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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非原創)一個太監闖後宮 第七集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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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八章 叛亂平定

 深宅大院,後花園湖泊上的長亭之中,一個美貌佳人,正在倚欄長
歎,看著假山湖水,碧波蕩漾中,一對對的鴛鴦正在自由地戲水,不由滿
心愁苦,幽幽歎息不已。

  在亭下的湖畔,一個妙齡少女正蹲在水邊,逗著水鳥嬉戲,在燦爛陽
光的照耀下,亦是滿臉燦爛笑容,讓亭中佳人不由感歎,果然還是「少年
不識愁滋味」,即使被人囚禁于此,女兒還是這般天真可愛,絲毫不因處
境的惡劣而心情變壞。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淡雅羅衫,不由搖頭輕歎。雖然現在自
己一身綾羅綢緞,青絲雲鬢上亦是滿頭珠翠,身邊也有幾十個丫環小心服
侍自己,華貴尊榮至極,卻怎及得從前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那般暢快淋
漓!

  一想到「少年不識愁滋味」,便想到吟詩之人。那清秀少年的面容一
在她心中泛起,便讓她煩惱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宮中最得寵的太監,卻有著正常男人的器官,甚至還
要更大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極度激烈的交合中興奮得昏迷過去;身具仙
術,能將公孫不敗一舉擊斃,還能奪取他的幻龍,時常祭煉;在戰場上殺
人如麻,冷血狂屠,偏偏又有這麼好的文采,讓她內心對這少年更是迷
惑,彷彿是霧裡看花一般,看不清他的真實模樣。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對自己母女所做的事,實是不可饒
恕!

  前日裡,他從兩軍陣前先後擄了自己母女來,便藏在家裡,肆意淫
虐。不但逼迫自己母女與他同床交歡,還當著那些新買來的婢女的面與自
己交合,弄得自己在極樂中忍不住大聲浪叫,丟盡了自己作為主母的臉;
有時候,甚至還在和那些負責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過之後,將那骯髒的
東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兒做過之後也是一
樣!如此荒淫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淫虐了無數次,早就恨他入骨,
便是斬他一千一萬刀,亦難消心頭之恨!

  正在柳眉倒豎,緊咬銀牙,幻想著如何逮住那可惡少年,一刀刀將他
零割碎剮之時,一個清朗悅耳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了過來:「娘子,這
麼咬牙切齒地,又在想什麼呢?」

  洪三娘愕然回過頭來,心裡思量這傢夥是不是地裡鬼出身,怎麼走路
一點聲音都沒有?若非如此,怎麼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時,偷偷從背後
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顧自己激烈反抗,便強行要求交歡,而且每次都
不落空!

  想到激烈處,洪三娘的玉頰不由微微飛紅,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
視著笑眯眯走來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走過來笑嘻嘻地道:
「娘子,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該怎麼把我一刀刀地淩遲處死?唉,你這麼
愛幻想,不如去寫本玄幻小說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前,一把攬住她嬌嫩腰肢,將她性感嬌軀抱在懷
中,低下頭,便親吻在她嬌豔紅唇之上。

  洪三娘嚶嚀一聲,如蜜桃般成熟的身體在英俊少年的擁抱之下,迅速
軟化,卻努力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正言規勸道:「不要這樣!你
有沒有想過,我的年齡,已經可以做你的母親了?」

  李小民一怔,擡頭從她的肩上望過去,看著水邊與天鵝嬉戲的妙齡少
女,確實是比自己大那麼一兩歲,倒也不以為意,嘻笑道:「我當然知道
啊,所以才經常吸你的奶嘛!你看,現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豈不是我的
功勞?」

  他的手,肆無忌憚地伸進了洪三娘的羅衫之中,握緊玉乳,用力揉
捏,感覺著那滿手滑膩酥軟的良好觸感,又邪笑道:「投桃報李,你不是
也經常喝我的奶嗎?看你還喝得很高興呢!」

  他的另一隻手,握住洪三娘那慣于拿刀殺人的纖纖素手,強拉下去,
按在自己兩腿中間,將她的手,夾在裡面。

  洪三娘羞得滿面潮紅,在他的大肆輕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掙扎反
抗,可是身上力氣已經被他用法術封住,哪還能反抗得了他這一身精力旺
盛的健壯少年?

