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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緣起緣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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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9-14 18:4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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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偷襲

  旭日東昇,朝霞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金黃,一切都如它一般,徐徐待放,搖曳
的樹林,青青的草地,偶爾一株野百合探出潔白的花瓣,訴說著一天的美好……

  但更美的是人,巨石之上那個如玫瑰般妖嬈的女子。

  歐陽素心臻首輕�,在晨光沐浴之下如彩霞仙子一般,那渾然天成的麵部曲
線,輕蹙的黛眉,微眯的眼眸,以及她半開半合的櫻唇……無一不訴說著她此時
蕩漾如春風般的內心,這樣一個絕美的女子,趴跪在半人高的巨石上,翹著美臀
承受男人伐撻的場景,絕對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她還是一襲黑衣,膝蓋以上,腰部以下卻不著寸縷,渾圓柔滑的美臀上,一
滴滴汗珠在晨光下散發著比這周圍的一切都要刺目的光彩。

  「喔……風哥哥……啊啊……你,啊……你怎麽可以……喔……這樣對嫂子
,啊……你的東西……啊……弄的姐姐好癢……啊哦……好舒服……恩哦……再
用力點……」歐陽素心轉過頭,看著遠處那些不時張望的手下,俏臉上的嬌羞更
盛幾分,一雙美眸流轉間,媚的似是要滴出水來,「好弟弟……哦……把人家放
下來好嘛……嗚……人家的屁屁都被那群色胚看光了。」

  「你還怕別人看光,啊哦……好緊呢……哦……好美,要是……嗯……怕被
看光,那日……那日你就不會……啊……素心嫂,你……啊哦……真不敢相信…
…你,啊……你這般騷浪……啊……這�還是這麽緊。」李風扶著歐陽素心的纖
腰,看著自己的陽物在那小包子一般的蜜穴中不斷進出,帶出的蜜水將兩人交合
處染得精光發亮,心頭更是火熱,不由自主的說著淫話。

  「那日……啊……還不是為了你這小壞蛋……哦……人家那�……哦……比
陸雪琪那小騷貨的怎麽樣……啊!」歐陽素心說著攬住了李風的脖頸,在他耳邊
輕聲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其實你是第二個進入人家身體的男人呢,
但在我心�,你就是第一個,因為那晚,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強暴的。」

  「啊……這……哦……」李風心中的疑惑頓時解開,心中並無辦法懷疑,「
怪不得那日與她歡好,她表現的那麽生澀,原來……」想到自己大哥的未婚妻同
樣將第二次給了自己,身體越加的燥熱起來。

  「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嗯……怎麽?想她了……啊……輕一點嘛……人
家說不定……嗯……也正在跟趙武做這事情呢,你……啊……不說了……嗚嗚…
…姐姐不說了還不行嘛……」

  李風享受著歐陽素心蜜穴那柔弱緊湊的觸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份的原因
,真的要比雪琪更加的讓他舒爽,又操弄了百十次突然感到龜頭一麻,一陣無法
壓抑的劇烈快感衝向腦海,「我……啊……我……我要來了……啊啊!」

  「壞蛋……啊……你……人家還沒來呢……你……啊……燙死了……嗷……


  李風喘著粗氣趴在歐陽素心的背上,過了一會慢慢站起,疲軟的陽具從她不
停翕動的美穴中抽出,俊美的臉上滿是尷尬,「不好意思,我……我……」

  「你什麽你……」歐陽素心坐起,嘟著小嘴幽怨的看了李風一眼,看著他那
尷尬的樣子,噗地一聲笑了起來,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這樣才像個乖弟弟的
樣子,嘻嘻……沒事啦,姐姐,嗯……姐姐也舒服的。」

  說著也不管李風就在眼前,掀起裙擺,任由自己汩汩流著精液的蜜穴暴露在
空氣之中,「壞蛋,下次不許弄進來了,要是懷上你的種,看你怎麽辦!」

  「不……不會的。」李風想轉開身子,眼睛卻不由自主的盯著那處自己剛剛
伐撻過的地方,看著歐陽素心拿出一塊錦繡小手帕,輕輕擦拭的樣子,不住的吞
咽口水。

  「要是懷上了呢……」歐陽素心嬉笑著說道,也不知為何,看著李風被自己
逗弄的尷尬不知所措的樣子,就會有一絲莫名的開心。

  「啊……」

  一聲慘叫打破了這個祥和而寧靜的清晨,同時一個色迷迷的聲音在兩人耳邊
響起,「要是懷上爺的種,卻是可以跟你好好掰扯掰扯,這個小白臉嘛……哈哈
……還是等著喝爺爺的洗腳水吧!」

  「誰!」李風冷冷地看著十幾丈外的灌木叢,心中一陣冷汗,敵人都已經到
了身邊,自己竟然還沈浸在女人的身體之上,如果這人出手偷襲……李風不敢想
下去了。

  聲音還未落下,一道黑影倏然飛出,李風扭腰出掌,彭的一聲響起,身影倒
卷而回。

  「好小子,果真有兩把刷子。」黑衣人倒退幾步,終於站定,一抹訝色閃過
,忍著胸中翻騰的氣血開口道,「不過,即便你武功再高,今日也插翅難飛。」

  李風看著掌心的一抹血紅,心中也是無比的驚訝,這人內力不是很強,但掌
力卻十分霸道,就像要生生將自己的經脈扯開一般,這是什麽功夫?未等他想完
,又是六名黑衣人走出,將李風二人隱隱圍在其中,而遠處山坡上的打鬥聲也越
來越弱,顯然,這些人是有備而來,那些手寫卻是凶多吉少了。

  「驚雷掌!」歐陽素心看了一眼李風掌心漸漸消去的血紅,一聲驚呼脫口而
出,「你們,你們……我青衣幫與驚雷門素無過節,不知各位為何做此等事情,
難道就不怕……」

  「哈哈……」黑衣人狂笑一聲,「有沒有過節可不是你一個小小護法能知道
的,要怪隻能怪你們跟錯了人,而且……嗬嗬……惹了不該惹的人,廢話少說,
拿下。」

  「慢……」歐陽素心冷喝一聲,「少主,我知道你在此處,這等事都做的出
來,怎的不敢出來跟素心一敘。」

  歐陽素心趁說話的間隙,對李風傳音入密道,「等下我拖住他們,以你的武
功應該可以衝出去,去我們青衣總舵。」

  「哈哈……蘇護法果然聰慧,我趙興還就吃你的激將,怎麽,束手就擒還是
我動手!」一名青衣年輕男子拍著掌走了出來,一臉淫邪的盯著歐陽素心鼓鼓的
胸脯。

  「果然是你!」歐陽素心冷笑一聲,「勾結外人,謀殺本幫長老,趙興,別
忘了,你可是少主,這樣做對你有什麽好處,小心與虎謀皮!」

  「哼!誰是外人我心�自然清楚,那老東西不拿我當兒子,我這個便宜兒子
又何須去顧忌他,拖延世間沒用的,還是束手就擒吧,哈哈……小爺我一定不會
虧待了你。」

  「什麽便宜兒子!少主你這是說什麽話,幫主對你隻是嚴格要求而已,不然
如何繼承他的位子。」歐陽素心疑惑的說道。

  「哈哈……嚴格要求?嚴格要求需要將他兒子看上的女人抱上床嗎?我在外
麵忍氣吞聲,他在床上風流快活,這就是嚴格要求?」趙興瘋狂的大笑道,「你
知道去年中秋我躲在門外,看著他逼著小靜吃他的髒東西,把小靜壓在身下幹的
哭喊連天,我是什麽心情嗎?那時我就發誓,總有一天,我也要讓這老東西嚐嚐
這種滋味,還好,老天給了我這個機會,你說,我會不抓住嗎!哈哈……」

