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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狡猾的風水相師》上 (1-23集)(實體全本)作者: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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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10-18 21:10 編輯

《狡猾的風水相師》
作者:焚摩
出版:小說頻道
如此經典,竟然沒有?
               內容提要:

  一位半桶水的相師,隻不過是學過三年的相術,憑著一知半解的情況下,在
貴人陳老板的支持下出來創業,好運的龍生,憑著一知半解的相術風水學,加上
推理猜測,過關斬將的創出無比的財富,並得到無數美女的迷戀,成為當代的韋
小寶。後來,得到賴布衣後人賴巧蓮,成為奇人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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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雅麗


第一卷·第一章 冷豔的師母

  三年前,我跟了一位師父學五行術,除了風水之外,也學了一些批命之類的相術。許多學生在一年內,便學成出山了,而我一學便三年,並不是我天資差,而是我故意繼續留在師父家�,目的是為了接近豔麗誘人的師母。

  師母是一名會計師,今年二十八歲,瓜子臉孔,留著長長的秀發。當師母穿起緊身衣是最迷人,苗條的曲線和胸前一對高挺的雙峰,透過晶瑩潔白的皮膚,散發出一種高貴的氣質。

  偶爾從師母的手袖或衣領的空隙,我能窺見師母胸前一對充滿震蕩力的乳球。

  我很佩服師父娶到師母這樣性感且高貴的女人,我花了三年的時間,不停的探究,師父用什麼法術去征服師母?

  畢竟師父整整大師母二十歲,如果說師父單靠相貌取得師母的垂愛,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經過三年的磨練,我從學生的身分,變成師父的左右手,算是入門弟子之類的,可能師父膝下無子女的關係,所以把我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看待,使我學到很多其他學生學不到的東西,有時候師父帶我一同出門看風水,還偶爾會向外界的人說,我是他的幹兒子。

  「龍生,我現在要出去看風水,等會陳老板會送錢過來,你幫我收下,順便替他對照一下八字,選個吉日給他新公司做開張之用。」師父說。

  「師父,好的,等陳老板來了之後,我才回家,您安心去看風水吧!」我說。

  「嗯,師父出去了。」師父如往常一般很放心的讓我代他接待客人。

  獨自一人坐在廳�等著陳老板,這時候聽到房間傳來開門的聲音,我知道師母睡午覺醒了。

  「龍生,怎麼隻留下你一人?」師母伸了一個懶腰說。

  「師母,師父出去看風水,他要我等陳老板來幫他做點事。」我說。

  「嗯……」師母懶洋洋的應了一聲,舉高雙手,胸部向前一挺,再次伸了個懶腰。

  當師母挺起胸部的時候,我發現師母穿著薄絲的睡衣,浮現兩粒若隱若現的嫩豆在衣外,原來�頭是真空。我的眼睛被師母渾美的胸脯牽引著,而下體的命根子,不知不覺中也興奮的高高舉起。

  「好大、好挺的飽乳呀!」內心不禁讚了一句。

  師母發覺自己的醜態,雙手馬上遮掩薄衣外露出的嫩豆,臉紅的急步走進浴室。我的臉也發燙,馬上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巨龍,我第一次被女人盯著巨龍,感覺很難為情,何況對方還是我所鍾愛的師母!

  幸好師母進去浴室衝涼,讓我有一段時間可以壓抑體內的欲火,可是當我聽見浴室花灑的水聲,欲火不但無法壓抑,反而引起了偷窺之念。

  淫邪的心,往往戰勝一切!

  帶著緊張的心情,放輕腳步聲,走到浴室隔壁的廁所,輕輕放下馬桶蓋,小心翼翼的踏上去,然後慢慢把頭移到隔壁的浴室,從高而下的窺視浴室�的春光。一望之下,差點興奮的叫了出來。

  我終於看見師母的裸體,一對三十六C的竹筍型雪球,雖然鋪上一層肥皂沫,卻掩飾不了雪球的美態。

  兩粒嫩紅的小豆,在師母嫩手的掌下揉搓,挺起嬌豔的一麵。光滑的小腹,沿下是一片黑茸茸的蜜桃,想不到文靜的師母,下體的毛發會如此的濃密。

  心想女人下體的毛發濃密,代表性欲強,莫非文靜的師母在床上很淫蕩?想到這�,體內的欲火如浪花,澎湃的一浪接一浪湧上腦門……師母悄悄張開雙腿,玉指輕輕翻開兩邊花瓣,用一種液體塗在蜜桃隙縫中,將花瓣翻來翻去細心的清洗,偶爾會把手指插入嬌嫩的蜜桃洞。

  最難受是看見師母的玉指,插入蜜桃洞清洗的一刻,她的眼睛總是閉上,且擺出一種誘惑的神態,看了這一幕,內心激起強烈的興奮感,卻也帶來一種緊張的懼怕,呼吸也變得急促。

  緊張的我受不了師母所呈現香豔刺激的一幕,差點從馬桶上滑了下來。

  眼看師母就快衝好涼了,我飛身回到沙發上假裝看著報紙。

  我的心跳仍未平伏,還是緊張急促的躍動著。

  師母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我發現她的眼睛不停瞪望著我,也許是我作賊心虛的關係,總是感覺師母的眼神在指責我偷窺的惡行。

  師母走進房間後,我立刻轉身走進浴室,往洗衣藍�翻找師母的內褲,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讓我找到師母那條香豔且性感的通花小內褲。

  摸著師母剛從胯間脫下的小內褲,體內的欲火已經按捺不住。全身發熱的我馬上拾起內褲,送上鼻子一嗅,體內的欲火更加猛烈,巨龍也興奮的高高挺起,此刻我再也鎮壓不住欲念的衝動,匆匆拉下拉煉,掏出滾燙火熱的巨龍,七吋大的巨龍,一柱朝天的挺著,而粗大的肉冠更目無一切的昂首示威。

  「嗯……幸好內褲還留下師母胯間的味道……真香……」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興奮把師母的內褲套在巨龍上,感覺我的肉冠就像碰在師母的蜜桃上,內心無比的興奮,忍不住用手捉著巨龍,開始急促的套動,腦海�不停想著師母赤裸裸的身體、想著師母用手指插入蜜桃清洗的情形。極度的興奮下,終於忍不住把體內的一股濃烈,全部射在師母的內褲上。

  興奮過後,才醒覺師母的內褲沾上我的體液,一驚之下,馬上用水衝洗,我想萬一師母發現原本幹幹的內褲變成濕答答的內褲,她會怎麼想呢?

  在浴室急如熱鍋上的螞蟻的我,正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聽到腳步聲。

  「龍生,你在浴室嗎?」師母敲著浴室的門說。

  「師母,是我呀!有什麼事嗎?」我無奈的回應一聲。

  「龍生,你在浴室做什麼?」師母問。

  我從沒試過在師父家�衝過涼,這個問題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師母,我進來洗洗臉。」我牽強的找個理由回答。

  「龍生,你好了嗎?師母要拿發夾。」師母說。

  「師母,我就出來了。」我說。

  無計可施之下,我唯有將師母的內褲藏在洗衣藍底,希望師母不會發現了。

  我開門走出浴室,師母見我出來後,閃電般的溜進浴室�。

  當師母走出浴室的時候,她的一對眼睛死死的盯著我,眼神充滿憤怒,一句話也沒說便走進了房間。我急忙翻找洗衣藍,發現那條內褲已經不翼而飛,我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全身不由自主的顫抖!

  「我該向師母道歉嗎?還是當沒事情發生過好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最後,我決定向師母道歉,免得她向師父投訴,而把事情變得嚴重化。

  我拖著沈重的腳步走到師母的房間。

  「師母,龍生有事想和您說,您可以開開門嗎?」我說。

  「有什麼事?快說!」師母開門後,冷淡的語氣說。

  「師母,龍生是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諒我侵犯您的內褲,對不起!我懇求您別把此事告訴師父,好嗎?」我小聲的說。

  「砰!」師母聽了我的話,臉色一沈,大力的把門關上。

  我從未見過師母發這麼大的脾氣,以往師母總是掛在臉上的和藹可親,現在竟然全部消失,看來師母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

  我不想再讓師母生氣,等她的氣消了再說吧!

  我仔細的想,這樣下去始終不是辦法,何況我又不是師父的兒子,怎麼說都是外人一個,我應該好好為自己前途著想。

  正在熟思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

  「陳老板,請進來坐吧!」開門看見是陳老板來了。

  我和陳老板在師父的辦公室坐下後,陳老板馬上遞了一張支票給我,一看之下竟然是三萬元,怎麼數目會如此之大呢?

  「陳老板,您沒寫錯吧?」我問。

  「對呀!沒寫錯,是三萬啊!」陳老板客氣的說。

  「這就好,我怕您寫錯了,所以多嘴一問。」我說。

  「龍生,這一張支票是給你的,你收下,不要向你師父說。」陳老板說。

  陳老板遞了另一張支票給我,一看之下又是三萬元!

  「陳老板,這是……」我不明白的問。

  「龍生,這是答謝你上次幫我批算的事,全給你說準了,要不是你說我有破財之災,恐怕我已經上了老千的當,還有我把手上的股票也全拋了,反而賺了一筆錢,所以這次登門的目的,其實也是想答謝你的。」陳老板說。

  「這……您坐一會……」我轉身走到洗手間,在洗手間望著支票上的數字,興奮的笑了出來,腦海更浮現了一個念頭,既然我有本事,為何不自己出來創業呢?

  反正師母生我的氣,萬一她告訴師父我玩弄她內褲的事,不幸被他趕出師門,那我的損失不是很慘重嗎?

  唯今之計,隻有好好抓著陳老板的心,看來他會是我的貴人。提了一口氣,我決定大膽邁向人生的新頁。

  回到房間,我向陳老板很有禮貌的笑了一笑。

  「陳老板,聽師父說,您要他為新公司選個吉日作開張之用,是嗎?」我問。

  「龍師父,其實我想請你幫我選吉日,還想請你親自到我的新公司看風水。」想不到陳老板居然改口稱我為龍師父了。

  不過,這個稱呼我很喜歡。

  「陳老板,您這樣請我看風水,好像於禮不合呀!」我說。

  「龍師父,我也覺得這十分冒昧,但我相信你的本事厲害過你師父,我更相信你的天資和本事會比你師父強,所以我才會大膽邀請你幫忙。」陳老板說。

  「陳老板,我這樣替您看風水,好像師出無名。」我說。

  「龍師父,你覺得怎樣才會師出有名呢?」陳老板不解的問。

  我的虛榮心此刻大增,加上口袋�的支票,已經讓我雄心勃勃,決定大膽的賭上一把,也算是為自己未來的事業,開始走上第一步。

  「陳老板,我不瞞您,其實我想自己出來創業,可惜我缺乏資金創業,所以才無奈的死守這�。其實我身上還有另外幾位師父的真傳,隻是英雄無用武之地。要是我先創業再幫您看風水,就方便多了。」我說。

  陳老板聽了後,低著頭想了一會,臉上露出笑容。

  「龍師父,其實我覺得你的功力比你師父還高,淺水又怎能藏蛟龍呢?你想創業,我可以大力的支持你,我就當你的第一個顧客,先預支十萬元聘請你成為我公司的風水顧問。這樣的安排,你認為妥當嗎?」陳老板說。

  我聽了心中大喜,差點又想到洗手間開懷的笑了。

  「陳老板,謝謝您的美意,問題是店鋪和顧客不容易找呀!」我說。

  「龍師父,這個你可以放心,店鋪我多的是,我還可以介紹很多顧客給你。」陳老板說完後,立刻開了一張十萬元的支票給我。

  「陳老板,這個太急了吧……」我說。

  「龍師父,不急,我對你有信心,我現在就帶你去看新店鋪。」

  「陳老板,那,好吧……」我高興的說。

  當我走到師母房門外,想把陳老板交給師父的錢交給師母,師母竟然不開門見我,最後我把錢放在桌子上便走了。

第一卷·第二章 初顯身手

  我陪著陳老板看了不少店鋪,隻是沒想到陳老板有這麼多的產業,而且全都是黃金地段的商鋪,價值不菲呀!

  終於讓我找到一間靜中帶旺的理想店鋪,陳老板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回公司,叫秘書和公司裝修部主管一起來。陳老板勞師動眾的舉動,著實讓我嚇了一跳!

  我們等了一會,一名臉孔長得清秀,年約二十五歲的女子正氣喘籲籲迎著我們的方向急步走了過來。

  她留著長長的秀發,有著高挺的鼻子、潤紅的雙唇、潔白的牙齒、雪白的肌膚,穿著一件斯文大方的格子套裙、淡黃色的絲襪,配著一雙淺藍色高跟鞋。

  「陳先生,裝修部的主管在分公司簽文件,隨後便趕來。」女子說。

  「龍師父,她是我的秘書,黃靜雯小姐。」陳老板向我介紹。

  「黃小姐,他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生師父。」陳老板說。

  「龍師父,你好。」黃小姐大方的和我握手問好。

  「黃小姐,你好。」我急忙伸出手和她握手。

  當和黃小姐握手的時候,我發現她的手掌很柔軟,屬於賢妻良母且孝順父母型。

  細心地在她臉孔觀察一下,發覺中堂有一線青絲浮起,應該是有親人躺在醫院了。從她跑過來的動作,胸前一對飽挺且彈力十足的雙峰來看,必定是個理財能力極強的女人,要是誰娶到她為妻,肯定有福氣。

  「龍師父,等裝修部的主管拿了鎖匙來,我們再詳談裝修。現在先到對麵的餐室喝杯茶坐著等,好嗎?」陳老板不停的抹汗說。

  「好啊!反正黃小姐也跑得氣喘喘的。」我笑著對黃小姐說。

  「抱歉!不好意思。」黃小姐用紙巾抹著頭上的汗珠笑著說。

  黃小姐的露齒一笑,給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坐在冷氣的餐室�,果然涼快很多,我們故意坐在望得見店鋪的位置,我越看店鋪就越喜歡,簡直可稱為一間難得的旺鋪。

  「龍師父,你為什麼會選這間店呢?記得前一手做得不是很好,而且這�的人潮也不旺,坦白說給你聽,你師父曾經看過這間店的風水,他一直說不好。你能告訴我,為了什麼原因,你會選這間店呢?」陳老板好奇的問。

  我氣定神閑的喝了杯茶,心想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捉著眼前這位有錢有勢的貴人,關於師父的招牌和麵子,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

  「陳老板,我猜這間店的上一任店主是開理發院的,對嗎?」我笑著問。

  陳老板向店望了一眼,我可以肯定,沒有人可以從店外看出,以前是做什麼行業的,畢竟沒有招牌,店內又封了。從陳老板的眼神中,相信我猜對了。

  「是呀!龍師父,你怎麼看得出呢?」陳老板追著問。

  黃小姐用很意外的眼神,望了我一眼。

  我的手向店外的道路上一指。

  「陳老板,您看見那條行車線嗎?外麵的車輛駛進來的方向,是從店的正麵左手方向彎進來,然後從右手彎出去,而且還是單行道。這條道路在風水格上,無意中形成店的金腰帶。為何說是金腰帶呢?因為有金黃色的陽光照著,也就是說此店,適合白天做生意的行業。」我說。

  陳老板聽了似懂非懂的,不停的點著頭。

  「龍師父,這間餐室為何又會如此冷清呢?」陳老板不解的問。

  「陳老板,這間餐室的生意不但冷清,而且店主還體弱多病呢!不信,您可以問問這�的夥計,看我猜得對嗎?」我神氣的說。

  剛好在身旁的餐室夥計,聽到我們說話後,也加入我和陳老板的談話內容。

  「是呀!老板一向身體很差,你認識我們老板?」餐室的夥計說。

  我向餐室夥計笑笑,陳老板的眼神中再次流露欽佩的神采。

  「龍師父,餐室同樣是這條街道,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別呢?」陳老板問。

  黃小姐很好奇的望著我,而我看見黃小姐吸管上的口紅印,體內有些衝動。

  我立刻喝了口茶定定神,眼角望著身旁正偷聽我們談話的餐室夥計。

  「你要聽就聽吧!太子爺!」我說。

  「你怎麼知道我是太子爺呢?我確實是老板的兒子。」餐室夥計驚奇的說。

  「你的手指這麼短,哪是夥計這種辛苦命呢?隻是你找個生肖屬龍的為妻,和妻子的命格相衝。不過,命要是生得好,就會有貴人扶持,放心。」我說。

  「哎呀!全猜中了!我妻子真的屬龍呀!有什麼辦法解救,幫幫我好嗎?你是風水看相的大師?有名片給我嗎?」太子爺緊張的問。

  「你等龍師父的店開張後,過去找他指點就行了。」陳老板笑著說。

  「好的!我一定會找師父指點迷津。」太子爺說。

  「龍師父,你還沒有說這兩間店,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差別?」陳老板問。

  我偷望了黃小姐一眼,她也很留心聽我說話,而且又對我笑了一笑,我就趁這個機會,在美人麵前,施展一下我的才華吧!

  「好吧!讓我揭開謎底吧!」我神氣的說。

  「我剛才說我的店門前是條金腰帶,原因是我的店被道路圍在�麵,而這條道路就形成我店的腰帶般,而以前的店主卻不能擁有此店,肯定是做剪或砍的行業,而這一帶沒理由會有砍的行業,所以我斷定是剪發行業,這條金腰帶又怎會不被他剪斷呢?最後當然是生意失敗呀!」我侃侃而談。

  眾人聽很津津有味,不停的點頭。

  「這間餐室和我的店成了對比,我的店是被道路圍著,風水格就形成了配上金腰帶之勢。但餐室卻剛好相反,店被拒在圈外,風水格上就不是一條金腰帶,而是變成一把彎刀。而餐室的收銀處,正好對著大門,每天被刀指著門口,顧客肯定退避三舍,又哪會有生意呢?」我氣定神閑的說。

  「哦……原來如此!」眾人異口同聲的說。

  「想不到同樣一條道路,竟然變成兩個風水格,不道破真不知道呀!」陳老板說。

  「現今社會,拿著刀指著對方強迫要錢的,隻有兩種人可能性最大。一種是強盜,但餐室的老板做的是小規模生意,況且生意又不好,強盜也不會光顧;另一個可能性是最高的,那就是醫生。」我說。

  「很準呀!我老爸剛做手術。」太子爺說。

  「餐室的店主,每天坐在收銀之處,每天麵對著彎刀,加上生意又差,人力又單薄,試問一個人怎能抵受得了呢?輕者體弱多病,重者就要動手術了,如果再次大膽的猜測,我猜他的手術是白內障,對嗎?」我問太子爺說。

  「對!沒錯!」大子爺舉起姆指,不停的稱讚。

  「你怎麼算到是白內障的手術呢?」黃小姐緊張的問。

  「很簡單,這間店的名字叫李炎記餐室,問題就是出現在這個炎字。店主麵對這把彎刀,已經很辛苦了,而這個炎字就百上加斤了,一把火已經很強,還要多加一把火在上麵,而且旁邊還有個木字,這樣就會變成更猛烈的火。人的五髒中,肝屬木,肝火旺盛之下,加上此店對著西斜,刀光強射雙目,所以肯定他的眼睛會受苦!」「哦……明白了!」眾人點頭稱是。

  不知道什麼時候,餐室的人全圍了過來。

  「還有一樣就說給大家聽吧!李字去掉木字剩個子,而子對過去餐室的名李炎記,剛好成為子火口,就是說這間店注定要兒子去糊口。而糊口的中間隔著一個火字,這位太子爺肯定火氣很大了,所以我算準太子爺肯定在店內。」我神氣的說。

  「原來你是這樣猜到我是太子爺,太神奇了,佩服!」太子爺不停的稱讚。

  「龍師父,果然真人不露相,你師父是看漏了哪�呢?」陳老板好奇的問。

  「陳老板,這個破訣之處,與風水沒有什麼關係,您看看整列的店鋪,全部都有收信用卡的,試問如果這條街的店鋪不利做生意,銀行哪會擺放收卡機呢?銀行對每間店鋪的營業額是最清楚了,怎會沒得做呢?」我說。

  「原來如此!現在我明白了,也佩服自己的眼光,沒看錯你呀!哈哈!」陳老板笑著。

  我有什麼料,我自己知道得很清楚,於是見好就收,也不想再說了。

  「好了!風水一談就說到這吧!太子爺有客人進來了。」我指著門口說。

  「是呀!謝謝你!等你的新店開張,我第一個找你指點迷津,這餐我請客,當是我多謝你的指點,哈哈!」太子爺說完去招呼客人了。

  黃小姐的手提電話這時候也響了,原來是裝修主管的人到了。

  我們離開餐室後,裝修的主管已經開了門,正等著我們。

  「讓我來介紹……」黃小姐想介紹的時候,被陳老板示意叫她暫停。

  「黃小姐,還是由我來介紹吧!」陳老板親自向我介紹:「龍師父,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周雅麗小姐,她是我們公司裝修部的設計師,這一位是林子彬先生,是我公司的裝修部主管,日後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第一時間找他,我公司的禁區,他都配有鎖匙。」我禮貌的向兩人點點頭,原本這些介紹該由秘書做的,然而陳老板親自介紹,除了吩咐他們對我的態度要好之外,也給了我不少麵子。

  「這位是龍師父,也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相信你們日後會有很多聯係,你們把聯絡電話給龍師父,日後要隨傳隨到。」陳老板說。

  「陳先生,知道了。」林主管點頭說道。

  「龍師父,你好!」周林二人禮貌的上前和我握手。

  林子彬的相貌長得敦厚老實,手掌相當的大,相信他管的人也不少,我對他有好感,因為我最喜歡老實的人。

  周雅麗算是美女,不過如果和黃小姐站在一起,還差了她一點點。

  她長著杏子臉孔,年約二十六歲,戴著一副紫藍色的眼鏡,短短的頭發、苗條的身材,胸前的雙峰沒有黃小姐的高挺,應該小一號吧!

  不過,她的櫻桃小嘴,比黃小姐的要小些,顯得比較珍貴,幸好她的嘴唇。長得不會很薄,要不然她的兩片花瓣,就會很薄容易破皮。隻可惜她穿了長褲,看不見她的粉腿,有點可惜。

  「龍師父,你大約說說要怎樣的設計,比如說你坐的位置等等,我替你設計。」雅麗說。

  「周小姐,謝謝你了,我先到四處看一看,再作決定。」我禮貌的說。

  我拿起羅盤,在店內仔細看了一會,最主要是定好財位和克製死門之煞,其他的並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還是要好好捉著陳老板的心。

  「周小姐,這�我想做一間靜修室,我就坐在這個位置會客,還有這個位置很重要,請你替我設計一條柱,一定要從地到頂,千萬不可用連接而成的柱子,顏色要用金黃色,這一點請你牢記。上漆的時候,請提早一天通知我,讓我選好時辰給裝修工人,其他的就麻煩你替我安排了。」我客氣的說。

  周小姐拿起筆很快把店的平麵圖畫了下來。

  「龍師父,全都記下了,到時我起了初稿再和你商量,大約兩個星期,便可以裝修好,有問題嗎?」周小姐說。

  「什麼?兩個星期這麼快?真的太感謝了。」我高興的說。

  「龍師父,如果有什麼需要改的,可以馬上通知他們,趁現在沒事,到我辦公室坐一會,晚上大家一起吃頓飯,慶祝龍師父找到新店之喜。」陳老板說。

  「陳老板,謝謝您了。」我客氣的說。

  陳老板的總公司很接近我的店,大家一起走回公司。

  在路上,我一直留意黃小姐,我發現她的眼睛很多時候也偷偷望著我。我猜她想找機會問我,有關她家那位病人的情形吧!

  不過,我也很留意她,畢竟她的美態,已經深深吸引了我。

  我們很快來到陳老板的公司樓下,當我們走進升降機的時候,有幾個人追了過來,擋住升降機的門口。

  「不好意思,請等等……」一名男的擋住升降機的門說。

  這時候,走進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哎呀!山佑本先生,您來我公司,怎麼不通知我一聲呀?」陳老板向中年人打招呼說。

  「陳先生,您誤會了!我是約了十五樓的朋友見麵,下次如果有空,我一定親自上來拜訪您,我這趟來香港,隻逗留兩天,不好意思。」山佑本說。

  陳老板的臉色顯得很不好看,我想可能是生意的關係吧!

  不過,這個山佑本的麵相不像是有錢人的相,而且左鼻孔的旁邊,長了一粒黑痣,而這粒痣的位置代表散財不聚且是勞碌命,怎麼會做起大生意呢?

  難道山佑本是個老千?!

  「山佑本先生,您不會是到十五樓找宏天談日本連鎖店一事吧?您下次什麼時候還會到香港呢?」陳老板投石問路的道。

  「這……不是……到了……我們保持聯絡。」山佑本匆匆的走了出去。

  山佑本走出升降機後,陳老板沈不住氣,臉色很難看。

  「黃小姐,山佑本到香港,你怎麼不告訴我?」陳老板生氣的說。

  黃小姐被陳老板指著罵,非常的尷尬。我心生一計,馬上替她解圍。

  「陳老板,這是您的福氣呀!」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師父,為什麼呢?」陳老板驚奇的問。

  「陳老板,到了,我們出去再談吧!」我說完後,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第一卷·第三章 淘金風水局

  走出升降機後,陳老板帶我到他總公司的辦公室。

  踏入陳老板的辦公室,發現全都是以藍色為主題,無論窗簾、地上、椅子,甚至桌麵上的電話,都是選用藍色。我想,可能是師父替陳老板看風水的時候,特別交待要這樣布置。

  「照這樣看,窗外肯定是對著海了。」我心�想著。

  從窗簾的空隙中看見,窗口果然對著一片大海。

  我要想個法子讓陳老板脫離師父的影子,讓我成為他唯一的貴人,這樣我才能安心穩住這座泰山,但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心�不禁有點焦急,畢竟當我們這一行,急中生計是最重要的。

  終於來到陳老板的辦公室,這間辦公室也太大了。

  黃小姐馬上拿出三張密碼卡,分別刷了三次,才把辦公室的門打開。

  我覺得很奇怪,為何要裝置如此麻煩的保安鎖呢?這�的人應該不敢隨便走進陳老板的辦公室,況且機密的文件是存在保安庫,�麵有什麼好防的呢?我想�麵一定放著很重要的東西。

  「龍師父,請進。」陳老板很客氣的說。

  「您先請,我是客。」我禮貌的說。

  陳老板看見我如此的謙虛,很滿意的笑了一下,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起走進他的辦公室。

  當我走進陳老板的辦公室,發現�麵也是以藍色作為布置上的主色。

  「龍師父,請坐。」陳老板親自拉了一張椅子給我。

  「陳老板,您不用太客氣,您是我的老板呀!」我笑著說。

  「龍師父,千萬別這樣說,我還有很多東西要請教你呢!」「陳老板,有什麼事,您隨時吩咐我。」我說。

  我坐下之後,眼睛向四處仔細的觀看。

  陳老板坐的位置,後麵是茶色的落地玻璃,而玻璃窗的外麵,是一片大海和蔚藍的天空,氣派非凡。

  「龍師父,你剛才說山佑本一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陳老板心急的問。

  我向黃小姐望了一眼,她似乎很緊張的聽著。也許我指她沒有通知陳老板關於山佑本到香港一事是件好事,所以她也很好奇,想知道什麼原因吧!

  黃小姐發現我向她望了一眼,禮貌的對我露齒一笑。看著她那高貴的儀態和笑容、胸前一對高挺且豐滿的雙峰、粉滑玉腿撐起的迷人山丘,不禁想起她蜜桃縫�的小洞,對她產生了占有的欲念。

  「龍師父……龍師父……」陳老板叫了我幾聲。

  「抱歉!我在算一些事。」我如夢初醒,馬上回應陳老板說。

  「沒關係,你算到什麼了?」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是一個沈迷於風水數術的癡者,可能他有現在的成就,運氣給了他不少親身體驗的機會,要不然他不會那麼倚重風水數術。不過,他對風水數術的癡迷,卻令我十分高興。

  「陳老板,剛才在升降機,聽您和山佑本的談話,算到您和他有一項生意要合夥,所以我自作主張,仔細看了山佑本麵相。」我說。

  「龍師父,真的給你算到了,我打算和他聯手,在日本開連鎖的大型超級市場,雖然和他談了很多次,我也盡量迎合他的要求,可是都無法達成協議,聽說有很多人找他商量合夥的事,他仍然在物色心目中的商家。」陳老板說。

  「陳老板,您真的很想和他合夥嗎?」我試探的問。

  「是呀!這項計劃去年已經進行,最終無法達成協議,我已經做出很大的讓步,但他還在考慮中,今天我猜他是到十五樓,找我的死對頭宏天,商量合夥的事,我真的給他氣死。」陳老板咬牙切齒的說。

  原來陳老板的死對頭是宏天。

  「陳老板,您可要多謝黃小姐沒有通知山佑本到香港一事,這也是您鴻運當頭的關係,所以避免了這次破財的危機。」我說。

  「我鴻運當頭?避免了破財的危機?此話怎麼講呢?」陳老板奇怪的問。

  我搖搖頭,歎了一口氣:「陳老板,您對山佑本的背景,有深入的了解嗎?您得到的資料準確嗎?我相過此人麵相,他乃是財而不聚、賤命貧苦之格,就算他窮一生的努力,勉強聚到財富,也會無福消受,注定要抱病臥床終老,他怎會有財力和您合資呢?」我望著陳老板的眼睛說。

  「這……資料……」陳老板大吃一驚。

  「陳老板,山佑本這種命相的人,會出現兩種身形斷定他善與惡。心善者,肯定身體瘦弱,因為長期奔跑忙碌於工作;心惡者,肯定身體健壯,過著老千舒適的日子,但後者必定是左手來、右手散,晚年不得善終。」我說。

  「山佑本是屬於身格健壯之人?」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他不但身整健壯、雙眼銳利,且目不正視,這表示說他是一名極陰險的小人,攻心計很強。這次他在升降機出現,我想他已經等候多時,他在十五樓走出去,也是看準您的弱點下手,您不妨多找他一些背景資料參考,最好分散幾個人收集,這樣的資料才會準確。」我胸有成竹的說。

  陳老板對我的話,可能半信半疑中,如果他完全相信,肯定會拍案叫絕,但他的表情顯很十分冷靜,我再細心的分析給他聽。

  「陳老板,山佑本說他這次到香港隻逗留兩天,請問他來此的目的是什麼?如果和宏天談公事,為何不見隨身提著公事包呢?如果他是無聊的閑談,怎會在這段時間去宏天?別忘記他隻逗留香港兩天,可以閑聊肯定會是老朋友,為什麼不在吃晚飯的時候閑聊呢?」我加強自己的推論說。

  陳老板點點頭,對黃小姐說:「黃小姐,你派人試探宏天的老板蕭老頭在嗎?」黃小姐馬上用電話通知第二助手去辦。

  黃小姐俯身用電話的時候,我意外的從她身上那件淺藍色方格衣鈕的空隙中,窺見她胸前飽滿雪白的肉球,雖然肉球同樣被淺藍色通花蕾絲軟型的小乳罩半掩著,但豐滿的雙峰透過震蕩的搖擺,已經使我全身發熱。

  黃小姐這個電話很快放下,我的眼睛仍然依依不舍的偷望她,鼻子猛嗅從她身上飄過來的清香體味,隻可惜不能把她摟在懷中,一親芳澤。

  「陳老板,我想山佑本等一下會故意過來找您閑談,目的是想試探您的反應,相信很快便會揭曉,您耐心等著電話吧!」我說。

  「龍師父,如果真的被我查到他是有意來欺騙我,他肯定會吃不完兜著走。對了,你看我辦公室的風水如何?」陳老板說。

  我仔細向四處望了一會。

  「陳老板,您公司的布置以藍色為主,相信是以前的風水師向您提議的,他的目的是想把窗外的海引進來,所謂水為財,想形成豬籠入水格,這個想法是沒錯,如果布置成功,對公司納入無窮的潛力,所謂海水不可鬥量。」「對!當時他也這麼說。」陳老板點頭的望著窗外說。

  「遺憾呀!他很大意沒有留心看遠處的海景,這個海已經被遠處兩座高山沿下的小山形成一對門閘,雖然它並沒有直接的連接,但半困的海,稱為死海,其勢已破,變成一個裝水的桶,試問潛能何在?我相信不論您如何的努力,也隻會收到一半的成效。」陳老板張開嘴巴,眼睛直瞪著我。

  「是呀!有什麼方法補救嗎?自從搬來這�一年,新推出的樓盤,隻能以原訂的價錢削減一半推出,眼看樓盤就快落成,交樓期也即將到了,有什麼好計策嗎?我花了不少心血,現在扣除所有的開支,真的毫無利潤,我還以為是金融風暴的關係,想不到是被你師父壞了我的大事,你有什麼方法補救嗎?」陳老板緊張的說。

  「陳老板,您是說那兩棟碧桃軒嗎?」我問。

  「是呀!當初原訂每平方呎七千元,後來推出的時候,隻能以半價推出,還要附送全部家俬電器,我真的很不想賣,可是在銀行利息的壓力下,為了要套現砍掉那筆貸款,隻好啞子吃黃蓮了。」陳老板無奈的說。

  「陳老板,這棟樓動工的時候,是否死過兩個工人呢?」我緊張的問。

  「就是呀!不知道倒了什麼黴,這也是削價的其中一個原因。」陳老板說。

  我想這是個好機會,而且金額也相當大,如果我能幫陳老板解決這個問題,確實是對我有很大的幫助。

  我突然心生一計,不管是否能奏效,但對我的知名度,肯定有很大的幫助!

  「死得好!死得好!」我大聲的說。

  陳老板和黃、周三人都以驚嚇的眼神望著我。

  「龍師父,為何你會說死得好呢?」陳老板好奇的問。

  「如果沒死過人,就回魂無術了。」我故弄玄虛的說。

  「哎呀!龍師父,有什麼妙計就說出來吧!我心急著呢!」陳老板緊張的說。

  正當我想說的時候,突然想要不要和陳老板談條件呢?最後仔細的想了一會,覺得還是不適合這麼快談條件,反正這個方法,我已經占了極大的好處!

  「陳老板,我建議您首先將辦公室的豬籠入水格,改成淘金風水格。全黃色的陽光,照在兩座高山上,呈現閃閃的金光,而海上兩邊的山閘,自然形成金山流下的金沙,這樣被困的死海,便會變成淘金的活水。而且金為沈澱之物,久而久之,便會形成了聚金的寶穴!」我很有信心的指著窗外說。

  陳老板聽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龍師父,怎樣才能設下這個淘金風水局?不怕金飄出大海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這一點就是所謂的小財不出,大財不進,就是利用這一點,有效運用風水的風字了,沒有通暢的流動,又怎能推動其效呢?」我說。

  「哦!明白了!你還沒說用什麼方法引進。」陳老板說。

  「這很簡單,您先準備三塊金磚和沾有您血漬的頭發,隻要我在海上點到龍脈,就會把金磚和您的頭發往下丟。而您一定要準備一麵鏡子,在辦公室親自找個能照到我丟下金磚的位置,然後把鏡子裝上去,切記!一定要您親手裝上鏡子,當鏡子照到投金一刹那的奇景,便成功的把淘金風水格,引進您的辦公室了。」我說。

  「沒問題,金磚我多得是。」陳老板神氣的說。

  我開心極了,其實根本不需要整塊金磚,隻要小塊的純金便行了,到時候我來一招偷龍轉鳳,便馬上擁有三塊金磚,不禁開心的差點笑了出來。

  「陳老板,還有要將所有藍色的窗簾、桌和椅子都換成金黃色,但地麵要鋪上灰色或藤器的顏色,這樣藤色在底、金黃色在上,您的公司就成了真正的淘金風水局了!」我臉帶笑容的說。

  「我明天馬上準備金磚和沾有血的頭發給你。」陳老板開心的說。

  「陳老板,不用急,我要選上吉日和避開烏雲的日子,這一步要十分的謹慎,一點也不能馬虎。」我說。

  「龍師父,你辦事,我放心。對了,關於兩棟樓的事,你還沒有說什麼方法,現在方便透露嗎?」陳老開開懷的說。

  我差點忘記為自己造勢一事。

  「陳老板,這個方法不知道是否奏效,但值得一試。」我說。

  「龍師父,你不妨直說,也許可以試試看。」陳老板焦急的說。

  「陳老板,我已經是您公司的風水顧問,況且您的公司又是數一數二的大規模公司,您就在各大報章上,刊登我成為您公司風水顧問的賀喜啟事,對我新店開張誌喜。到時會有記者前來采訪,我找一位記者朋友,故意問起碧桃軒一事,由於曾經死過人,相信會很轟動。」我說。

  陳老板想了一會。

  「龍師父,這樣對盈利沒有幫助呀……」陳老板不解的問。

  「陳老板,還有下文,您別心急。到時我會說出不利的消息,而您就大方說,有人買了不滿意,可以八折退回訂金。到時樓盤收回後,用改變風水之法,說成是舉世無雙的風水格,這樣您就可以把回收的樓盤再次丟回市場上。反正您已收了兩折的利潤,不會造成什麼損失,到時看情形轉變,再慢慢調整售價,層數越高價錢就訂越高,這個方法也許會行得通。」我說。

  這個方法對我造勢肯定很有效,但對陳老板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有好處,他會給我利益;如果行不通,我也封上自己的後門,怎麼說對我都好!

