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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女皇保衛戰】 6-10集 作者:妖精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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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集】第五章:錦囊妙計

  薛桐知道陸紫苑下的藥,要再過半個時辰,薛丁山才會醒來。他哈哈笑道:「千小姐,薛丁山可能因為偷吃了禁果,高興過度而昏死過去,嗯,就是所謂的縱慾過度!」

  千雪慧被薛桐說得滿面通紅,支支吾吾說道:「哪有啊,我們沒有……」

  薛清影俯下身來,湊到閨蜜的耳邊,低聲說道:「雪慧,剛才我哥哥是不是在你的小穴中射了好多?」

  千雪慧羞道:「清影,你胡說什麼。」

  薛清影卻趁她不注意,玉手探入她尚未整理好的衣裙之中,正往外滲出男人精液的蜜穴,抹了一把,拿到眼前,哈哈笑道:「果然被你吃進去好多,我哥哥一定是縱慾過度,累暈了。沒關係,我們等他一會兒。」

  千雪慧被薛清影說得無地自容,羞答答地整理好衣裙,便低著不語。卻見薛清影將沾滿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乾淨,「雪慧,男人精液吃了可以美容,你應該知道吧?」

  千雪慧驚駭說道:「清影,你太放蕩了,那可是你哥哥的精液啊!」

  薛清影哼了一聲,心道:「你這小傻瓜,明明是我老公的精液,你被誰奸了還不知道哩!」

  薛桐更是心裡樂開了花,看著眼前一對閨中密友,皆被他收入后宮,聖唐美女幾乎全被他吃下,薛桐但覺心中再無遺憾。

  酷夏慢慢結束,涼爽的秋天已經到來,西越國的使者在立秋之後第一天,來到萬都城,他帶來的是西越國皇帝對聖唐女皇的祝福,西越皇帝在書信說道:希望聖唐和西越永遠都是友好的朋友,甚至將來有一天能夠合作,共同對付魔獸。

  最後,西越國皇帝祝聖唐女皇永遠年輕漂亮!

  武媚娘看完書信,對西越使者說道:「謝謝西越皇帝對我們聖唐的友好之意,尊使遠道而來,一路上辛苦了,我在城中為你安排了最舒適的住處,可以在我們聖唐多住幾日。」

  薛桐在一邊冷眼看著西越使者,聽說他是寒江關的主將,一旦聖唐和西越開戰,寒江關就會成為第一戰場,這人出使是假,刺探虛實才為真啊。

  薛仁貴和薛桐想的一樣,他和這位西越使者寒江關主將樊洪,曾經各為其主,有過數次交鋒,互有勝敗,樊將軍乃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將才,要不西越皇帝也不會派他鎮守最重要的寒江關。

  西越使者下殿之後,薛仁貴對女皇發表了自己的意見,薛仁貴說:「西越此番前來朝見我皇,意圖十分明顯,兩國看上去風平浪靜,實際上大戰即將開始。

  這位西越使者乃是用兵多年的老將,他來我們聖唐,一定窺探了不少軍情,對我軍的兵力部署、糧草儲備都十分清楚。我建議將這位西越使者扣留,再發兵攻打西越,這叫做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武媚娘說:「薛王爺所言極是,我也明白西越使者的意圖,但兩國開戰不斬來使,何況人家這次善意而來,我們豈能失禮,讓對方笑我們聖唐帝國不懂得禮儀?」

  薛桐說道:「為了以後的統一大計,這一戰在所難免,兩國交戰不斬來使,我們不能讓西越笑話我們不講禮數,故可以將這位西越來使留在萬都城多住一些時日,即使想走,我們也不準放行。同一時間,我軍在黑鋒國度做好進攻準備,這邊一放行,大軍就立刻攻打寒江關,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千戰和薛仁貴都讚同薛桐的戰略,於是,薛丁山主動請纓作為征西先鋒官,武媚娘準奏。奉薛丁山為征西先鋒,薛小釵為先鋒營兵馬監製使,三日內前往黑鋒國度調動兵馬,又任命薛桐為征西大元帥,薛仁貴為副帥,責令大家立刻進行安排。

  薛丁山出發在即,卻急壞了千雪慧,她誤以為那一次與自己成就美好之事的人是薛丁山,所以薛丁山上前線,她想要跟去,便托母親追問和薛丁山的婚事。

  慕容秋月找到林雪貞,把事情一說,林雪貞回道:「弟妹,你不要著急,等中午丁山回來,我就跟他說,看能不能提前為他倆辦了婚事。」

  慕容秋月這才放心,回到住所,告訴了千雪慧。千雪慧聞言十分高興,到了下午,林雪嶎令薛清影過來邀請千雪慧,千雪慧不知何事,便跟著薛清影去見林雪貞,在路上,千雪慧問道:「清影,你母親找我什麼事啊?」

  薛清影說道:「八成是你和我哥哥的婚事吧,馬上就要和西越開戰,雪慧,你是不是想跟我哥哥一起上前線?」

  千雪慧說道:「是啊,清影,你母親怎麼說?」

  薛清影搖搖頭說:「我不清楚,你還是自己問吧。」

  見到林雪貞之後,薛清影退下,千雪慧也行了個禮,而後規規矩矩地落坐,閒聊兩句之後,林雪貞說道:「雪慧,女皇為你和丁山指婚,雖然你貴為千王爺的千金,但丁山也是我唯一的兒子,我希望你們門當戶對……」

  這句話將千雪慧說愣了,都是聖唐王爺的子女,難道還不門當戶對嗎?

  林雪貞沈下臉說道:「我的意思是,我的兒子必須娶一位品貌兼優的女子為妻,所以我這個做母親的,勢必要為兒子把關,成親之前,還勞千小姐除去衣衫,讓我驗一下你的身子……」

  千雪慧明白了林雪貞的意圖,登時美靨羞紅,原來王妃是要檢驗自己在婚前是否檢點,這可怎麼辦?前陣子剛剛把自己的處女身給了薛丁山啊。

  看到千雪慧為難的樣子,林雪貞說道:「難道千小姐害羞?我也是女人,還是丁山的母親,你應該放鬆一些。」

  千雪慧把心一橫,檢查就檢查吧,反正我的身體早就給了你兒子,就算現在不是處女,薛丁山也應該心中有數。於是,她便按照林雪貞的意思,脫光衣服躺在床上。林雪貞坐到千雪慧身邊,分開她一雙雪白玉腿,將手探入她嬌嫩的花園,但見林雪貞的手指撥開粉嫩玉門,伸入略微有些濕漉的穴中,不由得眉頭一皺,因為她的手指,並沒有碰到任何阻攔。

  千雪慧看到林雪貞異常的神色,知道林雪貞一定是看出自己不是處女,但沒關係,反正自己的身子是給了你的兒子。林雪貞的手指又向裡面深入,纖長的手指如同男人的肉棒,全部插入千雪慧嬌嫩的小穴,觸到敏感的陰道內壁,千雪慧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吟:「嗯、啊……」

  林雪貞暗道:「這位千王爺的小姐,看上去斯斯文文,想不到卻是一位小騷女,紫苑說得沒錯,她還真的不是處女,這件事我一定要同丁山說去,天涯何處無芳草,我的兒子怎麼能娶一個二手貨?」

  林雪貞不動聲色說道:「雪慧,看你的反應,好像已經有過性經驗了吧?」

  千雪慧嬌羞點頭默認,卻不好意思告訴林雪貞詳情,林雪貞也不再問,便讓她穿上衣服,一臉威嚴說道:「關於你和丁山的婚事,我得與丁山好好商議一下…… 」

  千雪慧意識到有點不對勁,急忙解釋:「伯母,丁山和我從小就認識,他對我……很了解的……我想,他不會介意我是不是處女,這件事情,你可以問他……」

  林雪貞點頭說:「我自然會問他,好了,雪慧你先回去吧。」

  千雪慧走後,林雪貞馬上找來薛丁山,而薛丁山也在等待母親的檢驗結果。

  今天上午,二娘告訴母親的時候,薛丁山也在現場,他對自己未來妻子的品行十分在意。

  看到母親憂慮的樣子,薛丁山急問:「母親,怎樣了?」

  林雪貞說道:「丁山,我必須告訴你事情的真相,雪慧的確不是處子,她居然還厚顏無恥地說你不會在意。」

  薛丁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罵道:「千戰這個老傢夥,自己的女兒生活不檢點,還好意思上門提親,生怕我父王不同意,還找女皇指婚,不行!我要退婚。」

