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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畫魂】作者:山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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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

  作者:山樵
  封面人物:白樺
  出版:河圖

第一章往事如煙

  在北京海澱區魏公村居民小區靠北的地方,豎著兩塊墓碑,一塊上面刻著「
湘潭白石之墓」,另一塊刻著「繼室寶珠之墓」,這兩塊看上去十分樸素的墓碑
,見證著胡寶珠與齊白石大師兩人的真摯愛情。據說這蒼勁有力的十二個大字還
是齊白石的得意門生、當代著名書畫家李苦禪老先生所書,這更增加了它的分量


  一條東西向的柏油路將這兩座墓碑與那喧囂的塵世隔了開來,同時兩座墓碑
又被低矮的松柏圍著,有些與世隔絕的味道,總算讓這位生前就偏愛安靜的藝術
大師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安慰。

  但誰也不知道,就在齊大師之墓的西邊,不足二十米遠的地方,還有一座暗
塚,與齊大師之墓遙相呼應。那裡既沒有植松種柏,也不見一塊碑石,更不會有
人知道這座暗塚之下埋的究竟是何人。

  四月的京城依然春寒料峭,沙塵的緣故,天空中的太陽也是灰濛蒙的,不夠
燦爛,大街上的行人尚不敢敞開自己的胸懷擁抱那帶著凜冽寒意的春風,即便是
最愛美的姑娘,也得在那漂亮的裙子底下再裹上一條厚厚的肉色襪子以御寒氣。

  清明時節的天空並不算清明,反而顯得有些陰霾,大師墓前也格外冷清,似
乎在這個時候人們早已把這位國畫大師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上午快九點的時候,小區北邊的柏油路上,一輛銀灰色的寶馬貼著南邊一側
的馬路邊緩緩停下,車裡走出一個身穿灰色風衣、戴著墨鏡的三十多歲英俊男子
。他的手裡捧了一束康乃馨,從那狹窄的門口走進來,在距離白石之墓西邊二十
米的地方定住,他環視著,似乎在找什麼。

  當他確定了位置在那裡靜立一分鐘之後,才彎腰將那鮮花放在了身前,雙膝
跪地,雙掌合十舉到面前,他慢慢閉起眼睛,黑色的鏡片後的兩道濃黑劍眉揚起
,眉宇間透射出一絲別人不易察覺的疑惑……

  這位男子天庭飽滿,印堂發亮,是那種相士們普遍認為頗具才相的人物,他
那一頭飄逸的長發微微捲曲,與他那高挑卻不太魁梧的身材極匹配,渾身透著一
種灑脫的藝術之風。

  這位三十多歲的男子叫齊心遠,是當代華夏最有名的年輕畫家,祖母曾是有
名的政要,而他的母親早在他出生不久就離開了人世,撫養他長大的是他的繼母
李若凝。

  齊心遠跪在那裡磕了三個頭,起身後又轉到了齊大師的墓碑前,看了一眼那
墓碑之上已經被歲月風蝕多年的大師手筆,然後才轉身離去。他的身後,那被寒
冷封凍又被春風吹鬆了的土地上,留下了一長串花花公子皮鞋寬厚而清晰的鞋印


  「心遠!」那男子回頭看時,南面不遠處站著一位亭亭玉立的女人。齊心遠
一愣:「白樺?」

  「你還沒有忘了我的名字呀!」叫白樺的女人同樣三十出頭,乳白色的風衣
下,一雙高筒的尖頭馬靴遮住了她那白皙的小腿,風衣沒有系扣兒,向兩邊微微
敞開著,豐挺的乳房將雪白的毛衣托起一道嶺來,形成了一片誘人的風景,她本
天生麗質,俊眼修眉,又略施脂粉,益發地齒白唇紅,嬌嫩無比。

  在齊心遠的眼裡,她除了眼睛比十六年前更加成熟了一些之外,她的身材、
她的面容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甚至更嬌嫩了一些。

  「你……不是在美國嗎?」一種沈寂了多年的情感突然間從心底里翻騰起來
,他說話的時候都感覺到喉頭有些發緊。

  都三十多歲的人了,竟然還會這麼激動,齊心遠刻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這
才不致失態。

  「我……剛回來!」叫白樺的女人顯然也很激動。她的眼裡似乎閃著晶瑩的
東西,她的聲音有些抖,但那絕對不是天氣的緣故,剛從車裡出來的白樺還不至
於被這料峭的春風打透她的風衣,況且她裡面那層薄衫是很禦寒的羊絨質地。

  「住哪兒?」齊心遠又慢慢走了回來,白樺上前,她的左臂從齊心遠的腋下
鑽過來,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她的手指是那樣的細長,她那豐挺得隱隱顯
露著乳頭的乳房若即若離的貼在了齊心遠的胳膊上,讓齊心遠透過那層薄薄的羊
絨衫重溫了十六年前她那種特有的溫柔,清新的女人香在空氣中瀰漫。齊心遠憑
經驗判斷,她根本沒有穿胸罩。

  「是認祖歸宗來了,還是到大師這裡尋找靈感來了?」

  白樺依然改不了原來的脾氣,幽默中總是藏著讓人躲閃不及的尖銳,齊心遠
的姓氏與他出類拔萃的繪畫天賦,經常讓中央美院的同學們戲稱是齊大師之嫡傳
,但此時站在奶奶的墳邊,他卻不免有些敏感起來,齊心遠甚至懷疑白樺是不是
已經知道了這腳下埋的就是自己的祖母。
  他急忙岔開了話題:「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不會也是來找靈感的吧?」

  齊心遠以攻為守,掩飾著自己的尷尬,他感覺得出來,白樺就是來找他的,
但已經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後來也沒有直接聯繫過,要是說出自己的直覺,還真
怕在這裡見到她只不過是一個巧合,那倒顯得是他齊心遠自作多情了。

  「沒有自信了吧?我可是專程找你來的!怎麼,不會是讓部長的女兒折磨的
吧?」說到部長女兒幾個字眼的時候,白樺的語氣裡不免還是有絲絲的醋意。

  「哪兒跟哪兒呀!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兒的?」齊心遠自信除了姐姐齊
心語,誰也不知道這個秘密。

  「喏,十六年前我就在你的身上裝了GPS全球定位系統,無論你走到哪兒
,我都能找得到你的!」白樺仰起了俏臉,調皮地用她那細長的手指在齊心遠的
胸口上劃著圈圈。

  從她那尖尖的下巴望下去,齊心遠正好看見曾經被他的吻不知留下過多少個
唇印的玉頸以及那若隱若現的乳溝,他本想 問一句「過得好嗎? 」可此時他卻想
起了唐朝詩人劉禹錫的一首詩不禁輕吟了出來——「章台柳,章台柳,昨日青青
今在否?縱使長條似舊垂,亦應攀折他人手!」

  吟完,齊心遠苦笑了一下,也許當年劉禹錫的內心裡是那麼的傷感與無奈,
可現在讓齊心遠吟起來卻不覺有了些玩世不恭的味道。回想起十六年前兩人那場
轟轟烈烈的愛情,那隻不過是他齊心遠愛情科目一次小小的實踐,只能算是過眼
雲煙。

  但沒想到的是,這首詩卻讓白樺突然間激動了起來,她轉過了身子到了齊心
遠的前面,正對著齊心遠,眼裡滾動著淚珠動情的說道:「心遠,這十六年裡,
除了工作學習外,我只乾了一件事情!」

  話未說完,那淚珠兒竟打著轉兒從那眼眶裡不爭氣的滾了出來,「想——你
——!」白樺一字一頓的說道。

  要不是在大師的墓前,齊心遠絕對會擁抱白樺,那梨花帶雨的俏模樣讓齊心
遠剎那間又增加了兩分憐愛,可是,在這種場合,他只能同樣激動的望著她的淚
眼:「對不起,我總是傷你!也許,越是最親的人越是容易受到傷害。」

  這話總算讓白樺不再計較他剛才的玩世不恭了。並不是因為齊心遠的道歉,
而是因為齊心遠的這句話,讓白樺的心裡感覺他依然把自己當成最親的女人看待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比什麼都重要,尤其是她並不缺錢。

  「其實,你更傷我的不是這個!」白樺更加激動,她的話讓齊心遠卻有些懵
了,他茫然的望著她。

  「我為了原來那個號碼在美國付了三年的漫遊費,卻沒有等到你的一通電話
!直到那手機丟了!你可真夠絕情的呀!」白樺現在說起這事,已經沒有半點責
怪他的意思了。

  「你……真傻呀?我還以為你早就不用那個號碼了呢!」齊心遠的心受到了
巨大的震撼,他知道白樺被她那個固執的父親趕到了美國,但萬萬沒有想到,她
的心卻依然系在他的身上。

  「我是有些傻,傻到心甘情願地去等一個幾乎不可能的結果!」她的直覺告
訴她,齊心遠的心裡還是天天想著她,可是,這話要是說出來就會顯得她有些太
貪了。

  「你沒有再……?」齊心遠猶豫著,不敢再深入問那已經拋開多年的話題。

  「你覺得我的心裡還能容得下另一個男人嗎?」白樺的眼裡淚欲湧出。

  「我也是天天都在想你!」齊心遠也不由得眼眶濕潤起來。白樺把臉貼在了
齊心遠的風衣上,讓幸福的淚水打濕了他的胳膊,「心遠,抱抱我好嗎?」


  海澱區第四中學的大門打開之後,孩子們一齊湧了出來,因為都穿著相同顏
色、相同款式的校服,要想分辨出自己的孩子還真有些困難。齊心遠與白樺站在
離校門足有四十米的地方,不住地回憶著白樺給他看過的那張照片上那個陽光女
孩的模樣,在人群裡尋找著目標。

  一張漂亮的面孔進入了齊心遠的視野,那女孩一米六八左右的細挑個子,藍
色的春秋季校服在她的身上顯然有些寬大,但依然遮不住她身上那股頗有感染力
的青春氣息。

  女孩的臉並不是典型的瓜子臉,卻同樣是一副美人胚子,腦後那長長的馬尾
辮顯得有些調皮,她那勻稱的身材足以讓那些明星們汗顏了,她兩手的大姆指插
在背包的背帶裡,胸前已經突起的青春在背包兩根帶子中間驕傲的挺立著。齊心
遠頓時彷彿看見了十幾年前的白樺。

  「咱們的女兒!」齊心遠真的有些激動,兩腳不由得向前跨出了兩步,卻又
被白樺硬生生的拽了回來。

  「你冷靜點兒!她不認識咱們的!」昨天下午白樺已經來過一次了,她也是
在這個位置偷偷的看著她,卻沒有勇氣 上前跟自己的女兒說上一句話。

  齊心遠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個女兒,可現在,當他與白樺一起站
在那裡向人群中尋找照片上那個影子的時候,他才猛然間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一
種叫做父親的神聖感牢牢鉗住了,尤其是當那個漂亮的女孩從那一張張純真的面
孔中跳出來躍入他的眼簾,一邊朝這兒走著,又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時候,
他的心幾乎跳出胸口。

  那女孩離齊心遠越來越近,齊心遠的心在隱隱作痛,他的目光怎麼也離不開
這個身上流淌著他齊心遠血脈的女孩的臉。近在咫尺卻不能相認,齊心遠第一次
感覺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痛。

  不知是齊心遠一直看著她的緣故,還是冥冥之中父女之間的感應牽動著他們
,那女孩從齊心遠的身邊走了過去,還不時回頭看著他。齊心遠差一點兒就叫出
了她的名字,他的舌尖已經抵到了上顎,看他的口型已經做好了發出「思思」兩
個字的準備,但他還是咽了回去,這並不是因為白樺在一邊拉著他,而是他現在
並沒有這個勇氣。

  除了 當初與白樺那烈火一般的愛情讓他噴灑了孕育思思生命的種子之外,他
沒有為這個女兒做過任何一件事!一個多小時之前,他甚至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
,而且就在這座城市裡,還有一個他齊心遠的女兒!

  思思這個名字就是白樺自己給女兒起的,白樺雖然身在國外,卻一直與收養
孩子的老人保持著密切的聯繫,孩子的一切費用都是白樺一個人負擔,但思思卻
對此一無所知。除了 不能給的母愛,白樺把能給的一切都給她了。

  齊心遠的目光一直追著女兒拐過了那個牆角,她是要去坐公車的,就在拐彎
的時候,思思還回過頭來看了齊心遠一眼。

  「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齊心遠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朝白樺發這麼大的火
。一個多小時前當白樺跟他說起她為齊家生了一個女兒的時候,齊心遠並不怎麼
激動,現在兩人一同坐進了齊心遠的車子裡,齊心遠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的手用力的拍在了方向盤上,不小心按響了喇叭,嚇得車子前面一對正緊
緊摟在一起的年輕戀人一下子分開跳向了兩邊,那男孩正想發作,卻見車子裡的
齊心遠似乎火氣比他更大,只好收斂了怒火。

  「我自己都不想背的包袱怎麼好再扔給你呢?我白樺是那樣的人嗎?」白樺
的眼淚也禁不住流了出來,她完全理解齊心遠此時的心情。

  白樺不想解釋,一個由社會名流組成的家庭的名聲比任何東西都更加重要,
他們能允許他有私生女嗎?

  齊心遠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不該遷怒於白樺,或許她的苦是他無法想像的。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自己欠女兒太多了!」齊心遠控制不住的抹了一把臉
,「這次回來有什麼打算嗎?」齊心遠吸了一下酸酸的鼻子問道。

  「你是指哪一方面?」

  「你不是為了女兒才回來的嗎?」現在,齊心遠覺得一切都是小事,只有女
兒才是大事,他一定要讓女兒思思過上跟別的孩子一樣的幸福生活,並為她的將
來鋪就一條陽光大道。

  「思思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女兒,我正想聽聽你的意見呢!」白樺的手柔柔的
握著齊心遠的大手,白樺所顧慮的並不是齊心遠,而是他的夫人,那個部長的女
兒蕭蓉蓉,畢竟齊心遠不是一個人生活,而且已經有了一個十歲的女兒了。

  「你是擔心蕭蓉蓉吧?」齊心遠一下子就猜透了白樺的心思。

  「不是我自私,我只是害怕咱們的女兒不夠乖巧……」後面的話,白樺不說
,齊心遠也已經明白了。

  「你真的有些多心了,蕭蓉蓉可不是那樣的人,她會好好的待咱們的女兒,
再說,到了那麼優越的環境裡,我想思思也一定會珍惜,所以我對咱們的女兒可
以跟蕭蓉蓉處得好還是很有信心的!」

  「你也別太樂觀了,我一生下她就送了人,一個人跑到美國去,她連我的一
口奶都沒有吃到,你倒是在這個城市裡,卻是對面相逢不相識。當然,這不怪你
,但思思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現在也不可能站在我們大人當時的角度去考慮事
情,你想,她能原諒咱們嗎?我真不知道她現在的心裡對我們是思念還是仇恨呢
!」

  「一時的怨恨是不可避免的了,但還不至於到了仇恨的地步吧?畢竟她還只
是個孩子,別想那麼多了,哪個孩子不希望生活在父母的身邊?她十六年都沒有
見到父母,要是見了,她能不高興嗎?」

  「哎!但願吧!不過,我希望你還是先跟蕭蓉蓉談好了,再去見咱們的女兒
!」


  中關村就是中關村,除了能與美國的矽谷相匹敵的高科技外,這裡的精英們
自然不會忘了利用手中的土地增加利潤,搭著科技這趟列車,這裡的房地產也一
天比一天的興盛了起來。

  為了工作方便,齊心遠的父母也很有遠見。一下子就在這裡買下了三間比較
高級的住宅,一間自己居住,另兩間送給了自己的一雙兒女。不過,齊心遠最後
還是把錢付給了父母,因為對他來說,這麼一間房子,不過是他畫三幅國畫的價
值。當然,那還不是他手裡最值錢的東西,他的國畫經常被當作貴重禮物送給國
賓。

  雖然地處中國的科技中心,但齊心遠的房子卻顯得別具一格,很有田園特色
,古樸的小院是用不整齊的竹籬笆圍起來的,幾棵大冠的喬木疏落有致的散落在
各處,連大門都是木製的門扉,所能體現現代特色的便是那寬大的落地窗了。因
為院門要比房子低矮,因此,那房子便有一種被樹木掩映其中的感覺,寬大明亮
的玻璃落地窗完全不會破壞這裡的田園氛圍。到了晚上,馬路上的燈光會透過樹
枝椏斑斑駁駁的射到牆上、窗子上,而屋裡的燈光也會從那淡雅的鵝黃色窗簾漫
出來,給路人暖融融的溫馨感覺。

  這房子的女主人就是蕭蓉蓉了。這位部長的千金並不是單靠著父親的權勢而
出名,早在大學的時候,她可就是國大的校花。齊心遠的父親齊立國與那位部長
蕭克又是交好的老戰友,兩人都很想讓他們的友誼在下一代身上延續下去,所以
孩子還很小的時候就以親家相稱。而蕭蓉蓉也早就把齊心遠當成了心中的白馬王
子,儘管在大學的時候有著無數的追求者,她都不屑一顧,卻對齊心遠這個才子
情有獨鍾。要不是齊心遠與同在中央美院學習美術的白樺東窗事發,蕭蓉蓉也不
會那麼急著把自己的貞操獻給了齊心遠,她原是準備兩人新婚之夜時再讓他開苞
,但白樺的突然出現卻讓蕭蓉蓉產生了危機感。就在一家人都為蓉蓉擔心的時候
,蓉蓉卻暗自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要想拴住齊心遠的心,先得拴住他的身!

  那是一個週末的下午,蕭蓉蓉不請自來的走進了齊心遠的家裡。那天,齊心
遠家裡只有齊心遠跟齊心語姐弟二人。而齊心語在她的房間裡睡覺。

  面對蕭蓉蓉的到來,齊心遠顯得有些尷尬,因為自己背棄了父親指定而且自
己也喜歡的小妹級的戀人。蕭蓉蓉似乎並沒有對齊心遠的背叛表示半點怨言,倒
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似的,她也曾這樣檢討自己,把自己的貞操看得太重,才讓
那個叫白樺的女孩得了機會。

  「我想請你替我畫肖像。」蕭蓉蓉直接說明了來意。

  齊心遠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調起了顏料。

  蕭蓉蓉已經開始脫起了她那漂亮的裙子,說實話,就算蕭蓉蓉不脫衣服,也
會讓齊心遠噴鼻血的。

  她脫得很慢,那裙子從她那苗條而頎長的玉體上滑落了下來,齊心遠調著顏
料的手便不由得停了下來,兩眼直直的看著蕭蓉蓉。

  蕭蓉蓉繼續解起了她的蕾絲胸罩,當那蕾絲胸罩從她豐滿的胸脯上解下來的
時候,胸前那兩隻雪白的乳房立即彈了出來,只是那暗紅的乳頭還沒有完全從乳
頂上冒出來,但乳房的輪廓卻是非常的完美。

  齊心遠經常替女生甚至是一些已經出道的模特兒畫素描,什麼樣的乳房他沒
有見過?但當蕭蓉蓉解下胸罩來的時候,他還是兩眼發直。

  說實話,雖然兩人幾乎是訂了娃娃親,可齊心遠卻從來沒有親吻過這個小妹
妹,兩人只是牽過手。

  接下來,蕭蓉蓉又開始脫起了她的三角內褲。她是一圈一圈的將那白色內褲
從身上褪下來的。隨著內褲的下落,漸漸有黑色而且彎曲的陰毛露了出來。

  蕭蓉蓉並沒有迴避齊心遠那貪婪的目光,她看到齊心遠拿著顏料的手微微發
抖,心裡很滿足,她甚至想讓那個差點搶了她位子的白樺也來見證這重要的一刻
,如果能讓白樺看到齊心遠在她蕭蓉蓉面前也如此激動的話,她才會覺得心裡更
平衡一些。

  內褲從蕭蓉蓉那修長的玉腿上滑落了下來,她赤著腳,身上真正的一絲不掛
,雪白晶瑩的肌膚像冰雕出來的傑作;她的秀發有一半從後面繞了過來,披散在
她那兩隻玉峰間雪白的乳溝裡,似一掛黑色的瀑布。

  面對著如此美麗的胴體,齊心遠的呼吸越來越重了,齊心遠也看到了蕭蓉蓉
那雪白如玉的酥胸起伏得好厲害。

  「這樣可以嗎?」蕭蓉蓉手撫著自己乳溝間那一縷秀發問齊心遠。

  「很……好。」齊心遠有些失態,嘴巴都不聽使喚了。他使勁咽了一下唾沫
,但那慾火卻是更加旺盛,他的陽根早就耐不住 性子而挑了起來,將他的褲子支
成了一頂不小的帳篷。

  蕭蓉蓉也不避諱的看向齊心遠襠中高高的那一根,心怦怦的跳了起來,畢竟
是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的陽物在自己面前高高的豎起,雖然是隔著褲子,可她還
是有些害怕,真不知道一會兒那東西能不能插進自己那小小的洞穴中,因為從那
帳篷頂就能粗略的估計出齊心遠那根陽物大概有多粗壯。

  一個十八歲女孩的芳草徹底打擊了齊心遠,因為這個女孩一直就是自己的戀
人,他 多麼希望在她還沒有長出第一根毛來的時候,就能看到她那雪白飽滿的陰
阜呀!

  齊心遠真的悔青了腸子,但他還是努力克制著自己,讓蕭蓉蓉擺了一個姿勢
,在擺弄她胴體的時候,齊心遠的手禁不住總愛往她那豐滿嬌挺的乳房上撫摸。
只是撫摸了幾下,蕭蓉蓉本來嵌在乳頂上的乳頭竟然就冒了出來,像兩顆飽滿的
桑葚。

  「你是幾時長出第一根毛來的?」齊心遠靠近蕭蓉蓉身體的時候,手指撫摸
到了她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叢林上。他有些興奮,又有些痛心。興奮的是,她
居然已經成熟了;痛心的是,竟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偷偷長出來的!

  「十三歲那年。」蕭蓉蓉甜蜜的說,她的臉飛上了一片紅霞,她很希望他那
根手指會順勢滑下去,一直滑到她那片叢林之下的小穴上。

  她本以為她一旦脫了裙子,齊心遠就會撲上來把她乾了的,不過,現在他就
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還撫摸著她 的乳房還有她的陰毛,感覺似乎不錯。而齊心
遠此時則想像著蕭蓉蓉十三歲的時候下面會是什麼樣子。

  齊心遠聞到了她身上散發出來淡淡的沐浴乳的味道還有少女的體香,那種體
香很誘惑他,讓他的下體立即變得剛硬起來,他輕輕摟過了她的身子,讓剛硬直
接頂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

  她的心咚咚的跳著,她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抱過,而且還是光著身子。他的
手已經撫到了自己的臀瓣上輕輕的揉捏著,而自己那豐挺的雙峰也已經緊緊的抵
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終於開始吻起了她,從她那鵝頸上一直吻到了她的胸脯上,從她的乳溝又
吻到了她的乳頭上。一個十八歲的女孩的乳房沒有少婦那樣碩大,齊心遠幾乎能
一口吞下她整個乳房。當齊心遠吞著她的乳房用力吸動的時候,蕭蓉蓉不由得呻
吟了一聲,同時摟緊了齊心遠的頭。

  但齊心遠的嘴很快就滑了下來,越過了那片茂盛的叢林之後,齊心遠的唇舌
直奔蕭蓉蓉下面那個小小的洞口。

  「哦……哦!」突然的襲擊讓蕭蓉蓉有些措手不及,當齊心遠的唇舌掃到了
她陰戶上的時候,整個嬌軀都為之一顫,她情不自禁的分開了自己的雙腿。她都
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躺到了齊心遠的床上。

  齊心遠突然間受了她那美麗胴體的誘惑,一下子亢奮起來,趴在蕭蓉蓉雪白
的兩條長腿中間,在那微微泛紅而且濕潤的陰戶上輕輕的舔了起來。

  「啊——哦——唔——」齊心遠用力的舔弄讓蕭蓉蓉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在齊心遠的舔弄中不停的扭動著身子,兩隻乳房也隨之不
停的顫動。

  齊心遠偶爾�起頭來,就會看到那洞穴裡竟盈盈的流出了花蜜。

  「哦——心遠,我……受不了……」蕭蓉蓉覺得一股奇癢從自己的陰戶處向
周身蔓延開來,她好想讓齊心遠立即把那一根硬硬的肉棍插進自己的陰戶裡,兩
隻手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齊心遠的頭髮,兩腿極力的向兩邊劈著,門戶大開。

  齊心遠這才爬上了她的胴體,從她的肚臍眼一直吻到了她的乳房,又吻上了
她的小嘴。

  齊心遠有了跟白樺做愛的經驗,他沒有一下子捅進去,而是讓自己粗大的分
身擠進了她的兩片花瓣之後,在那兒慢慢的小幅度的抽送了起來。

  「啊——心遠,我要……」那快速而且短距離的抽送讓蕭蓉蓉難以承受,她
兩手緊緊的抱住了齊心遠的腰。齊心遠覺得差不多了,屁股一�,然後長槍一挺
,硬硬的肉棍便直直的紮了下去。

  「啊——」雖然蕭蓉蓉作好了心理準備,可她還是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在另一個房間裡睡覺的姐姐齊心語聽到了那一聲尖叫之後,立即從床上爬了
起來。

  齊心語,齊心遠的姐姐,但她並不是齊心遠的親姐。

  齊心遠的家庭說複雜不復雜,說簡單也不簡單。齊心遠剛剛出生的時候,母
親就大出血死了,半歲的時候,父親齊立國就娶了剛剛離婚卻帶著一個女兒的女
人李若凝。

  那時候齊心語也剛剛半歲,但比齊心遠大幾天,從此,姐弟兩人便一同吃著
李若凝的奶,齊心遠與媽媽李若凝跟姐姐齊心語都沒有血緣關係,但姐弟兩人的
感情卻是很好,比親姐弟都親,而李若凝也對齊心遠視若己出,所以後來就沒什
麼人知道這個家庭的特殊關係。

  齊心語站在弟弟的門口,聽到了裡面女孩子的叫聲便知道了怎麼回事,只聽
了一小會兒她又躺回了床上。

  蕭蓉蓉感覺到的那一陣劇痛,並不是他刺破了她處女膜的疼痛,而是那粗大
的肉棍扎入她那狹窄的蜜道之後給她帶來的痛苦。

  好在齊心遠並不急,在進入之後便慢慢抽送了起來,這樣一來疼痛就慢慢的
減輕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那肉棍在陰道里摩擦所帶來的陣陣快感。

  齊心遠在她的花蕾上撞了幾個回合之後,蕭蓉蓉終於忍不住又喊了起來,並
不全是她太誇張,而是齊心遠的傢夥確實太厲害,幾下就把她撞開了花,齊心遠
也沒有忍住,將愛液一陣陣的噴射在了她那盛開的花蕾上……


第二章神奇的藥力

  現在坐在沙發里的是剛剛十歲的女兒欣瑤,她懷裡抱著一個布熊正在那裡靜
靜的看著電視,小姑娘扎著一根長長的馬尾辮,所有的頭髮都向後攏緊,將那明
淨的額頭全顯了出來,益發顯得她眉清目秀。她的相貌無疑繼承了母親蕭蓉蓉與
父親齊心遠的所有優點,稱得上是優生學的典範作品。

  蕭蓉蓉正在浴室裡洗澡,今天蕭蓉蓉的大姨媽剛剛結束,她就迫不急待的清
洗起來,她總是利用一切機會讓齊心遠在她的身上體會到做一個男人的幸福感。

  「欣瑤,上樓睡覺吧?」齊心遠撫著女兒的頭,他的表情有些怪,忍不住地
想像著他跟白樺的女兒思思小時候的樣子。他甚至想到了女兒思思住的是什麼房
子,吃的是什麼飯,她的養父母是不是會像他對欣瑤一樣對待思思。

  欣瑤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兒,把布熊放到了一邊,摟著齊心遠的脖子在他臉上
親了一口,蹬上小拖鞋,便上樓睡覺去了。聽到女兒欣瑤關門的聲音後,齊心遠
才從沙發上起來,朝浴室走去,推開門後,一股熱氣竄了出來。

  蕭蓉蓉優美的胴體在濃濃的熱氣中包裹著,那一頭秀髮披散在胸前半遮著兩
座峭立的玉峰,頎長的身材豐滿而不失苗條,她的臉也被熱水燙得紅潤,寬而長
的眼角在那兩葉細長的柳眉下微微揚起,雖不是丹鳳眼,卻也十分的迷人。現在
的蕭蓉蓉跟十六年前相比,一點兒都不減風采。

  「我還沒有洗完呢,進來幹嘛?」蕭蓉蓉嬌嗔著,兩手還是不住的在身上搓
著。齊心遠走過去將蕭蓉蓉摟在了懷裡,壞笑著道:「我想跟你一起洗個鴛鴦澡
!」

  「去你的!欣瑤還在客廳裡呢,她可是個小人精!」蕭蓉蓉嬌笑著兩手輕輕
的往外推著齊心遠的身子,她感覺到了齊心遠那硬硬的慾望。

  「已經上樓睡覺去了!」齊心遠還是賴皮的摟著蕭蓉蓉那赤裸的胴體不放。

  「那也不行,你想唬弄我呀!」蕭蓉蓉還是推開了有些賴皮的齊心遠:「到
床上等著去!」

  「那你可得快點呀!」齊心遠心裡想要的不僅是她的身子,還有一件重要的
事情要與她商量。齊心遠這幾年也學乖了,要跟那些當官的談事情,得在酒桌上
;可要跟自己的老婆談事情,就得在床上了!蕭蓉蓉在他身下那副欲仙欲死的樣
子,一次次的助長了他的成就感。

  齊心遠簡單地擦了擦身子,便回到了床上等著,他知道,蕭蓉蓉不會讓他等
太久的,在這方面,她的耐心還遠遠比不了自己。

  齊心遠只開著床頭燈,房間裡一片昏黃,他靜靜的躺在床上,心裡在盤算著
應該尋找什麼樣的時機才好。齊心遠應該很知足了,娶了北大的校花不說,人家
還是部長的女兒,尤其還那麼賢慧。結婚以來,蕭蓉蓉幾乎沒有一件事情不是順
著他的,甚至連做愛時蕭蓉蓉都特別喜歡聽齊心遠的擺佈,儘管這樣,他還是擔
心女兒思思的事情兩人意見不合。

  正尋思著的時候,蕭蓉蓉身上裹著一條浴巾拉開浴室的門出來了,她的濕頭
發還沒有吹乾,全都濕漉漉的披在肩上,像是上了一層保濕的慕絲,越發黑亮如
漆了。

  那條浴巾不鬆不緊的束在酥胸上,半裸著兩座玉峰,中間形成了一道深深的
乳溝,現在的這身材可是讓蕭蓉蓉付出了代價的,當年為了保持體形,讓那兩座
玉峰能像少女時那樣嬌挺,她硬是在女兒吃了四個月的奶之後就讓女兒斷奶,在
她的心裡,齊心遠比女兒更重要。

  「欣瑤真的睡著了嗎?」雖然已經是多年的夫妻了。可蕭蓉蓉每次有了主動
的要求時,不免有些羞澀,她的內心裡有些擔心的是,怕被丈夫把自己看成是一
個欲女,而事實上,她一半是自己的需要,另一半卻是為了滿足齊心遠。

  「我都聽見她關門了,不睡她還能下來呀?」齊心遠急著去抱渾身散發著高
級沐浴乳清香的妻子。

  「上去看看嘛,別看她人小,精著呢!」蕭蓉蓉之所以如此擔心女兒不睡,
是因為她每次都得盡情的又扭又叫,她既想滿足丈夫,又不想在女兒面前破壞了
她這個聖母的光輝形象。

  齊心遠被蕭蓉蓉逼著上了二樓,他輕輕的推開了女兒的房門,燈已經熄了,
看來欣瑤也已經睡著了,他才又躡手躡腳的回來。蕭蓉蓉已經躺進了薄被下面。

  「白讓我跑了一趟,你看,軟了吧!」齊心遠略帶埋怨的道。

  蕭蓉蓉倒滿不在乎的道:「還有我呢,你就是再軟我也要你硬起來!」她身
子貼上去,摟住齊心遠的脖子柔聲道:「你不上去看看人家不放心嘛!」說著,
一隻手伸到了下面揉了起來。

  「告訴我寶貝兒,這些天我來那個不方便,你有沒有找別的女孩呀?」蕭蓉
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問道。她知道,齊心遠手下有幾個女學生,長得也不是一般
的漂亮,倒不是蕭蓉蓉缺乏自信,而是現在的女孩太開放,動不動就會投進了老
師的懷抱,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當年白樺差點把齊心遠從她的手裡搶走不
就是畫畫畫到一起去了!