  「嗯!這個方法好像很管用,反正還未正式開張,我仔細想想。」陳老板說。



第一卷·第四章 驚世預言

  我和陳老板討論利用報章刺激碧桃軒樓盤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黃小姐第一時間拿起電話聽,隻見她光點頭的說是,但她的眼睛卻一直望著我,也許她的助手已經查到消息了吧?

  「陳先生,剛才的電話說,宏天的老板去了上海,停車場也沒有看見他的房車,這個消息來源很準確。」黃小姐聽了電話後向陳老板說。

  「蕭老頭不在,那山佑本去十五樓做什麼?」陳老板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

  果然被我猜中,心中大喜。

  「龍師父,想不到你相人如此的高明,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陳老板說。

  「陳老板,有什麼事,盡管吩咐吧!別說幫忙呀!」我馬上禮貌的說。

  「黃小姐,你馬上去把所有高層主管的資料拿進來。」陳老板對黃小姐說。

  「我馬上去拿過來給您,很快……」黃小姐說完立刻走了出去。

  黃小姐很快的拿了一個資料夾進來給陳老板。

  「龍師父,你幫我看看有誰不適合當主管的。」陳老板說。

  我接了陳老板的資料夾,心�非常高興,看來陳老板開始對我十分信任。

  當我要打開高層主管的資料夾看的時候,轉身向身後的周小姐望了一眼,然後向陳老板打了一個眼色。

  「周小姐,你有事要問龍師父嗎?」陳老板說。

  「陳先生,我想問龍師父動工的時候,是否要提早一天通知他?」周小姐說。

  「周小姐,除了柱子要提早一天通知我之外,其他都不必了。」我說。

  「好的,明白了。」周小姐說。

  「周小姐,如果沒事,你先出去吧!」陳老板說。

  「陳先生,我先出去。」周小姐很不願意的走出去。

  「周小姐不行嗎?」陳老板等周小姐出去後,馬上追著問我有關周小姐的事。

  「陳老板,周小姐的名叫周雅麗,您看她的名字周字是平頭,雅字也是半個平頭,最後那個麗字更是兩個平頭,這正說明一件事,平平無奇。而陳老板您委任她當裝修部的設計師,那您公司的設計,肯定是平平無奇了。」我說。

  陳老板拿筆寫著周雅麗三個字,不停的搖頭望著。

  「是呀!難怪她的設計,我從來沒感到滿意,原來玄機就在這�,看來我要把她調走才行,但你怎麼又肯將店交給她設計呢?」陳老板對著我說。

  「陳老板,雖然她的名字不好,但她的麵相卻透露她比一般人的人緣好,我可以改變她,您先不用調走她,讓我好好的觀察,可能對您有很大的幫助。」我說。

  我看出周小姐和黃小姐兩人很要好,所以我故意將這般話說給黃小姐聽,目的是想和她們兩人打好關係,這樣我便可以在陳老板身邊放上兩個線人。

  「好吧!既然有用的話,就聽你的。那黃小姐她……」陳老板一時說溜了嘴。

  「黃小姐……我需要觀察。」我望著黃小姐說。

  黃小姐的臉色顯得慌張,這也不能怪她,現在這種經濟想找一份好的工作,實在不容易。見她緊張的用手捉著裙角的樣子,想起我能主宰黃小姐在公司的命運,我不禁沾沾自喜,感到異常的興奮。

  這時候,桌上的電話又響了。

  「陳先生,山佑本在接待處,他說要見您。」黃小姐聽了電話後,向陳老板說。

  「嗯!叫他進來吧!」陳老板說。

  看來我又猜中山佑本的廬山真麵目了。

  「龍師父,果然被你說中,我真的要重新估計山佑本這個人。對了!龍師父,我該怎樣最有效逼他現形呢?」陳老板咬牙切齒的說。

  「陳老板,老千最怕您沒錢,隻要您假意透露說,要投資一筆大金額的生意,放在某一個計劃上,他就會現形了。」我胸有成竹的說。

  「好!果然是個好辦法。對了!要不然你到公司四處觀看一下,需要改變什麼的,告訴黃小姐就行了,等我見了山佑本再和你吃晚飯。黃小姐,你帶龍師父到公司四處參觀一下。」陳老板說。

  「陳老板,我先出去了。」我說。

  「你請便,黃小姐好好記下龍師父所交待的事。」陳老間說。

  當我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山佑本剛巧走了進來。

  「陳老板,剛才我到宏天找蕭老板閑談,我還以為您走了呢!」山佑本說。

  我走出辦公室心�偷偷的笑,沒想到黃小姐卻笑了出來,再一次看見她燦爛的笑容,胸前一對震蕩飽滿的乳峰,不禁又被她挑起我內心的欲火。

  黃小姐帶我到公司各部門參觀。

  想不到總部的辦公室,已經占用七層樓,陳老板的生意可不小,聽黃小姐說國外還有好多處的分公司,我想那陳老板給我十萬元,會不會少了一點呢?

  我開始以為陳老板隻不過是位小老板,給了我十萬元就已是很大的恩惠,可現在卻覺得他對我不夠大方。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他,況且以他的名氣和社交關係,日後肯定對我的名氣有很大的幫助,這口悶氣我就暫時吞下。

  不過,以陳老板的財力和龐大的生意,這十萬元真的是太少了。我越想就越不甘心。而且,黃小姐還一直在我麵前不停的誇他的才能。麵對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她卻在你麵前不停的稱讚其他男人,這種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啊!

  想著想著,最後我也沒有心情逛了,便叫黃小姐拿了高層主管的資料,送到會議室給我。

  黃小姐走後,我望著口袋中的十萬元支票,實在不甘心。

  突然感覺尿急想上廁所,當來到門口,發現門腳下有個影子,於是偷偷把門縫打開向外偷望,原來是黃小姐和周小姐兩人在談話,於是很好奇想聽聽她們在說些什麼。

  「靜雯,如果我沒有了這份工作,你叫我怎樣清還信用卡的債務呀!」「雅麗,我和你一樣泥菩薩過江,幸好我沒有信用卡債務,但我還沒做滿一年就被調走,那我以後怎樣當高級秘書?何況這類大公司的秘書,外界都很敏感,可能以為我是犯了技術上的錯誤呢!哎……」黃小姐歎了口氣說。

  「靜雯,你有什麼辦法嗎?龍師父的本事,看來可不簡單,而陳老板是最迷信的,看來這次我肯定完了,你替我想想。」周小姐緊緊捉著黃小姐的手說。

  「雅麗,你算不錯了,龍師父說出你的命格哪�出錯,而我仍然不知道命格有沒有出錯,到時真的被調走也不知道什麼一回事。對了!龍師父說你人緣好,有方法補救,要不然你求求他幫你改變命運,順便試探他對我命格的看法,好嗎?」黃小姐打蛇隨棍上的說。

  「靜雯,我想想吧……」周小姐無精打釆的說。

  「雅麗,我不說了,龍師父等了很久,我要進去了。」我聽了她們的談話,馬上坐回原位,心想我這個聲東擊西的方法不錯。

  晚上,坐著陳老板的房車到了一間高級會所。

  在車上,陳老板一直指罵山佑本的狡猾,又罵那些收集資料的人,不停的發牢騷,還說幸好遇上我,要不然便會有嚴重的損失。

  而我的心想著隻收陳老板十萬元,實在不甘心。

  當我們來到會所的門口,所有穿西裝代客泊車的人員,一擁而上,有的開車門、有的忙點頭鞠躬、有的馬上用對講機通知上麵的人準備,我感覺就像名人一樣的威風,這時候我才感受到什麼叫名和利的重要。

  沒多久,黃小姐的車也來了。當黃小姐下車的一刹那,令我眼前一亮,想不到秘書除了有私人房車之外,還要隨時準備一套所謂「見得人」的服裝。

  當黃小姐走到我的麵前,飄來一陣濃烈又清香的味道,隻有一等一的法國名牌香水才有這樣的香味。

  黃小姐臉上添了少許的妝,更加豔麗照人。而最吸引我的是她那兩片濕潤的珠唇,當塗上了誘人的口紅後,那唇紅齒白的燦爛笑容更加的迷人,此刻如果能與她熱吻,就算短壽十年,我也馬上答應。

  當黃小姐走過我身旁,我發現她身上那套衣服的來頭不小,在雜誌上好像看過。那是一套黑色露背露肩的晚裝,兩條黑色的衣帶,在頸項後綁了一個蝴蝶結,隻要在結上輕輕一拉,整件衣裙便會應聲滑落,是十分出色性感和挑逗型的設計。

  黃小姐粉嫩的肩膀和雪滑的背肌無遮無掩的露了出來,最要命是看不見她胸前乳罩的扣帶,莫非她是真空上陣?

  我細心窺視她低胸的領口,發現除了兩團飽滿雪白的乳球外,剛剛蓋在她乳球上的那件淺藍色通花乳罩,已經不翼而飛了。這麼說,她現在胸前挺起的一對雙峰,是真材實料了。

  「哇!這就是我夢想中的女神呀!」我內心激奮的說。

  走進升降機,我立刻在黃小姐前麵走了進去,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黃小姐站在我前麵,從她潔白晶瑩的背肌,傳來陣陣的體香味,令我異常的興奮。

  偷偷用眼角往露背的底部瞄了一下,真是要命的設計。露背的底線居然沈到腰下接近臀部的位置,我隱約看見她內褲上的橡筋帶。這份刺激感,差點讓我鼻孔流出血來,不禁使我想起,師母那件性感的通花小內褲……「我的天呀!女人的內褲為何如此神秘呀?」內心湧起澎湃的思緒。

  走進高級會所的餐廳,果然另一番風味。所有的侍應生都是身材苗條、妙齡清秀的青春玉女,不但斯文有禮,她們的開叉裙更是與眾不同,竟然開到腰上,一對對的雪滑粉腿穿風插雲的滿堂飛,看得我眼花撩亂。

  高氣派就是高氣派,這間會所的裝修可說是金碧輝煌,當陳老板問我想吃什麼的時候,我簡單的說「隨便」,結果侍應生笑著臉,手中的筆卻寫個不停,我想這個「隨便」,陳老板真的是「隨便」亂點了。

  陳老板要了一瓶紅酒,侍應生馬上換了四個高腳的水晶杯。當女侍應生俯身換杯的時候,胸前的大乳隻離我五吋,這種銷魂已經值回紅酒的票價。

  當我拿起手中的杯子,自己對著水晶杯,暗中發了一個毒誓,如果下次沒有這樣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會再沾上紅酒。

  當放下酒杯後,看見黃小姐的酒杯留下誘人的口紅印,不禁羨慕這�收杯的侍應生,他們肯定舔過很多美女的口紅了。

  這頓晚飯真是豐富,看著身旁的黃小姐和走來走去的侍應生,真是色香味俱全。

  這時候,迎麵走來一對中年男女,男的約五十歲,手拿著雪茄,臉上帶著一副名牌的眼鏡。

  而他身旁的女子年約三十歲,蛋圓形的臉孔,一雙迷人的水汪汪眼睛,高挺的鼻子、潔白的肌膚、細細的纖腰,撐著一對洶湧的乳峰,當她笑起來的時候,稱得上是雍容華貴、儀態萬千。

  「陳老板,今天怎麼這樣遲才吃飯呀?」中年男人對陳老板說。

  「哎!我說您叫我老陳行了,怎能讓鄧爵士稱我為老板呢?讓我介紹給您認識,他是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生師父。」陳老板馬上放下餐具站起來說。

  我見陳老板如此尊敬的態度,我也禮貌的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了起來。

  「龍師父,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鄧鳴天爵士,這位是鄧夫人。」陳老板介紹說。

  「您好。」我禮貌的點點頭說。

  「嗯!你好。」鄧爵士隻顧著抽雪茄,雙眼朝天的應了我一聲。

  「你好。」鄧夫人很有禮貌的笑笑和我握手。

  「鄧夫人,您好。」我馬上禮貌的向她握手。

  我被鄧爵士的冷眼相望,心�非常的不好受,幸好身旁的周小姐拉著我坐下,這時候我才發現周小姐的可愛之處,不禁以感激的眼神望著她,點點頭。

  周小姐的臉此刻泛起一片紅霞,不知道是喝了紅酒的關係,還是被我望著害羞臉紅了,看著她臉上的櫻桃小嘴、羞怯的眼神,我衝動的直想親她一下!

  「陳老板,風水顧問一職,不是你常常帶他上來吃飯的那個老頭子嗎?現在怎麼會換成他呢?那老頭子不錯呀!」鄧爵士噴出一口濃濃的雪茄味說。

  「鄧爵士,龍師父是他的徒弟,不過青出於藍呀!對了,您父親出院了嗎?」陳老板關心的問。

  「我父親怎會有事呢?他已經出院了,精神很好,上次你那位老頭子不就是說他沒事嗎?果然給他算準了,他還說我父親很長命。」鄧爵士笑著說。

  聽到鄧爵士說陳老板每次帶師父上來這�吃飯,我心�就更加的生氣,想不到平時辛苦的事,師父就叫我一起去做,但在這種高級場所享受的樂事,他就獨自一個人享受,他的嘴邊還說什麼幹兒子,越想就越氣憤。

  陳老板和鄧爵士兩人不停的聊天,我卻在一旁望著身旁的周小姐和黃小姐,當然也會偷偷望著鄧夫人那條細細的纖腰,還有她胯間的神秘山丘。

  有財有勢的人,實在是狗眼看人低!

  受了鄧爵士的白眼,心�這股氣實在吞不下,我不停的望著他,希望找到他敗相之處,平衡一下自己的心理。可是,此人的福緣命確實非常的好,要不是少年貪玩,現在可能已經當上高官了。

  突然!我看見鄧爵士臉上浮現一片青暗之色,此乃大凶之兆,再仔細望了他的雙眼,發現他的雙眼蓋上一層孝子哭喪眼的暗光,我心�不停的指責自己,為何對著這些貴人竟然會沒有發覺呢?

  「陳老板,我們下次再聊吧!約了朋友打牌。」鄧爵士說。

  「好的,您慢走。」陳老板說。

  「是呀!打牌可別打太久了,寅時最好回到家中。噢!我說的是深夜四點,也就是天即將亮的四點。」我冷冷的向鄧爵士說。

  鄧爵士用很怪異的眼神望著我,而我目不轉睛的對望著他。當我的雙眼瞄過鄧夫人的臉上時,奇怪的發現鄧夫人臉上竟然沒有青暗之色,我再一次看清楚鄧爵士的臉,那股青暗之色是存在的。

  「為何你會這麼說,且要我四點前回到家呢?」鄧爵士奇怪的問。

  「我隻是好心的通知您,或許可以看見某人的最後一麵,不過他的死會影響您一生,別說我沒預先通知您了,就當是給您的見麵禮吧!」我神氣的說。

  「你這個江湖……哼!」鄧爵士生氣拖著鄧夫人走了。

  「抱歉……」鄧夫人忙道歉的說。

  「鄧爵士,我想說多一句話,下次對人別太囂張。」我不客氣的說。

  鄧爵士聽了這句話,頭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

  陳老板知道鄧爵士對我很不尊重,安慰了我幾句。

  「龍師父,你別不高興了,鄧爵士一向是目中無人的,他的夫人就好很多。來,喝杯酒,別氣壞了。」陳老板用親切的口吻說。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鄧·爵士·的父親·今·晚·深·夜·四·點·到·四·點·三·十·分·將會·逝·世。」我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的說。

  眾人驚異的眼光,這一刻全投在我的臉上。

  「不會吧……」陳老板欲言又止。

  「怎麼不會呢?鄧夫人也不是他原配夫人,是情婦!」我說。

  「什麼?是情婦?他們可是公認的一對。」陳老板很驚嚇的說。

  「那是公眾的誤解,您到時出席他父親的喪禮,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我說。

  這時,舞池響起旋律優美的音樂聲。

  「想不到有舞跳呀!我最喜歡了,陳老板,您不出去跳舞?」我問陳老板說。

  「我不會跳舞。黃小姐,你陪龍師父跳舞吧!」陳老板說。

  「好的!」黃小姐笑了一笑說。

  我內心突然感到熱血沸騰,望著她低胸晚裝�的一對飽挺的乳峰和她雪滑的背肌,下體不禁高高的舉了起來。



第一卷·第五章 性感的靜雯

  黃小姐聽到陳老板要她陪我跳舞,立刻很大方笑笑的點頭答應。

  我馬上很有風度的走到黃小姐身後,正式邀請與她共舞。

  突然我從黃小姐的背後,看見她低胸領口兩團雪白飽挺的乳峰,還有那條迷人的深溝,眼光不禁呆呆的望著。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兩團富有彈性的雪球在沒有乳罩的束縛下,蕩得更加劇烈。

  刹那間!我全身的血,快速湧上大腦神經,整個臉發燙,心髒不停加速的跳動,丹田一股熱流往著命根子�衝,結果龍根挺了。

  「黃小姐,請!」我滿額大汗的伸出紳士之手。

  「嗯!」黃小姐的眼角淺淺望了我一下,接著露齒一笑,以嬌憨的神情,慢慢把玉手搭在我發燙的手上。我被她一對銷魂奪魄的眼神一望,呆住了。

  陳老板和周小姐的掌聲,把我從迷惘中呼醒。

  當我和黃小姐站起來的時候,發現全場的目光都投射在她身上。

  黃小姐一對豐滿的雙峰在苗條的曲線上蕩著,裙角開叉處露出一對雪白的粉腿,配上五吋的高跟鞋把渾圓的美臀高高蹺起,長長鳥黑的頭發垂散在雪白光滑的背上,以俗世的眼光投望,她簡直像一位出凡脫俗的仙女。

  我帶著她步入舞池的一刻,全場的男士都向我拋出羨慕的眼光,此刻我深深感受,成功的男人,身旁一定要有位漂亮的仙女陪伴。

  舞池的燈光轉暗,音樂奏著浪漫的曲子。在一片羅曼蒂克的氣氛下,我輕輕把黃小姐摟入懷中。

  望著她一對銷魂的媚眼、羞怯嬌憨的神情、兩片濕潤的珠唇,就像沙漠中的玉泉甘露,是饑渴之民的欲望泉源。

  嗅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味,雙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一對彈性十足的肉球貼磨著,人間所謂的聞、視、嗅、觸、念,同一個時間出現在我身上,此刻真正陶醉在無聲勝有聲的境界中。

  兩團柔軟且結實的肉球,不停貼在我的胸膛貼磨著,隨著音樂擺動的身體,我偷偷挺起胸膛,在黃小姐飽滿的雙峰上壓著搓弄,望著她一片光滑的背肌,隻要我的手從她背肌滑下,便能輕易碰到那條內褲的橡筋帶,但我始終不敢放肆,怕會驚嚇摟在懷內的小綿羊。

  閑到黃小姐身上飄來陣陣的體香味,加上胸膛被一對豐滿的肉球貼著,我體內的欲火不停的高漲,巨龍更是高高的舉起。我盡量蹺起屁肌,避免巨龍頂到她神秘的禁區,以免出現尷尬的情形,可是淘氣的巨龍,竟然不體諒我,一直要往前頂,看來我是招架不住了。

  「黃小姐,你很美……」我俯在她的耳邊說。

  「龍師父,你過獎了。」黃小姐低著頭說。

  「黃小姐,由於你太美的關係,希望你體諒,我不是有意侵犯你,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我怕黃小姐誤會我輕薄,為了保護自己的形象,先備案似的說著。

  「龍師父,你指的是什麼侵犯呢?」黃小姐用很怪異的眼光望著我說。

  我大膽且緊張的把巨龍推到她的胯間,碰在她胯間神秘的禁區上。

  「啊!你……」黃小姐驚嚇的叫了一聲,臉紅的將頭低下。

  「黃小姐,剛才我怕你怪我輕薄你,所以我已經蹺起臀部,盡量避免碰到你的敏感之處,但現在已經無法閃避,為了不想讓在場的人看到我下體的醜態,希望你別介意,能替我遮擋一下。」我小聲的在黃小姐耳邊說。

  黃小姐的鼻息突然加速,我想她是緊張的關係吧!

  「龍師父,你還……要我說……什麼呢……」黃小姐臉羞,手握起拳頭的低著頭說。

  我十分緊張,不知道會不會嚇著她,可是我內心的欲火已經高漲,反正自己已經表明不是有意輕薄她,純粹是正常的生理因素的關係,我就大膽的一試。

  我將臀部向前一推,把舉起的巨龍推前到黃小姐的胯間頂著,挺起的巨龍,果然已經頂到她禁區的一麵牆。

  「啊!」黃小姐突然張開小嘴的叫了一聲。

  幸好旁邊有音樂聲相伴,要不然這個叫聲可尷尬了。

  「黃小姐,我指的醜態就是這個,希望你替我擋著,別讓人看見我這個模樣,要不然會很尷尬。」我緊張的說。

  我緊張的留意黃小姐的反應,怕萬一她翻臉就糗大了。

  「嗯……」黃小姐害羞簡單的回應了我說。

  「黃小姐,謝謝你。」我感謝的說。

  「龍師父,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黃小姐害羞的說。

  「黃小姐,希望你明白這是正常的生理關係,我不是有意冒犯。」我說。

  「龍師父,我明白的。」黃小姐低著頭說。

  既然黃小姐允許我的巨龍碰她的禁區,我便奉旨把巨龍盡量貼在她的禁區外,雖然隔著幾層布,但我的肉冠感覺是頂在她的花瓣位置,這一份刺激真是畢生難忘呀!

  「呼……」黃小姐傳來急促的鼻息。

  我把黃小姐摟得更緊,扭動胸膛繼續貼磨她沒有乳罩設防的雪球,雖然胸部被兩層薄薄的布隔著,但沒有乳罩的阻隔下,我深深感受到一對渾圓且巨大的雪球彷彿赤裸裸的在胸膛上燙著,我閉起雙眼享受這銷魂的一刻!

  巨龍仍然頂在她芳草之地,也許黃小姐被我的巨龍頂到十分難受,她的手指開始抓著我的衣服,不像剛才那般隻是搭著,而她的鼻息更是不停的加速。望著她兩片潤紅的珠唇,我終於忍不住吻了下去。

  「不!」黃小姐突然說了一聲。

  當我的嘴唇即將碰到黃小姐珠唇的時候,竟然被她避開了。接著,她的臀部悄悄往後移,似乎想逃避我下體的碰撞,我不敢大膽用手將她的臀部推回來,我隻好焦急的靜觀其變,心想難道我嚇壞她了?還是我過份而惹她生氣了?

  音樂停下後,黃小姐立刻拖著我回到座位上,她的舉動已經表明,不接受我再次要求續舞,甚至把我想提出的機會都徹底的粉碎,這桶冷水當頭淋下,她這個舉動,使我感到十分意外,而我體內的欲火,則遭這桶冷水熄滅了!

  「龍師父,來,喝杯酒。」陳老板說。

  「陳老板,請……」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向黃小姐示個意。

  幸好黃小姐也拿起酒杯向我示個意,我的心才安定下來,想不到黃小姐她不是我想像中那樣的簡單,看來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既然她這樣有性格,我隻好暫時把目標轉移到周小姐身上,雖然她不比上黃小姐美豔,但也算是一位美女!

  「龍師父,喜歡這�的環境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這�的環境誰都會喜歡,入會費應該不少吧?」我放下酒杯說。

  「是呀!入會費三百萬,會員推薦才可以申請,我們走了好嗎?」陳老板說。

  「陳老板,好的。」我說。

  我以為陳老板想送個會員籍給我,原來他是在炫耀自己。

  陳老板結帳隻是簽個名就行了,信用卡也不用拿出來,這種氣派果然不簡單,我多麼希望下次簽名的人會是我呀!

  我們來到樓下的停車部,車輛已經在門口待命,泊車部的人員恭維的遞上車鑰匙,我突然心生一計。

  「黃小姐,你這輛車的性能如何?我想買一部這個型號的,你可否讓我試駕一圈?我想試試它的性能,可以嗎?」我問黃小姐說。

  「龍師父,你不好叫我黃小姐了,叫我靜雯吧!你上車試試呀!」黃小姐說。

  「好的!那我叫你靜雯了,謝謝。」我接過她手中的車鑰匙高興的說。

  我駕著靜雯的車來到路邊,馬上停了下來。我內心十分的興奮,黃小姐居然要我叫她靜雯,是否表示感情加深一層了呢?

  我馬上翻找後座的袋子,目的是想找靜雯換下來的乳罩,所以才會說要試試她的車。果然看見後座放著一個背囊,翻開一看,真的讓我找到淺藍色通花蕾絲軟型乳罩,我馬上把乳杯蓋在鼻子上猛吸。

  熱血沸騰瘋狂的我,閉上眼睛想著,現在我手上拿的是靜雯雪球的貼身物、嗅的是她雪球的肉香味,一陣陣的香味傳入我的大腦神經,此刻情緒雖然高漲,但也感到惘然一片。

  我突然起了一個念頭,好不好將這個乳罩占為已有呢?

  貪念和欲念不停和理性的正念鬥爭,最後我還是依依不舍將乳罩放回背囊�,我不能讓靜雯對我起了疑心。臨放下的一刻,在乳杯的海棉墊底親了一下後,無精打神釆的將車駛了回去。

  「龍師父,這部車,你覺得怎麼樣?」陳老板上前的問。

  「陳老板,我想不適合我駕,應該會比較適合女性駕。」我把車鑰匙交給靜雯。

  陳老板問我對這部小車如何,我當然說不好。在他麵前一定要說名貴的房車比較妥當,要不然他送了這部小車給我,我不是很吃虧嗎?

  「龍師父,你住哪?我送你回去!」陳老板說。

  「陳老板,不用了!我住在新界,自己搭計程車就行了。」我說。

  「陳老板,要不然我陪龍師父回去吧!我也住在新界。」周小姐說。

  「嗯!這樣好,麻煩你了。龍師父,電話聯絡,再見!」陳老板點頭說道。

  「龍師父,再見。」靜雯笑了一笑說。

  「好的,再見。」我說。

  望著靜雯的離去,我心�湧起一股強烈的失落感。

  我和周小姐兩人走去計程車站。望著身旁的周小姐,雖然她的乳房沒有靜雯的大,但周小姐的乳房估計也有三十四B,肉球的彈性感覺也不差,加上苗條的曲線和溫柔的一麵,亦算是一位美女。

  當走到路旁椅子的時候,周小姐突然邀我坐下一談,正好迎合我意,剛才失落的心情至今還未平伏,現在正好找她聊聊天,舒解一下心中的悶氣。

  「龍師父,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你,我們坐下談談,好嗎?」周小姐問。

  「周小姐,好啊!」我坐上木椅說。

  「龍師父,你不好叫我周小姐,直接叫我雅麗好了。」周小姐說。

  「那好!我就叫你雅麗了。」我說。

  我們兩人坐在木椅上,雖然不是公園,但路旁也種有一些花草。望著天空的月光,想起今天發生的事,真是感到很意外,最令我意外的事,我竟然會帶著十萬元屬於自己的支票,坐在路旁和一個女人閑談。

  「雅麗,你有什麼事要問的呢?」我問雅麗說。

  我看見雅麗似乎很緊張,不停在捏弄自己的手指。

  「龍師父,今天聽你說我的命格好像很差,說我的命格是平平無奇之格,而且不適合在公司擔任設計師一職,是嗎?」雅麗緊張的問。

  我猶豫了一會,想著該怎麼回答她。望著她心情緊張的樣、胸前雙峰一起一伏的情形,不禁使我想起靜雯豐滿的雪球,而雙手摸著自己的胸膛,回憶剛才那種海棉式的貼磨,體內的欲火再次慢慢升起。

  「雅麗,你的命格是很差,而且是屬於入錯行,如果你當警察就剛好相反,雖然依舊平平無奇,但至少工作上不會出現危險的訊號。」我說。

  雅麗聽了臉色慌張,欲言又止的望著我。

  「雅麗,你有事不妨直說,沒關係。」我說。

  「龍師父,你會建議陳老板調走我嗎?」雅麗緊張的問。

  我想是時候嚇嚇她了。

  「雅麗,坦白告訴你,站在公司的立場上,我不能欺騙陳老板,一定會如實的告訴他,畢竟你的職位對公司影響很大,抱歉!」我低著頭說。

  雅麗臉上流露出一份很無奈的表情。

  「龍師父,請問我的命格是如此的差嗎?沒轉機?」雅麗問。

  「雅麗,我這麼解釋會比較清楚,如果一般的家庭主婦,遇上這種命格,就不會有什麼關係;如果想在事業上創高峰,就十分遺憾了!你的命格不但是平平無奇,而且你的守護星暗淡的時候,恐怕會成了敗格的災星,到時候會身敗名裂,幸好你不是自己創業的。」我以沈重的語氣說。

  「龍師父,有沒有辦法補救?你幫幫我。」雅麗說。

  我想雅麗對自己的命格和前途很重視,相信她對我的功力也十分的信服,反正剛才我被靜雯的美態引到欲火焚燒,現在找雅麗相伴,也是一件美事。

  望著她臉上的櫻桃小嘴和一挺一伏的山峰,分身又靜悄悄的挺了起來。

  「雅麗,我可以用改名的方法將你的命格改變,這樣你不但在設計師位置上會有更出色的表現,我還可以理氣直壯的在陳老板麵前推薦你。」「龍師父,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雅麗聽了很高興。

  「雅麗,你可別太高興,改名隻是一種推動,最主要要看你身上有沒有更好的潛在運勢和祖蔭,這樣改名才會有效。」「什麼!身上要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改名才會有效?」「是呀!如果身上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就算改上再好的名也是無效,醫治要醫根的所在才有用呀!」「龍師父,請問要怎樣才知道,身上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呢?」「雅麗,這一點要在身上尋找,比如痣、骨格、體膚、色度等等,這都是本身隱藏的潛在力。比如胸前長一痣,就是掌管百萬兵之類的。」雅麗臉上泛起紅霞,我想她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了。

  「龍師父,你是說要看了我的身體後,才會知道我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是嗎?」雅麗臉紅的問。

  「雅麗,可以這麼說,就算身上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也要對照八字,看看是否適合天時、地利的運用。比如身上的潛能要五十歲才能發揮,那便要五十歲才適合做生意,明白嗎?」我說。

  雅麗臉上流露失望的表情。

  「龍師父,除了這個方法,你沒有其他方法了嗎?」雅麗問。

  「沒有了。」我搖頭歎氣的說。

  「龍師父……你會幫我嗎?」雅麗低著頭,害羞小聲的說。

  我聽了感到十分的刺激,想不到晚上竟然有一名女子問我不會不會幫她檢查身體,這是多麼香豔刺激的一回事呀!

  「這一類的相法我很少做,除非對方是我的女友,或者說願意和我上床的女人,我才會以這種相法幫她看看命格,我不想讓外人誤會我是騙財騙色的神棍,畢竟我不是一個隨便泄露天機的人。」我以退為進的說。

  「龍師父,你是說要我成為你的女朋友,你才會幫我?」雅麗緊張臉紅的說。

  「雅麗,這是我自己保護自己的一種做法,我怕有些人得不到好的消息,會誣告我騙財騙色,畢章過程中身體的碰觸,難免會引起生理的變化,況且我不是出家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相信你明白我為何不能幫你了。」我說。

  雅麗的手指不停的抓著衣角,臉上露出害臊的表情,望著我卻欲言又止的,身體不停的擺來擺去,是緊張還是懼怕,我也不知道。

  「龍師父,如果我願意做你的女朋友呢?」雅麗鼓起勇氣說。

  我聽雅麗主動要求做我的女朋友,就知道她已經上勾了。不過,我怕得到她便會失去追求靜雯的機會,這樣不值呀!

  「雅麗,我知道你想做我女朋友的原因,目的是想我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你有認真考慮過這個問題嗎?我們隻認識一天,值得嗎?」我假意的問。

  「龍師父,我聽靜雯說了你的事之後,真的很佩服你的本事。雖然我們認識隻有一天,但為了自己未來的命運能得到解決的方法,我願意試試做你的女朋友。至於將來我們的關係會有什麼進展,這一切隻好聽天由命,我當作是一種「賭運」了!」雅麗臉紅的低著頭說。

  「雅麗,當我女朋友很委屈的,我不想你管我的私生活和自由,更加不想公開我們的關係,這樣的委屈,你也會答應?」我說。

  「龍師父,我不知道將來會怎樣。如果暫時不公開,對兩人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我們認識不過一天,而感情將來會變成怎樣,大家也不知道。」雅麗說。

  「你真的下定決心當我女朋友?不會後悔?」我問。

  「龍師父,我真的願意當你的女朋友,又怎會後悔呢?」雅麗臉紅害羞的說。

  我的手偷偷伸過去摸在雅麗的手上,雅麗害羞的縮了縮之後,又慢慢伸了出來。看著她臉上羞怯的樣,確實很迷人。

  「雅麗,我不想讓你誤會,但等一下我會和你作愛,你知道嗎?」我緊張的說。

  雅麗馬上低著頭,臉上紅了一大片。

  「龍師父,我知道了……你別說得這樣露骨……我羞……嘛……」雅麗小聲的說。

  現代的女性好恐怖,為了自己的飯碗和好運竟然會以身相許,也許她當這是一夜情,或者是一種交易,不過她大膽的作風,令我感到很意外,難道錢對一個人,真的是那麼的重要嗎?

  「雅麗,這樣你就和我回去,對照一下八字,如何?」我望著臉紅的雅麗說。

  「嗯!」雅麗羞怯的點點頭。

  「走吧!」我大膽的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說。

  我的手搭在雅麗的肩膀一起走去計程車站,途中一直想,我今天到底是行了什麼好運,簡直可以說是變成另一個人,難道是我將父親的屍骨移進「遠山含笑穴」有關?

  關於運氣的轉變,我還要慢慢的查找原因,但師父能追到漂亮師母的原因,我開始有些懂了。

  雖然晚間的風吹來有些寒意,微弱的街燈不能照亮前麵的路,但我知道我不再需要明燈,我就是眾生的一盞明燈,運氣就是我這盞明燈的能源,我心�偷偷的發笑,終於有機會真正嚐試「明天會更好」的滋味了!



第一卷·第六章 愚蠢的雅麗

  計程車在寂靜的道路上奔馳,望著窗外仍有少許的店鋪為了多掙幾個錢而繼續辛勸地營業,而我自己在一日之間所賺到的,可能比他們多十倍、百倍,心理不禁沾沾自喜。

  眼前可憐的計程車司機,困在小小的空間,以麵包充饑等候乘客光顧,而我卻出入高級場所,品嚐美酒、美人在抱、等待春宵一刻,相比之下,他們真是可憐,不過我很享受這種感覺。

  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湧上心頭,發現原來晚上抱著美女在苦命的計程車司機前賣弄風騷,是一種高級的享受。為了滿足自己那份春風得意,突然起了一個念頭。

  「雅麗,我可以親你一下嗎?」望著懷中柔情似水的雅麗說。

  「嗯……羞……」雅麗臉紅的偷偷指了前座的司機說。

  望著雅麗臉紅羞怯的神情和櫻桃小嘴上的兩片珠唇,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無意中被她的魅力引得我欲火高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雅麗的魅力是我看走了眼,還是此刻情緒高漲的問題呢?

  我低下頭把兩片幹渴的嘴唇,印在雅麗兩片誘人的小唇上,舔著她唇上草莓味的口紅,使我衝動的把舌頭挑進她的嘴�,而她也不甘示弱,把她靈活的舌頭伸了過來。

  兩條舌頭為了想闖入對方禁區,不停的挑來挑去,纏綿一塊。為了吮吸對方的香唾,火辣辣的嘴唇更是緊貼的纏在一起。

  「嗯……嗯……」雅麗雙手緊緊環抱著我,偶爾發出輕微的呻吟。

  雅麗短時間便發出熱情的回應,我猜想她可能已經很久沒有得到男人的安慰。偷偷把手摸到她衣外的雙峰上,除了一塊布料外,還有一層厚厚的乳罩。我用手掌在乳房輕輕一按,才發現原來雅麗胸前的肉球是那麼的豐滿。

  「嗯……」雅麗張開眼睛望了我一眼後,再次羞怯的把眼睛閉上。

  我感到很驚訝!

