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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家丁】(1-8集全) 作者:知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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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30 09:5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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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家丁】

   作者:知樂
   出版:先創文化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一章聖女慾火

  慾望瀰漫的月圓之夜,月光特別的撩人,夜色分外的神秘,就連簡陋的天台小屋也變得如夢似幻。

  石誠獨自立身樓頂,沐浴在月光與燈光之下,充滿期待地第一百遍翻開了他的珍藏——情色小說,每次看到開篇一段,二十左右的熱血少年總會忍不住雙目發光。

  「傳說,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又傳說,讀書百遍,美人自現,嘿、嘿……」

  第一百遍看完了,最後一頁合上了,不過天還是那個天,地還是那個地,石誠——還是那個一米七五,身板兒一般,面容略顯清瘦的現代少年。

  「唉,什麼讀書百篇,美人自現,騙子!寫這小說的傢夥別讓我在街上看到,不然,哼!」

  憤怒地把色書扔到一邊,石誠望瞭望門上鏡子裡的自己,鏡中人一頭短髮,長眉大眼,鼻直口方,嗯,勉強還算五官端正。

  下一秒,少年心中一點得意立刻化為了鬱悶,這樣的自己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端正不是帥,而是平凡,猙獰那也叫有特色,可自己有什麼特別呢?

  對了,還有這玩意兒!

  石誠咧嘴一樂,深藏下齒左側的一顆虎牙瞬間閃現樂觀的白光,如果這也算特別,那他真是有夠特別——特別地衰!

  一般的家世,一般的學歷,一般的工作,最可恨的是一般的女人竟然還看不起一般的自己!

  想到這兒,石誠心中猛然怒火叢生,少年的夢想讓他禁不住對月長嘯,「不!我不要平凡,我要女人,漂亮的女人——」

  ※※※※※※※※

  「男人,我要男人——」

  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時代,相同的月圓之夜,斷崖邊,一個古裝美女狂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裙,狂亂地呼喚著男人的身體。

  「嘎、嘎……水聖女,咱們哥幾個都是男人,你要誰呀?要不,一起上也行!」

  幾道人影利箭般從山腳飛躍而上,雙足點地交替之間,十餘丈空間瞬間消失不見。

  「男人、男人,呵、呵……」

  散亂的秀發如絲飛舞,高挑的玉體扭曲蠕動,衣如絲縷的水聖女春光大洩,一見男人靠近,立刻飢渴地撲了過去。

  當先的男子一身勁裝,外罩輕甲,頭扎金冠,見美女投懷,他興奮地張開了雙臂,讓後面三個相似穿著的同伴好生嫉妒。

  美女入懷,男人卻在慘叫中淩空飛拋,好似岩石一樣強壯的身體撲騰了幾下,頃刻斃命。

  「不好,媚藥還未入她識海,大家別搶,先聯手擒下她再說:奪不回毒龍果,咱們全都得人頭落地!」餘下三人身形一散,以夾角之勢向狂亂女人逼去。

  亂發在勁風中向後飛飄,現出了一張雖然扭曲,但依然絕色的瓜子玉臉:不待對手逼近,水聖女已將一顆紅果吞入了口中,隨即義無反顧地跳下了深淵死地。

  深淵之下云譎波詭,毒瘴密布,三個輕甲大漢沒有想到一個女人會烈性至此,他們雖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無功而返。

  ※※※※※※※※

  夜色下,天台上。

  慾火焚身的少年發出了野獸的吶喊,他正在用人類最原始、最省錢的法子安撫暴動的慾望。

  「女人、女人……呃,女人,來吧,張開嘴……」

  少年的快感正在堆積,一道流星突然應聲飛來:電光石火間,一個赤裸的女人在石誠眼前空間「掉」了出來。

  「啊,女人!」

  石誠右手握著小弟弟,左手拿著寶貝書,整個人在震撼中變成了化石,上帝竟然真的送了一個女人來!

  雞雞那個東東,難道是精蟲上腦,出現幻覺了?

  百年難得一見的妖艷月光下,美女高挑的玉體一覽無餘,嬌喘籲籲間乳暈顫動,曲線起伏中兩腿摩擦,最為吸引石誠的是那柔若無骨的纖纖細腰。

  噓,那就是傳說中盈盈一握的無骨美人!

  一口涼氣鑽進了少年體內,又化作一片熱氣從全身竅穴蒸騰而出,男人的慾望人生第一次那麼堅挺灼熱。

  赤裸的女人散亂的眼眸一轉,一見到男人,身子立刻與空氣發出劇烈的摩擦聲,香艷裸 體還在空中疾撲,突然又以違反人體常理的方式向後一折,遠遠看去就好似腰肢突然折斷。

  呢喃不清的呻吟中,狂亂的女人用指甲刺入了她那好似要爆炸的處子玉乳,藉著血漬迸射的劇痛,她返身向那道虛空光門躍去,一躍就是四五米。

  「女人,真是女人!啊……女人,別跑,回來!」

  直到這時,石誠才從震撼中回過神來,老天送來如此大禮,他又怎會輕易放過:剎那之間,人類骨子裡深藏的獸性轟然爆發,道德法律統統拋到了腦後,他此刻只想把精液射入女人的身體。

  意念還在盤旋,石誠單薄的身板兒已經向前一縱,慾望的力量讓他比飛人還快,竟然在美女躍入「光門」的剎那,抓住了那修長玉白的雙腳。

  「啊!」

  兩聲驚叫同時響起,女人自然是因為受襲而叫,而男人則是因為一低頭,竟然發覺自己離開了地面,離開了天台,離開了——現代文明!

  光華一收,空間又回復了亙古以來的虛無平靜,而一對慾火焚身的男女則消失不見。

  ※※※※※※※※

  月光 在水聖女墜下深淵之時似乎顫抖了一下,人影神奇地在半空消失:相隔幾日後,水聖女又在原處憑空突現:撲通一聲,崖底深潭突然水浪翻滾,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同時重重砸入了水中。

  水面的壓力強震得石誠頭暈目眩,本就不擅水性的他在水中胡亂撲騰,而那奇怪的女人卻無比輕盈地飄向了水面。

  飄?對,這女人在水中竟然也像飛一般飄逸,無雙細腰輕盈一轉,桃源芳草撥動著浪花,粉嫩玉門劃水而過,煞是迷人!

  可惜石誠已無暇欣賞如此美景,幾口潭水入腹,水泡一冒,少年的身體直線向水底沈去。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完蛋了!

  絕望爬入了腦海,石誠心中最後咒罵著家鄉的粗話,意識逐漸離他而去。

  突然,水流奇異地兩邊一分,一道水浪竟然好似帶子般纏住了石誠的腰板兒,緊接著輕輕一提,少年快速射出了水面,翻滾著落到了神秘女人腳下。

  「啊、啊……」

  呻吟連成了片,喘息匯成了流,石誠暈乎乎的目光向上一�,正好看到美人禁地春水四溢,少年瞬間忘記了驚嚇,噌的一聲,陽根與身體同時蹦了起來。

  「站住,不許過來,不然……啊……我殺了你!」

  石誠才邁出一步,水聖女立刻發出了威脅:話語雖狠,但她卻自行摔倒,翻滾的身子蹂躪著草地,雙手更是不受控制,一手揉捏雙乳,一手探入了腿間,兩腿用力一絞,把手掌緊緊夾在了桃源之上。

  「喔……」

  自我揉捏的快感讓水聖女玉唇大張,香舌在檀口之中伸縮不停,渴望的美眸不由自主望向了幾步外的少年。

  石誠一吞口水,剛想撲上去,女人突然一掌粉碎了一塊石頭,嚇得他不進反退,恐懼與誘惑同時鑽入了少年的腦海。

  水聖女的身子忽卷忽縮,突然用力一滾,無雙纖腰撞在了一株小樹上,她滑如凝脂的雙腿不由自主夾住了小樹,整個人貼著樹幹蠕動摩擦,「走,走開,啊……不然我……我……殺了你!呀——」

  尖利的吶喊聲中,性福的樹幹上佈滿了水漬,極品纖腰再次一折,水聖女竟然四肢著地,乳尖朝上,身子拱出了銷魂的弧度,泥濘的桃源玉門正對著少年的雙目,勾得石誠瞬間三魂不見了七魄。

  呼……天啦,受不了了,這樣的美女,死也要上!

  石誠三兩下就脫光了自己的衣褲,挺起陽根,對準女人的蜜穴,飛速直衝而上。

  男人氣息撲面而來,美女身子剎那歡呼開放,處子玉門猛然一震,一汪春水飛濺而出,飛得最遠的幾滴竟然灑在了男人的龜頭上。

  滾燙的春水一灑,石誠立刻發出了惡狼的歡聲,陽根閃電般衝到了美女身前,在泥濘桃源快速磨了幾下,準確地破開了嬌嫩媚唇,緊接著龜頭一挺— —

  「砰!」

  石誠突然飛了起來,水聖女果然說到做到,一掌打得少年口吐鮮血:半聲慘叫卡在石誠喉間,眼前一黑,他瞬間昏死了過去。

  男人的鮮血還在空中飛舞,水聖女赤裸的玉體猛然一抖,眨眼之間七竅流血,恐怖至極。

  春藥激發了人類的慾望,慾望激發了不可思議的生機,而毒龍果則好似焚燒性命的烈火,兩種可怕的、相反的力量令聖潔玉女瞬間發狂,無骨纖腰淩空一閃,致命的殺氣狂風般卷向了還未落地的昏迷男人。

  一座古代特有的金色大殿內,追殺水聖女的三個高手趴伏在大殿台階之下,以顫抖的聲調�報著失敗的經過。

  「啟�女皇,欽犯墜下懸崖,身中天下第一媚藥,還吞服了毒龍果,想必此時已化為了白骨。」

  「水聖女果然名不虛傳,中了『水性楊花』之毒還能逃出千里之外:唉,可惜呀,枉費朕對她一番栽培之心,沒想到她竟然是逆賊之女,還偷走了天下僅此一顆的毒龍果,該死!」

  幽幽的聲調連連變換,將女皇喜怒無常的本性顯露無疑:話語再次一變,女皇斜飛的雙眸冷冷一聚,兩道冷電射得金殿上下呼吸艱難。

  「王統領,爾等只怕不只想為朕帶回寶貝,還想姦淫水之聖女,奪她功力,對吧?」

  「陛下開恩、陛下開恩……小臣一時胡塗!」

  女皇話音一出,三個大內侍衛立刻嚇得瑟瑟發抖,磕得頭破血流。

  女皇前傾的威儀鳳體向後一靠,話語又突兀地平和下來,玩味地掃視著三個手下道:「嗯,聖女地位尊貴,冰清玉潔,爾等竟也敢對她動邪念,真是夠大膽呀,好!」

  盤龍飛鳳的黃袍一盪,一股無形的勁風把三侍衛淩空託了起來,不待文武百官驚疑不定的眼神有所停頓,女皇又語出驚人道:「怕什麼,朕是在嘉獎爾等,咯、咯……膽子夠了,再讓朕看看,你們的本錢夠不夠。」

  同為女人的女皇竟然鼓勵手下淫辱聖女,不僅如此,還對身後兩個面蒙白紗的女官遞了一個眼色。

  兩道幻影有如狂風般在大殿內吹過,前後只是一眨眼,三個大內侍衛已是赤身裸體,暴露在女皇的皮鞭之下。

  「廢物,就你們這本錢,也想當淫賊!」

  三丈長的皮鞭在女皇手中靈活自如,帶鉤的鞭梢掃過,三侍衛已慘叫著摔倒在地,兩掌緊捂胯間,怎也止不住鮮血狂噴。

  女皇一聲嘆息,皮鞭縮回了袖中,失望之情溢於言表道:「唉……有本錢的種奴真不好找,來人呀,把這幾個廢物發配到戰奴營去,抄他們的家,除了女人外,所有男人都貶為奴隸,三代不得翻身:哼,竟敢動私心,壞朕大事!」

  一群女兵俐落地將金殿回復了乾淨,女皇喜怒不形於色道:「男人是靠不住的,冷雲將軍,還是你走一遭吧,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

  「末將領命!」

  一身金甲的女將 大步而出,話語如冰,眼眸如刀,彷彿一塊千年玄冰一般,讓位於大殿下首的少數幾個男性官員下意識低下了頭顱。

  女皇又一次舒適地倒臥在自己的龍椅之中,悠然隨意地下達了今兒最為重要的命令。

  「傳朕旨意,中央大軍校場集合,準備圍剿男尊幫:朕要讓天下人記住,男人要麽做狗,要麽就比狗都不如!出發,朕——御駕親征!」

  相隔女皇金殿千山萬水的一座孤島之上,雖然海風徐徐,景色怡人,但男尊島上下卻不見一張笑臉。

  毫無預兆下,皇朝水軍把海島包圍,似乎宣告著男人時代即將徹底終結。

  「軍師,水無心已經離京,不出三日,皇朝主力就會來到,你說,咱們這般豪賭是否太過冒險?」

  一群男子站在島上最高之處,當先一中年文士靜立如松,頷下三縷黑須迎風微動,盡顯睿智本色。

  男尊幫軍師收回仰望天象的目光,凝聲嘆息道:「只有這樣才能引蛇出洞,這是男尊幫唯一的機會:唉,但願上天會降下一個奇蹟,不然天下男子將永無翻身之日。 」

  ※※※※※※※※

  深淵之中,濃霧瀰漫。

  時光在昏迷中失去了意義,不知過了多久,石誠緩緩醒了過來,眼簾還未張開,下體的異樣已鑽進了腦海。

  好舒服,還在上下滑動,呃,捏得真爽,咦,這不是在打飛機嗎?

  誰……誰會給我打飛機!

  少年的眼眸搶先一步發熱發亮,眼簾一開,盈盈一握的極品纖腰剎那充斥了視野:纖腰之上,是一對正在跳躍的尖挺酥乳,雖然不是豐碩豪乳,但與纖秀高挑的玉體卻是黃金比例。

  無雙纖腰之下,修長玉腿忽開忽合,紅嫩桃源忽隱忽現,男人特有的目光穿過了泥濘草地,甚至看到了兩瓣陰唇的互相摩擦。

  慾火轟的一聲熊熊燃燒,半軟陽物瞬間生龍活虎,充血脹大的龜頭一下彈打在女人手心:石誠期待的目光向上一�,火熱陽根立刻嚇成了小蟲。

  「啊,鬼呀,救命……」

  人不可能七竅流血還活蹦亂跳,不可能美女一下變怪物,更不可能把他從天台瞬間帶到了野外,除了是鬼,石誠再也找不出其它理由。

  嗚……雞雞那個東東,什麼書中自有顏如玉,原來書中藏著一隻女厲鬼!

  女人眼中的紅光一炸,七竅鮮血流得更是兇猛,扭曲的血跡模糊了面容,與厲鬼果然沒有二致:見石誠想逃,她揮手一灑,幾滴水珠沾在了少年身上。

  石誠一下子變成了泥塑木雕,而下體卻違反心意,莫名其妙地高高聳立。

  這一次,水聖女沒有再發出掙扎的吼聲,而是張開雙腿,對準高聳的肉棒狠狠向下一坐。

  「滋……」泥濘的幽谷春水四溢,女鬼輕易吞噬了半截陽根。

  一想到傳說中精盡人亡的下場,少年的悲鳴穿雲裂空:嗚……老天不公,我的童子身呀!

  「咿……嗯!」

  聖女強暴了少年,快樂與哀傷立刻合成了一道怪異的嘶鳴:撕裂之疼鑽進她心房,兩滴悲涼的淚花滴入處子鮮紅之中,瞬間又被狂亂的慾火焚為了輕煙。

  陽根入體,蜜穴套動,女人渾身遊走的詭異紅光立刻往兩人交合的部位湧來,她滿臉的鮮血也開始縮回七竅。

  身體明顯的變化讓水聖女發出了歡鳴,翹臀聳動不停,一手撐在石誠胸上,一手往下一探,把石誠略偏的陽根撥正了方向。

  「噗!」

  一聲重重的悶響,女人蜜穴終於一沈到底,臀肉完全貼在了少年小腹上:剎那的停頓後,狂亂的慾火讓她開始了迅猛起伏,深深的套入,重重的旋轉。

  男人就是那麼奇怪的動物,雖然滿心恐 懼,但幾分鐘過後,下體卻在摩擦中生出了快感。

  石誠那普通尺寸的陽根開始發熱,女鬼可怕,但細長的小穴卻緊窄銷魂,只憑玉門一咬一吞,慾火就將恐懼焚為了飛灰。

  也許是「水 珠」的力量消失了,也許是人類的潛能被慾火完全激發,石誠突然回復了自由,腰部用力向上一頂,恨不得把女人一下頂飛。

  「喔、喔……」

  男人的主動一下擊中了女人敏感的部位,狂亂的女鬼雙目紅光一顫,情不自禁發出了狂躁與舒爽交融的歡音。

  趁著女鬼渾身顫抖的剎那,石誠猛然半坐而起,摟住了那最讓他著迷的極品纖腰,迳自把臉頰撲入了乳浪之中,虎牙瞬間一亮,他一口咬住了那脹大的鮮紅乳珠。

  少年大口叼著乳暈猛然向上一升,兩手同一剎那向上一提,然後壓著女人纖秀的玉體向下重重一沈。

  觸電般酥麻在陽根上炸開,石誠終於明白了男人的快樂,當他第二遍開始上提下壓時,女人美臀已經開始旋轉起伏,一節節地吞入陽根。

  「噢……」

  滿足的快感同時鑽進了二人體內,慾望的本能讓他們不停調整著體位,追尋著不斷遊走升級的酥麻快感:女人坐在男人懷中,翹臀研磨旋轉,身子上下起伏:速度之快,令跳躍的乳波如虛似幻,力量之強,令豐腴的臀浪咆哮層疊。

  誰能相信,誰敢確認,這會是鏡花大陸冰清玉潔的水之聖女,天下第一春藥「水性楊花」果然名不虛傳。

  狂歡之中,女人逐漸放鬆了壓制。

  小腹的酥麻已越來越強,石誠知道自己不是金槍不倒,為了抓住有限的時間,他猛然一聲大吼,兩手往下一探,兩根中指刺進了聖女蜜穴之中,使力兩邊一分,竟然將嬌嫩的媚唇撐得又大又圓。

  「呀——」

  少年發狂地一插,整個根部連同春丸都擠了進去——實實在在地擠了進去:前所未有的深度刺中了女子渴望已久的花心,刺中癢處的快樂絕非語言可以形容。

  聖女在爆發的衝擊下瞬間身酥骨軟,意識迷離,少年久等的機會來臨了。

  石誠突然一把推翻了女人,可是他還未來得及撒腿狂奔,極度的快感已在小腹炸開,陽根剛從女人玉門抽出,滾燙的陽精立刻飛射而出。

  第一發陽精震開了龜頭馬眼,第二發嗖的一聲,射在了聖女臉頰上,第三發更是美妙,嬌喘籲籲的聖女香舌一卷,正好把男人精液吸了進去:第四、第五……一發又一發的陽精洶湧噴射!

  「呃!」石誠渾身緊繃,四肢發麻,瞬息間竟然忘記了逃跑,只是呆呆傻傻地看著自己的精液射在了女人臉上、肩上、胸上、小腹之上,少年的心神不由飄飛而起,浮想聯翩。

  太刺激了,原來我的陽精這麼猛烈,她會不會不殺我呢,說不定只是想與我做愛……

  一記利爪抓得石誠皮開肉綻,令他幻想破滅,女人帶著一身陽精又撲了回來,狂亂的目光又兇又狠,肆虐的春藥已讓聖潔玉人化身為色欲魔鬼。

  「廢物,快動起來!啊……好癢,你這廢物!」

  蜜穴再也套不入軟綿綿的陽根,水聖女血跡斑斑的面容一緊,渾身的紅光飛速集中在掌心,狠狠打在了石誠下體三寸之上,倒黴的少年撲騰了一下,又一次生死不知。

  紅光水一般流入了少年身體,奇異的「交流」足足持續了一分鐘,當 水之聖女再也忍受不住鑽心慾火時,她這才鬆開了手掌。

  「蹭!」

  幾根青草原本沾在石誠胯間,突然,陽根就像鐵棍般橫空一彈,將青草重重彈飛半空,那威猛的氣勢好似霸王當關,萬女莫敵。

  陽根——石誠的陽根「變樣」了,長了一半,粗了三圈,那雞蛋般龜頭更是熱氣蒸騰,老遠就能感受到男人慾望的灼熱與強盛。

  呼……原來「平凡」也可以如此改造!

  「喔……」

  女人與昏迷的男人再次合為一體,只是第一下,聖女就渾身竅穴綻放,不一樣的陽根果然帶來了不一樣的快感,狂亂之中,肉體起伏更是狂野無比。

  美女上身時而前俯,時而後仰,前俯時雙乳掃過男人的嘴唇,後仰時秀發垂到石誠腳尖,翹挺的香臀從未停止過聳動。

  小穴已被異變陽根脹大到極限,聖女一低頭,正好看到兩瓣媚唇又一次將陽根吞入。

  一寸、兩寸……異變至八寸長的碩大巨物滑入了緊窄幽谷之中,柔膩的波動在玉門口滋生,一直隨著圓頭向裡湧動,直到圓頭刺入一團柔膩之中,刺得女人喉間一盪。

  肉體交合之音又急又快,轉眼間,陽根進進出出,刺中了花心幾百次:終於,水色瀰漫的陽根把一汪春水抽出了玉門,聖女兩瓣陰唇一張一合,眼中的紅光剎那削弱了一半。

  狂風吹來,萬千髮絲統一向後飄飛,女人扭曲的線條瞬間回復了正常,現出了一張秀美絕倫的瓜子玉臉,星眸柳眉,瓊鼻檀口,別說是鬼怪,就連仙女也不外如是。

  「喔……嗯……」

  水之聖女小腹一繃,雙乳朝天直豎,雙手下意識反壓在了少年的大腿之上:無雙絕豔的極品纖腰果然與眾不同,在這狹小的空間內,也聳動著數之不盡的美妙軌跡,讓意識恍惚的少年也禁不住發出了快樂的呻吟。

  狂浪的起伏中,玉人的身子突然開始「融化」,一串又一串的水珠從她滑如凝脂的肌膚上冒了出來。

  那不是尋常的汗水,竟然散發著陣陣清新幽香,破霧而入的陽光一照到那潺潺水珠之上,立刻映射出一層奇異的七彩光華。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二章男女之戰

  髮絲在飛揚,七彩水霧在瀰漫,隨著聖女失去理性的猛烈搖動,絲絲「水珠」匯成了細泉,縷縷泉水浸遍了石誠之身,浸透了二人身下的草地。

  慾火肆虐之中,昏迷的少年不知道,美臀旋轉的聖女不知道,那「泉水」不僅流過了少年的皮膚,最後還神奇地鑽進了他體內。

  深淵峽谷的濃霧之中,兩雙目光就將這奇蹟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其中一道身影一振手中短刀,另一道身影卻出乎意料地拉住了同伴。

  「別急,水聖女功力高深莫測,咱們不一定是她的對手:聽聞水之神功專為處子創造,如果失貞洩身,就會失去五成功力,咯、咯……咱們就發發善心,讓她死前也樂上一回。」

  濃霧掩藏了敵人身影,慾火蒙蔽了女人識海,渾然不知危險來臨的水之聖女還在壓榨石誠的陽精,一點一點地將媚毒向幽谷玉門逼去。

  「呀——」

  銷魂蝕骨的酥麻有如九天驚雷,炸得聖潔玉人仰天吶喊,修長的後背已拱到了極致,平坦的小腹持續蠕動,兩瓣媚唇有如嬰兒小嘴般連連吮吸男人的龜頭。

  玉體在快樂中抽搐,聖女心靈卻在痛苦中悲鳴,她體內的媚毒終於化解了,就連毒果的毒性也莫名其妙地消失。

  天長地久般十幾秒僵硬過後,回復清醒的聖女身子向旁一側,只聽最為淫靡地「啵」的一聲,男人與女人的下體終於分離開來。

  雲散雨歇,但最為刺激的一刻卻出現在這最後剎那。

  聖女身子還在歪倒,還未閉合的小穴猛然再次兩旁一分,脹大成了美妙至極的「O」形,緊接著,她小腹一鼓一縮,春水好似噴泉般從蜜穴中噴射而出,把石誠淋成了水人。

  噓……果然是「水 」做的女人!

  冰雪晶瑩的玉人強行站穩了發軟的雙腳,一想到自己白璧沾汙,她致命的手刃立刻刺向了石誠的心臟要害。

  「啊——」

  慘叫來自男尊島上,就在石誠與聖女大戰時,另一種男人與女人的戰爭也正式拉開了血色序幕。

  女皇一聲令下,上千戰船同時衝上了海灘,潮水一般的戰奴跳下船去,發起了第一波攻擊。

  簡陋的皮甲套身,殘缺的刀劍護體,打著赤膊的戰奴兵一個個如狼似虎,領頭的一個戰奴隊長一刀斬飛了敵人的腦袋,血霧還未落地,一道沙坑已將他陷了下去。

  戰奴隊長身形急速下墜,一道鐵刺正好對準了他的眼珠,刺尖飛速在他瞳孔中放大。

  身經百戰的戰奴沒有慌亂,強行一擰身,一刀狠狠插入了坑壁之中,險之又險的掛在了半空,躲過了致命一劫。

  「隊長,小心!」後繼的戰奴發出了慘烈的驚叫。

  一支長槍從坑壁內刺出,從戰奴隊長前胸殺入,後背穿出。

  原來大坑之中還有小坑,小坑之內正藏著一排男尊幫戰士,就是這麼一下,就有上百戰奴死於長槍之下。

  長槍還未從戰奴隊長胸口抽離,好幾個戰奴已經紅著眼撲了下去,兩柄長刀幾乎同一剎那砍入了男尊幫戰士的身軀。

  血肉隨刀飛濺,慘叫此起彼伏,戰場之中沒有對錯,只有生死,不是生,就是死!

  只是片刻的時光,沙坑已經「消失」,一堆屍體成為了後來者的踏腳石。

  晴朗天空突然一暗,一陣箭雨鋪天蓋地而來,戰奴兵沒有盾牌,皮甲幾乎沒有作用,瞬時死傷無數,狂衝的浪潮也被迫停了下來。

  最高的戰艦之上,一個女官凝聲�報導:「陛下,該讓正規主力上了,再等下去,戰奴會死光的。」

  高坐鳳椅的女皇還在玩弄手中的長鞭,一腳踏在一個精壯俊美的男奴背上,無所謂地回應道:「讓戰奴給我衝上去,死就死吧,反正死的都是男人,咯、咯……看他們自相殘殺就是好玩,沒我命令,主力大軍不許動。」
  ※※※※※※※※

  水之聖女的掌風從昏迷少年的身旁一擦而過。

  嬌喘籲籲的玉人強行將目光收了回來,適才一擊的剎那,她無意中看到了男人陽物上的絲絲血跡,那可是她的處子之血,莫名的感觸讓玉人瞬間殺氣一軟。

  「咯、咯……聖女,要不要奴家幫你一把?」放浪的笑聲四方迴盪,一道豐滿妖嬈的紅色身影破霧而出。

  水之聖女神色微變,來人可不是無名之輩,而是水月皇朝四大殺手之一的箭女。

  箭女搖曳而立,身未動,手未�,但水之聖女卻識海一顫,先天念力穿透虛空,正好看到了一枝三寸玉箭撕裂了虛空。

  出其不意,箭出無形,果然不愧是皇朝最狡猾的殺手。

  聖女意念一動,先天絕頂高手特有的念力展開了反擊,念力如絲在空中盤旋,但那玉做的箭矢卻中途速度一快,生生閃過了念力的捕捉。

  箭之鋒芒瞬間刺到了身前,水之聖女不由玉臉一驚,這才醒悟自己已失去了一半功力。

  進, 無影箭不停的逼近。

  退,水之聖女的赤足踩在草尖連續後退。

  就在這一進一退的剎那,草地突然砰地一聲四散炸開,滿天塵土飛揚,一道刀芒鑽出了地面,短刀轉瞬就砍到了水之聖女赤裸的後背。

  刀女,皇朝四大殺手中的又一個超級殺手出現了:前有箭,後有刀,無影箭實則是誘餌,暗刀才是致命一著,兩大殺手配合可謂天衣無縫。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

  水之聖女迅速調整著自己的呼吸,身體光速般適應了功力的變化,就在刀尖破體的剎那,她及腰披散的髮絲突然如有生命般一跳,神奇地纏住了刀刃。

  髮絲一帶,刀芒劃身而過,髮梢一抖,刀尖奇蹟般與無影箭撞了個正著 。

  「砰!」勁氣在虛空炸開,妖嬈的箭女與刀女現出了身形,二女聯手一招雖破,但聖女也未逃出她們前後的包圍。

  「聖女果然名不虛傳,冷雲佩服,得罪了!」

  風未停,塵未落,第三個皇朝女人的身影又出現了:話如寒風,人若玄冰,白得好似冰雕的女人一步就跨越了十丈空間,一眨眼,冷酷的長柄單刀已砍到了水聖女頭頂上方咫尺空間。

  退,足踩草尖凝重後退,水聖女再沒有先前的飄逸悠然,赤裸玉體淩空連續閃動,但怎也擺脫不了冷雲的氣機。

  「咯、咯……奴家送你一箭!」

  箭女趁機又一次拉弓上弦,無影玉箭還真是夠壞,竟然向聖女還未完全閉合的玉門直射而來。

  長刀暗箭同時殺到,無力閃躲的聖女突然腳一勾,一面——人肉盾牌立刻升空而起。

  昏迷的少年連慘叫也來不及發出,蓄滿內息的玉箭從他胸前對穿而過,餘勁把他破滅的身體震到了幾丈之外,掉入了寒潭深水之中。

  與此同時,聖女強自一掌拍在了冷雲刀身之上,雖然拍開了刀鋒,但卻被刀身的狂暴勁氣震得經脈翻騰,鮮血隨著飛拋的軀體拉出了一條慘烈的軌跡。

  血霧還在盤旋,刀女已好似一條毒蛇般,無聲無息來到了重傷的水聖女面前,「聽說水之玄功號稱不死秘法,不知斬下人頭後,還能不能活?」

  嬌小殺手雙目殺氣瀰漫,短刀一震,疾如閃電般砍向了聖女修長優雅的頸項。

  生死瞬間,充斥峽谷深淵的血腥突然一盪,一股輕柔的春風吹散了迷霧,吹開了刀女手中的刀光。

  「刀下留人!」

  一對長身玉立的男女在聖女身邊憑空突現,清風徐徐,衣袂飄飄,人與空間渾然兼容,彷彿他們已在那兒矗立了千百載一般。

  「男尊幫幫主,陸雲天!」

  震撼與驚懼脫口而出,三個皇朝女將同時大吃一驚,箭女更驚聲問道:「你不是在男尊島嗎!」

  一襲儒衫的陸雲天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他身旁的高挑美婦解下青色披風蓋在了聖女身上,然後一起身,風華絕代瞬間變成了狠辣無情,盯視著皇朝三女道:「是誰把我木青霞的女兒弄成了這樣?說!」

  「咯登!」皇朝三女的心神再次一沈,甚至比認出男尊幫幫主時還要凝重,木青霞雖然沒有丈夫陸雲天功力高深,但三女卻寧願面對陸雲天,也不願面對有毒手天仙之稱的木青霞。

  傳說果然不假,三女這才稍一遲疑,毒手天仙玉容不變,一道寒光突然撕裂了虛空。

  光芒一閃而過,深淵峽谷陷入了一片死寂,刀女呆呆地看了看木青霞,又緩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沒有疼痛,沒有鮮血,只有一個穿體而過的焦黑小孔。

  「火、龍、針!」

  刀女一字一頓說出了人生最後的三個字,隨即砰然摔落塵土,死不瞑目。

  木青霞天仙般的雍容玉臉笑意盈盈,藏在袖中的毒手則是殺氣森森,彷彿好友嬉笑般繼續問道:「你們現在能告訴我,誰——害了我女兒嗎?」

  冷雲依然好似一塊玄冰,長柄刀尖隨著木青霞的袖口一起移動,而箭女卻無力閃躲毒手天仙的殺氣,人類求生的本能令她忘記了皇朝的鐵血規矩,花容失色道:「奪你女兒貞操的男人已經死在潭中,下藥的侍衛也已被女皇處置,與我等無關。」

  「是嗎?那留你們也沒用了!」

  木青霞玉臉如春花綻放,皇朝二女卻心神大驚,直接感受到一股殺氣侵入了心靈:無論是誰,面對毒手天仙與天下第一暗器「火龍針」,必然會有命在須臾的感覺。

  就在生死瞬間,陸雲天的大手輕輕搭在了妻子手上,就像江湖傳言一般,他制止了妻子大開殺戒,「青霞,算啦,她們只不過是受人指使而已:纖塵需要及時療傷,走吧,正事要緊。」

  木青霞明顯對丈夫的仁慈有點不滿,但還是收回了殺機,一邊隨丈夫轉身而去,一邊飽含深情地白了丈夫一眼,「唉,人家已經好久沒殺人了,剛找到點感覺你又掃興,真沒意思!」

  直到一對正邪夫妻在霧靄中飄然而去,皇朝二女心中的壓力這才消失,一回神,她們發覺自己的後背已是一片冷汗。

  外敵一去,箭女的妖嬈風情依然被寒冰冷凍,望著不言不動的冷雲,驚疑不定道:「將軍,你……你要殺我嗎?」

  「你已經背叛了女皇,按照皇朝律令,必死無疑!」

  冷雲話語微頓,看似冷漠的女將 突然一聲嘆息,「你我相交多年,你又曾救我一命,去吧,以後好自為之,皇朝必定會通緝於你。」

  「多謝將軍不殺之恩,奴家去了。」

  拖著輕傷的身體,豐滿箭女迅速消失在濃霧之中,冷雲矗立良久,這才帶著刀女的屍體離開了峽谷。

  ※※※※※※※※

  男尊島的慘叫聲早已模糊不清,戰奴死傷大半,皇朝大軍攻到了主峰山腳,女皇終於慵懶地揮動了令旗。

  「嘩……」

  硝煙與人浪瞬間升高了數倍,鮮衣亮甲的正規軍如狼似虎,當先一排比男人還高大的女兵手持鉤鐮長槍,整齊而迅猛地向前衝刺。

  一刺一勾,無數殘肢斷腿留在了戰場:當男尊幫好不容易用重盾守住陣勢時,長槍兵一頓,從她們身後立刻滾出一排瘦小的女兵,左手護盾,右手持刀,嫻熟的地趟刀法一現,成百的男人瞬間矮了一截。

  血肉橫飛之中,男尊島上急忙撲出一批高手,而皇朝大軍卻突然向後微微一退,一排五大三粗的蠻女衝了出來,人人都扛著一面巨盾。

  「呀——」

  暴龍般大吼聲中,男尊幫防線頃刻間潰敗,盾上密布的尖刺掛滿了血絲、肉絲、碎骨……好生恐怖!

  「唉……擋不住了,咱們也上吧,只希望兄弟們的犧牲能有價值。」

  主峰之上,男尊幫幾個香主一起朝南跪拜,磕頭三遍後,早存必死之心的他們大吼著衝入了戰場。

  殺聲巨浪終於淹沒了男尊島,沖天的火光一直燒了十天十夜,當風雲散去後,男尊島已化為了過眼雲煙,男人時代呢,也消散了嗎?

  ※※※※※※※

  大地不會為男人悲嘆,天空更是亙古悠然。

  在一片山間溪流亂石之上,一個好手好腳的少年正在呆呆出神。

  不高不矮,不醜不帥,不好不壞,如此——平凡,正是本該死翹翹的地球少年。

  望著淺淺溪水映出的倒影,看著自己那張熟悉的瘦臉,石誠卻感到一縷陌生,以及暗地裡的興奮,平凡的人遇到了不平凡的事,總會激動得手足發顫、心臟發麻。

  低頭看了看自己從山腳偷來的一套破舊麻衣,又�頭望瞭望那藍得好似寶石般的天空,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至極的空氣,思緒飛出了腦海。

  靠著多年看小說累積的經驗,還有天生強大的幻想,石誠下了大膽的結論——穿越,自己穿越時空來到了古代。

  「哈、哈……原來書中真得有黃金屋、顏如玉,再翻一百遍也值!」

  石誠咧嘴一樂,噌的一聲,那顆小虎牙瞬間閃現狡猾的光芒,彷彿也在為命運變換而歡呼雀躍。

  怪笑聲特別地無恥,一想到自己擁有二十一世紀的知識,他覺得天地剎那變得無比渺小,而他石誠單手可以頂天,單腳可以立地。

  嘎、嘎……我可是超人,隨意弄幾樣小東西出來,一定就能迷倒千萬人。

  金錢、美女、不可思議的人生,我來啦!