  感覺著身上羅衫被一層層剝開,洪三娘知道自己勢必逃脫不了再一次
的淩辱,只得流著屈辱的淚水,恨恨地咬牙怒罵道:「你這賊子,將我母
女囚禁於此,行此惡事,將來必然要遭報應!」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來,抱著她成熟性感的胴體,在亭子欄杆邊坐了下
來,不顧她用力掙扎,仍是抱緊嬌軀,伸手在隱秘處摳摸,調笑道:「娘
子,你被我關了這麼久,是不是覺得很悶,想出去打一仗發洩一下才痛
快?」

  陡聞「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起來,身子卻是不堪少年
撫弄,顫聲道:「你又在胡說!你把我母女關在這裡淫虐,哪肯放我們出
去?也不必說這些話來戲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這就上來吧!」

  李小民咦了一聲,正色道:「娘子,你這是說哪里話來!我們夫妻一
心,上陣主奴兵,豈不是好事!實話說吧,最近有叛逆作亂,我自己懶得
動手,正想著派林中立他們出去宰了那些叛逆,你要是實在想出去解解
悶,我派你出戰,也不是不可以。」

  洪三娘聞聲大驚,舉目看著他,卻不知道他是不是說真的,還是只想
耍弄自己,看自己著急的模樣。

  李小民說了這些,卻不再說,抱住她,唔唔親吻,將她香滑軟舌,吸
到自己口中,肆意親咂,與她交換著口水唾液,親得不亦樂乎。

  洪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為其難,虛與委蛇,與他長吻一陣,香舌
纏繞,櫻唇用力吮了他的舌頭一陣,掙扎著擡起頭來,正色道:「你剛才
說的,都是真的?」

  李小民笑道:「當然是真的!不過,既然我讓你出去解悶,是讓你快
樂了,你是不是也該讓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紅雲泛起,聽他談起條件,始信他說的是真的。據這些天
觀察,他現在已經權勢很大,讓自己混在軍中出戰,也不是做不到。不過
他所索取的條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極,過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報,若能混進軍中,重新和舊部在一起,召集
往日部下,起兵殺了這淩辱自己多日的少年賊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
三娘便狠狠一咬牙,心中恨恨地道:「反正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汙,算不
得乾淨,不如便以此殘軀,換得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決心既下,洪三娘便擡起頭來,笑吟吟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
敢不遵從?我們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著她,對於她這麼大的變化感覺有趣不已,輕撫她的
酥胸豐臀,微笑道:「屋裡太悶了,你喜歡自由,就在這亭子裡面,自由
自在地玩上一次,不是也挺好的嗎?」

  洪三娘面色一變,心中暗怒,可是想想從前也不是沒有在後花園裡被
他逼奸過,為了報仇大計,只得忍氣吞聲,彎下腰,替他解開褲帶,露出
了那讓她一見便感羞怒興奮的物事來。

  李小民的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輕輕地將她的嬌軀按落。洪三娘沒
奈何,只得順從地跪了下去,伏在李小民胯下,兩腿之間,低下頭,張開
顫抖紅唇,緩緩含了進去。

  在她殷勤的口舌服侍之下,李小民舒服地長歎一聲,伸手拍拍她的青
絲雲鬢,慈祥地撫摸著青絲玉頰,歎息道:「好啊,還是你的悟性好,我
只不過教你幾次,你就學得這麼快,比你女兒的技術要好得多了!」

  跪在他面前的洪三娘玉顏羞紅,芳心大感屈辱,可是為了報仇,也為
了能將女兒解救出這個淫窟,她還是含羞忍辱,嬌軀被李小民兩腿緊緊夾
著,挑動香舌,努力服侍起他來。卻是殷勤備至,吮舔得一絲不苟,力道
用得恰到好處,讓李小民不由讚歎,果然是女將出身,朱唇檀口吮吸的力
量也大過常人,在她濕滑口腔中,被吸得大為爽快。

  李小民這次出來,本是得了西行的聖旨準備前往西路軍上任,雖然是
剛從周皇后床上爬起來,還是在洪三娘的殷切服侍下,虎軀一震,將自己
的精華,灌進了她的紅唇之中。

  柳眉如刀的美貌佳人,輕輕咬著銀牙,磨著口中巨物,恨不能一口將
它咬斷;卻因現下的局勢,還是忍氣吞聲,一口口地吞了下去,為了討他
歡喜,仍用力地吮吸著,久久不肯將臻首移開,將他每一滴精華,都用櫻
唇強力吮吸了出來,香舌舔動,一點點地咽下腹中。

  李小民輕輕喘息,撫摸著柔滑青絲,低頭看著這柔順無比的佳人,心
中歡喜,知道自己終於還是收伏了這桀驁不馴的美貌女將,即使只是表面
上的順從,也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洪三娘跪在他的胯間,輕舔強吮,橫撥豎吹,服務周到至極。在洪三
娘的殷勤服侍下,李小民不久便再展雄風,將地上跪著的佳人拉起來,按
在欄杆之上,抱著柔滑雪臀,從後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體。

