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情譜之逗雞】 作者:小柔柔 第一集 這是一座具有百年曆史的大都會。 有一個好名字:永寧。 永寧位於內陸,被人們叫做『山城』其實是『山圍城』偌大的永寧市被四麵 的環山包圍著,地勢上四周高而中間低。在永寧市中心,一條筆直的大道將城區 分為兩半,統稱南北區。改革開放前,永寧是出了名的重工業基地。機械製造、 重金屬加工、車床、電子儀表、造紙、輕紡等行業雲集在這�。據說那時候永寧 超萬人的大工廠多如牛毛,幾千人的隻能算是小企業。每天早晨都可以看到從市 中心湧向四周城區工廠上班的自行車大軍。從而催生了一個行業,在永寧修理自 行車是最『吃香』。 將永寧一分為二的筆直大道早先叫做『鬥雞場大街』為什麼叫這麼個名字呢? 據說解放前在這條大街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圓形鬥雞場,眾多的雞頭們操著自己 的王牌雞與其他的雞鬥,同時吸引圍觀者下注,瞬息間有人身敗名裂傾家蕩產也 有人陡然而富腰纏萬貫。 當然,在黑幫控製下的鬥雞場終成為無數人的夢魘。那些一心想來這�碰碰 運氣的人往往賠得一塌糊塗甚至最後走上不歸路。聽老人們講,那時候盤踞在鬥 雞場周圍的黑幫數不勝數,幫派之間為爭奪地盤和生意經常進行慘烈的搏殺。 後來,永寧解放了,黑幫隨之覆滅。『鬥雞場大街』也被更名為『解放新路』。 時光荏苒,轉眼改革開放。 不知啥時候,一向被永寧人引以為傲的重工業突然成為了領導們的負擔。減 負的結果就是催生了大批的下崗工人,永寧也開始不安寧了。 又過了些年,到了現在。 房地產和旅遊業的興起再次讓領導們看到了希望。 在永寧四周的山區,大批的高層、別墅拔地而起,永寧的富人們中興起了一 股「山區熱」紛紛將家安置在群山翠玲中,城市中心反而成為了窮人們的聚集地。 這就是大搞房地產所帶來的後遺症。 為了搞活永寧的旅遊業,領導們又將「解放新路」重新改回叫「鬥雞場大街」 而且還要求對大街兩旁的建築重新進行「複古」式的修繕。幾年間,鬥雞場大街 仿佛動了一場大手術,老舊的居民樓被清空改造成了娛樂場所,臨街的店鋪門臉 也被改得麵目全非,幹著幹著突然發現沒錢了,緊接著就是換屆選舉,新一代的 領導班子上來了,以前的思路被打破。鬥雞場大街最終被定義為『集娛樂、餐飲、 住宿』為一體的現代化娛樂城。 但是啊,上屆留下的爛攤子沒人管沒人問。因此,鬥雞場大街這條永寧最長 最寬的中心街道就那麼的被改造得破破爛爛。 領導們絞盡腦汁最終想出了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把鬥雞場大街兩側的所有 公共建築全部拍賣,買來以後隨便你改成什麼樣,隻要不影響市容就可以。這一 下不要緊,來自五湖四海的商人雲集永寧,紛紛拋出大價錢爭相購地。轉眼間, 爛攤子變成了盈利的寶貝,據說為此還受到了省�的嘉獎呢。 今天的鬥雞場大街的的確確成為了娛樂城,在這條大街的兩側遍布著各種生 意。夜總會、不夜城、練歌房、卡拉OK、KTV、酒吧、迪斯科舞廳、網吧、 高級美容院、洗腳屋、按摩室、茶座……緊接著成立了「永寧市鬥雞場大街娛樂 城管理委員會」據說還是主抓商業的副市長掛帥呢。 初秋。 幹燥悶熱的夏天終於過去,似乎連天都鬆了口氣。清爽的秋風迎麵撲來讓人 覺得十分恰意。 上午十點。我從家出來隨手招來一輛出租車鑽了進去,目的地是鬥雞場大街 的『聞香茶座』出租車在老舊的城區�七拐八拐開了20多分鍾。扔下錢,我下 了車。 鬥雞場大街上有許多分支輔路,這些輔路與城市的其他街道相連。其中一條 輔路叫深圳西路,就在深圳西路與鬥雞場大街的交口處有一棟不太起眼兒的五層 獨棟小樓。說不太起眼是因為在樓的左邊就是『新世界網吧』右邊馬路對過是 『夢麗歌舞廳』而正對著樓的街對麵又是高十幾層的『富來豪大酒店』這小樓被 這些高大的建築物所環繞稍顯平凡了些。這就是聞香茶座,我上班的地方。 記得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樓體剛剛被粉刷過,也就是一年的時間又顯得有些 舊了。茶座一共五層,古香古色的飛簷包門,上麵還有一塊匾龍飛鳳舞寫著「聞 香茶座」幾個字。推開茶色厚實的玻璃門一層就是通間的茶堂,靠右手邊有一服 務台。茶堂的正中央有一個小舞台,開業的時候小舞台會演出一些節目,有相聲、 曲藝、昆曲、大書、二人轉甚至還有魔術表演。舞台四周分布著仿梨花木的桌子 和椅子,樣式都是仿清的。在茶堂的一角有一條通往樓上的樓梯,樓梯口旁邊還 配備一部小型電梯。 茶座的二、三兩層被設計成一個個單間兒。二層是普通單間兒,三層是高級 單間兒。無論是普通還是高級單間兒都是供客人們正經飲茶談事兒的地方。再往 上是四層和五層,除了五層的一個房間被開辟出來作為經理的辦公室以外,其他 的房間也被裝修成一個個的獨立的房間,隻是這些看似狹小的房間就比較有『味 道』了。鬥雞場大街,本來就是個有『味道』的地方。以前是「鬥雞」現在是 「逗雞」隻是這雞變成了象我一樣從事色情服務的小姐們。 一整條大街都是娛樂場所,難道這成千上萬的從業者是靠著圍繞在四周老舊 城區的那些平頭老百姓養活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從鬥雞場大街『煥然一新』的那天起,賭博、吸毒、色情服務不僅一直發展 而且迅速發展。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山上的那些富人們。現實的情況也證實了這一 點。現在的鬥雞場大街不僅是全市聞名的銷金窯更是四方聞名的溫柔鄉。從大型 不夜城到最小的按摩屋,幾乎沒有不提供色情服務的。毒品和賭博也是這�最普 及的『娛樂項目』當然,市�不是沒管過。管理的結果就是各個娛樂場所的老板 不停的更換,而新來的老板又換成了與領導們有著千絲萬縷關係的人,所以管到 最後就是誰也管不了,家家都有『背景』到後來大家睜一眼閉一眼,隻要按時繳 稅就啥也不管了。 除了關係戶,黑幫,是鬥雞場的另一大特色。 推開茶座的大門我走了進去。此時,茶座�空無一人。聞香茶座的營業時間 是從晚上6點到12點。 在服務台後麵,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就是我的老板,也是茶座 的總經理:六哥。 從我認識他那天起就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我既沒問過,他也沒說過。但大 家都叫他六哥。即便我知道他是獨生子。 我麵前的六哥,矮矮的個子,健壯而軸實的身體。高平頭,大長臉,臉上坑 坑窪窪的盡是麻點兒。大眼睛,大蒜頭兒鼻子,中正口,元寶耳。他永遠都是那 一身『職業裝』幹淨整齊的白襯衣,一身黑色的西服,打著花格子的領帶,腳上 的皮鞋也是一如既往的被擦得油亮如鏡。或許是多年的『職業素養』六哥從來都 是不笑不說話,一笑就露出滿口的大板牙。有時候六哥有煩惱,板著長臉不說話, 看起來挺嚇人。但一會兒他就會高興起來,他總知道該如何調節自己的情緒。 我跟了六哥許多年了,看著他是如何打拼出來的。六哥參過軍,特種兵出身, 六哥坐過牢,處於義氣暴打不平,六哥挨過餓,因為從監獄�放出來以後找不到 任何賴以生存的活計。六哥不好色,對女人和男人都沒啥興趣,六哥直至現在依 舊單身。他有三個最大的特點,一是喜歡交朋友,尤其是那種過命的朋友。二是 講義氣。三是喜歡研究功夫,這一點從他的手就可以略知一二,六哥的手,手掌 寬大而五指又短又粗,手背上青筋暴露,滿手的老繭,聽說六哥練的是『鐵砂掌』 自從六哥盤下了這棟小樓開了這間茶座兒以後,他又多了一個特點就是愛看賬本 兒愛數錢。 在鬥雞場不短不長的『發展史』中有好幾個『六哥』存在過,比如以前的 『快樂大本營娛樂總彙』的康老板大家就稱呼他六哥,還有『真方妮美容院』的 李老板也叫六哥。但是這些『六哥』不是在幾次嚴打中賤賣了自己的產業就是被 黑幫活活把生意搶去。但我麵前的六哥卻是最讓我感覺有安全感的。六哥的『江 湖』地位很高,黑道白道都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舉個例子,六哥開茶座兼 提供色情服務,他讚成『男人玩兒小姐』但他拒絕賭博和毒品,因此聞香茶座� 從未有過吸毒和賭博的存在。 我是永寧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十幾歲的時候就進紡織廠當學徒,二十歲出頭 的時候就找了一個同廠的保全工結婚了。我前夫是個比較有心計的人,雖然那時 候廠子�效益還可以,但他就偷偷的報名上了夜大學。結婚沒幾年,紡織廠就倒 閉了,而我前夫卻因為有了學曆而找到了一份清閑且賺錢多的工作。 那時的我卻天真的安心在家呆著,因為在我看來找男人就是找保障,我失業 了他理所當然的要養活我。隻是沒想到的是,我這種在他眼�『墮落』的生活讓 我們的感情差距越拉越大,最終我們的婚姻也走到了盡頭。離婚以後我幾乎無法 在這個社會生存下去,最危急的時候,我的幾個姐妹『拉』了我一把,我幹上了 小姐這個行當。最早,我們在建設南路那邊站街,後來隨著鬥雞場大街的繁榮, 我們也把陣地轉移到了這�,那時候我整天在外麵混,結交認識了許多『道』上 的人物,也結識了六哥。跟了六哥這麼多年,他對我不薄,自從開了茶座以後我 就是他最得力的幫手,官稱叫『副經理』六哥把管理小姐的事情交給了我。在茶 座�,大家都叫我『春姐』我拿錢比別人多,即使是接待客人也隻交些『房費』 偶爾的,一些對六哥來說很重要的『客戶』他才會叫我去陪著玩兒玩兒。 此時六哥正坐在服務台後麵看著他那台二手的筆記本電腦,原本六哥對這些 東西是一竅不通的,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的一個朋友給他演示了電腦的『神奇』 作用,六哥來了興趣,自己也弄了台二手的筆記本電腦也裝了個軟件,六哥發現 用電腦記賬遠遠比手工來得快捷,因此那台筆記本就成了六哥最喜歡擺弄的東西。 六哥�頭看了我一眼說了聲:「春兒,來啦。」 我點點頭說:「噯。」 六哥依舊看著電腦,然後說:「你先去換衣服,回頭我找你說話。」 我答應一聲繞過服務台進了後麵的『休息室』說是休息室,其實就是兩個房 間被打通了,�麵有一長列的更衣箱,每個箱子都有編號和鎖頭,這是為了方便 小姐們換衣服。