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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 作者:焚摩(實體全本)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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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卷】內容簡介:

  這集終於結束了,龍生的命運將會怎麼樣?名人風水地開得成嗎?李公子有沒有出賣龍生呢?

  無常夫人和龍生的關係,最後怎樣了?她真的願意廢棄身上的神術嗎?

  眾愛妻和姨太太,能否真正成為龍生的女人?

  龍生最後會得到三鼎的風水地嗎?

  珍納終於找著了,結果發生了什麼事?

  江院長能否安全出獄?眾女人最後的命運是怎麼樣?

  請看《狡猾的風水相師》大結局!

  


第四十七卷•第一章 無憂的寡婦

  終於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得到靜雯的初夜,亦與她展開一場畢生難忘的性愛,當準備為她善後,她的雙腿卻迅速緊合,羞澀的她,始終不肯讓我再觸碰她的下體,或許她知道蜜洞排出很多液體,又或許怕我再次取笑她,所以寧願撐起疲憊的嬌軀也要為自己善後。

  大戰過後,口也覺渴了,於是走近酒櫃瞧了一眼,發現存放著不少好年份的紅酒,心想楊寶金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倘著喝上一瓶,她應該也不會介意,反正她身上的一切全已給了我,我也算是這間主人房的半個主人,何況只是區區一瓶紅酒。

  於是,我把酒開了,端到床邊,準備和靜雯喝上一杯新婚的「交杯酒」。

  「龍生,你怎麼不問自取呀?這些紅酒不便宜的,知道嗎?」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親愛的,什麼不問自取嘛,講得如此的難聽。楊寶金身上的一切已全給了我,還有什麼我是不能拿的呢?況且我也算是這裡的半個主人,至於這酒嘛……不是很貴……我已手下留情,只開瓶八三年的拉圖,八二、八六的,我都沒有碰它……」

  「講什麼身上的一切都給了你嘛,好好的一句話,到你嘴裡竟說得如此難聽,真是狗嘴里長不出象牙,對了,紅酒你也懂?」靜雯驚訝中不忘責備的說。

  「嗯,拉圖酒體較強勁,厚實而強,有著豐滿的黑加侖子和細膩黑櫻桃的香味,而且大多數都是好年份,只有八三年較為清淡,所以我刻意挑選它,覺得該會合你口味,試試……但還沒有透氣,可別那麼快下結論哦!」我倒了一點點給靜雯說。

  「真沒想到你對紅酒也有認識,這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對了,記得陳老闆帝我們到會所吃晚飯,為何你不透露對紅酒的認識呢?起碼可以提高你的品味,嗯,我想是你身邊那些女人教的吧?謝律師對嗎?」靜雯問我說。

  「不。你全講錯了,芳琪是大律師,應該稱謝大狀,而不是律師,還有,她對紅酒沒什麼認識。相反,玉玲我的師母,她可稱得上是紅酒專家,但還差我一點點,因為她對紅酒的歷史和背景認識甚少,畢竟她是喝出來的,而我是從書本讀回來的,所以算是比她強一點點至於為何在會所不透露我對紅酒的認識,我想席上沒有一個懂得紅酒的人,在沒有交流的場合上,何必自彈自唱呢?」我說。

  「真沒想到你還懂得深藏若虛的道理,我可真是看走眼,還以為你只是個騙錢的小神棍,沒想到呀!」靜雯猛嗅著酒香說。

  「靜雯,我倒想當你口中說的騙錢小神棍,起碼有錢花,經濟不至於陷入貧困的一面。當年我跟金師父學風水,又要給學費,又要供養母親,實在很辛苦,曾幾次想過放棄不學風水,但我暗戀師母,要是不學的話便見不到她,所以……」我說。

  「龍生,你真的很好色,師母你也敢動歪念,不過,她現在已成了你的女人,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正如你所說的那般,你的命中會出現什麼九害九幫的女人,我想這就是天意吧。」靜雯嘆氣的說。

  「靜雯,你說得沒錯,確實是天意,要不然怎麼會輕易追到那麼多女人。雖然我開始對女人是起了歪念,但絕對不是你口中說的公狗那般胡亂的上,我講究真情真意,好比我對你的執著不曾放棄那般,因為我愛你,真的愛你……」我認真的說。

  「別講這個了,聽到你口中說的女人,我就不高興,談點別的吧。你殺死了無常真人、張家泉和天狼君,晚上會作惡夢嗎?害怕嗎?」靜雯轉移話題說。

  「哎!我龍生憑什麼本事能夠殺無常真人、張家泉和天狼君呢?實話對你說,我殺無常真人已前,江院長已把他打成重傷,他因大意,我才得以逃過死劫。張家泉是天狼君殺的,我沒這個本事,他的功力在我之上;至於天狼君是教我神術的師父,我更沒本事將他殺死,當時著不是迎萬小姐的降頭術,令他昏迷一陣,恐泊我已死在他的掌下。總之,用『天不讓我死』這句話作解釋,最恰當不過了。」我說。

  「是呀。你的命真夠幸運的,居然還是爵士之子,而且是影視大亨邵爵士之子倘若這不是命,不是天意的話,這又會是什麼呢?」靜雯嘆氣的說。

  「靜雯,你一直說我好色,但你又知不知道,因為我的好色,改變了我的命運?我色你母親而得到巧連,結果非但讓我有半個肝活到現在,還從她身上得到奇人神術;我色芳琪,她把我從監牢裡救了出來;我色紫霜,得到紫彩和金虹神珠;我色你,得到赤煉靈氣;我色章敏,則讓我成為敢作敢為的正人君子等等……」我說。

  「什麼是敢作敢為的正人君子?」靜雯不解的問說。

  「我當著陳老闆的面說出我以前欺騙他的行為,並且把所有騙來的錢,一次全部歸還給他。以我現在的地位,根本沒必要做這個動作,但我想接受勇氣的挑戰,為以往所犯的錯做出承擔,結果我做到了,即使你猜中我是名神棍,但你絕對猜不到,神棍也有甘願自首認錯的一天,你可以瞧不起神棍,但你絕對不可以瞧不起勇於坦誠且肯改過自新的神棍。」我正氣凜然的說。

  「好!龍生!我欣賞你這一面!我喜歡!乾杯!」靜雯豪言壯語的說。

  「好!乾杯!我期待與你乾杯很久了……幹!」我激動的說。

  這杯酒幹完,原想再多乾一杯,以增進我和靜雯的感情,以及留下一個更好的印象,豈料,一個敲門聲打斷我的念頭,因為楊寶金已經回來,但不見無常夫人的影子。

  「抱歉。我進來不會打攪你們吧?」楊寶金尷尬的說。

  「不會……但酒是……他開的……」靜雯迅速拉起被單把肩膀也遮掩的說。

  「沒關係,反正我也想喝點酒慶祝。慶祝對了,龍生,應該開什麼酒,適合我此刻的心情呢?」楊寶金問我說。

  「寶金,你現在已得到周家的一切,成為當今富婆之一,想必要擺闊奢侈,縱樂一番,那就沒有比李賓更合適的了,剛才我看到有一瓶,在上格最左手邊。」我說。

  「好啊。看來你剛才發現只有一瓶,所以不好意思喝吧,好!讓我來……」楊寶金豪氣萬千打開酒櫃,兩三下手勢便把酒給開了。

  「龍生,為什麼你會覺得李賓適合周大大呢?」靜雯好奇地問說。

  「靜雯,千萬別再叫我周大大,我聽了就嘔心,還是叫我寶金或楊小姐吧。」楊寶金立即言明的說。

  「好的,楊小姐。」靜雯說。

  「靜雯,剛才我說李賓的酒適合寶金的氣氛,並不是我說的,而是著名評酒家羅拔帕克說的。因為李賓這種酒的價錢十分昂貴,產量少,每年不超過六百箱,酒場採用極端不計成本的生產方法,葡萄發酵溫度高達三十二度,提取的物質更為充分,發酵好後又用全新的橡木俑陳釀廿四個月,這樣名貴的酒我豈敢亂碰呢?」

  「龍生,你的學問和記憶力,果然比我強很多,要不是夫人痛責我一番,我還自以為很了不起。其實她也沒說錯,你要學我的本事,花兩三年便叫以,但我要學你身上的學問,單是紅酒就足以投降,我居然還敢瞧不起你,真是慚愧。」靜雯說。

  「靜雯,別怪我在你面前拋書包,德國名人左伊默曾說過,誰要是蔑視周圍的人,誰就永遠不會是偉大的人。」我說。

  「龍生,這些你也懂,我真是沒話可說了……」靜雯嘆了口氣說。

  楊寶金把酒端到我們面前,擺放在床的旁邊,接著脫下身上的黑紗裙和上衣,單手將背後的胸罩扣一鬆,內褲往地面一拉,赤裸裸的躺到靜雯身旁。

  「楊小姐……你……」靜雯臉泛羞澀之色問說。

  「靜雯,想必你和龍生已做了愛吧,但我還沒有得到他的慰藉哦。」楊寶金說。

  「那……我不打擾你和龍生,我到洗手間去……」靜雯用手遮掩著身體,從床上爬起說。

  楊寶金一手將靜雯拉住,「不!靜雯,其實我這樣做是受無常夫人之托,她深信你不會食言,必會與龍生做愛,所以要我回來之後,在你面前做一次,解開你對性的禁忌和思想。」

  「什麼?夫人竟要你在我面前和龍生歡好?」靜雯大吃一驚的說。

  「嗯,我答應了夫人,同時亦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就是關於我淫蕩的一面,踏出房間後,絕對不能透露出半個字,行嗎?」楊寶金請求的說。

  「這種事,我怎敢對人說嘛……我當然不會講,放心吧。」靜雯點頭答應說。

  「龍生,還不過來……我知道你還行的……」楊寶金把腿跨過靜雯的嬌軀,然後用腳趾輕輕騷弄我的龍根說。

  「最難消受美人恩,何況還要多謝你大方獻出好酒,我怎能不為你效力呢?」我望向拋出媚眼的楊寶金說。

  「楊小姐,我還是到洗手間去,你們慢慢吧!」靜雯尷尬的準備跨過楊寶金的身體離開說。

  「不!你不和我一起對付龍生,我怎麼敢相信你不會出賣我呢?來……」楊寶金把靜雯拉回床上說。

  「楊小姐,我不會出賣你的」靜雯戰戰兢兢的說。

  「別說話了來……」楊寶金迅速親在靜雯的櫻桃小嘴上,令她不能說話,另一方面將我的手拉到靜雯的豐乳上,示意我大力揉搓,而她自己的手則摸向靜雯的腿間。

  楊寶金大膽的作風,可令我大吃一驚,我不知道是否因為周先生的身亡,令她陷入瘋狂興奮的一面,還是過去七天得到什麼高人指導,總之,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就對了。

  「靜雯,幫我……來……舔我……」楊寶金突然從床上爬起,並跨在靜雯的身上,將黑茸茸的山丘,貼在靜雯的小嘴上。

  「嗯……不……不……」靜雯企圖逃避楊寶金的侵犯,但無論她怎麼閃避,秀氣嬌麗的臉頰始終難以掙脫楊寶金壓頂之勢,不管鼻尖。雙唇,甚至眼睛或眉心,無一倖免,皆成為楊寶金臀下的馬馬鞍似的,肆意在她臉卜貼磨,瘋狂的馳騁。

  「噢!我忍不住……想要了……我倆換個姿勢……龍生……快……」楊寶金從靜雯身上爬下,接著把滿臉都沾上春液的靜雯從床上扶起,而她自己則睡到床上,再將靜雯的雙腿分開,蜜桃則往她嘴巴一送。

  「哇!楊小姐……你……」靜雯花容失色,叫了一聲。

  「龍生!幹我!快!我要……」楊寶金激動的喊話後,便伸出舌頭舔向靜雯腿間的隙縫。

  我和靜雯被她這麼大聲一喝,自然不敢逆旨,我趕緊套弄龍根,準備入洞奮戰,而靜雯羞怯楚楚的閉上雙眼,忍受著舌頭在她蜜洞內外,肆意舔弄。

  「噢……不要……嗯……」靜雯十指緊捉著自己的腿肌,發出哀怨的求饒聲說。

  「親愛的,不要反抗,平心靜氣的接受,越反抗會越難受……」我倚到靜雯的身後,雙手揉搓她胸前的豐乳,嘴巴則在她耳邊輕輕的說。

  「呼……不要……我受不了……」靜雯直端大氣的說。

  「靜雯,我用它幫你報仇……」我將勃起的龍根,貼向靜雯的腰肢說。

  說完後,我便將身體滑下,跪在楊寶金的腿間,接著再將她的雙腿架到我的腿上,肉冠頂向兩片張開的花瓣,對準潮濕的蜜道,節節推進結果,不但把蜜道內積滿的春水,全數濺出洞外,連串哀怨的呻吟聲,亦隨即響起。

  「啊!很脹……啊!用力……撞一撞……我要……」楊寶金興奮叫了幾聲。

  正當準備全力衝刺之際,突然,發覺靜雯竟偷偷朝我的下體竊看,心中一喜,即刻使出壯男的本色,雙手抱起楊寶金的下臀,腰部開始猛烈推送,龍根迅速的抽插。

  「啊!啊!插得大深了……啊……我來……我出啦……」楊寶金興奮的說。

  沒想到,楊寶金高潮降臨,靜雯竟得以逃脫,眼看她即將從楊寶金身上退下,我不顧一切,將她拉入我的懷裡,並迫不及待法上一吻。

  「嗯……嗯……」靜雯用力推開我說。

  「不要走……因為你……我才如此的興奮……我愛你……」我緊緊將靜雯摟抱,送上一吻。

  「真的?」靜雯垂著頭,望著抽插蜜洞的龍根,小聲的問我說。

  「嗯……我此刻很需要你……可以嗎?」我伸出舌頭要求索吻說。

  「嗯……」靜雯合上雙眼將我摟抱,而且送上投入的親吻。

  我完全陶醉在靜雯的熱吻中,雙手不停在她身上四處撫摸,龍根則使勁抽插楊寶金的蜜道。

  瞬間,我那調皮的手指,不知不覺摸到靜雯的蜜縫,豈料,花瓣內已濕滑一片,而且春液還是暖烘烘的,當手指輕輕一碰,靜雯的身體隨即軟下,並主動將胸前的豐乳貼在我的胸膛上。

  「嗯……龍生……」靜雯環抱我的脖子,燕語鶯啼的說。

  「靜雯,我此刻很激動我很想幹你可以嗎?」我激動的說。

  「可……以……我也想……要……嗯……」靜雯陷入興奮的狀態,且在我耳邊輕聲細語的說。

  「來……」我迅速將龍根從楊常金的蜜洞裡抽出,接著把靜雯壓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用肉冠強行掰升兩片花瓣,溫柔的侵入。

  「龍生!我還要多來一次!不……不要抽出……給我……」楊寶金不滿的說。

  「龍生,楊小姐她……」靜雯臉紅的不知所措。

  「寶金,我怎會讓你受煎熬,其實我抽出來,主要是讓你感受另一份高潮的暢快,來了!閉上眼睛好好享受吧!」我右手施出龍猿吸功,往楊寶金蜜洞裡一吸。

  「啊!爽!來了!啊!好多!哇!我……受……不……了……啊!我……不要……嗚……」

  楊寶金興奮中泛出眼淚,激烈中出現無數的抖擻,接著,轉過身背朝天攏合雙腿,迎接快感的抽搐到來。

  「靜雯……我插了……」我送上親切的一吻說。

  「噢!慢……別弄痛我……慢……很脹……燙……親我不要看我……」靜雯緊緊環抱我的脖子,與我展開另一場激烈的濕吻。

  「啊!慢慢……不要用力……慢……大深了……慢……」靜雯呻吟的說。

  「親愛的……你的下面太迷人了,我怕會情不自禁衝動起來,但我會儘量控制情緒,慢慢加快……如果痛就告訴我……」我討好靜雯說。

  「下……面迷什麼人?」靜雯羞澀的說。

  「親愛的,你下面分泌充足,潤滑無比,而且蜜道夠緊,又暖烘烘的,龍根被包得舒服無比,我愛死你了!我……忍不住了……靜雯……」我開始加速衝動的抽插。

  「不要快……我怕痛……嗯……別插太深……啊!我……癢……不要……又碰到……酸溜溜……不要進得太深……不要碰到裡面……很癢……難受……我……脹死我了……不行了……我……」靜雯突然大叫一聲,暖烘烘的春潮終於灑在我的肉冠上。

  「啊!靜雯!高潮來了呀!舒服嗎?」楊寶金笑著說。

  「呼!剛才那……個……叫高潮……呼……我……好像……又……龍生……不要動了……難受呀!不……又……啊!」緊張的靜雯,不知哪來的力氣,竟把我給推開,接著合上雙腿,按著小腹,不停的喘氣。

  我握著還未洩火的龍根,準備分開楊寶金的雙腿。

  「龍生……我不要了……剛才來了很多次……受不了……」楊寶金搖搖頭,拒絕的說。

  「那我怎麼辦?用口幫忙吧。」我說。

  「我全身力氣都沒了,哪還能幫你用口,要不然你等我回過氣,或你自行解決吧,我實在很累,抱歉。」楊寶金說。

  「你不用……看我……我剛才……已夠大方……的了……我累……呼……」靜雯端著氣說。

  「好!我靠自己!但我要求顏射行不行?」我提出要求說。

  「什麼是……顏射?」靜雯問說。

  「就是射在你的臉上。」我舉起龍根說。

  「射在臉上?當然不行!骯髒死了!」靜雯花容失色的說。

  「骯什麼髒嘛。剛才你還不是把它含在嘴裡,我知道你心裡感到很委屈吧,看來你心裡還是瞧不起我這神棍,要不然絕不會無視我的要求……」我套弄龍根說。

  「誰說我瞧不起你!你要射就射吧!射到夠吧!」靜雯發脾氣的說。

  「靜雯,其實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珍貴的護膚品,好比剛生下來又未著地的雞蛋般,絕對不會骯髒還有,當你看著愛人射出的一刻,簡首心花怒放呢。」楊寶金笑著說。

  「楊小姐,你沒騙我吧?」靜雯疑惑地問說。

  「真的啦。」楊寶金說。

  「你倆談好了嗎?我快要射了……」我說。

  「射吧。給我準備紙巾後,就射吧!」靜雯說。

  「靜雯,我幫你,紙巾在這……」楊寶金笑著將紙巾遞到靜雯手中。

  「楊小姐,你也要一起受刑,別想著開溜喲!」靜雯笑著箍著楊寶金的脖子說。

  對著兩位美人的臉蛋,龍根的慾火更是急上加急,於是跨前一步,將肉冠貼在兩位美人的可肖臉上,加快套弄。

  看著一向瞧不起我的性感靜雯和雍容華貴的香江小姐準備就緒迎接我的顏射,興奮之下,一時失控,急促的龍精,終於噴射在兩位美人秀麗的臉頰上。

  「哇!這……紙巾……快……」靜雯緊張大聲的喊說。

  「先別抹掉!你沒聽寶金說,這是女人最佳的護膚品嗎?我幫你……」我把龍根貼於靜雯沾上龍精的臉蛋上,輕輕擦一遍。

  當望著自己的精液沾在她臉上的一刻,內心那股興奮,簡直比做愛還要爽幾倍。

  大戰過後,三人喝著美酒閒聊,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試探楊寶金與凱秀二人的關係,終於探知她果然在我閉關期間和凱特琳搞上,看來姓凱的又欠我一棍了此刻想起她,內心不禁又心癢癢的,真想即刻找上她幹上一場。

  「靜雯,你現在既然接受了龍生,有沒有想過住進邵家,成為其中一位姨大大呢?」楊寶金問靜雯說。

  「楊小姐,我從沒想過要進入邵家,或許我和他沒這個緣分吧。對了,那你日後會不會當龍生……還是保持這種秘密身份呢?」靜雯反問楊寶金說。

  「不可能啦。我怎麼說也算是個知名人士,試問怎麼可能當龍生的姨太太?況且我和他幾位夫人關係不是很好,不過想起來,我和龍生能走在一塊,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今恢復了自由身,我也不再抗拒周太太的身份,沒必要自找麻煩,何況想他的時候就找他也挺不錯的,起碼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楊寶金說。

  「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少去無謂的尷尬和束縛……」靜雯重複念了幾遍說

  「嗯,難得寶金會這麼想,我倒是鬆了一口氣,要不然我真害怕會步上週先生的後塵哦……哈哈!」我笑著說。

  「龍生!你想找死呀!把我說成個毒婦似的!哼!」楊寶金嬌憨的說。

  「那我,你就不怕嗎?」靜雯伺機椰榆我說。

  「靜雯,我怎麼會怕你呢?我家的大門,只等著你進來還有,今天出門前,靜宜私下對我說,如果你覺得進入邵家會尷尬,她隨時可以離開我,成全我們。」我說。

  「靜宜真是傻透了,這也有得退讓的嗎?況且幸福是她自己找回來的,哪有拱手相讓之理龍生,如果我要你為了我放棄家裡所有的女人,你肯答應嗎?」靜雯反問我說。

  「不會!靜雯,我絕不會放棄家裡的女人,好比我不會在她們面前放棄你一樣,因為你們都是我的最愛,沒有人可以在我身上奪走對你們的這份癡戀。」我說。

  「哎!真沒想至日你用情會如此之真,我沒話可說了……」靜雯感嘆的說。

  「嗯,不管日後怎麼樣,我們之間的秘密絕對不能外洩,同時亦希望友誼永固如果我們三個日後想繼續保持床上關係,我並不會介意。總之,靜雯,你不進入邵家,這裡就是我們三個人的家,來!乾杯!」楊寶金舉起酒杯說。

  「乾杯。」我馬上舉起酒杯說。

  「嗯……」靜雯猶豫了一會,偷偷窺了我一眼,終於臉紅的慢慢舉起酒杯。

  接下來,我們三個暢談往事,談起無常夫人的為人,繼而演談起酒店一事,總之,可以講或問的都無所不談。臨走的時候,帝有幾分醉意的靜雯,竟主動要到邵家向芳琪她們表明立場和交代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敢作敢為的一面,我十分敬佩。



第四十七卷•第二章 引誘師叔

  帶著靜雯走進邵家,當打開門一看,發現沙發上坐了兩位不速之客,而圍著她倆的,正是我的一群愛妻從她們的表情和談話的氣氛,不難想像她們該知道的事,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這也是好的,免得又要大費周章講述一遍。

  再次瞧無常夫人的背影,她那性感的胴體,又一次散發出誘惑的挑逗,且直向我的性慾地帝挑起濃厚的禁忌邪念。

  至於,另一位不速之客,則是我兩位女人的母親碧蓮今天與她見面,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或許是份歉意吧,畢竟我把她兩個女兒給佔有,難免感到有些成妙,但今天這個局面,她早就應該知道的,或者說她應該早已做了心理準備,我是沒有放棄奪取赤煉靈氣的理由。

  「嗯,大家談得如此融洽,想必夫人已告知你們一切了吧,包括三鼎平分天下之大計嗎?」我若無其事般坐在沙發上說。

  芳琪臉帶奸猾的笑容說:「女人和女人說話,還能有什麼秘密的,當然會毫不保留說出一切,包括你的風流史,以及夫人如何當場識破你身份前後之事。」

  無常夫人對我說:「師侄,剛才楊寶金來電向我交代我要代她辦的事,芳琪她們因此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的出發點主要是幫你和靜雯罷了,你不會怪我吧?」

  「師叔,我怎會怪你呢?」我硬著頭皮當著愛妻面前,答上無常夫人一句說。

  這回慘了,以芳琪小器的性格,以及她在我出門前交代過只須奪取靈氣,而不需享受性愛過程一事,我卻拋諸腦後,背道而馳,想必她怒火中燒,看來又要費一番口舌作出解釋,不過,既然要作解釋,何不現在趁人多之際,先把這問題給解決呢?

