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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嬌豔異想》(全本) 作者:群芳叢中 (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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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第41章 擒賊擒王
  雁奴:“藝瓊和藝紅和我關係好得很啊,小時候我常帶她捉迷藏的。可惜,她的父母走得早……傷心事不提,傷心事不提……”
  輝少微笑地看著雁奴說謊,不得不佩服她說謊的自然與順溜。雁奴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要是真的說起謊來,一般人肯定被她給蒙住。因為她的謊言可以讓人產生強烈的共鳴。
  輝少:“大媽,那有勞你啦,你要是能替我找份糊口的活兒,我感激不盡啊!”
  大媽:“大兄弟,瞧你說的,嗬嗬。放心吧,隻要你們是瓊小姐和紅小姐的人,我家主人隨便給你們一份差事也強過一般人不知多少倍啊!”
  輝少:“那就有勞你家主人啦。”
  大媽微笑著點點頭,走出房度間去。臨走時,輝少和雁奴裝模作樣地去送她,被她給阻止了。大媽回過頭來,說:“你們剛跑完水路,好好休息兩天,好好休息啊。”
  大媽一走,輝少和雁奴相互看看,都哈哈大笑起來。但雁奴立刻用手捂住了輝少的嘴巴,輕聲道:“爺,我們不能得意忘形,美子和智子還在嶽心如的手中。我們的計劃才剛開始呢!”
  輝少點點頭,親吻了雁奴一口,說:“這次讓你陪我受苦了。剛才在船上沒凍壞吧?來,我幫你放熱水,我們一起洗個熱水澡。”
  雁奴:“爺,我……我沒事,謝謝爺如此體諒我。”
  輝少對雁奴的關心,讓這個詭計多端的女人的內心�頭熱乎乎的。她主動抱住輝少,將臻首偎依在他的懷�,細聲道:“爺,奴知道爺是真心愛我的。爺,你對我真好!”
  輝少也動情地吻吻她的額頭,說:“來,今兒個我伺候你,剛才你凍得直發抖。”
  雁奴搖搖頭,說:“爺,這個使不得,使不得,你是主,我是仆……”
  輝少搖搖頭,說:“不,雁奴,你也是我的妻子。來,我替你放熱水。今天我伺候你,剛才真的把你給凍壞了……”
  說完,輝少真的去浴室�頭給雁奴放了滿滿一缸熱水,還主動幫雁奴寬衣解帶,並搓其手腳。當抱著渾身通紅的雁奴時,他的內心�頭挺難受的,因為剛才天氣涼的緣故,雁奴的身子凍得通紅通紅的。他將雁奴輕輕放進熱水缸�,她輕輕叫了聲:“哦,爺,燙……”
  “乖,你剛才著涼了,我故意將水放熱些的。這樣才能將你體內的寒氣給逼出來,你才不會生病。”
  “爺……”
  雁奴鼻子一酸,眼淚居然“啪嗒、啪嗒”地掉下來,輝少輕輕地替她洗著身子。他知道女人是由於感動而掉淚吧!
  爺,你對奴情深義重,這輩子奴是跟定你了!隻要你一句話,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雁奴也心甘情願!
  雁奴,我最乖的奴,我以後會更加疼呢、愛你、護著你!我不會再讓你吃這樣的苦頭。
  輝少索性也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擁著雁奴,兩人一起泡在熱水中。他輕輕地擦洗著美麗、成熟、嫵媚的女人的柔軟身子,非常溫柔地與她接吻。他隻想與她接吻,別的什麼都不想。
  話說羅氏姐妹領著四個男人來到客廳嶽心如,這四個男人�著兩個大麻袋。此刻的嶽心如正翹著二郎腿,一手翻著一本休閑雜誌,另一手隨意的伸著,由貼身女保鏢孔令霞替她做著指甲護理。但羅氏姐妹進客廳的時候,嶽心如�頭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外甥女。羅氏姐妹走近姨媽的跟前,鞠躬,說:“姨媽,人我給您帶來了。霞姐好!”她們不忘和孔令霞打招呼,孔令霞也朝她們微笑著點點頭。
  嶽心如:“坐下吧,傻站著幹嘛啊?”
  羅氏姐妹遵照姨媽的指示,乖乖地坐在對麵的沙發上。
  嶽心如:“你們做得很漂亮。”她指指旁邊的麻袋,說:“兩個都在這�嗎?”
  羅氏姐妹點點頭,示意屋�的男人出去,所有的男人點點頭,朝嶽心如、孔令霞和羅氏姐妹點頭鞠躬走出客廳。小瓊奴來到麻袋邊,將兩個麻袋打開,智子和美子終於重見天日。智子和美子的嘴巴被堵著,手腳被反綁著,驚恐地看著嶽心如、孔令霞和羅氏姐妹,嘴�“嗯……嗚……嗯……嗚……”悶哼不絕,好像非常害怕的樣子。
  嶽心如:“小瓊,將她們嘴�的毛巾拿掉,讓她們舒服點。”
  小瓊奴立刻將智子和美子嘴�的毛巾拿去,兩個日本少女微微嬌喘著。好一會後,美子故意問嶽心如:“你……你是……你好眼熟哦……你是嶽……”
  嶽心如嗬嗬笑了起來,嘴�露出一口潔白的小銀牙,說道:“鬆田姑娘記性不錯嘛,還記得我姓嶽。不錯,我們幾個月前剛剛見過麵,還一起吃過飯呢。”
  美子:“你是嶽心如,我……我怎麼會在這�啊?這是什麼地方啊?”
  嶽心如:“香港,這�是英屬殖民地香港。”
  智子故意瞪大眼睛,叫道:“我……我們怎麼會在這�啊?你……你想把我們怎麼樣?”
  嶽心如:“兩位送田小姐,不必過於驚慌,我把你們請來自有請來的道理。兩位就在這先住上幾天再說。”
  美子:“你……你不要胡來哦……”
  嶽心如:“嗬嗬,小丫頭,我不會胡來的。我要胡來,你還能在這與我說話嗎?好吧,這幾天要委屈你們姐妹倆一下,請你們在我的密室�過幾天吧。小瓊、小紅,將這兩個日本姑娘先押到密室再說。”
  羅氏姐妹看看美子和智子,正要起身,哪知美子猛地一個躍身,朝嶽心如和孔令霞的臉麵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整個客廳頓時充斥著一股極為刺鼻的氣息。嶽心如呆呆地看著美子和智子,孔令霞則連連後退。可惜的是,孔令霞的身子在後退的過程中居然搖搖晃晃起來。因為這一切發生得太過於突然了,要不然以孔令霞的身手,是很難被美子的粉末撒中的。
  不錯,美子和智子手腳上的繩索均是活結,也就是她們隻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掙脫的。按美子的計劃,她的手�始終攢著智子給她配製的白色藥粉。這種藥粉,用智子的話來說,叫“酥骨散”,任何人隻要被撒中吸進鼻孔中,都會渾身無力。這是一記陰招,專門對付武功高強的人。因為武功再高強,隻要中了這種藥粉,都會渾身酥軟無力,兩個小時之內甚至還會昏迷過去。美子之所以要這麼做,完全是因為嶽心如的貼身女保鏢孔令霞的身手太好的緣故。這樣做,是以最小的代價來達到擒獲嶽心如和孔令霞的目的。
  像對付孔令霞這樣一等一的高手隻能采取這樣的陰招,而且要趁她們最沒有防備心理的時候實施這樣的招式。嶽心如和孔令霞對羅氏姐妹是沒有防備心理的,對捆綁中的美子和智子更是沒有一絲一毫的防備心理。尤其是孔令霞,哪�會把捆綁中的兩個少女放眼中啊?美子也是武功高手,知道對付高手最有效的辦法就是在其疏於防範的時候進攻他。美子清楚,以自己的武功硬碰硬很難取勝孔令霞,就算取勝也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要知道嶽心如的屋�高手眾多,恐怕還沒解決孔令霞,自己和智子就要死於非命了。
  嶽心如呆呆地看著智子和美子,又看看羅氏姐妹,感到頭部的神經越來越緊,越來越緊,猛地一頭栽倒在沙發上,徹底暈過去了。孔令霞的抵抗力要好得多,美子雖然對她突襲藥粉,但她憑借自己的反應能力和過硬的身手硬是隻吸入較少的藥粉,因此還不至於像嶽心如那樣——一中就倒。她後退了好幾步,美子一個箭步,高高躍起,一腳踢在孔令霞的小腹上。盡管孔令霞用手臂交叉的方式做了個抵擋的姿勢,可是因為中了藥粉的緣故,不怎麼管用,還是被美子給踢倒在地。接著,美子又對孔令霞實施了一連串柔道功夫,雖然孔令霞盡力反抗,可由於四肢使不上勁,隻能牢牢地被美子鎖住手腳。
  美子用日本柔道將孔令霞鎖住手腳後,大叫一聲:“你給我老實點!”同時,她的膝蓋稍微用力地頂在孔令霞的後背上,“啊!”孔令霞慘叫一聲,四肢無力地垂了下來。就這樣,高手孔令霞被美子三拳兩腳給製服了。
  “啪!”的一下,美子在孔令霞的後脖子上來了一記狠狠的手刀,孔令霞的腦袋瓜子一個耷拉,昏迷了過去。
  “姐姐,將孔令霞和嶽心如綁起來。”美子得意地說道。智子立刻將原本屬於她們姐妹手腳上的繩索綁在了孔令霞和嶽心如的手上。智子將這兩個娘們捆了個嚴嚴實實,還不忘在孔令霞的手腕上拷上一副手銬。智子知道孔令霞身手好,恐怕一根繩索會被她解開。這樣做是最為保險的。可憐的高手孔令霞不但被繩索捆綁,還要被手銬銬住手腕——她自己是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困境的。
  小瓊奴:“美子妹妹,我姨媽和霞姐都沒事吧?”
  智子替美子回答道:“沒事,過兩個小時就醒過來了,你要她們現在醒來也容易,給她們臉上噴口涼水就得了。”
  美子:“瓊姐姐、紅姐姐,你們快去把主人和雁姐請來,我們趕緊去密室。”
  小瓊奴點點頭,讓妹妹小紅奴去請輝少和雁奴。
  輝少正在和心愛的雁奴調情,兩人均光著身子,正在玩剪刀、錘子、布的遊戲。假如輝少贏,則雁奴將俏臀拱在他麵前,任他或輕或重的拍打;假如輝少輸,則雁奴可以或替他按摩,或與他接吻,或替其品簫。總之,這是不公平的遊戲,規則是輝少定的,雁奴隻能順著他的心意陪他玩就是。他在家�時常和四個淫奴玩這種遊戲的。不過,即使他贏了雁奴,也不忍心重重地拍打她的美麗俏臀,畢竟是自己的女人,他是格外珍惜的。對家�的其他三個淫奴,他也一樣的愛護,很少對她們重手重腳的。
  “爺,奴又輸了,你看就別打奴了吧。”雁奴撒嬌道。她剛剛出了塊“布”,輝少出了“剪子”,自然是她輸。
  “願賭服輸,少囉嗦!再不趴好,爺要重重罰你!”輝少樂道。
  “別,別,別,爺別罰奴。奴這就給你趴好還不行嗎?”雁奴嗲聲嗲氣地說著,乖乖地趴著,雙手支撐起上半身,酥胸倒掛,將個肥肥美美的肉感雪臀拱在輝少的眼前。輝少得意洋洋地揮起手掌,不輕不重地一下一下拍打起雁奴的臀尖來。雁奴故意配合性地從嘴�發出陣陣輕微的浪叫聲,還轉過頭去撒嬌道:“爺,壞,壞嘛……就知道打人家。哦……別……別打了……舒服……”其實,她心�樂得要死,因為輝少輕輕打她的臀部就像給她做放鬆按摩。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輝少立刻停止和雁奴玩遊戲。雁奴立刻隨手拿條浴巾圍在身上去開門。一開門才知道是小紅奴來找。
  小紅奴:“爺,雁姐,快,快跟我走,姨媽和霞姐暫時被美子妹妹給製服了。”
  輝少高興得跳起來,連衣物都沒穿,害得雁奴和小紅奴趕緊伺候他穿上。雁奴自己也慌�慌張地穿好衣物。穿好衣物後,輝少和雁奴跟著小紅奴直接來到客廳。
  輝少:“將她們塞進麻袋�,小瓊奴、小紅奴,你們帶路,我們去密室。”
  美子、智子、雁奴和小紅奴趕緊將嶽心如和孔令霞塞進麻袋�,眾人�著兩個大麻袋,跟著小瓊奴走。小瓊奴按了一下客廳壁畫後的開關,一個密室門打開,大夥趕緊鑽了進去。這個密室就是上次輝少和雁奴被關押的那個,因此他挺熟悉。密室有好幾處開關,羅氏姐妹都清楚。雖然一路都有人荷槍實彈地把守,可小瓊奴和小紅奴的出現讓任何人都沒有阻攔他們。所有把守密道和密室的人都對他們畢恭畢敬的,他們經過時,都對他們行軍禮。


第七卷 第42章 兩隻獵物
  應該說,所有的把守的人都不知道輝少一夥扛著的兩個麻袋是幹嘛用的。來到密室後,小瓊奴對把守密道的頭頭,說:“這兩天沒什麼大事,你們先放假幾天。我姨媽和霞姐要外出幾天,你們別給我捅婁子,否則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放假嘛,去財務多要點錢,好好帶著弟兄們放鬆放鬆!沒有我姨媽、霞姐,或是我們姐妹的命令,你們不要回密道。”
  那個頭頭立刻對小瓊奴端正敬禮,說:“是,瓊小姐!”於是,他將所有的崗哨都給撤了下來。也就是說,現在的密道和密室,隻有輝少、智子、美子、雁奴、羅氏姐妹和昏迷中的嶽心如和孔令霞。
  美子對羅氏姐妹說:“你們去外頭應酬吧,估計好多事要你們姐妹擋著。沒有主人的吩咐,不要進來!”
  小瓊奴:“這……我們……”
  雁奴:“好了,好了,放心好了,你們的姨媽不會有事的。你們就照美子的話去做。要記得三餐給我們送飯哦!”
  小紅奴點點頭,拉著姐姐的整手,說:“姐,我們還是走吧,讓爺和姨媽、霞姐好好談談。他們不會傷害她們的。”
  輝少非常開心地摟過羅氏姐妹,分別給她們一記響吻,感激地說:“外頭靠你們了,沒你們我們是扛不住的。放心,我以人格擔保,絕對不讓你們的姨媽有絲毫的損傷!”
  羅氏姐妹點點頭,說:“爺,那我們出去了。你們好好和我姨媽談,她脾氣大,但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輝少點點頭,美子又對她們重申:“記著哦,沒有主人的吩咐,你們不要進來,知道不?”
  羅氏姐妹點點頭,說:“放心吧,美子妹妹!”說完,她們轉身離去。
  雁奴將密室的門鎖上,美子和智子一一將嶽心如和孔令霞的手腳分別鬆開,轉而將她們綁在拘束椅和吊架上,她們還處於昏迷中。嶽心如享受了吊架的待遇,孔令霞享受了拘束椅的伺候。這個密室什麼刺激的工具都有,全是嶽心如用來玩男人用的。雁奴得意萬分,開心得不得了,她早看這兩個女人不順眼了,心�始終想著報複她們的一天。這一天終於來了啊!輝少的心�頭也舒坦得很,開始問智子:
  “智子妹妹,接下來怎麼做?”
