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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非原創)風月大陸 第十六集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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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集 第五章 血手天蠍
  無憂宮的西區有一座獨立的別院,四圍用高高的院牆攔起來,裡面總共有五進的院落,院落之間用遊廊走道相連,其間點綴著花木池塘,假山亭榭,顯得精緻而又不俗。
  
  但對於住在其中的人來說,卻是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因為這個地方是囚禁他們一生的地方,在院牆的外面,有數目不少的侍衛晝夜不停地守衛,確切的說,應該是看守著,他們所得到的命令就是禁止別院裡面的人踏出大門一步。
  
  現在這座別院就是法斯特二太子文冶達夫婦被軟禁的地方。
  
  夜色漸暗,玉兔緩升,雖然已經五月份了,但入夜的寒氣還是頗為陰冷。
  
  文冶達收回瞭望向外面的視線,慢慢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來,被軟禁在這裡已經有半年了,這種無望的生活真的可以讓一個人,一個像他這樣懷有莫大野心,曾經擁有過令人羨慕的權力的男人感到發瘋。
  
  如果說,剛進來的時候他還有一些幻想,希望得到安德列三世的寬恕,從而可以東山再起,但安德列三世好像已經完全將他忘記了一般,根本就不聞不問,半年來,這裡成了被遺忘的角落,這樣的情況讓他陷入絕望中,心中明白他已經完全被驅逐出法斯特的宮廷。
  
  他所在的最後一進的這座木樓,是一座二層的木樓,外有長廊,裡面是精緻的花格子長窗,廊外的扶手是雕花矮欄,廊內則排列著一些精緻的盆景,確有皇家的氣派,然而在文冶達的眼中,這卻根本就不是可以住的地方,而是一座令人發瘋的監獄。
  
  回頭看到正坐在床邊繡墩上,安靜地做著手中針線活的女人,文冶達的心中升起莫名其妙的煩躁。
  
  眼前這個武安的秀公主,在來到這裡之後,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居然十分自然地接受了這樣的生活,不再有以前的那種野心,甚至於十分有興趣的去做在他看來應該是侍女做的針線活。
  
  燈光照在秀公主那張清麗超塵的晶瑩秀臉上,她的臉上泛著恬靜的笑容,一針一針地細縫,是那麼專心,是那麼安詳。
  
  這樣的神態更是讓文冶達感到難以忍受。
  
  「你在做什麼?」眼前一暗,聽到文冶達的問話,秀公主放下手中的活計,擡起螓首,輕聲細語的答道:「給你做一件衣衫。」說著,她將手中的衣衫微微一揚。
  
  「這件寶藍色好看嗎?」「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嗎!」文冶達猛的一把將衣衫奪過來,脫口切齒叫道,他臉上的神情猙獰,讓秀公主嚇得花容失色,只是傻傻地望著他。
  
  「都是你這個賤人害的!」文冶達將手中的衣衫用力扔在地上,越說越氣:「你出的什麼鬼主意,現在把我害成這個樣子,你居然就像是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你現在覺得幹這些事情很有趣嗎?」「殿下!妾身……」「這樣的日子我過夠了!我受不了啦!」秀公主還沒有說出下面的話,文冶達已經發狂地大喊大叫,接著猛的撲上去,將她整個人壓在床上。
  
  「啊!……」秀公主的尖叫聲,並沒有讓文冶達發熱的頭腦清醒過來,反而使得自己的處境陷入更加不堪的地步。
  
  「嗤」的一聲裂帛響,她的衣襟被文冶達撕破了,裡面穿的胸圍子也隨之一起被拉下來了,晶瑩的玉乳立時脫穎而出,落在文冶達的祿山之爪內,一握之下,她驚叫出聲。
  
  一個酒意上湧,眼中暴射出情欲之火的男人,一握之下力道絕不會輕,難怪她痛得脫口驚呼,豐滿高挺的玉乳已經改變了形狀,上面那嬌嫩嫣紅的蓓蕾也是尖突而起。
  
  「不要啊……殿下……」秀公主尖叫著,伸出雙手用力推男人壓在自己身上的沈重身軀。
  
  但她的力量比起修為有成的文冶達來說,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文冶達已經像情欲一發不可收拾,急需發洩的莽夫,十分熟練地把秀公主抱放在自己的膝上,一陣裂帛響之後,秀公主身上的衣裙在他手中碎裂成片。
  
