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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變裝女孩的墮落(01-03)+姊姊(01-02)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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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裝女孩的墮落-姊姊(一)

  「姊姊,如果你現在看著這畫面,一定會不屑的說我本來就是一個淫賤的人
妖。但母狗想,如果小另是這麽的淫蕩,那麽有著相同基因的妳一定也不相上下
吧。姊姊,請你更不要錯過接下來的畫面,妹妹想要跟你分享,當母狗的喜悅,
妹妹想要你,我想要跟你一起當母狗姊妹。」

  在客廳裏,姊姊用平闆電腦SHOW出小烈上傳到網站的影片,從一開始我
對爸媽那下賤的拜年自白,掙紮的逃離又心甘情願的爬回鏡頭前把內心的話語傾
吐一空,然後讓阿布奸淫的畫面,姊姊逼著我陪同她重新的看過一遍。

  將近兩個小時的影片,姊姊不發一語的看完。看著她發白的指節,緊緊抿住
的嘴唇,我等著承接姊姊火山爆發的怒氣。但姊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之後,卻隻
是伸出手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頰,淡淡的說「我隻以爲妳想當個賤人妖,但沒想到
你真的下賤到不想當人了。」姊姊平淡的口氣卻比任何的言語讓我感到羞赧,尤
其是緩緩撫摸我臉頰的那隻手,我不禁的縮了縮身子。

  「不想當人就連衣服都不要穿了阿!」姊姊的口氣甫變,我身上繞頸露背的
毛料連身裙就從胸口直接被扯開了,連同胸罩的帶子都被姊姊的蠻力給從中拉斷。
我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但我那柔軟的乳房還是免不了在她眼前晃了兩下。
「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男人怎麽會長出這麽大的胸部」姊姊掐住我的乳房又揉
又捏,她口口氣不屑,卻是不停的在我乳首最敏感的地方玩弄著。我撥開她的手,
想要起身逃離,卻又被姊姊給抓住,這次姊姊直接把我壓倒在地上,並且硬是將
我的手給用力向後折。

  姊姊怎麽會出現……還是從與狗兒交歡之後開始說起吧。

  與阿布激烈奸淫過後,尤其是那可以與成年男人拳頭媲美的蝴蝶結突起塞入,
讓菊穴括約肌撕裂無法密合,整整一個星期的療傷期都必須墊上護墊,避免體內
的穢物無法控制的流出體外。還好阿布也暫時也沒有發情的反應,修養的這段期
間爲了避免要用殘破的下身來迎合它進出,我暫時從雜物間搬回小烈的房間。這
段期間我就像平常一樣整理家務,與阿布撲鬧,雖然隻要兩股一摩擦,菊穴處就
會疼痛,但小烈難得溫柔的幫我檢視傷口,撒消炎粉什麽的還是我還是感到一絲
的幸福。每晚都用嘴巴承接小烈累積上班整天的欲望,然後讓他抱在懷裏入睡。
當確定我的後庭不再疼痛,不再不受控制的流出穢物。小烈才又命令我翹高屁股
與他交合。

  當阿德出人意料的提早一周出現在房門外時,我身上隻套著一件寬大的白色
T恤,帶著些許的疲累,大字型的癱臥在地上。張開的雙腳中間那下身就曝露在
外,一股股的白精從菊穴流出,顯示母狗剛承受完小烈主人盡情的性愛。淫蕩的
第三性母狗下身就正對著房門,沒有半點遮掩的羞恥心,聽著同樣赤裸著下身的
小烈坐在電腦前開心的與網友對話,數著網址上的點閱率。這地下網站據小烈說
每一個的點閱都能讓他賺進幾十塊美元,無法想像從我接受母狗調教到現在他到
底賺了多少錢,不過從我的戶頭裏出現好幾筆金額超過十幾萬元的轉帳來看,小
烈一定賺到缽滿盆滿。

  我倆被提前返台又臉色凝重的阿德喚到客廳,想也知道他在不開心什麽。看
著他一臉不豫,小烈低聲罵了句馬的,一屁股往阿德對面的沙發坐下。阿德與小
烈默默的對看,沒有交談,我選擇靠在阿德的腳邊,乖巧的側坐在地毯上。我將
烏溜的長發整束撥到胸前,看似個清秀的女孩,脖子上套著一個赤紅色的項圈還
有其上散發古銅色光芒的煉扣。白色T恤罩住上身雪白最近有點發脹似乎又變大
的乳房,下身套上的黑色的運動短褲避免菊穴的液體滴到地上。當然小短褲底的
小洞有一條白色尾巴隨著我走動而搖曳著。

  尾巴是套住我的小小短根之後從屁股後側的褲底穿出,所以當母狗要坐下時
爲了不要壓扁蓬松的尾巴毛,隻能選擇服從的跪坐或是優雅的側坐。這時我就是
優雅的側坐在地上將頭靠在阿德的膝蓋旁,享受他心不在焉的拍頭。

  狗交的影片經過剪接與臉部的馬賽克處理之後,很快的在小烈上傳的網站引
發一片回響。當然免不了讓阿德發現小烈對我的調教已經走火入魔了。沒有跟阿
德商量就策劃了讓我被狗奸淫的課程,讓對我的身體十分愛慕迷戀的阿德對小烈
充滿了怒氣與不諒解,「你自己說,說看看你在想什麽?還沒在旁邊保護她,差
點搞出人命你知不知道!她被你搞得全身是傷!?你還有臉放到網路上!!」他
生氣又嚴厲的指責小烈。小烈自知理虧的一句話都不回,隻好由我來安撫阿德

