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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橫行天下】 第6-10集 作者:妖精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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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集】第一章:南唐公主

  此時六郎在貴賓樓玄武大廳設了一場小型宴會,宴請這次從南唐來汴樑的永寧公主李芳儀,而陪同她一道前來的還有越秀公主李越秀、孟芸和林菁菁。

  這四位絕色佳人,六郎是越看越愛,恨不得將她們一起拿下,於是藉著酒興,就在桌子下撫摸著孟芸羅裙內的秀腿。

  孟芸是林家將的大嫂,就連越秀公主也聽她的話,在來汴樑的這一路上,大小事情幾乎全都是孟芸在打理。

  孟芸在見到六郎後,早已抑制不住內心那股思念之情。前些日子林天虎戰死,表面上喪夫的孟芸無比痛苦,暗中卻是高興不已,因為她就可以擺脫林天虎,明目張膽地和六郎偷情了。

  趁著李越秀和李芳儀姐妹倆缺席的工夫,六郎道:「寶貝,想死我了,恨不得現在就要你。」

  孟芸風騷地說:「六哥,不行,還有兩位公主在啊!」

  六郎哼道:「那就將她們一起做了。」

  孟芸笑道:「六哥,你膽子好大啊!芳儀公主可是你義父的貴妃,你也敢上?」

  六郎哈哈笑道:「這世上沒有我不敢上的女人!」

  林菁菁說道:「六哥,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們幫你將我二嫂弄到手,而芳儀公主,我們怕玩出火,畢竟我們還指望趙光義發兵援助南唐,如果你要是想,就自己想辦法,不然我們回去不好交差。」

  六郎點了點頭,道:「也好,林妹妹,你真是我的好娘子,你打算怎麼幫我玩你二嫂呢?」

  林菁菁嬌聲道:「六哥,你說話好難聽啊!我二嫂也是個性情中人,只要我和大嫂對她加以開導,她一定會喜歡你,不過你可要對我二嫂溫柔一點,畢竟她是公主。」

  六郎壞笑著將大手伸進林菁菁的衣襟內,握住她的一隻秀峰,輕輕揉捏著,道:「林妹妹,我什麼時候不溫柔了?難道我對你還不夠溫柔?」

  林菁菁嬌嗔道:「哼,對待我,你簡直就像是在強姦!人家不願意,你還強迫人家。」

  「好妹妹,我要是一開始不主動點,你會順從嗎?所以你那叫自討苦吃。」

  六郎三人調笑間,李越秀和李芳儀回來,於是六郎只能坐好,接著眾人又開始繼續吃飯。

  被六郎、孟芸和林菁菁勸著喝幾杯酒後,李越秀和李芳儀開始有些飄飄然,而此時李芳儀想起明天還有和趙光義的婚宴,便起身告退,要回房休息。

  六郎自保奮勇地要送李芳儀回她的寢宮,同時也讓孟芸和林菁菁開始為他做好引誘李越秀的事前準備。

  六郎回來時,已是滿室皆春,就見李越秀仰坐在椅子上,星眸微閉,羅衣半解,大紅的肚兜被撩起來,而林菁菁正笑嘻嘻地伏在她的胸口,用檀口吸吮她的玉乳。

  原來,六郎一走,孟芸三人就玩起姐妹之間的葷腥遊戲丨—猜謎!輸了的就要被贏家吃豆腐。而李越秀認為六郎走了就不會回來,便與孟芸和林菁菁無所顧忌地玩起來。

  這時李越秀輸了,林菁菁就掀開她的衣服吃她的小乳豬。

  在來汴樑的路上,孟芸四女經常會玩這種曖昧的遊戲,故李越秀也習以為常,何況她哪裡想到六郎會回來—看到如此香豔的情景,六郎馬上熱血沸騰起來,他悄悄地走到李越秀身前,並俯下身,開始吸吮她的另一隻小乳豬。

  這會兒李越秀已經是神遊太虛,加上閉著眼睛,還當是孟芸在吸吮,說道:「壞大嫂,人家又沒輸給你,你卻來白吃我的豆腐,看我一會兒怎麼治你!」

  孟芸呵呵笑道:「大不了,一會兒也給你吃好了。」

  六郎一邊吃著李越秀的小乳豬,一邊解開李越秀的絲帶,而李越秀還配合地�起大腿,讓六郎將絲綢長褲褪下。

  只見美麗、高貴而清冷的李越秀釵橫鬢亂,身子曲線動人,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美玉般的光澤,乳房飽滿而堅挺,楊柳蠻腰不堪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堅實而無絲毫贅肉,玉臀渾圓而挺翹,雙腿修長而結實,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誘惑。

  望著李越秀那若隱若現、極具誘惑的胴體,六郎感到慾火難耐。

  李越秀身體那滑膩的感覺頓時傳到六郎大手上的神經,讓六郎體內的熊熊慾火徹底燃燒起來,開始用舌尖挑逗著她的乳頭,一隻手撫上酥胸,令李越秀頓時渾身一顫,接著六郎吸吮著乳房,感受著那令人刻骨銘心的柔軟,令六郎舒服得幾乎要叫出來……

  六郎沿著李越秀的身子一路向下,越過平坦結實如一馬平川的小腹,那雪白而修長的玉腿透出無限活力,黑色絲質褻褲在白色宮裝下格外顯眼,那薄薄的絲綢緊緊貼著私處的嫩肉,令凸起的嫩肉和正中的縫隙隱約可見。

  六郎低下頭吻著李越秀那修長的大腿,在她那光滑的肌膚上細細品嚐著。

  李越秀一聲輕吟,微微扭動著身子,呻吟道:「大嫂,你壞死了,不要摸我那裡。」

  六郎心中暗笑:這個糊塗公主,看來不是喝多了,就是興奮了!

  這時六郎來到李越秀的大腿根部,吻著絲質褻褲的邊緣處,那一縷依稀的芳草撫弄著六郎的臉,讓六郎感覺到一陣搔癢,舌頭從邊緣處伸進去,挑逗著嫩肉。

  「啊!大嫂,你怎麼這麼壞!等會兒,我要好好教訓你!」

  李越秀嬌喘吟吟地說道,身心早已被這個「大嫂」弄得春心蕩漾。

  六郎含著李越秀的褻褲,令她的私處都在六郎口中,接著牙齒輕輕的咬著,並將舌尖抵著那一點凸起,不停舔弄著;「啊!大嫂!」

  那舒爽的快感讓李越秀不自覺的扭動著身子,渾身開始酥麻,隨即一股液體從私處流出來。

  六郎輕輕的托起李越秀的豐臀將她的褻褲褪下來,頓時那神秘的私處暴露在六郎眼前,丘山幽谷,潺潺流水,而最迷人的還是那鮮嫩粉肉中的一道縫隙,讓人忍不住將它含在嘴中恣意地品嚐著,並用手輕輕撫弄著李越秀的私處,中指按住那上方的紅豆不時摩挲著。

  這時林菁菁笑盈盈地脫下李越秀的上襟,褪去那紅色的肚兜,頓時美麗而高貴的南唐公主李越秀已一絲不掛,那圓潤而滑膩的酥胸暴露在眼前,雪白的肌膚泛著如溫玉般的光澤,半球形的豐滿乳房蕩漾著,那殷紅的葡萄已挺立起來。

  林菁菁輕輕撚著李越秀那兩顆誘人的葡萄,令李越秀忍不住發出極其輕微的呻吟聲,檀口輕啟:「妹妹,嗯,好妹妹!你弄死嫂子了。」

  林菁菁一隻手搓揉著李越秀那雪白的乳房,另一隻手溫柔的撫摸著另一隻乳房,隨即張開口將那顆蓓蕾含入口中,然後用舌尖挑動著蓓蕾,再用牙齒輕輕囓咬、吮吸著。

  「啊!」

  李越秀不由得劇烈地扭動著身子,只覺得下身空虛難耐,卻沒想到竟被林菁菁和「大嫂」弄出真火,並感覺到那殷紅的葡萄在林菁菁嘴中更加腫脹。

  此時孟芸摟著六郎的虎腰,雙手在六郎身上四處摸索著,檀口吻著六郎的頸項,雙峰在六郎背後不斷磨蹭,極盡能事地挑逗六郎的慾火。

  六郎的大手捧著李越秀的雙腿,那種柔軟而滑膩的感覺讓六郎的龍槍脹得難受,隨即六郎把李越秀的雙腿架起來,讓半瓣的玉臀懸 在椅子沿上,並分開她的雙腿,然後龍槍湊上去進入她的體內,雖然只進入前端的小頭,但那緊窒感不由得讓六郎心神激盪。

  李越秀頓時身子一顫,覺得下身的空虛得到充實,心想:不知道大嫂從哪裡弄來的東西,竟那麼火熱,和男人的龍槍一般無二。

  想到這裡,李越秀忍不住睜開眼睛,卻不由得讓她感到驚駭欲絕,在她身上的根本不是孟芸,而是楊六郎!

  而她的大嫂竟在六郎身後用雙峰服侍著他,而她則一直被六郎玩弄!

