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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大亨(01~113) (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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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  尊嚴盡喪的審訊

  何濤的家呂立鵬去過,但是這裡他還是頭一回來,他的臥房更是想不都沒想
過他會帶他進來。這裡的奢華勝過了父母家的高檔公寓幾倍,空間也大了幾倍,
但是這裡的肅殺之氣讓他感到渾身拘謹而又陣陣發害,他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不
是正確。他就搞不明白何濤為什麼要把個房間裝飾地這麼「冷」?看著不遠處站
在窗前低聲打電話的何濤,他一次次想起身找到自己的小嬌妻毅然決然地離開,
但是最終還是忍住了,一想到妻子的背叛,一股怒火就沖上來把他的心智蒙蔽。

  「小鵬……我知道你在猶豫,捨不得你那漂亮老婆。是,我承認貝貝是那種
很讓人舍不下、忘不掉的女人。但是,我說兄弟,你也要明白她已經變心了,這
女人一旦變了心,那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了。」何濤走到他身邊挨著他坐了下
來,拍著他的腿語重心長地說著,看他那沈默不語的模樣,何濤無趣地掏出了煙,
丟了根給呂立鵬,自己點上了抽了起來。

  「好吧……小鵬,哥看出來了,哥明白。你回去吧,貝貝也帶走吧。不過,
你也知道她才給我……我們的敵人通了氣。其實,我給她的消息是假的,但是今
天確實有行動,為了怕她走漏風聲,你要盯著她,不能讓她給我們搗亂。」何濤
沈默了許久把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裡。

  「哥,什麼行動?」呂立鵬狠狠地下了下決心,側頭問道。

  「呵呵……小鵬。這個你不要問,既然你不願摻和進來,哥也不勉強你。但
是,哥給你保證,今天一定幫你把心裡那口噁心給出了。」何濤笑著拍拍他肩膀,
冷笑著站了起來「好了,小鵬你先回去吧,哥還要安排一下,回頭哥給你報告好
消息。」

  「哥……我決定了,那個女人沒什麼好留戀的,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那兩
個人也生不如死。」呂立鵬沒有動,在那裡點著了煙,深抽了幾口後作出了最後
的決定。

  「好……是條漢子。大丈夫何患無妻?以後這西安的天下都會是我們兄弟的」
何濤開心地叫了一聲好,然後神秘地湊近他「兄弟,哥給你露個底。你別看哥風
光無限的樣子,其實哥哥我也是為人守一份產業而已。」

  「嗯?」呂立鵬疑惑地看著何濤。

  「我其實只是個檯面的老闆,真正的大老闆是……」何濤在呂立鵬耳邊小聲
說了一個名字。

  「不會吧?」呂立鵬被這人名驚呆了,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哥,你不會是騙
我的吧?」

  「呵呵……千真萬確。兄弟,剛才我就是在向他老人家請示呢。你看。」何
濤說著把自己手機遞到他面前。

  手機上的人名讓呂立鵬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他知道何濤沒有騙自己。想到這
麼大集團背後的老闆是這樣的實權人物,還是自己的親戚,是他一直尊敬和仰視
的人,呂立鵬興奮,呂立鵬惶恐,呂立鵬心裡充滿了底氣。

  「走吧……我們下去,帶你跟幾個哥手下的幹將見見面,把行動計畫跟他們
安排一下。」何濤知道他已經算是正式上了自己的船了,微笑著帶他下了樓。

  呂立鵬夢遊一般跟著他下了樓,進了一間裝修豪華的唱歌房,看那音箱設備,
那沙發桌椅,那超大螢幕的等離子電視幕牆,一般KTV的貴賓房也不過如此了。
呂立鵬進去的時候房間裡已經坐了三個人,其中孫猴子呂立鵬是早已認識的,那
個魁梧高大黑猩猩一般的大塊頭他也見過,剛才朱培培被這人扛進別墅的一幕他
是在樓梯上看到了的,而另外一個看起來十分陰冷的男人,卻是從未謀面過的。

  「來,小鵬,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表哥手下第一幹將袁霸,外號金剛,力
大無窮;

  這位是表哥手下頭號軍師吳新哲,外號毒蛇,雖然打架不行,但是頭腦特好
使,可謂是計謀百出。「何濤拉著呂立鵬的手把」金剛「和」毒蛇「介紹給他,
然後向二人介紹呂立鵬」這是我的表弟呂立鵬,他爸是我一表叔,XX貿易有限
公司的總經理呂援朝。以後小鵬就跟著我一起創業,你們要對他向對我一樣尊敬,
知道麼?「

  「知道了,大哥。呵呵……」袁霸看著呂立鵬笑呵呵地答應著,顯得很是憨
厚。

  「哦?你就是呂援朝呂總的公子?」陰冷的毒蛇饒有興致地看著呂立鵬,嘴
角帶著一絲嘲弄。

  「咳……好了,大家都認識了。我有事情要跟你們交代。」何濤看到毒蛇那
揶揄的表情,馬上咳嗽了一聲,轉移了話題。這呂立鵬現在還沒完全上鉤呢,他
可不想讓毒蛇不經意的表情讓這小子起疑心。

  「前段日子,我們老是被動挨打,傷了不少兄弟,我想大家一定受夠了窩囊
氣。失敗是成功他媽。既然楚浩跟我們玩陰的,我們也陰他一回,一回合送他回
老家。以前楚浩那小子行蹤不定,身邊又不乏精幹的保鏢,我們幾次針對他的行
動都失敗了,還損失了兩個兄弟。今天晚上,他會從市委家屬區出來,途中必然
經過XX路,我們就在這條路上埋伏他。與他一起的還有他手下的二號人物方震,
還有劉黑煞的女兒,我們只要幹掉了這幾個人,黑金就會群龍無首,他們的勢力
我們就唾手可得。這次行動的代號是《斬首》,具體怎麼幹,帶多少弟兄去,毒
蛇你安排一下。」何濤說著把今天的行動計畫跟三名心腹詳細地說了一下,然後
讓毒蛇具體安排。

  「嗯……我覺得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需要設兩處埋伏……」毒蛇不愧是何濤
的智囊,怎麼埋伏,埋伏在哪裡?如何接應,如何撤退,說得都很有章法,頗有
幾分軍師的味道。

  「很好,就這麼辦,猴子你去調集弟兄,要忠心能幹的。中午給行動的兄弟
們加餐,然後到這裡集合,告訴他們,計畫成功後,我不會虧待他們,每人一萬
塊錢獎金,夜總會一條龍我買單。這些你親自安排。不用告訴他們具體計畫,也
不用告訴他們行動時間。」何濤對毒蛇的部署很滿意,接下來就是等上面的指令
了,只要目標到了指定地點,這邊也就該出動等待獵物的出現了。不過,現在還
不到中午,離晚上預計時間還有近7個小時,這漫長的時間該幹點什麼呢?要讓
手下賣命,戰前鼓舞士氣很重要,鼓舞士氣的辦法古來就只有三樣,吃喝、金錢、
女人。

  「是,濤哥……我這就去。」孫猴子興奮地出了房間,去別墅群那處屯兵的
保安員工宿舍挑人馬。最近可沒少挨何濤罵,也是憋屈到家了,終於到了吐氣揚
眉的時候了。

  「剛才那個女的就是楚浩安插在我身邊的眼線,她是我的弟媳,也就是小鵬
的老婆,這也怪我引狼入室,麻痹大意了。不過,這不重要。好了,時間也不早
了,我們先去吃飯,回頭再審問下她,看能不能從她嘴裡得到些有用的情報。」
何濤說話的時候還用眼角的餘光盯著呂立鵬,不過這小子倒也夠心狠,居然只是
下意識地悸動了一下就又放鬆了下來。

  吃飯的地方是在一家離萬山別墅群不遠的農家菜,何濤他們到那不久孫猴子
就帶著20多個手下趕來了。為防暴露這些人都只穿了便服,沒有穿物業管理的
保安制服,不過一個個都精幹彪悍、身手敏捷,知道今天有大行動,還有不小的
獎勵,一個個都很是興奮,大有摩拳擦掌的架勢。

  酒席開了4桌,除了何濤他們幾個一桌,那些手下圍了3桌,席間何濤與孫
猴子幾人都頻頻起身到那幾桌手下那裡敬酒,然後說些鼓舞士氣的話,唯獨呂立
鵬對著滿滿一桌子山珍野味有些味同嚼蠟。雖然他已經下了決心要報復那些對不
起自己的人,但是想到要殺人,他還是有些忐忑不安,還有自己的妻子貝貝,他
們要怎麼對她?

  「猴子,讓弟兄們在大廳休息,沒收他們的一切通訊工具,行動前誰也不許
離開這棟房子,然後到下面來找我們。」吃完飯已經是下午1點多,何濤帶著一
群人進了自己的別墅大廳,交代一番後就帶著幾個頭目進了那間KTV房。

  「表哥,這裡怎麼還有暗門,是什麼地方?」KTV房內有間擺放著大床的
休息間呂立鵬並不奇怪,但是這房間還有一道暗門,他就再也忍不住好奇心了。

  「嗯,是個地下室,帶你泡泡澡,順便見個人。」何濤頭也不回地按動著暗
門邊上的一排數位按鈕。

  「誰?」呂立鵬下意識地問了句,但是馬上就意識到是誰了。

  「呵呵……猜到了?總要有個了結,不是麼?走吧……」何濤回頭笑著看了
一眼呂立鵬帶頭鑽進了緩緩升起的門洞。

  這間地下室很大很空曠,朱培培被關在這裡已經足足兩個多小時了,他想了
一切辦法也沒能找到出去的辦法,手機也完全沒有半格信號,完全沒有辦法與外
界溝通,看來只有那個門才是唯一的出路。她期盼著那道門被打開,期盼著進來
的人是來救她離開的,但是當門打開後,進來的卻是何濤。

  「呀……別過來……」朱培培驚恐地逃到那張手術臺後面,因為這裡只有這
張手術臺似的床可以當阻礙物。

  「吼……吼吼……」來人的腳步聲吵醒了熟睡的藏獒,不過看到來人後又乖
乖閉上了嘴巴,討好地搖晃著尾巴。

  「別害怕,別害怕……我的小貝貝。呵呵……」何濤下了臺階,不過並沒有
走向她,而是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另一側的儲物櫃前,然後開始脫衣服「你看,
小鵬也來了,這下就不用擔心了,不是麼?」

  朱培培一直都在盯著何濤的一舉一動,完全沒發現她老公已經到了地下室裡,
就站在臺階前,離自己不到3米的地方。

  「小鵬,小鵬。帶我走,帶我離開這裡……我好怕,我好怕……嗚嗚嗚。」
見到了呂立鵬,朱培培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瘋狂地撲了過去,雙手摟著他的脖子,
把頭深深埋在他的胸前痛哭不已。

  「小鵬,來……一起泡個澡吧,別看秋天了,我這泳池的水卻是恒溫28度,
既不熱也不冷。泡著那是相當舒服。」何濤已經脫光了身上的衣物,搖晃著他那
一身的肥肉一步步走向遠處的泳池。