  美子:“主人,你不要著急,我姐姐對付她們的手法可多著呢。她會配製成百上千種毒藥,控製人的就有幾十種之多。放心吧,你可以輕鬆地控製住她們兩個。”
  輝少點點頭,他相信智子的能力,比如以前的羅氏姐妹不就被她的藥物牢牢控製住。雁奴則撥通遠在青城依然的電話,向她彙報最新的戰果。依然聽後開心極了,說:“雁姐,好好替我出口氣,我們家男人被她羞辱過,這一次一定要羞辱她回來。不過……不可傷她性命。你自己看著辦吧,最好不要讓輝少參與。”
  雁奴:“依然姐,放心好了,我們全家人的氣肯定要出的。至於主人參不參與,我……我盡量不然他參與吧。其實,我和美子、智子就可以搞定她們的。”
  兩個女人又說了幾句才掛斷電話。雁奴將依然的原話一五一十地對輝少說,男人聽後頗為鬱悶說:“我當然要參與了,哪有不參與的道理啊?上次我被孔令霞踢,又被嶽騷娘打,這口氣能不出嗎?”
  雁奴微笑道:“爺,我這是安慰依然姐的,參不參與還不是你自己說的算,我們這�的哪個人吃了豹子膽敢不讓你參與啊?”
  輝少聽後,立刻微微一笑,說:“雁奴,你這個鬼機靈,哎,連依然也騙。”
  雁奴撒嬌道:“什麼嘛,奴是怕影響你們夫妻感情嘛,我……奴……還不是為了你……”
  輝少把手一揮,說:“好了,好了,我聽依然的,不參與了,接下來要好好看這兩隻獵物的好戲。隻要不傷害她們的健康,你們可以在她們身上用任何藥物,好好折磨她們。”
  美子聽後嗬嗬大笑,說:“主人,你就等著看好戲吧!今兒個的嶽心如和孔令霞絕對要向你求饒。”
  智子微笑著取出隨身攜帶的藥粉和藥液,開始配製起“毒藥”來。這是她最喜歡做的事情,尤其是對付心�恨的女人。現在的嶽心如和孔令霞就是她最恨的女人,她自然要好好配藥來玩弄她們了。當然,她配製的藥都是對健康不會有傷害的,因為她精通日本古代的各種奇方藥術。這些奇方藥術可以輕鬆控製住一個人的意誌,包括激發一個人的情欲。
  輝少好奇地看著智子熟練地配藥,隻見她熟練地擺弄著各種小藥瓶、不斷地調試著各種藥劑。他問智子:“智子妹妹,你配這麼多藥幹嘛啊?像上次那樣,不就一種藥就可以了嗎?一種就能控製住她們了。”
  美子湊過來,微笑道:“主人,我姐姐的手法多著呢,她要好好玩玩嶽心如和孔令霞,放心吧,你就等著看好戲。”
  雁奴則搬把椅子過來,讓輝少安心地坐下觀看。這把椅子就是上次嶽心如坐著看輝少出洋相的椅子。輝少看著尚在昏迷中但四肢被綁在吊架上的嶽心如和身子被綁在拘束椅上的孔令霞,覺得一時半會這兩個女人還醒不過來,索性打個嗬欠,閉上眼睛先睡上一覺再說。
  就在輝少睡覺的這會工夫,雁奴來到智子身邊,輕聲地在她的耳邊嘀咕著。智子聽後微微一笑,說:“這個,要不要請示一下主人?”
  雁奴詭秘一笑,說:“沒事,照我說的做,我們要借此機會協助主人成就一番大事業。我們要讓主人成為香港、中國和亞洲有影響力的男人。智子,你就照我說的做,暫時不要向主人請示什麼。依然姐說了,隻要不傷她們的性命,要狠狠羞辱她們兩個。”
  智子:“可是,沒有請示過主人,我不太敢用這方麵的藥,雖然我用的藥不會傷害她們的性命和健康。”
  雁奴用手拍拍智子的腦袋瓜,說:“你個死腦筋,美子,你過來。”雁奴又將美子叫過來,把自己的計劃說給她聽。美子聽後,看看安睡中的輝少,咬咬牙,點點頭,說:“姐,怕什麼,雁姐這麼做是有道理的。”
  智子顯然不放心,因為輝少沒有指示,她不敢隨便用藥。於是,她問自己的妹妹:“美子,你說什麼道理?”
  美子微笑著慢慢說了起來,智子聽著聽著,不斷地點頭,決定按照雁奴說的去做。
  終於,嶽心如和孔令霞都漸漸醒了過來。她們一醒過來就大喊大叫起來,因為發現自己被人如此狼狽地束縛著。嶽心如吃驚地看著尚在睡眠中的輝少,以及正得意地看著她和孔令霞的美子、智子和雁奴。
  嶽心如:“你……你們怎麼……快放開我啊!快放開我……你們這群人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小瓊和小紅呢?”
  孔令霞惡狠狠地說:“你們幾個給我聽著,要是不放開我,我一定會報仇的,我會殺了你們的……除非你們現在就把我給殺了!大姐,一定是小瓊和小紅出賣了我們,她們……她們真是……哎……”
  雁奴走上前,對著兩隻獵物的臉蛋就是兩記響亮的耳光,冷冷地說道:“兩個賤人,你們也有今天啊?上次如此羞辱我的爺和我,你們想不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吧?哈哈哈!”嶽心如被打得眼冒金星,突然啞火,也就是驚恐地看著雁奴,知道自己的命運自己已經掌握不了了。孔令霞雖然被打,但還是惡狠狠地看著雁奴,顯然,她不服輸。這時,輝少慢慢醒了過來,看到嶽心如和孔令霞後,嗬嗬大笑道:“哎呀呀,你們兩個騷娘們終於醒了啊?我等你們等到睡著了。怎麼樣,有什麼想要說的盡管和爺我說。”
  “呸!”孔令霞吐出一口痰來,所幸輝少躲避得快,否則就中標了。輝少大叫道:“孔令霞,你***……你怎麼這麼不講衛生啊?我拷!”
  美子走到孔令霞的身邊,輕聲說道:“上次你踹了我主人一腳,現在還吐他一口痰,我恨不得打死你!請你放知趣點,否則,我的拳頭可不比你的差!”
  孔令霞:“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公平決鬥!”
  雁奴哈哈大笑地走過來,捏住孔令霞的嘴巴,對準她的臉麵就是一記口水吐過去,微笑道:“這口是我替爺還給你的。你最好給我放明白點,你怎麼對待我們,我們就怎麼對待你,知道不?臭婊子!”孔令霞幾乎要哭出來,自己何時受過這等侮辱啊,可是又什麼辦法呢?她不得不低下高傲的頭顱,不敢輕易再吐痰或口水,因為她清楚韓北雁是真的敢於報複的女人。
  輝少:“雁奴,你……你別這麼狠吧?”
  雁奴:“爺,這不是狠。我要不這樣對待這個臭婊子,她就要這麼對待你。你是我們最尊貴的爺,哪�能容這個臭婊子這麼對待你啊?”
  輝少:“這……”
  算了,看雁奴怎麼表演好了,我雷某人純粹來看熱鬧。哈哈,是該出口氣!
  嶽心如看到自己的貼身保鏢受辱,急道:“你們不要為難阿霞,不要為難她,求你們了……”美子走到她身邊,說:“你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你有資格說話嗎?”
  嶽心如:“我……”
  美子:“這是你自找的,你想抓我和智子姐姐,嗬嗬。嶽心如,你做人做得太絕了,要不然不會落到這種田地的。今天,我們是明擺著要玩死你的,你放心,沒人來救你們的。”
  孔令霞:“你們不要傷害大姐,有什麼怨恨盡管衝我來。來吧,我都認了,我……我隻求你們不要傷害嶽大姐。”
  智子嗬嗬笑道:“哎喲,你們兩個感情挺好的嘛,不會是同性戀吧?”
  孔令霞:“放你媽的屁,你們才同性戀呢?”
  “啪!”一記耳光響起,孔令霞被雁奴甩了一下,雁奴罵道:“你一個女人動不動說這麼粗魯的話,不明擺著讓我替你的父母好好管教你嗎?這一下就是管教你的,你給我放文明點!”
  “你……韓北雁……你給我等著……”孔令霞幾乎要哭出來,可又非常的無奈,因為自己被綁在拘束椅上。
  “阿霞,你還是不要再罵她們了……美子,北雁,輝少,我求你們放過我們吧。你們要錢,我們可以給你們錢,或者你們可以向我提條件,我答應你們就是。我嶽心如別的沒有,錢有的是,你們盡管開口好了。”嶽心如說道。
  “俗,俗,俗!嶽心如,你好俗哦!虧你還是個北大畢業生,你難道真以為這個人世間錢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嗎?”雁奴邊搖頭邊說,“我知道你很有錢,也知道你很有勢,更知道你這個騷娘們有的是心計。可是,你恰恰不知道我們來找你的目的。知道我們來這的目的嗎?”
  嶽心如:“你們的目的是……”
  “尊嚴!”美子說道,“我們來香港就是從你們身上拿回失去的尊嚴。你的錢我們不稀罕,根本瞧不上,因為我們家,我的主人不缺錢!”
  輝少看著自己的三個女人和兩隻獵物的表演,心�充滿了成就感。他知道她們三個可以處理好這兩隻獵物,索性沈默著隻看熱鬧。
  哈哈,太好玩了!雁奴、智子和美子完全可以替我修理眼前的兩隻獵物,我就靜靜地看熱鬧吧!
  雁奴對嶽心如說:“嶽騷娘,我告訴你,你今兒個可睜大眼睛看我們是怎麼羞辱你的狗腿子孔令霞的。”她早已和美子、智子商量好,先戲弄孔令霞,再玩耍嶽心如。
  嶽心如極為驚恐地看著拘束椅上的孔令霞和準備戲弄自己貼身保鏢的三個女人。孔令霞不停地掙紮著,可根本不管用。雁奴示意美子和智子給孔令霞灌湯藥。美子和智子微笑著用一根皮管漏鬥插進她的嘴�,將一大碗湯藥灌了進去。


第七卷 第43章 密室計劃
  “嗯……嗯嗯……啊……”孔令霞企圖擺脫這種折磨,可美子輕輕用一隻手按住她的腦袋,她隻能無奈地極為被動地將湯藥喝下。喝下湯藥後,美子和智子方才鬆開她。雁奴微笑著走近她,托起她的下巴,微笑道:
  “知道我們給你喝了什麼嗎?”
  孔令霞搖搖頭,說:“你們給我喝了什麼?”她嬌喘著問雁奴。
  雁奴嗬嗬笑道:“等下你自然而然就清楚了,放心,我們會讓你舒服到上天的。”
  孔令霞:“你們這群魔鬼,人渣!”
  雁奴:“那我們就魔鬼到底共,人渣到死吧!美子妹妹,智子妹妹,來,我們一起將這賤人的衣服給扒了。”
  美子和智子微笑著走過來,和雁奴一起將孔令霞的上衣、下褲、外鞋、內襪全都解除。孔令霞哇哇大叫求饒起來,哀求她們不要這麼做。雁奴拿把剪刀將她所有的衣物不好用手解除的,便直接剪斷。
  孔令霞:“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我以前錯了,錯了還不成嗎?求你們了。”
  雁奴:“喲,你不是一向都很高傲的嘛,你不是身手非常好的嘛,你不是人見人怕的嘛,啥時候求過人啊?我……我沒有聽錯吧?美子妹妹、智子妹妹,是不是我聽錯了啊?你們聽錯了沒?”
  智子嗬嗬笑道:“雁姐,沒呢,這賤人是在求我們,求我們放了她。”
  美子:“這賤人身手這麼好,能放嗎?放虎歸山,虎可是要傷人的哦!不放,堅決不放!”
  三個得意的女人顯然成了三隻女魔鬼。她們將嶽心如的衣物能脫的脫,不能脫的扒,不能扒的直接用剪子剪,很快將其剝得精精光光。
  “哇……嗚嗚……”孔令霞開始哭鼻子了,從未受過這麼大侮辱的她開始流眼淚了。
  美子笑道:“奇怪了,你的主人是一個蕩婦,從這間密室就可以看得出。照理,你也玩過不少男人吧,你哭個屁啊?陪我們一起玩玩就是了,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你們經常玩別的男人,現在我們玩玩你怎麼就不行啦?”
  孔令霞搖搖頭,說:“沒,我沒有玩過男……男人……”
  “哦,真的嗎?那我倒要看看。”雁奴說著說著,走到孔令霞的兩腿間,她被雙腿叉開,手腳被牢牢鎖在拘束椅上。雁奴故意用雙手打開她的兩腿間風光,驚呼道:“哎喲,看不出來哦,爺,你快過來看啊!”
  輝少嗬嗬笑道:“看什麼啊?她還沒你漂亮,沒看頭,你們隨便玩她好了。隻要不出人命,我才不管你們呢。”
  美子和智子都跑過去看,都哇哇大叫,嚷嚷著要輝少過去看。輝少隻要走過去一瞧,立刻有點吃驚的感覺。
  輝少:“喲,看……看不出來嘛,這賤人這麼純啊!”
  雁奴點點頭,說:“想不到你還是個處貨啊,哈哈,真是想不到啊!嶽騷娘手下還有你這麼純的雌兒。”
  孔令霞哭得唏哩嘩啦的,因為自己的身體從未被人,而且是被如此多的人以如此細致的方式近距離觀察。尤其是眼前還有一個男人——輝少。被雁奴幾個女人看,她倒也好受點,可被輝少這個男人看,她哪�受得了。她恨不得咬舌自盡,可是發現自己的舌根越來越大,牙齒根本不想動,腹內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顯然,智子給他灌的湯藥要起作用了。這種湯藥具有強烈的催情功能,任你三貞九烈,隻要喝下肯定要找男人來解決。
  “嗯……嗯……我的體內好熱……”孔令霞開始蠕動起身子來,感覺似乎有一些小蟲子在自己的兩腿間爬。她感到自己似乎不像以前那麼堅強了,不那麼強硬了,不那麼冷血了。
  輝少打量打量了被束縛在拘束椅上的孔令霞。他覺得她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氣質還是過得去的,有一股冷冷的酷勁。可惜的是臉部的皮膚不是很細致,不然絕對是個美女。但是,光著身子的她遠比平時的她要美麗得多、女人得多、性感得多。要換成一般男人見到此時此刻的孔令霞,肯定會毫無猶豫給她來個“餓虎撲食”,可他輝少閱女無數,自然不會對她動心。但他不得不承認,孔令霞其實還是頗有幾分姿色的。尤其是長手長腳的,在裸體的情況下,也還能給人幾分唯美的享受。
  輝少:“這妞兒練武太勤,你看她風吹日曬的,臉部皮膚粗糙了點。”
  雁奴:“爺,你好挑剔哦,其實這雌兒還是不錯的嘛。怎麼樣,爺讓她做一回真正的女人,我們姐妹三個做助陣,讓一旁的嶽騷娘做觀眾!”
  嶽心如一聽,立刻說道:“你們……你們不要這樣對阿霞……”
  雁奴回過頭去,嗬嗬笑道:“嶽騷娘,那我們就這麼對付你,好不好?”
  嶽心如趕緊低下頭,不敢再多言。其實,她的膽子非常小的,平時就是仗著阿霞在她身邊,才顯得霸氣十足。上回被輝少和美子他們綁起來的時候,嚇得魂不附體。她是個典型的色厲內荏的女人。
  輝少覺得孔令霞還沒有嶽心如來得性感、成熟與美麗。說實在的,嶽心如還真是個美婦人,不論氣質、身段、還是相貌,真看不出她是個中年婦女。就算看得出是中年婦女,那也是一個人見人愛的俏熟婦!
  於是,他來到嶽心如的吊架旁,笑眯眯地看著她,故意用手摸摸她的雪白臉蛋。女人被嚇得閉上眼睛,不敢看他。
  輝少:“你這個騷娘們確實長得還不錯,難怪當時梁家父子會爭著娶你做老婆。”
  嶽心如:“別,雷少輝,你……你別這樣看我。”
  輝少一聽,心中甚喜,故意將嘴巴湊到婦人的耳根旁,輕聲道:“那你要我怎麼看你?哦,你是想和阿霞一樣,被我扒光了看吧?那好啊!”
