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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天若有情(一家之主)》(1-105章)作者:hyperx (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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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前日,燕京市海天區公安分局接女事主易某報警稱,其在海澱區一KTV 內與人喝酒後,被帶至金楚大酒店內遭輪奸。海天區警方接到報案後,立即出動警力,在金楚大酒店將呂某等5 人抓獲,並在犯罪現場發現了諸多實施性侵犯的證據。」
  梅宅的餐廳中那盞水晶燈完全點亮了,照得整個廳子一片光明,就好像在座諸人的臉色一般。從燕京市回來的第二天,梅妤專門叫吳嬸做了一大桌的菜,主要是為了慶祝這場意外的勝利。之前的半年內,我們在呂江的步步緊逼下,一敗再敗,而今總算可以對其略施薄懲了,雖然這只是在週邊的一次打擊,但已經足夠令呂江頭疼了。
  「據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的5 名犯罪嫌疑人,除汪某外都未滿十八歲,其中1994出生的呂某,其籍貫為淮海市人,父母親都是成功人士。事發前一個禮拜,呂某一家剛從國外度假歸來,為了聚會呂某獨自乘飛機赴京。」
  液晶電視螢幕上播出的是CCTV的獨家新聞,畫面中給出了呂天站在身高尺規前的照片,按慣例犯罪嫌疑人的臉部做了處理,但絕大多數人都已經知道呂天的大名了。因為就在電視媒體播出之前,通過網路和報刊媒體等管道,此案的來龍去脈已被披露得十分詳盡。而新浪網推出的微博服務,更是因為在警方出動後的1 個小時內就進行了報導,現已成為國內最火熱的媒體工具。
  「當晚,呂某在環球KTV 定了包房,邀請了4 名好友前來娛樂,汪某叫了幾個陪酒小姐進來,其中一個就是受害人易某。易某是一家公司的行政秘書,20歲,是河南人。她與KTV 沒有雇傭關係,只是做兼職的駐場,賺客人給的小費。」
  「當晚,5 名犯罪嫌疑人喝了很多酒,易某被他們灌得很醉,離開時呂某問易某是否出臺,易某表示不願意出臺,汪某就提議去吃夜宵,等易某酒醒了再說。於是,易某就在5 人的攙扶下,驅車來到了金楚大酒店附近的銀尊閣。」
  「在銀尊閣吃夜宵的時候,5 人又爆發了一場衝突,由於呂某與3 名客人發生爭執,雙方抄起店內的椅子互毆,對方因勢單力薄逃走,之後呂某等人吃了1個多小時才離開。店內的監控攝像將全部過程記錄了下來。在這過程中,易某由於喝酒太多,一直趴在桌上。」
  電視上播出的是後期製作的3D場景示意視頻,但警方已經掌握了當時在銀尊閣以及金楚大酒店電梯裡的監控錄影,這些都將成為重要的證據,下一步將在這起輪奸案的起訴中起到重要作用。至於律師方面更不用擔心,梅妤已經聯繫了這個領域最好的律師為易佳辯護,淮海市針對朱嚴兩位律師採取的不齒手段已經引起了律師界的公怒,他們巴不得有一個機會可以讓呂家嘗一嘗法律的威力,當然前提是那個幕後黑手插手不得,而燕京市正是這麼一個地方。
  「隨後,5 人帶著易某到了金楚大酒店,將酒醉未醒的易某帶入套房,然後要求與其發生性關係,易某繼續表示拒絕,但因酒醉手足無力無法離開。呂某等人對其實施毆打,並強行脫去其衣服。此後,呂某第一個對易某實施了性侵,隨後幾人依次上前強姦了易某。據法醫鑒定,幾人都沒有戴避孕套。」
  在這個案子裡受傷害最大的無疑是易佳,因為大量新聞媒體的介入,有關易佳的很多個人隱私都被披露了出來。這個小姑娘平時在正常的職業之外,的確有做過酒吧夜店駐場的兼職,否則光憑那點微薄的正式收入,應對燕京市居高不下的房租和消費水準,很難在燕京這個大城市裡生存。
  但據易佳本人所稱,她只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玩遊戲,向來不出臺提供性服務的。對於這點我選擇了相信她。因為從她那晚身上所受的傷來看,呂天等人採取了極為暴力的手段,在毆打完她後才發生了性行為,她傷痕累累的身體可以證明這一切。總之我必須讓這群禽獸得到應有的懲罰,這種強迫女性的行為是我極為痛恨的,不僅因為施虐者是呂天的緣故。
  易佳原本有些畏懼的情緒,害怕遭到他們的事後報復,不敢通過司法途徑去爭取公道。我與梅妤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雙管齊下成功說服她站出來,用法律手段聲討呂天等人,我們不僅為她準備了實力強大的律師團,而且還允諾日後為其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為了防備呂家在私下採取恐嚇等手段,我們充分發揮了楊家的力量,將其安置在一個隱秘又安全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得當後,我們才離開燕京市。
  「結束後,呂某便先去睡覺,其餘4 人湊了5000元塞入易某包中,將其帶入電梯便離開。衣衫襤褸的易某被路人攙扶至銀尊閣,並替她向警方報警,之後易某被送至醫院驗傷,經鑒定為輕傷。」
  警方當天晚上就採取了行動,十分迅速果斷的將呂天等人抓捕歸案,全程都在十幾家媒體和CCTV的鏡頭下公開,整個案子做得乾淨俐落,不留任何落人口實的空隙。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在京城腳下,就算淮海市那位人物的權勢可以通天,在這種全民關注的情況下,他們也無法搗鼓什麼馬腳。
  正如我所料,無論是傳統媒體也好還是新興的網路媒體,絕不會錯過這個轟動性的事件。因為它不僅是一個簡單的刑事案件,而且還牽涉到民眾最為反感的社會階層分化問題,隨著社會貧富差距的急劇拉大,更多底層的民眾對高高在上的新富們越來越不滿,而他們的後代往往飛揚跋扈、肆意妄為,但卻總能得到金錢與政治的庇護。這次呂天的案子,單單一個富二代標籤就足以激起群眾的憤怒,更何況呂天的劣跡斑斑早有前科。
  再加上,他的父親是貴為淮海首富的呂江,當前又一手導演了國內地產界最大的並購案,各種商界媒體紛紛借機宣傳一把;他的母親夢蘭又是國內知名的女高音歌唱家,演繹了多少膾炙人口的經典歌曲,文藝界的媒體刊物自然不會錯過;這種優越的家庭背景培養出來的第二代,居然在道德品質和基本的公民素質上如此不堪,這又引發了教育界對於父母家庭教育的思考。
  所有一切因素結合起來,醞釀成了這場各個階層和各個領域都投身參與的媒體狂潮。當然,這一切的幕後推手此刻就坐在桌前,邊品嘗著美食邊欣賞著這場盛宴。
  「高岩,梅姨敬你,感謝你為我們所做的這些。」梅妤款款的從桌邊站起,她這種禮待頗讓我受寵若驚。
  我們手中的玻璃杯微微一碰,雙目很自然的在空中交匯,自從那晚在書房之後,還是頭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她。
  梅妤的臉色比起先前好了些,不再是那麼的蒼白,一對鳳目中的眼波也靈動了不少,對於我有些唑唑逼人的直視,她並沒有表現出反感的意思,只是那對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多了些我看不透的東西。
  看著梅妤仰著頭,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微微顫動,玻璃杯中的大約半杯紅酒就消失了。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玉石般潔白的皮膚上泛起了兩朵紅雲,在水晶燈的映襯之下,猶若一隻盛開的玫瑰花,有著一股從前未見過的美態。
  「媽媽,謝他幹嘛,這可是他該做的哦。」楊乃瑾嘟起粉紅的小嘴,一副理應如此的態度。
  「瑾兒,高岩的確做了很多事情。媽媽之前對他有些看法,但時至今日才發現他是對的。」梅妤含笑糾正女兒,不過她話裡好像另有所指,令我不由得多了幾分想法。
  「好吧,那我也敬你一杯,感謝的話就不多說啦。」楊乃瑾朝我吐了吐舌頭,下一秒鐘也學母親的樣子,舉杯道。
  我自然不會與她計較,舉杯含笑不語,與之相碰。一向不怎麼會喝酒的楊乃瑾也難得喝了下去,她雖然極力裝作鎮定,但瑩白潔淨的臉蛋卻一下字紅了起來。
  我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著這次燕京之行的趣事,室內不時響起兩位美人的悅耳笑聲,這個寬敞的廳子裡頭次變得如此春意黯然。外面的寒風並未完全散去,但梅園的邊邊角角已經隱約可見生命的氣息,夜風似乎帶來了淡淡的冷香,好像那一眾梅樹正在暗暗吐蕊,這是春天要來了嗎?
  吳嬸使出渾身手藝做的菜果然不同凡響,不但我吃得津津有味,梅妤母女也難得多嘗了幾口。配菜的紅酒也非俗品,梅妤特意開了瓶十年的拉圖,雖然比不上那次薇拉su品的1982,但也是波爾多紅酒中的佼佼者了。
  幾杯紅酒落肚,我身上泛起了一陣暖流,雖然只穿著一件襯衫,但屋內的暖氣開得很大,我忍不住解開了幾粒紐扣,讓自己的脖子稍稍透透風,沒發覺自己露出了一大塊堅實的胸肌。
  在談話中,我感覺梅妤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邊和楊乃瑾聊著邊轉頭望去,正好碰上梅妤迅速移開的眼神,她玉臉上的表情頗不自然。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出梅妤眼中有一絲難得的溫柔,她有些心虛的把頭扭到了一邊,潔白玉齒輕咬著下唇,臉上的紅雲都染到了脖子上。好像一個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個現行般,有一種難得的小女人情趣。
  我心中一動,突然異想天開的將腳向她的方向移去,我和楊乃瑾是面對面坐著,梅妤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雖然隔著的距離有些遠,但我的腿長卻恰好可以夠得著。只穿著襪子的腳摸索了一陣子,很快就踩在了她穿著裸色小羊皮拖鞋的玉足上。
  猝不及防下,梅妤差點驚呼了起來,她張了張嫣紅的薄唇,好像突然想起女兒還在身邊,趕忙勒馬收住聲音,但那檀口卻張成了一個小小的圓圈,看上去頗為嬌俏可愛。我見她有所顧忌,這下膽子更大了,開始嘗試用自己的腳掌去摩挲她的腳面。她今天沒有穿絲襪,赤裸的腳面皮膚十分嬌嫩滑膩,雖然隔著襪子,但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薄薄肌膚下方的脈絡與血管。
  我的侵犯之舉讓梅妤大為難堪,雖然只是腳對腳的摩擦挑逗,但此舉已經超過了我們之間應有的距離,尤其是自己的女兒還在身邊的情況下,這個名義上是自己女婿的男子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實在讓梅妤又驚又怒。驚的是年輕男子對自己的綺念依舊未消,一次次的越過道德界限挑逗自己;怒的是自己不知為何,在這個年紀與女兒相當的男子面前,越發的束手縮腳無能為力,對於他的強勢壓迫自己毫無應對之力,一步步的退讓卻換來對方變本加厲的舉止。
  梅妤先是看了看楊乃瑾,發現女兒並未發覺這邊的舉動後,她才略略安心,轉過頭來,給了我一個嚴厲的眼神,她薄唇輕啟,好像用唇語對我說:「快停住」。但我絲毫不以為動,依舊我行我素的繼續在她玉足上肆虐,梅妤氣得直咬下唇,把薄薄的唇瓣咬得鮮紅可人,但又拿我毫無辦法。看著梅妤薄嗔輕怒的樣子,我越發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著實可愛,她身上那股聖潔的光環正在的消退,漸漸露出屬於女人那一面的情緒與神態,這無疑更加刺激我的欲念。
  接著酒勁,我開始加大腳上的動作,沿著那道優美的弧線開始向上遊動,滑過又細又長的纖柔小腿,向著勻稱筆直的大腿內側進發,梅妤在我的攻勢下丟盔棄甲,只能眼睜睜看著我攻城拔寨。幸好這個時候楊乃瑾再次出面救了她,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唔……」小姑娘突然從口中發出一聲呻吟,她的酒量是我們三人中最差的,兩杯紅酒下去後,已經開始趴在桌面上動彈不得了,眼見她從桌面上強撐起雙臂,一張小口鼓得圓圓的,好像想要嘔吐的樣子。
  楊乃瑾此舉破壞了我的攻勢,原本步步緊逼的場面被打亂了,梅妤趁機拔腿站了起來,脫離了我魔足的侵擾範圍。她忙上前扶住女兒,伸出一隻手輕拍著她後背,口中細聲問著女兒。
  「媽媽,我頭好暈,想睡覺了。」楊乃瑾緊閉著雙目,她小臉紅彤彤的像熟透的蘋果般,看樣子估計真的醉了。
  梅妤狠狠的剮了我一眼,芳唇對著女兒努了努。我連忙起身抱住楊乃瑾,她聞到我身上的氣息,就順勢躺入我的懷中,我乾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在梅妤的吩咐下,把她抱回自己房間。
  將醉後頗不安頓的楊乃瑾在床上放好後,我先行退出房間,讓梅妤為女兒更衣睡覺。
  我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心裡卻在回味梅妤玉腿的美妙觸感,自從上次在途觀的後座上親手愛撫過那對玉足,我對她的美腿便念念不忘,所以今日才會公然在楊乃瑾面前侵犯她。雖然我的行為異想天開,但梅妤的反應卻顯得軟弱和猶豫,種種跡象都在表明,她在我的強勢之下應對的招式並不多,而她體現出的意志也不是那麼堅定。
  大約半個小時後,腳步聲從楊乃瑾的房間那邊響起,然後穿過走廊消失在另一頭,梅妤應該是回自己房間休息了,我心中不由得有些許失望,她並未如我所想的,再次返回樓下,或許是我想得太多了?
