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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降頭師》1-17集(河圖實體)作者:魔墳 (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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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集】第六章:赤裸告白

  靈光一閃,想到妙計,逼使靜宜說出受屈的心底話,成功躲過一場尷尬的責問,沾沾自喜的同時,亦提醒自己適可而止的道理,畢竟感情交惡的相處,絕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該是時候進行妙計中的第二個步驟……挽救。

  我拋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原來妹是怪我隻看罩扣,而沒有看你的胸部,導致自尊受辱,現在……現在……我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靜宜很不滿的說:「現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嗎?證明我不是無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點,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並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體,我也不至於低賤到要討你憐惜一眼,還有不要歪曲我說的話,更不要斷章取義,肆意造謠。」

  我換個解釋的語氣說:「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也沒必要發那麼大的火氣,要不換個角度衡量此事?純粹講者無心,聽者有意罷了,並非如你所說的羞辱。這樣說吧!如果罩扣不是出現在你這位身材豐滿又性感的女人身上,便不會引起我對罩扣的好奇,更不會被它深深吸引,導致勾起內心一分遺憾,這樣說對你的自尊不會造成羞辱了吧?」

  靜宜神情疑惑不悅的說:「遺憾?不明白……勾起什麼遺憾?」

  我拍拍床邊說:「靜宜,先不要動怒,坐下來好好的談,你我又不是仇家,就算是仇家,你也沒有能力向我報複,何苦在超人麵前扮怪獸,對嗎?」

  靜宜忍不住笑了一聲,接著很快瞪起眼睛的說:「你當我是怪獸?」

  我立即解釋說:「不!不是怪獸,我是希望你能夠心平氣和的說,而今房間內隻有你我二人,再沒有其他人,潑婦罵街也不會討得路人的支持。」

  靜宜極為不滿使勁坐在床邊上說:「哼!講清楚!什麼潑婦!」

  我婉轉說道:「嗯,你直性子的敢愛敢恨性格,倘若過分使用,便和潑婦沒有分別,雖然你可以為了尊嚴不顧儀態,但也不好抹煞你在我心�頭高貴的印象,這不單隻對我一個,對所有的男人來說,都屬於相當殘忍之事。」

  靜宜沈默沒有說話,也許想著反駁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駁也是好的措詞,畢竟沒有女人肯貶低本身高貴的一麵,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為了這一點,不惜花上一切財富去妝扮自己,此等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果然,選擇不開口說話是對的,靜宜終於冷靜下來,以溫和語氣的說:「不要說高不高貴的話題,說說勾起你什麼遺憾吧……」

  我無奈唏噓的說:「唉!剛才你怪我沒有告知春光漏泄一事,其實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應該說被罩扣出現在你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對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欲言又止的,挑起靜宜急性子的根,忙追問說:「想到什麼?繼續說呀!」

  我吞吞吐吐的說:「想到……沒有了……還是不說了……就當沒說過就是……不要再問……」

  靜宜瞪著我說:「是不是想到動手解開我身上的胸罩扣呢?」

  眼看魚兒撞入網內,心中竊喜,我忙掩飾興奮的心情說:「嗯,既然你挑白的說,我也沒必要隱瞞,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但絕對與情色無關,我是想到親手為你解開罩扣的一刻,內心湧現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恐懼,這分緊張是不該出現在一個連死都不怕的降頭師身上,正因為這個疑惑,迷惘中……沒告知你春光乍泄。」

  靜宜一對明亮的烏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擺動,明顯在思考當中,突然,麵頰浮現燙紅的粉霞,跟著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無須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麼,導致羞怯和臉紅,倉促間的掩飾,忘記已有一瓶開了擺在床頭邊,或許不是忘記,而是故意找個空間喘口氣。

  我裝著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拿起床頭的啤酒喝上一口,順便點了一根香煙,點完後,隨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這時候,靜宜拿著酒瓶走了過來。

  我禮貌的說:「介意我抽煙嗎?」

  靜宜沒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奪走我嘴上的香煙,跟著像我一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不知何故,這一幕令我有所感觸。

  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說:「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感覺你吸的是煙,吹出的是寂寞。」

  靜宜凝望我一眼說:「你何嚐不是和我一樣,點的是香煙,抽的是空虛。」

  我認同的說:「嗯,即使我們倆身邊有再多的人相伴,異地思鄉情的寂寞和空虛,始終難以舒懷……」

  靜宜把床頭的酒遞到我的手中說:「唉!順其自然!喝吧!」

  我接過酒瓶說:「嗯!有酒當醉須當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無法講上幾句詩詞,總之,喝就是了……」

  沒有任何說明,沒有任何約定,彼此間,以行動默默支持對方,就這樣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繼續的喝,結果,我的酒較少先喝完,她才跟著停下來。

  靜宜放下酒瓶後,態度嚴肅的說:「好!我再問你一次,你要老老實實、坦坦白白的回答,剛才你指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躲指的是這個感覺?」

  靜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說:「對!胸罩扣的感覺!」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說:「當然是真的,絕無謊言!」

  靜宜問:「撒謊!你身邊不是沒有女人,怎會不曾有過那種感覺?即使沒有,想要也不難吧?」

  我如實回答說:「不知道!沒有就是沒有,也許不曾遇上她們穿前扣的胸罩吧!」

  靜宜疑惑的問說:「這類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興趣又好奇的話,想要得到這種感覺並非難事,大可要她們穿上滿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嗎?」

  我歎了口氣說:「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身邊不缺女人,大可要她們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並不知道自己對前扣的胸罩感興趣,更不知道會有緊張的感覺出現,有機會就在她們身上試一試,但所指的她們並非現有的女人,畢竟缺乏新鮮感的情況下,難以找出那種感覺,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隻能寄望日後遇上順眼又有緣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時候恐怕又……唉!不說了……」

  靜宜發起牢騷的說:「要說就把話說完,不要講一半收一半,我最討厭的到底恐怕什麼呀?」

  我以無可奈何的表情說:「好!我一口氣說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問題,現在的我和日後的我,肯定不一樣,到時候我必定是個有實力的降頭師,假設我沒有天分,巫爺不會找上我當繼承人。再者,降頭師的法力眾所皆知,想要女人絕非難事,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今晚的感覺自然不會再浮現,情況好比處男和非處男,同樣,處女和生過孩子的女人,兩人做愛的感覺也不一樣,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靜宜皺皺眉頭的說:「明白!你是說感到緊張的感覺,這個我懂……讓我想一想……」

  既然靜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擾她,於是拿起她喝過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繼續喝的時候,卻被她搶了去,剛才搶香煙,現在搶啤酒,真想問她為何那麼喜歡搶走我嘴邊的東西,可是當她放下酒瓶,發現她的臉頰潤紅一片,嬌豔迷人的紅霞,像盛豔開放的花朵,其餘雪白肌膚紛紛受散發之紅霞所沾染,嬌憨披上浪漫香韻之誘惑紅徘,從粉頸延伸至性感豐滿的胸脯上,包括那條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溝此情此景,無須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過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嬌豔的靜宜,雖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夾一絲羞怯之色,嚴肅的眼神將陶醉的我給喚醒,當場不敢怠慢,豎起雙耳,仔細聆聽她說:「虎生,你我雖是認識不久,但經過此夜的對飲,覺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蕩直率,皆是尋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態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說:「你是在誇讚你自己,還是在誇讚我呢?還是認為我不了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講解一番,以便互相體諒嗎?」

  靜宜態度冷靜且嚴肅的說:「不!我不是在誇讚誰,更不是講解性格以求體諒,而是認為你我同樣的坦蕩直率,在尋求痛快性格下應得到共鳴,所以我今晚決定滿足你那分耿耿於懷的緊張感覺!」

  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當的成功,非但挽留靜宜的人,連她的心也一並挽留住,刹那間,內心湧現的喜悅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但聽見的一言一字,並非作夢,皆是從她嘴�說出,不過我還是不敢鬆懈,畢竟這匹野馬目前隻肯給我騎上去,還未答應肯起步,距離成功仍是很遙遠。

  驚訝中,難以置信的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你……是說……這的……緊張感覺?」

  靜宜冷靜的說:「沒錯!你不是想親手解下我胸前的這顆扣子,以滿足前所未有的緊張、好奇之感嗎?看在你爽快答應為我報複的情分上,我就讓你在未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之前,如願以償。不過,有言在先,我肯答應滿足你的感覺,主要是看在我們倆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氣,可千萬別想歪了,別想到不正經那方麵。」

  我十分緊張忍不住的說:「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凍的啤酒,冷靜一下,等等……」

  當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際,忘記浴袍和內褲已解開,結果,下體勃起的雞巴無懼紅顏之尷尬,以雄糾糾之態,在她麵前傲然勃挺,炫耀豎立不倒之霸氣。

  我忙於用浴袍遮掩雞巴說:「不好意思!過於緊張……忘記下體不設防……尷尬……」

  靜宜麵不懼色的說:「這已是第三次,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又不是沒見過,你還是躺著,我拿給你吧……」

  我不再多說話,靜宜轉身到冰箱取啤酒,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兩瓶,還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這是難度並非難題,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陣子,現在要起身一口氣喝完,有相當的難度,一旦酒意湧上,醉倒不是沒有可能的,可是聯想到,她可能以醉來掩飾內心的羞怯,當場不再猶疑,迅速喝完,趕下一場。

  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著大氣的說:「呼……太……呼……」

  靜宜雖然無法一口氣喝完,但也沒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氣後,繼續把酒給幹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麵,無疑又令我給她添加幾分好感。

  我遞上紙巾給靜宜,讓她抹幹淨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靜宜接過我的紙巾,抹了小嘴後說:「其實我的酒量不是很好,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應該,我輸給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別以為我喝醉,我把心�那句也說給你聽。剛才我在浴室�做出的決定,就因為你身上有豪爽的氣度和不怕死的勇氣,我才大方滿足你,但我並非低賤,不會隨便讓男人碰我的身體……」

  我即刻說道:「我從沒說過你低賤,隻是雨豔講一半,沒說完另一半,才會產生誤解罷了,同時,要求你別把賤字用在自己身上,聽了很刺耳、很不爽。」

  靜宜繼續搶著說:「算了!不用雨豔說,我可以大方說給你聽,我失身也隻不過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種,半途中便停下來,之後疼痛了整個禮拜,當打聽到他的風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說沒失身是講不通,說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當時的情況沒人比我清楚,說失半身較為公道,可是女人那�給男人碰過,貞潔就保不住,這是當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願當女人!」