  嶽心如立刻尖叫道:“不!求求你別這樣!我求你了。”
  這時,雁奴走過來,一把拉走輝少,對著他的耳朵,細聲道:“爺,急什麼呢?先把孔令霞解決再說,嶽心如就是你嘴�煮熟的鴨子,飛不走的。爺,你不要說你對嶽騷娘有興趣哦?不過……這騷娘們是夠性感的,美麗的女富婆哦!爺,你過來,我和你說說我的計劃。”
  此時的美子和智子正在孔令霞的身體要害部位塗抹劇烈的催情藥。她們覺得喝下的不夠,外用的也要來一些,這樣她們就好掌控了。其實,她們姐妹和雁奴早就計劃好要讓輝少成為孔令霞的第一個男人,甚至是唯一的男人。當然,嶽心如也是她們要修理的對象,隻是先處理孔令霞,對嶽心如起個殺雞駭猴的作用。最後,嶽心如肯定要被修理。
  輝少被雁奴拉到一旁,她讓輝少坐在一張凳子上。接著,女人畢恭畢敬地跪在了他的麵前。
  輝少:“雁奴,你這是幹嘛?你好端端的跪著幹嘛?”
  雁奴:“奴請爺恕罪,奴自作主張對孔令霞下了狠手。”
  輝少:“不就是一點點催情藥嘛,狠個屁啊?起來說話。”
  雁奴:“奴……奴不敢起來,爺,我剛才和美子、智子商量了一下,決定將這個想法告訴你。”
  輝少:“什麼想法啊?”
  雁奴:“爺,我們希望你們再收兩個女人做你的女人。”
  輝少吃驚道:“不會吧,你希望我收嶽心如和孔令霞做我的女人?”
  雁奴點點頭,說:“是的,這是奴和美子、智子的心意。”
  輝少:“這……恐怕不好回家交代吧?再說了,我真的不喜歡她們。雖然,嶽騷娘長得挺有姿色……”
  雁奴:“既然她長得有姿色,又能入爺的法眼,那爺又何苦不將她變成你的女人呢?”
  輝少來到雁奴身邊,低下身子,將嘴巴湊到她的耳根處,細聲說:“雁奴,我們來出口氣,我答應你好好修理嶽心如,了不起我直接強奸她好了。可是,要我收她做女人,還是算了吧。家�頭已經很多女人了,我已經夠煩的了。”
  雁奴:“爺,恐怕由不得你了。”
  輝少吃驚道:“為什麼?”
  雁奴:“爺,你想過沒有,要是我們隻是修理修理她們兩個,一旦放走她們,她們不會報複我們嗎?”
  輝少:“哎呀,我真是大意啊,這個怎麼沒去仔細想過。”
  雁奴:“爺,你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唄。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爺要是沒有興趣收她們做女人,那行啊,我們殺了她們得了。”
  輝少:“雁奴,別,你也太狠了吧?”
  雁奴:“爺,不是奴狠,是必須這麼做。你想想看,嶽心如和孔令霞受了我們這麼大的侮辱,一旦放虎歸山,我們就死定了。爺,你有把握鬥得過她們嗎?”
  輝少搖搖頭,說:“沒,我沒這個把握。應該說,我肯定鬥不過她們的,如果就憑自己的力量的話。”
  雁奴:“不僅你鬥不過她們,連家�所有的人都要遭殃啊!”
  輝少:“那你的意思是殺了她們?”
  雁奴:“如果爺不收她們做女人,那就隻有這個辦法了。行,我讓美子殺了她們得了。”
  輝少:“雁奴,你敢?媽的,我不想殺人。”
  雁奴:“爺,奴不敢。可是,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爺,沒辦法的,這次是嶽心如主動找到我們頭上,我們才奮起反擊的。為了永絕後患,你隻有一個辦法,假如不殺她們的話。”
  輝少:“你的意思是,讓她們做我的淫奴?”
  雁奴:“爺,你總算明白過來了啊。不要猶豫了,就這麼定了。有智子的藥物幫助,爺可以輕而易舉地控製她們,而且不必殺生啊!”
  輝少本不想這麼做的,但覺得雁奴的話頗有道理,因為實在想不出一個永絕後患而又不殺生的辦法來。
  行,媽的,老子就再缺德一次,索性將嶽騷娘和孔令霞收為自己的女奴!我也沒法子啊,老天爺,您老別怪我,這都是嶽騷娘逼我這麼做的啊!
  輝少有時也挺相信因果報應的輪回,生怕收嶽心如和孔令霞做女奴會遭天譴。可是,他一時半會實在想不出別的法子來,隻能照雁奴的建議去做。雁奴呢,純粹是為了取悅輝少而使勁耍心機。
  輝少將雁奴扶起,歎口氣說:“看來隻有這麼一個損人的法子了,你真是鬼靈精,什麼都想得到。”
  雁奴微微一笑,細聲道:“爺,你先收她們再說。到時,我再告訴你一個更絕的計劃。”
  輝少笑道:“什麼計劃,準不是什麼好計劃,又是餿主意吧?”
  雁奴笑著搖搖頭,說:“爺先收用她們,奴等下告訴你。”
  輝少一把抱過雁奴,不輕不重地在她的俏臀上拍打著,說:“你真是個女魔鬼!我告訴你,等下你要是說不出什麼好計劃來,我可饒不了你!”
  雁奴撒嬌道:“爺,放心好了,奴事事為爺考慮,因為這是奴的本分。奴要我的爺成為最強勢的男人,僅此而已!”
  再來說說孔令霞。經過智子藥物的作用,她開始渾身發熱、出汗,身子蠕動不已。此時的她像隻發情的母狗,眼神近乎迷離地癡望著輝少,將個舌尖不停地在嘴唇上舔弄,一串口水從她的嘴角邊流下。
  智子微笑道:“行,好了,將她鬆綁吧。”
  美子:“姐姐,你有把握她不會攻擊我們?”
  智子嗬嗬笑道:“傻妹妹,這時候的她啊隻想讓男人攻擊他,哪會攻擊別人啊?”
  姐妹倆嗬嗬大笑起來,但輝少和雁奴走過來的時候,她們直接要求輝少去享用孔令霞的身子。輝少笑道:“她長得沒你們漂亮,沒啥意思。”
  智子瞪了瞪眼珠子,說:“爺,你等著,我把她放開,你就知道有沒有意思了?”
  輝少:“我就不信,我還能對她孔令霞有什麼興趣?”
  智子笑著搖搖頭,打開拘束椅,將孔令霞放了開來。


第七卷 第44章 實施報複
  了不得啊,孔令霞一發現自己的手腳被鬆開,立刻像隻餓虎一樣撲到輝少,邊撕爛他的衣物,邊主動向他索吻。
  輝少大吃一驚,連呼救命。雁奴、美子和智子都哈哈大笑起來。
  雁奴:“爺,她現在就是一致發情的母狗,隻想與你交配哦!”
  美子:“主人,好好享受激情吧,拿出你的威風來。”
  輝少哇哇大叫,說:“喂,喂,喂,你們三個女魔頭。等會我饒不了你們。”
  智子笑道:“主人,你現在改隻有一個辦法對付這隻發情的母狗,要對她狠一點,否則她要強奸你的。”
  果然,神誌不清的孔令霞發了瘋似的撕著輝少的衣衫,忘情地吻著他的嘴唇。輝少心中發怵,因為對方實在太主動了。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這樣情形的女人,覺得挺刺激的,因為女人在吻他的時候卻軟了下來。也就是說,除了接吻之外,她對他都是重手重腳的。孔令霞將舌尖用力頂進輝少的嘴內,胡攪蠻纏著。
  豈有此理,哪有被女人硬上的道理?媽的,我輝少臉丟大了。既然你這騷娘們這麼主動,那我就不客氣了!
  輝少這麼一想,猛地來個翻身,將發情的女人壓在身下,雙手用力地揉起她的胸脯子來。
  “哦……嗯……嗯……好……”女人含糊不清地從嘴�發出一陣陣呢喃,身體軟了下來,眼神癡迷地凝視著輝少,臉蛋漸漸地紅了起來。果然不出智子所言,輝少對她稍微狠點,她立馬軟了下來,還配合性地扭起腰身來,以方便男人對她行事。
  輝少身邊的三個女人居然微笑地鼓起掌來,都稱讚輝少有魄力。
  雁奴:“爺,沒錯,就是要這樣這賤人才老實啊。”
  美子:“姐姐,你的藥真是神奇啊,太有意思了。你瞧,孔令霞已經做好接納主人的準備了。嗬嗬!”
  智子:“主人,這是我用的最猛的一種催情藥。”
  輝少一邊吻著身下女人的敏感乳尖,一邊繼續用力搓揉其酥胸,回過頭問道:“說說這藥怎麼個猛法?”
  智子:“這是我會配製的最猛的藥,名字叫‘母狗散’。”接著,她將小嘴湊到輝少的耳邊,細聲道:“主人,恭喜你了。這種藥對於處女特別有用,隻要你將她開苞,她就會在腦海�形成你永遠是她的主人的印象。你可以像驅使一隻母狗那樣的驅使她,她會成為你最聽話的小母狗的。”
  輝少:“那要不是處子之身呢?”
  智子:“那作用沒那麼明顯,我索性給你配製另外一種藥物好了。對症下藥,不同的對象,我會采取不同的藥方。這個你不用擔心。”
  輝少:“那會對她的健康或生命有影響嗎?”
  智子搖搖頭,說:“不會的,隻是暫時會三天失去部分記憶。三天後,她的性格會變得溫柔許多。總之,沒事的,這點請你放心,我用的藥方都是無副作用的,如果說有副作用,就這三天吧。三天過後,你會發現她對你比誰都溫柔。”
  輝少:“有沒有解藥的?”
  智子搖搖頭,說:“這種沒有解藥的,唯一的解藥就是你要對她好,否則她會發瘋的。這就取決於你的心情了。大概三五年後,這種藥性會在她體內消失,可是經過主人你三五年的驅使,她就改變不了對你忠實的性格,隻求你對她好一點。”
  輝少聽後,說:“以後不能用這麼猛的藥,我擔心會出問題的。”
  智子搖搖頭,說:“這是對付極度危險的人才用的,她是個極度危險的人,剛才眼神�透露出強烈複仇的眼神。我怕大夥出事,隻能出此下策了。”
  輝少想想也有道理,便動情得撫摸起身下女人的全身來……
  但輝少真正占有孔令霞的時候,她這個處子之身隻稍稍皺了皺眉頭,沒有任何的不適,相反卻以感激的眼神凝視著他,還流下了感激的淚水。或許是女人眼淚的緣故,輝少突然間覺得胯下的女人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讓他倍感身為男人的輝煌與成就。於是,他奮力地拉動起自己的身子來,女人柔媚地浪叫配合著。他將身下的女人擺成好幾種可愛無比的體位享用,還時不時地看看一旁的嶽心如,害得嶽心如趕緊將頭一偏,不敢再看下去。
  天啊,雷少輝,你這個王八蛋,竟然這樣對待阿霞……阿霞,你怎麼就不反抗呢?你身手這麼好,打死雷少輝這個人渣啊!
  嶽心如哪�知道此時的阿霞心�隻有輝少一個人,正無比幸福地享受著被他征服,被他驅使,被他取樂的巨大心理快意中。輝少狠一點,她就溫柔一些;輝少溫柔點,她反而主動得多。這讓嶽心如看了半天看不明白。
  阿霞一次次地被輝少推向情欲的極致,尤其在輝少采用背後位享用她時,她哀呼著幾乎要昏厥過去。真是舒筋活血,爽快之極!
  輝少滿頭大汗地將身子抽離出阿霞的性感身軀,他也完成了一次快樂之旅。阿霞似乎極其舍不得他,一個勁地擁抱著他,生怕他會飛走似的。
  雁奴微笑道:“爺,瞧你的阿霞對你多依戀啊!”
  美子:“主人,以後我們姐妹中就要多一個霞姐了。”
  智子:“嗬嗬,恭喜主人,賀喜主人,成功將阿霞給馴服!放心吧,她對主人絕不會有二心,永遠都會聽你使喚的。”
  輝少得意地摟著阿霞,輕撫她的雙腿,說:“這妮子需要感情滋潤。”
  雁奴:“那是,在爺的滋潤下,她會變得越來越美麗的。這妞兒胚子不錯,隻要多加調教,相信還是有資格伺候爺的。”
  輝少點點頭,說:“智子,還需要將她捆起來嗎?”
  智子搖搖頭,說:“沒有這個必要,她這幾天估計都會纏著你,三天後會恢複正常的。”
  輝少捧起阿霞的臉龐,微笑道:“行啊,那爺就好好疼你三天。”阿霞凝視著他,一臉的溫柔與順從,一點殺氣也看不到了。輝少不無擔心地問智子:“她怎麼沒殺氣了啊?”
  智子笑道:“放心吧,以後你讓她做事時,她對別人比以前會狠得多的。對你,她心中的主人,能狠得起來嗎?”
  輝少哈哈大笑,摟住心愛的阿霞,猛親幾口,然後讓雁奴帶她去擦洗身子,並重新替她穿上衣服。嶽心如擔心阿霞的安危,哭泣著問輝少:“阿霞不會有事吧?”美子走近她的身邊,微笑道:“她沈浸在深深的幸福中,我主人給予她的幸福。接下來,輪到你了。”
  嶽心如猛烈地搖頭,哭喊道:“不要,不要啊……”
  “不要,你不是很想抓我和智子姐姐嗎?怎麼不要了?”美子邊說邊故意戲謔嶽心如,輕輕將她的衣服紐扣一個一個地鬆開,然後猛地一撕,讓她的罩杯暴露在空氣中。美子很討厭嶽心如,因為她想抓她和智子做人質,因此決定好好羞辱嶽一番。
  輝少也覺得美子有點不像平時溫文爾雅的美少女,好像變了點性格似的。這時,雁奴帶著阿霞走了過來,阿霞始終眼神凝望著輝少,不說話,一副含情脈脈的樣子。雁奴讓她坐在一旁的靠背椅上,對她說:“阿霞啊,你休息一會啊。我去戲弄戲弄你的老主人。”說完,雁奴和智子一起走近嶽心如,和美子一起,三人圍著她,將她身上的任何身外之物通通解除。在一陣陣的哭鬧聲中,嶽心如被三個女魔頭弄成了“維納斯”。
  輝少覺得挺好笑的,正想加入她們的行列中,好好戲弄一下美麗的女富婆。這時,美子走過來對他說:“主人,我要采取攻心術對付嶽心如,你先等著。放心,我們知道你對這個婦人有意思,她就是你嘴�的肉,等會你好好享用就是。”
  輝少:“你們又有什麼藥物對付她啊?”
  美子搖搖頭,說:“對嶽心如沒有必要,她膽子小,膽子小的人有就用攻心術,什麼藥都不用。放心,我們要讓她成為你最忠實的奴仆。”
  輝少一把摟過美子的身子,輕輕拍拍她的臀部,笑道:“想不到雁奴這麼壞,你這個可愛女娃娃也這麼壞。”
  美子:“我這是自我保護,隻有讓她成為你的奴仆,我們全家人才安全。我不想家�因為她的事而提心吊膽。爺,這種日子你還想過嗎?”
  輝少搖搖頭,說:“你趕緊修理嶽心如去,我看戲!”