  「我的心都在寶貝兒你一個人身上了,我哪還會再找別的女孩呀!」

  「前兩天給你們當模特兒的那女孩子挺不錯的,你就沒對人家動心過?」那
天蕭蓉蓉去齊心遠的小畫室找他,他正帶著幾個學生在那裡進行油畫寫生,中間
就坐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她全裸著,那嬌挺的乳房與那身優美的曲線讓蕭蓉
蓉看了都怦然心動起來,好在那天學畫的里面沒有一個男孩,不然蕭蓉蓉一定羞
壞了。而那種情形,對於常年從事繪畫藝術的齊心遠來說卻不過是家常便飯。

  「呵呵,我們那兒呀,你還沒見過的女模特兒多著呢,我能見一個就愛一個
嗎?再說,我什麼時候在你這兒閒著過?你當我是佛祖了,普渡眾生呀?我可沒
有那麼多的精力!」

  聽著齊心遠的這些話,多多少少讓蕭蓉蓉心裡得到了一些安慰,的確,每次
只要蓉蓉有要求,齊心遠都會有求必應,而且都會讓她心滿意足,從不馬虎。借
著齊心遠的話,蕭蓉蓉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上來,她那細長得如同汝窯瓷器一般
的手指撫摸著齊心遠的身子嫵媚的說道:「來,讓我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虧空
了!」

  「哪能呢,還滿著呢!」此時,蕭蓉蓉的手又勾起了齊心遠的激情來:「給
我吸兩口吧。」

  蕭蓉蓉嬌嗔的在齊心遠那兒拍了一下,然後翻起身來,人支在了齊心遠的兩
腿間跪著,兩手扶著齊心遠的腿,小嘴俯下去含住了中間那根玉柱,不緊不慢的
吞吐了起來。

  齊心遠的龍槍很快就在蕭蓉蓉的小嘴裡躥了起來,但蕭蓉蓉並沒有停下,而
是更加賣力的吞吐著,她的香舌還不時在龜頭上自由靈巧的轉動著,弄得齊心遠
馬眼忍不住一陣陣的酥麻。

  齊心遠突然翻身把那龍槍挺進了她的蜜洞裡,但當他抽插得她有些陶醉的時
候,卻又突然抽了出來,送到蕭蓉蓉的嘴邊,讓她再舔。雖然剛剛從自己的那兒
抽出來的,上面還帶著分泌物,可此時的蕭蓉蓉下面正癢得厲害,哪顧得講究什
麼,只好再含了那肉棍再次吞吐起來。

  齊心遠再一次挺進了她的蜜洞之中,這一次直到把蕭蓉蓉差不多搗暈了,他
還是不洩,蕭蓉蓉只得再給他吸,直吸得齊心遠一陣陣的呻吟著把熱精噴在她的
小嘴裡,那豐盛的熱精總會從她的小嘴裡溢出來。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蕭蓉蓉非常滿足的躺在了齊心遠的懷裡,枕著他那雖不
粗獷卻也壯實的胳膊,�起那潮紅的臉來問齊心遠道:「今天爽不爽? 」

  齊心遠攏了攏她那有些淩亂的長發,讓她的面龐更加顯露出來,滿意的在她
那好看的鼻子上親了一下,道:「不是一般的爽呀!」

  良好的反饋讓蕭蓉蓉很是得意,她側了身子,臉與身子一起貼在了齊心遠的
身上,一條腿也插到了齊心遠的兩腿中間,柔柔的道:「你先等著,我下去再給
你弄點吃的。」

  這幾乎成了蕭蓉蓉固定的功課,每次完事之後,她都會主動下廚給齊心遠做
些補身子的東西吃,她一方面透過密集的房事,從齊心遠的能力與熱情來查驗齊
心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況、虧了身子,另一方面,她也擔心這過分密集的砲火
會不會讓齊心遠吃不消,所以,她對於齊心遠就像是伺候了一棵樹,總是時不時
的要把他從地裡拔出來看看是不是生長正常,然後再栽進去,又是施肥又是澆水
的,很是辛苦,但她卻是樂此不疲。

  「今天就不要弄了,我剛剛吃過,真的吃不下去了!」齊心遠把正要穿睡衣
去做補品的蕭蓉蓉又摟到了懷裡。

  「不餓也不行,這可不是餓不餓的事。人是不能餓了吃,渴了喝的,知道嗎
?」蕭蓉蓉用她那細長的手指刮著齊心遠的鼻子道。

  「真的吃不下了,我……還有事要跟你說呢!」齊心遠壯了壯膽子,因為這
事不同別的,是多少年來蕭蓉蓉最最忌諱的事情,齊心遠真有些猶豫起來。

  「怎麼,有事求我?」蕭蓉蓉的眼裡立即放出了光來,看著齊心遠那很是猶
豫的表情,蕭蓉蓉已經預感到這一回齊心遠所求之事非同一般了。

  多少年來,齊心遠從沒求過她一次,無論大小事情,這讓蕭蓉蓉覺得自己好
失敗,如果齊心遠能求她,正說明她蕭蓉蓉在齊心遠的心目中還是很有價值的,
可她卻是一年年的失望。今天總算讓她等到了,她能不激動嗎?

  蕭蓉蓉伸出食指來壓在齊心遠的嘴上柔情萬種的道:「心遠,今天你提什麼
要求蓉蓉都會答應你!」反正她料定,齊心遠不會把她給賣了,她對自己與齊心
遠的感情還是有著相當自信。她之所以不放心齊心遠,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丈
夫太有魅力,而時下的小姑娘們也太不要臉了,況且她知道,齊心遠又不是個不
饞腥的貓!有些得意的蕭蓉蓉身子趴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兩條藕臂從他的腋下
穿過去,臉在齊心遠的臉上磨蹭著。這陣勢不像是齊心遠要求她,而是她有事要
求齊心遠似的。

  「要不,還是算了吧!」齊心遠忽然又打住,並不是他想吊蕭蓉蓉的胃口,
而是蕭蓉蓉這麼痛快的答應了他,又是這麼好的興致,他不想給自己的妻子添堵。

  「幹嘛呀!我說過我會答應你的嘛,為什麼要收回去?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個
浪漫的姑娘了?」蕭蓉蓉雖然心裡曾經暗下決心,就是他齊心遠看上了別的姑娘
要跟人家睡上一覺,只要是他肯開口求她,她也會答應他,可是,現在她分明感
覺並不是這一類的事情。那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齊心遠在她面前這麼難以啟齒呢?

  對於蕭蓉蓉這開玩笑的一句問話,齊心遠覺得有些沒法回答,雖然不是看上
別的姑娘了卻是因婚外情而起,而且還有了結果了!

  「不是,對不起,蓉蓉,咱不說這事了。睡吧!」

  「我不,你要是不說出來,今天咱們誰也不能睡!」蕭蓉蓉賭氣的從齊心遠
的身上坐了起來。齊心遠將被子圍在了她的身上,可蕭蓉蓉卻身子一晃,那被子
便被甩了下來,兩座玉峰也隨之甩動起來。

  齊心遠也跟著坐了起來:「這事我……沒法跟你說呀!」

  見齊心遠終於有些鬆動,蕭蓉蓉又來了勁兒,她重新偎依到了齊心遠的懷裡
,比先前更加溫柔了:「心遠,咱們都夫妻這麼多年了,我攔過你什麼事嗎?你
為什麼還這麼看我?自從你跟白樺那事以後,我覺得你對我……遠了!你再也不
是我以前那個心遠哥了!」

  「我是愛你的,蓉蓉。可是……」齊心遠欲言又止,這更讓蕭蓉蓉焦急起來。

  「我不是說了嘛,有什麼話你儘管說出來,我又不是不答應你!」

  「我想……把女兒接過來。」齊心遠終於鼓起了勇氣把心裡的話吐了出來。
他像是卸掉了一塊大石頭一樣的輕鬆。

  「女兒不是在家裡嗎?你……」蕭蓉蓉立即意識齊心遠所說的女兒並非指欣
瑤。

  「我是說思思。」齊心遠沒有底氣的說道。

  「思思是誰?」蕭蓉蓉的火氣立即騰了起來,儘管齊心遠已經給了她很充分
的心理準備,可她還是很意外。

  「白樺的。」齊心遠的聲音很小。

  「怎麼,你們……你們已經有了女兒?而且她現在又帶著你們的孩子從美國
回來?她……還沒完沒了啦?」蕭蓉蓉顯然火了,她的聲音不由得高了起來。

  「輕聲點!欣瑤已經睡著了!」齊心遠頓了頓繼續說道:「思思一直住在這
個城市裡,一對上了年紀的夫婦收養了她。」齊心遠盡量想以思思目前的處境打
動蕭蓉蓉。

  「是你送出去的?」蕭蓉蓉已經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從那好
看的眼睛裡滾落,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發過火,她一直是靠著溫情維護著這個
家的,她愛女兒,愛著丈夫,她不想讓任何人干擾她這個溫馨的家。可今天,她
覺得那 個叫白樺的女人已經讓她無法繼續容忍下去。

  齊心遠不得不把詳細情況跟蕭蓉蓉說了一遍。

  今天的事情似乎正是蕭蓉蓉這多少年來一直害怕而又期待的事情,她總覺得
她跟那個叫白樺的女人還沒有完,還會發生些什麼。今天終於發生了,她倒覺得
輕鬆了起來。

  「我同意把你跟白樺的女兒接過來!」蕭蓉蓉語氣平靜的說道。雖然齊心遠
在白樺面前吹噓著他能說得動蕭蓉蓉,但他絕對沒有料到她會這麼痛快就有了轉
變。

  「你……不會是說氣話吧?」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

  「你看我像是在說氣話的樣子嗎?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齊心遠總算沒有看錯人,蕭蓉蓉絕對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女人,雖然他感覺
得出來,蕭蓉蓉一直吃著那個並不在身邊而且幾乎是銷聲匿跡了的白樺的醋,但
這完全是正常的事情,哪有女人不吃醋的?只是她竟然向他提出了條件,這還真
讓齊心遠一時摸不著頭腦了。

  「我是跟你說正事呢!她來可以,但得叫我媽,讓她認為她是咱們的女兒!」

  「這……」雖然就是一句話的事,可是齊心遠卻覺得這樣對白樺太不公平了
,「白樺她會答應嗎?」

  「我就這一個條件,能不能讓白樺答應,那可是你的事了,我這樣不算過分
吧?」蕭蓉蓉眼瞅著齊心遠的臉問道。齊心遠心想,你把人家的女兒都搶去了,
還說不過分呢!但蕭蓉蓉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容易了,畢竟思思不是她的親生
女兒。

  「你……不是已經有女兒了嗎?」齊心遠的意思是總得給白樺一些安慰才好
,要是這樣的話,那不是等於從她的手裡把女兒搶走了一樣嗎?

  「怎麼?你心疼她了?」蕭蓉蓉繼續觀察著齊心遠的表情變化。

  「不是,我不是……為思思考慮嘛!」

  「我也是為了思思考慮,她既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親媽是誰,那為什麼我就不
能做她的親媽?難道你讓孩子過來,就是為了讓她看到她的親生父親跟親生母親
是被我拆散的嗎?我可不想在思思的眼裡充當第三者,真正的第三者是她白樺,
而不是我蕭蓉蓉!」

  說是為了思思,可齊心遠聽著她這番話的意思卻是為了她自己,但又無可厚
非。

  「沒人說你是第三者,那事情都過去多年了,還提它幹嘛?」

  「再說,我讓思思有一個完整的家不好嗎?如果讓思思認了白樺,她能做到
這一點嗎?她一定早就知道了那一對老夫婦不是她的親生父母,她怎麼會不想念
她的親生父母呢?要是我,我一定會想的。」

  「你就不怕……她恨你嗎?」齊心遠突然想到了這裡。

  「你是說白樺還是思思?如果說白樺,那我倒無所謂,要是說到思思的話,
那你呢?如果她認定了咱們是她的親生父母,恐怕咱們兩人都得面對這個問題。
該死的,又讓我替她背了一次黑鍋!我這是欠了誰的呀?」蕭蓉蓉不禁流出了委
屈的淚水。

  「善良的人總是要受些委屈的,你誰也不欠,是我欠了你!」齊心遠摟過了
蕭蓉蓉那光潔的身子,以愛撫安慰著她,輕吻著她的眼角。他心裡很清楚,蕭蓉
蓉能容得下思思,並甘心替白樺背下這棄女的黑鍋,就足以證明她是愛著他的,
她完全是為了他才這麼做的。「謝謝你!」齊心遠激動的說。

  「為了你,我願意!只要你不再回到那個女人的身邊!」蕭蓉蓉終於說出了
自己的心裡話。

  「我愛你一萬年,再加一個小時吧!」

  「去你的!」兩個人在床上又滾了起來。


  清晨起來,蕭蓉蓉早早的起了床,說是到外面買早點。她卻來到了一家小玩
具店,她站在那裡一直等到八點人家才開門。

  「你們這裡有望遠鏡吧?」蕭蓉蓉問道。

  「有。」

  「我給孩子買一個!」她指著櫥窗裡一個比較小的:「拿這個我看看。」她
焦急的等著小店的老闆慢慢騰騰的從那櫥窗裡拿出來。

  蕭蓉蓉把那望遠鏡架到眼前朝外面望去,那視線有些模糊。

  「這個不清楚,有好一點的嗎?」

  「喏!這個吧,就是貴點!」那老闆道。

  蕭蓉蓉一把抓了過來,再次試了試,很滿意。

  「多少錢?」

  「一百九十八!」

  蕭蓉蓉摸出了二百來,扔在櫃檯上拿起望遠鏡就跑。

  「找錢給您!」老闆在屋里大叫道。

  「甭找了!」蕭蓉蓉風風火火甩開步子就往回趕,她擔心齊心遠會不吃飯就
去見那個白樺。

  那老闆不放心的拿起那兩張百元大鈔仔細的端詳了一陣子,嘴裡嘟囔著道:
「怪女人!」


  一條靠近郊區的公路邊。

  齊心遠的寶馬車停在那裡,車裡坐著的就是齊心遠跟白樺。不過兩人都在後
排。

  齊心遠一邊擁吻著白樺,一邊慌亂的解著白樺的上衣,他來不及去解她的胸
罩,而是直接推了上去,將她那碩大豐挺的兩隻乳房露了出來,他一邊迫不及待
的趴到了她的酥胸上吮吸著她的乳頭,一邊將手伸到了她的裙子裡,撕扯著她的
內褲。白樺也兩條腿亂蹬著,卻不是反抗,而是在配合著齊心遠把她的小內褲扯
下來。齊心遠伸進手一摸,芳草之下已經是一片泥濘。

  白樺突然從自己的小包裡取出了一個小瓶子,倒出了幾粒藥丸。

  「把這個吃了。」白樺說。

  「這是什麼?」

  「對我們做愛有好處。」

  看著那沒有見過的藥丸,他想,這應該是壯陽的東西。

  「我不需要這個。」

  「如果愛我就吃了它。」白樺執拗而且嫵媚的看著齊心遠,她手裡的那些藥
丸是一種神秘組織研究出來的東西,據說一般人吃過之後不但會提高性功能,而
且還會與當時跟她做過愛的女人保持永久的愛戀。但唯一的害處就是這會透支男
人的精力,根據理論推算,一般體質的男人服用過之後會使自己的壽命縮短一半
。白樺不想把這個秘密告訴他,目前世界上知道這種藥物的人不多,就算是她,
也不敢肯定這藥的效力到底如何。

  齊心遠當然無從知道這些,他從來不接觸壯陽藥物的,他對自己的性功能還
是非常自信,但為了表示自己對白樺的真情,他只能聽從她的命令。不過,他決
定只吃這一次。

  而白樺為了能絕對套住齊心遠的心,她給了齊心遠雙倍的劑量,她寧願讓他
的生命縮短一半,也要與他廝守一輩子,永不分離。

  齊心遠張開嘴吞下了白樺手裡的所有藥物,又喝了一口白樺早已給他準備好
的水。

  齊心遠再次吻起了白樺的芳唇,一邊將一根手指插進了那滑膩的蜜洞裡輕輕
的抽插著。

  但白樺卻一邊喘息著一邊去解齊心遠的褲子,她要的可不是齊心遠的手指,
而是他那根曾經在她的身體裡播種過的龍槍。她的動作有些僵硬,但總算解開了
他的褲子。那褲子才褪到了一半的時候,白樺就握住了剛硬,恨不得立即就插進
自己充滿慾望的胴體裡。

  齊心遠抱起白樺的雪臀,讓她坐到了自己的身上來,白樺極解風情的一隻手
扶了齊心遠粗大的肉槍,對準了自己那飢渴了多年的洞口,身體一落,慢慢的將
齊心遠的肉槍套入自己的下體。

  當龍槍刺入白樺肉洞里之後,齊心遠卻突然覺得渾身一陣躁熱,五臟六腑裡
開始翻騰起來,他開始懷疑剛才白樺給他吃的是不是毒藥,但他並沒有因此而中
止自己的抽插。

  很快,肚子裡的灼熱便向著他的丹田遊去,漸漸的,那熱量匯集到了他那本
來就粗大的陽根上來,而且更讓他驚奇的是,他忽然覺得那 陽根在白樺的肉洞裡
竟然開始膨脹了起來,膨脹的速度令他吃驚不已。

  如果說在吃藥之前他的陽根只是比一般男人長碩的話,那麼,現在的東東則
簡直比驢的行貨還要粗大,而且,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長度也在增加,灼熱的龜頭
竟然自動的向著白樺的子宮伸展去。

  白樺忘情的起落著身子,那久違的快感再一次攀升了上來,齊心遠兩手架在
她的腋下,而她自己兩手不停的揉捏著自己那豐挺的兩隻乳房,醉意無邊。即使
在肉洞裡,白樺也能感覺出來,吃過藥的齊心遠那陽根竟如一個茄子在她的陰道
裡彎了起來,剛才還沒插進她身體裡的時候,她的小手握著感覺像是一根粗大的
橡皮棒,而現在,卻像是一根增大了的同時還包裹著鋼筋的橡皮棒了!

  「哦——唔——」她仰著脖子呻吟著,車子裡充滿了難言的淫蕩,特別是當
齊心遠的肉槍用力一挺,頂在她那久未被研磨的花蕾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會禁
不住的發抖。第一次品嚐到齊心遠這寶貝的美妙滋味時也曾經讓她醉過,可這一
回卻大不一樣了,她覺得自己的子宮快要被搗翻了。

  她忍著不讓自己達到高潮,硬是將那高潮延續了十分鐘之久。蜜液從她的陰
道裡流出來浸濕了她的菊花,她自己都不知道噴了多少次。

  而齊心遠跟以前大不一樣的是,他竟然久挺不洩了。

  「啊——唔——」白樺控制不住的大聲叫了起來,身子幾欲抽搐。

  可齊心遠身上散發的熱度卻彷彿越來越高,他像有著使不完的力氣。白樺此
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她只顧著喘息,連叫喚的聲音都沒有了。齊心遠突然翻過
了身子將白樺壓在了身下,兩手抱住了她的翹臀,拚命的在她的花穴裡狂插了起
來……

  白樺已經無力呼叫,只出氣不進氣了。齊心遠害怕再這樣搗下去要出人命,
他只得慢慢的停了下來。

  許久之後,白樺終於緩過了氣來。

  當她看到齊心遠那粗大而且佈滿青筋的陽根時,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記得
十六年前不是這樣的。可現在這一根卻長碩得如同基因改造的茄 子,頂端上翹著
,樣子十分猙獰,更要命的是,從那狀態來看,一時半刻不可能洩的。

  「我還是幫你吸一吸吧。」白樺無奈的說,她可不想被他插死在車裡。

  白樺的小嘴對著那粗大而且沾滿穢物的陽根舔了起來,她那靈巧的舌尖在齊
心遠那明亮的碩大龜頭上轉動著,弄得齊心遠一陣陣的酥癢,不過那滋味的確不
錯,甚至比在她的花穴裡還要爽。

  但此時的齊心遠卻很想往裡插,於是他挺了挺小腹,將那陽物向她的小嘴深
處捅進,可當捅到她喉嚨的時候,白樺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齊心遠趕緊又抽了
出來,這時白樺便忍不住咳了起來。

  可白樺知道是自己惹出來的禍,一定要由她來解決。她只得再次含進了嘴裡
吞吐起來。

  半個小時過去了,可齊心遠還是沒有洩的跡象。她的脖子都僵硬了,她仰著
臉哀求的看著齊心遠:「還有別的辦法嗎?」

  齊心遠想到了剛才捅她花穴的時候承接蜜液的菊門。

  「後面可以嗎?」

  「我也不知道,你試試吧。」現在白樺只想讓齊心遠快些洩出來。於是,她
轉過了身子,翹起了嫩臀朝向著齊心遠。

  那菊門已經完全被浸濕,一片泥濘,不需要任何前奏,齊心遠就挺著那彎而
硬的碩大向她的菊門刺去,外圍已經潤滑,可里面還不行,齊心遠來回抽插了數
次之後才將外面的蜜液帶進去,使得里面如陰道一樣的滑潤起來。

  現在齊心遠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顧慮,他可以深點再深點的往裡插去,直到盡
根沒入。

  「啊——哦——」因為齊心遠的粗大還是撐得白樺那菊門非常緊,抽插時不
免還有些痛感,但至少不再有生命危險了,而且那快感也數倍於前的刺激著她,
她只是淫 蕩的叫著,兩隻雪乳也拚命的搖晃起來。

  當她感覺齊心遠那一陣陣灼熱的愛液射進了她的胴體時,白樺的身子也一陣
陣的抽搐起來。


第三章初次交鋒

  遠處的蕭蓉蓉咬牙切齒,幸虧她沒有看見開始的那一幕,不然她會氣炸了肺!

  「齊心遠!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傢夥!」蕭蓉蓉不禁在車裡罵道,她乾脆將望
遠鏡摔到了一邊,看著齊心遠那劇烈搖晃的車子,她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她現在
有些慶幸認思思這個情敵的女兒了,不然,這個女人一定會把齊心遠從自己的身
邊奪走!她從心底里不得不承認,要是單拚的話,她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

  蕭蓉蓉見白樺上了她自己的車子之後,她才開著車子去工作——區環保處,
她現在是環保處的處長,她的車子當然也是環保處的車。她屁股還沒有在自己的
椅子上坐定,秘書便進來說:「處長,外面一位女士找您,她說她是您的朋友。」

  「叫她進來吧!」蕭蓉蓉似乎預料到這個自稱是她朋友的女人是誰,她特意
整理了一下儀容,在她的椅上坐正,等著那女人進來。

  秘書出去不一會兒,推開門走進來的,正是剛剛與她的丈夫齊心遠見了面而
且在車裡又是親又是抱的那個白樺。

  「請進來吧!」蕭蓉蓉連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怎麼一下子竟變得如此鎮定
,甚至還帶出了一點對待來客的熱情,蕭蓉蓉平靜的看著這個漂亮的情敵,忽然
間不再那麼害怕了。

  待秘書把門帶上來出去之後,蕭蓉蓉才怪怪的笑了一聲,道:「坐吧!」

  蕭蓉蓉自我感覺還不錯,應該算得上比較有風度的那種女人,尤其是面對這
種情景。

  看到蕭蓉蓉的態度,白樺感覺她好像早就認識了自己。

  「我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吧……」白樺一邊往沙發上坐一邊笑著說道。她的風
衣扣早已解開,她是個很喜歡彰顯個性的女人,淡青色的羊絨衫從風衣裡顯露出
來,看得出來,她是個很豐滿的女人,而且身材相當苗條,皮膚也很白,很明顯
不是化妝品的作用,絕對是天生麗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思思的媽吧?」蕭蓉蓉從椅子里站起來,給
白樺倒了一杯水,她故意不提白樺的名字,她是想提醒對方,她的寬容與大度完
全是為了孩子。

  「這麼說,我就不用介紹了!呵呵。」出乎她的意料,她真的沒有想到齊心
遠娶了這麼一個漂亮的豪門千金,當蕭蓉蓉轉過身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顯示她
是這裡的主人的身分的時候,白樺很自然的看到了薄毛呢下蕭蓉蓉那豐滿而渾圓
的誘人翹臀,她終於明白齊心遠這個並不看重門第的風流才子是如何拜倒在蕭蓉
蓉的石榴裙下。

  蕭蓉蓉嚴謹的穿著套裝,小小的西服領既不顯山也不露水,但那豐挺的胸脯
卻絕對不是她這個年齡的一般女人所能擁有。

  單憑個人的條件,白樺自覺能與她打個平手,可要是再加上她那非同一般的
家庭背景,白樺就自愧弗如了,蕭蓉蓉臉上的那股傲氣正是她優越的家境所熏染
出來,並沒有一丁點的刻意做作。相比之下,白樺自是矮了一分。

  「心遠已經跟我說過,我的意思不知他跟你說了沒有?」蕭蓉蓉的鎮定自如
更是出乎白樺的意料,她也看得出來,蕭蓉蓉真的不是那種小雞肚腸的女人,對
於一個無辜的孩子,她應該不會拿來當作報復自己的工具,更何況現在人還是她
佔著,蕭蓉蓉是一個守城的人,而自己卻是個攻城的!

  「我同意!」白樺為了表現自己的胸有成竹,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不過
,我也有個條件。」白樺就是這個脾氣,即使是求人,她也不可能軟聲細語,表
情依然是那麼冷漠。

  「你說。」蕭蓉蓉這時的感覺倒像是在聽一個下屬的匯報。一種來自心底的
優越感讓她很爽,但她沒有表現出來,她畢竟不是一個淺薄的女人。

  「我得隨時能見到我的女兒!」白樺的口氣很強硬,不容變更。

  「可以!」而蕭蓉蓉的爽快回答更出乎白樺的預料,她本以為她會再提出一
些難為她的條件,「如果你只有這一個要求的話,我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甚
至我不在家的時候。」

  「為什麼這樣對我?」白樺並不想把心中的感激表達出來,她還沒有完全弄
明白蕭蓉蓉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

  「因為我愛著齊心遠,我也不否認你們之間的感情!」她苦笑了一下:「你
覺得我們女人能有更好的辦法阻止自己的男人跟另外一個女人的情感嗎? 」

  這話倒讓白樺不由得在心裡與蕭蓉蓉做了一個置換,假若當初是她白樺跟齊
心遠結婚的話,相信這個蕭蓉蓉一定也會成為自己無法應對的勁敵。忽然之間,
白樺彷彿一下子明白了許多,心裡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她覺得這個看上去
有些溫馴的蕭蓉蓉竟有著哲學家的頭腦,看來她那北大校花的封號並不是浪得虛
名。女人單單漂亮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漂亮背後還有一個讓人折服的頭腦。白
樺忽然想起了一句話——上善若水,至柔則剛!用這一句話形容面前這個女人再
合適不過了。

  蕭蓉蓉並沒有停止她的演講,她的手裡轉動著一枝簽字筆,繼續說道:「我
們都是女人,更容易溝通,我從來不指望心遠把你從他的心裡抹去,我知道,他
做不到。但只要不讓我難堪,我不會發火。另外請你放心,思思就跟我的女兒一
樣,我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我既然愛著心遠,我也會愛他的孩子!」

  一直帶著戒備心理甚至等著蕭蓉蓉大發雷霆的白樺,忽然覺得自己有些過於
緊張,高手之間的對決似乎根本就用不著槍砲,甚至連一點火藥味都聞不到,她
幾乎被這個女人感動了,眼眶裡不禁濕潤起來,她不想掩飾自己,從包裡取出了
面巾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十多年的風風雨雨她是第一次被人感動,而
且還是被自己的情敵所感動,今天這是怎麼了,她有些自嘲的笑了起來。

  「不知道我以什麼樣的身分去見我的女兒更合適一些?」白樺完全是一種商
量的口吻了,似乎她們從來就沒有相互為敵過,而是要好的朋友。

  「你不是心遠的同學嗎?」蕭蓉蓉回答之快彷彿是她早就為白樺安排好了。

  「噢——」白樺似乎早已忘記了自己跟齊心遠之間的這一層關係,多少年來
,她唯一記得的就是她與齊心遠之間的戀人關係!

  「對不起,在此之前,我可能傷害了你,但願不會對你的孩子有什麼影響。
」白樺的「在此之前」自然是指包括剛才在車裡與齊心遠的瘋狂激情,她的真誠
毋庸置疑,因為她想以對蕭蓉蓉女兒的關照來換取蕭蓉蓉對思思的關照。

  「沒關係,我們從來沒在孩子麵前吵過架,她一點也不知道。」事實上,蕭
蓉蓉跟齊心遠不僅沒在孩子麵前吵過,就是背地裡兩人也沒有鬥過嘴。兩人之間
只要一個眼神,就能相互明白對方的心意。

  「喏,這是孩子的地址,接她的時候,我……就不能露面了。我知道,孩子
對生母的怨恨可能得加到你身上了。我想你一定早有心理準備。而我這個真正的
母親卻要隱姓埋名!」白樺的話裡不免有些感傷。

  「你跟心遠還沒有見面吧?」蕭蓉蓉試探著問道。

  白樺的臉不禁一陣紅潤,避而不答,卻笑道:「我覺得給你最好!」她既沒
說見過了,也沒有否認,她覺得若說見過了,恐怕會傷了蕭蓉蓉的心,那樣說未
免有些欺人太甚;可要說沒見面,她又不忍心對她撒謊。

  當白樺從處長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蕭蓉蓉還特地主動的與白樺握了握手,
她要她的下屬們看一看,這個女人是她的朋友,而不是她的情敵。這也不完全是
她自己心虛,環保處裡的人都知道蕭處長有一個很了不起的畫家丈夫,猛然間來
一個漂亮的女人,大家一般就會往那方面去想,再有些聯想豐富的人甚至還會以
為是蕭處長在外面惹下了什麼事,讓人家女人找上門來了呢,所以,蕭蓉蓉不得
不做一下表面文章。


  齊心遠的車子拐了好幾道胡同才找到了白樺那張紙條上的門牌,之所以叫胡
同是因為這裡的街道很窄,要是前面再有一輛車子的話,一定得退回去了,不然
誰也走不了。這一帶的建築無疑是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作品。牆皮上的口號依稀
可見,斑斑駁駁的,一眼看去,一排的樓房都像是從灰窯裡出來的孩子沒有洗臉。

  「是這兒嗎?」蕭蓉蓉有些不太相信的湊過臉去,又慎重的看了一下齊心遠
手裡的那張紙條,剛勁有力的草書是白樺的字體,字很清楚。這是一樓,還有一
個院子,幾棵還沒有冒芽的花樹隔著院牆就能看得見。其中一棵就是紫玉蘭,白
樺告訴過他的。

  「沒錯,是這兒!」

  「你來過?」問出來之後,蕭蓉蓉覺得這話又多問了,她轉過臉去,不再等
齊心遠的回答。齊心遠又照著門牌看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果斷的按響了門鈴。

  一陣歡快的腳步聲後,又清脆的一聲:「來了!」接著,門打開了,是思思
。她穿一身與那天截然不同的格子裙,雪白的棉襪裹著她那細長的小腿,項下還
繫著一朵美麗的蝴蝶結,那嬌挺的胸脯證明著她有著良好的發育,她的臉像一輪
小太陽。

  看到齊心遠站在面前,她有些驚奇,那天放學時他那飄逸的長發與那特別的
眼神給她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就是隔幾年之後再見面她也能認出他來。她的眼
睛在齊心遠與蕭蓉蓉的臉上來回掃著,腦海裡飛快轉動著她班上的同學當中誰與
這兩位家長更相像一些,她猜想,一定是同學的父母向她側面了解自己孩子在學
校裡的情況來了。她最終還是沒有想出來,歉意的笑了笑道:「對不起,您是…
…誰的父母?」

  讓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樣問了一句,齊心遠的心里頓生一陣痛楚,差點控制不
住的紅起眼圈。

  「噢,不,我是來找你父親的,他們……都在家嗎?」一陣痛楚與尷尬之後
,齊心遠朝里面望瞭望。

  聽說不是同學的父母,顯然不是找自己的,思思多少有些失落,但這個曾見
過一次面的男人卻給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畢竟是到了自己的家裡,那淡淡的失
落很快就從她那稚嫩的臉上劃了過去,又是一片燦爛的陽光。

  「在,你們進來吧!」然後她又回過身子朝里喊起來:「爸——有人找您!」

  思思的聲音很甜美,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兒,齊心遠會在心裡給她多打上幾個
加號。而女兒對著屋裡喊的那一聲「爸」卻讓齊心遠的心不禁一顫,蕭蓉蓉看出
了齊心遠的表情,頓生憐憫。

  今天來這裡,除了幾瓶酒,齊心遠什麼也沒有帶,他覺得再多的東西也無法
表達這家人對自己女兒的養育之恩。聽白樺說,她準備給老人一筆錢,算是報答
,已經給了一些,也有好幾萬。老人知道養不住這個孩子,為了孩子的幸福,這
對夫婦最後還是答應了白樺的要 求將女兒還給她,在此之前,白樺一切都跟老人
安排得很妥當,不然,齊心遠也不會貿然登門。齊心遠也想給老人一些錢的,只
是覺得當著女兒的面不好,便決定過後再說。

  齊心遠跟蕭蓉蓉進屋之後,思思的養父母便走了出來,對於他們的到來,一
對老人既不驚奇,也不太熱情,這倒讓思思覺得有些奇怪,但她還是很熱情,阿
姨叔叔的叫著。自從那天在學校門口見面之後,思思骨子裡就有一種與齊心遠的
親近感,她說不出來那種滋味,只覺得這個男人好親切,而對蕭蓉蓉卻沒有什麼
感覺。

  「我叫齊心遠……」

  齊心遠剛要自我介紹,老人便慢悠悠的一句話打斷了他:「知道了!」老人
立即眼圈紅了起來,老婆子也在一邊垂淚。一對老人莫名其妙的傷感讓思思有些
茫然,她悄悄的退到了里屋,靠著門框聽外面的談話。

  「我……我們非常感謝你們對思思的養育之恩……」齊心遠剛說了一句,老
人立即伸出了一隻手製止了他,齊心遠只好打住。

  老人已經涕淚縱橫,泣不成聲,養育了十六年的女兒就要送給人家,他們怎
能不傷心呢?且不說當初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是多麼的不易,單是這十六年來他
們那種相濡以沫的親情哪能是一個謝字就能了的呀!

  面對這情景,齊心遠與蕭蓉蓉都雖有預料,卻無計可施。此時,躲在裡面的
思思似乎已經明白了這對年輕夫婦的身分,他們就是自己的親生父母!就在蕭蓉
蓉與齊心遠一籌莫展的時候,思思卻走了出來,她一改剛才的甜美與熱情,表情
冷漠的說道:「你們是誰,憑什麼來欺負我們?你們走!」

  「思思,這就是你的生身父母呀!」說完,思思的養母也放聲哭了起來。

  面對思思,齊心遠只低著頭,什麼話也不說。

  「我的生身父母?十六年前你們哪兒去了?這十六年裡你們又哪兒去了?我
沒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思思直視 著齊心遠與蕭蓉蓉,怒不可遏,她轉而蹲下身
來,摟住了她的養父竟哭了起來:「爸,媽,除了你們,我誰也不認!」她的小
身子在養父的懷裡抖個不停,哭得好傷心。

  她曾多少次在夢裡都想見到自己的生身父母,她多渴望自己能像別的孩子一
樣過著幸福而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她卻又時常在思念中痛恨著生下她卻又拋
棄了她的父母。她不明白父母為什麼會那麼狠心,把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送給別
人!

  她不只一次帶著滿臉的淚痕從夢中醒來。可今天當她真的見到了親生父母的
時候,才突然覺得自己的養父母是那麼讓她難以割捨,雖然很早就知道自己是父
母撿來的,可養父母卻從來沒有虧待過她,甚至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要親,小時
候騎在父親脖子上玩耍的情景如在眼前。

  當思思放聲大哭的時候,老人卻�起了臉來抹了一把渾濁的老淚,道:「孩
子,我已經完成了我的任務了,你也該回到你親生父母身邊了。我知道,你是個
好孩子,不捨得我們,我們也不捨得你呀!可是,這些年來,他們也一直掛念著
你這個女兒不是?你吃的、穿的,還有上學的一切費用都是你生身父母給的呀。」

  「我不稀罕!我還他們的——我只要你們!嗚——嗚——」思思哭著,近乎
聲嘶力竭起來:「他們早就不要我了,今天為什麼又來打擾我們呀— —嗚——嗚
——混蛋!你們走!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們——」思思突然站了起來,淚流滿面的
抓起了齊心遠帶來的酒扔到了院子裡!