  咬著山中野果,穿著一身粗布麻服,踏著一雙破舊草鞋,石誠卻像皇帝一樣大搖大擺,向隱約可見的城鎮方向展臂而去。

  時光一晃,轉眼就過了一天。

  在一條背街小巷內,一個可憐的身影正在飢寒交迫中瑟瑟發抖。

  「嗚……殺千刀的小說作者,俺被騙了!」

  一心想當皇帝的石誠心中在流淚,經過一天的打擊後,他終於從身邊同樣發抖的乞丐口中知道了他不想得到的答案。

  這確實是古代,但卻不是他熟悉的那個歷史空間,而是一個半封建、半奴隸,還有一點點小資縮影的奇怪世界,他那所謂的「先知」本領立刻變成了狗屁不通。

  這兒是鏡花大陸,只有一個強大的女權國家水月皇朝,在這女皇當政的異界大陸上,男人竟然是卑微的代名詞。

  石誠剛一進城就被當作乞丐趕到了旮旯角落,他那滿肚子的「創造發明」根本沒有展示的機會。

  「雞雞那個東東,他娘的!」

  連串的咒罵從少年口中冒出,皇帝夢早已破滅,他此刻只想填飽肚子,看了看四周一臉麻木的乞丐,他猛然一咬牙站了起來。

  咱可是有文化的現代人,怎麼能與乞丐為伍呢?哼,當不了皇帝,還不能當強盜嗎!

  第二日,還是那個旮旯角落,立志當強盜的少年不僅餓得厲害,而且還鼻青臉腫。

  他真的出手了,但卻沒有料到這個世界這麼變態。

  石誠一米七五的個頭在這兒變成了瘦小種族,找不到合適目標的強盜最後一咬牙,選擇了一個小孩手中的糖葫蘆下手,可沒想到那小孩卻像怪物一樣,回身就是淩空三腳,石誠左臉那清晰的腳印就是變態小孩的傑作。

  望著惡魔一般的夜空,石誠又開始發呆。

  好在平凡人也有一個優點,平凡的石誠早已培養出不怕苦,不怕累,甚至不怕丟臉的樂觀精神,適應力超強的傢夥很快又找到了人生目標。

  雞雞那個東東,咱做不了強盜,那就當小偷,嘿嘿……就是不當乞丐。

  第三天一早,立下新目標的傢夥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眼珠一轉,他連哄帶騙地把幾個乞丐帶到了街角。

  「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們拿包子,記著喲,包子一扔過來,立刻跑!」

  仔細交代完畢後,石誠又對著牆壁練習了一下表情,然後才在乞丐們看好戲的眼神中走向了一間包子舖。

  一步踏出,石誠的面容身形都還是老樣,但他那顆狡猾的小虎牙已深藏不見:第二步踏出,憨厚的氣息好似水一樣籠罩了他身形,就連石誠自己也沒有發覺,變化是那麼的快,那麼的神奇,特別是他的雙目,遠遠就給人一種極度誠實的良好感覺。

  幾粒石子裝入了爛錢袋,假錢袋故意掛在麻繩腰帶上,一頭奇怪短髮的少年不快不慢地來到了包子舖門前。

  「兩個包子!」

  石誠平靜無比假意掏錢,就在小二彎腰低頭的剎那,他突然抓起幾個包子,回身就向不遠處的乞丐們扔去。

  「小二,乞丐偷包子啦——」

  石誠臉上展現出無比的激動,正義的大手指向了正在逃跑的幾個乞丐身上。

  憤怒一下充斥了包子舖,這才大清早,才來第一個客人就遇到小偷,那五大三粗的老闆娘立刻暴跳如雷,一馬當先追了出去,完全忽略了不合常理之處。

  幾個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轉眼間,包子舖就變成了一個空店,「老實」的客人笑了,小虎牙亮了,狡猾的氣息好似水一樣流遍了他全身。

  片刻之後,那兇惡的老闆娘無功而返,包子舖立刻傳出殺豬般難聽的尖叫,剛剛出籠的包子全都不見了!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三章女人當道

  「哈、哈……來、來、來,大家吃個飽!」旮旯角落裡,石誠插腰而立,經受幾天的打擊後,他終於找到了當老大的滋味。

  「嗯,你們等會兒再去探探路,看誰平時最討厭,咱們明天就向他下手,啊……困了,先睡一會兒。」懶惰就像傳染病,石誠這才當了三天乞丐,一吃飽,倒在地上就呼呼大睡,一副標準的乞丐模樣。

  小偷生涯第二日,少年略作偽裝再次出發,相似的歷史又重演了一遍,又一家包子舖遭受了恐怖襲擊。

  這兒雖然只是水月皇朝的一個小縣城,但卻以包子菜色聞名全國,包子舖足有上百家,無形中方便了一群包子小偷的「每日一遊」。

  「有人偷包子啦,快追——」

  自此,這一道淒厲的叫聲幾乎每天都會響起,靠著不停轉栘的「麻雀」戰術,包子大盜一時間聲名響亮,讓包子城上下是哭笑不得。

  這一日清晨,包子大盜一如既往,端起一大籠熱騰騰的鮮肉包,一回身,他臉上的得意立刻消失。

  一大群老闆娘、店小二、廚子正帶著一臉的冷笑盯視著他。

  少年不用多看,立刻就明白自己中了苦主們聯手設下的陷阱,眼看前路已無,他猛然把包子向前方倒去,瘦小的身形飛速逃進店中,從廚房後門鑽了出去。

  「抓住他!」

  一群人蜂擁而追,一時間,大街小巷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就在一片混亂之時,一輛馬車正好高速而來,石誠一急,也不管自己有沒有那本事,貓著腰一個縱身,竟然幸運地鑽到車底,抓住橫木藏好了身形。

  一群追兵大呼小叫著從兩邊衝過,石誠隨著馬車悠然而去,眼看就要逃離危險地帶,馬車突然嘎的一聲停了下來。「什麼人?出來!」一雙長靴從車中踏出,紅色的短裙衣角飄到了少年眼前,少女的話音充滿了命令的口吻。

  見車下沒有動靜,鹿皮長靴的主人用力一跺腳,「來人呀,給我亂槍打進去,哼,本小姐就不信打不死你!」

  縮手縮腳的石誠頓時臉色大變,不由大呼我的媽呀,這個世界的女人好可怕。

  少年急忙從車底鑽了出來,腦袋伸出車底的剎那,驚惶、遲鈍,以及懶散都剎那消失,兩道燦爛的陽光神奇地飛入了眼簾。

  瞬息之間,小偷就變成了陽光少年,人還是那個人,但氣質卻好似水一般無聲無息間變換,石誠不知道,他已莫名其妙地擁有了一雙千變萬化的眼睛。

  「小姐,在下不是壞人,只是被一群惡霸追殺,走投無路才藏身車底,還請小姐原諒在下唐突之罪。」

  石誠辛苦地編織著酸溜溜的半吊子古文,心中卻好不得意,從小姐的眼中,他已看到了亮光,嘿、嘿……少女懷春,說不定還能編織出一段美妙艷遇。

  個子嬌小的千金小姐與石誠差不多高,插腰而立,細臉上揚,精心紮起的馬尾還下意識左右晃動,像主人一樣打量著不速之客。

  石誠見狀更是昂首挺胸,盡量模仿著古代才子玉樹臨風的瀟灑之狀。

  少女的月牙美眸果然亮了,越來越亮,最後噌的一聲,兩道——怒火沖出了她可愛的月牙雙眸。

  「大膽賤男,竟敢勾引本小姐,去死吧!」

  看上去活潑美麗的少女突然就變成了惡魔,石誠來不及悲嘆這世界的變態,下意識迅速滾回了車底,四肢用力就想從另一邊逃走。

  車身突然升空而起,石誠回頭一看,正好看到那嬌小的千金大小姐單手將馬車扔到一邊,連帶馬兒也被野蠻地拽倒在地。

  雞雞那個東東,這還是女人嗎!

  極度的恐懼讓石誠大腦當機,呆呆地看著女暴龍一腳把自己踢飛出去。

  「砰!」

  石誠飛出了幾丈,重重撞在了土牆之上,足足在牆上「沾」了三秒,他才從人形凹痕中滑落下來:一落地,少年立刻翻身而起,沒命向前方逃去。

  「咦?」

  暴龍少女小小的嘴巴一下大張,意外無比地看著石誠那安然無恙的身形,緊接著,一股興奮的光華飛速飛入了她的月牙美眸。

  慌不擇路的石誠連續撞翻了三個攤子,剛從一堆菜葉中爬起,一棍大棒已將他狠狠打翻在地。

  「抓住了,大家快來呀,我抓住包子大盜了!」

  手持木棒的包子舖老闆娘一抹臉上的汗珠,滿臉橫肉都在抖動:大群店小二一下圍了過來,頓時又是一陣劈裡啪啦,在這水月皇朝,打死一個乞丐男人就像踩死一只螞蟻般簡單。

  「住手!你們好大的瞻子,敢打本小姐的奴才,不想活啦!」

  一條馬鞭橫空飛來,將眾人的桿麵杖打得滿天飛,先前「出賣」石誠的紅衣少女竟然又扮演起了救星的角色。

  少女不可一世大步走來,一個眼尖的小二急忙扯住了橫肉老闆娘的衣袖,小聲道:「掌櫃的,她是縣太爺的千金,咱們惹不起,算啦。」

  小有錢財的老闆娘雖然是小資階層,但還不敢與貴族鬥,立刻灰溜溜地離開,把眼冒金星的包子大盜留給了更加可怕的紅 衣少女。

  一個管家模樣的老人排眾而出,一揮手,身後幾個下人急忙把石誠拖出了人群。

  紅衣小姐刁蠻地哼了一聲,馬尾一揚,一邊踏土豪華馬車,一邊揚聲問道:「管家,你帶他到哪兒去?直接帶回府,本小姐正缺貼身跟班呢。」

  「小姐,按照皇朝律令,所有奴僕都必須經過訓練,合格才能發配到各府各家。」

  老管家可謂人老成精,知道刁蠻主子對律法不屑一顧,急忙話鋒一轉道:「小姐,要是老爺知道你帶個陌生奴才進府,說不定會罰你一月不準出門呀:你放心,老奴會關照訓練營的管事,等他一合格立刻送到小姐面前。」

  「嗯,好吧,記住要快點,這小賊挺好玩的,竟然挺能挨打,咯、咯……本小姐以後不愁沒人肉沙包了。」

  石誠歷經狂風暴雨的打擊也未昏死,但一聽到刁蠻少女最後的話語,竟然當場嚇昏過去。

  「嗚……不公平,人家穿越異界可以吃喝玩樂,為什麼自己卻要當奴隸,還是給一個暴力狂當奴隸!」

  ※※※※

  「立正,稍息!」

  四面高牆圍出了一個十里方圓的訓練場,森嚴的戒備,冷酷的鞭打,讓深藍的天空多出了一個人間煉獄場。

  橫豎十排的男人們組成了一個方陣,一個又一個的方陣密佈在這古老的奴隸訓練營中。

  四個又高又壯的母暴龍站在了成千上萬男奴面前,惡狠狠地瞪著奴隸們道:「記住,你們都是奴隸,不是人,是皇朝的財產,明白了嗎? 」

  得到眾奴隸整齊地回答後,女教官才抖動著一身肥肉大吼道:「現在給老娘背十遍奴隸守則,快,錯一個字老娘就閹了他!」

  「男人是奴隸,奴隸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就是奴隸……」

  石誠在人群中開口不開聲,一邊濫竿充數,一邊悄悄看了看身周的同伴,一張張麻木呆滯的面容讓他禁不住暗自悲哀,又忍不住自得其樂。

  雞雞那個東東,這落後世界也懂洗腦那一套,還挺先進嘛!

  時光一晃就過了七八天,石誠的新人訓練也正式結束,正當他以為苦難已到盡頭之時,殊不知這只是厄運的開始。

  四個母暴龍集中在了一起,男人奴隸們則在她們面前老實地「坐一著!屈腿下蹲,雙手垂地,就好似狗一樣的坐姿。

  「奴隸們,現在是決定你們命運的時刻了,脫光你們的衣服,一個個走到前面來。」

  懶懶地坐在人堆中的石誠一愣,暗自疑惑奴隸還能決定自己的命運,他不由悄悄地捅了身旁同伴一下,小聲問道:「嘿,哥們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

  奴隸男感應到了石誠眼中傳出的善意,小聲回應道:「本錢足,就可以當種奴,專門服侍女主人。」

  還有這種事兒!那不就是古代鴨子嗎?靠!

  石誠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普通的尺寸,他並不知道自己的寶貝曾經「異變」過,很是自卑地問道:「如果沒被選上呢?」

  奴隸男本能地縮了縮脖子道:「選不上種奴,就會選強壯的去當戰奴,運氣好的話,殺上十個敵人就可以得到平民的身分。」

  石誠更加背心發寒,他可不想當炮灰,又問道:「如果連戰奴也選不上呢?」

  同伴先側首上下打量了瘦小的石誠一眼,黝黑的臉上竟然浮現出幾許同情道:「選不上就只能成為家丁,進入貴族府中乾活!」

  石誠眼中一亮,俗話說狗仗人勢,其實當有錢人家的「惡狗」也不錯:沒有多少正義之心的這傢夥禁不住歡聲追問道:「家丁與奴隸有什麼分別呢?」

  同伴似乎看穿了石誠的心思,嘆著氣道:「家丁是最低級的奴隸,別以為有好日子過,不僅要被打罵,還會被主人隨時指派為種奴、戰奴,甚至用來當祭品拜神。」

  石誠聽得腦袋發暈,這才明白這個世界的家丁就是各種奴隸的綜合體,果然不是人幹的活兒!

  狡猾的傢夥靈機一動道:「哥們兒,如果咱永遠也不能畢業……就是學不會奴隸本事,那會怎麼樣?呵、呵……」

  拍了拍石誠單薄的肩膀,奴隸男用手一指側方道:「一個月內不能讓教官滿意,你就會到那兒去。」

  少年�頭一看,小臉兒一下煞白,雞雞那個東東,亂葬崗!

  人群一波又一波的移動,終於輪到了石誠。

  四個母暴龍仔細一看,暴龍甲粗聲道:「姓名、籍貫、年齡、專長,快說,別耽擱老娘時間。」

  少年面容呆呆傻傻,目光灰暗無神,老老實寶交代道:「小人名叫……石頭,來自……地球村,今年二十歲。」

  暴龍乙大筆一揮道:「地球村?沒聽過,山里來的,長相:一般。」

  奴隸衣服只是一塊遮住腰間的破布,破布一扯,石誠立刻赤裸在幾個母暴龍眼前,暴龍丙接著道:「身材:瘦弱,沒有腹肌,很差。」

  暴龍丁突然一聲大叫,引得眾人整齊看來,「哇,看呀,這陽具好——小呀,嘎嘎……」

  甲乙丙丁四個母暴龍同時尖聲怪笑,把石誠笑得無地自容她們還不甘休,暴龍甲乾脆一手抓住少年嚇得更加萎縮的陽根,扯著就跑,「嘎嘎……讓老娘幫你一下,扯長一點。」

  暴龍乙也不甘寂寞,皮鞭狠狠抽打少年單薄的身子,「老娘幫你長胖一點,不許叫!」

  一會兒過後,四大暴龍也玩厭了,粗暴地把瘦小奴隸推到一邊,怪笑道:「咦,這傢夥還沒死,嘎嘎……今天就到這兒,明天再操練操練。」

  一輪篩選過後,戰奴選拔立刻開始,石誠又來到了四個母暴龍面前。

  為了不死在這訓練營裡,他暗自一咬牙,即使當炮灰也比當家丁好,戰奴就戰奴吧,死活也要拿到這「畢業證」。

  「嘎嘎……又是這廢物!石頭,你準備打碎什麼,鐵板、石板,還是木板?」

  母暴龍的話一出,石誠立刻頭暈目眩,幻想中的「奴隸畢業證」立刻隨他遠去,雞雞那個東東,讓老子打碎豆腐還差不多。

  「送這廢物去學繡花、做飯、禮儀,一個月學不好就處理掉!」

  四個母暴龍冷冷的話語就此定論,可憐的石誠與幾個老弱病殘一起來到了新地方。

  這是相隔新人訓練營不遠的另一處原始監獄,石誠不僅要訓練,還要每天挖礦,再也偷不了懶:一個老得連牙都快掉光的老奴隸成了他的搭檔,而石誠汗顏地發現,自己的力氣還沒有這老奴隸大。

  不到三日,石誠突然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最低級奴隸沒有水喝!

  他每天只能早晚喝一碗水,天氣並不熱,但石誠就是特別地渴,渴得整個人都在收縮!真正的收縮。

  「水……我要水……」

  歇斯底里的吶喊只是夢囈,好不容易睡著了的石誠也在追逐著大海。

  訓練與挖礦之外,石誠還要經常受到四個母暴龍的折磨,如果不是地球少年天性樂觀,恐怕早已變成其他奴隸那般行屍走肉。

  這一天,石誠與老奴隸一起�著大飯桶,進入了戒備最為森嚴的監獄一角:一跨過木柵門,石誠立刻被一雙雙好像刀子一樣的目光嚇了一大跳。

  特殊的柵欄內,上百個奴隸戴著重型鐐銬,一個個頭皮光光,身穿皮甲,裸露的身體無不佈滿了交叉的疤痕。

  小心翼翼地放下飯桶後,石誠眼一亮,竟然看到了一個大大的水池,喉結一動,他情不自禁向池中撲去。

  「啪!」一腳橫空飛來,石誠被踢出了老遠,一個滿臉虯鬚的光頭大漢好似猛獸一樣瞪著石誠。

  「你這廢物,丟盡男人的臉,還想喝水!滾!」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嚴重縮水的石誠在大漢面前就像一隻瘦猴,他雖然不懂什麼大道理,但卻明白這水自己喝不成了。

  好不容易離開柵欄,石誠迫不及待地問道:「老人家,他們也是奴隸,怎麼有水喝,還這麼兇?」

  少年的尊稱讓老人找到了一絲消失已久的自尊,心情大好下不厭其煩,一邊走一邊悄悄解釋了一番。

  原來這些奴隸都是叛黨,女皇沒有殺他們唯一的理由就是樂趣,他們被叫做獸奴,定期就會與野獸搏鬥以供貴族們觀賞,直到被野獸撕碎,獸奴生涯才會結束。

  「哦!」

  石誠一聲長嘆恍然大悟,原來是古代的角斗士,難怪一個個那麼兇。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四個母暴龍對石頭的興趣終於降了下去,一個月的學習期已過了一半,可石頭至今連穿針也學不會,亂葬崗離他是越來越近。

  「啊,渴死了,好口渴,水,我要水……」

  石誠無數次從夢中渴醒,每一天過去,他對水的需求就越來越大,整天渴得頭暈腦脹,難怪怎麼也學不會做一個合格的低等奴隸。

  一掀遮住下體的布片衣服,石誠就忍不住想哭,身體已縮小得好似十四五歲的小孩,陽根也同樣退化成了一點點,他變成了——最後的太監。

  「不,我不要做太監,我要……喝水!」

  心聲在吶喊中激盪不休,雖然沒有科學根據,但石誠潛意識就是認定,自己的「異變」一定與水有關!

  為了喝水,他那茫然的雙目瞬間靈光閃動,好似滿天星辰飛入了少年眼中,此刻的他突然清失——不,不是消失,而是與天地自然融為了一體!

  「哈、哈……你們看,那廢物在給自己挖坑呢,這還不錯,免得我們動手。」

  石誠辛苦半天后,終於在亂葬崗挖出了一個半人深、半米寬的土坑,他將一堆炭火埋在了下面,又把一個與土坑一樣大的瓦罐放在了炭火上,瓦罐口正好與地面平齊。

  不待一些好奇的守衛走近,石誠首先解釋道:「這是我家鄉的習俗,人死之前一定要這樣禱告上天,死後才會得到神的庇佑。」

  廢物奴隸的話語讓眾人釋然,無論是同情,還是不屑,再沒有人上前打擾石頭的死亡祭祀。

  當瓦罐被燒熱之後,石誠又將幾塊礦石小心地放入了罐內,接著用炭火將其點燃,最後更把木炭也丟人了罐內。

  「呼——」

  突然,一股高達一米的火焰從罐內升騰而起,猝不及防的石誠轉眼就變得一身烏黑,只剩下兩個眼珠子綻放著興奮的光芒。

  奇異景象把守衛們全部驚動,但他們卻不進反退,遠離了陰森森的亂葬崗,在他們想來,奴隸是不可能與神溝通的,但碰到鬼就完全有可能。

  鬼!人類天生的恐懼立刻然讓空間發寒。

  天色逐漸黑沈,亂葬崗的「祭祀」卻並未結束,火光不時閃現,還偶爾傳出幾聲打雷般悶響,鬼鬧得越來越兇。

  石誠的頭髮已是根根直豎,面容比黑夜更黑,月光神奇地破開了濃霧,一縷幽藍的光華破空而下,正姦映照在石誠手中的一個「圓球」之上!

  ——最原始的土雷出現了,中華文明的驕傲終於在異界進發出第一道光環。

  第二天,石誠獨自扛著飯桶來到了獸奴營。

  有名的廢物大步來到了那個光頭虯鬚的鐵塔兇漢面前,以對方從未見過的神色,無比平靜的聲音道:「我要喝水!」

  獸奴頭子掄起的巨掌停在了半空,石誠那堅定如遠山,深邃若星空的眼神令他心弦一動,外粗內細的大漢不由自主反問道:「憑什麼?」

  石誠沒有再說話,而是將懷中的土雷掏了出來,手一揚,土雷直接滾到了牆角的火堆上,「叫你的人不要靠近那兒,被炸飛可別怪我!」

  萎縮好似瘦猴一樣的石誠負手而立,信心百倍,時間過去了幾秒,火堆沒有反應:石誠感應到了身周的壓力,強自乾澀一笑道:「等等,再等等。 」

  時間過去了半分鐘、一分鐘,石誠的笑容已經無比難看,適才那一點點氣勢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少年心中不由暗自叫苦,雞雞那個東東,難道是炸藥的比例不對?完啦!

  「廢物,你敢耍弄大爺,找死!」

  鐵塔兇漢這一次不是嚇唬少年,碗大的拳頭一下打得石誠飛了起來,少年還在地上翻滾,無數凶狠目光已經撲了上來,石誠不由雙目緊閉,不敢看自己被打成肉醬的下場。「轟!」眾獸奴的拳腳離小奴隸只有咫尺距離,牆角突然一聲炸響,滿天火星與木炭爆射紛飛,一片驚叫與幾聲慘叫混成了一片。

  煙塵緩緩落地,眾人的怒吼生生卡在了喉間,所有的目光都被牆角的一個大洞牢牢吸引,連那幾個皮開肉綻的倒楣獸奴也忘記了疼痛。

  「嘟——」

  號角聲響遍了奴隸營,內層的普通守衛,外層的正規守軍同時出動,腳步聲與兵刃出鞘聲響徹夜空,火把將黑夜變成了白晝。

  石誠爬起身來,又快又清晰地對鐵塔兇漢道:「這樣的玩意兒我可以造出一百個!」

  一切變化盡在電光石火之間,石誠話音未落,守衛軍兵的刀槍劍戟已經殺入了視野,而兇漢也毫不猶豫做出了反應。

  當守衛們殺到時,卻沒有看到他們擔心的暴動,而是獸奴們的自相殘殺。

  互相廝鬥的獸奴一個個頭破血流,打得煞是瘋狂,難怪會弄出那麼大的響聲,讓成千守門心弦同時一鬆。

  混亂逐漸平息,守衛樂呵呵撤兵,直到這時,水池裡才嘩的一聲冒出一個人影來。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四章異界越獄

  新的一天來到,太陽還未完全升起,但奴隸營卻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風波。

  「你是誰?石頭呢?」

  老奴隸使勁搓著自己的眼睛,充滿懷疑地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奴隸。

  「呵、呵……我就是石頭,老人家,昨天的祭祀顯靈了,我得到了神的幫助,不用死了!」

  萎縮的石誠又回復了原樣,布片下的男人寶貝也回復了原有的尺寸。

  「啊!」驚詫聲此起彼伏,其他人可記不起廢物原來的模樣,只知道石誠一夜間變強壯了許多,這完全就是——神的奇蹟。

  看著石誠那雙無比誠實歡喜的眼睛,一個守衛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地道:「石頭,立刻幫大爺做法,不然大爺砍了你!」

  「對,立刻,不然老子也不放過你……」

  從第一個守衛威逼,到第一百個守衛出聲附和,前後也就三秒鐘的時間,整個奴隸營都群情激昂,殺氣沖天。

  小奴隸自然沒有反對的可能,乖乖來到了昨日挖出的祭把大坑前,不過今兒不用他動手,片刻間就有幾十個土坑出現在他面前。

  荒涼陰森的亂葬崗突然熱鬧起來,在石誠的請求下,光頭兇漢帶著十幾個獸奴成為了他的助手,在不時閃現的火光與危險的爆炸聲中,奴隸開始了大型的求神祭把。

  「石頭,你小子挺行呀,是誰教你做這玩意兒的?」

  即使關係轉變,但惡漢的聲音還是好像打雷一樣,大笑著拍了拍石誠肩膀,無比豪爽道:「哈哈……以後就叫我刀老四,咱們是朋友了!」

  石誠被刀老四這麼一拍,差點沒站穩,肩膀發疼的少年苦著臉道:「刀哥,我可挨不起你一巴掌。」

  「別那麼羅嗦,刀老四就刀老四,什麼刀哥不刀哥的,難聽!」

  刀老四光頭髮亮,又拍了石誠肩膀一巴掌,「石頭,我刀老四交你這朋友了,出去後,我帶你闖江湖。唉,你小子身板兒就是太弱,比那些娘們兒都不如!」

  石誠順著刀老四的意思回應道:「好!刀老四,我以後就跟你混了!呵呵……」

  一大一小兩道笑聲合在了一起,一大堆土雷很快出現在二人腳下。

  「來,把這些……霹靂彈埋在我畫圈的地方,剩下的全部埋在南面的牆根。」地球少年略一猶豫,隨即給自己的土雷起了一個威風響亮的名字。

  在刀老四指揮下,一群獸奴好似豹子般敏捷,不料剛埋到一半,卻被一個半夜起來撒尿的守衛撞了個正著 。

  雙方一下子呆在了當場 ,刀老四渾身肌肉剎那緊繃,豹子般身形還未撲出,石誠卻搶先行動了!

  「噓!」

  扮演神棍的小奴隸重重地對守衛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雙目透射著無比誠懇的光華,以極度神秘的口吻道:「官爺,小聲,小人正在給神送禮。」

  「嗯!知道!」

  守衛戒備的目光一下子變成了小心翼翼,說話彷彿要斷氣一般,就連尿也不撒了,主動幫石誠安放了一個「神的禮物」後,他這才輕手輕腳地退了回去。

  「嘿、嘿……」

  黑夜之中傳出一陣奸猾的笑聲,直到此時,石誠終於體會到了一點穿越的快感!

  雞雞那個東東,這兒的人還真好騙,逃出去了乾脆就當一個神棍得了,嘿、嘿,真是好主意!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每一天,石誠埋雷的範圍就擴大一些。

  十幾天下來,石誠雖然幾乎沒怎麼闔眼,但有了清水的滋潤,他似乎就有了無窮無盡的動力,一點也不覺得疲倦。

  終於,趕在一月期限到來之前,土雷全部到位,只等天一黑,越獄行動就可以開始了。

  石誠滿意地長舒一口大氣,剛剛幻想自由的滋味,不料四個母暴龍卻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殘暴淫邪地揮舞著皮鞭道:「石頭,聽說你下面那玩意兒大了許多,嘎嘎……老娘今天就要嚐一嘗你的味道,走!」

  四隻暴龍連拉帶拽,強行把神奇的小奴隸抓進了一座獨立的帳篷裡,那是四大暴龍為了尋歡特意設下的好地方,而一般守衛也習慣性地避開了上司的禁地。

  「大人,我還在求神祭祀,要不明天吧,小人一定……呃!」少年一想到自己要被眼前四個又醜又兇的女人玩弄,他胃中頓時翻江倒海。

  「嘎、嘎……有神庇佑的陽具應該更好玩,小石頭,把衣服脫了,不然,哼!」

  暴戾的笑聲充斥了帳篷,四大暴龍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四雙淫邪的金魚眼更上下掃視神奇的小奴隸。

  雞雞那個東東,怎麼辦?

  是滿足這幾個醜女……呃,又要吐了,還是為了自尊被活活打死?石誠絞盡腦汁,但卻找不到求生的勇氣,不論他怎麼麻痺自己,就是忘不了四隻母暴龍的羅心醜陋。

  他娘的,要是與她們上過床,恐怕一輩子都得陽痿,老子就是死也不要做太監!

  男人的豪氣沖天而起,帳篷似乎也禁受不住,突然裂出了一道大縫,一個鐵塔般身影動作如風,碗大的拳頭橫空飛舞,把正沈醉在酒色之中的四隻母暴龍瞬間打昏在地。

  「刀老四!」少年從沒有像現在這般覺得刀老四是如此可愛,恨不得抱著他的光頭親上一口。

  一桶冷水將四大暴龍潑醒過來,她們一睜眼,習慣性的眼珠一瞪就要怒罵出聲,舌頭一動,卻發覺口中已被塞入了破布,一股尿騷味兒直鑽而入。

  「哈、哈……大爺的黃金玉液味道不錯吧?」

  石誠望著被吊在支架上的四個噁心女人,一腳就踢在了她們滿身橫肉上。

  「叫什麼叫,你這醜八怪,臉像爛泥,嘴像豬腸,鼻子就像爛掉的肉塊兒,也不知道你他娘是怎麽生出來的!」

  刀老四獨自在一旁大吃大喝,石誠則來到了暴龍甲面前,一番惡毒描述後,他舉起鞭子就是一陣亂抽,把母暴龍平日對他的「培訓」全都還給了對方。

  鞭落皮開,鞭過肉綻,第一下還讓石誠有點不忍,但一看到母暴龍猙獰的眼神,小奴隸腦海瞬間一熱,他誓要拿回男人的自尊。

  自尊的短刀猛然刺入了暴龍甲粗壯的大腿,四隻暴龍平日準備的道具反而方便了發狂的奴隸。

  「瞪呀,你這賤女人再瞪呀,瞪一下,老子就刺你一刀!」

  母暴龍還未瞪第二眼,可石誠已經連扎了三刀,讓抱著酒壇狂 飲的刀老四哈哈大笑,「對,石頭,這才像男人,殺得好!」

  石誠把暴龍甲打得奄奄一息,這才來到暴龍乙面前,看著對方有點恐懼的眼神,他想了想竟然把短刀丟掉了,然後拿起一根大木棒掂了 掂。

  「臭婆娘,你平時是不是最喜歡用這大棒子打人,別怕,老子今天不打你!」

  石誠向後退了三步,然後凶狠地往前一沖,手中大棒狠狠插進了母暴龍下體。

  大木棒一入體,暴龍乙腿間血花飛濺,慘叫在破布與喉嚨間迴盪,讓人很是懷疑,母暴龍的脖子隨時都會被脹破。

  胡搞亂搞好一會兒後,石誠玩得滿頭大汗,一回神,這才發覺暴龍乙已經不知生死,他也算是為無數被摧殘的男人報了大仇。

  「嘿、嘿……」

  石誠來到第三個母暴龍面前,剛咧嘴一笑,小虎牙還未出現,暴龍丙竟然就昏死了過去,讓他好生無趣。

  「啪、啪!」帶著鉤刺的長鞭打得無比響亮,刀老四在前面拽,而石誠則在後面趕,四隻母暴龍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饒命,饒命啦,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四隻母暴龍以不同的姿勢躺倒在地,充滿恐懼地看著那個變成惡魔的廢物。

  石誠與刀老四丟開手中的刑具,衝上前就是一頓最原始的暴打,一直打到手腳發疼,打到心中怨氣全消,打到慘叫消失,二人這才徹底了結了四個惡有惡報的女人。

  石誠一拍雙手,心舒神暢地對刀老四道:「走吧,再過一會兒就可以行動了。」

  二人走出了營帳,走到半途突然臉色大變。

  奴隸營大門大開,一大群外層正規軍湧了進來,領頭之人略一停頓,隨即直向石誠走來。

  刀老四第一反應就是要抄傢夥,石誠及時制止了他,少年以自己也不敢肯定的語調道:「刀老四,你先躲開,等等再說,也許只是例行巡邏,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石誠果然沒猜錯,兵丁們確實不是來鎮壓暴亂地,但對於他來說,結果一樣大大不妙。

  「你就是石頭?走吧,有人買你,他娘的,你這樣的廢物也有人要,真是稀罕。」

  「買我!」

  少年反手一指自己,好幾秒才醒悟過來,自己現在可是貨物,自然用「買賣」來交易。

  「長官,可我還沒畢業呀,不……我不要出去,不要……啊!」

  美好的日子已飄到眼前,可石誠卻要與其失之交臂,悲嚎的他抱住柱子就是不想離去。

  幾個士兵拉了幾下竟然沒拉動,一時怒火中燒,掄起刀柄照著石誠後腦就是一下:一聲悶響,少年昏了過去。

  士兵們走了,石誠也被帶走了,虛驚一場的獸奴們同時鬆了一口大氣,刀老四雖然有心救石誠,但也是有心無力。「轟!」深夜時分,當天地萬物都渾渾噩噩的剎那,一聲巨響令大地搖晃,無數守衛還在夢中就進入了鬼門關。

  連串的爆炸過後,當倖存者從恐懼中清醒過來時,這才發覺,獸奴與大部分奴隸都從倒塌的石牆逃了個精光。

  驚天越獄在熊熊火光中備顯豪情,如此偉大奇蹟的創始人此時卻正昏迷在一輛木架囚車之中,隨著馬車的顛簸一起馳入了一座城鎮:進入城門的剎那,自然風兒好奇地往上一飄,赫然看到了三個有點熟悉的大字——包子城!

  兜兜轉轉,石誠竟然又回到了他包子大盜的成名之地!

  ※※※※

  鏡花大陸,幾座大山夾縫而立,繞過那一線天,天地猛然一亮,一個恍若世外桃源的小村落撲面而來,一桿大旗迎風而立,上書三個大字——男尊幫!

  原來這兒才是男尊幫真正的總壇,狡兔三窟,男人也有狡猾的時候。

  三座孤峰插雲而立,最高山峰之巔,雲遮霧繞,寒風凜冽,但卻吹不動山巔人影的一片衣角。

  長身玉立,負手眺望,男尊幫主意念一動,風兒圍著他打轉,雲兒繞著他飛舞,神奇景象讓山下教眾情不自禁停下了身形。

  身為天下十大高手之一,陸雲天早已衝破了先天之境,達至了武人一生夢想的自然之境,道心無波的他悠然一轉身,綿綿深情隨著風兒一起飛向了山腰,「青霞,纖塵傷勢如何?」

  青色披風輕輕一飄,毒手天仙已經與丈夫並肩而立,悅耳的仙音隱含恨意,「纖塵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不過卻失去了五成功力,可恨的是得到她身子的男人已經死了,就是想奪回功力也沒辦法。」

  話語微頓,江湖有名的魔女恨聲繼續道:「哼,水無心這賤人,當了皇帝就以為天下無敵,連我木青霞的女兒她也敢動,絕饒不了她!」

  陸雲天首次沒有壓制妻子的殺氣,凝聲道:「丘師弟傳來了消息,計畫進行得很順利,水無心即將到達春風渡口,咱們也該出發了。」

  木青霞難得沈重地點了點豐潤玉首,嘆息道:「是啊,要想把賤人引出來還真難,錯過這一次,以後恐怕再無機會。」

  夫妻二人的身影飄然而去,步履移動間彷彿淩空而行,如箭似電般射向了春風渡口——距離包子城只有幾十里的一個官渡驛站。

  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地方,皇朝十萬大軍正凱旋而回,女皇的鳳駕香車自然是層層保護,密不透風。

  車簾深垂,皇氣凜人,但本應在車中的女皇此刻卻相距大軍足有幾百里。

  「主子,快則七日,慢則十天,咱們就能到春風渡口,到時就可乘船直接回京,咱們是快,還是慢?」

  水月女皇與十幾個親隨都是面蒙黑紗,身著民服,遮住了身分卻遮不住氣勢,女皇淡淡地看了看天色道:「太快會引起有心人注意,還是保持正常速度吧,所有人記住,暴露身分者——斬!」

  「嘩……」

  一盆冷水從頭淋下,睡得口水直流的石誠終於被潑醒過來。

  剛一張開眼簾,一雙鹿皮長靴就野蠻地佔據了他的視野,少年還未往上看,已經本能地一驚,身子一縮,一個囂張刁蠻的紅衣身影惡狠狠地鑽入了他腦海。

  「臭小子,害本小姐找了你那麼久,看招!」

  鹿皮長靴在石板地面重重一點,刁蠻馬尾淩空掃過,少女腳尖閃電般向石誠胸口踢來,而少年的目光卻依然停留在石板上留下的清晰腳印。

  雞雞那個東東,好大的力氣!

