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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降頭師》1-17集(河圖實體)作者:魔墳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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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性虐之愛

  性虐之愛酒喝了差不多有十杯,肉也吃了三、四片,肚子不算餓,也算不上
是飽,有些醉意倒是真的,可能啤酒撞上兩種烈酒之故。而棺雞的情況應該比我
糟糕,他不但整張臉發紅發燙,眼珠白色的部分已紅上一片,說話的語氣變得有
些瘋言瘋語。我記著門口的方向,內心策劃好逃走的路線,以防棺雞發起酒癲,
錯殺一等良民。

  棺雞和我幹完一杯後,示意阿姣走到他麵前,接著在下體做了個手勢。阿姣
走到棺雞身前,跟著蹲在地上,突然,解開他的褲子。我略微驚詩地說:「棺雞
!你想做什麼?」

  阿沙示意我閉上嘴巴,我本是不肯妥協,欲破口大罵然後離去之際,阿姣已
把雞棺的內褲脫下,轉身走開,當看見她臉紅羞怯的神態,再望向阿沙無奈的表
情,繼而,癡癡和寶寶挺起彈臀,肆意晃搖擺動,再瞧見她們二人對著棺雞那條
半勃半硬的雞巴,流露出凝視渴望的目光,不禁教我好奇心動,而停下了腳步。

  該死的我改變了初衷,可能是好奇心不容許我離開,也極有可能是色心大動
,導致雙腿不願起步。而今,腦海�隻想著與棺雞的雞巴比個大小,本想破罵荒
唐二字,已改成對他雞巴的譏笑,至於癡癡和寶寶搖晃的雪白屁股,除了肆意視
奸一番之外,誘惑的騷胸已成為我目光的焦點,不過……看不到。

  棺雞張開雙腿,將一片生肉擺在雞巴上,癡癡和寶寶像發狂似的,爭先恐後
撲到雞巴前,但二人並非搶吃肉片,而是搶著舔那塊生肉,不知什麼時候,阿沙
端來一個碗,二人變得更為緊張,鼻子像毒癮發作般,不停對著碗使勁猛嗅。「
主人,牛血來了……」

  「嗯……」棺雞應了一聲,接過牛血,接著慢慢倒向自己的腿和雞巴上。「
哇!一條血淋淋的雞巴二根血淋淋的肉蟲呀!」我內心驚訝得卦言自語。這時候
,癡癡和寶寶已進入瘋狂的狀態,猛然吮吸沾在棺雞腿上的牛血。癡癡較為孔武
有力,舌頭總是舔在牛血較多的位置上,環著腰下舔在陰毛處,還有腿間緊貼於
睾丸的縫隙之間。寶寶體質比較軟弱,腿部上遊位置被搶,隻能舔著下遊的膝蓋
和小腿上,包括腳趾和腳底。

  我不明白癡癡和寶寶為何對牛血如此渴求?然而,看著她們倆瘋狂舔弄,我
體內的欲念不知不覺也被舔出欲火,尤其是癡癡那條靈活幼長的舌頭,每當挑向
睾丸底下之際,那卷而有力的舌尖便如小蛇般衝勁十足,直插深處,雖不知是否
插進棺雞的屁眼,但舌身貼在畢丸上的挑弄和揉搓,已看得我兩粒睾丸發癢。

  寶寶較為吃虧,隻能舔著棺雞的小腳,但從她的表情判斷,似乎不是很難受
,她趴在地上舔弄腳趾之際,舌頭很細心一下一下舔弄,偶爾還將腳趾含入小嘴
內。

  「嗯,夠了!到你了!」棺雞將雞巴上的生肉,往外一拋。癡癡隨即晃著光
屁股,一左一右,三步當兩步,迅速爬過去將生肉吃下。

  寶寶這時候搶到上遊的位置,由於雞巴不再有生肉遮掩,她撲上前就是舔弄
龜頭,接著張開小嘴,將雞巴含入嘴�,慢慢一上一下吞吐,而該死的棺雞,明
知她的體質弱,卻不憐香惜玉,反而用力在她嘴內衝刺,好幾次頂得過深,令她
打噎且咳出幾聲,五官扭作一團,感覺相當痛苦。

  不知棺雞是否缺乏持久力,沒一會,喊了一聲「停」,接著拿著一塊生肉拋
在腳趾間,寶寶見狀,即刻撲前吃進肚�。

  奇怪?隻是普通的一塊牛肉,為何癡癡和寶寶見著後會如此瘋狂,真是肚子
餓?癡癡和寶寶吃下肉片後,雙雙爬至棺雞膝前,我發現她們倆的臉開始脹紅,
神情呆滯,好像吃了迷幻藥似的。較為冷豔的癡癡,表情雖是迷糊的,但雙眼發
射惑媚之豔光,十分誘人,並感受到她此刻很需要男人……渴望被人強行占有。

  棺雞再次拿起裝牛血的碗,癡癡和寶寶匆匆忙忙脫下上衣,一絲不掛躺在地
上,接著他把碗中的牛血淋在她們二人身上,頓時二人變成真實版的浴血美人。

  刹那間,癡癡和寶寶突然反目成仇似的,兩人瘋狂扭作一團,彼此間各不相
讓,互相舔弄對方身上的鮮血,奮力將對方按在地上,再壓到身下撲至胸前,肆
意吮吸。「撲通、撲通!」我心跳不停加速。

  果然不出我所料,癡癡真有一副驕美性感的身材,當她解開鈕扣的時候,我
就目不轉睛盯著她的胸前,果然,上衣左右一翻,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堅挺豎起
,棗紅色的乳暈,雖沒有粉紅色的嬌嫩,但竹筍形的奶狀、潤紅的奶頭,足以教
人看得歎為觀止,何況還有纖細的小蠻腰,和彈挺渾實的雪白俏臀。

  癡癡和寶寶絕對沒有女人的矜持,隻有狼吞虎咽的本色,乳球較小的寶寶,
本以柔雅氣質加上雪白肌膚,也算得上性感美人之一,可是,此刻的她身上沾滿
鮮血,這種殺戮之色與她溫柔的一麵格格不入,相反的,出現在癡癡的身上,完
全反映出英雌驕豔之色。

  所謂人可不貌相,這句話說得一點也沒錯,原以為寶寶體質較弱,必是手腳
乏力,豈料,寶寶屢次將癡癡壓倒在地,騎在她身上猛舔,每當舔向乳頭之際,
癡癡總是全身酥軟,任由寶寶的舌頭對她的乳頭為所欲為。

  棺雞的第二碗牛血,不再是淋向癡癡和寶寶的身上,而是潑向她們兩人的私
處。癡癡見狀,立即拍打壓在她身上的寶寶的屁股,兩人似乎心靈相通,寶寶隨
即更改身位,將臉頰轉至癡癡的下體,繼而將本身的私處送至癡癡的麵前,二人
一話不說,互相開始舔弄對方的蜜穴,沒一會,隻見她們倆各自用手掰開對方的
花瓣,將舌頭伸入蜜縫大力吮吸,我想可能是牛血滲入蜜縫�,所以迫不及待吧
……

  癡癡和寶寶這場肉搏互交戲,看得我熱血沸騰,棺雞也和我一樣,完全處於
勃起的狀態,但他比我好得多,隨手一喚,阿姣即蹲到他的膝前,張開小嘴,開
始為他送上香舌的嗬護,而我的身份也因此轉變,由貴客改成為觀眾。我口嚼酸
葡萄說:「你……你……你們兩個……」

  棺雞興奮地說:「你想要可以叫阿沙幫你用嘴弄,做愛也行,我無所謂的,
當然倘若家夥屬於短小幼細之精藏品,那就不好掏出來,免得丟人現眼,自討沒
趣,況且阿沙喜歡大的,萬一令她吃不飽那就罪過了……哈哈!」

  我望了阿沙一眼,瞧見她緊閉雙唇,臉頰脹紅,神色羞澀的低著頭,隻顧望
著自己胸前聳起的一對彈乳,神情好不迷人……

  我不想令阿沙受到騷擾和傷害,於是回答棺雞說:「好呀!阿沙就留給我,
暫時先讓她站在一邊,你不要騷擾她,我不習慣一女供二夫的玩意。」

  寶寶和癡癡互相舔弄對方的蜜穴,無意中,傳出幾句哀怨的呻吟聲,我急忙
回頭一看,她們倆似乎動了春情。寶寶原本張開雙腿,將私處貼在癡癡的臉,讓
癡吮吸小穴上的血,而今寶寶的屁股不僅是貼,而是將敏感的陰蒂送至癡癡高挺
的鼻尖上,輕輕扭動,一下一下,由慢至快,緊貼揉搓,浪聲逐漸由慢至快。

  癡癡的反應很敏感,亦充分表露出強者的一麵,每當寶寶過於刺激,臀肌輕
微挺高的一刻,癡癡便立即伸出幼長靈活的舌尖,直追陰蒂之位,並快速打圈上
下的挑弄,舔得寶寶雙腿乏力,酥軟沈下,貼於癡癡的高挺鼻尖上,繼續揉搓…


  「嗯……呼……嗯……噢……」

  寶寶再次發出呻吟,跟著喘著大氣,全身癱瘓伏在癡癡身上,雖然她嚐試舔
弄癡癡的小穴,可是癡癡猛然捉著寶寶的雙腿,將整個小嘴全覆蓋在蜜穴花叢間
,繼而使勁吮吸,害得寶寶在完全失守情況下,發出驚天大聲嘶叫,澎湃的激情
,在激蕩灼熱的搖晃下,隨著身體癱瘓前的幾下猛烈抽搐,終宣告失守泄出而敗
陣。

  得勢不饒人本來就是強者的本色,癡癡也不例外,她迅速推倒全身乏力的寶
寶於地麵,接著一個翻身,麵向我和棺雞,張開雙腿,壓在寶寶的小臉上,繼而
晃著胸前竹筍形的豐滿彈乳,扭動蛇腰,怒拍寶寶的雪白側臀,揮鞭策馬,奮前
衝刺。

  這回我當真被癡癡的馬上英姿引得全身欲火,湧入雞巴九寸空間�,然而,
源源不斷的欲火,令雞巴迫於承受焚熬之苦,而我一方麵擔心,棺雞會在老板娘
麵前亂說話之外,另一方麵也不想在阿沙麵前有失君子的形象,故此,隻能默默
忍受下來,情況好比啞巴吃黃蓮般,有苦說不出。

  真要命!癡癡竟朝向我的腿間眺了一眼,接著媚惑的一拋媚眼,眼露欲從我
身上得到性愛的目光,雙眉一皺,仿佛在告訴我,她與我一樣,欲火難耐,渴望
得到我的雞巴,為她灼熱的浪穴灑向甘露,以慰解她生理的需要。

  不!我不能破壞我的形象,必須強行壓抑內心的欲火。豈料,雞巴的鼓噪之
氣未除,眼前的阿姣竟把身上的裙子脫下,還未來得及看個清楚她赤裸的胸脯,
她便用手把胯間的小內褲也一並脫了,令我大吃一驚!我內心發出震撼道:「哇
!這麼黑?」

  阿姣赤裸裸的一幕,令我有機會目睹黑鮑魚之廬山真麵目,還有兩粒黑珍珠
的神彩。本為這兩類極品出現在女人身上會影響美感,原來事實並非如此,而且
顯得特別性感,試想柔若嬌軀的雪白腿間,冒出一片密密的整齊陰毛,那是多麼
性感的一幕,男人經常看到一根足以興奮個半死,何況是麵對著一堆?

