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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騷年淫心 1-5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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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溫婉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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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面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沒刷牙沒洗臉就先泡碗面來吃,一邊吃一邊
例行公事檢查手機。一看就嚇一跳,婉姨的短信寫著「限天黑前趕到小寒山,遲
一秒抽筋扒皮!」又看發短信的時間是夜�一點,他就納悶,這三更半夜的不睡
覺,幹嘛呢?嘿嘿,還用說嗎,肯定是想爺了呗!他自以爲魅力無邊,才惹得婉
姨朝思暮想。隻是短信的措詞過于兇惡,多大點事就要抽筋扒皮?看來女人還真
是神經質。

  扒完面喝完湯,他去刷牙洗臉,要見女神了嘛,總得收拾幹淨些。小寒山此
去不遠,一個多小時就到,不用急。細細又捯饬一番,對著鏡子瞧來瞧去,擠黑
頭刮胡子剪指甲,一樣也沒落下。擠黑頭和剪指甲倒可理解,這刮胡子就多餘了,
那幾根毛刮不刮的誰又瞧得見了?拖拖沓沓幹完這些,他才如老頭遛彎——慢慢
吞吞去車站。

  和小面拖沓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溫婉一大早就來車站候著,可左等不來右等
也不來,急得團團轉。都下午了還不見人,是不是路上發生了什麽事?又不想打
電話,她希望面兒給她帶來驚喜。正在著急,就有一人過來說話。

  「小姐,請問這是您的嗎?」一個年輕男子拿著一條手絹遞給溫婉。這男子
莫約二十多歲,樣子很英俊。待溫婉接過手絹,他伸出手自我介紹:「我叫林童。」

  溫婉友好地和他握手,也介紹自己:「溫婉。」

  「溫婉,好名字!溫小姐在等人?」

  「嗯,等我兒子。」

  「呵,您可坐著等呀,站著多累。」

  林童面帶微笑,說話很和氣。溫婉臉一紅,就坐回候車室�,林童也跟著過
來和她坐在並排。和陌生男人並肩坐一起,多少讓溫婉有些不適應,她稍稍拉開
一點距離,見林童背著一台單反相機,就問:「林先生是攝影師?來搞創作?」

  「哦,是啊,聽說這兒風景不錯,特意來看看。冒昧地問一句,我是第一次
來小寒山,所以想請溫小姐做個向導,不知您願不願意?」

  「呵呵,其實我也隻來過一兩次,對這�也不太熟。」看著林童,溫婉腦子
�突然冒出一個壞念頭,話鋒一轉就說:「不過我可以帶你四處轉轉。」

  林童大喜:「太感謝您了,溫小姐!」

  「不用客氣,你可以把中間的那個小字去掉,叫我溫姐好了,我呢,就叫你
小林吧。」溫婉有些調皮地說。

  林童先是一怔,腦袋短路了幾秒鍾,迅速又受寵若驚起來,萬沒想到此行居
然能遇到這等美事。也許是樂昏了頭,他提議給溫婉拍幾張照片來討她歡喜,還
說什麽「美人當以美景陪襯」之類俗不可耐的話。溫婉也不介意,就應允下來。

  出去候車室,林童選了個以小寒山爲背景的地方,讓溫婉擺姿勢拍了幾張,
而後又讓她另換個姿勢側一側身。這一側身就突出溫婉腰臀的美來,引得原本要
趕車的男士紛紛駐足來尋陶醉,其中不乏也有掏出相機的。有一個瘦子最是奇葩,
竟然以強忍悍婦毆打的慘烈方式來顯示自己的立場堅定,隻不過也太慘了些,以
至于讓人懷疑這是否值得。

  又拍了幾張,圍觀的人就�三層外三層的,男人們都眼冒邪光,女人們則心
生嫉妒。溫婉被這麽多人圍觀,有些礙不住臉面,就提出不拍了。林童看這架勢,
也怕壞了車站的秩序,但他還想再多按幾次快門,就假裝沒聽見溫婉說什麽。

  這時恰巧小面的車子也進了車站,見這麽多人圍做一團,以爲發生了什麽有
趣的事,就擠近前去觀看。這一看才知道原來這幫蒼蠅臭蟲竟然在意淫他的婉姨,
不由得火冒三丈,揮起拳頭驅趕這些個「昆蟲」。人們見突然冒出來一個少年揮
舞著拳腳,都以爲他是瘋子,誰也不作理會,續續飽他們的眼福。小面見武力不
起作用,上前拉起婉姨就跑。