更衣箱對麵的牆壁上鑲嵌著一麵長鏡,中央散落的放著數把椅子。 我掏出鑰匙打開其中的一個更衣箱從�麵拿出我的『工作服』一件紅色金邊的繡 花旗袍,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一條肉色絲光棉的緊身連褲襪。對於我們這行,這 就是最好的工作服了。 我坐在椅子上脫光全身的衣服然後穿上連褲襪和高跟鞋走到鏡子前麵,一麵 照著鏡子一邊穿好旗袍。鏡子�閃現出一個三十多歲的美女,高高的個頭,白嫩 細膩的皮膚,披肩的長發,瓜子臉,大眼睛雙眼皮兒,筆直的鼻子,櫻桃般的小 嘴兒,兩個沈甸甸飽滿柔軟的大奶子,奶頭兒呈現鮮嫩的粉紅色,大腿圓潤而結 實,兩腿間茂密蓬勃的生長著油亮油亮黑聳聳的屄毛兒,屁股又肥又大還微微上 聳,扒開兩片臀肉清晰可見那又柔又緊棕褐色的大屁眼兒,因為經常被操屁眼兒 的緣故,因此屁眼兒自然的微微有些外翻,仿佛一張張開的小嘴兒正等著吞吐某 根兒大雞巴呢!和我玩兒過的老客人們都知道我這屁眼兒的妙處,常常讓他們欲 罷不能。 換好衣服,我扭著屁股走出休息室來到六哥旁邊。 「哥,啥事兒?」我問。 六哥依舊看著電腦,隨口說:「那個陳曉麗要過來,你知道麼?」 我點點頭說:「知道。」 六哥點點頭說:「回頭你給她弄個更衣箱。」 我猶豫了一下,隨即問:「哥,那個陳曉麗不是在海鵬夜總會幹的挺好的嗎? 幹嗎非要到咱們這兒來?她又好『抽煙兒』可是個惹禍精。」 六哥聽完,咂咂嘴說:「沒轍啊,我也不樂意要她,可咱欠老許一個人情, 陳曉麗是他姘頭,你說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咱看著是惹禍精,人家老許就愛這樣 的,現在老許讓沈陽幫那幫小子弄的焦頭爛額,沒功夫管她了,托咱照應照應, 我能咋辦?」 我聽完冷哼了兩聲說:「哥,要我說沈陽幫那幫子小混蛋也該管管了,壞規 矩不說,還整天到處惹事兒,以前他們不這樣啊?」 六哥說:「這怪誰?隻能怪沈老大教子無方,他就那麼個獨苗,還能不寵著? 年輕人嘛,不知道水深水淺的,算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才懶得管了。」 說完,六哥看了我一眼說:「春兒,沒你的事兒了。你去門口坐會兒,照照 客兒。」 我答應一聲走出服務台隨便抄起一把椅子走了出去。我把椅子放在門口的陰 影�,畢竟初秋的太陽還是有些威力的。坐在椅子上,我衝大街上望了望,見沒 什麼人隨即從旗袍的口袋�翻出我新買的諾基亞手機玩了起來。一陣陣清爽的涼 風吹在身上挺舒服。我認真的擺弄手機,不經意間翹起了二郎腿兒,我穿的旗袍 本身開氣兒就高,這一翹腿幾乎將自己那被肉色絲光連褲襪緊緊包裹著的大屁股 露出了多半個,如果此時有人低頭彎腰看的話甚至能隱約看見我襠部隱隱叢叢的 黑色屄毛兒呢!這便是我的『工作常態』我根本不在乎這個。 低頭玩了會兒手機,我�起脖子舒展一下,眺望遠處天空。臨近中午,一片 金色日暉灑滿整條大街。等太陽完全落下去以後,鬥雞場大街就會有如昨日般的 熱鬧起來。但現在……我看著大街,忽然注意到從街對麵兒走來兩個年輕人。隻 見他倆縮頭縮腦的東張西望,看見了我,他們的目光再沒離開,腳下也衝我走來。 在這行打拼了多年,我用眼神兒一搭就知道這男人想幹啥,瞧他們的樣子我心說: 嗯,八九不離十…… 索性我衝他們微微一笑,眼見著他們臨近,我也站了起來。 這兩個年輕人一高一矮,一個略胖,一個稍瘦。走在前麵的是個高個子,跟 我的個頭兒差不多。瘦瘦的臉頰,分頭兒,小鼻子小眼睛,皮膚還算白皙,上身 穿著一件深色的半袖T恤,下身是一條黑色西褲,腳上的尖頭兒皮鞋擦得鋥亮。 值得注意的是他手腕兒上帶著的金表。這些年跟著六哥混我多少也學了些辨識貨 物的本事,用眼睛一搭便知道那塊金表絕不是小攤兒上買來的假貨,價值少說也 幾千。高個兒後麵的是個中等身材略微發胖的年輕人,平頭兒臉蛋兒,大大的眼 睛,鼓鼻子小嘴兒,上身穿著一件奶白色的短袖衫,下身一條黑色西褲,腳上一 雙黑皮鞋。值得注意的是他襯衫敞開的扣子�隱約可見脖子上掛著的一條金鏈兒, 仔細一瞄就知道這金貨分量似乎不輕呢! 看著這麼兩個年輕人,我心�挺高興。許久也沒摸個大的了,誰承想今天讓 我趕上了。因此我格外熱情的迎了上去。 「二位大哥,進我們茶座兒逛逛?」我特意衝他倆翻了倆媚眼兒。 瘦高個兒停在我麵前上上下下打量我幾眼,然後又看了看我身後的牌匾點了 點頭說:「哦,聞香茶座。」 我笑著說:「對啊,走累了歇歇腿兒,進我們茶座兒玩會?」 我故意把話頭兒讓給他。果然,瘦高個兒也笑了笑問:「你們茶座兒�有啥 可玩兒的?」他又看了看說:「沒開門兒的吧?」 我笑著說:「我們茶座兒�可玩兒的多了,看您想玩兒啥了?」 稍微胖點的小夥兒接過我的話頭笑著說:「有啥節目?」 我笑著說:「喝茶聽大鼓,說書唱大戲,我們這兒都有,另外……」 我故意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湊近他倆小聲說:「另外您二位想玩兒點兒別 的,我們這兒也有!」停了一下,我又說:「二位大哥,我看你倆是想找小姐玩 兒的吧?我們這兒的小姐可好了!人俊,條兒順,活兒好!價格還公道。」 瘦高個兒果然細問:「真的?活兒到位?」 我笑著輕拍了他一下說:「騙您幹啥?!給了錢,您就是爺!想咋玩兒就咋 玩兒!」 胖小夥兒似乎還有些猶豫,緊跟著問:「那我倆要是一起上呢?」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我沒說嗎?給了錢,您就是爺!您倆一塊操她啊!」 瘦高個兒一聽,樂了,笑著衝背後的胖子說:「我都說啥了,這兒小姐多吧? 想咋玩兒就咋玩兒。」 我一聽,急忙走到他倆中間一手挎著一個笑著說:「二位大哥,您算找對地 兒了,誰不知道這整條大街上就我們聞香茶座兒的小姐活兒最好!價格最公道! 想玩兒小姐就來我們聞香茶座兒!」說著話,我拉著他倆說笑著走了進去。 剛進門,六哥就露著一臉憨厚的笑容迎了上來:「呦!二位小哥兒!來來, 快請進。嗬嗬」 不經意間我和六哥對了個眼神兒,六哥的眼睛自然比我更高明。隨便挑了張 桌子,我讓他倆坐下。 六哥樂嗬嗬的對我說:「春兒,先來壺茶。」 我笑著答應一聲扭身走進服務台用兩個紙杯沏了兩碗普通的綠茶端了過去。 六哥打開筆記本電腦放在他倆麵前說:「您二位可算來對了!我們這兒正打 折了。一百的活兒隻收您八十,圖個好彩頭嘛。嗬嗬」 說著話,電腦屏幕一閃馬上就出現了我們這兒小姐們的花名冊和對應的相片。 隻聽六哥一邊介紹著說:「您看看,這個多漂亮!條兒順!活兒好!……這 個是我們當家的小姐,價格便宜,人特實在……這個雖然歲數大了點兒,但上了 身兒保證您爽!……」 瘦高個兒看著看著突然�頭問六哥:「那這位呢?」說著他用手指了指我。 我就知道這倆小子是衝我來的,不禁嘴角泛起一絲笑意。果然,六哥一聽這 話,收了笑容,故作難色的說:「這位是我們這兒的工作人員,她恐怕不能陪你 們兩位。您還是從電腦上選吧,選好了我打個電話,一會兒就到。」 隻聽那胖小夥兒說:「她為啥不行?啥工作人員啊?剛才在外頭就是她領我 倆進來的,要不是看她還過得去,我倆還不進來了。」 聽了這話,我笑著說:「大哥您別誤會了,我領您二位進來的不假,可我也 沒說我就能陪著您二位耍啊?我就是負責接待的,您二位想耍小姐,這不電腦上 多的是嗎?隨您挑。」 說著話,我衝六哥一使眼色笑嘻嘻的說:「經理,人家二位大哥想來個『對 兒操』倆辦一個呢!」 六哥「哦」了一聲故作驚訝的看了看麵前的二人突的又笑起來。 瘦高個兒似乎感覺不爽,提高了嗓門兒說:「咱也別廢話了,我倆就衝你來 的,你行不行吧?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六哥急忙在一旁打圓場道:「哎呀,不就是小姐嘛,哪個不是耍?您二位還 非她不行了?」 胖小夥兒在一旁急點頭說:「對,我倆就是衝她來的,她要是不行就拉倒。」 見火候差不多了,六哥裝作為難的看了看我說:「春兒,你看……?」 還沒等我說話,六哥又說:「人家可是衝你來的。你看這兩位大哥的意思, 非你不可了!」 我也裝作為難的撇了撇嘴,然後又看了看他倆說:「經理,我也不知道該咋 辦了。二位大哥都是咱們的客人,我也實在為難了。」 六哥聽完扭頭對他倆說:「二位,本來我們這兒的工作人員跟小姐不一樣, 人家是自由的,我們不能強求。你倆最好選個小姐,要是實在不行……」 六哥沈吟了一下,繼續說:「我可以給二位安排,但價格上……嘿嘿……」 瘦高個兒聽完把嘴一撇說:「啥不就是錢嗎?你說吧,我倆今兒就耍她了, 而且是三人一起耍!」 六哥聽這話,急忙問:「那您兩位打算怎麼來?是鍾點兒的?還是包房?」 瘦高個兒馬上說:「廢話麼,耍還不耍爽了,當然是包房了。」 六哥一聽,喜笑顏開,急忙說:「好好」 剛一放價兒,誰想瘦高個兒連哼都沒哼順手從西褲口袋�掏出一個鼓鼓囊囊 的真皮錢包兒,他從容的打開錢包從�麵抽出幾張大麵額紙幣剛想給六哥忽然又 問:「等會兒。我倆咋耍都成吧?活兒行不行?」 六哥見了錢,哪有不答應的,他笑著一手捏著錢的一角然後說:「放心!咱 們聞香茶座兒的……無論是小姐還是工作人員,從上到下,活兒都是一級棒!哈 哈」 我見他們這麼痛快的就交了錢,心想:一會兒開了房,能要再多要點兒,看 來這倆小子老有錢了! 想到這兒我也笑著站起來。六哥收好錢,轉進服務台,從�拿出一個門卡對 我說:「春兒,你們去負一吧,808房。」 我點點頭走過去接過門卡然後浪笑著回頭衝他倆說:「二位大哥,跟我來。」 我引領著他倆走到電梯旁一個門上標有「儲物間」小角門兒。打開門,�麵 是一個隻有10來平的房間,除了中間留有走道外,四周堆滿了雜物,破舊的墩 布、廢紙盒子、飲料罐、瘸了腿的桌椅……滿滿當當的擠滿了整個房間。房頂上 點著一盞昏黃的燈。進了屋,我反手鎖好了門兒,就在他倆還納悶兒的當口兒, 我走到正對門的一麵牆跟前,牆上掛著一幕紅掛布,掀開掛布,一個灰色的門顯 露出來。我打開門兒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笑著說:「二位大哥,請下樓。」 瘦高個兒見我象變戲法兒似的又打開一扇門,他邊走邊說:「操,搞得還他 媽真神奇!」 胖小夥兒也樂嗬嗬的衝我說:「你們還真能整!地道戰啊!」 說著話,他倆一前一後邁步進門下了樓梯。我也跟在後麵魚貫而入順手把門 反鎖好。地下一共兩層,負一層被六哥改造成了數個獨立的房間,一般包房的客 人都在這�玩。