  「啊!」石誠慘叫著飛了出去,身形拋飛的剎那,劇痛讓他幻覺叢生,彷彿有一股清泉從體內湧出,正好包裹住了紅衣少女烈火般的勁氣。

  「轟……」

  牆壁被撞得沙塵飛揚,少年差點散架的身體還未落地,嬌小纖秀的少女已好似獵豹般撲了上來,瞬息之間,又是一團烈火鑽入了石誠身體。

  幻覺又來了,可是這一次,火大而水少,水被蒸發,而餘火卻繼續燒灼少年的五臟六腑。

  石誠重重落地,慘叫在身周迴盪,而他的軀體卻彷彿與思維脫離了控制,腦海還是昏天黑地,少年的身體己蹦了起來,飛速撲向了涼氣盤旋的地方。

  身子一縱,撲通一聲,石誠跳入了一口水井之中。

  「啊!」

  紅衣少女尖尖的下頷 久久不能合攏,她沒有想到這個奴隸男人會這麼「烈性」,才挨打幾下就要投井自殺!

  意念剎那間一轉,一腔蠻橫的怒火讓少女小巧的玉臉高高鼓起,好個臭 小子,竟敢不陪本小姐玩耍!

  刁蠻少女一揚皓腕,一條幾丈長的鞭子變戲法般在手中出現,勁隨心動,氣從手發,玄妙的古武內息沿著長鞭飛速遊走。

  這可比少女先前展現的蠻力高深了無數倍,展露真本領的小魔女一邊將井中的奴隸捲了起來,一邊暗自下定了決心。

  哼,等會兒就用內息教訓這臭小子,看他還敢不敢自殺!

  時光在慘叫與笑聲中悠然而去,石誠趴在地上直吐舌頭,紅衣少女這才玩得心滿意足。

  惡魔一樣的少女離去了,一個老管家則擋住了石頭頭頂的天空,老人以充滿經驗的同情口吻道:「石頭,還能站起來嗎,要不要我叫幾個人扶你一把?」

  「呃!不……不用!」

  石誠掙扎了幾下,最後竟然出乎老管家意料,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當一口大氣從喉間吐出,少年的腰板兒已經挺得筆直,話語也離奇的俐落。

  「老人家,大門在哪兒,我可以出去了嗎?」

  「出去?呵、呵……沒主人的命令,你是出不去的!」老管家憐憫地嘆息了一聲,然後對智慧低下的少年道:「石頭,你已經是李府的下等奴才了。來,拿好你的家丁腰牌,千萬別弄丟了,不然會被關進狗籠。」

  「啊,奴才,家丁?我成了古代的奴才,還是最低等那種!嗚……」

  撲通一聲,不能接受現實的石誠又一次昏倒在地。

  人生總是難以預測,但日子總要過下去,畫面一轉,石誠已經頭戴下人帽,身穿對襟下人服,綁腿下是俐落的薄底皂靴,還別說,穿上古代製服的現代少年還真有幾分精神抖擻,外加——奴顏婢膝。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不能改變身分,那自己這「奴才」也要奴出不一樣的色彩,至少已經有吃有喝了,嘿、嘿!

  樂觀的少年想著無數的好處,更把這李府與奴隸營對比了一番,頓覺自己來到了天堂。

  這兒是包子城縣太爺的府邸,可以說是一城之中心,前面就是縣衙大堂,後面是這方圓幾里的後宅,而那個把石誠帶入李府的紅衣少女,就是包子城人人聞之色變的魔女霸王李玉瑩。

  清晨來臨,石誠立刻開始緊張,身子骨更下意識隱隱發疼,「管家老大,貼身家丁是什麼意思?這麼大的李府,這位置怎麼會空著?」

  「唉……石頭呀,老夫本不想嚇你,看你這麼想知道,就告訴你吧。」

  老管家下意識四方一望,然後低聲對石誠道:「小姐不是沒有跟班,而是所有陪她練功的奴才都躺在床上下不來:唉,大家都希望你能多撐幾日,我也免得整天去找沙包。當小姐的貼身家丁好呀,不用與狗一起睡。」

  石誠聽得渾身發寒,剛想求老管家換工種,不料一道如蛇般幻影長鞭橫空飛來,嗖的一聲,少年的身子就飛過了圍牆,重重砸在了一雙鹿皮長靴面前。

  「臭小子,敢不來報到?」

  「小姐,不是規定的時辰沒到嗎?」石誠幾乎是習慣性地翻身就逃,跑出幾步這才醒悟過來,自己一出大門就會被抓,他可不想再回到奴隸營二次改造。

  「混帳,告訴你,只要比本小姐起得晚,就是遲到!」

  李玉瑩氣呼呼地雙手一插腰,瞪了石誠一眼,然後又道:「這樣吧,你以後就住到本小姐院子裡,隨傳隨到。」

  石誠嚇得頭暈目眩,口中急忙道:「小姐,男女授受不親,老爺會把小的砍了的,請小姐留小的一命!」

  「胡說,下人怎麼能叫男人呢!要不……本小姐閹了你也行,把腿張開。」

  「啊,救命啦……」

  石誠這時終於明白了什麼叫惹火燒身,毫不猶豫轉身就逃,跌跌撞撞踩爛了無數花盆,撞倒了一大堆人影。

  從此,李府上下就過上了雞飛狗跳的日子,每一次的結局都是可憐的石頭悲憤之下「投井自盡」。

  這一天,石誠又中了小魔女烈火般的幾腳,他閉著眼對準古井的方向縱身一跳。

  「砰,哎喲!」

  「咯、咯……」

  少年的痛叫與少女的大歡笑合在了一起,一塊巨石竟然封住了古井,石誠一頭就撞在了石板上,頭上瞬間冒起了一個大包。

  「胡鬧!瑩兒,成何體統,竟然與一個奴才這般胡鬧!J

  一個國字臉形的中年男子及時出現,一聲怒喝讓刁蠻魔女終於收回了殺招。

  「你就是新來的家丁石頭?」中年男子官服一飄,就此多出了幾分威勢。

  可惜石誠並不是這個時代的奴才,來自現代的少年根本不吃那一套,雙目一張,一股呆呆傻傻的氣息緩緩瀰漫,奴隸營的訓練在這一刻發揮了作用。

  「回老爺,小的就是石頭。」

  原來是一個半傻子,難怪能受得了女兒的折磨!

  包子城縣令撫須一笑,他雖然也是男人,但卻是貴族男人,自然體會不到奴隸的淒慘,以同情傻子的語氣道:「石頭,想不想本老爺給你換個差事?可以去守角門,打掃一下房子。」

  如此提議對石誠來說絕對是天大喜訊,他可以逃脫魔女的魔爪了,但這奴才就是傻,眨了眨眼,遲鈍地回應道:「老爺,小人能當小姐的家丁是天大的光榮,不用換吧!」

  看來石誠真是被打傻了,不僅縣官搖頭,就連刁蠻小姐也愣了一下。

  李縣令滿意地離去了,美少女帶著甜甜的笑意來到了表現優異的小奴隸面前,「咯、咯……石頭,今天表現不錯,本小姐就——少打你幾下,看招!」

  慘叫、逃跑、追殺,雞飛狗跳的一幕又開始了。

  夜色來臨,直到小魔女的馬尾倒入了軟枕之中,石誠才回到了自己房中。

  奇怪的少年竟然不睡床,而是把自己泡在了一桶冷水之中,身子一入水,瘀青、疤痕詭異地以清晰可見的速度開始消失。

  當最後一道瘀青消失的一刻,石誠同一剎那睜開了眼簾,兩道星辰般深邃的目光透射而出。

  就似畫龍點睛那最後一筆,只是眼眸開合之間,石誠從一個平凡的少年變得飄逸不凡,彷彿與天地自然融為了一體。

  原來「平凡」果然可以改變,原來石誠已不再——平凡。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五章惡奴初現

  每一次被魔女痛打後,他體內都會多出一些不明不白的「熱流」,雖然不知道這就是「內息」,但石誠卻體會到了其中的妙處。

  難怪他願意接受魔女的折磨,安心當一個挨打的奴隸!

  來吧,讓打擊來得更猛烈些吧!

  這一天,喜歡挨打的家丁張開了雙臂,卻沒有迎來狂風暴雨,反而見到那整日飛揚的馬尾散發著憂傷,無力的垂掛在刁蠻女的肩上。

  「別惹我,今兒我不想打人!」

  正躺在草地上嚼草根的少年身子一顫,突然離奇的發現,原來這小魔女是那麼楚楚可憐,還是一個憂傷的小美人。

  玉瑩緩緩坐在了石誠身邊,性情大變的少女望著天空,話語幽幽道:「今日是我娘的祭日,可我卻連她是什麼模樣都記不起了,只記得娘的聲音好聽極了,比百靈鳥還好聽……」

  時光悠然,清風連綿,當第一百片落葉飄到石誠身上時,少女自顧自的話語終於告一段落。

  一側首,刁蠻女竟然發覺貼身奴才竟然睡得像豬一樣熟,但此時此刻的她卻沒有發火,反而首次認真地打量了石誠幾眼,然後雙目微閉,感受著難得清靜的氣息。

  「石頭。昨天爹爹要調你走,你為什麼不走,不怕被我打死嗎?你對我真是忠心!」

  「呵、呵……那是當然了,我可是有名的忠奴:小姐,不要這麼感動,只要你以後對我不那麼兇殘、霸道……」

  石誠話語說到一半,自己就發覺了不妙,急忙中途話鋒一轉,「我不是說你潑辣……啊,救命啦!」

  一聲慘叫打破了難得的寧靜,也讓二人間的關係回復了「正常」。

  「你這臭小子,竟敢不讓我打,別跑。」

  「不跑—— 是傻瓜,哎呀……」

  石誠確實奇蹟般躲過了玉瑩的長鞭,但卻沒有躲過地上的雜草,刁蠻女怎會放過此等良機,鹿皮長靴重重一點,馬尾沖天一躍而起,整個人狠狠壓在了石誠身上。

  「呀——」

  嬉鬧之中,突然傳出來一聲怪異的尖叫,然後……一男一女突然靜止了下來,再然後,一臉通紅的玉瑩魔性大發,以前所未有的力量猛擊奴隸。

  石誠也是臉色發紅,努力彎著腰肢,似乎在遮掩什麼,動作煞是好笑。

  嬉鬧很快充斥了空間,也沖淡了一縷異樣的氣息。

  日子轉眼過了三五日,這一天,二人又在府中你追我逃,一個火辣辣的身影卻中途插了進來。

  「師妹,難怪這麼久也不來夢州找我,原來找到了這麼好玩的沙包,咯、咯……」

  石誠差一點撞入來人懷中,急忙強行停步,一對高聳飽滿的乳峰瞬間充斥了他眼簾,再一�頭,一張風情萬種的桃花笑臉晃得男人心兒發癢,再一近看,那水汪汪的桃花眼彷彿正在發出飢渴的呼喚。

  好妖嬈的女人!噓……

  熱氣還在喉中迴盪,一股勁氣已將發楞的少年打翻在地,玉瑩消失了幾天的惡狠狠面容又回來了,月牙雙目好似火一樣燃燒,「你這臭小子,把眼珠子閉上,再敢看,我就把它挖出來。」

  「哈、哈……師妹,這奴才真好玩,叫什麼名字呀?」風騷美女像蛇一樣扭腰而來,人未近,陣陣幽香已鑽進了少年全身毛孔之中。

  本能讓男人忘記了自己的處境,不怕死的色心化作了勇氣,眼珠子使勁地蹦跳著要撐開眼簾,就在這時,妖嬈美女接下來的話語卻讓他的熱情墜入了深淵。

  「師妹,聽說你這貼身家丁很能挨打,借給師姐玩幾天,怎麼樣?」

  玩幾天!嗚……原來又是一個變態女人,還是師姐級的,好可怕!

  「不行!」

  兩道聲音一男一女,但卻意思一樣,下一剎那,兩女一男都因此愣在了當場 ,小魔女就連石誠睜開眼睛也忘記了懲罰。

  「師殊,咱倆以前可是什麼東西都交換著玩,難道你……」妖嬈美女高挑的香肩誇張的一抖,絕對洶湧的乳浪撲向了瘦小的奴隸。

  不待師姐懷疑的目光殺到,心慌意亂的小魔女突然抓住石誠飛身就跑,「師姐,我還有點事,改天再找你切磋武功,我回家了。」

  石誠一路上發出了慘叫聲,因為小魔女抓住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腳,可憐的少年片刻間已撞飛了三座假山,撞壞了兩個門框,然後才消失在妖嬈美女的視線之中。

  「師妹,這兒不就是你家嗎……」

  美女豐潤的玉容噗嗤一笑,她還從未見過師妹如此狼狽的時刻,再一想起石誠剛才用頭撞翻假山卻沒有半點傷口的奇景,風情萬種的美眸一下子變得狡黠無比。

  嗯,這傢夥原來真的挺好玩的。師妹的功力竟然增長了那麼多,難道也是因為「沙包」的原因?

  「哈啾!」

  石誠突然打了個重重的噴嚏,撓了撓發癢的鼻子,他正在猜測是誰在念叨自己,刁蠻女的面容又狠狠佔據了他眼前空間。

  「臭小子,你在想什麼?是不是還在想我師姐那頭大奶牛?」

  「大……奶牛?哈哈……還真像!」

  石誠被玉瑩的話語弄得渾身發抖,緊接著又機警的反應了過來,「不、不……不像,她哪兒一點也不大!」

  俗話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石誠雖然狡猾無比,但眼神卻忍不住瞟了紅衣少女小巧的乳峰一眼。

  小巧的少女瞬間好像暴龍一般怒吼,石誠這一眼所望的地方才是她真正的逆鱗,少女最恨人評價她不夠豐滿的乳峰,更何況還是與奶牛一樣的師姐比較!

  「啊——」

  天空一閃,一個人形的星星一閃而過,只留下淒厲的慘叫嚇得滿天雀鳥紛飛。

  為了化解小魔女的殺氣,石誠急忙道:「小姐,別生氣,其實呀,你師姐十有八九是裝出來的,裡面說不定就是墊著包子?她哪有你漂亮!」

  喜歡包子的奴隸說得含糊,小姐卻聽得明白,別看李玉瑩年齡只有十五六歲,但好歹也是女人,原來她是在嫉妒。

  「噗嗤!那倒是,本小姐當然最漂亮。」

  刁蠻女得意地揚起了她那確實美麗的小臉,不過眼光一垂,又落到了自己的胸前不算山峰的山丘之上。

  眼看情形不妙,石誠為了自保已是口不擇言,不由自主脫口道:「小姐,別生氣,那地方是可以長大的,而且很快就能長大。」

  石誠的意思是指玉瑩的歲數還小,再等幾年自然能豐滿尖挺,但小魔女卻完全錯了意,「真的嗎?咯、咯……太好了,要一日還是兩日?」

  「這……」

  地球少年頓時啞口無言。

  奴才稍一猶豫,發狂的小野貓雙目已經進射綠光,「臭小子,敢騙本小姐,我要咬死你!」

  小魔女還真不是開玩笑,竟然真的張口就咬,石誠好不容易才把胳膊從魔女口中扯出,然後又快又急道:「不、不,我沒騙你,我家鄉有一種特殊手法,再加上豐胸精油輔助,很快就會長大,比你師姐還大,就是……就是……」

  誠懇的目光下,石誠身為「惡奴」的本性終於開始萌發,原本只是一個突然的想法,但惡奴意念一生,立刻好似狂風暴雨般肆虐了整個心靈。

  雞雞那個東東,已被這臭丫頭折磨了這麼久,我討點便宜回來也是合情合理,嘿嘿……

  惡奴心中還有一絲掙扎,但主人卻急不可耐地跳入了火坑,「臭小子,說,不管什麼法子,只要能打敗師姐,本小姐都會答應。」

  以石誠在現代練出的厚臉皮,竟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強自壓下作賊心虛的感覺道:「小姐,只要每晚特別按摩一炷香的時間,再擦特製的精油,很快就會長大!」

  「按摩,擦油?」

  荳蔻少女愣了好幾秒,小臉無聲而紅,就連活潑的馬尾似乎都變了顏色,少女本能的矜持讓她芳心莫名狂跳,看著石誠的眼眸充滿了猶豫輿懷疑。

  「小姐,這手法是我家鄉人獨創,要不我回地球村一趟,給你找一個女人來?我是男的,要是給你按摩胸部,老爺會把我的腦袋砍掉的,你可別害我。」

  經過小石頭這麼「好意」的提醒,李玉瑩刁蠻的本性立刻大受刺激,小蠻靴重重一蹬,玉臉的羞紅全化作了怒火。

  「臭小子,你是想趁機逃回山溝吧!哼,休想!要是你不給本小姐按摩,我現在就砍了你!」「小姐,饒命!」石誠說這一句已是無數次,但只有這一次最是心花怒放,嘿、嘿……一代惡奴終於跨出了偉大人生的第一步!

  小小惡奴首先來到了藥舖,按照半桶水的記憶,他首先買了些香料、乾花之類,然後悄悄叫老闆包了一包通經活絡的藥材。

  回到房中,石誠把所有的藥材混在一起搗了個粉碎,末了一看那團難看的漿糊,惡奴一咬牙,把從小姐房中「順手牽來」的一串珍珠也丟了進去。

  還別說,昂貴的珍珠粉一加入,漿糊還真變得好看起來,讓石誠搗騰得更加起勁。

  漿糊全部倒入了紗布之中,石誠小心翼翼的將汁液一滴一滴擠出!望著碗裡那少些的濃膩「珍珠液」,他意念一轉,邪惡的念頭躥入了心海。

  咧嘴一樂,深藏的小虎牙瞬間閃亮,惡奴的惡之等級瞬間更上層樓。

  石誠脫下褲子,看了看自己不值得驕傲的陽根,然後強自把思緒拉回到瀑布水潭邊,回到了那強姦他的模糊女體之上。

  「嗯……女人,幹,我幹……」

  少年奮力套動著陽根,幻想著自己騎在女人身上奮力抽插,插得那神秘女鬼身子發抖,恍惚之中,他使勁向前一頂,頂得李玉瑩大呼小叫……

  咦,自己竟然幻想與小魔女交歡,不過那野丫頭野是野了點,還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念及此處,石誠頓覺自己陽根脹大了一圈,慾火不用催促也是熊熊燃燒。

  圓頭向上一彈,幾乎與他小腹平行,慾火狂燃的惡奴渾身彷彿佈滿了電流,激動之下,一口咬向了一對高聳飽滿的匿品豐乳,一手摟住了那妖嬈熱情的倩影……

  「呀——」

  男人的慾望火山進射,悉數射入了碗中,而石誠幻想中的妖嬈美女也隨著陽精一起離他而去。

  獸性一去,少年不由大為汗顏,想不到自己對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竟是那麼慾望深刻,再一低頭,他突然發覺,天啦,自己的陽根什麼時候長大了一倍也不止,變成了男人中的極品巨龍,而且還射而不軟,又堅又挺!

  「哈哈……老子是『大』男人了!」

  萬丈豪情在心海激盪,石誠差一點要衝出房門,讓世界都來看看自己的不平凡,雞雞那個東東,太美妙了!

  準備工作終於完成,當夜晚來臨時,少年奴隸的小心肝兒竟然也噗咚、噗咚猛烈跳動,端著那半碗特製精油,他一步一步都小心翼翼!

  「小姐,高貴的主人,請寬衣!」

  石誠一本正經地站在了刁蠻女的粉紅繡床前,一想到自己的「精」油即將塗抹在少女玉峰之上,一代惡奴差一點原形畢露。

  「石頭,你不會是騙本小姐吧?」

  少女狐疑的目光讓石誠心中慌亂,好在刁蠻女向後一躺,下一句又讓惡奴心舒神暢,「臭小子,要是不靈驗,我就::就殺了你!」

  束腰絲帶輕輕飄落,大紅短裙悠然飛舞,嬌小少女脫到肚兜時不由自主手指一頓。

  「小姐,穿著肚兜也可以,但效果會差一些。」

  肚兜應聲而飛,為了成為一個完美的女人,小魔女的決心是無比之大:褻衣離體,她立刻手摀處子雙乳,鑽進了被褥之中。

  「主人,請把被子掀開,奴才要為你揉乳了。」

  陣陣熱氣從鼻孔噴出,惡奴原本可以輕易揭開被子,但他偏偏要少女自己動手,自己把剛好一掌握住的酥乳暴露在他這奴才眼前。

  「嘿、嘿……」

  征服的快感飛速上升,一想起小魔女平日對自己的拳打腳踢,少年的虎牙彷彿正在飛速增長,獸性的快感火上澆油。

  絲綢薄被緩緩滑動,少女纖秀的香肩逐寸顯現,淺淺的鎖骨散發著羊脂白玉的光華,嬌嫩的雙乳以優美的曲線緩緩蔓延。

  石誠眼中幾分戲譫瞬間飛散,嚴格說來,只要不與她那風騷師姐比較,玉瑩的玉乳與她嬌小的身子是相映成輝。少女青春之美別顯風情。

  石誠暗自吞了吞口水,惡奴的大手緩緩向主人乳尖碰去。

  近了、近了,更近了……三寸、兩寸、一寸……

  惡奴無比緊張刺激,彷彿接近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堅挺的陽根。

  「呃!」指尖與酥乳相貼的剎那,一男一女同時微不可察地一顫,一股從未感受過的異樣感覺鑽入了心海。

  惡奴一臉地誠懇,請求主人挺起身子,方便他遊走祿山之爪。

  酥麻的「電流」隨著奴隸的指尖遊走,少女上身聽話地拱起,惡奴立刻五指一壓,壓得主人的乳尖向下一沈,掌心一旋,一片乳波向四方鼓脹。

  硬硬的乳核被擠壓得四處遊走,強壓慾火的惡奴斜眼一看,正好看到少女月牙美眸升起幾絲嫵媚的煙波。

  心弦一動,石誠想起了少女以往的可惡,他可不想只讓刁蠻女爽快,五指突然猛烈一緊,掐著乳核狠狠用力。

  「呀!」

  處子聖物受此一擊,幾許「電流」剎那消失,玉瑩疼得是細臉發白,但卻沒有發火,因為「忠誠」的奴隸已經事先說過,這神奇的「治療」會感到疼痛。

  惡奴眼神一跳,回憶起了往日所受的暴打,不由自主暗地裡咬牙切齒,心中連聲暍斥。

  「你這小野貓,叫你咬我!」少年大手狠狠向下一抓,乳核被迫變形。

  「小丫頭,讓你兇,讓你狠!」大手由抓變掐,五條瘀痕在少女酥乳上清晰浮現。

  仇恨被慾火映照得更加明亮,石誠提著豌豆般小巧的乳尖重重向上一提,並繼續暗自罵道:「他娘的,別以為老子打不過你,哼,扯掉你這小野貓的乳頭兒!」

  報復讓少年的快感百倍翻升,很快就把酥乳雙峰蹂躪得一片狼藉。

  玉瑩的櫻桃小嘴不停大開大合,陣陣冷氣鑽入了心房,但倔強的少女就是死活也不開口,只要能變成尖挺女人,她一切都不怕。

  身為惡奴必須是狡猾的,當石誠一腔積怨發洩一空後,他立刻手勢一變,一邊回憶著現代流傳的女明星專用的豐胸法,一邊柔聲對主人道:「小姐,最困難的時候已過了,你現在要放鬆身體,對,把乳頭再往上翹一點。」

  少年的手掌圍著主人小巧的乳暈,以逆時針的方向緩緩轉動,掌心推動著乳波湧動,指縫不時把少女的晶瑩乳珠往上方輕推。

  「嗯……唔……」

  那奇妙的「電流」又回來了,少女苦盡甘來,嬌小的身子扭出了嫵媚的曲線,唇舌一顫,恍惚的呻吟不受控制流淌而出。

  惡奴重重地呼出一口熱氣,適才的報復雖然痛快,少女的呻吟雖然誘人,但這並不是最高潮的瞬間:他激動到發白的手掌端起瓷碗,特製的「精油」緩緩傾倒在少女身上。

  「唔……石頭,流過了!」

  玉瑩此時的聲音是那麼的嫵媚輕柔,聽得男人耳根發熱,精油更是加快速度,流遍了少女上身。

  「小姐,這樣效果更好!」

  一切都是為了偉大的目標,惡奴理直氣壯地將自己的精液佈滿了少女的乳峰與腰部,雙手隨即仔細而認真地按摩起來。

  指尖遊走滑動,慾火中燒的惡奴又出現了「幻覺」,他竟然看到自己的精液緩緩鑽入了少女體內,就像水珠浸入大地一般,好生神奇!

  揉、捏、摩、擦……男人指掌絕藝紛紛上演,當少女突然身子一僵,兩褪緊緊一夾時,聰明的傢夥及時抽身後退。

  「小姐,第一次按摩完成了,小人告退。」

  刁蠻女還在大口喘氣,躺在床上目送著忠心奴隸退出了房間,月光一晃,正好照到了少女胸前那一片白白的痕跡。

  「哈、哈……」

  回到房中的第一剎那,石誠就笑倒在床,人生所有的怨氣似乎都消失不見,男人即使睡著了,也好幾次露出了閃亮的小虎牙。

  迷糊之中,一縷隱憂閃入了心房,石誠暗自想道:「幾天后不見效果怎麼辦?會不會被殺頭呀?噓……管他的,先玩了再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雞雞那個東東,如果……更加邪惡的念頭鑽入了惡奴的美夢之中!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六章毒手天仙

  春風渡口,相距包子城只有三十多里地的官渡。

  轟的一聲,一艘官船剛剛起錨,船頂突然碎裂,幾道人影好似閃電般先後沖天而起,一片劍光充斥了夜空,讓天上的明月黯然失色。

  陸雲天落地剎那腳步一顫,向後一退才穩住了身形,凝聲道:「師弟,你竟然做了叛徒,當女人的走狗,還有何顏面見九泉之下的師父!」

  「哈、哈……師兄此言差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排眾而出,雙目如蛇陰狠無比,冷笑回應道:「師兄娶了青霞,抱得如花美眷,又是一幫之主,可師弟我呢,卻要做奸細朝不保夕:師父這麼偏心眼兒,我倒想問問,他有何顏面見我丘涼?如今女皇給我高官厚祿,你說我該怎麼選?」

  「咯、咯……好!丘將軍,只要你取下陸雲天首級,朕再賜你親兵三千,封地百里!」

  水月女皇帶著無盡的得意現出了身形,自從得知男尊幫刺殺自己的計畫後,她不惜親身犯險,將計就計布下了此一陷阱,利用丘涼偷襲重傷了陸雲天,如今獵物即將被捕,她又怎能不放聲大笑?

  一大群皇朝先天高手的兵刃發出了嗚鳴之音,就連同為大陸五大高手之一的水月女皇也是躍躍欲試,殺死陸雲天的巨大誘惑充斥了春風渡口每一寸角落。

  殺氣好似咆哮的巨浪,就在浪尖升到最高一點的剎那,一片寒芒突然從天而降,一千高手也不得不向後飛退,眼睜睜看著一個女人狂風般救走了陸雲天。

  水月女皇袍袖一卷,雖然將射向自己的寒芒打飛,但衣袖上卻留下了一個焦黑的小孔,斜飛的鳳目一聚,她不由自主驚嘆道:「火龍針,木青霞!」

  「追,傳膚密令,調動大軍追捕欽犯,就是踏平夢州,也要把欽犯搜出來!」

  ※※※※

  新的一日在晨風中來臨,心舒神暢的石誠剛剛伸展懶腰,窗戶一開一合,一道致命的劍光已架在了他脖子上。

  糟糕!難道野丫頭髮覺上了當,要砍我的腦袋!

  心弦一驚,惡奴睡意全無,第一剎那就大聲求饒道:「小姐饒命,小人沒騙……咦,你是誰?」

  惡奴一回頭,果然看見了一個美女,卻不是小美人,而是一個熟得好似蜜桃一般的大美人:眼前美女看不出具體芳齡,歲月從她身上流過,但卻沒有帶走青春,反而留下了成熟柔膩的絕色風韻。

  僅只一眼,少年就忘記了利劍,看著對方那豐潤絕色的玉臉,高聳飽滿的乳峰,不由自主大吞口水。

  絕色美人的利劍彷彿看穿了他的色心,眼光一冷,劍刃立刻刺進了少年脖子。

  雖然只是一道表皮傷痕,但石誠卻嚇得牙齒打顫,「女俠饒命,小人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幼子……」

  石誠口中胡言亂語,雙目則進射出無比的誠懇道:「女俠,小人從沒做過壞事,你要什麼儘管拿走,千萬別客氣。」

  「小兄弟別怕,陸某隻是藉你地方養傷幾日,內傷一好,即行離開,不會傷害於你:這有一錠銀子,就當陸某這幾目的住宿費吧。」

  一個挺拔飄逸的男子隨後而入,輕輕地將那毒辣美女的短劍拉了回來,然後又將一大錠銀子送到了石誠眼皮下,「青霞,不要嚇著他了,把劍收起來吧。」

  木青霞早已被眼前這瘦小奴隸弄得哭笑不得,短劍滑入袖中消失不見,美人玉掌則輕輕在少年身上拍了一下,然後冷冷地道:「這是姑奶奶的獨門秘法化骨綿掌,天下無人可解,三日之內如果出現意外,你就等著七竅流血而亡吧!」

  「女俠放心,小人一定會幫你們望風,決不讓意外出現。」

  石誠一邊大表忠心,一邊將那錠銀子揣入了懷中,同時心中暗自悲嘆,這種情節他在小說中見的可不少,少年下意識伸腕一看,果然有一條紅線在自己手肘蔓延。

  唔……這就是傳說中的化骨綿掌?好耳熟呀!

  時間沒過多久,李大小姐的喝斥聲就鑽房而入,石誠見那兇女俠似乎又要出手,急忙比了個且慢的手勢,然後搶先走出門去,以準備精油為藉口,迅速把李大小姐哄了回去,這才擦著冷汗回到了房中。

  小奴隸出門之時,陸雲天已開始閉目療傷,而毒手天仙一邊透過窗縫監視,一邊對丈夫道:「這兒是包子城縣衙,應該是最安全的地方:雲天,你安心養傷,三日後咱們就可以回總壇了。」

  一個白天平安過去,石誠超強的適應力逐漸習慣了兩個大俠的存在,夜晚一到,他無奈而誠懇地對更好講話的陸雲天道:「大俠,小人再不出現在小姐面前,她會懷疑的,你看……」

  「小兄弟,你去吧,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擔心。」

  陸雲天已經這麼說了,再加上小奴隸說得也有道理,木青霞自然不會反對,只是冷冷地警告了少年一眼。

  少年剛一離去,木青霞高挑豐盈的身子就飄然而起,「雲天,這小子很狡猾,我跟上去看看他是否要告密?」

  「青霞,小心一點!如非必要,不要傷人性命。」陸雲天雖然剛正,但也不是白癡,身為一幫之主,防人之心還是有的。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小心翼翼,此時的石誠貓著腰穿行在屋簷迴廊之間,讓跟蹤於暗影中的木青霞美眸一挑,素日的嫻靜雍容消失不見,本性的戲謔一閃而現。

  毒手天仙特有的邪氣在黑夜中飛舞,木青霞的手指不受控制,突然屈指一彈。

  「哎喲!」正在躲閃巡邏家丁的石誠突然腳一麻,一個跟頭栽到了草地上。

  「什麼人?」一群下人聞聲而來,燈籠高舉讓石誠無所遁形。

  「我!我在找小姐白天掉的東西,要不大家幫忙找一找?」剎那慌張過後,石誠已是鎮定自若。

  眾家兵一見是小姐跟前的紅人,自然再無人有所懷疑,他們更不想攪進小姐的事情裡,剎那四散而去。

  石誠又一次見識到了小魔女名頭的威力,勇氣立刻大增,迷惑地撓了撓還在發麻的雙腳,隨即眼神一變,唯唯諾諾的奴隸一下變得挺拔自信,加速走向了小姐繡房。

  黑夜能遮掩天地,但卻擋不住暗中人影的超凡六識,石誠氣息的神奇變化一絲一毫都映入了美婦人識海之中。

  「咦,怪了,這小子沒有內息,怎麼會有這麼強的靈覺?」好奇與戲譫在絕色美婦眼中渾然交融,木青霞剎那間對石誠興趣大增,原本只想隨便看一看,現在已是如影附形,仔細觀察著小小奴隸的一舉一動。

  石誠進入了小魔女房中,木青霞在門外等了好一會兒,不見石誠出來,好奇心讓她輕輕一飄,整個人好似壁虎般貼在了暗影之中。

  如水美眸蕩漾著壓抑已久的精靈之光,木青霞柔美修長的玉指在牆上一戳,牆壁立刻無聲無息多出了兩個圓洞:大大的雙眸湊了上去,剎那之間,成熟人妻就像見到鬼般縮了回來,嫣紅迅速爬上了她豐潤的臉頰。

  重重地啐了一口,毒手天仙略一猶豫,隨即就像打仗般哼了一聲,不認輸地又湊了上去。

  房內、床上,一幕春色正在美妙蕩漾。

  只見那小奴隸竟然爬上了主人的床,千金大小姐的衣衫已被剝光,小奴隸的手竟然正在小姐胸上揉來揉去。

  戲譫的光華之中閃出一道殺氣,身為女子的木青霞第一反應就是惡奴欺主,如此淫賊怎能留他活命。

  先天高手的殺氣還未穿透牆壁,房內小美女竟然催少年動作快一點,讓木青霞剎那哭笑不得,原來是一對小情人在偷歡

  偷歡!偷?咯、咯……可惜雲天一生為人老實,自己年輕時可從未與他有過這麼浪漫的時刻。

  木青霞莞爾一笑,身子一滑,就準備離開這羞人的地方。

  「小姐,我這豐胸秘法是不是很神奇?你看,這才一天,你的雙乳就大了一圈。」

  石誠也許是過於激動,話語的聲音就連門外的女人也能聽到,木青霞天下聞名,身分高貴,但她也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點古靈精怪的女人。

  雙眸浮現著明亮的光華,毒手天仙又湊了回去,她自認精通天下秘術,可卻從未聽說過有什麼豐胸秘法。

  難道這臭小子這麼摸一摸就會變大?嗯,不可能!一定是這惡奴在誘騙小姑娘,該殺!

  玉瑩的月牙美眸閉得好似一道細縫,嫵媚的煙波擋也擋不住,一低頭,正好看到石誠扯著自己的乳尖在晃動。

  「啊……石頭,別那樣弄,好癢!咯、咯……是大了一些,繼續,我一定要打敗師姐!」

  惡奴將小姐整個上身都搓得嫣紅剔透,別樣的情趣讓小奴隸大吞了下口水,眼眸悄然一轉,虎牙偷偷一亮,他又開始了塗抹「精油」的過程。

  「咦,那是什麼玩意兒?還在流動彩光?應該就是什麼豐胸秘藥吧!」

  特別的精油完全吸引了二十年前江湖最有名的魔女注意,我行我素的木青霞完全不覺得偷窺不對,反而認真地研究起來。

  那到底是什麼玩意兒,難道真能讓女人迅速豐胸!

