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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宋家灣那些事兒 (第1-1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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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天擦黑時,宋滿堂和崔栓魁回到了宋家灣。

  村辦企業補助的事兒終於辦妥,五千塊錢不日就會倒手,宋滿堂的腳步異常
輕快,驚得崖畔酸棗樹上棲息的麻雀撲棱棱亂飛。

  「滿堂哥,我真是服了你,我想著咱沒有石灰廠,捏造的事兒肯定弄不成,
沒想到你弄成了。」崔栓魁由衷的讚歎。

  「有啥弄不成的,國家的錢,不弄白不弄,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弄得來!」

  「我原先還想著,磚瓦廠的補助能批下來,那就好得很,沒想到你一回報了
兩個,兩個都弄成了。」

  「嗤」,宋滿堂嗤笑道:「你也不想想,要是老老實實只報一個磚瓦廠,補
助款連打點都不夠,打點不到,能不能批下來還兩說著哩!」

  宋滿堂說得不錯,一個企業補助五千塊錢,如果不捏造一個石灰廠,確實連
打點都不夠。

  剛才,給鄉上領導每人塞了二百,並許諾補助款下來後,再給每人八百,這
事兒才順順當當辦下來了,算算這賬,正好把五千塊錢送了禮,若不是捏造一個
石灰廠,哪裡還有他得的。至於說宋家灣究竟有沒有石灰廠,鄉上領導只要拿了
錢,定然不會細究,這些領導覺悟高著哩,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兒,他們定然
不會去做。

  這事兒宋滿堂確實辦得漂亮,既得了錢,又和鄉上領導拉近了關係。石灰廠
本就沒有,磚瓦廠的法人代表就是他村支書宋滿堂,這筆錢全憑他處置,宋家灣
的村民們不僅沒資格過問,且沒人敢過問。

  「等錢下來,你拿六百,這事兒一定要壓嚴實,給老婆都別說。」

  「哥,你放心,保證壓嚴實,娘們家那是屁眼子不緊嘴不牢,咋能給老婆說
哩。」崔栓魁平白得了六百塊錢,樂得嘴都合不攏。

  聽到崔栓魁這句玩笑話,宋滿堂不由得想起蘇桂芳,後晌沒留神給蘇桂芳說
了這話,現在一想,頗有些懊悔。

  好在女人平時不愛串門子,更好在女人聽話,如果他及時去告誡一下,女人
是絕不敢亂說的。

  「哥,那滿元和滿倉哥咋辦,給他們分不分?」

  宋滿元和宋滿倉不僅是宋滿堂的堂兄弟,而且如崔栓魁一般,都是宋滿堂的
左膀右臂,崔栓魁得了錢,不知道給這兩個有沒有,因此上就有這一問。

  「這事兒他倆出力少,一人四百,你把嘴夾緊了,他倆要問,你就說你也拿
了四百。」宋滿堂嘴上說著,心裡已想著得趕緊去告誡一下女人。

  「哥,你放心,我知道該咋說。」崔栓魁喜滋滋屁顛顛的說。

  「唔,知道就好,你先回吧,我還有點事兒要辦。」

  眼看著已到村口,宋滿堂卻不回家,崔栓魁約摸著他定然是要會哪個姘頭,
當下嬉笑著說:「哥,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悠著點兒,嘿嘿。」

  宋滿堂黑著臉瞪了崔栓魁一眼,這鬼鑽子連忙做個鬼臉,一溜煙走了,看著
崔栓魁走遠,拐過崖畔彎路出了視線,宋滿堂這才改道去了村西。

  女人居住的窯院,在村西一道溝窪裡,依著那溝窪的土崖,這窯院原本也屬
于范家,以前是範家飼養牲口的地方,後來範家老宅做了生產隊的飼養處,範家
的孤兒寡母卻住在以前飼養牲口的地方。

  宋滿堂也不由得因此慨歎世事難料,就像眼下這世事,確然也是變了。如今
再不是階級鬥爭大於一切的年月,分田到戶後,各耕各的田,各收各的糧,生產
隊已然形同虛設,他的權威也明顯不如前些年,其他不說,單說前些年和他姘著
的那些娘兒們,有幾個已經不太搭理他。