  美子主動吻了男人一口,回到嶽心如身邊。
  嶽心如將眼睛閉上,不敢看身邊的三個美女。她知道三個美女正以極其蔑視的眼神打量著她。
  雁奴拍拍獵物的臉蛋,拍拍她的俏臀,笑道:“看不出來嘛,年紀比我大,還是細皮嫩肉的嘛。”
  美子:“要不然主人怎麼會瞧得上呢?全香港最美麗的女富婆啊,不,全亞洲最美麗的女富婆哦。可惜啊,為富不仁,以致落到這種田地,成了我們姐妹的玩物。”
  智子:“嶽心如,我給你吃藥吧,把你變成白癡,好不好?”
  嶽心如立刻尖叫道:“不!不要給我吃藥。”
  雁奴:“不就吃點和阿霞一樣的藥嘛,又沒什麼的。放心,以我們爺的仁慈,不會為難你的。你看阿霞,不好好的嘛。我看還是給你也喝一碗得了。智子妹妹,配藥去。”
  智子:“好的,雁姐,對付這個騷娘們我肯定用猛藥。”
  嶽心如再次尖叫起來,求饒不已,哀求道:“不要,不要啊……隻要你們不給我吃藥,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美子:“鬼才相信你呢,你是個會騙人的壞富婆。本來說好不來打攪我們的,可你還是想抓我和智子姐姐,要我怎麼樣才會相信你啊?”
  嶽心如趕緊說道:“我再也不敢了,美子小姐,對不起,智子小姐,對不起啊!我再也不敢了!隻要你們不給我吃藥,你們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好不好?好不好?”
  雁奴:“哦,真的嗎?”
  嶽心如一聽,立刻點頭不已,連說:“真的,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美子笑道:“行啊,來,智子姐姐,取相機來。”
  嶽心如:“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美子不理會她,雁奴笑道:“給你拍照留念唄。我們就饒你一次,不給你吃藥,但是總得給你留點證據啊,不然你以後反悔怎麼辦?”
  嶽心如:“能不能不要給我拍照啊?”
  智子:“可以啊,那就吃藥吧?”
  嶽心如:“不,我不吃藥。”
  雁奴:“要麼吃藥,要麼拍照,兩者選其一,我看還是吃藥吧。”
  嶽心如尖叫道:“不,我拍照!”她非常無奈,隻能被動地選擇主動接受拍照。
  美子嗬嗬笑著,端著相機走過來,她們從青城帶來的。一過來,美子就開始“哢嚓哢嚓”地拍了起來,從各個角度拍。輝少一看這招好玩,索性光著身子來到嶽心如身邊,猛地抱住她,讓美子拍個不停。
  嶽心如又尖叫起來,因為輝少抱住她,而且兩人都是赤條條的。她奮力掙紮著,可是手腳都被束縛在吊架上,再掙紮也不管用啊!輝少嬉皮笑臉地說道:“嶽騷娘,我的騷姐姐,我看上你了。美子,拍,將我和她使勁地拍。以後她要是不聽話,這些相片就流傳出去,我們送給洪興或川口組,讓他們交給傳媒界的朋友。我想這騷姐姐肯定會成為最耀眼的明星。”
  雁奴:“好啊,爺,你也會成為明星的。”
  輝少嗬嗬笑道:“是啊,我會跟著騷姐姐一起出名的。”他說完,開始吻起懷�女人的白嫩脖子來,雙手開始肆無忌憚地撫摸她的全身。與奸淫阿霞不同,嶽心如是神誌清醒的,讓輝少更覺刺激,而且,他看中了嶽的好相貌和好身材,心�開心得不得了。
  輝少隻想報複懷�的女人,因為上回被她捆起來關了好幾天,還被抽打了好幾鞭子。而報複嶽心如的最佳辦法就是好好享用她的身子,輝少是這麼認為的。他覺得很過癮,很受用,很爽快!


第七卷 第45章 恭喜賀喜
  輝少將嶽心如通身摸遍後,故意將一根食指輕輕嵌進她那溫暖可愛的菊花中,開始輕輕抽送起來。嶽心如搖著頭,顫抖著身子,嘴�“咿咿呀呀”哼個不停,卻始終不敢要輝少停下。她清楚自己是羔羊,而輝少是擒住她的大灰狼。
  “大灰狼”輝少覺得沒必要將嶽心如吊在吊架上,索性將她的手腳全部鬆開,將其抱到一張大床上。他讓雁奴她們也加入到取樂嶽心如的活動中來。雁奴在自己的腰身上綁條皮帶褲,帶男性人工玩意的那種,美子拿支輕鵝毛,智子拿了一個跳蛋,即電動蛋。大夥多管齊下,整得嶽心如要死要活不說,連一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
  雁奴在嶽心如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嶽立刻跪伏在輝少跟前,像隻哀求主人的小狗似的,替他做起銷魂之極的口兒活來。雁奴指揮著嶽心如,嶽遵照雁奴的指示悉心地用小口嘓著輝少的敏感物。輝少大喜,雙手抱定美麗富婆的臻首,和她玩起深喉遊戲來,整得她眼淚直流,嬌喘不停……
  不僅輝少極其帶勁地享受著占有嶽心如身子的美妙快感,雁奴、美子和智子也一樣,她們用各自的工具肆意進攻她。雁奴將自己身上的人工玩意硬是直挺挺地塞進可愛富婆的尊貴菊花中取樂,還大笑著,不停地羞辱她。當輝少也開始摘取嶽心如的菊花時,她的意誌徹底崩潰,隻敢小聲勸輝少悠著點,不敢讓他停下。
  看著被自己和自己的女人們整弄得一塌糊塗的美麗富婆的蠕動身子,輝少故意拍著她的肉感臀尖,笑道:“嶽騷娘,從今天開始,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都是我的淫奴了。我給你取個小名,叫你如騷兒吧,我喜歡這麼叫你。”
  雁奴走到嶽心如身邊,輕聲變道:“還不快跪著謝過爺幫你取名。”
  意誌早已崩潰的嶽心如連忙拖著疲憊的身子,顫抖著跪在輝少的跟前,細聲道:“謝謝你,雷……雷少輝……”
  雁奴怒道:“叫爺,你沒有資格直呼爺的名字,知道不?以後再犯這個錯誤,尤其是沒有外人的時候,我可會重重的罰你哦!”
  如騷:“謝謝爺的賜名!”
  智子也對如騷下命令,如騷點點頭,爬著來到輝少的腳前,雙手捧起他的腳底板,開始用可愛的小口逐個逐個地吻起他的腳趾來……
  輝少心�得意極了:如騷兒啊如騷兒,過癮啊!
  看到如騷乖巧無比地伺候著輝少,雁奴、智子和美子再次鼓掌,她們歡慶沒有用猛藥就徹底擊潰了如騷兒的意誌,讓她乖乖地成為輝少最淫賤的女奴。
  雁奴:“爺,以後如騷兒就交給我來管,我替你管好她。隻要她不順你的心意,我就整死她。“
  輝少點點頭,說:“但是,你不可以做得太過分。要是她夠聽話,你也別為難她。不看僧麵看佛麵,好歹她也是小瓊奴和小紅奴的親姨媽。知道不?”
  雁奴連連點頭,說:“爺,知道了。”接著,她對如騷說:“如騷兒,你過來,把嘴張開。”如騷兒看看輝少,輝少點點頭,她隻好乖乖走到雁奴身前,張大嘴巴。雁奴將早已準備好的一粒小藥丸丟進如騷兒的嘴�,說:“吃下去吧,這不是猛藥,是輕微的,放心,不會讓你做白癡的。”
  如騷兒痛苦地看看雁奴,點點頭,閉眼將嘴�的小藥丸用力一咽,納入腹中。智子走過來對如騷兒說:“如騷兒,剛才雁姐給你吃的和阿霞的不同,藥性要輕微得多。但是,你要是不聽話的話,會比死還難受。放心,沒有副作用,就讓你生不如死而已。隻要你乖乖聽爺的話,聽雁姐的話,雁姐每隔三天就會給你服新的藥丸。你隻有服下新的藥丸才不會難受,知道不?”如騷兒點點頭,知道無論如何是擺脫不了被人控製的命運了。她隻在內心�祈禱:老天爺啊,求他們對我好點吧!
  輝少將智子叫到身邊,說:“你們不是答應不給她吃藥嗎?怎麼還給她吃啊?”
  智子:“主人,我想還是給她吃點吧,這藥就是上次給瓊姐姐和紅姐姐吃的,沒事的,沒有副作用的。這樣,她就徹底擺脫不了我們的掌控。她財大勢大,萬一有異心,我們都沒好日子過。”
  輝少歎口氣,搖搖頭,說:“說來說去,大夥都是被逼的。如騷兒,這都是你逼我們這麼做的啊。我們在青城好好過著太平日子,你幹嘛要想著法子來抓我的美子和智子呢?哎,我現在也救不了你了,你就好好跟著我過日子吧。放心,隻要你聽話,我們不會為難你的。雁奴也不敢欺負你,因為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雁奴,聽清楚了沒?你不要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欺負人家,你多少要給羅氏姐妹麵子。”
  雁奴點頭,微微一笑,說:“放心吧,爺,既然她是你的女人,我盡量不給她壓力就是。”她轉而對如騷兒說:“快,去謝過爺,瞧爺對你多好,就護著你,生怕我們欺負你!”如騷兒無奈,隻好走到輝少跟前,再次跪下道謝。
  雁奴:“如騷兒,你給我聽好了,每三天來找我要解藥。以後爺的話你必須無條件聽,爺打你罵你都是看得起你。不過,你放心,爺一般不會打罵你的,除非你不聽話。隻要你不聽話,不要說爺,我們也會整死你的。你放心,我韓北雁整人的功夫是出了名的。”
  如騷兒:“雁姐,我聽爺的,也聽你的,聽美子小姐和智子小姐的。隻求你們不要折磨我就行。”
  美子走上前,扶起如騷兒,歎口氣,說:“如騷兒,我的心如大姐啊,照理你是我們的長輩,我們該尊敬你才對。你放心,隻要你不主動犯賤,我鬆田由美還是尊敬你的。你要是犯賤,那就別責怪我沒大沒小了。現在你我都是爺的女人,我們都是平等的,隻要你願意和我們友好相處,我們定能將你視同親生姐妹。就像瓊姐姐和紅姐姐一樣,我們決不欺負你。對了,還有阿霞,我們也不會欺負她的。”
  如騷兒點點頭,看看輝少,再次走到他麵前,恭敬地說:“雷……爺,那我今後是跟著你回青城,還是繼續呆在香港呢?”
  輝少:“這個……”
  雁奴:“爺,這個問題要考慮幾天再說。如騷兒,你和阿霞先在密室�呆幾天。藝紅、藝瓊會來看你們的。我希望你不要為難她們,她們可是你的好外甥女,對你孝敬得很。你要是為難她們,我不會放過你的。”接著雁奴牽著輝少的手走出密室,美子和智子也跟著出去,將如騷兒和阿霞鎖在密室�。
  輝少一夥重新回到嶽心如的客廳,欲讓羅氏姐妹去照顧密室�的如騷兒和阿霞。小瓊奴吃驚地問輝少:“爺,你們這麼快就和我姨媽談妥啦?”
  雁奴:“都老半天的工夫了,還快啊?”
  小瓊奴:“你們不是說要幾天工夫的嗎?”
  美子:“你姨媽膽子小,半天夠了。”
  幾個人坐下後,雁奴索性告訴羅氏姐妹輝少已經將她們的姨媽和阿霞收成女人了。姐妹倆聽後,點點頭。小瓊奴說:“我們知道你們會這麼做的。我姨媽沒事吧?”
  雁奴:“沒事的,你們不要怪我們,我們沒別的辦法了,隻能出此下策。”
  小紅奴:“我們不怪你們,隻希望你們真的好好對待我姨媽,讓她少做點缺德事。”
  美子:“你們能明白事理就好。這樣吧,紅姐姐去密室照看你們的姨媽和阿霞,瓊姐姐就留在這應酬事務吧。這外頭的事情缺不得你們姐妹的。”
  小紅奴點點頭,獨自去密室照顧如騷兒和阿霞。小瓊奴則陪在輝少一夥的身邊。
  晚上,輝少一夥在嶽心如的家中狂歡慶祝。大夥的心情都非常開心,因為再也不用擔心嶽心如會來青城鬧事了。輝少則格外的得意,因為收了如騷兒和阿霞。小瓊奴讓嶽家的下人多燒幾個菜款待輝少一夥,大夥吃飽喝足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密室�的如騷兒和阿霞。小紅奴和智子負責給密室的她們送飯。如騷兒果然遵照雁奴的話去做,絲毫不敢罵小紅奴。小紅奴還是非常尊敬如騷兒這個姨媽的,還有霞姐。
  晚上,雁奴主動伺候輝少在嶽心如的主臥室休息。兩人臨睡前,雁奴伺候他洗浴。兩人在洗浴的時候,輝少微笑著問雁奴:
  “雁奴,你不是說有一個什麼計劃的嗎?快說來我聽聽,要是說不上來,我可要重重罰你了。”
  雁奴一邊替男人洗著身子,一邊說:“恭喜爺,賀喜爺!”
  輝少:“恭喜,賀喜,喜從何來?”
  雁奴:“爺,有二喜值得一賀。”
  輝少:“哪二喜?”
  雁奴:“一喜爺成功收用如騷兒和阿霞兩大淫奴;二喜呢……二喜是……”
  輝少:“說,別吞吞吐吐的。”
  雁奴微笑道:“爺,奴要恭喜爺成為香港富豪!爺,你已經是香港上流社會的人了。”
  輝少大吃一驚,說:“放屁!我怎麼會成為香港富豪呢?我是青城老百姓,不是什麼香港上流社會的人。”
  雁奴:“爺,奴說你是香港上流社會的人,那你就是上流社會的人。”
  輝少:“為什麼?”
  雁奴:“爺,如騷兒是什麼身份?”
  輝少:“香港富婆啊,這我知道……哦……你的意思是……”
  雁奴抿嘴一笑,說:“爺,你是如騷兒的主人,她隻是你的一個淫奴而已。你說你是不是香港上流社會的人啊?”
  輝少嗬嗬笑道:“雁奴,你真是個極有心計的女人,我都不知道你肚�到底有多少壞水?”
  雁奴:“爺,奴是事事替爺考慮,時時幫爺著想哦!爺,聽說如騷兒有幾十……上百億港元的資產,你可要好好打理這些錢。”
  輝少搖搖頭,說:“這些是如騷兒的錢,不是我輝少的。”
  雁奴:“不,爺,這些就是你的錢。因為如騷兒人都是你的,她身上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更不要說她的錢了。”
  輝少:“雁奴,來路不正的錢拿多了不好。”
  雁奴:“什麼來路不正啊?我們又沒有揮霍這些錢的念頭。其實,錢一多就是數字遊戲,看誰來掌控而已。我的意思是,隻要我們好好打理這些錢,把它使用好,我們也可以用來做福利事業的啊。爺,你知道這些錢是如騷兒怎麼弄來的嗎?”
  輝少:“是她老公的錢,我知道。”
  雁奴:“她老公靠走私軍火、黃金和珠寶等弄來的錢,好像還有賭場。而如騷兒就是靠身體將這些錢弄到手的。她從上大學開始就周旋於梁家父子之間,她的錢就是正道?爺,古人說得好,人無橫財不富,這是有道理的。現在香港的富翁,大陸的貪官們,哪個錢來得正?現在的正也是轉白而來的,在轉白之前,他們還不是靠黑起家。我國改革開放才多少年啊,怎麼就那麼多資產上億的人呢?”
  輝少:“雁奴,話雖如此,但我真的不想要如騷兒的錢。我在青城有家有業,我們的存款也不少啊,夠吃夠喝一輩子了。這如騷兒的錢還是讓她自己打理吧。”
  雁奴微笑道:“反正如騷兒是你的人,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既然她是你的人,那她的錢就是你的錢。奴也不想要她的錢,但奴要讓你有地位,有名譽,有權勢。因為你是奴的爺!”