  跑得遠遠了,才質問婉姨爲何要這樣做,影響太惡劣了。看得出他對這事非
常不滿。

  溫婉不以爲然,說:「這有什麽,給姨拍照的可是位有名的攝影師呢,他叫
小林。」

  「哪個小林?男的女的?」

  「喏,就是他。」溫婉指著趕來的林童說。

  小面一看就生氣,果然是個男的,婉姨被人吃豆腐都是因爲這王八。待看清
了林童的長相,他就更氣了,因爲林童比他長得帥氣,于是又拉起婉姨的手:
「咱們走,甭理他!」

  哪知林童就像貼膏藥一樣又貼上來:「溫姐,怎麽不拍多幾張?這位小兄弟
是……」

  溫婉忙作介紹:「這是你大爺!」

  林童楞了半天才搞清楚「你大爺」這三個字原來是溫婉身邊這少年說的。溫
婉很尴尬,訓斥小面:「面兒,不可以這麽沒禮貌!不好意思,小林,小孩子不
懂事,你別介意。他是我兒子曹小面。小面,這是林叔叔。」

  林童假裝有涵養地笑笑,向小面友好地伸出手:「小面,你好啊!」

  去你媽的王八叔叔,占你大爺便宜呐!小面嗤之以鼻,沒搭理他。林童讪讪
地收回手。溫婉對小面的再三無禮也頗爲惱火,就不再理他,問林童:「小林,
接下來你怎麽打算?」

  「我想先找個地方住下,不知這�有沒有好一點的旅館?」

  「有啊,我們住在一家農家樂,那可好了,又幹淨環境又好,幹脆你也一起
來吧,還有空房的。走,我帶你去!」

  車站離農家樂還有相當一段距離,于是三人上了一輛觀光車。小面搶在林童
前面和婉姨坐到一起,防備他借機親近來占便宜,而且隻要林童一開口,他就插
話故意攪和,惹得林童頗爲惱火。溫婉見這情景心�早樂開了花,她存心要激發
小面的妒意,想看看這小醋壇子到底裝著多少醋,就主動找林童搭腔。

  溫林二人全然不顧小面的感受,天南海北地聊將開來,而且越聊越投機。小
面非常不甘心,又繼續從中作梗,但每次都被婉姨擋了回來,他心�那個氣呀,
恨不得把姓林的生吞活剝了,同時也埋怨婉姨胳臂肘往外拐,不幫自己人。索性
就戴上耳機,你們愛咋咋地吧,小爺我沒折了。溫婉見他這樣子,知道自己做得
過分了,就漸漸疏遠林童。林童不了解其中的奧妙,仍在嘚不嘚自顧說話,自我
感覺良好。

  到了農家樂,林童要了間房,正待詢問溫婉住在哪一間,那老闆娘溫妹就來
插話,指著小面說:「姐,這是您兒子?」

  「嗯,是我兒子,他叫曹小面。」溫婉笑眯眯的,兒子這個稱謂在她聽來就
好比是天籁之音。

  「咱外甥可真俊,比我那狗蛋強多啦!姐,是另開間房還是……」

  「那倒不用,他和我住一間。」

  「對對對,娘兒倆睡一間,晚上還能說說話,都說兒子愛膩著親娘,呵呵,
那還要加床嗎?」

  這話聽著別扭,有這麽問的嗎?溫婉臉一熱,咳嗽兩聲裝做沒聽見。小面可
就沒那麽好脾氣了,心想這女人也忒討厭,不耐煩地答她:「加!」

  加的是一張鋼絲折疊床,勉勉強強夠一人躺上去。小面伸手按按床面,鋼絲
「嘎吱嘎吱」亂響。溫婉一聽臉上就挂不住,難道昨晚他們母子就在這床上做?
小面沒工夫理會婉姨的尴尬,躺上去使勁搖,借以發洩胸中怨氣。

  「嘎吱嘎吱嘎吱……」

  溫婉的感受可想而知。

  「面兒,面兒……」溫婉叫了幾聲就不再叫了,她等著,這叫以退爲進,小
面的命門捏在她手面。果不出她所料,小面隻憋了不到兩分鍾就開了口。

  「姨,咱換個地方住好嗎?」

  「爲什麽?這地方挺好的呀。」

  「好什麽呀,破牆爛瓦的,您看這床,這被子,那麽髒,還有臭蟲,我不住!」

  溫婉知道他這是借題發揮,也知道「臭蟲」指的是誰,便和聲說:「面兒,
你生氣啦?」見他又不吭聲了,就坐到他床上,推推他肩膀:「真生氣啦?傻瓜,
姨又沒怎麽著。這�蠻好的,姨喜歡住,咱就不換了,好嗎?」

