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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賭場風雲尤物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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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又見她從陰逍裡取出女性避孕套,而避孕套竟是夾層的,內裡藏看一張寫滿密密麻麻小字的紙,炳叔又是如此驚異緊張,肯定好戲還在後頭。
派牌女郎想到這裡,芳心下意識地卜卜狂跳,她不敢再看兩人的臉色,只是俯低頭默不作聲,害怕異變突起,禍延自已。

炳叔雖然老成持重,這時亦意識到將有不尋常的事發生,於是凝神屏息,火眼金睛地注視雪芙芷手上的女性避孕套。

但見雪芙芷坦然赤裸著胴體,只是小心翼翼地打開避孕套的夾層,將字紙取出,鋪展在賭台上,冷冷說道:「炳叔,請你老人家自巳看了,這張字紙到底值不值得這間賭場?」

炳叔站起身,正想走過來探頭細望,雷芙芷突手按字紙,沈聲喝道:「且慢,我想提醒你老人家,千萬不要妄圖搶奪或撕掉這張字紙,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言畢,一張嬌俏的粉臉如籠上寒霜,兩隻美麗的星眸射出攝人心魄的冷光。

炳叔凜然答道:「雪姑娘,你說這般話末免小看我啦!我炳叔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全憑守信義,重言諾,如果欺侮你一個孤身小姑娘,以後還有甚麼面目在江湖立足!」

雪芙芷挺起酥胸,傲然答道:「諒你亦不敢!我既敢孤身犯險,自然有信心完璧歸趙,否則就不會千方百計誘你老人家出來見我。」

炳叔不想再和她鬥口,便邁步走過來。

她不敢用手拈起字紙,唯恐紙上含有劇毒,著了雪芙芷的道兒,只足全神貫注細閱一遍。

剎時間,全身血液倒流,臉色刷地青白,口震震地顫聲問道:「司徒上華是……是你的甚麼人?」

雪芷一雙俏眼所射出的寒芒更加冷竣砭人,悲憤激動地答道:「他就是先父!十五年前你們合作販毒,這字紙就足你們當時共同訂立的契約。你為了獨吞黑錢,竟然背信棄義,趁先父到泰國洽購白粉時,暗中同泰國政府告密,又重金行賄當地高百,將先父立捕立決。可憐先父卻當你是金蘭兄弟,至死都不肯將你供出!」

炳叔不槐是老江湖,慌忙收懾心神,陰沈鎮定地說道:「你就是司徒玉華的獨生女兒?單憑一張字條,你就想威脅我?」

雪芙芷幽幽嘆了口氣答道:「我本名是司徒芷雪,改名雪芙芷的寓意就是要申雪父恥,為先父報仇雪恨。不過我後來想通了,先父之死本就罪有,況且人死不能復生。但炳叔既蒙先父庇護,又侵吞他的錢財產業,這筆賬應該怎麼算呀?」

炳叔稍稍舒了一口氣,陰惻惻地問道:「你想要多少錢才肯罷休?」

雪芙芷緩緩坐了下來,左腿搭在右腿上,掩住裸露的下陰,但雙手仍緊緊按住那字據,淡淡答道:

「這間賭場先父本應佔有一半權益。先父既巳故世,我自然有權繼承他的產業。但『合』字難寫,所以我想跟你豪賭一番。你嬴,字據你可以收回,我連賭場的一半權益都歸你所有!如果僥倖我嬴,那就請你把整間賭場交給我,大家辦好移交手續,我就把這張字據銷毀,不再追究。」

炳叔目光灼灼地瞪看雪芙芷那對堅挺豐滿的豪乳,獰笑道:「你以為自己是天生尤物,我就不忍心殺你?」

雪芙芷冷哼一聲道:「如果我怕你殺人滅口,早就把字據呈交政府!」

她雙手在賭台上輕輕一按,十指箕張,居然把塗上丹寇的指中深深插入堅硬的台面裡。

炳叔不禁倒一口寒氣,正聲問道:「你難道有把握贏我?雪姑娘,出來跑江湖,說話可要算數!單就牌面看,我巳經贏定了,莫非你還有其他奸謀?」

雪芙止詭譎地一笑,答道:「底牌沒揭,怎能斷定輸贏!」

炳叔哈哈狂笑,雙眼逼視雪芙芷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江湖兒女,大家一言為定,輸了可不要耍賴!」

