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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騎士的血脈 更新 第13~22部完 (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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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血脈第20卷

    第1 話不一樣的戰爭

    「……聯盟目前的進攻並不是很猛烈,但是範圍非常廣……東線以畢克拿共
和國為首,聯合了瓦雷丁帝國、基桑加共和國、基奎特王國,大約有兩百個兵團
……中線以弗蘭薩帝國為首,聯合了本巴希公園、姆布吉公國、班達卡公園、卡
南加王國,大約有三百二十至三百五十個兵團……西線以西斯羅聯邦為首,聯合
了波利倫帝國、克羅多瓦德帝國,大約有兩百四十個兵團……」

    「……從開戰到現在,聯盟每一次進攻最多只出動一個兵團……但是突進的
縱深卻很廣,往往深入我方控制範圍一、兩百公里……按照參謀部的推測,聯盟
這樣做有兩個目的,一個目的是試探我們的防禦弱點,順便也找出我們的前線補
給倉庫的位置,以便在正式進攻開始之後,在最短的時間裡面切斷我們的補給線
……另外一個目的,很可能是想要麻痺我們,讓我們習慣於這種全線攻擊模式,
以至於產生思維上的慣性,而聯盟那邊則暗中集中軍隊,在未來的某個時刻,對
我們防線的某一點進行突襲……在前一階段蒙斯托克和瓦雷丁之間的戰爭中,已
經證明聯盟很擅長使用這類戰術……」

    「……對聯盟的這招,參謀部擬訂了一個初步的對策……從蒙斯托克攻防戰
的經驗來看,封敵方的滲透性騷擾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

    一張巨大的地圖前面,幾個身穿參謀制服的軍官,手裡拎著兩尺多長的木桿,
在地圖上指來指去,嘴裡不停地解說著。

    底下的一排排椅子上坐滿了軍官,很多軍官的肩膀上都掛著星星。這些人在
各自的軍隊裡面是說一不二的統帥,但在此地卻像一個小學生似的,靜靜地坐著,
聚精會神地做著筆記。這間大廳建造得像是一座劇院,座位是階梯型的,而且分
成上下兩層。在上面那一層右側的角落裡面,利奇在那裡偷偷打著哈欠。他這身
紅色的低階軍官制服,在四週一片璀璨將星之中變得異常顯眼。

    雖然軍銜和騎士等級都很低,利奇卻沒有遭遇冷淡的對待。能夠到這裡來的
人,哪一個人不是地位極高、情報來源極廣?怎麼可能不知道他是誰?衝著有史
以來最年輕的大師的頭銜,這些高階將領就要對他禮讓三分。

    能夠出席這個會議是由於利奇還兼有聯合參謀部顧問的頭銜,這是一個空頭
銜,沒有實權,但是地位崇高。 .

    這樣的頭銜,他還有一大堆。

    利奇其實並不想來這種地方,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開會,可惜他沒辦法,因
為他是唯一有資格出席這類會議的蒙斯托克人。就算他在這類會議中一言不發,
有他在,就意味著同盟之中還有蒙斯托克的一席之地。

    偷偷地伸了個懶腰,他繼續在筆記本上亂畫起來。

    他只是閒得無聊隨手亂畫,而且畫得非常簡單,寥寥數筆構成一個人型。

    當初海格特幫忙收集來的那些充滿異想天開的小冊子,只要是和戰甲有關的,
他部已經看過一遍。所以不知不覺中,他受了這些小冊子的影響。

    他喜歡那種沒有拘束、簡單、而又自由的繪畫手法,喜歡只用寥寥數筆就表
現出神韻的風格。不過畫完之後,他又會轉而把剛才畫的東西加上細節,把它變
成切實可行的設計。

    這兩種設計風格大相逕庭,也只有他這個介於內行和外行的「大師」,才能
把它們融合在一起。

    當然大部分他的設計都不怎麼成功,就像此刻,他只是畫出了頭部的細節就
畫不下去了。這種異想天開的設計實在太過單薄,就算實現了也沒什麼價值。

    鬱悶得把那張紙撕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利奇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前方。

    此刻正放映一些影像資料,全都是最近這段日子前線發生的戰鬥。這些戰鬥
很像格拉斯洛伐爾前期發生的那些零星戰鬥。

    利奇不由得想起了他剛剛成為騎士的那段日子。突然他感覺旁邊有人推了他
一把。

    轉過頭一看,推他的人是雪蜜爾。女孩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密斯拉找你。」

    公主召見,自然不能怠慢。

    利奇連忙從會議廳裡面出來。

    他不知道的是,他一離開座位,坐在他旁邊的軍官立刻俯下身去撿他撕掉的
那張紙。可惜這個人還沒有來得及把紙片收起來,旁邊就走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

    那個人掏出證件在軍官面前晃了晃,然後朝著軍官招了招手,後者只好老老
實貿地將那張紙片交到黑袍人的手裡。

    「我相信你剛才已經看到了一些東西,你最好把看到的全都忘記。」那個黑
泡人低音說道,說完話,他退回了後面角落的陰影裡面。從會議廳出來,利奇跟
著雪蜜爾穿過一座廣場,來到另外一座宮殿。對於這種只講究氣派,一點都不在
意做率的作法,利奇到現在仍無法習慣。

