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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九流術士】第二部 (11-20集) 作者:Michanll&英雄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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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人物:光明騎士卡特琳娜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一章:邪惡獻祭

  花堡。

  奢侈豪華的大廳中,一名身材粗壯的男子坐在大理石座椅上,臉色蒼白如紙,似乎身染重病,然而宛如餓狼一般的凶狠眼神仍散發著駭人的寒光。

  他的頭上戴著一頂巨大牛角盔,幾乎完全包覆他的頭部,身上還裹著一件後後的牛皮披風,使他的模樣像是小醜一樣滑稽可笑。

  這名穿著滑稽可笑的衣著、麵帶病容的男子,正是令花堡居民恨之入骨、畏之如虎的魯西尼伯爵。

  跟江水寒的那場大戰,魯西尼伯爵實際上並無損失太多兵力,但是他不甘失敗,召喚出來的白骨獅鷲王被月影劍士狄雅轟殺以後,遭到黑暗術法反噬,在撤軍回花堡的路上,他一直大口嘔血,體內的精血幾乎全被抽空。

  現在,魯西尼強忍著胸腹的痛楚坐在這,除了對江水寒的痛恨,另外還考慮著,該用哪種邪惡的法術恢複自己健康。

  黑暗係的法師大多隻擅長損人不利己的攻擊魔法,不可能兼修治愈係魔法,魯西尼如果想要治愈自己的身體,隻能進行特殊的獻祭儀式來取悅黑暗魔神,以達成自己的願望。

  經過艱難虔誠的禱告,魯西尼終於得到一位黑暗魔神的回應,那是居住在第十七層地獄的塔羅斯魔神,這個魔身的真身是一個殘虐任性的小魔怪,他想要一個成熟的女性靈魂照顧自己,所以對這個靈魂的屬性附帶有特別的要求。

  如果換成另外一個人,大概很難完成塔羅斯魔神交代的任務,唯有將帝國法令和人類道德視作無物的魯西尼伯爵,才會認為自己能輕鬆完成這個充滿罪孽的邪惡交易。

  很快他招來幕僚長,命令他去尋找這樣一位的女性:她必須是一為四十位左右的貴族,有著端莊美麗的容貌,富有藝術修養和學識,能夠用優雅的語調朗誦詩歌,曾經生育過兩個以上的孩子,性格溫柔和善,充滿母性的光輝和魅力。

  能夠成為這個邪惡貴族的幕僚長,當然也是個詭詐多計且喪盡天良的家夥,他趁這個機會,帶領部下劫掠花堡中僅存的貴族。

  隻要是有點頭腦的貴族,在魯西尼伯爵的大軍攻進花堡以前,就已經帶領家人和心腹奴仆逃之夭夭,至於選擇留守家園的貴族,則大多有著不能離開的苦衷。

  福爾德男爵夫人就是舍不得離開她一手創辦的女童教養院,這也是花堡唯一一所由貴族開辦的慈善機構,當貧窮的家庭養活不了更多的孩子,又舍不得將她們賣給奴隸商人的時候,這所女童教養院就是唯一的選擇。

  這些出身貧苦的少女,在這�不僅能夠衣食溫飽,還可以學習閱讀、書寫,以及唱頌讚美光明女神的聖歌。

  福爾德男爵夫人是光明女神的虔誠信徒,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得到女神的眷顧,為了達成這個崇高的願望,她數十年如一日辛勤工作著。

  在女童教養院長大的純潔少女,都被福爾德男爵夫人送進光明教會,她希望在有生之年能為她崇慕的女神培養一千名虔誠的修女。

  然而,可憐的福爾德男爵夫人永遠也想不到,她以及她收養的少女們,正好滿足邪惡法師的祭祀所需。

  當她被綁到魯西尼伯爵麵前,她仍然頑強抵抗,企圖用言語遊說對方放過自己:「魯西尼伯爵,我的丈夫是忠誠勇敢的帝國軍人,他正率領他的部下戍守在帝國邊疆,如果你膽敢傷害我或侮辱我,皇帝陛下一定會為我的丈夫主持公道,你將因為你一時的衝動而失去爵位、領地……」

  「啪!」

  福爾德男爵夫人的臉上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得她眼冒金星,雪白的臉頰上頓時浮起五道鮮紅的指痕,嘴角也沁出血來。

  「你怎麼可以毆打一位貴婦人?」

  福爾德男爵夫人驚恐的抽泣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將會麵對多麼可怕的命運!

  「就是她了,把她洗幹淨,然後帶到祭壇,我需要盡快進行祭祀,魔神大人們的耐心一向都不怎麼好!」

  魯西尼伯爵根本不屑跟「祭品」進行交談,他相信幕僚長的辦事能力,那個家夥也許會趁機揩油,但絕對不敢用劣質品欺騙自己。

  這名貴婦容貌美麗、氣質溫柔,身材也保養的很好,塔羅斯魔神一定會滿意自己的祭品,而給予慷慨的回報。

  祭壇設置在花堡的會客大廳,空間十分寬闊,足夠讓魯西尼伯爵舉行一場盛大的犧牲祭祀。

  由於地獄魔神厭惡光明,所以祭祀時間選在晚上,大廳的門窗也被牢牢釘死,不容些許的月輝星光滲入。

  大廳的天花板上懸掛著油燈,牆壁上也固定著許多火把,所以�麵倒不是伸手不見五指,火光映照下,祭祀參與者們的臉顯得格外的猙獰可怖。

  主持祭祀的自然是魯西尼伯爵,他還是戴著一頂牛角盔,披著那件牛皮鬥篷,鬥篷下的身體一絲不掛,醜陋的肉棒挺立,外表看起來真像是個發情的低等魔神,格外詭異恐怖。

  站在他身旁的幕僚長在祭祀中作為幫襯的助手,隻有當他忙得不可開交時,幕僚長才有權力對那些高級教徒們發號施令。

  有資格參與這場祭祀活動的,還有許多邪惡教會的高級教徒,他們每人均分到一名年輕少女,當參與活動達到高潮時,他們也有機會向魔神獻祭,獲取相應的回報。

  大廳正中央有一座簡陋的祭壇,上麵用處女鮮血勾畫著繁複的法陣,福爾德男爵夫人正瑟瑟發抖躺在上麵,她蜷縮著嬌美的身軀,神情惶然的觀察四周,不知道他們會如何對待自己。

  這個成熟的美婦人今年已經三十九歲,由於從未放縱自己的欲望,一直過著修女般規律節製的生活,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尤其不多加修飾的眉毛和明亮的眼睛,還保留了幾分少女的嬌憨。

  原本穿著的衣物早已經被扔掉,現在她身上隻套著一件黑色無袖長袍,內�完全真空,這讓她誘人的嬌軀曲線暴露無遺。

  飽滿盈碩的乳峰,豐腴肥美的臀部,證明她已經是個成熟的女人,她的腰也不像年輕女郎般纖細柔韌,然而雪白柔膩的肌膚足以讓人忽視這一點。

  魯西尼伯爵望著毫無自衛能力的柔弱貴婦,雙眸中流露出熾熱的欲望,覺得身上的血液朝著自己下身湧去,那�正變得無比剛硬堅挺。

  「祭祀儀式開始!」

  魯西尼伯爵低吼一聲,邁開大步朝祭壇上的羔羊走去,此時,圍攏在祭壇周圍的高級教徒也齊聲歡呼,將身旁擄來的少女壓在地上,開始了淩辱的序曲。

  「這將是一場集合了淫亂與殺戮的偉大祭祀,讓我們高呼-魯西尼大人萬歲!」

  幕僚長並沒有加入,而是在一旁逢迎拍馬,大聲歌誦著魯西尼的功績。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好可惜的,再參加祭祀活動之前,這個卑鄙無恥的邪惡家夥,利用母子親情進行威逼恐嚇,已經在貴婦年幼的兒女身上盡情宣泄淫欲。

  現在他完全沒有體力再加入這場亂嬌的淫欲盛宴,隻琢磨如何進一步調教這對小性奴。

  魯西尼伯爵才不管這些瑣事,隻要幕僚長能幫他做好事情,就算這個家夥連貴婦人的丈夫也幹過了,他也毫不關心,更不會因此施以懲罰,他的心腹能作出像他一般邪惡的行徑,他隻會引以為榮,並能更加放心的對其委以重任!

  「淫亂……殺戮……」

  福爾德男爵夫人喃喃自語著,望像正朝著自己撲來的半裸男人,突然驚恐的尖叫起來:「不!我才不要這樣死去……我是光明女神的虔誠信徒……偉大的女神啊……求您救救您的無辜子民吧……」

  「光明女神……哈哈哈。」魯西尼伯爵聽到她的祈禱聲,像聽到一個滑稽的笑話一般,大聲狂笑起來:「光明女神隻是個貪婪權勢金錢的婊子,她正忙著回應那些權勢者的禱告祈願,哪有空管你這個淫賤無能的臭女人。」

  福爾德男爵夫人難以置信的望著魯西尼伯爵,大聲怒斥道:「你這個邪惡的異教徒,怎麼可以說出這麼瀆神的言語,萬能萬知的光明女神一定會降下雷火霹靂,將你化作飛灰。」

  魯西尼伯爵還沒有答覆,周圍那些正忙於淫辱身下少女的教徒們已經忍耐不住,高聲笑罵起來:「光明女神如果是萬知萬能,我們大概就沒機會出生啦!」

  「魯西尼大人,用力的幹這個賤女人吧,看光明女神會不會顯現神跡幫助她!」

  「蠢女人,將自己扮裝成清高神聖的模樣,難道就可以不被男人幹嗎?」

  「是啊,如果你真那麼虔誠,怎麼還嫁給男人呢?聽說你還幫你丈夫生了兩個小孩呢!」

  魯西尼伯爵看著臉色蒼白的婦人,嘴角露出一絲淫穢笑意,蹲下身去,強行將她身上的黑色長袍掀到腰部,美婦渾圓光潔的大腿跟雪腴豐潤的屁股暴露在空氣中。

  「你的屁股真是又白又嫩,蜜穴的顏色也很紅潤,像沒被男人幹過一樣,哦……我知道了,你有用青春之泉保養過那�吧?」

  魯西尼伯爵用他粗糙的大手恣意揉捏著美婦柔膩綿軟的臀肉,無恥的調笑道:「你敢不敢跟我打賭,今天我就算將肉棒插進你的身體,把你幹得欲仙欲死,萬能萬知的光明女神也不會為你顯現半點神跡!」

  福爾德南爵夫人還從未被丈夫以外的男人輕薄過,強烈的羞辱感讓她蒼白的臉頰染上一層紅暈,然而魯西尼伯爵的一番話語,卻又讓她的心變得冰冷沈重,整個人像是墮入地獄一般。

  「不會的,光明女神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信徒,她是最仁慈博愛的女神,她一定會保護我的,即使我遭到不幸……我的靈魂一定會升入光明的天堂!」貴婦像是催眠自己一般,大聲哭訴著,以堅定自己的信仰。

  魯西尼伯爵仿佛是能夠看破人心的魔鬼,察覺她內心萌發的死念,繼續進一步的威脅道:「不要妄想用死亡護衛你的貞操,你的孩子都在我的幕僚長手�,他不但喜歡可愛的小少女,也非常喜歡漂亮的小男孩,被他調教過的小孩就像小貓咪一般乖巧,如果你不想發生些可怕的事情,那麼就乖乖聽話,隻要你能讓我爽,我或許會給你的孩子們一條生路。」