  我壯起膽子問芳琪說:「芳琪,我和靜雯的事,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芳琪笑著說:「我怎會生氣呢?難道你忘記我聽過老和尚的故事?不過,眼前倒有一個更大的問題需要你自己去解決,這問題……還是你親自問碧姐吧。

  我望向碧蓮的身上說:「碧蓮,是什麼更大的問題呢?」

  碧蓮皺起眉頭說:「龍生,我想放下邵家的身份,當你的岳母,不知你是否願意當我的半個兒子?」

  我愣了半晌答不上話,視線轉投到靜宜的身上,希望從她的反應中得到一些啟示。

  碧蓮摸著靜宜的秀髮,細聲的說:「龍生,我作出這個決定,主要是為兩個女兒著想,要不然靜雯是無法接受你的,而你送給我的鑽石項鏈和戒子,我想轉法給靜雯當嫁妝,你不會反對吧?」

  我好奇的問碧蓮說:「靜雯會接受這份嫁妝嗎?」

  碧蓮回答說:「我不知道靜雯是否會接受這拐嫁妝,但我不放下邵家的身份,她肯定就不會接受,所以我不敢保證些什麼……」

  巧蓮走到碧蓮的身邊,捉著碧蓮的手說:「碧姐,你受委屈了!」

  碧蓮撫摸巧蓮的臉頰說:「巧妹,我有什麼委屈的,我以前一直想當個有錢的女人,如今我身上已有幾個錢,兩個女兒又嫁給了富翁,想必女婿也不會把我這個岳母趕出大門口吧。試問三母女能融洽的在一起生活,我還能有什麼委屈的呢?」

  巧蓮望著我,支吾以對的說:「龍生……這……」

  我即刻跪在碧蓮面前說:「我會尊重你的,如尊重江院長那般的尊敬你,母親!」

  靜宜突然破涕為笑,衝到我面前緊緊摟抱說:「龍生……」

  無常夫人突然說了一句,「偉大的母愛、無私的兒女之愛、真情真義的愛呀!」

  章敏感嘆的說:「我現在終於明白母親臨終前,為何會笑著把我交給龍生了!」

  碧蓮對靜宜說:「靜宜,你姐姐今天失身給了龍生,此刻想必十分孤單,我倆過去陪陪她,別讓她一個人感到寂寞,好嗎?」

  紫霜說:「碧姐,我送你們過去,反正我想和靜雯談談私事。」

  芳琪說:「嗯,我也陪你們去,我們確實有很多話要當著靜雯的面前說清楚。」

  巧蓮說:「那走吧,還等什麼……」

  屋內的女人全部跟著碧蓮去找靜雯,這種情形好比紫霜嫁進邵家前的一晚,只不過她們今晚的出發點有所不同,當晚她們是逃避我而走,今晚卻是為我迎接靜雯而去,我內心除了感激她們之外,亦沒什麼好說的了。

  屋內所有的人離去後,只剩下無常夫人和我二人坐在沙發上。

  無常夫人的眼角窺了我一眼,伸了一個懶腰,挺起胸前一對豐乳說:「孤男寡女的,看來我也該回去了……」

  我即刻回答說:「師叔侄也算孤男寡女?莫非你怕禁忌之事會發生?」

  無常夫人說:「師侄,別再滿腦子想那回事,我和你是不會發生那種關係的,只是不想你身邊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女人總是多猜疑的,尤其是深愛你的女人。」

  我不禁仰天長嘆,舒出心中一道悶氣。

  無常夫人說:「怎麼了?不想我離開?」

  我搖搖頭,嘆氣說:「今晚的情形和冷月冥婚前一個晚上很相似,身邊的女人全走了,留下孤獨的我面對家中四面牆,這種感覺很可怕,我極討厭這種感覺,回想當日要是靜雯贏了賭約,我真不敢想像往後的日子會怎麼過……真可怕……」

  無常夫人說:「反正你現在已經贏了賭約,沒什麼好怕的了相反,星象門解散了,十二聖女走了,身邊的人也全都沒了,這要說孤獨,我才是真正的孤獨,哎!今天這個下場……是我從前不曾想過的。」

  「師叔,你現在雖說是孤身一人,但你身邊有了位好徒弟和師侄,身後還有鐵筆派做依靠,總合之下,你得到的比失去還要多,起碼你得到一份歸屬感,以及留下真正對你好的人在身邊,不需再過著以往那種既要防人,又要設計害人的生活,這種心靈解脫的生活,人類不正在苦苦追尋嗎?」

  無常夫人嘆了口氣,點點頭,認同我剛才說的那番話,接著說:「有酒嗎?我今晚想喝點酒……」

  我即刻回答說:「樓上的紅酒房是最佳飲酒之處,裡面擺放著無數的美酒,不管是香檳、白酒、白蘭地或威士忌,甚至冰酒都有,問題是孤男寡女的情況下,你想上去紅酒房,還是想我把酒端到大廳上呢?」

  無常夫人遲疑了一會,望望周圍的環境說:「如果你的女人不會那麼早回來,我倒想見識你所說的紅酒房不過,先聲明一點,我上去,主要是想縱酒,你可以別胡思亂想,我不想你的女人對我產生誤會。」

  我禮貌的點點頭說:「師叔,這邊請……」

  無常夫人站起身朝著我指的方向走,當經過冷月的神龕前,放慢了腳步,望了幾秒,最後才快步踏上梯級。從她那對迷離的眼神中,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此刻十分的孤單和空虛,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贏家,還是輸家呢?

  推開紅酒房門的一刻,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鼻而至,而這種香味,家裡除了我之外,只有巧蓮一個懂得使用,那就是催情香薰,心想莫非她為我和紫霜擺設的?

  無常夫人吸了口氣說:「真香!我喜歡這種香味!這個紅酒房果然不同凡響,想必這個房間迷倒了不少女人吧?」

  師叔便是師叔,吸一口氣,便知道其中隱藏了陷阱。

  我尷尬的說:「師叔,你真厲害,一眼便識破房間裡的玄機。」

  無常夫人笑著走到窗邊的沙發說:「這有什麼難的,房間佈置的顏色。豪華的氣派。一望無際的海景,試問踏進這個房間的女人,又怎會捨得踏出去呢?」

  我錯愕地問說:「師叔,你指的是環境佈置?」

  無常夫人回過頭,神情疑惑的問我說:「不是佈置,難道還有其他嗎?」

  我心中一喜,隨機應變的說:「不!我以為你指的是美酒,隨便參觀,我去準備……」

  我帶著興奮的心情走到紅酒櫃,挑選了一瓶紅酒,接著忙著準備酒杯和雪茄等等當捧著酒杯走向沙發之際,無常夫人正好從窗邊轉身走向沙發,而旋轉中的水晶燈光,不偏不倚,恰好投射在她的胸前,一對豐滿的欲乳,以及身上那股風情萬種的韻味,其勢如破堤洪水般,洶湧至我的眼前,誘媚的魔力教人難以抗拒,難怪有人說風韻猶存的女人,才是最有殺傷力的女人。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怎麼了?,把酒拿過來呀,發什麼愣呢?」

  我定一定神,尷尬的說:「是……是的……」

  走前兩步,小心翼翼;俯身將酒和酒杯搖在小桌面,豈料,眼前一亮,藍色不過膝的裙裡,竟透出一對雪白柔滑的玉腿和乳白色的誘人小內褲,剎那間,我為這突如其來的春光,再一次愣住半晌,內心慌到了極點……

  無常夫人臉帶竊笑的說:「師侄,又怎麼了?傻乎乎瞪著我的腿間,今天不是全被你看過了嗎?難道這對你還有吸引力?哈哈!」

  我望向無常夫人的胸前,略帶尷尬的說:「師叔的魅力又豈止在腿間呢?」

  無常夫人迅速合攏雙腿,儀態大方,接過我遞給她的紅酒,淺嘗一口,眼角偷偷窺視了我一眼,但沒有回答我剛說的話,導致我有些不知所措,畢竟我實在搞不清楚,我倆現在的身份算是什麼是師叔侄呢,還是深閨中的偷情男女?

  無常夫人打破沈悶的氣氛說:「師侄,怎麼不說話?你平時不是很多話講的嗎?」

  我望著無常夫人的臉說:「師叔,我不說話的原因,是因為腦海裡想著怎麼佔有你……」

  無常夫人面露驚訝的說:「你一向慣用單刀直入的招數,對付到此房間的女人?」

  「不!我不曾在女人身上使用過單刀直入的手法,但面對你的時候,我就壓抑不了衝動,簡直無法冷靜下來,很想即刻將你佔有,可是你的冷靜令我止步,即使衝出了第一步,你那無聲無急的冷艷之光,最後還是將我制止住,無奈的我只能說,你是我遇過的無數女人中,最難應付的一個。」

  無常夫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說:「你不知道原因嗎?」

  我好奇的問說:「是否師叔侄輩分的關係呢?」

  無常夫人搖頭回答說:「不是……」

  我神情凝重望著無常夫人的臉上說:「那是什麼原因呢?」

  無常夫人態度認真的說:「師侄,引起你的衝動,皆因為我是無常真人的女人,而令你止步的原因,則因為我是無常夫人,明白嗎?」

  我百思不得其解,繼而問說:「兩者有何分別?」

  無常夫人望著天花板的水晶燈說:「兩者的分別,在於有沒有殺傷力罷了你因對無常真人的怨恨,所以衝動的想上他的女人洩恨;當你想起我是無常夫人的身份,又因懼怕我會向你偷襲,警惕防範的原因下,自然而然壓抑了你的衝動。」

  我猛搖頭不同意的說:「不可能!同樣的一個你,怎會給我帶來兩種反應?性絕不可能……當日我的手肯定是伸入無常夫人的裙裡,而不是伸入無常真人的女人相裡,根本就沒有絲毫懼怕可言,不可能……」

  無常夫人笑著說:「當日我是歸還欠你的那一掌,你又怎會感到懼怕呢?今天在楊寶金的家裡,你有衝動,但又不敢侵犯我,這不是最好的證明嗎?」

  我猛然搖頭說:「不!今天不侵犯你,是因為靜雯的關係!」

  無常夫人拿起酒杯,冷笑著說:「是嗎?難道你不曾想過要一箭三雕嗎?」

  我無言以對的說:「這……」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反反駁得無話可說,她簡直像我肚子裡的一條蟲似的,我心裡想什麼,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輸人不輸陣,輸陣不輸勢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所以務必奪回些聲勢;一要不然往後在她面前可�不起頭來。

  我拿起酒杯說:「師叔,我當你說的話都有道理,如果我現在當你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想在你身上發洩一番,你會利用無常夫人的身份偷襲我嗎?」

  無常夫人把手中的酒杯舉到我的酒杯前輕輕碰了一下,冷笑著說:「你敢嗎?」

  我撲向無常夫人的身前,凝視她那明亮的雙眼說:「師叔,面對你那誘惑的眼神,以及掩飾春情氾濫的冷笑,我有什麼不敢的?除非你親口告訴我,你對我胯間的巨物從來不感興趣。」

  無常夫人默不作聲,斜視望向地面,以躲避我對她的凝視然而,得勢不饒人的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大好機會,況且還有催情香薰相助,於是即刻以最快的速度,將嘴巴迎到她的嘴前,準備一親芳澤之後,便向她肆意的性侵犯。

  無常夫人突然用手擋在她的嘴前,並喊了一聲,「不!不能!坐回去!」

  我失望的說:「師叔,為何不能?你不是一直期待我侵犯你的嗎?」

  無常夫人忙把我的身體給推開,接著說:「不行!我始終是你的師叔!」

  我心有不甘的說:「師叔,你曾對我說年紀太小或太大的師侄,你都不感興趣,廿多歲的師侄,或許你會考慮,難道你忘了?」

  無常夫人說:「沒錯!我是曾經說過會考慮與你性愛一事,可是我當時是被你的手段所迷惑,才會鬼迷心窮的瞎說,你可千萬別當真。」

  「師叔,即使當時你是被我的手段所迷惑,但你的眼神告訴了我,你很欣賞我的小龍生,亦極想得到它的安慰,而今日在楊寶金的家裡,你對它仍無法忘懷,難道今日也被我的手段給迷惑?這不大可能吧?」

  無常夫人說:「對!我極為欣賞你那天賦的本錢,甚至可稱之為女大的恩物,但我是你的師叔,並非一般的女人,所以不能再錯下去,是該停止了!必須停止!」

  我憤憤不平的說:「笑話!錯就是錯!這種事也有回頭的嗎?如果你心裡想停止的話,為何不隨著芳琪她們一塊離去,而自願逗留在孤男寡女的大廳上,嫵媚的向我討杯酒喝呢?你剛才不是說怕她們誤會的嗎?」

  無常夫人不悅的說:「師侄言下之意,是指責我犯賤了?」

  我即刻解釋說:「不!師叔,在我眼裡,性愛根本沒有犯賤這回事,只有你情我願。況且這件事是我挑起了頭,試問怎會指責你犯賤呢?倘若真要說指責的話,我只想指責你為何不敢大膽的接受,而甘心受束縛於輩分倫理之中,記得我所認識的無常夫人,她處事的作風不是一向都很大膽的嗎?」

  無常夫人喝上一口酒,冷靜的說:「師侄,如果我甘心受縛於輩分道德倫理之中,我便不會三番兩次挑逗你,甚至讓你窺視我的下體今天的我,雖然成了你的師叔,但我還是無常夫人。還有,無常夫人不是膽小之人,她敢在天狼君、無常真人、張家泉身上打主意,又豈會害怕遭受道德倫理的責罵呢?」

  我不解的追問說:「師叔,答得好!可是你肯踏進紅酒房,為何又拒我於千里之外?你不是拿定了主意,才決定留下來的嗎?」

  無常夫人嘆了口氣說:「沒錯!我是拿定了主意才留下來,當是給自己一個機會,亦算是給你一個機會,可是上來之前經過冷月的神龕,瞧見她的靈牌,內心湧起一份沈重的歉疚感,甚至連多望一眼的勇氣也提不起來,而今,我是你兩人的師叔,你更是冷月的丈夫,假設我和你發生關係,那我日後怎麼去面對冷月和自己呢?」

  沒想到,昔日心狠手辣的無常夫人,竟懂得禮義廉恥的道理,真是出乎意料之外,難道我該和她一樣懸崖勒馬,放棄佔有她的慾念?

  猶豫之間,不經意望向無常夫人的身上,瞧著她胸前那對聳起的霸乳和狐媚畝條的曲線,當視線滑落至她腿間之際,腦海裡浮現出她僅穿著蕾絲內褲的一幕,同時想起她內褲裡頭那條曾被無常真人抽插過的隙縫,內心便湧現陣陣的不快,極想狠狠插上一回,以證實我的性能力比無常真人強勁幾倍,甚至百倍。

  下定決心之後,我迅速地捉起無常夫人柔滑之手,擺在褲襠上說:「師叔,我明白你的難處,但因為你曾是無常真人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給佔有,方能消除我心頭之恨,要不然每次見到你,總覺得活在他的影子之下,極為難受呀!」

  無常夫人驚訝的說:「師侄,無常真人的影子怎會在我身上出現?肯定是你的心魔在作祟。

  我肯定的回答說:「不!師叔!不是心魔作祟!倘若我不把你佔有,不讓你成為我的女人,那我很難把你當成是自己人,更不可能能當你是師叔,因為過去你和無當真人給我留下大多傷害的回憶,尤其是他可惡的嘲笑聲,至今我仍無法忘記!」

  無常夫人說:「難道你佔有了我,內心所有的不快,便會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點頭說:「是!如果我佔有了你,等於佔有了無常真人的女人,亦只有這樣方可磨滅無常真人在我心中的影子,以消除內心種種的不快,要不然我可�不起頭,無法成為最後的贏家,無法安心的面對你。想必你現在該明白,當天為何我會大膽的對你無禮了……」

  無常夫人說:「嗯,我現在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男人佔有其他人的老婆,真是那麼痛快嗎?」

  我直接承認的說:「是!尤其是敵人的女人!」

  無常夫人疑惑的聞說:「你有信心比無常真人更強勁?真能把我給征服?」

  我回答說:「能!一定能!」

  無常夫人說:「好吧!獲你的心魔,我儘量壓抑倫常的束縛就是,希望你真能夠將我給征服,但機會只有一次,是你一生中,唯一和我上床的一次,你要好好把握……同時……也希望……你別讓我感到……失望……來吧!」



第四十七卷•第三章 偷的味道

  無常夫人終於接受我的要求,肯讓我佔有她一次,雖然我不知道她是想消除我的心魔,還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性滿足,總之,她肯為我張開雙腿,我就沒必要花心思在這問題上,眼前還是好好享受雍容華貴的性感夫人吧。

  於是,我把臉撲向豐滿又誘惑的脹乳上,雙手則環抱她的腰肢,享受她身上發出的陣陣誘人體香。

  無常夫人輕輕推開我的胸膛說:「慢!師侄,你那些女人不會那麼早回來吧?」

  我即刻說道:「師叔,這點你大可放心,她們幾個人過去,每人說上一句,起碼也要兩三個鐘頭,況且靜雯一向很固執,想勸解她並不是一兩句話就行的。」

  無常夫人想了一想說:「嗯,你說得很有道理,靜雯的固執,我領教過,芳琪她們想勸解她,絕非三言兩語便能說清楚的,但我有一個條件……」

  我即刻問說:「什麼條件?」

  無常夫人垂下頭,尷尬的說:「我不想在寢室裡進行……」

  我好奇的說:「師叔,寢室當然不行,我怎樣也要尊重芳琪她們,如果在這裡進行,怎麼樣?」

  無常夫人嘆了口氣說:「不!我就是不想在這裡……」

  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那你想在哪裡進行呢?我的師叔呀!」

  無常夫人有些緊張的說:「我想到樓下的大廳……在……冷月的神龕前……」

  聽見無常夫人說要在冷月的神龕前進行性愛,可真嚇了我一大跳!

  我驚訝的說:「什麼!要在冷月的神龕前進行?這怎麼可以?!你剛才不是說見到她的靈牌,深感愧疚嗎?為何又選擇在她靈牌前和我性愛,大荒謬了吧!」

  無常夫人拿起酒杯,一口把酒乾掉,說:「沒錯!剛才我見了冷月的神龕,確實深感愧疚,但你一開始不是以師叔侄的禁忌,來挑逗我的性慾地帶嗎?既然你要我背上師叔侄倫常禁忌的犯罪感,那我也要你在冷月面前,背上同樣的犯罪感我相信在這種情況下進行,必能將禁忌刺激的快感,帶上另一個層次,你不敢?」

  此刻,我被無常夫人的瘋狂建議嚇壞了膽子,全身乏力,坐在沙發上,情天花板的水晶燈,不知所措。

  無常夫人用嘲笑的語氣說:「怎麼?你不敢嗎?」

  我搖搖頭說:「不行!這對冷月大不尊敬了,恕難接受……」

  無常夫人伸出手,逗著我的下巴,開懷大笑說:「哈哈!虧你還說比無常真人強,連這點犯罪感也承受不起,還誇下海口說要征服我,你還是先征服你自己吧!可惜,無常已不在了,要不然他的膽色可令你大開眼界,他比你強多了!」

  面對無常夫人忽冷忽熱的態度和冷嘲熱諷的挑釁語氣,我真猜不透她到底想幹什麼。她是故意裝出強悍的樣子來掩飾內心的懼怕,好讓我打退堂鼓,還是她根本就是一個癲狂的女人?