  「阿德,不要生氣,我是自願的呀,不要生氣啦。」「哥哥太過分了!怎麽
可以讓你被阿布這樣攻擊!就算妳願意我也不能接受!」阿德氣憤的說著,我輕
輕的拉住他的手,阻止他說出更多傷害小烈的話。「阿德主人,你心疼我嗎?」
我輕聲的問著。「我……」阿德剛要開口就被我插嘴。「阿德,從我宣示當你們
飼養的母狗那天起,被人輕蔑,不被當人對待,就是母狗應該學習的功課。你們
把我當成寵物一般的養著,不就是要我當一隻好母狗嗎?母狗給公狗上是母狗的
天職,被公狗奸淫的死去活來,是母狗沒有用不能讓它盡情享用。母狗的天職是
聽從主人的命令,是與同類過著相同的生活。這是你所期望的阿。」阿德用看到
變態的眼神看著我,他胯間的突起背叛了他強作鎮定的冷漠。

  「阿德主人,你是不是嫌棄母狗了?被阿布幹過的身體已經不能服侍阿德主
人了嗎?」我把頭埋入他的胯間,輕輕用舌頭舔著他牛仔褲那明顯的突起。欲望
高起的阿德無奈的把拉煉解開,我迅速的手口並用的將他牛仔褲的褲頭也跟著褪
下,讓將近一個月沒見的大肉棒給解放出來。我的鼻頭抵在他陽具的根部,舌尖
輕輕的往上滑,沿著他的系帶滑過那龜頭,再緩緩的放入口中。我把他的龜頭含
在嘴裏,吞吞、吐吐、吞吞、吐吐,就是不肯老實的吞下去。久未發洩的男人一
下子就受不了了,他抱住我的頭,狠命的就往我的嘴裏戳去。阿德的陰莖不短,
每一次的突擊都能撞開我咽喉的嫩肉進入喉嚨,雖仍比不上阿布那種令人窒息的
緊密,卻也不斷地令人作嘔。

  因爲作嘔而收縮的食道強制的幫其中的異物按摩,我的眼眶,我的鼻孔無法
控制的分泌出液體。我的小嘴成了阿德的自慰器,他的力道毫無控制,沒入我的
喉嚨深處又拔出來…又沒入…又拔出來,反覆幾次之後,每次的拔出都讓我像噴
泉一般,噴出胃袋中的糜狀物,白色的上衣被胃液弄得濕漉漉的,讓我漂亮的乳
房若隱若現,楚楚可憐的母狗,正用嘴巴歡迎久遊返鄉的飼主。

  「小母狗,轉過身去,屁股給我擡高!」聽到主人的命令,我立刻照辦,他
粗暴的將我的的短褲給扯下,摳著我被小烈幹得微微紅腫的騷菊穴,他明明就是
粗暴的摳梇,但我卻感覺他更像是撫摸一隻母狗的毛皮一般。「你這隻騷母狗,
跟狗公相幹的感覺好不好阿?」我臉蛋發紅,卻羞恥的點點頭。「我美麗的母狗
穴居然被狗公弄髒了!」他又吐了一口唾液在我的菊穴上。接著,迎接我的是粗
大的陰莖貫入,一陣子沒給阿德操過的小穴緊密的包覆住他的大陰莖,我的腰肢
被阿德緊緊抓著,我的雙手支撐在茶幾上,抵擋阿德那豪不憐惜的用力撞擊。我
輕輕的呻吟著,一次次深入的撞擊,正狠狠的侵擾著我的理智,噗滋噗滋的水聲,
是春情範爛的腸液潤滑腸到的聲音。阿德將我推倒在地上,他的身子與我交疊,
腰部動得更快了。被腸道強烈刺激到快要失去理智的我,雙手環住他,把自己微
張的嘴唇靠上阿德那微微幹裂的唇邊,香舌微吐,希望阿德的舌頭將它卷去。但,
這時他卻用力的將我推開。

  他啐了一口唾液在我臉上,他用拇指與食指捏著我紫青又高突的奶頭,狠命
的扭轉。上身的疼痛讓我不自主的叫喊出來,「賤人,連乳頭都發黑了,跟喂過
奶沒有兩樣的乳頭!下賤的母狗!」他挾著我敏感的乳頭直接把我的上身給整個
拉起來,貪婪的吸吮我的乳頭,還不時的用牙齒重重咬下,讓我高聲呻吟。我環
抱著他,忍受不了的刺激,讓我隻能緊貼著他強壯的雄性身軀來取得支撐,阿德
頭發上那淡淡地菸草味更刺激著我的鼻腔,我感到好幸福,被這麽強壯的男人奸
淫著。

  阿德再度把我放到地毯上奸淫,這次他主動封住了我的嘴,我跟他的舌頭互
相勾著舔著,而他下身的節奏也開始有了變化,有時深有時淺,力道忽輕忽重,
還不時插到最深處,像是要頂到腸子最深處一般。「啪啪啪……啪啪啪……」的
交合聲,讓兩人舌頭交纏更加的劇烈,唾液互在我們的口腔內互相交換著,偶而
分開得雙唇,往往牽連著幾絲晶瑩的絲線。

  「母狗好舒服,被主人這樣抱著好幸福!!」我緊緊抱住阿德,他的雞巴是
這麽的強壯,明明已經抽插了30幾分鍾了,卻還是這麽的用力,這麽的深入,
我隨著阿德的節奏開始一緊一松的壓縮自己的腸道。終於阿德有了射精的沖動,
他的鼻息開始沈重,他將大雞巴拔出,把精液全部噴到我臉上,連頭發上都有一
團一團的白精。