  洪三娘緊蹙娥眉,感覺到一陣疼痛,卻又有一絲興奮快樂,暗暗湧
起。

  正在閉目享受之際,忽然聽到身後少年大聲喊道:「惜惜,快過來,
我有好玩的東西要送給你!」

  水邊嬉戲的少女擡起頭來,看著長亭中的少年,以及自己母親驚慌的
表情,不由奇怪,大聲問:「你在做什麼,什麼好玩的東西?」

  李小民笑道:「快過來,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聞聲大驚,雖然已經經歷了多次,還是不願被女兒看到,慌忙
縮了下去,用力掙扎著,趴到地上,由長亭的欄杆擋著自己,免得被女兒
看到。

  宋惜惜從湖邊跑了過來,踏上長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驚。

  在地面上,鋪著猩紅地毯,而自己最尊敬的母親,正四肢著地伏在地
毯上,上身依然穿著淡雅羅衫;在她雪臀美腿之後,李小民正賣力地抽送
著,卻還不忘轉頭對她笑道:「惜惜,想不到你跑得這麼快,年輕就是好
啊,看到你,我都覺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簡直老得可以當你父親了!」

  他的年齡,明顯要比妙齡少女小上兩三歲;可是由於現在正跟她的母
親緊密聯結在一起,所說的話,倒是有了一種奇特的說服力。

  地毯上,伏跪於地的美貌佳人羞不可抑,低頭伏在自己手背上面,恥
辱的淚水,滾滾流出,可是在李小民的大肆攻擊之下,強烈的快感又讓她
忍受不住,顫聲呻吟出來。

  宋惜惜滿臉嬌嗔,跺腳道:「你這壞人,又在折騰我母親!你說要我
看,難道就是要看這個!」

  她轉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從懷中掏出一件物事,舉起來洋洋得意地
笑道:「別走!你看,這不是很好玩的東西嗎?」

  他手一揮,那東西便叮叮噹當地響了起來,聲音悅耳至極。

  宋惜惜滿心驚訝好奇,雖然不願看到自己母親受辱,可是反正也都習
慣了,多一次也沒什麼,說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會被那壞人從後面追
上,抱回來和自己母親一同受辱;便一步步地回去,伸手接過那個盒子,
但見上面是兩個小人,卻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為精美,隨著音樂聲,緩
緩晃動,親吻在一起。

  看著少女嬌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
還算不錯,我不過把齒輪發條的原理告訴他們,他們就會按我說的,做個
音樂盒出來,雖然粗糙了點,音樂也不好聽,可也算不錯了。嘿嘿,看來
科技還是最關鍵的,單靠這個,就能賺到一大筆錢,來補充軍費了吧?」

  他的手,從自己胯部向前摸去,撫摸著雪臀玉肌,伸進洪三娘鬆開的
羅衫之中,順著光滑玉背摸上去,一直摸到酥胸上,撫摸著那一對高聳暴
乳,低下頭,在佳人耳邊輕聲道:「你要想率軍出戰,重掌兵權,就得按
我剛才說的做,知道了嗎?」

  洪三娘美目中流著羞辱興奮的淚水,卻禁不住李小民上下夾攻,顫抖
著聲音道:「女兒,快過來,娘有話對你說!」

  宋惜惜噘著小嘴,慢慢走過來,蹲在她身邊,手中卻還拿著那個音樂
盒,好奇地摸弄著。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淚顫聲,將李小民的承諾說了出來。現在只要
宋惜惜聽話,服侍得他高興,將來還會放她出去,在金陵的大街上隨意遊
玩,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宋惜惜一向聽母親的話,見她流淚訴說,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
一定聽她的,絕不耍小性子。

  反正這些事都已經和李小民做慣了,宋惜惜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便抱
住李小民,一雙纖細玉手,在他的身體上撫摸起來,努力帶給他更強烈的
感覺。

  李小民高興地笑著,一把抱住少女苗條美妙的溫軟嬌軀,大肆親吻著
她的嘴唇香舌,與她交換著唾液,舌頭伸進了她的櫻口之中;下身卻還在
使勁用力,和嬌喘籲籲的洪三娘默契配合著,狠狠前沖,似要將整個身
子,都頂進她的玉體中去。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之下,洪三娘的玉體收縮著,痙攣著,緊緊束縛住
身後少年的仙器,弄得二人都是劇爽無比。