  李越秀想起剛才的放蕩形態不由得傷心欲絕,震怒道:「你們!」

  但說了這兩個字,她再也說不出話,只是咬著下唇,美目中瑩光點點。原來孟芸見李越秀睜開眼睛,知道要是讓她逃走就壞了,便小腹猛地一挺,頂在六郎臀上,藉著那力道,「噗哧」一聲,六郎那堅挺的龍槍便盡根而沒地進入李越秀的私處。

  六郎那巨大的龍槍,幾乎讓李越秀的嬌嫩處要裂開,道:「啊!你放開我。」

  六郎知道剛才太用力,急忙停下來,龍頭抵著花心輕輕研磨著,同時低頭吻上李越秀的雙唇,道:「越秀公主,不是我不知道溫柔,要怪你大嫂撞了我一下,結果卻弄疼你了,實在抱歉。」

  李越秀那嬌嫩的花徑內被六郎的龍槍塞得滿滿的,那種暴脹的充實感,讓她一下子沈迷在其中,而原來,李越秀早已經知道了孟芸和林菁與這個大宋名將的曖昧關係。

  因為林菁菁騙李越秀,馬三公子要將她送給遼人當奴隸,是楊六郎救了她,於是她對楊六郎心生愛慕,便決定以身相許,而且在來汴樑的路上,李越秀還多次嘲笑林菁菁未婚就與男子在一起,卻沒想到林菁菁和孟芸會聯合起來設計她!

  六郎見李越秀逐漸放鬆身體,而且也不怎麼反抗,就輕輕地抽送起來,而李越秀也被六郎的龍槍所征服,畢竟她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佔據她的芳心,讓她任由六郎肆意非為了。

  不久,在六郎的一陣撞擊下,李越秀渾身痙攣地高潮了。

  六郎見狀,溫柔地退出在李越秀體內的龍槍,隨即轉向孟芸。

  「哼!六哥,你對秀秀可真溫柔啊!」

  孟芸道。

  六郎一手抱住孟芸,在她臉上親一口,道:「我喜新不厭舊,你應該高興才對。」

  孟芸道:「有什麼好高興?人家寂寞死了。」

  六郎伸出另一隻手摟住林菁菁,道:「我有情有義,可不是沒情沒義的人。我最近軍務太忙,但你們來汴梁,我一定好生侍奉。」

  六郎的最後一句話,弄得孟芸、林菁菁滿臉羞紅,卻也春心蕩漾。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撫摸著林菁菁,弄得小妮子渾身火熱,在六郎懷中呢喃不已!

  一旁的孟芸見狀,倚靠在六郎懷裡,嬌笑道:「六哥你太壞了,只知道對菁菁好。」

  林菁菁在六郎懷中呢喃道:「六哥,這些日子,我好想你啊!」

  六郎撫上林菁菁的酥胸,笑道:「我也想念你們啊!」

  林菁菁一陣嬌笑道:「六哥,你這次能跟我們回南唐嗎?」

  六郎擰了擰林菁菁的臉蛋,笑道:「好寶貝,北邊的大遼更加可怕,所以我必須先平滅北疆的戰事,才能去南唐,不過我已經派陶王妃率領大軍先去支援你們!」

  林菁菁聞言一陣媚笑,撲到六郎懷中撒嬌起來。

  孟芸道:「六哥,你自己也要小心,遼軍很屬害的,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六哥啊?」

  六郎一手攬過孟芸的蠻腰,道:「謝謝你的關心,但現在重要的是,要給你們滿足!」

  說完,六郎左攬右抱著三個美人,直奔向床上!

  孟芸緊緊摟著六郎,道:「六哥,妾身愛你愛得快發狂,但妾身也知道,六哥每次和人家歡好都沒有盡興,而妾身不能只為自己著想… …所以這一次讓秀秀來助戰,看看今天晚上,六哥還能不能挺住?」

  六郎搗住孟芸的小嘴,道:「先別說這些,說到歡好,今晚咱們一定要進行到最後!」

  孟芸聞言,頓時覺得身子掠過一陣熱浪,似乎想到即將來臨的恩愛。

  這時六郎抱著孟芸、林菁菁、李越秀來到床上,隨即放下紗帳。

  孟芸三女溫柔地替六郎脫下衣衫,而六郎一邊在她們身上又摸又捏,一邊道:「寶貝們,你們可真把我迷死了!」

  六郎手口並用地撫摸著孟芸三女,嘆道:「唉!天生媚骨,我愛死你們這天生媚骨了!」

  孟芸顫聲道:「妾身就算是天生媚骨,也是臣服在六哥的龍槍下……」

  六郎抱起孟芸,脫著她的衣衫,而林菁菁和李越秀也在脫衣服。

  六郎道:「寶貝們,你們誰先來?」

  林菁菁媚聲道:「我只怕堅持不到最後,就看大嫂能堅持多久了……」

  六郎笑道:「不用怕,我今晚一定讓你們盡興!」

  「摸夠了沒有?癢死人家了!」

  孟芸嫵媚動人地說道。

  「摸一輩子都不夠!」

  六郎說道。

  「就知道欺負人家。」

  孟芸嬌嗔道。

  「六哥喜歡你嘛!」

  六郎笑道。

  孟芸的媚態激起六郎體內的慾火,讓六郎撲上去抱住孟芸,隨即吻上她的嘴唇,一雙手也不老實地撫摸著乳房。

  一開始,孟芸還像徵性地掙扎幾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主動將柔舌伸進六郎的嘴中,任六郎吸吮,手也抱緊六郎,在六郎的背上來回滑動。

  經過一陣子親吻、撫摸後,六郎和孟芸皆受不了了。

  這時六郎壓在孟芸的身上,而孟芸緊緊地抱著六郎,兩具赤裸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慾火熊熊地點燃了,接著六郎一用力,隨即龍槍盡根而沒,六郎能感覺到孟芸的私處像小羊羔似地猛烈吸吮著龍槍,令龍槍又酸又麻,舒服極了。

  「六哥,你慢慢來,賤妾會讓你滿足的。」

  孟芸柔聲說道。

  六郎聞言,緩慢地抽插著龍槍。

  「嗯……嗯……哦……好舒服……六哥……你……弄得賤妾美死了……啊!啊……哦……哦……賤妾要洩了……」

  孟芸放肆地叫床,那淫聲艷語刺激得六郎更加興奮,抽插得更用力也更迅猛,讓孟芸一會兒就被弄得大洩特洩,而六郎因修煉逍遙秘笈,所以性能力奇強,而且異常持久,加上經過東方紫玉的悉心調教,對性愛技巧已經爐火純青,知道該如何控制,所以離洩精還遠著呢!

  孟芸洩身後,休息了一會兒,便將六郎從她身上推下來,親了龍槍一下,道:「六哥,你真能幹,弄得賤妾美死了,讓菁菁來吧!」

  這時林菁菁已迫不及待地撲上來,她讓六郎躺在床上,她則騎在六郎的胯上,雙腿打開,接著將龍槍扶正,調整好角度後,就慢慢地坐下來,讓龍槍進入她那迷人的花瓣內,開始有節奏地上下套弄起來。

  林菁菁上來時必緊緊夾著龍槍向上,直到只剩下龍頭在蜜穴內,而下去時又緊緊夾著龍槍向下,直到齊根盡沒,最後還要再轉上幾轉,讓龍頭在花心深處研磨幾下。

  六郎覺得林菁菁的表現太好了,這上下套弄時刮著龍槍,裡面還不停吸吮、蠕動,令他覺得舒服極了。

  林菁菁那渾圓的玉臀,有節奏地上下套弄、左右旋轉,而她的那對豪乳,隨著身體上下起伏也有節奏地上下跳躍著。

  望著林菁菁這美妙的乳波臀浪,六郎不禁看呆了。

  「六哥……美不美……摸菁菁的奶……啊……好爽……」

  「菁菁……好舒服……我好喜歡。快點來,我要射了!」

  「別……別……六哥……好相公……等等菁菁……」

  林菁菁見六郎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頂,而且越頂越快,知道六郎要洩了,就加快速度套弄著,令龍槍被夾緊許多。

  六郎頓時覺得一股快感集中在小腹下端,隨即蔓延到全身,然後聚集到脊椎骨的最下端,令六郎感到酸癢難耐。

  這時六郎再也把持不住,龍槍做著最後的衝刺,最後像火山爆發般精關大開,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射入林菁菁的蜜穴內,隨即六郎全身癱軟。

  林菁菁在經過剛才的「翻身做主」、主動攻擊後,早已經到達洩身的邊緣,又加上六郎那噴射而出的陽精洶湧而至,對她的花心做最後致命的攻擊,令她再也無法控制,也洩身了!

  六郎與孟芸三女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一片春光燦爛,而三女幾乎瘋狂的呻吟聲,令六郎慾火高漲,便狠狠的將三女痛宰數千迴合,直到三女繳械投降,癱軟在床上不能動彈,那潔白的玉體佈滿香汗,下身的蜜壺流著淫水,甚至泡濕三女的美臀,那種驚心動魄的美艷,讓人無法形容!