  「原來,原來你喜歡小靜!」歐陽素心苦笑一聲,「如果我告訴你,是許靜
主動勾引的幫主,而且,許靜跟幫主在那之前已經發生過許多次那種事情,你會
信嗎?」

  「不可能!」趙興冷笑一聲,「小靜親口與我說是那老東西強迫與她,再說
,我的眼沒瞎,是不是強迫我看不出來嗎!」

  「嗬嗬……原來一切都是她在搗鬼,好吧,我不與你爭辯什麽,不管你信還
是不信,我還是要告訴你,還記得那次青雲山之行吧,就是那時,許靜勾引的幫
主,兩人就在青衣別院發生了關係,而且,她告訴幫主,你曾非禮她……」

  「哼!你以為我會信嗎?給我將他們拿下!」趙興冷哼一聲,六名黑衣人應
聲而上。

  「走,你走啊!」歐陽素心在腰間一抹,手中出現了一條軟鞭,看到李風已
經跟前方的黑衣人戰在一起,急切的說道,「你在這�不過是多一人送命而已,
走!」

  「我還沒有讓女人擋在前麵的習慣,隻要你跟大哥的婚約未曾解除,那你就
還是大哥的未婚妻,我怎麽可能將你扔在這�。」李風變爪為掌,風雪混元一氣
功用出,頓時周圍掌影翻飛,將兩人護在一起。

  「你……你……你就僅僅因為我是趙武的未婚妻嗎?那好,我現在告訴你,
我早已跟他解除了婚約,你滾吧!」歐陽素心冷哼一聲,滿是怒意的吼道。

  「我不會走的,除非你跟我一起走!」李風說的很是堅定,歐陽素心心中一
酸,張了張嘴,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句狠心的話。

              第二章、突圍

  「這小子煉的是何種武功?怎的如此凶猛!」那帶頭的黑衣人越打越是心驚
,自己浸淫驚雷掌三十年,同門師兄弟少有敵手,前日擊殺那青馬、青牛更是讓
他信心大作,想不到六人合擊如此之久竟然還不能將這年輕人拿下。

  看起來也就是十七八歲的年齡,如此小的年紀卻有這樣精純的功力本就匪夷
所思,更讓他驚訝的是年輕人的內勁渾厚純正,絕非邪道功法可比,但是,正道
功法講求的穩紮穩打,沒有三十年的苦功休想有所成就,就算打娘胎開始練,也
不能到這種程度啊!

  他每次出擊都能感到這年輕人用盡了全力,但下一次,卻還是這般,絲毫見
不到力竭的現象,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別說擒住他們,就是自己這些人都會有危
險。

  李風卻是越打越順暢,越打越舒服,自己獨創的風雪混元一氣功,甚至不需
要什麽固定的招式,所有的東西就像信手拈來一般,他們身體一動,自己自然而
然的就找到了對抗的手法,更讓他舒爽的是,每一次真力用竭,新的力量便從天
靈穴迅速湧進,循環往複之下,他甚至感覺到經脈都被拓寬了些許。

  帶頭黑衣人突然一聲長嘯,六位黑衣人分六方站立,「六丁六甲,擺陣!」

  李風凝神靜氣,內息流轉,勁透衣衫,烈烈作響,隨意端立一個起手式,笑
道,「閣下武藝之高卻是我下山以來所僅見,想來也不是江湖上的無名之輩,為
何做此等讓人不齒之事,生死是小,名節是大,難道閣下就不怕臭遍武林嗎!」

  黑衣人神色一滯,武林中人卻是最要麵子的一群人,如果失去了信義,以大
欺小,倚強淩弱,那真的能被人戳脊梁骨戳死,當然,前提是能被傳出去,這黑
衣人也本以為此事可以手到擒來,卻沒想到李風如此難對付,此時也有些猶豫起
來。

  俗話說的好,窮文富武,這麽年輕便有如此實力,身後沒有一個大家族的支
撐,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這人死了倒也好辦,如果死不了呢?或許那人可以不在
乎,但是他如果要卸磨殺驢……

  李風卻是不知短短的瞬間,黑衣人腦海中略過了這許多的想法,機不可失失
不再來,李風摟住歐陽素心的纖腰,夢的向外擲出,「速走,我自由脫身之法。


  「不,我不走,你,李風,你混蛋……」李風的氣力多大,哪�由的她反抗
半分,歐陽素心感覺自己的纖腰都要被折斷了,但是心�的那種酸澀的痛卻更讓
他揪心,從小到大,就沒有一個男人真心對她好過,爺爺、父親拿她當籌碼,趙
峰的爺爺拿她做工具,幫主雖然倚重自己,但自己又何嚐不知,自從那晚之後,
他便對自己的身體一直念念不忘……

  身在半空,看著李風出掌如雷,行走如風,將所有的黑衣人攔在前方,一種
從未有過的幸福與溫暖填滿了胸懷,淚水滾滾落下,「你是個傻子嗎?明明是我
害你到現在的境地,為何卻還要救我。」

  「都傻了嗎你們,混蛋,快,去追那賤人。」趙興看到歐陽素心逃走,頓時
暴跳如雷,指著周圍的黑衣人怒罵道。

  歐陽素心落地,噗的吐出一小口鮮血,看了一眼陷入重圍中的李風跟不斷向
自己方向追來的黑衣人,跺了下腳,轉身飛奔而去。

  李風餘光看到歐陽素心離去,心中大石頓時落下,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這個
樣子,為何會對一個害的自己跟雪琪分開的女人舍身相救,僅僅因為她是大哥的
未婚妻嗎?

  來不及多想,四周的壓力突然升起,劉名黑衣人的氣場突然連接在了一起,
氣勢像山般將李風壓在原地,不管自己衝向哪一方,氣機牽動下,其餘五人都會
全力進攻自己,六人氣力合一,可便不是一加一這麽簡單的事情了。

  看著不住向歐陽素心方向追去的黑衣人,李風心中也暗自焦急,雖說自己將
這六人牽扯住,誰知道那�麵有沒有高手,心下一橫,左掌又拳,手抱太極,周
圍的溫度陡然降了三分,天地間的精純元氣猛然向著漩渦的中心李風衝去。

  「風雪混元一氣功--千軍破殺!」李風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喊出這個招式名
稱,就像它本身就該叫這個名字一般,一股一往無前,莫有可擋的氣勢向著那領
頭的黑衣人衝去,其他人隻是看到一股漫天的白色氣浪,而處於風暴中心的黑衣
人感覺卻最為強烈,就像有千軍萬馬向自己衝來,那種鬼神避易的血殺之氣讓他
頓時膽顫欲裂。

  太快了,眨眼間,拳風氣浪便到了跟前,躲避依然來之不急,黑衣人同樣大
喝一聲,「六丁六甲,合!」

  隨著大陣牽扯,六人氣力合一,凝於黑衣頭領一身,一陣劈啪作響,黑衣人
似是無法承受這股巨大的力量,身體好似大了一圈,口鼻眼之間流出鮮血,但還
是將他那無比血紅的紅色巨掌向著前方拍出,「驚雷掌--驚天動地!」

  轟然一聲巨響,溢出的掌力將十米內的一切化成了齏粉,漫天的煙霧之中,
七個身影向著不同的方向倒卷而出,李風衣衫盡碎,臉色無比的蒼白,倒退了上
百米才堪堪靠在了一塊巨石之上,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出,那驚雷掌果真是霸道
,滅殺一切,破壞一切!

