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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青梅竹馬有盡時 (01-60)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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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不如不見(H)

  近日來皇城大熱的怡紅院處子花魁今晚第一次公開露臉,宴客會的請帖要一
百兩一張,饒是如此,怡紅院燈火通明的大廳裡也早早坐滿了人。京城裡貪花好
色的老爺公子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幾乎都到齊了,熟稔的互相微笑、打招呼。

  層層的紗幕背後出現了一個窈窕的身影,大廳裡漸漸安靜下來。侍女將紗幕
一層一層的卷起來,隨著陣陣悠揚的樂聲,那窈窕身影愈顯清晰。最後一層紗簾
也卷到了上面,站在台中央由層層絹紗裹著若隱若現的曼妙曲線的美女福了一福,
「眾位老爺公子,仙兒有禮了。」緩緩擡起頭,果然是傾城動人。台下掌聲雷動,
叫好聲不絕。

  躲在台後的老鴇月娘松了口氣,看這架勢明天晚上仙兒的初夜必能拍出個好
價錢,今晚我只把她貼身看著,萬不能讓她出什麽事。

  此時,花魁仙兒的繡房裡漆黑一片,夏簫和林靈在已經拉下床幔的大床上肩
並肩的靠著牆壁坐著,大廳裡熱烈的掌聲遠遠傳了過來。

  林靈問夏簫,「他們為什麽鼓掌?」

  「花魁漂亮吧。」

  「你怎麽知道花魁漂亮,你又沒見過。」

  「我怎麽沒見過,就是因為月娘把仙兒送到我府裡過目,我才知道這事。」?

  原來一個多月前怡紅院在蘇州花重金採買了這個名叫仙兒的女孩子,運回皇
城的途中卻被個淫賊相中了,幸好當晚仙兒大聲呼救,驚動了護送的保鏢,淫賊
才沒得手。那人臨走時對仙兒說,「今日且就如此,將來我必將你的處子之身奪
到手!」言畢才跳窗跑了。後來仙兒說此人自始至終蒙著臉,看不到長相,但兩
人糾纏過程中仙兒撕破了他的上衣,看見他左胸上有一道很長的疤痕。仙兒到了
皇城,老鴇月娘見她姿色不俗,先打點好了送到七皇子府,說請七皇子鑒賞。夏
簫不收,只是他和月娘是熟人,少不得出來應付幾句,閒聊當中月娘告訴了夏簫
這事。

  夏簫當初是因為採花大盜才傷了林靈,自此他就怪罪上這個採花大盜,總想
著有一日非抓住他不可,一直叫手下注意此人的動靜。無奈這淫賊來無影去無蹤,
犯案沒個規律可循,根本抓不到,得到的唯一一個比較有價值的情報就是採花大
盜左胸口處有道長疤。今聽月娘如是說,知道必是這採花大盜了。夏簫心道此人
多次冒險累累犯案,可見是一味好淫,他既說要得到仙兒的處子之身,只要有機
會刀山火海他也不會不來。因此定下一計,讓月娘大力宣揚處子花魁一事,搞得
皇城無人不知,卻只把仙兒藏在樓裡,誰人也見不到,今晨才熱熱鬧鬧的佈置了
一間上房作了仙兒的香閨方便以後待客。今晚是仙兒頭一次公開見客,明晚才要
帶著貴客進房服侍。夏簫吩咐月娘讓仙兒今晚回房後就直接從暗門走掉,他自己
留在仙兒的繡房中,這採花大盜只要敢來,那就是甕中捉鱉。

  夏簫原不打算讓林靈進房,不欲叫她冒險,只讓她等自己捉了那淫賊以後出
來看看熱鬧。林靈惱恨此人傷了程浩然一劍,最後還讓他跑了,五千兩賞銀白白
的打了水漂,因此聽了夏簫的計畫就非要跟進花魁的繡房。夏簫心想她在自己身
邊料不至護不周全,也就答應了,只說讓她不要動手,保護自己安全就行。?