  「不……老公。我不想呆在這裡,帶我走,帶我離開,好不好?嗚嗚嗚……
你說話呀,說話呀!」朱培培緊了斤摟在呂立鵬脖子上的手臂。她此刻只想儘快
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至於怎麼跟呂立鵬解釋,呂立鵬能否原諒自己,
都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吧。

  但是,她失望了。呂立鵬沒有給予她一絲回應,木頭人一樣站著,沒有安慰,
也沒有把她抱在懷裡,只是呆呆地站著。

  「我不是你老公……我不認識你。」呂立鵬的話讓朱培培震驚不已,甚至他
把她的手臂從脖子上拉開都沒有覺察。她呆呆地站立這,看著這個熟悉而又顯得
無比陌生的高大男人從自己身前走開,看著他行屍走肉般脫下了身上的衣物,看
著他走向了浴池。

  「不……不要這樣。老公,我愛你,我真的很愛你,不要拋棄我,你這樣我
怕……」反應過來的朱培培焦急地沖向呂立鵬,試圖去抱住他,但被一隻大手狠
狠地推倒在地上,那只大手曾在多少個夜晚把她緊緊擁抱,那是一雙多麼有安全
感的手啊,此刻卻是如此的無情。跌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看著昔日對自己疼愛
備至的老公一步步走向前方的浴池,最終跨入其中挨著何濤坐在了沒頸的水中,
朱培培如同墜入了無底的深淵,或者說是冰冷的地獄。

  毒蛇、金剛二人也陸續走了下來,脫了衣服走向了浴池,金剛在經過跌坐在
地哭泣的朱培培時,還在她被黑色短裙包裹下的翹臀上輕輕踢了一腳。

  「啊……」雖然這一腳很輕,朱培培還是被他突然的舉動所驚嚇地叫了出來,
扭頭看到身旁這黑塔般的黑猩猩正佇立在一旁低頭望著自己西服衣襟處裸露在白
色摸胸上面深邃的乳溝與呼之欲出的半球吞口水。

  朱培培嚇得一手橫在胸前,一手撐地直往後退,後退的同時一雙美目圓睜著
驚恐地盯著他,深怕他會朝自己撲來。不過不看還好,這一看她嚇到了,金剛醜
陋淫褻的嘴臉,還有他漆黑皮膚上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紋身,更加讓人驚懼的
是他粗壯的大腿間垂掛著的皺巴巴的卵袋,皮囊下兩顆睾丸如兩隻雞蛋,又似一
對恐懼之眼,給人的感覺除了醜陋,就剩下了畏懼。當然這面貌可憎的卵袋與其
上方一點點在慢慢舉起的陽具比,還是比較可親的。那根黝黑的陽具異常粗大,
隨著充血勃起,黑色的包皮慢慢褪後,露出了裡面紫黑色的龜頭,原本蘑菇般的
龜頭充氣一般漲了起來,如同一顆剝殼的雞蛋,一顆紫紅色閃著光澤的雞蛋,前
段還有張微分的魚嘴。

  慢慢的,金剛的陽具已經完全充血勃起到了極致,只見它如同一根擎天之柱
般高高昂起,幾乎貼到了他長滿蜷曲體毛的小腹,棒身上一條條粗壯的血管猶如
一條條毒蛇盤根錯節地纏繞在棒身上,龜頭此時的視覺看上去就像是一個箭頭頂
在上面,而箭頭下沿密密麻麻的肉刺根根豎起、清晰可見。這是一根不亞于朱培
培內心徹底誠服的那個男人一次次給她帶來愉悅與滿足的寶貝,而且更加粗壯,
更加雄壯。但它給朱培培帶來的不是渴望,而是面對擇人而噬的凶獸般的懼怕。

  「美女……你這麼抱著我是想跟我一起泡澡麼?」隨著一道深沈冰冷的男聲
在耳邊響起,一隻冰涼枯瘦地毫無血色的白手已經迅捷地插進了包裹在飽滿酥胸
上的抹胸內。

  「呀……」朱培培從金剛帶來的視覺驚懼中清醒過來,只感到胸前一陣冰涼,
然後綿軟滑膩的白嫩酥胸就已經被狠狠捏住了,扭頭才發現一張慘白的臉幾乎要
貼上自己的臉,而自己的手臂居然抱著的是他的腿。她剛才在後退的時候感覺是
抱上了什麼東西,雖然不硬但是那冰涼的感覺絕對不因該是活物才對,怎麼就抱
住的會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的腿?他,他難道是……死人。

  一對想到死人,女人怕鬼的天性讓朱培培頭皮一陣發麻,尖叫著鬆開了手,
拼命站了起來,往樓梯上方的門洞跑去,完全顧不上去遮掩那一隻被毒蛇的手拉
扯出抹胸的白嫩豪乳。

  「哈哈……美女……你這算不算偷歡送抱啊?哇……這奶子,極品啊……

  跑起來這晃地一個歡,跟只活蹦亂跳的小白兔似的。「就在朱培培慌不擇路
地悶頭跑上臺階的時候,一個瘦小的身影堵在了門口,朱培培一個控制不住就撲
進了那人的懷裡。

  這最後進來的人自然是孫猴子,他看著懷裡香噴噴的美人如同受驚小鹿一般
逃離自己懷抱,倒也沒有追逐,因為朱培培在受驚之下,是直接跳下了一米多高
的臺階。孫猴子笑著按下了門洞邊按鈕,朱培培逃身的唯一出路就這麼慢慢落下
了。

  朱培培從1米多高的臺階上跳下,倒也沒有摔倒,雖然腳底生疼,她也顧不
上了,只是遠遠跑到了儲物櫃與鐵牢間的狹小空間裡,雙手抓著鐵牢光滑冰涼的
鐵杆畏懼地貼在身後的牆壁上瑟瑟發抖。還好那條隔了兩個空格的那條狗似乎比
較溫順,趴在那裡並沒有起來,更沒有朝她吠,不然她一定會更害怕。

  「濤哥,都安排好了。錢也給兄弟們發下去了,一個個士氣很高啊。呵呵…
…」孫猴子一邊給何濤彙報工作,一邊脫去了衣物鞋襪。

  「不要過來……」朱培培傻傻地看著他脫光了衣服,露出瘦骨嶙峋的瘦小身
體。

  但孫猴子接下來的舉動讓她的畏懼加了幾分。孫猴子居然轉向她這邊,皺巴
巴的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枯瘦的左手還端著胯下隱藏在黑毛中的短小肉蟲朝她
上下搖晃了幾下。還好,孫猴子並沒有走向她,只是對她做了個猥瑣的舉動,然
後就走向了浴池。

  短暫的安全並沒有讓朱培培感到輕鬆,那五個泡在浴池裡的男人,雖然看似
忘記了她的存在,但談論的話題確實在探討她到底知道黑金那邊多少內幕,以及
怎麼讓自己老實交代。接下來的時間,朱培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法院的審判
一般漫長而煎熬。

  「貝貝……你過來。」正在朱培培長時間畏縮顫抖倚靠牆壁而感覺腿腳酸軟
欲要滑倒在地上的時候,呂立鵬冷淡的呼喚讓她渾身一陣緊繃,但她沒有馬上過
去,只是透過一根根鐵欄杆望著遠處的老公,她意識到對她最終的判罰,或者說
是審訊到來了。

  「過來吧……放心,夫妻一場,你只要老實回答,我不會傷害你。過來吧…


  ……表哥已經答應我了,等這事瞭解了就放你走。我們的事打後再處理,該
離婚,該怎樣都行。「呂立鵬看她在遠處角落裡遲疑不定、猶豫著不出來,於是
再一次好言相慰。朱培培意識到自己總要去面對,即使再無法面對自己的老公,
對自己所作的事情再難以啟齒也總要去面對。

  「老公……我錯了……嗚嗚嗚……請你原諒我這一回吧。嗚嗚嗚……」在經
過一番思慮後,顫顫巍巍地從角落裡走了出來,跪倒在了浴池外面,雙手掩面啜
泣著哀求老公的原諒。

  「小鵬啊,我看貝貝態度還是比較誠懇的,是吧?這樣……如果她能老實地
坦白問題,你就再給她一個機會,好不好?」這時坐在中間的何濤發了話,儼然
一副公安人員審問嫌疑犯的姿態。

  「好……好……我一定坦白,一定坦白。」此刻的朱培培哪裡還有什麼尊嚴
可言,也沒有去爭辯的勇氣,聽到何濤在為自己開脫說好話,自然是把頭點地跟
雞啄米似的。

  「那……小鵬,是你來問,還是我來問。」何濤微笑著轉過頭詢問身旁呂立
鵬的意見。

  「你問吧……」呂立鵬看著跪在眼前的妻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中有厭惡。
再說他也不知道要問些什麼,於是把這詢問的事就交給了這個曾是員警的表哥,
自己選擇當一個看客。

  「行……那我來問。貝貝你來回答。好不好?當然,我要的可是實話,如果
你欺騙我的話,一切後果你要自己負責。」何濤再次望向朱培培的時候,神色已
經一副巍然。

  「嗯,嗯嗯……我一定說實話。」朱培培眼中含著淚水,望著前方坐在池水
中的幾個男人,感覺自己就像是罪犯,而他們則是審訊員,何濤自然是審判長。

  「好……那我問你,是不是楚浩讓你到我身邊做臥底的?你都給他傳遞了什
麼消息?」何濤輕聲細語地問著。

  「是……我,我和小鵬結婚後,為了擺脫你的控制,我答應幫他們做內應,
從而搞垮你……」朱培培對自己到何濤公司上班的目的毫無掩飾,並一五一十地
交代了當初自己怎麼進入何濤的公司,怎麼與楚浩和方震聯繫,傳遞各類情報的
事情。

  「很好,你很坦白,這一點很好。做錯了事並不可怕,最主要的是要知道錯
誤,改正錯誤。」何濤聽說自己屢屢受挫果然全是因為她,狠的有些牙癢癢,但
還是擺出一副欣慰的表情來安撫朱培培,接著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那,貝
貝……你知道不知道黑金集團接下來又些什麼商業計畫?」。

  「不知道,我和浩哥,震哥見面都沒有談到他們商業上的計畫。我只是給他
們提供情報。」朱培培給出的回答是讓何濤失望的。何濤連續問了不少問題,得
到的諮詢都很少,朱培培除了出賣自己不遺餘力之外,根本沒有一點價值。在意
識到從她身上不會取得多少價值後,何濤也就缺少了繼續詢問的興趣,問話中斷
了,空曠的地下室除了浴池裡水龍頭的流水聲外陷入了沈寂。

  「哼……那你每個星期都要到楚浩的家裡去,一去就是一下午,你們都在做
些什麼?」一直沒有說話的呂立鵬突然站了起來,對著已經不再哭泣,但還時不
時抽噎的老婆吼叫道。

  「我……我……」對於老公的問題,朱培培有些無言以對。

  「都在和他幽會廝混,是不是?你這個賤人……」呂立鵬怒視著她。

  「我……對不起,老公……對不起……我錯了……」面對老公的怒火,朱培
培低下了頭,眼淚又一次滾出了眼眶。

  「小鵬……坐下,坐下……不要激動。」何濤笑著拍拍呂立鵬的腿,待他回
水裡以後,又戲虐地問「想不想知道她到底怎麼背叛你的?告訴你吧,你這老婆
可不簡單,不只是楚浩,那個方震也是她的入幕之賓呢。是不是啊?貝貝……」

  「……」朱培培驚慌地望著何濤,拼命搖著頭,示意他不要說。

  「說……是不是?」呂立鵬氣地想殺人。

  「嗯……」朱培培無顏面對老公的直視,最終把頭低了下去,雙目含淚輕輕
點了一下。

  「說……還有誰?還有誰?」呂立鵬大聲吼叫著,脖子、太陽穴都因為憤怒
而青筋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朱培培真的不想再坦白下去了,與楚浩和方震的
關係還好解釋是後期的背叛,那當初與那教授呢,與那舞蹈指導老師呢?何濤呢?
那可是還在她與老公熱戀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這些要是說了,怎麼去平息老公的
怒火?