  其實黑鮑魚非但充滿野林風味,更是男人床上至寶,不管是龜頭或舌頭,進
山出山,皆得到幼毛揉刷的舒暢,尤其是摟抱的時候,將雞巴貼於上麵,更有一
種搔癢的爽,而兩粒黑珍珠出現在雪白乳肌上,類似巧克力般,當含在嘴�輕輕
舔著,好比飲用紅酒後,嚼著巧克力的美味,絕對是一種高級的享受。難怪棺雞
先搶著阿姣,而把阿沙留給我。我輕歎一聲,不得不佩服說:「棺雞,你真會吃
!」

  棺雞沾沾自喜地說:「我不會吃又怎會看上虎嫂呢?阿沙,你還等什麼?哼
!」

  「是!」阿沙應了一聲。

  棺雞說完後,從沙發上站起,搖搖擺擺,可能真是醉了,腳步很不穩,跌跌
撞撞,她走到癡癡和寶寶麵前,好比買水果似,左挑右指,最後推開癡癡,一手
捉起寶寶的頭發,拖在地麵走,並且回頭望了我一眼,說:「嗬嗬!看在你稱讚
我會吃的分上,那就留個好的給你享用。記住!別說我吝嗇、不懂待客之道,哈
哈!」

  我趁棺雞走開,馬上把桌麵的生肉拋給癡癡,可是她看也不看一眼,心想她
和寶寶不是見著生肉就瘋狂嗎?怎麼我給的就不要,真是狗眼看人低!不對,莫
非她們倆像狗那般接受過訓練,上街走動不添地麵之物,亦不接受外人贈予之食
物?阿沙坐到我身邊細聲地說:「你給的生肉沒施下咒語,癡寶二人是不會吃的
。」我驚訝地說:「向食物施下咒語,我是耳有所聞,可是拒絕沒施過咒語的食
物,我還是頭一回聽見,該不是犯賤吧?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

  阿沙望了棺雞一眼,悄悄地說:「因為癡、寶二人身上的坤曼童是由麻瘋孕
婦肚�取來,所以她們二人體內會發癢,需要服用施下咒語的生肉方可止癢,除
此之外,牛血有大量毒素和細菌,對麻瘋的痕癢有止癢幫助,隻是效力沒那麼大
罷了。」

  我細聲問道:「那要怎麼樣才能夠解除癡、寶二人身上的坤曼童呢?」

  阿沙回答說:「這和你之前說的消滅棺雞是同樣的道理,明白嗎?」我點點
頭說:「明白!」

  癡癡爬到我麵前,投射情真凝視的目光,繼而將右手搭在我的左膝,左手五
指張開貼於我的右膝邊,並沿著大腿內側的盡頭逐漸摸上去。此刻的我完全被她
柔若無骨的玉掌和細滑嬌嫩之纖指深深吸引,直到雞巴底部的睾丸發出電流般之
敏感一觸,才如夢清醒般的驚醒過來。

  我即刻用手按在雞巴上,並細聲說:「不!不行!癡癡,千萬不要這樣,恕
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也請你多加忍受,且相信我會救你走出困境,逃出生天,
我保證會盡快回來,你能聽懂我在說什麼嗎?」

  癡癡沒有回答我,也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凝視的雙眼滴下了一顆晶瑩的淚珠
。突然,阿沙張開雙臂,感情豐富,激動的環抱我的胸膛,並把嬌俏的小臉頰依
在我的肩膀上,雖然她沒有表露任何心聲,也瞧不見她臉上的表情,但我卻知道
此刻的她內心很是激動,情緒很是緊張,因為手臂已告訴我,她胸前一對豐滿彈
實的飽乳起伏不平,急促的心跳亦將彈乳蕩起漣漪,速傳遍我全身。突然,傳來
阿姣發出的激烈叫喊聲!

  「啊!主人!不要舔!我難受死了……不要!求求您……」我即刻轉頭望向
阿姣一眼,當場嚇了一跳!棺雞竟然添阿姣的小穴?

  沒錯!我看得很清楚,阿姣的手腳被手銬扣在性愛神仙椅之上,雙腿八字形
大大張開,棺雞的臉正伏在黑鮑魚上,一上一下的舔弄,雙手揉搓她胸前兩粒黑
珍珠,而寶寶跪在地上,雙手掰開棺雞的屁股,正用舌頭舔弄他的屁眼,偶爾舔
向春丸,當我再仔細一看,寶寶已鑽入棺雞胯間,將他的雞巴含入嘴內,激烈吞
吐著。

  我難以置信地說:「怎麼可能……棺雞……他怎麼可能會給阿姣……口交…
…太意外了!」

  阿沙羞澀問說:「為何不可能呢?」

  我反問道:「難道……你也被棺雞……舔過……下麵?」

  阿沙立即搖頭說:「沒有!隻是看過棺雞和阿姣很多次罷了,他對阿姣的興
趣比較大,我算是幸運嗎?」

  我懷疑地問說:「當然算是幸運啦!不過,你怎麼逃離此厄運的呢?」阿沙
爽快直言說:「我手�拿著相機呀!」

  我恍然大悟說:「哦!明白!棺雞不但會吃,而且很有拍攝天分,同時懂得
取景,拍出黑鮑魚橋嫩的一麵,亦將黑珍珠性感一麵,淋漓盡致,完全發揮出來
。」阿沙委屈地說:「你是在稱讚阿姣,還是在損我呢?」

  我忙說:「不!絕對不是這個意思!我非但沒瞧不起你,而你當日幫阿姣止
血的本事,我至今曆曆在目,稱讚不已呀!」

  阿沙似笑非笑,一副心甜的模樣說:「原來你還記得此事……」

  瞬間,阿姣再次發出震撼的驚叫聲!「啊!主人!別插太進!您的很大!慢
慢……」

  這使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哇!棺雞幹阿姣了!插了進去呀!」

  阿沙輕聲細語,關懷備至的說:「癡癡,快過去吧!要不然你又要被主人罵
了……」

  癡癡聽懂阿沙的話,即刻晃著彈奶和豐腴渾實的大屁股,一步一步,趴在地
麵上爬過去,當爬到棺雞身後的時候,她不再蹲在地麵,而是站起來,將胸前一
對彈乳緊貼在棺雞的背後,送上波浪式的乳摩,下體毛茸茸的山丘則貼在他的屁
股上揉擦,寶寶自然是繼續舔弄他兩粒搖擺著的睾丸,棺雞真是好福氣。

  阿沙輕聲說:「你頭一次看真人性愛吧?要不然也不會看得目不轉睛,嗬嗬
!」

  我尷尬地解釋說:「不!我是看阿姣很會演戲,棺雞那東西怎能算大?她卻
叫喊得真像受不了似,要不是我之前見過他的大小,還真要被她蒙了過去……」

  阿沙鬱悶地說:「棺雞的不大,難道你的就很大?唉!也罷!反正大小都要
喊出同樣的字,即使再用心的討好,再努力的喊叫,下場還不都是一樣……」我
好奇一問說:「什麼一樣的下場?」

  突然,阿姣傳出陣陣激烈的痛叫聲:「啊!主人不要打!痛!不要……」

  阿沙投入我的懷中,緊緊摟著我,並指著棺雞的方向說:「還沒說已上演了
……你自己看吧!」

  我的天呀!棺雞竟然拿起鞭子不停狠狠亂鞭,躺在性愛椅上的阿姣最慘重,
手腳被扣,身體無法動彈,每一鞭都落在她的彈乳上,痛得她全身顫抖,發出痛
苦的嘶叫,而癡癡和寶寶二人較為好一些,很多鞭都以身體或屁股接下,但誰都
沒有出現逃跑的舉動,仍都待在原位咬緊牙關,拼命忍受皮肉之苦。

  癡癡一個反應不及,讓棺雞一鞭抽中她的彈乳,痛得她嚎啕痛哭,我本是很
憤怒,欲想上前阻止,可是最終沒有行動,因為阿沙緊緊將我摟抱住,不讓我走
上前,但這並非是主要的原因,而是棺雞抽在癡癡的竹筍乳那一鞭,令我湧現一
股怪異之亢奮,促使我打消了念頭,並期待第二鞭再次打中,且希望打在毛茸茸
的陰穴上。

  我以略帶幾分興奮,又極為緊張的語氣說:「哇!出血了……肯定痛死了…
…」

  突然,阿沙滴出眼淚說:「就快到我了……」

  我的身體即時做出反應,將阿沙緊緊抱在懷�,嗬護地說:「為何會到你呢
?放心!我必定會保護你,絕不讓棺雞傷害你……」

  阿沙無助哭泣地說:「你擋不住棺雞的……他一旦念起咒語,我的下場會更
慘重……」

  我焦急地問說:「那該如何是好?我要怎麼做才可令你避免遭受毒打呢?」
阿沙粉臉燙紅,閉上雙眼,鼓起勇氣,不顧矜持和尷尬地說:「和我做愛!」今
天是什麼日子,上天竟會掉下禮物?

  我是不會相信和接受的,並且肯定是棺雞設下的圈套,主要是想讓我上了他
的女人,那我便欠他一個人情,但這種卑鄙手段是騙不了我的,別把我當豬頭!
哼!


              第七章:被迫性愛

  棺雞以為在我麵前上演一出性虐戲,再利用阿沙純真的一麵,博取我的同情
心後,便能色誘我占有她,好讓我欠下他一個人情,但他這個卑鄙的手段不會得
逞,因為我不是豬頭,更不是色迷心竅的雞蟲。

  我輕輕推開阿沙說:「不!我怎能和你做愛呢?我不能欺侮你,況且被迫與
陌生人做愛,不是比毒打更糟糕嗎?不行的……我不是冷血動物……更不是畜生
。」

  阿沙出奇不意,將右腿跨過我的左腿,繼而整個人撲在我身上,翹起屁股,
將豐滿彈乳豎到我的麵前,跟著拉下小背心的胸領,騰出一條誘惑的乳溝,還有
一對彈實又飽滿的火辣辣乳球。

  「如果我沒當你是陌生人,沒有半點被迫的委屈,全是出於自願的又如何呢
?難道我不比阿姣可愛?不比癡癡性感嗎?」

  我掩飾地說:「胡說!我什麼時候認為癡癡性感呢?」

  阿沙堅決答道:「如果癡癡不是性感,為何你目不轉睛地看著?而今我拋下
女人的尊嚴,不顧矜持向你索求,你卻寧願看著我被毒打,也不願幫我解危,那
你和冷血動物有什麼分別?」

  我不懂如何反駁地說:「我……」

  阿沙將我的手擺在她小背心的吊帶上說:「如果想幫我……就把它給脫了…
…」

  我閉目沈思一會,心想老板娘早已瞧出,我與棺雞走在一塊必定離不開女色
,所以主動更改口頭之約,免得我左右為難,同時,亦有意向我表明不會介意,
既然得到老板娘的允許,棺雞又不會置我於死地,那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興
許是上天刻意派我來懲罰棺雞,先讓他賠出夫人於前,折兵在後……