  林靈聽夏簫說這花魁是先送給他過目的,奇道,「你要過什麽目?難道先要
你說好,她才能做花魁嗎?」

  「小笨蛋,是送去給我嘗鮮的。」

  林靈這才知道是什麽意思,想想第一次在怡紅院碰見夏簫,他也正和個漂亮
姑娘搞在一起呢,恨恨的說,「你髒死了!」

  夏簫看她似有醋意,心中高興,「寶貝兒,她是送來給我過目,我可看都沒
看她一眼。」

  「看都沒看一眼,你就知道花魁漂亮。」

  夏簫低低的笑,捏了捏她的臉。

  林靈拍開夏簫的手,「宴客會要多久啊?我都等煩了。」

  「早呢,花魁要跳舞彈琴,如果雅一些,還要作畫寫詩,且等著吧。」

  林靈挫敗的「唉」了一聲躺倒在繡花軟枕上,腦袋晃來晃去的說,「這床的
香氣也太濃了吧。」正說著枕下突然傳來一陣刺鼻的味道,夏簫一把捂住林靈口
鼻將她拽起來護在懷裡,自己閉住氣息掀起枕頭,看見床單上洇出一小圈水漬,
夏簫又去掀下面的床墊,這才找到一個已經被壓破的淺白色薄膜。夏簫看這薄膜
像是用動物的腸壁製成的,床單上洇出的水漬應該是某種揮發性的迷藥或春藥,
只怪自己沒想到採花大盜會提前把這種東西放進花魁的繡床。夏簫待氣味散盡,
連忙問林靈,「你剛才有沒有吸進去?」

  林靈剛才一時驚慌失措,雖然夏簫捂著她口鼻,到底還是吸進了一些,只覺
頭腦發沈、渾身燥熱,喘息著說,「我……我……」

  夏簫看她滿臉潮紅心知這定是春藥,以前查過採花大盜慣用的春藥是「迷春
散」,倒不是什麽稀罕東西,只要男女交合便能解藥性,只是藥效太快,女子中
了立時春情氾濫,淫賊多是愛用。

  夏簫歎了口氣,「便是不該帶你來。」說著伸手去解林靈胸前的衣裳。

  夏簫的大掌剛劃過林靈粉嫩的小乳頭,林靈就忍不住呻吟出聲,夏簫一指放
在林靈唇邊,「寶貝兒,不要大聲叫,這不是宮裡。」

  林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兩腿纏上夏簫的腰。

  夏簫笑道,「這樣等不及,總要先脫了衣服吧。」說完匆匆解了自己的腰帶,
把林靈的裙子和褻褲脫下來,將她一條腿盤到自己腰上,熱熱的捅了進去。

  林靈熱切的低低呻吟一聲,她吸進的迷春散不多,頭腦也還算清醒,聽了夏
簫剛才的話不敢大聲呻吟,夏簫挺動的厲害了,她就摟著夏簫在他脖子和胸前熱
情的啃咬。

  夏簫大掌捏著林靈的細腰,賣力的在林靈格外熱情的小穴裡挺弄著。林靈沒
一會兒就泄了身,摟著他甜甜地叫他好哥哥。

  在這裡夏簫終歸是不放心,見林靈到了就低聲問她,「藥性解沒解?還要不
要?」

  林靈哪裡答的出,小臉埋在他脖頸上,貓咪一樣的哼哼。

  夏簫揣度她吸進去的春藥有限,現在應該也差不多了,就加快速度想要射出
來。

  夏簫把林靈按在床鋪上正大力抽插著,突然動作一頓,聽到外面有極輕的腳
步聲傳來,然後房門被無聲的打了開來。夏簫心中一凜,採花大盜是打算先進房
裡埋伏著?

