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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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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序

  波音777呼嘯著沈穩地載著數百名來自五湖四海的人們升上藍天。

  衝出雲端後,機艙外白得刺眼。賀蘭拉下遮光板,瞇著眼睛假寐。空中小姐
開始來來去去忙碌起來;身後有幾個北方口音的人正在議論著美國911恐怖事
件。(在機上聊這事好像有點……)

  賀蘭抿嘴笑了,不是為這,她在想文——她的丈夫——還有亮。

  亮是文的搭檔,比文早兩年到南方這座城市。文到這�是在他力促之下下的
決心,那時文已在這座城市殺出一片小天地。

  賀蘭讓空姐職業性的輕喃喚醒。她朝她搖了搖頭,機上她絕不能進食,哪怕
是一小杯水。

  亮的輝煌很短暫。文過來沒多久,他就陰溝�翻了船。(是他自嘲)他讓香
港一個有預謀的團夥弄走了兩百多萬。那是一個很有組織性的團夥,兩年來亮一
直在為這事奔波。

  直到不久前通過一個政府官員的公子,事情才有了眉目。但拿回來的不足四
分之一;要是算上這兩年為這事的花費,這場糾葛絕對是一場賠本的買賣。但亮
很高興,讓那夥人有兩個進了警察局。出了胸中的惡氣——值!

  想起亮,賀蘭臉上熱起來。剛才在機場,文去簽票時,他附在她耳後輕輕的
說:「要不我去買張票陪你回去!」

  「好啊!」蘭調笑道,「不做事啦?」

  「你老公放幾天假嘛!反正我現在還在給他打工。」

  賀蘭嘻笑著躲開一點,滿目風情的白了他一眼,「陪我回去,想幹嘛?」壓
低聲音說:「還沒夠?」

  亮瞪著她,「想咬你兩口。」

  「來啊。」賀蘭紅著臉吃吃笑著,別有風情。

  這時,文過來了,「好了,抓緊時間進去吧!」

  賀蘭迷著眼看著亮,「我告訴我老公!」

  亮大笑著去拿行李。

  「告訴我什麼?」文有點不解。繼而明白過來。悄聲說:「別色膽包天。在
我麵前還敢打情罵俏!」

  賀蘭笑而不語。

  進安檢前,她停下來;目視著眼前的兩個優秀的男人,眼圈紅了。她撲到文
身上。喃喃地說:「謝謝你,老公!」

  「看你!還像個孩子。到了家抓緊把強強的幼兒園落實好。」

  她點點頭,向著亮說:「再見!」

  亮伸出手將她的手緊緊攥在手掌中,用力捏揉,最後拍拍她的肩,「一路順
風!」

  賀蘭閉目暢想著南下的這近兩月的時光,竟然渾身燥熱起來……


                (一)

  賀蘭是兩個月前來的。那天也發生了和911一樣不同尋常的事。那天是晚
上下的飛機,正好奧委會主席宣布2008年的奧運會將在北京舉行。

  這座南方的新興大都市雖不像北京人那樣欣喜若狂,但氣氛仍讓賀蘭一下飛
機就感覺到它也被激勵得熱汽騰騰。

  文駕著輛捷達來接賀蘭。機場停車場出口出擠滿了奔馳、寶馬類的名車。

  「老婆,總有一天我要開這那樣的車來接你。」文說。

  「開你的車吧,不稀罕!」賀蘭把手從他手心抽回來。一上車文就把她的手
緊緊地攥在手中。

  「想我了嗎?」文問。

  「沒有啊!」她故意說。

  「哦,讓我瞧瞧!」文探過身子伸手過來,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上去……

  她顫了一下,喃喃地說:「當心!」

  文很堅決地將手放在那。此時車已駛上高速車道,賀蘭不敢再掙紮。文進一
步地摸索進去。

  「哈……洪水泛濫了!」文調笑道,將手沿她的內褲邊緣侵襲進去。

  賀蘭不覺地呻吟起來,她的濕潤全暴露在文靈活的指間。

  稍傾。車進入市區,文戀戀不舍地將手抽回來。

  「亮原本是要一起來接你的。後來有一個應酬要我倆去,隻好由他一人代勞
了。」文說。

  賀蘭還沒從剛才的刺激中回過神。

     ***    ***    ***    ***

  很快到了文和亮合住的公寓。

  一進屋,文就被賀蘭纏住了……

  兩人相擁著,賀蘭的急不可待再也不加掩飾。進而忙亂地回應著文。淺灰色
的上衣被文扒開,精妙絕倫的一對乳房坦蕩在同樣饑渴的文麵前。再一轉眼,她
已是赤裸裸地輝映在雪白色的床單上。

  她支撐起身體欲吻向幾月不曾親近的肉體,但是文已象山一般向她壓來;她
喘息著張開雙腿接納他……當火燙的陽物竄進體內時,賀蘭竟然整個下身抽搐起
來。

  這時,文亦怒吼著爆發了。

  「討厭!」賀蘭捶打著仍在哆縮的文,吃吃地笑個不停,雙乳似一對小白兔
似的顫動著。

  「哦……等一會讓你神魂顛倒。這不是想你想過度了嗎!老公的水平是不是
正常發揮你不是不知道!」文的手捂在她的下麵,惡做劇地將流淌出來的液體塗
滿整個陰部。

  「去你的,誰信你!天高地遠的……有沒有……啊!」賀蘭嬌媚地壓到他身
上,「現在坦白還來的及!」

  她握住他已疲軟的小弟弟,「說啊!」

  文閉眼享受著溫香軟玉,咧嘴不語。

  「你不說……」她伸手撓他腋下。

  「沒有啊,不信你待會問阿亮!」

  賀蘭審不出東西,翻身下來平躺著,「都十二點了,他還沒回來?」

  文玩弄著她的一隻乳房。雪白的,能看清上麵細細的血管;粉褐色的乳頭翹
立著彈性十足,「傻小子很會逞能,該不會讓人給灌醉了!他說要給你接風洗塵
的。」

  「免了吧!那小子沒大沒小!」賀蘭撇撇嘴。

  「哦?他怎麼沒大沒小了?」文靠過來。

  「去你的,這德性!」賀蘭將身邊一隻枕頭狠狠地捂在他臉山。

  文不住地討饒。

  稍頃,賀蘭握住他蠢蠢欲動的小夥計,「我要。」


                (二)

  在文準備披掛上陣時,電話響了。文對賀蘭撇撇嘴,接起電話,「是亮打來
的。小子該不會要我來�你吧!」

  賀蘭也能聽到話筒�亮在嚷嚷。

  文笑著掛了電話。

  「沒事吧?」

  「沒有。是一家國營企業的小案子。遇上公字,有好處也有壞處。現在吃公
家飯的哪才叫花呢!」

  「哦……」賀蘭瞪著他若有所悟。

  「你又瞎啄磨,我和阿亮是出汙泥而不染!」他在她身邊躺下來。

  「哎,肖莉有給你來信嗎?」

  「沒有。」

  肖莉是亮的前妻。父母都跟她大哥去了國外。有一個童年的小夥伴在她去探
親時對她大獻殷勤;加之當時的亮一人在外,兩人常年不在一起,正處內心孤獨
的肖莉動了心。

  「他倆真可惜!」

  「她還沒和那家夥結婚吧?」

  「也沒個信,難說。」

  「哎,你總不至於吧……」文調笑道。

  「說不準!」賀蘭回答。她一把推倒他,翻身跨到他身上,「別動!」

  她順利地將漲大的陰莖容入體內,開始動作。她伏身壓在他身上,吻住他的
唇,含糊不清地說:「誰叫你不回來,我就是要出牆,哦……」她的動作幅度越
來越大。

  「現在……現在不是在插你了嗎……」文感覺又一次爆炸要來臨了。

  「哦……不夠!老公……」賀蘭像哭泣般呢喃。

  文猛然將她放倒,兩手抓住她細白的腳腕扳開,奮力進入到她的腔道。「老
公,插我……」她尖聲叫起來。

  「蘭蘭,你真騷,在家受不了了是嗎?老公讓你吃個飽!」文大力抽送著,
看著久別的妻子雪白扭動的身體,竭力控製著不讓自己過快瀉閘。

  「舒服……老公!」賀蘭似柔情嬌娃般低泣。

  「老公讓你舒服!哦。老公送你一個寶貝。要不要?」

  「什……麼?我要……」

  「讓阿亮也來插……你,好嗎?」文已氣喘噓噓。眼看即將到盡頭。

  「唔……不要……」

  「他說他喜歡你……我也和他說過隻要你同意我就讓他插……」文像在胡言
亂語,但卻無限刺激,撩撥動人。

  賀蘭顯然在肉體和心靈的撞擊、撩撥下狂蕩起來,在神馳迷離間衝上顛峰,
「好的……我要!我想要!」

  文大吼一聲,蓬勃而瀉……


                (三)

  賀蘭被開門的聲音弄醒了,身邊的文還在輕聲地打酣。她搖晃他,「亮回來
了。」

  文「哼」了一聲轉身又睡了。

  「嗨,我回來了。」賀蘭聽到亮在客廳嚎叫。

  「哦!真扯蛋!我替你去衝鋒陷陣。你在家抱老婆睡覺!」能感覺到亮湊到
門旁大發牢騷。

  賀蘭忍不住抿嘴笑,狠狠地推醒文,「你聽到沒?」

  文無耐坐起來迷迷呼呼地開了門出去:「臭小子叫啥?」

  賀蘭聽到亮惡做劇地怪叫了一聲:「啊……虛脫了!」

  「別瞎扯,那兩老頭打發走了?」

  「等著開支票吧。」亮說。

  賀蘭套上衣服走出去。亮誇張地說:「啊,總算見到親人了!」

  「別逗了,還像個毛小子似的。」賀蘭臉紅撲撲的,坐到文的身邊。

  「累吧?」亮問,臉上不懷好意。

  「去你的!」賀蘭嬌嗔地說。

  「哎……我又說錯了嗎?我是說你路上累不累!」

  賀蘭臉更紅了。文笑罵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真不識好人心。我就知道幹柴烈火碰到一塊就會起大火。沒時間吃東西,
我給你們帶了吃的。」

  賀蘭這時倒真覺的餓了。

  亮一直耍著嘴皮逗了,大家都很開心,就像回到了從前;不一樣的是,四個
人變成了三個。

  賀蘭吃了不少,不時地撇撇嘴說文摳門,連飯都不讓她吃。這句話又讓亮抓
到了把柄,他那不是要先喂飽自己嘛!

  賀蘭紅著臉瞥了文一眼。和幾年前比文更老成了些,和慣於嘻嘻哈哈的亮脾
性更加分明了;亮到是沒什麼變化,依舊是那副樣子。

  又閑扯了一會,文因剛才弄了一身臭汗,去衛生間衝涼。賀蘭想起帶了不少
亮兒子的照片,便找出來給他。亮看到兒子,情緒有點傷感。賀蘭感覺出來了,
找出一張孩子很頑皮的照片給他看。

  亮不語,伸手握住她拿照片的手,歎了口氣,一個男人的無奈表露無遺……

  賀蘭沒有將手抽回來,她隱隱預感到這次南方之行真會發生些什麼。她盯著
握住自己的那隻手。心�「碰碰」地狂跳起來……

  文出來了,亮開始收拾茶幾上的雜物。賀蘭要幫忙他堅決不讓,「今天你是
客,讓我來。你的工作,從明天開始。」

  回到床上,文又躍躍欲試,免不了又是一凡纏綿。最後文一團爛泥般躺下來
纏在她身上,賀蘭依委在他身上,「亮的情緒不太好嗎?」她問。

  「能好得了嗎?」文的一隻手摸捏著她的一隻乳房,「他算過了,今年、來
年不利。他想動作。都讓我給壓住了。」

  「那個臭丫頭也真是的!」賀蘭埋怨著。

  「你急啥?人家亮都沒怪過她。」

  賀蘭不語。

  「疼!」她半天不說話,文惡作劇地狠狠捏緊她的乳頭。她不由得低叫了一
聲。

  文�起她一條腿,又成半起狀的陽具輕抵在她的洞口,輕輕一挺,由於剛才
的分泌滑溜溜的,很容易的便進去了。

  「哦……」賀蘭輕吐香蘭。

  「蘭蘭……」

  「嗯?」她轉臉看他。

  文欲言又止,狠狠地動作了一番,直讓她喘息不止。文把她的腿拉開,起身
壓在她身上,慢慢地抽動;雙手捧起她的臉,輕輕地吻了吻她的唇。在她將潤滑
的舌頭吐進來時又立即退開……

  「蘭蘭……」

  「嗯?」賀蘭睜開迷離的眼睛。

  「想和亮做嗎?」

  「唔……去你的!」賀蘭搖晃著想把他推下去。但文緊緊地抱住她,同時給
她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衝刺……

  賀蘭氣喘噓噓,身體開始扭動。文此時卻停頓下來,又捧起她的臉,用目光
尋問著她。

  「不……」她低語。

  停了片刻,文感覺她火燙的腔道的輕顫慢下來時突然有開始了進攻,同時不
斷地問她:「要和亮做嗎?要嗎?要嗎……」

  賀蘭的身體緊繃起來,僵硬起來;繼而,一陣快樂的波濤洶湧而來,吞沒了
她。「我要……我要……」她尖叫起來……

  文又成爛泥一團了。

  許久,賀蘭狠狠地捶他一拳,「你變態啊!」

  文摟起她,「蘭蘭,我是說真的。」

  她轉過身去,不理他。

  文伸過來重新摟住她。被她一把甩開,「告訴你,不、可、能!」


                (四)

  第二天,賀蘭一早就起來,想給他們做早餐,這是從母親那�就養成的好習
慣,好女人要讓家有家的感覺,她知道文和亮兩個大男人孤身在外絕對是把飯店
做為食堂了。除了應酬外,基本是盒飯來安撫肚皮。

  起床的時候,文扯住她叫她別忙了,「你做不了什麼!」

  她執意起來了,看了冰箱她才愣眼了,除了一堆啤酒啥也沒有,她明白過來
文說「啥也做不了」的原因。她也不知道這小區哪�能買到東西,刷牙洗臉後坐
在沙發上發愣。

  這時有開門的聲音,亮進來了,手�大包小包的。

  這麼早?

  亮放下東西,我說過的:「今天開始,你有活幹嘛,文不知誇過你多少回,
我也得借光享受享受啊!」

  「太多了,存著會不新鮮。」賀蘭埋怨他。

  「算了,下次改正。」亮咧著嘴進了衛生間。

  賀蘭做好早餐,文還沒起床。她進去把他拖起來,「還不起來,人家亮都出
去大采購過了……」

  文一把將他拖過去,在她唇上印了個香吻,「昨晚他沒有我辛苦啊!」

  「去你的!賴皮!」賀蘭推開他,但文扯住她不放……

  糾纏了好一會,賀蘭才頭發紛亂,滿臉緋紅地來到客廳,亮正在大吃大嚼,
「哎,有水平,你住上兩個月,我們都會增重啊!」他忽然盯著她,「又被騷擾
過了?頭發那麼亂,噓,昨晚我可一夜都沒睡好。這又是個問題,時間長了,休
息不好,他可沒理由扣我薪金啊!」

  「去你的!」賀蘭嬌嗔地斜睨他一眼,逃進衛生間去。

  賀蘭盯著鏡中的自己,麵紅耳赤的,心跳有些異樣。一直以來,亮就喜歡開
玩笑,她有點喜歡他那種開朗的性格,不過這次似呼有一點帶挑逗的成份。也許
和文有關……好像他們之間有某種默契,她的臉更紅了。

  一個人靜了一會,賀蘭才出來,亮已經吃好了,正把碗筷端進廚房。她跟進
去,從他手�接過去,「我來吧。」無意中瞥見亮定定地盯著她,剛平靜下來的
心跳又狂跳起來。亮也覺察到,忙扭身出去了。

     ***    ***    ***    ***

  文睡眼朦朧地走出房間,「哎?阿亮走了?」

  「他說現在是給你打工,不勤快點讓你盯上了沒好日子過。」

  文笑了,「這臭小子!我說,他也蠻沈的住氣,前兩次他要做的幾個項目都
讓我潑了冷水,你說這樣會不會有什麼想法?或許他是對的。」文嘴�嚼著說。

  「那要看你有沒有私心啊,要是有些人,能有這樣不要薪水的得力幹將,當
然會有小九九了。」

  「看你說的!」文睜大了眼睛,「從一開始我就沒認定咱這公司是咱們獨個
的。不管他怎麼想,咱們這有他那一份。」

  「錢這東西最能害人。」賀蘭說。

  「嗯,不過害不了我們。哎,老婆,好像是老了!」文突然嘻皮笑臉起來。

  「怎麼了?」賀蘭知道他肯定說不出好話。

  「好像有點力不從心了!」文嘻笑著說。

  「逞能啊!」賀蘭嬌媚地瞥嘴一笑。

  文張嘴卻欲言又止。賀蘭心�撲通一下,好像又證實了點什麼。

     ***    ***    ***    ***

  文的廣告公司離家�很遠,在城市的另一端,兩夫妻駕車一起到公司,路上
文不時伸手在賀蘭的腿上摸索,她拒其幾回不起作用便任其施為。

  賀蘭盯著窗外巨大的桑拿、美容之類的廣告,有些譏諷地說:「那些地方熟
嗎?」

  文歎口氣,搖晃著腦袋,「這點我和臭小子有共同點——上那就陽萎。」

  賀蘭撲地笑出來,「反正你們兩一起說話越來越粗俗。」

  「是嗎?在這片土地上的可都是國家的精英啊,我好像沒聽到有你這麼形容
的。」

  賀蘭瞥瞥嘴。

     ***    ***    ***    ***

  文進了公司就不斷有人在找他。賀蘭在幾間辦公室外蕩了一會,看上去來來
去去的人都挺忙的樣;也難怪,在這小小的一座樓內就擠著十多家廣告公司,競
爭的程度可想而知。走到盡頭,透過玻璃窗口看到亮咬著一支筆皺著眉頭,很少
能看到他有這樣的表情,他這人原本是天大的事壓在身上也是嘻嘻哈哈的。她抿
嘴笑著敲了門進去。

  「原來是老板娘駕到,有失遠迎了。」亮一看到她馬上恢複了慣有的腔調。

  「沒打擾你吧?」

  「沒事,是昨天那幾個老頭,老奸巨滑的,昨晚錢都進腰包了,今早又打電
話要求改案子。」

  「會有麻煩嗎?」賀蘭有點擔心。

  「不會的。這種事見的太多了,他們不過是想堵堵他們身邊人的嘴,讓人覺
的他們做事公平慎之又慎。隻是咱們還沒時間還得陪他們把戲演好。」

  「哦……」賀蘭鬆了一口氣。

  「文現在很忙吧?」他問,「他現在在接洽一個大案子,這案能接下了你可
真成了大老板娘了,起碼能做五年。」

  「其實文全靠你才有這個機會,他剛剛還說公司是和你共同的。」

  他笑了,「其實我和阿文對金錢的占有欲都不強,我們隻是在做事,並把它
做好……」

  在說話時賀蘭感覺到亮的目光好幾次掃過她的大腿。她身上的寶姿套裝裙有
點偏短,因為坐著的原故,一大節白晰的大腿都露在外麵。感覺到亮逃避又有些
不甘的目光,賀蘭覺的有點好笑,這是他的另一麵。

  很奇妙地,她明顯覺的心情分外愉悅起來。


                (五)

  中午,三人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酒家用餐。估計常來吧,他們和�麵的人
很熟。

  很簡單的幾個菜,是亮點的,「隨便將就點吧,晚上我請客,給你接風。」

  賀蘭望望文,很高興的樣子,「不用了吧,晚上我們還是回家吧,我給你們
做。」

  「真是傻老婆,有人請吃你還客氣?我就想去,老是請人吃,都不長肉!」
一麵上菜一麵歎息著自己的血汗錢,是真的。

  賀蘭聽了捂著嘴笑,「亮說你別惦記早上買的那點菜了,就這麼說定了。」
轉而對文說:「你也別感歎了,晚上你放開肚子吃吧,不管是啥都管夠。」

  菜很簡單,但是賀蘭最喜歡的基圍蝦是不會被遺漏的。蝦上來的時候,亮接
過盤子,很自然地放到賀蘭前麵。賀蘭內心感歎著亮的細心,文和亮都是很優秀
的男人,文穩重但顯的有些過於書生氣;亮呢,嘻嘻哈哈的,卻有異於常人的細
膩。

  菜剛上來一會,文的手機響了,早上在談的那個大客戶牽線的中間人來電,
那家公司的頭在某酒店,讓文趕過去碰個頭。

  「你們去吧,我吃完了自己叫車回家。」

  「不用了,你和阿亮吃吧,我去一下就行,兩個人去他們有些話反而說不出
口。」

  他出去,亮也跟著出去。兩人在走廊商量了好一會,賀蘭看出來兩人對這筆
單確實很緊張。

  亮回來後,衝她笑笑,「有時候真像打仗一樣,運氣不好,煮熟的鴨子也會
飛。」

  賀蘭抿嘴笑笑,「幹嘛不吃?挺新鮮的。」

  「這店來多了,活物不敢耍滑頭!」亮說著伸手將賀蘭唇邊沾著的一絲蝦肉
末拿掉,手指輕觸到她的唇時,賀蘭不由的輕顫了一下,臉龐飛上一絲紅霞。

  她掩飾地推開紅酒杯,「不行了,我臉都開始發燙。」

  亮用另一隻手輕撫她的臉頰,望著她,「沒有。」

  賀蘭輕喘了一口長氣,斜著頸將亮的手壓在肩頭。

  「這段時間我和阿文一起盼著你來的日子!」

  賀蘭心�一抖,腦袋轟的一下,難道他們真……她不由紅臉垂下頭。

  他接著說:「她走了以後,我感覺像個孤魂,一直在流浪,現在你來了,好
像又回家了;你帶來了家的氣息。」

  賀蘭鬆了一口氣,「你和肖莉太可惜了!」

  「也許這個結局是注定的。」他說,「能看到你真好。」亮的手掌被她的臉
龐壓住,他的母指輕柔地按在她紅潤的唇上。

  賀蘭沒有動,靜靜地享受著這一份溫馨,他加在唇上輕微的壓力傳來一陣熱
流,向全身散開,她感覺出兩腿間陣陣的跳動,內心被一種偷情的興奮籠罩著。
(哦……文,這就是你想贈與我的嗎?對不起,我真的要接受了)她的內心驚歎
著。

  亮的手指還在蠕動,這時門響了,是服務生進來。兩人立即正襟危坐,賀蘭
嬌嗔地瞥了他一眼,「走吧。」

  走到包廂門口,亮堵在門口,將她攔腰抱住,閉目夢語般地說:「蘭,讓我
抱抱。」

  賀蘭溫存地依偎上前,調笑地說:「你喝多了!」

  他摟著她,將臉埋進她的發間,狠狠地嗅著她的氣息。他接著伏下身,開始
尋找她的唇,這一次她將他推開了,低低地:「走吧,聽話。」

  亮要送她回家,但賀蘭執意要自己坐車回去;無奈,亮給她攔了車,賀蘭覺
得紅酒的眩昏越發厲害了。

     ***    ***    ***    ***

  賀蘭昏睡了一個下午,電話將她吵醒時,窗外已有點發暗了,是文打來的。

  「幾點了?」她厭厭地問。

  「七點多了,老婆,我在路上。過十分鍾你下樓我接你去吃飯,亮已經去定
位了。」

  本來賀蘭懶洋洋的還不想起,沒辦法,隻好下床了。

  在車上,文一臉春風,賀蘭看他那樣就直那個案子進展不錯,但她沒問,他
也沒說。

  「你知道嗎?阿亮這臭小子今晚可破費了,那地方平時可舍不得去的。」

  「是嗎?那是幹嘛?何必呢?還不如我做給你們吃呢。」

  「他還不是想買得美人一笑!」

  「你再胡說我不去了!」賀蘭咬牙嬌笑著,打他一掌。

  車到了,酒店場麵果然不凡。
 

                (六)

  當晚飯後,三人又去了酒店夜總會。

  三人情緒都不錯,有說有笑的,文好像有些微醉歪在沙發上;亮捧著話筒有
一句沒一句的唱歌。當舞廳換上一曲輕柔的曲子時,文強過亮手中的話筒,「帶
蘭蘭出去轉幾圈。」

  賀蘭站起來笑著罵他,「不要你來使喚!」

  從包廂出來,舞池伸手不見五指,賀蘭還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經一把將她擁
入懷中,使其緊緊貼在胸前,賀蘭很柔順地依從。很快,亮就不自然起來,賀蘭
豐滿的胸乳擠壓在他胸前,像燃起了一團火。

  他不由長喘一口氣,伸手攔腰將她抱住,使其更緊密地貼在身上。賀蘭靠在
他耳邊輕輕地說:「你這是在跳舞啊!」

  亮哼了一聲,雙手滑下來,放在她豐臀部位,輕輕摸索,是在受罪。

  說話間,賀蘭已感受到他的激動,暗自抿嘴一笑扭頭不去看他,舞池�的人
其實都像他們一樣隻是慢慢地在原地搖晃著,黑暗中隻能看見座位中有煙頭忽暗
忽明。亮低下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再滑下來……

  「不要……」賀蘭努力往後仰起臉,但他伸手在她後背使勁按住她,很容易
便親到她溫暖的唇。賀蘭輕喃一聲欲推開他,但他抱的太有力,她無力掙脫,輕
薄的衣物傳遞過來的熱力也在誘惑著她。

  賀蘭最終依從了,微啟雙唇迎接了他,兩人的舌攪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淡
淡的紅酒,輕淡的煙味混合的味道,很好的氣息,很奇怪地,她腦子�突然浮現
文在包廂獨自握著話筒的樣子,感覺一片混亂。

  亮的手趁勢掀起薄薄的織物,輕輕地撫弄她後腰的肌膚,滑滑的,一直到背
部。音樂在響,賀蘭在癡迷,內心深處的欲望輕而易舉的戰勝了矜持,在亮那雙
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時她一點也沒有抗拒,甚至於扭動著指引著,使他輕易的將
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豐挺的乳房。

  「哦……」她不由低低昵喃一聲,吐出他的舌頭,喘著氣,「你很壞!」

  亮不語,下身的腫脹使他顧不上回答,他將漲起的部位緊頂在她兩腿之間,
賀蘭直感到一片潮汛湧向身體中央。

  這時,音樂完了。

  賀蘭如夢初醒。好在包廂內燈光同樣昏暗,兩人進去能自然一些。

  「太暗了。」賀蘭說外麵的燈光。

  「暗好是吧?」文仰頭問亮。

  「當然,溫香軟玉抱滿懷,燈火輝煌多不自然!」亮嘻笑著回答。

  「你們倆真惡心!」賀蘭紅著臉罵道。


                (七)

  在和文跳的時候,賀蘭粘在他身上,文感到了她的熱情,伏在她耳邊笑她,
「發情了?」

  賀蘭狠狠地在他身上擰了一把,文「嗷」地一聲跳起來。賀蘭把他拖回來重
新依偎在他懷中,「抱緊我!」她輕輕呢喃。

  「剛才臭小子有沒有不老實?」他在她耳邊問。

  「去你的!都像你啊?」賀蘭嬌嬌地捶他一拳。

  文親了她臉頰一下,她卻隨即便吻住他的唇。

  文仰起臉,在黑暗中盯著她,帶著一絲壞笑,賀蘭像被洞穿心事,臉「唰」
地發燙起來,「說啊,有嗎?」他追問。

  「你再胡說我不跳了。」賀蘭撒嬌著。

  「好,好。」文把她摟回懷�。

  音樂緩緩地,腳下緩緩地。賀蘭安祥地跟隨著文地步子,心�卻熱熱的,腦
子亂亂的。文嘴唇貼近她耳邊,輕輕咬著她的耳垂,輕輕問:「開心嗎?」

  賀蘭很喜歡他這樣咬她,癢癢的,心�一顫一顫的特別舒服,「嗯……」她
意亂情迷地回答。

  「放開點好嗎?老婆?我想讓你開心。」文低語。

  「嗯……」

  「用不著顧忌我,好嗎?」

  「嗯……」

  他把手移到她的胸前,隔著衣物輕輕地搓揉她的乳房。賀蘭身體緊張地貼近
他,「剛才阿亮有這樣嗎?」文誘惑她。

  「嗯……有……」賀蘭彷佛在夢語;和剛才與亮跳舞時一樣,兩個人的騷擾
使她情不自禁,賀蘭現在沈浸在巨大的肉欲的旋渦中,頭腦紛亂中仍有一絲絲理
智——音樂快停吧!但同時又有另一個聲音在呼喊:別停下來,一直這樣跳下去
吧。

  在以前,夫妻倆在床上尋歡時得確在嘻笑間調笑起讓對方找個情人,有幾次
甚至於計劃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覺上完全屬兩人世界的一種調計,賀蘭決然沒
有將其提升到現實的程度;在這次出來前文在電話中隱隱地提及此事時,她內心
仍將其視做文孤身在外時生理饑渴時的一種心理解脫方式。

  他知道賀蘭對亮的極其好感,現在又增加了對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為他
和亮已超出親兄弟般的情意。文和同常的男人一樣,內心陰暗處有著窺視愛妻能
紅杏出牆的奇異心理,甚至於他還會幻想亮嬌美的前妻與新愛做愛的情形。

  在他看來,賀蘭此行能……簡直就是場三贏的成果。對於亮,他懷著深深的
兄長般的情誼,在大學開始,一直延續直到現在,而且肯定將不折不扣地延伸下
去。作為男人,亮和蘭相互間的傾慕他早就了如指掌,包括他們的克製,其實他
和賀蘭的臆想對象從來隻有一個人——阿亮。

  賀蘭開始後悔從前對文那些不倫之念過於縱容,事至此刻,連自己內心也被
撩撥的蠢蠢欲動,她有些後怕起來——她怕把握不住自己了!

  在洗手間巨大的鏡前,她端詳著自己:一個麵目還算嬌媚,清新的女人,但
透過目光,她能看出——她已幾近迷失了!