    這片被稱作為戰神殿的區域,可以說是整個同盟的神經中摳,前線的所有情
報和消息全都集中在這裡進行匯總和分析,再轉發給各國高屑。

    戰神殿也是各國高層進行毫無意義爭論的地方,爭論的結果作成命令,也是
從這裡發往前線。所以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很忙,有開不完的會,有辦不完的公務,
但是他們花費最多時間的事情是「走路」:從這座宮殿走到那座宮殿,然後再前
往下一座宮殿……與之相比,蒙斯托克的軍事機構實在是簡單多了,國防部、參
謀部、統帥部、騎士總部,整個國家的軍事力量就集中在這四幢建築物裡面。特
別是騎士總部,所有的部門全都集中在大唐裡面,讓人少跑很多冤枉路。

    利奇慶幸自己是個騎士,要不然一天下來肯定會累趴。

    有的時候他也會懷疑,帕金頓人這樣做是不是有意將普通人排斥在外?

    密斯拉待在計查委員會,這位公主殿下和利奇一樣也有一大堆頭銜,擔任一
大堆職務,不過在計劃委員會裡面她卻是領導者。

    這個部門相當於共和國軍需部下面的管理處,專門管理軍需物資的籌備和調
配,地位不算很高,但是權力很大。

    這個部門也是最容易出現貪污腐化的地方,怪不得要由她親自領導了。

    利奇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之前為了抵抗軍的那些清單,他都快把這裡
的門檻給踏平了,可惜一點做果都沒有。那些官員全都和顏悅色地接待他,但是
除了糧食,他們不肯調撥任何物資,公主殿下也老是躲著他。

    計劃委員會是一個完全開放的辦公場所,就像共和國的騎士總部一樣,辦公
的地方就住大廳裡面。幾十張辦公桌整整齊齊地擺放,但是每一張辦公桌上都堆
滿了文件和紙張,所以仍然顯得異常凌亂。

    身為此處的最高長官,公主殿下當然有獨立的辦公室。辦公室和大廳以一面
巨大的玻璃隔開,玻璃的後面是一扇百葉窗,密斯拉隨時可以看到外面的人在干
什麼。

    利奇進去之後,雪蜜爾就退了出來:雖然她的職責是二十四小時跟著利奇,
卻也要看場合。

    公主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這讓她看起來有些老氣橫秋。一看到利奇進來,她
放下了手裡的文件。

    「你後來給我的那份清單,我已經批下去了。」對於密斯拉這公事公辦的樣
子,利奇已經習慣了,他等待著密斯拉的下文。讓他感覺疑惑的是,密斯拉居然
沒提合作的事。難道帕金頓人幫了他的忙,卻不需要他的回報?利奇當然不會這
樣認為,現在的他越來越知道利益的作用。

    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只相信利益,對於友情和親情他還是很在意,他只是不
認為自己和這位殿下之間會存在這類關係。

    密斯拉不需要他的回報,意味著她更希望他欠上這份人情。「看來你們看不
上我的新研究。」利奇歎道,這是他刺殺亞爾諾以來第一次遭遇挫折。

    密斯拉例也沒客氣,她托著下巴看著利奇說道:「你的天賦在戰甲設計領域。

    這話說得有些不太留情,如果是她的母親安妮莉亞,就絕對不會如此直接。

    不過看不起利奇所說的試驗也是事實。

    她們母女倆從利奇之前的話裡,多少能夠猜到一些試驗的方向。

    能夠迅速提升騎士的實力當然很誘人,不過帕金頓聖國並不缺乏這樣的秘法。
如果利奇能夠解開異種能量之謎,她們倒是願意和利奇合作,可惜利奇自己也承
認了,他能夠吸收轉化外界的能量完全是一種巧合,是一種特殊的變異。

    所以她們最終商議的結果就是不需要回報,但是提供足夠裝備海格特那支集
團軍的所有物資。

    這也是一種有限的支持,證明了她們的善意,但並不意味著她們不會支援抵
抗軍中和海格特政見不同的那幫人。

    利奇當然不可能知道這些,他不知道過度的慷慨會引起別人的懷疑,他只是
感覺有些失望,感覺自己熱臉貼在冷屁股上。

    雖然有點失望,卻也沒灰心喪氣。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可以選擇的對象絕對
很多,帕金頓人不感興趣的話,完全可以換一家試試。

    他甚至已經想好要找誰。

    同盟三大帝國裡面,和他關係最密切的除了帕金頓聖國,就數奧摩爾帝國了。

    他和帕金頓聖國關係密切是因為莉娜,和奧摩爾帝國的關係是因為翠絲麗。

    從密斯拉那裡離開,利奇不打算回去開會。那個會議和他的關係不大,也和
蒙斯托克的關係不大。

    此刻瓦雷丁人的前鋒離邊境只有一天的路程,但是他們攻擊已竭。再加上赫
肖宣佈投降之後,蒙斯托克軍隊立刻大規模撤退到邊境,其結果就是大量的城市
完奸無損地留給了瓦雷丁人。