  齊心遠閉目斜躺在寬大的沙發里,夕陽那無力的光輝穿過了玻璃灑在了他對
面的牆壁上,旁邊一個有些大氣而帶著幾分酷意的女人倚在他的身上,那女人穿
著緊臀的牛仔褲,上面的真絲暗白花襯衫鬆散的紮在沒有腰帶的褲子裡,襯衫的
釦子被飽挺的乳房撐得微微向兩邊翻開著,隱隱約約顯露著裡面那毫無遮攔的玉
質肌膚。

  這並不是齊心遠的家,這房子的主人正是他那個沒有血緣關係卻如孿生一樣
的姐姐齊心語,倚在齊心遠身上的這個女人就是齊心語本人。

  也許是因為她太漂亮了,或許是她的氣質太高雅,正所謂曲高和寡,這個比
齊心遠早面世不到幾天的姐姐到現在還是孑然一身,她有一個讓人們感覺有些不
著邊際的身分——一家小型汽車修理廠的老總。

  工商管理碩士畢業之後,齊心語買下了一個快要倒閉的汽車修理廠,經過她
的一番整頓之後,那個修理廠竟然在半年之內又奇蹟般的活了起來而且越來越興
隆。別看她是汽車修理廠的老總,她卻很少到廠裡去,裡面的管理人員都是經過
她精挑細選出來的,既懂技術又會管理,更讓她看重的一點是,他們都很有責任
心,願意跟著她走,不跟她耍心眼。

  齊心語這人為人太刁,竟然讓她的朋友們試探她的員工,結果有的人還不明
白怎麼回事就被她修理了,她對朋友說過,要想讓他們好好修理車,我得先修理
修理他們。

  剛開始時有一個倒黴蛋撞到了她的槍口上,被她用那讓男人癡迷又讓男人敬
畏的眼神瞪了好幾分鐘。

  「誰要是願意跟我乾就拿出跟我幹的樣子來,不然,我會讓他死到底!」這
是她單獨跟那個手下談話時唯一的一句話。那傢夥現正做著廠裡的中層,很賣力
,因為齊心語並沒有開除他。

  到現在,她還沒開除過一個員工,也不增加人手,所以那廠裡每天看上去總
是顧客盈門,越是這樣,她越是讓工人們把關好品質。因為她的獎勵制度太他媽
的誘人了,所以,那些師傅們便想著法子提高效率,一年下來。齊心語竟然小掙
近二百萬。

  齊心語有些特別,平時逛商店或是出去吃飯,她都願意請上這個比自己小不
了幾天的弟弟一起,穿著時髦挽著弟弟齊心遠的胳膊,像是一對戀人。她還明明
白白的告訴蕭蓉蓉:「蓉蓉,你可別吃醋啊,我這是為了防止那些色狼們在姐的
身上打壞主意!」

  儘管蕭蓉蓉不好明著去吃姑姐的醋,可每次看到齊心語那誘人的身子緊緊的
貼著齊心遠身上的時候,她的心裡就會不舒服。她想,知道的明白你們是姐弟,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蕭蓉蓉對丈夫失了管束了呢。

  更讓蕭蓉蓉說不出來的是,齊心語還時不時撇下她自己的大房子不住,偏偏
愛跑到弟弟這裡來蹭床,她不跟小侄女一張床,說是自己睡覺不老實,怕壓著了
欣瑤,所以經常把齊心遠攆到欣瑤的床上去,她卻跟弟妹蕭蓉蓉睡在一張床上,
弄得蕭蓉蓉的許多計劃都落空了。沒辦法,蕭蓉蓉只好在另一房間裡單獨替齊心
語安了一張床。可是齊心語卻總是找些藉口不到自己的床上去睡,而是跟蕭蓉蓉
睡在一起。要是齊心語來了的話,那張床就成了齊心遠睡覺的地方了。

  「今天就別走了,陪陪姐吧!啊?」齊心語軟聲細語的說道。白嫩的手貼在
齊心遠的胸口上,從他的襯衣裡插了進去。

  「哪有心情啊!」齊心遠的眼睛依然閉著,像是很苦惱的樣子。

  「什麼事把你 難住了?我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子。是不是跟蓉蓉鬧彆扭了?」

  「沒有。」

  「那是怎麼了?」

  齊心遠猛地坐了起來,長嘆一聲:「哎——」

  「出什麼事啦?」齊心語嚇了一跳。

  齊心遠只好一五一十把思思的事情講了。

  「你那種子就那麼管用,就那一回就成了?姐可真是服了你了!」聽了事情
的原委之後,齊心語卻不像齊心遠那樣沈重,很有把握的說道:「這事包在姐的
身上了!你把思思的照片跟地址給我吧。」

  「地址我倒能記得,可照片還在家裡。」

  「怎麼不帶在身上!」

  「女兒已經裝在我的心裡了!」

  「那畫一個給我不就得了!」齊心語立即起來拿了素描用的紙筆,有時候她
趁心遠空閒就把他叫過來為她畫裸體素描,家裡還真準備了些紙筆。齊心語相信
弟弟的畫一定會比照片更傳神。

  齊心語將畫板墊在了弟弟的腿上,齊心遠雙目微閉了不到半分鐘,立即起筆
,刷刷刷,一幅肖像便出來了。

  「這不是白樺嗎?」齊心語接過齊心遠剛剛完成的素描,吃驚的說道。

  「她的女兒嘛,能不像她?」

  「好像比白樺更清秀耶!」

  「你就那麼自信這是你們兩個的傑作?」齊心語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看看她那雙眼睛,不像你嗎?一見她的時候,我覺得她跟你小時候差不
多,只是沒有你那麼調皮而已。」

  「誰調皮了!」齊心語努著嘴竟撒嬌的在齊心遠身上蹭了起來,兩座玉峰在
胸前輕輕的顫動著。齊心遠伸出手來撫在齊心語的玉背上,兩人一起看著那幅畫
像,因為到思思養父母家裡那一次見面,使得齊心遠不自覺中在思思的眼神裡加
入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恨。他覺得,這才是真實的思思,第一次在校門口見到的
她,那隻是她陽光的一面,她的內心裡一定有著痛苦。親生父母的遺棄最傷孩子
的心靈,這一點,齊心遠完全能夠想像得到。不論思思在他的面前說出多麼惡毒
的話,他都不會覺得過分,相反,那樣會讓他的心裡更好受一些。

  「可不許你把女兒給我弄丟了!」

  「我還會把她賣了不成?」

  「那倒不是,我是怕你跟她談不攏,把事情弄得更僵了!讓我無法收拾!」
齊心遠不放心的說道。他巴不得女兒思思立即就回到他的身邊,可現在除了等待
他無計可施了!

  「對姐還這麼不放心,姐什麼時候辦砸過事情了?我看你呀,現在一切心思
都在你這個女兒身上!怪不得好多天都不來了呢!」齊心語有些嗔怨的道。

  「我這不是來看你來了嗎?」

  「那還不是我打電話叫你呀!對了,蓉蓉給我買的那張床現在可算派上用場
了!我就送給思思了。不過,她要是不願意看她後媽的臉色,就讓她到我這裡來
,我是她姑姑,不會對她有二心的,你放心好了!」

  「什麼呀,人家蓉蓉都扮成思思的親媽了!這事可不能讓思思知道,白樺的
事情也不要告訴她,差點忘了跟你交代了!」

  「蓉蓉她這是何苦呀?這不是明擺著替白樺背那拋棄女兒的惡名嗎?」齊心
語大惑不解。

  「她自然有她的道理了,她又不是個傻子!」


第四章搞定侄女

  齊心語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現在聽弟弟說自己竟然還有一個比欣瑤還大好幾
歲的侄女,她便像是自己突然間生了個女兒似的高興起來,看了齊心遠畫的那張
畫,齊心語便喜歡起了這個侄女了,所以,快到下午放學的時候,齊心語便早早
來到了第四中學的門口來接思思。她對自己很有信心,她相信,血濃於水,思思
也許一時消不了對親生父母的怨恨,可不會對她這個當姑姑的有意見,也許她能
把思思領回家裡。

  學生往外湧出來的時候,齊心語不停的朝學校大門口張望著,她那雙眼睛挺
毒的,一下子就從人群裡鎖定了思思。

  「思思——」齊心語一看見思思,她竟動起了情來,像是自己多年不見的女
兒一般,思思那張面孔簡直就是個小白樺,她怎麼會認不出來呢?其實在別人看
來,思思更像齊心語,只是她自己不覺得而已。因為長久生活在一起的人會有些
相像,齊心語跟齊心遠雖不是親生姐弟,但一起生活了三十多年,自然有些相似
之處,甚至在不知道的人看來,簡直就是孿生姐弟。

  聽到有人喊,思思朝著齊心語這邊看過來。可也沒找到一個她認識的女人,
開始她還以為又是自己的生母蕭蓉蓉來了呢。她繼續往前走,這時有幾個調皮的
學生竟然在思思的前面倒退著一邊走著一邊唱道:「沒爹媽的孩子像根草——」
思思幹生氣,卻沒轍,因為人家並沒有明指著她唱。這一切正讓在等思思的齊心
語看見,她鐵著臉風風火火的竄了過去。她指著那幾個男生吼道:「再唱?再唱
我打死你!」那男孩還真的害了怕,趕緊轉過了身子,幾個人一起跑了。這時候
,思思正好走到了她的身邊。

  「謝謝你,阿姨!」齊心語還沒有轉過身子來,思思就在她的身後道了謝。

  「思思!」齊心語立即轉換了表情,她想,剛才那副兇巴巴的樣子一定把思
思嚇著了,齊心語不好意思的朝思思笑了笑,她也不想讓人說她是一個黃臉婆。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呀?」這個看上去陌生的女人竟然叫出自己的名字
,看來剛才那一聲就是她叫的了。思思有些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侄女,我當然知道你的名字了!」齊心語在思思面前竟像一個熟
人似的,這更讓思思摸不著頭腦了。

  「可我……不認識你呀!」

  「好好看看,我是誰?」高個子的齊心語在思思面前晃悠著,思思上下打量
了她一陣子,慢慢覺得有些面熟,似在哪裡見過一面,卻又想不起來。

  「我……真的不認識你,阿姨。」

  「你可不能叫我阿姨!」

  「那我該叫你什麼?」思思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看我像誰?」

  「對不起,我真的沒見過跟你相像的阿姨。」一時想不起來,思思竟有些不
好意思了。

  「那男的呢?見沒見過跟我長相差不多的男的?」齊心語跟齊心遠一直被認
為是雙胞胎姐弟,模樣極像。齊心語一直提示著,她從思思的身上似乎看到了小
時候的自己,越看越喜歡了。

  思思從齊心語的眼神裡終於感覺到她很像一個人,一個男人,那人就是自己
的親生父親齊心遠。思思斷定之後,忽然改變了表情,把目光投向別處。

  「怎麼了思思?現在想起來了吧?」齊心語已經猜出來,思思一定是又在生
她爸的氣了。

  「對不起,我得回家了。」思思的眼睛裡有著晶瑩的淚珠在打轉,既然不叫
姨,那站在她面前的這個漂亮的女人一定是自己的姑姑了。姑姑的眼神無疑溫暖
而又親切,可是,就在這親 切而溫暖的目光裡,思思的心裡自然而然又升騰起了
對另外兩個至親的怨恨與思念。

  「思思,現在猜出來了吧?我是你的姑姑呀,我可是你的親姑姑!」齊心語
自己都忘了自己並不是齊心遠的親姐姐,而是在骨子裡就把齊心遠當成了親弟弟。

  思思的眼睛裡一直轉著淚水,大眼睛明亮的閃動著淚花,一句話也不說。

  「我知道你恨他們,可現在……他們心裡也難受呀,姑姑知道後心裡也不好
受。」說著,齊心語禁不住也鼻子酸酸的掉下淚來。

  「思思,好孩子,你可以恨他們,也可以不到他們那兒去,可你不能不認我
這個姑姑吧?」齊心語伸過兩手小心翼翼的輕撫著思思的雙肩,看著她那張稚嫩
而俊秀的臉。思思慢慢回過了頭來看著這個酷似自己的姑姑,心也軟了下來。看
到思思眼神的變化,齊心語的心也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她終於欣慰的笑了,但那
淚花依然從她的眼裡滾落出來,不過,那是幸福的淚花。

  「思思,能不能答應姑姑一件事情?」齊心語個頭比思思要高,她微微彎了
一下身子,臉對著臉地問道:「今天到姑姑那兒坐坐,就坐一小會兒,姑姑立即
開車把你送回家去!」

  思思看了看齊心語身後那輛黑色的奧迪,心裡猶豫了。雖然這個女人她從來
沒有見過面,可是,自從看到她的第一眼起,思思就感到了一種親切。齊心語算
不上是溫柔的女人,但她卻與思思之間似乎有著血肉的聯繫,那種骨子裡就改不
了的親情讓她們一見如故。

  「我要是回去晚了,我爸媽會不高興的!他們一定會擔心死了!」其實她更
擔心的是,萬一養父母知道了她到了她親姑姑的家裡,一定會傷了他們的心。畢
竟養育了自己十六年,雖然他們並沒有反對過自己回到親生父母的身邊,甚至還
勸自己回去,但她能看得出來他們內心的痛苦。十六歲的思思是很懂事的孩子。

  而齊心語卻另有想法,畢竟是第一次見面,這個思思未必相信這個從未謀面
的姑姑,千萬別讓她把自己當成了人口販子才好。「要不,我現在就給你的養父
母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一聲?」

  「還是別打了吧!」

  「那思思是同意了?哎喲,我的好思思!」齊心語激動的一下子把思思摟在
了懷裡。

  一到了齊心語的家裡,那小型別墅的精美外觀、那屋裡的高雅擺設讓思思的
內心裡受到很大震撼。每次上學坐車向車窗外望去,看到那些好房子的時候,自
己也曾經夢想過有一天自己掙了大錢後也要給養育了她的父母弄上這麼一間,可
一聽說那天文數字一般的價錢,思思就感到絕望起來。一走進姑姑的房子裡面,
心裡那種不平衡便再次讓她生出了對生身父母的怨恨。

  「別拘束,姑姑就一個人!」齊心語並不忌諱的說道。

  思思心想,姑姑一個人就住這麼大的房子,那親生父母那兒得什麼樣子呀!
她真有去看一看的想法了!

  「姑姑這兒的大門隨時為思思敞開著,想什麼時候來,跟姑姑打個招呼就行
。」齊心語把一顆削好的蘋果遞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想不拿,齊心語卻嬌嗔著
道:「嗯!姑姑還從來沒給別的孩子削過蘋果呢,你是第一個!」她說的是實話
,就是欣瑤她也沒這麼疼愛過的。

  思思一邊吃著蘋果,一邊驚訝著齊心語家裡的豪華,如果說姑姑這裡是天堂
的話,養父母的家裡簡直就是地獄了。但從感情上,她卻不捨得那個養育了她十
六年的窮家,雖然這些年白樺一直寄錢給她家裡,可老人卻捨不得花,一直攢著
好給思思上大學用,老人的習慣是節儉,更何況他們的經歷告訴他們,世事無常
,誰也不敢保證白樺的錢能源源不斷的寄過來,所以思思在物質上與其他的同齡
孩子無法比較。

  「我得走了!」思思快快的把那顆蘋果吃完,立即站了起來。她真的擔心讓
自己的養父母知道傷了他們的心。

  齊心語也不敢強留,今天她能來坐這麼一小會兒,齊心語已經很知足了,而
且她知道,有了第一回,就會有第二回第三回,早晚這個侄女會回到齊家!齊心
語趕緊從錢包裡掏出了一疊錢,大約有五、六百元,硬塞到思思的書包裡。

  「我不要!」思思不是個貪圖小便宜見錢眼開的孩子,她轉著身子不讓齊心
語把錢塞進去。

  「再這樣姑姑可惱了啊!這是姑姑給你的零用錢,姑姑欠著你的還多著呢。
拿著!」思思終於不再扭捏,老老實實的讓齊心語把那錢塞進了她的書包裡。齊
心語又拿出了兩把鑰匙跟一張名片:「這是姑姑的鑰匙跟手機號碼。」

  思思猶豫著不接。

  「拿著吧,有時候姑姑不一定在家,至少也得給姑姑打個電話吧?」思思這
才慢慢的接了那名片跟鑰匙。然後轉身要走。

  「思思,還忘了一件事了吧?」齊心語看著思思的臉問道。

  「沒有了,我來的時候就背了一個書包!」

  「再想想!」齊心語盯著思思的眼睛期待著。

  「好像真的沒有了。我……」

  「傻丫頭!還沒叫我一聲姑姑呢!」

  思思的臉刷的紅了起來,其實,好幾次齊心語的親切與熱情讓她差點叫了出
來,可齊心語總是忙於說話,根本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她是準備再從她的車子
上下來的時候叫她的。

  「姑姑!」叫出之後,思思一下子撲進了齊心語的懷裡,兩個人緊緊地摟在
一起,那情景既溫馨又傷感。

  「好了,我的大美人兒,別弄花了臉!快去洗把臉吧。」看著思思臉上的淚
水,齊心語領著思思進了她的洗手間。她從思思的身上摘下了書包拿著,倚在洗
手間的門框上看著思思洗完臉又朝她的化妝品架上努了努嘴,思思搖了搖頭:「
我沒用過那東西,黏乎乎的不舒服。」

  「死丫頭!沒用過化妝品這皮膚還這麼好,饞死姑姑了!」她捏著思思那嫩
嫩的臉蛋:「姑姑真想咬你一口!」


  送思思回家之後,齊心語就直接把車子開到了齊心遠家門前,她要向弟弟匯
報她的工作成果,思思已經被她拿下了。因為興奮,下車後她走得很急,這一次
差點又讓那柴扉刮了她的裙子,齊心遠的柴扉設計讓齊心語很不滿意,每次來的
時候都得小心著,不然,那極不規則的木頭就會扯了她的衣服。

  「心遠,你那爛木頭門是不是得改一改了,都好幾次了,刮了我的衣服倒是
小事,可萬一把我的腿給毀了容,我看你怎麼賠!」齊心語剛一坐下就朝著齊心
遠一陣發難。

  「怎麼,又刮了你的衣服了?你也真是的,要是穿牛仔褲保證沒事!非要穿
什麼裙子!」齊心遠把身子一讓,齊心語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穿裙子怎麼了?女人不穿裙子那是膽子小!沒信心!我就願意穿裙子,整
天穿一條 牛仔褲就跟沒衣服穿似的。多寒磣人呀!看我們欣瑤不也穿著裙子嗎,
多漂亮呀!」齊心語進來之後,欣瑤一直靜靜的看著電視,這個姑姑幾乎天天來
,已經不新鮮,欣瑤甚至有時還惱她,因為她不但搶她的零食吃,有時候還跟她
爭爸爸,鬧得她不能像別的小朋友一樣星期天跟著爸爸一起玩。所以,對待齊心
語這個姑姑,欣瑤覺得她是個敵人,每次來她都愛理不理的。

  齊心語從茶幾上摸起一瓣橙子就吃,過度的興奮讓她有些渴。「那是我的!
」欣瑤不等齊心語咬的時候就叫了起來。

  「你吃那瓣!」齊心語抓起了另一瓣塞給了欣瑤,欣瑤不情願的把另一瓣握
在了手裡,卻不吃,賭氣的看著姑姑的臉。

  「心遠,告訴你件好事!」齊心語轉過頭來對齊心遠說道。

  「啥事?」

  「一會兒出去說!」齊心語大口地吃起了水果,顧不上說話。這時蕭蓉蓉從
廚房裡出來了。

  「姐來了!」蕭蓉蓉繫著圍裙,卻依然那麼好看。那圍裙一勒,更顯得她胸
脯飽滿了。

  「嗯!蓉蓉,待會姐借心遠一回,沒意見吧?」

  「還沒吃飯呢!」每次齊心語約心遠出去,都會對蕭蓉蓉說一聲,不過卻總
是藉,但她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按時歸還。

  「我們出去隨便吃一點就行了!你們吃吧,啊!」

  蕭蓉蓉雖然心裡不樂意,但嘴上卻說不出來,畢竟人家是連血連肉的姐弟。

  「真煩人!」欣瑤突然說了一句。

  「說誰呢欣瑤?」齊心語心驚的回過頭來問道。欣瑤的臉一直對著電視,說
道:「我說電視上那女人!」說完,欣瑤從沙發上下來,穿了拖鞋便朝飯廳走去
,也不叫姑姑齊心語一起吃飯。

  蕭蓉蓉苦留齊心語在家裡吃飯,可齊心語卻執意要跟齊心遠一起到外面去吃
。可是上了車之後,齊心語就激動的把思思已經去過她那裡的事告訴了齊心遠,
還說值得慶祝一下,可她說完之後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自己忘了帶錢
了。

  齊心遠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銀行卡,說裡面有幾萬塊。

  「今天晚上這裡面的幾萬就由姐消費了!」齊心遠說。

  「切!真俗!俗不可耐!你以為姐缺那倆小錢呀!」

  「那你想要多少?」齊心遠以為姐姐要趁機敲他一回了,要是數目太大了的
話,恐怕得跟蓉蓉商量一下了。

  「我要你陪我到天亮,怎麼樣?」齊心語側臉看著弟弟那為難的樣子:「傻
樣兒,看把你嚇的!就像蓉蓉給你施了魔法似的!」

  「不是,最近……我……有些累。」齊心遠有些疲軟的說道。他好些日子沒
跟心語親近過了,可這一陣子為了思思的事,齊心遠又老覺得對不起蓉蓉,真讓
他左右為難。

  「算了吧,姐不為難你了,不過,姐可給你記著帳,到時候連本帶息要一起
還的。」齊心語側過臉來愛憐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她能理解這一階段弟弟的處境
,她想,那個從美國剛剛回來的白樺也不會輕饒了他。所以她決定今天晚上還睡
到蓉蓉的床上去,在這個時候,她相信,蓉蓉跟白樺兩個女人還不得跟瘋了似的
在弟弟身上抽油呀,只有她才是真正心疼弟弟的人!

  「咱們去哪?」齊心遠問。他的思緒全都跑到了女兒思思那兒去了。

  「你總得謝謝我吧,就給姐買套衣服吧,免得你心裡過意不去,便宜點的就
行,別超過一萬塊!」齊心語很想得到弟弟的東西,不是她貪財,而是她感覺只
要是齊心遠這個弟弟送給她的,就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

  「夠狠的!」

  「心疼了?別忘了,姐給你辦了多大的事呀!你畫一幅畫可以賺多少錢呀!
」齊心語撇了撇嘴說。

  「我要是一天畫上一幅的話,那還值錢嗎?」齊心遠知道自己又得被姐敲竹
槓了。

  「要是不捨得,那就再降降價,六千,怎麼樣?」下車後,齊心語又挽起了
齊心遠的胳膊,將那豐滿的胸脯緊緊靠在齊心遠的身上。

  「既然是給姐穿的,當然得上些檔次的了。哪能隨便湊合呀!要是穿了出去
,別人知道是我買的,我這個當弟弟的還怕丟人呢。」

  「還知道你是我弟弟!」齊心語連心帶身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她那毛茸茸
的毛衣與那毛衣下面軟鼓鼓的酥軟都讓齊心遠有一種幸福的滋味在心頭蕩漾。已
經習慣了,姐弟兩個誰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倒像是要氣死別人似的。

  商場裡琳瑯滿目的衣服齊心語並沒有看上眼,她實在不缺衣服,但她卻很陶
醉於跟弟弟一起逛商場看衣服的過程,兩人相依著逛了快一個小時,也沒有看上
一件衣服,最後,齊心語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套粉紅色的內衣上。那衣服並不貴,
不過幾百塊錢。

  「我要那件!」齊心語指著模特兒上的那一套說道。

  「太便宜了吧?」齊心遠看了衣服的價格。

  「我不在乎,好看就行!」齊心語倒像個小妹妹似的撒嬌著。

  服務員照著齊心語的身材選了尺寸給她。齊心語拿著那衣服進了試衣間。一
會兒,齊心語在裡面說話了:「心遠,你進來一下嘛!」

  那商場裡的試衣間比起一般的商場要大,齊心遠進去的時候,齊心語已經脫
了外面的衣服,只穿著胸罩,她背對著齊心遠:「你把那扣兒再鬆開一下!勒人
!」

  齊心遠站在她的背後,那白皙的脊背讓他的眼睛有些花,好些日子沒有這樣
看到姐姐身體了,齊心遠的血突然之間往上湧來。

  「怎麼了,快點嘛!」齊心語催促起來。

  齊心遠的手指碰到姐姐的肌膚時不由得有些顫。她的腋下更加白,如雪,胸
罩的背帶勒著姐姐那很有彈性的腋下,有一片比雪更加誘人的肌膚裸露在胸罩外
面。齊心遠解開了姐姐的胸罩釦子後,並沒有立即扣到更鬆一點的扣兒上,而是
慢慢把手從姐姐的腋下摟了過去,兩隻手插到了胸罩底下按在了齊心語的玉峰上。

  「壞蛋!人家讓你幫忙,你卻佔人家的便宜!」

  「我想幫你把這個除下來,這樣穿著才會看出效果!」說著,齊心遠的祿山
之爪在齊心語的胸前恣意起來。

  他將姐姐的身子緊緊地箍在了懷裡,這樣可以讓自己剛硬的肉棍得到些許的
安慰,他的兩隻手按在姐姐那豐挺的乳房上使勁的揉捏著,嘴在她的耳垂處輕輕
的咬著。

  「啊……」齊心語的頭向後仰來,與弟弟的脖子交在一起,弟弟那大手在自
己乳房上的揉捏很讓她銷魂,雖然在這試衣間裡的時間不會太久,但這種短暫的
偷情卻讓她覺得更刺激。她的手向身後伸過來,抓住了弟弟襠裡剛硬的一根。她
不想回過身來與弟弟接吻,只這樣被弟弟摟著,抓著她豐滿的乳房就夠了。

  齊心遠在兩隻奶子上揉捏了半天才依依不捨的鬆開,但他的那隻手卻又從她
的裙子底下抄了進去,直接探進了她那緊身的小內褲,隔著內褲,齊心遠的手指
在姐姐那敏感的小蒂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別……好弟弟……姐受不了……」但齊心語卻沒有把弟弟的手拉出來,而
是任他在那兒放肆,因為此時她已經不想讓齊心遠停下來。齊心遠直接把一根手
指插進了她的肉洞裡來回抽插了起來。

  「嗯……哦……」齊心語控制不住,小聲的呻吟了起來。齊心遠摳得恰到好
處,不急不緩,他都能聽到姐姐下面那肉洞裡隨著他的摳動而發出了水響的聲音。

  他一隻手把攬著姐姐的乳房,一隻手摳著她的肉洞,在那間不大的試衣間裡
一直待了七、八分鐘。

  「別摳了,摳得姐好難受……都……有水了……」齊心語的身子開始有些顫
抖。

  「沒事,我一會兒幫姐弄乾淨。」說著,齊心遠竟然蹲了下去,掀起姐姐的
裙子,將她的小內褲扯下來,趴在那兒舔了起來。

  不舔還好,舔了一陣子之後,齊心語那兒更是流水潺潺。

  「壞弟弟,別舔了,姐都癢死了……」齊心語緊緊的抓住了弟弟的頭髮。齊
心遠這才用舌頭舔乾淨了姐姐私處的淫水,從那裙子底下站起來。

  齊心遠與姐姐齊心語兩人逛得實在有些累,齊心語的身子有些疲乏的靠在了
齊心遠的身上,她可憐兮兮的�起眼來望著弟弟:「心遠,我走不動了!肚子也
叫起來了!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姐請你!」

  齊心語連車子也不想開。把方向盤都交給了弟弟來掌握,她的車子別人可是
連碰都不能碰一下,連蕭蓉蓉都不能,但對這個弟弟她卻不一樣。

  車子停在了一家點心廳裡。因為齊心遠知道姐姐為了保持體形,從來不去那
些大肉大魚的地方吃飯。下了車後,齊心語還是像戀人一樣的抱著弟弟的胳膊,
整個人都靠了上去。兩人並不到包廂裡去,而是進了一間有著窗的房間裡坐了下
來,這裡講究的是氣氛,所以別看只是幾盤點心,那價格卻很嚇人,可人氣挺旺
的。齊心遠與姐姐的座位在最旁邊,不用刻意�頭就能看到外面馬路上的一切。
同樣,馬路上的行人或是坐在車裡的,只要把腦袋往這一偏、眼睛朝這一瞥,或
許就能看見這裡面那些調情的青年男女惹火的鏡頭。在別人的眼裡,齊心遠跟齊
心語不是姐弟,而是一對地道的戀人,那種親密狀簡直就是熱戀中的情人,讓別
人有些羨慕。尤其是他們兩人的相貌與身高都極其匹配,相貌的酷似只能讓人說
這對戀人極有夫妻相,而根本不會想到他們是姐弟,而齊心語要的正是這種效果
,反正姐姐跟弟弟的親密又不犯法,誰也管不著,又不能說三道四的。所以,不
論是不是碰到了熟人,她從來就不會有什麼顧忌。

  雖然手裡並不缺錢,可是,齊心遠吃東西向來不鋪張,更不浪費,他甚至能
做到吃多少買多少的分寸。齊心遠只點了兩盤點心,外帶了一盤腰果。而想到注
意身材的齊心語很少喝飲料,便要了一壺茶上來擺在了中間,又幫她要了一瓶帶
吸管的礦泉水。


第五章白母楚靜茹

  服務生走後,齊心語慵懶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齊的桌沿正好切在她的胸下
,將她那高聳的玉峰託在桌面上,她兩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動手去拿點心
吃。

  「你不是餓壞了嗎?怎麼不吃呀?」齊心遠早就將一片點心送進了嘴裡,他
也覺得有些餓了。

  「我要你拿給我吃!」當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了嬌來,但對於齊心語來
說,這卻是家常便飯,即使在蕭蓉蓉面前,她也會時不時很有分寸的撒一回嬌,
讓蕭蓉蓉心裡嫉妒,嘴上卻又說不出來。但向來看不慣姑姑的欣瑤卻常常表現出
極度的反感,不過,齊心語並不在乎。有時候還會故意氣欣瑤似的,弄得蕭蓉蓉
還得反過來哄著齊心語。

  「跟孩子爭也不知羞!」蕭蓉蓉常這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她。可後來齊心
語還是我行我素,不見改進。

  「真懶!」齊心遠說著捏起了一片點心送到了齊心語的嘴邊,齊心語甚至連
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張開嘴接了弟弟遞過來的點心。她一連吃了三片
之後,朝著齊心遠手邊的礦泉水努了努嘴,齊心遠只好又把礦泉水遞到了她的嘴
邊,她再次張開嘴含了那吸管吸了兩口。

  「還想吃!」齊心語嬌氣的看著齊心遠,等他把那點心送到她的嘴邊來,可
這一次她不但吞了那片點心,還吞了齊心遠的一根手指。齊心遠緊張的看了看別
處,生怕讓人看見。而齊心語卻不管別人看不看,竟吮起了齊心遠的手指。

  「女孩吃肉會胖的!」齊心遠嗔道。他紅著臉想把那手指抽回來,齊心語卻
不鬆不緊的咬住了他,並朝著他傻傻的笑,同時,齊心遠感覺她的舌尖在他的手
指頭肚上舔起來,舔得他好癢。那手指在齊心語的嘴裡撐得她都要流口水了她才
吐出來,看著齊心遠緊張的四下里張望的樣子,齊心語吃吃的笑著道:「看什麼
呀……」

  「我可是有名的大畫家,許多人認識我的!」齊心遠小聲的道。

  「什麼大畫家,不就是天天領著人家女孩畫女人的身體嗎,我還是老總呢!」

  「那叫藝術!你那能叫藝術嗎?」齊心遠反駁道。

  「是呀,到了你們的手裡就是藝術了,要是別人的話還不得當成流氓抓起來
呀!」齊心語不屑的說。

  「那是他們有了齷齪的行為了吧!」齊心遠繼續吃著點心。

  「可那齷齪的行為到了你們這些人身上還不成了行為藝術了嗎?」齊心語窮
追不捨。

  「呵呵,那倒也是。也就我能幫姐畫裸體肖像,換了別人能成嗎?」齊心遠
不免有些得意起來。

  「你幫多少女孩子畫過裸體?有姐這麼漂亮的嗎?」齊心語向來對自己充滿
了自信。

  「我要是說出來我那有比姐更漂亮的妞來的話,姐還不得殺了我呀!」

  齊心語瞪著齊心遠,卻在桌子下面脫了鞋,悄悄把腳伸到了齊心遠的大腿上
去,齊心遠只當她又撩撥他。沒想到她卻趁心遠不備,用腳丫子夾住了他大腿上
的皮肉擰起來,疼得齊心遠直咧嘴又不敢叫。

  「還氣姐不?」齊心語暗暗使著勁嬌嗔道。

  「不敢了,好姐姐,饒了我吧,有人朝這邊看呢!」齊心遠的眼睛朝齊心語
的背後看著。

  齊心語才慢慢的鬆開她的腳丫,但她並不急著抽回來:「姐的腳累了,給姐
捏兩下!」齊心語又撒嬌又是命令的道。齊心遠只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齊心
語那隻搭在他大腿上的腳捏了起來。齊心遠剛捏了兩下子,正是齊心語舒服得要
閉起眼睛享受的時候,齊心遠卻在她的腳底下撓了起來,這一下把齊心語癢得趕
緊抽了回來。

  「你等著,回去了看我不收拾你!對了,告訴姐,你那幅牡丹圖到底賣了多
少錢呀?」

  「姐怎麼也關心起這個來了?不會打我的錢的主意吧?」

  「傻樣!你以為姐就缺你那兩個錢了?我想知道大頭他賺了多少!」

  齊心語說的那個大頭是她的一個高中同學,沒有什麼正經職業卻賣起古董來
,後來在齊心語的聯繫下又賣起了齊心遠的畫。開始的時候齊心語完全是為了幫
這個同學一把,可沒想到,他卻越來越發達。她甚至聽說這個二道販子賣一幅齊
心遠的畫竟然比齊心遠賺得還要多,心里便不太順氣。

  「他前後幫我賣了不下十幅了吧,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幅呀!」齊心遠連
手也沒洗,又用給姐姐捏過腳丫子的手拿起了點心來吃。

  「我說的上禮拜給他的那幅。」

  齊心遠略一回憶:「好像是二十萬吧。」他說起二十萬好像是說二十塊那麼
輕鬆。因為在他的畫中這還不是賣得最高的,而是偏下的價格。「對了,是二十
萬,當時我說過不能少於三十萬,因為那畫裡也用了特別的技巧,可那傢夥卻說
買畫那人家裡突然出了事,錢湊不齊,他為了在那人面前顯示他對那畫的自主權
竟然二十萬就出手了!」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賣了多少錢?」

  「多少?」齊心遠並不太關心的問道。

  「三十六萬耶!那傢夥竟然從你一幅畫裡就抽了十六萬,真夠黑的呀他!」

  「人家也不能白做工嘛。咱不就是畫完了就沒事了嘛,再說他又是你的同學
,我跟人家計較那麼細幹嘛!」

  「還好,沒把你自己給賣了!」齊心語嬌嗔著又捏了一顆腰果送到了齊心遠
的嘴裡:「快補補吧,我看腦子都進水了!」而齊心遠卻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齊心語說那大頭一幅畫就得了十六萬並不是沒有根據,那可是大頭親口對齊
心語一個要好的朋友說的。

  從小餐廳裡出來,兩人便回到了齊心遠的家裡,欣瑤跟蕭蓉蓉還坐在客廳裡
看著電視,其實蕭蓉蓉是專門等著心遠,不看到心遠回來她睡不著覺。

  「爸爸回來嘍——」欣瑤高興的跑過來讓齊心遠抱了起來,摟著他的脖子親
了起來,可十歲的欣瑤的腳正好不小心踢在了他的大腿上。

  「哎喲!」齊心遠輕輕哎喲了一聲,因為欣瑤踢著的地方正是被姐姐心語的
腳丫子擰過的地方。

  「怎麼了?」蕭蓉蓉聽到心遠哎喲一聲趕緊站起來詢問是怎麼回事。

  「沒事,是讓我的寶貝女兒親疼了腮幫子了!」齊心遠趕緊掩飾著道。

  等欣瑤上了樓之後,蕭蓉蓉也去鋪床,這時齊心語卻去了洗手間。

  「心遠,你過來一下。」齊心語在洗手間裡叫了齊心遠一聲,齊 心遠便應聲
走了進去。

  齊心語正站在裡面,她什麼也沒做,只是看著心遠問道:「是不是姐擰痛你
了?」

  「沒事!」齊心遠早就忘了。

  「讓姐看看!」齊心語執意讓弟弟把褲子脫了讓她看一看。

  「沒事,姐 !」齊心遠怕讓蕭蓉蓉出來看見,趕緊後退著要出去。

  「讓姐看看嘛!」齊心語的目光與口氣不容拒絕,齊心遠只好把門關起來,
解開了腰帶把褲子褪了下來。

  齊心遠的大腿上竟然紅紅的一塊!