  「小鵬啊……表哥也大概知道幾個人,但我覺得這些還是讓貝貝自己說給你
聽比較好。不過……我看她是不想告訴你了。你看……要不要讓我的手下來幫你
問。他們可是審訊的好手。」何濤現在已經對朱培培腦子裡的秘密不怎麼感興趣
了,但是剩下的時間還很漫長,總要找點娛樂節目。

  聽了何濤的話,呂立鵬看著他,眼神裡有猶豫,有不舍。

  「小鵬啊……這樣的女人,你難道還要跟她過下去麼?反正她也不會說的,
與其糊裡糊塗地戴了那麼多的綠帽子,還不如做個明白人,不是麼?」何濤看出
了他的不舍,於是又在他的傷口上碰了一下。

  「好……問吧。我就當她已經死了。」呂立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不……不要……老公救我。」呂立鵬的舉動讓朱培培害怕。更可怕的是,
那個叫金剛的黑猩猩一樣的男人從水裡站了起來,一步步朝她走來。

  「把她吊起來……扒光了……」何濤對金剛說道。

  「不……」朱培培已經感到十分羞恥了,如果再被人當著老公和這麼多男人
的面扒光自己,那真的是不用再見人了。她決定反抗,趁著金剛還沒跨出浴池,
趕緊站了起來,朝身後臺階上方的暗門跑去。但長時間的跪姿讓她膝蓋酸痛不已,
還沒跑到臺階就背身後趕來的金剛懶腰抱住了。

  「放開我……放開我……別碰我……放開……」朱培培掙紮著,踢打著,但
是在金剛那比她大腿還粗的手臂束縛下,一切反抗都顯得那麼徒勞。終於,兩個
粗大沈重的圓形鎖扣銬上了兩個手腕,沈重的鎖扣和連接在上面的鎖鏈讓她聯手
臂都舉不起來。

  「刺啦……刺啦……」隨著金剛轉動一旁牆壁上的絞盤,朱培培的雙臂被慢
慢地舉了起來,最終被舉過了頭,呈Y型吊立著,腳跟已經離地,勉強用半個腳
掌站立在地上。

  「老公救我……救我……嗚嗚嗚……」看到金剛固定了絞盤朝自己走來,朱
培培驚恐地開始求救。由於是背對著浴池,朱培培努力轉頭向身後的呂立鵬求救,
但是任她哭喊地再淒慘,再聲嘶力竭都沒得到任何回應。

  「貝貝啊……還是說了吧。省得受苦。」身後何濤的聲音響了起來。與那個
教授和舞蹈老師的事情當初她是跟何濤說過的,現在就是想說假話也會被揭穿。
但是朱培培怎麼能說?怎麼讓她啟齒?

  「看來你是不想說了。金剛……開始吧。」何濤見朱培培只是啜泣,對自己
的話卻置若罔聞,於是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呵呵……好的……小美人……讓哥哥慢慢問你。哇……這小屁股真軟乎…
…」金剛呵呵傻笑著走到了她身後。正當朱培培不知道他接下來要怎麼脫去自己
衣服的時候,一隻蒲扇大的手掌罩在了自己渾圓的翹臀上,還狠狠地捏了一把,
五指隔著裙子深陷其中,令她疼痛不已。

  「啊……別碰我,走開……走開……」朱培培驚叫著,徒勞地扭動著。但是
雙手被吊著,鋼鐵的鎖扣疙地手腕生疼,於是雙腳就無法離地,不然加上身體的
重量就更疼了。

  金剛兩隻手輪番在她臀部捏揉了一番,又把手伸到了前面,握住了她胸前那
一對飽滿的豪乳,而那根猙獰的生殖器就死死頂在她挺翹的圓臀上方的腰眼位置。
雖然隔著衣服,但是那綿軟而又彈手的肉感還是另金剛愛不釋手。

  「啊……呀……不要……放開我……好痛……不要啊……老公……老公救我
……」朱培培被捏地雙乳生疼,加上羞辱,掙紮地很厲害,還用腳往後回踢身後
的男人,但是一來使不上勁,二來午飯也沒吃本身就沒多少力氣,她的反抗在金
剛眼裡就跟撓癢癢沒區別。

  「好了,金剛,別太過分……貝貝,說吧。從第一個說起……」看著身邊臉
色越來越難看,幾乎處於爆發邊緣的呂立鵬,何濤及時制止了金剛施加在朱培培
身上的猥褻舉動。金剛聽了何濤的話,戀戀不捨得鬆開了手。

  「是……是我大學裡的吳教授……嗚嗚嗚……」擔驚受怕的朱培培只能說出
了第一次背叛。

  「吳教授?那個死老頭?」這個吳教授呂立鵬是知道的,他是妻子系上一個
出了名的老色鬼,據說禍害過不少女學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也是其中一個「說,
什麼時候的事情?你為什麼要讓他幹?」

  「嗚嗚嗚……我也不想的……嗚。嗚……畢業考我沒考好,不答應他就不能
畢業……我……我只能去找他……我也不想,我也不想的,老公……」朱培培傷
心地哭泣著。

  「幾次?讓那混蛋幹了幾次?」呂立鵬胸口劇烈起伏著,顯示著他胸中的怒
火。

  「一……一次……」朱培培哭地陣陣抽搐。

  「她沒說實話……」何濤在呂立鵬耳邊小聲說道,然後給朱培培身邊的金剛
丟了個眼神。金剛會意地點點頭,然後雙手抓住朱培培身上西服背後開口的下擺
沿著中縫用力向兩邊一分,只聽「嘶~~~」的一聲,看起來厚實的黑色西服應
聲而裂,伴隨著紐扣掉在地上的「滴答」聲連通前面一起被撕成了兩瓣。

  「啊……不要……我說……」朱培培感到背後一涼,胸前的擠壓感離減,望
著掛在腋下的兩片蝠翼般的衣服只能老實坦白「三次……嗚嗚嗚。三次……第一
次是在知道成績後去找他,嗚嗚嗚……在他家裡被他,被他侵犯了。第二天他又
叫我去他辦公室改答題,在辦公室裡他又那個了我。第三次是在畢業答辯後,填
寫指導老師評語……嗚嗚嗚。」

  「後面還有麼?」呂立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那時候正是自己忙著找工作的
時候,誰想自己心愛的女友就在畢業前夕多次被老色狼撲倒。

  「後……呵……呵……後面就沒有了,那次以後我就沒回過學校。」

  朱培培一邊啜泣抽搐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著。

  「那第二個人又是誰?說吧……既然做都做了,也沒什麼好羞恥的。」望著
前方朱培培只有中間一截抹胸的雪白豐腴的背脊,還有下面包裹在裙下的婀娜臀
部就這樣暴露在幾個自己之外的男人面前,呂立鵬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第二個是當初我背著你去酒吧兼職跳舞,那裡的舞蹈指導老師。前後幹了
兩次,都是在酒吧的排練房……然後是震哥,那次我喝多了……去黑金上班後,
作為浩哥的秘書,我第一次見到他那天……」朱培培知道自己逃不過去,於是老
老實實地把與舞蹈老師、方震、楚浩的出軌經歷都一五一十地坦白了,不過礙於
何濤在場,不敢說她與何濤的細節。

  「無恥……你無恥……你不要臉。嗚嗚嗚……」聽到自己一直都以為乖巧聽
話的嬌妻居然背著自己與這麼多人發生過關係,呂立鵬的心疼地跟刀絞一樣,強
忍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了。

  「小鵬啊,表哥也向你坦白過,除了這幾個人之外,哥也犯了錯誤,哥對不
起你。」

  何濤突然冒出這突如其來的自責讓啜泣中的朱培培震驚不已,他怎麼會說出
自己?他為什麼要把自己也牽扯進去?但是,呂立鵬接下來的話,朱培培知道何
濤一定是早已經跟她老公講過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而中間的經過卻是自己去勾
引的他。

  「表哥,我知道,我知道是她勾引了你,當初她為了要向我隱瞞這一切,恬
不知恥地把你勾引上床。這個無恥的賤人……賤人。」呂立鵬流淌著眼淚對著朱
培培的背影咆哮著。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老公……他在說謊,他說謊……是他脅
迫我的……嗚嗚嗚……不要相信他。」朱培培極力辯駁著。

  「我脅迫你?第一次是不是你自己跑到酒店來找我?是不是你哀求我叫我不
要把你出軌的證據交給你老公?還說讓你做什麼你都願意?是不是你自己心甘情
願地走進我房間,脫光了衣服爬到我床上?後來是不是你自己非要來我公司給我
當秘書?還說我脅迫你……」何濤氣憤地說著,那煞有介事的模樣仿佛受了天大
的委屈一般。何濤的這些話讓朱培培無言以對,是的,當初確實是自己明知道是
陷阱還一步步走向了他的懷抱,這一點她無可狡辯。


           第八十二章  老公面前被輪暴

  何濤在用朱培培的主動加重呂立鵬的怒火,而朱培培則想留下老公心中最後
一點自尊,二人不肯退讓一步,但是這辯駁在呂立鵬的眼中顯然沒有一絲意義。

  「夠了……夠了……扒光她,給我扒光這個賤人……」呂立鵬已經被羞憤蒙
蔽了雙眼,他感到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讓他作為男人的尊嚴蕩然無存。

  「哈哈哈……好勒……」一直老實呆在一旁對著朱培培豐腴的肉體吞咽口水
的金剛聽到呂立鵬的話利馬來了精神。

  「不……別讓他們欺負我……我怕,老公,我好怕……啊……別碰我,別碰
我,走開……」朱培培感覺到金剛的大手插進了她的裙子,抓住了裙腰,那粗大
的關節頂地腰眼處生疼。

  「賤人……你還怕別人看麼?你還知道羞恥麼?反正也是破鞋了,我呂立鵬
不稀罕一雙被那麼多人穿爛的破鞋。你不是要男人麼?不是離不開男人麼?便宜
別人也是白白便宜別人。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真面目,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淫賤到
什麼程度……