    這對瓦雷丁人來說是一件好事,也是天大的麻煩。他們要把城市接收下來。
還要把這些城市徹底消化,所有這一切都需要時間,但是眼前他們還要為下一場
戰爭進行準備。

    另外一個阻礙瓦雷丁人前進的原因是地形。

    蒙斯托克北都是連綿的群山,這可不是西南部和中部的山脈所能比擬。這片
區域的大山普遍在一、兩千尺左右,超過三千尺的也不在少數。

    這片群山是天然的屏障,退人群山之中的抵抗軍佔據著絕對的地利。

    隨著局勢變得越來越明朗,現在可以確定戰火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燒不到抵抗
軍的頭上。因此對同盟的緊張備戰,利奇總是有種事不關己的感覺;風水輪流轉,
現在輪到他們袖手旁觀了。

    不想回去繼續開會,最好的借口就是去找海格特。

    有了公主殿下的承諾,海格特要的東西肯定會批下來,但是怎麼領取這些物
資,還需要海格特那邊的人自己一個個部門去跑。

    對海格特的行程利奇一清二楚。那個傢伙也有一大堆會議要開。

    馬上就要開赴自由都市卡佩奇,海格特和聯軍的其他隊伍有很多需要協調的
地方。

    聯合作戰指揮部在戰神殿的另一端,這座建築物形如城堡,在宮殿林立的天
之城,絕對屬於另類。

    利奇通行證的級別很高,幾乎可以進入任何一個地方。

    不只是他一個人如此,那個像影子一樣整天跟著他的女孩也一樣。身為四御
之一影王后裔的她,就算將來一事無成,也會是帕金頓聖國頂屑人物中的一員。

    聯合作戰指揮部有六層樓,這幢巨型建築物佔據了將近半個街區,絕對是不
折不扣的龐然大物,在這種地方亂走是會迷路的,幸好雪蜜爾對戰神殿的每一個
角落都很熟,當作嚮導實在再合適不過。

    從登記本上查到海格特的位置,利奇和雪蜜爾也做了登記,然後拿了號碼牌。

    聯合作戰指揮部很大,而且戒備森嚴,絕對不允許隨意亂逛,來這裡的人全
都要登記,並且領取區域號碼牌。

    號碼牌上寫著E-2-42 -旁邊有一條彩色條紋,條紋五顏六色,每一種顏色代
表一個數字,讓人一眼就能夠看清。

    「-2-42 代表東樓二屑四十二號區域,利奇跟在雪蜜爾的身後朝著樓上走去。
一路走來,利奇發現到處都是執法騎士,那一雙雙銳利的目光讓人不寒而僳。

    區是一條十幾尺長的走廊,盡頭是一間會議室,此刻裡面正在召開著會議。

    利奇的通行證權限雖大,卻不意味著他什麼地方都能進去,此刻他只能在會
議室外面待著。

    會議室外面有一排長凳,上面坐滿了人,坐在這裡的全都是助理和副職之類
的人物。

    在這群人裡面,他不但看到了摩撒賴,還看到了。

    摩撒賴現在是海格特的副手,看到他在這裡,利奇並不感到驚訝,但是薇利
亞身為嘉利小姐的副手也待在這裡,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難道他所屬的兵團也要增援卡佩奇?

    這好像不太可能啊!就算抵抗軍高屑的那幫人腦子全都壞了,同盟也不可能
答應。

    不過他沒打算現在就問,回去之後嘉利小姐肯定會給他一個明白的說法。

    用手指了指裡面,利奇問道:「這個會還要多少時間?」

    薇利亞和摩撒賴都沒回答,兩個人確實不知道怎麼回答。這種會有的時候一
開就是一整天,甚至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不過這不是他們閉口不語的原因,真
正的原因是兩個人都挺尷尬。

    其實利奇的心裡同樣挺尷尬,摩撒賴的頭頂上綠油油的,這顏色還是他弄上
去的。偏偏這個人的女兒蒂迪對他還有那麼點意思。

    「海格特要我幫忙的事已經全都搞定了,接下來就是一些具體的交接事宜,
這可就不歸我管了。」利奇能脫身就脫身,他最怕的是被海格特再纏上,那傢伙
臉皮特厚。

    聽到利奇把物資裝備給搞定了,摩撒賴原本僵硬的臉頓時顯得喜悅。

    現在各個軍團部缺裝備,特別是戰甲方面的缺口最大,差不多有一半的騎士
沒有戰甲。他們的軍團還算好,一退下來就接收了薇利亞以前攬下的那些家當,
總算拼拼湊湊讓所有的人都有戰甲。

