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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邪器】 1-5集 作者:知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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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1-7 17:5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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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寧芷韻
【邪器】

  作者:知樂
  出版:河圖文化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一章:廢物少爺

  朦朦朧朧的城市,恍恍惚惚的人群,張陽站在扭曲的夜空下,有點困惑地眨著黑亮的眼睛,隨即聽到了隱隱約約的街舞鬧聲。

  與許多同齡青少年一樣,他喜歡不羈的夜晚,喜歡勁爆的音樂;心癢的感覺剛剛升起,張陽突然發現,他已站在街舞廣場上,融入了兩個美少女的狂野舞姿裡,一男兩女越貼越近,恍如人體三明治。

  三人臀胯扭動,若即若離,盡情散發著迷離曖昧的氣息。

  突然,「轟!」的一聲巨響,整座城市毫無預兆地裂開了一道地縫,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地縫裡飛出,有如慾火焚身的母夜叉,一下子就把張陽撲倒在地,一邊狂暴地蹂躪他的肉體,一邊把他狠狠拽入了深淵。

  「啊!」尖厲刺耳的驚叫聲中,一個頭紮髮髻的少年猛然從噩夢中驚醒,略顯清瘦的上身直挺挺地坐了起來。他抹了抹額頭的冷汗,連連呼出幾口粗氣,目光一轉,一間雕樑畫棟的臥房與月光一起映入了他還有點渙散的雙眼。

  呆滯兩秒後,少年眼中的驚悸變成了強烈的迷惑。

  「四少爺,你又犯病了,吃藥吧!」

  清脆的女聲在床尾響起,少年這才發現,屋裡還有一個人——一個穿著古代服飾的少女。

  極度詫異令他的腦海更加膨脹,強忍著昏眩,凝聲問道:「你是誰?這是什麼地方?啊,頭好痛……我是誰呀?」

  連串古怪的疑問從少年口中湧出,不到一分鐘,他已抱著頭,大聲慘叫。

  「唉,又來啦,你還真是不嫌煩呀!」古裝少女很不耐煩地翻了一記白眼,隨即好似背書一般,毫無感情地敘述道:「這兒是正國公府,你是四少爺張陽,還是當今皇帝的外甥,皇親國戚,了不起的大人物!我嘛,是你的丫鬟小梅。」

  小梅雖然自稱下人,但她平凡的臉上卻找不出絲毫對主子的尊重,反而有一點蔑視。

  少年聽清了小梅的回答,但另一個聲音卻在他腦海迴盪:『我是張陽,不過不是什麼四少爺,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這到底……』

  意念一驚,一個近似荒謬的念頭佔據了張陽的大腦,於是忍不住顫聲問道:「這是什麼朝代?」

  小梅眼中還是沒有半點尊敬,一邊從桌上端起一碗藥湯,一邊繼續「背誦」道:「這是大漢皇朝。你不要每次都問什麼劉邦、項羽,我從沒聽說過這些人;唉,你每個月都要發一次瘋。來,把藥吃了,睡一覺就天亮了。」

  「漢朝,沒有劉邦?啊!」

  張陽不想喝藥,小梅卻掐住了主子的牙關,強行把藥水灌了下去,最後還一掌打在主子的脖子上。暴力果然有用,少年的身體立刻「安靜」了下來,可惜他的心靈依然被夢魘籠罩。

  恍惚間,張陽穿著墜入地縫時的休閒衣,站在一座雲翻霧繞的山嶺上,以及一團沖天殺氣的正中間。山峰左側,幾百個身穿古裝的男男女女腳踏古劍,懸空而立,環形聚集在一面大旗下。

  啊,飛劍,修真!真的嗎?

  雖然明知自己是在夢中,但張陽還是感覺如夢似幻,不待他給自己一耳光,更強的震撼已從右側鋪天蓋地而來。

  十三朵直徑足有一米的奇花,十三個美得讓人永生難忘的女人,花朵漂浮在虛空裡,美人俏立的花朵上。

  「哇,好美的……妖女!」年輕的熱血直沖頭頂,張陽用力吞嚥著口水,腦海不由自主冒出了「妖女」兩個字,因為這十三個美人的宮裝正在化為碎片。

  一大片豐腴挺拔的乳房整齊排列,一整排鮮紅嬌嫩的乳頭同時上翹,呃!陽剛少年還想看清女人兩腿間的部位,可惜卻被上沖的熱血弄得他頭暈眼花;乳浪過處,不僅是他,就連大旗下也有無數氣息浮動。

  「萬欲妖姬,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可惜萬欲宮如此不知廉恥,老夫今日必要替天行道!」一個仙風道骨、青衫銀髮的老者及時一聲大喝,震散了漫天淫靡之氣。

  呵斥聲還未消散,大旗下,幾個氣勢不凡的中年男子已雙手結印,念動了法訣。剎那之間,太虛境界的靈力在幾人身前凝聚,有如淩空漂浮的水幕,微微顫抖;幾人指尖隨即連連彈動,一縷縷光芒從「水幕」中飛射而出。

  張陽的瞳孔一下子張大到了極限,他清晰地看到,光芒飛到中途,神奇地變成了利箭,與真正的箭矢一模一樣。

  十三個絕色美女一方,也在閃爍靈力的光華,她們赤足奇花微微一轉,花瓣飛旋而出,同樣閃電般變成了盾牌,輕易擋住了箭雨。

  虛空頓時響起一陣金鐵交鳴的撞擊聲,箭矢與盾牌同時散成了萬千光點,轉瞬間隨風消散。

  「一元真君,你這無信無義的老雜毛,竟然與六道老兒勾結,設下這等無恥奸計,呸!我萬牡丹要讓你們通通死無葬身之地。」

  一朵最為艷麗的奇花率先破空飛射,隨著花上美女厲聲怒斥,一場俗人不可想像的殺戮爆發了。法器橫飛,血霧四濺,張陽無論躲到哪兒,都逃不過刀光劍影的籠罩。

  幻夢之中,時光沒有意義,當血水染紅整個山山嶺時,血戰接近了尾聲,人多的一方成為了慘烈的勝者。十三個美人被困在了絕地,一個古鼎從青衫老者袖中飛出,急速變成了龐然大物。

  「天地正法,玄靈誅邪,收!」

  古鼎迸射出萬丈毫光,十三個受傷的美女齊聲嬌斥;光華一閃一滅,古鼎飛回了一元真君手中,而血色瀰漫的半空,只剩下兩朵奇花還在漂浮。

  萬欲妖姬仰天一聲悲鳴,如雲髮髻砰然炸散,情狀無比悲憤;她兩手一招,散落在血泊中的幾件玉雕樂器如有生命般飛到了她身邊。

  「大姐,我幫你,要死,也要與這群偽君子同歸於盡!」另一個薔薇花上的美女雙眸仇恨如刀,沾血的玉手翻飛結印,靈力光幕擋住了敵人一大片飛劍。

  萬牡丹開始彈奏了,雙手彈動四樣樂器還不夠,她上身微微一俯,豐腴肥美的乳房壓在了古琴上,乳浪湧動中,「彈」出了世間最為銷魂,也最為奪命的慾望音波。

  「噓∼∼」一口冷氣鑽進了張陽難以閉合的嘴裡,剎那間,他除了下體硬得像石頭一樣,全身每一寸地方都在發軟。

  美女竟然在用乳頭彈琴,哇……蒼天啊,大地呀,這到底是一個多麼刺激的世界呀?!

  音波攻擊之處,那一群或是仙風道骨,或是飄逸聖潔的修真雖然不像張陽那麼誇張,但他們腳下的飛劍已經搖搖晃晃,有如喝醉了酒一般。

  薔薇花上的美女放浪歡笑,左手一招,把幾件樂器招到了面前,右手一勾,竟然把張陽也吸上了半空。

  「小兄弟,借你身體用一用,咯咯……」

  「嘩」的一聲,無形的力量撕碎了張陽的褲襠,不待年輕男人從曖昧的話語中回過神來,玫薔美人也開始了彈奏。赤身裸體的張陽好似風車般旋轉,在妖女靈力的玄妙指揮下,他不禁手腳「彈奏」著樂器,就連下體也派上了大用場。

  「啊……要……要斷啦!救命啊……」

  男人肉棒時而撥動古弦,時而擊打鼓面,時而還要撞擊懸鍾,如此瘋狂 的折磨下,張陽頓時忘記了這是一場夢,聲嘶力竭地嚎叫起來。

  與此同時,躺在床上的張四郎猛然一抖,兩腿間聳起了高高的帳篷,即使隔著中衣與被褥,丫鬟小梅也感應到了那滾燙的溫度。

  「咦?變大啦!」小梅從躺椅裡輕盈躍起,眉目間流轉著與她平凡外貌不相稱的妖媚光華。

  神秘丫鬟先隔著褲子在四少爺的肉棒上捏了一把,然後眉開眼笑,自言自語道:「你這廢物還想造反,本姑娘再給你加一粒寶丹,給你去去火。咯咯……」

  少女掌心一翻,一粒藥丸憑空突現,直接飛進了主子口中,轉眼間就讓男 人巨物變成了小蟲。

  春色與血腥交織的幻夢裡,血戰到了最後時刻。兩女的護體法罩消失了,玉雕樂器全部炸成了齏粉,而敵方只剩下了不到十人。

  漫天血氣一盪,那個古鼎又一次升空而起,萬丈毫光一放一收,最後兩個妖女終於被吸進了古鼎之中。奇花瞬間墜落,虛空留下了萬欲妖姬發自靈魂的怨恨之音。

  「老雜毛們,我萬牡丹對天起誓,終有一日必會回來殺盡天下負心人……」張陽此時正在急速下墜,耳中還在不停迴盪妖女的「回來」之音,神奇的古鼎突然輕輕一抖,一縷余光將他吸了進去。

  「呀——」難以忍受的劇痛瞬間包圍了張陽身軀,他又一聲慘叫,第二次從惡夢中猛然驚醒。在他雙眼張開的剎那,昨夜的惡夢,包括一整夜的記憶,光速般在他腦海裡消失不見。

  「四少爺,天亮了,需要奴婢為你穿衣嗎?」丫鬟小梅躬身站在床前,舉手投足間無不小心翼翼,與昨夜彷彿換了一個人。

  「昨夜月圓,我又犯病了吧?唉!」張四郎鬱悶地一聲長歎,隨即揮了揮手道:「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自己穿衣舒服點。」

  「四少爺,大夫人剛剛派人傳了話,老祖宗擔心您,正與少奶奶們在前廳喫茶,候著你呢!」小梅�報完畢,躬身退到了門外,轉身之際,她眼底才閃過了一抹與昨夜相似的目光。

  一刻鐘後,張四郎站在了一面人高的銅鏡前。鏡中人眉目清俊、身形挺拔,再加上玉冠束髮、錦帶纏腰,他不由對自己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整個大漢朝 ,誰不知正國公的四子天生不凡;出生後第一個月圓之夜,就突然開口說話,而且還為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張陽」,雖然只說了這麼兩個字,但已足夠震驚世人,難怪張府老祖宗一直把他視作心頭肉,掌中寶。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胸膛一挺,隨即又突然身軀收縮,鬱悶歎息。

  風光彷彿只在幼時,自從他過了周歲後,天才轉瞬間變成了一個大笑話。堂堂國公之子,皇帝外甥,竟然不能集中精神一刻鐘以上,不僅學不了文,練不成武,而且還是一個——陰人!

  陰年、陰月、陰時出生,天生不能人道的「陰人」!

  雖然府中上下偏愛不變,但張四郎自己早已沒有了挺直的脊樑;此時此刻,他的腳步一如既往的沈重,緩慢地走出了自己清修養病的僻靜獨院。

  一會兒後,張陽鬱悶的腳步不由自主走到了後花園 小湖邊,他看了看四下無人,索性躺在了湖畔一塊大青石上,望著天空呆呆出神。

  風兒無聊地撥弄著柳條,湖面蕩漾著單調的波紋,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一縷悅耳動聽的簫音為小湖、山石,還有花草鍍上了動人的生機。

  「清恬,你來啦!」張陽神色一喜,看著在柳枝間穿行,與春風渾然相融的高挑倩影,他心中油然生出了一股暖流。

  上天給了他悲苦的人生,但也給了他一縷陽光。誰也想不到,來自世外仙山的修真玉女竟然會看上一個陰人,而且在他身邊一留就是好幾年,絕對氣壞了天下無數俊傑男兒。

  「四郎,這麼美麗的景色,怎麼不邀我一起共賞?真是太自私了。」

  玉簫離開了井清恬的玉唇,清麗脫俗的少女完全能讀懂戀人的眼神,有意用輕鬆的語調撫慰著他的心緒。

  不待張陽回應,井清恬已主動坐在了大青石上,只有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她這「紫靈玉女」才會露出紅塵一面,嘟著唇角埋怨道:「你也真是的,大家等了你足足半個時辰,你倒好,一個人跑到這兒享受美景。」

  在心愛玉人的努力下,少年的眼神終於回復了幾分神采,不過笑容還是有一點苦澀:「清恬,昨夜我又犯病了,我真是沒用。」

  「四郎,我道行不足,不能治癒你的怪病,但我師尊已達太虛境界,他一定有法子的。相信清恬,好嗎?」

  甜美的仙音讓張陽臉上多了幾分神采,率先站了起來,笑語道:「是我病糊塗了,有紫雷真人救我,何須擔憂呢!呵呵……走吧,陪我去見老祖宗,以免她老人家擔心。」

  正國公,當今大漢王朝三公之首,國公府邸自然是庭院深重,輝煌無比,張陽用了足足兩刻鐘,這才來到後宅院門口。

  「四弟,你可來了,再見不到人,老祖宗可要拿我們出氣了。」

  香風瀰漫,一襲明媚短裙搶先由內而出,來人不容張陽解釋,迎面就是一陣數落,然後拉著他的手腕,大步向裡走去。

  「三嫂,好嫂嫂,我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小弟吧!」張四郎被拉拽得腳步踉蹌,遇上性格火辣的三少奶奶鐵若男,他總有點老鼠遇見貓兒的感覺。

  夏花般明媚的三少奶奶腳步一頓,回身歡笑道:「錯了就要罰,等會兒……啊!」

  兩人正在門內台階上往下走,張陽突然腳底打滑,身子本能地向前一撲,幾乎整個人撲在了三嫂背上,驚了明艷少婦好大一跳。

  雖然事出突然,但三少奶奶不愧是出了名的辣女子,出身名門正派的她馬步一沈,凹凸有緻的身子微微向後一抵,強行托住了小叔失控的身軀。不過,她這麼一抵,渾圓肉感的臀丘卻抵在了四弟胯間。此時此刻,叔嫂二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式貼在了一起,遠遠看去,就好像男人正在從後插入。

  「啊!你們……」在那風兒打轉的一刻,一個荳蔻少女站在迴廊中間,瞪大了美眸,發出了意思明顯的驚叫聲。

  「呼」地一下,紅雲閃電般的佔據了張陽臉頰,三少奶奶也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如果沒有那一聲驚歎,他們還不會多想;有了那一聲,花信佳人立刻聯想到了羞人的情景。

  「百靈,你嚷什麼,沒見過人腳底打滑呀?不許亂想。」

  「三少奶奶,奴婢沒有亂想。」百靈雖然一身丫鬟打扮,但卻俏麗迷人,她臉兒一紅,話語間頗有此地無銀的味道。

  鐵若男不愧是女中豪傑,剎那間就已抹去了羞澀,美眸一瞪,回頭嬌嗔道:「四弟,你想幹嘛,要我抱你嗎?」

  「我……腳麻,動不了。」張陽全身已一片通紅,急忙拼盡全力挪動身子,不僅沒能站直雙腿,反而「磨」得三嫂渾身不自在,又羞又氣。

  明媚佳人反手一甩,把小叔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然後假作怒意,笑罵道:「要是換一個人,姑奶奶就把他五馬分屍,不過是四郎你嘛,今兒就饒了你這一遭。」

  小小教訓一下後,三少奶奶又主動伸手把弱不禁風的張四郎扶了起來,話鋒一轉,擔憂地問道:「四郎,你身子怎麼越來越弱了,二嫂的藥方出錯了嗎?」

  井清恬飄然而至,平靜地接過了話頭:「二少奶奶是神醫世家的傳人,她的藥不會有問題,是四郎的怪病加重了。」

  「那趕緊進去讓二嫂看看,百靈,你也來幫把手。」

  鐵若男扶著張陽快步行走,兩步就走到了百靈面前,俏麗丫鬟雙手伸出,隨即又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鐵若男與張四郎的臉色瞬間下沈,百靈眼底立刻閃現一縷驚惶,她雖然又伸手攙扶,但四少爺卻揮手拒絕,冷漠地道:「不用,清恬會扶我,你先進去向老祖宗報信吧!」

  「是,奴婢這就進去。」百靈俯身行禮,逃一般遠離了陰人少爺。

  鐵若男並未掩飾眼中的不滿,看著百靈的背影,凝聲道:「這個勢利眼的丫頭,仗著老祖宗喜歡,越來越放肆了;聽說老祖宗準備收她為義孫女,用來與趙家聯姻。四郎,要不要嫂子幫你出口氣?」

  張陽腳步一頓,不由自主想起了與百靈的恩怨。

  兩年以前,老夫人曾想把最能幹的丫頭許給最疼愛的孫子;張陽對百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可是百靈對她自己的美貌太有信心,為了不成為廢物少爺的小妾,她不等四少爺開口,搶先要死要活地哭求了一番,還私下找上了侯爺府的公子出頭。

  她這一鬧,鬧得滿城皆知,令張四郎這陰人又多了一個笑柄,幸好紫靈玉女意外出現,這才化解了一場哭笑不得的鬧劇。

  想到這兒,張四郎禁不住雙目一縮,怨氣頓生。

  就在這時,井清恬走上前來,扶住了他另一邊手臂,少年心窩一暖,腦海陰霾盡散,笑語道:「好嫂嫂,都過去那麼久了,算了吧!再說,我有清恬,還不滿足嗎?」

  井清恬美眸異彩閃爍,回應著張陽的深情;三少奶奶則歎息了一聲,放棄了為小叔子出氣的打算。

  後宅大廳裡,滿室飄溢著名花的芳香,以及更加醉人的美女幽香。十餘個大小美人或站或坐,無論主僕,除了上首的慈祥老婦人外,無不貌美如花。井清恬扶著張陽一出現,眾女無不面現憂色,二少奶奶寧芷韻首先迎了上去。

  紫靈玉女飄逸微笑,主動把張陽送入了二少奶奶懷中,然後習慣性地退到了最幽靜的角落裡。

  寧芷韻扶著小叔,緩步走向涼榻,行走之際,她毫不避嫌地用香肩支撐著少年身軀,很是親密;大廳上下,無人會對此產生緋色聯想,唯有身為「陰人」的張陽自己,心房突然怦怦狂跳起來。

  『嗯,好飽滿呀!』張陽第一下是無意間碰到了二嫂的豐乳邊緣,心聲暗自迴盪之際,他第二下則是有意貼了過去。

  『啊,好柔軟呀,這就是女人的乳房嗎?』短短十來步距離,張陽的臉色已紅了好幾倍,「痛苦」的呻吟甚至已飄到空中,令一干美麗女眷神情更加緊張。

  「四郎,腿很痛嗎?怎樣痛法,快告訴嫂嫂。」寧芷韻豐潤如玉的臉頰神色凝重,為了不讓小叔受苦,她已環腰抱住了年輕男人的身軀,豐腴美乳只隔著薄薄衣衫,緊緊地貼在了男人肋部。

  「沒……沒事,二嫂,小弟沒事。」張陽一邊結結巴巴地回答,一邊暗地裡掐了自己一下。

  他是不能人道的陰人,但他也有一個羞於啟齒的秘密——他,也有慾望,而且比正常人還要強烈!每當近距離碰上女人,特別是觸碰到女人的美乳,張陽就會有「痛苦」的感覺,越是美麗的女人,帶來的「痛」就越強烈。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二章:強襲美嫂

  二嫂的乳球貼得更緊了,啊,連臀部也碰到了!剎那之間,張四郎渾身血液沸騰,心窩火焰瀰漫,可惜無論他多麼衝動,兩腿之間的「小蟲」還是沒有半點甦醒的跡像。

  「四郎,小心坐下。咦,你身子好熱呀!」三少奶奶躍身上前幫忙,她手掌剛一搭上張陽的手臂,雖然隔著兩層衣衫,依然感受到了那異常的體溫。

  幾個中年美婦被鐵若男的驚叫吸引,不由自主圍了上去,把涼榻圍得水洩不通。一對對鼓脹的美乳在張陽眼前晃動,他喉嚨一熱,一團烈火猛然在小腹內爆炸,男人精囊急速腫脹,痛得他臉頰扭曲,牙關緊咬。

  井清恬聽到了張陽從齒縫間迸出的呻吟,禁不住眼神一沈,靈力融入了聲音裡,突然喊道:「各位夫人,不要著急;我這兒有師尊煉製的靈丹,大家後退少許,四郎需要呼吸暢通。」

  靈丹入腹,張陽小腹那團烈火果然很快就消失不見,一干女人也聽話地坐回了原位,讓陰人少年脫離了煉獄。

  痛苦過後,張四郎「撲通」一聲跪在張府老太君,當今正國公之母的面前:「不孝孫兒給老祖宗請安。」

  「四郎,張家兒郎不要輕易下跪,像你叔伯兄弟們那樣,站起來吧!」

  適才一番驚嚇,老夫人雖然也很擔憂,但卻一直巍然不動,直到這時,一頭銀髮的老人這才慈祥微笑,對著最寵愛的孫子招了招手。

  張陽乖巧地坐到了老太君身邊,老人摸了摸他的頭頂,關懷幾句後,望向二少奶奶道:「芷韻,四郎剛才的症狀與以往不同,是什麼原因?」

  「回老祖宗,按理說,四郎服藥了這麼久,即使不能好轉,也不應該病情加重。」二少奶奶沈吟了兩秒鐘,先看了看悠然靜坐的井清恬,這才接著道:「也許是孫媳醫道不足,一時想不出原由,孫媳回房後立刻翻查醫書,看看有沒有遺漏。」

  老夫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井清恬,但卻略顯猶豫,沒有開口。

  世外修真自然有超人之處,井清恬主動開口道:「老夫人不用太過憂心,師尊他老人家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正云遊十大道山,採集最好的靈草,專為四郎煉製靈丹。」

  「仙師果然名不虛傳,世外高人呀!」老夫人慈祥的面容紅光閃現。老年人興奮過後,很容易疲憊,她輕揮衣袖道:「老身累啦,你們都下去吧!四郎,代祖母送井姑娘回精舍。」

  離開後宅大廳,漫步在林蔭之間,張陽的神色自然了許多,柔聲問道:「清恬,快到午時了,你今天不修煉道法嗎?」

  「你在受苦,我又怎有心情修煉,再陪你散會兒步吧,這種悠閒的日子真好呀!」紫靈玉女走入花叢裡愜意地伸了伸懶腰,連玉簫掉出一半,她也懶得理。

  張陽能嗅到井清恬身上散發的幽香,但卻奇妙地不會感到痛苦,幸福的暖流在心窩流動,他情不自禁握住了美人玉手。修真界十大玉女之一的絕色佳人深吸一口花香,身子微微靠向了張陽;在即將接觸的剎那,她也許是羞澀矜持,香肩突兀地一僵,隨即側身走向了前方。

  「四郎,你兄弟姐妹眾多,他們都常年在外嗎?」

  「嗯,他們有的在朝堂為官,有的拜在世外高人門下修煉道法;大多幾年才能見一次,我還真有點記不清他們的模樣了,啊!」

  餘音未盡,張陽眼神一片散亂,原來他聚精會神的時間已經超過了界限。

  井清恬美眸閃過一抹複雜的歎息,挽著張陽的手臂,輕若鴻羽般飄飛而起,在許多人艷羨的目光中迅速把張陽送回了清心別院。

  相距清心別院不遠,修竹環繞之中有一棟素雅幽靜的竹樓精舍,井清恬輕輕推開了竹門,門扉還在移動,她突然對著空蕩蕩的窗口道:「師妹,你來啦!」

  一縷微風掀動了窗上輕紗,幻影一閃,井清恬口中的師妹——丫鬟小梅憑空突現:「師姐,你與那個廢物遊園子,玩得很開心嘛!咯咯……」此刻的小梅嫵媚之氣更加明顯,如果不看平庸的五官,肯定能迷死萬千男人。

  清麗脫俗的井清恬平靜地看著小梅,沒有絲毫笑意,小梅無趣地撇了撇嘴,隨即認真地道:「張四郎已到陰火內煉的程度,咱們的藥快壓制不住了,情況不妙!」

  井清恬美眸一沈,接過話頭道:「張府二少奶奶也起了疑心,她雖然不是修真,但神醫世家很不簡單。」

  「啊,那怎麼辦呢?張府與幾大道山淵源頗深,他們要是請個老雜毛下山,那……」煩亂之際,小梅的臉頰突然光芒閃現,她左邊臉蛋依然平凡,右邊卻嬌嫩如玉,精緻秀美。

  「小玲瓏,變形術要保持識海平靜,隨時都要小心。」井清恬提醒師妹後,美眸微縮,輕咬銀牙道:「為了完成師尊的使命,也只能犧牲寧芷韻了;師妹,咱們這樣……」

  「師姐,還是你更有法子,我今晚就行動。咯咯……」

  兩女一番密語後,小玲瓏變身的小梅似若鬼魅般躍窗而去,虛空留不住她的幻影,只留下了她放肆的笑聲。

  日落西山,月上柳梢。

  張陽無端端地感到心中發慌,雖然沒有做惡夢,但卻怎樣也睡不著覺。

  「四少爺,奴婢給你點一些寧神香吧,三夫人陪老爺上京前特意送來的。」

  聽說是生母的心意,張陽欣然接受,幾分鐘後,嫋嫋升起的香氣讓他心緒迅速平靜,越來越平靜,平靜得沒有絲毫靈氣。

  「咯咯……廢物,本姑娘今兒個大發善心,讓你嚐嚐艷福的滋味兒。」話音未落,小梅攔腰抱起直挺挺的男人,衣袖一甩,兩人就像鬼魅般憑空消失不見。

  正國公府後宅西側,二少奶奶的院子內外,栽滿了各種各樣的藥草藥花。

  小玲瓏在黑暗中找到了師姐的身影,把傀儡木偶遞了過去,然後俯視著月下的連綿屋宇,低聲道:「這些院落的佈局暗含奇門陣法,又四處都有守衛,一不小心就會觸動警報;師姐,你準備怎麼動手?」

  井清恬悠然自若的說道:「我不會冒險進去,只要讓寧芷韻自己離開臥室就行了。小玲瓏,走吧,我們先去等著她。」

  「啊……」一間高雅、大氣的臥房裡,響起了一縷壓抑的呻吟。燈火閃爍,映出了寧芷韻豐潤而通紅的玉臉。

  一向端莊賢淑的二少奶奶竟然做了一個春夢,夢到了與相公張二郎為數不多的春宵時刻;夢醒之後,她兩腿還在微微抽搐,桃源禁地已然一片泥濘,連被褥也濕了好大一片。

  「唉!相公快一年沒有回家了,上次回來也只待了兩三天。」

  柔美佳人難得有了怨懟心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而已,有著潔癖的她自行換好了被褥,然後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夜色已深,要用什麼名義叫侍女準備浴水呢?還有,燒水需要好一段時間,下面這麼濕,好難受呀!

  大家少婦不想讓下人笑話,也不想為難下人,連番意念下,她突然想起了一個好地方——張府後山的溫泉浴池,任何男子與下人不得進入的私密禁區。

  正國公府佔了大半座陰州城,連天然溫泉也圈進了私家府邸裡,幾層嚴密的守衛後,是常人無法跨越的高牆。

  溫泉水面輕輕蕩漾,煙波嫋嫋漂浮,恍如人間仙境。寧芷韻舒適地躺在靠近泉眼的地方,身子微微後仰,玉手柔柔劃動,小小的水浪一下一下地起伏,拍打著豐潤少婦半露在水面的美乳。

  慾望總是那麼奇妙,洗盡羞人的痕跡後,端莊佳人反而又想起了夢中情景,粉紅的乳頭不知不覺中凸立而起,驕傲地挺立在水面上。

  「唔……真是太羞人了,怎會做那種夢呢?嗯……夢裡好丟人呀,自己叫得好大聲,相公的手也很壞,弄得下面……就像現在這樣。咦?不對勁兒!」

  寧芷韻迷離的美眸突然急速收縮,她雖然不會武功道術,但卻有著超人的感知力,清晰地感應到了水流的異常流動。

  泉眼在在右邊,怎麼會有逆向的暗流,而且還有氣泡?啊,水里有人!

  「誰?出來!大膽!」剎那的驚慌過後,豪門美婦迅速跳上了池畔,一聲厲斥的同時,她果斷地觸動了無處不在的警報機關。

  玄妙的陣法力量有如無聲的波瀾,在這角落裡擴散開來,眼看就要牽一發動全身,一道光芒在暗中一閃而過,生生斬斷了波瀾。

  小玲瓏一臉嫵媚得意,半閉著眼睛道:「二嫂,是我,四郎。好姐姐別嚷,我不是有心的,對不起。」

  溫泉池裡,煙波一亂,張陽從池水里冒了出來,憋了很久的他沒有多喘一口氣,嘴裡說著與小梅一模一樣的話語。

  「四郎,你怎麼會……啊,不要過來!」時間凝滯了一秒鐘,端莊人妻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雖然迅速閃開了目光,但還是把小叔的裸體看了大半。

  『四郎的身子並不羸弱嘛!唔……我在想什麼?啊!』

  寧芷韻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與平日很不一樣,不由呆在了原地,夜風在她豐潤的玉體上一繞,她先驚叫了一聲,然後慌亂地跳回了溫泉池裡,把赤裸的身子躲進了水中。池水雖然沒過了端莊佳人的下巴,卻怎樣也熄滅不了她心房的羞窘之火。

  「嫂子,我不知道你也會來這兒,要早知道,我就不來這兒了。」張陽不僅「重複」著小梅的聲音,而且還按照小梅的意念,目光陡然一亮,如有實質般看向了二少奶奶。

  「我……你……四郎,你轉過身去,我先離開,你不許回頭。」

  張陽聽話地背身藏在溫泉池裡,寧芷韻紅著玉臉,咬著朱唇,雙手護著乳房與私處,彆扭地逃向了池畔。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一秒後,井清恬意外地推門而入。

  「咦,二少奶奶,你也在呀?咱們正好做個伴,平日都是我一個人。」紫靈玉女從容地脫去了衣衫,露出了玉雕般絕美的身子,然後緩步入水,主動向寧芷韻走去。

  「井……井姑娘,這兒水太熱,你剛下水,還是在池邊躺一會兒吧!」端莊人妻人生第一次感到六神無主,玉體悄然顫抖,震得身周水波連連蕩漾。

  寧芷韻緊張得喉嚨發緊,好在井清恬沒有反對,坐在離她十米外的地方,而且目光相背。

  一會兒過後,張陽半個頭浮出水面,小心地藏在二嫂身後,機械地道:「嫂嫂,擋著我,小心清恬看到。」端莊人妻的臉頰已紅得似欲滴血,略一猶豫後,她還是靠近了小叔。

  灼熱的池水里,叔嫂二人赤裸的身子只是隔著些微距離,流過寧芷韻乳房與私處的暗流總會流向張陽,包裹住男人的……

  寧芷韻不知怎麼想到了這種情形,紅杏出牆般羞人感覺在乳尖上瀰漫,她禁不住身子重重一抖。

  張陽彷彿看穿了嫂嫂心思,臉頰在嫂嫂豐腴玉背上輕輕一貼,同時低聲道:「嫂嫂,我是個廢物,你不用擔心,只要瞞過清恬,不損你清譽就行了。 」

  『對呀,四郎是陰人,忍一忍就過去了,不然會解釋不清的。』在這特別的環境下,柔美佳人一步一步、按照敵人的意念行動起來。

  「咯咯,寧芷韻,本姑娘今兒要讓你變成淫娃蕩婦,看你還怎麼假正經。」暗處的小玲瓏喃喃自語,隨即隔空命令道:「廢物,抓她的奶子,用力抓!」

  小梅的命令發出去了,卻傳來張陽反抗的心聲:『不,不行,她是我二嫂,不能辱她名節!』

  池水中,張陽陡然向後一退,他的理智在掙扎,但行動卻嚇壞了二少奶奶。淺水區的井清恬假裝耳聾目盲,寧芷韻卻「作賊心虛」,急忙假意撥動水面,同時挺直身子,任憑肥美渾圓的乳房整個露出水面,最大限度地擋住了身後的小叔子。

  張陽的心靈反抗只是曇花一現,當二嫂鮮紅的乳暈刺入他眼球時,小玲瓏的指令還未到達,他的心臟已「怦怦」狂跳起來。

  「嫂嫂,我……我……我腿麻啦,對不起。」顫抖的男人聲音多了幾分活人的氣息,張陽的手還在水面猶豫,一口灼熱如火的呼吸已噴灑而出,噴在了嫂嫂肋下的乳緣上。

  「啊!」熱流「燙」得寧芷韻渾身發軟,當小叔子突然抱住她腰身的剎那,一股異樣的感覺好似閃電般鑽進了端莊人妻的子宮花房。

  寧芷韻發出了難以控制的驚叫聲,井清恬再也不能裝聾作啞,假意好奇地問道:「二少奶奶,怎麼啦?」

  「沒,沒什麼,只是踩在了石子上,是我大驚小怪,唔……井姑娘,你不用擔心。」

  端莊人妻拼命壓抑著心窩的驚叫,在她費力解釋的同時,小叔子也許是害怕被發現,竟然往水中沈去;下潛的時候,男人雙手自然要順著她的肌膚滑動,而且還把她的身子往下拉。

  唔……如果四郎不是「陰人」,如果井清恬不在這兒,如果……剎那之間,美麗人妻羞怒的腦海閃過了無數個「如果」,最後還是咬緊了銀牙,止住了不顧一切的罵聲。

  「咯咯……太好玩了!」小玲瓏的神色有如邪門小妖女,她邪惡地下令道:「張陽,親她的乳頭,用力地吸,再用力……」

  張陽藏在水里,完全按照小妖女的命令行動起來。乳球遭到抓揉,完全超出了寧芷韻的人妻底限;水面「嘩」的一聲,美人玉乳好似受驚的小兔,猛然從水里跳了出來。豐腴乳球離開水面剎那,張陽揉捏乳肉的十指急忙縮了回去。

  二少奶奶大張朱唇,隨即捂著乳峰,大步向井清恬走去;慌亂之際,她不由自主把井清恬當作了救星。

  張陽雖然沒有大膽到現身的程度,他卻在水中一個疾撲,暗流一卷,男人大手攔腰抱住了嫂嫂豐潤而不失曲線的人妻玉體。端莊少婦美眸瞬間又羞又急,小叔的臉頰竟然貼在了她肥美的臀丘上,牙齒好像還咬了一下。太過份了!羞窘與憤怒掀動了水浪,寧芷韻一時間忘記了顧忌,一腳蹬向了水底的「色魚」。

  「二少奶奶,你又踩到石子了嗎?」井清恬的「提醒」及時出現,瞬間就壓下了寧芷韻心中的火氣。

  「沒,沒有,我……啊!」絕色人妻慌亂解釋的同時,被蹬了一腳的小叔還是沒有放棄,而且死死抱住了嫂嫂發狠的玉腿,手掌在腿部肌膚上遊走不休,弄得寧芷韻又禁不住呻吟了一聲。

  曖昧情形已是欲蓋彌彰,而紫靈玉女的感覺似乎特別遲鈍,一臉自然地來到了寧芷韻面前。

  禁忌的慾望在水下翻騰,張陽一口咬住了嫂嫂的小巧足尖,一根一根地吮吸著美人腳趾。「唔……」即使井清恬就在身邊,寧芷韻也忍不住身子向後一仰,發出了羞人的顫音。

  端莊人妻急了,真的急了!腳趾可是她最為敏感的部位,甚至比乳房的刺激還要強,就連她相公也不知道這個秘密,更從來沒有這麼吮吸過她的玉足;但如今,她最敏感的地方卻被小叔逮著了。

  「啊……」美人玉腿不停顫抖,圓潤粉嫩的腳趾忽緊忽松,彷彿在主動刺激小叔子的舌尖。

  張陽雖然是小妖女的傀儡,但他的慾望似乎擁有獨立的思想,呼吸一緊,他不再執著進攻嫂嫂的桃源禁地,而是口手並用,仔仔細細地玩弄著人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

  一下、兩下……一遍、兩遍……張陽對嫂嫂腳趾的每一下吮吸,都會激起一縷酥麻,羞人的快感一浪一浪地湧入寧芷韻體內,一波又一波地注滿了她的子宮花房。

  清水能掩蓋高潮的蜜液嗎?水下暗流一盪,二少奶奶的腳尖與大腿猛然繃成了一條直線,答案就此揭曉了。

  濃膩的春水從人妻花徑裡奔湧而出,貼著白嫩豐腴的大腿緩緩往下滑動,暗流雖然想將它帶走,可蜜液還是距離張陽的唇舌越來越近。

  「唔……」寧芷韻的銀牙已咬破了下唇,哀羞的呻吟隨時可能爆發;這還不止,小叔還在癡迷地吮吸她的腳趾,吸得一汪汪春水接連湧出人妻花徑。

  『糟了,忍不住啦,要叫出聲來了!嗚……千萬不要叫,啊……四郎你這個混蛋!』

  其實,端莊人妻身周的水浪早已很不正常,就在她即將崩潰的一刻,井清恬意外地站了起來,找了一個藉口,輕盈而迅速地飄然離去。

  「呀——」井清恬的背影剛剛消失,寧芷韻的朱唇立刻張大到了極限,羞急的尖叫吹得水面煙波亂轉。

  『天哪!四郎竟然舔到了大腿內側,舌頭正在舔吸流出來的羞人蜜液!』

  下一剎那,人妻的貞節給予了寧芷韻力量,她猛然跳了起來,拖著發軟的身子,全力沖向了門口。

  「嫂嫂,別走!」張陽火熱的身軀帶起了一大片浪花,他餓虎撲食般縱身一躍,把柔美似水的嫂嫂壓在了池邊。

  「四郎,你想幹什麼?住手,啊……住手!」

  「嫂嫂,好姐姐,我要死啦!呃,好難受呀!救救我!」

  張陽已分不清自己真正的心思,不知這是腦海「魔音」的命令,還是他自己的衝動,他只知道心窩、小腹,乃至全身每一個竅穴,都有一團烈火,燒得他五內如焚,痛苦無比。

  「四……四郎,你有隱疾,不能動欲,快停下,嫂嫂為你針灸疏導。」

  「不,我不要針灸,我要你!好嫂嫂,我要你——」年輕的熱血沸騰到了極點,張陽把嫂嫂雙腿扛在了肩上,而他則趴在嫂嫂小腹之下,雙手上探,握住了一對豐腴挺拔的人妻美乳。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三章:心懷不軌

  寧芷韻躺在池邊,羞急之下,奮力扭打起來。

  張陽接連幾下不能得手,突然收回了擠壓豐乳的雙手,然後抱住了嫂嫂的美腿,狡猾地含住了寧芷韻最為敏感的腳趾。

  先前水中一幕再次上演,二少奶奶雖然拳打腳踢,可羞人的快感還是不停違背著主人的心意,在人妻子宮花房裡層層累積。

  「嫂嫂,給我吧,就這一次,求求你;你看,你下面已經……濕啦!」

  濕啦,真得濕透啦,就連玉石台階上,也流出了一汪羞人的水漬。

  小叔火熱的聲音徹底擊潰了嫂嫂心靈的掙扎,鬼使神差般,她低頭看去,正好看到張陽舌尖刺中她陰蒂的畫面。

  「啊……嗯……」

  二少奶奶玉背向後一倒,顫抖的舌尖發出了死囚般呻吟,她清晰地感應到,又有一汪春水從肉壁湧出。

  「呼……」

  在這天地燃燒的剎那,張陽自己的元神突然「清醒」了,凝神一看,溫柔美麗的二嫂正躺在身下,一絲不掛,婉轉嬌啼。

  天啦,我乾了什麼?我在幹什麼?怎會這樣,啊哦……

  面對嫂嫂粉紅嬌嫩的蜜穴花瓣,張陽所有的理智,所有的道德,所有的羞愧,都擋不住那一股衝破禁忌的快感。

  熊熊慾火中,張四郎忘記了這是哥哥的妻子,忘記了自己不能人道的現實,人類獸性的本能轟然爆發,他唇舌一張,再次撲向了嫂嫂的桃源禁地。

  「四……四郎,不要,唔……放過……嫂嫂吧,啊……」

  寧芷韻還在掙扎,還在哀求,而她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彎曲收縮,柔嫩的大腿自動夾住了小叔的臉頰,既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迎合。

  張陽的雙唇距離嫂嫂花徑只有兩寸,但這兩寸卻怎樣也突破不了,唯有男人灼熱的呼吸能夠噴打在蜜唇上。

  寧芷韻心中,始終忘不了她人妻的身份,柔媚哀求的同時,她玉手一伸,人妻私處又多了一層抵抗。

  「嫂嫂,給我、給我、給我——」

  一團陰暗的怒火在張陽心靈陡然爆發了,多年身為「陰人」,積累下來的心魔發狂了,不用小妖女施法,他已大吼著十指一緊。

  噗嗤一聲悶響,美人雙乳被迫擠出一條最深的乳溝;男人指尖一閃,竟然捏著嫂嫂的奶頭,又拉又扯,上搓下磨,極盡淫邪玩弄之本能。

  「啊,好疼,四郎,松……鬆手!」

  寧芷韻的左乳奶頭腫疼無比,右乳則酥酥麻麻,兩種不能忍受的感覺同時鑽入她腦海,也同時湧向了她子宮花房。

  驚羞交加的人妻下意識雙手護胸,狂暴的小叔子喉間一聲怪吼,終於吸住了親嫂嫂的幽香蜜唇。

  「啊……四郎,你混賬……東西,嗚……」

  寧芷韻本想踢腿翻滾,不料卻被張陽吸得渾身軟如春泥,端莊佳人又是一聲尖叫,兩行哀羞的淚花湧出了美眸。

  「啊、啊……四郎,不要……停,停下……」寧芷韻無力地捶打著張陽的肩膀,腰腹隨著小叔唇舌的動作顫抖著,收縮著,起伏著。

  張陽任憑嫂嫂捶打、咒罵,哀求,只是一味地吮吸、吮吸、再吮吸。

  他吸住了親哥哥妻子的陰唇,吸住了端莊人妻的陰蒂,然後舌尖捲成棍形,激情萬丈地刺了進去。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滋滋」聲與「噗噗」聲交替瀰漫。

  人妻珠淚逐漸乾涸,小叔子的喘息則越來越濃烈,他猛然用盡全力,整個臉部壓在了嫂嫂陰戶上,紅舌發瘋般「插」進了嫂嫂的花徑裡。

  「呀——」

  端莊賢淑的美麗人妻在衝擊下仰天尖叫,柔媚的腰身高高拱了起來,久久也沒有落下。

  高潮了,寧芷韻與張陽都飛上了快感的巔峰,叔嫂二人以不同的方式,慾望爆發了!