  他的經脈嚴重受損,卻是傷了根本,連那瞬間就能能內力補充完畢的神秘氣
息都補充不急。

  六名黑衣人更是淒慘,那頭領跪在地上,雖然全身上下鮮血直流,胳膊軟軟
的耷在一邊,但還尚有命在,可剩下的五人因為在那瞬間將內勁完全輸進了黑衣
人身體,失去了內勁保護,他們又如何能承受的了這種風暴,一個個如爛泥一般
躺在四周,再無一絲聲息。

  李風剛一站定,就感到上方一股風浪襲來,忍住胸中的氣血翻騰,強自出拳
擊去,咯咯一陣骨裂聲響中,那名偷襲的黑衣人拋飛而出,李風再次吐出一口鮮
血。

  「上,他已是強弩之末,誰能將他斬於刀下,賞銀千兩!」趙興站在十幾丈
外,看著被黑衣人圍住的李風冷冷說道,他已打定注意,今日無論如何都不能放
他離開,如此年輕,連驚雷門的擎天六虎合力都被他擊殺五人,假以時日,這人
必是心腹大患,今日如若不能將他除去,那自己以後必定寢食難安。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隨著第一人呼喝著衝向李風,一眾黑衣人頓時蜂擁而上
,這些人雖說武功隻是三流水準,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更何況是重傷之虎。

  混戰之下,李風再次擊殺五人,但身上也多了十幾刀巨大的傷口,步伐都有
些蹣跚起來,一陣苦笑。

  「難道我李風今日就要殞命在這些宵小之手?」想到師傅臨行前的囑托,心
中滿是苦澀卻是生不出半點悔恨,即便再來一次,自己也會這樣做。

  「敢傷我兄弟,你們這些狗賊,納命來!」就在那個黑衣人猙獰的臉龐越來
越近時,一聲熟悉的巨喝在耳邊響起,鮮血模糊之間,他看到了趙武那張充滿了
急切跟憤怒的黑色大臉盤,嘴角浮上一絲笑意,再也感受不到周圍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間李風好像看到了師傅,笑容依舊是那般親切和藹,絲
毫看不出一絲絕世高手的氣息,像所有的老頭一樣,一遍遍的叮囑著自己,下山
完事謹慎,江湖險惡莫要強出頭,尤其不能跟女子扯上關係……轉眼間又看到了
陸雪琪,那清麗如仙子般的麵容,緊接著是歐陽素心,趙武……

  「趙大哥!素心!」想到歐陽素心跟趙武,那一幕幕的戰鬥頓時浮現,不知
不覺輕聲喊了出來。

  「二弟……二弟,你醒了,是我,我是大哥,我在這�!」

  身體的掌控漸漸回歸,李風感受到了那張粗糙的大手,緩緩睜開眼睛,趙武
那急切的樣子映入自己的眼睛。

  「唔……」李風胸口一悶,側過身子,噗地一聲,吐出一口淤血,大喘了幾
口氣,在趙武的真力引導下,終於感覺有了幾分力氣,輕聲道,「多謝大哥相救
,這是哪�,我昏迷多久了。」

  趙武繼續將自己的真力送入李風的體內,直到汗水將衣衫打濕才緩緩收工,
麵顯疲色,略帶不滿的看著李風,「你既然叫我大哥,還說什麽謝,我也不知道
這是哪�,昨日那群黑衣人被我趕走,便帶你到了這處。」

  「額……是小弟錯了,大哥見諒。」看到趙武真情流露,李風心中一陣溫暖
,不管怎樣,這都是自己的大哥,想不到已經過了一日夜了,也不知道歐陽素心
逃出去沒有,想到歐陽素心,李風才突然意識到少了什麽,環看四周,疑惑的問
道,「大哥,雪琪呢?怎的沒有跟你一起?」

              第三章、密室

  趙武聽到李風問話,疑惑的說道,「難道你沒有跟雪琪一起?」

  「我,我怎麽可能跟她一起,那日不是將她交予大哥了嗎?她,她怎麽……
咳咳。」李風心中一緊,一陣急火攻心,不住的咳嗽起來。

  「二弟莫急,莫急!」趙武輕捋了捋李風的胸膛,將他扶起,眼中也滿是焦
急,開口慢慢說道,「那日我將三妹抱回客棧,醒來後,便將一切告知與她,她
……她也未曾多說什麽,隻是,隻是瘋狂的與我歡好。」

  趙武說著看了李風一看,看到李風眼中並沒有其他的什麽,才放下心來,「
我不知道三妹為何會這樣,隻道她已經同意跟我一起,便再無顧忌,在她的索求
下,直至深夜累極,沈沈睡去,第二日卻發現她留下的書信,說要來找你,無論
如何都要跟在你身邊,我怕她出事隨後便追了上來,一連幾日都沒有發現她的蹤
影,卻在小道旁發現了你……」

  「大哥,你……你怎能如此粗心。」李風惱怒的一掌拍在床沿,震的胸中又
是一陣翻騰,「你知道三妹被下的是什麽蠱嗎?合歡蠱!必須每日與男子交合才
能抑製蠱毒發作,尤其是前七日,每過兩個時辰便要與男子交合一次,這也是歐
陽素心阻止你們追來的手段,這已經四天了,雪琪她……她,不行!大哥,你速
去找她,我自己能照顧自己。」

  「這……」趙武猶豫了一下,還是堅定了搖了搖頭,「不行,三妹已經離開
三天,如果會發生什麽……什麽不好的事情,那,那現在也早已發生,如果此時
離開二弟,我又怎麽配做你大哥,此事……此事休要再提,二弟還是好好養傷,
等你傷好,我們一起……誰!出來!」

  趙武濃眉一皺,倏地站起,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二弟且先休息,我查看
一番。」說完轉身出了小屋。

  片刻後有些疑惑地走了回來,「奇怪,明明聽到有聲響的。」

  「大哥確定聽到有聲響?」李風看到趙武的樣子,知道也不好再多說,隻好
關注起趙武的疑惑來。

  「嗯!」趙武點點頭,黑臉膛閃過一絲尷尬,「好像……好像是女子的呻吟
。」

  「哦……」李風倒是沒有多想,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搖頭拒絕了要上前扶
自己的趙武,穿過房門向廳堂處走去。

  「這茅屋東西雖然有些雜亂,但是……」李風皺著眉頭在旁邊的八仙桌上擦
了一下,輕聲道,「但是一塵不染,顯然是有人住的,這荒山野嶺的誰會住在這
�?」

  「這……會不會是昨日清晨襲擊你的那些人?」趙武突然開口。

  「不錯,定是他們!」李風點點頭,「大哥果真聰敏,小弟佩服。」

  「瞎猜而已。」趙武嘿笑一聲,黝黑的臉上竟然現出一絲紫紅,「這樣說來
,我便更加不能離開了,如果他們回來,以二弟此時的情況定然凶多吉少。」

  李風也不說話,隻是圍著八仙桌轉了幾圈,輕輕一笑,「原來機關在這�,
這等小玩意,還瞞不住我。」說著向疑惑的趙武點點頭,「大哥準備好,說不得
還能抓幾條漏網之魚。」

  看到趙武警惕起來,李風扳住八仙桌的一角,用力掀動,啪嗒一聲輕響過後
,八仙桌下嚴絲合縫的地板突然露出了一道縫隙,李風走開,趙武輕輕一壓,八
仙桌側倒,地板隨之而起,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蜜道出現在了兩人眼中,兩人對
看一眼,疑惑的同時升起一陣尷尬。

  「啊啊……啊……啊啊……嗷……要死了……啊啊!」女子虛弱的呻吟聲清
晰的傳入了兩人的耳中,竟然伴隨著幾聲嗚嗚的犬叫。

  「二弟在此處等著,我去查看一下。」趙武說完走進了密道,李風卻是也跟
了上去。

  「這……這是……」密道盡頭,兩人同時愣住了,長寬七八丈的密室之中,
雖然僅有兩顆夜明珠,但是那讓人無比發麻的景象仍然絲毫不落的落入了兩人眼
中,兩具赤裸的嬌軀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一人仰躺,一人俯身。