  李小民的手,毫不客氣地伸進了宋惜惜的衣衫之中,握住少女柔滑玉
乳,小心地揉捏起來;另一隻手,卻伸向前方,自洪三娘光滑的小腹處前
伸,握住豐滿美乳,大肆捏搓,一邊還在讚歎道:「惜惜,你真該多向你
母親學習,乳房這麼豐滿,還能有這麼好的彈性,一點都不比你差,簡直
不象餵養過孩子的婦人!唉,你可還記得你小時候,是怎麼吃奶的嗎?」

  宋惜惜本是閨中少女,初嘗禁果滋味,這些天倒是樂此不疲,比她的
母親要適應得多了;在李小民的挑逗之下,嬌喘息息,伸出香舌,吻舔著
他的面頰耳廓,玉手伸下去,撫摸著他的下體雙丸,不時能碰觸到他與母
親接合處,不由意亂情迷,嬌喘息息地道:「不記得了……」

  李小民眉頭一皺,大義凜然地道:「這怎麼可以!百善孝為先,你竟
然把你母親如何哺育你的往事,盡皆忘卻,豈是為人子女之道!今天,我
就要好好給你上一課,讓你回憶起當初的往事!」

  他一邊探頭與宋惜惜長吻著,一邊閉著眼睛解開洪三娘的衣衫,露出
她雪白窈窕的玉體。

  在女兒面前暴露身體,雖然已經有了多次經歷,洪三娘還是羞不可
抑,低頭垂淚。而她性感誘人的嬌軀,趴跪在地上,在身後李小民的強勁
衝擊之下,酥胸前雙丸跌盪,眩人眼目。

  李小民一邊吻著宋惜惜,一邊抱住她,讓她身子前移,自己趴到洪三
娘的赤裸玉背之上,卻把宋惜惜的身子,放在猩紅地毯之上,手指捏住她
的面頰,讓她把嘴張開,自己卻向下一壓,讓洪三娘玉體伏低,懸吊的玉
乳恰好落在了宋惜惜香唇之內。

  宋惜惜的絲綢長褲中,已有一隻魔手在大肆活動,弄得她意亂情迷,
一張口,含住了母親的玉乳,只覺口中滑膩萬分,甚是可口,情不自禁地
吮吸起來。

  李小民興奮地笑著,將含羞啜泣的洪三娘玉體搬得與宋惜惜平行,赤
裸胸膛用力在她玉背上一壓,讓洪三娘整個撲在宋惜惜身上,而自己又壓
在她的身上大肆抽動,看著身下兩個美女疊成一串,而自己卻在最上面,
只覺得意非常,不由仰天大笑起來。

  下面的宋惜惜卻是被堵住了嘴,幾乎喘不過氣,用力掙扎。洪三娘見
女兒憋氣,不由大急,用力將香臀向後擠著李小民的胯間,努力想要掙搓
起來。

  李小民也算是急公好義,見宋惜惜遇險,只在洪三娘身上趴了一會,
便戀戀不捨地爬起來,將她翻過一個身,再度爬上去,進入她的身子。

  此時,洪三娘已經是被剝得一絲不掛,窈窕玉體仰天躺在大紅地毯上
面,顫聲呻吟著,承受著李小民一波波的攻擊。而李小民身子矮小,在與
她交歡之時,尚能低頭吮吸她的豐滿玉峰,還拉過宋惜惜來,一人一邊,
埋頭吮舔起來。而他的魔手,亦在洪三娘周身上下摸索,撫摸著雪臀美
腿,挑逗著洪三娘的情欲,弄得洪三娘意亂情迷,抱住胸懷一對少男少
女,迷茫之間,竟當他們是自己的親生兒女,正在吮吸自己的奶汗了。

  宋惜惜也是興奮迷亂,正在低頭賣力地吮吸母親玉乳,忽然聽到母親
一聲尖叫,玉體顫抖不止,顯然是已至極樂之境,不由興奮羨慕,心中暗
道:「母親現在一定很快活吧?」

  正在羨慕之時,忽然感覺衣服被迅速脫掉,李小民已經轉過身子,抱
緊了她,分開一雙玉腿,緩緩地與她合為一體。

  這一對少男少女,躺在一個美豔婦人的胸前,相互深吻著,下體交歡
糾纏,唇舌互吻時還常常扭過頭,吮吸下面玉乳,兩條鮮紅舌頭,在嫣紅
蓓蕾上糾纏輕觸,別有一番淒豔的美感。

  被李小民幹得已登仙境的洪三娘,悠悠醒轉,發現李小民與自己女兒
在自己身上交合,不由大為羞怒,卻因現在還有求于李小民,不能狠狠扇
他幾個耳光,只能咬牙忍耐,瞪眼看著他和自己女兒的激情一刻。