  溫婉挨得很近,她的體香立馬展現出強大的殺傷力。沒幾秒鍾小面就頂不住
乖乖投降,卻不是無條件的,他說:「住也可以,但不要理那姓林的。」

  「怎麽?他得罪你啦?」

  小面心想他算哪根蔥,有資格得罪他大爺嗎?當下也不拐彎抹角,直接了當
就說:「我討厭他!」

  溫婉抿嘴一笑,甜蜜蜜的,說:「好啦好啦,姨都聽你的,滿意了吧?」

  小面這才高興了,瞧著美色當前,又來吃熊心豹子膽,找借口說:「姨,這
鋼絲床好硬,咯得荒,叫我怎麽睡啊!」

  「那怎麽辦呢?又沒別的床了。」溫婉也爲難。

  小面立刻瞅著另一張床擠眉弄眼,做流哈喇狀。溫婉臉通紅,賞他一個爆栗,
啐道:「滾!想都甭想!」

  其實小面也不真想到婉姨床上去睡,那隻是美好的願望,不可能實現的,撩
撥婉姨僅僅是爲了吃吃幾口豆腐,看看她嬌羞的模樣也就知足了。他看了看天色,
覺得時候尚早,就提議出去遛遛,但婉姨說什麽也不同意。操!拿我當猴兒耍呐?
叫來了又不給出去,睡這糟蹋錢玩?女人心海底針,摸不得!他到死都不會明白
婉姨之所不出去,就是因爲她要等天黑,更怕他玩累了損傷體力。

  好不容易挨到白日西盡,晚飯時分,溫婉卻不準小面多吃,搞得他莫名其妙,
不準玩也就算了,還不給飯吃,讓不讓人活了?小面滿肚子牢騷,但攝于溫老虎
的淫威,隻得忍氣吞聲敢怒不敢言。

  這趟來好沒意思,小面想方設法要離開這�,很快他發現小寒山似乎沒有醫
院,便想通過裝病來達到目的。打好了草稿他就捂著肚子喊救命,哪知溫婉拿出
一隻藥瓶在他面前晃悠,冷笑不止,這家夥的肚疼病馬上就好了。看來還真是魔
高一尺道高一丈,算了,既來之則安之,餓了就吐口水吧!

  溫婉看著天漸漸黑下來,心�開始緊張,就要和面兒玩那「搖破床」的遊戲
了,難免會先緊張一陣子。但緊張歸緊張,前期準備工作還是要做的,先洗個澡
吧!

  溫婉仔仔細細把身體��外外洗個幹幹淨淨,又在私密處上淡淡的灑些香水,
然後拿過睡裙來穿。忽然間她感到後悔,怎麽就沒想到帶那件來,要是穿上那件
一定可以事半功倍。

  那件是哪一件呢?其實也很普通,一件睡衣而已,材料和款式都一般,沒什
麽新意。但有一點,那就是薄,特別特別薄,薄得穿在身上就跟沒穿一樣,而且
還貼和包。你說就這麽樣一件睡衣,穿在婉美人那樣的身體上,不迷死人才怪!

  正在大感遺憾的時候,溫婉發現浴室的牆壁上冒出半截鐵釘來,她靈機一動,
把睡裙往釘子上一挂一拉,「呲啦」睡裙就劃破了,又嫌開口不夠大,再拉一下,
這才滿意地穿在身上。

  溫婉一邊吹頭發一邊催小面去洗澡,等小面洗完出來,她已經躺在床上,用
一種小面從未見過的目光看著他,直把他看得心�發毛:妖精,要吃人啊你!

  「面兒,過來,給姨捏捏,這兩天累得哼,骨頭都散了。」

  溫婉的語氣極其慵懶,小面被撩得毛都堅起來。捏皮他最是拿手,忙應聲不
疊:「好好好,您躺好了。」

  溫婉俯臥在床上,不用厥屁股也是翹的,滾圓滾圓,拱出兩個大斜坡。小面
吐吐口水,就上床給她捏皮,還沒等下手就發現她的睡裙在腰臀結合處破了個口
子,露出一小截寸許來長的屁股溝來,細條條的煞是誘人。他第一次得見婉姨的
私秘部位,哪怕隻是溝溝一小截,卻足以把他魂魄全都勾了去。要不要告訴她裙
子破了?不能說!傻瓜才幹那事!這小子起了壞心,死死盯住那兒瞧,遲遲不願
動手,想拖延時間撈個夠本。溫婉也不催促,想夠本呀?那就擦亮你的眼睛吧!