                (八)

  三人回到家時已近午夜了。

  亮還興致很好,打開冰箱,拿出幾罐啤酒,遞給文,「還喝啊?」

  賀蘭則叨咕著進衛生間去洗澡。

  文仰頭猛灌了一氣,停下來看著阿亮,「幹嘛?」亮嚼著花生,故做不解。

  文欲言又止,不知說什麼。兩人間似有點尷尬,亮沒趣地拿過啤酒也大口地
灌了一氣。

  文想說的話終於沒說出來。

  屋�很靜,隻有衛生間�「唰唰」的淋水聲。

  「她今天很高興。」文說。

  「嗯,看的出來。」

  文突然覺的兩個人說話都變的這麼別扭有點好笑,忍不住笑起來。亮有些摸
不著頭腦,「怎麼了?」

  文歪著嘴自嘲地擺擺手,「來,喝!」

  �邊水聲停了,大概賀蘭洗好了。文終於沈不住氣,一口將剩酒喝光,「我
去洗澡,你到房�去陪陪她。」

  亮垂著腦袋,「……這樣不……太妥……」

  文不理他進屋去找換洗衣物去了。

  衛生間�,賀蘭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前,很仔細地將身體擦幹,而後,她猶猶
豫豫地靠近鏡處打量自己。冷水的刺激使乳頭凸起,她用雙手托起微墜的乳房,
用食指在乳尖輕輕劃過,一陣顫動傳向全身;白晰潤滑的肌膚是她的驕傲,隻是
臉色略有些蒼白,來這之前就感到了,可能是沒休息好的緣故吧。

  她鬆開兩手,沈甸甸的雙乳立即垂下去,恢複其自然的狀態,隻是乳頭依然
驕挺,她想起客廳�的兩個男人,微笑起來。要發生的終究會發生,這樣一想,
她朝鏡子�的自己瞪了一眼,一個為人師表的教師輕易的就會墮落到這種地步!
她覺得自己的防線已全麵崩潰……剛擦幹的身體又濕潤起來。

  「真討厭!」她笑著對自己說,一麵穿上睡衣。

  亮打開第二罐啤酒,文從房間出來,朝他歪了歪腦袋,進衛生間去了。

  他像個小男孩似的不知所措起來,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勇氣,甚至為之亢奮
了幾個小時的陽物也突然疲軟了。他們的房間在沙發的左麵,他能聽到賀蘭在用
吹風機將頭發吹幹,僅幾步隻遙,但他卻想逃跑了,想逃到右麵自己的屋�去,
甚至逃出這間房子。

  一直一來,亮與賀蘭盡管很隨便,但畢竟那些都是以玩笑式的,而且是僅是
和她之間的小秘密。賀蘭要他和文都大,他內心有一段時間還將她放在大姐的位
置上來尊重;但現在,要直麵男女間最曖昧的事,而且在她丈夫、自己最好的朋
友兼兄弟麵前,他的內心退縮了。

  他一聲不響地喝光了剛打開的酒,伸手去拿另一罐,這時他聽到文在衛生間
�唱歌,在晚上KTV包廂唱了好幾遍的那首歌。

  歌聲將他帶回幾小時前的情景。馬上,他又躍躍欲試起來。

  他走進他們房間,賀蘭舉著吹風機在吹頭發,「我來吧。」他說。

  賀蘭笑了笑將吹風機遞給他。他一隻手撫弄著她的發絲,一麵給她吹幹。整
個房間都飄散著一股香味,「很好聞。」他說。

  賀蘭轉過臉,媚然一笑。頭發基本幹了。他的手扶到她肩上,輕薄的棉質睡
衣下軟軟的身體一下子激起了他的欲望;手伸到她胸前,按在豐滿的乳房上……

  「啪」賀蘭輕輕地一巴掌把他打開。

  「別淘氣!」她低低地說。

  但他反手一下將她摟到胸前,一下子吻住她,一隻手扯開她的睡衣腰帶,把
她推倒在床上。「不要……」賀蘭叫道。

  睡衣下麵雪白的身體一絲不掛,亮第一次看見了她的身體。他驚詫於她的白
璧無瑕,豐挺的乳房和精巧的乳頭,以及他無法想象的濃密的角質色的陰毛。

  她圈起了腿,讓他無法看到更多,亮撲到床上,跪在她身邊,吻住她的一隻
乳房,但她突然跳起來,翻滾到床的另一邊,「亮,出去,阿文馬上進來了。」

  亮漲紅著臉,心有不甘地盯著她,然後揀起地下的吹風機,走出房間。

                (九)

  文進來了,嘻笑著,賀蘭轉過去不理他,「怎麼了老婆?被人騷擾了嗎?」

  「你幹的好事!」賀蘭哼哼著。

  文嘻皮笑臉地在她身邊躺下,雙手纏繞住她在她雙乳肆意搓揉,「好了,正
式向你道歉!再說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嘛,也怪外麵那家夥色膽包天。」

  「去你的!」賀蘭忸捏地掙開他。

  「還有,你自己也不好,穿得那麼招搖。」文指著她胸前凸起的兩點。

  「我招搖?哪�招搖?哪�?這是在我自己的房間�。」

  沒等她再叫屈,文已像剝香蕉一樣剝掉了她。沒有前奏,文直接進入了她,
那�早已是一片汪洋。文沒急於動作,支撐身體著望著她:「老婆,今天狀態不
錯啊,發大水了?」

  賀蘭嬌羞地在他結實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起雙腿圍在他腰間。

  他伏下身體,悄聲地:「那好,老婆,既然你不喜歡,那以後你和他動手動
腳的小動作也不許做了,別以為我不知道,聽到嗎?」

  賀蘭抿嘴閉上眼睛,「聽到了!」說罷吃吃地笑。

  文開始抽插,她的私處此時奇跡般地地潤滑,同時又間隙中有微微的抽搐刺
激著他的陽物。賀蘭呻吟著扭動起來,閉目承受著歡愛;漸漸地,她不能自己起
來,開始無法自控地哭泣般地低吼起來。

  在這一刻,文卻停頓下來,緊緊地壓迫著她,開始親吻她,「阿蘭,我知道
你想要他,現在開始好嗎?讓他進來進入你!」文的手在兩人的交接處摸索著,
在她嬌嫩的敏感處輕揉起來。

  賀蘭氣喘噓噓,睜開雙目,嬌聲道:「在你麵前我做不到……」

  文恍然悟覺她心理上的障礙,不斷地親吻她,「好的,那好,知道了,你想
單獨和他在一起?其實你很想要他是嗎?」

  賀蘭臉色緋紅地閉上眼睛,微微頷首。

  「等一下我把你送過去?」文說。

  「唔,不!」賀蘭搖頭,「老公,插我吧。」賀蘭輕呢著。

  「老婆,閉上眼睛,現在把我當成阿亮吧,他進來了,他插進來了……」

  賀蘭顫動起來。兩人不止一次地玩過這個遊戲,但此刻不同,阿亮正真實地
在門的另一邊,甚至於能聽到這�的一舉一動。

  賀蘭顛狂起了,「哦,好的……亮……阿亮,你怎麼才……來……插我!」

  文開始奮力,他同樣為次狂熱起來,「蘭蘭……我早就想來了……」他哼哼
著。很快,兩人接近巔峰的邊緣……

  「來了,亮……」賀蘭在最終那一刻毫無顧忌地尖叫起來……

  文迎和著,他被妻子的放蕩和狂熱地模樣刺激的同樣顛狂,他拼命衝刺著,
終於一瀉如注。

  文等待著那令人叫絕的抽搐完全停歇下來,摸著賀蘭的臉,嗨嗨地笑起來。
「討厭!都聽到了!」賀蘭嬌嗔地埋怨,她的臉龐紅撲撲地,襯托得肌膚出奇的
嬌嫩。

  「讓他了解你的真麵目不好嗎?」

  「不理你了!我明天就回去!」

  「故做姿態!」文笑她。

  「你!」賀蘭氣壞了,扭過身不理他,文無奈又過去哄她。

     ***    ***    ***    ***

  後半夜,賀蘭起來上衛生間,正要回房時突然看到客廳外的陽台有紅光一閃
一亮。開始她幾乎嚇了一跳,再一細瞧,隱隱約約看出是亮,他在外麵抽煙。她
停頓了一下,這邊房間傳出文的酣聲。

  她猶豫片刻,穿過客廳,外麵,酷暑的夜仍是熱哄哄的,亮轉過來定定地盯
著她。

  「怎麼還不睡?」她走過去,溫柔地依偎在他懷�,仰臉看著他。

  「睡不著?」他歎了口氣抱住她,輕輕地吻住她的唇,「真的睡不著。」

  兩人舌頭交纏著,亮貪婪地吸吮著甜美地津液,舌在她口腔內橫掃,手伸進
她睡衣內握住她的雙乳,並將睡衣剝離下來,賀蘭的一對美乳完全袒露在柔柔的
月光下。

  在他準備進一步的行動時,賀蘭推開了他。她輕盈地轉到他身後,摟住他,
「別動!」她輕輕地說。她兩手滑下去,按在他漲痛膨朧的地方,繼而小心地從
他的內褲邊緣伸進去,握住了……

  亮的陰莖早已怒漲。賀蘭溫暖靈巧的觸摸更使它彈跳不已,他忍不住轉過身
子,撫摸她的身體,於是賀蘭隻好來到他的前麵,亮的粗壯使她驚駭,幾乎不能
盈握。

  輕輕地撫弄幾下,亮即重重的喘息起來,與�麵傳來文的酣聲相起伏,兩人
越發感受到偷情的興奮。再繼續套動幾下,一直來被欲火折磨的亮便到達浪尖,
一把攬過賀蘭,如狼一般地吼起來,抱著她一起抽搐,精液伴著賀蘭的活動,飛
射而出……

  最終的高度膨漲使她不可把握,他的吼聲嚇著了賀蘭,生怕吵醒文,忙用一
個熱吻將他的嘴蓋住。亮幾乎跌倒,陰莖從賀蘭手中滑落,他伸手握住,繼續在
她身上磨擦;一隻手伸向賀蘭,從絲絨般濃密的陰毛間穿了進去,觸到了她的入
口……

  這時被她擋住了,她把自己的衣物拉扯整齊,為他拭去仍未泄氣的陽具頂端
的露珠,接連吻他數下,「聽話,去睡覺。」然後拉著他的手,一直將他送進房
間。

  亮意猶未盡地想纏住她,被她堅決地推開了,她拉過薄毯,替他蓋上,「聽
話!」旋即輕盈而出。

                (十)

  晨間,賀蘭早早的睜開了眼睛,這個習慣有時也使她困擾,不管前夜再晚睡
眠,第二天照例會在同一時間會醒來。看看時間,比平時晚了幾分鍾,文睡的正
香,嘴角還掛著一絲怪怪的壞笑。她定了定神,還是決定起床給他們做早餐。

  亮的屋�也沒動靜,他們大概都習慣匆匆忙忙起床、上班。不到點不睜眼。
她忽然想起亮基本上沒怎麼睡,她推開陽台,隱隱能尋到昨夜的痕跡,昨夜大膽
的舉動此時回想起來臉上浮上紅暈,她躡手躡腳地進了衛生間。

  文準時起來了,過了一會,亮也紅著眼睛出來了。文誇張地盯著亮,「怎麼
了?像兔子眼?」文撓撓頭說。

  「還是看看你自個吧,像隻熊貓。不過昨晚是好像做了個春夢,挺妙的。」
說話間,他偷偷瞧了剛從廚房出來的賀蘭一眼。

  文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朝賀蘭看去,她裝做倒牛奶沒看他。

     ***    ***    ***    ***

  「吃完了。」文提起公文包準備出門,「我先走了。」他說。

  「嗨嗨,等我一起,我車不太好開,搭你的車走。」

  文有點不信地看他,「你不會是不敢待在家�吧?」他笑他。

  「是啊,瓜田李樹之下最好避避嫌。」亮言不由衷地說。

  賀蘭聽了,笑罵兩人:「你們真討厭,一路貨色!」

  亮咧著嘴:「其實真是車壞了。」

  「不親親老公嗎?」文站在門口開玩笑。賀蘭嬌媚地斜睨著他,走過去吻了
他一口。

  「真肉麻!」亮不滿地說。

  「哦……饞死你!」文說。

  賀蘭大膽地投進亮的懷�,同樣一個吻;帶著挑釁的表情望著文。亮連連回
吻。文做出不可置信的誇張樣,接著很洋味地歪歪腦袋,一臉無奈的可憐表情。

  兩人一前一後地出去了。

  賀蘭等他們出去,心�才平靜一些。她斜臥在沙發上,開始覺得累,昨晚沒
睡多少時間,到這�兩天多時間內她一直覺得特別緊張,盡管內心有一種無法掩
飾的愉悅。

  對文的計謀,她向來覺著荒唐,但在精神上以及初嚐的愉悅使她內心充滿感
激。不倫的歡情越走越近,驚慌和渴望也一同而來。她隱隱覺察到文的願望:他
希望和亮一起和她歡愛。她一想起三人同歡的場景就不可自控地一陣戰憟。

  亮也使她緊張,她越來越喜愛他了!那種感覺就象一個少女在初戀。做為丈
夫,文是稱職的;做為男人,文是優秀的,但是與文的老成相對應的亮的朝氣同
樣吸引著她。

  也許,文的成熟在以後的事業中將遠遠超越略顯輕率的亮,但亮熾熱的目光
從數年前的第一眼就一直隱隱地吸引著她。隻不過她一直將此做為所有男女都有
的臆想罷了。

  昨晚午夜的那種情形下,內心和生理的渴望都恨不得立即赤條條地躺在客廳
的地板上與亮交媾。然而內心的那個結束縛了她:她無法想象文在麵對亮對她強
勁的歡愛過程時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或者男人的潛意識做怪:想窺視愛妻在別
的男人身下嬌喘虛虛。有一點是無可置疑的:假如她是文,她會崩潰。

  設身處地,她覺的彷佛腳下踩著一個陷阱,下麵也許有寶藏,也許是無底深
淵。

     ***    ***    ***    ***

  整個早上,文和亮一直在和那家大公司的代表協商具體的細節,其間氣氛很
容洽。

  陪同代表們吃過飯,文來到亮的辦公室,下午還有另外一個企劃要定稿,是
亮從前的一家客戶。

  「小子,今天怎麼無精打采的?」文從他桌上抽了支煙點著了坐在亮對麵。

  「還說呢!我看我得搬出來住兩個月了,整夜大呼小叫的,我根本沒法子閉
眼。」亮裝扮成很委曲的樣。

  「臭小子那麼誇張!」文瞪著他罵道,「要不你把材料給我吧,我帶個人過
去,你回家去休息吧。」文說。

  「那倒不用,開個玩笑嘛。還當真!」

  「不,你把材料給我,對了,晚上我回家吃飯,讓阿蘭做豐盛一點。」

  於是文把準備好的文件給他。

  「有問題我再打電話給你!」文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笑了笑。

     ***    ***    ***    ***

  賀蘭早上稍躺在沙發上打了個盹,然後就將文和亮的床單及該洗的衣服都理
出來洗了,將��外外都來個大掃除。

  正當她大汗淋漓的歇下來時,她接到了兒子打來的電話,兒子問她在幹嘛。
她說在給爸爸洗衣服。

  兒子問:「還有臭襪子嗎?」逗得她直咯咯笑。原本要帶兒子來的,可爺爺
奶奶不讓,舍不得幾月不見。

  剛和兒子聊完,亮回來了。

  「這麼早?」她問。

  「你老公開恩,知道我昨晚沒睡好,讓我補一覺。哎!大掃除了?」

  「你們倆把屋子弄的多亂啊!」

  「你別瞎忙,有鍾點工啊!反正按照月算工資的。」

  「那你扣下來給我好了。你的床罩放哪了?我沒找著。」

  「哦在上麵的櫃子�,那麼高啊,難怪找不著。」

  賀蘭抖開床罩,兩人一塊攤開,她很細致地撫平。這時,亮退到門旁將門掩
上,走到床邊,輕輕摟住她。

  「不要!」賀蘭紅著臉忸捏著。

  房間�很靜,能聽到兩人粗重的喘息。賀蘭後傾倒在床上,兩人吻在一起。

  「我身上都是汗……」賀蘭在亮的手伸進衣內時說。

  「很香……」他附在她耳邊低聲地說,他輕撚著她的一隻乳頭。

  這一刻,賀蘭很投入,比昨晚好多了。似乎在迎接遠歸的丈夫歸來。

  她重重地吻他,「文會殺了你!」她斜睨著他說。

  他將她的家居便服從頭脫下來,「我不怕。」他說。

  在解奶罩的時候遇到了點小問題,她笑著幫他。

  「生疏了。」他說。

  她笑著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

  很快,賀蘭便一絲不掛。亮定定地凝視著眼前雪白的肉體,似乎不忍侵犯。
她被他看的害羞起來,拉過毯子將自己密密地裹起來。

  賀蘭羞紅著臉不去看他脫衣,直到他赤條條的來到身邊。才抽搐般地鑽進他
懷�。亮開始親吻她,手一開始就來到她身體的中心,絲絨般柔順的陰毛手感很
妙,再往底處濕潤傳入他的掌心。他用中指輕輕擠開兩扇嫩滑的唇,微微進入深
處,賀蘭輕吟了,他們的熱吻又繼續起來。

  賀蘭的手羞羞怯怯地滑下,觸到他的擎天一柱,再一次驚愕起它的粗壯和強
度;再往下,她握住兩顆圓碩的丸,握在掌心輕輕揉動。

  亮粗喘著肆意搓揉起她的陰部,使潤滑塗抹在所有可愛的地方,他起身伏在
她身上,有點滑稽地用陰莖輕點她的小可愛,他低頭看著她張開的兩腿之間:雪
白圓潤的大腿與濃密的黑與褐色的秘處反差強烈,白的耀眼,黑的誘人。賀蘭的
渴望使秘處已微啟了,他終於來到了那�,親密接觸了它,挺身而入。

  賀蘭不由叫了起來,他的雄偉使她緊皺雙眉。不曾有過的漲滿和充實淹沒了
她……

  她大聲的呻吟,初時感到不適短短幾秒鍾就消失了,隨之的快感一波一波潮
水般湧來,她嬌狂地回應著他的衝擊,不時送上一個濕淋淋的熱吻。

  突然亮停滯下來,歉意地按住她的臀,使她扭動也停止下來。

  「不能動了……」亮的臉上浮現出小男孩般的羞愧的笑容。

  「要來了嗎?」賀蘭溫柔地撫摸他的臉,汗水順她的手指流淌下來。

  「那就來吧,我要……」她輕喃細語。

  賀蘭的聲音不壓於瘋狂的衝擊,亮忍不住顛狂起來,重新開始猛烈的動作。
賀蘭溫柔地等待著他,她覺得心靈交彙的快感有點使她無暇顧及肉體的獲取,亮
銷魂的表情已然使她充滿溫情的快意,而肉體的快感反而在其次了。

  她的柔情在臉上,在滑動的指間流露無遺。

  「哦……蘭蘭……」亮更加肆意地衝擊起來,終於在戰憟中將股股濃精射入
她深處……

  賀蘭緊緊夾著他,表情依然沒有改變,很溫順,很柔情……

  「蘭蘭,你不快活嗎?」亮被她的冷靜迷惑了,粗喘著問。

  「不,太好了!」賀蘭在體察他漸漸的疲軟,「終於讓你得逞了,壞蛋!」
她說。

  「太艱難了!頭發都等白了。」亮嘻笑著說。

  「油嘴滑舌!」賀蘭嗔怒地。

  他滑脫出來,依然粗壯,賀蘭伸出手,黏呼呼地握住:「真嚇人!」

  「是嗎?怕了?」

  「嗯……」她鑽進他懷�,「我喜歡。」

  「累嗎?你睡會吧?」她想起身。

  「不要,你也睡。」亮緊擁著她。

  賀蘭無奈地說:「好吧。」

                (十一)

  文整個下午是在心神不定中度過的。

  就是在論證會議上他也是這樣,協助做此案的小張感覺到了,有點奇怪地看
著文,他自己也感覺到了。幸好是個小公司,做此類文案的經驗不是很豐富吧,
也就含含糊糊地定案了。

  文自然明白心思混亂的原因,一完會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腦子�不斷地幻
想著亮回到家�的場景。心境如此的浮躁讓他自己也有點驚奇。

  接著他做出了自己也不可理喻的事:還沒到四點他就離開了公司。他驅車風
馳電掣地回到自己家的樓下。

  他奔上樓,但就快到自己的樓層時,腳步慢下來了。

  最終,他回到車上。

     ***    ***    ***    ***

  他是接到賀蘭的電話才回家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賀蘭紅騰騰的臉,他內心格登一下,一瞬間,他甚至沒有勇
氣去看她的臉。桌上擺了不少的菜,亮好象還在廚房忙什麼。賀蘭小心地看了他
一眼,接過他手�的包。

  他進了房間,換鞋子的時候她進來了,並隨手關上了門,站在那�看著他。

  「怎麼了?」他擠出一絲笑容。

  賀蘭垂下頭,「你不高興了?我就知道你會這樣的!」她眼眶�噙著一團晶
瑩。

  「我幹嘛不高興?怎麼了?」文冷靜下來,�起頭,將她拖到身邊,臉上布
滿笑容,「該不會是幹壞事了吧?做賊心虛!哈!」

  賀蘭撲到他身上,緊壓著他。文摟著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尋問著她。她害
羞地避開他的眼睛。

  「做了?」

  她轉過來看了他一眼又馬上躲躲閃閃地偏過臉去,微微頷首。

  文腦袋轟地一聲,忽然覺的渾身酸漲起來,早就希望的事一經證實。內心一
股怪怪的感覺湧上來化成一團酸水幾呼要從食道冒出來。男人其實真是種很奇怪
的動物。

  他定了定神,扳過她的臉看著她,「真是隻騷蹄子!怎麼樣……好嗎?」

  她沒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文激動起來,身體猛然怒漲起來。

  「我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好嗎?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氣了對嗎?」她
淚光瑩瑩地看著他。

  「傻妞,在說什麼?他親著她。我很高興啊!真的。其實……不過是有點不
適應吧!便宜這臭小子了不是!對了,便宜你們這對狗男女了!」

  她「噗哧」地笑出聲來。

  「去你的,我再也不會了!」

  「可能嗎?那個餓鬼嚐到腥味還能罷休放過你?」文翻身把她壓在下麵,開
始搓揉她……

  玩了一會,兩人聽到亮在外麵叫吃飯。

  「別理他!」文說。

  兩個人不停地親嘴。過了會,他停下來:「開心嗎?」他問。

  賀蘭將臉掩在他胸前,嬌嗔地嗯了一聲。

  他捧起她的臉,「說給我聽,經過!」

  「不!」賀蘭嬌笑著掙脫他逃下床。

  她出去了。

     ***    ***    ***    ***

  飯間,三個人都悶頭喝酒、吃飯,偶爾說一兩句就冷場,有點不尷不尬。吃
完了以後賀蘭收始去了,兩人在客廳談起公司的事氣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許受不了場麵太別扭,接了個電話後借故有點事出去一下,不等賀蘭出
來,逃似地出了門。文走進廚房,賀蘭在水池邊洗東西。他走過去摟住她,手伸
進上衣內揉捏兩團乳房。她吃吃地笑著扭動著。

  「他出去了。」他說。

  「關我什麼事?」她說。

  「是嗎?」他親著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褲子,但讓她掙脫了,甩著手�的
水珠跑出廚房。

  「臭小子有點難為情了。」很自然地,兩個人來到了床上,身體裸露著躺下
了。文撫摸著她說。

  她不說話,隻是看著他的眼睛。空調開的有點涼,他扯過毯子將兩人蓋住,
賀蘭的陰部有點濕漉漉的,滑滑的文的手指在那�蠕動。

  「你呢?一點都不乎嗎?」她別過臉看著窗。

  文歎了口氣,從後麵摟住她,陰莖怒漲著頂在她的股溝,可是很奇怪,沒有
什麼交歡的欲望,「其實,在下午讓他回來後,我就有點後悔了!」文說。

  「真的?」她轉過腦袋看了他一眼,再轉過去,輕輕地笑了一聲,歎息道:
「我以為你一點都沒反應。」

  「怎麼會?我說出來怕你笑我。」文輕輕地擰著她的耳垂。

  「嗯,說。」賀蘭有點撒嬌地。

  「事實上,阿亮回來一會,我就回來了。」

  賀蘭猛地轉過身,「真的?不信!」

  「是真的,我甚至上了樓。」

  「你想……」賀蘭捏著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

  賀蘭哦了一聲,靠近他的臉,兩人的臉都火燙火燙,「怎麼有沒有進來?」

  「不知道。」他說。

  賀蘭恢複成原來的姿勢,「現在後悔當時沒進來嗎?」她輕輕地說。

  「現在不了。看到你我明白你很開心。」他長噓一口氣,「是真心話。」

  「不,我不會再……你知道我很內疚!」賀蘭握住他放在自己雙乳上的手撫
摸著說。

  「不要這樣,阿蘭,其實我很好啊。開始有點男人的本能做怪罷了。既然已
經這樣就順其自然吧,好嗎?蘭蘭,你能快樂我就快樂了。」

  「壞蛋。你完全是為了我嗎?她掐了他一下。想讓我一直自責下去……」

  「當然是為了你!」文輕鬆起來,「起碼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為了你!」

  「你逃避罪行!」賀蘭譏諷道。

  「是真的。」他狡辯著。

  賀蘭鬆開他,手伸向後麵,握住他粗漲的陽具,�起側身的大腿,輕聲道:
「進來。」

  她的陰道已潤滑異常,文輕輕一頂,就全根進入了。他很溫柔地慢悠悠地動
著,雙手揉著她的乳房,賀蘭溫馨地享受著他這種熟悉的作愛方式,想到下午亮
的粗莽,不禁笑起來。

  文感覺到了,問她,「怎麼了?」

  她繼續笑著不肯回答。

  「蘭蘭……你們是怎麼……開始的?」文問起這個一直想問的問題,卻有點
忸捏起來。

  「唔……」她撒嬌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來,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是在他房�嗎?」

  「嗯……」賀蘭開始激動起來。

  「是這樣插你……嗎?」文噓籲著。

  「是的。」她開始抽搐……

  「還想要他嗎?」文輕巧地挑動著。

  「想……可以嗎?」

  「行,隻要你願意……哦……喜歡他插你嗎?」

  「喜歡……」

  「不要老公了嗎……」

  「要……老公。用力。」

  文開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覺到她在一陣一陣地緊縮,他伏下來全身壓在她身
上,狠狠地撞擊她,賀蘭開始底聲尖叫起來,他明白她即將到達頂峰,「老婆,
要我射進來嗎?阿亮有射給你嗎?」

  「要……給我……有……他給我很多……」賀蘭顛狂起來,高高的�起身體
回應他。

  文在抽拺中爆發了,精液一陣一陣地噴射進她深處……

  文在她身邊躺下來,喘著粗氣。

  「小子比我厲害吧?」文噓聲地問。

  賀蘭微閉雙目,「你也不差啊。老公,我累!」她嬌聲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誰睡?」文厚著臉問。

  「討厭!」她把他推開,「我想……自己睡!」

  文哈哈笑著摟住她。

               (十二)

  兩個人鬧累了,開始想起亮。

  「時間也挺晚了,還沒聽到回來,他今天有事嗎?」賀蘭問他。

  「好像沒什麼事啊。」文嘀咕著起來去衛生間。

  等他回來,似乎想到了什麼。

  「我明白了!」他對賀蘭說,「小子是心�感到內疚。」他說。

  賀蘭茫然地瞧著他。

  他上床摟著她,「沒事的,放心吧。你看打個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沒分開,
我……和肖莉……有了這事。既便是他允許或縱容的,我也會感覺有愧。」

  「你呢?就一點也不在乎嗎?」賀蘭貼近他的臉,悄聲地問。

  「心�好酸的,很難受的喔。」文音調很誇張地說,「不過……」

  「什麼?」賀蘭仰起臉。

  「等他回來,咱們得更加自然一點,不然他壓力更重,弄不好連朋友都沒得
做。我不想失去這個兄弟。」

  賀蘭歎了口氣,「你們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    ***    ***    ***

  亮其實哪也沒去,就在小區不遠的一家小酒吧�,一呆就是兩個多小時,當
晚有一場十強賽在轉播,酒吧雲集了不少球迷,他卻沒心思看球賽。埋著頭喝了
好多罐百威。

  他心�很亂,文確實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賀蘭的端莊賢淑和肖莉的嬌生慣養的小姐脾氣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鬧了
別扭他就會不自覺的將兩個人擺在一起做比較,相形之下,賀蘭的形象自然在他
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許是文想讓他早日脫離離異的陰影吧,平時文盡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們
兩個人說起來也真是在這個南方都市中不多見的比較安分的王老五尋花問柳的事
似乎尚無記錄。

  這樣,賀蘭自然而然地就成了兩個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電話,電子郵件成了聯係的紐帶,平時兩人通話時亮也不耐
寂寞地搶過話筒說上幾句,他說話一慣口無遮攔,大家也都習以為常。

  事情也許緣自春節後的一次電話---那天兩個人從家�出來不久,賀蘭打
電話過來,亮大聲取笑賀蘭剛分開幾天就受不了了。

  賀蘭聽到在電話�笑罵他,文為了讓他聽到賀蘭的罵聲,就按下電話免提,
三人笑聊了一會,文問她想不想他,賀蘭在另一頭以為他關上了免提,就嬌聲地
說想死了,文笑著說那你過來吧,這有兩個老公,反正亮閑著也是閑著。

  不明就�的賀蘭當時竟然欣然應答,聲音很是喜悅。

  當時亮心�就澎澎地狂跳起來。一時默默無語。當時的表情可能文當時沈醉
於夫妻間打情罵俏而無暇顧及,也許當時也已明了。

  此時他覺的進退兩難,三個人在一起,他竭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越這樣,
他越覺的難受,他有想過再也不去接近賀蘭,但也隨即被自己斷然否決了。他已
癡迷於賀蘭的嬌柔無力自拔了。

  也許時間會讓一切穩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著。

     ***    ***    ***    ***

  賀蘭在迷迷糊糊中聽到了開門聲,文在旁邊酣聲大作。

  她聽到外麵好久沒開門進來,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過客廳。從貓眼看到亮靠
在門框上撥弄鑰匙,她趕緊開門。

  一開門,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氣嚇了一跳,心�撲通撲通地蹦個不停。她攙住
他,亮分明是喝過量了,乖乖地依順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賀蘭拿來一隻筒給他放在床頭,「吐了吧,吐了就沒事了。」

  亮睜開血紅的眼睛,咧嘴笑笑,「沒那麼嚴重,沒關係的……哎,這回咱們
中國隊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線喔。」

  賀蘭沒聽他胡扯,扶起他給他脫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恤,再脫掉長褲,去
衛生間擰了塊熱毛巾,替他擦著臉上的汗。擦臉時,亮呆呆地瞅著她,賀蘭感覺
到了,不過她有條不紊地默聲做著這一切,一句話也沒說。

  等房間涼下來,她把空調開小,俯身拽過薄毯蓋在他身邊。

  亮靜靜地看著她,眼睛有點模糊,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她寬鬆的棉布睡衣
下的身體時常雷馳電閃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著一切,沒有刻意地
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來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將他的心掏出來捧在
手心輕輕的搓揉,幾呼將它揉碎了。

  最後,她坐在床頭,「睡吧,醒來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蘭姐,我想你了!剛才在外麵,一直在想
你!」

  賀蘭笑了,摸著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睡吧,聽話。」

  賀蘭站起身,人目光對視著,她低歎一聲,坐到床上靠著他躺下來,輕輕地
摟住他。

  亮喘著粗氣將臉掩進她柔軟的胸前,賀蘭睡衣隨意地散開了,大半個乳房貼
住他的臉龐。

  「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說。

  不一會,他果真響起輕酣聲。

  賀蘭睜著眼睛,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胸口在亮的擠壓下心跳特別清晰,撲通
撲通地,腦子很亂,這叫什麼事啊?她在心�驚呼著自問,亮的睡態似個孩子,
和文不同,文在夢中也是一副穩健老成的樣子,完全沒有亮這樣隨意自然的本性
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時推門進來,看見他們相擁而臥會是什麼表情。很奇怪
的,她隻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沒有一點與文有相
關的思緒。

  屋�靜靜的,隻有桌上一隻小石英鍾滴達滴達地響著,她小心地將一隻手放
在他身上,文寬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輕輕地觸摸著,身體內湧上一股暖流,她
把臉貼在他的肩上,聞到一絲淡淡的汗味,很誘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了下來,怕弄醒他,兩人相對而臥,她正好對著亮性感的嘴
唇,賀蘭突然想到了「性感」這個詞,有點驚恐起來,她感覺自己象在做小偷一
樣,不覺有點神經質地咧了咧嘴輕輕地將唇印在他厚實的唇上。

  亮哼了一聲,很快有響起輕酣,她細細體味著唇間傳過來的快感,感覺自己
的身體有點緊繃起來,她靠近他,忽然一驚,亮在夢中勃起的陽物直直地頂住她
的髖骨,也許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經意中還擦動了幾下,輕薄的內褲穿透出
來的熱力幾乎使她驚叫起來。

  賀蘭無奈地被肉欲折磨著,大腿中間不斷地湧出一股股潮濕,但她不敢驚動
他,隻是將手指悄無聲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睡衣早已被掀開。

  她將手伸進濃密的陰毛�,撫弄著一絲絲陰毛,把它們纏繞在手指間,用力
地拉扯著。開始,她想用這種方法讓自己感到疼痛,驅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
恥部更加火熱。她迷失了,無奈地讓手指穿越,在濕潤中來到入口,讓食指滑進
身體。

  很快,她用拇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陰蒂,她開使磨擦,由慢到快,她
開始感覺到巨大的快感已開始從腹腔深出湧來。

  她仍然提防著亮,怕他隨時會醒來,怕他窺視到她的無恥。

  她微微轉過身,這樣他的陰莖正好頂在她的股溝,這樣讓她感覺到他正在從
後麵進入自己。

  賀蘭咒罵著自己,但又無法克製地扭動起來,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全身都
處在高漲的情欲中。

  就在這時,發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動了一下,翻了個身,一隻手掌恰到
好處地握住了她的一隻乳房,緊緊握著。意外的刺激讓賀蘭瞬間便衝上高潮的頂
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湧向體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來。

  最終,她轉身鑽進他懷中,筋疲力盡,也心滿意足了。

  很快入夢。



                 第二部

  今年夏天有點特別,終於有了點初夏的感覺,轉眼天又變的涼嗖嗖的了,才
把兒子強強的春裝從媽家�帶回來,中午在學校就接到爸從家�來的電話:要她
趕緊帶幾件衣服過去。也真是怪,接爸的電話時正在家上了網,看到不少消息都
是抗洪抗災。

  中考完了,總算可以歇口氣了,賀蘭帶的這個班考的還行,原本早就可以在
家了,可是又有點不忍心:有幾個學生沒上線,學生家長都纏著老師挖空心思地
動腦筋,看著那情形……嗨,天下父母心啊!