  聽靜宜的語氣,似乎有半個身子還未失去,莫非處女膜還沒破,可是沒破會痛嗎?可惜我不是女人,並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電媚問個清楚。

  靜宜很冷靜的望著我說:「開始之前,我有個條件!」

  我問說:「什麼條件?是否要把燈熄了?說吧……」

  靜宜疑惑的看著我說:「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豐富經驗的男人,燈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應滿足你的要求,就不會害臊,雖然你對我的胸罩扣感興趣,但我不想自己動手脫下外麵的那一件,自己動手好像進行肉體交易,我十分抗拒這種感覺,如果你介意,我可以親自動手,隻不過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風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脫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感覺,畢竟我從未試過……」

  我興奮的說:「我哪一點像是沒有風度的男人呢?」

  靜宜吸了口氣說:「好!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我即刻回答說:「當然可以!」

  靜宜坐到我麵前,閉上眼睛,微微的把頭�起。麵對她一對豐滿飽挺的彈乳,望著淺藍色排扣的睡衣,領口雪白的乳溝,我舉起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此番緊張的情緒,肯定前所未有過的靜宜小聲的說:「怎麼還不動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說:「沒想到我連死都不怕,居然會害怕這幾顆鈕扣,難以置信……」

  靜宜微微笑的說:「很高興聽到你說害怕,表示你沒有欺騙我,確實因好奇而緊張、害怕,這足以證明我的決定沒有錯。不要慌,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你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動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變幻,真是變到無法相信的一麵,到頭來竟是靜宜主動要求我脫她的衣服,而且鼓勵我起筷的同時,再三安慰我不要驚慌,簡直荒謬至極。

  我的手指移到靜宜睡衣的紅扣,不由自主發問說:「你想清楚了嗎?」

  靜宜望著我說:「拜托!不要婆婆媽媽的,不要破壞我對你的印象,可否賜予一點仁慈,不要讓我承受尷尬的折磨,好嗎?」

  我聽到靜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響,還是啟動以退為進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偽君子的假麵具說:「不是我婆婆媽媽,沒錯!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畢竟我們倆是在玩火,萬一燃起烈火,到時候想製止也製止不了。剛才你也見過我下體的狀態,一旦壓抑不住欲火,隨時會衝動插進你體內,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處於無力抵抗的危險邊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險的呀?」

  靜宜冷靜的問我說:「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說:「我當然不怕,隻是不想你受傷害,我衝動起來真會把妍……」

  靜宜冷靜望著我說:「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問說:「你答得挺快,難道不必顧忌女人的矜持?」

  靜宜再次問我說:「你和女人發生關係之前,她們看過你下麵幾次?」

  這個問題給靜宜考起,我想一想後回答說:「好!我不想瞞你,直到今日和我發過關係的女人隻有三個,一個是火狐,一個電媚,這兩個你都認識,她們看過我下體兩次,第一次主要是醫治我下體短小的問題,當時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條是十分短小。另一個是美芳,看過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戀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當時衝動起來,在壓抑不住的情況下發生,但僅發生過一次,之後沒再聯絡,所以我擔心衝動之下會傷害你。」

  至於聖淩那一次,我就不說了,免得有損她清修的形象。

  靜宜點點頭,微微笑,接著態度認真的說:「嗯,很高興你對我的坦白,言歸正傳,她們三個見過你下麵一次至兩次,就發生關係,我卻見過三次,即使發生關係,怎麼說也比她們矜持吧,不是嗎?」

  「這……」我愣了一愣,啞口無言,隻能輕輕點了幾下頭,表示同意。

  沒想到,靜宜答得如此玄妙,並無懼我的衝動,膽敢承擔起玩火的風險,這分不後退的勇氣,和堅決自信瀟灑的一麵,比我優秀多了。而今麵對狂野坦蕩爽朗的她,除了不顧一切奮身愛死她之外,隻能寄望得到她的身體,相等於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馴服的工作更為艱矩,難以完成。

  靜宜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怎麼還不想開始呢?不會是小浩的思想又歸位了吧?」

  我舉起雙手準備伸往靜宜的胸脯說:「不!我正要開始……」

  靜宜稍稍�起頭說:「嗯……」

  臉泛紅霞的靜宜,合上羞豔的眼眸,悄悄地,將性感豐滿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難得靜宜可以不設防,將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麵前,我立即改變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長香豔誘惑的一幕,可是兩人距離太近,眼看彈乳即將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發熱,胯間的大頭龜更因澎湃熱血的沸騰,如燒紅的鐵錘,硬生生的豎起,但此刻不是破門的時候,衝動隻會嚇走對方,務必保持冷靜,可是籠罩在彈乳的香豔鼻息,卻令我難以冷靜下來,越是抵擋,越是難受。

  為了穩住情緒,隻能沈著氣,轉移投在乳尖上的視線,豈料,剛想轉移視線,雙眼卻被睡衣領口上的雪白乳溝所俘虜,不可否認,驚豔中爆出的誘惑力,比其他殺傷力強出幾倍。果然,剛剛舉起的雙手,發出輕微的顫抖,這也證明衝動比冷靜跑得要快,獸性比人性坦誠,理由很簡單……前者少了麵具,後者多一分虛偽。

  靜宜悄悄睜開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搶先的說:「我開始了……」

  我的快速反應,令靜宜無話可說,隻能再次閉上雙眼。與此同時,我察覺不設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難以應付,表麵說法雖是有欠說服力,但無可否認麵對火狐我是為所欲為,無須顧忌她的感受,相反,麵對不設防的靜宜,單是胸前一顆小小的紅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壓力,害怕一個不小心,令她驚嚇而溜走,好比猛獸和人類進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後者多一分怎麼吃的猶豫不決。

  可惜,存在著該怎麼吃的猶豫,無法在靜宜麵前當起猛獸,成功與否,還談不上,眼下正忙於壓抑內心的衝動,設法鬆懈緊張情緒,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彈乳前的第一顆扭扣上,希望她能夠克服心理障礙,勿把尷尬當成驚慌。

  【第十二集】第七章:調釁底線

  靜宜的冷靜,出乎我意料之外,至於不懼怕被我占有這一點,還是一些保留,或許到時候敲起退堂鼓也說不定,畢竟我們倆不是情侶,頂多稱是酒知己,實在沒必要受此委屈,也沒有犧牲的理由。

  當手指摸到靜宜睡衣的紅扣前,除了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相迎外,還有雪白誘惑的乳溝向我招手。刹那間,不知是彈乳咄咄逼人的氣勢,還是紅扣本身就小得可憐,指頭不停的顫抖,別說解開紅扣,單是能夠捉穩已屬萬幸。

  靜宜望我一眼說:「怎麼了?有問題嗎?」

  我尷尬的回答說:「不,一些緊張,指頭頻頻顫抖,始終捉不穩紅扣。總之,越焦急……手指越不聽使……」

  靜宜露齒一笑,接著一對柔滑的玉手,輕輕搭在我的手背上說:「不要心急,慢慢來……就這樣……」

  這回有夠慚愧的,想占有靜宜的身體,可是連最基本的寬衣解帶也辦不成,還要她親自領航和安慰,眼下一顆小小的紅扣征服不了,還說什麼以行動將她馴服,暗地�不禁自嘲癡人說夢話。

  靜宜柔滑纖細的玉指,輕輕穩住我顫抖的手指,再將鈕扣送入指中,過程中,雖不像慈母般的教導,但細心和關懷絕對是無私的奉獻,畢竟她在切身上的肉,來喂食我這頭快要餓死的狼,這分關懷是勇氣的一種,同時,也提醒了我,令女方受屈,絕非男兒本色。

  我推開靜宜柔滑的玉指說:「靜宜,女人的衣裳,要由男人的手脫下才是幸福的象征,也是女人該有的尊嚴和驕傲。接下來的工作,就讓我這個男人做吧!我有信心會做得很好,相信我!」

  靜宜把手藏於身後,垂顏羞怯,展露苦笑的說:「嗯,我不曾對自己的信心有過動搖,包括我的眼光……」

  靜宜微微仰起俏臉,繼而挺起豐滿的胸脯,不設防充當魚肉起來。

  從沒想過靜宜會在不設防的環境下,讓我肆無忌憚欣賞她飽實的彈乳,還允許我摟摸她的細腰,解開她睡衣上的紅扣,更是難以想像這等美事會出現在我們倆身上,但眼前這一切不是虛幻,皆屬真實,並且清楚知道發生在一張雙人床的旁邊,麵對這等香豔刺激的誘惑,我除了興奮之外,還是興奮麵對種種誘惑聚於一塊,少點定力和理智也不行,要不然隨時隨地被體內原始獸性霸占了靈魂,目前我正處於掙紮的邊緣,但此刻的掙紮並非善惡鬥爭,而是想從慌亂中取得鎮定的勝利,不想糟蹋這位隻應天上有的性感尤物。

  「呼……」我偷偷呼出一口長長的氣,以平撫內心緊張的情緒。

  屏氣凝神的我,左手移至靜宜的胸前,專心一致,捉著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紅扣,仔細往扣縫�一推,睡衣的領口立即左右分開,貪婪的目光隨即往衣內一探,發現性感的乳溝被一對豐滿乳球緊夾,誘惑罩杯上的粉紅色蕾絲若隱若現。

  「哇!」我暗地�不禁發出一句驚歎。

  迷人的粉紅色誘惑蕾絲出現,縱使有再多的理性和定力,也難逃欲火懂焚的厄運,在我難掩激奮的心情之下,手指迅速從乳溝前滑下跳過兩座高聳的乳峰,開始搜索第二顆鈕扣。沒想到,最緊張的一刻,它竟然躲在彈乳與彈乳之間的底下部位,麵對火辣辣的誘惑彈乳,而剛剛才積存的一點點冷靜,恐怕難以抵擋欲火再次焚掠。

  望著壓在彈峰穀底下的紅扣,我雖是無比亢奮,但不敢忘記以細心搏取靜宜的好感,並提醒自己不可粗心大意,盡量避免碰觸乳球,免得淪為退堂鼓的理由。

  心情穩定之後,左手慢慢拉起靜宜的睡衣,右手兩根手指,小心翼翼,捉著紅扣移至扭縫,輕輕推入,令其分開,可是彈乳豐滿的體形令空間變得狹窄,盡管如何小心謹慎,最終還是無法避免碰到左邊的乳球上,幸好靜宜隻是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並沒有反感而生氣,算是避過一劫。