  但宋滿堂並未因此沮喪,他深深知道,人活著,得順天應命,只要順天應命,
再加上敢做敢弄的野心,不管啥年月,總會立於不敗之地。

  他已經敏銳的嗅到,眼下這世事,除了權之外,錢是最主要的。

  後晌,他只給了女人三十塊錢,女人便感激涕零得不知如何是好,想想看,
眼下五千塊錢輕鬆到手,除了給栓魁他們,淨落到自己手中將近四千,公辦教師
一個月工資才八十多,按這個算下來,一個公辦教師三年都掙不了這麼多。

  當然,這錢歸根結底,還是靠手中的權弄來的,宋滿堂越發堅信,權,依然
是根本,只要手中有權,就會有錢,只要手中有權,他宋滿堂依然是宋家灣的主
宰。

  他現在唯一的擔憂,是兒子宋建龍,但願這小子能早點懂得這些,老宋家才
能後繼有人。

  老宋家到宋老貴這一支,兩輩人都是一脈單傳,為此,宋滿堂也是暗自納悶,
且不說老爺子能力如何,就拿自己說,襠裡這玩意兒絕對好使,當年和趙乖翠新
婚不到一月,就種上了宋建龍,由此可見,趙乖翠的地沒啥問題,自己的種子也
沒啥問題,但此後趙乖翠的肚子再沒有動靜,就連後來他姘著的那些個娘兒們,
也沒種上過一個。

  納悶歸納悶,宋滿堂對此也是認命的,老天爺不會讓你樣樣事兒都占全,再
者說了,如果是狼,一隻就夠,如果是羊,即便養一群,也是讓人吃肉。

  想到這裡,宋滿堂不禁暗暗覺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早一些讓兒子嘗到女
人的滋味,肯定能早一些激發兒子的欲望和野心。他昨晚就已打算好,今晚上要
加大砝碼,他要讓兒子知道,女人只是玩物,真正的爺們不能把玩物當回事兒,
更不能對玩物動情。

  宋滿堂一邊斟酌思量一邊出了村西,村外溝窪裡那破敗的窯院已然在望,暮
色之中,他赫然看到有個人影兒正翻上窯院牆頭,猶豫著想要跳進去。

  他立即停了腳步,迅速將身體隱在一棵青槐樹後面,先儘量不讓對方發現自
己,同時暗暗觀察對方是誰。在這宋家灣,人人都知道這女人是他宋滿堂的禁臠,
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打這女人的主意。

  這時雖已暮色蒼茫,那人影兒卻看得分明,不是別個,正是自己的崽。

  宋滿堂悄悄隱著身體,越發不動聲色,看那人影兒跳進了院子,又等了一會,
這才返身往回村的路上走去。

  現在這時分,正是初中娃兒們上晚自習的當兒,宋滿堂知道這小子絕對是曠
了課逃了學,趕回來尋女人幹那事兒。

  這一刻,宋滿堂不僅毫無惱怒,而且,他的內心是極為贊許喜悅的,爺們就
得有這勁頭兒,曠課翹課也罷,撬門翻牆也罷,自個想要的東西,不管用啥法兒,
只要能弄到手,就是本事。

  早飯時這小子問他晚上還看不看磚廠,當時他就頗為窩火,爺們兒不靠自己
去爭去搶,只靠老子安排,算什麼爺們兒,現在他終於放心了:好小子,是老宋
家的種,是爺們兒!

  宋滿堂返身回了村裡,他的腳步愈發輕快,告誡女人的事緩緩也不遲,兒子
有這樣的出息,比幾千塊錢更值得喜悅,且先讓他撒歡兒折騰去。

  蘇桂芳這時已收拾妥帖,剛做了晚飯吃過,給兒子留的那一份溫在鍋裡,只
等兒子回家吃過飯後,就去磚瓦廠。她剛從竈房窯裡出來,忽的看到一個人影兒
從牆頭上跳到院子裡,不單驚得心肝縮成一團,就連下身那幾個眼兒都嚇得縮成
了一團。