  我還躺在地上喘氣著,這時阿德拉起我的雙腳,將我的臀部高高擡起,忽然
之間我那還還未閉合的菊穴就被阿德的舌頭深深侵入。「主人不要,很髒,不要!!」
被阿德的舌頭輕柔而不熟練的舔著,我嚇得大喊「不行,這是主人的義務,母狗
被弄髒,就要由主人來清理。」菊穴內外被徹底舔了一遍,阿德將我抱起,讓我
背對著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享受他重新硬挺得陰莖再度刺穿我的下體。他的雙手抓
住我腫脹的奶子輕輕的按壓,對著我髒汙的小嘴就是深情的舌吻。

  「小烈……小烈主人……快阻止阿德,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習慣弄髒
主人的母狗搖晃著身軀,尋求另一個主人的解救。但見小烈搖了搖頭,歎了一口
氣。他拍拍阿德的肩,「等一下再做吧,小另的姊姊打了三四通電話了,你讓她
回撥一下吧。」

  「母狗現在想被主人幹,還是想要打電話。」現在的阿德是那麽的輕柔,把
我呵護的像是在他大腿上不斷擺動的陶瓷娃娃。我握著手機,腦海卻向漿糊無法
思考。「好像又變大了?」他雙手畫圈,不斷調戲著我突起的雙點,一邊又在我
的頸部輕輕的啃著。「嗯……幹我……我要用力的被幹……」我翹高了屁股趴下
身,回到母狗最熟悉的姿勢讓硬得發燙得大陰莖來奸淫我,手機被我壓在掌下,
阿德開始快速進出著我的菊穴,「阿……阿……主人好快……阿……好用力……
要被幹死了……會死掉……阿……要死了。」腸內每一處的敏感點都被快速的摩
擦著,被穩穩抓著的腰間,讓一次又一次從背後傳來的沖擊都貫徹到我體內的深
處。「天……主人……你……你真的太厲害……喔……太厲害……喔……」「我
要貫穿小另的肚子,讓你肚子裏的每一處都滿滿的裝著我的精液……」若是我有
子宮,我一定會瘋狂的要阿德狠狠的用精液把子宮給灌得滿滿的。而小烈聳聳肩,
坐回了沙發上,觀看我跟阿德纏綿的肉戲。

  阿德的大陽具撐開了我的菊穴,他加大了擺動,讓沖擊每一次都是從穴口直
通到體內深處。「母狗,你的菊穴淫蕩得一直吸我的陰莖阿!是不是很想要我的
精液阿!」「要……主人的精液統統都要給我……嗯……阿……」突然的他放慢
了速度,「阿……嗯……要…給…嗯…」,再我還沒做出反應阿德又加快了下半
身的速度,瘋狂的抽動讓我仰起上半身想要迎接高潮的來臨,但他卻又停了下來。
「快動……快動阿……我還要……」我扭動著屁股,但快要達到的欲點不是我那
被抓住的臀部輕柔晃動可以達到的,「小人妖~很想要嗎?」「想要……阿……
對……動快一點嘛……別逗我胃口……」「哦~你下面真是太緊了!要射了!要
射了!啊!!!」

  又一發濃厚的精液在我體內殘留,我轉過身,用最崇敬的口氣跟阿德說「歡
迎主人回來」。而這時,小烈插了個嘴「妳似乎把電話播出去了……」

  不到半個小時,我風風火火的趕回我的住處。我在台中的住所是以前爺爺奶
奶住的老房子,名義上還有一個房客麗沙是我的變裝姊妹,但因爲我跟她幾乎都
住在男人家的關系目前跟空房沒兩樣。當我拿起躺在地闆上那電話時,姊姊冷冷
的跟我說「我不管你現在跟哪個鬼主人在相幹!,你最好現在救回家幫我開門!」
說完電話就被挂上,讓我不顧下身還黏糊糊的一片,沖到小烈的房間找衣服套。
許久沒有穿上正常的外出服,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衣服換,我抽出了一件不知
道抛在洗衣籃多久散發著汗酸味的胸罩,套了一件後背大摟空的毛料連身褲就沖
出門。

  我很怕姊姊,當我說出喜歡穿女裝甚至去做性別認同鑒定之後就從沒對我和
顔悅色過,大學畢業就奉子成婚的她,生下小孩後就又旋即離了婚,現在的工作
連我爸媽都搞不清楚。我也不曉得爲什麽她突然出現在台中,還說要住下來。但
是跟阿德做愛的一字一句都被姊姊聽得一清二楚,騎著機車吹著寒風的臉龐還是
一陣燒燙。

  剛到家門口就看到穿著一席粉色俐落套裝的姊姊臉色鐵青的在門口等我,
「姊姊,對不起……你要來怎麽沒提早說……」「提早說?提早說我就聽不到妳
被幹的聲音啦!主人的精液統統都要給我是吧!母狗與主人……真夠賤的妳。」
「姊姊……」「快開門!有話進去再說!」我聽從她的話開了門。姊姊一進門就
先往廁所走去,看來她真的在門口等好久了。我將姊姊的行李先拿到我房間放好,
然後就坐在客廳等姊姊出來。

  上過廁所,姊姊的情緒似乎好了一些,手上挂著她的黑色厚底高跟鞋從浴室
走出來。修長且穿著黑絲襪的美腿,每一步蓮移有著勾引男人的作用。我跟姊姊
的臉型十分接近,但年紀大我四歲讓她帶著我還沒有的成熟韻味。若說我是引蜂
征蝶的情花他就是令人拜倒裙下的貴婦。她走到我面前,站著問我