  兩隻如小牛犢般的大狗吐著舌頭趴在兩具嬌軀之上,身下猩紅的陽物在兩女
紅腫不堪的蜜穴中進進出出,不時發出幾聲犬吠,訴說著它們此時的舒爽,而兩
個女孩卻像失去了理智一般,一個抱著大狗的脖頸用力的挺動屁股,一個配合著
身後巨犬的操弄輕扭著美臀。

  「啊啊……又要……啊……又要來啦……嗷!」仰躺在地上的女孩身體一哆
嗦,猛然將恥骨用力頂在巨犬的胯部,將它那血紅色的惡心東西完全包裹在自己
蜜穴之中,一股股乳白色的液體從交合處噴湧而出。

  李風、趙武對望一眼,同時吞了一口乾澀的唾沫,太邪惡,太刺激了,李風
傷重還好一些,趙武胯間的陽物已經高高挺起,將裙擺撐起了一個碩大的帳篷,
不過片刻,趙武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血紅著眼睛飛身上前,兩掌拍出,兩隻尚不
知所以然的巨犬應聲而倒,而兩女依然瘋狂在它們的屍體上扭動。

  趙武像中邪一般,飛出兩腳,將兩隻巨犬踢到一旁,大手伸到裙擺用力一撕
,隨著飛舞的碎片,他那巨大而猙獰的陽物出現在了兩個少女的眼中。

  「啊……你……你賠人家……好大的陽具……啊……好哥哥,月兒要……給
我……啊……操我。」少女本待要去追那兩隻巨犬的屍體,看到趙武的陽具後眼
�閃過一絲亮光,猛地撲了上去,四隻白嫩的小手同時握住了趙武的陽具,「啊
……我的,不要跟我搶,啊……」

  「好妹妹,姐姐要死了……啊……先讓姐姐舒服一下。」

  「不……啊……人家那�也癢……」

  「大哥,你怎麽了!」李風呆呆的看著眼前瘋狂的三人,突然感到身體一熱
,一股無法壓抑的火熱從小腹中升起,「我……我這是……」

  趙武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身下少女狼藉的胯間,對李風的喊叫充耳不聞,李風
的叫喊卻是吸引了其中一女的目光,與另一個少女搶奪未果的她,看著李風的目
光就像一個快要餓死的乞丐看到了絕世美味一般,扭動著身體爬了過去。

  「這是?不對,是幻藥!」李風強忍著心頭僅存的一絲清明,環看四周,刑
具,木凳,桌子……他的眼中一亮,一個檀香爐上仍然升騰著絲絲煙蘊的香頭映
入眼簾,「果真是!」

  李風提起最後一絲力氣,走向那木桌,但是他實在太虛弱了,僅僅走了一半
,雙腿就被一雙纖細白嫩的手臂抱住,平時動動小指就能掙開的玉臂對此時的他
卻有如萬鈞環抱,猛地被絆倒在地。

  「大哥,大哥,清醒一下。」李風大喊著,自己卻越來越迷失,尤其是看到
那少女抓著趙武如棒子般的陽具用力吮咂的淫靡情景,便感覺再也無法將目光移
開,任由身下的少女將手探入自己胯間,掏出了自己半軟的陽物……

  在趙武將那少女壓在身下,絲毫不管她蜜穴處的汙穢不堪,把他那巨大的陽
具插入其中盡根沒入的時候,李風僅存的一點意識也完全崩潰了,眼中隻有少女
那嬌嫩紅腫的蜜穴。

  低下頭,看著自己半軟的陽物在少女的吮咂下漸漸硬挺,李風的雙眼也變的
血紅,呼吸慢慢急促,任由少女爬上了自己虛弱不堪的身體,分開美腿將自己的
陽物在她雜草叢生的秘處擦弄幾下,倏地坐了下去。

  「啊……天……好舒服……啊啊……好爽!月兒要美死了……啊……」

  「好大,好脹,啊啊……好人兒,月兒……啊……嗷……操我,用力……啊
……捅死小月兒吧!」

  碩大的密室不停的響著兩女的淫叫聲跟啪啪的肉體拍打聲,時不時傳來幾聲
男人粗獷如野獸的吼叫,兩條大狗的鮮血緩緩流到了四人身下,顯得詭異而淫靡


  「啊……雪琪妹妹……啊!大哥操的你爽嗎,啊……比二弟怎麽樣,好三妹
,以後就跟著大哥吧……啊哦……我定會日日操你,讓你跟現在這般。」趙武已
經完全迷失在了歡愛之中,將身下少女的膝蓋壓到了她的乳房,美臀高高翹起,
而他的碩大陽物如打樁一般在少女的蜜穴中瘋狂挺動,每次都全根拔出,盡根而
沒,肥大的卵蛋擊打在少女的屁股上,淫水濺的四處都是。

  「啊……大哥好會幹……啊……大哥弄的人家最爽……啊啊……小月要天天
被大哥操!啊啊……不行了,人家要來了。」

  李風卻是隻能躺在地上,胯下陽具被蜜穴包裹的緊致膩滑的快感跟身體被搖
的散架般的痛楚形成了強烈之極的對比,看著身上的少女如瘋狂的小母馬般用力
挺動著纖腰美臀,胸前那對嬌小雪白的乳鴿上下顫動,突然龜頭一陣酥麻,伴隨
著身體的顫抖,大量的精元射入了女子的身體。

  「啊……好熱……好燙……啊啊!我……啊……」

              第四章、刺激

  密室中的異香不知何時已經散去,隻留下一股腥臊、血腥的味道充斥在空氣
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身體強烈的酸痛讓李風最先醒來,一聲虛弱的呻吟聲過後,
李風慢慢睜開了眼睛,一股異味彌漫在他的鼻息之間。

  「這……」入眼的景象讓李風完全的呆滯了,一個容貌嬌美,有著一張娃娃
臉的少女率先出現在了自己眼中,緊緊離自己半尺不到,李風甚至能感受到她濕
熱的鼻息,更加讓他不能置信的是,這張少女的櫻唇含著一條軟趴趴的黑色陽物
,一絲絲晶亮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不住的滴在他的臉頰,而那黑色陽物之上,則
是一具美的讓人炫目的嬌小美臀,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那紅腫的蜜穴,結成一
縷縷的陰毛,還有那被撕出一道豁口,鮮血已經乾涸的粉嫩屁眼……一切的一切
都衝擊著李風的靈魂。

  「這一定是夢,是夢!」李風呢喃著,那一點點的記憶卻隨著他的呢喃不住
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密室,巨犬,少女,燃香,大哥……

  「啊……我……我是……嗚……怎麽了……你……」李風的異動將身上的少
女驚醒,兩人就這樣無言的對視著,少女嗚的一聲吐出了口中的陽物,一聲尖叫
從她的口中爆發而出,「啊……」

  少女猛的坐起,這才發現,眼前這赤裸男子的陽物竟然還在自己的蜜穴之中
,呻吟一聲,倏地站起,沒走兩步,雙腿一軟,滑倒在了牆角,少女睜大了眼睛
,驚恐的看著李風,櫻唇顫抖著一句話都說不出,看著周圍的一切,放大的瞳孔
漸漸聚合,不堪的記憶一點點湧上心頭,大大的眼睛蘊滿的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落
下。

  少女的尖叫將趙武跟另一個少女也驚醒過來,不過片刻,四人好似已經想起
了全部的事情,李風跟趙武尷尬的對視,兩個少女則抱在一起埋頭痛哭。

  李風、趙武床上內衣,將兩人的外衣披在了少女身上,李風擦了擦臉上的淫
液精液,看著兩女淡淡說道,「先上去吧,有事,有事後麵再說。」

  入夜,篝火升起,火光映著滿懷心事的四人,一股說不出的尷尬氣氛在上方
彌漫。

  香氣漸濃,李風拿起大碗公,將鍋�已經煮的爛熟的肉塊盛出,遞到兩個不
住流淚的少女身前,兩天兩夜沒有吃飯,武功又被蝕骨散製住,再加上沒日沒夜
的歡好,兩女早已餓的頭暈眼花,聞著那誘人的香氣,也不管這肉是跟自己歡好
過的奸夫身上所出,吹了幾口氣便絲毫不顧形象的吃了起來。