  張陽舌尖一縮,大口大口地吞嚥著嫂嫂的蜜液瓊漿,吞完一波又一波。

  「咕咚」聲中,美麗佳人的春水與陰元湧入了小叔體內,就好似一場春雨,悠然熄滅了男人的狂暴陰火,然後是突如其來的安靜。

  端莊人妻的身子逐漸變冷,變硬,隨即坐著向後一退,以人生從未有過的冷漠口吻道:「張陽,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忘記它,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嫂嫂,我……」

  張陽想解釋,卻找不出理由,只能呆呆地看著哀羞、憤怒的嫂嫂快步離去;他愣了好幾秒,突然重重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為什麼?我一個廢物,為什麼會幹這種事?咦,我是怎麼來到這兒的?」

  「咯咯……是本姑娘的功勞;四少爺,玩得開心嗎?」

  一個平凡的少女踩著水面飄飛而現,不待張陽有所回應,小妖女已一指點在了他的眉心。

  幻影一定,小玲瓏戲謔地踢了張陽一腳,嘻笑道:「你這廢物還真是一個怪胎,竟然能掙脫本小姐的靈力,咯咯……有意思。」

  嬉笑過後,小玲瓏語帶興奮道:「師姐,咱們的計劃成功了!而且呀,這廢物的陰火一次增強了好多,你感覺到了嗎?」

  一直沒有真正離去的井清恬從暗中閃出,她臉上瀰漫著明顯的羞愧與無奈,但眼底的光芒依然堅定,凝聲回應道:「還不夠!要是讓寧芷韻冷靜下來,咱們的計劃就會變成自作聰明!」

  特別的一夜終於過去了,張府四少爺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完全忘記了昨夜的一切。

  「四郎給老祖宗請安,給大姨娘、二姨娘、四姨娘請安。」

  張陽彬彬有禮地行了幾個大禮,環目一看,有點意外地問道:「咦,二嫂呢,怎麼沒見她人呢?」

  三少奶奶鐵若男眨了眨明媚的雙眸,以女人都懂的口吻道:「她今兒個身子有點不舒服,已經託人給老祖宗請安了。」

  「啊,二嫂病了,那我去探望她。」

  張陽雖然忘記了昨夜的曖昧情景,但潛意識裡,卻對寧芷韻多了幾分特別的情愫。

  「咯咯……四郎,二少奶奶這病呀,不用你關心。」

  鐵若男鼓脹的胸脯笑得上下拋盪,廳中一干大小美人也紛紛掩面竊笑。

  張陽愣了一下,腦海突然閃過一道明悟——例假,二嫂是例假來了,這種「病」當然不需要自己這小叔關懷。

  「噌」得一下,男人臉頰紅到了耳根,他緊接著思緒一轉,突兀地呆在了原地。

  例假?自己為什麼會想出這種古怪的名詞來呢?

  眾女都自以為張陽是過於尷尬,一個活潑的旁系小姐飛奔上前,假意附和道:「四郎,我給你引路,咱們一起去探望二嫂。」

  張陽眼皮一抖,把剛才的迷惑拋到了九霄雲外,臉紅耳赤地叫嚷道:「不去,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四少爺狼狽地掏出了大廳,叫嚷聲無比堅定;但當夜晚來到時,他——被道術控制的人偶卻敲響了二少奶奶的院門。

  張四郎絕對是唯一一個可以在內宅隨意行走的男丁,他不待丫環通傳,直接闖入了臥房。

  「嫂嫂,我有重要的事情對你說,能讓她們出去一會兒嗎?」

  「你……」

  張陽一臉的理直氣壯,躲在家中養心傷的寧芷韻反而很是心虛,看了看門內門外的丫環婆子,她強裝平靜道:「四郎,有什麼事情,明天拜見老祖宗的時候,再說吧。」

  「不行,事關國公府與嫂嫂的清譽,不能等到明天。」

  年輕男人欣長的身形挺得筆直,目光如有實質般,直視著嫂嫂急速起伏的乳峰。

  「四郎太混賬了,還敢拿昨夜的事來威脅人!」

  怒罵在二少奶奶心中激盪,她雙手捏緊,銀牙恨咬,最後還是輕揮衣袖,把所有下人都趕了出去,末了還凝聲補充道「全部退到三重院門外,沒我同意,任何人不準靠近,否則家法處置。」

  王公貴族的家法不亞於朝廷律法,一干下女無比恐懼地低頭退下,雖然人人心存疑惑,但卻無人往男女之事上聯想。

  「四郎,你到底要做什麼?」

  「嫂嫂,我想再抱你一次。」

  張陽赤裸裸地暴露出他心中的不倫念頭,不待寧芷韻發怒,他又大聲地道:「就是被二哥打死,我也不後悔。」

  小叔子這麼蠻橫,不過二少奶奶這時卻有了一縷別樣的感動,再加上威脅的力量,她臉兒一紅,禁不住顫聲道:「四郎,不要這樣,這……不好,要不嫂嫂給你找一個貼身丫頭吧?」

  嫂嫂示弱投降,小叔子堅定的目光更加灼熱,突然張開雙臂撲上了床,重重抱住了親嫂嫂有幾分慵懶的玉體。

  「啊,四郎,你……輕一點,弄疼我啦。」

  「嗯,嫂嫂,你好香呀!」

  張陽確實只抱了一下,但這一下只有開頭,卻久久沒有結尾,他埋首嫂嫂發間,深深地嗅著花信佳人的發香與體香。

  「四……四郎,夠啦,快鬆手,不然我要叫人啦。」

  「好嫂嫂,別叫,讓我躺一會兒。」

  絕色佳人根本沒有同意,可年輕男人的頭首已鑽到了她懷中,火熱的臉頰不停地在柔膩乳溝里摩擦。

  寧芷韻清晰地感應到,她的乳珠已經漲大了,隔衣凸出了兩點羞人的痕跡。

  美人銀牙微咬,本能地看看了看隨風微動的珠簾,玉手用力推了幾下,卻沒能把小叔的腦袋推開;微妙情形下,她不由自主又有了一絲讓步。

  唉,既然昨夜已經……那樣了,就讓四郎躺一會兒把,只要不讓他放肆就可以了。

  端莊人妻思緒微妙變化之際,乳尖已經越來越硬,張陽突然在上面輕輕咬了一下。

  「啊!四郎,你,混賬!」

  寧芷韻玉體如遭雷擊,雙乳抖得熱別猛烈,她凝神一看,端莊的羅衣已被小叔半解而開,大半雪白的乳球已被男人目光籠罩。

  「嫂嫂,我難受死啦,啊……好嫂嫂,救我!」

  怒火浮上了二少奶奶玉臉,她立刻捂胸後退,一腳踹在了小叔胸膛上。

  下一剎那,發狂的男人抱住了美人玉足,在呻吟與嚎叫中,昨夜的情景又開始上演了。

  張陽的神情與昨夜一樣癡迷,而寧芷韻的反抗卻沒有那麼強烈。

  男人舌尖從大腿掃到了小腿,然後突然一頓,透著幾分得意道:「嫂嫂,你看,你下面……又濕啦!」

  「唔……四郎,不……不要說啦,停……停下,啊……」

  一個「又」字,道盡了端莊人妻心靈的哀羞,她粉拳拼命捶打小叔,銀牙卻下意識緊咬了朱唇,生恐一不小心,發出羞人的尖叫。

  美人褻褲上,濕痕越來越大,男人的唇舌距離濕痕則越來越近。

  終於,張陽一口咬在了薄如蟬翼的布料上,隔著一層衣物,又一次咬住了嫂嫂的花徑玉門。

  「呀——」

  寧芷韻一口咬住了被褥,尖叫聲在縫隙間激蕩的同時,她渾圓修長的雙腿噌得一下,朝天直豎,繃得無比用力。

  「四……四郎,你這大混蛋,不……不能……這樣對我,嗚……」

  人妻哀羞的淚花比昨夜更洶湧,隨即是「嘩」得一聲,一片片衣物碎片淩空飛舞,散落在床榻內外。

  張陽猛烈地把玩著嫂嫂的豐乳,揉捏著肥美的臀丘,大口則一直沒有離開幽香、泥濘的人妻桃源,吸得無比激情,無比貪婪。

  「啊喔……四郎,停……停下……會被人看見的。」

  不知不覺間,寧芷韻的底限又下降了,在一縷快感的衝擊下,她「又」一次用雙腿夾住了小叔的頭部,豐腴而不失曲線的腰肢隨著小叔的吮吸,不自覺地搖晃起來。

  「噢……」

  很快,遠比昨夜更快,張陽就品嚐到了嫂嫂蜜汁的味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發出了迷離、滿足的呻吟聲。

  寧芷韻雙腿輕輕地落下,張陽則身子往上一爬,突然更加狂亂地抱住了嫂嫂,並第一次吻住了美人朱唇。

  「唔……」

  端莊人妻心海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浪,她本想奮力掙扎,不料身為「陰人」的小叔舌頭竟然灼熱有力;她從未想過,親吻原來這麼舒服,也從未想過,她會有接受丈夫以外男人親吻的一刻。

  掙扎幾下後,寧芷韻捶打的玉手放在小叔肩上,最後,連香舌也被勾到了朱唇外。

  突然,寧芷韻沈醉的目光浮現驚慌的光華,本已酥麻的身子陡然僵硬無比。

  她明顯地感應到,小叔正在調整身體的姿式,男人的胯間正在向她私處撞擊,氣勢無比兇猛。

  「啊,難道……不、不可以!」

  驚恐的人妻拼命扭動腰腹,但卻掙不脫男人雙臂的摟抱,只聽「啪」得一聲,張陽的下體撞在了她禁地方寸間,撞出了世間最為銷魂的一縷顫音。

  寧芷韻衝到嘴邊的驚叫化為了驚悸猶存的嘆息,陰唇傳來的觸感讓她羞急之餘,又有點莫名的失落。

  張陽還是那個「張陽」,軟綿綿的陽根就像小蟲一般,對女人沒有半點殺傷力!

  「呃!」

  張陽發出了痛苦與狂亂交織的呻吟,他一邊猛烈吮吸嫂嫂的奶頭,一邊下意識聳動下體,一遍又一遍地做著無用功。

  「四弟,不要這樣,你冷靜一下,不……啊……不要……啦……」

  張陽的陽物也不是完全沒有作用,雖然不硬,卻特別的熱,「燙」得二少奶奶蜜唇一抖,春潮迸射,女人肉體的本能竟然被「摩擦」出來了。

  「嫂嫂,好嫂嫂,我要你,我要你,啊——」

  張陽的慾望有多強,心靈的暗傷就有多深。

  「陰人」真正發狂了,他嘶吼著瘋狂一挺,無能的小蟲貼著嫂嫂陰蒂劃過,而精囊則抵在了人妻玉門上。

  下一剎那,張陽再猛力一頂,噗得一聲,一粒春丸竟然擠進了嫂嫂陰唇,第一次漲大了二少奶奶的花徑玉門。

  「啊!」寧芷韻整個花徑因此而漲開,她再也控制不住羞人的尖叫。

  「噗、噗、噗……」春丸沿著成熟少婦的陰唇上下猛烈滾動,一遍、兩遍、三遍……

  春水前所未有地激烈湧出,讓春丸的滾動聲越來越急速,令叔嫂二人的肌膚越來越嫣紅。

  「啊哦……四郎!」

  又一次悶響聲中,張陽的另一粒春丸也擠入了陰唇細縫裡,男人在痛與快樂中全身痙攣,女人則第一次用力摟住了小叔的身體,第一次用迷亂的聲調呼喚他。

  寧芷韻的蜜穴漲大了,比與丈夫恩愛時還要大,雖然張陽不能用肉棒充塞花心,但他的精囊卻迸射出古怪的熱氣。

  「唔……喔……天啦!」

  熱氣咆哮著湧入子宮花房,如有實質般衝擊著寧芷韻的蜜穴。

  花信少婦在特別的衝擊下眉眸綻放,但快感還沒到盡頭,張陽又是一聲狂亂嘶吼,在他慾望爆炸的剎那,擠入玉門的兩粒春丸竟然猛烈跳動起來。就像被逼入絕境的戰士,在做著最後、最狂的反抗。

  「呀——」

  絕美人妻的尖叫聲肆無忌憚,穿雲裂空而去,她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小叔,第一次主動獻上了熱吻,直到小叔春丸回歸平靜,她的陰唇還在顫抖,她的香舌還在舔吸小叔的氣息。

  天崩地裂般快感過後,室內陷入了死寂之中;然後,寧芷韻狠狠給了張陽一耳光。

  「滾,你滾,滾呀!」

  二少奶奶的情緒失去了控制,張陽陰火熄滅後,也失去了不顧一切的勇氣。

  「嫂嫂,好姐姐,我……」

  張陽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還是低著頭,垂著手,帶著無盡的愧疚走出了房門。

  三重院門外,一群丫環婆子圍住了四少爺,七嘴八舌地問道:「四少,二少奶奶為什麼發火呀?咦,你挨打了,做錯事了嗎?」

  張陽平日里對下人很是和藹,此時卻怒目橫眉,大聲斥責道:「混賬!本少爺做沒做錯事,與你們何干,滾!」

  丫環婆子們被大發雷霆的四少爺罵得一哄而散,然後又三三兩兩地集在一起,互相探討真相。

  四少爺肯定犯了大錯,而且被二少奶奶知道了,那一記耳光嘛,肯定是四少爺不認錯,把二少奶奶氣極了;對,肯定是這樣。

  修竹精舍裡,井清恬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目光,夜色最深一刻,她掌心光華一閃,一隻紙鶴扇動雙翅,有如真正的鳥兒一般,迅速 破空而去。

  一天后,紙鶴飛到了千里之外,飛入了一座雲煙縹緲的道山之中。

  一個天然形成的山腰平台上,一個身穿粗布麻衣的修真緩緩攤開手掌,看著落入掌心的紙鶴,他略顯蒼老的面容露出了修道人少有的激動神色。

  紙鶴在光芒中變成了紙條,紙上信息竟然勾出了紫雷真人的眼淚,他仰天長嘆,近似癡迷地喃喃自語道:「清音,堅持下去,我很快就能讓你復活啦;二十年了,眨眼間就二十年了,哈哈……咱們就要重逢了!」

  「紫雷道兄,什麼事情這麼開心呀?能與奴家也分享一下嗎?」

  山野的清風突然火熱了幾分,飄渺的煙雲好似受驚的雀鳥,瞬間四散而開;一把飛劍破空而現,劍上女人一身紅裙近似透明,內裡乳浪若隱若現,煞是妖艷迷人。

  「大膽妖女,竟敢擅闖聖地!」

  幾乎是邪風吹動的同一剎那,四個白衣白裙的秀美少女從大殿裡飛躍出,四道劍光隱含風雷之音,擋住了不速之客。

  「道兄,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咱們好歹也算親戚一場嘛。」

  紅衣豔女兩手飛舞,靈力化作光芒,光芒聚成盾牌,看似驚險,實則輕鬆地擋住了滿天劍氣。

  不待紫雷真人回應,四女已齊聲呵斥道:「妖婦住嘴,師尊乃當今國師,豈能與你吸塵谷妖孽沾親帶故。」

  「你們四個丫頭就是四靈劍女嗎?咯咯……道行不錯嘛,人也漂亮,正適合加入吸塵谷,拜在我妙姬門下。」

  妙姬半裸的乳浪一挺,奶頭就像全裸一般,映入了一干女弟子眼簾,四靈劍女即使同為女兒身,也不由感到呼吸發熱,玉臉生紅。

  關鍵時刻,紫雷真人陡然一聲暴呵,「妙姬,正邪不兩立,紫雷山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請自重!」

  紫雷真人道袍一掃,驅散了淫浪氣息,同時悄然震碎了紙條。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四章:至陰元靈

  妙姬向後一退,一身紅裙無聲無息地變成了素白色,話鋒一轉道:「奴家這樣總行了吧,道兄若再堅持,九泉之下的清音師妹,恐怕也會傷心的。」

  邪門六道之一的吸塵谷谷主隱去了招牌服飾,又�出了殺手鐧, 紫雷真人鬢邊白髮一抖,不得不強壓怒火,冷聲道:「你進去吧,上完香速速離去。」

  四靈劍女略帶不解地讓開了道路,妙姬卻不急著進去,反而向紫雷真人靠近,妖艷笑語道:「算一算年頭,我那侄女快二十歲了,能讓我見她一面嗎?」

  「住口!你再敢胡言亂語,我立刻讓你嚐一嘗天雷轟頂的滋味。」紫雷真人眼中的隱痛化為了暴怒,袍袖一翻,刻著雷紋的木劍似欲掙扎飛出。

  「別生氣,真得別生氣;道兄,奴家保證,絕不與任何人說這事。」

  「妙姬,你儘管說,我保證你出不了這紫雷山!」紫雷真人話音未落,身形已騰空而起,駕著飛劍遠離了妖婦。

  「咯咯……」

  紫雷真人怒極而去,氣走他的邪門妖婦唇角一翹,邁步之際,裙角暗自一掃,一片紙屑悄然飛入了長袖裡。

  一刻鐘後,妙姬御劍而去,難得老實了一次。

  紫雷真人望著她急速的背影,雙目微微一沈,隨即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以威儀的語調道:「速去陰州城,支援你們的大師姐;此行事關紫雷山生死存亡,你們不許追問,不許違令,一切聽清恬命令行事。」

  「天地玄黃」四劍女微微一愣,雖然對師尊的命令有所疑惑,但她們還是堅定地走下了紫雷山。

  陰州城,正國公府,關於四少爺挨打的流言迅速傳遍了府中上下。

  「四郎,你犯了什麼錯,竟然把你二嫂氣成那樣了?」

  「回老祖宗,孫兒昨夜去了二嫂房中探望,並沒有……做什麼?」

  「沒做什麼,不可能吧?二少奶奶已經連夜返回娘家去了,雖然留書說有急事,但肯定是在生氣。

  氣氛影響下,百靈也大著膽子說了主子兩句,眼底更迅速閃過了一抹不屑。

  一聽二嫂離家出走,張陽立刻神色大變,羞愧地垂下腦袋,老老實實交待道:「老祖宗,孩兒昨夜……一時魯莽,不小心看到……二嫂在更衣,挨了她一耳光。」

  四郎這麼一交待,眾女無不掩面偷笑。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解釋破綻百出,但對於張四郎,卻絕對合情合理,再加上他從心靈到眼神都無比誠懇,就是最聰明的女人也不會有半點懷疑。

  同一時間,小梅來到了修竹精舍,歡聲道:「師姐,寧芷韻已經離開了國公府,咱們的計劃成功啦,咯咯,那廢物的陰火又上升了一層,只要再這樣來上幾次,咱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破地方了。」

  小玲瓏把堂堂國公府叫做破地方,井清恬忍俊不住,搖頭微笑,隨即凝聲道:「陰州城裡有不少入世修行的高手,鐵若男也會一點道法,不能再冒險了,二少奶奶的事純屬僥倖,可一不可再。」

  紫靈玉女說到寧芷韻時,眼底閃過了強烈的愧疚意念,話語微微一頓,她再次叮囑道:「師妹,記住,沒我允許,決不準擅自行動。」

  「是,你是師姐,我聽你的就是了。」

  小玲瓏無奈屈服,離開井清恬居處後,她狠狠一指,彈碎了一叢花草,恨聲自語道:「哼,總有一天,本姑娘要超過你,憑什麼總要聽你的!」

  國公府後宅大廳裡,眾女一番嘻笑後,迅速 拿定了主意,三少奶奶鐵若男趕去寧府,勸說負氣出走的二少奶奶。

  「我也要去,二嫂是被我氣走的,我應該親自上門道歉。」張陽的口吻少有地堅定,除了說出口的理由外,他心海還有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催他遠離國公府,好像這兒很危險一般。

  「四郎,我可不能帶你去,你要是去了呀,二少奶奶就沒有下台階了,老實在家待著吧。」

  鐵若男明媚歡笑,以利落而不失禮儀的步伐走出了廳門。

  張陽還想堅持,正國公的四夫人擋住了他追出去的腳步,秀美熟婦溫柔勸說道:「四郎,若男說得對,寧府距咱們這兒少說也有幾百里,你身子弱,去不得。」

  「可是……要不,我請清恬陪我同行吧。」

  「井姑娘是客人,怎好隨便使喚人家;月圓之夜,你絕對不能離開院子。」

  風兒微動,幽香瀰漫,雍容華貴的大夫人與高挑嫻靜的二夫人同時走了過來,大夫人不帶絲毫歲月痕蹟的玉臉微微一沈,威儀地教訓道:「你母親上京前,我們答應了她,一定會把你照顧好;四郎,身為國公之子,可不能隨意行事。」

  「幾位姨娘,孩兒……知錯了。」

  不管心中感應多麼強烈,張陽也難以違逆一干家人的心意。

  俗世之外,天地之間。

  有一處百花綻開,萬鳥飛翔的世外桃源;如此極美之地,一方奇石上,卻雕刻著世人聞之色變的大字——吸塵谷。

  一片柔軟草地上,妙姬穿著她招牌式的半裸薄紗,騎在一個壯漢身上,縱情馳騁。

  不到半個時辰,看似壯健如牛的男人就丟盔棄甲,發出了驚恐的求饒聲。

  「谷……谷主饒命!」

  妙姬西瓜般乳浪一拋,小腹異樣收縮,轉瞬間,壯漢就變得乾枯瘦小,奄奄一息,而她的臉色則更加嬌嫩青春。

  吸光壯漢精元後,妙姬一腳將其踢到了十丈外,不滿地呵斥幾個邪門女子道:「你們怎麼做的事,抓回來的全是些粗鄙貨;滾出去,多抓點元氣充足的男人回來!」

  幾個邪門女徒慌張退下,吸塵谷二號人物媚姬與她們錯身而過,來到妙姬面前,妖嬈歡笑道:「師姐,紙條拼湊完整了,有發現。」

  陰火內斂,元丹將成——紙上只有簡簡單單八個字,卻讓妙姬陷入了沈思之中。

  「陰火、元丹、紫雷真人……還有清音,啊,我明白了!」妙姬把紙條內容反反複複默念了幾十遍,無意中想起了吸塵谷三姬之一的清音,一道靈光在她眼中一閃而現。

  「紫雷真人想煉出至陰元丹,復活那個背叛吸塵谷的賤人,咯咯……難怪清音死了那麼多年,紫雷老兒一直用玄冰保存著屍體,原來還有這一著。」

  經過妙姬這一說,媚姬也想通了許多疑惑之處,歡聲道:「師姐,聽說紫雷老兒的大徒弟這兩年一直呆在陰州,而陰州正好有一個『陰人』,難道此人就是百年難得一遇的『至陰元靈』?」

  話語微微一頓,媚姬雙眼放光,試探著問道:「師姐,你的意思是?」

  「搶,搶定了!這種天才地寶,怎能浪費在一個死人身上,咯咯……」

  ※※※※※※※

  陰州城,正國公府。

  鬱悶的張陽還是被井清恬勸出了門,難得一次走出國公府,在城外的青山綠水間踏青散心。

  沒有了夜間的節目,小梅比主子還要感到無聊,她懶懶地躺在窗邊涼榻上,雙手枕頭,眼睛滴溜溜亂轉,盤算著怎樣打發時光。

  「四少爺,你在嗎?老祖宗命奴婢前來探望。」

  珠簾一掀,國公府最得寵的俏丫環輕盈而入,�目一看,房中不見四少爺的影子,她先暗自鬆了一口氣,然後美眸一縮,冷冷地看著沒有半點規矩的下等丫環小梅。

  小梅依然躺在涼榻上,沒有半點起身行禮的意思,百靈強忍怒氣,耐著性子問道:「你家主子呢,老祖宗想見他。」

  「不知道,大概是找井姑娘去了吧。」

  「什麼時候去的,大概多久回來,四少爺走時留話了嗎?」

  「不知道,你急得話,自己找四少爺問去。」小梅身子一側,竟然背對張府第一丫環,一副懶得搭理的模樣。

  「混賬東西,有你這麼伺候主子的嗎?小潑貨!」百靈終於發怒了,雙手叉腰,柳眉直豎。

  小梅似乎這才想起百靈是什麼身份,她一個翻身跪在地上,嚇得連連賠不是。

  百靈又罵了幾句,隨即昂首而去,女人骨子裡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卻不知道,小梅正以戲謔、邪淫的目光,籠罩著她的背影。

  清心別院又回復了寂靜,不過小玲瓏卻不再沈悶,她再次躺在涼榻上,興奮地對著天空自言自語道:「敢罵本姑娘,呸,賤人!本姑娘不能動張府的少奶奶,還不能動你一個賤婢嗎,咯咯……」

  日落月升,陰謀的氣息悄然充斥了國公府。

  一封書信憑空突現在百靈的梳妝台上,回到房間的俏丫環微微一愣,看過內容,玉臉瞬間羞紅密布,驕傲、興奮的光華怎樣也掩飾不了。

  侯爺府雖然比不上國公府,但侯爺世子依然是天下少女夢寐以求的白馬王子,如今小侯爺竟然私下邀約,雖然有點曖昧羞人,但怎不讓百靈對榮華富貴憧憬不已!

  與此同時,位於陰州城另一端的武侯府內,小侯爺趙光義也在看一封來路不明的情書,內容與百靈那一封大同小異,不過落款卻是張幽月——素有陰州第一美女之稱的國公府千金小姐。

  「啊,她不是在什麼宮裡修道去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呵呵……她終於看上我了!」

  趙光義的神情比百靈更興奮,更癡迷,他雖然表面接近百靈,其實是為了相機接近冰霜美人張幽月;情書來到,他雖然心中隱隱有無數疑惑,但還是急匆匆地溜出了侯府,沖向了夢中仙子邀約的地方。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幽靜的陰州湖邊,野花盛開的草地上。

  百靈老遠就看到了小侯爺翹首以待的身影,她唇角得意地微微往上一彎,快速飄動的裙角隨即緩慢下來。

  聰明的女人總是懂得怎樣吸引男人的目光,想飛上枝頭的女人需要更加地聰明。

  「百靈來晚了,小侯爺莫怪!」

  小侯爺�眼看了看百靈身後,卻沒見到陰州第一美人,心情不由急速下落。

  「小侯爺放心,後面沒人跟來,人家也想與小侯爺……獨處,怎會告訴別人呢。」

  百靈適當地表現矜持後,含情脈脈地走到了小侯爺身邊,特意穿底的領口微微一斜,月光自然地映照著一抹雪白。

  「呃,百靈,你真香呀!」

  小侯爺絕對是花叢老手,意念一轉,認定是百靈假借張幽月的名義,意圖勾引他。

  雖然有幾分生氣,但趙光義轉眼就被美麗丫環散發的體香籠罩,鼻尖更不由自主,向百靈若隱若現的乳溝湊去。

  「小侯爺,不要這樣,你真壞!」百靈嬌嗔著扭開了身子,高挺的乳峰卻故意抖動了一下。

  趙光義果然呼吸發熱,就在這時,兩個人影卻鬼魅般冒了出來,一聲大吼,「大膽狗男女,大庭廣眾下,也敢行苟且之事,豈有此理!」

  只是一個照面,小侯爺就被其中一個蒙面人打倒在地。

  「救命——」

  百靈與小侯爺的驚恐叫聲同時出現。

  高個蒙面人亮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做了個劃臉的動作,百靈引以為豪的甜美聲音立刻戛然而止。

  矮個蒙面人遠比同伴粗暴直接,拎起小侯爺的身子,一拳打在了對方肚子上,小侯爺立刻彎曲成了蝦米,連慘叫的力量也沒有了。

  矮個蒙面人自然是設計這一出好戲的小玲瓏,她眼中閃現戲謔的光華,把小侯爺扔在草地上,然後也掏出一把匕首,晃動著刀刃大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必須要受到懲罰,本大俠今兒就閹了你。」

  寒光一閃,匕首刺向了小侯爺褲襠部位,緊接著刀尖淩空一頓,小玲瓏愣在了當場 。

  小侯爺竟然嚇得昏死過去了,只剩下一口吊命的氣息。

  這、這……這可與計劃不一樣。

  小妖女眼珠一轉,瞬間計上心來,暗自用法力固定了小侯爺的坐姿,然後按照預先設定的步驟,話鋒一轉道:「你這小子還有點骨氣,看來只是受了賤女人的勾引;你搖頭,不相信那是一個賤貨嗎?好,本大俠今天就讓你心服口服!」

  小玲瓏狂風般飛到了百靈面前,刀光一閃,挑開了少女領口,然後用刀背在乳球上緩緩拖動。

  「賤女人,穿得這麼騷,還故意用布帶把奶子擠這麼大,是不是誠心想勾引男人,說。」

  百靈羞憤得渾身抽緊,又驚恐得手足顫抖,在惡人威脅下,她驚恐的雙眸悄然瞥了小侯爺一眼,隨即咬牙否認道:「我……我是喜歡他,是兩情相悅,不是勾引,啊!」

  「啪」得一聲,百靈左臉多了一個五指印,小玲瓏眼神很兇,心中卻很歡樂,百靈的反應終於配合了她的計劃。

  「賤人,不承認?好,本大俠也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堅持下來,也放過你!」

  「你……你們想幹什麼?不要啦,救命!」

  百靈張大了唇舌,卻不敢大聲驚叫,只能看著高個蒙面人雙手飛舞,把她的衣裙一陣胡亂扯動,幾秒後,俏丫環的衣裙卷在了腰間,上下部位則一絲不掛。

  處子酥乳驕傲地挺立在月光下,少女美腿夾得又緊又密,卻怎樣也擋不住張陽火熱的五指。

  又是啪得一聲,小玲瓏又給了百靈右臉一耳光,惡狠狠地罵道:「不許叫!賤人,聽好了,本大俠說一不二,只要你不求我們幹你,我們就放了你;不過你要是開口求饒,就是在求我們——輪姦你!」

  「唔唔……」百靈還真是個聰明的女人,哭叫哀求的聲音衝到了嘴邊,她及時咬住了下唇。

  小玲瓏假裝失望嘆了一口氣,隨即對呆立的張陽命令道:「呆子,動手,玩她!」

  張陽機械地俯下身形,捏住了百靈豌豆般小巧的奶頭,毫無技巧地揉動起來。

  「唔……」

  淚水不停湧出百靈眼眶,遭受如此羞辱的同時,她還不忘偷看坐在暗影裡的小侯爺。

  「呆子,叫你動手,你就只會動手呀,真沒用;用嘴咬她奶子,咬呀!」

  張陽五指用力一擠,俏丫環的乳肉從指縫間冒了出來,鮮紅的乳暈,嬌嫩的乳頭終於勾起了男人本能的慾火。

  「嗞……」

  吮吸奶頭的聲音在寂靜的湖面上飛揚,百靈感到了一絲發自心底的恐慌,少女玉手抓緊了地上的青草,及時壓下了咒罵與哀求的聲音。

  百靈的奶頭變硬了,變大了,但這絕不是小玲瓏想要的結果。

  「呆子,女人不是這樣玩的,讓我來,閃開!」

  不知不覺間,小玲瓏喜歡上了「呆子」這個新稱呼,她抓住張陽手臂,不滿地用力一推。

  事起突然,張陽還未來得及鬆開百靈的乳頭,小玲瓏這麼一推,只聽「叭」地一聲,少女乳房被拉成了長長的錐形,拉長到極限後,乳頭這才重重彈了回去。

  處子奶頭還在慣性中顫抖,血絲已經滲出了百靈奶頭;慘叫又一次沖到嘴邊,在輪奸的威脅下,她用盡全力,把叫聲變成了嗚鳴。

  小玲瓏看著掙扎的獵物,感覺無比歡暢,手腕一翻,她手中已多出了一條鞭子。

  「啪、啪、啪……」

  淩厲的鞭風過處,百靈的乳房、小腹,以及大腿上,多出了一道又一道刺目的血痕,好在小玲瓏下手分寸拿捏的極其準確,全是一些皮外傷。

  「咯咯……賤貨,舒服嗎?想不想求我幹你呀?」

  這種情形下,百靈怎會有快感,下意識雙手撐地,連滾帶爬,躲閃著皮鞭。

  百靈很難受,張陽的眼神則逐漸發熱,看著不停滾來滾去的半裸少女,他的元神突然回復了一絲清醒,想起了百靈平日看他的目光,讀懂了傲慢少女眼底的不屑與嘲諷。

  男人心窩一怒,隨即又想起了百靈面對其他貴公子時,那種看似矜持優雅,實則誘惑挑逗的神色。

  「媽的,虛偽的賤人!」

  咒罵突兀地從張陽口中蹦出,他突然奪過了小玲瓏手中的皮鞭。

  張四郎沒有靈力,但他彷彿天生就是鞭打女人的高手,一連三鞭抽打在百靈褻褲上,碎布紛飛後,鞭梢一卷,竟然生生拔下了一縷陰毛,淫靡與暴力恰到好處。

  「呃!」百靈渾身 連連抽搐,處子陰唇不僅火辣辣地痛,還有點酥麻交加 。

  小玲瓏對張陽的表現微微一愣,然後怪笑著蹲在了百靈面前,用手指輕輕戳弄俏丫環若隱若現的私處。

  「咯咯……果然是個騷逼;呆子,再抽兇一點!」

  小妖女一聲令下,男人的皮鞭瞬間加速,手腕一揮,一條破皮見血的鞭痕從百靈左邊屁股拉到了右邊大腿上。

  下一剎那,呼嘯的長鞭把少女身子抽得淩空飛滾,血花四濺。

  「啊!救命啦,小侯爺,救我……」什麼東西都沒有生命寶貴,俏丫環一邊慘叫著,一邊向小侯爺的方向爬去。

  小玲瓏興奮得手舞足蹈,而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綻放,隨著心海積怨的不停發洩,他的元神清醒得越來越多,長鞭也抽打得越來越巧妙刺激。

  「啪啪……」鞭打聲好似連綿的樂曲。

  「不要打我,救命,嗚……救命呀!」

  在皮鞭與小玲瓏的捉弄下,百靈像母狗那樣撅著屁股,一邊承受著肉體的打擊,一邊爬到了小侯爺面前。

  「撲嗵」一聲,俏丫環求救的手掌只是碰了一下,小侯爺的身軀立刻直挺挺地摔倒在塵土裡,生死不知。

  不待百靈從呆滯中回過神來,小妖女已抓住她頭顱,往地面一壓,無情地嘲諷道:「賤人,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下場;呸!你這種愛慕虛榮的賤人,只能當母狗。」

  「嗚……我知道錯啦,大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嗚……」百靈終於被嚇壞了,抱著小玲瓏大腿,不顧一切地哀求起來。

  「死?!本大俠從不殺人,你的金龜婿沒死,只是太膿包,嚇昏過去了。」

  小妖女勾著獵物下巴,更加邪惡地道:「咱們的協議還有效,你真要求饒嗎,那我們可要——輪姦你了!」

  「不,不要!」

  「這就對了,呆子,繼續打,讓她在這草地上爬三圈,好好調教一下這小賤人。」

  淫虐的調教又開始了,嫩綠的草地遭到了一遍又一遍的蹂躪。

  灼熱的呼吸吹動了張陽的面巾,一串串「啪啪」聲中,長鞭忽輕忽重。

  重時,打得俏丫環屁股開花;輕時,不是打在少女奶子上,就是打在處子陰唇上,力道比小玲瓏拿捏的還要玄妙。

  「啊呀……」

  百靈已經疼得腦海暈眩,但私處卻越來越酥癢,在草地上爬完三圈後,她見高個蒙面人又要揮動鞭子,最後一點僥倖的念頭終於化為了灰燼。

  「不要打了,兩位大俠,我是賤貨,嗚……我是,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受不了啦,嗚……嗚嗚……」

  獵物就此被暴力降服,不過小玲瓏的玩興還未結束,她與張陽更不可能真正強姦得了百靈。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五章:黑暗慾火

  戲謔的目光滴溜溜一轉,小玲瓏雙手突然光芒瀰漫。

  剎那間,靈力幻化的繩索繞滿了百靈全身,俏丫環雙腿彎曲,被捆成了「M」形狀,而手腕則被反綁在腳踝上,整個人仰面躺在草地中間,紅腫的奶頭正對著天上的弦月,哀哀哭泣。

  小玲瓏本想讓張陽吮吸百靈的陰唇,又不想讓百靈感到快活,矛盾的她略一猶豫,突然在張陽腰部點了兩下。

  天空弦月一震,激動的月光不由自主射向了男人方寸之間。

  長大了,變長了,「陰人」的陽物甦醒了!

