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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風情譜之官妓】 作者:小柔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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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情譜之官妓】

  作者:小柔柔


                第一集

  這是一座有著百年曆史文化底蘊的北方小城- 北安。

  隨著國家戰略重心的轉移,象北安這樣隻有幾十萬人口的中小城市正越來越
成為投資商們關注的焦點和人才流動的終極目的地。

  似乎一夜之間,我們局便成為了人們眼�的「香餑餑」四方「豪傑」、各路
「神仙」都大顯神通擠破頭似的想把親戚或者子女安排進來。頓時,全局上下一
片繁榮。又過了一年,我的老領導,原辦公室主任牛立博高升為副局長,正局長
由北安副市長連海掛帥。那一刻,真是一人成仙,雞犬升天。我作為牛局最得力
的幹將及他的貼身私人秘書自然也跟著沾光了。調令一下,我順利的晉升為局辦
公室主任兼人事科長。

  我今年雖然隻有三十三歲,卻已經跟了牛局將近十年了。當初,我還是一個
剛剛走出大學校園的年輕人,原本一畢業想留在上海發展的,可是一次偶然的回
家探親中我得知了北安正招聘公務員,我抱著試試看的想法報了名,清楚的記得
當時通過了筆試後第二次麵試的場景。那天,我穿著一件淡黃色帶粉紅碎花的連
衣裙,肉色的高筒絲襪,白色的高跟鞋,配合著我將近一米六八的高挑身材,含
苞待放似的一雙豐滿沈甸的乳房,高翹挺起充滿彈性的肥碩肉臀,整個人都顯得
亭亭玉立,楚楚動人。鴨蛋臉、尖下頜、筆直的瓊鼻,櫻桃一般的小嘴兒,在加
上那雙忽閃忽閃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再有著如瀑布一般披在後肩的烏黑長發。
難怪後來牛局笑著對我說,那天給我麵試完以後就基本上確定了人選。
  自從我跟了牛局以後,先是以普通科員的身份在他手下,但沒過多久我就被
牛局提拔為他的秘書。那時候牛局剛是三十出頭,雖然又矮又胖,但也是風華正
茂,他的夫人和孩子一直在美國生活,他又是個大男人,恰似虎狼之年的他自然
利用工作的機會想盡辦法與我親近。一開始我還不太心甘情願,但人家是領導啊,
被牛局狠狠的教訓了幾次以後,我終於明白了道理,隻好曲意迎合,一來二去的,
被牛局搞上了手。讓我沒想到的是,我這無奈下委身相許的決定卻給自己帶來了
莫大的好處。福利待遇不僅遠遠高於一般的科員,而且方方麵麵在牛局的照應下
都十分順利。局�分房的時候,我挑的是平米最大的,采光最好的,但我拿房的
價格卻是最便宜的。當時規定隻有領導幹部才能享受到每個月報銷汽油費,在牛
局一句話之下我也享受到了這個特殊的待遇。更有甚者,局�剛剛新進的公車,
在牛局的一句話下便成了我的私家車……等等這些好處說也說不完。而我,在不
禁的感動中自然將牛局視為自己終身可以依靠的人,不僅僅是全身心的用自己的
身體回報牛局,而且一心一意的為他著想、考慮,這也是我至今依舊單身的緣故。
這些年走過來,我早已經成為了牛局最貼心的女人,不僅在工作中,在生活中更
是如此。牛局是一個性欲非常強烈的男人,而且他的口味兒變態般的特殊,在他
堅持不斷的打造下,我從最一開始的不適應到適應再到逐漸的喜歡直至發自內心
的喜愛,為了滿足牛局的性嗜好,我所付出的也是一般女人無法想象到的。

  當然,我也知道,我絕不僅僅是被牛局搞上手的第一個女人,更不是最後一
個。這些年粗算下來,僅僅是我知道的,被牛局耍過的女人就不下二三十個,這
些女人有的是剛剛進局�的女大學生,有的是其他係統的女科員,更多的則是有
求於我們的那些所謂『女公關』雖然牛局身邊女人無數,但他說過的一句話最能
說明我和牛局之間的親密關係。牛局曾經跟我說過「曉萍啊,你就好比是鹹鹽,
那些女人就好比是各種不同口味兒的調料,什麼口味兒都可以品嚐,可嚐嚐也就
算了,總有膩的時候,但你不同啊,人離開了鹽就不能活了……哈哈……」

  秋日早晨。

  時鍾已經指向了8點,我已經醒了一會兒但是懶得起床,正擺弄著我前兩天
新買的多功能商務手機。

  突然,一個來電響了起來。

  我一看號碼竟然是牛局的,急忙接通了電話:「喂?牛局?您早。」我輕柔
的說。說實話,我一直對牛局有一種敬畏感。

  「曉萍啊,嗬嗬,是我。」電話那邊響起了牛局洪亮的嗓音。

  「哎,老領導,您早。」我一邊坐了起來,一邊親切的問:「老領導,有什
麼吩咐嗎?」

  電話那邊牛局笑著說:「嗬嗬,沒啥事兒,就是想點你個早點,準備給你倆
棗兒吃吃,嗬嗬……」

  『點我的早點』以及『給我倆棗兒吃吃』這些都是我和牛局共事多年形成的
一些暗語,牛局對於女人一向就是喜歡拿女人開心甚至是侮辱,對我尤其如此,
他總強調自己是軍人出身,本色就是大老粗,從他的言語中就可以聽出,他『粗』
得可以。好在我早已經習慣了,被他用言語貶損,我甚至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或許是多年被牛局淫虐形成的慣性吧,總之他這兩句話充分調動起了我的積極性。
我急忙笑著說:「呦,今天是個啥日子啊?您可是老沒點我的早點了。」

  牛局笑了兩聲沒說話,我繼續玩笑似的說:「您給我倆棗兒可不成,這麼多
日子了,怎麼著也多給我幾個棗兒吃吃呢!」

  牛局笑著說:「我這『棗兒』有的是,就怕你吃不下。」

  我笑著說:「瞧您說的,這麼多年了,您還不知道我嗎?隻要您一句話,還
不是您想給我幾個『棗兒』我都得吃下去?」

  牛局聽完笑著說:「嗯,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這個我相信。嗬嗬,行啦,
抓緊過來吧。」說完,牛局掛了電話。

  我放下電話,急忙起床,先在衛生間�忙活一通,好歹衝了個澡,然後把昨
天就準備好的早飯熱了一下,匆匆吃過早飯,我坐在梳妝台前仔細打扮了一番。
因為我們屬於政府部門上班不讓化濃妝,因此我化了些淡淡的妝。

  衣服是我比較注重的,不過因為今天被牛局點了早點,因此內褲和胸罩我先
不穿,直接塞進手包�了。打開衣櫃,我選了一雙純白色的包芯絲連褲絲襪穿上,
牛局最喜歡女人光著屁股穿連褲襪兒,他的這個嗜好的確很獨特,因此每次我都
必須穿著連褲絲襪子。穿好絲襪,外麵是一條黑色的女士西褲,帶灰白色的豎條,
腳上是一雙擦得鋥亮的黑色高跟鞋。上身比較簡單,空身穿著一件淡粉色的雞心
領薄毛衣,外麵是一件開領的黑色女士西服,這是我們工裝的標準配置。

  西服的上衣口袋別著一個長方形的塑料牌,上麵赫然寫著「辦公室主任周曉
萍」。收拾好衣服,我把披肩的長發整理了一下,然後將錢包、手機等物放進我
的黑色LV手包�,拿起車鑰匙出了家門。

  「黃金海岸小區」是我所在的位置。雖然距離海邊還有一定的車程,但如果
站在我房間的曬台上極目遠眺,依然可以看到遠方海麵上那星星點點的海船。這
�可是屬於高檔住宅小區。所謂『高檔』的意思就是指能住在這個小區�的人不
能是一般的有錢,而是非常有錢,僅僅有錢還不行,還要有素質。或者你是高學
曆的公司老板、集團總裁,或者你從事的是藝術、文化、音樂這類富有藝術氣息
的名家。還有一類就是象我一樣,我雖然比不了他們,但我卻有一樣他們想得都
得不到的東西:特權。

  我從家出來,直接坐電梯到了地下車庫,打開車門上了車。眼下我這輛嶄新
的別克是局�剛進的,牛局一句話就先給我用了,我原來那輛大眾商務車現在成
了局�的公車。這就是特權,很現實。

  我啟動了車子,出了小區左拐上了環海路。行駛15分鍾後,我下了環路拐
上中心大道。中心大道之所以稱為「中心」是因為幾乎市�所有的政府機構都坐
落於此。輕工局、衛生局、新技術產業管理局、開發區管理局、土地規劃局、公
安局、市高法……各式各樣的大廈參差比鄰彰顯著政府機構的莊重。在這些高聳
林立的大廈中,有一座不太起眼的獨立建築,樓層並不高,外沿裝修得也一般,
隻是在幾個出入口都處有警衛把守。

  車子開到警衛室門口,我踩了一腳。警衛室的周老頭兒見了我的車,急忙點
頭哈腰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也搖下半個車窗衝他笑了笑,然後將車子直接開
進了地下車庫。

  剛過8點,還沒到上班的時間,車庫�冷冷清清。一號車位是連海局長的,
雖然連局並不經常在局�,但這個車位是保留車位。二號車位是牛局的,牛局那
輛嶄新的沃爾沃正停在那�,我把車停在了牛局旁邊的三號車位上,鎖好車,直
接進了負層電梯。

  我們這個樓一共有六層,第一層是業務大廳,所有對外窗口都在這�。二三
兩層是一般科員所在的辦公室,我的辦公室在三層。除了三層有我一間辦公室以
外,六層還有一間。四層是會議室和活動室,五層是食堂,六層是連局和牛局的
辦公室,但是牛局為了隨時隨地能找到我或者使用我,特別的,把他的辦公室開
辟出一塊布置了一下,作為我的第二個辦公室。雖然如此,但我一般並不輕易上
六樓,一來是底下的事情多,我隨時都要在下麵盯著。二來,牛局偶爾的也會把
他看中的女人叫到辦公室�玩玩,除非是讓我也一起參加,否則牛局不願意別人
打擾他。牛局是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喜歡嚐試各種新鮮事物,偶爾的,他也會叫
我一起加入進來,嚐試著一次玩兒兩個女人或者三個女人,不過一般這種情況的
時候我都不會是主角,隻是為了給他們助助興。比如牛局正操幹一個女人的時候
讓我跪在他後麵給他舔屁眼兒,又或者他正操著某個女人的臭屁眼兒時讓我跪在
一旁等著唆了他剛剛從臭屁眼兒�拔出來還熱氣騰騰的大雞巴……等等諸如此類。
總之,隻要是牛局想得出的,我就必須喜歡,為了錢,為了房子,為了車子,為
了我目前能擁有的這一切並且將來能擁有的更多,我就必須完全的滿足牛局的欲
望,對於牛局,我必須將自己完全交給他。


                第二集

  進了電梯,我按下六層。不一會兒,門一開,我從�麵走了出來。

  在我麵前的是一條長長的甬道,整個甬道隻有三個房門分別寫著「局長、副
局長、辦公室主任」甬道左手是一拉溜茶色玻璃窗,地麵是大理石鋪設,整條甬
道顯得十分安靜。

  我並沒有直接走向牛局所在的副局長辦公室而是拿出鑰匙打開了寫有「辦公
室主任」的那個房間。走進房間,我反手把門關好。我這個辦公室的房間並不是
很大,隻有60多平。因為我很少到這�來,因此房間�的一切還顯得嶄新如故。
地麵上鋪設著黃色的木質地板,天頂上吊著一盞單座八爪的水晶吊燈。房間的正
中央是一張茶色辦公桌,左手牆邊是一拉溜真皮沙發,沙發前麵有一個玻璃茶幾,
辦公桌的後麵是一把真皮轉椅,椅子後麵就是三扇明亮的百葉窗,透過百葉窗可
以看到遠方的環城快速路。

  靠著百葉窗的一角立著一麵更衣鏡。值得一提的是,我這個辦公室緊挨著牛
局的辦公室,兩個辦公室從�麵是相通的,在左手的一麵牆上開鑿出一扇門,這
樣,我就可以不通過樓道直接進入牛局的辦公室了。我隨手把包扔在沙發上,然
後走到辦公桌後麵一屁股坐進轉椅�。辦公桌上擺著一台台式電腦和一台東芝的
筆記本電腦,都是新的,因為給我配備的電腦太多,因此這兩台電腦自從放在這
�就幾乎沒動過。

  辦公桌自帶有幾個大抽屜,都是帶有防撬鎖的,我掏出鑰匙打開了左側最底
層的一個抽屜。拉開抽屜,�麵擺放著一件衣服,一雙鞋,一頂帽子。說實話,
每次看到這些衣帽我就想笑,因為我總想:如果換了另一個人看到我這個辦公室
主任的抽屜�擺著的這兩件衣帽會怎麼想?是不是覺得我有毛病啊?之所以我會
這麼想,是因為這兩件衣帽實在是比較古老了。那件女士上衣其實就是一件綠色
的女兵軍裝,這樣的女軍裝現在也隻有在反映解放初期的電視劇�能看到了,年
代太很久遠而那頂帽子也是綠色的軍帽,年代似乎更為久遠。鞋子也一樣是綠色
的軍鞋,還是那種最老式的膠皮底兒的。抽屜�唯一沒有的是褲子,因為在牛局
麵前,有些時候我並不需要穿褲子。這些道具都是牛局給我準備的,每次和他玩
兒的時候,我幾乎都要穿上這身「行頭」。

  我把衣帽和鞋子從抽屜�拿出來扔在辦公桌上然後站起身走到百葉窗前將百
葉閉合,頓時房間�昏暗下來。我站在更衣鏡前脫光全身的衣服僅僅穿著那條純
白色的連褲絲襪。一邊欣賞著自己的身體一邊穿戴好。不一會兒,隻見鏡子中顯
現出一個風騷漂亮的女人,隻是這身打扮有些怪異,由於沒穿褲子,白色連褲絲
襪中間的屄毛兒隱約可見,更顯得無比的變態性感。

  跟了牛局這麼多年,我深知他的脾氣秉性,牛局是個很好玩兒的人,雖然年
紀不輕,但卻童心未泯,尤其是玩兒女人的時候,他最喜歡嚐試各種玩法,這就
必須要求女人能了解他的心思,處處與他配合,甚至是自己出主意。而這一點,
我一直做得比較好,這也是牛局為什麼把我當成他最最親密的貼身秘書的理由,
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將自己交給他,任由他胡來。

  如果我和牛局這樣的活動可以被稱為是『做愛』或者『性交』的話,其實我
覺得倒不如說是我配合著牛局在演戲,隻是這戲有些荒唐有些神秘的變態而已,
戲的結局當然是以每每被牛局操過才算完。總之,我的經驗就是,入戲越早就越
得牛局的歡心,牛局高興了,自然會給我更多的回報。所以,當我整理好一切以
後,馬上就進入了狀態,每到這個時候,我心�都有些許的興奮和緊張。

  我邁步走到與牛局辦公室相通的那扇實木紅漆門前,在門的旁邊有一個智能
電子對講機,對講機上麵是一個攝像頭,下麵有按鍵,按下鈴聲鍵攝像頭便啟動,
牛局坐在房間�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是誰在敲門。

  我輕輕的按下了鈴聲按鍵……「叮咚叮咚」的蜂鳴聲響起。不一會兒,隻聽
「哢嚓」一聲輕響,我麵前的門裂開了一條隙縫,我急忙推門走了進去,然後反
手輕輕將門碰好。

  這是一間足足有三百平的大房間,中央被一道玻璃幕牆分隔成為內外兩間,
地麵上統一鋪著厚厚的意大利進口的紅地毯,人走在上麵感覺十分輕柔。外間正
中央是一拉溜的轉角沙發,都是真皮的,沙發圍繞著一個黑色的大理石茶幾,茶
幾上放著景德鎮出產的一套茶具,僅從表麵上看就感覺價格不菲,房間的一角是
一個多功能的飲水機,隻要放入自來水就可以過濾加熱成為飲用水。飲水機旁邊
的一麵牆上壁掛著一台LG的42寸液晶彩電。這個房間幾乎就可以當做是牛局
的客廳,在客廳的一麵牆上有一麵磨砂玻璃門,我推開門走了進去這�就是牛局
的辦公所在。房間正中央是一張超大的土耳其進口寫字台,做工十分精細,寫字
台上的東西比較多,淩亂的放著三台筆記本電腦,一台台式機,三部電話,文件
夾等物品。寫字台的後麵是一個真皮的轉椅。轉椅後麵是三扇明亮的百葉窗,此
時已經把百葉關閉了,所以房間�顯得有些昏暗,寫字台前麵有兩把轉角座椅,
正對著寫字台的一麵牆上掛著一部索尼的高清液晶彩電,寫字台右手牆上有一個
門,那是衛生間。我進來的時候牛局並沒有坐在轉椅上。

  我見牛局並沒有在座位上,急忙挺胸�頭嚶口輕啟幹脆利索的說了聲:「女
兵周曉萍向首長報到!」我話音剛落,隻聽衛生間�響起一個洪亮的嗓音說到:
「女兵周曉萍!我命令你立刻進廁所向我報到!」

  我急忙應了一聲:「是!」然後邁著標準的士兵正步姿勢走向了衛生間。衛
生間的門大開著,此時牛局正坐在馬桶上。

  我麵前的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的樣子,雖然是坐在馬桶上,但也可以看出他
個頭兒並不算高,真實的情況也是如此。我如果平足的話和牛局的個頭差不多,
如果我穿著高跟鞋甚至還比他高些了。牛局身上的皮膚很細很白,胖乎乎的,雖
然他是軍人出身,但因為這些年保養得好,故早已經脫胎換骨了,據他說當年參
軍的時候又黑又瘦,複原後才漸漸發福起來。

  圓圓的臉蛋,小眼睛,蒜頭兒鼻,中正口,短發,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的
眼鏡,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下身是一條寶藍色的西褲,腳上蹬著一雙擦得
鋥亮的真皮皮鞋。這,就是我的領導,牛局。

  看見了牛局,我急忙雙腳並攏挺胸�頭,右手一�,敬了一個漂亮的軍禮。
我兩眼直視前方,嘴�同時說到:「女兵周曉萍向首長報到!為首長服務!」這
就是我被牛局多年調教養成的習慣,我們之間既是領導和下屬的關係,在某些時
候又是軍官和女兵的關係!

  牛局見我入戲如此迅速,十分得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著說:「女兵周曉萍!
好樣的!」說著話,牛局仔細看了兩眼我下體那被白色連褲絲襪包裹著的浪屄,
突然說:「周曉萍同誌!現在請你說說為首長服務的第一準則是什麼!」

  牛局話音剛落,我馬上幹脆利索的說:「為首長服務準則一!一切聽從首長
指揮!首長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想首長所想!急首長所急!」

  牛局聽完,點了點頭他那小眼睛�頓時迸出了一股淫欲的邪光!

  牛局正想說什麼,忽的他眼睛一瞪,渾身一陣用力,隻聽「劈�啪啦」的一
陣聲響,頓時衛生間�臭氣熏天了。我依舊站在牛局麵前一動都不敢動,兩眼直
視前方,靜靜的等待著他的吩咐。好一會兒,牛局才舒服的長長出了口氣,麵色
漸漸緩和下來。他�頭看看我,滿意的點點頭說:「曉萍同誌,你想怎麼樣為首
長服務呢?你說說。」

  我雙目直視前方,鶯聲響起,幹脆利索的說道:「一切聽從首長指揮!」

  「好!」牛局坐在馬桶上一拍大腿說:「要的就是你這個豪爽的勁頭兒!」
說著,牛局突然『唰』的一下站了起來!「撲棱棱」我隻覺得眼前亮光一閃,好
大的一根兒硬邦邦的大雞巴正直挺挺的衝著我點頭呢!雖然牛局的大雞巴不知被
我叼舔了多少次,但每次看到他的大貨我卻依舊激動不已!我隻覺得兩腿發軟好
懸沒跪在牛局身前,但刹那間,我馬上擺正了自己的心態,急忙將注意力轉移到
其他地方,完完全全以一個女兵的心態站在牛局麵前。

  這都是被牛局多年調教的結果,曾經有幾次,我沒有把持住自己,見了他的
大雞巴就軟了,牛局那時對我非常不滿意,他調教我的方法就是晚上讓我在他家
留宿,但並不許我睡在床上而是讓我跪在他床旁邊隻用小嘴兒含住他的雞巴頭兒
到天亮,而且我一動都不能動。經曆過他的這麼幾次調教下來,我便知道了自己
必須聽從牛局的命令!該收的時候就要收,該放的時候就要放,這些已經深深的
烙在了我的腦海中。牛局仔細的觀察了我的表情,似乎覺得十分滿意,微笑著點
點頭。然後,他表情嚴肅起來,衝我大聲說:「女兵周曉萍!聽我的命令!…
…標準投彈姿!」牛局話音剛落,早已經做好完全準備的我馬上應道:「是!為
首長服務!」話畢,隻見我身形一矮蹲了下去。隻是我這蹲不同於一般的蹲,一
條腿要撐地,一條腿要半跪,雙手緊緊靠在胯骨兩側輕輕扶地,這個姿勢有點象
跑步運動員在起跑線上做的第一個蹲姿。我這麼蹲下來,臉正好衝著牛局的大雞
巴,細眼觀瞧,隻見牛局的雞巴果然是男人中的精品!雞巴莖又粗又長,最粗的
地方怕是我的小手都攏不過來,雞巴莖的頂端托著一如小雞蛋大小王冠——大雞
巴頭兒!巨大的雞巴頭兒此時正衝著我,那隻『獨眼』微微開闔似乎正審視著我。
再觀那兩個特號的雞巴蛋子兒,更是嚇人,每個蛋子兒怕沒有嬰兒拳頭大小!一
縮一縮的正將一股股尿液和粘液擠出雞巴頭兒。牛局的雞巴雖大,但雞巴毛兒卻
少,而且多數都分布在雞巴根兒周圍,這樣的雞巴天生是女人的天敵,也難怪牛
局駕女無數卻從未碰過敵手呢!

  牛局見我的姿勢十分標準,再次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向前一跨步來到我的跟
前,巨大的雞巴頭兒對準我的小嘴兒衝我說:「張嘴!」我馬上奮力張開了小嘴
兒!剛一有口型,牛局順勢將大雞巴頭兒愣愣的塞進了我的小嘴兒�!……雖然
我已是奮力張嘴,但一來我嘴本來就小,二來牛局的雞巴頭兒實在巨大,若不是
牛局用力一塞,還真有些難度呢!