  林雪貞為難說道:「丁山,眼下正是我們和西越決戰之際,你這樣做,必然會引起千戰一家不滿,要是千戰大怒,和蘇鳳一樣造反,我們聖唐腹背受敵,可就十分麻煩。」

  薛丁山為難說道:「母親,難道你忍心看我娶那個小淫婦為妻嗎?」

  林雪貞嘆道:「這件事我們應該從長計議,這樣吧,你二娘主意多,趕緊把她找來!對了,這件事別讓你父王知道,他和千戰的私交甚厚。被他知道,一定會逼著你娶千雪慧。」

  薛丁山也知道薛仁貴的脾氣,父王向來以大局為重,就算千雪慧不守婦道,他也會顧及和千戰的交情,逼著自己和千雪慧成親。於是,薛丁山趕緊找來陸紫苑,陸紫苑正和薛清影不知商量什麼事情,看到薛丁山急急忙忙來找,問了原因,薛丁山當即便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陸紫苑和薛清影來到林雪貞這裡,這門婚事薛家不能退,必須讓千家自己提出退婚,怎樣才能讓千家自己退婚呢?四個人商議了老半天,最後,陸紫苑出了一個餿主意——對千雪慧來個捉姦在床,再讓慕容秋月撞見現場,如此一來,千雪慧哪裡還有臉再提婚事?

  薛丁山也贊成陸紫苑的辦法,也只有這個辦法,才可以讓自己擺脫千雪慧這個小淫婦。可是,誰來扮演姦夫呢?

  薛清影說:「不如讓薛桐來吧!我這個夫君,性能力超強,由他來對付千雪慧,定是綽綽有餘,千雪慧姦情敗露,定會尋死覓活,她終究是我的密友,我哪裡忍心看她去死,這件事情以後,我看就讓她嫁給薛桐做個小妾得了。」

  薛丁山心中暗自高興,千雪慧這樣的小淫婦,對自己來說簡直是個包袱,包袱可以甩給薛桐真是太好了。

  當天晚上,薛丁山便在自己的房間擺起酒宴,請千雪慧過來吃酒。

  千雪慧正要找薛丁山把這件事情說清楚,一來到薛丁山的房間,便發現薛桐也在那裡,正和薛丁山一邊喝酒,一邊商量和西越交戰的事情。看到千雪慧來到,薛丁山起身讓座,讓她陪自己和薛桐飲酒,千雪慧考慮到薛桐不是外人,又是西征大元帥,自然沒有多想,只是她一心想跟薛丁山說私事,因為薛桐在,便沒有機會開口。

  結果,正事沒說,酒倒是喝了不少,大部分都是薛丁山勸她喝的,千雪慧不知道薛丁山心懷不軌,一杯接著一杯黃湯下肚。不一會兒,她就覺得有了七、八分醉意,渾身開始發熱。

  千雪慧心想自己喝多,起身就要告辭,不然再喝下去恐怕就要失態。千雪慧站起身來,說道:「丁山、薛桐,時候不早,我該回去了。」

  薛丁山卻說:「雪慧,你先別走,等會我還有事情跟你說,我和薛桐先拼了三碗酒再說。」

  千雪慧見薛丁山有事要和自己說,就留了下來,等薛桐和薛丁山連乾三大碗酒,薛丁山已經喝得醉醺醺,站起來的時候,身子有些搖搖晃晃,走到千雪慧跟前,薛丁山說道:「千小姐,我薛丁 山……何德何能?你卻非要愛上我,嫁給我?」

  千雪慧不知道薛丁山為何會說出這番話,一臉詫異地看向薛丁山,只見他對自己一陣冷笑,繼續說道:「我已經聽我母親說了,你早已身非完璧,薛家乃是聖唐四大貴族之首,我薛丁 山也是個頂天立地的漢子,希望千小姐能有自知之明千雪慧羞愧問道:」

  薛丁山,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你不知道我……我是怎麼回事?「薛丁山哼道:「我怎麼會知道你怎麼回事?」

  千雪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手指著薛丁山,氣憤說道:「薛丁山,你不認帳?我真是……看錯你了!」

  薛桐趕緊打圓場,「丁山、雪慧,你們不要吵了,我看你倆可能有什麼誤會,現在大敵當前,可不能起內訌啊。」

  千雪慧喝的酒很多,又被薛丁山一氣,頓時眼冒金星,險些昏倒在地,屋裡發生劇烈爭吵,薛清影聽到聲音,從後院趕來,看到三人發生爭執,問明白情況之後。薛清影對薛丁山說道:「哥哥,雪慧是我的朋友,你不要難為她好不好?」

  千雪慧嗚嗚哭泣,對薛清影說道:「清影,我們去雁蕩嶺的事情你還記得嗎?那日我一時受不住誘惑,把身子給了你哥哥,可是他卻不承認,也不要我了,嗚嗚!我沒臉見人了。」

  薛清影沈著臉問薛丁山,「哥哥,你怎能這樣對待雪慧?她可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允許你欺負她,男子漢大丈夫要敢做敢當!雪慧把她的處子之身給了你,你怎麼能夠不認賬?」

  薛丁山無辜地說道:「我真的沒有做那種事,千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了?」

  千雪慧被薛丁山一問,登時愣住,薛清影接著問道:「雪慧,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嗎?」

  千雪慧把當時的情景,大致地描述一番,隨後,薛清影皺起眉頭,說道:「雪慧,你怎麼這樣不小心!整起事情很有可能出了差錯,先前我們都以為哥哥是因為縱慾過度,射精太多才昏死過去,但我們都忽略了一個細節——還記得我和薛桐找到你們的情景嗎?當時你可是全身赤裸,而我哥哥卻是衣衫完整。」

  薛清影說到這裡,千雪慧也覺得不對勁,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薛清影繼續說道:「他真要和你做了那事,甚至累暈過去,那他的衣服又是如何穿上?」

  千雪慧禁不住哭泣,說道:「我哪裡知道啊!」

  薛清影又說:「這只有一個可能——當時還有另一個男人在那裡!或許是一個有經驗的採花大盜,你說你當時有點神誌不清,很可能就是中了採花大盜的迷藥,然後被他姦汙。」

  千雪慧信以為真,想到自己被一個陌生人姦汙,伏在桌子上,忍不住痛哭起來。薛丁山說道:「事情都發生了,我也很冤枉,我真的沒有做過那事,要是有的話,五雷轟頂!」

  千雪慧嗚嗚哭道:「行了,是我不好,對不起你薛公子,我不嫁了。」

  說罷,站起來轉身就跑。

  薛清影卻追出來,拉住千雪慧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寢室,好一番開導,千雪慧這才不哭,薛清影收拾好被褥,就讓千雪慧留宿在自己的房間。

  薛桐回來後,看到薛清影還在勸千雪慧,兩個密友在床上緊緊相擁,千雪慧的眼睛依舊發紅,薛桐湊上來說道:「雪慧,你怎麼還在哭啊?薛丁山既然對你無意,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又何苦非嫁給他不可?」

  千雪慧委屈地說:「我糊里糊塗失去了處女之身,別人都會笑話我、奚落我,誰還會再娶我啊!我嫁不出去了,不哭還能幹什麼?」

  薛桐說道:「雪慧,愛一個人應該愛屋及烏,不能因為對方不小心做錯一件事情就不能原諒。這件事責任不在你,薛丁山不肯原諒你,是因為他心中本來就沒有你的位置,若他真心喜歡你,便不會計較你的過去。」

  千雪慧嘆道:「薛元帥,你說得倒容易,這事沒有發生在你身上,若你是薛丁山,你會要一個殘花敗柳之人嗎?」

  薛桐卻說:「雪慧,我要是薛丁山,我應該更加地憐惜你,你受的委屈已經夠多,我怎麼忍心在你的傷口上撒鹽呢?」

  看到千雪慧懷疑的眼神,薛桐一把抓住她的玉手,動情至深地說道:「我不是在騙你,其實我早就對小姐心生愛慕,你又是清影的閨中密友,我還曾經同清影說過要和你一起進門呢!誰料女皇把你指婚給薛丁山,我乃堂堂護國王,豈能和我手下將領爭風吃醋!不過,現在出了這事,雪慧你要是願意跟隨我,我也願意接受你。」