  今年招生的情況有點讓人費解:全市各校分數線定的特別高,其實按照那麼
高的線各校根本招不滿人,為什麼?為錢。沒達到分數線的學生就得出讚助!看
著自己帶了三年的學生為了幾分分數家長就的付出少則數千,多則數萬的讚助來
買那麼個上高中的名額,賀蘭心�真不是滋味,有幾個學生雙親下崗,日子本來
就過的可想而知,她不敢去看那一雙雙眼睛。

  她把自己的幾個郵箱清理了一下,關了電腦去給強強找衣服。電話響了,看
顯示好象是文來的,接起來卻是亮的聲音。

  「嗨,賀蘭,這會該閑的發慌了吧?」亮一張嘴就是嘻嘻哈哈的。

  「才兩天你就羨慕成這樣子?這以前忙的時候你就看不見!」她說。

  「反正我心目中教書匠就是玩的時間多,一年兩回大假就夠讓全社會的勞苦
大眾眼紅了。」賀蘭一邊聽他說一邊想象著亮的神態,忍不住流露出笑意。

  「說吧什麼事?」

  「是有事。」他突然有點吞吞吐吐。

  「你這幾天沒事了吧?」

  「是啊,還能閑幾天。下月初還得上班,高考那幾天吧。什麼事?」

  「是這樣,有一個大客戶,哎是你們家的客戶啊!這不西部大開發嘛,他們
也在那邊搞了個項目,投的還挺大的,讓你家老公過去給搞個策劃什麼的,過兩
天我們就過去,可能還得幾天。」

  「去就去嘛!這也跟我彙報?」賀蘭抿著嘴。

  「咳,傻妞不是!想讓你也去領略一下西部風情啊!」

  「不去!」賀蘭斷然地。

  「幹嘛?好心領會不進去?」

  「是!」

  「我說你可別把往壞�想啊,得往好處想!」

  「去你的。」

  「真的,這是你家老公的意思,真是想讓你去散散心。不信?他跟你說?」

  「好啊。」

  果真是文接過電話,「嗬,賀蘭,你看這人與人就是不一樣,一件好事到了
他嘴�就讓人覺得是個大火坑。要是沒事去玩幾天也沒什麼,現在西北正是好季
節,等咱們到了正好那�的特色瓜果什麼的都上市了,不去可別後悔喔?你不是
特別想去看沙漠嗎?」

  「不去!」賀蘭嬌嗔地。

  「為什麼?怕?」

  「嗬!對。我怕北方的狼!」

  賀蘭聽到那邊哈哈大笑,對著話筒喊起來:「再笑我掛了!」

  「哎。」文忙止住了:「是和你說真的,我們後天早上的飛機,大概吃中飯
到蘭州。」

  「哎。」賀蘭聽到他在和亮說話。「亮查過了,你那�是中午的航班,到時
我們去接你。記住了嗎?」文說。

  「知道了!」而後,賀蘭在電話�聽他甜言蜜語了幾句就掛了。

  賀蘭倒在床上,思緒有點亂,想起要去接強強,看了看手表,還有點時間。
看到了腕上的那塊歐米茄表,她心�突突地跳。賀蘭從機場出口出來,打量著機
場四周一片蕭瑟的模樣,蘭州幾年沒來了,現在看上去,除了剛建的候機樓有點
生機外其它的還是老樣子。

  遠遠就看到高高的亮朝她招手,心�一暖,在飛機上沈悶了兩個多小時的心
情立刻好起來。亮跑過來接過她手�的包,她隻帶了一個包,再就是一個挎包,
拎在手上好心情地甩著,「他呢?」

  「沒來。」亮說。「什麼?」賀蘭楞住了,停在那不動。「看你,他晚上就
到!」。「為什麼?」。「公司臨時有點事,脫不開。你老公現在是大老板了。
身不由己了。」

  「嘁,要知道我才不來呢。」。「大姐!他晚上的飛機!」亮不忍再逗他。
賀蘭好歹恢複了一臉的明媚。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賀蘭令人注目,亮不住地盯
著她。「看什麼?傻小子?」她臉有點紅。亮咧嘴一笑,真有點傻。

  車是公司派來的,已經等了四個多小時。上了車,賀蘭有點歉意的向司機道
謝。「害你等這麼長時間。」。「這有什嘛關係呢,莫啥。」典型的西北方言聽
上去很有韻味,賀蘭曾在蘭待過一段時間,很喜歡聽那調,可就老也學不起來。

  記得以前從機場到市區要用兩三個小時,現在兩點多從中川機場出來轉眼已
接近市郊了。她�腕看了看表,還不到五十分鍾。這時候,亮也下意識地看了看
表,賀蘭注意到他也帶著那塊歐米茄,她意識到他在看她,心�有點亂亂地將手
腕遮起來。

  這時候,她包�的電話響了,是文打來的。

  「問在哪�,在路上嗎?」她說。

  「是,快到市區了。」。

  「我想也是,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通。」。

  「你以為在哪�啊?隨時隨地能溝通啊?這是在大西北。」聽到他的聲音,
賀蘭心�愉悅起來。不過嘴上仍不住地埋怨他,文沒有再多說,說還有事掛了電
話。

  進了市區,感覺蘭州的變化也不大,但和一路上光禿禿的黃土坡比畢竟大不
一樣,賀蘭趴在窗口,象個小姑娘似的四處望個不停。到了酒店,原本要請司機
吃頓飯,可時間太早,那師傅說啥也不肯,最後,亮在酒店門口的小店買了條蘭
州煙硬塞給他。

  「還是這邊的人忠厚。」賀蘭說。

  「要不你那麼客氣,我還能省一條煙錢。」亮笑著說。

  「心疼了嗎?你看他還沒走遠,我替你去要回來?」亮大笑。

  她坐在大堂沙發上,過了一會,看到亮拿著房卡什的過來。一邊還握著手機
接電話,頻頻點頭。到了她身邊,把電話遞給她:「你老公!」上樓的時候賀蘭
忍不住在笑。亮問了好幾遍,她直搖頭。房間不錯。豪華套間,賀蘭有點吃驚,
埋怨亮太奢侈,亮一臉委屈,這是你老公一早預定的,不關我事。

  把東西一丟,他倒在沙發上,神情怪怪的。「幹嘛了?」賀蘭笑問。

  「你老公啊!要我馬上到公司�去一下,說趕在下班前和幾個頭碰個麵,準
備一下,其實啊……我知道。」他盯著賀蘭。

  「什麼?」。「他成心把我支開!」

  賀蘭正在換鞋,聽了他的話,紅著臉啐他一口。「我不管。」

  亮朝賀蘭撲過去。一把將她摟住。「羊在狼嘴邊了,還會吐出來?」他哼哼
著。

  賀蘭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亮的
舉動此時象個魯盲的小夥,一隻手瞬間就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很快,賀蘭就安靜
下來,細細咂舔著亮長驅直入的舌尖,禁錮數月的成熟女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樣爆
發開來。她覺的渾身酥軟,雙腿間一陣陣不住地抽搐,特別是亮緊緊抵在她腿間
的漲起物使她迷醉不堪。這時候,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

  亮嘀咕著罵了一句,接起電話。是文打過來的,說有幾份補充材料已發到他
的信箱。讓他看一下是否需改動,然後打印出來,一並交給公司。賀蘭從癡迷中
清醒過來。站起來,整理著衣服。亮嘴�不住地在罵人。

  賀蘭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罵誰?」亮一邊從包�去出筆記本電腦連接到
電話線上,一邊也笑著朝賀藍大聲地叫:「罵你老公!」賀蘭笑的直不起腰,扭
到他旁邊,幫他把電話線插到牆上插孔。

  她移步到他身後,隔著椅子摟住他,「罵他幹嘛?好好工作。」

  還在等待連接,亮把她的頭扳過來吻她,賀蘭不住的回吻,等電腦沒聲了,
她推開他,風情萬種地盯著牆上鏡子�的亮:「牛奶會有的,麵包會有的。」亮
從心底為眼前這個女人再一次癡狂。他修改了幾個數據,等站起來的時候,他看
看時間,再不去可真來不及了。

  賀蘭正坐在床上看著他,伸手拉了他過去,�起手腕將兩個人的手表靠在一
塊,相同款式的兩隻歐米茄,隻不過大小稍有差別,這是去年在深圳西武買的,
一共三塊,兩男一女。她�起臉,有點羞澀地看著他,神情讓亮心動,忍不住吻
過去。

  但她隻是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把他推開,「快去吧,別誤了正事。」

  他手忙腳亂的胡亂將東西塞進包�,賀蘭到門口送他,他突然又將她拖到門
邊,一下將她的衣服下擺掀上去,扒開她的奶罩讓兩隻白兔般的乳房跳蕩出來,
一口含住一奶頭。賀蘭無力地靠在牆上,好一陣,她開始推開他,「再不分開,
她會不讓走了。我等你回來去吃飯。」她拉好衣服。「吃你!」亮嘻皮笑臉的又
親了她一下!

  「滾開呀你!」她推推搡搡地將他趕出房間。賀蘭無力地回到床上,靠在枕
頭上,依然興奮不已。

  給文撥了個電話。「小子走了嗎?」。

  「走了。」她盡量平靜自己的語氣。

  「小子安份嗎?」文嘻笑著問。

  「去你的。你什麼時候去機場啊?」。

  「快了。還有一個多小時吧!到那有點晚了,對了,我估計那麼晚到肯定讓
臭小子占盡便宜了。」

  「你說什麼!」賀蘭生氣地喊!

  「對了,是讓狗男女鑽盡了空子了。」。

  「你還說!」

  「該不會是已經……」

  「許易文,你真厚臉皮!」賀蘭罵他!

  「嗬……」他在那邊直笑。

  「要不是你老擺布他,是可能已經……」賀蘭無奈,索性也紅著臉對付他。
「哈,哈。壞我們人好事!」賀蘭不知是逗氣還是逗樂,沒等他說什麼就連忙掛
斷電話。

  然後,她紅著臉呆呆地望著天花板,身體的欲望適才完全被調動起來了,此
可卻有被懸掛在半空,她覺的燥熱感依然一波以波的,沒見平息,伸手往下麵觸
去,那�已經濕的一塌糊塗……亮走了,把賀蘭一個人丟在房間,她的身體已被
情欲緊緊抓住,她懼怕自己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纏繞伸手在無助地開始搓揉自己。

  強迫自己從床上跳起來,衝進衛生間,開始她習慣地打開了冷水,想衝刷自
己,讓自己冷卻下來,但馬上,她放棄了。

  北方的夏天盡管氣溫不低,但水溫澆灑在肌膚上還是冷的刺骨,她隻好把水
溫調高一些。她在外麵酒店從來不使用浴缸,她顧忌這種公用的場所,使用頻繁
的器具讓她心顫,但是今天,她看到洗臉盆台上放著幾盒鋪墊浴缸用的薄膜,她
心血來潮鋪墊上後跳進浴缸。然後,她又將水溫一直調高到皮膚受不了為止,才
閉上眼睛,躺在浴缸�養神。

  她古古怪怪地折騰著自己,沒完沒了,直到水涼下來。最後,她才把自己扔
在那張足可躺下五六人的床上,好想美美地睡一覺。

     ***    ***    ***    ***

  亮在公司遇到了點小小的麻煩,蘭州公司的經理顯然是迫不及待地想做出些
一鳴驚人的成就給總部看看,或者說是想給亮他們來個下馬威。

  他也許忘了,兩者本來就是唇齒相依的關係,一開始就對亮帶來的綱要大肆
批駁,甚至文公司長期掛鉤的影視公司也有許多不滿之處,接下去就差開口對產
品形象代言人做出調換決定了。這一點亮知道決沒可能,因為那位女同胞來頭大
著呢,決非他一個地區經理人能左右的了。

  但是,亮還是得哼哼哈哈地圍著他轉。下班時間早過了,會議桌邊還一同圍
著幾位當地招聘來的業務人員,一臉無辜地陪襯著那位經理搭上了近兩個小時的
私人時間。最後,亮對經理卻突然湧生好感原因是,等員工散了,他突然叫過一
個四十多歲樣的人,叫老劉吧。對他說從星期一開始把那台三菱越野車調給亮他
們使用。

  從公司出來,給文打了個電話,不通。估計在飛機上了,六點過了太陽還是
亮堂堂的,整個城市感覺空氣�迷漫著一股天然氣的味道,大街上來往的自行車
特別多,已過了上下班的高潮時間,還是車流不斷,都是自行車。

  這在省會城市好象已不多見,來來往往中有不少粉如桃花的臉龐,可細嚼中
總有那麼點粗糙。沒有江南女子的細巧,特別是如賀蘭般的純靜的味道,她想起
了賀蘭。現在,當他想起異性,很自然地就會想到她,甚至於已經很少想到前妻
了。

  春節回來,她把兒子辦出去了,亮的父母死活不肯,鬧的好厲害,最後是亮
做主,讓她帶走了。瞬息間,他成了孤家寡人,賀蘭給了他細致的安慰。

  去年夏天在深圳,他認識了女人賀蘭。今年春節,他徹底傾倒在好女人賀蘭
裙下。當時文春節在香港,他打電話回來安慰他,亮對他說別來虛的,哥們要真
有心讓我娶了賀蘭。文當時哈哈笑起來,行啊!外加兩包萬寶路,算是陪嫁。氣
得賀蘭搶過電話就罵。

  一段時間,特別是兒子被帶走那一段,他真的百無了賴,就一直沒心再提自
己重起爐竈的事,加上文的業務迅速發展,他也就一心一意地幫襯著文。

  回到酒店,按了好一陣門鈴,賀蘭才開了,還睡呢?�麵窗簾緊閉著,分不
清百天黑夜,賀蘭轉身跑進臥室,又回到床上。

  「忙完了?」。

  「幾點了?碰上一個老共產黨員,難纏。」

  「沒事吧?」她從床上坐起來。

  「沒事是沒事,可他要外行來指導內行,難受。老公來電話過嗎?」他問。

  「沒有,在飛機上吧。」

  「喔。那我得抓緊點時間了。」亮把床頭燈擰亮一點,湊到賀蘭身邊。

  「去。」賀蘭嬌媚地推開他,「閃到一邊。」

  「怎麼對老公這樣?」亮一把將她拎過來,按在身下。睡衣的腰帶扯開了,
胸前的兩團肉跳出來,被他含在嘴�。

  賀蘭假模樣地抗拒著,「沒臉沒皮的,我老公在飛機上呢。」他緊箍著她,
掀開她穿著的那件酒店客房內的厚厚的白色棉睡衣。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三角
區那團黑黑的陰毛有些不太真實。賀蘭早已停止掙紮,這時輕輕將他推開:「身
上都是汗……」亮放開她,在她胸前捏了兩把,笑著脫衣去了浴室……

  賀蘭靠在床上,很安祥,沒有不安,仿佛是等晚歸的丈夫同床共寢。亮心急
火燎地出來了,嘴�怪聲怪氣地念著:「如果你要上天堂,請到賀蘭身邊來,如
果你要下地獄,請你到賀蘭身邊來。」賀蘭撲吃地笑了,盯著一絲不掛的他,身
上還濕淋淋的,中間那根漲怒的東西直直著自己。

  賀蘭再一次被他的雄偉吃驚,仿佛從前的縱欲狂歡都是依稀的夢景。她紅著
臉伸手要去關床頭的燈,但亮已抓住她的腳腕把她拖到床邊……他象剝香蕉似的
將她身上的睡衣脫下丟在一邊。跪在床邊細細地盯著眼前的肉體,賀蘭的肌體無
可挑剔,雙乳膨朧,身體曲線順髖部沿修長的腿到玉足渾然一體。

  小腹平坦,僅是在側光時隱約能尋出一兩絲仁妊娠的細紋。在他的毫無禁忌
的目光中,賀蘭紅著臉退縮了,她抽身想躲,但又被亮緊緊抓住兩隻腳腕,堅定
地將它們分開,在賀蘭的驚叫中亮已將她的身體中央掌握在口中。

  他咂舔著,引來了賀蘭的涓涓細流,他的舌尖在她的陰唇至陰阜間跳躍,賀
蘭隻能捧住他的頭,不然她會倒下去,仰天倒下,那樣更易被亮隨心所欲,她兩
條潔白修長的腿高揚著,一跳一跳地隨亮的舌尖跳舞。她推開他的腦袋,吃吃地
笑著大口地喘氣,看著亮濕潤的臉,她含羞扯過一件不知什麼給他擦拭著。

  「鹹鹹的!」亮嘻笑著說。

  她在他肩上嬌嗔地打了一下,把他往床上拽。亮上了床躺下了,她笑著去關
了燈。她跪在他身邊,摸索到他膨脹巨大的陽具,亮很快覺得自己在她溫潤的小
口包圍之中……他托起她,使她雙腿跨在自己兩側,然後淘氣地摸索著重新將燈
開啟,賀蘭忸捏地吐出他的陽具想要逃避,但他牢牢地控製住了她,使她一動也
動不得。

  此時,賀蘭跨在他身上,在燈光下,形成一個很奇怪的淫蕩的動作,盡管在
許多AV�,這種被稱之為69式的動作很常見,然而自己親手操練,而且是關
係也本身奇特的男女之間展開,自然別有一種風味。

  賀蘭毛絨絨的部位正好開啟著展現在亮麵前,陰門間兩扇唇片間沾染的晶瑩
都曆曆在目,他讓自己的手從她兩腿中挪開,捧起她豐滿的屁股,讓自己的舌頭
能施展活動開來……漸漸地,賀蘭吞吐間隙中開始哼哼,她開始無法控製口中幾
乎如整個雞蛋大小的圓滑的龜頭,而且很快,聲音忽高忽低,突然尖聲地身體一
挺,癱軟倒下來,整個壓在亮身上。

  亮也幾乎同時崩潰了,蓄洪已久的精華呼嘯著噴發出來。賀蘭腦海�一片混
亂,隻是下意識中將他包含的更緊……

  似乎曆經了一個世紀,兩具軀體終於停止顫動,亮忽然扭動了一下,跳了起
來,跑進衛生間,他拿來毛巾,接到她嘴邊。她推開了,「已經吞了。」賀蘭羞
羞地說。亮的思緒亂了,有些調整不過來,十分唯喏:「對不起。」

  她接過毛巾,擦了擦嘴。「說什麼呢?」她有點嗔怪。她摟著他倒下來,在
耳邊輕輕地說:「沒事的。」亮把感動體現在溫存之中……他緊摟著她,「太瘋
狂了!」他舔著她的臉頰說。他舔得她臉上都是口水,賀蘭緊偎著他,把舌頭送
進他的口腔:「你聞聞,你射的東西什麼味?」

  「嗬。」亮扭著頭躲避著。等安靜下來,賀蘭目光熱切地看著亮,平時的遮
遮掩掩此刻全卸下了,隻有一個女人的渴望和對男人的關懷。

  「舒服嗎?」她問。

  「嗯。」亮的一隻手一刻也沒有停止在她乳房上的搓揉。「太美了!」

  「你呢?」

  「也是。不過還想要。」賀蘭除去了平時的端莊,盡顯女人之態。亮抓過她
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又有點蠢蠢欲動的陰莖上麵。

  「賀蘭,你知道嗎?」亮親著她的眼睛。

  「什麼?」

  「我真的好愛好愛你。」他說。

  她笑了,看著他說:「這象個港台的小男生說的話。」

  「你不信嗎?」

  賀蘭更緊地偎在他懷了,「我信。」

  「我都有點吃醋文很快就要到了。」

  「什麼啊!」她輕打了她一下。

  「他來了你就是他的了。」

  「你真是……反客為主了!」賀蘭笑著。

  「喜歡和我在一起嗎?」

  「嗯……阿亮,我又想了。」她開始搓揉,套弄他的下麵。亮把手伸到她兩
腿中間,她柔順地將兩腿分開,那�濕濕的一片,亮的兩個手指進入她的身體,
她輕呼一聲。

  「喜歡我插你嗎?」他手指在�麵攪動著……

  「喜歡!」

  「阿亮……說粗話……我喜歡你操我。」兩人已被肉體之欲麻醉了。亮似乎
進一步發現了她深藏在心靈深處的東西。自己也更加迷醉其中。

  「我要操你!一直操你!」說話間他早已怒漲起來了,他翻身伏在她身上,
賀蘭也呼應著用濕答答的部位迎接他,等他剛觸到,賀蘭就已輕顫起來。

  亮真的要比文的要雄偉很多,她甚至能感覺到洞口被擠撐開那種情形,等全
根進入以後,賀蘭心滿意足地將亮的頭扳下去。

  「真漲……抱著我,別動。」

  亮進入她體內後……禁不住地一跳一跳,他用手臂支撐住自己怕壓住了她,
彎下腰來親她的奶頭,更喜歡誰來操你?兩個老公都喜歡,賀蘭在癡迷中端莊早
已蕩然無存。

  「我要你說你喜歡誰來操你!我要你……」賀蘭閉目癡迷。

  「老婆,我來了……」亮直起身體,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

  此時,文乘坐的飛機正好穩穩地降落在蘭州中川機場。文並沒有讓公司派車
來接他,從出口出來,他徑直上了一輛出租車,一上飛機,他就閉目養神想睡一
覺,但就是睡不著,這幾天也夠累的,家�那邊也挺忙,還要心掛兩頭地老和這
邊公司聯係。

  不知怎的,就是睡不著。腦子也隨著引擎轟鳴著,亂亂的,他明白,如果不
能控製思緒,讓自己在這兩小時入眠睡上一會或是找到一個思考的頭緒,這兩個
多小時會是很難熬。在心�,他暗暗地譏笑自己,這是怎麼了?

  他盡量不去銜接腦海�漂浮過來的念頭,甚至是一幅幅賀蘭與亮的很清晰的
畫麵,但還是不由自主。最後,沒有辦法,他索性全力搜索他們的音容笑貌,很
奇怪地,他覺得這樣反而整個人輕鬆起來。

  他不讓自己去想賀蘭和亮的時候,哪怕是在想工作上的事,冷不丁地腦海就
會突然竄出了一幅他們兩人耳鬢絲磨的畫麵,但是在放開去想象卻發現總是聚不
起神來,他能想象兩個成年男女,在已捅破那層紙以後,獨聚一室會是怎麼樣的
情形,特別是當他們相互心有靈犀時,發自內心的那種親昵曾得到過對方的認證
時。

  在前兩天,當文發現亮東掖西藏地帶回好幾套價格不菲的高檔女裝時,他心
�就有點怪怪的,這小子上心著呢!他開始感到自己的感受也開始有了變化,倒
並不是擔心什麼,和賀蘭的夫妻之情他絲毫沒有憂慮,隻是覺得有點怕這件事大
家是不是都有點陷的深了點。他發現亮對賀蘭真的是動了情了,平時與賀蘭的電
話甚至於比他還要多。

  在賀蘭前麵他嘻嘻哈哈的性格基本上收斂了,或者說是藏而不露,而且有種
對賀蘭有一種母性的依戀,其實這一點很能打動賀蘭。文能肯定這種依戀對賀蘭
的誘惑是致命的,在文麵前,賀蘭許多年來是充當著一個懂事的小妹妹的角色,
文會把一切關愛給與她。

  而她也很自得其樂,雖然有了兒子後,這種成份相對減緩了不少,但有亮之
間的似姐弟戀型的情感對她的吸引非同一般。文和亮從小一起玩大的,那時候兩
家都是南下幹部子弟,父輩的友誼很自然地傳遞給他們這一輩。

  文的父親身上留存著日本鬼子和國民黨軍隊給他的永久的禮物。加上文革時
的一段生活,身體一直就是拖泥帶水的沒有清爽過。倒還是這幾年反而硬朗起來
了。這樣一來,家境自然比文家�要好一點,從小亮在各方麵む接濟め著文,當
然,低三年級的亮在學校�自然有點耀武揚威。

  文的憂慮不無道理,在深圳,他甚至給他做了幾次紅娘。都是很不錯的女孩
子。可這小子都是見麵就給斃了:玩玩可以,談婚論嫁就恕不奉陪了。雖然好象
在開玩笑,但也把那幾個不是沒見過世麵的女孩轟到十�八�開外了。

  他一直把亮當小弟看待,盡管目前的事業還是在亮的慫恿之下衝殺出來的,
但就事論事的機謀和誠穩還是讓亮一如既往地不得不歎服。兄弟情深,文對於賀
蘭及亮乃至於自己之間的肉體之歡在內心並無芥蒂,甚至事端原本就是自己一手
挑起。但是就目前發展到情感上的極度眷戀,讓他有點始料不及。

  起初的三人遊戲和縱欲狂歡確實給文的心靈及肉體以極大的衝擊於滿足--
其實有這種灰暗心理已是源長已久。在上大學時,年輕的文從見到賀蘭的時候就
從心底愛上了她。飄亮,溫柔而不嬌情。但是文自小的習性決定了他隻會把想法
藏在心底,而大學�的幾個公子哥也早已瞄準了賀蘭。

  當時的文充其量不過是一個老幹部的子弟而已,說實在那時候的領導幹部已
是一代新人了。象文的父輩們真的是沒有為子女,為自己弄到過一點好處。說真
的,當時的賀蘭確實有點招風引蝶,在婚後的幾年�,文還是這麼酸溜溜地譏諷
她。在文和她好上以後,有同學到問前麵揭露曾看到賀蘭和某某在酒店開房之類
的話。

  文呢,也是當時愛的發狂,我不在乎她過去怎麼樣。然而在心底,文無法控
製地在腦海�一次次放映過每一個與賀蘭交往過的男人在一起親昵交媾的幻影,
或許,多年以後的對賀蘭的亂性性為的熱衷誘導與放縱,大概源於那時。大學畢
業的第二年,他們結婚了。

  新婚之夜,賀蘭給文送上了一份厚禮:她竟然還是處女!衛生間,文躲在那
兒著幾乎喜極而泣了。多年以後,文才和賀蘭說起這件事,被賀蘭狠狠地敲了一
頓。在去年夏天賀蘭的深圳之行拉開了三人行的序幕後,與之三人世界的一切有
關的都成了透明的,一個人的事也就成了三個人的事,在年前,亮回家探親幾天
與賀蘭如夫妻般出雙入對,彼此都是心照不宣。

  就目前亮盡管覺出些不太妙的氣氛,但馬上又要進入的三人世界對他的誘惑
足以衝淡可能隨之而來的危機。賀蘭在亮身下婉轉承歡的鏡頭既便是在腦海�雷
馳電閃般劃過,他也會哆唆著心跳加速,感到無比的興奮和愉悅。在沒和賀蘭好
上的時候,他常常也隻能想象;這麼優美,嬌柔的女人在男人身下麵是什麼一種
景致?

  想不到,多年後,這個念頭仍如此不厭其煩地折磨著他。亮喘著粗氣坐在地
毯上,背靠著床,汗流浹背的,空調的冷風正好吹到他那個位置,他伸手摸到床
上,摸了一個空,回頭看賀蘭,人縮在�麵,背朝著他。他上了床,從後麵摟住
她。怎麼了?賀蘭搖擺了一下,沒說話。

  他兩隻手掌正好捂住她的雙乳,上麵也黏黏的有汗,他捏住兩個乳頭輕輕搓
柔,賀蘭受不住這種刺激,忙將他推開,這時他聽到她輕輕的歎了口氣。他把她
轉過來,盯著她的眼睛,怎麼了?想什呢?親了他唇一下,輕輕地,但亮把唇包
含住她的唇時她推開他坐起來。不開心了?

  亮撫摸著她光滑的脊背。她搖搖頭,沒有啊,該起來了,等會易文該到了。
說完她下床小跑著進了衛生間。

  亮愣愣地盯著天花板,對啊,文該到了。賀蘭在浴室衝洗著自己,剛才的高
潮餘波過去,她想到了文。文為了事也在路途中顛波,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她
突然感覺到非常內疚,不知道文會怎麼想。

  文多半不會有什想法,夫妻在床上,他曾真真假假,也有很坦誠地和她說過
很想看她和別的男人做愛,後來是說和亮。她看過不少書�有這種說法,很多男
人潛意識�都有臆想或窺探妻子和他人性愛的喜好,中國人盡管大男子主義很嚴
重,但隻要環境,氣氛有可能,還是會有相當的比例。

  她感覺身體內有股熱流順著腿流下來,她低下頭用花灑將白花花的精液衝洗
掉,陰部在衝洗時傳來陣陣快樂的餘韻,使得她更加愧疚起來……等她出來,亮
也離開床了,還把床位整理了一下,可能他也感覺到了她忽然變的沈默的原因。
看著整齊的床,她突然有點感動,她走到他身邊,送上一個吻。

  等等,亮說。他過去打開自己的包,翻出一大堆東西,有好幾套衣服,他找
出一套,撕開包裝袋,試試這個。賀蘭有點不知說什麼好。這個大大咧咧的大男
孩在自己身上表現的細心不止一次讓她心動,甚至有種死心踏地地要嗬護他的衝
動。

  這是一件凱撒短袖套裙,款式和顏色都不錯,素雅而得體,很陪襯賀蘭的膚
色和外形。賀蘭穿上了,形象極佳,她很滿意地在鏡前轉身打量自己,突然看到
亮一絲不掛地忙來忙去,她吃地笑了,忙把他推進衛生間。快去,等會文到了去
吃飯,我餓壞了。

  亮洗好出來,看到賀蘭換回了原來的衣服。他想說什麼,又若有所思地沒張
口。

  當清脆的小門鈴聲響起來的時候,賀蘭和亮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也就是
剛打電視才開四五分鍾時間吧,湊巧的是……在鈴聲響起來之前的那一刹那間,
亮的手正摟住賀蘭柔柔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攬,聽到鈴聲,賀蘭神經質地跳起來,
愣在那�,緊接著第二下鈴聲再次響起來,亮走過去開了門,門口站著笑眯眯的
文。

  賀蘭白晰的臉龐飛上一片紅雲,走過去嬌昵地拖住他的手,文也接過他手�
的包。

  「外麵下雨了嗎?」賀蘭注意到他頭發有幾點濕潤。

  「是啊,下飛機一會就開始下起來了,下的還不小,你們不知道?哎,誰贏
了?」文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什麼?」亮有點摸不著頭腦。

  但馬上,他猛地拍了自己腦袋一掌。「該死。」

  文有點不相信似地打量眼前的兩個人。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不會吧?」
他說。

  「什麼呀!」賀蘭紅著臉坐在他身邊捶打著他。

  「外麵下那麼大雨你們不知道,世界杯冠亞軍賽也忘了沒記著看?該不是一
直在肉搏撕殺玩命吧?」文洞察一切般地盯著兩人。

  「還真給忘了!」亮忙跑到寫字台那�打開電腦。

  「你還胡說。」賀蘭羞紅著臉繼續捶打著他。文一把扯過她拉進懷�,狠狠
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隨即又故做驚詫地打趣:「哦,這麼燙?發燒了?」

  賀蘭被他緊摟著動彈不得,再者長時間的兩地相思之情在見麵的刹那間漾溢
開了,何況任何的辯解都是枉然。她知道文所有的這些善意的打趣中包含著的情
意,索性不再作此地無銀的分辯,靜靜地靠在他身上,感覺著那種熟悉的無形的
信息。

  「是二比零,亮說著繼續將腦袋埋在電腦上。還都是羅納爾多一個人踢進去
的!」他說。

  賀蘭靜靜地看著文,感覺文胖了點,但明顯地麵色有點疲憊,一股內疚之情
浮上心來,眼眶刹時漾滿了淚水。文注意到她的變化,充愛地親了親她,衝她笑
笑,禁不住地,淚水湧出眼眶,她有些無地自容地將臉掩如他的棉質T恤內,手
狠狠地掐著他。

  亮這時走過來,看到此情景,一臉的尷尬,文衝他笑了笑,示意沒什麼,低
頭在賀蘭後頸輕輕地吻著。

  亮站在沙發邊一臉的無趣,思來想去不知該怎麼好,這時正好看到賀蘭揚起
臉,他湊到沙發邊:「哎,外麵下大雨,�麵也下起小雨了?」

  「去你的,走開啊!」賀蘭羞紅著連嬌嗔地罵道。

  「好了,我身上黏呼呼的,我要去衝一下,換件衣服,去吃飯,我可是餓壞
了。」文說。

  「那好,我先下去餐廳看看,我也是前胸貼後背了。」亮說。

  「哦。」文正要往臥室�走,又停下來,看著賀蘭說。「你呢?也是餓癟了
嗎?」

  「我不餓,一點都不餓。」賀蘭明白了他的話不懷好意。

  亮反應過來了,知道自己又說漏嘴出了個小洋相,忍不住歪著頭吃吃地笑。

  「我先下去點菜,你們馬上下來。」亮匆匆地出去,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門一關上,賀蘭立刻撲進文的懷�。兩個人緊吻在一塊。很快,賀蘭感覺到
文下麵緊緊地頂著自己,笑著將他推開,嗔怪地。「你老是喜歡捉弄別人。」

  「怎麼捉弄了?沒有啊。」

  文三下兩下脫掉衣服,赤條條地站在他麵前,「老婆,你看我是先洗澡還是
先讓它活動一下?」他指著自己下麵翹首以待的東西問。

  「討厭,不要啊……」盡管與亮每一次的肉體接觸中,賀蘭都不由自主地對
他的身體癡迷到極點。

  但丈夫文的感受仍然同樣是相當的合諧和美妙,有時她都開始相信男人的尺
寸大小和快感真沒有什麼內在的聯係,還是純心理方麵的因素來的多。就如當她
每看到亮碩大的陽物展現在麵前的心理震撼遠比實際進入的衝擊來的大的多。