  噌得一下,張陽的肉棒重重彈打在他自己小腹上,彈出了猛烈的聲音,好似在釋放積壓已久的咆哮。

  妖女似乎不知何為女兒羞恥,面對張陽的巨物目不轉睛,歡笑道:「去,把你這玩意兒用上,插到她嘴裡去。」

  「唔……」

  張陽腰身一聳,肉棒抵在了百靈唇間,一股強烈的雄性味道首先充斥了少女鼻端。

  百靈極度驚恐之中,禁不住雙唇緊閉,臉頰瘋狂晃動。

  「賤人,還敢裝貞潔,呸!」

  小妖女見張陽插了幾下都沒能成功,一怒之下,她捏住了百靈的牙關,比男人還激動地叫嚷道:「插呀,快點插進去。」

  張陽發出了濃重的喘息,按照小妖女命令,他對準百靈的櫻桃小嘴,挺身一聳,就此插入了俏丫環的玉唇裡。

  「不要,啊嗚……唔唔唔……」

  百靈掙扎得更加劇烈,在處子少女眼中,男人之物是那麼陌生、醜陋而又可怕,當肉棒龜頭抵住她香舌時,她第一次有了死亡的念頭。

  「噗噗……」

  小妖女鎖死了獵物牙關,張陽則抱著美麗少女的頭部,不知疲倦地抽插起來。

  「啊……」

  張四郎雖然處於傀儡狀態,但潛意識裡卻有了從未有過的反應:快感的呻吟不僅在他喉間咆哮,還在他四肢百骸激盪。

  「啊,這就是男女之歡,這就是魚水之樂,噢……這才叫男人!」

  相比男人超越常理的興奮,百靈則有了被淫辱的正常感覺,眼在流淚,心在滴血。

  惡人之物散發著強烈的味道,直接刺激著她的味蕾,那醜惡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入她喉嚨裡,無情、殘忍地掠奪著她少女的貞節。

  與此同時,張陽的手掌在百靈奶子上不停抓揉,小玲瓏也沒有閒著,雙手十指以嬉戲的心態,在百靈陰戶上胡搞亂搞,這麼一搞,不住不覺間,竟然搞得百靈私處一片泥濘,陰唇不知不覺充血脹大。

  時間在淫虐中過了一刻鐘,張陽肉棒的味道更強烈了,但百靈的噁心感卻逐漸消失,隨著子宮花房的一縷騷癢升起,她突然有了一種衝動。

  衝動之下,俏丫環舌尖一顫,半推半就地在龜冠上舔了一下。

  「呃!」

  這一舔微不可察,但張陽的慾望卻猶如遭到了驚雷重擊,男人腰身一震,肉棒又堅挺了三分,同時,一股酥麻沿著他脊背遊走起來。

  「咦,這賤人下面……好濕呀!」

  小玲瓏無意間低頭一看,正好看到百靈漲大的花徑春水激射,膩滑的液體噴了她一手。

  詫異令小妖女眼神發楞,她其實也是處子,怎會了解慾望的奇特之處。

  迷惑之際,小玲瓏忍不住罵了一聲,然後濕手在百靈身子上擦拭起來:無意間,她又為淫靡春色新增了一幕。

  百靈的乳頭多了一層潤澤,小腹、大腿,以及臀丘上也閃爍著水色,小玲瓏還想繼續擦拭,不料張陽卻發出了異常的悶吼聲。

  張四郎五官瞬間急劇扭曲,發瘋般聳動肉棒。

  遭啦,張陽的精元要瀉出體外了:那可不行,要壞大事!啊,他怎麼會自動沖開精關呢?

  玩過頭的小妖女瞬間花容失色,急忙在張陽小腹上連點了幾指,但百試百靈的手法這一次竟然失靈了。

  「呆子,不要動啦,停下,立刻停下!」

  慌亂之下,小玲瓏一腳踢飛了百靈,兩手死死抓住了張陽濕淋淋的肉棒,卻不能阻止那一股往外湧出的、火一般的男人精元。

  「吼——」

  張陽仰天大吼,肉棒一震,奇蹟般震開了小妖女的手掌。

  千鈞一發之際,飄逸出塵的井清恬從天而降,紫靈玉女玉唇一張,閃電般含住了正在發狂的男人龜冠。

  至真至純的處子陰氣瞬間「冷凍」了肉棒,衝到龜冠的陽精被迫急速回流。

  「呀——」

  射精是天地間最美妙的滋味,但精液回流絕對是煉獄酷刑。

  瞬息之間,張陽一聲慘嚎,大瞪著憤怒的雙眼,直挺挺地失去了知覺,而他的肉棒依然堅挺滾燙。

  紫靈玉女繼續半跪在張陽胯下,絕色無暇的玉臉瀰漫著凝重之色,她玉唇張大到了極限,略顯艱難地「吞噬」羞人之物。

  「嗞」得一聲,天下俊傑朝思暮想的紫靈玉女以飄逸聖潔的動作,吮吸著張四郎的陽物,玉人小嘴一分一分地移動,直至全根吞入。

  「哇,師姐,這麼長你也能吞進去,真厲害!」小玲瓏從驚慌中回過神來,本性立刻發作。

  「啵」的一聲,井清恬鬆開了平靜下來的肉棒,隨即一巴掌狠狠煽在了膽大妄為的小師妹臉上。

  「小玲瓏,這一巴掌是為師尊打的,你知道你剛才乾了什麼好事嗎?」

  「我……」

  小玲瓏自知理虧,但卻受不得一掌之氣,猛然跳了起來,蠻橫地還口罵道:「井清恬,別以為你是師尊的私生女,就了不起:本姑娘不吃你這一套,要鬥法,來呀!」

  一柄小巧的飛劍托住了少女倩影,虛空光華一閃,平凡的小梅瞬間變成了另一個人,雖然還是身子嬌小,卻玲瓏曼妙,粉妝玉琢的玉臉隱隱散發出嫵媚氣息。

  看著殺氣騰騰的小師妹,井清恬的怒氣轉瞬消失,驚聲道:「你還在修煉邪門功法?」

  「咯咯……那不是你送給我的十歲生日禮物嗎?我怎麼能拒絕親愛師姐的心意呢?」

  小玲瓏的衣袂波浪湧動,媚光越來越強烈迷人,小巧的乳峰彷彿也變大了幾分。

  愧疚的井清恬黯然垂首,她深深嘆息道:「原來你還在恨我呀,當年我也不知那是吸塵谷秘籍,只以為是師尊珍藏的絕世功法。師妹,聽我的勸,不要練了,這會為你帶來麻煩得。」

  「麻煩?咯咯……我的靈力可在同門里數一數二:井清恬,放出你的飛劍,咱倆今天比一個高下,看誰更有資格當」紫靈玉女「!」

  小妖女御劍升空而起,衣袂飄飄,秀發浮動:天上月光依然幽美,但卻被此刻的小玲瓏奪去了幾分顏色。

  不待井清恬點頭同意,小玲瓏已經淩空急速旋轉,兩道光芒飛射而出,殺氣縱橫間,有如生死對敵。

  紫靈玉女臉色微變,雙袖飛卷,靈力幻化出一面光盾,擋住了師妹的靈力之箭。

  她雖然不想同門操戈,但修真靈覺卻告訴她——不打不行,不然師妹的心魔必會失去控制。

  「師妹,小心,接我天雷劍。」

  一道驚雷隨著井清恬的聲音一起出現,紫雷山的鎮山絕學果然非同凡響。

  「咯咯……師姐,你這一招我也會。」井清恬的認真換來了小玲瓏的歡笑,她也用出了天雷劍氣。

  雷聲轟鳴,劍氣縱橫,湖水不時爆炸翻滾。

  就在兩女鬥得難分難解一刻,一道幻影突然破空而至,抓起張陽飛身就走。

  「師妹,把手給我!」

  異變陡生,兩女不約而同面色大變,眼看黑影要擄走張陽,井清恬猛然抓住了師妹手腕,用盡全力淩空一扔。

  「王八蛋,本姑娘的東西你也敢搶!」在這短距離內,小玲瓏的身形比飛劍還快,眨眼就撲到了黑影身後。

  「鐺!」

  金鐵交鳴之音徹底震碎了陰州湖的寧靜,又一個黑影側面躍出,淩空接下了小玲瓏的劍氣。

  下一剎那,井清恬從師妹身後飛出,雖然打傷了第二個敵人,卻遭到了第三個、第四個神秘敵人的左右夾擊。

  片刻後,師姐妹倆同時打敗了對手,不過抓走張陽的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黑夜搜尋,無疑大海撈針,就在井清恬與小玲瓏感到絕望時,希望意外出現了。

  那個蒙面敵人竟然跑了回來,緊接著被四個白裙少女刺穿了背心,而張陽就像沙包一樣,飛回了井清恬懷中。

  「啊,四靈劍女,你們怎麼來了?」

  相比小玲瓏有點不舒服的驚嘆,井清恬則神色欣喜,柔聲問道:「四位師妹,是師尊命你們下山的嗎?」

  四靈劍女整齊行禮,天靈女把紫雷真人的囑咐背誦了一遍,隨即有點好奇地問道:「大師姐,他……就是至陰元靈嗎?」

  天靈女的聲音有點羞澀,目光更看向了一邊,井清恬低頭一看,這才發覺懷中男子一絲不掛,而且草地上還躺著一個赤裸少女。

  「四位師妹不用猜疑,這是師尊的諭令,我與小玲瓏在淬煉他的陰火。」

  羞紅迅速爬上了井清恬臉頰,她飛速為張陽套上了褲子,然後強自轉移話題道:「師尊果然料事如神,幸虧師妹你們來得及時:速傳信回山,事情有變,我等需要提前行動。」

  虛驚一場後,小玲瓏把失去一段記憶的趙光義送回了侯爺府,四靈劍女順利地進入了國公府,享受著貴賓的待遇。

  清晨,一縷調皮的陽光鑽進房中,在張陽眼皮上跳來跳去。

  張陽一覺醒來,慵懶的單音轉瞬就變成了悶哼,手腳一動,他立刻腹痛如絞,感到渾身好似散架一般。

  四少爺生病了,沒到月圓之夜就生病了!

  這下可不得了,整個國公府上下慌成一片,無論是嫡親家人,還是旁系分支,一大群夫人小姐蜂擁而至。

  原本寧靜的養病小院人來人往,川流不息,令幕後元兇的小梅累得腰酸背疼,暗自咒罵不已。

  床榻上的四少爺日子也不好過,應對那些關係疏遠的旁系女人很簡單,面對老祖宗他也能心平氣和,可是幾位姨娘卻站得特別地近。

  「呃!」

  三個中年美婦的幽香在張陽身周打轉,鼓脹的乳浪在他眼珠子前晃動,「陰人」體內的熱血又開始衝動了,小腹絞痛陡然加重。

  「四郎,哪裡不舒服,快告訴姨娘。」

  二夫人與四夫人不約而同俯身關懷,大夫人則仔細地擦著他額頭的冷汗。

  「沒事,我沒事,好多啦。」

  大夫人的乳香直鑽鼻孔,二夫人與四夫人的乳球已壓在手臂上,張陽在性福中真想哭出聲來。

  老婦人身邊第一次沒有百靈服侍,她拄著拐杖,急聲下令道:「給二奶奶娘家傳信,請神醫親家親自前來,給四少爺治病,快去!」

  井清恬與小跑著出去的丫環錯身而過,柔聲安撫道:「老婦人別急,四郎的怪症雖然又嚴重了一些,好在四位師妹帶來了師尊口訊,百草仙藥已經聚齊,很快就可以煉出靈丹了。」

  紫靈玉女巧妙地把幾位美婦人拉開了少許,隨即掌心抵在張陽胸口上,靈力閃爍片刻後,張陽果然疼痛全無,悠然入夢。

  時光一晃,張四郎在病床上已躺了十來日。

  這一天,他神清氣爽地走出了院門,卻被三位夫人擋了下來。

  「四郎,聽話,回屋躺好,不要讓老祖宗擔心。」

  「啊!」張陽�頭看天,這才猛然想起,今天已是十五,唉,今夜又要犯病啦!

  無論國公府的女人們多麼不願意,月亮還是出來了,而且又圓又亮。

  張四郎一如既往,在怪夢中恐懼顫抖,也在綺夢中慾火飛騰。

  「這個呆子,還真是準時發瘋呀!」

  變身小梅的小玲瓏理解不了張陽的怪病,也沒有興趣去深入了解,她重重一指點在了張陽小腹上,輕易壓制了男人陽物的膨脹。

  一會兒後,張陽毫無意外地被噩夢驚醒,內在變化的他雙眼剛剛張開,立刻被小玲瓏眼中的殺氣籠罩。

  「你……你是誰?不要過來,我要……報警啦,不要過來,我真要打電話報警啦。」張陽習慣性地往床頭摸去,卻只摸到了一個古典的茶杯,而且計算失誤,一頭撲空,栽落床下。

  「嗚……手機怎麼變成茶杯了?!」

  再次昏迷之前,他還在反複地想著這麼一個奇怪的問題。

  「咯咯……真好玩,這呆子越來越有趣了:師姐,」電話「是什麼法器呀,他還要」抱井「呢,抱著水井就不怕死了嗎?」

  井清恬也想發笑,不過她卻笑不出聲來,「師妹,不要鬧了,小心被外面的人聽到。」

  獨院門口,張府一干人物都守在那裡,聽著張陽忽大忽小的呻吟,眾人無不大為揪心。

  終於,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際,可是張陽卻沒有像以往那樣醒來。

  井清恬以從未有過的凝重神態,站在了老夫人面前,凝聲道:「四郎的情形比想像中還要嚴重,我怕等不到師尊送藥來的一天了。」

  老夫人當場身子發軟,二夫人與四夫人同樣臉色蒼白,大夫人稍好一點,抓著井清恬的手腕,急聲道:「井姑娘,你是國師的大弟子,一定還有法子的,對吧?救救四郎,他是老祖宗的心頭肉,不能出事!」

  「大夫人別急,我雖然道行不足,但師尊法力通天,咱們可以主動送四郎上山:算一算日子,正好趕上靈丹出爐之日。」

  「好、好!來人呀,備車,送四少爺上仙山,通知城守,即刻派一隊精兵,隨行護送。」

  一旁侍候的小梅一聽會有兵將隨行,忍不住想開口阻止,井清恬悄然抖動衣袖,一股暗風灌入了她嘴中。

  國公府有令,陰州城守幾乎是赤著腳從被窩裡蹦了起來,一隊千人的精騎迅速在城外集結,護送著國公府的馬車一路狂奔。

  三日後,距離官道幾里遠的一座山峰上,吸塵谷谷主眺望著沖天而起的煙塵,歡聲浪笑道:「幾個小輩,一千凡人兵馬,這樣就想帶寶貝上山,紫雷真人看來是越活越愚蠢了。」

  「谷主英明,我吸塵谷必能威震天下!」

  一干邪門弟子整齊下跪,襯托著妙姬的身影更加嫵媚迷人。

  享受美妙的恭維後,妙姬對同樣妖艷迷人的媚姬道:「師妹,就由你領隊吧,我在這兒等你好消息: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欺負後生小輩,咯咯……」

  「轟隆隆……」

  大軍狂奔的馬蹄聲足以撼動大地,除了一千精兵外,還有十幾個國公府家將緊跟在馬車前後。

  「嗖——」

  一枝法力幻化的利箭突然破空而現,閃電般掀開了血腥的畫面。

  箭影過處,慘叫不休,直到十幾個士兵被一箭貫穿心窩,靈力之箭這才散成了一片光點。

  一箭之後,天空瞬間一暗,一大片箭雨橫空飛射而至,俗世的盾牌根本不能抵擋。

  修真對付俗世兵將,絕對可以用砍瓜切菜來形容,上千人的兵馬片刻就所剩無幾。

  國公府家將還有點本領,揮舞的刀劍閃爍著俗世絕頂高手的氣息,大吼著擋住了第一波箭雨,隨即撥轉馬頭,護著馬車狂奔飛逃。

  「咯咯……各位英雄,別急嘛,留下來陪奴家玩一玩。」

  浪蕩笑聲飄蕩虛空,媚姬從天而降,半裸乳球輕輕一抖,就連十幾匹戰馬也不由自主人立而起,鼻孔猛噴熱氣。

  國公府家將雖然迅速穩住了戰馬,可幾個邪門女弟子卻淩空飛起,輕易把他們撲到了馬下。

  「徒兒們,有的吃,別浪費,盡情吃吧。咯咯……」

  媚姬歡聲浪笑,小妖女們則雙手飛舞:片刻間,她們就騎在家將們身上,劇烈地起伏拋盪。

  媚姬從一團團肉蟲間走過,獨自來到車門前,嘲笑道:「紫雷山的小丫頭,出來吧,本座已感應到了你們的氣息了。」

  車簾隨風微動,但車內卻毫無動靜。

  「小丫頭,出來!」

  等待幾秒後,馬車裡還是沒有絲毫動靜,媚姬眼中不由升起不妙的預感,重 重一掌隔空打向了車門。

  砰地一聲,車門四分五裂,車廂內卻空 空如野,只有一張符咒在媚姬眼前緩緩飄動,彷彿正在嘲笑中計的女人。

  「小賤人!」

  媚姬怒吼著沖天而起,把馬車連帶八匹戰馬都打飛到了十丈之外。

  一個時辰後,媚姬帶著一絲忐忑不安,站在了師姐面前。

  妙姬斜眼盯著師妹,頂得媚姬臉色微變時,她突然放聲歡笑起來。

  「師妹,不用擔心,我早已料到至陰元靈不在車裡,紫雷老兒的徒弟不會那麼蠢。」

  「啊,那師姐真正的意思是要放她們上山?」

  「對,不僅要放,還要放得自然,咯咯……」

  妙姬的笑聲更加得意,還有點狠辣,下意識壓低話音道:「紫雷老兒要想煉出」至陰元丹「,必然要用上玄靈鼎,只要咱們能抓住時機,別說至陰元丹,就是那上古法器,也是我囊中之物,咯咯……」

  「師姐,你要強攻紫雷山?」

  媚姬豐潤的臉頰透出幾分膽怯,她與妙姬雖然都是少虛境界的高手,但比起紫雷山,還是有小巫見大巫之別。

  「咯咯……師妹,紫雷老兒做那種事,怎會讓看守雷峰塔的各派高手知曉,他一定會選一個隱秘的地方,而這地方嘛,又恰好是我知曉的。」

  說到這兒,妙姬又一次戲謔嘆息道:「清音對我們真好呀,人死了,也能派上大用場:師妹,走吧,事情成功,我不會虧待你的。」

  一對妖婦同聲浪笑,隨即御劍騰空,搖曳著豐乳肥臀,飛向了紫雷山。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六章:前因後果

  陰州軍隊被慘殺之時,真正的國公府馬車正飛奔於山林之間。幾張靈符讓良駒變成了寶馬,四蹄彷彿在貼地飛行;遇到車輪難行的地方,四靈劍女則拋去女修仙姿,自願充當苦力,�著馬車翻山涉水。

  車行中途,張陽緩緩清醒過來,從井清恬口中瞭解情形後,他禁不住詫異地問道:「怎麼小梅也在?她也要上道山嗎?」

  「四少爺,你是覺得我不配,還是在憐香惜玉呀?」小玲瓏坐在車轅上,興緻勃勃地揮動著長鞭。

  不知是因為她外露的氣息,還是那鞭子的聲響,張陽心弦一動,生出了怪異的熟悉感,恍惚間,好像看到一個赤裸少女的地上爬動,而他則在淫虐抽打。

  成功近在眼前,井清恬心中卻沒有多少喜悅,暗地裡給了小玲瓏一個眼神,隨即柔聲對張陽道:「四郎,你身子弱,盡量少說話,多休息;紫雷山很快就要到啦! 」

  「對呀,再不休息,到了山上,可就休息不成了。」小玲瓏完全不把師姐的警告當一回事,一邊抽打馬兒,一邊回頭戲謔地看了張四郎一眼。

  張陽迷迷糊糊的腦袋沒有聽懂弦外之音,提到紫雷山,他禁不住好奇問道:「清恬,紫雷山到底是怎樣的世外仙山?能給我講講嘛!以免上山時,我失禮於人。」

  紫靈玉女暗自壓下了莫名的思緒,微笑著回應道:「紫雷山雖然是十大道山之一,但並沒有太多規矩,四郎儘管放寬心就是。」

  小玲瓏從來不甘寂寞,又一次突兀地接過話頭道:「紫雷山二十年前還叫萬欲宮,住著十三個妖女,當年『滅妖大戰』後,十派宗主為了不讓萬欲妖婦有翻身的機會,就逼著紫雷真人在山上開宗立派,一元聖君為此還把玄靈鼎送給了紫雷真人,這才有瞭如今的紫雷道山。」

  井清恬臉色一沈,想阻止小梅的胡鬧,張陽卻聽得津津有味,坐直上身,追問道:「十大宗派為什麼會聯手圍攻幾個女人呢,她們有那麼厲害嗎?」

  「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馬車跑上了一條平坦的小道,小梅一收長鞭,回過身來正對著張陽,不顧井清恬的阻止,興緻勃勃地說起書來。

  三十年前,修真界出了一個天資絕世的女人萬牡丹,年紀輕輕,靈力就到達了太虛境界,而且無限接近修真之士的最高夢想——混元一氣,不老不死!如此天才,卻被男人負心拋棄,萬牡丹一怒之下就殺了該男子;從此後,她自號「萬欲妖姬」,專門與負心男子為敵,不論對方是何出身,一縷殺之。

  張陽聽到這兒,腦海突然浮現出怪異感覺,對那個萬欲妖姬尤其感興趣,忍不住插嘴問道:「這也不算什麼大罪呀,十大宗派為什麼要聯手打她呢?」

  井清恬無語,小玲瓏則小臉一�,理直氣壯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有什麼道理不道理的?你這呆子,想聽就不要插嘴。」

  小玲瓏就像無數個月圓之夜一樣,對主子橫眉豎眼,沒有半點禮貌;而張陽則被傳說吸引,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在小玲瓏清脆的聲音迴盪下,張陽彷彿看到了十二個同樣仇恨男人的女人,與萬欲妖姬走在一起的畫面。

  萬欲宮成立幾年後,突然遭到了正道十大宗派的圍攻,最後一元聖君從天而降,用玄靈鼎滅了十三妖女。

  小玲瓏說到這兒,語帶神秘道:「聽說呀,萬欲妖女並沒有真正煙消雲散,元神至今還被鎮壓在我們紫雷山頂的雷峰塔里;還有,她道體毀滅前,曾經發誓要——重回人間,殺盡天下負心人!」

  「殺盡天下負心人,啊,你們紫雷山?小梅,你到底是誰?」張陽下意識重複著萬欲妖女的可怕誓言,隨即臉色一變,終於發覺了蹊蹺之處。

  「師姐,謎底應該揭曉了,我可不想繼續伺候這呆子。咯咯……」能讓井清恬心情不暢,小玲瓏特別開心,她隨即香肩一抖,轉瞬間變回了粉妝玉琢的美少女,一雙月牙美眸滴溜溜直轉,尤其迷人。

  「四郎,對不起,我沒有選擇!」紫靈玉女沈聲長歎,在張陽眼中生出憤怒時,她一指點了過去,讓張陽在昏睡中忘記了現實的痛苦。

  風起雲落,月隱日昇。

  十天之後,馬車在道術遮掩下,偷偷馳入了紫雷後山,穿過一道瀑布後,進入了一個寒氣刺骨的山洞。

  山洞分外內外兩洞,外洞寬廣無比,內洞幽深寒涼。內洞盡頭處,一張千年寒冰床上靜靜地躺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宮裝女子;紫雷真人盤腿靜坐在寒玉床前,鬚發俱已凍起了白霜,他卻不願用靈力抵抗。

  四靈劍女與小玲瓏自動站在外洞門口,井清恬獨自走過轉角來到了冰床前,雖然口呼師尊,眼中卻瀰漫著親人之情。

  「徒兒,為難你了,先給你……師娘請安吧!」女兒兩字已經湧到嘴邊,可紫雷真人卻不得不生生改變稱呼。

  身為正道宗主,豈能與邪派妖女暗通款曲,更別說生出一個私生女了;除了小玲瓏因為特別原因知曉真相外,井清恬的身份絕對是一個秘密。

  「師尊、大師姐,時候差不多了,作法吧,玄靈鼎呢?」小玲瓏嘻笑著走進了內洞,把昏迷的張陽扔到了師尊腳下。

  紫雷真人一見張陽,激動得面色發紅,隨即翻腕抖袖,一聲大吼:「天地正法,玄靈誅邪,現!」朗喝聲中,一個拳頭大小的古鼎在紫雷真人頭頂浮現。靈力一引,古鼎落地,山洞一顫,上古法器剎那間變成了一丈多高的龐然大物!

  「哇,師尊,你真把玄靈鼎弄來了!那山頂陣眼裡的是啥玩意兒?」

  紫雷山上下早已習慣了小玲瓏的沒大沒小,紫雷真人在運轉靈力,井清恬輕笑著回應道:「上古法器像人一樣,器魂離開只要不超過十二個時辰,就不會影響陣法威力。」

  「清恬,你與小玲瓏到洞外護法,時辰不到,任何人不得放入;四靈劍女,助為師一臂之力!」

  道家寶鼎三足一抖,鼎蓋如有生命般自動打開,紫雷真人法訣一指,張陽就此被吸入古鼎之中。下一剎那,太虛真火從紫雷真人指尖飛出,有如一條火蛇,繞著玄靈鼎飛速遊走。

  紫雷真人恨不得立刻把至陰元靈煉成絕世靈丹,不過只是半個時辰後,他已露出了疲憊之色,不得不盤腿打坐。

  四靈劍女多年所煉陣法就為這一刻,她們雖然只有靈虛境界,但特別的法訣卻能牽引師尊的真火,給予了紫雷真人換氣調息的空間。

  時間悠然過去,紫雷真人與四個女徒的神色越來越疲憊,而玄靈鼎裡的張陽也在變化。從被投下爐鼎那一刻起,張陽的軀體雖然人事不知,但他的靈魂卻感受到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恍惚間,他瘋狂向前奔逃,在即將被太虛火焰追上剎那,他咬牙縱身一躍,緊接著聽到了一片嘻笑聲:「咦,哥們兒,你這身古裝還真有派頭,在哪家店子買的呀?給我們介紹一下。」

  張陽眼神一愣,仔細地瞪大了眼睛,球鞋、街燈、公路、大樓……遙遠而又熟悉的一切向他撲面而來。啊,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呵呵……

  一群街舞少年的笑聲打斷了張陽的思緒,撲倒在地的他翻身跳了起來,腳底還未站穩,古怪的火焰突然又出現了。火焰有如惡獸的巨口,瞬間吞噬了張陽四周的一切,他驚叫著撒腿狂奔,前方地面突然裂開了巨口,逼得他不由自主再次縱身一躍。

  「砰」的一聲,張陽落在了一座雲遮霧繞的山嶺上。

  這一次,怪火沒有出現,而是出現了一個仙女一般的古裝美人。

  驚豔的歎息剛剛衝出他喉嚨,「仙女」突然變成了妖女,豐腴肥美的雙乳裂衣而出,在陽光下傲然挺立,散發著炫目的白光。

  「唔……」少年的心跳瞬間加快了百倍,妖女美乳不僅充斥了他的視野,那粉紅的乳頭更直向他嘴唇飛來。張陽躲不過,更不想躲,下意識張大了嘴,不顧一切地咬向了那拋盪不休的乳浪。

  下一剎那,張陽一頭穿過了美人身軀,等他從茫然中回過身來,只見妖女乳頭一亮,竟然迸射出兩道好似鐳射一樣的射線,把一個古代裝扮的男人炸成了一片血霧。

  「媽呀!這、這是……」

  不待張陽回過神來,又一個半裸仙女從他身上穿過,掀起了又一片血霧;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接連十三個美得讓女人妒忌、令男人流鼻血的豔女出現了。

  張陽已搞不清自己是幻像,還是這些美女是幻像,就在這時,一個穿著現代休閒衣的少年突然映入了他眼中。

  『咦,那不是我嗎?』看著那個在刀光劍影中狼狽閃避的「自己」,張陽下意識摸了摸身上所穿的錦袍,然後突然恍然大悟:『喔,我在做夢,又做夢了,唉!』

  看著頭頂上方飛來飛去的修真高手,張陽無意間找回了每一個月圓之夜的記憶,自然也包括了那無數次重複的夢境。

  在張陽感覺裡,眼前這一場修真血戰就像一部老電影,一切與他夢境裡果然一模一樣,唯一讓他期待的,只有美女乳頭彈琴的一幕。

  終於,那個強大的古鼎出現了,萬丈金光把張陽的春夢變成了惡夢,當金光收縮時,張陽與另一個「自己」同時被吸了進去。法器之中,古裝的張陽絲毫無損,現代裝的他卻剎那間化成了齏粉,只剩下即將煙消雲散的靈魂。

  危急時刻,十三個美麗絕色的女人憑空突現,十三具一絲不掛的性感肉體圍著他團團打轉。

  「小兄弟,我們助你一半靈魂逃出這裡,輪迴轉世;記住,要想取回你另一半靈魂,就要打爛這破鼎!」

  古裝張陽親眼看著現代裝的自己一分為二,一半靈魂被吸入了古鼎裡,一半則隨風飄去,最後變成了只有半個靈魂的——張四郎。

  「啊!」張陽眉心微微一痛,剎那之間,他明白了一切,徹徹底底地想通了前因後果。

  他是地球現代人,末日預言毀滅人類的一刻,他幸運地穿越了空間,來到了這個不一樣的大漢朝 ,緊接著又倒楣地成為了門派爭鬥的一縷亡魂。

  『唉,又要被這破古董弄死啦!』張陽想到這兒,不由鬱悶地長歎了一聲。

  天地一轉,他突然回到了現實空間,意念回到了自己的軀體裡,眼睛還未張開,一股劇痛已經充斥了他全身的每一寸角落。慘烈叫聲中,張陽的身軀木然呆立,元神從頭頂飛了出來,直向太虛真火飛去。「砰!」生死剎那,一道白光從鼎壁射出,中途撞上了張陽靈魂化作的珠子。

  山洞內,紫雷真人疲憊的神色一片欣喜,他清晰地感應到了「至陰元丹」的形成。

  『咦,怎會有兩個元神?不、不可能的!』一連兩個「不」字在紫雷真人腦海激盪,不妙的預感瞬間驅散了他的欣喜。

  不待神色疲憊的紫雷真人查探清楚,外洞突然響起了風雷交擊的打鬥聲,幾個眨眼後,井清恬與小玲瓏同時一聲悶哼,被人 打進了山洞。

  紫雷真人不用看已經感應到了熟悉的邪氣,他騰身而起,厲聲冷喝道:「妙姬、媚姬,就憑你們兩個的道行,也敢來紫雷山放肆?滾!」

  「紫雷道兄,裝模作樣可不是你們正道所為;累了吧,要不要奴家為你按摩一下,鬆弛鬆弛呢?」

  妙姬搖晃著蛇腰,貪婪地看了一眼玄靈鼎,隨即指尖一震,一縷太虛真火冒了出來,雖然比紫雷真人的火焰小了許多,但卻是貨真價實;她禁不住得意的浪笑道:「紫雷道兄,奴家前不久剛剛參悟了太虛入門 境界,還請道兄多多指教。咯咯……」

  紫雷真人心海暗呼不妙,正在猶豫要不要向山頂門人示警時,小玲瓏突然出招了。

  「呸!妖女,看劍!」小玲瓏是先出飛劍,後出聲,而且是在敵人笑得最大聲的剎那;媚姬竟然被她削飛了一縷秀發,大怒之下,邪門妖婦惡狠狠地向小玲瓏撲去。

  妙姬意外地伸手攔住了師妹,然後看著小玲瓏笑盈盈地道:「你這小丫頭,還真有點心狠手辣呀!叫什麼名字,告訴我,說不定我們還是親戚呢!」

  「呸!本姑娘豈是你這等妖婦能夠高攀,去死吧!」小玲瓏一招得手,膽色更盛,不待師尊有所命令,她已二次放出了飛劍,而且還大膽地近身殺向妙姬。

  「嗆啷」一聲,井清恬也飛劍出鞘,與師妹一起,並肩殺向了兩個妖婦。

  打鬥聲即將爆發剎那,無人能夠想像的意外出現了:玄靈鼎竟然自行騰空而起,在半空忽大忽小地猛烈抖動。

  「嗚……」所有人都聽到了玄靈鼎器魂發出的一聲悲鳴,緊接著是一聲轟然炸響,玄靈鼎——上古法器竟然爆炸了,炸成一片煙塵,遮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怎麼回事?啊!隱蔽山洞裡,瞬間一片死寂,時光在這一刻被無限拉長。

  「呼……」天長地久般幾秒過後,瀰漫的煙塵淩空瘋狂旋轉,越轉越快,也越轉越小,最後「嗖」的一聲,鑽入了一個少年嘴中。

  狂風消失了,煙塵不見了,就連眾人的呼吸也中斷了,整個山洞籠罩在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天啦!竟然有人把法器之魂吞下去了!從來只有法器吸人,何曾見過人吸法器,這傢夥絕對是古往今來第一人!

  「四……四郎,你……還活著?」

  井清恬的驚叫令時光恢復了正常,紫靈玉女朱唇顫抖,美眸激動,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她此時的心情,到底是驚恐,還是驚喜。

  「井清恬,你騙我,你騙我,賤人——」張陽——吸入器魂的張陽陡然一聲怒吼,他雙目血紅,全身每個細胞都在咆哮,一頭黑髮淩空飛舞,絕對的張揚,無比的狂暴!

  「井清恬,我要殺了你!」張陽不停怒吼著紫靈玉女的名字,隨即掄起拳頭狠狠打向了一根石柱。這傢夥竟然把石頭當成了人,看來吸入器魂,已經令他發瘋了。

  相同的認知在所有人心中閃動,井清恬美眸淚光一閃,情不自禁向瘋癲的張陽走去。「清恬,不要過去,他吸入了玄靈鼎,隨時都會爆炸,形神俱滅。」紫雷真人拉住了女兒,妙姬卻不願退卻,至陰元靈加上玄靈鼎,這樣的「美食」,她怎能放過?

  「咯咯……小哥兒,到姐姐懷裡來……啊!」妙姬不怕危險,媚姬竟然比她還要快,邪門妖婦第一個抓住了張陽,但朗笑聲卻突然變成了驚叫。

  「吼——」野獸般的吼聲從張陽全身竅穴迸射而出,他竟然在媚姬的五指鎖喉下行動自如,而媚姬則詭異地被一股怪力鎖住了身形。

  「你這女人,也想害我?」張陽瞳孔一漲,恍惚間,媚姬變成了井清恬,他全身怒火湧入手掌,隨即掐住「井清恬」的脖子,高高提了起來。

  山洞之內,剎那之間,突然又被驚歎聲籠罩。

  媚姬,大虛境界的邪門高手,竟然像木偶一樣,被一個「陰人」隨意擺弄!難道,這就是吸入了玄靈鼎的結果?