  李風舒了一口氣,能吃飯便好,轉身與趙武大快朵頤,一時三刻,整整一鍋
狗肉就被四人消滅殆盡,那個叫離月的小丫頭倒是豪放的緊,也不管鍋�的兩條
狗鞭是為趙武為自己跟李風準備的,硬是哭著將兩條鞭挑了出來,自己恨恨吃完
不說,還將另一根逼著滿麵羞紅的姐姐吃掉。像

  「姐姐別哭了,總有一天我會把趙興那雜碎的鳥也煮了,到時候我們就這麽
吃了它。」離月哭的比誰都響,卻還不住的安慰自己的姐姐。

  「瞎說。」穎月擦了擦通紅的眼睛,看向趙武李風二人,雪白的臉頰露出一
抹暈紅,「謝謝……謝謝二位義士搭救,小女子……小女子日後自由回報!」

  「謝他們做什麽,他們不也……也……」小丫頭說著說著也說不下去了。

  「小月莫要胡說,總是二位大哥救了我們,而且……而且他們也是受害者而
已。」穎月羞澀的看了兩人一眼,輕聲說道。

  「呃……這個。」李風苦笑一聲,感覺自己再不說話可就真的有失男人氣概
了,「穎月、離月是吧,我叫李風,你們或許聽過,這位是我大哥趙武!」

  「啊……你就是李風,小姐呢,她……她怎麽樣了。」穎月眼睛一亮,看著
李風興奮而又有些擔心的說道。

  「我們被伏擊,我攔下了敵人,素心……呃……蘇護法先走了,至於現在怎
樣,我也不是很清楚。」李風看了趙武一眼,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跟歐陽素心的
關係這般親近了,素心二字竟是隨口就喊出。

  看到李風看自己,趙武有些尷尬,卻是笑著搖搖頭,表示自己不介意。

  「哦……那就好,風大哥明鑒,我與小月兒卻是沒有將小姐的行蹤透漏半分
。」穎月長舒一口氣,又有些緊張的看著李風說道。

  「一切我都看到了,自然不會怪你們。」

  聽到李風的話,二女終是放心下來,離月看了穎月一眼,然後撇了撇趙武,
在穎月警告的目光下壞壞的一笑,站起身扭動纖腰走向了趙武,由於隻是穿著外
套,再加上離月故意的扭動,那雪白滑膩的美腿透過裙擺縫隙不住的暴露在兩人
眼中,晃動的火光下,顯得如此誘人。

  李風知道那是媚術,歐陽素心跟自己偶爾提過,但是趙武卻不知道,兩個牛
一般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兩條美腿根部忽隱忽現的隱秘地帶。

  「趙大哥,人家,人家白天弄的大哥可還舒服?」離月竟然就這樣大膽的坐
到了趙武腿上,環著他的脖頸膩聲說道,穎月隻是苦笑一聲便不再言語,看向趙
武的眼�竟然出現了一抹恨意。

  「啊……這個……我……」趙武愣愣的任由離月拿著他的大手,探進了裙擺
之中,看了李風一眼,最終還是尷尬的抽了出來,「小妹妹,我,我不是這樣的
人,你,你還是回去吧。」

  「切,那你是哪樣的人呀!嘻嘻,白天弄人家小穴,口�卻含著什麽雪琪、
三妹,還要當著二弟的麵弄,嗚嗚……大哥,你好壞哦,人家就知道小弟弟,也
不知道二弟是什麽。」小丫頭說著輕輕扭動美臀,「都挺起來了還要裝正經,你
們男人呀,唉……」

  李風差點吧喝在嘴�的肉湯噴出來,心說,這小丫頭的嘴怎的這般歹毒,明
明是在揭短挑撥,卻又顯得那麽無辜清純,讓你發火都沒地方發,至少李風自己
就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裝作沒聽見。

  趙武更是尷尬,黑色的大臉都已經有些泛紫,卻囁喏著說不出一句話,過了
半響悶哼道,「那,那是我中了幻藥,要,要不然也不會做那渾事,說那些渾話
。」

  「哦!這樣啊!我怎麽聽說趙大哥不中幻藥也做渾事呢?」小丫頭嬉笑著偷
偷將趙武的陽物放了出來,貼在自己的秘處不斷的揉搓。

  「啊……哦……這……這是誰說的,我趙武……哦……頂天立地,絕不會…
…」

  趙武還未說完,旁邊的穎月冷冷開口道,「小月,回來,跟這種人膩在一起
,你就不怕髒了身子。」

  李風突然感覺渾身一陣冷汗,師傅說的真沒錯,寧惹君子,莫惹小人,寧惹
小人,莫惹女人,這麽惡毒的話竟然能從一個溫婉的小女人口中說出,這讓大哥
情何以堪!

  「是喔,真的寧願被那條大狼狗弄都不願意被他搞,哼!自己解決吧,臭男
人!」離月噘著小嘴輕哼一聲,扭動著纖腰走向了穎月。

  「你,你們,士可殺不可辱,你們給我說清楚!」趙武騰的站了起來,頭發
根根豎起,竟然連停在胯下的陽物都忘了收回,可見已經氣憤到何種程度。

  「嘻嘻……說清楚?這還不簡單,風大哥,你說,得是多渾的人才能在訂婚
夜逃走,得多混蛋的人才能將自己的未婚妻送給別人淫辱,這還不說,可憐我們
家小姐,原本是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小公主,自從被那老東西趕回家,就成了人
人唾棄的所在,隻能自己偷偷離家艱難求生……」

  「這個,小月兒,你就不要說了,每個人都有他的苦衷,總會做一些不得已
的事情,就這樣吧,我,我身體有些虛弱,先回去休息了,你們也早點睡吧……
」李風站起身,瞟了一眼滿臉呆滯的趙武,無奈走向茅屋。

  一覺醒來,李風暗運真力,發現自己的傷勢竟是已經好了七七八八,心中的
訝異無以言表,習武之人最忌內傷,像自己這等傷勢,沒有三個月的靜養怎麽也
不可能恢複完全,攥起拳頭感受了一下力量,「估計師傅見了也會驚掉下巴吧?


  「我到底創出了一門什麽樣的武功?一夜的靜養竟然能達到如此程度。」隻
憑這點,李風便相信自己絕對能在武林中找到一席之地!一個個大人物的功法特
點在他腦海中略過,他實在想不出有那種功法比自己的風雪混元一氣功還要變態
,而且這還是初成而已,如果自己能練到大成,那會是什麽樣子?李風自己都不
敢想下去了。

              第五章、戰青衣

  「如果大哥也能學會這套功法,那我兄弟二人在世上還會懼怕何人?」想到
這�李風心中一熱,向著大哥的房間衝去。

  「大哥,大哥……」李風興衝衝的推開房門,猛的愣在了原地。

  「啊……啊……」兩聲尖叫同時響起。

  大哥根本就不在房中,原來屬於大哥的竹床上,穎月、離月姊妹二人身上不
著寸縷,呈六九之勢互相舔弄著對方的秘處,尤其是其中一女翹起的美臀正對著
自己,那雪白膩滑的雙股之間,黑色的叢林深處那抹鮮紅的幽穀……絲毫畢現,
或許是看到李風闖入受到了刺激,正對著他的美臀一陣顫抖,粉穴翕動間,一道
清泉從中噴出。

  「二位姑娘,我……我無意冒犯,隻是……隻是要找大哥而已,不知你們為
何會在他的房間?」李風站在門外,俊臉通紅,隔著房門一邊作揖一邊說道,聽
著�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又是一陣麵紅耳赤。