  可是還沒等她躲避,文已將她揪起來,扔到床上,一瞬間,她簡直有些迷惑
了,這是自己的丈夫嗎?文向她的求歡從來都是溫文而雅的。此間他的舉動有點
使她茫然,隨即她便感受到了此種快感。而當文的手摸索進她的衣物內時,完全
是她自己在迫不及待地迎接挑戰了。文進入的很順暢,看著身體下麵的這個美麗
女人,他通體舒暢。

  賀蘭開放著自己,慢慢地蠕動著,雪白的肌膚,雪白的床單。她的腔道潤滑
而溫暖,兩人的交接和諧容洽,有好幾回,文迷亂地閉上眼睛,拼命地忍耐著不
讓自己發射,她並非很緊,但那種柔軟潤滑明顯地勝過了單調的緊迫。他溫情地
抽動,溫情地看著她。「蘭蘭。」他叫她。「嗯?」賀蘭睜開迷離的眼睛。

  「下麵讓臭小子給撐大了。」

  「胡說。」賀蘭吃吃地笑著,身體也忍不住地扭動,一對潔白的乳房晃蕩不
止。

  「小子什麼時候開始不老實的?」文繼續抽動著,一會後,他把持不住,停
下來,整個壓在她身上。

  「你們一進房就開始嗎?」

  「沒有。」賀蘭笑著分辯。

  「那是……」

  「沒有什麼啊。」賀蘭堅持著。

  他突然縱起身狠狠地捅了她一陣,幾乎要將她送上高峰。「小丫頭,老實交
代。」他說。

  賀蘭知道他的心思,騰出手,攬住他的肌肉凸起的雙臀,輕輕地按著,繼續
逗他,「真的沒有啊。」她說。

  文捧起她的臉,手指不停地搓揉她的臉龐,她的耳垂,直到她臉色越加的潮
紅,接著問她,「說啊。」

  「是,他從公司回來的時候。」她滿臉的潮紅地坦白。

  「他怎麼玩你的?你掙紮了嗎?」文輕聲地問,他知道,她已經開始神誌迷
惑了。

  「沒有。」賀蘭的聲音如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敲擊著文的耳膜。

  「你舒服嗎?讓他玩的時候。」

  「舒服。」

  「比現在舒服嗎……」

  「一樣舒服……」賀蘭感覺到了潮水的波訊……

  「到底哪一個更舒服一些呢?」

  「是亮嗎?」他也感到了緊迫。

  「是的……」她開始呢喃……

  「為什麼?喜歡他的粗大是嗎?」文開始舔弄她的耳邊。

  「是……」

  「喜歡他嗎?」

  「喜歡。」

  「晚上還和他做?」

  「讓他……操嗎?」他開始用力抽插。

  「是的,我要。」

  「和他做的時候怎麼叫的……說。」文氣喘著。

  「……阿亮……老公……操我……」文顛狂著將一切送入她的深處……等喘
息平靜。

  賀蘭翻身使勁捶他。「我根本沒有說,你騙我……我說的!」房間電話這時
響了,是亮。

  怎麼還不下來。點的菜都上來了。幹嘛呢?他嚷著。

  還能幹什麼?打炮呢!馬上下來。

  易文還沒放下電話,賀蘭已將他的一塊肉幾呼給擰成繩了。叫你再胡說。

  易文跳下床,趁勢將她抱起進如衛生間,你也好好洗洗,一股精液的味道,
他說。

  賀蘭無可奈何地不再反駁,隻悻悻地:你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完全和亮
一個腔調。

  易文嘻嘻哈哈地給她全身抹上沐浴液,是嗎?你可是越來越鮮嫩了……

  賀蘭握住他的東西,此刻小小的,抹上泡沫後滑滑的,很好笑,她搓柔個不
停。

  易文開始覺到她的變化,�起她的下巴,認真起來:「你是我老婆,是我最
好的女人,不管怎麼樣,我隻要你能開心就好。」

  「我知道。」她緊貼住他,兩人身上都是泡沫。

  「隻是,我真的很過意不去。」她看著他說。

  「別傻,我也很開心。或者我心理有問題。管他呢!嗬。開心就好!」

  他伸手摸向她陰部,那�現在更是滑膩無阻……手指毫無阻礙地進去了……

  「要不,你幫我去找一個?」易文嘻皮笑臉地……

  「好啊,筱雅怎麼樣?」她不知怎麼就順口而出,說了一個名字。

  「她和我一樣,也是個有丈夫的女光棍。」她說。

  「她比我還大啊!」易文說,她是賀蘭最知心的姐妹。

  「那有什麼!開心就好啊!」她緊盯著他看。

  「好啊!你說怎麼就怎麼好了。」他咧著嘴朝她笑。

  「想得美!你做夢!一試就試出你的花花腸子!」賀蘭假裝生氣地擺脫他,
開水衝洗身上的泡末。

  易文繼續嬉笑著上去擦抹她的身體。

  易文穿好衣服,她才出來,原先的衣服被兩個人鬧的皺成一團,她噘嘴盯著
他看。「換別的吧,哎,小子不是給你買了幾套衣服嗎?帶來了嗎?」

  賀蘭笑迷迷地從衣櫃取出衣服,嬌媚地笑著,神情誇張地:「怕你不高興,
還不敢穿。現在我穿了喔?」

  「嗬!我是那樣的小心眼嗎?再說——你還有什麼沒讓他玩過……」

  「你……」賀蘭驚呼著要撲過去打他。讓他閃過了。

  「好了好了。小子在下麵該等急了!」易文小心地扶住她,不讓她再糾纏。

  「到時再找你算賬!」她惱羞成怒地哼哼著!

  「幹嘛呢你們!人家這�馬上要打烊了。」亮看她穿著那件剛才不肯穿的套
裝走進餐廳,心�樂滋滋的,兩人坐下來,若大的餐廳確實沒幾個人,也是,時
間已經十一點多了,在這西部地區也實在是夜生活很貧乏,在機場過來的時候,
進了城一路就沒什麼車,暢通無阻。

  「沒辦法啊,兩頭都餓了,怎麼也的一頭一頭來。」

  亮直看著賀蘭,她臉紅紅的,瞪著易文,沒什麼表情,易文臉上倒是呲牙咧
嘴的,原來她在桌下踢他,他笑笑給他們倒上啤酒,對賀蘭說,「哎,今天可沒
飲料啊。」她也倒是幹脆地把杯子遞到他前麵。

     ***    ***    ***    ***


  三個人倒是真的餓了,再說那樣冷清地就三人坐在那�吃,倒有四五個服務
員立在那�確實也沒什麼滋味,他們也就沒什麼講究地胡亂填補了一下就算完事
了。

  電梯�,賀蘭看著自己的臉,紅的有點發紫。

  「妖怪似的。」易文說。

  「你看你們?」她指著鏡子:「野獸似的。」

  回到房間,易文倒在沙發上揉著肚子,「餓鬼似的填肚子,多了點。」

  賀蘭給他們泡上了茶,易文拉著她坐下來,說:「家庭婦女的味又回來了,
真好。」

  賀蘭笑著斜睨他一眼,在離他一點距離坐下。

  這時候的亮最不自在,開了電視看著,眼睛卻在東西的亂溜。

  易文把賀蘭拉過來。

  「我想和你說個事,這兩地分居的長期以往也不是個事,看樣子我們那邊一
時半會的想收場也是不可能了,幹脆你去把手續辦了,帶兒子一起過去算了。」

  「哪那麼簡單啊,戶口,兒子讀書,到時什麼事都一起來。」

  「你就別擔心這些了,你老公今非昔比了,你知道光去年一年交給市�多少
稅收?那邊有政策,具體規定一清二楚,別說你們母子倆,還能給員工解決幾對
兩地分居呢。」

  「那也得好好想想。」

  「哎,你兒子好嗎?」

  「好不好,咱不知道啊。以前還來個電話,現在每月一封email就算搞
定了。」

  「小莉對孩子還是很疼愛的。」賀蘭不好再說什麼。

  過了一會,兩人扯到公司的事上,打開電腦開始核查資料。

  賀蘭來到小房間,�麵很熱,她把牆壁上的空調開關打開,有一點黴味,她
又把窗戶打開。讓外麵的風吹進來,風夾著點點雨絲,正好落在床上,她隻好把
窗關小。

  她聽到他們倆在小聲爭著什麼,她無意去聽,回到那間大臥室,換上那件棉
睡衣,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其實她根本看不進去,她在猜想今晚會怎麼樣,她其實知道結果。兩個如狼
似虎的男人是不會虛度春宵的,但是出於女人的矜持,她特別地把小間的燈光打
開,調好溫度,但隻不過是表明一個虛偽的態度罷了。

  這種事有了第一次,以後便是順理成章的事。自從去年在深圳終於有了開端
後,她便明白這個遊戲會源源不斷地持續下去……可怕的是,在內心深處,她已
根本無法抵禦這種誘惑,否則,在來蘭州之前,根本就是知道來此的結果,她還
是來了,這就已經是不點自明的事了。

  就象吸毒似的,在去年夏天已前,如果說她有饑渴,那隻不過是一個正常女
人的生理需求,但這近一年來,�麵還摻雜了其它的成分。

  那就是隱隱對這種不倫的三人性歡的渴望,在昏暗的燈光下,兩個強壯的,
愛她的男人同時糾纏著,奉迎著她,環抱著她。對於那種渴望之下,肉體的滿足
已在其次,單單心理上的刺激就已使她很輕而易舉地步入高潮巔峰。

  不知什麼時候,易文進來了,一個人。進來後,他就關上了大燈。她緊提著
的心落下來,說不出是失落還是其它什麼。

  「還不想睡嗎?」易文過來親了親她,她站起來嬌嗔地說,「等你嘛……」

  她輕巧地溜到床上,拉過薄薄的毯子將自己裹起來,把一麵掀起留給易文。

  易文脫的隻剩下一條她去年給他買的寬鬆的平腳短褲,在她身邊躺下來。

  這時候,門開了,看見亮穿著條緊繃繃的三角褲進來了,笑了笑,進了衛生
間,很快聽到嘩嘩的水聲。

  賀蘭覺得心髒呯呯地跳起來,轉身麵向易文,他自己房有衛生間!

  易文不置可否地隻是親她。

  很快,亮圍著塊浴巾出來了,走到床邊,靠到賀蘭身邊。

  賀蘭覺得氣喘的厲害,她推開易文,大口地透氣,但很快,亮就扳過過她的
頭,開始親她,溫熱的舌頭送入她的口腔深處攪動,她也禁不住地開始回應,易
文立起來,轉身擰亮了床頭燈,賀蘭驚呼一聲有點睜不開眼。

  亮的手此間也沒閑著,伸入了她的睡衣內,輕輕一拽,帶子繃開了,他的手
已伸入她淡粉色的奶罩�麵,搓捏著讓一隻乳頭從罩�跳出來。易文把她扶了起
來,幫她把睡衣脫下,在解奶罩塔扣時賀蘭忸捏著伸手把燈重新關掉。

  易文最後把她的小內褲拉下來,然後端起杯子喝了幾口水,靜靜地看這床上
好一陣子,屋�隻有寫字台上的鏡燈亮著,光線不太強,遠遠地照在床上,隻有
熒熒的光,但還是映襯出賀蘭軀體驚人的白,亮的手此時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手掌正好掩住了她那一片茂密的角質色的陰毛。

  她和亮換了個姿勢,變成她蜷縮在他懷�,亮的浴巾散開了,那根粗壯的驚
人的陰莖怒漲著,緊抵在她白晰的大腿上,它很快就會在妻子的陰道內穿梭,他
很奇怪地,沒感到一點男性通常會有的自悲,既便是從賀蘭嘴�說出來,亮的生
殖器比你粗壯,進入就有高潮的預感,他也沒有別的想法。

  他看到亮抓住她的手,拖過來放在自己的陰莖上,她開始唯喏了一下,但很
快,就握住它,從�到外地套弄,他喝完了杯子�最後一口水,走近床邊,看著
妻子的臉,此刻的臉是一片紅潮,不是飯後的那種紫紅。

  他輕撫著她的臉,她睜開迷霧般的眼,伸出一隻手摟住他脖子,把他扳向自
己……

  「老公。」她輕呼著,易文又和他們糾纏在一起……

  她的手從易文短褲的褲腳滑進,握住了他的陰莖,易文停止了接吻,低下頭
身體讓出一點空間,使她能夠平躺下來,然後著迷地看著賀蘭兩手各握著一根怒
漲的陰莖輕急緩慢地套弄玩耍。

  過了一會,她可能手腕有點酸,朝著易文嬌媚地笑了一下,甩了甩手,移動
了一下,彎下腰,含住了易文的陰莖,很認真地吞吐,易文呆了一呆,手摸向她
的陰道,手�立即被浸潤的一片黏濕,很快他就又得把手移開,因為,亮哼哼了
一身,也伏下身子,將臉浸入賀蘭的兩腿中間。

  易文的一隻手摸索著抓到她的一隻乳房,他肆意地搓揉,象在揉麵團似的,
突然,賀蘭的吞吐停頓了,隨即把他吐出來,低低按納不住地輕吟,「老公……
我快來了。」

  易文掉轉身子,低頭吻她的身體,從臉上吻向胸前,雙手各抓著一團乳房。

  「阿……」她開始尖尖地叫起來,她的高潮明顯地一波波湧來……

  「老婆,讓亮插進來嗎?」

  賀蘭被快樂緊緊抓住,說不出話來,目光帶著哀求直向易文點頭。易文擰亮
了床前的燈,拍了拍亮的肩膀,亮起身抓過那塊浴巾擦了一把濕濕的臉,伏身在
賀蘭兩腿間,那根赤紅的陰莖正抵在她濕淋淋的陰戶前,隻要一挺就竄入賀蘭體
內。

  巨大的陰莖快速的衝擊也許使賀蘭有些意外,但明顯地,她很快就接受了,
此間,她還微微睜開眼睛,朝易文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微笑,但很快又被亮的
猛烈衝擊帶進迷漓的境地……

  易文把她摟在懷�,不住地搓揉她,親吻她,體察著她身體的每一細微的顫
動,順應著亮的節奏兩隻手從胸乳向臉龐撫慰著她。

  他伏在她耳邊輕輕地:「老婆,快活嗎?」

  賀蘭神經質地點頭又猛然地甩頭,嘴�喃喃地:「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
樣的。」

  亮猛烈而機械地衝擊著她,很突然地,賀蘭高高地挺立起來,整個身體象一
把弓一樣張弛……易文始料未及地慌忙回應……

  但這時賀蘭卻繼續甩著頭吃吃地笑起來,並大口大口地喘氣,扭動著軀體,
下麵拼命地貼近亮,使他能再深入一些,更深入她……但明顯地,亮被她弄的措
手不及,在嚎叫聲中已噴發出來……半響後,有點難堪地嗨嗨笑著,手伸到她腰
部,將她抱起來,放到枕頭上。

  「她突然夾得好緊……受不了了……」他氣喘噓噓地和易文解釋。

  「嚐到厲害了吧?」易文說。

  「嗬,是。」亮抱住她,摟到懷�,使勁地親她,身上的汗黏呼呼地貼在她
的皮膚上,這時易文在賀蘭身後正好和亮將她夾在中間,他用手在她兩腿間摸了
一把,濕潤的厲害,他不由分說地湊上前去,把硬的有點難受的陽物往那濕滑溫
暖的洞口插入進去……

  屋子�迷漫著一股使人狂野縻亂的淫蕩氣息。

  夏日的陽光透過嚴實的窗簾喚醒了賀蘭。亮和文都不見蹤影。房間出奇的安
靜。

  賀蘭覺得身上一陣陣的筋疲力盡之後的感覺,就好象大病初愈一樣。用溫水
衝掉粘乎乎的東西後,說不出的暢快。

  從衛生間出來,看看時間,現在都已經是中午時分了。便條上有文的留言:
我今天去片場,晚上回來要遲些。亮的留言是:我愛你,你的二房。她噗地笑出
聲來。「二房」天知道亮怎麼想的出的。他總是能夠讓她意外地高興,這種感覺
和文在一起很少有,應該叫做――該怎麼說呢?回到年輕的感覺吧!

  胡亂吃了點東西,賀蘭端著杯茶在窗口發呆。午後的太陽光灑在她的身上,
可是在空調的房間�卻感覺不到一點的熱量。從高高的樓層向下麵望去,路上的
汽車和行人如同在演一部現實版的無聲電影一樣,悄無聲息,匆匆忙忙,好似螞
蟻,此時此刻,惟獨她在悠然,腦子�空空的,仿佛進入了物我皆無的境界。

  響鈴打破了賀蘭的享受。強強的聲音從幾千公�之外串進了她的心房。「我
得了五千萬噯,買了一把破山刀,武聖戒指和閻羅手套哦。媽媽你在玩什麼遊戲
呢?」強強的幸福如同波浪一樣湧在她的耳邊。

  「好啊,祝賀你啊。」賀蘭漫不經心地答著,心底�卻象滑了一跤一樣抖了
一下。遊戲,是遊戲嗎?還是生活本來就該是這個樣子?雖然過了好半天了,亮
的氣息,文的氣息,真真切切的,留在這個房間�,留在她的身上。

  剛剛和兒子說完,門開了。是亮,他滿頭是汗。急急忙忙的走到空調前麵:
「蘭州也能夠洗桑拿,真是想不到,我還以為這�天氣肯定是幹得很呢。」

  賀蘭忍不住莞爾一笑。「你不是去拍廣告片嗎?又偷懶是不是?」

  亮誇張地擺出痛苦的神情。「我的天哦,地主婆也沒有你這麼狠啊,我賣身
給你們了嗎?」

  賀蘭哈哈大笑,猛地把他向床上推:「你不是說你是我的二房嗎?」

  亮把手伸向她,賀蘭輕輕一閃:「別再做了,昨天做得腰都疼。」

  亮把手心一攤:「喜歡嗎?」

  她這才注意到他手�的一串項鏈。她的心微微一緊,不是為鉑金,而是為亮
的心思之細微。站在鏡子前,亮溫柔的把它帶在賀蘭的香頸上。「香頸,書上麵
都是這麼說的。」亮深深地吸氣。鍥形的它閃著純淨清麗的光芒,就象是來自彩
虹世界的使者。

  哦,耶穌基督,我的上帝,釋迦牟尼,觀音菩薩,你們是不是還沒有商量好
啊,是誰賜的文,又是誰賜的亮給我賀蘭?她在心�問了一個問題,�起臉看著
亮。

  他俯下來親她的唇,她扭捏著不讓他的舌頭進來。他不再動作,環抱著賀蘭
的腰,和她一起靜靜看著鏡子�的她。碎花的套裙,白皙纖巧的腳趾,好一個精
致的女人。「愛死你了。」亮把唇對著賀蘭的耳邊輕輕的低聲。

  「我也愛你。」她偎在他懷�。

  「那許易文呢?」亮皺眉頭。

  「我也愛他。」賀蘭翹著臉對他。

  「那你愛誰多一些?」

  「都愛。」

  「不好,你要愛我多些。」

  「為什麼?」

  「因為我比他年輕漂亮呀!不然你能收我做小老婆?」亮笑出聲來。

  「語文不及格哦。」賀蘭狠狠地說:「應該叫男寵!」

  亮沈下臉:「不行的,我要你給我名分。」

  「那我今晚就拜堂娶你這個姨太太了。」

  「好啊,在哪�拜?」

  「在這�啊。」

  「大紅燈籠高高掛嗎?」

  「對啊,阿文是大太太,你是二姨太太。」

  笑夠了,又站在窗前看著街。剛剛還是晴空萬�,現在已經是傾盆雷雨了。
路上麵沒有什麼人。

  「阿文現在在東邊拍外景片場嗎?」賀蘭問。

  「應該是吧,一小時前我來時候他還沒走。」亮輕輕晃著她。

  「他知道你回來?」她又問。

  「知道啊,這項鏈就是上午他陪我一起去買的。」

  「我說呢,怪不得我喜歡什麼你都知道,連應該買什麼形狀你都知道。是不
是他給我作陪嫁啊?」

  亮挪挪嘴:「才不是呢,你還記得他說過給兩包萬寶路做嫁妝?」

  雨停了。賀蘭推開窗戶。清新的空氣撲麵而來。一個瘋狂的念頭突然在她腦
袋�產生。不管亮在旁邊,她拿起手機,給文打電話:「你有大麻煩了。」

  文奇怪回道:「這小子還沒結束嗎?」

  亮笑了,在旁邊嚷嚷:「沒幹,昨天做那麼多次,你還要我做,讓我脫陽而
亡啊?」

  賀蘭大聲說:「我想和亮去照結婚照!」

  文急道:「他送個項鏈怎麼這麼長時間,叫他快回來,馬上簽合同了。晚上
還要請客戶一起吃飯去呢。」

  亮不好再拖,急忙出門。文又打電話道:「蘭你準備一下,晚上你一定也要
來哦。」

  上午和各投資方的見麵會順利的很,易文心情很好。公司聘請的幾個人也陸
續的給他電話,在蘭州集中,接下去就是帶他們去分布在甘肅各地的集團公司下
屬分公司和廠家進行熟悉。

  作為西北較早的上市公司,甲方明顯地對他們抱有很大的厚望,希望易文的
公司能進一步為他們的公司帶來良好的轉機,以彌補稍前在股市的不良傳聞。

  經過一間小會客室,他看到亮正在和甲方公司的幾個人聊的起勁,他揮了揮
手示意他們繼續。

  易文來到休息室,他很興奮,這次合作對他們來說將市個很大的飛躍,也許
將從珠三角強手如林的包圍圈殺出一條血路,這一點上講他對亮非常讚許。

  盡管平時看上去亮對公司不聞不問的,近來又在搞什麼環東亞商圈的調研,
但這次促成的和做他絕對是功不可沒。

  想到這小子,易文心�湧上一絲說不上什麼滋味的暖意,有感激的朋友之情
這是肯定的,從小到大,亮一直站自己的身旁,甚至超出了普通的兄弟情分,他
是個古靈精怪,看上去不拘小節,但內心非常細致,每當易文遇到迷茫無途的時
候,常常會得到他一兩撥千斤的點撥,盡管有時是以玩事不恭的方式好似無意般
地表達出來,但易文明白他絕對是費盡了心思。

  易文同時也品常到了心�稍稍有點醋意,他知道那是妒忌。因為他越來越多
地在賀蘭身上看到了她對亮的依戀,和在深圳時不同,現在的賀蘭純粹是把亮看
成了戀中的男人了,她的目光,包括對亮一舉一動的關注都分明地表現出她真的
很陷入了。

  這不是亮的錯,亮並不是個情種,對女人他並不會很刻意的關注,但和賀蘭
他真是用了心,易文能注意到,也許是事情的特意性吧,這種帶著畸形三角愛戀
特別抓人的心思吧。

  在這邊能聽到亮的說話聲音,他心�有點亂亂的,有點把握不住的感覺,盡
管他知道應該不會的,但此時他有點象孩童時的惡做劇過了頭似的味道。

  他定了定神,笑著暗罵在這種時間竟然在想這些,他看到甲方的法人在一群
人的簇擁下從樓下上來了,他忙迎了上去。

  早上賀蘭起的很晚,這在她的生活中是不大常見的,她習慣早起,但是今天
她是被亮的電話吵醒的,不然可能會連午飯也錯過。

  聽到亮的聲音,她異常地溫柔起來連心頭都是顫顫的。

  他問她:「醒了嗎?」

  她柔柔地說:「剛睜開眼睛,有事嗎?」

  他在電話那頭沈默了片刻,「沒事,想聽聽你的聲音。」

  賀蘭「轟」地一下腦子象湧上一陣熱流,瞬時傳遍全身,甚至全身都抽搐起
來。

  片刻,「你們那邊那麼忙還打電話,現在在哪?」

  「我到房間拿點東西,就下去。」

  然後兩人就一直沒有說話,一向口無遮攔的亮象變了個人,一直以來因為他
比賀蘭小,以小弟自居,平時說話都蠻橫無拘的。

  但是現在兩個人都能聽到對方的喘息聲。

  「你快去吧,別誤了事。」半響,賀蘭說。

  「哦,我去了,中午我們不能回來吃了,你自己到下麵弄點吃的,酒店餐廳
在二樓,頂樓也有一個餐廳,想看風景就到上麵去吃。」

  「我知道了,把我當小孩子了。」賀蘭說,她心�暖暖的覺的自己快要崩潰
了。

  掛上電話,賀蘭覺得自己完了,內心無可自製了。

  她一向是非常理性的人,給人的印象也是端莊漂亮的大家閨秀形象,但是此
刻,他竟然是那麼地想他,不可自製地想見到他。

  倏地,她腦海漂過了易文的影子,她吃驚自己此刻竟然一點也沒有想到哪個
他——自己的丈夫,任自己的思緒在欲念的海洋�狂飆。

  易文是個好男人,一直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親。

  賀蘭為自己辯解:「這都是易文不好,一切都是他挑起來的,不是他一切不
會是現在這樣,但是另一個聲音馬上漂過來,不是自己心猿意馬會是這樣的結局
嗎?」

  她不知道易文知道自己和亮的感情會怎麼想,當時大家心照不宣地把事情當
成了一個成年人的遊戲,但是現在明顯地失控了,亮甚至從深圳帶來了那麼多東
西,都是她的,每一樣都是那麼合適,那麼的洽如其份,就是賀蘭自己去選也不
可能那麼精致。

  「該怎麼辦?」她問自己。

  但是馬上她就知道自己無法放棄,無法放棄這感情,甚至雷馳電閃地劃過和
亮赤裸相交的畫麵,無法放棄這靈魂出竅的幸福肉宴。

  她拿出手機,給易文發了條短信:「對不起老公,我愛你!」

  她知道自己中午也吃不下什麼,街上灰蒙蒙的她也不想一個人出去,就躺在
床上浮想連篇,懨懨地有昏睡過去。

  再醒過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她命令自己起來,走到窗邊,樓層很高鳥瞰
這時區,陽光也很猛,透過玻璃照在裸露的皮膚上還感覺熱熱的,她就這樣一絲
不掛地在房�走來走去,很好的感覺,她覺的自己真的是墮落了。

  她看到了易文回給她的短信:「傻丫頭怎麼了?好吧,不管你做了什麼老公
原諒你!」

  她「撲」地笑了出來,心情好了許多。

  洗漱完後,到外麵找了一個比較幹淨的店,點了一碗特色小吃涼皮,辣得她
直灌水,這東西以前她很喜歡吃,但是後來的飲食都拒辣了現在連眼前的美食也
無福消受了。

  走進大堂,她接到了亮的電話,「你在哪�?」

  「我在酒店附近吃點東西,你們幾點回來?」

  「要晚些時候,我們可能要到近郊去繞一圈,把近一點的兩家工廠跑一下,
遠的再分批走。」

  她聽著聲音有點不對勁,�頭一看,亮就站在她對麵給她打電話。

  她瞪了她一眼,但是顧不上生氣了,這麼大人了還淘氣!

  他一把拉過她的手,牽著她走向電梯,賀蘭有點不習慣,在大堂人來人往的
她有點作賊心虛,但是被他暖暖的握著感覺真好,她也顧不上了。

  電梯�還有人,賀蘭覺的心碰砰地跳,手死死地握著他,她被他熱熱的目光
看的臉紅起來,她穿的是昨天亮帶給她的一件寶姿連衣裙,兩好的質地和做工恰
如其分地襯托出婀娜的身材。

  打開房門,亮乒地把門踢上,兩人在門後對視著,賀蘭猛地把他的頭扳向自
己,火熱的唇緊逼上去兩人吻在一起。

  兩人熱唇相吻舌頭緊緊地纏繞著,亮覺得身體要爆炸了一般,下體直直地頂
在她的小腹,難受極了,廝纏中兩人很快赤裸相裎,在脫的時候兩人不小心被絆
到了雙雙倒在地毯上。

  「我是逃出來的。」他說。

  「我知道!」她氣喘籲籲地說,「為什麼不早點逃出來?」

  「想我了?」他說這低頭叼住她的一隻乳房狠命地吸吮。

  「想了,想的要命。」她心弛神迷地呢喃。

  他的一隻手伸向她的下麵摸到濕濕的一把,他把手掌給她看,她示威般地熱
辣辣地盯了他一會,馬上害羞地掩在他胸前。

  「想要了嗎?想要你自己把它放進去。」他說。

  「不。」她偏過臉吃吃地笑著躲避他的吻。

  亮自己急不可待了,把她雪白的大腿推開火熱的龜頭頂在她兩片嫩唇上,狠
狠地擠了進去……

  「哦……」她抽泣般地呻吟起來,她雙目緊閉承受著亮的抽插,亮非常有力
的抽插。

  亮捉弄地把她雙眼撫開,她有閉上,又撫開,她索性滿目含情地注視著他起
伏,髖部揉動著配合他,兩人的交合突然變的默契起來,沒了以往的陌生感,兩
人都感到了這一點,賀蘭也感到了,她不再羞澀,仰起臉主動向他索吻,讓他的
舌頭和下麵一樣充滿她。

  亮的衝刺很猛烈,完全別於易文溫柔的方式,他不停地抽插,他巨大的陽物
幾乎每一下都衝擊到她的宮頸,酥麻的感覺接連不斷地傳來……

  突然,他完全抽脫出去,一下子把她翻轉過來,她微笑著順應了性夥伴的意
圖,柔順地不再羞澀,跪在前麵把雪白滾圓的臀部暴露在他的麵前,亮起初跪在
她後麵插入,但很快受不了眼前的刺激而激狂起來,他站起來摟著她的腰大力的
抽插。

  賀蘭簡直在嘶叫了,如此的瘋狂竟是她的肉體所需要的,她簡直要迷上這樣
的瘋狂了,愛液順著陰部流下來甩在腿上地毯上,她什麼也不顧了,她象頭貪欲
的母獸幸福地承歡。

  亮可能累了,節奏有點慢下來,雙手攬到她胸前,把晃蕩的乳房整個握在手
�把握,伏在她雪白後頸舔弄著,讓賀蘭領略著另一種纏綿風景。

  他伏在她耳邊舔著她的耳垂,問:「喜歡嗎?」

  「喜歡,喜歡死了。」她別過臉來吻他。

  賀蘭回答使亮癡迷狂亂,由不住地一陣猛插。

  亮的汗珠滴下來落在她白皙滑膩的背上,她溫柔地阻止了他的癲狂,牽引著
他來到床上。

  賀蘭擰了條溫暖的毛巾,給滿身是汗的亮擦拭,然後溫順地蜷伏在了他的懷
�,她把香舌送上去,兩人擰成一團。

  「你這個壞蛋,幹嗎老來纏我?」賀蘭滿臉通紅柔情似水地凝視著他問。

  亮「嗬,嗬。」傻傻地一笑,把手放在她胸前玩弄著她因興奮而豎立的褐色
奶頭,把臉掩在她的發間,嗅著發香。

  「我就是喜歡,喜歡你,和你做愛,幹你插你。」仿佛他隻有把臉掩住才能
說出著些無恥的話來。

  亮的語言使賀蘭一陣痙攣,兩腿不禁地纏住了他,易文從不會和她說這樣的
粗話,他總是文質彬彬。但是亮的言辭使她異常興奮,她緊緊的夾住他的身體,
我也喜歡,喜歡。她想說喜歡亮的粗話,但是她感到羞恥,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從他懷�抽出身,躺在他的臂彎�,手伸向亮直豎的陽物,輕輕地擼動,
繼而伏下身體,細細地盯著怒漲的東西,亮想直起身,但是她卻嬌嗔地把他按下
去,並把一隻枕頭壓在他的臉上。

  低下頭,她舔弄起來,開始隻在龜頭上,慢慢地將大部分含入口中,隻是含
著,其實賀蘭對此口技並不明顯不擅長,但是給亮的刺激已是前所未有的了,他
不斷地呻吟,他在尋找,他的手摸到了她圓圓的臀,觸到了一塊濕滑的部分。

  他的手指順著濕滑進入了一個源泉,開始是一個,慢慢是兩個,最後用三個
手指撫慰那個充滿欲望的洞口,仿佛那是一張嘴,貪得無厭,一個手指是緊咬住
的,兩個三個手指同樣是緊緊地膠合住充滿吸力。

  賀蘭輕哦一聲,很快適應了下麵洞口進入的異物。她微微地搖動豐臀享受著
快感,同時開始進攻,她開始色情地用舌尖掃蕩他的龜頭,他的馬眼,雙唇緊緊
吸住陰莖上下嚕著,興奮的亮忍不住�臀要進入更深處,她的咽喉都感覺到了衝
擊,感到難受。但她承受著,她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在快樂中,她希望他快樂,她
願意用身體的任何部位讓他快樂。

  終於,她真的承受不了,她退出來,大口地喘著粗氣,歉意地看著躺在麵前
的這個男人,男人還在撩撥她,手指在她的洞*擠弄,她的私處,她的絨毛都被
噴射出來的汁液浸透了。

  她無賴地飛快躺下來,乞求著男人:「快……快來幹我吧。」

  他不急於進入,他讓她躺下來,把她兩條雪白的大腿淫蕩地分的很開,把她
的私處赤裸地展現開了,對於賀蘭來說,這樣的動作是不可思儀的,在以前她從
來,也絕對擺不出這樣肆無忌憚的動作,但是此刻她很溫順地裸露著,象一個暴
露狂,把一切展現出來。

  她的赤褐色的陰部很完美,但和她亮麗的外表不同,在私處的陰唇四周也布
滿了絨毛,稍前的交合和剛才的興奮使她的陰門早已微微開啟,似乎期待著侵入
者。

  在表皮掩飾下的陰蒂跳躍成一顆粉色的珍珠,亮毫不猶豫地把唇壓在上麵,
密密地吸了一把,把賀蘭刺激的幾乎要哭出來了。

  堅強的她終於等到了他,亮終於充滿了她,他甚至好奇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
東西在她那�自由的進入,然後滿足地充滿柔情地看著身下的女人,這是他仰慕
已久的女人,是自己的朋友,兄長的夫人。但是現在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似乎
有些遺憾,自己不能完全的擁有這樣的尤物。

  但是他馬上就釋然了,有如此的情誼,幾乎時時刻刻都能把這個女人擁在懷
�,肆意搓揉玩弄,同時也得到了她的親睞,還企求什麼呢?