  意念及此,絕色佳人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對尖挺飽滿的玉乳,雖然已是上品絕色,但女人天生的愛美之心卻不會因此而滿足。

  這一次,石誠並未在玉瑩身上過多施展本領,認真地塗抹完後,他就像一個忠心不二的奴隸般躬身告退,舉手投足間沒有半點逾越。

  離開玉瑩的房門,小奴隸隨手將瓷碗丟在了花叢中,然後規行矩步走向了自己的房間。「嗖!」一道幻影穿入了花叢,絕色美婦先仔細看了看碗中殘留的痕跡,又湊到鼻前嗅了嗅,很容易就認出了其中藥材的成分。

  「只是一些普通的藥材,加了一些珍珠,嗯,只有這彩色的藥物不知是什麼,應該就是主藥吧。」

  月光 悠然,從烏雲中飛出了一道亮光,正好映照在豐盈高挑的絕色身影上,堂堂男尊幫幫主之妻,江湖有名的絕色,以狠辣無常聞名天下的木青霞竟然伸出手指,在碗中一點,然後將指尖的白色東西伸入了口中,仔細、認真、美美地品嚐了一下。

  濃膩的液體在口中化去,木青霞絕對可以肯定她是第一次嚐到這種「藥物」,但她搜遍腦海的奇書秘法,竟然也分辨不出。

  石誠不快不慢回到房中,推門一看,臭屁大俠夫妻還在閉目調息,他也不多言打擾,悄悄鑽回床榻,很快就發出了悠長的鼾聲。

  第二天,石誠又出門採購材料去了。

  陸雲天兩掌一合一翻,看著掌心閃動的內息光華,他凝聲道:「青霞,我內傷已好了三成,咱們今夜就走吧。」

  木青霞略一沈吟,雙眸之內不再戲譫精靈,嫻靜之光與丈夫的泰然自若相映成輝,「雲天,皇朝高手定已布下了天羅地網,多留一夜讓傷勢好到五成才是,我看這小奴隸也不敢耍花樣。」

  妻子的聰明向來就在陸雲天之上,他一想也是道理,立刻閉目調息起來。

  夜晚,繡房中,繡房外,曾經的一幕又再次上演了。

  跟蹤而來的木青霞恨得牙癢癢,但卻只看見石誠偷偷弄那幾味普通的藥材,沒有看見他何時放入了那神奇的主藥:絕色美婦當然不會明白小奴隸出門前為什麼要換衣,而且還換了那麼久。

  燭火在夜風中微微一閃,房內房外的氣息卻一下子沈重了幾分。「啊,真的大了一圈,太神奇了!」房內的玉瑩在歡叫,房外的美婦人則瞳孔放大,不可思議的呆在了牆壁上。「嘿、嘿……我老家地球村可不是吹的,神奇的玩意兒多了,這只是小小事一樁。」

  石誠一邊大吹特吹,一邊暗自抹了把冷汗,其實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奇效,難道與自己帶著彩色的陽精有關?對了,還從未聽說過有彩色的精液,嘿、嘿……豐胸之旅正常進行,但這一次卻中途出現了變化。「啊,石頭,你怎麼也脫衣了,你想幹什麼?」癱軟如水的小魔女感到了不安,但話語卻是酥軟無力,月牙美眸中更多的足少女的羞澀。石誠不快反慢脫光了衣衫,一邊向床上跨去,一邊道:「小姐,這是秘法的一個過程,精油過多會產生反噬,奴才這是用自己的身體來吸引寒氣,不然小姐體內會留下後遺症。」

  見多識廣的木青霞先是大為懷疑,為了求證,她暗自一咬牙,美眸一聚,望向了石誠下體,卻見到一條很渺小的小蟲,而且還是軟綿綿的。

  嗯,看樣子這奴隸還真沒色心,嘻、嘻……那麼小,還沒有云天的一半大,笑死人了,原來是一個小太監。

  一代惡奴重重踢開了被子,身子正好正對著木青霞的方向。

  「石……石頭,別……」

  小姐的玉手被牽到了一條小蟲上,主子小姐想縮手,但卻被惡奴堅定地抓得更緊,與此同時,惡奴的大手不打招呼就滑入了少女兩腿之間。

  「小姐,寒氣會從掌心與這兒洩出來,你動一動,秘法的效果會更好。」

  男人的手指鑽入了少女的褻褲之中,眼神雖然看不見嬌嫩蜜穴的美景,但掌心卻準確地壓在少女那微微隆起的妙處之上,手指摩挲著那淡淡的幾縷芳草,感受著玉門媚唇的嬌嫩細縫。

  惡奴一番探尋,分開了玉門,終於找到了最為敏感的珍珠,指尖突然重重一點,另一大手同時將嬌小乳珠狠狠一壓。

  「呀!」

  上下禁地同時受 襲,玉瑩瞬間一聲尖叫,一股「水流」湧向了小腹,薄薄的褻褲上出現了一片銅錢大的水漬。

  褻衣下的手指由快變慢,指痕波浪由兇猛變得溫柔,惡奴撫慰著少女主子的心神,牽引著小魔女的玉手在「小蟲」上胡亂揉動。

  木青霞出身魔教,雖然潔身自好,但對房中秘術卻一點也不陌生,雙眸閃過一抹竊笑,忍不住暗自思忖:這小奴隸不知從那兒學來的半吊子功夫,竟然還挺會弄前戲!唉……咱家云天怎麼就是不開竅,死也不學。

  美婦人臉上閃現一抹紅暈,隨即又被她強大的意志壓了下去,回復平靜的目光隨意向內一看。

  「咯登!」

  江湖絕色明顯聽到了自己的強烈心跳聲,用力眨了眨眼,她確信沒有看錯,奇怪,太奇怪!那小奴隸的玩意兒竟然變得那麼大,一點也不比雲天的差。

  一想到這兒,受到「異變」衝擊的美婦人心弦一顫,終於感受到了壓力,心神猶豫著就要離開此處。

  一米七幾的瘦小少年身板兒一挺,少女掌中的陽物已長有二十厘米,碩大之物驕傲地彈打著少女掌心,火熱的氣息不僅充斥了繡房,還衝出了那細小的牆洞。

  「啊!」

  玉瑩也發覺了異狀,顫聲驚叫的少女更是脫口而出,「石頭,怎麼變那麼大了?」

  經過奴隸營的經歷,石誠知道自己這只是鏡花大陸的上等尺寸,而不是極品,不想做極品的男人不是好男人,石誠明顯就是一個有大志的男人。

  「嘿、嘿……小姐,這不算什麼,你看著。」

  少年端起一旁的茶壺大口灌了起來,轉眼就把一大壺水都灌入了腹中,令一明一暗兩美女不明所以。怪異地看著小奴隸。

  石誠又開始在玉瑩身上遊走撫摸,唇舌更第一次向少女玉唇吻去。

  「唔……」

  玉瑩想躲卻身子無力,受到驚嚇的少女就此遭到了狼吻,下身褻衣更被小奴隸輕輕解下,幾根似有若無的芳草一覽無遺,就連緊閉成一線的蜜穴也未逃過少年目光的侵犯。

  一切早已超出了「正常」的範圍,但無論是房中的美少女,還是房外的美婦人,都在等待奇蹟的出現,完全忽略了應不應該。

  「喔……呵、呵……」

  少女的呻吟越來越急,美婦的呼吸也不知不覺濃重起來:少女的纖細玉腿交替而動,無意間把奴隸的手掌夾在了腿間。

  美婦人豐腴玉腿下意識左右一磨,毒手天仙已開始幻想如何「調教」自己的丈夫,如何把陸雲天變得與小奴隸一樣知情識趣。

  呻吟一點一點地增加,前一聲還在身周迴盪,後一聲已經衝出了唇舌,曖昧好似連綿的海浪,將慾望推得越來越高。

  「唔!」

  突然,暗中的絕色人妻嚇得發出了半聲驚叫,那小奴隸的玩意兒竟然又長了一大截,還粗壯了好幾圈。天啦,好大呀……房內的玉瑩一手已握不住,兩手齊上依然讓圓頭露在了外面,小姑娘一眨不眨地盯視著奇怪的稀奇玩意兒,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在她心房與幽谷內迴盪。

  石誠看著自己足有三十厘米的超人寶貝,平凡的少年終於體會到了脫胎換骨的無上快感:來吧,讓奇蹟來得更猛烈一些吧,讓平凡更加無地容身!

  瘦小的身形讓巨物顯得更加顯眼,屋內屋外的目光都被這神奇的一幕牢牢吸引。

  又是半聲驚叫卡在了口中,好一會兒後,木青霞才猛然驚醒過來,任她意志如何堅定,竟也抑制不住臉上的火燒雲霞。

  平靜心飛到了九霄雲外,絕色美婦身形如飛,但卻更像是逃之夭夭。

  木青霞離去瞬間,石誠突然發出瞭如釋重負的嘆息,身體一鬆倒入了床榻,別看他在小魔女身上玩得歡,但他心中卻是十分緊張,雖然看不到,但他卻玄妙地知道,那個狠辣而又美麗的女人正在暗中監視自己。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奇感覺,地球村來的土包子少年不明白那就叫靈覺,直到木青霞離去,腦海的壓力才消失不見。

  惡奴收回了隔窗遠眺的目光,為小姐按摩完畢後,他卻沒有立刻離開,順口恭維了少女幾句武藝高強,然後試探著問道:「小姐,聽說江湖上有一門絕學叫化骨綿掌,你會不會呀?」

  「笨蛋,都說是絕學了,當然不是人人都會,本小姐的流雲鞭一樣也是絕學,小石頭,要不要我教你幾招?」

  刁蠻女望著奴隸,眼底竟悄然閃過一抹嫵媚,可惜石誠此時已是心灰意冷,沒有註意到這誘人的瞬間。

  石誠拖著沈重的腳步回到了自己房中,迎面就碰上了木青霞怪異的目光,他一臉茫然傻傻一笑,然後倒頭就睡,看來也只有聽天由命了,只希望這兩人真是大俠,說話算話。

  時光過得特別的快,轉眼已是陸雲天療傷的第三天,一代大俠沒有讓石誠失望,起身之際就示意木青霞給石誠解除體內的「定時炸彈」。

  少年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可是老天總是喜歡給他開玩笑,就在這時,一陣喧嘩讓石誠臉色大變。

  「閃開,守備大人有令,全城搜索,膽敢阻攔,格殺勿論!」

  「大膽,這可是縣衙後院,你們這些當兵的要造反不成?」

  李府大門口,兵丁與衙役互相對峙,雖然同在一城,但縣衙與守備可是各分兩派,積怨已深,此刻更是藉機一觸即發。

  縣令與守備都不在,眼看一場內鬥就要開始,一個身著便服的男子疾步而來,一揚手中權杖。

  一個眼尖的衙差脖子一縮,對捕頭道:「大人,那是大內權杖,咱們惹不起。」

  衙役們無奈低頭,兩旁一分,興奮的兵丁們立刻一擁而入:當先的兵丁進去不到兩秒,突然倒飛而回,砸得身後同伴倒下了一片。

  「好大的狗膽,敢到本小姐家裡搗亂!」

  鹿皮長靴跺得地板發顫,淩厲長鞭迎風盤旋,李大小姐好似夜叉一般擋在了眾人面前,單手一插腰,氣勢堪比獅子吼,母老虎身後自然有狐假虎威的小惡奴。

  那便服男子又掏出了權杖,訓斥聲還未出口,不料長鞭已經兜頭打下,將猝不及防的大內高手打得滿地找牙。

  「哼,少來這一套,一個侍衛也敢猖狂,找打!」

  石誠看得心花怒放,這才完全明白,原來野丫頭平時對自己是那麼仁慈,呼……真不像女人,好可怕!

  「滾!再讓本小姐看到你們,誰也別想留腦袋!」一鞭把特使卷飛半空,刁蠻女也不是全無大腦,威風過後也不忘掏出一面權杖,對特使一晃。「上將軍權杖!」特使身子一顫,氣焰全消,不得不打落牙齒和血吞,一群兵丁更是瞬間逃之夭夭。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七章惡奴摧花

  及時化解險情后,石誠又悄然回到了自己房間,「大俠,官兵已離開,你們趕快走吧!」

  木青霞不向門外走,卻反而不疾不徐的坐了下來,盯得石誠心中發毛,這才悠然道:「送我們出城,我就給你化解毒掌。」

  「咱們可是講好了的,你們可是大俠,不能不講道義呀!」

  陸雲天面對跳腳的少年不由慚愧地垂下了目光,他還未來得及勸說變身魔女的妻子,不料,一向行事不分正邪的木青霞已大方道:「好啊,我這就給你解除掌力。」

  絕色美婦玉手揮灑,好似春風從石誠體內吹過,少年�手一看,那條紅線果然不見了,他不由喜出望外。

  「啪!」

  石誠舉起的手臂還未落下,美麗的魔鬼又在他胸口印了一掌,左臂的紅線剛剛消失,右臂又「長」出了一條來。

  「咯、咯……姑奶奶說話算話,可從未說過不打你第二掌:小子,十天之內不送我們出城,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怎麼樣,現在願意幫忙了吧? 」

  果然是魔女,木青霞的笑容是那麼的自然,而陸雲天則詫異地楞了愣,妻子這幾天是怎麼啦,剛才出手也未免太重了些,就像與這小奴隸有仇一 般!

  「你……你們,好吧,我再想想辦法。」

  正當石誠欲哭無淚之時,一股比先前強了許多的喧鬧又充斥了李府上下,木青霞神色一冷,懷疑與殺氣同時籠罩了少年奴隸。

  「女俠,不是我報的信,你看,我的小命還在你手裡攥著呢!」石誠急忙大表清白,同時安撫對方道:「我先去看看,你們不要打草驚蛇。」

  石誠一離開,陸雲天不由好奇地問道:「青霞,為什麼要限制十天呢?」

  毒手天仙凝重地監聽著外面的動靜,低聲回應道:「不滅掉男尊幫,水無心那賤人豈會善罷甘休:丘涼定已把總壇說出,皇朝大軍如果在春風渡轉向,十幾日就能抵達總壇,如果咱們不能在十日內回去,一切將悔之晚矣!唉……本想引蛇出洞,不料卻被水無心這賤人反咬了一口。」

  李府大門口,先前的兵丁去而復返,還多了幾個神秘人。

  惡奴慫恿著小姐二次出馬,不料,一向無法無天的玉瑩一見神秘人,她就連小臉都變了顏色。

  石誠凝神一看,看見了李縣令,而包子城最高長官此刻卻好像囚犯一樣耷拉著腦袋,一臉死灰。

  小魔女踏出大門,轉瞬間就變成了乖寶寶,又甜又嬌地俯身行禮道:「玉瑩見過……」

  「小丫頭,不用多禮了,起來回話。」

  一襲斗篷,一件披風,遮住了一個神秘的女人,水袖外的柔膩玉手虛空一�,小魔女的身子就被託了起來,雙足離地再難以落下去。

  石誠下意識向前一步,想伸手拉住玉瑩,不料一腳踏下,好似踏入了無底泥潭,他明明腳踏石板,但卻詭異地發覺自己不停下沈。

  呼……石誠不是在「下沈」,而是渾身骨頭都在重壓下收縮。

  少年腳下的石板砰地一聲四分五裂,而他也重重地趴在了石板上,疼得連話也說不出來。

  「咦?丫頭,你家奴才挺忠心嘛!」

  也許是女皇本無殺意,也許是石誠的「勇敢」轉移了神秘女人的注意力,暗紫色披風淡淡一飄,空間又回復了原狀。

  「石頭,你沒事吧?」

  玉瑩一落地,急忙扶起了忠勇的奴隸,少女感動得是雙眸紅潤,卻不知道奴隸早已後悔得要死。

  雞雞那個東東,真倒楣,明明要往後退,怎麼偏偏向前踏進了鬼門關。

  「咯咯……大人,師妹年少無知,月媚替她向您請罪!」

  密密麻麻的大軍未動,但一道艷麗妖嬈的倩影卻好似水一般從人群中「流」了過來,風情萬種的紅裙一收,一雙極品飽滿的乳峰搶先吸引了石誠注意,少年不看面容也認出了來人。

  是她,玉瑩的奶牛師姐,少年對那豪乳果然是印象深刻。

  「小妮子,你也來了!月無情不會也在這包子城吧?」

  神秘女人雖然想隱藏,但其身分已是呼之欲出,除了水月女皇外,還誰敢直呼上將軍之名。

  月媚配合著女皇口吻笑語道:「家師倒是很想迎接大人,但她身負統帥三軍的重任,沒有皇命,豈能隨意離開。」

  幾句對話之後,一切峰迴路轉,水月女皇威儀的目光從斗篷中射出,冷冷地對李縣令命令道:「按律,你該全家抄斬,但看在上將軍面子上,本王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十日內抓住反賊,不然你李府上下雞犬不留!」

  「啊!」

  眾人跪地恭送女皇離去,石誠心中卻是天翻地覆,雞雞那個東東,麻煩了,又是十天,十天后自己好像怎樣都是死!

  「師姐,幸虧你來了!」

  玉瑩目光一掃一收,習慣性地把兩人的胸脯比較了一下,結果當然不用多說。

  「咯、咯……師妹,你這次闖的禍可不小,還是想想怎麼抓住欽犯吧。」

  妖嬈月媚話語一轉,桃花眼勾著石誠道:「喲,小奴隸,咱們又見面了,還記得本小姐嗎?」

  石誠的個頭雖然與月媚差不多,但女人看上去總是要比男人高一截,瘦猴少年不由很是鬱悶,用盡全力才止住了發熱的目光,望著地面恭聲道:「小人只是奴隸,小姐有事儘管吩咐。」

  「好啊,那你陪本小姐玩幾天吧。」

  「不行!」玉瑩的反應還是一如既往的激烈,隨即用力辯護道:「師姐,抓逆賊重要,咱們哪有時間玩耍?」

  「嗯,那倒是!咯、咯……」

  性感美女搖曳而去,豐乳肥臀故意從特別的小奴隸眼前飄過。

  唉,怎麼辦呀?全城已經戒嚴,自己一個奴隸怎麼可能有辦法,除非……找玉瑩幫忙,這小野貓其實很好騙,嘿嘿……

  少年咧嘴一樂,狡猾的小虎牙瞬間閃閃發光。

  夜晚來臨,他又進入了主人房中。

  外面雖然鬧得天翻地覆,但有上將軍撐腰的刁蠻女可不怎麼擔心,對於惡奴的準時報到歡喜無比,讓少年對女人的愛美之心不由大為驚嘆。

  木青霞自然不會放心狡猾的小奴隸,再次跟蹤而至,她果然具有古代科學狂人的潛質,再次撿起了少年丟在花叢中的瓷碗,連續品嚐了幾口彩色的「精油」,人妻香舌仔細在唇上舔動,誓要揭穿其中奧秘。

  最後,毒手天仙還是沒有弄清真相,反而突然覺得心房一熱,一縷酥麻弄得身子發軟,已是人妻人母的絕色美婦不由暗自臉紅,思忖道:嗯,已經好久沒有與古板的相公享受魚水之歡了!

  成熟佳人臉帶暈紅,在體內「熱流」影響下,她不知不覺意念微妙變化:當房中呻吟瀰漫時,木青霞不僅沒有離開,反而又一次把目光投進了春色空間。

  房中,石誠很快完成了按摩,但惡奴卻沒有停下動作,為了偉大的目標,惡奴必須征服千金小姐,征服這刁蠻魔女。

  「小姐,奴才幫你沐浴淨身。」

  不待主子答應,惡奴已經抱起了小姐嬌小的千金玉體,胯下陽根緊抵少女翹臀,快步奔向了早巳備好的大浴桶。

  熱氣裊裊,升騰而起:花瓣悠悠,隨波而動:水花突然一濺,兩個人兒砸入了水面。

  「啊,石頭,你……不許進來!」

  「小姐,我不進來不好給你洗身子,呵、呵……主人,把腿打開,奴才好為你洗一洗。」

  少年的眼光不用假裝,已是一片熾熱難擋,慾望赤裸裸地映入了少女眼簾,即使半人高的水浪也掩映不住。

  奴隸竟然大剌剌地坐在了桶壁座位上,雙手打橫一轉,就讓主子跨坐在他腿上,而一向飛揚跋扈的玉瑩此時才名如其人,含羞帶怯,乖乖地任憑惡奴擺佈。

  暗中的雙眸煙波瀰漫,聰明的木青霞預感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但天性精靈古怪的她卻不想離開,嘻嘻,免費看一場好戲也不錯:嗯,就看一點,反正也看不到關鍵部位,沒事的!

  「石頭,你……你不準亂來,否則……啊……」

  少女每說一個字,都要重重喘息一下,說到最後已是氣不成聲,野蠻的馬尾飄在水面,少女嫣紅的玉臉向後飛揚。

  惡奴雙目一亮,無比認真道:「小姐,這也是按摩的一部分,要想打敗你師姐,就必須用最高深的秘法。」

  小魔女的身子與腦海都一片酸軟,聞聽忠心不二的奴隸解釋,她下意識放鬆了心弦,再加上惡奴帶電的手指一撥一點,少女玉體重重向下一沈。

  「啊——」

  一聲驚叫盪得水面晃動,石誠的手指已插入了少女蜜穴之中,如不是惡奴及時收手,小魔女的貞節恐怕已被手指奪去。

  「咯咯……」暗中的美婦人妻差點笑出聲來,體內那縷異樣的熱流讓木青霞思維特別,不僅沒有擊殺小淫賊的心思,反而很是欣賞他的做法,盼望著好戲繼續下去。

  美婦人一邊睜大雙眸,一邊暗自思忖:再看一點,只看一點點,不看最羞人的時刻就是了。

  手指在水中滑動,竟然比床上還舒服得多,處子少女不由媚目如絲,少女情懷隨著惡奴手指一起蠕動起來。

  惡奴一邊隨口胡贊,一邊用兩指搓揉著嬌嫩玉門,雖然看不見,但他卻知道,小魔女的兩瓣媚唇已被揉成「S」形。

  少年心火一生,水浪湧動得更加急速,快,越來越快,惡奴的手指、少女的身子終於達到了同一個節奏。

  「啊……」

  房外,成熟美婦雙手緊貼牆上,十指緊繃發白,一雙圓潤的玉腿已開始左右摩擦,當喉中暱語迴盪時,毒手天仙猛然身子一顫,玉臉紅得好似火燒:天啦,相公還在不遠處,自己竟然偷窺其他人干那男女之事兒。

  理智讓木青霞身子移動,但體內那股奇怪的熱流卻激發著她的本性,我行我素的毒手天仙向來不拘小節,不服輸的 個性讓她好似決鬥般一咬牙,不看個究竟誓不甘休。

  哼,姑奶奶倒是要看看,這小奴隸怎麼把小丫頭的胸脯一夜變大。

  美婦人的雙眸再次堵住了小孔,只見李家小姐雙手抓住了桶沿,身子起起伏伏,酥乳忽隱忽現,似乎正在極力躲避水下的什麼東西。

  水浪漫過浴桶,房中一片泥濘。

  呻吟再次瀰漫空間,玉瑩顫聲間道:「石頭,好了沒,啊,我下面……好癢呀,難受死了……」

  惡奴已把兩根手指淺淺地刺入了主子玉門,幾番搓揉後,手指突然一退,一口咬住少女小巧的耳垂,暱語調戲道:「小姐,下面癢呀,要不要奴才用寶貝給你止癢?嘿嘿……」

  惡奴玩得心舒神暢,不免得意過頭,完全忘記了懷中少女的本性多麼的刁蠻。

  「你……大膽惡奴,放肆!」

  小魔女長在官宦之家,雖然天性不壞,但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歧視奴隸,再加女子天生的矜持,被奴隸這麼撕開遮掩,頓時羞怒不已。

  小魔女突然變臉,一掌推開石誠,然後提腳就要跨出浴桶。

  得意忘形的奴隸先是一臉慘白,隨即腦海一熱,想到了野丫頭平日對自己的拳打腳踢,男人長久積壓的鬱悶竟然在這時轟然爆發。

  哼,老子是奴隸,打不贏你這千金小姐,難道還「幹」不贏你不成!

  怨火驅散了憐愛,來到女人世界的男人虎牙一亮,狂性大發,趁著少女�腿的剎那,他猛然向前一撲,下體陽根有如利箭,沖得水浪分湧。

  男人雙手死死按住了少女腰肢,陽根快如閃電破開媚唇,圓頭重如雷霆向前一插,插得少女一聲尖叫,插得暗中美婦身子一顫,玉手不由自主壓在了她高高隆起的飽滿禁地之上。

  這已不是誘姦,而是強姦——男人為了找回自尊的強姦!

  柔膩緊窄讓惡奴爽到了骨子裡,巨大堅挺卻讓女人疼到了靈魂中,一身武藝的玉瑩此刻全無還手之力,傻傻地被陽根插入了身體,一直插到了那層貞節處女膜上。

  陽根瞬間插入一大截,有心報復的傢夥緊接著丹田一震,陽根猛然脹大了兩倍,將小魔女的蜜穴脹成了「O」形,疼得千金小姐哭爹喊娘。

  「娘呀!嗚……好疼,石頭,你這壞蛋,趕快抽出去!」

  忠奴已變成了惡奴,怎會再聽主人的命令?

  突然狂暴的石誠發出了隱隱的怒吼,全身之力聚於一處,堅挺的陽根無情地向裡插入,一寸、兩寸、三寸……

  處子之膜節節後退,越變越薄,終於,嘶的一聲,柔嫩的貞節轟然——破裂。

  「呀——救命啦,嗚……」

  水花飛濺,媚唇大張,一聲慘叫,一縷血花浮上了水面,惡奴終於強行佔奪去了主人的處子之身,

  唏……好「惡」的奴隸!

  「啪、啪……」

  不待小姐從巨疼中清醒,惡奴又似大老爺般坐回了座位,隨即就是一鼓作氣的幾百記抽插,插得少女處子之血隨浪翻騰,插得小魔女哭泣尖叫。

  每一次深入,他都會死死抓著少女的腰肢,用力向下壓,陽根同時凶狠地向上頂,直到全根而入,插入少女花心之中,他才停了下來,隨即又粗暴後退。

  少女失身的淚花剛剛湧入眼眶,惡奴一次瘋狂的全根而入,立刻將淚花撞散:特別的空間,特別的動作,雖然限制了男人的姿勢,但也讓少女難以逃脫。

  狂風暴雨般一番抽插後,雙目發紅的少年突然大口一開,虎牙瞬間閃亮,獸性進發,一口咬在了少女乳肉之上。

  小魔女沒有半點快感,只有劇痛,她感到自己已被撕成了兩半,可是惡奴偏偏還要把她撕成碎片。「嘩!」水浪突然升起,惡奴頂著小姐主人立身而起,水花四濺之中,男人好似天神下凡,暴戾地將美少女向上飛拋,玉體升起了足足一米,然後又被獸性的大手扯得向下急墜。

  摩擦聲與少女的慘叫聲同時響起,少女的雙乳刮著男人胸膛下落,驚恐的小穴直接落在了龜頭之上,一沈到底!

  這一下又狠又兇,玉瑩剎那陷入了暈眩之中:少女秀發剛剛垂落水面,水花已再次急遽升起,美少女又一次向上拋飛、下墜、被插、哀鳴、慘叫……

  陽根在蜜穴中瘋狂地進出,玉門可憐地開合,就連石誠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怨氣原來已是如此之深,不是針對李玉瑩,而是針對這個女人當道的異世界。

  插、插、插……插破這些野蠻的女人,插翻這個變態的世界。

  小魔女雖然已昏昏迷迷,慘不忍睹,但暴虐的怒火卻令石誠還在發狂,就在惡奴準備大開殺戒的剎那,他床上功夫卻跟不上怒火的腳步,脊背一麻,一股陽精帶著怨恨洶湧而出。

  滾燙的精液先是深深射入了少女花心,然後又順著站立的少女幽谷流淌而出,一部分飄蕩在水面上,一部分則順著少女玉腿向下 滑動。

  「呼……」

  瘋狂過後,室內突然陷入了反常的死寂之中,房外的木青霞已被嚇傻了,堂堂毒手天仙也有恐懼的時候,腦海木然,飽滿玉門急遽收縮,似乎也充滿了恐懼!

  姦瘋狂的傢 夥!哼,一定要殺了這個人面獸心的惡奴!

  絕色美婦還在考慮是不是破門而入,房中的男人突然又出現了變化。

  積壓已久的怨恨一去,施暴的傢夥竟然發出了驚叫聲,不敢置信的搖了搖頭,他一邊充滿歉意的抱住了瑟瑟發抖的李玉瑩,一邊暗地裡急速轉動思緒。

  雞雞那個東東,我乾了什麼!

  這不是找死嗎,等一會兒小魔女一回複精神,恐怕得被她砍了餵狗:不行,不能這樣掛掉,唉,發瘋也不選個時候,有了!

  不待意識混亂的少女醒來,惡奴竟然挺著依然堅挺的陽根輕輕插進了蜜穴。

  「啊,這禽獸,還來?該死!」

  房外的美婦人牙齒咬得咯吱作響,如果不是還要利用石誠,她早已殺了進去,即使如此,美婦人的眼眸也快要噴出火來。

  惡奴這一次只是插入了一個圓頭,然後開始在原地旋轉,片刻之後,哀哀欲死的少女竟然被「幹」醒了。

  「啊……」

  呻吟從少女口中飄出,不再是痛苦,而是銷魂,融合石誠陽精的水浪包圍了少女身子,奇蹟就在這瞬間出現:當小魔女完全睜開月牙美眸時,她全身的瘀痕竟然已經消失不見,少女的身子還多了一層寶石般美麗的光華,讓她的麗色再上一層。

  木青霞又儍了,以慧黠多智聞名江湖的美婦人,一年發楞的次數恐怕也沒有今夜多,沖天的殺氣瞬間停滯,她再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斷。

  房中的美少女清醒後第一剎那就是恐懼後退,石誠則雙目充滿了誠懇,以少女不得不注意的聲調道:「小姐,剛才只是治療的最後一步,你看,你那兒已經大了很多,一個月後就能打敗你師姐了。」

  小魔女這時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變化,一掌大的玉乳圓潤尖挺了許多,她不由相信了一半:石誠的眼神更加「炙熱」,讓她想起了二人間美好的回憶,少女終於完全相信了下來,不過還是心有不甘。

  狡猾的傢夥怎會讓少女回複魔女本性,身體向前一滑,水浪高高蕩起,陽根已準確地刺入了少女的玉門,然後二話不說開始了抽插。

  同樣的人,同樣的事,但因為不同的心情,結果完全相反。

  刁蠻女泡在水中,神奇的水浪似乎將她化成了春水,惡奴這一弄,她不再痛苦,反而散發出三分成熟女人的味道,酥麻鑽心而入,麻得少女眼眸迷離銷魂。

  呻吟!還有點不協調的呻吟開始迴盪,男人的輕抽慢插神奇地撫慰著少女之心,玉瑩的身子終於再次融化在惡奴懷中。

  房外的美婦人妻心靈跟著兩人一起變化,那股怪異的熱流好似流入了她眼中,木青霞已看不清房中景象,下意識手指一探,這才發覺自己的長裙已被沁透,手掌大的水跡還在不停擴大。

  「喔……雲天……」迷離之間,絕色美婦回到了自己新婚之夜,感受到了丈夫激動地進入她身體的瞬間……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八章百變神槍

  「小姐,你還怪我嗎?」

  「嗯!」

  千金小姐小巧的鼻翼顫了顫,也不知她心中是怪,還是不怪,但她的身子明顯是忘記了仇恨,幽谷內的瘙癢越積越多,石誠的和風細雨根本不起作用,難以忍受的少女不由自主蠕動著小腹,蜜穴悄悄顫了顫。

  石誠明白了少女肢體的暗示,頓時心花怒放,慾火——正常的慾火熊熊燃燒,輕輕推開正面相擁的美少女,然後又重重地貼在了一起,陽根自然是全根而入。

  「滋!」

  男人再不敢弄疼佳人,意念一轉,他那神奇的寶貝已自動調整,不大不小,不長不短,正好與小丫頭的蜜穴配合得天衣無縫,彷彿二人就是天造一對,地設一雙。

  「呀……壞石頭,我咬死你!」

  少女的牙齒咬在了奴隸肩膀上,正中癢處的快感瞬間佔據了心海,讓少女心中最後一點餘悸化為了歡鳴。

  變化自如的陽根一入體,石誠也體會到了更大的樂趣,原來女人不是需要大,也不是需要粗,而是需要合適,完美的合適,而他脫胎換骨的寶貝無疑就是天地間唯一的「合適神槍」。

  不一樣的抽插掀起了一樣狂放的水浪,二人正面站立,合體交歡,每一下插入,少女的玉門就像花朵般收縮,每一下抽出,蜜穴又似嬰兒小嘴般緊追不放。

  「啪——」慾望瀰漫,石誠突然又掄起了巴掌,但卻打不傷少女,而是打得美少女暱語連聲,大呼小叫,抱著奴隸猛然送上了香吻,細滑的香舌狂野地鑽進了男人口中,激情攪動。

  得此鼓勵,石誠也放下了最後的擔憂,一掌過後,又是好幾掌,打得小美人的雙臀嫣紅艷麗,好不醉人。

  木青霞意念中的丈夫突然變得特別狂暴,好似狂風暴雨般抽插起來,石誠每一下拍打聲,都化作了陸雲天的一次強烈撞擊聲。

  「啊、啊……相公,啊……要死啦……輕……雲天……輕一點!」

  大約十幾分鐘縱體尋歡後,石誠的動作還是龍精虎猛,但小腹的酥麻卻又一次來臨,幾乎就在玉瑩驚聲尖叫的同一剎那,陰陽之氣已經融合在一起。

  石誠咬牙承受著噴射的快感,少女也在轟炸中不停顫抖,每一下噴射,少女身子都會抽搐一下,直到小魔女的小腹又鼓又脹後,石誠還在——噴射!

  「噢——」

  木青霞心神旋轉,手指猛然一用力,中指竟然隔衣刺入了蜜穴之中,飽滿的桃源立刻咬住了她的手指,一汪春水轟然迸射,濕透了衣裙,濕透了美婦人掌心,順著她渾圓的玉腿向下 流淌,一直流到了腳跟。

  夜風吹來,毒手天仙猛然打了一個寒噤,那股怪異的熱流不知是隨著春水流出去了,還是潛入了美婦人心海深處,突然清醒的她急忙將手指從蜜穴中抽了出來,然後飛速消失不見。

  房中,惡奴足足噴射了一分鐘,這才在悶哼之中死死抵在了玉瑩小腹之上:美是美到了極點,但石誠卻感到了一絲恐懼。

  雞雞那個東東,不會精盡人亡吧!

  美少女如水一般身子向下一滑,二人的下體終於在淫靡的聲響中分離開來,這才發覺,桶內只剩下了一半的熱水。

  「咕、咕……」

  玉瑩沈入水中,小腹迅速平復,串串水泡在淺淺水面浮現,縷縷白色的痕跡也飄了上來,隨即與水流一起浸泡著少女無比敏感的身子。

  目睹如此一幕,正在換氣的石誠頓時身子一熱,半軟的陽根瞬間怒指蒼天,瘦小的身子卻充斥著頂天立地的豪氣。

  「小姐,奴才再為你洗澡吧,還沒洗乾淨呢!」

  「啊!壞蛋,人家不來啦,好疼……啊、啊……」

  玉瑩轉身就逃,雙手剛剛抓住桶沿,剛一�腿,壞傢夥的壞東西又一次破體而入,盡根而沒,刺入了那軟軟花心……

  又是陰元狂噴,又是陽精同一剎那射出,這一次,石誠不再停歇,立刻把玉瑩又抵在了桶壁上,撈起少女一條玉腿扛在肩上,從正面激情插入。

  顛鸞倒鳳之中,惡奴感受到了自己陽根的又一個神奇之處,只要合體美女一飛上慾望之巔,他的陽精就會與女子春水同時噴射,讓雲雨之樂達到觸動心靈的無上境界。

  只要有水,男人的陽根就能屢射不衰,越射越挺,這才是真正的——百變神槍!