    「我去找人。」摩撒賴找人是要讓這些人在各個部門守著,只要上面的命令
一下來,馬上就把東西拉走。

    大家都是這麼幹的,手快有,手慢無,戰爭時期想要弄到一些裝備絕對不容
易,就算批下來,盯得不緊也不行,除非他們是五大近衛軍那樣的特殊兵團。

    「我也跟你去。」薇利亞看到丈夫要走,當然不敢留下。

    利奇原本打算撒手不管,看到現在這副模樣,不幫忙似乎不行。

    當初海格特交過來的清單,上面羅列的東西五花八門,從戰甲、各種備件到
配套的加工廠都有。密斯拉批閱的時候只是隨手簽個字,但是到了下面,這清單
就要按照類別分派下去。

    清單裡面的東西重要性都不一樣,戰甲和備件肯定最重要,這些東西一般人
- 定搞不定。三個人往外走,離開這片區域的時候需要出示號碼牌。鬼使神差似
的,利奇的手有意無意地在薇利亞的臀縫間輕輕畫了一下。這不經意的舉動,對
薇利亞來說卻如同觸電了一般。她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接受利奇的雨露澆灌了,
而這一個星期裡,丈夫卻像吃了春藥一般,每天晚上都要她。這種瘋狂恐怕只有
剛結婚的那段日子有過。

    丈夫的精液和她那深受淫藥毒害的身體就像是起了化學反應一般,讓她感覺
到惡癢難當,而且這種惡癢越積越多,快到了崩潰的邊緣。此刻利奇的輕輕一畫,
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蔽利亞的身體微微抖動了起來,她雖然強行克制著,仍舊緊跟在丈夫的身後,
腳步卻有些散亂。

    聯合指揮都是帕金頓聖國專門和各國進行協調的地方,所以這裡有好幾個部
門要跑。

    到了底下的登記處,三個人稍微商量了一下,分別確定了自己的工作。

    找不同的部門辦事還需要重新登記。

    摩撒賴看到妻子拿了號碼牌上樓,這才放心地走出門去。雖然他知道這樣防
著也沒用,他總有離開的那一天,但是眼不見心不煩,至少他希望這幾天裡妻子
只屬於自己一個人。

    摩撒賴並不知道,他前腳剛剛離開,薇利亞又溜躂了下來。

    看到薇利亞下來,一直跟在利奇身邊的雪蜜爾頗為不屑地睨了一眼。她當然
能夠猜到薇利亞是幹什麼來的。

    這幢建築物裡面的大部分區域戒備森嚴,沒有號碼牌不能亂走,但是也有一
些地方沒有限制,比如公共通道和廁所。

    薇利亞拉著利奇進了角落裡面的一間廁所。

    這是一間很小的廁所,沒有男女之分,本來是讓一個人用的,只有一個馬桶。

    一進來,薇利亞有些粗魯地按著利奇坐在馬桶上,她自己則飛快地將自己脫
了個精光,特別是脫內褲的時候,她幾乎是一把將皮真內褲扯了下來。還好這東
西挺牢固,要不然就被扯壞了。

    她的底下早已經淋淋漓漓,內褲一脫,淫液就順著大腿流淌下來。但是此刻
她已經顧不上這些了,脫完自己的衣服,薇利亞七手八腳地把利奇的皮帶也解開,
然後一下子把利奇的褲子也扒到了膝蓋處。

    她跨了上去,屁股猛地往下一坐。

    當那昂首的巨棒沒入她的花徑之中時,薇利亞的喉嚨裡面輕吐出一聲滿足的
呻吟,與此同時她的眼淚也泉湧般流了出來。

    此刻的她確實感到很悲傷,她為自己變得如此淫蕩而悲傷,也為自己對丈夫
的不貞而悲傷,可惜身體卻由不得她,心靈淒苦不堪的同時,肉體卻感覺到異常
的滿足。底下那被撐得脹脹的感覺是那樣美妙,她甚至還希望自己被徹底頂穿。

    薇利亞心中所想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變成了現實。她的身體一陣僵
硬,還劇烈地顫抖了起來。此刻她的腦子裡面除了快感,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幸
好在徹底失去理智之前,她搶先一步將左手塞進嘴裡,這才不至於叫出聲來。

    利奇此刻是『禁招「盡出,他雖然對男女性事已經有了新的認知,明白了和
諧的美妙,不過他卻也知道,現在的薇利亞最需要的是徹底的發洩。

    薇利亞此刻的模樣讓他感覺心疼。

    她的乳房和屁股上到處都是傷痕,有些是皮帶抽的印痕,有些是被巴掌打的,
最觸目驚心的是在她左側臀部和右乳根上各有一塊烙印。

    臀部上的那個烙印是一朵殘了的玫瑰,一片殘葉和兩片花瓣飄落在一旁。

    乳根上的那個烙印是一隻破碎的蝴蝶。

    這兩個烙印非常精緻,肯定是用香頭一類的東西一點一點烙出來的。

    他不敢想像薇利亞承受了多麼巨大的痛楚。

    有那麼一瞬間,他恨不得找摩撒賴決鬥,但是轉念間他又心灰意冷了,因為
他根本找不出理由。

    人家畢竟是夫妻,反倒他扮演的是不怎麼光彩的角色。

    利奇心中黯然,他心疼地撫摸著那兩個烙印。

    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手剛剛摸上去,蔽利亞就產生了特殊的反應,她的身體
一陣猛抖,雪白的皮膚一下子變得通紅,更奇妙的是,她的底下一下子吸力大增。