  這娘兒倆在床上,一個躺著,一個跪著,一個盯著另一個的大屁股瞧,一個
露出臀溝給另一個看,這場面別提多淫靡了。小面一直在猜裙下到底是不是真空
的,因爲他沒看到內褲的痕迹,但又覺得不能吧?婉姨啥時候變得開放了?不能
不能,一定是穿了的。他很想撩起裙擺看個究竟,可要越過雷區他還沒那膽量,
隻盼著能來一陣風幫忙完成這個心願。

  可是半天了也不見起風,他想去開窗,眼睛又舍不得離開那一寸臀溝。用嘴
吹?這到是個辦法,卻也是個馊主意,弄不好反偷雞不成蝕把米。既然暫時找不
到好辦法,那就先擱著,將來再做計較,即得利益最要緊。他認爲以後的機會大
把多。

  那位要說了,不就是一條屁股溝嘛,何至于這樣了?我說你是站著說話不腰
疼,你當然是見多識廣了,但曹小面這樣一個少不更事的小夥子,他能有什麽經
驗?對他來說,這可以看得比天都大,何況那是婉美人的屁股溝。你見過婉美人
的屁股溝嗎?沒有吧,那就別亂說話。

  小面越看越著癡迷,越看離婉姨的屁股就越近。他把鼻子湊到那條溝上深深
一嗅,哇噢!好香啊!這地方也塗香水?真新鮮!

  或許是被小面呵氣吹到腰眼發癢了,溫婉忽然伸手去撓。嚇得小面一縮脖子,
幸虧沒被碰到,也幸虧她沒發現那破洞,否則好事就到頭了。其實,小面的一舉
一動都在溫婉的監視之下,因爲和床正對的牆面上挂著一塊鏡子,傻小子楞是沒
看到,還以爲自己做得多隱蔽了。

  這段看與被看的小劇情足足上演了半個小時之久,溫婉估摸著小面撈夠本了,
這才催他:「您到底捏是不捏呀?不捏滾回你床上去!」

  「哎哎,這就捏。」

  小面收回口水,開始幫婉姨捏背。縱使婉姨肌體柔若無骨,也無法攬住他半
點心思,他的全部心思都留給了那個破洞,留給了婉姨無意中露出來的那截寸許
來長的屁股溝。想伸手模模又始終不敢,心�癢癢也隻能幹著急。所以捏來捏去
總是心不在焉,手隻停留在肩膀上。溫婉有心提個醒,卻不好意思開口,求兒子
來模屁股,像什麽話?

  就這麽著,一個捏的不爽,另一個被捏的更不爽。久而久之,溫婉有些惱火
了,一骨碌爬起來發脾氣:「好了好了,不捏了,捏個背都不會,平時的手藝都
哪兒去了?」

  女人總是自私,她忘了撩撥她的正是她自己,怎麽能怪起面兒來呢?

  小面鬧了個大紅臉,讪讪滾回自己床上,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溫婉瞧他
那樣,「噗嗤」一樂,心想自己未免太著急了些,難爲他了,于是就找些題目和
他說話,緩和尴尬的氣氛。

  兩人東拉西扯說了大半天,淨聊些不著邊際的事。溫婉肚子餓了,就叫小面
去找吃的。沒過十分鍾小面就拿著幾袋方便面晃晃悠悠回來了。

  溫婉一楞,說:「這麽快?你怎麽開的櫃子?」

  「嗨,甭提了,這家人真摳門得很,連剩飯都不留下半碗,櫃子也鎖得死死
的,我橇了半……咦?您怎麽知道面在櫃子�?」

  溫婉臉一紅,卻不答他,又問:「你沒聽見什麽聲音?」

  「沒有啊,聽見什麽?難道這鬧賊?這賊也來得太早了吧,餓的?呵呵!」

  溫妹太令人失望,偏偏就今晚不做了,這讓溫婉非常窩火。小面泡得了面,
分給她一碗,她推過一邊不吃,使小性子。小面一看這陣勢,跟誰呢這是?更年
期提前啦?得,您不吃我吃!