  我為何會如此大意,竟然沒有發現雅麗有一對飽滿且彈力十足的肉球呢?

  從她身上的外型來看,實在難以想像她的肉球會如此的飽滿,不禁又讓我想起靜雯胸前一對惹火的雙峰,此刻隻好從雅麗的肉球上追憶剛才和靜雯貼胸揉搓的情形了。

  我繼續用手掌搓弄雅麗衣外飽滿的雙峰。

  「嗯……嗯……」雅麗發現我搓弄她的肉球,馬上移動一下身體,遮掩司機的視線。

  雅麗露出羞怯嬌憨的神態,望著我欲言又止的,胸前的肉球隨著呼吸一起一伏,雙腿不停的張張合合,可惜她不是穿著裙子,要不然就可以伸到她裙內,為所欲為。

  雅麗把臉倚靠在我的胸肌上。麵對她這隻小綿羊,我真是越看越心動,可惜不是自己駕車,要不然肯定會停在路旁來個就地正法。

  我的手指移到雅麗上衣的鈕扣上,偷偷把第一個鈕扣解開,接著馬上拉開衣領,頭往衣內一窺。

  微弱的燈光下,隻見白色蕾絲繡花乳罩正包著一對雪白的肉彈子,唉,一對飽滿的肉球被乳罩緊緊束縛著,讓我不禁替它感到可憐。

  「嗯……不要嘛……羞……」雅麗在我耳邊羞怯的輕輕求饒。

  「我隻看一會……」我小聲回應說。

  當我想進一步的時候,司機突然回過頭,喊了一聲。

  「先生,到了!是這�嗎?」司機說。

  「是的。」我向窗外望了一眼說。

  當我掏出錢包付車資的時候,發現司機瞪著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望著雅麗。

  如果雅麗換成是靜雯,我肯定會很激動且大動肝火,但他望著雅麗,我卻很潚灑的擺出神氣的樣子。關於這點,我不知道是屬於什麼心態,可能我當雅麗是一件玩玩的貨品,不是心中的摯愛,所以才會無所謂吧!

  「收你的錢,看什麼看!」我故意用身體遮掩雅麗的身體說。

  「不讓人看,就別帶出來!下車吧!」司機不滿的說。

  「你的死相肯定當一世司機,別妄想會發達了!」我大力關上車門說。

  「你別生氣了。」雅麗帶著笑,很開心的摟著我說。

  「我緊張你呀!絕不會讓人占你的便宜。」我摟著雅麗,溫柔的說。

  「知道啦!謝謝你了。」雅麗主動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故意在雅麗麵前和計程車司機吵了一嘴,目的是假裝重視她,讓她深深的感動。這種女人最無知,剛才隻是親了她一下,她便如此的興奮,可能想男人也想很久了,為了讓她日後對我更加的賣命,就做一些小動作來俘虜這名蠢女人吧!

  進入屋內之後,便叫她坐在沙發上坐一會。

  「雅麗,你先坐一會,我進房準備一下。」我說。

  「嗯……」雅麗臉紅的應了一聲。

  我走進房間掩上門,立刻裝置好偷窺器,心想留下一件有利的物品在手中,無論怎樣對自己都是有利的,要不然女人瞬間的轉變是非常恐怖的,像師母那種翻臉不認人的樣子真是很難控製,更何況她和靜雯又是一對好朋友!

  擺好了偷窺器後,迫不及待的走出去,準備將高漲的欲火發泄在雅麗的身上。想起她飽受孤獨的寂寞,等會得到我安慰的時候,那種幹柴烈火的激情,不知道會是如何?

  哇!一想就興奮……走進大廳,看見雅麗正低頭沈思著。

  「雅麗,我們進房間吧!」我拉著雅麗的雙手,溫柔的說。

  「我們會不會太快了呢?」雅麗害羞的說。

  「你不是說過要「賭運」的嗎?」我問。

  「好吧!」雅麗想了一會,很害臊的低著頭說。

  我在她泛起紅霞的臉頰親了一下,拉著她的手走進房間。

  走進房間後,我馬上緊緊摟著她,在她珠唇上癡癡的吻著,舌頭進入她的櫻桃小嘴�像隻靈活小蛇不停的亂挑,胸膛更是緊緊地貼摩著她豐滿的肉球,引得她媚眼如絲,陶醉在意亂情迷中。

  「雅麗,你心甘情願和我上床作愛嗎?如果你現在後侮,可以馬上離去,我不會勉強你,因為我不想你做出自己不願意的事。」我含情默默對準偷窺器的鏡頭說。

  「我當然是心甘情願的,怎麼會後悔呢?」雅麗臉紅的說。

  「你感覺下體有東西頂著你嗎?」我問。

  「有……」雅麗很害羞的回答。

  「我想幫你,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所以我才會有這樣的要求,現在你該明白,為何我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了。你知道是什麼東西頂著你的下體嗎?」我問。

  雅麗雙手緊緊捉著我的衣服,相信此刻她被我語言挑逗得很慌張,加上她臉上羞怯的神情,也許正在壓抑內心的興奮,所以才會全身發燙且不停的喘氣。

  「我……不答……但知道……」雅麗低著頭說。

  「你想摸摸它嗎?你多久沒摸過這個東西了?這個問題很重要,因為我要一邊做,一邊找尋你身上潛在的運勢和祖蔭,畢竟有很多生理狀況會影響體質上的差異,所以我要從你的日常生活中進行遂層解剖的推理,這樣推算才會準確,所以你要老實的回答,我一定會幫你的,明白嗎?」我小聲俯在她耳邊說。

  有些話不方便錄音,所以要躲避偷窺器而小聲的說。

  「我……明白……」雅麗把頭靠在我的胸肌上,點點頭說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想摸摸它嗎?你多久沒摸過這東西了?」我問。

  「大概……三年沒摸過了……」雅麗害羞低著頭說。

  「你現在為何不摸摸呢?三年沒過這東西,那你有作愛嗎?」我緊張的問。

  「很羞……有……」雅麗的手果然摸到我巨龍的褲襠外。

  我被雅麗這一摸,內心的欲火更加的高漲,巨龍衝動的想突破障礙,殺出重圍!

  「如果你有作愛的話,那你怎會沒摸過呢?」我奇怪的問。

  我已經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貪婪的手慢慢攀上高挺的雙峰,輕輕揉搓著。

  「我……自己做……」雅麗小聲的說。

  「原來如此!你用手指做?」我問。

  「嗯……啊……」雅麗媚眼如絲的應了一聲。

  「雅麗,你這不算作愛呀!」我用力的在她肉球上搓了一下說。

  「啊……我……我……用……按摩棒……」雅麗小聲說完後,雙手緊張的環抱著我。

  聽到雅麗說用按摩棒自瀆,欲火立刻衝上了腦門。

  「你怎麼不摸我下麵了?」我問。

  雅麗再次把玉手慢慢移到褲襠,輕輕在褲外摸著我的巨龍。

  「好大!」雅麗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雅麗,拉下拉煉摸進去,我想解開你的衣鈕,摸摸你的胸部,可以嗎?對了!你的乳罩是前扣,還是背扣的?」我故意用挑逗的語言刺激她說。

  雅麗臉紅的想了一會,偷偷往衣內瞄了一眼。

  「是……前扣……」雅麗羞怯的說。

  「我可以解開你的衣鈕嗎?」我向雅麗的耳洞輕輕吹了口氣說。

  雅麗的耳朵被我吹了一口氣,不禁顫抖了一下。

  「隨……便……你……羞死了。」雅麗緊張的用手在我的雞巴上捉了一下。

  「噢……」我輕輕的叫了一聲。

  我想雅麗開始放鬆自己了,剛才她所說的一切,都被偷窺器拍下且錄了音,表示全部都是她自願,這樣我就放心多了。

  望著她衣上鈕扣,馬上進行解剖上衣行動,鈕扣一粒一粒的解開,雪白的乳球和白色的蕾絲乳罩,已經引得我麵紅發熱!

  「雅麗,拉下我褲子的拉煉,把你的手伸進去。」我搓著雅麗雪白的肉球說。

  雅麗顫抖的手,開始摸索我褲的拉煉。終於摸到時,她不停的喘氣,急促的鼻息不停的吹到我的胸膛上。看著她這份慌張的樣,令我非常的興奮!

  雅麗滑嫩的小手,已經摸在我的內褲上,我自己解開褲子的鈕扣,讓她的手更加方便活動。

  我也不敢怠慢,馬上解開她飽滿肉球下的乳罩扣,當乳罩的扣一解,乳罩馬上彈開一邊,整個肉球握在手上,一比之下,發覺她的肉球肯定有三十六C以上,當初以為她的肉球小過靜雯,原來是看走眼了。

  「嗯……」雅麗害羞的扭動身體!

  雅麗閉上雙眼,正在享受我扭弄她的兩粒嫩豆,她的身體雖然扭動,但她是把肉球推向我的手掌�。

  「雅麗,把手摸進我的內褲�麵。」我玩弄雅麗兩粒嫩紅的小豆說。

  「嗯……」雅麗害羞的點點頭。

  雅麗的手摸進我的內褲,玉手捉著我漲起的肉冠,細心的愛撫。一陣酸癢的感覺使得肉冠更加的衝動,在強烈刺激下迅速充血,整條分身布滿青筋,準備就緒!

  「哇……好大……」雅麗張開雙眼望著。

  「你想不想親它呢?」我體貼的撫弄她的短發,接著把她臉上的紫藍色眼鏡拿下。

  「我……不……會……親……」雅麗害羞的說。

  「沒關係……試試……」我鼓勵她說。

  雅麗的身體像水蛇一樣,胸前一對大乳貼著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滑,最後雅麗的臉停在我雙胯之間,伸出一條細嫩的小舌,圍著我的肉冠打圈的舔著。

  看著大公司的高級設計師蹲下舔我的巨龍,這份無比的滿足感就好像大地在我腳下一樣。

  雅麗用羞怯的神情偷偷望了我一眼,慢慢張開櫻桃小嘴,將兩片濕潤的雙唇套在我火燙的肉冠上,接著很細心的用兩片濕唇慢慢的吞吐,靈活的舌頭不停挑逗著火燙的肉冠,我很快就被她的小嘴引得欲火焚身!

  「再含深一點……」我發出激情的要求。

  雅麗很用心且盡量用潤唇含著露在外麵的巨龍,可是她痛苦的表情告訴我,無法將整支巨龍含住,我悄悄的將臀部往前一推,粗大的巨龍往她嘴內一挺,結果分身把雅麗的櫻桃小嘴塞得滿滿的。

  「啊……」雅麗用手護著喉嚨,心慌之下把巨龍吐了出來,不停的喘著氣。

  「抱歉!我太衝動了。」我一邊說一邊把巨龍推到她的臉上。

  雅麗的手再次捉起巨龍放入口中,我不敢太放肆,怕會嚇壞了她。看著她的頭一前一後的擺動、看著她胸前一對雪球不停的震蕩,真是雙重享受。

  「噢……舒服……」火燙的分身被兩片濕潤的珠唇包著,偶爾碰到她的牙齒,引來陣陣酸癢的感覺,使得內心更加的興奮,想想天色已晚,該是作愛的時候了。

  我扶起雅麗讓她站在床邊,看著她嘴中流出的唾液,十分感激她的服務,想著她三年不曾享受過男人的滋味,現在就讓她好好享受一番吧!

  「雅麗,謝謝你。」我用手抹掉她嘴角流下的唾液說。

  「嗯……別這樣……羞……」雅麗害羞的把臉低下。

  我雙手摟著她入懷內,伸出舌頭輕輕舔她的耳朵,手則輕輕的揉搓她飽滿的雙峰,動手解下她身上的衣服。

  「雅麗,你別壓抑自己,可以大聲隨意的喊……」我在她耳邊說。

  「嗯……癢……」雅麗緊張的用手捉著我的背肌說。

  「我可以解開嗎?」我的手滑到她褲上的鈕扣,溫柔的說。

  「嗯……羞死了……」雅麗說完,竟然自己解開了褲鈕。

  我心中大喜,馬上把嘴慢慢沿下吻著她潔白的脖子。一陣女人的體香傳入我的鼻子,使我興奮的繼續舔著嬌嫩的嫩豆,舌頭貼在胸脯頂著嫩豆,而嫩豆似乎受不起這樣的刺激,開始勃起堅挺的豎立,兩粒嬌小的嫩豆很快就高高的漲硬,且直直的豎立起來。

  「嗯……嗯……啊……不要……」雅麗掙紮的喊。

  我的舌頭仍然不肯放棄,繼續挑逗那粒勃起的嫩豆,另外兩隻手指開始搓弄另一粒的小豆,原來這粒小豆也發硬了,手掌在肉球上一擠,小豆的顏色變得更加紅嫩,引得我的舌頭馬上轉移陣地,瘋狂利用舌尖在豆尖上打圈的挑弄,雅麗忍不住扭動身體,發出連串的呻吟聲。

  「啊……啊……好久沒試過……」雅麗緊緊捉著我。

  我的手往雅麗的內褲上一摸,原來她的內褲已經全濕了,看來她已經性饑渴很久了,想要征服這個水蜜桃,可不簡單呀!

  「雅麗,我親親你下麵,你會反對嗎?」我的嘴沿下到雅麗的小腹,舌頭正挑弄她的肚臍,而手指則挑開她內褲的邊,摸到毛茸茸的蜜桃�。

  「啊……我……不知道……」雅麗緊張的合閉雙腿,閉上後又馬上張開。

  我的嘴終於來到雅麗神秘的三角洲,白色的蕾絲內褲果然已經濕了,我馬上將內褲往下一拉,立刻把臉湊上烏溜溜的毛發堆�,雙手扶著她渾圓的臀股,伸出長舌在蜜桃的隙縫中,輕輕用舌尖一掃,雅麗全身顫抖著。

  「啊……我受不了……」雅麗雙手擠壓自己的肉球喊著。

  我的舌頭得勢不饒人,馬上提起她一隻腳架在床上,蜜桃的隙縫大大的張開,看著隙縫流出的瓊漿,我不禁立刻用舌頭接著,然後用舌頭把兩片花瓣弄開,利用舌尖在小豆上輕輕的舔,慢慢在發漲的嫩豆上輕輕打圈的挑弄,蜜桃的隙縫起了很大的變化,一滴一滴的瓊漿不停的湧出,但全部都滴在我的嘴�!

  「啊……不要……受不了……啊……爽……舒服……」雅麗大聲的喊著。

  我用手撥開兩片花瓣,將舌頭挑進隙縫�,舌頭不停的左右亂挑,嘴唇含著整粒小豆,舌頭繼續在有限的空間展開靈活的挑逗,我一定要雅麗欲仙欲死,這樣她日後才會甘心為我效命,最後用力含著小豆,狠狠的用力一吸!

  「啊……我受不了……我來……啊……來……」雅麗全身顫抖,雙手用力把我的臉緊緊推到蜜桃上貼著,仰天大叫、不停的喘氣。

  一股陰精噴得我滿臉都是,我總算看見女人噴精的情形,就像噴泉一樣,憑一股氣,將陰精化成浪花般,一浪接一浪的湧出來。

  「我……受不了……好久沒試過……啊……呼……」雅麗推開我的臉說。

  激情過後,雅麗臉上露出羞怯的神態,我拉下自己的褲子,接著把她的褲子也脫掉,兩人赤裸裸的摟著對方爬上床。

  我將挺起的分身貼在毛茸茸的蜜桃上,用肉冠在她小豆上磨著,我的肉冠很快被隙縫湧出的瓊漿沾濕,此刻肉冠正在濕滑的洞口,迫不及待的想衝進窄小的濕道�。

  望著雅麗緊張的抓緊床單,一身晶瑩的肌膚、兩團飽滿的肉球和雪滑的雙腿正等待我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我的內心感覺無比的興奮。

  「雅麗,你想了嗎?我現在插進去,好嗎?」我問。

  「我……你這問……叫我怎麼答?」雅麗用手掩著紅紅的羞臉說。

  「雅麗,你還沒有回答,現在想要我插進去嗎?」我故意的問。

  雅麗偷偷張開五指窺視我。

  「我……已經回答……你了……」雅麗將渾圓的臀部一挺,將蜜桃往我的巨龍頂了一頂。

  我狠狠一頂,故意問:「雅麗,怎麼啦?我不明白呀!」「嗯……好啦……插……進來吧!」雅麗羞怯的說。

  終於錄下最重要的錄音了,現在我可以放心的插進去,手指撥開兩片濕滑的雙唇,腰往下一沈,終於將分身插進雅麗的蜜桃洞�。

  「啊……很大……慢慢……我怕我……受不了……啊……嗯……」我一下一下的插進去,火龍被兩旁的璧肉緊緊的包著,使我頑強的火龍更加的想往內衝。

  在濕滑的相助下,分身輕易抵達花蕊,肉冠受到一層不知什麼的擠壓,弄得十分的癢,於是大力的磨擦,逗得雅麗狂扭身軀,不停大聲的叫喊。

  「啊……別鑽……受不了……」雅麗拼命張開雙腿,輾轉反側的叫喊。

  我不管雅麗的叫喊,繼續用手揉搓她的大乳,火龍大力的抽送!

  「啊……插得好……好久沒試過……啊……大力……就快來……啊……」我拼命的衝刺猛插,腦海�想起洗澡的師娘、想起美豔高貴的靜雯,內心的欲火更加的高漲,馬上托起雅麗的雙腿,加快腰力的擺動,增強衝刺的力度。

  「啊……大力……我要……」雅麗緊緊捉著床單說。

  我每一下狠狠插到花蕊的底部,她也很配合我的抽插,每插一下就狂叫一聲。

  「啊……快點……就快……來了……」雅頭不停的搖著頭呐喊。

  我更是加快速度,狠狠的插。

  「啊……好……啊……來……來……了……啊……」雅麗緊緊捉著我的手,張開眼睛直盯著我,全身顫抖的喊。

  我的衝刺也到了極點,最後即將射出的一刻,我強忍內心的興奮,用手將火龍抽了出來,一股熱流噴到雅麗的身上,如水柱強而有勁,全部噴到雅麗的身上,她的臉上、額頭、鼻子、嘴巴都沾上滾燙的白漿。

  「啊……好刺激……第一次看到這種奇景……太興奮了……」雅麗興奮的摸著臉上的白漿說。

  射精後,全身乏力的躺下,我不停的喘著氣……



第一卷·第七章 雅麗上勾了

  我射完精後,全身乏力躺在床上,左手摟著雅麗,腦海�想著口袋那張十萬元支票,還有兩天後的那三塊金磚,加起來整整四十萬,現在美人在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旁的美人,並非性感高貴的靜雯。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抱著赤裸裸的靜雯,躺在床上喝紅酒呢?」我歎了口氣想著。

  兩人休息了片刻,臉泛紅霞的雅麗把身體壓了過來,她胸前兩團飽滿的肉球似海棉般貼到我的胸膛,以羞怯的眼神含情默默的凝望著我。

  「龍師父,我身上有沒有潛在的運勢和祖蔭呢?」雅麗說。

  我望著擺放偷窺器的方向想了一會,覺得此刻不適宜公開光碟,反正雅麗又蠢又笨,目前還可以利用她的無知操縱她,但要怎樣走出第一步利用她賺錢呢?

  「雅麗,我出去推算你的生辰八字,你留在床上等我,別走開。」我親了她一下說。

  「嗯!我等你……」雅麗嬌憨的說。

  我拿了雅麗的生辰八字走到大廳,不停的走來走去、不停的想,腦海�一片混亂,正念與邪念不停的鬥爭,獨自望著天花板思考,我需要利用雅麗為我賺錢嗎?

  我已經有了四十萬元,這筆錢對我來說已經不少了,況且現在有了一間店鋪,身旁又有陳老板這位貴人扶持,不需要利用雅麗為我賺錢。

  但想起靜雯在我麵前稱讚陳老板的才能,誇讚他賺錢的本事,如果我以後全靠陳老板,那我永遠是他的夥計,靜雯怎會看得起我呢?

  我一定要憑自己的本事,讓靜雯知道我賺錢的本事也不差,還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陳老板是靠我相助,公司才會更上一層樓,我才是他的貴人。

  最後,為了名貴的房車、為了高級會所三百萬元的會員籍、為了爭取靜雯對我另眼相看,邪念終於戰勝了正念,我不禁望著大廳發出冷笑。

  「這屋子也太小了!」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走進房間,雅麗躺在床上,眼睛望著門口。

  「龍師父,我的八字如何?」雅麗緊張的問。

  我走到床邊,雅麗馬上移了一下身位且翻開被子讓我躺下,當她掀開被子的一刻,身上兩團雪白飽滿的肉球搖蕩了幾下。看到這般惹火刺激的挑引,我的手情不自禁向高挺的雙峰摸了過去,手掌在彈力十足的竹筍型肉球上輕輕的揉搓。

  「嗯……」雅麗羞怯,忙用被子遮掩肉球。

  「雅麗,你胸前長了一對高挺的肉球,這般氣勢確實是一股潛能,但你鼻子兩旁的法令卻不夠深,表示說服力和威嚴不夠,做事往往吃力不討好,你是不是平時一直刻意掩藏胸部呢?」我問。

  「龍師父,你說得一點也沒錯,我總覺得自己的……太大了,感覺很不習慣,平時都會……遮掩……」雅麗臉紅低著頭說。

  「雅麗,這樣很明顯的指出,你的八字命格我沒有算錯,你的時運還未到,恐怕還要等一段很長的時間,貴人才會出現。」我歎了口氣說。

  「什麼?要等一段很長的時間,貴人才會出現?如果我現在改變胸部形象,會不會有所幫助呢?」雅麗緊張捉著我的手問。

  「雅麗,你的胸脯確實有潛在的運勢,但問題是你麵相的法令和你的八字阻隔,表示祖蔭的功德不足,所以不能發揮應有的本能。但你不用過於擔心,你可以靠後天的努力,在往後十五年勤做功德來加強祖蔭福澤,問題便能迎刃而解。」「什麼?勤做十五年功德,到時我幾歲了?」雅麗露出失望的神情說。

  望著雅麗緊張的神情,整個臉激動得紅了一片,手指不停的互相扣著,我想她心慌急了。我故意說雅麗要等十五年才走運,到時她都四十多歲了,她怎會不心急呢?此刻她出現如此激動和失望的表情,正是意料之中。

  雅麗激動的緊張,正合我的心意,她越緊張表示越無知,越容易哄騙。

  我轉過身體,然後把大腿跨到雅麗粉滑的玉腿上,膝蓋貼在她胯間毛發濃密的蜜桃,輕輕在花瓣的隙縫貼磨,挑逗花瓣中敏感的嫩豆,嘴唇含著雅麗整粒紅色的嫩豆,悄悄用舌頭挑逗那粒勃起且發硬的嬌嫩小豆。

  「嗯……別嘛……先談談我的問題吧……嗯……」雅麗口中說不要,但雙腿卻自動張開。

  雅麗越心急,我就顯得更加的漫不經心,這是一種心理戰術,像這種慢火煎魚的手法,我可說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何況是對雅麗這種高度無知的蠢女人。

  我將雅麗細嫩的玉手引到我胯下的分身上,讓她的玉指摸著我的春囊。雅麗一摸之下,臉上泛起羞紅之色,水汪汪的媚眼、嬌憨的神態,真是迷死我了!

  「嗯……不……」雅麗嘴巴說不要,但她的手卻沒離開我的分身,仍然輕輕的揉著,她假矜持的演技也演得太差了。

  「雅麗,你的八字命格中會有貴人出現,如果你不想等十五年,或許……」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要讓她更加心急。

  「太好了!真的有其他方法可以幫到我?」雅麗興奮的問。

  「雅麗,你的腿張開一點,行嗎?我的手指伸不到�麵。」我的手指在她蜜桃隙縫上按了一下說。

  「不要……嘛……」雅麗臉紅的合起雙腿。

  「雅麗,算了,沒關係!」我用很不高興的語氣說。

  「別這樣……嗯……好……吧……」雅麗害羞的點點頭,悄悄把粉腿張開,她羞怯的望了我一眼,立刻把通紅的臉低下,突然用手分開她水蜜桃的兩片花瓣,將我的手指塞入濕滑多汁的隙縫�。

  「喔……嗯……」雅麗扭動身體,飽滿的肉球向上一挺,閉上眼睛哼出呻吟聲。

  「你下麵好濕……怎麼,又想了?」我故意戲弄她說。

  「別說……羞死了……到底有什麼其他方法可以讓我不用等十五年……啊……」雅麗蜜桃的嫩豆被我的手指不停挑逗,忍不住輕輕又吟叫了一聲。

  「雅麗,如果有貴人出現,你確實不用等十五年,而且你還可以利用十五年的時間勤修功德來加強祖蔭的庇佑,到時你的運勢便會衝得更高。」我的手指搓著雅麗花瓣豎硬的嫩豆說。

  「啊……你是我的貴人嗎……嗯……」雅麗紅著臉扭動雙腿說。

  「不!目前我不過是陳老板的一名夥計,怎會是你的貴人呢?而且我的八字和你的八字一拼之下,原來做生意是天衣無縫的最佳合夥搭檔,其他的卻不是很理想……因為……還是……沒什麼……唉……」我把沾滿蜜汁而濕淋淋的手指從她的水蜜桃抽出,欲說還停。

  「因為什麼……你不妨直說……」雅麗慌張捉起我縮回的手,重新放在她的濕蜜桃上。

  雅麗這個動作讓我感到意外,正常的推理下,當談起緊張切身的話題,思緒會聚在一個方向,不會出現享受的念頭,但雅麗卻把我的手放回她的陰戶上,表示她內心出現享受的念頭,換句話說她對我存著兩個可能。

  她是重視肉體的享受呢?還是重視我的人呢?

  這個問題使我亂了腳步,萬一她是重視我的人,對我的計劃將會大大的不利。

  「雅麗,你的八字命盤顯示你會當別人的情婦,所以你隻會是我的情人,不會是我的妻子,從這方麵推算很容易知道,你的貴人必定是有婦之夫,能夠扶持你胸部如此大的潛能,他必定是位有財有勢的老板。」我大膽的說。

  我說出這些話也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但我賭她不是重視我的人,萬一她真的是重視我的人,我隻好改變計劃了。

  「什麼?我會當情婦?」雅麗似乎不肯相信。

  「雅麗,你不當情婦也沒關係,隻要勤修十五年功德就行了,不過你的婚姻同樣要十五年後才能舉行,要不然隻有離婚的下場。」我假意勸說。

  雅麗愁眉深鎖,閉上雙眼沈思著。

  雅麗如此理性的沈思,我心�怕她真的會冷靜下來,萬一她選擇勤修十五年功德,我便要拿出光碟來威脅她。當然,這屬於下下之策,我一定要以三寸不爛之舌引誘她接受當情婦,這樣才算是上上之策。

  我馬上把身體往她身上一壓,雙手緊緊抱著她,讓火燙的分身貼在她濕滑的水蜜桃上輕輕的磨擦著,接著在她兩片濕潤的珠唇送上一吻。

  「雅麗,如果你真的當了貴人的情婦,貴人便會幫你發揮運勢的潛能,同時也應了八字命格的安排,名和利的收獲肯定是非同小可。加上你又是一名設計師,肯定會成為國際性的大師,到時你可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名女人呀!」「我……真的要當人的情婦……才會……」雅麗半信半疑的說。

  「雅麗,如果你不發揮你運勢的潛能,對公司是一個阻礙,我不能瞞騙陳老板,到時你便會被陳老板調到另一個部門,恐怕你的事業也行人止步了。」我說。

  雅麗聽我這一說,雙手緊張的環抱著我,胸前兩團飽滿的肉球緊緊貼在我的胸膛,兩團彈性十足的大奶貼磨著,這種舒服的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的。

  「龍師父,就算……我肯……也不知道當誰的……情婦……而且對方未必看上我……」雅麗羞怯小聲的說。

  雅麗果然走進圈套,我的心中頓時大喜。

  「雅麗,這一點你不用擔心,其實這個問題我想過,隻是不敢對你說。」我說。

  「有什麼話,你不妨直說。」雅麗小聲的說。

  「好吧!陳老板就是你的貴人,隻是你八字的命格和麵相的法令阻隔,所以未能發揮出你運勢的潛能,隻要你當了他的情婦,命運將會改寫。」我說。

  「你要我當……陳老板的情婦?」雅麗大吃一驚的說。

  「雅麗,你認為陳老板幫不到你?他的條件不夠?」我追著問。

  「我不是這個意思,陳老板確實很有條件幫到我,如果不是他的關係,我不可能當上公司的設計師,當時就是他極力推薦我。隻是,現在突然要我當他的情婦,實在令我意外,莫非真的是命中安排,陳老板就是扶持我一生的貴人?」雅麗說。

  我想雅麗很難逃出我的魔掌了,心�不禁偷偷的笑。

  「對!陳老板的八字和你的八字一拼之下,他果然是你的大貴人。」我說。

  「但……羞……陳老板會不會看上我呢……我怎跟他說嘛……羞死了……」雅麗臉紅的說。

  我的龍頭貼在雅麗蜜桃花瓣的嫩豆上,輕輕的擦著,隙縫流出的瓊漿已經沾濕整個肉冠,雅麗的臀部不停的扭動,引得我的分身不停的充血膨漲,全身熱血沸騰的我,緊緊摟著雅麗,像水蛇般不停的在她嬌柔的身軀上扭動。

  「雅麗,如果你想得到陳老板的幫助,我可以幫助你。」我貼在她耳邊說。

  「你不會吃醋嗎?你舍得我被陳老板他……」雅麗臉紅望著我說。

  我心�興奮的笑,但又要裝著很不舍得的樣,這種戲實在不好演。

  「雅麗,我怎會舍得呢?可是以你我兩人的八字命格來看,是無法成為夫妻的,但我們卻能成為事業上最好的搭檔。既然你肯為你的將來付出,我肯定會大力支持和幫助你,也會在陳老板麵前叫他多疼你,除了這樣幫你之外,其他的我就無能為力了,日後你變成名女人,可能還需要你幫我呢!」我裝作極委屈地親了她一下。

  「你……真是……好……人!」雅麗把她的珠唇壓在我的嘴上熱吻。

  我心�想等我把雅麗的好處說給陳老板聽,接著說他們兩人在一起會對運勢有絕佳的幫助,迷信的陳老板肯定會想得到雅麗,到時我讓他如願似償,猜想他肯定會用錢好好答謝我了。

  「雅麗,如果陳老板第一晚給你錢,那筆錢你不能使用,一定要用來修功德,要不然會前功盡棄。」我說。

  「萬一陳老板真的給我錢,那我要怎樣修功德呢?」雅麗問。

  「你可以選擇放生之類的,但是一定要小心使用那筆錢,萬一錢的用法不正確,不僅修不好功德,還會種下罪業,日後會給你帶來很大的災害。」我說。

  「既然這樣,你可以代我放生修功德嗎?」雅麗說。

  「嗯……那要看你現在肯不肯讓我插進去了。」分身頂了她的蜜桃說。

  「嗯……你戲弄我……」雅麗臉上泛起紅霞,輕輕敲打我的肩膀,水蜜桃卻迎向我的火龍挺了一下。

  「怎樣呢?想不想我幫你呢?」我的分身又頂了她的蜜桃一下。

  「嗯……我……下麵……不是……回答你了嗎……羞死人了……」雅麗臉紅嬌憨的說。

  「我要你說出來嘛……」我戲弄雅麗說。

  「嗯……想……啦……」雅麗羞怯的說。

  「你給不給我插嘛?」我戲弄雅麗說。

  「嗯……插進……去……嗯……」雅麗害臊的閉上眼睛,雙腿張開等待我的火龍插進去。

  我的腰往下一沈,臀部向前一推,分身輕易的從濕滑的隙縫闖進一條狹窄的甬道,分身被兩邊狹窄濕滑的陰璧緊緊的夾著,焚身欲火的我已經忍不住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雅麗發出大聲的吟叫,扭動屁股迎合我的抽送。

  「啊……啊……舒服……進點……嗯……呼……啊……」雅麗媚眼如絲,發出深怨的叫聲。

  我一邊用力的插,腦子�想著等雅麗當了陳老板的情婦,她便不會公開我和她的關係,這樣我追靜雯便不用有所顧忌了。想起性感大方的靜雯,體內的欲火更加高漲,發怒的火龍更加快速用力推進,每一下都插到花蕊的底處。

  「啊……大力……好……啊……舒服……啊……」雅麗緊緊捉著枕頭呻吟著。

  「雅麗,你當了陳老板的愛人,還會給我插嗎?」我一邊插一邊問。

  「啊……會……一定……會……啊……我不會忘記……你……嗯……吻我……啊……」雅麗吻著我說。

  插到一半的時候,整條熱管已經膨漲,而且不停的抖動,知道就快要噴漿了,我馬上加快速度抽插,爭取最後一刻的衝刺。

  「啊……好……舒服……嗯……」雅麗揉著自己的乳房淫叫。

  「雅麗……我快不行……了……就要射了……啊……」我大叫一聲,把火燙的白漿全噴到她的花蕊�。

  「啊……很燙……美死了……我也來了……啊……抱緊我……啊……」雅麗全身顫抖的說。

  我緊緊的抱著雅麗,她的蜜桃不停的抽搐,我的分身被一股強烈的吸力緊緊的吸著,感覺十分銷魂。

  「啊……舒服……」我親了雅麗一下,慢慢把巨龍從濕滑的隙縫抽出來。

  「不……別拿出來……啊……讓我多感受一會……這種感覺很久沒試過了……抱緊我……」雅麗閉眼歎氣的說。

  我隻好把巨龍再次推進花芯�,看著雅麗此刻淫蕩的樣,難以想像她在辦公室�斯文端正的樣,不過她確實有資格當情婦的條件。

  「是呀!我也很舒服。對了,有一件事要對你說,你和我的事千萬不可以告訴靜雯,畢竟她是陳老板的秘書,我怕她不小心說出口,如果讓陳老板知道,這樣對大家都不好,明白嗎?」我說。

  「我知道了!這樣我們算不算地下情呢?」雅麗笑著說。

  「哈哈!地下情!」我們雙雙相擁一起入睡。

  第二天一早,行動電話不停的響。

  「喂……誰呀?」我不耐煩的問。

  「龍師父,早!我是陳老板,鄧爵士他一早要我找你,他約我和你一起到他別墅,說有事相談,你現在上來我公司,好嗎?」陳老間緊張的語氣說。

  「好……我換過衣服就來。」我說。

  果然不出我所料,該是時候讓我教訓不可一世囂張的鄧爵士了,不過他怎樣都是名人,而且我還是要顧及陳老板的麵子,心�總是感覺有點委屈,不過為了將來的前途,受些氣是無可避免的。

  不對!我該為自己的名氣打算一下,於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我的好朋友小剛,他是報館的副編輯,我想他應該對此事很有興趣吧!



第一卷·第八章 辦公室偷情

  匆匆忙忙來到陳老板的公司樓下,原來我的好朋友兼報館副編輯小剛已經到了。

  「龍生,什麼大事竟然要我親自采訪呀?」小剛看見我立刻跑了過來。

  看見小剛一身記者的打扮,我感覺非常的不妥。

  「小剛,我有很好的消息發給你,但目前別讓人知道你是記者,你暫時當我的助手,等時機成熟時才表露身分,明白嗎?」我嚴肅的說。

  「龍生,從未見過你如此嚴肅的和我說話,相信是件大事了,我一切聽你的。」「小剛,我現在是這間公司的風水顧問,你是我助手,隻能聽、隻能看、不能講。」「什麼?你是這間大公司的風水顧問?說笑吧?」小剛用怪異的眼神望著我說。

  「小剛,現在開始我不會和你開玩笑,記著你要稱呼我龍先生,希望我們能衷心合作,共創一番大業。」我嚴肅的說。

  「好!現在我明白怎麼一回事了。對了!可以偷拍嗎?」小剛嚴肅的問。

  我低著頭想了一會。

  「小剛,我偷拍的技術也是你教的,當然我也相信你的技術,不過所有的資料都很重要,為了怕會影響大局,你必須經過我的同意才可以登出。往後還有很多的消息會發給你,你要記著一點,從今天開始,絕對不可以開玩笑,希望我們能夠好好合作。」我指著小剛說。

  「好的……我明白了……一切聽從你的吩咐。」小剛開始明白事態嚴重,馬上把手上的相機放回車上,接著在車上換了一套西裝,現在我才知道記者也像探員一樣,隨時要易裝探消息。

  走進陳老板的公司,所有人都很忙,有的忙著除下藍色的窗簾布、有的忙著量尺寸,氣氛十分熱鬧。

  小剛很機警沒有四處張望,隻是用眼角偷偷的看。

  這時,靜雯穿著白色的套裙走過來,望著她那俏麗的臉孔、望著她胸前一對飽滿的乳房,不禁想起昨晚與她共舞摟抱的情景,一股衝動的欲火不禁燃燒起來。而架在靜雯高挺鼻梁上一付莊嚴的眼鏡,則顯得她更加的高貴。

  「靜雯,早!」我笑著上前嗅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早!這位是……」靜雯指一指我身旁的小剛說。

  「哦!讓我來介紹,他是我的助手小剛,這位是黃小姐。」我介紹他們認識。

  「你好!」小剛和靜雯兩人打招呼。

  「龍師父,陳老板等你很久了,快點進去吧!」靜雯說完就轉身帶我見陳老板。

  靜雯轉身的一刹那,渾圓的美臀在我眼前一亮。望著靜雯美腿的白色絲襪,不禁想著靜雯美臀內那條內褲,會是什麼款式的呢?靜雯蜜桃隙縫流出的瓊漿,又會是什麼滋味的呢?