    這突如其來的超強吸力讓利奇差一點把持不住。

    當初剛剛得到薇利亞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她有什麼不同之處,沒有想到調教
了一段時間之後,發現她擁有的居然是名器,而且是名器之中最深藏不露的『璇
旖泥潭「。

    只要一插入她那裡面,就會感覺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怎麼拔都拔不出來,
而且會越陷越深。

    他連忙深吸一口氣,克制住爆發的慾望。

    這招以前真試不爽,沒有想到這一次居然不靈了。不運功克制還好,鬥氣一
發動,薇利亞的吸力立刻增強,而且她那底下也同樣滲透出一股鬥氣,迅速散入
他的體內。

    兩股鬥氣一碰立刻發生激烈的碰撞,幾乎在一瞬間利奇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
失去了控制,與此同時,原本身體繃得緊緊的薇利亞,整個人一下子彎折了過來。
她那「璇旖泥潭」的名穴捲起了一陣陣的漩渦,似乎要把吸進去的一切都拖入泥
隙最深之處。

    不只是絕強的吸力讓人發狂,還有那一陣陣劇烈的震動,這是薇利亞獨有的
妙處,別人想要模做都模做不了。

    沒有辦法克制就只能全力反攻。利奇催動鬥氣,刺激著薇利亞體內的每一處
敏感點,而且怎麼強烈、怎麼刺激,就怎麼幹。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做愛,而是看誰的承受力更強了。

    下知道過了多久,蔽利亞的身體一陣猛抖,眼睛一下子往上翻白,大量的淫
水從兩個人密合的部位噴湧而出,迅速打濕了她的屁股,帶著利奇的大腿也變得
濕漉漉的。

    她的崩潰同樣也影響到了利奇,他也是屁股一陣緊縮,深深插入薇利亞體內
的那根東西不停地抽動起來,差不多過了五、六秒鐘,大團的精液噴湧而出,直
接灌入薇利亞的子宮裡面。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利奇感覺到渾身乏力,他鬆了下來。

    薇利亞仍舊沒有從高潮巔峰上滑落,她的身體緊繃著還不停地顫抖,底下仍
然一陣陣地緊縮。

    所有和利奇做愛的女人身體都會變得非常敏感,變得很容易高潮,而高潮的
時間則會變得很長,薇利亞同樣也沒有例外。不過這一次的高潮比平時更強烈,
時間也更長。

    大概持續了近十分鐘,她突然軟了下來,前一瞬間還僵硬得如同石塊,下一
瞬板就變成了麵條。

    雖然兩個人都已經精疲力竭,卻沒有分開的意思。

    利奇對這樣的美事當然求之不得,而薇利亞心裡充滿了羞澀和悔恨,但是身
體卻不爭氣,底下撐得脹脹的滿足感,讓她想一直這樣下去。

    這兩個人泡在裡面不要緊,被關在門外的雪蜜爾就感到鬱悶了。

    一開始的時候裡面還有一些動靜,漸漸地裡面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她原本以
為兩個人云收雨畢就會出來,沒有想到足足等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動靜。

    這個女孩可不是循規蹈矩的人物,性子上來就會不管不顧,所以她用力地敲
起門來。

    敲門聲一響,利奇和薇利亞同時感覺一陣羞愧,偏偏兩個人都不想動,因為
此刻的感覺確實很美妙。

    和薇利亞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利奇越感覺這個成熟的女人是不可多得的尤
物。雖然她沒有諾拉那樣的美貌和高超性技,沒有莉娜的狂野和放浪,沒有克絲
琴娃的嬌弱和柔媚,沒有愛莎的善解人意和女人味,但是她有著另一種美妙之處,
那就是溫馨的感覺。

    和薇利亞做愛很舒服也很安詳,讓人不知不覺沉溺其間。

    利奇封薇利亞戀戀不捨,薇利亞同樣不希望就這樣結束,她已經苦苦忍耐了
這麼久,這一個星期來,無時無刻不在忍耐。

    但是她的心中又充滿了矛盾。她的身體終於得到了解放,但是心理卻完全相
反,因為剛才那一瞬間,她終於知道了一件事——她已經徹底沉淪於利奇的胯下,
從今以後再也無法擺脫肉慾的控制。

    兩個人都不想動,猶豫了半天,利奇艱難地抬起手,拉開了門上的插栓。

    門一下子打開了,雪蜜爾朝著裡面看了一眼,稍微愣了愣,緊接著她閃身擠
了進來。

    她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再說她同樣也有著淫蕩的天性,要不然當初
不會在第一次認識利奇的時候就和利奇做愛了。而這段日子她一直都跟在利奇的
身邊,以她淫蕩的個性,肯定不會守身如玉。