  李小民仙器埋身于少女緊窄玉體之內,忽然轉過頭,含笑看了洪三娘
一眼,低頭含住了她聳立的乳珠,洪三娘只覺一股酥麻襲來,不由輕聲呻
吟,媚眼如絲地看著李小民,再無一絲力氣將他推下去。

  在她身上,李小民又換了姿勢,擁著宋惜惜嬌軀,向上移動,直到雪
臀壓在洪三娘玉面之上,才停了下來,就在這個位置,大肆向少女玉體攻
擊起來。

  嬌軀被李小民雙腿夾住,同時感覺著臉上傳來的少女粉臀陣陣顫動,
洪三娘大羞,卻因渾身無力,只能默默流著眼淚,感覺著一行行的水痕,
越過雪臀,流到了自己的臉上、口中。

  突然,宋惜惜大聲嘶叫,一雙玉臂緊緊抱住李小民,已象她母親剛才
一樣,達到了極樂之境。

  李小民滿足地喘息幾聲,忽又拔出,看也不看,便頂入了洪三娘張開
呼吸的櫻唇之中。

  品嘗著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洪三娘心中羞苦,卻不敢得罪李小民,免
得他改了主意,只得緊含深吮,想要他早些發洩出來。

  李小民低下頭,反過來吸吮舔吸宋惜惜的少女玉乳,感覺著柔滑彈性
俱佳,不由大樂,抱住她的玉體上下撫摸,口中含著玉乳,腰部還在上下
晃動,在洪三娘口中進出著,感受著她口中強勁如榨汁機般的吸力,只覺
快樂至極。

  這樣快活了好久,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原意,忙捧起宋惜惜的臉龐,看
著她迷離美目,諄諄告誡道:「做人不能忘本,你若是忘記了當初怎麼喝
你母親的奶,我現在就餵些奶給你,讓你記得清楚!」

  洪三娘聞言大驚,感覺著他擡起腰部,似乎就要從自己口中抽離,也
不及多想,慌忙擡起美麗容顏,用盡力氣吸吮,寧肯自己幫他發洩,也不
能讓女兒受這羞辱。

  李小民正想拔出,誰知她含吮得甚緊,一時竟拔不出來;而且香舌纏
繞,大感刺激,只拔出一半,便被她重新吸了回去,讓李小民童心大起,
腰部擡起放下,與她玩起了拔河遊戲。

  來回幾次,李小民忽然心生一計,腰部用力下沈,狠狠頂進玉人咽喉
之內。洪三娘喉間吃痛,忍不住想要乾嘔,唇舌吸吮自然鬆了,卻被李小
民趁機拔出,爬上宋惜惜的身子,重新進入了女兒的櫻唇之中。

  宋惜惜瞪大了迷茫雙眼,柔嫩口腔中經受著一波波的液壓衝擊,重重
射在香舌之上,不由緊緊吮吸,一口口地咽下。

  洪三娘大驚,生怕女兒經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喘不過氣來,慌忙撐
起無力的嬌軀,勉強爬上來,推動李小民胯部,讓他從女兒口中脫出,爭
搶著含進口中吸吮,將未曾被女兒吞下的汁液,都吞了進喉中。

  李小民興奮地大笑,仙器來回在這兩張同樣美麗嬌豔的櫻唇中穿梭,
不多時,興致重新升起,將這一對美豔母女,按在長亭中地毯之上,大肆
與她們雲雨交歡,直弄得二女嬌喘呻吟,神志模糊地裸身抱在一起,婉轉
承歡,兩具玉體之內,都注滿了他的精華,猶是不肯停下,嬌軀顫抖地癡
纏在他身上,顫聲求歡,已經是為了歡娛,什麼都顧不得了。

  遠遠地在長亭外面,美貌婢女們聽到亭中傳來的聲音,都不由臉色泛
紅,想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強悍體力,卻有一絲羨慕,在心底升起,只望
兩位主母承歡之後,主人還能記得來安慰自己才好。

  戰場上,洪三娘的芳心中,霎時轉過了無數念頭,看到城頭上搖扇微
笑的李小民,與他交歡時一幕幕羞人的情景,盡皆湧上眼前,羞得她面紅
耳赤,幾乎不敢去看部下的軍兵。

  自從那一天起,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帶出府去,稍事收拾,便將她藏在
車隊中,一同帶向西路軍。

  在西路軍中站穩腳跟之後,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從暗處放了出來,只說
她是自己新收的一員女將,讓她在西路軍中,也謀了個差事,卻是監軍大
人的親兵隊長,白天負責保護他,晚上負責幫他泄火。香口與玉體內,都
充滿了李小民的精華之液,就連後庭也被他攻陷了去,每天夜裡,都在李
小民身下苦苦呻吟哀求,不堪撻伐,昏厥過去。