  阿沙將背心領口掩上說:「我對你的猶豫感到失望、感到委屈!」

  我即刻捉住阿沙的手說:「不!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瞞你說在踏進房
間的一刻,我早已對你起了色心,但我是個有血性的文人,不管在什麼情況之下
,必須顧及你的感受,故不敢有所非分之想,實話說,我迷戀你的身材,僅有的
是淫念和色心。另外,你有必要知道一點,我是有老婆的,你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

  阿沙合上雙眼,胸前一挺,呼出沈重的鼻息,嬌羞地回應:「脫吧!」

  正當我猶豫之際,阿沙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已撲向我的眼前,誘惑迷人的體
香圍繞著我,刹那間,周圍的一切似乎全停頓了下來,僅有的,隻是我和阿沙二
人急促的鼻息。

  此刻,麵對阿沙豐滿的彈乳,我難以冷靜,臉上掛著的偽君子麵具,已不被
允許再成為隔膜,或者說,這麵具根本禁不起美人柔情馴順的考驗,眼前的阿沙
,正是融化假麵具的美人化身。

  當我的手移到阿沙的腰間時,仍是存在著顧忌,可究竟顧忌些什麼,自己也
不清楚,總之,雙手感覺千斤重,遲遲無法伸入衣內。幸好,送佛送到西的她,
賜予我邁前一步的指引,大方將我的手牽入她的衣內,逗得我心花怒放,但我的
興奮並非因她大方的手,而是她閉目凝思,急促的微喘,和近距離欣賞她那粉紅
嬌嬈的羞顏。

  當我摸進阿沙衣內纖細的柔滑腰肌時,緊張的她打了個寒顫,接著滿臉通紅
,似乎在迫使全身力氣壓住抑慌亂的情緒,當心情放鬆之後,僵硬的身體逐漸放
軟,粉膝不再撐挺,身體繼而慢慢沈下,豈料,下臀剛碰觸到我的腿間,又迅速
挺直身體。

  我體貼的問說:「怎麼了?」

  阿沙驚訝的眼神中,櫻桃小嘴半張,喃喃細語:「怎會這麼大?不可能……
是自己嚇自己吧……肯定是錯覺……」

  驚鴻一瞥,閉月羞花之美態非但深烙心�頭,心花怒放的衝動更是覆蓋了一
切的理智,隨即捉起阿沙的小手,直插入我的褲內,迫不及待地說:「不……並
非錯覺……而是真的很大,亦證實我瞧不起棺雞那話兒,所言不虛,對嗎?」

  阿沙的小手在我滾燙的肉棒上一捉,戰戰兢兢地說:「對……你沒有撒謊,
不但很大,而且很燙……感覺上還很凶似的……」

  說完,羞怯的阿沙欲將小手從我褲�抽出,我立即阻止說:「不!就這樣…
…」

  我將阿沙的小手按在雞巴上,繼而,將已伸入她衣內的手,沿著纖細腰肌往
上摸,當直抵豐滿飽脹的彈乳時,迫不及待,立即在柔滑軟軟的罩杯上搜索扣子
的蹤影。天公作美,掌心輕輕一移,罩扣已在乳溝底下全形畢露,亢奮的我毫不
猶疑,中指插入彈乳之間,輕輕一拉,姆指一按,往上一推,左右罩杯各分東西


  欲血沸騰的我,雙手捧著阿沙的彈乳,體貼揉搓,其豐滿彈實的手感,令我
摸得如癡如醉,不禁發出讚歎說:「好大!很有霸氣的一對驕乳……我太喜歡了
……」

  阿沙身體醉軟地說:「你的本錢也很霸氣,脫女人衣服的手法比我還要純熟
。」

  我一手把阿沙的小背心拉上,再從她的頭頂脫下,接著將懸掛於兩邊玉肩上
的胸罩肩帶輕輕往肩外一撥,頓時,阿沙成了半身赤裸的美人,望著她胸前性感
豐滿的彈乳,我忍不住送上一吻,並於激烈摟抱中在她耳邊說:「快……把我的
褲脫了……此刻隻有你的淫水……方能平熄我下體的欲火……快……」

  阿沙的手移到我的褲頭上,匆匆忙忙解開褲頭的鈕扣,我心�一爽,迅速將
原本碰在她彈乳上的手背急轉過來,張開五指籠罩她整個乳房,想看看乳球實際
的大小外型,果然,是一對驕氣的豪乳,比我的手掌還要大,根本裝不下。

  「嗯……」

  阿沙發出微弱的呻吟,但身體沒有退縮,隻是輕微移動了一下,可能怕癢之
外,又怕引起我的不滿,最終還是主動將乳球再次送回我的掌心。

  不知是否因阿沙內心焦急,瞧她越心急越難解開,幸好,她沒有逃避我掌心
的揉搓,反而像小綿羊般投入我的懷�,我也樂得在她的豪乳上肆意揉搓一番。
其實我也挺心急的,除了掌心壓向彈乳上,手指還使勁擠弄,猶如擠牛奶般不停
左擠右掐。

  「嗯……不……」阿沙喊出個不字,也許是因為我的揉搓,令她的乳球感到
有些疼痛,但她除了小聲抗拒之外,仍是低著頭匆忙為我解開褲頭,倒是挺香豔
誘惑的。

  阿沙幾經辛苦,終於解開我的褲頭,可是當她欲拉下我的褲子時,不知是羞
怯還是緊張,令她無法繼續,我不知是快感,還是她心理上羞恥的壓迫感,導致
令她停頓下來。

  我關心一問說:「怎麼了?摸得你難受嗎?」

  阿沙望了我一眼,眼角竟湧出淚水,接著張開雙臂將我摟抱住,幸好,她留
下淚水後沒有衝出門口,要不然到口的肥肉便要溜走了。

  「你怎麼了?」我整理阿沙的秀發,一邊嗅著她身上的體香,另一邊用身體
貼磨她胸前的彈乳,另外,兩隻手也沒閑著,靜悄悄地移到她的俏臀上,輕輕揉
搓。

  阿沙的彈乳和臀肌,經我肆意搓弄,可能因害羞而不敢正視我,隻能繼續將
我緊緊摟抱,把臉藏於我的背後,不必尷尬的麵對。突然,我察覺她的乳頭漸漸
勃起,於是加把勁貼磨乳頭,下體堅硬的雞巴更是迎頂她的腿間。

  「噢!」阿沙禁不住輕輕叫出一聲!

  我知道這是叫床的呻吟,而非痛的呼叫聲,甚至聯想到她的下體應該已經出
現濕膩痕癢的愛液。

  「怎麼了?」我知道阿沙已經動情,因為她的屁股偷偷迎頂著,所以故意問
說。

  「沒什麼,我隻是一時感觸,激動流淚罷了。」阿沙激動地說。

  我關心地問說:「什麼感觸令你落淚呢?」

  「是……是要……脫你褲子的時候……覺得難受,女人脫陌生男人的褲子,
感覺上好像很低賤,所以忍不住一時激動而流淚,過一會就沒事,抱歉!」

  我捉著阿沙的臉說:「哦!我已經解開了,你可以看看我下麵的真麵目,不
過,你先讓我看看你哭過的臉。」

  阿沙可能不想讓我瞧見她臉上花掉的妝,故趁我不注意時,即刻蹲下並進行
未完成的任務,當她發現我已把褲子的扣子和拉鏈給解開時,立刻掏出我的雞巴
一看。

  這一看,可真把阿沙給嚇壞,也許她無法想象,小小的內褲竟能藏著一根巨
棒,而巨棒撐起的帳蓬,還會顫抖和螺動,看得她麵紅耳赤,胸前彈乳起伏不平


  「幫幫我……」

  阿沙的心跳可能尚未平伏,所以聽不清楚我的要求,於是我索性拉下內褲,
將粗大的雞巴釋放到她的麵前,此刻,昂首的肉冠凶巴巴對著她的櫻桃小嘴。

  「沙……幫幫我……」我再次把粗大的肉冠推到阿沙的兩片朱唇上。

  驚魂末定的阿沙,朱唇碰到龐然的肉冠,她似乎想退避,可是頭卻被我緊緊
按著,我也樂得將雞巴在她臉上肆意揉搓,急得她閉起雙眼,不知所措。

  「呼……」緊張的阿沙不敢張開口,隻能以呼吸減低承受的壓力。

  我過分緊張之下,屁股向前一挺,結果雞巴朝著阿沙的鼻梁擦了一下,兩粒
春丸撞向她的朱唇上,這回她不得不用手捉著雞巴,免得肉冠刺向她的眼睛。「
幫幫我……美人……」

  這句美人果然奏效,阿沙聽到我興奮中喊出美人一詞,顯得有些得意忘形,
即閉上雙眼,張開櫻桃小嘴,一口氣把我粗壯的雞巴含進小嘴�,她這個動作令
我愣了一下,心想也許她想起以前麵對棺雞,現在是麵對我這個陌生人,但我怎
麼也比棺雞好吧?況且她又動了春情,所以不再矜持……

  「哦……」我的肉冠被兩片濕潤的唇片包著,心�有說不出的痛快,此刻想
到見她不過兩次,便得到她口交之樂,不禁感到格外的亢奮與快感。「噢……美
人……阿沙……」我興奮地喊著。

  阿沙可能沒有想過雞巴的粗壯,一時衝動,便將雞巴含入嘴�,幾度勉強吞
吐下,隻能含入整個肉冠,外麵還有一大部分,始終無法藏進小嘴內。

  肉冠進入阿沙的小嘴�,碰到細滑的香舌,於是我衝動一挺,想將肉冠貼於
滑舌上貼摩,但沒想到這一下的衝動,差點令她窒息而死。

  「鳴……咳……」阿沙慌張地把巨物吐出來,接著用手護著咽喉,不停連咳
幾聲。我知道自己太魯莽嚇壞了阿沙,這時候,方才看清楚她的櫻桃小嘴豈能容
納我粗壯的雞巴?既然她的嘴巴那麼小,那她的蜜洞肯定也很小,於是送上親切
關心的慰問,輕輕將她扶起,遞上一杯水。

  「來喝杯水……」我把水遞給她說。「咳……謝……謝……咳……」阿沙用
手護著喉嚨說。我靠在她的身旁慰問說:「現在沒事了吧?」阿沙望著我的龐然
巨物羞怯地說:「好多了……你那挺嚇人的……」我笑著說:「你如此辛苦給我
痛快,希望它令你免遭毒打之外,還能幫到你……」阿沙問說:「幫我?」

  「我指的是這個嘛……」我將手從阿沙的裙底伸了進去,摸在她柔滑的玉腿
上,並順著蜜桃的山丘潛入,很快抵至兩腿的頂端,察覺蕾絲的內褲已濕透。「
哦!不……不要……」阿沙驚慌羞怯,掙紮地說。

  「阿沙……你下麵已經濕透還說不要,剛才你不是把它頂在我雞巴上麵嗎?
你看你的下麵已經泛濫成災,我的手還沒摸進去已經全濕……快把你的腿分開,
讓我的手替你阻住溢流的騷水吧……」我在阿沙耳邊小聲說道。

  「不……要慢慢來……」阿沙喊著不字,雙腿卻張了開來。心急的我欲瞧瞧
阿沙的蜜穴,是否和阿姣一樣也屬珍貴黑鮑,迫不及待,蹲下身體,掀起她那不
過膝的黃色短裙,當短裙掀起時,我眼前一亮,一條黃色蕾絲鏤空的小內褲,包
著飽脹的蜜穴,而沾在上麵的水漬,令我陷入瘋狂狀態,立即撲至小內褲上使勁
舔弄。「哦……不要……」