    這個女孩比另外兩個人更肆無忌憚,一進來,她二話沒說就把衣服脫了個精
光,然後身體倒翻過來趴在薇利亞的背上,她的屁股擱在薇利亞的肩頭,頭則沒
入微利亞秈利奇交合的地方。

    這個廁所是給一個人用的,三個人擠在裡面顯得異常擁擠,但是薇利亞和利
奇都沒有說什麼。

    剛才兩個人相處的時候雖然很美妙,卻也有些尷尬,現在多了一個人進來,
尷尬的感覺突然消失了,只剩下更多的淫靡味道。

    利奇感覺一根濕漉漉的舌頭在他和薇利亞相連的部位上掃來掃去,還把他那
兩顆蛋蛋吞進吐出。

    突然他的身體一震,因為他感覺到肛門一緊,一根纖細的手指正輕輕地往裡
面頂。

    甩手在女孩雪白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利奇罵道:「別亂來。」

    女孩正含著他那兩顆東西,嘴裡含含糊糊地應道:「你們這些男人就是霸道,
你不是挺喜歡這麼弄我們女人,為什麼我碰你一下就不可以了?」

    雖然嘴裡抱怨,雪蜜爾卻也沒繼續下去。帕金頓人從小就要學會一件事,尊
卑上下的區分絕對不允許有絲毫的差錯。

    而此刻她是帕金頓聖國用來取悅利奇的禮物,所以她只能順從。平時使點小
性子還可以,但是絕對不能真正違拗他的意思。

    似乎是為了證明這一點,女孩抱怨的話剛剛落下,就感覺有兩根手指深深插
入她下面的那個洞眼。

    那是利奇的手指。

    沒辦法反抗,女孩將氣發在薇利亞的身上,她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緩緩
地插入了薇利亞的肛門之中。

    利奇身邊的女人全都有清理肛門的習慣,所以用不著擔心骯髒。

    如果是以往的薇利亞肯定會把女孩的手拉開,但是這幾天和丈夫在一起,她
的性格變得扭曲,不但逆來順受,甚至這種肉體上的「痛苦」還能夠讓她得到心
靈上的安慰。

    看到薇利亞毫不在意,雪蜜爾感到有些奇怪,不過她並不打算饒過薇利亞。

    用另外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薇利亞屁股上的那個烙印,這個刁滑的小女孩問道
:「這東西是你的丈夫烙上去的?烙的時候你痛嗎?」

    這個傢伙不安好心,她這一問,既想讓薇利亞感到心酸,又想藉機會刺激利
奇一下。

    不能不說這個傢伙的手段很高明,對人心的把握也很到位。利奇確實心頭一
跳,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被欺負總是會讓他感到難過和憤怒。

    雖然那是人家夫妻間的事,和他無關,但感覺總是不怎麼舒服。

    沒有想到薇利亞卻淡淡地回答:這也是我讓他烙的。「如果是別人說這話,
利奇未必相信,但是薇利亞卻是一個直腸子,在這種事上不會撒謊。轉念間利奇
就明白了,蔽利亞想必是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永遠是愧於丈夫的。

    聽了這話,說他不嫉妒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再嫉妒也沒用,而且心不在他
身上的並非只有薇利亞一個人,他縱然得到了那麼多女人的身體,但是真正的愛
卻沒有得到多少。

    愛他的,恐怕只有莉娜、諾拉和玫琳,師傅黛娜小姐或許對他也有那麼一絲
愛意,除此之外只有金妮那個小妖精,不過那個傢伙的愛更多是出於崇拜。

    一想到這些,女孩的挑撥就顯得很無力了。

    雪蜜爾並不知道這一點,她仍舊一邊摸著薇利亞紅腫的臀部,一邊追問道:

    「那麼這些傷痕呢?」蔽利亞的臉一紅。

    雖然沒有回答,利奇已經知道了答案。這些傷痕應該也是薇利亞自己搞出來
的,或許是為了安撫丈夫,或許是因為淫藥的關係。

    他身邊的女人幾乎都注射過那種淫藥,大部分人只是變得放浪和淫蕩,但是
也有一部分人出現了受虐的傾向。在那間地下室裡放著全套的鎖銬和皮鞭,就是
為那些有著受虐傾向的女人準備的。

    利奇的手輕輕撫過薇利亞屁股上面的烙印,薇利亞的身體微微一縮,似乎有
些畏懼,又似乎有些不太情願,但是最終她還是沒有故意躲開。因為兩個人都心
知肚明,雖然她屬於她的丈夫,但是這身體已經離不開利奇了。

    在天之城並不是只有獨立兵團和帕金頓高層有聯繫,抵抗軍高層和流亡政府
住這裡全部有辦事處。所以公主殿下剛剛在清單上簽了字,消息就傳回了伯尼貝
刊。

    現在抵抗軍的總部就設在這裡。

    伯尼貝利是北方邊境上最大的一座城市,也是一個歷史悠久的礦區,成為抵
抗軍總部倒也說得過去,不過論條件,施泰因絕對更好一些,因為同盟在那裡援
建了一批工廠,再加上前一段時間開闢出來的荒地,施泰因已經可以自給自足了,
而且那裡的難民比較多。只不過施泰因是利奇一家的天下。