  帶著失落回到自己房間,我給白莉媛打了個電話,借著酒勁把電話那頭的她挑逗得嬌喘籲籲,通過電波用語言讓她得到滿足的同時,也把自己的巨莖弄得昂揚高挺。但我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卻是梅妤的身影,那兩條纖細頎長的玉腿不斷浮現在我眼前,讓我幻想著她身體其他部位的形狀,讓我不由得想去撫摸她、親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體……
  白莉媛在激情過後,已經語聲越發慵懶嬌弱了,最後我只得掛斷電話讓她睡著,可是我的身體卻依舊保持著興奮難耐。我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聽著鬧鐘響了24下後,素性從床上爬了起來。
  打開房門,梅宅裡一如既往的安靜,只有走廊過道的射燈投下的些許光明,我的身影在燈光下有些奇怪,因為褲襠前高高的聳起,在燈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張繃緊的弓。這張弓在慢慢的移動著,逐漸向三樓的方向移去,踩在實木樓梯上的腳步聲,在靜寂的夜裡顯得那麼突兀,就像我此時的心跳一般,我覺得自己像一個賊,一個滿腦子都是女人的賊,而我腳步的方向就是那個女人的房間。
  站在梅妤房門前,我卻猶豫住了。自己到底在做什麼?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門後那個女人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她是那麼的高貴是那麼的優雅,她的智慧與情商讓男人相形見絀,她的一顰一笑無不讓我心醉。不可否認,自己對她早就懷有野心,這種野心背後包含著一種佔有欲,同時也是一個年輕人充滿幻想的衝動。我幻想著可以佔有她,佔有這個集美貌與智慧與一身的女人。
  在之前那兩次主動的壓迫之中,我已經覺察到梅妤的內心並不是那麼牢固的,而隨著我們之間的互動增多,這道屏障越發顯得脆弱可破,但我始終沒有突破最後那一道防線。現在,我就站在距離她一門之隔的地方,我不知道梅妤會以什麼態度對我,我只知道自己不能軟弱,自己必須勇敢的主動出擊。無論結果如何,在這個時候退縮的話,只會讓我瞧不起自己。
  於是我舉手敲響了她的門。
  夜已靜,我的敲門聲就像丟入池塘的石頭般,顯得特別的響,但房內並沒有反應。我沒有放棄,繼續堅持敲著,終於裡面傳來腳步聲。
  「誰在外面?」梅妤的聲音慵懶中帶著一絲警惕。
  「是我,高岩。」我悶聲答道。
  「高岩?這麼晚了,你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梅妤的語氣中沒有給人留下任何餘地。
  「你開一下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我仍不放棄,繼續重複著敲門的動作。
  屋內陷入了沈默,只剩下我重複而又單調的敲門聲,難道梅妤絲毫不理會我,自行睡著了嗎?我心中暗自懷疑著,但手下的動作仍不停。
  敲門聲持續了大概十幾分鐘,甚至更長,我幾乎懷疑梅宅內的人都要被我給吵醒了,但梅妤仍然毫無反應。就在我將近要放棄的前一秒,那扇門突然被打開了。
  梅妤出現在半開的房門後,她身上穿著件兩件套的睡衣,白色包邊的淡紫羅蘭色絲綢睡衣,青果領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膚與頎長的脖頸,同款絲綢睡褲包裹著修長的玉腿,一段白皙纖細的腳背露在裸色小羊皮拖鞋內,這套睡衣保守的款式遮掩住她身體的曼妙線條,但對我來說這誘惑力一點都不少。
  她的齊肩短髮有些惺忪,好像剛出床上起來一般,清瘦的瓜子臉上不著一絲脂粉,但卻光潔如玉般在黑暗中散發著光華,那對美麗的鳳目十分複雜的看著我,眸子中帶著幾分不悅和煩悶,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肅殺。
  「高岩,你怎麼回事,不是說明天再談了嗎?」梅妤冷冷的道。
  我卻沒有理會她話語中的拒絕之意,我上前一步,手按在門上,語氣低沈道:「能讓我進去說嗎?外面會吵到人的。」
  梅妤眼中閃過一絲警覺,她伸手撐住房門,很堅決道:「不可以,這樣不合適的。高岩,你應該知道最基本的禮節。」
  此刻我依舊顧不上什麼禮節不禮節了,對她話中的嘲諷之意也置若罔聞,我開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門內擠,口中焦急的道:「讓我進去吧,我只是想跟你說說話,相信我好嗎?」
  我的行為讓梅妤大感意外,她料不到我會如此粗野,一邊用盡全身氣力抵住門,一邊又羞又氣道:「高岩,你能不能清醒些。這可是在我家裡,你沒有權利要求我。」
  以我的力氣,要推開梅妤並不困難,但我並不想傷害到她,我只是想要進入這扇門罷了,為什麼她總是對我推推託托的,難道我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嗎?我有些不忿的想著。
  我們在門口的拉鋸戰陷入了僵持,拉扯之間不知是誰的腳碰在了門上發出了一聲悶響,這可能是迄今為止我們弄出的最大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清晰,我們倆愕然間都停住了動作,側耳靜聽了下宅內的反應,一切都還是原樣,並沒有人發覺我們這裡的爭持。
  看到梅妤原本擔憂的臉上放鬆了些,我忙把頭湊過去,壓低聲音道:「讓我進去,我保證不發出聲音。小瑾就在另一頭,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我的話好像提醒到了她一般,梅妤眼中的堅持弱了幾分,撐在門上的手臂也松了下來。機不可失,我忙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向裡面硬是一擠,然後便置身於她的臥室內。
  這時梅妤才剛剛反應過來,她立即朝我胸前一推,向後倒退了好幾部,跟我保持著一定距離。她雙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備的姿態,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經進來了,有什麼事快說吧。」
  這點距離怎麼難得倒我,若是以往我可能會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此時我滿腦子裡充斥的只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東西,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體一般,死死的盯著她的鳳目道:「梅姨,我喜歡你。」
  「你瘋了嗎,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梅妤難以置信般訓斥道,寶相莊嚴的玉臉繃得緊緊的,鳳目裡燃起了一縷火焰,好像我的話讓她遭受到極大的侮辱般。
  不過我毫不在乎,我一點都不顧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我只知道如果再不說出這句話我就會被噎死,我已經憋了許久許久了,這個秘密就像毒藥般藏在我心中,藏得俞久我的內心中毒就愈深,我中了她的毒。
  也許是初次見面時她恬淡的笑意,也許是她那雙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也許是她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也許是她在遭遇不幸時的堅定自若,也許是她追求完美的理想主義,也許是她優雅沈著的舉止動作,也許是她對愛人親人的忠貞不移。總之,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從開始到現在逐漸的加熱加光,直至現在燃燒成熊熊烈焰,讓我不可自拔的愛上了她。
  我像一個狂熱的年輕人,又像一個失心瘋一般,咬牙切齒的向她傾吐著自己的愛戀。不知是我的話語,還是我眼中的瘋狂,梅妤從原先的鄙夷厭惡,到後來的懷疑不屑,那張冰冷得猶如玉石般的臉漸漸有些鬆動。隔著薄薄的絲綢睡衣,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膚嬌嫩滑膩,仰著頭看著我使她的瓜子臉更加小巧,那寶石般眸子中的眼神有些複雜。
  「梅姨,讓我愛你,讓我照顧你,讓我替你分擔一切吧。所有的壓力與困難,你不要一個人死扛了。我會把你當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疼愛的,你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我不顧一切的表白著自己的心聲,這些壓抑在心頭已久的話語就像開閘的洪水般傾瀉而出。
  「不,別說了,住口……趕緊住口,我叫你住口啊!」梅妤雙手無助的捂住耳朵,生怕聽到我的傾述一般,好像我口中噴出的是毒液,為免於被我言辭汙染,她拼命的搖著臻首,徹斯底理的尖叫著。
  我停住了,但仍然用那種熾熱的眼神看著她。梅妤淡紫羅蘭色絲綢睡衣下方的隆起依舊在劇烈起伏著,顯示她內心正在急劇波動著。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復到冰冷的玉石狀態,她輕搖臻首,用一種斬釘截鐵的決絕語氣道:「這不對的,高岩。你真的是錯了,怎麼可以對我有這樣的想法。我是你的梅姨,是瑾兒的母親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為我會接受你這種不道德的衝動嗎?」梅妤的鳳目在黑暗中隱隱發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無情。
  「看來之前我對你的縱容有些過了,讓你產生了某種越軌的想法。但這一切都是錯的,都是不切實際的,你必須立即停止這種行為,離開我的房間,之後也要把腦子裡的骯髒東西全剔除掉。否則你就得離開我的家,我寧可讓女兒傷心一陣子,也不願讓她傷心一輩子……」
  「唔……唔……」沒等她把這長篇大論說完,我已經雙臂一緊,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同時雙唇也堵上了去。
  我才不管什麼狗屁倫理道德,那些東西都是為無能的人準備的,身為一個雄性生物,我只需要去戰鬥、去征服、去掠奪,眼前這個女人是我所愛的,我只需要堅持這點就足夠了。
  梅妤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義正言辭的訓斥會換來這種回報,她竭盡全力反抗著我的侵犯,但在我的蠻力面前反抗毫無意義,我鐵鑄般的雙臂緊緊的圍住她,雙唇如饑似渴的在她臉上探索著,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讓我更加瘋狂,我伸出長舌舔舐著她的芳唇,輕車熟路的開拓起她的玉齒。
  梅妤雖然表面上十分堅決,但她的抵抗卻並不像言語那麼有力,我的一隻手深入了她的腰間,撩起淡紫羅蘭色絲綢睡衣的下擺,觸在她纖細柔軟不堪一握的腰上,那滑如絲綢般的肌膚讓我愛不釋手,這種刺激讓我腫脹的下體更加堅硬,撐著睡褲直挺挺的戳在梅妤的小腹上。
  作為一個熟年婦人,梅妤顯然知道她柔膩滑嫩小腹上那只硬梆梆的東西意味著什麼,但她此刻已經完全陷入了我的懷抱中,根本無法移動身體避開,我借著身體的晃動將陽具在她身上磨蹭著。雖然隔著兩層衣料,但碩大的巨莖依舊可以感受到梅妤小腹上平坦滑膩的肌膚,我想她同樣也可以體驗我巨莖的粗大與堅硬吧。
  或許是因為身體的摩擦帶來的火花,或許是晚餐時的紅酒起到了作用,梅妤的抵抗變得越來越弱,她抓著我後背的指甲力氣越來越小,後來演變成只是輕輕扣在上面,她細長優美的鼻翼翕動的節奏也越來越快,鼻腔中的氣息越越來越粗,白玉般的臉龐上呈現出一抹豔麗的桃紅。
  在我不依不饒的努力下,梅妤的防線正在奔潰,終於她露出了一絲空隙,我立刻抓住這個時機,長舌長驅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溫潤的口腔中,已經有了上次的經驗,我老練、有節奏的用長舌挑動著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著她口中的香津玉液。作為一個年逾四十的熟婦人,她口腔中的氣息卻跟女兒差不多,有著淡淡的花木清香,令我心曠神怡,只不過那種香氣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般,讓我聯想到嚴寒中盛開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白莉媛那麼狹窄,但雙唇卻薄薄得猶如一條細線,這令我更加容易將整根舌頭伸入她口中,我的長舌分開她潔白的玉齒,像一隻食蟻獸般把整具口腔內部舔了個遍,這種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計她從未體驗過,她毫無抵抗能力的被我的長舌堵住,任由我在她口中肆虐著。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了,白得透明的玉臉上泛起一陣緋紅的霞光,那對清冷自持的眸子已經蒙上一層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只是任由我在她身體上索取,卻不做任何動作回應我。我已經佔據了絕對的優勢,但我想要進一步的獲取更多。
  我抱著梅妤緩緩向屋中那張典雅古樸的大床移動,我的動作變得輕緩而又翩翩有禮,完全不像先前那麼粗野和狂躁,這讓她感覺有些不同,雖然她沒有配合我的腳步,但也沒有做出相反的動作,我們就像一對相擁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的燈光下向大床靠近。
  當梅妤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時,她好像才從迷夢中清醒過來似得,意識到自己當下的處境,以及我的行為所代表的意義。她又重新開始反抗,這回她的反抗變得有力氣來,手上的動作配合著雙腿不斷掙扎,就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一般,又抓又撓的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但我依舊試圖繼續先前的動作。
  突然我口中感到一陣劇疼,不得已下只得從她口中抽回舌頭,但我的嘴唇下方已經多了兩道齒痕,從舌頭上品嘗到的鹹味可知,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輕,應該已經流血了。
  「早叫你收手了,你不聽。」梅妤初時好像對自己的行為也有些驚訝,她露出了一絲關切的表情,但很快臉上又恢復了那種寶相莊嚴的姿態,一本正經的訓導著我:「高岩,懸崖勒馬,為時不晚。」
  不過,我卻一臉放鬆,輕舔了舔自己唇上的血跡,看著懷中的梅妤,卻忍俊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呀,我跟你說話,沒聽見嗎?」梅妤怎麼也猜不透此刻我的想法。她的眼神中有些惱怒,那是對自己無法看透的目標的惱怒,但我的依舊一臉輕鬆的看著她,眼神中絲毫沒有受她言語影響。她隱隱約約有些不安,好像面前這個男人已經看穿了自己內心的軟弱,原本可行的招式再也不起作用了。
  「梅姨,別欺騙自己了,你其實是很喜歡我的。」我輕輕搖頭,充滿自信的道。
  隨著我的視線看去,她上身的睡衣已經被我脫下了,那雪白光潔如瓷器般的身子上,只穿著一件式樣精緻的黑色百褶真絲文胸,文胸的上方可見一道雪白的乳溝,雖然她看上去很瘦,但是從這個角度看,胸前雙丸的體積並不是很小,看來楊乃瑾將來應該還有發育的空間。
  梅妤心中真是叫苦不得,自己在這個年輕男人面前一敗再敗,先是檀口失守被他的大舌頭侵入,然後不知不覺間連上衣都被脫掉了,現在他兩條堅實有力的大腿緊緊的夾住自己的雙腿,褲襠裡那根怪模怪樣的大東西還頂在自己小腹上,換誰看到這種景象都會覺得,這個女人在年輕男人面前已經毫無抵抗力了,自己此時再用教導的語氣說話,靠譜嗎?