如果是鍾點房,則都在樓上。負二層有『貴賓室』那是給一些與 六哥關係密切的『領導』們準備的,一般也不用。負一和負二的唯一區別就是負 一層隻能通過儲物間的門進來或者出去,而負二層有另外的門進出。 我們下了樓梯進了負一層。迎麵是一條甬道,因為是在地下,甬道�散發著 潮氣。甬道裝修得很一般,壁紙貼牆壁已經發黃,木質地板的板材也是最便宜的 那種,因為長期被潮氣侵襲,地板已經發翹還出了黴邊兒。頭頂上的燈也是普通 的圓形吊燈。甬道兩側各自有五個房間,左手第一個就是808。我拿出門卡插 入門上的電子門卡口,綠燈一閃「哢」的一聲漆紅色的大門裂開了一條縫。我推 門走了進去。 門一開,一股微微的潮氣迎麵撲來。這�所有的房間都沒有窗戶隻有換氣扇 與外界相連因此房間�黑洞洞的。我順手摸到右側牆壁上的開關『哢』的將燈點 亮,同時房間�的換氣扇也開始運轉起來。 這是一個大約有四十平左右的房間。普通標準的裝修,地麵瓷磚上麵鋪著一 層亞麻棉的地毯,踩上去軟軟的。天花板上吊著一個方形的吊燈。值得注意的是 連同天花板在內的牆壁上都鑲嵌著一層棉質隔音板,隔音板的外麵再包以淡黃色 花紋的壁紙,因為有了隔音板的作用,因此�麵動靜再大外麵也聽不到。 房間的擺設也比較簡單,最大的家具就是正中央的一張三人大床,床上鋪著 粉紅色的床單,床單上還蓋著一層透明的一次性床布,每次客人和小姐用過後打 掃房間的清潔工都會把床布換掉然後再用一個新的。進門靠房間的左手牆壁前有 一個普通的三人沙發,沙發前麵有一個玻璃茶幾,茶幾上放著兩盒『天寶』牌香 煙、一個塑料打火機、一個煙灰缸、兩瓶礦泉水還有幾個『良友』牌的避孕套。 在房間正對門的牆壁上有一扇小門兒,打開小門兒�麵是一個簡易的廁所,雖然 簡易但與樓�的過鍋爐房相通,因此有24小時的熱水供應。這都是為了提供給 客人們用的,另外還備有一次性的毛巾和肥皂。 我笑著把他倆讓到沙發上坐下,然後說:「還沒問二位大哥貴姓了?」 瘦高個兒隨即說:「我姓陳。」說完他一指旁邊的胖子說:「他姓周。」 隨著瘦高個自報家門我也跟著喊了兩聲:「陳哥,周哥。」說著話,我蹲在 茶幾前隨手拿起礦泉水打開蓋子分別遞給他倆,然後又撕開香煙的封口兒抽出兩 隻煙遞給他倆,接著我拿起打火機給他們分別點上。笑著問:「二位大哥,洗洗 嗎?」 陳哥側頭看了一眼周哥說:「不用了,我倆剛洗完出來的。」我聽完點點頭 然後站起身。 這時周哥衝我說:「你叫啥?」 我笑著說:「您就叫我春兒。」 周哥看著我點點頭然後對我說:「春兒,來,坐我旁邊。」 我笑著走過去坐在了周哥和陳哥的中間。 剛一坐定,周哥就掐滅了手�的煙,他一隻手解開我旗袍的扣子伸了進去一 把抓住我的一個大奶子揉捏著,嘴�說:「呦!真軟和!」 我笑著任由他捏弄,自己也把手放在他的褲襠上捏著。陳哥在一邊自然不甘 落後,也掐滅了煙。他湊近我,手從旗袍的下擺�伸進去摸到了我的褲襠突然驚 呼到:「呦!沒穿褲衩!」說著話,他用手掌搓捏起我的浪屄來。周哥聽他這麼 一說,急忙掀起我的旗袍也用手摸著我的肉色絲襪大腿笑嗬嗬的說:「真浪!浪 屄!」 我笑了一聲沒說話。 玩兒了一會兒,陳哥對我說:「起來,把衣服脫了。」 說著話,我們三個都站起來紛紛把衣服脫掉。我仔細看了一眼陳哥和周哥的 身體,都是白白淨淨的,皮膚細膩,看樣子都挺幹淨。再細看他倆的大雞巴。陳 哥的雞巴長長的,挺粗,雖然雞巴隻是半硬,但那大雞巴頭兒已經很可觀了。尤 其是兩個蛋子兒似乎比其他男人都大上那麼一號,鬆鬆垮垮的垂吊在大腿間,皺 褶的皮膚上布滿了油亮的黑叢叢雞巴毛兒。反觀周哥的雞巴,竟是一條『大青龍』 一根雞巴毛兒都沒有,高挺著的大雞巴呈微微的弧度,顯得十分蒼勁有力。我剛 要脫連褲襪被陳哥叫住了,他對我說:「襪子穿著,鞋也穿著,這樣兒玩起來刺 激。」我笑著點頭答應。 我們三個光著屁股重新坐回沙發上,周哥低頭撲在我的胸前用兩手托著我飽 滿的大奶子張嘴咬著我的奶頭兒吸吮著,我覺得有些疼,不禁哼哼起來。陳哥則 在一邊隔著我的連褲襪用手給我搓屄。我的兩隻小手兒也沒閑著,一手一個攥住 他倆的大雞巴上上下下的猛擼。沒一會兒,他倆的雞巴就梆硬梆硬了…… 『嘶』的一下,陳哥兩手捏住我的絲襪用力一扯裂開了一個大口子,頓時, 連褲絲襪變成了『開檔褲襪』還沒等我說話,陳哥已經伸出兩根手指摳進我的浪 屄�攪動起來…… 【第一集完】 第二集 「哦……嗯……」隨著陳哥的手指攪動,我扭動著肥碩的大屁股嘴�輕哼起 來。 周哥�起頭,順勢用手將我的一條絲襪大腿分開�起來。然後他也伸出手指 順著捅進我的屄�摳挖著。 四根手指在屄�攪動,我頓時提高了一個調門兒,隻覺得渾身熱乎乎的,屄 �的淫水兒突突的往外冒。很自然的,我加力的擼弄起手�的兩根大雞巴,雞巴 更硬了。 「操!真雞巴浪!」陳哥用力的將手指插入到最深處戲罵了一句。 『噗』周哥抽出手指,見手上黏糊糊的沾滿了屄液笑著說:「浪起來了!水 兒多!」說著話,周哥低頭看了看,然後兩根手指往下一滑『滋溜』的一下竟然 摳入了我的屁眼兒�!「哎呦!摳我臭屁眼兒!?」我渾身一抖,頓時甩出這麼 一句浪話來。 「操!摳你屁眼兒咋啦!?」陳哥衝我罵到。 說著話,陳哥也把手指從我的屁眼兒�擠了進去! 「哦!操!摳我臭屁眼兒!哦!操!」四根手指在我的屁眼兒�來回伸縮, 頓時把我的淫性勾了起來,我放開嗓音高聲的叫著。陳哥的大雞巴已經完全梆硬 了!他抽出手指將我從沙發上拉起來我們三個一起走到床前。 「唔……」陳哥分腿站在床上,我跪撅在他麵前兩隻小手扶住陳哥的大腿, 小嘴兒一張猛的叼住陳哥的大雞巴頭兒迅速的前後嗦了起來,周哥則對我的屁眼 兒來了興趣,他依舊坐在我後麵用手指給我摳屁眼兒! 「嗯嗯嗯……」我快速的前後挺動著,柔軟濕潤的香舌急切的摩挲著嘴�梆 硬火熱的大雞巴頭兒,陳哥一邊隨著我的動作晃動著屁股用力的把雞巴頂進我的 嗓子眼兒�一邊舒服得哼哼著:「哎呦我操!爽!嘶……熱乎!爽!」 我撅起小嘴兒用舌頭掃著陳哥的雞巴頭兒前前後後的套弄,陳哥頓時尖叫起 來:「哦!哦!嘶哦!」周哥在後麵見我的屄�流出了汩汩的淫水兒,他再也按 捺不住,急忙用手扶住我高翹的大屁股擺好姿勢,硬邦邦的大雞巴探入屄門兒狠 狠的給我操了進來! 「噗滋!啊!嗯!」同一時間我和周哥一起發出聲響,因為我還叼著陳哥的 雞巴因此隻是悶哼了一聲。 「啪!啪!啪!」三下,周哥結結實實的用大雞巴給了我三下!每次都把雞 巴完全抽出來然後象打樁一樣揍入我的屄�,火熱的大雞巴頭兒每下都頂入到我 的子宮深處,我頓時渾身癱軟不能自己了。 「啪啪啪啪……」一連串的爆響,我被周哥的大力頂得直往前挺,插進小嘴 兒�的雞巴頂得更深了。 接下來,我們換了個姿勢,我仰麵躺在床上,兩條絲襪大腿被周哥分開扛在 肩頭,他弓著身子雙手撐住床快速的前後挺著屁股一下下的操著我,而陳哥則半 蹲在周哥麵前衝著周哥撅起自己的屁股雙手抱著我的頭將雞巴插進我的小嘴兒� 讓我用嘴套弄著。令我驚訝的是,周哥一邊操著我竟然還一邊伸著脖子湊近 陳哥的屁股一口口舔著陳哥的屁眼兒!我操!原來他倆竟是一對兒『二子』。 我沒功夫想這些,因為我已經被周哥的大雞巴帶入了一個小高潮,隻拼命的 吸吮嗦了著陳哥的大雞巴。 「噗嗤!嗯!哦!啊!噗嗤!嗯!哦!啊!……」房間�我們三個醜態百出 的上演著一幕淫戲,陳哥舒舒服服的享受著我和周哥『雙麵夾擊』的樂趣。 「嗯!嗯!嗯!……」突然,周哥悶哼著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一連串的爆響,我隻覺得屄�的大雞巴鼓鼓囊囊的『冒著 火』。 「啊啊啊……」屄�的嫩肉被摩擦得十分舒服,我不禁吐出嘴�的雞巴叫了 起來。眼看著周哥這就要『冒』了,就在這麼個當口兒,突然聽陳哥回頭衝周哥 說:「喂!你等會兒!我還沒爽了!」 說著話,陳哥推了周哥一把,周哥似乎一愣,但馬上把雞巴抽出來讓到一邊。 我看見周哥的大雞巴接連幾個猛挺!他急忙用手掐住了雞巴根兒。 在陳哥的指揮下,我趴在了周哥身上,周哥仰麵躺在床上從底下把雞巴插進 我的屄�,陳哥則騎在我的後背用手分開我肥碩的兩片臀肉露出又柔又緊的褐色 臭屁眼兒,他先是衝我的屁眼兒上使勁啐了口唾沫然後大雞巴頭兒和著唾沫頂在 屁眼兒上用力往�一劑! 「啵」的一下竟然順利的全根而入了! 「哎呦我操!哎呦!哎呦!」陳哥呲牙咧嘴的慢慢抽動著雞巴說:「哎呦! 我操!俺操了無數的屁眼兒!男的女的,咋這屁眼兒怎這麼爽啊!哎呦!哎 呦!」 隨著陳哥的抽動我也淫叫起來。 漸漸的,陳哥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陳哥徹底趴在我的背上屁股用力的上下拍動,粗大結實的大 雞巴來來回回的操著我的屁眼兒,巨大粗糙的雞巴頭兒刮著肛道直把我刮得渾身 亂顫刺癢難耐,屄�更是淫水兒直冒呢! 「呀呀呀!……」我被陳哥操得尖叫著。 我倆在上麵操得歡,但周哥在底下卻無法動彈隻能當個「架子」陳哥和周哥 之間『主次』可見一斑了。 「啪!啪!啪!……」豐滿肥碩的肥臀被陳哥的雞巴蛋子兒重重的拍打著, 散發出陣陣肉香,我一身的浪肉隨著陳哥的動作前後晃動上下起伏,兩個飽滿的 大奶子甩來甩去好不熱鬧! 「哦……嗯!」陳哥突然哼了一聲,他伸出手牢牢抓住我的兩肩兩隻腳橫跨 在我的屁股上仿佛蕩秋千一般抽拉著大雞巴實實在在的揍進我的屁眼兒�。 「嗷!嗷!嗷!嗷!」我的淫叫聲幾乎走了音兒,隻覺得屁眼兒�火辣辣的 又癢又麻,由於陳哥操得太過用力,我甚至感覺屁眼兒已經完全翻了出來! 「哦……吔!」突然,陳哥猛力的使勁給了我兩下然後重重的將雞巴插到根 部,頓時我感覺屁眼兒深處突的一熱!稀糊糊的水兒一樣噴湧進來,我可以清晰 的感覺到屁眼兒�大雞巴的那種激烈的抽動,一挺!又一挺!再一挺!每挺一下 都將他的大精子噴進來。 「哦……」我也長長的哼了一聲隨即輕輕扭動著屁股用屁眼兒夾緊陳哥的雞 巴讓他『吐』幹淨些…… 陳哥趴在我後背歇了一會兒,這才慢慢抽出屁眼兒�的雞巴,剛一抽出來一 股濃白色的精子就噴湧而出,陳哥笑嗬嗬的拍了拍我的屁股說:「好!好屁眼兒! 真爽!」 說著,他又衝我身子底下的周哥說:「一會兒你也玩兒會兒,特爽!」 周哥見陳哥完了事兒,都來不及跟他說話,一翻身將我壓在床上順勢扛起我 的一雙絲襪腳,胯下大雞巴猛捅,立時又把我操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隨著周哥的動作我亂晃著身體,由於周哥用力很大,屄 �的雞巴竟然把屁眼兒�的精子都擠了出來,頓時流到了床上陰濕了一片。 