  然後聽到一個聲音低聲問,「是這裡嗎?」

  另一個聲音答道,「應該是。」

  夏簫只覺這兩人的聲音都有些耳熟,卻發現林靈的花莖猛然一緊,搭在他脖
子上的小手也一下變得冰涼。

  林靈的雙手無意識的滑下夏簫的脖子,剛才還兩靨生嬌的小臉暫態變得蒼白,
眼中春情褪去,一臉驚恐的看著床幔,似乎連呼吸都停頓了。夏簫這時也想起了
這兩個人是誰,一個應該是那個扮過女人的男人程浩然;另一個,就是李逸揚。
他不悅的盯著身下的小女人,剛才還軟的像一灘水,聽見李逸揚說話就整個身子
都僵了,林靈,你……你真行啊。?

  李逸揚和程浩然站在門口打量了一下屋內格局,然後坐到離床不遠的圓桌邊。

  當初把花魁仙兒從蘇州護送回皇城的其中一個保鏢就在江家的天盛武館學武,
一日他和武館的幾個兄弟喝多了酒,就告訴大家怡紅院近日大熱的處子花魁早被
採花大盜看上了,那採花大盜還揚言說要取得花魁的處子之身,老鴇緊張的不得
了,明著說給花魁一間上房作閨房,其實根本不讓她去住,生怕那採花大盜要來
采呢,此人卻不知夏簫這一節。恰巧那天江磊也在,得了這個消息,如何不告訴
李逸揚他們。他們四人謀劃好了,李逸揚和程浩然進花魁的屋裡等著,江磊和顧
小米在外面埋伏,只要那採花大盜今日敢去,必叫他有去無回。

  李逸揚低聲問程浩然,「你和他交過手,什麽路數的功夫?」

  「用長劍,速度快,劍法靈活,但我們聯手他絕無勝算。」

  兩人在桌邊默默地坐了一會兒,李逸揚突然開口道,「若是靈兒在,她肯定
吵著非要跟咱們進來。」

  林靈心上如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老大,我……我……

  夏簫的臉色更難看了。

  程浩然輕笑道,「她來了,我怕那採花大盜又要逃過一劫。」

  林靈聽的心裡又是甜蜜又是哀傷,程浩然,便是到什麽時候你都忘不了虧我
兩句。

  李逸揚也笑道,「可不是,走到哪裡都會惹出讓人想不到的亂子。」話是抱
怨,語氣卻是滿滿的寵溺。李逸揚停了一下又說,「浩然,再等四個多月靈兒回
來,我們大概就會成婚……進宮之前她答應我了。」

  黑暗之中看不清程浩然的表情,只聽他說,「這樣啊……她答應你了。」

  「嗯。」

  「你愛她?」

  「我愛她。」

  「你以前不是喜歡崔語歡嗎?」

  「我想我應該這麽說,我和靈兒從小親密,是好處也是壞處。就好像一個人
從出生就有一雙眼睛,所以從來不覺得珍貴,其實,是很珍貴的。我清楚我只想
和她一生一世。」

  程浩然的聲音是壓抑的苦澀,「很好啊,你愛她……這個麻煩的丫頭,你不
要她誰要呢?」如果一個人明白自己的眼睛是彌足珍貴的,那是不是失明的人就
不該再做夢了。

  李逸揚拍了拍程浩然的肩膀,沒說話。

  林靈的眼淚抑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夏簫還在她的身體裡面,堅硬滾燙的佔有
著她。這樣的她,哪裡配得起李逸揚說愛呢。

  夏簫冷笑,伸手要去拉開床幔。

  林靈連忙抓住夏簫的胳膊,一臉恐懼的看著他,無聲的用口型說,「不要。」

  林靈愈是這樣緊張夏簫就愈是生氣,打定了主意就要拉開床幔。他倒要看看
那個李逸揚見到林靈在自己身下又能如何!

  林靈兩手都去抓他胳膊,眼淚劈里啪啦的往下掉,搖著頭用口型說,「求你,
夏簫,不要。」大大的眼睛裡滿是哀求。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夏簫抓在床幔上的手一點點放下來,頭撇過一邊,狠狠
的攥緊拳頭,他看不了她這樣滿臉哀求的流著眼淚。

  林靈放下抓在夏簫胳膊上的手,擡頭看著床頂努力讓眼淚流回去。不要哭了,
林靈,不要哭,還嫌情況不夠亂嗎?