  「爸爸媽媽虧欠妳什麽?」「沒……沒有阿」「那爲什麽你作什麽事都要讓
他們傷心?」「我……我哪有!」姊姊的質問來得莫名其妙,我也不客氣的頂了
回去。但是當她從包包裏丟出一疊照片之後,我閉上了嘴。一張張得照片都有同
一個赤裸的身體,那赤裸的身體上要不是布滿了男人的液體就是正在被男性的性
器給奸淫著。那身體不是男也不是女,那身體既是男也是女,雪白的肌膚、渾圓
的大乳房,豐滿的翹臀,胯間卻多了一個小巧精緻的男性陰莖。「這……」「妳
想說這不是妳吧!反正姊姊我也不可能叫你掏出妳那根來比對是吧!」「姊姊…
…」「不要說,這些照片都是我一張張從影片中截圖下來的,是不是妳我也不清
楚!不過我們一起看看影片吧,要不要先看看影片!」姊姊把她的平闆電腦給掏
出來。

  從我一開始念著想被調教的誓言、在野外被狗兒拉著爬行、與阿德小烈在戶
外的野合統統都在網路上有著好幾千的點閱率,她一部一部的播放,然後一部一
部的跳過,每部影片都打上了馬賽克,但說話的聲音,淫浪的叫聲,熟識我的人
一聽就會聯想到我。直播放到最後上傳的那部,與阿布交合的戲碼,她逼我從頭
看到最後,最後一個畫面,我晃著屁股滴著狗精緩緩爬出鏡頭,小烈居然寫了醒
目的預告「next:wedding」姊姊這才按下了暫停鍵。想到我肮髒的
行爲被那麽多人看過,雖然姊姊在一旁發怒,我仍然全身燥熱不已。

  暴怒的姊姊將我上身的衣服從中間扯開,我起身想要閃躲卻被她壓制到地闆
上。「你知不知道要是被親戚看到多麽的丟臉……要是爸媽知道會多難過……你
念書都念到哪裏去……」是不是當了媽媽的女人在念這些東西都這樣如出一轍,
期間我試圖插話卻徒勞無功,姊姊反折我的雙手,還大力的拉扯我的頭發,我發
出了疼痛的嗚嗚聲,但似乎助長了她的暴虐。姊姊將我翻過身,「母狗,妳怎麽
可以這麽賤!」她一屁股的蹲坐在我臉上,女陰就靠在我的嘴邊「姊姊……妳…
…」靠到我的臉上,我才發現姊姊的絲襪是吊帶的形式,套裝窄裙下沒有內褲也
不曉得是在廁所拖下的,還是根本就沒有穿。「不許亂動!」她的聲音帶著點愠
怒又似乎有點興奮?靠在唇邊的陰戶發出濕潤的腥臭味。虛眼看向那濃密森林中
的陰部,肥厚的陰部正點點的泌出興奮的白汁,外翻的陰唇有如被不知道被多少
男人給用過的便宜妓女一般,呈現暗褐色。

  「母狗,你是李家養的人,想當狗也隻能當李家的狗!」「我想搖頭,想開
口說話,但是姊姊跨坐在我的頭上,她的陰戶就在我的嘴邊,我一動也不能動。
被一個真正的女人坐在我臉上,還是有血緣關系的女人,她每說一句話就臀部就
晃動一次,她的陰戶散發著騷味,外翻的陰唇隨著晃動刮過我的唇邊。似乎就在
誘惑著我去舔它,於是我悄悄的伸出舌尖。

  「阿……要死了!」姊姊的腳猛力一夾!「妳舔什麽!!」「姊姊的那裏…
…小母狗想舔……」我模模糊糊的把這句話講完,還起了一陣雞皮疙瘩。「這麽
想舔!?好阿!那就好好舔!把老娘舔幹淨點!」難以置信,外表氣質高雅的姊
姊居然用這麽粗俗的口吻來命令我,但卑賤的小母狗最喜歡有人命令它了。「賤
人,賤人,賤人」姊姊將她有如蔥白的玉手向後壓在我的乳房上揉捏著,將鮑魚
緊緊貼住我的嘴唇,她口口聲聲的賤人是我,我正抱著她的屁股,不斷舔著她陰
道裏的蜜汁,鼻尖頂著她發情後冒出的敏感陰蒂。姊姊的蜜汁白濁又腥濃,味道
帶著點點的腐敗味,有如臭豆腐般一點都不好聞,但我還是拼命的舔著。

  「姊姊的臭鮑好吃嗎?」「好吃……」「那就別吃了!」姊姊站起了身,但
旋即又坐回沙發上優雅的將腳交錯。沙發上的她的臉龐是那麽的平靜,一點都看
不出那氣質女人的下體正流著腥臭無匹的淫水。「母狗,妳在想我的鮑魚吧!?」
我看向她跨下的眼神,被她看出了端倪。「母狗不敢!」「不敢什麽阿!妳還有
什麽不敢!連老娘的鮑魚妳都敢舔了!」姊姊冷不防踢了我胸部一腳。「跪好,
把我的腳清一清!」

  我輕輕地將手伸進裙底解開吊帶,將她的絲襪脫下。姊姊白嫩玉足呈現在我
的眼前。家族女性遺傳的白皙在她的腳上更是明顯。纖細的腳掌白裏透紅、白得
微小的血管青絲,但卻讓人感覺毫無瑕疵,我忍不住輕輕地撫摸著那青細的紋路。
「母狗,摸什麽摸,怎麽還不快清啊?」姊姊不滿的嬌叱,她沒說怎麽清潔,但
看到那促使我輕輕地張開嘴含住她的大拇指,小心的吸吮。姊姊閉上了眼睛,嘴
裏輕輕的哼著,露出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姊姊的兩隻腳被我將他們放在我的乳
房上方,我從下托著,逐一吮幹淨她的每個腳趾,然後輕舔她的腳底、腳心,然
後是腳背。