  邪惡法師的眼睛閃爍著妖異的光輝,施展一種邪惡的精神法術,動搖美婦的意誌。

  錦衣玉食的貴婦,意誌遠比男人脆弱,她隻是一時精神恍惚,就被魯西尼伯爵在心靈中埋下了恐懼的種子,她畏縮的低下頭,默允了這個男人對她肉體的支配權。

  像這種邪惡的生命祭祀,總要祭品心甘情願,才能取得更好的效果,當福爾德男爵夫人屈服於魯西尼伯爵的淫威,也表示這場祭祀成功的機率增加了許多。

  魯西尼伯爵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獰笑,雙手抓著美婦的衣領用力向下一扯,本就脆弱的長袍頓時裂成兩片破布,美婦光潔如玉的嬌軀,頓時毫無遮攔的暴露在眾人眼前。

  「好一對豐腴結實的奶子,嘖嘖,原來你身體這麼敏感,我隻是摸了幾把,你就有感覺了。」

  魯西尼伯爵撥開美婦遮擋著胸口的玉臂,大手捏住她一隻柔嫩玉峰,恣意撫弄把玩著,眼看著乳尖的一點嫣紅脹立起來。

  「唔……唔……不要……」

  福爾德男爵夫人羞矜的呻吟著,卻無法控製身體的本能反應,股間的蜜穴亦是一陣輕微的蠕動,沁出幾滴蜜汁。

  男歡女愛本來就是人類進行繁衍生殖的原始需求,福爾德男爵夫人的丈夫遠在邊疆,往往幾年才有一次機會回家探親,美婦的嬌軀可謂是久曠之身。

  即使她是光明女神的信徒,依靠堅定的信念為丈夫守貞,從未有過紅杏出牆的舉動,可正因為如此,魯西尼伯爵的侵犯才更顯驚心動魄,讓她的嬌軀和意誌迅速崩潰。

  魯西尼伯爵將福爾德男爵夫人壓在身下,兩手各捏著一隻柔嫩的乳峰揉捏,強吻著美婦的櫻唇,他跨下的剛硬肉棒則抵在美婦光潔柔軟的小腹處,不停廝蹭摩擦。

  「嗯……嗯……」

  剛硬火熱的肉棒迅速撩起美婦的欲念,她小巧的鼻翼快速翕動著,發出動情的嚶嚀聲。

  不知不覺,福爾德男爵夫人忘記自己的處境,她仿佛回到跟丈夫纏綿歡好的快樂時光,她的玉臂纏住魯西尼伯爵的脖頸,大腿也�起攀上這個男人粗壯的腰部。

  在她分開的雙股之間,嫣紅的蜜穴已經濕漉漉,晶瑩的蜜汁正從她的身體深處源源不斷沁出,並且逐漸彙聚成一條小溪向下流淌,在她圓潤的臀部下形成一灘醒目的水跡。

  「要……我要……我要你……」

  福爾德男爵夫人半閉著眼睛,恍然已陷入情欲的陷阱,喉嚨�麵發出饑渴的求歡聲。

  「賤女人,剛才裝的那麼聖潔清高,好像是能為丈夫守身如玉的忠貞烈婦,現在還不是求我幹你!」魯西尼伯爵心中咒罵著,卻沒有驚擾美婦自欺欺人的春夢,默默將肉棒對準位置,腰部用力一挺,貫穿美婦的身體。

  美婦的蜜穴緊致溫熱,濕潤膩滑的肉壁也非常富有彈力,小穴迅速裹緊魯西尼伯爵的肉棒,一圈圈的嫩肉就像一隻有力的小手溫柔按摩著,舒爽無比的快感頓時襲上他的大腦。

  「哦……好硬……好大……噢……真有力……啊……頂的人家舒服死了……」

  上次跟丈夫歡好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下體可以說是門戶大開,圍攏在祭壇周圍的邪教教徒們都被她誘人的呻吟聲吸引,紛紛將目光投向兩人的交合處。

  福爾德男爵夫人的大腿根處白皙粉膩,嬌嫩嫣紅的蜜穴被魯西尼伯爵紫黑色醜陋大肉棒插滿,而且那猙獰的醜物還不停勇猛的抽插。

  那羞人的紅嫩肉穴原本隻有指頭大小,可是如今撐開得足以容下一枚鴨卵,每當肉棒向外抽出,�麵的鮮紅嫩肉也向外翻出,柔嫩的肉壁表麵都是晶瑩的汁液,看起來格外的淫靡誘人。

  即使魯西尼伯爵抽送的頻率已經十分驚人,可是動情的美婦還感到不滿足,她扭動著腰肢,努力�高她肥美的大屁股,向上挺送著身體去迎合壓在自己嬌軀上的男人,讓他能插得更深更重更有力量。

  「嘖,這個女人真是夠淫賤,看的我都眼饞了,真想也幹上她一炮啊!」

  「是啊,成熟的女人,最有滋味了!」

  「瞧那雪盈盈的大屁股扭得多歡實,我家�有十幾個又騷又媚的女人,卻沒有一個能像她這麼浪的扭屁股呢!」

  本來那些教徒們都在玩弄身下的可憐少女們,看到如此精采的交歡場景,不禁停止撻伐征戰的旅程,開始議論評價福爾德男爵夫人的淫靡浪姿。

  這些無恥的男人根本不認為淫亂是什麼可恥的事情,討論的話題即使無比下流,也沒人壓低聲音。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二章:魔神降臨

  嘈雜的聲音驚醒了陷入春夢之中的福爾德男爵夫人,她終於羞窘的意識到,騎在她嬌軀上恣意馳騁的男人並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個殺人無數的魔鬼。

  可是令她更加羞恥的是,她居然無法抑製自身的欲望,她寂寞的嬌軀背叛了她的意誌,身不由己的逢迎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以獲取更多的歡愉和快感。

  「嗚嗚……我才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啊……我……我是為了自己的孩子……」

  福爾德男爵夫人無力的辯解著,可是她的腰肢仍像水蛇一般扭動著,屁股也不時向上�起,迎合著魯西尼伯爵的每一次抽送。

  「這女人怎麼如此淫蕩,反而是我先撐不住。」

  本來魯西尼伯爵打算讓福爾德男爵夫人高潮以後,再狠狠羞辱她的自尊,在她羞恥心崩潰時,再向塔羅斯魔神進行祈禱召喚,以實現獻祭邀寵的目的。

  可是,現在魯西尼伯爵快要被榨幹,這美婦卻還是樂在其中的享受著,絲毫沒有高潮的跡象!

  「還好,我有考慮到這種令人惱火的問題,否則今天真要輸給她了……」

  魯西尼伯爵抑製著宣泄的欲望,對四周的高級教徒們說道:「黑暗魔神的信徒們,為了表彰你們十數年如一日追隨我的忠勇行為,我要與你們分享這次獻祭的榮耀,從幕僚長開始,我允許每人幹這個賤女人三分鍾。」

  說完這句話,魯西尼伯爵就喘息著推開這讓人迷醉的溫軟嬌軀,招手示意幕僚長過來「接棒」。

  「魯西尼大人真是慷慨仁慈的主上,我等一定誓死效忠大人。」

  幕僚長雖說不久前才發泄過獸欲,可是看到這具豐腴白嫩的女體被魯西尼伯爵幹得騷聲媚叫,肉棒早就挺立,此刻聽到主子發話,立刻感激涕零的撲了上去。

  「吧唧。」

  福爾德男爵夫人的緊窄蜜穴早被魯西尼伯爵插得濕膩潤滑,幕僚長的肉棒又屬「嬌小」,所以當真是毫無阻礙的整根沒入。

  「啊……不要……」

  福爾德男爵夫人本來強忍羞辱,才讓魯西尼占有自己的嬌軀,可是她哪想得到,這個男人竟然會讓一群男人輪奸自己,心中頓時像被砍了一刀似的,羞愧難當。

  幕僚長卻興味盎然,他貼著福爾德男爵夫人的耳朵,小聲說道:「賤女人,你大概不知道吧?在幾個小時前,我才幹過你的寶貝女兒,沒想到現在又能幹到你,嘿嘿,你們母女叫床的聲音都很像呢!」

  「什麼……我的女兒被你……你這個禽獸!」想到母女兩人都被這個男人淩辱,福爾德男爵夫人不禁大聲哭泣起來。

  「其實,被我幹過的還包括你的小兒子」幕僚長繼續往福爾德男爵夫人傷口上撒鹽,奸笑著:「怎麼樣,你是不是又會說我禽獸不如了啊?」

  幕僚長望著神情呆滯的福爾德男爵夫人,狠狠挺送著腰部,幹著她溫熱緊湊的蜜穴,大聲說道:「你放心吧,我會好好調教你的兩個小寶貝,讓他們成為我房�最乖巧的性奴,瞧你這麼淫蕩,我就知道他們潛力無窮。」

  魯西尼伯爵站在一旁,看著幕僚長羞辱打擊福爾德男爵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目光中充滿讚賞。

  當幕僚長心滿意足的從美婦身上下來,立即有個強壯的高級教徒接替他的位置,繼續狠幹這個可憐的美婦。

  一雙可愛的兒女是福爾德男爵夫人的心頭肉,因為丈夫跟她聚少離多,她受孕的機會比一般人家的妻子少的多,一直到快三十歲,才陸續生下兩個孩子。

  男孩子英俊倔強,少女美麗溫柔,正是閨中好友豔羨的對象,卻沒想到竟然被那禽獸般的男人摧殘凋零。

  「天啊,偉大的光明女神啊,難道我對你的信仰還不夠恭敬和虔誠,為何要讓我遭受這樣的噩運,莫非你真想成為被信徒唾棄的女神嗎?」

  心喪若死的福爾德男爵夫人遭受不住這接連而至的打擊,終於放棄了她長久以來的信仰,大聲的詛咒道:「偉大的創世神啊,願您讓光明女神從天界殞落,讓她遭受比我悲慘十倍的命運!」

  魯西尼伯爵聽到福爾德男爵夫人的詛咒,興奮地大笑起來:「不錯,你終於覺悟了,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信奉黑暗魔神才可以得到拯救,我來讓你見識可愛的地獄吧!」

  這時,魯西尼伯爵已經得到足夠的休息,他更吞下兩粒強效壯陽藥,威猛的殺回到剛才的戰場。

  「這個世界就算毀滅也與我無關,就讓我享受著這樣的快樂,墮入地獄之中吧。」

  福爾德男爵夫人痛苦的流著眼淚,然而她的身體在十幾個男子的輪番淫辱下,達到了高潮的邊緣,口中也不停發出騷媚入骨的叫床聲。

  「噗。」

  得到魯西尼伯爵的暗示,教徒們都將尖刀刺進身下少女們的脖頸,鮮血順著地上的溝槽流淌,聚攏在祭壇中央,形成一個詭異的血腥圖案。

  「偉大的塔羅斯魔神,您忠實的仆人在這�像您獻祭,請您把您的意誌降臨到這個世界,享受淫欲與血腥的盛宴吧!」

  魯西尼伯爵大聲誦念著邪惡的咒語,向地獄深處送出自己的邪惡邀請。

  突然,一股陰冷纏上魯西尼伯爵的精神觸角,一股強大的意識侵入他的識海,用尖銳陰冷的語調威脅道:「愚笨的人類,如果你準備的祭品不能讓我滿意,就讓你變成一頭沒有意識的蠢豬,在烤箱中哀歎自己的悲慘命運。」

  魯西尼伯爵還來不及答覆,軀體便被強大的意識占領,他的靈魂更禁不起強大神識的壓迫,戰栗著沈沒到了識海底層。

  「嘿嘿,人類的軀體真脆弱,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才能體會更多歡樂啊!」

  魯西尼伯爵的眼睛突然變成血紅色,瞳孔中像是燃燒著地獄的火焰,在他的背後更長出了一對沒有實質的血色光翼,強大的塔羅斯魔神降臨了!