  突然!靈光一閃,想擔在楊寶金家裡的時候,無常夫人嘴裡雖是說要向我報復,但她卻有意無意間,助我一臂之力,讓我再佔有靜雯一次,接著又交代楊寶金回來的時候挑逗靜雯,如此看來,她對我挺照顧的,想必不會真的要我在冷月的靈牌前深感愧疚,那她提出的條件,極有可能是在試試我的膽量罷了。

  無常夫人撥弄我的頭髮,將胸前的霸乳,挺到我的面前說:「怎麼了?不敢在冷月的神龕前和我做愛嗎?膽小鬼!哈哈!」

  望著無常夫人挑釁的目光,再朝下盯向她胸前兩座高聳的乳峰。彈實的霸乳和深淵的乳溝。芳香迷人的體香味,終於忍不住環手一抱,將她擁入懷裡,並毫不猶豫將兩片熱騰騰的干唇,貼向她那塗滿口紅的焰唇上,燥熱的烈舌,迫不及待直鑽入她那芳香的艷嘴內,繼而猛然挑弄大力吮吸。

  「嗯……嗯……嗯……」無常夫人輕輕的推開我。

  我不讓無常夫人給推開,不但加重力氣將她緊緊環抱,另一隻手則摸向高聳的霸峰上,揉搓那對豐滿又渾大的乳球,豈料,只不過揉搓了幾下乳球,無常夫人的鼻急聲已告加重,心想她的慾火燃得可真快,於是睜眼一看,察覺她並不是因慾火觸動春情,而是為凝神聚氣所作出的吐納,正當想提氣防範之際,她那無情的一掌,已狠狠將我推回到沙發上。

  無常夫人嚴肅的說:「師侄,我剛才說過,如果你想佔有我,只能在冷月的神龕前,要是你不敢的話,就別對我起淫心。」

  我無奈的說:「要在冷月的神龕前……是否對冷月大不尊敬呢?」

  無常夫人冷笑說:「沒用的傢夥,這點小小的心理問題都克服不了,虧你還敢自誇強過無常,看來還是讓我來幫你吧!」

  無常夫人說完後,自行解開身上的鈕扣,在脫掉身上的衣服後,轉過身走到我的面前,將手繞到後背鬆開胸罩扣,接著手指插入粉肩上的胸罩吊帶,輕輕左右一挑,乳球上的兩個罩杯,應聲滑落,一對飽脹的霸乳,做然挺立,暴露於我眼前,這一幕簡直是氣勢淩人。

  沒想到,上了年紀的無常夫人,身段和乳球仍保持得如此健美,想必是修練神術有功,真不愧是我的師叔。唯一美中不足之處,則是乳頭及乳暈的色澤,並不是紅或深紅色,而是接近肝紅色的紅,估計這不是跟男人吮吸次數有關,便是經常撚弄所造成,不過,乳頭這種顏色,卻能帶出豐韻美婦之艷姿,況且乳球飽脹的豐滿盈態,無疑是挑逗誘人的一把武器。

  我受不了她胸前晃蕩的雙乳挑釁說:「師叔,你終於忍不住想在這裡……」

  正當我使出一記雙龍出海,準備捉向眼前乳球之際,無常夫人反捉住我的手,並且暗中發力,將我從沙發拉起,說:「跟我走!」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一拉,整個人失去重心,撞向她的身後,接著六神無主的跟著她走。

  其實我是可以抵抗的,但她剛剛轉過身,藍色的裙子徐徐滑落地面,當面對誘人豐腴的翹臀,以及那掛在雪白屁股上的蕾絲內褲,我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結果,就這樣一邊看。一邊走,踏出了紅酒房。

  果然,無常夫人真是把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此刻,無需多問,亦知道她想做什麼當她把我的手放開,我即刻按在她的粉肩上,阻止她不要再胡鬧下去,豈料,我的話還未說出口,她已經轉過身,並將胸前晃擺的大奶擺到我眼前,接著雙手移到腰間,將白色的蕾絲內褲輕輕的往下拉,瞬間,一對修長的玉腿和黑茸茸的山丘,赤裸裸的暴露於我眼前。

  我心裡有些慌亂的說:「不行……不可以在……這裡……因為……」

  我的話還沒說完,無常夫人的手指已移到黑茸茸的山丘下,再輕輕的往蜜溝裡一掃,接著把手指貼在我的嘴唇上,不讓我把話說下去,最要命是她的另一隻手,同時摸向我的褲襠,並解開我長褲的拉鏈和鈕扣。

  此刻的我是多麼的興奮,差點想伸出舌頭舔一舔沾在唇上的香蜜,可是我沒有這麼做,因為不想在無常夫人面前擺出貪婪的模樣,況且面對冷月的靈牌,我更是提不起性的樂趣,或許應該說,我是不敢在冷月的靈牌前放肆,但無常夫人摸在我褲襠裡的小手,卻咄咄逼人,直接插入內褲裡,五指大肆搜索一番。

  無常夫人突然以詫異的眼神,凝望著我說:「怎麼還是軟綿綿的?」

  我呼了一口氣說:「在冷月的神龕前,我提不起興趣,我……必須尊敬她……要不我們回房裡吧!」

  無常夫人以半淫笑的姿態,取代臉上剛剛那陣不悅之容說:「不……我偏不信你會不動心……你不是一直期待禁忌快感的到來嗎?這樣摸……舒服嗎……」

  無常夫人柔滑的十指,不停在我的龍根上輕輕揉搓,並且直摸向底部,再利用指尖搔癢的本能,輕輕桃弄春丸敏感之處,瞬間,龍根開始有些反應,但我即時加強克制的專注力,總算將體內湧起的快感,成功壓抑下去。

  不過,面對無常夫人這等性高手,可不像面對普通女人那般,果然不出我所料,體內所湧起的快感,剛剛將完全壓抑下去之際,她那兩片濕潤的珠唇,已吻在我那未脹起的肉冠上,尿口還遭受她小嘴裡的靈舌挑弄,接踵而至,則是兩片濕潤的珠唇,將肉冠藏入暖烘烘的小嘴裡,並且一張一合,由慢至快的吞吐……

  我的天呀!在這冷清清的大廳上,前面是冷月的神龕,地面是赤裸裸的風韻美婦吞吐著我的龍根,下身則興奮的充血,上身則深感愧疚,這一起一伏,錯亂的情緒交集,倒勾出一股強烈「偷」的味道,然而,吞吐者又是師叔的身份,內心無疑湧現出一種強烈禁忌「偷」的感覺,試問在這情況下,又如何能抵受得住這份充滿欲血刺激的挑逗呢?

  刺激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湧上心頭,而錯亂情緒的交集下,眼前彷彿出現了兩個影子,一個是冷月的影子,一個是無常真人的影子前者帶給我愧疚的感覺,後者帶給我淫人妻子的快感,我彷彿還向無常真人發出勝利的手勢似的……

  此刻,我知道已接近失去理智的地步,我很想回到冷靜情感的空間,但我卻沒有克制瘋狂的進度,任由龍根繼續的勃起,集中精神看著無常夫人的小嘴無法容納龐然巨物的痛楚表情,只要無常夫人抵受不住我的性能力,那我勝利的微笑便會笑得更燦爛,因為我知道只要笑得越燦爛,那無常真人就會越痛心、越沮喪!

  可惜,我這位師叔無常夫人,沒有因為我的八寸龍根勃起,而手足無措,相反,龍根越膨脹,她含得越精彩,偶爾整根吞入嘴內吮吸,偶爾雙唇貼在龍根外,利用靈活的舌頭,不停在龍根的外圍上,快速打圈舔弄和吮吸,每一個動作都是擊中快感的要害,尤其是揉搓春丸那種剛柔並重的手勢,更可稱之為大師級人物。

  我終於忍不住無常夫人的吞吐功夫,忙按住她的頭,興奮的說:「哇!師叔!我受不了!投降了!別再弄我了!」

  無常夫人舔了兩下,終於吐出我的龍根,肯讓它喘喘氣。

  我忍不住誇獎無常夫人說:「師叔,沒想到你的功架如此之棒,我差點受不了,射在你嘴裡……」

  無常夫人竊笑兩聲後說:「師侄,我瞧你身邊有這麼多位女人,還以為你有什麼過人之處的性能力,沒想到是這麼的不濟事。實話說一句,你根本就無法和無常相比,他比你可強多了,當然,我指的是持久力……」

  士可殺,不可辱,尤其是聽到無常夫人對我性能力的侮辱,頓時,內心那原本勝利的微笑,如被硬生生澆上盆冷水似的,簡直是無名火起三千丈,再也顧及不了什麼神龕不神龕了,只想盡快將她就地正法,以挽回男人的尊嚴。

  我氣得雙手用力按在無常夫人粉滑的肩膀上,並很不禮貌的說:「師叔,你實在令人難以捉摸。剛開始我要求和你性愛,你卻諸多藉口的推搪,還說瞧見冷月的靈牌,感到愧疚萬分,而今卻主動把我帶到這裡,還當著冷月的靈牌面前,含吐我的下體。既然你已經如此無禮,那我也無需再向你客氣,你好好感受一下,到底是無常真人的性能力強,還是我的強吧!哼!」

  說完後,不等待無常夫人的回答,我一手便捉向她胸前的霸乳,五手旨狠百良的狂揉猛搓,但是她那巨碗型的脹乳,彈力十足,掌心始終無法將它壓偏,唯有用指甲狠捏那如花生米般大的乳頭,豈料,原以為重虐她的乳頭是對她作出懲罰,但她臉上極度享受的表情,在在表示這是為她送上極好的前奏,真是給她氣壞!

  既然在無常夫人的霸乳上得不到便宜,應該改變策略攻她的下盤,心想反正今天已射出兩次,第三次是不會那麼快便射精,於是決定改用龐然大物,誓要插到她跪地求饒為止。

  我再次狠狠捏了幾下無常夫人的乳頭說:「師叔!你小心了!我要插你了!」

  說完之後,下體緊貼向無常夫人的毛茸茸山丘,一手摸向她的屁股,再插入她的大腿內側,準備將腿托起,以便蜜洞之隙縫張開小門,讓龍根從下插上,直頂花蕊,無常夫人卻不合作,雙腿如千斤閘般,怎麼�也無法將它�起。

  無常夫人臉露狡色的說:「師侄,想佔有我可沒那麼便宜,起碼也要讓我感到有需要,對嗎?不過,想要我情動發浪,可不是件容易之事,這可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

  我胸有成竹的說:「師叔,前奏的功夫可難不倒我!告訴你吧,石女也曾被我撮開了雙腿,何況是應付你這個已筐得享受性愛的女人,別忘記我是龍生,是一個擁有數位美女的男人,你想要我給你怎麼樣的前奏,說吧!」

  無常夫人咧嘴一笑說:「是嗎?你的前奏真的很棒?那好吧,我就給你一個輕易挑起我性慾的前奏部位,舔我的下體吧!」

  我毫無疑問的說:「沒問題!求之不得!哼!」

  無常夫人朝我的龍根望了一眼,順勢用手指逗它一下,「可別讓我失望哦!」

  無常夫人果真夠直接的,臉上毫無尷尬之容,直說讓我舔她的下體,並且主動臥在地面,張開雙腿,手指還替我掰開蜜洞之門,大方的說:「師侄,還等什麼呢?」

  眼瞧無常夫人的大方和臉上鎮定的神色,內心不禁感到有些恐慌。過去我雖然曾經征服過無數美女,但以往她們都是合蓄或不懂事,一切由我作出主動,形勢處於佔上風而成事,卻不曾試過在逆風的情況下成事。而今我正處於逆風的情況下行事,還要當著冷月的靈牌前進行,信心大大的打上摺扣,掌心也開始冒汗。

  眼下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怎麼樣的沒自信心,還是要繼續堅持下去,除非放棄佔有無常夫人的念頭,或擺下男人的尊嚴但我絕不會放棄的,於是提著勃起的大龍物,倚到無常夫人的身邊。當望著她那張開的雪白雙腿,以及黑茸茸山丘底下的蜜洞口,體內的慾火逐漸焚燒,自信心亦慢慢增強起來,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美色當前,真是沒什麼好怕的,心想也該是時候進行撫摸了……

  提起戰戰兢兢的手掌,準備摸向無常夫人雪白腿肌之際,她卻把腿縮了一縮,並說道:「師侄,我不習慣和穿著衣服的男人做愛。」

  我轉身脫下身上衣服的同時,心中不禁納悶且喃喃自語道:「好一個師叔,我龍生肯讓你一嘗粗霸的龍物,你還諸多挑剔,而且還要在冷月的靈牌前侮辱我,看我待會不把你插個死去活來,我就不姓邵,跟你姓!」

  無常夫人不耐煩的說:「師侄,脫件衣服需要脫那麼久嗎?嘴巴在吵些什麼呀?」

  我把脫下的衣服丟到一邊說:「沒說什麼」

  簡單的答上一句話後,不想再拖延時間,我即刻撲向無常夫人的身上,揉搓幾下豐滿的霸乳,嘴巴便開始從乳球往下吻當嘴巴親在腰肢上,她似乎沒有什麼反應照常理,女人這個部位受嘴巴侵犯,肯定會扭動腰肢或發出呻吟聲,但她卻異常的鎮定,心想這回可真是遇上強勁的床上對手,務必小心行事……

  無常夫人是否強勁的床上對手,倒勾起我強烈的好奇心,於是迅速將嘴巴埋向毛茸茸的發堆中,並伸出舌頭朝下遊探路。舌頭很快舔到蜜桃隙縫的頂端,隨即左右一挑,舌尖果然已挑到蜜豆的位置,接著順勢強勁挑弄了幾下,再猛烈吮吸幾下,我是不會輕易放過女人這致命的要害。

  我不停利用舌尖在蜜豆上挑弄了幾分鐘,無常夫人的臀部開始有些反應,先輕輕的移動,接著開始迎合舌頭的挑弄奇怪的是,一般女人身體出現這類舉動,應該已發出呻吟聲,但她卻不曾發出一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眼下只好加重和加快舌尖的挑弄就這樣大約又過了兩分鐘,她的動作算是加強了,臀部蠕動的次數也增加,但仍是欠一把叫床的聲音,始終美中不足……

  突然,無常夫人不耐的說:「師侄,你到底會不會舔呀?舌頭別一直舔那個部位,要上下左右四處的舔,如果怕骯髒就不要舔,要舔就不要怕骯髒……」

  沒想到,居然會有女人嫌棄我的口技不到家,還對我指指點點的,真是奇恥大辱呀,我忍不住頂回一句說:「師叔,不知有多少女人會失身,皆因敗在我的舌頭上,你居然對它感到不滿意,你是故意在挖苦我,還是在取笑我呢?」

  無常夫人說道:「師侄,你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嘗禁果的女人來說,當然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你這點功夫還未到家,還是讓我來教教你吧!」



第四十七卷•第四章 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無常夫人坦言指責我的口技功夫不到家,可真是給她氣死,不過,再仔細分析她說的話,又覺得並非不無道理,畢竟以往的對手不是良家婦女,便是初嘗禁果的女子,從不曾遇過像她這般強勁的對手,並且身上還懷有神術武學,最要命那一層,則是她曾與懂得神術的無常真人做過愛,所以床上功夫,她應勝我一籌。

  常言說「懂得尊敬自己的敵人,方可稱之為智勇強者」,無常夫人對我的指責,等於將錢塞入我口袋裡,如今她教我床技用來對付她,等於奪取她手中的刀,再將她砍死,何樂而不為呢?況且,只要我能征服她,日後還有什麼女人,我龍生是對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當悟出其道里,又漸漸開始明白無常夫人的用心,估計她之前猶豫是否要跟我做愛,後再以傳授床技的理由,抵禦內心對冷月的愧疚,最後為了增強她內心無私的正義,故將我帶到冷月的神龕前進行,再以師叔傳授口技之法,讓禁忌性愛得到藉口可以繼續下去,也許這種方法,就是所謂要戰勝別人,就先要戰勝自己。

  雖然無常夫人已有了與我做愛的理由,但知易行難,她憑什麼信念,可以下如此大的決心呢?

  對呀!無常夫人開始之前,曾經對我做出警示,她說我今世僅有與她一次性愛的機會,想必就是這句話,使她下定了決心,因為「只有一次」或「最後一次」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藉口——優其是發生在減肥的人身上,最為常見。

  現在總算猜透無常夫人心裡在想什麼,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些技巧探討,要不然可白白損失一次學習的機會。

  我裝出很不滿意的臉孔說:「師叔,你說我的舌頭雖然夠長!夠靈活,用它對付一般初嘗禁果的女人會有很好的效果,倘著想用它來對付怨婦的話,這點功夫還未到家,不知哪方面不到家,你又如何來教我呢?願聞其詳!」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拿個枕頭給我再說吧!」

  我無奈的說:「好!」

  無奈的我,只好跑到樓上取了一個枕頭下來當從樓上走下來之際,瞧見無常夫人跪在冷月神龕前,默默禱告,單從她這個動作,不難發現,冷月在她心裡佔著極重要的地位,雖然我不知她的禱告是贖罪,還是求寬恕,但我卻因為她這個動作,觸發內心對冷月的傷感。

  無常夫人禱告完畢後,轉過身說:「哦!已拿下來了,那把枕頭給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頭,交到赤裸裸的無常夫人手上。

  她接過之後,很大方的躺在地面,接著張開雙腿,手指掰開蜜桃兩片花瓣,輕聲媚語的說:「來……過來……親這裡……」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發熱雖然她是上了年紀,但一向專注保養的她,不管膚色或身材,甚至乳房與恥毛都份外誘人,然而她身上那股既成熟又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葫蘆身段的曲線,以及一對粉白修長的美腿,一旦擺出誘惑挑媚的動作,那種風騷眉梢,春情動盪的韻味,最為迷人,而這種味道亦只能在美婦身上才能發揮得淋漓盡致,年輕貌美的女了身上是無法找尋的。

  果然!我沒有說錯,無常夫人此刻將右臂壓在胸前的豐乳上,指尖則輕輕地掃撥左邊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則擺向雙腿之間,纖細的玉指撫弄兩片花瓣,中指則揉搓花瓣隙縫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裡不能不稱眼前這位師叔為「淫婦」。

  我龍生今天可算是走了個大運,竟然遇上像無常夫人這等美婦,而且她的身上還有一股令人心癢難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懷神術的女人雖然,此刻我已撲到她的身上,但腦海裡仍沒有忘記,該如何向她討教床技之巧。

  「師叔,為何你說我的口技不行,還說我怕骯髒呢?這點我很不服!」

  無常夫人說:「師侄,先摸摸我的乳房,需知道一個女人赤裸了身體,如果身邊的男人不伸隻手過去,對女人可是一種侮辱,知道嗎?」

  我同意無常夫人的說法,於是摸向她胸前彈實的霸乳說:「嗯,我同意你的說法,是我忽略了,不過,師叔,你的乳房挺彈實的,而且十分豐滿,完全沒有下垂的現象,乳頭也很可愛……」

  無常夫人說:「師侄,修練神術的女人,乳房是不會下垂的,還有我們今次的事,千萬不能對第三者說起,知道嗎?」

  我點頭答道:「這個我很清楚,答應你就是了,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無常夫人說:「嗯,師侄,剛才我指責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沒試過與床上性慾強的女人較量過。你需知道像我這類型的女人,不是那麼好應付,畢竟我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樣。她們初嘗禁果,而我是已吃過禁果多年之人,身體的反應自然不相似,你在她們身上是利用行動挑起了她們的慾火,但你在我的身上只能在神經腺上挑起我的慾火。前者是感覺,後者是感受,明白嗎?」

  我不解的問:「師叔,感覺和感受不一樣嗎?」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當然不一樣,你那些女人只要乳房被觸碰,便會產生興奮,這就是感覺,我這種女人需要乳房的神經腺受到強烈的刺激感,那就是感受前者因你的舉動,產生感覺而引起衝動,後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位,真不鹹受到內心的騷癢而心動,兩者不能相同並論。」

  我還是不解的問說:「師叔,我不同意你的說法,同樣是撫摸一個部位,還不是同樣出現一個感覺,怎麼可能會如你說的那般,出現感覺和感受兩種分別,我覺得感受和感覺都是一樣的。」

  無常夫人說:「嗯,我問你一句,你摸了我的乳房該麼久,你覺得我有反應嗎?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是摸你身邊女人的乳房,我肯定他們已經動情,並且還發出叫床聲,對嗎?」

  無常夫人沒說錯,只要我的掌心貼在女人的乳房上,她們的身體很快便發軟,甚至很快便發出呻吟聲,偏偏我摸了無常夫人的乳房這麼久,她仍是沒有反應,難道這就是感覺和感受的分別?

  我點點頭,同意無常夫人說:「嗯,你猜得是沒錯,也許你屬於慢熱的女人吧?」

  無常夫人說:「不!你摸不到我乳房上的神經腺飾帶,試問我又怎能從感受中得到興奮呢?」

  我好奇地問:「神經腺地帶?還不是同一個位置嘛……」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知道女人興奮的神經腺在什麼位置嗎?」

  我即刻回答說:「知道,在表皮裡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那要怎樣才能刺激表皮裡的神經腺呢?」

  我回答說:「這……這……摸呀!」

  無常夫人說:「對!那樣怎麼樣摸呢?」

  「不就用手摸嗎?」

  無常夫人問說:「怎麼樣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煩,索性將掌心擦在無常夫人的乳頭上,再用指頭掐了幾下說:「不就這樣摸嘛……」

  無常夫人竊笑幾聲後說:「師侄,這你就錯了,如果你這種摸法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沒什麼問題,但想要刺激我這種女人,就要用輕輕的摸,但又不能太輕,必須利用指尖的韌度,再配合蜻蜓點水之勢與取膚觸碰,待對方感受到騷癢,神經腺便會敲響性需要的警號,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衝動,必淫性大發,慾火難耐……」

  我恍然大悟說:「原來撫摸女人的力度異越輕越好,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的女人皮膚老化,大大減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癢去刺激敏感處呢?」

  無常夫人說:「你在譏笑我老嗎?但也可以這麼說,不過這種摸法不適於用在初嘗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騷癢會令她們無法專注對性的需要嗯,現在你這種摸法開始令我有些感覺了,乳頭也起了反應,我沒有騙你吧……嗯……」

  沒錯!我照無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輕輕撫弄她的乳頭,她臉卜果然出現欲迎還拒的表情,纖細的玉指還主動挑弄我的龍根,看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尤其是摸向飽脹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擺弄,有意無意間,將乳頭碰向我的指間。

  無常夫人逐漸合上媚眼說:「師侄……舔一舔我的乳頭……照我教的方法舔……輕……」

  其實無常夫人不是請求我去舔她的乳頭,而是她的話還沒說完,已把我的臉壓在她的豐乳上。既然對著色艷的乳頭,我當然不會拒絕,於是伸出舌頭,利用舌尖輕輕桃弄勃起的乳頭和乳暈,逗得無常夫人慾火狂升,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

  無常夫人發出輕微的呻吟說:「嗯……孺子可教也……儘量保持舌尖和乳頭的距離……碰觸點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癢、更刺激……對……就這樣……快沿下……舔下……」

  我還以為無常夫人有什麼了不起,到頭來還不是一個需要男人的女人,不過她的叫床聲,喊起來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們或楊寶金那樣,只會一直喊著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種心癢難受銷魂之感覺,身體還擺出挑媚誘惑的動作,如今龍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玉腿揉搓,總之被她弄到全身發熱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麼舔……」

  我的舌頭再次挑弄無常夫人的蜜桃,這回發現她雙腿之間已濕透一片,意味著她不停張合雙腿,是有了性的快感,而且還證實她是個大水塘,春水如供呀!