  陰莖插在那溫柔所處,感到了她*腔興奮的跳動,賀蘭準備開始要享受高潮
了。跳動已經開始,和丈夫的幸福基本每次都能得到快感,但和眼前的男人為數
不多的幾次,她知道他能把自己送上更高的頂峰。

  她捧著他的臉:「哦,我喜歡,真有力,插吧,我都要被你插爛了。」

  「插爛了,你老公不是不能插了嗎?」

  「沒關係的。」

  亮也胡言亂語起來,「喜歡誰幹你?」

  「都喜歡。」

  「更喜歡誰呢?」

  「你!」

  「為什麼?」

  「舒服。」

  「喜歡幹我嗎?」

  「喜歡。」

  「不在呼我是個老女人嗎?」她在下麵狠命地頂著他的衝擊。

  「你不老,你是我最喜歡操的女人。」

  亮停了一下,因為他覺的差一些就要瀉洪了,還有就是為自己用了操這個字
眼。

  「操我,我喜歡。」賀蘭的回答使他更加緊張起來。

  「蘭姐,你知道嗎?我舒服死了。」

  「我知道,我也是。」

  「我想你隻被我一個人操行嗎?」

  「不行。」

  「不要被文哥幹了。」

  「不行。」

  「假如吧,隻要你現在答應我,讓我感覺一下擁有你。」

  「好吧,我隻和你一個人。」

  「哦……蘭姐。」亮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賀蘭還有一絲清醒,看著壓在身上抽動的男人,愛憐地抹掉他額頭的細汗,
「現在你不是完全占有我了嗎?你們兩個我都要,做為女人我更要你。」

  亮看著她笑了,很滿意。

  「現在……」賀蘭覺的快感開始一波一波湧動,她快說不出話來,「現在用
力的幹你的……女人吧……」

  亮奮力了……她的*口被他的衝刺翻動著……

  「亮……老公,我要做你的女人,好嗎?我要你,你不能不……要我好嗎?
操我……把你的精液……灌滿我,我隻要你……我愛你!喔……喔……喔……」

  亮一瀉如注……

  喘息……

  未等喘息平息,賀蘭突然推開他,匆匆裹了條浴巾衝進浴室……

  從浴室出來,賀蘭徑直上了床躺下,沒有說話,用薄被把整個人緊緊地裹成
一團,亮有些納悶,扶著她的肩膀搖了搖:「怎麼了?」

  她沒吭聲,亮繼續搖她,賀蘭歎了口氣,轉過身來:「去洗洗吧,還有正事
要你忙呢。」

  他畢竟沒能知詳一個成熟女人的心,熱情過後,等沸騰的血液冷卻下來,賀
蘭又實實在在地被伏罪感籠罩了,畢竟方才的交歡帶有偷情的成分在�麵了,工
作中的亮,偷偷跑回與己尋雨水之歡與情與理都不是很恰當的舉措,她為自己的
輕薄而後悔起來。

  作為男人,亮當然不能完全理解她此時的心思,還以為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妥
呢,又不好說什麼,隻好傻傻地靠在床頭。

  半天不見動靜,賀蘭轉頭看他的樣子又有點於心不忍,輕輕地在他的胸前一
吻:「我沒什麼的,隻是腦子有一點亂,你去洗洗吧。」說著嬌嗔地推他一把:
「一身汗。」

  亮乖乖地進去了,出來已經把一身整齊。

  賀蘭還在沈思中,直到他走到床邊,她才悟覺,看到他的樣子,有點勉強地
嬌笑:「討厭,誰讓你在�麵穿衣服。」

  他在她臉上摸了一吧:「再睡會吧,我去公司了。」

  「嗯。」

  他在她臉頰留了一個吻:「好好的,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我不好。」

  她笑了:「你說什麼,沒那麼嚴重,我隻是有點亂,不關你的事。」

  亮走了,她思前想後,拿出**給易文打電話,接通了卻沒說話,讓易文先
在電話�喊了半天。

  「你什麼時候回來?」半響她才問。

  「能趕回來吃晚飯吧,怎麼了?」

  「哦,那我等你回來一起吃。」

  「沒事了吧?那我掛了。」

  沒等他說完,賀蘭說:「有人已經回來過了。」

  「什麼?」易文一時反應不過來。「哦,明白了,臭丫頭是請罪來了。」

  「誰請罪了。」賀蘭臉熱起來了,就著台階撒嬌。

  「好了,我知道了,現在說話不方便,回來我一個一個的算帳。」

  「討厭!」賀蘭得了便宜賣乖,掛了電話,賀蘭如釋重負。

  繼而又用電話給亮發了條短信:「好好工作,不許生氣!」做完了這一切,
整個人精神了起來。

  從床上跳下來,幾分鍾後便把自己收拾渙然一新,明亮可人,不過在鏡前照
來照去時,總覺得自己的神態有點異樣,忽然她想起了易文當年在一次去外地旅
遊,等她打扮完畢準備出門時說的一句話,當時她在鏡前看到的自己就是現在這
幅模樣。

  記得當時易文說的是:「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

  「討厭的易文!過度嗎?過度嗎?」她小丫頭似地對著鏡子做了個鬼臉。

  她乘輛的士,來到五泉山。

  這是蘭州一個比較有名的公園,據說�麵的五個泉眼若是同時冒水,當地就
會發大水,一般絕對不會同時出水。

  可惜�麵的情景和從前大不一樣了,加了許多佛殿,她很快下來,倒是公園
門口的茶攤吸引了她,她若有其事地要了瓜子大碗茶,悠閑地磕起來,蘭州的氣
候就是這點好,再熱的天隻要有點東西遮擋陽光直射,將就都能坐的住。

  閑得無聊,她撥通了妹妹的電話,和賀玉說她一個人在公園�和茶,而且是
三炮台大碗蓋,說的賀玉差點笑叉氣,「你是幹嗎呢,到那�幹溜噠啊,還不如
好好在家�呢?」

  兒子放在妹妹家,此時和表弟出去滑滑輪鞋了。

  「你出去看看啊,別撞上什麼了。」

  「那好,我掛了。」

  賀蘭這樣衣著考究的麗人坐在茶攤引來不少人的注目,不過也就是瞟兩眼,
賀蘭的外型看上去也真有點亮麗加端莊,難怪易文開玩笑說讓她一個人在家無聊
去泡個帥哥,她每次都說沒人敢來搭理她。

  咱生的這模樣就叫正派,讓邪惡之人忘而卻步,她常對易文自嘲。

  在學校�,她也和師生處的很好,和善與人無爭自然能換來好感。

  易文和甲方一行人,下午跑了趟白銀,這是甘肅的臨近的一座城市,相對甘
肅來說工業基礎還算不錯,最近有不少江浙的投資商來這�掘金,帶動了該地相
關的產業,總體上看發展的後勁不在省府蘭州之下。

  這�是甲方的發源地,甲方要易文來這�是想造造聲勢,給政府部門,還有
甲方退下去的,但仍有勢力的人士說道一下,這種中國特色的經濟氛圍易文早撚
輕就熟了,他也樂得給他們展示一下企業的發展未來美好藍圖,其中當然旁敲側
擊地表示公司這次和自己公司合作的魄力之大,前景之光明,當然魄力前景是票
子�出來的。

  回來的路上,易文才有時間想老婆的事。這次來蘭州其實亮的工作量不大,
因為他本身在公司沒有多少實際的工作,充其量隻是一個顧問而已,這絕非亮的
能力,關鍵是公司對他興趣不大,他整天鼓搗的那些也不和易文有多少交流,易
文也隻好浪費資源舍近求遠另求賢人。

  賀蘭的電話他很清楚是怎麼回事,她太善良了,今天的具體情況他也能猜到
幾分,但是對賀蘭來說有很大的壓力,如果她不說出來肯定寢食難眠,忙完了一
切現在靜下來想賀蘭和亮,他竟然覺得下體有點蠢蠢欲動,甲方派了個司機送他
回蘭州,小夥挺安靜的,看到易文閉上眼睛更沒什麼話了,隻是說了聲:「老板
你睡,哈吧,到了,額喊你。」便悄無聲息地開車。

  昨天他本身很累,下飛機到錦江陽光酒店已經十一多了,再和亮談了點事已
很晚了,再後來三個人折騰了大半夜,幾乎沒什麼睡,現在拋開了工作就這樣半
夢半醒地想這事,可愛的妻子赤裸的樣子在腦海�飄來飄去,一會在自己身邊,
一會兒又在亮的懷�,場景都是很溫馨的樣子。

  賀蘭時而溫柔,時而淫蕩,但都是很乖順溫柔的樣子,也許賀蘭想的多了,
她並不很清楚亮在公司了的角色,他隻是一個友情意義上的合作者,當初開始就
是易文堅持要給他公司的幹股,雖然隻是區區幾十萬,但按當初的股份到現在也
不是一個太小的數目,年底分紅時,亮總是說需要的時候再拿,亮在外麵有一些
投資,但不是很大,這家夥和以前變了很多,在把易文拖到南方以前純粹是一個
鑽在錢眼�的投機者,到是有了點家底後反而象要淨身而退了,老搞一些莫名其
妙的東西。

  賀蘭怕自己把亮當成一個為情而不顧公司的人,是認為亮在公司的角色和易
文同樣重要,所以在這樣的時刻逃回去享一時之歡是絕對的對易文的背叛。賀蘭
很喜歡亮這易文知道,但是她能這樣想,也著實讓易文感動,都說女人在情麵前
會失去理智,但她顯然不是完全如此。

  三人相處的時候,她總是很開心,她的開心也讓易文快樂。

  易文想用什麼辦法讓愛妻不再有那麼大的壓力,也許當時在促成和亮的關係
上,自己的引導方式是個錯誤。

  當時的說法是性和愛是可以分離的,享受性是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但是如
果性和愛一起到來呢?

  晚飯三個人就在錦江陽關下麵的中餐廳用的餐,在一個很安靜的小包廂�,
輕曼的音樂,可口的飯菜加上親和而有些曖昧的氣氛,期間易文勸賀蘭喝了不少
紅酒,兩瓶紅酒底朝了天。

  易文說:「這邊看來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接下去的事讓同事們去做吧,新聘
的影視創作人員,因為以前的老朋友關照,把在海南剛拍完可口可樂廣告的攝影
調了過來,班子也可以放心,最近幾天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每個部門都要有個接
手的過程。」

  「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到甘南拉不楞寺那邊去看看嗎?其實還可以去東鄉那
邊去轉轉。」

  賀蘭欣喜異常:「真的!太好了,那可說好了,如果要是需要你破費的話,
可不能打退堂鼓。」

  一直以來,賀蘭有個願望,就是在這邊找個合適的學校,捐助一筆資金或者
找幾個一對一的讚助對象。

  易文瞧著老婆興奮的樣子滿口應承:「放心吧,估計你也不會把咱家的家底
全潑出去。嗬,反正有亮陪你一起去,他會給你做參謀。」

  「你不去啊?」聽說是和亮去,賀蘭臉唰地紅了,掃了亮一眼,「那我也不
去了。」

  「不是啊,我明天得飛回家�一趟,家�一大攤子事呢。」接著和亮解釋澳
門一個服裝品牌的推廣形象代言人簽約的事。

  「那我也回去吧,兒子難得暑假,不在家陪陪他也不好,我妹妹她們也挺忙
的。」賀蘭紅著臉分辨。

  「真是傻老婆,你昨天才來啊,再說我最遲三天就回來,有時間的話我過來
會你們,再給我自己也找個學校,以我的名義建座學校,和你平起平坐,對了小
子你也別拉下啊,花不了多少的,何樂不為呢?」

  亮搖頭隻笑。

  賀蘭不再爭辯,情意綿綿地瞟了對麵的亮一眼。

  稍後,亮借故去結帳走出包廂,賀蘭埋怨道:「討厭,你這是幹什麼啊?我
不去的。」

  易文握住她的手:「本來我真的也是要去的,但是真有事,散散心嘛,沒事
的。你那事也牽涉到和對方協商的事,還真少不了亮陪你去。」

  「少來了。」她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我還不知道你嗎?」

  她低著頭有些幽怨地:「你為什麼一定要把我和他推到一起呢?」

  易文忙把椅子搬到她身邊嬉皮笑臉地:「是我不好,你知道我有些陰暗心理
的,嗬,再說……嗬……你不是早就想去嗎?」

  有時候賀蘭真不知該是感激還是憤怒,易文總是給自己台階下,從不傷自己
的自尊。

  「他今天那麼忙還跑回來撒野,你也不生氣?」賀蘭幽幽地看著他問。

  「你不知道的,他這個人決對不會丟了工作不管的。」

  這時亮進來了,兩人不再談論。

  回到房間,在賀蘭去洗澡的時候,易文把亮叫到套間的書房�,坐下來丟給
他一根煙,每次他做出這個動作,就是有比較嚴肅的事情要和他談,亮定定神,
用火柴點上煙。

  「緊張什麼?」易文看著他不自然的樣子笑了,「隻是談談。」

  「我明白,你說。」亮在文身邊確實一直是小弟的角色,一直以來都是十分
的敬重他,即便是當年他闖蕩南方小有成就,而文還是一個小辦事員的時候,也
是沒有遺忘這一份保持以久的習慣。

  「我隻想提醒一下,不要太過於沈迷。如果你願意……」文�頭瞟了衛生間
方向一眼,「當然還需自己她願意,她永遠會在你左右,不僅僅是我的,也是你
的。」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隻是這表麵的關係還是要維係的,畢竟我們還有兒
子,有一個家庭。假如有一天你和肖莉能複合或是有了新家,我也會提醒她注意
這一點,除了這一點,其他的方麵不論是何種形式,你們快樂,我都會高興。」

  亮臉漲的通紅,垂著根本沒�頭。

  「這次她過來,我看出來了好象比深圳放鬆多了,你使了什麼高招啊?」文
覺得氣氛低沈了點,把語氣放輕鬆些說。「昨天晚上都已經不是完全的被動角色
了,嗬……今天下午應該更放肆吧?」文自己也聽出聲音有點故作鎮靜。

  說的亮一句話都沒有。

  直到文給他遞上第二根煙。

  等到賀蘭出來,他們兩個人都已經回到客廳的沙發上了。

  賀蘭抹著什麼走出房間,身上的睡衣盡管是不露但是布料很透,幾乎能看到
胸前兩點突起。兩個男人都用有點驚訝的目光追隨著她,如果客廳燈光夠亮的話
會更精彩。

  她的舉動也別有寓意,亮和文分別坐在一條雙人沙發上,但是她沒有坐到哪
個身邊,而是坐到對麵的一條休閑凳上去了,似乎有表明眼前的兩個男人對她是
沒有分別的,同等重要。

  本來她完全不必穿越他們坐到遠遠的角落去的。

  三個人吃著賀蘭弄的水果看電視,在文去衛生間的時候,她轉過臉問:「你
們在說什麼?」

  「沒有啊。」亮說。

  「說謊。」賀蘭揮手扇風示意屋�的煙味。

  「隻是說問甲方借了輛車,咱們自己開車去。」

  文一直再也沒出來,賀蘭走到房門一看,他裹著浴巾倒在沙發上睡著了。

  賀蘭有點酸酸的,對亮說:「睡吧,都累了。」

  亮走進另一間臥室,賀蘭猶豫了一下,跟進去。

  她從後麵摟住他的腰。

  「早點睡,乖乖的!」她說。

  他轉過身把手從她寬大的睡衣領口伸進去,搓揉著她彈動的雙乳。

  賀蘭很快就感覺到他的身體開始頂住小腹的跡象,忙把他推開,嬌柔地躲開
他,笑了一下跑開了。

  「老公起來,睡到床上去。」賀蘭搖動易文。

  他睜開眼,喝了一大口茶伸著懶腰躺到床上。

  「小子睡了?」

  「睡了。」

  他一把拉過她,把她橫抱在身上。

  「今天這麼老實?他行嗎?」他伏在她耳邊:「還是讓他過來吧。」

  「不要。」她扭捏地。

  「也好,明天還要開車,今天就讓他睡吧。」

  賀蘭在一邊睡下來,斜靠在他身上:「累嗎?」

  「還行吧。」他伸手讓她躺在臂彎,臉在她黑發間摩挲著,她把他拉下來,
靠上去親他,「有煙味,沒刷幹淨。」她說。

  他吸著她柔滑的舌尖,懶的和她爭辯,手伸進睡衣在大腿根部摳著。

  「老婆,開心嗎?」

  「嗯……」

  「厚臉皮。」文調笑著道。

  「剛才小子被我訓過了。」

  「訓什麼?」賀蘭緊張地支起身。

  「太放肆了,隨心所欲。」

  「哪有啊?」

  「嗬……臭老婆馬上就幫他說話?」

  文的手指從她濕漉漉的陰道縫間擠進去,「上班時間私自來找你尋歡作樂,
還不算嗎?」

  「沒有啊。」她呻吟起來。

  「老婆你還敢不承認?」他用拇指抵住她的陰蒂揉起來。親著她的耳垂,輕
輕地哈著氣:「下午他回來幹什麼?有沒有*擾你?」

  「哦……有。」賀蘭喃喃地投降了,全身癱軟。

  「喜歡嗎?怎麼*擾的?」

  「他摸我……」賀蘭扭動起來。

  「還交配了,對嗎?是你也需要的,對嗎?」文的言辭故意濫情起來,但是
他腦子異常清醒,他知道此刻的賀蘭最會跟著自己的思緒漂浮。

  「是……」

  「舒服,開心對嗎?」

  「對……」

  文的陰莖在跳動中長大起來,賀蘭伸手握住浪浪地:「老公,可以嗎?」

  頭發散亂,欲眼朦朧的憨態馬上把文擊的血脈紛湧起來,**一彈一彈地,
不由自主地被賀蘭握著引進深*�去了。

  「老婆,你臉皮真厚,怎麼能和兩個男人都做這樣的事呢?」他慢慢地抽插
著。

  「是的,我不知道。」賀蘭緊閉雙目,眉頭緊皺似乎很痛苦的神態。

  「老公帶上綠帽子了,你知道嗎?」

  「知道,是你自己喜歡,不怪我,老公。」

  「是的,哦,老公喜歡,你也不要再放不開了,明天讓他帶你去吧?比翼雙
飛喜歡嗎?」

  「好的……」賀蘭仿佛被催眠一般。

  他把她兩腿推開,動作稍快些起來。

  「明天就是他的老婆了,你們是自由的?明天開始就是你們的蜜月,你喜歡
嗎?可以不停的讓小子愛撫你?做個可愛的女人……」他不停地在她耳邊胡言亂
語。

  很晚了,兩人還沒睡,在疲乏中慢慢的恢複,兩人精赤條條地纏在一起,進
行著一場有別於以往的坦誠的交流。

  其實賀蘭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為,在她的記憶中,文在這方麵是個比較小
氣的人,記得在新婚之夜還因為自己是處女身而欣喜若狂。

  「當時你以為我肯定不會保留住處女之身?」

  「其實對我來說是意外的驚喜。」文說:「當時因為愛你,就有了包容你的
心理準備,沒想到……」

  他象當年一樣「嘿……嘿」地笑起來。

  「現在呢?是想補償還是作為獎勵?」她刮著他的鼻子問。

  「是多方麵的吧,說補償的話倒不是因為當年,可是覺得既然有這麼好的條
件,老天把你能認可的男人送到麵前,我覺的我不該阻擋你獲得生活樂趣。」

  「你是說,如果不是亮,就什麼也不會發生了?」

  「我不知道,也許也會有另一個相似的角色,但過程肯定不如現在完美。」

  「那你從中得到了什麼?」她問。

  「我的快樂伴著你的快樂,你享受生活作為愛你的人應該高興。」

  但是,易文始終沒有說出他的另類欲念:就是從賀蘭和亮的鴛鴦倒風中,獲
取到的的刺激和滿足感。

  「你喜歡看我和他……」

  「是。」

  「你真討厭!」賀蘭說。

  「但是你不討厭事情本身。」文說。

  「睡吧,說到天亮也說不明白。」文說。

  「就是討厭!」她狠命地把身體貼上去。

  「這麼討厭我,就過去睡吧!」他說。

  「討厭討厭!」她拼命地垂打他。

  他摟過她的身體,不讓她再動,看著她:「那明天還去嗎?」

  「去!」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說。

  「好了,睡吧,你這個大花妞。」易文裝出副極受傷的樣子歎著氣。

  文很快半寐狀,似睡非睡,但就是進不了夢鄉,原因是賀蘭不停地轉身,後
來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體,他們夫妻沒這個習慣,正常睡覺各睡各的,互不影
響,他迷迷糊糊地在壓在身上的腿上摸了兩把,推下去很快又搭上來。

  他喃喃自語地:「老婆你好煩噢。」

  「我睡不著。」賀蘭撒嬌地把整個身體貼上去,一對乳房在他後背擠著。

  文忽地轉過身,恍然大悟:「該不是……死丫頭,是不是想讓臭小子過來?
難怪睡不著!」

  「討厭,誰要他過來了。真流氓。」她把手伸下去,放在老公疲軟的地方。

  他摟住她,把臉貼在她臉上,滾燙滾燙的,有些不忍,悄聲地:「那就是想
去投懷送抱了?」

  她扭捏地緊推他一把。「……去!」繼而,又貼上去,一點都不想睡。

  「原來真是如此。」文睜開眼睛在暗中看著她,「原來辛苦了大半夜根本沒
喂飽你啊,還發情呢?怎麼現在越來越厲害了,主動要求上戰場了?以前好象都
是我逼良為娼一樣哦。」文調侃著。

  「去你的,人家隻是睡不著,誰說要去他那邊?」

  文看看表,都一點多了。

  「好了好了,你要紅杏出牆我也看不住,把被子給我。」

  賀蘭把被子給他蓋好,把空調調高些,繞到床�麵蹲在床頭,看著易文。

  他睜開眼睛:「又怎麼了?」

  她湊上去,在他臉上來了一下:「生氣了吧?」

  「滾開啊,你這個*娘們。」他笑罵道。

  她又湊上去親住了文的唇,文又感到她火熱的體溫,他推開她:「去吧,別
太瘋了,早點休息。」

  她愣了一下,感動地抱住他的頭:「我不去了。」

  他揀起地下的拖鞋做出要打她的樣子,「你耍我啊?」

  她「吃吃」地笑著�腿跑開了。

  等走到客廳她反而遲疑了,裹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呆,這是幹什麼,就
象文說的去投懷送抱嗎?她感到羞恥起來,猶豫著。

  她真的準備回房了,但就在推開房門的那一刻,她準究沒能抵擋住情欲的誘
惑,轉而悄沒聲地進入了亮的房間。文聽到她轉回來的腳步聲,他心�在笑她到
底還是沒能過這個坎,他裝做睡著了,等著她進來,不過馬上,聲音又停了,接
著聽到了輕輕的啟門聲。

  賀蘭心慌意亂地進了亮的屋,心蓬蓬地跳,緊張的要命,就想文說的,如果
以前是被動的話,現在就是完全的投懷送抱了,她不知道亮會怎麼想,文的感覺
她倒是暫且放在一邊,不然也不會扭捏作態地要文把自己的企圖點破,她怕亮會
看不起她。

  屋�很暗,亮發出輕微的鼾聲,她站在床邊,看著白色床單上睡著的這個男
人。

  這間屋的床不大,她坐到床邊,小心地躺下,擠到他身邊,她覺得自己全身
都在發燒。

  亮醒了,有點意外地看著她。

  她無地自容地把臉掩在他胸前:「我想要你,快要了我吧……」

  他瞬間便興奮了,她的白色睡衣幾乎被他撕裂,沒有前奏,沒有任何多餘的
舉動,他的生殖器就進入她濕潤的身體�……

  賀蘭幾乎昏厥了……一動不動地承受著亮的衝擊,�麵柔滑異常,能感覺到
深處應該有文留下的精液潤滑著兩人的熱情,賀蘭在亮連續上百下的猛烈衝擊下
喘不過氣來,竟然劇烈地咳嗽起來。

  亮嚇壞了,忙停下來。賀蘭歪著臉咳完了,溫柔似水地看著他,雙手按住亮
的臀部輕輕地按著往下壓。

  亮改成輕柔的抽插,她的水流的一塌糊塗,但是此時的她那�還有心思去顧
及這些呢?她感覺身體�有許許多多的蟲子象身體全身散開……

  她變的有些無賴……

  呢喃地抱怨著在自己身體耕耘的男人:「你不要我了嗎……你為什麼不要我
了……要我來找你……」

  亮苦笑著一臉無奈,隻有把語言轉為力量撫慰這個被肉欲衝昏的女人。

  亮的辛勤很快為她帶來兩次魂飛魄散的高潮……

  房�散發著一股媚人的肉欲女人香。

  其實,文在老婆出來以後就再也沒有睡著過,輾轉反側,到後來索性打開電
視,拿著遙控器不停地換台,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基本上沒有什麼聲音,但正
是這樣才讓他浮想聯翩,後來他找出香煙,連抽了兩根,把房間弄的烏煙瘴氣,
連自己都受不了了,忙把窗開了,走到客廳。

  亮的房�有點光線從門下麵透出來,隱隱有壓抑的吃吃的笑聲,撩撥著文的
神經,他假裝去訓斥一下這對淫男淫女,敲門前按了按把手開了,可能是賀蘭進
門後擔心鎖門的碰撞聲驚醒亮吧,沒有上鎖。

  他輕輕地推開想走進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亮騎坐在一絲不掛的
賀蘭胸前,屁股半壓在她的乳房上,賀蘭捧著那條粗大的驚人的陽物不停地在口
中吞吐著……亮的一隻手反轉到後麵才她下麵不停地抽插……燈光很暗,淫蕩的
曖昧更濃……

  文很快把門掩上,熱血無緣由地湧上來,下體竟然倏地豎立起來。

  賀蘭和自己作愛也不會如此狂放,這叫他心揪的甚至有點痛起來……賀蘭顯
然已經得到了全身心的快慰,一貫莊重冷豔的外表被肉欲擊的粉碎,或者是骨子
�的淫蕩完全被這個遊戲和眼前騎在身上的男人挖掘的淋漓景致了,賀蘭的情欲
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樣,打開後會是如何的景致呢?

  他有些不甘心地重來到門前,這一次他敲了敲門。

  聽到�麵賀蘭驚叫「不要」的聲音。

  門開了,首先看到的是裸身的亮挺著粗壯驚人的**站在門口,有點尷尬,
靠邊讓了讓。他嬉笑地罵道:「還讓不讓人睡了?」

  賀蘭拉過毯子欲遮擋身體,但被文扯開了,她幹脆挑釁地赤著身體迷著眼懶
洋洋地看著文,眼�散發出興奮未盡的笑意,床上亂成一團,屋�那股文熟悉的
來自賀蘭情欲憤漲,高潮餘韻回繞時才有的氣息彌漫整間屋子。

  「嗯……」文示意站著的亮回到床上,亮尷尬地撓撓腦袋,沒動。倒是賀蘭
瞟著文輕浮地向亮伸出兩條白膩的胳膊,亮順勢回到了床上兩人擠成一團。

  文裝做氣憤狀舉手要打她,她嬌忪地撲進文懷�撒起嬌來,但是文要去摸她
時卻立即躲進亮的懷�,似乎老公真是亮而不是他了,賀蘭已經完全不是以前端
莊賢淑的樣子了。

  「走開嘛,老公。」她畢竟似乎有些不適應在兩個男人眼前完全放開,她求
他離開。但是文示意在她身後的亮行動,亮也不客氣地把快要萎縮的陽具擠入她
雙腿間……

  在文的注視下和賀蘭做亮似乎也不是很放的開,可以說他隻是中規中距地在
後麵抽插著。

  很奇怪文此時隻是很新鮮地看著兩具交合的肉體在動作,亮的皮膚在男人中
算白了,但在賀蘭的映襯下有點接近古銅色,更顯得強健,他把妻子半摟過來,
上半身抱在懷�。

  此時的賀蘭滿臉紅潤,顯得妖嬈而嫵媚,幸福的澆灌無疑是女人最有效的滋
補品了,亮把她翻了一下,是她趴在文身上,這樣便從剛才的側入式變成了後入
式,她的呻吟聲更大了……

  賀蘭覺的蟲子爬的感覺又來了,但是她不敢再放肆了,這種淫蕩的交合她已
經不可承受了,眼前的動作已是她不能承受的不倫舉措了。可是肉體的快感一再
地摧毀了她想逃離開來的勇氣,她�起臉看了老公一眼,滿臉的愧疚,狠狠地捏
緊文的手,想要傳達自己的心意。

  在亮最後用傳統姿勢衝擊賀蘭的時候,賀蘭已經癲狂了,她也忘記了文的存
在,死死地摟住亮,任亮使勁地把她下麵的腔道穿透。

  最後亮嚎叫著把精液噴入她的深處,一連慣的抽搐完全停止後,他癱軟在賀
蘭身上……

  一直安靜了好一會,亮起來進入衛生間,賀蘭轉過臉來,文似乎看到了她的
淚花,「對不起老公,我管不住自己了,我已經是個壞透了的女人了……」

  「傻丫頭。」他摟過她輕輕地安慰她,在她耳邊小聲地說:「謝謝你,讓我
看了場好戲,真是太刺激了。」

  「討厭啊!」她破涕而笑。

  他彎腰去看她兩腿間的景象,她驚叫一聲夾緊雙腿,但是汙跡斑斑顯然使她
有些不適,很快被文分開了,文看到熟悉的陰唇現在有些外翻,露出內壁鮮嫩的
粉紅色,還有少量的乳白色東西在往外冒,陰毛被黏液侵浸淋漓成了大花臉……

  他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洗,別再玩命了。再把我鬧的睡不著我可沒這麼客
氣了!」

  她紅著臉隻笑……
  蘭州是個汙染極其嚴重的城市,這一點在從城市往外行進時顯得尤其明顯,
從蘭州出來一路空氣漸漸清新起來,黃土坡上的點點綠茵也清晰起來。

  甲方單位給派了輛三菱吉普,這在蘭州已經算得上是比較大的麵子了,一路
出來,賀蘭沒說什麼話,亮也鉚足了勁集中精力開車。

  早上易文最先起來,他趕早上的航班去深圳。賀蘭醒來的時候他正在客廳的
桌上給她寫留言。

  她悄悄地走過去,從椅子後麵把他摟住:「早點回來。」

  她本來想說她不想和亮出去了,但是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再說起來會讓人
覺得有點假。

  蘭州出來的幾十公�高速很快過來了,亮下了高速轉到國道。

  慢慢的開始進入回族居住區,路邊三三兩兩的回族百姓悠閑的蕩著,偶爾能
看到幾隻綿羊在土坡上尋找點點綠色充饑。

  賀蘭能感覺到海拔的反應,口幹舌燥的,她開了瓶水遞給亮,湊上去撫著他
的頭發,一路一言不發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實時早上易文的離開讓她心�非常
不安,相對內心她還是屬於傳統女人,偶然間處在了這樣一種尷尬的境地。

  「累不累?」

  「不累。」他說。

  「嘴硬。」

  兩人幾乎同時想到此刻的對話是眼下某保健品的廣告台詞,不由雙雙大笑起
來,車�的氣氛立馬輕鬆了許多。

  途中的三甲集和廣河是傳說中毒品泛濫的地區,亮在經過兩地的時候象逃命
一樣,確實,一片白茫茫的穆斯林氈帽晃動著的確讓人心�沒底。

  僅僅兩個小時,就到了寧夏回族自治州的首府寧夏市,找了地方填肚子,賀
蘭對釀皮情有獨鍾,一連吃了三個地方,但還是沒有能讓她回憶起記憶中的那種
滋味。亮笑說她忘本,人家的東西本來就是這個味道,賀蘭揮揮手連稱不是。

  出了寧夏讓兩人沮喪不已,往夏河拉卜楞寺的路在大修,一路的坑坑窪窪而
老天又不作美,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一時間來來往往的車輛,都弄的象從
前線下來的披上了迷彩。