  千雪慧不敢相信薛桐說的話,薛清影見狀,連忙說道:「雪慧,薛桐是認真的,既然我哥哥對你薄情,你又何苦嫁他!」

  千雪慧癡癡問道:「薛桐,我乃殘花敗柳之身,你不嫌棄我嗎?」

  薛桐坦誠說道:「我說過,我更看重未來,而不是從前,你若是願意嫁給我,我們便重新開始,從今而後,夫妻恩愛,不離不棄,如有違背,天打雷劈! 」

  面對薛桐一番真情告白,千雪慧感動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一顆芳心完全被薛桐的甜言蜜語滿滿佔據,此刻,薛桐握著她的玉手,輕輕一拉,便把她拉入自己懷裡。

  千雪慧發覺薛清影還在看著自己,有點為難地說道:「清影,我如果分享你的丈夫,你會惱我嗎?」

  薛清影微微一笑,說道:「傻丫頭,只要我們同心同德,愛戴自己的丈夫就行,不瞞你說,仙童現在也是薛桐的妻子,只是因為戰事緊張,沒有為他倆補辦婚事,我看打完了西越,你們一同再拜天地。」

  「是真的?」

  千雪慧一臉驚訝。她真不敢相信,向來自命清高,武功高絕的竇仙童,居然也甘心和薛清影共侍一夫。

  「是真的!」

  竇仙童不知道什麼時候,便從外面走進來,她帶著一身寒氣,青銅戰甲尚未卸去。只見她收起斬龍刃,說道:「好啊,大戰在即,我每天前往淩雲飛渡苦練戰魂,你們三個留在這裡親親熱熱。雪慧你……」

  千雪慧卻道:「仙童,你好沒義氣,暗中已經和薛桐私定終身,卻一直瞞著我,當初我們三人一起住在京城,還是你提出將來誰要是有了心上人,定要告訴另外兩位姐妹,可你現在……哼,我對你和薛桐的事情,一點也不知情。」

  竇仙童爽快一笑,「哈哈,雪慧,人是善變 的,我們都長大了嘛。」

  她說完,便收了戰甲,脫去外衣,一同擠到床上,本來寬敞的大床一下子容納四個人,略微顯得有些擁擠。竇仙童一上床,就撲到薛桐懷中,與他親熱接吻,長吻過後,賽仙童竟然解開薛桐的褲子,將薛桐粗大堅挺的龍槍掏了出來,引得千雪慧失聲叫道:「幹什麼啊?」

  賽仙童握著粗大的龍槍,伸出香舌輕輕舔了兩下,然後�起頭,看著千雪慧眼睛一眨,輕笑道:「雪慧,我說人是善變 的,你看到了嗎?仙童已經變成現在這般淫蕩的女人了。」

  說罷,又俯身下去,含住薛桐的龍槍,仔細地吸吮起來。

  千雪慧看得目瞪口呆,薛清影笑道:「雪慧,你還發什麼呆,薛桐的寶貝今天好大,我們一起來吃,不要讓仙童佔了便宜。」

  說完,就湊上去搶著吃起來。

  薛桐說道:「你倆也照顧一下雪慧,不要獨食。」

  薛清影較大方,將身子側了側,讓千雪慧擠進來,千雪慧雙頰羞紅,看著眼前薛桐天賦異�的巨大龍槍,心中又羞又愛。竇仙童含在口中,愛不忍釋地吸吮許久,方才吐出來,對千雪慧說道:「雪慧,別說我不夠朋友,現在讓給你玩玩吧。」

  千雪慧在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之下,接過薛桐的粗大龍槍,纖滑的玉手也握住龍槍根部。薛桐把粗長的肉棒湊到千雪慧的嘴邊,示威似的輕觸她嬌豔的櫻唇,千雪慧露出羞赧的表情,看了看一旁盯著自己的薛清影和竇仙童,有點不願意地對薛桐搖了搖頭,發出求饒的目光。

  薛桐輕輕撫摸她的秀發,輕聲道:「雪慧,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讓她倆看看你是怎樣伺候相公!」

  千雪慧聞言呆了一下,默默點了點頭,玲瓏的小嘴吻上薛桐的龜頭。

  現在的情景真讓薛桐興奮不已,竇仙童、薛清影以及千雪慧,聖唐三位王爺的掌上千金,此刻正聚集在自己的胯下,品嚐自己的雄壯龍槍,這一刻,簡直就是每個男人的夢想啊!薛桐一邊享受千雪慧的口舌服務,一邊肆意捏著竇仙童豐滿雪白的奶子,很快就讓竇仙童奶頭硬挺,嬌吟不已。

  經過薛桐的調教,千雪慧的口交技術大有進步,玲瓏的小嘴為薛桐的龍槍帶來完美享受,過了不久,薛桐忍不住用力按著千雪慧的頭顱,濃濃精液立刻射到她的小嘴以及俏臉之上。薛桐心滿意足地舒了口氣,讚許著用手摸摸身下佳人滿面精液的秀發,再把龍槍抽出,笑著對旁邊的竇仙童說道:「竇仙童,換你來接替千雪慧了。」

  正被薛楓玩著奶子的竇仙童皺起眉頭,一臉不情願地說道:「這……這太髒了啊……」

  薛桐裝出冷漠的樣子,說道:「那就算了,你要是不願意,就讓給清影了。」

  竇仙童一臉嬌羞地跪在薛桐身前,猶豫了一陣子,最後終於把剛剛發洩完,還沾著千雪慧口水的大陽具含到口裡,如此淫靡的場面,立刻讓薛桐發洩之後有點軟垂的龍槍,重新煥發光采!

  看到竇仙童乖乖低頭替自己口交,薛桐心中充滿了成就感。薛桐輕按她的頭顱,說道:「啊……好舒服……」

  邊說邊把手插入她如雲的秀發,輕輕梳動,不時還摸上秀挺的玉乳,玩弄嫣紅的乳頭,讓賽仙童一陣嬌喘,慾念橫生。

  竇仙童含了一會,薛桐的陽具便恢復到最佳狀態,不停脈動的龍槍,在溫暖的口腔之內橫衝直撞。竇仙童吐出粗大的龍槍,伸出手指點了一下薛桐額頭,「壞蛋,你享受夠了嗎?該你賣力了。」

  薛桐讓三女緊貼著並排趴在床上,�高屁股,準備從後方進入。薛桐兩手分別摸上她們的屁股,薛清影較為豐滿,翹翹的豐臀,肉感十足,很是吸引人;而千雪慧比較纖弱,勝在肌膚柔嫩,手感極佳;竇仙童膚色呈健康的小麥色,豐臀又圓又大,彈性十足,實在是各擅勝場。

  在薛桐的愛撫之下,三個小淫穴已是儒濕一片,渴求著男人寵幸。薛桐一邊摸她們的小穴,一邊戲謔問道:「我該先乾哪一個呢?你們三人的小騷穴都這麼緊、這麼熱,真讓為我難以抉擇呢!」

  這番話讓三女羞得�不起頭,誰都不肯出聲承認自己想要,但小屁股卻都輕輕聳動,一副請君入甕的可愛樣兒。

  衡量之下,薛桐還是按順序開始,左面是薛清影,他先把堅硬的龍槍,插入薛清影氾濫成災的蜜穴,連續不停地大力抽插一百下,但見薛清影挨完一百下重擊,立刻渾身穌軟地癱倒下去。

  隨後,薛桐把粗長的龍槍捅入千雪慧火熱的小穴,頓時讓她發出滿足的嬌吟;手指頭則是插入旁邊竇仙童的花徑,在她緊實的小穴中進出。兩名千嬌百媚的美人兒被薛桐弄得呻吟聲此起彼落,特別是正被薛桐龍槍抽插的千雪慧,更是難以自控地亂叫起來。倘若附近有人居住,肯定會被淫蕩無比的叫床聲吸引過來。

  薛桐拍著千雪慧的屁股,問道:「雪慧,像母狗那樣被幹也這麼快活,還叫得這麼響,你好淫蕩啊!」

  千雪慧回過頭,瞥了薛桐一眼,嬌喘道:「誰叫……你的大寶貝,那樣厲害呢!雪慧的小穴都被你幹壞了……哎呀……好深啊!不行了……雪慧頂不住快丟了!」

  千雪慧的淫聲浪語,立刻讓薛桐龍槍硬挺,差點射了出來。薛桐低吼道:「好,就讓夫君幹死你這個淫蕩的小娘子!」

  說罷,單手握著她的纖腰,將抽插速度催到極限,粗長的龍槍像上了馬達一般快速進出,幹得她淫水四濺,很快到達高潮。

  「啊……我到了……啊……太厲害啦……雪慧……死了……啊……啊!」

  伴隨著高亢的淫叫,千雪慧全身痙攣似的顫抖,進入了極樂境地。高潮時的小穴不停收縮,壓迫著薛桐的龍槍,薛桐以堅強的意志才控制住沒讓自己射出來,畢竟旁邊還有個美人兒等著薛桐去滿足呢!