  無常夫人發出哀怨的呻吟說:「師侄,舌尖照我教的方法輕舔,不要只舔同一個部位,要靈活輕輕四處舔弄,偶爾把舌頭伸進去……嗯……就這樣……哦!」

  無常夫人的蜜桃雖是春水氾濫,但高潮還未降臨,所以動作顯得有些激動,不停喊著要我的舌頭四處挑弄,甚至要求挑入壁道里輕舔,當真是個懂得性愛的高手,她也是我遇上最強勁的對手。

  突然,無常夫人雙腿並列高舉,兩隻手臂則拚命將小腿扣於手肘位置,臀部自然跟隨著大腿翻起,形成蜜桃朝天之勢。

  無常夫人大聲嚷道:「師侄!快!掰開我下面,舌尖輕輕桃弄陰蒂,手指直接插入……舌尖儘量保持微碰距離的輕舔……嗯……」

  我即刻聽從無常夫人的話,將手插入她的蜜道內。

  豈料,又招來她的指責:「手指不是這樣插的,兩根手指一起插入,以中指為中心,如畫著圓圈般的弄進去,然後中指頂在十一點鐘的位置,對……就是這位置……先撐一會……現在順左側內壁勾出洞外,再猛力抽插回剛才的位置上,千萬不要半途中停下……對……就這樣……」

  我照著無常夫人的交代,邊舔邊用手指抽插蜜洞的位置。

  無常夫人喊說:「不要舔了!手指專心加快的抽插!當抽到門口的時候,食指再轉向十二點的位置,快速勾出!快!速度要不停的加快,不能慢下來,節奏感很重要的!快!」

  我不敢怠慢,很認真加快手指的抽插,每抽出一次,手指則勾出一大片春水,可說是春水四濺,但她一直喊著嫌速度不夠快,不停要我加快,我也管不了是否會弄傷她了,只管拚命插向蜜洞裡的十一點位置。

  漸漸地,她的淫聲加速,叫聲越來越激烈,突然,她的手臂拚命把小腿往上拉,身體搖晃次數加劇,接著大喊一聲,「來了!千萬不要停,繼續抽呀!加快速度!快呀!」

  剎那間,我被無常夫人瘋狂的一面驚嚇了!因為她的蜜洞噴出一道水柱似的春水,直射向空中。

  我深知這是高潮降臨的情景,但不曾見過春潮過後,還會不停噴出濺向空中的春水,並且還響起刺耳的「潺潺」聲,場面堪稱壯觀呀!

  無常夫人興奮的叫說:「啊!這高潮來得真夠痛快呀!呼!呼!」

  無常夫人興奮後,手腳酥軟,大字型躺在地面端氣說:「呼!呼!見過女人……這種情形嗎?」

  「曾經見過一次,但印象中沒有你這般激烈對了,是否弄得你很舒服呢?」

  無常夫人點頭說:「嗯,確實很舒服,要不然怎會出現如此劇烈的高潮師侄,有一點我可沒想到,你下面的本錢如此的強勁,它竟然可以一直勃起,而不曾軟下,這點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沾沾自喜將龍根擺到她嘴邊說:「師叔,你想不想親親它呢?」

  無常夫人順手套弄了幾下龍根,接著將它推開說:「不!穿上衣服吧!」

  我既驚訝又失望的說:「什麼!穿上衣服?結束了嗎?我還沒有和你什麼……」

  無常夫人站起身對我說:「師侄,快穿上衣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再讓你插個痛快,好嗎?」

  「師叔,何必這樣辛苦呢?這裡就行了嗎,為何要跑到別處?芳琪她們不會那麼早回來的,放心繼續啦!」

  無常夫人拍拍我的肩膀說:「師侄,聽我的,跟我走,我可以保證你必會得到最大的滿足,快!我們上樓穿回衣服!」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我只能聽從她的吩咐,也許真的會有意外的收穫,可是她在很勉強的情況下,方才答應與我性愛,試問她又怎麼會有預先的安排呢?真是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後,跟著無常夫人走出屋外,沒想到的是,她竟要求開我的車,我還以為她沒有駕駛執照。

  無常夫人伸手向我要車鑰匙說:「怎麼,不相信我嗎?還是怕我會害死你?」

  我掏出車鑰匙說:「師叔,我怎會不相信你呢?」

  我把車鑰匙交給無常夫人後,她轉身撥了一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什麼的,但很快便收線,接著說:「上車吧!」

  上了車之後,無常夫人開動車子駛上公路,瞧她駕車鎮定的模樣,估計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可以安心和她交談。

  「師叔,我們現在要到哪呢?」

  無常夫人說:「龍猿山!」

  我大吃一驚的說:「這個時候到龍猿山?會不會大晚了一些呢?為何不等天亮或改天才上去,現在急著上去幹什麼呀?」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上龍猿山和你做愛呀!」

  如果平時聽到有女人約我到山上打野戰,自然是興奮不已,試問打野戰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的,但無常夫人這個時候向我說起,而且還是在家裡進行途中更換地點,感覺上有點怪怪的另外,最令我產生疑惑不安的是,她出門前撥出那通電話,似乎在安排些什麼的,試問怎會不起疑心呢?

  為了試探無常夫人的心,我裝起色淫淫的臉孔說:「師叔,沒想到你會喜歡打野戰,其實我也蠻喜歡到郊野樹林做愛,但龍猿山並非最佳打野戰之地,要不然我們到城門水塘如何?」

  無常夫人即刻說道:「胡扯!我不喜歡打野戰!」

  無常夫人的回答令我更加的不解,接著問:「師叔,既然你不喜歡打野戰,為何不在家中完事,而非要到龍猿山不可呢?」

  無常夫人說:「好!讓我考考你,為何我會半途中更換地點呢?」

  我想了一會說:「師叔,我想只有兩個原因,一是你怕芳琪她們突然回來,二是冷月的關係,導致你想更換地點透透氣。」

  無常夫人回答說:「冷月的事,你只猜中一半,我確實無法在她面前和你做愛。」

  「哦!無法在冷月面前和我做愛?這就奇怪了!你已經敢在她神龕面前和我口交,為何又說無法克服心理的問題呢?真是不解呀!」

  無常夫人說:「因為冷月是我的女兒!」

  我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冷月竟是你的女兒?慢……她是你的女兒……嗯……我想起來了……也明白為何冥婚的第二天,你來到我家發現我們少上了香給冷月,便大發脾氣的,原來是氣我們沒有尊敬你的女兒……難怪……」

  無常夫人一本正經的說:「沒錯!當我知道冷月的父親是江院長,我便知道冷月是我的女兒,這一點我在處理遺體的時候,已獲得證明江院長肯自首,一部份是為我承擔罪名,一部份是不想我再錯下去,而他要求你娶冷月進門,則是要我放下對你的仇恨,最後,他要你向我提出廢棄功力的請求,是不想你生命有危險。」

  我驚訝的說:「不想我生命有危險?」

  江院長自首的原因,我是十分的清楚,而他以無常夫人是師妹的理由,要求我放過她、原諒她,我仍是可以理解,但他要我請求無常夫人廢棄身上的神術,並且認定她會接受我的請求,這點我始終還是不明白。

  雖然事情已經辦要,亦算辦得十分成功,但其中仍欠一個合理的解釋,而今還說是不想我生命有危險,更令我一頭霧水。

  無常夫人繼續說:「沒錯!如果你不告訴我,你身上有兩顆神珠的靈氣,我還不明白師兄為何要你前來向我提出廢棄神術的請求現在我終於知道他的用意,因為你自己廢棄身上的功力,兩顆神珠的靈氣便會在你體內爆破,你的丹田是承受不了這股衝力的,真元受損之下,輕者癱瘓,重者斃命。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吸入神珠的靈氣,已經在體內翻騰得死去活來,如果三顆神珠的靈氣一起爆破,身體又如何承受得了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惡的江院長,竟然沒有向我說明,要是我自己廢棄神術,我不是早已命歸天國了,幸好……」

  無常夫人說:「好笑!如果沒有我幫你的話,你又怎會懂得廢棄身上的神術?再說,師兄不讓你前來找我,你還能找誰呢?別告訴我秘籍上有記載哦!」

  原來無常夫人知道,秘籍上是沒有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那我當日向她討回一掌,稱說不捨得廢掉她功力的謊言,不就不攻自破嗎?真是糗死了!

  我慚愧的說:「師叔,秘籍上是沒記載廢棄功力的法門,當日我假稱要廢棄你身上的神術,也是唬唬你罷了,你千萬別見怪,抱歉!」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說:「我當時為了掩蓋尷尬的場面,隨口找個話題,順便試探你的為人罷了,只是沒想到你的為人,不但夠奸詐狡猾,還面不改容在真人面前繼續編造謊言,要不是看在你肯娶冷月的份上,認了你這位女婿,我一定會當著你眾女友的面前,狠狠羞辱一番,讓你無地自容。」

  正當我想反駁的時候,發現前面非但不是前往龍猿山的路,並且看見一排約有十部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亮起燈光,緊跟隨著我們車尾,氣勢相當壯觀。



第四十七卷•第五章 妥善的計畫

  當發現前面不是前往龍猿山的路,正想告訴無常夫人之際,瞧見一排約有十部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亮起燈光,跟著我們的車尾同行,氣勢相當壯觀。

  剎那間,內心第一個反應告訴我,無常夫人不是走錯路,而是故意到此帶領後排車輛前行,這也解開她臨出門前撥出電話之謎。

  我以冷嘲熱諷的語氣說:「師叔,你豈止懂得裝扮毫不知情的模樣,調動人物的手法,更是訓練有素,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呀!」

  無常夫人笑著說:「是嗎?」

  「當然!打從你發現我壓在靜雯身上的時候,你心裡已開始為整個計畫作出了準備,佩服!衷心的佩服呀!」

  無常夫人說:「佩服?願聞其詳,順道瞧瞧我這位接管鐵筆派的師侄,洞察力有多強也好。」

  我仔細想了一想,說:「師叔,你看透靜雯不食言的性格,故用以退為進的手段,誘導她再次和我發生關係,接著又安排楊寶金回來和我們幹上一場,這一切主要是拖延我的時間,好讓你有時間可以籌劃一切,甚至到我家裡向芳琪她們遊說一切,要不然她們絕不會讓你和我有單獨的空間,對嗎?」

  無常夫人點點頭說:「嗯,前半段你猜得沒錯,後半段能否猜到呢?」

  「後半段?」

  無常夫人說:「嗯,為何我和你進行性愛,卻要半途喊停呢?」

  對呀!前半段是開場,後半段才是主題,如果洞察力只能瞧出過去是沒用的,必須洞察出未發生的事件,方可運籌帷幄。

  此刻,我必須好好思考一會,絕不能在無賞夫人面前丟臉。首先整理今天曾發生過之事,接著思考她為何要和我進行性愛卻半途停下?為何又要到龍猿山去?後面安排一隊的車輛又意欲何為?

  沈思中,突然想到芳琪她們為何會傾巢而出,留下我和無常夫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時候,似乎已想出些什麼來的,畢竟芳琪極反對我再和其他女人纏上,除非是對我的生命有所威脅,要不然斷無法找出妥協的理由。若是對我的生命有威脅,現在又前往龍猿山,肯定是與廢棄神術有關,但無常夫人為何要和我做愛呢?

  想到無常夫人為何在家裡要和我做愛一事,整個思考空間如同進入黑洞似的,完全沒有一處可作參考之用。

  當最心煩的一刻,猛然想起,無常夫人並沒有和我做愛,只是進行中罷了,既然沒有做愛,又怎能說半途停止,最多只能說還未開始,那麼還未開始的性愛,只能稱前戲,前戲的主要目的是挑起興奮,那她的目的……

    我興奮脫口而出的說:「啊!我明白了!師叔,你拖延我回家的時間,主要是向芳琪她們遊說,我廢棄神術危機一事,所以要她們接受你的建議,全部離開,讓你和我能單獨留在家裡,而在家裡你向我做出一切性愛的動作,只是想試探我今天洩過幾次之後是否還能勃起,如果可以的話,便開始第二部計畫,對嗎?」

  無常夫人咧嘴一笑說:「嗯,你的洞察力雖然無法當場瞧出一切,但可以想到我是有備而來,而又能夠想到我在試探你的性能力,這已經很不錯了,師兄總算沒找錯人,你這個女婿,我認了!」

  我不知道無常夫人這番話是在稱讚我,還是在諷刺我,不過,這些都不是我想知道的事,我感興趣是後面那排排車輛,因為所瞧見的司機,全都是青春貌美的女子。

  我迫不及待的說:「師叔,我的性能力,你大可放心,現在你能告訴我後面的車隊,你叫來有什麼目的嗎?」

  無常夫人問我說:「師侄,你能猜到她們的身份嗎?」

  無常夫人問及車隊司機的身份,而且還道出「她們」二字,這等於把答住訴,我即刻回答說:「星象門的十二聖女呀!」

  無常夫人點點頭說:「嗯,不過現在只剩下十個了,但這沒關係,她們過了今晚便要重新開始命名為錢筆派十大護法,而你就是她們的新主人。」

  剎那間,欣喜若狂的我,腦海裡只能不斷追尋十二聖女的相貌和身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樣回答無常夫人的話。

  無常夫人笑了一聲說:「怎麼一說到聖女便不說話了,想著打她們身上的主意?」

  我忙掩飾內心的興奮說:「不!不是!我是想著為何你要叫聖女們到龍猿山罷了,難道她們和廢棄神術有關?對!我猜想肯定是沒錯的了,要不然你不會向我說出三顆神珠爆破的危機,更不會深夜將我帶到龍猿山……」

  無常夫人深深呼出了一口氣,接著說:「哎!師侄,如今已沒必要對你賣關子了,我向你直說就是,好讓你廢棄神術前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手忙腳亂,在聖女們面前丟臉,哦……應該是女護法才對……」

  我好奇地問說:「護法?我和你廢棄身上的神術,她們能幫上什麼忙呢?這點我很不明白,但我不是鄙視她們的功力。」

  無常夫人不耐煩的說:「我說話的時候,你就別打岔。現在我講述一遍廢棄神術的步驟,因為你身上聚有三顆神珠的靈氣,一旦廢棄的話,三道強而剛勁的靈氣,便會同時爆出,這裡便出現兩個問題第一、如何逼出這三道靈氣;第二、體內三道剛陽之氣被逼洩出,你體內的陽氣亦會同時一道外洩,試問你如何支撐呢?」

  聽到無常夫人講到此處,我深深感受到廢棄神術,乃極為凶險之事,原本我是心驚膽顫的,但想到她已為此事周詳策劃一切,心中的寒意,亦自然消退。

  我戰戰兢兢的說:「一切聽從師叔的安排,我照辦就是……」

  無常夫人說:「嗯,若要逼出三道靈氣,只能輸入裡強勁的內息入體內,以撐爆之法,令你體內真氣逼出體外,好比吹爆汽球般,而你需要強勁的內息,便是將我的內息吸入你體內,那我身上的神術好比張家泉那般,一一全廢,而你吸取我的內息,有兩種方法可行。第一、你有龍猿吸功,可以用你對張家果的方法,將我的功力吸入你體內;第二、是利用做愛的方式你想用什麼方式進行?」

  無常夫人詢問我的意見,等於要我在她面前難為情,不過我還是會選擇性愛方式,我故意想了一會,說:「師叔,我不知道成功的機會有幾成,甚至可能因此而斷法性命。既然面對著重大的危機,死前當然想好好享受一番,自然而然必會選擇性愛的方式。然而,我信任你的同時,亦會尊重你的一切,還是由你決定吧!」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挺會說話的嘛……倘若選擇做愛的方式,別忘記,我可是你的師叔,又是你亡妻的母親,曾經又是江院長的女人,而且還要在芳琪她們面前進行,你不怕她們秋後算賬嗎?再說,除了尷尬之外,還有一份濃烈亂倫禁忌的犯罪感,你能擔保在不受環境影響下成功完事嗎?」

  對呀!我差點忘記芳琪她們身在何處,原來她們也到龍猿山上,如此說來,今晚的場面肯定很刺激再望向無常夫人高聳的胸脯,以及想擔後排車隊的青春女司機們,即使被芳琪她們罵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機會只有一次,要是過了這座村,便沒了這家店,死就死吧!

  「師叔,你叫聖女來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呢?」

  無常夫人說:「我叫聖女來的目的,主要是給你採陰補陽,因為我不敢小看三道靈氣爆破的力量,萬一你體內的陽氣全部外洩,你如何撐著身子呢?」

  我聽了精神一振的說:「採陰補陽?」

  無常夫人說:「嗯,聖女們都是處女,她們的元氣定能補給你的需要。」

  這回我可給無常夫人嚇死了!一下子便破掉十個處女,似乎有些浪費了,感覺上有些可惜。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說龍猿山霸鼎之勢的風水地,我曾上去匆匆看了一眼,地脈之勢,果然是三腳霸鼎之勢,不過,你當真可以肯定三道靈氣,便是風水寶地的靈氣,真龍之氣?」

  我毫不猶疑的說:「師叔,當年賴布衣笑逐顏開的離去,便已肯定龍猿山必是絕佳風水寶穴之地,而我又適逢奇緣聚合三顆神珠的靈氣,試問這還會出錯嗎?」

  無常夫人同意的說:「這倒是……風水很講究緣份……」

  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脫口而出問道:「哎呀!龍猿山還未買下,我便釋放三道靈珠之靈氣,萬一買賣失敗,不就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無常夫人笑了一笑說:「放心!我豈會打無把握的戰,李公子已將龍猿山的買賣合約交到芳琪手裡,再由玉玲為名人風水地開設的新公司簽署坐實,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

  我鬆了一口氣說:「哦!原來龍猿山的買賣合約已經簽了,為何芳琪和玉玲都不告訴我,害我嚇了一跳。不過話又說回來,政府的辦事能力,其實並不是很差的,主要是看為誰效力罷了,這筆買賣就是最好的證明呀!」

  無常夫人同感的說:「是呀!這個買賣可是李公子出面,政府豈敢怠慢呢?況且,你身後還有一家資金雄厚的電視台和邵爵士撐著,對於這塊荒郊野地的山頭,政府巴不得有人肯發展為旅遊勝地,即使補貼少點也無所謂。

  我點頭說:「這倒是……」

  無常夫人望了我一眼說:「對了!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哦!」

  我反問說:「問題?」

  無常夫人說:「是呀!就是你選擇做愛的方式,如果在芳琪她們和種種的壓力下,你有信心能成功完事嗎?」

  我即刻回答說:「師叔,其實你說的那種尷尬禁忌的味道,我根本不會感到難受,相反感到十分的刺激不怕實話對你說,當日摸過你的身體後,我便一直想找機會把你給佔有,而你身上確實給我帶來一份極大的誘惑,包括身材!身份和味道,試問我又怎會沒有信心完事呢?不信的話,你摸摸看……」

  我把無常夫人的手放在已撐起小帳篷的褲襠上,無常夫人迅速把手縮了回去後說:「師侄,你的性能力確實很驚人,本錢也夠大,難怪這麼多女人肯不惜身份倒在你胯下。其實,廢棄你身上的靈氣,只能單靠做愛方式才能解決,剛才的選擇除了戲弄你之外,也想知道你是否一個畏妻的男人。」

  原來無常夫人只是戲弄我罷了,但我始終還是不明白,主要是將對方的內息吸入體內,為何今次只能以做愛方式解決,而不能來用對付張家泉的方法解決呢?

  我好奇地問說:「師叔,為何只能以做愛方式解決,而不能採用對付張家泉的方法解決呢?」

  無常夫人說:「師侄,如果用龍猿吸功,你是可以將我的內息吸入體內,但那是透過你的掌心再傳入丹田內,內息必會因輸法而削弱,相反用做愛的方式,則是從你的下體直抵入丹田之位,那我內息便不會在輸入丹田期間而削弱。由下而上,源源不斷的內息,方能逼爆三道靈氣,令其有上升的空間,洩出體外;假設由掌心吸入,非但功虧一簣,可能真氣無法歸元,導致出現丹田撐爆春丸的危機。」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現在明白了,難怪以前我吸入無常真人和張家泉的內息,體內如火燒般的難受,丹田氣急翻騰,無比的劇烈,膨脹得難受,似乎有被撐爆的感覺,幸好有天罡修元之法,引氣歸元,方才得以舒緩,看來之前雙腳早已踏入鬼門關無數次,倘若師叔你想取我性命的話,那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死忌無疑,多謝你!好!好呀!」

  無常夫人好奇的問我說:「好什麼呢?」

  我回答說:「無常夫人和龍生的一戰,如今已有了結果,你才是真正贏家呀!我認輸了!在此亦多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十分感激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沒什麼好感激的,這都是天意,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什麼地方嗎?」

  我回答說:「當然記得!在殯儀館呀!當時你不但以性感貴婦的妝扮出場,手裡還抱著一隻波斯貓,簡直是美艷全場,無人不向你拋出色瞇瞇的目光,我便是其中一個,當時我曾幻想過佔有你……」

  無常夫人小聲說道:「今晚你不就如願以償了嗎?」

  我感嘆的說:「是呀!真的是天意呀!」

  我不由自主把手伸到無常夫人的腿間,手指輕輕鑽入相內,撫摸雪滑的玉腿,當想再伸之際,她的雙腿突然緊閉。

  我發愕的望向無常夫人說:「師叔,可以嗎?」

  無常夫人雙唇緊閉的,最後還是點點頭,輕輕的說:「嗯……」

  我感激的回答一句說:「謝謝!」

  無常夫人將原本握著方向盤的手,移到身後,鬆開了胸罩扣說:「在抵達龍猿山之前,我確實需要強烈的性挑弄,來吧!」

  此刻,我沒必要再說什麼了,繼而將另一隻閒著的手,伸入無常夫人的衣內,直摸向胸前高聳的乳峰,揉搓那對既豐滿又飽脹的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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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卷•第六章 美色當前

  無常夫人接受我的撫摸後,雖然已把車速放慢,但車子最後還是來到龍猿山下,而我的手指卻仍插在她的蜜道內,始終不願抽離那條濕滑的蜜道。

  無常夫人扭動了一下身體,挪移了幾下臀部,最後還是要親自將我的手從她的裙底下抽出,接著又急忙整理胸前已鬆脫的胸罩,並輕聲細語的說:「師侄,快把你的手抹乾淨,別在聖女面前丟人現眼的。」

  我似笑非笑的取出紙巾說:「師叔,即使我把手指抹乾淨,但你裙底下那片水漬,還是掩飾不了真相,認了吧!」

  無常夫人急忙拿起紙巾,往裙底下的司機皮革座椅狂抹,接著仰天長嘆,似很無奈的說:「是呀!今天我的生理已接二連三不停的被挑釁,整個人可快要給逼瘋了,所以剛才故意多兜兩圈,主要是盼望你的手指能在我的情慾地帶下,讓我好好再洩一次,可惜,你的技術還是未到家呀!算了!」

  我勉強為自己爭取一點面子說:「師叔,如果再多兜一圈,問題肯定可以解決……」

  無常夫人說:「別說了!聖女們已經下了車,我們也該下車了,總之,記得我剛才說的那番話,待會開始的時候,只管拚命滿足我就行,別再讓我失望!下車吧!」

  我如打敗的公雞,說:「嗯,知道了……」

  哎!今回丟臉看丟到家門口,我龍生自問征服過無數的女人,為何今次卻偏偏失手於不該失手的人身上?難道我的技術真是無法應付狼虎之年的女人?那家裡一群女人踏入狼虎之年,我該怎麼辦好呢?真惆悵呀!