                第三集

  “嗯”大雞巴剛一入口,我忍不住被牛局頂得哼了一聲,但也就是十分短暫
的一哼。我實在是怕引起牛局的不快。粗大有力的雞巴頭兒把我的小嘴兒塞得滿
滿的,細細品來,隻能辨別出三種滋味兒:騷!鹹!腥!從那巨大單眼中擠出的
一股股熱尿和粘液的混合物被我快速的用柔軟的香舌卷起來送入肚中,別看我小
嘴兒�緊忙活,但身體甚至包括眼神都一絲不敢有變化,依舊是雙手支地,標準
的投彈姿,眼神也是目視前方不敢有一絲偏頗!

  牛局低頭看著我,他那明亮的小眼睛�噴出熊熊的邪淫欲火!他要的就是這
個效果。

  牛局�手一扯頓時將我頭上那頂破舊的綠軍帽拽下來順勢扔到一旁,我那滿
頭的披肩秀發如瀑布一樣撒落下來,牛局伸雙手將我的長發攏成一縷緊緊的抓住,
然後衝我嚷道:“女兵周曉萍!保持住姿勢!”聽到牛局的話,我急忙用眼神給
了他一個堅定的信號。牛局抓定我的長發,屁股突的向前猛然一送!愣愣的!巨
大的雞巴頭兒瞬時擠進了我的嗓子眼兒�!

  “哢、哦……”我被牛局的大雞巴這麼用力一頂,不由自主發出悶悶的一聲。
刹那間,我隻覺得嗓子眼兒火辣辣的,胸悶憋氣,心中翻騰,差點沒嘔出來。牛
局停頓了一下,這才慢慢的將大雞巴抽了出來,我剛回了個神兒,送了口氣。
“哢!”的一下,牛局再次將大雞巴捅了進來……就這樣,我半跪在牛局麵前任
由他恣意的用自己的大雞巴抽操著我的小嘴兒……

  “哢哢、噢!哢哢、噢!哢哢、噢!……”隨著牛局的動作加快,力度加大,
我隻覺得呼吸急促起來。原本一張秀美的臉蛋兒在牛局的抽操下做出怪怪的表情,
我那雙水靈靈似乎會說話的大眼睛竟然也衝著牛局翻起了白眼兒,似乎是在激勵
他繼續抽操又或是哀求其快快停手呢?

  “呼……”牛局發出了讚歎的一聲歎息,他順勢將大雞巴從我的小嘴兒�拔
了出來。‘撲棱棱’掙脫了小嘴兒束縛的大雞巴立刻指向12點方向,粗大的雞
巴莖被我小嘴兒�粘粘稠密的香唾潤滑得油亮油亮的仿佛嶄新如初了!牛局低頭
看了看自己的雞巴,滿意得點了點頭。忽然他開口衝我命令道:“女兵周曉萍!
聽我的命令!起立!轉身!以跑步姿勢迅速到我的辦公桌前報道!”

  隨著牛局的每個命令,我迅速的做出回應,小跑著從衛生間�一直來到他的
辦公桌前麵站好立定。在我身後,牛局迫不及待的將束縛自己雙腳的褲子扯下來
扔到一邊,然後大踏步的高挺著大雞巴向我撲來!

  “分腿!彎腰!撅腚!雙手撐膝!”牛局站在我的背後一連吐出這幾個字,
我猶如訓練有素的女兵一樣隨著他的口令一步步的做出動作,頓時我撅在了牛局
的麵前。

  “嘶”的一聲輕響,緊緊包裹在我屁股上的緊身白色連褲襪的襠部被撕開一
個大口子,牛局兩根強壯有力的手指就和著我已經冒出的一股粘絲絲的淫液順利
的滑進了我的屄�……“噗噗噗”牛局一邊摸著自己硬邦邦的大雞巴一邊饒有興
趣的用手指摳挖著我的浪屄,我一動都不敢動依舊保持著彎腰撅腚的姿勢甚至我
連哼都不敢哼一聲,因為牛局還沒讓我淫叫呢!粗壯的手指在我又緊又嫩又熱的
屄�來回摳挖,一股股的屄水兒被他用手指挖了出來,好一會兒,牛局才對我說
了一個字:“叫!”

  “啊!啊!啊!啊!……”牛局的口令就好像是電門的開關一樣,憋了許久
的我可算是放開一下了,嬌嫩的聲音立刻響徹房間,我放浪的叫著,抒發著自己
內心的淫欲……牛局聽我叫得心�癢,順勢擺好姿勢,大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屄門
兒上用力一頂‘噗嗤’一下就將整根兒雞巴給我操了進來!

  “啊……”刹那間,時間仿佛停頓了,我和牛局同時張大了嘴享受著這久違
的一入!

  “啊!哦!啊!哦!啊!哦!啊!哦!……”隨著牛局進出的動作,我十分
有節奏的叫了起來,既粗又長的大雞巴很輕易的就讓我有了‘飽漲’感,巨大的
雞巴頭兒毫不客氣的闖進我的深處,仿佛是一個絲毫不顧主人感受的莽撞客人一
樣任意推開我的‘門’進進出出。凶猛的‘王冠’時刻刮蹭著我屄�那如螺紋般
的‘甬道’隻帶出一股子又一股子粘糊糊的淫水兒再次潤滑著屄道……

  “噗”的一聲,牛局的一根食指已經毫不費力的勾進了我的屁眼兒�,軟軟
的,緊緊的,粘粘的,屁眼兒才是硬道理!這是牛局操了我多年總結出的寶貴經
驗啊!一根手指又加入了一根,粗壯的手指將我的屁眼兒撐開,嫩嫩的屁眼兒仿
佛張開的小嘴兒一樣在等著什麼……

  “啊!哎呦!首……首長……摳……摳我屁眼兒啦……”我一邊哆嗦著一邊
側頭衝牛局說。

  “噤聲!”牛局一邊用力操著我一邊衝我發出了命令。

  頓時,房間�馬上安靜下來,唯一能聽到的是大雞巴就和著淫水兒進出屄道
所發出的“噗噗”聲。

  好一會兒,牛局終於將大雞巴拔了出來,我身子一軟,好懸沒癱倒在地,但
我馬上挺住了。“呼!”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他轉身走到我的麵前衝我說:
“�頭!張嘴!”我馬上�起頭,小嘴兒奮力張開。

  牛局很自然的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操了起來。操了一會兒,牛局忽然
把手指放在自己鼻子底下聞了聞,頓時微皺眉頭,他抽出雞巴將那兩根手指插進
我的小嘴兒�翻弄著我的香舌,仿佛是洗什麼一樣。一直到我把他的手指舔幹淨
了,牛局這才高挺著雞巴再次來到我的背後,大雞巴頂在我的屁眼兒上一用力就
給我操了進來!

  粗大的雞巴頭兒頂進我屁眼兒的一刹那,我差點沒叫出聲,隻覺得後麵火辣
辣的,好像是一根又粗又長的燒紅鐵棒插了進來,叫又不能叫,喊也不能喊,那
難受勁兒就別提了。

  “操!操!操!”牛局一邊發狠的哼著,一邊用力的抽出大雞巴再插入,嫩
嫩的屁眼兒在他的抽插下好像變了形。

  “叫!”牛局似乎也覺得聽不到我的淫叫聲好像就少了點什麼,因此他又讓
我開叫。

  “啊!啊!呀!呀!……”我‘歡快’的叫著,一邊迎合著牛局的動作一邊
提氣縮著屁眼兒。

  “哦……哦……”忽然,牛局仿佛渾身顫抖了一下,我隻覺得屁眼兒�的雞
巴一漲!又一漲!

  “哎……”牛局忽的拔出了大雞巴,他的意思是想走到我的麵前把雞巴插進
我的小嘴兒�,可沒想到似乎他沒忍住,大雞巴剛從屁眼兒�拔出來就‘突!’
的一下射出了一股子濃濃的精子!正好射在我的褲襪上,接著,還沒等我反應過
來,牛局又悶哼了幾聲,大雞巴連續的將精子射了出來……

  “操的!”剛射完精子的牛局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惱怒的罵了一句。

  我急忙挺直了腰,轉過身跪在他麵前�手扶起漸軟的雞巴笑著說:“老領導!
您老別生氣啊!”說著話,我已經張開小嘴兒將雞巴頭兒含了進去叼了起來。

  “嗯……”牛局見我主動叼雞巴,這才熄了些惱怒,歎了口氣說:“唉,老
啦!憋不住啦!”說著,他低頭看著我,一邊用手撫摸著我的頭一邊說:“這東
西就象是水管子的截門兒,年輕的時候不生鏽,怎麼控製怎麼有,到老了就漸漸
生鏽了,控製起來就費勁了。今兒本來是想把‘棗’給你塞嘴�的,你看,這倒
好,全扔了……”

  我聽了牛局這話,吐出他的雞巴頭兒,仰臉笑著說:“瞧您說的!您才哪到
哪啊?就說自己老了,您啊,即便是真老,也是老當益壯!”

  牛局聽了這幾句話,覺得受用,這才笑著說:“還是你這個小嘴兒會說話,
得啦,今兒沒讓你吃上‘棗’我看這樣,你給咱來個‘猴吃桃’算是給你個補償
了。”

  聽了牛局的話,我心�一猜就知道他沒憋著好屁呢,精子沒射進我嘴�,他
肯定不爽,這是要讓我給他舔屁眼兒了。我心�雖這樣想,但不敢露出絲毫的不
爽,浪笑著衝牛局說:“那敢情好!領導就是領導!還讓我吃個帶味兒的!”

  牛局哈哈的笑了兩聲,順手拉過一把轉椅,一隻腳站在地上,一隻腳蹬在轉
椅上,然後微微前傾身體,屁股猛的撅給了我。我頓了一下,咬了咬下唇,然後
伸出兩隻小手兒輕輕扒開牛局的兩片屁股露出了他那又黑又大長滿絨毛兒的屁眼
兒,我看了準,一仰頭將小嘴兒貼了上去……我這才想起,似乎牛局大號以後還
沒擦屁股呢……

  好一會兒,我們才完了事兒。

  我先是到衛生間�整理了一下,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把衣服換好,這才又
來到牛局麵前。

  牛局也已經穿戴整齊坐在了辦公桌後麵,他見我進來,笑嗬嗬的拉開辦公桌
的一個抽屜從�麵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扔給我說:“曉萍,拿著,這是咱們
這個月的補助。”

  我急忙笑著伸手接過信封,一掂量感覺很重,心中歡喜起來。象是這樣的‘
補助’我是每個月都會從牛局這�拿到的,單位的小金庫自然不會走賬,因此都
是牛局親自把錢給我,錢的來源很簡單,有些是大項目下撥下來的截留款,有些
是我們正管那些企業的所謂‘孝敬’還有一部分甚至是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錢。
反正這錢拿到我手�就是我的了,也不用留什麼字據或者簽字,可謂是天知地知
了。

  我正要說話,忽的見牛局的臉色沈了下來,隻聽他說:“曉萍,黃海路商業
街的那個事兒你也聽說了吧?”

  我想了想,點了點頭說:“聽說了,好像是工地上麵出了點事兒。”

  牛局哼了一聲說:“我就知道張七那小子不地道!那個屄養的!我看他是作
死了!”說著話,牛局抽出一支煙點上,重重的吸了一口。

  我看著牛局惱火的樣子,腦子�一轉彎,微笑著說:“領導,您也別著急,
別生氣。想想現在的工程也是不好做,張七雖然是個混蛋,但也總不至於激起民
工們鬧事兒,先不說他給咱們送了多少孝敬,就是土地局的那幫狼們,想喂飽了
他們都不容易,羊毛終歸要出在羊身上,您說他不找工人們要錢,找誰要去?”

  拿人錢財給人消災,我既然拿了張七的錢,自然要給他說好話,因此我才勸
慰牛局。

  牛局聽了我這話,�眼看了看我,然後把頭靠在轉椅上說:“鬧吧,鬧吧,
等他媽的捅破了天,大家一起玩完!”

  我笑著說:“領導,瞧您說的!哪有那麼嚴重!隻要沒有人命案子就好處理。”

  牛局似乎煩了,擺了擺手說:“行啦行啦,愛咋咋地!這個事兒你去處理好
了,我不管了。”話音剛落,牛局似乎又不甘心,他想了想說:“操他媽的!不
管也不行!曉萍,這樣,明兒晚上你看著給安排一下,把周大爺、張七還有李玉
璽他們都叫來,找個地方咱們坐坐,這幫王八蛋,賺錢都賺瘋了!該給他們緊緊
扣兒了!”

  聽了牛局的話,我急忙說:“行,就按您說的辦,您放心,我這就去安排。”


                第四集

  從中央大道往東過三個路口右拐就上了平江道,城市�的人們,尤其是那些
不得誌的人,背地�把平江道叫做「腐敗一條街」或是「官酒街」因為在這將近
一公�長的平江道上左右兩邊都是娛樂場所,包括夜總會、酒吧、大飯店、茶座
以及略帶有些神秘色彩的會館。而來這�消費的基本上是中央大道的那些官員和
公務員們,不要說到了年節,就是平日�接待上級視察或是迎送外賓也都是在平
江道上搞定的,因此這�的生意不愁沒有主顧,唯一讓各方老板們有些吃不消的
是那些所謂『霸王部門』的白條而已。

  轉天。

  下了班,我上了六樓,電梯門一開,我�頭一看,正是牛局。牛局似乎火還
沒消,一臉的不高興。

  「呦,老領導,我還要去敲您的門呢。」我笑著說。說著話,我把牛局迎進
了電梯。

  「嗯……」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轉過頭問我:「定的哪?金海?」

  我笑著點點頭說:「嗯,金海,三樓包間兒。」牛局點點頭,然後從口袋�
拿出煙點上。電梯一直到了地下車庫,我對牛局說:「領導,開我的車去吧,回
頭我送您回家。」

  牛局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我們走到車前,我打開車門讓牛局坐了進去,然
後坐在駕駛位上啟動了車子。

  「領導,您別不高興,一會兒啊,您把氣都撒在他們身上。」我說到。

  「唉,跟他們喊又有啥用?狠話我也不是沒說過,他們都聽膩了!」牛局有
些無可奈何的說。

  我笑著說:「您啊,就是心太軟!他們不聽話,您就扒了他們的項目,找一
個開刀的,下次看他們誰不老實!」

  牛局搖了搖頭說:「不是這麼個理兒,雖然這幾個都是混球,不過咱們辦事
還需要他們,再說,人家笑著臉給你送錢,咱們怎麼著都氣短。」

  我心說:這不是明擺著的道理?跟財神爺發脾氣,恐怕牛局也不敢吧。

  我們聊著,車子已經上了平江道,走了三百來米,右手邊赫然一座金碧輝煌
的大酒店,這就是「金海灣大酒店」不僅是我們局,據我所知,有許多其他部門
都是金海的常客,金海的後台老板聽說和副市長的關係很深,這一點我是絕對相
信的,否則任是誰也罩不住這麼大的場麵。

  我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金海的地下停車場�,正要下車,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
來。我拿起手機一看號碼竟然是張七的,為了避免引起牛局的不快,我急忙將電
話按掉了。牛局從車上下來問:「誰的電話啊?」

  我急忙回到:「沒什麼,騷擾電話。」

  我們說著話,來到電梯口,電梯口有專門的服務生接待。我報了姓名和電話
以後,服務生引領著我們進了電梯,不一會兒,到了三樓。樓麵裝修得很豪華,
紅地毯鋪地,大理石的牆磚,偌大的樓麵被分隔成一個個獨立的單間兒,每個單
間兒都有一個象征吉祥的名字,我們隨著服務生走進了名叫「風花雪月」的單間
兒。

  這個房間大概一百五十平的樣子,中央被檀香木的屏風分隔成一大一小內外
兩間,外間正中央是一張木雕的大圓桌,圍著圓桌是仿清式的背椅,角落�有檀
香爐,就連窗戶也被裝飾成木刻的那種仿古樣式,給人以古香古色的感覺。內間
兒有床榻,可以供客人休息,另外還備有整套的茶具。牛局進了屋,一屁股坐在
正對門的背椅上掏出一根煙抽了起來。我進門的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掏出手機
一看,還是張七的,我心�起急,按掉了電話,然後笑著衝牛局說:「領導,您
先坐,我去方便一下,順便到樓下看看他們都到了沒有。」然後我轉頭對服務生
說:「先上壺鐵觀音,要今年的新葉子啊,別又拿往年的對付我們!」服務生急
忙點頭出去了,我隨著也走了出來。

  拐到樓道口,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張七的電話:「喂,是我,你在哪兒了?」

  「萍姐,我就在樓下了,上不去啦。」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你腿折啦!怎麼就上不來了!?」我沒好氣兒的問。

  「哎呀!萍姐,您就別打岔了,我在門口讓勞動局的李處給堵著了!非要拉
我去勞動局談話。」張七語氣中帶出一絲慌亂。

  我原本在氣頭兒上,想都沒想就喊到:「操!什麼雞巴李處!你怎沒大嘴巴
抽他……」

  話說了半截,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急忙問:「哪個?哪個?是督查大隊的李
處嗎?」說著話,我已經一步邁進了電梯�。

  「對對,就是他。萍姐,你下來給我解解圍。」張七說。

  電梯門一開,我掛了電話。此時一樓的大廳�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我拿眼好
歹一掃就看見了人事局的張副局長、對外辦的周科長、公安的雷局、還有經警一
大隊的李隊長。當然,我也看見了在門口,有幾個人正圍著那說些什麼。

  我也沒猶豫,衝著他們走了過去。在我麵前有兩個男人,一高一矮,一個年
紀四十來歲但已經略微有些禿頭了,沒帶帽子,穿著一身的製服,臂章上寫著:
督查大隊。另一個年輕些,三十歲出頭。一米八的個頭,又瘦又高,漂亮的分頭,
長臉,小眼睛,大鼻頭,獅子口,上身穿著一件名牌的短袖黑色帶條紋的襯衫,
下麵是灰黑色的西褲,褲線筆挺,腳上蹬著一雙擦得油亮的真皮皮鞋。雖然他看
上去的確不像是在社會上混的,但他脖子上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以及手腕上的名
表都證明了他的身份,他就是張七。張七其實不是他的本名,是他的外號而已,
具體這個外號怎麼來的,沒有人知道,反正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有一
點,張七是獨子,上麵既沒哥哥也沒姐姐更不是排行老七。

  張七似乎有些激動,他瞪著眼睛跟李處爭辯著。看見了我,張七好像看見了
救命稻草一樣急忙衝我說:「萍姐,你跟李處通融通融吧,不放我走啊!」

  李處回過頭來看見了我,笑嗬嗬的說:「呦,這不是曉萍嗎?怎麼,今天你
們也有局兒?」

  我急忙緊走兩步來到李處麵前,看都沒看張七一眼,笑著對李處說:「您好
啊,領導。這不是今天陪我們牛局過來吃個飯。」

  李處一臉橫肉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然後指著張七說:「這小子,我讓他昨
兒白天過來談談話,這小子愣是放我的鴿子!讓我白白等了一上午,我這正愁找
不著他了,嗨,今兒就讓我逮著了!」

  我瞟了張七一眼,笑著對李處說:「對!領導!狠罰他!狠狠的罰!」

  李處皮笑肉不笑的哈哈了兩聲說:「罰多少國家是有法律的,不過現在工人
們鬧到了勞動局聽說還請了記者,我們就不能不管了。」

  我笑著說:「那是,那是。」頓了一下,我又說:「領導,我跟您商量商量,
其實今天我們牛局也是找這小子,他把項目搞砸了,我們牛局準備扒他了。您看
這樣好不?這小子今天我先帶走,明天一大早,我親自把他送到您那,咱們一切
都按照法律程序辦。」

  李處聽完,看了看我,然後點了點頭說:「行啊,既然曉萍你都這麼說了,
我就給你個麵子。人你帶走,明天給我送來。其實我今天也沒功夫搭理他,我還
有客人了。」臨走,李處又低聲跟我說:「曉萍,我那大侄子在你們那,你還多
照顧照顧。」聽了這話,我笑著說:「瞧您說的,怎麼一家人說起兩家話來了,
您就放心吧!」李處聽了這話,這才真心笑了起來,他衝我點點頭,然後又回頭
看了看張七說:「明兒上午八點,到我那報道,你可別讓我費事兒啊!」

  張七聽完撇了撇嘴,氣哼哼的應了一聲。

  一直到李處消失在電梯�,我這才回過頭來看著張七。張七「嘖嘖」了兩聲
說:「操他媽的!晦氣!剛一進門就碰上這個老王八!」

  我瞥了張七一眼,哼了一聲道:「你活屄該!誰讓你作死的!」

  張七一皺眉頭說:「我他媽要是有轍,也不至於整天跟躲債似的躲著工人們!
誰知道誰他媽給他們出的餿主意,還鬧到勞動局去了!還叫了記者!」

  我看張七那沒轍的樣子覺得好笑,忍不住「噗嗤」笑了出來,說:「行啦,
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兒,走,跟我上樓吧。」

  進了電梯,張七站在我後麵,電梯門剛一關,他的手就不老實的放在我的屁
股上捏弄著,他笑著說:「萍姐,等哪天有時間咱倆出來玩玩兒?

