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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呻吟的花朵 01-06(人妻的呻吟)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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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古道西風

  平陽鎮不大,人口稀少,可麻將室還是有那麽幾家的,人們有了點閑錢就喜
歡碰碰運氣,運氣好賺點生活費,不好那就當作打水漂也無所謂,大賭傷身,小
賭怡情嘛,因此凡是周末放假,麻將室生意都不錯,這幾家麻將室當中,生意最
好的竟是地處最偏的一家,只因老板是一位三十出頭,貌美如花的,吳秀蘭。

  不過今日不是周末,生意最好的麻將室里也是門可落雀,麻友寥寥無幾,地
痞三人再加上頂腳的老板娘艱難的組成一桌。

  地痞哥仨興味盎然,老板娘卻無心戀戰,只因沒有客源,生意冷清,若是手
氣不順,就會虧本。

  「金二哥,最近手風挺順嘛,連著幾番自摸了」,叼著煙的馬六,憑著手感
在揣摸著手中的剛撚起的一張牌,感覺不對,索性扔了出去:「媽的,想什麽不
來什麽」。

  「呵呵,馬六老弟,打牌跟泡妞一樣,不能急,得慢慢來」,賊眉鼠眼的金
二似是胸有成竹已將碼好的牌蓋住,

  「我……靠,剛……起的牌,你……你就叫口了,殺……殺氣真重啊」。結
巴的趙四兩只眼睛瞪著金二蓋住的牌,左臉不由自主一抽一抽的像是神經末稍壞
死一般。

  「我說金二啊,祖墳冒青煙啦,再這樣下去,老娘要關門了」,身材婀娜的
老板娘,眉頭緊皺,不耐煩的扔掉手中的牌,「妖雞」。生意冷清不說,還要頂
腳難免心情不佳。

  「等等,胡了,清一色七隊子,老板娘這不能怪我,實在是運氣來了擋也擋
不住」,金二鼠眼發光,將蓋住的一碼牌翻起。

  「真他媽背,不玩了,老娘都沒開糊過」,老板娘將跟前的牌推倒,靠坐在
椅子上,圓臉氣得通紅,胸前的大壽桃也跟著起哄,忽上忽下的像是在爲主人的
遭遇鳴不平,

  「老……老板娘,別……別生氣嘛,衣……衣服都快……快撐破了」,趙四
猥瑣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老板娘的大胸脯,直吞口水,

  「結巴佬,看哪里呀,小心老娘把你的賊眼珠子挖出來喂狗」,老板娘雙手
交叉于胸前,圓臉氣得更紅,

  「來來來,老板娘別跟他一番見識,繼續繼續」。金二已將搓洗好的牌碼成
一排,瞟了一眼無動于衷的老板娘繼而說到:「怎麽老板娘,真的不玩啦」?

  「老娘今天沒心情打牌」,

  「哦,算了,剛才輸的錢就當今晚的過夜費咯,哈哈」,三個地痞不約而同
的笑起來,

  「你……」老板娘聳的站起來,看似要發飚了。

  這時,玻璃門被人拉開,西裝革履的崔景年走了進來,

  「喲,崔校長,什麽風把你吹來了」?老板娘像是遇到了救星般的,肥臀一
甩一甩的迎了上去,女人說變就變,剛才還滿臉怒容,一下就笑面春風的了。

  「恩,我來試下手氣」,崔景年對迎上來美豔少婦點了點下頭,徑直朝里走
去。

  「哼,一個破中學校長有什麽了不起,看你那急喽喽送錢的樣子,不輸死你
才怪」,受到冷落的老板娘暗暗罵到,

  「崔校長大架光臨,我們哥仨有失遠迎啊」,金二搓洗著桌面的麻將說到,

  「是啊,崔……崔校長真……真是難……難得啊,剛……剛好,老……老板
娘身……身體不舒服」,

  「哦,老板娘怎麽啦」?崔景年坐到了老板娘的位子上,

  「哪……哪個……來……來」趙四還想說什麽,金二打斷了他:「行啦行啦,
你那臭嘴不說話人家就不知道你是結巴了」。

  三人中年紀最小的馬六這時也開口了:「我說四哥,你就別老拿人家的情人
開涮了」。說完漂了一眼金二,

  「喂喂,我說馬六,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那麽八婆了」,金二瞪了一眼馬六說
到,馬六做了個怪異的表情,算是答複。

  「什……什麽情……情人」?一旁的趙四一臉疑問,

  「好啦,還玩不玩」?崔景年不耐煩的說到,

  「玩玩,老子手風正順呢」。金二把洗好的牌重新碼好,繼而說到:「崔校
長,很難得嘛」。

  崔景年瞄了一眼坐在門口的老板娘湊過身子低聲說到:「實不相瞞,哥我有
點小事想請弟兄幾個幫幫忙」。

  「哦,什麽事」,三人都湊近身,腦袋兒幾乎都碰在一起,表情表各異,竊
竊私語起來。

  坐在門口旁的老板娘似乎並不關心里面的四人說什麽,一臉愁容的盯著門外
過往的車輛及行人,陷入沈思中。

  老板娘姓吳,名秀蘭,三十六歲,老公是開長途車的,實際也是車主,誰都
知道開長途車的每出門一次,少則半個月,多則一兩個月不回家那是常事。其實
不用多說,誰都明白長途司機的光輝事迹,一路撒種,處處留情。在推動中國色
情服務業快速發展的功勞中,可以說長途司機占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這麽說有些
片面了,其實長途司機的辛勞和困苦又有多少人知道,一路上長堵,故障,事故
這些不確定因素都一直伴隨著像是一種無形的困索一直壓在心頭上,整個過程都
是神經緊繃,容不得半點馬虎,稍不留神就容易發生事故,輕則賠償損失,耽誤
時間不說要是被敲詐勒索,那這一趟就白跑了,往重的說那就是車毀人亡命都搭
上。還有就是那些黑暗的替規則,我就不必多說了。

  中國的幾大交通運輸業,公路運輸一直是占據著主導地位,其他幾大運輸業
如鐵路,水路,航空這麽多年都難望其項背。取得這樣的成績是那些奮斗在一線
的司機大佬們用鮮血和汗水換來的。當接過用付出生命的代價換來的運費時,心
中那長籲一口氣的感慨和激動又有多少人能理會。真正了解的人誰還會對司機大
佬們用原始的方式緩解壓力的行爲報以有色眼光呢。

  吳秀蘭是通情達理的,只要丈夫心系著這個家她就知足了,所謂宰相肚子能
撐船嘛,吳秀蘭那寬大的胸懷豈是一艘船能撐破的。

  四人根本就沒有在玩牌,像是在開個小型會議,稍許,崔景年便起身告辭,
地痞三人也玩不下去,便相繼離開。

  金二走在最后,吳秀蘭將他攔住問到:「你們在商量什麽」?/

  金二向外瞄了一眼,側過身子悄悄的說到:「晚上再告訴你」。

  吳秀蘭白了他一眼說:「誰稀罕呀」?

