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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長篇連載]天龍之虛竹戲花叢 (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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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四回 援手退浪人 采花賊
  ……
  王語嫣和阿朱偎依在一起,站在虛竹旁邊,聽著那馬車夫講述這河南地界上,京西北路上的慘案。原來這樣的情景,已經在這一段官道上面出現過好多次。經常都有馬車夫或者行商看到剛才那一幕慘絕人寰的景象。官府也曾經派人來追查過,可惜,在草草偵查一番沒有得到什麽有利信息之后,官府便以“江湖紛爭、難以管束”爲理由,不管不顧了。
  這車夫也曾經碰到過一次,要不是當時同路的人多,恐怕他已經嚇得丟了魂兒。哪曾想這次又碰上了這樣的事情。這馬車夫心有余悸的往剛才挂那屍體的地方掃了一眼,若不是虛竹已經將那屍體草草收殓了,恐怕他還會被嚇一跳。
  “大叔,那你爲何不換條道走呢?”阿朱好奇的問道。
  “唉,談何容易,一來我家就在這條官道上面,二來要想換,還得給車馬行說說好話,如今人心惶惶,哪里又有人願意給你輪換啊!”馬車夫長歎不已。
  阿朱正要說話,虛竹忽然制止了她,低聲道:“你們塊上車去,有人來了。”又轉頭對馬車夫到:“大叔你也上去躲一躲,我怕是敵人。”
  正在這時,那林子里面悉悉簌簌的聲響,已經可以聽得清清楚楚,虛竹等幾人上了馬車,趕緊護在馬車附近,凝神靜氣,盯著那林子。便在此時,一個人影慘叫著從那林子里面飛了出來,虛竹還以爲是敵人,正要過去阻攔,那人卻啪的一聲落到地面上,嘴角溢出鮮血,看見虛竹,只來得及叫了一聲:“師傅,救我!”便暈死過去。
  阿朱聽到那慘叫,略微有些驚慌,看王語嫣見她故作鎮定地閉著眼睛,又不免好笑。回頭看去,康敏卻恢複了神采,正小心翼翼的戒備著。阿朱不免也存了一份心思,輕輕將王語嫣攬到懷里,低聲道:“姑娘,放心吧,天郎在這里,不會有危險的。”王語嫣這才慢慢睜開眼睛,害羞的看著阿朱。
  虛竹正要過去救人,林子里面又搶出來兩道人影,各自揮舞著手中兵刃,往虛竹看來,同時喊道:“八格,給老子讓開!”虛竹渾身一凜:日本人?可是這官話卻很地道。他擡頭去看時,喬峰身形已經出現,淩空一掌往落后的那個家夥后背拍去,同時高喊道:“兄弟,攔住他們!”
  虛竹不待喬峰提醒,已經連續揮舞出兩道劍氣封死了前面這個家夥的進攻路線。此時已經看個真切,兩人都是東瀛武士打扮,手中兵刃正式那標志性的武士刀。當先這個家夥看到虛竹阻攔他道路,也沒注意到虛竹揮手究竟是爲什麽,立馬一個“力劈華山”的造型就往虛竹劈了過來。
  虛竹冷笑:找死!卻忽然感到氣息一滯,勁風撲面而來,趕緊后退一步,同時雙手橫錯,劍氣縱橫連續劃了六道,那武士哪里料到虛竹竟然有這麽精妙的攻擊方式,又沒有察覺到虛竹的劍氣,只聽到周圍風聲響,雖然他的武士刀上面有古怪,發出一種奇怪的勁力抵消了當先的三道劍氣,卻被藏在后面的三道劍氣給將握住武士刀的雙手整個齊腕切斷。那武士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號,跪倒在地上,想要用一只手去捂住傷口,可惜兩只手都斷掉,那里能夠,整齊的端口出,鮮血汩汩而出。沒一會兒功夫,那武士就昏迷過去。
  那兩只斷手背劍氣攪上,竟然被攪成幾段,肉沫與血液橫飛,虛竹見狀,趕緊閃開來。
  王語嫣被那突如其來的慘號聲給嚇了一大跳,情不自禁的抱緊了阿朱,阿朱也是臉色發白,強自鎮定著。若不是有先前那屍體的慘象,或許她們也不至于如此害怕。康敏不屑的看了看王語嫣,把頭轉開。
  喬峰一掌拍過去,那武士聽到身后風聲響,罵一句:“八嘎!”轉身一刀斜上橫削,喬峰臉上露出驚色來,忽然手腕一翻,往回縮來,同時拍出另一掌。那武士刀勢未消,無法變招,被喬峰一掌拍到右胸,橫飛出去。