  阿沙可能沒想過,我會如此猴急撲到她的胯間,瘋狂舔弄她的蜜穴,當我嗅
著她蜜穴流出的瓊漿,內心額外興奮,雙手再用力一扯,怒暴地將小內褲撕下,
大大滿足潛在體內久違的獸性。

  可是,內褲並非用手扯下,因為雙手忙於環抱阿沙的雙腿,隻能用牙齒咬住
內褲的一角,再狠狠用力一扯,硬生生的將內褲給撕破,而濕透的黑茸茸毛發,
也獲釋放得以透風,不巧,風是沒透到,卻遭濕漉漉的粗舌侵入,非但攻破禁區
大門,兩片花瓣被攝開之外,小小龍珠也保不住,同時落入我嘴內遭肆意舔弄。
「喔……啊……怎麼……啊……」

  阿沙兩片花瓣的小龍珠,被我舔入嘴�後,似在痛恨自己,忙用手敲在自己
頭上,不一會,身體像觸電般,幾下猛然的抽搐,接著全身乏力,癱瘓軟下,而
原本梳好的發型,經過剛才激烈擺弄已散亂,成個瘋癲女人似……

  我沒有因為阿沙軟下而停止,仍繼續埋頭苦幹,雙手掰開兩片濕滑的花瓣,
舌頭用力鑽入夾窄陰道內,雖然小路狹窄,流出不少滑漉漉的瓊漿,但我可沒有
暴殄天物,全都一一舔入嘴�,並且拼出全身力氣,狠狠一吸,令原本站著的阿
沙再次雙腿發軟,身體不支倒下。

  「啊……不行了……舒服……哦……呼……」阿沙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地喘
著大氣。

  阿沙雖是敗陣,但她的神情告訴我,她是從舒服快感中敗下陣來,內心極為
舒暢,而她伸出的小手,即將碰在我臉上的一刻,隨即又縮了回去,我摸摸自己
的臉,察覺嘴角沾有她蜜穴流出的愛液,刹那間,內心湧起激烈的快感,望向她
的俏臉,她急於用雙手遮掩,仿佛不想讓我窺見她也有女兒家羞紅的一麵。

  「嗯……呼……」

  阿沙整個人雖然軟下躺在地上,但我感覺她的身體正在抽搐,沒錯……陰毛
底下的蜜洞,正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合,這一幕引得我陷入澎湃快感之中,當
下忍不住提槍上陣,而巨物跨上的一刻,顯得十分緊張,不可思議的是,我竟然
擔心她的小穴能否容納我這條巨棒……

  此刻,一切已成定局,阿沙的防線也全麵瓦解,當我正想扯下她的短裙的時
候,卻遭臉紅的她那雙手阻擋。

  「幹嘛?」箭在弦上的我,遭阿沙雙手阻擋,氣得我暴跳如雷問說。「讓我
自己脫……如果短裙撕破不是很可惜嗎?」阿沙六神無主地解說。「嗯……」我
覺得很有道理,於是瞪著阿沙飽脹的彈乳,邊等邊看,挺過癮的。阿沙彈實的豪
乳相當性感,在缺少胸罩的束縛下,兩粒飽實的彈乳聳立傲挺,霸氣十足,兩粒
嫩紅小乳頭更無視我色眯眯的目光,堅決豎起,一撐到底,勇氣可嘉。「哇……
好美……」我對阿沙胸前的豪乳,猛流口水地讚美說。我再也抑壓不住內心的衝
動,馬上以強而有勁的臂彎,將赤裸裸的阿沙抱起,嚇得她萬分懼怕,雙手摟緊
我。

  阿沙的臉倚著我的胸臘,細聲說:「你知不知道……你很有男子氣概,同時
你胯下那個很棒,女人見了必定又驚、又喜、又怕、又想……日後必定很多女人
……為你死去活來……」

  我忍不住問說:「你呢?」

  阿沙撒嬌地說:「我不是已死在你手上了嗎?而且還是快要死的那種……」

  我將阿沙擺在沙發上,阿沙害羞用手掩著俏臉,眼睛還沒閉上,我已舔向她
的乳頭,令她傳出陣陣驚叫聲,尤其每當乳頭碰到我的須根,更是又癢又發浪的
姿態。

  「啊……癢……喔……」阿沙的彈乳被我搓得挺舒服,蜜桃的隙縫不停湧出
熱將永,閉起雙眼的她,似乎在享受身上傳來的一陣一陣快感,相信這快感好比
擊在岩石上的浪花般,要不然蜜道的愛液也不會一浪接一浪,洶湧而出。

  「啊……啊……喔……呼……舒服……受不了……啊……」阿沙不停呻吟著


  我的手揉著一邊乳球,嘴巴吸吮勃起嫩紅的乳頭,我的動作雖有些粗魯,但
卻十分賣力。

  「嗯……好……」阿沙偷偷張開媚眼,看著我賣力做著前戲,臉上流露高興
的表情,也許她認為肯賣力做前戲的男人,必定是好男人,而棺雞肯定少做這個
部分,所以導致她無法享受真正性愛滋味,如今遇上我這位貼心人,因而自願扭
動身軀,擺動雙腿迎合,深怨之呻吟聲更不絕於耳。

  「啊……啊……舒……我……嗯……」阿沙興奮地叫說。

  聽到女人的叫床聲,我內心湧出大男人的快意,為了令阿沙更加興奮,我不
敢怠慢,立即張開嘴巴,用牙齒輕輕咬著勃硬的乳頭,幾下蜻蜓點水的咬法,輕
易將她逗得全身發癢,我相信這股痕癢感,必從蜜穴溢出表外。

  「唔……好難受……癢……」阿沙這時候似乎感到全身如萬蟻爬行的痕癢,
表情極為難受,而蜜桃的愛液也變成痕癢之水,雙腿不停張張合合,可是這樣是
無法製止痕癢,心想女人平時出現這種情形,勢必用手指止癢,可是,她這一刻
卻……「哦……很……癢……我……難受……啊……」

  阿沙的腳碰到我的腿,可能提醒了她雞巴是最佳的止癢棒,所以開始很不規
矩扭動屁股,好幾次將痕癢的蜜穴貼在雞巴上,盡情搔弄。

  不管阿沙的屁股怎樣扭動,也無法將蜜穴口套在我的肉棒上,瞧她偷偷睜開
眼縫,含情脈脈,欲言又止,羞顏凝望,估計「想要」二字礙於說出口吧?瞬間
,我發現阿沙的身體火熱發燙,香汗也從毛孔中流出。

  「嗯……我……」阿沙的玉指掃向我的胸部,偶爾挑出幼舌和媚眼,欲借助
身體語言,傳送想要的訊息。可是我假裝收不到訊息,仍是揉搓她的胸前彈乳。

  「嗯……我……要了……啊……」阿沙最後忍不住說了,接著捉住我的手移
到她毛茸茸的蜜穴,雙腿緊緊將我的手夾住,使勁貼摩。

  其實我知道阿沙的需要,隻是一直待她主動,當我的手摸在那濕淋淋的蜜穴
上時,手指順勢地挖了進去,暴粗的中指插入狹隘的蜜縫肉,她顯得異常緊張,
凝神閉氣,迎接這一刻到來,而我整隻中指逐漸插入之際,她臉部肌肉緊縮一團
,高奏無字名曲。

  「啊……哦……呼……啊……喔……」

  阿沙兩膝曲起,右手不由自主伸至毛茸茸禁區護著陰部,左臂掩蓋雙眼,繼
而狂擺散亂的秀發,一會兒便發出歇斯底�的呻吟聲和叫聲,引來棺雞和阿姣的
注意。

  「好!幹吧!我們也要努力!不可偷懶!來!一起上!」棺雞興奮叫喊說。

  瞧見阿沙淫蕩的媚姿,我更是激動,沸騰欲火之下,握著蠢蠢欲動的大雞巴


  阿沙麵帶懼色,請求說:「不要急……慢慢……你的太大了……」

  我神氣地說:「哈哈,沒關係……女人天生就為雞巴而來,你現在的淫樣肯
定是受得了,還是好好享受吧……」

  我戲弄阿沙後,利用粗暴的肉冠掰開兩片花瓣,繼而頂向蜜穴正中央的隙縫
上,再將火燙大肉冠往上一擺,緊貼穴頂上那粒勃起的小花蕾,並打圈施壓的螺
磨,令她雙腿和臀部發狂扭動起來。

  阿沙受我多方麵的刺激和挑逗,已變得如癡如醉,手指搓弄勃硬的乳頭,而
我的肉冠對陰穴嫩豆的攻擊絲毫沒有放緩,還加快速度前進。

  「噢……啊……呼……」阿沙雙指彈弄兩粒發硬的乳頭。阿沙的兩粒乳頭硬
邦邦豎起,不管手指怎樣揉搓和彈弄,似乎還是舒緩不了痕癢,最後被逼得用塗
上粉紅色指甲油的指甲狠狠地刺著,可效果也不是很理想,顯然越刺就越癢,越
癢心就越慌亂。

  扭動蛇腰、輾轉反側的阿沙,腿間流出的瓊漿已分別流到大腿上,搖晃的屁
股也響起「吱、吱」的水聲。

  「啊!太……啊!」阿沙表情抽搐著,隻見她緊閉雙眼、張大嘴巴、縮起小
腹,雙手拼命撐開雙腿,滿臉通紅,發出激烈的喊叫,而這幾陣喊叫聲中,完完
全全暴露出驚訝的身體語言。

  沒錯,我的肉冠移至毛茸茸的小溪溝,便將大肉冠塞入小蜜洞�,而大肉冠
這一塞,將蜜道的瓊漿統統濺出洞外,有些還灑向空中,落在滾燙的肉根上。

  「啊……進來……了……慢……別……太急……我怕……」阿沙發出驚慌的
哀求聲。

  大肉冠在濕滑情況下,順利挺進,望著粗壯的雞巴,我甚是興奮,畢竟看著
自己的雞巴插在狹窄的玉洞�又豈能不興奮、不得意忘形呢?