  疲勞的千雪慧躺到一邊休息,薛桐把早已經濕得不像話的手指拔出,碩大龜頭抵著竇仙童粉嫩的穴口,邪笑問道:「我的仙童妹妹久等了,現在是否很想要為夫的大肉棒幹你呢?」

  竇仙童滿面羞紅答道:「人家……人家才不想要……」

  薛桐應了一聲,手指輕輕在她蜜穴上的小紅豆一按,晶瑩的淫水立刻從小穴湧出,滴在薛桐的龜頭上。薛桐口中笑道:「哎呀,既然不想要,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淫水流出來呢?」

  躺在一旁偷看的千雪慧,見到此景,不由得笑出聲來,頓時讓竇仙童羞得�不起頭。

  薛桐不忍心再捉弄她,粗長龍槍立刻捅入竇仙童緊實的小穴裡面。只見她嬌喘說道:「夫君……輕一點……好粗啊……」

  薛桐雙手抓著她前後晃動的一雙玉乳,龍槍則是或淺或深、富有節奏地抽動起來。她的淫穴早已氾濫成災,緊實的蜜穴勉強能讓薛桐粗大的龍槍不停進出。

  竇仙童對背著身子,�高屁股挨操的姿勢沒什麼反感,薛桐則是邊操邊仔細欣賞她的身子,眼光從瑩白的背脊,延伸到渾圓的豐臀,而後下滑至修長的美腿,如此絕美的軀體因為薛桐不停的抽插,佈滿了細細小小的汗珠,晶瑩如玉,在朦朧的夜色之中,散發讓人為之瘋狂的魅力。

  竇仙童又緊又熱的小穴實在太過刺激,薛桐乾了一百多下,終於忍耐不住 要達到極限。薛桐伏下身體,壓到她的背上,雙手按著柳腰,龍槍拚命抽插,口中嚷道:「仙童,我要射了!」

  說罷,大量的精液就這樣射進她的小穴裡面。被薛桐火熱的陽精一燙,竇仙童一聲大叫,肉壁一陣強烈蠕動,陰精湧出,隨即到達了高潮巔峰。只見她眉頭緊皺,俏臉潮紅,全身不停顫抖,正體會著人生最美妙的時刻。

  薛桐無力軟倒下去,大手摟住三名絕色的美人,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進入美夢之中。

  第二日早上,四人尚在熟睡,外面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林雪貞的聲音,「慕容妹妹,你的寶貝女兒沒事,昨日她留在我女兒房間……」

  說話的同時,門一開,林雪貞領著慕容秋月,已經走了進來。

  千雪慧驚醒之後,看到母親走了進來,母女四目相對,慕容秋月卻是驚訝不已,床上一男三女,均是全身赤裸,床單上汙跡斑斑,昨晚歡愛之激烈,可想而知。她不敢想像自己的女兒,居然做出這種醜事來?

  千雪慧支支吾吾,說道:「母親,我……我沒有……是這樣的……」

  薛桐睜開眼睛,看著慕容秋月氣呼呼的樣子,說道:「慕容王妃不要生氣,昨天晚上,薛丁山和雪慧攤牌,他說男子漢大丈夫,應該以國家大計為重,而今就要和西越開戰,不想和雪慧成親,還和雪慧吵了起來,雪慧一生氣,就跟清影來了我這裡。」

  慕容秋月不解地問:「那你也不該睡了我女兒啊,你讓她以後怎樣嫁人?」

  薛桐不屑說道:「嫁別人自然不行,只能嫁給我了。」

  「你……」

  慕容秋月對薛桐無可奈何,於是質問千雪慧:「雪慧,這可是你自願的?」

  千雪慧點了點頭,說道:「母親,是我自願,女兒今生今世,除了薛桐誰也不嫁了。」

  慕容秋月長嘆一聲,轉身離去,林雪貞也搖搖頭,追著慕容秋月去了,三位小姐會意一笑,薛桐撇撇嘴,說道:「三位賢妻,快點侍奉為夫穿衣,我餓了。」

  「來了!」

  三女抄起薛桐的衣褲,一起朝薛桐劈頭蓋臉砸過來,薛桐大叫:「輕點啊,要殺人啦……」

  寢室裡,又是一片春色蕩漾!

  【第八集】第六章:西越使者

  薛丁山和薛小釵先動身前往黑鋒國度,準備進攻西越的兵馬,千雪慧和薛丁山的婚事,自然也不了了之。又過幾日,千戰聯盟探子來報,說有一支魔獸部隊潛伏過江,被千戰聯盟的巡邏士兵發現,雙方一場混戰,各有不小的傷亡。守營將士害怕再生變故,特來向千戰�報軍情。

  千戰不敢耽誤,馬上向武媚娘和薛桐辭行,帶領妻女回到千戰聯盟,鎮守天龍江。薛桐送走千家父女,雖與千雪慧分別,但薛桐知道,這女人身心已經屬於自己,別人再也無法搶走。

  西越使者居住的驛館,樊洪已經發覺自己正遭受聖唐的監禁,他兩次向聖唐提出自己有要事在身,需要回西越覆命,可是聖唐方面一再挽留,就是不願放行。

  於是樊洪找來自己的兄弟樊綱商量這件事情。樊綱是樊洪的堂兄弟,又是寒江關的副將,這幾天他也發現聖唐方面不對勁,兩人經過商議,決定不能再等,這天傍晚,兩人吃過晚飯便偷偷溜出驛館,逃出萬都城之後,各自召喚自己的極品坐騎,朝著寒江關方向飛馳而去。

  剛離開沒多遠,後面追兵就已經趕到,追兵是一夥打著聖唐旗號的蒙面人,他 們的馬很快,很快就追了上來,樊綱驚道:「大哥,我們逃不了。」

  樊洪看到追兵越來越近,冷哼一聲,披上自己的雪銀戰甲,抽出隨身寶刀,對樊綱說道:「賢弟莫怕,區區十幾名追兵,看我殺了他們。」

  追兵來到近前,然樊洪剛想衝上去殺敵,卻覺得胸腹一陣劇痛,一口鮮血跟著噴了出來,追兵為首的一騎飛馬過來,揮手砍中樊洪的脖頸,登時鮮血長噴,老將軍被一劍割破動脈,當即斃命,摔落馬下。

  殺了樊洪的黑衣人停住戰馬,摘下面巾,對樊綱說道:「樊將軍,樊洪已死,將軍你以後就是寒江關的主將了。」

  這人正是蘇秦,他殺樊洪是奉了楊藩的命令,既消除與自己作對的將領,又能栽贓聖唐,挑起兩國戰火。樊綱看到奸計得逞,哈哈大笑起來,笑罷,他吩咐心腹手下撇下樊洪的屍體,連夜趕回寒江關。

  西越使者一死,薛桐得知消息,意識到事態嚴重,西越使者被刺身亡,顯然不是自己人所干,看來西越使的是苦肉計,寧可損失一員大將,也要與聖唐開戰,他們是早有預謀啊!果然,事發不到三天,聖唐邊境地區,三座縣城遭受西越騎兵團的瘋狂報復,縣城被搶劫一空,數萬平民百姓死於這場戰亂。

  女皇盛怒,馬上命令征西大軍攻打西越!

  薛丁山得到命令之後,立刻在黑鋒國度起兵,和薛小釵帶領前御林軍的七大高手,率領五萬大軍奔赴寒江關!