  這時候,聖女們全都下了車,我仔細數了一數,十個果然全部到齊,換句話說,路面擺著十輛同樣款式的日本豐田跑車,場面極為壯觀。

  這個情景就是我先前購買同樣款式房車想看到的情景,心想到時候聖女們的車隊和家裡五部BMW同時在路面行駛,那氣勢更是無比的壯觀,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車輛排列雖是壯觀無比,但十位聖女的青春氣急,更是教人難以抗拒。雖然我不知道她們的名字,但從她們黑色簡短的午仔裙和上身露出半截細腰的服飾上,輕易瞧出個個都具備誘人的魔鬼身材,單是豐滿挺實的胸脯!婀娜多姿的胴體和渾實彈挺的誘臀,足以令我全身發熱,欲血翻騰,龍根勃然起敬。

  無常夫人對聖女們說:「這位就是你們的新主人——龍生師父,往後你們便歸於鐵筆派門下,改稱為鐵筆派護法,現在你們逐一介紹自己吧!」

  一名胸前戴著寫上「無」字怪異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對我說:「主人,我是無牙聖女……不……是無牙護法,十護法列位第一黑牡丹。」

  我即刻說道:「我想還是別改稱呼了,繼續稱聖女吧,護法似乎老了一點。」

  無常夫人即刻以嚴厲的語氣喝道:「不行!我說護法就是護法!『聖女』二字,絕對不能用在正氣的鐵筆派,那會有辱先師的名氣。」

  十位聖女嚇得不知所措,急忙低著頭說:「是!主人!」

  眼瞧聖女們對無常夫人的唯命是從,我心裡便感到很不舒服,這回無論怎麼樣都要插上一嘴,好讓聖女們知道我才是鐵筆派的繼承人,不一定全部都要聽從無常夫人的話。

  我大膽的說:「師叔,我想今晚還是稱作聖女吧,畢竟個個都是冰清玉潔的,倘著稱作護法,總覺得怪怪的,待今晚之事辦要,鐵筆派的招牌又掛上,那時候才改稱護法吧,反正不差這麼一晚。」

  無常夫人說:「師侄,你的意思是指她們過了今晚,不再是冰清玉潔之軀,方可稱為護法嗎?」

  無常夫人一語道破,羞得我無地自容,幸虧我的反應也不差,即刻反駁說:「師叔,護法的稱譽,總該對鐵筆派立過功旁,方可算是實至名歸吧?她們過了今晚再改稱為護法,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順嗎?」

  無常夫人想了一想,說:「那……隨便你吧!反正鐵筆派是你的……」

  我立即趁此機會博取聖女們的好感,同時亦向她們展示我的威望說:「好!聖女代表著無比尊貴的地位,而我亦只能為你們爭取多一晚的尊貴罷了,你們就再當一晚尊貴的聖女吧!過了今晚,你們的身份便更上一層樓,屬於鐵筆派實至名歸的護法了!」

  眾聖女齊口同聲的說:「是!主人!」

  我興奮的說:「好!剛才聖女黑牡丹上前介紹過了,接下來是哪一位呢?」

  一名胸前戴著寫上「運」字怪異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對我說:「主人,我是運糧聖女,十聖女列位第二青湘蓮。」

  接著,一個個上前自我介紹,而我除了仔細觀察她們的相貌和豐滿的胸脯之外,便是留意她們手臂上的守宮砂,果然個個都守身如玉,沒有把初夜給丟失。雖然美色當前,而且個個都是未經人道的處女,但想到今夜便要將她們全部破身,不禁感到有些可借。

  無常夫人說:「我們別在此逗留了,快爭取時間吧,況且芳琪她們在上面,恐怕也等得不耐煩了……走吧!」

  無常夫人說完後,一個轉身,便邁步向前,望也不望我們一眼。

  我禮貌的對聖女們說:「聖女們,你們先請……」

  為首的黑牡丹回答我說:「主人!我們只能走在你的身後,還是你先請吧!」

  氣死我了!真不知天狼君是怎麼立的規矩,竟然要聖女們跟在後面走,那走前面的我,不就無法欣賞聖女們的美姿了,不行!我一定要把這爛規矩給廢掉才行!

  我馬上嚴厲的說:「聖女們聽好,鐵筆派是我說了算,以後我要你們走前面,你們就走前面,別再婆婆媽媽的,知道嗎?你們先走!」

  聖女們齊聲說道:「是!主人!」

  十位聖女說完後,即刻匆匆跟上無常夫人,不敢再多言半句,而我也樂得跟在她們身後,除了欣賞她們豐美的翹臀外,亦對她們的八卦步法甚為滿意,但心裡覺得最有趣的,還是聖女和護法一事,現在都已經是千禧年代,還有這種玩意,不禁感到啼笑皆非的。

  平時走這條石路,總是感覺十分的厭惡,路面不是一灘灘的狗屎,使是被一大群蚊子追著叮咬,但今晚跟隨聖女們身後走,感覺固然不同,還嫌這條石路大短,要是再長個十多公里,那就最好不過,而最要命是她們個個步法輕快,看得美腿來,卻來不及欣賞她們乳球蕩漾的誘態,轉眼間,便已來到龍猿山上。

  抵達龍猿山之前,心情原隱藏著一份失落感,畢竟要廢棄身上的神術,始終覺得十分可惜,只不過在無常夫人面前,儘量掩飾於心裡罷了,但來到目的地的時候,瞧見芳琪她們個個迎面法上親切的關懷,廿多位美女聚於一塊的場面,腦海裡想著待會要在眾愛妻面前,與師叔上演一出破禁忌的性愛之戲,再破十位處女的震撼場面,心情不禁又興奮起來……

  芳琪第一個走到我的身邊,細心關懷的說:「龍生,我們個個都知道,今晚你便要廢棄身上的神術,內心必是十分的難過,但不管你日後有沒有神術,我們會一樣深愛著你,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一定要保住生命,我們不可以失去你。

  我對著圍繞在身旁的愛妻們說:「我沒事……我絕不會丟下你們的,放心吧!」

  突然,一把熟悉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龍生,你為何要廢棄身上的神術呢?那是多麼的可惜呀!回心轉意吧,可以嗎?」

  我即刻朝向熟悉聲音傳出的方向一看,原來是靜雯要我回心轉意。

  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不但靜雯來了,碧蓮和楊寶金也跟著她們一塊來,章敏還拿著錄影機拍攝。

  而地面上,該有的物品,如輕便的床褥!毛巾!紙巾!飲料!保險套和潤滑油都俱備齊全。不用想,這些物品,自然是巧蓮負責的,意外的是,她連枕頭也帶上一個。

  我回答靜雯說:「靜雯,是呀!廢棄神術確實可惜,我也曾經想過保留它,但一切不可思議的神蹟,如實般降臨到我身上,而賴布衣當年又料到今世所發生之事,江院長非但要我廢棄神術,還要我請求與我為敵的無常夫人一起廢棄,試問當時有誰會想到無常夫人會答應呢?可是她卻答應了,最不可思議是最後一道赤煉靈氣,竟能從你身上傳了給我,這麼多不可能發生的事,卻一一如實出現在我身上,我又豈敢不順應天意呢?」

  靜雯反駁我說:「狡辯!你是奇福之人,所以上天才會眷顧於你,不管事情如何的周折!如何的不可思議,兜兜轉轉的情況下,上天還是讓它回到你身上,如果你把上天賜於之神術廢棄,那不就更違背天意嗎?」

  芳琪小聲的說:「龍生,靜雯說得不是全無道理,不妨認真考慮一下……」

  我明白眾女都不想要見到身邊的男人由強變弱,我又何嘗想失去身上的功力呢?但是聽過無常夫人講解三道靈氣同時逼爆的情形,我不得不為自己的安全著想。

  我輕輕推開身邊的芳琪說:「大家都聽好了,我相信你們今晚能到此地,應該已知道廢棄神術是有相當的危險,換句話說,如果我不把體內三道靈氣逼出,日後會不會造成生命威脅,這點我也說不誰,所以將它逼出來是最好的決定。另外,在廢棄神術之前,我在此感謝師叔對我的關懷,沒有她的幫助和提醒,恐怕我還不知道身上已懷著個定時炸彈,所以請受師侄一拜。」

  我說完,當場跪在無常夫人面前,向她衷心一拜。

  無常夫人說:「今天能進行神術廢棄,只能說是緣份好了,爭取時間,快開始吧!」

  我即刻回答說:「好的!」

  無常夫人問說:「師侄,你還記得天罡修元的口訣嗎?」

  「當然記得!是不是『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這一篇呢?」

  無常夫人說:「嗯……」

  我好奇地問:「師叔,沒想到天罡修元的口訣,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你忘記我有你所有神術學的複印件嗎?」

  我猛然記起的說:「對呀!」

  無常夫人站到床褥上,雙手提起,一百八十度的平放,接著大喝一聲說:「聖女們!開始吧!」

  十名聖女齊聲喊道:「是!」

  聖女們應了一聲後,個個動手脫下短裙。

  當午仔短裙從她們的玉腿滑下後,便露出雪白的翹臀換句話說,她們個個都沒有穿內褲,真空上陣。更意外的是,誘惑的三角山丘,沒有絲毫的恥毛,我深信她們是為今晚之事而剃掉,但我沒有刻意仔細看個清楚,因為在這荒郊野外的山頭,十個少女同時赤裸裸,露出光溜溜的下體,哪還會有人有心情去關注毛髮之事呢……

  無常夫人的雙臂左右平舉後,便沒有其他的動作,而聖女們脫下短裙,便匆匆走到無常夫人的身邊,迅速為她寬衣解帶。

  當外層的衣裳被脫下,胸罩扣隨即被另一隻手解開,內褲也在這個時候被另一隻手剝至腳面當雙臂垂下,那已被鬆開的胸罩,應聲落地,無常夫人光滑的屁股和豐滿的一對霸乳,就在短短的數秒內,赤裸裸的暴露於人前。

  突然傳來一聲「嘩」,我的視線隨即朝發出聲音的方向看了一眼,雖然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但這句叫聲,肯定是對無常夫人的身材發出羨慕的驚嘆然而,當我再次望向無常夫人身上的時候,不禁對剛才的肯定有些動搖,因為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差點也忍不住喊了一聲「嘩」。

  這時候的無常夫人,赤裸裸的大字型站著,四名聖女分別站在不同的位置,吮吸她的左右玉指和腳趾,側身左右各站著一位聖女舔弄她的霸乳,雙腿之間則蹲著位聖女舔弄她的蜜桃,而身後則有位聖女輕舔她的背取,豐腴的左右臀肌皆有位聖女負責舔弄,然而,從聖女們各司其職的敏捷反應中,不難瞧出這都是平日訓練有素的效果。

  剎那間,原以為只會在情色影片裡出現的場面,此刻竟活生生的出現於眼前,然而,更沒想到的是,無常夫人不但懂得享受性愛,更把性愛化成一種藝術,簡直可稱作是性愛大師,難怪在家裡她會以導師的口吻教導我做愛的技術,甚至批評我的技巧,而今我真是心服口服了!

  哎呀!下午我還在楊寶金的家裡,當著無常夫人的面前,分析她的生理狀況,還大言不慚的說,她的生理極為需要,而今瞧她與數聖女的情景,她又怎麼會缺乏生理的需要呢?總之,今回糗大了!

  芳琪小聲的對我說:「龍生,你在想什麼?下面怎麼沒反應呢?」

  此刻,我才發現身上的衣服已被巧蓮脫下,芳琪的手正在褲外撫摸我的下體,心想剛才可能過於專注那件糗事,所以性慾遭受慚愧之心所壓抑,龍根才會顯得毫無反應,於是馬上收拾心情,重新燃點內心之慾火。

  我裝出尷尬委屈的表情說:「芳琪,我知道你們今晚受很大的委屈,我的心很亂很難受,所以提不起勁……」

  芳琪拉下我長褲的拉鏈,讓長褲滑落地面,玉手挑入內褲,撫摸龍根說:「龍生,今晚我們幾人心裡固然很難受,但我們知道你的師叔無常夫人會更加的難受,只要你平安,我們的委屈不算什麼,來……我幫你……」

  芳琪將我的內褲往下一扯,接著蹲到我的胯前,握起龍根,便塞進她的櫻桃小嘴裡,由慢至快的吞吐。

  這時候,紫霜走到我的面前說:「龍生,我很想幫你,但又不知道怎次幫上你的忙我……」

  紫霜顯得有些慌張失措,我想把她摟入懷裡,可是芳琪蹲在我的前面,只能摟抱她半邊身體說:「紫霜,別這樣,現在你什麼都不用做,待我廢棄神術之後,你和婷婷的工作自然跑不了,你們要肩起保護家裡每個成員的安全,明白嗎?」

  紫霜和婷婷異口同聲的說:「知道了!」

  我親了紫霜和婷婷一口說:「去吧,小心留意周圍一帶,別讓外人闖進來……噢!」

  芳琪突然將我的春丸合入嘴內,兩片珠唇不停肆意的吮吸,樂得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爽嘆。

  紫霜瞧見這個情形,應了一聲「是」又後,便急忙把身位讓給了師母。

  師母上前,二話不說,即刻給我一個貼身的擁抱和熱吻,而胸部則遭受一對彈挺的乳球胸壓,是沒有胸罩束縛的軟綿性胸磨,十分舒服當不經意瞧見巧蓮手裡拿著件胸罩,方知師母的真空,原來是刻意安排,不禁加強摟抱……

  雖然師母和芳琪二人,奮力煽動我的慾火,但最具有挑逗力的,還是來自十位聖女的身上,心裡不禁想著,要是愛妻們都不在,換上聖女們給我挑弄,那該有多好呀!

  突然,瞧見靜雯背向著我們,心想她肯定是刻意躲避性愛的場面,眼不見為淨吧,但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她越是逃避性愛的表情,越是最迷人,而我對她唸唸不忘的癡情,皆因為她吃醋的怒顏,煽起我佔有她的慾念和執著,而今她又不知不覺中,再一次惹起我挑戰她底線的慾念。

  我撫摸正在吞吐龍根的芳琪說:「親愛的,你累了,先休急一會再來吧,靜宜……」

  巧蓮即刻說道:「靜宜,龍生叫你,順便拿包紙巾給芳琪……」

  靜宜鬆開緊握著碧蓮的手,從腰包裡取出紙巾,走了過來。

  芳琪小嘴裡吐出我那已勃起的八寸多長龍根說:「嗯……」

  靜宜將紙巾遞到芳琪面前,順便為她抹掉嘴邊流出的唾沫。

  芳琪接過靜宜的紙巾,站起身為自己清理說:「靜宜,我自己擦就行了,謝謝!」

  我套弄著龍根,故意大聲的說:「靜宜,可以幫幫我親親下面嗎?」

  靜宜沒有回答,咧嘴一笑,即刻蹲到我面前,握起龍根,對著大肉冠送上親切一吻後,便張開小嘴,逐寸!逐寸的,將巨龍合入嘴內。

  突然,我猛勁一刺,滾燙粗霸的龍根,頓時將靜宜的櫻桃小嘴,塞得飽飽脹脹,而她那對明亮的雙眸,滴下晶瑩淚珠的一對,我內心的亢奮,彷彿掀起無比的巨浪。

  我忍不住故意高喊了一聲,「啊!靜宜!大痛快了!」

  這聲大喊,不但引來無常夫人和聖女們的注視,靜雯的視線引到我身上果然不出我所料,當她目睹親妹妹靜宜為我吞吐龍根後,臉色即變成嗔怒之醋顏,再瞧她緊握拳頭的玉手和胸前巨挺高聳的乳峰,慾火燒得更加的旺盛。

  無常夫人喊說:「師侄,你的狀況如何?可以過來了嗎?」

  不知是否我的一聲大喊,令無常夫人也釋放心中的矜持,此刻,她非但要我過去抽插她,而那原本被聖女吮吸的十指,如今已插入聖女的衣內,肆意狂搓著她們的乳球。

  我興奮的答上一句,「師叔,我誰備好了!」

  無常夫人發出哀怨的呻吟說:「那……過來吧!」



第四十七卷•第七章 龍猿山奇景初現

  龍猿山上已掀起春色無邊的一幕,隨著無常夫人發出抽插的指令十名聖女即刻停止一切的動作,並迅速圍在床褥旁,而我提著勃挺的巨龍,以做然之勢,一步一步,走向床褥的方向。

  當經過靜雯的身邊,我忍不住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靜雯,如果待會抽插的對象換成是你,那該有多好呀,我肯定會更加的興奮。」

  靜雯不敢正視我的目光,估計不是害怕我赤裸裸的醜態,而是不敢相信,我會當著愛妻的面前,甚至無常夫人的面前,說出那番挑逗她的戲言。

  豈料,無常夫大一隻手揉搓自己胸前的霸乳,一隻手撫摸蜜桃隙縫的嫩豆,還懂得回答我的話說:「師侄,廢棄神術後,你什麼時候想和靜雯親熱,那是你的事,但在廢棄神術之前,能否給我保留一點尊重?」

  芳琪偷偷地在我的屁股土狠狠扭了一下,我則嘻皮笑臉應了一聲,「師叔,抱歉!我這就過來……」

  當我正想躺下摟抱一絲不掛的無常夫人,赤裸裸的她即刻用手阻止我說:「師侄,記得我下車前曾說過的話嗎?」

  我回答說:「當然記得,你要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你,對嗎?」

  無常夫人說:「嗯,記得天罡修元的起手式嗎?」

  我想了一想說:「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門,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大陰心經,少海就行注,陽陵遠達於曲池……」

  無常夫人臉帶羞怯之容說:「師侄,進行途中,儘量保持不要射精,當我高潮降臨之際,你必須即刻使用天是修元的起手式,下面則停止抽法我相信神術廢棄之前,你體內的三道靈氣應該已有了反應,但千萬要記住一點,三道靈氣未逼出體外的時候,你下面會不停的膨脹,這也是最危險的一刻,所以在它未完全軟下的時候,千萬不可以抽出體外,要不然你我都有危險,清楚嗎?」

  我戰戰兢兢的說:「清楚了……」

  無常夫人望了芳琪一眼說:「芳琪,親西準備了嗎?」

  芳琪回答說:「準備好了……」

  無常夫人滿意的點點頭,接著望向身旁的聖女們說:「好!開始吧!」

  原本聽到無常夫人說,三道靈氣未逼出之際,龍根會不停的膨脹,內心甚為不安,繼而又聽到她和芳琪鬼鬼祟祟的對話,疑惑更多,便想再次問個究竟,可是她說了一聲開始,眾愛妻便很有秩序的分別站在各女面前,而這個時候聖女們主動脫下上衣,個個都成了赤裸裸的大美人,一絲不掛,圍著我和無常夫人。

  此刻,我只能目瞪口呆,望著身旁和周圍的美人,並簡單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發現除了負責拍攝的章敏之外,所有人,巧蓮!碧蓮!靜宜!芳琪!師母!紫霜!婷婷!靜雯和楊寶金,都分別各自站在各女的面前,唯獨不一樣的是,曾被我佔有過的女人身上都穿著衣服。

  我不禁在心裡自言自語的說:看來在我未踏入門口之前,師叔就已向她們講解了一切,連靜雯也能被說服參與演出果真有當領導人的魄力,師叔便是師叔呀!

  無常夫人說:「師侄,爭取時間,快開始吧!」

  我應了一聲,「是!」

  當我躺入無常夫人雙腿張開的位置,眾愛妻的目光,全數投在我的身上,剎那間,一種莫明的感覺,隨即湧上心頭,我不知道連是什麼感覺,總之,是有些成妙!害怕!緊張又期盼之感。

  當肉冠觸碰到無常夫人毛茸茸的禁區,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隨著愛妻們的目光,油然而生。

  無常夫人雙腿夾在我的腰間,柔滑的巧手,如搞龍手般,一捉便把龍根捉個正著,並且嫵媚的說:「哇!果然夠堅挺的,並且在這寒冷的夜晚,仍然可以保持相當熱的溫度,看來確實是女人的恩物,不過完美的性愛,則需要高超的技術,方能發揮出性愛藝術的真諦,來,讓我看看你的功架如何……」

  龍根在無常夫人的帶領下,輕易地鑽入花瓣的玉洞,而蜜洞那條濕滑的小徑,狹隘無比,若不是利用腰為挺進,未必能撮開此道,而第六感的反應即時通知我,對方乃是性愛高手,絕不能夠輕視對付,難怪之前她會告知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便行。

  無常夫人笑著說:「師侄,有沒有處女的感覺呀?」

  我臉紅髮燙,點點頭說:「有……」

  所有的女人不約而同,互相拋出錯愕的神情。

  無常夫人說:「那就用你破處的經驗應付,總之,只管狠狠的抽插吧!」

  無常夫人沒有提起處女的感覺,我倒沒有留意這一點,經她這麼一說,蜜洞果真如處女洞那般緊,於是收斂心情,提起氣,腰力發勁一刺,龍根成功插入深處,但是蜜道兩旁的壁道又加緊收縮,將龍根包得似乎透不過氣,不過,這種感覺十分美妙,加上潤滑度夠濕滑,每當抽送,緊迫的快感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

  不敢怠慢的我,忙將無常夫人的雙腿,架在我跪著的大腿上,腳趾頂於床褥上,提氣收縮小腹,捉著她的腰肢,屁股使勁前後的衝刺。

  當衝刺幾下之後,猛然記起她說過「只管狠狠的抽插」這句話,而今我不是不知不覺中進行了嗎?