周哥瞪著眼睛看著我的表情,大雞巴毫不客氣的猛打猛衝,幾乎每一下都撞 在我的『花心』上立刻給了我一個小高潮:「呼!啊!……」我兩眼一翻,渾身 一震接著抖了幾下,屄�熱乎乎的一股精水兒噴了出來正好澆在他的雞巴頭兒上。 周哥原本就已經快到了極限,哪還禁得住我這麼一燙?隻聽周哥喊了聲: 「啊! 爽!」我隻覺得屄�的大雞巴猛的一鼓!接著一挑!一股接一股的熱流就送 了進來,我也跟著叫了起來。 好一會兒,周哥才抽出雞巴翻身躺在床上。 陳哥笑著從茶幾上拿來煙坐回到床,遞給了周哥一隻。他倆把煙點上,陳哥 笑著問:「咋樣?兄弟,爽吧?」 周哥使勁抽了口煙點了點頭說:「爽!」 陳哥�頭看了我一眼問:「你爽嗎?覺得我倆咋樣?」 我笑著坐起來說:「二位大哥真棒!」 陳哥扭頭笑著對周哥說:「老弄男的也沒啥意思,換換口味兒也好。」 周哥點點頭說:「不過,小劉我還是挺想他的,那小子浪起來比娘們兒還來 勁!嗬嗬」 陳哥點點頭,�頭看著我說:「我倆也搞男的,你覺得咋樣?」 我心�討厭,但嘴上卻笑著說:「是啊?好玩兒嗎?」 陳哥點點頭說:「好玩兒!」 周哥也�頭笑著衝我說:「我認識個小朋友,他打扮成女的比你還俊了,特 浪!」 我心說:傻屄,那你還逛窯子幹啥?嘴上卻說:「是啊?!我沒見過。」 陳哥笑著伸手捏弄起周哥的雞巴,擺弄了一會兒就硬了。抽了口煙,他樂嗬 嗬的低頭一張嘴含住周哥的大雞巴頭兒開始嗦了起來,周哥頓時發出了舒服的哼 聲。我在一旁看著他倆亂搞,雖然討厭,但心�說:多叼叼,省我事兒了。 叼了好一會兒,陳哥見周哥的大雞巴完全梆硬梆硬了,他這才�頭衝我說: 「你過來。」 我急忙站起來走過去,在陳哥的指揮下我橫跨在周哥的大腿兩側,然後背朝 著他慢慢蹲了下去,我用手扶著周哥的雞巴頭兒頂在屁眼兒上然後稍微一坐『滋 溜』的一下就將周哥的大雞巴插進了屁眼兒�,然後上上下下慢慢套弄著。 「噢噢噢……」我上下晃動著身體,完全靠兩條大腿吃力,幸好我有『功夫』 在身,否則隻這幾下就累得不行了呢。 陳哥笑著看著我們,一手擺弄著自己的雞巴,漸漸的,漸漸的,他的雞巴也 有些硬度了。他一翻身站了起來,高挺著大雞巴往我麵前一站,然後衝我一使眼 色。我急忙用手扶住他的大腿,小嘴兒一張,叼住他的雞巴頭兒嗦了起來。 剛嗦了一口我就覺得嘴�的味道怪怪的,急忙衝地上吐了口唾沫,陳哥一看 哈哈大笑起來說:「啥滋味兒的?哈哈!」 原來這個臭小子剛才操過我的屁眼兒以後,都沒擦一下,難怪我覺得味道不 對。陳哥笑著彎腰掀起床單在自己的大雞巴上胡亂抹了抹然後又走到我跟前,我 一邊動作著一邊笑著輕拍了他一下,然後小嘴兒一張,仍舊叼起他的雞巴來。 「哦……哦……」我和陳哥還沒怎麼樣,可我身下的周哥似乎有些『進狀態』 了。 在我的套弄下,周哥的大雞巴深深的插進我的屁眼兒深處,因為有剛才陳哥 精子的潤滑,周哥的雞巴幾乎是來去自如,這樣下來,越操越熱乎,越操越帶勁 兒!難怪周哥即便是強忍著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噯……噯……噯……」周哥的哼聲越來越急促,我也急忙加快套弄的速度, 一邊動作著一邊吐氣收肛緊夾眼兒中的雞巴,原本我的屁眼兒就柔嫩無比,這麼 一收一放真有如小嘴兒一般吸吮大雞巴,周哥哪�還能忍受?突然,周哥扶住我 的屁股胯下急促的猛向上頂,幾個來回下來隻聽周哥喊了一聲:「給了!」頓時 他渾身抖了幾下,雞巴一陣的收縮又噴出無數濃精來! 陳哥見他這麼快就射了第二次,笑嗬嗬的說:「兄弟,快了點兒啊?你當時 吃快餐了?嗬嗬」 周哥連著射了兩次,體力有些不支,他也懶得說話,慢慢的從我身子下退了 出來,然後坐在床角上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點上了一根煙。 這邊,我和陳哥的戰況依舊。陳哥見雞巴已經完全梆硬了,他跳下床對我說: 「來,站地上來。」 我也有些累,但沒辦法,依舊笑著從床上下來站在陳哥麵前,陳哥讓我翻了 個身背對著他,然後我雙手扶著床沿兒一隻絲襪腳蹬在床上,一隻站在地上,陳 哥從後麵把雞巴直接揍進我的屁眼兒�。 「噗嗤、噗嗤……」陳哥按定我的屁股高歌猛進,粗大的雞巴頭兒順利的在 我的屁眼兒�插入抽出好不自在呢! 「哦、哦……」伴隨著他的節奏我也輕呼慢喚著,隻覺得屁眼兒�十分滑溜, 操得挺爽。 陳哥弓下身子爬在我的背上兩隻手繞到我的前胸把玩著我的兩個大奶子,揉 捏之間將我逗弄得渾身直哆嗦,胯下的浪屄又擠出了不少粘水兒。 「嗯,操……爽……」陳哥一邊玩兒我一邊哼著說。 周哥坐在一邊,此時也恢複了一些體力,他麵帶微笑的看著我倆說:「老大, 你行啊,有能力著呢!」 陳哥一邊大動,一邊哼哼著說:「廢……話!花了錢的……不操爽了……怎 麼行?!哦……」 突然,陳哥渾身一抖,我隻覺得屁眼兒�的大雞巴猛的一挺,我急忙提起收 肛用力一夾!隻聽陳哥「嗷嗷」的叫了兩聲,叫聲中雞巴亂挺射出了大精子。 「操你媽的!閑著難受啊你!逗咳嗽!弄得老子射了!」陳哥抽出變軟的雞 巴半笑著叫罵著周哥,周哥也在一邊嗬嗬的笑了起來。 我趁這個機會跑進了廁所撒了泡尿,然後用衛生紙好好擦拭了一下前後門兒。 等我出來的時候,陳哥和周哥已經回到了沙發上坐下,他倆一邊說笑著一邊 各自開始穿衣服。看看樣子這是要結束,我急忙扭著屁股走過去問:「二位大哥, 爽嗎?」 他倆一對視笑著點點頭說:「嗯,還行,還行。」 我笑著說:「我說啥來著?我們這兒的小姐個個都很棒,以後常來爽啊?」 說著話,我故意低頭看了看下身的絲襪然後衝陳哥苦著臉說:「大哥,您看 好好的一雙連褲襪就這麼破了,您怎麼著給個本錢吧?這都是我們自己掏錢買的。」 陳哥看了看我,愣了一下,然後一點頭,隨手從口袋�掏出錢包抽出一張票 放在桌子上說:「嗯,拿著。」 我一看,頓時心花怒放,急忙笑著把錢接過來說:「哎呦!謝謝大哥!大哥 以後可常來玩兒!就找我,包您二位爽到家!」 我穿好衣服引領著他倆從地下室出來。 剛進茶堂,六哥就笑嗬嗬的迎上來問:「怎麼樣二位?」 他倆點點頭。六哥說著話,順手掏出自己的名片遞過去說:「以後有需要盡 管給我打電話,我們這兒的小姐,送貨上門。雖然多花倆錢兒,但是圖個方便痛 快。」 陳哥點點頭接過名片,然後對六哥一笑,說:「行啊,你們這兒還有送貨上 門。嗬嗬」 說完,他扭頭衝周哥說:「過些日子是老李的生日,咱聚聚。」 周哥一聽,急忙點頭然後笑著說:「對!順便再找幾個小姐爽爽!」 陳哥「嘿嘿」的笑了兩聲扭頭對六哥說:「回頭給你打電話。」 六哥急忙笑著說:「沒問題!隨叫隨到!」 說著話,我們把他倆送了出去。 關上門,六哥對我說:「咋樣?」 我撇了撇嘴,說了句:「倆『二子』」 六哥聽完一愣,然後冷笑了一聲嘖嘖的罵:「操他媽的!林子大了什麼怪雞 巴鳥兒都飛出來了!如今這『二子』也出來玩兒小姐了。嗬嗬,操!」 聽著六哥的話,我也冷笑著進休息室洗澡去了。 夜色逐漸降臨。 我是茶座�唯一管飯的。盒飯送到以後,我和六哥早早吃過晚飯。接著,我 們這兒的清潔工劉師傅首先來了,然後就是服務員、茶官兒、演出的…… 六哥一如既往的開始指揮著他們忙起來。我則躲進休息室偷閑。 休息室�,我正玩兒手機�的遊戲,忽然手機響了:「哎,圓圓。」我見是 我們這兒的小姐,圓圓的手機號。 「姐,你在哪兒了?店�?」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膩膩的聲音。 「啊,我還能在哪?」我反問。 「姐,沒事兒的話過來給我托托場子唄?」圓圓說。 「啥局兒啊?讓我過去?」我問。 「三個暴發戶,剛磕完的煙兒,想找倆小姐出出火。」圓圓說。 我想了想,然後問:「哪兒?」 圓圓說:「老白這兒了。」 我猶豫著說:「下午剛接了個大活兒來著,還沒緩過勁兒來呢。」 圓圓聽完說:「啥大活兒啊?」 我笑著說:「倆男一女,雙龍戲鳳。」 圓圓聽完說:「倆一塊兒上的?」 我說:「那怎著?人家給了錢了,還不由著人家來?」 圓圓說:「也沒個啥麼?」隨即她又問:「日你屁眼子啦?」 我笑著說:「廢話嗎!倆雞巴日一個屁眼子那!」 圓圓也笑了,說:「姐你過來吧,我讓那三老客兒接著日你屁眼子!你那屁 眼子就該日!」 我聽出她拿我開玩笑,隨即笑罵到:「操你媽的!小浪貨!行啊,你就這麼 來!等日完我,我讓你跪一邊兒張嘴接著!反正我不嫌髒!」 圓圓笑著說:「呦!姐!我服了!」 我倆說笑了一會兒,圓圓接著又問:「姐,你到底過來不過來啊?」 我還猶豫,圓圓衝我撒嬌似的喊了起來說:「哎呀!就這麼點兒事兒,玩兒 一會兒能有多長時間?你咋這樣……」 我拗不過她,隻好說:「行,我去。仗著老白那不遠。行啦,你掛吧。」說 完,我掛了電話。 我打開更衣箱從�麵拿出一條還沒開封的黑色連褲襪重新穿上,然後在鏡子 前照了照隨即走了出去。 茶堂�已經開始上客了,雖然人不多。 六哥正坐在服務台後麵照顧著場麵。我湊過去低聲笑著說:「哥,剛圓圓給 我打電話來著,她外頭攢了個局兒,我過去幫她托托。」 六哥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說:「行啊,春兒,現在混得可以了,哪兒有局兒 都喊你,趕明兒咱白天也營業,我看你咋辦。」 我知道六哥是開玩笑的,笑著說:「瞧你說的,好像我多野似的。」 六哥也笑了,說:「你不野,你就是能力太強了,現在到處找爺們兒呢。」 我「噗嗤」笑出了聲兒,說:「去你的!我樂意!」 說著話,我溜了出去。 到大街上,我順手招來出租車說了句:「麗水道,和平飯店。」 【第二集完】 第三集 麗水道是鬥雞場大街的一條輔路,這條路很長,一直通往城南區的中心,是 一條連接南北城的主幹道之一。 經過拓寬改造後的麗水道顯得筆直而平坦,美中不足的是兩邊的建築物還略 顯得老舊。和平飯店位於麗水道的東頭兒,再往前走就是城南區了。說是飯店, 其實就是一棟很舊的四層小樓,靠近外沿的一側掛著一個牌子,上麵寫著「和平 飯店」,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兒,寫著「餐飲、住宿、日租」。 和平飯店的老板叫老白。他姓白,全名叫白一德。 最早的時候,和平飯店還算是當地小有名氣的地方,那時候由老白的父親經 營著。因為飯店�聘請了當時有名的廚師因此菜品堪稱一絕。後來由老白接手, 他經營飯店並不是很用心,經常召集一幫朋友設局賭博,被查封了兩次,飯店的 名聲也就隨之淪落了。時至今日,其他更高檔的酒店旅館比比皆是,和平飯店更 顯得落伍陳舊,因此老白就動起了歪心。 最近有傳聞說他投靠了「大記臉」。