  這時,張陽的元神意外地恢復了幾分清醒,凝神一看,眼前女人妖艷迷人,驚恐之時還有一點楚楚可憐。憐香惜玉的念頭在男人心中閃現,意念一動,他隨手將媚姬扔了出去。

  張陽手指剛剛鬆開,一股狂暴的力量猛然在他體內爆發,他本心依然不願辣手摧花,可這股力量卻只想毀滅一切。

  「吼——」野獸般吼聲又從張陽七竅噴射而出,他光速般抓住了媚姬雙腳,憤怒地左右一分,「嘩啦」一聲,媚姬的鮮血與肝腸飛灑地面,她竟然被張陽活生生撕成了兩半,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一聲。

  「師妹!」邪門人物不代表他們沒有感情,媚姬慘死,妙姬不由目眥欲裂,十指法訣一轉,飛劍在她手中憑空突現:「砰砰砰……」

  撕裂媚姬後,張陽體內那股戾氣並沒有消失,在他眼中,所有的人,所有的物,都變成了井清恬。「殺、殺、殺死你!吼——」山洞之內,體積最大的是那張千年冰床,張陽一手抓著半邊屍體,瘋狂地向最巨大的「井清恬」砸去。

  「住手!」紫雷真人深愛的女人就躺在冰床上,他怎能看著慘劇發生;急聲大吼的同時,他所剩無幾的靈力全部湧入了雷紋木劍裡,劍身一亮,一道驚雷轟向了張陽背心。

  妙姬的飛劍、紫雷真人的驚雷,全部被一層紅光擋了下來,張陽只是微微晃動了一下,腳步方向一變,自然地向正邪兩大高手殺去。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七章:大發淫威

  狂風瞬間包裹了幻影,幻影撕裂了虛空。

  兩個修真高手以最高明的身法向張陽撲去,而失去理智的張陽則以最原始的辦法,挺身撞擊。

  「轟!」一聲前所未有的巨響震得山洞顫抖。

  張陽有如鐵球般砸入了山壁裡。

  紫雷真人也在半空拋飛,一連撞斷了好幾根石柱,一代宗師落地之際,人生第一次血濺六尺,好生淒厲。

  而妙姬只受了點輕傷,不是妖婦靈力夠強,而是她夠狡猾,在殺氣碰撞的剎那,有意識地慢了一線。

  「轟、轟、轟!」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井清恬剛剛接住師父重傷的身軀,張陽已經站了起來,更加狂暴地捶打著山洞內的一切東西。

  碎石四濺,煙塵沸騰,整個山洞都在顫抖。

  「不好!」

  不妙的預感同時鑽進了眾人腦海,小玲瓏第一個向外逃去,穿過水簾之際,一道水袖突然追了上來,纏住了她的雙腳。

  妙姬也想到了逃命,而且順帶抓住了小玲瓏,習慣性地浪笑道:「咯咯……小丫頭,到姨媽家裡去做客吧。」

  內洞裡,下墜的石塊越來越大,紫雷真人不由急聲道:「清恬,快扶我出去,不然他會把山洞震塌!」

  「可是師妹她們還在,還有娘親……」

  四靈劍女因為發功過度,早已累得連手指也難以活動,井清恬抱著父親,眼神看著四個師妹,還有娘親的遺體,一時間慌亂無比。

  紫雷真人吐出一口鮮血,隨即強自壓下重傷,凝集最後的力量,一道光芒隨指彈出,打在了張陽臉頰上。

  這一指,對張陽毫無損傷,不過卻成功吸引了張陽混亂、狂暴的目光。

  「清恬,快走,把他引出去,他體內的法器靈力馬上就要爆炸了,再不走,他會把整個山洞炸塌,你誰也救不了!」

  井清恬終於明白了過來,她立刻抱起師尊,飛身向洞外躍去。

  紫雷真人的預料是準確的,唯一小小的錯誤是低估了張陽體內的「玄靈鼎」力量。

  張陽果然對井清恬窮追不捨,不過追到外洞時,他下意識對著仇人背影隔空打出了一拳:虛空聽不見拳風呼嘯,但卻能見到空間扭曲的霧氣,轟地一聲巨響,整個洞口被張陽一拳打塌了。

  「呀!」

  井清恬剛剛逃出洞口,還未穿過水簾,身後氣浪一湧,父女二人立刻淩空飛起,跌落在水潭對岸,一動不動,生死不知。

  洞口一塌,張陽就此被困絕境,但他腦海沒有絲毫恐懼,只有一個感覺:他的身軀要爆炸了!

  此刻的張陽更加狂暴,兇猛的拳風在外洞胡亂飛舞,洞頂下墜的石塊越來越大。

  突然,一聲疼叫從內洞穿出,傳入了張陽耳中。

  嗖得一聲,張陽本能地順著聲音衝去,藉著洞頂明珠的光華,他看到了冰床,以及正在向冰床爬去的四靈劍女。

  「井清恬」又映入了張陽腦海,殺死賤人已是他唯一的思緒,一道野獸般吼聲中,他沖天而起,撲向了獵物。

  「天地玄黃」四劍女頓然花容失色,不約而同慘然一笑,閉上了美眸。

  空間一顫,張陽有如魔神一般,降落在冰床上:面對四個如花似玉的少女,他狂暴的眼神沒有半點憐惜。

  突然,一縷涼氣侵入了張陽腳底,令他揮動的拳頭突兀地頓了下來。

  冰床融化了,張陽的腳背已經陷入了玄冰裡,彷彿他是一個人形的火球,迅速 溶解著千年玄冰。

  「嗯……」

  千年玄冰散發的寒氣絕非一般修真可以承受,但舒爽的感覺卻在張陽七竅瀰漫,好似夏天的冰飲,透心、透骨地爽。

  冰床不斷融化,張陽雙腳持續下沈,當他元神在涼爽中回複第一絲清醒時,他下意識整個人撲在了冰床上。

  寬大的冰床足以躺下十幾個大活人:不過,隨著冰面的融化傾斜,美如玉雕的「女屍」自然地滑動,距離張陽越來越近。

  終於,冰坑里的水流輕輕一濺,清音柔軟卻沒有生機的身子滑到了男人身上,冰冷的臀溝正好壓在男人胯間。

  「呃!」

  美女玉體輕盈纖細,絕對壓不壞男人,可是張陽卻被壓得渾身急劇顫抖,小腹疼得像刀絞,身體如火燃。

  遭啦,看來井清恬那賤人說的不錯,陰火要造反了!

  恐懼剛剛浮現,張陽的肉棒猛然彈立而起,噗嗤一聲,重重地頂在了絕美艷屍的臀溝裡。

  這一頂,不僅頂出了美妙的悶響聲,而且還把清音的腰身頂得拱了起來,彷彿一個拱橋一樣,而張陽那紅光四溢、碩大粗長的肉棒,絕對是世間獨一無二的「支柱」。

  酥麻在龜冠上急速擴散開來,張陽對這種快感還有點不適應,不由發起呆來,而四靈劍女則羞憤交加,齊聲怒斥。

  「無恥狗賊,放開我師娘!」

  少女的罵聲綿軟無力,卻好像悶雷在張陽腦海炸響,他猛然推開冰冷的艷屍,狂吼著跳了起來,把天靈劍女壓在了地上。

  「賤人,你想害我?」

  張陽又被狂暴的熱流控制了,恍惚間,身下女人的容貌變來變去,一會兒是清麗脫俗的井清恬,一會兒是同樣秀美,但臉頰卻圓潤一些的天靈女。

  「淫賊,滾開!」

  天靈女也是天下有名的後起之秀,何曾想到會被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壓在身下,羞憤的怒火讓她一時忘記了驚懼,膝蓋一提,狠狠撞在了淫賊胯間。

  「呃!啊……」

  也許是天靈女力量不足,也許是此時的張陽不能以常理衡量,他要害遭到這麼一擊,精囊卻快感充斥,陽物往上一翹,陰火竟然消失了幾分。

  男人的悶哼化為了迷亂的呻吟,天靈女這一撞,無意間為他撞出了人生的一扇大門,一扇讓他化解體內致命陰火的美妙大門。

  「嘩」得一聲,少女白裙變成了一片片碎布,轉眼間,天靈劍女就一絲不掛了。

  地靈女、玄靈女,還有黃靈女紛紛發出了咒罵聲,可惜她們卻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王八蛋,狗賊。」

  天靈劍女拼命捶打,少女美乳在反抗中好似小兔跳躍,而兩抹粉紅的乳暈絕對比小兔的眼睛更粉紅迷人。

  張陽鼻孔噴射著火氣,猛然一把抓住了少女乳球,十指狠狠一緊,處子乳核立刻在劇痛中變形。

  「啊!」

  天靈劍女咬緊了銀牙,不料張陽又一口叼住了她嬌嫩的乳頭,一股熱力瞬間充斥乳房,然後又是一股強大的吸力,包裹了她的乳尖,少女的驚叫還是衝出了檀口。

  這一刻,恍惚的張陽又想到了百靈,想到了他淫虐傲慢丫環時,那種釋放一切的黑暗快感。

  「啪!」思緒指揮著張陽的肢體,他突然一記耳光,把瘋狂反抗的天靈劍女打得暈眩無力。

  「賤人,讓你騙我,呸!」

  井清恬的面容又在張陽眼前晃動,在體內陰火的催促下,他粗暴地分開了少女雙腿,還未仔細欣賞處子花瓣,肉棒已抵了上去。

  噗嗤一聲,肉棒從少女陰唇上一擦而過,龜冠插入了優雅的少女芳草地。

  「吼——」

  慾火焚身的感覺比千刀萬剮更難受,床上菜鳥腰身一退,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手用力分開了少女緊窄無比的處子蜜唇。

  處子陰唇被迫張開,粉紅的花徑驚恐無比,猛烈收縮,張陽腰身一聳,龜冠強行插入了玉門。

  「呀——」

  雖然只是一個前端插入,但張陽比雞蛋還大的龜冠,豈是處子少女能夠承受,暈眩的天靈女在劇痛中驚聲慘叫,上身猛然坐了起來,正好看到她兩瓣陰唇夾住男人龜冠的畫面。

  少女雙手用盡全力一推,身子也瘋狂地後退,但張陽一隻手臂就令她一切抵抗都徒勞無功,只能增加男人的淫虐快感。

  張陽的肉棒好像安上了衛星定位器,在方寸間連續調整著方向,無論天靈劍女怎樣晃動,她那比筆管還纖細的蜜洞都甩不掉羞人之物。

  呼吸一熱,張陽手臂一緊,整個身體猛然向前一聳。

  「呀——」

  同樣是慘叫,但天靈劍女這一聲卻韻味不同,充滿了屈辱與絕望。

  少女身子一震,隨即無力地「沈寂」下來,兩行悲憤的淚水不可抑制,湧出了她死灰的美眸。

  「嗞」地一聲,張陽肉棒插入了一半,男人的快感瞬間倍增,他再一聳,處子血絲立刻激射而出,染紅了肉棒,也染紅了天靈女的陰唇玉門。

  「賤人,看你還怎麼囂張,哈哈……」

  這一刻,張陽從靈魂到肉體都有了飄飄欲飛的興奮,他終於是正常的男人了,終於插入了女人肉洞裡,終於把多年的「心魔」化為了灰燼。

  「啪啪……」

  男人肉棒猛烈抽插,少女眼淚洶湧奔流,而處子血絲則緩緩流動,從天靈女大腿內側斜向下蔓延,在石板上灑下了點點桃花。

  張陽奮力一聳,龜冠狠狠插入了少女子宮花房:肉棒連續聳動間,就像他發狂時的拳腳一樣,簡單粗暴,沒有半點花招,只有野獸最原始的本能。

  「師姐,嗚……」

  其餘三女悲憤過後,不約而同哀傷哭泣。

  她們知道,眼前師姐的遭遇,很快就會在她們身上上演,可她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包括自盡也不可能,誰叫修行之人有著非人的生命力呢!

  一臉抽插幾百下後,張陽這才寫了一口氣,凝神一看,天靈女在他的聳動中貼地滑行了好幾米,而少女私處被他「漲」大到了極限,就連平坦的小腹上,也凸顯出了一股不停進出的波浪。

  「嘿嘿……賤人,求饒吧!」

  小玲瓏對張陽的影響在邪笑聲中浮現,他再次俯身插入時,用大手握住了少女乳肉。

  又是一陣啪啪聲過後,張陽突然越插越快,大手幾乎把天靈女的乳房捏爆:處子少女不明白原因,但女人的本能卻感到了恐慌,本已麻木的身子下意識扭動起來。

  「呃——」

  張陽的瘋狂突然又化為了靜止,他死死抵住少女下體,肉棒在蜜洞裡猛烈脈動,射出了人生第一波、火山熔岩一般的滾燙精液!

  「啊……」

  極度滾燙的精液似若子彈一般,一彈又一彈地擊中少女花心,天靈劍女的羞憤刻入了骨髓,但她肉體卻發出了一縷呻吟。

  那種火熱的衝擊實在是——太美妙了!

  「啵」地一聲,張陽的慾望之源從天靈女花徑裡抽了出來,隨即毫不停留地撲向了地靈女。

  「淫賊,滾開!」

  地靈劍女四肢著地,不顧一切地爬動逃跑,張陽直接壓在了她背上。

  衣裙撕裂的聲響再次迴盪,白花花的少女臀肉在布條下若隱若現,一股熱氣從張陽口鼻噴出,重重噴打在地靈女緊縮的臀溝裡。

  張陽心底的黑暗慾火更猛烈了,他掄起巴掌,在翹挺結實的少女臀丘上,留下了一片通紅的五指印。

  疼不強烈,但羞辱卻比死亡還要入木三分,地靈女芳心一急,雖然明知死不了,還是用額頭狠狠撞向了地面。

  「吼……」張陽的吼聲不再那麼恐怖,但依然瀰漫著獸性氣息。

  他先俯身站立,然後把地靈女腰身往上託了起來,五指活動,強行把少女陰唇分成了「O」形,緊接著肉棒猛插了進去。

  在少女淒厲的慘叫聲中,也在處子蜜穴的柔膩包夾之中,張陽的龜冠又插穿了一層處女膜,又奪去了一個美人的處子時代!

  「噗噗噗……」

  張陽單手環抱著地靈劍女的腰身小腹,狂暴抽插時,他身形越站越直,最後已是傲然挺立。

  地靈女玲瓏曼妙的身子被迫站了起來,少女臀丘與淫賊小腹緊密相貼,沒有一絲縫隙。

  處女血絲順流直下,一直流到了玄靈女腳底,血跡殷然刺目,可張陽還是那麼狂暴,直到一縷春水流出,噴打在龜冠上,他這才減慢了聳動的頻率。

  「嘿嘿……賤人,你們全是賤人!」男人眼珠一時紅,一時黑,唯有陰火一直在歡唱高歌。

  「嗚……」

  地靈劍女臉上淚水滾動,她恨死了她肉體的本能,恨死了那一縷春水,更恨死了她花徑深處那一縷騷癢。

  「嗞……」

  張陽慾望進出之際,已有些微水聲,男人聽著人間最悅耳的天籟,肉棒不由自主多了兩分技巧。

  「啊!」男人龜冠突然在少女陰蒂上「點」了一下,地靈女猝不及防,竟然脫口呻吟了一聲。

  少女本已絕望的心靈更加痛苦,她下意識身子彎曲,私處扭動,閃躲著醜陋肉棒的別樣汙辱,但卻令兩瓣臀肉在淫賊小腹上摩擦起來。

  「喔……好舒服!」

  男人終於體會到了真正的性愛美妙之處,肉棒一挺,更加火熱地漲開了少女玉門,同時空出一隻手來,試探著輕輕揉捏少女陰蒂。

  「唔唔……嗚……」

  地靈女遭到的折磨遠勝天靈女,她被張陽這麼一弄,弄得如泣似訴,身子不停往地面趴去。

  少女往下倒,男人順勢往下壓,不知不覺間,張陽又把地靈女壓了地上,然後猛然加快了聳動的力量。

  「啪啪——」

  肉體撞擊的聲音又一次充斥了山洞,地靈女的曼妙的乳球在粗糙的地面摩擦滾動,除了疼痛外,還有一縷羞恥的快感。

  「啊、啊……」

  地靈女叫出聲來了,比師姐叫得更大聲,當張陽精液暴射剎那,少女趴伏的玉臉陡然仰了起來,幾乎是仰天大叫!

  肉體的顫栗過後,地靈女與天靈女一樣,陷入了羞憤與絕望,還有自我羞恥之中,而張陽則淩空一躍,撲向了玄靈劍女。

  男人的肉棒還是那麼堅挺,積壓了多年的陰火似乎無窮無盡。

  「嘿嘿……美人,記住我,我馬上就要成你的男人了!」

  熟能生巧永遠是人類的本領之一,張陽雖然是剛剛開齋,但腦海卻浮現出超級情色秘籍——情色小說、情色電影,他多年的「修煉」終於在這一刻派上了用場。

  青春少女的私處沒有肥美飽滿的誘惑,但卻粉紅嬌嫩,微微隆起,有如最美味的小饅頭。

  他雖然強行扳開了美人雙腿,卻沒有急著插入,雙手十指在少女陰戶上仔仔細細,緩緩慢慢地揉動起來。

  當少女陰唇在羞辱中漲大時,張陽大口一張,猛然吸住了少女整個蜜處。

  「嗞……」

  強烈的吮吸聲繞著山洞打轉,張陽在這一刻,想起了溫柔似水的二嫂,舌尖不由溫柔了三分。

  玄靈女彷彿躺在砧板上的美肉,無力的雙手胡亂揮動著,她的悲憤不在兩個師姐之下,快感更遠比兩女強烈。

  「王八蛋,混賬王八蛋,啊……」

  人類肉體的本能不可抑制,玄靈女的身子在張陽「唇舌」下,扭動得越來越快速,越來越迷人。

  相比玄靈女的矛盾痛苦,黃靈劍女一雙美眸已瞪大到了極限,眼中充滿了迷惑不解。

  師姐為什麼叫得那麼奇怪,淫賊在咬什麼,不會是生吃師姐吧?可是,為什麼要從……那裡開始呢?唔……

  正道大派的美少女對淫邪之事一竅不通,但心弦還是有了天生的羞窘顫抖,模模糊糊之間,黃靈劍女用手掌擋住了她自己的私處,生恐淫賊也從她哪兒吃起。

  玄靈劍女在屈辱與悲憤中發出了叫聲,少女繃緊的雙腿還未回複柔軟,男人已迅速調整了姿式。

  「呀——」

  少女的慘叫來臨了,張陽一下子就全根插入了玄靈女花心,然後強行停了下來。

  他大口含住少女乳珠,不顧玄靈女咬牙切齒的捶打,他的舌尖一味攪動著少女奶頭。

  一會兒過後,玄靈劍女連捶打的力氣也沒有了,男人則腰身一挺,插得美麗少女渾身抖動了一下。

  「噗嗞、噗嗞……」微妙變化的肉體撞擊聲響起了,張陽半跪在玄靈女腿間,狂野而又有分寸地衝擊著。

  「嗚……」

  玄靈劍女沒有疼得死去活來,而是大聲哭泣,哭得有如杜鵑泣血。

  兩個師姐與一個師妹自然悲從中來,感同身受,但三女,尤其是黃靈劍女卻更加迷惑。

  師姐為什麼要晃動身子,好像……好像在配合那殺千刀的淫賊,啊!

  張陽似乎聽到了黃靈劍女的心聲,他突兀地一頓,玄靈女雖然反應不慢,可私處卻還是在慣性中撞向了男人肉棒,「嘿嘿……女人,你雖然瘦,但水真多!」

  邪惡的調笑刻入了獵物心海,不停成長的張陽肉棒一挑,抱著美人站了起來,然後一邊聳動,一邊向黃靈劍女走去。

  「不……不要過來,混蛋,不許過來!」

  黃靈劍女雖然是紫雷山的精英弟子,但芳齡其實只有十五六歲,稚嫩美少女嚇得玉臉忽紅忽白,艱難爬動時,下意識摀住了雙腿禁地。

  「小美人兒,別怕,哥哥會溫柔地給你——開苞的,哈哈……」

  邪情逸趣代替了殘暴戾氣,張陽故意把玄靈女壓在了黃靈女身上,肉棒鑽入玄靈女子宮花房時,他的大手也鑽入了黃靈女衣襟裡,快樂地揉弄著小美人盈盈一握的小乳鴿!

  「啊!」兩女同時咬牙低叫,玄靈劍女羞於面對自己的反應,而黃靈女終於明白了師姐的感受。

  她明明恨不得將淫賊大卸八塊,但乳頭卻被一股火熱的力量弄得又硬又漲,極其羞恥地在淫賊指縫間翹了起來。

  邪術,這傢夥肯定修煉了下流邪術!啊……又來了!

  張陽掌心一沈,熱力從黃靈女乳頭上擴散開來,然後瘋狂湧向了少女子宮花房。

  與此同時,男人肉棒一抖,龜冠奇蹟般又大了一圈,「漲」得玄靈女花徑沒有半絲空隙,連春水也流不出來。

  「嘿嘿……」張陽得意地笑了,為自己的進步大為滿意。

  男人肉棒緊抵少女子宮不放,棒身貼著蜜穴肉壁緩緩旋轉:玄靈女被弄得私處又漲又癢,春水越積越多,小腹一顫,竟然有了強烈的、無比羞辱的尿意。

  在美少女急得肉壁猛烈顫抖剎那,張陽的肉棒終於向後一退。

  美人唇角一聲嗚鳴,春水立刻咆哮著衝出了蜜穴,潮水般噴打在淫賊的肉棒上。

  「呀——」

  釋放的快感令玄靈女腦海一片空白,她完全不知道,叫出了多麼丟人的尖叫。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八章:雷峰塔倒

  無恥淫賊,好厲害的邪術!

  黃靈女更加認定了張陽是邪門惡人,也原諒了自己身子,尤其是乳頭的羞人反應。

  一刻鐘後,張陽把精液也灑入了黃靈女的嬌嫩子宮裡:然後大手一帶,黃靈女被迫趴在了師姐身上。

  男人沸騰的慾望沒有絲毫間隙,幾乎是肉棒從玄靈女蜜穴抽出的同一秒鐘,龜冠就插入了黃靈玄女的玉門花徑。

  「呀——」

  第四聲慘叫震蕩山洞,第四個處女之身被張陽兇猛佔有。

  「呃!」最稚嫩的少女給予了男人最緊窄的快感,夾得肉棒幾乎難以抽動。

  少女嫩穴就像咬住棒棒糖的小嘴,肉棒一扯,棒身沒有抽離,而是把少女整個陰戶「扯」出了一片波浪,起伏蕩漾,煞是銷魂。

  張陽心窩一麻,看著少女連陰毛都還未長出來的光潔蜜處,他心中的狂暴徹底消失了,只剩下了狂野的慾望。

  男人大手來到了少女胯間,手掌輕輕向前推,肉棒緩緩向後退。

  一寸、兩寸、三寸……肉棒終於艱難地抽出了嫩女蜜穴,直到這時,處子血絲才流了出來,染紅了稚嫩少女的陰唇。

  「噗」地一聲,退到玉門口的肉棒猛然又插了回去,震蕩的波紋瞬間瀰漫了黃靈女全身,她趴在師姐身上向前一滑,小巧的奶頭撞上了玄靈女渾圓的乳球。

  兩女四乳激情對撞,而兩女心靈卻一片悲苦,直到乳頭相碰,她倆死灰的眼神這才有了一絲活人的羞憤光芒。

  「嘿嘿……小美人兒,叫吧,盡情地叫吧!」

  肉棒終於在嫩穴中順滑聳動,恍惚間,張陽又想起了玩弄百靈時的情景,黑暗慾火呼啦一聲,充斥了他全身。

  「啪啪啪……」

  慾望的天籟時而猛烈,時而輕柔,時而悠長,時而短促,偶爾還夾雜著少女的悶哼與呻吟。

  黃靈玄女突然緊緊抱住了玄靈女,稚嫩少女緊繃的十指抓在師姐手臂上,留下了十道嫣紅刺目的屈辱痕跡。

  「噢……」

  張陽又一次飛上了慾望之巔。

  神魂飄蕩的幾秒喘息過後,「啵」地一聲,肉棒從黃靈女蜜穴裡抽出,緊接著「嗞」地一聲,毫不停留地插入了玄靈女還未乾涸的桃源禁地。

  「呀!」

  舊傷未癒,再添新傷,玄靈女疼叫聲中,下意識也抱住了師妹,兩女乳房再次撞在了一起。

  「狗賊,你不得好死!」天靈女與地靈女在這段時間裡,終於恢復了幾分罵人的力氣。

  男人用力一聳,把玄、黃兩女聳得乳肉顫抖,身子滑行,然後�頭看向天、地兩女,得意邪笑道:「你們吃醋了嗎?哈哈……我這人很公平的,不用急!」

  春風一盪,張陽把四靈劍女擺在了一起,四女並肩而躺,有如一張雪白柔膩的肉床。

  張陽特意把四女的乳房排得整整齊齊,看著那一整排蕩漾的乳球,顫抖的奶頭,男人一聲狂呼,撲到了天靈劍女身上,肉棒則插入了地靈劍女身子裡。

  「啪啪……」

  激情狂野的撞擊聲中,血絲再次染紅了悲憤少女的私處,也染紅了男人的陽物,血絲逐漸淡化後,潺潺春水從少女肉壁滲出來了。

  天靈女與地靈女終於體會到了兩個師妹的感覺,在男人時輕時重的侵襲下,她們雖然咬緊銀牙,但陰唇還是隨著肉棒的進出翻翻合合。

  張陽在肉床上激情翻滾,不停聳動,精液 一次又一次地灌入四女花心,唇印、牙印一遍又一遍地佔據少女乳球。

  「啊哦——」

  終於,張陽發出了前所未有的狂野嚎叫聲,身子一挺,然後重重地壓在了四女身上,他除瞭如牛的喘息外,連手指也懶得動彈一下。

  隱蔽山洞內的雲雨緩緩平息,洞外道山的風浪卻更加猛烈。

  玄靈鼎器魂爆炸的剎那,紫雷山山頂,陡然響起一道晴天霹靂,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在誅邪法陣裡炸出了一片青煙,就連代表正道威儀的雷峰塔都出現了一絲顫抖。

  正道十山輪流看守雷峰塔,每三年一換,三年又三年,今年正好輪到五行山。

  雷鳴餘音迴盪之中,五行山除了道宗外,最強大的五個修真——五行居士從山腰飛躍而上,人人神色一片凝重。

  靈力之光在五行方位燦爛生輝,一身儒生裝扮的金光居士凝聲道:「天生異象,必有大事發生,水蓮,速速傳信混元洞府。」

  五人中唯一的女子無聲地點了點頭,法訣一轉,傳信紙鶴從百寶空間裡飛了出來,緊接著有如利箭般破空而去,比井清恬的紙鶴快了十倍有餘。

  幾個大虛境界的高手心神剛剛有所平靜,法陣裡突然響起一聲悶響,驚得他們瞬間魂搖魄盪,頭皮發麻。

  天啦,玄靈鼎的本體竟然裂開了,就像一塊俗世廢鐵,毫無靈氣。

  五行靈力之光頃刻間散亂無形,就在這時,更強的衝擊在炸響中出現,瞬間擊破了他們的道體道心。

  「轟」的一聲,雷峰塔——鎮壓十三妖女元神的法陣樞紐倒塌了!

  煙塵瀰漫中,五行居士下意識騰空而起,撲向了崩塌的雷峰塔:一股狂風從廢墟里撲了出來,把他們全部吹上了天空,就像玩弄幾片羽毛一樣。

  狂風一卷,五行居士被吹得無影無蹤:下一剎那,一片五顏六色的雲彩升空而起,在紫雷山上空略一盤旋,隨即化為萬千光暈,隨風消失不見。

  十三妖女元神逃走啦,沒有留下半點蹤跡,只留下了悠長迴盪,充滿怨恨,彷彿來自煉獄的可怕宣言。

  「一元老雜毛,六道老匹夫,我萬牡丹——回來了!」

  昏暗的山洞裡,一片碎石間。

  一個男人與四個少女以不同的姿式躺在地上,男人在回味著肉慾的快感,少女們則面帶淚痕,雙眼一片絕望。

  「嘿嘿……這個世界還真有意思,女人真美,美人真多!」

  張陽以現代人的目光,打量著這古代修真世界,心境不同,他看著四靈劍女的目光有了微妙的變化,竟然透出幾分愧疚。

  意念一轉,他又禁不住暗自慶幸:幸好這是法制不健全的古代,自己不會輕易被抓起來:唉,剛才怎麼那麼衝動呢?還是早走為妙,要是被警察抓到,就麻煩了。

  拿定主意後,張陽立刻站了起來,隨即有點臉紅地道:「餵,你們是叫四靈劍女吧,是你們先要害我的,現在這樣……就當大家扯平了:我先走了,不要找我報仇。」

  跐溜一聲,張陽快步逃離了自己的作案現場:他神情步履之間,少了幾分以往的沈重呆板,也沒有發狂時的暴戾張揚,而是多了幾分開朗隨意。

  這淫賊竟然說「扯平了」?!王八蛋,好過分的王八蛋!

  四靈劍女不約而同臉色鐵青,咬牙切齒,更加把張陽恨到了骨子裡,而在這仇恨充斥的時候,她們原本求死的心念不知不覺消失了。

  不能死!就是死,也要先殺了這無恥、下流的王八蛋!

  就在四女鬥志燃燒時,昏暗的光線一閃,張陽竟然又回來了。

  重生的少年苦著臉,帶著笑,不好意思地問道:「幾位……姑娘,打擾了,這山洞還有第二個出口嗎?呵呵……」

  「狗賊,你……」

  唰地一下,四雙噴火的美眸撕裂了虛空,似欲把張陽燒成灰燼:四女漫天仇恨之中,還被氣得呼吸阻塞,臉頰扭曲。

  世上還有更厚臉皮的傢夥嗎?

  張陽等了十幾秒鐘,見沒有一個「好心人」,他隨意地往地上一坐,一臉嚴肅地批評道:「你們怎麼能這樣呢,不是說大人不記小人過嗎:再說啦,先前的事是我一時衝動,但你們也不是沒有半點責任,對吧?呵呵……你們已經受傷了,必須快點出去治療:告訴我出口吧,我給你們報信去。」

  男人不提「傷」還好,一提到傷勢,四女「受傷」的地方同時顫抖,不僅傷口隱隱作痛,而且還流出了一抹本不屬於她們的白色液體。

  「王八蛋,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讓你活著離開!」

  地靈玄女在四女中性情最烈,雖然每一個動作都會疼得她眼眸顫抖,但她還是扶著牆壁,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餵、餵……君子動口不動手,不要衝動嘛!再說了,你也打不過我,何必呢!」

  「狗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天靈劍女道力最強,休息的時間也最長,她竟然已有揮動利劍的力氣。

  劍尖勉勉強強地向張陽刺去,重生的少年搖晃著頭,嘆息了一聲,隨即按照先前的感覺,隨手一指,彈向了連劍氣也沒有的鐵劍。

  「啊!」下一剎那,所有人都在驚詫中呆立了。

  張陽能隨手打飛一代宗師紫雷真人,更有如拍蚊子一樣,拍飛了邪門高手妙姬,但此時卻躲不過天靈劍女毫無殺傷力的一劍?!

  張陽臉色閃電般失去了血色,無論他如何努力,先前那股力量都沒有了蹤影。

  「媽呀,這下慘啦!」

  鬥志果然是無比玄妙的東西,四靈劍女在報仇有望的刺激下,一個接一個地站了起來,或是手拿利劍,或是赤手空拳,緩慢向張陽逼近。

  冷汗順著少年背心流動,他急忙搖動雙手,大喊道:「大家冷靜,有話好好說,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地,要不……要不……我負責,娶你們當老婆,好不好?」

  「呸!無恥淫賊,去死吧!」

  男人想得很美,四女卻不是標準的古代小女人,天靈女率先一聲厲斥,揮劍斬向了張陽的下體。

  天靈女已經恨極了那玩意兒,甚至忽略了女人的羞澀,其餘三女見狀,美眸一恨,殺氣也撲向了那還沾著她們處子血絲的淫根。

  張陽再也開朗不起來,恐懼之下,他一步步慌亂後退,突然腳步一顫,碰到了那張冰床。

  「咦,冰床怎麼變矮了?」

  原本齊胸位置的玄冰床,如今只到張陽小腿部位:他不知道,當他大發淫威的時候,玄冰床就開始融 化了,他每一次飛上高潮,一股特別的熱浪就會湧向千年玄冰,融化的速度就會以幾何方式增長!

  張陽凝神一看,冰床上的美麗女屍此時已衣裙濕透,雖然是屍體,但柔膩的曲線卻讓他感到口乾舌燥。

  一縷不合時宜的嘆息在張陽心中閃過,他猶豫了半秒,隨即突然跳上了冰床,把艷屍當作了人質。

  「不要過來,不然我殺……」

  死人是殺不死的,張陽舌頭髮愣,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專用名詞,好在四靈劍女還是受到了威脅。

  天靈女握劍的指節已經發白,恨聲道:「狗賊,立刻放開師娘,不然讓你永不超生!」

  死人竟然也有利用價值?!嘿嘿……

  張陽暗自偷樂,掐著艷屍脖子的五指更加用力,「你們告訴我出口,我就放過你們師娘:你們要是真要報仇,大可以以後再找我商量,君子……美人報仇,十年不晚,對吧?」

  淫賊的建議絕對無恥下流,但卻還真有點道理,在「尊師重道」的訓誡影響下,地、玄、黃三靈女目光一轉,同時看向了天靈女。

  抉擇的責任讓天靈女目光更亂,她下意識看了看急速融化的冰床,眼中浮現出更加強烈的矛盾光華。

  洞內陷入僵持時,洞外突然傳來沈悶的敲打聲,有人正試圖打穿堵塞的洞口。

  敲打聲越來越響亮,張陽的神情越來越緊張,瞬息之間,他腦海閃過了千百個念頭,但沒有一個能讓他全身而逃。

  怎麼辦,怎麼辦……

  張陽的心跳比洞口的聲音更猛烈,他希望時間能停下來,可惜轟得一聲巨響,洞口最後幾塊巨石還是被人踢飛了。

  「唉,死定啦!」

  張陽眼神一黯,乾脆地選擇了認輸。

  他鬆開手指,清音立刻向冰床墜去:絕色艷屍輕盈纖細,似乎連浪花都不能濺起,但碰到冰床的剎那,千年玄冰卻突然急速爆響,裂紋好似蜘蛛網,瞬間爬滿了冰床每一寸角落。

  「嘩」得一聲,異變陡然而生,千百塊碎冰飛濺而起,張陽則急速下墜,墜入了一個黑沈沈的洞口裡。

  原來,玄冰床下就是暗河入口,張陽雖然不知機關,但冰床卻被他慾火融化,幸運的少年以毫釐之差,逃過了眼前一劫!

  一隅之地起浪花,天地四處動風雲。

  水蓮居士的紙鶴破雲之下,飛入了正道第一聖地——混元洞府,一聲無奈長嘆隨即瀰漫了道山。

  「唉,想不到當年一念之差,果真鑄下如此大錯,天下又要大亂啦!」

  煙霧飄渺的道山之巔,修真界第一高手一元真君眺望天際,目光無比沈重。

  「師尊,妖女元神剛剛逃脫,此時靈力有如幼兒:請師尊準許,弟子等人願下山收妖誅邪。」

  一元真君身後,盤膝端坐著十餘個親傳弟子,從中年到老年,無一不是太虛境界的超級高手。

  「你們錯啦,萬牡丹元神雖然弱,但連為師也感應不到她的氣息,蹤跡難尋,又何談誅滅?!」

  正道第一人看了看自己的一干徒弟,隨即輕揮青衫衣袖道:「你等各回道山,繼續清修打坐,為師自有主意。」

  混元弟子們御劍而去,片刻後,一縷微風吹著一團煙波,悠然飄上了山巔。

  風兒停,煙波散,一個素衣少女彷彿從仙境走入紅塵,似有若無地行了一禮。

  「靈夢參見祖師。」

  即使是面對一元真君,少女古典唯美的玉臉依然靈氣飄逸,素衣長裙不見絲毫浮動。

  一元真君讚許地點了點頭,回身問道:「靈夢,你可知我提前召你出關,所為何事?」

  靈夢幽深的美眸波瀾不驚,不答反問道:「祖師可是要弟子下山,應對萬欲妖姬?弟子恐怕力有不逮。」

  「哈哈……你果然天資過人,它日成就必然超越你眾多師門尊長。」

  一元真君頗有老懷安慰的神色,話鋒一轉道:「此行更需仰仗智慧,所以你比你師父他們更適合:去吧,按這錦囊行事,去陰州找一個人:若老夫所料不差,彌補錯誤還來得及。」

  錦囊從一元真君袖中飛出,他隨即以少有的凝重聲調道:「非常之事,當行非常之法:只要是為天下人著想,手段並無正邪之別,靈夢,這正是老夫親傳你幻夢心法的苦 心。」

  靈夢鄭重地接住了錦囊,她深邃的美眸終於有了一絲波瀾,簡練而鄭重地回應道:「祖師旨意,靈 夢明白。」

  絕美少女再行一禮,隨即飄然而去:蓮蓮玉足一步�起,煙塵如有生命般在草尖上憑空出現,一步落下,飄渺煙波已遮住了她似有若無的背影。

  紫雷山,淫靡猶存的山洞裡。

  幻影一閃,紫靈玉女第一個衝了進來,她美眸略一掃視,隨即縱身向暗洞躍去。

  四靈劍女急忙抱住了她,天靈女顧不得自己此時的羞辱模樣,急聲勸說道:「大師姐,下面是千年冰河,狗賊必會死於其中:咱們功力未復,衝動不得。」

  「師妹,我傷勢不重,放開我,不能讓他帶走師娘遺體。」

  井清恬為了娘親,自然不會怕死,就在這時,一個女弟子一臉慌張地衝了進來,「師姐,不好啦,各大門派的前輩要找師尊理論,幾位師叔叫大師姐速去前殿。」

  「混賬!師尊正在療傷,不能被人打擾。」紫靈玉女禁不住低聲咒罵,她罵得不是各派前輩,而是不想承擔責任的幾位本門長老。

  話音未落,惶急的玉人已飛身躍出了山洞,面對兩難的抉擇,她不得不暫時放棄了追殺張陽。

  曾經威儀的紫雷山如今亂得雞飛狗跳,上下人心一片慌亂,除了留守在這兒的各派高手外,不時還有飛劍急速破空飛來,頗有大興問罪之師的氣勢。

  一番騷亂後,一大片飛劍又急不可待地飛出了紫雷山,飛向了陰州。

  流言四處瀰漫,不到一天,整個修真界都籠罩在了混亂之中。

  ——萬欲妖女逃出生天了,罪魁禍首是吸塵谷妖婦妙姬,而幫兇則是一個俗世少年:還有,玄靈鼎也被妖人用詭計搶走,不是在妙姬手裡,就是在那俗世少年手中。

  上古法器沒人願意放過,但妙姬身為吸塵谷谷主,絕對不好對付:而俗世權勢並不在修真者眼中,俗世少年自然就成了最佳的獵物。

  人生總有那麼多無奈,井清恬並不想,但卻又一次陷害了張陽。

  此時此刻,張陽渾然不知他已成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兀自躺在一處河灘上,為自己的死裡逃生大為得意。

  冰河暗流沒有吞沒他的性命,反而把他衝到了安全之處,俗世之中。

  沒有了狂暴能量的影響,少年心境回復了平和,甚至比上山前還要開朗許多:想到自己成了真正的男人,他 不由又想起了四靈劍女青春嬌嫩的玉體。

  呵呵,這也算因禍得福,要是有機會再遇上她們……

  張陽雙目一熱,禁不住浮想聯翩,直到一串足音響起,才打斷了他的幻想。

  「大哥,這兒還有一個:媽的,是個男的,真倒黴!」

  山賊對男人沒興趣,光溜溜的張陽身上又明顯沒有銀子,失望之下,跑得最快的山賊一聲咒罵,抽刀出鞘。

  刀鋒淩空升起,張陽急忙一個翻身跳了起來,雙手連搖道:「大俠,別砍,我還活著,咦?!」

  一聲驚嘆衝出了張陽喉嚨,他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女人——清音,紫雷真人的妻子,此刻正被山賊頭子扛在肩上。

  張陽只是看了清音一眼,立刻聰明地躲開了目光,不料還是被山賊頭子逮住了。

  也許是清音的美麗刺激了山賊頭子的潛能,粗鄙的壯漢竟然從張陽眼中讀出了許多內容。

  「小子,你認識這大美人,對吧?告訴你,大爺把她從河裡撈起來,她就是我的了,誰也別想搶回去。」

  清音雖然看似昏迷,但張陽可知道真相,他對女屍沒有興趣,急忙認真地回應道:「大俠放心,我不認識她,更不會與你搶女人。」

  「小子,你就是想搶,大爺也不會給你機會。」

  為了保住從天而降的絕色大美人,山賊頭子把心一橫,猛然大吼道:「兄弟們,殺了他,回到山寨,一人賞銀一兩!」

  國公府一根雜草,價值都不只一兩銀子,張陽可不想因這麼低廉的價格丟掉性命,三面無路可逃,他毫不猶豫返身跳入了河裡。

  山賊們掄著鋼刀,嘻笑著站在了河邊,山賊頭子卻不死心,奪過手下的粗糙弓箭,嗖得一聲,一箭射中了正在狗爬式的少年。

  張陽背心一疼,第一聲慘叫剛剛出口,第二枚箭頭又射中了他。

  一團血色在河水中翻滾,張陽撲騰兩下後,再沒有了動靜,隨著湍急的流水漂向了下遊。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九章:完美女奴

  山賊頭子得意大笑,迅速 扔掉弓箭,把清音抱入了懷中,急色地在「昏迷」美人的胸乳上抓了兩把。

  一群烏合之眾齊聲歡笑,隨即轉身而去。

  突然,一道水柱沖天而起,萬千水花有如子般漫天飛射。

  水柱砸在河灘上,浪花流入沙粒之中,而一個雙目通紅的少年則憑空突現。

  張陽沒有死,而且眼神無比的暴戾,氣勢無比的張揚,就像他在紫雷山山洞裡時一模一樣。

  不待一干嚇呆了的山賊有所反應,一聲獸性飛揚的怒吼已經從張陽口中衝出,他身軀一震,背上兩枝箭羽砰地一聲,炸成了齏粉。

  吼聲還在迴盪,發狂的少年一腳蹬在沙粒上,煙塵瞬間籠罩了河灘每一寸空間;煙塵之中,慘叫四起,血色飛濺。

  慘叫消失了,煙塵也落回了地面;河灘上,只剩下張陽一個人傲然站立。

  瘋狂殺戮後,他心神回復了一絲神智,看著自己兩手的血跡,禁不住連連倒退了三步,一不小心,踩爆了一個滿地亂滾的頭顱。

  張陽的清醒只是曇花一現,一股怪力在他全身竅穴飛奔。

  原來玄靈鼎的力量並沒有消失,少年身軀就好像充氣過多的氣球,膨脹了一倍,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張陽狂性大發,好似無頭野獸,在河灘上胡亂狂奔。

  在死神陰影飛來一刻,清音的軀體意外地絆倒了張陽,兩人軀體一碰,奇蹟就此發生了。

  一縷清涼從絕色艷屍體內流出,有如甘露清泉,灑在了少年龜裂的心田。

  「咦,千年玄冰的寒氣!」

  驚喜沖淡了張陽眼中的紅光,他腦海靈光一現,生死關頭,做出了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變態舉動——姦屍。

  「嘩」地一聲,二十年前的一代美人就此衣裙碎裂,以最屈辱的姿式躺在滿目瘡痍的河灘上。

  變態少年突然動作停頓,目光呆呆地凝視著艷屍兩腿之間。

  啊,銀白色?!