  混著皮革味的汗酸臭腳讓我邊舔邊深深嗅著這迷人的味道,直到雙腳都被我
舔得清潔溜溜了,姊姊把雙腳打開。「母狗,獎賞妳的!」我瞭解了姊姊的意思,
於是我將頭深入她的跨下,姊姊陰部的陣陣腥臭刺激著我,她這次大腿用力夾住
了我的頭,將母狗的嘴唇使勁按在自己的胯下,我小小的舌頭刮過她的陰唇、陰
蒂,然後鑽入她的陰穴當中。就這樣,姊姊在我舌頭的攻擊下,高潮了。姊姊一
聲悶哼,緊緊的絞住我的頭部,我的嘴裏被一陣一陣的沖入潮吹的液體,來不及
吞咽有不少從我嘴邊溢出弄髒了她的裙底。高潮過後,一臉潮紅還微微喘氣的姊
姊擡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的臉上、嘴角都是她的淫液與尿液,甚至還有黑黑的陰
毛挂在我嘴邊。姊姊這才憐愛的拿起腳邊的絲襪輕輕的幫我擦拭,「妳這個小人
妖還真有當母狗的天份!」。

  眼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漂亮女人,張開她的嘴、用她那輕柔的語音來羞辱,
讓我的臉前所未有的滾燙。不曉得她是怎麽能熟練的說出這些話來?「妳怎麽沒
有帶著妳那漂亮的小尾巴過來呢?」姊姊用腳指輕輕的撥弄我的小小陰莖,「小
母狗沒有小尾巴裝精液,等一下到處亂滴該怎麽辦呢?」「姊姊……」「叫我姊
姊主人!」「姊姊主人……」「肚子餓了,我們去吃飯!」

           變裝女孩的墮落-姊姊(二)

  前一刻還調皮的玩弄我的私處,下一刻姊姊恢複了帶點冷霜的神色,站起身
順了順衣服理了一下同樣烏黑亮麗的秀發,套上微濕的絲襪,穿上她的厚底高跟
鞋就起身就走到門外,「姊……姊姊主人……請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
「不行,妳要嘛穿這件,要嘛都不穿。」她頭也不回的站在門口,我不敢違背她,
也不可能不去吃飯,被扯下的大露背連身褲雖然是被扯下的,還好綁帶沒有壞綁
一綁還可以穿上,但從中間斷開的胸罩就隻能無奈的脫掉。姊姊不耐我在房裏的
扭捏進門拉著我就往外走。走在熱鬧的街上,不斷有人回頭對我們行注目禮。雖
然知道衣服毛料的材質很難發現被人端倪,但我總覺路人注目的不是兩個看起來
身材姣好的妙齡女郎是我那不斷晃動又激突的胸部。姊姊勾著我的手,讓我不好
遮掩沒穿內衣的胸部,她還不斷輕聲的對我說那邊有個男人又看向我這邊來了,
或是想要在街上把我的衣服給扯開。不知道這沒穿內褲就上街的女人到底會做出
什麽事,我隻能用另一隻自由的手緊緊捂住胸口,任由姊姊拉著往前走去。

  姊姊挑了一間人潮不少的小面店坐下來點菜。這期間阿德打了通電話給我問
我狀況,我沒多說什麽,反而姊姊說晚點想見他們,叫他們把家整理一下。「電
話講完就坐下阿!站著幹甚?」「好的,姊姊!」我一坐下就發現姊姊瞪了我一
眼。「啊…姊姊……主人請原諒我……我……我還有點……有點不習慣……在人
這麽多的地方……」「等一下有你好受的!先吃飯!」姊姊不曉得要給我什麽樣
的處罰?我一邊想著一邊食不知味的吃著眼前的東西。姊姊點的東西不多,很快
就吃得差不多了,姊姊起身去結帳。「母狗動作快點!」我還在坐在桌子上整理
儀容,突然她在人群之中大喊著母狗,我不敢應答,她怡然自得的看著我。在衆
人的側目中我的頭低得不能再低,快步的走到姊姊身邊。「是母狗嗎?我有聽錯
嗎?這麽有氣質?不是吧?」路人的竊竊私語讓我連耳根都感到燥熱,姊姊拉著
我的手在路人的注目下走離店家。

  沿路姊姊不斷接起電話,然後聽了好幾分鍾後就默默挂斷,一句話都不說,
隻是感覺她接電話之後心情越來越好。偶爾還會哼個兩句。「母狗,晚餐好吃嗎?」
「好吃……」其實我心思沒在食物上,根本不記得晚餐的味道。「好吃?那就好!」
好心情的姊姊突然臉色又冷了下來。這時我們已經走到了我住處附近,姊姊示意
我搭上她的車,我帶著她回到小烈家。

  「你們的遊戲該告一段落了!」這是姊姊跟小烈他們兄弟說的第一句話,換
來的是一陣嗆咳,兩兄弟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這我更插不上話。「還有,你們
上傳網站賺的錢把我弟弟的那份交出來!」「李姊姊,這似乎有什麽誤會……」
阿德想解釋些什麽,但是看著姊姊丟在茶幾上的那些照片,他想說的話又吞了回
去。「你們放在網路上的影片,我可以解釋成你們用藥物控制我弟弟,還利用他
來賣淫牟利。」「姊姊,沒這回事!」我連忙的想跟姊姊解釋,但姊姊不理會我
「我弟弟我會管好他。你們好自爲之,如果你們還不想被告上法院的話!」姊姊
說完,強硬的要我去收拾行李,阿德說要幫忙我跟著我進了房間。而她則跟小烈
在客廳裏正不知道在說些什麽。行李不多,我還乘機換了件衣服,很快的我就跟
姊姊離開了小烈的房子。姊姊臨走前還對小烈笑了一下。