現在在飯店�設賭局、開房間還有抽煙 兒的生意,簡直就是五毒俱全了。 車子停在路邊,我從車上下來扭身進了飯店。 進了正門,正對著是一間大廳,大廳四周散落的擺放著桌椅,這是為了給客 人們休息準備的。正對大門的是一木製的樓梯通往樓上,在大廳的一角有一個服 務台。 我進來的時候,服務台�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樣子,禿禿的光 頭,肉肉的腦袋,一張大癟臉,金魚眼,鼓腮幫,大嘴巴,穿著一件白色的老頭 衫和一條黑白花格子的布料褲子,光腳提著拖鞋。這人就是老白,白一德。 老白正跟他旁邊的一個服務員說話,一�眼見我進來了,他樂嗬嗬的笑著衝 我打招呼說:「呦,這不是小春嗎?嗬嗬,老沒見啊?」 我也笑著衝老白點點頭說:「是啊,最近店�活兒多,我也好久沒出來了。」 停了一下,我問:「我們店的麗麗在哪間房了?」 老白正要說話,從二樓下來一個年輕女人衝我喊:「姐,我在這了,你上來 吧。」 我�頭一看正是麗麗,笑著走了上去。 麗麗比我矮一些,標準的身條兒,長頭發圓臉蛋兒,大眼睛肉頭鼻,一張小 嘴兒,她上身穿著一件黑色帶晶片的圓領衫,下身是一條淡藍色的牛仔褲,腳上 蹬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透過鞋麵可見她穿著肉色的絲襪。上樓的當間兒麗麗小 聲對我說:「價格都談好了……」 我們到了二樓,推開拐角的208房間走了進去。 和平飯店�的每個房間都不是很大,即便是三人間也僅僅勉強放下三張床而 已。我們進來的時候房間�雲霧繚繞拉著窗簾,顯得有些昏暗。我仔細一看,隻 見三個男人光著身子歪躺在床上,看意思似乎剛剛洗過澡。這三個男人的模樣都 很普通,倆高個微瘦,一個矮胖子。我仔細打量了一下,見三個人倒都是皮膚潔 白細膩,挺幹淨的。 三人一見我和麗麗都笑了起來,隻聽矮胖子說:「哎呀!你們可算來了!咋 這半天?」 麗麗和我急忙一邊脫衣服一邊笑著說:「讓三位大哥好等了,沒辦法,路上 堵車。」 說著話,我們就脫光了衣服,各自穿著連褲襪和高跟鞋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麗麗示意我坐在中間的床上,她則撲倒在胖子的懷�張嘴就給他叼起雞巴來。這 邊我自然也沒閑著,跪在床上輪流用嘴給兩個瘦高個兒叼舔大雞巴。 「嘖嘖嘖嘖……唔……」好在他倆剛洗完澡,雞巴挺幹淨的也沒什麼味兒, 在我一陣忙活下兩根兒大雞巴總算有了起色,漸漸的硬了起來。 這時候一個瘦子躺在了床上,我則跪在他腿間繼續低頭給他叼雞巴,另外一 個瘦子則坐在我的背後將我的連褲襪扒開用手指開始摳挖著我的屄。 「哦!哦!哦!……」摳挖了一陣兒我就有了感覺,屄�熱乎乎的淫水兒亂 冒。 後麵的瘦子見我冒了水兒,急忙擺好姿勢提著大雞巴操進我的屄�『噗嗤噗 嗤』的插了起來,一邊插一邊衝另外一個說:「呦!老哥!老爽了!熱乎兒! ……」 另一張床上,麗麗高撅著屁股被那個矮胖子按在床沿兒,矮胖子正用兩根粗 大的手指使勁的挖著麗麗的屁眼兒,每挖一下,麗麗就尖叫一聲,搞得十分熱鬧。 「啪啪啪啪……」我背後的瘦子快速的擺動著屁股,大雞巴一下下的揍進我 的浪屄�,把我操得渾身直打顫。 「噢噢噢噢噢噢……」隨著他的動作,我也高聲的叫了起來。 玩兒了一會兒,讓我叼雞巴的瘦子衝另外一個說:「老弟,我來來。」 那人聽完喘著粗氣說:「老哥……再等會兒!……我這正爽著了……嘶!」 隻聽那老哥說:「你個傻屄!著啥急了!咱倆一個幹屄一個幹屁眼子不得了!」 說著話,他翻身起來。 我在老哥的指揮下趴到瘦子的身上,瘦子從底下把雞巴操進我的屄�,那老 哥分開我的屁股看了看我的屁眼兒笑著說:「我操!屁眼兒頭兒都翻出來啦!哈 哈!」然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問:「喂!你是老讓人幹屁眼兒嗎?」 我一邊動著一邊點點頭說:「大哥您咋知道的?……幹屁眼子老爽了……嘶 ……」 我們這邊聊著,那邊麗麗已經被矮胖子撅在床沿兒上猛操屄了。 麗麗一邊叫著一邊說:「大哥……我姐的……屁眼兒……老好……爽了… …啊啊啊……」 那老哥聽完急忙衝我屁眼兒上吐了口唾沫,然後提著硬邦邦的大雞巴頭兒沾 著唾沫插進了我的屁眼兒�! 「哦!!……嘶……呦……」我渾身哆嗦著喘息著,屁眼兒�的大雞巴又鼓 又脹,頂得我直哆嗦。 那老哥可不管我是否別扭,剛進了港就迫不及待的用力來回抽操起來,他越 操越帶勁兒,越操越舒服,一邊大動著一邊喊:「哎呦!哎呦!爽啊!爽啊!這 屁眼兒跟嘴似的!爽!」 「啪啪啪啪……」老哥的大腿碰在我那肥碩豐滿的大屁股上發出陣陣聲響。 「啵啵啵……」大雞巴抽出的空隙間我直給他放屁。 我們這邊正爽著,麗麗那邊也開始上了邪活兒,矮胖子將麗麗撅在地上專操 她的屁眼兒,操得麗麗也嗷嗷的叫起來:「呀呀呀呀呀呀!」 麗麗越叫,矮胖子就越興奮。 突然,那老哥緊緊抓住了我的兩個肩膀,大雞巴更快速的來回操屁眼兒,我 知道他快抖了,急忙淫叫著猛夾肛門兒。果然,老哥狠狠的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屁 眼兒�哆�哆嗦的叫了聲:「操!……」 我隻覺得屁眼兒�的大雞巴猛的一挺,再一挺,頓時一股熱流噴了進來。 我在上麵這麼一折騰,底下那瘦子似乎也受不了了,他伸手捏著我的兩個奶 子屁股玩兒命的向上挺動,嘴�一陣嘟囔。我隻覺得屄�一熱,又是一股熱流噴 了進來,瘦子也交待了。 他倆剛一完事兒,矮胖子見我空了下來,急忙抽出大雞巴衝我喊:「你過來!」 我也顧不得擦拭,笑著走到他跟前,在矮胖子的指揮下我和麗麗雙雙撅在床 沿兒然後各自用手扒開自己的屁眼兒,矮胖子則站在我們後麵用大雞巴輪流給我 倆通起屁眼兒來。 房間�熱鬧非凡。 隻聽一會兒這個喊:「啊啊啊啊……屁眼兒……爽!」 那個叫:「呦呦呦呦……屁眼兒……麻!」 已經完事兒的倆瘦子卻笑嘻嘻的躺在床上各自點上一根煙觀賞著我們三個的 淫戲。 「啪啪啪啪啪……」矮胖子雙手使勁的按著我的大屁股用力猛操。 「哦哦哦哦哦哦哦……」隨著他的動作,我晃動著身體,兩個飽滿的大奶子 迎風飛舞,兩條黑絲襪大腿不時的直打晃,一挺一挺的好不誘人,畢竟這是被操 成這樣的啊! 忽然,矮胖子伸手一把抓住我的長發,屁股迅速的用力猛頂,隻聽他哆嗦的 叫:「哦哦哦哦……啊!!」 我隻覺得屁眼兒�的大雞巴突的一漲,不禁隨著他的動作也淫叫起來:「啊! ……」矮胖子終於在我的屁眼兒�射精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和麗麗才緩過神兒來。我倆分別進衛生間�衝了個澡,等 我出來的時候,麗麗已經笑眯眯的拿著矮胖子給的錢衝我示意。這時,那三個男 人已經各自穿好衣服準備離開了。 我笑著說:「三位大哥,以後有空常來找我們玩兒啊?我們就在鬥雞場大街 的聞香茶座上班。」 矮胖子聽完,回頭衝我點點頭,然後衝麗麗說:「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 麗麗急忙笑著點頭說:「好,記住,聞香茶座。」 說著話,我倆把他們送了出去。 關好門,麗麗急忙把錢分成兩份,將其中的一份兒遞給我,笑著說:「姐, 咋樣?我找的這主兒夠大氣吧?」 我翻了翻手�的錢,感覺還算滿意,笑著說:「嗯!以後有這樣的主兒多多 益善。」 我和麗麗在房間�又聊了會兒天,我問:「晚上還去店�嗎?」 麗麗搖搖頭說:「今兒不成,晚上有個姐妹兒過生日,有局兒。」 我笑著問:「誰啊?」 麗麗有些不耐煩的說:「哎呀,別問了,說了你也不認識。」 我笑著罵到:「小浪貨!你倒拿起架子來了。我還懶得問了。」 說著話,麗麗已經穿好衣服拉開門對我說:「姐,我先閃了,明兒我去店�。」 我一邊把黑色的連褲絲襪穿上一邊點頭說:「行。明兒見。」 麗麗走以後,我也收拾利索關門下樓。 我正要推門出去,忽然聽老白喊我,我回頭一看,隻見老白笑嗬嗬的從服務 台�繞出來邊衝我走過來邊說:「小春兒慢走,我有話說。」 我一聽老白找我說事兒,心說:又是老調重彈吧?…… 我冷笑著扭過身子說:「啥事兒?」 老白笑嘻嘻的說:「上回那事兒我正要找老六,正好今天你來了,跟你說也 是一樣的。」 說著話,老白拉著我坐在了靠窗戶的兩把椅子上。 我坐下,心�不耐煩,嘴�說:「有屁你快放,我還有事兒呢!」 老白搓了搓手笑著說:「大妹子,不瞞你說,近來我這兒的生意是一天不如 一天,總是不好混。現在連給這幾個服務員開工資都難了……」 還沒等老白說完,我打斷了他,不耐煩的說:「得得得,又是老一套吧!? 你哪次不是哭窮?你不好混?切!」 冷笑了一下,我繼續說:「誰不知道你現在搞賭場抽頭兒,還有抽煙兒的, 外加開房連日租你都搞得紅紅火火的!老白,不是我說你,現在和平飯店的日子 比誰都好過,你就別跟我廢話了。」 老白聽我這番搶白頓時沒了話,愣了一下,他說:「得!那我就不廢話了。 小春兒,有個事兒我必須照會你一下,以後你們姐妹兒再來我這兒開房,對不起, 一次一百塊錢!這是和平飯店的新規矩!」 我見老白這番話不像是開玩笑,頓時火也大了起來,罵到:「操你媽的白一 德!你這是跟誰立規矩呢!?什麼雞巴新規矩!你想收費可以找客人們要啊?我 們姐妹兒掙這點兒皮肉錢你也要抽頭兒?!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就在這個時候,飯店的正門兒一開,從外麵走進一個男人來。老白一見,仿 佛看見了什麼似的,急忙笑著叫到:「呦!三哥!您來得正好!我正找您了。」 那男的聽見老白喊他,順著聲音走了過來。 我扭頭一看,隻見我麵前這個男的,三十來歲的樣子,一米八幾的個頭兒, 身材魁梧,光頭長臉,三角眼癟鼻子,一臉橫絲肉顯得挺凶。他穿著一身黑,黑 色的T恤,黑色的西褲,黑色的皮鞋,脖子上栓著拇指一般粗細的金鏈子,手指 上戴著金表金戒指。看上去氣場挺大。 我從沒見過這麼一號,更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個『青愣子』。 隻見這個三哥走到老白跟前,老白急忙搬了把椅子讓他坐下,位置正好在我對麵。 這個三哥坐在椅子上盤起二郎腿順手從褲子口袋�掏出一盒煙抽出一隻叼進 嘴�,老白急忙拿出打火機給他點上。三哥抽著煙上上下下打量我幾眼,看得我 心�煩躁,我衝老白說:「沒事我先走了,我還有事兒了!」 說著話我起來就想走,老白急忙笑著按住我說:「小春兒,別著急啊,我給 你介紹介紹。」 