  虛竹和喬峰立刻就要圍攏過去。那武士忽然掙扎起來,從懷里掏出來一粒黑色的東西,就往他們這里扔過來。虛竹立刻叫到:“不好,大哥小心!”瞅準了那東西,手指急彈,是“拈花指”又不是“拈花指”。喬峰也同時拍出一掌,指力和掌力幾乎同時擊中那玩意兒。“嘭”的一聲,那東西爆裂開來,漫天煙塵中只聽到一句“我宮本秋田還會回來的!”。虛竹和喬峰趕緊從那煙塵里面閃出來,追過去,哪里還有那武士蹤影。只看到厚厚的草叢中一條痕迹延伸出去。
  喬峰和虛竹對視一番,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兩人被那煙塵弄得灰頭土臉,滑稽得很,活脫脫兩個竈神。
  ……
  入夜,喧囂的穎昌府安靜了下來。
  虛竹看著眼前勉強掙扎起來,正要向他和喬峰兩人道謝的青年。這青年身上白色綢衫,可惜血迹斑斑,左手上和右胸口處,各有一道刀傷,深入到骨頭,幸好被虛竹他們及時救治過來,又在這穎昌府找了大夫給上藥,開了藥方子,抓了藥,已經熬了藥給他吃過一碗,這才好轉過來。
  不過這傷勢倒也掩蓋不了他身上不自覺就露出來的那種高人一等的氣質,加上他俊俏的臉,雖然此時蒼白得很,但配合那無形中流露出來的一種書卷氣,更是有一種風神俊朗的感覺。虛竹和喬峰都是典型的北方漢子,說白點,就是高大威猛型的壯男形象,見到這樣一個英俊公子哥兒,都在心里贊了一句:是個風流人物。
  “多謝這位大俠和這位大師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盡。”那青年作勢就要跪倒。
  “快起來!快起來!你傷重,大夫說了,暫時還不能隨便活動。”虛竹趕緊將那青年扶助,暗地里一股柔勁消了他硬是要下跪的勁道,將他托起來,把枕頭拿出來塞到他身后,讓他躺在那里,這才搬了張凳子坐過來,好奇的看著這個青年。
  喬峰咳嗽一聲,問道:“這位兄弟,不知道你如何招惹了那些,呃,東瀛浪人,竟被他們如此追殺?”他實在不習慣虛竹給他說的那些武士的身份——“東瀛浪人”,不過倒也覺得那些家夥神出鬼沒,這名字倒也貼切。他當時過去查探,正好見到這青年被一群狼人圍在中央,旁邊豎上挂著三具屍體,均是先前那具屍體的慘樣。他氣不過,當即出手了結了大半,那青年見機逃了出來,兩個高明得多的武士也相繼追了出來,想要將他殺死。若不是虛竹正好在那邊,恐怕這青年也已經被開膛破肚了。
  這青年苦笑了一下,想起來慘死的幾個忠心手下,不禁悲從中來,哽咽道:“唉,算了,如今我也是個孤家寡人,說了又有何妨。”虛竹和喬峰對視一眼,心里具是疑問重重,遂聽他說下去。
  “在下南宮臨,想必你們也曾聽說過武林四大世家吧!”
  虛竹和喬峰一齊搖頭,喬峰忽然道:“不知慕容世家是不是四大世家之一?”
  南宮臨點點頭,接著說道:“這四大世家,除了常常在江湖上活動的慕容世家以外,我們南宮家族和其他兩家基本上已經轉入朝堂,不再過問江湖事情了。你們不知道,倒也沒什麽。唉,想我堂堂南宮世家二公子,如今流落到這地步,成了一個孤家寡人,實在是心有不甘哪!”
  虛竹剛才搖頭,是因爲他沒有想起來這天龍世界里面竟然還有四大世家的存在,現在聽南宮臨如此感歎,立刻便想到一個可能,莫非又是那種老段子,這家夥爭奪家主之位失敗,被自己的兄弟斬盡殺絕?
  不過想到那幾個東瀛武士,他立刻想起來此時東瀛國號日本,定都平安京,正值藤原家族掌權的“院政時代”,皇權旁落,藤原家族對大宋實行閉關鎖國政策,按理應該不會有東瀛武士在中原出沒啊?
  他正疑惑間,忽然聽到阿朱高聲驚呼:“啊,你干……”心里猛地一緊,隨即不管喬峰他們,沖了出去。
  走廊上面,一個黑衣人正將昏迷不醒的王語嫣給抱在懷里,正要往房檐上面躍去。阿朱定定的站在那里,面露驚恐之色,看那樣子,似乎被那賊子點了穴道。那黑衣人一邊跑還一邊猖狂的回頭對著阿朱笑道:“可惜了小美人,今天哥哥我有了一個,下次再來找你!”
  是采花賊!虛竹登時暴怒,喝道:“賊子敢爾!”陡然騰空而起,淩空一道劍氣射過去,直射那黑衣人后心。
  那黑衣人聽到身后風聲想動,回掌一拍,卻沒料到虛竹劍氣淩厲若斯,手掌登時被洞穿一個血洞,慘叫著將昏迷不醒的王語嫣扔出來,跌落下來,正要借機遁逃。旁邊喬峰身形已然出現,一招龍爪手拿住他肩膀,喀喇一聲將他關節卸掉,另一手迅疾無倫的在他胸口點過,那黑衣人便立即軟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虛竹此時已經接住王語嫣軟綿綿的身體,看她昏迷不醒,面色潮紅,渾身發熱,登時心里一個咯噔:不是吧!