他嘿嘿冷笑著走叫自己座位,手拈底牌狡黠地瞪著雪芙芷續道:「世侄女,你以為自己用掩眼法換走我的底牌我就不知嗎?這種偷龍轉鳳的微末之技如果瞞得了我,那我炳叔這間賭場早就拱手獻給別人了,還能稱得上甚麼賭紳!」

說著,揭開底牌往台上狠狠一甩,赫然竟是本屬於雪芙芷的底牌『梅花A』!

雪芙芷的俏臉登時青白失色,慌忙拈起自巳的底牌一看,星眸幾乎凸了出來。她偷龍轉鳳換走炳叔的底牌梅花Q,本以為自己三條A必嬴無疑,哪知道自已的底牌亦被炳叔神不知鬼不覺地換走了。

而更奧炒的是,兩家的底牌恰好對調了,她手上揭開的底牌正好是梅花Q,如此一來,自己的一樣A就輸給炳叔的三條Q了。

這時,雪芙芷雖然惱怒,卻不能不暗嘆自己技不如人。

『薑是老的辣』,這句話果然不錯,要怪,只怪白巳夜郎自大,低佔了炳叔的瞞天過海神技。

既然先前已杷話說死了,自然不能後悔,惟有頹喪地嘆道:「好,我技不如人,認輸了!字據屬於你,我的人亦屬於你。你想怎麼玩我,羞我,我只好認命!」

炳叔接過字據運動掌心,再望空一拋,字據登時化成碎片,宛若翩翩飛舞的蝴蝶。

他向派牌女郎使個眼色,派牌女郎知機識趣地退了出去。

雪芙芷呆若木雞地頹然坐著,炳叔把台上的籌碼往她正前一推,沈聲說道:「你亦穿衣服走吧,這些籌碼,你拿去兌換成現金帶走,算是我對你和令尊的一點補償。」

哪知道雪芙芷卻憤然說道:「你是怕我留在你身邊毒死你?江湖人最重言諾,你既不要我,我就把命還給你!」

說著,就揮手往自己的天靈蓋拍下!

炳叔擡手往她手臂上一格,嘆道:「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白送掉性命豈不是暴殄天物?好,你既願獻身給我,我如果不接受,反倒被你譏笑為無膽匪類。你雖善使毒,卻未必毒得了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說道:「既然如此,那從今夜起,我就是你的婢僕性奴。現在,先讓我陪你洗澡,你如果怕我身上藏毒,亦可以趁機徹底搜查。」

這句話已經說得明顯不過,她的全身上下前後每一個部位,每一個孔兒,都願意給炳叔檢驗,狎弄。

炳叔口中雖然不怕,但心中仍滿懷狐疑,聞言正中下懷,就手拉雪芙芷進入廂房浴室。

雪芙芷為了讓他放心,校好浴缸水溫後,就邁腿跳進浴缸,手執花灑,兜頭淋下,又唧了些沐浴露搽在身上,雙手捧看乳房揉搓。

跟著,連腋窩,肚臍,下陰都細意沖洗。

這時炳叔亦已脫去衣服跨進浴缸,雪芙芷擁著他膩聲道:「炳叔,麻煩你老人家幫我沖洗臀部肛門吧,我不大就手。」

炳叔哪會不明白雪芙芷是在派定心丸,但他川蕩江湖數十年,一向極工心計又縝密多疑,當下便順水推舟接過花灑,唧了些沐浴露在手指上,掰開雪芙芷那豐盛圓潤的臀部,將手指插入她的肛門輕輕按摩。