  外面的兩人也是一時無語。

  隔了一會兒,李逸揚說,「浩然,要不我們去床上藏著吧。那賊人一掀開床
幔,我們動作快些只怕一擊即中。」

  程浩然道,「也好。」

  林靈聽到李逸揚的話只能絕望的僵在床上,兩人的腳步聲仿佛踏在她心上一
樣越走越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林靈現在就像一隻被毒蛇咬住的小動物一
樣,渾身麻痹,毒液伴著血液流遍全身,只能在絕望和恐懼中看著毒蛇張開血盆
大口把自己一點點吞噬進去。讓李逸揚見到這樣的自己,這樣躺在夏簫身下的自
己,她真的還不如死掉。

        
                          第40章皮鞭(虐待H)

  李逸揚的手指已經抓起了床幔,林靈絕望的閉上眼睛。

  程浩然突然輕輕拍了下李逸揚的胳膊。

  李逸揚動作一停,程浩然示意他看門口。兩人對視一下,李逸揚的手從床幔
上放下來摸上腰間的佩劍,程浩然袖中的鳳翅銀鉤也露了出來。夏簫也聽到了門
口輕微的響動,只有林靈還無知無覺的僵在那裡。

  門再次被無聲的打開,縫隙逐漸加大,李逸揚和程浩然心中默契,同時拔劍
出勾向外躍去。

  門口暫態傳來了打鬥的聲音,林靈一驚,睜開眼睛一把推開俯在她身上的夏
簫,跪在床幔邊聽外面的動靜。夏簫被她推的一個趔趄,身子歪在牆上,不可置
信的瞪著林靈。

  似乎小米和江磊也加了進去,他們四個人在一起應該不會出什麽事。不一會
兒,外面的聲音漸漸多了起來,急促的腳步聲、女人的尖叫聲,男人的喝止聲…
…突然聽得一人發出一聲痛苦的喊叫,外面的打鬥聲就此止住。林靈松了口氣,
應該是抓住採花大盜了吧?外面的人聲越發吵雜,這麽吵林靈還是聽見顧小米偏
高的音調在嘰嘰喳喳的說,「哇,長這麽醜還做採花大盜?你還瞪我?!踢死你
……」

  林靈聽的直笑,拜託,小米,他如果長很帥大概就不用做採花賊了,因為那
樣女人就自願跟他在一起啦。

  門外的人聲漸漸遠去,想是李逸揚他們已經綁著採花大盜送官去了,送到官
府還有五千兩賞銀可得呢。林靈籲了口氣,這才想起夏簫還在旁邊。她偷偷瞄了
夏簫一眼,這男人明顯臉色很差,林靈有些尷尬的摸摸索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夏簫見林靈居然一句解釋也沒有,冷笑一聲,掀開床幔走出去,把房門拍的
山響。

  夏簫站在繡房門口,聽著整個花樓裡遠遠近近的調笑聲,滿心的鬱結之氣不
能發洩,只恨不得現在出來個人讓他打一頓洩氣。

  正想著還真有人來了,「七少?」

  夏簫回頭一看,是思思。

  思思詫異的說,「七少,你怎麽在這?」

  「我為什麽不能在這?」

  思思一笑,「那,七少今晚不走了?」

  夏簫說,「不走了。」

  思思笑的更是嫵媚,「那,去我房間坐坐好不好。七爺,思思都想你了。」

  夏簫低聲的笑,「好,怎麽不好。」

  思思過來摟著夏簫的胳膊走了。夏簫走之前瞥了眼繡房緊閉的房門,死丫頭,
我就是太把你當回事,才落得如此難堪。現在我跟別的女人走了,你哭去吧。?