  齊心語撫摸著那紅紅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還疼不?」

  「是姐擰的,不疼!」

  但齊心語卻突然將那纖細的手撫上了那一根挑起來的陽根上,並輕輕的捋了
起來,秋波流轉的看著齊心遠說:「姐給你賠不是了。」她的手在那青筋暴起的
陽根上捋動著,她很喜歡齊心遠一見到她就脹起來的樣子。她慢慢的蹲了下去,
張開小嘴將粗大的陽根含入嘴中。她兩手抱著齊心遠的腿,頭像是雞啄米似的來
回動著,粗大的陽根在她的嘴裡出出進進。她還不時的用力吸上一下,有時候也
會用她那細密的貝齒輕輕咬著弟弟的肉棍,讓齊心遠爽上一陣。

  為了讓弟弟早一些射出來,齊心語加快了節奏,快速地吞吐著那挺起的陽根
。然而,齊心遠那玩意卻一直剛硬的挺著,一時半刻沒有洩的意思,齊心語乾脆
用自己的一對乳房夾住了弟弟的肉棍,讓那玩意在她那豐滿的雙乳間來回抽插。

  這方法果然奏效,很快齊心遠就有了要噴射的感覺,他低聲呻吟著,越來越
快的抽送著,終於將那乳白色的液體射在了姐姐那雪白的胸口上。


  齊心語坐在一間咖啡廳裡,一條腿�起來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很隨便的樣子
,全然不像一個老總。她的對面坐著一位身材粗壯、腦袋特大的男子,那男子與
齊心語年齡相去無幾,看上去油頭粉面,一雙小眼睛很是機靈,他的手裡夾著一
枝蘇煙,無名指上一顆大大的鑽戒,那上面的鑽石在燈的照耀下閃著耀眼的光輝。

  「大頭,這半年來從我弟弟那兒賺了不少吧?」齊心語也伸出她那細長的手
指,另一隻手在自己的手指上捏弄著自己的那顆鑽戒: 「看你手上的那傢夥就比
姐的大了不少喲!」

  「嘿嘿。哪有賺多少呀,不過是能抽枝好煙罷了!」被叫做大頭的男人奸笑
著,趕緊把手收了起來。

  「怕姐了?」齊心語�起頭來看了對面的大頭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
那好看的手上。

  「嘿嘿,心語姐的手真好看喲!」

  「可惜沒有資格戴你那麼大的鑽戒了!」

  「心語姐就會哭窮,堂堂的一個大老闆在我一個叫花子麵前哭啥窮呀!」

  「叫花子都戴那麼大的一顆鑽戒,看來,我連個叫花子都不如了!哎,這是
啥世道呀!」

  「呵呵,別裝了,心語姐這兩年可是發了,光那一個修理廠就夠你風光的了
,卻拿我開刀起來了!」

  「看來你光靠著我弟弟那幾幅畫賺不了幾個錢,我還以為你是靠著我弟弟才
發起來的呢,算了,我回頭跟我弟弟說一聲,就不讓你費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

  「別!心語姐!雖然說賺不了多少,可還是有賺頭不是?要是心語姐斷了小
弟這條路,那……不是要讓小弟喝西北風了嗎?」大頭情急之下把手都伸了過來
,齊心語立即把手抽了回來,大頭尷尬的笑了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無著才讓你替我弟弟賣畫,既然沒什麼賺頭,我哪能好意
思再讓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語姐,咱倆是什麼關係呀,再說,我跟心遠哥也不是一天兩天的
交情了,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點怨言呀!」說著大頭便從自己的手指上有
些不捨的擼下了那顆大鑽戒來,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齊心語的面前,滿臉堆笑的道
:「今天出來的匆忙,又沒有什麼準備,其實我早該對心語姐表示謝意了,不成
敬意,笑納了吧!」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哪能隨便要你的東西呀,你還是收起來吧。」齊
心語只是瞥了一眼大頭遞過來的那顆鑽戒,繼續玩弄起自己那細長的手指:「再
說,那戴在你手上,我戴了也不合適。」

  大頭覺得拿回來不合適。而齊心語卻又沒有要的意思,讓他好為難。

  「如果大頭執意要表示謝意的話,那我再拒絕也就不合適了,那不妨這樣,
你從這半年來給我弟弟賣畫賺來的錢裡提成個十萬八萬給我就行了!再多可就不
哥兒們了啊!」

  大頭像是被一顆雞蛋噎在了喉嚨裡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很是難受。因為他
要是不答應齊心語的條件,明擺著她要斷他的財路,可要讓他一下子拿出十萬哪
怕是八萬給這個女人,實在是心疼,要是換了別的女人,也許他大頭眉頭都不會
皺一下,因為那些錢可以讓一個很不錯的女人陪他睡上幾年,這麼多錢就是扔到
水里還能聽個響兒,可是到了這個女人的嘴裡,連個響兒也沒有了!打了多少年
來的交道,他對這個女人實在是沒有什麼指望,連捏一下她的屁股也別想!

  看著大頭好些時候沒有反應,齊心語�起眼來笑著問道:「你那手上的鑽戒
不會是假的吧?」這時齊心語已經看出來大頭的額頭上滲出汗來,她知道,她這
是在鐵公雞身上拔毛,不過,她有信心在他這個鐵公雞身上會有所收穫。

  「心語姐,你別生氣,不是我小氣,可現在,我真的不方便。」

  「看來還是沒賺了那麼多是吧!」齊心語表情冷漠的道。

  「錢我是有,可是……我一時還有急用!」

  「什麼急用啊?」這忽然引起了齊心語的興趣。

  大頭賴笑了聲道:「這個……不太好跟你說!」

  「既然不好跟我說,那就算了吧!」說完,齊心語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走。

  「別……我說還不行嗎?」

  齊心語又坐了回來。

  「不瞞心語姐,咱這事,怕人!」大頭那小眼睛警覺起來,很小心的看著別
處。

  「什麼事那麼神秘,不會是搞武器吧?」大頭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語的興
趣。

  「也就是你心語姐,別人我還真的不能說。」

  聽了大頭的這話,齊心語心里高興得要命:「別扯近乎,快說吧!」

  而大頭卻故意賣起了關子,又從那桌面上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枝,慢悠悠的點
上。

  心語有些不耐煩的把臉別了過去,她很瞧不上大頭那種賣弄身分的小人得志
樣兒。

  「我一鐵哥兒們手裡有一寶貝!他告訴我之後,我諮詢過識貨的人,那東西
很值錢!我讓他留了下來,可是我卻一時籌不到錢!」

  「是什麼東西?」

  「鼎!春秋時期的!」

  「多少錢?」

  「他想賣一百五、六十萬呢!不過我諮詢的價格卻不會少於二百萬!賣給我
就八十萬!」

  「便宜那麼多?」齊心語顯然不太相信大頭會有那麼鐵的哥兒們。

  「鐵嘛!」大頭很得意的說道。

  「就這麼點錢就愁倒你了?」

  「不瞞姐說,還有個小小的缺口!」大頭伸出了兩個手指。

  「不是鐵嗎?先欠你朋友二十萬,等你出手了再多補給他不就行了嗎?」

  「不是那麼回事,我那朋友也缺錢用不是嗎?他那麼大的一個攤子,手頭上
沒有幾個活用的錢行嗎?」

  「那你準備怎樣補上這個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語姐的話,我還真不好意思向姐開這個口呀!你
已經幫了我那麼多的忙,還沒有回報要再藉姐的錢,嘿嘿,太不像話了!」大頭
那小眼睛一轉,接著說道:「可是,我可不能白用人家的錢,我想與合作者分成
,這點好處我也不想隨便讓那些與我無關的人佔了去不是?」

  「你意思是說如果我投進了二十萬的話,你到時候會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給
我了?」

  「那當然了,畢竟我一個人做不成這筆買賣呀!」

  「那要是真的賣了二百萬的話,得給我三十萬了?」

  「除了那本錢二十萬!當然,親兄弟也要明算帳,咱們得事先訂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寶貝嗎?」

  「是咱們兩個人的買賣,當然得讓你看了,我還怕看走了眼呢!」

  「你不是挺內行的嗎?」

  「嘿嘿,要是小玩意我還可以,可要是那些大傢夥我就不行了!」

  「那我什麼時候把錢給你?」

  「心語姐真是個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了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我有那個膽嗎?再說!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數!說吧,什麼時候要錢?」齊心語也想弄個不勞而獲,坐享其成
。她以為那是賺錢比較高明的方式。

  「錢嘛當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那頭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了好的買主,
也許人家就早出手了呢。」

  「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可要看看那東西,我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那當然!」

  齊心語剛從咖啡廳裡出來,手機卻響了起來。因為大頭那隻春秋時期的青銅
鼎佔據了她的大腦,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怎麼也想不起來出現在她手機上的
那個陌生號碼會是誰的,乾脆先接了再說,她按下了接聽鍵之後將手機放到了耳
朵邊,一邊聽著一邊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齊心遠的車子穿過了一條被兩邊剪得整整齊齊的冬青樹所裝飾著的甬道,拐
進了一個花園式的生活小區,這個小區算得上北京市裡現代建築中的老人了,院
內那棵近一人抱粗的塔松見證著這個小院的歷史。

  這就是白樺的家,白樺的父親白運生原是個喜愛畫蟲魚鳥獸的人,可為了廠
裡的技術革新,身為廠長的他竟然將那無規則的曲線變成了極其規則的直線或是
弧線。他的鼎盛時期就是成為那個小機械廠的最大股東之後,又成為當地小有名
氣的企業家,可是當名氣與他的自尊成正比增長著的時候,女兒在畫室裡與同學
幹出那種勾當的消息,幾乎讓他這個曾經為這個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兒無比自豪的
父親�不起頭來,他甚至當眾說出了與女兒斷絕關係的絕情話,而且不許白樺再
踏進家裡半步。沒辦法,白樺提出了出國的要求,可憐的父親拿出了幾年來幾乎
全部的積蓄,把女兒送到了美國。對女兒的思念和越來越沈重的抑鬱讓這個改革
開放的弄潮在日漸消瘦之後終於踏上了不歸之路,現在這個家裡只有母親楚靜茹
跟女兒白樺了。

  齊心遠並不知道這些,而且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連白樺的去向都不知道。

  齊心遠走下車來,提了許多禮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樓梯,站在門前猶豫了半天
,齊心遠才�起手來按了門鈴,那清脆的鈴聲響過之後,齊心遠才如釋重負靜靜
的等著出現在他面前那張嫵媚而充滿驚喜的臉。他來的時候沒有給過白樺電話。

  齊心遠今天之所以敢來,是白樺曾經留下過話:「有空到我家裡來玩!」在
齊心遠聽來,似乎當年的阻力已經不再存在,但讓中央美院的一個高材生放棄了
學業始終是齊心遠無法治癒的心病,要不是看著現在白樺春風依舊地出現在他的
面前,他會內疚一輩子。

  門開了,出現在齊心遠面前的是一個顯然比白樺大了些的女人!他猜想,這
應該是白樺的母親了。

  「阿姨你好!」

  「你是……?」那女人的手已經把門拉開,她似乎猜出了來人是誰,只是不
敢肯定,因為前兩天女兒白樺跟她說起過,這兩天也許會有人來。女兒三十多了
還是孑然一身,做母親的當然很著急,她希望女兒快快找一個對象。

  「我是白樺的……朋友。」齊心遠現在很忌諱在白樺的家人面前提「同學」
二字。

  那女人雖然年紀比白樺明顯大了一點,但看得出來,她保養得很好,細膩的
肌膚與姣好的身材讓人疑心她是白樺的姐姐。

  「快進來吧。」

  「白樺不在家?」

  「她出去了,家裡就我一個人!」待齊心遠坐定之後,白樺的母親給齊心遠
沏起茶來。她用那細長而白嫩的手指捏了白瓷的杯子推到了齊心遠的面前,那手
指跟瓷杯一個顏色。當她彎下身來的時候,領口便低垂下來,從那裡,齊心遠的
眼睛看到了她那對豐滿的雪乳與深深的溝。齊心遠的心不由得怦然一動。他趕緊
把目光移向了別處,再不然,他斷定自己又會想入非非。

  「喝水吧孩子,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淺淺的笑了
笑道,她的兩腮下同時生出一對淺淺的酒窩。

  「叫我心遠吧!」齊心遠很害怕自己的姓氏會引起她對當年那件不快往事的
回憶。

  「噢——」楚靜茹把身子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發挺拔,那便裝
下突起來的玉峰上隱隱約約有明顯的兩顆深色的圓點。這時齊心遠的手機突然響
了。

  他身子沒動,他覺得在作客時看簡訊有些不太禮貌。

  「你好像有電話,接吧,不要緊的。」

  齊心遠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機來一看,是心語的。

  「馬上過來!」

  齊心遠若無其事的把手機收了起來,朝楚靜茹笑笑道:「沒事!」

  兩人坐在那裡閒聊的時候,如果楚靜茹不是看著齊心遠的話,齊心遠的目光
一定會落在楚靜茹的臉上或是身上,無論從哪一方面看,白樺的母親都不愧是美
女行列裡的一員。如果不是齊心語發簡訊叫他的話,他還會坐下去的,聽著她的
聲音,不時欣賞一下她那高聳挺拔的胸脯,還有她那讓男人著迷的眼神,都是一
件讓人十分愉悅的事情。

  「阿姨,我得走了。」齊心遠站起來說道。

  「好吧,等白樺回來我會告訴她的。」白母說。

  「好的,我也會打電話告訴她。」



第六章如此懲罰

  齊心遠有些不捨的出了白家,直接開車來到了齊心語的住處。他沒往別處想
,只猜想著這個姐姐一定是一個人在家裡又耐不住 寂寞,天色已晚,他準備如果
齊心語留他吃飯的話,得跟蕭蓉蓉打個招呼,心裡正盤算著如何找一個恰當的借
口。

  齊心遠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齊心語的家門,剛一進屋,就聽見了廚房裡叮叮
噹噹的響聲,他還沒朝客廳裡看一眼就直奔廚房,悄悄的轉到了齊心語的身後,
因為抽油煙機的微弱響聲,齊 心語並沒有察覺後方有人,他 從後面一把摟住了齊
心語的腰。

  「嚇死我了!」齊心語猛的回過了身來。兩人的臉正對著,齊心語腰上繫著
圍裙,玉峰愈加顯得挺拔了一些,齊心遠的手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那兩隻豐挺的
奶子。

  「姐正忙著呢。」齊心語嬌嗔道。她並沒有讓齊心遠的手拿開,她很喜歡弟
弟這樣從她的背後握住自己的乳房,他那大手用力一握的時候,她的身上就會有
一種麻酥酥的感覺。

  可齊心遠似乎覺得這樣握著還不過癮,便從圍裙底下伸了進去,那祿山之爪
直接抓住了姐姐那飽滿而且豐挺的奶子。

  「哦——壞蛋,你抓疼姐了!」齊心語依然是嬌嗔著。齊心遠兩手卻沒有停
下來,齊心語的乳頭立即在那一瞬間挺了起來,硬硬的像是未熟的桑葚一樣。

  「姐,我餓了。」齊心遠兩手撚動著姐姐那峭立的乳頭,像一個嬰兒要吃奶。

  「來客了!」齊心語朝客廳裡一努嘴。

  「誰?」齊心遠依然摟著姐姐的腰。

  「你女兒!」

  「騙我!」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他的大手依然緊緊握在姐姐那兩隻乳房上
,柔軟與彈性讓他有些不捨。

  「別,真的是思思在那兒!看看去!」齊心語嬌嗔著道。

  齊心遠放開了齊心語朝客廳裡走去,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小姑娘正坐在那裡看
著電視,僅僅是看著她的背影,齊心遠的心便動了起來,他做夢都不敢相信的事
情竟然在他的眼前發生了!他搓著兩手不知所措的來到了思思的身邊,思思好像
並沒有看見他。其實,他進來朝廚房裡走的時候,思思已經看到他了。

  「思思……」齊心遠有些猶豫的叫了一聲,而思思的眼睛依然盯著電視螢幕
,像是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他。齊心遠並不覺得尷尬,而是心裡有些痛。但她
能到心語這裡來,卻又讓他喜出望外,像是害怕驚飛了這只可愛的小鳥,齊心遠
不敢再叫一聲,而是老老實實坐在一旁默默的陪著思思看起了電視。

  「思思,來,開飯嘍——」齊心語把飯菜都端到了飯桌上之後朝客廳喊了起
來。

  「來了——姑姑!」思思迅速從沙發里站起來,朝飯廳裡跑去,那長長的馬
尾在她的後背上甩動著,幾乎快要到了她的腰際。

  「叫你爸爸了沒有?」齊心語一邊擺著筷子一邊小聲問道。

  「不叫!」思思乾脆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來就要吃!

  「還生你爸爸的氣呀?」心語嬌嗔著,又朝客廳裡喊道:「心遠,過來吃飯
!」

  齊心遠慢騰騰的走了過來,在思思的身邊坐下,那樣子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
子。

  齊心語拿了一雙筷子遞給他,又朝他使了個眼色,齊心遠會意的夾了一筷子
菜進思思的碗裡。思思並沒有拒絕,這無聲的父愛讓她那幼小心靈裡的冰塊開始
融化,冰融的水忽然間從她的眼裡流了出來。

  無措的齊心遠趕緊從餐桌上抓了一張餐巾遞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沒有接,
齊心遠大著膽子替女兒擦起了淚來。不擦不要緊,這一擦,思思的眼淚更像是斷
了線的珠子一樣滾了出來。她抽泣著,那小胸脯也跟著一聳一聳的。

  齊心語與齊心遠姐弟兩個都無語。思思突然嚎啕一聲,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思思覺得自己像是一片一直飄飛的樹葉,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她緊摟著齊心
遠嗚咽起來。


  齊心語去送思思,在離思思養父母家很遠的地方她就把車子停了下來。

  「姑姑再見!」思思人還沒下車,先在車上親了齊心語一口,齊心語當即就
醉了一樣的笑了起來。

  「慢點,別怕,姑姑會在這兒一直望著你回家的。」齊心語把車燈打得很亮
,一直照到她家的門口。要不是怕她的養父母疑心,齊心語一定會帶她到商場裡
再買幾件衣服的,可現在,有錢不能在她身上花,這讓齊心語心裡有些痛。

  齊心語看到思思進了大院子之後她才把車子倒了出來。這時候,她估計心遠
一定還在她那兒,於是很快就折了回去。齊心遠果然正在她的浴室裡洗澡。

  「自己家裡有偏偏用我的!」見齊心遠裹著浴巾出來,齊心語瞥了他一眼說
道。

  「你是怎麼把她騙來的?」齊心遠一直很好奇這事。

  「說話真夠難聽的,怪不得思思不願意見你們呢。是她自己要來的,今天下
午她突然打電話給我,還說想我了呢。」齊心語坐在沙發里身子仰躺著,將兩條
長腿搭在了一邊的扶手上,齊心遠就站在她的對面,正用一條毛巾擦著濕漉漉的
頭髮。他的頭髮比有些女人的頭髮還要長,隨著他頭的擺動,浴巾下面突起的地
方也在晃動著。

  「你就沒用點小招術?」齊心遠不太相信的問道,一邊朝沙發上走來坐到了
齊心語的身邊。

  「為了不讓她的養父母知道,她還編了個很完美的理由留下來吃飯。」

  「什麼理由?」

  「她說有一個同學過生日請她吃飯,還特意跟養父要了十塊錢說是買一個小
小的紀念品送給人家呢。」

  齊心語簡單說明她是如何讓思思編造理由。齊心遠感慨,女兒還是想見他的
,只是一時難以適應。

  齊心遠湊到姐姐跟前,把沒幹的頭髮垂到了齊心語的胸脯上,幾滴水珠正好
滴落在她那突起的峰頂。

  「你這壞蛋!」齊心語兩手推起了心遠的身子,可心遠還是賴皮的用那長發
撩撥她,而她一隻手在他那沒有遮攔的大腿上擰了起來。

  「啊喲——」齊心遠大叫一聲,心語趕緊鬆開手,她勾起了身子看時,上次
扭出來的瘀青還沒有消失,齊心語連忙幫他揉了起來。

  「揉哪兒去了!不對!再往上一點嘛!」齊心遠盯著姐姐那不住地晃動著的
豐乳看。

  「你這個小色鬼往哪兒看呀!」

  齊心語的手果真往上移了一段又擰了起來,她直接握住了弟弟的粗大陽物。

  她的鳳眼也一直盯著心遠的眼睛看著:「是不是讓姐揉這兒呀!」齊心語的
纖指探進了齊心遠的浴巾下面,捏住了陽根用力掰了起來,本來齊心遠看著姐姐
那起伏的胸脯就起了歹念,現在她在幫齊心遠揉腿的時候身子一晃,那胸脯上的
兩座玉峰就跟著晃蕩,而且從那緊繃的襯衫扣縫裡還露著幾片雪白的肌膚,明顯
裡面什麼也沒穿。

  凡是齊心遠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這個樣子,那玉峰極有彈性的搖
來顫去,早就引得齊心遠心猿意馬,現在又讓姐姐的纖手這麼握著他的肉棍,更
讓他的那傢夥更是不安分起來,硬生生的在齊心語的手心裡鼓了起來。

  「哎喲——姐的手真好!」齊心遠有些貪婪的直盯著齊心語的胸部,齊心語
也醉眼朦朧的看著他,那細長嬌嫩的手指在齊心遠的陽根上纏來纏去。她從來不
會急切的讓弟弟進入她的身體,總是先把齊心遠弄得心癢癢的跟熱鍋上的媽蟻一
般,她才會就範。

  她用手指輕輕擼動著齊心遠的包皮,將包皮翻捲過去,露出了他那碩大而且
明亮的龜頭。她兩眼癡迷的看著充血的龜頭,很想勾過頭去親吻一番。

  「今天我就在這兒陪你到天亮!」

  「那你怎麼跟蓉蓉交代?我可不想讓你回家之後再跪洗衣板,我還心疼你呢
!」

  「我們家沒有洗衣板!」

  「那蓉蓉一般都是怎麼個罰法呀?說出來也讓姐開開眼界?」齊心語好奇的
直起身子來兩手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她吐氣如蘭,嬌喘微微,讓齊心遠不禁有
了幾分醉意。

  「她……都是讓我跪到她的兩腿中間折磨我的唇舌!」

  「我可憐的弟弟,你可真夠命苦的!她怎麼這麼殘忍呀!」齊心語愛憐的用
手在齊心遠的臉上撫摸起來:「那想不想也讓姐折磨你一回?不過不用跪洗衣板
的。」齊心語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撩起了她的裙子。裡面果然什麼也沒穿,這種穿法讓齊心遠覺得比光
著身子還淫蕩。他將一根手指慢慢戳進了姐姐的肉洞,輕輕的推入之後又慢慢的
抽出來。

  「哦——姐要你的棒子!」齊心語醉得閉了眼睛,兩腿極力的分開,將那嬌
嫩的陰戶朝向著齊心遠。

  「急什麼,我還沒舔呢。」

  說著,齊心遠把身子滑到了下面將頭埋在了齊心語的兩腿之間,他先用舌頭
將姐姐的陰毛舔到了一邊,顯露出白嫩的陰戶。

  齊心遠看見姐姐嫩蒂已經鮮紅發亮,他用舌尖在那兒輕輕的一挑,齊心語就
禁不住輕聲呻吟了起來:「哦——舒服死了!」隨之,她的美胯就往上挺了起來
。這樣,齊心遠舔起來就方便多了,齊心語的感受也會更強烈一些。

  可齊心遠卻沒有那麼用力的舔她的蒂,只是用舌尖輕輕的掃著,反而加重了
齊心語下面的癢。

  「哦——壞弟弟,好折磨人呀!舔用力一點兒呀!」她努力的上挺著美胯,
讓自己的蒂兒更接近齊心遠舌頭。齊心遠卻捲起了舌頭鑽進了她的小肉洞裡,雖
然比不上那粗大的肉棍過癮,可那快速而且爽滑的感覺同樣很折磨人,齊心語被
弟弟舔著,只感覺到下面越來越緊了起來。

  很快齊心語就有了尿意。齊心遠沒有放鬆,更加快了節奏,齊心語下面突然
一緊,一股液體從那小孔裡「滋」的噴了出來,像是蛤蚌吐水一般。這一噴,不
僅讓齊心遠興奮了起來,她也覺得異常爽快。

  齊心遠立即張開了嘴唇蓋住了姐姐那白嫩的陰戶,連同那蒂兒包住,慢慢的
,又吸又舔。

  這一招讓齊心語直接扭了起來,在她的扭動中,弟弟的雙唇磨得她更厲害了
,不一會兒,她下面又是一緊,又有一股液體噴了出來,讓齊心遠的嘴接住了吸
進了肚子裡。

  此時,齊心語已經覺得渾身都癢了起來,她兩手不停地在自己兩隻奶子上抓
來抓去,頭也擺動了起來。小洞裡越來越癢,她恨不得讓齊心遠立即把粗大的肉
棍狠狠地插到她的底部,用力地在她那泛起來的花蕾上頂上幾下。現在,她那小
孔裡的水不住的噴了起來,身子幾欲抽搐。

  齊心遠看到姐姐已經招架不住,這才從她的裙子裡�起頭來,爬到她的身上
,先吻住了她的小嘴,兩手捏住了她的奶子;而齊心語則迫不及待的兩手抓住了
弟弟的粗大陽物飢渴的插進了她的下體。

  出乎齊心語意料的是,齊心遠那陽根插入她的花穴之後,立即在那裡面粗大
了起來,齊心遠自己也感覺到了變化。自從白樺給他吃了那藥之後,這陽根一沾
到女人的陰液便膨脹,而且上翹,變得異常有力。

  齊心語的陰道特長,比一般的女人都深而且緊,齊心遠試著慢慢推了進去,
將粗大肉槍一插到底,沒等第二下,龜頭就頂到了她的花蕊上,搗得她一陣爽。

  「哦——好弟弟……舒服死了!頂姐呀……」她緊緊的抱住了弟弟的腰,她
顧不上體會弟弟那寶貝的變化,只覺得爽快異常,兩壁夾得好緊,摩擦就特別強
烈。

  齊心遠來回抽插,果然讓齊心語比平時更早的達到了高潮,她那玉液一陣陣
的從蜜洞裡噴射出來,讓齊心遠也一陣陣的爽。跟與白樺那次不同的是,現在齊
心遠已經能夠靈活控制暴發的時間了。

  齊心遠讓那長槍頂住了齊心語那綻開的花蕾一陣研磨,她立即控制不住的抖
動著,而那緊湊的蜜道則將齊心遠的長槍緊緊的包裹著,直到齊心遠看到她實在
支撐不住時,他才將熱精噴灑在了她那綻開的花蕊上……

  齊心遠跟姐姐的事剛剛結束不久,就接到了白樺的電話。齊心語讓白樺到她
這裡來。

  「你怎麼能讓她到你這裡來呢?」齊心遠對姐姐自作主張有些意見,他好不
容易跟蕭蓉蓉請了個假,今天要是白樺再跟來,那他什麼都泡湯了。

  「這又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是你姐,當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讓我曾經的弟
妹到家裡來坐坐不可以嗎?」齊心語合上手機還給了齊心遠。

  「要是她來了,我……還能……住你這兒嗎?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難道你還想讓她在我這兒住一夜嗎?你小子看來還真的不想放棄了?你可
得想好了,那邊還有一個蕭蓉蓉呢。再說,你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舊相好
重溫舊夢不成?」

  「……」齊心遠欲言又止。反正話都已經說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齊心
遠只好趕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齊心語卻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朝自己的浴室走
去,剛走了幾步,又將脫下來的白色襯衫扔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回頭時,她那巍
巍玉峰陡然一顫,將齊心遠的眼晃了一下。齊心遠將那襯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
起來,那襯衫上有一種特別的香味讓男人魂銷骨酥。齊心遠覺得這個姐姐越來越
不可思議了,齊心遠將姐姐的襯衫蒙在了臉上,人直挺挺的倒在了沙發里。

  門鈴聲讓齊心遠從想入非非中回過了神來,他這才想起來,一定是白樺來了
,他將姐姐的襯衫趕緊收拾到了一邊,起身給白樺開門。

  白樺穿一身小毛線的裙子,上面兩片開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胸脯的嬌挺,
更顯得女人味十足了,裙子不鬆不緊的卡在腰上,讓她的胸脯與翹臀之間有了圓
滑的曲線。她的披肩長發似乎是在告訴別人,她還是一個單身貴族。

  「我可以進來嗎?」白樺的客氣裡掩飾著激動,印象裡,她這是第二次見齊
心遠的姐姐。還在上學的時候,齊心語曾經到學校裡找過她的弟弟,而那時齊心
遠正在替白樺畫肖像,所以兩人彼此的印象應該還是有的。事實上,那一次,白
樺就給齊心語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當齊心語一看到弟弟給思思畫的肖像
,就能認出來她是多麼像她的母親了。

  「進來吧!」齊心遠閃身讓白樺貼著他的身子進來。白樺的視野裡沒有見到
電話裡的那個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這間房子。

  「你姐呢?」來到客廳裡還沒有見到齊心語,她還以為她已經躲到外面去了
呢,心裡不免立即對這位姐姐產生了感激之情,因為如果齊心語騰出地方來給自
己跟齊心遠創造一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那無疑說明齊心語的心裡還是傾向自己
這份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樺還沒有坐下,心卻忽然又涼了一半!原來她是自作多情了,覺得這個姐
姐不近人情。

  「你去思思家了嗎?」白樺想給人一種直奔主題的感覺,甚至在齊心遠面前
她不想流露出一點想與他獨處的意思,自己的心裡是那麼的渴望,可自尊卻讓她
極力的掩飾著自己。

  「去過了,孩子一時想不通,我不著急,我能等!」

  這一切早在白樺的預料之內,被丟棄的孩子不可能對親生父母沒有半點怨言
,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樺還要強,雖然從來沒有跟她相處,但從她的眼神裡
白樺能感覺出來這一點,所以現在聽齊心遠說思思還沒有接受他們,她一點也不
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們家的那一天,我……就什麼也不是了!」白樺不知什麼緣
故,忽然間像要流出眼淚來,她仰起了臉睜大了眼睛,似乎要讓那些淚水再縮回
去一樣。齊心遠握著她的手安慰道:「別悲觀,不管什麼時候,你還是她的母親
的,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白樺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麼樣?我忍辱負重十個月才生下了她,卻不能
聽她叫我一聲媽!」白樺搖著頭,很是痛苦的樣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跟蓉蓉商量。」

  「算了吧,自己種下的苦果當然得自己來品嚐,蕭蓉蓉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
不錯。讓她做自己情敵孩子的母親,真是難為她了!」

  浴室的門開了,齊心語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一邊用手攏著她的秀發,一
邊朝客廳裡走來。她是個很隨興的人,即使家裡有客人她也不會太正經,當然,
凡是她允許來這的人她才這樣。潔白的浴巾幾乎跟她的膚色一樣白,只是她的肌
膚更加嬌嫩,緊束在她身上的浴巾將那兩座玉峰壓迫得不得不緊緊的貼到了一塊
兒。

  「這就是白樺。」齊心遠介紹道。

  「姐。」白樺迅速站了起來,很恭敬的叫了一聲。

  「你坐吧。」齊心語朝白樺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則在一邊的
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兩條雪白的美腿交疊放著,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
到裡面,只能引起人的豐富聯想。

  「咱們見過面的,是吧?我記得好像是在你們的畫室裡吧?」齊心語盡量讓
屋裡的氣氛更隨和一些。

  「是的,姐的記性真好,那麼多年前的事了,還記得那麼清楚!」

  「美女總是容易讓人記住的!」齊心語笑了笑,彎腰從面前的茶幾上的煙盒
裡抽出一根香煙點上。她很少抽煙,但每次洗完澡之後,就會特別想抽,她那細
長的手指夾著長長的煙卷吞雲吐霧,既優雅,又悠閒。

  齊心語的讚美之詞讓白樺不覺臉上燒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這樣
沒人要的都算是美女的話,那姐得是什麼樣的品級了?」

  「呵呵,姐也沒人要!」不知齊心語是為了不讓白樺感到孤獨還是想跟她拉
近關係,她故意將自己劃到了「沒人要」的圈子裡。

  「對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說我自己呢!」白樺萬萬沒有料到
,在說自己的時候竟然把想恭維的人給圈了進來,現在她的臉更紅了,她有些尷
尬。

  「呵呵,我姐就這樣一個人,說話大大咧咧,沒遮沒攔的。」

  「甭聽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樣的人呢。不過,表面上看咱們沒人要,但實際
上是這個世上的男人品級太低了,讓我們沒法將就呀。」齊心語自我感覺良好的
吐著煙圈,那煙圈一個套著一個。她吐煙圈時那紅紅的嘴唇很容易讓齊心遠引起
一些遐想。