  輝少聽後,笑著搖搖頭,輕輕抱過雁奴,說:“雁奴,能得到你真愛的男人的確是有豔福。我輝少將你從羅義那個老小子手�搶過來,可你還能真正愛我,這是我的福氣!你的確能夠助一個男人成事,這點我絕對相信。既然你真愛我,我也不妨把實話告訴你。”
  雁奴:“爺,什麼實話,你說,奴聽著呢。”


第七卷 第46章 重見天日
  輝少:“我們還是不要如騷兒的錢好,因為錢一旦太多就會有飛來橫禍。或天災,或人禍,這是真的,你不要不相信。為了全家人的平安,我就玩玩如騷兒的人好了,她的錢我們還是不要打主意的好。《論語》�說‘過猶不及’,我們不能做得太過。”
  雁奴:“這……這多可惜啊,上百億的港幣啊……”
  輝少搖搖頭,說:“不可惜,不可惜,我也想要錢,但我知道這錢要了不一定有好處。現在我們全家和和睦睦的,比什麼都強。我知足了!”
  雁奴歎口氣,說:“爺,你再考慮考慮吧,現在你馬上可以成為億萬富翁的,還可以成為人上人。”
  輝少笑著搖搖頭,說:“我爺爺曾經和我說過,當天上開始給你掉餡餅的時候,也是你開始倒黴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我始終相信這句話。所以,我是不會要如騷兒的錢的。”
  雁奴笑笑,說:“爺,你還當真經得起誘惑哦。我看這樣好了,我們可以不要如騷兒的錢,但去她的公司或酒店體驗體驗。我想這麼沒有什麼的吧?”
  輝少點點頭,說:“行啊,讓如騷兒來大陸投資也可以的,造福一方嘛。”
  兩人開心地說笑著,這�暫且不提。話說如騷兒和阿霞呆在密室中已經兩天了,阿霞的神誌還沒有完全恢複,如騷兒倒是清醒得很。如騷兒的心�頭鬱悶啊。
  我幾天前還是高高在上的權勢女人,今天卻成了雷少輝的淫奴。老天爺,為什麼這麼對我呢?我恨,可我該恨誰呢?恨輝少,恨韓北雁,恨藝紅和藝瓊,可是……可是我的恨怎麼就顯得那麼軟弱、那麼蒼白、那麼無力……也許我不該對美子和智子下手吧……現在怎麼辦,阿霞成了傻乎乎的人,我害了她啊……
  如騷兒輕輕抱著阿霞,安慰她道:“阿霞,你沒事吧?”
  “她不會有事的。”一個聲音傳來。如騷兒趕緊回過頭一看,是羅氏姐妹。
  “姨媽,我們來看您和霞姐。”羅氏姐妹說。
  “你……你們,坐下吧。”如騷兒應道,雖然心�有點怨恨她們姐妹,但不敢罵她們。因為她害怕雁奴,雁奴曾經和她說過不要為難羅氏姐妹。
  “吃飯吧,姨媽,我們做了你愛吃的燕窩粥,還有蔥油餅。”小紅奴說。
  “霞姐,你也吃一些吧,我特意做了你愛吃的鴨血豆腐。”小瓊奴說。
  阿霞雖然神誌不是很清醒,但還是知道吃飯的,因此微笑著坐到桌子前,開始大口大口地吃起鴨血豆腐來。嶽心如無奈地搖搖頭,也坐了過來,一口一口地細嚼慢咽著。
  如騷兒吃過一碗燕窩粥後,輕聲問羅氏姐妹:“小瓊、小紅,你們能告訴我為什麼這麼做嗎?”
  小瓊奴:“姨媽,我知道我們姐妹這麼做對不起您。可是,……我也不知道……總之,雷少輝他們並不是壞人,我覺得您不應該這麼對付他們的。”
  小紅奴:“姨媽,他們雖然得罪過您,可是,他們真的是好人,至少沒有侵犯您的利益。我的意思是說智子和美子兩個其實和鬆田家族的人……她們嫁到中國來了,嫁夫隨夫,她們根本就不理家族的事務。”
  如騷兒歎口氣,說:“你們怎麼知道我和鬆田家有過節?”
  小瓊奴:“是美子小姐告訴我們的,姨媽,您不應該這樣的。其實,她們姐妹就是在青城安安靜靜地陪著雷少輝過日子而已。”
  如騷兒:“小瓊、小紅,你們是不知道啊。這半年鬆田家掌控的川口組將我在東南亞的生意搶了近一半。保守估計,我至少損失了五六億港幣,他們還挖我的牆角,把我的人才給挖走。你們說這氣人不氣人?我出不下這口惡氣。”
  小紅奴:“姨媽,說句不該說的,就算您生意上有損失也不應該找美子和智子的麻煩。她們隻是鬆田家族的女人而已,要找也要找送田一郎本人。”
  如騷兒:“談何容易啊,鬆田一郎那個王八蛋遠在日本,我總不可能去日本找他吧。我倒沒想那麼多,覺得智子和美子既然是他妹妹,他總得管管吧。其實,我也就是想要挾他一下,讓他不要不擇手段的競爭。他不擇手段,我就不能不擇手段啦。虧我把你們兩個拉扯大,你們卻……哎……”
  羅氏姐妹趕緊安慰如騷兒不要生氣。小瓊奴紅著臉說:“姨媽,要打要罵隨您的便,我聽您的。”
  小紅奴:“姨媽,就算我們姐妹對不起您吧,可,可我們不想你將美子和智子抓來當人質,總覺得這不是正道……”
  如騷兒:“你們兩個是我最親的人,還有阿霞……你……你們的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啊?我哪�虧待你們啦?”
  “你沒有虧待她們!”
  如騷兒嚇了一跳,雁奴的聲音傳了進來。不知道為什麼,如騷兒總覺得輝少不怎麼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雁奴了。她如騷兒一聽到雁奴的聲音就會有一種雙腿發軟的感覺。
  原來是輝少和雁奴特意過來密室看望如騷兒和阿霞。羅氏姐妹趕緊起身和輝少、雁奴打招呼。
  羅氏姐妹:“爺,雁姐,你們好!”
  輝少直接擁住羅氏姐妹的細腰,連聲說:“兩個小乖乖,坐吧,坐吧,不要站著說話。”
  雁奴:“藝瓊、藝紅,你們的姨媽和阿霞吃過飯了沒?”
  羅氏姐妹點點頭,坐了下來,說:“都吃過了。”
  輝少直接來到如騷兒的身邊,雙手捧著她的臉蛋,輕聲問道:“如騷兒,你真的吃過了?”
  如騷兒細聲回答:“嗯,吃過了。”
  雁奴對羅氏姐妹揮揮手,示意她們回避,她們點點頭,起身離去。畢竟羅氏姐妹是如騷兒的外甥女,讓她們親眼看輝少與她們的姨媽調情也不是很合適。雁奴的處事極有分寸,這點道理她還是懂得的。輝少則是個大大咧咧的男人,覺得如騷兒也好,羅氏姐妹也罷,都是他的女人,他可以隨便和她們調情說笑。
  輝少覺得如騷兒比兩天前可愛,因為兩天前的她還是有一股子傲勁的,現在的如騷兒看上去像個柔情似水的女人,應該說是個柔情似水的俏少婦吧!他輕輕抱起如騷兒的身子,坐了下來,讓如騷兒側坐在他的雙腿上。如騷兒不僅人好看,身材也非常好,尤其是胸部和臀部,又大又圓,性感極了!輝少拍拍她的俏臀,又問道:“告訴爺,吃了多少?”
  如騷兒的臉上布滿紅暈,細聲道:“一碗。”
  雁奴:“如騷兒,你就這麼和爺說話啊?”
  如騷兒立刻提高點嗓門,重複回答:“爺,我吃了一碗。”
  輝少的心中有點樂意,說:“一碗燕窩粥?”
  如騷兒點點頭。
  輝少:“一碗怎麼夠呢?會餓的,不行,再來吃一碗。來,我來喂你。”
  雁奴趕緊給輝少打碗燕窩粥,端給輝少,不忘遞上一把調羹。輝少接過碗,用調羹打口粥,自己品嚐了一點點,說:“嗯,不錯,這味道不錯,是小紅奴做的吧?”
  雁奴點點頭,說:“昨兒個藝紅還說,‘姨媽愛吃燕窩粥,我明天要給她做’,如騷兒,好福氣啊,有這麼孝順的外甥女。爺也這麼疼呢,親自給你喂粥,奴可是沒這種待遇哦。”
  輝少看著雁奴,笑道:“雁奴,你這小油嘴,少說兩句,沒看到我正在給如騷兒喂粥嗎?”
  雁奴立刻點頭,笑道:“好,好,好,奴不說,奴不說。爺,你喂吧。如騷兒,你可要聽話哦。”
  輝少一口一口地喂起如騷兒來,如騷兒一手擁著輝少的脖子,吃得還挺自然。看著如騷兒的小嘴細嚼慢咽的樣子,輝少覺得美極了。如騷兒不僅紅唇長得好看,連一口小銀牙也生得精致無比,的確是個美人兒。輝少相信,如騷兒年輕的時候肯定不乏裙下之臣,其實,她現在也年輕,不僅年輕,還有一種成熟、性感和華麗的氣質美。就在喂如騷兒的時候,他還感覺到有一雙手在他的胸口上輕撫,這雙手是從後邊伸過來的。不錯,正是神誌還不是完全清醒的阿霞。
  阿霞在智子的猛藥和輝少替其破身的雙重作用下,對主人輝少極其的親切。盡管輝少坐著,但她還是將臻首偎依在輝少的肩膀處,雙手輕撫他的胸脯。雁奴見狀,走過去,輕輕將她拉開,笑道:“阿霞,讓爺給如騷兒喂粥,等下爺再疼你。”
  阿霞搖搖頭,凝視著輝少,說:“不,不要,我要爺,我要爺。”
  如騷兒又吃了一碗燕窩粥,覺得有點飽了,對輝少搖搖頭,說:“爺,我真的很飽了。”輝少體貼地問道:“真的,我看看?”他摸了摸如騷兒的小肚子,感覺應該是飽了。他放下碗和調羹,將手探進如騷兒的上衣內,摘下其罩杯,並鬆開她的紐扣,她的巨胸立刻破衣而出,白白的,軟軟的,美極了!
  如騷兒害羞地偏過頭去,不敢看輝少。輝少呢,用手托著她的酥胸,一點不下墜的酥胸,張口吻起她的敏感乳尖兒來。
  “嗯……爺……別……”如騷兒細聲道,不是是哀求輝少,還是鼓勵輝少,也許兩者都是。
  輝少吻了許久後,輕輕扳過婦人的臻首,兩人動情地吻了起來。也許是剛才喂粥讓如騷兒感到特別有情調吧,她居然主動地吻起男人來,嘴�不時地發出陣陣銷魂的悶哼聲。輝少則輕輕揉著她的胸脯子,不時地將手指撩撥其可愛的乳尖。密室�又上演了激情動人的一幕,如騷兒坐在輝少的雙腿上,背對他,輕快地起伏著身子。雁奴過來湊熱鬧,用雙手和嘴戲弄如騷兒的酥胸。阿霞更是再次來到輝少的背後,主動吻他的脖子,向其索吻……
  輝少再一次痛痛快快地享用了把如騷兒和阿霞的曼妙身子,摟著如騷兒問:“如騷兒,想出去嗎?”
  如騷兒點點頭,說:“爺,這�悶死了。”現在的如騷兒叫爺的語氣要自然了很多,可能在內心�開始嚐試接受輝少作為她的爺吧。
  雁奴:“爺知道你和阿霞悶,今兒個特意來接你們出去的。”
  如騷兒:“爺,真的嗎?”
  輝少點點頭,說:“我騙你幹嘛,其實,這兩天我心�頭也記掛你和阿霞的。雁奴也時刻關心著你們。放心,出去後,你依舊是你們集團公司的老大,你的手下還是聽你的。你好好打理你自己的公司吧,還有你的生意。”
  如騷兒:“爺,謝謝爺!”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發自內心地感謝輝少的,她真沒有想到自己隻被關了三天還不到就可以重見天日。
  雁奴:“如騷兒,來,給你顆小藥丸吃,因為你今天特別聽話。”說完,女人丟給如騷兒一顆紅色的小藥丸,如騷兒立刻放進嘴�,咽了下去。
  如騷兒:“謝謝雁姐!”
  雁奴:“謝什麼呢?咱們是一家人。照理,我還得叫你聲姐姐才對。以後我在外人麵前就叫你如姐吧。”
  輝少:“對,我也叫你如姐,因為你比我們都大。”
  如騷兒:“這……爺,你還是別這麼叫我吧,我受不起。”
  輝少:“這有什麼受不起的,雁奴在外頭,我還得叫聲雁姐呢。不信,你問問雁奴。”
  如騷兒看看雁奴,雁奴點點頭,微笑道:“其實,爺是個好人,要不然我也不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他。如騷兒,你還記得上次你給我開年薪想挖走我的事嗎?”
  如騷兒點點頭,說:“當然記得,可是你沒有答應我。我現在還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愛錢?”
  雁奴:“慢慢你就會知道了,我愛爺,自然舍不得離開他了。”
  如騷兒:“哦,難道這個世間真的有真愛?”
  雁奴:“真不真愛我不知道有沒有,但我隻知道跟著爺就是沒錯。現在要我跟別人,我情願死了算了。如騷兒,你慢慢體會吧,爺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相信你以後會體會到的。”


第七卷 第47章 溫柔保鏢
  輝少擁著如騷兒的細腰,領著雁奴和阿霞,走出密室。來到如騷兒家的客廳後,如騷兒恭恭敬敬地和美子、智子打招呼,兩位日本少女也微笑著和她問好。
  輝少坐在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美子替他捶腿,智子替他按摩,讓如騷兒好不羨慕。
  如騷兒也坐下,說:“爺,美子和智子怎麼對你那麼好啊,你不會也用藥物將她們給控製住了吧?”
  美子嗬嗬大笑,說:“我們會給自己吃藥嗎?除非我吃錯了藥,好像我沒有吃錯藥,我姐姐也沒。”
  智子:“哥是我們的主人,我們自然要對他好了。”
  接著,美子所幸將鬆田家和知雷家的淵源說給如騷兒聽,如騷兒聽著不停地點頭。
  哎,難怪這兩個小妮子會對爺死心塌地,原來他們兩家是世交啊!
  如騷兒回到客廳,又恢複了幾分自信,對羅氏姐妹說:“這兩天,我的公司還好吧?”
  小紅奴:“姨媽,一切正常。”
  如騷兒看看阿霞,又看看輝少,說:“爺,阿霞她……”
  智子替輝少回答道:“再過一個小時,她就恢複神誌,不過,她未必全聽你的。”
  如騷兒:“哦,那阿霞聽誰的?”
  智子:“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自然是我的主人了。”
  如騷兒略帶醋意地說:“我不信,我將阿霞視為親生女兒,她跟了我好多年了,我們的感情好得很。”
  智子搖搖頭,說:“不信就看著吧。”
  大夥隨便閑聊著,時間在一點一滴地過去。智子看一個小時過去了,拿了一杯水遞給阿霞,說:“一口悶下去!”
  阿霞看看智子,又看看輝少,輝少衝她點點頭,她便微微一笑猛地喝下。大約五分鍾後,她的眼睛似乎明亮了許多。顯然,她已經恢複了神誌。可是,恢複神誌的阿霞,反而不敢看輝少了。輝少微笑著走近她的身子,輕輕將她抱住,說:
  “阿霞,是我,沒事的。”
  阿霞:“爺,你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抱我,我……多不好意思啊……”
  輝少:“都是我的女人,你的姐妹,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阿霞紅著臉,�起頭,深情款款地看著輝少。如騷兒發呆似的看著阿霞,說道:“阿霞,你還認得我嗎?”