  周圍房間門大開,住客們紛紛跑出來叫罵:“誰啊!咋咋唬唬什麽啊?還讓人睡覺不?”喬峰暴喝一聲:“吵什麽,不想死就回去呆著!”那些人登時噤聲,趕緊將房門關上。
  小二和掌櫃的陪著笑臉跑了上來,問道:“這位大俠,發生什麽事情了?”  
                  
第六五回 貞女蕩 逼淫毒
  ……
  虛竹將王語嫣扶好,順手解了阿朱的穴道,歉意地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蛋兒,溫言道:“好了,阿朱,沒事了,別擔心了哦!”
  阿朱白了他一眼,拍了拍胸脯,道:“還好你反應不慢,否則……”她卻沒說下去,走了過來,將王語嫣抱住,正要推開虛竹,道:“還好,還好!”忽然又驚道:“王姑娘的身體怎麽這熱?”
  虛竹心里歎息不已,低聲道:“她可能中毒了。”
  喬峰此時已經和那掌櫃的交涉完,也沒管那軟倒的采花賊,徑直走過來,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王語嫣,問道:“兄弟,沒事吧!”
  虛竹讓阿朱將王語嫣扶回房間去,苦笑道:“沒什麽,就是王姑娘,可能中毒了。”
  喬峰驚道:“什麽,中毒了!兄弟,你等等!”他又跑過去,將那采花賊給象提一只死豬一樣提了過來,扔到虛竹旁邊,道:“兄弟,找他要解藥!”
  虛竹心里失望到了極點,卻還是惟有做出一副高興得樣子,道:“幸虧大哥將這淫賊捉了下來,不然王姑娘恐怕就……”
  喬峰看到虛竹面色有異,略微驚奇,問道:“難道有什麽古怪不成?”
  虛竹道:“這個,我也不好說。”
  喬峰搖頭,他行走江湖日久,基本上明白了,古怪的看了看虛竹,又看了看這個采花賊,歎口氣道:“希望,他身上有解藥吧。”
  ……
  寡婦被冷水從那極品美夢中潑醒,登時就要對打擾了他的美夢的家夥叫罵,睜開眼擡頭一看,眼前一個和尚,一個粗壯的大漢,不由得登時想起來自己剛才的遭遇,立刻住口不言。
  作爲一個采花賊,寡婦這個名字實在不怎麽樣。不過,這個名字若是放到采花界,卻是響當當的。這第一個原因,便是寡婦這個名頭的由來。說實話,除了寡婦本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名是什麽。但是自從他出道以來,因爲采花時,被花的主人發現,做掉了不少人,造就了不少寡婦,而且是對他死心塌地的寡婦之后,他便有了“寡婦”這個名頭。至于他剛出道時用的“聞香客”這個名頭,誰也記不得了。
  而這第二個原因,則是他獨特的配藥能力。“貞女蕩”這個名字雖然俗氣了點,但是就憑它是寡婦的獨家配方,以及無藥可解,可以讓一個真正的貞潔烈女變成蕩婦,而且能夠讓這女人在與施藥的采花賊春風一度之后,對他幾乎死心塌地,並且不用再用藥,直接變成蕩女這一系列特性,就可以看出,這藥的威力,實在是采花賊們夢寐以求的極品。可惜,除了寡婦以外,沒有人見識過它的威力。
  很明顯,自打穎昌城外就盯上了王語嫣的寡婦,自然毫不猶豫地使用了這藥。畢竟這藥還有有一個缺點,雖然藥力霸道,但是見效速度比較慢,大概要一個時辰左右才能夠出效果。不過對于王語嫣這種他千年難得一見的美女,他又怎麽會吝啬那麽一點點藥呢,自然就趁機用上了。
  虛竹看了看眼前這個倒也英俊潇灑的家夥,除了那眉眼間流露出來的陰冷給人極不舒服的感覺以外,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壞胚。偏偏,這個家夥卻對王語嫣圖謀不軌,甚至還下藥了。虛竹心里其實很郁悶,要說他對王語嫣圖謀不軌已經日久,可惜偏偏沒有下手機會,這下可好,差點便宜這個家夥了。
  “把解藥拿出來!”虛竹沒好氣地踢了寡婦一腳,幸好寡婦只是傷到了手,沒有別的地方受傷。
  寡婦上下打量了虛竹一會兒,忽然問道:“師傅可是少林門下?”
  虛竹又給了他一腳:“和尚我沒時間給你羅嗦,把解藥拿出來!”