  ……哼……「呂立鵬的咒駡如同一把鐵錘聲聲捶打在朱培培的心口上。

  「茲……」的一聲,裙子後面的拉鍊崩開了,黑色的窄裙掉到了地上,黑色
絲光褲襪下一對豐滿的圓臀頓時彈了出來,褲襪下紅色的丁字褲小巧而透明,臀
瓣間的臀縫清晰可辨。急色的孫猴子此刻再也按耐不住,動作敏捷地串出了浴室,
光著身子跑到了朱培培身前。望著那對被白色摸胸包裹著的呼之欲出的雪白豪乳
伸出了他骨瘦嶙峋的爪子。

  「啊……別碰我,走開……走開……」後面是金剛的大手不知輕重地揉捏雙
臀,前面是孫猴子對雙乳的肆虐,朱培培驚恐地躲閃著,哭喊著。

  「哇哈哈……好一對大白兔啊,這麼大,捏起來跟氣球似的。」抹胸已經被
孫猴子拉了到了腰上,孫猴子的手指陷入了朱培培嬌嫩到幾乎吹彈可破的乳肉裡,
兩顆飽滿的玉乳被擠壓地像兩個快要爆炸的氣球。而金剛也在她褲襪臀部的位置
撕開了兩個大洞,露出了兩片雪白的臀肉。

  「過癮,過癮,這對奶子捏起來實在過癮……哇……白虎哦……下面好像毛
都沒有哦。呀……這樣居然還會濕?好像不是尿哦。滑膩膩的……」不顧朱培培
的掙紮,孫猴子的一隻手插進了褲襪的褲腰,貼著內褲摸到了她飽滿賁起的恥丘。

  孫猴子的話讓朱培培無地自容,是的,在二人的猥褻下,她那不爭氣的下體
居然濕潤了。

  「救我……救我……老公救我。」絕望的朱培培驚喜地發現老公呂立鵬此刻
站在了孫猴子的身後。

  「呃……呂少……這,這……」孫猴子順著朱培培驚喜的眼光回頭看去,之
間高大魁梧的呂立鵬正憤怒地站在後面,不由尷尬地停止了動作,一隻手按在朱
培培的陰部有些不知所措。

  「呼……啪……」一隻大手帶著呼呼的風聲從頭頂扇過,嚇得孫猴子趕緊往
下一蹲。

  「啊……」伴隨著朱培培痛呼的慘叫,那巴掌紮紮實實地扇在了她嬌嫩的臉
蛋上,直打地朱培培眼冒金星,也頭腦一片空白。

  「真是個淫賤的爛貨,被人玩很有感覺是麼?給我玩死這個賤人……」眼前
這個幾乎全裸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扒光衣服,居然還會有快感,呂立鵬真的
是羞憤交加,他再也沒有半絲的不舍,說完就走進了邊上的桑拿房裡。

  「哇哈哈……放心吧,呂少……來吧,我的美人……」蹲在地上的孫猴子歡
叫著一把將朱培培身上的褲襪連同裡面的內褲和腰間的抹胸一擼到底,面對著白
面饅頭一般的陰戶,孫猴子一把抱住了她的雙腿,直接啃了下去。

  此時朱培培身後的金剛雖然亢奮到下面的肉棍都感覺要爆血管了,但也不好
跟孫猴子去爭,於是開始去撕扯掛在朱培培手臂上的外套,把兩個袖管撕成了抹
布,此刻的朱培培在挨了老公一巴掌後倒也老實了,不再哭泣,不再掙紮,如同
死去一般睜著無神的雙眼一動不動,任由前面的孫猴子啃咬著她的陰戶和大腿,
任由著金剛把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撕扯乾淨。

  金剛的舌頭在朱培培光滑的手臂和背上舔了幾口,識相地走進了浴池裡,他
不敢和孫猴子搶食。何濤怕呂立鵬受不了打擊,起身去了桑拿室。只剩下金剛和
毒蛇在浴池裡欣賞孫猴子那難看的吃相,等待接下來留給自己的美味大餐。

  「哇哈哈……果然是淫蕩的女人啊。居然濕成這樣……淫水都流到大腿了,
哈哈哈……好美的騷穴啊,粉嫩分粉嫩的。」孫猴子舉起了朱培培的一條腿,蹲
在下面仰頭舔著她的下體,一邊舔一邊還自言自語著。

  「美人……你的騷逼味道真不錯,淫水也很香甜啊。孫哥哥舔地你舒服不舒
服?」

  不知過了多久,飽餐後的孫猴子站了起來,一手抓著朱培培腦後的頭髮,踮
起腳興奮地望著嘴角掛著血絲的俏臉,見她沒有反應,孫猴子的興奮勁消退了不
少,想去親吻她的臉和紅唇,但是朱培培原本就比他高,加上還是踮起腳的,只
能親到她可愛的下巴,在上面咬了兩口,孫猴子就順著她白皙的脖頸一路啃咬下
來,最後對著那對水滴型的豪乳大快朵頤起來,在上面留下了一顆顆鮮紅的吻痕
和一排排深深的牙印。

  「嗯……嗯……」一陣陣疼痛讓朱培培不由發出了極不情願的與興奮時的呻
吟不同的哼聲,但這聽在孫猴子的耳朵裡卻完全不是一個意思。

  「來吧美人……知道你想了,讓孫哥的大雞巴來好好滿足你。」看著眼前一
對帶著乳香的玉乳,此刻已經口水、傷痕遍佈,孫猴子擦了下嘴角的口水,得意
地拉起了朱培培的一條筆直的玉腿,一手扶著完全勃起還依然短小的陰莖往她微
分的陰唇間插去。

  無奈鎖鏈吊地太高,孫猴子嘗試了好幾次都無法進入,哪怕是踮起腳也只能
進入一個龜頭,多次嘗試無果的孫猴子心中不由埋怨金剛為什麼吊那麼高,嘴裡
罵罵咧咧地去放鬆了絞盤。

  「這腿真香,哇……居然能把腿架這麼高,厲害哦……寶貝兒,等急了吧,
來了來了……」孫猴子急吼吼地跑了回來,操起朱培培的一條腿,從側面直接架
到了自己肩膀上,給她來了個一字馬,舞蹈功底不俗的朱培培作這樣的姿勢自然
是遊刃有餘,不過這樣的姿勢也讓她的兩瓣陰唇自然地分了開來,一股積存在陰
道內的愛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接著,孫猴子的陰莖馬上頂了上來,這次孫猴
子不用踮起腳,在愛液的潤滑下,龜頭很輕鬆地鑽了進去。

  「哇……真是好逼……又濕又暖和……嗚……好緊……夠味……

  ……「孫猴子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捏著她的奶子,一邊挺送著屁股,一邊
啃咬著她的小腿肚。

  除了他的手和嘴給她帶來的疼痛外,孫猴子的進入,朱培培完全感覺不到他
陰莖的存在,他的抽送也沒有給她帶來一絲快感。

  「嗷……」不到五分鐘,孫猴子用力抱緊朱培培的身體,下體緊緊頂著朱培
培濕漉漉的陰戶顫抖了起來,整個過程中朱培培都一語不發。

  「哇……真美啊……流出來了……哥哥操的你爽不爽?」陰莖退出來後,孫
猴子一手舉著她的腿蹲下身去查看,只見微微閉合的粉嫩陰唇間一道幾近透明的
精液流了出來,順著交合部位淌到了大腿內側。自以為功夫了得的孫猴子抬頭往
向朱培培,看到的卻是她輕蔑的一瞥。

  「哼……賤貨……逼都被人操爛了,裝什麼裝?啊呸……」鬆開朱培培高舉
的美腿,孫猴子氣憤地朝她臉上吐了幾顆唾沫星子,灰溜溜地鑽進了何濤和呂立
鵬所在的桑拿房。

  「猴哥完事了,你去吧。」看到孫猴子氣衝衝進了桑拿間,毒蛇輕輕用胳膊
肘頂了下身旁正抽著煙的金剛。

  「你不去麼?」面對毒蛇的謙讓,金剛有些不解。

  「你去吧……髒……噗……」毒蛇吐出一個煙圈,把煙頭遠遠彈了出去,居
然不偏不倚正好彈在朱培培抓痕處處的圓臀上。

  「嗯……」臀部被燙到,朱培培顫抖了一下,不過這點痛遠遠不及毒蛇的話,
在這空曠的地下室,雖然毒蛇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她聽的清清楚楚,「髒……」
居然一個流氓都嫌自己髒,那自己的老公還能要她麼?隨著她閉上雙眼兩行清淚
滾落面頰。

  「呵呵……怕什麼?就當潤滑劑了。身上猴哥留下的口水沖一下就是了。你
不去,那我去了……被老子操死了,你沒得玩,可別怪我呀。呵呵呵……」金剛
傻笑著跨出了浴池,邊說邊走到牆角抓起消防水龍頭,同時擰開了出水閥門。

  「呀……」冰涼的水柱噴到身上,除了冰冷還有疼痛,朱培培感覺就像是被
一根棍子捅在了身上,如果不是被吊著,她一定會被射出好幾米。朱培培咬著牙
忍受著身上和手腕處的痛楚,在水流的沖刷下搖擺著。

  「好了,這不就乾淨了麼?」看著渾身濕淋淋的朱培培,金剛向毒蛇丟了個
「我聰明吧?」的眼神,然後走到朱培培面前,抱住了那冰涼卻柔軟的肉體,滑
膩的肌膚、綿軟而又彈性的胸脯,同樣彈性十足的圓臀,這一切都讓金剛興奮不
已。他開始轉著圈在朱培培臉上、脖子上、酥胸上、大腿上、翹臀上渾身上下到
處親吻啃咬,唯獨兩個地方沒有親到,一個是她的陰部,因為他不想吃裡面流出
來的精液,一個是她的舌頭,因為朱培培誓死不鬆口。

  「呵呵……小嘴都不讓親,沒事……哥不生氣……我看你怎麼閉上下面的嘴,
呵呵呵……」金剛幾番努力都沒能親到她的嘴,又怕強行把舌頭伸進她嘴裡被咬
掉舌頭,只能傻笑著作罷。

  朱培培看著他鬆開了自己,走到她的面前,她完全沒有放鬆的感覺,反而緊
張地有些發抖,因為她知道接下來他要對自己做什麼。

  金剛去緊了緊絞盤,讓朱培培站直一些,然後走到她面前,把朱培培摟在了
懷裡。1米63的朱培培略顯豐滿的身體被2米05的鐵塔般魁梧的金剛摟在懷
裡顯得很是嬌小,臉被深埋在他毛茸茸的胸前,身體連通雙臂被緊緊抱住,他的
雙手還覆蓋了整個臀部,結實的肌肉貼在身上,散發的熱度驅走了身上的寒冷,
朱培培感到整個人都被強烈的男性氣息所圍繞,如果是換在平時,面對自己能接
受的人,朱培培猜想自己一定會覺得特別有安全感,但是朱培培一想到被那猙獰
醜陋而又粗大地有些變態的東西插進身體裡,她身子就不住地顫抖。

  「別怕,美人……我會很輕的……放鬆放鬆點……就當是再被破一次處好了
……」金剛按在她雙臀上的大手慢慢滑了下去,漸漸托住了她的兩邊大腿,這是
一雙巨人的手,居然抓住了豐腴處的一半面積。