  這窯院雖偏僻離村子遠,但因為宋滿堂的緣故,平日裡從沒人敢來翻她的牆
頭,她自然沒經見過這等事兒,一時驚懼得連張口呼叫的勁兒都沒了,只傻愣愣
站著。

  等那人影兒直起身,不是別人,卻正是昨夜裡那個小祖宗,女人的驚魂這才
重新附了體,趕忙迎上去。

  「小祖宗……你……你咋來了……」

  女人刻意打扮過,上身換了件紅底子碎白花的小棉襖,下身換了一條黑顏色
料子褲兒,這褲料是年前宋滿堂給她的,女人手巧,自己能裁剪縫紉,因著宋滿
堂的喜好,有意把這褲兒縫得窄巧了些,把肥臀兒裹得緊繃繃的呼之欲出,這褲
兒女人還是第一次上身,只因為宋滿堂要她打扮漂亮些,她才穿了這條褲兒,又
翻出做少婦時縫製的紅棉襖,配在了一起。

  這樣打扮起來,女人顯得年輕了好幾歲,暮色中,那俏生生的身段模樣兒,
竟讓少年看得呆了,一時只覺得滿腔愛戀仿佛要炸出來。

  一整天的縈繞思戀,少年心中已生出了初戀的情愫,事實上,這確實是少年
的初戀,雖然肉體歡愛在前,但情感上的愛戀,在這一天之內迅速滋生了。

  少年撲上去,如饑似渴把女人摟在懷裡,嘴上狂熱的親吻,一雙手已經抓著
女人肥嘟嘟的臀瓣兒,死命揉搓。

  「姨,我想死你了……」

  女人也被少年的狂熱感染,馥鬱的嘴唇迎上去,一邊回吻,一邊喘息著:
「唔……唔……小祖宗……你咋這時候回來了……你不上晚自習嗎……」

  「不上了……姨,我這一天都想你哩,想你的熱屄,想你的大奶子,想你大
白尻子,想你屁眼子……」

  如此粗魯火辣的情話,盡情宣洩著少年的愛戀和狂熱,這愛戀和狂熱如夜色
一般籠罩了一切,迅速籠罩了的女人柔弱的情懷。

  「建娃……姨也想你哩……剛才都想了……」

  少年依然在迫不及待傾訴自己的思戀和狂熱:「姨,我連你的屁都想哩…
…」

  女人「嚶」的媚叫了一聲,屁眼子不由得緊緊收縮起來,縮起了一縷極其甜
美的酥麻。

  少年抱起了女人,女人身子豐滿,分量自然不輕,少年的身量雖然尚未長大,
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力大無比。

  「小爺爺……你這是要幹啥呦……快點放下我……當心閃了身子……」

  少年絲毫都不理會,他抱著女人撞開了窯門,極其狂熱的把女人拋在炕上,
迫不及待解開自己的褲子,熱騰騰硬撅撅的雞巴迅速蹦了出來。

  女人已然心旌神搖,這時候還有啥話兒好說,昏黑的窯洞裡,她翻身跪在炕
上,把炕沿下的少年攬進懷裡,頭一低,馥鬱嘴唇已然噙住了少年腥臊火熱的陽
物。

  「嘶……啊……」少年嘶吼著,一整天的縈繞思戀,在一刻,仿佛全部找到
了歸宿。

  女人噙著少年的陽物,動情的吮,少年卻不能忍受窯洞裡的黑暗,他摸索著
尋找開關繩兒。

  這窯院遠離村落,原本是不通電的,但在這宋家灣,沒有宋滿堂辦不了的事
兒,他自己並沒有出面,讓崔栓魁領了電工,專門給女人的窯院拉了一根電線。

  少年對這窯洞裡一切佈局都不熟悉,一時半會摸不到開關繩兒,女人知道少
年的心思,於是放開嘴裡那物件,爬到炕頭開了電燈。

  這也是個小瓦數白熾燈泡兒,但光亮和油燈相比,卻不可同日而語。

  燈光下,女人滿臉迷人的醉紅,宋建龍不由得想起春天崖畔上的山桃花,仿
佛就是這樣的顏色。

  他迅速脫了褲兒,光著下身竄到炕上,便去扯女人的褲腰帶,女人抿著嘴輕
笑,一邊推開他,一邊脫了鞋子,自己解開褲腰帶,抹了褲兒,肥嘟嘟白花花的
光屁股,婉婉轉轉撅在了炕上。