說著,他一指我對麵的三哥說:「大記臉你知道吧?這是大記臉的三哥。嗬 嗬。」 大記臉和沈陽幫一樣也是一個幫派,我也隻聽六哥偶爾提起過,雖然我認識 不少其他幫派的人,但對於大記臉我不太熟悉,聽說他們一向在東城那邊,不知 道如何跑到這邊來了。 聽完老白的話,我斜著眼睛瞟了一眼這個所謂的三哥,連話都懶得說。 老白又笑嗬嗬的對三哥說:「三哥,這位是聞香茶座的副經理小春兒。」三 哥聽完略微點了點頭。 老白繼續對我說:「小春兒,不瞞你說,剛我跟你說的那個事兒就是咱們三 哥定的新規矩……」 老白這話我總算聽明白了,難怪他來得那麼大的底氣!我哼的冷笑了一下� 頭衝老白說:「行啊,白一德!你老小子現在混得挺不錯的!放著你老板不當, 主動給人家大記臉當兒子去了!你見了你爹還不趕快跪下磕一個?哈哈」 說著話我笑了起來。 我這話說的老白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他正要說話,這三哥卻攔住了他皮笑 肉不笑的對我說:「小春兒是吧?你好歹也是個副經理,咋說話這麼欠呢?」 我聽完,冷冷的一笑,衝著三哥說:「你說對啦,老娘我就是這麼說話。我 說你是哪兒來的雞巴?!誰的褲子沒係扣把你給露出來了?」 三哥聽完,臉色一下子沈了起來說:「我現在跟你好好說話,你要是給臉不 要,你當心。」 我哈哈的一笑說:「咋?來硬的?我告訴你!老娘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不知 道在哪兒趴窩了!就憑你也想跟我談事兒?!呸!」 三哥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瞪起眼衝我說:「把你那個屄嘴閉上!欠操的玩意 兒!」我哪能吃他這套急忙回嘴罵到:「操你媽的!跑這兒來撒野來了!」 三哥狠狠的瞪著眼說:「我告訴你!你給我聽清楚了!打今兒開始,凡是你 們聞香茶座的小姐來這兒開房一律200!」 我怒吼到:「操你媽的!天底下就你這和平飯店放房啊?!你想讓人來!姑 奶奶還不伺候你呢!」 說著話,我氣急的扭頭用手指著老白罵到:「白一德!你行!操你媽的!回 頭我讓人廢了你!你等著!」 說完,我起身站起來就走。 我剛一站起來,突然的,那個三哥一�腿衝著我就是一腳,這一腳正蹬在我 的小肚子上,我也沒防備,頓時被他踢了出去,接連撞翻了幾把椅子重重的摔在 地上! 「呀!」我尖叫一聲。剛想起身,那三哥早衝了過來,他橫跨在我身上一把 抓住我的頭發,另一隻手掄起來就抽了我幾個大耳光「啪啪啪」幾聲脆響!頓時 我的嘴角就流出了鮮血! 自從我出道以來還沒受過這樣的打,我象瘋了一樣尖叫著伸出雙手衝著三哥 又抓又撓,也湊巧正抓在他臉上,頓時給他留下幾個血道子! 這三哥也急了,他一邊罵街一邊就給了我幾個老拳,頓時把我打得岔了氣兒! 我癱軟在地渾身哆嗦著指著他罵道:「操你媽的!你別走!我叫人來弄死你!」 說著話,我翻出手機撥號碼。 我們這麼一折騰,事情發展得快,老白在一邊也看傻了眼,他見我要打電話 急忙湊過來對我說:「春兒,先別,先別……」 還沒等老白說完話早被三哥踹到一邊去了,隻見他掏出手絹按在臉上,瞪著 三角眼冷笑著衝我說:「臭屄!你說的啊,你叫人過來弄死我,我還告訴你!今 天你弄不死我!我就他媽的弄死你!」 說著,他也掏出手機撥起電話。 我這邊,撥通了六哥的電話哭著嚷:「哥!我讓人打了!臉都打花了!你快 叫人來!人家要弄死我了!」 電話那邊六哥一聽,問:「咋了?你說清楚,你現在在哪了?」 我哭喊著把情況跟六哥說了一遍,最後說:「六哥!現在人家已經叫人去了, 你管不管啊?」 六哥聽完,沈默了一下,然後對我說:「你讓老白接一下。」 我把電話交給老白,隻聽老白接過電話說:「……哎呀!老六!都是誤會! 都是誤會!……嗬嗬……沒事兒!碰破了點兒皮兒而已!……嗬嗬……哎呀!你 別著急……誰啊?他?……就是大記臉兒的老三……哎呀!老六……」 似乎六哥掛了電話,老白頓時有些泄氣,把電話遞給了我。 就在這時,一輛三包停在了和平飯店門口,車門一開從�麵陸續下來七八個 人,這些人都是一身黑,有胖有瘦,有高有矮,個個都是凶眉惡眼!他們風一樣 的闖進了和平飯店。三哥見了這幫人隨口喊:「墩子!這兒了!」 為首的是一個矮胖子,黑臉光頭,他一聽召喚急忙帶人走了過來衝著三哥說: 「三哥,咋了?你這臉是怎麼了?」 三哥用手一指我,說:「這臭屄撓的!」 那個叫墩子的一聽低頭看了看我突然�腳踹在我大腿上罵道:「找死!臭屄!」 這一腳蹬得又狠又重,頓時我的腿就抽筋兒了!我「呀!」的叫了起來。 「啪!」墩子一�手就給了我一個大嘴巴,罵道:「讓你屄嚷!讓你嚷!」說著, 他又抽了我幾個大嘴巴! 我心�著急,嘴上卻罵:「你別走!你別走!一會兒弄死你!」 墩子一臉橫肉瞪著小眼睛說:「還嘴硬!欠抽!」說著,他又�腳踹了我兩 下。 就在這當口兒,和平飯店門口停下了兩輛箱式車和一輛轎車。 轎車門兒一開,六哥從車上下來,接著從兩輛箱車上陸續下來幾十個人。 緊跟著六哥的是個大塊頭兒,一米九的個兒,短發長臉馬眼直鼻大嘴,一嘴 的黃板牙。最突出的是在他的頭上有一道很深的傷疤。他上身穿著一件軍綠的背 心兒,下身是一條迷彩的軍褲,腳上蹬著一雙戰鬥靴。他是六哥最得力的人「四 圈兒」。 「四圈兒」本名叫李軍,也是特種兵出身,聽說他小時候腦子受過傷,有些 憨憨的。平日�他也沒什麼愛好,唯一就是喜歡打麻將,而且每次至少四圈牌, 所以就有了個『四圈兒』的外號。 六哥帶著人走了進來,一眼瞧見了我。他一皺眉,側頭衝四圈說:「去給扶 起來。」 四圈也看見了我,急忙走到我跟前一伸手就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嘴�問: 「姐,你告訴我,誰打的你?」 我恨恨的一指那個叫墩子的說:「就是他!」 四圈讓我坐在椅子上,他走到墩子麵前一伸手抓住他的胳膊說:「來來來, 咱倆到外頭,別碰壞了人家的東西。」 雖然四圈高大威猛,墩子在四圈麵前似乎象個孩子,但墩子卻一點兒都不含 糊,冷笑著反抓著四圈說:「操的!出去弄死你!」 四圈嘴角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點點頭說:「好,我看看你怎麼弄死 我。」 他們倆這就要出去,老白急忙從旁邊站出來衝六哥說:「老六!有話好好說! 回頭弄出人命!」 六哥陰沈著臉看著,一句話都沒說。 四圈和墩子就這麼走了出去。 他們剛一出去,六哥走到我跟前看了看我然後用手指著我扭頭問三哥:「你 弄的?」 三哥聽完冷笑了一下,點點頭。 六哥想了想說:「嗯,行。讓沈平掏五萬塊錢了事兒。」 沈平是大記臉的頭兒。六哥直接叫沈平的名字,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三哥聽完,臉色一變,衝六哥說:「憑什麼?!我這臉也掛了花了!還不是 讓她弄的?」 六哥點上一隻煙說:「跟女的動手,你也配喊冤?你都不配跟我說話!你快 打電話讓沈平過來。」 三哥把眼一瞪喊道:「少你媽的在我麵前裝大半兒蒜!有啥事兒我頂著!」 六哥也不理會他,扭頭衝老白說:「你知道大記臉的電話吧?給他打電話, 讓他來。」 老白左右為難,看了看六哥又看看三哥,不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在一邊看著 生氣,用手指著老白說:「白一德!你耳朵聾啦!找死呢你!」 老白看了看三哥,見三哥也沒表示。他索性「嗨!」了一聲說:「早知道這 樣!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說著話,老白拿出手機打了起來。 局麵正僵持,忽然四圈和墩子回來了。 我扭頭一看,好家夥!墩子的臉上滿是鮮血,衣服也破了,右臂耷拉在身體 一側,似乎胳膊斷了,腿也是一瘸一拐的。 再看四圈,臉上掛了花,左耳朵上一片血肉模糊,半截耳朵竟然不見了! 六哥見這情形臉色更加難看。 隻聽四圈兒對墩子說:「有機會咱再碰!」 墩子抹了抹嘴角的血沫子狠狠的說:「對!下回咱動家夥!我他媽破了你的 肚!」 這時,三哥的手機響了起來,隻聽他說:「對,老大!……嗯……嗯……好 ……好!」 三哥掛了電話,對六哥說:「我哥馬上就到。」 六哥也不理他,叫人搬了把椅子過來坐下。 又過了一會兒,一輛別克停在了和平飯店門口,車門兒一開從�麵下來四個 人。走在最前麵的是一個又瘦又矮的男人,雖然他身材瘦小,但兩眼放光精神百 倍。他穿著一身白,上身是白色的T恤衫,下麵一條白色的西褲,腳上白皮鞋。 他這一身與三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人就是沈平。沈平帶著人走了進來,一見 六哥馬上換了一副笑容說:「老六!嗬嗬,老沒見啦。」 說著話,他環視了一下四周,著重看了看三哥和墩子。 沈平一屁股坐在了六哥的對麵,我也趁機會打量了一下他。隻見沈平個子矮 小,平頭兒圓臉,鼻子筆直,不笑不說話,就在他的左臉上有好大一塊兒胎記, 紅褐色的胎記顯得十分紮眼。 沈平也看了看我,然後對六哥說:「怎麼啦這是?」說著話,他回頭衝三哥 說:「老三,這是怎麼回事兒?」 【第三集完】 第四集 那三哥聽沈平問他,急忙湊近在沈平的耳朵旁邊小聲嘟囔了一陣,沈平臉色 一變,再變。 最後,換上了一副假惺惺的笑容衝六哥打了個哈哈說:「嗬嗬,老六!誤會! 都是誤會!」 說著話,沈平側臉衝老白說:「他媽的!老白!你是不是老糊塗啦!老六的 人你也收費?!」 沈平說著話湊近了老白突然一揚手就給了老白一個響亮的耳光,頓時把老白 打得一愣。也僅僅是一愣以後,老白馬上低頭順目的衝沈平笑著說:「是是,我 錯了!我錯了!」 沈平瞪了老白一眼,轉頭又換上了一副笑容衝六哥說:「哈哈,老六!都是 誤會!誤會!嘿嘿」 沈平這一係列的動作六哥都坐在旁邊看著,他麵無表情,不為所動。直到沈 平衝他說話,六哥這才皮笑肉不笑不緊不慢的說:「嗬嗬,老弟,在我麵前你這 演的是啥戲呢?你以為 你這麼一來,稀�糊塗的這事兒就能混過去了?既然咱們今兒碰上了,我也 有話說。」 說著話,六哥站了起來走到沈平跟前說:「老弟,如果咱們兩家說是『井河 不犯』那時再恰當不過了,我的茶座兒在鬥雞場大街,你的地盤在東城,偌大的 一個城市咱們誰也碰不上誰,可你現在想發展,哪個方向不能發展?非要奔著鬥 雞場大街來。當然,鬥雞場不是我一個人的,你想來,我沒必要阻攔,可你不能 壞了原有的規矩。