  只不過,難道就此放棄抵抗,讓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梅妤心裡越想越不甘心,她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對方的眼神,輕咬著下唇道:「請你放開我好嗎,高岩。如果這樣的話,我會很感激你的。」
  她眼中難得露出示弱的神色,那種小女人的脆弱頭次出現在這張端莊的玉臉上,雙目中的祈求讓我心頭不由得為之一軟,我幾乎就要點頭答應她的要求了。但當我看到她放在兩側的細長胳膊,那兩隻白皙纖手正很用力的握成拳頭,從上面泛起的青青脈絡可知,此刻她正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的心理防線已經脆弱得不堪一擊,只要我再稍作努力她可能就此崩潰,而我差點被她的偽裝給騙過去了。
  我收攝心神,要做就做到底,今天我不達目的誓不甘休。
  「梅姨,我不需要你感激我,我只是想好好愛你,我會給你帶來快樂的,相信我。」我無比堅定的說著,同時雙膝頂上了大床床沿,隨著我的上身的向下傾斜,梅妤的身子慢慢的向床上靠近,而她卻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在我強大氣場的震懾下,她只能任由我擺佈。
  我輕輕的幫她褪下那條絲綢睡褲,將一具只著黑色真絲文胸和內褲的雪白軀體暴露在視線中,那猶如白瓷般精緻的玉體橫陳在潔白的床單上,映襯得床單都不那麼白了。我的手輕輕撫在這具夢寐以求的胴體上,觸手而及的肌膚光滑如玉,她的身體顯然很瘦,但並不露骨,薄如乳酪般的脂肪恰到好處的布在白得透明的皮膚下,配合著她瘦瘦的削肩,有一種優雅別致的古典美。
  我的手不知觸碰到了哪裡,梅妤突然蹙眉難受道:「別,你弄疼我了。」
  順著她那兩條纖長合度的玉腿向下,直至圓潤滑膩的小巧腳踝處,才發現有一大塊淤青的痕跡,這塊青痕的顏色很新,應該是先前我們推搡中,不小心撞到房門上所致。
  對於她的玉足,我一直都很迷戀,此時更是心疼不已,將那只新月般的足弓握在手中,仔細的用手掌摸了又摸,揉了又揉,甚至還將嘴唇湊到上面,溫柔的吸允著那塊青痕,試圖為她撫慰創傷。
  「唔……不要動那裡,癢吖。」梅妤的聲音出乎意料的輕柔,她看著腳下這個男人,心裡卻像塞滿了線團般亂糟糟的。
  這個男人正在肆意輕薄著她的玉足,這個男人好像對自己的腳有獨特的喜好一般,不但親了又親,而且還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舐,那樣子看起來太奇怪太過分了,但是他對待自己的雙足卻是那麼的溫柔,對她們愛不釋手般輕揉蜜吻著。自己應該阻止這種行徑的,但是……但是從腳上傳來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美好。
  「高岩,我們真的不能這樣,你停手吧,求你了。」梅妤試圖做最後一次的努力,但她說出的話卻是那麼的軟弱無力。
  梅妤那對白皙如水仙花瓣般的纖手蓋在眼皮上,讓自己不去看身下男人的動作,可是手掌之外的小半張臉上卻佈滿了嫣紅的顏色,讓白瓷般的小臉更為瑰麗多姿。
  回應她的卻是一張充滿熱情的嘴唇,以及男人寬厚結實的胸膛。
  梅妤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假裝在男人身下的並不是自己。男人不依不饒的試圖與自己舌吻,但她始終堅持緊閉著牙關。沒關係,只要沒有主動與他舌吻,就不能說明什麼,舌吻是愛人之間的吻,他不是我的愛人,他是個衝動的男孩,我只是在回報他罷了。
  我在梅妤芳唇上的努力收效甚微,想強行撬開梅妤玉嘴,卻沒什麼成效,在週邊親了一陣後,便選擇了放棄,接下來轉到臉上,開始朝其他地方進發。我帶著欣賞的目光親吻她細長的瓊鼻,尖尖的下巴,頎長的脖頸,優美的鎖骨。弄得梅妤渾身發燙,粉拳在我背上亂拍亂錘,之前所有的挑逗效果這會子一起湧上來,她從脖頸到耳根都紅了,顯然是情動了。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遊動了一陣,很熟練的解開文胸的搭扣,將那對束縛已久的白兔釋放了出來。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對乳房啊,雖然體積和分量遠比不上白莉媛的豐腴肥美,但卻俏生生、顫巍巍的挺立在她光滑瘦削的身上,那白的炫目的雪球般乳峰頂端,矗立著兩顆鮮紅嬌嫩的乳頭,她的乳頭與周圍一圈乳暈都很小,就像尚未發育完全的少女一般,但色澤卻是姣妍少婦般的鮮紅。我不禁邪惡的想,楊乃瑾恐怕沒有從這對尤物上得到太多養分吧。
  我雙手各自攀上一隻雪乳,她們的體積剛好足夠我的大手一握,握在手中的感覺就像新剝雞頭肉般滑膩柔嫩,我帶著讚美撫摸著著她們,用自己的嘴唇感受她們的生命力,時而攀上聖女峰的頂部,時而將兩顆鮮紅的乳頭納入口中,細細研磨、慢慢品嘗,好想一個品酒師在品嘗紅酒一般,吸了又吸、啄了又啄,弄得梅妤口中不連續的間斷發出細微的輕吟,但她卻極力壓制自己的聲音,好想不想讓我窺知她身體真實的感應般。
  我把玩了那對雪乳一陣子後,開始沿著平坦滑膩的小腹向下移動,梅妤的身子特別柔膩香滑,直若無骨,入手絲般順滑的肌膚令我銷魂卻也滿手留香。沒有一絲贅肉的白膩小腹中央,肚臍眼呈現一個小巧可愛的漩渦,我把嘴俯在上面親吻著她,用舌頭挑逗著她。她的骨盆並不大,窄窄的髖骨有很明顯的凸起,把下方的黑色真絲小內褲的褲腰撐起了一條細微但卻美妙的弧度,我輕輕的褪下那條薄薄的真絲內褲,她的雙腿僵硬著並不配合,但也沒有做過分的反抗。
  梅妤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烏黑柔軟的恥毛,她的恥毛有些稀疏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塊倒三角形的芳草從,在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尤為顯眼。她纖長的玉腿猶如兩截洗淨的白藕般,在那雪白滑膩的大腿內側,狹長的三角形溪谷地帶中央,一具雪蛤般的嬌豔蜜壺綻露在我的面前,這具蜜壺的形狀並不大,外翻的花唇橢圓小巧,像花瓣般聚攏在一塊,顏色跟她的乳頭一般鮮紅,一點都沒有黑色素的沈積,就像她的主人一般乾淨優美。在那鮮紅的花瓣中心,有一個圓圓的小口在一張一合的,裡面隱約可見嫣紅的嫩肉,小口處水光湛湛,顯示女主人身體的真實反應。
  我充滿好奇的將嘴唇湊到花瓣上,輕輕親吻著她們,然後伸出舌頭挑逗著花唇,在我的舔舐下那些花瓣很快鼓脹了起來,她們猶如鮮花盛開般綻露出嫣紅的內壁,而花瓣中心的小口更是不斷分泌出透明的花蜜,我嘗了嘗梅妤的分泌物,一種微甜的清涼氣味,讓我喜不勝收。
  在我舌頭的挑逗下,藏在嫩肉之中的蜜豆很快就露了出來,梅妤的蜜豆藏得沒有白莉媛那麼深,此刻已經有小指頭大小了,我張口叼住了她,用自己的舌頭去擠壓她、敲擊她,我又把舌頭伸入她的花徑,但覺得花徑的入口處極窄,就算是舌頭也不好伸入。
  在我舌頭的作用下,梅妤越發的情動難耐,她有些難受的扭動著白皙玉腿,更有一隻手按在了我的頭上,不知她是想要推開我,還是想讓我更加的深入,只覺得她細長的手指已經插入我的頭髮中,這讓我更加的狂熱的舔舐她的蜜壺。
  「不要吖,別這樣子弄了,高岩。」梅妤口中喃喃自語著,她的聲音輕柔婉轉,但卻帶著一絲難以形容的焦急。
  她在擔心什麼?是期待著我的深入,還是生怕我的行動,但我已經無暇考慮過多了。
  之前我已經將身上的睡衣除去,現在更是將束縛了很久的睡褲脫了下來,赤裸著身子跪在她的兩腿間,我健美如天神般的上半身出現在梅妤的眼中時,她鳳目中閃過一絲特別的神色,好像有些心慌意亂,有些不知所措,她扭扭捏捏反抗著,只是卻少了一份極端的決然,多了絲道不清說不明的黯然。
  我將那兩條纖長合度的雪白玉腿�至肩膀上,我胯下那根粗長腫脹的巨莖已經靠近了她的雙腿之間,梅妤這時好像才知道我要做些什麼似得。她開始加大反抗的力度,兩條纖細筆直的長腿蹬在我的胸膛上亂踢,雙手尖尖的指甲嵌入我的胳膊中,但我很快就制服了她,那兩隻纖細的足踝迅速落入我的掌中,一旦被我抓住後,她就無法蹬得動腿了,而把我抓出道道指痕的那對纖手,我根本不在乎。
  當梅妤發現一切反抗都無濟於事時,她終於選擇了放棄,她把臻首側向另一邊,好像不想面對我的眼神一般,有些蓬鬆的短髮覆住她的半邊臉,但僅是露出的那道側面弧線就依舊那麼優美動人。
  「高岩,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的話,請帶套好嗎?」梅妤的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得卻很清晰,她的鳳目中有些閃亮的東西。
  我無法拒絕她眼中的東西,我只是想要好好的愛她,我並不想傷害她。
  我鬆開了緊握玉足的手,梅妤咬了咬下唇,好像下定決心般輕聲道:「左邊床頭櫃裡面有,在第二個抽屜。」
  大床的左右兩邊各有個床頭櫃,造型是那種舊式的三鬥櫥,外表塗成莊重的暗紅色。我幾步爬到床頭櫃前,打開抽屜翻動著,裡面放著個未拆封的檸檬黃小盒子,我認出是岡本003 的黃金套裝。我急切的拆開盒子,從裡面取出一片,撕開封口後,我迫不及待的要將那篇薄薄的橡膠製品套在自己的陽具上,但很明顯套套的尺寸並不適用我的巨莖,即便將它褪到了盡頭,我的巨莖還有一半的根部暴露在外頭,這也是我向來不喜歡適用套套的原因之一。
  但此時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我的巨莖已經腫脹了太久,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它進入那個濕滑溫熱的小穴,而我的身邊正躺著自己傾慕已久的絕美尤物。
  看著我胯下挺著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回到了原位,渾身一塊塊棱角分明凸起的肌肉,腫大如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前方泛著避孕套的反光,在這個角度下看上去無處不透露著淫猥的雄性氣息。
  梅妤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她並沒有做出劇烈的反應,只是張開那對清冷的鳳目,冷冷的看著我道:「高岩,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我會讓你知道的。」
  我微笑著看著梅妤道。徑直分開那對纖長的玉腿,雪白勻稱的大腿內側,她嫣紅的花瓣上粘著一絲晶瑩剔透的蜜汁,微不可見的幽徑躲在層層肉瓣之中,粉嫩細滑的肉瓣微微顫抖著。我扶著梅妤修長的玉腿架在自己雙肩上,緊接著把早已勃然而立的碩大肉靜貼在蜜唇上,在嫣紅肉瓣上來回摩擦逗弄了兩下,然後以一個無比堅定的姿態插了進去。
  「嗤……」
  我們兩人不約而同倒吸了一口涼氣,梅妤的蜜壺出乎意料的緊窄,花徑的入口更是小的猶如處女,根本不像生產過的女人。我把自己的大龜頭擠進去的時候,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她給勒斷了,但只要我突破了這一關口,裡面的花徑相比起來寬鬆了不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這肉壁蜜道與尋常女子大不相同,不但更肥厚夾得更緊,最重要的是那肉壁層層疊疊,越往裡層數越多越密,給陰莖帶來的快感也呈幾何級數倍增,好不容易強忍著泄意整根插進去,還沒動就爽的難以自持,差點就射出來,這樣的感覺還是有生以來頭一遭,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高岩,你混蛋……」梅妤哽咽著吐出這句話,鳳目中一下子就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兩滴晶瑩的淚水,流在那寶相莊嚴的玉容上,顯得分外淒美絕俗。
  我又是驚歎又是心疼,小心翼翼地湊上嘴唇,吸允著美人的眼淚,面前無聲抽噎著的女人美得簡直不像塵世中人,時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個動作表情都完全可以凝結成一幅古典主義大師的油畫。
  當我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後,之前一切的反抗與警告都變得毫無意義,梅妤漸漸喘過氣來,雖然她還是側著頭不看我,但這並不能阻擋胯下陽具前進的步伐。
  我推動著巨莖不但向裡深入,她的腔道又長又深,直到我將整個莖身都插了進去,方才觸到了花心那一團軟肉,這時梅妤那光滑潔白平坦的小腹上終於出現一條淺淺的凸起,顯示出我又粗又長的大肉莖此刻已經抵達了她的花房深處。
  這個女人擁有個獨一無二的蜜壺,我懷疑絕大多數的男人在突破第一道穴口的時候就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等他們進入了腔道內,肯定會在那又長又深的迷離失所,更不用提可以堅持多久了。
  但我絲毫不用顧慮這些,只需要挺動著自己的臀部,將自己的巨莖一下下的插入梅妤那獨特的腔道,我的龐然大物野蠻地從分開嬌嫩無比的花瓣,渾圓滾燙的龜頭粗暴地擠進嬌小緊窄的幽谷花徑口,分開花徑膣壁內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處那飽滿滑膩的嬌嫩花心,我的動作迅猛剛烈卻又有條不紊,像一個老練的船長般駕駛著胯下的巨莖,在梅妤那深不可測的嫩肉海洋中巡遊。
  初時,梅妤還盡力保持著淑女的矜持,她側著頭任由我的巨莖在她的花徑裡進進出出,臉上依舊保持著冷漠的神情。但花徑裡的反應卻出賣了她,腔壁上的一圈圈嫩肉開始翻滾著迎合了上來,從裡面分泌出源源不斷的透明液體,黏在我的莖身上,隨著我巨莖的動作被一次次帶出,飛濺在兩人的下體上,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種清冷獨特的芳香。
  梅妤的蜜壺肥厚異常,極有彈性柔韌性,因此倒也能容納我這等巨莖,不致撐破脹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漸漸濕滑柔嫩起來,裡面開始響起「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美人兒側著臉不讓我看見正面,她柔美的雙頰因為情欲的高漲而一片嫣紅,峨眉輕顰,紅唇微張,只是微微的喘氣逐漸變成了低低呻吟,然後又被死死壓制強忍著,反倒顯得異樣的誘惑。