  他神情睥睨地觀察著降臨的所在,周圍的邪教教徒們早已經膽顫心驚的跪伏在地,大聲歌誦著塔羅斯魔神的強大,訴說著他們這次預備貢獻的祭品。

  然而,塔羅斯魔神降臨的目的,還是為了得到祭壇上這個女人的靈魂。

  他撫摸著福爾德男爵夫人光滑柔膩的嬌軀,喉嚨�麵發出了古怪的笑聲:「心中充滿了絕望,純潔的信仰被玷汙,意念中充斥著憤怒、淫亂、殺戮……我喜歡這樣的靈魂……」

  不過,塔羅斯魔神難得能降臨到主位麵,才不會放棄這次享受的機會,他輕輕的揉捏著美婦高聳的乳峰,體驗著掌心的柔膩感覺,腰部也徐徐挺送,感覺著肉棒被蜜穴包裹的緊湊,滿意的歎息。

  自從淫魔神從天界殞落,所有的高等位麵就失去淫欲神域的支持,他已經許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歡愉。

  塔羅斯魔神輕而易舉的就將福爾德男爵夫人從地上抱了起來,即使他隻有一絲意識降臨到主位麵,他還是能夠讓魯西尼的軀殼發揮出百倍於普通人類的強大力量。

  他抱著溫軟柔膩的女體,盡可能溫柔的抽送著,魯西尼的肉棒在他的意識操縱下,已經變得如同成人手臂般粗細,看起來極其猙獰可怖!

  「啊……不要……痛……」

  美婦淒慘的哭喊呼叫著,她的蜜穴如何能承受這樣變異後的巨物,緊窄的蜜穴在第一次交合時就被撕裂,鮮血滴滴答答的灑在地上,看起來像正遭受殘酷的刑罰。

  「吼!」

  塔羅斯魔神才不會管她的死活,他愉悅的用力抽送,將半尺巨棒一次次狠狠插入美婦體內,殘暴的撕開她嬌嫩的花心,將肉棒的尖端頂進她的子宮。

  「嗚嗚……殺死我吧……我不要啦……不要……」

  美婦痛苦的哭喊著、呻吟著,她作夢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以這種悲慘的方式死去,此時她的心中充滿對這個世界詛咒和怨恨。

  「哈哈,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也許地獄會令你感覺愉快。」

  直到美婦的嬌軀失去生命活力,塔羅斯魔神才戀戀不舍的帶著她的靈魂,回到他熟悉的地獄。

  在那�,他將為她的靈魂重新製造一個美麗的軀體,在今後千萬年中,他有充足的機會去玩弄這個人類,隻是在淫魔神重新掌握神識以前,他沒有辦法得到真正的歡愉。

  這時,魯西尼伯爵才從昏迷中蘇醒,他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胸口,發現心髒仍然強而有力的跳動著,才放下心來,跟魔神交易可不是每次都能成功,有些不滿意祭品的魔神,往往會取走祈願者身體的某些部位作為懲戒。

  「讓我看看,塔羅斯魔神究竟給了我哪些驚喜吧?」

  說著,魯西尼伯爵的身體突然飄浮起來,在他的背後,一雙血色的光翼正在緩慢的拍打著。

  「多了這對血腥之翼,我就可以自由的翺翔天際啦!」魯西尼伯爵得意的笑著。

  接著,魯西尼伯爵又伸出他的左手:這已經不是人類的手掌,而是看起來像是妖魔的血腥魔爪。

  「砰!」

  血魔爪突然發出一道血色光箭,當光箭碰觸到大廳的牆壁時,堅實的花崗岩頓時被腐蝕出一個大窟窿,一股涼風倏然從外麵刮進來。

  原來,魯西尼伯爵不但修複了遭受重創的身軀,更獲得了塔羅斯魔神的慷慨贈予,這一次的邪惡祭祀真是大獲成功啊!

  「江水寒,下一次再碰到你,我就要你嚐嚐這血魔爪的滋味!」

  魯西尼伯爵聲嘶力竭的吼叫著,聲音中充滿複仇的欲望!

  幕僚長滿臉豔羨的看著宛若魔王化身的魯西尼伯爵,說道:「大人,隻要您一聲令下,我們就跟隨您的腳步,去踏平戈多羅城。」

  魯西尼伯爵臉色陰沈的看著幕僚長,對他沒有猜到自己的心意而感到不滿,搖頭說道:「不,我這血魔爪雖然利害,卻也對付不了江水寒手下的兩名天階高手,我們還是先回到薩爾斯堡去,請老祖母為我報仇雪恨。」

  當魯西尼伯爵帶領大部分兵力撤回薩爾斯堡之時,江水寒也同亨利一行人來到黑石城。

  這是一座位於南方行省陸地交通要衝的大城,更是羅斯家族賴以安生立命的根基所在,城外軍營中駐紮著十萬精兵,大都是願為羅斯侯爵戰死殺場的鐵血武士。

  光明神教下屬的月神殿也是羅斯家族的強力助臂,大長老費斯特更是羅斯侯爵的首席客卿,他手中的神器「月神水晶球」能夠監控城內一切動態,就算是一隻蚊子都無法保有絲毫隱私。

  因此,不要說普通的傭兵武士和流浪法師,即使是割據一方的大貴族,也不敢在這�興風作浪,挑釁滋事。

  亨利這個武技平平、魔法廢柴的家夥,從前就倚仗著自己是羅斯家族的嫡生子,將自己的商人天份發揮的淋漓盡致,在這黑石城中建立龐大的商業集團,甚至暗地�經營一些非法生意,也不虞遭人勒索敲詐。

  不過,就算他在別人麵前囂張跋扈,卻不敢惹怒江水寒這種狠角色。

  可是非常不幸,當羅斯侯爵拒絕江水寒的拜訪請求後,亨利就成了這位少年男爵遷怒的目標。

  江水寒沒有對這位無能的胖子發火,而是像關懷遭遇不幸的朋友那樣,拍拍他肥厚的肩膀,用溫和的外交詞令表明自己的不滿:「尊敬的羅斯侯爵公務繁忙,無暇接見我這個小小的戈多羅城主,對此我隻能深表遺憾,但是某個悠閑的整日下棋的人,想必有足夠的時間,為羅斯家族最近遲鈍的表現,作出某種承諾和實際的補償,否則我們一直堪稱融洽的友情,必將會因此產生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痕……」

  「歹命哦,就算是攪基,大家也該是有攻有受,有來有往,為什麼我做你的朋友,卻總被你欺侮啊!」

  在亨利這個紈大少的眼中,江水寒是比他的老爹羅斯侯爵還要可怕的存在,尤其是聽到少年說到「裂痕」這個詞彙時,他下意識感覺肚皮發涼,仿佛那�正被利刃切割,不由哭喪著臉像命運女神抱怨起來。

  「因為我惹不起你老爹,沒膽進侯爵府的書房中,掀著他的衣領罵你家的祖宗八代,所以就隻能父債子償,如果你不能讓我感到心情愉快,那麼小心我會抓你去小相公館賣菊花還債哦!」

  江水寒嘴�說著讓人抓狂的狠話,語聲卻依然溫和恬淡,仿佛討論「明天是個好天氣」那樣無關緊要的話題。

  聽到江水寒這麼說,亨利蒼白的臉色又變成一片慘綠,回到黑石城以後,他有機會了解更多的情報,也就聽說了「鬣狗鋼鐵聯合會」的財閥首領瓦朗哥的悲慘遭遇。

  那個倒楣的家夥隻是對江家的財產美女有些不良的想法,還沒有采取實際行動,就這樣被江水寒打上門去。

  結果他漂亮的老婆跟可愛的女兒,被這位少年男爵帶到床上去玩母女雙飛,秘密訓練出來的五百精銳連出動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家收編進了私家武裝。

  還有幾十年辛苦積攢起來的家產,更是連皮帶骨的被少年私吞,至於瓦朗哥本人更像是從這個世界上蒸發了一樣……

  這個世界上,有些睚眥必報的狠人,別說得罪,就算對他有些不良企圖,都會在第一時間被轟殺。

  亨利哭喪著臉,低聲自語道:「咳咳,隻要大哥你別發飆,即使要我把菊花貢獻出來讓你爽上一回都有得商量。」

  「我警告你不要亂說話哦,我向來隻喜歡幹美少婦那雪腴豐滿的大屁股,對你這種猥瑣肥男的菊花完全沒興趣。」

  「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既然見不到你那奸詐的老爹,現在心情又這麼不爽,正該出去找個順眼的美女幹上一炮,你給我乖乖閉嘴跟在麵,扮演好你的跟班角色就對了。」

  就這樣,兩人沒帶任何隨從仆役,走出公爵府,直奔城中最繁華熱鬧的地帶,開始了夜行獵豔的行程。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三章:溫柔水鄉

  江水寒快步走在黑石城的中央大道上,嘴角銜著一枝長長的銀色雪茄,夜風吹亂他的一頭黑色長發,增添了幾分邪氣與不羈,看起來就像是上古魔族的皇室貴族,難以言喻的英俊、瀟灑與狂放。

  尤其少年身上穿著亨利「進貢」給他的錦衣華服,繁複的花紋刺繡中,隱藏著顯赫的家族徽章標識,路上偶然遇到懂紋章學的貴族,都張皇失措的讓路,某些神經質的學者更是迷茫的連連用手杖敲頭,搞不懂這樣顯赫的大人物怎會在街上步行。

  至於春情萌動的貴婦千金更是數不勝數,幾輛裝飾豪華的馬車停在少年身後,車內不時傳來令人產生遐想的燕語鶯聲,即使是嫡親的母女也臉紅耳熱討論某個曖昧的話題。

  這些膽大妄為的貴婦人們之所以沒有圍攏上來,搶奪這個令她們一見鍾情的帥氣少年,完全是因為亨利正跟在江水寒身後。

  她們都認得羅斯家族這位無能無良的紈袴少爺,跟粗枝大葉的男人們不同,她們知道這個被逐出家門自謀生路的猥瑣胖子,實際上深得羅斯侯爵的寵愛,否則他也不可能在黑石城中建立一個如此龐大的商團組織。

  看到這樣一位在黑石城幾乎無人敢惹的紈袴大少,像跟班一樣低頭哈腰的走在那位少年的後麵,她們善於想像的小腦袋�麵,立刻對江水寒的身分產生了無數離奇的猜測。

  「他一定是一位異族的王子,看他的氣質多麼高貴優雅,行走的姿態具有一種皇家特有的威儀……哦,天哪,他似乎看著我……我不能呼吸了,快給我一杯最烈的酒,我的心髒快停止跳動了。」

  「你真是個花癡,我覺得你猜的完全不對,羅斯侯爵是軍方重臣,他的兒子才不會對異族人低頭哈腰,我認為這個少年是皇帝陛下的私生子!」

  「不要亂講,皇帝陛下怎麼可能有私生子,我寧可相信他是準備去帝都向公主求婚的異族王子。」

  「嗬嗬,那麼你還跟過來,莫非你膽大包天,想要跟公主搶男人?」

  「嘻,他要是能看上我,我才不介意作他的小妾。」

  馬車上的貴婦們聊著讓女性開心的話題,臨時當作跟班的某人卻暗暗叫苦。

  亨利本來就是個行動笨拙的小胖子,平時出門必有豪華的四輪馬車代步,可以說從未走過遠路,即使他身體健壯且有些武術底子,但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依然走得腳底生痛,氣喘籲籲。