  一念及此,全身頓時發熱,不由得從幹渴的喉嚨中伸出燥熱的舌頭。

  「小剛先生,你先在此等候。」靜雯指著旁邊的沙發說。

  「好的!」小剛很客氣的回答。

  「小剛,我想陳老板可能私底下有話要和我說,你等一會吧!」我對小剛說。

  「陳老板,早安!」我第一時間向陳老板問安。

  「龍師父,早安!」陳老板背對我望著窗外的大海,聽到我的聲音馬上轉過身。

  「陳老板,什麼事情讓您如此焦急呢?」我好奇的問。

  陳老板邀我坐下後,他的眼睛凝望著我,這種眼神令我感到不安。

  「龍師父,你昨天相鄧爵士一事,會不會出錯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我不可能算錯,鄧爵士的父親應該是昨晚四時三十分逝世,為何您會這樣問呢?」我感覺事情有變,心情開始緊張。

  「龍師父,一大清早鄧爵士便打電話要我帶你去見他。」陳老板說。

  果然被我算準鄧爵士的父親出了事,要不然鄧爵士不會那麼的慌張,這回又是我在陳老板麵前大顯神威的時候了。

  「陳老板,鄧爵士可能急著找我幫他處理他父親的後事,因為我說過此事會影響他未來的命運,可能這是他急著找我的原因吧!」我氣定神閑的說。

  陳老板聽了我的話之後,臉色一沈的搖頭歎氣。

  「龍師父,我想你這回可算錯了,他父親在電話中和我談了幾句,他不但沒有死,而且還要我帶你去見他,我想這回你八成準會挨罵了。為何你不仔細的算一算呢?竟然會如此的失策……唉!」陳老板歎氣的說。

  「什麼?鄧爵士的父親和您通電話……」我嚇了一跳。

  聽到陳老板說今早和鄧爵士的父親通過電話,心想這回可糟了,我還想藉這個機會大顯神威,沒料到竟然會陰溝�翻船。

  內心痛責自己太大意,而且還犯下相師的大忌,沒有先為自己鋪一條後路。

  「龍師父,你為何會如此大意呢?萬一鄧爵士怪罪下來,對我的生意影響很大,現在我和你一同到鄧爵士府邸,如果他辱罵你,希望你能為我的生意著想,別和他對罵,盡量向他道歉,一切以和為貴,好嗎?」陳老板說。

  陳老板既然這樣說,我隻好接受現實,硬著頭皮登門向鄧爵士道歉了。

  一切隻能怪自己太大意!這件事不但給了我一個教訓,也讓我看清楚陳老板是一名自私的商人,他對我的大方也隻不過是想利用我罷了。

  「陳老板,我相信我不可能會算錯,或許其中有些隱情,不過我一切會以您的大局著想,這一點您可以放心!」我裝腔作勢討好陳老板。

  為了討好陳老板,我除了被逼要登門接受鄧爵士的辱罵之外,心�還要擔心即將到手的三塊金磚可能會溜走。

  雖然一進來就看見陳老板的員工忙著除下藍色的窗簾布,但被鄧爵士辱罵後,陳老板會不會打消淘金風水局的念頭呢?還有我的店鋪、雅麗這棵搖錢樹、想得到靜雯的希望,會不會都成為泡影呢?

  「龍師父,我希望你沒有算錯,等見了鄧爵士再說吧!」陳老板失望的說。

  「陳老板,我的助手小剛陪了我一起上來,他在門外等著,我叫他進來介詔給您認識!」我說。

  「龍師父,我想不必了,免得尷尬,下次再介紹吧!」陳老板歎了口氣說。

  「是的!我先出去打發他走!」說完後,我便轉身走出陳老板的辦公室。

  事情突然的轉變,使我思緒零亂。當走出陳老板的辦公室,神不守舍的摔了一跤,整個身體撞向靜雯的桌子,桌子上的杯子和文件全都掉到地上。

  「靜雯,對不起!打破你的杯子。」我馬上向靜雯道歉。

  「這杯子不是我的,是林小姐有事匆忙放在我桌上,希望文件沒有沾濕。」靜雯拿了紙巾,蹲下去撿文件。

  靜雯蹲下的時候,我的視線跟隨著靜雯的動作往下一望,發現從靜雯鬆闊的衣領處竟然看見白色乳杯上的花邊,胸前兩團雪白的大肉包子隨著她的動作不停的搖擺著。靈光一閃,突然想起,這不就是昨晚跳舞的時候,貼在我胸膛上的……「啊……太美……太性感了……」我全身發熱,心�不停的讚美。

  「靜雯,小心玻璃,讓我來吧!」我馬上蹲下幫忙撿拾玻璃碎片。

  窺望靜雯的大胸脯後,下體的分身已經勃起,蹲下雖然可以遮掩醜態,但蹲下時分身頂著褲襠的滋味十分難受。

  偷偷望了靜雯一眼,體內的欲火直衝腦門,因為靜雯蹲下後,不知不覺雙腿竟然中門大開,讓我窺見她胯間白色誘人的小內褲。

  幸好靜雯今天腿上穿的白色絲襪不是束腰型,可以讓我清楚看見她胯間白色的小內褲,雖然內褲護陰部位似貼上一層護墊,但黑茸茸的陰毛卻在半透明的通花內褲上呈現出一片黑影。

  熱血沸騰的我,雖然撿著地上的碎玻璃,但兩隻眼睛仍然窺著靜雯胯間那條小內褲。

  此刻腦�不停的想,希望自己的嘴巴能替代內褲上的護墊,雖然女人胯間用的護墊俗稱尿墊,但隻要能貼在靜雯蜜桃隙縫處,我的嘴巴願意代替尿墊,不管靜雯蜜桃隙縫流出的是尿還是分泌物,我的嘴巴都會吸得幹幹淨淨。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暫,可恨的清潔工人來了,靜雯拾起文件很快便站了起來,我連忙用手遮掩勃起的分身,背向靜雯慢慢的站起來。

  「靜雯,我去去洗手間,回頭再向你賠罪。」說完,便匆匆朝著洗手間方向走。

  我雙手掩著下體,想到洗手間發泄體內的欲火,當經過雅麗的辦公室,心想既然有個現成的,何必要勞動五姑娘呢?反正未來的命運也不知道是喜還是憂,何不再多白吃一次呢?

  敲了雅麗的門後,便快步的走了進去。

  「龍師父,什麼事如此慌張?」雅麗望著我說。

  「什麼都別說,快將窗簾拉下,別讓外麵的人知道我進來找你。」我說。

  雅麗馬上將窗簾全部拉下,並鎖上了門。

  我上前抱著雅麗,下體的分身正好頂著她胯間的山幽,她臉上即刻泛起紅霞,羞怯的低著頭。

  「雅麗,剛才我向陳老板提起你的事,腦�浮起昨晚和你在床上纏綿的情景,眼看你快要成為陳老板的女人,我心�百般的難受,但為了你的前途隻好忍受,可是我的小淘氣卻不聽話,還舉旗抗議要讓我難受。」我摟著雅麗說。

  雅麗聽了後,雙手用力摟抱著我,胸前兩團大肉球緊緊壓在我的胸肌上。

  「龍師父,你太好了……」雅麗送上一吻後,將軟滑的手摸在我的褲襠上。

  火燙的分身,此刻很需要安撫,加上時間有限,所以要速戰速決。

  「雅麗……給我……把你的內褲拉下……」我在她耳邊親了一下說。

  「什麼……在這�……」雅麗緊張的說。

  「嗯……是的……快點……陳老板等著我……」我催促的說。

  雅麗臉上紅了一片,緊張的鼻息一陣陣急促的傳了過來,嗅著她身上散發的體香味,我的手終於忍不住攀上雅麗的雙峰,輕輕撫摸飽滿的肉丸!

  「雅麗……為何還不拉下內褲呢……你要我難受嗎?」我問。

  「嗯……要脫也是你幫我脫嘛……我怎麼好意思呢……」雅麗嬌憨的說。

  「是呀!就讓我幫你脫……」我笑著說。

  我將雅麗引到辦公桌,掀起她藍色的裙,望著粉滑的雙腿,透過肉色的絲襪看見胯間那條粉紅色的內褲,腦海�再次浮現剛才窺望靜雯胯間的刺激一幕,體內的欲火加速運行,分身更加滾燙且不停的膨漲,我不再猶豫,馬上釋放勃起的巨龍。

  望著雅麗性感且惹火的三角洲,衝動的將薄絲襪拉下,嘴巴湊在粉紅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上親了一下,雙手立刻把內褲拉下,除了看見毛叢叢的水蜜桃,最令我亢奮的是貼在內褲上的尿墊,這片尿墊就像貼在靜雯蜜桃上的一樣,我最後忍不住在尿墊上親了一下,彷彿就像親在靜雯的私處一樣。

  原想親親蜜桃花瓣的小豆,但時間無多不能再拖,於是用手指往雅麗的隙縫一探,幸好雅麗是位快熱女郎,瓊漿已經潤滑小道且湧出洞口。

  托起她放在桌子上,脫下一邊藍色的高跟鞋,將絲襪和內褲除下,分開粉滑的雙腿,用手扶著滾燙龍頭到濕滑的花瓣上,準備向狹窄的小徑推進。

  「嗯……快點……我怕有人找我……快……」雅麗緊張小聲的說。

  「是你急著要,還是真的怕有人找你呢?」我故意戲弄雅麗。

  「你笑……我……」雅麗害臊的握起拳頭在我胸膛輕輕打了幾下。

  「你下麵已經很濕了……還不承認……」我笑著說。

  「我……剛才……也是想起……昨晚的事……羞……不說了……快點……」雅麗臉紅的說。

  我知道時間很緊迫而不能浪費了,臀部馬上用力一推,巨龍便往濕滑多汁的小洞一插,終於將滾燙的巨龍藏在狹窄的小道�,兩旁軟綿綿的潤滑璧肉緊緊的包住膨漲的分身,一陣強烈銷魂的快感立即傳遍全身。

  「啊……很大……啊……很漲……」雅麗壓抑自己的呻吟聲,小聲的叫出來。

  麵對窗外一望無際的大海,雙手摟抱著上市公司高層漂亮的女主管,巨龍插著女主管狹窄且多汁的蜜桃�,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可是想起再過幾個小時,也許我這個風水顧問可能就被除名了,未來的日子不知道還有沒有這份福氣?

  「啊……插得……太深了……啊……」「雅麗……舒服嗎?」我一邊狂插一邊問。

  「嗯……舒服……啊……」雅麗摸著身上的肉球說。

  我使勁的抽插,心�感到十分的可惜,始終插不到靜雯的銷魂洞,萬一我真的被陳老板冷落而插不到靜雯的蜜桃,將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遺憾。

  「啊……我不行了……啊……來了……」雅麗全身顫抖,用力的捉著我。

  雅麗高潮降臨時,我的分身在花蕊似被一種強大的吸力緊緊吮吸著,一陣陣銷魂的快感像電流很快傳遍全身,結果巨龍受不了這份刺激,體內滾燙的欲火像水炮一樣,全部射進蜜桃的花蕊�。

  「啊……很燙……美死了……」雅麗全身顫抖,發出吟叫。

  我倆雙雙達到高潮後,緊緊的抱著對方不停的喘著氣。

  發泄體內的欲火後,隨便向雅麗胡扯了幾句,她竟然相信陳老板已經接受她了,還情不自禁的在我臉上親了幾下。

  我想,何不趁這個時候撈她一筆呢?

  「雅麗,今天我算過你和陳老板結合一事,如果今天實行的話,你日後肯定會名成利就,隻要你聽我的吩咐去做,保證你日後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我說。

  「太好了!我一定會聽你的話。我今天就要和陳老板他……」雅麗臉紅的說。

  「是的!而且,你和陳老板結合之前,必需要修一次大功德,要不然貴人給你的力量恐怕不足或短暫,明白嗎?」我說。

  雅麗聽了之後,遲疑了一會。

  「那要怎樣修功德呢?」雅麗問。

  「當然是放生和布施,你可能要花一筆錢,如果這次修的功德夠大,收獲就會更大,明白嗎?」我捉著雅麗的手親切的說。

  「我明白,也很樂意做,但需要多少錢呢?」雅麗問。

  「你有多少錢呢?修功德也是要看你的緣份,隨緣。」我說。

  「是不是做越多越好呢?」雅麗問。

  「是的!我今天見陳老板的時候,發覺他臉色紅潤,正是最當旺的一天,要不然他的公司今天就不會換窗簾布了。如果你今天能成事,肯定事半功倍,你想修多少錢的功德呢?」我問。

  雅麗聽了後,低著頭用手指算著。

  「我身上沒什麼錢,隻有信用卡可以預支現金,大約二十萬,夠嗎?」雅麗問。

  聽到雅麗說她的信用卡可以預支二十萬元的現金,簡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一位任職的職員,銀行竟然會信任二十萬元,銀行是憑什麼會相信職員的能力呢?

  這個問題,我也不多思考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錢弄到手,萬一發生什麼事,我也能賺到一筆,不枉此行。

  但此刻不能讓雅麗接觸靜雯,萬一靜雯透露我被鄧爵士辱罵一事給她知道,這筆錢可能會泡湯。

  「雅麗,二十萬夠了,現在你向公司請假,先到銀行把錢拿出來,順便買一套全白色的衣服,接著要在南方找間酒店開個房間,租了房間後便通知我房間號碼,我會上來拿錢馬上去幫你修功德。隻要你沐浴後,換上白色的衣服在房間等著,福澤之氣便會降臨到你身上,有了福澤之氣,你身上潛在的運勢和祖蔭便會運行,貴人便會出現!」我說。

  「我在房間要等多久呢?」雅麗問。

  「你除了要在房間等到太陽下山,這段時間也不能接觸任何人,甚至連通電話也不行,因為電波會驅散福澤之氣,明白嗎?到時候我會上來找你。」我說。

  「好的!」雅麗點點頭答應。

  想不到雅麗會這麼容易上當。隻是,有一點很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信任我?而且肯將一筆二十萬元的巨款交給我?

  「雅麗,為什麼你會如此相信我?」我忍不住問雅麗。

  「我覺得你很熱心幫我,況且你也沒有必要騙我。對了!為何你肯幫我呢?」雅麗問。

  「當日我受鄧爵士的白眼,你卻非常的關懷我,因此我對你產生了好感,而且你的命格將來會大富大貴,所以幫你也算是我的一項投資吧!」我說。

  「隻要我日後大富大貴,一定會好好報答你。」雅麗說。

  「好了!我要趕著出去見陳老板,等你準備好一切,便通知我吧!」我說。

  我親了雅麗一下,便走了出去。



第一卷·第九章 鄧府的風水

  走出雅麗的辦公室後,內心一陣喜一陣憂,喜的是騙到雅麗的二十萬元,憂的是我被鄧爵士辱罵後,陳老板不知道還會不會相信我。

  事到如今,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於是加快腳步去找小剛,想叫他先行回去。在經過靜雯的辦公桌時,上前向她道歉剛才打破杯子一事。

  「靜雯,對不起打破了你的杯子,下次我賠一個給你,文件沒弄濕吧?」我說。

  「沒關係!這杯子是林小姐的,剛才我已經告訴林小姐說打破了她的杯子,她說杯子是公司的,所以不用賠。文件我也重新整理好了,就當沒發生過吧!哎呀,陳老板等你很久了。」靜雯緊張的說。

  「靜雯,謝謝你的大方,等我交待小剛辦些事,便會進去見陳老板。」我說。

  我向靜雯道歉後,便要馬上去找小剛,但這時候突然想起剛才靜雯說過「這杯子是林小姐的」,突然恍然大悟,把原本想叫小剛先行離去的念頭打消了。

  「小剛,由於事情有變,你暫時還不方便出現,要不然你跟在陳老板的車後,等消息真正確定了,你才出現,好嗎?」我看見小剛,馬上向他說。

  「好的,希望這個消息物有所值吧!」小剛笑著說。

  「如果這個消息確定後,我擔保物有所值。」我拍拍他的肩膀說。

  「我先下去準備準備。」小剛說完轉身走了。

  此刻的心情如麵臨一場大戰,畢竟這一關對我未來的前途太重要了,而且還讓我深深感受到孤身作戰的那種緊張和懼怕的心情。

  走進陳老板的辦公室,原來他和靜雯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龍師父,你到哪去了?鄧爵士剛剛又打電話催我了。」陳老板不滿的說。

  陳老板似乎很重視鄧爵士,難道鄧爵士對他的生意真的影響很大嗎?看來我要重新估計二人的關係。

  不過,這一切言之過早,未來的命運還要見過鄧爵士才知曉。

  「陳老板,剛才我去起了一個卦,所以回來遲了。」我說。

  「龍師父,你起的卦怎麼說?」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這回天機不可泄漏,很快您就知道了。」我假裝鎮定的說。

  「好!那我們快走吧!」陳老板叫靜雯一同前去。

  一路上,小剛的車跟得很貼,經過三十分鍾車程,終於來到山腰的一座豪華別墅,一般的有錢人很會享受,別墅都會選擇山腰的位置。如果住在山頂,夏天會十分的悶熱、冬天會十分的寒冷,因此山腰的別墅售價比較高。

  當我們的車子來到門口,別墅的保安即刻上前查問,當他們知道我們是鄧爵士邀請的客人時,管家馬上帶著仆人出來迎接我們到停車場。

  鄧爵士的停車埸,最少放有五部名貴的房車,遠處除了有座寬大的遊泳池之外,花園還有一座宏偉的四麵神,看來鄧爵士一家都是相信風水的。

  管家帶我們來到正門口時,命我們脫掉鞋子。這時候,我才發現階梯是用青麻石鋪設。當我們赤腳踏上凹凸不平的青麻石階梯,腳底痛得叫苦連天,幸好階梯隻是幾級罷了。

  我心�不停的想,如果這階梯是風水師的布局,那鄧爵士身旁肯定有位高人存在,因為赤腳踏上青麻石的痛楚,能驅走訪客身上的不祥之氣,使訪客不致於把黴氣帶入府內。

  我希望鄧爵士的階梯是設計師的設計,不是風水師的指點。

  大門是兩片茶色落地玻璃趟門,一般都會用一百八十度直線開關,可是鄧爵士的大門卻是一百六十度開關,形成一條斜線開關。

  現在我肯定這�的設計是風水師的安排,因為這大門是配合主人八字中的生死脈點位,難怪鄧爵士當日會看不起我這位風水師,原來他身旁有位高人存在。

  我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走進從未見過的金碧輝煌大廳。

  大廳的裝修氣派非凡,單單是天花板垂掛一座約數千粒水晶球的水晶燈已經令我大開眼界,加上金黃色的沙發和四處擺放的古董,不但顯示主人的貴氣,還散發出一種不可侵犯的氣勢,而這氣勢正壓得我透不過氣。

  「陳老板,你們總算來了!這邊坐!」鄧爵士揚手示意。

  「鄧爵士,抱歉!讓您久等了!」陳老板低著頭客氣的說。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坐在金黃色沙發上的老人,相信他就是鄧爵士的父親,而鄧爵士仍然抽著雪茄,濃濃的煙霧吹向身旁儀態高貴的鄧夫人身上。

  鄧爵士和鄧夫人兩人走上前迎接我們,除了感到他們熱忱的態度之外,讓我意外的從他們兩人臉上,發現一件驚人怪事。

  當鄧爵士和夫人走上前,我近距離一看,發現鄧夫人的臉上和鄧爵士臉上同樣浮起一條暗黑之線,表示喪事已經臨門,為何他的父親仍然活著呢?

  內心痛罵自己處事太急燥,昨晚居然沒有察覺鄧夫人的臉相和鄧爵士一樣。奇怪,記得我有仔細的看,為何又會看不出呢?

  突然我想起相術一個大忌,燈光淺暗之處,隻能相男不能相女,男士的臉上總會有麵油,一般臉上呈現的浮線在麵油的反映下很容易看得出。

  但女性的臉上多數會有化妝,甚至修眉之類的,而且臉上的麵油往往會比男士們少,加上環境的燈光淺暗,臉上的浮線會輕易被化妝品遮掩,所以是一個大忌。

  現在是大清早,可以很輕易地看出鄧爵士和夫人兩人的眼睛都呈現著一對哭喪眼,但鄧爵士的哭喪眼中卻亮而有神,耳珠也出現脫皮的現象,最奇怪的是兩旁的眉毛發出陣陣金光,一般隻有死者的臉上才會出現這種情形,表示死者死後會登上仙界,如果生人臉上出現這種異相,表示柳暗花明之兆,世上極為少見!

  鄧夫人身穿白色的素服,臉上沒有任何的化妝品,但她的臉上沒有鄧爵士那股柳暗花明的吉兆,隻有一層哭喪暗淡之色,雖然臉上有一雙迷人的水汪汪眼睛,可是雙眼無神,和鄧爵士相比,真是天淵之別。

  我留意這位雍容華貴的鄧夫人,雖然她沒有化妝且打扮簡單,但她高挺的鼻子和一雙媚眼,加上輪廓淺笑的妙目梨渦、兩片誘人的濕滑珠唇,足以讓我神魂顛倒。

  柔滑雪白的粉頸、晶盈光澤的肌膚、苗條曲線下的小纖腰、洶湧高挺的雙峰,胸脯隱約透出的迷人山溝,再襯上修長美腿托起的美臀,稱得上是絕色美人,隻可惜我不能將她摟抱懷�,一探衣內的全相。

  這時候,身旁閃出三名仆人,原來在有錢人的家當仆人,最重要的是學會走路不會發出聲音,而且還要學會看主人的手勢,就像我家養的貴富狗一樣,都是看手勢。隻是有一樣很不明白,為什麼我們三人的茶杯要分三個人傳上來呢?難道是有錢人故意顯氣派的習慣,還是什麼原因呢?

  「請用茶。」鄧爵士客氣的說。

  「謝謝!」我們三人一起道謝。

  我想鄧爵士臉帶寬容的款待我們,事情應該不是我想像中的差。拿起茶杯的一刻,發現茶具都刻用精美的英文字母,猜想也是名家的茶具吧!

  不過,這類的名茶具,無論質感還是放在嘴邊品嚐,感覺上確實不同,而我感覺是身分被提高了,當放下杯子的一刻,靜雯說的那句「這杯子不是我的」再次浮現腦海。這句話使我產生一些聯想,放在靜雯桌子上的杯子,不一定就是靜雯的。

  同樣,生長在鄧府,未必就是鄧老頭的兒子!

  這個想法純屬個人猜測,沒有任何憑據支持我的論點,萬一我大膽說出這些毫無證據的論點,可能會引起破壞他人名譽的罪名,何況名流紳士對聲譽視如生命一般的重要。最令我擔心的是,萬一猜錯,我的名和利等一切將成為泡影。麵對這場沒有後路的局勢,我不禁有點心慌意亂。

  「鄧爵士,不知道您這麼急著找龍師父,有什麼事呢?」陳老板問。

  終於進入緊張的一刻。

  鄧家的人這時候的視線全投在我的身上,各人臉上都凝重的望著我,使我不知所措,畢竟我是剛出道的新人,臨場經驗不足、仍然不懂如何控製氣氛,隻好運用相師的「拖」和「守」的字訣了。

  「拖」字訣是等待對方不留神,讓自己有機會把說錯的話兜回去;「守」字訣則是裝作氣定神閑,借用天機不可泄露的理由,逃避一些不知如何回答的問題,我對「拖」和「守」這兩字訣,相當熟悉。

  「陳老板,我找龍師父是對他昨天在會所說的話很懷疑,而我父親也對龍師父產生興趣,因此想找他問個明白,你不會介意吧?」鄧爵士說。

  聽見鄧爵士說他父親也對我有興趣,難道是氣我說他就快死一事?

  雖然鄧爵士神色有些緊張,但他言詞之間,不像要辱罵我,而且很有禮貌的向陳老板討了人情,態度不像昨天那樣囂張,但我的心情仍然緊張。

  同時,我也不禁望向身旁俏麗的靜雯,在內心不停的問自己,靜雯會不會是我的貴人呢?

  「龍師父,你說我父親淩晨會有事發生,會不會看錯呢?」鄧爵士問我說。

  這一戰終於降臨了!我未來的前途、名貴的房車、花花的鈔票、會所的名籍、性感的靜雯、一切的名和利,就在這一刻決定我未來的命運。

  「鄧爵士,是的!」我肯定的說。

  「龍師父,讓我來介紹,他就是我父親。」鄧爵士指一指身旁的老人說。

  「鄧老先生,您好!」我禮貌的起身向他請安。

  「龍師父,你好!英雄出少年呀!」鄧老先生笑著對我說。

  「鄧老先生,您過獎了。」我說。

  鄧老先生言詞中沒有發怒的語氣,而且還對我很客氣,令我心情平靜了許多,同時也加強我內心的想法,算是增添一種無形的支持力吧!

  「龍師父,你為何說我父親會出事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老實說,鄧夫人的父親應該剛剛逝世了吧?」我問鄧爵士說。

  這時候,鄧家的人全部靜了下來,隻有陳老板和靜雯兩人望著我,看來鄧夫人的父親逝世一事,被我猜中了。

  「龍師父,你算對了,我嶽父剛剛逝世,你為何會知道呢?」鄧爵士問。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腦子�想著該如何回答。

  「鄧爵士,關於這一點,請容許我的助手前來再說,好嗎?」我說。

  「龍師父,為何你剛才不帶他前來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我要得到您的同意,才敢叫他前來,其實他已經在門外等候,隻要我撥電話給他就行了。」我說。

  「龍師父,您就通知他進來吧!」鄧爵士說完,向仆人望了一眼。

  兩名仆人立時飛奔出去,另一個仆人則馬上把電話遞給了我,這種工作態度實在不簡單呀!

  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猜中鄧夫人的父親逝世,相信我也不會被鄧爵士辱罵了。這時候找小剛前來,讓他印證我的本事,將來方便他為我宣傳名氣。望著身旁性感俏麗的靜雯,追求她的希望再次燃起,內心激起無比的興奮。

  通知了小剛之後,手提電話響了,顯示是雅麗打進來的,我馬上走到一旁接聽。

  「喂,雅麗嗎?」我小聲的問。

  「龍師父,我是雅麗,錢我已經準備好了,衣服也買了,我現在租了香格�拉酒店,一三三八號房!」雅麗說。

  「雅麗,這麼快就辦好一切了啊!我處理完陳老板的事,立刻會去找你。」我說。

  「龍師父,我剛才沒有買白色的內衣褲,現在該怎麼辦呢?」雅麗慌張的問。

  「雅麗,沒關係,你衝好涼就真空吧!明白嗎?」我開心的說。

  「嗯……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衝涼……」雅麗說。

  「雅麗,我辦完事馬上會去找你,等拿了錢後便立刻幫你去修功德,放心吧!」「嗯……好……謝謝你的幫忙。」雅麗說。

  這時候,鄧家的仆人帶著小剛進來了。

  我忙跟雅麗說:「雅麗,現在有要緊事,不說了,等會見!」說完後,便收線。



第一卷·第十章 四麵神和青龍煞之說

  小剛進來後,我馬上向他使了個眼色,他偷偷的向我點點頭,接著我便介紹他給大家認識,當然我隻說他是我的助手。

  「他是我的助手「小剛」,這位是鄧老先生,這位是鄧爵士和鄧夫人,這位是我的老板陳先生,這位是黃小姐,你已經見過了。」我向大家介紹說。

  我發現鄧爵士的眼睛一直望著小剛,好像對他的身分很懷疑似的,我想鄧爵士很多時候會接待記者,也許他覺得小剛有點麵熟。

  「鄧爵士,您不是問我為何會知道您嶽父逝世一事嗎?」我向鄧爵士說。

  我故意轉移鄧爵士的注意力,鄧夫人這時候也向我這邊望過來,相信這個問題大家很感興趣。

  「龍師父,是呀!」鄧爵士回答說。

  「鄧爵士,請問您的嶽父是否四時三十分離開的呢?」我氣定神閑的說。

  「是呀!真準!」鄧家的人大吃一驚的叫了出來。

  「龍師父,你算得真是準,可是你昨天說我父親一事,好像離了題,會不會哪�出錯了呢?碰巧你說的時間又是我嶽父出事,令我半信半疑的,還有你說將來對我影響很大,所以想問個清楚。」鄧爵士說。

  我仔細望著鄧爵士的臉,他臉上的暗青之色,確實已經變成暗黑之色,表示父親已經逝世,多次的驗證肯定沒有看錯,不禁低頭沈思考慮著,好不好將心中所猜一事道出呢?

  望著俏麗的靜雯,腦海又不停的想,她會不會是我的貴人呢?

  「鄧爵士,我想您把仆人叫走比較好,畢竟是您的私事。」我說。

  鄧爵士揮一揮手,所有的仆人馬上退出大廳。

  「龍師父,你現在可以說了。」鄧爵士緊張望著我說。

  「鄧爵士,我今天進來的時候,發現您臉上暗青之色,已經變成暗黑之色,表示您的父親已經逝世,情形和鄧夫人一樣。但您的眉毛之間卻隱藏著一股金光,而且您的耳珠開始出現脫皮現像,相信這道金光給您帶來一個喜,這個喜也會是您的囊中物,然而您的哭喪眼,直到現在仍然亮而有神,表示您還不知道您父親的死訊。」我捉著靜雯的手,大膽的說出心中的話。

  「龍師父,你怎麼還說我父親死啊!」鄧爵士不高興的說。

  「鳴天,別吵!」鄧老先生替我解圍說。

  整個大廳突然變得鴉雀無聲,隻有陳老板一人坐立不安。

  靜雯的手被我緊緊的捉著,原本她想把手縮回,可是聽我說出這番話,反而緊張的捉著我不放。望著靜雯兩片誘人珠唇蠕動著,似有話要對我說,可是她又欲言又止的,可能聽見我對著鄧爵士說出這番話,不知所措吧!

  我留意鄧爵士一家人,鄧爵士的神情愕然、鄧夫人雙手緊扣,隻有鄧老先生笑了起來,不停的拍著手。

  「龍師父!果然英雄出少年,比起當年的金吊桶還要厲害,鳴天確實不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也不是他的親生父親。昨天我聽見鳴天回來大罵龍師父的預言,因此興起好奇心而想見見你,想不到高人竟然會如此的年輕,失敬!」鄧老先生說。

  「爸……怎會這樣的呢?」鄧爵士馬上撲上前問鄧老先生說。

  鄧夫人看見夫君鄧爵士的激動,馬上過來扶著他。

  「鳴天,十五年前你兒子出世,我就想告訴你,當時你剛好受頒爵士的榮譽,因此起了私心,想讓鄧氏一族發揚光大,結果我私底下的疑問,更沒有機會說了。昨天聽見你的談話,知道你巧遇高人,碰巧親家又在四時三十分逝世,因此對高人產生好奇,所以要你把高人找回來,順便試一試他是否能看得出我和你的關係,同時希望他能幫我把多年隱藏在心底的疑問也解開。」鄧老先生說。

  陳老板和靜雯的臉色,由原本的驚慌之色轉為開心並露出笑容,小剛也偷偷向我豎起大姆指。而我緊張的心跳現在總算平靜下來,這一關總算我大膽僥幸的通過,看來靜雯真的是我的大貴人。

  「鄧老先生,有什麼事要晚輩幫您的呢?能力範圍內,肯定為您辦妥。小剛,幫我把事情記下來。」我說。

  我知道重要的事情將會出現,為了方便讓小剛拿筆記下事件,我就順口幫他一把。

  緊張的氣氛已經過去,我鬆開靜雯柔軟雪滑的小手,向她點頭示意道謝。靜雯臉上露出羞怯的神情,同時向我嬌憨的一笑,她這一笑可把我迷死了。

  過了這一關,我內心無比的興奮,現在我眼前看見的是,一大堆的鈔票、名貴的房車與高尚的住宅。

  感覺身旁這位性感的靜雯也是我的囊中物,不禁有點飄飄然的感覺;還有一位笨女人,放著二十萬元在酒店,等著我去拿,隨著這一刻的轉變,我才真正感受到世事難料呀!