  「啪、啪……」大開大合的抽插雷霆兇猛,小魔女又變成了一隻乖乖的羔羊,任憑石誠將她幹得身子波浪起伏,來回拋跌。

  「呵、呵……來啦,玉瑩,我又要射出來啦,呃——」

  少年又感到自己小腹發脹,脊背發麻,火熱的大口一下吻住了少女的櫻桃小嘴。

  「砰!」

  當石誠與小魔女又一次發出來自靈魂的歡鳴時,牢固的浴桶竟然被惡奴轟然撞爛,桶散架,人傾倒,但擁吻的一對男女卻久久沒有分開。

  ※※※※

  接近黎明之時,小奴隸這才回到了房中,不待兩個臭屁大俠追問,他主動解釋道:「大俠,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動了我家小姐,她會幫你們離開。」

  石誠誇張地比了個口乾舌燥的動作,然後抱起茶壺大口灌了起來,陸雲天對此啞然失笑,而木青霞卻彷彿被針刺般顫了一下。

  「你家小姐會聽你一個下人的話?」

  陸雲天首次仔細地打量了奴隸少年一眼,他身後的美婦人則眼神遊移,一時間竟不敢正視石誠。

  其貌不揚,其身不壯,不會武,也不像會文的模樣,一米七幾的石誠在這鏡花大陸就是一個瘦猴,陸雲天怎麼也看不出奴隸有啥特別之處,木青霞雖然知道原因,但她可不敢對呆板迂腐的丈夫說明。.

  石誠傻傻一笑,雙目透出憨厚誠懇的光華,故技重施道:「大俠,我小命兒還在你們手裡攥著,我敢騙你們嗎?放心吧,我已計畫好了,最多兩三天,你們就可以順利出城。」

  包子城幾乎被翻了個底朝天,可是李縣令還是沒有抓到欽犯:忙活一天后,他如喪考妣地回到了家中,坐在書房是長籲短嘆,卻不知道欽犯只在幾牆之隔的自己家中。

  李家某個奴隸卻是暗自偷樂,並催著有點不良於行的小姐向老爺書房走去,邊走邊說,「老婆,我那兩個老鄉急著回家,你一定要幫忙喲!你可是上將軍的徒弟,女皇不敢真的對付你家的。」

  「咯咯……討厭,不許叫人家老婆,好粗俗,只有你們什麼地球村的山里人才那樣叫。」

  打打鬧鬧間,二人已來到了李縣令面前,石誠雙目透出無比的忠心道:「老爺,讓我也參加搜捕吧,多一個人多一雙眼 睛,我石頭生是李家的下人,死也是李家的下鬼。」

  此話一出,再加上玉瑩幫腔,李縣令豈有不答應的道理。

  奴隸服一脫,石誠首次換上了衙差服,拿著雞毛當令箭的傢夥與小魔女是一馬當先,把千家萬戶的房門拍得砰砰直響。

  來到第一家,石誠又帶著他招牌的誠懇目光,來到了驚慌的屋主面前,驚喜的笑意突然在少年臉上綻放,無比激動地握住屋主手腕道:「啊,這不是恩公大叔嗎,前年我摔到崖邊,全靠你救我一命呀!」

  少年的興奮弄得屋主一愣一愣,極度熱情的傢夥緊接著壓低聲音。以極度緊張的話語道:「恩公,有機會就出城避一避吧,上頭說了,後天再抓不到人,就要每天殺十個老百姓,逼逆賊出面。」

  不待屋主一家被嚇得臉發白,石誠已轉身而去,每隔半條街,他就會以各種藉口留下相同的消息。

  第二天,一股暗流掀得包子城上下浮動,流言的力量果真可怕,當石誠從府中一個奴僕口中聽回來時,已變成了官兵每天殺一千個老百姓!

  雞雞那個東東!真離譜,這是誰造的謠,一點也不尊重原創!

  石誠滿街遊走,感受著那人人自危的緊張氣氛,滿意地暗自一笑,少年知道可以放上第二把火了。

  萬事皆備,只欠東風,石誠累了幾天,難得悠閒下來,躺在逍遙椅內,翹起二郎腿,悠然等待著夜晚的來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眼看逃出生天的時刻越來越近,就在傍晚時分,一批意料不到的訪客完全打亂了奴隸的計畫。

  「石頭,快來幫忙,快呀,女皇陛下再隔一炷香就要來了。」

  李府上下剎那間忙得一團糟,石誠腦海嗡的一震,蹦了起來,下意識問道:「女皇來幹什麼?」

  老管家忙得連鬍子都翹了起來,一邊催著下人跑動,一邊回應小姐身邊的大紅人道:「聽說是要在這兒舉辦一個什麼慶功宴,唉……石頭,你別走呀,前廳正缺人手呢!」

  小奴隸哪還有心情掙表現,哧溜一聲躥回了屋中,急聲對陸雲天夫妻道:「大俠,我這就送你們出府,快,轎子已準備好了,我這就去找小姐。」

  「慢著!」

  一條水袖將少年捲了回來,木青霞眼中靈光閃動,絕美豐姿瞬間冷了幾分,「我們暫時不走了,你立刻出去弄兩套下人衣衫來。」

  「啊,你們想……」

  石誠的眼珠子瞪得特別地大,恨不得把老天罵出個洞,雞雞那個東東,事情怎麼變成這樣了,這不是推自己下火坑嗎?

  陸雲天重重一點頭,滅絕了奴隸最後的僥倖,「這是老天給我們的機會,一定要殺了女皇帝!」

  木青霞突然一把將瘦猴提了起來,惡狠狠地道:「臭小子,事情一完,我就給你解除禁制,不然你就等著七竅流血吧!」

  「是!」

  少年有氣無力地答應了下來,小命還在人家手中攥著,他又怎能不低頭。

  唉……原來老天還是沒開眼,一旦這兩個臭屁大俠出手,殺不殺得了女皇,李家上下包括自己一定都會人頭落地!

  怎麼辦,怎麼辦……

  陸雲天與木青霞抓緊時間調息運功,只聽一陣骨頭脆響,一對江湖俠侶竟然大變模樣,穿上下人服,還真像兩個奴才。

  「青霞,水無心身邊高手如雲,以咱們如今情形,只有一次機會,千萬不要衝動,只能利用你的火龍針,一擊必殺!」

  石誠整個人好似行屍走肉呆在一旁,但狡猾奴隸的耳朵卻沒有閒著,聽到二人對話的剎那,少年心中猛然一動,為了保命,他人生第一次有了勇敢的衝動。

  畫面一轉,時光一閃,李府大廳已是一片燈火輝煌,身為主人的李縣令連坐的地兒也沒有,只能像條狗一樣在廳門外等候差遺,反而是李玉瑩以上將軍關門弟子的身分廳中有位。

  水月女皇自然坐在上首,左邊就是玉瑩與她師姐月媚,以及幾個石誠不認識的上層女官:右邊第一席就是男尊幫叛逆丘涼,再下是幾個女子武將。

  石誠站在玉瑩身後服侍,垂眉低眼的小奴隸心中暗自一嘆,果然是女人當道的世界,偌大的廳中就沒有幾個男人官員。

  水月女皇悠然舉杯,眾人急忙附和,一番客套後,女皇首先對貪慕富貴的丘涼道:「此次重創男尊幫,重傷賊首陸雲天,丘將軍居功至偉,朕敬你一杯!」

  表揚完功臣後,女皇的目光又轉向了月媚這邊,悠然笑語道:「月丫頭,無情身子可好,讓她要多多保重,朕的天下還要靠她保護呢,水月兩家可是不分彼此。」

  「咯、咯……陛下,家師也經常念叨著您,月媚替家師敬陛下一杯。」

  玉瑩別看平時刁蠻任性,此刻竟也十分乖巧,及時舉杯甜蜜蜜地道:「玉瑩也祝陛下永遠是天下第一美人!」

  「咯、咯……兩個丫頭小嘴真甜!」果然是女人最懂女人,水月女皇樂得開懷大笑,最是享受此等奉承。

  石誠心弦一動,終於明白為什麼玉瑩的膽子那麼大。

  女皇的笑聲為宴席注入了活力,眾人齊齊鬆了一口大氣,大廳內外變得熱鬧起來,與此同時,一道道精美的菜餚也一批批地送了進來。

  石誠眼神一跳,心臟急速收縮,因為他看到一個假下人正在向女皇接近。

  小奴隸出乎意料地從後方跳了出來,正好擋在了上菜下人與女皇之間,「陛下,奴才想講個笑話,為各位大人助興,還望陛下恩準。」

  「石頭,快滾出去,你想死呀,竟敢驚擾陛下。」

  眾人被奴隸超常的舉動弄得齊齊一愣,玉瑩更是臉兒發白,口中大聲喝斥秘密情人,但實際卻是想救他一命,女皇的翻臉無情可是天下聞名。

  「咦,是你這小奴隸呀!嗯,那就講一個來聽聽吧,不過,如果不能讓本王笑出聲來,那你就得——人頭落地!」

  石誠是有苦自己知,面上還得裝出歡喜的模樣,故作沈吟狀向左移了一步,又擋住了另一個下人瞟向女皇的眼光。

  菜已擺好,兩下人不得不與人群一起退了出去,第一波危機過去,但石誠的頭還在刀口下。

  少年奴隸雙目射出憨厚的光華,樂呵呵地彎腰道:「陛下,小人來自偏僻的大山地球村,小人家鄉有一個叫腦筋急轉彎的笑話,就是專門考人急智,小人能否請李小姐與月小姐作答。」

  玉瑩自然是膽戰心驚地答應下來,而那月媚則笑盈盈地仔細打量了石誠幾眼,這奴隸總是能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行為,令妖嬈豐盈的少女也是興趣大生,「行呀,你就出招吧,逗不笑大家,陛下可饒不了你。」

  奴隸誇張地做出了一個恐懼的表情,然後出題道:「以前我家養了一隻豬與一隻狗,到過年時準備殺一隻,但卻不知道該殺誰,兩位小姐,你們幫忙出個主意吧。」

  這是現代人盡皆知的笑話,但卻讓一干文武大臣一頭霧水,不知道奴隸這話有什麼好笑之處,一些奴僕已經悲哀地垂下了頭,不想看到一個同類被殺頭。

  月媚凝神想了想道:「這有何難,豬比狗大,過年自然是殺豬,小石頭,本小姐答對了吧?」

  石誠平靜的身形一下子激動無比,伸出雙手,大步上前,激動道:「恭喜月小姐,你答對了,狗——也是這麼想的!」

  一秒、兩秒、三秒……大廳內眾人靜默了三秒,不見絲毫笑聲,就在月眉第一個雙目發火的同時,女皇首先大笑起來,眾人的笑聲緊接著轟然而起,不是附和,而是真正的笑聲。

  「咯、咯……有意思、有意思,月丫頭,不用生氣。」

  玉瑩的小臉已笑成一團,一把將與狗同想的師姐按回了座位,一邊隨口道:「石頭,我知道一定是殺狗,對不對?」

  石誠又是激動無比地道:「小姐,也恭喜你,答對了,豬——也是這麼想的!」

  先前的笑意還在迴盪,新一輪的爆笑已充斥了空間,這一次,月媚也笑得花枝招展,而李玉瑩則小臉漲得通紅,最後一腳就將臭小子踢到在地。

  「臭小子,你敢說我是豬,我殺了你!」

  「師妹,只是講笑話,別生氣、別生氣……咯、咯……」

  月媚豈會放過如此機會,桃花眼還故意送給了小奴隸一記嫵媚秋波。

  「好,有賞!」

  女皇一聲令下,一盤金銀就此落入了奴隸主人手中,石誠只能眼巴巴看著賞賜被刁蠻女報復性地搶了過去,同時心中石頭落地。

  噓,這顆腦袋算是暫時保住了。

  小奴隸原本正要退下,新一輪的菜餚又上來了,他出乎意料地再次跪在女皇面前,身子左右晃動,一邊搞笑一邊道:「陛下,奴才的笑話還未完,能再繼續嗎?」

  女皇鳳顏大悅,雙眸看著其貌不揚的瘦小奴隸道:「好啊,繼續。」

  「小人為了殺豬還是殺狗猶豫了好久,」說話的同時,石誠故意裝出思考狀來回走動,讓兩個特別的下人暗自氣得咬牙切齒。

  腳步一轉,石誠停在了丘涼蓆前,一邊暗自鬆氣,一邊道:「小人最後還是決定殺豬,那頭豬突然發力,把小人拱翻。」

  話語未落,石誠無比誇張地摔倒在地,又引來了笑聲一片,但眾人卻不知道,奴隸這一倒,正好堵住了當世兩大高手即將爆發的殺氣。

  石誠大大地喘了一口氣,讓眾人更加相信,就是一頭豬也能把他打倒,稍停片刻後,他才望著丘涼繼續下去。

  「豬一跑,小人自然追,原本以為追不上了,不料,那豬卻一頭撞在了樹上,讓小人平白撿了一個便宜。大人,你猜猜,那豬為什麼會撞在樹上?」

  通過先前一番笑鬧,丘涼雖然不會玩這勞什子腦筋急轉彎,但也隱約明白結果定不是好事,以他將軍身分本不想被一個小奴隸戲弄,但奈何女王眼光掃來,他還是必須認真思考一下。

  「是不是豬的眼睛有問題,又或者……」

  丘涼連連說了好幾個答案,石誠連連搖頭,最後道:「錯,大人錯了,豬撞在樹上是因為它不會——腦筋急轉彎!」

  沈默,一秒、兩秒、三秒,然後就是哄堂大笑,除了一人之外,全都笑得前俯後仰。

  「你……很好,哈、哈……」

  被笑作豬的丘涼臉色就像翻書一樣快,陰狠的面容雖然一閃而過,但卻沒有逃過石誠「傻儍」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意間得罪了一個心腸狹隘的小人。

  待得笑聲稍落,菜餚也完全上完,石誠大功告成剛想退到一旁,不料女皇卻玉手一招道:「小奴隸,上前讓朕看看,前幾日見你就知你忠心勇敢,沒想到還這麼好玩!」

  石誠被女皇一手就吸了過去,其餘官員還無所謂,但李玉瑩可急壞了,誰都能看出女皇看上了這小奴隸,玉瑩可不想自己的情人被搶走。

  小魔女剛要站起來,緊挨而坐的月媚及時拉住了她,悄聲道:「師妹,不要惹怒女皇,小心全家抄斬!」

  玉瑩垂著頭坐回了席位,小奴隸也被吸到了女皇身邊,水月女皇二話不說,突然手一翻,一把捏在了石誠腿間,將男人胯下之物捏出了清晰的形狀。

  「唉……下去吧,真是可惜了!」

  水月女皇高昂的興致剎那一落千丈,小奴隸表現非同尋常,沒想到胯下之物也是非同尋常——小到讓眾女官齊齊鄙夷,對石誠的三分喜歡瞬間煙消雲散。

  「奴才告退!」

  自卑讓石誠整個人再縮小了一圈,灰頭土臉地逃回了玉瑩身邊,並自覺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再不敢有絲毫表現。

  月媚最初也是眼現嬉笑,隨即又看到了師妹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與狂喜,性感佳人心弦一動,更加強烈的戲謔在她眼底浮現。

  一場慶功宴終於完美結束,石誠雖然絞盡腦汁制止了一場風波的產生,但他的心情卻並未好轉。

  女皇竟然在李府住了下來,與兩個超級殺手就在幾牆之隔,這讓生恐被波及的無辜奴隸怎能不擔心?

  拖著疲憊的身心,石誠剛一回到房中,迎面飛來一拳,將他打到了牆上,木青霞惡狠狠地盯著小奴隸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壞姑奶奶好事!」

  石誠掙扎著從牆上滑了下來,無比委屈道:「女俠,我不是想壞你們的大事,只是看見大廳屏風後埋伏著好幾個高手,不想你們白白送命:你想呀,你們犧牲了我也活不成,我當然希望你們長命百歲!」

  「這小子油嘴滑舌,信不過!」木青霞不由分說又想出殺招。

  「青霞,他沒說謊,我確實感應到了幾道隱藏的氣息。」

  關鍵時刻,陸雲天把石誠救了下來,然後對石誠曉以大義道:「聽你今日言論,似乎也有點學問,身為男兒,更應明辨是非,只有廢除女皇,天下男兒方有出頭之日。」

  「大俠,石頭知道錯了!大俠果然是咱們男人的救星,難怪天下人流傳,平生不識陸雲天,縱稱豪俠也枉然!」

  陸雲天被如此一捧,心舒神暢,而木青霞則是噗嗤一笑,殺氣全消,「嘻、嘻……雲天,這小子果然油嘴滑舌,不過這一句還真是編得好,很有氣勢!咯、咯……臭小於,你可以改行當說書的啦!」

  「呵、呵……謝女俠誇獎!」

  石誠驕傲地挺起了胸膛,完全忽略了自己抄襲他人經典的無恥,嘿、嘿……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九章巧奔妙逃

  陸雲天夫妻又磨刀霍霍,而石誠再也無力阻止,唯有暗自盤算,一定要在最混亂時趁機逃走,決不能成為斷頭鬼。

  大軍把李府保護得密不透風,高手林立,他一個不會武功小奴隸能逃出生天嗎?嗚……危險呀,看來只有慫恿小魔女與自己一起私奔了。

  惡奴還在苦思說服小姐私奔的話語,一封密函意外地來到了女皇手中,女皇看後神色大驚。

  水月女皇最寵愛的女兒,皇朝唯一的繼承人玲瓏公主竟然病倒了,這可是天大之事,女皇一聲令下,帶著親衛高手連夜離去,只留下當地駐軍搜索欽犯。

  「哈、哈……」

  石誠心中樂開了花,但臉上卻是一片氣憤,「哼,這賤女人跑得真快,算她撿了一條狗命,唉……大俠,看來只好下次了,我送你們出城吧。」

  陸雲天與木青霞無奈地相對一嘆,十日的時限已快過去,幫中兄弟的性命讓他們不得不放棄了追殺的想法。

  黑夜,一把大火突然在城中一角熊熊燃起,一個小兵拉開嗓子大吼道:「叛逆出現了,快來人呀!」

  四方搜尋的軍隊都蜂擁而至,小兵卻迅速隱入黑暗之中:緊接著,戒嚴剛一鬆動,千家萬戶的大門突然打開,成千上萬的平民潮水般向四個城門口湧去,他們可不想死在屠刀之下。

  面對無數的老百姓,軍隊的士兵猶豫了,少數幾個將官剛想振臂疾呼,不料人群中突然躥起一個蒙面的瘦小身影,呼的一聲,一大團暗器就向官兵們扔去。

  一身武藝的將領輕易閃開了身形,然後一劍將暗器砍成了兩半。

  「嘩……」

  暗器只是一個布袋,袋子一破,一大片石灰向眾士兵當頭撒下,守門將士剛變成「石灰人」,一個嬌小的少女身影已踏著人頭飛躍而來,一大盆冷水對著眾人狠狠潑了下去。

  包子城的士兵雖然不是身經百戰,但也有點常識,急忙低頭捂眼,轉身就躲,水他們是躲過了,防線卻不攻自亂,聰明的士兵慌忙大吼,「快收吊橋!」

  兩道劍光一閃而過,鐵纜瞬間斷裂,百姓們立刻踏著士兵的身體衝了出去。

  「咯、咯……真好玩!石頭,還有什麼寶貝。」

  「小姐,好玩的多得是……啊!」

  石誠突然被兩道黑影淩空抓走,小魔女急怒下飛身就追,可是對方衣袖一揮,一股狂風就將她吹回了原地,等玉瑩站穩身形時,已經失去了小奴隸的身形。

  「石頭!」

  驚聲呼喚充滿了哀泣,玉瑩芳心一疼,兩行淚花噴湧而出,緊接著不顧一切地向城外衝去。

  打打鬧鬧,嘻嘻哈哈,即使是陰陽合一,兩人也是玩耍多於愛戀,但直到失去一刻,小魔女才發覺,石頭已在她心中佔據了多麼重要的地位!

  包子城已變成一個小黑點,石誠被木青霞狠狠摔在了荒野地面,不待少年奴隸翻身爬起,她已經一掌印在了石誠胸膛上。

  「女俠饒命,小人對你們可是忠心耿耿,賣命賣力,當牛做馬,毫無怨言,跑前跑後,忙裡忙外……」

  石誠的連串胡言亂語弄得江湖絕色唇角上揚,豐潤玉臉再也維持不了冷厲的氣息,微圓的下頷 一抖,木青霞笑罵道:「臭小子,別丟人現眼了!姑奶奶是在給你解毒,滾吧,以後少做點壞事。」

  說到最後的「壞事」二字,一身魔性的美婦人忍不住眼神一閃,隨即又強自壓下了浮上瞼頰的一縷暈紅。

  瘦猴少年剎那歡喜不已,激動地順著美婦人語氣道:「石頭多謝姑奶奶不殺之恩,小人告辭!」

  石頭撤退而去,陸雲天夫妻不由啞然失笑,剛直不阿的男尊幫幫主也不由嘆息道:「這小子其實還有點正義之心,可惜不會武功,唉……如果我天下男兒都像他一樣有心報國,無力殺敵,那就不妙了。」

  「咯、咯……雲天,你這麼捨不得,乾脆去把他抓回來收為徒弟,不就得了!」

  見丈夫竟然還有點意動,嬉笑隨意的木青霞竟然生出一縷莫名的慌亂,心弦一緊,她加快速度道:「好了,那臭小子年齡已大,學也只能是半吊子,不要瞎費心思了,走吧,那膽小鬼早就跑遠了。」

  「砰!」

  美婦人精靈古怪的嬌嗔還在身周盤旋,一道黑影已飛拋而來,拋得一地煙塵瀰漫。

  石誠竟然又「回來」了,讓木青霞見鬼一般瞪大了美眸,而陸雲天卻是一臉凝重,雙目緊盯著前方夜空。

  一個黑影緩緩從夜色密林中走出,月光移動,將那瘦高的身影映得清清楚楚,赫然是應該隨女皇一起離開的奸賊丘涼。

  「嘎、嘎……女皇果然神機妙算!師兄,別急著走呀,咱倆已好久沒有敘舊了:師嫂,多年不見還是這麼漂亮,師弟我想念得緊呀!哈、哈……」

  陰魂不散的丘涼刺耳長笑,手一揮,四方就冒出了上百殺手,把陸雲天夫妻連帶小奴隸包圍得密不透風。

  「我陸雲天沒有你這種小人師弟,丘涼,你今日來得正好,陸某正好拿你祭奠冤死的亡魂。」

  男尊幫幫主彈劍一動,一股勁風充斥了荒野,大陸五大高手的威名絕不是靠人數可以壓制。

  劍吟聲在夜空激盪,丘涼突然一聲冷哼,得意嘲笑道:「師兄,別玩空城計了,你如今頂多恢復了五成功力,絕不是我對手!如果自己受死,看在師兄弟一場的份兒上,我留美麗師嫂一條活命。」

  話語之間,丘涼向前連踏三步,陸雲天夫妻則連連向後退了三步,大地在這三步間顫抖,砰的一聲,憑空炸出了一條深溝。

  面色一紅,陸雲天嘴角立刻流出了一絲血跡,木青霞雖然沒有受傷,但她向來以機關暗器聞名,此時面對群狼,也是束手無策。

  一進一退,丘涼轉眼間就走到了一動不動的石誠身邊,他對這小奴隸可是印象深刻,雖然明知自己先前一腳足以將對方踹死十次,但他還是忍不住惡狠狠地又是一腳踹去。

  「咦?」

  石誠的身子應腳離地,但少年卻好似黏在了丘涼腳上,與此同時,一把匕首刺入男尊幫叛徒的腳後跟。

  小奴隸竟然還沒有死!

  強大的驚詫充斥了在場眾人,丘涼更是大吃一驚,內息閃電般飛向了雙足,在刀刃隔斷他腳筋的剎那,險之又險地將匕首震飛。

  與此同時,狡猾的小奴隸也被震得口吐鮮血,飛拋而去,直到他飛出十丈之外,丘涼的怒吼才響徹了夜空。

  「嗖——」

  一道寒芒劃空而過,無恥叛徒的怒吼戛然而止,不可思議地低頭一看胸前的焦黑小洞,再看了看還在地上翻滾的石誠,他寧死也不願相信,他堂堂一代高手竟然死在一個小奴隸手上。

  「啊,青霞,你什麼時候把『火龍針』給了他?」陸雲天詫異地望向了妻子,火龍針可是木青霞的心愛至寶,怎麼可能會送給一個小奴隸呢!

  木青霞一臉哭笑不得,美眸閃光笑語道:「咯、咯……一定是臭小子先前偷的,咯、咯……看不出這小子有出息,偷東西還有幾手。」

  石誠口中流著血,手上緊握一個半掌大的長方形小匣子,生怕丘涼沒死透,對準屍體又使勁按了幾下,卻再沒有暗器飛出。

  「嘻、嘻……小偷,裡面沒有火龍針了,姑奶奶還沒來得及裝呢,還來吧。」

  木青霞笑盈盈地飄到了小奴隸面前,一邊把火龍針放入袖中,一邊以令人發毛的眼神掃視小奴隸道:「石頭,你偷暗器,是不是想給姑奶奶來上一下呀? 」

  「呵、呵……女俠,我純粹是好玩,你可別誤會!」

  小奴隸渾身汗毛都在直豎,他可不想再中一掌勞什子化骨綿掌,眼珠一轉指著狠辣美婦身後道:「不好,那些人殺過來啦。」

  木青霞果然轉過身去,也同時把小奴隸一把提了起來,笑盈盈地道:「臭小子,這一套姑奶奶早就會了,給我老實站好,小命沒了,可別哭。」

  陸雲天夫妻二人與近百殺手殺成了一團,而石誠則聽話地藏在了岩石後,迷惑地搖了搖頭,這母老虎究竟是想殺自己,還是想救自己呢?

  「唉……」

  少年越想越糊塗,乾脆不再胡思亂想,低頭一看,卻發覺自己手中正緊握著那沒有彈藥的小匣子。

  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過狡猾的白光。

  悄悄把天下第一暗器裝入了懷中,他自從與玉瑩合體同歡後,體內的「水流」更是靈活自如,石誠雖然沒有武功,但卻多了一樣獨特的本領——能在短距離內用意念隔空偷物。

  嘿嘿……以後偷包子再也不是問題了!

  不會武功的少年並不明白,那是只有進入自然境界的高手才會擁有的武之念力,而整個鏡花大陸恐怕也不會明白,為什麼念力會出現在一個只想著偷包子的奴隸體內。

  大陸五大高手之一的男尊幫幫主一口氣絞殺了十幾個殺手,隨即陷入了對手久經訓練的刀陣。

  陸雲天重傷復發,木青霞沒有了火龍針,情勢陡然危急無比,這群高手全是皇家非人訓練的殺人機器,他們用身體讓對手殺得手軟,剩下的同伴就會一刀致命。

  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水遭蝦戲,任憑陸雲天與木青霞如何衝刺,也沖不出人肉組成的包圍圈。

  刀陣越收越緊,血霧越來越濃,岩石後的少年已準備撤退逃命。

  「呀——」

  一聲慘叫,人頭飛落,黑暗之中,突然又冒出幾百個敏捷的身影,一片刀光閃過,大群黑影砍瓜切菜般絞殺著皇朝殺手。

  石誠半邊身子從岩石後探了出來,目瞪口呆地感受著生命如草莽的時刻,不到十分鐘,近百皇朝殺手已死了個精光,後來的黑衣人也死了好大一堆。

  刀光劍影消失不見,一個全身套在黑布中的黑衣人排眾而出,對陸雲天抱拳一禮道:「我家主人命我等前來助幫主一臂之力,另外再告之幫主,皇朝五萬精騎兵已向貴幫總壇殺去,主人已備好千里馬,請幫主速速趕路。」

  兩個黑衣人牽出了兩匹良駒,將千里馬送到了陸雲天夫妻面前,立刻無聲退下,其機械冷漠並不在先前的皇朝死士之下。

  陸雲天抱拳一禮,追問了幾句,但對方就是不說出身分,夫妻二人只得嘆息一聲躍上了馬背。

  就在陸雲天想帶走小奴隸時,那黑衣首領又道:「幫主見諒,家主交代,一定要請這位小兄弟回府一眾。」

  幾百黑衣人身形一動,把可憐的石誠圍在了正中,陸雲天夫妻自然不會為一個奴隸誤了大事,留給石誠一個歉意的眼神,他們縱馬絕塵而去。

  石誠對著遠去的影子伸出了求救的雙手,但卻沒有抓到救生的稻草,小奴隸恨恨地一聲咒罵:雞雞那個東東,狗屁大俠,過河拆橋。

  罵聲還未出口,石誠後腦已不輕不重地挨了一擊,昏倒過去的剎那,少年心中一聲長嘆,唉,又是這一套,抓就抓唄,幹嘛每次都要把俺打昏。

  包子城鬧騰幾日後,平民百姓紛紛平靜了下來,一場風波隨著時光一起淡去,曾經的恐懼已成了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料談資。

  雖然李縣令沒有抓到欽犯,但女皇已經回京,又有誰敢不給上將軍面子,李家終於回復了笑容。

  天下皆樂,唯一人獨憂,小魔女幾乎將包子城內外翻了個遍,卻沒有找到小奴隸的身影,急得她是馬尾散亂,長靴沾灰,嬌小的身子團團打轉總也停不下來。

  「師妹,別急,石頭福大命大,總有一日會回來的,江湖人都知道陸雲天從不濫殺無辜!」

  月媚柔聲安慰了師妹一番,眼神卻總是在玉瑩那迅速成長的雙乳上打轉,末了話鋒一轉道:「此件事了,我也要回家去了,我會在夢城命人多打聽,一有消息就給你帶信。」

  「嗯,多謝師姐。」玉瑩眼紅紅地送走了月媚,二人相處多年,也鬥氣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看師姐那麼順眼。

  月氏族人的隊伍拉成了一條小小的長龍,月眉在前呼後擁中踏上了香車,一聲令下,月氏隊伍揚長而去。

  包子城很快就看不見了,妖嬈美女平靜的玉臉突然一變,笑得是花枝招展,「咯、咯……小丫頭,你是鬥不過我的,這麼有趣的奴隸,大家一起玩!」

  奴隸,有趣,一起玩?難道……

  ※※※※

  男尊幫幫主絕處逢生看似天意,但一切都掌握在千里之外的一盤棋局中。

  「上將軍,你這一子太高明了,屬下甘拜下風。」

  頷下三縷長須,瘦臉微見蒼老,一身幕僚文士裝的老年男子拱手認輸。

  「嗯,先傷男尊幫元氣,又留下陸雲天牽製女皇,不讓無心施政太過肆無忌憚,先生此計才是真正的高明,無情佩服!」

  身著便服的月無情全無半點女氣,也無男子的粗蠻,一舉手,一投足,威儀之氣與悠然自在渾若天成,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為她目眩神馳,高山仰止!

  難怪月媚會那麼巧去探望師妹,原來一切都是既定的軌跡。

  「轟!」

  投石車拋出一塊又一塊巨石,天空變成一片黑影,五萬大軍的聲威剎那就掀掉了半邊山峰,隱藏在兩山之後的秘密村莊瞬間被煙塵籠罩。

  陸雲天與木青霞回來不到半日,不料皇朝大軍會來得如此迅猛,他們連老弱婦孺都還未來得及疏散:男尊幫十大堂主已經齊齊臉色大變,陸雲天雖然還能指揮若定,但卻有無力回天之感。

  危急之時,幫眾之中一人排眾而出,一拍光頭大聲道:「幫主,屬下有一法子,咱們這數千人可以從北面離開。」

  陸雲天還未回應,一個年輕英俊的堂主已煩躁地揮手道:「胡鬧,北面沒路,刀老四,難道你能開出一條路來不成,出去阻敵,不要添亂。」

  木青霞一揮手,止住了堂主趕人的動作,凝視著一臉粗豪的刀老四道:「你有何法子,說說看。」

  「回夫人,屬下被關進奴隸營時,從一個奴隸兄弟手中學得一種製造霹靂彈之法,屬下回來這些天,已經與眾兄弟造出了許多,這就給夫人看看。 」

  一聲爆炸,山壁立刻爆出了一個淺坑,威力雖然說不上驚世駭俗,但也讓男尊幫上下大開眼界。

  刀老四的面龐一片興奮,信心滿滿道:「夫人,屬下這就去炸山開路,保證能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使命。」

  幾個堂主立刻神色變換,更爭先恐後要上前幫忙,木青霞也接過一個土雷,仔細問了幾句使用之法,目光在土雷上一轉,聰慧果斷的幫主夫人卻出乎意料道:「不,咱們不開山劈石,咯、咯……那樣太浪費了!」

  五萬大軍刀槍林立,殺聲震天,數千民間幫眾又豈能逃出生天,領軍的皇朝女將似乎已看到了女皇的嘉獎,揮動的馬鞭更是有力。

  「轟——」

  當一半大軍進入峽谷剎那,兩邊山腳突然響起一聲驚雷炸響,皇朝士兵們齊齊一驚,一時竟然找不到聲音來源的方向,下一剎那,他們突然同時成為了「聾子」。

  成百上千的土雷同時爆炸,巨大的氣浪還未襲到,皇朝士兵的耳膜當場麻痺,木然的他們呆呆地看著同伴化為碎塊。

  「咦,怎麼看見自己的後背了?啊,我的腦袋被炸飛了!」

  腦海殘存的十秒意識讓空中充滿了驚恐,無數的士兵被爆炸的波浪送進了鬼門關。

  當爆炸過後,倖存的士兵還未喘過氣來,兩邊山峰又轟然倒塌,將他們最後一點鬥志掩埋在了沙礫之中,最後,就是幾千男尊幫幫眾的砍瓜切菜,殺得無比痛快!

  戰鬥沒有懸念的結束了,希望再次在天下男人心中點燃!

  當木青霞從刀老四口中知道如此寶貝的發明人竟然叫——石頭時,江湖絕色的朱唇一下張得老大、老大!

  石頭,又是石頭,這小子……在哪兒?人才呀人才,竟然失之交臂,太可惜了!

第一集異界為奴第十章變態美女

  五十年前,水月兩大氏族聯手推翻了前朝男權統治,水家為皇,月家為帥,共同維持著鏡花大陸的女權統治。

  歲月流逝,鏡花大陸的女子皇權統一而強大,水月兩大家族的關係卻因權利變得微妙起來。

  月氏家族遍布天下,夢州首府夢城就是由月氏族人掌管的州城,天下人最能記得夢城不是因為它是皇朝最富庶的州府,而是因為知州家出了兩個嫁不出去的絕色女兒!

  豪門氏族,官宦人家,必然講究門當戶對,可即使知州大人放低要求公開招婿,依然沒能嫁出去一個女兒:如此笑話就連女皇陛下也得知了一二,成為了水氏族人取笑月氏族人的常備笑料。

  石誠緩緩從黑暗中醒來,張眼一看,朦朧的眼珠子瞬間瞪大,望著這陌生的房間,他的腦海飛速運轉。

  「嗯,對了,我殺了一個朝廷將軍,然後被黑衣人打暈,難道是被囚禁了嗎?不對,牢房哪有這麼舒服!」

  「餵,有活人嗎?死人也冒出來一個!」

  少年嚷了好久,不見人影出來,最後提著膽子摸向了門口,手一抓,房門竟然輕易打開,一個奢華的空間猛然撲入了他眼簾。

  雕樑畫棟,飛簷翹角,朱門碧瓦,屋宇連綿,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家:少年好奇地沿著迴廊探索而去,走了大約半小時後,他終於走出了這重院落。

  眼神一跳,又一片屋宇撲入了他眼簾,石誠舌頭一吐,暗自驚嘆:雞雞那個東東,這麼有錢!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呀?

  走啊走,轉啊轉,石誠眼一亮,他終於見到了大活人,一個圓形拱門前,兩排士兵站得標槍般筆直,拱門內,更傳出陣陣銀鈴悅耳的笑聲,他甚至還神奇地嗅到了空中飄動的女人香。

  石誠不由自主加快了腳步,不料幾把利刀卻砍斷了他的幻想,「站住,奴才不許進入中庭,回去幹活。」

  「奴……才?」

  聽著熟悉的名詞,石誠腦袋不由陣陣發暈,弄來弄去,他還是一個奴隸!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不干了!

  悲憤之情沖天而起,失控的少年轉身就走,繞到一處無人看守的圍牆下,他順著靠牆的大樹就往上爬,一邊手足並用,一邊暗自下定了決心,絕不再做奴隸,一定要逃出去!