  他瞄了一眼背後那些豪華馬車,對江水寒陪笑說道:「江男爵,這黑石城的街景有得是時間觀賞,我們不如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找個樂子玩玩吧?」

  江水寒朝空中吐出一縷煙霧,無可無不可的道:「好吧,既然一路上都看不到讓我有興趣的美女,也隻能聽從你的建議,去風月場碰碰運氣。」

  亨利努力的笑著,滿臉諂媚的皺紋:「江男爵,我知道我老爹對不起您,不過我跟我老爹可不一樣,你可是我最佩服、最敬重的朋友,我一定讓您在黑石城吃美食、享豔福。」

  「是嗎?」江水寒屈指一彈,剩下大半截的雪茄飛得無影無蹤:「可是我眼光一向很高,開銷也一向很大唷。」

  「要開始敲詐我了?」亨利心中叫苦,臉上卻笑得更加燦爛:「江男爵,您真會開玩笑,如果我連像您這樣的貴客都招呼不好,那還真沒臉在南方行省混下去。」

  「嗯,是我失言,羅斯家族的人怎麼可能會在乎這點開銷。」少年四下觀望一番,看似隨意指著不遠處的一座高大建築,說道:「那麼我們就去那�去找幾個美女暖床吧?」

  亨利瞧了一眼懸在建築物頂部閃閃發亮的醒目大招牌,不由苦笑道:「江男爵果然好眼力,在黑石城也就隻有「溫柔水鄉」的美人能跟我家的紅牌一別苗頭。」

  「溫柔水鄉」是黑石城最具吸金實力的銷魂窟,然而這�卻並屬於羅斯家族所有,而是帝都皇室下屬的眾多產業之一。

  格瑞特王國在名義上是統一西大陸的超級帝國,除了對富庶的中央行省具有較強控製力,周邊八大行省的統治權限都被地方權貴把持。不過,這也在開國皇帝的預料之中,因為西大陸的疆域實在太過廣闊,他不認為後代子孫有能力統治這樣寬廣的領土,何況跟他一起開拓疆土的名將勳貴也需要大加封賞,他索性大方一些,將比較荒無偏僻的大片領土分給有功的臣子,讓他們以及後世子孫成為自己帝國的守護屏障。

  然而,這位一代霸主也擔心他的子孫被某位割據一方的諸侯貴族篡奪皇位,因此建立一個密探組織,以監視那些領有自治權的大貴族們。

  像「溫柔水鄉」這種公開的皇室產業,就擔任著收集情報的隱密使命,羅斯侯爵即使對此心知肚名,隻要他沒有起兵造反的意圖,就不敢挑戰皇家的權威,更不會愚蠢的將自己的勢力觸角伸進這個敏感的密探組織。

  江水寒挑選這�作為短暫的休憩之所,正是在向羅斯家族施壓,他可不僅僅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子孫,身上更有著皇家的血脈。

  憑藉這一層關係,以少年如今快速擴展的實力,難保不會搭上皇室這條線,乃至成為皇帝陛下在南方行省的代理人。

  亨利沒有耍弄陰謀的天分,並不代表他很蠢,畢竟他是羅斯家族的人,沒多久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心中更是煩躁。

  羅斯侯爵隻讓他安撫江水寒的不滿,可沒有交代他如何應對這種事情,苦思量久也不知道該怎樣回應對方的暗示,隻能暗歎自己果然是無能的笨蛋,還是將這燙手的問題留給老爹去煩惱吧。

  江水寒與亨利一走進溫柔水鄉,就有一名二十餘歲的美豔少婦迎了過來,笑靨如花的問道:「歡迎光臨,小婦人名叫馮蒂絲,是溫柔水鄉的大堂管事,請問兩位尊貴的大人,有預備在我家過夜嗎?」

  少年打量了一番這名美婦,看她擁有一副爆乳纖腰、長腿豐臀的好身材,不由調笑道:「馮蒂絲夫人真像女神一般貌美呢,你要是肯多陪我一會兒,我應該就會選擇留宿了!」

  馮蒂絲在這種地方工作,見過不少場麵,隻是像江水寒這樣的翩翩美少年,卻是生平第一次碰到,不由得有幾分羞意,嬌笑道:「像大人這麼英俊的客人,我怎敢獨占,那豈不是被我的漂亮女兒們給埋怨死了,嗯……人家最堆陪你兩個小時。」

  亨利眼睜睜看著美婦投入江水寒懷�,笑盈盈的任由少年捏完她的豐腴俏臀,柳腰款擺著伴著他朝著房內走去,不由暗呼不公:「本少爺這麼雄壯威武的身材,怎麼就沒人注意呢?」對於開門做生意的高級會所,當然不會晾著客人不管,實際上美婦跟江水寒打情罵俏,就已經暗示手下的美女去招呼亨利,隻是那些美女全都魂不守舍的盯著難得一見的美少年,誰也沒興趣去逢迎這個麵目猥瑣的家夥。

  直到江水寒跟著那名美婦的身影消失,才有個看來十分精明的美女笑吟吟的迎過來,她耐人尋味的笑容像在招呼一堆會走動的金幣,而不是逢迎一個活生生的男人。

  「人比人,氣死人!」亨利一邊發誓下輩子要做個能討取女人歡心的小白臉,一邊偷偷將頂級壯陽藥塞進嘴�,「貪錢的小妞,老子的錢可不是那麼好賺的,老子今晚幹死你!」

  溫柔水鄉,乃是名副其實的豪華浴堂,一樓大堂是等級最低的公共浴室,數十個大澡池中都放滿熱水,性情豪放的商人和喜好荒淫的貴族就在這�恣意享樂,毫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這�的服務侍應全是上身赤裸的美少女,少女應該倍加珍視的嬌嫩雙乳,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鮮嫩的乳尖宛若枝頭新熟的櫻桃,任由客人們觀賞把玩。

  女侍應們的下身也沒有穿著褻褲,隻係著一條半透明的斜邊短裙,與其說略作遮羞之用,倒不如說在刻意勾引客人的欲望:雪白的大腿、豐隆結實的玉臀、若隱若現的嫣紅蜜穴,都讓男人的血液朝著某個地方集中、膨脹、勃起……

  不時有女侍在做作的嬌呼聲中,被男人們拉進浴池,開始深入的靈肉交流。

  這些進入浴池的陪侍女郎,有些癡纏在男人身上忘我的扭動,有些則肆無忌憚的跪趴在浴池旁,迎接著身後男人的抽插頂撞,淫靡的汁液跟清亮的池水混合在一起,呻吟聲在空曠的大堂中此起彼落。

  不隻江水寒看的津津有味,亨利因為老爹的告誡,過去對溫柔水鄉一直有所顧忌,也是第一次來此處享樂,看到眼前眾多白花花的肉體糾纏在一起,旁若無人的交合取樂,不禁也睜大雙眼,為這一幕壯觀的景象歎為觀止。

  「怪不得溫柔水鄉的生意總是那麼好,這毫無遮攔的群交設計真是太讚了!」

  亨利是個心寬體胖的家夥,剛才心中的那點不快,這時已經被他拋到九霄雲外,不停稱讚溫柔水鄉的新奇創意。

  馮蒂絲聽到他的讚美,卻沒有出聲應和,隻夾緊充滿滑膩感的股根蜜穴,用小守撫著江水寒胯下的雄偉堅挺,膩聲道:「男爵大人,您想在這吃掉人家,還是想到樓上的貴賓室,慢慢把人家吞進肚子�?」

  這名美婦可沒有那麼簡單,作為皇帝陛下的密探和溫柔水鄉的管事之一,當然知道這個胖子就是羅斯侯爵的兒子亨利,同時也猜到身畔這個有著東方人相貌特征的年輕男子,就是近幾年在南方行省聲名大噪的少年男爵江水寒。

  對她來說,江水寒正是一個值得拉攏的目標。

  這位少年男爵不僅具有顯赫的權勢,更有如此英俊的相貌和強壯結實的身軀,還有那高貴瀟灑而又狂放不羈的氣質,令她心醉神迷,她才寧願奉上自己的寶貴嬌軀,也要討這名少年歡心。

  江水寒對馮蒂絲的身分也早有所聞。這名貌美如花、身材火辣的小婦人,不僅僅是一名神秘的皇家密探,更有伯爵夫人的宮廷爵位,不是統領一城一地的諸侯級貴族,根本不可能勞動這位貴婦出麵招待,更別說讓她奉上嬌貴的玉體親身侍奉。

  「嘿嘿,我覺得這�氣氛很不錯,不如就在這�領略一番夫人的優雅豐姿吧。」

  而閱美無數的江水寒也不會對庸脂俗粉有興趣,他正是看中這名美婦渾圓的結實俏臀,還有她身上隱約透露出的高貴氣息,才打算讓她為自己清唱一曲後庭花。

  江水寒拍拍亨利的肩膀,笑吟吟的說道:「不好意思,我要去跟這位馮蒂絲夫人進行一番深入的私人交流,我想我是不需要你跟過來為我觀戰助威了,你還是跟你的美人去尋歡作樂吧!」

  「知道了,江男爵,您一定要玩的開心!」「不用擔心費用問題,我會記得買單的。」

  亨利今天就像是家養的小狗,拼命搖著尾巴討好心情不好的主人,可惜江水寒有意要對羅斯家族擺出不滿的姿態,隻好毫不客氣的一次次將皮靴踩在他的肥臉上。

  大堂中開放的數十個浴池錯落有致,看似以造景為目的,但其實浴池也分著三六九等,麵積大一些的公共浴池,往往能容納數十人共浴尋歡,麵積小一些的浴池則有私人專用的標識,不容外人進來攪局。

  這些高等級的浴池都是為了招待高等貴族,浴池的位置也比較特別,能居高臨下輕鬆欣賞道別處浴池的淫亂場警,卻不虞被下麵的人看到�麵的旖旎春光。

  馮蒂絲看似一個豪放冶蕩的女人,實際她並沒有在這種淫亂的環境中跟男人交歡的經曆,此刻她的心情跟初次上床的小少女一樣,忐忑羞澀而又充滿了新奇與期待。

  周圍的幾名少女侍應看到馮蒂絲竟然要親身上陣,而被服侍的男人是極為俊美的黑發少年,立刻兩眼發光圍攏過來,想要服侍兩人寬衣,順便分沾點雨露恩澤,卻很快就被馮蒂絲趕走。

  「你們這些淫賤的女人可不配在這�伺候。」美少婦頤指氣使的吩咐道:「去把我房�那幾個正在接受調教的小丫頭叫過來,她們的運氣可真不錯,今晚有江男爵這樣的溫柔少年來替她們開苞。」

  馮蒂絲在女侍應麵前大發雌威,但在服侍江水寒時,卻十分溫柔體貼,她竟然跪坐在地上,親自服侍少年脫去靴子,又極其體貼的為他寬衣解帶。

  她用雙手握著少年的堅挺,神情迷醉的親吻著菇形的尖端,吃吃笑道:「這麼堅挺剛硬的大家夥,可是我們女人夢寐以求的聖物,我才不讓那些髒女人碰你呢。」

  江水寒將馮蒂絲的發髻打散,握緊一縷金燦燦的秀發,不許她閃躲,肉棒在她嬌美白嫩的臉頰上淫靡的摩擦著,堅硬的龜頭將她高挺的鼻子擠壓得變形。

  「寶貝兒,你的臉蛋可真嫩。」江水寒讚了一句,道:「你房�的那幾個丫頭都還是處女吧?你怎麼會如此的大方,舍得都給我玩?」

  馮蒂絲貪婪的嗅著分外濃烈腥膻的男兒氣息,隻覺得世間再也沒有什麼氣味如此的讓人心悅神怡,她喉嚨�麵發出一聲饑渴的歎息,魂不守舍的嬌嗔道:「我都答應親自陪你了,我房�那些小丫頭算什麼?」

  小丫頭?