  亮把車停在了路邊,讓賀蘭決定是繼續還是回市區休息,她也半天拿不定主
意,亮從前麵擠到後麵來,抱著她一陣搓揉,賀蘭臉紅心跳地看著外麵來來去去
的車輛,但是又推不開他隻得讓他肆意輕薄……

  最終的結果是在下午兩點左右到達夏河。

  找了幾個地方,最後在一個叫剛堅龍珠的賓館住下。

  本來說好是稍事洗漱,馬上遊覽近在咫尺的拉卜楞寺,但是計劃明顯沒有趕
得上變化,賀蘭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被亮給揪到床上。

  說實在話,賀蘭心情並不是如小鳥放飛般輕鬆,不知怎麼,她老是在想起易
文,另外她也真不想這樣身上粘呼呼的和亮進行肌膚相親,可是如何也無法拒絕
眼前這個衝動不已的冤家,況且亮似乎是遠離了文的籠罩吧,變得狂放而自信,
很快把她弄的飄飄欲仙,不可把持起來……

  她任其將卡其長褲連同窄小的三角小可愛一同捋掉,慢慢地她能感受到的隻
是渾身輕柔的撫弄和在口腔攪動的一條舌頭,她被迫坐在床沿,空調的冷風正好
吹在她赤裸的下身。

  因為僅僅是上半身躺在床上,足尖還身不由己地踮在地毯上,這樣更是使她
的身體形成了一個絕對無恥的動作,雙腿開啟,兩腳踮在地上,使私處完全暴露
在最顯眼處,甚至翹起的幾縷陰毛都自由地隨風飄撫起來……

  亮仍然沒有被自己的行為感到滿足,他充滿的欲望的貪婪的手撫過她的膝股
悄無聲息地來到她的身體中心,拇指的指肚準確地落在她跳動的蒂尖輕輕地按下
去,讓賀蘭又飄到了新的高度。

  接著,他又騰出一隻手,把她上麵的一切除去,調皮的一對玉兔隨之豁然彈
開,褐色的乳尖因刹時的冷氣而收縮和細細的毛孔擠在一起。

  賀蘭幾乎窒息了,她推開他,象不認識似的打量他,臉上帶著點譏諷:「你
這個老手,露出真麵目了?」

  亮咧著嘴笑了,僅僅是一個笑容就把賀蘭滿臉的嚴肅給掃了個一幹二淨,這
是完全是一張純淨的大男孩一樣的笑臉,如果單單是一張局部的特寫,讓人無論
如何也不會和眼下他在做的事聯想到一起。

  他把手伸進她脊背將她托起來,分開雙腿坐在他身上,戲謔地示意她低頭。

  無需低頭她就能感覺到他的憤漲了。她隻是用指尖將他的**推向自己,就
滑進了腔道深處……

  她摟住他的脖子,感覺著體內的熱度,硬硬的,直抵腔道深處。她把他的頭
發抿在口中以免自己過早地發出聲音。

  他用力頂了她一下,「嘿嘿」地笑。

  「真討厭。」她在他肩頭擂他一拳。

  抱怨換來的是他更猛烈的衝擊,衝擊之猛,讓她歪身倒下兩人立馬交友了角
度,她變成了完全束手就擒的姿勢:兩腿被架在他肩上,仰天躺著承受他野蠻的
衝擊。這個時候的賀蘭再也無法維持她的矜持了,從壓抑的呢喃變成了低低的吼
叫……

  中途亮稍作歇息的時候,有點理性回歸,呈愛憐狀慰問:「累不累?」

  她搖頭,頭發散亂,麵色潮紅,純粹的花枝亂顫。

  再問:「累不累?」

  「不累。」

  中了圈套,換來的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衝擊。

  再歇息下來他嘲弄地笑望著她:「嘴硬!」

  迷亂中的賀蘭完全不在意中了他一個圈套,讓她討了點口舌便宜,有好幾次
她都幾乎處在要飛的邊緣了,但是狡猾的亮總是點到為止不讓她跨越,她知道眼
前的這個男人的好意,�麵癢癢的,連子宮都在輕顫,這樣的邊緣悸動絕不亞於
頂端的翻飛。

  她無法抑製地想表現一下,她的感動和對他的感激,她把兩條精赤的大腿滑
下他的肩頭,自己用兩手扶住用力張開,把私處暴露在他麵前,刻意地展現淫蕩
的一麵,「喜歡嗎?」

  「喜歡極了。」站在床邊的他又是一輪衝擊。

  賀蘭彎起身想看到兩個人的交接處,亮扯過床上的被子墊在她身後,賀蘭低
著頭看著交接處,看著他的粗壯在自己唇間進進出出,下麵的唇可笑的被翻翻進
進,她害羞了,重新躺倒,雙手從下麵攬上去,兜住他兩顆搖晃的蛋蛋,滿意地
笑了。

  他抽身出去,讓她趴在床上,他伏在後麵重新擠進去,這回他看到的是渾圓
的臀,股縫早已打濕了,可愛的菊花也嬌羞地展現著,他用中指在上麵輕觸了一
下,換來的是賀蘭的哆嗦。

  他好奇地重試,仍然是一樣地反應,他開始惡做劇地不停地刺激她,開始用
手指輕探,直至整個中指都深入進去,透過腔道薄薄地膜甚至可以撫弄自己插在
前麵地**,賀蘭地呻吟漸重使他心生愛憐,想抽指不想被菊花緊緊吸住,連帶
前麵的腔道也是一陣緊縮幾乎使他噴薄而出。

  她�身望後:「我想要了,射我好嗎?」聲音淫蕩而嬌柔切切。

  從亮站立的角度看上去,被自己壓在下麵的亂發紛舞的賀蘭簡直就是風情萬
千。她的一句輕聲呢喃便讓他精關不守狂泄不止了……

  收拾了殘局,稍息片刻,兩人就從賓館出來,前往近在咫尺的拉卜楞寺。


                第三部

  前些天,就是本月中旬,是易文和賀蘭的十周年結婚紀念。

  受一個MM朋友的啟發,易文沒有請親朋好友,甚至連兩個人的小尾巴兒子
也沒有帶,隻是兩個人去了一家本市算的上高檔的酒店,那�有一間很典雅的餐
廳。

  十年光陰轉眼溜走了,留下的是女人眼角淡淡的魚尾紋,在兩人的餐桌前,
看著為自己和兒子兩個男人操心了十年的女人,感歎時光如梭的同時,也為她從
一個小丫頭演變成眼前風情萬種的女人感到驚訝。

  “風情萬種”!記得當時易文真的在她麵前用了這個詞語,女人是喜歡被讚
美的,她洋溢著幸福的臉上頓時飛上了一片紅暈。

  在她心情最好的時候,易文送上了和兒子一起準備的禮物:那是上麵那個M
M的意見,一隻很女人的手機,韓國VK2020,包裝的很美,是兒子的傑作,
不過在拿出來送她之前,要把這麼一個不算小的盒子遮掩住花去我不少心思,盒
子並不大,關鍵是調皮的兒子在桔色包裝盒的外麵,附上了一朵鮮豔欲滴的紅玫
瑰,在幾片綠葉的映襯下別樣的浪漫。

  其實以前真沒送過老婆什麼,如果說有,那就隻有是衣服了,常常在出差的
時候,給老婆隨意的挑上一兩套,她不是特別趕新潮的女人,這樣一來,基本上
她自己就不用置辦什麼衣物了,是隨意的挑選,但這就是易文的本領所在,隨意
絕不是隨便,基本上能使她自己滿意且出的廳堂了。

  從來不送禮物其實也有好處,難得送上一回就讓老婆幸福的把平時生活中的
的種種不快全丟到爪窪國去了,一個家庭怎麼會沒有矛盾產生呢?但是此刻呈現
出來的絕對是一個滿目含春的風情女人。

  禮物送完了,盡管老婆是欣慰,但還是算不上驚喜,原因是兒子到底是孩子,
在白天就把秘密給透露給老媽了。

  作為兩個人的晚餐吃了兩個多小時,老婆已經表示吃飽了,坐不住了。咱們
回去吧?

  點上根煙,易文示意抽完再走。

  吃飯的時候,易文的**已經有過兩次收到短信的震動了。今天的另一份禮
物應該會比剛才的那份帶來的驚喜還要多一些。

  買了單,易文讓人把喝剩下的紅酒給我裝了隻袋子,挽著老婆的手,進了電
梯。

  他按的是19樓。

  哎,錯了!易文一把她拽住不讓她去糾正已經開始上行的電梯。

  她納悶了,易文把握十足地把慣有的微笑施展開來,輕輕地噓了一聲。

  電梯到了,開門之前,被易文摟住她給了她一個浪漫的濕吻,馬上讓她的呼
吸急促起來。如果不是電梯門要開,她真舍不得閃開了,吻的效果應該還會更好
好一些。

  走廊�,她不滿了。

  “搞什麼花樣啊?”

  “嗬嗬,今夜無眠!”他說。

  “討厭”她粉目含春。

  來到十號房門,拿房卡開門,套房�麵燈光柔柔,音樂嫋嫋。

  我讓老婆把禮物盒拆開,把原先手機�的卡換上去然後開機。

  似乎很巧,馬上,她的新手機�就有鈴聲響起,她還有點不習慣使用,但是
也至少摸索出了用法。

  “是短消息”她說。

  我盯著她擺弄手機,馬上,她的臉上不自然起來,但至少那微笑是發自內心
的。

  在並不明亮的燈光下也能看出紅雲在臉上密布開來……

  “誰的?”易文漫不經心地問。她竟然靦典起來……“是……亮”

  “噢”易文也表現的有點意外。

  “說什麼了?”

  “說了些生日快樂的話”

  “難得那小子還記得你的生日,他不是連春節都不回來過了?”

  “聽他說很忙忙”賀蘭眼睛還沒有離開**。

  “嗬,這樣也要護著啊?”易文坐到她旁邊,“給我看看,他怎麼和我老婆
調情的”

  “不行”她馬上躲開去。

  “真不行?”

  “恩”

  “那好,我讓他親自交代”易文咳嗽了一聲,臥室的門開了。

  �麵赫然站著笑咪咪的亮。

  易文回頭看著呆呆的賀蘭,伸手輕鬆地就把**給拿了過來 .“你怎麼在…
…啊?你回來了?”

  老婆轉過身來“你耍我……捉弄人!”

  不由分說易文已挨了好幾粉拳了……

  感謝這個日子,賀蘭顫抖著告訴自己,還要感謝他,親愛的老公,她回頭強
做鎮靜地打量著眼前的亮,沒有一點前奏,就活生生地站在麵前不到兩米的地方,
就那樣微笑地看著自己,還是以前那樣傻傻的樣子,有兩年了幾乎,可能還要多,
她不禁地要笑出聲來,止不住的驚喜,但是又怕文會笑話她。

  上次的見麵是蘭州之行,就在那次甘南夏河草原回來以後,時間竟然已經過
去了數年,記得當年在蘭州易文趕到蘭州走進客房�的時候忙不�舌地喊著看世
界杯的決賽,現在時過景遷,又是一屆世界杯的狼煙在熊熊燃燒著,易文甚至為
此不斷地熬成紅眼也樂此不疲。

  但是時間已經轉到四年之後。

  她看著他,似乎看不出什麼變化,留了點胡須,看上去老成了一些,但是嘴
角依然掛著孩子氣的笑容,她甚至在心�湧上一股幽怨,幾年來的思念之情把她
的心都要給拖跨了,你會知道嗎?她盯著他在心�自語著。

  賀蘭的內心似火,但是不知道如何噴發出來,雖然這些年一直會有電話來往,
但是畢竟已經有了幾年的時空相隔,那年易文在蘭州的業務遭遇滑鐵盧,亮的內
心有不少的愧疚,是有些地方不夠細心,現在反過來看當時的甲方是有很多漏洞
能看出破綻的,但是卻沒有及時去發現。

  所以回到南邊就找了個帶孩子去國外看眼睛的理由,離開了公司。

  賀蘭從易文那�了解到他離開其實是表明一個態度,公司的股份乃至所有財
產和他沒有關係,想借此來對蘭州損失做一個彌補,但其實易文一直以來根本沒
有把他這種自欺欺人以求解脫的做法當回事,公司的所有財務數據上從來沒有把
亮的那一份做過更改。

  風風雨雨,公司在激烈的競爭中慘淡經營搖搖晃晃地過來了,因為亮有那種
心態,易文也就一直沒有再硬要他回來公司。

  亮是個很會折騰的人,喜歡弄新的東西,一件事情理順了反倒沒有了興趣,
國外回來,就直接到了貴州的崇山峻嶺搞礦產開發去了。

  房間�的氣氛既熾熱也沈悶,易文看氣氛有點別扭,拿起桌上的**盒子,
把兒子粘上去的那支玫瑰剝下來,放在鼻子嗅嗅,對賀蘭做了個鬼臉,她不理他,
又走到窗戶前麵盯著坐在沙發上的賀蘭,她切水果裝沒看見。

  易文隻好靠近了對她說:兒子說手機是他送的,他要把存的壓歲錢給我。你
說那我做老公的豈不是一點表示也沒有了?

  討厭,走開啊,把嘴堵上。她塞給他一大塊西瓜。

  嗬嗬,易文接過她遞過的西瓜,一口咬的滿口汁水。

  看看手表:球賽快開始了,今天巴西對加納,我可不奉陪了。

  易文知道老婆的脾氣,經過了這麼多年,想念歸想念,但是對眼前的氣氛明
顯已經陌生了,特別是在自己的麵前。

  我來開電視。亮忙著去找遙控器。

  不不,我回去看,習慣了大屏幕看球,這電視機不習慣了。易文趕緊和他們
說。

  她發現賀蘭狠狠地盯著自己,知道她在拷問自己玩什麼花招。

  他搓揉著她的肩膀,手�還有西瓜汁,她一下子躲開了。

  我到你媽那�看看兒子然後回家看球去,不知道小子期末考的怎麼樣。

  易文說。

  看得出來她心情顯然是心潮澎湃,易文說什麼其實也沒有聽進多少,又把一
塊西瓜遞給我。

  夠了,我都吃兩大塊了,今天糊塗了?不至於吧?這麼激動?

  她紅著臉扭到一邊。

  亮在一邊調著頻道,雖然這兩年沒有間斷過電話的聯係畢竟有時間沒見了,
他也好像感覺是有點生疏。

  好了,走了,易文摸摸她的臉:“讓你們敘敘舊”

  她的臉燙燙的。

  賀蘭其實心�顯然沒有準備好,這太突然了,心�隻有激動沒有摻雜一點欲
望,一直看著易文離開,心�的恍惚才覺得穩定一些。

  房�隻剩下兩個人,賀蘭的心�總算踏實一點了,站起來去了趟衛生間,看
到自己紅騰騰的臉,幾年前的荒唐慢慢地重新湧現在腦海。

  打開衛生間的門,亮站在門口,眼睛象個女孩子似的迷迷茫茫,有是從前在
她麵前慣有的那種神態,有點乖乖的大男孩樣,隻是短短地留了點胡須,和易文
有點不一樣,他總是能和時尚挨著一點邊,但是不會很張揚,含含蓄蓄的跟上時
尚的味道。

  這個樣子幾乎讓賀蘭聯想到時下流行的韓片�的那些俊俏的男主角,盡管以
前的亮不是完全這樣的。

  亮一樣在看風韻十足的賀蘭,皮膚還是那麼細膩光潔,眼角有了幾絲不易發
現的細紋,他心�也不平靜,他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此時的相遇,其實這些年他
回來過幾次但都隻是給過她幾個電話,都沒有說明自己已經回到本市。和自己的
父母也特意說起不要和他們提起自己回來過。

  沒有別的的原因,他隻是不希望易文一直把自己當作公司的什麼功臣,如果
說有,也在蘭州的潰敗中功過相抵了,他仔細的分析了自己的性格,有創業的拼
勁和撲捉機遇的敏感,但是對波瀾不驚,循規蹈矩的經營守業缺乏熱情,再照以
前走下去,除非隻是呆在公司看看家門,不然蘭州重蹈覆轍不是沒有可能。

  他有點責怪自己的臭脾性,但是沒有辦法左右自己。

  這次回來就是想和易文商量準備把貴州那座基本理順頭緒開始贏利的重晶石
礦賣出去。

  想什麼呢?傻了?

  賀蘭問他。

  嘿嘿。

  什麼時候學會這種笑了?

  又是一陣嘿嘿。

  賀蘭開始回憶起以前的那個亮了,在外麵玩世不恭,有點耍酷,但是在易文
和自己麵前立即會變回乖乖的大男孩樣的那個亮。

  就這麼站著?

  亮還是不動,憨厚的嘿嘿有點變味了,帶上了色色的味道。

  易文開車出來,她的寶來開起來不是很習慣,外麵還是車水馬龍的,見了兒
子,追著他問媽媽收到禮物時候的表情,易文裝作斥責的口氣責怪他泄露了天機,
把送禮物的事情提前告訴給媽媽,兒子一吐舌頭逃開了,過了片刻又黏糊上來呀
他說當時的情景。

  很吃驚很開心。

  他對兒子說。

  小家夥咧開嘴笑了。

  不過小家夥在易文逼著他履行承諾,把買手機的錢拿出來的時候,卻狡猾地
稱都由外婆保管著,要拿問外婆去要。

  和兒子鬧了一會,吩咐了些期末考試的情況,嶽母要強強去洗澡睡覺,易文
就告辭出來了。

  到了市民廣場,因為天熱,有很多人在那�乘涼,這時候有一絲微風,倒有
一點涼意,他把車停好,很悠閑地在廣場逛起來,記憶中已經好多年沒有把自己
彙入這樣的人流群體了。

  在廣場中心,易文意外地看到了筱雅大姐,就是和賀蘭自小的鄰居,關係甚
好的那個姐妹,賀蘭以前在腦子發熱的時候還要撮合她和自己的好事。我不禁感
到有點好笑,不為別的,是因為看到筱雅竟然和這麼多老頭老太一起在廣場中央
跳交際舞,身材很不錯,遠遠的昏暗光線下都能看出有很好的膚色。

  看了一會,她肯定看不到他,易文也不想打擾她的這份好心情,在賣冷飲的
地方買了一杯冰淇淋,坐在花壇旁邊挖著吃,這是小時候和亮他們最喜歡吃的東
西,不過當時沒有現在這麼花俏,但是感覺那時候要好吃的多,一般都是亮在家
�偷出個塊兒八毛的就去冷飲店搓上一搓。

  廣場旁邊也有幾家星級酒店,酒店亮著的稀疏的燈光,老婆和亮在房間�是
關著還是開了燈?不能肯定,賀蘭害羞肯定是要關上燈光,亮調皮起來肯定要和
她對著幹,起碼要開起一盞以上的燈,把她弄的滿麵紅潮。

  不過隻要賀蘭堅持,亮肯定會依順,相反也是,但是現在的兩個人是誰依順
誰呢?

  易文不知道這樣撮合他們是不是太寵她了,不過她再過幾年轉眼到了四十歲
的坎了,這幾年,他知道她心�一直沒有忘記亮,雖然從來沒有一絲的表露,她
就是這樣一個人,有好幾次,他甚至鼓動她去尋找新的紅杏出牆的機會,反而弄
了個沒趣,我是這樣隨便的女人嗎?

  她都是這樣說。

  不過過一會,她覺得有些辜負了我的好意,又會轉過來表示歉意。

  我是真的不習慣那樣。

  那樣?你是我見過的最最淫蕩的女人。

  易文理解她的矜持,畢竟賀蘭的性格不是真的象那種人盡可夫的淫婦,不過
實在的也沒有什麼機會遇到合適的對象,他經常在氣氛好的時候這樣那樣地挪耶
她。

  同時他自己心�也開始詫異內心的念頭,和亮的開始與現在的想法令他吃驚
地有些轉變,現在似乎在內心�希望賀蘭能有更大的空間了,不僅僅局限在亮身
上,他知道那樣對賀蘭而言有不少困難。

  老婆有時候也會在那樣的氣氛下表現的風情十足,但是到緊要關頭還是說有
過一次經曆我就足夠了。

  有時候他覺的很奇怪,賀蘭,在自己麵前似乎永遠會留著一個角落,蓋上一
層膜。

  反而在亮麵前卻能夠完全放開了。或許女人都是這樣吧。是因為和自己有婚
姻關係這一層反而正了屏障了嗎?

  有這樣的疑問很久了,起碼有幾年,也許自從和亮的開始起就已經存在。易
文也曾和賀蘭換位思考過,但是可能無法完全舍身處地還是想不出答案。

  起先想到這個問題是在蘭州那次,應該是老婆和亮玩的最瘋的那回,也正是
那次,亮對公務上的事情處理上出現紕漏,其實也是沒有想到那麼大的一個國營
大企業會沒落成那個樣子,堂堂的國家幹部的心底是那般的肮髒齷齪。

  事情發生了,他沒有一點責怪的意思,這一點上他相信自己能做的很男子漢:
就算一切都沒了,大不了重頭再來。何況蘭州的事情還不至於讓公司完全覆沒。

  當時易文感興趣的反而是妻子和亮如何在甘南大草原度過了那甜蜜的五天,
本來他們出去的第三天他要和他們去會合的,但是正好那天公司出問題了,發現
甲方的一個驚天大陰謀。

  他沒有通知他們,因為就是亮回來也無濟於事了,既然如此,還不如讓他們
繼續他們的風情時光。

  草原上的幾天,他們兩人回來都沒有細說,他也沒有細問,可能因為遊戲已
經進行了不短的時間了,和開始的極度窺探心理相比,程度有所減弱。

  倒是後來一次和亮在深圳喝的有點多的時候,亮說起過在草原上的一個細節,
使他一直有些納悶。

  因為聽到從亮嘴�說出來的事情讓他有些不可置信。

  在進入草原的時候,他們找了一個藏民向導,本來亮的意思是要租馬但是賀
蘭不敢騎,所以就帶上向導慢慢地開著三菱往草原深處顛簸。

  其實也不敢開多遠,怕加不到油開不回來。

  在那�,賀蘭完成了她的夙願,給兩所帳篷學校各捐助了三萬塊錢,往回走
的的時候,心情放鬆性致甚是高昂。兩人在車上都禁不住的動些手腳,那個向導
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子,隻會簡單的幾句漢語,坐在後麵想必看的熱血奮漲,藏
族人早婚,在找他的時候看到他已經有兩個孩子,都是男孩,對於男女之事這個
藏族男人也想必了熟於心,看著他們在前座的舉動也表現的焦躁不定,舉措不安。

  亮知道和賀蘭的行為刺激了他,心�更是覺得有趣,甚至於產生以前和賀蘭
纏綿時湧現的念頭。

  這個藏族男人仔細看是個很帥的小夥,健壯高大甚至和一米八三的亮站一起
是不相上下,但是小麥色的皮膚看起來更加壯碩,短發自然卷曲顯得特別精壯,
腰�掛著的藏刀顯得非常野性但是性格卻是出奇的好。在他們打情罵俏的時候他
隻是嘿嘿地笑著。

  在一個湖邊,向導架起了火,開始烤帶來的羊肉,亮帶著賀蘭沿湖邊到了一
個相對隱蔽之處,賀蘭幾乎沒有經亮的挑唆就剝光衣服下了水,也是,有兩三天
沒有洗澡了。

  賀蘭白晃晃的,一踏進水尖叫起來,氣溫很高但是湖�的水溫卻是冰涼透骨,
使得她馬上放棄了清洗身體的念頭,但是她的尖叫引起了在烤肉的向導的注意,
雖然有些距離,但是完全能看到她的裸體,她害羞的蹲下來引的亮哈哈大笑。他
不怕冷,惡作劇地在湖�往上潑水把她弄濕,冰涼讓她驚叫著四處逃竄,無意中
展現了赤裸的誘惑。

  很快亮也受不了了,逃上岸的時候特意展示了凍的縮進黑糊糊的毛發叢中的
小弟弟,逗的賀蘭忍俊不止別過臉去偷笑。

  那邊喊著示意肉烤好了,這邊賀蘭不知道給怎麼往濕漉漉的身上套衣服,亮
變戲法似的在那個雙肩包�扯出一塊大毛巾,給她裹上,然後自己就晃著兩顆蛋
蛋背著包往回走。

  讓感覺感覺有些不解的地方就是,亮描述的在草原上的那個情節使我覺得感
覺到老婆有一點陌生,當時如果是自己要求她赤裸著裹著一條毯子回到車旁在一
個陌生的異族男人跟前,肯定不會同意,也根本不會在哪怕稍稍偏僻一些的角落
就渴望著來一場裸泳,何況她基本上是屬於一個旱鴨子。

  她狂放的原因目的是什麼呢?

  在沒有摸透她的心思前,易文就隻能歸咎於當時的環境氣氛使人有回歸原始
的衝動吧。

  隻有這麼想,他才能稍稍體會到亮接下去說的情節的真實性。

  向導的名字其實很好記,叫阿西。

  亮說的時候是說就是那部日本電影名的那兩個字,不過估計是瞎猜,藏族人
起名肯定不會聯想到阿西門的街這部電影的,阿西的父母長輩知道這部電影的機
會微乎其微。

  阿西已經用腰刀把一隻羊腿給分成了幾小塊,等賀蘭羞羞澀澀地在自己的給
她準備的那塊羊羔皮毯上坐穩了,馬上給她遞過一塊。

  亮在車上拿了幾聽百威啤酒,和阿西開始暢飲,四周寂靜無聲,有偶爾的鳥
鳴蟲吟,這樣的氣氛之下,再沈積於自己臆想的羞澀似乎也有點不合時宜。

  然而易文聽到這�的時候卻想的是:難道就沒有顧忌到那個根本沒有什麼文
化的魯莽阿西見到玲瓏浮凸的賀蘭有什麼歹意,象電影羅門生�的那個土匪抽出
腰刀把你給哢嚓了,然後對賀蘭下手?

  亮聽了,愣了半天,老老實實地說哎,當時真的是沒想到這個。說話的同時
手不由自主地摸到後腦勺,似乎真有一把寒光閃閃的刀架在上麵。

  亮和賀蘭坐在羊羔皮氈上,阿西隨意地坐在草叢之上,顯然他對於每天12
0元的報酬很滿意,勤快盡職地做他該做的和並不完全屬於他做事情。

  當他拿出他的酥油炒麵時,亮忙把奶油麵包塞給他,不許他吃那個,他聞不
慣酥油的味道,阿西無奈隻好笑嗬嗬地把他的寶貝重新包起來。

  草原上的陽光很特別,大塊的白雲漂浮走動的速度很快,使得下麵一塊陰一
塊明的,然後很快明暗轉換。

  填飽肚子,亮開始不安分起來,手不知什麼時候伸進了賀蘭裹著的毯子,開
始賀蘭扭捏著因為阿西就在麵前不到兩米遠的對麵,但是亮的執著讓她隻有放棄,
索性承受他在毯下的搓揉。

  阿西收拾好烤肉的支架,把東西拿到車旁邊,回來拿其他東西時,看到的場
景讓他血脈奮漲。

  他看到眼前的漂亮的漢族女人被男人完全壓下麵,經管兩人的身體有部分是
裹著的,但是女人的上半身已經完全袒露,整個身體包括臉部的白皙絕對讓他感
到新奇,同族的女人因為長期受高原陽光的侵害,裸露的臉部和手臂均呈焦紅色,
粗糙的很,但是這個女人裸露出來的每一寸膚肌都是嬌嫩無比……

  亮開始進入她,在他開始衝擊的時候她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阿西咧著嘴看
他們,很天真。

  在陽光下,他的小麥色皮膚很古老,他的神色沒有一絲的邪念,這時候,由
於亮的動作,兩個人裹著的東西早已滑落,身上早無寸縷,甚至兩人的交合處也
完全袒露,但是阿西的天真感動了她,賀蘭沒有再企圖把自己遮掩起來,任一切
自由的裸露,甚至有一刻微微朝阿西笑了一下。

  這場綺麗自然風光下的交媾很優美,如果能在高處拍攝下來,是很優美的一
幅人間美景,很重要的一個陪襯是:阿西顯然不好意思直端端地觀賞他們的交媾
纏綿,中間還很自然地做一些他認為該做的事,期間把一切零碎的東西都搬到了
車邊,一會以後隨時可以上路。

  很奇怪的心理,在阿西的麵前完成了一場表演秀以後,賀蘭他們兩個無形中
覺的和阿西的距離近了許多,單純的阿西似乎不經意中成了他們的同謀,回去的
路上和可愛的向導熱乎起來。

  在終於回到阿西家�告別的時候,亮把車上剩餘的食品什麼的都給阿西兩個
孩子留下了,還額外多給了一些錢,但是藏族同胞的本性淳樸,欣喜中阿西的父
親非要把剛宰殺的兩隻羊腿塞上車,兩個人推托了好久也沒能成功隻好帶著上路。

  回到蘭州馬上去買煤氣竈,亮打趣道。

  這段插曲,是易文唯一知道的他們甘南之行中的一部分,因為當時回來的時
候,出了不愉快的事件,就沒有心情去調侃打探一切了,僅知的這一段還是許久
以後兩個在南邊寂寞太久也是亮即將離開的時在半醉的狀態下說出來的。

  結婚十年,今夜老婆成了他人的新娘。

  在漫不經心中已經掏空的冰激淩盒子被他刮的幹幹淨淨。

  “洞房花燭夜”中的賀蘭和亮開始並沒有立即投入到浪漫之中。

  賀蘭今天淡淡地畫了點妝,和以往的素淨有點不同,是易文的一本正經地邀
請她赴兩個人的十年周慶影響了她吧,竟然讓她有了這個心思,不過現在,卻讓
亮覺得新奇和新鮮。

  賀蘭讓自己的思緒回到現實中來,腦子亂亂的,表麵上和亮有一句沒一句的
說著話,心�卻在惦念老公見了兒子會如何和他解釋晚上沒有和爸爸一起去看他。

  易文走了以後,房間�瞬間有了一些尷尬的氣氛,也算正常吧,畢竟這幾年
最多隻是偶爾通通電話,突然見了反而有了稍稍的別扭。

  亮做的一個舉動打破了房間�的沈悶,他從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顯然是
早就放在�麵的,沒有打開,直接遞給賀蘭。

  什麼?

  看看。

  她打開,�麵還包了一層絲絨,拿出來以後解開柔軟的麵料以後,看到一個
小小的東西,是呈絳紅色的半透明的一個小雕塑,是一個人的上半身,披著一層
薄如蟬翼的紗,神態呈半沈醉狀。

  是貴州出產的一種石頭,類似緬玉但又不是玉,是當地獨有的。

  他說。

  除了它的精致,賀蘭似乎沒有看出什麼。

  你看她象誰?

  亮坐到她的身邊,這是今晚兩個人距離最近的一次。

  噢,是…?細看人物的神態賀蘭有點不敢相信。

  嗯,是照你的幾張照片,工藝師做了很長時間。

  賀蘭臉紅了,今天老公送的禮物顯然也花了不少的心思,但是亮的東西顯然
更能表現一個人的性格,亮的浪漫氣息總師會在意想不到的時候娓娓地傳遞過來。

  賀蘭感動了,有點害羞地斜睨一眼,滿目柔情。

  你真是閑的沒事幹,去弄這個。

  賀蘭欣喜地重新開始審視手中的這個精巧的小東西。

  是剛做好的嗎?

  亮著用食指指尖在雕塑高聳的胸前挑逗地揉了幾揉。

  真討厭。

  她拍開他的手。

  做好快一年了。

  他說亮的回答更讓賀蘭欣喜,女人的心理很怪異的,感覺到亮一直是在惦記
著她,心�浮上來的顫動讓她全身都變的懶洋洋的。

  喜歡,給我包起來。

  她嬌嗔地說。

  亮慢慢地裹上金絲絨細心地包好,在起身去拿桌上的盒子時,她摟住了他。

  亮有點手足無措,把手�的東西放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轉過身子,一陣溫
暖芬芳的熟悉的賀蘭獨有的氣息襲來,熱血一下子湧上來,其實賀蘭不是幾年前
那個羞羞答答的少婦了,她是經過亮多少次幸福洗刷的女人,經過短短的羞澀以
後,她的渴望終於抑製不住地暴發開來。

  她把親吻送上去,很熟練地象條蛇一樣在小小的沙發上把亮緊緊地纏住,全
然不顧兩個人身上的衣物被蹂躪成一團,賀蘭在亮的麵前還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
柔軟的身體,芬芳的氣息熾熱的親吻很快把亮弄得燥熱一陣接一陣襲來,心癡神
迷……

  她開始剝他的衣服,然後在他寬闊的胸肌開始親吻,速度從急切開始雍容起
來,變的從容不迫舌頭一直抵達到他的皮帶處,在小腹上麵慢慢地打圈。

  亮可以看到她在下麵親的姿勢,很柔軟很煽情,好像在試探性的尋找新的東
西。

  她從褲子外麵輕輕地咬住他的**時,他已經非常緊張了,被咬住的性器已
經開始一跳一跳的顫抖。

  她仰起臉,溫柔而迷離地看了他一眼,手卻已經在解他的皮帶。

  在她握住他的時候,她再次�起頭,邪邪地一笑。

  看到他臉紅了,她滿意了,低下頭去,秀發把亮的私處完全給遮蓋了,他把
手插進她的秀發間,緩緩地梳理著,但是陰莖卻在觸電似的享受著她銷魂地吸吮,
從慢慢的舔吸到開始旋轉著含……

  她再次�頭看著他的反映,看到他享受的樣子她很高興,欣喜地再下麵托起
他的兩顆蛋蛋,慢慢地揉著,弄得他一翹一翹的不能自已。

  半響後,她喘著氣吐出來:我是不是太淫賤了?