雪芙芷彎腰手扶裕缸邊沿,把肥美的玉臀翹得高高的突兀在炳叔面前。

炳叔那雙鷹隼般的目光留神地注視著,他不僅清楚地看到雪芙芷那呈菊花瓣似的屁眼,亦清楚地看到雪芙芷屁眼下的那道攝人心魄的深邃裂縫,但見陰道嫩肉嫣紅誘人,不禁一陣慾念自小腹下升起,胯間陽物開始膨脹硬勃。

雖然如此,他仍強自鎮定,不敢有絲毫粗心大意,便哈哈笑道:「雪姑娘,你這個妞兒可真是識得纏人。本來,應該是你侍奉我進浴的,現在卻倒轉過來要我服侍你!嘻嘻!幸好這是件優差,令人爽心悅目,愛不釋手呢!」

雪芙芷心中暗罵句老狐狸,明明是在檢查我的孔兒,卻說得這麼好聽。

她心中咒罵,口裡卻幽幽嘆息道:「人說一局定終生,果然沒錯。今夜我既輸給你了,此生此世就是死都陪住你了,你愛我惜我,我固然歡喜!你如欲將我當性奴,恣意淫辱,我亦毫無怨盲。」

炳叔老奸巨滑,雖然這時已亢奮得血液賁張,陽具暴脹,但仍小心冀翼地豎起三隻手指插進雪芙芷的陰道裡掏刮,另一隻手則繞到雪芙芷前面三角地帶處,捺住她的陰核旋磨,喜孜孜地說道:

「我炳叔可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竟能夠得到這樣傾國傾城的麗人共渡餘生。雪姑娘,不是我甜言蜜語討你高興,自十六歲闖蕩江湖到擁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可算閱女無數。不瞞你說,同我上過床的中外佳麗不下千人,但像你樣貌風韻這般迷人,而下面這個小洞又這般狹窄多肉的尤物,卻還末曾遇過。不是我吹牛,只要我手指伸進陰戶裡刮幾刮,就知道該女人是不是床上好伴侶。」

雪芙芷被他如此前後夾攻,又撩陰核又刮陰道,亦不期然地刺激得渾身發抖篩擺,輕輕呻吟道:

「看你這樣撩弄我,就知道你是富有經驗的情場老手。不過,我有一點不大明白,女人只要容貌艷麗,身材無腴,為人又風騷妖嬈,應該就算是床上好伴侶了。如果她的孔兒還沒被人弄大摘殘,就一定會令男人好舒服,怎麼會有肉多肉少之分呢?」

炳叔邊掏挖她的陰道,一邊亢奮地答道:

「這一點,你們女人自已當然不知道,但若是和許多女人上過床的男人,就一定能夠心領神會 中玄機。青春漂亮的少女表面上看,應該最令男人銷魂,但其實則不然,最銷魂的地方表面上是看不出的,分別在於她們的陰道不單要狹窄,而且陰道四壁必須肉厚又多皴紋。這樣,男人的陽物一插進去磨擦之時,就有難以言述的樂趣。」

雪芙芷的陰道被炳叔的手指掏挖得又酥爽又騷癢,更要命的還是被他捺住最敏感的陰核旋磨,真的刺激得入心入肺,不絕口地哼哼呻吟,陰道四壁不克自制地翻騰絞動起來,玉臂不停前後左右擺動,遂央告道:「炳叔,刺激死我啦,我……我想入了……」

炳叔心想在她的孔裡拘摸了這麼久,並沒發現她陰道裡藏有甚麼物事,便把手指拔出,只是心裡還不放心,於是一面假意撫摸她肥美的屁股,一面擰掉花灑柄頭,將水管插入她的陰道裡,讓水柱沖涮她的穴心深處。

雪芙芷知道他是老孤狸,害怕自己在陰道裡藏毒,心裡正要詛咒,穴心卻經不起水柱衝擊所引起的刺激,為了不惹他懷疑,只好緊咬嘴唇迸發出嗯嗯的呻吟。

炳叔見雪芙芷這般難受,亦不想做得太過份,影響等一下同她做愛的樂趣,再加上覺得已是適可而止的時候,便拔出插在她陰道裡的水管,假意問道:「雪姑娘,用水柱衝擊陰道的滋味如何?」