    選擇伯尼貝利作為抵抗軍總部所在地,是一連串妥協的結果。

    來自天之城的消息傳到伯尼貝利之後,不出半個小時,此刻掌控著抵抗軍的
幾個人就聚攏在一起。

    身為保守派的領袖,埃爾文老頭自然是怒氣沖沖,最高統帥布魯姆則眉頭緊
皺,坎貝爾卻一臉淡然,他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局,海格特離開施泰因的時候,
他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房間裡面還有一個人,那就是卡隆,不過和這幾位比起來,卡隆顯得有些落
寞。他本來就沒有什麼手下,年初抵抗軍經歷了徹底的大變革,軍隊幾乎一分為
三,跟著布魯姆的人最多,因為布魯姆的威望最高,形象也最好。跟著埃爾文的
也不少,軍事改革中的失意者大多投入了他的門下。跟隨坎貝爾的人比前面兩個
人要少得多,但是他的人最強悍,原屬青年軍中的年輕一代,六成以上都跟了他。

    在這一次軍事改革中,卡隆可以說一無所獲,不過他並不羨慕其他人,特別
是埃爾文,因為吃過一次虧的他早已經發現聚攏在埃爾文身邊的那些人,就和他
當初的那個兵團差不多,全都是一幫外表光鮮的渣滓。

    現在的卡隆已經想開了。他對權力、聲望這種東西已經看得很淡,所以每一
次出席這類會議,他總是在一旁沉默不語。

    「這實在太不像話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有人徇私舞弊,這件事必
須嚴懲。」首先發炮的肯定是埃爾文,這老頭拍著桌子大罵。

    他的眼睛瞪著坎貝爾,按照慣例,坎貝爾肯定會跳出來唱反調。

    可惜這一次埃爾文失望了,坎貝爾像是沒聽見似的一言不發。

    老頭的心裡「咯登」一下,做佛齒輪卡住了,又像是集中全部力量的一擊卻
打在空氣中。

    會議之前,他緊急把幕僚們眾在一起開了個會,研究過這件事。

    研究下來的結果是他們對那個小子一點辦法都沒有。那個小子並沒有把東西
弄進自己的荷包,而且他也確實從帕金頓人那裡籌措到物資,憑這兩點,他就已
經立於不敗之地。

    雖然可以為他扣上徇私、不顧全大局的罪名,但是那個小子連刺殺前總統這
樣的事部敢做,哪裡會在意這些罪名?

    埃爾文拍桌子大吵大嚷,為的並不是處罰那個小子,只是想要製造一點摩擦。
但是坎貝爾不接招,他感覺到事情有些難辦了。

    埃爾文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布魯姆讓他全權處理此事,那可就進退兩難了。

    他敢肯定,自己就算發一封斥責信過去,利奇也會順理成章立刻辭職。然後
坎貝爾那邊順勢發力,把籌措物資的職責扔到他這邊來,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但是不聞不問的話也會有麻煩,軍隊裡面很快就會有傳言,說他軟骨頭、說
他遇難而退、說他不能替自己的陣營爭取利益,這是毋庸置疑的。坎貝爾絕對不
會放過這個機會。

    坎貝爾不接招,埃爾文不得不將目光轉向布魯姆。

    來的時候,他和參謀並不是沒有考慮過各種可能,他之所以敢一上來就開炮,
原因就是有布魯姆這個最高統帥在。

    看向老元帥的不只是埃爾文一個人,坎貝爾和卡隆也一樣。

    此刻的布魯姆確實挺為難,他同樣也沒有想到坎貝爾會一言不發。

    並不是埃爾文一個人有幕僚團,他也有。

    自從海格特首先設立幕僚團之後,青年軍裡面就有不少兵團長有樣學樣。反
正第一階段戰役時被打散的軍隊不在少數,大部分被就地收編,這裡面就有不少
參謀。

    能夠在第一階段戰役中逃生的參謀,有不少人的肚子裡面是有東西的,所以
那些兵團長在第二階段的戰役中,大多幹得不錯。

    等到抵抗軍重組之後,參謀部雖然沒有往日的風光,但是那些有本事的參謀
卻被各方爭聘。

    身為最高統帥的布魯姆,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可惜的是,他需要的東西,幕僚們根本沒有辦法給他;而幕僚團提出的建議,
卻又是他所不能夠接受的。

    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坎貝爾,老元帥感到很無奈。他很清楚,只要坎貝爾提
出疑問,兩邊爭論得稍微激烈一些,他就可以從中調解,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但
是現在坎貝爾一言不發,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了。