  “沒有!”寡婦回答干脆利落。
  “沒有?不可能,你們這一行的人,怎麽會沒有解藥?”虛竹自然是不肯相信。當然他心里面非常希望沒有。
  “我們這一行,嘿嘿,沒想到師傅你也是同道中人哪!”寡婦不懷好意的掃了掃虛竹,嘿嘿笑道。
  虛竹大怒,罵道:“誰跟你們這些垃圾是同道中人?和尚我雖然是個和尚,但是也有耳聞,要是今天你不把解藥拿出來,小心佛爺我不讓你見到明天的太陽。”
  寡婦脖子一挺,硬生生的道:“你就是殺了我,也沒有。”
  “你!”虛竹就要給他一掌,喬峰適時伸手擋住他手掌,沈聲道:“閣下做出此等山天害理之事,我們暫不追究。只要閣下把解藥拿出來,我們定會放了你。”
  “也罷,看你們也不像騙我,我就實話告訴你們吧!這藥是我寡婦的獨家配方,叫做‘貞女蕩’,雖然名字不怎麽樣,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這藥威力十足,保證讓你們大吃一驚,就是貞潔烈女中了我這藥,也會變成十足的蕩婦。解藥嘛,哼,我寡婦采花用藥干嗎還要配解藥,我自己就是解藥!”
  喬峰老臉一紅,長歎一口氣,轉身坐下。虛竹心里一驚,暗暗有些驚喜,卻也是無奈的問道:“你此話當真?”
  “哼,你若不信,大可以到道上去問問,我寡婦什麽時候騙過誰來。別以爲我是個淫賊就瞧不起我,告訴你們,淫賊也是有尊嚴的!”寡婦顯然很不高興。
  虛竹無語。喬峰看了看虛竹,咳嗽一聲,問道:“兄弟,如今怎麽辦才好?”
  虛竹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方才道:“惟今之計,只有給王姑娘運功逼毒了。這個還請大哥能夠幫忙。”
  喬峰哪里有過這種經驗,趕緊擺手道:“不成,不成,大哥我一沒經驗,二來大哥這內力霸道強橫,實在不適合逼毒,到時候,萬一傷了王姑娘身子骨,可就罪過大了。還是兄弟你內力中正一些,可能效果好些吧。”
  虛竹奇道:“大哥,內力強橫不正好逼毒麽?”
  喬峰苦笑:“唉,兄弟,你是有所不知,若是別人的倒也無妨,大哥這內力實在是過于剛猛霸道,若非大哥體質過人,恐怕也難有如此修爲。王姑娘身子骨弱得很,又不是練武中人,若是大哥貿然給她逼毒,恐怕立刻就讓她經脈盡碎,到時候只怕……”
  “那,大哥的意思是?”
  “兄弟,如今是非你莫屬了。何況兄弟你跟阿朱姑娘她們……”喬峰忽然看了一眼寡婦,不再說話。
  虛竹點點頭,道:“那麽,還請大哥到時候幫忙看顧一二。”
  ……
  阿朱看了看泡在大木桶涼水中的王語嫣,見她渾身濕透無比,曲線透過衣衫朦胧的顯露出來,臉蛋兒微微發燙,看著坐在王語嫣后面的虛竹,問道:“天郎,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虛竹苦笑:“阿朱,你就別問了,若是有別的辦法,和尚我用得著這樣嗎?”他想了想,又叮囑道:“阿朱,一會兒你記得每隔一個時辰就來換一下水,記住,一定要涼水。”
  阿朱點頭答應了,又問道:“天郎,你不怕王姑娘她,她會著涼嗎?”
  虛竹笑了笑:“有我在這里呢!放心吧!”
  阿朱便要轉身出去,忽然又回頭道:“你,可不能亂摸啊!”說罷可能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绯紅著臉,逃了出去。
  虛竹笑道:“干脆你就在旁邊看著我吧!”
  阿朱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喬大哥說了,運功逼毒的時候,最好不要打擾你!你就安心給王姑娘逼毒吧!”說罷,把門關上。
  虛竹雙掌重疊,貼在王語嫣后背上的靈台穴上面,隔著綢衫感受到王語嫣那柔滑細膩的肌膚,饒是虛竹剛進入入定狀態,也不禁心里一蕩,暗自道:可惜了!可惜什麽,誰也不知道。不過虛竹立刻排除雜念,心神守一,漸漸進入忘我狀態,將內力緩緩地,一小股一小股的渡了過去。
  循著北冥神功日常修煉的內力循環路徑,虛竹控制著細細的內力,沿著王語嫣體內正十二經脈開始循環流轉。虛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未免有些力不從心,加上他生怕傷害了王語嫣身體,是以小心翼翼,緩慢無比的控制內力在王語嫣體內流動。時間過去大半時辰,他也沒有發覺有任何不妥。
  虛竹見正十二經脈中沒有發現,便又想循著奇經八脈流轉。他卻忘記了,王語嫣奇經八脈並沒有完全通暢,尤其是任督二脈,還是完全封閉住的。
  便在此時,一股微弱的灼熱氣息從並不通順的奇經八脈中流了出來,一碰到虛竹的內力,立刻就被阻擋了過去。虛竹渾身一震,感受到那灼熱,他幾乎可以肯定,那便是那古怪的藥力了。于是催動內力去將那氣息給完全堵住,漸漸進逼。慢慢的,在他的努力與小心控制之下,終于將那一絲氣息給完全逼到了任督二脈附近一處經脈之中聚集起來。
  可是,虛竹此刻卻犯難了。如何將它們逼出去呢。他沒有發現,此時王語嫣渾身滾燙,額頭上面細密密的,全是汗珠。  
                  