  「大膽,竟敢攀爬主老爺的風水樹,來人呀,拎下來,扁,往冒煙兒的扁!」

  石誠回頭一看,樹下竟然不知何時冒出好幾十人,憑他在李府的經驗,一眼就看出這群穿著統一的傢夥全是自己的同行,不用說,那個橫眉怒目的壯碩僕婦就是管家了。

  一陣拳打腳踢過後,石誠眼冒金星站了起來,恍惚間,他又回到了奴隸營的日子,相比之下,少年竟然無比懷念在李家的生活。

  唉……現在才知道,小魔女對自己是多麼地好。

  「聽著,你是月府最低等的九級家丁,咱們站著,你只能坐著,咱們坐著,你只能趴著!」

  女管家一口齙牙上下翻飛,卻不知道她懷中的鑰匙就像鬼附身一般自動飛入了某個最低級家丁的袖中。

  黑夜,除了巡邏之人外,就連燈籠也全都熄滅:月黑風高之夜,正是雞鳴狗盜之時,一個鬼鬼祟祟的黑影就摸出了房門。

  月光 好奇地一閃,正好映照到了那個瘦小的身影,五官還算端正,略瘦的臉頰不怎麼出眾,正是那來自地球村的平凡少年。

  柔和的銀輝無趣地回到了烏雲之中,少年的雙目靈光一閃,剎那間化腐朽為神奇,又將天地萬物的目光吸引到了他身上。

  玄妙變化的目光在黑夜中鬼祟移動,很快就被緊閉的院門與大鎖擋住了去路。

  石誠無聲地得意一笑,掏出鑰匙打開了鎖頭,在異界變成瘦猴的傢夥動作靈活,無聲無息地從敞開的門縫內鑽了出去。

  一連十幾道院門被打開,直到中庭他才沒有了辦法,順利逃出下人區的少年並未放棄,腳步輕盈來到了那株風水樹下。

  石誠三兩下就爬上了樹,隨即探身向牆頭小心接近,半邊身子剛爬上牆頭,不料兩個巡更的家兵卻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逃跑的奴隸臉色唰地一片雪白。

  糟啦,被逮住肯定得腦袋分家,這些家兵可都是會武功的。

  石誠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臟怦怦狂響,唯有把眼一閉,自欺欺人連聲禱告:上帝保佑,佛祖保佑,真主保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

  不知是奴隸的禱告發生了作用,還是兩個家兵太大意,石誠掛在牆頭他們也未發覺:不過石誠也笑不出聲來,這兩個家兵竟然站在他腳下不走了,一人一口喝起小酒來,看那高談闊論的模樣,讓石誠的雙手更是發酸。

  雞雞那個東東,堅持,一定要堅持,唉,手好酸,糟啦,往下沈了……

  石誠越是緊張,雙臂越是疼痛。力氣一滯,他雙腳突然失控,向兩家兵頭頂落去。

  完啦,這下完蛋了!

  少年已悲哀地準備鬆手,不料那兩個家兵同時邁步向前,石誠的腳底擦著他們的後腦勺過去:險之又險避過一劫後,石誠雙臂再次一緊,奮力把自己的身子向牆內甩去。

  「咦,什麼聲音?」

  「哈、哈……你暍醉了吧,哪有聲音。」

  兩個家兵走出幾步突然回過身來,警惕的目光向上一望,卻只看到一縷勁 風的殘痕:二人同時自嘲一笑,加快步伐巡邏去了。

  「噓……」掛在牆內側的石誠大大地出了一口長氣,幾乎崩裂的心房這才從麻痺中恢復了知覺。

  黑暗之中,隱約傳出半聲竊笑,兩道戲謔的目光一閃而過,隨即又隱入了黑暗之中。

  石誠拖著疲累的身軀向左方摸去,不料卻被幾個認真巡邏的守衛嚇了回來,再向前方尋出路,也不行。

  老天總會給人留下絕處逢生的喜悅,石誠在絕望時竟然發覺右邊暢通無阻,雖然有點奇怪,但他也顧不了那麼多。

  「唉……」

  少年一邊在無人的花園裡穿行,一邊暗自鬱悶,自從來到這異世界。他彷彿就與逃跑結下了不解之緣,石誠不禁喃喃咒罵道:「雞雞那個東東,以後再也不看《越獄》了!」

  走著走著,石誠腳下的小路竟到了盡頭,�眼一看,一棟獨立的三層小樓出現在花木之中,這麼晚了,二樓竟然還透出淡淡的燈光,讓逃奴立刻身子一俯,小心地藏了起來。

  眼珠一轉,石誠又準備爬牆逃走,牆外雖然又是一座院落,但至少離大門會越來越近:就在這時,幾個家兵竟然鬼一般從黑暗中冒出,提著燈籠緩緩向石誠藏身的方向走來。

  燈光掃來,少年再次神色大變,身子向前一沖,僥倖地在最危險的剎那逃進了小樓之中。

  噓……這兒真是個鬼地方,這些守夜的全他娘的神出鬼沒!

  憤怒的咒罵還在石誠腦海盤旋,一群守衛女兵的腳步聲就從外而入。

  石誠不得不向小樓內部深入,而守衛的腳步聲也真是邪,就像長了眼睛一樣追著他身形,一直把少年攆到了樓上。

  當小奴隸連滾帶爬地溜進小樓後,黑暗中那雙美麗的眼眸笑得更加燦爛,精靈古怪的笑聲飛進了她身邊一大群人影耳中。

  「咯、咯……好戲要開始了。」

  石誠貓著腰衝上了二樓,還來不及看清環境,身後的腳步聲突然加快,離他只有一門之隔,逃奴急忙一頭鑽入了床底。

  守衛們的刀光在樓梯口閃爍,女侍衛統領重重地行了個軍禮,「大小姐,有刺客出沒,屬下懷疑藏進了大小姐房中。」

  石誠身子一縮,及時用手摀住了自己的唇舌,原來這兒不是空屋,床上還有人,自己先前鬧出那麼大動靜,那什麼大小姐怎麼可能不知道?

  床上傳來一陣輕微的移動聲,一道傭懶悅耳,好比天籟的女子聲音傳入了石誠耳中,「刺客是男是女?」

  「看身形是男子,屬下親眼看見他逃進了閣樓。」

  侍衛統領說到這兒,自行一頓,隨即恍然大悟道:「屬下明白了,快,一隊再把樓下搜一遍,其他人出去搜,刺客應該從後窗逃走了。」

  石誠傻傻地看著一群侍衛走了個精光,以他的狡猾竟然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侍衛統領這麼肯定自己不在樓上,更不明白床上的大小姐為什麼不暴露自己這「刺客」。

  被褥與床榻又發出了柔細的摩擦聲,讓人心兒發軟的仙音又飄到了床下,「出來吧,他們已經出去了,能告訴我為什麼要逃嗎?」

  石誠雙目微閉,陶醉地品味著縈繞身心的仙音,足足十幾秒後,他這才匍匐著爬出了矮榻。

  「小姐,我不是刺客,你千萬別誤會。」

  石誠一�頭,猛然間只覺眼前一亮,一股清流瞬間充斥了四肢百脈。

  床上佳人果然是一絕色美女,無論玉容還是身姿,無不國色大氣,但石誠能看見的卻只有那一雙深邃憂傷的美眸。

  愁絲在眼波中盤旋,憂傷在眼簾間起舞,但也不能遮掩那縷智慧的光芒,石誠不敢相信,世間還有此等讓人心動神傷的眼睛。

  剎那間,少年忘記了逃亡的恐懼,淡化了慾望的灼熱,心房莫名一疼,他感同身受般哀傷嘆息,情不自禁緩緩向西子佳人走去。

  一步一步,步履緩慢而堅定,伸出的大手不是要撫摸絕色,只想撫平佳人心底的憂傷。

  「快調息運氣,退出去,快!」

  房中出現了奇妙的一幕,石誠機械地向床榻接近,任憑那西子之美的佳人如何呼喚,也喚不醒少年流淚的心神,而嬌弱美人很想自行逃離,但她卻連下床也是無能無力。

  恍惚之中,石誠突然「看」到一團烈火包圍了心中女神,佳人香魂在烈焰中哀泣慘叫,男子天生的護花之心讓他一個加速,撲向了火球,誓要解救佳人於危難之中。

  床上佳人突然間驚叫道:「啊,你不會武功,糟啦,來人啦!」

  房外,暗影中的人群立刻要向裡衝入,而那高挑豐盈的二小姐卻手一揚,誰也不敢再動。

  房內,石誠終於一把抱住了火球,頃刻間,無形的烈焰就蔓延了少年全身。

  西子玉人雙眸淚花四溢,她知道,又有一條無辜的男子性命要毀在她手上,善良之心絞成了一團,佳人卻無力推開恍惚的少年。

  石誠的肌膚迅速變得一片蒼白,血肉似乎都在被烈火融化,整個人詭異地萎縮了下去:而那大小姐則像傳說中的吸血妖怪,剎那間神奇地容光煥發。

  「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害你的!」

  前後不到一分鐘,石誠已經皮包骨頭,得到元氣補充的佳人力氣大增,不忍地閉上雙目,伸手要推開少年的屍體。

  玉手剛一碰到石誠胸口,一個漩渦突然在少年胸前炸開,強大無比的吸力直透玉人掌心而來。

  「啊!」

  西子玉人明顯感到自己體內的生機在流回少年體內,但她卻沒有掙扎,反而主動敞開了丹田,任憑少年瘋狂地掠奪她的元氣。

  意識逐漸酥軟,佳人帶著唯美善良的微笑緩緩閉目,輕輕地倒入了床榻,而她的玉手還被少年的胸膛牢牢吸附。

  「咦,裡面怎麼還沒動靜?難道這實驗不成功?」

  房外眾人豎耳傾聽了好久,有著強大探索之心的二小姐信心逐漸動搖,腳步開始移動。

  「轟!」

  就在這一剎那,竹樓二層突然傳來一聲巨響,窗戶就似爆炸般四分五裂,

  一個少年的身影從樓上流星般墜下,把大地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大坑。

  煙塵還在激盪,灰頭土臉的少年已飛身跳了起來,一聲大叫鬼呀,然後就是沒命狂奔,瘦小的身形動作敏捷,讓那二小姐看得是歡天喜地,樂不可支。

  「咯、咯……太好玩了,果然沒死!」

  「二小姐,你看大小姐!」

  丫環的驚叫讓眾人眼神向二樓一望,悠然月光下,那大小姐秀發飛揚,身姿飄逸,有如月下女神一般。

  「哎呀,快追,不能讓他逃出去!」

  二小姐首先回過神來,一聲令下,侍衛們又再次狂追起來。

  被鬼嚇得魂飛魄散的少年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一聲巨響,堅固的圍牆上留下了一個人形的大洞,直到衝出去十幾米,石誠這才感到渾身骨頭劇痛。

  撲通一聲,支持少年狂奔的恐懼之力消失不見,摔倒在地的他眼睜睜看著一群如狼似虎的護衛追了上來。

  一片刀光砍下,一聲矯斥在最後剎那橫空飛來。

  「住手!不許傷他性命!」

  月色下,救星從天而降,石誠首先看到一對高聳尖挺的玉峰在月下生輝,少年的腦海立刻浮現一個美女的身影。

  「啊,月媚小姐,救命啦——」

  高挑倩影飄然而近,水汪汪的桃花眼,火辣辣的豐盈身,果然是石誠的熟人、玉瑩的「大奶牛」師姐月媚。

  眾侍衛似乎知道月媚的厲害,同時向後一退,石誠自然要趁機向救星奔去,激動的眼淚還在眶中打轉,突然就被寒冰冷凍。

  「屬下參見二小姐!」眾侍衛竟然對著月媚下跪行禮。

  「啊!你……你是這兒的……小姐?」石誠瞬間定在了原地,不妙的預感躥進了腦海。

  「咯、咯……對呀,這兒就是我家!石頭,本小姐不是說過嘛,要藉你來玩幾天,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專屬——家丁了!」

  「撲通!」

  石誠暈倒了,在悲嚎中昏倒了。

  天啦,這是什麼世界呀,自己又落入了魔女手中,又成了奴隸家丁,嗚……救命呀!

  ※※※※

  一片隱秘的大山中,男尊幫建立了新的總壇,上次雖然痛宰了五萬大軍,但丟失大本營的男尊幫幫主卻笑不出聲來,為難之際,他習慣地向足智多謀的妻子求教。

  「青霞,幫中財物盡毀,就連過冬的存糧也沒有,更被說組建軍隊了,這可如何是好?」

  魔教出身的幫主夫人輕盈一笑,胸有成竹道:「這有何難,誰毀了我們的糧草,咱們就找誰要去。」

  「你的意思是……」

  「嗯,咱們搶官銀,地方我都選好了,就是這兒。」

  木青霞隨手一甩,小刀閃電般插在了牆上的地圖之上,刀尖下是兩個大字——夢城!

  天下三大富城之一的夢州首府,果然是搶錢搶糧的好地方。

  「吱呀!」

  一聲輕響打斷了木青霞的話語,書房門扉彷彿被清風推開,一個雙十年華的高挑少女飄然而入。

  秀發輕挽,髮梢垂腰,玉白披風掛在纖秀香肩之上,瓜子玉臉飄逸天成,清麗脫俗,這是一個極美的少女,麗色直追風韻迷人的木青霞。

  「爹爹,娘親,女兒願意走一趟夢城。」

  輕柔的仙音直鑽人心,少女緩緩向前踏出一步,披風一動,現出了那盈盈一握的無雙纖腰,極品一現,絕色飛升,端是一位絕代美人。

  「纖塵,你傷勢雖好,內息未復,不要急著行走江湖,聽娘親的話。」

  木青霞心疼地迎了上去,母女兩相擁而立,各有千秋的風姿絕色不相上下,空間一亮,恍如大地回春。

  不待陸雲天也開口勸說,水之聖女陸纖塵以飄渺的聲調搶先道:「娘親,女兒感應到了水之力量的存在,他還沒死,女兒要去把功力奪回來。」

  木青霞夫妻神色一震,水聖女繼續震撼道:「那人就在——夢城方圓十里之內!」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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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一章家丁一天

  夢州首府夢城,繁華的大街,連綿的商舖,絡繹的香車,揮灑的金銀,好一幅盛世美景。

  一頂家丁帽,一襲家丁服突然冒了出來,在一大堆錦衣華服中分外扎眼,薄底家丁鞋略略一頓,一個小家丁隨即向一家最豪華的百貨商舖走去。

  「站住,狗與男奴不準入內!」守在門口的兩個護衛雖然也是男人,但對奴隸男可一點也不客氣。

  「真不讓我進去?」

  卑微奴隸身板兒單薄,瘦臉還算端正,可是無神的雙目浮現出呆笨氣息,平凡得讓人把他瞬間遺忘。

  「啪!」

  護衛的不屑還未浮上眼目,一記耳光已突然打在了他們臉上,不待兩護衛有所反應,一塊權杖已擋住了他們的怒火。

  「雞雞那個東東,竟敢阻擋老子為知州大人辦事,不想活啦?」

  剎那之間,蠻橫的氣息好似水一般流過了小奴隸身影,囂張的光芒飛入了他雙目,在那代表知州府的權杖照耀下,石誠瘦小的身形就似大山般巍然屹立。

  頭一斜,肩一歪,石誠冷冷地對兩個發傻的護衛道∶「他娘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給老子滾進去,把這些東西買齊了,不然……哼,知州大人把你們全砍了!」

  一張購物清單飄到了護衛手中,左邊護衛急忙衝進了百貨大樓,而右邊護衛則小心地陪著笑,為月府的「特使」搬來了太師椅。

  不到十分鐘,幾個店小二就把兩大袋貨物送到了小奴隸面前。

  石誠靠在太師 椅內,翹著二郎腿,享受著狐假虎威的美妙滋味,「嗯,知州大人有令,一竈香之內把這些東西送進府中,不然就封了你們的鋪子!」

  一群店小二就像短跑運動員一樣沖向了月府,而小奴隸則一邊掏錢袋,一邊望著商舖管事道∶「多少錢呀?」

  管事剛剛翻開帳本,一代惡奴立刻又自言自語道∶「聽說大人最恨有 人低買高賣,謀取暴利,要殺頭地!」

  「刷!」汗水一下打濕了古代大堂經理的背心,略一猶豫,管事咬牙道∶「本店貨真價實,童叟無欺,就給……一百兩吧!」

  「嗯,不錯!」

  石誠隨手掏出了一張十兩的銀票遞給了管事,然後極度無恥地笑語道∶「呵、呵……不好意思,老爺只給了十兩,剩下的你有空到月府來領吧:再見,記得來喲!」

  小奴隸揚長而去,一個魁梧的店小二怒不可遏,罵道∶「呸,一個奴才也這麼囂張,咱們老爺與知州可是熟人,掌櫃的,要不我帶人半路教訓這傢夥一頓。」

  「不要惹禍!」

  原始大堂經理畢竟眼光不同,拉住衝動的同伴,嘆著氣道∶「前些日子,這奴才隨月府二小姐來過,算啦,那月二小姐比知州更難惹,忍一忍吧!」

  石誠哼著小調回到了月府,一過府門,他整個人瞬間收縮了幾分,帶著無比誠懇的目光來到了管家帳房。

  劈裡啪啦一陣算盤響過,齙牙女管家雙目一瞪,「石頭,大膽,這些貨物最多只值三百兩,你竟敢虛報五百兩,來人呀,拎出去,扁,往冒煙兒的扁!」

  一干家丁左右一看,竟然沒人敢抓住瘦小的石頭:誰都知道,這新來的奴才雖然是九等家丁,但卻是二小姐「特別」關照的紅人,碰不得。

  石誠傻傻地一笑,撓著頭道∶「何管家,二小姐說了,月府不能小氣,出外一定要給商家小費,這才能體現大人愛民如子的心情:呵呵……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小姐。」

  「你……」

  何管家與小家丁鬥雞般互瞪了片刻,氣得無話可說的齙牙最終還是把五百兩記在了帳上,末了不服輸地恨聲道∶「臭小子,咱們走著瞧,不出十日,你就會滾蛋:別以為有二小姐罩著,老娘就收拾不了你!」

  石誠揣著銀票,帶著人畜無害的微笑離開了帳房,但小奴隸心中卻犯起了嘀咕∶看這醜八怪的氣勢,不像是唬我,嗯,真是奇怪,月府怎麼用一個這麼醜的八婆當管家?

  看來以後要想過得輕鬆自在,這個障礙是必須搬開地:想到這兒,石誠不由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

  「石頭,你還在這兒偷懶呀,二小姐找你好久了!」

  九等家丁還在體算壞主意,兩個苗條清秀的俏丫環突然在他眼前出現,就從這一刻起,小奴隸一天的生活瞬間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撲通!」

  小奴隸被直接扔到了月二小姐腳下,他一邊暗罵幾個小娘皮,一邊對著逼到頭頂的那對極品巨乳道∶「二小姐,你要的材料,小的已經買回來了。」

  「石頭,你這次又貪了多少銀子呀?咯、咯……」

  嫵媚少女秋波頻送,乳牛級的波浪誇張湧來,水汪汪的桃花眼似乎充滿了火熱的激情。

  月媚對石誠的眼神是如此「特別」,但小惡奴心中卻更加發寒,大半個月相處下來,他已知道,這眼神代表又有什麼「新實驗」了:唉,自己又要倒黴了。

  石誠不用偽裝,也感應到了自己渾身骨頭的顫抖,少年單薄的身板兒剛要往地上沈,兩個俏丫環已經一左一右架住了他,三個野蠻世界的野蠻少女就此把他帶到了城外,躍上了一座陡峭無比的孤峰之頂。

  整個水月皇朝都知道,夢州有一個惹火絕色的科學女狂人,整個鏡花大陸的男人還知道,只要能做這大美人兒的實驗品一個月,她就會委身下嫁,男人將從此一躍龍門。

  這般絕色美人,此等富貴榮華,足以令天下男子我狂:可是這麼多年了,竟然沒有一人能熬上一個月,其中也有勇氣 足夠的追花狂徒,結果卻是在勇敢中變成— —一堆白骨!

  石誠終於明白月媚為什麼嫁不出去了,因為他此刻就不幸成為了科學女狂人的「實驗品」,不幸地站在了鬼門關口。

  嗚……救命啦,殺人呀,沒人權,滅天理呀!

  「二小姐,你就饒了我吧,小人又不會武功,這麼高跳下去死定了!」

  「石頭,就是有武功,從這兒落下去也死定了,咯、咯……」

  月媚的桃花玉臉還是笑意盈盈,怒突的乳峰離石誠的肩膀只有一寸距離,嫵媚少女人如春花盛開,話語卻好似寒冰霜凍,凍得小奴隸牙關發顫。

  妖嬈笑聲微頓,月媚隨即話鋒一轉道∶「不過,本小姐怎會捨得你死呢?來,把這個風箏背在背上,你一定會平安著地。」

  根本不用石誠自己動手,春花秋月已經熟練地把一堆奇怪的東西綁在了石誠身上。

  石誠一低頭,不由暗自一愣,這不是現代流行的滑翔翼嗎?嗯,做的還挺像,想不到這瘋女人真有點超前水準,未來說不定真會成為大發明家。

  小奴隸還在胡思亂想,月二小姐已經做好了準備,手一�,就要把第N個實驗品推下山崖。

  「小姐,等一等,這兒需要改動一下。」

  為了保命,石誠不得不開動腦筋,一邊回憶著現代的滑翔機結構圖,一邊手忙腳亂地自行改動起來。

  在月媚異常發亮的美眸監視下,改良的原始滑翔機很快出現,在三女的期待中,他向前助跑了上百米,然後一閉眼,嘈的一下,跳過了崖邊。

  半空之中,一團東西先是歪歪斜斜,幾次驚險過後,一團山風吹來,正好幫了石誠的大忙,他竟然奇蹟般在半空穩定下來,順勢緩緩向地面滑去。

  「哇,小姐,成功啦!」

  兩個俏丫環忍不住驚嘆道∶「石頭原來是乾什麼的呀,好厲害!」

  異彩在月媚眼中連串閃過,妖燒少女豐盈的身子情不自禁向前微俯,水汪汪的美眸已被少年神秘的影子佔據。

  「哈、哈……我會飛啦,呀——」

  空中飄來家丁得意的笑聲,不料,適才幫忙的山風突然風向一變,得意過頭的惡奴惡有惡報,就像一塊石頭般翻滾著向地面砸去。

  「啊,不好!」

  直到連串撞擊聲傳來,三女這才回過神來,然後好似三支利箭躍向了山下。

  「小姐,他……死了嗎?」

  「他死不了的!」

  月媚的話語比思維還快,末了又下意識補充道∶「他摔下來時離地已經不遠,又是順著山壁墜下,一定沒事兒。」

  「救……救命啦……」

  果然,科學女狂人話音剛落,一隻顫抖的大手就從人形大坑中伸出,緊接著,一個幾乎要散架的少年一點一點地爬了出來。

  「咯、咯……石頭,你果然是打不死的超級沙包呀!」

  月媚眼底的一縷擔憂立刻化為了青煙,一揮手,兩丫環把石誠架了起來,轉身又要向山頂躍去。

  「不,我不上去——」

  荒山野嶺,一場人間「慘劇」正在上演,石誠抱著岩石怎也不鬆手,兩個苗條少女已把他拉得身體與大地平行。

  月媚輕盈一轉,隨手解下了熱情的披風,一對極品玉乳直向少年心神逼來。

  隔著兩丈,石誠也看到了二小姐衣服下凸起的兩點妙痕,心一熱,神一亂,小奴隸的手自然地一鬆,立刻落入了魔掌。

  「二小姐,你就派我去下苦力吧,我不要再當飛人了……」

  月媚手一動,春花秋月突然鬆開了石誠,緊接著,科學女狂人竟然給了石誠一個「民主」的機會。

  「石頭,我這兒有三張卡片,如果你能猜中有特別印記的這一張,本小姐今兒就不讓你飛了。」

  話音未落,三張卡片已在千金小姐手中飛一般轉動起來,剎那就只剩下一片幻影晃得石誠頭暈目眩。

  地球村來的少年眼珠子差點掉出來,這不是咱家鄉最常見的騙子使倆嗎?沒想到堂堂千金小姐也會玩這市井一套,月媚的古靈精怪還真是名不虛傳。

  「小姐,猜中了你真不逼我?」石誠把手搭在了左邊的卡片上,同時認真地追問了一句。

  「本小姐向來說話算話,絕不反侮!」

  月媚眼中閃動著自信的光華,她這小仗倆可是無往而不利,至今還沒人能贏得了她。

  石誠一臉地凝重認真,心中卻是暗自偷樂,生在騙子年代的少年捏著左邊卡片道∶「小姐,這一張肯定——不是!」

  月媚眼中的喜色瞬間停滯,遊戲玩了無數次,她還是第一次碰上這麼回答問題的傢夥,一種不妙的預感竄入了巨乳少女心海,讓她突然變得無比興奮起來。

  石誠捏著右邊卡片故技重施,看著無良惡女有點呆滯的玉容,少年得意地笑問道∶「小姐,只剩下這一張了,你不會告訴我也不是吧?嘿、嘿……遊戲可不能作弊喲。」

  「石頭,本小姐是故意讓你的,別得意。」

  月媚難得守信道∶「說話算話,今兒你就不當飛人了,現在去——大小姐那兒吧!」

  撲通!石誠的三魂七魄都同時昏倒,他終於明白了一個道理,奴隸是沒有資格與主人,特別是無良主人討價還價地。

  月二小姐一頭栽入了她的實驗室中,而春花秋月則架著石誠來到了月茵的小樓前。

  兩個與春花秋月相似打扮的短裙少女迎了上來,接過小奴隸,然後徑直進入了小樓。

  「冬雪姐姐,可不可以讓我先去喝口水呀?」

  細臉的冬雪腳步一頓,寬臉的夏荷快速從腰際取下了水壺,對著石誠的大口就是一陣猛灌,「二小姐吩咐了,不許你離開我們的視線半步,早就給你備好水了,別想像上次那樣騙我們。」

  石誠就像水桶一樣吞光了一大壺清水,然後垂著頭走上了二樓。

  臨窗軟榻之上,一個楚楚嬌弱的雙十美女斜倚而臥,玉臉蒼白,身子無力,但雙峰的尺寸卻絕不比妖嬈月媚小上分毫,在纖瘦玉體的映襯下,反而更加波濤洶湧,即使是團身斜臥,依然掩不住雙峰的尖挺鼓脹。

  她就是大小姐月茵,月家另一個嫁不出去的絕色美人,一個男人靠近三尺非死即傷的「變態」佳麗!

  少年眼眸一顫,危險的預知讓他想閉目,可那高聳的乳浪卻洶湧而來,令少年瞬間又迷失在絕色銷魂之中,腳步變得忽進忽退。

  掙扎之中,石誠灼熱的目光一跳,又一次看到了那雙深邃憂傷的美眸,靈秀被憂傷掩蓋,善良與愁絲共舞,少年剎那黯然神傷。

  雖然明知月大小姐的「變態」,石誠仍然禁不住眼眸迷離,心房一疼,一腔慾火轉瞬熄滅,沒有了色欲薰心,但他的腳步卻快速向月茵走去。

  好可憐的少女,好善良的美眸,如此西子玉人怎能受這等苦楚,自己就是化為灰燼也在所不辭。

  「啊——」

  等劇痛讓石誠清醒過來時,他已柔情似水地抱住了月茵,一團烈火吞噬了空間,少年的血肉詭異地開始「融化」,歷史再一次重演。

  一聲巨響,小樓門窗爆炸,一隻驚弓之鳥飛了出來,悲憤地跳入了井中。

  古井翻波,小小家丁大起大落的一天就此精彩落幕。

  「大小姐,石頭又投井了,這次好像真的自殺耶,咯咯……」這已是石誠來到月府後第五次投井自盡,春夏秋冬四個俏丫鬢簇擁著二小姐搖曳而入,歡聲笑語間沒有絲毫詫異。

  變得容光煥發的月茵橢圓玉臉一驚,本能地就要向窗外躍去,月媚卻拉住了她,戲譫笑語道∶「姐姐,不用擔心,那小子狡猾得很,想他自殺,太陽從西邊出來——也不行:春花,你們幾個趕快把新窗戶安上,夜裡涼,小心大小姐的身子。」

  一干下人紛紛忙碌起來,眾人彷彿已把投井的傢夥忘了個一干二淨。

  月茵優美的赤足悠然飄回地面,三尺青絲如有生命般在虛空浮動,她還是西子般嬌弱,但身周卻多出了飄逸的煙波,眼底的深邃也衝破了憂傷的籠罩。

  月光 一轉,風華絕代的月茵彷彿從夢幻中走出,震撼得月兒輕輕一跳,如水月華正好映照在姐妹倆並排的銷魂巨乳之上。

  呼……有什麼能比極品巨乳更銷魂?有,那就是巨乳姐妹相偎相依!

  可惜如此唯美的畫面不能持續多久,當從石頭身上吸來的男人精氣耗光後,月茵又將被迫躺回軟榻。

  「妹妹,你猜得不錯,他身上果然有水之玄功,正好克制我體內失去控制的火之內息。」

  「姐,這臭小子真不會武功嗎?」

  在月茵面前,月媚就像乖巧的小女孩,輕輕地倚在姐姐身邊,就連思緒也變得遲鈍了幾分。

  月茵溫柔一笑,單手攬著比自己高一點的妹妹,輕撫月媚好似雲堆般的秀發,悅耳的天籟讓空間變得溫馨動人。

  「石頭體內沒有內息運轉的經脈,估計他是誤打誤撞得來的,真是可惜了:他空自擁有強大的內息,卻沒有半點功力。」

  話語微頓,星辰般深邃之光從月茵雙眸飛出,與神秘的夜空融為了一體,「聽說水之玄功必須保留處子之身,一日一失貞,內息就會被男子奪去,難道……石頭得到了水聖女的處子之身?」

  「他,石頭!」

  月媚朱唇大張,美眸充滿了懷疑,不是對月茵判斷的懷疑,而是對石誠個人魅力的懷疑。

  心房一顫,月媚略顯激動,又一次補充道∶「不可能,水聖女怎會看上石頭呢,不可能的,咯咯……」

  月茵輕柔一笑,眼帶異樣看了妹妹一眼,嬌柔玉人突然發出了低低的呻吟,玉臉轉眼已是一片蒼白。

  「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夜色逐漸籠罩了天地,夢城知州府裡,一個偏僻的角落,一口古井瀰漫著陰森的氣息。

  突然,一隻手從井中升起,發白的五指艱難地抓住了井沿:接著,另一隻手也升了上來:最後,一個水淋淋的短髮腦袋一點一點地浮出了井口。

  一隻老鼠剛剛蹤到井邊,立刻被嚇得撒腿就逃,鬼呀!

  石誠用盡全力把自己的身體摔回了地面,「死而復生」的傢夥休息了一會兒,隨即咬牙爬了起來。

  逃,無論怎樣都要逃出這鬼地方!不過,怎麼逃呢?唉……自己又怎麼可能逃出月媚的魔掌,一個奴隸怎麼可能逃得出守衛森嚴的夢城?

  ……※

  通向夢城的官道上,一行長長的商隊行走得不疾不徐。

  領先的運貨馬車上,一個彪悍的光頭車夫熟練地駕馭著馬車,一雙豹眼警惕地環視著四周。

  副手座上,一個漢子一邊遞上一壺烈酒,一邊悄聲問道∶「刀香主,你知道後面車上是誰嗎?一定是大人物吧,連左堂主都親自護駕。」

  刀老四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一身書生打扮的白馬堂主左子俊圍著神秘馬車打轉,左子俊向來以江湖第一少俠自居,此刻卻是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讓粗人一個的刀老四鄙夷地撇了撇嘴。

  因上次大功升為香主的刀老四得意地道∶「當然是大人物了,車裡可是幫主千金,聽說她可是水之神功的傳人,一身功力直追幫主:還有,這次不僅有聖女出馬,幫中十堂堂主都來了一半,看來夢城之行真是一個大任務。」

  年輕幫眾對任務不在意,對美女卻是精神大振,忍不住歡聲道∶「啊,就是被評為天下絕色之一的水之聖女陸纖塵,對吧?」

  「哈、哈……瞧你小子激動的樣子,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呀!你配得上嗎?」

  遠近幫眾們哄堂大笑,那年輕幫眾不好意思地紅了紅臉,然後以無限感慨的聲調道∶「唉……這鏡花大陸,又有誰能配得上聖女閣下!」

  ……※

  「呀——」

  慘叫掩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血霧瀰漫了一間陰森的囚房。

  一個謀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走出了血腥空間,來到了一牆之隔的另一間黑暗囚房門前,他身形一縮,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

  「啟�王爺,老傢夥終於招認了,他就是修建前朝兵庫的工匠之一,不過他們當年都是蒙眼進入,前朝皇室已滅,要找到兵庫真正的位置,必須找到六張地圖。」

  「嗯!」

  黑暗之中傳出一聲陰沈的鼻音,隱約只見一個人影揮了揮手,「再剝老東西一層皮,看看還能榨出什麼來。」

  極度慘烈的嚎叫聲很快又充斥了血腥空間,一會兒過後,謀士又回到了那王爺面前。

  「啟�王爺,老東西果然還有秘密,他臨死前招供,其中一張地圖就落在夢城月氏手中。」

  「夢城,嗯,那是月氏三大族系的一支,應該錯不了!」光影一閃,可怕的王爺走出了黑暗,矮胖的身材,大大的肚子,整個就像一個皮球,令空間的血腥瞬間淡化了幾分。

  走出黑暗的剎那,這胖王爺也立刻由暗變明,一臉堆笑,讓人很難把他與先前黑暗中的奸雄聯繫在一起。

  胖王爺拍了拍謀士肩膀,讚許了幾句,然後樂呵呵地命令道∶「趕快回府讓側王妃準備一下,本王要帶她到夢城去遊玩。」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二章巨乳之家

  時光一晃,小奴隸又在月府過了幾日,月二小姐依然變著花樣搞實驗,而他則靠著超級沙包的本領一次次從鬼門關逃回來,當然,也免不了每天一次的「投井自殺」。

  折磨是不變的,但小家丁另類的反抗也沒有停止,天性樂觀是他最大的優點,狡猾卑鄙則是他最強的專長,經過幾日打探後,惡奴終於知道了齙牙女管家的背景。

  原來何管家是月夫人從娘家帶來的人,說是管家,其實就是專門監視月青 虹的「賤內」月知州,不讓他有偷腥的機會。

  聽到這兒,石誠不由大為同情知州大人,不僅隨妻姓,而且還是一個十足的老婆奴,名為一州之長,但實際大權全部掌管在月夫人手中。

  唉……誰叫這是女人當道的水月皇朝,更是一個變態的異世界呢,男人真是太沒地位了!

  這一天,月媚又逼石誠上山實驗飛人,但小家丁卻彷彿吃了秤確鐵了心,死活也不干,還大著膽子提出了升職加薪的要求。

  「什麼,你想當管家?」

  月二小姐笑得乳浪翻飛,「臭小子,難怪總打聽何管家的事,原來是想奪權呀,本小姐還以為你看上她了呢,咯咯……行,只要你今兒發明一樣特別好玩的東西出來,本小姐就升你做管家。」

  對於鏡花大陸所有人來說,要滿足月二小姐的好奇之心那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對於來自地球村的鄉下少年,這卻是輕而易舉。

  拿起炭筆,石誠在紙上快速畫出了草圖,「二小姐,這玩意兒叫單車,你用腳一蹬,它就可以向前轉,比騎馬好玩多了,嘿、嘿……我可以當管家了吧?」

  「行,沒問題,只要何管家出錯,我立刻讓你頂上。」

  月二小姐火辣辣的倩影又撲入了實驗室,丟下想升職的家丁在原地大為鬱悶。

  雞雞那個東東,又被變態女人擺了一道,那齙牙管家已乾了十幾年,怎麼可能輕易出錯?唉……

  咦,有了!她不出錯,咱就「幫幫」她,嘿、嘿……

  賊賊的奸笑還在原地聲旋,惡奴瘦小的身影已融入了黑暗之中,只見一道一兄光閃過,那顆狡猾卑鄙的小虎牙一現即逝。

  第二日,月媚正騎著木製的單車在花園裡實驗,難得沒有受折磨的小家丁卻自動闖了進來,「小姐,我發現管家的錯了,她私吞帳房銀兩。」

  在月二小姐的配合下,事情很快就有了結果,帳房銀櫃裡果然少了千兩銀票,然後又在齙牙管家的袖子裡搜了出來。

  「二小姐,我冤枉,奴婢絕沒有偷銀票。」女管家一副見鬼的模樣,一邊把銀票扔回錢櫃,一邊摸了摸自己懷中的鑰匙。

  「管家,錢櫃鑰匙是不是只有你與娘親才有,你總不會說是娘親偷錢吧?哼,從今兒起,你調去外院管事,內院就由石頭一個人打理:娘親不在,本小姐說了算數!」

  月媚一句話,小家丁立刻平步青雲,從九等家丁一下升到了一等——奴才,還能嗅到銀票的味道,嘿、嘿……以後可以隨便貪汙了!