  「晚上記得關門早點啊」。

  「去你的」。聲音輕甜,不失妖媚。

  翌夜,街上行人漸少,本是不大的小鎮只有緊挨國道兩旁的快餐店仍舊燈光
輝煌,門庭若市而其他街道就顯得冷清潇條。

  寬敞的臥室只開著床頭燈,顯得有些昏暗,朦胧的燈光散發淡淡的黃色光暈,
一切都顯得那麽的安逸。吳秀蘭剛洗完澡,穿著一件絲質半透明睡裙,靠著床頭,
乏味的翻看著一本雜志,不時擡起頭來看看牆上挂著的時鍾,顯得是那麽的心不
在焉。這時,放在床頭的手機發出了一陣悅耳的鈴聲,吳秀蘭忙扔掉手中的雜志,
滿懷期待的拿起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眉頭微皺了一下。

  「喂,老公啊」,吳秀蘭即刻換了一副溫柔的面鞏。

  「恩,老婆,你好嗎」?手機聲音很大,寂靜的房間里聽得很清晰,

  「死鬼,你還知道關心人家啊,那麽久才來電話」

  「哦,不好意思,跟我同班的司機病了,因此這一趟下來幾乎都是我一個人
在開,都快累得散架了,那有時間打電話」。

  「啊,病啦,那你一個人頂著,吃得消嘛」?吳秀蘭關懷的說到,

  「是有些吃不消,不過沒辦法呀,小何(同班司機)著了涼正發燒呢,看都
看不清,哪敢讓他開」。

  「老公你要注意身體呀,別硬撐,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有什麽閃失,我
們娘倆怎麽辦呀」?吳秀蘭顯得有些著急了,

  「實在累得不行就停在路邊睡一下,我又不是小孩了,我知道該怎麽做的,
哦,對了,兒子呢」?

  「他去學校了(鄉下的中學晚上是要去學校晚自習的),老公你回來要時要
好好跟你兒子談談了」?吳秀蘭似乎想到了什麽,

  「哦,是不是那小子又在學校里干什麽壞事了」?

  「昨天,他們班主任盧老師打電話來了,說兒子最近上晚自習老是曠課……」

  「什麽,這小子竟敢曠課」電話那頭顯得有些生氣了,不等吳秀蘭說完便打
斷了她:「這小子曠課干嘛去了」?

  「聽盧老師說他跟班上的幾個男同學晚上曠課去網吧上網,而且還從網上下
載一些黃色的圖片拿到班上給其他同學看」。

  「媽的,這小王八蛋真是色膽包天,回去非揍他一頓再說」

  「老公你別生氣嘛,盧老師說了,兒子這年齡正處于青春幻想期,這時期正
是對異性充滿好奇心的階段,這也是屬于正常,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這種事
需要慢慢引導」。

  「哦,還是讀書人有水平,說的話頭頭是道,不過我一個開車的大老粗哪會
怎麽引導,改天請盧老師到咱家來,跟她商量看看怎麽個引導法,也讓我欣賞欣
賞第一美人是怎麽個美法」。說到這電話那頭就不作聲了,似乎意識到說錯了什
麽。

  「哼,臭流氓,一說到眼睛就放光」吳秀蘭有些生氣的說到,

  「呵呵,老婆生氣啦」?

  「不理你了,臭流氓」,吳秀蘭雖年近四十,卻在與人兩人世界中依然保持
著幾分少女般嬌情,

  「喂喂,老婆真生氣啦,我只是開個玩笑嘛,你也是知道的,我整天被關在
小小的駕駛室里,壓抑得很,開個玩笑緩解一下煩躁的心情」。

  吳秀蘭作爲長途司機的妻子當然是最理解丈夫,她只不過是妒忌那第一美人
的稱號,想當初,年輕時她也是平陽鎮公認的一枝花,是多少男人夢中情人,提
親的都把她家門檻踏破了,最后選擇現在的丈夫,人人都說他們的結合是天造地
設的一雙,那是當然丈夫帥氣而家里又有錢,也是鎮上多少少女的仰慕對象,他
們的結合不知扼殺了鎮上多少少男少女的夢想,總之,他們夫妻恩恩愛愛,一路
波瀾不驚的走過了十幾個年頭,若不是多年前運輸業紅紅火火,精明的丈夫也加
入了這一行業,一年四季在外漂泊,留著美妻獨守空房,獨享寂寞,她也不會輕
易的上了別人的當。

  看著對面梳妝台上鏡子里的自已,吳秀蘭感歎著無情歲月在她臉上留下的痕
迹,暗自傷神。

  「喂,喂,老婆你怎麽不說話了」?那頭的丈夫焦急的問到,

  「哦,沒……沒什麽」,吳秀蘭回過神來,

  「那怎麽不說話呢,是不是有什麽事」

  「沒……沒什麽事」

  「沒事,那怎麽不說話」?

  「真沒什麽事,人家……人家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想到了什麽事」?

  「想你的那些壞事,臭男人」吳秀蘭說完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呵呵,難爲你啦老婆,回家老公一定好好補償你」,

  「哦,老公,你什麽時候回來啊」,

  「快啦,我現在已經回到半路了,估計明天就可以到家了」,

  「真的呀,那……」此時,吳秀蘭聽到樓下傳來了敲門聲,

  吳秀蘭急忙起身,來到窗邊,探出身子就看到樓下那熟悉的身影,樓下門外
的人也聽到了樓上開窗的聲音,擡起頭來,朝她笑了笑,剛要說什麽,就看到樓
上的美女對他擺了擺手,還作了一個噓的動作,看到她耳邊的手機,他馬上明白
過來,點了點頭,然后指了指大門。吳秀蘭回應著點了點頭,拉上窗子。

  「怎麽又不說話了,老婆你今天怎麽怪怪的」,耳邊再次傳來丈夫的埋怨,

  「沒……沒有,剛才我只是想,明天你回來給你作什麽好吃的」?