  「啊……嗯……慢……輕點……喔……」阿沙響起興奮的叫床聲。望著赤裸
裸的雪麗,仰天而躺,一身潔白無瑕的玉體,欲拒還迎,發出乳燕驚啼的呻吟,
實在不能夠慢慢來,何況我已血脈沸騰、在厲兵秣馬之下,顧不了什麼憐香惜玉
,甚至把所有的事都拋諸腦後,眼前隻能顧著扶起灼熱亢奮的雞巴,準備施起直
搗黃龍插穴法。

  「啊!痛……太大……太長……啊……慢……」阿沙雙眼一閉,發出激烈的
叫喊。

  巨棒插入蜜洞後,遭受兩邊狹隘的陰壁緊緊束縛,一種彈而柔軟的壓迫感,
籠罩著拔挺勃怒的肉棒,及時帶來澎湃的快感,我伸出強而有力的臂彎,將阿沙
的雙腿托起架放在肩上,接著再托起她的彈臀,狠狠來個快速抽插。

  「啊……啊……不……我……受……不了……」阿沙一方麵瘋狂喊叫,一方
麵拼命迎合。

  衝刺了幾下,最後用力一刺,插入阿沙的花蕊,她隨即用手護著小腹,臉部
則露出痛苦的表情。

  「啊……太長了……插到……啊……痛……停……」阿沙小聲埋怨說。

  聽到美人喊太長二字,大大滿足了我,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

  「好!我就先不動,免得你又痛……」我假意憐香惜玉說。

  其實剛才的衝刺,差點把濃精射了出來,畢竟憋了那麼久,難免會有所衝動
把持不住,現在回回氣,先平息體內血氣翻騰的衝擊。

  「喔……呼……」阿沙拼命喘氣,似乎在回味著剛才被巨物抽插的快感,導
致蜜穴痕癢得以舒緩,又或許被我威武雄姿的氣概深深吸引。

  休息片刻,可能蜜道花蕊被巨物頂著,引致蛇行蟻咬的痕癢感覺再次浮現,
加上我的雞巴頂著不動,令她皺起眉頭,苦惱中,自己偷偷動了幾下彈臀。

  「嗯……」阿沙偷偷發出嬌答答的聲音,屁股且刻意動了幾下,想必除了告
知我推送之外,順便利用藏於蜜道中的巨棒,為痕癢的濕穴搔搔癢。

  阿沙屢次的身體語言,皆得不到我的反應,可是礙於羞臊,又不敢提出抽插
的需要,顯得焦急心慌起來,而我正因為想看她愁眉的表情,故而假裝不知情,
想讓她做出更多挑逗性的身體語言,豈料,她閉上眼睛,獨自揉搓自己的彈乳。

  「唔……噢……喲……啊……」阿沙扭動身體和屁股,開始投入另一階段的
快感。

  「怎麼了……」我用手指撫摸阿沙平滑的小腹說。

  「嗯……你……哦……動嘛……」阿沙嬌聲細語,接著用屁股頂上一下,媚
眼如絲,狠哦了我一眼。

  我笑了幾聲,接著開始狠狠抽插,每一下的撞擊,皆出盡全力刺入心窩。阿
沙的蜜穴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摧殘,相信她是樂在其中,畢竟是深切的渴望。

  「啊……好……強……啊……快……我要……啊……」阿沙被我的巨物狠狠
撞擊,情緒陷入衝動,步入忘我境界中,最後,拼死捉著我的手擺在她的彈乳上


  我一麵用雞巴用力頂插,一麵揉搓彈而實的飽乳。

  「啊……快點……啊……我就快……啊……來了……」

  阿沙全身顫抖地喊著,屁股用力的往上頂,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最後全身
抽搐,掩護著小腹不停的喘氣。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抽出來……」阿沙哭著要求說。

  此刻,我不管阿沙的哀求,雞巴仍然在蜜穴內瘋狂怒插,突然肉冠被一股暖
流湧擊,產生酸酸麻麻的感覺,我驚覺這是不妙的感覺,即想迅速抽出雞巴,可
是輸精管的膨脹,已抵達不泄不快的地步,最後,強忍著射精之前,盡快拼出最
後一次衝擊,結果,猛插百餘下,輸精管忍受不了膨脹的壓力,噴出滾燙的濃精


  「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將滾燙的精子全數射進阿沙的花
叢�。

  「啊……我……又……啊……不要……啊……慘了……又……來……嗚……
」阿沙的高潮再次降臨,由於短時間連泄兩次,興奮中,她哭泣起來,然而,雞
巴仍被蜜穴叼在縫隙�,並一口一口大力吮吸,殘精亦告全麵出清。殘精雖是出
清,但我還是不願抽出雞巴,繼續讓它浸在濕潤又暖和的蜜穴�,豈料,在蜜桃
抽搐大力吮吸下,又挑起了我的獸欲。

  「啊……我不要了……受不了……嗚……」阿沙驚見我再次衝刺,嚇得忙求
饒說。

  雞巴在殘餘之硬度下,勉強發動百多下的抽送,最後慢慢軟下,我不知是否
再次射精,當抽出雞巴之後,雙腿發軟,不支跌在地上,喘著大氣,不願爬起。

  「呼……呼……沒想到……小小婆娘塊田……吮吸力……竟如此強勁……呼
……呼……」我喘著大氣不服地說。

             第八章:水中奇境的奧秘

  大戰過後,我和阿沙兩人皆身體酥軟,各自躺在一邊喘息,而另一邊的棺雞
也早在我之前結束,坐在一旁當個觀眾。至於與他大戰的三個女人,同樣精疲力
竭,摟抱一團,唯獨癡癡凝視的目光仍投在我的身上,她身上的鞭痕,令我在難
受中閃過一絲快感與亢奮。

  我不明白快感與亢奮從而何來?更不明白為何阿沙回複得如此之快,轉眼間
,已捧著熱毛巾走進來,除了叫阿姣為棺雞善後外,她也給我送上無微不至的善
後服務,繼而服侍我穿上衣服,接著她才自己穿上。

  未進入巴丹尼之前,原以為得到電媚和幾個女人的服侍,已屬天上人間之快
活,但見識棺雞帝皇般的享受後,不得不認同天外有天這句話,無疑,眼前這一
切,正是以往朝思暮想、期待的生活。換句話說,我的願望有朝一日也會實踐,
理由很簡單,棺雞能做到,我虎生豈會做不到?

  棺雞說:「哈哈!真沒想到!你的性能力挺強的,本錢也滿大的,竟將阿沙
插得死去活來,可是我怎麼感覺你下麵的家夥總是怪怪的,好像有股魔力在牽引
著,不過你這種文人對法術懂個屁,可說實在,我滿妒忌的,你要不是虎嫂的好
朋友,我肯定把你那話兒割下來喂狗,以平息我對上天的不滿,試問本事超強的
我,上天怎麼樣也不該配我一條小小鳥吧?這對我很不公平!豈有此理!可怒也
!」

  我拿起酒杯不滿地說:「我同樣很不平,以你這身死相,怎會有眾多美女在
你身邊圍繞,但我不會殺掉你喂豬,因為豬也不會吃你這混蛋的肉,嫌髒!哼!


  棺雞雙手叉腰地說:「你這人怎麼如此沒禮貌?享用我的女人,也沒一句多
謝,還出言羞辱,真搞不懂虎嫂竟會瞧得起你這個垃圾,哼!」

  對呀!棺雞提起了老板娘虎嫂,倒是提醒了我此行是為探查棺雞神壇而來,
如今正事未辦,卻把他的女人給上了,還與他大談淫樂逸事,這非但辜負老閣娘
成其好事之心,更對不起正在受苦的七位愛妻,愧疚萬分。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眼下看不到神壇之所在,就要趕快走人,免得
棺雞發起酒癲,錯意亂神之下將我殺害,那一切就完蛋了。

  我改變策略地說:「棺雞,別把我上你的女人,當成是你的恩賜,我肯上不
是看在你的分上,更不像你無恥般見洞就插,我上阿沙是因為她是美人,明白嗎
?」

  棺雞很不滿,發起牢騷說:「你才是混蛋!你是吃霸王餐的臭客!吃飽了不
給飯錢,還指我家食店肮髒,你才是最無恥的討飯乞丐!他媽的,來!喝吧!」
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發笑,我和棺雞也忍不住,聳聳肩笑了起來,舉杯暢飲。我
故意戲弄阿沙和阿姣問說:「你們笑什麼?」阿沙和阿姣異口同聲,笑著回答說
:「沒什麼……」

  棺雞推了我一把說:「這還用問的嗎?兩個大男人在房間�,一起喝酒、一
塊幹女人,互相指罵對方的不是,怎會不讓人見笑,都是你害我丟臉的,慢!」

  我原本想反駁棺雞,可是他突然喊了一聲慢,接著神情凝重,閉起雙眼,阿
姣立即走出房間,阿沙示意我不要出聲,那我也樂得靜一靜,瞧瞧究竟發生什麼
事。

  阿姣捧了一個盛有八分滿水的大湯碗進來,還有一把尖刃小刀,而棺雞的閉
目神情肯定是在施用心靈術,探索一些突如其來之事,心想這回肯定有好戲看。
糟糕!棺雞不會察覺我身上有巫術和護身靈物吧?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搶過麵前小刀,先下手為強的一刻,棺雞已閉目沈思完畢
,慢慢睜開眼睛,然後拿起小刀,往中指一割,繼而將流出的鮮血滴在湯碗的水
�,好像滴血認親那般,接著神情凝重,看著湯碗內的水,可是我望了幾眼,並
無察覺有什麼異樣,水還是水、血還是血,沒有絲毫異樣。

  對……一!會不會是我沒有啟動身上的能力,所以看不見湯碗內出現的異物
?我立即將左右掌心的傷痕,貼合在一塊,果然,湯碗內有異象出現,這回水中
見到的不隻是血,而是出現一幕燈光昏暗的畫麵,�麵有一位孕婦被綁在木架上
,全身赤裸,可是她垂著頭,瞧不清楚是睡著,還是斷了氣,畫麵雖是恐怖,令
我嚇了一跳,但又大開眼界,嘖嘖稱奇。

  棺雞用肩膀推了我一下說:「我看你也看,你看個屁呀!」正想問棺雞湯碗
的水為何會出現孕婦畫麵之際,幸好他的冷言諷刺恰恰快我一步,要不然便會自
曝瞧見湯碗異象一事,而揭發本身持有法力的秘密。

  我鬆了一口氣,轉用激將法,反譏諷說:「對呀!我就是看不到什麼才繼續
看的,噢!我知道了!你少來這一套,我可不是傻瓜,別以為拿個湯碗弄點水,
在我麵前故弄玄虛一番,大耍心理騙術玩意,告訴你,我可是讀過心理學,想以
這種低能手法來蒙我上當,發你個春秋大夢吧!哈哈!」

  棺雞揮出右拳到我麵前,但打也不是,縮也不是,氣得咬牙切齒地說:「如
果不是看在虎嫂的麵上,這一拳肯定要你鼻破血流,瞧吧!」

  「啪」的一聲!