  人群散去,月媚突然臉色一變,瞪著石誠道∶「石頭,老實交代,你是怎麼把銀票裝在管家袖裡的?管家的武功可不低!」

  「我……」

  一代惡奴本想狡辯,但一想到月媚的聰明與「變態」,他及時選擇了半真半假的回答。

  「呵、呵……小姐真是英明,小的這點小把戲怎麼能瞞得過你呢,小人就是從小學了一點偷雞摸狗的本事:小姐,要不要學學,改日咱們上街,小人親自偷給你看看。」

  「嘻、嘻……行呀,本小姐還沒見過小偷偷東西呢。」月媚果然非同尋常,輕易被石誠勾起了好奇心,至於小奴隸的無恥手段,她是一點也不生氣。

  「小姐、小姐……」

  急促的呼喚迅速由遠而近,春花秋月一路小跑而來,「小姐,夫人老爺回來了。」

  「啊,娘親與爹爹在哪兒?」

  「在大小姐閣樓裡。」

  兩個俏丫環話音未落,月二小姐已經破空而去,只留下小奴隸被幽香籠罩,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月茵的優雅閣樓之內。

  一對中年夫妻一近一遠地與女兒對坐,月知州也不敢離女兒太近,年過四旬的他長相方正,下頷三縷黑須很有威嚴,但此時卻是愁眉不展,「茵兒,據月家暗影線報說,西南王正向我夢城而來,你說他會不會真是遊玩而已?」

  「不可能!」

  雲鬢高挽的成熟美婦接過了話頭,月夫人坐在床邊,一邊溫柔地為女兒梳理髮梢,一邊眼現精光,堅定不移凝聲道∶「官胖子早有反意,此番前來定是不懷好意。」

  「那夫人說他會有何舉動?唉……西州十萬兵馬就在百里外演習,不用一天就能殺到,萬一惹惱了他……」

  「茵兒,你要是身子不適,就不要管這些閒事了,為娘諒那官胖子也不敢怎樣,月氏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一提到月氏一族,月夫人滿月銀盤般豐潤玉臉充滿了自豪,適才隱約的女強人氣息更加明顯,怎也束縛不了的乳浪似乎也在激昂高呼,牽動著豪門美婦高挑的曲線充滿了力量。

  西子玉人斜躺在母親豐潤手臂上,淡黃衣裙下,同樣高聳的酥乳起伏連綿,「娘親,女兒近日已好轉了許多,沒事兒。」

  嬌弱少女坐正了身子,美眸略一沈吟,隨即好似女中諸葛般分析道∶「雖說西南王不敢明著得罪月氏,但他的反心由來已久,女皇只不過沒有證據罷了:以女皇的性格,西南王最後就是不想反也得反,不反,他必定難逃一死。」

  「那與官胖子來我夢城有何關聯?難道他知道了……」月夫人話語說到一半,自行停止,但月茵從娘親凝重的神色已猜到了後面的話語。

  月大小姐的嬌弱與月夫人的強勢大是不同,月夫人的豐潤飽滿更多遺傳給了月媚,月茵唯一得到的就是那典型的月氏巨乳,尖挺的乳峰一顫,溫柔少女美眸閃動無盡的深邃。

  「娘親,西南王此行定是為兵庫地圖而來,如果女兒估計不錯,他對夢城銀庫同樣有所覬覦,畢竟要想謀反,必須有足夠的糧草:而我們現在則是夾在西南王與女皇之間,誰也不能得罪:唯今之計,只有搶先一步……」

  月知州聽完女兒妙計,立刻一臉愁雲盡消,興奮地轉身而去:知州走出小樓不到一刻,二女兒高挑嫵媚的倩影就衝入了小樓,衝入了小別的娘親懷抱。

  月氏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小樓剎那一亮,旖旎春風憑空突現:當空間的悠然被三對極品玉乳攪亂之時,就連風兒也禁不住呼吸發顫!

  家庭的溫馨過後,家中小事立刻擺上了案桌,月夫人只是休息了一晚,隨即玉手一擺,束腰長裙飄入了一家之主的寶座之中。

  在齙牙管家的哭訴下,月夫人毫不猶豫道∶「媚兒,胡鬧,咱們月府是何等人家,後院禁地怎能讓男奴自由出入?還讓他當管家,太胡鬧了!來人呀,把那奴隸杖責一百,趕出府去。」

  月媚自然要據理力爭,死咬著齙牙管家的錯誤不放,而且還把石誠的諸多好處一一說出。

  一聽說石誠能治好月茵的怪病,月夫人果然神色變換,沈吟片刻後,水月皇朝的女強人凝聲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他在府中,但也不能留在後院。」

  「娘親,石頭……不算男人,他 是……天閹!」月媚一急,不由找了一個不是理由的理由,「女皇曾經親手驗過,他不算是男人,自然沒有壞咱家的規矩,咯、咯……」

  月二小姐越說越順暢,最後更把石頭在包子城為女皇講笑話的事情也敘述了一遍。

  月夫人能有月媚這種「變態」的女兒,她骨子裡自然也有幾分古怪,成熟美婦也被「腦筋急轉彎」逗得前俯後仰,一對比女兒更加飽滿的豐乳瞬間蕩漾不休。

  「咯、咯……這小奴隸真有這麼好玩?嗯,如果真是天閹,那就算啦,不過為娘可不信,把他叫來驗明正身吧。」

  「娘親,你要驗他身?」以月媚的大膽也不由愣了愣。

  月夫人滿月銀聲般玉臉自然一笑,戲譫的目光上下掃視女兒道∶「男人那玩意兒有什麼稀奇的,奴隸廣場裡見多了,咯、咯……女兒,你不是怕了吧,娘親可不是好騙的!」

  母女倆竟然歡笑著鬥起計謀來,月媚知道娘親向來說到做到,如果自己不答應,石誠一定會被趕出內院,為了留住超級實驗品,具有科學女狂人一咬牙,沒有把握地答應了下來。

  畫面一閃,時光一晃,新任管家小石頭被喚入了主人房。

  月夫人豐盈的身子端坐於上,玉容緊繃,無比威儀冷聲命令道∶「脫衣,檢查!」

  「檢查,還要……脫衣服?」

  小奴隸嚇得身子一抖,暗自思忖∶雞雞那個東東,她們不是想玩皮鞭臘燭吧?

  月媚悄然給了春花秋月一記眼神,聰明的俏丫環立刻假意喝斥,真心提醒道∶「石頭,月府後院不準正常男人出入,聽說你是天閹太監,夫人這要驗明正身。」

  小奴隸立刻恍然大悟,而月夫人同一時間也笑罵道∶「小丫頭,不要在我面前玩這一套,嘻、嘻……男人是不是太監是裝不出來的,你們再通風報信也沒用。 」

  石誠又一次深刻體會到了鏡花大陸的特別之處,這兒的女人果然夠變態,堂堂月夫人、美艷成熟的貴夫人,竟然要檢查自己的小弟弟,噓……

  少年眼神一落到月夫人鼓脹的乳浪之上,不由心窩一緊,這才明白月家姐妹的銷魂巨乳從何而來:他掩藏在迷霧中的目光再往上一�,胯下之物立刻向上一翹。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美女是月夫人,石誠一定會以為月家還有一個千金小姐,歲月留給了月夫人艷麗風韻,卻沒有奪走纖柔身姿。

  就在小家丁胡思亂想之時,夏荷與冬雪已經聯手脫掉了他的褲子,六個女人的目光肆無忌憚掃射而來,隨即就是突然的寂靜。

  從丫環到小姐,再到夫人,少女與美婦都用力眨了眨眼,然後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哇,好、好、好——好小的玩意兒,小的就像初生嬰兒一般,如果不是眼尖,恐怕還真找不到。

  「石……石頭,你穿上褲子吧。」

  考核過關,月媚卻笑不出聲來,莫名的煩亂鑽入了她的心房,就連話語也失去了素日的嫵媚妖嬈。

  「慢著,聽說江湖上有一門功夫叫縮陽功,一些採花賊專門練來冒充女人。」

  月夫人一揮長裙袖袍,蕩起了一股旖旎之風,不知道夫人是真想嚴查淫賊,還是無聊找樂,一個飄身來到了小家丁身前,突然出手點住了少年的穴道。

  「咦,你果然不會武功。」

  已入先天之境的美婦人眼神一轉,竟然還是不放心,上身向前一俯,修長的鳳目緊緊盯視著少年胯下的小點點。

  高貴美婦這一俯身,石誠心中立刻暗自叫苦,月夫人穿的可是高V低領的衣裙,乳浪瞬間從傾斜的領口湧了出來,雖然看不見乳尖,但大半乳肉與乳香卻是鋪天蓋地,將少年的心神剎那重壓成了一點。

  肉色充斥的一刻,石誠腦海如遭雷擊一片空白,天地萬物迅速離他而去,心靈之中只剩下了那片白花花的波浪,還有那緊夾成一線的極品乳溝。

  哦,要命啦!這是什麼考驗呀?

  恍惚之中,石誠只覺月夫人的雙乳在顫動,兩點乳尖似乎正在衝破鮮紅乳暈的束縛,要衝入少年的心窩,徹底點燃男人的慾火。

  「嘈!」

  小奴隸胯下小點點顫了顫,幾縷黑毛隨之一震,讓室內六個大小美女同時心弦一緊。

  眾女的心房高高懸起,又緩緩落下,小奴隸下體那小點點還是小的那麼精緻可愛,一點也沒有殺傷力。

  水月皇朝的女人們統一的鬆了一口大氣,然後不屑地揮了揮衣袖,送走了石頭這一片充滿缺陷的雲彩。

  「娘親,你怎麼在石頭身上用上了魅女訣,也不怕吃虧呀?咯、咯……」

  月媚的戲言無意間洩露了月夫人春光綻放的真相,一對很不尋常的母女相視而笑。

  成熟美婦戲譫地捏了女兒的臉頰一下,這才笑語道∶「現在的局勢看似天下太平,實則暗流四起,為娘不得不防呀,我可不想家中混入哪一方的奸細,更不想你與一個奴隸鬧出什麼笑話來。」

  話鋒一轉,月夫人最後認真地囑咐道∶「媚兒,這小子體質特別,雖然不會武功,但你也不能太過大意。」

  「娘親,知道了,他一個小太監,又能有什麼可怕地!」

  這一次就連四個丫環也放肆地笑出聲來,讓女人當道的世界更加氣焰囂張。

  經過一次說不清是香艷還是屈辱的考驗後,石頭終於坐穩了月府第一管家的寶座。

  每日的變態折磨還是不變的,但狡猾奴隸的錢包卻是迅速增長,憑著小學水準的數學知識,他把古代的帳目做得是天衣無縫。

  一代惡奴早就盤算好了,只要逮住好機會,他就一次撈個夠本,然後攜款潛逃到邊疆地帶,只要有錢,一定能改頭換面做一個土財主。

  呵、呵……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到時養他個三妻四妾不成問題:惡奴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現貪財好色的偉大光芒。

  忍,為了偉大的目標,他一定要忍。

  等,耐心的等,小奴隸睜大眼睛等待著機會來臨。

  他並沒有等多久,機會突然從天而降,一個月後就是月夫人三十五歲的生日,月府決定辦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一大堆銀票擺在了石誠面前,任他使用。

  惡奴自然要藉這機會大肆貪汙,幾日下來,他已擁有了常人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銀兩,俗話說飽暖思淫欲,有了錢的石誠眼光開始發熱。

  當月府管家看到飄著脂粉香的「第一樓」時,不由神魂出竅:回到古代不逛青樓,那不是白來一趟嗎!

  石誠出竅的靈魂突然一暈,被現實打回了軀殼,一個標準的老鴇帶著幾個打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老鴇不屑地掃視著他的家丁服,雖然眼饞奴隸手中的銀票,但她還是譏諷道∶「皇朝有法令,平民不能逛官家青樓,更別說奴隸了,管家「大人」,你想腦袋搬家就進去吧。」

  石誠的慾望瞬間消失,鬱悶地轉身而去,他這才明白,男人要在這鏡花大陸自由地生存是多麼困難,唉……看來錢還不夠多呀,再撈狠一點,錢夠了,再買個小官噹噹,到時……嘿、嘿,包下第一樓玩他個天翻地覆!

  青樓的打擊並沒讓惡奴跌倒,腳步一轉,他抖擻精神來到了一間百年老字型大小的鐵匠舖前。

  一張圖紙與一大疊銀票同時塞入了鐵匠手中,石誠在老闆歡天喜地的恭送下轉身而去。

  「師父,客人打什麼呀?出這麼多銀子,是打刀還是打劍?」幾個徒弟好奇地圍了上來,伸長脖子一看,卻大出所料。

  圖紙上不是刀,也不是劍,而是一根「針」,一根鐵匠們莫名其妙,但卻足以令江湖發抖的——火龍針!

  石誠一邊走,一邊悄悄摸了摸袖中的長方形小匣子,幸好這玩意兒他一直貼身藏著,經過幾天幾夜的研究後,他已大概摸索出了火龍針的用法,雖然只能用仿造的毒針,但用來逃命護身也不錯。

  保命武器弄好了,逃命路線也基本確定,小家丁一邊本能地向月府走去,一邊仔細謀劃著最後的細節∶嗯,這一個月一定要大貪特貪,然後在夫人壽宴那天趁機溜之大吉!

  正在走神的管家突然眼前一黑,撞在了人身上。

  「大膽奴才,竟敢擋王爺的馬車。」

  石誠還未回過神來,已被對方一腳踢飛,體內水流一動,撲滅了侵入身體的烈火,一代惡奴環目一看,這可是在月府大門口,怎麼也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

  雞雞那個東東,敢在這兒打老子!

  喜歡狐假虎威的惡奴蹦了起來,瘦小的身板兒張狂地挺得筆直,扯開喉嚨就要喚月府家兵。

  「住手,誰叫你們打人?還不向這位小兄弟道歉。」

  豪華的馬車門一開,一個圓滾滾的身形「滾」到了石誠面前,一邊伸手扶起挨打的奴隸,一邊詫異地看了看他胸前的腳印。

  出腳的護衛不願給一個奴隸道歉,正想爭辯幾句,不料那胖子回身就是一耳光,打得護衛滿心的疑惑。

  「小兄弟,這點小意思,你拿去抓點藥,壓壓驚,本王改日再請你喝酒賠罪!」

  胖王爺隨手就是一張百兩銀票的「小」意思,石誠瞬間怒容盡去,標準的下人笑臉浮了上來。

  「請問王爺尊號?小的這就給您通傳。」

  「哈、哈……小兄弟,不用這麼拘束,別人都叫我西南王,咱倆這麼相遇,看來是天生有緣,呵、呵……不知小兄弟大名,本王可否與你交個朋友? 」

  一位王爺如此說話,怎不讓奴隸感激涕零,石誠只差沒有四肢著地了,激動地連手指也在顫抖,「王……王爺,小人叫……石頭,是月府管家,承蒙王爺厚愛,小人……定肝腦塗地,以作回報!」

  「嗯,石頭,真是一個好名字,辛苦你給月夫人通報一聲。」

  西南王雙目瞇成了一絲細縫,看上去就像一個笑面佛,對於眼前奴隸誠惶誠恐的模樣他十分滿意,石誠死死抓住銀票的動作更讓他無比歡喜。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三章青樓驚變

  小奴隸連滾帶爬衝進了府門,西南王則緩緩回到了車中,一個美豔的少婦小鳥依人地向他倒來,嬌瞠道∶「王爺,一個奴隸而已,你也不怕降了身份。」

  「呵、呵……這小奴隸不尋常,官二跟我多年,他的功力本王知道,這小奴隸竟然一點傷也沒有!」

  西南王肥胖的大手揉捏著愛妃雙峰,雖然隔著衣裙,但那乳浪還是十分誘人,玩得興起的西南王一邊用手夾住王妃乳尖,一邊賊笑道∶「那小子還是月府管家,愛妃,你不懂,別看這些狗奴才地位低微,但有時卻能起大用。」

  「啊……王爺,你弄疼妾身了,呀……你就愛弄人家雙乳。」

  王妃曼妙的身子像蛇一樣纏在了西南王身上,用她很是自傲的乳峰挑逗著男人的慾望。

  「嘿、嘿……本王幾十個妃子裡,就數愛妃這兒最大最挺!」西南王恨不得立刻把側王妃扒光,灼熱 的雙目久久流連在乳浪之上,把他戀乳的癖好顯露無疑。

  乳浪在胖王爺手中起伏,一邊玩,西南王一邊情不自禁驚嘆道∶「愛妃,我想天下再沒有比你雙乳更妙的女人了,哈、哈……」

  車中春色正濃之時,車外傳來了一陣鼓樂之聲,知州夫妻帶著一大堆官員來到了王爺駕前。

  西南王自然位尊勢大,知州雖然低上幾級,但月氏族人這一頭銜卻不可小觀,雙方一見面就是一番虛偽的客套,然後並肩走入了中庭。

  「月夫人,聽聞您壽辰將至,小王冒昧前來,些許薄禮還請笑納。」

  厚厚的禮單傳入了月夫人手中,按照水月皇朝的規矩,月夫人首先回應道∶「王爺太客氣了,能得你大駕光臨,青虹歡喜還來不及呢,青虹敬王爺一杯。」

  月夫人坐於案後的身子微微前傾,雙臂微�,西南王不由眼眸一亮,細細的眼縫剎那大張了幾分。

  先前他還未在意,如今卻猛然護覺,月夫人的雙峰原來是如此巨大誘人,竟然比自己愛妃還大上了兩號。

  心中慾火飛速上升,但老奸巨猾的西南王外表卻無多大變化,只在舉杯回敬的同時悄悄凝視了一眼。

  女人天生對某方面特別敏感,西南王妃及時舉袖子擋住了自己變味兒的眼神,能討得王爺歡心,她自然也不是尋常女子,一番輕言淺笑後,她笑盈盈地對月夫人道∶「青虹姐姐,妹妹早聞姐姐您大名,今兒一見,果然是女中翹楚,名不虛傳,妹妹不知有沒有機會向您多多請教?」

  月夫人何等聰明,再加上早有預備,不待王妃說出後面的話語,她不卑不亢地回應道∶「青虹才是久仰王妃風采,如果王妃不嫌青虹學識淺薄,青虹定每日來驛站陪王妃解悶兒。」

  一對官家美婦同時笑語舉杯,看似其樂融融,實則風雲暗動,一旁服侍的小奴隸是大開眼界。

  西南王笑臉瀰漫,心中卻是暗自一嘆∶這月家果然能人輩出,看來要想輕易住進月家,接近銀庫那是不可能了。

  出師不利,但西南王並不意外,悄然重重盯了月夫人高聳雙峰一眼,他又把目光轉向了小奴隸,「月夫人,小王很是喜歡貴府這位石頭小兄弟,盤桓這幾日,能否割愛讓他當小王的臨時跟班?」

  奴隸只是貨物,月夫人豈有不答應的道理,月氏貴婦淡淡地瞟了小石頭一眼,輕輕一語就決定了小奴隸這幾日的歸屬。

  「他娘的,這下麻煩了,老子還要逃跑呢,雞雞那個東東!」

  石誠臉上七情浮現,對於王爺的賞識無比高興,但他心中卻連聲咒罵。

  來自現代的少年可是心如明鏡,一眼就看穿了王爺笑臉下的陰險本性,一想到自己這陣子再也不能自由活動,他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

  雖然又從管家變成了權貴的臨時跟班,但樂觀向來是石誠的天性,小奴隸很快就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亮,嘿嘿……這也不錯,至少月媚再也不能抓老子去當實驗品。

  調換工種的好處不止於此,石誠剛到驛站報到,王爺就帶給了他驚喜。

  「石兄弟,本王說過要請你喝酒,來,你選一處喝酒的好地方,本王今兒高興,一定要喝個盡興。」

  石誠第一反應就想起了個「好地方」,可是王妃在座,他不由偷眼看向了艷光照人的王家貴婦。

  王妃在下人面前倒是一本正經,高傲地瞟了小奴隸一眼,聰明的女人就是懂男人心思,「石頭,你要帶王爺去什麼地兒儘管去,只要安全就行,本妃累了,正好歇息一會兒。 」

  成熟少婦扭著水蛇腰離去,小奴隸立刻無所顧忌,以經典的奴才笑臉湊到王爺面前,賊笑道∶「王爺,小的知道一個喝酒的好地方,第一樓,嘿、嘿……裡面有好多美女。」

  瘦猴一般的奴隸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王爺對青樓雖然並不感到新奇,但卻表現得十分興奮,禮賢下士般拍著石誠肩膀道∶「好,既然兄弟你喜歡,本王這就帶你去開開眼界。」

  夢城最有名的官家妓院「第一樓」前,石誠——一身家丁服的奴隸擦腰而立,又是那個老鴇,還有那幾個護衛迎了上來,眼尖的老鴇剛想再次罵走小家丁,不料迎面就挨了一耳光。

  「滾開,西南王駕到,換一個順眼的老鴇接駕。」

  話音未落,小家丁又給了幾個護衛一陣斥責,藉機把上次的怒氣發洩了一通,這才一閃身,現出了後面幾米外的胖王爺。

  西南王官無極確實不像個王者,但有了身邊一干夢城官員陪襯,傻瓜都知道這胖子來頭不小。

  「嘩……」

  剎那之間,第一樓天翻地覆,樓裡所有的客人都迅速消失,所有美女都站在大門前,恭迎王爺與一個小奴隸並肩而入。

  雖然明知王爺故意討好必有所圖,但石誠還是樂呵呵地接受了好處,管他的,不玩白不玩,玩了也白玩,反正老子最後就是一逃了之。

  一群集體嫖妓的官員剛剛走進大門,一個醜陋的僕婦也許不知道消息,竟然從側面提著水桶出現。

  「快滾,你這賤奴醜臉也敢出來嚇人!」先前挨打的老鴇把氣又發在了僕婦身上,一腳踢倒了僕婦,然後就想在王爺面前討好。

  「啪!」迎接老鴇的是小奴隸又一記耳光,狐假虎威的石誠比老鴇還兇惡,邊打邊罵道∶「臭婊子,奴僕就不是人了嗎?他娘的,要打也該王爺下令,你這個老婊子憑什麼做主?老子代替王爺打死你。」

  小奴隸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卻沒想過自己似乎比老鴨還過分,好在西南王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樂呵呵地看著石誠狐假虎威。

  「噓!」

  一干夢城官員不由齊齊倒吸一口涼氣,暗自思忖小奴隸的身份,石誠瘦小的身形在眾官員眼中頓時高大無比。

  石誠打得手發疼,才一腳踢開了老婊子,然後扶起了黑臉醜婦,他打人雖然不是為正義,但多少也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多謝……小哥兒!」

  僕婦垂著頭,發著抖,感激之下卻不知如何稱呼石誠的身份。

  「哈、哈……小兄弟,原來還有一顆俠義心腸,真不錯!」西南王一揮手,黑臉僕婦自行退下,小奴隸離經叛道的行為反而受到了王爺嘉獎,讓整個第一樓又是一震。

  這時,一個中年商賈疾步而來,氣喘籲籲地老遠就跪下行禮,王爺卻對他毫不理睬,迳自走上二樓雅座。

  一個夢城官員來到了青樓老闆面前,壓低話語道∶「王員外,這是西南王,趕快把最好的姑娘叫來,對了,其他客人全部轟走,要是驚擾了王爺大駕,你我都得掉腦袋!」

  「大人放心,王某已將所有客人請走,今晚一定讓王爺盡興。」

  王員外說得無比堅定,但他說的卻是——謊言。

  風兒順著他殘留的足跡倒退而去,來到了青樓後院一個秘門前,經過一道夾牆,再往地下走上幾米,又彎彎曲曲繞行一段暗道,隨後空間猛然一張,一個足有上千平方的地下宅院躍然入目,一大群人影就待在青樓下面。

  「各位堂主,官無極就在上面,如此大好機會,正是咱們建功立業之時。」

  男尊幫五大堂主全部在座,最為年輕英俊的白馬堂主左子俊昂然而立,一拍劍柄道∶「子俊向各位保證,一定斬下官胖子狗頭,他可是我幫第一仇人。 」

  其餘四個堂主相視一望,年歲最大的李堂主沈吟道∶「左堂主,我等也對此人恨之入骨,但咱們此行重任在身,聖女閉關之前反覆叮囑過,切不可一時衝動誤了大事。」

  眾堂主與數十位香主一想,也覺大有道理,眾人隨即各自回房,繼續在地下秘密分舵耐心等待,唯有左子俊一人心情難以平復。

  一想到殺了西南王立刻就可以揚名天下,外號白馬少俠的他不由握緊了劍柄,發熱的腦海思忖道∶如果自己殺了狗賊,一定能讓聖女刮目相看,讓她明白,左子俊絕對不是弱者。

  念及此處,左子俊兩眼一張,他白馬堂幾個直屬香主立刻趨近前來。

  第一樓內,肉色瀰漫,歌舞盤旋,小奴隸人生第一次品嚐到了「墮落」的美妙滋味。

  一群美女圍著圓桌跳舞,幾個更美的美人兒倚在身邊暱語,豐胸任摸,翹臀隨捏,想親就親,想揉就揉,就是蹂躪摧殘也行: 如此美景,天下有哪個男人不為之神魂飄蕩!

  「王爺,不如叫她們邊跳邊脫衣,這樣更好玩,還有,撒點水,濕濕身,氣氛會更好,嘿嘿……」

  胖王爺對這小奴隸首次生出來真正的歡喜,瞇成縫的雙眼連連顫抖,「好、好,石頭,想不到你這麼會玩,本王那麼多奴才,就你一人有創意,來呀,按照石頭的主意辦。」

  得到權貴鼓勵,來自地球村的小色狼更是狼性大發,很快就把古代妓院變成了艷舞廳,昏暗的燈光,搖曳的肉色,還有妓女們半真半假的呻吟、尖叫,剎那間,腓色淫靡充斥了第一樓每一個角落。

  女人對於西南王來說一點也不稀奇,但如此玩法卻讓他與一群官員倍感刺激,原本不算絕色的美人立刻變得魅力銷魂,很快的,在王爺帶頭下,淫聲浪語此起彼伏。

  石誠也摟住了一個豐滿的妓女,猴急的傢夥一點也不懂什麼叫客氣,掀開女人的衣裙就是一陣亂摸。

  正當小奴隸準備撕開遮羞布大干一場剎那,突然,窗戶砰地一聲,炸成了碎片,碎木好似利劍般射向了眾人。

  最狠最快的那道劍光直奔胖王爺咽喉射來,致命的劍芒剎那就刺過了幾丈距離,蒙面的左子俊甚至已經看到了自己名揚天下、美女投懷的未來。

  劍尖飛速刺射,時光在這剎那突然緩慢,左子俊的勁氣強行蕩開了幾個想捨身護主的護衛,猛烈地刺到了西南王咽喉之前。

  眼看劍尖就要奪命濺血,左子俊卻心神一愣,他眼中那肥胖如山的狗賊竟然「消失」了。

  西南王並沒有消失,消失的只是他的氣機,失去目標的劍芒微不可察地一顫,然後停在了西南王兩指之間。

  水月皇朝以武建國,西南王能成為唯一外姓王爺,又豈能沒有幾分真本領。

  胖胖的兩指一夾一鬆,左子俊一身功力瞬間好似泥牛入海,殺到空處的難受讓自命少俠的左子俊臉色一紅,一口逆血衝到了喉間。

  「轟——」

  青樓門窗再次爆炸,又是四個有如鬼魅一般的人影殺了進來。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石誠剛剛想把手指從女人下體抽出,身周已倒下了好幾具屍體。

  後至的四人無聲無息地殘殺著先前的殺手,僅只一個照面,左子俊的手下已死了一半,他本人也被逼到了牆角,眼看一把毒蛇般長劍刺向了他胸膛。

  牆壁突然無聲「融化」,一隻鐵拳穿牆而來,正好打在了王府高手的劍刃之上。

  下一個剎那,一連幾十個人影從破窗飛躍而入。

  王府四大高手以保護王爺安全為第一任務,毫不猶豫撇開對手,閃電般集中在西南王身旁,其中一人更隨手甩出了一枚暗器。

  一陣煙霧在廳中升起,待得煙霧散去,西南王早已失去了影蹤,只剩下一片狼借,幾具屍體,還有那個想逃卻逃不了的——小奴隸!

  石誠用力推開壓住雙腳的屍體,一邊急速轉動腦筋,一邊暗自疑惑∶咦,後來的光頭蒙面殺手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

  「狗奴才,看什麼看,你這賤狗,找死!」

  左子俊強自抹去了眼中的驚悸,一轉眼,正好與石誠的目光碰了個正著 ,小奴隸眼神雖然平凡,但卻讓吃了大虧的白馬少俠大為惱火,不由分說就是一劍斬向了石誠脖子。

  石誠腦海一顫,他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劍刃「緩緩」向自己脖子砍來,就像烏龜的速度一般。

  少年心中暗自偷笑,這樣的速度也想殺老子,做夢!

  意念一動,不會武功的石誠這才發覺對方不是在做夢,而自己離死亡是那麼的接近:那小白臉的劍刃確實像烏龜一樣慢,但石誠自己卻是蝸牛一般快,他手腳的速度遠遠跟不上靈覺的反應。

  嗚……雞雞那個東東,腦袋要分家了!

  恐懼的心聲尖叫中,劍芒閃電般在石誠的瞳孔裡閃亮,致命的劍刃已削斷了他頸邊的髮絲,更嘶嗚著斬向了他的皮肉。

  「砰!」

  電光石火間,一隻鐵拳橫空砸來,那光頭大漢一邊打偏了劍芒,一邊大呼道∶「堂主,手下留情,他是我的朋友!」

  「刀老四,你敢叛幫不成?滾開!」

  左子俊一向看不起滿臉橫肉的刀老四,此刻更被對方從劍下救走了小奴隸,惱羞成怒的他瞬間失去了理智,不由分說就是一劍刺向了刀老四。

  劍光與鐵拳再次碰撞,功力差上一截的血性漢子吐血拋飛,再也救不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石頭。

  左子俊又迅猛刺出了一劍,刀老四雖然怒吼不休,但卻有心無力。

  混亂的虛空突然一顫,在散亂的光線下,一滴水珠折射出七彩之光,為這狼藉的空間鍍上了一層美麗的光暈。

  一聲輕響,水珠「灑」在了劍尖之上,水珠隨即化為了寒流,閃電般從劍尖蔓延到了劍身、劍柄,然後直向左子俊心脈衝去。

  左子俊不得不甩開了佩劍,左手緊握自己佈滿寒霜的右掌,他驚駭之中又充滿了迷糊,不明白水聖女為什麼會對自己下如此重手。

  一團氤氳水霧憑空突現,飄逸絕塵的倩影在水霧中如虛似幻。

  「李堂主,你立刻帶此次露面的兄弟出城,轉移敵人注意,其餘人等繼續待在分舵,沒我命令,絕不許再踏出分舵半步。」

  波瀾不驚的仙音還是那麼悅耳,但卻透出一分不容置疑的冰冷,陸纖塵從頭至尾沒有多看左子俊一眼,披風微動,秀發飛揚,飄渺水霧瞬間消失在眾人視野之中:水聖女來去之間,那小奴隸也被她帶走了。

  西南王已逃回了月府,月家很快就調派大軍追捕刺客,但刺客卻速度更快,搶先強行沖出了城門,騎著快馬絕塵而去。

  月知州本想剷平第一樓,反而是西南王通情達理,笑呵呵地阻止道∶「月大人,算啦,小王可不想因我鬧得夢城不得安寧,不過看來驛站是不安全了,能讓本王在貴府躲上幾日嗎,哈、哈……」

  情勢如此變化,月夫人再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整個夢城最安全的地方自然是月府,西南王要住進來躲避刺客也是天經地義。

  西南王就這樣陰差陽錯達成了目的,距離月家後宅下面的銀庫又近了一大步。

  是夜,月家母女三人又聚在了一起,三對極品玉峰在星光下互相爭輝。

  「媚兒,你認為這次刺殺是真,還是假?」

  月夫人靠坐在椅內,五指下意識地敲打著椅背,彎彎的柳葉眉已皺在了一起。

  月媚水汪汪的桃花眼一瞪,火辣辣的美少女在室內轉了兩圈,這才恨聲道∶「我看十有八九是那老賊的計謀,他就是在製造藉口。」

  月夫人心中也是如此作想,美艷貴婦的目光又轉向了斜臥於床的大女兒,「茵兒,你覺得呢?」

  月茵的氣息已是越來越好,嬌柔身子靠窗而臥,迷霧雙眸開合之間,就連母親與妹妹也忍不住心神一搖。

  「妹妹猜得很有可能,刺殺來得太巧了!看來西南王此人心機不淺,咱們真要小心應付。」

  母女三人同時神色凝重,三張滑如凝脂的玉臉不約而同浮現危機之色,三對極品玉峰同時顫抖了一下。

  ……※

  男尊幫秘密分舵。

  石誠呆呆地望著眼前這團濃密的水霧,雖然看不清霧中人,但莫名的熟悉卻鑽入了少年心海,心房一跳,他忍不住脫口問道∶「你,是你!」

  霧中倩影一動不動,似乎是在凝視這平凡的少年,片刻之後,一聲嘆息悠然迥盪,複雜的意味盡在這一息之間。

  「唉,是我,沒想到你竟然還能活著!」

  水霧隨風散去,高挑玉人緩緩從霧中走來,二人獨自相對,近在咫尺,看似形同陌路,可偏偏又是那麼關係特別。

  「你、你……你找我?」

  石誠一生之中從沒有這般緊張過,眼前女人可以說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不是因為她的瓜子玉臉,雖然陸纖塵確實五官精緻,完美無暇,而是因為聖女的清麗脫俗,飄逸聖潔。

  站在陸纖塵面前,石誠竟然生出膜拜的衝動,清瘦的臉頰一垂,少年雙膝突然沈重如山。

  一縷異彩在水聖女眼中一閃而過,髮梢的飄動更是暗含奇妙的軌跡,眼見少年眼底閃現掙扎的光芒,她又向前飄出了一步,水之玄功剎那發揮到了極致。

  恍惚之間,石誠慚愧無比,對聖女的「崇拜」更加強烈,呆呆的心神已隨著聖女的髮梢一起左飄右動。

  迷離之中,石誠情不自禁雙目微閉,為瞭如此聖潔的仙女,他就是魂飛魄散也心甘情願。

  陸纖塵的秀發就似靈巧的手指,跳動得更加美妙動人,聖女倩影緩緩向少年接近,明亮的雙眸早已蕩起了綿綿煙波,柔情如絲纏向了奪去她貞節的少年。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四章蹂躪聖潔

  就在一男一女相擁而抱的剎那,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

  「左堂主,聖女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擾她閉關!」

  「胡說,本座明明看到那狗奴才進去了,聖女怎會在閉關呢!」左子俊雙目佈滿了紅絲,充斥著殺氣,小奴隸已經進入聖女房間大半天,他雖然不相信聖女會與一個狗奴才發生什麼,但強烈的嫉妒依然好似毒蛇噬咬他心神。

  陸纖塵的兩個貼身侍女寸步不讓,左子俊一怒用上了內息,不料兩個侍女的功力竟然超乎想像,反而把他震退了幾步。

  「左堂主,再不退下,莫怪我等得罪了,夫人臨行有令,誰敢違反聖女命令,格殺勿論!」

  幾個白馬堂的香主拉住了左子俊失控的身形,一人悄聲提醒道∶「堂主,她們是夫人親手訓練的劍女,別說咱們,就是幫主的命令也可以不聽:堂主切勿衝動,聖女功力通玄,一個小奴隸怎麼可能傷害得了她。」

  左子俊當然知道這道理,嫉妒的念頭他又不能說出口,最後唯有一個人喝悶酒去了。

  密室之內,半昏半迷的石誠呼吸一熱,他竟然又抱住了天下男人只敢仰望的無雙聖女。

  絕色一入懷,少年的大手不摸乳峰,而是直接奔向了無骨纖腰,五指激情迸發,立刻感受到了盈盈一握的極品魅力。

  冰清玉潔的水之聖女高挑的身子沒有反抗,反而小鳥依人般倒入男人懷抱,跳躍的髮絲化作萬千小手,柔柔地從石誠臉頰拂過。

  美人入懷,含情帶俏,如此艷福從天而降,平凡的少年激動得渾身打顫,朦朦朧朧中,一股好似水一般的光華從他口中飛了出來,直接鑽向了陸纖塵半開半閉的檀口。

  「嗯……」

  聖潔玉人美眸微閉,玉唇半開,此刻的她看似風情萬種,實則奪命追魂。

  石誠瘦了——飛速變瘦,流失的不僅是水之玄功,還有他的性命生機。

  陸纖塵終於完全閉上了雙眸,她雖不忍一條「無辜」的性命死在她手中,但要奪回功力,這卻是唯一的辦法。

  即使是傳說中聖潔無暇的聖女,在利益攸關時,一樣下手無情,這——就是女人當道的異世特色。

  「啊!」

  月府後院,正與母親、妹妹閒聊的月茵突然發出了驚叫,迅速 凝神調息後,她才止住了自己體內突然暴走的火之玄功。

  面對母親與妹妹的關切與好奇,月茵星辰般美眸略顯疲憊地一顫,嬌弱話語充滿了無力之感,「不好,石頭有危險!」

  「咦,姐姐,你怎麼會與石頭有感應?」

  月媚不是懷疑月茵的判斷,而是奇怪——十分的奇怪,進入先天境界的武者雖然有著超乎常人的靈覺,但要達至心靈感應卻純屬奇蹟。

  「呃!」

  地下空間內,陸纖塵與石誠同時發出了悶哼聲。

  平凡少年的生命之火好似風中殘燭,眼看陸纖塵奪功之舉即將功德圓滿,突然,一股玄異的「烈火」從少年眉心迸射而出,追在「水流」之後,也鑽進了聖女體內。

  意外就在這一剎那出現,意料之外的火焰一入體,立刻水火不容,經脈大亂。

  與此同時,迷迷糊糊的石誠奇蹟般清醒了過來,低頭一看自己骷髏一般的身體,他終於明白了過來。

  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女人又想害死老子!