  他抓地很緊,很用力,朱培培感到了疼痛,帶著緊張的心情她被直直地提了
起來,因為害怕,她雙手緊緊拽住了連接著鎖扣的鎖鏈,接著她感到雙腿被強迫
著分了開來,雖然她已經緊緊地夾住雙腿,還是不能阻止。雙腿被分開,她失去
了依靠,雖然被吊著,但總覺得會往後摔倒,她又不能用雙腿去夾對方的腰,只
能把腿繃地直直的,雙手更是死死抓著鎖鏈,她想叫喊,但是她知道自己的叫喊
只能喚醒男人的獸性,於是只能咬緊牙關,束手待斃。

  金剛把她的雙腿夾到了身體兩側,然後慢慢後退,一邊退一邊兩隻手跟著從
大腿下方滑過直到膝蓋彎才停止。此時的朱培培已經變成了一個45度傾斜的大
字,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著,隨著大腿被進一步地往兩側打開,朱培培雖然閉著
雙眼,但大腿內側與他身體的接觸還是能感覺他在靠近自己。果然,一根火燙的
物體抵到了她微微分開的陰唇上,從感覺上她知道那是棒身,並不是龜頭。

  這說明他還不會插入,但短暫的安全感隨著他通過前後拖拉自己的雙腿而消
失不見。

  他在用那粗大的醜陋東西摩擦她的陰唇,硬物的摩擦和火燙的熱度讓朱培培
羞恥地感覺到自己的陰道深處正慢慢興奮起來,瘙癢、空虛的感覺伴隨著外面酥
麻的快感,下流的淫水自然地不受控制地分泌了,它和著剛才那人的精液正在往
外流。

  「不……不要流,不要流出來。」朱培培內心焦急地喊叫著,但是一切都於
事無補,她敏感的身體出賣了她的靈魂,隨著愛液的流淌,金剛的龜頭和肉棍下
方與她陰唇接觸的一面已經濕潤,她的陰唇以及陰唇的四周也都變得滑膩不堪。

  「小美人兒……我想你已經作好準備了。呵呵……真好。」金剛傻笑著,摩
擦中調整著龜頭的角度,終於半個龜頭陷進了她那兩片如鮮花般綻放的陰唇,陰
唇上方一顆水靈的肉芽因興奮而吐露在外面,經過愛液的滋潤顯得很是可愛鮮嫩
「小豆豆都起來了,真棒……我要進來了。」

  「不……不要……啊……老公……救我……呀……」整個過程在朱培培心裡
顯得是如此漫長,其實在欲火中燒的金剛來說也就是1分多鐘的事情。伴隨著朱
培培驚懼痛楚的嘶喊,粗大黝黑的肉棒擠了進去。

  「猴哥說的一點都沒錯,真的很緊。」金剛借著愛液與孫猴子殘留的精液,
金剛的肉棍頃刻間就進入了小半根。看似無意的一句話,聽在桑拿室裡孫猴子的
耳朵裡簡直是在扇自己嘴巴,他的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同時邊上的呂立鵬也
臉色更加難看,他知道外面那個本該只屬於自己的女人又被一個男人佔有了。第
七個……這是除自己之外的第七個。

  「小美人……你的逼真的很棒……又燙又緊,還這麼深……沒想到只插了幾
下,整條雞巴都進去了。太好了……我喜歡你的逼……」金剛看著兩人完全緊貼
的私處,樂得不得了,因為平日裡操過的女人沒一個是能完全容納自己巨物的。
於是,拖拉著她的雙腿一下下抽送起來,感覺就是在拉古老的助燃工具「風箱」
一般。

  「呃……呃……啊……輕點……求你……啊……不要……呃……」

    隨著下體的脹痛被酥麻與強烈快感所取代,原本強忍著不出聲的朱培培忍不
住開始哀求起來,為的是不想過度的快感讓自己變成放蕩的淫獸。

  「小美人兒……你的逼操起來真爽……裡面的小嘴在咬我的龜頭了,還有四
周好多小蟲在爬,癢癢的,真舒服……」金剛自然沒有操過向朱培培這樣穴長肉
芽的名器,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只是那強烈的快感讓他感到十分快樂,抽送
的速度不由增加了幾分,抽送的力度也加重了幾分。

  「啊……啊……不要這麼快……不要這麼用力……啊……呀……。」朱培培
拼命搖晃著頭,濕漉漉的頭髮被甩的四散飛舞,她不要叫,不想叫得太過淫蕩,
因為她老公就在不遠處的小隔間裡,但是隨著金剛愈發勇猛的攻擊,她知道自己
很難堅守下去,終於「啊……好爽……大雞巴操我……小逼逼舒服死了……啊…
…頂到了,頂到了……頂到花心了……呀……」

  「哈哈……舒服吧,小美人……哥哥的雞巴很厲害吧?」聽著她的淫聲浪語
金剛得意地大笑著。

  「舒服……很舒服……啊……用力,用力操……操我的花心……啊……呀。
……呀……哥哥好棒……大雞巴好棒……」

    朱培培忘卻了羞澀,忘卻了廉恥,極度的快感讓她失去了理智,陣陣的酥麻
與充實傳遍了全身,她只想大聲叫喊,讓自己的叫喊變成呼喚,變成身前那個佔
有自己的強壯男人更加賣力的衝刺。

  「哈哈……小美人,我也很爽,我也很舒服……哥哥喜歡你的逼。你喜歡哥
哥的雞巴麼?」金剛大力抽送著,他從沒這麼開心過,即使是那次的肖瀟也沒有
她帶給自己的快樂多。

  「喜歡……喜歡……啊……喜歡哥哥……喜歡哥哥的大雞巴……。大雞巴操
地妹妹的小穴爽死了……呀……」朱培培大聲浪叫著。

  「小寶貝……我的小美人,你的奶子真的好誘人,我真想吃它,真想捏它。」
金剛一邊抽送,一邊望著朱培培胸前不停晃動的兩個巨大的水蜜桃一般的肉球,
還有上面兩顆鮮嫩的櫻桃,口水止不住就流了出來,順著嘴角掉落到她雪白的小
腹上。

  「吃我……吃我奶子……奶子好漲,好想要……嗯……嗯……哦……」

    朱培培其實也感覺到胸脯的酸脹了,要不是雙手被銬著,早就忍不住自己去
狠狠搓揉一番了。

  「好……好……夾著我的腰,我把你的手放開……」金剛大喜過望。當朱培
培的雙腿緊緊盤住了自己粗壯的腰身後,馬上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按開了鎖扣
的開關。

  雙手得到了解放,顧不上手腕處那道瘀青帶來的疼痛,兩條雪藕般的手臂纏
住了金剛的脖子。金剛一手托著她的臀部起落,一手伸到她胸前大力捏揉。

  「嗯……嗯……用力,用力捏……好舒服……呀……好舒服……」朱培培仰
望著天花板,享受著金剛大手和肉棍帶來的快感,不停地扭動著,配合著他的抽
送。

  「哪裡舒服……告訴哥哥……呵呵……」金剛笑著問。

  「都舒服……都舒服……呀……咪咪舒服……小穴更舒服……啊……哥哥…
…」朱培培樂瘋了,她完全不介意自己再淫蕩一些,騷浪的快感和不知廉恥的話
語只能讓她更加亢奮,當身子再次落下,那滾燙的龜頭緊緊頂住花心的一刻,面
都金剛厚實的大嘴,她居然主動而快速地吻了上去,一條濕滑香軟的舌頭放肆地
掃在金剛的牙齒上。

  美女突如其來的主動讓金剛錯愕地睜大了雙眼,接著狂喜地張開了嘴巴,讓
那條香滑的舌頭帶著甜美的津液鑽進了嘴裡。兩條舌頭在金剛的口中抵死糾纏著。
金剛的吻是狂野的,雖然沒有技巧,只是不停地吸吮與吞咽。但配合著下面瘋狂
有力的進攻及酥胸擠壓、摩擦帶來的快感,朱培培還是感受到了很大的滿足,她
緊緊抱著他的頭熱情地回應。

  房間外妻子淫蕩的呻吟浪叫的停歇,讓呂立鵬幾乎崩潰的神經鬆弛了下來,
他在想結束了,該結束了。整理好情緒後,呂立鵬起身打開了桑拿室的房門,但
是眼前的一幕讓他差點昏闕,心臟一陣刺痛。

  「賤人……這個賤人居然在和人接吻……」呂立鵬真的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
這個女人居然能與一個強暴自己的男人那麼投入的接吻。還有……金剛此時真好
轉過來,他胯下垂吊著的卵袋上的是從二人交合處流淌下來的淫水,牽絲拉線,
滴滴垂落。看著在金剛懷裡不住扭曲起落,淫水直流的妻子呂立鵬心裡怒駡著
「怎麼能這麼無恥。怎麼能這麼淫賤,這麼不要臉……」

  「呀……呵……呵……啊……」朱培培終於放開了金剛的頭,大口地喘息著,
一點都沒意識到她丈夫正在她身後望著自己。

  「小美人,你的口水真甜……」金剛滿足的笑著。他還想說什麼,但是嘴巴
一下就被一團綿軟的香肉堵上了。朱培培居然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托著自己
一邊乳房,把大塊乳肉連帶上面的那顆乳頭一起送進了他的口中。金剛嘴巴被塞
的滿滿的,他從沒見過這麼主動放浪的女人,還是一位如此美麗誘人的美女,此
時他也忘記了一切事情,一心只想取悅她,讓她滿足,她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女神,
哪怕現在讓他去為她而死,他也願意。

  「用力吃……啊……對……用力咬吧……舒服……好舒服……大雞巴不要停
……操我。操死我……啊……哥哥……親哥哥……愛死了……嗷……」

    朱培培此刻已經感覺到了高潮可能瞬息而至,金剛的大力啃咬完全感覺不到
疼痛,有的只是閉起雙眼享受快感與期盼終極快感的來臨。

  金剛仿佛明白朱培培的心思一般,鬆開了嘴裡的嫩肉,托著她的雙臀一邊走
動,一邊快速地把她的身體托起又放下。

  「嗷……嗷……快點。快點……再快點……老公……好老公……好哥哥……
呀……」朱培培有些語無倫次地叫著,突然背後一陣冰涼。那是剛才吊起自己的
一條鎖鏈。朱培培雙手急忙高舉,一把抓住了它。然後用力拉動著,這樣無疑是
在幫金剛,讓他的肉棒攻擊地更加迅猛。

  「呀……來了,來了……好爽……啊……」朱培培大喊一聲鬆開了手中的鎖
鏈,雙腿緊緊夾著金剛的腰,整個上半身往後倒去,要不是金剛及時托住了她的
腰,估計她就要倒在地上。渾身抽搐中的朱培培感覺自己在飛,飛地好高好高。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她睜開雙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自己丈夫倒立
的身影,他臉上的憤怒是如此明顯,這一刻朱培培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下體的酸
脹與充實,花心上緊緊相抵的火燙堅硬,剛才自己的放浪形骸一幕幕閃現腦海,
大量的諮詢洶湧而來,羞怒、悔恨、自責的情緒把她的頭脹滿了。直覺腦海「轟
……」的一聲,朱培培昏死了過去。