  清音的陰毛竟然是銀白色,與千年玄冰床的色彩極其接近;還有,她的陰唇也很是特別,淡淡的粉紅,如玉一般的晶瑩,而且是嬌嫩的軟玉!

  「哇……」

  現代少年閱盡萬千A片,也從未見過這麼特別,又如此美麗奪目的蜜穴。

  一股邪火瞬間瀰漫了張陽臉頰,通過山洞的實習後,他的肉棒不需要手扶,自動就瞄準了軟玉般蜜穴,用力一插。

  「呃!」

  龜冠與涼氣瀰漫的陰唇相觸,張陽先爽得魂搖魄盪,緊接著嚇得跳了起來;陽具竟然被一層冰霜包裹了,從龜冠到精囊,包裹得密不透風。

  「可惡的女人,與你女兒一樣可惡,吼——」

  張陽生氣了,想到這是井清恬的母親,他更憤怒了。

  野獸般吼聲中,他一掌拍打在自己肉棒上,拍碎了冰層,也拍得龜冠紅光直冒,然後聚集全身之力,又一次插向了清音的人妻玉門。

  下一剎那,艷屍毫無反應,張陽卻發出了鬱悶的慘叫聲。

  肉棒圓頭雖然對準了女人陰唇,但碩大的龜冠卻插不進去,這麼一撞,幾乎讓他的慾望之根當場斷折。

  陰火焚身的少年更加發狂了,在腦海「秘籍」的指引下,他身子往下一滑,大口不顧一切地咬住了艷屍私處。

  淫風一盪,淫邪變態更上一層樓。

  風兒與花草也不由眩暈打轉,唯獨張陽吸得理直氣壯,還一臉的迷離陶醉。

  清音雖然死了十幾年,但私處卻意外地幽香,陰唇也特別的柔軟。

  張陽兩手撥開了銀白色陰毛,隨即又分開了晶瑩玉白的陰唇,然後舌尖舔動,雙唇輕咬,不停吮吸著冰冷的美人陰蒂。

  「嗞……」不知不覺間,清音下體有了些微水聲,張陽喉嚨一顫,吞下了一縷寒氣瀰漫,而又幽香撲鼻的液體。

  直到寒氣鑽入七竅,他這才有了正常的驚詫。

  咦,死人也有反應嗎?可能是自己的口水吧!呵呵……不管了,先把井清恬的母親奸了再說,他娘的!

  「噗!」悶響聲在一人一屍胯部迴盪,張陽狠狠一聳,龜冠終於插進了冰冷的花徑裡,不過只是插入了一個圓頭。

  寒氣再次在男人肉棒上凝結成霜,張陽不敢耽擱,先把清音盈盈一握的纖腰往上�起幾寸,緊接著一聲低吼,肉棒在緊窄而又冰冷的包夾中奮力插入。

  一寸、兩寸、三寸……突然,龜冠被一樣意料之外的物甚擋住了。

  「啊,處女膜,怎麼可能?!」

  身為人妻人母的清音竟然還是處女?

  強烈的疑惑在張陽腦海閃現,不過肉棒可沒有閒著,他隨即更加用力地猛然一聳。

  啪得一聲,震波從清音下體擴散到了她全身,絕美艷屍的雙乳隨之猛烈顫抖,但肉棒只多深入了一寸。

  「哇,彈性好強;媽的,老子就不信這邪!」

  驚嘆之後,張陽氣沖沖地撕開了清音的上衣領口,雙手在一對碗狀乳房上,揉動不休。

  不管張陽如今多麼深得「現代秘籍」教誨,但技巧對於一具艷屍,是永遠不會起作用的。

  一會兒過後,他終於從失敗中吸取了教訓,鬆開了女人淡紅的奶頭,然後把清音雙腿拉成了一字型。

  「啪啪啪!」

  肉棒退到陰唇口,然後咆哮著插了進去,接著又抽出、又插進……

  略顯單調的撞擊聲中,清音的「處女膜」彈性越來越弱,肉棒圓頭插得越來越深。

  張陽相信,如果身下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即使是石女,必然會被他的肉棒插穿。

  他也相信,如果自己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麼瘋狂的撞擊,不是撞斷肉棒,就是被凍成「冰棍」。

  不正常的男人碰上了不正常的艷屍,一場淫邪變態、黑暗狂暴的戰鬥,就此開始了。

  一百下、兩百下、三百下……

  二十多厘米長的陽具已經插入了三分之一,但處女膜還是沒有破裂,只是不停地延伸拉長。

  「啪啪……」

  張陽牙齒緊咬,把沒有知覺的對手身子折疊成了兩半,慾望之源在冰涼透骨的花徑裡,摩擦出了急促的悶響聲。

  肉棒插入十幾厘米,雖然總是被奇怪的處女膜阻擋,但龜冠還是傳來了摩擦的快感。

  少年男人意念一變,不再執著於衝擊處女膜,而是在那幾寸間聳動旋轉,穿梭進出,與正常的抽插一模一樣。

  快感在時間的流逝中層層積累,肉棒的速度越來 越快,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他要射精了!

  慾望燒紅全身皮膚時,張陽已經徹底忘記了身下是一具女屍,只想痛快淋漓地射出陽精,射出體內那一團威脅他生命的熱流。

  精液從張陽小腹沖向精囊,就在他肉棒最為堅挺滾燙的剎那,龜冠前端突然感到一緊一鬆,緊接著「噗嗤」一聲,一團柔膩陡然包裹了整根肉棒。

  插破啦,張陽終於插破了清音的處女膜,肉棒終於漲開了絕美艷屍的子宮玄關。

  變態的淫風浪雨到了最為激動的一刻,陽精轟然衝出龜冠!

  「呀——」

  男人精液衝擊蜜洞子宮,清音突然張開了眼睛,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神魂正在飄蕩的張陽渾身一顫,驚得龜冠亂抖,精液 亂射。

  幾乎是清音復活的同一秒鐘,一團寒氣猛然包裹了張陽,他眼前一黑,時間就此失去了意義。

  原來那不是「處女膜」,而是玄冰寒氣凝結而成的神奇玩意兒,張陽戳穿了它,等於是自動跳入了刺骨寒流裡。

  月亮升起,冰塊越來越厚了;太陽出現,冰塊逐漸融化了。

  大睡一覺的張陽帶著幾分迷茫,緩緩張開了眼睛,一雙清澈明亮的美眸立刻映入了他瞳孔裡。

  那一雙眼 眸,宛如嬰兒般沒有半絲雜 誌,純真無暇。

  「啊,你……」

  不同意思的驚叫同時衝出兩人口中,張陽是驚呆了,而清音——二十年前的一代玉女則是一臉茫然,好奇地凝視著赤身裸體的少年。

  吸塵谷,妙姬一聲浪笑,破關而出。

  她閉關療傷三天,吸光了地牢里關押的十幾個壯男,這才治癒了不輕的內傷。

  森冷的殺氣突然充斥了邪門山谷,妙姬盯視著順手牽羊帶回來的俘虜,陰森森地道:「小丫頭,你想怎樣死法?說吧,奴家給你選擇的自由。」

  媚姬慘死紫雷山,吸塵谷可謂大傷元氣。

  一眾邪門弟子把仇恨集中在了小玲瓏身上,小玲瓏卻渾不在意,嘻笑道:「妙谷主,你不會殺我的,我可是清音的女兒,你殺了我,別人會說你一點人性也沒有。」

  「你這小丫頭還真狡猾呀,對本座胃口。」

  妙姬臉上殺氣隨風而散,話鋒一轉道:「清音喜歡假裝正經,想不到她女兒卻這麼活潑,咯咯,真有意思;小丫頭,願不願意拜在我門下?」

  小玲瓏嬌小曼妙的身子微微晃動,妖媚氣息與妙姬很是相似,「行呀,反正我的邪功也煉到了靈虛境界,當你徒弟也不錯,咯咯……徒兒拜見師尊。」

  「乖徒兒,起身吧。」

  一對大小妖女相對歡笑,除了氣味相投外,兩人心中都各懷鬼胎。

  小玲瓏是在困境中求生,也的確想學得邪門高深功法,所以不惜冒認井清恬的身份;而妙姬則想好好利用紫雷真人的女兒,為以後的行動備下一道妙筆。

  大小妖女笑聲迴盪,一個初級門人突然衝進了大堂,聲音有點顫抖道:「啟�谷主,七星宮,憐花閣,風雨樓,三位宗主聯名拜訪。」

  「什麼,他們也來要玄靈鼎?蠢貨!」

  妙姬恨聲咒罵,這幾日來,吸塵谷已經打發了好幾撥心懷不軌的邪門道友,好在還沒人敢公開撕破臉皮;但她沒有想到,邪門三大宗派也會來湊熱鬧,這下可不好打發了。

  吸塵谷弟子紛紛行動起來,小玲瓏眼珠滴溜溜一轉,獨自溜到了迎賓谷口,藏在了一叢花草後。

  妙姬猜得不錯,三個邪門宗主果然因為流言而來,而且還帶著大隊人馬。

  「妙姬,要麽交出玄靈鼎,要麽交出吸塵谷,你自己選擇吧!」

  幾句寒暄後,三大邪門就擺出了強橫姿態,壓得吸塵谷上下一片死灰之色,天下間,又有誰能擋得住三大邪門聯手的力量!

  妙姬氣得臉色鐵青,但卻不敢憤然反擊,風雨樓主見狀,更加霸道地道:「妙姬,你只是我們的後輩,不配與我等平起平坐,還是……」

  「那老夫呢,有資格嗎?」

  三大派霸氣充斥的一刻,一道平淡的聲音突然飄入了眾人耳中,緊接著一個平淡的人影,一步一步地踏著地面,走進了谷口。

  漫天殺氣瞬間散盡,妙姬一臉的錯愕驚喜;其餘三個邪門宗主渾身一哆嗦,剛才睥睨天下的霸氣瞬間跑到了九霄雲外,他們無比惶恐地道:「參見六道聖君,請聖君恕罪! 」

  「啊!」花從後面的小玲瓏吐出了半截舌頭,死死地看著那個平凡無奇,好似山中樵夫一樣的老頭子。

  這人就是傳說中的邪門至尊,與一元真君齊名的六道聖君?太不像了!

  六道聖君走過之處,微風依然吹拂著枝葉,花兒還是散發著清香,天地萬物沒有絲毫變化,就連他草鞋踏過的青草,也沒有半點彎曲。

  邪門至尊似有若無地看了暗處花叢一眼,隨即平靜地補充道:「妙姬說得是事實,玄靈鼎可以說是毀滅了,你們三個,各回道府去吧。」

  風雨樓主三人雖然對「可以說」三個字心存疑惑,但卻不敢有半點質疑,他們本想行禮再告辭,不料本命飛劍卻自行出鞘,把他們強行送上了半空。

  小玲瓏的小嘴已經合不攏了,世上竟然有人能控制別人的本命飛劍,太強大了,果然是六道聖君呀!

  「啟�聖君,小女子的確沒有得到玄靈鼎……」六道聖君化解了吸塵谷的麻煩,妙姬卻高興不起來,反而更加緊張。

  六道平淡回應道:「老夫幫你只是不想邪門六道自相殘殺;紫雷山之事,我已打探明白,你也不要慌亂,老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妙姬暗自鬆了一口大氣,以不解的眼神看著恍如一座大山的邪門至尊。

  六道粗糙的大手微微一揚,一塊木雕令牌飛入了妙姬手中,繼續道:「妙姬,老夫給你一個使命,監視吸入器魂的那個少年,把他一舉一動悉數向我匯報;記住,只是監視,不許有任何行動,更不許傷他性命。」

  極度的驚喜充斥了妙姬心神,她極其小心地接住了讓她地位陡增的令牌,隨即�頭一看,六道的身影已經在百丈之外。

  下一秒鐘,六道聖君在谷口外憑空突現,一個嬌小少女及時從側面跳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六道聖君,我要拜你為師。」

  「老夫從不收門徒。」

  六道聖君身形微微一動,小玲瓏雖然張開了雙臂,卻只能擋住他的幻影。

  小玲瓏追不上,立刻扯開嗓子大喊道:「你不收我為徒,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與眾不同的小丫頭帶給了六道聖君與眾不同的感覺,他竟然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趣地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後悔?」

  「因為我是人才!」

  小玲瓏玉臉放光,極其有信心地補充道:「我是人才,千年難遇的那一種,絕對是!」

  六道唇角往上彎曲,粗糙的臉頰頓然多了幾分神奇的光華,讚歎道:「小姑娘,你確實是個人才,雖然沒你自己說得那麼誇張;可惜呀,老夫真得無心收徒。」

  邪門至尊話語微微一頓,又看了小玲瓏一眼,隨即話鋒一轉道:「相見也是有緣,老夫這兒正好有一本女子修煉的秘籍,看你倒挺合適,拿去吧。」

  話音未落,六道聖君已走出了小玲瓏的視野。

  「餵,六道聖君,你給我的秘籍呢?啊!」

  小玲瓏不滿地跳了起來,剛想拔腿狂追,雙臂突然光芒閃爍,肌膚上隱隱有灼熱感覺。

  聰明少女急忙撩起衣袖一看,左臂多了一副怪異的圖畫,而右臂上,則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文字。

  「咯咯……成功啦!」

  天生的小妖女頓然歡喜得手舞足蹈,緊接著急忙放下衣袖,警惕地四周望瞭望,然後一路小跑回到了吸塵谷。

  「呀!」張陽一聲大吼,一拳打向了一顆小樹,然後抱著破皮的拳頭嗷嗷直叫。

  那股殘忍暴戾,但卻強大無比的力量又不見了。

  「主人,傷著沒有,讓奴婢為你包紮吧,都是奴婢不好,沒有保護好主人!」一個絕色秀美的玉人急忙衝到了張陽面前,一臉的驚慌,半跪著為他包紮傷口。

  「小……小音,不用了,這點傷不用包紮。」

  「不行,萬一傷口潰爛怎麼辦;主人,你在責怪奴婢嗎?」

  看著小音——異變後的清音可憐兮兮的眼神,張陽禁不住搖頭苦笑,暗自嘆息道:唉,看來調教得有點過分了,要怎麼樣才能恰到好處呢?

  想到這兒,他的思緒禁不住回到了一天前。

  因為張陽的變態胡搞,清音意外地複活了,但卻失去了記憶,從當年的邪門玉女變成了嬌憨少女,而且對張陽極其依戀,他想甩也甩不掉。

  幾次試驗後,張陽用現代知識找到了原因,這是「雛鳥症候群」,清音就是那隻雛鳥,而他則成了雛鳥張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等同於雛鳥母親的存在。

  張陽可不想當大美人的母親,在現代「秘籍」的影響下,他開始了「完美女奴養成計劃」,一天的時間,人間就此少了一個邪門高手,多了一個完美女奴小音。

  小音的忠心是絕對的,但卻有點過火,主人打一個噴嚏,她都會緊張半天,令張陽禁不住又一次無奈嘆息,「唉,怎麼會這樣呢?」

  嘆息聲傳入清音耳中,她誤會了張陽嘆息的意思,比少女還嬌嫩的玉臉微微一仰,認真地回應道:「主人,你吸入的法器靈力完全融入了你的身體,但人類的軀體很難駕馭它;只有在遭受到極強的衝擊時,靈力才會出現,不過,修復你傷勢的同時,它也會控制你的元神。」

  完美女奴說到這兒,有開始過度緊張,抓著主人手臂一邊搖晃,一邊提醒道:「主人,這力量很危險,最好不要觸發它。」

  「我知道了,一定不會的,小音,別抓那麼用力。」

  張陽的確不想輕易體驗接近死亡的衝擊,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話鋒一轉,有點擔心地問道:「小音,你能記起以前的事情了嗎?」

  完美女奴眨了眨純真無暇的美眸,有點低落地道:「還是只記得道法,其它的一點也想不起來;主人,小音是不是很沒用?」

  一縷同情在張陽眼中出現,但他可不敢,更不願意說出真相,隨即把愧疚化為了凝聲嘆息,「小音,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只要有我在,就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主人,你真好。」

  「雛鳥」雙眸紅潤,癡纏無比地抱住了「好心」主人的大腿。

  張陽的良心又受到了衝擊,隨即又被絕色美人的乳峰勾起了慾火,他呼吸一熱,抱住了清音柔如柳絮的身子。

  「小音,你會飛吧,帶我飛回陰州去。」

  「主人是說御劍飛行嗎?我一次可以持續飛行三個時辰,主人急得話,我可以中途少休息,三天可到陰州。」

  「不用,一定要休息個夠,別累著了。」

  張陽毫不猶豫搖頭反對,他是別有壞心思,異變的清音卻感動得一塌糊塗。

  【第一集:邪器出世】第十章:邪器出世

  本命飛劍從清音的百寶空間裡飛出,劍身迎風一晃,按照張陽的意思,變成了一柄又寬又大,有如門板的畸形飛劍。

  「主人,這樣速度會慢許多,真要這樣嗎?」

  「嘿嘿……我要得就是這摸樣。」張陽邪惡一笑,雙腳輕鬆地站在了「門板」上,然後一把抱住了女奴盈盈一握的腰肢,掀開了被他撕爛的衣裙。

  按照完美女奴的標準,清音外群下什麼也沒有穿,渾圓雪白的臀丘一下子就映入了主人眼中。

  「小音,彎下去一點,對,就這樣,屁股再�高一些,啊……」

  嗞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緩緩插入了女奴花徑,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品味著一寸寸插入的快感。

  「唔……主人,你插到人家……子宮啦,壞主人,啊……好大的壞東西!」清音其實不知道「子宮」兩個字怎麼寫,只知道那是主人對她私處的特別稱呼。

  「啪」得一聲,張陽在絕色女奴屁股上輕拍了一掌,然後一邊猛烈聳動,一邊教訓道:「我才插第一下,有那麼誇張嗎?敢假裝高潮騙我,不聽話的寶貝兒,該打!」

  清音屁股上留下了幾個刺目的掌印,她一邊搖動身子,迎合主人抽插,一邊歡聲道:「主人,現在是……啊……是真得,啊、啊……主人,插得奴婢好舒服呀!噢……」

  曾經的一代玉女,紫雷真人視作一切的愛侶,此時此刻,卻用力收縮子宮花房,拼命緊夾男人的肉棒,還一聲又一聲地呼喚著男人的陽精。

  張陽用力一撞,把清音撞得往前撲倒,兩人一起躺在畸形飛劍上,淫靡的交合聲連綿不絕。

  艷屍變成了活色生香的大美人,銀白的陰毛保護下,陰唇多了幾分嫣紅,不過裡面依然清涼特別,每當她肉壁收縮時,千年玄冰的氣息就會與滾燙春水一起,冷熱交替,衝擊男人肉棒。

  「呃!」

  張陽又感受到了「冰火九重天」的快感,他不想這麼快射精,「啵」地一聲,龜冠強行從美人子宮裡抽了出來,然後一邊歇氣,一邊問道:「寶貝兒,你的寒氣還會形成處女膜嗎?」

  「會,不過要一段時間的積累,主人你這樣每天弄人家,寒氣不足,嗯……主人,我要……」

  銷魂的呻吟在完美女奴唇邊打轉,她解釋的同時,修長的玉手從腿間穿過,抓住了主人「休息」的肉棒,主動往她的人妻肉洞塞去。

  「嘿嘿……寶貝兒,那我讓你多休息,到時再給你破一次處。」慾火在少年全身迸射,美人輕輕一牽,他立刻聳身而入,漲滿了美人子宮花房。

  清亮如玉的嬌軀,忠心不二的心靈,可以無限循環的處女膜,還有她人妻的身份,呃!

  想到這些,張陽不由心神大熱,摟著美人腰肢,猛烈抽插起來。

  肉棒每一下都會全根插入,龜冠充塞清音子宮,然後又猛烈抽出,帶出一汪蜜汁,緊接著在春水激盪中,肉棒啪得一聲,又閃電般插了進去。

  摩擦與包夾的快感如浪如潮,張陽這樣瘋狂聳動上百下後,脊背一麻,精囊暴漲,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寶貝兒,我要射了……」

  「射吧,主人,用力射進來吧,噢……好多呀!」

  飛劍搖搖晃晃劃空而過,留下了一道彎彎曲曲的軌跡,也留下了一浪又一浪的羞人吶喊。

  歡樂時光從來不嫌長,張陽就這樣一路走,一路玩,足足比正常時間晚了兩倍,這才到達了陰州的邊境城鎮,住進了鎮上最豪華的客棧。

  俗世的氣息撲面而來,少年立刻喜歡上瞭如今的身份——正國公之子,張四郎!

  有幸投生富貴人家,他怎會浪費富二代的金字招牌,大手一揮,包下了整間客棧,然後命令該地官員為他開心買單。

  「主人,再一個時辰就可以到陰州了,時辰還早,為什麼不繼續趕路呢?」

  「小音,那會累著你,我會心疼的。」

  張陽兩眼發熱,可不單為了休息,他半強迫地把清音抱上了大床,呼吸急促道:「寶貝兒,咱們今天玩後庭花,乖,把屁股翹起來。」

  「嗯……主人,不要,你上次弄得我疼死了,而且根本就弄不進去嘛。」

  尷尬浮上了張陽俊朗的臉頰,他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聲,一邊把玩女奴臀溝,一邊誘惑道:「我已經準備了潤滑油,保證能成功,也不會很疼;小音,乖寶貝兒,來,先給主人吸一吸。」

  「主人,我才不信呢,你的肉棒這麼大,人家後面那麼小,怎會不疼呢。」

  清音眨動著嬰兒般純真的眼眸,話語雖然拒絕,但卻乖乖地脫下了裙子,然後張開櫻桃小嘴,費力地含住了張陽的龜冠。

  「啊……小音,你越來越會吸了,啊喔……」

  看著井清恬的母親嫵媚地為自己口交,張陽玩弄美人菊門的手指輕輕一顫,身體與心靈的快感瞬間飛上了巔峰,陽精也開始蠢蠢欲動。

  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這麼快射出來時,房門突然砰地一聲,被人 狠狠踢開,一道火辣的倩影——張府三少奶奶狂風般衝到了床前。

  「四郎,快逃走!啊……你……你們在幹什麼?」

  時光在鐵若男的驚叫聲中突然停頓。

  花信佳人美眸又羞又急,大瞪的瞳孔裡,清晰地映照著小叔子的肉棒,碩大粗長,紅光直冒的無雙肉棒。

  清音雖然性情大變,但面對陌生人,她本能地用床單裹住了自己身體,緊接著騰身而起,一掌打向了敵人。

  張陽此時是一片慌亂,眼睛看著三嫂,肉棒卻在噴射陽精,第一波淫彈正好射出馬眼,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淫靡乳白的軌跡。

  狂亂的熱浪在房中激盪,時間突然回復了正常!

  「噗」地一聲,張陽的肉棒猛烈抖動,受到驚嚇的陽精有如逃命一般,射得又高又遠。

  鐵若男美眸一顫,震散了眼中的羞人畫面,緊接著�手出招,擋住了清音匆忙中的一掌。

  勁氣呼嘯,鐵若男本就身手不凡,再加上清音一手要緊抓床單,兩人一時間打得難分難解。

  「不要打,自己人!啊哦……」

  張陽揚聲阻止,卻因為酥麻而聲音顫抖,兩女打得越來越凶險,清音為了保護主人,甚至已經放出了本命飛劍。

  鐵若男雖然是出自正道名門大派,但只是普通弟子,清音這一發狠,她立刻陷入了危境。

  連番變化說來話長,其實不過片刻之間,清音飛劍即將出手剎那,張陽猛然射出了最強、最濃的一波精液。

  精液似若子彈掃射,完美女奴坦然承受著主人精液的洗禮,鐵若男則一聲驚叫,逃向了門口,明媚佳人反應雖快,但渾圓修長的美腿還是中了一彈。

  精液飛灑完畢,男人也從狂亂中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剛才幹得好事,再想起三嫂火辣辣的性格,他不由暗自發虛,眼珠打轉,下意識盤算怎樣悄悄溜走。

  他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褲,還未想出好主意,三嫂的聲音已從門口傳來,離奇的是她語氣裡竟然沒有怒火,而是無比的焦急。

  「四郎,趕快穿好衣服,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我為什麼要逃呀?」

  張陽快步來到門前,好奇訊問後,忍不住羞窘道歉道:「好姐姐,我剛才不是……」

  褲子絕對擋不住異味的散發,鐵若男挺直的鼻尖一顫,明艷玉臉瞬間嫣紅閃現,但大事臨頭,她沒有嬉戲的心情,一把抓住張陽,大步就往外走。

  「四郎,你是不是與邪門妖婦妙姬勾結,盜走了玄靈鼎,放走了萬欲妖女?現在所有門派都要抓你問罪,你倒好,還這麼招搖,幸虧是我先得到了消息。」

  說到這兒,鐵若男心弦一動,突然回身瞪著張陽,火辣辣地反問道:「房裡的女人不會就是妖女吧?難道……那些雜毛道士說得都是真的?」

  「我不是妖女,是主人的女奴。」清音換上一襲新裙,飛身追了出來,認真地解釋著她與張陽的關係,卻越描越黑。

  「女奴?四郎,你究竟在玩什麼?」

  敏感的字眼兒勾起了鐵若男片刻前的回憶,明媚佳人心窩一顫,突然發現,先前的羞人一幕已經深深刻入了她腦海裡。

  三少奶奶的懷疑很明顯,張四郎一邊大嘆倒黴,一邊憤怒地罵道:「井清恬這個賤人,害我一次還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呸,賤人!」

  咒罵過後,他腳步一頓,認真地道:「三嫂,整件事都是井清恬師徒的一個局,她想騙我上紫雷山,其實是想……」

  「邊走邊說,馬車我已經給你備好了,你趕快逃到京師去,找你皇帝舅舅救你。」

  鐵若男靈力雖然不強,但卻很精明,得到此地官員通知的第一時間,她就為四弟安排好了逃跑計劃,三人衝到後門時,她凝聲補充道:「我們自然相信你,我早就覺得井清恬有點奇怪。」

  轟得一聲,後門突然與整堵圍牆一起倒塌了,一片滔天殺氣瞬間籠罩了客棧內外。

  「張四郎,你這妖孽,還想往哪裡逃!」

  幾十個修真或是貼地狂奔,或是御劍飛行,就像看到美肉的餓狼,發瘋般撲向了張陽。

  「主人,小心!」

  鐵若男護著四郎往後退,清音與她錯身而過,本命飛劍淩空一掃,一群貪心的傢夥立刻滾倒了一大片。

  清音死之前,已是少虛境界的高手,復活後,因為千年玄冰與張陽的原因,她不知不覺已進入了大虛境界,面對幾十個連靈虛真火都未煉成的修真小卒,自然是有如秋風掃落葉。

  「啊,你是吸塵谷的妖女,清音!」人群裡面,一個資質不高,歲數很高的低手突然發出了驚嘆。

  「不可能,清音死了好久,她活著也不可能這麼年輕。」張陽正在擔心,還好敵人裡面有人主動幫他解了圍。

  鐵若男一邊仔細看了清音一眼,一邊趁機拉著張陽,衝出了已經不存在的後院門,清音則在後保護,一干低手雖然貪心不死,但也不敢逼上去。

  十幾輛馬車在前方出現,國公府家將們已經奮力清空了前路,清音也一劍逼退了追兵,鐵若男的「瞞天過海」之計眼看就要成功。

  突然,幾道劍氣從天而降,幾十匹馬兒毫髮無傷,但馬車車廂卻變成了碎片,再也不能藏人。

  張陽�頭一看,十米高空處,四男一女五個中年修真並肩而立;他雖然對修真世界一竅不通,依然明白一個事實,真正的高手出現了。

  果然,五人之中的一個豎起一塊土色光盾,輕易擋住了清音的飛劍,另一個則打出一記青色的掌印,把清音震退了十幾步。

  張陽的眼球緊縮到了極致,這五人的強大已經超出了估計,滅掉了他最後一絲僥倖之心。

  虛空微風吹拂,五行居士冷冷地盯視著張陽,豐潤美貌的水蓮居士獨自上前一步,平靜而威儀地道:「張公子,請隨我等返回紫雷山,十派道友均已到齊,必會對此事公正對待。」

  十大道派都在紫雷山,那不是要開公審大會,定老子的刑嗎?!

  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張陽背心,他立刻大聲喊冤道:「仙姑,我從未見過妙姬,怎麼可能與她同流合汙呢?要不,咱們一起去抓妙姬吧,我願意與她當面對質。」

  少年一臉義憤,眼中無比委屈,心中則很是狡猾,他知道逃走無望,乾脆把火燒到妙姬頭上,希望能在混亂中脫身。

  水蓮居士還未有所反應,金光居士突然發怒了,搶先一步張開五指,隔空抓向了修真界第一通緝犯。

  「張四郎,你膽大包天,金某決不饒你!」

  接近太虛境界的靈力淩空打下,鐵若男毫無反抗之力,當場昏迷;清音也被打得傷上加傷,飛滾到了十丈外。

  張陽遭到的打擊最為猛烈,不僅瞬間昏迷,而且血濺六尺;金光五指作勢一收,他失去知覺的軀體雙腳離地,飛向了牢籠。

  「金光道兄,手下留情。」

  千鈞一發之際,一縷平靜的煙波橫空飄飛而至,輕柔地將張陽拉回了地面。

  煙波散,人影現,素衣長裙的靈夢站在地面,悠然行禮道:「靈夢願以混元祖師的名義,向各位道友保證,這是一場誤會,張四郎絕不是邪門幫兇。」

  「啊,一元玉女!」

  五行居士不約而同道心顫動,再看到一元玉女手中的信物,他們立刻急速落地,大禮回敬,然後帶著幾分激動御劍而去。

  超級高手都如此俯首聽命,其餘低手們自然是灰溜溜地散盡;一元玉女腳底煙波一動,把修真界第一通緝犯抓在了她手中。

  空間迅速恢復了平靜,只留下人間一處殘垣斷壁。

  流言的力量總是那麼強大,陰人張四郎不僅一夜間洗脫了罪名,而且還多了一層神秘色彩。

  先是美若天仙的紫靈玉女,然後是比天仙還美的一元玉女,這個陰人到底有什麼魅力?

  張陽又一次成為了世人的焦點,就連紫雷真人父女也在談論他。

  客棧一幕通過多種渠道,多次進入了紫雷真人耳中,當他反複求證,尤其是得知清音自稱是張陽的女奴後,一口逆血陡然噴出,然後在憤怒咒罵中昏迷倒地。

  「張陽賊子,你欺我太甚,呀——」

  「師尊!」井清恬聞訊趕到,一見父親眼神,她立刻驚得魂飛魄散。

  紫雷真人擋住了井清恬救治的靈力,凝聲嘆息道:「女兒,為父已經不行了,可恨那賊子,竟敢如此辱你娘親,咳咳……」

  新傷舊傷,身傷情傷,紫雷真人元神已是搖搖欲墜,他咳出幾口鮮血後,突然氣勢一揚,滿面紅光道:「女兒,我知你對他心懷歉疚,不過為了你娘親,斷不可饒過賊子,答應為父。」

  「父親,我……答應你,一定親手殺了他!」

  兩滴淚珠滑落井清恬臉頰,面對父親人生最後的遺命,她用悲傷發下了誓言,殺死張陽就此成了紫靈玉女人生唯一的目標。

  「哈哈……好,為父安心了!」紫雷真人仰天一聲大笑,手掌突然壓在了井清恬頭頂,靈力有如水浪湧入了女兒體內。

  淚水在井清恬臉頰無聲滑動,時光在死寂中失去了意義。

  一個時辰後,紫雷山響起了晴天霹靂,紫雷真人傷重不治而亡。

  幾個長老流了幾滴眼淚,隨即就開始為道宗之位爭吵;紫靈玉女卻在這時隱入山洞,閉關不出;急得四靈劍女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紫雷山亂得一塌糊塗,造成這一切的元兇卻渾然不知,兀自在夢中露出了微笑。

  迷迷濛蒙間,一陣輕微的搖晃,把張陽搖出了夢鄉。

  他睜眼一看,自己正身處一輛寬大的馬車裡,車轅上不見車夫,而三嫂與清音則躺在一旁,依然昏迷不醒。

  「張公子,傷勢如何?」車簾一掀,一個素衣倩影在車外出現,馬車雖然行得不慢,但少女卻走得閑庭信步,悠然飄逸。

  「啊,是你。謝謝姑娘救命之恩,我已經沒事了……」

  張陽愣了幾秒,這才俯身行禮,大為感謝素不相識的絕色少女。

  煙波從靈夢腳底升起,繞著她高挑的身子悠然打轉,等張陽說了好一堆感謝的廢話,說得自行住口時,她才好似喃喃自語道:「你吸了玄靈鼎的器魂,竟然還沒有形神俱滅,真是奇怪呀!」

  玉人聲若天籟,但張陽卻如遭雷擊,臉色大變。

  不好,這仙女同樣不懷好意!

  張陽立刻又想到了逃跑,意念一動,他卻感到雙腳不聽使喚,馬車也突兀地停了下來,彷彿車輪沒有慣性一般。

  噓,這妖女好可怕,與井清恬那賤人一樣!

  瞬息之間,仙女變成了妖女,張陽更下意識想起了井清恬,一股恨火悄然在心底冒了出來。

  靈夢星辰般目光彷彿看進了少年心窩,第一次露出微笑,柔聲道:「我對你沒有惡意,只是想與你談一個交易,不知可有興趣?」

  「什麼交易,我什麼地方值得你利用?」

  張陽問得很直接,很準確,甚至還有點粗魯,被稱作修真界第一玉女的靈夢美眸微閃,不由重新打量了他一下。

  「萬欲妖女因你而逃脫,你要想無事,就必須助我一臂之力,把她們全部抓回來。」

  「我抓她們?你不是搞笑吧,我可半點道術都不會。」

  張陽想起十三妖女,尤其是萬牡丹的厲害,立刻好像吃了搖頭丸一樣,腦袋猛烈晃動。

  「你行得,這世間,除了你以外,再沒人有此能力!」

  靈夢不管張陽的震撼反應,兀自詳細解說道:「只有玄靈鼎才能感應到元神的氣息,現在的你就等於半個玄靈鼎,只要你逼出她們的元神,我自然會收服她們。」

  張陽的下巴又往下落了幾寸,對於道法之事聽得一頭霧水,傻傻地問道:「元神怎麼逼?我要怎麼找?還有……」

  靈夢可沒有與他挑燈夜談的打算,第一玉女竟然也有不耐煩的表情,她眉心一緊,突然飄身上前,一指點在了張陽額頭上。

  玄妙的靈力之光燦爛迷人,張陽腦海瞬間多了一些「專業」知識,也明白了自己的利用價值。

  原來,十三妖女的軀體早已毀滅,她們逃走的元神如今很是虛弱,必須寄居在靈性相似的女子身上,才能逐漸恢復元氣。

  要想在她們真正重生前消弭禍根,張陽就必須得到寄居體的芳心,然後在為她們藍田種玉之時,就可把妖女元神逼出。

  也就是說,張陽將會被迫去追求少女,勾引人妻,甚至是強暴、引誘、迷姦……不擇一切手段,只為搞大十三個美女的肚子!

  嗚,好性福,也好危險的任務呀!