  冷不防棺雞的手往我後腦門一擊,雖是吃了一記,但眼前湯碗的水,立即變
成螢光幕一樣,出現於我的眼前,這一下簡單又快捷的開法眼招式,又一次令我
稱奇,比聖淩師太那套繁雜的起手式厲害多了。說起起手式,我不禁聯想起老板
娘以吹蕭修煉巫術之法,亦認同隨心而欲的功力,屬殺傷力為強的一種。

  應付一個既自滿,又死愛麵子的人,稱讚隻會促使他更自以為是,驕矜狂妄
,我必須沈住氣,繼而使用激將法,方能查探一二。

  我看了兩眼即轉移視線地說:「棺雞,沒想到你還懂得玩魔術,不過,這玩
意在加拿大街頭有的是,屢見不鮮。對了,你不是很喜歡拍照攝影,我想就是為
此魔術收集的材料吧?對嗎?」

  棺雞勃然大怒說:「去你的!告訴你,在巴丹尼境內隻會有巫術和降頭術,
使用的都是真材實料,而你所說的魔術,則稱偽降術,凡是使用偽降術者,一被
發現,必死無疑,還會死得很痛苦,這是對降頭術大不敬的懲罰。」

  我是很同意維護降頭術地說法,但以死亡做出懲罰,未免過於殘忍,太不人
道。我繼續挑戰棺雞說:「好呀!你說不是降頭術,何以證明?最起碼也要簡單
說一說如何弄出這玩意,好讓我相信不是魔術的玩意,對吧?」

  棺雞猶疑一會說:「好!反正虎嫂要我提供降頭術的資料,以便讓你寫書之
用,我就不妨告訴你,因為畫麵�的孕婦,我早已在她身上施放了坤曼童,而她
的一舉一動,我就可以透過她身上的坤曼童知悉一切,再說深入一些,孕婦身上
的坤曼童是飲用我的血培育出來,亦隻有我的血方可與它心靈相通,相對的,坤
曼童看到的,等於我看到的一樣,明白嗎?」

  我明白說:「這不等於裝置追縱攝影器一樣嗎?」

  棺雞點頭認同道:「對!隻要在他人身上成功施放坤曼童,不管是走到多遠
,都能查探一切,除非跳入深海�,或是身處高空雲霧之中,那坤曼童便會煙消
魂散,可是這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因為坤曼童有能力阻止對方這麼做,萬一真
是阻止不了,那坤曼童為了逃出軀殼,就會令肉身主人精神錯亂至死,而回到我
這�。」

  我質問說:「如果坤曼童為了貪玩,胡亂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或逃生後不
回你這�,那你不是白忙了嗎?」

  棺雞神氣地說:「不!培育坤曼童的時候,是先取出屍血,以特強的心念力
,施咒令屍血化為一道精氣,並將精氣注在物件上培育,再以我的活血和咒語,
令精氣成形。當培育成形就大功告成,隻要物件上的精氣不破,坤曼童就無法逃
離我的掌心,至於要弄死肉身主人而逃生,必須得到我的同意,要不然無法從軀
殼逃出。」

  我現在終於明白坤曼通降術厲害之處,難怪可以收取消息、攻擊敵人和進行
騷擾之用,也明白阿沙和阿姣為何無法逃走,看來要消滅棺雞,必須學也篷那般
,毀掉物件上的精氣,令坤曼童死亡,那棺雞才會變成廢人。所以務必查探棺雞
神壇的所在,要不然殺了棺雞也沒用,無法抽出受害者體內的坤曼童,同樣死路
一條。

  目前消滅棺雞最大的難處,除了查找出神壇所在地之外,首先必是須用迷心
降將他圍困,其次須懂得金針降的降術,方可刺死坤曼童精氣,徹底消滅,看來
他比虎魔星更難對付。幸好,相對論是存在,付出的代價雖是高,收獲同樣也是
高,起碼眼下已有四位美女,尤其是癡癡這位性感火辣尤物,真想與她幹上一次


  棺雞問我說:「在想什麼呀?想誇獎我厲害是嗎?講呀!」

  我搖頭說:「不!我絕對相信降頭術威力之處,可是你這身不到四兩肉的軀
殼,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有高強本領之人,況且什麼神壇、坤曼童精氣物件,一樣
都沒見著,相反女人就見到四位,像你這樣貪淫逸樂之人,心�也隻懂得掛記占
有老板娘的身體,試問你怎會把心思放在修煉降術上?恕我無法認同你有高超的
降術。」

  棺雞氣得在沙發上猛灌烈酒,接著向阿沙和阿姣揮手示意,似乎要她們倆向
我解說。

  阿沙為我斟酒後說:「主人的降頭術很厲害,他絕對不是欺騙你的。」阿姣
接著說:「目前你隻是初次認識我們的主人,日後必會知道他的厲害。對了,你
不是親眼目睹主人如何譏笑蛇魔主,而蛇魔主受了一肚子氣,卻不敢對主人動手
?單憑這一點,足以證明主人的法力是多麼厲害,對嗎?」

  我繼續譏諷說:「說你們兩個蠢,棺雞和那臭蛇根本存在利益關係,剛才在
老聞娘麵前,他們倆使用的是爛得不能再爛的英雄救美之策,豈料,一把手槍便
斷了戲,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好笑,堂堂兩位魔主出手,竟無功而返,挺無能的,
我還是先走一步,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總之,本事並非單憑嘴巴說,是要做出
來的。」

  棺雞大喝一聲說:「慢!剛才你說畫麵是魔術,現在又說我無能,好!反正
孕婦那�已時機成熟,我就讓你大開眼界,瞧瞧我的本事,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必須如實講述給虎嫂聽,但你不必誇大其詞,看見什麼說什麼就行!走吧!」

  我興奮地說:「好!本事就該拿出來讓人看,而不是單憑嘴巴講!我答應你
必定將眼中所見,如實轉述給老閭娘聽,不會多一句,也不會少一句,走!」

  這回棺雞除了帶上阿沙和阿姣二人外,竟也帶上癡癡,並且親自駕車前往。
我不明白棺雞為何會帶上癡癡,但有她同行我的視覺上是賺到的,雖然她坐在後
座,沒有身體上的接觸,可是在眼角的窺視下,她那性感雪白的美腿和豐滿彈挺
之欲乳,皆大大滿足我視覺上的快感,同時,若隱若現的裙下春光,更是引得我
心�發癢,腦海�渴望與她摟抱在一塊,享受她飽脹彈乳的揉搓,撩弄雪滑腿肌
深處之間。

  癡癡的同行,令我原始的邪念覆蓋在理智上,當車子閃避衝出馬路的野牛,
棺雞及時刹車的破罵聲,將我從睡夢中喚醒,當我望向憤怒的他,心想他曾被也
篷擊敗,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他怎會輕易泄露神壇所在地?難道他真
是禁不起我的激將法,還是說另有所圖呢?

  糟糕!該不會帶我到神壇,私自將我解決吧?

  棺雞對我說:「小子!我從不帶外人到我的神壇,這趟帶你來的目的,除了
證實剛才湯碗內見到的情景之外,還想你日後帶虎嫂前來,參觀我為她訂的新床
褥。」我裝出不感興趣說:「去你的!你和老板娘的事與我何關?再者,為何要
我帶老板娘前來,你自己不會帶她來嗎?無聊!沒空!」

  棺雞解釋說:「不!虎嫂不會與我一塊前來神壇,為了不想白費心機,迫不
得已才要求你幫這個忙,我隻想當麵表達對她的重視罷了,你就幫我一次吧!」

  原來死棺雞肯帶我來他的神壇,主就是想利用我把老板娘引來,到時候,他
可為所欲為,霸王硬上弓,強行占有老板娘的身體。其實他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好
的,起碼我尚有利用價值,生命暫時未受到威脅,亦解決了我的疑慮。

  我故意以嘲諷的語氣說:「哼!我哪方麵令你覺得我會出賣朋友呢?再者,
就算我真會出賣朋友,你認為你棺雞又能給我什麼條件呢?真可笑!」棺雞點了
一根香煙說:「我不是把癡癡也帶上了嗎?」我不解一問:「慢!關癡癡什麼事
?」

  棺雞不可一世地說:「你少在我麵前扮演正人君子,從屋�到車內,你的眼
睛一直窺望癡癡的身體,正所謂皇帝不差餓兵,所以我把癡癡給帶上,大大滿足
你的獸欲。總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如何?」我簏尬地喊著:「胡扯!」

  棺雞向我吹出一口煙霧說:「我剛才讓你上了阿沙,現在把癡癡也帶上了,
加上吃和喝的,這筆交易可沒讓你吃虧,事成之後,再給你一包媒人紅包,讓你
再上我的兩個女人,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絕不會敬酒不喝喝罰酒的。」

  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暫時沒必要與棺雞對著幹,敷衍回答說:「再說吧!


  車子經過老板娘家的旅店門前,繼而,繞了很大一圈,再穿過兩排種有很多
樹的林子,來到一間半空中的木屋前,所謂的半空中,意思是指屋子不貼於地麵
,而是建在約有十尺高的木柱上,由於木柱數量眾多,相對屋子也是很大。

  這類半空屋經常出現在漁民區,有人稱為漁屋,一般都是四方形居多,麵積
很小。然而,棺雞的屋子有所不同,除了選用較高的柱子之外,更是獨自一家。
門麵裝潢普通,沒有絲毫氣派可言,我不知是窮的關係,還是神壇的規定,隻知
道大門的梁柱上有白布,表示這是降頭師的住所,非請勿進,不請自來,必死無
疑。

  我譏諷地說:「棺雞,怎麼不夠錢起兩層?任由底層空著,隨便插上幾根柱
子便當了事,這似乎不適合你這大降頭師的身份,最近手頭很緊嗎?」

  棺雞回答說:「你見識少我不見怪,告訴你,下麵空著是給鬼魂、陰靈一條
生路,上麵掛著的白布就是實力,如果神壇建在地麵,那路過的陰魂就落個魂飛
魄散的下場。記住了,我又教你多一樣東西,其實與我為友並非沒有好處,對嗎
?走吧!哈哈!」

  我悄悄的問阿沙說:「死棺雞說的話是真的嗎?白布等於什麼實力?黑布是
否等於最高級呢?」

  阿姣質疑地細聲回道:「唉……你連這個也不懂,真不敢想象你憑什麼能夠
擊敗棺雞。」

  我追問阿沙說:「你還沒有回答,白布是否等於柔道腰帶顏色的級別?」阿
姣小聲的告訴我說:「有實力的降頭師,門柱上掛著的白布隻會破舊絕不會沾上
塵垢,而剛離開肉身的靈魂什麼都不懂,隻會離地一尺飄著,並且四處亂撞,如
果神壇不建在十尺以上的高處,一旦撞上必魂飛魄散。拜托,以後這些淺白的問
題,請別再問了,高人!」

  我終於明白棺雞說的話,但堂堂二法五使的青蓮教主人,遭兩名小女子取笑
,心�始終不好受,很是委屈。

  跟隨阿沙踏上階梯,當站在大門前,往遠處一望,發現有個地方很眼熟,再
仔細辨認,可以肯定眼熟之地正是旅店的後山,因為埋下虎魔星屍體的時候,我
曾留意周圍一帶的環境,尤其是那三棵椰子樹,正是埋屍地點的記號。

  我內心僥幸而自言自語道:「嘩!幸好埋屍的時候,棺雞沒有在神壇的門前
,要不然可被他瞧得一清二楚。」

  「進去吧!棺雞在等了……」阿沙不耐煩地將我拉進屋�。


               第九章:武壇和陰壇

  踏進神壇的一刻,我刻意在門檻上踏一下,以示我不懂得泰國的風俗習慣,
好讓他安心,以鬆懈對我的防範。當我望向神壇觀察時,發現這和烏蘇神壇的擺
設很相似,隻是種類沒有烏蘇的繁雜,但多出了一尊熟悉的神像——巫爺,相信
他老人家看見自己被供奉陰在棺雞神壇�,一定氣得吐出三升血。

  我看了一看,覺得這�的擺設,和湯碗見到的情景有很大的差別,甚至可以
說完全是兩回事,別的不說,單是氣氛,已少了陰森恐怖的感覺,看來我似乎被
棺雞耍了。

  我試探一問說:「嗬嗬!棺雞,我還以為你的神壇有什麼特別之處,來來去
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神壇,說一句難聽的,壯觀二字的邊也沾不上,阿彌陀佛
。」棺雞冷笑說:「哼,跟我進來再說吧!」

  阿姣伴著棺雞,阿沙和癡癡伴著我,推過一道小門,�麵是個普通的客廳,
除了飯桌和沙發之外,連電視機都沒有,真的很普通,如果說這是僧人的住舍還
比較合理,假設是降頭師神壇,那簡直比死還難受。若拼得連生命都不要才修得
降術,而最後卻要落得如此清貧,那幹脆當中降者好了。