  朱培培剛才的高潮反應阻止了金剛的進一步動作,那兩條緊緊盤在腰上的讓
他不得不停止,朱培培雖然昏迷了,但是緊窄的肉穴還在持續著高潮的反應,一
陣陣蠕動與收縮,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抱著昏死過去的小美人,尋找著借
力的地方,最後他無視呂立鵬的存在,開心地把朱培培放到了那張毒蛇用來創作
的床上。金剛抓著朱培培的兩條腿高舉在空中,下體快速聳動著。

  「一百……兩百……三百……五百……」雕像一般佇立在5米開外的呂立鵬
感到很奇怪,剛才的震驚與憤怒過後,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就平靜了,看著站立在
床前揮汗如雨地賣力在自己嬌妻身上耕耘的肌肉男,他一點都不生氣,一邊數著
數字,一邊慢慢走了過去。

  朱培培醒了,是被金剛大力的抽送操醒的,她不敢睜開眼睛,因為她清晰地
知道老公就站在邊上,站得很近。很近……他在幹什麼?他在數數,在數金剛操
自己的次數。

  「1001,1002。……1114」當呂立鵬數到1114的時候,金
剛怒吼了一聲,把那沾滿了淫水的肉棍最後一次深深插進了她的陰道。

  「呃……呃……呃……」伴隨著金剛的精液一股股注入子宮內,朱培培雙手
緊緊抓著床沿,身體顫抖著,小嘴微張著,喉嚨裡發出一聲聲節奏同步的不知名
的無意識聲音。

  「呼……爽……真爽……累死我了……痛快,真痛快。」射完了最後一股精
液,金剛長長松了口氣,放下了朱培培的雙腿把她往上推了一下,兩條腿叉開掛
在了床的兩側,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朝一旁的呂立鵬笑了笑,臨走還說了句
「兄弟,我爽了……你來吧。」

  「他在侮辱我麼?是的……他在羞辱我。不過……我不在乎……」呂立鵬心
裡問著自己,同時也回答了自己。他低頭看了一眼胯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勃起
的陽具,慢悠悠走到了剛才金剛站立的位置。

  「你喜歡被大傢夥操是麼?」看著妻子被操地完全無法合攏,還不停淌著乳
白色精液的陰道,呂立鵬輕聲問著癱在床上的妻子。

  「是的……我喜歡。」朱培培麻木地回答著。

  「剛才那個男人的傢夥很粗,很大……比我的要粗大,還比我持久……是不
是很滿足?」呂立鵬接著問。

  「他的是很大……也很粗……」朱培培睜開了雙眼,對視著丈夫的眼睛,眼
中沒有淚水,也沒有羞澀,很平靜,平靜地如同在公交站和一個陌生人談論今天
的天氣一般,「不過,浩哥的逼他長,也比他持久,更能給我快樂。與浩哥相比,
他只能算是一隻不懂風月的大猩猩。」

  「是嘛?真遺憾不能看到我的妻子被那麼強大的男人征服的樣子。」呂立鵬
微笑著伸手撈起一把從朱培培下體流淌在床上的精液,慢慢抹在她潔白的肚子上。

  「其實,那天他就在我們家裡,你在洗澡的時候,他就在我們臥房隔壁的雜
物房裡操你的女朋友。」朱培培平靜地說著,她此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她猜想
等兩人的對話結束的一刻,就是他撲上來把自己掐死的一刻,她不想去反抗,要
掐死就掐死吧。

  「嗯……就是那次我出差提早到家的那次吧?」呂立鵬一點都不驚訝。

  「你知道?」朱培培眉頭動了一下。

  「不知道……不過有種直接,很奇怪的直接……在和你做愛的一刻,就好比
是吃了一個被人吃了一半,還帶著別人口水味道的那種滋味。」呂立鵬老實地說
著「還有我們的新婚夜……在我醒來前他也操過你,是麼?」

  「是的……不止是浩哥。還有震哥,還有你的好表哥……那天晚上他們的雞
巴都進入過你新娘的身體。」朱培培笑了。

  「真好……你是個幸福的新娘,難怪你喊他老公……是的,他,他們才是你
的新郎。」呂立鵬也笑了。

  「你現在想操我麼?你的雞巴硬了……不過,此刻我的身體裡還有別的男人
的精液,陰道也麻木了,可能感覺不到你的存在,也不能用叫聲來取悅你,你真
的不介意麼?」朱培培望著呂立鵬高舉的陽具問道。

  「是的,我想操你……我不介意你下賤、骯髒的下體是否有其他人的精液,
也不在乎是多少人的……我習慣了。」呂立鵬說著把他的陰莖朝她的陰道插了過
去。那堅硬的肉棒進入身體的一刻,朱培培輕輕地閉上了眼睛,一聲不吭地承受
著,平靜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1。2。3。4……」呂立鵬雙手卡著她的腰不急不緩地抽送著,嘴裡輕
聲地數著。

  「濤哥……這小子是不是刺激過度了?好像不大正常啊……」其實在呂立鵬
出桑拿房的時候,何濤和孫猴子就出來了,不過只是遠遠地看著一切。看著呂立
鵬與朱培培的對話,孫猴子驚訝地不知道該做什麼。

  「我不知道……不要打擾他。」何濤此時也很驚訝,當然浴池裡的毒蛇和剛
做完運動的金剛也不例外,呆呆地看著呂立鵬如同奸屍般的行為。

  「505。506。507……呃。800……」數到800的時候呂立鵬
停了下來,他射了。而整個過程中朱培培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叫、不喊也不動。

  「啊……我要掐死你。我掐死你……」呂立鵬突然像瘋子一般繞到了朱培培
的身邊,雙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一邊掐一邊吼叫著「為什麼背叛我?為什麼
要偷人?我對你有什麼不好?你要羞辱我?我恨你……我恨你……」

  「吼……吼……吼吼……」聽到呂立鵬的吼叫聲,遠處鐵牢中的藏獒也吠了
起來。

  「為什麼?嗚嗚嗚……我愛你,我愛你……貝貝我是這麼愛你。嗚嗚嗚……」
就在朱培培小臉漲的通紅,眼珠往上翻滾到幾乎看不到黑眼球的時候,呂立鵬松
開了雙手,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咳……咳咳……」床上的朱培培劇烈地咳嗽著,她沒死。在生命的最後一
刻,老公還是下不去手麼?聽著失聲痛哭的老公嘴裡一聲聲說著我愛你,朱培培
痛苦地閉上了眼睛,面向牆壁側轉了身體,然後慢慢蜷縮了起來,身體抽動著無
聲地啜泣著。

  「真是感人……」毒蛇是第一個回過神來的人,不過他嘴角的冷笑,即使是
何濤看在眼裡,也多了一份寒意……毒蛇!冷血無情的毒蛇!

  人還在哭,犬還在吠,水和眼淚彌漫……


           第八十三章  赴家宴半路遇伏

  省委大院作為一省主要官員與前退休官員的居住地警衛工作確實是防範嚴密,
在大門口經過了半個小時的查驗都沒能放行,搞地我一肚子的火,特別是背後兩
個武警還時刻手按槍柄,完全一副防危險份子的姿態。

  「喂……你們有完沒完?我都跟你們說過多少次了?我們是左書記請來的客
人,你這同志怎麼就這麼軸啊?」方震實在耐不住了,與門衛房裡那位少尉爭論
起來,結果這一磨就磨了10多分鐘。

  「不行,左書記確實有交代今晚邀請了楚浩先生同這兩位女士,還有方震先
生您到家晚宴,但是這位先生的省份證寫的是王浩,與左書記交代的不符,還有
這位少校同志也不在邀請之列,你們二位不能進去。」那少尉完全一副油鹽不進
的態度,饒是方震怎麼蘑菇就是不放行。

  這也沒辦法,我這身份證還是當初劉老大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弄來的,還好
不是假的,不然我這會兒估計已經被關押了。還有那阿權,居然帶的是陸軍少校
的軍官證,我徹底無語了,我居然請一個少校給自己當司機兼保鏢,我看這規格
怎麼說也得部級領導的待遇了吧?眼看著再怎麼說下去也無用,最後我只得給左
書記去電話,告訴他我們被堵大門口了。

  「對不起,對不起,浩哥,不好意思……都怪我,都怪我,看這事辦的……

  小陳啊,這位王浩先生確實就是我爸請來的客人,這都怪我搞錯了。一場誤
會,一場誤會。「不到兩分鐘左傳義氣喘籲籲地跑來門衛室,一邊給我道歉,一
邊給那少尉做解釋。

  「好的,我知道了。不過這位少校同志和車子不能進去,不然車子還要檢查。」
有左傳義這位左書記的公子出來迎接,我想自然是沒問題了吧?誰知道那少尉還
是一板一眼。

  「你……你別太過分啊。」正準備上車的方震大怒,莎莎和蚊子也是一臉怒
容的樣子。

  「算了……反正也就幾步路了,我們走著進去吧。阿權你先去附近吃飯,走
前我打電話給你。」我想左傳義從接電話到過來也就兩分鐘不到,想來也不會太
遠了示意方震不要再說了,看阿權一副為難的樣子,知道他是擔心我的安慰,作
為我的貼身侍衛王欣玄可是嚴厲交代過他的除非在熟悉的環境,不然他必須貼身
保護我的周全「放心吧,阿權,這裡是省委大院,不會有事。」

  「是……」阿權答應了一聲,等方震關上了車門就開始倒車。

  「走吧浩哥……真不好意思,這破地方就是規矩多,我每次換個車回家都要
查,所以我都懶的回來。走吧……我爸在家等您呢。」左傳義一邊在前面帶路,
一邊還回頭瞪了那少尉一眼,反倒是那少尉還朝他敬了個禮,氣得他不輕。

  「快請進,快請進……我家老頭子都等半天了,楚總真是年輕有為。」左書
記的愛人已經恭候在4號別墅的門口,看到我們一行人到來,趕忙下了臺階來打
招呼。

  「您好,伯母……伯母您怎麼還出來迎接?做晚輩的怎麼當得起?」我忙接
過方震手裡的果籃「左公子說書記不喜歡別人帶禮物上門,又不能空手上門,只
能提幾個水果,伯母別嫌棄。」

  「伯母好。我是莎莎,這是我同學文霞。」一旁的莎莎也趕忙行禮。

  「呵呵……楚總,看你說的,能來就好,還帶禮物。這兩閨女長得可真俊…


  楚總好福氣呀,呵呵呵……快進吧,快進吧。「左夫人笑著接過了果籃把我
們迎進了別墅。

  左書記夫婦對我們很是熱情,雖然是家宴,但菜肴也很是豐盛。席間左夫人
對莎莎和文霞更是親切,頻頻給二女夾菜,看她們的眼神都要笑成一朵花了。

  左書記的酒量倒是真的很好,我和方震二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左傳義在他爸
面前簡直就是一個乖寶寶,除了給我們添酒,就只知道悶頭吃菜,不過看他老是
偷偷用眼角偷看莎莎和蚊子的樣子,顯然也是對她們很是「青睞」。