  這家夥,穿一條黃不拉幾大褲衩,捧碗面坐在獨凳①上,並不著急吃,而是
一腳踩在凳沿,另一腳踏地上打節拍,搖頭晃腦的先哼上一段也不知從哪學來的
小調,什麽「折一朵牡丹花妹妹頭上帶」,赫然是《黃三打鳥》②!哼完曲子,
估計面也不怎麽燙了,就沿著碗的邊緣轉著腦袋悉悉索索喝上一圈湯,又咂唛嘴
「吧唧吧唧」的夠響,這才夾起一筷子面條挑得老高,呼呼吹了幾吹,「滋溜」
一下子把面條全縮進肚子�。

  就這麽個東西,不把人氣得吐血就已經是萬幸了。溫婉恨不得沖上去抽他幾
個大嘴巴子,跟著再狠狠踩上幾腳方才解氣。狼心狗肺的東西,養你養這麽大,
就是讓你來氣我的麽?老娘我,我,幹脆我也吃面得了,實在餓得哼。

  婉美人吃面,並不比那「狼心狗肺的東西」優雅多少。

  吃完了面,溫婉氣鼓鼓睡覺。那狗肺東西呢?當然是悠哉悠哉拍拍屁股,心
滿意足打幾個響嗝,也睡他的王八大覺了。隻是長夜漫漫,夠他熬的。

  難熬的何止是他?溫婉同樣不爽,心願沒著落,白算計了。第二天醒來她仍
餘怒未消,臉上兇巴巴的,說她要上山,問小面來不來。小面自然得跟著,隻是
要陪著小心,溫老虎今兒個氣可不太順,得哄著點。

  兩人簡單地用些早點,背上包就出發了。小面懶,提議乘纜車上山。溫婉看
看那些坐纜車的人,似乎都是一對對恩愛的情侶,心�才逐漸樂開了,忙點頭同
意。

  小寒山的纜車不是開放的那種,而像是一個個小包間,難怪情人們喜歡乘坐。
索道很長,纜車的速度也不快,正中了溫婉下懷,剛坐進纜車她就借口有點冷往
小面身上靠。小寒山的氣候是有點涼的,但那是在高處,這會纜車還在山腳呢。

  小面不管那些,他樂得接受這個謊言,順勢搭手在婉姨的軟腰處,把她身子
摟得更緊些。溫香暖玉滿懷中,他曹小面幾世才修得來的福分?

  「包間」�,娘兒倆赫然把自己當做戀愛中的另一半。趁著纜車晃蕩,溫婉
把屁股緊帖過去。小面則用心體會她屁股傳來的溫暖和柔軟,盼望這滋味能夠長
長久久。

  山風徐徐,吹亂了婉姨的秀發,撩得他耳朵癢癢。小面扭臉想躲開,卻不經
意發現懷中美人緊閉著剪水雙瞳不勝嬌羞,彎彎長長的睫毛伴隨輕風曼舞,挺挺
翹翹的鼻頭兒因羞澀時而微皺,他心中一蕩,像誤入了山澗的濃霧,迷離起來,
竟低下頭去想親親那可愛的小鼻尖兒。溫婉感覺到面兒呼出的熱氣越來越近,胸
脯時起彼伏,緊張地等待那一刻的到來,可是他的嘴卻遲遲不敢落下,急切的她
嘤咛一聲主動把唇送上。碰到了,就一點點,濕濕軟軟和香香的……小面忽然打
了個爽顫清醒過來,假裝手指遠方好似看到了奇景。溫婉順著往那邊眺望,也假
裝看到了。其實那�除了草木什麽也沒有。

  溫婉美美地梳理淩亂的頭發,臻首不舍得離開面兒敦厚的肩膀。耳厮鬓磨,
初戀一般的感覺,讓她歡喜無限。

  但回顧兩天來自己的所做所爲,又讓溫婉無比糾結。自己莫不是瘋了?對兒
子百般引誘、下套诓他來鑽,這豈是一個母親該做的事?真要和面兒做了那事,
將來如何面對彼此?這「亂倫」二字猶如千斤巨擔,我又是否有力氣扛住了不趴
下?我扛不扛得住不要緊,面兒怎麽辦?溫婉給自己提了無數個問題,可她一個
也答不上來。答不上來索性不要去答,美景美色當前,何必管那許多。事情已然
走到這一步,硬要拉回頭或是改變方向,豈不是自欺欺人?有意思嗎?所以溫婉
決定不再糾結在那上面,順其自然最好,不論結果如何,都可以不怨不悔。

  「婉姨。」小面把溫婉從千頭萬緒中拯救出來。

  「嗯!」

  「您真好看!」

  「嗯,你說過了。」

  「姨,我想,我想……」

  「別光說不練。」

  既然是婉姨自己挑明了,那就上吧,還有什麽可說的?