  「呵呵,親愛的不用想了,只要看到你,吃什麽都甜」,

  「呵,真肉麻,好了老公,開車打電話很危險的,有什麽明天回來再說吧」
吳秀蘭走下樓梯台階,她打算能在來開門前結束與丈夫的通話,因此她的語氣有
些急,

  那頭的丈夫似乎被回家的喜悅蒙蔽聽覺,並沒有覺察到妻子語氣上的變化,

  「好的,明天回家我要好好的看看你,是不是變漂亮了」

  「恩,明天你回來人家給你看個夠」,吳秀蘭不安的內心使得她變得很隨意,
若在平時,她一定會責罵丈夫老不正經。

  可那邊的丈夫也在幻想著回到家里與妻子纏綿的景象:「好了老婆,明天再
說啦」。

  「恩,路上小心點,開車慢點」最后吳秀蘭依舊關懷了幾句。

  「好的,我會注意的,明天見親愛的」

  「明天見,親愛的」,吳秀蘭合起手機,來到了大門前,此時的她似乎有此
猶豫,複雜的心情讓她想拉開門栓的手停在半途中,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門外的漢子已經聽到門里靠近的腳步聲,正期待著大門口打開的那一時刻,
可等了半天,門里的人卻沒了動作,于是他輕輕的再次敲了幾下門,停了一下,
沒有回應,于是他手上加力再次敲門,心想:這麽大的聲音,我不信你不開門。

  終于,門開了,金二一閃身,從半開的門縫鑽了進去。吳秀蘭快速的關上門,
轉過身來責罵到:「敲門那麽大聲,你想害死我呀」!

  「我怎麽能害死你呢,我愛死你都來不及呢」,金二借著燈光,透過吳秀蘭
那半透明的睡衣里看到了她胸前兩只堪稱巨乳的真空,眼睛立馬射出餓狼般的青
光。

  「金二……你回去吧」吳秀蘭雙交于胸前,擋住了金二的視線,

  「怎麽啦,蘭蘭,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金二不解的問到,

  「沒什麽,我只是覺得,對不起我丈夫」。丈夫的聲音還一直在她耳邊營繞,
她一時還難以從丈夫的關愛中拔出。

  「你忍心讓我回去嗎」?金二伸出手欲將吳秀蘭攬入懷中,

  吳秀蘭避過金二,轉身走到一旁的麻將桌旁坐下,一樓大廳就是麻將室,金
二跟了過去,來到她身后,腑下身雙手從后邊抱住她。吳秀蘭想掙開他的手,他
卻扣得很緊,她知道掙扎是沒有用的,于是說到:「我可以給你,但你要答應我
一件事」。

  聽到這,金二已知此事有門,雙手也不再有所顧忌,大肆揉搓著吳秀蘭胸前
的兩只大壽桃說到:「你說吧,只要你依了我,什麽事都答應你」。

  吳秀蘭任由著金二胡搞說到:「今晚以后,你別再來找我了,以后我和你沒
有半點關系」。

  金二悶哼一聲,心想:婊子他媽立牌坊,裝清高,你這爛穴老子還不希罕呢。

  「好的,老子就答應你」金二爽快答應,只因他不想與她過多糾纏,因爲呆
會他還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聽到金二答應,吳秀蘭也不再推桑,閉上雙眼由著金二更加肆無忌憚的撫摸,
而金二此時已是精血充腦,整個瘦削的臉紅得像猴屁股一般,嘴里呼出難聞的口
氣挾帶著濃烈的煙草味吹向吳秀蘭的耳旁,吳秀蘭皺著眉頭,將臉轉向另一邊,
避開那令她作嘔氣味,最后實在是受不了了于是她說到:「快點好嗎,我兒子快
放學了」。

  金二松開抱著的雙手,直起腰來看了看牆上挂著的時鍾上,想了想說到:
「蘭蘭,咱到床上去吧」?

  「不用了,就在這里吧」。吳秀蘭說完也站了起來,不過她依然背對著金二,
也不等金二開口,便彎下腰,前身腑在麻將桌上,將她那肥碩的大屁股讓給金二,

  此刻金二也不再多想,拉開擋在他和吳秀蘭中間的椅子,掀起蓋在她大屁股
上的裙子,頓時,吳秀蘭那肥大的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竟沒有穿內褲。

  本來這一切都是吳秀蘭給金二準備好了的,只是丈夫的來電讓她有些良心發
現,不過此時木已成舟,一切又回到原點。

  看著眼前豐腴美人的大屁股白白嫩嫩,那座落在肉肉大腿根部之間的肉穴被
一片稀稀拉拉的芳草遮蓋住,暗紅色的大陰唇里已是微張的小陰唇顔色略顯暗沈,
但配上泛水的陰道口卻更顯得媚色橫生。

  金二快速脫下褲子,連同內裢一氣呵成,堅硬的肉棒崩的彈了起來,想也不
想,腰杆一挺,肉棒便連根插進肉穴,「啵」的一聲,過程非常順利,沒有碰到
一絲阻攔,肉棒進洞的一刹那,吳秀蘭感覺全身仿似觸電一般,嬌哼一聲「啊」,
恰似這一聲,更激起金二的斗志,只見他,雙手抱住吳秀蘭的豐腰,屁股快速的
湧動起來,兩人都是干柴烈火,一上來就打得不可開交,省去了很多A片中的前
奏,現實就是那麽直接。

  金二不停撞擊著吳秀蘭的大屁股,濺起的水花弄濕了兩人身體接觸的地方,
白花花一片,隨著金二身體前前后后的運動,在兩人分離的那一小段距離間,有
些粘性的淫水竟被拉起了一條條水線,在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是那麽的耀眼。

  正當兩人激戰正酣,吳秀蘭的手機卻不識時機的時候響了起來,山寨機的鈴
聲就是響亮,而且來的突然,愉情正歡的兩人都是嚇了一跳,淫亂狀態的吳秀蘭
頓時激情減半,伸手拿起手機一看,是老公來電,于是她回過頭來對金二說到:
「停一下,我老公打來的」。