  夏簫到了思思的繡房裡,兩人喝了幾杯,思思就纏纏綿綿的坐到了夏簫腿上,
摟著夏簫的脖子落下一個個香吻,然後扯開夏簫胸前的衣服,綿延著繼續往下吻。
當她看見夏簫胸前點點的紅痕時愣了一下,不過也只是愣了一下,就繼續吻下去。

  夏簫見思思的動作有所停頓,低頭去看,原來是胸前林靈剛才留下的吻痕。
當時她不敢大聲叫,就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胸膛上吸允啃咬。那細細的小牙齒,柔
軟的舌尖還有嫩嫩的嘴唇……想著想著夏簫的興致就起來了。

  思思見他下面有了反應,更是賣力的親吻討好。思思蔻紅的長指甲劃過自己
胸膛上的紅痕,嫣紅的小嘴還在林靈留下的痕跡上面密密的親吻著,夏簫看著看
著眉頭就皺了起來,一把推開思思了站起來。

  思思尷尬的站在旁邊,她從十五歲進怡紅院就是頭牌,哪裡受過男人這等輕
視,臉漲的通紅,「七少,你……」

  夏簫把胸前的衣服整理好,淡淡的說,「思思,你早些休息,我走了。」

  夏簫往回走的時候情緒漸漸冷靜了下來,再怎麽說她還不是在自己身邊,怎
麽能讓那個男人說幾句話就自亂了陣腳,林靈是他的,他不放誰也搶不走。而且
也不該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裡,怡紅院裡龍蛇混雜,這傻丫頭再到處亂跑,出了事
她那點三腳貓的功夫還不是憑人欺負去。想到這裡夏簫不由加快了腳步。

  夏簫走到繡房門前,推開門借著皎潔的月光看到床鋪上的床幔已經被挽了起
來,林靈不在床上。夏簫朝著黑乎乎的屋子裡喊了聲「林靈」,沒人應他。

  夏簫叫來了老鴇月娘挨個房間搜人,整個怡紅院被他翻了個雞飛狗跳,卻還
是找不到林靈。眼看過了半個時辰,夏簫是真著急了,他想了想轉身出了怡紅院
朝官衙跑去。

  李逸揚他們剛從衙門出來,四個人說說笑笑的往家走,還商量明天得了那五
千兩賞銀要怎麽花。夏簫俯在屋簷上遠遠的看著他們,見他們四個都是神色如常,
林靈應該不是跑出來找他們了。那她究竟去哪了?不會……出事了吧。夏簫只覺
脊背發冷,心中空落落的。他捏緊拳頭,深呼吸著要自己冷靜,再好好想想,到
底還有什麽可能。?

  林靈迷迷糊糊的感到夏簫正在很大力氣的揉她的胸脯,林靈腦袋又暈又疼,
伸手去推夏簫在她胸口揉捏的大手。夏簫卻把她的手按在床上繼續用力的揉她的
胸部,可是他也太大力了,好疼……林靈痛苦的睜開眼睛,卻嚇出一身冷汗,趴
在床上輕薄她椒乳的男人是二皇子夏穎!

  她低頭看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打開,肚兜被扯掉,夏穎正在用力的捏她
嬌嫩的小乳頭。

  林靈尖叫一聲,用力抽出被夏穎按在掌下的手,坐起身雙手摟在胸前不斷後
退,直到後背貼上冰冷的牆壁才停下來。林靈不可置信的看著夏穎,「二皇子?!
你做什麽!」

  夏穎剛才捏過林靈胸乳的手掌五指合攏的摩挲了一下,雖然個頭小了點,但
手感不錯。夏穎漫不經心的開口道,「躲什麽,過來。」

  林靈說,「夏穎,你瘋了,你把我弄到這裡幹什麽?這是什麽地方?!」

  夏穎不耐煩的說,「天女,我上次就跟你說過,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愚蠢和
感情用事,在這宮裡站錯了位置會死的很慘。今天晚上,你若聰明就少受些苦;
如果犯傻,見不見得到明天的太陽也不一定。」