  我立即停止動作,忙於解釋的說:「我……已盡量避免,但還是不小心碰到……」

  滿臉羞紅的靜宜,眼角眺望天花板,語氣冷淡回應說:「嗯……」

  我試探一問說:「可否再繼續呢?」

  靜宜瞅了我一眼說:「你認為我是半途而廢之人,還是不守承諾之人呢?」

  我點頭的說:「我和你一樣,是既不半途而廢,又堅守承諾之人。」

  靜宜小聲的說:「那就不要婆婆媽媽的,繼續吧……」

  既然靜宜表明態度,我也沒必要再婆婆媽媽,存在太多顧慮,於是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捉起剛才還未完全解開的第二顆扭扣,快速朝扭縫�一推,果然,少了碰觸彈乳的顧忌,行動方便許多,兩下便輕易把紅扣給解開,睡衣少了紅扣的束縛,彈乳立即騰出霸氣的一麵。

  「哇!」我情不自禁發出一句驚歎。

  我的失態引起靜宜的注意,隨她羞怯表情的過後,鋪上自信驕傲的淺笑,好比綻放的鮮花,伴著羞紅的餘溫,在俏麗的臉頰上輕輕散發,美豔嬌人。我知道她因擁有一對傲人豐滿的彈乳,沾沾自喜,無可否認,有此彈乳是值得神氣一番。

  可是,此刻我無暇稱讚,因為第二顆扭扣解開後,豐滿飽脹的彈乳,連同粉紅色的蕾絲胸罩,一一暴露眼前,雪白的乳肌、彈性的朝氣、性感的胸罩、誘惑的蕾絲和羞澀急促的鼻息,無不牽引我奔向欲血澎湃的領域,當知悉身上的禮義廉恥全埋在熊熊欲火堆�,已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還是祈求欲火繼續燃燒陷入瘋狂狀態的我,再也無法冷靜下來,麵對靜宜雪白豐滿的彈乳,和夾在彈乳底下的粉紅色罩扣,腦海�僅有一個想法,就是繼續解開第三顆、第四顆,直到整排紅扣解開為止。結果,在迫不及待和不知道解了幾顆紅扣的情況下,當淺藍色排扣睡衣的衣角各分東西的一刻,才察覺紅扣已全數解下。

  顫抖的雙手捉著左右兩邊的衣角,從下而上,順其自然移到靜宜的粉肩,繼而將睡衣往肩外輕輕一送,淺藍色睡衣就這樣應聲滑落地麵,眼前的靜宜成了半裸美人。麵對泛起羞紅酒暈的俏臉、雪滑滑的白玉肩、性感豐滿的彈乳,此等溫香豔玉、的香港製造,簡直令我思若情牽,腹熱心煎。

  我猶憐的慰問說:「冷嗎?」

  靜宜�起燙紅的嬌臉說:「不冷……你……繼續吧……」

  雙目視線沿著靜宜豐滿的彈乳,從性感乳溝直線下,眺過一對飽脹的乳球,越過粉紅色的誘惑罩杯,探向乳球底下的小小罩扣,強行抑壓內心的衝動,穩著顫抖的雙手慢慢摸上去。我知道此刻不必躲避乳球的碰觸,即使碰到乳球也合乎情理,不被責備。可惜縱使有再強橫的理由,始終無法避免內心的膽顫心驚,畢竟彈乳引發的震撼力,遠超於想像中的厲害。

  靜宜小聲的說:「怎麼還不動手?」

  我回答說:「情緒極為激動,擔心倉促一碰,無法壓抑內心的衝動……」

  靜宜把仰視的俏臉輕輕垂下,望著我說:「那……為何要把我的衣服全脫下呢?」

  我當場愣了一愣,思考靜宜的問題,發覺很有道理,如果單單解開罩扣,是沒必要脫下睡衣,頂多解開三顆紅扣,為何我會如此粗心大意?

  我無奈的吞吞吐吐說:「你說得沒錯,我過於衝動而脫下你的睡衣,你令我太緊張了……」

  靜宜問我說:「你對其他女人也是如此緊張嗎?」

  我立即表明立場說:「不!情況不一樣!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我們不是情侶關係,過去是為做愛而脫下女人的衣服,但今次並非如此,完全是不一樣……」

  靜宜歎了口氣說:「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曾赤裸上身和男人聊天,也不曾讓男人脫我的衣服,覺得很不習慣……你還想繼續嗎?」

  我衝口而出的說:「想!我即刻開始就是……」

  沒必要再說什麼,更沒必要顧忌什麼情況,雙手迅速移到靜宜的彈乳前,雙掌不避嫌的大方碰在飽實的彈乳上,手指捉起罩扣準備解開,可是豐滿飽脹的彈乳逼得很緊,罩扣不容易拉起,我又不敢魯莽怕驚嚇靜宜,頓時變成老鼠拉龜,無從下手,情況相當的狼狽和尷尬。

  靜宜偷偷笑了一笑說:「是不是不懂得解開胸罩的扣呢?」

  我尷尬的說:「我怕會弄痛你的……」

  靜宜望了我一眼說:「放心吧!不會弄痛我的,胸罩有彈性,扣子中間是個連接位,隻須輕輕把它拉起,移至中間的位置,便會發現活動的連接位,當連接位垂直後,在活動口上下一鬆,便能輕易給解開,試試吧……」

  我點頭的說:「嗯,明白了……」

  簡直難以置信,年輕貌美的五星級飯店經理,竟教我如何解開她的胸罩,而且僅屬萍水之交,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畢竟世事本屬莫名其妙之物,世人屬短命種的生物,無法理解世事之全部亦屬正常。

  我聽從靜宜所說將罩扣輕輕拉起,中間果然有個連接位,當移動之際,完全明白罩扣的原理,隻須把頂著的部分,移至活動口的位置上,當底下的扣不被上扣頂住,那罩杯上下的扣便從活動口左右彈出。

  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隻要我的手指頭輕輕一動,胸罩便會左右彈開,靜宜豐滿飽實的彈乳便會赤裸裸暴露於我眼前。同時,相信她也知道這個道理,要不然她的身體怎會發出不自在的身體語言,而且兩隻手緊握拳頭,看來她緊張的程度和我一樣,唯一的分別是,她閉起雙眼,我睜大著雙眼。

  迫不及待的我忍不住內心的亢奮,手指頭即刻解開罩扣,當彈開的那一刻,眼睛大大睜開,緊緊盯著兩個粉紅色蕾絲的罩杯上,當罩杯左右彈開,一對豐滿雪白的飽脹彈乳在毫無遮掩之下,赤裸裸暴露於我眼前,並且目睹乳頭的風采,情況比我想像中更為震撼。

  「哇……」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一聲。

  我忍不住發出亢奮的驚歎,靜宜豐滿的彈乳,在飽脹雪白之外,彈挺的韌力在之前碰觸的已被肯定,驚歎的是乳頭嬌柔含羞的美態,大大超越想像中的嬌美,小、得不能再小的乳暈,夾帶淡淡粉紅之色,在豐滿飽脹的彈乳上,猶如小花般微微綻放,弱不禁風的含羞小乳頭,搶在乳峰之巔的窄位上豎立,令竹筍形的彈乳增添朝氣性感誘惑的一麵,我開始對小乳頭產生憐愛。

  靜宜的胸罩不知什麼時候滑落地麵,麵對赤裸上身的她,我隻懂得張開雙臂,將她摟抱在懷�。望著她的時候,她一對不懼怕卻帶有幾分羞怯的眼神,完全沒有回避我凝視的目光。微弱燈光下櫻桃小嘴、誘豔紅唇,顯得格外性感,迷惘的眼神不經意流露孤單的冷,仿佛透過唇語發出渴望憐憫的呼喚,傳達此刻需要強烈的愛火,以驅趕內心孤寂冰冷的訊息。

  赤裸上身的靜宜,不知是否感到害臊,而納入我的懷抱,我凝望她誘豔的雙唇,如癡似醉,直到嘴唇即將碰在她的朱唇上,一陣急促的鼻息聲才將我喚醒,原來我的嘴不知不覺迎至小嘴的唇片上。

  我尊重靜宜小聲問說:「可以嗎?」

  靜宜反問我說:「你敢?」

  我毫不猶豫的說:「我敢!」

  靜宜不作思考望著我說:「你敢!我就敢!」

  一個敢字,既然能夠從二人口�說出,表示再驚險的事也阻遏不了我們倆進一步之心。果然,我和靜宜的初吻,或者靜宜和我的初吻,就這樣在一個敢字下誕生,大大拉近彼此間的距離。我不擅長親吻,更不屬情場老手,但透過這一吻,不難察覺她陶醉而投入,也肯定沒有絲毫的抗拒,或任何被逼的反應。

  我和靜宜不是很懂接吻的技巧,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樣,畢竟我們倆親了很久,才成功把舌頭挑入對方的嘴�,本來生硬的舌頭是不該出現在我身上,怎麼說我也曾和幾個女人接過吻,但遇上她的小嘴,竟不懂得如何為香舌領航,相反的好幾次把她的香舌給頂了回去,算是接吻失敗中的失敗。

  「呼……呼……」

  不知我們倆已吻了多久,隻知道我和靜宜已逐漸掌握接吻的節奏感,彼此間互相挑弄對方的舌頭,吮吸對方的香唇,當進入濕吻的高潮,她的手不再隻是貼在我的身上,而是變成緊捉之勢,有時候緊捉浴袍,有時後用力捉在我的肩或胳臂上,還有幾次是緊緊摟抱。我的手同樣由搭在她的粉肩,轉成摸上她粉滑的背肌,並且上下滑遊,有兩次滑向低於腰部的位置。

  這一吻真是吻了很久,靜宜需要停止透透氣,但我迷戀她的體香,無法抽離,當她停止的時候,我繼續吻向她的耳垂和幼滑的粉頸上,我也在她鼻尖上吻過好幾遍,沒想到她同樣沒有抗拒,偶爾還會反擊吻在我的肩膀上,隻不過當我吻到耳後或香腮的部位,她身體扭動較大,也許吻中敏感的部位。