第六六回 身不由己 名捕
  ……
  虛竹嘗試著將那灼熱的氣息給吸引出來,他牽動內力往外吸引,可惜那氣息最多往外走到奇經八脈與正十二經脈交接的地方,便不再動了。委實古怪至極。看來這什麽“貞女蕩”的確有其過人與非凡之處。虛竹心里暗贊寡婦,心想:便是配出這樣一種藥,也當得起采花界的佼佼者了,甚至還有可能成爲日后采花界所景仰的一代宗師。
  虛竹猛的回過神來,暗罵自己,怎麽能夠在這個時候胡思亂想。幸好沒有出什麽意外,不然他可能一輩子都良心不安。他又嘗試了幾次,可是每次結果都一樣,那古怪的灼熱氣息,堪堪遊走到正十二經脈與奇經八脈交接處,便不肯在往外移動一下,似乎,外面是刀山火海一樣,不肯越雷池一步。
  虛竹無奈的想到:難道真要逼我給王語嫣打通任督二脈才能夠將你給逼出去不成?他從來沒有過類似經驗,實在不知道如何辦。無奈之下,只得先將內力一點點逼進去,將那氣息給逼到剛才那個角落里面。然后一點點將自身內力渡過去。
  直到他感覺再也不能往王語嫣體內渡內力之后,他才停止下來。可惜他卻不敢動手了。因爲他實在害怕,害怕就這麽貿然的給王語嫣打通任督二脈,很有可能,便傷了她經脈,說不定,令她經脈盡斷,讓她就此成爲廢人甚至殒命。
  這事情可大可小。若是運氣好,可能一下子成功,不僅將那淫毒逼了出去,還可以幫助王語嫣打通任督二脈,日后她若是要修煉什麽內功,絕對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萬一呢。虛竹猶豫良久,始終不敢妄動。
  便在此時,虛竹隔著衣衫的手,忽然感覺到王語嫣的身體越來越燙,而那股被他禁锢住的灼熱氣息,也漸漸活躍起來,幾次沖擊虛竹的內力,想要沖破虛竹的阻礙,從里面沖出來。
  不好,看來淫毒就要發作了。虛竹知道此時已經到了關鍵時刻,由不得他在胡思亂想,猶猶豫豫了。他深吸一口氣,蓄勢待發,等待著那氣息再次沖擊。
  果然,那氣息又一次沖擊過來,虛竹沒有反應,等到那氣息沖擊未果,勁力消失的那一刹那,虛竹猛然發力,內力奔湧而出,直往任督二脈沖去。
  虛竹此時腦子一片空明,最后的一個想法便是:是死是活,成敗在此一舉了。
  內力如潮水般將王語嫣經脈擴張不少,如同滾滾潮水沖擊過去。那灼熱氣息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虛竹的內力沖擊到一起,被擠壓住,往那任督二脈關口沖去。
  或許是上蒼保佑,王語嫣任督二脈的堵塞處並沒有別人的那麽堅實,那一沖之下,立即便洞穿了,內力擠壓著那灼熱氣息,立刻就沖破了阻礙,霎時行遍任督二脈,便往正十二經脈沖去。
  虛竹見到自己畢其功于一役,心里高興不已,忽然感到自己內力失控,不受控制的往王語嫣全身經脈遊走,不由得大驚失色,趕緊將內力收回來。
  可惜,爲時已晚。
  此刻,由于走遍了王語嫣全身的緣故,他的內力已經和那古怪的灼熱氣息混在在一起,虛竹猛然收回內力之下,一小部分灼熱氣息混在其中,被虛竹收回去了。
  虛竹見成功收回內力,也沒來得及去管自己內力中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又行功一周天,想要再度將內力渡過去,給王語嫣將那淫毒逼出去。
  小腹一股熱力忽然上升起來,片刻之間,便迅速走遍全身,重新回聚到虛竹小腹之處。虛竹渾身一震,暗叫不好,欲望已經開始升騰。
  而此時,王語嫣身體已經滾燙非凡,呼吸急促不堪,雙靥紅彤彤的,幾乎可以滴血。額頭細密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到水面上。木桶之中的水已經漸漸發熱起來,冒出熱氣,煙霧缭繞在房內。
  虛竹給她打通了任督二脈,之后內力帶著那灼熱氣息,遊走她全身,她已經漸漸轉醒過來。可惜神志並不清醒。
  她茫然的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缭繞的霧氣,以爲仍在夢中,內心卻湧出來一股奇怪的渴望,她渴望著一種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東西。她呼吸越發急促起來,感覺自己渾身熱的要命,加上神志本就不時很清醒,便要脫自己的衣衫,根本就連自己尚在水中也沒有感覺到。
  她緩緩解開自己衣衫,露出粉白晶瑩的香肩和挺挺的胸脯。一幅燕子春戲圖繡在她紅色的肚兜上面,大半部分泡在熱水中,更是增添人的遐想。
  她往后脫去,感覺到衣服被什麽東西給壓住了,便伸手去摸,正好觸碰到虛竹的手臂。
  兩人都是渾身一震。
  虛竹此時理智正在與欲望不斷交鋒,由于他從來沒有禁欲的原因,他的欲望增長的速度非常快,理智漸漸有不敵的趨勢。恰巧王語嫣滾燙的玉手摸了過來,摸到他手臂,那酥滑,那溫度,讓他心里一蕩,欲望陡然強盛起來,立刻壓過了他的理智。
  而王語嫣卻以爲是她表哥在身后,不由得一亂情迷,反手捉住虛竹手臂,轉過身體來,呓語道:“表哥,要我!”