    「好吧,我會以個人的名義對利奇進行斥責,並且暫停他的職務。」布魯姆
只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他很明白,如果他勸埃爾文別再糾纏這件事的話,埃爾文肯定會答應。但是
一離開這裡,埃爾文就會讓手下大肆宣書他偏袒海格特,偏袒青年軍。

    「停職?」埃爾文揚了揚眉毛:「那麼我們所需要的物資怎麼辦?」「只有
另想辦法了。布魯姆感覺到很累,比在前線打仗還累。

    看到自己再也得不到什麼,埃爾文老頭有些不甘心,他最多只能拿這件事打
擊一下布魯姆的威望。

    「那麼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老頭站了起來。

    「我也有事,就不奉陪了。」坎貝爾難得和埃爾文步調一致。

    不過這兩個老頭肯定不會相偕而行,他們倆各自板著臉,出了門口就分道揚
鑣。

    會議室裡面只剩下布魯姆和卡隆兩個人。

    卡隆沒打算離開,他也沒地方可去。再說他也感覺布魯姆挺可憐的。

    「你仍舊堅持不捨棄任何一方嗎?」直到門外聽不到腳步聲,卡隆才開口問
道:「你有沒有感覺自己在走博斯羅瓦的老路?而博斯羅瓦已經用他的生命證明,
他的那條路走不通。」布魯姆苦笑了起來,他何嘗不知道這條路走不通?

    他很清楚埃爾文想要什麼,埃爾文想要的就是他這個位置,而坐上這個位置
之後,埃爾文肯定想完全掌控所有的軍隊,到那個時候,不可避免地仍舊要發生
分裂,甚至還可能發生兵變。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打壓埃爾文。但是那樣做的話,結果同樣是分裂,偏偏蒙
斯托克大部分名門世家都投靠了埃爾文,這些可都是蒙斯托克的精華。他原來的
打算是「拖」 .他沒本事讓兩邊的人精誠合作,能夠維持現狀就已經不錯了。
「我想憑這老面子讓大家都能夠坐在一起討價還價,而不至於撕破臉皮,沒有想
到我這面子不管用啊。」布魯姆挺黯然。

    卡隆在一旁笑了起來:「你的面子有博斯羅瓦大嗎?」布魯姆也只能苦笑了。

    卡隆這段時間算是從過去的陰影裡面走了出來,也想通了一些東西。

    對其他人,他沒有任何話可說,只有布魯姆讓他感覺不錯,這或許是因為同
病相憐,他們都是孤家寡人。

    「你知道我那個副手給我最大的教訓是什麼嗎?」卡隆問道:「個人屁股的
位置決定他的想法。當初你在底下的時候,感覺到博斯羅瓦是錯的,所以你組建
了青年軍;但是現在你坐在他的位置上,卻又感覺到博斯羅瓦當年並不完全有錯,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他若沒錯,難道是你錯了?」「那麼你說怎麼辦?」布魯姆
真的沒轍了。

    「你知道我不聰明,你問我絕對是找錯人了。」卡隆當然有自知之明,如果
他是聰明人,當初也不會被副官蒙蔽了那麼久,到最後不但和女兒形同陌路,還
把整個兵團搞垮。

    「給我一些建議總可以吧!你剛才也說了,屁股決定想法,我現在坐在這個
位置上,看到與聽到的東西和以前完全兩樣。」老元帥並不在意卡隆剛才的那番
解釋,他很清楚,能夠修煉到准輝煌的境界,卡隆絕對不會像自己說的那樣不聰
明。

    「你真的想聽?」卡隆沉默了這麼久,一直冷眼旁觀,所謂旁觀者清,反倒
比其他人看到了更多東西:「為什麼不試試徹底放手?」「徹底放手?」布魯姆
不知道卡隆到底是怎麼想,難道任由那兩邊的人衝突起來?

    「給埃爾文和坎貝爾一人一塊地盤,讓他們自己經營,以後反攻也是一樣,
誰打下來的地盤就屬於誰的……」卡隆這個想法已經醞釀很久。

    「這……這豈不就是軍閥割據?」布魯姆瞪大眼睛看著卡隆。說實話,他覺
得沒有比這更傻的建議了。

    「你有比這更好的辦法嗎?繼續內鬥下去,蒙斯托克僅剩下的這點元氣最終
都會消耗在內鬥上。與其這樣,不如早點拆開。」說到這裡,卡隆指了指埃爾文
走的方向:「再說,你難道沒有發現埃爾文越來越像一個政客,他手下的那幫人
也是一樣,蒙斯托克的體制對政客來說最合適不過,這樣下去,埃爾文會越來越
如魚得水,越來越肆無忌憚。」布魯姆不得不承認這一點,與此同時他也明白了
卡隆的建議。

    在軍閥割據的體制下,政客幾乎沒有任何價值。埃爾文現在確實像是一個政
客,但是他一旦有機會成為一方諸侯,肯定會把現在信任和依賴的手下踢出大半,
而把真正做事的人拉上來。

    突然布魯姆打了個寒顫,坎貝爾最近的表現無不表明他也是那麼想的,而且
他正在進行這方面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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