  我趴在梅妤的峰巒起伏的光滑玉體上聳動著,兩個大手也閒不住,毫不客氣的抓住莉媛挺拔白皙的雙峰,揉起了胸前那對白皙滑膩的雪乳,細細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中,柔軟白皙的乳肉都從我的指縫中溢了出來,那兩點紅寶石般的鮮紅乳頭,在我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我時而用手指用力夾住乳頭那兩點鮮紅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擠壓飽滿如水蜜桃般的乳房;有時還拿嘴用力的吸吮那的鮮紅乳頭,像一個饑渴的嬰兒般貪婪吮吸著;而後又伸出舌頭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噬咬那兩點嬌嫩的乳頭,揉得下面的美人兒星眼迷離,紅暈遍臉。
  我發現隨著自己的大力操幹開墾,下面這個如瓷器般纖細瘦弱的白皙玉人越來越神色靡亂,開始時的極力掩飾已逐漸消失,剩下來的是內心壓抑許久的饑渴欲望。雖然梅妤並沒有表現出配合我的動作,但她那具女人中的極品蜜壺卻做出最原始的本能反應,這個女人的身體正處於女性最巔峰的時候,也是對欲望最為渴求的時候,而自從丈夫入獄之後,在這大半年內她的身體都是處於閒置狀態,雖然她可以用自己的智慧與毅力來克制,但畢竟人力是不能斬斷欲望的,壓抑已久的潮水一旦被打開閘門,奔湧而出的欲浪將不能阻擋的衝垮她堅守的身心。
  「嗯……」梅妤終於忍耐不住,從那兩片紅唇中溢出一聲輕吟。
  雖然她的聲音低低的,只是那麼簡單一個字,卻讓我渾身熱血沸騰了起來。我深呼吸一口氣,沈著氣開始抽插,一下一下的,大肉莖上的快感隨著次數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強烈,爽得幾乎無以復加。
  梅妤也似乎自暴自棄放棄了,她終於仰著臉轉過頭來了,但那對清璃的鳳目卻透過我的臉,直直的盯著我頭頂上方,秋水般的迷離眼神中閃過無數光芒,神色複雜,似惱怒,似羞愧,似憤恨,又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惋惜無奈,優美嘴角彎曲成一個嘲弄的弧度。她那種哀婉淒美,清豔絕俗的神情,看得我欲歌欲狂,心中湧起無限柔情與持續征服的矛盾念頭,胯下巨莖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了。
  我大力拉動身軀,胯下佈滿青筋的巨大肉莖在梅妤緊窄的花徑裡飛快地抽插起來,下身逐漸預暖開機打樁機一般由慢至快開始大力衝擊那肥美誘人的蜜壺,撞擊得梅妤那白皙滑膩的胯部「啪啪」作響,一身光滑柔膩的白肉有節奏的輕微晃動著,胸膛前那對雪乳好像兩隻白兔般呼吸跳動著。
  「嚶……」梅妤被我突然提速的肉莖衝擊下,不由自主地從薄唇裡發出一聲無意識的輕哼聲。
  梅妤寶相莊嚴的玉容上漸漸浮現出一絲春意,雙頰泛起片片豔麗的桃紅,光滑潔白的額頭滲出點點香汗,緊鎖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著什麼。她清冷的鳳目中開始彌漫著絲絲霧氣,昔日端莊的紅唇一會兒微微張開,似在發出無聲的嬌吟;一會兒又用潔白的皓齒輕咬朱唇。
  「梅姨,你覺得舒服嗎?感到快樂你就表達出來吧。」我把嘴巴湊近她的耳邊,充滿自信卻又不失溫柔的輕聲說著。
  剛才無意識的呻吟讓梅妤羞愧不已,她心裡覺得非常對不起自己的丈夫與女兒,於是緊咬貝齒,抿著薄唇,期望不讓自己發出嬌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麼止都止不住,每一次我巨大肉莖的深深插入,她都會不由自主地張開檀口,從薄薄的紅唇中發出無意識地輕吟。
  「梅姨,你喜歡我,我知道的。」我邪惡的一笑,充滿自信的輕聲道著。同時胯下的動作與節奏越發的加劇,碩大龜頭頂端的馬眼每次都剛好抵觸在花心上,一陣陣的衝擊令梅妤魂飛魄散的顫動。
  她驚恐地地發現,自己肥美嬌嫩的蜜壺已經不由自主的吸允迎合著我的大肉莖。她咬著櫻唇,拼命壓抑住開始變得有些難耐的表情,不停地試圖忽略從私處傳來地陣陣快感。但雖然極力的抑制,她口鼻中的喘息聲卻越發粗重了。
  「別……別胡說。」梅妤雖然口中強作鎮定的拒絕著,但她的語氣卻失去了以往的堅定,言辭也軟弱無力。
  我趁著梅妤張口說話的空當一下子含住了那張玉唇,用力撬開光潔的貝齒,大舌頭伸進去大肆攪拌著,在她那口吐芬芳的檀口內尋覓著。梅妤的抵抗微乎其微,當找到她那小巧的丁香芳舌後,我立馬纏繞上去,百般挑逗,與其在香唾中來回地纏綿,大口大口吸允吞咽著香津玉液,品嘗著這迷人的芳香。
  怎麼辦?梅妤昏沈沈地想著。自己先前已經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讓這男人佔據身子,也不能與他像一對情侶般接吻,可是現在男人已經把他可惡的舌頭伸了進來,肆無忌憚的壓迫著、蹂躪著自己的舌頭。為什麼自己沒有拒絕呢?我應該拒絕的,他不是我的愛人,我愛的人是霄鵬呀。
  但是,這個男人實在太強壯了,他年輕的身體好像有著用不盡的氣力,在他面前我根本無法抵抗。而且,從口中傳來的感覺那麼的真實,男人的舌頭又大又長,帶著一股煙草的味道,卻一點都不讓自己反感,長舌在口腔中攪動著,花樣力道多得驚人,不知不覺中自己居然也回舌回應起他了。
  如果說先前還可以用藉口來安慰自己的話,但現在女人身上最隱私的部位都一一淪陷,自己的藉口未免顯得過於虛偽與可笑。別管那麼多了,這一定是個夢。在夢裡我可以想一些羞恥的東西,沒關係的,只要夢醒了,一切都會回復原樣的。只是,只是這個夢境太清晰了,太美妙了,我真不想快點醒來。
  「吖……」梅妤的臻首拼命往後仰去,嬌豔的玉臉佈滿了興奮的紅潮,此時她在我胯下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
  我如臨仙境般享受著與梅妤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時胯下的巨莖狠狠的大力操幹,激烈的頻率衝擊得潔白大床搖搖晃晃。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攪得下面嫣紅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兒臂般的大肉莖整根抽出時從裡到外刷了一遍,把整個蜜壺的兩瓣異常飽滿的嫩紅色花瓣整個帶的外翻出來,露出裡面嬌豔迷人的花徑,不時帶出一絲絲細密的水線和水霧,彌漫在下面劈啪作響的胯部連接處,輕霧一般沾濕了兩人的小腹 .梅妤暗自想著,這男人的陽具實在太長太大了,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癢難忍,如萬蟻上身,跗骨之蛆,從花心裡一直癢到脊髓裡,腦海中每一個神經末梢裡,越動越癢,越癢就越想動。她如飲鴆止渴般向上迎合著男人的陽具,兩條白皙如玉的大長腿夾著男人的腰,腳尖翹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個腳趾緊緊蜷曲著又打開,粉紅色的腳趾和不斷開合的動作完全出賣了她內心的欲望。
  現在梅妤已根本想不到什麼尊嚴婦道,在這人力完全無法抵抗的男子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纏樹一般死死纏著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強壯如天神般的男子。即便他名義上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婦,即便自己的年紀可以當對方的母親,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她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
  她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簡直想把上面的我嘞斷氣一般,檀口中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只知道「嚶嚶嗚嗚」的輕吟著、悲鳴著,到酣暢難忍處用力搖著頭甩著一頭烏雲般的青絲,青絲如柳絮一般輕盈飄逸,在空中劃出無數淩亂的軌跡,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從青絲上飄蕩進我的鼻內,惹得欲火又猛然燒起來。
  誰能想像得到,胯下這個渾身春情嬌媚無比的女子竟然就是梅妤呢,那個往日裡清冷自持、端莊優雅的貴夫人,那個明慧過人、洞悉人性的美才女,那個讓我甘願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現在卻玉體橫陳與我的胯下,在我天賦異稟的陽具下嬌喘呻吟。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上佈滿了豔麗的桃紅,骨肉均勻的白膩嬌軀因為混合著兩人的汗水和蜜液而顯得分外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全身的肌膚猶如凝脂玉肌一般。但卻有著一種流光溢彩的美,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極大滿足了我的征服感,好像整個世界都躺在了我的胯下一般。
  「梅妤,我愛你。我會讓你幸福的,我會讓你快樂的,直到永遠。」我咬牙切齒說著,胯下的美人並沒注意到,我已經把稱呼轉化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梅妤口不擇言的回應著,她好像已經失去了嚴密的邏輯能力,在我一波又一波的強大衝擊下徹底淪陷。
  她光潔勻稱的細皮白肉像水蛇般顫抖著,豐潤肥膩的花房內正不停地抽搐,濕潤的花徑和肥美的蜜壺痙攣的更加厲害,充滿蜜液的滑膩蜜肉緊密纏繞在大肉莖上不停地蠕動著,用力吸吮著,好似渴求得到更多的精液。
  我開始用盡全身的力量進行最後的搗幹,粗長的大肉莖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脹成鐵環般的冠狀溝擦刮著花心那團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膩溫熱的花房裡,每次插到底時都會抵觸到柔軟的花房壁。
  「嚶……吖……」
  梅妤的玉唇裡發出了人類達到最高潮時愉悅的歡呼聲,雖然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細聲細氣,但卻不由自主的帶著歡愉的顫抖。
  我突然感到緊緊包裹自己肉莖的蜜壺一陣痙攣,花徑裡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隻嬰兒的小嘴,緊緊纏繞包裹著我的陽具,用力吸吮著,蠕動著,仿佛正在榨取著大肉莖中的所有液體。
  我一陣抽搐,馬眼一麻,精關一開,憋忍已久精液立馬洶湧而下,順著正在抽動中的巨大肉莖噴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陽具把大量白濁濃厚的精液強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機關槍在進行掃射般。我能清晰聽見精液一股股強勁地打在避孕套頂端的聲音,只可惜自己的精華被浪費在了橡膠製品上,不能將這些充滿生命力的蛋白質灌輸入梅妤體內。
  與此同時,我膨脹的巨莖依舊不斷在花徑內跳動著,梅妤被這道餘韻帶動著達到了巔峰,她嬌豔的薄唇中發出一聲舒爽到極致時那種帶著無限膩意的嬌吟。潔白如玉的滑膩嬌軀在高潮的抽搐痙攣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瑩白光滑的修長玉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地夾住我粗壯的腰身顫抖著,肥美滑膩的蜜壺緊緊地吸住我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鬆。
  我感覺背部一片刺疼,梅妤那尖尖的十指深深的嵌入我的肉中,她白藕般的細長四肢翻了上來死命抱住,纖細修長如白瓷般的玉體將我纏得結結實實,兩人赤裸的肉體此時以最完美的方式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無法將彼此分開。
  在射精結束後,我喘著粗氣趴在梅妤柔若無骨的身子上,只覺得渾身湧起一股暢美無匹的疲倦感,原本一直被壓抑許久的欲望與野心終於得到了釋放,自己終於佔有了這個朝思暮想的美人兒。我極盡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光潔如玉的臉頰,被汗水浸濕的青絲和溫香軟玉的胴體,心中充滿了感恩與讚美。卻渾然不知,在我視線之外,梅妤那張猶掛著桃紅的素淨玉臉卻側偏了過去。
  「霄鵬,對不起。」梅妤用常人聽不到的聲音,細細的喃喃低語著,兩行清淚從這個一向清冷自持的玉石美人眼角默默流下,晶瑩的淚珠映照出她鳳目中無比複雜的神色。
第73章
  把我從睡夢中吵醒的是淅淅瀝瀝的水聲,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大床的檀木頂蓋,中間裝著一面圓形的大鏡子,四周裝飾著八片有棱角的長鏡片,各個鏡面中倒映著大床上的景象,包括亂糟糟的白色床單以及我裸露的身體,還有垂在雙腿間那異于常人的壯碩陽具,在鏡中被多個角度呈現出來,有著股放蕩不羈的意味。昨晚上我太過於匆忙了,只顧沈浸于梅妤那絕妙的玉體,根本沒有注意到頭頂還有個增加情趣的裝置,看來梅妤與楊霄鵬之間的夫妻生活,也不像她清冷外表上表現得那麼平淡。
  轉了轉頭,自己左邊的床上空蕩蕩的,不見人影。這張床足足有3米以上,比起自家那張毫不遜色,整張床都是用檀木打制而成,四角各有一根暗紅色的圓柱支撐著頂蓋。床頭的檀木靠背上有手工雕繪的圖案,描繪著一隻大雪中盛開的寒梅,梅花的花瓣用朱紅色的琺瑯塗繪,花瓣四周用金線描邊,顯得尤為華麗高雅。
  身下的白色床單到處都是褶皺,好像曾經有人在上面嬉戲過,幾個湖綠色蜀錦枕頭胡亂扔在床頭,上面用銀線細細繡著鴛鴦戲水圖樣。我翻起一個枕頭,下方不知何時藏著條純黑色真絲內褲,做工精緻的內褲邊緣有一圈花邊,款式端莊而又典雅,正如她的女主人一般。尾端的床柱上好像掛著一條黑色的東西,我取來一看,原來是一條黑色絲綢百褶文胸,雙肩帶的設計十分保守,文胸的容量大約是C罩杯,雖然平時看上去並不是很顯眼,但我卻知道在這薄薄的文胸所托內,那具飽滿豐膩雪乳的手感十分美好。
  我舒服愜意的伸了個懶腰,只覺得渾身好像被熨斗熨過般舒適,右手邊的牆角放著一張式樣古樸的紅木梳�檯,上面放置著一張青銅鎏金梳妝鏡,橢圓形的梳妝鏡中倒映著自己的身體,一塊塊堅實隆起的肌肉上明顯有很多劃痕,尤其是自己寬闊巨石般的背部,左右各五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還殘留在上面,那顯然是女人在情緒急劇激動狀態下,用她又長又尖的指甲留下的,由此可見,當時我給予那個女人的快感與刺激是多麼的驚人。
  不過,我心中卻充滿了勝利者的輕鬆與滿足,因為自己昨晚完成了一場至關重要的征服,被我征服的女人則是我仰慕已久的梅妤。