  「龍師父,其實我心中的疑問,想必你也猜到了吧!」鄧老先生說。

  「鄧老先生,我想我猜到了。」我說。

  「龍師父,隻要你解開我父親的疑問,多少錢我都給!」鄧爵士說。

  我猶疑了一會。

  「鄧爵士,您父親的疑問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能夠幫他解答的,畢竟我不是法師,不能未卜先知,一切我隻能照命理推算。我想,您父親是要我幫他找出,當年你母親是懷了誰的骨肉。」我對著鄧老先生說。

  「龍師父,你說得沒錯,這個問題已經困擾我很久了,可是鳴天的母親,就是我的太太,始終不肯說出來,當她想說的時候,卻離開人世了……唉……造化弄人呀……」鄧老先生歎氣的說。

  「龍師父,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推算出來嗎?如能幫我父親解除他心中的疑問,花再多的錢也沒關係!」鄧爵士激動的說。

  「龍師父,你就幫幫鄧老先生。」陳老板上前對我說。

  我心中的思緒很亂,並不是感到解決問題而亂,而是想著我應該如何好好借用這個機會揚名立萬,並且能得到更多的回報。

  就連陳老板也要對鄧爵士處處奉承,如果我能成為鄧爵士的私人風水師,相信我的成會更大,也可以借這個機會脫離「陳老板夥計」的身分。

  回頭望著性感俏麗的靜雯,靜雯也望著我,此刻和她四目相投,從她的眼神中,感覺她也在鼓勵我。

  一絲絲的甜意湧上心頭,內心翻起一股澎湃的熱流,我的手不禁伸了過去,再一次緊緊的握著她那柔軟雪滑的小手。

  這個動作讓羞怯的靜雯不知所措,她想把手縮回去,可是卻被我暖烘烘的手掌緊緊握著,望著她胸脯一對高峰的起伏,想起她胯間白色誘人的小內褲、蜜桃縫的尿墊,還有那黑茸茸神秘的影子,體內一股熱流湧入丹田,沈睡的巨龍此刻也慢慢蘇醒,就在刺激的一刻,傳來一陣的叫聲把我驚醒。

  「龍師父,你怎麼了?」鄧爵士問。

  「哦!我剛剛在推算鄧老先生的事,沒事。」我放開靜雯的手說。

  我一放開靜雯的手,臉紅的靜雯害羞得把頭低下,羞怯的神情和濕潤的珠唇就像含苞待放且沾著霧水的鮮花一樣,是那麼的嬌嫩且讓人憐愛。

  此刻我應以大局為重,不該沈迷情色之間,不過鄧爵士的眼睛一直瞪著我,恐怕在他銳利的眼睛下,已經看出我對靜雯……「鄧老先生,如果我沒猜錯,您身邊應該有位高人,這間屋子他也下了不少苦心,您為何不找他幫忙呢?」我故意用很沈的語氣說,想試探這位高人是何方神聖。

  鄧老先生笑笑的點了頭。

  「龍師父果然厲害!你從何處看出這間屋子受過高人指點呢?」鄧老先生問。

  我向鄧老先生發出內心的微笑,現在是我顯示本領的最佳時刻,我要陳老板和鄧爵士更加信服我,當然還有最親愛的靜雯。

  「鄧老先生,您太過獎了,我也是看出少許罷了。如果我沒猜錯,屋外的遊泳池應該死過人,所以才設立四麵神守護。不過,這四麵神是後來才安置的,對嗎?」「對!龍師父,你怎麼知道遊泳池曾經死過人呢?不過你說得一點也沒錯,當年我太太就是在遊泳池喪命的,當時為了心安,所以才從泰國請來這座四麵佛供奉。對了!你怎麼說是四麵神呢?」鄧老先生說。

  「鄧老先生,我發現遊泳池旁邊種了八棵樹,而這八棵樹剛好是依照幹坤八卦方向定位,如果不是為了鎮壓邪靈,又怎需要掀起六十四卦呢?所以我猜想遊泳池肯定有人喪命,不過這風水樹的擺設,始終很難令人心安,後來才會添置四麵神,讓眾人視覺上感到心安,不過,這座四麵神沒經過高人指點,因此我猜是後來才加上去的!」我說。

  「龍師父,對!說得一點也沒錯,請問這座四麵佛的擺設有錯嗎?」鄧老先生緊張的問。

  「鄧老先生,確實擺錯了方向,這間屋子坐南朝北,而您將四麵神的正麵擺向屋外的大門,是錯的!」我說。

  「龍師父,請問該怎樣擺設呢?」鄧老先生問。

  「四麵神擺放的位置,正麵應該向西、背朝東,這樣當你們向正麵拜的時候,便自然朝向東麵拜起,接著順時鍾的叩拜,就合了規矩,所謂東拜父母(求壽)、南拜師父(求智慧)、西拜夫妻兒女(求夫妻和合、子女聽話)、北拜朋友(求人緣),還有一點最重要,上為尊、下為賤,鄧爵士授頒譽為爵士,屬高人一等,四麵神的柱下該鋪上一層階梯,這樣才算合禮。」「我倒沒想到找風水師來擺設。對了!為何會稱是四麵神呢?」鄧老先生問。

  「鄧老先生,四麵神乃屬天神之一,況且沒出過家,沒持比丘戒,怎麼會是佛呢?由於你們家的四麵神擺錯了方向,家�的人脾氣會很暴躁。長時間的暴躁,到了年老的時候,便會體弱多病,同時在外麵人緣極差,對嗎?」我說。

  鄧家兩父子不斷的點頭稱是。

  「龍師父,你還看見以前的風水師做過什麼?」鄧老先生問。

  「門前的階梯用青麻石築成,目的是利用痛楚來驅走訪客身上的黴氣,因為鄧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該是提早了兩個月出世,所以身體很衰弱,且容易邪靈入侵,因此風水先生為您設下門前這條「青龍煞」,對嗎?」我說。

  「嗯……都說對了!」鄧老先生點頭的說。

  大廳上所有的人都聽得入迷,靜雯的雙眼還向我發出羨慕崇拜的眼光。這一刻,我不禁得意忘形,像是在開個人演唱會似。

  「還有呢?」鄧爵士忍不住催著我說。

  「鄧老先生,您真的還要我說下去?」我故意瞪著鄧老先生問。

  「哎……龍師父,你請說吧!反正你也知道了,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鄧老先生望著我說。

  「鄧老先生,我就直說了,我先喝口茶。」我說。

  所有的人都等著我,我上前拿起茶杯,發現已經沒有茶。

  「龍師父,我叫人拿過一杯新的給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不用麻煩,給他們聽到不是好事。」我說。

  「靜雯,可以嗎?」我拿起靜雯的杯說。

  「隨便,沒關係。」靜雯大方的說。

  我拿起靜雯的杯,故意對著靜雯,將印有口紅的邊放在嘴唇上,感覺就像親在她兩片濕滑的珠唇上。我發現靜雯看見茶杯的口紅印貼在我的唇上,臉上泛起一片紅霞。

  這杯茶是我有始以來最開心的,看在眼�、喝在嘴�、甜在心�的感覺,此刻內心湧起一股強烈的刺激感,真教我難忘。

  「鄧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身體衰弱,注定膝下無子,所以大門改用趟門,隻讓一邊門口出入,簡稱「生門」,所以大門形成一條不規則的直線,「生門」高出約二十度,因此我猜您是提早兩個用出世。」我說。

  「注定膝下無子?!那麼,我真的不是……」鄧爵士大吃一驚。

  「鳴天,讓龍師父說下去!」鄧老先生說。

  「鄧爵士,還沒講到您的部分,慢慢來您別急,鄧老先生,最後您領養了一名義子,但您怕義子承受不了這份福氣,所以風水師要您裝上這盞,以一百零八天罡之數,用三十三層,合共三千五百六十四粒水晶球的燈,托起他的鴻光,俗稱「點燈」,您真是用心良苦呀!」我說。

  「龍師父,你果然是位高人,看來我心中的疑問,你一定能替我解開了。」鄧老先生笑著說。



第一卷·第十一章 鄧爵士和鄧夫人的身世

  所有的推算都被我猜中,鄧老先生滿麵笑容的,隻有鄧爵士滿臉愁容坐立不安的,也許他心理上還不能接受自己不是親兒子一事吧!

  「龍師父,我父親的疑問和我的事,你現在可以說了嗎?」鄧爵士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

  「鄧爵士,鄧老先生的疑問和您的問題是同樣的。他想知道您的親生父親是誰,其實很簡單,隻要知道淩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有誰逝世,便一清二楚了。況且現在醫學的科技,隻要查實核對DNA,便知道您的親生父親是誰了。鄧老生生,我說得對嗎?」我說。

  鄧父子二人低著頭沈思。

  「龍師父,你說得一點也沒錯,剛才你已經顯示了本領,對於你的命理推算,我十分信服,所以你說鳴天親生父親逝世的時間,我也深信不疑,到時通過核對DNA的方法,就真相大白了。」鄧老先生微笑著說。

  「爸!這個問題向外界泄露出去,您認為沒問題嗎?」鄧爵士問。

  「鳴天,有很多事情可以不用公開,但可以秘密進行,這一點不用我教你吧?難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嗎?」鄧老先生對鄧爵士說。

  「爸……這……」鄧爵士有口難言似的。

  「鳴天,無論結果如何,你仍然是我的好兒子,放心!」鄧老先生說。

  我想大局已定,如果查到鄧爵士的親生父親是誰,就大功告成了。

  「鄧老先生,關於查生死注冊局的資料,我想小剛可以幫到這個忙。」我說。

  「龍師父,那就拜托你的助手了。」鄧老先生客氣的說。

  我轉身叫小剛走到一旁談話。

  「小剛,你有同事可以拿到生死注冊局的資料嗎?」我問小剛說。

  「龍生,當然有呀!我是做報館的,這些第一手資料,怎麼會沒人守著呢?我先打個電話查問,便一清二楚了。」小剛馬上撥電話查問。

  小剛通過電話查問的時候,我發覺他的臉色露出驚嚇之色!

  「龍生,淩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隻有林震楠一人逝世,他是大名鼎鼎的珠寶大王呀!」小剛神色慌張的說。

  「什麼!隻有一個人逝世?那不就是鄧夫人的父親嗎?」我大吃一驚的說。

  「是呀!這個消息真是物有所值,太感謝你了,龍生。」小剛興高采烈的說。

  這件事情來得大突然了……「小剛,你之前曾經答應我,所有的消息會經過我的同意才見報,希望你會遵守諾言,畢竟這件事不是開玩笑,也許我們能從中撈到好處呢!」我說。

  「這……但我是傳媒,有責任向公眾報導事情的真相……」小剛支支吾吾的說。

  「小剛,現在這個消息是你獨家,不會有第二間報館知道。況且,我也不是叫你不要報導,隻是要仔細想想在什麼時候報導、怎樣報導,才能收到最大的利益,你明白嗎?」我用嚴肅的語氣說。

  「嗯……好吧……一切聽你的……」小剛想了一會說。

  「小剛,謝謝你!有好處,我一定會關照你的。」我緊緊握著小剛的手說。

  「龍生,我相信你。」小剛望著我說。

  短短的時間�,我和小剛建立一份無言的默契,他的職業和身分對我太重要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綁著他的心。

  我懷著緊張興奮的心情,走到鄧老先生的身旁:「鄧老先生,您的疑問和鄧爵士親生父親的身分,我想已經知道了,由於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有沒有必要到書房談呢?」我說。

  鄧老先生的眼睛望了小剛一眼。

  「鄧老先生,我們先行回避。」陳老板站起身說。

  「各位,不必了!龍師父,反正事情的真相在你手上,相信這個秘密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在座各位都是鳴天的好朋友,就請各位看在老頭子的麵,多多關照了!」鄧老先生大方的說。

  薑果然是老的辣,這句話真的沒錯,萬一這件事泄漏出去,就是不給鄧老先生麵子,等於和鄧家作對。我開始越來越佩服鄧老先生了。

  「龍師父,你可以說了吧!」鄧爵士緊張的說。

  「剛才通過小剛的朋友查詢,淩晨四時至四時三十分,這段時間隻有林震楠一人逝世,消息來源十分準確。」我說。

  「什麼?隻有林親家一位?」鄧老先生大吃一驚!

  「怎麼隻有林嶽父一人呢?」鄧爵士臉色一沈。

  「不會吧!隻有我爸爸嗎?」鄧夫人臉色蒼白,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陳老板和靜雯兩人聽了後,也互相呆望對方。

  此刻,整個大廳變得雅雀無聲,冷清清的。

  「大家不用太擔心,或許有的人還沒有到生死注冊局登記,這個消息也要通過核對基因遺傳,才能真正的確定。」我安慰大家說。

  「龍師父,萬一消息準確的話,那我和碧琪不是成了兄妹,變成兄妹亂倫了嗎?我的天呀……」鄧爵士躺在沙發上,呆望著水晶燈說。

  鄧夫人看見鄧爵士整個人軟弱無力的躺在沙發上,忙上前想安慰什麼的,可是卻給鄧爵士一手把她推開。這突然的轉變,實在令人無法承受啊!

  「怎麼會這樣呢?一切都是我太太造成的啊!」鄧老先生歎氣的說。

  這時候,小剛的手提電話響了,小剛走到一邊接了電話後,走到我身旁在耳邊說了一個消息。聽到這個消息後,我整個人興奮的跳了起來!我對鄧爵士的身分更加肯定了!

  「鄧爵士,剛收到一個消息,不知道對您是好還是壞。」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師父,快說吧!」鄧爵士催著我說。

  「鄧爵士,記得我說過你的哭喪眼雙目有神,表示你不知道父親的死訊嗎?而今,你的哭喪眼已經無神,表示你已經知道了父親的死訊。還有我說過你眉毛發出的金光會帶來一喜,記得嗎?」我說。

  「是呀!喜從何來?」鄧爵士問。

  「鄧爵士,剛剛傳來一個消息,林老先生的代表律師剛剛開了一個記者招待會,內容說林老先生在遺囑上寫著他有一名失散的兒子,如果找到親生兒子,那親生兒子將能得到他的產業和幾座礦山,還有一筆五億的美金,相信這就是您的一喜了!另外,也要恭喜鄧夫人,你將會得到一億美金和一些產業。很意外的是,協助找到林先生親生兒子的人,會得到一百萬美金的酬勞!」我興奮的說。

  「什麼?我可以拿到他的遺產?難道就是這個喜?」鄧爵士轉憂為喜的說。

  「鄧爵士,沒錯!種種的推算顯示,您的身分似乎可以肯定了,相信您就是承受林震楠遺產的真命天子!」我說。

  「唉……家門不幸……」鄧老先生搖頭喪氣的說。

  「鄧爵士,我想這個時候你們有很多話要談,我們也該是時候回避,不過你們的決定如何,最好能通知我,畢竟我昨天說過,您父親的死對您的命運會有一個很大的轉變,或者說有一個大劫會出現,小心了!」我嚇嚇鄧爵士說。

  「龍師父,我會聯絡你的。」鄧爵士被我這一嚇,臉色蒼白的說。

  「鳴天,我送他們出去,你坐著歇息吧!」鄧夫人說。

  「鄧老先生,再見!」我們禮貌的說。

  鄧老先生隻是揮揮手表示再見。我們了解他此刻的心情,如果鄧爵士要繼承親生父親的遺產,那麼鄧爵士就要改成林爵士了,他怎麼會不失落呢?

  鄧夫人送我們走出大門,來到青麻石階梯的時候。

  「陳老板,這條青龍煞的石路,風水師確實下了苦心,他怕訪客會吸走水晶燈的鴻光,所以訪客離去時也要從這條青龍煞的路走出去,痛楚會將黴氣驅散,同樣也會把我們吸到的鴻光驅散,如果你們想帶走身上的鴻光,我想你們要跳下去了,哈哈!」我說。

  陳老板真是一個迷信的人,他果然跳了下去,不過我很喜歡他的迷信。

  「鄧夫人,不必送了,您是否有話要和我說呢?」我問鄧夫人說。

  「龍師父,方便走到一旁談兩句嗎?」鄧夫人說。

  我直接用行動回答了鄧夫人。

  「鄧夫人,有什麼話,請吩咐。」我禮貌的說。

  「龍師父,我想請求你別讓鳴天接受遺產,要不然我會很尷尬。」鄧夫人說。

  「這……」我的眼睛望著鄧夫人胸脯上的山峰,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鄧夫人發覺我的眼睛瞪著她的胸脯,臉上泛起紅霞,馬上用手遮掩。

  「龍師父,你會答應嗎?」鄧夫人臉紅且焦急的問。

  「我要仔細的考慮……」我的眼睛仍然望鄧夫人的胸脯說。

  「龍師父,你留下電話號碼給我,等會我再聯絡你。」鄧夫人說。

  我寫了電話號碼交給鄧夫人後,便向她告辭了。

  陳老板在車�眉開眼笑,不停的誇獎我。

  「龍師父,你的本領可不小,早上還以為鄧爵士會罵你,原來隻是一場虛驚,相信鄧爵士經過這次之後,會對你另眼相看了,前途無量呀!」陳老板說。

  我對陳老板恭維的言詞,已經不感興趣,現在我的目標放在鄧爵士身上,令我感到意外的是,鄧夫人也走到我身邊,她也算是一個貴人。

  「陳老板,現在是時候大量收購呼線電視的股票了。」我嚴肅的說。

  「好的,我馬上撥電話。」陳老板開心的說。

  「陳老板,收購的時候要謹慎的拋和接,這樣股價才不會引起騷動,而且要秘密進行。」我說。

  我留意靜雯的臉色,她聽了我說這番話後,臉上露出喜悅之色。

  當車抵達公司樓下的時候,我留著陳老板,叫靜雯先回到辦公室。接著,拉了小剛到一旁,向他借了一些偷拍器材,吩咐他先行離去,等候我的電話。

  「陳老板,我想帶您到一個地方,有些事情是昨晚推算之後,覺得有必要通知您,現在您有空嗎?」我問。

  「龍師父,我當然有空,你想到哪�呢?」陳老板馬上說。

  「司機,麻煩載我們到香格�拉酒店。」我對司機說。

  公司距離香格�拉很近,不用十分鍾車程,我們已經到了。

  我和陳老板走進酒店的咖啡廳,香格�拉酒店的裝修,講究豪華的氣派,所有的女侍應生似乎經過特別挑選,除了臉孔清秀之外,每個女侍應生都有苗條的曲線,穿著緊身的紅色旗袍製服,旗袍的開叉處很高,再加上胸前隆起的兩座高峰和穿著絲襪的修美粉腿,不禁讓人看了心動。

  最令人心癢的是她們走起路時掀起的開叉處,隱約露出神秘的大腿內側,勾起無數的綺想……「龍師父,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呢?」陳老板緊張問。

  「陳老板,昨晚我看過您公司職員的簡介,發現了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對您可說是十分重要,隻是……」我欲言又止。

  陳老板要繼續問的時候,剛好女侍應生捧了咖啡過來,當她彎下身體放下咖啡的一刻,胸前一對乳峰的側麵正好近距離的對著我。看著山峰飽滿的外型,不但夠大還十分的尖挺,最要命的是她平滑小腹的三角洲散發著誘人的迷惑,不禁使我感到臉紅耳熱,真想用手摸進她胯間那條窄小的隙縫�。

  「龍師父,到底是什麼秘密?別賣關子呀!」陳老板說。

  「陳老板,不是我賣關子,剛好侍應生走過來。言歸正傳,您記得公司設計師雅麗小姐嗎?」我問。

  「龍師父,我當然記得呀!她怎麼了?」陳老板緊張的問。

  「陳老板,昨晚我發現她的八字,屬於百年難得一見的好八字,她不但旺夫,而且還是九天玄女下凡之數,這一類的旺夫女,我們簡稱是「九宮女」,如果被男人騎上去,這名男人肯定旺九方,不但旺東南西北,甚至東南、東北、正中央等等,都會名成利就!」我胡亂的說。

  「龍師父,真的嗎?你說的「上」是指……」陳老板小聲的問。

  「陳老板,我指的「上」是作愛!您對我的推算能力有懷疑?您想想,要不是她命格好,怎會當上設計師呢?如果您和她沒緣份,她根本當不了設計師一職,對嗎?」我記得雅麗說過她是陳老板推薦的。

  「龍師父,我當然不會懷疑你的實力。你說得確實沒錯,當年也是我無意中推薦她的,想不到她竟會是什麼九宮女,但要怎樣上嘛……我畢竟是她老板,如果和職員發生這種關係,好像不是很好吧?」陳老板有口難言的說。

  我想陳老板可能怕事情會鬧大,所以又想要、又害怕。

  「陳老板,您說說您的意思,到底是想要,還是想放棄呢?」我直接的問。

  「龍師父,聽你說雅麗這麼旺夫,確實有些心癢,但怕流言會傳到我太太耳朵,始終會很麻煩,你有什麼好辦法嗎?」陳老板問。

  原來陳老板是怕被老婆知道。哎呀!他會不會也和我一樣怕靜雯知道呢?

  「陳老板,您是怕太太知道?還是怕靜雯知道呢?」我試探的問。

  「龍師父,我除了怕太太知道,也怕靜雯知道。其實,我對靜雯早就有意思,隻是緣差一線!」陳老板歎氣的說。

  這個陳老板原來對靜雯有意思,幸好沒有給他搭上。這時,我突然對陳老板產生一種討厭的感覺,我決定要逼他上了雅麗,好讓我抓著他的痛腳。

  「陳老板!其實我已經安排好雅麗給您,等會您上房間辦事,等您上完後,我便會叫她自動辭職。這件事我擔保沒有人會知道,她目前很等錢用,您會給她多少錢呢?」我大膽試探的問。

  「什麼!你已經安排好?她真的會自動辭職嗎?如果是這樣最好,我不必怕公司會有流言,而且她又可以旺我九方,隻要她肯當沒事發生過,我願意給她……三十萬吧!當是公司補償她的損失,可以嗎?」陳老板心慌慌的說。

  我知道三十萬是很高的數目,但陳老板這麼迷信,如果收他三十萬太便宜了!

  「陳老板,這個價錢恐怕她不會接受,她一年的薪金已經有三十萬了。如果五十萬的話,會比較容易說話。」我試試陳老板的反應說。

  「龍師父,聽你說雅麗是九宮女,我就隨便給她五十萬吧!希望她真的會旺我九方,隻是她怎麼會在上麵了呢?」陳老板想了一會說。

  「陳老板,不怕坦白對您說,昨晚我算準您會有意思,畢竟您和她有一線之緣,但您要記著,今天的事您可別說出去,要不然天機道破,損失的是您自己。」「龍師父,你真的未卜先知,我不會說出去的。」陳老板隨即開了兩張支票給我:「龍師父,這十萬元是答謝你的。」「陳老板,我不能收這筆錢,如果我收下,不就成了龜公嗎?」我把支票撕破。

  「龍師父,你真是太客氣了。」陳老板笑著說。

  我當然不會接受陳老板區區十萬元的茶錢,現在最重要的是鄧爵士那邊的一百萬美金獎賞。如果拿了陳老板的錢,不但成了龜公,日後更�不起頭了。

  「陳老板,我先上去交待雅麗一聲,等會您上去後,直接上就行,可以免掉很多的尷尬!」我笑著說。

  「龍師父,麻煩你了。」陳老板笑著說。

  「陳老板,幫您做事是應該的。」我說。

  我立刻搭電梯上房間找雅麗。

  同時,望著手提電話想著,為何鄧夫人還不找我呢?



第一卷·第十二章 第一桶金

  來到一三三八號房的門口,手�拿著一張五十萬元的現金支票,心�難免有點興奮,按了門鈴後,腦子�出現一片混亂的思緒。

  雅麗偷偷開了門的一角,當她發現是我站在門口,臉帶笑容的把門打開,馬上拉我進房,立刻把門關上。

  「你總算來了!我一個人在房間很害怕,電視機又不可以開,我真的很怕……鳴……」雅麗流下興奮的淚,緊緊的摟著我。

  「傻女孩……怕什麼呢?」我撫弄著雅麗的秀發,內心十分難受,原本想騙走她信用卡的預支現金,免得兩手空空而回,想不到她如此純真,不但將身體奉獻給我,而且還對我托以重任,將真金白銀二十萬毫不考慮的交給了我,而我卻要把她送到陳老板懷�,真是有點舍不得。

  但望著手上的支票、想起性感的靜雯,便警告自己不能對她產生感情,為了錢和將來,我隻好忍痛割愛,最多不騙走她的錢算了,也許心理上會比較好過吧!

  「現在我來了,你還會怕嗎?」我在她臉頰親了一下說。

  「嗯……現在好多了……」雅麗在我嘴唇上親了一下。

  這時候,我想起雅麗衣內真空,難怪胸膛被兩團海棉燙得如此舒服,於是將手往她裙內一探,摸到毛茸茸的蜜桃,不禁引起內心的欲火,仔細的想想,現在確實不適宜和她作愛,萬一被陳老板上來看到房間的痕跡,就會很麻煩,反正來日方長,還是辦好眼前的事為妥。

  「你……為什麼……把手……縮了回去……我想……要……」雅麗媚眼如絲的說。

  「雅麗,現在我不適宜和你作愛,這樣會破了你的好運。」我推開雅麗說。

  「可是你下麵已經勃起了……」雅麗臉紅的說。

  「沒關係!很快就沒事,為了你,忍一下也值得。」我說。

  「你真好……」雅麗摸著我的手說。

  「言歸正傳,今天是你轉運的日子,我剛才再次推算過你的命盤,發現你修了功德後,有機會成為爵士夫人,享盡高尚無比的尊貴。」我說。

  「真的嗎?我會當上爵士夫人?」雅麗高興的跳了起來。

  「雅麗,可是你必需先得到貴人的陽氣,才能登上這個高峰。」我說。

  雅麗臉色一沈的望著我。

  「你的意思是……」雅麗似懂非懂的說。

  「我的意思是說,你必需和陳老板這位貴人作愛後,才能聚合體內的潛在祖蔭,發揮出無比的力量,讓身上的貴氣一衝青天。」我說。

  「陳老板答應了嗎?」雅麗低著頭小聲的問。

  「陳老板已經答應了,不過你成事之後便要遠離他,這樣你吸的貴氣才不會跑回他的身上。換句話說,你和他的主雇關係,也要告一段落了。」我說。

  「這……這……嗯!」雅麗想了一會說。

  「雅麗,我不想用你的二十萬,剛才陳老板給了你五十萬,我想要好好修你的功德,免得功德有缺,明白嗎?」我問。

  「我上次不是答應你,第一次收到的錢,將全數用來修功德嗎?如果不夠,把我的二十萬也拿去吧!」雅麗說。

  想不到雅麗會如此大方,如果她成功當了鄧爵士夫人,我的好處可不少呀!

  「夠了!我想這五十萬夠了,這二十萬是你用信用卡預支的,你還是還給銀行吧!對了,陳老板上來時,別和他說什麼,在床上喊著不要就行了。」我說。

  「嗯……知道了……我真舍不得你……等會我腦海�會將他當成是你……」雅麗抱著我說。

  「我要趕著去辦你的事,你現在快去衝個涼吧!」說完推她進入浴室。

  「一起衝吧!」雅麗說。

  「別胡鬧!」我推她進入浴室後,一聽到水聲便馬上裝置偷拍器。

  走出房間,我的心�突然隱隱作痛。將自己喜歡的女子送給他人享用,這種感覺十分難受,如果換成是靜雯,我不知道會有什麼更痛苦的滋味出現。還好有五十萬平安落袋,總算也補償我心靈上的創傷。

  走到咖啡廳,陳老板遠遠看見我便露出淫笑的樣,真是惡心。

  「陳老板,我和雅麗談好了,她說要速戰速決,免得雙方尷尬。」我說。

  「好!我也是怕尷尬呀!」陳老板說。

  「陳老板,她在一三三八號房,您上去吧!」我說。

  「龍師父,你等我下來,很快的!到時還要麻煩你幫我看看臉色是否有好轉。」陳老板淫笑著說。

  「好的,我在此等您。」我說。

  望著陳老板離去的背影,我閉上眼睛不停的想,這種騙錢法會有報應嗎?

  此刻我很清楚,我已經成為金錢的奴隸。人用錢和錢用人,現在我口袋的錢是多了,但現在卻是錢用我,不是我用錢,不禁感到傷心難過。

  「先生,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一陣嬌柔甜美的聲音傳來。

  我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名漂亮的女侍應生。瓜子臉孔配上短短秀發,一對明亮大眼充滿了天真無邪,尖挺的鼻子添加幾分貴氣,兩片嫩紅的珠唇配上潔白整齊的牙齒,粉滑的臉孔上找不到一粒瑕疵,微笑時還引出兩個醉人的酒窩,甜美的聲音不禁令人陶醉……「先生,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女侍應生再次微笑的問了一次。

  「哦!抱歉!被你的笑容迷住了!」我如夢初醒的說。

  「先生,謝謝,您真會說話,嘻……」女侍應生笑著說。

  女侍應生這一笑,令我全神投入她甜美的笑聲中。望著她臉孔兩朵淺笑的梨窩,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正充滿朝力慢慢的開放……高貴粉紅色的旗袍領口處,隱約看見雪白的粉頸,雖然兩肩被袍服遮掩,但兩旁的短袖口露出一對潔白無瑕的嫩滑粉臂,緊身的旗袍和纖纖的細腰襯得胸前兩座山峰更加突出。

  「你叫陳小美?」我望著她胸前的名牌說。

  「是的。」小美淺笑的說。

  「小美,為什麼你身上穿著粉紅色的製服,而她們是穿綠色的呢?」我問。

  「我是名學生,現在是暑期工讀,綠色製服是全職人員。」小美笑著說。

  「原來如此!你也很勤勞,不錯呀!」我稱讚小美說。

  「吸收一些社會經驗嘛!您要換過一杯咖啡嗎?」小美露齒一笑的說。

  「好呀!麻煩你了,小美。」我笑著說。

  「謝謝!」小美彎下身體收回我喝完的杯子。

  當小美彎下身的時候,身上散發出一陣清而淡的香味,我被她身上這股香味迷著,完全分不出是體香味還是香水味。

  小美很快拿起桌上的杯子離去,望著她腳下高跟鞋托起結實的美臀,相信她最多十八歲,也許還是一名未曾嚐過作愛滋味的處女呢!

  今天的小美帶給我一種新的念頭,目前需要一部名車,以我現在的財富和事業的前景,確實需要名車代步,要不然怎樣顯示我的身分和地位呢?況且香車載美人,也是我多年盼望的。

  問題是自己出錢買呢?還是……小美捧著咖啡慢慢走過來,望著她那俏麗活潑的臉孔、朝氣十足的步姿,我不禁想起性感的靜雯。兩人相比之下,各有各的風味,如果兩人赤裸裸的睡在床上,我實在不知道該上哪一個好。

  小美捧著咖啡來到我麵前,當她蹲下清理桌子的時候,旗袍的開叉處露出穿著絲襪迷人的粉腿,向袍服開叉處內一窺,竟然能看見禁區邊緣的大腿內側。

  可惜絲襪是束腰型,無法窺見大腿內側的嫩肉。旗袍的設計師還真是可恨啊!無論小美如何移動身體,神秘的禁區總是隱藏得好好的,害我差點衝動的想撥開旗袍,一飽心中的欲望!

  「先生……慢用……」小美起身的說。

  「對了!小美,可否留個聯絡電話呢?」我問。

  「先生,不是很方便……」小美笑著回答說。

  「小美,我要怎樣聯絡你呢?」我問。

  「先生,你可以來這�呀!」小美笑著說。

  「希望可以和你做朋友。」我寫了電話號碼交給小美說。

  「謝謝!」小美笑著收下字條後便轉身走了。

  我越來越渴望有部名車,不由得望著桌上的手提電話,希望鄧爵士和鄧夫人趕快聯絡我。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電話的鈴聲上,然而電話仍然是部啞巴的電話,使我的內心燃起焦急的火焰,開始坐立不安。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老板終於出現在我麵前。

  「龍師父,我的氣色怎樣?」陳老板春風滿麵的說。

  望著他得意的樣,對他是恨之入骨,他越意氣風發,表示雅麗受的委屈更大。我的內心一陣陣的刺痛,掀起報複的念頭,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陳老板,氣勢果然不同凡響,您的麵相中流露出無限的威勢,推算之下,從今天起您該無往不利,或許可以到澳門試試手氣,贏當然是好,就算輸也無所謂,小財不出,大財不進嘛!」我笑著說。

  這回我用些鋪後路的言詞了。

  「對!小財不出,大財不進!今晚我們一起到澳門。」陳老板沾沾自喜的說。

  「陳老板,恐怕不行,剛才我碰見一名賣車的經紀,他約我晚上看部車子,原本價錢很貴,怕付不起想推掉,卻被他纏著不放,最後便答應他試車,或者我試試聯絡他,看看能否把這個約會推掉。」我故意挑起買車的話題。

  「龍師父,你想買車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我一向嗜車如命,怎奈無錢滿足自己。如果我沒意思買車,前晚就不會試靜雯的車了。」我裝成委屈的語氣說。

  「龍師父,要買車容易極了,中午我叫公司的汽車經紀送部車給你,這樣你可以陪我到澳門了吧?」陳老板說。

  陳老板急著要我陪他到澳門,我這招以退為進的方法,果然奏效。

  「陳老板,謝謝您!晚上我等您的電話,現在我要忙雅麗的事,等她寫好辭職信,我便交給公司,這樣就大功告成了。」我說。

  「好!龍師父辦事果然有交待,我先回去公司,晚上見。」陳老板說完就走了。

  「陳老板,慢走!」我起身送他到門口。

  回頭結了帳,我馬上奔向雅麗的房間。

  懷著失落的心情,拖著沈重的腳步來到一三三八號房,思緒十分混亂,心情始終無法平定,唯有吸了一口氣,告訴自己為了將來,一定要狠心不可心軟。

  在良知的責備下,按在門鈴的手指竟然不停的顫抖著!

  雅麗開門看見是我,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湧了出來,雙手緊緊的摟抱我,臉上的淚水滴在我的肩膀上。我馬上把房門鎖上,擁她到床邊躺下。

  「雅麗,怎麼哭起來了?」我忍著心中的不快問道。

  「我……嗚……」雅麗從床上起來,再次摟著我發出哀怨的哭聲。

  我撫著雅麗的秀發,不停的安慰她。這也難怪,畢竟她的打擊也很大,她就像妓女一樣,睡在床上當男人的泄欲工具,而且一份高尚的職業也沒了。

  我不停的問自己,對雅麗這樣殘忍,會不會過份了呢?

  「雅麗,你沒事吧?陳老板有沒有傷害你呢?」我親切的問。

  「嗚……沒……有……」雅麗哭著說。

  「雅麗,那你為什麼哭呢?」我問。

  「我……下……麵……很痛……嗚……」雅麗哭著說。

  「雅麗,陳老板打你了?」我奇怪的問。

  「不是!他……插……得……我很……痛……」雅麗低著頭小聲說。

  「雅麗,陳老板的東西很大?」我問。

  「不是……因為我……下麵很幹……所有會痛……」雅麗臉紅的說。

  「什麼?陳老板沒顧你的感受、沒有足夠濕滑,他便插進去?」我問。

  「嗯……」雅麗緊緊摟著我點頭說。

  心中激動得不停怒罵陳老板,想不到他竟然會這樣對待雅麗!我此刻心如刀割一樣的痛,實在忍不下這口氣。

  「雅麗,你受苦了,為何你下麵會沒有水呢?」我問。

  「嗯……對他怎會有水……」雅麗握起拳頭輕輕的敲打我說。

  「你平時很濕滑的呀!」我望著她說。

  「嗯……那是遇到你才濕滑……羞……」雅麗轉憂為喜羞怯的說,接著又環抱著我。

  雅麗小鳥依人的倚靠著我,摸著她雪滑的粉肩,往下一窺,看見白色睡衣�高挺的肉球,突然想起咖啡廳小美的苗條身段,不禁衝動將手探進雅麗的睡衣,揉搓著她的飽滿雙峰,幻想是小美的……「怎麼……你想要嗎?」雅麗仰天一挺,將胸脯的兩團肉推向我的手心,彈性十足的巨大肉球似海棉擠壓在我暖烘烘的手掌上,五指輕輕的一爪,隨後傳來雅麗銷魂的呻吟聲。

  「雅麗,讓我看看你的下麵是否真的擦傷了?」我推雅麗臥在床上說。

  「嗯……不給你看……」雅麗緊閉雙腿,嬌憨的說。

  「我偏要看……」我把身體退到雅麗雙胯之間,正想張開她兩條粉腿的時候,突然發現床單上有幾滴黏液,感到十分的惡心,馬上衝到浴室清洗手上的液體。

  「雅麗,我不想在陳老板睡過的床單和你作愛,要不然我們玩一些特別的,好嗎?」我拉起躺在床上半裸的雅麗說。

  「你……介意……嗎?那你會不會介意我……」雅麗低著頭說。

  我知道說錯話了,馬上蹲在雅麗麵前道歉!

  「雅麗,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其實我也很心疼,所以想和你換換環境作愛,希望你會開心、興奮!」我親在雅麗的玉手上說。

  「嗯……隻要你開心……你想怎樣……我都願意……」雅麗說。

  「好……那你起床嘛!」我拉了雅麗起來,接著把她身上的白色睡衣從雪白的粉肩往下一拉,整件睡衣慢慢的落到地麵。

  赤裸裸的雅麗站在我麵前,羞怯的用雙手遮掩身體,高挺飽滿的雙峰上的嫩紅小豆微微勃起,粉滑大腿的胯間長著烏溜溜的毛發,使我衝動解下身上的衣物,馬上把她拖入浴室……高級酒店的浴室也講究氣派,寬闊雲石桌上的洗手盆,裝有一塊大鏡子。

  一走進浴室,我就抱起赤裸裸的雅麗,將她放在雲石的桌麵上。雅麗背著大鏡子,而鏡子正好反映出雅麗的雪白背肌,在視覺上等於雙麵享受。

  「你要做什麼嘛……這�好冰冷……」雅麗指著雲石說。

  我馬上拿著白色的浴巾,墊在雅麗的圓臀上,然後將她的雙腿分的開開的,整個水蜜桃不但呈現在我眼前,兩片花瓣也向兩旁張開,露出嫩紅的桃源洞。

  我馬上半跪式的把頭湊在菊門前,輕輕吹開蜜桃旁的雜草,伸出暖烘烘的舌頭,朝著嫩豆的方向前進。

  「你……不……羞……怕……」雅麗緊張得想推開我的頭,可是雙手碰到我的頭,卻沒用力阻擋,反而領著我的頭前進。

  「啊……不要……羞……太刺激了……」雅麗不停的喊著。

  舌尖終於碰到嬌嫩的小豆上,輕輕的挑逗幾下後,沿著兩片花瓣上上下下的舔著,靈活的舌尖不停探著桃源洞的位置,順著花蕾沿下的舔,結果很快就抵達瓊漿流出的洞口,舌頭迫不及待的挑了進去,雅麗的淫叫聲也變得瘋狂了。

  「啊……不要……受不了……」雅麗用雙手捉著自己的頭,不停的喊著。

  聽到雅麗的淫叫聲,我的內心更加興奮,舌頭馬上用力朝著洞口伸了進去,不停用舌尖四處亂挑,嘴唇更是使勁磨擦著花瓣的小豆,蜜汁不停的流出,雅麗雙腿不停張張合合,偶爾把蜜桃推向我的臉上。

  「啊……受不了……嗯……好……我要……」雅麗不停大聲的發出哀怨的呻吟!