  驚嘆從張陽心窩傳到了舌尖,他猛然大叫道:「什麼,你要我去泡妞?」

  驚詫之下,張陽嘴裡冒出了現代名詞,靈夢又愣了一下,看著張陽的目光更加有光芒,「張公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我可以不答應嗎?我會被天下人追殺的!」

  「不答應?那你就隨我去紫雷山吧。」

  第一玉女唇角一挑,竟然閃 過一絲狡黠,赤裸裸地威脅後,她不管張陽同不同意,突然將一件法器套在了他手腕上。

  「這是什麼玩意兒?」法器好似一件精美的手鍊,但不妙的預感卻讓張陽渾身汗毛直豎。

  「這是鎮魂鏈,能幫你壓制戾氣,以免你被玄靈鼎吞噬元神。」

  話音未落,飄渺煙波已往天空飄去,而她的聲音依然在張陽耳邊徘徊,「我現在要去紫雷山,解決你留下的麻煩;你回陰州等候,我到時自會出現!」

  她要走了,太好啦!呵呵……老子馬上逃去京城,找救星。

  張陽正在胡思亂想,不料半空的倩影突然微微一頓,隨風飄來靈夢變化無常的天籟之音。

  「對了,還有一件小事,忘了告訴你,鎮魂鏈只要離開我一月以上,就會自動爆炸,你可不要忘記了。」

  「嗚……靈夢姑娘,你一定要盡快來我家做客呀,千萬別遲到。」

  壓力隨著煙波一起飄走,張陽卻依然一臉苦澀,欲哭無淚。

  風浪過去,張陽不敢多耽擱一秒,急忙親自當起了車夫,快馬加鞭奔向了陰州城。

  大約半小時後,清音首先醒轉,純真無暇的女奴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些內容,禁不住好奇地追問道:「主人,她要與你做什麼交易呀?」

  張陽摸著手上的定時炸彈,很是委屈地道:「她要我用盡一切辦法,去勾引很多的女人,還必須要弄大她們的肚子,拯救世界!」

  「啊,主人,她為什麼要逼你幹這些勾當?」

  「因為我是——邪器,一件專門禍害女人的邪門法器!嗚……」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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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面人物:百靈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一章:妖靈突現

  弦月高掛,銀輝傾灑。

  馬車飛奔在月光下,張陽高坐在車轅上,而一代邪門美人則趴伏在他兩腿間。

  世間獨一無二的邪器少年張陽一手揮舞著馬鞭,一手揉捏著完美女奴清音的豐腴臀丘,玩到興起剎那,他指尖一緊,猛然刺入粉紅小巧的美人後庭。

  「啊……」

  變成純真女奴的清音遭到這等衝擊,溫涼的後庭立刻劇烈收縮,緊緊地夾住張陽的指尖;與此同時,她正在吮吸肉棒的唇舌一顫,銀牙無意間咬在龜冠上,咬得張陽直吸冷氣。

  「主人,傷著沒有?小音不乖,你懲罰小音吧,嗚……」這麼一點小小的失誤清音就急得手足無措,淚花打轉,似欲哭出聲來。

  張陽對自己的調教更加自豪,邪惡的大手在美人頭頂輕輕一壓,清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掛著淚珠的美眸微微往上一挑,勾得他呼吸發熱,她隨即輕啟檀口,仔細地舔吸著龜冠被咬的部位。

  「呃,寶貝兒快含住它,啊哦,射啦……」

  「唔……」

  曾經的一代邪門美妖姬含住少年整個龜冠,香腮逐漸鼓起,最後脖子一仰,咕咚一聲,將精液一滴不漏地吞了下去,讓地獄裡的紫雷真人又氣死了一次。

  正值熱血少年年紀的張陽並不懂延長歡愛的技巧,好在青春之軀勝在恢復力強,張陽更被陰火熬煉多年,恢復的速度絕對當世無雙。

  清音的溫涼玉唇剛離開男人肉棒,龜冠一震,四溢的紅光竟然更加強烈,張陽雙手一動,慾望之根瞄準了清音的粉紅後庭。

  「主人,不要,馬車很顛,人家會疼死的。」

  「嘿嘿……小音乖,只會疼一下,以後再也不會疼了,而且呀,會舒服得不得了。」

  張陽就像誘騙小紅帽的大灰狼,半強迫地摟住清音的腰肢,繼續邪惡調教道:「寶貝兒,把你的臀溝辦開一點,對,就這樣,慢慢地坐下來,呃……」

  「啊……主人,好脹呀,呀……不,不要啦,插不進去。」

  清音把臀溝掰開到極限,背坐在張陽懷中緩緩下沈,半個龜冠就疼得她眉眸顫抖,小嘴半張,一臉痛苦而又迷人的表情。

  這麼美的女人婉轉呻吟,而且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呃!刺激的感覺湧入張陽的小腹,肉棒瞬間又大了一圈,更加難以插入了。

  「唔……啊,主人,你好討厭,要把人家後面插壞嗎?」清音一邊埋怨,一邊強忍開苞之痛,美臀一點一點地下沈。

  張陽趕車的馬鞭頓然失去從容,眼看大半個龜冠卡在清音的後庭口,他再也壓制不住慾火的衝動,腰身猛然向上一聳,大手同時用力向下一壓。

  「噗」的一聲,半截肉棒插進去了。

  「呀——」

  撕裂的劇痛充斥清音晶瑩無雙的玉體,緊夾的快感則佔據張陽腦海。男人滿足的呻吟與女人痛苦的尖叫盤旋交織,悠然瀰漫馬車內外……

  「嗯……」夢囈在鐵若男唇角飄動,恍惚間,她做了一個怪夢,夢到四郎變成正常的男人,還夢到四郎在刀光劍影中與一個女人赤身搏鬥。

  咦,好像不是夢,啊!

  鐵若男迷濛的心神突然清醒,野性的雙眸在清音的「慘叫」聲中急速張開,昏迷前的一幕幕閃電般在她腦海回放。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四郎的怪病痊癒了!

  鐵若男本要張口呼喚,側目一看,舌頭瞬間發顫,玉臉更是一片通紅。

  透過車簾的縫隙,鐵若男看到清音坐在張陽懷中,半裸的身子細細顫抖、柔柔螺動,而張陽則不時往上聳動,這三少奶奶怎會不明白車簾外的勾當?

  混帳傢夥,光天化日就乾這種事,而且還在官道上、在自己眼皮下,簡直豈有此理!

  剎那間,羞怒之火燒到鐵若男耳根,怒氣湧到唇邊,但她又強行咽了回去。

  嗯,這種情形自己怎好出聲?就讓這臭小子得 意一會兒,反正男人很快就會結束,現在去收拾他很可能會看到他那玩意兒,唔……

  「啊……主人,裡面又……又癢啦,啊……主人,我要……」清音用力一坐,溫涼豐腴的臀丘終於貼在張陽胯間,肉棒就此全根而入,頂得她乳尖一抖,小嘴仰天呻吟。

  「寶貝兒,主人沒騙你,很舒服吧,嘿嘿……夾得真緊,你看,這是你的第二次處女血,好看嗎?」

  張陽一邊向上聳動,一邊以指尖蘸上清音的後庭血絲,在她的雙乳乳暈上留下一幅淫靡銷魂的塗鴉之作。

  「不要,主人,不要把血沾在人家……奶頭上,好癢呀,喔,棒棒頭插到肚子裡了!」

  「呃……小音,不要夾這麼緊,不……我又要射啦!」

  車簾後,鐵若男渾身似欲起火,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男人與女人幹這種事時會那麼張狂放浪、那麼不知羞恥,而且還是出自原本好似綿羊一般的張陽口中。

  這小子變壞了,比……三郎壞得多,唔……

  鐵若男連連用力深呼吸,高聳的胸脯彷彿即將爆炸的氣球。想到相公張三郎,她不由得腦海一顫,思緒毫無預兆地進入女人藏得最深的心靈深處。

  嗯……自己與三郎恩愛時,有好幾次也很想大叫,就像清音那樣大叫,可三郎總是一本正經地制止,唉!

  車簾外,張陽已半蹲在車轅上,雙手摟著清音腰肢,有如打樁機般抽插聳動。

  「啊……主人,你要射了嗎?啊、啊……呀——」

  完美女奴的唇舌張大到極限,高潮的吶喊悠長迴盪,車廂裡的三少奶奶羞得美眸閃爍,也暗自如釋重負。

  噓,終於結束了,等會兒就給臭小子好看。

  明媚佳人還在思索懲罰的狠招,不料「滋」的一聲,張陽又開始縱情狂歡。

  猛烈的撞擊聲鑽入鐵若男耳中,她詫異地愣了愣,本能地�頭一看,只見清音像母狗一樣,趴在狹窄的車轅邊沿,而張陽更過分,比公狗還兇猛。

  臭小子,王八蛋,到底有完沒完!

  剎那的震驚後,鐵若男玉臉扭曲成一團,怒火一湧,她殺氣騰騰地跳了起來,緊接著四肢一酸,她又摔回了原位。

  鐵若男所受內傷雖然被一元玉女靈夢治愈,但元氣卻需要時間恢復。

  些微的響動鑽過車簾,張陽沈浸在肉慾中,六識沒有半點反應,清音身為大虛修真,聽力自然不一般。

  「主……主人,三少奶奶是不是……啊……醒了,唔……不要啦,讓她聽到……喔……多不好意思。」

  張陽動作一頓,回手掀開車簾向裡一看,三嫂側身背對於他,並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便放下車簾,下體又開始猛烈撞擊:「寶貝兒,你敢騙主人,主人要重重懲罰你。」

  肉體撞擊聲有如雷霆轟鳴,摩擦之間,因為春水四溢,除了「啪啪」聲外,不時夾雜著「吧嘰、吧嘰」的水聲。

  「呀、呀……主人,三少奶奶……真的醒啦!」清音好似中槍一般,身子不停抖動。

  「寶貝兒,別怕,三嫂沒有醒,就是醒了我也不管,天塌下來,我也不會停。」

  張陽用盡全力向前一聳,春丸撞在她的陰戶上,「砰」的一聲,撞得特別響亮。

  「唔……主人,要……要破啦,啊……你的棒棒又……變大了。」

  完美女奴肉壁收縮,敏感地捕捉到主人慾望的變化,純真的她想什麼說什麼,妖媚而又純真地呻吟道:「啊……越來越大了,主人,你是想弄三少奶奶嗎?」

  「啊!」

  車簾之內,鐵若男聽到自己心房衝擊喉嚨的聲音,裝睡的她陡然張大美眸,除了羞怒外,還有強烈的慌亂。

  四郎不會真是那麼想的吧?臭小子,敢進來姑奶奶就閹了他!嗯……

  「胡說!你敢汙衊主人,皮癢了嗎?」

  簾外,張陽的回應是強烈的喝斥,及每一次都插入美人子宮的懲罰。

  清音不明白男人內心的複雜,委屈的意念鑽進心海,她更加大聲地吶喊道:

  「啊,主人,你的棒棒頭又變大了,這還不是……證明……嗎?」

  「不是,絕對不是!」

  「是,肯定是,一說三少奶奶,你的棒棒頭……啊,更硬啦!」清音用力呼出一口熱氣,為了讓主人明白事實,她隨即連聲喊道:「二不又奶奶、二不又奶奶……」

  「不準喊,不準再喊!不是,絕對不是!」清音越喊越大聲,張陽反對的聲音也變了調。

  他一想到那是親哥哥的妻子,再幻想自己佔有親嫂嫂的畫面,禁忌之火瞬間燒紅他全身每一寸肌膚。

  「啪」的一聲,張陽突然一巴掌打在清音的屁股上,同時不能自控地重複道:

  「誰叫你胡說,誰叫你胡說!」

  抽插聲與巴掌聲渾然交融,曾經的一代邪門妖姬臀丘紅腫,依然堅持真理,嬌憨迷人地道,丨「主人,我沒胡說,真沒胡說,三少奶奶的奶子好大、腿好長呀,你不想弄她嗎?」

  頃刻間,「啪啪」聲猛烈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張陽一邊拍打清音臀丘,一邊挑動肉棒,聲嘶力竭地反對道:「不想,我不想,啊,三嫂,好嫂嫂……」

  「唔……王八蛋,臭小子!」

  車簾之內,鐵若男羞得渾身顫抖,玉臉紅若滴血,小叔子每大吼一聲,她的心房就會劇烈抖動一下,有如遭受雷擊一般。

  清音還在堅持,張陽還在反對,鐵若男還在咬牙暗罵,終於,張陽發出最為狂亂的一聲嘶吼。

  同一秒鐘,鐵若男渾圓修長的美腿用力一蹬,一縷呻吟從她齒縫間迸射而出,緊接著她裙下出現一團濕痕,不停擴散。

  高潮的餘韻在車內、車外悠然迴盪,暖昧的春風將馬車帶到官道旁,停在樹蔭下。

  張四郎抱著這位紫雷真人的妻子、井清恬的母親,享受她蜜穴的蠕動、夾擊,她則一邊嬌喘籲籲、一邊繼續堅持道:「主人,先前車裡真有動靜,我絕不會聽錯。」

  「三嫂受了傷,需要靜養,你小聲點。」

  狂亂過後,張陽終於有了害羞的感覺,他眼角瞟了一下隨風微動的車簾,強行轉移話題,指著手腕上的銷魂煉問道:「小音,你能把它取下來嗎?」

  大虛境界的高手清音只是試了一下,隨即肯定地搖頭道:「除非達到一元真君那般境界,否則這東西永遠取不下來;還有,一元玉女沒有騙人,這類法器真會爆炸。」

  少年瞬間唇角一垂,愁眉苦臉嘆息道:「唉……看來只能去當淫賊了,我可不想被一條鍊子炸死!」

  「四郎,你說什麼?」

  車簾一掀,三少奶奶鐵若男終於「醒」了,乳浪一震,急聲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詳詳細細跟我說一遍。」

  親嫂嫂的關懷有如一道暖流,洗去張陽心底的黑暗慾望,他以愛恨交織、感慨萬千的語氣,把紫雷山發生的事情又細說一次。

  說到與一元玉女靈夢「邪器救世」約定後,他無奈長嘆道:「事情就是這樣,我不想答應也不行。一元玉女還說這是個天大的秘密,誰也不能多嘴說出去,誰知道了,誰就要被滅口!」

  張陽說得自在,卻渾然不知他現在就很「多嘴」,而鐵若男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被滅口」的後果。

  「四郎,一元玉女逼著你禍害女人?這是真的嗎?」即使親眼目睹客棧一幕,也親眼見到張陽的「異變」,但一元聖山可是正道之首,鐵若男還是對這一切不能置信。

  「嗯,她說這樣才能保天下太平,這鎮魂煉就是一個妖靈探測器,而且只有我一個人能用,呵呵。」

  說到這兒,張陽突然�起手腕,把「妖靈探測器」瞄準三嫂。

  雖然明知這是張陽搞怪,但鐵若男還是被嚇了一跳,同時悄然雙腿一緊,有點惱羞成怒地罵道:「臭小子,再胡鬧,小心姑奶奶收拾你。」

  「主人,靈石有沒有發熱?三少奶奶是不是你的獵物?」

  馬車在清音指揮下開始奔馳,車廂四周的風兒本已團團打轉,偏偏清音還要摻和一下,嬌憨又認真地這麼一問,立刻讓叔嫂二人不約而同呼吸發緊。

  鐵若男閃電般瞥了沒有絲毫變化的鍊子一眼,飽滿胸脯向後一收,沈著臉道:「不許胡說八道,我也在道山待了幾年,從沒聽過、見過這種事情,恐怕是人家騙你的。」

  話語微微一頓,鐵若男臉色微紅,繼續道:「四郎,你可不要以這為藉口,幹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咱們立刻回家,讓二嫂替你診斷一下。」

  「芷韻姐回來了?」

  驚喜與興奮急速浮上張陽臉頰,他根本壓制不了熱血的沸騰。

  鐵若男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突兀地反問道:「四郎,你的怪病什麼時候痊癒的?」

  張陽眼神微微閃爍,心中有鬼的他自然明白三嫂真正的意思,強自平靜地回答道:「死裡逃生後自然就好了。以前一直病著,可能是井清恬做了手腳,丫鬟小梅是她師妹,要想害我自然容易。」

  張陽解釋得特別詳細,聽在精明的鐵若男耳中,卻很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明媚如夏花的鐵若男陡然一瞪美眸,火辣辣地逼問道:「我看得出二嫂心裡有事,你別瞞我,我也不想聽。總之一句話,你記住,忘掉它,最好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老鼠遇見貓兒,只能甘拜下風;張陽臉色更加羞紅,不得不心虛地點頭道:

  「好姐姐,我記住了,以前……是受了賤人的迫害。」

  「嗯,那就好。」

  張陽的態度讓鐵若男找到以前的愜意感,不由得微微一笑,然後望著窗外長嘆道:「四郎,不管怎樣,不能做壞事;等一元玉女來到陰州,我會當面問個仔細。」

  事情太過荒誕,鐵若男怎也不能相信,但當馬車停在國公府大門口時,她的力懷疑卻不得不在瞬間消失。

  車輪還未停穩,張四郎突然一聲驚叫:「啊,鍊子發熱了,你們看!」

  「什麼?」

  清音與鐵若男好似兩股狂風,同時湊到張陽的手腕前,鐵若男更一把抓住鎮魂煉。

  「四郎,你沒有搞鬼吧?咦,越來越熱啦!」

  鍊子上的靈石溫度不停升高,與此同時,大門內響起一群女人的腳步聲。

  張陽與三嫂互相一望,同時從對方眼中看到震驚與慌亂。

  妖女元神就在這百丈之內,難道……張府已有人被附體?難道第一個獵物竟然是家中女子?

  車簾一掀,一對鎮宅銅獸立刻映入張陽眼簾,心神不定的他還未下車,一大群丫鬟婆子已經蜂湧而出。

  香風一卷,裹著張陽來到大廳,他見到了老祖宗與三位夫人,還有神色複雜的二少奶奶寧芷韻。

  一干旁系夫人、小姐首先對四少爺噓寒問暖,張陽——行禮回應過後,半真半假地說出紫雷山的驚險過程,末了以最為凝重的聲調嘆息道:「是我太笨,上了井清恬的當,還被她用法術操縱,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

  眾女自然齊聲討伐紫雷山,張四郎則忐忑地偷看了二嫂寧芷韻一眼,他這最後一句,自然是說給她一人聽的。

  月餘不見,寧芷韻還是那麼端莊嫻靜、溫婉動人,唯有張陽有心之下,在親嫂嫂眼角看到一縷揮之不去的陰霾。

  罪魁禍首的張陽禁不住心窩一疼,不由自主向二嫂走去,以垂首認罪的語調道:「芷韻姐,我……」

  「四郎,平安回來就好,不要讓老祖宗再為你擔心。」

  寧芷韻身子微側,看似自然地打斷小叔的話,隨即盈盈起身突兀地道:「老祖宗,孫媳有點頭暈,先回院子了。」

  二少奶奶提前離去,眾女不約而同微微一愣,廳中氣氛突然尷尬起來。

  鐵若男很不喜歡沈悶的氣氛,美眸一轉,她把清音從身後拉了出來,笑道:

  「老祖宗,四郎這次不只福星高照,有驚無險,而且還帶了個大美人回來,您老請看。」

  清音穿著窮人家女孩的衣裙,還故意用脂粉掩蓋幾分秀色,儘管如此,她的美麗也讓張府眾人大為驚嘆。

  清音眨了眨難以遮掩的純真美眸,按照主人事先所教,她「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嬌憨地道:「小音給老太太請安,給各位夫人請安。」

  「四郎,她是?」

  大夫人身為正國公的正妻,自有別人沒有的威儀,陌生少女超出常理的美麗讓她生出一絲本能的戒備,看向張陽的目光也出現微妙的變化。

  張陽對此早有準備,臉頰多了幾分開朗的自然微笑,隨口瞎編道:「回大娘,孩兒逃回來的路上碰見幾個賊人行凶,一時義憤,用我們張家的名頭嚇跑賊人。」

  悄然看了一下眾人的反應,張陽隨即嘆息道:「可惜我雖然救了小音,卻沒能救下她的家人,她當時嚇壞了,醒過來後忘記所有的事情,我不忍心,就把她帶回家來了,請大娘不要責怪孩兒擅作主張。」

  「呵呵……乖孫做了一件大善事,不愧是我張家的好兒郎,我們怎會責怪你呢?」

  老夫人用溺愛化解了大夫人的懷疑,看著清音沒有絲毫雜質的美眸,老人心中突然升起一個激動的念頭,興奮地道,「這小姑娘長得這麼標致,身世又這麼可憐,當丫鬟太委屈她了。四郎,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老太君的意思已經無比明白,張府眾女頓然歡聲一片,唯有兩個當事人神色怪異,與眾不同。

  「老祖宗,孫兒的病……不能娶妻,不合適。」

  張陽不是不喜歡純真無瑕的清音,但卻顧忌她的真正身份,因為現代人都知道一個永恆不變的真理——紙,永遠包不住火。

  「合適,怎會不合適呢?四郎,你不會是嫌棄小音出身低微吧,咯咯……不用害羞了,三嫂親自為你張羅婚事,讓小音當咱們家的四少奶奶。」

  鐵若男熱情高漲,一想到清音其實是邪門妖姬,還是紫雷真人的妻子,又想到張陽一路上的放肆行為,就不由得銀牙微咬,報復的快感甚是強烈。

  三嫂的攪和讓張陽無力反對,正當他暗自頭疼時,清音突然撲了過來抱住他大腿,哭得驚天動地。

  「嗚……我不要當少奶奶,主人,不要拋棄小音,我只做你的女奴,不做少奶奶,嗚……」

  剎那之間,大廳內外頓時掉落無數的下巴,就連張陽也禁不住目瞪口呆,想不到自己調教的本領這麼厲害。

  一干夫人、小姐勸了幾句,但清音卻越哭越悲傷,眾女的目光再次異變,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純真少女。

  老夫人一聲長嘆,惋惜地道:「唉,看來這丫頭真被賊人嚇壞了,好可憐。四郎,那就讓她待在你身邊服侍你吧。」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二章:邪器攻略

  一出意外的鬧劇終於結束,張陽急忙搶在三嫂繼續報復前,帶著破涕為笑的「傻丫鬟」疾步回到久違的清心別院。

  「主人,這房子真漂亮,我以後也住在這裡嗎?」

  清音有如初生的鳥兒,在別院內外飛了一圈,相比其餘院子人影幢幢,修真本性未變的她還是更喜歡這兒的清靜幽雅。

  也許是感動於清音先前的忠心,張陽難得良心發現,一把抱住清音嬌嫩溫涼的身子,凝聲道:「小音,這兒以後就是你的家了,我保證,以後絕不會讓人欺負你。」

  「主人,你對我真好!」

  發自真心的話語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清音感應到張陽的心意,純真美眸剎那閒情愫灘漫,依偎在邪器主人懷中,久久不願動彈。

  「咳咳!」

  兩聲乾咳打破唯美的風景,鐵若男臉帶微紅,獨自追了過來。

  「四郎,你真能肯定有人被妖靈附體?」

  「嗯,如果靈夢沒有騙我,妖靈就在大廳裡。」

  鐵若男找不出一元玉女撒謊的理由,美眸一縮,緊張地追問道:「是誰?」

  「我確定不了,除非與妖靈宿主單獨相處,而且還要……」

  張陽的臉有奇怪的羞紅密布,舌頭停頓好幾秒,這才結結巴巴地補充道:「還要碰到目標的……胸部,才能確定。」

  「胸部?你……」

  鐵若男美眸大張,果然如張陽擔心那樣,她立刻火氣爆發,懷疑質問道:「這不會是你的鬼主意吧,哪有這麼荒唐的辦法?」

  「好嫂嫂,這些都是一元玉女強行灌進我腦袋裡的,我可沒騙你。唉,再荒唐,也比不過什麼「邪器救世」荒唐呀!」

  鐵若男對張陽的嘆息深有同感,禁不住沈聲道:「那倒是,你就試一試吧,從丫鬟們開始。」

  「好姐姐,你願意幫我?太好啦,哈哈……」

  三嫂竟然願意幫他偷香竊玉,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

  鐵若男對張陽的歡呼哭笑不得,清音則揮舞雙手,興奮之下,竟然喊出張陽之前無意間冒出來的新鮮詞語:「主人,我也要幫你「泡妞」,咯咯……」

  「呵呵……謝謝三嫂、謝謝小音,我一定全力以赴,誓死泡妞。」

  張陽的誓言引來兩女不同意思的眼波,三人的嬉笑聲中,「邪器獵豔 小組」就此誕生。

  第二天一早,鐵若男隨便找了個藉口,把昨天在大廳裡出現過的丫鬟逐一召入她的映日別院,清音則偷偷摸摸地藏在花叢後,不停彈出指風。

  丫鬟們前仆後繼栽倒在同一塊石板上,而四少爺總會及時出現,不惜紆尊降貴,熱情百倍地把她們扶起來。

  張陽摟著少女們的腰肢,摸著她 們的酥乳,還要順便捏一捏或大或小的乳尖,這麼過分的輕薄行動卻換來丫鬟們一聲又一聲的感謝。

  「嘿……」

  張陽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心態越來越自然,他人生第一次體會到「陰人」的好處。

  「邪器小組」的計劃進行得非常順利,直到最後一個丫鬟——百靈姍姍來遲,才有了一點小波折。

  清音一縷指風彈出,百靈腿彎一麻,摔向那塊備受折磨的石板,張陽習慣性地從暗處一躍而現,熟練地伸手抱去。

  「啊,你幹什麼?」

  百靈一見張陽,玉臉瞬間變色,摔倒的身子竟然中途變向,無意間躲開張陽的雙手。

  百靈還是看不起陰人少爺,她雖然忘記上次的湖邊淫虐,但心中卻留下潛意識的驚恐,此時的眼神一半是蔑視、一半則是莫名的害怕。

  人影交錯只在剎那之間,百靈厭惡的眼神映入張陽心海,有如一把鑰匙,突然打開張陽回憶的閘門。

  曾幾何時,剛進張府的俏丫鬟向四少爺大獻殷勤,目光總是含情脈脈,一副非君不嫁、至死不渝的癡情模樣。然畫面一轉,張陽被診斷為「陰人」後,百靈不僅立刻翻臉,而且還故意鬧得滿城皆知,讓張府四少爺成了一個大大的笑柄。

  勢利眼的小賤人,他 奶奶的!

  想到這兒,張陽心海陡然怒火瀰漫,眼珠光速一轉,突然一聲怪叫:「百靈小心,你臉上有蚊子。」

  「啪」的一聲,張陽巴掌過處,五指紅印留在百靈臉頰上。

  耳光聲中,百靈驚呆了,一向溫柔的四少爺竟然打她耳光?這還是那個陰人少爺嗎?

  不待百靈回過神來,張陽的巴掌又從她另一邊臉頰掃過,而且繼續怪叫道:

  「小心,蚊子又來了。」

  蚊子飛了幾個來回,很喜歡「打蚊子」的四少爺最後一個摟抱,大手近似野蠻地抓住百靈的乳房。

  「啊!」

  五指一緊,幾乎捏爆盈盈一握的處子乳鴿,百靈陡然驚跳而起,帶著無盡的羞憤、還有強烈的恐懼,拔腿向外逃去。

  「呵呵……」

  張陽看著百靈倉惶的背影,禁不住咧嘴一樂,心情前所未有的舒暢,就連「拯救天下」的壓力也消失許多。

  散亂的風兒恢復平靜,映日別院的氣氛卻更加凝重。

  丫鬟們已經試探完畢,卻沒有一個是目標,剩下的全是張陽不應該有非分之想的女子。

  難道要他挑戰禁忌,超越倫常?

  唔……

  邪器的血液時而沈重無力,時而沸騰如火,理智與慾火交替盤旋,最後全部屈服在現實面前——邪淫的色狼,他想做得做,不想做還得做!

  三少奶奶的壓力不比小叔子少多少,柳眉緊鎖道:「四郎,如果不驅逐妖女元神,宿主會怎麼樣?」

  張陽還在腦海裡搜索靈夢留下的相關資料,身為大虛高手的清音已主動回答道:「妖靈一旦成功,就會奪去宿主的身軀,吞噬宿主的元神。」

  鐵若男明媚的玉臉更加凝重,銀牙一咬,她說出等同於大逆不道的話語:「以一元真君的靈力,為什麼不強行驅逐妖靈?這裡面會不會有些躁蹺?」

  「我也這樣問過一元玉女,唉!」

  張陽又無奈嘆息一聲,仔細解釋道:「強行驅逐不僅會傷害宿主,而且會讓妖女元神逃走,每逃走一次,妖靈的力量就會增強一點。」

  「唉,既然這樣,那也只能繼續下去了。」

  叔嫂二人今日的嘆息特別多,片刻後,張陽為了理清心中亂麻,腦海靈光一閃,命令清音找來紙筆,開始親手製作戰略詳圖。

  三位夫人加上二少奶奶,四個美婦人的名字佔據戰略圖四個方向,少年的目光下意識停留在二嫂的名字上。

  鐵若男也勉強鼓足鬥志,毅然道:「四郎,就從芷韻開始吧。」

  她還沒有解說完,但張陽卻明白她的意思,相較三個等同於母親的夫人,雖然也屬禁忌的嫂嫂,總是好那麼一點點。

  就在叔嫂二人在別樣的心情中思索詳細計劃時,忠心不二的女奴突然發現一個大漏洞。

  「主人,你漏了一個目標,還有老夫人!」

  「噗嗤」一聲,鐵若男笑得直不起腰來;而張四郎就像一灘軟泥,當場嚇趴在地。

  下一剎那,清音又歡聲道:「主人別怕,老婦人就似枯木殘燭,已經沒有女子靈性,妖靈絕不會附在老人與幼童身上。」

  「你……我要懲罰你!哎喲,嫂嫂別打,我不是那意思。」

  張陽從地上一蹦而起,還未來得及教訓嚇他的女奴,不料三嫂誤解他所說「懲罰」的意思,怨氣騰騰的拳腳立刻大發雌威。

  邪器獵豔 行動第三天。

  張陽懷揣一顆火熱的少年之心,走向寧芷韻的回春別 院,不料一盆冷水卻對他當頭淋下。

  前後不到半小時,他就有如斗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地回到清心別院,然後在二嫂的名字旁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四郎,你這鬼畫符是什麼意思?真是芷韻嗎?」

  現代人的東西令野性佳人誤解,張陽急忙強打精神,愁眉苦臉地回應道:「不是。二嫂把我列入黑名單,我連她的院門也進不去。」

  「咯咯……活該,如果是我,早就把你打成豬頭了。」行動不順,鐵若男反而很開心,看來不知不覺間,她對張陽的怨氣越來越深。

  張陽自知鬥嘴不是三嫂的對手,聰明地轉移話題,目光一閃,停在大夫人的名字上。

  整個正國公府,最有威嚴的自然是雍容華貴的大夫人。

  她出入皆有奴僕前呼後擁,還有家將四方保護,即使是張陽,要想不露痕跡地碰到她的身子,也絕不是一件易事。

  春風吹拂,空間變幻。

  邪器小組在一個小樹林裡出現,而距離小樹林兩、三百米外,大夫人豐腴高挑的倩影一如既往,被人 群簇擁著,即使相距這麼遠,張陽三人也能感應到貴夫人的威儀氣勢。

  鐵若男一邊觀察環境,一邊低聲警告道:「四郎,你可不能蠻幹!」

  「好姐姐,有你幫忙,我怎麼會蠻干呢?我數完一二三,你就假裝打我,讓大娘過來勸架,然後我就……啊!」

  張陽喉嚨裡的「一」字還沒蹦出來,屁股已經挨了親嫂嫂重重一腳,少年身軀「颼」的一聲,毫無準備地飛出樹林。

  「臭小子,滿嘴胡說八道,不學好,姑奶奶今天要好好教訓你。」

  「哎喲,三嫂,我冤枉……啊,別打了,救命啦……」

  不到十秒鐘,張陽已是鼻青臉腫,叔嫂二人的對話完全在計劃之內,但鐵若男的暴打卻絕對在計劃之外。

  一股怒火沒來由地鑽進鐵若男的心窩,她是越打越用力,張陽想擋也擋不住,不得不改變計劃,主動逃向大夫人的方向。

  少年還未逃到大夫人面前,三少奶奶的長腿已經再次踢中他的屁股,張陽一聲慘叫,撞翻了好幾個丫鬟、婆子。

  「四郎、若男,住手!大庭廣眾,打打鬧鬧,成何體統!」

  「大姨娘,救命啊,三嫂要殺人了!」張陽在奴僕人群中穿梭,艱難地接近著目標。

  「臭小子,還敢繼續胡說,非要拔掉你舌頭不可,哼!」

  三少奶奶窮追不捨,幾個丫鬟下意識上前勸架,卻被她厲聲喝斥道:「滾開,誰敢多嘴,我就掌誰的嘴。」

  「唰」的一下,所有人臉上的嘻笑都當場凍結,她們這才意識到,三少奶奶這次是動了真火!

  本就潑辣的三少奶奶發火豈是兒戲?四少爺逃到哪兒,哪兒就是一片雞飛狗跳,誰也不願當四少爺的代罪羔羊。

  情形越來越混亂,大夫人終於也失去鎮定,急忙派出近身女護衛。

  幾秒後,鐵若男與兩個女衛打成一團,張陽一邊大叫救命,一邊一頭扎入大夫人懷裡。

  「四郎,別怕,不要慌。」

  大夫人自然地伸出雙臂,不料張陽卻衝勢過猛,撲通一聲,兩人抱在一起,栽入一叢花草里。

  花葉紛飛,春風激盪,張陽奇蹟般摸到中年美婦的肥美雙乳。

  勾魂乳浪在掌下顫抖,可惜大夫人的威儀華貴已深植少年腦海,他不敢多享川受,五指一碰即分,身形順著滾動之勢跳了起來。

  「大娘,傷著你了嗎?是孩兒不好。」

  「沒事,以後不要這麼魯莽就是了。」

  大夫人豐腴嬌軀微微一緊,她顫抖的乳峰雖然還殘留著少年火熱的氣息,但這等情形,她又怎好開口責怪?

  過關啦,嘿嘿……

  然張陽心中暗自一樂,隨即假裝被三少奶奶的殺氣嚇到,兩腳一蹦,轉身就逃。

  下一剎那,邪器少年突然感到腿彎一麻,身軀不由自主栽回花叢,正好壓在大夫人肥美的乳浪上。

  「啊!」

  如此突然而混亂的情形下,大夫人依然保持著貴婦儀態,驚叫聲一閃即逝,微不可聞。

  熟婦玉體在身下微微顫動,張陽感覺自己似乎躺在雲團上,柔膩肉感與醉人幽香同時鑽入心海,他禁不住小腹一麻,慾望之根「噌」的一下,竟然在這種時刻彈立而起,重重地頂在大夫人小腹上。

  幾層衣衫絕對擋不住慾望的熱氣,張陽血液沸騰的同時,禁不住頭皮發麻,暗自驚叫:「不好!」

  果然,大夫人的呼吸瞬間發熱,小腹急速收縮,而她震驚的目光則掃向異樣觸感傳來的部位。

  電光石火間,張陽腰身一拱,手肘下移,抱著大娘向花叢深處滾去。

  「大娘,三嫂發瘋啦,她要殺人,孩兒怕……」

  宛如孩啼的顫音、急速翻滾的動作、再加上張陽的陰人身份,大夫人終於抹去驚疑,化怒為嗔道:「四郎,別滾了,成何體統,啊。」

  一縷細微的呻吟從華美貴婦唇邊逸出,張陽雖然是陰人,但身體卻特別滾燙,寶相莊嚴的大夫人也不由得臉色發紅。

  「大娘,救我……」

  張陽已經得出結論,但他的身子卻貼得更緊,似乎想把自己整個人藏在大夫人柔膩、幽香的懷抱裡。

  花叢下、草叢間,熟美貴婦被驚恐少年摟得喘不過氣來,她清晰感應到乳房已在摩擦中發熱了。

  「四郎,停……!」

  女人的本能讓大夫人臉色緊繃,當張陽的手指夾住她乳頭時,她終於有了一絲不對勁的感覺。

  關鍵時刻,鐵若男的聲音及時破空而來:「張四郎,滾出來,我要讓大娘評評理,你竟敢說我是男人婆。」

  花叢雖密,卻不能擋住三少奶奶的腳步聲,大夫人的怒火轉瞬化為慌亂,幸好張陽這一次沒有搗亂,以最快的速度滾到一米外。

  花飛葉落,煙塵瀰漫。

  張陽在混亂中拔腿逃去,三少奶奶本也想順勢離場,不料大夫人卻攔住她,隨即是好一頓數落,直到把心中一股雜亂發洩完畢,大夫人這才恢復世家貴婦的雍容氣息。

  清心別院,邪器小組的戰略指揮室裡。

  張陽嗅了嗅指尖彌留的幽香,然後輕輕劃去大夫人的名字,隨即筆尖一頓,停在二夫人的名字上。

  清音在暗中目睹整個過程,想起張陽挨打時的叫聲,她禁不住讚歎道:「主人,你裝得真像,我差一點就要出手救你了。」

  張陽的慘叫可不是假裝,他摸了摸瘀青未消的手臂,驚悸猶存地呼出一口熱氣,隨即也以讚歎的語調道:「小音,你是越來越聰明了,打中我腿彎的那一指真準……」

  清音美眸一愣,剛想開口追問,鐵若男殺氣騰騰的身影突然破空而至,揮舞著拳頭質問道:「臭小子,你先前對大娘乾了什麼,害我被她好生訓了一頓?」

  張陽可不想這麼快就因公殉職,腦海光速一轉,避輕就重地反問道:「好嫂嫂,你以為我願意當淫賊呀,你以為女人的便宜那麼好佔嗎?嗚……我不干了!」

  一腔怨氣爆發而出,張陽委屈的聲調殺了鐵若男一個措手不及,反而要主動勸說,重新鼓舞他攻略美女的鬥志。

  三嫂服軟,張陽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越來越邪氣的眼珠一轉,突兀地把目標從二夫人變成四夫人。

  「嫂嫂,你與四姨娘是不是經常一起切磋武藝呀?呵呵……」

  張陽賊賊的笑聲讓鐵若男美眸一顫,下意識生出不妙的預感:「四郎,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嘿嘿……好嫂嫂,同樣的妙計只能用一次,要試探四姨娘只有這樣……」

  張四郎在三嫂耳邊低語幾句後,三嫂陡然跳了起來,野性迷人的小麥色玉臉紅若晚霞:「不行、不行,我可不干。」

  清音認真地提醒道:「三少奶奶,你剛才保證過要幫助主人收服妖靈的,你可是巾幗英雄,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鐵若男被清音當場逮住話柄,不由得露出無奈的神色;張陽咧嘴一樂,大手一揮,邪氣的煙波飄向四夫人的院子。

  日落西山,暮色來臨,邪器的「美女攻略計劃」繼續進行。

  按照張陽的計劃,三少奶奶來到四夫人的院子,邀約最年輕的婆婆比武玩耍。

  四夫人雖然輩分很高,其實還是花樣少婦,她年歲與鐵若男相近,兩人又性情相投,都喜歡舞槍弄棒,很自然就成了跨越輩分的閨中密友。

  鐵若男話音未完,四夫人甜美嬌小的身子已輕躍起,笑道:「若男,聽說四郎喊你男人婆,你今天痛打了他一頓;怎麼,拳頭還在發癢呀,咯咯…… 」

  「好啊,連你也敢取笑我,等會兒過招,我可不會留情。」

  「好啊,看誰更厲害,來吧!」

  四夫人一挺身子,嬌美的乳浪穿透衣裙,遠遠看去,關係特別的婆媳倆彷彿在「鬥奶」一般,無比的刺激。

  半真半假的比武開始了,兩個半桶水的正道記名弟子打得非常熱鬧,劍氣最為眩目的一刻,三少奶奶卻突然收招。

  「唉,每次都這樣比,靈力一點進步也沒有。」

  正國公長期在外,比武遊戲已是四夫人消磨時光的最愛,她正在興頭上,毫不遲疑地追問道:「若男,那你有什麼好主意?」

  一絲猶豫從三少奶奶眼底閃過,但她還是按照計劃進行道:「我新建一間特別的練功房,設置許多障礙,肯定能提升靈力,還可以蒙著眼比武,改天帶你……」

  「不,就今天,現在就過去,咯咯……蒙著眼比武,真是個好主意。」

  鐵若男原本還有點於心不忍,可惜四夫人卻主動跳進專門為她設下的緋色陷阱。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三章:修他老母

  修他一老母映日別院剛剛弄好的練功房裡,果然擺放著許多障礙物,既可以增加比武的難度,也能藏下一個大活人。

  兩個美人在只有淡淡燭火的房間裡打得幻影閃爍,香風瀰漫,而張陽則藏在暗處,不停深吸著美人香風。

  一刻鐘後,鐵若男開始實行預謀的計劃,鐵若男悄悄扯下蒙眼黑布,突然開始全力進攻,把本就技差一籌的四夫人迅速逼向牆角。

  「嘿嘿……來啦,四姨娘過來啦!」

  張陽從障礙物後面探出半邊身子,禁忌的慾望早已湧入他雙手。

  鐵若男一聲輕喝,拳風打在四夫人肩上,嬌美婦人步伐一亂,身子原地旋轉一百八十度,雙乳就此正對屏風後的邪器少年張陽。

  四夫人身子搖晃,已經辨不明方向,正是張陽久等的好時機。他猛地一下撲了出去,使出現代人最為崇拜的絕招——抓奶龍爪手!