  「不……不要……」秀公主又慌又急,像蛇一樣扭動、掙扎。
  
  原本溫文爾雅的男人這時就像是一隻可怕的野獸,讓她從心底感到恐懼。
  
  她的雙手在文冶達的身上不住地拍打著,卻像是螞蟻撼大樹那般的無助。
  
  一場綿羊與獅子的較量片刻之間便有了結果,被壓在床上的秀公主有如一隻大白羊,赤條條一絲不掛,椒乳怒突,細腰豐臀一覽無遺,發亂釵橫,眼角的珠淚不斷。
  
  又是一樣的結果,淚眼朦朧中,秀公主已經記不得多少次這樣被文冶達折磨,每一次的抗拒之後,她都只有接受男人肆無忌憚的蹂躪和折磨,成為他發洩心中情緒的最好對象。
  
  心中一聲長歎,秀公主放棄了所有的抵抗,任由文冶達在自己的身上大肆活動,在他毫不憐惜的手法下痛苦的呻吟著。
  
  文冶達紅著眼睛,喘著粗氣,除了眼前這個動人的女體外,他不想再去想什麼別的東西了。
  
  倏然,一陣陰風湧入,原本緊閉的窗戶突然無聲的被打開,滿室內的燈光霎時一暗。
  
  當燈光再度亮起來的時候,窗戶已經闔上了,只有一股怪異的氣流在室內肆意的流動。
  
  發覺到異樣的文冶達猛的從秀公主的身上跳起來,扭頭一看,頓時呆住了。
  
  一點青色的流光在室內急速遊走,所到之處,銀燈逐一熄滅。
  
  整個房間裡面充滿了青濛濛的光芒。
  
  神情幾乎已經麻木的秀公主此時也是傻傻地看著眼前這等令人難以置信的景像。
  
  青光突然間拉長,爆出令人目眩的極光,一眨眼間,房間裡面多了一個人影。
  
  與此同時,牆壁上各處的銀燈突然「噗!」的一聲火花一迸,火焰升騰,光明再度滿室。
  
  是一個年近花甲的老者,深目高顴臉上無肉,乍看之下,倒有七分像帶發的骷髏頭。
  
  所穿的一身寬大黑袍,泛著一種奇異的血光,袍袂與大袖處繡著血紅色正在飛騰的天蠍。
  
  「師父!」文冶達撲倒在地,不由得悲喜交集地叫道:「師父救我!」「他竟然是文冶達的師父!」極度震驚使得秀公主不由得回過神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毫無意識地望著眼前的文冶達師徒兩人。
  
  「起來,我血手天蠍的徒弟怎麼可以這樣無用呢?」血手天蠍的眼睛注視到秀公主曲線玲瓏的胴體上,血紅色的長髮無風自動,益增神秘恐怖的氣氛,似乎他的深陷眼眶內,也有血紅色的鬼火閃爍不定。
  
  感到血手天蠍的視線落到自己的身上,嬌嫩的肌膚有一種被燒灼的感覺,秀公主猛的想起自己的身上還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忍不住尖叫一聲,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慌忙伸手抓過旁邊的被子將自己的嬌軀遮蓋起來。
  
  「你還真會享受啊!徒兒。」血手天蠍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嘲笑,更多的是一種怪怪的味道:「在這種地方還能夠逍遙。」「師父見笑了。」文冶達訕訕一笑,站起身來,急忙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
  
  血手天蠍搖搖頭:「你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居然會弄成這個樣子。我這次就是為了你的事情而來的……」文冶達用驚喜的眼神望著血手天蠍,道:「師父要把我救出去嗎?」「帶你出去對我來說,易如反掌。」血手天蠍傲然說道:「但這樣一來,你的一切都沒有了,只有在大陸上做一個流浪的人……」「只要能夠出去,什麼事情都可以從頭再來的!」文冶達急急地說道。
  