  驀然,雅麗的手按著我的頭,將蜜桃貼在我臉上不停的進行旋轉式的磨擦。她的這一下轉變,使我亂了步驟,隻好用嘴巴拼命吮吸敏感的嫩豆,一吸之下,雅麗變得更狂野,雙手搓著胸脯,仰天大叫。

  「啊……來了……吸得好……啊……美死……」雅麗發出顫抖的叫聲。

  一股熱流冷不防的燙在我的臉上。

  雅麗不停的喘著氣,我把她抱了下來,馬上清洗臉上的水漬。

  這時候,春丸似被一條暖烘烘的物體舔著,我低頭一看,原來雅麗正利用她靈活的小舌輕輕舔在我的巨龍上。沈睡的巨龍在這番刺激的挑逗下,開始慢慢蘇醒,轉眼間就變成一條粗霸的火龍。

  「雅麗……含著它……」我雙手緊張的捉著水盆說。

  我最喜歡雅麗的櫻桃小嘴,此刻肉冠感覺像被一層暖暖的海棉層壓著,中間有一條小蛇在龍頭上挑逗著,這種感覺既舒服又麻癢,使我忍不住輕輕的推送。

  望著雅麗閉起雙眼一下一下的吞吐,這種惹火挑逗的表情讓我體內的欲火快速燃燒。血脈沸騰的我,忍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挑引,馬上將堅挺的火棒,從雅麗的口中抽出,拉她到浴缸內。

  調好蓮蓬頭的溫度,蓮蓬頭那強而有勁的水力灑在我倆的身上,水蒸氣很快布滿整間浴室。

  在煙霧彌漫的空間�,我和雅麗緊緊擁抱對方,唇對唇激烈的熱吻,一對飽滿的肉球貼在我胸膛燙著,我的手在雅麗雪滑的背肌沿下撫摸,慢慢摸到富有彈性的的美臀上,此刻我更加激動,因為中指朝著股溝往下,雅麗也開始扭動……「嗯……嗯……」雅麗喉嚨發出陣陣的吟聲。

  中指摸到庭洞,一時好奇將中指慢慢塞進狹窄的庭洞�,雅麗突然掙脫我的嘴巴,將牙齒咬在我肩膀上,尖銳的指甲刺在我的背肌上,傳來陣陣的刺痛。

  「親愛的……我受不了……手指……不要插……進去……怕……」雅麗全身顫抖著說。

  肩膀和背肌的疼痛,引發我粗暴的激動,我不管雅麗的哀求,中指繼續狠狠的插入狹窄的庭洞�,雅麗變得更瘋狂,不停發出震撼的嘶叫聲。

  「啊……不……我會受……不了……啊……」雅麗狂扭屁股的喊叫。

  雅麗的雙腿不停的張合,最後索性將一隻腳踏在浴缸的邊上,移動著身體,將蜜桃隙縫的嫩豆貼在火燙堅挺的火龍上,隨後使勁的上下貼磨。

  此刻,早已分不清楚蜜桃上的水是浴室的水,還是蜜桃洞湧出的瓊漿,隻是感到火龍潤滑無比。

  「啊……我受不了……給我……快……我要……」雅麗激動的說。

  雅麗的玉手扶著滾燙的火龍,毫不猶豫地將它引向蜜桃的洞口,扭動美臀要將火龍塞進隙縫�!

  「啊……插進來……給我……快……」雅麗急不及待的要求。

  望著眉眼如絲的雅麗、聽著她苦苦的哀求聲,雖然她沒有少女應有的矜持和羞怯嬌憨的神情,但一臉淫蕩性饑渴的表情,卻引發出我內心的滿足感,此刻她需要我強而有勁的火龍,滿足她的欲望!

  「給我……不要折磨我……求……快……插進來吧……嗚……」雅麗哭著哀求!

  一刹那!感到無比的興奮、感到無比的威武!一個女人懇求男人去插她,而在哀怨聲中又加上哭泣聲,這怎能不令人既激動又滿足呢?

  我馬上將火燙的肉冠套在蜜桃的洞口,狠狠的推進去,狠狠的滿足雅麗!我一定要征服她,滿足內心大男人的主義。每一下的推送,不再是享受性欲的滿足,而是享受暢快淋漓的征服感!

  「啊……好大……塞得滿滿……啊……好大……」雅麗不停的吟叫。

  聽到雅麗的吟叫聲,我的內心更加興奮且激動。一手環抱她的纖腰,中指仍然插在她的股洞�,臀部加快的抽送,每一下都狠狠用力的將火龍插到最深處、用力的撞擊蜜桃�的花蕊,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要征服雅麗。

  「啊……插到底……啊……中子宮……啊……受不了……要來了……酸……」雅頭仰天大叫。

  一陣湧泉突然衝擊龍頭,帶來陣陣酸癢的感覺,雅麗突然瘋狂的用手按著我的屁股,不讓我抽送,而是要我把火龍頂著花蕊。

  「啊……來了……別動……啊……舒服……」雅麗緊緊的摟著我。

  龍頭頂著蜜桃的花蕊,感到�麵出現一股強大的吮吸力,花蕊正在一麵抽搐,一麵狠狠吮吸我的肉冠。這種感覺既舒服又銷魂,不知不覺中,火龍產生一陣酸癢,把體內火燙的精華,全部射到雅麗的花蕊�……「啊……很燙……舒服……這感覺……太妙了……」雅麗的嘴巴向我索吻。

  經過激烈的動作,我倆隨便清洗了身體,叫人重新換過床單,好好的休息一番。

  雅麗累得呼呼大睡,我抽著香煙不停的想,外麵烈日當空下,仍然有很多人苦命的工作,而我擁著美女睡在高級酒店的床褥上,感到無比的寫意。

  這一下的轉變,還不是最高峰,我還要鄧爵士那個一百萬美金的獎賞。

  鄧夫人找我,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收入?

  店鋪開張的收入、碧桃軒的收入、股票的收入、金磚的收入、手頭上的現鈔,像是作了一場夢似。

  隻是,望著沈睡的雅麗,我的內心十分內疚。為了錢和肉體上的滿足,一次又一次的設計欺騙她,使我的心理上感到十分的不安且慚愧。

  想起陳老板在床上對雅麗的殘忍,就恨之入骨。雖然他付了錢嫖雅麗,但感覺上好像嫖了我老婆一樣,而且他還想上我的女神靜雯,這令我更加的氣憤。

  如果我向陳老板報複,是對還是錯呢?畢竟是他令我有今天的成就和財富,這一點實在很難作出決定。萬一真的想報複,該怎樣進行呢?

  從小到大,母親就教我做人要對得起良心,師父也對我說做這一行不能違背天理。可是我一出道,為了名和利,便忘記所有的教誨。

  是名和利重要呢?還是心安理得重要呢?

  現在的我,雖然有了很多的錢、睡在高級的房間�、有美女雅麗相陪,我的心卻不安也不快樂。

  無奈的是,我仍不自禁地想著,該如何騙取更多的金錢,騙取靜雯和師母的肉體……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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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麵人物:靜宜


第二卷·第一章 賭場的風水

  床邊手機的鈴聲,吵醒正在熟睡的我和雅麗。

  赤裸裸暖烘烘的玉體緊緊的摟抱著我,兩團彈性且巨大的肉包子擠壓著我的背肌,滑滑的玉腿蹺到我的大腿上,蜜桃上的毛發騷弄我的股溝,這種纏綿溫馨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容!

  「你的電話響了!」雅麗用細嫩的玉指撩弄我的耳朵說。

  「哎……聽到了……」回應一聲之後,我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

  拿起手機的一刻,內心十分緊張,這個鈴聲期待已久,馬上按鈕接聽,大失所望,原來是陳老板催我過澳門,而不是鄧財神找我。

  「陳老板,我現在立刻趕到港澳碼頭,等會見!」我說。

  原來已經晚上了,這一覺睡得可真甜,雖然很不願離開溫柔的被窩,可是陳老板的約會我又不敢推掉……「你要走了嗎?」雅麗雙手緊緊擁著我說。

  「是呀!陳老板要我到澳門,不能不去呀……唉……」我無奈的說。

  「別走那麼急嘛……」雅麗將長毛的蜜桃磨在我的臀肌上說。

  「雅麗,不行了,我要趕著見陳老板,恐怕今天我還要過夜,我想儲存一些精力,應付今晚的疲勞,下次再喂飽你……」我笑著說。

  「嗯……好吧……」雅麗說。

  雅麗臉上雖然露出不滿的臉色,但她了解我確實很趕時間,最後無奈的歎了口悶氣,起床服侍我穿衣。像雅麗這種大方且體諒男人的女人,真是難得!

  趁雅麗走入洗手間的一刻,我馬上取回偷窺器。

  「雅麗,今晚你想留在這�過夜嗎?」我問。

  「不!我一個人在酒店過夜會怕,等會我便回去了。」雅麗說。

  「我們一起走吧?」我問。

  「不!我……想……多躺一會……」雅麗欲言又止的。

  「雅麗,你不是說怕一個人睡嗎?難道你想自已做一次?」我笑著問。

  「嗯……不告訴你……免得你笑我……」雅麗臉紅的說。

  「不笑你了,慢慢玩吧!我要走了,回來再和你聯絡。」說完,我走出了房間。

  「小心點!」雅麗送我到門口親了一下說。

  「知道了,再見!」望著雅麗赤裸裸的淫樣,我忍不住在她乳頭上扭了一下。

  真的很後悔取下了偷窺器,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我忙呢……唉!

  匆匆搭乘計程車趕到港澳碼頭見陳老板,順便通知了小剛到樓下把偷窺器還給他,影帶自己留下了。拿著影帶的時候,突然浮起一個報複陳老板的念頭,但覺得時候還不到,畢竟未來的日子不知道會怎麼樣。

  計程車很快抵達港澳碼頭,付了車資後,我馬上飛快奔向約定的地點,原來陳老板已經到了!

  「陳老板,抱歉!讓您久等。」我說。

  「龍師父,沒關係!我們進去吧!」陳老板說。

  「陳老板,您想搭直升機過去澳門嗎?」我問。

  「是呀!」陳老板回頭望著我說。

  「陳老板,我覺得坐船比較好,您忘記了淘金的風水局嗎?趁現在您和海水接觸一下也是好事,況且水旺您呀!」我說。

  「好吧!龍師父,就聽你的話改坐船。對了!淘金的風水局什麼時候進行呢?辦公室現在也準備得七七八八了,隻剩下地毯還沒換。」陳老板說。

  「陳老板,我想這兩三天吧!金磚您也準備了嗎?」我問。

  「龍師父,早已經準備好了。」陳老板說。

  「陳老板,等地毯工程完成後,您就通知我吧!」我說。

  我和陳老板過海關,兩人登上一艘噴射水翼船。

  我們很快找到座位,其他的乘客也魚貫登入,整個船上充滿吵鬧的聲音,原來船上最吵的聲音,不是來自粗魯男人的嘴�,而是來自吱吱喳喳「師奶」的嘴中,加上售賣零食的喧鬧聲,真是一片混亂。

  偷偷望了陳老板的褲袋,發現他兩手空空,而且褲袋不像備著巨鈔。

  難道有錢人賭錢是不用現鈔的?還是他想小刀鋸大樹?這樣不是要賭上一段很長的時間,萬一鄧家的人找不到我怎麼辦呢?

  我們的座位前排是麵對麵的,這時候身旁飄來一陣香水味,是清香高雅的茉莉花香味,我馬上�頭張望,原來她已經坐在我的前麵!

  對方身穿一套淺米藍色的套裙,令人注目的是衣上中央位置,印有一朵紅玫瑰,就像被人拋落海上的孤獨小花,寂寞且無助。

  誘人的美唇塗上淡紅色的口紅,耳朵配戴兩顆大珍珠耳環,身上的打扮是刻意想引人注目,或許她內心空虛,想引起眾人的目光到她身上,以獲得內心的滿足感吧!

  她那高挺且尖的鼻子似乎整過容,長長的秀發染上部分似口紅的淡紅色,腳下淺藍色高跟鞋的鞋尖正向著我,短裙讓我窺見她穿上絲襪的修長美腿,隻可惜窺不到雙腿之間的禁區,美中不足呀!

  最遺憾的是她臉上戴著時髦的太陽眼鏡,無法看見她的雙眼。令我不解現在已經夜晚,為何要戴上太陽眼鏡呢?是睡眠不足,還是怕人認出她是誰呢?是名人,還是偷漢的怨婦?

  從她臉孔上兩旁高凸的骨格,相信屬於怨婦的機會較濃。畢竟這類的臉相,如果不是寡婦,便是隻有半個老公的女人,肯定她十分的空虛。

  玉指上佩戴鑲有鑽石的戒指,猜想她已經結婚。手上拿著名牌雙環藍色的手袋,應該是位有錢的太太,這類手袋最適合三十多歲成熟且高貴的女人用。

  胸前一對乳房不見怎麼飽滿,估計是用B罩杯吧!不過這個乳型配她中等的身材,也算是天衣無縫的搭配。

  她的視線可能發現我望著她,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心,對著我露齒一笑,我隻好禮貌的向她笑了一笑,心�為她取了一個名「茉莉女郎」。

  茉莉女郎是對我笑,還是對陳老板笑呢?在我還未分清楚的時候,身旁又來了四名「師奶」,吱吱喳喳的坐在我旁邊的位子上。吵鬧的聲音分散我對茉莉女郎的專注,用一種討厭的眼神向四名師奶一望,這一望把我整個人嚇壞了!

  靜雯怎麼會跟四名師奶走在一起呢?

  「陳老板,靜雯怎麼也來了?」我向陳老板說。

  陳老板也發現了靜雯的影子!

  「龍師父,沒理由,靜雯今天早上出去了半天,現在開夜班正在趕幾份文件,她怎麼會來呢?剛剛上船的時候,我還和她通過電話,沒理由!」陳老板說。

  莫非人有相似?隻可惜我沒有相機在手上,要不然拍下給靜雯看,靜雯肯定會很高興。

  我留意這位相貌似靜雯的女人,無論年齡和笑容都和靜雯一模一樣,除了樣貌清秀之外,輪廓和鼻子也長得像靜雯一樣。最令我驚嚇的是她胸前一對飽滿的雙峰,外型似足靜雯,身材曲線簡直是複製出來的,似足一對雙生女。最可怕的是她臉上也像靜雯一樣,浮起一絲青線,難道她的家中也有病人?

  隱約中聽到有人稱她為黃老師,怎麼可能也是姓黃的呢?

  幾次想向她們談話,可是沒有這份勇氣,她們的話題都是討論賭場的事,或者談一些名牌的話題,要不然就是說一些男人的是非,幸好黃老師極少加入談話中,要不然她在我心�的純潔形象便會徹底的毀滅。

  「媽,你要嗎?」黃老師說。

  原來黃老師是陪著母親到澳門,不是我想像中的賭徒,她的母親和幾個朋友一樣,都是吱吱喳喳愛說是非一族,不過她比其他兩位好看,臉型像黃老師一樣,身材肥胖了少許,乳房雖然飽滿,但外型似有下垂的現象,皮膚保養得十分好,臉上也很少皺紋。

  船終於開了,幸好這次沒搭乘直升機,要不然將錯失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兩位美女。

  不想和陳老板搭乘直升機還有個原因,怕他看見高山而問起風水穴的事,這方麵我屬於門外漢,更不用說什麼經驗了。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想起酒店中的雅麗,不知道她回家了嗎?她自瀆的時候,腦海�會想著我的分身嗎?

  無意中想起了師父,師母會不會向師父提起我玩她內褲一事?出來了兩天也沒有接到師父的電話,我想凶多吉少了,希望師父這時候千萬別出現,免得破壞我的大計。

  到底師父對我有恩呢?還是一直利用我為他工作呢?我是否該通知師父,關於我開店一事呢?

  心理上,師父給了我無形的壓力……船在海上快速的行駛,我細心聆聽黃老師她們的談話,眼睛望著對麵性感的「茉莉女郎」,視線投射在她雙腿之間,等待機會窺視裙下風光,隻可惜她的太陽眼鏡沒有拿下,少了視線那份親密接觸!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澳門。

  眾人爭先恐後的搶著登岸,原想跟著黃老師同行,可是人潮擁擠之下被逼分散,而我和陳老板通過關後,便搭乘計程車直接到賭場。

  計程車很快載我們來到葡京賭場門口,陳老板下車後果然如我所料,問起賭場的事,幸好我準備了功課,要不然可不好應付。

  「龍師父,人常說賭場出入口有很大的玄機,你認為怎樣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您說賭場的建築物像什麼?」我指了一指賭場的外型問。

  「龍師父,當然像個鳥籠啦!」陳老板說。

  「陳老板,看見上麵那個圓形的物體嗎?被很多東西插住的那個。」我說。

  「有啊!是風水的設計嗎?」陳老板細心的看著問。

  「如果我沒有看錯,這間賭場的老板應該是屬火,所以才會由風水師把建築物蓋成一個鳥籠,因為鳥籠是裝鳥,而鳥的腳都會觸在木上麵,說明是借木旺火之局,所以賭場的老板是屬火!」我說。

  「龍師父,這樣就可以肯定是借木旺火局?」陳老板問。

  「陳老板,當年澳門是葡國政府統治,所以先取一個葡字,最重要的關鍵是個京字,如果把京字的口,拆開移到右手旁,成了什麼字?」我問。

  「龍師父,是不是變成木口了?為何要移到右邊,不移到左呢?」陳老板問。

  「陳老板,對!就是木口!不管您怎樣排,京字不是在右邊就是在下麵,怎樣都是木口,由於是葡國政府的殖民地,加起來說明是葡地木口處,借木取火之格便出師有名,賭場的老板在這片葡地上,可說是隻手遮天!」我說。

  「龍師父,但這個木其實不是木字,多出一隻腳呀(京的下方是個「小」字)!」陳老板說。

  「陳老板,所以說這個風水師,選這個字的玄機就在這�,字的腳是踢向左邊,目的是加強旁門左道的生意運!」我說。

  「哦!原來如此解法,難怪葡京會當龍頭了!」陳老板自言自語。

  「陳老板,這借木取火之格還不算成功。地理風水之說,先要定下五行格,這塊地確實讓風水師硬生生改成葡地木口之處,但此格隻能助旺老板本身的命格,最重要配合風水,才能達到旺丁旺財之效!」我說。

  「龍師父請解!」陳老板說。

  這個陳老板真是個風水迷,忘記這次目的是來賭錢的。

  「陳老板,風水最重要的是個「通」字。那個風水師很聰明,命令將建築物設計成像鳥籠的樣,這樣便能達到「通」的妙處。然而「通」也會變成「空」,所以他要在最上層放個紅心蘋果的箭靶,目的是把鳥籠的鳥射死,這樣「空」就變成「剩」了!」「原來如此!難怪上麵會設計成一個像萬箭穿心的球狀物!」陳老板說。

  「陳老板,還有一點您不知道,聰明的風水師也想到紅蘋果的紅色不利,怕火太旺會令老板有煩燥之心,風水師難免會成為被罵的對象,於是他把皮削掉,改成白蘋果或黃蘋果,您看下一層的底部用金黃色,就是這個原理,最後風水師巧妙利用這個「剩」讓賭場旺丁旺財!」我解說。

  「龍師父,我們進去,不是成了籠中鳥?有方法解嗎?」陳老板問。

  「陳老板,一般慌張的鳥都會急著想飛出鳥籠,所以會撲向籠邊找出路,這類慌張的鳥最容易中箭死。換句話說,財不入急門,越急的人就會死得更快。如果用五行數破解,水克火,如果賭徒的心像水般清靜,會懂得利用籠邊的鳥做掩護,這樣被射死的機會就會減少,人口中說的「明燈」,就是這個道理!」「原來如此!」陳老板點頭稱道。

  「陳老板,如果賭場的人太少,千萬不要賭,被箭射中的機會很大,所以他們設了很多貴賓廳,目的就是讓大家沒有了掩護容易中箭,如果下注輸了兩次,就要馬上轉換環境,免得心急做了籠邊鳥!」我說。

  「對!謝謝龍師父指點,我們進去吧!」陳老板的手搭在我肩膀說。

  陳老板進入賭場後,果然心平氣和、不急不燥,也不走入貴賓廳賭,隻是在人多的賭桌上下注,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張望,希望看見「茉莉女郎」和黃老師的縱影,可是始終沒有發現她們,內心不禁浮起一絲的失落感。

  陳老板的手氣十分的好,輕易贏得數十萬,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這個時候應該叫他見好就收,免得他把錢輸了回去,影響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和陳老板兩人登上回香港的船,陳老板很慷慨給了我五萬元。

  「龍師父,哈哈,想不到早上花在雅麗身上的錢,這麼容易又找回來了,她真的很旺我,不過最重要還是多謝龍師父的指點!」陳老板笑著說。

  「陳老板,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說。

  望著窗外一片大海,腦�不停的想,錢真的很容易賺。望著陳老板得意的臉孔,內心就很氣憤,好像白白給他嫖了雅麗,自已變成戴綠帽的龜公。


第二卷·第二章 師父的真麵目

  今天起床後,總是感到不安,突然心血來潮,想起已經兩天沒有聽到師父的聲音了,平時他不會不找我的,況且昨晚還有風水課,應該會找我幫他打點,為何師父不找我呢?

  左思右想胡亂的猜,莫非師母告訴了師父,我拿她內褲手淫一事?還是師父已經知道我跟了陳老板,氣我搶走他的客戶?師父會不會出來破壞我的大計呢?

  獨自在客廳低著頭走來走去的想,覺得還是要到師父家�跑一趟,常言道醜婦終需見家翁,走這一趟不但可以解開心中的疑問,或許有機會可以明正言順出來創業,解除心理「偷偷」創業的壓力。

  「反正我現在有的是錢,還有什麼可怕的呢?」我鼓起勇氣自言自語的說。

  拿起這兩天穿的西裝準備換上的時候,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穿回平時的舊衣服和舊運動鞋。這雙運動鞋是師父一年前做了一樁大生意,用九十九元買給我的,那時候是多麼的高興,心�還想著日後要好好孝順他老人家,現在想起一年前的我,覺得思想十分的幼稚。

  出門前在鏡子前看了一下,發現相貌神情似乎變了樣,好像變老、變成熟了。想不到這兩天的轉變,竟然把臉上純真的樣樣換走了,是睡眠不足,還是這兩天作愛次數太多的原因呢?

  另一個可能就是做了罪惡之事,心理因素在作祟。

  當計程車即將抵達師父家的時候,我立刻叫司機停車,選擇步行五分鍾的路程,畢竟不想讓師父看見我乘計程車而來。

  當腳踩踏在走過無數次的道路上,我不禁問自己,為何師父的影子,在我心目中仍然占著重要的地位呢?

  望著地上的影子走著,很快來到熟悉的「舊居」。

  當拿起褲袋的鎖匙開門的一刻,竟產生一種怪異的生疏感,最後選擇按門鈴的方式。無形中,這個感覺已經告訴我,「舊居」不再屬於我的了。

  「龍生,你來了,這兩天去哪了?」師父開門看見我說。

  「師父,您好,前兩天不舒服在家�休息。」我說。

  「現在沒事了吧?」師父問。

  「師父,沒事了!」我脫著鞋說。

  走進屋子看見師母坐在沙發上,心中嚇了一跳!

  師母這時候應該在上班,怎麼會在家�呢?而且身上還是穿著一件黃色吊帶的上衣,下身穿著一件普通的運動長褲,是家�穿的便裝。師母看見我進來,臉黑黑的看著手中的雜誌,一句話也沒說。

  「師母,您好!」我上前向師母請安。

  師母仍然不理睬我,而我隻好坐在另一邊,師母今天臉上沒有化妝,但她豔麗的姿色、胸前飽挺的雙峰,已經美豔動人,實在不需要任何的化妝。

  師母的房間傳來陣陣敲擊的聲音,應該是進行裝修工程,難怪師母見了我沒有走進房間�,剛才我還以為師母不生我的氣了。

  「師父,房間在裝修嗎?」我問。

  「是呀!把舊的鐵窗換成鋁窗罷了,師母不放心,請假在家看著。」師父伸了一個懶腰,坐在師母的身旁說。

  「師父,早就應該換了。對了,今天有客人到訪嗎?」我隨便問了一句。

  「沒有!就是趁今天空閑,所以才安排他們裝修。」師父說。

  「師父,我想出去創業,您有什麼意見呢?」我試探師父的想法。

  師父聽我說創業,即刻用一種驚訝的眼神望著我。

  「龍生,你有錢嗎?」師父問。

  「師父,錢方麵很緊,勉強開間小店應該沒問題,但開店之後,恐怕上來這�的時間少了,不知道您的看法怎麼樣?」我說。

  為了想試探師父的心意,我故意征求他的意見。

  如果師母告了枕邊狀,師父肯定會藉這個機會送走我;如果師母沒告枕邊狀,也可以順便試探師父待我之心。雖然說這個方法有一石二鳥之效,但一切的答案,我都不會高興。

  如果師父善意支援我,會使我感到內疚和不安,畢竟我搶走他手上的大客戶;如果他非善意的對待我,就會使我感到害怕和擔憂,深藏不露的敵人是最可怕的;如果他惡意對待我,是較容易提防,但會令我產生沈痛的失落感。

  唉,真是矛盾呀!

  「龍生,你的大運尚未降臨,此刻創業不是時候,而且你的功夫還未到家,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如果你真的想找份工作,要不然這樣吧!反正我想把這�的生意轉到店鋪,你就在我店�打工,每個月支五千元給你!」師父說。

  師母聽到師父這番話,雙眼瞪著師父,還偷偷用腳推了他一下。這個小動作被我看在眼�,猜想師母已經告了枕邊狀,不想再見到我,而她有沒有把內褲一事說出來,就很難猜測!

  師父這樣的回答,屬於非善類也是最可怕的一種。師母擺明要我離開這�,可是師父為了留下我,情願開間店也不放我走,到底他的用意是為了什麼呢?

  「師父,這�好好的,為什麼要開間店,會增加負擔呀!」我說。

  「龍生,這�的生意始終都是做熟客,如果開店會有很多新顧客。開店的目的,一半原因也是為了你呀!」師父說。

  「謝謝師父的好意,讓我想想吧!我去去洗手間!」說完便起身到洗手間。

  經過充滿罪惡感的浴室,頭也不敢張望,馬上快步走進了廁所。

  上完廁所走出廳的時候,突然聽到師母往日熟悉甜美的聲音。我馬上躲在牆邊偷聽師母的談話,如果我走出去,便聽不到師母的聲音了。

  「你為什麼不打發他走?」師母用埋怨的語氣說。

  「親愛的,龍生他有什麼不好?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生他的氣,你以為我真的當他是兒子嗎?我當他是廉價勞工呀!」師父嗬護師母說。

  「龍生……他……哎……不說了,警告你別讓他留在這�!」師母生氣的說。

  「親愛的,我已經聽你的話不讓他留在這�,但我們這一行請人實在不容易,請個新人幫不上忙,如果請熟悉這行業的,薪資起碼要一萬多元,而且還有客戶被搶走的可能。我把生意轉到店鋪去,留下龍生有兩個好處,一是他可以避開你,二是我不用高薪請外人,這兩全其美的方法不好嗎?」師父說。

  「你沒聽到龍生要自己創業嗎?他怎會留下幫你呢?」師母以嘲笑的語氣說。

  「龍生這個笨蛋隻是隨口說說,他有什麼本事開店呢?」師父反駁說。

  「你不怕龍生會搶走你的客戶嗎?」師母說。

  「你以為我真的相信他?我手上的大客戶,他都沒見過呢!這一點我早就防範了,再說他的思想那麼幼稚,你剛才沒看見,我說給他五千元薪資,他整個人就高興得說不出話來,現在他的心可樂死了!」師父說。

  「總之我覺得龍生不是好人!」師母說。

  聽到師父和師母的談話,我用雙手狠狠敲打自己的頭部,想到白白當了三年的傻瓜,此刻師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全部消失了!

  悲憤的我將鎖匙取下放在馬桶邊,用手臂的衣袖抹掉眼角的淚水,深深吸了口氣,快步往門的方向走出去。

  「師父,我到樓下買些東西!」我開了大門,頭也不回的說。

  「龍生,快點回來,等會幫我抹窗。」師父說。

  走出「舊居」,內心十分沈痛,但師父和師母的對話,讓我深深了解,大自然所有的一切,隻有「利用」兩個字。

  這一趟總算沒有白來,除了知道師父的真麵目,也消除了內心的罪惡感︱︱對著雅麗,我不再感到慚愧;對陳老板報複的念頭,更不會感得卑鄙。因為我也是大自然的生物之一,也需要靠「利用」兩個字生存。

  看見對麵的商場,望著身上所穿的舊衣服,馬上衝進商場的一間時裝店。

  「給我一套最貴的西裝!」我低著頭用冷淡的語氣說。

  女售貨員臉上馬上擺出燦爛的笑容,立刻挑了幾套西裝給我。

  「是最貴的嗎?」我拿著衣服問。

  「是的,這幾套是本店最貴的西裝。」女售貨員溫和有禮的笑著說。

  隨手拿起西裝走進試衣室,穿上西裝果然神氣多了,最後很滿意的選了一套走出試衣間,女售貨員馬上替我量了褲角的長度,立刻拿到一旁裁剪。

  「先生,您需要一雙鞋子嗎?」女售貨員問。

  「當然要啦!」我望著腳上穿的舊運動鞋說。

  「先生,請到這邊看看。」售貨員說。

  當我走過去賣鞋部的時候,迎麵來了一位熟悉的女人,想了一會就記起,原來她就是「茉莉女郎」。

  「這位是我們的老板娘,章太太!」女售貨員介紹說。

  想不到會在這�遇到她,可能我這位「大客」驚動了整間服裝店,老板娘也笑著臉親自走出來打招呼。終於看見她漂亮的臉孔,果然是位豔麗動人的美人!

  「您好!我是章太太,請問怎麼稱呼?」章太太笑著伸出手跟我握手。

  「章太太,我們見過了,龍生!」我禮貌的向她握手。

  「對呀!龍先生,我們見過了!」章太太握著我的手說。

  近距離和章太太接觸,她身上仍然散發出那股清香的茉莉花香水味,握著她那柔滑的玉手,感到她那滑潤的玉掌深深吸引著我。這類的玉掌俗稱「飛機手」,是男士龍根的克星!

  大自然就是那麼的奧妙,皺皮的春囊、火燙的巨棒,遇上柔滑、冰冷的玉掌,就會一泄千�,相生相克、緣起緣滅的原理,作這比喻最合適不過了,玉掌能使龍根相生而舉起,最後玉掌也能使龍根相克而垂下!

  「對!我們見過了。」我望著美豔的章太太說。

  「龍先生,你的手……」章太太的眼睛向我示意的說。

  「抱歉!」我馬上放開手說。

  章太太露出羞怯的神情,臉上泛起片片紅霞。雙眼含羞的眼神,不禁使我內心湧起一股衝動的念頭,想衝上前摟抱她的纖腰,在濕潤的珠唇送上一吻。

  「龍先生,是否有什麼臨時重要約會,需要即時換上西裝呢?」章太太笑著問。

  章太太這一問,不知道好不好告訴她,我是名風水相師。如果她不喜歡接觸風水師,以後肯定沒機會接觸她;如果她相信風水的話,也許會事半功倍。

  風水師的身份很尷尬,對方相信風水,就會當風水師是師父,如果不相信風水,就會當風水師是名騙子。仔細想了之後,決定試探她是否相信風水之談!

  「章太太,風水師告訴我今天要到西麵換過一套新衣服,這樣桃花運就會降臨,所以出門的時候,我故意穿上舊的衣服,準備隨時換上一套新的衣服。」我說。

  章太太聽了後,露出驚異的表情!

  「龍先生,你怎麼會那麼迷信呢?莫非你的風水師很靈驗?」章太太問。

  「章太太,我的風水師確實很靈驗,他說我昨晚有賭運,結果我在澳門轉易贏了七十萬。最靈驗的是他告訴我,在西麵買新衣服會遇上船上所見之人,坦白說剛才我在店外確定售貨員是陌生人才走進來的,沒想到你的出現,讓風水師的話再一次靈驗,不由我不信!」我說。

  我故意用第三者身份,試探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

  「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章太太驚奇的說。

  「是呀!確實很神奇!章太太,你相信風水之說嗎?」我打蛇隨棍上的問。

  「龍先生,風水之說我半信半疑,不過你說得如此神奇,我倒很想拜見這位高人,不知他是哪一位呢?」章太太問。

  終於試探出章太太對風水師的看法,原來她是接受的。我很後悔剛才沒說自己就是高人,不過也沒關係,她不抗拒風水就行了。

  「章太太,你對風水也感興趣?」我笑著問章太太。

  「龍先生,聽你說得如此神奇,怎麼會沒興趣呢?」章太太立刻回答。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不看的呀!」我故弄玄虛的說。

  「龍先生,請問高人有哪三不看呢?」章太太緊張的問。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個規矩︱︱有錢人問財不看、婚姻幸福者問婚姻不看、健康之人問健康不看。如果無財之人問財看、婚姻失敗者問婚姻看、體弱多病者問健康看。我就是沒姻緣,所以他才會看。你想問什麼呢?」我說。

  「龍先生,你一表人材怎麼會沒姻緣呢?」章太太笑著轉移我的問題說。

  「章太太,你說笑了。」我說。

  我心�不停的盤算,該怎麼樣進一步接近章太太呢?突然心生一計,故意望一望手上的表,臉上裝出一份緊張的樣。

  「龍先生,你好像很緊張,是否趕時間呢?」章太太問。

  「章太太,高人說我必需一點前換上新衣服,要不然會自斷桃花。」我說。

  「龍先生,放心,還有半小時,應該趕得及!」章太太叫人快把褲子弄好。

  「小姐,給我一雙最貴的皮鞋。」我對女售貨員說。

  女售貨員馬上找了幾雙鞋子給我試穿,我對款式和顏色很滿意,輕易便選好了。

  「龍先生,是否高人也要你買最貴的?」章太太好奇的問。

  「章太太,高人他再三叮囑要我買最貴的。對呀!如果我不是這樣的「怪」,相信你也不會走出來,我們也不會在此見麵了。」我說。

  「對呀!我一向很少出來招呼客人,聽售貨員說你買東西很怪,一切都要最貴的,而你剛進來身上所穿的都不是名牌,我怕她們遇上老千還是什麼的,所以出來看看,沒想到應了高人的預言,真是神奇呀!」章太太笑著說。

  「章太太,莫非高人說我交的桃花運就是你?」我小聲的說。

  「龍先生,不會吧……」章太太臉紅的說。

  我和章太太兩人都感到臉紅,低頭無語……此時,女售貨員把改好的褲子拿了過來,解開一刹那的悶局。

  「龍先生,你先試試這條褲子吧……」章太太臉紅的把褲子遞了給我。

  「好的,謝謝你!」我拿了褲子到試衣間。

  當我走到試身間,突然回頭叫章太太過來。

  「龍先生,什麼事呢?」章太太走了過來問。

  「章太太,不好意思,請問這�有內褲賣嗎?」我問。

  「龍先生,我們這�沒有賣內褲,抱歉!」章太太說。

  「哎呀!我忘了高人說一定要換上全套的新衣服,剛才我穿過了新衣服,如果現在沒有全新的一套衣服走出去,就會應了自斷桃花之局,你有辦法幫幫我嗎?」章太太低著頭沈默了一會。

  「龍先生……我幫你到外麵買吧……」章太太臉紅的說。

  「怎麼好意思要老板娘替我買內褲呢?」我假裝受寵若驚的說。

  「沒關係!我不想你花了這麼多錢又自斷桃花,現在時間又很急,我怕店員會誤了你的大事,我親自跑一趟吧!但款式我不敢保證。」章太太羞怯的說。

  「章太太,謝謝你了。高人說過我一生中除了母親之外,第二個替我買內褲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真的願意替我買?」我故意這樣說。

  章太太聽我這一說,臉上羞紅且泛起片片紅霞,顯得更加迷人。胸前一對高峰一起一伏的,表示她內心十分緊張,呼吸加促了。

  「龍先生,你說笑了,我隻是盡量滿足顧客的要求,達到完善的服務態度!」章太太低著頭,拿了軟尺量我的腰圍說。

  章太太低著頭量我的腰圍時,從她鬆闊的衣領口,我窺見她衣內淺藍色胸罩包著兩團乳球的奇景。

  雖然看不見乳球上的奶頭,可是雪白的乳球,已經使我的龍根興奮的舉起,望著淺藍色小小的胸罩肩帶,腦海中不停的想,如果用手將兩條小小的胸罩肩帶往外推,當罩杯脫落露出奶頭的一刻,會是多麼的興奮呀!

  可惜這個鏡頭很快消失,因為章太太很快量好了我的腰圍。

  「龍先生,內褲指明要什麼顏色的嗎?」章太太問。

  「章太太,顏色是不成問題,你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我問。

  章太太含蓄的笑了一笑,走出店外。

  換上整套新衣服和皮鞋,準備結帳的時候,突然想起今天到師父家的時候,為了扮窮的樣,故意把身上所有的錢和信用卡都放在家�,沒有帶在身上,這回該怎麼辦呢?