  嗯,有點。

  亮舒服地捉弄她。

  她把他丟開,呈生氣的模樣。

  不過我喜歡。

  亮又補上一句。

  她笑了,重新含住他,暴風驟雨般地給他弄了數十下,在他幾乎噴射之前停
下來,俏皮地看著他。

  我也喜歡,我不怕你說我淫賤。

  怎麼會呢。

  亮開始心疼了,他也開始搓揉她,她的全身,她的雙乳被他捏的變了型狀,
可憐地掛在乳罩的外麵。

  慢慢地,她被他一件件地除去衣物,直到半透明的肌膚基本上全部裸露出來。

  亮很突然的站起身來,懷�的賀蘭隨即也被抱起,雙手不由自主地掛在他的
脖子上,眼下的賀蘭已經被自己燃燒的肉欲渴望揭去了端莊賢淑的外表,勻稱豐
潤的身體湧動著饑渴的火焰。

  亮把她放在酒店那張寬大的席夢思的床沿,兩條雪白的腿掛在外賣麵,使她
不得不高高�起腿,呈現了一個極其*情得動作,在他捋下了她最後得一點遮掩
以後,身體中間那片幽深的陰影裸露出來,使得此時心緒狂野的她也不得不並攏
雙腿,實在是不敢再展示了,那樣會把所有的渴望全部暴露無遺。但是亮用有力
的雙臂把她兩腿分開,把她飽脹的陰影來了個徹底的揭幕……

  那是一塊聖地,此時變得濕潤而明亮,在光線下麵幽幽地閃著光,本來亮已
經很熟悉了,但是這一次,經過了幾年的光陰,那�竟然順勢而下生長出絨絨細
細的毛發,薄薄的竟然遮住了兩邊紅潤的唇,呈現出溫暖的野性來,僅僅是看了
一眼就要把亮的湧動全部引發出來了,把他的爆炸物給點燃,此時此刻,她平時
秘不見人的部位成了魅力四射的絕唱。

  這樣的姿勢,讓賀蘭恢複了羞澀,即便是在時時都在思念著的人麵前,她也
害羞起來,她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他的安慰。

  但是亮顯然已經為之發癡了,他舍不得立即用自己得武器匆匆忙忙地去侵略
她,他需要好好的欣賞,他的手掠過那片細細的絨毛時她輕吟一聲,雙腿無助地
搖擺顫抖起來……

  她的低吟挑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的手指抵達了她源泉,那�不斷湧出的清泉
把周邊細細的絨毛給打濕了,小孔微張著,很有光澤地等待著來客,在指尖稍稍
輕觸到嫩嫩的肉時,又引發了她重重的顫動,高舉的雙腿幾乎是開始無顧忌的搖
擺起來。

  賀蘭的等待顯然超出了限度,無奈地微啟迷茫的雙目:壞蛋,要被你玩死了!

  亮孩子氣地一笑,上前在她的豎立的乳尖來了個親吻然後貼著肌膚拉上去一
直到她的嘴唇給她一嘴的濕潤。

  這樣小小的一個安慰又足可以讓她再繼續承受愛人的繼續玩弄了,賀蘭閉上
秀目,也許是兩腿感覺酸痛了,甚至做了一個更加出格的舉動,她用兩手把自己
的雙腿攬住,嘴�輕吐喃語:看你作弄到什麼時候。

  亮似乎有自己的苦衷,因為他的棒似乎一直處在發射的邊緣,沒有見過這麼
開放自己的賀蘭,這次賀蘭是完完全全對自己開放了,他沒有準備好迎接這樣的
禮遇,他被她震撼了。

  他用上了自己的手,讓手指抵達她的陰戶,嫩嫩的唇已經打開,手指在上麵
流連。上下,左右,很輕很柔,無骨的柔軟中手指被吸了進去。

  他像個鋼琴師一樣開始彈奏,深深地挑起了她的欲望……

  她一隻手從自己的腿間移出來,握住他膨脹的男根,眼睛直直地盯著這個給
她帶來快感的男人:對不起,我不能由著你玩了,我想讓它們在一起了。

  她牽引著他,抵在自己的門戶,亮身體微微一沈,喔……進去了。男根緊貼
著她的肉壁滑進去,她緊緊地夾著,不讓他動,但就是這樣亮似乎也受不了了,
他死死地按住她,不讓她有稍許的動作乃至身體�麵的顫動,不然他感覺堅持不
了幾秒鍾。

  沒有想到賀蘭是那麼的敏感和有悟性,立即感覺到他的緊張,她很巧妙的讓
自己脫離,轉身換了一個姿勢,將一個滾圓白皙的臀部露給他,這個細節和他常
在夢�夢見的情景不謀而合,在夢�她總是遷就他用他喜歡的這種姿勢要她。

  他還在調整著緊張的神經,她湊過去:不要管我,想射你就射吧。

  他再次滑入她的身體,她的善解人意讓他放鬆,他的雙手在她的兩腰側入落
在她的乳房上,比起四年前,這對乳房更加垂了一些,使得手感更加的柔軟,他
發起一連串的衝擊,使懸垂的乳房在掌握中不斷的晃蕩。

  這樣下去她知道他肯定堅持不了多久,果然很快她聽到他在她耳邊哼哼起來,
象一頭受負的猛獸一樣,她轉過臉,尋找他的親吻,在找到他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的時候,她感覺到了猛烈的爆炸聲……片刻兩個人都被炸成了無數的碎片……

  兩個人靜靜地躺著,賀蘭嬌柔地靠在他的胸口,記憶中好像沒有幾次這樣靜
謐的時候,都是急急匆匆的在交合完成以後就忙著其他的事情,包括在當年的甘
南大草原上。

  現在,賀蘭安詳地聽著亮的胸膛傳來的有力心跳,不再為兩個人的赤裸相向
而羞澀,那種羞澀已經被她對他的愛意燒毀了,此刻已經全然是一種夫妻之間的
那種感覺了,塵世間的喧嘩和躁動,世俗的人際觀念和欲望的克製似乎離他們很
遠。

  易文看完了巴西對加納,然後弄了點吃的,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準備接下
去看法國對西班牙。

  在學校的時候,他踢過足球而且是球隊的主力,而身高馬大的亮卻隻對籃球
感興趣。

  易文的的興趣一直保持至今,幾屆的世界杯隻要有時間是場場必看,前一屆
我還讓人特地買了一台已經不多見的錄像機,把深夜或者沒有時間看的場次錄下
來。

  電話響的時候他看過時間,正好是球隊入場。

  電話是老婆打的,他不用看就猜到了。

  又在看球吧?

  沒有剛回家。

  你幹什麼去了?這麼晚?

  哦……心情不好老婆紅杏出牆,自己一個人在外麵鬱悶呢,剛回來,要不是
遇到巡邏的警察,我還在外麵晃悠呢。

  討厭。

  嗬嗬,我吃泡麵呢。

  對不起,老公。

  你幹嗎呢?

  在客廳呢。

  你們又不看球幹嘛這麼晚?又不是少男少女,這麼來勁?

  真討厭,臭老公。

  嗬嗬臭丫頭,你猜我今天看到誰了?

  誰?

  你絕對猜不到,筱雅!她在廣場混在一群老頭老太太�麵跳交際舞呢。

  喔,原來是這樣啊,所以才回家?

  去你的,要是才回家我用得著吃泡麵嗎?

  嘿嘿。

  我壓根就沒有和她打招呼,她跳的那麼起勁,我就是看到她而已。

  嘿嘿。

  你再這樣怪笑給我回來,不許留在那�了。

  他故意擺出嚴肅的態度。

  笑也不行啊?我偏笑。

  在易文麵前她怎麼都是一個受寵愛的丫頭,到了亮麵前又成了一個雅致的鄰
家大姐姐,角色變化真的很奇妙,人有時候享受的就是這種變化吧。

  我在廣場吃冰淇淋來著。

  哈哈,不會吧。

  房間�整個都是賀蘭的笑聲,他聽得出來她的心情有多好。

  吃著冰淇淋,看著翩翩起舞的美人,思緒漂浮無限?

  閉上你的嘴臭丫頭。

  嘿嘿。

  哦,罵人呢?那是我理解錯了,立即改正,我再也不會了,你也趕緊刹住。

  賀蘭說的是夫妻倆許多次把筱雅扯進夫妻生活遐想之中的那件事。

  嗬嗬,你別給我來這一套。

  我隻會這一套。

  少不了你幫忙,沒你忙乎隻是鏡花水月。

  我的老公是笨蛋。

  嗯,是笨蛋,把好好的老婆送人,臭丫頭,累壞了吧?

  嗯,累。她嘻嘻笑著。

  好了,知道你折騰累了,來拿我消遣,去睡吧我也要看球了。

  好好,那我也給你準備一份10周年禮物好了!

  她在電話�詭秘地說。

  易文被弄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連續多天的球賽讓他真的有些力不從心,
是賀蘭把他弄醒的,看樣子已經回來有一會了,已經換了衣服,還剛洗了頭,頭
發還有點潮濕。

  她趴在易文的枕邊,用潮濕的頭發在他臉上拱。

  易文知道這是她表達內心尷尬的一種方式,他沒有理會她,還想在半夢半醒
的狀態迷糊一會,但是她接著鬧,沒有辦法隻好翻身摟過她,在臉上親了一下。

  睡好了嗎?起來吃飯。

  唔,還做飯了?

  嗯,還給帶回來一個免費傭人。

  嗬嗬,就他啊?我還是出去吃得了。

  什麼啊?他說在貴州這幾年廚藝突飛猛進了,早就想露一手呢。

  易文看到賀蘭領口露出來得白花花得乳溝,心�竟然有點癢癢,下麵跳動了
數下。

  想象著他們昨天的情景,下麵很快舉起來。

  今天很早起來嗎?他問的不懷好意。

  嗯,她臉紅了。

  是被色狼弄醒得吧?

  嘿嘿,也不是。

  明白了,是你弄醒色狼的。

  不許說,你說過不會笑話的。

  好好,不說。

  賀蘭斜睨他一眼,其實她生活中真是不會這樣撒嬌的,以前在學校乃至生活
中待人及物,一貫顯的沈穩大方,端莊示人。

  也許好女人就是這樣吧,該風情萬種的時候就自然流露了。

  老婆!

  嗯?

  易文掀開身上的薄毯,露出被撐起的內褲,賀蘭哧哧地笑了。

  好討厭哦,是不是想到了什麼下流的勾當?

  嗯不是,是想到你們的下流勾當才這樣的。

  討厭。我去幫忙做飯了。

  不行啊老婆你得救我!

  她被拖返回來,笑嘻嘻的看著他。

  易文索性將內褲扒掉,硬梆梆地讓自己高舉著。

  賀蘭嚇了一跳,忙跳下床去關門。

  等她回到床邊,他起身按住她。

  她被俯身按在床上,裙子�麵的小內褲很容易就被他捋掉了,激動起來的易
文很容易的就擠進她雪白的臀縫�進入。

  臭老公,你這是強奸。

  她的臉掩在床上的布料間口齒不清地說。

  她的�麵潮濕而溫暖,似乎昨晚的遺留物作怪,非常的潤滑,他俯身親吻著
她的頭發,很香的味道……

  賀蘭回到廚房的時候,亮基本上已經弄好了,因為隻有三個人吃飯,就在廚
房的小桌子上解決了,他一看到賀蘭紅撲撲的臉,紛亂的頭發,有些詫異,轉而
仿佛明白過來,抿嘴笑了,賀蘭被窺破秘密,臉上更紅了,有點羞惱,笑什麼,
不許笑。

  但是亮忍不住隻好轉過臉偷笑。

  賀蘭把他身體擰過來,示威般地咬著嘴唇盯著他,亮投降了,舉手告饒。

  最後在一陣親吻中收場,如果不是聽到易文出來,吻會更加纏綿柔長一些。

  這頓飯吃的確實有滋有味,稍稍有些偏辣,但是亮說按照原來的風味已經是
大打折扣了,是因為還遠遠不夠辣。

  易文吃的很快,吃的也不少,沒有喝酒,吃完了儼然如一家之長一般看這他
們兩個吃,弄的氣氛怪怪的,被賀蘭趕到客廳去了。

  然後又是亮盯著她看,看什麼?再看我不吃了!

  亮有點恢複了以前的活潑,看看客廳小聲說:再這麼拽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不禁抿嘴一笑,給他夾了一大堆菜:弄的這麼辣你自己吃掉。

  下午易文要出去,亮也跟著去了,到公司看看,是易文吩咐的。

  他們走了以後,賀蘭開著自己的寶來,來到市醫院。

  筱雅看到她來,一臉的驚喜,賀蘭把帶了的一袋東西遞給她,是亮上次回深
圳公司時到香港特地給帶來的,給筱雅的丈夫,一種國外生產的藥,國內買很麻
煩。

  這怎麼好啊,每年都要麻煩易文好幾次。

  這有什麼?誰叫他對姐心懷不軌的?算對他的懲罰。

  賀蘭故意這麼瞎扯。

  以前,賀蘭曾經扯起過易文說筱雅女人味十足之類的話,曾經弄的她很不好
意思,不過終究是女人,還是很受用。

  又胡說,我一個老太婆,別拿我開涮了,再說我也沒有你臭丫頭這樣厚臉皮!

  因為兩個人多年來情甚姐妹,無話不談,有幾次有意無意地賀蘭曾經說起過
深圳的有些事情,當然不是說的很細,但也讓筱雅猜到了一二。

  對了,昨天晚上幹嘛來著?老實交代!

  昨晚?沒什麼啊?

  還不老實!?

  在家啊,你說幾點?

  快九點的樣子吧。

  有人看到你了。

  誰?

  嗬嗬,是在廣場吧?

  對,交代!

  跳舞啊,你個臭丫頭!

  細細,就是有人欣賞到你的翩翩舞姿嘍。

  誰?你啊?肯定不是,你敢不理我?

  當然不是我,是我老公。

  嗬嗬,他呀。

  據說舞姿非常迷人哦。

  去你的。

  哎,對了,他怎麼會在那個時候去那�?九點我們快散了,你沒去啊?你在
哪�?

  我?嘿嘿,保密!

  這時候有人進來,兩個人停止了嬉鬧。

  筱雅是牙科的主任,在醫院�也算是比較有資曆的醫生了,平時�有點不笱
言笑的,但是人緣還是不錯。

  他的老公以前是建築監理公司的,幾年前本市的一幢高樓坍塌,本來是建築
公司以次充好但是他被落了個監督不力,被判了個緩期,後來查出有一種較罕見
的骨髓炎,人就一直病歪歪的。

  還好,筱雅有個哥哥在國外,把她女兒結到那邊讀書,家�就兩個人顯的有
點孤寂,加上老公情緒一直低落也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也難怪,還不到四十的筱
雅就混進中老年的隊伍�去尋樂子了。

  賀蘭想起自己來的目的,突然沒了話題,自己也覺得尷尬。

  怎麼了?

  沒有。

  她的臉無緣由地紅起來。

  賀蘭的氣質�其實由很多地方象筱雅,因為從小她就是跟在筱雅後麵的一條
小尾巴,有些神態音容笑貌都由些近似。

  臭丫頭,心懷鬼胎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啊?要我說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去當你的
老師好,我看你瘋了兩年都學壞了。

  其實賀蘭隻是象說晚上一起吃飯,但是要是說出來晚上易文看到筱雅,還有
筱雅看到亮也在場,他們都會怎麼想?自己成了牽線搭橋的了,她想著臉紅的更
加厲害。

  你們易文啊真是太寵著你了,我都有點不可思議。

  所以啊,我就想把老公的願望給實現了,隻是覺得有點對不起姐夫。嘻嘻。

  你再說我打你了!

  筱雅臉上也紅潤起來。

  賀蘭其實並沒有期望筱雅能理解什麼,因為她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說出自己的
意思,但是事情的結局是:筱雅顯然比賀蘭對她預計的領悟能力要高的多。

  當天下午分手的時候,筱雅直愣愣地盯著賀蘭好長時間,盯的她有點發毛,
就如多少年以前,賀蘭接到了男生的條子,沒有及時扔掉或者私自藏匿被她發現
時的情況一樣,按照當時的可能性,一般都是筱雅以告訴賀蘭父母為要挾。

  賀蘭以前在這樣的目光盯住的時候心�就會發慌,多少年以後她心�還是有
點沈不住氣:幹嘛啊,這樣看人!

  丫頭:你那點花花腸子我還能看不清楚?我隻是想警告你,如果真的發生什
麼,你不要後悔。

  賀蘭臉紅了,唯唯諾諾地:我有什麼花花腸子啊。

  你們啊,就是生活的太富足了,悠閑慣出來的毛病!

  賀蘭被她洞穿心思,就如被在人前扒光了衣服。

  她索性豁出去了,示威般的揚起腦袋:就是,你看我是個壞女人,我也要把
你變成壞女人。

  滾蛋,沒心思和你瞎攪和。

  筱雅嗔怒地開始趕她走。

  晚上,賀蘭和易文躺在床上,她嘻嘻哈哈地把下午的事情告訴了他,被他假
惺惺地一陣埋怨。

  你是不是因為我讓臭小子回來,你心�感覺不平衡覺得虧欠我什麼?

  沒有啊,這是我早就預謀好的,她嘻笑著靠過來想用肢體纏住易文但是反而
被易文雙腿壓在身體下麵。

  那為什麼偏偏是在這個時候?

  因為是咱們的十周年啊?

  易文覺的這個老婆是越來越油腔滑調了,簡直是那個那個誰亮的那一套了。

  他又狠又愛地按住她在他耳垂狠狠地親然後不住地吹氣,令她不住地求饒。

  真想把她拉下水啊?她可是你最尊敬的人了。

  嗯呐,正因為這樣啊,何況你們是互補所需啊。

  她笑吟吟地看著他。

  沒有的事。他說。

  老公,我發現你不象個男人了,說話言不由衷。

  好好,我喜歡,謝謝老婆!我一定早日把她給拿下,你的那個筱姐!

  討厭!今天是你把他給趕回家的?

  什麼啊?是人家老爺子來電話命令他回去的,誰讓他自己暴露行蹤啊?

  討厭啊……!賀蘭嬌嗔地推開他壓在身上的腿,遠遠地躲開到寬大的床的另
一邊,和他離的遠遠的,不讓他碰到。

  賀蘭的轉變讓易文有點始料不及但細想後又覺得有點在情理之中,女人始很
感性的,不可能永遠對一件事情保持同樣的態度,她的含羞默默終於被內心的*
動所征服,既然自己給她和他創造了這個條件,兩心相約悅再故做純情也沒有什
麼必要和可能。

  現在她內心的渴望讓易文的心理感受象回到幾年前一樣,那個時候,算是初
步的接觸,他讓賀蘭和亮在一起純粹一個遊戲的組織者的角色,兩個人都是在自
己的力促下表現的含羞答答。

  在那個時候他的心�是一種簡單的感受,讓賀蘭象一個孩子一樣,品嚐到一
種新的水果,或者玩具一樣。自己的心�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空落落的,現在賀
蘭的心�不再是那樣的心情,而完全是一個女人對男人的眷戀,難以割舍的那種
感情。

  現在他的組織者的地位基本上要被瓦解了,他的心又如以前一樣酸楚起來。

  其實這些年,易文都有點希望放棄促和他們兩個了,盡管他能看出來她對他
的思念,但是她還是很理智地克製了自己的情感,此時易文有點後悔自己心血來
潮的衝動,不該一個電話把他給招回來。

  賀蘭今天有點魯莽地去找筱雅,讓易文覺得是她希望能在和筱雅的糾葛中給
她和亮更寬廣的空間,她變得這麼主動和迫切讓他有點詫異。

  看著妻子的背影,他盡量讓自己理解他,在昏暗的燈光下,她忽然顯得有些
瘦弱,他不禁伸出手去,在她身上遊走,也讓自己的心能一點一點地放鬆下來,
他覺得自己也有點緊張了。

  第二天一早易文就去公司了,賀蘭去了父母家看了兒子,把昨天給兒子買的
東西給他送過去,問兒子要不要回自己家,兒子一口回絕,因為在家�沒有在外
婆外公這�隨心所欲吧,另外賀蘭妹妹的孩子馬上也要住到家�來,兒子就更加
不願意回去了。

  賀蘭內心�自然期望這幾天自己能自由一些,她樂的做好人,答應了兒子的
要求。

  從父母家出來的時候,她內心有點慚愧: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兒子整
個學期都住在學校其實也沒有多少時間和自己與易文有太多溝通,為了自己……
她有些愧於想下去……

  回到家,有些無所事事,眼看中飯時間到了,易文給了她電話,中午應酬不
回來吃飯了。

  神遣鬼差地,她撥通了亮的電話,其實整個早上,她心神不定的原因她自己
早就知道了。

  通了,他在電話�說在家�,找了人在給父母修空調。

  很快就好,有什麼事嗎?

  沒事……她有點不高興他這樣問她。

  我這�很快就好了,文哥回來了嗎?我帶點菜過來做飯吧。

  賀蘭聽到他壓低了聲音,忽然想到他是個很難得回家的人,撇下父母出來有
點不妥,她理解了他壓低嗓門的難處於是說:他不回來了,我也不想吃,你好好
陪陪伯父伯母吧。

  不要,我一會過來。

  緊接著又說:我餓了,要吃……你!

  賀蘭霎時心跳快速撲騰了幾下,紅著臉把電話丟到沙發上。

  她開始很迫切地等著他的到來。

  她不知道自己的欲望如何會變的如此強烈,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誘
使他到身邊來,以前都是易文刻意的安排,今天,自己竟然主動要他來到身邊,
而沒有易文的許諾。

  她心�有了種偷情的愧疚。

  但是那種欲望使那麼的強烈,幾乎沒有一絲可能用她的愧疚以及羞恥心來阻
擋它。

  亮正如他所說,很快就來了。

  今天似乎很特別,亮也被一種情緒所圍繞,沒有任何的前奏,兩個人就衝動
地糾纏在客廳的地毯上,不知不覺的就成了兩具赤裸的野獸,兩個人都特別激動,
僅僅是因為今天有偷情的感覺嗎?他按住她,她濕漉漉的身體毫無阻擋地迎接了
他的侵入,她蹶著雪白的臀,分外的耀眼,在接受他的親吻的時候,她呢喃著:
你這個壞蛋,我是背著他給你打電話了,我是個壞女人了。

  她的表述讓他興奮,雪白的臀更讓他興奮,他充滿感激地摟起她的上半身,
她的雙乳在他手�擠壓成兩塊柔軟的麵團。身體曲扭成一個很抽象的角度,上半
身往後仰著,但是下麵為了迎接他的棒在臀窩那�被折成一個很誇張的角度。

  我知道,我要讓你快樂,你快樂嗎?

  嗯,你知道我是快樂的。

  亮在她雪白的臀的照耀下,突然迸發了一個調皮的念頭。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讓你更加快樂的……你要嗎?

  我要啊,你知道我要的……她柔柔地看著他,一付奮不顧身的神情,眼睛�
有一股柔軟無比的東西。

  她的柔情幾乎要讓他發瘋。

  他騰出一隻手,在兩人交接處塗抹著,讓手�沾滿了滑滑的粘液,然後調皮
的塗抹在她的臀縫�,在她的菊花塗抹的時候弄得她一陣一陣不住地哆嗦。

  你想要它嗎?……她回過頭來接受他的吻。

  唔……他被她堵住嘴,說不出話來。

  他抽出他的棒,那個棒變成了滑滑的亮亮的,擠在她的臀縫�很滑稽的跑來
跑去。

  她體貼地換了一個姿勢,讓他騰出另一隻手,使他能把握住臀縫中間的那個
秘密位置,然後順利的滑進去。

  她很恐怖地慘叫了一聲,被他吻住了。

  再等一等,他說。

  嗯哪,我在等,你喜歡它嗎?我要成你最喜愛的女人。

  你是的。

  他哆嗦了一下,那�太緊了,緊的他有點難受。

  他等她終於適應,開始放鬆,寶貝,要我動嗎?

  你要動就動吧,你要答應我我是你最喜愛的女人。

  也是文……你老公的嗎?

  不,是你最喜愛的女人。

  她嗚咽著似乎感覺到一點快感了,緊緊地抓住他的手。

  是的,我喜歡,我要開始插了。

  哎呀,來吧,不該讓它等到現在的哦……

  亮也沒有料怎麼她會變成這樣一隻赤裸裸的母獸,她完全是一隻母獸了,為
而自己發情……他狠狠地插入又是狠狠地抽出來,棒棒頂端的快感很快凝聚,還
不到平時幾分之一的時間,他就感到噴射的邊緣了,他不敢再放肆,放慢下來,
但是此時好像賀蘭被人撓了癢癢一般由慢到快地扭動雪白的臀,不及他呼救,他
的汁液已經隨著她的尖聲呻吟發射出去了……

  兩隻疲憊不堪的野獸,呼呼地喘著氣……

  她把臉緊貼在他的肚皮上,這樣也行啊,你這個壞蛋,你試過很多嗎?

  沒有,從來沒有。

  不信,你是多麼嫻熟啊。

  多虧你幫忙!

  他改不了他的痞子本色。

  嗯那,我就從來沒有幫過他……她�起臉大膽地而火辣地看著他,頭發濕濕
的粘在額頭。

  壞蛋啊,我是不是被魔鬼纏身了?你這個魔鬼!她哼哼著說。

  他無語,隻是摟住她,令兩人汗淋淋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筱雅是在下午兩點多出的門,開著她那輛白色的凱越,在東門街銀行取了五
千元錢,買了點時鮮的水果,徑直朝賀蘭家的小區駛去。

  她實在是有點過意不去,不知道多少次了,賀蘭讓易文在外麵帶這帶哪的,
雖然是從小一起大的姐妹了,老要他們破費怎麼地也覺得不合適。

  前兩周醫院搞公益活動有幾個休息天沒有休息了,今天她調休早上在家�搞
家務,想著賀蘭一般中午要午睡,索性自己中飯後也休息了一會。

  在聽到門鈴聲的時候,賀蘭和亮還在床上,這次的見麵其實到現在才真正的
放鬆開了,好像回到了從前,甚至有了跨越。

  鈴聲讓賀蘭一時跳了起來,第一感覺是易文回來了,她內心有點責怪自己,
按事先的想法,她準備給易文發條信息,和他說一會會到家�來了,這樣一說,
什麼事情都是向他敞開的,但是沒有想到亮過來的那麼快,一時就給疏忽了,事
是不會有事,也不用擔心易文怎麼樣,但是照著這麼多年的習慣,她肯定會在當
時給易文電話的,既然沒打現在和亮這樣的樣子,首先賀蘭自己先覺得不對了。

  沒辦法,她赤腳從樓上跑下來,穿上鞋子去開門,身上隻是匆忙裹了件居家
的棉布的針織半長睡衣。

  從貓眼看到外麵站著的竟然是筱雅,她更六神無主了,嘴�已經答應下來開
門了,要命的是樓上的亮也以為是易文,也很快會穿衣馬上下來。

  沒有辦法,開門是必須的。

  你怎麼有空啊?

  開了門,賀蘭往後捋著紛亂的頭發掩飾著自己的不自然。

  賀蘭的滿臉飛霞讓筱雅有點詫異,她從賀蘭的詭秘動作�也看出了點東西,
筱雅是何等聰明的女人,進來她掃了客廳一眼,在換鞋的時候盯著那雙大號的休
閑皮鞋就什麼都明白了。

  晴天大白日的,你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呢?

  筱雅問道。

  賀蘭的臉本來就是紅到耳根的,這時倒是看不出顏色是否有加深。

  還沒等賀蘭吭聲,亮就不合時宜地下樓來了,因為他是以為易文回來了,他
不得不下來。

  現在好了,事情擺明了,傻子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亮看到筱雅也愣住了,
定定地看著她們倆。

  看到他筱雅也成了個大紅臉。

  這樣一個尷尬的場麵賀蘭有些無地自容,雖然隱隱向筱雅透露過自己不檢點
的一麵,但是沒想到被來了個人贓俱獲,看著樓梯上發呆的亮,她還覺得好笑起
來,她紅著臉拉筱雅到沙發上去坐,筱雅就象個木頭人一樣被她按在沙發上坐下
來。

  發什麼呆啊?去給女士拿飲料。

  她朝著樓梯上的亮喊。

  筱雅讓自己平靜下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以前說得就是這個臭小子啊?

  賀蘭抿嘴。

  亮半天找不到喝的,在�麵問個沒完,賀蘭應了一聲就不再理他,坐在沙發
上聽筱雅嘮叨,身體被亮弄的現在感覺有點不適,隱隱作疼,但是還是忍不住發
笑。

  真是一點廉恥都沒有了,也不害羞,這�是什麼地方?起碼……怎麼在家�
就這麼胡來?筱雅壓低了嗓門訓斥著。

  亮拿了喝的出來,筱雅閉嘴。

  賀蘭把飲料遞給她,她瞪了她一眼接過去。

  嚇的賀蘭悄悄給亮做了個鬼臉。

  筱雅其實對亮稍稍有點麵熟,可能是以前和賀蘭一家吃飯時遇到過。

  賀蘭借機逃到樓上去換衣,撥通了易文的電話。

  老公,闖禍了!

  什麼事?那邊易文顯然嚇了一跳。

  我把男人放進家�來了。

  你個臭丫頭,我還以為開車撞人了,嗬嗬。

  那個臭小子不怕被累死啊?他不是不知道你的厲害。

  不是啊臭老公,還說笑。

  怎麼了?馬上瘋了?

  再胡說不理你了。

  好好,你說,你說。

  是,筱姐,筱雅來了,我們還以為是你回來,沒當回事,被她撞破了。

  哦,嗬嗬。

  現在來找我了?我什麼都不管!我在她麵前純粹是個受害者。是你們奸夫淫
婦的事,和我沒有一點關係。

  討厭啊。

  嗬嗬,這有什麼啊?你不是說她都知道你那些肮髒事的嗎?

  那是以前帶開玩笑性質的,現在她會怎麼看?

  我也不知道,你自己看著辦,我老婆可不是什麼都聽人使喚的小女人,你的
主見哪去了?

  真討厭,要知道才不給你打電話呢。

  樓下的兩個也尷尬著呢,亮象個小孩一樣大氣不敢出,憋著勁看電視,期望
賀蘭能快點下來挽救這個焦灼的場麵。

  筱雅也難受,開始有點責怪自己幹嘛不早點給臭丫頭來個電話,不然也不會
弄得這麼難堪。

  好半天,賀蘭才嫋嫋諾諾地下來了,不知有意無意,換上了一身職業套裙,
此前的慵懶風情一抹而去,隻是臉上忍不住的紅暈還覺得有些不協調。

  她坐到筱雅身邊,姐啊,易文一會回來了,要請你吃飯。

  請我?我還得請他吃飯呢,對了——她打開自己的包,取出剛領出來的那筆
錢。

  這麼多次麻煩他,還不得請他吃頓飯啊。這麼多次給我們帶藥,我也不管他
花了多少錢,夠不夠都在這�了。

  姐你這是幹什麼?賀蘭一把推開她,急了。

  小的時候,姐夫給我也不是買這買買那的,我的第一輛自行車還是你和姐夫
給買的呢,你是不是想現在全給算回去?

  臭丫頭說什麼呢?筱雅嗔怪地說。

  推來推去的,都不要給我吧。

  亮在一邊本來想幽上一默,但是被賀蘭迎頭一棒:有你什麼事?去,進書房
玩去?

  牛高馬大的亮癟癟嘴灰溜溜地進書房去了。

  筱雅推不過她,把錢放在茶幾上。

  對了,晚上我請你們吃飯,嗯……不許帶你那個小情人。

  去你的,什麼啊。

  你真夠膽大包天了,晴天白日的,也不怕你和易文父母姐妹過來?

  我冤枉嘛,走黴運有什麼辦法,開天劈地頭一遭就被你給逮住了,你還想咱
們樣?

  我信你才怪。

  真的啊。

  這時門鈴響了。

  看吧,來了!筱雅說。

  你以為是誰啊?是易文啊,嘻嘻。

  易文進來,笑著和筱雅打招呼。

  謝謝筱姐。

  易文一坐下來就說。

  謝我什麼啊,筱雅一頭霧水。

  謝你替我來了個人髒俱獲啊。他笑著說。

  切,我才懶的管你們的糗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事一夥的?你們就折騰吧,
誰也管不了你們。

  臭丫頭你過來,我可不會給你們背黑鍋哦,我和你們事一夥的嗎?今天的事
和我有一絲關係沒有?