  從床上起來,雙腳放在地板上好像踩到了什麼,感覺滑溜溜的濕漉漉的。低頭一看,紫棠色紅木地板上零零散散的丟著十幾個避孕套,這些橡膠製品滿是使用過的痕跡,個個都被撐得手臂大小,松鬆弛弛的都是褶皺,透窗射進來的陽光打在上面,充滿了淫猥色情的意味。
  這些避孕套中,有三個的頂部高高鼓起,裡面裝滿了漿糊狀的白色液體,那液體顏色已經由白泛黃了,一股生雞蛋的味道縈繞在室內,很顯然昨天晚上我在這些套套裡發射了三次。更多時候,這些套套都是經不起我巨莖的摩擦,在沒有完成使命任務之前就鬆弛脫落,被遺棄在戰場之外。
  回想起昨晚上那場荒唐卻又充滿了愉悅的大戰,我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笑容。
  我們昨晚做了幾次呢?我記憶得並不是很確切了。因為我的天賦異稟的粗長陽具,這些套套的尺寸並不能完整的保護它,再加上梅妤那緊窄得猶如處女般的蜜壺,在我狂熱而又迅猛的抽插下越發的收縮翻滾,橡膠戰衣高速的活塞運動中消耗得極快,不到半個小時便不堪重用了。而在敏感又細心的梅妤堅定要求下,我只得一次次從她體內退出,換上新的套套重新再戰。即便如此,我也在激情中三次將自己精華射入梅妤體內,不,應該是套套內。
  有些苦笑的看了看自己下身的陽具,經歷了昨晚的瘋狂之後,這傢夥總算老老實實的趴在鬆弛渾圓的卵囊上了,但那玩意即便是在休憩的時候也是鼓鼓脹脹的,遠比常人勃起時候更為碩大,它就像一頭大蟲子般臥在胯間,黝黑肥大的身子上粘滿了白色分泌物,不知那些分泌物裡有多少是梅妤花徑內產出的,但它們都是一個晚上激情交歡的見證。
  在我初次進入梅妤身體時,簡直幸福得直哆嗦,那不亞于處女的緊窄花徑差點讓我當場射了出來,而梅妤卻側著臉不看我,她的身體無力抵抗我強硬粗大的進入,但她的表情姿態就依舊是那麼冷冰冰的,就像是個貞潔的修女遭到了一個強壯野獸的侵犯,絲毫沒有配合我的意願與反應。
  但隨著我的深入,以及我強有力的抽插,我那天賦異稟的陽具以及耐力開始發揮作用,不管她外表是如何的纖細柔弱,但梅妤的身體的確是熟透了。她正處於女人對欲望需求最大的時期,而丈夫出事後這具誘人的肉體已經空置了半年之久,就算她擁有過人的智慧與情商,但身體感官上的本能是無法遮罩的。
  在我豐富多樣又力度十足的抽插下,她久曠的肉體終於開始有了反應,雖然她臉上依舊那副清冷的模樣,但不斷收縮的花徑以及裡面分泌出的大量蜜液卻出賣了她,在我粗大壯碩陽具的挑逗和操弄下,她極為敏感的體質很快引發了高潮,而後便一發而不可收,她的高潮來得既快又迅猛,而且每次高潮結束後,不等平息便可以繼續攀上另一個高潮。
  當我第一次狂吼著將精液射入新換的套套中時,梅妤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終於露出了難以抑制的春潮,而我則不失時機的噙住她的芳唇,將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大肆攪拌著,處於失神狀態下的梅妤毫無抵抗力,她逆來順受、曲意逢迎著接受著我的舌吻,在那一刻我確定她已經放棄了身為人妻的矜持。
  但沒想到的是,在我重新勃發想要再次進入她體內時,卻出乎意料的遭到了強烈的抵抗,肉體上的愉悅好像讓她的精神更為清醒了,她又恢復了原本的清冷自持,開始以一個母親和人妻的身份拒絕我,並不厭其煩的勸說我放棄對她的野心與索求。雖然她的玉容依舊端莊高貴,但她腫脹未消的花瓣以及粘滿分泌物的蜜壺卻毫無說服力,而泛著桃花般的紅潮的肌膚更是抵消了嚴肅的說教。
  對於她口不對心的言行我感到厭煩,這個女人實在太虛偽了,也許是平時將自己包裹得過緊,或者是太在乎自己平日裡建立起來的那個完美的表像,梅妤總是在將要展露內心的時候又退縮回去。而在我看來,在赤裸相對的男女面前,掩飾自己內心的真實需求是一種可笑行為,而這一切只能激發我的征服欲望。
  於是,我不顧她的絮絮叨叨,無視她微弱卻很頑強的抵抗,重新將她白瓷般纖弱的玉體放倒在床上,舉起自己碩大無朋的粗長陽具,蠻橫而又不可抵擋的刺入她的體內。我的霸道擊破了她的虛偽,我的強大壓制了她的膽怯,我的自信征服了她的矜持。梅妤雖然極力抵制,但不可避免的又一次在我的巨莖下淪陷,而且一次次淪陷得更深,直至墜入肉欲的海洋中。
  如此這般,整個夜裡我們都是在「拒絕——糾纏——再拒絕——再糾纏——被插入——放棄抵抗——開始迎合——直至高潮——拒絕」這樣的流程中度過,每一次達到巔峰之後,遇到的抵抗便會變得更激烈,但最終被我蠻橫強硬插入後,梅妤的肉體卻會更加熱烈的迎合我,之後兩人又是重複著上次的歷程。
  在這個夜晚,我幾乎用光了那一盒岡本,雖然絕大多數都是由於不堪使用而拋棄,但梅妤卻始終堅持著要我帶上橡膠製品才可以進入,好像這一層薄薄的隔膜可以給她些許安慰似得,好像我帶上了套套所做的行為就可以被接受似得。雖然我很想與她肉與肉的緊密結合,但總是抵不過她鳳目中迷惘卻依舊殘留的那絲清澈,最終還是遵循了她的要求。
  直至東方的天空剛剛泛魚肚白,我才狂吼著在最後一個套套中射出最後一股濃厚的精液,我們兩人都筋疲力盡到了極致,胡亂相擁著陷入睡夢中。
  看著淩亂不堪的床單,床頭床位隨意扔著的內褲文胸,以及地板上七零八落的避孕套,我不由得暗自搖了搖頭,心中卻是一片志得意滿。
  環顧室內,大約100多平方的房間,中央放著那張檀木雕花大床,從實木地板到傢俱都是用上好的紅木打制,塗著莊重大氣的暗紅色的油漆。正對著臥室門口是一扇雕刻精美的折門,通過陽臺的空隙中漏過來的光線將室內照得一片明亮,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沁人心扉的冷香,使得那種男女性液的氣息不那麼刺鼻了。
  雕花大床的床尾放著一張春凳,上面系著繡銀線的絳紫絲綢軟墊,我與梅妤的睡衣睡褲都扔在上面,再過去是一扇描繪著工藝精美的琺瑯圖案大屏風,屏風的內容是「呂純陽三戲白牡丹」,畫師不僅出色表現了男女在達到生命和諧時的景象,而且刀工精緻,筆觸纖細,人物栩栩如生,姿勢唯美豐富,把呂純陽風流倜儻,白牡丹嫵媚多姿表現得淋漓盡致,顯然是出自名家的手筆。
  屏風之後是一個寬敞的大衣帽間,三個紅木大衣櫥整齊放在牆角,衣櫥腳下的空間裡擺著好幾排梅妤的鞋子,這些鞋子的鞋跟有高有低,但都是式樣典雅端莊的類型,很符合梅妤平日裡的形象。衣帽間中間鋪著一塊厚厚的波斯地毯,地毯上擺著張帶織錦軟墊的紅木長凳,兩個夾角處各放置了一面落地穿衣鏡,昏暗的空間內有著淡淡的冷香,但卻沒有梅妤窈窕的身影。
  我有些疑惑的掃視了一圈,才發現相鄰陽臺左側的那個大衣櫥有些異樣,水聲好像是從那裡面發出的。當我打開那個衣櫥的門才恍然大悟,原來裡面放的並不是衣服,這個衣櫥背後是一道暗門,一扇玻璃門隔出了背後的房間,從被水蒸汽佈滿的玻璃來看,裡面應該是一個浴室,沒想到梅妤的臥室裡還別有洞天。
  玻璃門後的水聲止住了,我正打算一窺梅妤沐浴的身姿時,那扇玻璃門已經被拉開,一股帶著冷香的潮濕氣息迎面而來。
  梅妤修長苗條的身子裹在一件白色浴袍內,V字形領口露出優美的鎖骨和頎長的脖頸,光滑濕漉漉的玉足踩著一雙淡紫色絲綢拖鞋走了出來,5寸高的鞋跟讓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了些,她那一頭黑玉般光滑的秀髮用白毛巾包裹著束在頭頂,渾身充滿了優雅的貴婦風範。
  雖然頭髮被白毛巾包裹得很緊,但還是有一兩滴水從鬢角滑落,她白的透明的肌膚經過沐浴和蒸汽的作用,此刻泛著瑰麗動人的紅霞,不著一絲脂粉的五官清麗無匹,但她玉臉上的表情卻一如既往的清冷自持,在我看來,或許比往常更加的冷淡。
  看到梅妤臉上的表情,我頓覺有些不妙。果然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朝門外走去。她身上好像有股氣場,讓我不得不側身讓她走過,踩在5釐米高跟淡紫色絲綢拖鞋內的步姿優雅而又大方,好像當我完全不存在一般,那股淡淡的冷香從鼻尖掠過,讓我情不自禁回想起她香舌的滋味。
  我有些癡迷的盯著她窈窕背影,那兩瓣桃心狀的白臀在浴袍下隱約可見,但她的姿態卻沒有一點色情的意味,只能讓你充滿感激的欣賞她渾然天成的美,我不由得緩緩跟在她背後,直到她在梳�檯前停止腳步。
  看著她浴袍下窄窄的香肩,一滴水珠在她雪白的脖頸背後滑落,我心動重新湧起了一股柔情,正想伸手撫摸在上面。這時梅妤轉過身來,她離我如此之近,我鼻端都是她身上夾雜著沐浴露的體香,她雪白晶瑩的肌膚毫無瑕疵,但她身上卻有一種東西讓我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應該回自己房間去。」梅妤冷冰冰的說,玉臉上毫無表情。她�著臻首看我,那對美麗的鳳目淡淡的看著我,好像我們昨晚的激情隨著她的沐浴,被水流沖洗得一乾二淨,毫無痕跡了。
  我想說些什麼,但在她清冷的鳳目面前卻說不出來,那兩道雪亮的眼神好像可以穿過我的皮膚,將我內心的所想看得一清二楚。不知為何,我感覺自己在她面前又回到了從前,回到那個束手束腳的男孩身上。
  我張了張嘴,終於還是沒有說得出口,有些沮喪的對自己搖了搖頭,走到床尾拿起自己的衣褲穿了起來。梅妤就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我,我赤裸強壯的軀幹和碩大的陽具盡收眼底,但她卻一點都不當回事般,直至我用衣物將他們掩蓋,然後走出這個令我終身難忘的臥室。
  室外一片明亮,這個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站在走廊上,我有些心虛的打量了樓下和楊乃瑾的房間,幸好並沒有看見有人走動的身影,小姑娘的酒量很差勁,應該還沒有睡醒吧。我只擔心吳嬸,她應該早就起來做衛生了吧,不知道有沒有進過我的房間呢?不過按照梅宅的規矩,主人沒有起床前,她是不會進去打擾的。
  我踮著腳尖慢慢的走下樓梯,準備在沒人發覺之前回到自己房間。正當我走下二樓的樓梯,準備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時,突然聽到走廊另一頭傳來關門聲,我扭頭一看,吳嬸正拿著拖把從書房走出來。
  「早上好,高先生,你起來了啊。」吳嬸有禮貌打著招呼,她應該沒有看到我從樓梯上下來吧,不然我可不好解釋,為什麼自己會穿著睡衣從楊梅二人所居住的三樓下來。
  我臉上堆著睡醒的倦怠,裝作自己剛從客房裡走出來,邊打著呵欠邊道:「早啊,吳嬸。」
  「我感覺有些餓了,可以吃早飯了嗎?」我怕她再詢問過多,搶先開口道。
  「呵呵,早餐早就好了。沒想到先生小姐起來的晚,我給你再熱一趟吧。」吳嬸嘴角微微笑著,她估計在嘲笑我們睡懶覺吧,不過只要她沒懷疑就好。
  「那勞煩你了。」我很客氣的謝道,隨手幫吳嬸拿過拖把和水桶,和她並肩走到了一樓。
  我坐在餐桌旁,等吳嬸端上熱好的白粥,就著剛出籠的生煎包子吃了起來。沒過多久,楊乃瑾也下來了,她有些惺忪的長髮在腦後綁了個馬尾,一套白色的家居服裹在苗條修長的身子上,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還帶著睡意。
  「高岩,早啊。」楊乃瑾臉上分明還有些害羞,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態吧。
  「早,昨晚睡得好嗎?」我微笑的問道,其實我關心的是她晚上有沒有起來過,擔心有否被她發現自己與梅妤的那些事。
  但小姑娘顯然沒有想得那麼深,她還以為我在關心她,小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道:「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過來,只是現在頭還有點暈。」
  我這才放下一半心來,忙殷勤的幫她拉開椅子。
  楊乃瑾很有禮貌的道謝,她讓吳嬸取來牛奶與全麥吐司,再加上一個煎蛋,然後便吃了起來。她一邊吃著一邊跟我閒聊,我們倆今天顯然心情很好,雖然彼此都不知道對方高興的是什麼,但是表現出來的樣子卻像一對感情漸深的小情侶。
  「太太,早上好。」吳嬸恭敬的語音響起,我不由得�頭看去,梅妤已經走入了餐廳。
  梅妤上身一件圓領白色薄棉罩衫,下身一條灰色亞麻闊腿褲,赤裸光滑的玉足踩在5釐米高跟淡紫色絲綢拖鞋內,雖然她身上的衣褲剪裁尺寸都極為保守,但我光憑眼睛就可以想像得到裡面曼妙誘人的曲線。
  「梅姨,早上好。」我擺出個最陽光的笑容迎了上去,炙熱的雙眼卻在她身上流連忘返。
  梅妤對我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悅,但她卻沒有表現出來,但也沒回應我的問好,只是淡淡點了點頭,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來。
  「媽媽,你今天起得好晚,難道你也睡懶覺了嗎?」楊乃瑾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讓我暗自在心裡覺得好笑。
  不過她這問話卻讓梅妤好不尷尬,難道她可以告訴面前乖巧的女兒,自己一整晚都在與男人的肉體交歡中度過的嗎,更不堪的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現在就在一旁用那種野蠻而又肉欲的眼神看著自己。
  「媽媽昨天可能喝多了點吧,那個紅酒畢竟是年月久的。」梅妤巧妙的用語言掩飾過去。
  「對呀,酒還是少喝點好。昨天我們三個人都喝多了,結果一個個都晚起。」楊乃瑾毫不生疑,她連連點頭附和道。
  不過,當她提到我們三人一同醉了的時候,梅妤與我不約而同的�頭向對方望去,我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與愛慕,梅妤鳳目中的神色卻極其複雜。
  吳嬸送上梅妤的早餐,除了把牛奶換成豆漿外,梅妤與女兒的食譜差不多,她小口小口喝著豆漿,有幾滴豆漿汁不小心濺到了她的唇上,豆漿略帶黃的白色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尤為顯眼,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種液體一般。令我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陽具被梅妤的薄唇納入的景象,以及把白濁種子灑滿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的畫面,那該是多麼令人神往的一幕啊。
  「咦,高岩,你老盯著媽媽看幹嘛?」楊乃瑾好奇的聲音將我從意淫中驚醒,原來自己想的入神了,不由自主盯著梅妤不放,就連毫無機心的楊乃瑾都發覺了。
  「瑾兒,你不覺得梅姨今天特別美嗎?」我很真誠的說著,表情自然得就像一個晚輩在讚美長輩般。
  果然楊乃瑾並未生疑,她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得意的說:「那當然,媽媽年輕時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不然怎麼會生出我這麼美貌的女兒呢。」