  「章太太,昨天我到澳門故意換了錢包,所以今天出門忘記帶信用卡,隻有普通的提款卡,要不然我將身份證交給你,一起到銀行拿錢好嗎?」我說。

  「龍先生,沒關係,我陪你到銀行一趟,要不是昨晚在船上遇見你,很難相信你會忘記帶信用卡。」章太太大方的說。

  「我把身份證先交給你,免得讓你擔心我半途會逃脫。」我遞上身份證說。

  「龍先生,不必了,走吧!」章太太拿了手袋和我一起走出店外。

  到了銀行之後,馬上把錢的事情處理好。

  「章太太,錢已存到你的戶口。這是我的手機號碼,我們可以交換嗎?」我問。

  「龍先生,我已經把電話號碼寫在單據上,你看看袋子就行了。」章太太說。

  「章太太,謝謝你,我的桃花運一向都很差,甚至可以用灰心二字來形容,這回得到你的電話,內心有點心花怒放的感覺。對了,你真的不怕高人所說的,替我買內褲者,會成為我的女人嗎?」章太太望了我一眼,兩片濕滑的珠唇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龍先生,我先走了,你的手機別關……」章太太說完,轉身便走了。

  望著章太太離去的背影,我不明白為何她要我開著手機,有啥話不能當麵講嗎?

  果然,手機很快響了!

  「龍先生嗎?」「是的,你是章太太?」「我是章太太,剛才你問我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而成為你的女人,還說自己的桃花運很差,可用灰心二字來形容。剛才我原想當麵回答你,可是覺得難為情,所以才用這個方式回答你。其實你不用感到可悲,我除了不怕被高人的預言說中,更是第一次為男人買內褲……」章太太說。

  「章太太……謝謝你……我可以約你嗎?」我打蛇隨棍上。

  「龍先生,這幾天我會到台灣,等我從台灣回來再說吧!不過約會時別叫我章太太,你就叫我……玉芳。」章太太說完便收線了。

  章太太談話的內容,似乎在暗示著什麼,對我來說太意外了。拿起章太太寫下的電話號碼後,我狠狠的把舊衣服和舊鞋全部丟到垃圾桶�。


第二卷·第三章 車禍

  換上一套新的西裝,整個人都精神多了。走在大街上,路人的眼光都投在我的身上,所謂人靠衣裝這句話,果然沒有說錯。

  手機響起,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師父打進來的。

  「找誰?」我故意大聲回答,裝作不知道是師父打來的。

  「龍生,我是師父,你到哪去了?怎麼還不回來?」師父說。

  「剛才你們的談話,我全部聽見了,為了不想讓大家鬧得不愉快,我決定以後也不回去了。鎖匙我放在馬桶邊,你去找吧!就這樣!」我立刻收線。

  聽了這個電話,內心不愉快的心情都宣泄了。

  談話中,我沒有叫他一聲師父,最後則很不客氣掛掉他的電話,雖然感到很神氣,但內心仍有一點失落感。

  望著蔚藍的天空,仰天歎了口氣,現在少了師父在身邊,以後都要靠自己了!

  閑聊無事正打算去陳老板的公司,剛巧靜雯來電告訴我,陳老板為我準備了一部新車,要我回去取車鑰匙。這個消息來得正是時候,衝散了心�所有的悶氣。

  「靜雯,車子在哪呢?」我心急的問。

  「龍師父,新車在公司的停車場,你上來簽個名就行了。」靜雯說。

  「靜雯,我馬上回去。」我興奮的說。

  剛剛和靜雯通完電話,正要搭計程車趕去公司的時候,電話再次響起,這個鈴聲是我等待已久的鈴聲,就是鄧爵士鄧財神打進來的。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按接聽鈕時,發現手指不停的顫抖。

  「喂,我是龍生,請問您是哪一位?」我溫和有禮的說。

  「龍師父,我是鄧爵士,有事找你商量,晚上有空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您好,晚上我有空,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呢?如果方便的話,請您說說是關於什麼事,好讓我有準備。」我說。

  「龍師父,我等了一天,查到死亡注冊局的消息,那段時間肯定沒有其他人逝世,所以今晚想約你出來商量我應該怎麼做。」鄧爵士說。

  「鄧爵士,果然不出我所料。您不用心急,不過您要告訴我,您想領那筆財產嗎?畢竟接受和不接受財產,會有兩種做法,請您明示。」我說。

  鄧爵士肯定會要那筆五億美金的財產,要不然他哪會等死亡注冊局的消息。

  雖然說一百萬美元的獎金是我的囊中物,但用什麼方法拿才是最重要的。鄧爵士有五億元,肯定不會動我一百萬的主意,問題是我該怎樣借用這個機會爭取揚名立萬之效,另一方麵又可以讓鄧爵士感激我、需要我呢?

  「龍師父,我當然想要得到那筆財產,畢竟是親生父親留給我的,我得到財產後,肯定不會虧待你,現在我該怎麼做呢?」鄧爵士問。

  「鄧爵士,您是林老先生的親生兒子,當然要取回那筆財產,不過一切要等到通過基因遺傳測試後,才算大功告成,不過我對您這個測試有信心。」我說。

  「龍師父,我相信你說的一切,現在我需要準備什麼嗎?」鄧爵士問。

  「鄧爵士,現在您什麼也不用做,就當沒發生過什麼事,但您要保守這個秘密,千萬別泄漏,其他的事等晚上我們見麵再詳談,好嗎?」我說。

  「龍師父,晚上我派司機接你。」鄧爵士說。

  「鄧爵士,不用麻煩,到時您通知我地點就行了。」我說。

  「嗯……好的,晚上見。」鄧爵士說。

  聽了鄧爵士這個電話後,內心湧出一股喜悅感。我無比的興奮,簡直不敢相信會擁有一百萬美金。

  這個數目可真大,差不多是港幣八百萬元,心�既興奮又慌張,一時之間也算不出八百萬有幾個零……望著計程車收費表不停的跳著,此刻不但不會覺得它跳得快,反而很欣賞數字跳動的情形,因為我有錢、有車了,以後不需要再搭乘計程車,所以趁這個時候就多看一眼。當下車的時候,我還故意多給小費,想給司機留下一個好乘客的印象。

  下了計程車,快步走進公司。在電梯�,腦海不停的想,上天對我還不錯,安排所有的好事,出現在同一天�。

  今天不但解決師父的問題,還有八百萬和新車一起送到我麵前。望著身上的西裝,終於明白上天是故意安排我穿上新衣迎接好事,那「茉莉女郎」章太太會不會也是獎品呢?

  陳老板的公司一片混亂,原來辦公室正在更換地毯,怪不得所有的桌子都擠在一起,看來這三塊金磚又到手了。

  區區三塊金磚,現在我也不重視了。不過,隻要是陳老板身上的一分一毫,我都不會放過。

  終於看見我心愛的女神靜雯了。她今天似乎知道我走大運,穿了一件金黃色的V領上衣,而且還在胸前那對三十六C的震撼大乳球上,配上一條純白無瑕的珍珠項煉。

  望著這條珍珠項煉,想起和情趣商店賣的肛珠一模一樣,要是把這條珍珠項煉塞在靜雯美臀的股洞�,看著她淫猥的表情、聽她喊出的浪叫聲,肯定十分刺激!

  「靜雯,陳老板在嗎?」我望著性感的靜雯說。

  「龍師父,你來了啊!陳老板不在,他要我把車鑰匙交給你,順便請你在這文件上簽個名,還有這一份文件也要簽。」靜雯拿出兩份文件說。

  「靜雯,是什麼文件?」我問。

  「龍師父,這些都是車和店鋪象征似的手續文件,沒什麼問題的。」靜雯說。

  原來店鋪的租約以象征式收一元租金,我對這份租約感覺很不爽,可是又說不出有什麼不妥,隻好草草的簽上一個名。另外一份看了更冒火,原來新車隻是給我使用,不是陳老板買來送給我的。

  這個名字簽了實在有點委屈,可惜鄧爵士那八百萬尚未到手,要不然手上這枝筆,不知道會給我拋到什麼地方去……「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在內心安慰著自己,忍著不快,在臉上堆著笑容說:「靜雯,簽好了,謝謝你。」「龍師父,祝你新店生意興隆。」靜雯笑著說。

  靜雯這一笑把我心�的不快全部掃空,現在我明白什麼是美人的「一笑傾城」了。望著靜雯臉上紅唇齒白的梨渦淺笑,加上胸前震蕩的飽滿雙峰,恨不得把她摟入懷中,拉下她胯間的內褲,狠狠的將分身插進她的私處……「龍師父,你沒事吧?在想什麼呢?」靜雯體貼的問。

  靜雯甜美的聲音把我從幻覺中喚回現實,要是在我的分身插進她蜜桃洞的一刻聽到她這般甜美的叫聲,肯定插入一半便忍不住射了。

  「沒什麼!對了,雅麗要我把離職信交給你。」我把雅麗的離職信交給靜雯。

  「龍師父,陳老板早上通知我說關於雅麗離職的事,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辭職。況且她手上還有幾份設計圖未完成,她怎會走得如此匆忙呢?是不是她發生了什麼事?我問雅麗她又不肯說,你能告訴我嗎?」靜雯說。

  看來靜雯跟雅麗的關係很要好,幸好雅麗也守口如瓶,沒有把事情泄露出去,這樣我可放心多了。

  「靜雯,你的責任是把車交給我,是否應該陪我去驗驗車呢?順便我將雅麗離辭的事告訴你。」我靈機一動的說。

  「好吧!」靜雯想了一會說。

  靜雯拿起化妝用的鏡子看了看,隨手整理一下頭發,接著在珠唇上補了一些口紅。

  望著靜雯兩片濕潤的誘唇,不知什麼時候我才能一親芳澤呢?

  當靜雯拿起黃色手袋和小型手機站起來的一刻,性感的她再次令我衝動,望著她那塊被兩條大腿緊夾的三角禁區,不禁猛吞口水。

  「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要得到靜雯!」我在心�默默的發誓。

  我和靜雯兩人走入電梯,剛好工人這時候也把舊地毯搬了進來,我馬上站在靜雯的前麵,與她麵對麵的站著。

  「靜雯,我替你擋著,免得他們弄髒你的衣服。」我說。

  「嗯……謝謝!」靜雯低著頭說。

  工人搬進來的地毯很快塞滿整部電梯。

  「你們搬貨怎麼不用運貨的電梯呢?」我用埋怨的語氣說。

  「運貨的電梯壞了,有什麼辦法呢?」其中一名搬運工人說。

  我故意用很不滿意的語氣責問搬運工人,其實內心很感激他們,畢竟他們讓我有機會和靜雯的玉體貼在一起,如今她一對火辣辣的乳球燙在我的胸膛上,這般銷魂的快感令分身也受不了這股刺激,似鐵棒般的堅硬舉起,很不客氣的衝頂著靜雯胯間的神秘之洲。

  靜雯臉上露出驚慌之色,她肯定感覺到下體被我的鐵棒頂著,滿臉羞紅的低著頭,同時臉上也散發出女性矜持的美態。

  「真是……太美了……」內心不由自主的發出對靜雯的讚美。

  靜雯身上傳來誘人的香水味,使我體內的欲火更加狂升。衝動的我把龍根再推前一頂,可是卻被靜雯用手袋擋著,我隻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把胸膛貼在她飽滿的雙峰上,隻希望電梯別那麼快到停車場。

  我腦�想靜雯絕對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日後追求她肯定十分困難。

  走出電梯來到停車場,靜雯帶我來到停放一輛銀色「寶馬」的車旁。

  「龍師父,這輛就是陳老板給你代步的房車。」靜雯指著房車說。

  「靜雯,這輛車,陳老板很早就訂了嗎?」我好奇的間。

  「龍師父,這部車原是陳老板自己要的,可是他今天卻通知我讓給你用。」「那就謝謝陳老板了,我來開門。」我說。

  這輛「寶馬」雖然說是新款式,但我比較喜歡三門的開篷跑車型,對這類房車不感興趣,更何況它還是掛著公司車牌,少了那份親密感。

  鴐著車子行駛出道路,心�原想有靜雯相伴會很興奮,可是天意弄人,這一刻並非我想像中那樣的理想,現在感覺自己好像當了公司的司機。

  最刺耳的,還是靜雯說的那句話「這架就是陳老板給你代步的房車」。無形中,我好像是受了陳老板莫大的恩惠,要是這句話不是出自靜雯口中,相信不會這麼難受。

  「龍師父,看你的臉色,好像不喜歡這部車?」靜雯說。

  現在的秘書真是不簡單,還要懂得看人的臉色。

  「不是!隻是很久沒駕過車,駕駛技術生疏了,有點不習慣。」我說。

  「龍師父,關於雅麗辭職一事,是否和公司風水有關?」靜雯問。

  靜雯終於忍不住問起雅麗的事,她可能以為我認為雅麗的八字不利於公司而逼她辭職,所以想借雅麗離職一事,試探我對她的八字評價,也許她怕和雅麗下場一樣吧!

  「靜雯,雅麗有更好的發展,離職是遲早的事,你不必太擔心。」我說。

  我故意把車駛上高速公路。這條高速公路景色迷人,沿路不但可以欣賞海上的景色,同時可以觀看另一旁新建的高級豪宅。

  平時乘計程車很少會經過這一帶,就算經過也不會有心情觀賞,當時的視線隻會投在收費表上,現在駕著寶馬的房車經過此處,真有些飄飄然的感覺。

  「龍師父,你能透露雅麗有什麼發展嗎?」靜雯問。

  「靜雯,關於雅麗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說,日後你肯定會知道。對了,昨晚我和陳老板過澳門,在船上發現有個女人和你長得很相似,當時我錯把她當作是你,她會不會是你妹妹呢?」我問。

  靜雯聽了之後發出甜美的笑聲。

  「龍師父,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昨晚在船上遇見的應該是我妹妹,我倆是雙生的,昨晚她和母親也過澳門玩,沒想到給你遇上,這世界真是小。」靜雯說。

  昨晚遇到的那個黃老師,是靜雯的雙生姐妹?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天大的喜訊,萬一追不到靜雯還有一個後補,如果兩個都追上手就樂趣無窮,聽說雙生姐妹有心靈相通的感應,相信和雙生姐妹一起作愛,肯定很過癮。

  「靜雯,昨晚我似乎可以肯定她是你的妹妹,隻是不好意思問她。」我說。

  「龍師父,你怎麼會猜到她是我妹妹呢?」靜雯好奇的問。

  今天終於有機會可以和靜雯談深入一些的話題,雖然和她有多次的身體接觸,但交情上仍然無法邁進一步,始終老鼠拉龜無從下手,現在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想想該怎麼樣把她引上勾。

  「靜雯,當時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但她長得和你很相似,所以我仔細看她的麵相,結果從她的麵相推斷,她應該是從事教育工作,由於她麵相的法令比較深,應該會有很多人聽命於她。再從她的年紀推算,應該是老師或教官之類,不過她的耳朵長得較薄,很多時候都會受氣,所以猜她是名老師。」我說。

  「龍師父,你可真厲害,她是幼稚園的老師。」靜雯笑著稱讚說。

  聽到靜雯的稱讚,我有點心花怒放,其實真相是我聽到她們稱呼她為黃老師,不過這次的取巧,首次得到靜雯的讚賞,也算是不錯的收獲。

  「靜雯,這隻不過是猜到你妹妹的職業,但猜到她和你的關係,原因是發現她臉上和你臉上同樣浮起一線青絲,表示你和她家中都有個親人躺在病床上,況且你和她的長相很相似,姐妹的機會很高,或許說我功力不夠,看不出你們兩人是雙生姐妹,慚愧!」我說。

  「龍師父,你的功力很高了,不但看出她是我妹妹,還看出她的職業。有一點也給你說準了,我的父親確實病了很久醫不好,家�人都很擔心。」靜雯歎氣的說。

  靜雯家�既然躺著一位病人,那花費在醫藥上的費用肯定不少了,相信金錢上對她是一種負擔,要不然她怎會歎氣呢?

  記得上次叫陳老板收購呼線股票一事,她很留神的聆聽,可能她想在股票上找一些收入,看來我要對症下藥,這樣成功追求她的機會便大大的增加。

  「靜雯,你父親的病如果醫生也無法治好,或許是風水上出了問題。不管怎麼樣,如果醫藥費用有問題或想改變風水什麼的,我一定會極力幫你。」我說。

  「龍師父,先謝謝你的好意,你不但好心而且又有本事,陳老板以前身旁那麼多的風水師,你算是最強的了。」靜雯笑著說。

  聽到靜雯對我的稱讚,轉過頭望了她一眼,突然有股衝動想捉著她的玉手。

  就在這一刹那間,眼前突然閃出一輛車,心慌之下馬上把車盤向左邊一閃,車子一時失控,「砰」的一聲,撞向左邊的石壁。

  「哎呀!」靜雯的頭撞在門邊,臉色蒼白,發出淒慘的尖叫聲!


第二卷·第四章 身體接觸

  聽到靜雯的喊叫聲,心慌之餘,我馬上替靜雯鬆掉身上的安全帶,急忙把身體靠到靜雯身旁,緊張的看她是否被撞傷了。

  幸好靜雯有反應,也沒有流血,我的心總算定了下來。

  靜雯直喘著氣用手不停摸著自己的額頭,當我正想慰問她的時候,發現她胸前兩座高峰隨著喘氣的動作一起一伏震蕩著,而且無意中從她上衣低領的開叉處,窺見黃色通花蕾絲的胸罩正緊緊縛著兩團飽滿的雪球。

  「靜雯,你覺得怎樣了?」我摸著靜雯的秀發問。

  「我的頭很暈,呼吸有點困難!」靜雯喘著氣說。

  「我馬上打開窗戶,你先躺下……」我把靜雯的座位放下,讓她可以平躺著。

  轉身正想打開窗戶的時候,發現靜雯旁的窗戶玻璃已經破碎了,我想她感到呼吸困難,應該和空氣流通沒關係,她真的嚇壞了。

  隨後,我撥了電話向警方求救。

  「靜雯,你放心,救護車很快就來,不過你身上現在有很多玻璃碎片,我先撿起免得割傷你,好嗎?」我說。

  「嗯……你……小……心……割傷……」靜雯仍舊用手護著頭部說。

  想不到靜雯此刻不但沒有埋怨我,還會關心我,也許這就是女人最可愛的「內在美」。

  路旁有很多車輛經過都慢駛的觀看,我看見他們嘴巴不停的動,猜想他們是在指責我的無能吧!畢竟成功的男人是不該讓女人受傷的,更何況還是一位敢坐在司機旁的美女,我不禁感到慚愧、內疚!

  我把掉落在靜雯身旁的玻璃碎片丟出外麵,直到要撿起她身上的玻璃碎片時,全身發熱且湧起無比的興奮。心急的我把頭湊到靜雯的大腿上,當用手在她裙上撿起掉落的玻璃碎片時,感覺手指就像摸在她的粉腿上,內心的欲火猛然燒起,胯間的火龍也迅速的勃起,很快便撐起了一個小帳蓬。

  「靜雯,你的座位上有很多玻璃碎片,我替你撿起來,但你的腿千萬別亂動,很容易被割傷的。」我溫柔的說。

  我不等靜雯回答,馬上將手按在她的膝蓋上,然後將另一隻手伸進靜雯兩腿之間,小心翼翼的把玻璃碎片撿起,我的手繼續朝著她大腿內側方向搜進去。

  心跳不停的加速且全身發熱,我強行壓抑內心湧起的一團火:「靜雯,原來這�還有很多玻璃碎片,你千萬別亂動,那些玻璃很尖呀!」我一邊說一邊分開靜雯的腿,原來靜雯的大腿是那麼滑嫩雪白!

  靜雯的臉色紅透一片,她羞怯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在告訴我,第一次被男人的手伸進她裙�。她臉上那份兼具矜持、無奈和羞答答的表情,真是饞死我了!

  我壓抑內心的衝動,假裝很留神的撿玻璃碎片,但我始終不敢過份,裝著很留心撿玻璃碎片的樣子,隻掀起一點點裙角。然而,雖然隻是掀起一部分,卻已足以讓我看見她雪白的大腿內側。

  當手指碰到大腿內側的雪滑粉肌,我的呼吸不停的加促,手指也忍不住衝動,大膽朝向靜雯的禁區方向移進去,裙角不知不覺中也掀……哇!終於看到靜雯胯間那條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內褲,雖然護陰部位像上次一樣被尿墊擋著視線,但內褲那半透明通花之處,已經呈現一片黑茸茸的影子,而且內褲狹窄的邊沿,伸出多條黑色誘人的毛發。

  我迫不及待把頭湊近靜雯陰部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氣,希望嗅到從蜜桃散發出的香味,可是靜雯的手突然把我的頭推開,還把手放在裙上麵,阻止我的手指繼續潛進。她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可嚇了我一跳!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當我腦海�正想著該用什麼法子將手正大光明的摸在靜雯的蜜桃穴時,剛好她的手也壓了下來。我趁機五指一伸,結果靜雯的手掌把我的手指壓在蜜桃的邊沿上!

  「啊!」靜雯大叫一聲,雙腿一縮,把我的手緊緊扣在她雙腿之間。

  「靜雯,別壓著我的手,讓我將手抽出來呀!」我急忙假意要將手抽出來。

  「我……呼……呼……」靜雯上氣不接下氣,急速的喘著。

  靜雯的雙腿不但沒有放開我的手,而且全身顫抖不停的喘著氣,似在抽搐!

  「靜雯!你怎麼了?」我發現靜雯有些不妥,馬上拍拍她的臉說。

  「我……氣……喘病……發……作……手……袋……」靜雯雙眼直瞪著我說。

  靜雯明顯是氣喘病發作,我想她的手袋肯定有氣喘噴霧劑,便馬上用力將手從靜雯的胯間抽了出來,然後打開她的手袋一看,果然有支氣喘噴霧劑,我馬上把藥放在她的嘴邊,她發狂的拿起藥猛吸!

  「靜雯,別緊張,慢慢來。」我體貼的說。

  靜雯這個動作使我熱血沸騰,她胸前那對飽挺的雙峰快速的一起一伏,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望著兩團肉球的震動,欲火衝上了腦門,焚身欲火的我衝動的想撲上靜雯的身上,來個霸王硬上弓,幸好在理智的控製下,始終沒有犯上大錯。

  靜雯放開手中的噴霧劑,不停的喘著氣。

  「靜雯,呼吸還很困難嗎?」我把頭靠近在她耳邊問。

  「是……」靜雯臉青唇白的說。

  靜雯這個急速轉變的樣,確實把我嚇壞了!

  「靜雯,別怕,我在你身邊守著。」我抓著靜雯的手說。

  「嗯……」靜雯用感激的眼神向我微微一笑。

  「靜雯,我已經打開所有的窗口,空氣應該很流通,呼吸很困難嗎?」我問。

  「是……很喘……」靜雯說。

  「靜雯,會不會是你太緊張呢?醫藥常識說,氣喘病發作時要盡量放鬆胸部,千萬不可束縛或壓著,好不好鬆掉你的……胸罩……透透氣呢?」我大膽的說。

  靜雯閉上眼睛想了一會,然後把手伸到衣內。

  我猜想她是同意我的建議,想鬆掉胸部的胸罩,可是她的手在衣內移動了幾下,仍然沒有動靜,呼吸反而加促,最後她放棄地把手抽了出來,看情形她是沒有成功鬆掉胸罩的鈕扣。

  而我則被她解胸罩那火辣辣的動作,挑起了衝動欲念,一發不可收拾!

  「靜雯,你太緊張且太用力,看你喘成這個樣子,哎……讓我幫你吧!」我說。

  我不等靜雯的同意,大膽的把手伸進她的衣內,找尋胸罩的前扣。當手碰在她兩團飽滿的乳球上,感覺乳球又大又實,單是輕輕一碰便感覺到乳球的彈性與震撼力,手掌摸在乳球雪滑的嫩膚上,簡直愛不釋手……「哇……真的好大且滑嫩……」我心�興奮的說。

  手掌摸在軟軟的胸罩上,帶來了無比的刺激感,軟罩杯�藏的乳球令我熱血沸騰,這份銷魂的感覺非筆墨能夠形容。

  手指沿著乳球摸下,結果在兩團飽挺且似要漲破罩杯的乳球下,摸到一個極不想摸到的扣子!

  最後很無奈把兩團乳球擠在一起,讓胸罩的紐扣騰出一些空間,接著將手指從兩座乳峰下朝天式的插了進去。手指即刻被兩團滑嫩的乳球緊緊的壓迫,這種壓迫帶來無限纏綿舒適的感覺,要是手指換成是龍根的話,那有多好呀……靜雯臉上泛起片片紅霞,她羞怯的神情變成激烈的挑引,我忍受不了這種火辣辣的挑逗,最後在體內欲火的衝擊下,鼻孔流出鮮紅的血絲……「你流鼻……血了……」靜雯喘氣的說。

  「沒關係……」我說。

  鼻血滴在我新買的長褲上,可是我不敢以熟悉的手法脫下靜雯的胸罩,我隻好繼續讓鼻血滴在長褲上,不過這個代價非常值得,最後我的手指在胸罩胡亂扯了幾下後,終於把胸罩的扣解了。

  當胸罩解開的一刻,我趁機在拉出胸罩的時候,用手掌在乳球上的小豆輕輕一掃,小豆好像已經明顯勃起且有些發硬的感覺,看來靜雯是屬於快熱的女人,也許她的蜜桃已經湧出了愛液。

  成功脫下靜雯的胸罩,內心無比的興奮,最令我高興的是可以借這個機會把我和她的關係拉近,我想她應該會接受,要不然脫她胸罩的過程中,為何沒聽見她抗議呢?

  想不到我和她的關係要在車禍中才能建立。

  「靜雯,胸罩脫了……感覺呼吸較舒暢了嗎?」我說。

  「嗯……好多了……你用紙巾……抹抹鼻子……吧!」靜雯臉紅的點點頭說。

  靜雯關心我,表示不會怪我解開她胸罩一事,但我不小心把鼻血滴在她的胸罩上,我立刻用紙巾塞進鼻孔,不讓血流出來。突然,靈機一動!

  「哎呀!不好意思,我的鼻血滴在你的胸罩上,等我洗幹淨後再還給你。」說完,我馬上把胸罩塞進褲袋�,不讓靜雯有拒絕的機會。

  「不用了……」靜雯臉紅的說。

  靜雯臉紅,用手遮住胸前勃起的兩點,為了表示我是真人君子,我馬上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在她的胸前免得她尷尬。

  「謝謝!」靜雯低著頭說。

  遠處傳來救護車和警察車的嗚聲!

  救護人員到場,我故意用緊張的語氣告訴他們,靜雯頭暈且氣喘發作,還裝出一臉焦急的樣,目的是要讓靜雯知道我非常的關心她,以博取她日後對我的好感。

  「先生,你先躺下,你的鼻孔也流血呀!」救護人員說。

  聽到救護人員說我鼻孔流血的事,感到十分尷尬,眼角偷偷望了靜雯一眼,原來她那羞紅的臉上也偷偷的笑了一笑。

  「不用管我!你們先好好照顧黃小姐,別讓她受驚!」我扮緊張對救護人員說。

  救護人員很快就扶著靜雯上了救護車,而我在做了酒精測試後,便隨著救護車到醫院去。

  最受氣的是警察在登記我識業的時候,竟然問身旁的同事:「風水師算不算是職業?」我真的給他氣壞了,發怒的想和他理論,幸好摸到褲袋中的胸罩,怒氣全消,要不然肯定會對他破口大罵,畢竟風水師也有納稅的呀!

  「靜雯,很快就到醫院,沒事的!」在救護車�,我捉著靜雯的手說。

  「我知道!」靜雯點點頭,接著閉上眼睛休息。

  在救護車回醫院途中,我腦海�想著今天發生的意外。

  這真是一個打擊,陳老板送的新車,我馬上就把它給撞了,而且還拖累靜雯受傷,身為一個風水師,這樣的小劫也避不掉,會不會讓人嘲笑呢?

  到了醫院後,醫生檢查我之後讓我出院,可是靜雯卻要留院觀察兩天,畢竟撞傷頭部有可能引起腦震蕩,醫方始終不敢馬虎。

  我替靜雯辦住院手續的時候,故意要了一間私人病房和一名私人護士,並且約了醫哮喘病最好的專科教授。

  除了要讓靜雯知道我是多麼的關心她之外,還要讓她享受尊貴無比的生活。

  這筆醫藥費可不小,不過對象是性感的靜雯,可說是物有所值,而且我相信這世上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女人……辦好了住院手續,我帶靜雯到樓上的私人病房。

  當電梯升到最高層打開門的一刻,兩名護士已經推了輪椅在電梯外等候,原來私人病房的女護士和樓下的護士有很大的分別。

  私人病房的女護士,彷彿是通過選美挑選出來的。每個護士都有天使般可愛的臉孔,而且身材苗條、乳房飽滿,嘴邊還掛著可愛的笑容。

  走廊上所有的護士,看見我們都很有禮貌的向我們點頭笑笑,我和靜雯兩人像處在帝皇宮殿一樣,受到無比的尊重。我心�洋洋得意的想著,靜雯這回肯定開心死了,她以身相許的日子不遠了!

  終於來到一天要壹萬八千元的病房︱︱病床是用雙人式的大床設計,有著三十四吋的電視,所有的電器應有盡有。窗外的景色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全無遮擋的無敵大海景,金黃色的陽光射在水麵上,閃出金黃色的神光,白色的海鷗在空中飛翔,可說是景色迷人。

  靜雯看到這�的一切,不禁受寵若驚的嚇了一跳:「怎麼……這房間……」靜雯似乎被這意想不到的房間嚇呆了。

  「靜雯,醫藥費我全付了,是我讓你受傷的,我在這�正式向你道歉,對不起!」「龍師父,你言重了。這純屬意外,你不用將此事放在心上。」靜雯大方的說。

  靜雯果然有高級秘書臨場的鎮定,她很快掩飾內心驚訝的情緒,大方的以處之泰然的態度繼續談話,實在不簡單!

  「抱歉!打擾一下,我叫方淑儀,是黃小姐的私人護士。我已經聯絡上陳麗慧女教授,約好她五點前來替黃小姐您做檢查,同時樓下的掃瞄心電房已經準備好,您可以隨時吩咐我為您更衣下去做檢查。」淑儀很有禮貌的笑著說。

  「方護士,謝謝你,我們再多談一會,很快的。」我說。

  「不用急,慢慢來。」淑儀笑著說完,走到一旁。

  「龍師父,什麼是女教授呢?我真的沒什麼事,不必勞師動眾。」靜雯說。

  「靜雯,我知道你沒什麼事。不過,你別忘記你身上還有氣喘病沒治好,我不忍心看見你氣喘難受的樣,所以想把你身上這個病也治好。」我說。

  「龍師父,你為什麼要那麼破費呢?其實我沒什麼事,不用住私人病房、請私人護士……」靜雯不好意思的說。

  「靜雯,既來之則安之,好好休養兩三天,其他的事你不用擔心!」我說。

  「龍師父……嗯……謝謝你……」靜雯用感激的語氣說。

  「靜雯,不用謝我,你去更衣吧!」我捉著靜雯的手,體貼的說。

  「嗯……」靜雯臉紅的笑了笑。

  靜雯臉紅甜美的笑容,足令我陶醉。今天花費了一大筆錢,相信足以打動靜雯的芳心。腦海中不禁浮現人常說的一句話︱︱有錢,怎會沒有女人呢?

  望著靜雯高挺的美臀,不禁想起靜雯頸上那條珍珠項煉……護士帶靜雯做心電圖和腦部掃瞄之類的檢查,留下我一個人在病房,我通知陳老板發生事情的經過之後,便接著撥了電話給小剛。

  「喂!小剛嗎?我是龍生!」我說。

  「龍生,什麼事?是不是鄧爵士那邊有進展了?」小剛說。

  「小剛,鄧爵士有消息了。晚上我會約你出來和鄧爵士見麵,現在你最重要的是到新界區收購一間可以用來下葬先人的宅院,這件事要秘密進行,最好用你太太或父親的名譽買下,然後我會用高價向你買,讓你賺一筆意外之財,記著要秘密進行!」我再三吩咐的說。

  「龍生,真的?太好了!我馬上去辦!」小剛興奮的說。

  「等你的好消息,晚上我會聯絡你,再見!」我說。

  電話收了線之後,嘴�不禁發笑。我故意讓小剛買下宅院,隻要他買下宅院而在還沒有轉賣給我之前,他肯定會聽從我一切的指示,無形中他就被我操縱了。說不定,我也操縱了一份報紙呢!

  獨自一個人在病房�感覺很無聊,突然想起褲袋有靜雯的胸罩,反正體內的欲火還未泄出,想到這�又是壹萬八千元租的高級病房,即刻產生一種既怪異又興奮的想法,馬上快步走進病房的廁所。

  原來這個廁所還有按摩浴缸!

  我馬上把廁所門鎖上,立刻掏出靜雯的胸罩。望著黃色通花蕾絲的胸罩,龍根再次衝動勃起,迫不及待把龍根掏出後,緊緊用手握著彈跳的龍根,另一手將胸罩的罩杯蓋在鼻子上,猛吸靜雯遺留在罩杯上的乳香味,腦海�不停的想著剛才在車上的香豔情景。不知不覺中,就把五億的怒火全射了出來!


第二卷·第五章 雙生姐妹

  發泄了欲火之後,收回靜雯的胸罩,整理好衣服走出廁所。

  病房仍是空無一人,猜想靜雯到心電房做檢查還沒有回來,反正肚子有點餓,於是到醫院的餐廳吃些東西,順便給靜雯買些飲料和雜誌,免得她一個人在房間發悶。

  醫院餐廳的環境也不差,賣的食品和外麵沒有什麼分別,而且這�的食物也比較衛生,實在是可以鼓勵上班人士多到醫院享用午餐。

  前麵有個約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用撐架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他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辛苦,於是我上前扶了他一把,他笑笑很客氣的向我道謝。

  「大叔,你想吃點什麼?我買給你吧!」我說。

  「先生,你真是好人,我想要個炸雞腿和可樂。」大叔把錢交到我手上說。

  「大叔,錢你先收下,這一餐就讓我請你吧!」說完轉身走去售賣處。

  這位大叔的胃口真好,竟然要吃雞腿和可樂。不過,剛才過去扶他,甚至好心替他買食品的一刻,感覺上很舒服,似有一種喜悅感圍繞著我。

  這兩天雖然說喜事是接二連三的出現,內心也很興奮,但興奮中卻隱藏著沈重的包袱和罪孽感,不像現在這般的舒適和輕鬆寫意,莫非這就是做好事和做壞事的分別?

  腦海中想起警察說的那句話「風水師算是職業嗎?」,我不禁搖頭且發出苦笑,�頭仰望著天花板,歎了一句︱︱風水師是善業,還是惡業呢?

  這個問題,相信我也很難找到答案!

  眼望那些身穿製服任勞任怨的護士,還有麵前這些日出而做的餐廳服務生們,我為他們的工作感到敬佩,而看看身穿名貴西裝的我,真是……「先生!你要的東西好了,你沒事吧?我叫你很多聲了。」櫃台人員說。

  「哦,對不起!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謝謝你!」我拿了食品,尷尬的走開。

  大叔看見我手上端了雞腿和可樂過來,不禁眉開眼笑的言謝。

  大叔吃起東西很起勁,一點也不像抱病之人,如果剛才他不是自己掏出錢給我,說不定我會懷疑他是扮可憐來騙吃的。

  人生的各麵果然很矛盾,表麵和內心的一麵總是混淆不清,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人生吧!

  靜雯的表麵和內心一麵,又是怎麼樣呢?

  「年輕人,你好像悶悶不樂,想什麼呀?」大叔笑著說。

  「哎,沒什麼!」我歎了口氣說。

  「為了女朋友的事?她出了事?還是其他事出了問題?」大叔問。

  這個大叔可能真的是悶慌了,吃著東西還那麼多話講。既然他悶,我就和他閑聊幾句。

  不過他的鼻子和嘴邊兩旁都呈現一塊暗黑之影,恐怕此人已經患了腎病,但奇怪是他雙眼有神,而且咬嚼食物充滿力氣,山根又飽滿,不該是體弱多病之相,為何會這樣呢?

  「大叔,你說笑了,我還沒有女朋友,不過想追的確實有一個。」我說。

  「她很美?很本事?」大叔說。

  「嗯……她確實很本事,而且還很漂亮、性感!」想起靜雯,我就忍不住傻笑。

  「哈哈,性感?那你肯定很想上她了,哈哈!」大叔一邊吃一邊笑著說。

  「我……我……」我欲言又止的。

  這回我說到嘴邊又說不出口,畢竟覺得和外人談起靜雯,好像對靜雯很不尊重,於是閉口不說了。

  「怎麼,說不出口了?其實喜歡就上沒關係的,女人都是給男人上的嘛!隻要是相愛,上了後好好對待她就行了,現在是千禧年代呀!」大叔說。

  大叔這句話似很有道理,不過上一個就娶一個,那怎麼行呢?