  「浩哥,你說這左書記今天讓我們赴家宴到底是怎麼個意思?」從左書記家
裡出來,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後了,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方震席間喝了差不多有半
斤五糧液,此時有些面紅耳赤的感覺,說話也不是很順溜。

  「是啊……我也看不明白。」坐在後排被二女夾在中間的我摸著莎莎光滑的
大腿此刻也感頭暈腦脹。

  「不會是左傳義那小子看上了我家莎莎,是想讓她到家裡給他媽過目的吧?」
方震打趣地說。

  「滾蛋……」一向潑辣的莎莎嬌嗔地抬手打了一下前面座位上她這位堂哥的
腦袋。

  「喂……又打我頭……浩哥,你也不管管你媳婦。」方震哀怨地說。

  「呵呵……好了。讓我想想。」我拉住了莎莎欲要再打的小手,捏在手心裡
思考著。今天左書記請我赴宴的目的真的很讓人費解。他是一省管著政法委的書
記,而我是一個流氓頭子,如果真要找我吧,也該是把我叫到局子裡才正常,但
今天不僅請我吃飯,還拉了半天的家常,飯後也只是說些感謝我對西安作出的巨
大貢獻,造福了社會之類的口水話,根本沒有半分價值。

  「浩哥……感覺不對。」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駕車的阿權突然開口
說道。

  「嗯?什麼問題?」阿權一般在開車的時候是不會說話的,他說感覺不對,
一定是真的有問題。

  「太安靜了。這條街,太安靜。」阿權把車子放慢了速度,警覺地觀望著四
周。

  確實是太安靜了,靜的可怕。這條4車道的道路足有數百米長,兩邊雖然沒
有什麼商鋪,但是居然連一個行人都沒有,半輛車都不見,太不正常了,剛才來
的時候這裡還有行人與車輛,而現在也才8點多鐘不該連個路人都沒有……

  「不對,退回去,繞道走。」常年混跡在明爭暗鬥的我也察覺了危險的氣息。

  「不行,後路被堵了。」阿權剛要調頭,一輛大拖車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
出來,把個路口堵了個嚴嚴實實。

  「中埋伏了,往前開,快……」我把驚若寒蟬的莎莎和蚊子緊緊摟在懷裡,
小聲安慰著「別怕,別怕,沒事的,有我在。」

  阿權毫不遲疑,換檔加速一氣呵成,車速一下提升到了100碼,進口賓士
的性能立現。就在這時,半路一個巷子裡一輛黑色的轎車沖了出來擋住了去路,
後面還有數名舉著鐵棍、刀片的人緊跟著。

  「撞過去……」一直專注前面動態的我立即下令。

  「嘭……」這輛進口防彈賓士車已經不是原先劉老大的那輛,這輛車的防護
杠和底盤都是經過了加固的,只聽一聲巨響和一陣強烈的震盪,前方攔路的小轎
車車頭被撞,旋轉著被甩了出去,撞在了路邊的綠化樹木上。而我們的車在阿權
的操作下只輕微變了點向,繼續車速不減往前面的路口沖去。

  「浩哥……前路也被堵了。怎麼辦?」阿權的額頭剛才可能是撞到了哪裡,
鮮血如注已經模糊了左眼。

  「下車……」剛才的碰撞,我雖把莎莎和蚊子的頭按在腿上,但慣性下我的
頭卻紮紮實實撞在了前面駕駛座的靠椅右側,雖然不是很重,頭暈目眩是在所難
免。我搖晃著腦袋,看清了前面的形式,只見一輛挖掘機把前路攔了個水泄不通,
要是被這傢夥的抓鬥來一下,除非是坦克,我這防彈車絕對被砸扁。

  「咯吱……」阿權也明白撞是撞不過去了,馬上來了個急刹車,車輪在水泥
路面上拖出了兩道漆黑的刹車印,終於在前沖了30多米後坎坎停了下來。

  「莎莎、蚊子、阿震……沒事吧?下車。快下車……」看著那輛挖掘機高舉
著抓鬥已經轉過履帶朝這邊開來,再不下車就要成肉泥了。

  「沒事。」

  「我也沒事。」莎莎和蚊子在我的保護下,除了有些驚嚇過度,小臉煞白倒
沒受半點傷。

  「浩哥……震哥撞暈了。啊……」阿權幫我把坐在駕駛座一側的莎莎拉下車,
準備去救方震,背後一把雪亮的開山刀朝他劈了下來。

  「小心……」當我看到時,已經晚了,那人的刀已經劈開了阿權西裝的後背,
長長的口子下是同樣開了口的白襯衫,燈光下殷紅一片。

  「浩哥,快走……」阿權一腳踢飛那個砍他的人,躲過另一把刀和一根揮舞
過來的鐵棍,與對方混戰在一起。看著阿權被5、6個人圍在了中間,而另外幾
人朝我撲來,我也顧不得解救他和副駕駛上昏迷的方震了,拉起莎莎和蚊子的手
就迎著挖掘機朝它後方的路口跑去,因為我此時已經看到身後10多個人已經朝
這邊撲來,如果只是我一人的話,倒也不懼,但要顧全莎莎和蚊子的話,完全沒
得拼。

  「呀……」就當我拉著二人的小手急奔時,只感到左手一緊,莎莎的手脫離
了我的掌握。莎莎今天穿的是一套魚尾型的一步長裙,腳上還穿著高跟鞋,沒跑
兩步就摔倒在了地上,看她一手捂著腳腕的樣子應該是扭到腳了。

  「啊……不要……」

  「浩哥,小心……」在蚊子和阿權的驚叫聲中,在彎腰欲將莎莎從地上抱起
的時候,我只感覺一個黑影朝自己拍來,接著肩膀和頭部如遭錘擊一般,整個人
橫向飛了出去,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省委大院4號別墅書房內,左書記在看書,一本線裝本古籍的《三國志》,
左書記貌似看得很投入,但他翻頁的速度明顯過於快速了些。

  「姨父……您不用急,保證出不了事兒。」說話的人就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手裡捧著一杯茶,上好的西湖龍井,雨前那種,一兩千金難求的好茶。這個人是
何濤,傳說中並不怎麼受左書記待見的何濤。看著楚浩一行人出了大門,他就來
了,一直陪著他姨父在書房等消息,等一個至關重要的消息。

  「看,這不是來了麼?」習慣了這位姨夫對自己一向愛搭不理的態度,還好
身前桌上的手機適時地響起了,「喂……搞定了?嗯?跑了?廢物……娘的,知
道了。把他們帶回去,你們趕緊撤。」

  「怎麼說?」在何濤接電話的時候,左書記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書,看似沒有
專注,但耳朵卻幾乎想捕捉到他電話那邊的聲音一般。

  「出了點茬子,楚浩被他的貼身保鏢救走了,不過腦袋上挨了一挖機鬥,不
知道死了沒有。方震和他的兩個女人被我們的人抓了。姨夫,你看怎麼處理?」
何濤關掉了電話,低眉順目地看著他姨夫,他知道這件事算是搞砸了。

  「你馬上回去,做好應對準備。那楚浩死了自然是最好,如果沒死……」左
書記話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轉頭緊盯著何濤。

  「我明白,姨夫……如果他沒死,我也會想辦法把他弄死,一定不會把您牽
扯進來。我……我走了。」何濤知道有些話不能讓姨夫自己說出口,只能替他說。

  「放心吧,我會讓警方從側面給你幫助。還有,如果事不可為,你的家人我
會妥善安置。」在何濤走出書房的一刻,左書記威嚴的聲音在耳後響起。

  「哎……濤濤就走了呀?不陪你姨父多坐一會兒了?」在客廳看電視的書記
夫人看到侄外甥悶悶不樂地出了書房,猜想一定是挨了老頭子訓了。

  「不了,姨媽。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您。」何濤施施然離開了。

  「老頭子,你也不要對濤濤這孩子太苛責了,他一個無依無靠的孩子來投靠
我們,現在官位也丟了,這孩子平時對你對我也孝順……」何濤一走,書記夫人
就進了書房想給何濤說說好話。

  「好了,不要說了。你也很久沒回老家了,明天帶上小義回去看看吧。不用
急著回來,如果我這裡有什麼變故,你直接帶著小義去加拿大,這是你們娘兒兩
的護照,這是瑞士銀行的帳戶,密碼是我們結婚登記的日子。」左書記止住了愛
人的絮叨,從書桌裡拿出了幾樣東西交到她手裡。

  「老頭子……你這是?」左夫人看著老伴如同交待後事一般的舉動,心裡不
由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預感揮之不去。

  「別多問,按我說的做吧。小義呢?出去沒有?如果在外面馬上把他喊回來,
你們明天一早就離開。」左書記沒有給愛人詢問的機會就把她驅出了書房,然後
一個人關在了裡面。

  「怎麼辦?怎麼辦?一定是要出事兒了……該怎麼辦?」書記夫人拿著護照
在客廳裡急得團團轉,她自然知道這些年來沒有少收人錢財,如果真的要出事兒,
那她家老頭子是栽定了。

  「小義啊……你這是在哪裡呀?你趕緊給我回家來,明天一早跟媽去趟老家。
什麼?你爸不是不讓你出去嘛?你怎麼又偷跑出去?回來,趕緊回來……」書記
夫人也知道這些事情自己是插不上手的,只能聽老頭子的話,儘量不給他添麻煩,
但是她那不爭氣的兒子卻一點都不讓她省心,本想去他房間通知他的,但房裡哪
裡還有人在,這不趁著自己不注意又跑出去了。

  「哎呀……媽。我不就在附近溜達一下嘛,我車鑰匙都被扣了,還能去哪裡?
放心吧,明早我一定陪你回來家,放心吧。」左傳義走在出省委大門的路上,不
想還沒出門呢老媽的追捕電話就來了,這都好幾天沒出去玩了,再不出去嗨一下,
他都要瘋了。

  「傳義。你這是要去哪裡?」正當左傳義掛了電話,站在路邊思考著去哪裡
玩的時候,何濤也出來了。

  「表哥啊,你怎麼從裡面出來?」左傳義看清喊自己的人是何濤後,感覺有
些奇怪,難道他是來找家裡老頭子的?