  白樺看著齊心語身上裹著浴巾,便覺得人家好像要急著睡覺的樣子,於是想
站起來告辭。

  「我得走了,不打攪姐休息了。」

  「不要緊,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姐的話,今晚就住這兒吧!你們聊,我先睡去
了!」說完,齊心語朝白樺莞爾一笑,站起來,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她那豐滿的
翹臀隨著她的腳步一步一扭的,極度誘惑人……齊心語讓白樺留下來那種既讓人
感覺親切又讓人無法拒絕的口氣使得白樺有些左右為難,她�起眼來看看齊心遠
,她想從他的眼睛裡找到答案。

  「我姐讓你留下來就留下來吧,不然她會覺得你眼裡沒有她這個姐的!」齊
心遠當然希望白樺能留下來與他共度春宵,只是沒有齊心語的話,他自己也不能
擅作主張,更何況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處這還
是第一回。

  看來姐姐對這個白樺還是有好感的,或許是因為她給自己生了乖巧的思思,
讓齊心語對她心生感激?其實現在齊心遠也並不是很清楚他這個有些怪怪的姐姐
的心思。

  對於白樺來說,齊心遠幾乎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自從第一次與齊心遠發生了關係之後,她心裡再也沒有裝下過別的男人,在
她的心中,天底下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像齊心遠那樣讓她牽腸掛肚,讓她銷魂蝕
骨,明明知道齊心遠已經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還是那麼死心塌地的想著他
,自己漂洋過海這麼多年裡,雖然齊心遠沒給過她半點安慰,可她卻還是撇不下
他,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賤,但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別的男人無法
讓她有一點感覺,這也正是她這十幾年來一直為齊心遠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

  自己苦苦等待了他這麼多年,白樺不在乎再等幾天,等思思的事情辦妥了之
後,她相信還會有機會單獨見到心遠,況且兩人一見面就已經激情過了,畢竟現
在是在他姐姐的家裡,這麼一個單身的怪女人讓她有些害怕。

  「我還是回去吧,我媽會擔心我的!」白樺說著沒有說服力的理由。

  「你一個人在美國十幾年不也過來了,她不會因為你到了我這兒就睡不著覺
了吧?要我說,你留下來你媽才能睡得著。」齊心遠身子湊上前來,嘴都貼到了
白樺的耳根上了,呼出來的氣息讓白樺有些嚮往。


第七章我要暈了

  齊心遠說的不錯,自己都三十好幾的女人了還是單身,做母親的當然心裡不
舒坦,早 就巴望著女兒嫁人了,如果出去約會不回來,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裡
或是兩人找地方快活去了,這倒是她母親所希望的。剛回來沒幾天,母親就反複
催過她幾次,她還真想一個人住到旅館裡去,裝裝樣子讓母親高興高興。現在總
算有一個機會,就是不跟齊心遠睡在一張床上,也算是跟男人過了夜,到了母親
的跟前也會更有說服力一些。

  「你姐她……」白樺還是顧忌著齊心語,她臉上那種傲氣與任性,讓白樺覺
得這個女人似乎比蕭蓉蓉更難對付,不太好惹。

  「你沒看見她那張苦瓜臉?你要是走了她準不高興的,她那人就那樣,你要
是不領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敵人了!」齊心遠嚇唬著白樺,他清楚,不論是為
了思思還是她自己,齊心語都是她白樺必須爭取的中間力量。

  「我睡哪兒?」白樺嗔了齊心遠一眼問道。

  「房子這麼大還愁沒你睡的地方?咱們是夫妻,當然得睡在一張床上了!」
齊心遠笑著把白樺摟進了懷裡。

  「別讓你姐看見了!」白樺急忙從齊心遠的懷裡往外掙。

  「剛才還『姐』、『姐』的叫得那麼甜,轉眼就成了『你姐』了?」齊心遠
一句話說得白樺臉燒了起來。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有些市儈小人了。她不再掙扎
,而是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那你不回去,你老婆不跟你算帳呀?」白樺一方面顧忌蕭蓉蓉,另一方面
是不想讓齊心遠夾在中間。現在的白樺竟有些做賊心虛,她甚至怕齊心遠到了別
處跟別的女人鬼混,都會讓蕭蓉蓉猜到她的身上去,要不是有思思這個包袱,她
哪會管這麼多?可是為了女兒的幸福,她也只能委屈求全了。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豁出去了!」齊心遠故意想試探一下白樺。

  白樺突然從齊心遠的懷裡坐了起來,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還
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那天見了她之後,我覺得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
很值得你珍惜,如果說我已經傷害過了她,那次我絕對是無意的,因為我並不知
道你們原來的關係。可現在,我不能再傷害她第二次了!」白樺說的是真心話,
她可是答應過蕭蓉蓉,就在蕭蓉蓉的辦公室裡,雖然沒有發誓,但兩人的對話似
乎已經都各自明確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如果白樺不能做到這一點的話,她就無法
保證自己女兒的幸福。

  「你對她保證過了?」齊心遠不禁問道。白樺搖頭掩飾著自己的不知所措。

  「為什麼?你千里迢迢回來就是為了女兒思思,一點也沒有為自己考慮過嗎
?」齊心遠不解的問道,他覺得即使沒有思思,他也會一如既往的愛著白樺的。

  白樺忽然�起了頭來,淚眼婆娑:「我考慮了又能怎麼樣?我一個人能主宰
得了自己的一切嗎?我愛著的人已經結婚了,你讓我怎麼辦?」白樺有些激動的
咬住了嘴唇,委屈的流起了淚。

  「我相信婚姻並不能阻止我們的愛情,當初我們在畫室里海誓山盟的時候,
我們並沒有結婚呀,難道你就是為了跟我領一張證明咱們夫妻關係的證書嗎?」
齊心遠也有些激動,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但他忽然意識到不該對白樺發火,這些
年來受傷害最大的還是她,於是又轉了語氣賠起了不是:「對不起,我不該對你
發火,快去洗一洗睡了吧。你要相信我,我是永遠都愛著你的!」齊心遠身子湊
過來,在白樺白皙的臉上親吻著,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你看,你這一掉淚,可真成了梨花帶雨的美人了!」齊心遠閃開身子瞅著
白樺的臉調皮的說道。白樺這才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姐會不會討厭別人用她的浴室?」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你是她弟弟,當然不一樣了!」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間裡也有。」

  「那我到房間裡去!」

  「你不怕在洗澡的時候被我這個色狼偷襲了?」

  「別想!我會把門閂牢牢的!把你這個小色狼關在外面乾著急!」白樺用手
在齊心遠的鼻子上狠狠地刮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彈,身上一對玉兔在那薄衫底下
不安分的跳了起來。

  「別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給我洗得乾乾淨淨的喲!」

  「去你的!」白樺羞澀的扭了一下身子,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一個
房間走去。

  房間裡的擺設算不上豪華,但是很整潔,一進去就能讓人感覺出來,這個房
間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很講究高雅的女性,裡面所有的一切都給人一種一塵不染的
印象。

  「這是你姐的房間了?」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裡,那豐滿而嬌挺的玉峰被齊
心遠那堅實的胸膛擠壓著被迫改變了原來的形狀,但依然那麼的迷人。

  「這是她的房子,當然是她的房間了!」齊心遠說。

  「你也常住這兒嗎?」白樺總覺得一個已經成家了的弟弟時常住在仍然單身
的姐姐家裡不太對勁。

  「偶爾。」

  「那你都住哪兒?」白樺搜尋著應該屬於齊心遠的房間。

  「我哪兒都住。」

  「那你會跑到你姐的床上去嗎?」白樺問出這話時自己的臉不覺先紅了起來
,這正是此時她的內心既好奇又特關心的一件事。

  「我們是一家人,小時候就經常睡在一起!」齊心遠機智而又詼諧的回答讓
白樺沒有辦法再問下去,但明顯他沒有騙白樺。

  「是不是我跑到了姐的床上去,你也會吃醋的呀?」齊心遠的手從白樺的腰
上往上移動著,抵到了她的敏感處。而他自己的敏感處也正蠢蠢欲動頂住了她的
小腹。白樺不免呼吸急促起來。

  「這房子真好!」白樺在美國待了那麼多年,也沒有住上這麼好的房子。

  「你要是喜歡,你可以天天來的。」

  「那我不是鳩占鵲巢了嗎?」齊心遠的話自然讓白樺心裡一陣溫暖,但也有
些酸酸的。

  「這一間是姐專門留給咱們思思的!」齊心遠說這話不知道是為了安慰白樺
還是安慰自己。

  「思思來過這裡?」

  「是姐讓她來的,她已經有了這裡的鑰匙了,今天晚上還在這兒吃晚飯呢。」

  思思認了姑姑卻沒有到蕭蓉蓉的家裡,這讓白樺的心裡好受了許多,彷彿自
己與齊心遠之間又單獨築起了一個小巢似的。

  「姐是用什麼招術把思思弄來的呀?」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過她姑姑,卻沒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
兒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呢,死丫頭,我算是白養了她十幾年了!連一聲媽都沒
賺著!」白樺的語氣裡顯然帶著一些安慰。她寧願思思接近她這個有些怪的姑姑
,也不願意讓她跑到情敵那邊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齊心遠故意在她的屁股上捏了起來,肉肉的
,那細細的小毛線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白樺嬌嗔的推開了齊心遠,燕子一般旋進了房間的小浴室裡。
她只是將那門輕輕的掩到了一半,還留著一條縫隙,她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再對齊
心遠設防了,今晚決定住下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體都已經是他的,而且唯
恐他不要!

  白樺並不急著洗澡,她一件一件脫了衣服,搭在被布簾遮蔽著的衣架上,當
她除掉了最後一層遮羞布的時候,沒有立即走到蓮蓬頭下面,而是站到了鏡子前
孤芳自賞起來,她對自己身體的線條還是蠻自信的,脖子底下那兩根鎖骨高高的
突出著,未被吸過乳汁的乳房依然如處子一般的嬌挺,暗紅的乳頭如同熟透了的
棗兒,雪白的乳根與同樣雪白的胸脯成為完美的一體。

  自我欣賞著這美麗動人的胴體,白樺不禁感慨起來,從第一次把身子給了齊
心遠之後,這一晃竟是十六年過去了,人生能有幾個十六年啊!她似乎已經記不
起十六年前自己是什麼樣子,那時候還年輕,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虧齊心
遠給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畫像,不然,她到哪裡去追思自己已經逝去的青春呀!
好在那幅畫被她保存得好好的,算是她與齊心遠兩人愛情的見證了。哈哈,其實
還有一樣,那就是長得酷似她白樺的女兒思思!

  白樺站在鏡子麵前不敢想像再過一個十六年的話,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到
了那時,齊心遠還會愛她嗎?女人的本錢就是年輕漂亮,如果這兩樣都沒有的話
,女人幾乎就完全失去了作為女人的意義了!想到這裡,白樺不禁一顫。

  此時她更加感到了紅顏老去的可怕,如果現在不緊緊抓住這大好的青春,這
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與蕭蓉蓉暗許的諾言她再也無法堅持,心想:你蕭蓉蓉
怎麼能與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護與疼愛,樣樣佔全
了,而我白樺現在卻是一無所有,我憑什麼要信守自己的諾言把齊心遠拱手相讓
?她決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齊心遠從蕭蓉蓉的身邊奪回來,至少她要與她分享一半
的愛情!

  白樺相信,浪漫是養育愛情的最好手段,單單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
十六年前,當她決心讓齊心遠替自己畫裸體肖像的時候,不是就已經把自己的心
許給了他了嗎?也正是那種浪漫的情景之下,齊心遠才投進了她的懷抱,只可惜
她沒有堅持到底,被自己的父親逼到了國外。現在,父親已經不在,她再也不必
為了父親而約束自己了。

  「心遠,幫我調一下水好嗎?」白樺站在蓮蓬頭下面喊道。她估計,在這房
裡,只有齊心遠聽得到,齊心語在另一個房間裡,更何況也許她已經睡著了,就
算沒有睡,她也應該想像得到,一個曾經與自己的弟弟有過一個孩子,而且依然
單身的女人與弟弟共睡一屋會發生什麼的。

  她背對著浴室的門口,聽到了齊心遠赤著腳進來的腳步聲,她的心迅速狂跳
了起來,聲音越來越近,滾燙的胸膛貼在了她光滑的背上,兩隻手從後面伸了過
來,拂在了她的一對玉峰之上。齊心遠已經刮得乾乾淨淨的下巴依然能讓白樺那
細膩的肌膚感覺到那硬硬的鬍渣。

  「你這兒跟十六年前還是一樣!」

  齊心遠的手在那渾圓的乳峰上輕輕撫摸著,不像那天在車裡那般瘋狂,但同
樣讓她心潮澎湃。

  齊心遠的大手從那尖尖的峰頂上輕輕撫過之後,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
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隱若現的妊娠紋之外,白樺的小腹跟一個處子沒有什麼兩樣
,那兩隻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撫來摸去,遲遲不往下走,但這更讓白樺充滿了期待
,她的頭情不自禁的向後仰去,兩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從這個角度,齊心遠從
容的看到了白樺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樺也清楚的感覺出來,齊心遠早
就在外面脫得光光的,那硬硬的一根無所畏懼的頂在她的翹臀上,熱熱的有些燙
人,如同一根大火棍。

  「我可是讓你進來調水的。」白樺此地無銀說著,聲音卻有些激動。

  「我知道,我一定會調到你最舒服的狀態!」齊心遠用嘴拱著白樺的腮,往
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近乎透明的耳垂。他擁著她的胴體向蓮蓬頭下面
移過去,伸出一隻手來,水嘩嘩的噴了下來。剛開始並不熱的水讓白樺的身子打
了一個冷顫,她瑟瑟的縮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同時身子轉了過來與齊心遠相對,
那飽滿而嬌挺的雪峰抵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齊心遠笑著道。

  白樺兩條藕臂穿過了齊心遠的腋下將他整個人環了過來,兩人的身子緊緊的
貼在了一起。

  「我願是被你網住的小鳥!永遠都不離開你!」

  白樺柔情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氣更加濃烈的刺激著齊心
遠。

  水漸漸熱了起來,噴淋在了兩人的肩膀上,又貼著兩人光滑的肌膚流到了腳
下。茂密的芳草被水沖洗過之後服服貼貼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蓋著隱密
的私處。

  「你這黃嘴小鳥是不是餓了?讓我來喂喂你吧!」齊心遠的嘴慢慢靠近了白
樺的紅唇,熱水已經打濕了她的頭髮,臉上也流淌著,她的唇那麼的紅潤,她微
啟紅唇,貝齒閃著耀眼的光華。

  她環住齊心遠的腰,而她整個人都被摟在了齊心遠的懷裡,兩人的嘴慢慢黏
在了一起,兩條香舌互相撩撥著、挑逗著,從一個人的嘴裡竄到了另一個人的嘴
裡,像一對嬉逐的鴛鴦。

  齊心遠兩隻大手從白樺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著白樺那富有彈性的臀瓣
捏了起來。

  水越來越熱,浴室裡熱得讓兩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齊心遠�手關了水龍頭,
那水立即停止,這時房間裡只聽到兩人粗重的鼻息了。

  齊心遠的手勾到了白樺那柔軟的大腿,將她的兩腿分了開來,白樺以為齊心
遠要她,移動著翹臀去尋齊心遠堅挺的根。可齊心遠卻兩手將她的身子託了起來
,並越過了自己的桿子。

  兩人依舊熱烈的親吻吮吸著對方的舌頭,白樺更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一陣熱吻之後,齊心遠突然放開白樺的香舌將她的身子倒了過來,他身子後
仰著,兩手緊緊抱住了白樺的后腰,將她的兩條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
白樺只得頭朝下摟緊了齊心遠的兩腿。

  他那根粗大的火棍正好頂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齊心遠伸出舌頭舔著白樺
潔白的大腿內側,舌頭漸漸地朝目的地進發,越來越近,那裡正張開了一條肉縫
,鮮紅欲滴,露水晶瑩。齊心遠的唇舌一齊蓋了上去!

  雖然已經與齊心遠生了孩子,可白樺卻從來沒有讓他親過那裡,一種難言的
羞澀讓身子倒置的白樺空前的緊張起來。

  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就像當年身不由己的被齊心遠壓到
了身下,並讓他將那條作孽的穢根扎進了她的貞操裡一樣,她完全由害羞到變得
心甘情願。她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地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兒。

  齊心遠慢慢轉悠著唇舌,並吮吸了起來,除了因為身子倒著而感覺血往臉上
湧之外,白樺還感覺到她的下體正被蛇鑽著一樣,又害怕又舒服。她也開始慢慢
吞吐起了嘴裡那根軟中帶硬的玩具,雖然從沒有玩過這遊戲,但這些根本就不需
要培訓,也不需要專門的練習,一切全憑悟性,當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會
連這麼一點悟性也沒有,更何況這就像是嬰兒一出生就會吸奶一樣。

  但是身子這樣倒置著,白樺的確受不了,雖然齊心遠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
但一個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堅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放我下來吧!我要暈了!」但她的手還是緊緊的抱著齊心遠的腿不放,生
怕齊心遠抱不住她會讓她掉下來。

  當齊心遠把她身子倒過來的時候,看見她的臉不僅僅是潮紅:「你要是飛行
員的話就不會暈了!」

  「你幹嘛不去找一個飛行員呀?」白樺因嬌羞而更加嫵媚了。他擁著她的身
子貼到了牆上,掀起了她的一條腿,白樺的腿好長,而且那麼優美,幾乎沒有一
點瑕疵。

  「幹嘛呀!」白樺嬌嗔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她的兩手不得不貼到了牆上
保持著平衡。

  「你說我要幹嘛?」齊心遠將她那條腿豎起來與她的身子貼在了一起,一個
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她的柔韌性還是跟當年一樣好,這很讓齊心遠佩服。

  齊心遠摘下了淋浴的蓮蓬頭握在手裡,擰開水龍頭,那水又嘩嘩的噴了出來
,朝白樺那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花穴上噴著,熱水噴在那玉峰上讓白樺感覺特別
爽,噴到花穴上的時候更是爽快。

  「你這個傢夥,真有你的!」白樺嬌笑著道。可齊心遠很快就扔了那蓮蓬頭
,俯下臉來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來,最後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吮吸起來,然後身
子靠上去,將那粗大的一根插進了白樺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白樺那期待的眼神終於被長長的睫毛遮了起來,當硬硬的一根慢
慢捅入她的下體時,她不由得陶醉的呻吟了一聲。

  齊心遠的堅挺慾望慢慢的向她的深處遊走著,終於頂到了一個軟中帶硬的地
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島了。

  「啊……哦……」隨著齊心遠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動,白樺的身子也貼著牆一
下一下的蠕動著,她的芳乳被齊心遠兩隻大手揉捏在手裡,但她那迷離而堅韌的
眼神又開始與齊心遠交融起來,彷彿要與齊心遠比個高下。齊心遠如一台挖掘機
在那深坑里倔強的掏挖著,深坑里發出同樣倔強的呻吟,那穴壁裡的皺褶與齊心
遠那粗大的美妙摩擦讓兩個人越來越爽……

  齊心遠用浴巾裹了白樺那滿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來,白樺伸出兩條藕臂勾住
了他的脖子,當齊心遠把白樺放到了床上之後,白樺依然緊勾著齊心遠的脖子,
兩腿盤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來。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蛇!」齊心遠一隻手在白樺的腋下呵起癢來。她才松
開。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纏住你一輩子!」她嬌媚的朝齊心遠笑著,
浴巾從她的身上自然的散開溜向了兩邊,她潔白的玉體平鋪在那條浴巾上,如一
件剛剛打開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長得真像你!」齊心遠撫摸著她 臉上的秀發。

  「你是說她的脾氣還是模樣?」聽著齊心遠這樣說,白樺心裡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來的嘛,當然要像我了!不過,仔細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
我親生的,我真的會懷疑她是你姐的女兒呢!你姐真有本事!」

  「為什麼這樣說?」有人誇獎自己的姐姐,齊心遠的心裡同樣舒服。他的手
從她的臉上撫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兩座豐乳在齊心遠的手掌裡變換著形狀。

  「你們兩人都沒有辦成的事,你姐卻辦成了,我挺佩服她的!」白樺發自內
心的說道。

  「也許正因為我姐是思思的姑姑,而不是思思的媽媽。其實思思很想回到這
個家裡來,哪個孩子不希望能得到親生父母的疼愛?只是,她一時無法面對我們
,或者說沒法跟她的養父母交代吧。」

  「你現在可是兩個女兒的父親了,跟我說實話,你更喜歡哪一個女兒?是我
的還是蕭蓉蓉的?」

  「又來了,你還不如問我更喜歡你還是蕭蓉蓉呢!」被逼到牆角的滋味是男
人最不願意品嚐的了,「要是蓉蓉也這樣問我呢?」

  「是不是不敢說實話了?」白樺有些得意的看著齊心遠。能向一個男人施加
壓力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哪一個我都喜歡,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白樺把臉貼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一隻手從齊心遠的肚子上往下
摸,握住了剛硬的一根:「親愛的,再來一次吧!」

  「這麼快又饞了?」齊心遠把手撫下去捏著她的翹臀。白樺的雙乳在齊心遠
的身上被壓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餅。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補上!」白樺任性的握著齊心遠的堅挺說道。

  「你可真是一條貪吃的蛇呀!」齊心遠的手在白樺雪白的胴體上遊走起來。

  「要不我可睡不著覺的!」

  「看來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讓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話,我看你還貪
不貪!」齊心遠俯下身來咬了一下她的乳頭。

  「不是我貪,我怕你半夜裡會跑了!」

  「我能跑到哪兒去?」

  「喏!」白樺沒好意思說出來,卻朝齊心語的房間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擔心我姐呀?我姐還沒吃你的醋呢!今天可是她讓你留下來的,她可
從來不讓別的女人在她這兒過夜的,你還是頭一個呢! 」

  「這麼說,我在姐的眼裡還是上賓了?」

  「那當然了。」

  「那我也得欺負你一回!」白樺將身子壓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啊?你恩將仇報?」齊心遠一下子抱住了白樺的小蠻腰,在他的肚子上顛
了起來,在顛簸中,白樺還是握住了齊心遠的下面只是塞不進去。

  「你停下來嘛……」白樺趴在齊心遠的胸膛上咬住了他的一顆奶頭,齊心遠
這才停了下來。白樺的陰謀終於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將那硬硬的一根直接套
進了自己那已經滑膩異常的洞穴裡,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裡跑! 」

  「我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裡暖和一下!」


第八章只畫了半截身子

  白樺支起了身子,垂著兩隻玉乳,多情嫵媚的看著齊心遠的臉,身子在齊心
遠的身上蠕動了起來。她的身子越來越高,最後竟坐了起來,與齊心遠的身子成
垂直狀態。

  「哦……喔……」白樺一邊動著,一邊輕輕呻吟著,齊心遠感覺到那根硬挺
像要被折斷的樣子。

  「啊——」齊心遠也禁不住叫了起來。

  「你輕點,別讓你姐聽見了呀!」白樺摀住了齊心遠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這樣蹂躪著,還不得心疼死呀!」齊心遠一邊
叫著。一邊兩手在白樺那雪白潤澤的雙乳上揉捏著。

  「我才不信呢,她只會比我更厲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白樺更加用力地
顛起自己的身子。確切的說,她是在撥動著自己的屁股。

  好一段時間之後,齊心遠依然堅強不屈,氣宇軒昂的挺立著。

  「你怎麼了?十六年前你這不是這樣的!」白樺實在是精痕力竭了,她無力
的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說了嘛,姜是老的辣!那時候年輕又緊張,當然不行了。」

  的確,白樺清楚記得十六年前那動人的一幕,在那間不大的畫室裡,兩人都
是還沒怎麼著不一會兒就興奮了起來,而且她還沒怎麼動,齊心遠就喘著粗氣把
讓她害怕的精液射進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們女人都是讓別人服務習慣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齊心遠
翻起身子來又把白樺壓到了下面,當齊心遠把她的腿疊起來壓到她的身子上時,
發現她的翹臀上全黏乎乎的。

  「真不講衛生,看看你弄的吧!」齊心遠在白樺那杏白的翹臀上輕輕的撫了
一巴掌。

  「還不都怪你呀,人家都決堤了,可你還是無動於衷!」白樺嬌嗔著道。

  「我這叫無動於衷嗎?無動於衷會是這樣子嗎?」齊心遠身子往前一拱,那
堅挺一下子扎進了深處,頂得那桃花島都要地震了似的!

  「啊喲——」白樺禁不住浪叫了一聲。隨即那本來折在腹前的兩條腿搭在了
齊心遠的脖子上,齊心遠兩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擺了個老漢推車,白樺故意緊夾
著兩扇門,可齊心遠卻照樣自由出入,高品質的潤滑油使得雄與雌兩者之間的摩
擦係數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殺了我呀!」白樺壓著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讓齊心遠的姐
姐聽見自己那帶著得意的歡樂叫聲。她並不是怕齊心語說她偷吃了她這個當姐姐
的什麼東西,而是擔心讓齊心語知道了這東西太好吃,有一天她會把齊心遠佔了
去。這跟男人辦事時不想讓別的男人聽見,卻想讓別的女人聽見甚至看見是一個
道理。更何況齊心語可是齊心遠的姐姐,近水樓台自然有著先得月的便利。白樺
已經感覺得出來,要是齊心語也與她爭起來的話,她是絕對占不到什麼優勢的。

  可不論白樺怎麼叫喚,齊心遠還是一如既往的抽拉著身子。這讓白樺欲逃不
�,如臨大敵。

  「啊——你這個壞傢夥——饒了我吧——哦——啊——」白樺的身子一邊退
著,同時兩手用力往外推著齊心遠的胸膛,他那鑽一樣的棒槌狠狠地頂著她已經
盛開的花蕾,像是要鑽進她的子宮裡去似的,讓她實在無法消受。見她那有些痛
苦的樣子,齊心遠不再追著頂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脫了心遠那根長槍逃了出去。

  白樺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齊心遠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貨,但她
奇怪的是竟與那天在車里大不一樣,倒像是他用了一隻牛角一般。而且比剛才在
浴室裡也厲害一些。

  早已進入高潮的白樺不知洩過了幾回,就是現在,那淫水還在不停的流著,
臀下已經濕成一片,而齊心遠卻依然堅挺,更讓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藥了呀?」白樺縮著身子很怕齊心遠會再進攻她一次。

  「吃什麼藥?」齊心遠明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卻裝起糊塗來了。

  「那你說是什麼藥啊?」

  「你是說偉哥吧?我可從來不用那東西,據說那東西能讓人產生依賴性,再
說,我有必要吃那東西嗎?」

  「那回怎麼不這樣啊?」白樺自然是指在車裡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沒有經驗不是?我也是從來沒有做過,只是看過了幾回毛
片,跑過幾回馬而已,我可記得,你那時還緊並著兩腿呢,要不是我傢夥長,還
真的插不進去呢!」

  「你沒經驗都讓人家一下就給你懷上了!要是有經驗還不得一下子生出雙胞
胎來呀!」白樺覺得自己像躲避一個強姦犯一樣的把身子蜷縮在那裡怕傷了齊心
遠的心,於是又靠了過來,把雪白的酥胸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但她還是擔心齊
心遠服了什麼藥之類的東西,她可是真的關心起他的身體,她已經無法說服自己
了,此時,她已經覺得齊心遠就是她的命一樣!

  「上一次在車裡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狠的!」

  「在車裡多不方便呀, 我能施展得開嗎?再說當時不是有些激動嗎,沒噴在
你的風衣上就不錯了!」

  「去你的!貧嘴!」白樺嬌嗔的在齊心遠胸膛上擂了一記粉拳。

  「這一回有什麼感覺了嗎?」齊心遠用嘴拱著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
近徘徊著。

  「快要把人家的腸子都翻過來了,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大的勁兒!人都讓
你頂散了!」

  「還要嗎?」

  「不敢了,快洗一洗睡吧!」白樺看來是真的心有餘悸,她推著齊心遠趕緊
去清洗,齊心遠本想在她身上再過一回癮,但想起剛才她那副痛苦的樣子,也不
再堅持。

  「那我可要你來幫我洗,這可是你給我弄的,黏乎乎的!」齊心遠無賴一樣
的又把頭拱在了白樺那兩座玉峰之間。

  「真是個賴皮!」白樺只得下了床與齊心遠一起進了浴室。她很細心的替齊
心遠擦洗起來,而且還塗了香皂,待洗淨之後,齊心遠卻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他
把一根手指點在了白樺的紅唇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學時
他專門為她起的一個暱稱),你的唇真動人! 」

  白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後,還是把嘴靠了上去,輕輕的把
那一根含進了嘴裡,慢慢的吞吐起來。

  從上面看下去,齊心遠覺得他的白雪公主睫毛更長更好看,當她的頭一前一
後擺動的時候,那一對玉兔也隨之跳躍著,再次勾得齊心遠想入非非起來,他好
想在她的小嘴裡完成那一連串的動作包括最後的瘋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
這裡還有另一個任務。他捧著白樺的臉,快速挺動了一陣屁股,終於忍住,沒把
精液射進她的小嘴裡。

  他不能辜負了姐!他得給姐留著。


  春天很容易讓人躁動。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長一段時間也沒能入睡,那
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乾脆用腳蹬到了一邊,將兩條修長極有誘惑
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

  她沒有穿睡衣,身上卻穿著胸罩與短小的內褲,精緻的蕾絲胸罩緊繃繃的勒
著那兩座豐滿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樣子,小內褲只蓋住了那最隱密的部位與
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叢林,因為內褲極薄,隱隱約約的還透出叢林的顏色與
一點蓬鬆,這才讓人覺得她不是一塊玉器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

  齊心語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覺竟兩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她開始對齊
心遠這個弟弟有點抱怨,心想:這個忘恩負義的傢夥,初戀情人來了,還是我給
提供的場所呢,現在竟然只顧了他的小情人卻把姐姐撂在這裡!真是可惡。

  她想盡量不去想他們兩個的事情,想早一些睡覺,因為睡覺是美容的根本,
要是失眠了的話,第二天一定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卻怎麼也睡不著,
身上越來越燥熱,她氣急敗壞的脫掉了胸罩,將那一對飽挺的玉峰亮了出來,可
還是熱,她又脫掉了僅剩的那條小內褲,她盡量裸露著每一個部位,讓它們透一
透氣,她再次將兩條腿叉開,兩隻藕臂也平展開來,整個胴體在大床上成了一個
「大」字形狀,更加誘人了。

  她的門只是虛掩著,隔壁房間裡不時傳來白樺那有些淫蕩的浪叫刺激著她的
聽覺神經,從那一陣陣的浪叫裡,齊心語自然而然想像到了兩人趴在一起回味初
戀的情景,她甚至彷彿看到了齊心遠撅著屁股將身子騎在白樺兩腿之間不住的挺
動的樣子。

  聽著那讓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齊心語的手不由得在身上搓了起來,她的兩座
玉峰在她那纖細的玉指間滾動,暗紅的乳頭在指縫裡別來別去,漸漸的,她已經
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於齊心遠的身下了,她彷彿感覺齊心遠那健
碩的身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並用手撫摸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親吻著乳溝。

  現在,又一個情景再次浮現在齊心語的腦海裡,她的思緒又回到了十六年前
也是春天的那個夜晚。

  那時候,齊心遠正為自己跟白樺在中央美院裡鬧出來的事情發愁,因為那件
事已經滿城風雨了。

  「你別太擔心,媽媽正為你的事找人呢,放心吧,憑媽媽的關係,這事一定
會化解的!」還不到二十的齊心語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閨房裡,因為在學校裡與
女同學在畫室裡的事情他沒少被父親奚落,而姐姐卻來給他安慰。

  姐弟兩個的感情一直很好,雖然不是親生姐弟,但姐弟兩人卻一直同床而睡
,他們直到十歲之後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後,姐弟兩人的房間也是緊挨
著。有時候不是調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房裡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
去,在天亮之前兩人又偷偷的分開,所以大人並不知道。但那時還小,只是兩人
不捨得分開,雖然一直睡在一張床上也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到了後來弟弟在一
次春夢中竟摟著姐姐親起來,而且撒了姐姐一身黏乎乎的東西之後,齊心語才不
敢讓弟弟跟她同床了。不巧的是,齊心遠竟也第一個進入了姐姐的春夢。

  「我擔心的是白樺可能會上不成學!她太要面子,即使學校不處分,她也不
會在學校裡待下去!她的前程也毀了,都怨我!」那時,齊心遠一心想著的是白
樺。

  「別多想了,我可以跟媽商量,多給她家裡一點錢,總能幫她一把的。」齊
心語看不得弟弟傷心發愁。

  「姐你真好!」齊心遠感激的望著姐姐那漂亮的臉蛋,其實姐姐一點也不遜
色於白樺,甚至姐的胸脯比白樺的更惹火,她總是在弟弟面前有意無意的炫耀著
她那作為女性的驕傲,許多時候她在齊心遠面前只穿胸罩或是內褲,所以,齊心
遠從姐姐齊心語那裡沒少飽了眼福。只可惜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為戀人,
齊心遠只能移情別戀了。

  「誰讓我是你姐的!」雖然比齊心遠大不了多少。可齊心語卻始終在齊心遠
面前顯示出姐姐的身分,並加以照顧。她覺得這樣才能保證姐弟的這種親情永不
割捨。

  現在齊心語對奪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樺有些嫉妒,要是那個白樺不能跟弟弟在
同一個學校讀書對她來說倒是件好事,因此在心裡她不免有些幸災樂禍起來,但
要拴住弟弟的心這並不是唯一的辦法,她想,得讓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個女
孩差。於是她笑了笑問齊心遠道:「姐只是不明白,你們怎麼會在畫室裡做起來
了?」對於一個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來說,向弟弟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已經
夠大膽的了,那已經是一個暗示,而且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了。

  「是她非讓我給她畫一幅肖像。」齊心遠低著頭說道。

  「不就是畫一幅肖像嘛,那怎麼就畫到一塊去了?」

  「畫室是老師專門留給我的,裡面只有我們兩個,又是上課時間,別人不會
來,後來她就央求著我給她畫一幅裸體畫。她並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孩,她說只
是想藉著我的筆把她的青春留下來!」齊心遠趕緊為白樺辯解起來,他不想讓姐
姐覺得自己喜歡的女孩是一個不正經的人。

  「畫裸體?」齊心語立即感覺到那個叫白樺的女孩的心計。孤男寡女獨處一
室還畫什麼裸體,那不是明擺著勾引嗎?「那……你能給姐也畫一幅不?姐也想
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紙上!」齊心語大膽的看著剛剛�起頭來的弟弟,那眼睛火辣
辣的:「怎麼,能給別人畫就不能給姐畫了?」

  「姐,這不是一時半刻的事呀!」齊心遠為難起來,是呀,都幫別人畫了,
姐姐既然提出來,要是拒絕了她的話,豈不是會惹姐姐不高興?但他很害怕自己
又會在畫著的過程裡再犯錯,他對自己的姐姐早就在心裡圖謀不軌,一旦見了姐
姐的玉體,自己一定會把持不住。

  「怕什麼,爸媽都在外面演出呢,家裡又沒有別人,一個晚上還不夠你畫的
嗎?」齊心語的話讓弟弟再也沒有退路,更何況姐姐話裡那「一個晚上」的暗示
不正是在向他發情的標誌嗎?