  迎著婉姨的盈盈秋水,貪心的小面一口吃進她兩片嬌唇。初吻都是青澀的,
小面吻著婉姨,既不懂得吸也不懂得運用舌頭,從小說和電影�倒是學過不少,
但臨場又都全忘記了。

  就這麽被生硬的吻著,溫婉並不覺得舒服,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感,她暫時推
開小面,輕輕說:「姨教你。」

  溫婉拉過面兒的手摟住自己纖腰,然後一手環在他後脖頸,一手捧住他臉龐,
預備好姿勢,卻不急于獻上芳唇,而是先沖他臉上呵一口香氣,迷惑迷惑他。見
他雙眼朦胧了,才稍微偏下頭緩緩把嘴貼上,厮磨他雙唇,再伸出丁香小舌輕輕
撩開他的嘴,叩開他的牙,讓舌兒得以內入。進入了也還不著急允吸,先來個舌
與舌互相挑逗,挑逗了莫約半分鍾,最後才是慢慢允吸,嘴唇一張一合,舌尖跟
著一進一出,勾引他的舌頭來一追一退,借助雙唇和舌頭的運動,拉動腺體大量
分泌津液,往他嘴�輸送。做完一輪再重新做第二輪,周而複始。這一整套接吻
動作都是在極其緩慢的狀態下進行,避免快感來得快去得也快。在快感綿軟柔長
的攻勢下,小面毫無還擊之力,隻能束手就擒,全身酥麻麻直挺挺癱瘓在纜車的
坐椅上。

  這一吻堪稱母子間的曠世絕吻,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爲什麽這麽說?
因爲這是小面的初吻,下一吻的感覺就不會這麽新鮮了,不管是對他和她都一樣。
這就好比處女開苞,新鮮的處血不會再流第二次。流第二次的,那是經血。

  既然是曠世,時間當然就久,足足五分鍾,夠久了吧!小面沒有經驗,還學
不會如何憋氣,所以首先敗下陣來,一把推開婉姨,臉色發青,一副快淹死的樣
子。溫婉笑吟吟擦去自己流在他嘴角的口水,但口水太多,有一部分滴到他褲子
上,便又去幫他清理褲子,這一清理褲子就發現出壞事來,眉頭一皺,狠狠敲他
一腦袋瓜。

  「呀!姨您幹嘛?老打我。」

  溫婉捂雙眼指指他下體。什麽情況?不外乎硬了呗,褲裆腫起一個大包。

  「呵呵,人之常情,人之常情。」這家夥居然還臉不紅心不跳的,好像這是
經常的事。

  「屁你,什麽人之常情,明明就不安好心,肚�冒什麽壞水呢?」

  小面眼珠一轉,還就真的冒出壞水:「沒什麽呀,我在想如果這纜車沒窗子
多好。」

  「哦?爲什麽?」

  「您想呀,沒窗子別人就看不見,既然別人看不見,那我就可以免爲其難讓
姨您占占便宜,您老也能撿個開心不是?。」

  這話雖不要臉,但說巧妙,讓溫婉不僅占不到便宜,反而背了黑鍋,她就罵:
「滾你媽的,誰占便宜了?誰撿開心了?我窮得了?」

  「姨,您瞧您,說話也不先經經腦子,您這不是罵自己嗎?您忘啦,我媽就
是您呀,您讓我滾我媽,那不就等于滾您啰。要滾也可以,可這地方太小滾不開
啊,要不回去咱娘兒倆再好好滾滾,那地方大,您看……哎喲喲!」