  「笨蛋!」血手天蠍忍不住罵了一句:「沒有用的傢夥,法斯特的皇位你難道就這樣放棄嗎?還枉費我的一番心機,實在讓我太失望了!」文冶達呆了一下,猛然間醒悟到一些東西,不禁擡起頭來望著自己的師父,有些遲疑地問道:「師父有什麼妙計嗎?難道我還可以登上法斯特的皇位?」血手天蠍微微一笑,卻使得他的臉看起來更加的猙獰可怖,讓不時偷看他們師徒兩個人的秀公主心中一陣亂跳,有種魂飛魄散的感覺。
  
  「你還不太笨。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潛入艾司尼亞的人手也已經全部到位。」文冶達的神情微微一振,腦筋也很快恢復了往常的靈活。
  
  「是烏爾瑪帶的人回來了嗎?」「不錯。」血手天蠍頷首道:「他帶了三千的死士潛入艾司尼亞。」「可是就這樣一點兵力是根本無法和艾司尼亞的城衛軍相抗衡的。」文冶達在心中想了想,又盤算了一下,望著血手天蠍道:「尤那亞的手中可是擁有艾司尼亞大部分的城衛軍,而剩下來的武力大部分則是被吉裡曼斯控制了,加上東督府也有不少的兵力……」「不錯,你還有一點頭腦。」血手天蠍點頭道:「如果是正面衝突的話,我們幾乎沒有一點的勝算。但是……」「……」文冶達的眼睛焦急地望著血手天蠍。
  
  「如果是皇帝把皇位傳給你呢?」血手天蠍問道:「城衛軍和宮廷侍衛會反對你嗎?他們敢違抗皇帝的旨意嗎?」「這個,不可能的吧?」文冶達有些吃驚地望著血手天蠍:「父皇春秋正隆,怎麼可能突然會傳位呢?而且要傳位的話,也不可能傳給我的!」「我們現在就是把不可能的事情變成可能的!」血手天蠍冷聲說道:「如果皇帝死了,就一定會傳位於兒子的。到時候,只要我們擁有正式的傳位詔書,即便是尤那亞和吉裡曼斯等大臣反對,也不敢正面違抗皇帝的旨意!」文冶達的神情劇變,他感到自己有些口乾舌燥,仔細一想,卻是心跳加速,這不失為一條妙計,本來自己就曾經想過這樣的辦法。
  
  「其中的關鍵是兩點,」血手天蠍分析道:「一是,皇帝要死的快;二是,能夠拿到傳國的玉璽,利用它發佈詔書。只要這邊的事情一成,你馬上下令將夏赫的軍隊調到艾司尼亞,這樣就可以完全控制艾司尼亞的局勢了。」說到這裡,血手天蠍笑了一笑:「要不是這次對武安用兵,國內的大部分軍隊都調到武安,特別是海鷹揚的部隊也被派到武安去了,這種軍隊的調度和局勢的突變,可能會引起他們的反彈。但現在他們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等遠在武安的軍隊回國,你應該可以把整個局勢控制住了吧?」文冶達的神情百變,隨即用力點頭:「玉璽存放的地點我是知道的,但父皇的身邊高手如雲,很難近身的。而且他會在什麼地方,宮廷中也根本沒有多少人可以知道的。」血手天蠍點點頭,滿意地說道:「你只要知道玉璽的地點就可以了。以前,安德列三世的行蹤是難以把握的,可現在……」他哼哼了兩聲,接著說道:「迷戀于年輕女人肉體的他已經沒有了以前的精明和果敢,我可以很快找到他的。」話鋒一轉,他望著文冶達道:「你再等幾天,就可以坐上法斯特的皇位了,到時候就要看你自己的能力了……」「師父!」文冶達急忙說道:「如果我登上法斯特的皇位,師父您就是法斯特的國師啊!難道您不留在弟子的身邊,幫助弟子嗎?」血手天蠍陰陰一笑,道:「榮華富貴對我來說,有如過眼雲煙,國師又有什麼意義呢?」「那讓弟子如何報答師父的大恩呢?」文冶達十分恭敬地說道。
  