  我玩兒過這麼多女人,也就是萍姐你,活兒真是沒說的!嗬嗬。」

  聽了他這話,我心�受用,回頭瞟了他一眼笑著說:「上癮啦?時間我倒是
有,可就怕你小子最近沒時間了。」

  張七聽我這話似乎有戲,使勁捏了捏我的屁股,急著說:「就是天塌下來,
我也先操了你再說!」

  我故意想逗逗張七,浪笑著衝他飛了個媚眼兒撇了撇嘴說:「想先操我?傻
小子,排隊吧,你前麵還有周老頭兒和李玉璽呢,等輪到你的時候姐姐我喊你啊。」

  張七聽了這話,來氣的說:「操!萍姐你也真行!李玉璽就不說了,他跟咱
沒過節,就是那姓周的老王八,你也敢跟他操屄玩,你不怕他一激動回頭再當場
現了!我看還是咱倆來勁!嗬嗬。」

  我看著張七一臉的壞笑,也覺得可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等你搞定
了這個項目以後再說吧,說不好今天牛局就扒了你。」

  張七正要說什麼,電梯門一開已經到了三樓。

  我把張七領進單間,一進門,牛局就對張七喊到:「七兒,過來過來,坐我
旁邊。」

  張七皮笑肉不笑的急忙緊走幾步坐在牛局左手的位子上。我笑眯眯的坐在牛
局右手的位子上先給牛局和張七各自倒了杯茶。隻聽牛局冷笑著說:「七兒!你
行啊!聽說你最近都快上電視了!你小子能量不小,來,我敬你一杯!」說著,
牛局端起手�的茶杯。

  「哎呦!我的親爹!您就別拿我涮了!」張七一邊緊緊按住牛局端茶杯的手,
一邊苦笑著說。

  「哼!」牛局冷哼了一聲,臉色一沈,陰陰的說:「你罩不住是吧?!行啊!
黃海路那個項目你別幹了,明兒你就退出,我把項目給周大爺,讓他去幹!」

  「我操!親爹!您明知道我跟老周頭兒是對頭!這不是讓那個老王八蛋看我
的哈哈笑嗎?!」張七瞪著小眼睛喊了起來。

  「操你媽的!張七!你這是跟誰瞪眼呢!」我見張七在牛局麵前如此猖狂竟
然還敢衝牛局瞪眼睛,實在是怕他惹惱了牛局,因此提醒了一下他。

  我和張七是老相好了,這幾年,我倆的關係走得比較近,他為了從牛局這�
拿項目,不僅想盡一切辦法給牛局送錢,就是我也收了他不少的錢。當然,我見
他個頭兒高,長得也不難看,人品雖不咋的但是辦起事兒來還是比較爽快的,漸
漸的這才對他有了好感,索性大方些就被他上了身子,這還是前些日子的事兒。

  張七聽我這話先是一愣,但一看我的臉色馬上明白了過來,他急忙諂媚的衝
牛局笑了笑說:「領導領導,我錯了,您老千萬別生氣。」說著話,張七拿起桌
子上的手包打開來,從�麵掏出一個大信封塞進牛局的西服口袋�說:「領導,
這次是我不對,我把事情搞大了,可誰也想不到那幫子臭農民又是找記者又是到
勞動局去鬧,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出的主意!

以前可沒這麼難擺弄!」

  錢落袋,牛局的情緒多少好了些,他任由張七把信封塞進自己的口袋,嘴上
卻說:「得啦得啦,你小子少跟我來這套!真有那閑錢,你怎麼不發給工人們。」

  張七聽了這話,忽的歎了口氣,說到:「唉!我說領導,您可不知道現在做
個工程有多難,各路的神仙我哪個都惹不起,尤其是那幫『土地爺』簡直填不飽
他們!」

  牛局似乎不愛聽這話,眼睛一瞪衝張七喊到:「去你媽的!你跑我這喊冤來
了!少跟我整這些沒用的!」

  牛局一發威張七立馬就蔫了,喏喏的陪著笑再也不敢多說一句。我在一邊心
�好笑,我心說:天下烏鴉一般黑,那幫『土地爺』是不好擺弄,可我們就這麼
好擺弄嗎?張七,虧了你還是在外麵混的,竟然這麼冒失。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見單間兒的門一開,服務生引領著兩個人一前一後走
了進來。走在前麵的,是一個上了些年紀的老頭,個子矮矮的,但卻十分健壯,
禿頭,圓臉,金魚眼,鼓鼻梁,大圓鼻頭下麵卻有一張小嘴兒,不笑不說話,笑
�藏刀。他穿著一身黑色的唐裝,腳上是一雙黑色的便鞋,脖子上圍著金鏈子,
手腕上也掛著金表,整個人看上去給人一種老滑頭的感覺,這人就是牛局所說的
周老爺子。

  在周老頭身後,是一個高個中年男人,四十來歲,他的個頭比張七還高了不
少,但體型卻瘦了張七多半個,真正的又高又瘦,頭發稀疏,長臉大眼睛,塌鼻
梁中正口,他穿了一身棕色的西裝,但卻配了一件絳紫色的圓領衫,難怪張七背
後經常把他比做農民進城。不過他身上不像張七他們似的掛上零碎,隻是在他的
手上帶著兩個足金的方寸金戒指,他就是李玉璽。

  總的來說,在北安的建築市場上由那麼幾股勢力壟斷著。張七、周老爺子、
李玉璽並不都是幹這個出身的。最早的時候,張七賣過盜版光盤,後來又開地下
賭場,積累了一定的資金以後才開始發展起來。周老爺子是幹餐營業的出身,最
早做過廚師,後來自己開飯店,再後來控製了北安的水產品和蔬菜批發,進而開
始步入建築行業。這三個人中也就是李玉璽曾經的經曆多少跟建築沾點邊,李玉
璽最早隻是一個進城的裝修工人,後來跟老鄉一起搞裝修建材批發,最終壟斷了
材料市場。

  想在建築行業有立足之地背後沒有人馬是不行的,他們三個說白了就是三股
黑勢力,都有自己的一班兄弟替他們賣命,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你是黑社會的
老大,一旦與政府部門打交道,就有多大的本事也要裝慫,有多大的脾氣也要忍
著,被人家罵也要笑臉相迎,因為人家有特權啊。因此,周老爺子和李玉璽一見
了牛局馬上換了一副諂媚的笑臉。

  因為周老爺子和張七有過節,因此讓李玉璽坐在他們中間。人都到齊了,牛
局衝我使了個眼色,我急忙叫來服務生讓他們開始上菜。不一會兒的功夫,擺了
滿滿一桌子,兩瓶極品的劍南春已經打開,我親自給牛局他們滿盞,我不太會喝
酒,隻用飲料代替。酒滿好,牛局首先舉起杯說:「來,平一個!咱們也老沒見
了,今天都多喝兩盅。」說著,牛局把酒杯往桌子上一頓然後一口而盡。張七他
們見牛局如此豪爽自然一個個都不甘落後,紛紛痛飲起來。

  喝著酒,吃著菜,牛局開始說話了:「幾位,今兒讓大家聚一聚,是因為…
…」話�話外牛局都帶著一股霸氣,意思很明白:你們在賺錢的同時別給我找麻
煩!誰要是玩兒現了!誰就自己兜著!別說我沒警告你們!

  最後,牛局又把話頭拉了回來,說:「我也不是說難為你們哥幾個,實在是
我的壓力也比較大!我腦袋上整天頂著個雷,哪天炸了,咱們都沒得玩兒!你們
別以為任何事情都是捅倆錢兒就能擺平的!」

  牛局話音剛落,周老頭滿臉笑容的說:「對對,領導說得對!但凡是個懂人
事兒的都明白領導您的苦心……」說著,周老頭瞥了一眼張七,繼續說:「可就
有那屄養的傻屄不懂人情世故,總給領導您添亂!」

  周老頭話音剛落,張七『蹭』的一下跳了起來,指著周老頭罵到:「操你媽
的!你說誰!」

  周老頭自然不甘示弱,瞪著張七回到:「操你媽的!我他媽的就說你!」

  周老頭和張七的恩怨由來已久,我和牛局心�都明白,他們兩個隻要一碰麵
肯定是要大吵一架的,但也奇怪,從未聽說他們私底下火拼過。

  我見他們在牛局麵前鬧得有些不像話了,急忙站起來衝他們喊到:「操!你
們兩個!有能耐的拿著火槍對幹啊!在這兒浪什麼嘴!都給我坐下!」

  李玉璽見我說話,也急忙站起來勸阻他們,不過他也是走走場麵而已,畢竟
周老頭和張七都是擋他財路的人。牛局見他們鬧得有些不像話,對我說:「曉萍,
去,陪著周老爺子進�麵休息休息,消消火。」

  牛局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讓我陪周老頭爽身子,我笑著答應一聲,拉著周老
頭兒進了內間兒。有些時候,出於拉攏或者禮貌,牛局會讓我作為『免費的午餐』
送給所謂的『客戶』白白的操上一頓,總之這都是工作需要而已。周老頭兒聽了
牛局這話,馬上怒氣全消,他衝著張七擠了擠眼睛,笑著跟我一起走了進去。剛
轉過屏風,周老頭兒就迫不及待的說:「閨女,來,先給我先品品。」說著話,
他已經利索的將褲子脫了下來,我看著他那麻利的動作心想:這麼大個歲數了,
也真難為他還有那麼大勁頭兒。


                第五集

  周老頭兒真算得上是「人老雞巴壯」了,褲子一脫,一顆大雞巴軟綿綿的垂
立在我麵前。

  他的雞巴是屬於那種「慢熱」型的,不像那些年輕人,稍微一逗弄就硬了,
他這根大雞巴可是費過我不少的口水,哪次不叼上個十幾分鍾根本硬不起來。不
過如果真的挺起來了,想讓他軟下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與周老頭兒操屄我需要
做持久戰的準備呢!

  我浪笑著伸手握住他的雞巴莖然後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雞巴頭兒說到:「周
老爺子,您老今天想怎麼玩兒?」還沒等他說話,我又說:「不過啊,時間有限,
您老可得抓緊了。」

  周老頭兒毫不客氣的伸手解開我上衣的扣子然後兩隻大手從我的薄毛衣�伸
進去把乳罩一撩各自握住我的一個奶子使勁的揉捏著,嘴�說:「怎麼著也要讓
我老漢爽了吧?牛局都發話了,老漢我可沒什麼時間觀念,不爽可不成。」

  我一邊任由他捏弄奶子,一邊兩隻手一起握著他的大雞巴擼著,說:「您老
是老當益壯,絕對不輸年輕小夥兒,我這身的本事也就是見了您老發揮不出來了。」
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鬥著嘴,在我小手兒的緊忙下,周老頭兒的雞巴好歹有了些
硬度了。我見火候到了,急忙跪在周老頭兒麵前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大雞巴頭兒
使勁唆了起來。

  「嗯嗯嗯……哦……」香舌時而輕撥,時而吸舔,弄得周老頭兒舒服得直打
哼……今天周老頭兒還算比較給力,沒讓我怎麼費事兒雞巴已經硬邦邦了。我見
差不多,浪笑著站起來拉著周老頭兒的雞巴走向了酒店專門為客人們設置的軟榻
前。

  「來……」還沒等我說話,周老頭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我按在了軟榻上,他迅
速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連褲襪和褲衩一齊擼下來然後伸手在我柔軟的浪屄上摩
擦了起來。

  「嘶……嗯……」周老頭兒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我的屄門兒,我也浪了起來,
隻覺得渾身火熱,不一會兒的功夫屄液就冒了出來。周老頭兒樂嗬嗬的看著我的
反應說:「要說還是閨女你,這水兒冒的,跟啥個噴泉似的,浪!浪得很!」說
著話,他已經將兩根粗手指捅進我的屄�摳挖著。「哎呦……嘶……啊啊啊」我
本已經開浪了,哪禁得起周老頭兒這麼調弄,不禁浪叫起來。我越叫,周老頭兒
越摳,越叫越摳,越摳越叫,聲音也越來越大,外屋�牛局他們聽到了我的浪叫
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噗嗤!』周老頭兒高挺著大雞巴對準我的屄門用力一捅就操了進來!

  「啊!哦!」我被周老頭兒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操得一挺!頓時一聲尖叫!周
老頭兒的大雞巴給了我充實的感覺,讓我欣慰不已。

  「噗嚓!噗嚓!噗噗嚓!」大雞巴如銀蛇亂舞一般快速的進出著我的浪屄。

  「哦呀!哦呀!哦呀!」我被周老頭兒死死的按在床榻上一邊浪叫著一邊一
動不動的老老實實挨著他的猛操!

  「喝喝喝!」周老頭兒卯足了力氣發狠的操著我,每每都將大雞巴深深的插
入到屄的深處,往外一抽,帶出無盡的淫水兒浪液,向�一入,猶如遊龍探海,
我倆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啪啪啪啪啪啪……」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房間�清脆的響聲猶如放炮一
樣。我倆操得正美呢,突然,張七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張七一出現,我和周
老頭兒登時一愣。

  「你……」周老頭兒正要說話,隻見張七已經將褲子脫掉,他不由分說走到
我們麵前衝周老頭兒說:「別你媽廢話了,牛局讓我進來攪局來的。」說著,張
七撥弄了一下自己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然後衝周老頭兒說:「我喜歡操屁眼兒,
正好,你操屄,屁眼兒歸我。」

  周老頭兒聽完,急忙搖頭說:「那可不行,操屄不過是熱身,我還喜歡操屁
眼兒了,咱怎麼著也要有個先來後到吧。」

  張七聽完,二話不說一把推開周老頭兒就要操我屁眼兒,周老頭兒自然不含
糊,他一把拽住張七罵到:「小王八蛋!敢來攪合爺的好事兒!」我撅在軟榻上
見他倆竟為這事兒鬧了起來,生怕牛局不高興,急忙衝他倆說:「你們這對兒混
蛋!鬧啥鬧!一會兒牛局發起火來讓你倆吃不了兜著走!」說著,我想了想又到:
「張七,你先等會兒,等周老爺子完了事兒你再上!」我話音剛落,還沒等張七
說話,周老頭已經抱著我的屁股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屁眼兒�猛操了起來。

  「哦哦哦哦哦……」周老頭兒來得突然,我還沒個準備了就被操了屁眼兒,
沒辦法,我隻有撅在那任憑周老頭兒亂來,張七在一邊看著,憤憤的說:「老不
死的!早晚你死在這上頭!」周老頭兒一臉壞笑的看著張七說:「你……你…
…小子……別……眼兒熱……啊啊啊……」突然,他幾個猛挺,大雞巴一鼓!再
一漲!我隻覺得屁眼兒�噴入一股熱流!在周老頭兒「啊啊啊」的怪叫聲中射出
了他的大精子……

  周老頭兒這邊剛完事兒,那邊張七便一把推開他高挺著自己的大雞巴再次操
進了我的屁眼兒�,房間�頓時又熱鬧起來。周老頭兒輕鬆提上了褲子,一邊樂
嗬嗬的看著我們一邊說:「我說小七兒啊,你小子的火候還差得很呢!咱萍姐的
功夫了得,一會兒就用她那個大屁眼子夾死你!哈哈!」說著,周老頭兒也不聽
張七回嘴兒,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我和張七正操得歡呢,誰有功夫搭理他,張七雙手使勁分開我的兩片臀肉盡
量將屁眼兒扒開,然後大雞巴象拉鋸一樣進進出出的操著,一會兒的功夫屁眼兒
�的糞渣就沾滿了整根兒雞巴莖。張七忽然眼睛一亮,哆哆嗦嗦的說:「我…
…我……操……萍……姐……俺……俺把……你的……屎給……給操出來啦…
…啊……啊……」隨著張七一通亂嚷,我隻覺得屁眼兒�的大雞巴似乎更加堅挺
腫脹,嘴�也浪淫淫的到:「啊……是……是啊!……難……難怪……操……操
的……姐姐……我……想……拉屎!……爽!……啊!」在我倆的淫叫聲中,張
七猛的將大雞巴一插到底然後哆嗦著將自己的大精子射進了我的屁眼兒�……

  「呼……」張七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後慢慢的將自己已經變軟的雞巴拔了出
來。瞬時,一股濃白色的精子從我的屁眼兒�冒出來了,張七急忙走到茶幾跟前
拿起一包濕巾扔給我,然後他打開另一包濕巾擦拭著自己的雞巴。我接過濕巾,
急忙從軟榻上下來蹲在地上,頓時屁眼兒�流出了好一大灘精子,我一邊擦這屁
眼兒一邊笑著說:「你們兩個不是人的畜生,每次都不走正道兒,放著水路不走
偏偏喜歡旱路!」

  張七聽完也笑著說:「那能怪誰?隻能怪萍姐你這屁眼兒好!妙!那叫一個
緊!」

  我笑著說:「去你的!再好,也不是正道兒,你們這毛病也應該改改了。」

  張七笑著說:「嘿嘿,我可是改不了了。」

  好一會兒,我倆才從屏風後繞了出來,張七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我走到
牛局身邊,牛局瞥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我說:「曉萍,功夫有長進啊,這麼一會
兒就搞定了他們兩個高手,不錯不錯。」

  我見牛局拿我打趣兒,笑著說:「瞧您說的,這還不是您這個老領導調教得
好?」說著,我們都笑了起來。

  又吃了會兒席,牛局話鋒一轉對張七說:「黃海路商業街的那個事兒就算了,
不過我醜話說前頭,再有第二次,你小子也別跟我廢話,自己乖乖兒的給我滾蛋!」

  張七聽牛局這話,仿佛得了大赦一樣點頭哈腰的說:「領導!您放心!放一
百個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出這種事兒了!」說著話,他拿起酒瓶急忙給牛局滿
上,借近了說:「老領導,我這兒還有件小事兒,您老務必給我說個話兒。」說
著,張七偷眼衝我使了個眼色。

  我心�明白,他說的是勞動局的李處。還沒等我開口,牛局笑嗬嗬的問:
「你小子肚子�的那點兒貨我還不知道?敢是勞動局找你麻煩了吧?」

  張七聽完,一挑大拇指說:「真是啥事兒也逃不過您老的法眼啊!我說老領
導,您可得拉我一把,勞動局這官司我可惹不起,那些都是吃肉不吐骨頭的主兒。」

  牛局聽完哈哈的笑了起來,說:「既然你知道人家不好鬥,那就別讓人家抓
住你的小辮子!」

  張七急忙點頭說:「是,是,您看……」

  牛局想了想,然後一擺手對張七說:「行啦,這擦屁股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說完,牛局轉頭問我:「曉萍,這事兒你辦吧,跟那邊打聲招呼。」

  我急忙笑著點了點頭說:「領導,您放心,交給我吧。」接下來,大家推杯
換盞繼續吃喝起來。忽聽李玉璽在一邊說:「牛局,有個事兒,您看我現在拿的
海濱的那個項目算來算去土地還是不夠用,我前天去了趟工地兒,看見旁邊還有
一塊地,您看看能不能批給我?」

  牛局聽完,吃了口菜說:「項目我可以給你,不過土地的事兒,你還得找
『土地爺』們,跟我說沒用。」話鋒一轉,牛局陰沈的說:「再說,批地這麼大
的事兒,哪是酒桌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的?嘿嘿」通過牛局的冷笑聲,李
玉璽自然聽出了味道他急忙站起來湊近牛局,象變魔術似的從西服口袋�摸出一
張銀行卡塞進牛局的手�笑著說:「領導,土地爺好找,可我摸不著門路,還勞
煩您老給我指條道啊?」

  牛局見他如此,急忙象征性的推了幾下,然後把銀行卡塞進兜�想了想,說:
「這個嘛,說話倒是可以,幫你引薦也沒問題,不過該怎麼來,你自己掂量著辦,
事情就在這兒擺著,辦得成辦不成完全看你的能量跟手段。我看,這樣吧明天上
午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說著,牛局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哦!對
了!你明天上午來的時候把你們公司那個叫什麼什麼張娜的也一起帶來!一起帶
來!」

  李玉璽一聽,突然來了精神,笑著說:「呦!領導,您還記著她那?」

  牛局眼睛�冒著邪光笑嘻嘻的點頭說:「是呢!是呢!那個小妞,辣得很!
我就喜歡這樣的!換換口味兒嘛!哈哈」

  李玉璽一拍大腿說:「沒問題!我明兒一準兒把她帶來!」牛局聽了這話,
才滿意的點點頭笑了。就這樣,我們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快九點才結束。

  散了席,我陪著牛局進了電梯。自然有他們三個結賬。到了地下車庫,上了
車。我笑著問牛局:「領導,您看今兒這飯局……」

  牛局一邊用牙簽兒剔著牙,一邊點了點頭說:「還湊合了,其實啊,這幾個
王八蛋哪個能真心聽咱們的,不過是想繼續從咱們這拿項目罷了,算啦,也就這
意思了,敲敲山,振振虎,隻要他們不搞出事情來,咱們樂得自在。」

  我聽著牛局的話發動了車子。路上,牛局問我:「勞動局張副局長是不是有
個親戚在咱們這兒?」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對,新來的張凱,聽說是張局的親侄子,剛安排進
來,前兒張局還給我打電話托我照顧了。」

  牛局聽完,點點頭對我說:「曉萍,明兒你給張局打個電話,讓督查大隊的
人別總盯著張七了,這個案子先壓一壓。」

  我急忙點頭稱是。牛局沈吟了一下自言自語的到:「土地局那邊的李局現在
在國外考察,還沒回來,找小陳兒吧,他又做不了主……」

  我聽了這話,急忙說:「領導,縣官不如現管,李局雖然不在,可審查科的
劉科長可在啊,您忘啦?」

  牛局想了想說:「嗯,也對,那這麼著,你明天讓小劉兒過來一趟。」我急
忙答應下來。

  車子出了中央大道上了快速環路,走了半個多小時下了快速路拐上了新民路,
行駛了半公�後拐進了「城市花園」小區。

  這片高檔住宅區絕大部分都是政府的產權房,主要用於公務人員居住。小區
�沒有高層,都是四層高的小複式或者獨立別墅,樓宇之間有花園相隔,環境異
常優雅。車子剛開到小區門口,牛局便下車了,我想一直把他送到家,可是他沒
讓,牛局說:「吃飽喝足了我也想溜達溜達,你回去吧。」我這才開車回家。

  轉天,我早早的就到了單位,剛過九點,我就分別給張局和劉科長打了電話,
事情都辦妥以後我這才給牛局打電話彙報了一下工作。勞動局張局那邊應該是沒
什麼太大的問題,劉科長這邊一開始說有會推不開,但後來聽說我要給李局長打
電話,他這才答應過來。劉科長這個人多少有些死心眼兒,而且膽子又小。其實
他原本跟牛局沒什麼交情,不過是因為李局的關係才與我們認識了。

  我這兒剛彙報完工作,李玉璽和張娜就到了。

  我麵前的張娜,今年剛二十四歲。身材高挑,穿著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多一
點,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膀,長圓臉,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鼓直的鼻
梁,乖巧的小嘴兒,皮膚又白又細,她上身穿著一件淡紫色的薄毛衣外麵罩了一
件小衫,下身是一條短裙,打底褲是黑色的連褲絲襪。張娜的身材比較好,胸脯
又鼓又大,屁股又翹又挺,也難怪牛局會動心。

  我和張娜見過幾次麵,她在李玉璽的公司�管理財務。一次挺偶然的機會,
李玉璽帶著張娜來找牛局辦事兒,就這麼著被牛局看中了,李玉璽也是樂得投其
所好,張娜自然也從李玉璽那�得了不少的好處。牛局就是這樣,無論哪個女人,
都是新鮮一陣兒拿來玩兒玩兒。過了這陣新鮮勁兒就扔到一邊不知道啥時候才能
再想起。