  「風……風大哥,你,你進來吧!」女子輕柔的聲音響起,李風硬著頭皮推
門而入,雖說自己跟她們已經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但那畢竟是在淫藥的驅使下,
此次看到兩女虛鸞假鳳,自是不能淡然處之。

  「穎月、離月,這個……我……」李風一時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看到
二女已經換上不知從哪�找來的丫鬟服侍,倒是也舒了一口氣,不得不說,歐陽
素心不僅人長的絕美,連侍女都是同樣的出色,那窈窕的身段,即便是在紅白相
間的布衣下都難以遮掩,唇紅齒白,美目流轉,配上那略圓的臉蛋,清純中帶著
幾許嫵媚,嫵媚中含著三分羞澀,更加難得的是二人生的一般無二,這樣的佳麗
真是世間難尋,如果將二女同時做那……

  心中暗誦清明咒,李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突然想到了這些,隻是自從嚐
到了那與女人歡好的滋味,便不時會想到這些事情,就連夢中也會經常出現自己
與女子歡好的情形。

  「風大哥,你終於醒了,我……我與小妹,汙了大哥眼睛了……」穎月瞟了
李風一眼,羞澀的低下了頭,二女的動作也都這般相像,嫩白的臉頰一片潮紅,
不停的揉捏著衣角,就像做壞事被抓住的小女孩一般。

  「這個……咳咳……這個……人之常情,無事,對了,大哥去哪�了,我正
有事找他。」李風自己也不知道這個『人之常情』是怎麽解釋,隻好迅速的轉移
話題,免得如此尷尬,二女的思緒果真被轉移開來,不過說出的話卻讓李風大吃
一驚。

  「趙武五天前就已經走了。」旁邊的離月嘟著小嘴說道,似是很不樂意提起
趙武,轉過身拿起桌上的一封信箋遞向李風。

  「什麽!五天前?難道,我這一覺睡了五天?怪不得二女如此嬉戲,怕是還
以為我在睡夢中吧!」李風想著,將紙箋打開,抽出宣紙。

  「二弟,我想了一夜,兩位姑娘說的確實沒錯,我真的渾,有她們照料你,
我也可以安心離開,此次離去,我定會將三妹帶回,而後負荊請罪,求得素心的
原諒!不告而別,還請見諒,武!」

  李風長歎一口氣,大哥這又是何苦,也不知道現在雪琪……想到陸雪琪,李
風心中滿是擔心,再也呆不下片刻,對著穎、離二女說道,「我現在要去找一位
故人,二位姑娘不知做何打算。」

  「故人?怕是情人吧!」離月有些氣憤的說道,「那我家小姐怎麽辦,別忘
了,你身上還有蠱毒未解。」

  「哈哈……大丈夫在世何惜此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自不會忘了與素心的
約定,煩請二位姑娘告知,隻要尋得故人,定會履行承諾,就此別過。」李風抱
拳,轉身便走。

  「喂……站住……你……你這個混蛋,跟趙武一樣的混蛋,我家小姐哪�比
不上那騷狐狸……」

  「不錯,哈哈……素心確實是難得一見的極品女子,小兄弟這是要去何處…
…」離月還未罵完便被一陣大笑聲打斷,緊接著一陣拳掌交接的打鬥聲入耳,「
好,不錯,好功夫!興兒,就是此子害了三位長老嗎?」

  穎、離二女對望一眼,眼中出現了一絲驚恐,慌忙向外跑去,正好看到李風
退回,噴出一口鮮血,�眼望去,茅屋已經被黑衣人團團圍住,六名青衫老者將
一名戴著麵具的大漢拱衛在中間。

  「父親,就是他,與那賤人�應外合,趁三位長老與驚雷門眾兩敗俱傷之際
出手偷襲,三位長老……嗚嗚……父親,求你為三位長老報仇雪恨……」隨著大
漢的問話,一個錦衣年輕人跪在他的麵前,聲淚並出,不是趙興那家夥又是誰。

  「你……你胡說,趙興,明明就是你,勾結驚雷門謀害我家小姐,還敢在此
處血口噴人……」穎月扶住李風,氣的嬌軀亂顫,指著趙興怒喝道,還未說完就
被打斷。

  「我勾結驚雷門,謀奪我自己的家業,毀自己的根基?哈哈……世上還有比
這個更可笑的事情嗎?」趙興很是悲憤的站起身,一臉痛苦的看著穎月,「穎、
離仙子,你們那日將我擒到此處,逼我就範,我念你們是父親的侍妾苦苦相勸,
你們卻……卻給我種下蠱毒,這種事情也能作假嗎?要不是天長老救我出苦海,
我早已以死相抗,父親大人……嗚嗚……明鑒!」

  「幫主,此事確是老夫親眼所見,少主所中蠱毒也是幫主親手拔掉,此事斷
不會假。」一名青衣老者走出,很是平靜的說道。

  「你……你們……你們血口噴人,我……幫主……我跟離月絕不會做出這種
事情……」穎月小臉氣的鐵青,但是麵對這種信口雌黃之人卻又怎是對手,李風
一句話也不說,平複著心中翻騰的血氣,對麵這人絕對是自己下山一人碰到的最
強之人,他就那樣隨便站在麵前,卻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一般……

  「你們做不出這種事,哈哈……」趙興突然狂笑起來,手指李風,「你們與
他可否有那齷齪之事,你們這幾日是否與他呆在這茅舍之中!」

  「我們……趙興,都是你這狗賊……」

  「住口!」一陣冷眼旁觀的麵具男冷冷的盯著穎、離二女,「我自問待你們
不薄,雖說給不了你們名分,但是你們在幫�的地位,你們自己不清楚嗎?為何
做出這種齷蹉之事,說,歐陽素心那賤人在哪�。」

  「幫主,我們……嗚嗚……我們……」在麵具男的淫威下,二女顫抖的像瑟
瑟的小兔子,隻是哭泣,一句話都說不出。

  「好,你們不說,幫規處置。」最後一字落下,麵具男已經出手,瞬間便到
了三人之前,一拳擊出,周圍的空氣都湧動起來,他這看似簡單的一拳,乃是其
幾十年戰鬥經驗、眼力和判斷的結果,將三人完全籠罩其中,逼著李風與他一戰


  李風心中一陣苦笑,他可以選擇避讓,但在這種情況下,讓他舍棄這對姊妹
花絕對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真的很是不齒趙興那種顛倒黑白的手段,看著那
舍靈巧而樸拙的大家境界的一拳,化腐朽為神奇一拳,李風腳踏奇步,瞬間前衝
,將兩女護在身後。

  雙足踏地,肩部一晃,拳掌齊出,氣勢暴漲之下,銳氣也提到了頂點。

  「轟」!

  兩人毫無花假地硬拚一記!混元勁發,強化了的經脈,令李風在真氣輸送的
份量和速度均大幅增加,真有千軍辟易之勢,奈何仍有多條經脈受損,現在的巔
峰實力也不過全盛時的七成而已,硬拚下立時吃了大虧。

  「嘩」!