  金二此時正漸入佳境,仿似沒有聽到她叫停的意思,依舊自顧自的聳動著。

  「停一下,聽到沒」吳秀蘭有些生氣的說到,

  「你接你的電話,我不出聲就行了嘛」,金二喘著粗氣答到,

  「你這樣弄,我怎麽接電話,快停下……」叫了第二聲,金二還是沒有停下
的意思,

  「停下」!吳秀蘭叫了第三聲,金二依然沒有反應,于是她屁股用力向后一
拱,金二便被撞得向開彈開,要不是有身后的麻將桌擋住,金二可能要屁股坐地
了,可想而知吳秀蘭是真的生氣了。

  吳秀蘭看也不看他一眼,稍平複了一下心跳接了電話:「喂,老公啊」。停
頓了一下繼而說到:「沒有啦,剛才人家正呢」。看來電話那頭像是在埋怨她久
不接電話的意思,

  「怎麽又打來電話呢」?吳秀蘭氣息沈穩,就像沒有發生什麽事一般,

  「哦,禮物啊」?吳秀蘭想了想接著說到:「隨便你啦,只要你買的,人家
都喜歡啦」,看樣子,她老公是要給她帶禮物。

  由于金二將她睡裙掀起是往里折,因此吳秀蘭站著時,裙擺依然沒有掉下來,
吳秀蘭的大屁股還是裸露著的,吳秀蘭匆忙接電話,並沒有注意到這點。而身后
的金二看著眼前的美景似乎更顯得興奮了,下身的老二,高高的翹立著,好像比
原先變大了一圈。

  此刻他又不老實了,只見他輕輕來到吳秀蘭身后,雙手一下就摸在她那肥大
的屁股上,正全神打電話的吳秀蘭冷不仃屁股被摸上,身體抖了一下,回過頭瞪
了金二一眼,似乎在警告金二不要亂來,可金二卻笑眯眯的雙手並沒有停下撫摸
的動作。

  吳秀蘭見警告不成,于是轉身離開金二,向里邊走去,邊走邊說到:「我不
是說過了嗎,只要是你買的,人家都喜歡」,這話是對著電話說的,看來他們還
在聊著禮物的話題。走到另一張麻將桌旁便停了下來,轉過身,面對金二,她是
要看著金二,不能讓他從后面偷襲。

  「恩,恩,好的嘛」吳秀蘭嬌嗔的說著,看來通話似乎就要結束,金二似乎
有些等不急了,便向吳秀蘭走去。

  「什麽……這,這怎麽行呢」看來換了話題,吳秀蘭面露焦急之色,指了一
下金二,示意他等一下。

  金二剛燃起的欲望又被澆了一瓢冷水,面露不悅之色,看著吳秀蘭,下巴點
了點,像是要吳秀蘭看著他,當吳秀蘭看過來時,他要朝他的下身努了努。金二
下身挺立的肉棒,吳秀蘭看了只是會心的笑了一下繼續和她老公說著事,

  「哎呀,你好壞呀」,吳秀蘭嬌嗔的說到:「怎麽跟人家說這種事呀」?

  吳秀蘭白嫩的臉蛋一下紅了起來,說這話的時候還瞟了金二兩眼,就像是做
了什麽虧心事一樣,便又迅速轉過身去,背對金二似乎是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臉,
而此時她也壓低了說話的聲音。

  看到吳秀蘭的突然轉變,金二意識到他們夫妻像是在討論什麽敏感性話題,
而且好像是兩性間事情,好奇心起,便又再次悄悄來到吳秀蘭身后,此時手機傳
來的聲音已經很清晰了,山寨機這這好處,不光鈴聲響,聽筒聲音也很大,電話
那邊人說的話基本聽得很清楚。吳秀蘭並沒有發覺金二已經來到她身后,只是低
著頭的聽著電話那邊說著什麽。

  只聽那邊說到:「老婆啊,你就讓我再弄一次嘛」。她老公似乎在央求她做
什麽事,而且還很讓她爲難的事,

  吳秀蘭盡量壓低聲音回答到:「不行啦,痛死了」。

  金二心想,不就是做那種事嗎,都老夫老妻了還痛死了,裝B也要裝得有點
水平嘛。金二笑了笑,繼續偷聽他們談話。

  「放心啦,老婆,我在外地的性用品店買了一種藥水,潤滑效果非常好,到
時抹上以后,插出去就輕松多了」,吳秀蘭老公說到,

  「什麽藥水啊,什麽插進去呀,你是不是對別的女人用了」?吳秀蘭說到,

  「沒有啦,我只是聽老板介紹的,我哪敢亂來呢」

  「騙人,你這種人我還不知道嗎」?

  「真的不騙你啦,況且這是我買給你的禮物,還沒開封呢,要不你回去檢查
檢查」

  「好的,如果回來我檢查要是開過了,我就跟你沒完」吳秀蘭說到:「我還
以爲你要送人家什麽禮物呢,竟然送人家這種下流的東西,還不是你用。」

  「都是爲了你好嘛,你不是喊痛嗎」?

  「什麽爲了我,不行,我才不要這麽下流我東西,我要別的,如果你不送別
的,人家……人家就不給人弄,讓你干著急,嘻嘻」兩夫妻就像是初戀的年輕男
女一樣,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著,而吳秀蘭似乎也忘了身后的金二一般,一會兒
嘻嘻哈哈的笑起來,一倒兒的故作生氣的罵起來。

  此時偷聽的金二卻迷糊起來,要用到潤滑藥水,不至于吧?剛才我們什麽前
戲都沒做,她那里就已經很多水了,那種水量決對是用不著潤滑劑的,難道是要
用在別的地方?金二腦海閃過一個念頭,昨晚看的島國片《深度肛交》立即浮現
于腦海中,片中女主在肛交前就是在肛門上抹了很多潤滑劑,男優很容易就插了
進去。想到這,金二恍然大悟,想不到這兩夫妻的玩法竟如此前衛,想到這金二
竟嘿嘿的笑出聲來。

  聽到笑聲,吳秀蘭下意識的轉過頭來,看到金二竟在她身后不到一尺的地方,
正笑眯眯的看著她,便瞪了他一眼,此時,她還沒發覺與老公的秘密已被金二知
曉,便再遠離金二,朝另一邊走去。肥大的屁股依然裸露著,隨著她的走動一扭
一扭的,像是在故意挑逗金二一般。