  「萍姐,您好。」張娜一臉笑容的跟我打招呼。

  我也笑著衝她點點頭說:「你好啊妹子。」

  「萍姐,最近怎麼樣……」我一邊和張娜說著話,一邊帶著他們進了電梯。

  電梯�,李玉璽抽空笑著對我說:「萍姐,您這跑前跑後的,辛苦了。」

  我笑著說:「瞧你說的,你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嗎?」

  李玉璽笑嗬嗬的湊近我,伸手從口袋�掏出一個信封塞給我說:「萍姐,小
意思,您別客氣。」我接過信封一摸,鼓鼓囊囊的頓時心�十分高興,急忙塞進
口袋�說:「瞧你!跟我還這麼客氣。」

  忽的,李玉璽歎了口氣說:「唉,可惜我沒那桃花的命。萍姐,你看昨晚上
老周頭兒和張七都爽過了,牛局唯獨不讓我進去。」

  我聽他話�有話,笑著說:「操的!你少裝蒜!我這身子你少玩兒了嗎?」

  張娜也在一旁笑著說:「萍姐,您還別說,我們李總在我麵前總提起您,說
您的活兒好!不夠爽的!」

  我笑著回頭看了一眼張娜說:「妹子,你們李總也沒少操你吧?」

  張娜笑著打趣到:「操!天天操呢!」

  我笑著扭頭對李玉璽說:「怎樣?你的人說實話了吧?」李玉璽聽完嘿嘿的
笑了起來。

  我笑著繼續說:「咋?想跟我來?你要是有興趣,一會兒辦完了事兒我找地
方,讓你好好過過癮。」

  李玉璽聽完笑著說:「就等萍姐你這句話了。」

  不一會兒,電梯門一開,我帶著他倆走進了牛局的辦公室。


                第六集

  我們進來的時候牛局正打著電話,我讓李玉璽和張娜在外麵客廳坐等。

  我走進牛局的辦公室笑著說:「領導,張娜來了。」

  牛局放下電話點了點頭說:「他們來得倒挺早的。」說著話,牛局抽出一支
煙點上,然後小聲跟我說:「曉萍,告訴你個事兒,土地局的李局長在國外考察
期間失蹤了。」

  我一聽,頓時一愣,然後說:「呦!咋這樣!?」

  牛局冷哼了兩聲,說:「那又有啥奇怪的?他老婆孩子都在國外,多少年了,
我估計他也是玩兒現了!不得不跑路。」

  我眨眨眼睛說:「那您說李玉璽這事兒……?」

  牛局忽然一笑說:「你知道新的副局長是誰嗎?」

  我搖搖頭說:「我哪知道?」

  牛局笑著說:「你還記得去年年底你跟我去老幹部處有個挺年輕的處長接待
的咱們,我叫他『小嘎子』的那個?」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有印象。是他啊!?」

  牛局點點頭說:「可不。張傑這小子,嘿嘿。」

  我笑著說:「那敢情好!都是咱們的人,以後更方便了。不過,這個張局背
景夠硬的!現在誰不知道土地爺們個個都是肥差,更何況是土地爺的頭兒?」

  牛局點點頭說:「小嘎子,嗬嗬,不敢說是我看著他長大的吧,也差不多,
他爺爺是我參軍時候的司令員,他爸爸跟我是老戰友,我那時候還跟他姑姑搞過
對象了。嗬嗬」

  我笑著說:「還有這麼一段兒啊。」

  牛局抽了口煙,似乎陷入了沈思,好一會兒才說:「小嘎子他們家背景都不
錯,跟咱們關係都挺鐵,以後就好辦事兒了。」

  我笑著說:「那敢情是。」

  牛局忽的又說:「不過這事兒你別露出風聲,尤其不能讓李玉璽知道,這小
子心黑手狠,這些年沒少摟錢,趁著這個機會咱們也狠狠的卡卡他,不能這麼便
宜這小子。」

  牛局提到錢的事兒,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口袋�的那個信封,我心想:剛收了
李玉璽的錢,多少給他說兩句吧。想到這兒,我笑著說:「領導,我總覺得一錘
子買賣要不得,咱們不如給他上小竈,慢火熬著他,早晚炸幹了就是了,畢竟咱
們還指望著他給咱們弄錢呢?」

  牛局聽完,想了想,說:「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這次得讓他多掏出來倆。」

  我想起一會兒跟李玉璽的事兒,笑著說:「領導,李玉璽那小子不太老實,
剛才在電梯�,非要給我棗兒吃,您看……」

  牛局看著我,嘿嘿的笑了起來說:「你也心�刺癢了吧?嗬嗬,行啊,你說
的對,咱們還指望著他給咱們弄錢了,這麼著,小劉不是還沒來嗎,一會兒我先
辦張娜,你樂意的話就到旁邊屋子�跟李玉璽搞吧。」

  我要的就是牛局這話,急忙笑著答應下來。

  結束了和牛局的談話,我這才讓李玉璽和張娜進來,張娜剛一出現,牛局就
笑著站了起來,他走到張娜跟前拉著她坐在了靠牆的沙發�,竟然連正眼都沒看
李玉璽。李玉璽似乎覺得有些尷尬,我笑著走過去拉起他把他帶進了旁邊的我的
那間辦公室。

  剛進辦公室,李玉璽就急著摸底,問:「萍姐,怎麼樣?牛局是啥意思?」

  我笑著把門關好,然後拉著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笑著說:「瞧你那個樣兒,
你放心吧,事情肯定沒問題,不過……」

  李玉璽急忙問:「不過什麼?」

  我說:「事情有得辦,不過這次你要打通不少關節,所以你多準備錢吧。」

  李玉璽一聽,仿佛鬆了口氣似的笑著說:「嗬嗬,就是錢啊。這事兒好辦。」

  我也笑著說:「你也知道,什麼事情如果到了錢這個層次上就基本上沒有太
大的問題了,你放心吧。」

  李玉璽笑著說:「有萍姐您這幾句話,我當然放心了。難怪咱們領導都顧不
上跟我說話了。哈哈」

  我和李玉璽說著話,他的手已經不老實的伸進了我的裙子下擺,摸到連褲襪
的襠部見我竟然沒穿褲衩,李玉璽更樂了,笑著說:「萍姐就是豪爽!」

  我浪笑著伸手拉開他褲子上的拉鏈伸手掏出他的大雞巴一邊擼弄一邊說:
「瞧你那倒黴樣兒!早已為我不知道了?」

  李玉璽嗬嗬的笑了起來,他站起身很利索的脫掉褲子扔在一邊,與此同時我
也脫掉了自己的全身衣服隻穿著連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我和李玉璽打交道也不
是一兩次了,所謂不打不成交,他什麼毛病我一清二楚,你別看他是個大老粗出
身,但操起屄來事情可不少,講究得很呢。果然,李玉璽脫幹淨了衣服走到沙發
旁邊一屁股坐下,他把頭枕在沙發扶手上然後衝著我舉起了他那長滿汗毛兒的大
粗腿。頓時,一個黑色長著肛毛兒的巨大屁眼兒暴露在我麵前。

  他笑著衝我說:「來,萍姐,先給俺解解恨!」

  我看著他那搞怪的樣兒,笑著啐了他一口說:「操的!你們男人都這臭毛病!
就跟我們女人該你們的欠你們的一樣!」說話歸說話,我還是跪在沙發側麵一低
頭把小嘴兒對著他的大屁眼兒貼了上去細細的舔了起來……

  「哦……」李玉璽舒服的哼出了聲,雞巴漸漸有了硬度。李玉璽的屁眼兒真
的很大,我的小嘴兒貼在上麵柔軟的香舌可以很容易的伸進去,我用舌頭畫著圈
兒舔著他的肛道,那股子味兒真是難以形容呢。舔完屁眼兒我又從下麵向上舔他
的大蛋子兒,兩個蛋子兒仿佛是小雞蛋一樣一縮一縮的,李玉璽的雞巴屬於那種
上細下粗型的,雞巴頭兒屬於正常的那種,可雞巴莖越到下麵越粗壯,就好像是
大樹一樣。舔到最後,我用嘴含著他的雞巴頭兒細細的唆了起來。

  「嗯……」李玉璽舒服的哼出了聲。忽然,我們安靜下來,因為隱約聽到從
隔壁傳來一陣陣尖聲的淫叫聲斷斷續續的:「哦……牛局……啊!……哦……哦
……操……呀!……哦……」李玉璽豎著耳朵聽了一陣,大雞巴竟然猛挺,他急
忙一把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讓我坐在沙發上,然後「唰」的一下子就把我那兩條
套著連褲襪的雪白大腿抗在肩頭,這時李玉璽才發現我的連褲襪還沒有破襠,急
忙挺著雞巴對我說:「來!撕個口兒!」

  我見他色急的樣子也不敢怠慢,急忙將雙手伸到襠部抓住絲襪的邊緣用力一
扯「呲啦」一聲裂開一個口子。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李玉璽已經猛挺著大雞巴給
我操了進來!

  「哦哦哦哦哦」硬邦邦的大雞巴如快刀亂麻一般猛操著我的浪屄,被雞巴莖
帶出的淫水兒順著一直流進我的屁眼兒�,兩個粗壯有力的大蛋子兒發狠的拍著
我的屁股,一下又一下,配合著我的淫叫聲,節奏感越來越強!

  「啪啪啪啪啪啪」連續的幾個猛衝,直把我挑得渾身亂顫,兩個飽滿結實的
大奶子不停的上下晃動好不熱鬧呢!

  「噗」李玉璽抽出大雞巴對我說:「來萍姐,給俺叼叼」說著,他一挺屁股
將雞巴送到我的麵前,我不敢猶豫,急忙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雞巴頭兒伸縮著叼
舔起來。

  「嗯……」李玉璽哼了一聲,他再次將雞巴重新插進我的屄�操了起來。大
雞巴越戰越猛,我隻求他能再用力一些,索性晃動著自己的大屁股配合著他的動
作,雞巴頭兒雖小,但頂在花心上依舊給我充分的酥麻感覺,讓我如癡如醉無法
自拔。突然,李玉璽加快了速度,我隻覺得屄�的雞巴越發的梆硬和鼓脹,我知
道他要射精子了,也配合的衝著他喊到:「啊……親……丈夫!……啊……射
……射出……你的……大精子!」

  李玉璽也不搭理我,隻一味的拼命猛操,突然他「啊!」的叫了一聲抽出了
雞巴!

  每次和他操屄,射精的時候都是射進我的嘴�,然後我還要當著他的麵兒把
滿口的精子吞進肚�,因此他一抽雞巴我也馬上一伸脖子,他雞巴往前一送,我
小嘴兒猛的一張,我剛一叼住他的雞巴頭兒他正好用力一挺將第一股濃精射進我
的嘴�!我倆竟配合得天衣無縫呢!

  「啊啊啊……親……親閨女!……啊……」李玉璽渾身哆嗦著一下下的挺著
雞巴奮力的將一股股白花花的大精子射了進來。

  「咕嚕」一聲,我將滿口的濃精咽了下去。好一會兒李玉璽才射完,他長長
的出了口氣,任憑我繼續唆了著他已經慢慢變軟的雞巴,笑著說:「還是萍姐這
活兒好,到位!」

  我笑著吐出他的雞巴頭兒拍了他一下說:「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我倆說
笑著各自穿好衣服,我見連褲襪已經被撕開了一個口子,索性脫了下來扔在一邊
笑著說:「跟你們這幫臭男人,操屄都不老實,費襪子。」

  李玉璽卻撿起我扔下的絲襪揣進口袋�說:「別扔啊,給我給我,還能用呢。」

  我看著他,心�說:農民就是農民!永遠也擺脫不了。哼,武大郎放風箏出
手兒就不高……想到這,我摸了摸上衣口袋�的信封,忽然又覺得輕了不少。

  這時,我們安靜下來,各自想著心事。隱約的,可以聽到從隔壁牛局的辦公
室�傳來的陣陣淫叫聲,感覺就象是殺豬一樣。又過了一會兒,忽然我的手機響
了,我打開一看,是樓下辦公室小李的電話:「喂?小李。」

  「哎,萍姐,來了一個土地局的劉科長找您。」我聽完說:「哦,知道了,
讓他等著吧。」說完,我掛了電話。

  李玉璽似乎在旁邊聽到了什麼,著急的問:「萍姐,是土地局的人來了?」

  我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說:「對啊,審批科的劉科長。」

  李玉璽一拍大腿說:「哎呦!我得迎一下去。」說著,他就想開門出去。

  我見他著急的樣子心�不痛快,衝他罵到:「慢著!操你媽的!你趕著奔喪
啊!」

  李玉璽被我罵得一愣,回頭問:「怎麼啦?」

  我沒好氣兒的說:「李玉璽!你可知道這是哪�?」

  李玉璽點點頭說:「知道啊,牛局的辦公所在。」

  我哼了一聲說:「你知道就好,我啊,這麼跟你說,多大的官兒,到了我們
這兒,也得遵守我們這兒的規矩。這個姓劉的,在你眼�可能是爺爺,可在我眼
�他連個孫子都不如!你好歹也是為牛局辦事兒的人,你怎麼就這麼沒腰呢?看
你剛才那勁頭兒,要是姓劉的現在站在這兒,你是不是想立馬給人家磕幾個響頭
啊?」我這麼一頓『暴搓』把李玉璽說得啞口無言,隻得嘿嘿的笑著說:「對對,
萍姐您教育得對!嘿嘿。」我們正說著話,呼叫器響起來了,隻聽牛局的聲音說:
「曉萍,你來一下,讓李玉璽也一起過來。」

  我急忙答應一聲,然後拉著李玉璽開門走了進去。進了牛局的辦公室,房間
�似乎有些淩亂,張娜光著身子蹲在地上正用衛生紙擦拭著從屁眼兒�流出來的
精子。牛局則已經穿戴整齊坐在辦公桌後麵了。張娜見我們走進來,尷尬的衝我
笑了笑然後站起來穿衣服,我看也沒看她,對牛局說:「領導,小劉兒到了。」
牛局正看著電腦上的屏幕,聽完點點頭然後對我說:「這小子腦袋一向不開竅,
今兒趁這機會蹲蹲他的性,你去下麵應付一下,他要是不上道兒你就唬著點兒,
不過小心啊,別給他嚇尿了褲子。」

  我聽牛局這話說得俏皮,笑著點點頭說:「您放心,我有分寸。」

  牛局又衝李玉璽說:「玉璽啊,你過來坐,我跟你說兩句話。」李玉璽急忙
小跑兒著坐在了牛局麵前。放著他們說話,我扭著屁股走了出去。

  站在我麵前的劉科長四十剛出頭,瘦高挑的身材,尖嘴猴腮,鼻梁上架著厚
厚的眼鏡片兒,留著三七開的分頭,如果不是他穿著的那身黑色的西服我真以為
他是從五六十年代穿越時空來的。總之,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古板、認死理兒、極
端的守規矩,用牛局的話來講就是腦袋不開竅的一類。

  我看著他,讓小陳兒給他送了杯茶,然後坐在轉椅�笑著說:「劉科長大駕
光臨,真不容易啊。您先稍微等會兒,我們牛局正在樓上會客,一會兒就叫您上
去。」

  劉科長聽完,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才剛剛過了二十分鍾,劉科長就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對我說:「周小姐,
你們牛局什麼時候能見我?我這還有不少事兒呢。」話�話外帶出了不滿。

  我聽著他這話就來氣,哼了一聲說:「哦,你等著吧,一會兒完了事兒就讓
你上去。」

  又過了五分鍾,劉科長忽然站了起來,衝我說:「周小姐,麻煩轉告你們牛
局,我今天還有會,改天我再來。」說著,他就要走。

  我本來就來氣,聽他這麼一說忽然一拍桌子「啪」的一下說:「慢著!劉科
長,你當我們局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劉科長聽了這話,回身說:「那你們還想怎麼樣?」

  我冷笑著站起來,慢慢走到他麵前說:「劉科長,從級別上論,還別說我們
牛局,就是我本人也比你大兩級,上級領導找你說個話,你就這態度?」說著,
我又放低了聲音說:「劉科長,我也聽說了,你們土地局的李局借著出國考察的
機會失蹤了,你是不是自我感覺不錯?覺得這回自己有戲了?哼!」

  果然,我這番話起到了作用,劉科長慢慢轉過身子又重新坐回沙發上。我見
他弱了下來,冷笑著說:「原本呢,咱們都是公務人員,都是給國家辦事的,都
是一家人,可現在你這個態度,那咱們就公對公,你啊,別以為你們土地局是鐵
板一塊,誰也插不上手,我實話告訴你,你未來的頂頭上司不過是我們牛局的晚
輩而已,你要是想自己毀前程,那是太容易不過了。」

  聽了我這番話,劉科長臉上浮現出略帶失望的表情似乎給他的打擊比較大。
我見他徹底弱了,心�高興,開心的說:「劉科長,其實你也不必失落,級別嘛,
不過是個官稱號而已。再說你現在已經是科長了,論起來職位也不低了,應該知
足了。」劉科長扶了扶眼鏡沒說什麼。

  我繼續說:「現在這年頭兒,無論是做官還是做人,首要就是識時務。說白
了,你也要給自己謀利益,找靠山。如果你跟我們牛局是一條心,官職或許不會
變動,但私底下的利益能少了你的麼?」這話似乎觸動了劉科長的內心深處。他
身子動了一下,說:「周小姐,你的意思我明白。我也是在官場上打拼了多年的,
我也不是沒怎麼樣過……」聽他這話,我覺得好笑,笑著說:「既然是這樣,那
你還有啥可顧慮的?不過是抱誰的粗腿的問題嘛!如果你想攀高枝兒,牛局是再
好不過的人選了。」

  劉科長聽完,咬了咬牙,沒說話。我繼續說:「今天找你過來說話,其實事
情再簡單不過,給我們牛局做事的一個人,接了項目,但是土地太少,不夠用的,
想再批一塊地。所以呢,找你跑跑路子。也不讓你違法,也不讓你犯罪,就是手
續上抓緊一點兒,能通融的地方多通融一下而已。成與不成,你自己掂量辦吧。
不過……」我話鋒一轉,繼續說:「這個事兒說大也大,說小也小。事關你的前
途,我勸你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我話音剛落,電話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是樓上牛局打來的,急忙接聽:「喂,
領導……啊對對,劉科長正在我這兒了……好好,我這就帶他上去……好。」

  放下電話,我衝劉科長說:「劉科長,我們牛局讓你上去了。走吧?」沈吟
了一下,劉科長才慢慢的站起來跟我出了辦公室進了電梯。



                第七集

  我把劉科長送進牛局的辦公室以後就下樓了。他們怎麼談的我不知道,牛局
也沒讓我留下。不過這次談話似乎進行了很長時間,一直快到下午一點我才見李
玉璽拉著劉科長的手從電梯�走了出來。

  轉眼間,他們似乎成了多年沒見的老朋友,還有說有笑的,而張娜也乖巧的
挎上了劉科長的胳膊。

  我笑著走過去問:「老李,你們這是……?」

  李玉璽笑著說:「嗬嗬,我和劉兄弟去吃飯。萍姐,你也來啊?」

  我說:「我就不去了,牛局還沒吃飯了。」

  忽然劉科長在一邊竟然也笑容滿麵的對我說:「萍姐,剛才我是多有冒犯,
您別介意。」

  我聽他這麼說,知道他多多少少是開竅了,笑著說:「這就對了嘛,咱們都
是一家人,劉大哥你也別客氣,以後有啥事兒隻管說就是。」

  李玉璽和劉科長說笑著走了,我也急忙回到辦公室給牛局打了個電話:「喂?
領導,您還沒吃飯吧?我讓食堂給您留飯了,我也沒吃呢,您現在去吃嗎?」

  牛局說:「行,那一會兒食堂見。」

  放下電話,我收拾了一下,坐電梯上了食堂。我和牛局邊吃邊聊,這才知道,
為了李玉璽這事兒牛局也是賣了力氣,好歹讓劉科長收了李玉璽的五萬塊錢,等
事成之後再給一個整數……

  轉眼快到中秋了。每到這個時候,各大政府部門都要做中期的工作總結,雖
然是各做各的,但也必須象個樣子,大會小會天天開,總結報告日日寫,就連一
年到頭來不了幾次的連局也參加了幾個總結表彰大會,牛局和我自然是用心接待。
張七、周老頭和李玉璽也利用這個機會孝敬牛局,不僅是大包小包的送,就連我
也得了他們不少的實惠,更有單位�的中秋禮品也由張七他們包下來,都是花了
大價錢置辦的,檔次很高。

  這天中午,我吃過午飯正坐在辦公室�休息,忽然牛局打電話讓我上去。

  進了牛局的辦公室我見不止牛局一個人,還有一個美麗的中年女人在坐。雖
然我也是三十剛出頭的年紀,但比起她來明顯要年輕,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大一歲
小一歲便都特別明顯。

  我眼前的這個女人差不多三十八九的樣子,個頭很高,比我還高出一頭。她
身材高挑,又燙了一個略帶複古色彩的盤卷發,整個人顯得更高了。鴨蛋臉,濃
眉大眼雙眼皮兒,鼻梁又鼓又直,大嘴,不笑不說話,一笑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
牙齒。寬肩膀,細腰身,皮膚白皙。兩個沈甸甸的大奶子襯在前胸,屁股又肥又
大。上身穿著一件桃紅色的薄毛衣外麵罩著一件深色的小披肩,下身是一條絲光
緊身褲,這種高彈緊身褲最能展現女性的體型。因此,一般體型不好的女性是不
太敢穿這種褲子的,可她穿上以後卻更顯得屁股渾圓發翹,大腿小腿線條優美。
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配合著黑色的絲襪。

  我進門的時候,她正坐在牛局辦公桌前麵的轉椅�和牛局有說有笑的。

  牛局見我來了,笑著衝我招呼到:「哎,曉萍,過來過來,我給你引薦引薦。」

  那女人聽牛局這話,也笑著轉身站起來衝我點了點頭。我客氣的回應了她一
下,然後聽牛局說:「這位是華智集團的盧總。嗬嗬,大美人兒啊。」

  聽了牛局的話,我想了想,實在記不得華智集團是個什麼公司,心想:又是
什麼不知名的小破公司套上個集團的名義跑這混項目來了,這又是走了誰路子?