  阿霞看看如騷兒,點點頭,說:“大姐,你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認得。”
  羅氏姐妹鬆口氣,均說道:“霞姐,恢複就好,恢複就好。”
  如騷兒鬱悶啊,因為眼前的阿霞雖然恢複了神誌,可對輝少依戀得要命,完全不像以前的冷酷無比的女保鏢。如騷兒問智子:“那……那我以後還可以讓阿霞保護我嗎?”
  智子:“這要看主人的心情了。”
  如騷兒:“我不信你的藥有這麼靈驗。”女人顯然不服氣。於是,她對阿霞說:“阿霞,你過來。”
  阿霞看看如騷兒,又看看輝少,一副極其期待的眼神。輝少笑道:“乖乖的,不要動。”阿霞果然理也不理如騷兒,一個勁地將腦袋瓜子往輝少的懷�鑽。大夥哈哈大笑起來,除了如騷兒一人。如騷兒覺得這根本不可能啊,可是活生生的事實就擺在眼前——阿霞不再聽命於她,而聽命於輝少。
  如騷兒:“那阿霞還會武功嗎?”
  智子:“讓我妹妹和她過過招吧。”
  於是,大夥都來到如騷兒的健身場,美子早早地站在健身場的中間,微笑著靜候阿霞出招。美子對大夥說:“我好久沒碰到對手了,霞姐算是一個,今兒個看看誰厲害些。”
  阿霞:“爺,我該不該和她比試啊?”
  輝少:“比比吧,但你不能下太重的手,美子是我老婆,也是你的好姐妹。美子啊,你也不能對阿霞下手太重哦。你們兩個點到為止,否則,我兩個人的屁股都打!”
  美子笑道:“主人,我心�有數。霞姐,出招吧!”
  阿霞看看美子,又看看輝少,在得到輝少鼓勵的眼神後,來到美子的跟前。阿霞說:“美子妹妹,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罷,兩個女人交起手來。阿霞一記掃堂腿,美子一個後空翻;美子一記“餓虎撲食”,阿霞一招“大鵬展翅”。兩個女人你來我往,一時之間還分不出勝負。】
  如騷兒邊看邊稱讚道:“哎呀,我的媽啊,我以為阿霞是天下無敵呢,原來美子小姐的武功這麼好!”
  智子笑道:“我妹妹的武功在我們鬆田家也是最好的,因為她太優秀了,爺爺才把她許配給主人的。”
  如騷兒:“我聽說你們鬆田家世代保護日本天皇,今日一看美子妹妹的身手,還不得不信。”
  這時,阿霞一個“倒掛金鉤”,眼看就要踢著美子,哪知美子一個“蠍子擺尾”,不僅躲過阿霞的招式,還還她一個左勾拳,打中了阿霞。可是,阿霞立刻一記右鉤拳也打中了美子。輝少趕緊衝到兩個女人中間,勸她們停下不要再打。其實,她們已經過了五十招了。也就是說五十招內不分勝負吧。阿霞一看輝少在中間,立刻軟了下來。美子則被輝少抱住,也不敢再動手。
  美子撒嬌道:“主人,你讓我和霞姐再比比嘛,我求你了。”
  輝少稍微大聲點喝道:“比個屁,打傷了她,或是你被打傷,我能開心嗎?我知道你武功好,但不能再比了。聽話不?”
  美子立刻點點頭,細聲道:“知道了,主人,你別生氣!”
  雁奴:“嗬嗬,好樣的,好樣的,美子妹妹和霞妹妹都是頂尖高手啊!爺,好福氣哦!”
  如騷兒:“爺,那你們要帶走阿霞嗎?”
  雁奴:“那是當然,你沒看見爺對阿霞非常體貼嗎?她當然跟爺走了。你也一樣,隻是考慮到你的生意在香港,爺就暫時不帶你走了。”
  如騷兒走到輝少麵前,用哀求的語氣說:“爺,這藝瓊和藝紅呢可以跟你們走,阿霞還是留在我身邊吧。我缺不了她的,很多生意必須由阿霞打理的,我才放心啊。尤其是現在這個節骨眼,鬆田家和我正在東南亞搶生意的時候,我最得力的助手就是阿霞。”
  輝少隻好問阿霞:“阿霞,那你願意跟著如騷……如姐嗎?”
  阿霞點點頭,說:“隻要爺願意,我就跟大姐。爺,你不要回大陸嘛,在香港好了,我想你陪著我嘛!”
  輝少搖搖頭,看看身邊的幾個女人,歎口氣,說:“這怎麼辦?”
  智子將小嘴貼到男人耳朵邊輕聲說:“你好好勸阿霞,她要是不聽話,你就打她屁股,她準聽。這是秘訣,當然,隻有你才有用,她隻聽你的。”
  輝少拉過智子細聲道:“拜托你,下次不要用這種藥……而不,不要有下次了,我會被她給纏死的。她就不能像以前一樣嗎?”
  智子:“可以的,不過需要三到五年的時間,隻是經過三到五年,她還是會視你為主人,但可以不時刻粘著你。你養過小狗嘛,養過小狗的人就知道,狗剛開始和你感情好的時候也是整日粘著你,後來就情到深處成自然了,也就可以不隨時粘著你了。當然,你要是願意粘她,她還是非常開心地和你在一起的。主人,我沒法子啊,對付她這麼危險的人,我不得不用這招啊。”
  輝少搖搖頭,說:“要是有副作用傷害了她的身體,我要打你屁股。”
  智子笑道:“主人,你沒這個機會,因為我用的全是古中藥,絕對沒有任何的副作用。要說有副作用,就是她會整日纏著你。你聽我的,對她稍微狠點,拍她屁股,她就聽話了。”
  輝少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隻好用力捏了智子的鼻子一下,疼得她尖叫一聲。不過,她隨後馬上擺個鬼臉,一臉的得意。
  眾人回到客廳後,阿霞又坐到輝少的身邊,緊緊摟著他,他輕聲對她說:“阿霞,去如姐那�,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多聽如姐的話。”
  阿霞搖搖頭,說:“不,爺,我不想去,我隻想在你身邊。”
  輝少:“阿霞,聽話,去如姐那�。”
  阿霞:“就不去嘛,爺,我不去嘛。”
  嶽心如和羅氏姐妹都傻乎乎地看著阿霞,覺得她真的變了一個人。以前的阿霞很少將男人放在眼�,可眼前的阿霞怎麼就那麼粘著輝少呢!太不可思議了!
  雁奴、美子和智子看了暗暗發笑,因為她們知道肯定出現這種局麵的,那就是阿霞肯定粘輝少,不去如騷兒那�。
  輝少無奈地看看智子,智子點點頭,比個巴掌的姿勢,示意他狠狠拍她的小屁屁。輝少無奈,隻好一把抱過阿霞,讓她臥在他的雙腿上,將美臀高高朝上。他揮起手掌來,就是五巴掌,打得挺響亮的,疼得阿霞哇哇直叫。
  “爺,疼,爺……別打我了……”
  輝少假意怒道:“你不聽爺的話就得打你,爺讓你過去如姐那,你不聽話,你說該不該打你?”其實,他心�也難受,因為阿霞如此粘他,讓他不知不覺地喜歡上了她。但是為了試驗一下智子的話,他決定拍拍智子的臀部。
  阿霞一臉委屈地說道:“爺,阿霞聽你的話,阿霞去還不行嗎?求你不要生氣了。”
  輝少:“以後要是不聽爺的話,爺就生氣。你要是再不聽話,爺永遠都不理你!”
  “不要,”阿霞急道,“阿霞不要爺不理阿霞,阿霞聽話就是。隻是爺要常來看我,或者讓我去大陸看爺,好不好?”
  輝少點點頭,說:“去如姐那,我沒有特別交代的話,像以前一樣聽她的,知道不?”
  阿霞點點頭,輝少將她扶起身子,她乖乖地走到如騷兒那�,坐在她的身旁。如騷兒心疼阿霞,問她屁股還疼不疼,她搖搖頭,說:“爺打我的,怎麼會疼呢?大姐,要是以後爺要我去他身邊,那我就不聽你的了。我還是喜歡和爺在一起。”
  如騷兒無奈地搖搖頭,說:“好吧,好吧,我會讓你時常回大陸看爺的。”
  阿霞:“謝謝大姐!”
  如騷兒:“以前生意上的事還記不記得?”
  阿霞點點頭,說:“當然記得,不就那點屁事嘛。”
  看著阿霞的表現,大夥一起大笑起來,除了如騷兒。如騷兒心�頭不舒服,可又沒辦法,因為阿霞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晚上,在如騷兒的主臥室�,輝少將如騷兒擺成個雙膝跪伏,雪臀朝上的誘人姿態。他一手把著如騷兒的細腰,一手撫著她那倒掛的其中一隻大胸,時快時慢地挺動著腰身,盡情地享受著占有如騷兒的超然快意。伴隨著如騷兒的連聲浪叫,輝少將身子抽離出她的身子,改為摘取她的尊貴菊花。最終他在如騷兒的銷魂小口�完成一次激情之旅。
  如騷兒渾身細汗,滿足地閉上了眼睛,偎依在輝少的懷�。輝少親吻著她的脖子,從後邊擁著她。兩人喃喃細語起來。
  輝少:“如騷兒,說真的,我挺喜歡你的。”
  如騷兒:“爺,我倒是不怎麼喜歡你。請你別怪我,我是被你的智子小姐逼著伺候你的。跟你說實話吧,從小到大,隻有男人看我的眼色,我從不看男人的眼色。就算我死去的老公也是全聽我的。這次我是栽在你們的手�了,沒辦法,希望你不要折磨我就行。我是個喜歡說實話的人,這時候我沒必要騙你。”
  輝少:“如騷兒,以後這種話在我麵前說行,千萬不要在別的女人麵前說。我知道我的手段有點不光彩,但是我必須堤防你報複我。”
  輝少的這番話讓如騷兒覺得挺感動的,她覺得不論怎麼說,輝少還真有替她考慮的心思。
  如騷兒:“哎……爺,你幹脆在我的公司做事吧,別回大陸了。你可以幫我打理公司的生意。”
  輝少搖搖頭,說:“不感興趣,我還是回青城過小日子去。”
  如騷兒:“那我要是要吃你的藥怎麼辦?”
  輝少:“這個,我和雁奴商量一下吧。”


第七卷 第48章 富婆下廚
  當晚,輝少和如騷兒同床共枕,兩人摟在一起裸睡。如騷兒睡覺的時候,不自覺地將身子緊緊偎依著輝少。輝少也不客氣,明知道婦人不是很喜歡自己,但也像對待自己的老婆一樣,很自然地摟著她直睡到天亮。
  就在輝少和如騷兒進入夢鄉那會,雁奴打電話回青城,向依然彙報來香港後的情況。依然聽後一個勁地埋怨輝少:“怎麼,他還將嶽心如給收……收用了?”
  雁奴:“依然姐,沒法子啊,這事怨不得爺的。都是被嶽心如給逼的啊。我們想過很多辦法,可是沒有用啊,除非暗中殺了她。”
  依然:“算了,算了,不和你瞎扯,你讓那個死鬼給我早點回來。你們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依然心�有點氣,可是又沒辦法,想想嶽心如的危險性,還是覺得輝少做得有道理。
  哎,死鬼啊,死鬼,你是沒西救了,怎麼連香港有名的富婆也給……我的媽啊,我這輩子怎麼會愛上這麼一個人?不過……嗬嗬,算你有本事,回來我要好好收拾你!
  輝少第二天一醒,發現如騷兒不在枕頭邊。顯然,婦人早已起床了。
  媽的,死如騷,你這麼早起床幹鳥啊?
  就在輝少納悶的時候,一陣“滋滋”的炒菜聲傳進房間。輝少發現臥室門沒有關,他看看牆上的掛鍾,發現六點不到。這是時間,屋�的保姆也還沒起床啊。他立刻反應過來,應該是如騷兒在廚房折騰。
  我的如騷兒,你家�菲傭、中國保姆都有,你那麼早去廚房幹什麼呢?看看去!
  輝少隻穿了條褲衩,悄悄來到廚房。他看見如騷兒身穿一套睡衣正在勤快地忙著炒菜,應該是在煎荷包蛋。細皮嫩肉的如騷兒,雖然身著睡衣,但在雪白肌膚的映襯下,顯得別有一番情趣!她邊嘴�哼著小曲,邊炒菜,還時不時地晃動幾下手�的炒鍋。
  “在幹嘛呢?”輝少邊說,邊瞧瞧地走近如騷兒的身子,從後邊輕輕抱住她的腰身。如騷兒被嚇了一跳,發現是輝少才輕舒一口氣,說道:“爺,你來幹嘛?我在炒菜呢,還煮了點粥。”
  輝少一邊吻著她的脖子,一邊輕聲道:“你這不瞎折騰嘛,家�傭人這麼多,你還親自下廚。”
  如騷兒笑笑,說:“傭人是傭人,我是我。估計你們過幾天就要回大陸,奴就親自給你下回廚吧。”
  輝少:“如騷兒,看不出你還是懂得體貼人的嘛。不錯,不錯,爺喜歡你這副姿態。”
  如騷兒:“我都是你的奴了,給你燒回飯也是應該的。”
  輝少:“你可以不燒啊,我沒強製你燒。”
  如騷兒:“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就想起來給你做頓飯,當然,也是給大家做。爺,奴有個想法,覺得你還是在這多玩幾天再回去吧。你們大陸人來趟香港不容易。你們這次是偷渡過來的,多玩幾天沒事的。”
  輝少聽後,心中甚喜,輕聲道:“怎麼,如騷兒舍不得爺啊?舍不得就直說好了。”
  如騷兒淡淡一笑,說:“我也不知道,就希望你們多玩幾天好了,我帶你們去全香港最好的酒店吃喝,就當我對你們的待客之道吧。”
  輝少覺得此時懷�的如騷兒挺有意思的,尤其是想到這麼一個尊貴的富婆居然會親自替自己下廚,心�頭自然欣喜不已。欣喜之餘,他索性將如騷兒的身軀輕輕向前一壓,迫使其雙手撐在鍋前的操作台上,此時菜已經炒完了,火也熄滅了,可輝少的“火”上來了。他將婦人的睡衣下擺晚上一掀,慌得婦人尖叫起來,但立刻又壓低聲音,生怕將保姆或保安驚醒。
  “爺,你這是幹什麼嘛……別……別這樣……哦……”如騷兒輕輕扭著身軀,想擺脫身後的男人,她清楚此時的輝少要對她幹嘛,可是她哪�擺脫得了,又哪�有勇氣擺脫。因為她明白自己隻是他的淫奴而已。
  “爺,這是廚房……不要……不要在這�……羞死人……哦……你的手……”
  輝少在掀掉她的睡衣下擺後,發現�邊是真空的,大喜過望,將自己的褲衩往下一脫,說道:“如騷兒,爺就要在這�將你正法,我喜歡!”說完,他校正位置後,猛地將自己的身子往前一挺,同時將如騷兒的腰身向後一拉。伴隨著如騷兒的又一聲尖叫,輝少將自己的身子融進了可愛婦人的身軀�。他得意地向下看了看,發現自己的小腹已經緊緊貼在如騷兒的雪白臀尖上了……
  輝少拉動身子許久後,如騷兒也情不自禁地將身子向後頓,還高一聲、低一句地哀呼著,如泣如訴,要死一般……
  完事後,輝少將如騷兒轉過身來,雙手將她的雙肩用力一按,她知趣地跪在輝少麵前,主動啟唇替其做起清理工作來。婦人的口舌將輝少的某些地方清理得格外幹淨,讓他頗感滿意。清理完畢後,如騷兒將男人的褲衩穿上,輝少扶起她的身子,和她又是一頓狂吻。
  輝少:“如騷兒,我真想把你帶回大陸,讓你陪在我身邊。”
  輝少的意思很明顯,他喜歡這種任意享用眼前美麗富婆的美好感受。任意享用美麗富婆讓他感覺自己真男人!