  無常夫人大聲一喝的說:「師侄!這就是我要你使的勁!加強!你們也別站著看,開始呀!快開始!」

  身旁的眾愛妻,包括靜雯和楊寶金共九個人,不約而同,聽從無常夫人的吩咐,全數同一個時間蹲到聖女們的下體前,嘴巴毫不猶豫親在沒有恥毛的嫩桃上,而聖女們亦很配合親舔者的動作,馬上張開雙腿,雙手掰開蜜桃的兩片花瓣,閉上眼睛,張開小嘴,似在忍受下體引發的騷癢……

  眼前這一幕,再一次令我目瞪口呆的,愕了半晌雖然靜雯開始之前,有過一陣的猶豫,但她的小嘴,最後還是親在聖女的蜜桃上,並且十分認真的舔弄,不見馬虎。

  然而,我錯愕之下,停止了動作,換來的是無常夫人的催促責罵,因為我難以相信眼前的靜雯,竟會是我所認識的靜雯。

  無常夫人大聲向我怒罵說:「龍生!你還不趕快捉緊時間,停下幹什麼呀!」

  天下事果真無奇不有,過去性愛中遭受女方責罵的經驗,不是罵無恥,便是罵插得大狠,或是罵為何射在裡面,但卻不曾因停下動作,而遭受指罵一怒之下,既然她要快的話,我就狠狠給她一個快速衝刺,刺破她的蜜桃為止,哼!

  我雙手緊扣無常夫人的腰肢,臀股猛然向她緊逼的蜜道衝刺,然後望著她那搖晃的霸乳說:「師叔,我這就加快速度,奮力的插,你該滿意了吧?」

  無常夫人譏笑的說:「這有什麼好滿意的,插來插去,完全沒有一點性愛藝術可言,好比引來頭蠻牛似的,你道我是名村婦呀!簡直浪費我下體吸功的力氣!哼!」

  開始我就奇怪無常夫人的蜜洞,怎會如處女般的緊逼,原來她是使用蜜洞的吮吸力,這非但收緊蜜洞的闊度,同時令蜜道緊緊包住整條龍根,一旦龍根插入,好比墮入流沙般,令龍根每一處敏感之位,都遭受強大的吮吸力,產生貼摩的快感,這也解釋了為何快感可以如電流般,迅速傳遍全身……

  雖然無常夫人下體吸功了得,但她當著我眾愛妻面前,指責我做愛技巧的不是,猶如在我愛妻面前,捆了我一巴掌似的,這口氣實在難以吞下,可是她今晚辛苦的策劃一切,出發點都是為了幫我,況且世上除了她能幫我廢棄神術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位!

  想到這裡,再難受的氣也得忍下,小不忍則亂大謀呀!

  更何況,或許無常夫人是故意以導師的口吻訓示我,以便掩飾她內心那份禁忌的尷尬。

  我狠狠插了幾下,故意不以為意的用討教的口吻說:「師叔,請問要怎麼樣的抽插,才不會成頭蠻牛,而對方又不會是名村婦呢?」

  無常夫人凝視我的眼神說:「聽好了,抽插需要勁,但勁卻不可亂施,要用在焦點上,你需知道女人下面連拳頭也可以容納得下,別以為一個鳥頭便能頂到全部,你應該以鳥頭為中心,視女人下面如時鐘上的點數,再以中心之位,插向不同點數的位置上,一旦插中對方敏感點數之位,那便事半功倍。」

  我明白無常夫人說什麼,於是照著她說的方法,將肉冠抽插的力度和落點,分別集中在不同的方向。

  無常夫人說:「對!就是這種方法,別以為插入女人裡面後,都某插在同一個位置上,因為插入擺動的角度不一樣,女人會感受到死鳥和活鳥的分別活鳥。每一下抽插都會挑起女人一種不知會插在哪一個位置上的興奮,到底是上還是下,是左還是右,這些都是女人無法預知的快感,但卻又充滿期待的……對……就這樣……」

  我照著無常夫人指導的抽插姿勢,雖然覺得沒什麼不一樣,但有幾下的衝刺,她的身體語言似乎告訴了我,她敏感之處是在共點的位置,於是我當她說的話具備真實性,拚命使勁插向五點的位置上。

  無常夫人發出呻吟說:「啊!對!插中我敏感之處了,但不要直出直進的插,多利用身體和屁股的擺動力,從上或從下,從左或從右的擺向插入,只要落點插在那個位置就行了,多利用腰力擺動……對……就這樣……嗯……對……」

  果然,依照無常夫人的方法抽插,開始感覺是有些不同,有時候肉冠貼在濕壁的上方插入,當龍根進入一半後,突然往五點鐘的位置衝下,再利用腰肢和屁股的擺動力,將肉冠移向九點鐘位置,再貼向左邊的濕壁拖出,照這種方法抽插,確實感到很有趣,不像以往那般只有蠻插的枯燥。

  無常夫人捉著床邊喊說:「嗯,對!鳥頭有沒有感覺頂到什麼的?」

  我興奮的說:「有呀!」

  無常夫人說:「對!就是這裡……快利用鳥頭凹處之位,輕輕扣一扣那個位置,越輕就越癢,越癢就越容易引發高潮,即使用鳥頭去磨擦它,亦要儘量保持輕搓的動作,千萬不可大力的頂,那樣會引擔痛楚而造成反效果,對……就這樣……」

  對呀!以前龍根很多次都頂到這個位置,為何我不會利用肉冠凹處之位,輕輕的扣呢?今次可說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呀!

  無常夫人緊握拳頭揉弄乳頭,大聲喊說:「師侄,你行呀!一點就明……我的高潮快要給你引發出來了,哇你們所有人都要快呀!師侄!記住不要射精……就這樣輕輕的……嗯……我……你們幾個怎樣了呀?」

  聖女們狂揉搓著自己的豐乳,紛紛說:「我們……也快……」

  無常夫人張開嘴巴,不停擰頭散髮,激烈的說:「師侄,我喊『來了』的時候,你就即刻停止抽插動作,集中精神,開始天是修元的起手式,知道嗎?噢……」

  我知道已到了緊要關頭,心情開始緊張起來,而今除了肉冠繼續輕扣無常夫人蜜洞的花蕊外,趕緊念一遍天是修元的起手式。

  突然!肉冠感到花蕊開始顫抖,而且有股強大酸酸麻麻之感衝擊大肉冠,我即刻保持冷靜,不敢胡亂的抽插,免得不慎洩精,幸好今天已洩了兩次,持久力算夠堅定,如果換作是平日的話,恐怕已因亂撞而洩出,同時,亦明白無常夫人為何要選擇今晚廢棄身術,以及安排楊寶金回來與我和靜雯做愛一事了。

  無常夫人突然雙掌合十,聚於胸前,接著雙掌打向左右兩旁,並大聲喝道:「啊!龍生!我忍不住了!來了!」

  一股濃烈滾燙的潮水,湧向肉冠,再湧出蜜洞外,我整個人嚇得不知所措,急忙聽從無常夫人的吩咐,即刻閉上眼睛,運起丹田之氣,蓄在胸門,將氣擴散雙臂,沿下至指尖,雙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氣,吐氣松拳,頭仰天吸氣,直入丹田,吐氣行走手大陰心經,少海就傍於三里,陽陵遠達於曲池……

  可是閉上眼睛又看不到一切,於是我又張開眼睛運功。

  只見無常夫人再次雙掌合十,接著雙掌又打向左右兩旁,大喝一聲,「啊!師父,我來了!我廢了呀!」

  今次又一股潮水湧向大肉冠,但這次並不是滾燙的,而是冷冰冰的,這感覺好比上次我被無常夫人打中那一掌般有趣的是,龍根遇上冰冷,便會自然縮起,但現在卻如無常夫人說的那般,逐漸膨脹起來。

  當天是修元起手式開始後,無常夫人的真氣,一股一股被我吸入丹田內,丹田亦因此滾燙髮熱而難受……

  無常夫人直嘆氣的說:「啊!師侄,下面不要動!不要說話!三道靈氣逼出之際,是最危險的時候,但我已做了最佳的防範,你肯定會沒事,放心!」

  無常夫人的內息,源源不斷湧入我的丹田,並且與我體內的丹田之火打成一片似的,漸漸地,我不知道體內是哪道靈氣起了反應,是十靈氣,還是神珠的三道靈氣總之,越來是越滾燙,如果不是無常夫人冰冷的內息,恐怕我的龍根已被燒焦。

  無常夫人的聲音開始變得軟弱,雙眼開始無神,只是呻吟的說:「下面好脹呀!」

  確實!雖然我看不到龍根的情形,但我可以肯定它已變成了肥龍,因為感覺它很重,接踵而至的難受,不止是丹田的位置,而是小腹也感受到丹田之前的滾燙,我開始有些承受不了,也分不清楚丹田到底有幾道靈氣起了反應,總之,全身開始僵硬,氣血停滯於胸前,呼吸也出現了麻煩……

  無常夫人發出微弱的聲音說:「大家快,龍生的小腹已不停的膨脹!芳琪,快幫一幫龍生呀!你們別顧著看,快加把勁完成本身的任務……我不行了……」

  芳琪匆匆應了一聲,「是!」

  芳琪匆匆忙忙走到我的身後說:「龍生,別怪我,我是為了你好!」

  突然,屁股感到一陣刺痛,應該是十分的痛,我忍不住仰天大喝一聲,「啊!」

  這聲叫喊,似乎打通了我全身經脈似的,體內澎湃滾脹的內息,亦因這個叫聲散發出體外,我繼而保持這句叫聲,而全身的肌肉,從原本的僵硬,提升到全身每個部位都僵硬,接著逐漸!逐漸的,慢慢鬆弛而軟下來……

  突然,全體人不約而同喊了一聲,「哇!很漂亮呀!」

  我即刻睜眼一看,視線被眼前的景物所吸引住,黑暗的天空,發出三道金!紅!紫的光芒,而這三道光芒混在一塊之際,當照射在龍猿山上,三處皆呈現金!紅!紫之光,合成九道光芒,頓時燦爛無比突然,風雲變色,沈寂的天空,龍嘯之聲響起,山頭微微起了震動,雖談不上撼動出河,但足以嚇了我們一跳。

  無常夫人發出微弱的安慰聲說:「沒什麼的,真龍歸位罷了……待會有陣過頭雨……」

  無常夫人的話未說完,一陣過頭雨已灑在我們身上。

  我想說話,但全身乏力,勉強只能吐出幾個字說:「九……龍……歸位……自然帶……雨……」

  我說到「雨」字時已全身乏力,不支倒下,而龍根亦因當時的痛楚軟下,慢慢地從無常夫人蜜洞裡滑出。芳琪即刻把我扶著,但一個人失去全身力氣是最重的,這好比真正倒下的醉漢般,所以芳琪的攙扶是無濟於事。

  無常夫人拼出一口氣,大聲的說:「你們要快點幫龍生呀!」

  我雖然全身乏力,但思想方面仍是很清晰,亦知屁股剛才被芳琪用針刺了一下,但並無大礙,不過無常夫人說採陰補陽一事,問題是我如今全無力氣,又如何能採陰補陽呢?

  巧蓮突然從背包裡取了盒東西走過來,我眼角偷偷一看,原來她取出幾個情趣用品震豆器。碧蓮第一時間搶了一個,接著巧蓮再分配給其他人

  震豆的出場,果然引來幾位聖女的呻吟聲,其中一位喊說:「我快來了……」

  發出叫喊聲的聖女,推開了碧蓮,衝到我面前,將嫩蜜桃往我嘴邊法,手指則不停扣著蜜豆。

  無常夫人軟弱的對我說:「只管吮吸記得天是修元的口訣,便是採陰補陽之法……」

  聖女突然全身激動的說:「我來了……」

  我即刻拼出九午二虎之力,吮吸聖女蜜道流出的陰氣,內心則不忘天罡修元之法,行氣,深則蓄,蓄則伸,伸則下,下則定,定則固,固則萌,萌則長,長則退,退則天,混元氣,神貫通,散則無形,聚則成形……

  聖女的身體發出激烈的顫抖,並軟下身體說:「我……我不行了……」

  芳琪幫忙扶起聖女到一旁,讓她可以休急,我瞧見她不是躺下休急,而是盤坐吐納內息,而我吸了她的陰氣後,察覺身體似乎好了少許,說話起碼較輕鬆了,於是我示意芳琪扶我一把,我也盤坐吐納,使用天是修元調和內息。

  另一名聖女的高潮又即將降臨,她和剛才那位聖女一樣,將蜜桃法到我嘴前,不過這位比剛才那位聰明許多,她懂得把震豆拿在手上,結果一次激烈性的高潮,又爆發於我嘴內,我亦拚命吮吸她的陰氣。

  當採完第四個聖女陰氣的時候,無常夫人情況不大妙,嚇得所有人不知所措,幸好婷婷有過此經驗,即刻拿出迎萬小姐遺留下的最後一包藥粉。

  當她要給無常夫人服用時,我急忙阻止說:「婷婷,不要!這包是菸灰罷了,之前我怕受內奸所害,所以藥粉已擺在另一個地方,你趕快背她回家取吧!」

  我把擺放藥粉的位置告訴婷婷後,婷婷即刻背無常夫人下山,而完事後的四名聖女,亦跟隨婷婷一同前去,方便有個照應。

  婷婷離去後,我繼續一個接一個的,不知不覺,很快便來採了九個聖女的陰氣,體力已經恢復許多,由於害怕剛才的奇景會引來記者的採訪,所以匆匆收拾了一切,便急忙趕回家看看無常夫人的情形。



第四十七卷•第八章 化敵為友

  我們都十分擔心無常夫人的狀況,一群人浩浩蕩蕩急忙走下龍猿山果然不出所料,很多記者陸續趕到龍猿山,正準備上山之際,恰好被他們撞個正著,我當然成為他們採訪的焦點,但數位聖女的出現,以及紫霜機靈的保護下,成功讓我登上芳琪的車,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記者們自然不會放過採訪新聞的機會,死命從後跟蹤和拍照。芳琪駕車的技術很一般,幸好紫霜不是省油的燈,輕而易舉便把車開到我們的前方,以阻擋記者車輛擋在我們前頭。意想不到的是,後面殺出一排日本豐田跑車,非但把我們的車圍住,並且一字排開擋於後面,令其他車輛無法超越前頭。

  我驚訝的說:「沒想到聖女們還是賽車能手呀!」

  芳琪語帶雙關的說:「聖女們除了駕車技術之外,個個身材也很棒……」

  芳琪提起聖女們的身材,我就一肚子火,上山之前還想著什麼採陰補陽,一晚破了她們幾個處女身很浪費,結果一個也沒弄到手,真是空歡喜一場。

  我應酬芳琪一句說:「親愛的,你呷醋了?」

  芳琪感嘆的說:「呷醋,我就不會到龍猿山,天家更不會親自上門迎接靜雯,聖女算得了什麼,她們最多只不過是小妹妹罷了。相反,若要說內心不好受,你和無常夫人做愛,是大家最難受的,她怎麼說年紀都比我們大,而且她心裡想什麼,不是我們能估計的,更別說提防總之,今晚面對她,等於上刑場呀!」

  我感激的說:「親愛的,我知道大家都是為了我好,才會接受無常夫人要求的一切,要是我早知道你們要承受這份委屈,我寧願不廢棄身上的神術……」

  芳琪說:「算了!反正這事已告一段落,無常夫人也沒有欺騙我們,你確實安然無恙的走下山,相反我們應該多謝她才是,要不然你身上這個定時炸彈,真不知什麼時候會爆,但想起她和你什麼的,我心裡就不高興,不說了!」

  哎!女人總是小器的,更何況是芳琪,而今面對芳琪對無常夫人的不滿,感覺上又覺得對無常夫人很不公平,況且她還是我們的長輩,如果情況一直這樣維持下去,肯定會出亂子,必須想個法子擺平才行。

  我靈機一動,想到個法子說:「芳琪,如果你剛才說想起無常夫人和我做愛,心裡就不高興,那我可以跟你說,每當她想起這件事!每當看見你們!每當來我們家,她的心會比你們更難受、更慚愧、更尷尬,因為她所承受的委屈,比你們多出十倍!百倍,而你們可能躲避不見她一個,但她非但要躲避我們一家人,還要躲避江院長!朝阿姨!鐵筆派和聖女們,甚至孤獨終老的過一生呀!」

  芳琪轉過臉,瞪了我一眼說;「此話怎講?」

  我刻意裝出難過的表情說:「親愛的,我告訴你一件事,這件事是我上龍猿山之前才知道的無常夫人是冷月的母親,她為了鐵筆派,不惜丟下身份要求聖女們幫我;她為了你們幾位,不惜犧牲身體,以阻止我去陪她死去的女兒;她忍受前夫要她與女婿做愛的委屈,甚至不惜耗盡內息,甘冒虛脫的危險來救我,而令我最感動的,不是她為我籌備了一切,而是她沒有為她自己籌備一切……」

  芳琪口中唸著說:「最感動的,不是她為我籌備了一切,而是她沒有為她自己籌備一切……沒有為她自己籌備一切……對呀!要不然無常夫人最後也不會出現虛脫,而趕著要回家……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等等……你剛才說她是冷月的母親?江院長的前妻?不會吧?!」

  「芳琪,母女這玩意可以用來開玩笑的嗎?雖然此事我是不久前才知道,也沒經過江院長證實,但我相信不會是假的。」

  芳琪問說:「嗯,龍生,我相信母女關係不會是假,但能否說說為何你在短短時間內,便能相信是真的呢?難道和我一樣憑直覺和判斷力?」

  「親愛的,你總是三句不離本行,不是追討證據,便是查根問底的你試想江院長當日去自首前的表情,他那種失落和悲傷的神情,是受到什麼打擊呢?」

  芳琪沈靜了一會,恍然大悟的說:「江院長知道是父母二人聯手殺死了女兒,所以接受不了現實和良心的責備,最終甘願接受法律的制裁,對嗎?」

  「嗯,加上江院長用過早餐後,看見龍猿山的相片,那賴布衣笑逐顏開的謎底也被揭曉,他心事已了,再無牽掛,所以自個兒去自首此舉除了為妻子承擔罪過之外,亦免得冷月日後因父母親同時入獄,而不得安息。」

  芳琪傷感的說:「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何無常夫人會拋下恩怨了……」

  「是呀!江院自首前後,已為我做了很多事,沒有他巧妙的安排,即使揭曉龍猿山是風水地,我也無法化腐朽為神奇現在你對無常夫人不會感到不高興了吧?」

  芳琪露齒一笑的說:「我現在不但不會對無常夫人感到不高興,反而對她甚為敬重,但我還是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

  我好奇的說:「什麼問題?」

  芳琪小聲的問說:「剛才無常夫人教你關於抽插的技術,你當時的感受是怎麼樣?真的那麼神奇嗎?」

  我反問說:「神不神奇,這可要問你們女人才知道,至於我的感受,是覺得沒以往那麼呆板,抽插中可以發掘對方的敏感處,怎麼啦?」

  芳琪說:「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問無常夫人下面使用吸功,你的感受怎麼樣?是不是真的很緊呀?」

  我笑了一笑說:「原來你問的是吸功呀!沒錯,無常夫人下面的吸功很到家,插進去感到小道很緊,當全根插入則被兩旁又肥!又濕嫩的陰壁緊緊包住,簡直像按摩似的,不但舒服,而且有種欲仙欲死,銷魂的快感,我想可能輸精管或什麼神經腺部位受到刺激吧!」

  芳琪聽了後,一言不發,只集中精神望著路面。

  我知道說錯了話,並且點中女人的要害,但我不知為何會在她的面前說干其他女人很舒服的鳥話,這回真是模大了!

  我低聲下氣的說:「剛才得意忘形,傷害到你的自尊,對不起!」

  芳琪說:「我不是生氣,只是想著年紀大了又生過孩子,下面肌肉必會鬆弛,到時候你必定會嫌棄我,所以想想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改善你說無常夫人的吸功,是否與她身上的神術有關呢?」

  我想了一會說:「這點我可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回到軍便叫請教無常夫人,我想她會樂意教你們的,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我對你的愛並不是建築在肉體上,而是在真正感情的道路上。」

  芳琪笑了一笑說:「我知道,可能我多心罷了。快到家了,先看看無常夫人的狀況,希望迎萬小姐的藥粉有效。」

  「迎萬小姐的藥粉一定有效,我對她的法力有信心。」

  不知是紫霜,還是其他人的機警,懂得先叫人在屋外等候,使我們在無需等候開門的情況下,直接開進去,再加上聖女們的協助,記者的車隊唯有望門興嘆。

  今晚的停車場很特別,竟然全滿了,紫霜的車被迫要停在花園裡,這種情形亦是搬進來之後的頭一回,門口的鞋子更是亂七八槽的其實這也不能怪她們,大家下車後,都一窩蜂衝進屋裡,她們懂得脫下鞋子才進屋,已經是很有禮貌了。

  琳庫後,瞧見所有人都坐在廳上,我馬上問婷婷說:「婷婷,師叔的情況怎麼樣了?藥粉給她服用了嗎?」

  婷婷回答說:「藥粉已經給師父服用了,情況也開始好轉,而今她在房間調理內廳,我想有那包藥粉,她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鬆了一口氣說:「這就好,幸虧你記得迎萬小姐的藥粉。」

  婷婷問我說:「龍生,為何你會把藥粉調包?是否還怕屋內有奸細呢?」

  婷婷這個問題很敏感,不能隨便作答,我小心的回答說:「不!紫霜服用藥粉的時候,家裡發生很多意料不及的事,我知道藥粉是用來救命,所以擺在另一個安全的地方,之後,家裡的事情一切清楚,我忘記擺回原位罷了,不要多心!」

  婷婷滿意的說:「嗯……」

  這時候,巧蓮拿出很多飲料,並且說:「大家先喝些飲料,我到裡面準備一些宵夜,順便燉碗人參湯給夫人龍生,這杯是你的……」

  我接過巧蓮的茶杯,發現裡面是高麗人參湯,馬上感謝的說:「我就是需要這杯茶,謝謝!」

  巧蓮走進廚房準備宵夜,婷婷帶聖女們到花園談心,我則留在書房修練天龍心法,希望體力能盡快恢復。

  過了沒多久,外面傳來些吵鬧聲,估計是無常夫人調息完畢,離開房間和大家見面,又或許大家在吃宵夜,於是離開書房走到客斤,原來我全都猜中,無常夫人和大家正在享用宵夜。

  我走上前和無常夫人打招呼說:「師叔,謝謝你,身體好點了嗎?」

  無常夫人顯得有些尷尬的說:「吃了藥粉好多了,不過這個藥粉挺神奇的哦!」

  靜宜馬上向無常夫人解釋藥粉的來龍去脈,而我坐下吃粥的時候,順便留意十聖女的美態。當想起她們真空上陣,色瞇瞇的眼神便自然而然望向她們重要的部位,而坐在一旁的靜雯,似乎有些失落感,可能這間屋子給她留下許多回憶吧!