  溫婉不敲腦袋了,改撕嘴巴:「讓你說讓你說,混帳東西,好的不學,淨學
些無恥下流的,老娘怎麽就養了你這麽個兒子!」

  「姨,您怎麽跟他們說我是您兒子呢?以前又沒見您說過。」小面捂著腮幫
了說。既然說到這事,他就得問問了。

  「怎麽,不願意啊?」

  「不是不願意,隻是要那樣咱們就不能,不能……」

  「爲什麽不能,又不是親生的。」

  「那您幹嘛不說我是養子?」

  「笨你,說養子還能住一起嗎?哪有養子和養母睡一間房的。」

  小面這才恍然大悟,看來姜還是老的辣,就自己那點小聰明,用廣東話說:
噻噻水啦!吃吃豆腐還湊合。

  「哦,原來姨還有這一手呐,可是間房�仍有兩張床不是?那不還一樣嘛!」

  「滾你……床又不是我要加的。」這次溫婉學乖了,沒說出那個「媽」字來。

  「那還是我的不對啦?得,知錯就改是好同志,回頭我把那張小的給撤了,
嘿嘿!」

  「呸!德性!」

  溫婉接連被他吃嘴頭,知道自己不是對手,就不敢再和他搭腔了。

  打情罵俏本是情侶間的小手腕,卻被小面借來用在婉姨身上,且遊刃有餘。
話到此處,兩人之間原本暧昧的關系已然赤裸裸曝露在青天白日之下,還需要
什麽來做掩飾麽?不必,多餘。于是乎兩情如同泛濫的山洪,以雷霆萬鈞之勢
向前奔流,誰來擋就誰死!

  少時間纜車到站,放眼滿山綠野,風景如畫,母子二人卻無心戀賞,彼此心
意都系了在對方身上,兩情相悅,難免聊聊我我肢體疊加。小面不覺得這會有傷
大雅,倒是擔心婉姨放不開,畢竟她臉皮薄,這�也不比纜車,人是多的。溫婉
聰慧,怎不曉得他的心思,故做出落落大方的姿態,常主動向他獻殷勤。因此,
即使在衆目睽睽之下,母子倆仍旁若無人,想抱便抱,想摸便摸,想吻便吻,全
不理會這是公共場合。

  我說這母子兩個,被愛火烤壞了腦袋,親熱也不找找地方,這是哪兒?這麽
多人,別看都不熟面,但難免會有一兩個七拐八拐認得他們的,如果傳揚出去,
後面的故事還要不要寫了?爲了造福淫民,奉勸這二位這種事還是少做爲好。或
者,躲起來做,效果一樣嘛!

  甜蜜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或許是兩人過分的親昵招來老天爺的妒恨,他老人
家把時鍾一下子撥到了午飯時間。溫婉又想起寶月姐姐的齋菜,就領著小面下山
去梅林道觀。在那�,小面遇到了不想見的人。

  寶月和林童正在說話,見到溫婉母子忙又住口不談。

  「婉兒,我以爲你走了,原來你還在呀!」寶月說,語氣中隱約不大歡迎。
至少是現在不歡迎。

  「是呢,被姐姐的齋菜栓著鼻子,哪走得了呀,呵呵!喏,我還帶了我兒子
來,他叫曹小面,面兒,這是寶月道長。」溫婉天真,沒聽出寶月的話外音,忙
著爲她和兒子做介紹。

  小面裝作懂禮貌的樣子,別別扭扭地鞠了一躬,擡頭一看寶月,驚爲天人,
沒想到世間還有這樣的女子,簡直可以把婉姨比下去了!他向來自負,認爲以婉
姨的美貌,天下女子無出其右,直至見到寶月才知道什麽叫做「天外有天,人上
有人」。可惜她做了道士,也老點,否則倒是他曹大少的一道菜。

  溫婉見林童也在場,頗有些意外,就問:「你怎麽也在這�?和我姐姐認識?」

  寶月臉色不怎麽自然,倒是林童大方,說:「是啊,我們認識。」寶月一驚,
剛想解釋,又聽林童說是剛剛認識的,緊張才緩和了些。

  溫婉點著頭也不多想。但小面就不同了,寶月的表情全看在他眼�,他料想
這兩人不但早就認識,而且他們之間必定有事,沒準兒這事還不簡單。

  寶月招呼衆人到觀主靜室,要請他們吃茶敘話。林童沒有跟隨前往,說是想
找些題材再創作幾幅作品。寶月也不留他,領著溫婉母子進了自己的寮房。

  三人吃了會茶,溫婉要去上廁所,室內留下寶月和小面兩人。小面癡癡地望
著寶月,看得她臉皮發燙,心想這小孩恁的不懂禮數,婉兒這麽有涵養怎麽會教
出這樣的孩子?便咳嗽兩聲算是警醒。小面自覺失態,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端
起茶杯裝模作樣呷茶。但茶水苦澀,他喝不慣,于是打開背包拿出一罐可樂喝了
一口,略又一想就問寶月喝不喝,要喝可以勻給她半罐。寶月聞言差點把茶水吐
了,忙推辭不喝,也不再理他。兩人之間的氣氛甚是尴尬。