  「你學校那邊我早上跟你的老師打過招呼了,我知道你請假到過年後,不過
過年完你能不能回去上課,這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姊姊你怎麽可以這樣!」
學業的事情被幹涉讓我憤怒,「你最好乖乖聽話,不然我不排除把照片放到你的
指導教授桌上。」姊姊的威脅十分有效,我沈默了。「我要問你!」姊姊轉過身
很嚴肅地看著我。「你覺得你現在是男人還是女人?」「我是女人,我想當女人!」
不知道在爸媽家裏就吵過多少次的話題,姊姊不曉得幹麽又拿出來吵?難道我現
在這樣子還回得去?「那你現在是人還是狗?」姊姊刻薄的冷笑,整個晚上的事
情,讓我的理智有點斷掉了。「我是母狗!你也都看到了,上過我的男人早就超
過一打了,我都被狗上過了,你還想要怎樣!?」我負氣的將頭撇過去,一路姊
姊跟我說什麽話我也不理,她開車上了大坑,開進一個別墅社區裏。姊姊將車停
在了一間別墅的車庫前。

  走進裏面。諾大的別墅空蕩蕩的,客廳什麽家具都沒有。「這是我朋友的房
子,別呆呆站在門口了,去廚房,那邊才有椅子坐。」姊姊帶我走進了廚房,招
呼我坐在餐桌邊。她接著打開冰箱,拿出一罐白色罐頭跟一包土司。她用抹刀從
罐頭中抹了一坨白色的糊狀物在吐司上塗勻,緩緩津津有味的坐在餐桌旁咀嚼著。

  「你是母狗,不是嗎?怎麽還穿著衣服呀?」她那嘲弄的口氣,睥睨的眼神,
我負氣的將衣服全部脫掉。「怎麽樣?這樣可以嗎?」姊姊不說話,隻是看著我。
「還要我趴下來對你汪汪叫嗎?」姊姊笑笑的點點頭「想當狗就當全套阿,怎麽
在男人面前就是狗,在我面前就當人了阿?!!」我咬咬下唇,緩緩的趴下來。
「你的禮貌呢?」「……姊姊主人,小母狗跟你請安。」

  「很好,被調教得很好嘛。轉過去!」我聽話的轉過身,身體因爲被命令而
微微發熱。姊姊用腳背由後往前玩弄我那下垂的小陽具。「妳的屁股這麽渾圓,
就是這個東西礙眼!」她輕輕的踢了一下。我感到她那高跟鞋的腳尖滑過了我的
會陰,在我的菊穴口搔弄著。我的喘息越來越沈重。「就是這個地方,爸媽生來
讓你排洩的地方,妳拿來讓男人操,又拿來被畜生操。姊姊問你,你被操得爽不
爽呀?」我低下頭,不說話。

  「問你話呢…回話呀!」姊姊對準菊穴不輕不重的踢了一腳,「唉呀…」我
屁股抖了一下,姊姊的那一腳刺激了我敏感我的菊穴。「小母狗……小母狗很爽
……」我的回應細如蚊音,姊姊輕蔑的哼笑一聲,腳尖一用力緩緩的撐開我的小
穴。「小母狗,舒服嗎?」菊穴口沒有潤滑,雖然姊姊的力道不大,但進入時的
撕裂感,讓我變態的感受到受虐的快感。

  我屁股翹得老高,上身整個趴伏在地上,迎合著姊姊的腳尖擴張我的小穴口。
突然姊姊一個用力,我整個人被她推得往前滑出去。「真惡心!」她站起身,俯
視著側趴在地上的我。我羞愧的起身跪坐在地上,不敢直視她的眼神。「母狗,
誓詞!」「什……什麽誓詞?」「臣服我的誓詞啊」姊姊抽了我一巴掌。「我…
…」「我什麽,沒有用的東西。誓詞!當一隻母狗的誓詞!當我李麗鈴的人妖母
狗的誓詞!」平常在小烈在阿德面前念得很順的誓詞,在親姊姊的注視下,卻無
法吐出半個字。「真不曉得,妳除了被幹還會什麽。」姊姊抓住我的頭發把我半
拉半扯的帶到一個落地鏡前。

  姊姊在我身邊蹲下,鏡子映射著兩張相似的臉孔。一張臉施著整齊的淡妝,
成熟的風貌肅穆的盯著鏡子,另一張臉帶著紅暈,發絲淩亂,臉上還有一些微微
的稚氣,眼神遊移不定。「看著鏡子裏的妳。」姊姊將我的頭固定住,要我看著
鏡子。「看著你,看看你的臉,看看妳的身體。」姊姊的話聲越來越低沈,我聽
著她的話端詳著自己。

  鏡中的身軀是一個姣好的女體,狗趴的姿態讓她烏黑的頭發自然垂墜。美麗
的乳房懸在半空中隨著呼吸起伏。細瘦的腰肢讓渾圓的俏臀更迷人,充分的展現
誘人的魅力。

  「完美的身體,是不是?」身旁的女聲持續著。「看著它,這個東西不見了,
你就更完美了,對不對?」她走到我身後,把我弄成高跪的姿態,一手撫弄我軟
嫩的乳房,一手抓弄著我那興奮而滴著液體的陰莖。「說出來,我的弟弟,你看
著你的身體,它是男人還是女人?」「是……女人……」「那怎麽會有這個?這
是男人的陰莖不是嗎?」她對我那小小的男性象征用力抓了一下。「我……我想
當女人……」「不……你不是,雖然你有著完美的女胸。」我的乳房被她的魔爪
擠壓得變形。