  他只好拿出了家裡的畫具,讓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閨房裡擺了個姿勢。當齊心
遠轉過身子來時,差一點噴了鼻血,姐姐齊心語像一尊女神一樣側臥在床上,兩
只玉兔微微側挺著,頂著兩顆紅葡萄,兩腿交疊,卻有那萋萋的芳草從私處冒了
出來,引人遐想,她的頭髮全都披散開來,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從她的肩上
蓋過來半遮著一隻玉乳,欲蓋彌彰。

  「這樣行嗎?」齊心遠沒有想到姐姐那麼大方,彷彿經過專門培訓過的模特
兒似的,大膽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著他,姐姐的目光把齊心遠燒得臉上身子
都瞬間熱了起來,連下面的穢根都很不規矩的挺了起來。

  齊心遠很怕讓姐嘲笑自己的畫家身分,他極力克制著自己,但那穢根就是穢
根,很不聽話的昂揚著,姐姐看了卻只是吃吃的笑起來,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貝齒。

  「要是哪兒不合適,你再給姐擺一下!」齊心語又將遮在她乳房上的一縷秀
發理了理,故意顯露出那嬌挺的玉峰。

  齊心遠鎮定了一下自己,以畫家的眼光審視起姐姐的臥姿,他走上前來,把
齊心語的一隻手支在她的頭下,另一胳膊貼著她的乳房彎下來,自然的放在床上
。姐姐身上的芳香讓他有些暈,像是喝醉了一般。

  畫了好長的時間之後,齊心遠才算平靜下來。齊心語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
看著他,讓他無法正視她的眼神。

  畫到一半的時候,齊心語卻突然說累了。齊心遠再也不敢面對姐姐那充滿誘
惑的胴體,想趁姐姐休息的時候自己到外面去看一會兒電視。可齊心語卻讓他留
下來陪她聊天。而且還讓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離那麼近,聞著姐姐身上的香,
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沸騰起來,他的陽根立即挺了起來高高的把褲子支起了一
頂帳篷。

  「幫姐畫的時候,是不是跟幫別的女孩畫不一樣?」姐姐看著他。他卻只是
搓手,無語。

  「姐不好看嗎?」齊心語輕輕的換了一個姿勢,胸前兩隻妙乳也隨之一顫。

  「好看。姐比誰都好看!」齊心遠說的可是心裡話。

  「那是不是給姐畫的時候不產生那樣的想法?」齊心語的臉突然間泛上了紅
潮,齊心遠的臉更紅。

  「不知道。」齊心遠囁嚅著。

  「你還不是畫家呢,就是畫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替女孩子畫畫的畫家們
心裡就沒有一點雜念呢!你敢說現在心裡沒有嗎?」齊心語的手已經搭到了弟弟
的腿上來。

  「有。」

  「那為啥還要裝?」

  「你是我姐!」齊心遠的頭一直不敢�起來。他盡可能的不去看姐姐散發著
青春氣息的美麗胴體,那絕對是上帝造出來的精品!沒有人能經受住那胴體的誘
惑!在別的女孩面前也許他能鎮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卻無論如何也
做不到。他坐在那兒,褲襠裡的帳篷再次動了一下。

  「可姐喜歡你,你要是也喜歡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齊心語情不自
禁的把身子靠了過來。

  雖然齊心語已經在弟弟面前一絲不掛,但能說出這句話來卻還是需要相當大
的勇氣。

  受了姐姐的鼓舞,齊心遠突然之間像一隻餓狼撲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兩眼
通紅了,眼前的美肉讓他無法放棄。而此時的心語卻如一隻羔羊,乖乖的投進了
餓狼的懷抱。齊心遠慌亂的扒著自己的衣服,與一絲不掛的姐姐滾在了一起。沒
有任何前奏,齊心遠的堅挺單刀直入闖進了姐姐的禁區!當姐姐發出了那一聲撕
心裂肺的呻吟時,他已經洞穿了姐姐的貞操,將那穢根深深植入了姐姐那充滿誘
惑的胴體!在他拚命耕耘的同時,齊心遠竟然情不自禁地勾了身子,咬住了姐姐
酥胸上的一隻乳頭,他又吮又咬,直讓姐姐又疼又癢,他那陽根可能是受了姐姐
的鼓舞,格外粗大,在姐姐那剛剛開了苞的蜜洞裡快樂的竄動著。

  齊心遠感覺到姐姐的蜜洞要比白樺的更深,他需要盡根沒入才能扎到姐姐深
洞裡的花蕾。

  兩人在那裡畫畫的時候就算是前戲了,所以,很快就進入了高潮。或許是因
為齊心遠充血時間太長了的緣故,那堅挺的陽根在姐姐的蜜洞裡就是不洩。這讓
姐姐既幸福又難受,她怎麼也沒想到弟弟這麼厲害,粗大的陽根似乎越來越硬,
也越來越長,其實並不是弟弟的陽根瞬間增長了,而是她蜜洞裡的花蕊隨著高潮
的到來而冒了出來,雙方在蜜道中間遭遇。齊心遠把花蕾頂回去,接著又會彈回
來,雙方在那裡展開了一場持續半個鐘頭的拉鋸戰,終於都精疲力竭,齊心遠是
在姐姐連噴了五次之後才射出來,就是最後射出的時候,灼熱 的精液還給了齊心
語很強的刺激,讓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

  到了現在,那幅畫還只畫了姐姐的半個身子!但齊心語一直將那畫珍藏在自
己的房間裡,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它會讓她時刻想起那個美好的夜晚。

  「心遠——」齊心語躺在那裡夢囈般的呻吟著,呼喚著弟弟的名字。而此時
,正有一個身影輕輕的推開門閃了進來。

  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齊心遠。此時白樺已經軟了身子躺在床上,而齊心遠
估計此時的姐姐一定又想讓他過來陪她了,於是,他在浴室裡稍作清洗之後就來
到了姐姐的房間,卻看到姐姐正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一個人自我安慰著。

  「姐,我來了!」看著姐姐那麼難受的在床上滾動,齊心遠心疼得不行,立
即跑過去把姐姐抱在了懷裡。

  人剛一撲過去,齊心遠就趴在姐姐的酥胸上,他一隻手摟住了姐姐的脖子,
另一隻手則伸到了姐姐的腿彎裡,同時,張開嘴,將最近的一隻乳房吞進了大半。

  「哦——姐難受死了——快幫幫姐呀——」齊心語身子已經在弟弟齊心遠的
安撫之下,可她還是拚命的撥動著,因為剛剛竄上來的高潮讓她實在難以忍受,
她好想讓弟弟快把那根肉棍塞進她那飢渴的肉洞之中,給她一個痛痛快快的解決。

  齊心遠只好爬到床上去,先將那粗大的陽根送到了姐的嘴邊。姐姐會意,便
開啟朱唇,將那青筋暴起的陽根吸入嘴裡,不等齊心遠去插,那靈巧的舌頭就在
那兒打起了轉。然後齊心遠就試探著輕推了進去,如果不是怕姐的喉嚨被頂得疼
,他真想再插得深一點。

  當他確定那陽物已經全部潤滑了之後,齊心遠才慢慢有些不捨的從姐姐的嘴
裡抽出來,然後再架到她的下體。此時齊心語已經劈開了兩腿,那紅潤的唇邊正
滴著晶瑩的露珠,齊心遠只是一挺,那長槍便非常順滑的鑽了進去。

  「哦——好弟弟——」齊心語非常滿足的呻吟了一聲,然後雙手撫在了弟弟
的背上,「再不來姐就要叫你了……」齊心語無比陶醉的用那緊緊的蜜道夾動著
弟弟剛剛插進來的寶貝,那灼熱在不斷的向她的肉體輸送著快感。

  「這樣舒服嗎?」齊心遠的手大力的捏著姐姐那豐挺的乳房,碩大肉棒卻是
只插在裡面並不動彈。

  「動一動嘛,光插在那裡不動,姐還是難受呀——」齊心語等不及了,自己
竟然先動了起來,她的小穴很有力量,讓齊心遠感覺到好像在吸著他往裡走。

  齊心遠沒有像插白樺那樣,而是輕拉慢推,讓那堅挺的粗大陽根在齊心語的
蜜道裡從容的進出,同時他勾起了頭來,吮吸著她嫣紅而尖挺的乳頭,那一吸之
下,讓她不由得吸了一口氣:「哦——」

  齊心遠只是微微的抽動,那巨大的摩擦力就讓齊心語受不了,現在全憑著她
自己身子的扭動,她就能明顯感覺到那粗大肉棒在那肉蚌裡的滋味了。

  「唔——好癢呀——哦——」齊心語努力的挺著她的美胯,身子波浪起伏,
一股股的蜜液從那被粗大肉棒充塞著的蜜洞裡洩出,儘管她扭得異常厲害,可那
粗大肉槍愣是無法從那蜜穴裡抽出半截來,因為她的肉蚌實在咬得他太緊了,她
真沒想到弟弟的那傢夥為什麼會突然粗了這麼多。

  「哦——癢死了——用力頂姐呀——」齊心語因為劇烈的扭動而香汗涔涔,
可齊心遠卻還是慢條斯理的抽動著,說是抽動,也只不過是讓他那碩大龜頭剛剛
離開她的花蕊一點點而已。

  慢慢的,齊心語因為高潮�起,她的蜜洞也逐漸鬆動,這樣齊心遠就可以自
由的抽送了,裡面大量的蜜液也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在齊心遠越來越快的抽
送中,蜜洞裡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響。

  「唔——好舒服呀——再快一些呀——」齊心語抱住了齊心遠的屁股,身子
不住的顫抖著。

  齊心語的身材如玉一般,光滑潤潔,酥胸上兩朵乳花豐滿而富彈性,齊心遠
握捏在手里便覺得身下剛杵有力,再看到姐姐那淫蕩的臉龐時,更是熱血沸騰,
此時,他那長碩的肉槍在姐姐的肉洞裡正賁張著一條條的青筋,只是簡單的抽送
就能讓姐姐清晰感受到那要命的摩擦了。

  齊心語已經連噴了數次 ,下身的肌肉都快要抽搐,可她卻十分渴望著齊心遠
能再來一次猛烈的抽插,此時女人越癢就越想讓男人快速的插她。而齊心遠卻偏
偏拿捏著保持原速。

  「心遠——唔——你要了姐的命了——快呀——姐受不了啦——啊——」齊
心語的身子像一條蛇突然間受到了強烈的刺激,而失去了控制一樣劇烈的扭動起
來。齊心遠猛的掀起了她的兩條玉腿搭在自己的臂彎裡,撅起了屁股,長長的抽
出那分身,再猛的插回去,直搗她的花蕊。

  「哦——」

  齊心遠越搗越快,竟讓姐姐那蜜洞裡的玉液接連著噴了起來。

  「啊——快呀——」齊心語的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齊心遠以最快的速度
抽插了近百次之後,姐姐再也叫不出來,只有出氣而沒有進氣了。

  就在這時,他也精門一鬆,將精液噴在了姐姐那綻放的花蕾之上。

  那精液量足勁大,直射得齊心語嬌軀急顫。

  齊心遠再看姐姐花容的時候,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齊心遠此時忽然想起一本從舊書攤上買回來的淫書上學到的一招,在女人高
潮時吸其陰精的法子來,以前他試過數次沒有成功,這一次,他想作最後一次嘗
試,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當他趴在姐姐的身上默念心法的時候,竟能感覺到
有一種奇怪的東西正透過他的陰莖從姐姐的體內流向了他的身體。

              【第一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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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汪雪

第一章春燕歸巢

  上班的路上,齊心遠很遠就發現了大頭那輛二手破桑塔納,那後方上還有一
處被人撞得癟凹沒有修好。他一加油門追了上去,搖下 了車窗側過臉去朝大頭笑
了笑,趕到前頭將車子停到了路邊,大頭也只好跟著停了下來。

  北京的風大,下車之後,齊心遠趕緊穿上了車裡的風衣。帶著些寒氣的朔風
將他飄逸的長發吹了起來,更顯得玉樹臨風了。

  「大頭,聽我姐說你們合夥弄了一個很值錢的東西?」

  「嘿嘿,沒啥,就一個破鼎!」大頭盡量不讓齊心遠覺得那 東西有什麼了不
起。大頭趕緊掏出煙來遞給齊心遠一根,齊心遠擺了擺手沒要。

  「什麼時候讓我也開開眼啊?」齊心遠看著大頭兜起衣領來點煙。

  「你又不對那東西感興趣,沒啥看頭!」大頭深吸了一口煙,好像被關在裡
面多日沒見那煙似的。

  「我看看要是真貨的話,或許我會要的。」齊心遠的眼睛直視著大頭,讓他
有些局促不安起來,「不要緊的,雖然我姐眼拙,可中國考古學會裡的黃景略老
先生我認識,他可以幫我鑑定一下。」

  大頭立即緊張了起來。

  「算了吧,已經有人要了,一個女兒怎麼好找兩個婆家呢?」說出這話大頭
純是為了避開齊心遠那一雙毒眼,哪還要什麼考古專家?憑他的本事,一眼就能
看出來那是一件假貨。可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為這一句話得賠進去多少萬
?他跟齊心語可是有合同的。要不是外面刮著大風,他臉上的汗都要冒出來了。
他趕緊改口道:「不過沒賣了幾個錢,剛好不折本!沒辦法,我也怕那東西是假
的,到時候讓它栽了!」

  「賣了?多少錢?」

  大頭畢竟是個投機分子,腦子轉得快,嘴裡不打嗝的報出了一個九十萬來。

  「不錯喲,那我姐豈不是要分兩萬多塊嗎?」

  「嘿嘿,合同里就那麼定的嘛,做人要講信用。這兩天我就給她送錢去!」
大頭恨不得現在就把錢塞到齊心遠的手裡,只可惜他手裡沒有。

  「那我可先替我姐謝你了!」

  「謝啥呀,平時還不多虧沾了你大師的光嘛,應該的應該的!大師這些日子
又有新作了吧?能不能再勻給小弟兩幅呀。」

  「呵呵,快了,有了我就讓我姐通知你。那我走了。對了,你有空就把車子
開到我姐的修車廠裡去修一修,別跟穿了條破褲子似的!」齊心遠本想坑他一下
,沒有想到這個大頭竟是一個滑頭,舵轉得挺快,齊心遠也不想費那折騰了。

  「會的會的!」大頭趕緊答應著。

  大頭本想用那一樽假鼎將齊心語的二十萬壓在他那兒,等最後就說那東西假
的出不了手,這錢就等於是他大頭的了,沒有想到這個向來要強的女人竟然把那
鼎的事跟這個不省油的弟弟說了,大頭只好忍痛割愛,反正錢也是從他齊心遠那
兒賺來的,那兩萬五就算是送她齊心語一個人情。

  上了車後,齊心遠立即給齊心語打了電話,告訴她只要大頭給的錢比那二十
萬多就接著,不要再問那鼎真假的事了。

  齊心遠打電話的時候,齊心語的車子正候在離思思養父母家不遠的地方,那
是思思上學坐公車的必經之地。當思思從她車子旁邊經過的時候,思思只是瞥了
一眼那車子的外形就走過去了,女孩兒對車子不太注意,只記得姑姑齊心語的車
子也是黑色的,但絕對沒有想到會是齊心語的車子。齊心語按了一下喇叭,思思
趕緊靠邊,沒有回頭,又響了一聲,她猜想一定是哪個調皮的男孩子想讓她回頭
了。她故意不理,繼續往前走。

  「這個死丫頭!」

  齊心語只好發動了車 子慢慢跟了上來,從車窗裡探出她那張漂亮得讓男人看
了一眼還想再看的臉來,叫道:「思思!」

  思思這才回過身來,驚喜的叫了一聲「姑姑!」接著問道:「你怎麼在這?
等誰呀?」

  齊心語嬌嗔道:「大清早的我在這兒,你說我等誰呀?」

  思思轉著身子朝四周看了看,她雖然希望但是卻不太敢相信齊心語在這裡是
為了等她。她知道姑姑對自己好,但還不至於好到這程度呀。

  見思思不說話,齊心語下車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道:「死丫頭!還愣在那裡
幹嘛?不怕上學遲到了呀?」思思遲疑著上了車。

  「姑姑,你不怕上班晚了被老闆修理呀!」

  「姑姑的地盤姑姑說了算,姑姑是專門修理別人的!」齊心語手操著方向盤
得意的說道。

  「姑姑是老總?」思思有些不太相信的問道。因為她覺得姑姑是個遊手好閒
的女人,有可能是一個公司裡的閑職,怎麼會是老闆呢?現在她更對這個姑姑刮
目相看了。

  「怎麼,姑姑只像個上班族?」

  「不,姑姑應該是個官太太!」

  「沒出息,官太太有什麼好!我才不稀罕呢!姑姑是個有閒之人,以後就天
天接你上下學了!」

  「我坐公車就行了!」她雖然覺得坐那奧迪舒服又體面,可畢竟不是自己的
爸媽,怎麼好麻煩她呢。

  「怎麼,坐公車比坐小車舒服是吧?」齊心語嗔了思思一眼,思思不再說話。

  到了學校門口,思思剛一下車就高興的喊了一聲「姑姑再見」,可齊心語卻
嗔著眼道:「還少了一樣呢!」聰明的思思趕緊從車頭轉過來在齊心語的臉上親
了一口。

  齊心語滿意的笑道:「這還差不多!」


  齊心遠今天比較早來到他的學校——京都美術學院。本來畢業的時候憑他的
水準完全可以留在中央美術學院的,可自己覺得在學校裡出了那樣的事,再留在
那兒也太沒趣了,於是才來到了京都美術學院。這裡有他專用的工作室,學校還
為他專門配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助手。

  這位女助手名叫汪雪,大學剛剛畢業,是個身高不過一百六十五公分的江南
女子,皮膚跟她的名字差不多,很是秀氣,那一雙手更是纖柔得讓人愛憐。

  當齊心遠走進工作室的時候,汪雪正在替他擺放他將要用的東西。

  「齊教授今天來得這麼早呀!」見齊心遠進來,汪雪有點緊張,齊心遠並不
常來,他太忙,許多時候工作室裡的事情都由這個辦事伶俐的女孩做主,齊心遠
頂多用電話交代一下。

  她來到工作室已經三週了,卻總共見了齊心遠這位大師不過四、五次面。

  每一回見到齊心遠,汪雪就會不自覺的心跳加速。雖然齊心遠並不常來,可
汪雪卻還是對這份工作非常陶醉,她沒事的時候就會坐在那兒幻想著能不能給他
做一輩子助手。她願意坐在他的身邊看他做畫,但每回當她替齊心遠裱畫的時候
,只要齊心遠站在一邊,她的心就會飛出來,無法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剛剛停了暖氣的工作室裡有些冷,但汪雪有一種預感今天大師會來,所以她
還是只穿了一件雪白的毛衣,讓豐挺的玉峰從那薄薄的毛衣底下顯露出特有的魅
力。

  齊心遠從腋下抽出了兩個畫軸遞給了汪雪,汪雪在接畫的時候那手無意間碰
到了齊心遠的手,柔柔的,讓齊心遠不免有些心動,他雖然不好盯著女孩的胸脯
看個不停,但汪雪感覺大師的目光已經受自己玉峰的牽引。齊心遠那目光的熱從
她的胸脯傳到了她的臉上,她開始覺得臉微微有些燒。

  「現在就裱起來嗎?」汪雪問道。她並沒有因為齊心遠的短暫注視而轉過身
,她一直面對著他,視線也一直盯在手裡的畫軸上面,她知道,男人在這個時候
才能更大膽的欣賞自己喜歡的女孩。

  畫就靠在她那平平的小腹上,與那一對玉峰貼在了一起,正好托著那很有彈
性的玉兔。只要汪雪的手一動,那畫就頂著她的玉兔在動,白毛衣就更加誘人了
。在齊心遠的眼裡,今天她特別漂亮,如一朵盛開的白牡丹。

  「你要是姓白就好了!」齊心遠突然開玩笑的說道。

  「為什麼?」汪雪�起那俊俏的臉來不解的問道,臉上一片茫然,但還是藏
不住剛才臉上的嬌熱。

  齊心遠笑笑道:「呵呵沒什麼,我只是開個玩笑。這畫今天能裱起來嗎?」

  「沒問題,下午就能好,要是您急著用的話,中午我加個班也行。」

  「就不要加班了,下午五點之前我來取行嗎?」

  「行。」汪雪乾脆的說道,她的興奮勁像是自己攬到了一筆生意似的。

  「那晚上我回來請你吃飯!」齊心遠剛轉過身子往外走又回過頭來對汪雪說
道。汪雪微笑著沒有說話,她不說可以也不說不可以。其實她的微笑就是最好的
回答,顯然對教授的邀請很滿意。

  就在齊心遠又轉過身去的時候,汪雪差一點就衝動的跑過去摟住他,她覺得
如果她能再勇敢一點的話,齊心遠絕對不會讓她這個小美人尷尬的。

  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一手抱著畫,另一手伸出來朝邊走邊回頭的齊
心遠揮揮手,像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中午汪雪躺在單身宿舍的床上實在睡不著,乾脆來到齊心遠的工作室幹起活
來,她提前了好幾個小時就把畫裱好了。

  閒下來更加難以打發時間了。她瞅了不知多少次牆上的石英鐘,可感覺指針
走得特別慢。

  齊心遠終於請她吃飯了,這不是作為助手的榮幸,而是自信自己對這個讓她
覺得有些神秘的男人來說,還有著相當的吸引力。

  汪雪看看時間還早,趕緊去了學校的澡堂裡洗了個澡,用的還是平時自己舍
不得用的沐浴乳,洗完之後,自己聞一聞都覺得香。她生怕錯過了齊心遠的電話
,趕緊回到了工作室。

  屋裡有些涼,她只得又穿上了外套,但依然開著鈕扣,特意將鼓鼓的胸脯露
在外面。她覺得這不叫勾引,而是女性正常的展示,連胸脯都不敢讓人看的女人
沒有自信。


  下午不到四點,齊心語就早早等在第四中學的門口,等思思出來又上了她的
車子之後,才告訴她今天要去齊心遠的家。

  「你跟家里人打招呼了沒有?」

  「我爸爸不在家嗎?」

  「我是說那邊!」

  「說過了,我說我要到同學家裡教她功課,就不回家了,晚飯在同學家裡吃
。」

  齊心語不敢再問多,現在的孩子脾氣怪,一句話不高興就翻臉,好不容易她
自己願意到齊家來,齊心語心里高興,就怕再生出什麼變化來。

  「那我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準備準備!」齊心語說著坐在駕駛座上撥通了
齊心遠的手機。

  「心遠,今晚思思到家裡來吃飯。」

  「是你那兒還是……」齊心遠簡直不敢相信。還以為又是到姐姐那兒呢。思
思臉朝著車窗外面,卻聽著電話里齊心遠那激動的聲音,她心裡有些得意。

  「哎哎哎,別忘了,思思可是你的女兒,你想讓我替你養著呀!到你 家去!
你讓蓉蓉準備準備呀!」齊心語朝思思做了個鬼臉。

  「好好好。」齊心遠麻利的答應著。

  齊心遠趕緊把消息告訴了蕭蓉蓉,手機剛剛撥了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來,今
晚說好了要請助手汪雪吃飯,讓這事鬧的,現在只有跟人家說聲抱歉了!

  當齊心遠工作室裡的電話一響之後,汪雪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她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敏捷動作抓起了電話,其實她就坐在電話機旁,她一直等著齊心遠
的電話。她拿起電話聽筒的時候,手都有些抖了。

  但齊心遠電話的內容卻讓她的心涼得差點結了冰!

  「畫就先放那吧,改天我再去拿。」齊心遠後面的話汪雪一句也沒有聽進去
。她咬著薄薄的嘴唇,淚珠在眼眶裡打起了轉兒。

  當思思跟在齊心語的身後出現在齊心遠家門口的時候,連蕭蓉蓉都激動得差
點落下了淚來,她不是思思的親媽,而且跟她沒有半點的血緣關係,但這個乖巧
的女孩溫順的目光與讓人疼愛的容貌卻使她頓時產生了一種母親內心的喜悅。

  「來,快進來吧!」齊心語招呼道。而齊心遠與蕭蓉蓉卻都沈浸在了喜悅之
中不知所措。蕭蓉蓉好像在等著思思那一聲「媽」,但思思卻連一聲「爸」都沒
有叫就有些羞澀的跟著齊心語進來了。她之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因為自己
是一個不速之客。在人家去請她的時候,她大罵了人家一場,現在人家沒叫她,
她卻自己來了。

  齊心遠的激動簡直無法掩飾。

  「來,快進來吧。」齊心遠並不在乎她是不是叫了爸,相反,她不叫更讓他
心里平衡些;真的叫了,他倒覺得對不住思思那一聲「爸」了。因為十六年來,
他沒有給過思思一點父愛,留給她的只是別人的白眼與冷嘲。哪怕是她一輩子都
不叫他一聲,只要她能回這個家,心裡認他這個父親,他就感到幸福。

  齊心語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難為思思了,她能主動要求拜訪這個家已經讓她喜
出望外,而且對她這個當姑姑的很是親熱。

  「還害羞呢,這以後就是你的家了,你自己的家!這是小妹欣瑤。欣瑤,來
,喊姐姐!」齊心語拍了拍躲在齊心遠身後的欣瑤說道。

  「姐!」

  「嗯!」思思很不情願的應了一聲,這讓欣瑤有些不太理解,心想:『這個
姐姐也太不大方,我都叫她了,答應起來也不干脆。』她一時還沒有弄明白這個
姐姐的來歷,看著姑姑那殷勤的樣子,難道她是姑姑的女兒?欣瑤搖著小馬尾辮
子跟在大人後面回到了屋裡。

  在院子裡的時候,思思並沒有什麼感覺,這院裡像是一個小小的公園,看不
出什麼特別來,可一到了屋里之後,她幼小的心靈立即被滿屋裡那豪華得近乎奢
侈的擺設震住了。

  她見都沒有見過的家用電器,那寬大的落地窗,還有那隻能在電視上才能見
到的高級室內裝潢,讓她有些瞠目結舌。

  這就是自己親生父母的家!而自己卻在貧民窟一樣的人家裡一待就是十六年
!一分鐘之前對親生父母那種難以抗拒的思念瞬間就變成了一種仇恨,一種難以
名狀的仇恨從她幼小的心裡生髮出來。

  思思已經跟著齊心語坐在了沙發里,而齊心遠夫婦卻還不知所措的站在一邊
,像是聽候吩咐的傭人。

  「還愣著幹嘛?快去做飯!」齊心語看著這對茫然不知所措的夫婦嗔笑道。

  「哎,這就去!」蕭蓉蓉趕緊拉了齊心遠去了廚房。

  「姐,你怎麼哭了?」細心的欣瑤突然看見思思的眼裡有了淚花,奇怪的問
道。因為從進這家門開始到現在並沒有人欺負她,連一句責怪她的話都沒有人說
,她的傷心讓這個十歲的孩子更有些莫名其妙了。

  「怎麼了思思?」齊心語趕緊從茶幾底下取了一張紙巾遞給了思思,因為她
看見那淚珠還在眼眶裡打轉,並沒有掉下來。齊心語雖然說不太準此時思思的想
法,但也猜個八九不離十。她一定是為自己被遺棄的十六年而傷感,在齊心語看
來,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相信過一會兒就會好的。

  「可別讓瑤瑤妹妹笑話了喲!」

  思思忽然笑著看了齊心語一眼接過了她手裡的紙巾,但她並沒有擦,而是仰
起了臉來,讓那淚水又倒流了回去。那情形讓齊心語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心想
:『這孩子夠毒的!』

  懂事的欣瑤不再說話卻靜靜的看著這個姐姐。

  「瑤瑤,知道嗎?思思是你的親姐,以後你們就要住在一起了,可不要欺負
你姐喲!」齊心語目的是想讓這個小大人先知道一下她跟思思的關係。

  「姐姐來了,那以後就有人跟我一起玩了,我怎麼會欺負姐姐呢?思思姐姐
,走,到樓上去看看我的房間好嗎?」欣瑤拉了拉思思的手,思思看著這個天真
的小妹妹,又是在姑姑的面前,她只好把內心的仇恨藏了起來,回頭看了齊心語
一眼,齊心語笑笑道:「去吧!」於是思思跟著欣瑤上了二樓。

  在欣瑤的房間裡,思思作出一個決定,那就是立即搬到這個家裡,她不能讓
他們獨自享受這一切,這豪華的家應該也有她的一份,而且應該是很大的一份,
不僅如此,最好能讓他們也品嚐一下被人拋棄的滋味!

  「思思姐姐,你今天就住這兒嗎?跟我一起睡好了,不然這麼大的房間我有
些怕呢!」

  「今天不能,明天吧,明天我就來住!」思思果斷的說道。她退出了欣瑤的
房間,站在門口向別處看了看,這二樓還有好幾個房間,看來自己的親生父母真
是有錢人!

  「思思、瑤瑤,開飯嘍——」來到弟弟家,齊心語就是個公主,一般是什麼
都不做,只等著吃。

  姐妹兩個牽著手從樓梯上下來,這讓蕭蓉蓉很欣慰。她原來擔心的是這個孩
子會對欣瑤不利,現在看來,還行。

  齊心語故意把思思安排在緊挨著齊心遠的地方坐著。思思吃飯的時候,默不
作聲,只低著頭吃飯,齊心遠特意夾了一筷子她愛吃的菜放到了她的碗裡,思思
也沒說什麼,只是�起臉來看了齊心遠一眼,接著扒拉到嘴裡吃了,思思那眼神
裡能讓齊心遠感覺到女兒的感激,齊心遠很高興。

  看著齊心遠那高興的樣子,蕭蓉蓉卻擔心起來,因為她知道,今後丈夫要從
她跟欣瑤的身上分一些愛出來給這個新來的成員了。蕭蓉蓉也學著夾了一筷子的
菜給思思,可思思的頭不�眼不睜,最後竟將那一筷子菜留在了碗 裡,這讓蕭蓉
蓉有些下不了台。

  她的臉上有些不高興,但齊心遠立即用眼色暗示她不能讓思思看出來。但蕭
蓉蓉怎麼也不會想到,此時的思思心裡卻是有兩個原因沒有接受這個親媽。

  當她第一次在養父母家裡見到蕭蓉蓉的時候,她就對這個生母沒有半點感覺
,她因此而覺得這個生母也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而現在,她正好藉著蕭蓉蓉夾
菜給她的時候讓她嚐一嘗被人扔在一邊的滋味!她雖然沒有�起頭,但她完全能
想像得到此時蕭蓉蓉的臉色。

  思思本想說「我今天只是沒有吃你夾過來的菜,而你卻一生下我就把我送給
了別人,相比之下我還沒有你狠呢」,但看在齊心語的面子上,思思沒有這樣說。

  直到吃完飯,思思才說話:「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我想明天就回來,我不
能老讓人家養著!」「人家」一詞被她咬得很重,她依然是誰也不看,根本沒有
商量的語氣,而完全是在下命令了。

  「好好,明天就回來,我親自去跟你養父母說。」齊心遠趕緊說道,生怕思
思改了主意。

  「在我面前不能說是養父母,他們也是我的父母,我覺得沒有比他們更合格
的父母。」

  「很好,你能這樣想,說明思思是個懂事的孩子,咱們不能忘了人家嘛!」
齊心遠附和著,簡直有些低聲下氣了。

  這讓蕭蓉蓉很不舒服,卻又不好表現出來;畢竟自己不是思思的親媽,看著
齊心遠對思思那副唯命是從的樣子,她心裡不免吃起醋來了,她臉上極力想掩飾
的醋意沒有逃過齊心語的眼睛。

  「明天你媽去我也去,更顯得慎重一些。」齊心語是在提醒蕭蓉蓉,你扮演
的可是思思的親媽!