  在孟芸三女的體內播下種子後,六郎才總算盡興,最後抱著她們的玉體沈沈睡去……

  【第十集】第二章:李代桃僵

  隔天,又是在翠雲宮,又是貴妃娘娘的婚宴,只不過這一次新郎換成宋太宗,而新娘換成南唐公主李芳儀,之所以將翠雲宮給李芳儀,則是符皇后的意思。

  在早朝結束後,還在為如何將南唐公主搞到啼而絞盡腦汁的六郎,突然得到符皇后的接見。

  符皇后將趙光義的想法說出來後,六郎幾乎呆住了,心想:天底下居然還有這種男人?竟會獻出自己的妻子!

  看著六郎那不太相信的神情,符皇后說道:「六郎,我沒有騙你,皇上其實是個喜歡戴綠帽的男人,他 不但想掘你代替他與南唐公主洞房花燭夜,而且還想請你幫助我懷上龍種。」

  六郎聞言,高興道:「皇上真乃一代明君,我簇擁他當皇上,算是沒有看錯人。皇后,臣一定會好生對待你。」

  李芳儀的喜宴辦在晚上,是時燈盞熒熒,星清月朗,翠雲宮花園內花香四溢,令人心情舒暢。

  待到人滿開席時,趙光義和一眾大臣入座。

  夜色下,只見李貴妃一襲柿子紅遍地金五彩海棠花雲裳,眉眼妝容精緻,雲鬢上一枝八翅銜珠金鳳釵尤為華貴,而臉上微微酡紅,更平添幾分嫵媚。

  符皇后和宋皇后也盛裝出席,人人笑語晏晏,不時有人上前敬酒祝賀,席間盡是觥籌交錯的歡笑聲,氣氛格外熱鬧。

  六郎端著一隻金角高盞,盞內的羅浮春透出醉人的絳紅色,襯得他的眸色深沈,他環視四周一圈,目光卻未在誰的身上特意停留,而是在想著等會兒跟李芳儀的事情。

  喜宴後,群臣散去,庭院內秋風拂過,令在樹梢盛放的花朵紛紛散落,彷彿花瓣雨般落下,而那些殘落的點點碎紅安靜地躺在地上,在微涼的夜風中度過漫漫長夜。

  趙光義已經有了幾分醉意,還有幾分興奮,他挽著符皇后與李芳儀進入寢宮,六郎隨後也跟進來。

  這時李芳儀還不知道會有場荒唐鬧劇在等著她,因為今晚是她的大喜之日,雖然趙光義上了年紀,身體也略微發福,但他終究是九五之尊,而她奉李璟之命,與大宋和親,不就是為了討好趙光義,讓他發兵救南唐嗎?

  趙光義讓李芳儀坐在鳳榻上,而符皇后則坐在李芳儀身側,便將六郎拉過來,對李芳儀說:「愛妃,這是我的義兒,楊六郎。」

  李芳儀羞澀地說:「臣妾認識楊將軍。」

  趙光義點頭笑道:「認識最好,愛妃啊……」

  說著,趙光義將李芳儀的玉手放到六郎手中。

  李芳儀頓時嚇了一跳,心想:這是大宋的禮節嗎?現在是我和皇上的洞房花燭夜,楊六郎來這里幹什麼?

  李芳儀感到困惑,想將手縮回去,但六郎哪里肯放手,他挨著李芳儀坐下來,一隻手握著她那隻柔滑的玉手,另一隻手摟住李芳儀的纖腰。

  這時,李芳儀感到更加驚訝了。心想:我到底跟誰大婚啊?楊六郎在皇上面前,居然敢這樣輕薄我?不對,分明是皇上將我送到楊六郎懷中的。

  「楊將軍?」

  李芳儀有些受不了了,因為六郎的大手已經穿過她的衣襟,隔著那單薄的中衣撫摸著腰肢。

  趙光義說道:「愛妃,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今天雖然是你和朕的大喜之日,但朕近日龍體欠佳,不能與你同房,為了不破壞今日的喜氣,就由朕的干兒子,神武大將軍楊六郎替朕圓房。」

  李芳儀詫異地看著趙光義,她簡直難以置信趙光義居然說出這讓人難以接受的理由?

  趙光義一臉嚴肅,看著李芳儀的那雙眼睛流露出慾望,道:「愛妃,你是南唐公主,可能對我們大宋的風俗不太懂,沒關係。讓 符皇后慢慢教你。」

  說完,趙光義緩步離開。

  此時,李芳儀腦中一片空白。

  符皇后說道:「妹妹,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但皇上最近龍體欠佳,不過你放心,六郎的身體強壯,比皇上更能讓我們快樂。」

  說著,符皇后和六郎開始為李芳儀寬衣解帶。

  六郎順著李芳儀的領口,看到她那潔白的頸項和胸部,不由得吞了口口水,並吻上她的耳垂,很快的,六郎的嘴唇往下移,開始品嚐著她那無比誘人的嘴唇。

  李芳儀並沒有抗拒六郎的親吻,反而伸手摟著六郎的後背,迎合著六郎的熱吻,而她內心防禦早已崩潰。心想:我來到大宋,注定就只是一個犧牲品,所以犧牲給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宋能發兵救南唐;或許楊六郎說話比趙光義還要管用。

  李芳儀並不傻,她能看出來趙光義有些事情要依賴楊六郎。

  六郎的大手不安分地撫摸著李芳儀的嬌軀。

  「嗯!」

  李芳儀不由得一聲輕叫,她覺得六郎的舌頭像是靈蛇般在攪動著她的嘴,大手更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的撫摸著,小腹上那堅挺的龍槍更讓她心裡發慌,令她覺得渾身發熱,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嬌軀。

  雖然隔著衣服,六郎仍可清楚感受到李芳儀身體的柔軟,尤其是胸前的那對玉乳,更因為擠壓而不斷變形、顫動。

  六郎的大手按在李芳儀那滑膩的嫩臀上,並將她放倒在床上,隨即瘋狂的扯下她的衣裳,大力地搓揉著她的玉乳,嘴唇也移到她的酥胸上舔弄著。

  趙光義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外面偷聽裡面的動靜,當他聽到李芳儀那迷人的呻吟聲,幻想著六郎那強壯的龍槍就要代替他衝破她的防禦時,趙光義頓時感受到體內有股強烈的慾望,他勃起了!

  六郎當然知道趙光義在外面偷聽,而他也正是要讓趙光義聽到李芳儀在他身下的浪叫聲。這個瘋狂的念頭佔據著六郎的腦海,並驅之不散,甚至這種被偷窺的異樣刺激變成源源不斷的動力,使六郎體內的慾望越來越強烈。

  在六郎竭盡能事的挑逗下,李芳儀的反抗聲逐漸被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取而代之。

  六郎摸索著李芳儀那一絲不掛的玉體,嘴唇也從她的胸部滑到小腹上,逐寸逐寸地挑逗著她的肌膚,而手也伸到私處,在那濃密的叢林間壓揉著。

  「啊……」

  此時李芳儀覺得如置身於烈火熔爐中,熱度幾乎要將她融化,又覺得如身處在冰天雪地,直打冷顫,那最痛苦卻又最快樂的煎熬,讓她處在神遊的狀態中,令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發出一聲聲呻吟、只能扭動著身體,突然一股如觸電般的感覺襲來,讓她的身子不由得繃緊,還有股想尿尿的衝動,雖然她竭力地想控制住那股衝動,但卻無能為力,隨即一股液體從私處湧出。

  那種如騰雲駕霧般的感覺讓李芳儀全身酸軟,舒爽萬分,良久才從那飄飄欲仙的感覺中回過神來。

  這時,李芳儀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一絲不掛,而六郎的頭正埋在她的腿間,舔弄著那最神秘的地方,符皇后則一絲不掛地伏在她身上,吸吮著酥胸。

  這時六郎牽著李芳儀的柔荑,讓她握住腫脹的龍槍。

  剛一接觸到龍槍,李芳儀全身不由得一顫,小手一縮,但卻被六郎緊緊抓著,並開始撫弄著龍槍。

  「嗯!」

  那強烈的刺激讓六郎不由得仰起頭,發出舒爽的呻吟聲。

  「芳儀!」

  這時六郎再也忍不住,抱著李芳儀的身子隨即劍及入鞘,瞬間只覺得四肢百骸如觸電般的爽快,而那緊窒的私處似乎在抵抗龍槍的進入,但裡面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吸力,吸引著龍槍進入。

  「啊……喔……」

  李芳儀頓時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從下身傳來,讓她痛得流下淚珠,雙手則緊緊抓住六郎的上臂,指甲幾乎要陷入肌膚內。

  李芳儀能感覺到六郎並沒有強行進入,而是緩緩進入,讓那股鑽心的疼痛減輕不少,而且在疼痛中,私處漸漸熱了起來,滾滾的熱流更是源源不斷湧出,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刺痛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隨著六郎龍槍的抽插,那一種莫名的快感讓李芳儀不自主地呻吟起來,腰身也開始配合著六郎扭動著。

  看著李芳儀的動作,六郎知道她已度過最初的難關,於是逐漸加快挺動的速度。

  六郎雙手環住李芳儀的柔腰,每一次的撞擊都用力地向上托,以能完全進入她的體內,而那緊緊包裹的感覺讓六郎通體舒泰、飄飄欲仙。

  李芳儀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纏著六郎的腰,像八爪魚般掛在六郎身上。在經過最初的痛苦後,李芳儀終於苦盡甘來,那極度愉悅的舒爽感,讓她覺得身體彷彿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要炸裂開來,便情不自禁的扭動著身子,發出呻吟聲。