  沒錯,從樓上下來的是一對十歲左右的小蘿莉,她們柔軟的長發都梳著可愛的發型,身上穿著整潔秀雅的公主群,兩腿間並得緊緊的,沒有絲毫空隙,絕對是如假包換的小處女。

  在溫柔水鄉這種地方,任何一名容貌美麗的少女早早就被男人吃掉,也隻有身體才開始發育的小蘿莉們,才有機會暫時保有貞潔。

  然而,當真正的貴客臨門時,她們也必須分開纖長秀美的雙腿,用股間光潔如玉的緊湊蜜穴逢迎男人的堅挺:讓跨騎在她們身上的男人獲取歡愉,就是她們存在的價值。

  而馮蒂絲就負責調教這些可憐的小蘿莉,讓她們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對恩寵她們的男人保持絕對的順從。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四章:皇家密探

  這名兼具皇家密探身分的貴婦人,可比一般的管教嬤嬤厲害得多,她就像是掌握少女身心靈魂的邪惡神明,任何犯錯的少女,都會遭到嚴苛的刑罰。

  她們每個人都有被皮帶抽打後背和屁股的經曆,隻能聲淚俱下,用最誠摯的語氣認錯求饒,才有可能得到寬恕。

  至於不服從指令的少女,等待她的是地獄般的折磨:馮蒂絲精通多種殘酷卻不血腥的刑罰,這些刑罰不會在外表留下任何傷痕,卻可以讓一般強壯的男子精神崩潰。

  隻有最聽話的少女,才能得到馮蒂絲的讚揚和額外的食物獎勵,小蘿莉們在趨利避害的本能驅使下,都被調教為最乖巧的性欲玩偶。

  她們的人生願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有一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插入她們的身體,隻有當炙熱的陽精在她們體內噴射釋放時,她們才得到最高的榮耀和真正的解脫。

  而在馮蒂絲麵前,她們的眼神就像是凶惡貓爪下的小白鼠一樣可憐無助,臉上卻露出分外純真甜美的笑容,齊聲的說道:「親愛的馮蒂絲夫人,你的乖女兒們在這兒聽從你的吩咐。」

  馮蒂絲正跪在江水寒身前,那堅挺的肉棒還抵在她臉上,但在這對小蘿莉麵前,她原本嬌媚的神態轉為冷肅嚴厲,用慣常的冷傲語調道:「今晚有一位貴客光臨,就是這位戈多羅城的城主江水寒男爵,我有幸能夠得到大人的寵幸,所以才讓你們在旁邊伺候,你們最好表現的乖巧一點,誰要是感惹大人不高興,哼,我就讓她嚐嚐電針和烙鐵的滋味。」

  電針和烙鐵是這些小蘿莉們最懼怕的刑罰,甚至可以用慘無人道來形容,有些性格懦弱的小蘿莉在犯錯後,因為懼怕受到這種殘酷的懲罰,寧願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

  江水寒聞言不禁微微皺眉,他知道像這種外表光鮮的大型尋歡場所,很可能是整個西大陸最黑暗、最殘忍的地方,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身下這個蛇蠍美婦竟然忍心用電針和烙鐵懲罰這些嬌柔的小蘿莉。

  雖然昔日他也曾經擄掠仇敵家中的嬌妻愛女,並恣意享用她們的嬌美身軀,然而他卻從未采取這種殘忍的方式迫使她們屈服,因為以他的外貌、氣質、權勢、武力足以讓絕大多數美女甘心成為他的胯下女奴。

  「她們還是一些不懂事的小少女,不要對她們太嚴厲了,而且,現在是你服侍我,如果我感覺不快活,應該讓你首先受罰才對!」

  說著,江水寒腰部一挺,就將大肉棒刺進馮蒂絲口中,堵住她的喉嚨,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

  這對小蘿莉看到馮蒂絲溫順的張大嘴巴,絲毫不敢反抗的吞吐著江水寒的大肉棒,臉上不由得對少年露出了崇拜和敬畏的神情。

  這位英俊的少年是誰?

  連馮蒂絲夫人在她麵前都變得這麼溫馴服從,這是一個真正的大人物呢!

  要感謝馮蒂絲的教導,單純的小蘿莉們都將自己的未來,寄托在某位來尋歡作樂的權貴身上。

  隻有奉獻出自己的一切,討取某個有權勢男人的歡心,才有機會離開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這是被小蘿莉們奉為真理的理念。

  而英俊不凡的少年城主,更是她們夢寐以求的目標,沒有絲毫的猶豫與矜持,兩個小蘿莉都拉開自己衣服的拉鏈,任憑衣衫從自己稚嫩的嬌軀上滑洛,可愛的肚兜、短小的褻褲都以最迷人的姿態離開了主人的身體。

  多麼誘人的胸脯,兩點嫣紅,粉嫩鮮滑,還有那青澀凸翹的小屁股,筆直修長的晶瑩玉腿,身上的皮膚比新剝雞蛋還要光滑細膩,兩股中間淺淺的一條挾長肉縫,嬌嫩嫣紅,讓人垂涎欲滴。

  這樣一對可愛的裸體小蘿莉真是太考驗男人的意誌力了,江水寒的大肉棒頓時又脹大了一圈,卡在馮蒂絲的喉嚨�,噎得她直翻白眼。

  然而小蘿莉們的勇氣,也隻夠將自己美好的部位呈現給少年欣賞,即使非常期望少年的手掌能愛撫她們的身體,卻也不敢跟可怕的馮蒂絲夫人爭搶男人。

  小蘿莉們來到馮蒂絲身畔,小心翼翼的為她寬衣解帶,唯恐自己一不小心,被她列入需要接受懲戒的黑名單中。

  江水寒可不會顧忌什麼,他撫摩著其中一個小蘿莉柔膩光潔的臉頰,溫和的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蘿莉的臉騰的一下紅得像個蘋果,她還有跟男人如此親近過。

  「我叫……蜜桃。」小蘿莉看了一眼馮蒂絲,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蜜桃?哈哈,你真可愛,這算什麼名字,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江水寒又捏了另外一名小蘿莉的屁股,雖然不夠豐滿,卻也彈力十足,手感嫩滑。

  「我叫鳳梨……」這位小蘿莉顯然也為自己的名字深感羞恥。

  「不會吧!難道這�的小蘿莉都是以水果命名?」江水寒頭上冒出幾道黑線,很為小蘿莉們打抱不平的道:「難道馮蒂絲夫人不能用心一些,替你們取個好聽的名字嗎?」

  用心的思量一番,江水寒才終於明白馮第絲替小蘿莉們這樣命名的原因:即使她們都是美貌與可愛並重的小美人胚子,但是在馮蒂絲這些人的眼中,不過是嚐過即丟的水果罷了,當有人品嚐過她們的甘甜滋味,剩下的殘渣就會被從桌案上掃落到地下,再也無人過問。

  反正在這個世界上,美麗可愛的少女就如同樹上的水果一樣,收獲了一批,還有下一批:溫柔水鄉是皇室的產業,更是不虞匱乏。

  至於這些無人庇護的美麗可愛小少女們,就在這些地方悄無聲息的殞落消失,從來沒有人關心她們的去向。

  「對那些美麗柔弱的少女來說,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真是無比的殘酷啊!」

  江水寒早已不是當初單純熱血的少年,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已經對情欲的追索日益墮落,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仍然為他心愛的小女樸保留一方淨土,至少他此客還能為這些少女的命運感到些許悲哀,至少他依然懂得憐憫與施舍的意義。

  嗯,也隻是憐憫與施舍,在看過無數本三流騎士小說以後,江水寒已經了解,正義必勝之類的理念隻存在於幻想中,沒看到連羅斯侯爵那樣的邪惡貴族都是光明女神的眷顧者嗎?

  除非不辨善惡的天界神明全體殞落,否則這個世界隻會變得更糟!

  我不是無所不能的創世神,何況複雜的人性比位麵法則還要堅不可摧,那些妄想改變世界的愚蠢聖徒隻會毀掉自己。

  我隻希望自己和心愛的女人不會被人踩在腳底踐踏,並在有生之年,盡情享受這個世界美好的一切事物。

  當然,如果不會造成太多困擾,那麼偶爾還是可以做一些善事,例如將這些美麗的小蘿莉帶回家收養。

  即使是奧黛麗也不敢妄想江水寒能變身成正義感過剩的呆頭騎士,那是唯有江家藏書館�被蠹蟲啃爛的三流騎士小說才會出現的過氣主角。

  他本質上還是那個好色、狡猾的少年貴族,而且正成長為比摩爾公爵更詭計多端,比羅斯侯爵更能征善戰的一代梟雄。

  而梟雄跟英雄的最大區別,就是懂得及時行樂。

  江水寒心中還感慨著,好色的雙手卻已經伸到兩個小蘿莉的股間,恣意玩弄她們嬌嫩多汁的敏感小蜜穴:「我會將你們救出苦海,不過作為回報,在今後的歲月中,我應該擁有你們迷人嬌軀的支配權吧!」

  小蘿莉們的蜜唇不若成年美婦那般肥厚,格外纖薄膩滑,猶若花瓣般嬌嫩,含羞草般敏感,少年粗糙的手指在那淺淺的溝壑中恣意磨蹭,對她們來說真是難以言喻的強烈刺激與挑逗。

  兩名少女羞得滿臉通紅,菱角般線條分明的紅潤小嘴半張著,不時發出誘人的可愛呻吟聲,纖弱美麗的身軀卻不曾有絲毫閃短,她們甚至踮起腳,方便少年對她們恣意侵犯。

  馮蒂絲的小嘴被江水寒的肉棒插滿,彌散在口鼻間的雄性腥膻氣息令她心神陶醉,股間蜜穴卻是倍感空虛,聽到小蘿莉們此起彼伏的呻吟聲,她更加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搖擺著肥美的雪臀,像狗兒向主人乞食一樣,發出渴望的呻吟聲。

  江水寒全然不顧身畔兩個小蘿莉羞窘的神情,將沾滿汁液的手指放進嘴巴�麵,津津有味的舔舐幹淨,然後才對馮蒂絲說道:「小淫婦,這麼快就想要被我幹了?嗯,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你應該知道我想要怎樣幹你吧?」