  那聲音中,帶著酥媚,帶著清純,帶著無盡的誘惑。虛竹聽得明白,欲望更加強烈,卻因爲那“表哥”二字,徹底讓他爆發了:我強忍著幫你逼毒,你卻還想著你的表哥,既然如此,那和尚我斷然不能客氣了。
  他一下子伸手,將王語嫣攔腰抱起來,嘩啦啦跨出了木桶。水花四濺中,他也顧不得渾身濕漉漉的,一把就將王語嫣放到床上,自己三下五除二,解除了身上衣衫,尚存最后一絲理智的他,還好沒有忘記將蚊帳放下來,然后便爬上床去。
  王語嫣此時已經完全在夢中,她感覺到一只手將自己衣服給脫個干干淨淨,那帶著灼熱溫度的手,在她平時自己都害羞多看一眼的身體上面,撫摸了個夠,只讓她羞得要死,方才將她的肚兜給解開來。只手,他又伸手將她的翹臀托起來,在下面墊上一張絹巾。
  虛竹僅存的一絲理智不斷提醒著他,王語嫣還是第一次,一定要溫柔,一定要溫柔。因此,即便是他此刻恨不得立刻進入,也盡量克制著,溫柔的撫摸著王語嫣一寸寸身體,另一只手,慢慢的分開了那雙腿。將自己已經脹大得不能再脹大,堅挺得不能再堅挺的活兒,頂到那花瓣上面。
  他低聲說著:“嫣妹,我來了!”便溫柔的吻了上去,品嘗著那嬌舌滋味,龍頭小心翼翼的頂開花瓣,忽然腰間發力,便擠了進去。
  當接觸到那最后一層防線的時候,虛竹停了下來,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挺,伴隨著王語嫣的痛呼,虛竹奏響了進攻的號角。
  ……
  阿朱焦急的呆在門外,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屋里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又記住了虛竹的吩咐,每隔一個時辰進去換一次水,因此她雖然焦急不已,卻又不敢貿然闖進去。因爲喬大哥說了,若是貿然進去,很有可能打擾到虛竹運功,到時候說不定就讓虛竹走火入魔,甚至還會威脅到王姑娘的性命。
  王姑娘的性命她倒不是很擔心,她害怕真的讓虛竹走火入魔,那樣,作爲深愛著虛竹的她,可能就后悔莫及了。
  喬峰正老神在在的坐在欄杆上面,看著天空的星星閃爍,不知道在想什麽,總之正在走神。
  便在此時,剛才那個掌櫃的帶著一個捕頭模樣的人走了上來。看到喬峰這個模樣,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爲他的欄杆感到不舒服。掌櫃的正要說話,那捕頭伸手擋開他,從懷里掏出一塊銅牌,道:“閣下今夜可曾捉到一個采花大盜,花名‘寡婦’?”
  喬峰回過神來,朝那捕頭拱手行禮,朗聲道:“不知閣下是?”
  那捕頭將銅牌遞給喬峰,道:“下官冷寂風,奉上命捉拿采花大盜‘寡婦’,聽聞閣下今夜捉到一人,跟下官追捕之人很是相似,特來查看,還請閣下,給行個方便。”
  喬峰沈吟一下,問道:“閣下真是爲捉拿‘寡婦’而來?”
  冷寂風昂然道:“正是!”
  喬峰看了看阿朱,道:“阿朱姑娘,你看好了,有什麽事情就趕緊過來叫大哥我。大哥我帶這位官爺過去看看那個家夥,一會兒就回來。”
  阿朱點頭“嗯”了一聲,那捕頭便隨著喬峰過去。那掌櫃的搖搖頭,也不知道嘀咕些什麽,便下了樓去。
  正在此時,阿朱忽然聽到房間里面水嘩啦啦的響聲。她心里一動,就想開門進去。想了一下,又停下來,猶豫不決。過了一會兒,又聽到一聲痛呼,不由得泛起熟悉的感覺,她立時一驚,推開門一看那蚊帳中的兩個不斷起伏的人影,頓時呆立在原地。  
                  
第六七回 夜襲 阿朱的堅決
  ……
  冷寂風看看腳步沈穩,步調一致的喬峰,心里暗自掂量著他的實力,暗想:此人究竟是誰?