  「我所修練的是天人之道,世間的一切對我來說都是糞土。」血手天蠍的臉上泛起一絲笑容,淡淡地說道:「不過,如果你是真心……」文冶達心中明白自己師父的意思,當下指天發誓,表白自己的心意。
  
  血手天蠍才滿意地說道:「你登上法斯特的皇位之後,我就要三顆萬靈血珠。」「萬靈血珠?」文冶達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麼奇珍異寶啊!我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是在我們法斯特的皇家寶庫裡面嗎?」血手天蠍搖搖頭,道:「不,這是需要煉製的一件至寶,它可以幫助我登上天人之道。具體的煉製辦法,等你的大事成功了,我再告訴你。」見到血手天蠍不想再說這萬靈血珠的事情,文冶達也只有點頭應下。
  
  隨後,血手天蠍又和文冶達討論了一會兒整個行動的計畫,約定了時間之後,才飄然離去。
  
  臨走的時候,血手天蠍意味深長地望了一眼床上抱緊錦被的秀公主,把她看得毛骨悚然,從心底泛起一絲寒意。
  
  血手天蠍投身消失於茫茫的夜色之後,文冶達依然站在那裡呆了半天,突然間他忍不住狂笑起來,上前一把從床上抱起秀公主,興奮地對她說道:「知道嗎?我登上法斯特的皇位,那你就是法斯特的皇后啦!」「可是,殿下……」秀公主怯怯地說道,但被文冶達打斷了她的話,他根本就聽不進她想說的話,他只是想發洩自己心中的感覺而已,難以掩飾心中狂喜的他手舞足蹈的不停說著。
  
  最後,他終於下了結束語。
  
  「哼,到那個時候,所有得罪過我的人,我全部要把他們處於極刑!」語氣是如此的狠毒,讓秀公主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有些心驚膽戰地對文冶達說道:「殿下,我覺得這樣做不……」「閉嘴!」文冶達擡手捏住了秀公主的小嘴,不讓她說出下面不吉利的話來。
  
  「你就乖乖的聽話,做好我的女人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都不要多管!
  
  」趁著月色,在艾司尼亞的街頭飛馳,血手天蠍感到無比的痛快,事情都按照他的計畫在進行,而得到文冶達的承諾,讓他對萬靈血珠的成功煉製更有把握了。
  
  「師兄啊!也許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把你打敗了!」血手天蠍越想越興奮,腳下的動作也益發的快速起來:「只要得到三顆萬靈血珠,我就可以超越本門所有的祖師,成為第一個達到天人一體的境地。」想到高興處,他幾乎忍不住要仰天大笑起來,不料身邊突然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好興致。
  
  「原來是你這個老鬼,怎麼會跑到艾司尼亞的?」血手天蠍猛的一愣,停下身形,轉頭望去,不禁冷哼了一聲。
  
  「魯圖先,你怎麼會在這裡的?」冰血鬼族的男人正站在巷口,冷冷地打量著血手天蠍,聽這樣的問話,他毫不客氣地回道:「我現在是問你呢!自從雪山一別,已經多少年了,你居然還沒
  
  有死啊?」血手天蠍傑傑怪笑道:「你都沒有死,我怎麼會死呢?」「哼,你在艾司尼亞小心一點,免得送了老命。」血手天蠍眼中的凶光一現,隨即神色一動,道:「我走了,下次我再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罷,青光一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魯圖先微微一愣,隨即也明白過來,是大隊的城衛軍巡邏過來了。
  
  他不禁為血手天蠍的六識修為感到意外,沒有想到他現在的進步這麼大,顯然在聽覺方面已經超過自己。
  
  「這個傢夥,到艾司尼亞有什麼事情呢?」搖搖頭,魯圖先也快速遁走。
  
  據他所知,出身魯甸的血手天蠍可是一個相當可怖的神秘高手,很少在大陸上露臉,即便是魯甸當地也沒有人知道有這樣一個高手存在,而血手天蠍所修練的「血光之道」更是風月大陸上非常神秘的一個流派。
  
  「真是麻煩啊!艾司尼亞的神秘高手越來越多,偏偏大人又不在……」一邊歎息著,魯圖先一邊朝東督府的方向飛馳。
  
  現在的變數越來越多,他真的要重新制定應變的計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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