  「嗯……嗯……」靜宜響起誘惑動感的低吟聲。

  靜宜的微弱呻吟聲,直刺向我衝動的脈門,刹那間,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她的彈乳上,當腦神經發出呼喚,右手隨即從背肌滑落到腰肢,再從腰肢轉移至她的小腹,此刻,我緊張的鼻息在為右手加油呐喊,每當一個呼吸,右手便朝向彈乳移前少許,就這樣,不知不覺指尖已碰觸彈挺柔滑的乳球邊沿上。

  「呼……呼……」靜宜繼續發出急喘的呻吟,身體緊貼在我的身上,無法分辨是她過度緊張而感到驚慌,還是可以拒擋我右手的前進,但此刻我無法停止下來,並不是我不想停止,而是右手不聽使用,強行在我和靜宜緊貼的身體�鑽出個空位,結果,右手終於得逞,並且很不禮貌的在彈乳上使勁的揉搓。

  靜宜突然睜大著眼睛瞪向我,嘴�念念有詞的說:「你……你……」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送上激烈的一吻,再輕輕問說:「你怕?」

  靜宜環抱我肩膀,小嘴貼在我的耳旁細聲的說:「不!我在挑戰自己的底線,內心是不讚同,但卻不想停止……」

  我忍不住說:「嗯,我和你一樣不想停止,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很衝動,實在忍不住要親你的胸……太性感了……」

  靜宜緊捉我的浴袍,媚眼斜視窺探的說:「你……你……」

  我顧不了靜宜的感受,右手肆無忌憚大力揉搓滑嫩的彈乳,每一下的揉搓,酥胸總像泥鯨般扭動起來,乳頭在掌心的貼摩下豎起成花生米般大,當指頭輕輕一撚,靜宜的反應更為激動,令我迫不及待送上熱吻,且將豎起的乳頭含進嘴�細心挑弄,讓暖燙的舌頭送上親切的蠕摸。

  「不要……不……」靜宜發出呻吟的叫聲。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吻向乳頭的一刻,靜宜勢必發出求饒,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非但舔著右乳頭,左乳頭同樣舔上,並且大大滿足因貪婪而熱騰騰的魔掌,使勁揉搓飽脹的玉乳。瞬間,她的身體開始酥軟,可是不管身體如何軟化,彈乳仍是堅挺,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乳頭亦隨著乳球的充血,勃然豎挺發硬,不再是羞澀的嫩豆。

  靜宜似乎站不穩,倚在我的身上,眉心貼於我的臂肩,發出輕輕喘息聲:「呼……」

  眼見靜宜的狀況,肯定已被我挑起情欲之火,不再猶豫的我拿定了主意,右手摸向平滑的小腹,指尖插在熱褲上說:「靜宜,不知道你的底線包不包括這�?」

  靜宜豎起眉頭,瞪了我一眼說:「你在挑逗我?」

  我回答說:「你可以不接受挑逗,因為你已經很大方,這點……我是明白的……」

  靜宜纖細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逗了幾下說:「你少來客氣這一套,我最瞧不起想要又不敢說的偽君子,告訴你……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

  一番坦蕩的剖白,令我對靜宜產生疑惑,但聽她的語氣不像在唬我,眼神又夠鎮定。總之,在她身上找不到絲毫撒謊唬我的跡象,可是,當所有的肯定落在她的身上,那就顯得不夠肯定,畢竟她不像一個隨便的女人,除非是別有用心的試探。

  唉呀!我有夠蠢的!居然猜想靜宜在試探我,現在我是什麼身份,有必要對一個女人產生疑惑嗎?何況身在泰國,奸了就奸了,還有什麼好試探的,既然不是試探,不就等於是肯讓我上?難怪她會說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

  【第十二集】第八章:不許失敗的夜晚

  有了靜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聽到她坦蕩剖白之傾訴,對內心推測她自願上床的想法無疑增添幾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豔的目光瞅著,我決定以牙還牙,將她一軍,挫挫她的氣勢,同時買個保險,套她親口說出自願獻身,而不是強行被占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飯後,以她頑強潑辣的性格,甭說是否會當我的女人,恐怕降頭師和主人的尊嚴也會栽在她手上,到時候五使者的顏麵必蕩然無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權,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可是降頭師無懼生死的虎山行本色,吃不起辣也得吃,根本無從選擇,何況靜宜和她姐姐靜雯,皆堪稱性感尤物,屬世間難覓之雙生寶。豈料,還未出手,又被她狠瞅一眼,傲視倔強的目光正是狂野刁悍的印證,欲挫她銳氣,絕非易事。

  為了躲避靜宜冷豔的目光,我將視線轉到赤裸裸的前胸上,雖然彈乳壓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纖細的側腰上,誘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於眼前,修長滑膩的玉、腿也正在我腿邊輕輕揉擦,偶而還碰向凸起之位,仿佛在挑惑我的欲火,催促我的手盡快伸入她的褲�似的,看來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有多辣了靜宜皺起眉頭,神情疑惑的問說:「你的表情怎麼怪怪的?」

  我動一動擺在靜宜熱褲上的指尖說:「剛才我問你的底線包不包括這�,你回答說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那我現在向你保證,我肯定不是你眼�那種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會說客套話,我今晚就……」

  我的話還未說完,左手已直插入靜宜的熱褲�說:「就要占有你這�……」

  靜宜當場嚇得花容失色,雙腿緊閉,叫出一聲:「啊!你……」

  雙腿並攏的靜宜,及時用手掩著嘴巴,動作是一些狼狽,但憤然仇視的目光並未消退。我知道這種眼神,現今有個稱號,稱作白領眼,每當女白領受了上司的氣,為保住飯碗不得已忍氣吞聲,最後隻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泄內心的不滿,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時工作的辦公室,此等煞氣,最為驚人。

  幸好靜宜及時掩住嘴巴,不至於驚動隔壁房,但怒視的目光比火狐要凶悍,或許過於驚慌才有此反應,算是正常的一種,畢竟事前怎會聯想到我的手膽敢插進她的熱褲�,我也沒有料到這一插竟插在毛聳聳的蜜穴上,要不是指頭沾上濕漉漉、粘答答的愛液,我肯定以為是幻覺,打死也不信。

  靜宜神情緊張不悅的說:「你的手……怎麼……還不拿出來……」

  靜宜張開合攏的雙腿,命我把手從她腿間�抽出,可是身體移動之際,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眼前,急得她又立即投回我的懷抱�,緊貼我的胸部以求遮掩,動作雖是一些狼狽,但被她豐滿的彈乳回頭一撞,我差點爽得連魂魄也給撞丟。

  驚豔的一撞,我深深體會到豐滿彈乳的蕩漾力是何等巨大,這番震撼將我全身的熱血迅速推向澎湃沸騰之巔,其中湧現失而複得的感覺,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奮的衝擊,簡直銷魂無比,忘了自己。

  靜宜臉帶尷尬之容,掩飾不了憤憤不平的眼神說:「看什麼看……」

  我緊張衝動的情緒,隨著靜宜有趣卻狼狽的表情,暫且得到舒緩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應,趁她處於尷尬又疏於防範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將她摟抱在懷�,貼向她耳邊親切的說:「你濕了……動了春情……」

  靜宜目光怒視的說:「不要對我說淫邪的話,我沒興趣聽,也不會回答,你立即把手抽出來,要不然我可要翻臉……」

  靜宜這分驚慌和激動,正是我最想見到的,表示偷擊成功,起碼她在我麵前留下驚嚇的一麵,接下來能否一挫她的銳氣,將是重大的考驗和挑戰,應該說兩個挑戰才正確。因為她的背後還有個姐姐靜雯,欲享有雙生女之齊人福,必須先將她馴服,那才有資格談論靜雯。可是她這一關並不易闖,而且言明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說的今晚——一個隻能成功不許失敗的夜晚。

  另一個挑戰,當然是降頭師霸氣的考驗,不可否認,一向膽小的我,自從修練降術後,膽子是壯了許多,並且在火狐身上有過硬上弓的經驗,信心是有的,隻不過麵對雙胞胎的矜貴,我存在著投鼠忌器的壓力,深怕一個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僅有的一次機會。再說,以她好勝又倔強、潑辣的性格,鬧出事肯定糗死無疑。

  其實再多的顧慮等於浪費時間,我可以放棄打退堂鼓,隻是降頭師的身份不允許這種行為,下體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萬個不願意。何況退縮並非成功,頂多算不壞事罷了,但同樣存在失去的風險,所以退縮不是好辦法。既然不退縮便隻能往前進,即使凶險也得拼上一次,況且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

  突然,我蹦出個奇想,內心自言自語的說:「唉呀!我怎會那麼笨!如此簡單的算數題,竟不懂得計算出來,其實隻要我肯下注,已是贏走了一半獎金,倘若幸運買中的話,另一半也能贏走,這個賭是穩贏不輸的。試想今兒個處境我還怕強奸罪?倘若法律能夠約束降頭師,何苦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學降術,幹脆去讀法律好了,還修什麼練,學什麼降,也篷不也是這樣無法無天、橫行大江南北嗎?」

  我拿定了主意後,中指就朝向蜜穴濕滑的縫隙上輕輕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濕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機不可失的情況下,中指立即撐開兩片花瓣,捅入濕縫�,沿著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頂向蜜穴軟滑的嫩豆,輕輕撚搓,令更多的濃汁從蜜溝�溢出,讓發燙的掌心得到滋潤。

  「不要!不要再……得寸進尺……忍耐……是有個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

  靜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驚慌和憤怒的怒叫著,不難理解停留在轉接的平衡點上,倘若單是憤怒,我臉上肯定已被捆了幾道耳光,哪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緊抱靜宜入懷說:「剛才我已經表明,我不是一個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懂得說客套話。之前,你氣我隻看罩扣,而沒有注意你的身材,現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欲火,你剛才不是很大方滿足我的心願嗎?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廢,對呀!之前你自稱不是半途而廢之人哦……」

  靜宜反駁的說:「滿足你的心願,和占有我的身體是兩回事,不可相提並論,如果你再不把手給抽出來,我可要大叫非禮且報警!」

  我賭上一次的說:「靜宜,我死都不怕,豈會怕你大呼大叫喊報警?不過,我非野蠻之人,更不是因為你漂亮,我便想占有,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觸我的下體,還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並主動要求我脫下你的衣服,滿足你被男人脫衣的感受,而今我滿身欲火皆是被你所撩起,這還能怪誰呢?」