  「你們得給他們一筆錢!」思思忽然提出了條件,其實這個齊心遠早有準備。

  「給多少?」蕭蓉蓉不禁間道。

  「你們良心上過得去就行,沒人想讓你們傾家蕩產。」思思不冷不熱的說道。

  蕭蓉蓉的身子這才直了起來,暗鬆了一口氣。她跟齊心遠交換了個眼色,齊
心遠點了點頭。蕭蓉蓉試探的問道:「三十萬你看行嗎?」

  這個數字絕對超出思思的想像,七、八萬她就覺得不錯了,沒有想到他們一
出口就是三十萬!她當時心裡還真的嚇了一跳,但她掩飾著,一副寵辱不驚的樣
子。現在她才覺得這水還很深,自己一時半刻是摸不透的。

  「我說過了,良心上過得去就行,我沒意見。」思思說道,她看了看自己腕
上的電子表:「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給他們打個電話,今晚你就不走了吧,啊?」齊心遠完全是徵求意見的
語氣。

  「我沒跟家里人說來這兒,他們還以為我真的到同學家輔導同學去了。我回
去。」思思的語氣不容商量。蕭蓉蓉趕緊朝齊心遠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不讓他強
來。

  思思走的時候,齊心遠也把車子開了出來,但思思卻上了姑姑的奧迪。齊心
語卻打著圓場道:「還是跟姑姑親呀!」一進了齊心語的車子,思思的臉上立即
就有了笑容。

  「怎麼連一聲爸媽都不叫?」齊心語沒敢指責,只是嬌嗔道:「我看你小丫
頭脾氣還挺大,看你爸被你嚇的那樣!你也不可憐可憐他?」

  「他們要是有憐憫之心的話,也不會把我一扔就是十六年也沒人管!」思思
噘著小嘴道。

  「你爸沒臉在你面前辯解,其實他原來並不知道還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呢!」

  「我才不信呢!他的老婆懷了孩子他能不知道?」

  「傻丫頭,我騙你幹嘛!你這隻小燕子終於回巢了,你爸媽也算了了一個心
病了!」齊心語不再說話,有蕭蓉蓉這樣一個假媽摻進來讓她這個當姑姑的無法
自圓其說,再說下去就露餡了。

  齊心遠的車子開在前面,那條路他已經很熟,其實白天他剛來過這的,他已
經給了思思的養父母一筆錢,現在走在這條路上感覺有些不同,因為女兒就要回
到自己的身邊了。在齊心遠的心裡,思思回來就像是自己忽然間知道自己的一塊
寶貝丟了又忽然間奇蹟般的轉了回來似的。就是再加三十萬,他也不會皺一下眉
頭的。

  今晚不太漂亮的一件事就是有些對不住自己的那位漂亮助手了,他心裡正盤
算著怎麼彌補。


第二章淫蕩的妻子

  「思思終於回來了!」齊心遠坐在車子後排將身子倚到靠背上長長的吐了一
口煙,青煙在車裡瀰漫一陣之後慢慢向前面車窗移動,到了窗口時突然飛一般的
竄了出去。

  「你們是如願以償了,可我呢,還是一隻喪家之犬,一無所有!」白樺坐在
齊心遠的身邊,並不覺得怎麼開心。當思思寄養在外面的時候,她的媽媽只是她
想像中的一個女人,而現在卻變成了實實在在的蕭蓉蓉,這讓她覺得很不公平。

  「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咱們只能為了孩子作出點犧牲。」齊心遠伸出一隻胳
膊攬住了白樺的香肩。

  「我為了一個夢而苦苦等了十六年,可現在,等到的卻是這個夢的破碎!」
白樺的眼裡不禁滾出了淚水。

  「別那麼傷感,我的心不是還在你這兒嗎?」齊心遠又吸了一口,才將那煙
從車窗扔了出去。他回過身來摟住了白樺的身子。將她緊緊箍在了懷裡,她那兩
座玉峰都要被他擠出來了。他將嘴裡的煙慢慢的吐到了她的秀發里,那青煙又慢
慢從那青絲裡裊裊的冒出來。

  「可是我說服不了自己,每當晚上,我一想到你懷裡抱著的是另外一個女人
,心裡就難受得要命。」

  「要是蕭蓉蓉一想起我懷裡抱著你或是另外別的女人的時候,她會怎麼想呀
?你與我分別十六年之後重逢,又把咱們的孩子弄到了家裡來,咱們之間不發生
點什麼,她會信嗎?」

  「我不管蕭蓉蓉怎麼待咱們的女兒,你可要好好的待她!」

  「她是我的親女兒!」

  「我怕有了後媽就會有後爸。」白樺憂心忡忡的說。

  「我是不是你的後丈夫呀?」齊心遠的大手從後面摸了過來,按在了白樺那
豐聳的玉峰之上。

  「去你的!我只有你這麼一個丈夫!」

  「呵呵呵呵……」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白樺將一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腿上,本來不長
的裙子被撐了起來,露出來的還是被那長長的肉色襪遮蓋著的大腿。

  「要是蕭蓉蓉能獨占我的一半,她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才跟你幾回呀,就是全加起來,還不如你們一個星期搞的次數多呢!你
可千萬不要騙我說這十六年裡你的心都在我這裡!我可不是十六歲的小女生!」

  「如果我跟你說,蕭蓉蓉早就知道我外面還有好幾個女人,而且也有了孩子
,你能信嗎?」

  白樺當然相信,看齊心遠的表情不像在說謊,現在她不再那麼恨蕭蓉蓉,而
是替蕭蓉蓉不平起來。

  「她……就沒鬧過?」

  「開始的時候鬧了,後來就不鬧了。」

  「在幾個女人中間周旋,你不覺得累?」

  「這不叫周旋,這叫盤旋!鷹以在天上盤旋為快樂。我現在多數情況下是輪
班制,過幾天我就得去黑羅剎那兒了。」

  「這名字聽起來怎麼像是黑道老大?我可沒聽說過還有姓黑的。」

  「能有你姓白的就不許人家姓黑了?真夠霸道的!」

  「一定是個母夜叉了!呵呵……」白樺忽然間似乎忘記了自己的憂傷。

  「別聽名字嚇人,人漂亮著呢。想知道她的來頭嗎?」

  「她不會是閻王爺生的吧?」白樺問道。

  齊心遠笑了笑,剛剛升起來的慾望又淡了下去,說一說這個黑羅剎的來歷,
也許白樺的心裡會更加平衡一些。

  「給我再點上一枝!」

  白樺為了要聽那個黑羅剎的故事,便嬌嗔著從齊心遠的懷裡起來,從前面把
那盒煙拿了過來,抽出一枝放在自己的嘴裡,點上吸了一口,嗆得她直咳,眼淚
都流出來了。她這才從自己的紅唇間抽出來,送到了齊心遠的嘴裡。

  齊心遠深深的吸了一口,開始了他的講述——

  就在咱們那事在整個京城里傳得沸沸揚揚的時候,也就是你走後不久,突然
有一天,一個漂亮的女孩到中央美院裡找我,她說她的一個朋友要慕名請我給她
紋身。你知道,那時候我剛跟人學過紋身技術。我跟著那女孩上了她的寶馬,她
把我帶到了什剎海附近的一幢別墅裡。到了那裡,我才知道,她就是我的客戶。
她讓我在她的背上刺一隻黑鳳凰。她背著我脫得一絲不掛的趴在了床上。說實話
,她的身材相當迷人,我當時就被她的大膽與美麗震撼了,一個十八、九歲的女
孩竟然敢在一個與她差不多大小正有著青春衝動的大男孩面前脫光是很需要些勇
氣的。她是一個非常豐滿的女孩,她身子趴在那裡,乳壁正從兩邊側露出來。但
我不想在她的身上犯下什麼錯,她跟你不一樣,她是我的顧客(白樺聽到這裡心
裡很有些滿足)。可是我承認,我不是柳下惠,根本做不到坐懷不亂,更何況是
孤男寡女同處在那麼一幢空曠的大別墅裡。你知道,紋身是個很累人的工作,我
在她的身上連畫帶刺花了整整一個上午。可那一上午,我的下身一直堅挺著,連
一分鐘都沒有軟過,後來就落下了個症候,每次房事都堅挺不洩。

  我從她的肩上一直紋到了她的臀部,我到現在都覺得那 是我最得意的一部傑
作,因為我從頭到尾是帶著激情創作的。她很堅強,自始至終她沒有叫一聲。刺
完之後,她說要看看她背上的畫,我建議照下來,她卻讓我替她畫了一幅背影。

  「是不是最後她又用貞操作為你的報酬?」白樺忍不住調侃道。

  「但起因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打稿、刺青、上藥、著色,以及最後的油畫
費了我們半天時間,可我的下身卻退不回去,一直那樣堅挺著。當時我嚇壞了,
我以會終身殘疾。我連走路都成問題,那傢夥竟將褲子頂起老高,你讓我怎麼見
人?稍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那東西要是挺的時間長了肌肉會壞死的!她也
嚇壞了,她只好又把已經穿好的衣服又脫了下來,她靠在了我的身上,一邊熱吻
著我,一邊脫掉了我的衣服。我沒有說謊,是她親吻著我將我帶到了她的床上。
看我猶豫,她卻說自己已經給過人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那麼開放的一個女孩
竟是一個處女!當我那粗大的堅挺刺破了她的處子膜時,她卻沒有叫一聲,後來
我問她為什麼要那樣說,她才告訴我她那是為了不讓我感到內疚。我在她那嬌嫩
的身上蹂躪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來,你知道,女孩的初夜很疼,但她卻始終歡
叫著沒說一聲疼,為的是讓我吐出那精血。我射出來的時候,她已經有些癱軟。
她曾幾度痙攣,最後是我強力按摩才把她的腿擰了過來。我從她身上起來的時候
才注意到,她那裡根本沒有毛,開始我還以為是她自己刮掉的,她說她一直就沒
長過那東西。」

  「你是遇到白虎精了!」

  「但從那以後,我卻一直很走運。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她並不是一個普通
的富家千金,她的父親竟是軍委的一位首長!」

  「別嚇我喲!」

  「還有更嚇人的呢!你知道嗎?這些年她又讓我在不下二十個女孩子的背上
刺過那東西,但都不能超過她背上那隻大。」

  「為什麼?」白樺有些不解了。

  「她是黑鳳凰幫的老大。」

  白樺被齊心遠的故事吸引了,尤其是齊心遠給那女子刺青的情景如在眼前,
她不由得進入了情景,竟不自覺的將身子騎在了齊心遠的腿上,將那長長的褲襪
褪了下來。

  「快把車窗搖上嘛!」她情不自禁地摟著齊心遠的脖子親了起來。

  「你摟得我這麼緊,我動不了啊!」齊心遠的身子被白樺壓得緊緊的,她那
豐滿的胸脯緊緊貼在齊心遠的身上,兩團柔軟在那裡滾動著。

  「你這傢夥在人家身上畫了好半天都不嫌累!」

  齊心遠只好吃力的帶著白樺的身子起來伸手將車窗搖了上來。白樺吻住了齊
心遠的嘴跟臉,身子滑了下來,兩手插進了他的腰間解開了他的腰帶,像是強姦
一樣硬生生的褪掉了齊心遠的褲子。

  「你想強暴我呀!」齊心遠配合著�起了身子,連同內褲也褪到了下面。

  「我想坐飛機!」白樺�起頭來滿臉潮紅,她猛地將自己的毛衣掀了起來,
蒙在了齊心遠的頭上。

  齊心遠在她的毛衣下面將臉埋進了那一道深深的乳溝裡,那幽幽的女人香沁
人心脾,蠱惑著男人的獸慾。

  齊心遠兩手從白樺那光滑的翹臀上滑下來,撫摸著她 那同樣光滑的大腿,雄
性立即昂揚起來,他的大手掰著白樺的兩條玉腿向兩邊分了分,白樺羞澀的緊夾
了起來。齊心遠的頭包在白樺的毛衣底下有些悶,他竟想從上面鑽出來,無奈那
領口太小,他乾脆兩手將白樺的毛衣翻捲著脫了下來,他吻著她那白皙的玉頸,
手捏著她的兩隻玉兔,讓她的身子坐了下去。白樺只好自食其力扶正了那堅挺,
對著屁股套了進去!

  「哦——」白樺仰著那雪白的玉頸,任齊心遠親吻著,兀自起落著身子,讓
齊心遠那堅挺的獸慾一點點的向她的深處伸展。

  那尖圓的鈴頭在那爽滑的秘道裡順利前進著,當白樺身子往上拉起的時候,
齊心遠那鈴唇就會張開,如倒刺一樣的小疙瘩便會在那緊縮的肉壁上產生讓人爽
快的感覺,讓白樺禁不住一陣陣的呻吟著。

  齊心遠的吸吮已經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個的紅印,像是被人捏過似的。
她的皮膚很白,那紅印格外顯眼。

  白樺有意想試探一下,要看看齊心遠是不是說謊,只要看他現在能不能再堅
挺一個小時就行了。她忽快忽慢起落著身子,這一陣就是半個小時,那車子也在
那裡晃蕩了半個小時,這中間,她已經數度洩華,身上的汗都流了出來,可是齊
心遠仍然堅挺如初,最後,白樺不得不用她的小嘴在那碩大上吞吐了起來,直到
讓齊心遠把那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嘴裡……


  思思的養父母是非常通情達理的一對老人,他 們幾乎沒有向齊心遠提出任何
條件,可齊心遠還是把準備好的三十萬包好之後,硬塞給了老人: 「我知道,你
們為思思所付出的心血是無法用錢衡量的,這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齊心遠誠
懇的往回推著老人的手。那老人淚流滿面。

  「雖然心裡捨不得,可我還是願意孩子回到她的父母身邊。咱不糊塗!」但
從老人的淚水里,齊心遠絕對想像得出他的心裡有多麼的苦,辛辛苦苦拉拔了十
六年的孩子卻要走出這個家門,老人的心裡像刀絞似的痛。

  懂事的思思緊緊摟住了養父母的脖子,哭著道:「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我
一定會奉養你們的!」說完哭著跑了出去,她坐進車裡哭得更傷心了。

  當天齊心遠家裡的晚飯十分豐盛,但思思卻一口也沒吃,她只在飯桌前坐了
一小會兒,便紅腫著眼皮說困了,一個人上了二樓特地替她收拾的房間裡睡去了。

  「你上去看看吧。」齊心遠不放心的說。

  蕭蓉蓉早被齊心遠叮囑過幾回,一定不要讓思思感覺出她不是思思的親生母
親。蕭蓉蓉當初答應了這個條件,現在只好遵從。

  她悄悄跟到了二樓,推開思思的房門之後,見思思縮在床上側著身子,眼睛
直直瞅著牆壁。蕭蓉蓉沒有說話,小心翼翼地敞開毛毯蓋在了思思的身上,出來
的時候又把燈關了。

  「欣瑤也上床睡吧,小聲點,別吵了你思思姐啊!」蕭蓉蓉一天下來也有些
累,一家人像是迎皇上似的好不容易把思思迎到家裡來,可她情緒卻那麼消沈,
蕭蓉蓉也不想讓欣瑤看電視了。

  欣瑤從沙發上下來,噘著小嘴不情願的說道:「才幾點呀就讓人睡覺!」

  「瑤瑤乖,你姐都睡了,快上去睡吧。」蕭蓉蓉陪著小心,生怕這個小傢夥
也跟她擺臉色。欣瑤慢慢騰騰的上了樓。

  蕭蓉蓉一直望著女兒瑤瑤上去,才放心的進了洗澡間。她連頭髮都洗得乾幹
淨淨,擦乾了身子之後,又在身上各處抹了些爽身粉,那粉不但讓人身上爽滑,
味道也有一種迷人的香,她相信,這身子一貼到齊心遠的身上,包準能讓他的慾
望動起來。

  蕭蓉蓉把頭髮吹了半乾就出來了,她一邊整理著那一頭秀發,一邊朝床上走
,齊心遠仰躺在那裡,眼睛直直瞅著天花板,而蕭蓉蓉倒想讓他看一眼她那在酥
胸上彈動著的雙乳。

  她對自己的胸脯還是很自信的,不但形狀好看,抓上去手感也相當不錯,有
時候自己抓一抓都會覺得很有滋味。她的臉色更是白裡透紅的滋潤,真像是水煮
蛋剝了殼又在胭脂盒裡打了個滾!

  還沒有到床邊,蕭蓉蓉就散開了身上的浴巾,那一對玉峰立即彈了出來,她
那平滑的小腹下面微微蓬鬆著的芳草,順著她那道淺淺的妊娠紋直向著幽谷延伸
著一道濃黑,兩邊則是淡淡的,她單腿跪了上來,不害羞的將那一道濃黑朝向著
齊心遠的臉。

  「小祖宗們總算是睡了!」這兩天蕭蓉蓉總想找個機會跟齊心遠好好的親熱
一下,可不是這事就是那事,而今晚卻是個機會。

  「你聞聞,香不香!」蕭蓉蓉兩腿跪在床上挪動到了齊心遠的面前,分明是
讓他聞那個地方。齊心遠望著她那一對飽挺的玉乳,猛地坐了起來,一下子摟住
了蓉蓉的腰,將她的身子向後折去。齊心遠的嘴便扣在了蕭蓉蓉那雪白的乳溝裡。

  蕭蓉蓉嬌笑著將身子後躺了下去,枕住了齊心遠的腳,將兩條腿展開後卻勾
住了齊心遠的脖子。齊心遠這個壞傢夥捧住了她的翹臀,從她的小肚子上吻了起
來。

  「你這個壞蛋,弄得人怪癢的!」蕭蓉蓉嬌笑著將身子扭了起來,她的腰很
細,不扭也挺好看的。

  她的腿在他脖子上盤得緊,齊心遠的手便不再捧她的翹臀,而是握到了她那
細細的腰上,她的腰真的不盈一握,若不是小腹上那條與直通幽谷若隱若現的妊
娠紋證明她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別人一定會認為她還是一個少女。那身材饞死人
!連她處裡的女孩們都羨慕得要命。

  齊心遠竟對著頸口吹氣,蕭蓉蓉則用腳後跟在他的後背上搓著。蕭蓉蓉害羞
的熄了床頭燈,屋裡一片黑暗。

  「把燈打開!」齊心遠從蕭蓉蓉的腿裡�起了頭來不高興的說道。

  燈「啪」的一聲又開了,那雪白的胴體又展現在齊心遠的面前。

  「哦——別咬了!快來嘛!我可撐不過你呀!」

  「誰讓你又洗了澡,弄得里面那麼澀!」

  「現在不澀了!不信你試試嘛!」蕭蓉蓉每次都戰不過齊心遠,而齊心遠每
次的前戲卻還是必做的功課。

  這更讓蕭蓉蓉覺得對不住丈夫似的,因為自己無法讓他滿足便覺得自己是個
不稱職的妻子。好在每次齊心遠都會讓她達到頂峰。

  蕭蓉蓉翻了身子起來:「還是我給你弄弄吧!」她嬌羞的看著齊心遠,一個
女人主動提出來總讓她有些羞。

  齊心遠乖乖的躺了下去,兩腿盤起來像打坐的和尚,而兩腿間卻高高的擎著
一根柱子。蕭蓉蓉輕捋了幾下便俯下身子,她不是用嘴,也不再用手,而是用那
一對柔軟的豐乳替齊心遠做起了按摩。蕭蓉蓉已經總結出來,這是目前齊心遠最
喜歡的遊戲了。她一邊蠕動著身子,一邊伸手在床頭上的一個皂沫盒裡蘸了一下
,又用那手在自己的酥胸上塗抹起來,於是她的酥胸也變得油滑,她的身子再俯
上去的時候,齊心遠便有了另一種不一樣的感受。

  這一點讓齊心遠很滿意,儘管她那裡不能持久的給他快樂,但她卻很用心的
想盡一切法子讓他滿足。

  皂沫在齊心遠與蕭蓉蓉兩人的胴體間不斷擴大著面積。

  「行了吧?」齊心遠那硬挺在她的乳峰間挺了幾下,怕她累壞了。

  「我不累!再轉一會兒!」她趴在他的身上像個忠於職守的婦奴。

  「我想了……」齊心遠抱著她的身子拉上來,兩人親吻著來了個乾坤倒轉,
齊心遠又壓在了她的身上。蕭蓉蓉自動的打開了那兩條長腿,伸手拽了丈夫的堅
挺插進了蜜洞。

  「嗯!」蕭蓉蓉隨即扭著叫起來。齊心遠長驅直入的抽拉著身子,那粗大與
堅挺立即讓蕭蓉蓉有些銷魂起來,每當齊心遠淺淺的抽插她時,她的下體就會緊
縮,可正在她不防備的時候,齊心遠卻又突然間將那長槍刺了進去,直頂她的花
蕊。

  「啊——哦——」蕭蓉蓉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她狂扭著翹臀,不停的上迎
著,當齊心遠慢慢拉出來的時候,她再次夾起,齊心遠頓時覺得有些脹疼,蕭蓉
蓉時間不能持久,但她的夾功卻算得上一流了 !齊心遠輕咬著蓉蓉那尖尖的下巴
,健碩的身體在她那豐滿而不失苗條的玉體上蠕動著,一對飽滿的玉乳也被壓著
從兩人的身子中間擠了出來,像要吹破的氣球!

  「砰!砰!砰!」靜夜裡的敲門聲格外刺耳。齊心遠跟蕭蓉蓉驟然間停了下
來。

  「誰呀?」蕭蓉蓉問道。

  「我!」小聲的,是思思的聲音。

  「快起來!」蕭蓉蓉掀翻了身上的齊心遠抓起了旁邊那條浴巾胡亂在齊心遠
的身上擦了擦又將那浴巾纏在了身上,她的睡衣扔在了浴室裡了,「快穿上睡衣
!」

  齊心遠的睡衣還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呢,他一上床就是一絲不掛的,他慌亂之
中只好扯了旁邊的毛毯蓋在身上那關鍵的部位。

  蕭蓉蓉本應該穿上睡衣再去開門的,可眼下情形卻不同,思思剛來,情緒又
不穩定,全家人除了欣瑤一個人不太怎麼在意,其他人都像是太監伺候著皇上似
的小心翼翼。

  蕭蓉蓉只將那浴巾在身上一纏就去開門了。思思穿著一件吊帶的睡裙抱著自
己的枕頭站在門口,有些靦腆的樣子:「我想跟你們一起睡!」她顯然沒有將爸
爸攆出去的意思。

  「快進來吧!」蕭蓉蓉趕緊摟了思思進來,又將門關上。蕭蓉蓉當然不能先
到床上去。而齊心遠躺在裡面,用毛毯的一角蓋著自己的身子,思思站在床前猶
豫著,透過那薄薄的睡裙,她那精緻的內褲與胸罩都清晰可辨。

  「上來吧!」齊心遠接過了思思懷裡的枕頭放在了他與蕭蓉蓉的中間。思思
兩條腿跪著上了床,將腿伸進了齊心遠與蕭蓉蓉兩人的毛毯下面。

  「一直沒睡著吧?」蕭蓉蓉陪著小心問道。

  「嗯。」

  「沒事,媽摟著一會兒就睡著了!」蕭蓉蓉熄了燈,也跟著上了床。她也想
蓋著那毛毯,不想齊心遠在那邊卻拽得緊緊的,不然他就光著身子了。

  「我再去拿一條,咱們娘倆蓋一塊,讓你爸另立門戶吧。」蕭蓉蓉在黑暗中
幽默的說道。她不想讓齊心遠跟這麼大的一個女兒躺在一條毛毯下面,畢竟不是
她的親生女兒,看到父女兩個躺在一起,蕭蓉蓉心裡多少有些彆扭,卻又不好說
出來,她下了床,拿了一條毛毯回來,順便到洗澡間裡穿了睡衣,躺在了床的外
側。

  思思並沒有因為身上又加了蕭蓉蓉新拿來的毛毯而從爸爸的毛毯下面出來,
她甚至希望能鑽到爸爸的懷裡睡一覺,那一直是她的夢想。思思先是把身子貼在
了蕭蓉蓉的身上,又回頭對齊心遠說道:「爸,別那麼遠,那麼大的空隙涼氣都
進來了!」

  「哎!」齊心遠受寵若驚的把身子挪了過來,並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跟女兒之
間的空隙掖了掖。

  這是思思第一次叫他爸。黑暗中,齊心遠眼睛都濕了,鼻子也酸了。他一直
沒有奢望思思能叫他一聲爸,因為自己覺得對不起女兒,但現在聽到那麼自然那
麼親切的一聲之後,齊心遠控制不住的流了淚,他不想讓蕭蓉蓉知道,硬憋著,
可那淚彷彿要從鼻子裡流出來。他不得不吸了一下鼻子。

  蕭蓉蓉聽到了,卻沒有作聲,她能理解齊心遠的心。

  思思臉朝著蕭蓉蓉,胳膊搭在這個親媽的胸脯上,而身子卻弓著,她的小屁
股就貼在了爸爸的身上。她用那小屁股在齊心遠的身上蹭了蹭:「爸,再近一點
,都凍死我了!」

  蕭蓉蓉差一點說:『快到你爸爸被窩裡去吧!』

  「哎!」齊心遠的身子又挪了挪,不過這一回他動的幅度更大一些,直接把
身子貼到了女兒身上。他不敢側身朝向思思,要是背對著她也不合適,他只好將
身子仰躺著,可是,剛才還沒有結束的戰鬥讓他一時沒有從那情景中回過神來,
而且此時思思那已經十六歲、溫熱而柔軟的小身子那麼緊的貼著他,也讓他有些
管不住自己的將那毛毯支了起來。


第三章狂操女助手

  天氣已經轉暖。又是三個人一張床,齊心遠無法入睡。他的身子幾乎不敢挪
動,自己赤身裸體的,不小心就會碰到女兒只穿著單薄睡裙的身子。

  齊心遠不僅擔心蕭蓉蓉的醋意,更擔心女兒會覺得父親是一個猥瑣的男人,
當他覺得女兒睡著了之後,他試探著把自己的身子往一邊移開,可是,女兒接著
翻了個身,身子緊跟著貼了上來,手還搭在了他的身上。

  更讓他緊張的是,女兒的胳膊不但搭了上來,她一條腿還伸過來壓在了自己
的腿上。

  他本想 用手拿開女兒的腿,在這樣的夜裡,那光滑的腿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無
法不產生一些想法。

  可當他的手剛一觸到女兒那光滑的腿時,他又多慮起來。女兒是睡相不好,
壓著就壓著了,要是自己的手握著女兒的腿時她再醒來的話,豈不是又讓女兒多
想了嗎?

  他乾脆不再去管,盡量讓自己什麼也不想只想睡覺。

  可這時候,思思竟又伸過手來抱住了他,他能感覺女兒那已經發育的嬌挺乳
房很有彈性的頂著自己的背。一個當父親的能讓女兒如此信任的把身子貼在自己
的身上已經夠幸福的了,但對於齊心遠這樣一個想像力豐富的男人來說,就大不
一樣了。此時,他身上的荷爾蒙如同原子核分裂一樣迅速讓他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女兒身上的香味也強烈的刺激著他。

  現在他甚至突然間產生了齷齪的想法,如果將來把這個楚楚動人的女兒嫁出
去的話,他會很捨不得。有了這個想法的齊心遠突然間轉過了身子,但同時他聽
到了蕭蓉蓉在那邊輕咳了一聲。

  齊心遠立即恢復了冷靜。

  齊心遠悄悄的把女兒的腿從自己身上拿開,並從毛毯底下抽出了身子,從女
兒的腳邊下了床。

  蕭蓉蓉也下了床,她也一直沒有睡著,她一直豎著耳朵聽齊心遠的動靜。如
果自己是思思的親媽,她斷不會如此。

  兩人一進了洗手間就摟在了一起。

  蕭蓉蓉主動地迎上了他,黑暗中,蕭蓉蓉感覺得出來,齊心遠的那兒一直堅
挺著。她慶幸自己沒有睡著,她倚在洗手間的牆上滿足了齊心遠的要求。

  「快把睡衣穿上吧,別忘了穿上內褲。」臨出來的時候,蕭蓉蓉還囑咐道。

  為了不讓思思敏感的神經受到刺激,蕭蓉蓉還是不情願的躺在了床邊,讓思
思睡在夫妻兩人的中間。

  天亮之後,當思思醒來的時候,齊心遠跟蕭蓉蓉都已經起床了。她懶洋洋的
起床準備到樓上換衣服,齊心遠已經坐在沙發里看起了報紙;蕭蓉蓉正在廚房裡
做飯。蕭蓉蓉不想僱保姆,她是為了安全,醜的保姆她覺得丟了體面,可要是拿
得出手的放在家裡又不放心,乾脆一切都自己來了。

  「起床了?」齊心遠�起眼來問道。

  「嗯,我上樓了爸!」思思很溫柔的看了齊心遠一眼。現在齊心遠忽然覺得
女兒的眼神有些妖,他回過身來看著女兒那妖嬈的身段,覺得她不再是一個小孩
子,而是一個大姑娘了。

  飯後,齊心語準時來接思思上學。她戲稱自己是思思的專職司機。

  到了晚上,齊心遠覺得是自己該向助手錶示歉意的時候。

  他打了個電話給蕭蓉蓉,明說了是請助手吃飯,這倒讓蕭蓉蓉更放心了些,
她並不想把齊心遠限制得死死的,弦上緊了會繃斷,她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她
早就知道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女人不隻白樺跟那黑羅剎兩個。

  她只是不想再增加。再多出一個女人,她就感覺會少一分幸福。分母越大,
說明瓜分幸福的人就越多,她跟欣瑤得到的就會少一些。

  她只囑咐齊心遠早一些回來便掛了電話。她明知道自己最後一句話是多餘的
,不會起任何作用,但每次她都得強調一下。

  穿了那件雪白毛衣的助手汪雪與齊心遠挽著胳膊走進了一家位在地下室的餐
廳,富麗堂皇的裝飾顯示著來這裡的顧客的富有,齊心遠雖然是名人,但也只是
名字有名,面孔卻不被大家所熟悉,他很少在電視上露面,所以他更加大膽的與
助手如戀人一般的親密起來。兩人坐在了餐廳一角,點了幾道菜之後,齊心遠從
懷裡取出了一個小紅盒子遞給了汪雪。

  「什麼呀?」其實汪雪已經猜得相去不遠,一定是首飾。大師出手也一定很
值錢。

  「打開看看嘛。」

  汪雪還是懷著驚喜打開了那個小盒子,果然是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鍊。

  「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怎麼好意思收呢?」其實汪雪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
出於客氣而已。

  「算是之前失約的補償吧。」齊心遠實話實說了。

  「那我倒希望您每次都失約了!」汪雪不無風趣的笑道。

  「呵呵,可惜我很少約人呀。」齊心遠拿起紅酒先給汪雪斟上了半杯,又給
自己倒滿。

  「那我可算是幸運者之一了!」汪雪發自內心的高興。畢竟齊心遠是大師,
身為他的助手得了近水樓台的便宜,不然也許永遠不會有這樣的好機會。

  「吃一頓飯就算幸運了?要知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有人想請還請不到呢
!」齊心遠開心的說道。

  雖然多少有些恭維的意思,但汪雪聽了卻很高興。如果說齊心遠是一個相貌
並不出眾只是有名的大師的話,也許汪雪不會這麼在意他的話;可在汪雪看來,
即使齊心遠不是什麼大畫家,僅憑他的相貌與氣質也夠搶手的了。

  汪雪靦腆的笑笑道:「那要是我請老師的話,您肯賞臉嗎?」

  「呵呵,要是天天能有人請,豈不是吃飯不用付錢了嗎,何樂而不為呀?」

  「那改天學生要是請您,可不許找藉口推辭喲!」

  「最近恐怕不行。」

  「為什麼?」看齊心遠的表情不像是推託。

  「有點忙。」

  「可您什麼時候不忙學生也不知道哇!」

  「到時候再說吧。」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

  「你的?」齊心遠問道。汪雪搖了搖頭。她背後桌上坐了兩個穿著時髦的女
孩正在喝酒。

  「接吧。都打了好幾遍了,可別太僵了呀。」一個女孩勸道。

  另一個女孩沒好氣的抓起了手機惡狠狠地按了接聽鍵:「你打電話幹嘛?我
死了!跟你的舊情人過去 吧!」那女子尖聲叫道,許多人都側著臉看她。

  吃完飯後,齊心遠跟汪雪很快就離開了那家餐廳。

  「我送你回去吧。」齊心遠說道。

  汪雪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但齊心遠看得出來,她希望再與他多待一會兒。

  車子進了學院,經過一片漆黑的工作室的時候,汪雪卻說要進去拿樣東西。
齊心遠怕她害怕,提出要跟她一起去,卻被她拒絕了。工作室裡的燈亮了不到半
分鐘,汪雪回到車裡的時候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她那小皮包
。車子又開了不到一百米便到了汪雪的宿舍。

  「上來坐坐吧,就我一個人!」齊心遠明顯聽出了那言外之意,齊心遠熄了
火跟著汪雪上了樓。樓梯裡的燈光很暗淡,但這更有利於齊心遠在後面欣賞汪雪
那扭得很好看的翹臀。她的屁股那麼豐滿圓潤,而且頗有幾分性感。

  當汪雪打開她房間裡的燈時,齊心遠竟有些意外,因為室內乾淨漂亮的佈置
與樓梯裡的情形有著太大的反差,而且房間裡還飄著淡淡的清香。

  那不是純粹香水的味道,裡面混合著年輕女孩特有的香味。汪雪也不招呼,
先進了洗手間換了件衣服,一件低胸的薄毛衣,而底下卻是軟料的淡黃色平口內
衣,胸罩早已被她脫了下來,從那薄薄的內衣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乳頭。

  她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坐在她床沿上的齊心遠的手裡,然後坐到齊心遠的對面
手托著下巴看齊心遠喝水。

  「你怎麼不喝?」齊心遠讓她看得有些臉紅。

  「看大師喝水也是一種享受!」她的淡黃色內衣因為她的上身前傾而開了一
處空隙,讓裡面的雪白露了出來,更動人的是她那若隱若現的一道乳溝。女孩的
魅力就在這裡。如果她一下子就脫了的話,齊心遠還未必喜歡呢。她不愧是美術
學院畢業的學生,審美與情趣就是不一樣。汪雪清晰的感覺到齊心遠射向她胸脯
上的目光,但她很自豪的一點也不迴避。

  「我……像大師嗎?」齊心遠一攤手笑呵呵的問道。

  「你一舉一動都給人一種美感,你自己不覺得而已。」汪雪依然大膽的用火
辣辣的目光看著齊心遠。

  「我得走了。」齊心遠放下了手裡的杯子,卻沒有立即站起來。

  「是不是怕很晚了才從一個單身女孩的屋裡走出去,會落人口實?」汪雪直
言不諱的說道。但她的眼睛裡卻帶著一種挑逗。

  「咱們清清白白的怕什麼口舌呀?」齊心遠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向誰說去?是你去說還是我去說?」汪雪慢慢走到了齊心遠的面前,齊
心遠不免緊張了起來。他很想一槍將這個狂妄的女孩乾了!她的胸脯居然敢衝著
他的臉劇烈起伏!那淡黃色內衣下的兩峰玉乳很惹火,齊心遠的呼吸急促起來,
胯間那一根槍也挑了起來。

  「不要惹我!」齊心遠的臉一點沒有後退,他的鼻尖就要觸到汪雪的乳峰上。

  「我只要你抱抱我!」汪雪的音頻忽高忽低的有些不穩了。

  「你……並不過分!」齊心遠一把將站在他面前的汪雪抱在了懷裡,那豐滿
的胸脯緊緊貼在了他的臉上,他聽到了汪雪胸腔裡劇烈的心跳聲,像是擂鼓。從
那薄薄的衣服上齊心遠的臉清楚感受著女孩乳房的柔軟與彈性。那裡面裹著的是
熾烈的慾望之火,汪雪的細長手指立即插進了齊心遠的柔發里摩挲起來。她喃喃
的道:「我愛你!」

  齊心遠摟著汪雪的身子一起向床上倒去。

  「你說過可惜我不姓白,把我快悶死了,現在能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汪
雪的酥胸輕貼著齊心遠的臉,那誘人的體香從那薄如蟬翼的衣衫底下沁入了他的
心脾,男人的心躁動起來,胯間那陽根也如一根鋼筋一樣杵了起來。

  「如果你姓白,就可是叫白牡丹了!」

  「我有那麼好看嗎?」汪雪帶著醉意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那豐滿的雙乳顫
顫的蹭在他的臉上。齊心遠能感覺出來女孩的身子在抖。

  「我只能拿牡丹比喻了,因為它是我畫裡的靈魂!」齊心遠鄭重的說道。

  「那你能畫我嗎?」

  「可惜我沒帶畫具。」

  「你可以先看了再畫!」

  「你不怕我非禮你嗎?」

  「為了藝術我願意!」

  齊心遠擁著她的身子從床上起來:「你準備一下吧。」

  汪雪從床上下來退到了椅子旁,一件件的脫了衣服。那秀美的胴體漸次顯露
出來,她一點也不羞澀,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著齊心遠。

  不能說她是天香國色,但那酥胸之上一對嬌挺的乳房卻十分的性感,動人的
乳根一直伸展到那兩根高高的鎖骨下面,豐滿而又平滑的小腹下,彎彎曲曲的毛
發由黃漸青的向中間匯集著成了一道豎直的草嶺,延伸到了兩腿間隱密的幽谷。