  「我親愛的弟弟,妳不是女人,妳沒有資格當女人。你充其量隻能算是妓女!」
「我……我不是……」「是的,你是,你是一次一千元不到的妓女,你是一次直
播隻收費一美元的妓女。」「我……」「跟我說,你是不是妓女?」「我……我
是……」「不,你不再是了。」「那我是什麽?」姊姊的問話讓我越來越昏頭,
她熟練的刺激著我的敏感帶,讓我無法思考,我隻能不斷重複他的問句:我是當
不成女人的妓女,不是?那我是什麽?

  「你隻是一條狗。」「我是狗……!?」「你跟多少人做過了?」「我跟很
多很多人做過了。」「所以你是妓女」「是的,我是」「你跟公狗做過了?」
「是的,我被阿布上過了。」「看著鏡子,看著妳的身體。被阿布上過的身體了,
你想對阿布說什麽?」「阿布,看著我的身體……這是要獻給你的軀體,請你看
著她,這多汁的蜜桃,這雪白的乳球,這細緻的腰身,我是爲了當母狗而打造出
來的芭比娃娃。」曾經獨自在地下室低語的言詞,現在又在姊姊的見證下說了一
次。「好下賤的誓詞!母狗娃娃……哼…」在我的眼裏,姊姊的身形似乎轉變著。
我的身形也在變化著,我兩交疊,我似乎回到了那天,阿布在我身上爪子深深壓
住乳尖,狗莖快速抽插著菊穴的那時刻。我一個哆嗦,陽物排出的液體玷汙在姊
姊蔥白的手上。

  我趕忙離開姊姊的懷抱,把我排出的穢物用舌頭舔去。姊姊冷靜的看完我清
潔她的手指。「母狗,瞭解自己的身份了?」我點點頭「爲了當母狗而打造的芭
比娃娃?哈哈哈…我們等著看看吧。」

  「來吧,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到你的房間。」姊姊把我帶到廚房後面的小房
間,這似乎是別墅蓋好後才增建的,大約15坪的大小,這房間沒有窗戶,四面
都是灰色的水泥牆,隻有靠外側天花闆有小小的百葉換氣窗。角落邊有一個低矮
的水泥水槽,另外一側則是一個約長五公尺寬一公尺高大約一點五公尺的大鐵籠,
「這裏是狗房。母狗住在這裏剛剛好。」我順從的矮身坐進了鐵籠裏。鐵籠很大,
我在裏面要趴著,要轉身都不覺擁擠,隻是一股畜生的臊味萦繞其中,感覺著這
籠子有被長期使用過。「這籠子還舒服吧,之前住的可是一隻身長破百的純種大
丹狗呢。讓你這個雜種母夠住真是太浪費了。」

  姊姊將狗籠上了鎖,「母狗,今天晚上就到這邊吧,今天你一個人睡這裏。」
姊姊說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人,在沒有燈光的房間裏。聞著房間的狗騷味,
我趴在籠內遺留下來的破布上觀察著環境。鐵籠有一個可以探出頭的喂食口,喂
食口處姊姊放了兩個鐵碗一個碗裝的是黃澄的液體,另一個則是姊姊吃得津津有
味的白色果醬。黃澄的液體是姊姊在我面前解放出來的新鮮尿液,看來就是我今
晚的飲水了。而白色的果醬散發出來的是淡淡的腥味,我用手挖了點放進口中
「嘔,是精液!」這從冰箱拿出來的特別果醬,被口中的體溫一化,精液腥臭的
味道就充斥著整個口腔。猝不及防的我幹嘔了幾次想要找水喝,但唯一可以觸及
的水分卻是同樣帶著臊味的黃水。我隻好將嘴巴張開,任由口水滴落,口中的腥
味讓我不想將口水吞進腹中。

  姊姊不知道在做什麽呢?直到味道稍去我在黑暗的籠中角落,裹著充滿狗騷
味的破布,我想著這個陌生又熟悉的親人。嘴裏的腥味讓我想起姊姊那外翻又腥
臭的下陰,想著我的口中曾經充滿著那腥膻又腐敗的淫液,想著阿德,想著小烈,
想著一個又一個侵占過我味蕾的味道。口中的腥臭似乎不再這麽難耐,我阖上嘴
巴,咽了一口口水。剛剛得到滿足的欲望又再度燃起,視線在黑暗中開始迷離,
手握住了我的小陽物,裝著白色濃臭精液的鐵碗被我拿進來放在身邊,我趴在籠
中將那精液吸入嘴裏,打成泡沫又吐出來,讓那味蕾熟悉直沖腦門的腥味。我自
渎了一次又一次,我陽物排放的體液被送入碗中,又被舌頭吸入口腔中,直到碗
內空無一物。

  腦海中不斷盤旋著「我是個廉價妓女,被狗幹的人妖娃娃。」我的身份怎麽
配住這麽高級的狗籠呢?於是我急著打轉,而此時阿布的身影再度出現從黑暗出
現。阿布它猴急撲了上來,我的頭從喂食孔中探出,想碰碰他的鼻頭,歡迎它來
賠我,但迎接到的卻是它那腥紅的陽具。它趴在鐵籠上,陽具粗暴的桶入我張開
的嘴中。「等等,阿布,等等」我想問它是怎麽進來的,我想轉過身,用我的後
庭來迎接它,但是來不及了。粗大的陽物捅了進來,我現在隻能讓它舒服,用喉
嚨讓它發洩。