  李芳儀的呻吟越來越大聲,令趙光義的情緒也越來越激動,渾身開始發熱,他可以清楚聽到肉體撞擊的「啪!啪!」

  聲,甚至他腦中不由得浮現出六郎騎在他的貴妃身上時的淫靡景象。

  太棒了,六郎,好樣的,我的好兒子,幹死她們,替我幹死她們!這時趙光義感到無比滿足,覺得太過癮了,簡直比他直接去做那件事還要過癮。

  六郎能感覺到李芳儀的臀部不是很大,但特別滑膩,摸在手中就像是冰玉般光滑,而隨著那輕微的搖擺,溢出點點汗珠,越發讓人愛不釋手。

  六郎跪在李芳儀的雙腿間,雙手抱著她的美臀,並隨著龍槍的深入而向上托起,同時撫摸著臀上那嬌嫩的肌膚。

  承受著六郎如暴風雨般的撞擊,李芳儀那張嬌豔的粉臉通紅,並不停地搖著頭,半張的嘴唇吐著火熱的氣息,發出嬌膩的呻吟聲。

  此時李芳儀已經春情蕩漾,那媚態更是迷人至極,刺激著六郎做著更加猛烈的動作。

  那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快感控制住李芳儀的身心,讓她只知道扭動著身子,可以得到更親密的接觸,先前的顧忌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不由得嬌喘連連。

  看著閉著美目,沈浸在慾望中的李芳儀,六郎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異樣的刺激。心想:趙光義,你聽到了嗎?你聽到你老婆的呻吟了嗎?想到這裡,六郎的雙手移到李芳儀的乳房上,並用力地揉捏著,讓玉乳在手中變換著不同的形狀,龍槍則快速地挺動,帶出大量的淫水,弄濕身下的床單。

  「寶貝,把腿夾緊些,嗯……對,再用力點!」

  李芳儀那灼熱而柔軟的私處包裹著龍槍所產生的銷魂蝕骨快感,讓六郎忘記了一切,只知道狠狠抽插著那嬌嫩的蜜洞。

  李芳儀聞言,那雙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六郎的腰,並猛烈地聳動著香臀,以迎合著六郎的抽插,好讓那令她欲仙欲死的龍槍撞擊在那嬌嫩的花心上。

  李芳儀覺得魂魄都快被六郎撞散了,讓她爽得說不話來,只能不住呻吟,一會兒,她渾身猛地一顫,香臀用力向上挺,私處緊緊地緊壓著龍槍不肯放鬆。

  「啊,我、我不行了。」

  李芳儀的雙手突然緊緊抓住六郎的屁股,香臀一陣大幅度的左右擺動,花心緊緊含住六郎抵在她身體最深處的龍槍吸吮著,肉壁一陣陣的抽搐,突然一股熱流湧出,讓六郎感到舒服極了。

  「啊!」

  隨著一聲呻吟,李芳儀無力地垂下雙腿,全身癱軟在床上,如玉般的肌膚泛著高潮的桃紅,張著小嘴不住的嬌喘。

  「寶貝,舒服嗎?」

  六郎一隻手撫弄著李芳儀的酥胸,另一隻手摸著她 的臉龐,看著她的眼睛,笑吟吟地問道。

  洩身後,從慾望的束縛中解放出來的李芳儀不由得羞紅臉,全身微微顫抖,她幾乎不敢想像剛才那麼放蕩的人居然是她,雖然她沒說出淫聲穢語,但那令人心蕩神搖的呻吟聲和那在六郎挑逗下的扭動就足以讓她無地自容,所以六郎在問她時,她更是羞得心都快要跳出來。

  「寶貝,說話呀!你要是不說,那我就當你還沒舒服,讓你再享受一下。」

  說著,六郎開始揉弄著李芳儀的乳房。

  李芳儀不由得吞了口口水,憋了半天,才終於說出「舒服」兩字,但話一說完就轉過頭,不敢再看六郎一眼。

  「舒服?」

  這時趙光義也聽到李芳儀的回答,他更加興奮了,忍不住將身子湊近窗戶,想偷窺六郎在他的皇后和貴妃身上縱橫馳騁的神武姿態。

  一看之下,趙光義險些就要腦血栓了!

  只見六郎開始對符皇后進攻。符皇后神情嬌羞地躺在床上,那光潔的玉體散發著誘人光芒,而六郎那強壯的身體壓在符皇后那潔白如玉的胴體上,並架起她那雪白的修長玉腿,隨即堅挺的龍槍狠狠地刺進去。

  趙光義看到與他結髮十年的嬌妻,如今母儀天下的符皇后,居然淫蕩地呻吟著。

  此時六郎插在符皇后體內的龍槍開始進進出出,而符皇后則扭動著嬌軀迎合著六郎的撞擊。

  趙光義頓時覺得腦門一涼,龍袍一片溫熱,身子隨即一軟,險些滑倒在地。

  趙光義懷著無比滿足的心情,悄悄離開翠雲宮。心想:太爽了,看到我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呻吟,我居然高潮了!

  這時六郎一邊在心中謾罵著趙光義那個綠帽皇帝,一邊狠狠地發洩著……

  六郎緊緊擁著符皇后的身子,吻著那充滿芳香的嘴唇,龍槍抽插著符皇后,享受著符皇后私處那緊窒的收縮。

  六郎這邊卿卿我我,卻害苦了李芳儀,看著六郎與符皇后越來越激烈的交合,讓她心裡湧起一股暖流,而那股本能的慾望,她越是遏制卻越是吞噬著她的身心。

  她能清楚感覺到私處湧出一股清泉……

  李芳儀嬌羞地用手摀住私處時,並沒有逃過六郎的眼睛,六郎一邊抽插著符皇后,一邊騰出一隻大手撫弄李芳儀那寂寞的私處。

  「啊!嗯……六郎求你,幹死我啊!」

  符皇后能感覺到六郎的龍槍每一次進入她的體內時都到達最深處,次次都碰到她那最柔軟的地方。

  「六郎……用力干……干我,用力……啊!」

  符皇后感覺到六郎的龍槍將私處撐著飽脹,讓她不由得在舒爽中迷失自我。

  符皇后只覺得六郎的雙手托住她的香臀用力向上,隨即將整顆頭埋在她的雙峰間,並親吻著每一寸肌膚,那舒爽至極的快感似乎要將她融化。

  符皇后能感覺到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六郎那強烈的撞擊讓她快要魂飛魄散,嬌喘籲籲地道:「六郎……你要……要弄死乾娘了……饒了乾娘……以後、以後什麼都依你。啊……用力干我……」

  胸部和私處傳來的雙重快感讓符皇后渾然忘我,突然她能感覺到下身的私處熱流急湧,有股說不出來的暢快感,她頓時全身顫栗,嬌軀癱軟在六郎的身下,而隨著那股愛液的湧出,她不由得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六郎頓時身子一哆嗦,隨即那滾燙的精液射入符皇后的體內!

  【第十集】第三章:群芳爭艷

  隔日,陶三春、王澤與南唐公主李越秀、孟芸、林菁菁一同上路。

  六郎為陶三春等人餞行時,特地叮囑陶三春和王澤,與吳越開戰時不可輕敵,能守則守,切莫貪功冒進!

  南路軍發兵後,六郎開始準備北路軍的事宜。

  六郎讓大郎、二郎、三郎率領一萬名精兵為先鋒,駐紮在淤口關,接著讓楊令公和四娘、五郎、七郎率領兩萬名兵馬兵發真定,負責北路軍的糧草供給,然後命令潘仁美和潘豹率領兩萬名兵馬駐守在益津關,他則率領大軍兵發瓦橋關,與遼軍正面對壘。

  將一切安排好後,在臨行前,六郎自然要與他所有的嬌妻告別。

  六郎將他的女人,不論是公開的、未公開的;宮裡的、宮外的,全都要她們今天晚上到太師府。

  自從趙匡胤死後,六郎從中斡旋,讓王貴妃免去貴妃頭銜,並封為長公主,讓她回太師府居住,而太師王澤南征,王夫人和王貴妃都是六郎的老婆,自然不用顧忌。

  六郎在楊府用過晚飯後,與楊令公又商議了一會兒對陣大遼的軍事,而楊四姐、東方紫玉、沈靈梅、蘭夢蝶與陸雪瑤照著六郎的交代,說明日就要離開汴梁,她們想去太師府拜望王貴妃,就先去太師府了。

  雖然今晚在太師 府一定是美女如雲,無比香艷,但六郎還是覺得美中不足,因為少了兩個最為重要的女人,一個是對他疼愛有加的四娘。

  六郎在跟楊令公商議軍務時,四娘就在一旁幫他們送茶水,雖然四娘不像宋皇后和符皇后雍容華貴,但四娘卻有其他女人沒有的母愛和溫柔,因此四娘的每一個眼神,對六郎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這種極品女人,不用像王貴妃和王夫人搔首弄姿、千嬌百媚,也會令每一個男人刻骨銘心地記在心底。

  還有一個極品女人,更令六郎魂牽夢繫,這時六郎已駐足在窗前看著她……

  慕容飛雪的美麗源自於她不用任何衣服妝點的高貴典雅,她那種超然物外的絕世風華讓所有人望而卻步,那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質讓任何人無法去褻瀆她。

  慕容飛雪穿著月白色錦裝,那微微敞開的領口,讓她的肚兜一覽無遺,露出的肌膚潔白而細膩,雙峰雖然被白色的肚兜包裹著,仍散發出無窮的魅力。

  慕容飛雪那種高貴而清冷的神態,讓人幾乎以為是神女下凡,那高貴和香艷融為一體的誘惑,讓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夕陽看黃昏,月下看美人!然而六郎最想做的不是月下看美人,而是月下吃美人,慕容飛雪所展現出來的誘人姿態,讓六郎的心中湧起一股想不顧一切後果,馬上吃了她的衝動。

  此時慕容飛雪正在縫補一雙襪子,六郎心想:那一定是為大哥的臨行行囊所準備,儘管大嫂失身於我,她卻依然是她,依然是那個秉性堅貞,不容褻瀆的楊門長嫂,她的心中只有她的丈夫,那個一生給不了她幸福的人。

  這時六郎的眼睛居然有了一絲濕潤,有時候六郎會想,這樣一個不是神女,卻勝過神女的奇女子,真的不該褻瀆她嗎?