  可是在李小民的陰陽雙修仙法之下,洪三娘的身體卻漸漸地更為強健
起來。不管夜裡多麼疲憊,到了早上,一樣是精神抖擻,甚至還覺得滿身
都是活力,只想和別人比試一番才好。

  洪三娘的武藝,本就不弱,和西路軍幾個投靠李小民的將領交手後,
將他們打得七零八落,讓眾將都暗自欽服不已。這一次,李小民是得到京
中鬼魂飛來報信,道是城中城外,軍隊調動頻繁,估計到錢松即將動手,
才假造了一份聖旨,以此向董相虎要了一支兵,向京城趕來勤王,而其中
的騎兵,就由洪三娘統領。反正這支騎兵已經被她訓練了一些時日,也都
肯聽她的。而他自己,卻騎上一眾鬼衛,飛向京城。而那條赤龍他還不能
運用熟練,卻是他在最後關頭才拿出來虛虛騎在下面,以增加自己出場時
的震撼力的。

  洪三娘正在含羞回想這些天的事,劇烈的喊殺聲從前邊響起,讓她嬌
軀一震,回過神來,恨恨地剜了遠處城上少年一眼,舉目看去,卻見北方
一支軍馬,大聲吶喊著衝殺而至,將整個禁軍,沖得七零八落,潰不成
軍。

  見友軍前來,洪三娘不由精神一振;可是長期以來對官軍的厭惡感,
讓她不肯落後於官軍之後,舉起一對柳葉刀,大呼道:「賊軍已敗,我等
可並力向前,擊潰敵軍,立下大功!」

  在她背後,數千騎兵同聲大吼,舉起長刀,隨在她的身後,衝殺進潰
兵之中,放手狂殺,直殺得血盈曠野。

  在前方,一名金甲燦爛的美貌女將揮舞大刀,率軍衝殺而來,遠遠望
到前方有一個頭戴雉雞翎的年輕女子,看上去甚是面熟,不由一驚,揮刀
砍殺著前方的敵兵,漸漸向那邊逼近。

  兩下裡,西北兩路大軍狂沖而來,將禁軍殺得走投無路,哭喊潰逃。
不多時,兩軍相遇陣中,當先兩名女將,對視一眼,俱都倒吸一口涼氣,
同聲嬌呼道:「原來是你!」

  兩軍首領,都是女將,俱都貌美至極,威武萬分,卻在這混亂軍陣中
意外相遇,不由愕然對視,驚訝不已。

  洪三娘還好些,知道在戰場上遇到從前的對手也是正常事,而秦貴妃
卻沒有想到,被自己下令通緝許久、好像藏到地下去了一樣的女賊首領,
竟然率領西路軍的援兵,趕來勤王,並與自己並肩作戰,一同趕殺叛亂的
禁軍。

  從前的戰友,已經變成了叛亂的敵人;而上次自己平定的叛匪,卻又
率領勤王之師,與自己一同與叛亂的禁軍作戰:這樣的落差,讓秦貴妃一
時茫然無措,對變幻莫測的世事不由生出一股無力感。

  她的目光,落在洪三娘美豔的臉上,看到她眉梢眼角,盡皆蕩漾著春
情,顯然是經歷了充足的男女之事,再看她斜睨城頭,看著李小民時那般
又恨又愛的表情,恍然明白,不由心中大惱,緊咬銀牙,已經準備好要在
戰後,對李小民嚴刑拷打,逼問他把俘獲的賊軍首領藏起來,到底是何居
心!

  可是一旦拷問起來,結果只怕會變成自己被他拷問,弄得哭泣尖叫,
想到這裡,秦貴妃的俏臉又微微紅了起來,又惱又羞,輕咬櫻唇,不知道
該拿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奴才怎麼辦才好。

  在對面,洪三娘也是過來人,一眼便看出秦貴妃滿臉春情蕩漾,顯然
與自己一樣,經歷了長期縱情的男女之歡,與上次在戰場相見之時,大不
相同。而誰都知道,唐皇李漁已經重病臥床,命都去了半條,哪里還能滿
足得了她?想到李小民的膽大妄為,洪三娘心頭恍然,看向秦貴妃的目
光,也帶上了一絲了然理解之色。

  戰場上,兩員英姿颯爽的美貌女將,騎著戰馬,手持血淋淋的鋼刀,
相對而立,凝目對視,眼中滿是同病相憐的理解與同情之意,相視一眼,
同時幽幽地歎息了一聲。

  兩位美女首領在殺聲盈天的戰場上惺惺相惜,而她們的部下卻沒有這
麼好的閒情逸致,依然高呼著,四面攻殺敗逃的禁軍。

  李熊被一群親兵護送著,且戰且走,一直退到戰場邊緣,卻發現四面
八方,都已有敵軍湧上來,禦林軍、衛戍軍與西北兩路大軍,將他們一行
人團團圍住,放聲嘶吼,只要拿了丹陽王,送上朝廷,邀功請賞!