  「大叔,老實說,我當然想上,不過說到娶字,那就要看兩人的性格,畢竟婚姻不是兒戲,如果上了就要娶的話,那不是很容易犯上重婚罪?哈哈!」我說。

  「如果不喜歡對方,又不想娶她的話,那就不好上她了。」大叔說。

  「哎呀!大叔,現在上和娶是兩回事,目前我隻想上她,至於娶她當妻子,還是個未知數,畢竟還不清楚兩人的性格合不合呀!」我說。

  「你可以等彼此都了解對方性格後,再上也不遲呀!」大叔說。

  「大叔,當你麵對性感又漂亮的女人,怎麼會不想先上呢?萬一給別人上了,自己不是很吃虧嗎?好了,不說了,我也要上去看看她,相信她也該做完檢查回病房了,我要上去陪她。」我不想再和他討論。

  我不明白為何會對一個陌生的大叔談這個問題,覺得很好笑、很無聊!

  「我也該回去了,萬一太太知道我下來偷吃東西,肯定被她罵死!」大叔說。

  看到大叔用紙巾抹嘴的動作,嚇了我一跳!

  剛才和他言談的爭論,他是以男子漢大丈夫的語氣說話,為何他抹嘴的時候,會做出似「太監」的動作呢?莫非他祖墳風水出了問題?

  「大叔,你有幾個兒子呀?」我好奇的試探。

  「哎呀!我隻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大叔歎氣的說。

  聽大叔說沒有兒子,相信我的猜測很接近,不過,我也不想多事,畢竟和他隻是一麵之緣,最後送了他回到病房後,買了些飲料和雜誌,便上去看靜雯了!

  走進病房看見來了兩個女人,細心一看,原來是船上那對母女︱︱那她們不就是靜雯的母親和妹妹了嗎?

  想不到有機會再次看見黃老師,而且還是同一個時候看見兩個雙生姐妹在一起,真有點喜出望外。

  靜雯和家�人的關係肯定很要好,要不然母親和妹妹哪會那麼快上來了?!

  「靜雯,你的家人來探望你了?你們好!」我走上前客氣說。

  「老板,您來了呀!太感謝您了,您不但給我靜雯住這麼好的房間,還請好的醫生治她的氣喘病,實在太感激您了!」靜雯的母親說。

  「媽……」靜雯突然咳嗽兩聲,停止了說話。

  「靜宜,你也快過來謝謝陳老板呀!」靜雯的母親拉著黃老師的手說。

  「謝謝陳老板。」靜宜很有禮貌的點頭說。

  「媽,他不是陳老板,他是我們公司的風水顧問龍師父。她是我母親,這位就是你提起的那位,我妹妹靜宜!」靜雯向我們介紹說。

  靜雯的母親聽到靜雯這番話,臉色馬上一沈,突然走上前用手指著我。

  「伯母……您……」我被靜雯母親的動作,嚇了一跳。

  「你就是害得我女兒撞車受傷的那個?你說你是風水師,你算是什麼風水師?自己有禍竟然也算不到,還要我女兒陪你應劫?現在好啊!讓我女兒替你擋了劫,你卻沒事的走來走去,而要我女兒躺在病床上,現在你心涼啦,你到底存著什麼居心嘛!哼!」靜雯的母親指著我破口大罵。

  「伯母……我不想的……」我啞口無言。

  這類的「師奶」罵起人可真是起勁,我終於知道什麼是潑婦了!

  「媽……你別亂罵人,這�的費用和陳教授都是龍師父出錢的,你別亂罵人。龍師父,對不起呀!」靜雯馬上尷尬道歉的說。

  「媽!你別無理取鬧嘛!」靜宜上前把母親拉開。

  可是靜雯的母親推開了靜宜,舉起手指走過來!

  「龍什麼呢?啊!要稱呼你龍師父,對嗎?」靜雯的母親以嘲笑的語氣說。

  「伯母,您叫我龍生行了!」我尷尬低著頭說。

  「不!我怎敢叫你的大名呢?還是叫你龍師父的好,要不然日後又不知道你會怎樣對付我女兒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風水相術萬一弄不好,很容易會害死人的,如果你學藝不成,最好學多幾年,我怕你把陳老板公司的風水弄垮,害得我女兒失業,你好自為之呀!」靜雯的母親氣憤的說。

  「伯母,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我的頭往房外一看,發現陳老板站在房外,這回可糗大了!

  我處於十分尷尬的場麵。如果我和靜雯的母親爭論,恐怕引起這位「未來嶽母」對我的不滿;如果不解釋又難下台,但要對付這類「三八」的女人,我可不是她的對手。

  幸好靜宣這時候把我引出房外,免得我被她母親再次辱罵。

  「龍師父,我母親就是這樣,隻要她下了口氣就會沒事,我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別生她的氣,回頭我會勸勸她的。」靜宜道歉的說。

  「靜宜小姐,你太客氣了,我還要多謝你替我解圍呢!」我臉紅的說。

  「龍師父,你叫我靜宜好了!」靜宜說。

  「好的。」我被靜宜的美態迷住了。

  靜宜和姐姐靜雯,兩人長得很相似。靜宜她不但長得可愛,而且善解人意,甜美的笑容現出醉人的酒渦。最誘人的還是她胸前那對飽滿的乳房,走起路來不停的震蕩,看得出乳房不但飽滿,而且彈性十足,渾大的美臀襯托起苗條的曲線。如果她和靜雯二人赤裸�的睡在床上,真的分不清楚誰是誰呀!

  倘若有機會讓我的胸膛燙燙靜宜胸前的柔美大乳,那就太好了!

  「龍師父,你想什麼呢?」靜宜小聲的問。

  「靜宜,沒什麼,我看你看得太入神,你和靜雯兩人很相似!」我說。

  「是呀!我和姐姐是雙生姐妹。對了,剛才聽姐姐說你很本事,竟然猜到我的職業和我是她妹妹,你簡直是世外高人呀!」靜宜笑著說。

  「靜宜,你說笑了,剛才被你母親這樣的罵,我感到慚愧呢!」我說。

  「龍師父,千萬別這麼說,我母親太……」說著說著,走到房間外,卻看見陳老板坐在一旁等著。

  「靜宜,陳老板在那邊等著,我先過去。」我說。

  「好的,你們慢慢聊。我先進去,回頭見。」靜宜臨走的時候對我笑了一笑。

  「陳老板,您好!」我上前和陳老板打招呼。

  「嗯!」陳老板隨便應了一聲。

  陳老板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怪我把新車撞了吧!

  「陳老板,不好意思,把新車給撞壞了,我會負責修理。」我說。

  「龍師父,車撞壞了是小事,但你為什麼會那麼大意,沒有算到自己會有此劫呢?沒想到你還把靜雯也弄傷了,哎!」陳老板很不滿的說。

  陳老板果然把靜雯母親講的話放在心上,而且還埋怨我害了靜雯受傷,看來他對靜雯很關心,難道他也想追靜雯?

  一陣酸溜溜的感覺湧上心頭,不好受!

  陳老板的問題,我想不出應對之法,低頭望著身上的西裝時,靈機一動!

  「陳老板,我今天就是算到會有此劫,所以出門的時候,故意穿了整套想丟棄的衣服出門,然後到正南方買了這套新衣物換上,目的就是要避開此劫。當我看見靜雯的時候,發現她臉上也犯有血光之災,我算出南方是我們避禍的所在,於是將計就計把車駛向南方。」我胡亂的編造藉口。

  「龍師父,那也不用撞壞我的車呀!」陳老板以不耐煩的語氣說。

  「陳老板,我一早去南方使用破財擋災之法,應該沒事了。可是卻碰上靜雯有血光之災,而您今天又碰巧把整部車交給她,您知道車乃金屬品,她簡直是避無可避,或許是天意吧!我無計可施之下,唯有順從天命,您也知道風水隻能把危險性減到最低,而不能完全阻止它發生的。」我說。

  「這點我知道,完全避掉的話,下次出現的禍害就會更大了。」陳老板聽到風水之說,就入迷了。

  「陳老板,您明白這點就好,如果不讓它發生,可能小禍會變成大禍,所謂天命不可違,所以我算準時間,讓不幸事件發生。結果我們兩個都沒事,靜雯她隻不過是氣喘病發作,我順便找相熟的醫生幫她看看,這�的費用我會全部負責,畢竟我要應破財擋災之局,要不然今天您見不到我了!」我說。

  「哦!原來如此,既然沒事就好,我先進去看看靜雯。」陳老板說。

  「陳老板,我不進去了,我有事情要辦,先走了!」我說。

  「龍師父,好吧!你回去休息!」陳老板說完走進病房�。

  我好奇想知道陳老板會說什麼,所以留在門外偷聽,果然不出我所料,陳老板在靜雯麵前,不但沒有替我說好話,還不停的指責我,另一方麵又用體貼關心的語氣安慰靜雯︱︱看來陳老板是我最大的情敵,我開始感到心慌和憤怒!

  晚上,鄧爵士約了我在東南亞最出名的「霧都夜總會」見麵。這種高級夜總會,我從來沒想過會有機會走進去,而且還是名人約了我上去。用心花怒放來形容我這一刹那的心情,最合適不過了。

  我立刻通知小剛,並要他提早一小時在附近的餐廳見麵。小剛穿了一件藍色的西裝匆匆趕來。

  「小剛,這邊坐!」我向小剛揮手示意。

  「龍生,最近你真的變了很多,整個人像是大老板似的。」小剛走過來笑著說。

  小剛走過來放下手上的手機,當我看到他的手機,很好奇他怎麼會用如此笨重的電話。莫非這電話有古怪?

  「小剛,別笑我了。對了,這個電話是……」我指一指他的手機說。

  「哎!你的眼睛很銳利呀!」小剛從衣袋拿出兩個小盒子。

  「小剛,什麼玩意?」我好奇的問。

  「龍生,這個電話改裝過的,可以錄下談話內容。這個正方型盒子,是偷聽器,但隻能偷聽手機內容,而且隻能聽到眼前那位使用者的談話,線上那位就聽不到了,這也是美中不足之處,而且隻限五十步範圍內。」小剛說。

  「那有什麼用?這個長方型呢?」我說。

  「龍生,有時候也不能說沒用,隻是看當時想做什麼罷了。當正方型派不上用場的時候,就要靠這個長方型的儀器,它可以幹擾對方手機的頻道,使對方不能使用他手上那部電話,那你就可以趁機,借你手上那部備有錄音功能的電話給他使用,這樣不就一清二楚了嗎?」小剛得意的說。

  「哈哈,你們這些記者真是厲害,可不可以賣一套給我呢?」我說。

  「當然可以,這套就送給你吧!反正我家�有好幾套。」小剛大方的說。

  「謝謝你了!今天你有籌備如何買新界的宅院嗎?」我問。

  「龍生,這個問題我也想和你談談,畢竟買賣屋子很容易會被查出,你不怕鄧爵士知道會不滿嗎?或者說這樣轉賣的手續,算不算是貪汙呢?」小剛說。

  「哎呀!你這個笨蛋,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所以我叫你用你父親或太太的名字買,我打算讓鄧爵士知道,你們買這間宅院,是因為我在風水上給你們建議,最後不舍得才割愛給他。賺筆錢天公地道,什麼貪汙不貪汙的嘛!」「但……錢方麵……可能有些問題。」小剛搖頭說。

  小剛這個小動作,我怎會不知道他的目的呢?他隻是怕我反悔不向他買回來,故意刁難我罷了!

  「錢不夠,我可以先給你,這樣行了吧?不過你要查清楚,那塊地必須肯定可以下葬先人,才能辦手續,要不然我不會要!」我再三提醒他。

  「嗯!知道了!等會我要做什麼呢?」小剛的臉終於露出笑容了。

  「等會你坐在一旁別出聲,一切看我指示。」我說。

  「好的,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小剛提醒我說。

  「好的!」我說。

  原本可以帶著愉快的心情到高級夜總會見識,可惜被靜雯的母親和陳老板兩人重拳一擊,現在什麼心情也沒有了。我擔心陳老板在靜雯麵前,不知道會怎樣的中傷我,而靜雯她又會怎樣想我?

  想起陳老板會是我追靜雯的情敵,就氣上心頭。所以這次的約會,我也不打算通知陳老板,私底下見鄧爵士算了!


第二卷·第六章 夜總會破處

  我和小剛二人走到夜總會的樓下,即刻有六位身穿紅色旗袍的女招待,走上前和我們熱情的打招呼,她們的年齡不超過二十五歲,感覺性感而且高貴。

  「先生,請問幾位呢?」女招待禮貌的問。

  「鄧爵士約了我們。」我望著她飽挺的胸脯說。

  「原來是鄧爵士的朋友,相信是龍老板吧!」女招待甜笑的說。

  「我是!請問鄧爵士到了嗎?」想不到有人稱呼我龍老板。

  「龍老板,鄧爵士早就到了,這邊請吧!」女招待說。

  高貴的女招待,馬上替我們將手上的袋子裝進一個漂亮的袋子�。

  其中一位按著電梯門,另一位用對講機通知樓上準備迎接我們……她們簡直當我們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一樣,畢恭畢敬的︱︱這種服務態度隻有這些高級夜總會才做得到。

  三名漂亮的女招待,陪同我們搭乘電梯上去,狹窄的電梯�,散發著她們身上清淡的香水味,而身穿旗袍的女招待,一直把身體貼著我們。

  最銷魂是其中一位,竟把她旗袍開叉處的玉腿貼在我的手背上,還沒有到上麵,就有如此香豔的挑逗場麵出現,那樓上會是什麼樣呢?

  電梯門一打開,即刻傳來眾女子的歡呼聲。

  「歡迎龍老板、歡迎龍老板!」眾美女不停的揮手打招呼。

  「這些是……」我問身旁帶路的女招待說。

  「她們是我們夜總會的公主。」女招待笑著說。

  「哦……公主?」我不明白的問。

  「龍老板,公主表示賣藝不賣身,她會陪您喝酒、唱歌、跳舞。」女招待說。

  「原來如此!」我說。

  「那賣身的叫什麼呢?」我好奇的問。

  「龍老板,那是叫小姐。」女招待笑著說。

  「龍生,別問了,她們會笑我們是初哥。」小剛在我耳旁提醒的說。

  「對呀!我忘記了,哈哈!」我說。

  原來那些公主隻是在電梯門歡迎顧客,不會陪我們一起走進去。

  我和小剛被女招待帶到一個較暗的空間,此處傳來優美的音樂聲,還有歌星獻唱,所有的侍應看見我們走進來,向我們禮貌的點頭。

  這�的裝修很講氣派,沿著這條路有一個大魚缸,�麵養著七彩的熱帶魚,我們很快來到一個寫著「珊瑚貴賓房」的門口。

  對講機響起,我聽到對方說:「可以進來!」哇!這�的保安很嚴密,是不是象征我們的身份很尊貴而受到保護呢?

  貴賓門打開,傳來刺耳的音樂聲。女招待引我們進入房間,�麵坐著無數的美女,相信是「小姐」了。

  房間內的侍應拿了水晶衣架,替我們掛起西裝外套,感覺就好像回到家�那般的溫馨!

  終於再次看見鄧爵士,我內心不停的喊:「鄧財神呀!」「鄧爵士,您好!」我上前禮貌的說。

  「龍師父,請坐,想喝白蘭地、威士忌還是紅酒?」鄧爵士很客氣的說。

  「鄧爵士,您太客氣了,白蘭地行了。」我說。

  侍應馬上跪在地上,倒了一杯白蘭地給我。

  這個房間裝修得真夠豪華,金黃色的沙發、高貴水晶腳的酒桌、一流音響器材、英式桌球,還有私人電腦房、保險箱和一座按摩椅,難怪會是首屈一指的高級夜總會,這趟真是大開眼界。

  「龍師父,先喝杯熱身酒,來,幹杯!」鄧爵士舉起手中的酒杯說。

  「鄧爵士,我祝您心想事成、身體健康,幹杯!」我舉起酒杯說。

  這次我發現鄧爵士的態度,並沒有上次那樣的囂張,而且還很客氣的對待我和小剛。

  「你們先出去,我和龍師父有話要談。」鄧爵士揮手示意說。

  所有的小姐和侍應們,立刻退出房間。

  「龍師父,關於我親生父親一事,你想到怎樣安排嗎?」鄧爵士嚴肅的問。

  鄧爵士的神色很緊張,看來他很重視那筆財產,這樣我的心就鎮定多了,當初我還怕他為了保存名譽地位,視黃金如糞土呢!

  「鄧爵士,其實我早已經推算出整件事,同時也安排好該如何走這一步棋。」「龍師父,那該怎樣走呢?」鄧爵士緊張的問。

  「鄧爵士,您不可以自己走出來承認是林先生的親生兒子。這樣外間的人會認為,您以前為了名譽而不認自己的親生父親,現在聽到有遺產便出來相認,這樣對您日後的聲譽很不好,也會響影您未來的運程。」我解釋說。

  鄧爵士聽我說了後,不停的點頭稱是。

  看見鄧爵士點頭,我的心更鎮定了。我怕他自己跑出來承認,那我的獎金就沒了。雖然那天的談話我有錄音,但要上法庭爭論,始終很麻煩。

  現在可好了,我終於可以順理成章的拿獎金,而且對自己的名氣,還有很大的幫助呢!

  「龍師父,這樣我該怎樣承認呢?你不是說早就想好法子了嗎?」「鄧爵士,其實我這位助手小剛,他的正職是報館的編輯,我上次不讓他表明身份,是覺得還不到時候。現在,由我向報館泄露您的身世,然後報館會對您窮追猛打的探訪,最後您在被逼的情況下,為了粉碎謠言,而站出來接受基因遺傳測試,結果您便順理成章接受遺產。這樣的安排,您滿意嗎?」我說。

  小剛把工作證件遞給了鄧爵士。

  鄧爵士看了小剛的工作證件,神情凝重的望著桌上的酒杯,突然拿起了酒杯!

  「龍師父,我敬你的,想不到一切都在你神機妙算的掌握中。來,幹杯!」鄧爵士一口氣把酒喝了。

  「好,幹杯!」我像鄧爵士那般一口氣喝光。

  「我喝一半行嗎?等會我還要回報館工作。」小剛小聲的說。

  我和鄧爵士二人,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鄧爵士,有一點我可要得到您的同意,由於這段消息,是由小剛放給外界,您可不可以隻給小剛的報館,做他們獨家報導呢?」我問。

  「沒問題!龍師父,你拿主意就行了,不用問我。」鄧爵士將大杯大杯的酒往肚子�倒。

  「龍師父,現在我第一步該怎麼做呢?」小剛問。

  「小剛,現在你可以把在鄧爵士家�談話的錄音,做第一天和第二天的報導。相信到那個時候,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你再大肆宣傳,辦一個記者招待會,邀請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第三天,我會和鄧爵士出席這個記者招待會,到時鄧爵士為了粉碎謠言,就宣布接受基因測試!」我說。

  「嗯……不錯……這個安排很好……」鄧爵士點頭說。

  「我明白了!」小剛說。

  「鄧爵士,有一點需要您幫忙,我怕到時小剛的報館邀請不到管理那筆遺產基金的主席到場,您可要幫幫忙,畢竟報館的能力有限。」我說。

  「是呀!這就是我最大的難處。」小剛有口難言的說。

  「這點沒有問題,高斯是我的朋友,我親自打個電話給他就行!」鄧爵士說。

  「這樣好,我先回報館準備明天的發稿,先走了!」小剛說。

  「再見!」鄧爵士揮手道別。

  小剛走了之後,房間剩下我和鄧爵士二人。

  「龍師父,怎麼第一天在我家的談話內容,你們都錄音了?」鄧爵士問。

  「鄧爵士,上次偷偷錄音,就是為了準備今天給小剛起稿之用,希望您別怪我,整個過程中我十分的保密,絕不會傷害到您的聲譽。」我忙解釋說。

  「龍師父,我怎麼會怪你,這份是給你的。」鄧爵士說。

  鄧爵士打開公事包,�麵全是金黃色的千元大鈔,看得我目瞪口呆的。接著鄧爵士拿了一大疊鈔票給我,估計不少於五十萬,使我受寵若驚。

  「鄧爵士,這……」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龍師父,人為財死,鳥為死亡,這個道理我很清楚,隻要你好好幫我,日後我不會虧待你。對了,你不是說我父親死後,對我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嗎?能否告訴我,需要做些什麼準備嗎?」鄧爵士說。

  這個鄧爵士可不簡單,懂得用錢收買我的心。

  「鄧爵士,您放心!我會為您做好準備,關於轉變的影響,暫時天機不可道破,一切包在我身上。不過,有一點是要處理的,關於鄧夫人的身份,您可要好好處理……」我說。

  「嗯……這一點我會處理,剛才我看見你進來的時候,心中似有一股悶氣,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方便說給我聽嗎?說不定我能幫到你。」鄧爵士說。

  我想了一會,於是將今天受了陳老板的氣一事,全說了出來。

  「龍師父,這隻不過是一件小事,明天我叫我的秘書陪你去車行挑選一部,就當是我送給你的見麵禮。如果你在老陳那�做得不開心,可以過來我公司當風水顧問,反正日後我需要你的地方可多著呢!」鄧爵士說。

  「鄧爵士,謝謝您,這也算是知遇之恩,我敬您一杯!」我興奮的說。

  「好!龍師父,我們今晚就不醉無歸、盡情玩樂,為將來痛快的幹一杯吧!」鄧爵士說。

  鄧爵士大口大口的喝酒,看來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他按了一下遙控器,馬上有三名經理走了進來,鄧爵士沒有說話,隻是向他們使了一個眼色,他們馬上點頭,且很禮貌的走出房間。

  「龍師父,平時有到夜總會玩嗎?」鄧爵士說。

  「鄧爵士,這種高級的很少來,聽說有黑社會在背後撐腰,是嗎?」我問。

  「龍師父,隻要有錢就是貴賓,他們不會和錢過不去,放心玩。」鄧爵士說。

  經理和媽媽桑很快帶了幾名身穿風衣的小姐進來,她們進來之後,把身上風衣的鈕扣解掉,露出潔白無瑕的玉體。

  原來她們�麵是真空赤裸裸上陣,身材有如模特兒一般的性感,高挺飽滿的乳房、纖纖的細腰,沒有一處多長肥肉,平滑的小腹下是黑茸茸的毛發,而那條誘人的小溝,清晰可見。

  「鄧爵士、龍老板,你們好!」眾美女滿臉春風的圍了上來。

  我不是歡場老手,這一刻竟不知所措。

  「大家坐坐,不過得留一兩個空位給龍老板的女朋友呀!」媽媽桑笑著說。

  「鄧爵士,我的女朋友?」我好奇的問。

  「哈哈!幹杯!」眾人不停的笑。

  房門再次打開,這次走進來的是兩位金發女郎,她們的高度、走路儀態、笑容和眼神都充滿異國風韻,我不禁被她們深深的吸引。

  我期待的看著兩位歐美女郎身上的風衣,不知道�頭是否也是一絲不掛呢?

  兩位金發女郎將風衣的鈕扣一解,兩座高挺38D的大乳洶湧而出,一步一步走到我麵前。

  當時我是坐著,她們是站著,因此她們蜜桃上的一堆金黃色毛發無遮無掩的呈現在我麵前,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外國女郎的……「鄧爵士,今晚有新的雲南姑娘獻藝,您想聽嗎?」經理上前說。

  「好啊!雲南姑娘美不美?」鄧爵士問。

  「鄧爵士,她很美,不過賣藝不……」經理還沒說完。

  「美就行了,說那麼多幹嘛!叫她們進來!」鄧爵士不耐煩的說。

  經理馬上走出去,沒多久帶了兩名妙齡少女進來。一個叫小娟,十六歲,拿著古琴;另一個叫小芳,二十歲,是小娟的姐姐,拿著二胡。

  兩人身上散發出青春秀麗的氣息,臉頰隻補上淺淡的紅粉,加上含蓄羞怯的神情,就像剛成熟的蜜桃一樣,十分可愛!

  「嗯……不錯……有味道……」鄧爵士讚著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穿著雲南紅藍白傳統服裝,乳房比不上在場小姐們那般的「突出」,她們二人的胸部隻是隱約的腫起,像個小籠包似的。

  腰旁掛著一個針織的小腰包,腳上穿著鏽花的平底布鞋,走起路來,像電視劇�的大家閨秀一樣,羞答答、身柔步輕,含蓄而嬌憨。

  小娟比較害羞,可能是年紀小,臨場經驗不足;小芳比較大方穩重,相信她跑慣江湖了吧!兩人在我們麵前彈起古代樂曲,我們也以熱烈的掌聲支援她們。

  我終於明白,為何小娟和小芳會感到害羞了。

  原來鄧爵士的手插入小姐的風衣�,不停揉搓乳房的奶頭,而另一隻手掀開另一位小姐的風衣,用手指不停挖弄蜜桃的小溝。兩位小姐的手,則伸到鄧爵士胯間撫摸著春丸,引得鄧爵士的褲襠撐起了小帳蓬。

  「把我的家夥拿出來!」鄧爵士有些醉意的說。

  小姐們不敢怠慢,馬上掏出鄧爵士的巨龍。釋放出來的巨龍一柱擎天的高高舉起,想不到鄧爵士的家夥竟會那麼的巨大。

  鄧爵士毫不客氣,把其中一名小姐的頭給按到胯下,將火龍插入小姐的嘴�,開始上演法國吞吐藝術!

  小娟和小芳二人看到這種場麵,臉紅的停止彈曲,鞠躬行禮馬上退下。

  當她們走到房門時,突然響起一聲玻璃杯破碎的聲音︱︱原來是鄧爵士舉杯朝她們兩人身上摔過去,嚇得兩人急忙逃出房間。

  「他媽的,為什麼不彈?」鄧爵士發脾氣的破口大罵。

  小姐們很鎮定的坐著,接著偷偷按遙控器,猜想她們是通知經理進來吧!

  經理和媽媽桑這時候也衝了進來,身旁還帶了小娟和小芳。

  「你們快向鄧爵士道歉。」經理叫小娟她們道歉。

  「鄧爵士,對不起,我們出去沒通知您。」小娟和小芳二人上前道歉。

  「為什麼走?我沒錢嗎?哼!」鄧爵士不滿的說。

  「鄧爵士,您大人有大量,別生氣。」經理上前解圍的說。

  「你們跪下!」鄧爵士說。

  小芳和小娟二人隻好跪下,而鄧爵士的大龍根正好在她們麵前彈跳著,鄧爵士起身用手摸到小娟的乳房上,小娟驚嚇得整個人跳了起來。

  鄧爵士突然把麵前的酒桌推翻,然後一手捉著小娟的頭發,另一手捉著她的上衣往下一扯,整件上衣的鈕扣被扯掉,露出一個陳舊的棉質白色胸罩。

  「啊……不要……嗚……」小娟雙手護胸,驚叫得大聲痛哭。

  身旁的小姐不敢出聲,我原本想要阻止,可是發現形勢不對,也隻好靜坐一旁,不過看見小娟嫩小的乳房仍被陳舊的胸罩包著,不禁感到可惜。

  「為何不把胸罩也拉下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我知道這種想法很無恥,隻不過我沒見過小女孩的嫩乳,確實很想看看,所以才有感而發。

  「鄧爵士,她們是賣藝不賣身的,您別生氣。」經理上前說著。

  「鄧爵士,您別欺負妹妹,她不懂人事,還是小女孩。」小芳跪地求饒的說。

  「你說!什麼是不懂人事?」鄧爵士質問小娟。

  「嗚……我是處女……別傷害我……嗚……」小娟扭動身體說。

  「好啊!竟然給我碰上處女!」鄧爵士一手把小娟拉起,推倒在沙發上。

  「鄧爵士,別傷害我妹妹,您要傷害就傷害我吧!」小芳捉著鄧爵士的腳說。

  「誰說我要傷害她?我要替她開苞,什麼價錢說!」鄧爵士拿起公事包。

  「鄧爵士,我們是不賣身的,您做好心,放過我們吧!」小芳苦苦哀求的說。

  「這個胸罩多少錢?」鄧爵士狠狠的用力一扯。

  小娟整個胸罩給鄧爵士拉了下來,露出一對小小的嫩乳,我看見嫩乳上的乳暈非常的小,乳頭似有似無的,可能在淡粉紅色的乳暈下被隱藏了,鄧爵士的手在嫩乳上狠狠的一捉,接著在乳頭上親了一口。

  「嗚……不要……」小娟哭著推開鄧爵士。

  「不要!哈哈!這胸罩多少錢?裙和內褲多少錢?」鄧爵士狂笑的問。

  鄧爵士拿了幾萬塊拋向小娟身上,無數的金黃色大鈔散落在小娟和小芳身旁,眾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小芳和小娟可能沒見過如此的場麵,不禁嚇呆了。

  「還不脫?!」鄧爵士大喝一聲。

  我內心情不自禁的替小娟打氣,心中直喊:「快脫、快脫!」「鄧爵士,您放過我妹妹,我脫!」小芳說。

  「我要你脫嗎?我是要小娟脫!」鄧爵士再次把鈔票摔到小娟的身上。

  「嗚……」小娟臉上流下淚珠,雙手遮掩乳房,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鄧爵士一萬元、一萬元的丟,相信眾人的心�也鼓勵小娟脫吧!

  「妹……好多錢!」小芳還未說完,又有一萬元丟到她的臉上。

  「姐……我很怕……帶我走……」小娟顫抖的說。

  「妹……這些錢夠鄉下起幾幢房了……」小芳的語言中,帶有少許興奮的語氣。

  鄧爵士手上的錢如廢紙一樣,不停的往小娟的身上丟過去,現在總算讓我親眼看見什麼叫揮霍了。這一刻,我很佩服鄧爵士的豪氣,不過他這種強壓的手段,我不是很欣賞,但是卻很喜歡。

  鄧爵士的耐性可到了極點,最後把一疊鈔票拋出後,衝過去把小娟身上的裙子扯了下來,露出一條沾有尿漬的小內褲。我想,小娟不是嚇到撒尿了吧?

  我還沒看清楚,這條小內褲已經被鄧爵士狠狠的扯了下來。

  「姐……幫我……嗚……」小娟四處向人求助。

  小娟的蜜桃暴露在眾人的眼廉中,而我望著嫩蜜桃上疏散的毛發和兩片薄弱花瓣藏著的小道,不禁心動的也想撲上去。我相信這條小道肯定很緊逼,如果包著火辣辣的巨龍,一定無比的銷魂。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才有機會替少女破處呢?

  「不要……嗚……」小娟大聲的哭,狂扭著身體,不停的四處亂踢。

  「鄧爵士,您不要傷害我妹妹!」小芳衝上前想阻止鄧爵士脫褲。

  「你想要地上的錢,就乖乖別出聲!」鄧爵士大聲一喝。

  小芳聽到鄧爵士這一喝,望著地上的鈔票,不知所措。

  「妹妹……你忍受一下吧!鄉下很需要這筆錢……」小芳望著地上的鈔票說。

  鄧爵士脫下褲子,露出堅挺的巨龍,接著抱起赤裸裸的小娟到桌球台上,然後把她蜜桃兩片花瓣分開,將肉冠頂在又薄又脆弱的花蕾上,準備插進小洞。

  「不要……嗚……」小娟發出哀怨的哭聲,拚命的掙紮。

  驚慌的小娟,發狂式的扭動身體,成功阻擋鄧爵士的巨龍,使它無法插進去。

  「你過來捉住她!」鄧爵士向小芳說。

  小芳無奈的走過去,流著淚捉住小娟的身體。

  「妹妹,你忍一下,痛楚很快過去,到時我們會有很多錢……」小芳眼角滲出淚珠的說。

  「姐……我不要……帶我走……」小娟露出哀怨的求饒聲。

  「全場自摸!」鄧爵士發出命令。

  鄧爵士不會也叫我打飛機吧?

  全場的小姐把身上的風衣脫下,開始自摸,沒有一個敢抗命,不過她們的目光,仍投向小娟身上。

  可能她們也感到刺激,畢竟沒什麼機會可以看到現場破處的情形,我也不例外的望著。

  鄧爵士的巨龍屢次叩關不成,最後他叫兩名女人把小娟的雙腿拉著,自己的手指盡量撥開花瓣,然後在肉冠上吐了口水,接著強行的塞進去,痛得小娟大聲的亂叫、雙手胡亂的拍打,眼看鄧爵士的火龍似乎真的要插進去了!

  「啊……痛……不要……」小娟大聲痛哭,臉上的淚水如雨點不停的流下。

  「妹……你要忍著……我們快有錢了……」小芳滿臉通紅的看著。

  「啊……痛!」小娟大聲的喊叫。

  小娟頭上的汗珠不停的流,滿臉淚水的扭頭喊叫,臉部表情極為痛苦。她的臀部不停的想退縮,可是鄧爵士用力的捉著她,還一鼓作氣將火龍往前推,小娟的喊叫聲逐漸變得沙啞,她的眼睛像死人一樣直瞪著小芳。

  「不要動……痛……嗚……」小娟哭著用頭敲在桌球台上。

  鄧爵士開始有節奏的推動臀部,突然他抓緊小娟的脖子,下臀狠狠的向前一推,整根火龍藏進小娟的蜜道�。

  「啊……痛死我了……」小娟猛扭著頭,大聲的喊著。

  這一幕破處,不隻我一個看得熱血沸騰,有的小姐也真的興奮自摸起來,隱約可聽到她們的呻吟聲。

  此時,我的身上多出一隻玉手,而這隻玉手的指甲塗著藍色的指甲油,玉手給我的感覺是那麼的柔滑,我的手慢慢被兩隻纖細的手指夾起,放在兩座肉丸上,十分舒服。

  「噢!遲來的春天,寶貝!」我內心說著。

  身旁的歐美女郎,赤裸裸的對著我笑,而在她兩片紅唇中,伸出一條長而靈活的舌頭,朝向我的耳朵挑逗。

  另一個歐美女郎把我挺起的巨龍給掏了出來,用舌頭施展渾身解數,舔走我巨龍流下的汗珠,接著把我整支火龍吞下,她那用口吞吐套動的功夫確實很不錯,每一下都引得我的肉冠發出無比的搔癢。

  「快點……啊……」我心�呻吟著。

  其中一個女郎笑著,引著我的火龍插她的蜜桃。望著長滿金黃毛的蜜桃,果然使我心動,此刻我很想試一試歐美的家俬,便提槍上馬,插了進去!

  可是我後悔了,她們的蜜桃洞太闊,沒有壓迫感,最後想到眼前的小芳,於是跑到小芳的身後,掀起她的裙,拉下她胯間那條小內褲。

  她的蜜桃已經濕透,我的火龍輕易叩關,狠狠的插了進去,一種緊逼感重重包圍我的火龍,這種感覺真令我難忘,我相信開處的情形會更加的興奮!

  「噢!怎麼那麼大……啊……」小芳也淫叫著。

  我狠狠蹺起她的屁股,將火龍插得更深,在濕滑的小道上快速的抽送,小芳可能已經有所需要,也迎合著我的抽插,發出響亮的浪叫聲。

  「啊……啊……來得正好……」小芳喊著。

  我揉搓著小芳的嫩乳,這種小乳雖然沒有什麼肉,可是卻非常的嬌嫩,使我愛不釋手的擠弄,原來小乳頭也會勃起。

  「啊……舒服……嗯……」小芳用力捉著自己的秀發。

  剛才看了鄧爵士的那幕戲,精子早已經湧到門口,結果抽插沒幾下便射了。

  「啊……射得好!」小芳全身顫抖的說。

  我剛剛射完,便看見鄧爵士從桌球台上跳了下來。

  「龍師父,到你上了,不錯!」鄧爵士說完回去喝酒。

  我望著躺在桌球台上的小娟下體流出精液和血絲,手�摸著軟下的小蟲,心�暗罵著鄧爵士︱︱為何不早點說啊?!

  回家途中,心�始終擔心小剛處理報導事件會出錯,畢竟鄧爵士一事對我未來的前途影響太大,去報館陪看了一遍,終於放下心中大石,懷著愉快心情離去。

  想不到今晚我還是要搭乘計程車回家,想起上次和雅麗搭乘計程車的情景,心中突然勾起無數的感想,而今晚的思緒顯得更零亂,畢竟今天發生的事太多了。

  靜雯母親對我的惡劣態度、陳老板這個情敵……最令我不解的是,鄧爵士那樣對小娟,不會構成強奸罪嗎?為何夜總會不插手阻止,難道錢真的是萬能?

  有些醉意的我,腦海�仍然記得很清楚,鄧爵士破處的情形是多麼的雄偉。

  當握著堅挺巨龍插進處女穴的一刻,才能顯示出男人無比的威風。

  當成功插破處女膜的一刻,才算是真正占有了這名女人、才算是真正奪走了她的一切。

  我不禁愛上破處,隻是不知道有哪一位女子肯讓我得償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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