  「六郎?是你嗎。」

  六郎心中頓時一凜,答道:「是我。」

  慕容飛雪放下手中的活計,站起身,道:「六郎,進來吧!」

  六郎聞言走進來,看著慕容飛雪那絕美的容顏,六郎竟有些心慌,道:「大嫂,明天我們就要兵發三關,我想找你……」

  慕容飛雪望著六郎,道:「六郎,還有什麼擔心的事情嗎?」

  六郎想了想,說:「大嫂,在鳳凰城時,我曾與蕭綽打過一次交道,我覺得這個女人十分厲害,恐怕我們沒有一個會是她的對手,這次北上抵禦大遼,我確實很擔心。」

  慕容飛雪道:「六郎,不瞞你,蕭綽其實是我的親表妹,她的武功來自南華御劍,至於她的劍法高到什麼境界,我不太清楚,不過就算敵不過她,兩軍陣前見了面,我也不會因為她是我的表妹,就對她手下留情。這就是戰爭,注定我和她勢不兩立,六郎,大嫂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

  六郎聞言,忍不住抓住慕容飛雪的一雙玉手,道:「大嫂,只要我們楊家將團結一心,就一定能夠戰勝大遼。」

  不等慕容飛雪說什麼時,有個人從外面走進來。

  六郎聽到腳步聲時,連忙鬆開慕容飛雪的玉手,回頭一看,發現是紫若兒。

  楊家將進京時,紫若兒就與慕容飛雪相認,師姐妹見面自然十分親近,而紫若兒也主動搬到慕容飛雪這裡住,因為在紫若兒心中,慕容飛雪這位大師姐,遠比親表姐文素心還要親近。

  紫若兒向慕容飛雪說了她的遭遇後,慕容飛雪內心感到很難過,因為她的父親也曾是北漢重臣,而現在北漢被程世傑所控制,所有的忠臣差不多也被程世傑殺掉,雖然程世傑表面上歸附大宋,受封為太原侯,但這個人狼子野心,可謂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慕容飛雪勸紫若兒要以大局為重,要她從今以後跟隨楊家將,因為楊家將早晚都會跟程世傑有一場生死決戰,而紫若兒當然對敬愛的大師姐言聽計從。

  這時六郎在紫若兒面前鄭重地告訴紫若兒,朝廷現在會安撫程世傑,只不過是暫時的,等打敗大遼,自然就會收拾他,讓紫若兒聞言對未來充滿憧憬。

  依依不捨地告別慕容飛雪後,六郎就前往太師府。

  當六郎到太師府時,王夫人和王貴早已經備好酒宴,眾姐妹已經歡聚一堂,歡聲笑語老遠就能聽到,好在房間在太師 府後花園 那邊,所以除了心腹的幾個婢女外,其餘僕人一律不準靠近。

  符皇后、宋皇后、秀寧公主、李芳儀、王貴妃、王夫人、趙夫人、文素心、潘夫人、東方紫玉、楊四姐、沈靈梅、蘭夢蝶、陸雪瑤,還有宋皇后身邊那十二個美貌的宮女,將兩張桌子擠得滿滿的,大家快樂地交談著,就等著六郎入席。

  見到六郎出現,符皇后就率領眾女站起身,就像恭迎皇上般對六郎行禮。

  六郎見狀哈哈一笑,道:「諸位賢妻請坐,今天將大家都請來,一來是讓你們相互認識,二來是明天我就要兵發瓦橋關,與大遼對決,所以在那之前,你們要好好慰勞一 下我,同時我也要好好愛一下賢妻們。還有,你們在外面或者是皇后,或者是太后,或者是宮女,或者是王公大臣的眷屬,但在這裡,你們全都是楊門女將!既然是我的女人,就要親如姐妹,大家和藹相處,決不允許任何人高傲對人,指使其他姐妹做事,記住了嗎?」

  諸嬌妻齊聲道:「記住了。」

  這時酒宴開始,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六郎笑道:「很好,今日我們一邊喝酒,一邊來玩遊戲,我們來作詩!」

  王貴妃道:「作詩?那好無聊啊!能不能玩點刺激的?」

  六郎道:「先聽我說,我不是要你寫首詩,而是要你來讀一首你喜歡的名句,然後我根據那首詩的好壞給予獎賞。」

  眾位嬌妻聞言,皆感到莫名其妙。

  六郎對符皇后說:「乾娘,就由你開始吧,誰讓你是后宮之首呢。」

  符皇后想了想,就吟了一首唐詩《遊子吟》「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六郎道:「好!乾娘掛念六郎,六郎覺得很感激啊!」

  符皇后笑道:「六郎,獎賞是什麼?」

  六郎邪惡一笑,接著竟然將符皇后的裙子撩起來,褪下長褲,隨即龍槍入鞘!

  符皇后嬌羞地說道:「壞蛋,原來是這樣獎賞啊!」

  六郎哈哈笑道:「今天,我在龍槍上加上修煉的七元真氣,保證你們會舒服死,按照剛才你念的詩,一字一下,開始了!」

  說著,六郎又是狠狠一記重槍。

  六郎考慮到嬌妻太多,便決定要動用七元真氣征服她們,雖然只有三十個字,可在龍槍三十記重擊下,符皇后居然連續兩次高潮,隨著六郎的最後一擊,符皇后趴到桌子上,嬌喘籲籲,美目緊閉。

  這時,宋皇后覺得她可能受不了三十下,就念了一首簡短的唐詩《春思》「燕草如碧絲,秦桑低綠枝;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春風不相識,何事入羅幃?」

  六郎聞言,便依照這首詩的字數,用龍槍滿足了宋皇后。

  秀寧公主見狀,擔心自己承受不了六郎的撞擊,便念了《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六郎撫著秀寧公主那嬌嫩的秀臀,道:「寧兒,我也不為難你,但保證讓你舒爽欲仙。」

  說著,六郎龍槍入鞘,隨即秀寧公主也被六郎送上巔峰。

  這時李芳儀貴妃念了首《從軍行》「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璋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暗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作一書生。」

  念完後,李芳儀也從六郎那裡得到滿足。

  而那十二個可愛的宮女,皆念七言律師,最後每個人都承受不了六郎的二十八記撞擊,全都昏死過去。

  這時六郎仍然精神旺盛,金槍不倒,接著他來到另一張桌旁,並先請東方紫玉念詩。

  東方紫玉笑盈盈地念道:「城闕輔三秦,風煙望五津。與君離別意,同是宦遊人。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六郎聞言,將東方紫玉送上巔峰後,卻又將她拉到懷中,讓她面向他並坐到龍槍上,然後對其他人說道:「愛妻們,我之所以能夠這樣神勇,你們全都要感激我師父傳授給我逍遙秘笈,所以我才能給你們快樂,我建議讓我師父享受雙重獎勵,大家覺得如何?」

  眾位嬌妻聞言紛紛鼓掌,而東方紫玉則害羞地慢慢落下玉臀,與六郎結合在一起,再次享受六郎給的獎賞,帶著滿足的微笑進入第二次巔峰。

  隨後,楊四姐、沈靈梅、蘭夢蝶與陸雪瑤也相繼得到六郎的獎賞,一一得到滿足。

  下一波,王夫人、趙夫人、文素心、潘夫人也全都相繼得到六郎的獎賞。

  最後,王貴妃這個內心藏著無限渴望的女人,居然毫不害臊地念起白居易的《琵琶行》「溥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淒淒不似向前聲,滿座重聞皆掩泣。座中泣下誰最多,江州司馬青衫濕。」

  六郎聞言大吃一驚,等王貴妃念完後,六郎豎起大拇指,道:「王姐姐,我現在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

  看著王貴妃嫵媚的模樣,諸位姐妹都捂著嘴巴偷笑。

  這時六郎有如餓虎般撲向王貴妃,道:「六百一十六個字,王姐姐,你可受得了?」

  雖然王貴妃有些害怕,但是想到六郎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便硬著頭皮說道:「六郎,你走了之後,一定要打勝仗,就算奴家受些苦,也值得的。」