老白是我們多年合作的 老人兒了,從沒收過什麼『份子錢』你說,小姐們賣個屁股不過就是掙個辛 苦錢,能有多少?就這,你還要從�麵抽頭兒?!以前老白的飯店,頂多就是開 個房啥的,可自從你們一插手,現在『抽煙兒』的,玩兒『色』的,統統都來了 ,弄的烏煙瘴氣。你說你這麼搞,別說同幫們看你不順眼,就即便是領導們恐怕 也不能容你吧?就我知道的,這個月警察就沒少到老白這兒來,我覺得,你應該 好好想想了,你再有本事,胳膊總擰不過大腿去,等領導們存心辦你,你有幾個 腦袋夠吃槍子兒的?!」六哥這番話說得頭頭是道,沈平也認真的聽著。 頓了一下,沈平才笑著點了點頭說:「好!老六,你既然這麼說,兄弟看得 出來你是真心為了我好,那我也不跟你玩虛的,我也說說我的心�話。」 說著沈平掏出一根煙,他把煙剛一叼上,那三哥急忙掏出打火機給點上。 沈平使勁吸了口煙對六哥說:「老六,你以為我是法盲嗎?我不懂得法律? 可我沒辦法啊?我們『大記臉』兄弟多,要吃飯的多,沒錢花的多,我總不能看 著兄弟們受窮受癟吧? 現在這世道,你還不明白嗎?有錢,有人捧你,有人敬你,沒錢,你就是穿 的再光鮮也是狗屎一個!我還不瞞你說,我沈平就是想在鬥雞場大街插上一腳! 和平飯店不過隻是前哨站而已,你看我的發展,鬥雞場大街不是你老六一個人的 ,見者有份!你也別打著我不知道。鬥雞場大街就沒有『抽煙兒』的了?就沒有 玩兒『色』子的了?多的是!你想管?你管得過來嗎?反正天塌下來誰也跑不掉 !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而已!」 六哥聽沈平這番話,知道一時半刻不能說服他,隨即點點頭說:「好好好, 你有你的道理,我有我的主張。隻是,今天這事兒你拿出個說法來。」 沈平聽了這話,抽了口煙,又用眼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形勢,最終回頭對一個 身邊的人小聲嘟囔了兩句,那人聽完急忙走了出去。然後沈平側臉衝老三說: 「去,過去說個對不起,認個錯。」 老三聽完一愣,沈平把眼一瞪,狠狠的說:「怎麼著?你還有話說嗎?!跟 一個女的動手!虧你還是個爺們兒!」 老三聽完不禁臉一紅,隻好走進我衝我說:「春姐,對不起。」說完就退了 回去。 至此,六哥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些。 一會兒的功夫,沈平派出去的那個人回來了,手�拿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黑色 公文包。 沈平接過包,拉開拉鏈從�麵拿出整整兩疊捆綁好的鈔票遞給六哥說:「老 六,打也好,罰也好,我都認。兄弟出來得匆忙,沒帶多少錢,這算是個意思, 給這位姐看看醫生。」 六哥聽完瞄了沈平一眼,然後接過錢,用手掂量了一下順手將其中的一疊錢 扔給了沈平背後的老三說:「我們也有不是的地方,拿著,帶你那兄弟去看醫生。」 老三沒想到六哥會扔錢過來急忙接著,用眼看著沈平。 沈平衝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後笑著對六哥說:「行!老六!你行!拿著我的錢 討我兄弟的好!」 六哥看著沈平,沈平看著六哥,忽然兩個人同時笑了出來。他倆一笑,我們 也都跟著笑了。一片烏雲終於散開…… 我跟著六哥上車回到了茶座,進了門直接到頂樓六哥的辦公室,一起的還有 四圈。回到自己家,我們也放鬆下來,六哥讓我又把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說了一遍, 沈吟了一下,六哥把剛才沈平的那疊錢平分成兩份,一份給我,一份給了四圈。 然後對我說:「春兒,這兩天你先歇歇,去看看醫院。等啥時候你想來了,再過 來。」 我接過錢,謝了六哥走了出去。關好門,六哥和四圈又在辦公室�呆了很久。 雖然挨了幾下,但一個星期下來我也好利索了。 正在家�休息接到了麗麗打來的電話:「姐,你咋啦?我聽說和平飯店的事 兒了。」 我一聽是她,沒好氣兒的說:「操你媽的!小浪貨!你死哪去了!咋都過了 一個星期才想起給我打電話!」 麗麗聽完急忙解釋說:「哎呀別提了,我也是剛回來,上回從和平飯店出來 跟我一個姐們兒回她老家啦!」 我問:「你這些日子沒去店兒�?」 麗麗說:「告訴你呢,剛回來,這不聽著了信兒就給你打電話了呢。」 我問:「你那姐們兒老家在哪?」 麗麗說:「四川江縣,哎呦,那風景可好啦,她家旁邊就有個國家公園,風 景老好了!姐,有機會你也去看看。我都不想回來了。」 停了一下,麗麗又說:「姐,我去看看你去,你在家嗎?」 我說:「行啊,你想過來就過來吧,反正我在家也呆著沒事兒幹。」 麗麗聽完說:「那成,我這就去,對了,我帶我對象去。」 我問:「是小虎嗎?」 麗麗笑著說:「不是他還是誰?」 掛了電話,我也略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 我住的地方距離鬥雞場大街不遠不近,原先是永寧四棉廠的家屬宿舍區。這 是老大一片建於上世紀六十年代的老舊居住區,普遍的樓層高度不超過五層,窄 小的街道,坑窪不平的路麵,蚊蠅聚集的垃圾桶,暗灰色的樓體以及最老式的路 燈。這一切都體現出與新城區那格格不入的特有『風貌』再加上本地人的鄉音, 的確讓外來者歎為觀止了。以鬥雞場大街為中心的方圓幾公�內,像是這樣的老 舊居住區比比皆是。早就有消息說市�要對這些老舊城區進行改造,但時至今日 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或許沒有哪個開發商有如此之大的胃口能拿得出如此之巨的 費用吧。生活在這�的人們也適應了環境,無論『外麵』有多麼精彩的世界,這 �就是這�,仿佛這�的『時間』與外麵的不同。 我的家位於77號樓頂層,房間的麵積不大,�外兩間沒有陽台,有一個獨 立的廁所,在廁所的外牆又封出一個狹小的房間作為廚房,我一直也沒有學會做 飯,現在更是買著吃,因此廚房就被我當成了雜物間,�麵堆滿了我不需要但又 不舍得丟棄的東西。雖然我家的房間不大,但我還是盡力的布置了一下,�外間 都用瓷磚鋪了地麵,牆壁也經過了粉刷,外間被我當做客廳用,中間有茶幾,四 周有沙發和板凳,在客廳的一角還有一個高低櫃,櫃子上麵擺放著一台半新的新 洋牌彩色電視機,旁邊還矗立著一個兩開門兒的華榮牌冰箱。 �間屋是我的臥室,中間是一張床,有床頭櫃和梳妝台,靠牆壁的一角有一 個三開門的大立櫃,�麵有我從服裝攤上淘來的廉價衣服,如果看牌子都是名牌, 隻是假名牌罷了。在家的時候,我的家居服也簡單了些,如果天氣冷就是黑色的 健美褲配毛衣,好在房間�有暖氣。像是現今的這個季節,我一般都是穿一條不 帶襪角的黑色連褲襪然後套上粉紅色的睡裙,除非是那『不方便』的幾天,否則 我一般很少穿褲衩,因為覺得累贅。 放下電話,我收拾了一下屋子,然後從冰箱�拿出一些水果和飲料放在茶幾 上。 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聽見外麵麗麗敲門了。我打開門,隻見外麵除了麗麗和她 的對象小虎以外竟然還有兩個和小虎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麗麗見了我,笑著說:「姐,我來啦。嘻嘻」我笑著把他們讓進了屋�。 「來,坐。」我招呼著他們坐下。 他們每個人手�都提著一個塑料兜。麗麗是一兜子蘋果,小虎拿的是一兜子 香蕉,另外兩個男人分別提著一盒桂圓和一盒雞蛋。 看著這些東西,我心�高興,笑著衝麗麗說:「算你還有點兒良心!知道疼 你姐姐了。」 麗麗卻笑著說:「我本想就給你來幾個蘋果得了,是我對象覺得不好意思。」 麗麗的對象小虎跟我也認識,他本名叫劉春陽,小名叫小虎。小虎家�很窮, 是從深山溝�走出來的,他的經曆與麗麗多少有些相似,現在小虎在給一家物業 當保安。我麵前的小虎,正值二十四五的年紀,一米八的個頭兒,壯實的身材, 短發圓臉,大鼻頭兒國字嘴,模樣精神。再看另外兩個男人,年紀都與小虎相仿, 也都是高高的個子,模樣周正。隻聽小虎笑著對我說:「她說隻給姐姐買幾個蘋 果,俺覺得不合適,您平日�沒少照顧麗麗,那點東西咋能拿得出手。」 說著,小虎一指其他兩個男人介紹說:「這是俺的倆同事,劉斌、李立。」 隨著小虎的介紹,劉斌、李立分別衝我笑了笑喊了聲:「姐。」我笑著答應下來, 然後給他們讓煙讓飲料。坐在麗麗的身邊,我倆先聊了起來,我把那回的事兒前 前後後都跟麗麗說了,麗麗聽完罵到:「操他媽的!啥雞巴『老三』!就欠讓六 哥廢了他丫的!」 小虎在一邊說:「他們咋這欺負人了?咋一個老爺們兒還跟女人動手了!該 打!」 劉斌和李立也隨聲附和。 我一撇嘴笑著說:「操!當時要不是六哥攔著,我非給丫的臉刮花了不可! 麗麗,你姐我從出道以來還真沒碰上過這麼『青愣子』的貨!」 麗麗點頭說:「那敢情!我要是當時在場,先抓屄丫的!」 隨後麗麗問:「那姐,最後咋了的事兒?」 我聽完瞥了她一眼說:「還能咋了?任憑那丫的是強龍,也難鬥咱地頭蛇! 乖乖的拿錢了事!」麗麗聽完點了點頭。 我們越聊越熱鬧,我和劉斌、李立也聊了起來,原來他倆也和小虎是老鄉, 初中畢業後不願留在鄉下,隨即一起出來打工,雖然他倆知道我和麗麗是小姐, 但他們都不在乎,或許這就是我們這個階層人的共通點。我正和劉斌李立聊得起 勁兒,忽然聽麗麗衝小虎罵到:「操的!你有完沒完!都告訴你了,我這兩天不 方便!你哪來的那麼大勁兒!」 小虎聽完,滿麵通紅,憨憨的笑了。 我聽了個糊�糊塗,問麗麗:「妹子,你咋啦?別欺負小虎,小虎多老實啊 。」 麗麗瞥了一眼小虎隨即對我說:「姐,你不知道,打來的時候他就纏著我, 正趕上我這兩天不方便,心�煩著呢。」 我一聽是這事兒,笑著說:「嗨!那有啥了,前麵不方便,弄後麵,照樣爽 。」 麗麗聽完「噗嗤」一笑說:「我可不像你愛插屁眼子,再說我這兩天一來那 個就肚子痛,屁眼兒也不舒服。我就說了,過了這兩天就行,可他還是死纏爛打 的,惹我煩!」 我一聽,扭頭看著小虎笑著說:「小虎,你這是咋啦?」 小虎不好意思的�頭看看我,頓時臉紅了。 張斌在一邊笑著說:「他還能咋啦,看黃片看得唄。」 我一聽是這個緣由笑著說:「咋?你還好這口兒?那些家夥都是假的,你看 完以後不更難受了?」 小虎也笑了,說:「姐,你別聽他瞎說,這不是麗麗出去一個星期嗎?」 