  馮蒂絲當然聽說過這位少年有著某些特別的嗜好,像她這樣豐乳細腰長腿豐臀的成熟美婦,正是他守備範圍內的最佳獵物。

  她的美眸中閃爍著羞赧興奮的光輝,緩緩將少年的大肉棒吐出來,然後嬌喘著說道:「我先去做一下清潔工作,男爵大人不妨先替這兩個小丫頭開苞,等會我一定好好伺候您!」

  少年撫摸著馮蒂絲柔膩光潔的臉蛋,臉上露出男人特有的淫蕩的笑容:「讓我來幫你做好了,我向你保證,我的私家浣腸工具要比你們溫柔水鄉強得多。」

  倒不是江水寒小看溫柔水鄉的實力,由於西大陸男性體質方麵的先天不足,少有男人擁有爆開床伴菊蕾的剛硬肉棒,所以浣腸工具方麵的工藝與設計,完全沒資格跟東大陸媲美。

  而江水寒隨身攜帶的浣腸器,種類竟然有數十種之多,這些巧奪天工的器具,根本不是單純的工具,更像是閨房中調情的工藝品。

  此刻江水寒拿出來的這件浣腸工具,仿佛是以黑水晶雕琢而成的細嘴葫蘆,乍看之下平凡無奇,可是在手中略為轉動,表麵就反射出琉璃一般的晶瑩光彩,儼然是一件深藏不露的絕世珍寶。

  「這是我江家聘請東瀛調教師,花費無數心血才設計出來的最新樣式,然後由手藝高超的丘陵矮人工匠大師,親手打造研磨出來的絕妙淫器,這個小小的容器中可蘊藏著你想不到的奇妙機關。」

  江水寒命令馮蒂絲跪趴在浴池旁邊,高高翹起她的渾圓臀部,然後掰開她彈力十足的兩瓣柔膩臀丘,一邊欣賞著她水渦狀的粉嫩菊蕾,一邊誇耀自己手中器具的珍貴精巧。

  世上的女人,尤其是成熟的女人,最無法抗拒昂貴珠寶的誘惑,很多貪幕虛榮的良家少婦,都會為花花公子手中的美麗鑽飾而分開她們矜持的雙腿。

  馮蒂絲即使是皇家下屬的密探,本質還是個女人,聽江水寒將這件浣腸器具誇讚得舉世無雙,不禁也有想要親身試用的莫名渴望,喘息著說道:「好啦,人家其實更想要你的大肉棒,才不關心這種東西什麼來曆呢。」

  江水寒看到她騷媚的扭動著腰肢,搖擺著肥美的玉臀,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不要著急,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工作。」

  說著,少年又取出兩條膠皮管,連接水晶葫蘆底部的兩個接口處,原來這竟然是入口與出口徹底分隔開來的精巧設計,入口處可微調灌入浣腸液體的壓力,而出口處也有進行流量控製的旋鈕。

  為了防止馮蒂絲掙紮亂動,江水寒命令兩個小蘿莉將美婦的四肢固定在浴池旁的地麵上,那�原本就裝有鋼索鐵環,以滿足某些客人的淫虐需求。

  此時的馮蒂絲翹起屁股趴在地上,像是個等著主人寵幸的低賤性奴,誰能想到她竟然是皇室的密探頭目。

  江水寒在馮蒂絲的胯下摸了一把,她的蜜穴濕淋淋的,溫熱膩滑,漿液四溢,剛好可以用來潤滑浣腸器的尖嘴。

  少年輕輕揉著美婦的菊蕾,等她菊蕾附近的肌肉不再緊蹦,才輕巧的將浣腸器刺進她的身體。

  「唔……有點涼……還不算難過……」馮蒂絲眯著眼睛說道,此時她還不知道這個小東西的厲害呢。

  江水寒微笑著撥動了一個開關,尖嘴後麵的細細的長頸開始膨脹起來,他眼睛中全是促狹的笑意:「現在,你感覺怎麼樣呢?」

  「好脹……脹得很難受……唔唔……它好像變大了一樣……」馮蒂絲脹紅了臉答道,雖然還沒有液體灌入體內,可是她卻有了排便的衝動。

  「這個設計叫做後庭鎖,就是防止不聽話的美人隨地排泄,弄髒地板。」江水寒笑吟吟的說道:「現在它已經鎖死了你的屁眼,沒有我的許可,連一滴液體都不會泄出來呢!」

  馮蒂絲不是個笨女人,她聽出少年的言外之意,美麗的臉龐頓時露出驚訝和恐慌的神色:「你是要……調教我?」

  江水寒不知道又從哪�取來一枚固齒口塞,溫柔的塞進她的口中,然後才說道:「沒錯,我正打算對你進行全套的後庭調教,希望你這個皇家密探,能夠變成我房中最聽話的一頭美人犬。」

  口塞讓她的嘴巴無法閉合,隻能羞恥的流著口水,屁眼被塞得緊緊的,浣腸液體開始慢慢注入她的體內,她都能聽到自己腸子發出的哀鳴聲,她努力的想要撐開屁眼,將那可恨的水晶葫蘆排出體外,可惜一切努力都是白搭。

  「卡嚓!」

  看到她有反抗的舉動,少年突然旋動機關,增加了外部輸入的壓力,浣腸液開始迅速灌入馮蒂絲的後庭。

  感到腹部正被撐大,便意越來越強烈,美婦終於感到有些慌張,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名看起來溫和體貼的少年男爵,竟然喜歡玩這種重口味的遊戲。

  采用東瀛秘方煉製而成的浣腸液,效果一流,伴隨著大量泡沫的產生,馮蒂絲隻覺得肚子仿佛幾乎快爆開,她的腸子劇烈蠕動著,一股巨大的壓力衝向屁眼,想要釋放的衝動壓迫著她每一根神經。

  「嗚嗚……唔……喔喔……哦……」

  可惜嘴巴被口塞嚴密的卡住,即使舌頭還能活動,也不能發出任何有意義的言辭,隻能無助的發出充滿渴望和哀求的呻吟聲。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五章:絕對調教

  「想要我幹你了吧?」

  在家�江水寒不好用這麼重口味的玩法,不過出來玩可就沒有那麼多顧忌,少年臉上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目中的興奮光芒卻暴露了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將宛若種馬一般粗碩巨大的肉棒,緊緊抵在馮蒂絲的蜜穴入口,然後不急不徐朝著美婦體內刺入。

  「嗚……要死了……不要……啊!」

  即使馮蒂絲心中在拼命的呐喊,嘴巴�麵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菊蕾周圍的肌肉拼命擴張,想將那美麗妖異的黑水晶葫蘆擠壓出去,而緊窄的蜜穴則努力收縮,想要抗拒大肉棒的侵入。

  女性的身體構造天生就適合男人肉棒的插入,如果沒有特殊的保護措施,她們嬌嫩敏感的蜜穴隻能像花朵一樣綻開,任由狂蜂浪蝶恣意采摘。

  而江水寒身上仿佛具有一種特別的魅力,馮蒂絲在溫柔水鄉的門口被他攬住小腰的時候,就已經意亂情迷,現在經過一番挑逗,蜜穴更是汁液四溢,滑膩如脂。

  她心�想說不要,可是身體卻完全背叛了主人,江水寒毫不費力就將肉棒完全插入她體內。

  有著細長尖嘴的浣腸器寒冷如冰,而少年的肉棒卻火熱滾燙,剛硬粗大,真是冰火二重天的奇異感受。

  「明明知道我的身分……為何還要這麼折辱我……難道他就不怕我報複嗎?……嗚嗚……不能繼續思考了……那�要爆開了……不……是兩個地方都要……爆裂……徹底的壞掉……」

  馮蒂絲原本並不介意跟這名翩翩少年共度春宵,她久曠的嬌軀也很歡迎有些暴力傾向的少年騎士,然而她高貴自矜的秘密身分,卻不允許自己像低賤的女奴一樣接受調教。

  可是,現在掌控局勢的是江水寒,她除了默默忍受,再沒有任何與之抗爭的籌碼。

  「你可真是個夠淫蕩的女人,或許,尊敬的皇帝陛下就是看中你這一點,才把你派到黑石城來,讓我們這些戍守在邊陲地帶的貴族,有機會幹到像你這樣出身帝都的美女吧?」

  江水寒掰開她兩瓣雪腴的臀丘,揉捏著她柔軟光膩的臀肉,欣賞著她辛苦蠕動的菊蕾,腰部還在富有韻律的挺送著,粗如兒臂的巨碩肉棒正在美婦嫣紅的蜜穴恣意盡興的抽送著。

  大肉棒將美婦的緊窄肉穴插得滿滿的,濕潤膩滑的肉璧沒有一絲縫隙的包裹著少年的堅挺,雖然有些吃不消,但從未有過的舒暢快感,還是讓美婦倍感愉悅與興奮。

  可是,天堂與地獄也隻有一線之隔,鼓脹的小腹讓她十分痛苦,她多麼期望能夠暢快的排泄,沒有人對她使用過這麼低級下流的調教方式,肛門被脹滿的感覺多麼令人尷尬與無奈。

  尤其肉棒刺入她身體後,不多的小腹「容積」又被侵占了一部分,更加感到無法忍受迫在眉睫的辛苦。

  當她努力的控製括約肌,蜜穴自然也跟著收縮,握緊了江水寒的肉棒,帶給他無以倫比的快感。

  「就是這樣。」江水寒舒服的讚歎著,順手又撥動另外一個機關:「不過,我想你應該能做得更好一些……」

  陷入美婦菊蕾深處的葫蘆頭,立刻在機關的驅動下慢慢旋轉,節奏不快,但力量卻十分驚人,即使她努力的收縮屁眼附近的肌肉,也無法阻止它的躁動。

  它就像是一枚跳蛋,在美婦屁眼�麵活潑的扭動著,刺激著美婦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讓她蹦緊的神經逐漸為知斷裂。

  「嗚嗚……讓我壞掉吧……請隨意的……玩壞掉我吧……」

  即使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皇家密探,她畢竟還是個有地位的貴婦,她的肉體沒有經過這麼嚴苛的考驗。女人最後的羞恥感與自信心,在江水寒三穴齊開的淩辱下,終於表現出臣服的跡象。

  江水寒才不會輕易放過她,他要讓這名擔負著密探使命的宮廷貴婦永遠記住這次後庭調教,一生都不敢背叛自己:「看來你以前沒有嚐試過對後庭進行開發的樂趣,短暫的痛苦可是長久享樂之前的必需功課,請你多忍耐一會兒。」

  他又瞧了一眼被這調教手段嚇得戰戰兢兢的小蘿莉,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們要試試嗎?」

  蜜桃跟鳳梨撇著誘人的紅潤小嘴,幾乎快哭出來,但是她們仍然勇敢的回答說:「隻要大人喜歡,請隨便調教我們。」

  不愧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小美女,即使在這種時候,也謹記不能拒絕客人任何要求的訓示。

  江水寒本來沒有那麼邪惡的念頭,可是看到兩個小蘿莉已經乖巧的轉過身,翹起她們稚嫩光潔的小翹臀,他就無法再抑製心中的欲望。

  事實上,江水寒過去也常常用他的手指褻玩小蘿莉們的緊窄後庭,他甚至曾將肉棒的尖端抵在蜜雪兒、海倫的菊蕾處怒射,少年相當迷戀那種緊致溫熱的觸感,樂此不疲。

  隻是被他寵慣的小蘿莉們總是不肯乖乖就範,每次都要喂飽前麵那張小嘴渾身無力的軟倒在床上時,才會將羞紅的小臉埋進床單�,讓少年恣意妄為的享受一次。

  像蜜桃跟鳳梨這樣將取悅男人視為人生目標的小蘿莉,江水寒還真沒遇過,怎能不把握機會,讓自己盡情的爽上一回呢?