  不過,我又仔細看了看這位盧總,心�頓時明白了,這肯定是牛局看上了這
位中年美女。想到這�,我和牛局一碰眼神兒,頓時不謀而合了。也曾經有幾次,
牛局喜歡讓我參與進來一起幫他搞女人,這些女人大都是有求於牛局的,而且牛
局也看得上。但是他又玩膩了那種自己親自提要求的把戲。因此讓我也一起參與
進來說和。剛才一碰眼神兒我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我笑著對盧總說:「哦,是老總啊,失禁失禁。」我故意把『失敬』說成了
『失禁』就是把話頭兒往那上麵帶。

  果然,盧總聽了我的話哈哈的笑著說:「周小姐,您還不至於一見了我就讓
我失禁了吧?哈哈。」

  我觀察她的臉色,再聽她說話,感覺她似乎還是個爽快的人,心�有了底兒,
笑著說:「瞧您說的,我這是跟您開玩笑呢。來,姐,坐啊。」說著話,我拉著
盧總的手坐在了牛局麵前。

  我倆坐定,隻聽牛局說:「盧總呢,是為了久安大廈內部裝修那個項目來的。
來了也有好幾次了。嗬嗬」

  我一聽,笑著對盧總說:「姐,您打算盤久安的項目?」

  盧總眨眨眼睛點頭說:「是啊,就是咱們領導一直還沒敲定給我。」

  我笑著說:「久安大廈那個項目可是不小,光是內裝這麼一項,粗估下來也
要上千萬,現在國家有規定,不能一家獨攬,我們領導也是為難在這�呢。」

  盧總聽完點點頭說:「這個政策我知道,我也不讓領導為難,我們華智集團
旗下有幾個裝潢設計公司,可以以每個公司的名義承接項目。」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哎呦,瞧您說的,哪有那麼簡單?要是那樣的話,國
家這政策不是白定了嗎?到了工商行政那一查不就露陷兒了?到時候啊,恐怕連
你們集團的投標資格都得取消。」

  盧總聽完,點了點頭,說:「這我也知道,不過咱們領導說這個事兒不叫個
事兒,他有辦法。是吧領導?」說著,盧總望向了牛局。

  牛局笑嗬嗬的點了點頭說:「是是。」

  我在一旁笑著說:「那是自然,我跟了牛局這麼多年,還沒見過他辦不成的
事兒。不過,咱牛局憑個啥給你們華智集團辦事兒呢?嗬嗬……」

  這時,牛局說話了:「哎呀,其實咱們都是一家人了,華智集團人家也是明
白事理的主兒,該出的人家也都出了。」

  牛局這話的意思很明白,錢已經到位了,就是人還沒摸著。

  我笑著點點頭說:「領導,您就是心腸軟,禁不住人家幾句好話。」說著,
我又對盧總說:「姐,您可不知道,您別看我們領導這麼大個官,其實耳根子軟
著呢。人家一句半句的好話就能讓他心軟,自己再苦再累也要給人家辦事兒。」

  盧總也急忙應和著我點頭說:「這個我知道,這個我知道……」

  我打斷她繼續說:「姐,您可不知道,我們領導的家屬都在國外,常年就他
一個人,吃的住的咱就不說了,這一個老爺們兒常年一個人獨守空房那個滋味兒
啊,可是不好受。」盧總聽完,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接著說:「哎呀,這男人,吃喝還都其次,身邊沒個女人解悶兒那時間長
了還不憋死?你說是不是姐?」

  盧總笑著點頭說:「妹子,你這話在理。」

  我一聽盧總改口叫我妹子,索性放開了說:「姐,你說這爺們兒找女人不外
乎就是操個屄,幹個屁眼兒啥的,途個樂子嘛……」我說著話,觀察著盧總的臉
色,隻見她微微有些臉紅,我又說:「其實我作為下屬,也特關心咱們領導的性
生活兒,平時趕沒人的時候給咱們領導玩兒個口交啥的,很正常,領導看得起咱,
那是咱的榮幸!你說是吧姐?」

  盧總聽我說得露骨,似乎也放開了些,笑著說:「妹子,你真會體貼人兒,
還口交口交的,嗬嗬,咱們領導有你算是有福了。夠浪!」

  我浪笑著說:「哎呀,那算個啥?口個交就算浪啦?那叫前戲,好戲還在後
頭呢。」

  盧總笑著說:「對!對!你浪!你就是浪屄一個!」

  我也沒理會她的話茬繼續浪笑著說:「姐,咱誰也別說誰,我是浪屄不假,
你也別裝清純,你這歲數還能少挨了爺們兒操?」

  忽然間,房間�似乎安靜下來。隻見盧總的臉色變了又變,一會兒看看牛局,
一會兒看看我,終於她似乎明白什麼了。隻聽她說:「妹子瞧你說的,你老姐我
也是久經風雨的人,啥爺們兒沒見過?啥雞巴沒品過?」

  我一聽這話,知道她想明白了,高興得說:「就是的姐,其實就是那麼點兒
道理,誰也都明白。」

  盧總也爽朗的笑著說:「妹子,話不說不明,理不講不透。誰不爽不能讓領
導不爽。不過我那事兒……?」

  我急忙說:「哎呦!姐!你那事兒還不是咱領導的一句話啊?!包在我身上
了!」說著,我轉臉衝牛局說:「領導,咋樣?咱們盧總可是個明理的人。」

  牛局一直在旁邊聽著,見我已經說通了盧總,這才高興的站了起來說:「好!
隻要今兒盡興,啥事兒都不叫個事兒!」

  牛局這話猶如一顆定心丸讓盧總吃了,隻見她站起來說:「好,既然領導您
這麼說,那我也痛快!一切聽憑領導安排!」

  我笑著在一旁說:「對,這才是一家人嘛!」說著我衝牛局說:「領導,您
先歇著,今兒我來布局,保證讓您爽。」

  牛局笑著點點頭說:「那敢情好!」

  我浪笑著把盧總從椅子上拉了起來,雖然她嘴�說的豪爽,但真要上場還是
顯出了些女人的羞澀。我笑著說:「害臊個啥,沒事兒,姐,你就聽我的,一會
兒保證你爽,這自己又爽了身子,事兒還辦成了,一舉二得,多好!」說著話,
我把盧總拉到了靠牆的沙發旁,牛局也笑著緩步走了過來。

  「啪啪」我用手在盧總的大屁股上使勁拍了兩下,頓時感覺彈性非常好,我
笑著對牛局說:「領導,看見了嗎?這屁股,禁操!」

  牛局也樂嗬嗬的笑著點點頭。

  「來,姐」說著,我讓盧總兩腿分開,兩手撐著沙發的靠背彎腰撅起了屁股。
好大一個號兒!這個大屁股是我見過最大的,被高彈褲緊緊的包裹著,十分的性
感。

  「姐,你別動。」說著話,我摸到盧總的褲腰上雙手向下一扯,將她的高彈
褲一直退到了腳脖子。

  「喲……」我和站在一旁的牛局同時發出了一聲輕呼,原來盧總�麵竟然穿
了一條黑色的吊帶三角褲,這種三角褲最大的特點就是「小」基本上可以概括為
「三根線,一塊布」屁股溝�緊緊的夾著一根細帶而已。

  我笑著說:「姐,夠浪!你這歲數還穿這個?夠騷啊!」

  盧總也不好意思的回頭看了我一眼說:「我愛穿這種小的。」

  我笑著解開三角褲的帶子將褲衩脫下來扔在一邊。順著屁股往下一摸,頓時
摸到一個長滿屄毛兒的鼓囊囊的大浪屄,說她「大」是因為盧總撅著屁股屄門兒
就已經大開了,稍微用手指一探,很容易就摳進了屄道。我用手指好歹摳挖了兩
下,盧總哼哼著,那大屄�已經冒出了一股子透明的粘水兒。對付這種浪貨我有
的是經驗,以前配合著牛局搞過不少的女人,象盧總這樣的大屄必須刺激她,讓
她自己放開就好了。

  我一手摳著盧總的屄,另一隻手也沒閑著,利索的幫牛局把褲子和褲衩脫了
下來,然後抓住他的大雞巴慢慢擼著。

  「嗯嗯嗯……」盧總似乎進入了初步的狀態,在我手指的逗弄下她竟開始配
合的扭動起屁股來。一旁的牛局見此,也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從側麵掏入盧總的毛
衣�揉捏起她的大奶子。

  「哦哦哦哦哦……」盧總兩下�刺激得挺爽,嗓音有所提高,浪浪的叫著。
牛局見狀,用腳踢了一下我,我急忙給牛局遞過一個詢問的眼神兒,牛局衝我一
使眼色,意思是讓我加點勁兒,我心領神會兩腿一曲頓時跪在了盧總後麵,這時
我已經將四根手指都插進盧總的屄�,一股股熱乎乎的淫水兒順著我的手腕子直
往下流,看這意思我如果把整隻手都伸進去是一點兒問題沒有的。

  「噗嗤噗嗤噗嗤……」我快速的來回伸縮著手指用力的挖著盧總的騷屄…
…「曝!」突然一個爆響,隻見盧總猛的一撅屁股,棕褐色的大屁眼兒往外一拱,
響屁撲麵竟然給我來了個熱的!我渾身一哆嗦好懸沒暈過去,那股臭味兒熏得我
快窒息了。

  牛局在一旁忍俊不住的笑到:「哈哈,曉萍,你看人家盧總多豪爽?這份兒
大禮你不收也得收啊!哈哈!」

  我也浪笑著說:「瞧您說的,我收了這大禮自然要給人家回報,您看好啦!」
說著話,我一伸脖子,小嘴兒一張,香舌一吐,用舌尖逗弄起盧總那臭屁眼兒來!

  「啊啊啊啊啊!」盧總被前後上下的這麼一夾擊更是春心泛了,她哆嗦的叫
著:「啊……啊……妹……妹子……屁……屁眼兒……舒服……啊!」突的,盧
總小腹猛收,屁股一撅!再一撅!胯下那方浪屄一縮一縮的竟然象撒尿一樣噴出
許多粘水兒來……

  牛局看在眼�,大雞巴逐漸硬邦邦了,他甩開我,踩著沙發站到了盧總麵前,
還沒等牛局說話,盧總已經張開大嘴一口叼住牛局的大雞巴細細的吞吐唆了起來
……

  我空下一隻手急忙伸出手指捅進盧總的屁眼兒�,一開始是一根兒,然後又
加了一根兒,最後將三根兒手指都捅了進去,我用力的來回抽動著兩隻手,盧總
更加放浪的叫了起來:「呀!啊!唔……操……唔……啊……唔……」每當盧總
一叫,牛局就不失時機的把大雞巴操進她的嗓子眼兒�,我不看都知道盧總肯定
已經處於一種暈迷的狀態了。

  淫水兒越弄越多,屁眼兒越摳越鬆,我們三個各忙各的,刺激盧總的同時,
我胯下的那方浪屄也夾出了淫水兒來。「哦……」牛局長長的出了口氣,他高挺
著大雞巴邁步從沙發上下來迅速的走到我的背後,我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彎腰撅
起了屁股,但與此同時我的兩手依舊伸進盧總的屄和屁眼兒�刺激著。

  牛局三下兩下就扒掉了我的褲子,大雞巴頭兒頂在我的屄門兒上用力一插
「噗」的一下就全根而入了!

  「啊!哦!啊!哦!」我一「啊」盧總一「哦」房間�頓時響起了兩個女人
淫蕩的叫喊聲:「啊操!啊操!屄爽!屄爽!」盧總放浪的叫著。「哦哦哦…
…領導!您的大雞巴!……太猛……啊!……」牛局像是玩命兒一樣按住我的大
屁股猛操我,我幾乎要站立不住了。

  「噗」牛局操了一會兒,拔出了大雞巴,然後迅速的頂在我的屁眼兒上衝我
叫了聲:「喊!」

  我急忙浪叫著:「親老公!操屁眼兒!操屁眼兒!啊!加油!」在我的喊叫
聲中,牛局的雞巴順利的操進我的大屁眼兒�「啪啪啪……」肉肉相碰,肉香四
射!牛局越是操我,我就越是用手「操」盧總,這樣我們三個都玩兒得不亦樂乎
呢!

  「哦……」突的,牛局挺了兩挺,他快速的拔出了雞巴嘴�嘟囔到:「操的!
俺差點兒沒噴了!」說著話,他挺著雞巴來到盧總身邊一把抓住盧總的高盤發將
她的臉扭了過來,笑著說:「來!老妹子!老哥請你嚐點帶味兒的!」

  盧總見大雞巴上滿是從我屁眼兒�掏出來的「幹貨」急忙一皺眉正想說什麼,
牛局已然抓住機會把雞巴給她塞進了嘴�然後猛力的前後抽操起來。我在側麵看
著,隻見盧總一會兒翻白眼兒,一會兒憋的臉紅脖子粗,煞是有趣兒呢!一直到
盧總將牛局的大雞巴舔了個幹淨油亮,牛局才放開她走到我麵前衝我說:「曉萍,
給你姐看看你的活兒。」我浪笑著答應一聲抽出手側身跪在了牛局旁邊。牛局二
話不說直接將雞巴操進了盧總的大屁眼兒�!

  「嗷嗷嗷嗷……」盧總扭動著大屁股嗷嗷的叫著,聲音估計能傳到樓道�了,
隻見牛局每一下都是一操到底毫不客氣,粗大的雞巴頭兒將盧總的屁眼兒撐得滿
滿的,一進一出之間彰顯男性的雄風!

  「噗」牛局猛操了百十來下再次抽出了雞巴,硬邦邦的大雞巴瞬間指向了1
2點方向。「看著。」牛局說著話,一把拉著盧總的肩膀將她翻了個身兒麵對我
們。盧總兩腿哆嗦著,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洋溢著滿足後的幸福。

  「叼!」牛局走到我麵前衝我說到。我急忙浪笑著答應一聲,脖子一伸,小
嘴兒一張,香舌猛吐,頓時將牛局的大雞巴頭兒叼住然後一口一口的細細唆了起
來。「嗯……」我不顧臭味兒細心的舔著粗大的雞巴莖,一絲一毫都不放過,盧
總親眼看著我把牛局的雞巴舔了個一幹二淨嶄新如初!


                第八集

  就這樣,牛局爽完這邊爽那邊,搞完我又去搞盧總,我們兩個女人此起彼伏
淫叫連連,而牛局卻享受著一龍戲雙鳳的快樂。

  「噗滋噗滋噗滋……」我和盧總在牛局的指導下來了個『疊羅漢』隻見盧總
麵朝牆跪在沙發上猛的向後撅起屁股,而我則跨在盧總的身上也是麵朝牆的撅著,
兩個雪白的大屁股,一對兒屁眼兒一對兒屄任憑牛局操,牛局想操哪兒就操哪!

  房間�熱鬧非凡,一會兒聽我喊:「哦哦!屁眼兒爽!」一會兒又聽盧總叫:
「啊啊!操屄啦!操屄啦!」牛局也充分調動起來,他甩著大雞巴在我和盧總身
上來回換位操得不亦樂乎呢!

  「哦!……」突然,牛局猛的叫了一聲,他急忙將我從盧總身上拽了下來,
隻見牛局猛的將盧總翻了個身兒,一步跨到她麵前雙手抓著盧總的頭發大雞巴猛
的插進盧總的大嘴操著!

  「哦……親……啊!……呦……」隨著牛局一陣的哆嗦,隻見盧總一邊兒翻
著白眼兒一邊兒努力的吞咽著牛局射出來的火熱大精子,一直等牛局射了個幹淨
他才放開盧總……

  好一會兒,我們三個才從剛才的激情中恢複過來。還沒等我和盧總穿好衣服,
牛局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了辦公桌後麵,他拿出一支煙吸著,一臉的滿足感,說:
「盧總啊,我看久安那個項目就給你們得了,你辦事,我放心!」

  盧總正拿著化妝盒補妝,一聽這話,急忙放下手�的東西問:「領導,真的
啊?!」

  我在一旁一邊提著褲子一邊笑著說:「姐!你還不信啊?咱領導說話哪有不
算數的時候?」還沒等我說完,牛局已經從抽屜�拿出簽批好的文件說:「來,
拿去。」盧總急忙小跑到牛局麵前把文件拿起來仔細看了又看,這才笑著說:
「哎呦!多謝領導!多謝領導!」

  牛局看著盧總的樣子也笑著說:「謝個啥?你也辛苦啦!哈哈」

  我穿好衣服湊近盧總說:「咋樣?姐?我沒騙你吧?自己爽了身子,事兒也
辦成了!多好!?」

  盧總點點頭然後衝牛局說:「領導,以後有用我的地方您說話,隨叫隨到,
隨到隨操!任憑您發落!」

  盧總這番話把我和牛局都逗笑了,我們一起笑了起來。

  盧總辦成了事兒,自然高興,畢竟是涉及千萬資金的大買賣,晚上的飯局是
不能少的,就是我,也在出門的時候被盧總往口袋�塞了一張工商行的金卡,雖
然禮貌性的推托了一下,但這是我應得的。

  ……

  往年這個時候,省�都要派工作組下來檢查,今年也不例外,牛局交給我的
任務就是摸一摸今年省�派來的工作組是誰領頭兒,聽說去年的郝處長退休了。
又過了兩天,我找了個機會去了趟市委大院,那�有許多在職的老幹部,牛局在
那�有很深的人脈。比如:李全。

  李全的父親跟牛局的交情很深,李全現在是市接待辦的頭兒,凡是省�下來
的工作組都是由李全統一安排,當然,如果有『特殊需要』也可以交由對口的部
門自己處理。一般的流程基本上就是到處走走,然後大吃大喝一頓。總之,省�
下來人檢查就好比是讓幹部們放鬆放鬆出去旅遊一趟。不過,今年我們局要迎接
的檢查組似乎有些不對勁兒,我從李全那聽到的消息是今年來我們局檢查的是原
紀委辦的劉世茂領頭兒,雖然我不太了解這個劉世茂,但李全跟我說這個姓劉的
手黑心狠,而且偏好女色,但凡是肥差的部門他都要插上一手,難就難在人家的
根基很硬,據說跟中央還有聯絡,下放到省�也不過是掛職鍛煉而已。

  不過,但凡是掛職鍛煉的官員都希望在任上做出點兒成績,如果能通過檢查
找出毛病來那就是大功一件,為自己以後的仕途可以打一個堅實的根基。我在李
全那得到了消息,馬上彙報給牛局。

  牛局聽完我的彙報,一時間也摸不著門路,我倆在辦公室�商量了好一會兒
的結果就是牛局感覺沒啥大不了的,要錢給錢,要人給人,這就是牛局對付檢查
組的策略。

  最後,牛局對我說:「曉萍啊,你的任務就是負責接待這個劉處,找機會摸
摸底。」我點頭稱是。

  轉天,我早早就起床了,收拾好一切,吃過早飯來到局�。我剛進辦公室的
門就接到了牛局的電話讓我上去。進了牛局的辦公室,牛局正坐在辦公桌後麵看
著手�的一份文件。他見我來了,示意把門鎖好。我剛一坐下,牛局從辦公桌的
抽屜�拿出一張卡和一個大信封扔給我說:「剛到的通知,上麵的人明天就到,
你明天上午去接機。這卡�的錢,你盡量用,算是這幾天的招待費。至於那個信
封,我就不說了,你也明白。」

  我見多了張卡,問:「領導,咱們不是有專門的報銷經費嗎?」

  牛局點點頭說:「我知道,不過最近上麵發了文兒,招待費要精簡,咱也不
缺那點小錢兒,你拿去用就是了。」

  我點點頭,拿起卡一看,竟然是一張工行的金寶卡,這種卡又被稱作全能消
費卡,透支力度非常大,當然,牛局給我的這張卡,�麵的錢,至少在這幾天是
花不完的。

  牛局想了想繼續說:「往年的檢查組也是你招待的,你的經驗比較豐富,我
就不說什麼了。雖然說今年換了領頭兒的,但我估計也就是那麼回事兒,你好好
招待就是了。男人嘛,都喜好那口兒,你身上的功夫又好,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聽完笑著說:「瞧您說的,我是您一手調教出來的,您放心吧。」說著話
我站起來說:「領導,您如果沒別的事兒,我就下去了。」

  我正要走,忽見牛局麵露猶豫。

  我急忙問:「領導?還有別的事兒嗎?」

  牛局想了想,最後輕拍了一下桌子對我說:「嗨,本來不想搞的了,不過一
想到這幾天你不在,心�實在不甘。曉萍!你過去撅起來,我再搞你一次!」

  我聽完牛局這番話「噗嗤」一笑,問:「瞧您說的,搞不搞的還不是您說了
算?領導,要不要我去換衣服準備一下?」

  牛局略帶懊惱的搖搖頭說:「不用了,你就撅那,咱們來個快的。」說著話,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迅速的將褲子脫掉,挺著大雞巴向我走來。

  我也急忙走到椅子邊,將女士西褲褪到腳脖子然後將�麵的連褲絲襪拉下來,
高高的衝牛局撅起了自己那肥碩白嫩的大號屁股……一個多小時以後,我才從牛
局的辦公室�出來,帶著屁眼兒�被灌滿的精子下了樓……

  整整一個下午,我都是在忙碌中度過的。先是預定海景酒店,然後定車,最
後又考察了一下這幾天要帶他們去玩的地方,象是海洋公園、海底世界、度假村、
養生會所都是我考慮的範圍。

  轉天,一大早我就從單位提了兩輛車直接去機場。其實他們四個人,一輛商
務車足可以,但為了創造我和劉處單獨相處的機會,我特別帶了兩輛車去。

  等來等去,終於等到了人。今天為了迎接劉處,我是花了點兒心思的打扮了
一番。因為是迎接上級的領導,既不能穿得太隨便,但又不能穿得太正經,因為
畢竟還要準備著與這個劉處進行『親密接觸』因此,我想來想去,還是以我們平
時穿的職業裝為主。�麵是一件純白色的開領女士襯衣,沒帶乳罩,露出雪白的
胸脯以增加性感。下麵空身穿著一條純肉色的高彈連褲絲襪,因為是那種塑身型
的,因此絲襪緊緊的包裹住我的身體,渾圓的小腿和豐滿的大腿交相輝映更能襯
托起一種優雅的魅力。若劉處能看到我的褲襠,則更讓他震驚,僅著連褲絲襪的
襠部,那真是纖毫畢現,屄毛兒屄縫更是一覽無遺,這邊風景獨好呢!

  終於和劉處見了麵。我麵前的劉處大概有個四十出頭的樣子,個子很高,即
便我穿了高跟鞋,他也足足比我高了一頭還多,身體微微有些發福。長臉短發,
八字眉、小眼睛、癟鼻子,鼻子上還架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隻是鏡片的厚度超
出想象,我真擔心他如果摘了眼鏡就是個瞎子。

  看到他的眼鏡片兒讓我忽然想起了土地局的那個劉科長,同樣姓劉,同樣的
眼鏡片兒,我心�暗自覺得好笑。劉處和他身後的三個年輕人一樣都穿著一身黑
色的西服,皮鞋鋥亮。他們沒什麼行李,劉處更簡單,除了一個公文包以外就沒
別的了。

  我笑著迎上前去,說:「您是省�來的劉處吧?我是市局的周曉萍,劉處長
您好。」

  劉處翻著小眼睛上上下下看了我多眼,最後他依舊板著臉說:「哦,知道了。

  你們局長呢?怎麼他沒來?」果然,省�來的人就是官架十足!