  李風像落葉飄絮般倒飛進茅屋,紛飛的茅草竹木之間,口噴鮮血。

  「哼!不過如此!」麵具男飛身而回,落地倒退幾步才止住身子,強忍著右
臂的不適,負手而立,心中卻是一片驚濤駭浪,此子的內勁之怪卻是生平僅見,
磅礡雄渾而又覺得細膩纖巧,自己的內力雖然高他數籌,但是他的內勁偏能伺機
而上,到達自己經脈時卻又變的剛猛霸道,「此子已經重傷,抓住他,我要活的
。」

  六名長老自恃身份,不肯出手,周圍的百十名黑衣人蜂擁而上,茅屋中頓時
一陣劈啪打鬥聲響起,進入的黑衣人接二連三從茅屋中被拋飛而出,不過片刻,
已經有二十多名黑衣人躺在地上人事不省。

  「廢物!退下,龍、虎二位長老,將此子速速拿下。」

             第六章、絕處逢生

  「看來素心並不在他們手中,你們速走,找到她,讓她離開洛陽,如果還能
活著,三月以後群英會擂,我必會出現!」李風強忍著胸中翻騰的氣血,對著眼
前的二女說道,雖然他功力恢複了七七八八,但是傷勢並未根除,又被那麵具男
一拳引發,隻覺經脈火燒火燎,如同裂開一般。

  「不!」穎月堅定的搖了搖頭,「小姐那日偷偷與我們說,你是她生平僅見
的奇男子,除了那負心的趙武,我還未見小姐對誰如此上心,這幾日相處下來,
見大哥夢中都不住的念叨陸雪琪那小狐狸,我與小妹心中酸楚,卻也明白,我們
……我們對風哥……對風哥動了情。」

  穎月滿麵羞紅的看了同樣嬌羞的離月一眼,「我們姐妹身子雖已肮髒,但是
我們的心從未對哪個男子打開過,今日既對風哥傾心,便不會離你而去,生不能
跟大哥在一起,卻能跟心儀之人同赴黃泉,我們……我們卻是要比小姐幸福呢。


  「你們……你們這是何苦!」李風看著二女,苦笑一聲,卻是沒想到她們竟
然對自己動了情,如果不是在這種生死存亡的時候,估計也不會說出來,看著二
女那嬌羞而悲切的樣子,李風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撫上二人紅撲撲的臉蛋,認
真的說道,「不要再說什麽髒,我從未覺得你們哪�髒過,你們的心是純淨的,
比外麵那錦衣華服卻滿心的齷齪的趙興何止乾淨千倍,隻是……」

  生死之間,二女聽到李風如此的言語,卻是比情話更要讓她們感動,穎月緊
緊抓住李風的大手,像小貓一般閉著美眸輕輕擦動著自己的臉頰,呢喃道,「不
要說了,月兒不想聽後麵的話,月兒從未有過什麽非分之想,便是到了陰曹地府
,月兒也隻想做風哥的丫鬟,能整日看著大哥,伺候大哥,我……我就已經很幸
福了。」

  「果真是兩個賤貨,這種時候還與人說這些不知羞恥的話語,小子,納命來
!」龍虎二叟剛一進門便聽到穎月的情話,再加上她們臉蛋輕蹭李風手掌那眷戀
的樣子,氣頓時不打一處而來,再不顧及什麽身份,兩人同時出手。

  「哈哈……今日有兩位紅顏作陪,即使上路卻也不再寂寞,你們放心,定不
會讓你們做那勞什子侍婢。」透過視窗,看著虎視眈眈的青衣幫眾人,李風隻道
今日不能幸免,說話也再無顧忌起來,「定要讓那老王八再加幾頂綠帽子,哈哈
……」

  李風心中一片通達,幾日以來的鬱悶一掃而空,忽然覺得那一直滯納的真氣
也舒暢起來,將二女輕輕送到一旁,看著淩空而來的一刀一爪,先是退後半步,
而後如猛虎一般撲上,幾息之間,三人已經交手百餘次,一拳將兩人逼退,大笑
道,「二位小妹,如何。」

  「風哥……你……你……什麽綠帽子,嗚……好羞人!」穎月頓了頓腳,滿
麵羞紅嬌嗔道,離月雖然也羞不可抑,卻是大膽,「就要要給家帶那……那綠帽
子,做鬼也要讓他……讓他沒臉。」

  「氣煞老夫……好膽!」兩個老家夥被氣得渾身打顫,再次撲上。

  李風出拳劈掌,看似毫無章法,卻是信手拈來,每次都擊在兩個老叟的力竭
之處,越打越是順暢,真氣循環往複,越來越充盈,慢慢進入了一種無妄無我的
狀態,大量的無名氣息從天靈湧進,連那修複一直很是緩慢的經脈都開始慢慢湧
現真氣。

  兩個老家夥越打越是心驚,兩人苦修一甲子,合力之下如此長的時間竟然都
無法擒住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反而讓他們生出一絲無力感,這讓他們情何
以堪,但是卻又沒臉再喊幫手,隻能苦苦支撐。

  麵具男從破碎不堪的視窗自然也看到了�麵的情況,雖然氣得渾身顫抖,不
過依然冷靜的看著�麵打鬥的三人,這麽年輕又有如此修為的年輕人,他活了幾
十年何曾見過,即便是那些世家大姓也未曾聽說,他不是傻子,這樣一個年輕高
手不可能是從石頭�蹦出來,能培養出這樣人才的家族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所以他想從李風的招式上判斷這他的來曆,以便決定取舍,但是看了半天也
未曾看出分毫,每一招,每一式,看似平平無奇,卻總能點到龍虎二叟的必救之
處,又看了片刻,見龍虎二叟已然有不支之態,卻是再也不好讓其他人圍攻。

  「廢物!退下!」

  正在苦苦支撐有苦難言的龍虎二叟,聽到麵具男的吼聲,又是感激,又是羞
愧,虛晃一槍,合身退出,李風頓時從那種玄妙的狀態之中走出,看著走近的麵
具男,趁他氣勢沒有提到巔峰,二話不說,閃電一般欺身而上。

  「哼!年輕人有膽氣不錯,但是不自量力,就是自尋死路!」

  麵具男冷哼一聲,搓手成刀,並不理會李風那詭異的拳路,以一往無前之勢
擊向李風的胸口要害,李風心中一緊,高手便是高手,一眼便看出了自己的弱點
所在,看似傷敵八百自損三千的做法,隻有身在其中的他才明白,在擊中麵具男
之前,自己必定先被擊中。

  李風收拳,腳步變幻,毫厘之差間,硬是以玄奧奇異的身法從他本有十成把
握的指隙間閃逸出去。

  片刻間,兩人已經交手千餘招,麵具男心中越來越洶湧,他有種感覺,麵前
的年輕人每一刻都在與前一刻有所不同,想起他剛剛交手時的窮於應付,到現在
不時的進攻,麵具男突然有一種變成了別人踏腳石的感覺,這樣的進步速度讓他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殺意,梁子已經結下,如果現在他不死,毫無疑問,日後死的
便是自己。

  電光火石之間,心思已經千轉,麵具男冷冷一笑,「真是可惜,所謂的武學
奇才,我不知殺了幾許,今日才有種扼殺奇才的感覺,小子認命吧,要怪就怪你
不該如此鋒芒畢露!」

  說完,麵具男再不保留,巨大的氣場以他為中心散出,身上寬大的衣衫無風
自動,咧咧作響,「這是摧星拳法,能死在它之下,也是你的造化了!」

  李風被那龐大的氣場壓的吐出一口鮮血,感受著那如群星落地般的壓抑,迅
速後退,麵具男的拳頭也如蛆跗骨般緊跟而上。

  「走!」李風一手一個抓住穎離姊妹,如風一般衝破屋頂,看著那在一丈外
被灰蒙蒙的氣息包裹的拳頭,用力將二女擲出,大吼一聲,「離開這�!」

  「混元一氣--崩山!」李風扭身,回頭,身體所有的氣力都似被抽乾,凝
於拳尖,向著那巨大的拳影衝去。

  「轟!」拳拳相接,如天崩地裂一般,轟然炸響,瓦礫碎石四濺而起,連百
丈外的黑衣人都能感到腳下的顫抖……

  麵具男倒飛而回,後退幾十步,再也無法維持那冷峻的形象,猛地坐倒在地
,大量的鮮血沿著麵具的下沿噴湧而出,李風更是淒慘,身上隻剩下了破碎不堪
的長褲,直接摔在了地上,喉頭一甜,口中血箭噴出一丈之高。