  六郎點了點頭,道:「王姐姐,你還真會說話。」

  因為今日的聚會是在王太師府,所以王貴妃是東道主,所以她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襲華衣顯得她嫵媚動人,豐滿的乳房,纖腰盈盈不堪一握,輕紗下的肌膚晶瑩而白淨,而那將裙子撐起來的渾圓臀部更是叩人心弦。

  好美的身體!好妙的可人!六郎不由得吞下一口唾沫,內心一片灼熱,龍槍更是如昂首吐信的麟蛇般昂起。

  六郎看著王貴妃那豐碩美臀,再也忍不住體內的慾望,走到她的身後,幾乎貼著她的身子,嗅著那沁人心脾的體香,接著伸階雙手環著那不堪一握的柳腰,按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

  王貴妃那婀娜多姿的嬌軀,摟在懷中就像是擁著一塊水晶奇玉,六郎的一雙大手揉弄著她那光滑細膩的小腹,雖然隔層薄紗,卻能清楚感覺到肌膚的細膩。

  六郎那滾燙而堅挺的龍槍,緊緊頂著王貴妃那渾圓而挺翹的美臀,並用力研磨著,隨即一股如觸電般的刺激直沖向腦門,最後蔓延到全身。

  這時六郎撩開王貴妃的裙子,大吼一聲,隨即龍槍入鞘。

  在六郎的獎賞下,王貴妃將要承受六百多下的撞擊,但她哪裡受得了?還不到五十下,就渾身酥軟地趴在桌上了。

  六郎邪笑道:「誰叫你那麼貪心?竟然念《琵琶行》我一定要讓你嘗個夠。」

  六郎獎賞到一半的時候,王貴妃已經數度昏迷過去。

  王夫人擔心王貴妃的身體會受不了,便抱著六郎的手臂,道:「六郎,我女兒已經不行了,就讓我代替她吧!」

  這時六郎也發現王貴妃已經承受不了,就放開王貴妃,問王夫人:「你可受得了?」

  王夫人搖頭苦笑道:「六郎,你這麼神勇,我跟本就受不了,就讓姐妹們幫我吧!」

  眾嬌妻聞言,皆願意替王貴妃分擔一些,於是六郎將剩下的五百多下分給諸位嬌妻。

  這時六郎決定從王夫人開始,他直直盯著王夫人那嬌美的臉蛋看。

  看到六郎眼底的慾火,王夫人的美目變得迷離,渾身滾燙,那一層淡淡的紅色讓她越顯嬌豔。

  「讓我來好好獎賞我的好夫人!」

  看著王夫人那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六郎的心頓時一熱,大手探進她的裙內,撫弄著那滑膩的香臀和大腿內側的溝山壑谷。

  王夫人緊緊摟著六郎的虎軀,臉上如桃花般通紅,使勁地扭動著嬌軀,用柔軟的酥胸摩擦著六郎的胸膛。

  六郎的大手在王夫人的下身撫弄很久,才逐漸往上移,探進她的衣襟內,玩弄著那豐滿的乳房,而乳房也在他大手的動作下不斷變換著形狀。

  不一會兒,王夫人的羅衫盡解,只見那兩顆殷紅的乳頭顫巍巍的抖動,乳房裸露在外,峰巒美景盡在眼前。

  六郎把玩著王夫人那豐滿而堅挺的雙峰,含住那無比誘人的乳頭吮吸著。

  王夫人頓時渾身一顫,檀口發出一聲聲嬌吟,玉手在六郎的胯間探索,尋找著龍槍,這時下身的空虛,讓她只想要讓龍槍盡快來滿足她體內的慾望。

  「六郎!」

  王夫人挺起酥胸,任由六郎玩弄著,道:「快給我!我好想要。」

  「寶貝!」

  說著,六郎的手探向王夫人的下身,發現那裡早已是一片濕漉漉,便分開她的玉腿,隨即輕輕一頂,龍槍又進入那讓人神魂顛倒的私處。

  「王夫人,爽不爽?」

  說著,六郎捧起王夫人那渾圓的玉臀,最後兩人就用站立的姿勢結合在一起。

  在六郎的撞擊下,王夫人的嬌軀上下晃動著,那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兄的弧線。

  六郎抱著王夫人的圓臀瘋狂地挺動著,每一下都直到她身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王夫人忍不住呻吟出聲。

  王夫人俏臉通紅,那連連不斷的嬌吟聲更讓六郎感到熱血澎湃,龍槍越插越王夫人終於渾身一顫,嬌軀滑倒在地上。

  這一夜,這裡歡歌不斷,笑語不斷,當六郎撫慰完所有嬌妻的時候,也在嬌妻們的身上得到滿足。

  【第十集】第四章:兵發易水

  第二日,眾人兵分四路直赴北疆戰線,六郎則帶領楊門女將奔向瓦橋關。

  易水北岸瓦橋關猶若銅牆鐵壁般,屢次擋住進犯的遼軍,而瓦橋關乃是後周大將符嚴博所造。

  瓦橋關城牆高七丈七尺,厚十丈七尺七寸,底基採用花崗岩和石灰岩鋪制,城磚也極為講究,採用質地細密的青灰磚,建造時又用石灰汁,糯米汁和桐油混合後澆灌,牆壁遍體銀白,無比堅固,尤其暗藏各種機關,在敵兵攻城時,會由牆壁中彈出巨大的利刃,做自上往下的劈刺,給攻城的敵人致命的攻擊。

  城牆上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座大型風車,風車全採用臥式輪軸、船帆式風帆,風帆安裝在軸架周圍的八根柱桿上,而瓦橋關四周荒蕪,沒有大山遮擋,利於風車作業,所以城牆上一共建有二十八座風車,每座風車產生的動力可以帶動隱藏在城牆內的巨型利刃做著劈刺,守衛瓦橋關的安全。

  除了 這二十八座風車外,瓦橋關還有三十門大口徑火砲,砲彈是依照最好的設計所製造,威力比普通火砲高出數倍。

  雖然瓦橋關的士兵不多,但守將智勇兼備,主將名叫王煥臣,原本是後樑的降將,在歸順大宋後,便深受重用,率兵鎮守邊關要塞。

  王煥臣出身於奇門術士,精通 奇門遁甲與五形八卦,所以他駐守瓦橋關時,便修建城牆,開通水渠,讓易水沿邊的八百里水域阡陌相通,構成大宋北疆的第一道屏障,守軍共有一萬八千三百名,雖然比不上朝廷禁軍的年輕和裝備精良,但在王渙臣嚴格的訓練下,戰鬥力絲毫不亞於禁軍。

  六郎率領大軍來到瓦橋關時,王渙臣激動萬分地道:「楊將軍,你這一來,我心中算是一塊石頭落地了。」

  六郎微笑點頭,在將兵馬安排妥善後,就詢問敵營的情報。

  王渙臣道:「現在大遼囤兵於紫荊關,而且在距離瓦橋關一百里的沙洲還有十萬名先鋒部隊,不過遼兵還沒有對我們正面展開進攻,我猜他們是認為瓦橋關易守難攻。據我的探馬�報,遼軍正在紫荊關籌集巨型火砲和砲彈,看來他們打算在入冬前攻打瓦撟關。」

  六郎點了點頭,又問道:「遼軍先鋒大營的情況如何?」

  王渙臣搖頭道:「那一帶戒備森嚴,我派去的探馬不敢接近。」

  六郎道:「知彼知己,百戰不殆!我要親自偵探敵軍大營。」

  慕容飛雪聞言急忙道:「六郎,不可以,現在你是三軍主帥,豈能讓你去冒險?還是我去吧!」

  沈靈梅上前道:「大嫂、六郎,還是讓我去吧,打探敵情的事情,我最內行,再說我是南華御劍,能用虛靈術闖入遼軍大營,他們根本不會發現到我。」

  六郎說道:「也好,上一次我們大破黑風寨,全是二嫂打探情報的功勞,不過這一次你要小心,畢竟那裡是遼軍大營。」

  沈靈梅道:「我知道,我這就去準備,天一黑,我就出發。」

  然而讓六郎擔心的事情發生了,這一夜,沈靈梅並沒有回來。

  隔天,大家聚在一起商量沈靈梅尚未歸來的事情。

  慕容飛雪說道:「瓦橋關距離遼軍先鋒大營只有一百里,梅梅沒有理由還沒回來,看來她出事了,我們需要速速營救。」

  六郎沈思許久,說道:「要是二嫂被俘,我們現在去救也來不及,我覺得她可能是遇到麻煩。這樣吧,四姐,你帶上五百名精騎去接應二嫂。切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對大遼發動進攻。」

  楊四姐應了一聲,便領命離去。

  傍晚,日暮西墜,夕陽將大地染成絳紅色,而在瓦橋關的城樓上,慕容飛雪與蕭綽靜靜相望。

  蕭綽六柄御劍也有虛靈術護身,所以她來到瓦橋關城樓時,守城士兵根本就沒有發現,但卻沒有能瞞得過慕容飛雪;而慕容飛雪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蕭綽來此,因為一旦蕭綽暴露行蹤,務必會引發爭鬥,會有無辜的人死傷。