  金二計上心來,決定要捉弄她一下,于是他又來到吳秀蘭身后,將嘴湊近吳
秀蘭的耳朵旁,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吳秀蘭回過頭來,瞪了他一眼,還掘起了嘴,又向另一邊走去,還邊走邊小
聲的說著什麽,金二緊跟不舍,靠近時,還用手粘上吳秀蘭的屁股,吳秀蘭一直
通著電話,甩了兩下肥大的屁股,見甩不掉金二的手,便加快腳步,可金二的手
就像真的粘上她的屁股一樣,你快他也快,你慢他也慢,就這樣,金二一手一直
放在她的屁股上走來走去。最后吳秀蘭覺得真甩不掉金二時,便停下來,因爲她
還要與老公通話,在此只能任由金二的手在她肥大的屁股上亂摸一通。

  金二見計劃得逞,更加放肆,他湊近吳秀蘭的耳朵,輕輕的說到:「蘭蘭,
我要插進去咯」。

  吳秀蘭並沒有理他,依然跟她老公通著電話:「好啦,人家答應你啦」。想
必這麽轉了半天,還沒答應她老公的要求,如果不是金二攪局,看來他老公還要
對她進行一番開導教育。

  「想不到,老子還間接幫了她老公一個忙」金二暗暗罵到:「你的事情解決
了,老子的小弟還在吹涼風呢」。

  于是他拍了拍吳秀蘭,指了指牆上的時鍾,吳秀蘭露出了難言之色,兒子快
放學回來了,這家夥還在這里光屁股等著我呢。她朝門口努了努嘴,示意金二自
行離去,金二可不干了,指著自已依舊高高挺立的老二,那意思是說不讓他軟下
來,他是不會走的。

  吳秀蘭看著他那翹立的老二,歎了口氣,對著電話說到一句:「等等老公」。
便用手蓋住手機話筒,小聲的對金二說:「你輕點,別讓我老公聽見了」。金二
使勁的點點頭,心里像開花一樣。

  吳秀蘭交代完畢,便彎下腰,堀起肥臀,雙腿稍分,露出肉穴,胳膊肘兒撐
在麻將桌上,又開始跟老公聊起來,那意思是后面交給你了,隨便你弄吧。

  「哇操,想不到停頓了那麽久,水反而更多了」金二心想:「看來這娘們有
夠騷的」。

  金二也不含糊,用手扶著肉棒,在肉洞上撸了撸讓淫水將肉棒浸濕增加潤滑
效果,然后對準肉洞,稍加點力,慢慢將肉棒推進肉穴中。

  吳秀蘭雖作了準備,可肉棒的重新侵入讓她豐軀顫了一下,前面還在跟老公
通著電話,后面卻讓別的男人插進,這種近似明目張膽的偷情讓她産生一種全新
的快感,竟使得她不自覺得配合著金二的抽插扭動起肥臀來。

  「恩……恩……老公,你說得人家渾身像火燒一樣……」。

  「恩……恩……老公別說了,人家快受不了啦」吳秀蘭的呻吟其實是金二的
效果,恰好此時她與她老公正聊得興起,便借花獻佛,故作是被老公淫語聊起性
趣來一般。

  受到吳秀蘭的,她老公越說越開心,什麽淫詞浪語一股腦的灌輸給吳秀蘭,:
「老婆啊,你的小穴是不是已經洪水泛濫啦」?

  「蘭蘭,我下面也硬邦邦的,真希望你能幫我吹吹」,

  「蘭蘭,我真想馬上插進你的肛門里」。老陳看來有點走火入魔了(就叫他
老陳吧,免得老是她老公,她老公的一點不習慣)。

  吳秀蘭雖是進入佳境,但還是保留了一絲清醒頭腦:「老公,別亂想了好嗎,
你回來了,人家什麽都給你弄好了,現在你還開著車呢,別出什麽意外啊」?說
完,還回過頭來瞄了金二一眼,似乎剛才太過投入了,竟把身后的金二當成老公
了。看到金二,她又再次臉似火燒一般,趕緊轉回頭去。金二會意的點了點頭,
繼續抽動著。

  女人動情時,智商真的等于零,此時吳秀蘭還天真的認爲,金二聽不到她老
公對她所說的一切。

  「沒事,給你打電話前我已經把車停在路旁了」老陳說到,

  「哦,這樣啊……」頓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麽,接著說到:「好啊,你這
個壞蛋,竟事先準備好了的」。

  「那當然啦,開著車誰敢談論這種話題,除非我想死呢」,

  「別……別……老公別說這種話,你……你死了,人家……啊……人家。怎
麽辦」?身后的金二已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高頻的活塞運動,已經超出了吳秀
蘭的控制范圍,可她又不想結束與老公的通話,更舍不得金二的高速沖擊,只有
這種組合才能使她産生這種異于尋常的快感,只能恩恩啊啊的附合著。

  那頭的老陳似乎也覺察到一些異樣問到:「老婆,你怎麽說話吞吞吐吐的,
是不是你受不了,了以起來了」?真是善解人意的老公。

  吳秀蘭再次得到解脫,故意嬌嗔說到:「都是你啦,竟跟人家說些下流的事」。

  「呵呵,我們是夫妻嘛,說些床頭私語有何不可」?

  「別得那麽肉麻啦,讓……讓別人聽到不好」?吳秀蘭說完又回過頭來瞄了
一下金二,

  「什麽,你旁邊還有別人嗎」?

  「沒……沒別人啊,你……你別亂想好嗎」?吳秀蘭看著金二,神情有些緊
張。

  金二看到有些慌亂的吳秀蘭,更是興奮到了極點,身下的肉棒似是又大了一
圈,抽插的頻率進一步加快,帶起的水花連成一片,覆蓋在吳秀蘭肥大的屁股上,
閃閃發亮。

  「哦,沒有就好,對不起老婆,是我多慮了」,老陳說到,

  「你呀……還說我呢,你車里不……不是還有別人嗎」?

  「你說小何呀,他睡得像死豬一樣,就算給他聽到了也沒什麽」

  「什麽沒什麽呀,這種話讓別人聽到了,你叫我以后怎麽見人呀,羞死啦」,

  「沒關系啦,老婆實不相瞞,我跟小何經常談論一些自已女人的事,說著說
著就都談到自已的女人,到最后什麽都說了,早習慣了」。

  「就知道你們這些臭男人在一起就沒個正經,你是不是把我的事都告訴他啦」?
吳秀蘭感覺后面的金二停止了抽動,便回過頭來,看到金二滿頭大汗,出氣如牛,
于是又用手蓋住手機話筒問到:「你怎麽停了,是不是射了」?