  直到我被廚房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我才發現阿布的身影隻是虛幻。而直入
我喉嚨的陽物應該是我曾經沾滿白液的手指。喉嚨好幹,我咕噜咕噜的將剩餘的
尿液給吞進肚子裏。身上隻套了件寬松襯衫的姊姊同時也走了進來。

  「母狗,早。」姊姊看了看兩個鐵盆都空了,鼓勵的拍拍我的頭。然後就要
離去。「姊姊……姊姊主人……可以允許小母狗去上廁所嗎?」我哀求著,有早
起清潔腸道習慣的我現在腹部已經有些絞痛了,但姊姊聽到卻饒有興緻的搬張椅
子坐在籠外看著被關在籠子裏的我。「拉啊。」狗籠下方有著盛裝穢物的鐵盤,
我也一直都有在狗用尿布上排洩的癖好,但要在別人面前,尤其是親姊姊面前排
洩還是令人難堪。「母狗,快拉,我時間不多,快點。」長期脕腸讓我的腸道收
縮乏力,又在姊姊的注視下,雖然腹痛,但一時半刻居然什麽也排不出來。「沒
用的東西……」姊姊看我排洩不出來,也沒辦法隻好悻悻然的離開。她離去之後
我按摩了腹部好久,這才勉強將穢物排出,順便還撒了泡尿。

  這狗房沒有空調,隨著太陽漸大,雖然是冬季仍舊是感到悶熱。我在籠內睡
睡醒醒,姊姊離去前給了我一碗水,跟一碗飼料,但我怕排洩太多,也沒吃下多
少。沒有手表,沒有時鍾,當我聽到廚房有腳步聲時應該是傍晚了。聽著聲音,
似乎是在打掃?我急了,我現在赤身裸體的被關在狗籠裏,甚至穢物盤上還有我
排洩的遺物,如果不是姊姊,如果是別人!要是被人看到該如何是好。

  但,著急也沒用,過沒多久一個中年婦女就走了進來。「唉呀,怎麽又養了
一條大狗啊?」中年婦女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我將墊在身下的布料遮在胸前,卻
訝異著她的不驚訝,於是我嘗試著叫喚她。「大姐……妳……」「原來是大便了,
難怪這麽臭。」「唉,大姐,你聽不見嗎?」那婦人把我身下的鐵盤拿去清潔,
喃喃自語卻完全不跟我對話。我無奈,隻能靠著鐵籠看她打掃。婦人打掃到一半
才發覺到我下體的異常,愣了幾秒。「原來是麗鈴說的那隻雜種。」婦人的口氣
更是不屑了。

  「王姐,妳在後面嗎?」姊姊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婦人應了聲,走了出去。
她們的對話我聽不清楚,但很快的我就聽到了喘息聲。她們似乎在廚房裏愛撫著
彼此。隨後又悄然無聲,直到天色完全昏暗,才又有人走進了狗房。

  燈光驟然開啓,姊姊與王姐一起走進來。兩人的身上都隻圍了一件浴袍,濕
漉的頭發看得出剛洗浴過。跟兩人相比,我下身還散發著前一晚的腥臭,顯得汙
穢不堪。「母狗,這是王姐,一個真正的女人,她聽不懂狗吠。清楚沒有。」看
來王姐是不會跟我對話的。我點點頭「母狗知道了,母狗不該對王姐主人吠叫。」
我討好的跟姊姊求饒。

  「王姐,妳好心點,幫我檢查她一下」姊姊對王姐講話帶著點柔媚。我被他
們從籠子裏放出來,坐在廚房椅子上讓王姐用聽診器幫我檢查身體。她仔細的將
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連瞳孔反射什麽的檢查都做過後,她對著姊姊說「沒照
斷層不是很精確,但是身體沒有什麽問題。」原來王姐是醫生,「而且雜種這奶
子跟妳一樣漂亮,真是令人嫉妒。」王姐掐了我的乳房一把。「妳的奶子才漂亮
呀。」姊姊把王姐攬到身旁,手伸進浴袍裏面對王姐上下其手,「麗……別,別
這樣……」王姐的反抗是那麽微弱又無力,我想離席卻被姊姊的眼神瞪視回去。
不多時姊姊的手就探入了王姐的下陰。王姐的下陰有如姊姊一般的外翻,泛濫成
災的淫水讓姊姊整隻手濕漉漉的。

  王姐的浴袍敞開,同樣是哺乳過的胸部,王姐的胸部有著巨大的乳暈並且松
垮的陲墜著。而姊姊的胸部雖然也有點下垂,但卻還是翹挺的鍾狀。姊姊狹玩著
王姐的乳房,把她翻到餐桌上。「別進去……至少別在雜種狗面前……拜托……」
我還不懂王姐不要什麽東西進去,姊姊的手掌就整個的埋入王姐的下陰。她瞬間
就痙攣得翻白眼,姊姊的手腕在她的陰戶裏翻動著。王姐的淫聲中,英文夾雜,
甚至還在不斷的求饒。「噢……yes,寶貝,妳要奸死我了……fuck,f
uckme,噢……救命,我要受不了,受不了了……」不到三分鍾王姐就在大
量潮吹中癱軟在姊姊懷裏。「寶貝,你今天好敏感。」「妳不要在說了。」40
多歲的王姐像個小媳婦般將頭埋在姊姊的懷裏,他們在我面前打情罵俏,就如一
般情侶在寵物面前親熱一樣毫不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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