  另一方面,竇仙童找到薛桐,對他說道:「西越使者的屍體已經運回城,我看了一下,發現很多可疑的地方。」

  薛桐問:「有什麼可疑?」

  竇仙童說:「寒江關的主將樊洪,乃是一名頗富盛名的大將,更是一名雪銀戰士,我查看了他的傷口,竟是一刀致命,脖子的大動脈被人一刀割斷,死前一點掙扎也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

  薛桐點點頭,回道:「確實很奇怪,走,我們看看。」

  二人來到樊洪的停屍地點,薛桐自行察看了樊洪傷口,果然如竇仙童所說是一刀致命,當時的情景,應該是樊洪擺脫聖唐控制,快馬加鞭趕往寒江關,在路上遭到了伏擊。兇手能夠一刀殺了樊洪,武功必然遠勝樊洪,又或者,樊洪是在沒有抵抗能力之下被殺。

  薛桐和竇仙童都認為第二個理由更為可信。

  竇仙童從身上取出一根銀針,刺入樊洪的咽喉部位,而後拔出銀針,看到銀針頂端呈暗黑色,便說道:「果然是中毒。」

  薛桐看到變黑的銀針,好奇問道:「樊洪中毒在先,莫非是他們自己人動的手?為了製造聖唐和西越的摩擦?損失這樣一員大將,值得嗎?」

  竇仙童也不清楚其中原因,只是隱約覺得事情並不單純。

  薛桐傳令:「厚葬這位老將軍。」

  竇仙童卻說:「薛桐,這位老將軍的死,涉及聖唐和西越的戰火,敵人明顯想利用我們,我們不能糊里糊塗讓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依我之見,用玄冰棺將他的屍體冷凍起來,今後或許用得著。」

  薛桐問:「你的意思是,查明他的死因,會對我們有利?」

  竇仙童點頭說道:「據我知道,樊洪乃是西越的名將,手下一定會有一幫忠實的擁護者,我們若是花費時間查清他的死因,那些部下或許會對我們有所感激呢!臨陣倒戈也不是沒有可能。」

  薛桐讚道:「還是仙童有遠見,來人啊!將樊老將軍的屍體裝入玄冰棺,好好保存起來!」

  然後薛桐又命令鄧海超仔細調查這件案子。

  安排好京城的一切,薛桐這才和薛仁貴帶領大隊人馬起程,趕赴寒江關。

  寒江關。

  樊綱回到寒江關之後,一面假惺惺為兄長搭建靈棚,披麻戴孝,一面按照楊藩的計劃,接替寒江關主將的位置,並準備隨時棄城逃走。因為楊藩的計劃是讓聖唐兵馬取下寒江關,待其發兵猛進,再用雙龍陣對付聖唐的大軍。

  得知薛丁山已經帶領五萬大軍,從黑鋒國度出發趕來寒江關,樊綱耳聞薛丁山的厲害,便和蘇秦商量一番,決定棄城逃走。收拾好東西,樊綱剛要逃走,突然有家人來報,「將軍,大小姐回來了。」

  樊綱心中一震,原來樊洪的女兒回來了,自己這位侄女據說有一些本事,可能是得知父親被殺的消息,從外地趕了回來。

  「嗯,她人在哪裡?」

  「回�將軍,大小姐去了靈堂。」

  樊綱和蘇秦來到靈堂,但見一位紫衫女子跪在靈堂之前,滿臉全是淚痕,目光呆滯地望著父親靈位,幽幽抽泣。

  樊綱上前問道:「梨花,你回來了?」

  樊梨花沒有回頭,冷冰冰問道:「二叔,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樊綱回答:「皇帝派大哥出使聖唐,想與聖唐修好,不起干戈,可是聖唐女皇驕傲自大,看不起我們西越,扣押了我們,我和大哥商量之後,決議不能坐以待斃,便趁他們不注意,連夜逃出萬都城。沒想到遇上聖唐兵馬瘋狂追殺,寡不敵眾,大哥就被敵人殺死了。連屍體都沒有搶回來,哎,我真沒用!」

  樊梨花不由得一聲哀鳴!騰地站起身來,一隻玉手狠狠拍上靈堂內擺放祭品的八仙桌子,桌子登時就拍得粉碎。但見她銀牙緊咬,樊梨花憤恨說道:「唐軍膽敢殺我父親,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樊綱忙道:「梨花,我們和唐軍勢不兩立!」

  樊梨花又問:「二叔,你匆匆忙忙收拾行李,是要幹什麼去?」

  樊綱不好意思說道:「梨花,唐軍殺了大哥,他們的先鋒部隊也馬上就要殺到寒江關,領軍主將是聖唐名將薛丁山,我們寒江關兵馬不多,唯恐不是薛丁山的對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看你還是跟我一起逃走吧。我們將這件事情上報西越皇帝,讓皇帝為我們做主。」

  樊梨花冷哼一聲,說道:「唐軍殺我父親,我豈能與他們善罷甘休,更不可能棄城逃走!我要留下來。來人啊!給我準備孝衣,我要為我父親守靈七日!」

  樊綱有些擔心,說道:「梨花,我知道你有一些本事,但唐軍先鋒部隊乃是虎狼之師,我們抵抗不住啊,他們馬上就要殺到了!」

  樊梨花美目一瞪,明眸中滿是殺意,憤恨說道:「他們來得正好,寒江關就是他們的葬身之地,我要用唐軍的鮮血,祭奠我父親在天之靈。」

  樊綱看了看蘇秦,蘇秦沒有出聲,他不相信樊梨花這個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女子,會有多大本事。樊綱長嘆一聲,說道:「梨花,你不要自不量力啊!不瞞你說,寒江關的兵馬不足三萬,而且軍心渙散,唯恐招架不住啊!等到敵軍來犯再走就晚了。」

  樊梨花厲聲說道:「要走你自己走,不必多說,就算剩下我一人,我也要替我父親守住寒江關。」

  這時候,樊洪生前幾名心腹部將聽說樊梨花回來,紛紛趕來相見,聽見樊梨花一番慷慨陳詞,登時熱血沸騰,一起上前說道:「大小姐,我們都不走,願意陪大小姐與寒江關共存亡。」

  樊梨花點點頭,「諸位將軍,謝了。」

  樊綱嘆口氣,對蘇秦說:「我們走。」

  樊綱和蘇秦帶領部分兵馬撤離寒江關,直奔白虎關,投奔楊藩去了。

  來到白虎關,蘇秦和樊綱立刻到太子府求見楊藩。

  楊藩正與一名美貌的侍妾親熱,這名美麗而妖嬈的西方女子有著魔鬼般的身材和天使一樣的容貌,她赤裸著上身,正在接受楊藩大手的愛撫,看到樊綱和蘇秦回來了,楊藩遂停下手的動作。

  美妾拾起衣衫包裹自己赤裸的身體,楊藩問道:「交代你倆的事情,都辦妥了?」

  樊綱小心翼翼地回答:「回�太子,基本都辦好了,只不過中途出了一點差錯。」

  楊藩眼睛一瞪,嚇得樊綱打了個哆嗦,然後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樊綱回答:「我們按照太子的吩咐,正打算撤離寒江關,誰料我的侄女樊梨花回來,決心要為父親報仇,有一部分將領和士兵因此留下……不過沒有多少人馬,還不足一萬,大部分兵馬,都被我帶回來了。」

  楊藩驚訝道:「你說的可是樊洪的女兒?」

  啦樊綱急忙點點頭,楊藩沈思片刻說道:「這個樊梨花,我早前聽說過她跟梨山聖母學藝,梨山聖母乃是當世受人欽仰的英雄,為數不多的紫金戰士之一,樊梨花到底有多少本事我還真不清楚。嗯,她留在寒江關對抗聖唐軍也不錯。」

  蘇秦說道:「就算樊梨花再有本事,也很難抵擋聖唐軍的先 鋒部隊,太子應該早作準備。」

  楊藩說道:「蘇將軍所言極是,聖唐軍攻下寒江關,下一關就是我的白虎關,我們總不能一仗不打就棄城而走,我已經寫好一封書信,勞煩蘇將軍前往烏蘇城,將這封書信親手交給我的妹妹茜茜公主。讓她速帶三千鐵甲飛狼來白虎關助戰。」

  蘇秦接過書信,問道:「鐵甲飛狼?太子爺,那是什麼東西?」

  楊藩哈哈笑道:「那是一支神奇的兵種,是我師父黑羽邪皇耗盡畢生心血,組織出來的魔獸兵團。那三千鐵甲飛狼,全都是三千級以上的魔獸,師父捉到它們之後,用一種神秘的藥物控制,訓練成可以沖鋒陷陣的士兵……」

  蘇秦驚訝道:「國師居然能夠駕馭魔獸!如此本領誰人能敵?我們西越看來是勝券在握了。屬下這就趕往烏蘇城。」

  楊藩對身邊那名美妾說道:「桑英,你和蘇將軍一同趕往烏蘇城,另外,你們二人切記,烏蘇城北面的雪城,養著一隻隨時可能甦醒吃人的餓虎,就是我的兄長,曾經的太子——楊霄。我最擔心的就是楊霄會偷襲我的飛狼大營。那三千飛狼是我們師徒花費三、四年時間精心養育、訓練而來,我不希望在關鍵的時候,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所以你們倆要警告茜茜公主,千萬不能大意。」