  在兩個小蘿莉的股間沾上些許滑膩的蜜汁,塗滿她們柔嫩的菊蕾,江水寒將他粗大的中指刺入那讓少女難以言及的羞恥地帶。

  「啊!痛!」

  感到異物粗暴撐開緊張的孔穴,並朝著身體深處侵入,兩個小蘿莉幾乎同時蹙緊秀眉,婉轉嬌吟起來。

  她們並不像馮蒂絲那樣被捆縛起來,隻用小手扶著膝蓋,翹高小屁股,讓少年對她們進行後庭調教,即使感覺很辛苦,也要維持站姿,不能讓自己丟臉的倒下。

  還好,江水寒是相當憐香惜玉的男人,看到中指的第二個關節沒入小蘿莉的緊致菊蕾中,就停止了進一步的深入,等待少女們緊張的括約肌習慣了異物的侵犯,漸漸鬆弛以後,才將整根中指插了進去。

  「感覺是不是很奇怪啊?」

  江水寒用他的拇指撫弄著小蘿莉嫩滑的蜜穴蚌唇,中指則徐徐旋轉抽送,前後夾擊挑逗著少女們的春情。

  「嗯。」

  小蘿莉們羞窘的閉緊嘴巴,從未經曆過的愉悅與羞恥感衝擊著她們的神經,她們隻怕自己鬆一口氣就會軟倒在地上,不過看她們誘人的扭動著小屁股,一定感覺很快活。

  江水寒褻玩小蘿莉時,他胯下的大肉棒也沒有閑著,始終像是打樁機般頂撞著馮蒂絲的濕滑蜜穴,�麵鮮紅的嫩肉被肉棒帶得翻出來些許,兩片柔嫩的蜜唇也早已紅腫肥厚。

  蜜穴中沁出的大量汁液像山上的溪流般,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淌,然而後庭在浣腸器的堵塞下,即使麵臨著無比的壓力,也沒有一滴濁液流出。

  馮蒂絲白嫩的小腹像懷孕五個月的婦人一樣高高鼓起,看起來隨時都可能爆裂,腸子像斷成一截一截似的絞痛難當,她痛得汗如雨下,渾身肌膚像被水洗過一樣,散發著女性特有幽香。

  高大健壯的少年一邊用他的大肉棒凶猛的狠幹著成熟的美婦,一邊用他的兩根中指插著兩個美麗小蘿莉的稚嫩雛菊。就連沈睡中的淫魔神,也心滿意足的夢囈著,讚美著江水寒為他聚斂的豐厚淫欲能量。

  「啊……啊……不行了……」

  可惜兩個小蘿莉並不是經久耐戰的小婦人,江水寒沒過多久,就看到他第一次後庭調教的成果。兩個美麗可愛的小少女像斷線的玩偶一樣軟倒在地,迷醉失神的雙眸,羞得通紅的臉頰,還有小巧蜜穴�麵溢出的大量晶亮汁液,足以證明她們正在享受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歡愉高潮。

  「嘿嘿,小乖乖們,你們先休息一會兒,今晚我還要幫你們的小蜜穴開苞呢!」

  騰出雙手後,江水寒就對美婦開始了常用的「打屁股」調教,這不是跟自己心愛女人的閨中嬉戲,他用上了幾分力量,目的是為了喚醒這個幾乎昏迷的女人。

  「啪!啪!」

  少年的手掌毫不留情拍打著美婦的雪臀,在上麵留下鮮紅的掌印,這柔軟而富有彈力的臀丘,極其適合用來宣泄暴虐情緒,耀眼的雪白臀浪更是格外賞心悅目。

  「噢……唔……」

  疼痛讓馮蒂絲從半昏迷中清醒,她嗚嗚哭泣著,再次向少年討饒,同時心中也充滿困惑和不解。

  如果是別的男人這樣淩辱她,她一定把他剝皮挖心,碎屍萬段,可是這名少年卻讓她失去反抗之心,她的蜜穴和心靈似乎同時被那插進她身體�麵的大肉棒所征服,為了能夠再次被少年騎再胯下恣意馳騁,她寧可付出自己的靈魂,即使被他淩虐調教也甘之如飴。

  「願意做我的專屬美女犬了嗎?那麼現在就是享受的時刻。」江水寒明白身下美婦想表達的意思,他微笑著打開釋放閥門,反覆灌入浣腸液體將美婦體內的穢物衝洗幹淨。

  「嗚嗚……」

  馮蒂絲羞恥的呻吟哭泣著,享受著釋放的快感,她從未想過,原來這樣也能帶來極大的滿足。

  「當�麵被清潔幹淨以後,還需要其他的東西對它進行填充……」

  江水寒緩緩將自己的大肉棒從美婦體內拔出來,猙獰巨大的肉柱上沾滿清亮濕滑的液體,正是最好的潤滑劑。

  看見美婦還沈浸在釋放的愉悅中,少年微笑著將自己的堅挺對準她的菊蕾,用力向�麵插進去。

  嬌嫩緊窄的菊蕾,被江水寒的大肉棒無情洞穿,後庭慘遭破瓜的鮮血,沿著美婦白嫩光潔的大腿流淌。

  「當這�也被我幹過以後,你就再也不會想要第二個男人,你會忘卻你曾承擔的秘密使命,從此匍匐在我腳下,成為最溫順的性奴。」是啊,過度的淩虐調教有害無益,讓女人毫無保留的迷戀上你的肉棒,遠比用恐懼震懾要來的有效。

  何況江水寒來到溫柔水鄉,不僅僅是為了占有馮蒂絲的柔膩嬌軀,更要將她的身心徹底收服,成為自己棋盤上一枚有用的棋子。

  在這個充滿淫欲氣息的地方,他才不用擔心被人發現淫魔神的秘密,淫欲能量化作的精神觸角,一直悄悄侵入馮蒂絲的心靈,而當他在美婦後庭中暢發泄快時,皇室密探正式轉變為臣服於少年的忠實性奴。

  「噠噠噠……」

  就在江水寒與亨利兩人在溫柔水鄉中盡情享受時,黑石城的城門忽然打開,一團聖潔的白光如同天空上的浮雲,悄無聲息飄進這座黑色的沈眠之城。

  這是一名戴著麵紗的神秘女騎士,她和她的坐騎都被銀白色的甲胄緊緊包裹,看起來就像是會動的精巧玩偶,不帶一絲活人的氣息。

  然而,仔細觀察後,發現麵紗之後有一雙藍寶石般清澈的美麗雙眸,當你與她的目光相對,會完全陷入那夢幻般的世界中。

  這雙美眸幽深似海,似乎充滿了引人入勝的一切美好,卻偏偏沒有任何的情感波動,完全不像是個擁有靈魂的生命。

  緊貼在女騎士嬌軀上的精巧甲胄,並不是那種在商店�打磨得閃閃發光的盔甲,它雖然通體閃耀著聖潔的光輝,卻依然能發現重點防護部位有刻畫神秘的符咒,許多地方還有著淺淺的傷痕,看起來像是放了幾百年的古董。

  她的坐騎也非同凡響,雖然以風一般的速度疾馳,卻不曾在石板路上留下絲毫聲響,如鬼魅般在街道上飛快飄過。

  這當然不是普通的馬匹,看它頭頂螺旋狀的尖角,還有銀光閃閃的聖潔鬃毛,類似傳說中常與光明精靈相伴的聖獸──獨角獸。

  雖然已是深夜,但黑石城這種繁華的城市,還是有許多夜不歸宿的行人在路上遊蕩,偏偏無人將目光投向這名女騎士,似乎根本無法看到她的身影。

  被夜色籠罩的城市,也隻有月神殿的大長老費斯特不會被幻象迷惑,他撫摸著月神水晶球,對羅斯侯爵笑道:「侯爵大人,您心愛的女兒回來了。」

  羅斯侯爵目不轉睛盯著水晶球中的窈窕身影,過了許久才落寞的歎息道:「隻可惜隨著她年紀增長,跟我的隔閡也越來越深,早點讓她出嫁我也比較放心。」

  費斯特無奈的搖搖頭,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們終究是親父女,你又如此寵愛她,她隻要有幾分感恩之情,就不該為當年的事情懷恨在心。」

  「不要再把她當作無知的小少女。」羅斯侯爵撫摸自己的臉頰,說道:「她現在不僅是我的女兒,還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天階女武士,反正我不敢再跟她見麵了,還是讓嚴大師代替我去見她吧!」

  一名披著鬥篷的東方老者,突然從牆壁中浮現身影,不滿的說道:「哼!這種糾葛不清的麻煩事,你們總會推到我身上。」

  羅斯侯爵笑道:「嚴大師,莫非你不想要江水寒跟我的女兒聯姻嗎?這種好事就算不請你出頭,你也應該搶著去。」

  東方老者神情鬱悶的瞪了羅斯侯爵一眼,說道:「如果不是當年某人做了蠢事,現在哪有這些麻煩?」

  【第二部·第十六集】第六章:難纏的親家

  原來,即使是羅斯侯爵這樣老謀深算的老狐狸,也有頭腦發昏做錯事情的時候。

  卡特琳娜維羅斯侯爵嫡生親女,本來深得他的寵愛,也沒有動過「肥水不落外人田」、將她養大後留在私房享用的念頭。

  在西大陸,貴族們雖然極度荒淫,卻也沒到饑不擇食的程度,被父親帶到床上的少女,多半都是侍妾所生,正室所生的嫡女用來締結姻盟,可是遠比用來自爽具有更大的利用價值。

  可是等到卡特琳娜五、六歲時,小少女竟然表現出驚人的武學天賦,如果沒有意外,羅斯家族必會增加一位天階高手。

  所謂的意外,就是俗話所說的女心向外,女兒長大成人後嫁到別人家中,必然會為自己夫君的家族效力。

  羅斯侯爵幾經思考,終於還是萌生了將愛女占為己有的想法,在他看來這也是讓女兒乖乖留在家族中,永遠為自己忠心效力的最佳手段。

  如果羅斯侯爵能更有耐心,對父親充滿崇拜孺慕之情的小少女,未必會產生反抗的念頭,可是身為縱橫沙場的統帥,他或許不缺威嚴霸氣,卻唯獨缺少關懷體貼的溫情手段。

  於是,笨拙的「父親」調教還未開始進行,敏感的小少女就已經像受驚的小兔子般逃之夭夭。

  最後,卡特琳娜在母親的勸說下,終於跟羅斯侯爵達成和解,她在允若將任由父親為自己選擇婚姻對象後,終於得以離開家族,加入光明教會。

  她深知唯有強大的實力,才能保護自己,不被男人侵犯與淩辱,十年如一日的刻苦修練,最終晉身為天階武士,讓羅斯侯爵曾經有過非分之想終於化作泡影。

  有這樣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羅斯侯爵寧可讓別人充當自己的傳話筒,也不願意尷尬的和女兒見麵。

  這位被羅斯侯爵稱為嚴大師的東方老者,在侯爵府中具有超然的客卿身分,修習的也是家傳的東大陸秘數,實力隻能用深不可測來形容。

  卡特琳娜在幼年時期就對這位神出鬼沒的老人頗感敬畏,此時雖然已經晉升為天階武士,卻發覺對方比自己想像中似乎還要恐怖幾分。

  不過,苦修士般的長期修練已經讓這名少女變得心若寒冰,堅忍異常,她不動聲色對著老人微微躬身施禮,表示出應有的敬意,卻沒有說句謙遜客套的話。

  老者的「五行遁術」已經修行到近乎「天人合一」的高深境界,對世間俗禮並不在意,何況他也算是看著卡特琳娜長大的長輩,對這個倔強的小姑娘多少有幾分寵溺之意,並沒有因為她孤傲冷淡的態度而妄動肝火。