  我故意挖苦說:「看來你家主人棺雞,手頭真是很緊,連一件像樣的門麵擺
設都沒有,是不是都拿去典當了?」

  阿姣反駭道:「我家主人不進當鋪的。」棺雞不悅地說:「哼!我從未進過
當鋪!」

  我歎氣道:「唉!看來你們比我還窮,一件可以典當的物品都沒有,可憐!
」棺雞推了我一下說:「去離!我棺麗疆想要錢,醫要拿物品典當?荒謬!」我
指向簡陋的家具說:「嗯,我相信……你棺雞是很富有的,隻不一對你剛才提起
的媒人紅包,我不敢再存有奢望,嗬嗬!」棺雞不再和我爭辯,繼續往屋�走。

  此刻,我發現棺雞的神壇,並非肉眼所見那般大,簡直可用深不見底來形容
,因為眼前的路似乎沒有盡頭,經過廚房、浴室、洗手間、大小睡房、書房之後
,還是有路可以前進,興許屋內的路比往西天取經的路還要長。

  我確實低估神壇的麵積,或許說被屋子底下的幾根柱子蒙了眼,試想柱子撐
起的屋子能有多大?偏偏就是大到難以置信。我一麵走一麵想著麵積的問題,聰
明的我很快想出了原因,理由是第一眼先入為主的錯覺,誤以為撐在半空中的屋
子必定很小,加上屋底下的柱子,出現了視覺上的遮擋和盲點,故此,忽略了深
度和長度。不知走了多少步,也沒計算用了多久時間,終於看到屋子的盡頭,正
當猶豫神壇大小的一刻,棺雞推開盡頭上的暗門,發現另有新天地,而�頭傳出
的火光,告知我還是未走到盡頭,但感覺上我已來到了目的地。阿姣上前把燈一
開,當場嚇了我一跳!

  眼前是一片金碧輝煌,所有的神像皆是黃金打造,連神像底下的座架都一樣
,最不可思議的是,神壇兩旁的大水缸也是黃金打造,雖然不知是否選用真的黃
金,還是隻有表麵一層是黃金,但眼前所見和金鋪一模一樣,也許我不曾懷疑金
鋪會使用假黃金,所以便認定這都是真黃金,況且他和打金的通伯經常有交易來
往。

  「哇!」我心�不禁發出讚歎,仔細一看,擺設的神像皆是坤曼童,中央最
大、最高的那一座,貼於地麵,約有八尺高,左手叉腰,右手提起矛槍,姿態雖
是非常勇悍,但神態不乏幾分童真,倒是挺可愛的,而其他的神像都是幾寸高,
有些坐著,有些站著,多數都是捧著金錢袋,據烏蘇所言,這類主要是招財和拒
小人之用。

  棺雞神氣地說:「怎麼了?我不會手頭緊,不需要到當鋪吧?」

  我佩服地說:「不錯!搜刮民脂民膏的本事,你真是有一手,可是為何不將
這金碧輝煌的擺設置於門前,那不顯得更氣派嗎?」

  阿姣解釋說:「外麵那個神壇是主壇,供奉大神之用,掌管屋�風調雨順,
避天災、消地禍之用,除了主壇之外,還有文壇、武壇和陰壇,這金碧輝煌是文
壇,掌管財運和人緣,以達招財進寶之效。」

  我不解一問:「既是掌管財運和人緣,擺在主壇不是更好嗎?為何要多此一
舉?你們擔心賊人光顧,不想錢財露白吧?」

  棺雞不滿地說:「我棺雞會怕賊人?忌錢財露白?笑話!就算打開大門不鎖
,也沒有人可取走一分一毫,你以為棺雞降頭師是虛有其表,讓你們白叫的嗎?
」無可否認,棺雞和烏蘇相比確實是兩回事,前者單看大門上那塊不沾塵垢的白
布,已是貨真價實的證嘰;後者屬門麵擺設,憑心理騙術招來生意,兩者一並,
立竿見影,涇渭分明。但我還是認為沒有真材實料的較為厲害,沒本事卻能騙到
錢,難道不算厲害嗎?要不然我怎會被烏蘇騙了呢?

  阿姣再次解釋說:「主壇和文壇分別擺放的原因,主要是讓彼此間發揮出真
正的力量,而不必有所顧忌,好比每個人都想擁有私人房間,不想與父母同住的
心理一樣。再者,武壇和陰壇更不必說了,文壇是勸說和氣生財,武壇是不打就
懦夫,主壇是正氣取天下,陰壇是使陰詭計謀奪,倘若擺在一塊,不等於作繭自
縛嗎?」我繼續問說:「什麼?武壇和陰壇是以打架和使跪計之用?」阿沙歎了
口氣說:「唉!你連武壇和陰壇都不懂,真不敢想象你那本書是怎麼樣寫出來的
?」

  我尷尬地說:「放心!讀者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在書�純粹找尋閱讀的樂
趣,再者飽讀書籍之人,豈會是迷信無知一族;至於沈迷想借助鬼神之力的人,
就有迷信愚蠢之根結伴,難以從迷惑中得到覺悟;那些懂一點點,卻自以為是的
窩囊,則有自作聰明的天分,這些人最為可憐,寧願繼續受騙,也不願去反省,
畢竟揭下偽老師的麵具,是需要無比的勇氣……」

  拋出這些大道理,我無非是想掩飾尷尬和無知的一麵,但對於阿沙鄙視的語
氣和歎氣,有朝一日,我必會在她麵前取回公道,因為我也是真材實料的降頭師
,絕非跑江湖、混飯吃的死騙子。

  阿沙阻止我往下說:「好!我解釋讓你明白就是。武壇是應付挑戰者的前來
,或挑戰他人之用;陰壇是增強法力,搜集消息之用,其次是探查對方實力,和
進行下降操作之舉。如果全擺放一塊,就成相殺之局,這類簡單的錯誤,最容易
分辨對方實力之真偽,好多騙子都不懂這個道理,以為夠大、夠多就夠照,無知
一族!」

  阿沙說得一點也沒錯,烏蘇就是犯了這個錯,而最錯的是我這個座下擁有二
法五使的蠢蛋,居然把他視作降頭師,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棺雞沾沾自喜說:「現在你懂強將手下無弱兵的道理了吧?阿沙和阿姣說的
雖是降術圈的常識,但對圈子以外的人來說,已是寶貴的資料,今日你得到這些
資料已是很大的福氣,如果你肯助我一臂之力,我可以答應你,隻要不超越降頭
師限製的事,我都會一一說給你聽,如何?」

  我聳聳肩說:「現在說什麼有個屁用,我連什麼武壇、陰壇都沒見過,全都
是你們的一麵之詞,如一以為真?還有湯碗的畫麵,至今仍未一證實哦……」

  棺雞擺手道:「姣,等會帶他進去……還有把癡癡也帶上……」

  阿姣應了一聲後,棺雞再次推開暗門,我決定投降不再探索屋子大小的問題


  我小聲問阿沙說:「為何棺雞隻把癡癡帶上,而不把寶寶也帶來呢?」

  阿姣搶著回答說:「剛才主人不是回答滿足你的性欲嗎?為何還要多此一問
呢?」

  我有些不滿地說:「不!即使是寶寶一個,我也會問個清楚,因為癡癡和寶
寶不像你們兩個,你們明擺著是棺雞的助手,但她們倆至今不發一言,全程隻跟
在後麵走,比當奴隸還要慘,我很是同情,所以關心一問罷了。」

  阿姣發起牢騷:「哎呀!你就別那麼多事,想保命的話,我家主人要你做什
麼,你就做什麼,不想做也暫時先答應,千萬不要違逆他的意思,要不然包準你
有苦頭吃。」

  我不悅地說:「我是人,不是狗!什麼叫作不要違逆他的意思?棺雞是什麼
鳥東西,我需要聽他的?哼!日後我一定將他廢了,救大夥逃出生天!」

  阿姣掩著嘴巴笑說:「嗬嗬!狗嘴�長不出象牙,先學好什麼是武、陰壇再
說吧!還敢誇大其詞,說什麼救大夥逃出生天,笑掉人家的大牙!」

  我感到有些疑惑,認真問地阿姣:「我怎麼覺得你的態度偏幫棺雞?莫非被
他幹過一場後,爽到忘記自己同樣是下奴的身份嗎?」

  阿沙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說:「你怎麼這樣對阿姣說話嘛……」我理直氣壯地
說:「我有說錯話嗎?你看她的表情,真是不可理喻……」阿姣質問我說:「我
的表情怎麼了?那你的表情又如何?虧你在旅店說什麼要擊敗我家主人,營救我
們出去,沒錯,聽起來是很動聽,但你什麼都不懂,何必對我們開空頭支票呢?
求求你……拜托……我現在的狀況還過得去,雖然有時候會被打,但生活很穩定
,怎麼說都是降頭師的助手,出外還有幾分薄麵,你就不要多事了……」

  我難以接受地說:「沒想到,你竟說出這種話,今日你這助手的身份,人前
人後是敬你三分,但你隨時會被他人所取代,今日的癡癡,將成為明日的你,醒
醒吧!別再天真啦!」

  癡癡突然哭了起來!

  我驚訝地說:「靠!癡癡,原來你會哭、有反應呀?」阿沙瞪大眼睛盯著我
說:「什麼是原來會哭呀?明白淚水心中流的意思嗎?」我尷尬地說:「癡癡,
我不是這個意思,之前以為你在棺雞的降術控製下,喪失應有的反應,沒想到…
…」

  阿姣指著我說:「道歉!立即向癡癡道歉!」

  我是很想向癡癡道歉,但礙於身份實在不敢,因為巫爺說過不可以,而我也
不知道做了會有什麼下場,所以隻能委屈她了。

  癡癡低聲哭泣說:「喪失和不喪失有什麼分別?逃出生天並非我的渴望,現
在對我來說,最好是盡快將我賜死,哪怕是一分一秒,我也感激不盡,嗚……」

  我安慰道:「癡癡,人是應該求生不該求死,既然你已忍受多日,就再多點
耐性繼續堅持下去,我一定會救你逃出生天,相信我一次,暫時多忍耐些好嗎?