  邪風激蕩的瞬間,一股怪異的力量突然纏住張陽雙腿,令他動作意外地慢了一點。

  「撲通」一聲,就是這一線之差,四夫人以反常的姿勢摔倒在地,而張陽的大手沒有抓住小姨娘的乳球,卻意外地抓住三嫂的豐滿豪乳。

  怎麼會這樣?怎麼又發生意外了?咦,我為什麼要說「又」呢?

  張四郎傻傻地看著自己的雙手,看著三嫂挺拔高聳的美乳,他腦海思緒百轉千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不僅忘記收回雙手,而且還下意識地捏了捏。

  與此同時,一縷微風吹散淡淡的燭火,窗外掠過一抹似有若無的紅色幻影。

  「咯咯……這小子真有意思,奴家還以為這任務很無聊呢。小子,在這兒好好玩吧,奴家去會一會我那寶貝師妹了。」

  妙姬暗地裡「幫」了邪器少年一下,然後在放浪歡笑聲中,飛躍到清心別院。

  半透明的紗裙一閃,妙姬笑吟吟地看著與二十年前一模一樣的師妹,故意不說話,用突然的出現試探著清姬的反應。

  小音正倚在窗邊等待主人回來,妙姬臉上的笑意令她生不出正常人的戒備,反而好奇地問道:「咦,你是誰?哪個院子的呀,你也會道法嗎?」

  妙姬雙眸微微一收,極其懷疑地問道,,「你真不認識我了,好師妹。」

  「師妹,你是我師姐?咯咯……太好啦,終於有人知道我以前的事了,能給我講講嗎?」

  清音歡喜得眉飛色舞,緊接著又皺起眉頭,搖頭道:「還是不了,主人說我以前不快樂,像現在這樣更好;我不想知道過去了,這位……師姐,你走吧。」

  妙姬觀察師妹已經好幾天,一直被她這種神色困擾,眼神一轉道:「師妹,你不想聽,那我走了,真走了,你不後悔?」

  邪門妖婦豐盈妖嬈的身子飄向院門,走出門檻半步,她突然回身撒謊道:「哎呀,我忘了一件重要事情。小玲瓏,也就是你的女兒死了,你要不要她的遺物呀?」

  「小玲瓏,我女兒?我有女兒嗎?」

  清音反複念著「小玲瓏」三個字,但心海卻沒有半點異常感應。

  妙姬凝視著師妹臉部的每一絲變化,卻沒有任何有用的發現,絕招用完的妖婦話鋒一轉,微笑道:「哦,看來是我認錯人了,對不起呀,你應該不是我師妹。」

  「咯咯……沒關係,你這人不錯,是哪個院子的女奴呀?我明天找你玩耍。」

  在純真少女心中,在這張府裡出現,會道法,還行蹤詭異的女人,應該與她一樣,是最為光榮的——女奴!

  妙姬聽到清音的話,躍上牆頭的身子差一點摔下來,她終於得到答案——清姬,比她還聰明的師妹變傻了,而且也失憶了!

  難道……這就是死而復生的代價?

  練功房內,時光停滯在張陽揉捏鐵若男美乳的一刻,她的乳尖一脹,刺骨的殺氣陡然爆發。

  「摸夠了沒有?」

  鐵若男美眸怒瞪,如果說眼神能夠殺人,張陽絕對已經死了不下千百遍,眼看她就要暴走,摔得頭暈目眩的四夫人無意間救了張陽一命。

  「若男,你在與誰講話,摸什麼呀?」

  「我……」

  鐵若男通紅的玉臉又增加驚惶之色,眼見四夫人要揭下蒙眼布,她不由自主飛身上前,打出一陣拳風道:「四夫人,我說你在摸魚偷懶,再來,看招!」

  「好啊,來就來,咯咯……」

  兩女再次打成一團,勁氣呼嘯聲中,突然響起四夫人的連串嬌嗔。

  「啊,若男,你幹嘛捏我胸部?」

  「哎喲,你還捏。」

  「呀!你怎麼用武器了?啊,不許用棒子戳我!」鐵若男的臉頰已快滴出血來,她一邊辛苦化解四夫人的埋怨,一邊一腳踢在張陽的「棒子」上,再一腳把臉頰扭曲的張陽踢到暗處,隨即突兀地終止了暖昧遊戲。

  「不打啦,我沒力了,咱們改天再切磋吧。」

  四夫人隨手鬆開蒙眼布,一邊搓揉自己胸部,一邊嘻笑埋怨道:「你發瘋了呀,下手這麼重,我這兒都快被你捏爆了,你看。」

  閨蜜好友之間沒有什麼顧忌,四夫人作勢就要亮出「證據」,三少奶奶急忙摀住她衣襟,連拽帶拉,把年輕的婆婆帶出練功房。

  倩影離去,餘香猶存,張陽躺在牆角,腦海還在回味那驚鴻一督的一抹雪白。

  嘿嘿……真香呀!可惜小姨娘也不是宿主,唉!

  邪器少年回到清心別院,惋惜地劃去美麗小姨娘的名字,正在思索下一步攻略計劃時,院門突然轟的一聲,被鐵若男狠狠一腳踹開。

  「張陽,姑奶奶要殺了你!」

  鐵若男的怒火充斥空間,張陽以最快的速度關上臥房門,然後大喊道:「三嫂不要進來,我沒穿衣服。」

  門外殺氣騰騰的腳步聲不慢反快,狡猾的張陽急中生智,一把摟住清音低聲催促道:「小音,快叫,很大聲的叫!」

  「啊!啊……啊啊……主人,好大呀,喔……脹死我啦!」

  清音第一聲叫得呆板無趣,逼得張陽一口咬住她的乳頭,絕色女奴這才完全明白主人的意思,肆無忌憚地歡叫起來。

  野性美婦的拳頭砸在門板上,卻不敢真正發力,她雖然聽得出清音尖叫的破綻,但這種情形,她又怎敢冒險?

  「臭小子,滾出來!」

  「好姐姐,你消了氣,我就出來。」

  火爆美人遇上無賴少年,叔嫂二人隔著一層門板互相角力,而忠心女奴則火上澆油,撲入主人懷抱,握住邪器肉棒。

  「嗯……」

  低沈的男人悶哼飄出門縫,鐵若男高挑健美的身子猛地一顫,好似被尖剌剌中了一般。

  清音的呻吟越來越大聲、越來越真實,當「滋」的一聲顫音鑽過門縫時,鐵若男驀地雙腳離地,人生第一次倉惶逃遁了。

  「呃!」

  門內,張陽用力一聳,陽根重重地插入清音的子宮花房,強大的慣性穿透美人玉體,撞得門板吱呀亂叫。

  清音玉手摟住張陽脖子,身子輕輕一縱,雙腿盤在男人腰間:「啊哦……主人,死……死啦,人家……要死啦,呀!」

  高潮的尖叫聲中,張陽與清音一起死去又活來,陽精與春水渾然交融後,少年禁不住無可奈何地長嘆一聲。

  三嫂被氣走了,沒了這麼強有力的助手,接下來的計劃怎麼辦呢?看來要修改一下 了。

  時光隨著沈思悠然過去,張陽的靈感隨著清音吞嚥精液的聲音一起出現。

  清音舔去龜冠上最後一滴精液,張陽咬著她耳垂低語一番,最後振臂一揮,情緒失控大喊道:「寶貝兒!」

  「咦,主人,「修太母」是什麼意思?你要修理別人的老母嗎?」

  「哈哈……小音,你太可愛了。」

  張陽笑得前仰後合,隨即笑著胡亂解釋道:「修太母是最流行 的江湖黑話,大俠行動的意思,不過我更喜歡你說的「修他老母」。呵呵,以後,誰敢得罪咱們,咱們就用這句罵他!」

  「咯咯……好啊,咱們一起修他老母!」能創造一個新詞,而且是與主人共享的秘密,清音不由歡喜得玉臉閃光,隨即高喊著最流行 的黑話,歡快地破空而去。

  張陽躺在涼榻上,連連喃喃自語道:「嗯,我是不是有點邪惡呢?嘿嘿,我是「邪器」嘛,邪一點也是應該的。」

  接下來一連兩天,國公府上下意外的相安無事。

  陰州城大街小巷裡則憑空冒出許多流言,說正國公的四少爺只是個撿回來的棄嬰,所以才會與眾不同,是個殘廢陰人。

  流言越傳越厲害,終於傳入老夫人耳中,老人氣得老臉扭曲,拄著拐杖大罵道:「查!把陰州翻遍也要查個清楚,看誰胡說八道,割了他的舌頭!氣死老身啦!」

  國公府少有的大動肝火,滿城官兵自然傾巢出動,不料散佈流言的罪魁禍首還沒有抓到,四少爺又失蹤了。

  謠言對於張陽打擊之大,完全超乎眾人意料,就連有點懷疑的三少奶奶也臉色微變,高挑倩影風風火火地衝入清心別院。

  「小音,四郎呢,他失蹤是真是假?」

  「我……我不知道,三少奶奶,你別問我。」

  清音說不來假話,雖然牢記著主人的囑咐,但遊移的眼神、緊張的手指,把什麼都出賣了。

  「臭小子,原來是打二姨娘的主意。」

  鐵若男哭笑不得地長嘆一聲,她雖然不能苟同張陽的好色陰謀,但也不得不佩服臭小子的詭計多端,暗自思忖道:「這小子竟然連這種法子也能想出來,真是狡猾,嗯,二姨娘天性柔弱文靜,肯定會上她的當,抱著安慰他。」

  嘻嘻,看來張陽很快就會回來了,自己還是先走為妙,千萬不要再被他纏上。

  二夫人院子裡,事情正如鐵若男想像那般發展,不過她只猜到前一半,卻沒有猜到後一半。

  正國公的四位夫人裡,大夫人雍容華貴,四夫人甜美嬌小,三夫人飄逸柔美堪稱人間絕色,而二夫人則是柔弱文靜,與小時候的張陽最是親近。張陽幼時每當犯錯被正國公懲罰時,必會逃到二娘房中,與小妹張幽月爭搶二娘的溫暖懷抱。

  如今,心靈受到打擊的他,再一次躲在二夫人的被窩裡,把找了他一天、累得嬌喘籲籲的二夫人嚇了好大一跳。

  「啊,四郎,你怎麼在這兒,擔心死我們了。來,姨娘帶你去見老初宗。」

  「不,孩兒什麼地方也不去,二姨娘,我只想待在這裡。」

  張陽披頭散發,目光渙散,外表一副即將崩潰的神色,心裡則胡思亂想:嘿嘿……早知自己這麼會演戲,前世應該去當演員,說不定還能弄一座小金人回家呢。

  「四郎,你已經是大人了,不能……」

  張陽怎會讓二夫人保持冷靜?他突然臉頰發紅,非常激動地問道:「姨娘,你也不要孩兒啦,我真是撿來的野種嗎?嗚……」

  男人的眼淚很少見,也很有殺傷力,尤其是從「陰人」眼中流出,更是讓二夫人大為心疼。

  「四郎不要聽別人胡說,你絕對是老爺的親子,當年還是姨娘第一個抱你出房的呢。」

  恍惚間,二夫人的思緒回到七、八年前,眼前的清俊少年變成悲傷的小男孩,她柔弱曼妙的身子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把眼中的小四郎抱入懷中。

  中年美婦墜入陷阱,邪器少年毫不客氣地撲了上去,大手第一下就壓在二夫人成熟柔膩的乳峰上。

  美婦乳峰微微顫抖,鎮魂手鍊一絲不動。

  張陽悄然嗅了嗅乳香,隨即不捨地鬆開手掌,順著二夫人的語氣掩飾道:「還是姨娘最疼孩兒,孩兒相信姨娘,再不胡思亂想了。」

  張陽目光回復平靜,隨即看向門口,二夫人感覺到他的去意,柔弱倩影首先站了起來,再次說道:「四郎,我陪你去見老祖宗,免得她老人家擔心。」

  夜空明月散發著溫馨的光華,悠然驅逐著大地的邪氣,但二夫人院子的屋頂上卻有一團煙波邪氣四溢,無論月光怎麼努力,也難以將其融化。

  「咦,母慈子孝?太讓人不舒服了!奴家好心讓你們再親密一點,嘻嘻……」

  吸塵谷谷主妙姬從煙波中探出半邊臉頰,她衣袖輕輕一揮,邪門毒氣如蛇一般鑽進窗戶,包裹了室內兩人的身影。

  張陽眼神微微一頓,突然又撲入二夫人懷中,就像賭氣的小孩大喊道:「不要,我不出去,孩兒今夜只與姨娘一起睡。」

  「什麼,你要睡在這兒?」

  「對,要抱著二姨娘睡,就像小時候那樣。」

  張陽不僅重複他的堅持,而且還連下猛藥道:「姨娘,你是騙四郎的嗎?嗚……我不會真是野種吧?」

  「不、不會,姨娘怎會騙四郎呢。」

  二夫人美眸一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心軟,當張陽臉頰擠得她乳峰顫抖時,不僅沒生氣,反倒想起張陽幼時的畫面,心緒一亂,她竟然地點頭道: 「好吧,姨娘今夜陪著你,四郎真是個長不大的頑皮孩子。」

  「呵呵,四郎就是壞小孩,要娘親抱!」

  「壞孩子」鼻翼噴出的熱氣比大人還要濃烈,嘴裡說要「娘親」抱,雙手卻一下子就把二夫人撲倒在床榻上。

  床榻微顫,紗帳飄飛,少年與美婦以極其暖昧的姿勢重疊在一起。

  「嗯……四郎,別,你壓著姨娘啦。」二夫人整個上身幾乎都受到少年身軀擠壓,秀美玉臉羞紅閃現,她終於有了幾分不妥的感覺。

  二夫人身子一僵,張陽立刻臉色一沈,搶先發脾氣道:「姨娘不像以前那麼疼孩兒了,你也嫌棄我是個陰人嗎?哼,孩兒先睡覺了。」

  「倒打一耙」絕對是無賴絕招,此招一出,美婦人立刻想起少年的可憐隱疾,果然心生愧疚。

  「四郎,是姨娘不對,別生氣。」

  張陽心中暗自偷樂,臉上卻很平靜,強自壓下慾火,「天真」地道:「孩兒不生姨娘的氣,姨娘把外衣脫了吧,應該休息了。」

  話音未落,張陽已熱情百倍地解開二夫人的衣襟。

  女人的本能讓二夫人想反對,但她生性柔弱,又思緒迷離,略一猶豫間,身子已經半裸,雪白的乳浪露出好大一片。

  張陽的「天真小手」繼續向肚兜抓去,二夫人纖細曼妙的身子嚇得似若風中柳絮,連連閃躲,甚至有點哀求道:「四郎,天……天涼,別脫了,姨娘怕冷。」

  「那好吧,不過,姨娘要抱我睡覺。」

  張陽抓住肚兜的手掌一收,二夫人禁不住心弦一鬆,自然地生出一點感激:

  嗯,四郎真聽話,就抱著他睡吧。

  意念微妙變化下,二夫人主動張開手臂,抱住「好孩子」比他高大許多的身子。

  張陽喉嚨一顫,假裝的純真已掩蓋不了黑暗的慾火,他又一次一頭扎入二夫人懷中,鑽進同一床被子裡,「啊……四郎,別……那麼用力,姨娘喘不過氣。」

  禁忌的慾火重重噴打在美婦乳峰上,薄薄的中衣根本擋不住熱氣的入侵,二夫人的乳頭悄然凸立而起,在薄薄的中衣下頂出兩點銷魂的痕跡,令她心海更加混亂迷離。

  嗯,四郎小時候就是這樣睡的,既然答應他,就由著他吧,啊……壞小孩,貼得好緊呀。

  張陽看似睡著了,但肢體的細微動作卻一直沒有停止,一次緩慢的翻身,少年嘴唇「無意間」從凸點上輕輕擦過。

  「啊!」二夫人有如遭到雷擊,曼妙豐盈的玉體陡然一震,驚叫衝口而出。

  「咦,姨娘,你還沒有睡呀。」

  張陽「醒轉」的同時,極力模仿著清音的眼神。雖然做不到不含絲毫雜質的程度,卻也讓二夫人心弦一顫,逃到床邊的玉體自動躺回原位。

  「姨娘,孩兒躺在你懷裡比小時候還舒服。」

  賊笑從張陽唇角一閃而過,他更加大膽地摟住二夫人的腰肢,半邊臉頰幾乎是強行擠入乳溝,然後開始蠕動,接著不僅是臉頰,他整個身子都在緩緩蠕動,全面摩擦著二夫人的成熟肉體。

  一次、兩次、三次……二夫人的乳球越來越熱,乳頭在顫抖中脹大到極限。

  二夫人想阻止,但一股燥熱卻突然在乳尖上爆炸,令她禁不住暗自低吟:

  「啊,好舒服呀,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下,再感覺一下,反正四郎不是正常男子,唔……」

  每當二夫人這樣想時,乳球就會更加鼓脹,幾分鐘後,半夢半醒的少年已經磨蹭了上百下。

  柔弱美婦的呼吸越來越熱,少年則彷彿睡得越來越沈,嘴唇後來已經貼在二夫人的乳尖上,只是隔了一層衣衫而已。

  二夫人的銀牙用力咬住下唇,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幾番變換後,她看著鼻息悠長的四郎,一聲長嘆,放下掙扎的雙手。

  紗帳微動,被褥輕翻,睡夢中的張陽突然翻了個身,半邊身子壓在二夫人身上,迷迷糊糊地道:「姨娘,孩兒要吃奶。」

  啊!吃奶?那怎麼可以!

  強烈的震撼襲入二夫人心海,她還未從衝擊中回過神來,張陽已經巧妙地扒下她的肚兜,瞬息之間,一對雪白豐滿的美乳彈跳而出,落入了張陽看似無意識的大手裡。

  「四郎,不要,呀!」二夫人想推開張陽,乳頭卻搶先一步被他的唇舌覆蓋。

  「姨娘對孩兒最好了,比親娘還要好。呵呵……孩兒還要吸奶。」

  純真的話語更加攪亂美婦人的思緒,酥麻的快感從乳尖傳遍全身,兩秒後,二夫人最大的反抗只是羞聲哀求:「唔……四郎,乖,別吸 了,姨娘沒奶。」

  「胡說,二姨娘人最好,奶水最多,我小時候吃過。」

  淡淡的燭火起伏閃爍,張四郎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夢話」,竟然兩手一擠,大口一張,同時含住柔弱美婦的兩粒乳頭。

  如此動作,終於激起二夫人的警戒之心。但她卻雙腿一併,腳尖繃成一線,然後暗自猶豫道:「嗯,四郎是在做夢,我不能傷他的心,忍住,再忍一下,只要不讓他再過分……就可以。」

  「啊哦……」

  二夫人下意識為自己設下底限,可這底限也給了她放縱快感的理由,如此意念剛剛閃現,羞人的呻吟已衝出她的齒縫。

  張陽唇舌一番攪動,柔膩的乳肉被弄得波浪蕩漾,暖昧的時光不知過去多久,只知道二夫人的身子已經僵硬了兩、三次。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四章:姨娘奶水

  當二夫人又一次咬牙呻吟時,張陽突兀地張開眼簾,故作半夢半醒的模樣,迷惑地問道:「姨娘,你的奶水怎麼轉移地方了?」

  「什麼奶水,什麼地方?啊唔……」

  二夫人眨了眨迷惑的雙眼,隨即凝神一看,急促的羞叫聲立刻衝出朱唇。原來蜜汁已經濕透了她的褻衣,而「純真」少年則把蜜汁當作了乳汁。

  羞澀慌亂間,二夫人已經忘記張陽突然甦醒的問題,本能地摀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直視少年指尖那一抹水色。

  強烈的慾望充斥張陽雙目,他可不想二夫人做鴕鳥,故幾乎是咬乳頭低語道:「姨娘,這奶水味道怎麼不一樣了?」

  味道?難道他……啊,天啊!

  又一個羞人的衝擊湧入二夫人腦海,她立刻睜大美眸,但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張陽不僅品嚐著指尖「奶水」的味道,還一臉陶醉地品評道:「嗯,比以前淡了一些,不過更好吃。姨娘,我還要。」

  天啦,四郎還要吃?他到底想做什麼?不、不可以!

  驚恐終於化為二夫人的勇氣,猛然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四郎繼續下去。

  意念一動,二夫人上身終於坐起,但她�腿的動作卻方便張陽進一步的入侵。

  下一剎那,暖昧的春風沖天而起,張陽竟然隔著一層褻褲,咬住二娘的桃源禁地。

  「四郎,你……呀!」

  二夫人一聲哀鳴,身子好似中槍一般瞬間僵硬,然後轟然倒回床榻。

  快感太強烈了,強得她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腦海出現短暫的空白。

  天啦,私處竟然被四郎親吻了,啊,他怎麼可以這樣?羞死人啦!

  羞憤之火升騰而起,不過張陽唇舌一緊,「滋」的一聲顫音立刻抹殺二夫人剛剛生出的幾分理智。

  唔……好麻呀,裡面又……癢起來啦,壞孩子,啊……

  二夫人白�的雙腿連連顫抖,張陽則咬著她早已濕透的褻褲,不輕不重地一甩頭,成熟美婦的芳草與陰唇立刻釋放而出。

  成熟的陰戶、嫣紅的媚唇,二夫人雖然生了張二郎與張幽月,但玉門依然緊窄柔膩,幽香迷人。

  張陽瞳孔瞬間放大,望著二娘誘人的桃源,他的呼吸猛然變得粗重起來。

  男人氣息瀰漫私處,女人禁地連連收縮,再次驚醒的二夫人雙手往下一推,急聲道:「四郎,停……停下,姨娘真要生氣了。」

  「滋!」

  張陽的回應是前所未有的一下猛烈吮吸,火熱的力量直透蜜穴深處,禁忌的慾火轟然充斥二夫人的子宮花房。

  不待眼眸放大的二夫人再次驚叫,他近似瘋狂地吮吸起來,一分鐘後,一汪春水湧入邪器少年口中,他故意揚起脖子,發出了吞嚥的「咕咚」聲。

  天啊,好大聲,四郎竟然吞進去了,唔……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水?

  二夫人花心一縮,又一汪蜜汁噴湧而出,聽著張陽一聲接一聲的咕咚聲,她身子一扭,唯一能抵抗的雙腿終於軟成春泥。

  「姨娘,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張陽說話的同時,輕鬆的脫下二娘的褻褲,然後身軀一壓,準備用行動把秘密說完。

  剎那間,二夫人的美眸瞪大數倍,她並沒有明白張四郎話語的意思,而是私處感應到強烈熱氣的衝擊——屬於正常男人才有的衝擊。

  滾燙、堅挺、碩大的龜冠抵在柔膩、嬌嫩、泥濘的玉門上,危急瞬間,二夫人的本能比思維還快,玉手迅速伸向玉門。

  然二夫人的反抗只會增加張陽的樂趣,他早有準備,強健的大手搶先抓住二夫人手腕,慾火一震,把二夫人壓成大字形。

  「啊,四郎,我是你二姨娘,我們不能這樣!」清晰的觸感從下體傳來,二夫人終於明白四郎的秘密。

  「姨娘,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要你!」張陽上身一壓,胸膛最大限度地擠壓著二夫人的乳球,肉棒前端同時輕輕一挺,刺入半個圓頭。

  乳頭雖然在快感中顫抖,但二夫人再也沒有心靈掙扎的餘暇,急忙驚叫道:

  「四郎,不要,老爺會打死你的!」

  「打死我,我也不怕!」

  二夫人越是提到正國公,張陽越是慾火狂亂,他雖然更加認同自己現代人的身份,但在這時,卻沈醉在張四郎的身份裡。

  一想到身下美婦是二娘、是父親的妻子,他的龜冠陡然一跳,讓柔弱美婦的花瓣變成「。」形,緊接著用力一聳,整個龜冠刺了進去。

  「呀……」

  二夫人仰天一聲尖叫,哀羞與悲鳴渾然交織,劇烈顫抖的身子突然癱軟,難以動彈。

  嗚……進去了,四郎已經弄進去了,反抗還有什麼意義?啊……好脹呀!

  在二夫人感覺裡,她以為張陽已經全根插入,從未承受過如此巨物的蜜穴微微一顫,更加強烈地感受到四郎陽物的巨大、堅挺、還有滾燙。

  美婦玉手無力地垂落身旁,邪器少年一邊享受著玉門的廝磨,一邊邪惡地抓住二夫人左手,將其壓在自己肉棒上。

  「啊!」剎那之間,二夫人絕望的美眸激起一點詫異,玉手掌握下,竟然還有好長一截肉棒留在外面。

  天啊,好長,比老爺的大了好多倍,怎麼可能?

  二夫人的反應全被色狼少年張陽看在眼裡,男人的驕傲浮上臉頰,他上身緩緩壓下道:「姨娘,你快樂嗎?孩兒特別快樂。」

  「不……四郎,你不能這樣,啊……」命運還有一絲僥倖,二夫人又恢復幾分鬥志,兩手齊上,抓著肉棒奮力往外拔。

  二夫人雙手積聚此時所有的力量,可是她掌心一緊,男人之物的雄壯立刻鑽入她心窩,剛剛鼓起的鬥志瞬間化為灰燼。

  「姨娘,孩兒要讓你快樂,真正的快樂!」

  張陽沒有狂暴衝刺,只是輕輕旋轉棒身,二夫人眼底的迷離越來越濃,玉手忽緊忽松,無意間弄得他渾身汗毛直豎。

  「滋……」

  張陽緩緩推動肉棒,超人巨物一點一點地插進去,兩寸、三寸……

  推入的快感化為二夫人陰戶的顫栗,她終於鬆開玉手,羞澀的美眸卻不敢面對這一切,唯有歪著玉臉,緊閉雙目,身子僵硬,在沈默中咬緊銀牙。

  張陽知道這已是二娘的極限,他沒有繼續逼迫美人心靈,肉棒頓了一下,緊接著猛然向裡一插。

  「滋」的一聲,邪器少年的肉棒終於全根而入,徹底佔有父親的女人。

  呃,好緊呀,二娘的花徑比少女還緊,啊……差一點就射精了。

  張陽爽得神魂飄蕩,二夫人則身子一抖,尖叫聲穿雲裂空,香舌彈出雙唇時,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住張陽的身體,抱得特別用力,然後又急忙鬆開。

  張陽感受著柔膩包夾的快感,最初最強的刺激過後,他一邊緩緩律動,一邊得意地問道:「好姨娘,孩兒沒騙你,很快樂吧。」

  「不,不能這樣,四郎,姨娘不要這樣,啊……求求你,放過姨娘吧。」

  「姨娘撒謊,你看,你下面又流「奶水」啦。」張陽猛然向外一抽,陽根帶出一汪蜜汁。

  「唔……不要說,你……啊……不要再說啦……」二夫人被這一插,插得乳浪拋盪,恨不得把這張臉埋進枕頭繡枕裡。

  「姨娘,我要說,我一定要說。」

  張四郎腰腹一聳,肉棒又猛烈地插了進去,然後火熱而癡迷地道:「孩兒知道姨娘不快樂,所以病一好,第一個想起的就是姨娘,孩兒最喜歡你了。」

  插入的快感還有張陽打動心弦的深情話語,令二夫人美眸異彩閃現,閃躲的私處不由自主停了下來。

  「啪啪……」張陽略一調整姿勢,隨即激情萬丈地聳動起來。

  春水逐漸濕透床單,少年的溫度一絲一絲地融化美婦的心靈,一刻鐘後,兩人的肉體好似合在一起,再無絲毫縫隙。

  「啊,四郎,輕……輕一點,唔!」二夫人禁不住輕擺腰身,隨即又羞得玉臉通紅,似若滴血。

  「嘿嘿……好姨娘,孩兒會好好疼你的。」

  張陽淫靡一笑,強自壓下黑暗的慾望,開始輕緩的抽插。

  和風細雨瀰漫床榻四周,嬌啼婉轉充斥被褥內外。二夫人僵硬的身子逐漸融化,蜜唇終於適應四郎的碩大巨物。

  半小時後,張陽咬著姨娘耳垂發出野性的哀求:「姨娘,孩兒……想重一點,憋得很難受。」

  「唔……」二夫人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楊柳細腰微微一�,做好承受狂風暴兩的準備。

  同意了,父親的女人終於同意自己強烈插入的請求,啊……

  張陽頓然興奮無比,雙手一撐,腰臀一拱,野馬般瘋狂起來,肉體撞擊聲立刻充斥空間。

  「呀、呀……四郎,太……太重啦,啊……不、不要……停……」

  二夫人的花徑天生緊窄,怎能抵擋壞小孩這麼一番狂轟亂炸?而張陽的慾火強忍已久,二娘的哀求雖然透著幾分痛楚,但卻令他聳動得更加猛烈。

  「啊哦……丟、丟啦……嗚……」

  二夫人高潮的呻吟如泣似訴,她白嫩的雙腿朝天一瞪,蜜穴瞬間收縮,春水剎那奔流,猛烈地噴灑在張陽的肉棒上。

  「啪啪……吧嘰、吧嘰……」

  二夫人在高潮中半昏半迷,但張陽只停了兩秒鐘,緊接著陽根一聳,二夫人下體頓然蜜汁四濺,抽插聲與水浪聲渾然交融。

  百來下衝刺後,二夫人僵硬的肉體又融化了,禁不住哀羞低語道:「四郎,太……重啦,姨娘……受不了,停……停一會兒,啊……」

  「姨娘,真要停嗎?可你這兒流了好多奶水呀!」

  張陽雖然不算歡場高手,但這段時間的實戰再加上存在腦海裡的大量現代「秘笈」,他已是無師自通,一邊肉棒旋轉進出,一邊用手指輕輕搓揉二娘的嬌小奶頭。

  少年手指往上一提,柔弱美婦的乳尖隨之變成錐形,就連上身也弓挺而起,離開床榻,下身則含羞帶怯地輕輕蠕動,緩緩迎合四郎的佔有。

  「嘿嘿……姨娘,孩兒沒說錯吧,你是不是很快活?」

  二夫人私處的反應極大鼓舞了張陽男人的鬥志。張陽低聲淫語,又開始猛烈的衝刺,而且插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

  「啊,四郎,你不……不能,千萬不要射在裡面……」二夫人立刻明白過來,人妻的本能讓她再次恐慌。

  「姨娘,好姨娘,我……我……受不了啦,呃!」

  射精,絕對是男人最爽的一刻,張陽忍不了,也不想忍,他緊緊壓在二夫人身上,腰腹一緊,陽精暴射而出,悉數射入二娘的子宮花房,侵占人她肉體與心靈的最後一方領土。

  「呀——」

  前所未有的哀鳴從二夫人口中迸出,張陽精液擊中花心剎那,她腦海轟然一震,正國公的影子一閃而現,緊接著被張陽的慾火焚成灰燼。

  完全失身了,不僅被四郎插入,還可能懷上他的孩子,嗚……天啊!

  二夫人心靈陷入徹底的絕望之中,張陽的大手卻又抓住她的乳球,用火熱的陽根喚醒她的哀羞,也點燃她的生命之火。

  「姨娘,你真美!」

  「啊,你還要……喔……」

  張陽的強悍遠遠超出二夫人的認知,幾秒鐘後她就再次呻吟起來,再沒有絕望的空閒。

  「滋!」

  陽根挑開二夫人的花瓣,濺起一片禁忌的蜜汁,張陽一邊來回聳動,一邊豪情萬丈地想起最後一個、也是唯二個目標。

  女人是可以征服的,二嫂肯定也能這樣征服,呵呵……

  二嫂,好姐姐,等著吧,我馬上就可以拯救你了。

  張陽在家中大發淫威之時,紫雷山正因他鬧得風雲卷動,殺氣騰騰。

  正道十山的高手蜂擁而至,大興問罪之師,幸虧一元玉女及時出現,用一元真君的名義勉強壓下風波。

  各派修真看過玄靈鼎的「遺體」後,終於安靜地御劍而去,四靈劍女還未來得及感謝一元玉女靈夢,原本像縮頭烏龜一樣的紫雷山四大長老又蹦了出來,掀起另一場風浪。

  火雷真人身為長老之首,鬧得尤其厲害,直接來到井清恬閉關的山洞前,命令井清恬交出掌教法印。

  一元玉女剛要出聲,火雷真人搶先道:「夢仙子,我等雖尊一元聖山為首,但這是我紫雷山家事,相信真君也不會插手干預。」

  靈夢身周的煙波悠然不變,她側眼看了看沒有絲毫動靜的山洞石門,出人意料地道:「火雷道兄說得有理,靈夢怎好乾預紫雷山家事呢?我只是有一個小小的疑問……」

  靈夢的話語成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她星辰般美麗的臉閃過一抹微笑,隨即好奇地問道:「靈夢想問道兄,若井姑娘不適合當掌教,那法印又應該傳給誰呢?」

  「這——」火雷真人臉皮再厚,面對一干門人的目光,他也不好意思自己推薦自己,激動的話語下意識堵在喉嚨裡。

  木雷真人與雨雷真人神色一愣,不由自主向前走出一步,與火雷真人形成犄角之勢。

  唯有排在末位的風雷真人不進反退,一向中庸的他搖手道:「老朽無德無能,當此長老於願足矣。」

  紫雷道山突然一片死寂,煞氣在沈默中飛速上升。

  雨雷真人第一個打破沈默,提議道:「夢仙子提點的是,要讓眾弟子心服口服,比武論高低是最好的辦法。」

  木雷真人立刻點頭附和,一元玉女則眼簾低垂,腳下煙波悠然一繞,退到人群後面。

  一個掌教法印讓三大長老突然翻臉,火雷真人瞪著兩個想與他搶奪法印的師弟,怒聲道:「好呀,比就比,你們誰先來?」

  「我來!」

  一縷冰寒的話音突然充斥空間,山洞石門不知什麼時候打開了。

  「大師姐,你可出來了,怎麼辦呀?」

  四靈劍女紛紛躍到井清恬面前,黃靈女已是美眸發紅,一見大師姐,她這段時日的委屈、悲苦再也壓抑不住。

  「你們先退到一旁,我自會處理。」

  紫靈玉女井清恬還是老樣子,美得清麗脫俗,但四靈劍女卻神色詫異。

  大師姐變了,變得好冷,就像那塊千年玄冰一樣,晶瑩如玉,冰冷刺骨。

  一切說來話長,實際上卻不過片刻之間,三大長老還未回過神來,井清恬已然主動走上前去,並高舉掌教法印道:「誰贏我,這法印就歸誰;輸,立刻滾下紫雷山,永不許自稱紫雷山門人。」

  「大膽丫頭沒大沒小,本座今日要好好教訓你。」火雷真人一見法印,立刻兩眼放光,毫不猶豫衝了過去。

  虛空幻影一閃,廝殺來得無比突然,結束也在剎那之間。

  「砰」的一聲,紫靈玉女與紫雷山二號高手交錯而過,靈力之光一閃即滅,紫靈玉女持簫靜立,絲毫無損,而火雷真人衣袖上則留下一個破洞。

  火雷真人竟然輸啦,一招就敗在了井清恬劍下!怎麼可能?