  如騷兒除了剛才一個勁害羞之外,心�一點都不恨輝少,相反,隻覺得他太霸道了點。不過,她內心也有一絲絲喜悅之情,從剛才男人對她的舉止開看,她有充分的自信。
  看來我嶽心如還是有魅力的嘛,要不然這個小我十歲以上的男人怎麼會如此對我呢?他身邊美女如雲,不乏小姑娘啊。可是,他對我竟然……哎,我怎麼就不討厭他呢?奇怪,真是奇怪!
  如騷兒偎依在輝少的懷�,說:“爺,你是個壞蛋,在廚房也不放過人家,讓傭人看見多……多不雅觀啊。”
  輝少微微一笑,懶得理會如騷兒的言論。
  如騷兒啊如騷兒,誰讓你大清早如此有魅力啊!爺偏要在廚房�戲弄你又咋的?誰讓我是你的爺呢!下次有機會,隻要我有興致,不要說廚房,就算客廳又咋的?這是你的家,你是我的奴,我是你的爺,我就要這樣,別人管得著嗎?
  其實,就在輝少和如騷兒在廚房春戲時,家�的菲傭是看到這一幕的,她當時準備進廚房給大夥準備早餐。但是,這位菲傭一看是主人如騷兒在輝少的“騎乘”下拱著個雪臀浪叫連連,便立刻悄悄地走開了。她知道這時候要是撞進去,如騷兒哪�會放過自己,至少也要解雇自己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悄悄走開為妙。但她也記下了輝少的臉龐。她明白他一定是如騷兒的心頭肉,因為如騷兒不僅擺好姿勢任隨他擺弄,浪叫更是配合到了極致。她也是過來人了,知道這是女人對心儀的男人才會有如此自然的浪叫聲。也就是說,如騷兒的心�是有輝少的。可惜的是,這位菲傭不認識輝少,隻記住了他的臉龐。
  終於到了吃早飯的時間了,如騷兒殷情地伺候著輝少,讓雁奴、美子和智子,以及阿霞都有點好奇地看著他們倆。阿霞顯然有點吃醋,索性也加入到伺候輝少的行列中。如騷兒一看阿霞的舉動,搖搖頭,隻能退卻。
  雁奴:“如騷兒,將爺伺候得不錯。好好幹,再接再厲。”
  智子:“如騷兒,伺候我的主人是你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你應該燒高香。”
  美子:“如騷兒,照雁姐說的永遠努力下去,伺候好我的主人是你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事情以之相比都是次要的,包括你的生意。”
  如騷兒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會盡力伺候好爺的。”說完,她熱情地伺候其雁奴、美子和智子來。她聰明,知道自己在輝少的女人堆�是最沒地位的,地位甚至還不如保鏢阿霞。於是,她主動討好雁奴、美子和智子。
  吃過早飯後,如騷兒讓家�的保鏢們開路,領著輝少一夥遊玩起香港來。不過,輝少對香港不是很感興趣,主動提出去如騷兒的公司或酒店看看。如騷兒在香港所剩的實業不多,僅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而已,她將生意的重點放在東南亞、南亞和金三角地區(主要是韓國和日本),甚至歐洲、北美和南美都有實業,可惜的是在中國大陸居然沒有任何的投資。
  如騷兒領著輝少一夥參觀自己的“心如大酒店”,這間酒店就是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如騷兒的生意有黑有白,黑的就是軍火、珠寶和黃金以及古董;白的就是酒店、娛樂場所等,甚至是賭場。不過,香港隻有酒店。
  輝少:“如騷兒,你酒店的員工挺漂亮的嘛,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吧?”
  如騷兒點點頭,阿霞代為回答道:“大姐的眼光,自然不會差。有人評價說,我們酒店的美女是全香港酒店中質量最高和最集中的。就連廚師都形象非常好,不僅菜燒得好,人也漂亮。”
  輝少點點頭,說:“難怪,比我那酒店強多了。”
  雁奴:“爺,說句不該說的,咱家�的青城大酒店和如騷兒的酒店比,就是窮鬼與富翁比財富,或者說是武大郎與潘安較相貌。”
  輝少聽後笑著搖搖頭,指指雁奴,說:“你啊,這張油嘴不饒人。回青城你要這麼說,我想盈盈會不開心的,依然也不會開心。回家後,你千萬不要再說這樣的話,有些事情心�有譜就行。”
  雁奴連忙道:“奴知道了,奴回去決不說這種話。”
  大夥來到如騷兒的豪華辦公室參觀。這間辦公室真是氣派得要命,所有的裝修、地毯、電器等等都是國際領先潮流的。平時,如騷兒在這�辦公。輝少在一條長沙發上坐下,直接問如騷兒:“如騷兒,你的生意這麼大,管理起來不容易啊。”
  如騷兒點點頭,說:“人才很重要,會用人就不覺得吃力。爺,跟你說實話吧,在我這有一定職位的人輕易都不敢辭職,都會盡力替我辦事。當然,我給他們的報酬比同行業的要高。還有,對我有一定了解的人都清楚我是黑白兩道通吃的,誰要是做得太過分,我白道不能解決的,黑道自然可以用上。因此,吃�爬外的人在我這幾乎沒有。”
  輝少點點頭,說:“有道理,有道理。你為什麼將香港的實業關掉這麼多,隻留一家酒店。”
  如騷兒:“不怎麼賺錢的東西自然關掉,還有,快要‘九七’了,回歸後的香港到底會怎麼樣,我心�沒譜。加上我怕洪興找我麻煩,便決定關掉在香港的大部分實業店。”
  輝少:“你怎麼不去大陸投資呢,大陸的商機還是不錯的,尤其78年以後。”
  如騷兒:“大陸肯定是有商機的,隻是時機未到吧。等香港回歸後再說,如果大陸的投資環境確實不錯,我會考慮投資的。”
  輝少:“你要是有可能早點來大陸投資,現在進入大陸市場成本比較低。要是再過幾年,恐怕門檻就高了。”
  如騷兒:“了不起不做大陸市場,沒關係的。我現在的重點是在東南亞一帶……哎……美子妹妹啊,你的哥哥搶了我不少生意,我這段時間損失慘重啊。”
  美子、智子、雁奴和輝少連忙詢問如騷兒現在的生意好不好?如騷兒搖搖頭,說:“東南亞和金三角一帶對我來說具有戰略意義,可惜好多市場份額都被川口組給搶去了。”
  美子:“如騷兒,你可以將市場份額搶回來的嘛,你不用管我哥,沒事的,再搶回來就是。”
  如騷兒:“我也想,可是難度大。你比如說東南亞的珠寶市場,你哥哥送田一郎經常和我搶生意。還有賭場,你哥哥的川口組也是處處針對我來。”
  美子和智子不說話,相互看了看。美子繼續說道:


第七卷 第49章 單純美麗
  “需要我幫你說說嗎?我哥哥很聽我的話的,他從小就非常疼我的。”
  如騷兒:“美子妹妹,要是你說的話管用,我還真希望你能幫幫我,和你哥哥說說,他要是不和我搶地盤,那我會萬分感謝的。”
  美子:“好的,我答應你,將你的事情和我哥哥說說,我想他會給我這個麵子的。隻是,我是鬆田家出嫁的女人而已,嫁出去的人就像潑出去的水,管不管用我不能絕對給你保證。“
  智子:“就是,我們姐妹幾乎不過問我哥哥的事情的。我們可以替你說說,但你也要有心理準備。”
  如騷兒:“好的,好的,那就有勞兩位鬆田小姐了。”
  晚飯是在心如大酒店最高檔生的包廂�吃的,全是山珍野味、海鮮佳肴,很多菜名輝少也叫不出來。如騷兒和阿霞熱情地招呼輝少一夥。酒店的服務員更是熱情得不得了,因為在她們的印象中,董事長嶽心如女士好像從來沒有如此款待過任何一位貴賓。這些服務員們哪�會知道,此時她們的董事長和董事長保鏢早已成了他輝少的淫奴呢!
  阿霞在輝少的授意下,頻頻向雁奴、美子和智子敬酒,如騷兒則坐在男人的身旁,主動替男人又是夾菜,又是倒酒的。輝少對包廂�的服務員揮揮手,示意她們出去伺候,因為他不想讓酒店的員工們也知道如騷兒已經成了他的淫奴。他這麼做是有道理的,畢竟如騷兒是那麼大集團的董事長,不能讓她的員工知道太多的事情。換句話說,如騷兒的權威還是需要他輝少去維護的。
  雁奴:“如騷兒,你知道爺為什麼支走你的員工?”
  如騷兒:“雁姐,大夥圖個清靜唄。”
  雁奴:“如騷兒,你叫我雁妹妹好了,畢竟你比我大,叫我姐不合適。如騷兒,你是真聰明還是假糊塗啊?”
  如騷兒:“雁妹妹,此話怎講,姐姐我著實聽不明白啊?請明說好了。”
  雁奴:“你的說話隻是其一,爺支走的你的員工,更是為了維護你的權威。爺不想讓你的屬下知道你是爺的奴。明白了吧?”
  如騷兒一聽,連連向輝少道謝,主動替其篩滿一杯酒,發自內心地端起敬輝少,說:“爺,謝謝你考慮得如此周全,如騷兒感激不盡!”
  小瓊奴:“姨媽,爺真的不是壞人,你慢慢就會體會到的。”
  小紅奴:“姨媽,爺一定會設身處地地幫你考慮的。”
  如騷兒聽後點點頭,看看輝少,會心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她真的發覺自己其實蠻喜歡輝少的,而且發覺輝少或雁奴或日本姐妹喊她“如騷兒”的時候,她會有一種強烈的親切感。這種親切感似乎在她小時候有過,不過,自從嫁來香港後,她就再也沒有這種親切感了。因為梁家父子都聽命於她,讓她的內心�始終被一種深深的成就和傲慢所占據。久而久之,她的內心或血液�似乎再也沒有人讓她感到親切,隻有阿霞或羅氏姐妹讓她多少有點對待晚輩的感覺。至於其餘的人,她真的比較冷血。可是,自打幾天前成為他輝少的淫奴後,尤其是那晚輝少給她喂粥開始,她居然有了一種似乎找到了心靈歸屬的感覺。
  筆者插句題外話。其實,如騷兒的這種感覺並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她是一個極為強勢的女人,眼�早就沒把任何男人放眼中。因為從小到大都被男人們捧到天上去,讓她覺得自己就是天之嬌子,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別人對她惟命是從也是理所當然的。因此她也養成了對別人頤指氣使的習慣,其實,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她對男人的失望,對世間所有男人的希望。女人嘛,誰不希望有比自己還強勢的男人呢?可是,她如騷兒就是沒遇上,加上她是富婆,有不少長得帥氣的男人更是圖她的財產,這就讓她更覺得男人們都不是好東西。可輝少不一樣啊,他不僅敢於指揮她,騎乘她,淩駕於她無比高傲的頭顱上,還對她的財產絲毫不感興趣。因為她幾次三番想讓輝少留下來幫她做事,他都婉言相拒。這讓她的內心�對輝少的感覺特別不一樣。
  這個人世間還真有男人不喜歡我嶽心如的錢的,非得要回到青城那個小地方去。難得啊,爺,你真的是一個不一樣的男人。難道你真的值得我托付終身?我嶽心如可不敢輕易將終身托付給男人啊?不是我不想,是不敢,因為不知道別人是愛我的錢,還是愛我的人?但我知道爺你是個心�頭有真正替我考慮的男人。哎……要是你早點出現該有多好,我跟你比翼雙飛、白頭到老也願意啊。現在,你出現了,卻隻把我當奴,這……這多少讓我不是很滿意……不過,要是你能始終心�頭真正有我這個人,我倒是願意真正做你的女人。當然,奴這頂“帽子”遲早是要摘掉的,爺,我可以叫你爺,叫你一輩子爺都行。不過,你要是能叫我句“心如”或“如姐”或“親親”該有多好,要發自內心的叫。要是你真的發自內心的愛我,我肯定願意將終身托付給你!
  總的說來,經過幾天的相處,如騷兒的內心對輝少的印象大為改觀,漸漸對他有了不少好感。輝少也從她看自己的眼神有點察覺,感覺她對自己溫柔了許多。而不是那種純粹的懼怕。剛開始,她厭惡他,後來吃藥被他奸淫後更是懼怕他,現在則有幾分喜歡和欣賞他。
  輝少也端起一杯酒,對大夥說:“我們也敬如騷兒一杯,還有阿霞。來,我們敬她們一杯。”於是,大夥都端起酒杯敬如騷兒和阿霞。
  阿霞自始至終都微笑著臉蛋,沈浸在深深的幸福感中。她是一個沒有談過任何戀愛的女人,盡管以前很冷血,隻是沒有遇上合適的男人而已。此番在智子的藥物和輝少的破身雙重作用下,早已愛輝少勝過愛她自己。她現在是隻聽輝少的,聽別人的也是建立在聽輝少的基礎上。輝少疼她、愛她、陪著她,是她感到由衷幸福的事情;輝少要是氣她、罵他、小打她,也會讓她感到一種深深的歸屬感。
  爺,阿霞就聽你的,你打我也行,罵我也行,我都認了。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阿霞要永遠聽你的話,永遠陪在你身邊,永遠依著你,戀著你!總之,阿霞這輩子跟定你了!
  輝少心疼阿霞,畢竟感覺有點對不起她,讓她喝下這麼猛的洗腦藥不說,還親自將人家的貞操給取了。所以,晚上他讓阿霞坐在自己的右手邊位置,如騷兒則坐左手邊的位置。他時不時地給阿霞夾點菜或打碗湯,不論他給阿霞弄什麼菜,她都開開心心地吃下,並對他報以含情脈脈的眼神。
  輝少輕輕摟著阿霞的脖子,摸摸她的臉蛋,輕聲道:“好好吃,多吃點,別老看我。聽話,乖!”
  阿霞點點頭,說:“爺,你再給我夾點菜,我不要雁姐夾,要你夾。”其實,雁奴也心疼她,時不時地給她夾點菜之類的。此話一出,雁奴微笑著搖搖頭,歎口氣,說:“阿霞啊,我這輩子對你再好也比不上爺對你的好了。”
  阿霞溫柔地說:“那當然了,爺是我的男人,你隻是我的姐妹而已。在我心�,男人是最重要的,尤其是我阿霞的男人。當然,各位姐姐妹妹也重要,因為我不笨,知道爺喜歡你們。凡是爺喜歡的東西我就喜歡;凡是爺不喜歡的東西,我就不喜歡。”
  兩個“凡是”的言論一出,全場鼓掌起來,連如騷兒都不得不搖頭鼓掌。她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阿霞真的變了,變得極其具有女人味,而且也比幾天前更漂亮了,可能是輝少的感情滋潤有關,她的臉部皮膚似乎也光滑了許多。很顯然,阿霞在變美麗,而且處於快速變美麗的過程中,也是她開始品味人生甜蜜的幸福感情中。可以說,阿霞是初戀,她的初戀情人就是輝少。各位看官憑良心說一說,一個女人對初戀的感覺到底有多好,想必各位都清楚吧!