  明亮的日光燈從頭頂上射下來,將她雪白的胴體映照成明暗分明的層次,她
優雅的將一頭烏髮散開,披到了左肩前,遮住了半壁乳房,兩條修長的玉腿微微
交叉,將小腹下芳草最濃黑的地方蓋了起來。

  「這樣行嗎?」她驕傲的仰起了下巴,兩手輕輕遮在了峰頂上。

  「你遮住了最美的部分!」齊心遠從床上下來,站到了雕塑一樣的汪雪的面
前,從她的乳峰上拿開了她 的手,然後輕輕摟住了她的細腰:「其實我更需要了
解你的內涵!你到床上去好嗎?」

  齊心遠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枝香煙。汪雪回到床上,擺了一個
側躺的美姿。第一口濃煙從齊心遠的嘴裡吐出來如二行程摩托車的尾氣。他壓制
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盡量平緩一些,但差點讓煙嗆著。

  「原來大師也會緊張呀!」汪雪有些得意。因為齊心遠的表現沒有出乎她的
想像,在她的裸體面前,他表現得與她所想像的平常男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稍
微沈穩了些,沒有立即撲上去而已。

  「我緊張了嗎?」齊心遠又吐了一口煙,那煙慢慢的從他的嘴裡飄出來,直
接貼著他的臉面往上走。

  汪雪笑了笑:「你讓人畫過嗎?」

  「沒有。」

  「是沒有自信,還是害羞?」汪雪設置了一個對齊心遠來說有些兩難的選項。

  「沒有人請我!」

  「那要是我請你呢?」

  「呵呵,你出不起這個價錢的!」齊心遠的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嘲諷,開玩
笑的說道,「十萬!」

  「我以為大師的身體應該再多一些呢!」

  「到現在為止,是全國最高的價格了吧!」

  「那你脫了吧!錢明天給你可以嗎?」汪雪認真的說道。但齊心遠卻以為她
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可以無限期的無息貸款!」齊心遠扔了煙蒂直接撲到了床上。

  「大師非禮了!」汪雪小聲的嬌笑著,手卻忙著解起了他的腰帶。齊心遠獸
血噴湧,掀起了她的一條腿,將那堅挺逼近了她的腿根!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不是禽獸!」齊心遠摁著她的腿,身子停在了那
裡。

  「我願意!」汪雪挑釁的望著齊心遠的眼睛說道:「你要是害怕現在也可以
走!」

  齊心遠心想:『這一定是一個極浪的慾女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握著那堅挺對準了已經濕潤的洞口研磨起來,那裡面
流出來的花蜜已經將紅潤的洞口滋潤得滑滑的,兩邊都被氾濫的洪水淹沒,齊心
遠借著那滑膩,屁股一挺,那肉槍便「噗」的一聲插了進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汪雪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來,像是不小心被錐子扎了
一下,下身是撕裂般的疼痛,淚水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出,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
了起來,兩手不由得抓緊了齊心遠的皮肉。

  「你?」齊心遠立即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判斷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她竟是
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女!當齊心遠抽出來的時候,殷紅的血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單上
!汪雪也勾起身子看向自己的私處,齊心遠那粗大也被她看在眼裡,她真沒有想
到齊心遠的陽根會如此嚇人。那龜頭充血之後還往上翹著,如蛇頭一般。看到齊
心遠那長碩的傢夥之後,汪雪的心便緊跟著狂跳了起來,她心想:『怪不得剛才
刺破處女膜之後還是那麼的疼痛,這麼巨大的東西塞進了那麼狹小的洞洞裡又怎
麼不會疼痛呢?』憑她的感覺,單是刺破了她的處女膜並沒有什麼,引起劇痛的
絕對是因為這粗大的一根將她狹窄的陰道摩擦得太厲害了。

  「你怎麼不早說呀!」明明是自己的錯誤齊心遠卻想賴在女孩的身上。

  「說什麼呀!」女孩嬌怨道。

  「我以為你是……」

  「你壞!知道嗎?你這話比你的魯莽更傷人!」

  「對不起……」齊心遠覺得自己越來越傻,真不該說剛才那話。

  「我不怨你,讓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汪雪突然溫柔得出乎齊心遠的意料
,她摟著齊心遠的身子倒了下去。

  齊心遠吻著她的耳根,舔著她的玉頸,趴在她的身上再次將那粗大送入了那
狹小的花穴慢慢推進,然後輕輕的蠕動起來,不過,他只是慢慢的蠕動而不是抽
插了,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用插的話一定會弄傷她的,這麼好的女孩他可捨不
得傷了她。

  但即使這樣。那堅挺的粗大在裡面晃動的時候,也讓汪雪那小花穴感覺到疼
痛。

  「哦……嗯……啊……」疼痛與快感再一次交織在一起,她本來平滑的小腹
一陣陣的收縮著,兩腿不斷的在齊心遠的屁股上搓動。

  「啊……喲……」汪雪仰著玉頸輕輕的呻吟著,兩手不住在齊心遠的腰間撫
摸,那細長的手指越來越用力的緊扣在他的肋骨上。齊心遠插在裡面的長槍漸漸
抽送了起來,那拉動的距離也越來越大、越搗越深,一次次的輕撞著她深處的花
蕊。他用一隻手支在床上,而另一隻手按在她的一隻玉乳上忽快忽慢的用力揉捏
著。

  「啊……遠,啊……唔……好癢……」其實她也疼,但她擔心自己喊了疼之
後,齊心遠會停下來不再抽插她,如果那樣的話她會更加難受。

  隨著她的呻吟,她自己也加快了身體的運動,她的身子像是一條魚被扔到了
岸上,痛苦的掙扎著,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深處似乎有一種東西要噴出來,她猛然
間緊摟了齊心遠的脖子,櫻唇微啟,上氣不接下氣的輕叫了起來:「啊——唔—
—」

  齊心遠不再長拉深插,而是同樣緊緊抱住了她的嬌軀,長槍頂著她的花蕊一
陣研磨,屁股一挺一挺的,這種研磨更加要命,瓊漿一陣陣的從她的蜜道裡噴射
出來,同時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著,她的感覺好像齊心遠就要射在她的花穴裡了。

  「啊……別……包裡……有套子……」汪雪氣都喘不上來了還想著計劃生育
呢,齊心遠哪管這一套,並不退出。但他也強忍著沒有射出來,他真的不想給這
個助手添上什麼麻煩。當感覺到齊心遠停下來的時候,汪雪也不再叫了,此時她
完全沈浸在了那種難以言狀的快感之中。

  「你還給自己準備了套子?」

  「我怕懷孕!」汪雪不再有讓齊心遠給她畫畫時的傲氣了,現在完全是一副
小乖兔兒的模樣,她依然不停的呻吟著,滿臉潮紅。

  「我討厭那東西!」齊心遠說。

  「那怎麼辦哪?」汪雪可憐兮兮的樣子更可愛了:「我可正好是容易懷孕的
時候呀!」

  「那我只能射到後面去了!」

  「不髒嗎?」汪雪噘著嘴可憐兮兮的樣子,她知道都是自己惹下的禍,一切
只能由自己解決了。

  「不髒。」

  「會不會很疼呀?」

  「不會的。」齊心遠終於說服了汪雪後,他才把臉俯在了女孩的腿根裡,這
讓本來很大方的汪雪很是害羞起來,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齊心遠艱難的在那菊
門上舔了幾下,再次直起了身子,他將枕頭墊在了她的臀下,讓她的菊門高高的
翹起來,那菊門一條條褶皺向中間匯聚成非常漂亮的圖案。他的鈴口滲出了些黏
液與菊門上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那鈴口在菊門中間研磨了一圈之後向那中間挺進
,齊心遠眼看著那粗大的鈴頭沒入了菊瓣的包圍之中。

  「啊——疼——」汪雪緊閉著雙眼輕聲呻吟著,臀又向上翹了起來,兩腿盡
量向兩邊劈開,那熱辣辣的滋味越來越深,但為了不懷孕,她只能忍受了,誰讓
自己惹禍了!

  「哦……輕點呀!」

  齊心遠一直推進到再也不能前進了才停了下來,然後又將她的雙腿疊了起來
,身子壓了上去,他用剛剛在她的菊門上舔過的舌頭舔著汪雪的香舌,並沒有什
麼異味,汪雪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來。

  「還疼嗎?」齊心遠溫柔的撫摸著她 的饅頭,那暗紅的乳頭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

  「看咱們能不能磨出火星來好嗎?」

  「慢點,那麼澀,會疼的!」汪雪試著將那菊門一收,竟掐得齊心遠有些疼!

  「你這裡的勁好像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次嘛,光顧著疼了,哪敢用力呀!」

  「難道這裡不是第一次?」

  「你壞!什麼破藝術家!」汪雪嬌笑道。

  「誰說我是破藝術家?我可是頭一次出賣自己的肉體呢,咱們現在不正研究
著行為藝術嗎?」

  「快些吧,回去晚了你老婆會不高興的。」

  「真是個淑女,這時候了還惦記著別人!」

  「我不想讓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見了你夫人我還會恭恭敬敬
的叫她師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誰說你老了!你一點都不老!我現在還鬥不過你呢!」

  齊心遠終於一邊說著話一邊運動,她的菊門裡再次熱辣辣起來,但那滋味很
爽,又熱又癢的。齊心遠勾起身子朝下面看去,她的嫩蒂已經鮮紅尖挺,只要齊
心遠用自己的肌膚輕輕一碰,她的嬌軀就會一陣顫抖。畢竟是初次,齊心遠不想
弄疼了她,不到十分鐘的工夫,他就顫著身子噴了出來。那熱熱的液體灌進那菊
門密道的時候,汪雪感覺到了更爽的滋味,她再次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身子,
一股股的陰精也從她的蜜道裡竄了出來。

  「你那套子是專門給我準備的嗎?」

  「你說還能為誰?我又不是開店的!」汪雪嬌媚的說道。

  「那你可得隨時準備著喲!」齊心遠捏著她那依然峭立的乳頭。

  「都在工作室裡呢!」

  「原來你讓我在那裡停車下來就是為了拿這個?」

  「我討厭被別人揭穿喲!」汪雪害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

  「呵呵,不過我想告訴你,那東西套上去很不爽的。」

  「那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是不是被小護士用刀子刮宮就更爽了?」

  「你說的也是啊,這小身子哪禁得起小護士的狠手呢。你放心,不想懷孕我
就不讓你懷孕,我向來尊重女性。」

  「還尊重女性呢,你勾引了女學生!」

  「你可已經不是學生了!咱們也不是什麼師生關係呀!你可千萬別拿著那條
項鍊當證據喲,不足為憑的!」

  「膽小鬼,還怕我會敲詐你?」

  「我的知名度夠高了!不過,要是想藉著跟我的緋聞出出名的話也未嘗不可
呀!」

  「臭美!誰想藉你出名了!我就是喜歡你!」汪雪滑膩的玉體趴在齊心遠的
胸膛上,「我上大學的時候可就盯上你了,誰知還是晚了,讓人捷足先登!」

  「你不會是為了這個才當我的助手吧?」

  「你以為你給的不到三千塊大洋的月薪那麼有吸引力嗎?」


第四章陰謀

  齊心遠回去得很晚,蕭蓉蓉沒有生氣,她一直坐在沙發里等著他,見齊心遠
回來,她一邊接過了齊心遠的衣服掛在衣架上,一邊笑著問道:「你的助手多大
了?」

  「怎麼關心起這個來了?是不是對自己的年齡沒有信心?」

  蕭蓉蓉回過身來雙臂環過了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了胸上:「我的信心全都讓
你給打碎了!她是不是很漂亮呀?」

  「要是跟個豬八戒似的,我會請她吃飯嗎?」齊心遠此時對蕭蓉蓉依舊溫柔
,他從來不會因為在外面見了女人就會對蕭蓉蓉冷淡。

  「你還請她吃啥了?」蕭蓉蓉仰起了臉來,又醋意又調皮的問道。

  「知道還問啥呀?」齊心遠不像是出去吃了一次野味,倒像只是偷從妻子的
口袋裡拿了十塊錢被發現了似的,他笑著反問著蕭蓉蓉。

  蕭蓉蓉一步步的追問是在證實著自己的猜測。說也奇怪,如果齊心遠這樣平
淡的跟她說了之後,蕭蓉蓉的心裡竟不會再介意,反而更覺得自己在齊心遠的心
中是最重要的了。

  「那我也想吃,還有嗎?」蕭蓉蓉嬌媚的把身子蹭了過來,如一條滑膩的魚。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他一把將蕭蓉蓉抱了起來,她那吊帶式的真絲睡裙
極性感的凸顯著她那兩座豐挺玉乳的嬌挺,「還是我老婆好!」

  齊心遠抱著妻子進了臥室,剛剛把妻子放到了床上,他就掀起了蕭蓉蓉的睡
裙從下面鑽了進去,裡面一覽無遺的空曠,蕭蓉蓉嬌笑著夾住了齊心遠的頭,卻
也妨礙不了他在那裡面不老實。

  「快出來,我要你把昨晚的給我補上嘛!」

  「我可沒欠你的呀!」

  「都讓你那寶貝閨女給攪和了!還不是到洗手間裡唬弄了我一回!今天她是
不會再下來了,你可要好好的表現一下呀!」

  「我這不是正表現著嘛!我這嘴就是有多項功能也不能同時進行呀!你一邊
讓我說話一邊又讓我表現,我可辦不到呀!」

  「你出來呀,誰讓你憋在那裡面了!」其實齊心遠這樣親她會讓她很爽的,
只是她老擔心著不能讓齊心遠心滿意足,所以才不敢先讓自己高潮。而齊心遠卻
是不太在意,只要蕭蓉蓉不在家裡擠兌他,他覺得作為一個妻子已經很不錯了。
只要她能爽,自己無所謂。

  「遠,我要你的火腿呀!」

  「真是個饞嘴!」齊心遠從那真絲睡裙裡爬了出來,將那睡裙捲了上去。

  「思思啥時睡的?」

  「都一個小時了,要是你在家的話,小傢夥一定又會下來。我看她是故意的
。」

  「怎麼講?」

  「還不是故意來在咱們中間搞破壞呀!她在門外一定早聽到了我的聲音了吧
。」

  「呵呵,你怎麼會這樣想孩子!她有那麼深的心計嗎?」

  「你不是女人自然不會這樣想,也察覺不出來,反正我感覺她是有意的,她
一定還在恨著咱們。」

  「我看不像,昨晚她不是一開始就趴在你懷裡的嗎?」

  「可我覺得跟瑤瑤不太一樣。」

  「可不要因為不是你親生的就有偏見喲,人家可是把你當成親媽,其他的她
可一點都不知情!」

  「可我覺得有些不對頭。」

  「別說了,你不是讓我補作業嗎?」

  「今晚我要好好的爽一回!」

  「哪回不爽了?」

  「明天我得到南邊,環保部組了一個參觀團,處級以上的干部都要去浙江的
滕頭村學習,得十天半個月。你可自由了!」

  「可別這麼說,我會想你的。」

  「我不在家可別動不動就跑黑羅剎那兒去了!明天我把瑤瑤送到我媽那裡,
讓思思就跟姐睡吧。」

  「你想的可夠周到的了,那我怎麼辦?讓我一個人在家當光桿司令呀!」

  「我可不許你把野雞領到家裡來!」

  「你把孩子們都安排到外面去了,我總不能讓房子空著吧?」

  「那我讓思思在家裡陪你,你可不許趁我不在家的時候把白樺弄來了,讓她
們搞什麼母女團聚!」

  「我有那麼傻嗎?你讓我當著我女兒的面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呀!」

  「還算你聰明!啊——你這個壞蛋!也不讓人準備一下!」齊心遠正與蕭蓉
蓉說著話,卻猛地將那花槍插了進去!

  「我下面可是早就打了招呼的呀!」

  「嗯……你這壞蛋!」蕭蓉蓉撒嬌著�起了兩隻腳。輕輕的扭動著身子。齊
心遠一邊抽拉著身子,一邊兩手揉捏著她的一對玉乳,那真絲的質料更增添了她
乳房的性感度。

  「啊……哦……」蕭蓉蓉估計思思不會再來,便放開了膽子叫起來。

  「你不怕讓思思來聽見了?」

  「啊……她來了……我也叫……哦……」

  齊心遠搗得更起勁了,蕭蓉蓉的頭也擺來擺去的,兩人一直大戰了三十多分
鐘才結束。

  「那助手有我時間長嗎?」

  「比你短了五分鐘!」

  「你這個壞蛋,你們還看著表呀!」


  吃早飯的時候,蕭蓉蓉做了一下安排,欣瑤放學後由姥姥接送,思思跟爸爸
留在家裡。

  「為什麼不讓思思姐也到姥姥家裡去?姐姐不去我可沒有人玩了!」欣瑤不
高興的問道。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姐跟爸爸在家裡看門!思思,可不能讓外人到家裡
來啊!」蕭蓉蓉得意的看了一眼齊心遠,心想:『這回讓你女兒看著你的門,我
看你有沒有辦法往家裡領女人。』

  吃過早飯之後,蕭蓉蓉趕緊收拾了一下換上了衣服道:「我得上班,走了!」

  「今天我也得早走!今天還有學生等著我上課呢。思思就自己搭車上學吧,
你姑姑肯定還沒起床!」齊心遠也要走。

  蕭蓉蓉帶著欣瑤已經走出了門外,齊心遠正想跟出去。

  「爸,你等一會兒好嗎?我有點事。」說完思思就進了自己的房間。齊心遠
等了一會兒沒見思思出來,於是悄悄來到了她的門前。

  「思思?」齊心遠沒有聽見裡面的動靜。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思思正坐在她
的床沿上,手裡捂著一樣東西。看見齊心遠進來,思思把手收到了背後,她還沒
有換上衣服,那兩座玉峰便愈加嬌挺的峭立著,將那薄薄的睡衣頂了起來,並且
隱隱約約顯露著嫣紅的兩點。

  「有什麼事嗎?思思?」齊心遠小心翼翼的問。

  「快過來嘛!」思思單獨在齊心遠的面前就會撒嬌,而一旦蕭蓉蓉在家裡,
她就會拉著臉不願說話。齊心遠看到女兒開心他也當然開心。

  「爸,我送你一樣東西!」思思像是捂著什麼寶貝似的。

  「是什麼好東西呀?拿出來讓爸爸看看!」

  「平安結!」思思突然拿了出來,是一個紅絲繩編成的平安結,「我要爸爸
把它天天掛在你自己的車上!」她特意強調了「自己」兩個字。齊心遠把那平安
結接過來細細的欣賞了一番,這畢竟是女兒的一片心意,而且手藝還那麼精巧。

  「真漂亮!」齊心遠看著女兒有些興奮的臉說道。

  「你是說你女兒漂亮,還是說你女兒編的這平安結漂亮呀?」思思調皮的忽
閃著那雙大眼睛看著齊心遠。

  齊心遠高興的在女兒那漂亮的鼻子上刮了一下:「都夠漂亮的!」

  「就這麼著了?」思思俏臉微紅的看著爸爸,銀牙輕輕的咬著嘴唇。

  「還得怎麼著?不會是高價出售給爸爸的吧?」

  「那也不能白給吧?」

  「什麼條件?說!」齊心遠痛快而又大大咧咧的彎下身子來問道。

  思思撒嬌著猶豫了一小會兒道:「我要爸爸抱抱我!」

  從思思進了這個家門,齊心遠只抱過她一回,還是剛來的那天,思思與家裡
的人一一擁抱,那短暫的擁抱曾經讓齊心遠心裡一陣溫暖。可這一回,家裡只有
他跟思思兩個人,在女兒的房間裡,女兒竟提出這樣的要求,齊心遠多少有些猶
豫,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而且還送了自己禮物,抱一抱女兒也不為過,現
在就是天天抱著她,也補不回來自己欠女兒的父愛。

  齊心遠笑著道:「爸還以為是什麼要求呢!」說著他走上前去,思思也站了
起來,將身子貼了上去。

  齊心遠不可迴避的感受到了女兒那飽滿乳房的柔軟與彈性,但她是自己的女
兒,一個不過是十六歲的孩子。齊心遠並不敢往別處想,他的大手在女兒的背上
、頭上,輕輕的撫摸著,他早就該給女兒這份愛了,只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今天
要不是思思主動提出來的話,也許這份愛還不定要拖到什麼時候呢。

  「好了,爸爸也得去上班了。」齊心遠依然摟著女兒,因為這樣一直抱著她
,讓他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我不,我要爸爸多抱我一會兒!」齊思思任性的抱得齊心遠更緊了,她的
身子在進一步摟緊爸爸的同時,那兩座玉峰自然的在齊心遠的胸前揉動起來,讓
齊心遠不由得一陣慌亂。

  他不知道思思不穿內衣是為了讓自己的胸脯有良好的發育還是為了別的原因
,反正他感覺到除了睡衣之外,就是那兩團柔軟的誘惑了。

  作為父親,齊心遠是不該胡思亂想,可是他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 怎麼也
控制不住自己膨脹起來的慾念,他為此而感到羞恥和自責。

  「爸,抱緊我!」思思的臉在齊心遠的肩頭上蹭動,她的發香與她少女的體
香以強大的攻勢鑽進了齊心遠的鼻孔裡,騷擾著這個三十出頭而且以風流著稱的
男人的心。

  女兒的身子緊貼在他的身上,那種親密的接觸讓齊心遠為自己身體的急劇變
化感到臉紅,可思思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覺一樣,一如既往的緊抱著爸爸的身體
,她純潔得像一朵睡蓮。

  「爸,親親女兒好嗎?」思思一點也不在意父親身體的變化,她的雙眼是那
樣清澈的望著齊心遠,讓他無法拒絕。他沈了一下呼吸,捧起了女兒的臉。

  齊心遠捧起了女兒的臉,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

  「再不走就會遲到的!」齊心遠真的害怕再下去他會控制不住。

  「你們爺兒倆幹嘛呢,這麼磨磨蹭蹭的,都幾點了!」齊心語推開了門,齊
心遠的手還沒從思思的臉上拿開。

  「姑姑!剛才爸還說你不會起床呢。」思思從齊心遠的懷裡跑到了齊心語的
面前。

  「還沒親熱夠呀,剛認了爸就不理姑姑了!」齊心語嬌嗔道。

  思思也甜甜的吻了齊心語一下。

  「思思,中午就到你姑姑那裡吃飯吧,爸爸晚上才回來。」

  「不會是背著我媽跟人約會去了吧?」思思瞪著大眼睛嫵媚的問齊心遠。

  「傻丫頭,別胡說。」齊心遠一下子讓女兒說破了心事,不禁緊張起來。

  「走吧,愛哪兒哪兒去!」齊心語牽著思思的手就出去了。


  什剎海西岸一幢豪華的別墅裡,一個三十歲上下的女人坐在二樓窗台前的一
把轉椅裡,正望著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透過她那薄如蟬翼的睡裙,可以看見她
的背上有一片大大的黑色刺青,那是一隻黑鳳凰,睡裙後背裸露的部分被她那瀑
布一般的長發遮蓋著,但露出來那鳳凰的頭部,不用仔細審視,就能斷定是出自
大家的手筆。一個穿著筆挺套裝西服裙的年輕女子畢恭畢敬的立在她的身旁。

  「昨天晚上他又跟什麼人約會了?」身上刺著鳳凰的女人問道。

  「跟他的助手一起吃了飯,又去了助手的單身宿舍,一個半小時後才出來。
」侍者答道。聲音跟女主人一樣動聽,只是少了幾分女主人的無 奈與霸氣。

  「查過了那個助手的來歷沒有?」

  「她是華南房產大亨汪明泉的獨生女兒,叫汪雪,今年二十二歲,未婚。剛
剛畢業於中央美院,同時取得了MBA碩士學位。」

  「他給她多少工資?」

  「聽說是兩千八!是人民幣!」

  「現在大學生就業有那麼困難嗎?在京城裡這點工資連喝茶都不夠,她父親
既然還是房產大亨,幹嘛非要做一個月薪不到三千的助手?」月影問道。

  「不清楚。」她也不敢把那個叫汪雪的女孩的真正動機說出來。

  「今天是幾號了?」

  「十六號。」

  「那些費用都收齊了嗎?」

  「只有祥瑞飯莊還短少三萬,他們說最近不景氣,收益不大好。」

  「跟他們說,我這裡也不景氣,弟兄們都沒飯吃了,明兒開始讓弟兄們天天
到他那兒吃飯去,也讓他們的生意紅火紅火。」

  「是。」

  「咱們旗下的鋪子還行嗎?」

  「何總想把那兩塊地皮出手,怕你不高興。他說他預測市場會有些動盪。」

  「奶奶的,一個個都想獨當一面了!」月影一腳將身前的一把椅子踢飛。

  「好像是齊教授回來了!」侍立一旁的女子突然看著窗外說道。

  月影騰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時才會發現她的身材是那麼的曼妙無比。接
近正午的陽光幾乎穿透了她那紗一樣的睡裙,將裡面的內容勾勒出了極其動人的
輪廓。

  「快替我梳一下頭髮!」女主人有些激動的坐回了椅子裡,讓身邊的女侍者
打理起了她那有些不整的長發。因為她剛從床上起來不久。

  「齊老闆好!」那女侍者見齊心遠走上樓來,躬身退下。

  「還知道回來呀!」月影依然坐在椅子上,面朝著窗台。

  「影,生誰的氣了?」齊心遠走上前去,將月影的長發撩起來吻在嘴上。他
看到了那把倒在地上的椅子。

  「遠,別離開我!」月影突然回過身來摟住了齊心遠的腰。

  「我從來就沒想離開過你!還有媛媛!」

  「可你在蕭蓉蓉那邊一待就是十多天,我受不了啦!」

  「我的女兒思思回來了!」

  「就是你跟白樺的那個野種?」

  「月影,要是別人這樣說的話我會饒了他嗎?她比咱們媛媛還大著幾個月呢
。」齊心遠生氣的從女人身邊走開,扶起被月影踢倒的椅子坐下,月影立即從椅
子上起來跟了過去。

  「遠,對不起。我還不是怕你冷落了我跟媛媛嗎?」她湊上前去將豐滿的健
美的身子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你找個人把她做掉不就萬事大吉了,也就不用擔心!」女人的溫柔沒有立
即將齊心遠的怒氣化解。

  「遠,原諒我吧。我不過是一時說了氣話,你要是讓你的女兒到我這裡來,
我也會好好待她的!我會對她像我的親女兒一樣的! 」

  「蕭蓉蓉已經認了她了!」

  「我又輸了她一步!」月影有些懊惱的說。

  「你不是老有密探跟著我嗎?消息不靈了?」齊心遠不無嘲諷的說道。

  「人家那不是為了保護你嘛!可你還是先告訴了蕭蓉蓉,不然,我也會收養
她的。」

  「她可不是沒人要的孩子。蕭蓉蓉是作為思思親媽的身分認她的。」

  「還是你不信任我!」

  「我沒有,媛媛你不是也帶得好好的嗎?我只是覺得蕭蓉蓉更適合思思。」

  「蕭蓉蓉只會裝賢慧罷了!我的名聲不好,外面都叫我黑羅剎,連你也不覺
得我是個賢淑的女人!」

  「別胡扯了!今天我想跟你說件事。」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啦!」

  「我看你年前拍下來的那兩塊地皮不能再留了,最近我看了一些文章,很有
見地。」

  「我還想指望它多賺點呢!現在的地可值錢啦!正一個勁兒的飆著呢!」

  「不要太貪了,見好就收吧,急流勇退才是智者。當麵粉貴過麵包的時候,
你覺得還正常嗎?」

  「怪不得姓何那小子一個勁兒的要我把那地處理了呢!」月影是有智囊團的。

  「說明他很謹慎,嗅覺也靈敏,不像你天天蹲在屋子裡,都成了甩手掌櫃了
!」齊心遠向來都佩服月影的理財能力。

  「我還不是為了替你賺錢嗎?」見齊心遠態度緩和下來,月影摟住了齊心遠
的脖子,將兩條長腿騎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爸爸!」一個非常漂亮可愛的小姑娘跑了上來,不顧正與心遠親熱著的月
影,就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親起來,「你可想死媛媛了!」

  「爸也想媛媛了!」齊心遠拍著媛媛的小肩膀十分親暱。

  她就是齊心遠與黑羅剎月影生的女兒媛媛,她一直跟著母親姓岳,而月影則
是岳影的江湖藝名。當初為了給媛媛弄個正當的戶口,齊心遠不得不在徵得了未
婚妻蕭蓉蓉的同意跟月影領了一張結婚護書,然後第二天又協議離婚。所以對於
蕭蓉蓉,已經在齊心遠的心裡留下了賢淑體貼的印象。

  媛媛也是十六歲,出落得水靈靈的,絕對是個美人胚子!

  「爸爸,下午我們班開家長會,以前你們誰也沒有去過,同學還以為我是單
親家庭的孩子呢。今天我要爸爸參加,我要讓他們知道我可是有爸有媽的,而且
,還是個大名人呢。」媛媛挺懂事,可現在她越來越想讓爸爸出現在她的生活裡
了。

  「別逗了,爸可不是什麼名人!頂多一個小畫蟲子罷了!」

  有了女兒,月影自然就失寵了,她自動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將原來的位
置讓給了女兒媛媛。

  「在學校裡有人欺負你嗎?」心遠用腿架著媛媛的身子問道。

  「沒人敢欺負我,可是,你們一次也沒有參加過家長會,我都心虛了!」

  「想讓爸爸給媛媛撐撐面子是不?」齊心遠將鼻子頂在女兒媛媛那很好看的
鼻尖上。

  「爸是答應了?」

  「我閨女提出來的合理要求,爸爸能不答應嗎?」齊心遠兩手託在女兒的腋
下,可不小心卻碰到了女兒媛媛那柔軟的玉兔,媛媛粉臉一紅,更是粉嘟嘟的了
,嬌羞著看了看齊心遠的手提醒道:「爸!」

  「我都忘了,我女兒都成了大姑娘了!」齊心遠自嘲的把手摟到了女兒的背
上,媛媛因為提醒了爸爸而害羞的把臉埋進了父親的胸膛裡。女兒那鼓鼓的胸脯
緊緊貼在了他的身上讓齊心遠感覺自己再也不是十八、九歲時的齊心遠了,女兒
都已經到了誘人的年齡了!

  「媛媛,快下來讓你爸休息休息吧,都多大了還在爸面前嗲聲嗲氣的,媽媽
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可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

  「我可不想媛媛像你一樣!」

  「可女兒隨娘,你能說了算?」月影拿過來一身高級西裝,「剛給你買的,
穿上試試合適不?」月影在外面是出了名的黑羅剎,可在齊心遠面前卻是相當溫
柔,她那冷面殺手的形象蕩然無存。

  媛媛從爸爸的腿上下來,從母親手裡接過了那身西裝,月影則替齊心遠脫了
身上的衣服。齊心遠愜意地被母女兩人伺候著,任她們擺佈。

  不論是在蕭蓉蓉那裡還是這裡,他都會感到作為男人的幸福,因為他覺得自
己始終是家庭的中心人物。

  午休的時候,月影纏綿的脫光了齊心遠的衣服,齊心遠則直接掀起了月影的
睡裙,大手直接抄進了她的下面,手指按在她的陰蒂上輕輕的揉了起來。月影喜
歡他這樣魯莽,越是像強暴似的她越是興奮。她甚至準備了許多套睡裙等著齊心
遠幹她的時候用來撕的,為了讓齊心遠撕著方便,她還專門在那些新買的內褲上
剪開幾個缺口。

  沒揉了幾下,月影的花穴裡就滲出了花蜜,那花蜜黏黏的濕透了她的精緻內
褲流到了外面來。

  接下來,齊心遠又咬住了她的乳頭。

  「哦——好舒服呀——」月影淫蕩的搖晃著身子,秀發輕擺。

  「哦——再用力些呀——」月影主動的上挺著美胯,盡量接近齊心遠的手指。

  齊心遠跪起身子,兩手扯著月影的精美內褲用力一扯,那內褲頓時便成了兩
片,中間露出了月影那雪白光滑嬌嫩的陰阜,還有帶著露珠的洞口。月影是白虎
,但她卻一直給齊心遠帶來了好運氣,所以齊心遠更不會理會那些無聊的傳說。
他甚至更喜歡月影那光光白白的陰戶,每次趴上去親吻的時候,他都會有一種月
影是未成年女孩的錯覺。

  跟月影交合,齊心遠最喜歡的就是親吻她的私處。

  齊心遠不急於插她,而是把臉俯下來,伸出舌頭在那微微露出的嫩蒂上輕輕
的舔了起來。

  「啊——好癢呀——用力舔呀——」只那一舔,月影就淫蕩的叫了起來,她
兩條長腿盡量向兩邊劈開,露著她那形狀特別的桃源洞口。

  「唔——舒服死了——」齊心遠唇舌用力在她那光潔的洞口舔動的時候,月
影的下身也開始扭了起來,一種酥癢的感覺從她的私處向著她全身蔓延著。

  「啊——遠,快插插我吧——好癢呀——」

  月影好希望齊心遠用他的長槍替她解決問題,因為他的唇舌只是把她弄得好
癢,現在已經有許多花蜜從她的嫩穴裡流了出來。

  但齊心遠還想看到裡面瓊漿噴射的樣子。於是齊心遠繼續在那裡又舔又吸,
直吸得月影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他吸出來了。

  「唔——別吸了,受不了呀——」在她那光滑的陰阜四周已經全是那蜜液,
已經有數陣噴射在了齊心遠的嘴邊。齊心遠正想與她作天地之合,於是,他爬了
上來,一邊吮吸著她的乳頭,一邊將那肉槍插入她的桃源。現在那裡已經滑膩無
比,正如一個泥潭,只是那粗大讓月影有些意外,但已經情動不已的她顧不了這
些,只顧享受那粗大的抽插。

  「啊——唔——爽死了!用力插呀!」月影歡叫著,其實齊心遠已經插到她
的花蕾上來了,她只想讓齊心遠頂住她的花蕾研磨。

  「哦……啊……」月影扭著身子歡叫著,破碎的睡裙碎片與那兩片小內褲在
她的玉體上不停的抖動,讓她的胴體上那雪白的玉肌若隱若現。

  「啊……再狠點兒呀!」月影主動迎著齊心遠的撞擊,美胯一個勁兒的上挺
著,如蛇擺尾。齊心遠乾脆不動,停在那裡任她狂扭,她每上挺一次,那花蕾頂
在齊心遠的圓頭上時,她自己就會嬌軀狂抖而且同時噴射出一陣玉液。

  兩人休戰之後,月影還是戀戀不捨:「晚上還回去嗎?」

  「我可不能把思思一個人扔在家裡,蕭蓉蓉到南方去了。」

  「看來我又要獨守空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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