  享用宵夜後,大夥都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準備談論今晚的風水地和我廢棄神術一事。由於客廳的沙發座位有限,十位聖女只能坐在地面上,而我自然坐在無常夫人的旁邊,但視線卻投在聖女們的玉腿間,或胸前的凸點上。

  靜雯問無常夫人說:「夫人,龍生他日後是否再沒有任何功力了?」

  無常夫人瞧了靜雯一眼說:「靜雯,你挺關心龍生的,但這個問題,你還是問當事人吧!不過,照我推算的話,他有天罡修元心法,八卦步、翻雲掌,可以修練回來,奇人力量是能持有,但功力肯定大不如前,也沒有淩空打人的本錢,天地六十陰陽掌,就是他說的龍猿神功,就必然無存。」

  靜雯感慨的說:「真可惜呀!」

  師母說:「靜雯,這沒有什麼好可惜的,我反而希望他什麼功力都沒有,免得又以功力去救人,而弄傷了自己,這樣可安全得多了,好好做個商人,總好過整天打打殺殺的。」

  靜雯點頭說:「這倒是……」

  無常夫人說:「師侄,數日內我會離開香港一陣子,殯儀館的事,我會交代給婷婷,而鐵筆派,你是繼承人,這十個聖女便交代給你照顧了還有,這些文件都是我的資產,全都給你。龍猿山風水地成立後,給我留個長生位,可以的話安排在我師父旁邊,我想他老人家不會介意……」

  我感激的說:「好!名人風水地成立後,我一定會遵從你的話去做。聖女們的照顧,你也可以放心但你能告訴我,你離開香港,打算到哪裡呢?我們可以隨時與你聯絡嗎?我擔心殯儀館的事會應付不來……」

  無常夫人說:「放心!婷婷是我的徒弟,紫霜是那裡的保安,章敏是那裡地頭的大姐,沒有什麼事是你應付不了的。」

  我無奈的回答道:「好吧!」

  無常夫人問章敏說:「對了!剛才九龍出現的影片,能讓我看一看嗎?」

  章敏神氣的說:「我就知道你們想看這段影片,剛才霜姐和我已將它燒錄在光盤上,隨時可以觀賞,不過剪輯過的影片,就要等明天了,大家看電視吧!」

  紫霜手裡的遙控器一按,電視隨即出現今晚的畫面,其中包括了性愛部份,由於無常夫人尷尬,只好快轉奇景的片段,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

  看完影片後,無常夫人問我有什麼大計。

  我回答說:「師叔,你是問我如何在此大作文章,對吧?好,我就講講我的概念。我會把剪輯的影片公諸於世,讓廣大的市民認識龍猿山風水地和鐵筆派,順道利用九龍初現的傳奇,大肆宣傳李公子的那九塊地,以完成我對他的承諾。最後,以九屍葬九地,將風水地的神話,推上另一個高峰。」

  眾人不約而同的說:「九屍葬九地?」

  我胸有成竹的說:「我們的殯儀館不是有九屍嗎?冷月!劉美娟!紫霜的父親!章太太!仙蒂!鳳英!婷婷的姐姐!鄧爵士的父親!鄧太太,其他的如金師父!天狼君!張家泉!無常真人!劉美娟的親屬,則會安放在風水地的靈骨塔裡。」

  婷婷感到意外的說:「龍生,你打算把天狼君的骨灰也擺在龍猿山上?」

  此刻,我想起天狼君是婷婷的殺姐仇人,剛才的安排過於草率,沒有想清楚便說了出口,但不講已經講了,不管怎麼樣都要堅持立場,否則她會怪我沒有尊重她。

  我即刻說道:「婷婷,我知道天狼君是你的殺姐仇人,但你和你姐姐還有這十位聖女,不管怎麼樣都是他撫養你們成人,即使對他有再多的仇恨,這一飯之恩,你們始終是欠他的,現在他已死了,什麼仇恨都該放下,但要擺下心中的仇恨很困難,唯一的方法,就是用仁慈的心去寬恕仇人,寬恕仇人等於寬恕自己。

  婷婷很不滿意的說:「隨便你吧!」

  紫霜說:「婷婷,龍生這樣決定,必然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做出這個決定之前,肯定已把你的問題擺在第一位,要不然絕不會有此安排,相信我……」

  無常夫人開腔道:「師侄,鐵筆派會鬧成今天這個局面,就是少了寬恕之道,所以師父座下的弟子,都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如果我不是從師兄的身上看到『寬恕』二字,恐怕我此刻的心境也不會如此的寧靜,只可惜師兄要的寬恕,卻來遲了一步,但我相信你能把寬恕之道帶到鐵筆派去,起碼我已看見你給了婷婷。」

  我尷尬的說:「多謝師叔的贊言,但至今我仍有兩件事情弄不明白,為何你懂得採陰補陽之法?為何只想到我廢棄神術後的處境,而沒有設想你的處境呢?」

  無常夫人說:「我是從《千金要方》卷二十七,看到『夫房中術者,其道甚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閉固而已,此房中之術畢矣……』,所以想到十聖女能幫到你,而我沒有為我自己的處境設想,那是故意讓上天為我安排一切,即使死,也是贖我心中之罪罷了……沒什麼問題……」

  無常夫人說完後,望向冷月的神龕,所有人不禁都嘆了一聲,我想芳琪已把冷月和無常夫人的關係說了,所以大家同時發出了感嘆聲。

  我瞧見楊寶金獨自坐在一旁,不曾說過半句話,於是對她說:「寶金,為何不說話呢?對了,我還沒有多謝你的幫忙,謝謝!」

  楊寶金說:「不客氣,反正大家已知道我和你之間的事,沒必要再隱瞞下去,況且我也算是其中一份子——我當然指的是股東,所以出一份力是應該的。」

  我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說:「嗯,不過現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好嗎?」

  楊寶金即刻說道:「不!我還有事請教夫人!」

  我好奇的問楊寶金說:「你有什麼事想問師叔的,我能否幫上忙?」

  楊寶金尷尬的說:「不!這個忙你幫不上的,我還是親自問夫人就行了。」

  無常夫人說:「寶金,你有什麼事要問我呢?問吧!」

  楊寶金說:「夫人……不……我們私底下再談吧!」

  芳琪突然笑道:「是呀!寶金,我也有問題想問師叔,不如我們請她到房間去吧!」

  沒有等待無常夫人回答,芳琪即刻和楊寶金牽她到房間,接著還說:「所有的女人一起到房間裡吧!龍生,師叔今晚不回去了,你自己先睡吧!」

  所有人一窩蜂湧進無常夫大的房間,我當然知道芳琪她們想問什麼問題。

  然而,奔在後排的靜雯,突然對我說:「龍生,今晚我想留在這裡,可否安排娟姐生前住過的那間房間給我?」

  我心中大悅的說:「當然可以!每一晚都可以!」

  靜雯感觸良多的說:「謝謝!」

  所有人躲進無常夫人的房間後,大廳又變成冷冷冰冰的,但不勝寂寞的我,馬上按下光盤機,再次將聖女的身材逐個看個清楚。當然,腦海裡也想著,待會如何向芳琪交代楊寶金的事。



第四十七卷•第九章 知遇之人

  第二天,覺都還沒有睡醒,便給巧蓮吵醒,原來她要我聽一通電話。可以令她把電話交到睡夢中的我,除了父親之外,恐怕再沒有別人,可是接聽之後,我也被對方的聲音給驚醒,他不是父親,而是李公子我當然不敢怠慢,即刻集中精神與他對談,內容是詢問關於龍猿山一事和進展。

  通了電話後,巧蓮告訴我說門外有很多記者,還有楊寶金和無常夫人想跟我談些正經事,腦海又想起那十個寶貝,只好答應起床見她們一面。

  來到客廳,發現大廳沒人,巧蓮說大家在泳池旁用早餐,我想不可能吧,因為家裡除了餐桌,從沒見過有那麼長的桌子,可是巧連不可能騙我的,當瞧見客廳偏門被打開,已猜到怎麼一回事,於是匆匆忙忙走到泳池,向每個人打個招呼。

  果然不出我所料,眾聖女在泳池嬉戲!遊泳,並且全都在裸泳,婷婷和紫霜也玩在一塊,想必又是在鬥藝了。望著這麼多裸女在陽光底下一塊嬉戲,罪惡的慾火,亦在光天化日下,悄悄燃燒起來。要不是無常夫人和芳琪看著,真想脫下褲子跳入泳池,與眾美女好好嬉戲一番,反正屋外的人又看不到的。

  巧蓮捧了杯咖啡和愛心早餐給我。

  我邊吃早餐邊說:「寶金,聽巧蓮說你有事找我,到底是什麼事?」

  楊寶金說:「龍生,我和夫人商量過,昨晚在龍猿山被記者撞著,而今引來無數的記者前來採訪,我想藉此機會大肆宣傳名人風水地,不知你意下如何?」

  聽了楊寶金的建議,我同意的說:「好!但不知怎麼大肆宣傳呢?難不成在龍生館開記者招待會?可是龍猿山剛被我買下,便利用奇景的出現,即刻硬銷風水地,日後還推銷李公子那九塊地,我怕會惹來世人的反感,不可操之過急……」

  師母突然丟下手中的刀叉,離開座位,轉身走進屋內她這個動作很快引來池內眾美女的注意,紫霜更不惜遊向客廳偏門,向師母問個究竟。

  芳琪她們幾個想上前追回師母,但被我喝令說:「回來!我們在談正經事!家事和正經事要分得清楚,不可有失體面,坐下!巧蓬,給我添點咖啡……」

  我以一家之主的語氣說出我也不懂的道理後,又擔心師母真的生氣,所以趕緊把杯裡的熱咖啡喝完,好讓巧蓮可以藉機進去看看師母,不過那咖啡真的很燙。

  紫霜高聲喊說:「玲姐不是生氣,只是到房間拿文件,沒事!」

  我鬆了一口氣,不以為意望向池內的裸女說:「本來就沒事,何故大驚小怪的?」

  無常夫人說:「寶金,說重點吧!」

  楊寶金望了我一眼說:「龍生,可以說了嗎?」

  我內心沾沾自喜的說:「繼續吧!」

  楊寶金繼續說:「龍生,我說的宣傳,不是你說的那種硬銷方法,我是要利用酒店轉讓之事,舉行一個記者招待會,因為主角是你龍生,記者們絕不會錯失追問龍猿山一事,因此你便可以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將風水地的話題帶給傳媒至於怎麼樣的說法,這可要懂得技巧,章敏和玉玲!芳琪她們已有了部署。」

  楊寶金對風水地的宣傳建議,可說是配合了天時地利人和,將局面改成我是在回答問題,而非推銷宣傳什麼物品,所以不會有硬銷的感覺,而她手段高明之處,則是知道我渴望得到酒店的股權,就利用這一點,讓我不能夠不接受建議。

  能夠將構思賣給老闆的員工,那他肯定不是簡單的員工。

  我問楊寶金說:「你打算今天在酒店召開酒店轉讓的記者會,但文件和人事方面的安排,還未準備要當,會不會急了一些呢?」

  楊寶金說:「舉行的記者會,雖是公佈酒店轉讓一事,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至於文件上的問題,我們可以用臨時合約簽署,反正主要是讓記者們有機會和你說話,以及知道記者們會問你些什麼話罷了,對嗎?不過,你要記住一點,記得要以龍生師父的身份將酒店的聲望提高,怎麼說那裡曾經死過人,這也是重點呀!」

  我不得不稱讚的說:「寶金呀,寶金!你確實是位女強人,難怪周先生可以把那麼大的金市交給你管理,佩服呀!」

  無常夫人說:「嗯,師侄,有一點是我要提醒你的,你要把握這個機會告訴世人,你是鐵筆派的繼承人所謂火燒旺地,酒店在你風水術的推動下,必會令入住的旅客增添旺氣。」

  我想了一會說:「我擔心一件事,龍猿山是否已真正屬於我們的了?萬一龍猿山的消急傳出,政府會不會改變主意取消賣地呢?」

  芳琪說:「放心!賣地的合約已經簽署要當,這點你大可不用擔心玉玲出來了,你看看文件再說吧!」

  玉玲這時候拿了一份文件給我,我拿起來一看,發現她原來已為風水地做了很多事,包括設立了公司!一些發展建議成本售價的市場評估,甚至風險等等,而我一向知道她的辦事能力挺強,只是沒想到是超能力的強。

  我還是有些不安的說:「還是有些不要,萬一我說了昨晚風水地奇景一事,個個跑上去看個清楚,那還有什麼神秘感呢?」

  芳琪說:「哎!我還以為是什麼事,玉玲已安排工程師將龍猿山的出人口封鎖起來,而我今早也命人將法院的限制令貼在出入口的指示牌上,要不然記者怎會全聚在家門口。」

  如此看來,所有的事都讓這些女人辦要,所有的意見也是她們說了算,而她們所謂的請求意見,只不過是安排我的工作罷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好命,還是苦於聽命的老婆奴,但瞧著聖女,我又心有不甘,始終想給她們製造一些難題。

  「嗯,你們的安排很要當,我也沒什麼意見的,但我龍生出道以來,除了靠真本事之外,亦靠包裝殺出條黃金路,所以你們剛才說的宣傳手段,就好比以前我使用的包裝技倆,我才是此道的老手,現在你們看我解決兩個問題,當我說出風水地,我要有片段去吸引所有人,單是靠一張嘴沒有什麼作用另外,要我說出是鐵筆派的繼承人,那出場的氣派很重要,否則的話,誰會瞧得起呢?」

  我說完後,突然站起身,脫下外袍和內褲,光赤著身體跳入池中,接著在水面大聲的說:「你們先想想吧,我先運動運動,看看體力恢復了幾成……」

  跳入水中的我,其實不是想運動,而是潛入水內,窺視聖女們下體的秘密。當望著眼前一堆光滑雪白的屁股和豐滿彈挺的處女乳,龍根硬邦邦的豎起,只可惜有芳琪和章敏看著,始終不敢過去調戲她們,不過只要有她們的一天,龍根就有鑽入她們蜜道里的一天,漫長的歲月裡,不急於一時。

  遊了一會,最後還是跳上池邊,體力始終還是不行巧蓮隨即遞了條毛巾給我,擔心我會著涼,然而,赤裸裸的我,在這麼多位聖女的眼睛下,她這番好意,我真不知該不該多謝她。

  「我剛才的問題,你們想出什麼好提議了嗎?」

  章敏說:「你剛要風水地的片段,天亮前我和紫霜已剪輯完畢,這點不成問題。」

  楊寶金說:「我已吩咐酒店的秘書,下午三點舉行記者招待會。」

  芳琪說:「剛才我打給了父親,他會在電視上不停插播光盤的剪輯片段,還會安排你上電視接受訪問,以及安排拍攝隊到酒店作現場採訪。」

  無常夫人大聲的對聖女們說:「你們十個下午陪主人到酒店出席記者會,記住要照足過去的排場,絕對不能馬虎,黑牡丹負責回去取出淺藍色的服裝。」

  聖女一起回答說:「是!主人!」

  芳琪笑著問我說:「龍生,你應該沒有其他問題了吧?」

  我肅然起敬的說:「沒有問題了!主人!」

  頓時,引來全場的笑聲。

  時間過得很快,兩點多鐘,家裡人差不多已準備就緒。

  當聖女們出來之際,可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以為她們會以古怪的服飾或武打的服裝登場,豈料,眼前的竟是一套既斯文!又大方的淺藍色套裝,上至下都沒有性感暴露之處,高跟鞋配上誘人膚色的絲襪,頭頂梳上高貴氣急的髮飾,時髦的髮髻中,又插有一直銀色的髮釵,淺色的口紅,高雅的耳環,左肩背著一個薄小的白色袋子,左手提著筆記電腦,右手拿著車鑰匙,戴著卡地亞方型羅馬字的鋼表。

  眼前這一亮,可真愣了半晌,如果平時看到這樣的辦公室女郎,可能並不覺得怎麼樣,但十個一模一樣的打扮!一模一樣的身材,背著一模一樣的白色包包,試問怎能不被吸引住,怎能不發出驚嘆呢?更裹要命是,我知道她們還是處女呀!

  我忍不住上前打量一番說:「哇!我的聖女呀!昨晚你們豪放型,今早就赤裸型,現在斯文正派型,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與你們溝通呀!」

  無常夫人說:「鐵筆派是名門正派,不能給人留下淫色或邪惡的印象,所以她們必須這樣出場,況且她們個個修完秘書課程!商業管理課程,更精通七個國家英、中、德、意、法、日、韓的語言和文字,名人風水地或酒店,正需要這樣的辦公室助理,加上她們的氣派,絕不會讓你丟臉,如何?」

  我讚不絕口的說:「好!鐵筆派正需要這道正氣去發揚光大,還要有與時並進的精神,不斷的精益求精!開創未來!我誓必化腐朽變神奇,將古老的風水神數,變成有科學根據,成為新時代的一門學問,絕不會讓世人遺棄風水學和鐵筆派。」

  無常夫人激動的拍掌叫好,所有人也拍掌以示鼓勵,最後在芳琪一聲令下,我們十多部車,浩浩蕩蕩,向劉美娟的酒店出發。

  今次抵達劉美娟的酒店,感觸良多,因為我已經為她奪回劉氏家產,完成對她的承諾。而我擁有這家酒店,最懷念之處,則是兩位愛妻身亡之地,同時,亦是她們交出第一次給我之地,所以這家酒店對我來說是無價之寶,甚至比生命更重要。

  楊寶金知悉我們到來,待命保安領我們進入一條特別通道,一面記者的騷擾,造成對房客的不便。這條通道和員工們,無常夫人都很熟悉,甚至有些人還以為她是老闆,楊寶金是她的生意夥件。

  當我們抵達辦公室後,匆匆擺下物品,便觀看光盤片段,好讓我有個心理準備,知道如何去講述。

  電梯門打開,記者便一窩蜂上前拍照。當聖女出場,閃光燈更是亮個不停,最後在保安掩護下,我們總算登上記者會的台上。

  這個宴客廳,我很熟悉,當日我就是在下面指罵台上的張家泉,而我另一個「現代賴布衣」的美譽,亦是在此獲得的。

  記者會開始了,先是楊寶金髮表了一篇簡短的言詞,主要是介紹我的到來和酒店轉讓股權的見證,順便以一個簡單的慶祝儀式,歡迎我這位主人的到來。

  接著,到了記者們發問的時間,兩位聖女即刻充當我的秘書,挑選記者讓我作答,有趣的是她們所挑選的,全是發問龍猿山一事,或許她們的聽覺經過待別的訓練吧!

  記者問:「我是新刊報館的記者余志民龍生師父,昨晚我們看到你和家人從龍猿山下來,不知是否與天空奇異的景像有關,能否說說是怎麼一回事嗎?謝謝!」

  我從容不迫的說:「今天這個記者會原本是談酒店之事,但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追問奇異景像一事,為了不想你們到我家門口辛苦的採訪,我在此就簡略的回答你們的問題,但這可不是廣告,只是你們問我答罷了。沒錯,昨晚的景像是九龍甦醒之日,而我在那出現,就是等待它們到來,因為那是九龍鎮脈之地,而九處鎮脈之地,同時亦會依著地脈,延伸九處旺地,故此,我昨晚是為真龍點睛。」

  另一個記者問說:「我是糊塗日報的記者胡奎協。龍生師父,昨晚下了一場過頭雨,是否表示你已成功點上龍睛呢?翻查地政資料,日前你已買下龍猿山,不知日後會作什麼用途呢?謝謝!」

  我笑了一笑說:「希望你回去千萬別胡亂寫,沒錯,龍猿山的龍睛已成功點上,而九處的旺氣,則會令整個山頭充滿靈氣,我是名風水師,一切當然以風水角度著想,然而能將龍氣留給後世人當福蔭,當然最好是用來擺放先人骨塔,所以我很早之前就故意留下九具屍體,久久不肯下葬,原因就是為了九龍甦醒的到來,因為七天內沒有屍體下葬,九龍靈氣便無法凝聚,而白白消散於空中。」

  一名講英語的記者發問說:「我是香蕉日報的記者鍾米待。龍生師父,你剛才說最好是用來擺放先人骨塔,請問是否給公眾擺放?如果是的話,會以什麼形式出售呢?謝謝!」

  英文我不是很懂,更無法用英語作答,幸好身旁的聖女即刻在電腦的螢光幕上寫成中文,還提醒我是個十分敏感的問題。

  我告訴她代為翻譯說:「這個問題目前還是言之過早,一切待凝聚龍氣後,動土之日,會舉行記者會交代一切,到時候必會講解整個計畫,現在播出昨晚拍下奇景的短片,好讓各位可以觀看整個奇景的全部,記者會到此結束。」

  聖女代我以英語回答剛才那位記者,流利的英語,令我對她產生一個很好的印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是胸前戴有「石」字金牌的聖女叫彩靈兒。

  可是偏偏有一位記者,懇求我回答他一個問題,我還沒有答應,另一個聖女已為我答應,我想這位記者肯定是無常夫人派來的。

  記者問說:「我是美美天報的記者程志方龍生師父,我不是詢問龍猿山的事,我是問關於酒店的事,日前這家酒店曾經發生爆炸一案,兇徒也自首了,而其中兩位死者是你的冥妻,如今你待意買下這間酒店,是因為懷念兩位前妻,還是因為這裡的風水吸引你呢?謝謝!」

  果然,這位記者所問的問題,正是無常夫人刻意要我發表的演詞,他是什麼人派來已昭然若揭,總之,女人的辦事能力就是強,而我也會認真回答這個問題。

  我故意咳了一聲說:「咳!咳!這位程記者,你的問題觸到我傷心處,但我會很認真的回答你,亦算回答我兩位冥妻,希望她們在天上能聽見我一直很想買下這間酒店,因為我兩位愛妻都死在這裡,這裡有和她們的許多回憶,我也曾答應愛妻必會奪回此家酒店,但途中波折重重,導致另一個愛妻也命喪於此……」

  我把內心悲傷的回憶,真心真意說了出來,最後以「我水遠都會深愛著你們」作結束語,接著再把鐵筆派推出來,再三強調火燒旺地之說,簡單介紹此家酒店的風水,跟著把鐵筆派重出風水界之前承受的委屈和不幸事件,一一講給大家聽。

  「最後,我在此承諾將無條件發揮所有的精神,讓鐵筆派發揚光大,以慰愛妻冷月在天之靈,我要讓她知道,她的犧牲並沒有白費,日後不管對方是鐵筆派的弟子還是顧客,我龍生都會全力以赴,提供最佳的專業精神給對方,絕不欺騙大家,謝謝!」

  突然,一名青春貌美的少女,牽著父母走出來說:「龍生師父,我相信你!我支援你!」

  我仔細往台下一看,原來是小美牽著母親和陳老闆的手走過來,我馬上到台下歡迎他們三個,記者們的相機又拍個不停。

  我大聲的說:「各位!這位就是陳老闆,他就是我的知遇之人,當日沒有他的幫助,便沒有今日的龍生,謝謝你!陳老闆!」

  陳老闆喜悅的說:「我可以成為你鐵筆派的弟子嗎?」

  「可以!誰要學風水神數的,我都會教!悉心的教!」

  陳老闆和小美當場跪下,並叫了一聲,「師父!」

  我上前將陳老闆和小美扶起,「你倆以後就是我鐵筆派的徒弟,哈哈!」

  小美對我說飛嘆刊幣父,我已經畢業了,你可以請我在你酒店工作嗎?」

  我高興的說:「畢業了?好呀!一定請!你以前曾在這裡當過實習生,我怎能不請你呢!即刻上班!哈哈!」

  聖女分別以粵、英、國和日語,招待記者們到隔壁享用茶點,我順便介紹陳老闆給無常夫人認識,最後,我才知道他的到來,原來是鄧爵士的邀請,我這個徒弟終於放下對他的仇恨,我心中方才真正鬆了一口氣。

  父親和鄧爵士此刻也走了進來。

  我上前問父親說:「父親,你來怎麼不說一聲,好讓我可以為你安排座位。」

  父親說:「我故意不讓人通知你,是想看你可有獨當一面的能力,結果令我很滿意,我感到很欣慰。」

  我臉紅的說:「父親,其實這一切都是芳琪她們和無常夫人的功勞,我只是照她們的話去做罷了。」

  父親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我就是滿意你可以令她們為你做出一切,這才是男人最大的成功。告訴你吧,我電視城裡的工作,還不是姓方的女秘書為我操旁一切,要不然我怎會時常有空過來見你。」

  我點點頭說:「父親,我明白了……」

  父親這麼一說,表示我是好命,而不是一位苦於聽命的老婆奴,真不錯!