雪芙芷強忍心中的憤慨,直起身翻轉過來,展顏笑渲:「再刺激都不如肉棒棒捅進去抽插快活。好了,難為你服侍我這麼久,應該輪到我侍候你老人家了。」

說著,亦唧了些沐浴露在掌心,然後塗抹在炳叔身上,細意揉搓,又環握看他硬挺挺的陽物,柔情款款地搓捏抽搐,嬌羞萬狀地說道:「炳叔,你真是人老心不老,這肉棒棒比孫先生可要粗長近倍,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希望你等下多多憐惜。」

她暗暗潛運內力貫注到手掌上,讓掌心散發出渾渾如和煦般的熱力,然後一手級級搓捋炳叔的陰莖,一手緩緩摩撫他的卵袋。

炳叔見雪芙芷此時身上非但織毫不掛,而且連項上項 ,手指鑽戒都已除下了,全身又以沐浴露徹底塗抹清洗過,甚至十指指甲亦已侵泡在水中許久,就使有毒藥亦已消融殆盡,所以淅漸放鬆戒心,盡情享受她的慇勤服伺。

這時但覺下體暖洋洋的十分受用,陰莖更加怒脹,已是不插不快,便抱看雪芙芷在浴缸浸了一會兒,又用花灑再徹底清洗一次,才互相為對方擦乾身體,手拉手走出浴室躺到床上。

雪芙芷用幾鐵玉手撫摸看炳叔全身,柔聲說道:「讓我為你吹奏一曲如何?」

炳叔知道她是指要為自己啜陽,這本來是求之不得的事,但他卻害怕雪芙芷心中積憤末除,一口咬咬自己的命根,縱使自己可以將她擊斃,但已然終生殘廢,於是便雙手摟住她的纖腰,笑道:「我怎敢讓你這樣麗質天生的美女做這等齷齪的事!」

雪芙芷故意張開櫻桃小口,露出森森利牙,伏下頭去手扶炳叔的陰莖便往口中塞。

炳叔惕然心驚,慌忙雙手掩住陽具。

雪芙芷『噗嗤』一聲失笑道:「你老人家到現在還對我懷有戒心,怕我咬蜥你的寶貝。」

炳叔聞言,老臉微微發燙,嘿嘿乾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已硬得心裡發慌,不插不快。

現在猴急得很,如果被你三啜兩啜,把持不住射出精來,豈非大煞風景!」

雪芙芷知他謊吉掩飾,莞爾一笑,便翻身仰臥著,伸手環握看炳叔的陽物說道:

「人家說老而愈韌,哪會這麼快就出?既然你這麼想,就請上馬吧。」

炳叔心裡一熱,便爬到雪芙芷身上,兩手握蓿雪芙芷那對渾圓漲鼓的乳房揉搓,俯下頭深深吻她一口。

雪芙芷嚶嚶撒嬌,伸手捏著炳叔的龜頭,只腿微微叉開,便朝自己陰戶裡塞進。

炳叔這時已如箭在弦,龜頭甫插入雪芙芷的陰戶,便急不及待地把屁股往下疾扣,猛捅到底,一陣綿軟狹迫的舒適感立即襲上心扉。

此時再無疑貳之心,便擁住雪芙芷玲瓏浮突的胴體,急劇抽插起來。

但覺雪芙芷的陰道四壁嫩肉不停蠕動翻絞,箝夾得他的陰莖酥爽不已,簡直不知人間何世。

詎料,不到片刻,倏然察覺龜頭陰莖灼熱異常,奇癢徹骨,登時暗呼不炒,手掌急按在雪芙芷酥胸上,竭力拱起屁股,欲將陽具抽出。

一場真正的肉博,貼身的肉搏,赤裸裸的肉博,你死我活的肉搏已經展開。

炳叔情知中計,慌忙蹬腳拱臀,只手按在雪芙芷酥胸撐起,急欲將業已中毒的陽具從雪芙芷陰戶裡拔出。

可惜雪芙芷早有預防,料敵先機,當炳叔的掌心勁力將發未發時,就使出拈花指,迅速無倫地疾扣炳叔的脈門,同時默運真氣,收臀縮陰,驅動陰肌,關閉玉門,緊緊箝夾著他的陽具不放,然後開口吐聲,傲然說道:

「你既已入我殼中,要想全軍而退,已然太遲了,」

炳叔情知自己此時命繫一線,鬥口無益,哪敢再答腔 氣,只是奮力將臀部向上拱起。

無奈雪芙芷的一雙玉腿已如鐵箝般盤夾住他的臀部,陰肌則若銅牆鐵壁般箝住他的陽具擠壓。

炳叔這一力拔,反倒使全身血液下注,龜嘴受迫開敢,精血渾若噴泉般射進雪芙芷的陰戶。

雪芙芷因用力而脹紅的俏臉泛出冷酷的微笑,陰惻惻地說道:「你再連力疾拔,只能加速精血外注,毒氣內侵,不到一刻鐘,定必死於非命!」

炳叔知道她說的是實話,連忙放鬆筋肌,不敢妄動,駭然恨聲道:

「你這陰毒賤人,牝戶如何還有此種烈性藥物?」

雪芙芷調侃道:「放毒的並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這奸滑老狐狸,自以為謹慎周密,到頭來卻弄巧成拙,自食其果!」

炳叔不明所以地嘎聱問道:「此話怎講?」

雪芙芷嬌容泛出譏誚的笑意,冷冷道:

「我早在女性避孕套的外層表面塗上了免絲子,蛇床子,血味子等合成的三子催情藥。避孕套素貼陰道壁,牝戶週遭肉芽芽自然吸收了藥力。本來,這催情藥只能令男人失控狂欲,飄然欲仙,旦夕求愛成紉,並不會奪人生命。哪知你生性多疑,將沐浴露塗在我的陰道裡揉擦,企固清洗我暗藏的毒藥。殊不知三子催情藥酸性,沐浴露是鹼性,兩者發生化學反應,就變成極淫極毒的春膠。」

炳叔聞盲,登時嚇得心膽俱裂,顫聲問道:「這淫藥我好像聽過,是不是古代雲遊方士獻興漢成帝的金丹春膠?」

雪芙芷吃吃笑道:「算你有見識,只不過當年漢成帝是用千年人爹酒內服春膠一小粒,藥性發作甚慢,但累日積月終究還是中毒 精不已而死於趙飛燕肚皮上。但你卻是在陰莖灼熱充血時直接感染此毒,再加上剛才你連力疾拔,毒氣隨血液連行侵入四肢百骸,現在你可說是死定了!」

此時,炳叔的龜頭麻癢至極,陰莖又腫脹欲爆,於是不克自制地聳動屁股,讓陽物著力磨擦雪芙芷的陰道肉壁,情況就有如乞丐力抓膿瘡止癢一樣。

他雖然明知這樣做等如飲鳩止渴,但仍難以自控地不停抽插衝刺,鞭鞭有力地撞擊雪芙芷的陰道花心,精血亦瞇即加速湧出,終於漸感全身 軟乏力,遂痛楚地央告道:

「雪姑娘,只要你拿出解藥給我服食,我願意立即遨請道上叔父輦作証,當眾立下文據將賭場移交給你,你如果志在替令尊報仇,便謂立即將我擊殺!我……我實在癢得好難受呀,讓我痛痛快快地死去吧!」

雪芙芷搖搖頭嗅息道:「你這時才悔悟乞求,已經太遲了。」

炳叔一邊身不由己地繼續蠕動抽插,一邊滿懷疑慮地說道:「雪姑娘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肯手下留情乃合乎情理,我不會怪你,因為這是我罪有應得。既然如此,我願甘心領死,望你大發善心,不要再折磨我。」