我一聽才明白,笑著說:「可憐嘍,麗麗剛回來就不方便,你憋得挺難受的 吧?嗬嗬」 小虎聽完也笑了。 我扭頭衝麗麗說:「你底下不方便,用嘴給他叼叼,能叼出來不得了?」 麗麗撇了撇嘴說:「要叼你叼,我才懶得理他了。」 我笑著說:「操!我叼?他又不是我對象。」 麗麗說:「哎呀姐,你就代勞一下得了,我現在看他就煩!一天到晚也沒個 別的啥事兒,在一塊兒就是那事兒!我都煩了!」 我笑著說:「有啥了,他這個歲數正是旺盛的時候,你咋不能理解?」 麗麗說:「我跟別的男人,那是為了掙飯吃,整天到晚弄那事兒,煩不煩啊 !」 我見麗麗是真的不願意,隨即勸小虎到:「小虎,體諒體諒吧,大家都不容 易。」 小虎撇了撇嘴,點了點頭。 麗麗見小虎那樣子隨口罵到:「倒黴玩意兒!瞧你那個雞巴樣!」 我笑著攔著麗麗說:「行啦!行啦!人家正鬱悶著了!你就少說兩句。」 麗麗瞟了我一眼說:「姐,你代勞一下得了,省得他總煩我。」 我笑著罵到:「少說點那沒譜的話吧!當別人都是啞巴了。」 麗麗還沒完沒了的衝小虎說:「喂,你要是真想了,讓我姐撅那兒你爽會兒 ?」 我看小虎聽完這話竟沒拒絕,隨即半開玩笑的衝他說:「小虎,別不開心, 你要是真想,要不我給你撅那兒讓你玩會兒?」 麗麗一聽,捅了小虎一下說:「聽見了嗎?我姐都說這話了!我姐這麼漂亮, 活兒老好了,又不找你要錢,你玩兒不玩兒?」 小虎拿眼看了看我,最後說:「不……不合適……」 我一聽,笑著說:「有啥不合適的?我都好意思,你倒不好意思了。我看你 是個痛快人,咋那麼磨嘰,來句痛快的,到底撅不撅?」 小虎被我拿話擠得左右為難,最後他點了點頭說:「嗯!撅!」 我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這不得啦!咋那不痛快呢!」 麗麗在一邊笑著說:「姐,他就那樣,整個不是個爺們兒。」 劉斌和李立一聽有這好事兒,也紛紛說:「姐,我倆呢?」 我一聽他倆也來了勁兒,冷哼了一聲看著劉斌問:「幹啥?你倆也想玩兒會 兒?」 劉斌急忙點點頭。 我冷笑著說:「呦,那可不行,我跟麗麗是姐妹兒,跟小虎也是老熟人兒了, 你倆是頭一次見麵兒,又不是我的客人,操!想白玩兒啊?」 劉斌一聽,臉也紅了,李立在一邊一捅他說:「你有錢嗎?」 劉斌急忙掏了掏口袋從�麵翻出一些錢,我拿眼一瞟,竟然連一張整票都沒 有。冷笑著說:「我操!就您這點兒錢買瓶汽水兒是夠了。嗬嗬。」 麗麗也在一邊冷冷的說:「你倆也真有意思,想玩兒又沒錢,咋這丟人呢?」 就在這時,李立一翻口袋,喊了一聲:「有錢!」 說著他竟然從口袋�掏出兩張大的一下拍在茶幾上,張斌也把那一手的零錢 放在了桌子上。 我翹著二郎腿兒用眼瞟了瞟桌子上的錢說:「兄弟,您真夠大方的!嚇了我 一跳,我還以為多少了,就這倆棗?」 轉頭我衝麗麗說:「也就夠一個人玩兒的吧?」 麗麗也輕蔑的看了看,然後點點頭說:「嗯!而且還別帶啥花活兒!」 我順手把茶幾上的錢都抄在手�,然後說:「算啦,看你倆是小虎同事的份 兒上,給你倆個優惠,一會兒讓你倆玩兒。」 我正要把錢收起,小虎在一旁忽然開口說:「姐,等會兒,我這兒還有錢。」 他說著話從口袋�又掏出兩張大的遞給我。 我笑著問:「這算啥?」 小虎紅著臉笑著衝我說:「算我倆同事的。」 我急忙伸手把錢接過來,一邊說:「真咋好了,我讓他白玩兒,人家還給同 事送人情了。」 我這話說得麗麗也笑了起來。我數了數手�的錢,撇了撇嘴衝麗麗說:「操! 就這倆棗,不夠買雙絲襪的。」 麗麗笑著推了我一把說:「姐,瞧你,好歹算個人情兒。」 我隻好把錢收起,剛要帶小虎進屋,麗麗一把拉住我說:「姐,他這人毛病 多,喜歡玩兒男裝。」 我看了看小虎,眨了眨眼睛問:「啥意思?」 麗麗笑著說:「你家有褲子嗎?你穿褲子�麵套連褲的,上身最好穿褂子, 他就喜歡這個調兒。」 我笑著衝小虎說:「她說的是真的?」 小虎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笑著說:「你小王八蛋毛病還真多!不看你是麗麗的對象還找你多要倆!」 說著話,我扭著屁股走進了�間屋。 反手把門關好,我先把錢收好,然後脫光全身的衣服,打開大衣櫃從�麵拿 出一條白色的連褲絲襪穿上,我在衣櫃�翻了半天才找出一身灰色的休閑西裝, 這還是我去年買的了,天冷的時候穿過兩次,一條灰色格子女士西褲配一件短腰 的淺灰色女士西服,西服�麵還有白色對花的襯領。我照著鏡子把衣服穿好,最 後蹬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照了照鏡子,感覺有點兒女強人的味道,但似乎還少 點啥,想來想去最後我又從梳妝台�翻出一副黑框的平鏡戴上,這下顯出有些中 性的氣質來了。穿戴好以後,我走到窗戶跟前把窗簾拉好,屋�頓時暗了下來, 我又隨手把燈打開。 我開門走出房間笑著雙手叉腰往小虎麵前一站說:「咋樣?」 小虎扭頭一看我這身裝扮頓時眼睛直冒光急忙點頭說:「姐!好!好!」 我看小虎那樣子仿佛要把我吃了一樣,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麗麗在一邊衝我擠了擠眼睛說:「姐!夠潮的啊!」 我笑著衝小虎說:「來吧。」 小虎急忙站起來。 小虎一站起來,旁邊的劉斌和李立也一起站了起來。我看他倆那意思似乎也 要進屋,衝他倆說:「你倆在外麵等會兒,一會兒完了事兒我叫你們。」 此時麗麗順手拿起茶幾上的電視遙控器打開電視,一邊選台一邊說:「姐, 你讓他倆進去吧,他倆在我跟前怪礙眼的,我心煩著呢!」 我一聽,隻好衝他倆說:「你倆樂意進來就進來,屋�沒坐的,你倆拿著板 凳。」 劉斌和李立一聽急忙一人拿著一個板凳跟我走了進來。進了屋,我關好門, 然後讓他倆靠牆角坐著笑著說:「你倆先忍著吧,免費看表演。」 說著,我拉著小虎走到床邊。 從小虎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興奮中略帶緊張,我笑著一屁股坐在床邊然後讓 小虎站在我麵前說:「咋?不喜歡姐姐?」 小虎憨笑著說:「愛!」 我瞥了他一眼順便送了個媚眼兒說:「你平時和麗麗是咋耍的?」 小虎笑著說:「別人咋耍我們就咋耍。」 我笑著說:「屁話!跟沒說一樣!」 我倆說笑著用手解開小虎的皮帶和褲子扣往下一褪! 當時我就驚叫了一聲! 原來,褪掉小虎的褲子以後露出了好大一根兒大雞巴! 雖然小虎的個頭身材都很高大,但我也沒想到他能有這麼大的一根兒雞巴! 粗大筆直的雞巴莖似軟還硬的垂掛在兩腿間,怕沒有小孩兒的半個胳膊長短!一 個肉乎乎的雞巴頭兒好似頂帽子頂在上方,兩個軟噠噠的蛋子兒錯落有致的垂在 下麵,蛋子兒上雞巴毛兒十分濃密,更愛人的,那根兒大雞巴在小虎的脈動下竟 還衝著我一挺一挺的好像是打招呼呢!我隨即自言自語的說了聲:「好家夥!這 大貨!」 說著我�頭看著小虎笑著說:「你嚇死我了!你雞巴咋這大?!」 小虎憨笑的看著我說:「爹媽給的,我也不知道。」 我笑著打趣道:「好家夥!難怪麗麗煩你,你要是我對象我也怕了你了!這 麼大的一個家夥要是揍進來,還不要命。」 說著話,我伸手握住小虎的粗雞巴莖開始擼了起來,小虎也快速的把全身的 衣服都脫了個精光。小虎這根兒大雞巴我越擼越愛,也越擼越硬,雞巴莖漸漸的 鼓起直愣愣的挺在我麵前了。隨著小虎的硬起,我也來了點兒潮,渾身一陣發軟 。我衝小虎飛了個媚眼兒,柔柔的說:「小虎,想咋耍?」 小虎低頭看著我說:「姐,聽你的。」 我膩膩的說:「別,我處理不了你這麼大的弟弟,你說咋耍?你想咋耍姐姐 都隨著你。」 小虎點點頭,然後他側過身子用手指著腳下說:「姐,過來跪這兒。」 我隻好從床沿上站起來走到小虎麵前兩腿一曲跪了下去,小虎衝我說:「姐, 用兩手支著大腿,張嘴。」 我照著小虎的話做,兩隻手支撐在大腿上然後用力張開小嘴兒。小虎見我一 絲不差的擺好了姿勢,這才樂嗬嗬的湊近我雙手攏住我的頭,底下用大雞巴往我 嘴�頂了進來! 「哦……哢!……哦哦……哢!」小虎的大雞巴個頭兒太大,半根兒雞巴插 進小嘴兒�就把我頂得直翻白眼兒了,黏糊糊晶瑩剔透的唾液被粗大的雞巴莖從 我的小嘴兒�擠出來順著一直流到了蛋子兒上,我一邊翻著白眼兒一邊細細品味 著嘴�的大雞巴頭兒,心說:好臭! 但即便如此我也心甘情願的耐心唆了著,因為這麼大的貨不是天天都能碰到 的呢! 「喔喔喔喔……」隨著小虎的動作加快,我驚訝自己竟然能活吞下大半根兒 雞巴莖,雖然雞巴頭兒已經順利的通進我的嗓子眼兒�! 「咳咳……」小虎拔出雞巴,我不禁咳了兩聲。還沒等我平息下來,小虎一 把將我從地上拽了起來。 「撅!」小虎將我拉到床沿兒衝我喊到。 聽到小虎的喊話我急忙雙手支撐在床沿然後高高撅起了自己的大屁股,小虎 一邊高挺著硬邦邦的雞巴一邊迅速的將我的褲子扣解開,一下子將我的褲子扒了 下來。當他看到我內�套著的白色連褲絲襪時不禁發出了一聲輕呼:「啊……」 不僅是他,劉斌和李立也同時看到了我的大屁股都驚訝的叫了出來! 「啪啪!」小虎激動得用手狠狠抽了兩下,頓時打得我屁股上的肥肉亂顫, 我也被小虎調弄得淫水兒亂滋不禁浪浪的叫:「哎呦……親哥!別光抽我!用雞 巴操!使勁操!」 說著話,我雙腿一夾,從浪屄�愣是擠出了一股子淫水兒來! 『嘶』的一下,小虎將我的絲襪襠部破開,他伸出兩根粗大的手指輕輕一捅 就滑進了屄�。 「噢噢噢……」我一邊扭動著屁股一邊追逐著小虎的手指,他的確是有經驗 的男人,兩根手指在我的屄�左撥撥,右曲曲,弄得我渾身騷癢屄液長流呢! 也不知道小虎這個壞小子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他側過身兒一手扒著我的大屁 股一手摳我的屄,這樣一來竟讓旁邊觀戲的劉斌和李立二人看得真真切切呢!劉 斌和李立此時也按捺不住了,他倆紛紛解開褲子拉鏈各自掏出了已經硬邦邦的大 雞巴一邊看一邊擼。「噗!」我被小虎摳得難受一個熱屁竟然沒憋住放了出來。 小虎一聽,笑著說:「姐,行啊!倆洞動靜還都不小。」 說著話,小虎已經分開我的兩片屁股將我那大屁眼兒露了出來。 「呦!姐,你這屁眼兒咋都露著頭兒了?」小虎一邊好奇的仔細用手指撥弄 著我的屁眼兒一邊問我。 「嗯……咋露頭兒了?還不是讓人操的唄……」我側頭衝小虎說。 四目相對,我和小虎不禁會心的看了對方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第四集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