  「媽媽,你看我說得對不對。」她一臉邀功似得轉向梅妤,嘴裡甜甜的道。
  女兒的嬌憨可人讓梅妤不由得嫣然一笑,她充滿憐愛的摸了摸楊乃瑾的頭髮,輕聲道:「對,我們瑾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肯定比媽媽更加美麗的。」
  梅妤的話一語雙關,好像隱隱向我表示著什麼,卻又毫不落痕跡。我看著眼前著兩個春蘭秋菊、各具勝場的美人,頭一次發現太多選擇的苦惱。
  楊乃瑾可沒想那麼多,她借機賴入母親的懷抱中,開始說起母女間的體己話兒,絲毫不介意我還在現場。
  「咦,媽媽,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啊。」楊乃瑾很隨意的一句話讓我們倆心頭都為之一震。
  梅妤迅速看了我一眼,臉上卻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不是吧,媽媽哪裡不一樣了。」
  「嗯,媽媽的氣色比以前好了很多,看上去更美了。」楊乃瑾無心的一句話卻道破了事情的真相。
  的確,作為男人,今天一進門就看到梅妤的變化,那張玉臉在沐浴後不著一絲脂粉,依舊像往日般清麗脫俗,但原本蒼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膚卻多了幾分血色,帶著一種玉石般溫潤光華,配合著絲綢般柔滑的黑髮,面前的梅妤好像年輕了好幾歲般,渾身透露著一股難得的活力生機。
  「是嗎,可能是紅酒與睡眠的功勞吧。」梅妤嘴裡應付著女兒,一邊抽空瞥了我一眼,她的目光中好像帶點惱怒,又帶點幽怨。
  不過我的心中卻像吃了蜜一般甜,心想你這一切可是我的功勞,分明就是昨晚我們胡天胡地的交合,讓梅妤久曠的身體得到了男人的慰藉。我天賦異稟的陽具與耐力,給梅妤帶來了一個又一個的高潮,讓梅妤沈積在心底的各種負面情緒得到了宣洩,使她從身體到心靈都得到了極大的放鬆,所以她今天的臉色才會絢麗多姿猶如少婦。事實證明,一個強壯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養品,跟紅酒和什麼睡眠的關係可不大。
  「是嗎,為什麼我也喝酒了,也睡夠了,卻沒有效果。」楊乃瑾似信非信的答道。
  她的回答差點讓我噴飯,我心想:大小姐,你要是想要這效果其實很容易,只是自己實在是分身乏術,整個心都撲在你媽媽身上了。
  梅妤大感尷尬,忙用其他話語搪塞過。為了避免楊乃瑾再問出什麼不尷不尬的問題,梅妤很主動的把談話引到其他方向去,同時也加快了進餐的速度。
  她們倆吃的都不多,等我吃完最後一碗白粥,早餐也就結束了。我們移步到客廳坐下,吳嬸送上煮好的熱咖啡,我們各自加了牛奶與方糖,梅妤卻一點都不用加,好像那濃濃的黑咖啡最適合她一般。
  吳嬸上好咖啡後,她走回來請示道:「太太,我先去樓上收拾房間了。」
  梅妤不在意的點點頭,吳嬸剛走開沒幾步,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條件反射般從羅漢床上立了起來,急急忙忙對著吳嬸道:「欸,等一下,吳嬸。」
  吳嬸在樓梯口停住腳步,不知所措的回頭看著,梅妤一向都是舉止從容�靜,剛才這麼急乎乎的樣子實在很少見,難怪吳嬸和楊乃瑾都面露疑色。
  梅妤欲言又止,躊躇了半天,才張口道:「你先收拾瑾兒的房間吧,我的房間自己收拾就好。」
  吳嬸當然不會拒絕這種好事,她一如往常般點頭朝樓上走去,不過誰也不知道她平凡的五官下,是否有對梅妤的言行感到好奇,因為梅妤今天的舉止實在大異往常。
  「難得今天天氣好,我也要活動活動。」梅妤重新坐了下來,好像有些心虛般補充解釋了下。
  楊乃瑾並沒當一回事,可我卻洞若觀火、心知肚明,梅妤不讓吳嬸進入她的房間是有充分的理由的。因為此刻她的臥室裡隨處可見男女交媾的痕跡,包括那張大床上粘滿體液分泌物的床單,以及空氣中彌漫著的男人精液的氣息,更別提那十幾個靜靜躺在地板上被使用過的避孕套。
  一個丈夫尚在監獄服刑的良家婦女,同時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貴女性,更是一個二十多歲青春少女的母親,在她的臥房居然出現那些或明顯使用過、或裝滿白濁液體的橡膠製品,那簡直是顛覆梅妤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如果這些東西讓吳嬸給看到的話,梅妤今後可就無地自容了。
  想到此處,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不料一�頭,卻看到梅妤那鳳目狠狠的剮了我一眼,她兩片嫣紅的薄唇抿得緊緊的,好像是在對我說:你還笑得出來,這一切都是你惹的禍。
  可我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用那種略帶挑逗的眼神看著她。梅妤被我的目光看的受不了,她心裡又擔憂著自己臥室中的那些「罪證」,坐立不安的她忙找了個藉口,拋下我們倆回樓上去了。
  樓下只剩我與楊乃瑾兩人,我依舊掛著笑容回憶著梅妤可愛的窘態,我臉上的笑弄得楊乃瑾摸不著頭腦。
  「喂,你傻笑什麼呀。」楊乃瑾推了推我的肩膀問道。
  「沒什麼呀,只是今天天氣很好,很開心。」我回了她一個笑臉,嘴裡卻不著邊際的回答著。
  「莫名其妙,你跟我媽一樣,中邪了。」楊乃瑾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嘟著嘴巴嗔道。
  接下來的幾天,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妤竟然又恢復了原本的狀態,雖然我處心居慮的想要與她重溫舊好,但從她那裡得到的回饋無一都是拒絕。儘管那一夜我用自己的霸道行徑在她身體上打開了一道口子,並且盡我所能將男性的強悍與溫柔灌輸入她的體內,成功調動起她體內壓抑已久的女性的需索與嫵媚。但這一切好像只停留在了那個晚上,梅妤很快又回到了那個用智慧與禮儀包裝起來的清冷殼子裡,曾經的衝動與就像被清理掉的避孕套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男人要有耐心,我暗暗對自己這麼說,這不僅是單方面的想法而已,我相信在這個風雨飄搖的時刻,梅妤是不可能狠心斬斷我們之間的所有牽絆的。事實證明我既是對的也是錯的,雖然我們同處一室,低頭�頭不免都會遇見,但梅妤好像很清楚我在想什麼似得,她從不跟我單獨呆在一個地方,要是楊乃瑾在家中的話,她肯定會找理由把女兒留在身邊,絲毫不讓我有可趁之機。或許我衝動專橫的樣子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吧,但實際上我內心也很後悔那晚的舉止,雖然我的強勢讓我得到了她的身子,但這也撕破了我在她面前的最後一層偽裝。梅妤並不知道,我不僅僅是只想得到她的身子罷了,我所索取的遠比她認為的要多得多。
  不過,楊乃瑾的情況卻是一日好過一日了,她已經取消了休假,開始重新回到工作崗位上,年輕人就是如此,傷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總之她又恢復到過去那個精力充沛的樣子。可梅妤卻依舊一日日的蒼白下去,好像那天早上充滿生機的膚色只是偶然的迴光返照而已,那對清麗脫俗的鳳目下方漸漸可見黑眼圈,這些日子她應該睡得不是很好,是因為我的原因嗎?我不敢肯定。
  直到某天下午,根據吳嬸的傳話,我又回到書房那扇紅木大門前。我心緒有些紊亂,有些惴惴不安,不知裡面等待著的會是什麼,但腦中浮現梅妤清麗端莊的玉容,不由得又是一陣浮想聯翩,思索再三,我還是深深的吸了口氣推開門。
  中午的陽光透過窗棱照在書房內,半昏半明中有股靜謐的味道,角落裡的青銅獸口中蕩起一縷輕煙,一股冷冷的幽香飄入鼻端,這香不是麝香也不是花香,並沒有那種濃郁的香味,但你又很難忽略其存在,這香好像有提神安定的效果,讓我不由得精神為之一振。
  「高岩,你坐下罷。」梅妤清冷的聲音從一側響起,我這才發現她從書櫃旁的一個偏門走了出來,手中還提著一個長條形的緋紅色蜀錦繡花包袱。
  梅妤走到那張羅漢床上坐好,我見她並沒有�頭看我的意思,有些訕訕的在對面那張酸枝木椅上坐下。
  而梅妤此時將手中的那個包袱拆開,從裡面取出了一件通體烏黑的器物。那器物長約三尺六寸左右,寬約六寸,呈一個不規則的長梯形,器身一頭較另一頭稍寬些,在兩頭稍下去幾寸的部位凹進去兩塊,那輪廓有些像一個雙手緊貼在身側的人形。器物從形狀和輕重來看應該是木質的,它身上有七條透著亮光的細長弦線,較寬的那一頭底部垂下七條帶流蘇的銀鏈。這應該是一件樂器,雖然我叫不出它的名字,但樂器上除了弦線與銀鏈外遍體漆黑無光,但卻隱隱約約有股凝重古樸的味道,好像經歷了漫長的年月一般。
  梅妤今天穿了一件長長的古漢服式的單衣,青色苧麻質地的曲裾將她窈窕的身段掩蓋得嚴嚴實實的,一條月白色腰帶束住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同色交領口包得很上面,只餘一段雪白頎長的脖頸露在外頭,單衣的裙裾很寬大,將她盤膝坐著的雙腿完全包在下方,根本無法窺探那對修長白皙的美腿。
  我看到梅妤將這件樂器稍一擺弄,然後就架到自己的膝蓋上,稍寬的那一頭靠在右膝,而尖的一頭則輕輕搭在羅漢床上,那一簇銀鏈在她右膝邊垂了下來,梅妤眼神低低的落在樂器上,她纖手輕輕的拂過長長的弦線,那神態好像是一位少女在擦拭自己青春的胴體一般,充滿了喜悅與欣賞。
  一聲清越而又悠長的音調響起,這聲音並不顯得悅耳,但聽在耳中卻很難忘卻,然後又是數聲連響,梅妤纖指輕輕撥動著,調試了幾下樂器的音色。
  她那絲綢般光滑的齊肩黑髮用一根茭白繡花發帶向後束住,露出光潔如玉的秀美額頭,更加顯得那張臉蛋又小又秀氣,由於略微低著頭的緣故,她的秀長斜挑的黛眉顯得更加溫柔,長長的睫毛向下遮住了清亮的眸子,兩片嫣紅的薄唇抿得緊緊的,嘴角微微向上翹起,好像全身心的投入手中的樂器一般。
  樂聲停住,她輕�臻首,口中悠悠道著:「此為古琴,琴名中和。七星拱月,五德三色。鳳沼臨嶽,天人合一。」
  見我面帶疑色,張口欲問,梅妤輕輕搖了搖手道:「不必多言,凝神靜聽。」
  她的一舉一動極為優美,但又像帶著不容置疑的魔力,我只好端正的坐在酸枝椅上,目不轉睛的看她開始演奏。
  她的雙肩微垂,兩隻細長的胳膊輕輕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只是憑藉手肘的移動來操動琴弦,肩膀始終保持著紋絲不動。長長的青色袍袖向內挽起一截,露出戴著翡翠鐲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纖細的玉指在那七根絲弦上起落不定。
  我細細看去,她十根纖指上都留有指甲,左手的指甲略短大約4釐米左右,右手則在6釐米以上,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尖細長條的橢圓形,雖然沒有塗任何指甲油,但是卻泛著天然的玉石光澤,貼在她白的幾乎透明的纖指上,隱約可見指肉的粉紅色澤。
  她左手輕提慢按、帶起跪撞、多用名指與大指,右手則或抹、或挑、或勾、或剔、或摘,變化多段,目不暇接,那尖尖細細的玉指猶如十個身段窈窕妖嬈的天女般,在這具樣式古樸的琴身上騰躍旋舞,擺出各種優美動人而又魅惑至極的姿態,一股緩緩的樂曲聲從琴弦下流出。
  那樂聲初時並不起眼,只是吉光片羽的偶爾流露出,漸漸匯成涓涓細流般,不知不覺中匯成一片汪洋,但又絲毫不見波濤浪湧,只是洋洋灑灑的一片廣闊,而後轉入一陣清風徐來,只覺渾身輕飄飄、蕩悠悠,不知身處何方,卻如同一風箏般隨意飄灑,極目遠眺,不自覺已身處萬丈碧霄,而先前那片汪洋已不可辨別,只餘一抹幽幽的蔚藍。
  琴音止住,我卻渾然不覺,猶自沈浸於浮想之中,那琴曲端正無邪、自然淡泊,讓我純然忘卻了殺戮征伐、情緣欲念、與外界的種種煩憂。
  久而久之,我終於�頭望去,梅妤那雙清澈可鑒的鳳目正凝視著我,她的眼中沖淡平和、渾然無物,好像那天晚上我們之間的事情並沒發生過一般,我發覺這些天一直困擾著自己的欲望好像蕩然無存了,只是滿溢著怡然自得的生機,心中只是想著向她微笑。
  而我的嘴角也果然翹了起來,梅妤還了我一個恬淡的笑容,她輕聲道:「高岩,我剛才彈的這個曲子叫《忘機》,曲名源自一則寓言,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並不開口,只是癡癡的看著她的玉容。
  梅妤好像知悉我的想法般,她輕輕的將古琴從膝上移開,纖指拿起書桌上的一本薄薄的書冊,身子稍稍向前一傾,遞到了我的手中。
  我隨手接了過來,正想翻閱,梅妤又道:「不急,你回去慢慢看吧。」
  我收回眼神,向她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出書房。我不知道梅妤下一步想做什麼,我只知要想回到昨晚的那個氣氛已經不太可能了,梅妤完全已經恢復到原本那個她了。
  回到客房後,我躺在床上,借著燈光翻開那本冊子,這是一本薄薄的線裝書,泛黃的封面上用繁體寫著《列子》,從包裝和書頁上看都是年代久遠之物,書中夾著一根細長優美的書簽,書簽是用一根檀香木微雕出一支瘦削的寒梅,我取下梅花狀的書簽,翻到了標準的那一頁。
  那是一篇古文,篇名《好鷗鳥者》,其文如是說:「海上之人有子歐鳥者,每旦之海上,從鷗鳥遊,鷗鳥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聞鷗鳥皆從汝遊,汝取來,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鷗鳥舞而不下也。「
  文言文對於我來說有些吃力,但梅妤估計考慮到了這一點,她在裡面夾了張紙條,上面用她獨有的字體龍飛鳳舞的寫著白話文,這文字的內容我倒是看懂了,只是看完後心中依舊一片茫然。
第74章
  我駕駛著霸道離開鳥山鎮,寬敞的後備箱內放滿了從老宅帶回的舊物,那些承載了她年輕時候回憶的東西裝了滿滿兩個箱子,再加上這兩個月來她親手繡的織物,就算是霸道的後備箱足夠寬敞,但也被這些物件塞得滿滿的。
  這次從燕京回來後,雖然我花了很多心思去撫慰白莉媛,但她不免還是有些怨懟的情緒,儘管在老家的日子安靜又舒適,可是這種分居兩地的情況並不能滿足白莉媛對我日益深厚的眷念,無論是在肉體上還是精神上,她都像一個初婚的小婦人般,對我汲汲以求、難分難舍。
  當得知呂天被逮捕待審的消息後,白莉媛便迫不及待的提出要跟我回淮海市,當然按照她的說法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外生活,要過去照顧她最愛的男人與兒子。不過我想她主要是不放心我與梅家的兩個美人呆得太久,考慮到呂天的事情已經足夠讓呂家忙碌一陣子了,此刻呂江應該無暇再來騷擾白莉媛,所以我還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看著窗外秀麗的山水漸漸遠去,我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惆悵,雖然在老家呆的日子並不長,但是在這裡與白莉媛共同生活的一段時光,卻是我童年後過得最平靜與安詳的日子,即便是白莉媛在這裡的記憶有苦有甜,但我們卻在這裡達到了精神與肉體上最大的契合,我們之間的關係實現了那種相愛男女間水乳交融的狀態。