  「蕭綽,你來這裡做什麼?」

  「表姐,我這次來,我想你十分清楚原因。現在大宋與大遼已經到了刀兵相見,你死我活的地步。」

  慕容飛雪「哼」了一聲,說:「遼穆宗兇殘成性,他不惜犧牲千萬名將士以及邊關百姓的性命,來鑄成建立王朝的美夢,雖然他擁有龐大的士兵,但瓦橋關易守難攻,有我楊家將在,要攻破瓦橋關,永遠都是他無法完成的夢想。」

  蕭綽輕聲問道:「姐姐就這麼有自信?」

  慕容飛雪默然無語。

  蕭綽嘆了一口氣,說:「那我只能按照原計劃,刺殺瓦橋關的主將,那樣要攻破瓦橋關是遲早的事,姐 姐為何這樣執迷不悟呢:」

  慕容飛雪閉上眼睛,答道:「我會拿起寶劍阻止你。」

  蕭綽又嘆了一口氣,說:「你不是說有事情要問我嗎?」

  慕容飛雪點頭問道:「宋軍中有一名南華御劍,她去遼軍先鋒大營偵察軍情,結果被你們抓了,至今仍了無音訊,你可知道她的下落?」

  蕭綽說道:「沈靈梅女扮男裝,用虛靈術闖我軍營,然後被我抓到。」

  慕容飛雪聞言吃了一驚,連忙問道:「那梅梅她現在怎麼樣?」

  蕭綽說道:「念她與我師出同門,我好心勸她歸降,但她不肯,被我送入大牢。」

  慕容飛雪說道:「她是楊家的媳婦,還請你不要為難她。」

  蕭綽猶豫了一會兒,最後照實說出沈靈梅的情況:「可惜太晚了,大遼關押漢人的大牢,你應該能想像得到,性命或許無妨,但恐怕保不住清白了。」

  慕容飛雪苦笑了一聲,說道:「這就是我瞧不起遼人的原因,身為一個女人,誰都不願意接受那種事情,可你們遼人偏偏會那樣作踐女人,難道你不為此感到氣惱嗎?」

  蕭綽想了想,說道:「既然她是你的弟妹,那我回去後,就想辦法救她回來。不過僅此一回,他日戰場再見到,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慕容飛雪拱手道:「我替沈靈梅謝謝你。」

  蕭綽苦笑一聲,道:「表姐,我一直想避免我們在沙場上不要相見,而我也害怕這一天到來,可還是來了。」

  慕容飛雪道:「各為其主,勢不兩立!蕭綽,你走吧,這一次就當我們姐妹臨陣宣言,下一次相見,就是兵器上的對決了!」

  蕭綽淒然一笑,隨即身形一晃,就飄落到瓦橋關城外。

  蕭綽的坐騎乃是大宛的汗血寶馬,所以僅用一個多時辰就來到一百里的軍營。

  這時已是二更天,只見耶律賢帶領親兵拿著燈籠,正在轅門迎候蕭綽。

  大遼親王耶律賢一心惦記著蕭綽的安危,一見到蕭綽平安回來,才放心下來。

  蕭綽在回到寢帳休息一刻後,想起慕容飛雪的囑託,就傳來侍從詢問沈靈梅的事情。

  侍從道:「那名宋軍女俘已經被齊王殿下帶走。」

  蕭綽心想:齊王耶律撒葛對待戰俘時凶狠殘暴,看來沈靈梅落到他的手中,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依照大遼的軍政管理規定,戰俘必須要移交北院,恰恰耶律撒葛正是北院的大王,但既然答應慕容飛雪要放走沈靈梅,蕭綽決定親自去找耶律撒葛要人。

  救沈靈梅的這件事情,蕭綽不想讓耶律賢知道,於是便叫姐姐蕭茗兒陪她去救沈靈梅。

  蕭茗兒比蕭綽大一歲,也是自幼習武,至今未曾有婚配,而蕭綽還有一個妹妹叫南陽。

  為了輔助父親,蕭綽在南院軍機處創立「黑虎堂」收取一批武功高強的江湖精英,專門從事情報和刺殺工作。

  蕭茗兒生性豪爽,大膽撥辣,陪蕭綽前往城西大營的路上時,問蕭綽前行的目的。

  蕭綽說:「姐姐,前天我不是抓到一名南華御劍嗎?現在被齊王帶走了。」

  「那又如何?」

  蕭茗兒問道。

  蕭綽說:「你不知道,那名女子不僅是我的同門師妹,她還是表姐的弟妹,我們可以將她當作和宋軍談條件的籌碼,所以若是被齊王毀了,或是被利用了,對我們極為不利。」

  「你想把她要回來?但齊王會給你嗎?而且這麼晚了,齊王會不會已經就寢了?」

  蕭綽說:「齊王向來貪戀酒色,若是不打仗,不到四更天,他不會睡覺,不 過我不希望發生那種事情,我會先禮後兵,你只要照我的意思見機行事好了。 」

  這時齊王耶律撒葛赤著上身坐在帥帳上,正擁著兩個相貌妖豔的隨軍女侍喝酒,而兩名女侍身上衣衫單薄,裸露出來的肩膀和胸脯都是古銅色,她們扭動著嬌軀,在他旁邊獻媚,但耶律撒葛的注意力卻在另一個女人身上。

  只見大帳中央有個巨大的圓形銅盤,而從大帳上垂下來的繩索綁著一個女人……

  那是一個年輕的宋朝女兵,她清麗如蘭,韻致秀雅,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不屈的憤怒,她的身材纖弱,身上的軍裝已經破碎,而在麻繩的束縛下,那嬌軀的誘人曲線分明,高聳挺拔的雙峰與纖細苗條的腰部更顯露無遺。可見上衣的右邊袖子已不見,使右肩露出一大片如雪般潔白的肌膚,更可以清楚看見那半邊誘人的乳房,而她就是被俘的沈靈梅。

  沈靈梅來自江南,雖然沒有擁有絕代的容顏,可江南女子的嬌嫩卻另有一番動人的嬌媚。

  耶律撒葛向來殘暴荒淫,而身邊那些侍女的妖艷,早已經勾不動他體內的淫蟲,倒是出身江南的沈靈梅讓他不由得眼睛一亮,能感到下身產生難以抑制的變化,湧起一股飢渴的慾望,讓他渾身熾熱起來。

  耶律撒葛飲下一盅烈酒,對著沈靈梅說道:「本王再問你一次,你是招還是不招?投降嗎?」

  沈靈梅冷冷的「哼」了一聲,用堅定的語氣說:「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殺就殺,不要廢話。」

  耶律撒葛聞言憤怒地站起來,上前一把揪起沈靈梅的長發。

  沈靈梅睜大那美麗的眼睛,怒視著耶律撒葛。

  「起火!」

  耶律撒葛一聲令下,隨即兩個親兵跑過來,掀開放在沈靈梅下面的銅盆,並點著那裡面數十根粗若兒臂般的蠟燭,然後蓋好銅盆,接著脫下沈靈梅的勁靴,讓沈靈梅兩隻粉嫩的玉足落在慢慢升溫的銅盆上。

  此時那銅盆迅速升溫,令沈靈梅按捺不住,失聲叫道:「哎呀……」

  雖然沈靈梅盡量的弓起身子,讓秀足遠離滾燙的盆面,但仍是難以阻擋那滾燙的炙烤,只能雙腳交換著站立,並引起銅盆發出刺耳的聲響,很快,細密的汗珠從沈靈梅那潔白的額頭上滲出來。

  「你這混蛋,放開我!」

  沈靈梅朝著耶律撒葛怒吼道,卻引起耶律撒葛得意的大笑。

  耶律撒葛欣賞著沈靈梅那雙腳交換著站立而發出的聲響,以及那被汗水慢慢浸濕的誘人嬌軀,耶律撒葛能感覺到體內的那團火焰就要爆發出來……

  此時沈靈梅的玉體佈滿晶瑩的汗珠,潮紅在她那雪白的臉上有一種動人心魄的豔色,而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漸漸地迷濛起來,淒迷得讓人心碎。

  耶律撒葛見狀氣喘如牛,徐徐逼近沈靈梅……

  沈靈梅頓時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當蕭綽來到城西大營時,耶律撒葛還未得逞,雖然蕭綽的到來讓他很掃興,但也得傳令召見蕭綽。

  蕭綽進帳後看到沈靈梅時,立即猜到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心想:好在來得正是時候,沈靈梅還沒有受到齊王的摧殘。

  想到這裡,蕭綽笑盈盈地對著耶律撒葛施禮,道:「參見王兄!」

  耶律撒葛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蕭綽姐妹倆,問道:「你來這裡,有何貴事?」

  蕭綽說道:「王兄有所不知,這名宋國俘虜是我的同門師妹,我想勸服她,讓她歸順我大遼,不知道王兄能不能將她交給我?」

  耶律撒葛想了想,說:「既然是你的同門,照理說我應該要看在你的面子上,將她交給你,可是這幾天,本王的心情煩悶,正好拿這小蠻子開心,若是這時送給你,只怕會掃了本王的興,不如過兩天,我再差人送過去如何?」

  說完,耶律撒葛用曖昧的眼神看著蕭綽。

  蕭綽淺淺一笑,說:「原來是這樣!王兄,宋人向來脾氣倔強,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既然王兄寂寞,倒不如找個知己喝上一百杯,來個一醉方休,那才痛快。」