  蘇秦和桑英領命,當即動身,趕赴烏蘇城。

  蘇秦和桑英都有極品座騎閃電葵花獸,但日夜兼程趕到烏蘇城也用了一天多的時間,烏蘇城地處西越國北端,極其寒冷,正是因為寒冷的天氣,才更加適合鐵甲飛狼的生存。

  烏蘇城是一片雪原之地,眾多遊牧部落的酋長家眷都在烏蘇城。蘇秦和桑英來到烏蘇城,一見到茜茜公主,便傳達了楊藩的命令。茜茜公主乃是當今西越皇帝的親生女兒,自小就嬌蠻無禮、喜怒無常,看到蘇秦之後,這位素有小淫娃之稱的公主,不免被蘇秦一表人才的外貌所吸引。

  蘇秦自覺自己是一名落魄的小王爺,一心指望楊藩能幫助自己報仇,面對茜茜公主熱情的目光,他不敢抱持非分之想,生怕招惹這位公主會為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辦完公事,蘇秦和桑英就在烏蘇城住下,等待茜茜公主的消息。

  【第八集】第七章:茜茜公主

  第二天上午,桑英來找寒月,寒月是與桑英一塊長大的閨中密友,一同加入西越皇城衛戍軍,後來桑英被楊藩看中,帶去身邊;寒月則被茜茜公主看中,現在是茜茜公主的貼身副將。這也是楊藩派她來烏蘇城的原因之一。

  可是寒月卻不在她的住所,問手下之人,才知道她外出辦事了,桑英只好留下來等。

  茜茜公主自小就古靈精怪,不僅武功路數別具一格,更精通採陽補陰與各種毒術。她命寒月調查事情,但寒月昨天晚上請了事假,說要回去探望自己城外的病重老姨,今日一早就離開,現在才趕回來與茜茜公主回報調查結果。照理說這是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但茜茜公主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尤其不容許別人騙她,她知道寒月有一位相好是看守鐵甲飛狼大營的一名十夫長,看看寒月發黑的眼圈,顯然昨夜沒有睡好,明著說回家看望老姨,暗地里肯定是去與情人約會!

  茜茜公主不動聲色,銳利的眼光緊盯寒月發慌的眼睛,冷聲問道:「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妥沒有?」

  寒月連忙回道:「回�主子,婢女已經調查過了,那名叫王守信的飼養官,棚這兩天一直沒有回過北城外的家。我們猜想是他下毒害死那幾隻鐵甲飛狼,是不是真的冤枉他了?」

  茜茜公主眼神一凜,道:「他當真沒有回過家?」

  寒月回答:「千真萬確!」

  茜茜公主猛地一拍桌子,嚇得寒月打了一個冷顫,見茜茜公主杏目圓睜,娥眉怒張,「胡說!寒月,本公主的脾氣你是知道,我讓你回家看望老姨,是答應你監視王守信的同時,順道看望。而你呢!王守信那裡你非但沒去,甚至連你老姨家也沒有去……」

  寒月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辯解道:「主子,冤枉啊!」

  茜茜公主把手中的鞭子一揮,怒道:「不許狡辯,脫下你的褲子。」

  寒月不知道公主要幹什麼,是否又要刑罰自己?寒月知道茜茜公主有虐待手下的嗜好,她底下的婢女要是犯了過錯,隨時都會受到鞭罰。

  主子的命令,寒月這種身份卑微的女兵根本不敢違抗,她戰戰兢兢地撩起長裙,將淺藍色的筒褲褪到膝下,露出嫩白的玉臀。

  茜茜公主又命令她跪到紅木製的太師椅上,將自己的臀部翹起。寒月照著以前受刑時的姿勢,調整好自己的身體,口中依然連喊冤枉。茜茜公主不說話,來到寒月身後,用手掌拍拍寒月的美臀,笑道:「本公主自然不會冤枉你。」

  說罷,就把手中的皮鞭倒轉,將鞭把一下子捅入寒月的玉門。

  寒月哎呀一聲,臉上一片羞紅,「公主,不要啊!」

  茜茜公主哼了一聲,將鞭把在寒月的嫩穴裡一陣攪弄,然後抽出來,送到寒月眼前,喝問:「這上面是什麼?」

  寒月定睛一看,見到鞭把上沾滿白糊糊的汁液,臉上不由得一片羞紅,想不到茜茜公主居然識破了自己……

  茜茜公主又是一陣冷笑,「你可不要告訴我,這是你老姨夫做的豆漿。這分明是男人的精液,本公主眼裡可是容不得一粒沙子。」

  「主子,真的沒有嘛,這都是你……你給我弄的,啊!奴婢受不住了。公主不要啊!」

  「你這個賤婢,居然還敢抵賴!哼!我看不對你用大刑,你是不會老實交代了。」

  茜茜公主越說越得意,彷彿馬上就要偵破一件大案子。她驕傲地昂起頭,揮鞭甩出一聲脆響,顫抖著的寒月,玉臀上面立刻出現一道鮮紅的鞭痕。

  「哎啊!」

  寒月微微皺眉,大聲叫著。好在她已經習慣這類刑罰,寒月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越是忍著不吭聲,公主越會用力地打。

  茜茜公主又問:「現在承認嗎?」

  寒月連忙告饒:「主子,我認罪,我錯了。」

  茜茜公主得意笑著,把鞭子停留在寒月的玉臀上,問道:「你是不是欠打?」

  寒月哭喪著臉,說道:「婢子欠打……主子就懲罰我吧!」

  茜茜公主怒道:「本公主讓你執行任務,你竟跑去和相好盡情纏綿,把本公主的命令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寒月慌道:「婢子哪裡敢,奴婢真的沒有情郎啊!我的確去執行公主的命令了!」

  茜茜公主不容分說又是一鞭下來,打得寒月大聲求饒,茜茜公主道:「你當本公主是三歲的孩子嗎?居然還想蒙混,看你就是找打!」

  說著,茜茜公主的鞭子便如雨點一般落下。

  寒月見狀,反倒將自己雪白的玉臀盡量�高,更加方便茜茜公主體罰自己,同時口中大聲叫喊著:「啊……公主,婢子知錯了,你饒了婢子吧!哎呀,疼死了……我錯了,公主饒命啊!」

  茜茜公主看著寒月玉臀上一道道的血痕。在自己狠狠施打幾皮鞭之後屁股開花,甜腥的血香氣味隨之瀰漫開來,她感到十分滿足,她停下手中的鞭子,俯下身來,用手掌愛撫被自己刑罰過的傷痕累累的美臀,伸出舌頭,舔舐傷口滲出的血珠。

  寒月喘著粗氣,搖著屁股問:「公主,這回總算可以了吧?」

  茜茜公主貪婪地吸吮著寒月鞭痕上滲出的鮮血,突然將鞭把再一次深深插入寒月的玉門,一邊用力攪動一邊說:「你這個奴才,好大的膽子,派你做正經事,卻背著本公主幽會情郎,你說你該不該死?」

  寒月哀求道:「公主,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按照以往的慣例,茜茜公主會繼續一番毒打、戲耍,再讓寒月為自己提供一次特殊服務便結束,可是今天茜茜公主卻是不依不饒,她一邊用手掌狠狠地扇打寒月肉臀,一邊罵道:「你可知道鐵甲飛狼是什麼東西?一隻鐵甲飛狼的性命比十名西越士兵的性命還要珍貴,前幾天我們鐵甲飛狼大營一下子死了三頭鐵甲飛狼,你讓我如何向哥哥交代?讓你去查案,你卻給我查回一身騷,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奴才。」

  寒月沒想到茜茜公主這次真的動了氣,頻頻告饒,疼得眼淚掉了下來。

  「回�公主,你要的人已經找到了。」

  廳外,茜茜公主的兩名御用高手——黑白雙煞大聲回�道。

  黑白雙煞乃是一對夫妻,各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本領,來到西越被茜茜公主看上,請他倆做了自己的師父,茜茜公主一身淫邪本事便是跟這兩人學來。

  茜茜公主收回心思,令渾身汗濕的寒月直起身子,說道:「知道錯了就要改,本公主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哥哥派來一名喚作桑英的副將,聽說與你關係十分融洽,今天晚上將她找來,本公主有事要你們配合一下。」