  我笑著說:「劉處,實在是不好意思,本來我們局長和副局都要來迎接您的,
可是突然間他們有些緊急的事情需要處理,因此……」

  劉處瞪著眼睛衝我說:「因此他們就各忙各的去了?」

  我滿麵賠笑著說:「是這樣。不過由我來接待您,您放心,我會盡全力讓您
滿意的!」我故意把話說得有些曖昧,一邊說話,一邊用眼睛連飛給劉處幾個媚
眼兒。果然,劉處似乎領會到了什麼,雖然依舊是板著臉,但卻回身對他身後的
三個人說:「算啦,人家都是大局長、副局長,咱們可以理解吧?」

  我聽了這話,急忙引領著他們走出機場,上了在外麵等候多時的轎車。我陪
著劉處坐在前麵的車�,轎車啟動。因為事先我已經做了安排,要司機不必從機
場直接開到酒店而是先在市�轉悠一下,順便再走走臨港工業區。

  一路上我忙著給劉處介紹各處的景點及市容,一開始劉處還裝腔作勢的,後
來他也逐漸放鬆了,我們之間的話逐漸多了起來……

  「曉萍同誌,你在你們局�幾年啦?」劉處問。

  我笑著回答:「劉處不瞞您說,我可是我們局的老人兒了,從我們局剛成立
的時候就在了。」

  劉處聽完,點點頭繼續問:「你多大啦?成家了嗎?」

  我笑著說:「三十多了,還單身呢。」

  劉處聽完,做出稍微吃驚的表情,看著我說:「哦?以你的這個條件,成個
家應該不成問題嘛?」

  我笑著回答:「瞧您說的。不過,女人都愛英雄,隻可惜英雄太少。」

  劉處看著我,略帶笑容的說:「哦?那你說說,你認為的英雄是個啥樣子?」

  劉處這話,擺明了是要討個巧,我在官場混跡多年怎麼能聽不出呢?隨即,
我笑著說:「象是劉處您這樣的,有上進心,有品質,年輕有為的男人不就是女
人心目中的英雄嗎?」我這話回答得中規中矩果然捧得劉處很高興,他終於笑了
出來,但嘴上卻說:「我?不行不行,我哪敢稱英雄。我啊,命苦,整天到處跑,
雖然為老百姓做了點事兒,但距離為人民服務的標準還差得很遠嘛!」話音一頓,
劉處繼續說:「其實啊,曉萍,我跟你說,這婚姻啊,打個比方……」說著,他
指了指自己的腳,繼續說:「這男人嘛就好比是腳,這女人嘛就好比是鞋,這鞋
舒服不舒服隻有腳知道,你說對嗎?」

  聽了劉處的話,我笑著一挑大拇指說:「精辟!劉處,您說的太精辟了!」

  劉處眯縫著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兩眼,笑著說:「曉萍同誌,你知道這『鞋
子』分幾種嗎?」

  我聽劉處話�有話,笑著搖了搖頭說:「請領導明示。」

  劉處笑著說:「這有一類女人啊,就好比是你穿的這『高跟鞋』」我聽完,
不明所以,笑著問:「劉處,啥意思?」劉處麵帶微笑的說:「這高跟鞋啊,穿
著好看,但穿時間長了腳會痛,因此是中看不中用。你說對嗎?」

  這話我感覺有點道理,笑著點頭說:「精辟!精辟!」

  劉處又說:「這還有一類女人啊,就好比是『旅遊鞋』咋這麼說呢?旅遊鞋
穿著雖然舒服,但卻容易把腳弄臭,而且不如高跟鞋好看,因此這類女人雖然實
用,但卻不漂亮。」

  我聽完,覺得劉處說得有那麼點道理而且挺有意思的,隨即問:「劉處,還
有其他的嗎?」

  劉處笑著點點頭,繼續說:「這還有一類女人啊,我叫她們是精品女人,她
們就好比是『拖鞋』」聽到這兒,我來了興趣,笑著問:「啥意思?拖鞋?」

  劉處點點頭說:「其實最好的鞋,就是最舒服的鞋,最好的女人,就是最能
讓男人舒服的女人,好女人就好比是一雙好的拖鞋,號碼不分大小,哪個男人都
能穿,穿上了就覺得腳無比的舒服!你說對嗎?」聽到此,我才算明白了劉處的
意思,急忙點著頭說:「是,您說的真對!精辟的比喻!」

  劉處聽完,得意的點點頭,衝我說:「那曉萍同誌,你覺得你是這三種鞋中
的哪一種呢?」劉處這話說得直白露骨,分明是想摸我的底牌,我自然知道如果
回答得不好,那麼這次接待算是徹底失敗了,我心念一轉,急忙笑著說:「劉處,
就象您說的,我就是那種誰都可以穿,而且穿上就很舒服的拖鞋啊!」

  「哈哈……」劉處得到了滿意的答複,開心的笑了起來。

  突然。劉處笑聲一收,強睜著他那雙小眼睛直直的看著我說:「哦?曉萍同
誌你能確定嗎?你就是那種人盡可穿的拖鞋?」

  話說到這份兒上,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劉處看上了我,因此我也索性大大方
方的點了點頭對他說:「對!我就是那種能讓您舒服的女人。」

  隨著我的話音兒,劉處的小眼睛�噴射出一股邪淫的光芒,慢慢的問:「那
既然你是人盡可穿,那不知道我是否也可以穿上試試呢?」

  我看著劉處的眼睛,連續飛給他幾個媚眼兒堅定的說:「求之不得!」

  劉處聽到這�,忽然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一拍大腿說:「走!去酒店!」

  臨海的「魅力春光大酒店」是這座城市少有的幾個全海景房酒店。好的風景
必然也會有好的價格,從最普通的一個雙標每晚也要上千元即可看出酒店的價值。
我事先在這�預定了上下兩個房間,劉處自然是單獨住在一處,位於三層的18
888號房間,跟他來的那三個年輕人則被我安排在了一層的一個三人標準間�。

  到了酒店,已經臨近中午了。我陪著劉處進了房間,當他看到窗外美麗的海
灘時,不禁笑著點點頭說:「好風景!好景致!」

  我笑著問:「領導,您還滿意這�嗎?」

  劉處點點頭說:「很好!很好!」

  我看看還有時間,隨即說:「領導,要不您休息一會兒?洗個澡?然後我陪
您吃飯。」

  劉處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麵帶淫笑的說:「那吃過飯以後呢?你還有啥
安排沒有?」

  我笑著說:「您是領導,我自然一切聽您指揮了,您讓我幹啥我就幹啥,我
要是說一個『不』字兒您就直接讓我滾蛋。」

  「好!」劉處一拍大腿說:「要的就是你這個勁頭兒!」接著,劉處話鋒一
轉說:「其實啊,咱們都是官場中人,誰怎麼回事兒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看曉萍
你也是官場上的老人兒了,我的心思你能明白嗎?」

  我急忙點頭說:「領導!我完全明白!」

  劉處笑著點點頭說:「好,那我一會兒飯桌上可要看你的表現嘍?哈哈」

  正當午時。我陪著劉處來到了酒店一層的一個單間兒�。跟隨劉處來的人已
經被我安排到了別處用餐了。

  不多時酒菜上齊,看著滿滿一桌海鮮大餐,又欣賞著窗外美麗的景色,我和
劉處這頓飯吃得格外愉快。三杯酒下肚,我和劉處的話多了起來,從上學說到工
作,從小時候說到長大,談工作談人生,我甚至都快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不過,
劉處不失時機的將話題轉到了男女事情上。

  隻聽他說:「曉萍,其實這男人和女人啊,就是那麼點兒事兒,要說的高尚
一點兒,那叫什麼什麼兩情相悅,其實啊,嗬嗬,不外乎是一進一出而已。」

  我聽這話,知道劉處想讓我開始表現了,急忙迎合著他,笑著說:「精辟!

  這『一進一出』說得可真是貼切。不過,如果不和諧,進又進不去,出又出
不來,那個難受的滋味兒可別提了呢!」

  劉處聽完,眼睛一亮,頓時冒出一絲邪淫的光芒,他點點頭說:「說的好!

  說的好!你這和諧兩個字說得好!」

  說著,他夾了口菜送進嘴�,邊吃邊說:「這男女的事兒啊,最講究和諧!

  和諧才能產生美,和諧才能舒服,和諧才能隨心所欲。怎麼弄怎麼有!你說
對嗎?」

  我笑著點點頭,夾了一筷子菜給劉處,說:「其實,我就為您這樣的好領導
喊冤,象您,為了工作,為了百姓,跑斷了腿,磨破了鞋,可您也是男人,也有
需要,象我們這樣的女人們,怎麼就不能為您做點兒什麼呢?

  怎麼就不能做一次拖鞋,讓您穿上舒服舒服呢?」

  劉處聽我如此的迎合他,更是興奮無比,他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看著我
說:「唯天下間!你是我的知己!來!喝一個!」

  說著,他端起麵前的酒盅,我也急忙端起酒盅,兩杯一碰,各自喝幹。劉處
放下酒杯,吃了口菜,笑著看著我,慢慢的說:「曉萍,你這麼能理解我,我十
分高興,不過說實話啊,我最近還真是感覺壓力比較大,尤其是這次省�派我下
來,為了你們局的事情而來,我的壓力很大啊!」

  我一聽這話,正是探聽虛實的好機會,急忙抓緊問:「劉處,不知道咱們省
�領導的意思……?」

  劉處聽完,突的歎了口氣,一邊搖著頭,一邊夾了口菜送進嘴�,不再說了。

  我見他不說話了,心�著急,複又問:「劉處,既然您看得起我,拿我當您
的知己,如果您有難處就跟我說,我一定幫您解決問題!」

  劉處聽完,搖了搖頭,依舊說:「哎呀,壓力太大,壓力太大。」

  我急忙說:「您別有壓力,沒有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我非常能理解您所
承受的壓力,我特別想幫您紓解您的壓力。」

  說到這兒,我忽的想起李全跟我說的話,這姓劉的是個道貌岸然的家夥,本
來心�啥想法別人都能看得出來,可他就是憋著,非要讓你主動求他不可。想到
這,我心�有了打算,我拿過手包,從�麵把牛局給我的那個信封拿了出來,笑
著放在劉處麵前說:「劉處,我們連局和牛局今天雖然沒能來親自陪您,但我們
二位局長又何嚐不知道您的苦衷?這個意思是我們局長交給我代為轉交給您的,
您可千萬別誤會,隻是我們二位局長實在是敬佩您的工作和您的為人,覺得您日
日操勞實在是太辛苦了,所以想略微的表示對您的尊敬和敬佩,您可千萬別駁我
的麵子!」

  我說話的時候仔細觀察著劉處的表情,隻發現就在我把信封放在他麵前時,
他的眼睛�突然冒出一絲貪欲的光芒,就好像是一頭餓狼忽然看見了山羊!劉處
聽完我的話,�頭看著我說:「哎呀!你們這是幹啥!我的苦心,你們局長知道
就可以啦!何必搞這些俗套呢!你們啊!……唉」雖然劉處最後以一聲歎氣結尾,
但可以明顯聽出他似乎正經曆著一種『幸福的煩惱』我見劉處順利的收下了錢,
心�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下一步自然是我跟他的事情了。我笑著給劉處夾了
口菜,說:「您看您,壓力這麼大,也不說跟我說,我別的幫不了您,幫您排泄
排泄您的壓力,這我還是能做到的,您總這麼糟蹋自己我可不答應!」


                第九集

  「哦?」劉處聽到我說『排泄』二字,馬上來了興趣。

  他一邊樂嗬嗬的把信封塞進口袋�,一邊衝我追問道:「曉萍同誌啊,這
『排泄』二字作何解釋啊?」

  我早預料到這老色鬼有此一問急忙衝劉處浪浪的一笑說:「瞧您說的,以您
的聰明哪會不知道我這話的意思?」

  劉處聽完,哈哈的笑著說:「曉萍啊,我雖然聰明無比,但這女人的心思我
可不清楚,我這人隻喜歡直來直去,你明白?」

  話已說透,我自然不必再繞彎子了。索性大大方方的看著劉處笑著問:「領
導,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就一句話,您想怎麼玩兒我,我絕無二話!保證積極
配合您,讓您盡興!」

  「哦?」劉處更加來了興趣,看著我繼續問:「曉萍同誌,那你的底線是啥?」

  劉處這話問得奇怪,我心念一轉,問:「領導,您這話是啥意思?啥叫底線?」

  劉處聽完卻笑了笑順手夾了口菜吃了起來。

  劉處把我晾在當場,卻鬧得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開口繼續下去,想來想
去,我才靠近了劉處浪笑著說:「領導,您別跟我客氣,您想讓我幹啥?」

  劉處略微猶豫了一下,扭頭看看我說:「你能幹啥?」

  我急忙浪笑著說:「叼雞巴、舔屁眼兒、操屄、操屁眼兒我樣樣精通!領導,
您就吩咐吧?」

  劉處聽了這話,似乎感覺滿意了些,突的說了一句:「哎呀,一泡熱尿憋得
俺難受。」說著話,他竟還轉頭瞟了我一眼。

  我和劉處的眼神兒一對便知道了他的心思我急忙順勢從椅子上滑落到劉處的
兩腿之間,利索的解開他的皮帶,一邊動作一邊說:「瞧您!這麼點小事兒也不
讓我知道,這要是憋壞了身子可怎麼好!」

  劉處見我如此積極主動,急忙假意阻攔我說:「哎呀,算啦,我還是到外麵
去方便的好。曉萍……別這樣……」他話音未落,我已經從他的褲衩�掏出了他
那硬邦邦碩大的大雞巴!

  燈光下,我仔細觀瞧手中的這根兒大號雞巴,兩個大蛋子兒猶如兩個兵乓球
一般大小,蛋子兒外麵的雞巴毛兒密密麻麻,一根筆直硬硬的粗大雞巴莖高高的
挺著,雞巴莖上青筋暴露顯得異常凶猛,在雞巴莖的頂端,碩大的一個雞巴頭兒
已經完全鼓起,雞巴頭兒發黑,證明它早已鑽過無數的肉洞了,那隻單眼正微微
的裂開看著我,似乎是向我打招呼呢!見了雞巴,我不再猶豫,急忙小嘴兒一張
『嚶嚀』一聲將大雞巴頭兒叼進嘴�細細的唆了起來……

  「滋滋滋……」我有滋有味兒的為劉處品著大雞巴,劉處也舒服得將手放在
我的頭上用力往下按以便讓雞巴直接捅進我的嗓子眼兒�。

  「來」突然,劉處推開我站了起來,我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劉處已經
順勢將我按倒在地板上讓我仰麵躺下,接著他以極快的速度脫去一隻褲腿然後兩
腿一分橫跨在我臉上,劉處略帶激動的擺弄著自己的大雞巴將雞巴頭兒插進我的
小嘴兒�說:「叼……啊……叼叼叼……」

  我不敢怠慢,急忙張開小嘴兒含住雞巴頭兒使勁的唆了起來。

  「啊……啊……哎呦……」突然,劉處眼睛一瞪,我隻覺得他似乎全身一陣
的用力,頓時一股腥臊的熱流噴湧出來!劉處竟然真的給了我一泡熱尿!

  「咕嚕……咕嚕……咕嚕……」我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將一口口熱尿
咽下肚去,雖然我不止一次的為牛局品過熱尿,但那畢竟是牛局,我們之間太了
解了,我有心理準備,但劉處不一樣,我和他剛認識不過幾個小時,雖然我現在
也明白了他剛剛問我那句『底線是啥』的意思,但當時我可是萬萬沒想到劉處真
的將我按在地上往我的小嘴兒�撒尿。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用,戲還要繼續唱下
去。

  「嗯……」一泡熱尿撒完,劉處終於舒服的哼出了聲,他從我小嘴兒�拔出
大雞巴,見一滴尿都沒浪費,高興得說:「這才對嘛!哈哈」說著,劉處將我從
地板上拉了起來,我隻覺得一陣的惡心急忙抄起飯桌上的一杯飲料灌了下去。

  劉處站在我身後掀起我的裙子竟然發現我空身穿著連褲絲襪,他順手按在我
的屄上使勁揉搓著笑到:「曉萍同誌,你也不老實哦?嗬嗬,這麼濕了。」

  劉處不愧為花叢中的老手,三撥兩弄之下我已經是春潮泛濫了,劉處也沒客
氣,他見我浪得差不多了,衝我喊了聲:「撅那!」我急忙躬身彎腰兩手撐住椅
子將自己的大屁股遞給了劉處。

  「撕拉」的一下,劉處將我的連褲襪變成了開襠褲。

  「噗滋」的一聲,粗大的雞巴頭兒破開我的屄門兒順利的操了進去!

  「啊……」同一時間,我和劉處都舒服得叫了出來。

  「啪啪啪啪啪啪……」劉處揮舞著大雞巴一下下的將我從椅子上頂了起來,
大雞巴頭兒更是直搗花心,隨著他每一次的動作我幾乎快要暈了過去,要不是有
牛局多年的調教隻這幾下就能讓我尿了褲子呢!

  「啊啊哦!啊啊哦!」伴隨著劉處的衝擊,我短而有力的哼出了聲,屄�的
淫水兒更是突突的冒個不停。

  「哦……」突然,劉處猛的叫了一聲,他加快了速度,我隻覺得屄�的大雞
巴更加的火熱,一漲!再一漲!一股濃濃的大精子噴撒進來,劉處終於泄了身子
……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我們匆匆結束了飯局,帶著激情的餘溫回到了
劉處的房間。麵對我這個自動送上門兒的免費尤物,劉處沒理由不盡情的享受,
整整一個下午都是在我的淫叫聲中度過的,劉處性欲的旺盛超出了我的想象。

  晚上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給牛局打了電話,把今天的情況詳細的向牛局做了
彙報,牛局聽完十分的滿意,但還是要求我盡量摸摸劉處的來意以及他所提到的
『不好辦』到底是個啥意思,我一一記下。接下來的三天都是我陪著劉處在各個
旅遊景點遊玩,劉處帶來的幾個工作人員我也早已經安排妥當,讓他們滿意就是
了。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我似乎真的沒摸到什麼有用的信息,與往年的所謂檢查
組一樣,劉處關心的隻是到哪�去玩以及夥食如何。就在我本以為沒有什麼事情
的時候,事情卻來了。

  就在劉處到北安的第四天晚上,他把我叫進了他的房間。

  等我坐下,劉處點上一根煙笑著說:「曉萍,明天呢,我就要回省�了。這
幾天多虧有你的款待我非常的開心。嗬嗬。」

  我急忙笑著說:「瞧您說的,我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分內的事情。」

  劉處點了點頭,沈吟了一下,繼續說:「有些話,原本我不想對你說的。但
我實在不忍心看著你這麼個好人兒一起跟著遭殃,我打算拉你一把。」

  劉處這話說得很突然而且不明所以,我聽不明白,急忙問:「領導,您這是
……?」

  劉處麵色凝重下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詳細的情況我就不跟你細說了,
你也知道組織上有紀律。總之我就告訴你一句話,你們牛局要倒黴了,他的事情
已經捅到了省紀委,估計這次是死定了。你呢,雖然你是個芝麻大點兒的官,但
是因為沾了你們牛局的『光』恐怕這次你要跟著吃瓜落……」

  劉處這幾句話就好像是一盆冰水澆在我身上,我覺得脖子直冒涼氣兒。急忙
問:「劉處,您……您到底說的是啥意思啊?牛局……我……?」

  劉處看著我,揮了揮手,然後他轉身從抽屜�拿出前幾天我送給他的那個信
封說:「我愛財,但我不收死人的錢。我想了想,還是把這個還給你。」

  說著,劉處把信封遞給了我。我呆呆的接過信封,心�似乎明白了什麼急忙
看著劉處問:「領導,我該怎麼辦!?您給我指條路啊!」

  說著話,我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巨大的恐懼已經徹底摧毀了我的心理防線。

  劉處看著我,好一會兒也沒說話,一直看出我是真的害怕,他這才吸了口煙
說:「活路當然有,畢竟你不是主要目標。」

  說著話,劉處竟然拉起我的手說:「你是個難得的尤物,人漂亮,活兒也棒,
我實在是喜歡你。你放心,我給你指條路,你能保命,關鍵的時候我會拉你一把。」

  聽了劉處這話,我急忙點點頭,心�感動得直恨不得給劉處跪下磕幾個頭才
好。隻聽他繼續說:「你要想活,第一是坦白。如果有人找你談話就基本上確定
要辦牛局了,所以到了那時候,坦白是唯一的出路。」我急忙點頭。

  劉處接著說:「第二是立功。光坦白是不行的,你必須要立功。牛局的腐敗
不是一般的腐敗,他肯定會有類似賬本的東西,如果你能弄到這個,那就是大功
一件。說不定給你個內部的處分就行了,到時候我再給你說句話。第三是積極退
賠。如果你收過什麼,現在就是你吐出來的時候,要錢還是要命我想你已經有決
定了。最後一點就是保密,如果你把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透露給任何人,我想你的
下場會比他還慘!」

  聽了劉處的話,我知道牛局這次肯定是完蛋了。不僅是牛局完蛋了,我也要
跟著一起遭殃,雖然事情來得如此的突然,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麼事情不可能
發生的,如果回想一下牛局的所作所為,犯事,是早晚的。勾結本地黑幫強攬工
程、充當黑幫的保護傘、利用手中的權利索要巨額賄賂、生活作風腐化……這些
隨便揀出一條來也夠判刑的了,更何況牛局是樣樣不落呢?

  我徹底冷靜下來,擦幹了眼淚對劉處說:「領導,您放心,您剛才說的每一
條我都記下來了,我會按照您說的做。以後您就是我的領導,我什麼都聽您的!」

  劉處仔細觀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當得到了滿意的答複後這才露出了些笑容點
了點頭說:「好好好,你能夠辨別是非就好。如果有機會,我會拉你一把的,畢
竟你不是主要目標。」

  那一夜,我使出了渾身解數盡力伺候劉處,讓劉處爽到了極致。

  轉天,我把劉處送上飛機,看著飛機起飛我的心�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也
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兒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請了病假,我也的的確確病了一場,隻不過我得的是心病。

  這些天我總在想:到底是誰把牛局捅到了省�?又是誰能知道如此詳細的內
情?