  癡癡�起頭望向我,從她凝視的目光中,我感覺她在勉強自己相信我的話,
可是眼角滴下的淚水,卻是無奈絕望的淚痕,或許她痛恨我,痛恨我沒有撒謊的
天分,連一點點的曙光也給不了她。

  此刻,我很想一展身上蛇靈物的威力,很想喊出體內的五毒元神,將此壇燒
個精光,可是我沒有這分勇氣,並非我怕死,而是不想做出對愛妻食言之事,因
為我曾告誡她們,如果沒有能力擊敗對方,就必須隱藏實力,等待機會,務求一
擊即中。棺雞大聲喊說:「進來吧!」

  阿沙摸著癡癡的臉,表情極度哀傷地說:「癡癡……進去吧……」癡癡點點
頭,反過來,流露出安慰阿沙的表情,我大為不解,甚是疑惑。

  我問阿沙說:「你和癡癡眼神的交流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棺雞要殺她嗎?」

  癡癡歎了一句說:「如果是殺我……那我臉上肯定是興奮的表情……」

  我追問說:「不是殺你的話,為何又極度哀傷呢?」

  阿姣諷刺地說:「高人!以你超然的理解力,應該很容易便知道答案,如果
比豬還要笨也沒關係,答案很快會出現在你的麵前,走吧!」

  我邊走邊堅決地說:「誰說豬是笨的,它肯定比人類還要聰明,起碼懂得不
去傷腦筋呀!」

  走進棺雞所在的房間,心想這個暗門�麵,肯定是他口中所說的武壇或陰壇
。這回猜得一點也沒錯,因為踏進房間的第一步,�麵的陰森恐怖氣氛和第一眼
望向湯碗�的感覺一模一樣,赤裸的孕婦是存在的,木架也是豎立在房間的正中
央,情形和湯碗�的景象沒有絲毫分別,這�確是案發現場。

  僥幸的是,綁在木架上的赤裸孕婦仍是活人,嚴格地說,應該是個半死的人
。不幸的是,我第一眼望向孕婦查看生死,第二眼望向她的胸部,查看孕婦的乳
暈是否是影片中看到又黑又大片的那種,可是看不見,因為她的兩粒奶頭已被割
下。

  第三眼望向她大肚底下毛茸茸的私處,可是她腿間私處的縫隙間,冒出嬰孩
的頭部,是半顆血淋淋的頭顱,而陰道流出的鮮血,非但沾染在兩條大腿上,還
可以清楚瞧見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板上積成血灘,慘不忍睹。

  胸口一悶,這個要命的感覺,對我並不陌生,我立刻撲向左手旁的垃圾桶,
大吐特吐,看著嘴�噴出的嘔吐物,腦海�浮現老頭子的影子,憶起當日他為了
訓練我的膽量,讓我獨自處理孕婦的屍體,沒想到,今天我丟盡他老人家的麵子
,真是對不起他,辜負他一片苦心。

  我強行壓抑自己不再嘔吐,即使酸雜物已湧至艱間,仍硬是將其吞回肚�,
並堅強站起身,抹掉嘴邊的口水,埋怨說:「他媽的!你剛才說吃和喝都是你的
,這次什麼都吐還給你了!沒再欠你的了!現在你先把那孕婦放下……救好她再
說……」

  棺雞冷冷地說:「閉嘴!放不放和救不救不關你的事,還有牢記一點,別在
我的神壇前向我發號施令,你沒有這個資格,也玩不起這個遊戲。」

  我了解降術的規矩,萬一得罪什麼,恐防要付出很大的代價,可是不施援手
幫助孕婦,內心十分難受,但想要勸阻棺雞卻是難上加難的事,實在愛莫能助,
也許這是孕婦和棺雞的因果業報,興許如癡癡所說那般,孕婦期待死亡快些到來


  這時候,渾蛋的阿姣偏偏遞給我一杯水,而我的喉嚨被酸性胃液衝擊下,好
比被火燒般灼熱難受,實在抵擋不住清水的誘惑,一口氣全喝到肚子�。

  棺雞笑著說:「你又欠下我一杯清水。」

  我把杯子交還給阿姣說:「水從天上掉下,恩澤大地萬物,並非你棺雞一個
的。」

  棺雞指著鼻尖說:「這蒸鏟水是老子用錢買的。」

  「還給你!」我馬上從褲袋掏出幾個硬幣,用力朝棺雞的臉擲過去,可是沒
擲中。

  棺雞冷笑兩聲後說:「對了,這�是否是湯碗所見到的情景呢?如果你有超
強的記憶力,便可從蠟燭的長短得到證實。」

  我仔細看了一眼,棺雞沒有蒙我,證實與坤曼童心靈合一,的確有追蹤器的
收效。

  無可否認,我對他這套降術很是佩服,再望向神壇,這�同樣有一座八尺高
的坤曼童神像,但這尊神像惡眉惡眼、麵相極為凶暴,左手拿著個骷髏頭,右手
提著類似心髒之物,再認真辨認一下,察覺手�捏著的心髒,是連同肺和肝髒的
器官,腳下踩著類似腦漿的黏液體,極為厭惡和恐怖。

  從神像上的擺設推算,心想這個神壇應該就是武壇,至於其他較為小的神像
,皆是怒眼橫眉,想找個好模樣的都沒有,而擺設的玩具,不是刀就是槍,或是
幾個打拳擊用的拳套,虧他想到這個玩意,真是服了他。

  奇怪?降頭刀可以理解,可是怎會有顆插滿針的檸檬,到底是有何用?另外
還有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全都捆上了白色繩子,估計是收藏精血的瓶子,牆身擺
放幾片很大的芭蕉葉,捆著的繩子都牽至大水缸上,浮在水麵的是白色蠟油凝結
成的硬塊,無意中,察覺一個問題,外麵的神壇使用黃色蠟燭,為何這�卻使用
白色的呢?

  觀察一遍後,我認同說:「嗯,這�和湯碗見到的景象,一模一樣。」

  棺雞滿意地說:「隻要你肯承認我沒有騙你,我是使用真正的降頭術,並非
使用魔術就行。」

  我繼續問說:「這應該是武壇吧?那陰壇在哪呢?」

  棺雞揮手示意要阿姣回答,她掩著嘴巴以瞧不起的眼神說:「高人,武壇和
陰壇是設在一起的,請記住不要再問了哦……」

  我氣惱的怒罵阿姣說:「你別以這種口氣和我說話,印象中,我可沒有得罪
過你,也沒有踩到你尾巴,下次說話記得放尊重一點,我再一次提醒,你隻是棺
雞的下奴,不要用傲慢的眼神望向我,你這死鬥雞眼,實在很難看!」

  阿姣正想罵我,阿沙即刻打住說:「不要說了……不要說了……好嗎?」

  阿沙的不要說,提醒了我不要激怒阿姣,萬一她把我想攻擊棺雞的話抖了出
來,大夥都沒有好處。

  棺雞不耐煩地說:「吵什麼吵!我不是說你們……」

  我望向棺雞愕然地說:「不是我們……難道還有外人?對了,我還有一點不
明白,為何主壇和文壇使用黃色蠟燭,這�卻是使用白色蠟燭呢?」

  棺雞解釋說:「黃色代表和平與貴氣,白色代表純潔和一心一意,主壇和文
壇使用黃色,那是祈求之用;武壇和陰壇使用白色,那是心無雜念、一心一意,
表示拼個你死我活的意思。黃燭亮出的火光,屬慈祥的文火,白燭亮出的火光,
屬命令格鬥的武火,另外,施咒的文火不會傷害陰靈,武火就具備殺傷力,懂嗎
?」

  我將這些一一記在腦海�,突然,我察覺到一件怪事,立即追問說:「對了
?你什麼時候換了衣服,為何我剛才沒有察覺呢?」

  棺雞臉色一沈說:「因為我要開始進行法事,你站在一邊看就是……」

  阿沙上前把我拉至一旁,勸我不要再說話,我當然不會再說什麼,因為我在
偷師。

  棺雞盤定而坐,口中念念有詞,燭光開始閃爍不定,偶爾傳出怪異的聲音,
刹那間,房間的氣氛像被一股陰沈之氣所籠罩,導致我胸口發悶,體內護身神咒
有了反應,我深知這情況與棺雞法力有關,立即要求蛇靈物壓抑著,千萬不要被
啟動,跟著雙掌相貼,睜眼一看。

  怎麼房間竟跑來這麼多小孩?莫非籠罩的陰沈之氣就是他們引起的?「嗚巴
利湯,素雅坤曼雅差巴力滴,莫巴素可,嗡刹也那巴鴨……」

  這時候,棺雞拿著降頭刀和瓶子,慢慢站起身走到孕婦身前用水將她淋醒。

  孕婦從淒慘痛楚的表情中蘇醒,她第一眼便望向下體,臉露恐慌和嘶叫,可
是不管她怎麼喊叫,始終喊不出聲音,隻喊出幾道淚水。

  棺雞嘴角獰笑著說:「你睜大眼睛看,我在為你死去的兒子還陽,我現在就
要拿他的屍血,將他煉成凶惡無比的惡嬰,讓他日後成為世上的惡魔,哈哈!」

  心腸無比的惡毒,殺了孕婦的兒子,還要告訴她肚�的孩子將成為惡魔,真
是有夠殘忍的,最要命是孕婦本來已經昏迷,卻要弄醒她再進行折磨,真是的…


  棺雞看也不看,便將手�的降頭刀,插在孕婦腿間露出半顆頭顱的死嬰頭上
,接著將流出的屍血盛入玻璃瓶�,嚇得孕婦再次昏迷……

  「癡癡,看到了嗎?用心看著哦……」

  棺雞邪笑著說。我吃驚地問:「這關癡癡什麼事?」

  棺雞沒有理睬我,繼續盤坐入定念起咒語,這回他念的咒語,力量比之前的
強勁很多,我體內的蛇靈物就快忍不住要衝出來了,也許它和我一樣,無法忍受
棺雞殘酷的一麵,欲將他解決吧?

  當我甚是難受而蛇靈又要爆出的一刻,棺雞施咒的屍血有了反應,好像滾燙
的水那般,彈起數顆氣泡,且數量不斷增加,最後聚成一塊,無風自動的飄起,
慢慢飄向棺雞準備好的神像上,繼而就像遇上磁鐵般被吸了進去。

  傻愕的我,心想剛才的氣泡莫非就是精氣?而剛才那一幕,就是棺雞以特強
的心念力,將屍血化成精氣的過程?

  然而,這個疑問隨即得到答案,因為他割破手指將本身的血滴在神像上,整
個過程和老頭子給我的書中所述一模一樣。

  「哈哈哈!我又多個孩子了!我又幫到一個無主孤魂的靈嬰得到功德!」

  阿姣上前賀喜說:「恭喜主人!賀喜主人!」

  阿沙隨後跟上,很無奈地賀喜說:「恭喜主人!再添一名猛將!」

  棺雞說:「起來吧!」

  我忍不住上前咆哮棺雞說:「你要的東西已經到手,還不趕快救救孕婦,快
呀!」

  棺雞站起身走到孕婦麵前,再次用水將她弄醒,接著拍拍她的臉說:「我又
來了!不過,這回是向你道別,再見了!」

  我大吃一驚說:「棺雞!你想怎麼樣……」

  豈料,我還未說完,棺雞一手捉著孕婦腿間死嬰的頭顱,用力一扯,不但將
整個屍體扯出,還連同胎盤和鮮血一並濺出體外,這回真教我看得目瞪口呆。

  「孩子們!開飯啦!」棺雞大聲一喝。

  我雙掌再次緊貼一看,無數個坤曼童撲到死嬰的胎盤前,爭先恐後搶食,我
內心不禁愣了半晌,自言自語地說:「他們在吃同類……」

  坤曼童搶食後,來了兩名稀客鬼差,這表示孕婦已經身亡,可是鬼差還未上
前捉住孕婦的魂魄,棺雞就高喊咒語,空掌一發,三個魂魄包括鬼差,當場魂飛
魄散。

  我內心再次暗說:「這才是真正霸氣的降頭師呀!」

  棺雞對癡癡說:「下一個是你了哦……」

  我急問道:「為什麼是癡癡?」

  棺雞回答說:「因為她已有身孕,下一個自然是她。」

  我阻止說:「不!不行!你不能傷害癡癡!」

  棺雞怒眉瞪眼說:「阻礙我進行法事就隻有死路一條,天皇老子甚至是虎嫂
都一樣,如果你現在不跟她做愛,我就馬上將她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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