  「媛媛,以後有時間我們就回來住上一段時間,就當是我們的別墅一般。」我輕聲道。
  「嗯。」坐在副駕駛座的白莉媛柔柔的點了下頭,然後一陣香風襲來,「Mu——吖」一張濕潤滑膩的紅唇在我的右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白莉媛溫柔甜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哥哥,你真好。」
  沒等我反應過來,白莉媛已經抽身坐回自己位子上了,她若無其事般雙手抱胸注視著窗外的景色,但那鮮紅嬌豔的嘴角卻不由自主的溢出一絲狡黠的微笑,只餘下我被挑撥得高高挺起的襠部在無聲的抗議著。
  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的白莉媛一如既往的誘人心動,正如她整天掛在嘴邊的那樣,每一次出門和回家,都要把自己收拾得光鮮照人,在離開老家返程的日子更是如此。從上車伊始,我的陽具已經多次被身邊這個尤物逗得蠢蠢欲動。
  她那順滑閃亮的酒紅色長卷髮從額頭起整齊的向後梳去,如雲般的大波浪卷隨意披散在白皙圓潤的肩膀上,一個象牙白色蕾絲發箍固定住上額的頭髮,露出如玉般光潔滑膩的額頭,發箍上繡著造型華麗的蕾絲花邊,邊緣有一圈銀線加以修飾,配合著她細細描過的纖長黛眉,塗得鮮豔欲滴的嫣紅櫻唇,兩顆橢圓形鑲金白玉耳釘掛在珠圓玉潤的耳垂上,就像一個養尊處優的貴夫人般令人仰視。
  白莉媛身上僅僅套了一件白色羊毛呢大衣,這件大衣的呢料是用質素極高的澳洲美利奴羊毛製成,顏色雪白如雲又有極好的保暖效果,但在她的雪膚映襯下反而顯得沒有那麼白了。羊毛呢大衣斜斜的大翻領壓得極低,露出大半個潔白圓潤的香肩,以及兩截優美勻稱的鎖骨,雪白頎長的脖頸上只掛著一副嵌滿水滴狀粉玉的銀鏈,粉玉淡淡的珠光根本無法與她光潔的皮膚相比,反而顯得那肌膚雪白透明晶瑩如玉。
  一條三指寬的羊毛呢衣帶繞過白莉媛的盈盈細腰,在羊毛呢大衣的右側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這件大衣的長度差不多在膝蓋上來一點,裙式衣擺的空隙中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她那白藕般纖長優美的雙腿裹在一條光滑柔軟的超薄黑絲襪內,與往不同的是這條黑絲襪的網紋很疏密,上面還有規律間隔散佈著一個個小小的桃心圖案,就好像在她的雪白玉腿上印上一顆顆桃心一般,這條桃心絲襪讓她那雙纖細白皙的大長腿更加誘人。
  沿著桃心絲襪的弧線向下延伸,那纖巧圓潤的腳踝下消失在一雙七釐米的白色細高跟尖頭鞋內,這雙漆皮尖頭鞋的鞋沿很薄,露出了裹在桃心絲襪內的大半個優美腳背,一隻包著銀邊的白色蝴蝶結裝飾在尖尖的鞋頭,隱約可見十隻纖柔玉趾的痕跡。
  白莉媛的坐姿如她本人般端莊優雅無可挑剔,那雙裹在桃心絲襪裡的美腿微微向右傾斜,白色蝴蝶結尖頭鞋的腳尖輕輕拍打著腳墊,顯示她們女主人十分放鬆的心態,她盤著髮髻的臻首側向窗外,一隻細長的纖手托在腮間,臉上似笑非笑不知在想些什麼。
  白莉媛的整個人就跟她身上的衣服一般,以羊毛呢大衣的衣擺為分界線,衣擺以上的妝容和裝飾讓她像一個極盡尊榮的貴婦,衣擺下方的桃心絲襪卻暴露了她內心中那一丁點小魔鬼,正如她的那只在視線範圍外的左手一般。
  我一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放在檔把上,而在我的手臂之上卻有一隻細長的胳膊伸了過來,羊毛呢大衣的袖子稍稍向後褪了一些,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光潔手臂,那皓腕上套著一隻兩指粗細的白金手鐲,手鐲上用閃亮的細鑽裝飾著繁複的圖案,而在白金手鐲上方則是白莉媛的纖手。
  她那如白蔥般纖細頎長的五指抓在一根又粗又長的東西上面,白莉媛就像一個老練的司機一般,用她的玉手握著撥弄著掌中的檔把,只不過她戲弄的檔把卻是我的陽具。我的褲襠拉鍊早就被拉了下來,從上車前就勃起到現在的陽具整根暴露在空氣中,那粗長如兒臂的巨莖像一根血脈膨脹的大蟲子一般,高高昂著紫紅色的兵乓球大小的龜頭。白莉媛的纖指根本無法完全掌握住它,但她卻像一個女孩兒在把玩她的心愛之物般細細撫弄著巨莖,用她柔軟滑膩的指腹輕輕搓著上面的血管。雪白的纖指在我的巨莖上時而慢慢爬行,時而輕輕拽著根部的皮膚滑動,她尖尖的指甲上塗著瓷白色的指甲油,就像五指細長的白蠶般在我紫黑色的大肉莖上遊動,整個畫面充滿了妖豔誘人的美感。
  「哦,媛媛,別這樣。」我輕聲歎道,白莉媛手中的動作讓我無法專注於駕駛,一陣陣快感從那雙腴白滑膩的纖手上傳來,巨莖在她的挑弄之下越發膨脹得更加厲害了,龜頭的馬眼中開始溢出了幾絲透明的分泌物。
  「嗯?」白莉媛裝作不懂的反問道,她的語氣有一種矯揉造作的天真,但卻充滿特別的誘惑。我感覺胯下那緊握著巨莖的纖指一松,粗大莖身上的壓力一下子減輕了,身上那股焦躁不安也緩和了不少。
  「那這樣喜歡嗎?」緊接著突然胯下一熱,自己高聳的陽具已經被納入一具溫熱潮濕的口腔中,一條濕漉漉滑膩膩的長舌纏了上來,窄小的腔道擠壓著我的陽具四周,一陣陣更為強烈的快感湧了上來。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過去,白莉媛已經埋頭於我的褲襠間,我只能看見那個銀邊象牙白蕾絲發箍在上下移動著,帶動著那一頭大波浪卷的長髮在我的胯間晃動,珍珠般的耳垂上那兩顆鑲金白玉耳釘時不時擦過我的褲管,讓我的大腿感覺有點麻麻的、癢癢的。
  「媛媛,我們在高速上,旁邊有好多車,他們會看到的。」我一邊掌握著方向盤穿梭在車流中,一邊伸出右手的輕撫在她如雲般的大波浪長卷髮上,我的霸道飛速超過一輛輛車子,雖然車窗上都貼了防窺視的貼膜,但我還是有些擔心春光外泄。
  胯下那個銀邊象牙白蕾絲發箍向上�了�,又長又密的睫毛下方一對秋波含情脈脈地看著我,白莉媛鮮紅的櫻唇輕輕吐出我碩大的陽具,嘴角還帶著幾絲透明的粘液,她帶著膩意微嗔道:「我才不管,這是我的弟弟,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然後沒等我搭話,她又再次埋首其中,我對於這個越來越嫵媚的小婦人毫無辦法,只好苦笑著搖搖頭表示無奈,但胯下這個美婦人的口舌奉伺卻讓我心懷感動,扶在她發箍上的那只手卻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度。白莉媛更是心有靈犀的順勢埋首於胯間,臻首上下套弄的弧度越來越大,我的龜頭每一次都深深的陷入她的滑膩緊窄的喉嚨深處,她用兩隻纖手按在我的膝蓋上,透過褲管我可以感覺到冰涼的白金手鐲有節奏的碰在大腿內側。
  這個時段回淮海市的車流很多,我把油門踩到了極限,毫無顧忌的超過一輛輛貨車、客車、小汽車和跑車,那些被我強行超車的車主們紛紛打開車窗痛駡著,但我對這些螻蟻的叫囂視若不見,因為我的心神大部分被胯間那個美豔的尤物所佔據了。
  白莉媛一邊擺動著銀邊象牙白蕾絲發箍下的臻首,一邊用她秋波嫵媚的雙瞳朝上看著我,她用兩根白蔥般纖長的手指套在我的巨莖根部,一邊搓弄著大肉莖渾圓鼓脹的莖身,一邊還時不時的伸出其餘三根指頭地捧起睪丸輕揉擠壓,她鮮紅的櫻唇含住我碩大的龜頭,用靈巧的香舌來回舔弄吸吮著馬眼,透明的芳香津液不停的從她櫻唇中溢出,隨著她檀口上下套弄的動作不斷塗抹在我的莖身上,沒過多久她口舌的動作便帶出著「噗哧!噗哧!」的響聲,但經過全面潤滑的巨莖卻更加容易出入她的檀口了。
  胯下傳來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快感,已經讓我無法集中精神駕駛車輛了,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出事故的。我把心一橫,將霸道駛入最近的一個岔道。遠遠的看見一個收費站的牌子,我趕緊拍了拍胯間忙碌著的美婦人,輕聲說:「媛媛,快起來,前面到收費站了。」
  銀邊象牙白蕾絲發箍和酒紅色大波浪長卷髮又重新�了起來,那對剪水秋瞳裡越發顯得水汪汪了,不過這回那對鮮紅的櫻唇卻捨不得將大肉莖吐出,碩大的龜頭將她雪白嬌嫩的臉頰頂得凸起一大塊,臻首像撥浪鼓般搖個不停,嘴中含糊不清的膩聲說著:「唔……不要,人家才不要,唔……」
  「媛媛乖,聽話。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想讓你成為小電影的女主角,給其他的男人看到哦。」我無奈之下,只好指著收費站那裡的攝像頭,口中好言相勸道。
  也許是我這番說辭起到了效果,白莉媛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了我的陽具,整裝斂顏重新端坐回副駕駛位上,又變回原本那個優雅大氣的貴婦了。
  這時已經車子已經到了收費站內,我把車窗開啟了一道小縫,把路卡遞了過去。收費站內坐著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滿臉的青春痘,肥厚的嘴唇,目光膽怯搖擺,眼神遊動猥瑣。他好像嗅出了這輛高大的SUV 內有些不尋常的味道,頻頻側頭把視線朝車子方向瞄來瞄去。
  透過車窗可以窺見裡面坐著兩個人,主駕駛座上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高大男子,他如大理石般切割的五官英氣逼人,但兩道目光卻如冷電般淩厲,令人不敢直視。而他身邊的副駕駛座上卻坐著個嬌豔如玉的大美人,說得確切些應該是個成熟的美婦人,雖然她的皮膚是那麼的白皙嬌嫩,但一眼可知她的年紀絕對不小了。但這個美婦人身上卻充滿了優雅高貴的氣息,而且渾身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女人味。這個美婦人身上的衣服首飾一看就價值不菲,而她身邊的那個男子卻顯得過於年輕,讓人不禁懷疑他倆之間的曖昧關係。
  白莉媛顯然感覺到年輕收費員在她身上灼熱的目光,這種目光她早已在無數男人臉上看過,雖然男人們的目光總是充滿了欲望,但這目光對於女人來說卻可視為一種恭維,所以雖然白莉媛玉容上無動於衷,不過嬌嫩嫣紅的櫻唇卻忍不住溢出一絲笑意。
  不知那個年輕人有沒有注意到,白莉媛的紅唇此刻顯得尤為鮮豔,好像塗了一層透明的唇蜜一般,在陽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光滑,那雪白如玉的臉頰上浮著桃花般嬌豔的顏色,一對剪水秋瞳中那情欲的水色尚未褪去。
  年輕收費員暗自羨慕那個冷峻的男人,這個外表貴氣的妖嬈美婦人肯定與他有著不一般的關係,他們看上去不像是正常的夫妻,表情神態也不像是包養與被包養的關係,或許他們是一對出來偷情的男女,一個非富即貴的婦人與她年輕英俊的情人。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收費員邊開著單,邊想像著那對男女脫光衣服做愛的樣子,想像著美婦人在名貴服飾下雪白姣好的身子,以及她在男人身體下歡快的扭動著的樣子,忍不住勃起的陽具把自己褲襠頂得緊緊的。但他怎麼也想像不到,就在不久之前,那兩片花瓣般的紅唇曾在那個男人的胯下俯仰吮吸,把美婦人的櫻唇塗得如此嬌豔迷人的,正是男人碩大龜頭分泌出來的液體,而那根長度驚人的陽具此刻仍未消退,依舊傲然挺立在車廂之內。
  不過,在收費員的角度是看不到那根陽具的,因為白莉媛靈機一動,把她的酒紅色Dior鱷魚皮拎包放在了我的膝蓋上,帶著菱格花紋的皮革正好把碩大挺立的陽具擋了個正著。不過收費員根本無暇去思考,為什麼男人的膝上會放著這個包包,因為他已經被那個美婦人的魅力,和自己難以抑制的幻想弄得六神無主,手裡的收費單大半天遲遲開不出來。
  拖延的時間有些長了,我有些不耐煩地冷哼了一聲,弄得那個收費員更是緊張,白莉媛善解人意的輕輕拍了拍我的膝蓋,她的溫柔體貼讓我暫時冷靜了下來,好像這股溫柔也感染到了收費員那邊,他總算把該找的零錢和單據遞了過來,我收回手的同時把車窗也搖了下來。
  看著霸道揚長而去,收費員有些眷念的收回跟在車後的眼神,他按了按依然挺立著的褲襠,但心裡卻猶然想得那個無比誘人的美婦人。
  下了高速,我驅車專門往偏僻人少的路上走,在一條很少使用的國道上開了大約十分鐘左右,逐漸看不到迎面而來車的影子,我調轉車頭駛入一片青翠的竹林中。
  我與白莉媛相視一笑,彼此都看出對方眼中的欲望,兩人幾乎是同時推開車門,然後下車向車後座奔去,我一邊走著一邊迫不及待解著褲帶,待我將那根被挑逗得傲然挺立的巨莖釋放出來後,白莉媛已經坐在車後座上,擺出個極為嫵媚的姿勢等著了。
  她斜斜的倚靠在真皮桌椅靠背上,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下擺隨著雙腿的姿勢分開,兩條裹在桃心黑絲襪中的修長玉腿似合似閉,蹬在7 釐米細高跟蝴蝶結尖頭鞋內的玉足微微翹起,那雙腿之間一片幽暗之處正分泌著誘人的芳香,在不斷催促著我採取行動。
  我像一隻野獸般抓住白莉媛那兩條大長腿,將她們左右分開到一個極為羞恥的角度,白莉媛口中嬌柔的哼了一聲,她的雙腿被我抓在手中,沿著那又長又直的黑絲美腿的線條,一顆顆小巧的桃心好像印在了她的皮膚上一般,桃心只延伸到她的大腿根部就停住了,再上去就是雪白嬌嫩的大腿內側,以及吊襪帶的蕾絲搭扣,兩條搭扣一直延伸到她腴白豐膩小腹上的緊身撘上。
  吊帶襪就是有這種好處,她即能修飾女人那又長又直的美腿,又不至於擋住雙腿間那誘人的桃花源,而且在薄薄的黑絲襪只遮蓋到大腿中部,以上的根部直到小腹則露出一堆豐潤滑膩的白肉,對照著繡有繁複花紋的蕾絲襪根,黑白相間更增添了一種獨特的誘惑。
  在那兩截豐腴白膩的大腿根部,一條僅僅兩指寬的黑色蕾絲小布條蓋在了那個白皙隆起的蜜穴上,這條三角小內褲實在是有夠窄小,差點就成丁字褲了,又薄又窄的布料掩蓋不住下方溜出的兩片豐厚滑膩的肥白肉瓣。我伸手挑起蕾絲布條,雙指熟練的進入已經鼓起充血的花瓣中,滑不留手的感覺告訴我,她的花徑內早就分泌了大量的春水蜜液,被我稍稍撥弄兩下,藏在花徑深處的那顆蜜豆已經漸漸冒出頭來。
  我的手指靈活地撫捏著白莉媛雙腿中間兩片濡濕粉嫩的花瓣,在一次次上下左右肆意滑動間,我把那條蕾絲小內褲中間的部分拉到一邊,突然豎起食指和中指往那白桃蜜穴中用力一頂。在白莉媛「吖……」的一聲長長的蕩人心魂的呻吟聲中,粗壯頎長的手指「咕滋」一聲全部進入緊窄的蜜穴裡面。
  白莉媛的雙手緊緊摟住我的頭頸,隨後又無力地攤開雙手,隨著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花徑的抽插,小嘴一聲聲地嬌喘不已,兩條裹著桃心黑絲吊帶襪的大長腿無力的擺動著。我光用手指的挑逗就把她弄得嬌喘籲籲了,白莉媛感覺自己豐膩肥嫩的蜜穴內一陣陣的收縮,一陣陣的麻癢,她不由自主的蠕轉扭動著豐腴誘人的玉體,口中有些焦急的道:「唔……石頭,別摸了,妹妹想要你。」