  金二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笑到:「還早著呢,我只是休息一下,你繼續,聽
你跟你老公談話太讓人感動了」。

  「死鬼,你要是射了別射在里面,我可不想懷上你的孩子」吳秀蘭說到,

  「放心吧」金二拍了拍吳秀蘭的肥臀說到:「要是讓你懷上我的孩子,你老
公不打斷我的腿才怪呢」。

  「知道就好」說完,吳秀蘭不再理會金二,轉回頭去。

  「哎呀老公對不起啦,剛才你說什麽了」?

  「你干嘛呢,老是等一下,感覺你心神不定的,你有沒有認真在聽呢」?老
陳有些責備的說到,

  「沒……沒有呢,剛才有點涼,人家去把窗子關上」,在沒有金二的騷擾下,
吳秀蘭頭腦的思路也清晰了點,臨場編個理由也是信手拈來。不過,這種平靜只
是暫時的,下體的肉洞里依然插著金二滾燙的肉棒,並沒有軟趴的迹象,看情形
是在蓄勢待發,只待欲火再次被點燃的那一刻。

  清醒過來的吳秀蘭重新整理了繁亂的思緒,突然想到老公剛才說的那些荒唐
的話,不敢相信是老公說出來的,爲了進一步求證,于是她問到:「老公,剛才
你說把我們的事都跟小何說了,是真的嗎」?

  「那還有假,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呢,呵呵」?電話那頭傳來老陳淫蕩的笑聲,

  「你……變態,不理你了」吳秀蘭氣得把電話扔到一旁:「你還在等什麽,
是不是不想做了」?這話是對她身后金二說的,

  漂亮的女人生氣時,總會讓人産生一種不安的感覺,金二不敢怠慢:「哦哦
哦」趕忙抽動起來,

  「你快點啊,沒時間了,再給你十分鍾,如果不射的話,老娘就不伺候了」,
吳秀蘭頭也不回的說到,

  「恩恩,好的」金二加快速度,爲了能運足全力,方便下體的撞擊,他雙手
牢牢的扣住吳秀蘭的豐腰,一口氣連繼抽插了幾十個會合。

  吳秀蘭在他這種近乎瘋狂的撞擊下,本就瀕臨崩潰的狀態,已是岌岌可危,
強烈的快感使她差點喊了出來,幸好她事先用手捂住了嘴,高亢的叫聲被手擋住
轉化成「唔唔唔」的低鳴聲。

  扔在一旁的手機,還沒有結束通話,不時傳來老陳焦急的呼喊聲:「喂……
喂……老婆」?

  此時的吳秀蘭也無法分心去接聽手機,因爲兩人都快要達到頂峰,都在全神
貫注的迎接著那一刻的到來,空蕩的麻將室里充斥著各種淫穢的苟合聲:金二粗
重的鼻息聲,吳秀蘭低鳴的叫床聲,肉體相碰撞的啪啪聲,以及手機傳來老陳不
知情的呼叫聲,各種聲音夾雜在一起,譜成一曲肉麻的的愛愛旋律,仿似一瓶催
情藥水,澆注于兩人因愉情而變得脆弱的心房,在旋律演奏至部份,兩人卻在那
一刻雙雙步入那美妙的ML天堂。

  吳秀蘭上身已全部趴在麻將桌上,兩條肉腿微曲,顯然已沒有支撐豐軀的能
力,幸好有桌子撐住,才使得吳秀蘭沒有跌倒在地,裸露的大屁股上精斑點點,
有些已順著她屁股邊緣向下滴落。身后的金二早已坐到另一張麻將桌的椅子上,
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下的老二已沒有原先驕拔挺立的風彩,像條死蛇一般
趴在金二兩腿間。一切又趨于平靜,只有手機里老陳的自責聲還在不停的回響著。

  稍許,金二恢複了些許力氣,點起了一支煙,半眯雙眼,看著眼前吳秀蘭裸
露的大屁股上粘著他剛留下的精,腦海中回味著剛才情景,一絲淫笑又爬上他的
臉龐。

  吳秀蘭聞到淡淡的煙草味后,勉強的站了起來,拿起一旁的手機合上翻蓋,
結束通話,回頭看了一眼,便對金二說:「還沒看夠嗎」?

  「恩,蘭蘭,我覺得你的屁股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就是讓我看一輩子都嫌不
夠」。金二笑著說到,

  「哼,你想得以挺美,蘭蘭是你叫的嗎」?吳秀蘭走到大門旁,從收銀的桌
子上抽了幾張紙巾,將屁股上殘留的精液擦拭掉。

  「你還不穿上褲子滾蛋」?吳秀蘭將卷起的裙擺放下后對金二叫到,

  金二依舊叼著煙,不緊不慢的拾起地上的褲子穿上后,走到吳秀蘭身邊,突
然一把將吳秀蘭攬入懷中,

  「來,蘭蘭,親個嘴」。金二向一旁吐掉叼著的煙頭說到,

  「親你媽」吳秀蘭從金二懷中掙扎出來,迅速離開走到另一邊:「你再這樣
死皮賴臉的,雖怪我翻臉啦」。

  「翻臉?你舍得嗎」?金二沒有跟了過去,依舊保持著他那奸詐的微笑,

  「你以爲你誰呀,我有什麽舍不得」?吳秀蘭疑惑金二竟說出那樣的話來,

  「蘭蘭,求你件事」金二心里萌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

  「什麽事,說完快滾」,吳秀蘭不停的催促著,

  「說出來,你可別生氣喲」,

  「有屁快放,羅里羅嗦的」

  「就是……我也想插你的屁眼」,金二一直盯著吳秀蘭的眼睛,

  「你……流氓」,吳秀蘭羞愧難當,臉紅得似火燒一樣,此時金二說出那樣
的話,表明剛才老公對他說的話,他全聽到了。

  「怎麽樣,蘭蘭」?金二進一步問到,

  「你……你……全聽到啦」?吳秀蘭呼吸急促,胸前的兩只巨乳有力的上下
起伏著,

  「笑話,那麽大的聲音,聾子都聽到了」金二滿臉殷切的表情,像似扭轉劣
勢一般,洋洋得意自在,幻想著接下來,吳秀蘭狼狽而尴尬的情形不由得嘿嘿笑
了兩聲。

  可他沒想到,吳秀蘭反應卻沒有他想像的那麽強烈,反而平靜的對他說到:
「聽到了又能怎樣,作爲妻子偶爾讓丈夫弄一下后庭也是應該的,倒是有些人,
整天胡思亂想,癡人說夢,還不如自已意淫罷了」。