  “寂風冒昧,還未請教閣下高姓大名。”
  喬峰回頭看了看冷寂風,見他倒也是個氣宇軒昂的漢字,相貌堂堂,雙眸中精光閃閃,加上爲官日久,隱隱有一種迫人的氣勢,不過聽他言語中頗爲客氣,倒也佩服他。奈何他向來對官府沒什麽好印象,擱下心里那結交之意,不鹹不淡的回道:“草民賤名,恐汙了冷捕頭耳朵,還是不用說的好。”
  冷寂風卻不爲所動,仍舊問道:“哪里哪里,閣下身手不凡,能夠捉住‘寡婦’,便是爲民除害,待在下緝拿那淫賊交差,一定禀明上峰,給閣下邀功,因此,還請閣下不要推辭的好。”
  喬峰正要說話,忽然聽到房頂細微而又急促的響動,心里一動,低聲道:“冷捕頭,閑話一會兒再說,有人來了。還請小心行事。”
  冷寂風一凜,側耳一聽,房頂那密密匝匝的腳步聲,已經完全落入他耳朵之中。他是行家里手,自然能夠從那腳步聲里面分辨出來,究竟來了多少人。待他細細分辨清楚,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對方不下十人,若是敵人,恐怕今日會出大亂子,自己還不好抽身而退,實在麻煩到極點。此時已經有人從房頂開了一個洞,下到南宮臨房間里面。
  便在此時,喬峰已經一腳踢開房門,沖了進去,喝道:“賊子敢爾!”一掌將一個黑衣長刀武士拍飛開去,對著身后進來的冷寂風道:“還請冷捕頭幫在下一個忙,照看下這位兄弟,在下去去就來。”說罷從房頂破洞竄了上去。
  冷寂風本想推辭,但看到那被一掌拍到牆上貼著滑落下來的那個黑衣人手中的長刀,心中一動,趕緊道:“閣下請放寬心!”三兩步搶到南宮臨旁邊,正要去看,南宮臨有氣無力的問道:“是冷叔叔麽?”
  南宮臨一聽這聲音,登時明白一切,苦笑問道:“臨兒,你怎的在此?看樣子受傷不輕啊!”
  南宮臨也是苦笑道:“若非這位葉開大俠相救,恐怕冷叔叔便再也看不到臨兒了。”
  冷寂風默然。
  南宮臨看了看他,又問道:“冷叔叔,到如今這地步了,冷叔叔還不肯幫幫臨兒嗎?難道一定要看這大哥和那些東瀛人勾結,禍亂中原不成。”
  冷寂風搖頭道:“唉,你叔叔如今也是自身難保,先等眼前事情過去在說吧。我倒要看看這葉開是什麽人?”
  兩人便沈默下來。
  喬峰躍上房頂,掃了一眼周圍十來個黑衣服的長刀武士,想也不想,一掌就往其中一個拍去。
  其他武士齊齊罵了一聲:“八嘎!”揮舞長刀,也顧不得急步踩在房頂有多麽的響,圍攏過來。
  喬峰正面那個武士,看喬峰一掌過來,立即身形側轉,長刀上撩,削喬峰手腕。喬峰冷哼一聲,回身一腿踢飛一個想要暗地里下刀子的家夥,反手一掌拍中旁邊一個武士。那武士登時口噴鮮血,身子倒飛出去,同先前那個被一腳踢飛的家夥倒在房頂上面,弄得瓦片嘩啦啦作響。
  底下的住客們正要出來叫罵,聽到房頂上的打斗聲,登時默不作聲,逃得遠遠的去觀望。
  那武士一刀削不中,刀勢一變,橫斬過來,隱隱發出古怪的勁氣。喬峰心中一凜,左手龍爪手探出,一招空手入白刃的功夫,一把捉住旁邊一個武士手腕,,往這邊一拉,回身右掌將一個背后偷襲,想要砍他頭頂的武士拍飛出去。那武士飛出老遠,跌落到院子當中,吐了幾大口鮮血,便死個干淨。
  周圍挑燈圍觀人群登時嚇了一大跳,四散跑開去。膽兒大的,靠在柱子周圍觀看,一邊還指指點點,發表發表自己的見解。
  那武士一刀將喬峰捉過來的那個武士來了一個剖腹斬,血肉橫飛中,喬峰已經一腳踩過來,正好踩到他腳掌,由于他穿的是木屐,這一下踩個結實,痛入骨髓,他立刻變殺豬樣的嚎叫起來,聲音倒也真個兒有幾分神似殺豬時的豬叫,登時讓下面圍觀的人哄笑不止。
  他滿臉通紅,怒罵道:“八嘎”,便要抽腳,奈何喬峰踩得嚴實,根本動彈不得,反而更是疼痛難忍。他反手一刀削來,喬峰冷冷一笑,一掌拍出,將那刀給拍飛出去,同時一手探出去,捉住他脖頸,內力透過,瞬間將他胸口紫宮、靈墟、天池穴制住,喝道:“誰敢過來!”