  靜宜不服氣的說:「言下之意,我幫你就得找死,對嗎?」

  好一張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無恥的還擊,盡得卑鄙大哥的授傳。

  不再逃避靜宜怒視的目光,左手將她緊緊摟抱,以防逃脫,右手的中指繼續在濕透的蜜洞上輕輕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傾瀉而下,我那擋在蜜嘴前的手掌濕透一片是必然,沒想到,內褲的濕竟然好比從水�取出般,心想不會是嚇得失禁撒尿吧?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趕緊往玉腿內側近髓骨一探,果然,這�不單鋪上一層層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無一幸免。

  靜宜掙脫我的束縛說:「你不要……這樣……對我無禮……」

  沒料到靜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幾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電媚二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興奮的我,壓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內心不禁讚歎一句說:「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極品!」

  我俯於靜宜的小耳說:「你剛才不是說內心是不讚同,但又不想停止嗎?因為你已動了春情,渴望得到性愛,你下麵不曾試過如此潮濕吧?」

  靜宜避開我貼在她耳邊的嘴巴說:「你不必用語言來挑逗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對你動情的……」

  我的手按在靜宜的後腦上,不容許她避開我的目光,正麵對著她說:「靜宜,你整晚在我麵前說勇氣,又說最瞧不起懦夫的行為,這點我是很欣賞,而你也一直表現得很好,起碼在我眼�,你是一個敢作敢為之人,為何到了最後一步,卻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樣不怕死,有膽量接受挑戰的嗎?」

  靜宜冷冷的說:「每個人都有一條底線,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別說赤裸上半身,即使親嘴也不行,哪還會容許你的手插在我褲�頭。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線,甚至後悔到你的房間�,唉……不要說了……你把手抽出來,就當沒發生過此事,往後還算是朋友,放開我……把我的衣服拿來……」

  我緊張的說:「不!靜宜!你在自欺欺人,剛才我們接吻、撫摸、親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歡和興奮,你的下體一片潮濕,便是最好的證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諾之人,現在仍是今晚並非第二晚,難道妹想食言收回給出的機會?」

  靜宜無從反駁的說:「你……你……你……真是很無賴呀!」

  我裝起嚴肅的表情說:「我不是無賴,隻是珍惜機會罷了,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對女人低聲下氣的男人。這樣吧,我有個建議,不過,你必須先老實回答一句,你是否動了春情?是否對性有需要?你不會連承認的勇氣也沒有吧?」

  靜宜低著頭似乎在沈思,接著伸手拿起床邊的酒,猛然喝下幾口說:「好!我就老實回答你,我知道自己是……動……了情……身體也處於興奮狀態,但是否需要性愛,恐怕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懂得如何作答……」

  我聽了極為興奮的說:「好!從現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諾之人,同樣是敢作敢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們倆飲過酒、接過吻、有過肌膚之親的接觸,稱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靜宜同意的說:「嗯……我認同我們屬交心的朋友,但肌膚之親的用詞,似乎不是很好,容易引起他人誤會,以身體接觸較為合適。你的建議是什麼?說吧!」

  我不想在詞語上和靜宜爭辯,繼續表達我的想法說:「靜宜,很高興有你這位交心朋友,其實我的建議是衝著你說過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繼續履行給我機會的承諾,繼續堅守你最後的底線,我同樣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沒得到你允許之前,我擔保不會以強奸手法占有你,一切隻會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進行,當陽光初現即告終止,不知這個履行承諾的建議,你認為如何呢?」

  靜宜聽了後,猶豫不決的說:「這……這……」

  我逼前一步的說:「你怕守不住底線,還是怕我食言強奸你呢?」

  靜宜答不上話,繼續吞吞吐吐的說:「不……都不是……隻是……隻……是……」

  我使出激將法說:「你之前不是很大膽的問我敢嗎?還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為何現在掏不出一點霸氣,甚至連性格也給弄丟,莫非豪爽的作風是假扮火狐的?」

  靜宜不服氣的說:「笑話!我假扮火狐會扮到連衣服也脫下嗎?」

  我反問說:「既然不是,為何顯得為難呢?還是說你對自己沒信心,擔心守不住最後底線?」

  靜宜回答說:「瞎扯!我怎會對自己沒信心!」

  我不解的問說:「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為何事擔憂呢?」

  靜宜歎了口氣,低聲的說:「唉!我擔心這兩天的生理期……會把我出賣……」

  聽靜宜如此一說,肯定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難怪春情易動,蜜穴多汁。再想一想,從她深夜肯隻身到我房間,又肯與我肌膚之親的接觸,種種一切並非沒有原因,隻不過我們倆不是情侶關係,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時,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性愛難免會禁不起心理考驗,驚慌也屬正常,情況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並不容易,看來強行將她占有,未必是件壞事,或許她深夜到訪,借詞推拿,其實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欲火難耐,欲求魚水之歡。

  我繼續挑逗的說:「你不必擔心生理期的反應,你已經是成年人,你是身體的主人,婆婆媽媽隻會更加不高興,況且你屬於不受約束、我行我素之人,妹也曾對我說過,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就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要是你錯過今晚,日後未必能找回這種感覺,何不放開懷抱享受今晚呢?」

  靜宜同意的說:「是呀!我是身體的主人,說過要珍惜緊張的這一刻,畢竟人生苦短沒有幾回,應該放開懷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該婆婆媽媽的……」

  我溫柔體貼的問說:「你喜歡現在的感覺嗎?」

  靜宜回答說:「嗯,算是不討厭吧……」

  我望著靜宜誘豔的小嘴說:「那可以向你索吻嗎?」

  靜宜沒有回答,隻是閉起雙眼,在無聲勝有聲的情況下,不再多說什麼,我即刻親吻她那誘豔的櫻桃小嘴,才貼向香唇上,一股濃烈溫馨的感受隨即在我身上散發,使我變得更為衝動。瞬間,她似乎被我的熱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漸挑向我嘴內,肆意挑弄,忘了自己……

  【第十二集】第九章:頌欲之愛

  欲火燃起之初,一般皆會保持靜音以免驚嚇對方,但我卻無法壓抑澎湃的激情,靜宜和我一樣,雙雙透過急促的鼻息,逐漸響起愛的共鳴和需要。不知何故,原本插在靜宜熱褲內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來,形成雙臂環抱之勢,更不知何解,靜宜下體少了我的右手騷弄,反而變得更熱情、更為主動渾然忘我的熱吻,纏綿數分鍾後,在戀戀難舍之下,暫告一段落。或許我們倆心靈上已達成共識,明白短暫分開是迎接春濤激情的到來。然而,靜宜為了迎接這一刻,燙紅的臉頰,垂顏羞澀,不作聲響,似乎在凝聚衝刺的力量,與我一塊再次跳進欲火堆�,又或許是敲起退堂鼓的算盤,想著既不失信又可全身而退的辦法。

  此刻,情況似有所改變,已不容許我再兜兜轉轉的,必須直截了當,盡快完事,於是壯起膽子對靜宜說:「現在能否讓我脫下你的褲子了?」

  靜宜愣了一怔,雙眼即鋪蓋上羞澀之色,亮出驚豔煽情的目光說:「有這個必要嗎?」

  我簡單解釋的說:「我為機會而努力,你為最後防線而堅持。最後,還是那句老話,未得到你同意或允許之前,我絕對不會闖入你體內,說完。」

  靜宜凝視我的臉說:「既然你說為機會而努力,我可以用什麼借口去阻止?況且這機會是我給你的承諾,阻止等於出爾反爾,我對失信很反感,也討厭失信之人,那就……就……隨你吧……」

  聽到靜宜允許我脫下她的內褲,內心湧現無比的興奮和喜悅感,不知是內心轟向腦門,還是腦門轟炸心脈,隻知道這一刻,體內不管是死的,還是活著的細胞,皆已癱瘓下來,無法做出反應。而這個不知所措的狀態,證實世人沒說錯,當人類最興奮和最悲哀的一刻間,同樣隻有一個表情……一個目瞪口呆的表情。

  幸好目瞪口呆的表情隻是維持幾秒,很快恢複正常,當雙手正要錄下靜宜熱褲之際,一對柔滑冰冷的玉手及時壓在褲頭阻止的說:「慢!我有言在先,讓你脫下褲子,即使一絲不掛,並不表示我接受性愛,我想你有必要明白這一點……」

  我環抱靜宜的粉頸說:「明白!我想你同樣有必要明白一點,現在不管我的欲火如何高漲,我也不會因此而占有你的身體,換句話說,我不再是你肉體的追逐者,不再癡戀你的外在美,因為你的位置已在我心中升華,壓在你的身上卻缺乏心靈之愛,隻會成為你我的一種恥辱,唯有彼此間的心靈頌欲之愛,方可將今晚的浪漫化成溫馨的回憶,寫下人生精彩的一頁,寫下這難忘不羈的一夜,明白嗎?」

  靜宜突然笑了幾聲說:「哈哈哈!笑死我了!怎麼突然變得文謅謅的,說的話又土�土氣,我實在忍不住要笑,抱歉,請容許我問一句,這是你慣性用來趕走女人的伎倆嗎?哈哈!不過,我喜歡聽,雖然不完全明白你在說此什麼,但聽出是對我的尊重,多謝你用『心』令我有尊嚴的繼續留下,說真的,我很開心!謝謝!」

  我會心一笑的說:「嗯,開心就好,我為機會而努力,你可以公然嘲笑我垂涎你的美色,指責我是色中餓鬼,繼續你的放縱,我是不會介意,但我把原因告知於你,主要是珍惜每一個能與你共享頌欲之愛的可能,不想因為疏忽而造成日後的遺憾,亦不容許自己以失敗者的身份向你索求第二次機會,畢竟你我皆是勇於承擔大事之人,承擔大事者的眼前隻有成功沒有失敗,你我身上隻有勇者無懼的勇字,不會有有勇無謀的勇字,對嗎?」

  靜宜茫然點頭,有感而發的說:「對……我是個勇於承擔大事之人,一直以來都鄙視沒勇氣、偷雞摸狗使詐之人,可恨的是我卻栽在小人的手上,當日他未獲批準便闖入我的體內,事後我不追究,允許他成為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那是看他有膽量,敢單槍匹馬接受外國人的挑戰,但他無法再闖進我體內,那是他的誆言詐語提醒了我,他不像是個有勇氣、敢於承擔大事之人,經過多次的杳探,揭發殘酷的真相,原來我的第一次,喪失在他慣性用來誘騙女子回家上床的手段上,更可惡的是,他以哄女人上床的次數作炫耀,我痛恨自己無知,但從沒有後悔過……」