  「卡特琳娜,我不是個喜歡多事的老家夥。」老者的聲音充滿歲月的滄桑,也顯示出他對「說合」這種工作不在行,「不過,這次羅斯侯爵大人為你挑選的婚配對象,確實是位難得一見的少年英雄,他出身名門,是東方神將的後裔子孫,雖然到他這一代已經是家道中落,卻在那偏遠荒僻的小城戈多羅奮然崛起,打下一片基業,最近又平定了南洋萬�海疆,前途無可限量……」

  「嚴大師,請您不要花費精神遊說我,我不會抗拒父親為我安排的這樁婚事,更不會在意對方是蓋世英雄還是市井無賴。」卡特琳娜就像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神,聲音清冷孤寂,「這不過是一樁政治婚姻,我也隻會跟他成為名分上的夫妻,如果希望我能與他白頭偕老,生兒育女,那麼就請他先擊敗我的貞守天使米迦勒。」

  老人幽深的眸底突然迸射出一縷懾人的寒光,他沈聲說道:「你竟然跟光明女神的首席神仆締結了貞守契約?」

  卡特琳娜全然不懼老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勢,神情淡然的說道:「不錯,我以為這是我選擇信仰光明女神的最好理由,如果有哪個男子能夠擊敗我的貞守天使,那麼也就沒有什麼能阻止他得到我的身心。」

  米迦勒是光明女神麾下的天使軍團長,在天界守護著女神的榮耀,而她在各個位麵又有無數投影分身,卡特琳娜作為神眷聖騎士,與米迦勒締結了守護契約之後,任何想要玷汙少女貞潔的男子,必將麵臨其怒火與懲戒。

  除非江水寒具有亞神的實力,才可能挑戰這麼強大的存在,依老人看來這完全不可能。

  「江水寒啊江水寒,莫非這就是對你以往荒淫無度生活的懲罰?」老人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即使你身畔美女如雲,但是你卻休想動你妻子一根手指,否則米迦勒的光明與火焰之劍,將會讓你化作一團冰冷的灰燼!」

  「砰!砰!砰!」

  聽到一連串巨大的敲門聲,江水寒懶洋洋的撫摸著將頭埋在自己胯下的兩個小蘿莉,說道:「不要理他,你們繼續,無論誰浪費了一滴寶貴的早餐奶,都要罰你們今天不許吃東西唷!」

  昨晚,江水寒在幹完馮蒂絲以後,就帶著兩個小蘿莉住進這間最高等的貴賓房。

  溫柔水鄉的貴賓房向來隻接待高等貴族,如果不是有專屬封地的實權伯爵,甚至連打聽過夜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各種人為製定的規矩乃至神聖的帝國法令,向來都是被手握重兵的權貴們所蔑視的。

  即使江水寒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男爵,戈多羅城也不是隸屬於他的私人封地,隻是個替皇帝陛下管理邊荒小城的城主,然而他實際掌控的權力卻勝過許多伯爵。

  戈多羅城、蠍盾領地、戈多羅山脈走廊的統治者、以及最顯赫榮耀的南洋霸

  主,這些身分加在一起,讓江水寒儼然成為一名令人生畏的諸侯級貴族。

  兩個小蘿莉生長在溫柔水鄉這種地方,心思不如外貌那麼單純,何況又曾親眼看著馮蒂絲被江水寒幹得死去活來,對少年擁有的權勢已經放大到不可思議的程度。

  跟著少年入住這間貴賓房後,幾乎用盡了她們知道的各種羞人姿勢來取悅這位大人物,隻求少年能夠滿意她們的侍奉,將她們收為暖床的私房女奴。

  反而是江水寒不忍過度摧殘這兩朵含苞待放的稚嫩小花蕾,碩長的大肉棒也隻插入一半,將她們先後送上歡愉巔峰後,沒有要求梅開二度,就哄著兩個乖巧的小蘿莉進入夢鄉。

  當然,江水寒也不會太放縱兩個小女仆,既然主人如此疼愛她們,兩個小蘿莉在睡覺的時候也不能太過自由和散漫,必須用她們幼嫩的美腿夾緊那根堅挺的大肉棒,以慰藉少年在夜間的空虛心靈。

  至於飲用主人提供的早餐奶,更是侍寢小女仆的福利,如果不以感恩的心態大口吞咽下去,那就真該用家法管教了。

  蜜桃跟鳳梨用四隻小手合力握著少年的大肉棒,小心溫柔的套弄著,溫柔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吻著肉棒的尖端,靈巧的丁香小舌不停的掃動著冠溝馬眼,等待少年釋放的那一刻。

  「噗。」

  終於,一股股腥膻的白漿像噴泉般激射出來,兩個小蘿莉開始緊張的「進餐」,兩張紅潤的小嘴緊貼在一起,親密無間的分享著少年的恩賜,大量黏稠的汁液富含美白養顏的營養成分,足夠她們早餐所需。

  此時,等不及的亨利已經讓人撬開房門,滿臉焦急的闖進來,大聲對江水寒說道:「江男爵,快跟我回去,我妹妹竟然在昨天晚上回來了,我父親要我安排你們見麵呢!」

  「喂,別想趁機偷看我的女人。」江水寒半閉著眼睛,享受著小蘿莉的溫柔櫻唇,不慌不忙的說道:「小心眼睛會瞎掉。」

  「我已經等了很久,才忍不住闖進來,難道你想要我老妹等得發飆,跑到這�抓奸啊?」

  聽到少年的警告,亨利臉色一變,不停解釋著,快步退了出去。

  江水寒真的不在乎,現在自己征服了南洋,身價上漲何止十倍,羅斯家族絕對不敢跟自己撕破臉,就讓亨利那個蠢貨在外麵抓狂吧!

  「張開嘴巴,讓我檢查一下,是不是全部吞下去了……嗯,嘴角上還有一些,互相舔幹淨吧……真是乖孩子,下次也記得要這樣做,不許你們有任何一點浪費哦。」

  喂飽了兩隻小蘿莉,看著她們用粉紅色的小舌頭將自己的大肉棒舔得幹幹淨淨,江水寒才從床上坐起來,慢條斯理的披上睡袍,朝著客廳走去。

  「你剛才說你妹妹回來了?」看著客廳�仍舊坐立不安的亨利,江水寒滿不在乎的打著哈欠,「也就是我的未婚妻,卡特琳娜小姐?」亨利苦笑道:「正是,您不是與我父親提出要與她見麵嗎?現在我妹妹正在月神殿,期待著與您的初次會麵呢!」

  江水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侯爵大人果然深謀遠慮,這番收放自如的手段令人佩服。」

  先拒絕自己的拜訪,不給自己當麵興師問罪的機會,繼而讓亨利這個雖然無能,卻臉皮超厚的家夥來承擔自己的怒火,暗中又應自己的要求,將身在光明聖堂的女兒召回,促成自己與其的會麵,以表示親厚看重之意未曾改變。

  即使自己對羅斯家族從前的表現有所不滿,難道還要對自己的未婚妻大發怒火?尤其她還是位天階高手,對這樣一位有著超強實力的少女,必須萬般溫柔哄人家開心才對。

  「老狐狸,算你狠,不過老子將來一定要你嚐嚐人財兩空的滋味。」

  江水寒心鍾鬱悶,卻沒有忘記睡在床上的兩個小蘿莉,將她們丟進縛美寶箱�麵,才跟隨亨利直奔月神殿。

  月神殿的大長老費斯特是羅斯侯爵最信任的客卿,所以月神殿幾乎可以說是被羅斯家族的勢力所掌控著,任何宗教隻要有權勢者的支持,得到大筆金錢的支援,就能發展的無比興盛。

  不過即使在神明麵前,信徒也是分三六九等,一無所有的貧民隻能在廣場上頂禮膜拜,而有金錢貢獻的達官顯貴則可以進入殿堂中,麵對身姿優美的月亮女神進行祈禱。

  如果在幾年前,江水寒來到這樣神聖肅穆的神之殿堂,必然滿懷敬畏的低下頭慢步走過,可是如今他身體�麵藏著一位天界神明,而且這位淫魔神還曾許若,要將美麗的月亮女神送給他享用,這讓少年如何還能對這位女神抱有一分敬意?

  望著隱藏在幽深神殿中的高大神像,還有從身畔匆匆走過的美貌修女,江水寒的腦海中充滿了各種色色的念頭,連胯下的肉棒都可恥的硬了起來。

  江水寒用手杖末端的圓柄捅捅亨利,輕聲問道:「亨利,你家跟月神殿關係這麼好,你有沒有乘機幹過這�的美貌修女?」

  亨利嚇了一跳,望望左右沒有別人,才壓低聲音說道:「你要害死我啊?敢在這�問我這種問題,你知不知道,費斯特大長老現在可能就拿著月神水晶球盯著我們呢!」

  江水寒舔舔有些發幹的嘴唇,囂張至極的說道:「那又怎麼樣,當初他在我背上敲了一記,害得我差點吐血,老子早就想報複,既然這次來到月神殿,一定要拐走這�最美的修女,讓她天天幫老子舔屌賠罪。」

  可憐的亨利不敢反對,隻能連連歎氣,越來越感覺這名少年不是一個正常的人類。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他亨利可是江水寒的內兄,應該為自己的妹妹打抱不平,大聲喝斥這個荒淫無恥的家夥,可是他偏偏對這名少年畏之如虎,昨晚還親自買單,請他在溫柔水鄉亂搞女人,而現在對方提出更加無恥的要求,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亨利可不知道,江水寒在進入月神殿後,就感受到一種莫名的強大壓力,他唯有借助淫欲的力量,才能夠讓自己對抗這無形的壓力。

  而體內充斥著淫欲能量的副作用,就是讓江水寒的欲念變得十分強烈,恨不得推倒身邊路過的每一名美女,在她們體內盡情釋放自己的欲望。

  「江男爵,你最好小心一點,我聽說我妹妹對這樁婚事不太滿意……」亨利斟酌再三,還是決定要提醒一下江水寒:「說不定會要求跟你打上一架。」

  江水寒冷冷說道:「不用你講我也能猜到,堂堂光明神教的大騎士長,才看不起我這個小小的男爵。」

  亨利抹著頭上的冷汗,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對我老爹很不爽,不過卡特琳娜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你最好對她溫柔客氣一些,否則……隻怕她真會不固一切殺掉你。」

  「哼!」江水寒冷哼一聲,說道:「天階高手就了不起啊?不知道你妹妹跟黑胡子威廉相比,誰比較狠?」

  亨利歎了口氣,正想再說些什麼,突然看到前麵有一名披著鬥篷的老者,連忙拉了一把江水寒,恭敬的上前施禮道:「嚴大師,原來您在這�。」

  老者神情冷漠的看了亨利一眼,淡淡說道:「你就留在這�,江水寒男爵請一個人進去吧!」

  江水寒知道這位神秘的東方老者,對自己頗有幾分看顧之意,於是按照東大陸麵見長輩的禮儀恭敬施禮,然後才舉步向著神殿深處走去。

  果然,他才走進神殿不足十步,耳畔就傳來了老者關切的聲音:「這�是月神殿,不管你有怎樣的自信,別跟卡特琳娜在這�較量武技。」

  月神殿,是月亮女神的神殿,也是她在人間的神域所在,卡特琳娜作為光明神教的大騎士長,如果在這�跟人打鬥,自然能得到神的眷顧。

  江水寒停下腳步,鎮定自若的回答道:「感謝您的忠告,不過卡特琳娜小姐如果想要考驗我的劍術,我也不會膽怯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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