  李熊一向待部下親厚,此時雖然已是敗局大定,部下親兵,猶是拼命
苦戰,只要保李熊突圍出去。這群人臨死拼命,聲勢卻也頗為駭人,瘋狂
吶喊聲中,一直殺透重圍,眼看著便要逃出生天。

  四面裡,到處都有士兵舉刀兇狠地到處砍人,兩位女將卻是相互對
視,歎息不已。想到自己這些日子受的苦楚,洪三娘正紅著眼圈暗自傷
懷,知道對面的秦貴妃在那慣於玩各種性愛遊戲的小太監手裡,也落不到
什麼好;而秦貴妃看到洪三娘手腕上微微帶著一絲鞭痕,自然知道賊軍俘
虜,若落到小民子手裡,只怕比自己要慘上無數倍,看向洪三娘的目光,
也充滿了同情憐惜。

  驚慌的叫喊聲、廝殺聲驚醒了兩位正在對視相憐的女將,她們恍然驚
醒,回頭看去,卻見李熊已經率親兵快要衝殺出去,秦貴妃怒吼一聲,揮
動大刀,便拍馬沖了上去。

  洪三娘也回過神來,揮動柳葉雙刀,率領部下騎兵,一同衝殺過去,
與秦貴妃並肩攜力,一同衝擊著親兵們頑強的防守,步步逼近重圍中的李
熊。

  秦貴妃揮舞大刀,奮力劈斬面前的敵兵,忽覺身邊有同伴上來幫忙,
在她的柳葉雙刀如飛劈刺之下,眼前的敵人一個個地慘叫倒地,讓她的壓
力大為減輕,秦貴妃不由轉過頭,對洪三娘投去一個讚賞感激的笑容。

  看到秦貴妃對自己溫柔一笑,洪三娘心中大定,知道她是不會再揪住
自己從前叛亂之事不放了,而自己的女兒,也不會因此而遭到厄運。自己
這麼多天來忍辱負重,含羞與女兒一同服侍那個少年,終於得到了回報,
讓她心中喜悅歎息,向著投以善意的秦貴妃,露出了一個羞澀感激的微
笑。

  兩員女將,抖擻精神,同心協力一路衝殺過來,率領部下軍兵,將李
熊馬前親兵,斬殺了大半。

  看著自己的親近部下紛紛慘叫著倒在戰場上,李熊心如刀割,怒視著
逼近來的秦貴妃,咬牙恨道:「秦貴妃,就算殺了我,你的兒子,也一樣
當不上皇帝,何必苦苦相逼!」

  秦貴妃揮刀怒喝道:「李熊,你率軍叛亂,罪不容赦!若還知趣,便
拜倒在阿姨馬前,讓阿姨捆了你,送上金殿,由皇上發落!」

  李熊仰天大笑道:「父皇早就快病死了,一群婦人女子,也想發落我
麼?」

  他狠狠一咬舌尖,劇痛湧來,當時下了決心,獰笑著挽起袖子,露出
右腕上一個黑色法符,放在口邊,狠狠一口,咬在那法符之上!

  鮮血迸流,霎時將法符染得通紅。一道紅光,霎時將李熊周身上下籠
罩其中,李熊的表情,忽然變得猙獰可怖,仰天尖叫一聲,長嘶道:「秦
貴妃,周皇后,你們不要張狂,我還會回來的!」

  紅光暴漲,霎時將李熊吞沒其中,耀得天地間,一片通明。

  眾軍兵驚呼著,掩面擋住這刺目的紅光,一時間,滿場血腥廝殺,亦
停了下來。

  紅光漸漸消逝,待得光線恢復如常,秦貴妃凝目向前看去,卻見只有
一匹孤零零的戰馬位於眾軍圍繞之中,而馬上的李熊,早已如黃雀一般,
杳然無蹤。

  秦貴妃大怒,喝道:「李熊,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休想逃脫!」喝
令部下四處查找,哪里又找得到?