  我好奇一問說:「慢!為何痛恨自己無知,卻不會後悔呢?這不是一體的嗎?」

  靜宜對我情深凝望的說:「我痛恨失身後,懵然未覺,仍相信他性無能那一套,甚至以多種理由和借口,延續荒謬無知的笑話,繼而為逃避現實作鋪陳,所以我痛恨自己的無知,但我的第一次交給了初戀,總算有始有終,麵對沒有遺憾的初戀,我沒有後悔的理由,起碼過程中我在享受。不知你能否明白我所說的……」

  我點點頭的說:「嗯,明白,你是指人和事件上的分別,初夜並非第一個愛人奪走,那初戀會留下一分遺憾。以前的女人出嫁前,甘冒失貞罵名也要攀越羞澀的紅牆,目的是將初夜奉獻給愛郎,令初戀畫上有始有終的句號。你從不後悔那是對愛的堅持和認真,成功將第一次交給了初戀情人,雖然他不是好人,但畫上圓滿句號的那一刻,你仍處於享受的過程,享受將初夜交給第一個愛人的喜悅,所以從沒有後悔過,隻能痛恨當初的抉擇,為何會愛上他,對嗎?」

  靜宜愕然瞪著我說:「哇!你的理解力挺高的,完全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我還以為你會聽不懂……」

  我苦笑的說:「慚愧!其實未踏進降術的世界前,我的理解和分析力是很差,單是電媚喜歡我整整幾年,我絲毫沒有半點察覺。還是回到你的話題上,我可以再簡單做個比喻,當我要打死對方的時候,倘若你的第一次還未交給他,你會出手阻止,如果第一次已經交了給他,不……也不必說如果,直接以你現在和他的關係,你巴不得我即刻出手將他斃了,最好令他受盡折磨慢慢的死,對嗎?」

  靜宜聽了後,瞪了我一眼說:「我像是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嗎?不過,你既然可以放下麵子,講述過去的不是,我也不妨說給你聽。我外表雖是很精明,其實挺失敗的,就是那個王八蛋令我英明盡喪,等等……提起他不能不喝口酒……哼!」

  沒想到,靜宜的初戀情人給她如此大的傷害,看來日後學成降頭術,第一個找上門求助的準是她無疑。

  靜宜推推我的手臂說:「我說要喝酒,你怎麼不遞給我……」

  一向不習慣女人要我做事,甚至可以說是討厭,但還是好奇一問說:「酒在床頭邊,你怎麼不自己拿呢?」

  靜宜拍了幾下我的胸膛,嘟起小嘴表示無聲抗議,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赤裸上身的她,如果不緊貼我的胸,那她胸前豐滿的彈乳,將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眼前。

  我趁此機會揶揄靜宜說:「哦!明白!原來你是會害臊的,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要不我們倆就這樣慢慢移過去,如何?」

  靜宜不服氣的說:「不!不是怕!是尷尬罷了!這是我第二次在男人麵前赤裸上半身,你是第二個看過我身體的男人,再說,尷尬屬正常反應,剛才要你脫下內褲,你不也一樣尷尬嗎?」

  我不想和靜宜爭這三寸的長短,點頭稱是就算了,接著和她保持胸貼胸的摟抱,慢慢移到床頭邊拿起啤酒,過程中,我兩次偷偷移開胸部,除了窺視嬌嫩的小乳頭之外,當貼向原位之際,故意悄悄用力壓過去,果然,乳球除了飽實的彈力外,還有另一股銷魂的爽,而她的媚眼有意無意間挑了我兩次,似乎察覺我的用意。

  不知靜宜是口渴,還是需要酒精壯膽,隻見她拿起啤酒猛灌入肚,我一直望著她性感的胸脯,希望再一次見到酒泡滴向彈乳的情景,可是非常失望,直到她把酒交遞我手中,非但沒有見著半粒酒泡,還被她發現我窺視的目光,好在那一刻,她臉頰浮現兩排迷人的紅暈,簡直迷死人,我才不得不多看兩眼。

  靜宜顯得不耐煩的說:「看什麼看!」

  我壓抑盛滿欲火的肉棒,強行忍著內心的衝動說:「如果不是看著,恐怕已把你推倒在床上,相反的我還可以理性的對待你,無非是尊重和堅守我的承諾,你還好意思質問我,妹不妨試想一下,一個男人在飯店房間,被一位性感美豔的女人摟抱於床邊,而且還是赤裸上半身、胸與胸緊貼一塊,可以不衝動嗎?」

  靜宜偷偷笑了一笑,接著瞪著眼說:「既然令你如此難受,我穿回衣服好了……」

  我即刻回答說:「這倒不必,酒你也喝了,還是快點講你的那個他如何令你英明盡喪,如何失敗吧?」

  靜宜輕輕打了我一下,雙眼直瞪著我說:「什麼我的那個他,那個是王八蛋呀!」

  我點頭以示認同的說:「好!是王八蛋,不是你的那個他,還是快講吧!要不然天亮都無法講完,我的機會就白白沒了……」

  靜宜笑了一笑說:「嗯,其實稱他為王八蛋已是我的仁慈,真想罵他一句狗雜種,非但害我英明盡喪,令我的人生留下抹不去的幾個失敗,哼!」

  我聳聳肩的說:「幾個失敗?那快說出來,讓我評估是否真的失敗。」

  靜宜咬牙切齒的說:「哼!看上他這個狗雜種已是一個失敗,話說回來,還是姐姐不好,我遲幾分鍾出世,就被她克到現在,而今也因為她被逼著逃來泰國。回到正題上,原本那個王八蛋走了,失去聯絡,不幸姐姐令我再次見到他,導致失身一事,這是第二個失敗……」

  看來靜宜對她姐姐靜雯種下了一個難以解開的心結,但不知為何聽到靜宜指責姐姐的不是,我便湧現一種打抱不平的念頭,並立即反駁說:「你和那個王八蛋的事,主動權在你手上,應該和你姐姐無關,怎能夠怪罪於她呢?」

  靜宜歎了口氣說:「唉!我讀了那麼多書,這道理我是懂的,隻不過是發泄情緒,並非真的怪罪姐姐啦!」

  我點頭回應說:「哦!那前後不就隻有兩個失敗,兩個和幾個是很大分別喔……」

  靜宜搖搖頭的說:「當然不隻兩個,接下幾個失敗可說是丟臉。那個王八蛋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算是有性經驗的女人,可是那一次怎麼樣發生和結束,我根本沒有印象,除了痛之外,沒看見弄進來的情形,男人那個東西也沒見過,兩三下便結束,根本沒有性愛的感覺,隻有痛的滋味,加上這幾個失敗算夠丟臉了吧?」

  我聽了深感意外的說:「據你講述的經過,我是第二個見過你身體的男人,那你第一次看男人之物,不會就是我這條吧?」

  靜宜臉紅的說:「說什麼條嘛!難聽死了,沒錯,我就不害羞多講一些給你聽,當日我說要看證物,其實是想看看男人那個實物,我不甘心當一個沒見過男人之物卻有性經驗的女人。不妨再告訴你,我曾不甘心而氣憤出外結交男人,想清清楚楚上一次床,認認真真了解性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緊張追問說:「應該沒成功吧!要不然何必堅持要看我的下體,對嗎?」

  靜宜點頭的說:「對呀!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還是心理上無法接受,好幾次降低了要求,可是每當他們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無法忍受,感覺很低賤。如果不介意我浪費你的機會時間,還有一部分可以說給你聽,同樣是過了今晚,以後不會再說,但一說便要說完,可能會講到天亮,你可以考慮不聽……不會勉強……」

  我立即回答說:「不必考慮,快說吧……」

  靜宜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似乎聽不懂我的話問說:「你真的不再考慮?我這麼一說可能會說到天亮,要是過了今晚,你便再沒有那個機會,雖然今晚的機會未必能如你所願,但放棄就肯定沒有另一次機會,這點我可以保證!」

  我不知從哪�得到肯定,隻知道這一刻很想聽下去,立即阻止靜宜的說:「不必考慮,你忘記我之前說過,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升華,我不再是你肉體的追逐者,假設不聽你內心想說的話,又如何得到心靈頌欲之愛?即使幸運將你占有,肯定也隻會是小弟弟興奮,內心卻不會得到舒暢。別忘記,心靈頌欲性愛是不允許使用任何心計和手段,隻講究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說吧!」

  靜宜神情茫然,凝望我的雙眼說:「心靈頌欲性愛……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

  我肯定的回答說:「是的!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才稱得上淋漓盡致的真愛。別看我身邊有幾個女人,誤以為我好色,我在她們身上都是付出淋漓盡致的真愛,因為我尊重真愛、尊重她們,同時也尊重我自己。」

  靜宜聽完後,雙臂緊箍我的腰間,繼而小鳥依人般將美豔的俏臉貼於我的左胸上,此刻的她如溫馴的小綿羊,感覺無比溫柔,我不知道是否已將她馴服,隻知道給我帶來了惘悵……一分無法抗拒的惘悵之愛。

  輕撫靜宜烏溜的秀發,情不自禁,偷偷送上嗬護一吻說:「怎麼了?我說錯話嗎?」

  過了片刻,靜宜輕輕�起臉,瞧見她眼帶淚光,急得我忙慰問道:「是不是我說錯話,令你心�難受呢?」

  靜宜的小手在臉頰輕抹一下,語帶幾分激動的說:「不!我不是難受,而是有所感觸……」

  我關懷一問的說:「什麼感觸?」

  靜宜細聲的說:「你身邊的女人很幸福……她們都得到真愛,而我付出最寶貴的……卻得不到……感到……失落……失敗……」

  我送上安慰說:「別這樣,來日方長,你必會有得到真愛的一天,至於情愛挫折的傷痛須出現七個階段,震驚、否認、憤怒、抑鬱、談判、測試和接受,那傷痛才會隨著時間和適應能力的快慢而康複,目前你仍停留在第七個階段,主要是未獲得回報,在不甘心的情況下,試問又如何擺脫最後階段的接受呢?記住,隻要你對我有信心,相信我會成為降頭師,相信我會找那王八蛋給你出氣,那傷痛很快會成為曆史,相信我……好嗎?」