  「媛媛,你想要什麼呀?」我一邊戲虐的笑著,一邊將她那兩條裹著桃心黑絲吊帶襪的玉腿架在了肩膀上,我的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腿彎處,粗壯多毛的大腿間高挺出一條粗若兒臂的龐然大物,這根巨莖已經忍耐了太久了,它乒乓球大小的龜頭已經紫紅紫紅的,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嘗面前這堆豐美的白肉。
  「人家要你嘛……妹妹要我的石頭哥哥,想要哥哥的大弟弟。」白莉媛用她那又甜又糯的聲音回應著,她的話語與她的行為一樣越來越大膽,毫不掩飾的綻露自己的欲望,但卻讓我更加的迷戀她。
  白莉媛這種妖嬈的語言神態讓我的下體越發膨脹,箭在弦上、如何不發,我把手伸到她的白色羊毛呢大衣裙擺下,接著就要扯開那條黑色蕾絲小內褲。
  「哎呀,等等,別扯壞了,人家這條小褲褲很貴的。」我的手指剛接觸她的肌膚,白莉媛就忙伸出纖手把我給按住了。
  「小傻瓜,這裡可以解開的。別那麼毛躁,好不。」白莉媛一邊喘著氣,一邊對我拋了個狡黠的媚眼,柔聲道。
  我這才注意到,那條小內褲的腰間有一個銀色綢帶打成的蝴蝶結,白莉媛用水蔥般白皙纖細的手指在蝴蝶結上輕輕一拉,遮掩著那白桃蜜穴的最後一道屏障就被卸掉了。
  那條尚粘著白莉媛蜜穴分泌物和體香的蕾絲小內內就像只小鳥兒般飛落在前排桌椅的椅背上,而大衣裙擺下露出的那具潔淨無毛的下體就如同一尊極品的羊脂白玉般完美無瑕。
  「媛媛,你今天是有備而來啊,難怪一路上這麼騷。」我一邊說著,雙手托住白莉媛的肥白圓潤的大屁股,將直立如鐵棍般的大肉莖對準她早已粘滿透明液體的蜜穴,用紫紅色的大龜頭在滑膩花瓣上輕輕摩擦著。
  那根青筋墳起的深紫色大肉莖在自己蜜穴口不住的摩擦顫動,白莉媛只覺花徑內如有螞蟻噬咬一般麻癢、空虛、難過:「小壞蛋……人家哪裡騷了……人家只是想要哥哥疼愛……求求你……妹妹要你呢……」
  「你就是騷,你就是我的小騷貨,哥哥我現在疼你來了,哥哥只疼你一個。」我用輕佻的言語在白莉媛的圓潤光滑的耳珠邊挑逗著,同時身下的動作卻非常麻利的向前一頂,胯下巨莖根本不需要確認就找到了蜜穴所在,碩大粗壯的龜頭拱開已經充血的鮮紅嬌嫩花瓣,「噗滋」一聲,大肉莖順著滑溜的蜜液緩緩的插入了那具嬌嫩多肉的花徑中。
  「吖……壞哥哥……你太大了……又來欺負妹妹了……吖……」白莉媛嫣紅的檀口驚喘出聲。一種充足的感覺傳來,伴隨著是那種熟悉的粗大的充實感,感覺自己的下身像是被塞得滿滿得,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與兒子做這種事了,但他那又粗又長的陽具插進來的時候,自己總擔心那緊窄的蜜穴會被那根巨物給撐壞。
  大肉莖龜頭進到白莉媛的蜜穴花徑深處的時候,我的喉頭也忍不住低吼一聲,太舒服了,我感覺著自己的大肉莖被白莉媛的窄澀的蜜穴緊緊的包裹著,通過大肉莖感覺到花徑裡面的灼熱緊窄、溫潤滑膩,蜜穴兩邊的肉壁還在不斷的蠕動著,吸吮著我的大肉莖和龜頭,感覺酥酥麻麻的,太舒服了。
  「吖……哥哥真好……妹妹好舒服……呢……」白莉媛難以遏制地呻吟出來。她只覺巨大的肉莖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身體裡面,撐開自己的蜜穴那種火熱粗大和堅硬修長,只有身上這個年輕男子才能給予的。
  我的大肉莖死死的頂在白莉媛的花徑深處,感受著熟美尤物敏感花心當中那一團柔膩的嫩肉,在肥厚肉褶的包裹下我驅動龜頭旋轉摩擦著,讓白莉媛的花心也發生了共鳴,那團嫩肉與大龜頭你來我往地互相舔吮著,好像兩個親密的愛人在接吻。
  雖然霸道的後排空間挺大的,但是我們這對男女的身高腿長都異于常人,所以我打開了一扇車後門,讓白莉媛斜躺在後排沙發上。她身上還穿著高貴優雅的白色羊毛呢大衣,但是羊毛呢大衣的衣擺卻被掀了起來,露出除了黑色蕾絲吊襪帶之外一絲不掛的白膩下體,而我把褲子褪到了膝蓋上,長滿體毛的胯下當中,一條又粗又長的巨莖正蠻橫的杵入那具白桃蜜穴。
  我的動作即迅猛又沈重,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都帶出大量的透密蜜液,在我不斷增強的衝擊之下,白莉媛的身子越發的向另一側車門挨近,最後被我逼得貼在了車門上,她帶著銀邊象牙白蕾絲發箍的大波浪長卷髮不斷甩動著,那酒紅色的髮絲就像一朵紅雲不斷碰在車窗玻璃上,媚眼如煙般如四處發散,狸紅的嘴唇輕輕張開,露出潔白的玉齒和伸縮不已的舌頭,舌吐如花朵開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動,發出嬌柔萬般的噓噓的喘氣聲,和狐媚妖嬈的蠱惑人心呻吟。
  她那兩條細長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死死摟抱住我的脖子,兩個玉藕般的大白腿裹在桃心黑絲吊帶襪裡,高高的掛在我的肩膀上,隨著我的動作搖動著,如新月般纖柔優美的玉足腳背在桃心黑絲襪中盡情的舒展開。兩隻白色漆皮尖頭細高跟鞋依舊套在腳上,但圓潤如玉的腳後跟已經從高跟鞋中脫落,只剩下柔美的腳掌尖還在支撐著尖尖如筍的鞋尖,那兩隻銀邊的白色蝴蝶結隨著腳尖的顫動,在我的雙肩上飛舞盤旋著,尖頭鞋7 釐米的細高跟時不時的刺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一陣麻癢和不適。
  我感覺到包裹著大肉莖的肉褶在不斷顫動,白莉媛已經開始曾顯出逼近巔峰的狀態,現在需要我的大肉莖用最有力的速度抽插她的花徑,用最快速的衝刺,最強勁的摩擦,讓她抵達幸福的高潮。
  「快點吖……弟弟再用力點……好好愛我……好哥哥……妹妹要到了……快哦……讓妹妹飛吧……吖」
  聽著白莉媛的騷聲浪語,我挺動屁股,大肉莖快速抽插起來,大龜頭次次抽出蜜穴的徑口,又次次頂至花徑深處的花心裡,龜頭頂端的一圈棱角不斷勾在花徑周圍的嫩肉上,刺激得她們猶如過電般的翻滾顫抖。看著沈迷自己自己大肉莖抽插中的白莉媛,我心裡充滿了幸福與快樂,這個絕美的尤物已經成為我的禁臠,任由我在她成熟美豔的肉體上肆意求歡,而這些歡愛只會更加增進我們之間的情意,讓我更加的珍惜與疼愛她。
  我的大肉莖瞬間膨脹到了極致,開始加快速度用力抽插著白莉媛的蜜穴,紫紅的大龜頭每一次都能頂到她花心的難那一團嫩肉上。隨著我的大肉莖的抽出插入,白莉媛原本的細聲細語的呻吟,已化作略帶哭腔的傾述,先前架在我肩膀上的大白腿不知什麼時候滑了下來,兩條裹著桃心黑絲吊帶襪的玉腿死死纏在我的腰間。
  「嚶……哥哥你好棒……妹妹要飛了……吖……要死了……吖」隨著一連串如泣如訴的表白,白莉媛那如大白蛇般豐腴柔美的下半身一陣僵硬和顫抖,她的花房內部突然地緊縮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陷入花心的碩大龜頭死死的咬住,蜜穴花徑的肉褶更是立起來包裹住我粗大的莖身。
  我感覺花房深處一股滾滾的熱浪噴灑出來,將我的大肉莖澆灌了個足夠,而那兩條蛇一般的修長玉腿卻不停的抽搐著,白莉媛顯然已經到了。
  初春的日子裡,江淮地區暖和得並不快,雖然雪水已經開始消融,但在山區依舊保持著低溫。距離淮海市市區100 公里的高速出口處,偏僻的國道兩旁都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好半天還沒看到一輛車子經過,有著一種遠離喧囂的靜寂。
  而在路邊某一處竹林裡,一股充滿生機活力的氣息打破了這種靜寂,沿著SUV粗重的輪胎印子朝裡尋去,竹林深處停著一輛軍綠色的豐田霸道,轟鳴的發動機聲表示車輛並未熄火,而車身一陣陣的輕微晃動印證了可能的猜測。
  霸道後部左邊的車門向外打開著,如果有人蹲下身子從車底看過去,先看到的是兩隻純黑色的小牛皮男士正裝皮鞋,一團深色的西褲布料堆在鞋子之上。而在那男士皮鞋的兩端,相隔1 米左右的距離,可以見到兩隻做工精緻的白色漆皮尖頭鞋,尖筍般的漆皮鞋頭上裝飾著銀邊白色蝴蝶結,兩隻新月般絲滑纖柔的玉足踩在高跟鞋內,雖然這對玉足外面還裹著一層薄薄的黑絲襪,但從高高弓起的腳背與隱約可見的血管來看,玉足的女主人此刻正踮著腳尖向前傾,好像在承受一種莫名的衝擊力一般。
  一陣陣喘息的呼氣夾雜在皮肉撞擊的「啪啪」聲中,偶爾可以聽見一個又甜又糯的女人的嬌吟,她的聲音聽起來應該在三十歲以上了,但卻帶著勾人心魄的嫵媚與妖嬈,她的呻吟聲是那種很克制的「嗯嗯吖吖」,但語音中所帶著那股膩意卻讓人回神蕩氣,讓每一個親耳目睹的男性面紅耳赤、渾身燥熱。從這些充滿曖昧的聲音來看,好像是一對男女正在搞車震?
  待轉到霸道左側的車身後,便可以看到當時現場的全貌了。首先是一個高大挺拔的男性背影,合體的黑色風衣長長的垂到了大腿後側,從風衣下方露出兩條筋肉結實的小腿,長滿濃密體毛的小腿有一半被堆在腳上的西褲所淹沒,從小腿不斷晃動的頻率來看,男子的下身與臀部正在不停的向前聳動著。
  而被男子的風衣所遮住的視線之外,兩條又長又直的女人的玉腿分開站立在兩旁,那兩條得天獨厚的大長腿上裹著薄薄的黑絲襪,絲襪上妝點著桃心圖案的紋路,遠遠的看上去好像在女人光滑白膩的玉腿上印下點點桃心一般,這兩條長腿蹬在那雙白色漆皮細高跟尖頭鞋內,足足有7 釐米高的細長鞋跟踩在堆滿竹葉的土壤上,隨著男人身體的撞動不斷的向前傾去。
  霸道的輪胎下方有長著一朵無名的紅色小花,隨著那對男女身體不斷的撞擊擺動,那雙白色漆皮細高跟尖頭鞋不斷向前挪動,小花的莖葉被裝飾著銀邊蝴蝶結的鞋尖踢著,在車底下的空間裡暗暗搖晃舞動著,那小花纖細身子的搖擺幅度,就跟蹬在尖頭鞋裡那兩條黑絲長腿差不多。
  男子的動作剛強有力,他的兩個臀部就像馬達般不停搖動著,帶動著他身上的風衣向後飄起,這時就可以看見男子身前那個女人的下半身。
  一具如滿月般豐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翹著,一條帶花紋的黑色蕾絲吊襪帶搭正圍在女人光滑圓潤卻略帶贅肉的白膩小腹上,兩條蕾絲吊襪帶搭在上面延伸到大腿的桃心黑絲襪上。兩截白得像藕般的勻稱大腿內側,一具肥厚腴白的無毛蜜穴正鼓脹充血著,被一根粗若兒臂的大肉莖進進出出地做著活塞運動,時不時帶出幾絲透明的蜜液春水,飛濺在背後男子那長滿體毛的赤裸下身上。男子的陽具下方有兩顆拳頭大小的睪丸,隨著他臀部擺動的動作,有規律的撞擊在女人系著黑色蕾絲吊襪帶的白膩大腿內側,發出陣陣令人熱血沸騰的淫靡聲響。
  上午的陽光從竹林上空射下,透過枝葉的空隙形成的斑駁光線打在兩人身上,給女人那豐滿肥膩的大白屁股繪上淺色的光斑,隨著男人巨莖一下又一下兇狠的撞擊,那具豐美滑膩的大白臀就像是裝滿水的奶包一般,上面滑不留手的白肉被撞得一陣陣的顫動,那些斑駁的光點也隨之變幻多端,好像無數的小魚在雪白的臀肉上遊動著,充滿了生命力與美感。
  竹林上空的鳥兒在歡快的鳴叫著,遠方傳來泉泉溪水的流動聲,那是積雪正在融化的信號,茭白的春筍正從竹子腳下拔出,對面的山坡上搖曳著鮮紅的杜鵑花,各種各樣的植物正在竹林的角落裡滋長著,預示著春之女神的降臨。
  而竹林中這對男女之間的交媾也抵達了熱火朝天的階段,他們身上雖然還穿著衣服,但他們的行為就像自然中的野獸一般,坦蕩蕩而又充滿了生命力,他們用最符合動物構造的姿勢交合著,他們的身體分別是力量與柔美的象徵,他們之間的倫理關係在人類社會是禁忌的,但是在自然界卻是血統繁衍的正常之舉。
  白莉媛高翹起豐潤雪白的翹臀,細長的胳膊撐在霸道的車後座上,迎接著我從後面傳來的一陣陣大力抽送,她那兩條裹在桃心黑絲吊帶襪裡的長腿立在車外,整個下半身除了蕾絲吊襪帶搭之外不著片縷,光潔滑膩的白肉隨著我大腿與小腹不斷的拍擊顫抖著,白藕般的大腿中央那具肥美白桃蜜穴已經腫脹得不成樣子了,上面粘滿了她自己的春水蜜液以及白色的分泌物,隨著我巨莖的抽插推送不斷飛濺在兩人的大腿及身上。
  我們用這種動物般的交合姿勢做了1 個多小時了,白莉媛在我的巨莖抽插下已經到了好幾次,她花心深處流出的大量的分泌物甚至把桃心黑絲吊帶襪的大腿根部染上了不少白色痕跡。持續不斷的高潮把她推上了一個又一個巔峰,此時的白莉媛已經有氣無力的趴在了沙發坐墊上,她尚穿著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上身軟軟的塌了下去,但卻兀自將豐膩肥美的白臀向後高高挺起,迎接著我最後一波強有力的衝擊。
  而我的大肉莖此刻已經腫脹堅挺到了極限,紫紅色的粗長莖身血脈僨張,肥大的龜頭更是整整粗了一圈,大肉莖重起重落的在白莉媛的緊窄花徑裡面瘋狂抽插了近百下,每一次都將大龜頭刺入花心中那一圈滑膩的嫩肉,直插到她溫熱滑膩的花房最深處,大龜頭研磨著、撞擊著她的花房內壁。
  白莉媛與我步驟一致的向後搖動著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花徑中的肉褶不斷摩擦著我的大肉莖,花房裡面的肉壁一陣強烈的收縮,劇烈蠕動吸咬著我的大龜頭,大股的春水蜜液再次湧了出來,將我的龜頭馬眼燙的暖洋洋的好不快活。從中樞神經處傳來陣陣酥癢,刺激著巨莖根部一陣陣酥癢。
  我狂吼一聲,一股熱流從小腹一直傳導到花房中的龜頭上,那根持續征戰了一個多小時的巨莖再也控制不住,火山爆發一樣,滾燙濃厚的白濁濃漿從龜頭馬眼中迅速強勁的射出,衝擊著她幽谷深處那團柔軟的曖融融的花心嫩肉,像開了龍頭的水柱般有力的噴注在白莉媛的花房中。
  我的身體不停的抽動著,大肉莖便噴射邊有力的在白莉媛的花心裡撅動著,她低低的趴在了真皮沙發上,頭頂銀邊象牙白蕾絲發箍不住的顫慄著,酒紅色大波浪長卷髮好像一堆雲朵般滑落在沙發上,露出羊脂白玉般光潔的優美後背,兩隻白蔥般纖長秀氣的玉手緊緊的抓住沙發墊子,塗著瓷白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深深嵌入沙發的皮革當中。
  她在車身外的兩條裹在桃心黑絲吊帶襪裡的大長腿繃得像箭一般筆直,踩在7 釐米細高跟尖頭鞋裡的玉足先是極力的向前踮起腳尖,嵌著銀邊白蝴蝶結的尖尖鞋頭深深的踩入樹葉下方的泥土裡,將那只無名的紅色小花生生的壓入了土中。然後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玉腿突然打顫了十幾下,最後像被抽了筋絡一般變得軟弱無力,低低的垂靠在霸道的車廂身上,而那朵小花的幾片花瓣則被她腳下的鞋尖所碾碎,紅紅的汁液染在白色蝴蝶結上,給那尖尖如筍的鞋頭增添了一股別致的美感。
  當我把最後一股精液也送入白莉媛體內,就像是經歷了一場搏鬥般渾身乏力,而白莉媛也比我更加衰弱,要不是我拉住她的身子,差點就要順著車身滑落到地上了。我喘了幾口粗氣,讓自己從這狂熱的性愛中緩了過來,先是拉起自己的褲子穿好,然後把白莉媛抱起來,在後座沙發上放好,讓軟成一灘爛泥的她躺在後座上,自己則回到駕駛位,驅車離開這片竹林。
  當我的霸道呼嘯的駛出竹林後,一切又恢復了原本的靜寂,只有在車子原來的位置那裡,陽光依舊斑駁的照在上面,那只紅紅的小花上粘著幾條白濁的液體,隨著穿透竹林的輕風悠然擺動著,那朵小紅花好像更加嬌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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