  遠處城頭上,李小民跌足長歎。沒有想到,李熊身上亦有法符銘刻,
讓他能在危急時刻,逃得一命。這法符,只怕便是陰山妖人,留給這位富
有利用價值的皇長子的。

  洪三娘舉起鋼刀,放聲嬌呼道:「李熊、錢松妄圖叛亂,現在已斬得
首級在此!爾等叛軍,若不投降,必當場格殺勿論!」

  見首領一死一逃,參與叛亂的眾軍兵也都徹底消失了戰意,丟下刀
槍,任由湧上來的士兵把自己捆起來,有的親兵一邊被捆,一邊還在微微
冷笑道:「老子死也沒什麼,只要王爺能離開,他日回來,老子的仇,他
一定會替老子報回來!」

  負責看押他的官兵見他嘴硬,先一腳踹了他個嘴啃泥,又隨手抓起泥
土,塞滿他一口,按在地上狠狠痛揍了一頓。嚇得其他叛亂的士兵,都跪
倒乞降,再不敢亂說亂動,免得惹來強烈的報復。

  戰場上,亂勢漸平。投降的叛軍士兵在眾軍驅趕下,漸漸彙聚在一
起,抱頭坐地,聽候發落。

  只有那些禁軍將領,拍馬滿場飛奔,滿臉惶急恐懼之色,對圍上來的
軍將們打躬作揖,哀求他們暫時不要鎖拿自己,手中拿著一個個的小小木
人,奔到金陵城下,卻被守城士兵們舉起鋒利長槍擋住,喝令他不得靠
近。

  眾將急得面色大變,跪在城下,望著城頭叩首哀告道:「安南將軍,
求你大發慈悲,救末將一家性命!妖道東魍子施了法,控制了末將親人,
現在妖道既死,只有你才能救得他們了!」

  想到自己這些天來在妖人控制下,吃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膽,擔驚受
怕,現在已經成了叛逆,說不定便會被滿門抄斬,眾將跪在城下,痛哭失
聲,叩頭不止。

  看他們哭得可憐,李小民終究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撫扇歎息道:
「罷了,放他們上來!那些小木人,都要呈上來交給我,千萬不可以弄壞
了!」

  眾將聞言,如蒙大赦,個個喜動顏色,連忙跑進城門,上了城去,拜
倒在李小民面前,重重叩頭,哀告道:「求將軍救小人家人性命,小人定
當結草銜環,報答將軍活命大恩!」

  李小民緩步上前,親手將他們一一扶起,接過他們惶恐呈上來的木
人,喝令他們退後,自己拿著木人,走到眾將家人面前,拿起一個木人,
問道:「這是誰的?」

  一個將官慌忙上前拱手,道是自己家人的,並指出一個昏迷不醒的老
頭,惶聲道:「這便是家父,年紀如此大了,還要受這般折磨!」言畢,
不由垂淚。

  李小民手執木人,口中念念有辭,暗自催動仙力,向木人上行去。

  木人之上,釘著七彩鋼針,在他仙力驅動之下,彩針輕輕顫動,忽然
噗噗一陣亂響,被仙力激得跳了起來,墜落於地。

  一縷生魂,飄飄蕩蕩,自木牌上升起。李小民運起目力,凝神看去,
卻見此人,正是那老頭相貌,滿臉迷茫之色,似不知該往何處去,便伸手
一指,喝道:「咄!魂靈歸位,不可擅離!」

  他的手指,迸發出一縷微光,直射那老頭肉身額頭之處。那生魂得了
這縷微光指引,緩緩向前飄去,直透入老頭眉心之處,倏地鑽了進去。

  再看那昏昏沈沈的老者,驟然驚醒,滿臉亦是茫然之色,四顧一番,
忽然看到面前禁軍大將急切的眼神,一把抓住他,驚道:「兒啊,為父這
卻是在哪里?」

  那禁軍大將喜極而泣,父子倆抱頭痛哭。

  別的將領見李小民救了一人,慌忙再度上前跪拜,求他好人做到底,
千萬不可把別人給忘了。

  李小民拿著木人,一個個地救治過來。忙了半晌,終於將所有被東魍
子妖術攝了魂魄的人救醒。眾將與親人抱頭痛哭,哀傷不已。

  有幾個禁軍大將,已有親人喪生于東魍子手中。幸好別的親人,還未
曾遭到毒手,抱頭痛哭時更是哀痛,對錢松等人恨之入骨,只恨李熊逃
走,否則自己若逮到他,哪管他什麼皇子不皇子,一定要讓他飽嘗自己老
拳的滋味!

  戰場之上,已漸趨平靜。除去一部分禁軍在錢松忠實家將的帶領下趁
亂突圍潰逃,其他的禁軍,大都跪地乞降,被後面趕來的西北兩路大軍,
會同禦林軍、衛戍軍,將他們驅到一處,看管起來。

  望著戰場上順從地低頭走著的大批降兵,李小民悠悠長歎,知道這一
場亂勢,終究是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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