  刹那間,靜宜變得激動,雙手緊捉我的腰間和手臂,瞬間,泛紅的雙眼中淚珠盈眶,本想為她找來紙巾輕抹,可是尚未轉身,淚水已奪眶而出,泣淚成珠,一滴一滴交錯聚集於臉頰上。

  我望著靜宜兩行晶瑩的淚珠,回想她毅力堅強的一麵,深深體會到她內心是多麼的悲酸,不由得淚下交頤,總之,百般難受湧心頭。

  沒想到,流眼淚的是靜宜,最先為對方抹淚的也是她。

  靜宜抹掉我的眼淚小聲的說:「你的眼淚是為我流的嗎?」

  我猶豫了一會兒,清楚的回答說:「是!我本不想承認,基於不該為流露的真情上編寫謊言,那隻能坦誠相見。沒錯,我是感受你內心悲酸而難過落淚,並非出於同情或可憐,這點有必要說清楚,我希望你能看得開,假設哭能舒緩情緒,我不介意借出肩膀讓你大哭一場,隻要你能忘記傷痛,繼續堅強振作起來就行!」

  果然,靜宜聽了之後,真撲到我的胸前,嚎啕痛哭。

  我輕撫靜宜的秀發說:「哭是哭,別哭壞身子,過度傷悲,受苦的始終是你自己,還記得十三人一條心的事吧!你隻要相信我們團結之心抵萬金的力量,就不會有孤立無助的一天,我們隨時隨地都會支持你,絕不會容許你被欺負!放心吧!」

  靜宜聲淚俱下的說:「嗚……我……嗚……我不是傷心哭泣……而是……開心……激動的哭……」

  我莫名其妙的反問說:「開心?怪了!這時候會有什麼事值得你開心呢?」

  靜宜揉夠抹淚的�起臉望著我說:「我開心的是有男人為我落淚,而你是第一個為我掉下眼淚的男人,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此刻我需要真愛,需要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心靈頌欲的性愛,我允許你在我身上狂愛一番,我隻想得到淋漓盡致的真愛,哪怕隻有一次……來……親親我……渴望你的吻……全落在我……身上……和……」

  【第十二集】第十章:第一次高潮

  靜宜完全釋放自我,投奔心靈頌欲之真愛,我本來是一些懷疑,但她激動的反應和表白並非在試探,而是欲求真愛——一種毫無保留的宣泄。

  靜宜突如其來的轉變,令我驚嚇在前,受寵若驚於後。結果,我傻乎乎站著,到底是在憂慮雞巴的能力,還是在延續「等」的興奮?

  莫非天生無力招架野馬激情的反擊?

  靜宜凝視的目光沒有閃避,身體開始主動壓來,我樂得放軟身體,反正後麵是床褥,沒想到,她當真不留力,壓倒我的同時也一塊倒下,完全沒有絲毫退避之意,直到兩人臉臉相貼,櫻桃小嘴近我嘴邊之際,方才合上沾有幾滴淚水的雙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靜中,緩急的鼻息為激吻掀起了序幕。

  我不由自主的振臂一張,環抱赤裸上身的靜宜,雙掌從粉白細嫩的背肌,沿至香滑玉肩上輕撫,勃挺的雞巴偶爾在溜滑的玉腿內側輕輕擦過,偶爾頂中腿間誘惑的禁區,但也僅限於偶爾之間,因為蠕動的下體正出賣她心慌激動的情緒,要是她言而有信,麵對胯間暴粗的畜生仍奮勇當先而不退縮,肯定是一個成就。

  果然,靜宜對接吻很陌生,隻懂得把小嘴貼在我唇上,跟著便停頓下來,我隻好再一次牽引香舌到我嘴�,互相挑弄,偶爾舔向朱唇,偶爾挑弄香舌,溫馨纏綿,肆意吮吸,狂舞舔弄,彼此間沒有絲毫卻步之意,酒意迷惑的體香隨著沈重鼻息聲中貿然散發,徹底暴露女人天生嬌憨媚惑的一麵。

  此刻的我被靜宜泰山壓頂的彈乳壓出熊熊欲火,滑潤的乳肌波濤燙壓,巧小乳頭撩癢人心,裸乳燙摩的銷魂搖撼春心,每當小乳頭輕輕擦過我的乳頭,在奇癢的快感連同彈乳銷魂的揉搓下,我差點忍不住喊出個爽宇。

  我深懂女人屬怪類生物的一種,每當七分醉意,酒香便從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體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靜宜身上這股散發的體香深深迷惑。

  靜宜欲停下歇息的一刻,我迅速纏上她小嘴,延續纏綿激情的濕吻,畢竟此刻陶醉在溢滿溫香之懷抱�,微細緩急的嬌嬈呻吟,逐令彈乳貼摩的快感升華至欲血沸騰、欲罷不能的意境,根本無法靜止下來,更不願從香豔迷霧堆�跳出,情況和靜宜不甘錯過對飲之樂一樣。

  靜宜身上散發的誘惑力,絕對屬於快感中一等一的極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下體,幸運的與滑嫩腿肌纏綿一塊,每當雞巴不經意碰在小穴熱褲上,皆引發體內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熱褲底下那片不見天的沾濕部位,更是發熱難受。

  靜宜成功掙脫我的束縛,躺到床褥另一旁,發出沈重的喘息聲:「呼!呼!呼……」

  不甘被靜宜掙脫,我立即撲到她身上,繼續享受彈乳燙摩之樂,正當追索熱吻的一刻,卻被她推開說:「慢!平時你對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令我傷透了腦筋,這可不是一道普通的問題。

  我不想隨意作答,借故拖延時間反問說:「為何說我保守斯文呢?」

  靜宜環抱我的頸項,壓到她臉前說:「我察覺你是衝動,屬於極為衝動的那種,可是……為何完全沒有侵犯我身體的意識?是不想我受驚嚇,還是對我的尊重?不會是……你不敢吧?」

  我大吃一驚的說:「你知不知道剛才的問題,等於是在鼓勵我肆意侵犯你?」

  靜宜毫不猶疑的說:「剛才已清楚表明,我今晚需要的是什麼,隻要你敢,我就敢,如果你擔心招惹身邊女人的不滿而退縮,我是可以理解,但將成為我的遺憾和最大的羞辱,畢竟主動送上門且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居然飽吃無情雞,這並非每個女人可以接受,你現在可否當我是個……受不起自尊傷害的小女子呢?」

  不想再多說無謂的話,我即刻撐起身體,雙膝插在靜宜修長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從她嫩滑的臉頰滑入粉頸,再從粉頸輕輕掃向彈實的乳峰,途中,尾指可以在小乳頭輕輕挑弄,再沿平滑小腹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熱褲的鬆緊帶,跟著兩手食指和拇指輕輕叨起褲頭的鬆緊帶,分別遊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兩端位置前停下雙手兩指分別捉起熱褲兩邊的鬆緊帶,沒有出聲,隻以征求的目光凝視靜宜一眼。

  靜宜左手捉著枕頭一角,右臂遮掩胸前赤裸小乳頭,指頭卷弄耳邊烏黑的秀發,臉泛紅霞,視線轉向左邊的沙發,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嗯……」

  我左右指頭沿著鬆緊帶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潛到靜宜臀下托起屁股,手指迅速插入褲頭內,利用拇指與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熱褲順利繞過後臀移至股溝下遊之位,興奮的我無法壓抑內心澎湃的激動,發燙的雙掌以最快的速度繞轉至蜜穴山丘上,往下一拉……

  此刻,情況好比掰開榴鏈般,焦點全落在即將被撕開的縫隙上,而今蜜穴山丘上的粉紅色蕾絲鏤空小內褲,對我充滿欲火的雙眼視若無睹,繼續獨領風騷。

  靜宜臉泛紅暈輕聲叫出一句:「你……」

  刹那間,我一陣暈眩,這是血氣翻湧、直擊腦門的正常現象,眼下甭管雞巴能否辦成大事,充滿邪氣的掌心已毫不猶豫地按在性感小內褲上,當兩根指頭勾在內褲的鬆緊帶上,我忍不住望向粉臉燙紅的靜宜一眼。

  靜宜毫無拒絕之意,隻是緊閉雙唇和深呼吸幾下,接著又望向左邊的沙發,不語。

  我迫不及待將勾在小內褲鬆緊帶上的手指使力往下一扯,出乎意料,麵前並非一片黑聳聳的森林,而是幾根稀散的毛發,然而,蜜穴嫩白的山丘,無須燈火照明也能反映出其粉白之嬌嫩,我忍不住低頭一探,用力一嗅,果然,蜜穴稱之為酒香之窖、溫酒之壺,絕非浪得虛名。散發體香的女人必然酒香撲鼻。

  靜宜嚇得花容失色,大叫一聲:「你……」

  我忍不住稱讚的說:「香!好香!真的很香……」

  靜宜始料不及我會嗅她的蜜穴,當察覺的一刻,我的臉已從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並將她小腿上懸掛的香豔內褲徐徐脫下。

  滿臉羞紅的靜宜,不知是生氣,或是竊笑的說:「變態……」

  我將靜宜脫下的香豔小內褲,擺在鼻間用力嗅了幾回的說:「原來不止香氣逼人,而且濕透一片,簡直快把我給迷死了!」

  靜宜驚呼直嚷:「快……還給我……快……給我……」

  我撲到靜宜身上親手把小內褲交到她手中說:「如今美人在抱,我豈會不把內褲交上,隻是戀戀不舍罷了,不過,真的很香,我很喜歡你的味道……」

  靜宜接過內褲後,立即藏於枕頭底下,臉羞羞瞪了我一眼說:「我需要多謝你的誇獎嗎?」

  我調戲的說:「不!應該是我說才對,因為壓在你身上,全身的反應清楚告訴我,你會是一個很好幹的女人,我會愛上你的陰道,一旦插過你的陰道,我會樂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輩子也不會感到厭煩,真的!我會愛你的陰道!」