  溫婉如廁出來,正待穿過長廊回寶月的住所,迎面走來一人擋住她去路,她
往左這人就往左,她往右這人也往右。一看這人,穿得破衣爛衫像個乞丐,五十
來歲年紀,禿頭麻面,嘴闊眼小,形容舉止猥瑣龌龊,狐豺一般的人物。溫婉心
下害怕,就喝斥他:「你這人怎麽回事?老擋著我幹嘛?走開,不然我要叫人了。」
那麻子啊啊地雙手胡亂比劃,卻是個啞巴。溫婉以爲他是想討錢,就遞給他一張
十元鈔票。麻子隻是不接,仍比劃不停。溫婉又怕又惱,把錢仍向他面門,回身
奪路就逃。剛一轉身就和另一人撞個滿懷,還沒等看清來人的面貌就被抱住,一
條濕巾捂在她嘴上。溫婉眼前一黑昏厥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溫婉才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洞室內,洞外一幅巨
大的水簾自上傾瀉而下,發出轟隆隆的響聲。溫婉想起身出去查看,卻動彈不得。
原來她的手腳被結結實實綁在一張椅子的扶手上,而且姿勢極其不雅,雙腿大開
敞,把門戶全部曝露出來。溫婉大驚,才依稀想起自己遇襲的經過,頓時面如死
灰,大呼救命。可是她的聲音被洞外轟隆的水聲掩蓋住了,直喊到嗓子發啞也無
人前來搭救。溫婉聲嘶力竭,全身酥軟,胸脯大幅起落,怎麽也想不出到底是誰
要害她。就在這時,洞室內一扇小門�走出一個青年男子,溫婉定睛一看,頓又
喜出望外,來人正是林童。

  「林童,你來得正好,快幫我解開!」溫婉急切地呼叫,但待看清林童的表
情時,她又徹底絕望了。

  「原來是你!」

  「沒錯,是我。」林童微笑,很是淡定,絲毫沒有去松綁的意思。

  「爲什麽?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爲什麽?難道你真不明白嗎?來,你自己看看。」

  林童拿出一面鏡子遞到溫婉面前,�面映照的是一張驚恐萬狀但也嬌美無比
的臉。溫婉這才全明白了,林童這是要侵犯自己。

  「你,你……」

  「沒錯,我要強奸你!」

  說這種無恥透頂的話,林童居然是心平氣和,好像在拉著家常一樣。

  「你就不怕我喊人?」

  林童搖頭:「不怕,剛才你也喊過了,有用嗎?你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想必
寶月沒告訴你吧。」

  這是什麽地方?這是梅林道觀曆代觀主休憩養性的地方,一個非常隱蔽的去
處,就藏在道觀背後的瀑布�,被水簾遮擋著,從外面根本不能發現。這地方隻
有觀主能來,沒有觀主的允許,閑雜人一概不得入內,而且整個梅林道觀總共就
隻有觀主和兩三個親信知道有這地方,所以寶月自然不會告訴溫婉這個外人。

  「林童,小林,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溫婉的口氣軟了,改向林童央求。但林童毫無所動,依然笑著說:「我說了
我要強奸你,怎麽能把你放了?」說著他拿出一把剪刀,伸進溫婉的褲管沿著大
腿剪開。

  溫婉又羞又憤,拼命掙紮,但不管她如何努力也不能阻止林童卑鄙無恥的行
徑。褲子已經被完全剪開,露出�面淺藍色的薄薄小小的星白點內褲來。

  「騷貨,居然穿這種內褲來挑逗你家小爺!」

  林童從桌上拿起一把茶道用的檀木夾子,隔著內褲夾住溫婉胯間那兩條小凸
起,輕輕一夾一放,任憑她哭喊大罵也不停止,直到內褲底端慢慢滲出濕迹來才
扔掉夾子,拿出相機對著她下體「咔擦咔擦」連拍幾十張。

  翻看剛拍的照片,林童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他做了個深呼吸,「咯咯」淫
笑了半天,才開始寬衣解帶,他要開始實施他的獸行了。

  溫婉被劫,何以得救?

  即便救得,或許芙蓉早已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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