  鄧爵士神情頗為緊張的把我拉到一旁問說:「師父,聽芳琪說你要把我父親和妹妹,葬在龍猿山是嗎?」

  我問鄧爵士說:「你不願意嗎?如果你堅持要把父親和妹妹葬在南非,我沒有問題,可以陪你到南非走一趟。」

  鄧爵士緊張的說:「不是啦!我當然希望能葬在龍猿山,求之不得,而且越快越好,因為我想和雅麗結婚嘛……」

  我喜出望外的對鄧爵士說:「好呀!結婚好!我盡快為你辦要就是!」

  鄧爵士感激的說:「師父!謝謝你!」

  獲悉鄧爵士急著想要和雅麗結婚,我不禁為她感到高興和驕傲,能親眼看到她穿上婚紗的那一天,我肯定是更加的高興提起「結婚」二字,自然而然望向芳琪她們……



第四十七卷•第十章 大肚新娘

  精心挑選吉日後,總算在龍猿山九處葬下九屍,當時的情形自然轟動,亦成為眾人茶餘飯後必談之事儀式後的記者會中,出示章敏和師母二人所負責的名人風水地建築模型,並由她們二人介紹八幢名人堂和一幢王高無上的名人樓,我則分別講述九道氣脈特殊之處和建築物的風水設計妙處,果然,引來各方的好評和支援,父親更是眉開顏笑。

  風水地終於動土開工,由於這麼龐大的工程,初步估計需要五年時間方能落成,但風水地的辦公室,暫時開在殯儀館裡,同時,亦在殯儀館附近一帶開了家店舖,以方便顧客查詢有關服務詳情,龍生館也可以讓顧客查詢風水地事宜。酒店的手續已成功轉讓,靜雯也到酒店上班,但她沒再與我上床,可能沒有機會吧!

  當日我提出三分天下的生意管理組別,亦各自站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殯儀館的組員是師叔、巧蓮和婷婷,酒店的組別是靜雯、靜宜和紫霜,風水地的組別是我、芳琪、師母、章敏、碧蓮和楊寶金。而十位聖女則有六位是我的私人秘書和私人助理,兼顧風水地業務,另四位則分別安排到酒店和殯儀館。

  所謂「五福朝天來,五洋從地起」,家裡幾個女人全都懷了孕,最開心的自然是父親,但除了紫霜外,其他幾個女人私底下還沒有舉行過入門儀式,始終有些過意不去,最後在父親的堅持下,一定要紫霜趁孫兒未誕下之前註冊,但葬下九屍的同時,未來的九個月,絕對不能辦喜事,要不然在屍體未吸足龍氣的情況下,遇上紅事衝撞,後代必過不了三歲,即使過得了三歲,也過不了三十歲,必遭夭折。

  芳琪驚訝的說:「那新娘子大著肚子穿婚紗,我們不是也要大著肚子穿婚紗嗎?」

  巧蓮臉紅的說:「紫霜的婚紗是躲避不了的,但我們這個問題就可以重新考慮,不急!不急……」

  師母說:「我說呀!目前還有八個月,婚紗的問題,我們還可以慢慢再商量,但是有了決定後,也不要告訴龍生,保留一份神秘感。」

  芳琪摸著肚子說:「好吧!到時候再決定吧!」

  巧蓮和師母雖然嘴巴說不急,但她們的心願,我又豈會不知道,尤其是芳琪,她最大的渴望,就是穿上婚紗,不過這個時候,我這位多情郎,可不能給出什麼意見,要不然說多錯多。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已過了九個月。

  家裡的女人個個大著肚子,所以請了好幾個女傭,今天是我與紫霜的婚期,可是家裡所有的女人都到了紫霜的家,只有父親和兩個徒弟,還有幾個好朋友陪伴。

  對了,今天也是鄧爵士和雅麗的婚期,所以外面停著兩輛新婚車和廿多輛新婚車隊。

  父親喜氣洋洋的說:「兒子呀!今天你終於結婚了,不久便當上父親,有你為邵家開枝散葉,我十分高興,這是我給你的紅包利事,快放在口袋裡。」

  我高興的說:「爸爸,謝謝你!」

  父親同時也給鄧爵士一個紅包利事,鄧爵士感謝之外,不停的催著我們早些出門,他怕路上萬一塞車會誤了時間,我們只好順從他的意思,立即出發到婚姻註冊局。

  當廿多輛的車隊抵達婚姻註冊局的門口,我突然發現聖女那十輛車不見了,可以肯定她們是去迎接愛妻們。

  傳媒界知道今天是我的大婚,故安排很多記者到現場進行採訪,我也藉這個機會為名人風水地做宣傳。

  記者問說:「龍生師父,我們知道你身邊很多女友,而且個個都有了身孕,但法律是一夫一妻制,請問誰會在你的結婚證書上籤名呢?」

  我有些尷尬的說:「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是紫霜小姐,我想應該是她吧!」

  記者笑了笑說:「應該是紫霜?應該的意恩,是否表示有可能不是她呢?」

  另一個記者搶著說:「龍生師父,結婚是興生大事,新郎不敢肯定是誰,這可是天下奇聞哦!」

  父親在我身旁咳了兩聲,示意我不要胡鬧,我馬上補上一句說:「大家都知道我那些女友最喜愛開玩笑,聽她們說要進行點秋香的玩意,點到誰就和誰註冊,一切要看上天安排吧!」

  記者說:「龍生師父,你真是我們男人中的男人,娶老婆也與眾不同另外,我想問的是,你的女友個個都有身孕,是否因為有好的風水地,所以香火也待別旺盛呢?還是,你有什麼藥方能一擊就中呢?」

  我笑了一笑後,嚴肅的說:「沒錯!龍猿山的名人風水地是一塊福地,更是九龍匯聚之地,香火又怎會不旺呢?再說,這塊地我找了很苦,原本是想佔為己有,但想著著能利用它來造福人群,那樣比自己擁有更有意義—因為這塊地是當年賴布衣大師找著的,我雖是有緣人,但也不想一人獨享。」

  鄧爵士緊張的說:「新娘車來了,我們也要準備,快……花……」

  我知道第一個下車的新娘是雅麗,所以鄧爵士迫不及待上前獻花,接著親了新娘子一口,隨即兩人恩愛的牽著手步進大堂。

  時間剛剛好,雅麗一到,註冊大堂剛好排到鄧爵士,接著便是我龍生,我依照聖女們的交代,先進去觀禮,當是先熱身。

  鄧爵士成功為雅麗戴上結婚戒指,看著雅麗臉泛溫馨的笑容和她爵士夫人的名分,我內心除了衷心對她祝福之外,亦更相信幸福是要靠自己去爭取,眼前這位新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當日不是她對我的信任和爭取,恐怕今日她還是一位寂寂無名的設計師。

  接下來的新人就是我,當叫了我的名字,新娘子還未出現,我便要向註冊官解釋註冊官笑笑的說:「新郎官,謝大狀已通知了我,只要不超出限定時間,那便沒有問題,我們是可以等候的。」

  我感激的說:「謝謝!」

  觀禮的賓客,突然「嘩」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馬上往門口一看,招聖女們名自帶著一位新娘子進來,而所有的新娘子都是同一個妝扮,個個大著肚子,小心翼翼,撐著粗硬的腰肢走進來她們身上穿著神聖的白色婚紗,粉頸掛著閃爍的鑽石項鏈,高貴無比,頭上罩著一條紅巾。

  場面相當震撼,導致所有的賓客和記看,無不站起身歡笑,或拚命的拍照我想,這個婚禮,明天又會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註冊官笑著對我說:「新郎官,是不是她們呀?希望你點中新娘子。」

  我傻乎乎,尷尬的對註冊官說:「哦……我希望真能點中……」

  我轉回頭再往眾愛妻的身上望,眼瞧她們不惜大著肚子,仍要執意舉行點秋香的遊戲,以滿足穿上婚紗走進證婚大堂的心願,可想而知,那些無法在婚紙上籤名的愛妻,她們對我付出的愛是多麼的深。

  此刻,我內心十分的激動,非常感激她們付出的愛,差點想衝過去親她們一下。

  賓客席上有人說:「個個大著肚子,誰才是真娘子呀?哈哈!」

  其實要點中紫霜並不困難,因為聖女已暗中向我示意哪一個是紫霜,但我仍是假裝在她們身邊猶豫一下,其實我是小聲的對每一位愛妻說「我龍生會愛你一生一世」。

  為了不想拖延時間的關係,我立即將紫霜的頭巾一揭,聖女果然沒有戲弄我,真的是紫霜,接著我以假裝笑著玩著的表情,繼續快速揭開其他愛妻的頭巾。她們自然笑得很燦爛,並且聯手將我和紫霜牽往宣誓官前,開始神聖的宣誓和交換戒指,接著當眾人的面親了一下。

  賓客站起身不停的拍手,恭喜的聲音更是不絕於耳。

  一個既簡單又神聖的儀式後,紫霜便成了我的合法妻子。

  當官員退下後,聖女將鑽石戒指遞到我手上,我才發現原來另一個儀式又真正開始此刻,我才明白芳琪通知了註冊官些什麼。

  我先為二姨太巧蓮戴上戒指,接著是四姨太靜宜,但這枚戒指卻不是聖女交到我手上,而是碧蓮和靜雯交到我手上的。

  靜雯對我說道:「妹夫,好好照顧我妹妹了,你不會讓她受欺負吧?」

  靜雯這番話,使我感到有些失落,但我仍強顏歡笑的說:「我絕對會讓靜宜一生幸福快樂!」

  接著,為靜宜戴上戒指,跟著是六姨太芳琪!七姨太玉玲,八姨大太章敏,最後是九姨太婷婷,數了一數,總共是七位新娘子,加上家裡兩位冥妻,共是九位太太,上天為我安排這個「九」字,也真夠費心的。

  儀式過後,當然少不了在大堂門口拍照留念,這也是愛妻們最大的心願,今天我也算實踐了當日對她們的承諾,讓她們完成舉行婚禮的心願。

  每個愛妻拍了恩愛照之後,便是大合照,記者們的相機更是閃個不停,甚至路過的行人,瞧見幾個大肚的新鄉良,也不禁停下腳步,拿起手機拍下照片。

  碧蓮上前交了兩個首飾盒,我一瞧便知道盒子裡面是我當日送給她的鑽石項鏈和戒指,既然她不當我的姨太太,那將這個身份物件交還給我,亦是理所當然的我也不多說傷感的話,隨手接下後便塞入西裝外套內的口袋裡。

  「碧蓮,我會細心照顧你女兒的,如果夜深人靜想找人聊天,可以找我……」

  碧蓮看了我一眼,小聲的說:「夜深人靜?」

  我點點頭說:「夜深不方便,白天談心事也行。」

  碧蓮皺起眉頭說:「嗯……看來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楊寶金帶著凱特琳和張秀媚走過來,打斷我和碧蓮的談話,三人向我齊聲恭賀巧蓮幾個師姊妹,這時候也都上前向我祝賀。之後上前向我祝賀的人可說不計其數,甚至有些人是我不認識的,或者有些是認識的,卻忘記對方叫什麼名字。

  人群中有兩個熟悉的身影迎面走過來,她倆就是很久沒見面的艷珊和康妮康妮向我握手祝賀說:「龍生,恭喜你!」

  我凝視康妮可愛的臉蛋和她胸前高聳的胸脯說:「謝謝!」

  艷珊上前祝賀我說:「龍生,恭喜你!」

  「謝謝!沒想到今天會見到你,你師父迎萬小姐好嗎?」

  艷珊說:「師父回到泰國後,除了教一些入門的功課之外,很少談其他的,不過她生下一個小男孩挺可愛的,叫邵迎龍。」

  我口中不停的念說:「邵迎龍……邵迎龍……」

  父親走過來向艷珊打招呼,接著問我說:「什麼邵迎龍?為孫兒取的名字嗎?不錯呀!邵迎龍……」

  我答了一聲說「不是」,便走到樹旁,取出香菸,回憶與迎萬的往事。

  當取出打火機的一刻,發現另一個熟悉的人影閃過,我即刻追上前一看,當場嚇了一跳!

  我鎮定的說:「小姐,能否借個打火機一用?」

  對方笑著回答說:「當然可以。在南非,你身上可以不用帶打火機,但在香港,可要帶在身上哦!」

  我驚訝的說:「真的是你呀,珍納!我叫她們過來……」

  珍納即刻阻止我說:「不了!我現在這個身份不想見她們,免得尷尬對了,忘記向你介紹,他是我逃難時認識的丈夫米特瓦魯。」

  我禮貌的向珍納的丈夫握手,接著問珍納說:「為何你會來到香港?南非的情形怎麼樣?」

  珍納眉頭皺了一皺說:「父親和家人全在逃難中身亡,我在米特患難相助下逃脫,之後在國際政治保護令下來到香港,最後結了婚。對了,我生了一個兒子,目前還沒有中文名字,你是風水師父,幫我為他取一個如何?最好有個『龍』字,希望他日也能像你龍生師父一樣名成利遂。」

  我藉故問珍納兒子的出生日期,查問下知道不是我的兒子,再看看她身邊的男人,心裡就有些妒嫉,於是想了一會說:「嗯……既然你們逃難到香港,又在這裡落地生根,那就取個『根』吧!」

  珍納口裡唸著說:「龍根……龍根……不錯……挺好聽的……亦很有意思……」

  我突然摸到口袋裡那兩個首飾盒子,心想碧蓮還我鑽石項鏈和戒指,肯定也把珍珠一併歸還,於是拿出盒子打開一看,果然珍珠都在裡面,心想珍納逃難到這裡,人地生疏,鑽石項鏈和珍珠應該可以幫到她經濟上的困難。

  「珍納,我以前答應會把珍珠送到你手上,今天就讓我完成這個承諾,請你接納另外,禮尚往來,我也法上這份禮物給你留念,希望你會收下

  珍納打開一看,驚訝的道:「哇!如此珍貴的項鏈,我不能收下,珍珠就可以……」

  我說服說:「當日你不也送上珍貴的珍珠給我嗎?我沒拒絕,你也不可以拒絕哦!」

  珍納和丈夫商量後,最後同意收下禮物道別的時候,我向她要聯絡電話,可是她卻拒絕,可能她想一心一意愛她的丈夫吧!

  送走了珍納後,我回去與愛妻拍照,接著在廿多部禮車護法下,到多處旅遊勝地拍照留念,行程終點是回到別墅向兩位亡妻上香,準備今晚盛大的酒會。

  聰明的鄧爵士也在此擺婚宴,因為父親把影城的影星都叫來現場視賀,有些還負責表演節目,試問他又怎會錯過觀賞女明星的機會呢?

  不知不覺,時間過得很快,名人風水地已經落成,龍猿山亦改名為「萬福山」而我目前兒女已有十多個,靜宜連續兩次都生下雙胞胎,麗巧連果然生下了女兒。我實踐當日對她的承諾,讓女兒姓「賴」名「邵呂」,沒有意外的話,女兒應該會有奇人神術的遺傳。

  章敏生了一個男孩後,便不願再生了,因為她要到父親的影視班上課,三年前已完成了訓練課程,正式成為一位演員,拍了幾部影片後,名聲紅透半邊天,終於成為天后巨星,完成章太太的遺願。當然,她成功的背後,我和父親都幫了不少忙,現在她對導演一職產生興趣,看來我又要忙得透不過氣來了。

  我是忙得透不過氣,不但要巡視風水地、酒店、殯儀館和龍生館的業務,還要到父親的影城學習做生意,偶爾還要陪靜雯或碧蓮談心事,要不然便是到楊寶金的閨房「檢查紅酒」最要命是芳琪要我學習英文,還請了一個外國鬼婦授課,我看了就想吐,所以我第一句便問她「醜死了」的英語怎麼說。

  芳琪和師母,還有紫霜和婷婷,很幫得上我的忙,但婷婷礙於身份的問題,已經沒有親自動手為死人化妝,全是由她的徒弟操辦。她的大弟子,很多人都熟悉,就是以前在殯儀館售貨部當小職員的紅衣女郎艾若。如今她已是真正的大師父,月入十多萬元,而小建天資聰穎,不但成了神通、年紀已就讀大學,我甚為高興。

  小剛的老婆可不知跑去了哪裡,這幾年都沒見過她。

  至於無常夫人,除了看管鐵筆派,就是在家為我照顧兒女。可能父親十分疼愛孫兒女,所以很多時候都跑來我這裡,感覺上他和無常夫火似乎有些不可告人之密,如果此事是真,我倒不介意兒女們稱她為奶奶,只是擔心父親體力有限。

  至於十個聖女,我自然想破了她們幾個處,但身邊有這麼多女人監視下,我當然提也不敢提。外面很多人曾向我問起,她們是不是已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是故作神秘的說「你們自個兒猜好了」,就是反問他們「你說呢」。

  今日是一個很待別的日子,陪同我坐在車裡的是朝醫生有她出場,必然是與江院長有關!沒錯,今天是江院長刑滿出獄的大日子,我們家裡總動員,以示我們對他的尊敬。

  江院長見到我們,第一句話就是說:「龍生,先帶我到名人風水地去……」

  今天的車隊可真夠排場,與江院長同時出獄的人可能會猜想,江院長是某社團什麼龍頭老大之類的。

  當車隊抵達風水地,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出來歡迎我們的到來九處的名人堂都擺下隆重的香案,江院長看到冷月的靈位,眼睛已忍不住湧出兩行淚水。

  朝醫生攙扶著江院長說:「別那麼傷心,冷月看到你出獄會十分高興的

  江院長說:「我不是傷心,我是為她有龍生這位丈夫,而感到驕做他沒有虧待我的女兒,更沒有虧待我的父親,同時更撐得起整個鐵筆派,我驕做呀!」

  我帶上全家妻兒女,上前對江院長說:「父親,這是我應該做的。」

  五歲的兒子俏皮的說:「爸爸每天早上都帶我來上香,他說上面那個是我的母親。」

  江院長驚喜之下,忙問我的兒子說:「母親?你叫什麼名字?」

  我兒子回答說:「江邵親,你又是誰呀?」

  我馬上回答兒子說:「他就是你的爺爺呀!」

  江院長興奮的說:「好!乖孫!乖兒子!江邵親!好!我喜歡!江家有後了!」

  無常夫人走出來說:「師兄,很久沒見,昨天我和龍生商量過,現在你出來了,鐵筆派應該交還給你,大家出來吧,叫師伯!」

  五百多位弟子從兩旁走出來,一直排到大樓外,齊聲高喊:「師伯!您好!」

  江院長望向門外,驚訝的說:「哇!鐵筆派竟有這麼多弟子呀?父親他老人家一定高興極了,還是讓你們繼續掌管吧,我要照顧孫兒呀!哈哈!」

  無常夫人說:「師兄,我還欠你一句『對不起』和『謝謝』!」

  江院長即刻說道:「師妹,沒什麼謝不謝的,最重要是我們別再鬧事,好好發揚鐵筆派的精神,以慰父親和冷月在天之靈記得父親曾說過,要是所有弟子都廢棄身上的神術,那鐵筆派不但能發揚光大,後代更會福壽綿長,父親說的話果真靈驗了!」

  我提議說:「要不,我們到處走走如何?」

  江院長抱著江邵親說:「好!爺爺抱你哦!」

  走出名人風水地,江院長和我登上高峰觀看整座山脈,除了稱讚賴布衣厲害之處,便詢問我關於我和李公子一事,我回答說已完成當日對李公子的承諾,成功出售九處九龍之地的豪宅,他相當的滿意。

  江院長親切說:「李氏家族對鐵筆派有知遇之恩,若需要我們的幫助,我們一定要全力以赴還有,多謝你把邵親過繼給江家,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我好奇的問說:「父親,你和朝醫生怎麼樣了?」

  江院長豎起長輩的臉孔說:「長輩的事,你無需多問,哈哈!」

  我笑著說:「好!不多問就是,我們過去陪他們聊聊天吧!」

  江院長說:「好!好!走吧!」

  我和江院長從山峰走下來,看著愛妻們帶著孩子做除草工作,不禁想起當日曾有個想法,就是日後帶著愛妻到龍猿山除草,沒想到早已忘掉的事,她們竟然無意中為我實踐了。

  我在內心忍不住對上天說:「上天!你對我龍生大好了!我愛你呀!」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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