奇癢已由他的下體迅速擴屐到全身各處,他不但拚命抽插,同時亦將身軀擠壓磨撩雪芙芷的乳房和小腹。

雪芙芷見他痛楚之狀不忍卒睹,盲談遂轉趨柔和,嘆道:「先父曾經是使毒專家,這一點你比我清楚。但他秘製的春膠毒解藥故世前只餘一粒,可惜現茂於距此遙遙的家母身上香囊中。況且……」

炳叔聞言,一顆心登時沈了下去,見雪芙芷欲言還休,又淒然問道:「雪姑娘,況且甚麼?,我已死在旦夕之間,你又何須吞吞吐吐?」

雪芙芷苦笑道:「不瞞你說,我此時亦同樣中了春膠毒,只是因為有你的精血在洗滌,所以發作得並不快。」

炳叔閉眼絨默片刻,才慘然說道:「有道是『人之將死其言亦善,烏之將亡其鳴亦哀』。我既害死令尊,現在又連累他的獨生女兒失身中毒,真是罪孽深重,死後再無面目見老友。雪姑娘,你用力擠壓吧,將我的精血全部 出來吧,只要能減輕你的毒性,我願一死以贖罪愆。」

說著,竟鼓起餘勁,奮力擁住雪芙芷抽插,但求全身精血都激射出來,一來自己可以痛快死去,兔受奇癢荼毒:二來希望自已的精血能夠洗滌去雪芙芷陰道裡的春膠毒。

雪芙芷見他臨終幡然悔悟,反而於心不忍,扣住他脈腕的手便鬆開,柔聲道:

「說實在的,我現在就算想救你都有心無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使你在極度歡娛中歸天。你盡情干我吧,我衷心合作,給你快活。」

炳叔雙眼淚花閃爍,平時那鷹隼般銳利,狐狸般狡滑的目光已消失無蹤,變得十分慈詳和藹,由於龜頭和陰莖的奇癢越來越腐心蝕骨,再加上懷有求死贖罪的心理,所以抽插的速度有如暴風驟雨,好像恨不得將整支陽具連同卵袋都塞入雪芙芷牝戶裡。

雪芙芷憐憫地望著他,雙手環抱他的腰隙,兩腿緊素盤住他的臀部,不停地扭腰擺臀,蠕動陰肌,務使他更加舒適愜意。

她的陰道嫩肉本就飽滿柔嫩,又皺紋層疊,這一陣急劇翻騰絞動,密密吸啜,夾得炳叔的陰莖當真有說不出的快感,她頭不停在雪芙芷的穴心彈跳,精血卻如噴泉湧出。

炳叔居然感到,此時此刻,竟是自己畢生最銷魂快活的時候,於是便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的心態,只手抱看雪芙芷豐滿肥美的玉臀,咬牙切齒地拚命衝刺。

雪芙芷被炳叔的龜頭密如搗蒜般地撞擊花心,亦酥爽得陰肌不停抽搐痙攣,伊伊呀呀地呻叫起來。兩人這時都沈浸在強烈的性快感中,飄飄然渾不顧死神即將降臨頭上。

良久,炳叔知遭自已行將油盡燈滅,便伏在雪芙芷身上,籲籲喘息道:「謝謝,我真的要快活死了。」

雪芙芷見他青白的臉頰泛出紅潮,知道這是迴光返照的徵兆,自己既答應讓他在歡樂中歸天,就必須竭盡全力刻意承歡,所以便吐出香舌伸進他口裡卷裡,黯然答道:

「你快快活活的去吧,鮮血已將你的罪孽沖洗乾淨了。」

炳叔點點頭,氣如遊絲地說道:「我要行先一步了,臨走時,我很想吮一吮你的乳頭。人出世後不久,就是含看母親的乳頭甜睡的,現在我要返回舊時之處了,亦想含著乳頭甜睡。」

雪芙芷兩手分握自己的乳房,低語道:「你盡情吮吧,相信我亦會非常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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