  吳秀蘭的轉變,完全出乎金二的意料之外,細想過后不由得感歎女的的心思
飄忽不定,讓人難以捉摸,不由心里暗罵到:「臭婊子,沒想到你是如此之騷」,
不過回頭想想,確實那是兩夫妻的事,人家愛怎麽玩就怎麽玩,我一個局外人未
免有些意想天開了。不過,知道你是此種騷女,后庭之事對我來說也不是沒有可
能,待得下次機會,一定讓你后庭開花。金二已在心里盤算著下一步計劃,臉上
不時的閃過一絲淫蕩的奸笑。

  吳秀蘭看著金二臉上淫猥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是在幻想弄她的后庭了,一時
氣上心頭:「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你就是想破腦袋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金二回過神來依然笑著說:「別說得那麽絕嘛,機會面前人人平等」。

  「你沒有機會了」吳秀蘭說得斬釘截鐵,沒想到她說的這句話竟會成真,至
少金二大半年的時間內是沒有這個機會的,連想都不能想了,因爲隨后發生的事
真就任證了這個事實,此是后話暫且不表。

  又是一段清澈響亮的手機鈴音,平民老百姓嘛,普遍都是山寨貨。金二接聽
手機只是隨聲答應了兩聲,便挂掉電話。

  「好啦,此處不留人,看來我該走啦」。

  吳秀蘭想起今天下午崔景年走后,金二對她說的話,女人天生的直覺告訴她
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發生,于是上好奇的問到:「今天下午,崔景年跟你們說了
什麽」?

  「呵呵,想知道嗎?下次再告訴你」,金二說完便欲轉身朝大門走去,

  「不說算了,誰稀罕你們那些破事」。吳秀蘭緊接著說到:「哎,別走大門,
從后門出去」。因爲此時早過了學校放學時間,她害怕金二從大門出去碰到她放
學歸來的兒子,那就不要交代了。

  「哦」金二回身看向吳秀蘭說到:「蘭蘭,明天我也送你一瓶潤滑藥水,等
著我啊」。說完,急忙快步走向后門,因爲此時,吳秀蘭已抄起了身旁一根木棍。

  走出吳秀蘭家,金二仿佛還聽到身后吳秀蘭的罵聲,心里暗自慶幸:「女人
真是老虎,不過哄哄就會開心的」。

  一條偏僻的小巷沒有路燈,夜色籠罩下顯得幽深黑暗,堵塞了的臭水溝滲出
的陰溝水淌過路面,空氣中彌漫著令人作嘔的味道,只有那些肆無忌憚的老鼠才
把這里當成覓食的天堂,不時的竄來竄去,叽叽喳喳的忙得不亦樂乎。好景不長,
一行急促的步行聲,打破了原有的秩序,一下繁忙的小巷變得安靜了許多,雜亂
的腳步聲回蕩在寂靜的小巷里,更顯得來人行色匆匆。

  「媽的,劉全海住的什麽鬼地方,臭得要死」,趙四向旁啐了一口痰說到,
他的結巴時好時壞,糾其原因,他自已都不清楚,或許是見到美女就會發作吧?

  「四哥,你就別抱怨了,等干完這事,每人1000塊錢輕輕松松到手這種
美差何樂而不爲呢」?一旁的馬六說到。

  提到錢一向貪財的趙四眼睛放光,滿口黃牙的臭嘴也隨之裂開:「這他媽的
崔景年平日里最看不起我們,今天還不是有求于我們頭上」。

  「也不知一個小小的門衛哪里得罪他了,竟舍得出錢讓咱們幫他擺平」,馬
六接過話茬,說完還看向領頭的金二,似乎在等著金二給他答案。

  「行啦,我說你們兩少少說兩句行不,我們這是去砍人,不是去談判叽叽歪
歪的練口才也不挑時間」。金二顯得很不耐煩,老大發話,兩人也不再作聲跟著
金二快步的穿過小巷來到了一片開闊地,「二哥,前面就是那老頭住的地方」?
馬六指著前方一排破敗的泥瓦房說到,

  「恩,呆會大夥手腳麻利點,干完咱就閃人」,金二說完便身先仕卒,朝著
那排瓦房奔了過去。兩人緊跟其后,隨手抽出藏于腰間的砍刀,月光下刀身泛著
青光,寒氣襲人。

  屋里,劉全海已收拾好了行李,坐在椅子上,環顧著自己棲身之所,雖是破
敗不堪,好歹也算是一個家,這麽多年來,一直住在這里,明日就要離開,心中
總有不舍。

  突然,房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三人拿著砍刀闖了進來。「劉全海,你得
罪了人,今天別怪兄弟們翻臉不認了」。平日里,地痞三人鮮有與劉全海接觸,
但若大的一個小鎮總會低頭不見擡頭見,彼此也是算是認識,金二一上來還是客
套了幾句。

  劉全海站起身來,看著來勢洶洶的三人,冷笑了一聲,平靜的說到:「來得
好快」。

  「砍他」,此言一出,趙四一馬當先,手中的砍刀夾雜著冷風劈向劉全海。
趙四志在必得,憑著矯健的身手,平時砍人他都是沖在最前面,一出手必見紅,
這刀下去,劉全海必定血花四濺,用不著他們兩出手,便可回去繳功領賞了。趙
四得意洋洋,誰知他願望落空,一刀過去,撲了個空,還收勢不住沖了過去,差
點摔倒。並不是他失了準星,而是劉全海在刀鋒離自己還有幾寸時已閃向一旁,
讓開趙四。

  馬六見趙四撲空,砍刀橫著劈向劉全海,可刀到半途卻停住了,劉全海抓住
他的手腕,馬六吃驚,沒想到劉全海動作那麽快,想抽出手,卻沒想到劉全海手
掌如虎鉗一般,任憑他使出吃奶的力氣,還是無法掙脫,一時慌了神。劉全海手
上使力順勢將他向旁一帶,馬六便像斷線風筝被甩了出去,踉踉嗆嗆正好跟回過
身來的趙四撞個滿懷,兩人都是立足未穩一起重重的摔倒在地,樣子極力狼狽。

  這時金二也已出手,砍刀斜劈出去,劉全海向右稍一則身,避過砍刀,緊跟
著左手疾出,擋住金二回劈之勢,反手抓住刀柄,矮身進擊,右手手肘襲向金二
胸口,「脫手」,一聲輕叱,金二胸口吃痛,連退三步,手中砍刀已被劉全海奪
去。