  怒火沖天而起,少年的眼睛突然一亮,又是一片紅光撕裂了虛空,鑽進了陸纖塵體內。

  水聖女剎那大驚失色,她認得紅光就是「毒龍果」的氣息,驚恐之下再也顧不得融合內息,意念一動,拼盡全力截住了毒氣。

  不待女人逼毒出體,恨到極點的石誠已撲了上來,大口一張,小虎牙瞬間閃動獸性的光芒:少年一口咬在了聖女乳峰之上,尖利的虎牙瞬間破皮入肉,肆虐蠻橫。

  「啊!」

  天崩地裂也能波瀾不驚的水聖女竟然發出了驚叫,禁地受襲、乳尖被咬還是小事,一股透心蝕骨的燥熱氣息竟然從少年口中噴出,順著小虎牙鑽進了她玉乳之內。

  天啊,天下第一淫藥「水性楊花」原來還在他體內!

  任是天下第一智者也不會想到如此連串的異變,前後只是瞬息之間,原本控制一切的陸纖塵方寸大亂,再一轉眼,她已被少年撲到了牆角,沒有半點反抗之力。

  歷史似乎再次重演,但細節又有了不同的地方。

  水之玄功神奇地被石誠吸了回來,他很快又魔幻般變回了原樣,危險成為過去式,但石誠可絕不會原諒兇殘的女人,尤其是利用他最後一點純情的兇殘女人!

  水之聖女已經提不起功力,本是弱小的男人主宰了一切,恨火狂燃的他怎會放過此等天賜良機!

  「砰!」

  石誠把比自己還高的女人重重扔到了牆上,然後一提膝蓋,狠狠抵在了女人兩腿之間,大腿火辣辣地摩擦著天下男人都不敢直視的聖女桃源。

  「啊……來人!」

  陸纖塵害怕了,恐懼了,她的驚叫只能在唇邊打轉,就連她自己也聽不清楚,更別說穿透這特別的密室。

  石誠一腔怒火化為了慾火,一想到這麼聖潔的女人手段那麼毒辣,少年大受刺激的心神也開始「變態」!

  野蠻的大手狠狠撕爛了水聖女月白的披風,還有素雅的衣裙,裂帛一現,春光乍泄,陸纖塵本想用最後一條絲縷遮住雙峰,可石誠用力一扯,連最後的布片也不給她留下。

  沒有了武功,女人只剩下了本能地捶打,聖潔的光環一旦被打破,原來聖女也只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一隻赤裸的羔羊。

  石誠大手微微一鬆,陸纖塵卻沒有逃走的力量,化作春水的身子反而主動向男人傾倒。

  「砰!」

  石誠一掌抓住了陸纖塵的左乳,用力一推,又將聖女狠狠撞在了牆上,男人的另一隻大手緊接著向下一伸,將驚恐美人的雙腿大大分開。

  幾個月不見,陸纖塵的幽谷蜜穴已經緊閉成一線,回復了處子般緊窄柔嫩,那鮮紅的兩瓣媚唇在男人目光下顫抖,彷彿導火線一般,讓石誠的慾望轟的一聲完全爆炸。

  「住……住手,求求……你,住手!」

  當左腿被男人右手�起來時,禁地大開的陸纖塵流淚了,身為陸雲天與木青霞之女,又從小學得水之玄功,她一生何曾受過半點委屈,只有上一次那絕谷深潭,她才第一次嚐到了痛苦的滋味。

  也正因如此,陸纖塵才對石誠下手狠毒,意圖抹殺人生唯一的汙點,結果卻是她第二次倒在了同一個男人腳下。

  少年動作一頓,通紅的雙目映照下,小奴隸更是凶狠,「放過你?你剛才怎麼沒想過放過老子?雞雞那個東東,你這小娘皮真可惡,把老子弄到這鬼地方,還要老子的小命,哼,覺悟吧!」

  怒火與慾火同時燃到了極致,石誠插到蜜穴玉門的陽根突然又縮了回來,反身從地上檢起了女人的佩劍,嗆哪一聲,劍刃離鞘而出,寒光在聖女赤裸玉體上團團打轉。

  陸纖塵失去支撐,無力地滑到牆角,眼見少年一臉憤恨持劍而來,她反而心生歡喜∶嗯,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受這臭男人欺負了!

  「啊、啊……唔……」

  聖女之心貞潔不屈,但淫藥卻已侵入了她身體,騷癢雖然沒有上次強烈,也沒有讓她失去理智,但仍然讓青春玉人下意識雙腿緊夾,左右摩擦,修長的頸項裡迥盪著長長的呻吟。

  「啪!」

  男人一巴掌拍在了聖女聖潔的香臀上,然後無恥地嘲笑道∶「你這淫娃,老子還沒弄你,自己就受不了啦?真下賤!」

  石誠的一掌打得陸纖塵身子一顫,雪白的香臀浮起一個清晰的掌印,先是一片火辣辣的刺痛,然後又化成強烈的騷癢鑽進了她幽谷深處。

  石誠又揚起了劍刃,不過並沒有刺入女人身體,而是一邊強行扳開了聖女玉腿,一邊用手梳理著美少女那略顯稀疏的芳草。

  啊,他……相心幹什麼,難道……呀!

  一想到可能的結果,水聖女嚇得桃源發抖,兩瓣媚唇猛然一張一合,一汪春水搶先噴到了劍刃之上,羞得冰清玉潔的美少女恨不得立刻死去。

  天下第一春藥「水性楊花」果然妙用無窮,女人越是羞憤,那勾魂的慾火卻越是強烈,千百倍敏感的身子一貼上冰冷的劍刃,一道變異的涼氣立刻從玉門鑽入,一路深入,一直鑽入了她花心之中。

  花心一脹,又是一汪春水噴出,小奴隸自然要藉機大肆嘲弄一番,喝罵的同時,劍刃開始緩緩劃動。

  ——原來石誠在剃女人陰毛,身處變態的世界,他終於懂得了變態的樂趣。

  一根根芳草飄飛落地,說來真是運氣,笨拙的傢夥第一次剃毛,竟然沒有弄傷女人。

  蹂躪聖潔,踐踏高貴,如此刺激堪稱淫靡之最,直透少年心靈,石誠一根一根仔細地剃著芳草,一點一點地讓聖女蜜穴完全暴露。

  一會兒過後,一個光潔的蜜穴在寶劍下出現,望著自己親手弄出的人工白虎,石誠渾身骨頭都快燃燒起來。

  呃,原來女人的小穴這麼飽滿柔膩,那玉門還是狹長形,好嫩好紅呀!咦,還有一根毛毛藏在陰唇內,嘿、嘿……哪裡逃!

  邪情逸趣佔據了少年心海,淪為奴隸,心中總會留下怨懟與陰影,而石誠這傢夥聰明地找到了發洩的辦法。

  兩手齊上剝開了聖女小穴,兩指輕輕夾住了那根最後的芳草,他突然一用力,扯得美女身子一抖,又一汪春水被「拔」了出來。

  「啊……啊……呵呵……」

  被平凡男人這麼一弄,陸纖塵體內的春藥更是火上澆油,但這一次她偏偏卻神智清醒,身心的矛盾之苦唯有她才能自知。

  「哈、哈……小娘皮,受不了啦,賤貨!」

  石誠小心地把寶劍扔到了最遠,然後想了想,又把陸纖塵抱了起來,砰地一聲壓在了牆上。

  這一次,陸纖塵的正面與牆壁緊貼,土牆的冰冷與粗礫重重包圍著聖女雙峰,而邪惡的少年則從後強行扳開了她 的雙腿。

  人工白虎散發著濃濃的幽香,石誠一邊揉捏撥弄,一邊咬著女人嫣紅滾燙的耳垂威脅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說吧,不說的話——我就插進去了。」

  「你!我要殺……了你,啊!喔……」

  無雙纖腰扭出了美妙的軌跡,陸纖塵所有的殺氣都被呻吟沖淡,她的逃避更像是在調情,不停閃躲的玉門已好幾次從男人陽根上刮過,把突然變得無比巨大的陽根弄得水色晶瑩。

  「不說是嗎?嘿、嘿……我數到三,如果你不說,它就……插進去了!」

  石誠站好了姿勢,雙手從後托著女人的極品美腰,陽根則很是輕易地破開了媚唇,巨大的龜頭紅得發亮,穿過臀縫,輕易抵在了泥濘的玉門上不停來回。

  每一下觸動都會讓聖女身心抽播,如果不是意志堅韌,她早已奮力坐了下去,饒是如此,蜜穴也在不知不覺中套 住了半個圓頭。

  「我要開始數啦,準備,一……」

  石誠有心報復,意念一動,陽根猛然變大了兩圈,別說青春玉女,就是慾海蕩婦也一定吃不消如此尺寸。

  奇蹟就在這剎那發生,陽根剛一變粗,水聖女的蜜穴竟然也隨之自動擴大,與陽根的大小正好天衣無縫,渾然一體。

  果然不愧是水之玄功真正的傳人,身子變化的速度比石誠還要快速神奇。

  玉關大了,但柔膩的夾擊之力卻反而增長,一股酥麻從男人圓頭生出,閃電般在石誠心海炸開。

  「二……滋!」

  數數聲剛剛出口,男人已不守承諾提前一挺腰,陽根兇猛地破體插入,柔膩的波浪一直推到了女人花心深處。

  「啊——」

  聖女似乎從男人陽根獲得了力量,這一聲尖叫很是清晰,悠長的回音有痛苦,也有歡嗚。

  石誠一低頭,發現自己九寸長的陽物已全根而入,但女人並沒有想像中發出撕裂般慘叫。

  雞雞那個東東,看你究竟有多「深」!

  男人意念狂亂一動,陽根就像魔法棒一般立刻向前「蹦出」了兩寸,發狠的男人誓要戳穿女人的子宮花房。

  陽根暴長,女人花心也隨之向後一「退」,退出了兩寸距離,等待陽根再變,蜜穴已經悠然顫動,柔膩的四壁竟然一緊,壓力大增。

  兩人腹部相抵,沒有絲毫移動,但下體卻已經激烈地「交戰」了上百回合。

  酥麻在摩擦中忽升忽降,一次強烈的進攻與夾擊之中,石誠的後背猛然一僵,一股滾燙的陽精轟然射出,與此同時,咬牙苦忍的陸纖塵身子也緊繃弓立,激射的春水與陽精在幽谷中撞了個正著 。

  「呃!」

  男人與女人的精元就像兩件神兵,互相碰撞,最後在燦爛中同歸於盡:混合的精液沾滿了男人的陽根,也順著女人大腿向下 流動,一直流到了牆根。

  石誠呼出 了一口大氣,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射得這麼快,為了挽回尊嚴,男人立刻挺槍再上,又是滋的一聲,變回七寸長的陽物消失在蜜穴之中。

  「啪、啪……」

  肉體的撞擊聲兇猛無情,石誠大手死死禁錮著聖女無骨的纖腰,下面抽插得快如閃電:他改變了戰略,每一下重插後,立刻又迅速抽出,絕不給女人花心吮吸龜頭馬眼的機會。

  抽出、插入、上頂、下沈、再上頂……

  一次正中花心的重插引來陸纖塵靈魂的哭泣,高貴的聖女再也看不見牆壁的汙漬,半推半就地將乳尖壓了上去,壓得乳浪向四周蔓延,然後又被壞男人推著向上急升,隨即向下急落。

  「啪、啪!」

  酥乳在遭受土牆的侵略,聖女的香臀則被男人的小腹直接撞擊,銷魂的艷紅以兩瓣臀丘為中心,迅速 向陸纖塵全身擴散而去。

  快感鑽心,酥麻蝕骨,水之聖女已不是第一次破身,但卻是第一次清醒感受到了雲雨的快樂,魚水的歡情,噢……破、破了,臭小子頂到心窩了!

  時光在呻吟與吼叫中過去,射精的次數已上了兩位數,女人的小腹反反覆覆被陽精鼓起,又一次一次地將混合精液噴了出來。

  這是一場慘烈的戰鬥,女人身子雖然沒有反抗之力,但幽谷的神奇卻絲毫不在石誠的陽根之下。

  密室無日月,歡愛無春秋,當又一次迷離歡嗚響起時,一男一女同時倒在了地上,抱在一起的身子就像兩汪春水,先是各自一團,逐漸、逐漸合在了一起。

  「呃!」石誠使出全力挺了挺陽根,然後一閉眼,呼呼大睡起來,他的陽根還泡在女人小穴裡,心靈卻沈入了美夢之中。

  陸纖塵也在精疲力竭後睡著了,聖女的小穴在大戰後依然嬌嫩紅潤,緊緊的鎖住異物,絲毫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迷離在朦朧中產生,不知是不是幻覺,一片紅光竟然在兩人相連的下體間來回激盪,先是好似水流環繞,然後又似烈火升騰,最後——水火同時鑽入了石誠體內,一切緩緩歸於平靜。

  月府,月家大小姐閣樓內。

  「姐,怎麼樣了,感應到石頭在什麼位置了嗎?」

  月媚已經急得在原地打轉,一邊催促月茵,一邊喃喃自語道∶「臭小子,你可不能出事,你死了,本小姐到哪兒去找弄不死的小白鼠!」

  「噗嗤!」

  月夫人被女兒的胡言亂語弄得啼笑皆非,她對小石頭也是記憶深刻,事關大女兒的「怪病」,她自然也很是焦急,搜索的命令已連續發出了三次。

  閉目調息的月茵進入了冥想境界,就在月二小姐要抓狂剎那,西子玉人柔弱的玉容突然綻放出少有的燦爛微笑。

  「沒事了,危險已經過去:放心吧,石頭福大命大,他會安全回來的!」

  夏荷與冬雪輕手輕腳走了進來,小聲地�報導∶「夫人,西南王妃請您到花園一聚。」

  話語微頓,冬雪忍不住補充道∶「那胖王爺也在,要不要奴婢回絕他們。」

  「娘親,不用理那色瞇瞇的官胖子,他肯定沒安好心。」

  月夫人無聲一笑,自信雍容盡在舉手投足之間,「這是咱們自己家,何須怕一個西南王,為娘什麼場面沒見過。冬雪,去回�王妃,就說我與大人一會兒就到。 」

  男尊幫秘密總舵。

  聖女仙駕終於出關,煙波繞體,水霧開道,功力回複的陸纖塵彷彿馭空而行:一干幫單心神一顫,他們明明看到了高挑仙影的存在,但卻總是感覺不到聖女真正的位置。

  巔峰時的水之聖女又回到了天地之間,男尊幫不穩的軍心頃刻平復,而一向自傲的左子俊雙目則更加灼熱。

  第一樓的老闆躬身行了個大禮,然後以標準的下屬姿勢道∶「啟�聖女,因上次事件已打草驚蛇,下一步計劃還請聖女定奪。」

  陸纖塵盈盈落座,平靜的目光在室內悠然一轉,眾人煩躁的心海離奇地平靜了下來。

  「嗯,夢城已有防備,為了轉移敵人視線,咱們又少了半數人手,要想悄然盜走官銀,更加困難。」

  飄逸佳人略一沈吟,聖潔的目光透出了幾分遺傳自毒手天仙的堅定,「各位放心,我已修書請武林盟相助,武林盟與本幫一向唇齒相依,他們定不會袖手旁觀!」

  一番商議後,男尊幫上下齊心協力,很快就制定了新的辦法:陸纖塵第一個飄然離去,眾人也相繼各自回房,唯有左子俊望著聖女的背影收不回目光。

第二集渾水摸魚第五章貼身女衛

  房門輕輕關閉,飄渺水霧隨著極品纖腰一起消失,雖然只是一門之隔,但卻好似隔出了兩個不同的世界。

  飄逸出塵的水之聖女還未站穩腳跟,一個火熱的男人身影已撲了上來,就像一團烈火把她瞬間包圍。

  清一麗脫俗的陸纖塵彷似仙子墜落凡間,月白的披風迅速離體飛去,極品的纖腰扭動著美妙的軌跡。

  「啊,石誠……別,停手……現在是大白天。」

  艷光在男人撫摸下綻放,肉色在指尖下增加,赤身裸體的男人從後摟抱住佳人,陽根早已抵入了臀縫之內,石誠一邊解去玉人的肚兜,他一邊附耳暱語挑逗不休。

  「嘿、嘿……纖塵,你體內的媚毒未清,你看,又發作了,就讓老公我捨身為你驅毒吧。」

  「啊,壞傢夥,還不是……啊……你搞的鬼,呀……不許再……催動春藥了!」

  冰清玉潔變成了媚目如絲,純淨如水此刻已是艷麗如花,水聖女美臀一收,臀縫緊緊夾住了男人的陽根,然後一手後探抓住了邪惡之源,玉手套動的同時,她的身子已被天下第一春藥弄得筋酥骨軟,嬌喘籲籲。

  平凡的男人激情大笑,輕易將高貴聖女剝成了白羊,然後一挺腰,陽根熟悉地刺穴而入。

  一寸、兩寸、三寸……眨眼間,九寸巨物已盡根而沒,圓頭插入柔膩花心之時,少年一把抱起佳人,一步一步向繡床走去。

  「啊……好深,插……插到啦!」

  每一步�起,都是一次猛插,每一步落下,圓頭必然會在蜜穴內搖動一番,短短十幾步距離,陸纖塵已經飛上了天堂,心神飄蕩,春水流淌。

  「聖女老婆,感覺怎麼樣?呃……我要射了!」

  石誠把陸纖塵放在床沿,架起雙腿就是長達半小時的狂轟濫炸。

  「啊,來吧,射……射進來吧!」

  玉女化身欲女,陸纖塵已是一汪春水癱軟如泥,當男人噴發之時,她猛然翹臀前抵,花穴緊咬陽根,把男人的精華一滴不剩地吞了進去。

  平坦的小腹已被陽精高高鼓起,極度的酥麻過後,纖塵這才緩緩回過神來,佳人呼出一口長氣,半真半假地白了少年一眼。

  「你這淫賊,我陸纖塵上輩子不知做了什麼壞事,今生竟然落入你這壞蛋手中,啊……不要,又來!」

  石誠被罵但卻一點也不生氣,男人反而為自己的無恥很是得意,一邊開始二次抽動,一邊調戲道∶「誰叫你餘毒未清呢,為老婆解毒,老公當然義不容辭!」

  呻吟又響起了,肉體的撞擊聲一直持續了大半日。

  終於,二人的下體難得分開,聖女裸身躺在男人懷中,勉力整理了一下思緒道∶「石誠,這次你必須幫我們奪得官銀,一成事,你就隨我返回總舵,見我父母。」

  聖女也是女人,在無奈的現實面前,她也不得不承認男人的存在,況且這個奪去她貞節,又控制了她慾望的男人並不普通:經過兩日的相處,她突然覺得這個男人充滿了神秘,至少他會不時說出一些自己想也沒有想過的道理,做出一些自己弄不明白的東西。

  一聽說要見家長,石誠立刻心中發虛,對於陸雲天與木青霞他可記憶猶新,陸雲天這君子倒還容易打發,毒手天仙他可不敢惹。

  乾笑兩聲後,男人急忙轉移話題,誇張笑語道∶「哇,月府後宅地下原來竟然是銀庫,呵呵……老婆放心,不就是偷銀庫鑰匙與機關圖嗎,沒問題!對了,我可不可以學武功?」

  面對石誠充滿期待的眼神,感受著少年好似兩道旋渦的目光,水聖女的心弦竟然被吸得隱隱發顫,一抹異彩在她眼底光速般一閃而過。

  「你學武功的可能……基本為零!」

  「為什麼!我體內不是已經有水與火兩種內息嗎?你還說這是兩種最高深的武學。」

  不能成為飛簷走壁的高手,石誠心窩絞成了一團,特別的難受,唉,不會武功,怎麼逍遙自在?

  陸纖塵強自抹去了心房流動的異樣感覺,略顯無奈地回應道∶「正是因為如此,你才不能練武,兩大玄功雖然讓你脫胎換骨,但卻封閉了你體內的奇經八脈,除非……」

  「除非什麼?老婆,快說呀!」

  石誠急切地抓住了陸纖塵的手臂,雙目少有的癡迷單純,面對傳說中的武道,少年終於忘記了人世的勾心鬥角。

  「唉,那種情形是不可能發生的!」

  陸纖塵禁不住少年的追問,忍不住詳細說道∶「除非有一個進入自然之境的絕世高手把全部功力灌入你體內,才能讓你二次脫胎換骨:你想,此等高人整個鏡花大陸不到隻手之數,而且還要犧牲性命,誰會幹這等傻事?」

  不用陸纖塵多解釋,石誠首先就灰心喪氣,彷彿看著童話夢幻從自己眼前飄過,他卻只能依然活在無奈的現實之中。

  「呵、呵……不會就不會,我不會武功,還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石誠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少年的樂觀非同凡響,只是一會兒又找回了好心情。

  陸纖塵又一次眼眸一亮,越是相處長久,她越能感受到石誠身上那種特別的氣息,少年的樂觀更讓她暗自欣賞,意念在微妙中變化,水之聖女心湖一動,忍不住把原本不想說的話語也說了出來。

  「石誠,你也不用傷心,你現在可是百毒不侵之身,而且,而且……」

  絕美玉人猶豫了好幾下,在石誠眼神與大手的特別「追問」下,她終於嬌喘籲籲地說出了全部,讓石誠一時間如墜夢幻,下意識低頭環視自己異變的身體。

  原來經過他與水聖女的二次融合之後,再加上意外的火之玄功搗亂,終於徹底激發了隱藏在石誠體內的所有東西。

  石誠的血可謂天下第一毒藥,一滴就可以毒殺上百人,而他的陽精卻是天下第一解藥,可解天下任何奇毒。

  聽到這兒,石誠不由哭笑不得,呆立當場。

  雞雞那個東東,這也行,嘿、嘿……如果是女人中毒倒還不錯,但如果是男人中毒,呃,渾身起雞皮疙瘩了!

  旖旎時光之中,陸纖塵玉臉羞紅似血,顫抖的玉門又被壞傢夥弄得春水潺潺,但她還是咬著朱唇繼續說了下去。

  石誠的異變不只這些,他的精元即是解藥,也是天下第一春藥「水性楊花」,變異的春藥一旦入體,中者就會對他自然的產生好感,一點一點落入小奴隸的魔掌。

  聖潔玉女的解釋引來石誠激情的寵愛,一代惡奴是心花怒放,這才明白為什麼陸纖塵對自己一刻比一刻溫柔。

  石誠用盡全力,把雄壯與熾熱都插入了玉人體內,同時凝視著陸纖塵的美眸,把真情隱藏在了嬉笑之中,「呵、呵……老婆,你什麼時候能叫我一聲老公?」

  「啊……不……不叫,我永遠也不會叫……老公!」

  激情的吶喊穿雲裂空,男人似乎要把無窮無盡的精元射入聖女花房,聖潔的土地上,就此連續播下了慾望的種子。

  狂歡總有結束之時,為了奪銀大計,石誠不得不離開了陸纖塵,揮了揮手,他瀟灑地鑽出了密道,然後迅速融入了夜色之中。

  地球村的平凡少年從未像現在這樣神清氣爽,果然是福兮,禍所倚,青樓一場驚險,換來玉人在懷,前途在望,真是太值了。

  心中的歡喜情不自禁浮上了臉頰,就連眼前的陰暗小巷也變得寬敞明 亮。

  咦,巷子怎麼會有人影,還一動不動?呵、呵……應該是一節木樁吧。

  石誠自我安慰的意念剛剛浮現,「木樁」突然淩空飛起,一道寒光照亮了狹窄的小巷,也映照出了蒙面的黑巾,凶狠的目光,還有那三尺青鋒。

  雞雞那個東東,殺手!

  石誠又一次看見了「緩慢」的劍刃,又一次體會到了身心分離的難受。

  電光石火之間,一縷懷疑溜入了石誠眼中,少年逃不過如此一劍,但卻死死盯住了對方的眼睛,即使是死,他也要記住這蒙面的仇人,以後做鬼也有報仇的對象。

  頃刻,石誠超人的靈覺已經認出了殺手的身份,瞬息之間,他激動的心緒憤然破碎∶為什麼這傢夥會刺殺我?這與她有沒有關係?

  勁氣無情地撕裂了虛空,一縷寒芒從石誠頸邊飛過,砰地一聲,正好射在了殺手的劍尖之上。

  下一剎那,又是兩抹寒光射向了殺手眉心與丹田,石誠甚至還能看見短箭那特別的式樣,咦,竟然是玉做的,乖乖,真有錢,弄一枝回地球就發財了!

  玉箭射散了劍芒,逼退了殺手,蒙面人留下一個嫉恨的眼神,隨即飛速逃逸而去。

  殺手一去,石誠這才呼出了一口大氣,他朝著黑暗俯身就拜,剛要開口,救命恩人已自行從黑暗中走出。

  粗布麻衣,佝僂身形,再一近看,蓬頭垢面,哇,臉上還有好大一塊黑斑,如果不是胸前的雙峰聳立,還真分不出男女。

  對方的醜臉一下子勾起了石誠的記憶,誰也沒有想到,救他一命的竟然會是第一樓的黑臉僕婦。

  「啊,是……你!」

  石誠重重地諂了自己一下,這才敢確定自己不是幻覺,原來真是好心有好報,呵呵……

  「呃!」醜臉僕婦突然身子一歪,一口鮮血噴出三尺之外。

  石誠急忙衝上前去扶住了醜婦,先前那三箭看上去那麼厲害,沒有想到原來她已受傷。

  「我沒事!你快走吧,離我遠點!」

  醜臉僕婦一把抹去了嘴角血跡,表現著鏡花大陸女人的剛強,剛剛邁出一步,她突然臉色大變,反身抓住石誠,迅速 隱入了牆角暗影之中,同時以無比緊張的聲調道∶「別出聲,千萬別動!」

  「呃?」

  大受驚嚇的石誠心神突然縮成了一點,不用醜僕婦提醒,他已感應到一股冰寒的力量劃空而來,好似水銀洩地,無處不至地搜索著每一個角落。

  一縷明悟在石誠腦海憑空突現,雖然不明白其中原由,但他卻很是肯定,這股力量才是讓僕婦受傷的元兇,而且這陰冷的氣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這無辜!

  空間突然變得凝滯難行,石誠與醜僕婦同時瞳孔收縮,他們無處可逃,也無力逃避,唯有眼睜睜看著搜索的念力波浪般湧了過來。

  雞雞那個東東,這下完蛋啦!

  醜僕婦已鬆開了石誠的手腕,一振玉弓,就要強行向遠處逃跑,雖是困獸之鬥,但總比坐以待斃要強。

  就在這剎那之間,一股玄異的氣息突然以石誠為中心擴散開來,似水般飄渺,又似火一般燦爛,最後水火一合,竟然擋住了念力的入侵。

  「啊!」醜僕婦喉間急速滾動了一下,心靈的驚叫差一點衝口而出,她瞇成細縫的眼簾瞬間大張,看著石誠久久也沒有轉目。

  冰寒的氣機從二人身邊「流」過,片刻之後,小巷牆頭勁風吹動,幾道人影好似鷹集般向遠方飛去。

  藉著淡淡的月光,石誠依稀看見了幾個可怕高手的穿著,這些人全身勁裝,外罩輕甲,頭扎金冠,一看就是朝廷中人。

  聰明的少年急忙收回了目光,腦海第一個意念就是身邊醜女人不簡單,絕對是一個——大麻煩!

  「他們是皇朝大內侍衛,奴家是通緝犯,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女人話音未完,身子又是一軟,雙手有意無意地搭在了石誠手腕之上,下一剎那,石誠突然感到身體發麻,而女人眼中則突然閃過一抹極度驚喜的光芒。

  原來是他,難怪自己總覺得面熟,難怪他不會武功,卻能躲過大內高手的念力搜索,咯咯……太妙了!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片刻時間,石誠瞬間下定決心遠離麻煩,鬆開醜臉僕婦,轉身就走。

  「石管家,請留步,影娘謝過你救命之恩。」

  女人把手在臉上一抹,同時俯身一拜,心中剎那已閃過千百意念∶一定要待在這少年身邊,既可以逃過皇朝追殺,又可以……

  石誠可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一邊拱手拒絕,一邊回身道∶「不用了,咦,你……你……」

  少年「 你」了半天卻舌頭打結,因為他已看不見醜僕婦,而是夜裡見 了鬼——一個美麗、矯健的女鬼!

  瞬息之間,醜婦變成了美女,高挑的身形,雙腿特別修長,隨便一站,就好似一隻充滿力量的雌豹,威逼著少年的眼神。

  小麥色臉頰光滑緊繃,刀削般線條讓女人好似雕塑般野性動人,烏髮緊束,箭衣貼體,這突變的女人雖然沒有纖塵那般飄逸如仙,也沒有月氏母女那等惹火銷魂,但也堪稱千中挑一的性格美人。

  變戲法的女人手掌再次一翻,掌上已多出了一把精巧的折疊玉弓,然後野性不羈地對石誠道∶「石管家,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接奴家一箭:二嘛……」

  「我選二,說吧,有什麼條件!」

  石誠果然夠坦白,一點也不掩飾自己怕死的本質,身形一縮,瘦小少年開始瑟瑟發抖,同時悄然將手伸人了袖中,握住了裝上火龍針的天下第一暗器。

  「石管家,你的手最好不要亂動,可以嗎?」

  女人的話語帶著幾分嫵媚,但弓弦的顫動卻一點也不好玩,石誠立刻變成了化石,再也不敢擅動。

  雌豹般身子向前一傾,女人野性地打量著奇怪的男人,隨即突然氣息一變,有野性的殺氣變成了野性的嫵媚,「小女子對你仰慕已久,願意做你的一貼身護衛,外加奴婢,要是主人有其他要求,影娘也不會反對,嗯?」

  「啊!」

  雖然明知對方不懷好意,但石誠還是被她弄得暈頭轉向,雞雞那個東東,世上還有這等好事?一個女人竟然拿著弓箭逼自己上她,嘿、嘿……

  女人收回了可怕的武器,尖挺的乳峰直向少年逼來,一身暗紅箭衣在黑夜中也分外奪目。

  石誠長長嘆了一口氣,他怎麼可能有反對的權力:望瞭望天上的明月,艷福天降的傢夥還是有點暈眩:身邊多出了一個野性美麗的長腿護衛,而一向好色的傢夥卻有如芒刺在背。

  ……※

  相隔二人幾里之處,幾個輕甲高手立身屋頂,疑惑地相視一望,隨即一起飛躍下地,跪在了一個身披藍色披風的女人面前。

  「將軍,屬下無能,逃犯箭女已經失去蹤跡。」

  金絲襯邊的藍披風輕輕一盪,一張好似冰雕的骨感玉臉轉了過來,微尖下頷冷漠一�,冷雲詫異地反問道∶「以你四人聯手,箭女也能逃走!是否有高手相助?」

  眾大內高手剛要請求戴罪立功,看似無情的皇朝女將暗地裡一嘆,隨意揮手道∶「罷了,咱們還有正事要辦,能湊巧抓住箭女固然是好,不能也沒關係:週統領,你直接去找月知州,一切小心行事!」

  微風盤旋,沙塵輕飄,眨眼之間,冷雲帶著近百大內高手又隱入了暗中,只留下夜風在原地曦噓慨嘆。

  ……※

  月光 隨著石誠與影娘的腳步一起移動,眼看月府大門遙遙在望,石誠突然停下了腳步,凝聲道∶「影娘,你進月府有何目的?不說的話,現在就殺了我吧。」

  少年懶散的身軀突然挺得筆直,雙目閃閃生輝,顯得無比堅定,但心中卻暗自思忖∶如果女人再掏出弓箭,那老子立刻投降。

  花信妙齡的矯健美女驚詫地看了看石誠,她到底還是沒有完全摸透小家丁的性格,對視片刻後,終於在少年炯炯有神的目光中後退。

  「嘻嘻,主人,我也不瞞你,其實我只想找個大內高手想不到的藏身之所,其他的都與奴家不相干。」

  說到這兒,女人再次眼眸一跳,野性不羈地逼近石誠道∶「當然了,主人如果有任何命令,奴家都會乖乖聽從,嗯?」

  一聲挑逗的鼻音嚇得石誠一顫,少年小腹發熱,超人的靈覺卻陣陣發寒,雖然感受不到這神秘影娘的敵意,但他卻玄異地不願與這野性美女上床。

  石誠下意識打了個哈哈,隨即帶著易容成中年男子的影娘走進了月府。

  小奴隸身形還未站穩,月二小姐已經聽到了消息,極品玉乳破開虛空,嫵媚佳人一陣風般衝了出來。

  「石頭,你小子死哪兒去了?還以為你當逃奴了呢!」

  「哎喲,小姐,輕點,骨頭要斷了!」

  石誠使勁逃出了月媚激情的「擁抱」,然後把早已想好的謊話十分自然地講了出來,「小人被殺手打昏抓走,中途又被他們丟在野外,正好遇到砍柴的樵夫餘二,在他家中昏迷了好幾天,剛一醒過來,小的立刻就回來啦,小姐,我可不是逃奴呀!」

  一番大表忠心過後,重新過上惡奴生涯的狡猾家丁小聲問道∶「小姐,我的職位沒被人頂替吧?呵、呵……」

  「咯、咯……沒問題,你還是第一管家,走,咱們試驗飛人風箏去!」

  「嗖」的一聲,石誠被扯得雙足離地,痛與快樂的生活又回到了他的世界。

  有了月二小姐撐腰,餘二不出意外的也成了月府下人,又在管家石頭的強烈要求下,餘二成了他的跟班,就連住處也只有一牆之隔。

  月府客院裡,西南王正煩躁地在室內踱來踱去。

  「王爺,月青虹十分小心,奴家幾次邀她飲茶喝酒,都沒找到機會,看來這迷神催情散是派不上用場了。」

  王妃沮喪地嘆了一口長氣,將一個小瓶子放到了案幾之上。

  西南王坐回了太師椅,本能地將迷人心智的毒藥握在了手中,「這月家女人果真不簡單,雖然明知地圖就在這銀庫之中,咱們卻找不到機會,唉!」

  王妃水蛇般身子纏住了西南王肥胖的身軀,一邊挑逗,一邊打趣道∶「奴家知道王爺不僅想奪寶,還想嚐一嘗奶牛巨乳,咯、咯……所以王爺才要用這最費力的法子,現在是不是直接強奪呀?」

  「不行,咱們現在不能明著動月家,不過,嘿、嘿……本王已有新法子,一定能將催情迷魂散送進月青虹口中:來人,備一桌好酒,本王要為石管家壓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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