  寒月領命,穿好衣裙,一拐一拐地走出公主房間,看到公主兩位師父押著王守信,正在門外候著。寒月無暇理會,只想趕快完成主子的命令,免得再挨鞭子。

  就在她去找桑英的路上,恰好碰到送上門來的桑英。

  桑英扶著寒月來到她的房中,桑英問道:「你怎麼搞成這副模樣?跟隻大鴨子似的,走路還一拐一拐。」

  寒月忍著疼痛指指屁股,說道:「人家挨打了,你還要取笑我,是不是朋友?」

  桑英睜大眼睛問道:「誰敢打你,你可是公主身邊最受寵的助手啊!」

  寒月撇撇嘴,嘆道:「平時最受寵的是我,但挨打最多的也是我啊!」

  桑英忍不住笑道:「看來是你主子打的吧,肯定是你辦事不力。」

  寒月擰了桑英一把,說道:「別取笑我了,快點幫我上點金創藥。」

  桑英呵呵笑著,找來裝金創藥的藥瓶,幫寒月褪下與血漬黏在一起的褲子,桑英看到那些觸目驚心的鞭痕,不由得說道:「想不到公主出手這麼狠,真不知道你如何忍受得了。」

  寒月無奈笑笑,說道:「時間長了也就習慣,說真話,每次公主打我,雖然很疼,但疼痛也是一種享受。」

  桑英幫寒月擦藥的同時,順道狠狠擰了寒月玉臀一把,疼得寒月大聲叫道:「幹什麼啊?」

  桑英哈哈笑道:「你不是說疼痛也是一種享受,我來驗證是真是假。」

  寒月回敬桑英一把,說道:「去你的,人家那是沒辦法,只好把疼痛幻想成一種享受,好減輕身上的痛苦,你卻是落井下石、雪上加霜!」

  桑英攔住寒月的粉拳,說道:「開玩笑的,寒月你不要認真嘛!對了,咱們主子性格真是難以捉摸,公主如此暴力,太子爺對我倒是挺不錯的……」

  寒月嘻嘻笑道:「桑英,那我可要恭喜你,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太子妃。」

  桑英嘆口氣道:「太子爺雖然對我很好,但對我沒有多少感情,我只是他的玩物而已,不可能成為太子妃。不過,能夠跟隨太子爺征戰沙場,戎馬一生,我已經很知足了。」

  寒月聽完有些失落,半晌才說:「大漠流沙金戈鐵馬,茫茫草原鐵騎蕭蕭,桑英我真的要祝福你了,有這麼好的機會可以隨軍征戰沙場,我們當初參加衛戍軍,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笑傲沙場嗎?對了!公主要我找你過去,肯定有事情問你。」

  這個時候的茜茜公主正用嚴厲目光看著王守信,令王守信顯得有些坐立難安。

  茜茜公主開口說:「王守信,利害關係我已經同你說清楚,你不要心存僥倖,實話告訴你,三頭鐵甲飛狼的死和你有著莫大關係,就算不是你所為,我也要治你的失職之罪,難逃一死。但你要是說出真相,我倒有可能網開一面。」

  王守信驚訝道:「公主,真的不關我的事。」

  茜茜公主哼道:「和你沒有關係嗎?」

  王守信說:「是啊!真的不關我們的事,我們這些奴才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

  茜茜公主點點頭,說道:「不錯,我知道你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肯定是幕後有人操縱!」

  王守信連忙說:「確實如此。」

  茜茜公主看著他,不疾不徐說道:「那你還不將實情說出來,別指望有人為你出頭,主使的人恨不得馬上找到你,殺人滅口!要不是我的人去得快,你現在早就成了刀下冤魂。」

  王守信打了一個冷顫,茜茜公主說的話不無道理。再看茜茜公主一雙嚴厲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外邊天氣十分寒冷,屋子裡雖然點了炭火盆,卻不顯熱。

  茜茜公主公主脫去錦裘外衣,裡面一件明黃色的錦緞小襖,衣領露出了桃紅色胸衣。薄薄的胸衣難以約束一對豐滿的肉乳,茜茜公主似乎沒有註意王守信遊移的眼神,迳自說道:「你家中有年邁多病的老母,本公主敬重你一片孝心,有意將你招至麾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說著,茜茜公主有意無意地挺了一下豐滿的胸脯。

  王守信沒有任何抵抗,已經成了茜茜公主的裙下俘虜,「公主,是大酋長哈格給我的毒藥,都是他的主意……」

  在茜茜公主的威逼利誘之下,王守信將三頭鐵甲飛狼死亡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給茜茜公主聽。講述的過程中,王守信按捺不住心中慾火的煎熬,一點一點靠近茜茜公主,伸出貪婪的大手,想要觸摸茜茜公主身上最柔軟的部位。

  茜茜公主說道:「原來是這樣,哈格居然唆使你和我作對?那麼又是誰指使哈格?」

  王守信搖搖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了。」,她轉頭又對王守信說:「你果然是個老實人,本公主沒有看錯你。這件事情你暫且不要聲張,我自有安排。」

  王守信點點頭,茜茜公主突然拉住王守信的手,說道:「跟我來……」

  王守信心中一陣激動,險些控制不住劇烈的心跳,連忙跟著茜茜公主來到屏風後面的另一間密室。王守信驚奇地發現,這間屋子裡,除了該有的桌椅床鋪之外,還有一些奇怪的東西掛滿整面牆壁。王守信乃是刑訊出身,自然認識那些東西,都是一些對犯人使用的刑具,他不由得心裡一陣害怕,臉上也慌張起來。

  茜茜公主看出他的心思,嫣然笑道:「你不用怕,這些東西是本公主用來對付不聽話的人,你這麼聽話,我怎麼會對付你。」

  說完,茜茜公主便柔媚地附到王守信身上,開始解開王守信的衣服,片刻之後,王守信已經被脫得一絲不掛。

  王守信心猿意馬,哪裡經得起公主誘惑,當即就想把茜茜公主壓倒在床……

  突然看到茜茜公主雙目一瞪,一隻手伸出來,猛地掐住王守信的脖子,她的手雖然不大,但力道十足,王守信登時被掐得上氣不接下氣,乾咳了起來。嚇破膽的王守信,被茜茜公主拎小雞一樣拎了起來,茜茜公主冷笑道:「就憑你,癩蝦蟆想吃天鵝肉啊!」

  茜茜公主拎著王守信,來到另一間屋子裡面,但見一池死水,泛著駭人青光,茜茜公主將王守信丟進池中,王守信原本肌肉發達的四肢,如同被開水煮熟,四肢的肌肉很快脫落,一塊一塊往下掉,強壯的碩大身軀,頃刻溶於水中。

  這是一池「化屍神水」。

  茜茜公主得意看著王守信在水中慢慢腐蝕,直到完全溶解,這才滿足地吐了一口氣,整理好身上宮裝,款步走到刑室門口,對外面吩咐道:「寒月回來了沒有?讓她來見我。」

  寒月屁股上的鞭傷實在不輕,雖然敷了藥,走路還是不利落,桑英跟 在她後面,不免心裡害怕,既然公主有事找自己,想必也躲不過,茜茜公主的厲害,桑英不是沒有嚐過,一旦事情搞砸,自己的屁股也要開花。也因此,桑英一看到茜茜公主冷冰冰的面孔,還有牆上琳瑯滿目的刑具,心裡嚇得直發毛。

  茜茜公主先是秘密審問寒月一番,之後再問桑英。

  茜茜公主不動聲色問道:「桑英,找你過來,只是想問問,我哥哥的大軍什麼時候與聖唐決戰?還有,太子哥哥是不是讓你來監視我?」

  桑英如實回答:「太子命令我來轉告公主,小心有人偷襲我們的鐵甲飛狼大營,並且讓我親自查看鐵甲飛狼的數目。」

  茜茜公主說:「那麼鐵甲飛狼的數目,你查過了沒有?」

  桑英回答:「奴婢查過了,共有兩千九百九十七頭……」

  桑英說完,突然察覺失言,本想收回話語,卻為時已晚。

  茜茜公主果然沈下了臉,說道:「太子哥哥對這批鐵甲飛狼十分重視,再三囑咐我小心看管,如今少了三頭,你打算怎樣答覆太子?」

  桑英慌忙搖頭,說道:「奴婢不敢……可能是奴婢沒數清楚,明天奴婢再去數一次。」

  茜茜公主看著桑英慌張的眼睛,忽然說道:「桑英,你怎麼如此馬虎?膽子當真不小啊!」

  桑英委屈地連喊冤枉,西茜公主厲聲說道:「那你告訴我,是不是數錯了?」

  桑英冷汗直流,兩千九百九十七頭,自己數了好幾遍,肯定不會錯!要是欺騙太子三千頭完好無損,被太子發現自己在說謊,她可擔當不起這個罪過。所以她一個勁地搖頭不說,茜茜公主見狀,惱火道:「看來你真是鐵了心,寒月,將她給我吊起來。」