  「不算、不算,本座看你是小輩,讓你一招而已。」

  火雷真人惱羞成怒,手腕一翻,竟然放出本命飛劍,而且劍上還冒出一股僅次於太虛境界的大虛真火。

  「啊,火雷師兄,不可!」

  另外三個長老不由自主齊聲驚叫,他們雖然也有一點貪念,但還沒有瘋到如此地步,可惜他們即使想出手相救,也來不及了。

  一元玉女距離井清恬不遠,也絕對有擋下大虛真火的能力,不過她卻沒有絲毫動靜,只是眼中難得出現一點驚詫,不是震驚,而是疑惑:「咦,紫雷山還有這麼狠毒的功法?」

  「轟!」

  大虛真火擊中紫靈玉女的身影,爆炸的煙塵沖天而起,一聲巨響震得群山震盪。

  下一剎那,火雷真人的得意笑容突然凍結。

  井清恬出現了,完好無損地從煙塵中走出,冷聲道:「師叔,我倆之間真有那麼深的仇恨嗎,竟然要置清恬於死地?」

  話音未落,井清恬手掌悠然揚起,一股真火從她指尖冒了出來。

  「啊,太虛真火?」

  少女指尖的靈火雖小,但卻閃耀著貨真價實的太虛之光,火雷真人「蹬蹬蹬」連退三大步,極度恐懼下,他歇斯底里地吼叫道:「你怎會太虛真火,你……你是誰?你不可能是井清恬,來人呀,拿下這妖女!」

  井清恬冷冷地看著火雷真人,直到對方嚎叫結束,她才以冰冷的目光、不屑的語氣道:「火雷,就你這種小人不配做我師叔;看在師尊面子上,我饒你一命,滾下山去。」

  「你一個小女娃竟敢逐老夫出師門,你還不夠資格……呀!」

  火雷真人大聲咆哮,剛想擺出長輩的身份,不料井清恬身影一閃,突然出手了。太虛與大虛之間雖然只差一級,但強弱卻有如天壤之別。太虛靈力瞬間就擊碎火雷真人的護體法罩,打得他一聲慘叫,飛到百丈之外。

  井清恬髮絲飛揚,淩空而起,指尖一亮,再次冒出太虛真火,緊接著略顯冷酷地道:「滾,不然我以掌教之名誅殺叛逆,以祭師尊在天之靈!」

  冰寒的殺氣瞬間充斥紫雷山每一個角落,數百門人同時心神一緊,再也不敢直視半空的紫靈玉女。

  一聲讚歎在靈夢心中閃過,井清恬一句話就確定她掌教的威儀,而且還把火雷真人打入叛逆的處境,不容她不為之拍案驚嘆,好聰明的紫靈玉女!

  紫靈玉女不僅聰明,而且還果斷狠辣,火雷真人在太虛真火的威逼下,不得不迅速含恨下山而去。

  處理掉最強大的對手後,靈力大進的井清恬裙角一轉,找上三大長老,然後手掌一翻,竟然把掌教法印送到風雷真人面前。

  「風雷師叔,清恬一來要閉關,二來年輕識淺,煩請你與兩位師叔辛勞一下,代我打理紫山事務一段時日。」

  想爭的爭不到,不想爭的卻不要也不行,紫雷山門人全部瞬間傻眼,緊接著爆發出一片歡呼聲,無論是哪位長老的弟子,無不為井清恬的強大與謙遜喝彩。

  一場內訂迅速平息,修真江湖從此多了一位年輕的女宗主。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五章:妖靈宿主

  風波之後,紫雷孤峰之上,兩位絕色美麗的修真界玉女迎風而立。

  紫靈玉女面對一元真君門下最得意的弟子一元玉女,眼神卻更加冰冷,寒氣四溢道:「夢仙子,這結果是否合你心意?」罾「井仙子誤會了,靈夢對紫雷道山絕無惡意。」靈夢腳底微微一沈,彷彿從煙波中走出,無瑕玉臉透出動人微笑。

  井清恬衣袖一掃,寒氣呼嘯,吹散靈夢製造的和風,她隨即沈聲道:「紫雷山的存亡我其實並不關心,只想問夢仙子一事,你是否定要保全一人?」

  靈夢眼簾微�,煙波從腳底飄然升起,山頂花草一震,和風與寒氣同時消失。

  修真界兩大絕色玉女的第一次交鋒以平手結束,靈夢主動後退半步,柔聲嘆!心道:「井仙子,事已至此,你又何苦非要置張陽於死地,放下吧?」

  「放下?咯咯……太好笑了!」

  井清恬的笑聲嚇得雀鳥驚飛,百花失色,往昔的清靈飄逸全部變成冰寒冷酷。

  不待靈夢迴應,她又恨聲道:「我井清恬這一生只為殺死張陽而活,誰若阻我,我必殺誰。」

  「唉,非常之勢當行非常之事,靈夢雖不願與井仙子為敵,奈何也是身不由己,但願那一天不要到來。」

  一聲長嘆,透出靈夢心底的一絲無奈,第一玉女腳踏煙波,飄逸而去,人在百丈外,留在原地的聲音才飄入井清恬耳中。

  「井仙子,如若能等,大仇可報,望你多多三思。」

  井清恬水袖一抖,震散一元玉女的回音,冷冷一哼後,她把四靈劍女喚到了面前。

  天靈女第一個飛身躍上山頂,急切地問道:「師姐,是否立刻下山誅殺張陽狗賊?」

  井清恬晶瑩玉白的臉頰終於露出幾許柔和,突然如釋重負道:「師妹,快扶我回山洞,小心不要被人看到。」

  紫靈玉女的虛弱令四靈劍女神色大變,她喘過一口大氣後,無奈低語道:「我還未完全煉化師尊傳的靈力,打敗火雷老兒純屬嚇唬,要想殺死張陽,急不得,你們的靈力也需要提升。」

  風吹影動,四靈劍女護著大師姐回到閉關山洞。

  井清恬強撐意志,指著山壁上一小洞道:「裡面是四靈法訣的最高秘本,你們與我一起閉關吧,破關之日,就是我們報仇雪恨之時!」

  「師姐放心,不殺狗賊,誓不為人!」

  四靈劍女神色激動,整齊跪地,四雙美眸都充斥著無盡的恨火,而井清恬眼底則光速般閃過一抹黯然失落。

  陰州,正國公府。

  雞蹄聲已經響起,但二夫人臥房裡的呻吟還在繼續。

  「啊、啊……四郎,姨娘不行……啦,求求你,快……快射吧……」

  「射在哪裡?姨娘快說,呃,好姨娘,孩兒射在哪裡?」

  「射……射進來吧,全部射進姨娘……裡面,唔……」

  在二夫人羞澀的哀求聲中,張陽背脊一挺,第七次射出慾望精元,全部射在了花徑裡。

  他雖然是邪器,但整整折騰一夜後,也感到手腳發軟,二夫人一個柔弱美婦更加難以承受,私處已是一片紅腫。

  「姨娘,答應我,好姨娘,你就答應了吧。」

  張四郎鼓足餘勇,有點發麻的肉棒在二夫人花瓣上輕輕研磨,作勢威脅。

  陰唇在酥麻與脹痛中顫抖,二夫人被逼無奈,只得答應張陽的無理要求:

  「啊,別、別再插啦!四郎,姨娘答應你,今夜不鎖院門,等你來,唔……」

  偷情的約定說出唇舌,美婦人瞬間羞得無地自容,下意識把臉埋進枕頭里;而張陽則眉開眼笑,一邊撫弄二娘的奶頭,一邊淫語調戲道:「姨娘放心,孩兒可沒那麼狠心,今夜不會來的,等姨娘養好身子,孩兒再來吃姨娘的奶水,嘿嘿在張陽的無賴進攻下,二夫人柔弱的本性一步步屈服。壞小子臨走之前,還逼迫美姨娘清理了他的慾望之根,用的當然是姨娘含羞帶怯的唇舌。

  嘿嘿……下一個,該是二嫂了。

  志得意滿的張陽躺在涼榻上,看著清音平舉的戰略板,他腦海禁不住浮想聯翩。

  曾經,端莊優雅的二嫂離他遠如天邊;如今,近在掌中。

  「命運」真是個好東西,自己竟然可以理直氣壯、正大光明得到芷韻嫂嫂了。

  清音低頭看了看戰略圖,好奇地追問道:「主人,既然只剩下二少奶奶一個目標,還要不要試探呀?」

  「不用了,你用法力助我一臂之力,我今晚直接去找二嫂。」

  在二夫人身上的成功,極為鼓舞張陽的自信,想起更加柔媚溫婉的寧芷韻,他呼吸一熱,恨不得立刻飛上中天一口吞掉太陽,把白天變成黑夜。

  「不許去!」

  二不又奶奶鐵若男突然從圍牆上跳了進來,怒氣沖沖地盯著張陽質問道,一「既然二姨娘不是宿主,你昨夜為何在她房中待了一夜,做了什麼好事?」

  「我什麼也沒做,就是陪著二姨娘聊聊天、回憶童年。」

  張陽一邊面不改色地否認,一邊瞄了瞄牆頭,暗自盤算要讓清音在圍牆上設下法陣,以免下次又被三嫂突襲,連躲避的機會也沒有,唉!

  鐵若男對付張陽,越來越感覺力不從心,面對臭小子「無辜」的眼神,她氣得猛踩地板,賭氣般冷哼道:「沒有證據以前,絕不許對芷韻做那些下流勾當,否則我現在就去告訴老祖宗。」

  助力突然變成阻力,張陽禁不住重重一拍額頭,仰天長嘆,緊接著突然靈光閃現。

  「好姐姐,我聽你的。呵呵……我明晚會突發怪病,就麻煩你去跟二嫂報信了。」

  「四郎,你是要把芷韻……騙到這兒來?」

  「主人肯定是這主意,只要二少奶奶一進這院子,我就有辦法讓她出不去,咯咯……」清音骨子裡的邪性隨著時光逐漸恢復,純真的美眸多了三分流光溢彩,迷得張陽不由得大吞口水。

  完美女奴絕對猜中主人的企圖,張陽一翻白眼,下意識遠離三嫂的拳頭。

  不過鐵若男這次卻沒有發火,慨然低嘆道:「我會把芷韻準時帶來,你做好準備吧,唉!」時光一晃,第二晚的月亮掛上夜空。

  三少奶奶擂鼓一般,敲響回春別 院的大門,無比焦急地大喊道:「芷韻,快開門,四郎突然犯病了,在吐血!」

  「吱呀」一聲,緊閉多日的院門終於打開,寧芷韻還未來得及細問,野性的鐵若男就抓住她的手腕向清心別院飛奔而去。

  「呀,救命啦,疼死我啦!」

  弦月之光鑽過窗戶,映照著四少爺翻滾的身子,他剛一感覺到二嫂的氣息,立刻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真實的慘叫衝口而出,令寧芷韻略顯遲疑的腳步立刻衝進臥房。

  「嫂嫂,救我——」

  寧芷韻俯身床邊,張陽扭曲的身軀便突然彈了起來,雙手摟住寧芷韻的腰肢,緊接著又往回一滾,把她的身子帶向床榻。

  男人的力量從雙臂爆發而出,男人的氣息穿透美人衣裙,寧芷韻芳心一驚,羞急還在醞釀,觸電般熱流已在她肌膚上遊走,酥酥的、麻麻的,好生羞人。

  張陽如此急色,鐵若男禁不住神色一怒,大步上前抓住少年手臂,大聲道:

  「四郎,二嫂來了,老實點,你不會死的……咦!」

  鐵若男話語一頓,抓住張陽手腕的玉手再次一緊,灼熱 的溫度立刻刺入她手心。鎮魂煉發熱了,真的發熱了,原來真的有妖靈宿主存在!

  張陽斜眼一看三嫂,得意一笑,隨即翻腕甩脫她發楞的玉手,又一次撲入二嫂懷抱,繼續假裝痛苦發狂。

  「好嫂嫂,救我,我好難受!」

  此情此景,張陽這一句原本很正常,可這卻與他當日溫泉發狂時所說的話語一模一樣。寧芷韻玉手一顫,心中的陰影瞬間無限放大,隨即生出強烈的懷疑。

  難道四郎是假裝,又想幹壞事?

  天啊,若男還在旁邊,他竟然也敢動手動腳,混帳!

  羞憤之火湧入二少奶奶心窩,她想給張陽一耳光,卻因為妯娌的存在,下意識為自己找到強忍的理由。

  「四郎,不要亂動,躺好,這樣我不方便把脈。」

  寧芷韻只能暗地裡反抗,又怎能掙脫張四郎的火熱大手?幸虧鐵若男突然土前,一掌砍在張陽手肘上,同時也自欺欺人地掩飾道:「二嫂,看來他病糊塗了,我來幫你按住他。」

  張陽左手挨了一拳,立刻縮了回去,但他右手又閃電般環住溫柔二嫂的身子,並狡猾地閃躲著潑辣三嫂的拳頭。

  「呼……」

  臥房中,床榻邊,突然捲起了一陣混亂的春風。

  張陽與三少奶奶一前一後,以二少奶奶為軸心,在自欺欺人的掩護下,不停閃躲、追逐、繞圈。

  叔嫂兩人玩得興起,卻苦了寧芷韻,頭暈目眩之際,張陽的大手忽而從她乳峰上擠過,忽而又貼在她渾圓豐腴的臀丘上,寧芷韻心海一亂,突然感到一根火熱的棍狀物重重抵在她臀溝裡。

  啊,好像是男人之物,怎麼出現幻覺了?羞死人啦!嗯……

  寧芷韻高挑玉體顫栗之時,清音也出手了。完美女奴為了幫助主人,很不客氣地抓住鐵若男的肩頭,用力向後一拽。

  剎那間,室內更是一陣混亂,亂得春風打轉,暖昧橫行。

  見鐵若男與小音糾纏,張陽趁機雙臂一收,終於把端莊柔媚的二嫂撲倒在床榻上。

  「四郎,你……」

  寧芷韻禁不住驚聲羞叫,身子掙扎間,豐滿美乳蕩起層層乳浪,勾得少年眼睛一直,胯下之物把褲子頂起一個高高的帳篷。

  寧芷韻美眸一顫,恍惚間看到小叔腿間聳立的陰影,她雖然還以為是幻覺,但女人的直覺已讓她玉體發緊,有了極度危險的預感。

  色狼在仰天咆哮,獵物在瑟 瑟發抖,三少奶奶雖然有心救人,但卻無力回天。

  就在慾火即將爆發剎那,一大群女人焦急、擔憂的雜音傳入室內,嚇得色狼、美女、還有兩個幫兇都臉色大變,手足無措。

  寧芷韻奮力掙脫張陽的摟抱,還未來得及逃下床來,四夫人嬌美的身影已掀簾而入:「芷韻,你派人呼喚我們,是不是四郎病情很嚴重?」

  「乖孫,不要嚇老身呀!這是怎麼啦,還沒到十五,怎麼就犯病了呢?」

  老太君在丫鬟百靈攙扶下,緊接著走進房中,然後是大夫人與幾個旁系夫人小姐,最後才是有點不良於行的二夫人。

  張陽心頭咯登一跳,暗自發愁,想不到二嫂還有這一手,這下要怎麼解釋呀?

  要不如實說出來,把她們全部拖下水?

  邪器的理智與衝動天人交戰,寧芷韻急中生智,就勢把張陽壓在床上,假作焦急道:「你們來得正好,四郎拼命抓自己,大家快幫忙綁住他的四肢。」

  女神醫話語一出,大群女人立刻一擁而上,將發瘋的四少爺大字型綁了起來。

  也許是害怕張陽胡說八道,也許是女人心底的一股怨氣,寧芷韻最後還找來一根木棒塞住了他的嘴。

  清音在一旁只能乾著急,鐵若男則不僅不出手相救,反而強忍笑意,落井下石道:「芷韻,四郎病得不輕,要不……再給他扎幾針吧。」

  神醫世家的救命金針天下聞名,張陽雖然翻著白眼反對,眾女卻退得很遠,生恐影響女神醫下針的效果。

  二少奶奶心情複雜地看了立場不明的妯娌一眼,銀牙微咬,人生第一次違反她的本性,當了一回庸醫。

  「呀——」

  寧芷韻第一針下去,張陽的慘叫立刻從七竅冒了出來,第二針,他幾乎咬斷木棒,第三針還沒刺下,急色的四少爺已經受到美麗二少奶奶的懲罰,當場昏了過去。

  眼眸一顫,寧芷韻猶豫了一秒,最終還是收回第四針,然後慌亂地逃離清心別院。

  「芷韻的醫術真高明,這麼兩下四郎就安靜了,老祖宗,咱們先回吧,明兒再來探望他。」

  大夫人話語一出,大大小小一群女人紛紛離去,鐵若男則中途折了個彎,又獨自來到驚魂未定的小叔面前。

  「咯咯……四郎,二嫂的便宜不好佔吧,小心她一針下去把你變成真太監。」

  「好姐姐,我不也是為了救二嫂的命嗎?你倒好,還要臨陣倒戈,唉!」

  鐵若男雖然已相信事實,但心中那口怨氣還是難以平息,有點強詞奪理地反問道:「我怎麼知道是不是你做的手腳,讓鍊子發熱又不是什麼難事。哼,如果芷韻真被妖靈附體,為什麼她一點也不知道?你回答我呀!」

  張陽腦海思緒還處在銀針的威脅狀態,想不出答案的他腦袋一歪,只能回答道:「我……不知道!」

  「我知道!」

  主人有難,完美女奴自然要挺身而出,清音認真地解釋道:「以元神特性分析,附體初期,宿主不會察覺到妖靈存在,有感覺的時候,已是妖靈開始吞噬宿主元神。」

  大虛高手的回應讓張陽挺起腰板,鐵若男則再難自我逃避,沈聲道:「不管怎樣,你也不能對芷韻用強呀,太不像話了。」

  張陽也知道自己過於急色,尷尬笑語道:「若男姐,那我不用強了,你幫我吧,那可不只關乎二嫂的性命,還關乎天下太平,我想放棄也不行呀!」

  「唉,好吧,我明兒向她賠罪,順便探探口風,到時再想法子。」

  「嗯,那也好。如果沒有其他好辦法,我也只能當一次淫賊了。好姐姐,你不會反對的,對吧?」

  張陽開心的笑聲與鐵若男無奈的嘆息同時響起,叔嫂二人互相一點頭,就此達成共識。

  鐵若男好不容易戰勝心魔,又回到邪器小組,可是第二天,她來到二嫂院子時,卻撲了個空。

  「什麼?二嫂搬進老祖宗房裡了!」

  得到消息的張陽下巴一沈,就像拳手用盡全力,卻一拳打在空處,無比難受。

  鐵若男也是愁上眉梢,嘆息道:「老祖宗今天突然犯病,芷韻為了就近照料,主動搬過去了。」

  「那要耽擱多久呢?」

  「據丫鬟回報,老祖宗這病少說也要一、兩月。」

  鐵若男美眸一閃,忍不住補充道:「以二嫂的本事,她想老祖宗病多久,老祖宗自然就得病多久,唉!」

  沈重無力的嘆息聲在「邪器小組」頭上盤旋,誰也沒有想到,溫婉柔美的寧芷韻總會有出人意料的聰明之招。

  嘆息過後,張陽很不死心,腳一蹬便來到後宅主院。然他雖順利穿庭過院,但卻在最後一道拱門前被丫鬟百靈攔了下來。

  「四少爺,二少奶奶有令,老祖宗的病不能見風,任何人不得入內。」

  「胡說,我也不行嗎?」

  張陽一甩衣袖,氣勢雖然強,卻沒能嚇退百靈。

  「你也不行!老祖宗要是出了事,奴婢擔當不起,請四少爺諒解。」

  百靈眉眼一沈,緊接著一聲低喝道:「來人呀,送四少爺回院子。」

  一隊護衛應聲而現,不由分說架起張陽就走,走出十丈外,百靈又追了上來,故意揚聲補充道:「傳二少奶奶與老祖宗命令,四少爺百日之內不得前來請安。」

  一干丫鬟、護衛紛紛沈聲回應,張陽氣得差一點當場吐血。

  這麼短的時間,老祖宗與二嫂怎麼可能下新指令?這明顯就是百靈假傳聖旨,惡意報復,可惡!

  特定時刻,雞毛果然可以當令箭,在強大的報復心支撐下,不僅張陽被擋在主宅大門外,就連鐵若男也吃了閉門羹,叔嫂二人眼珠直瞪,卻又無可奈何。

  風雨樓,邪門六道之一,它不是邪門裡最強的,但絕對是門人最多、最雜的門派,也是修真界裡少數喜歡俗世錢財的門派。

  不管是誰,只要出得起銀子,就可以在風雨樓學上三招兩式,然後出去裝神弄鬼,欺騙愚夫愚婦,唯一的回報就是要永遠充當風雨樓的線人。

  此刻,一個風雨樓精心培養十幾年最成功的奸細,突然回到風雨大殿,引來風雨樓主曹孟的怒聲斥責。

  「混帳、廢物,一個小女人你都打不贏,還有臉滾回來!」

  「樓主開恩,容屬下�報。」

  大殿正中,火雷真人「撲通」一聲四肢著地,然後將紫雷山發生之事詳詳細細地講了一遍。

  「你是說,一元玉女去紫雷山,是特意為了洗去張陽的罪名?還為了那俗世小子暗地裡製造紫雷山內訂?」

  「主上說對了,事實正是這樣,否則屬下也不會一時衝動,想為主上搶奪紫雷山掌教法印。」

  火雷磕頭有如雞啄米,風雨樓主曹孟枯瘦的身子向後一靠,雙目仰望殿外天空,喃喃自語道:「這張陽到底有什麼特別?太奇怪啦!」

  意念一轉,曹孟發出兩封秘密邀請函。

  兩個時辰後,一個比女人還像女人的彩衣公子,與一個冰塊般美麗女人,先後走進風雨大殿。

  略一寒暄,曹孟很快就開門見山,沈聲道:「憐花兄、冷宮主,六道聖君如今重用妙姬,曹某不願被一個賤人騎在頭上,兩位若不反對,我等三派可結下同盟,以免再遭人欺壓。」

  七星宮主冷蝶骨感的嬌軀微微一震,她與憐花公子都聽得出風雨樓主所說的「人」,絕不是指妙姬一個,而是邪門第一高手——六道聖君。

  邪門之所以為邪,就是邪門中人天生野性,行事只憑心中喜怒,冷蝶第一個銀牙微咬,恨聲道:「如果不是我等師尊輩人物過早兵解,邪門六道豈會落得如今光景,毫無一派尊嚴?曹道兄,七星宮願與風雨樓共進退。」

  「冷宮主都有勇氣 ,我憐花閣自然也不怕,咯咯……」

  修真界第一人妖笑語答應,隨即望著風雨樓主與七星宮主,媚聲讓人直起雞皮疙瘩:「人家來此之前剛好得到一個消息,㈣……㈤……�,妙姬此時正在俗世陰州。」

  「陰州?就是姓張小兒在的地方?」

  熟悉的地名讓風雨樓主道心浮動,忍不住追問道:「她在哪兒乾什麼,可是奉了六道的命令?」

  冷蝶骨感美麗的臉頰微微一緊,沈吟著回應道:「看來妙姬應該是得到六道的指令,不管她去做什麼,肯定與那張陽有關,也肯定與玄靈鼎有關!」

  曹孟連連點頭,一拍巴掌道:「陰州是俗世繁華之地,我門下那些記名弟子正好派上用場,相信很快就會有好消息傳來。兩位道友,請舉杯盟誓,我等三派從此風雨同舟!」

  三大邪門宗主舉杯一碰,陰州就此又多了一道兇猛的暗流。

  【第二集:攻略美嫂】第六章:調教百靈

  「咦,街上怎麼這麼多神棍?呵呵……」

  張陽左眼一晃,看到兩個算命的,右眼一轉,又看到三個驅邪捉鬼的,他咧嘴一樂,不由自主停在一個賣靈丹妙藥的道士攤子前。

  不待張陽與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將他扯到兩米外,一邊走、一邊埋怨道:「四郎,已經好幾天了,你不留在府裡想辦法,還有心情四處閒逛。臭小子,要是芷韻有個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

  張陽抵擋不住三嫂的拳頭,清音急忙挺身護主,認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閒逛,是在為行動做準備。」

  「準備,什麼準備?」

  「主人買了一個單獨的院子,特別幽靜,就在鏡湖邊,他說可以做避暑別墅。」

  「避暑?四郎,你還真是閒得發慌呀!」

  鐵若男殺氣四溢,張陽提前一個閃身,躲到清音身後,嘻笑道:「好嫂嫂,別生氣,我真是為了引鳥出洞,特地買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當成金絲雀,關在那裡?」

  鐵若男想像力非常豐富,思緒一轉,立刻浮現一片羞紅,緊接著斥責道:「不行,絕對不能這樣做,事情傳出去會死人的,絕不許強來。」

  「好嫂嫂,我可沒說要抓二嫂,你猜錯了。」

  張陽得意一笑,驕傲地挺起胸膛,然後下意識四周看了看,隨即湊到鐵若男耳邊,小聲地道:「我是要化阻力為助力,抓一隻丨|百靈鳥!」

  計劃嚴密,行動周詳,偏偏張陽話語未了,還要呼出一口熱氣。

  「嗯!」鐵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顫,酥麻從耳心一路鑽入心房,先是玉體收縮,緊接著惱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腳。

  「臭小子,沒事你吹什麼氣,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張陽又一次預判到三嫂的反應,藉著清音的力量,他飛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陣笑聲,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

  傍晚時分,一封情書經由三少奶奶轉交到俏丫鬟百靈手中。

  信封上沒有落款,百靈下意識就猜到小侯爺身上,緊緊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爺寫來的情書,內容很讓人面紅耳赤。

  小侯爺竟然邀她夜裡幽會,還把趙府別院的地址寫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難道小侯爺他想……唔!

  百靈細長的臉頰頓然羞紅密布,憧憬未來的同時,她突然心弦一顫,生出一股怪異的熟悉感。

  嗯,情書、邀約,這一幕好像發生過呀,嘻嘻……肯定是做過這般美夢,如今則是美夢成真!

  雖然百靈那一夜的記憶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類大腦奇妙的卻留下一絲痕跡,可惜這直覺卻被少女的虛榮之心轉眼遮蔽。

  百靈從三少奶奶手中接過情書之時,張陽正走進侯爺府,找上小侯爺趙光義。

  趙光義客套地應付著張陽,兩人雖然都是豪門少爺,又同處一城,但一方面,侯爺府比國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爺從來都看不起陰人,故素來交往不深。

  張陽變成自來熟,自顧自談天說地,直到趙光義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才一拍額頭道:「哎呀,我太開心了,差一點將正事忘記了。我這次去世外道山養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張兄,幽月小姐在何處,她何時回府?」

  「呵呵……趙兄別急,容我喝口茶再說不遲。」

  張陽故意慢條斯理的喫茶,把趙光義戲弄成熱鍋上的螞蟻后,他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會學成歸家,我到時定會通知趙兄。不過嘛,幽月聽說你與百靈之事,不知你與百靈……」

  「誤會、誤會,全是市井謠言,張兄切勿相信。」

  趙光義雙手連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大聲道:「我拜訪貴府時,確實見過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認得她的模樣,不料卻出現這些謠言,唉。」

  張陽一臉半信半疑看著趙光義道:「趙兄,你一表人才,有這種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關鍵是我家二妹……」

  「張兄,千萬要相信我,我立刻修書一封以表我的清白,還望張兄成全。」

  「嗯,那樣呀,你一定要這樣的話,我倒無妨,可以當一次信使。」

  張陽臉上浮現幾分為難之色,心中卻早已樂開了花,為了不露出破綻,他不得不舉杯飲茶,藉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這趙光義還真不錯,本少爺沒開口,他倒自己往陷阱裡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頭,俏丫鬟再一次相約黃昏後。

  臨近鏡湖的一棟優雅獨院裡,一個身穿錦袍、頭戴金冠的頎長青年負手而立,月光傾灑在他背影上,平添幾分風流倜儻。

  百靈推開虛掩的院門,雙眸立刻異彩閃爍,一段時日不見,小侯爺越來越風采不凡了,比那廢物少爺要強百倍、千倍。

  啊,我怎會想起張陽?

  百靈暗自一愣,她還未平復心中波瀾,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緩緩轉過身來:「百靈姑娘,好久不見,別來可好?」

  「啊,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嘿嘿……」

  張陽再向前踏出一步,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之下,開心地譏諷道:「看到本少爺不開心嗎?我記得,上次在湖邊,你可是興奮的不得了呀。」

  一道靈力從牆頭飛下,有如閃電般擊中百靈眉心,美眸一直,終於想起鏡湖邊、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邊,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獵物向門口逃去,張陽伸了個懶腰,一股狂風立刻把她刮了回來。

  「主人,奴婢已設下法陣,你想怎麼玩都可以。」

  清音從髮梢到腳趾都散發著純真的氣息,不過骨子裡卻「妖氣」瀰漫,她眉眸一笑,純真與妖媚渾然交融,勾得張陽拋棄獵物,一把將她摟入懷裡。

  「寶貝兒,主人我要你,現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剛換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聲,張陽叼住清音溫涼、粉紅、嬌嫩的乳頭,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歡鳴。

  「啪」的一聲,邪器聳身而入,肉棒激情萬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宮花房。

  百靈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著張陽與小音縱情交歡,當四少爺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簾剎那,渾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過。

  四少爺竟然不是陰人,難道當日的淫賊惡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衝入百靈眼眶,怒罵剛剛衝到舌尖,張陽便突然抱著清音半裸的身子衝了過來。

  「啪啪……」

  男女交合的部位距離百靈的臉頰只有半米距離,她雖然驚慌地閉上了眼睛,但卻擋不住肉體撞擊聲的入侵。

  「啊啊……主人,丟……丟啦,人家又……丟……丟啦!」

  絕代美人有如樹獺纏在少年身上,淩空的美臀一陣急速旋轉,花心緊緊「咬」住了肉棒。

  清音高潮的尖叫聲過後,張陽溫柔地親吻美人檀口,等她緊繃的玉體稍微鬆弛,他雙手與腰臀一緊,開始迅猛的抽插。

  「噗」的一聲,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顫,濺出幾滴浪花,灑在百靈臉頰上。

  處子百靈人生就只有湖邊那一次羞辱的回憶,不由得生出一絲迷惑,天上怎麼突然下雨了?呀!

  眼簾一開,百靈正好看到四少爺的肉棒猛抽而出,碩大的棒身不僅充滿她的視野,龜冠還帶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嘩」的一聲淋在她臉上。百靈心窩的驚叫從口中迸射而出,渾身癱軟的用盡全力�起衣袖。

  「賤人,不許擦!」

  張陽突然與清音分離,翻手亮出一條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靈大腿上。

  「啪」的一聲刺入少女耳中,百靈沒有感覺到身體的劇疼,但恐懼卻有如大海浪潮瞬間佔據腦海,沖開她記憶的閘門。她終於完全明白,現在的四少爺已不是那個柔弱的廢人,而是那個張揚、霸道、還有點強大的蒙面淫賊。

  「啪啪啪……」

  張陽也沈浸在當日的回憶裡,長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專門抽打少女玉體的每一個羞人部位。

  長鞭過處,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讓百靈的感覺回到當日最恐懼的一刻,下意識跪地顫抖道:「啊,別打啦,四少爺,求求你,別打,我錯啦,嗚……」

  「你錯啦?說說你有什麼錯?嘿嘿……」

  百靈盈盈一握的乳球從衣裙裂縫裡跳躍而出,迎接乳頭的是張陽又一記抽打。

  「四少爺,奴婢是賤人、賤貨 ,哼……請四少爺開恩,奴婢願做四少爺的女奴!」

  獵物的屈服比預想的還要快,張陽還有好幾樣刑具沒有用上哪!他雙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卻有著七分的鬱悶失望。

  唉,沒有反抗,就沒有壓迫;沒有壓迫,何來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聽到主人的心聲,上前一腳踩在百靈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兩號的美乳,驕傲地道:「百靈,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嗎?」

  「嗚嗚……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請小音姐姐繞過母狗。」百靈整個人趴在地上,磕頭求饒的同時,她暗地裡攥緊雙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離開這兒,就到侯爺 府告狀,請小侯爺主持公道。嗯,到時再編一個謊言,一定能……

  百靈心理盤算著怎樣自保、怎樣報復張陽;張陽心裡也在盤算。

  這賤人雖然貪生怕死,但卻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時間要讓她徹底屈服,只能使出殺手鐧了!

  意念一轉,張陽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隨即傲然站立,下令道:

  「母狗,爬過來。」

  「賤貨,趴低一點,你以為你的奶顏很珍貴呀!」

  邪淫的氣息刺激著清音的本性,她髮絲飛揚,興奮無比,一腳踩在百靈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沈,乳頭與地板劇烈摩擦。

  百靈強忍羞辱,哭泣著爬到張陽面前,面對沾滿另一個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覺可怕而醜陋,心裡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四少爺,你是大好人,放過奴婢吧,嗚……求求你,奴婢以後……」

  「啪丨三記響亮的耳光讓春色空間更加淫虐,張陽提著百靈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怒聲道:「你這賤貨還敢在本少爺面前裝貞潔!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靈,飛身躍入早已準備好的「刑房」。

  片刻後,特別的房間裡,百靈一絲不掛,被鐵鍊懸吊在刑房正中,張陽飛身上前,黑暗的慾火往外一噴,肉棒頓然迸射出萬丈紅光。

  「唔……四少爺,饒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靈真的學聰明了,不僅主動舔吸龜冠,還拋了一記含羞帶怯的眼神。

  細滑舌尖繞著棒身遊走,積極的討好果然消弭張陽幾分怒火。百靈偷看了一眼,隨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張陽隨意擺動著腰身,越來越強的快感並沒有蒙蔽他的心智,獵物曲意奉承,邪器豈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一邊趁機享受著俏丫鬟的小嘴,一邊暗自咒罵:「修她老母,還當本少爺是蠢貨,嘿嘿,等著絕望吧,賤人!」

  百靈喉嚨的緊窄、溫潤,好似下體肉洞,更何況還有香舌的纏繞,快感非常強烈,幾分鐘後,張陽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脹。

  「呃!」

  快感從張陽齒縫間迸出,陽精轟然湧向龜冠,就在這時,他突然向後一退,肉棒從百靈嘴裡抽了出來。

  下一剎那,一股乳白的液體淩空飛射,灑滿百靈的全身,尤其是乳溝與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

  「呀!」百靈呆了一秒,緊接著花容劇變,鐵鍊抖得嘩嘩直響。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煩,立刻上前罵道:「你叫什麼?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寶貝嗎?下賤的母狗。」

  「嘿嘿……小音,罵得好。」

  張陽寵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當然沒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頭多難看。」

  「咯咯……她全身都難看,比母狗還臟。」

  小音突然抓著鐵鍊,把百靈懸空的裸體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銅鏡前,半真半假地嫌惡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噁心呀,就這樣還想貪慕虛榮,做什麼侯爺府人!」

  銅鏡映照出百靈扭曲的肉體,還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無比。

  羞憤的清音緊緊閉上雙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經刻入她心田。

  張陽還嫌不夠,肉棒一伸,貼著美少女臉頰緩緩移動幾秒後,停在少女乳頭上,他這才得意一笑,給了百靈一記致命重擊。

  「百靈,你還在想著攀龍附鳳呀?告訴你,趙光義從沒想過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樓裡的妓女一樣。」

  「不、不是,你休想騙我!」

  羔羊與色狼的心理戰以羔羊完敗而告終,百靈先前的假意討好完全失去意義,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罵道:「張陽,我永遠不會喜歡你,廢物,旺,無能的廢物!」

  「廢物?你說我是廢物?」

  張陽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經消失的陰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賤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爺今天心情不錯,讓你看看私人信件。」

  張四郎手一抖,趙光義的絕情書,也可以說是譴責書飄到百靈眼前。

  清音好心地幫百靈朗讀一遍,末了總結道:「聽清楚了嗎,趙光義說了,你要再敢胡說八道,壞他名聲,他就要對你不客氣了,咯咯……這信上所說的輕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們騙我,嗚……」

  百靈還想欺騙自己,張陽卻把她的臉壓到信紙上,邪惡地道:「百靈,老祖宗誇你聰明伶俐,過目不忘,你不會不認得小侯爺的筆跡吧,這上面還有侯爺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靈的淚珠滴落,張陽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臉厭惡地道:「我看你已被趙光義玩成殘花敗柳,渾身骯髒。小音,給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閃,清音迅速飛躍一個來回,緊接著將一大桶冰水潑在百靈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靈卻沒有多少感覺,雙目呆呆地看著被水流浸透的信紙。

  機會來了!

  張陽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靈的乳頭上,咬得雖重,卻很有分寸,令百靈微痛之後,乳頭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機會,來到百靈兩腿之間,學著主人平日的動作,玩弄著百靈的陰唇玉門。

  嚴格說來,張陽與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處子之軀較缺乏抵抗力,一刻鐘後,心神茫然的百靈身子開始扭動,喉間更傳出陣陣呻吟。

  張陽與清音得意對望,在百靈即將仰天吶喊的剎那,兩人卻同時後退。

  「啊……不,不要……」

  百靈的身軀離地三尺,來回晃動,就連心靈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無比空虛,然後子宮花房癢意瀰漫,難受無比。

  張陽與小音悄然那交換位置,他搓了搓百靈顫抖的陰唇,邪笑道:「百靈,願意當我的母狗嗎?你想想,我現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母狗」兩個字,百靈一定會立刻投入怪病痊癒的四少爺懷抱,此刻的她一邊嬌喘籲籲,一邊茫然地看向張陽,眼底還有一絲矜持。

  張陽完全能看穿獵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聳,肉棒毫無預兆地插入俏丫鬟的處子花徑。

  「呀!」

  百靈因絕望而麻木,又因張陽的肉棒而恢復感覺,驚聲慘叫中,處子之血激射而出,張陽就此佔有少女處子之身。他緊接著腰身再次挺入,將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進去,堅挺的龜冠轟然撞開百靈的子宮玄關。

  慘叫在百靈口中連續激盪,撕裂的劇痛讓她的肉體與心靈一起墜入絕望的深淵。

  「百靈,感到痛了吧?這是你的處女血,從現在起,咱們的舊帳算是兩清了。」

  張陽手指沾上血絲,在百靈小腹上留下一幅塗鴉,隨即邪淫戲語道:「現在,讓咱們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肉棒一抽一插,一聳一入,每一下動作都疼得百靈渾身 抽搐,乳浪起伏。

  百靈心中更加仇恨張陽了,不過卻再沒有絲毫蔑視,只有無盡的恐懼佔據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一第一下撞擊過後,世間最美妙的音符連綿不絕,張陽雖然沒有狂暴聳動,但處子血絲依然染紅兩人的胯部,百靈的肉洞更是收縮到了極限,緊緊地套住滾燙的肉棒。

  張陽爽得春丸跳動,百靈則哭得有如杜鵑泣血,悲憤、咒罵、哀求以外,她還有一絲哀怨。

  「殺千刀的傢夥為什麼非要這麼兇,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靈俏麗的五官扭曲變形,正當她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時,清音抓住她的雙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鐘,張陽兩手抓住鐵鍊瘋狂地拉扯,龜冠與少女子宮碰面的頻率頓然加快了好幾倍。

  「唔……」

  飆升的劇痛在百靈全身流竄,她的慘叫卻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發洩的方法後,她越來越難受。

  「唔唔……」

  半小時過去了,無論百靈怎麼掙扎,張陽聳動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別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靈的腦海開始暈眩,忽紅忽白的身子開始變輕,當痛楚有如炸彈在她心房爆炸時,突然感覺不到劇痛了,酥麻不知何時在她子宮花房裡悠然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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