  「剛見過姨父,談點事情。呵呵……」何濤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哈哈……一定又挨訓了吧?正好,表哥你帶我一程,我的車被老頭子扣了。」
看何濤一臉不愉快的模樣,左傳義就知道這便宜表哥又遭老頭子念叨了。說來也
怪,這傢夥明顯不受自己老頭待見,還總往他跟前湊。

  「上車吧。你要去哪兒?」何濤的車就在大門外的馬路邊等著,司機看到他
出來就開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去哪兒呀……哎,前陣子倒是搞上了一個妞,但不知道怎麼就
聯繫不上了。真他們的,白白浪費老子大把錢財精力就搞了一回。」左傳義坐在
何濤身邊絮絮叨叨地為劉逸雪的失蹤而不忿。

  「不就是妞嘛……表哥那裡才弄到兩個妞,絕對一流,就看你有沒有膽子玩。」

  何濤出來的路上一直在想著我到底死了沒?如果沒死怎麼應對我的反撲?還
有自己那姨夫顯然是要自己扛了,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又不幫自己,那自己就真
的是沒有好下場了。想到姨父的冷血無情,何濤不由打起了身邊這個紈絝表弟的
主意。

  「操……不早說啊,表哥……有妞你不說?在西安這地界上我左公子不敢的
事兒?走走走……表哥啊,你可是不知道啊,我這都憋了老多天了,那叫一個難
受啊……」一聽有絕色,左傳義兩眼都開始泛光了,嘴裡絮叨個不停。

  何濤看左傳義躍躍欲試的樣子,心裡不由冷笑:哼……你想把我當棄子,哼
哼。

  ……我看你捨得不捨得自己的親兒子。

  「哇……表哥,你這地方不錯啊。比省委大院可愜意多了,鳥女花香,群山
環繞,空氣又好,如果再弄兩美女陪著,嘖嘖……那簡直就是人間仙境啊。」下
了車後,左傳義眺望著月光下別墅邊的低矮峭壁與遠處的群山,感覺有種說不出
的自在。

  「呵呵……喜歡就多住些日子,表哥這裡除了僻靜點,其他還真什麼都不缺。
走……

  看看表哥的私宅。「何濤拉著左傳義的手往別墅走去」對了……小鵬正好也
在。今天我們三兄弟玩個高興。「

  「啊?小鵬也在?太好了,好一陣沒見他了。聽說這小子現在在你公司做事,
真想不通他好好的小開不做,要給人打工,真搞不懂他。」呂立鵬的存在左傳義
倒也不是很驚訝,他早聽說自己這個表弟結婚後的事情,說起結婚自己那弟妹可
真的是一尤物啊,那火爆的身材配上清純可愛的臉蛋……

  「表哥……濤哥……濤哥……老大……老大……濤哥……」左傳義跟著何濤
進了大廳後,齊刷刷的喊聲配上一屋子的人,讓左傳義有些發懵。這何濤也真是
的,搞一屋子的人也就算了,還全是男的,不對啊,怎麼好幾個都帶著傷?

  還好,呂立鵬也看到他了,見到自己從小就比較依賴的表哥來了,驚魂未定
的他感覺安心了不少,緊走兩步到了他身邊。看來何濤沒騙自己,他的身後確實
有姨父這棵大樹撐著,不然在這個時候表哥也不會來這裡。

  「濤哥……我們事情沒辦好,損失了兩個弟兄……」孫猴子看何濤來了,趕
忙跑到跟前一臉焦急地向他彙報今天的行動。

  「嗯?……等下再說。」何濤止住了孫猴子的話,轉身對左傳義說「傳義,
你跟小鵬先去歌房玩一下,我處理些事情就過來陪你們。」

  「哎……表哥……你說的那兩個妞呢?」左傳義被呂立鵬拉著往那KTV歌
房走,心裡還惦念著路上何濤說的那兩個絕色。

  看著呂立鵬拉走了左傳義,何濤安撫了一下受傷的弟兄,然後讓袁霸帶這些
弟兄下去療傷,在這次行動裡,袁霸也受了幾處傷,腹部和手臂上都纏著繃帶。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此時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了孫猴子和毒蛇兩名
手下。

  「一開始行動還是很順利的,我們清了街,做好了埋伏,不過楚浩很警覺,
一進來就覺察到情況不對,想要調頭,我馬上讓人堵住了後路,他見後路被堵就
想沖過我們的埋伏圈,中途被我們撞了一下,然後前路也給堵上了,他們下車想
跑,袁霸帶人及時追上了他們,他那保鏢背上當即就挨了袁霸一砍刀,不過那小
子手上功夫相當了得,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獨鬥袁霸和4、5個兄弟,其他弟兄
就去砍楚浩,結果那小子完全不顧昏迷在車裡的方震,拉著兩個女的就跑,然後
有個女的摔倒了,楚浩想去抱她,挖掘機上的兄弟一抓鬥拍在了他身上,那小子
也昏倒了,就在兄弟們要得手的時候,那個保鏢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一下就爆
發了,砍翻了我們兩個弟兄,背起楚浩沖出了包圍,這個時候他們的支援就到了,
那保鏢帶著楚浩上了車,留下兩個人擋住了我們的追殺。我就搞不懂了,楚浩那
小子身邊怎麼就那麼多能打能殺的人。就那兩個斷後的人居然擋住了我們20多
弟兄,砍死了我們1個弟兄,砍傷了7、8個,最後還被他們成功逃到了鬧市區。
我怕出意外,只得放棄了追殺,帶上方震和那兩個女的離開了。事情就是這樣的。」
孫猴子一臉鬱悶地把事情的經過給何濤仔細說了一遍。

  「廢物……一群廢物,20多個人居然還對付不了他們區區幾個人。哼……
都是吃白飯的啊?」何濤聽得臉紅脖子粗,氣急敗壞地朝孫猴子噴著吐沫星子。

  「濤哥……這個是我們低估了他們的實力。我問過袁霸,從他的表述看,那
些人絕對都是軍人,而且還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見過血的那種。」毒蛇把玩
著手裡的一隻刺針,輕描淡寫地說著。

  「軍人?楚浩那小子哪里弄來那麼多軍人?還都是……難道?特種兵?」何
濤對自己的猜測感到震驚。

  「不排除這個可能……」毒蛇點了點頭。

  「嘶……」何濤感到自己的牙有些發酸,臉上的愁容更盛了幾分「我們損失
了多少?」

  「當場死了一個,回來的路上又一個失血過多死了,5個重傷,已經送了醫
院,另外還有7、8輕傷的。」孫猴子鬱悶地回答著。

  「嗯……死了的,給他們每人家裡送10萬塊錢安家費,就說是抓捕竊賊的
時候殉職了,重傷的盡力救治,回頭每人給5萬遣散回家養傷,其它的每人再給
他們一萬,讓他們老實在這裡呆著,也不知道楚浩死了沒有,我們不能大意。猴
子,你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一定要弄清楚黑金那邊的動向,還有……多調集人手,
隨時準備應戰。

  你去把那批槍械取出來,挑會用的發下去,你們自己也要戴上。「何濤不虧
是當過局長的人,安排起來緊緊有條。

  「是,老大。我馬上去安排。」孫猴子也意識到形勢的嚴峻,也不囉嗦撒開
了腿就去安排了。

  「老大……你從大老闆那過來,他是怎麼個意思?」孫猴子一走,毒蛇不緊
不慢地問何濤。

  「哼……他要我們自己把屁股擦乾淨,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們
就是棄子了。」何濤恨恨地說。

  「那……左公子怎麼過來了?」毒蛇對大老闆丟卒保車的做法倒沒什麼吃驚,
不過左傳義這個時候來這裡顯然有些猜不透。

  「哼……老子為他打拼了這麼多年,他想棄就能棄的?如果他敢對我無情,
我就拉他那敗家子墊背。」何濤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奸笑。

  「嗯……」毒蛇贊同地點了點頭。

  「哎,對了……方震和楚浩的那兩個女人怎麼樣了?」何濤從自我的陶醉裡
回過神來,詢問起方震等人的情況,現在這種情況這三個人加上朱培培可就成了
十分緊要的護身符了,有他們在手裡,就算楚浩沒死,也要投鼠忌器。

  「都在地下室關著呢。方震和劉黑煞原來的蜜沒什麼事,劉黑煞的女兒腳腕
扭傷了,不過也沒什麼大礙。」毒蛇回答著。

  「嗯……有他們在手裡,我們也總算不會太被動。說說你的想法,接下來我
們怎麼應對?」何濤安心了不少。

  「在我看來,主要還是取決於楚浩。如果他死了,那麼我們只要把劉黑煞的
女兒和方震控制在手裡,就能順利兼併掉黑金,光是肖瀟那女人無法與我們抗衡。
如果楚浩沒死的話,那會麻煩一些,不過他也一定不會輕舉妄動,我們可以和他
慢慢談,來日方長還有機會。」毒蛇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行……如果不是到了沒退路的情況,大老闆不會冒著暴露的危險設下這
個局。

  這次事情一出楚浩一定對大老闆有懷疑了。這次無論如何要搞定他。「何濤
思考了一陣否決了毒蛇另圖機會的想法。

  「那……那就只能用險了。據我對楚浩的瞭解,他是個重情義的人,那麼我
們就激怒他,同時把我們的位置暴露給他,讓他自投羅網。」毒蛇手裡的針輕輕
在另一隻手的手臂上刺著,看著一顆顆血珠慢慢冒出蒼白的皮膚。

  「嗯……那就演一齣好戲給楚浩送過去。不知道看著自己的女人受辱,楚浩
這只湘西耗子能不能上鉤了。」何濤同意了毒蛇的計策,這時不遠處KTV歌房
的門打開了,左傳義不滿的叫嚷著要找何濤找說法,何濤朝毒蛇笑了笑一起站了
起來「走,我想我們的大少等不及了。」

  「怎麼了?傳義……」何濤笑呵呵地進了房間,只見左傳義正和呂立鵬拉拉
扯扯地爭執著什麼。

  「何濤……你想害死我啊?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你這是綁架……還有啊,
楚浩那混蛋是好惹的麼?你作死也就算了,還拉我墊背,你媽的……出了事就是
我爸也保不住我,你知不知道?」左傳義見何濤進來,一把推開表弟呂立鵬,指
著他就罵上了。就在剛才,表弟告訴他,剛才他們帶人伏擊了楚浩,還抓了他的
女人和手下的方震,左傳義才明白何濤跟他說的那兩個妞是誰了,確實是絕色,
自己也不是對她們沒非分之想,不過還真不是自己敢碰的。

  「呵呵……我知道,姨父也知道。你想我剛才是從哪裡回來的?以前有些事
情不讓你知道,是為了你好,不過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了,所謂打虎親兄弟,上
陣父子兵。

  還有,楚浩那小子估計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了,他腦袋挨了下狠的,不信你問
小鵬。「

  何濤倒也不生氣,施施然坐在了長沙發上打開了一瓶洋酒。

  何濤的話讓左傳義懵了,這事自己家老頭子也知道?左傳義吃驚地張著嘴,
疑惑地看向表弟呂立鵬,呂立鵬朝他點了點頭,把他拉到沙發上坐下。

  「這……那……會不會有事?」左傳義傻傻地接過何濤遞過來的酒杯。

  「放心吧,你什麼都不用管,儘管享樂就是了。」何濤笑呵呵地舉杯與他碰
了一下。

  「好……幹……」想到李文霞的火爆身材,劉莎莎的俏麗可人,左傳義把杯
中的XO一飲而盡,然後不無擔憂地對何濤說「出了事,別扯上我。」

  「那是自然……小鵬,你和毒蛇去把她們帶上來。」何濤見左傳義上鉤了,
笑著指示呂立鵬和毒蛇去提二女。

  「等,等等……我可是有品味的人,我不玩強姦。等下別說我和你們是一夥
的,就說,就說我也是被你們抓來的,對,就說你們把我抓來當人質的。」左傳
義雖然紈絝,其實很聰明,萬一暴露了,自己也好有個託辭。

  「行……我先給你銬上。」何濤想了想,答應了他。心想只要開了頭,你小
子想回頭就難了,就好比呂立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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