  寒月猶豫一會,看了看茜茜公主惱怒的神色,不敢違抗命令,拿來繩索,將桑英的手腳綁住,而後拉動繩索,利用上面的滑輪,將桑英高高吊起。寒月輕聲告誡桑英:「桑英,這下有你好受。待會兒要是受不住,就儘管放聲大叫。」

  桑英臉色慌張,猜不出茜茜公主會在自己身上濫用什麼刑罰,她已經失去平衡,手腳向後攏聚,身子向前傾斜。桑英馬上想到寒月血淋淋的一張屁股,登時一陣恐慌,在心裡暗自盤算,茜茜公主若真對自己下毒手,便乾脆承認自己數錯了。

  茜茜公主沈著臉,由腰間抽出皮鞭,向桑英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數錯了?」

  桑英哭喪著臉,說道:「公主不要打,是我數錯了……」

  茜茜公主沒料到桑英骨子這麼軟,大刑還沒用,就已經扛不住了。茜茜公主雙眼一瞪,厲聲說道:「你這奴才,這麼快就承認了?還不討打?」

  桑英這才知道,無論自己承不承認,都逃不了茜茜公主的刑罰。

  茜茜公主親自扯掉桑英的腰帶,用手拍拍桑英圓潤豐滿的玉臀,說道:「桑英,你這個賤婢,誰讓你屁股上長這麼多肉,分明討打嘛。」

  桑英心中委屈,忿忿不平說道:「奴婢那里天生肉多,但奴婢的爹媽從來沒有打過我。」

  茜茜公主戲謔道:「你還嘴硬,找打!」

  說完,手中的鞭子一掄,桑英粉嫩的玉臀上,立即顯出一道血痕。桑英咬著牙,強忍著不敢叫喊,生怕刁蠻的公主更加體罰自己。可她越是不吭聲,茜茜公主越是打得凶狠,又是一連數鞭,打得桑英玉臀馬上開花,鮮血直流。寒月心疼地對桑英說:「桑英,你要是疼,就趕緊叫啊!我們主子還以為打不疼你呢!」

  桑英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怪不得先前寒月要自己叫,原來公主就是喜歡聽那種暴行下的哀號。於是等茜茜公主一鞭再打過來,立刻哎呀、哎呀地連聲慘叫起來。茜茜公主頓時感到興奮,伏上來捧著桑英的玉臀,吸吮一番,緊接著,一邊鞭打桑英發洩自己慾望,一邊盤問桑英與楊藩的私事。

  桑英或許是經受不住茜茜公主的嚴刑逼供,或許是故意炫耀自己和太子楊藩的私情,便將床事細節一一講來。茜茜公主聽了之後醋意大發,一頓皮鞭下來,將桑英打得屁股開花。

  桑英哀求道:「公主,求你放了我吧,哎呀,好疼啊!」

  茜茜公主笑呵呵擰了一把桑英身上的肥肉,說道:「身上這麼多肉你還怕打?咦?你這小騷貨,挨鞭子小騷穴居然還冒出水來!」

  茜茜公主好奇地看著桑英肥美多汁的蜜穴。

  桑英又是一陣眩暈,茜茜公主卻從腰間掏出一隻藍花白底的小瓷瓶,倒出一粒顏色橙黃的丹藥,命令桑英服下。然後吩咐寒月:「你來幫助她一下。」

  見寒月有些猶豫,茜茜公主美目一瞪,說道:「發什麼愣,難道你聽不懂我的意思?」

  寒月為難地說:「我……我……」

  茜茜公主陰下臉來,說道:「現在你就把桑英當作本公主,用盡全力服侍她!」

  寒月不敢抗命,捧著桑英雪白粉嫩、肉感十足的藕臂便親吻起來……

  茜茜公主給桑英吃下的藥丸乃是催情的春藥,桑英不知不覺已經雙目朦矓,臉頰嫣紅,朱唇欲語,只是輕輕喘息,風韻便添幾分;俏麗的臉蛋透著絲絲迷惘,眼神矇矓,越發惹人憐愛。

  茜茜公主看著桑英一身雪白豐滿的嫩肉,越看越是興奮,情慾已然勾動,當下脫去自己的衣服,與寒月合夥猥褻桑英,桑英毫無抗拒之力,任茜茜公主肆意玩弄自己私處,僅能微弱呻吟。看著桑英赤裸的胴體,晶瑩如玉的肌膚,茜茜公主吞了一口口水,將手攀上兩座玉峰,仔細地品嚐起來。

  迷醉的桑英無法自製,不時流露出溫柔的呢喃,兩條腿也自然而然地舒展著,讓綺麗的私處盡收眼底,桑英越發不可忍耐,正處於精神極度興奮之際,竟覺得胸前的玉峰傳來火辣辣的疼處,不由令她睜開眼睛。

  茜茜公主帶著陶醉的眼神,赤條條跪在桑英身邊,手中拿著一根粗如兒臂的紅門大蠟,將滾燙的蠟油一滴滴澆到桑英粉嫩的肉上,桑英被燙得嬌叫連連,更加刺激了茜茜公主,她無情地將滾燙的蠟油澆滿桑英的胸脯,一對豐碩的玉峰幾乎被蠟油遮住。

  而後,茜茜公主停止對桑英的侵犯,迳自坐到一邊,看著寒月和桑英繼續搞激情遊戲,同時將手伸到玉胯之間,輕揉自己敏感的嫩穴。三個人正玩得興起,外面茜茜公主的兩位師父辦完差事回來,在門外說道:「主子,你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好了。」

  茜茜公主想起自己還要處理公務,急忙回過神來,一邊喚兩位師父進來回話,一邊用腳踢了桑英屁股一下,罵道:「你這該死的奴才,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兒享受?」

  桑英和寒月連忙服侍茜茜公主穿衣服。

  黑孔雀、白孔雀這對夫妻性格古怪,茜茜公主正是受他們沾染,才會導致現在的扭曲性格。黑白雙煞走進屋內,回�道:「主子,哈格那裡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證據,他雖百般抵賴,但在他的家中確實搜到毒死我們鐵甲飛狼的毒藥,經我們鑑定,與前三頭鐵甲飛狼所中的毒,乃是同一種。」

  茜茜公主怒道:「這個混賬,吃了熊心豹子膽嗎?居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哈格人身在何處?」

  黑孔雀道:「我已經將他全家抓來了,就在外面大廳之中,等候主子審訊。」

  茜茜公主道:「將他們帶進來。」

  回頭又吩咐寒月,說道:「去,將多多和莎莉婭領進來。」

  黑孔雀和白孔雀轉身出去,將哈格一家帶了進來,哈格是烏蘇城最大遊牧部落的酋長,部下有一萬子民,三十萬頭成年草原犛牛、四十六萬頭細 毛羊以及八十萬頭可可黃羊,哈格的兒子與兒媳都戰戰兢兢低著頭,跟在哈格身後,一句話也不敢說。

  哈格知道茜茜公主的火爆性格,並清楚茜茜公主找自己來的目的,他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對茜茜公主說道:「公主,我們的部落對西越可是忠心耿耿,不知道犯了什麼過錯,竟讓你對我有所猜忌?」

  茜茜公主冷哼一聲,說道:「不要在我面前裝糊塗,要是沒有確鑿的證據,我不會將你帶到這裡來,奉勸大酋長還是乖乖把實情講出來,以免受到皮肉之苦。」

  哈格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我什麼也沒有做,我為你父親效力多年,為西越的軍政提供上百萬隻的牛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連你的父皇也要跟我稱兄道弟,你這小丫頭,又敢把我怎樣?」

  茜茜公主一陣冷笑,說道:「那我就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一聲低吼,屋外進來兩隻兇惡無比的黑狼,兩隻黑狼比普通狼大了兩倍不止,白森森的狼牙看得哈格有些發昏,「你要幹什麼?」

  茜茜公主邪笑道:「兩隻黑狼乃是我的心愛寵物,這兩天正在鬧脾氣,想必是每天都吃牛、羊肉有些膩了,想要換換新口味。」

  【第八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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