  靜宜眉頭一皺的說:「想不到露骨的髒話,竟會出自法師的口�,但我喜歡雖是不雅但內容夠坦白,我也很清楚自己本身的條件,你不是在花言巧語,很燙……」

  我好奇一問:「什麼燙?」

  靜宜羞澀細聲回答說:「你……你……下麵……頂到我了……」

  我笑了一笑說:「是呀!它等了很久,難免會有所衝動……」

  靜宜掩著半張嘴說:「隻有它等嗎?」

  我開始懷疑靜宜隻有一次性經驗的真實性,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的膽識絕不在我之下,應該說絕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靜宜瞧我沒說話,左眉角一沈的說:「你不喜歡女人說話太直接,抱歉,母親生下我就是這樣,我不會因你而改變,也無從改變,剛才幾次鬥嘴,主要借以開玩笑鎮壓內心的不安,實話說,我是有點害怕和矛盾,一開始是想試過盡快完事,一會兒又不想這麼快結束,覺得太沒意思,目前還是一些彷徨不定的猶豫……」

  我笑了一笑說:「你的解釋已經在為我而改變,其實我和你一樣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體,享受你的美色,隻不過我的下體並未完全康複,或者說我對自己下體仍是陌生,擔心一插進去就完事,這非但糟蹋上天對我的眷顧,也糟蹋你對我無私的奉獻,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報紙……」

  靜宜好奇一問說:「派報紙?」

  我解釋說:「就是送到門口就走的那一種,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會出現在我身上,這樣對你很殘忍,我是有責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責任令你獲得高潮的性伴侶,但一切來得太突然。簡單的說,之前我並未想過要為你做此什麼,現在卻想著有什麼是忘記做的,或是做得不夠好……」

  靜宜臉頰羞紅,微微笑了一笑,接著氣定神閑的說:「謝謝!心靈頌欲之真愛所追求的正是這一點,你已經做到,不需要再猶豫什麼,接下來的皆是賺,我們倆今晚就無拘無束的放蕩一回,來……我現在……需要你……進人……我體內……來……」

  興奮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槍上馬,握著粗大的雞巴,吸口氣,將嬰孩拳頭般大的肉冠抵向濕滑的蜜縫

  靜宜雙腿大大張開,雙手緊捉著枕頭和床單,眯起雙眼說:「不需要憐惜我,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來……」

  我架起靜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雞巴上,當碰到我的粗壯雞巴,她眯起的雙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還要大。

  我壓抑內心的激奮說:「你不是想看清楚男人的東西,想看插進去的情形嗎?」

  靜宜臉紅的點點頭,緊握我的雞巴移到蜜洞的花瓣上,望著她攙扶我肉棍的玉、手,我頓時掀起八千丈無名欲火,尤其是大肉冠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見她的身體在顫抖,還強忍著磨了幾圈,接著用另一手掰開兩片花瓣,以驚慌悚然之容,目送肉冠頂向玉洞,可惜,遲遲不敢……推進一步。

  靜宜放開捉著我肉雞巴的玉手說:「不行……我太緊張……還是交給你……來……」

  我立即放鬆緊張的情緒,望著濕滑小蜜縫,小心翼翼將肉冠推入蜜穴口,可是蜜洞狹隘非常,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潤,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脹充血的小蜜蕾,不過這一下挑弄可把靜宜爽得死去活來,耳邊也響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談的一句話:「不要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

  這句老話提醒了我,靜宜的快樂不就建築在我的痛苦上嗎?

  最後,我當機立斷,決定她痛總好過我痛,於是架起一雙粉腿,提口氣,腰馬一沈,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將勃挺雞巴的大肉冠往狹隘的蜜縫�一塞,肉冠隨著濕滑的蜜汁,硬生生撐開蜜壺的小嘴兒,將龜頭吞入粉紅色嬌嫩的花苞內,此情此景,雞巴不容許再受拖延,連同屁股用力往前一挺!

  頓時,春液四濺,淚灑滿麵,痛楚哀怨之聲不絕於耳「痛!不!慢……停……繼續吧……嗯……哇……等……嗯……」

  靜宜身體發起激烈的震蕩,雙手狠拍敲打床褥,淚水從雙眼緊合的縫隙掉落在晃搖不定的粉臉上,小嘴不知什麼時候竟變成被剖肚的豬嘴般高喊:「痛!呀!」

  殺豬的嘶叫聲,對我可沒有感覺,唯獨插進蜜洞那半根雞巴,它的感覺在告訴我,蜜道雖是濕滑,礙於空間過於狹隘,陰道內的組織上下粘成一塊,形成一道堅韌無比的閘口,也絕非想像中捅入就能令其分開,眼下肉棍必須上下使勁推磨,方能有機會撕出個天與地。

  這回我總算明白,難怪推了大半天,還有半根吊在洞外一邊納涼。

  靜宜眉頭緊皺的說:「怎麼會這麼痛……你那個……太大了吧……我快忍不住了……」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將法問靜宜說:「你怕?」

  靜宜眼角瞅了我一眼,肯定的語氣說:「不怕!」

  我興奮的說:「不怕就來!今晚一定要把你給幹了!」

  靜宜激動的說:「好呀!男人要狠,女人才愛,你就放膽幹吧!來呀!我等你!」

  聽到靜宜的回答,正合孤意,當下捉著她幼弱的腰肢,撐起屁股,以推撞力使勁得抽插,一下一下,猛然出擊,沒想到這婆娘的陰道比聖淩師太的處女道還要狹窄,城池那麼的頑強堅固,一輪過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進入。

  我興奮的說:「我說過……我會愛你的陰道,果真……夾得我好爽,你的陰道太可愛!」

  靜宜苦苦哀怨,語氣顫抖的說:「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沒經過這�……呀!痛……很脹……很燙……但又有一種難以說出的感覺……插得很進呀!」

  不曉得插得很進是什麼意思,可能被我插得神態失常,胡言亂語吧!但靜宜說現在插的位置不曾有人經過,精神一振,立馬用力,狠狠一推,這個推插成功破關,九寸多長的雞巴全根進入,完成使命,不禁眉飛色舞,神氣一番。

  靜宜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子宮�去!痛!啊!不要動!等等……」

  我樂得有機會喘口氣,於是緊緊將靜宜摟抱住,送上激烈的濕吻以表憐惜之心,而她的雙腿緊緊將我扣著,可能怕我動吧,但此刻她和我一樣全情投入濕吻之中。

  我喘著氣說:「靜宜!真的全部插進去了!我很興奮!插到沒人經過的地方,你的陰道夾得我很爽,你的子宮嘴在親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動感!」

  靜宜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頭一次聽到……男人在……我麵前說如此露骨的話……但不知怎麼樣……我竟會喜歡聽……無法想像的是……談論我的子宮和陰道會是你……而且還是兩人合為一體的床上……太不可思議了……我終究是醉倒在房間……還是在你的房間呀!太……呼……呼……刺激了!」

  我們倆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覺上陰道已得充血,包起雞巴的陰道組織開始適應了相對擴張,濕度比之前更滑潤,原本頂在肉冠上的不知什麼物體,仿佛在膨脹變大似的,導致雞巴一些癢起來。

  靜宜的情緒逐步穩定下來,沒有之前那麼激動和慌張,痛字不再響起,俏皮的屁股也不知有意還是無心,竟偷偷動了起來,或許雞巴癢,就是這個原因。

  我體貼的說:「怎麼了?不再痛了吧?」

  靜宜臉紅的微微點頭說:「好多了……你……你想……繼續……就繼續吧……」

  世間最難清還之債是人情債,最難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說出口,豈能不照辦,於是我開始輕輕抽送。初初幾下,她表情一些難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後,她開始能夠適應,我還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迎合我的抽送,以她聰慧的頭腦,很快捉到節奏感,由慢至快的抽送,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靜宜發出驚訝的語氣說:「這……呀……這……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感……呀……慢……不……快……不……很怪……用點力……進一點……啊……」

  莫非高潮即將降臨?

  我忍著笑說:「這種感覺是高潮降臨的先兆,每個女人都有第一次,我很期待與你分享這個第一次,這分喜悅肯定教我畢生難忘,請容許我在此叫你一聲親愛的,我來了!你就無拘無束,想高喊就高喊吧!」

  靜宜拼命捉著我的肩膀,盡量把雙腿大大的張開,迎接我快速狠命的抽插,口�則不停喊著說:「啊!頂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麼……啊……很脹呀……呀……我……怎會……這樣……我……不……不行了……不……嗚……嗚……」

  靜宜的哭聲帶動蜜穴滾燙的陰精,直向雞巴的大肉冠猛然一噴,一陣酸酸麻麻之感非但覆蓋整根雞巴,還把我整個人電了一電,這個全身觸電的快感,一股陽精便直噴蜜穴的花蕊上,導致她全身產生激烈顫抖和抽搐,無情的吸吮力,一並將雞巴殘餘的龍精統統如實上報繳交。

  靜宜全身激動抽搐的說:「哇!我被噴了!是不是你射精了?原來射精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我從未試過的……太高興了……嗚……」

  我抽出雞巴後體貼摟抱關懷的說:「傻女孩!高興為何又哭呢?不過,我很高興你泄出的第一次給了我,這分喜悅肯定畢生難忘!」

  靜宜喘著氣俯在我身上說:「你的嘴巴挺甜的,難怪身邊那麼多女人肯為你賣命,不過,我也喜歡聽,同樣也會替你賣命,對了……之前十三人一條心,現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條心呢?」

  當聽到靜宜說十四人一條心,不知怎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但討女人歡心本是男人的工作,何況剛才她讓我歡天喜地的吐了一口痰,我是應該感謝她、奉承她的,當想說幾句討好她的話時,電話突然響起!

  「鈴!鈴!鈴!」電話鈴聲吵個不停。

  我忍不住發起牢騷的說:「這時候不敲門而撥電話進來,九成九是你姐姐靜雯,想必醒來不見你的蹤影,找我要人來了,你接聽還是我接聽呢?」

  靜宜毫不猶豫主動上前接聽電話,可是,當要把電話拿起的一刻,卻舉棋不定原以為靜宜害臊不敢接聽電話,甚至要求我幫她保密行蹤,豈料,她毫不猶豫上前接聽電話,我被她那分臨危不亂的鎮定所吸引,正想發出讚歎的一刻,她卻有所猶豫起來,實在被她耍了一道。不過,被耍總比掃興或自討沒趣來得好。

  我不解的問說:「哦?怎麼不接聽?對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記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側門鎖上,這電話還是由我接聽吧……」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不!不是這回事!你仔細聽聽電話的鈴聲……」


  【第十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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