  耶律撒葛聞言哈哈大笑,道:「你所言極是,不過本王身邊的歌妓雖然不少,卻都是庸脂俗粉,很難讓我開心啊!」

  蕭綽道:「我姐姐蕭茗兒,今雙十年華,自幼學於崑崙洞巔,如今已經學滿歸來報效國家,她深通五律,又擅兵法,對排兵布陣更是深有研究,現在正好有空閒,不如留在這裡陪王兄喝一杯……」

  「是嗎?」

  耶律撒葛眼珠一轉,看到蕭綽身邊的蕭茗兒,見她身材修長,眉清目秀,身穿素鎧,增添幾分英氣,不由得暗生喜歡,連忙說道:「痛快!痛快!原來你還有一個這麼標致的姐姐,我喜歡,來,咱們喝一杯交個朋友。」

  蕭綽對蕭茗兒使了個眼色後,蕭茗兒不情願地向前走幾步,接著又猶豫地回頭看著蕭綽……

  蕭綽笑道:「姐姐,今天營中沒有額外事務,你就陪齊王喝幾杯,我先帶人回去了。」

  蕭綽將沈靈梅帶回她的大帳後,又給沈靈梅劍壺和馬匹,說道:「沈靈梅,讓你受委屈了。身為一個女人,我同情你,但這是戰爭,你是軍人,是軍人就要為國家犧牲,或許是犧牲生命,或許是犧牲身體,我希望你能明白,現在我放你走,如果將來在戰場再次相遇時,我們還是敵人。」

  沈靈梅咬著銀牙看著蕭綽,雖然若不是蕭綽,恐怕她已經失身給耶律撒葛,可她對蕭綽卻是沒有半點感激,而是憤怒地說道:「蕭綽,我不會感激你的,我會記得今天這件事情,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連本帶利的還給我。」

  蕭綽道:「今天我放你走,是為了還一個人的人情,而我們之間的同門之誼早已經不復存在,日後若是再在疆場相見,我絕不會對你心慈手軟。」

  蕭綽回到大營,約一個時辰後,蕭茗兒氣呼呼地跑進來。

  蕭綽看著蕭茗兒生氣的樣子,問道:「姐姐,你的臉色這麼這麼難看,是不是齊王說話得罪你了?」

  蕭茗兒惱怒地說:「言語得罪也就罷了,這個齊王也太過分了,動手動腳不說,還想和我做那種事情,才剛喝一杯酒,就把手放到我身上亂摸,真是氣死我了,要不是看在妹夫的分上,我管他是王爺還是皇儲,一刀殺了才能解恨。」

  蕭綽故作驚訝地說:「是嗎?齊王怎麼這麼無禮!你可不要依他。」

  蕭茗兒斬釘截鐵地道:「我心裡只有楚天鵬,再無第二人。」

  蕭綽點了點頭,說:「就是每天吹笛子的那個人?」

  蕭茗兒籲了一口氣,幽幽說道:「你要他去天山採紫蓮花,想不到他一去就是半年,至今了無音訊……」

  蕭綽摟著蕭茗兒的肩膀,溫柔地說道:「我相信他不會辜負你的這片真情,不日即將歸來,還有,為了我們蕭家的前途,姐姐對齊王還是忍讓一些的好。」

  見沈靈梅平安回到瓦橋關,六郎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好不容易才落地,但又出事了。

  四娘從真定府傳來一封急信,信上寫著八妹、九妹因為貪功,剛到真定府就去探懸空島,卻被懸空島的人抓走了。

  六郎頓時坐不住了,他讓陸雪瑤負責瓦橋關軍務,隨即他快速趕到真定府。

  六郎來到真定府後,就見四娘雙眼紅腫;而四娘一見到六郎,就將八妹、九妹被抓的事情又說了一遍。

  六郎嘆道:「這兩個丫頭,真不該帶她們來。四娘,現在事情也發生了,你也不要太著急,我們先想辦法救她們出來。懸空島不比大遼,他和我們沒有深仇大恨,況且我們正打算招安懸空島。」

  四娘依舊是憂心忡忡,六郎知道四娘現在仍無法平靜下來,所以在吃過晚飯後,就跟四娘提議去看真定府的宋軍水寨,順便散心。

  這時四娘卻跟六郎說,想前往懸空島打探八妹和九妹的情況。

  雖然六郎知道很危險,但卻不忍心拒絕四娘,畢竟一對寶貝女兒全被抓,當娘的心中當然不好受。

  「四娘,那我們前往懸空島附近打探一下,看能不能靠近懸空島,聽說那裡的四周水域全設有機關,如果不清楚情況就前往,那絕對是死路一條。如果到時情況不妙,我們就返回來再另想對策。」

  四娘聞言,含淚點頭。

  六郎與四娘劃舟,離開了真定府,順著永定河水慢慢接近懸空島,大約行了十幾里路,只見前面水域寬闊,岸邊有個渡口,燈籠很亮,上面寫著葫蘆渡口。

  突然六郎見到一條小船從渡口出來,而且從船艙裡面走出一位身白色錦襖,藏青色衣裙的少女,少女抱著一把無比精緻的瑤琴站在船頭上,秀眉微蹙,顯得楚楚動人,脫凡脫俗,竟如廣寒宮的仙子降臨在人間。

  少女望了水面一眼,便吩咐船夫搖櫓,她則走進船艙內。

  六郎見到那艘船的船尾上,有盞燈籠上寫著「白」字。

  六郎輕聲問道:「四娘,會不會是懸空島白家船?」

  四娘低聲說道:「跟著那艘船,這不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我們正愁找不到攻打懸空島的路,既然這艘船出來,就必然要回去,跟著它,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六郎想了想,便決定照四娘的意思做,於是劃著這艘小船,悄悄跟在那艘船後面。

  那艘船順著永定河向前,沿著湖面,慢慢地朝著懸空島的方向前進。

  見湖面越來越寬,六郎有些擔心,低聲對四娘說:「四娘,聽說這裡的水路極為複雜,水底佈滿機關,稍一疏忽就會有性命危險,我們跟著它進去,出來的時候怎麼辦啊?」

  這時四娘一心想救八妹與九妹,現在好不容易遇到白家的船,她豈會放過機會!便對六郎說:「既來之,則安之!我們跟在那艘船的後面,用心記著航行的路線,出來時再按照原路返回不就行了。」

  六郎見四娘一味堅持,他也不好說喪氣話,便只能繼續跟著那艘船。

  而那艘船再前進一段路後突然停下來,接著船夫對著六郎大聲喊道:「後面那艘船上的人,你們到底是誰?我們小姐想請你們上船一敘。」

  六郎看了看四娘,四娘小聲說道:「怕什麼?上去看看再說。」

  六郎聞言劃船靠近那艘船,接著二人走上那艘船的船舷,然後船夫掀開船艙的門簾,請他們進去。

  六郎與四娘進入船艙後 ,就看到剛才那名女子盤膝端坐,旁邊一盞油燈,一幾一琴,擺飾極為素雅。

  見到六郎與四娘進來,白小姐神情自若地問道:「兩位,從真定府時,你們就跟在我的後面,不知道所為何意?」

  說完,白小姐冷冷地看著六郎與四娘。

  六郎不疾不徐地說道:「這八百里易水湖,水匪猖獗,我們夫妻本來是在這裡賞月,見你一個姑娘家來到這裡,生怕你會遇到壞人。」

  白小姐微微一笑,說:「我還以為是遇到壞人了。謝謝兩位好意,你們請回吧,我會保護自己的。」

  六郎見白小姐下了逐客令,連忙拉著四娘告辭,說道:「難得今夜暗雲壓新月,我想趁著良辰美景暢遊夜景,娘子,我們去前,面看看。」

  「使不得……」

  白小姐連忙阻止六郎與四娘,又說:「前面水域已經接近懸空島,那水底密布機關,甚是危險,你們再往前走,豈不是白白送性命?」

  六郎見白小姐心地善良,這樣快就洩露情報,於是不動聲色地說:「你是不是在嚇唬我?既然那邊有危險,為何你們能走,而我們卻不行?」

  白小姐說:「我真的沒有騙你們,信不信就由你們,而且我還有要事在身,告辭了!」

  目送白小姐的船離開後,四娘催促道:「六郎,追上去啊,船要走遠了!」

  六郎聞言奮力地搖起雙槳,照著白小姐那艘船的路線追上去。

  這時六郎發現這一帶的水面上浮著不少有類似珍珠般光澤的水草,在皎潔的月光下閃著光芒,想必前面那艘船正是藉著這些水草的分佈情況認路。

  六郎又往前劃了一段路,這時已經隱約能看到在山坡上傲然聳立的玲瓏寶塔,而白小姐的船已經靠岸。

  六郎見狀將小船劃到一片濃密的荷花叢中。

  四娘興奮地說道:「傳說懸空島的機關天羅地網,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讓我們進來了。」

  六郎搖了搖頭,說:「但我總覺得太容易了,會不會那白家小姐早就知道我們的身份,故意引誘我們記下水路,然後……」

  四娘想了想,覺得也有這個可能,說:「那依你之見,我們要怎麼辦?」

  六郎說:「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早點回去與大家商議再說。」

  四娘點頭同意六郎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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