  周圍剩余四五個武士哪里料到喬峰如此神勇,幾下便將自己人打死打殘一半,隊長更是被對方捉住,動彈不得,心里震恐,不敢妄動。
  喬峰笑了笑,看看周圍四五個武士,朗聲道:“回去告訴你們當家的,要是想要人,請他親自過來,就你們這些人,還不夠資格!”
  聞聽喬峰這話,那四五個武士眼中反而露出決絕的光芒,喬峰心里一驚,記起來虛竹所說的什麽“武士道”精神,登時暗罵自己弄巧成拙。立即搶先一步跨到最近的武士幫邊,將手中被制住的武士當作兵刃,橫掃過去。
  那武士本想一刀劈來,見喬峰用他們隊長作兵器,怒罵道:“中原人恁的狡詐!”立即往外跳開。
  喬峰哈哈笑道:“對付你們這些圖謀不軌的蠻夷賊子,管他什麽手段!”不停揮舞著手中“兵刃”欺進過去,身形閃動間,連續幾掌將余下幾個武士紛紛拍飛出去,跌落到院落中。方才傲然一笑,提了手中驚恐的武士,從房頂破洞跳落下來,一把將那武士扔到地上,看了看冷寂風驚異的面孔,拱手道:“讓冷捕頭見笑了。還請冷捕頭幫忙將這些蠻夷賊子給捉拿起來,詳細審問下。”
  冷寂風心中佩服不止,趕緊道:“哪里哪里,應該的,應該的。”立即告罪轉身出去。下了樓,看了看圍觀的群衆,喝道:“看什麽看,統統給我回去睡覺!官府辦事,不相干的人立即退開!”隨即摘下腰間銅牌,打發掌櫃的差人去颍昌府衙門請幾個衙役過來幫忙善后。
  ……
  虛竹猛地劇烈的抽動起來。房頂的聲響,雖然他也聽到了,但是眼下,並不是他出去的好時機。
  他猛地虎吼一聲,立即抽了出來,看著自己瘋狂的發射,感受著那一波波襲來的快感,劇烈的喘息著。
  王語嫣周身潮紅,身軀也在不斷起伏,虛竹退出去那一瞬間,她也達到了不知第幾次巅峰,身軀猛烈顫抖了一會兒,依舊閉著眼睛,喘息不已,卻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激情過后的她,臉上隱隱有淚痕,紅彤彤的嬌靥上面,滴滴香汗。
  虛竹看了看幾乎已經不堪忍受再度征伐的王語嫣,內心滿足至極,俯身下去,深深吻了她一下,方才嘿嘿笑了笑,從床上下來。
  他剛下床,正要伸手去拿衣服穿,擡頭就看到默默流淚,雙頰通紅,死死咬著嘴唇,一言不發看著他的阿朱。
  “阿,朱,我……”虛竹也不知道此時該說什麽好。
  阿朱忽然擦拭掉臉上淚痕,沖了過來,一把撲到虛竹懷里,粉拳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不斷敲打著,罵道:“你個沒良心的!竟然對王姑娘做這種事情!你對得起木姐姐,對得起阿碧,對得起我嗎?”
  她卻沒注意到,虛竹那活兒正昂揚的頂住她的大腿根兒處,隨著她身體的動作而不斷摩擦著她的那個位置。
  虛竹感到自己頂到了一個溫暖的所在,立刻就想到是什麽位置,尚未宣泄夠的欲望,立刻就蓬勃起來,死死頂住那地方。他雙手一把將阿朱摟住,愛憐的撫摸著她的秀發,歎了一口氣,苦笑道:“阿朱,我也是身不由己。唉,我知道,事已至此,說什麽也是沒有用了。”
  阿朱被他那活兒頂得厲害,渾身酸麻,軟倒在他懷里,聽到虛竹此言,心里一陣陣氣苦,忽然想起來木婉清的交代:“阿朱妹妹,你可得看好了他。這家夥最花心了,保不準哪天有給我們多出來一個姐姐妹妹的。”
  現在竟然成了這個樣子,早知道她就不該答應虛竹的要求,不讓他給王語嫣逼毒,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她實在是……
  想到木婉清有一次害羞得給她們說的事情,阿朱臉上忽然出現一種堅決的神色,她猛地掙開虛竹雙手,彎下腰去,一把握住虛竹那活兒,張開嘴,就含住了,開始吮吸。
  虛竹“哦”了一聲,顯然舒服至極,不過他立刻推開阿朱,問道:“阿朱,你……”
  沒等他問完,阿朱低聲道:“你要不要我那個……”
  虛竹嘿嘿一笑:“要,怎麽不要,我的好阿朱,我真是愛死你了。”隨即不管聞言又要落淚的阿朱,轉身將王語嫣身體輕輕往里面移動,然后將阿朱攔腰抱起來,放到床上去,怪笑道:“阿朱,和尚我等你了哦!”
  阿朱害羞得看了看虛竹那昂揚的活兒,抿了抿嘴唇,又伸手過去捉住,然后湊攏過去,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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