  一招一勢間,劉全海已放倒了兩人,動作干淨利落,身形潇灑飄忽似閑庭信
步般自如,劉全海左手將砍刀旋了個花交于右手,順勢一擡,指向剛爬起作勢反
撲的馬六和趙四,

  「我本不想傷人,你們再出手相逼,可別怪我無情」。劉全海心平如水,橫
眉冷對。

  馬六趙四立即呆若當場,面面相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遂望向金二,似在
請示老大。劉全海的輕輕一擊卻似千斤重錘一般,金二正捂著胸口,面如金紙,
一時岔氣難以說出話來。

  地痞三人平時仗著流氓本色,橫行鄉里,欺民霸市,稍有不從便大打出手,
若有人不服便出刀威脅,甚至將人砍傷。就是被公安抓去不幾天就放出了,原因
很簡單民事糾紛不作法律訴訟,向受害者賠付醫藥費了事,善良的老百姓都深知
這里邊的利害關系,誰還敢向他們要醫藥費,只能打掉的牙齒往肚里咽,對這幾
個瘟神避而遠之甚是上策,這也助長了地痞三人的囂張氣焰。

  平時都是他們欺負別人,如今碰到了劉全海這個硬手,三人欺軟怕硬的本性
就顯露出來了。若不是看在崔景年出重金索要劉全海一只手的份上,三人早就扯
乎閃人了。

  還是錢的力量大,金二待氣血稍順,便打定注意說到:「不要怕他,剛才只
是一時輕敵,才著了道,我們三人同時上」。

  得到老大指示,兩人似又恢複信心,遂一站好,與金二形成夾攻之勢,將劉
全海圍在中間。

  「唉,我好言相勸,你們卻一味執迷不悟,非要弄得頭破血流才肯罷休嗎」?
劉全海無奈搖了搖頭,

  「劉全海,別他媽弄得像聖人一樣,雖然我不知你跟崔景年有什麽過結,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今晚你的手我們要定了」,在金錢的驅使下,金二像似腦子
短路了一般,已把剛才的痛疼忘得一干二淨,

  「好,既然這樣,老夫就當做點好事,替平陽的老百姓教育教育你們」,話
一說完,劉全海便已出手,

  趙四只覺眼前人影一晃,緊接著就感到肚子像被火車撞了一般「啊」慘叫一
聲,飛了出去。馬六眼見同伴受創,不知哪來的勇氣,怪叫連連,將手中砍刀舞
得呼呼作響,在自已身前半米處生成白花花的一片刀陣,卻不敢上前沒有武功底
子只會亂砍亂劈,似乎在砍空氣給自已壯膽。劉全海當然不去理會他,權當他是
啦啦隊一樣,他剛踢飛趙四,腳還沒收回,便覺后腦生風。金二已掄起地上一張
小凳向他襲來,老大就不同,眼見同伴被踢飛也沒有慌亂。

  劉全海並沒回頭,一招「平沙落雁」,身向前傾,右腳劃了一道弧線直接踢
向后方,金二悶哼一聲,小腹已然中招,身體躬成C型,右手舉著凳子停在半空。
沒等他緩過勁來,劉全海左腳使力躍起一人之高,身體在空中180度旋轉過來,
空轉連踢,右腳掃飛金二手中的凳子,借著旋勢,左腳重重蹬在他胸口上,「啊」
一口鮮血噴灑出來,胸口肋骨已斷了幾根,重重摔倒在地,昏死過去。

  馬六耍刀像是耍累了,才停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看到兩人已倒在地上,
嚇得面色發青,連忙丟掉砍刀,跪在地上:「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劉全海點起一支煙,嘴角一別輕蔑的說到:「滾吧」。

  三人中,馬六沒事,趙四輕傷,可憐金二,冥頑不靈,傷得最重也是他,已
動彈不得,馬六,趙四將他挾起,奪門而逃。

  劉全海吐出一口煙霧,將手中砍刀隨便向后一擲,在空中留下一道白光后,
竟生生插入牆壁里,此等臂力豈是常人所能及的。煙云籠罩間,劉全海自言自語:
「天意如此,老夫真的要離開了」。

  第二天清晨,朝陽初升,涼風徐徐,冷清的平陽街道旁,一個固定的地點已
聚集了不少去省城的人,一個瘦小的身影背著一大包的行李顯得格外搶眼,旁人
還不時的調侃著:「喲,老劉,大包小包的這是要上哪啊」?劉全海只是笑笑回
應著,並沒有答話,此時,還有人想說什麽,一輛班車已快速駛來,衆人紛紛收
拾行李,找好最佳位置,車子停穩后便爭先恐后的擠上去。

  擁擠的車箱內,衆人都找到位置坐好,一向低調的劉全海坐在最后一排,此
時他剛放好行李,車子已經緩緩駛離,突然似有感應,暮地回頭,一個熟悉的身
影映入眼簾。

  遠處一輛黑色電動車旁,盧麗華一身白色連衣裙,隨風擺動,衣袂飄飄,瑟
瑟的涼風讓簿衣貼緊前身,挺拔的雙峰在抽泣中微微顫抖,粉嫩的悄面已是兩行
淚斑,情郎的不辭而別,仿似將她的心也一並帶走,曾經熟悉而熱情的胸懷現已
換作絕情而陌生的背影,人在哭泣,心在流血,落莫神情不禁悲涼,哭紅的雙眼
一直望著遠去的快巴,直到消失在她那淚水模糊的視野中,還不願離去。

  涼風起,綿綿雨,

  梨花帶水癡情女。

  青絲揚,白衣裳,

  結發相濡苦心腸。

  車里,劉全海看著遠處那楚楚的身影越來越小,直至消失在視野里,才苦笑
的收回視線,「唉」輕輕歎了口氣。眉頭微皺,表情凝重,「我一個糟老頭值得
你一個漂亮的美人留戀什麽?或許是我自作多情……」劉全海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世上有一種人,平凡得就算剛和他說上幾句話,轉過頭你就忘了他長什麽樣了,
不過一旦你與他深入接觸以后,他就會讓你刮目相看,甚至令你瘋狂。劉全海就
是這樣的人,偵察兵出身的他,以及十多年的牢獄使得他將身上這種鋒芒隱藏的
很深,一旦他身上的這種能量被激發以后,后果是不可想象的,至少,盧麗華,
地痞三人這輩子是不會忘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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