  林靈說,「夏穎,你放了我。我是天女,你怎麽可以囚禁我?」

  夏穎哼了一聲,「你以為天女是什麽?什麽都不是,宮裡的一樣擺設而已。
你錯就錯在和我七弟搞在一起。你這種蠢女人,說什麽都是白費,非要自討苦吃
不可。」說完拽住林靈一隻白嫩的小腳把她拖過來,林靈身上穿的羅裙被夏穎撕
爛扯下,像破布一般丟在床下。夏穎整個人壓在林靈身上,大手在她雪白細滑的
身體上四處遊走,這小妞皮膚不錯,如果抽起來一定很爽。

  林靈幾欲作嘔,渾身掙扎著躲避,夏穎的手漸漸向下摸去,伸進褻褲內朝著
花穴探了過去。林靈情緒激動,用力在夏穎臉上咬了一口。

  夏穎渾身一僵,把手從她的褻褲中抽出來,緩緩擡起身子。摸了摸自己的左
臉頰,有血跡。

  林靈也坐起身,縮著雙腿,兩手護在胸前,不肯示弱的瞪著他。

  夏穎面無表情的一巴掌打下去,林靈倒在床上,一時頭暈腦脹,嘴中腥鹹。
夏穎從後面將林靈的褻褲扯下來,打開林靈兩腿,見她的穴口紅潤微腫,顯然是
不久前才被人幹過,呸了一聲,「小賤人!」抓著林靈腦後烏黑的長髮把她拽起
來,見她嘴角流著血,左臉已經腫了起來,卻還在恨恨的瞪他,夏穎哼了一聲,
又一巴掌打到林靈的右臉上,把林靈打的趴倒在床上。

  夏穎下了床,拿起掛在牆上的一條牛皮軟鞭走回來,毫不留情的朝著林靈的
雪背狠狠抽了一鞭,林靈沒有一絲瑕疵的後背暫態出現了一條蛇一樣蜿蜒爬行的
醜陋血痕。

  林靈痛的直抽氣,回過頭來,一臉倔強的盯著夏穎,「二皇子原來就有欺負
女人的本事啊,我不怕你,你抽死我好了!」

  夏穎露出蛇一樣冰冷的笑容,「你以為這鞭子抽不死人嗎?」又是帶著風聲
的一鞭抽下來,林靈的臉頰和肩膀上應聲開出一道血花。林靈捂住臉,眼淚流到
傷口上火辣辣的疼,她咬著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夏穎一鞭一鞭的抽下來,後背、乳房、屁股、小腹……原本光潔雪白的身體
漸漸佈滿了猙獰的紅痕,「你這個欠操的賤貨!今天晚上我就要幹你,等我幹完
站門外的那些侍衛還要挨個幹。我囚禁你做什麽?操夠你這條小母狗就還給夏簫,
就是不知道他還要不要。賤人!你叫啊!」

  林靈渾身縮在一起,在散亂的髮絲後面看著夏穎冰冷灰褐的眼珠在抽打的過
程當中逐漸流露出興奮熱烈的光。這個男人是變態的,我不叫,我寧願死。皮鞭
打在交錯的傷口上痛感漸漸麻木起來,夏穎揮動皮鞭的身影也變得越來越模糊…


  「不叫是嗎?」夏穎嘴角扯出一個扭曲的笑,一把扯開林靈雙腿,對著那嬌
嫩的花心一鞭子抽下去。

  林靈慘叫出聲,身體像蝦米一樣弓起來,疼的渾身冒汗,恨不得死過去。夏
穎又是一鞭抽下來,兩片花唇被抽出了血紅的裂痕,花穴處的嫩肉上一點點冒出
了大滴的血珠,被抽傷的小花瓣扭曲的抖著,穴口承受不住的激烈張合著,林靈
捂著嘴哭得渾身發顫。夏穎見狀又狠狠抽了一鞭,聽著林靈近乎嘶啞的叫聲,夏
穎迫不及待的解開自己的褲帶,把林靈拉到床邊。林靈身體拖過去的雪白床單上
劃出了道道血痕,夏穎舉起林靈一條腿,扶著自己興奮起來的粗大陽具朝著血肉
模糊的穴口狠狠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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