  「嘶……啊……」

  「呀……小爺爺呀……」

  剛入夜的窯院中,回蕩著少年和熟女的歡叫,乾柴烈火一般的交媾,在窯洞
火炕上迎湊碰撞,撞得肥臀兒劈啪亂響,撞得淫水兒四處飛濺。

  宋建龍已經在女人屄眼裡射了一次,女人也接連丟過兩次身子,少年的陽物
卻又昂然而起,他扒開女人的臀瓣,硬撅撅的雞巴在女人屁眼上亂頂。

  女人回手捂住了屁縫兒,惶急的說道:「小爺爺……尻子日不得……」

  宋建龍不明白,尻子為啥日不得,昨夜晚都日得,為啥現在就日不得哩。

  他撥開女人的手,惡狠狠挺了雞巴,照準那眼子就要弄,女人卻惶急的翻身
坐起,把屁股壓在了炕上:「小爺爺……真的日不得……你乖乖聽話……姨給你
唆……」

  「你個賣尻子貨,不要你唆,就要日你尻子,趕緊,大白尻子撅起來,給我
賣尻子!」少年不依不饒。

  女人此時真是至極無奈,後晌那一泡屎正滿滿當當憋在那眼兒裡,剛才弄前
面時,羞恥而又苦悶的便意一直折磨著她,有幾次險些守不住,這樣的情形,怎
敢弄那眼兒,且不說眼前這少年會不會噁心反感,如果弄得守不住放出來,宋滿
堂那裡如何交代。

  後晌,宋滿堂可是下了命令,要她憋著這泡屎,說是晚上要用,她雖然百思
也不知道自己的糞便會有啥用處,但宋滿堂的話,卻不敢不聽。

  「趕緊,我今晚上非日你尻子不可!」宋建龍想起徐紅娟活潑潑亂扭的屁股
蛋兒,想起劉老師踮著腳撅著臀在黑板上寫字的模樣兒,他迫切的想要姦淫女人
的肛門,釋放這一整天的刺激和幻想!

  「小爺爺……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給你唆雞巴……我給你舔尻子……求求
你饒了這一樁吧……」

  宋建龍能看出女人的哀求是由衷的,他不僅愈發迫切,而且非常憤怒,他不
知道這女人是怎麼了,昨晚上都弄得好好的,現在為什麼如此拗手拗腳。

  急切之下,他忽然想起女人的要害,於是放開女人,裝作很悠然的樣子摸出
一根煙點上,一邊抽煙一邊慢悠悠說:「你要是不情願,我就不走,反正晚自習
快下了,範小宇快回來了,等他回來,你再給我唆雞巴舔尻子,讓他在旁邊看著。」

  女人聽到這話,羞急得幾乎哭出來:「小爺爺……你饒了我吧……」

  宋建龍越發裝出悠然的模樣:「要麼把尻子掰開讓我日,日了我就走,要麼
咱就慢慢等著,你看著辦。」

  燈光下,少年臉上蠻橫無賴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滿堂,女人再也無法堅
持,她翻身趴在炕頭上,摸了雪花膏盒子過來,挑出一些抹在屁縫裡,至極無奈
的帶著哭腔說道:「小爺爺……我拗不過你……你……你慢點弄……那地兒不幹
淨……當心……當心弄髒了你的身子……」

  少年挺著雞巴,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後,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尻子撅
起來,掰開!」

  女人撅起了屁股,雙手扳開肥美的臀瓣,嘴裡依然在念叨:「小祖宗……千
萬慢著些……」

  經過昨夜的洗禮,一切都已駕輕就熟,那話兒借著雪花膏的潤滑,不覺就擠
了進去。

  「呀……小祖宗呀……小爺爺呀……」

  因為憋著糞便,女人的肛門更加敏感,少年的插入,讓苦悶的便意愈發苦悶,
那苦悶不僅飽含著羞恥,而且飽含著無法言訴的甜美和歡樂。

  宋建龍也覺得女人的屁眼兒和昨夜相比,有一種明顯的不同,不僅屁眼兒夾
得特別緊,遠沒有昨夜鬆軟,而且那裡面充滿了一種熱乎乎的不可名狀的東西,
那東西簇擁著他的雞巴,抵抗著他的雞巴,給他帶來一種異樣的刺激和快感。

  少年抽插了起來,女人帶著哭腔哼哼唧唧呻吟:「小祖宗……你慢些弄…
…千萬千萬慢著些……」

  宋建龍如何慢得下來,他按著女人的肥臀,一邊抽插,一邊情不自禁回想徐
紅娟的活潑潑的屁股蛋兒,回想劉老師娉娉婷婷的臀縫兒。

  旖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兒極其明顯的彌漫起來,宋建龍趕忙低頭看時,
只見女人的屁眼上赫然糊著一圈兒黃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雞巴捅出來的。

  骯髒汙穢的糞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屁股形成極其強烈的反差,這情形竟讓宋
建龍莫名興奮,他仿佛看到自己把徐紅娟日出了屎來,把娉娉婷婷甜甜糯糯的劉
老師日出了屎來!