  當然,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的未來很渺茫。不!我要拯救自己,
我堅定了決心。根據劉處給我指出的路,我也積極為自己做準備。首先我想到的
是牛局有沒有關於類似『賬本』的東西,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牛局還真有那麼個
本本,那是一個高級的皮質封麵的黑色筆記本,我在牛局家留宿的時候曾經在他
的書房�看到過,雖然我不知道內容如何,但的確有這麼個東西。我一定要想盡
一切辦法弄到手。下一步,我把自己這幾年來收到過的銀行卡及財務做了一個整
理,真沒想到,整理完的結果是好大一筆錢,這些錢已經有一部分被我花掉了,
我隻好再想辦法把錢補齊。另外,我憑借著自己還算清晰的回憶寫了一份坦白書,
�麵記錄下我所知道的牛局和我收過的每一筆財務。

  等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心�才算好過了一些。

  在我休息的這幾天�,牛局給我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心的意思,我也是來
電不拒以免被他看出什麼破綻。這個時候,我眼�的牛局已經象劉處說的,是個
『死人』了……

  半個月以後的一個下午。

  我剛剛下班準備回家,走到車庫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打開電話一看,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
話:「喂?你好?」

  「哎,是周曉萍嗎?」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似乎在哪�聽過,但我又沒什麼
印象。

  我說:「啊是我,請問您是?」

  「哦,我是連局。」電話那邊說。

  連局?我心�頓時一翻個兒。

  連局雖然是我們局長,但不過是掛著個虛名而已,局�的人都知道真正說話
管事兒的還是牛局。雖然我和連局見過幾麵,但也大多是在會上,私下�根本沒
什麼交情,我甚至不知道連局怎麼會知道我的私人手機號碼的。

  我急忙說:「哦,局長您好!」

  連局沈吟了一下然後說:「曉萍啊,你現在在哪了?」

  我回答到:「啊我現在正準備下班回家。」

  連局隨即問:「現在是你一個人嗎?」

  聽了連局這麼一問,我心�頓時一涼,心想:這是啥意思?

  我嘴上說:「啊是我一個人,您……?」

  連局說:「哦,好。那你方便的話過來一趟吧,我現在在華城賓館202房
間。華城賓館你認識嗎?」

  華城賓館。

  對於北安的官場人來說,華城賓館是一個幾乎是沒人不知道但又沒人願意提
起的地方。因為北安市紀律檢查委員會就在華城賓館的大院�。華城賓館說是賓
館,但其實從不招待外人,那�招待的,是那些快要倒黴的官員,如果哪個官員
被叫到華城賓館去談話,基本上算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因此連局一提華城賓館,
我就有些發傻了。心說:該來的還是來了……

  「啊……我……我知道,我認識。」我有些結巴的說。

  「好,你認識就好,那你過來一趟吧。」連局語氣平靜的說,他似乎是怕我
擔心,隨即又說:「曉萍啊,你別擔心,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況,你過來吧,記
住,不要打任何電話。你應該知道組織上的紀律。」

  連局的這番話徹底印證了我的想法。

  放下電話,我回到車�,呆呆的坐了一會兒,突然眼淚奪眶而出,我真想就
此消失,找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藏起來!最後我決定到華城賓館去,無論如何
也要去,先看看再說。想明白了事情,我馬上發動車子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快速路行駛三十分鍾左右我拐上了內環高速路,然後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鍾
我出了內環拐上了福山路,路口就是華城賓館,在門口還樹立著一塊牌子寫著:
XXXXX北安市紀律委員會。我四周環顧了一下,挺清淨,隻有值班的武警在。
我停好了車,下車走到武警跟前先是登記,值班的武警與�麵聯係了一下以後讓
我直接上二樓。

  當我敲開202房間門的時候,一個身著藍色紀檢委工作裝的年輕人為我開
的門,我剛走進去門就關上了,年輕人對我說:「麻煩把你的手機給我。」我先
是愣了一下,然後不知所措的「哦」了一聲掏出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年輕人接
過手機看了看然後熟練的把手機關掉放在了桌子上。

  房間�煙霧繚繞,布局很簡單,中間是一張長辦公桌,辦公桌前麵放著一把
很普通的折疊椅,房間的一角有一個飲水機。我進屋的時候,辦公桌後麵坐著三
個人,連局坐在左手,另外兩個我不認識,那個給我開門的年輕人也坐在了辦公
桌後麵,他拿起筆,似乎準備記錄了。

  這個我隻在電視劇�看到過的情節今天實實在在的擺在我麵前,我腦子一片
空白。

  「來,坐吧。小周同誌。」連局首先發話,雖然他臉上還有些許的笑容,但
眼神卻十分淩厲。僅僅是這個場麵我就已經瀕臨崩潰了。

  我緊張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連局問我:「喝水嗎?」

  我急忙搖搖頭說:「領導,我不渴。」

  連局點點頭說:「那好。」

  停了一下,連局對我說:「小周啊,我給你介紹一下。」

  說著,他指了指坐在他旁邊的第一個男人說:「這位是咱們紀委的周處。」

  接著,他又指了指坐在周處旁邊的一個男人說:「這位是紀委的張副局。」

  我機械的對周處和張副局長點了點頭。

  高大威猛的周處說話嗓音洪亮,他看出了我緊張的樣子,笑著說:「小周同
誌,你別緊張,咱們都姓周,本家人。嗬嗬。」

  話鋒一轉,周處突然說:「周曉萍同誌,你知道今天讓你來這�是因為什麼
嗎?」

  我略帶哆嗦的點了點頭然後又馬上搖搖頭說:「我……我不知道……」

  周處說:「那好,那我就給你提個醒,你的領導,牛局,工程。你想想。」

  周處話音剛落,坐在他一旁顯得小巧玲瓏的張副局長說:「對,你既然是黨
員,自然也知道組織的紀律。人嘛,不怕犯錯誤,怕就怕犯了錯誤還要隱瞞,還
要裝傻。我想你也是個聰明人,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麼辦。我們今天找你來就是為
了了解了解情況,你要實話實說。」

  我看著張副局點了點頭。

  沈默了一下,連局先發話了:「小周,你先談談北安電子科技城那個項目吧。
牛局是怎麼運作的?」

  當我聽到『北安電子科技城』這幾個字的時候,眼淚好懸沒掉下來。因為在
我印象中北安電子科技城的項目似乎是第一次牛局讓我一起參與運作並從中收受
賄賂的項目,而且那還是遠在四、五年以前的事情了,既然連局一上來就問這個
事情,足以證明人家已經不知道掌握了多少情況了。

  想到此,我心�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說:「我說,我都說,
電子科技城項目是這樣的……牛局得了一張消費金卡,具體錢數我不知道,大概
有個十幾萬的樣子,我也得了一張五萬的消費卡,都是開發商送的……黃金海岸
那個項目……我看見牛局分三次收了開發商送的錢,每次大概有一百萬左右,我
也收了二十萬的『勞務費』……北安火車南站項目……牛局收了十萬,我收了兩
萬的『勞務費』……紫金花園項目……牛局收了七十萬的項目返還款,我收了
『跑腿費』五萬……碧嶺家園項目……牛局具體收了多少不詳,不過和開發商一
起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他們送了一張工行卡,估計有十來萬左右,我得了一部轎車,
後來我賣掉了換成了現金是三萬……黃海路商業街項目,牛局前後共收了八萬,
我得了兩萬的『辛苦費』……海濱娛樂城項目,牛局收了大概十幾萬的樣子,我
得了兩萬的好處費……濱海大道商業街項目,牛局收了三萬的美金寄給了他在美
國的家人,我收了五千美金的好處費……觀光島項目,牛局收了多少錢我不知道,
但大概有百萬左右,我得了二十萬的好處費……還有森林公園項目,牛局收了大
概有五十萬的樣子,我收了兩萬的好處費,後來牛局又覺得不上算,最終開發商
安排我和牛局去新馬泰七日遊,我們一分錢沒花,都是開發商安排的……來客購
物廣場項目,牛局收了多少錢具體的我不知道,我估計有二十萬左右,我收了一
萬的辛苦費……」

  在足足兩個多小時內,我象背書一樣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
來。

  隨著我的敘述,連局、周處、張副局的臉色越來越陰沈,那個年輕人也不停
的用筆記錄著我說過的每句話,每個字。

  「那你再談談都有哪些開發商曾經和你們有過來往?」周處說。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說:「以前的主要是久安建設開發集團的人跟我們接觸,
後來久安集團因為內部的事情退出了北安市場,取而代之的是濱海建設公司…
…現在從牛局這�拿項目的基本是三家,他們都有黑社會的背景,張七、李玉璽
和周老爺子……」

  等記錄員一一記錄在案以後,連局又問:「談一下你所知道的和牛局有過來
往的政府部門人員。」

  我急忙點了點頭說:「土地局的李副局和審批科的劉科長……資源部的張處
……勞動局的李局和監察科的曹處長……人事局的劉子安局長,這些都是曾經托
付人員進我們局或者是在項目上說過話的人,這就是我知道的。」

  連局點點頭,問:「談談牛局平時生活作風的情況。」

  我聽這話,臉上一紅說:「牛局生活作風比較腐敗,我作為他的屬下和私人
秘書,曾經多次陪他睡覺過性生活,他看上的女人基本都是有求於他的,他利用
手�的權利又要錢又貪色,就是我本人也曾經多次參與到他與其他女人的淫亂活
動中。我……」我還要繼續說,連局打斷了我說:「好了,具體情況就不要說了。」

  說完,連局和周處小聲說了幾句,周處又和張副局說了幾句,最後張副局對
我說:「周曉萍同誌,就根據你剛才交代的問題,你自己的問題就很嚴重了。如
果按照咱們現行的法律來講夠上槍斃是沒問題的。當然,我們還要根據你所交代
的問題進行核實。」

  我一聽『槍斃』兩個字心�一涼,腿一軟「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著說:
「別啊!……求求領導!……別啊!……我願意坦白!我願意改過自新!……饒
命啊!……饒我一條命啊!……」我徹底崩潰了,又哭又叫,我感覺自己仿佛是
在夢中一樣可現實卻又是如此的真實……


                第十集

  或許是因為見得多了。

  幾位領導見我又哭又叫卻並沒有什麼反應,這更加深了我的恐懼,我趴在地
上耍賴似的哭叫著,好一會兒周處才對我說:「起來吧,起來……」

  雖然周處的聲音也不小,但怎奈我已經哭得似個淚人兒一般,腦子�總想著
被投入大牢被押上刑場……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周處見我沒有反應,他衝著那
個年輕的記錄員一使眼色,年輕人馬上站起來走到我跟前強製性的將我拉了起來
重新又坐回到椅子上。

  又過了好一會兒,待我情緒逐漸穩定下來,連局才開口說話:「小周同誌,
剛才張副局說的雖然是事實,但你也要知道咱們組織的紀律是坦白從寬,抗拒從
嚴,積極立功,從輕處罰……」

  我別的沒聽清楚,當我聽到「積極立功,從輕處罰」這八個字的時候仿佛看
見了一絲曙光又或是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叫著說:「我立功!我立功!
我想立功!」

  連局見我慌亂的樣子,笑著說:「好好好,隻要你配合組織把問題調查清楚,
積極退回所收受的贓款贓物,包括提供有力的證據,你的問題我們是會考慮的。」

  我認真的聽著連局的話,一一記憶下來。

  我說:「我知道自己犯了不可饒恕的罪,但我願意戴罪立功,我願意積極配
合組織調查取證,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全力去做!」

  連局聽完點點頭說:「好好,你也知道,牛局已經是無法挽回了,他的罪行
太過深重,你和他不一樣,你既是他的辦事人,也可以說是他的同夥,但你其實
也是受害者。我們會考慮這一點的……」

  當我聽到『受害者』三個字不禁心�一酸,眼淚又掉了下來。連局繼續說:
「既然要辦,就要辦得鐵案如山,不能有一絲一毫的紕漏,因此取證就是關鍵。
你剛才所交代的那些問題都需要證據才能成立。」連局說到這,我急忙說:「領
導,我想起了一個重要事情。」

  周處在一旁馬上說:「你說。」

  我繼續說:「我知道牛局有一個秘密的賬本,雖然我沒接觸過,但我見過,
那上麵記錄著他每一筆錢以及誰送的,是出於什麼目的送的,我曾經看見過。」

  張副局馬上在一旁說:「好,這是一個關鍵。這個賬本你能弄到嗎?」

  我想了想說:「憑借我和牛局的關係,應該沒問題。」

  張副局直到這個時候才對我有了一絲笑容,他點了點頭說:「好,如果你能
順利的拿到那個賬本則是大功一件,我們一定會考慮的。」

  聽了張副局的話,我多少心�有了底。

  ……

  從華城賓館出來天色已經漸黑了。我這時才想起手機還沒開,急忙打開手機
一看隻見竟然有好幾個未接來電而且全都是牛局的手機號碼,我急忙定了定神兒,
撥了回去:「喂?領導?」

  「你是怎麼回事?怎麼手機一直關機?」牛局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哦……領導是這樣……」我腦筋急轉編出一套詞兒來:「哎呀,您可不知
道,我下班的路上竟然碰見了張七那小子,我本想甩開他的,可他死活纏著我,
非要跟我開個房,我禁不起他的糾纏所以……」

  牛局聽完說:「即便去開房你也用不著關機啊?我這還有事兒找你呢!」

  我隻好說:「哦領導,這是我的失誤,都是張七那小子說什麼玩兒的時候最
討厭電話響什麼的,我就關機了。」

  牛局聽完沒說話,我又問:「領導,您找我有啥事兒?」

  牛局說:「算了,都辦完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讓你跑趟財政局送個文件,
順便再幫我辦點兒私事兒。」停了一下,牛局又說:「算啦,你回家吧,有事兒
明天再說。」

  掛了電話,我又給張七打了個手機,也就是告訴他如果牛局問起什麼來就說
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他那。放下電話,我才長長的出了口氣。坐在車�,我腦子
亂亂的,想到今天下午所發生的一切恍如在夢中,心�也似乎壓了一塊大石頭一
樣,當初劉處跟我說的現在都變成了現實……

  開車回到家,我連澡都懶得洗躺下就睡了。一夜之間我被惡夢驚醒了好幾次,
想著想著我又開始哭了起來。最後我仔細的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雖然我目前
處於十分不利的地步,但卻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牛局那個秘密賬本就是我救命
的稻草,最低限度我必須把自己的命保住,至於牛局,在我眼�他已然是個死人
了。可牛局的那個賬本到底放在哪呢?雖然我曾經在他家的書房�看到過,但也
不能保證一定就是放在他家�,單位?家?……想著想著,我昏昏沈沈的睡了過
去……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的時候,我已經洗完澡並將自己打扮一新了,
我不能讓牛局看出一絲破綻,必須以更好的心態來麵對他。來到單位,我坐在辦
公室�仔細琢磨著怎麼能進入牛局的辦公室。牛局的辦公室不僅有門禁卡而且還
配有鑰匙,這兩樣東西都不能少,怎麼才能弄到呢?就在我琢磨著的當口,牛局
卻給我來電話了,他讓我上樓說事兒。

  進了電梯,心�砰砰直跳,一心盤算著那賬本的事情。

  進了牛局的辦公室隻見他坐在轉移�正看著電腦屏幕,那聚精會神的神情似
乎電腦上有什麼東西特別吸引他。

  我故作輕鬆的笑著說:「領導,我來了,啥事兒?」

  牛局瞥了我一眼又看著電腦屏幕笑著說:「曉萍,過來過來,看看這個。」

  我皮笑肉不笑的走到牛局跟前一看,隻見屏幕上顯示的似乎是一個玩撲克牌
的畫麵,牛局正聚精會神的打著手�的牌。

  我笑著問:「領導,咋玩兒上這小孩兒玩兒的遊戲啦?這不是打撲克嗎?」

  牛局看了我一眼嘿嘿的笑著說:「傻丫頭,我這可不是一般的撲克,一把一
萬塊錢的!」

  我心�明白牛局是在玩網絡上那種賭牌的遊戲,故作吃驚的說:「嗬!好家
夥!一把就一萬啊!」

  牛局笑著指著屏幕下方的積分累計說:「看見沒有,這都是我贏的錢,已經
打到我的賬戶�了。嗬嗬。」

  我仔細看了看,差不多有個幾十萬的樣子,笑著說:「還是咱們領導,腦子
快!有決斷!」

  牛局更得意的笑了起來。我利用站在牛局身邊的機會仔細觀察著他辦公桌上
的物品,在一堆文件的夾縫中我看見了牛局的鑰匙包,我心想:如果能拿到那個
鑰匙包就好了,我先配把鑰匙。可我又一想,不行,我什麼都沒帶,拿什麼配鑰
匙?總不能把鑰匙包都拿走吧?想來想去也沒什麼好辦法,我正猶豫著,牛局衝
我說:「曉萍,一會兒你去趟土地局,找小劉把審批的文件拿過來,李玉璽那塊
地已經批下來了。不過咱不能這麼痛快的就給他,不放這小子點兒血可不行…
…」

  我答應一聲轉身剛要走,忽的牛局一把拉住我,他眼睛依舊聚精會神的盯著
電腦屏幕,嘴�說:「著啥急了,你先給俺叼一管兒!」

  這要放以前,或許我會很爽快的答應下來,但今天我隻覺得心�惡心!可沒
有辦法,我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踩著麵前這個男人頭頂才能逃出生天。我強作笑
容的答應一聲轉身跪在牛局分開的大腿中間拉開他的褲鏈掏出大雞巴開始唆了著
……半個小時以後,我才從牛局的辦公室�出來。

  門剛關好,我回頭暗暗使勁啐了一口。心�莫名的產生一股怒氣想到:操你
媽的!我看著你怎麼死!

  下午,我從土地局劉科長手�拿來了文件。路過一個市場的時候我突然想起
要複製牛局的鑰匙必須要有紅泥膏,我索性在市場�轉悠了一圈,還真巧買到了
我所要的東西。回到單位的時候已經快下班了,我進了牛局的辦公室發現在坐的
還有李玉璽和張娜,牛局跟他們聊得正歡。

  牛局見我回來了,衝我使了個眼色然後對李玉璽說:「玉璽啊,這不東西已
經拿來了,我再簽個字就生效了。嗬嗬。」

  其實哪�用得著牛局簽字,根本不是一個係統。

  李玉璽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看了看我手�的文件笑嗬嗬的走到牛局麵
前伸手從兜�掏出一張金卡放在桌子上說:「領導,這是點兒小意思,給您買包
茶喝。」

  牛局看都不看那張卡,扭頭衝我說:「算啦,不跟你逗了,曉萍,把文件給
他吧。」

  我這才把文件給了李玉璽。

  按照規矩,晚上是一定要有酒席的。這次當然也不例外,牛局也沒客氣,他
把金卡隨便揣進口袋�然後衝李玉璽說:「你小子,這次不能便宜了你,晚上你
說地方吧。」

  李玉璽急忙諂媚的笑著說:「還用領導您費心?我早就安排好了。最近東光
市場又新開了一家西北風味兒的館子,今兒我做東請您和萍姐過去嚐嚐,房間我
都訂好了。」

  牛局聽完笑著說:「你小子,小聰明都用這兒了,算你還有點兒良心。」說
完,我們幾個人一行出來。出門的時候,我親眼看見牛局把辦公室的門碰好然後
又掏出鑰匙鎖了一下,最後他把鑰匙放進了西服口袋�。我看著那串鑰匙心�砰
砰直跳。

  我和牛局坐著李玉璽的那輛大眾商務來到了東光市場。

  雖然東光市場這名字起得有些土氣,但其實盤踞在這�的除了酒吧飯店以外
就是夜總會和娛樂城。東光市場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市場」更不是老百姓口中
說的那種菜市場。

  車子停在了一家叫「西北漢子」的飯店前,我們幾個說笑著走了進去。

  單間兒布置的挺有西北風味兒,牆上還掛著象征著圖騰一樣的牛角,房間�
有一副水彩畫,畫的是放牧的情景。菜品也大都是西北風味,牛羊肉是這�的主
要菜品。李玉璽是個有心人,也是見過場麵的,因為牛局本來姓牛,所以今天這
一桌子菜沒有一樣是和牛有關係的,是名副其實的『全羊席』麵對著一桌子菜,
牛局和李玉璽開懷暢飲起來。

  隻聽李玉璽笑著說:「領導,嚐嚐這個,真正的羊鞭,吃了可以壯陽,大補
的!」說著,他給牛局夾了一筷子。

  牛局一聽笑著說:「你小子,就知道這套。」說著話,牛局已經夾起羊鞭放
進嘴�細細品嚐起來。吃完後連聲稱好,不禁又多吃了幾口。

  我心�一直盤算著怎麼才能弄到牛局的鑰匙,雖然沒想到好辦法,但爭取讓
牛局多喝幾杯酒是很有必要的,因此我和張娜輪流起來給牛局和李玉璽滿酒,張
娜當然不知道我的心思,以為我是讓他們高興多喝幾杯,自然也頻頻給牛局敬酒。

  這頓飯,從晚上六點一直吃到八點,席間,牛局似乎吃得熱了,他脫掉了西
服順勢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我一直留心著牛局的動作,見他脫下了西服,暗自
高興起來。

  男人多喝了酒,又有兩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作陪,當然少不了色。果然,李玉
璽醉眼朦朧的看著我說:「萍姐,等哪天有空,俺再跟你大戰個三百回合咋樣?」

  我看著李玉璽心�暗暗罵街,但臉上擺出一副浪浪的表情說:「瞧你那樣兒,
簡直就是個銀樣蠟槍頭兒,你那點兒功夫也敢在我們領導麵前顯擺?別說三百回
合,就是三下兩下我就讓你小子射了。」

  「哈哈哈」我話音剛落,牛局便大笑起來說:「玉璽啊,曉萍是我一手調教
出來的女人,你那點兒功夫,不成!不成!哈哈……」

  李玉璽也笑著說:「那是,那是。您老調教出來的,自然不是一般男人能消
瘦的。不過這玩兒女人的技巧您老還要多多教我啊。」

  我在一邊笑著說:「那還用教?你應該請教請教我張娜妹子,你問問她牛局
是怎麼玩兒她的?」

  張娜浪笑著說:「姐,瞧你說的,不過領導的功夫真是一級棒!那回不是弄
得我死去活來。」

  牛局聽了張娜這話十分受用,笑著說:「小浪屄,又開始犯浪了吧?行,一
會兒找地方我好好操你一頓!」

  張娜急忙笑著說:「說了就算,您可不能反悔啊?」

  牛局點點頭說:「啥話?別說弄你一個,就是再加上曉萍我也是通吃!」

  牛局本是無心的一句話卻提醒了我,我心�突然一轉念,笑著說:「行啊,
領導您既然有興趣,不如今兒晚上您就把我倆帶回家好好操操,下午您給了我倆
棗兒吃,我還沒過癮呢。」