  賀蘭又恢複了此前的大紅臉,咬牙切齒地要去打他掐他。

  不過以前的事情我倒知道一些,筱姐啊,我也事沒有辦法,你不知道她的胃
口有多大,我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想此下策的,誰也不想這樣啊,但是整天被她
弄的頭暈眼花的,到公司�什麼也幹不了也不是個事啊?筱姐你看我還像個剛四
十的人嗎?

  賀蘭驚叫一聲向他撲去,兩人扭成一團。

  筱雅看著他們倆打情罵俏的,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又覺的好笑。

  等扭打停下來,易文問她:對了,你的那個同案犯呢?

  又是被賀蘭一陣猛掐。

  易文看到茶幾上的錢,問賀蘭事怎麼回事,賀蘭和他說了。

  易問不由分說給揣進筱雅的包�去了。

  筱姐,不要以為他對誰都那麼上心的,你要小心哦。賀蘭在一邊怪聲怪氣的
敲打。

  筱雅臉上浮上紅暈,罵道:死丫頭今天瘋了?沒完了?

  筱雅在易文回來稍坐了一會後就起身離開了,在找車鑰匙的時候看到那五千
塊錢又躺在自己的包�了,她心不在焉地看著那疊紙幣,心�亂亂的。

  台風要來了,據說要影響到本市,天氣有些陰沈,感覺悶悶的,特別不舒服,
她的心�也象壓著一塊大石頭,她有些懊悔今天到賀蘭這�來,遇到的事情讓她
不是很好受。

  她還是有點納悶,賀蘭那樣一個雅致的女人,怎麼會選擇接受那樣的行為,
她的疑問不是因為那個叫亮的男人,更主要還是在易文身上。

  婚外情在眼下的社會已經不是什麼判經離道的事了,但是他們的情況卻要離
奇的多,她很難理解他們。

  她想著賀蘭有意無意和自己說的一些話,想起易文那張文謅謅的臉,還有那
個亮,還是沒有辦法把自己和他們扯在一塊。

  車窗外下班的車流擁擠起來,她定定神,開始集中精力駕車。

  筱雅走了,房�隻剩下賀蘭和易文,她看看他,吐了吐舌頭,想著發生的事,
有點無趣,柔順的坐到易文的旁邊。

  對不起喔,我沒想著要讓你難堪。

  傻丫頭啊,說什麼呢?看不出筱姐思想鬥爭激烈著呢?嗬嗬。

  嗯,沒看出來,隻聽到她罵我了。

  嗬嗬,還不該罵啊?

  這時候,亮出來了,一臉尷尬。

  晚上吃什麼?易文問。

  本來筱雅在的時候易問提出去外麵吃的,但是她說出來沒有和家�老公說,
可能家�做好飯了,他身體不好做了飯又不回去吃不好,所以隻好取消。

  還是我來做吧,她說。

  但是最後還是決定去外麵解決。

  不管怎麼說,下午的事情,在筱雅的心�無疑如投下了一顆重重的石子,晚
上吃了飯以後,她很快把廚房收拾好了,然後來到老公的房間,因為身體的原因,
老公晚上經常會醒來,為了筱雅的休息,女兒出去以後他就一直睡在女兒的房間
�。

  老公在電視,看到她進去,�起頭和她說話。

  今天不出去了嗎?出去記得帶一把傘。

  嗯,傘車上有,可能真的會下雨。她說。

  走到沙發邊上,他輕輕的在他肩上敲打,拿捏起來。

  他伸手按在她的手上。我不累,你歇會吧。她停下來,靠在沙發上,俯身靠
在他身上。

  今天我找蘭丫頭去了,這麼多次藥一次也沒有給他們錢,總覺得心�過意不
去。

  蘭丫頭這麼有情有意,咳,咱們就厚臉皮領受了吧,嗬嗬。

  臭丫頭現在什麼也不做,招搖著呢。嗬嗬,現在是什麼社會啊?有這個能力
就好。

  他揉著她的手:沒有這個能力啊,隻能說是自己失敗。好了,快去吧,不然
遲到了。

  去吃飯的路上,亮開著易文的車,賀蘭在後麵緊緊地靠在易文的身上,小貓
似的,似乎在表達自己的歉意。

  你說你怎麼看出筱雅姐那個什麼的?

  她說。

  怎麼還在想那個事啊?

  易文在她頭發捋了一把。

  沒有什麼的,我隻是在安慰你,其實就算她什麼也不想,也沒什麼的,又不
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大不了以後我和她解釋,我不行了,不舉,但是不想但耽
誤你。

  還在說笑呢。

  她不滿了,轉過身去。

  看著易文真的蠻不在乎的樣子,賀蘭也索性不再去自尋煩惱。

  亮在後視鏡�偶爾看著他們後麵,今天發生的事情其實影響最小的就是他了,
最多就是個婚外情的男人吧,在他隱約從賀蘭的話�聽出他們當初的本意後心�
甚至還有點得意,有點在企盼之中。

  做為男人,他偏向於認可易文的說法,誰也不是流氓混混,都知道自己在做
什麼,雖然不能肯定那個女醫生心�到底怎麼想,是不是真的有思想鬥爭,開始
動心什麼的,但起碼應該有這個涵養遷就別人自己的生活方式,而且隻是一種的
成人的相處方式罷了,況且她應該知道這是一種沒有傷害到任何人的一種的相處
關係而已,和一時衝動逢場作戲的濫情爆發有根本的區別。

  他看著後麵坐立不安的賀蘭,有點好笑,此時的賀蘭簡單的有點象剛畢業的
小女孩,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被姐姐給識破了,這件事情已經把她的腦子完全給
搞亂了。

  賀蘭有點神經質地擺弄著昨天易文剛送給她的那隻薄薄的**,就在這時候,
**突然震動起來。

  是筱姐。

  他看了易文一眼接通電話。

  說著說著,賀蘭的臉開始鬆弛起來,最後喜笑顏開,對著話筒說遵命!然後
掛了電話。

  哈哈,她說懲罰我晚上陪她去廣場跳舞。因為要去陪筱雅,因此三個人找了
一個離廣場比較近的地方吃飯,時間已經不早,賀蘭隨便吃了一點就丟下他們兩
個自己走路過去。

  城市的街道其實很美,雖然沒有大都市的豔麗和豪華,也挺有中等城市的那
種雅致和輕鬆,因為台風的關係,天氣變得有些涼爽,穿梭在人流中,心�有說
不出的舒暢,是因為筱雅對自己的懲罰嗎?賀蘭笑了,不知道她是不是理解自己,
但是她知道起碼是原諒了。

  她感覺到輕鬆,似乎放下一個沈重的包袱,這個包袱其實已經有好幾年了,
好像是在幾年前到深圳就已經背上了,那樣的感覺很壓抑,雖然在和易文與亮在
一起的時候很美好,但過後就有很重的心理壓力,這樣的異於常人的關係讓她的
內心變的有些脆弱,經常希望能找個人來傾訴,並能得到安慰,但這顯然是很荒
唐的想法,她早已明白沒有人會來安慰自己。

  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打破了自己在筱雅心目中一貫的乖女孩的形象——在她眼
�她永遠是個小女孩,她覺得反而輕鬆一些。

  走在路上,步履輕鬆,遇到以前的一兩個個學生家長,城市不大就會有這樣
的情況發生,很客氣的打招呼,詢問了孩子目前的情況,給了些職業性的安慰,
現在的學生家長心�壓力太大,中考,高考帶給孩子和家長的眩暈會陪伴他們一
生。

  她饒有興趣的看著身邊來來往往的人,腦子�湧上很多的怪異想法,甚至想
起歐文肖的《窮人,富人》�的主人公也是在街頭人流中腦子�湧上的想法,記
得當時書上的描寫是:看著身邊穿梭的男人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急著趕去幽
會,怎麼也想象不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和風韻高雅的女人身上揣著即將派上用場的
避孕工具。

  賀蘭笑著咒罵自己,內心變得這樣我齷鹺,不過如果現在易文在身邊,她肯
定會把這個笑話說給他聽。

  遠遠地,看到筱雅剛停好車下來。

  易文和亮吃的很慢,他們還沒有好好靜下來談談,開始是關於工作上的話題,
等吃好了飯來到酒店休息廳,在曖昧的燈光下,話題也開始曖昧起來。

  那個醫生把她帶到那樣的地方是什麼意思?

  亮問。

  應該不會是去用貧民大眾的娛樂去熏陶賀蘭被汙染的心靈吧。

  這句話弄得兩個人都笑起來。

  應該是精彩的故事讓筱雅有些欲罷不能,你信嗎?

  嗬嗬,不知道,不知道你們曾經有什麼故事所以想象不出。

  亮抿著茶笑著說。

  按照易文的意思,亮在貴州的產業在不久將會有一次爆發性的機遇,建議不
必要很快脫手,因此亮還是需要在那邊繼續紮根下去。

  現在什麼都方便,有時間就回來看看,父母也年紀大了,象客人一樣了,在
一年是一年,你是他們最牽掛的,以後不要一去就沒有音訊。

  還有……

  易文有點難堪,但還是說出來了。

  你也看到,賀蘭比前兩年變了不少,女人是無法抗拒時間的侵蝕的,這是自
然規律,有時間多回來陪陪她。

  還是很不錯啊,我感覺甚至比以前還要好,嘿嘿。亮有些帶著壞笑。

  嗬嗬,是嗎?如狼似虎吧?

  哈哈哈。

  也難怪,蘭州的事情一下子過去幾年了,那時候她剛剛嚼出滋味呢,馬上就
被擱置了這麼久,嗬嗬,易文說。

  那個女醫生怎麼樣?真要拖她下水嗎?

  嗬嗬,你說呢?是蘭丫頭的一番好意哦,很有女人味是嗎?

  嗬嗬,這倒確實,氣質和蘭姐很類似。

  小丫頭的時候,蘭蘭就跟在她屁股後麵,就象我們甩不了你這條爛尾巴一樣
嗬嗬。

  我可沒少給你們從家�偷好吃的喔,你們那時候一個個都像餓死鬼投胎什麼
都能一掃光。

  嗬嗬,還不是因為你老爸會搞歪門邪道,家�有的是吃不完的東西。

  不管怎麼說,筱雅的事情起因絕對是因為你小子。

  我?嗬嗬是蘭姐她想做點補償吧?

  嗬嗬,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反正提了很久了。

  兩個人就像街上的兩個痞子,饒有興致地打趣著。

  賀蘭回到家,客廳�易文盯著電視看的挺認真,聽到她開門轉過身子和她打
招呼,眼睛紅紅的,嚇了她一跳。

  怎麼喝了那麼多?開始不是說隻是兩個人喝一瓶啤酒嘛。

  嗬嗬,高興就又叫了幾瓶。

  坐到他身邊,一股酒氣,賀蘭又點嗔怪,易文忙著向她揮手致歉,她把到嘴
邊的話又咽了下去,給他的茶杯衝上茶。

  怎麼樣?那�挺逗的吧?

  挺不錯的,有幾位大叔級的還真是高手呐,和那些黑乎乎的舞廳�沒有可比
性,她說。

  嗬嗬,把話說明白,什麼可比性?

  其實廣場跳舞的那些人是真正在跳舞,那些黑乎乎的舞廳�就不盡然了。

  她說。

  其實她想問亮什麼時候分手的,但是忍住沒問。

  有人請你跳舞嗎?

  當然,那些大叔得排隊。賀蘭驕傲的說。

  當然了,那�的都是些大媽嘛,還算你和筱雅年輕一些罷了,看來廣場�也
不盡然是去跳舞的。

  和美女跳起來當然感覺要好一些了說來說去還是一樣,天下烏鴉一般黑,嘿
嘿。

  你這個肮髒的家夥,她嬌嗔地想把把他擠到沙發邊上去反而被他一把摟住。

  一部電視劇看到深夜才完。

  到了床上,兩個人不禁一陣纏綿,就那麼赤條條的纏繞著,很悠閑地聊天。

  今天本來想留他的,但是接到他老媽的電話,說外地的姨媽來了,好多年沒
見到亮,小時候還帶過他好幾年呢,怪想他,就讓他回去了。

  嗯。

  都怪老公沒把人給你看住,嗬嗬。

  他用大腿擦著她的大腿。

  多謝老公,不然又是一通受苦,今天夠累的了,廣場的大叔們就沒讓我閑下
來過。

  言不由衷的丫頭,他憐愛地托住她靠在自己手臂上的乳房,輕輕拿捏著,用
食指和拇指輕輕搓著乳尖,弄得她不住的輕顫。

  你以為你的老婆是沒人要的黃臉婆啊?和我跳舞都得排好久的隊呐。

  噢哦,是我看走眼了……

  當然是你看走眼了。

  我和筱姐說好了,下周二她輪休,我們找個地方去旅遊。

  好啊,帶上你老公吧。

  沒門,別淨想好事。

  她推開他,準備睡覺,易文乖乖地移到一邊,這是他們的習慣,睡覺各睡各
的,互不幹擾。

  賀蘭話雖這麼說,但事實上誘使筱雅出遊完全是內有玄機怎麼會沒有易文的
份呢?

  出行那天是農曆的七月初六,七月七是傳說中的鵲橋會,是牛郎織女一年一
度相會的日子,距H市不遠有一座全省海拔第二的高山,傳說中在那�的最高峰
能看到牛郎和織女相會,因為海拔高,山上終日青霧繚繞,六月酷暑時上山也儼
然是與山下成兩個世界,溫差極大,成遠近聞名的避暑勝地。

  賀蘭說服筱雅顯然沒有費很大功夫,因為明擺著要跑那麼遠一段路顯然得開
易文的車前去,所以也隻好連車主一起上山了,憑著她們兩個女人的那兩把車技
顯然對易文的車會感到陌生。

  真正讓筱雅感到上當的是那天早晨來接她的車赫然是那個亮一臉邪笑地坐在
駕駛員的位置上。

  筱雅一腦袋的別扭但是又無從發泄,和賀蘭坐在後麵,上來稍稍寒暄幾句就
閉眼假寐。

  賀蘭吐吐舌頭,沒話找話地和前麵的易文瞎扯。

  沒過多少時間,車已經上了高速,筱雅的表現讓賀蘭有點擔心,覺得沈悶,
她在假裝睡覺的筱雅身上撓了一下,她一下子驚跳起來。

  幹什麼臭丫頭?

  想問你呢,好像人家借你多少錢不還一樣。

  切,我還沒人欠過我的錢呢,隻有我欠別人的。

  沒勁,難得這樣出來一趟,好像多難為你似的。

  一路上亮乖乖的開車,小心的看著每個人的臉色,聽賀蘭這麼說,接了一句:
可能是我讓大家難為了吧,不行到前麵路口,我下車回去得了。

  老實開你的車,難為你還輪不上呢。

  臭丫頭吃炸藥了?人家一聲不啃開車惹到你了?

  啊呀,還有人為我抱不平哦,今天我車夫當到底了。

  小子別貧,小心開車。

  都是你,易文,全都是你!

  幹嘛?我老公又惹到你什麼了?

  賀蘭假裝不服。

  老公……誰啊?

  筱雅這話就毒了,弄得賀蘭吸了口冷氣,索性轉身閉眼睡覺誰也不理。

  中午吃飯前,到達了山頂,山上果然涼爽,如秋風習習的味道,隻是沒有蕭
瑟的落葉而已。

  房間早就已定好了,易文以前陪客戶來過,稍事梳洗,就帶著亮帶著熱水瓶
什麼的來到房子後麵的一片小樹叢�,在樹林間稀疏的放著許多桌凳。

  一會以後,賀蘭和筱雅也來到樹林間,看樣子筱雅已經調整過來,開朗了不
少。

  山上的茶葉也本地一絕,因為海拔高,終年雲霧繚繞,品質和其他地方的茶
葉有所區別,上了山的人是人人都要品上幾杯的。

  易文打量著兩人,儼然一對姐妹花。

  挺象回事的。

  他說。

  兩人都是一身出遊的模樣,T恤牛仔褲旅遊鞋。

  倒顯得易文襯衫西褲又點另類,亮平時就是一身休閑裝,根本不需要換行頭。

  真舒服,房間�的水冰的刺骨。

  賀蘭誇張地用手捂著臉。

  有人過來提醒他們去餐廳定飯,不然人太多會很慢。

  真的餓了,老公你去。

  這�隻有易文來過,理所當然。

  姐你是個挑食鬼你也去,不然到時候什麼都吃不著。

  瞎說,我什麼都能吃,話雖這麼說,筱雅還是和易文一起順樓廳往餐廳去了。

  怎麼樣?這�?怎麼你也沒有來過?

  賀蘭說。

  沒有就是沒有啊還有為什麼?也許是你老公帶小密來當然不會帶我了。

  嘿嘿,瞎說,賀蘭一臉的甜蜜。

  隻有我帶小白臉,沒有他帶小蜜的份……

  嗬嗬。

  那現在呢?亮示意離去的易文和筱雅的方向。

  多嘴,該打。

  賀蘭嬌嗔地斜睨他一眼。

  易文和筱雅一左一右順著竹木搭建的回廊往餐廳走。

  真香啊,易文說。

  什麼?

  易文往她身上嗅了一下鼻子,她明白過來,討厭,原來你也這麼貧,這麼多
年隱藏的夠深的。

  嗬嗬,高手一般都是深藏不露,該出手時才出手。

  哼,什麼高手,當心出醜。

  中午吃的很簡單,都是山上的一些自產的東西,倒也是吃的津津有味,吃飯
的時候,有人在餐廳�發小傳單,那種廣告卡片一樣的東西,介紹山上的遊玩項
目。內容不少,隻是筱雅和易文都沒有時間,最多第三天晚上得回到家�。

  中午都想休息一下,山上溫度適宜,不冷不熱的,和城市中空調創造的涼意
完全不同,自然清爽型的。

  定的是一幢小樓,兩層的,�麵雖然簡單但是很清爽,樓下是客廳,上麵有
三個房間,回到房�,賀蘭筱雅自己先挑房間,把最靠�麵的小間分配給了亮,
當然得你睡小間了,賀蘭在樓梯上衝著亮喊。

  別理她,還不定誰睡呢,易文悄聲地對亮說。

  還好賀蘭沒有聽見,不然他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等易文和亮上去,易文走進自己和賀蘭的房間時,卻沒有看到賀蘭在,肯定
是在筱雅房�了,坐車有點累,雖然有點心猿意馬,還是克製著讓自己躺到床上。

  有點迷糊的時候聽到開門聲,賀蘭走到床邊,盯著他看。

  幹什麼?

  嘿嘿,沒什麼,我拿瓶指甲油給老古董用一下。

  哦,不來陪老公了?

  你好笨哦,她俯下身把臉靠在他頭上,老公,我感覺有點舍不得了。

  什麼舍不得?

  讓你幹壞事啊,舍不得讓你幹壞事了。

  嘿嘿,根本沒有影的事,就擔心上了?

  好答應你,什麼也不幹。

  真的?

  真的!

  哼哼。

  她起身去包�翻東西,找到了以後,又回到他身邊。

  唉,臭老公。

  嗯?

  還是順其自然吧。

  嘿嘿你到底在想什麼呢?那麼複雜?

  嗯,我也不知道。

  她出去了。

  她把易文得睡意給趕跑了,賀蘭的話曖昧得讓他腦子亂亂得忍不住胡思亂想,
瞪大眼睛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完了索性起來衝了個澡,水透心的涼,整個人冷得
直打顫,趕緊出來擦幹套上一件棉T恤。

  等到山上下來幾天後,賀蘭問起的時候,易文也解釋不清楚衝完澡以後怎麼
就會那樣。

  他走出房間,來到中間的房門,直接開了門進去。

  筱雅躺在床上,賀蘭正在給她塗腳指甲,看到他進來,筱雅不自然地坐起身。

  你不睡了?賀蘭問。

  嗯,被你吵醒了,睡不著了。

  我吵你什麼了?就拿了點東西。

  你說話聲音重啊,你自己感覺不到。

  易文說的重字,看來賀蘭馬上領會到了,不禁哧哧地笑起來。

  筱雅被笑得有些莫明其妙,也許估計到和自己又點關係,臉慢慢地有些潮紅。

  去拿吹風機來,賀蘭對易文說。

  拿來吹風機,插好電源,賀蘭接過去給剛塗好得指甲吹幹,整個房間彌漫著
一股香蕉水得味道,指甲油是透明的,隻是增加了指甲得潤澤,不至於原來那樣
幹燥。

  房間不大,比他們隔壁要小很多,易文坐在沙發上房間就基本上填滿了,隻
有床尾電視櫃前還有條道。

  咱們的司機睡了?賀蘭問。

  不知道啊,沒過去看,他估計是在打呼呼了。

  好了,已經幹了。死丫頭老公就在旁邊了,你管什麼司機睡不睡啊?

  老公有什麼好管?賀蘭變得厚臉皮起來,收好吹風機伸著脖子。

  司機睡好了咱們才能玩得好,平安回家。

  臭貧!

  筱雅罵道。

  她把吹風機放回衛生間,探出頭:我得去看看咱們得司機了,看看有沒有踢
被子。

  還沒等誰說話,她一溜身出去了。

  賀蘭出去了並沒有往走廊�麵走,而是向左回到了自己和易文的房間,其實
她自己心撲騰的厲害,甚至比當時易文撮合自己和亮還要心跳的厲害,雖然並不
能肯定易文和筱雅會怎麼樣,心�還是怪怪的,有點難受,又有點泛酸。

  回到房間,躺在沙發上兩眼發直,這些天做的一切和她自己平素的行為風格
絕對是大相徑庭,以前那個莊重溫雅的賀蘭到哪�去了?她是絕對不會作出這些
事的。

  給自己灌了兩杯涼開水以後,她在心�自嘲也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易文坐在那�,筱雅感到這麼躺著很別扭,起身坐起來。

  臭丫頭都是給你寵的,現在什麼事都敢做。

  我也是,什麼都敢做。

  易文說著走到床邊,站到她身邊,伸手把她擁入懷�。

  本來他以為筱雅會掙脫,但是筱雅隻是象征性地擺動了一下就安靜地靠在他
身上。

  你這個壞蛋,什麼丫頭都會被你帶壞。

  筱雅暈乎乎的說。

  易文覺的筱雅異常的柔軟,隻輕輕一推,她就往一邊倒去,變成自己也順著
躺在床上了。

  他沒有動,隻是摸索到她的一隻手,交叉著握住,筱雅閉著眼睛,一種很溫
馨的感受。

  易文看著她,似乎很安詳的睡著了,隻是呼吸有些急促,他抽出手,在她臉
頰撫摸著,很軟很滑,順著下來觸到她的唇,她動了一下,把他的手指輕輕抿住,
眼睛眨了一下,依舊閉著。

  他往下躺了一點,摟住她,讓自己的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下來,在臀部大腿蜻
蜓點水地拿扭著,最後來到她的胸前,她的胸部要比賀蘭豐滿一些,換上的淺藍
色家居服前麵有幾個很古典的布料做的的紐扣,很容易地就拉開了,露出一片白
皙的胸部。

  他想順著胸罩底部托上去,但是手被她抓住了。

  她緊緊地靠上來,兩人之間沒有了隙縫,讓易文無從下手。

  盡管能感覺到她的柔軟,但是易文是絕對部會甘心的,他托住她的額,輕觸
到她熱熱的唇,舌尖就緊貼出來伸給他,帶著一股蜜香。

  輕輕地,柔柔地吻,間隙中他重新騰出手來,順下擺貼著滑膩的肌膚上去,
從後麵解開塔口,將一隻乳房掌握在手中。

  筱雅哦地一聲輕吟,突然用力推開他,很快地坐起來,粉紅的臉上滿是羞澀。

  她直晃著頭。

  不行,我還是不習慣。

  易文搖著頭下床,走到門口,把門從�麵鎖上了,再把厚厚的第二層窗簾也
給拉上,這時候,房間�幾乎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溜上床,重新摟住她。

  現在有沒有好一些?他問。

  討厭哦。她啐他一聲。

  這一次,易文幾乎沒有費什麼周折就把她給剝的赤條條的了,但是黑乎乎的
隻能憑借肌膚的觸感感受著對方,再觸到她的身體兩腿間時令他詫異地發現那�
幾乎已經時汪洋一片了。

  於是他飛快地解除自己的累贅,這時候,筱雅的手再一次想拖住他:還是不
要了吧,丫頭會受不了的。

  此時的易文如果再能被她左右就不是易文了。

  沒有等她再說下去,他已經快速地跨馬上陣了,她水淋淋的滑膩無疑幫助了
他,沒有等到她有接納的反應,他已經在她�麵了。

  真是討厭,她是我最好的小妹妹,怎麼可以……

  易文不住地輕吻她,和她接吻的感覺特別好,以致於有一會身體動作都忘記
了。

  真正進入深處以後,易文感覺到了她的緊密,甚至比賀蘭還要緊湊,他悄悄
地伸手擰開了床頭的小燈,弄得她驚叫了一聲。

  他低頭看著她,她的身體,她羞澀地扭過頭去。

  她有一對膨隆的雙乳,豐滿柔滑,但是更令易文驚詫的是她和自己緊密接觸
的地方竟然和身體其他部位的顏色沒有什麼區別,依舊是白皙的驚人,他把她一
條腿�起,真的是這樣,這更加映襯出她疏密合宜的陰毛良好的色澤。

  她伸手把燈關了。

  不要惦記那個瘋丫頭,沒準她現在比你更享受呢。

  或許是他的話稍稍地解除了一些筱雅內心的不安,從這一刻起,她明顯投入
了許多,至少她的手落在易文緊繃的雙臀上,隨著他的動作開始有了迎合……

  很快易文就發現筱雅是個床上尤物,她對男人的迎合悟性極高,身體的柔軟
度絕不亞於賀蘭,甚至她接納男人的腔道仿佛充滿一種魔幻的吸力,一環緊扣一
環,在他的記憶中隻有賀蘭在高潮頂峰時候有這樣的表現,她整個人就似乎失去
了重量,很容易就吸附在他的身上,象一條可以隨風而動的魚,她的高潮似乎來
的很容易,很快就讓自己在頂峰飄蕩了兩回,讓易文的自尊心大大地滿足了一回。

  舒服嗎?

  她不回答他的話,喘息著別過臉去,臉上的已經不是粉紅而是一種更深一些
的潮紅了。

  喘息了許久,才斷斷續續的說:不知道該怎麼去見丫頭了。

  易文從開始就沒顧得去上想賀蘭和亮,現在她提起來,刺激又增加了幾分,
讓他感覺自己又分外怒漲,腦子�一片漂浮,眼前身下的卻是自己仰慕許久的女
人,筱雅的乳房特別的柔軟,在易文衝擊的時候象兩片浮雲自由地飄蕩,帶來的
視覺刺激前所未有,筱雅身體漸漸在恢複中,開始回應易文的衝動,她很聰明讓
自己很快就在他的勃發中享受了再一次漂浮的快感。

  易文癱在她身上,筱雅溫柔地承受著,讓兩具身體慢慢地冷卻下來。

  最後,她催促他起來,你回自己的房間去吧,如果賀蘭出去了,起碼在她回
來之前。

  易文覺的她的想法很古怪,笑著不理她,但是架不住她不斷的催促,隻好起
來穿衣。

  這樣就能遮醜啊?嘿嘿。易文伸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

  想教我在老婆前麵撒謊?如果她不在就謊稱我早回房間了?嘿嘿,我可架不
住她的嚴刑逼供。

  你……

  易文象個小偷一樣,躡手躡腳的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看到�麵的情景,心
�一個咯噔。

  床上,賀蘭頭枕著雙臂,眼睛直直的盯著電視機,但是電視機是關著的。

  易文忽然有些心疼,過去摟住她。

  怎麼了,丫頭?

  她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陌生,然後頭鑽到他的懷了。

  易文有些不忍,責怪自己沒有顧及女人的心思,簡單的想象以為她會乘機去
到亮那�被掀紅浪,此時明白人的心思有多複雜啊。

  自己當時也是酸甜苦辣百味嚐盡的,整整難過了幾天。

  對不起丫頭,他把她緊緊的摟住。

  她忽的�起頭:你們……?那個了?

  他不敢看他,沈默。

  嗬嗬,原來她也會這樣啊,這個假正經的。

  賀蘭似乎有很重的怒氣要發。

  也許是筱雅一貫的做派壓製了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麵陪著笑臉,
現在終於可以喘口氣了,難怪她有怒氣方休的情緒,隻是心�還是酸的難受,為
了簡單的平等,賠上了老公。

  轉眼,她又把怒氣回旋,對易文怒目而視:真下得了手哦。

  易文隻有厚著臉皮賠上笑臉。

  看著賀蘭眼�竟然是含上了一盈得淚水,易文慌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對不起對不起老婆,咱們下次誰也再也不了,沒下次了好嗎?不做了不做了。

  看著他慌張的樣子,她破涕為笑,去你的,人家隻是心�不舒服,難受的要
命。

  噢,原來做還是要做的?他壯著膽逗她。

  討厭真討厭,滾開呀。

  賀蘭眼眶�那瑩眼淚終於溢出,臉上瞬時流的稀�嘩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從別人的文章�看到過描寫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
心理和男人還是有所區別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會平靜下來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
多很多的時間。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她,隻是在她身上輕輕揉著,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
開心的時候,他總是用這個辦法哄她。

  她推開他,我想睡會。

  他起身,手卻又被她拽住,一個趔趄手被拉到她嘴邊,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
易文沒有料到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鬆口,手臂上已經留下深深的一道
牙痕。

  她倏地又躺回去,轉身睡下,不再理他。

  易文再也想不出該用什麼法子讓她高興,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或許這樣的事情不適合女人?

  他的情緒也不好起來,鬱悶,想點根煙,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賀蘭還是沒有點
上,小心地在她旁邊躺下,不一會竟然在懨懨中睡去。

  後來是被西西簌簌的癢癢弄醒的,是賀蘭的頭發在他臉上撫弄著,他一把摟
過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露出笑臉,一般在家�的時候,被這樣弄醒的話回賀
蘭一般會被他埋怨一兩句,但是今天他得克製一些,盡量裝得溫柔了。

  看到妻子換了衣服,顯然是稍稍打扮了一下,重新化了點淡妝,易文心�才
有些鬆弛下來。

  起來了,懶豬。

  她說。

  看看時間已經快六點了,他起來伸著攔腰。

  嗯,現在也真是的,幾個小時的車都吃不消坐了,不比以前了。

  他說。

  他立即就反應過來自己既愚蠢又多嘴。

  果然,賀蘭譏諷地盯著他,是坐車坐累了嗎?

  他扁扁嘴,這樣的問話最好不要回答,也沒辦法回答。

  換上她其它所指,還能皮笑肉不笑的應付,但是她的口氣所指太過敏感了,
還是不去激怒她的好,他幹脆不說話脫衣服找出一身很隨便的T恤,休閑褲,默
默地換上。

  換好了,精神地站在她麵前,怎麼樣?

  準備去幹嘛?這麼灑脫?

  這是怎麼了?易文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難道眼前的賀蘭真的就整天這樣話�
帶刺了?他有些後怕起來。

  嗬嗬,帶老婆去吃山珍海味,他咧著嘴討好著。

  今天想吃什麼?

  哼。

  她站到前麵堵住他的路。

  再不許你幹流氓勾當!

  哦,喔,遵命,再幹就是大流氓!

  走出房間,從過道樓梯看下去樓下客廳沒人,他們都在房�,易文大聲喊了
一聲,開飯咯!

  屁股上被賀蘭踢了一腳,易文誇張地順樓梯跑下去差點跌倒狀。賀蘭不屑地
努努嘴角,推門進了筱雅的房間。

  筱雅坐在沙發上,看著她進來,麵無表情地看著她,賀蘭還是看出了她掩飾
的慌張。

  吃飯去,吃完上山看鵲橋會。

  丫頭!

  筱雅叫道。

  嗯?賀蘭不敢直視她。

  你別裝,我知道你心�很別扭,早知道你會後悔不�的,現在這樣了,是苦
是辣得你自己受著。

  筱雅也怕和她的目光對峙,偏過臉看著床頭那麵牆,一字一句地說。

  賀蘭撲過去,狠狠地把她按在沙發上。

  臭老女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她狠狠地在她腰窩撓她,崔不及防得筱雅被她
襲擊得毫無招架之力,扭作一團隻有求饒的份。

  完了,賀蘭惡狠狠地丟下話:看你以後還笑我!

  筱雅被弄的哭笑不得,縮成一團喘氣。

  然後,賀蘭愣愣地也靜下來。

  不錯,我以為事情會很簡單,沒想到心�會很難受。

  她低著頭說。

  我知道,丫頭,謝謝你。

  筱雅抓住她的一隻手,悄聲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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