  輝少一聽到兩個“凡是”的言論,忍不住往阿霞的臉蛋上香一口,害得她趕緊低頭,再次將臻首埋進他的胸懷�。
  輝少:“阿霞,你是爺最乖的女人,真的,我喜歡你。我回大陸後你要聽如姐的話,好好替她做事,她待你不薄。”
  阿霞:“爺,知道了,阿霞可以聽大姐的話。但是爺的話我最喜歡聽,爺也要答應我,經常來香港看我。不然,阿霞會難受的。就算你人不常來,電話也得常來。”
  輝少點點頭,說:“阿霞,放心吧,我遲早將你帶回青城,讓你和我們全家一起過日子。你很單純,我喜歡你,真的!”
  輝少說這番話的時候,心�頭真的很感動。因為他沒有想到看似冷酷無比的阿霞原來是這麼單純的姑娘。其實,她以前的冷酷無比僅僅是外表而已,此番經過智子藥物的釋放,她隻是恢複原來的本性罷了。
  阿霞:“爺,那你盡早將我帶回青城,或者你幹脆在香港呆吧,讓阿霞伺候你,一輩子伺候你!”
  如騷兒也趁熱打鐵,說:“爺,為了阿霞……也為了奴,我看你就再玩幾天吧。你們來一趟香港不容易啊。”
  輝少:“如騷兒,阿霞,你們放心,我會常來看你們,因為你們是我的女人。香港快回歸了,以後往來會更方便的,你們也可以常來青城的。家�頭事多啊,不能讓我那依然老婆老是一個人擔著,我得陪在她身邊。你們這的事情,我多半都是看熱鬧。就拿這間酒店來說吧,你這間比我青城的那個小酒店管理起來複雜得多。如騷兒,阿霞,你們自己也事情特別多,做好你們自己的事情吧。昨天你跟我說小藥丸的事情,我會讓雁奴處理的。”
  雁奴:“如騷兒,盡管放心,智子妹妹一配好藥,我會用專門的快遞給你寄過來。這事我不敢忘,也不會忘。”
  如騷兒:“那我就謝謝雁妹妹了。”
  雁奴把手一揮,微笑道:“如姐姐,謝什麼呢?這是我應該做的。”
  酒桌上的羅氏姐妹雖然知道自己的姨媽被藥物控製,但絲毫也不替她擔心。因為她們也曾經被智子的藥物所控製,但沒過多久輝少就給了她們解藥。因此,她們相信隻要姨媽改邪歸正,不再為難輝少,輝少一定會把解藥給姨媽服下的。當然,現在還不是時候。
  小瓊奴:“姨媽,那我們是在香港繼續呆幾天,還是陪在您身邊?”
  如騷兒:“藝瓊、藝紅,我看你們還是將公職辭去吧,我知道這需要一些手續和關係要走。這個你們放心,我一個電話,深圳市委,還有廣東省委都會給麵子。你們先跟爺回青城,但是隨時待命,因為我這有不少事情需要你們姐妹過來打理。”
  羅氏姐妹點點頭,看看輝少,見輝少微笑,便齊聲說:“我們全聽姨媽的。”
  如騷兒:“爺,說不定我哪天就需要這兩個外甥女的幫忙,她們的身手好、腦子好使,我缺不了她們的。暫時讓她們陪在你身邊吧。”
  輝少:“好說,好說,小瓊奴、小紅奴啊,你們的姨媽要是有事,你們自然要幫忙。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會出力的,必要時,我會帶上我的美子老婆幫幫你們。”
  如騷兒一聽,心�一熱,覺得輝少真是個男人,立刻有一種找到家的感覺。
  爺,你的這句話我太需要啦,過段時間我就要去東南亞處理和川口組的事情。我想到時肯定需要你和美子等人的幫忙。多一個人多一份力,至少美子在,川口組也不能將事情做得太過。


第七卷 第50章 矛盾富婆
  晚上回到如騷兒的別墅後,如騷兒想讓輝少陪她過夜,輝少笑著搖搖頭,說:“今晚我就陪陪阿霞吧,你早點睡。”說完,他捧起如騷兒的臉蛋,親吻她的額頭一下。如騷兒有點失望,但還是開心一笑地回自己的臥室休息去了。
  阿霞自然很開心,因為輝少專門陪她。她先伺候他洗浴,在替他擦洗身子的時候,動作非常的溫柔。輝少則輕輕抱住她,說:“阿霞,明天我就回大陸了,你要乖乖聽話哦。”
  阿霞:“爺,阿霞會聽話的,我跟大姐好多年了,她的性格我清楚得很。她很信任我,什麼事情都交代給我去做。爺,我想和你說件事,是關於大姐的。”
  輝少:“哦,關於如騷兒的啊,好啊,你說吧。”
  阿霞:“爺,這次大姐損失挺慘重的,要不然也不會想抓美子和智子小姐做人質來要挾川口組。這次在東南亞,大姐的黃金、珠寶和賭場生意真的被川口組搶走很多。他們日本人競爭很不講究規則的,人家說:‘盜亦有道’,雖然這是黑道生意,可是他們經常不遵守規矩的。”
  輝少:“川口組勢力極大,錢雖然如騷兒的勢力也不錯,但我覺得如騷兒是個女人還是不要做這些黑生意的好。沒意思的,如騷兒的錢夠多了,還趟這渾水幹嘛啊?”
  阿霞:“可是,這生意利潤相當豐厚,隻要人有機會都願意做的。況且,這在緬甸、老撾和泰國等許多國家並不犯法的,他們的政府也做這個生意的啊。”
  輝少:“太危險了,沒意思,你經常去這些地方?”
  阿霞點點頭,說:“我和大姐一起去,她的安全我必須保護。”
  輝少:“我輝少是隻坐井觀天的蛤蟆,很怕去碰這些東西。我就怕有命賺錢,沒命花錢。阿霞,我遲早會帶你回大陸的,這次答應讓你陪如騷兒,下次我不會答應了。”
  阿霞:“那好啊,爺,你明天就帶我回青城吧?我真的隻想跟你走。”
  輝少:“這次不行,下次吧,我答應你,一定帶你走。現在的如騷兒需要你的幫助,以後讓她找別人幫她。她有錢有勢,手下肯賣命的人很多的。”
  阿霞笑著繼續替輝少擦洗身子,說:“爺,其實我也時常在想,以大姐今日的財富,根本沒必要再走黑道的。我也覺得她應該學洪興轉白的好。你想想看,兩年後就回歸了,解放軍一到香港,想做什麼黑生意就難了。”
  輝少:“哈哈,我看解放軍才懶得管你們呢,隻要你們不危害香港的治安,東南亞的事情解放軍可管不著哦。”
  阿霞:“爺,我覺得大姐何不趁著回歸的機會幹脆轉白得了。”
  輝少:“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時常在她身邊,她也挺聽你的話,你勸勸她吧。”
  阿霞點點頭,說:“好的,爺,我會勸她轉白的。她是個女人,整天玩這些黑生意有什麼意思啊?我也覺得爺說的對,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洗過身子後,輝少摟著阿霞睡覺。臨睡前,兩人免不了情意綿綿的纏綿一番。輝少感覺身下的阿霞真的是柔情似水,不禁覺得智子的藥物真的很神奇。阿霞顫抖著身子,溫柔地配合著輝少的動作,一個勁地叫著“爺”。完事後,輝少輕輕伏在女人的後背上,親吻著,說道:“阿霞,你和如騷兒外出要注意安全,實在需要我幫忙就打電話給我。”
  阿霞:“可能需要藝紅和藝瓊吧,以前我們都挺過來了,這次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的。”
  輝少:“你殺過人嗎?”
  阿霞點點頭,說:“上回在緬甸,有一個毒販子想搶我們的賭場生意,還帶著他的人打死了我們賭場的保安。我一把火起,給了那個毒販子一記正中眉心。”
  輝少:“什麼叫正中眉心啊?”
  阿霞微微一笑,說:“就是一槍直接打中了他的眉心,結果了他。”
  輝少聽後渾身起了陣汗毛:我的媽媽啊,我的阿霞這麼厲害!天啊,我輝少怎麼能夠成功地驅使她呢?嗬嗬,這麼厲害的女人在我身邊其實蠻浪費的,就她的功夫來說。不過,我挺喜歡這妮子的,改天將她帶回青城,再也不讓她碰那些刀槍之類的東西。
  輝少:“再給我說說你殺人的事。”
  阿霞:“這在那邊沒什麼的,弱肉強食,有時你想要不死就必須下狠手對付你的對手。他們可不跟你講人情的,一上來就要你的命。我沒法子,隻有殺了他們再說。不過,我跟大姐這麼久,從來不殺無辜的人。那些被我殺掉的人不是毒販子,就是持槍要殺我們的人。”
  輝少:“如騷兒不販毒吧?”
  阿霞搖搖頭,說:“毒品這玩意不好玩的,真的很害人。不僅大姐不玩,就連她以前的老公梁先生也不玩。不過,毒品的利潤真的很高,隻要去金三角,隨便帶出那麼一點,回香港後你就發了。所以,盡管很多國家聯合打擊毒品,可總是打擊不掉,因為利潤實在太豐厚了。”
  輝少:“阿霞,你們不碰毒品就好。川口組碰嗎?美子的哥哥。”
  阿霞點點頭,說:“他們什麼生意都做,包括毒品。不過,在香港他們不做毒品,隻開賭船,基本不上岸。但是,他們的宣傳做得不錯,很多香港的有錢人願意乘船去他們的賭船玩一把。香港因為有我們和洪興在,他們不敢過於放肆。在東南亞一帶,他們就有點不擇手段了。因為那�沒有法製,毒販子又多,而我們虧就虧在不玩毒品,所以,經常吃他們的虧。”
  輝少:“為什麼不玩毒品就會吃虧呢?”
  阿霞:“爺,這你就不內行了。你想想看,那些販毒的人哪個是要命的?都是些亡命之徒啊。我們的人一旦和販毒的人走起火來,往往狠不過他們。不過,他們也有弱點。”
  輝少感到挺好奇,就問道:“什麼弱點,你說說?”
  阿霞親吻男人一口,說:“自以為是吧,以為自己是販毒的就可以無法無天。往往遇到像我這樣的高手,很容易解決他們。他們有時個性太過於張揚,所以死得也快。”
  輝少:“這次你們主要去哪�和川口組談?”
  阿霞:“緬甸和泰國,估計鬆田一郎想在緬甸和大姐好好談一談。其實,我們也不是好惹的,雖然川口組是有實力,但也不見得就能鬥得過我們。”
  輝少出於愛護阿霞的心理,將自己在青城和上海碰到的事情告訴阿霞,還對她說:“美子說他們是忍者,他們厲害嗎?”
  阿霞點點頭,說:“川口組�有厲害的,和不厲害的。不厲害的就像膿包,一刺就破,經不起打。忍者是川口組�的殺手組織,一般由比較厲害的人組成,他們的忍術有那麼兩下子。不過,一般要重大任務,或是極為隱蔽的不想讓人知道的任務才由忍者去幹。爺,你們憑什麼會引起忍者的注意啊?這點我就不明白了。”
  輝少:“我也不知道,他們隻想要我法國老婆脖子上的項鏈。一條破項鏈他們拿去幹鳥用啊?嗬嗬,無聊得要死。”
  阿霞吃驚道:“不會吧,就為條項鏈,川口組的忍者居然找到你們家來了?我想看看是條什麼樣的項鏈,爺你給我看看。”
  輝少搖搖頭,說:“下次你來青城,我借你玩,你愛戴多少天都行。我那個美國老婆也有一條,可她從來都不當一回事,隨手扔在家�的抽屜�。嗬嗬,我嶽母也有一條。我一共有三條這樣的項鏈。”
  阿霞:“那川口組知道你有三條嗎?”
  輝少搖搖頭,說:“他們隻知道我的法國老婆有一條吧,其他的兩條,應該不知道的。我也是自己細心才發現原來我嶽母也有類似的項鏈。不過,很奇怪的,這三條項鏈的做工非常精美,基本一模一樣,隻有雞心寶石不一樣,也就是說雞心的顏色不同。”
  阿霞:“爺,我是個見識不長的女人。但是,憑我的經驗可以斷定,居然美子說忍者都找上門來了,我想這事不會就這麼了結的。你們還是小心點為妙。”
  輝少:“我怕個屁啊?他鬆田家和我雷家是世交,美子和智子是我老婆,我和鬆田爺爺還通電話呢。說白了,我也算他鬆田家的女婿吧,他能拿我怎麼樣?”
  接著,輝少便得意洋洋地將美子如何一個電話趕走那些忍者“屁蟲”的事情說給阿霞聽。阿霞聽後嗬嗬直笑,說:“美子妹妹真有本事,一個電話就讓他們跑得比兔子還快。”
  輝少:“我不忽悠你啊,他們見到美子就像見到他們的祖宗一樣,大氣都不敢喘。”
  阿霞:“美子妹妹是鬆田一郎的親妹妹,他們哪個吃了豹子膽敢對她不敬啊。忍者具有極其高度的組織性和紀律性,一般不輕易出動,按照我猜,他們可能想將這件事秘密進行吧。可是,遇見美子小姐,他們隻能退縮了。爺,我看美子和智子就是你們家的保護神。”
  輝少:“說是這麼說,大不了我把項鏈給他們就是,我不在乎啊。他們能拿我怎麼著?不過,現在我不給了,因為美子和智子在,我就耍耍橫,不給!再說了,那是我法國老婆的爺爺送她的,祖傳之物哪有輕易給別人的?”
  阿霞點點頭,說:“爺,不說這些了,夜深了,我們入睡吧。”
  輝少點點頭,親吻了阿霞幾口,特別在她的額頭上來一下,兩人微笑著相擁而眠。
  第二天白天,如騷兒繼續在心如大酒店款待輝少他們,還帶大夥去逛商場。如騷兒買了好多禮品,全是要輝少帶給遠在青城的他的所有女人們的。雁奴的兩手都快提不過來了,所幸有不少保鏢幫著拿。
  雁奴:“如姐,你不要買這麼多東西給我們吧?整座商場都快被我們給清空了。這……這些怎麼拿回家嘛?”
  如騷兒微微一笑,將小嘴湊近雁奴的耳邊細聲道:“放心,不用你們動手,會有人將這些東西送到青城爺的家中的。你代我轉達對老太太和依然姐姐的問候,就說奴在香港這邊惦記著她們。”
  雁奴:“好說,好說,如姐,我們是一家人,隻要你真的……隻要你真的把我們當成家人看,我想我們全家會把你捧得高高在上的。”
  如騷兒:“怎麼,你們還能不把我當奴看?”
  雁奴嗬嗬一笑,說:“嗬嗬,如姐啊,我也是爺的奴,你覺得我像奴嗎?”
  如騷兒愣了愣,覺得雁奴說的有道理。
  哎,爺,我知道你怕我報複你,其實……我嶽心如現在真的不恨你了,也不恨美子和智子小姐,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好好對待我,我嶽心如不是一隻冷血動物啊……哎……我這是怎麼啦?難道我真的愛……愛上了雷少輝?這……哎,順其自然吧!
  就在大夥購物時,羅氏姐妹一左一右地擁著輝少的手臂,和他卿卿我我,她們很開心可以和輝少一起回青城,再也不用回部隊和警局了。受輝少的影響,她們隻想跟他回去好好過日子。別人對此習以為常,阿霞、美子和智子更是開心地購物。如騷兒看著自己的兩個外甥女對輝少如此的依戀,心�頭著實的羨慕:
  小瓊、小紅,看得出來,你們是真的愛爺的。可你們畢竟年輕、漂亮啊,我……我嶽心如有點老了,他雷少輝真的會喜歡我?可是,他這些天對我確實也不錯,一點都沒有為難我,還事事替我考慮。這……我的媽啊,我從相信感情的,難道真的該學學你們這兩個晚輩,還有學學阿霞,相信和雷少輝的感情?
  美麗、成熟、性感、出手大方的富婆嶽心如的內心在搖擺不定,在決定要不要將自己的終身托付給雷少輝?她的內心好矛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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