  李玉璽在一旁搭話到:「哎呀,那你們都跟牛局走了,我可咋辦?」

  牛局笑著說:「你啊,愛咋辦咋辦,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身邊還缺了
女人?」

  李玉璽色咪咪的看著我說:「不瞞領導您說,我身邊是不缺女人,可像萍姐
這樣活兒好的女人那是急缺啊!」

  我趁機在一旁說:「你總說我活兒好?我咋沒覺得呢?你說說,我哪�活兒
好了?」

  李玉璽原本就是個大流氓,自然什麼都說得出來,他咂咂嘴說:「先說萍姐
這叼雞巴的功夫,哎呦,那真是讓男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小舌頭那叫個軟,
圍著大雞巴頭兒那麼一轉悠!我操!不是我功夫深早就交代了!」

  我被李玉璽說得臉上一紅,啐了他一口說:「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牛局卻在一旁聽得來了興趣,笑著問:「除了我們曉萍叼雞巴的功夫,還有
那些?你說說?」

  李玉璽笑著說:「再說這操屄,一般女人操個屄也就是那幾個姿勢,啥男上
女下,啥女上男下,啥撅著,啥站著的,萍姐那姿勢可多啦,正著操,反著操,
還有一次,萍姐一邊和我操屄一邊還舔我的大臭腳,我操!那叫一個浪!」

  牛局聽完,眼睛一亮,扭頭問我:「哦?還有這事兒?」

  我紅著臉對牛局說:「領導,您別聽他胡說!哪有那回事兒!」

  李玉璽在一邊說:「咋沒有!不就是上次在我那玩兒的時候嗎。」

  我瞥了他一眼到:「你少胡浸!」

  李玉璽也不理我,繼續說:「還有一次,萍姐躺在床上,讓我象蹲大號一樣
蹲在她臉上,她給我舔屁眼子,她一邊兒給我舔,還一邊讓我摳著她的屄,舔得
我那叫一個爽!差點兒沒把屎拉進她嘴�,不過好歹在她嘴�放了幾個響屁!哈
哈哈……」

  牛局一聽更來了興致,扭頭問我:「這事兒是咋說?」

  我聽完臉上一紅,浪浪的瞥了李玉璽一眼笑著對牛局說:「領導,您別聽他
胡說!哪有……」

  雖然我嘴上這麼說,但我的表情已經證明了一切。牛局看了看我,略帶酸酸
的口吻說:「操!我還真不知道你是這麼跟他們玩兒的……」

  李玉璽在一旁笑著說:「咋不是!?萍姐性癮那個大!隻要勁頭兒來了,想
幹啥就幹啥,想咋來就咋來!」

  牛局聽完笑著說:「曉萍就是這麼個實在人兒,服務周到,包您滿意。哈哈
哈……」

  張娜在一邊浪笑著說:「萍姐,你真是不分香臭了……嗬嗬……真浪!」

  我�眼看張娜一眼,浪笑著回敬她說:「臭貨!姐姐我浪,你就不浪了?哪
次你不是自己摳自己的屁眼子然後唆了手指?」

  張娜也浪了起來,笑著說:「姐,瞧你說的!還用我自己摳屁眼兒?咱們領
導的大雞巴是幹啥吃的?哪次不是領導用大雞巴操完我屁眼兒然後讓我唆了幹淨?」

  牛局和李玉璽聽完都哈哈的笑了起來,我和張娜也笑了。

  隻聽張娜說:「領導,今兒晚上您要是真操我和萍姐,那您就讓我和倆輪流
給您叼雞巴!那才叫盡興呢!」

  牛局一聽笑著說:「好!」

  席間,牛局出去方便,我見機會難得,牛局前腳剛出門,我急忙偷偷的將手
伸進他的西服口袋�摸出鑰匙包塞進自己的褲兜�也假意去廁所溜了出去。

  我小跑著進了女衛生間然後看看四下無人,急忙掏出鑰匙包和紅印泥找出牛
局辦公室的鑰匙留下了印記。完事後又急忙回到了飯桌上,我見牛局還沒回來,
便把鑰匙包又重新放回他的西服口袋。我剛弄好,牛局就走了進來。隻見他衝李
玉璽說:「玉璽啊,散席了,你送送我們。」

  牛局話就是命令,我們幾個急忙收拾東西走了出來。

  李玉璽一直把我們送到牛局住的小區門口才離開,我和張娜說笑著一左一右
陪著牛局回到了他的家。


                結局篇

  牛局家麵積很大,屬於那種全采光雙廚雙衛的房型。這房子當初是李玉璽和
老黑他們幾個包辦裝修的,可想而知,其奢侈的程度不亞於那種超豪華的樣板房。
也難怪第一次來到他家的張娜一進門就是一陣的驚呼,她哪�見過如此奢華的房
間。

  我看著張娜如農民進城般站在客廳�四顧張望的樣子,心說:臭傻屄!你哪
見過這個……

  一進門迎麵是一間超大的客廳,客廳左右兩邊各有兩道走廊,每道走廊各自
有四個房間,走廊的盡頭還有一個房間,牛局的臥室和書房就位於客廳的左手走
廊。這麼大的一個單位僅僅住著牛局一個人當然顯得有些空曠,很多房間牛局就
從沒進去過。

  牛局左擁右抱的說笑著拉著我們坐在了客廳中央的真皮轉角沙發�,如此大
的沙發擺在牛局的客廳頓時顯得小了許多,據說這部沙發是從德國進口的,價值
幾十萬,是張七孝敬給牛局的禮物。

  我不是第一次來牛局家,這�的一切我都很熟悉,我站起來把客廳的窗簾拉
上,笑著坐回到沙發�投入了牛局的懷抱。牛局兩手不老實的伸進我和張娜的衣
服�挑逗著我們,房間�的氣氛逐漸熱烈了起來。玩兒了一會兒,牛局起身走到
客廳一角的冰櫃前打開門,從�麵拿出一瓶洋酒和幾罐沒有一個中文字的高級飲
料遞給我們說:「來,喝。」

  我和張娜答應一聲接過來紛紛打開飲料喝了起來,牛局自己也打開洋酒喝著,
不時的還跟我和張娜逗上一兩句。

  我偷眼觀察牛局,隻見他紅光滿麵,似乎酒性正酣,他本來已經喝了許多白
酒,這時又把洋酒當水喝來解渴,估計他也離醉不遠了。

  「來……咱們把衣服都脫了,涼快涼快」說著話,牛局放下酒瓶子就開始解
扣子。

  我和張娜同時放下手�的飲料幫牛局脫衣服,直到脫了個精光以後我倆才把
衣服一件件的都脫掉,我和張娜都隻穿著連褲絲襪和高跟鞋,這身打扮是牛局必
須要求的,我們都心�明白。今天也巧了,我穿的是一雙純白色的包芯絲光連褲
襪而張娜穿的卻是一雙黑色的天鵝絨緊身連褲襪,我倆這一黑一白顯得格外有情
趣呢。

  我們三個脫得光溜溜的坐在沙發上,牛局十分興奮,眼看一幕淫亂的畫麵即
將開始。

  忽然,牛局衝我說:「曉萍,我書房的桌子上,就是上次你給我的那個藥,
你給我拿來。」

  我答應一聲站起身,扭著屁股走進了書房。我打開壁燈,牛局的書房裝修得
一般豪華,但卻顯得十分淩亂,老板台上堆積著幾個筆記本電腦、台式機、書、
畫報、煙、手機還有一大串鑰匙……我著手在一堆雜物中翻找著,找了半天沒有
找到,我回頭衝門外喊:「領導,沒有啊?您放哪了?」

  牛局回應到:「你……嗯……看看抽屜�有沒有……」

  聽牛局的口氣,熱烈中帶著興奮,我估計是張娜給他叼上雞巴了。

  我繞到老板台後麵,拉開一個個的抽屜繼續翻找,直到找到第三個抽屜,我
才翻出了牛局要的那藥。我拿著藥正要出去,忽然靈機一動,心想:要不我翻翻
看?有沒有我需要的那東西?

  想到這兒,我�頭衝門外瞧了瞧,隱約隻聽見牛局和張娜在客廳�淫戲的說
笑聲,我忽然感到有些莫名的緊張。我把藥放在桌子上,然後迅速的拉開一個個
抽屜翻找著,抽屜�實在太亂,什麼東西都有,但沒有我需要的。翻來翻去,一
直到右手最後一個抽屜,我一拉,覺得拉不動,仔細一摸,原來這個抽屜配有自
己的鎖!

  『鑰匙!』我腦子�一閃念,急忙抓起桌子上的那一大把鑰匙,根據我的分
辨,這些鑰匙中有汽車的、門的、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但象這種辦公櫃的鑰匙
是那種小一號的,我一眼就看見有一把小號的黑色鑰匙,我急忙把鑰匙插進鎖頭
�一擰『哢噠』一聲,抽屜開了。

  我輕輕的拉開抽屜,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厚厚的黑色高級皮麵的本子!

  沒錯!就是它!我以前見過這個本子,牛局經常在上麵寫寫記記!此時,我
的心跳成了一個兒!我迅速而輕快的拿出那個本子,拉開扣,打開第一頁,隻見
上麵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字「xx項目……金卡……xx人……」我隻看了一眼就
知道我找到了夢寐以求的東西了!這個本子將會把牛局送入地獄而卻成為了我的
唯一救命稻草!

  可怎麼才能把這個本子帶出去呢?我腦筋急轉。正在這個時候隻聽牛局喊到:
「曉萍……找到了嗎?……過……過來!快點兒!……」

  「哦!找到了!」我急忙答應一聲,迅速的把抽屜關好,然後把鑰匙拔下來
放回到桌子上,我一手拿著那個本子一手拿著藥走了出去。正好,牛局的書房外
麵第一間就是衛生間,我腦筋一轉喊了一句:「領導,我上個廁所!」說著話,
我打開門進了衛生間。

  衛生間�很大,有全套的洗浴設備,可是我找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地方可
以把這個本子藏起來,我正在猶豫,隻聽牛局在外麵喊:「操的!懶驢上磨屎尿
多!要不你就在�麵拉個大的!待會兒我操你屁眼子!」牛局說完張娜的浪笑聲
就響了起來……

  我急中生智,忽然看見衛生間的窗戶,我急忙走過去打開窗戶探頭向外張望,
借著外麵的燈光,隻見衛生間的外麵竟然是一片花園,花園�有走廊,花草茂盛。
我順手將本子扔了出去,正好扔進了草叢堆�,我又仔細的看了看本子落下的位
置,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平靜了一下,我走了出去。

  客廳�,隻見牛局躺在沙發上,他高高的�著雙腿,張娜正跪在地板上雙手
扒開牛局的屁股給他仔細的舔著屁眼兒!牛局見我來了,急忙說:「過來!」

  我浪笑著走過去順勢跪在張娜身邊把藥遞給牛局,牛局摳出一粒藥放進嘴�,
我又回手拿起酒瓶遞給他,牛局灌了兩口咽了下去。

  「叼!」牛局說了一聲。
  我急忙低下頭小手攥著他那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張開小嘴兒含住雞巴頭兒唆
了起來……

  「哦……嗯……」牛局舒服得哼出了聲,在藥力的作用下,他的大雞巴越發
顯得粗大梆硬!

  「哼」牛局哼了一聲,推開我和張娜站了起來。

  「手背後!」牛局嚷了一聲。

  我和張娜跪在牛局的麵前急忙將手背到了後麵。

  牛局一手一個抓住我倆的頭發,先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猛操起來:
「哦!嗯嗯嗯嗯嗯嗯……」我一動都不敢動的張大小嘴兒迎合著牛局的雞巴,粗
大火熱的雞巴頭兒猛的插進我的嗓子眼兒�,再抽出!再插入!我一邊奮力的配
合著牛局,一邊白眼兒亂翻向牛局表示被他操得有些受不了了!

  「噗」牛局拔出大雞巴一轉身又插進張娜的小嘴兒�,又是一陣猛操!張娜
在一邊「嗷嗷」的叫著,也是白眼兒亂翻呢。

  就這樣,牛局在我和張娜間揮舞著大雞巴象一位大將軍一樣揮舞著自己的
『寶劍』操得我和張娜不亦樂乎。

  玩兒了一會兒,牛局一把推開我,他拽著張娜的頭發將她拉到了沙發旁仰麵
將張娜的頭按在了沙發上,然後牛局一�腿跨在了張娜的臉上將大雞巴送進張娜
的小嘴兒�猛操起來……「哢哢……哢哢……哢……」張娜扭動著豐滿的身體嘴
�發出『哢哢』聲,可見牛局插入之深了。

  抽了百十來抽,牛局才拔出大雞巴推開張娜,然後他一把拉住我的頭發將我
拉到沙發上也是仰麵朝上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哢哢哢……哦……哢
哢哢……」粗大的雞巴頭兒猛力的頂進我的嗓子眼兒�,我隻覺得呼吸困難,不
覺得發出『哢哢』的聲音,牛局可不管那套,他隻在乎自己雞巴的感受,大雞巴
快樂的操著我的嘴。

  我和張娜輪流被操過了嘴,牛局也熱身得差不多了,他拔出雞巴將張娜拉了
起來,一翻身把張娜按在了沙發上,然後對我說:「曉萍,你也撅那兒!」

  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來雙腿跪在沙發上將自己的大屁股撅了起來,牛局分別撕
開我和張娜的連褲絲襪,將我倆的屄和屁眼兒完全暴露出來,他先是將手插進張
娜的屄�使勁的摳挖著,張娜浪浪的叫了起來:「呀!哦!啊!啊!」不多時,
張娜屄�流出來的淫水兒就把牛局的手弄得濕漉漉的了,牛局滿意的點點頭,笑
著說:「小浪屄!夠勁兒!」說著話,牛局將淫水抹在張娜的屁眼兒�使勁的挖
著,三挖兩挖,把張娜弄得渾身亂顫。牛局抽出手指順勢塞進張娜的小嘴兒�,
然後大雞巴對準屄門兒用力一挺「噗滋」一聲順利插了進去……

  「啪啪啪啪啪啪……」房間�響起了『歡快』的節奏聲「啊啊啊啊啊啊啊」
張娜一邊用力挺著屁股,一邊浪叫著。我在一邊也看得眼紅心跳,隻覺得屄�
『突突』的冒出幾股淫水兒。

  牛局自然不會放過我,他抽出張娜小嘴兒�的手指順勢摳入我的屄�玩弄起
來……

  「啊!哦哦哦哦哦哦哦!」我和張娜輪流淫叫「啊!屄……啊……爽!」
「哦!手……啊!……哦……」牛局樂嗬嗬的幹著我倆,大雞巴更加猛操張娜。

  「噗」牛局拔出雞巴,輕輕一提,熟練的將雞巴頭兒頂在張娜的屁眼兒上一
用力『滋溜』的一下就操了進去,然後牛局快速的擺動著屁股一下下操起張娜的
屁眼兒來……

  「啊……」隻見張娜張著小嘴兒隻哼了一聲便沒了下文,牛局如此粗大的雞
巴也夠她受的了!

  「啪啪啪啪啪啪……」又是一連串的爆響,張娜隻是機械的擺動著屁股迎合
著牛局,牛局舒服得哼出了聲。

  『撲棱棱!』牛局拔出了大雞巴,隻見雞巴上沾滿了粘糊糊的淫水兒和張娜
屁眼兒�的大便,牛局壞笑著放開張娜,一瞬間她倒在了沙發上。牛局走到我的
麵前,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我的臉壓低,我剛一張開小嘴兒,牛局便將大雞巴
順勢插了進來……這就是牛局所說的『互操屁眼兒舔雞巴的遊戲』接下來,牛局
又開始操我,先操屄,然後操屁眼兒,張娜隻是癱軟在一邊,房間�隻是我的淫
叫聲:「啊!大雞巴!啊!啊!頂上天啦!啊!大雞巴!雞巴!雞巴!雞巴!雞
巴!雞巴!雞巴!……」我發浪的喊著,屁眼兒�牛局的大雞巴快速激烈的進進
出出,那股發自內部的騷癢讓我幾乎不能自己了!

  牛局每操一下,我就喊一聲「雞巴!」在我淫蕩的喊叫聲中,牛局終於要射
了。

  「噗」的一下,牛局從我屁眼兒�拔出還冒著熱氣兒的大雞巴,不用說,大
雞巴頭兒和雞巴莖上沾滿了從我屁眼兒�掏出來的大糞,牛局轉頭拉過張娜猛的
將大雞巴插進她的小嘴兒�……一瞬間,我隻覺得身子空空的,癱軟在了沙發上。

  「啊……啊……我……操!!!」突然,牛局死命的將雞巴猛的插入到張娜
的嗓子眼兒�,隻見張娜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牛局兩個大雞巴蛋子兒猛的一
縮!濃濃熱熱的大精子就給張娜送下了肚……

  ……

  好一會兒,我們三個才緩過神兒來,牛局喘著粗氣坐在沙發�點上一支煙使
勁的吸著,他的神情十分的舒泰,但不多時,牛局就一臉疲憊了,即便是年輕人
也經不起如此的耗費體力,更何況他又喝了許多酒,牛局站起身,拉著我和張娜
進了他的臥室,我們三個滾進大床�,不一會兒牛局就鼾聲如雷了,張娜也昏昏
的睡去。

  看著他們都睡了,我雖然也感覺疲憊,但卻無法入睡,我心�暗暗盤算著下
一步的計劃,如何才能馬上脫身?

  我輕輕的從床上起來,走出臥室然後到客廳�拿出我的手機小跑著進了衛生
間。關好門,我打開手機急忙撥通了連局長的電話:「喂?連局嗎?我是小周。」
我小聲的說。

  電話那邊傳來了連局的聲音:「哦,小周,你現在在那�?事情進行得怎麼
樣了?」

  「連局,我向您彙報一個重要的情況,我已經找到了牛局的那個秘密記賬本
了。我現在在牛局家�,我想馬上把賬本交給您!」我略帶激動的說。

  「好!好!小周!你幹得漂亮!你現在在那�?告訴我具體地址,我派人去
接你。」連局高興得說。

  得到了連局的鼓勵,我仿佛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我急忙告訴了連局具體的
地址,然後說:「連局,我知道自己犯了國法,我知道錯了,請允許我將我的非
法所得全部上繳,我願意坦白。」

  連局聽完,笑著說:「嗯!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咱們組織的紀律你是了
解的,還是以人為本,救人為主。既然你知道自己的錯誤,那好,我同意你的請
求。」

  聽了連局的話,我激動得眼淚差點沒掉下來,急忙說:「好,我一定積極改
正我的錯誤。那我現在就想辦法脫身,您派人來吧。」

  連局笑著說:「好,我這就派人過去,不過這個人你還認識了,嗬嗬。」說
完,連局掛掉了電話。

  雖然連局的最後那句話我沒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我現在顧不得這許多了。我
偷偷從衛生間�溜出來輕手輕腳的走到了臥室門口,我輕輕把門推開一條縫隙仔
細往�看,隻見牛局仰麵躺在床上睡得正酣,張娜也沈睡不醒。

  我看著牛局,忽然悲從心起,畢竟是牛局把我帶起來的,跟著他,我也的確
活得很瀟灑,因為牛局,所以我才享受到了平常人無法想象的奢侈生活,從一個
小小的職員到一個部的人事主管,單位�我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這一切的
一切,轉眼間灰飛煙滅。這個酣睡中的男人,可能明天就要走向法場,而我卻是
送上他這條不歸路的唯一動力……

  現實就是現實,現實是殘酷的,為了我自己的性命,我必須把牛局送上不歸
路。想到此,我不再猶豫,輕手關好門走回客廳,我利索的穿好衣服打開大門走
了出去,當關上牛局家的門,我懸著的一顆心總算安穩了些。

  迅速的跑下樓,我唯一的目標就是我的那根救命稻草,黑色的筆記本。從樓
棟�出來,我繞到側麵,側麵是一個花園,我邁進花園�,深一腳淺一腳的找到
衛生間的窗戶底下,謝天謝地,那個筆記本還在。我拿起筆記本�頭最後一眼看
了看牛局家,然後毅然的向小區門口走去。此時的時間已經臨近深夜了,我剛出
了小區,一輛黑色的馬自達就慢慢靠了過來,車門一開,隻見一個男人露出了頭,
對我喊了一聲:「曉萍,上車。」

  借著燈光我仔細一看,來人竟然是劉處!

  我上了車,驚訝的問:「劉處,怎麼是您?您不是回省城了嗎?」

  劉處關好車門,看著我笑了笑說:「是啊,我是回去了,但我當初不是說要
拉你一把嗎?我不放心你,所以又回來了。嗬嗬」

  開車以後,劉處才認真的說:「省紀委對牛局這個案子非常重視,這次拍板
讓我主持來辦這個案子,所以啊,我又回來了。」

  我一聽是劉處主持這個案子,心�歡喜。笑著說:「太好了!太好了!」

  劉處轉頭看看我說:「曉萍,我知道你的心思,好是好,不過你這次恐怕不
好過關啦。」

  我一聽,心�一涼。

  劉處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馬上又說:「哦,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說的不
好過關是指恐怕這次你多多少少要受處分,而且弄不好還會被判刑,但命肯定是
能保住了。」

  我這才聽明白劉處的意思,轉憂為喜的說:「嚇死我了!您剛才這麼一說,
我還以為我要吃槍子兒了!」

  劉處笑著說:「你立了這麼大的功,組織上不會不考慮的。你放心。」

  在我的指引下,劉處把車開到了我的家門口,我最後一次回到了家,看著這
個我住了多年的家,我禁不住又有些哀歎。但事已至此,沒有什麼可說的了。我
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坦白材料從家走了出來,關好門,我把家的鑰匙也一起放入
了檔案袋中。

  劉處一直把我帶到了華城賓館。

  還是那個房間。不過這次我心�上感覺輕鬆了許多……

  事情比我想象得來得快。當我在看守所�呆了一個星期的時候,劉處通過電
話告訴我事情的發展情況。牛局被雙規,開除黨籍,並且被移送法院等待審判。
與之有關聯的其他官員也一起被約見談話,該雙規的雙規,該處分的處分。對我
來講,因為我提供了對案件至關重要的證據,因此立功,最終決定從輕處罰,給
予開除黨籍處分並以受賄罪起訴至法院,拿著判決兩年的結果,我徹底鬆了口氣。
這已經是我能想象到的最好結果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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