  「嘶……啊……」少年嘶吼著,硬撅撅的陽物死命頂到女人屁眼最深處,異
常熾烈的歡跳著,一股接一股射出了精液。

  射精之後,少年不由得有幾分噁心,他抽了雞巴,喘息著對女人說:「姨,
有草紙麼?」

  女人也聞到了臭味,她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時,頓時臊得滿臉緋
紅,一邊趕緊在炕席下抽出草紙,一邊羞臊的埋怨少年:「我都說了……弄不成
……你非要……」

  看著女人羞臊的嬌俏模樣,少年心頭的噁心感覺減輕了許多,他接過草紙,
一邊擦拭,一邊調笑女人:「姨,我把你屎尻子日了,我把你的屎都日出來了,
嘿嘿!」

  女人越發臊了個大紅臉,她趕緊起身擦拭乾淨了,然後下炕兌了熱水,侍候
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

  「小祖宗,這下子都隨了你的心,你趕緊回吧……」

  估摸著學校裡晚自習已經散了,兒子很快就會回到家裡,女人心急了,她一
邊穿衣服,一邊催促著少年。

  少年不再耍賴皮,他穿好衣服,意猶未盡的說道:「不知道我爹今晚還讓不
讓咱倆去磚廠,早上我問他了,他說黑了再說。」

  「我不知道呀……你爹是咋想的……我也不知道……」

  女人明知道自己等會就要去磚瓦廠,宋滿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估摸著今晚
上肯沒這孩子啥事兒,但她又不好給這孩子說明,只好裝作啥都不知道。

  少年依然意猶未盡,他把女人摟在懷裡,緊緊摟了一陣子,在女人耳畔說:
「我爹要是還讓咱倆去磚廠,等會你粑乾淨,讓我好好弄一回,剛才還沒好好弄
哩……」

  「嗯,我知道哩,你趕緊回吧!」女人又在催促。

  少年終於放開了女人,女人送他到大門口,眼看著他走上崖畔,身影沒入黑
暗中,這才松了一口氣。

  兒子快回家了,她得趕緊把炕上收拾收拾,剛才這少年幹她屁眼子雖然只有
幾下,但也弄得她便意越發強烈,好在只漏了一星半點兒出來,沒有徹底失控,
不然的話,等會兒去磚瓦廠,宋滿堂必定不會輕饒了她。

  宋建龍剛剛走上窯院崖畔,就遇上了放學回家的範小宇。

  這道偏僻的溝窪,平時很少有人來,黑暗中忽的看到迎面走過來一個人,範
小宇吃了一驚,趕忙讓在路邊,讓那人先過。

  那人走到自己身邊時,忽然停下了,喊了他一聲:「範小宇!」

  「建……建龍……」

  範小宇絲毫想不到會在這裡遇上宋建龍,一時有些無措。

  「建龍……你……你來這裡幹啥?」

  因為時常被這小土匪欺負,范小宇每次看到宋建龍,他總會不由自主心生畏
怯,他幾乎是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問宋建龍。

  「哦,沒啥,替我爹辦了點事兒。」

  宋建龍嘴上說著,心裡在暗暗偷笑,他在心裡暗暗說道:范小宇呀範小宇,
老子剛才辦了你娘的事兒,把你娘的屎尻子都給辦了。

  範小宇是個極聰慧的孩子,他想著八成是宋滿堂又給他娘送啥東西,打發宋
建龍拿過來,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同班同學,現在已經是母親的入幕之賓。

  「哦,那你回家走慢些,路上黑……」這怯懦的少年又帶著幾分討好的意味
說。

  「嗯,你回吧!」宋建龍大咧咧說道。

  暗夜裡,這兩個不同家庭,不同性格,不同命運的少年,在狹窄的鄉間小路
上錯開身,朝相反的方向各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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