  「風大哥,嗚嗚……你……嗚……你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穎離
兩姊妹踉蹌著跑上前,嗚咽著將李風扶起,「我帶你去找大夫,嗚嗚……風大哥
…….」

  「傻丫頭,又回來做什麽!」李風說著噗的再次吐出一口鮮血,大喘了幾口
氣,身上卻是沒有了半分力氣,全身骨頭都似碎了一般,看著哭泣的兩女強笑道
,「再哭就成小花貓了,咳咳……」

  「不哭,月兒不哭……」離月不住的擦著淚水,卻是怎麽也擦不完,「嗚嗚
……風大哥,你若是去了,我們姊妹一定路上同行,離月好……嗚……好高興,
還……還未有哪個男人……願意……這麽真心的待過我們姊妹……」

  麵具男強忍著翻騰的氣血在周圍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看向遠處的李風三人
,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殺!」

  「哎呀……好血腥,嗚嗚……好怕怕呀!啊……你們好不要臉,這麽多人欺
負兩個這麽漂亮的姊姊!哼……要是讓爺爺知道了,一定不會饒了你們。」衝向
前來正要出手的黑衣人忽然覺得眼前一花,地上三人的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大約十
一二歲的小丫頭,眯著彎彎的月牙眼對著一群黑衣人做著鬼臉。

  「哪�來的野丫頭,滾一邊去,要是不閃開,連你一起剁了。」帶頭的青衣
長老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攔住了前衝的黑衣人,恐嚇道。

  「哇……老不死,嗚嗚……你嚇唬舞兒,嗚嗚……爺爺……爺爺……有人欺
負舞兒,你管不管嘛……嗚嗚……」小女孩愣了一下,小嘴一咧,一屁股坐到地
上哇哇大哭起來,看的周圍的人一陣莫名其妙。



              第七章、星雲

  「別管她,殺!」老者一揮手,十幾名黑一人越眾而出,向著李風三人走去


  「壞爺爺……嗚嗚……就知道跟姐姐們玩,嗚嗚……舞兒被欺負你都不管,
哇……」小女孩哭的越來越傷心,看著走近的黑衣人,突然抓起旁邊的沙土向著
他們揚去,就像普通的小孩玩鬧一般。

  「嘿嘿,倒是個美人胚子,等爺們辦完正事,好好的爽一下,哈哈……哈…
…哈!」最前麵的黑衣人還未笑完,笑容突然僵在了臉上,十幾人僅僅來得及對
看了一眼,驚恐的眼神漸漸失去光華,一陣噗通聲過後,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退後!」青衣長老大喝一聲,自己率先退出了十幾米,運轉了一下真氣,
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長舒一口氣,冷冷的看著遠處已經停止哭鬧,笑嘻嘻看著
他的小姑娘,「哼!如此惡毒的用毒手段,定是邪門中人,用暗器。」

  「哇……臭爺爺,壞爺爺……嗚嗚……舞兒再也不要理你了,他們要打人家
,哇哇……」李風虛弱的看著身前一米處這個玩鬧的小姑娘,眼中滿是好奇,說
哭就哭說笑就笑,要不是她出手就要了十幾天人命,他真想說一句可愛。

  手法確實很是歹毒,將毒藥纏在沙土中揚出,十幾人不到兩息即刻斃命,但
是他再傻也知道小女孩是在救自己,便是歹毒與自己又有何幹。

  看著漫天的金錢鏢,毒龍梭,李風心中一歎,自己死就罷了,卻又帶上這麽
一個小姑娘,她這是何苦,小姑娘看著那漫天的暗器,也不知道躲閃,哭的更加
大聲,穎月心中不忍,衝上前去,擋在了小姑娘的身前。

  「嘻嘻……姐姐的奶奶好可愛呢,爺爺一定喜歡。」穎月將小姑娘抱在懷�
,她的淚珠還掛在臉上,俏致的小臉卻露出了頑皮的笑容,抓住穎月小巧的乳峰
嬉笑道。

  「何人膽敢傷我寶貝孫女!」蒼老的聲音劃過長空,聲到人到,八名健壯的
仆婦�著一頂長寬十幾丈的巨大轎子落到了黑衣人與李風等人之間,轎中一陣狂
風卷出,漫天的暗器倒卷而回,一陣慘叫聲響起,透過轎底,李風清楚的看到黑
衣人倒了一地,僅剩的幾人也都急速退去。

  「星雲老怪,不在你幽州呆著,來我中土做甚,難道你就不怕惹眾怒嗎?」
麵具男甩開一眾攙扶的手下,前走幾步冷聲道。

  還未等說完,轎簾倏地掀起,狂風吹過,一襲白影如閃電一般,眨眼便到了
麵具男跟前,卻是一名須發皆白的肥胖老者,老者挑了挑眉毛,笑嘻嘻的看著近
在咫尺的麵具男說道,「你剛才叫我什麽?可否再說一遍,唉,人老了,連耳朵
都不好使了。」

  「爺爺,他叫你星雲老怪物。」轎前的小女孩叉著腰,脆生生的喊道。

  「去,爺爺問他有沒問你,你咋呼個什麽勁。」老者回過頭,李風終於看清
了他的麵容,一時竟然猜不透他的年齡,看著像耄耋老翁,偏偏肌膚卻白嫩紅潤
,沒有一絲的歲月的刻痕,尤其是他那肥胖之極的身體,真的不像一個老者所有


  「都停下!」麵具男喊住那些要圍上來的手下,胸膛一陣起伏,雖看不清他
的樣子,但是也能感受到他那衝天的怒氣,「星雲,你……你欺人太甚!」

  「嘖嘖……說到欺人,你這趙家三公子卻是比老夫強太多了,上百人圍攻一
個小娃娃,還被打成重傷,唉……要是被趙老兒知道也不知會做何感想,哈哈…
…可笑,可笑啊,今天老夫開心,你們欺負我家舞兒我便不與你們計較了,這幾
個小娃娃,老夫就先帶走了!」老者說完大袖一揮,如水桶般的身體飄然而回,
端的是瀟灑異常。

  「不行,這兩個女子你可以帶走,這小子必須留下!」趙興突然開口道。

  「嗯……你算是什麽東西,敢這樣與老夫說話。」走到李風幾人身邊的老者
麵色突然一緊,頭也不回,大袖向後一揮。

  「興兒退……」下字還未出口,砰的一聲大響,奔到老者幾十丈處的趙興已
經被擊飛,連同護在他身邊的兩位護法都未能幸免,狼狽的退回,噗的吐出一股
腥臭的血液。

  「哇……爺爺好厲害……好厲害……這是什麽功夫,舞兒要學,要學……」
小姑娘邊跳邊拍手,稚氣的俏臉滿是興奮。

  老頭兒痛苦的揪了揪花白的胡子,「我說緋舞啊,爺爺這是苦練了一甲子的
功夫,你要學到爺爺這程度,那時候可就老的走不動嘍……」

  「不嘛……我就要學,舞兒才不要整天擺弄那些瓶瓶罐罐,壞爺爺,你要不
教舞兒,我……我,我把這個給你摔了……」小姑娘噘著嘴,突然從懷中掏出一
個酒杯大小的玉鼎,在陽光下泛著幽藍色的光芒。

  「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怎麽把這個都偷出來了,好,好,我教,快把它給
我。」老者看著那玉鼎,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滿是緊張的說道。

  「嘻嘻……我才不稀罕,早都玩夠啦,哼!還當人家是小孩子,老不修,就
知道騙我,奶奶不也一大把年紀了,可還不是跟那些姐姐似的。」小姑娘說著一
臉不屑的將小玉鼎拋向老者,老者再沒了那種淡然的神色,手忙腳亂的將小鼎接
在手中,如獲至寶般用衣袖擦了又擦,也不管小姑娘的嘲弄,一邊擦一邊嘟囔,
「哎呦,老夥伴,可苦了你了。」

  李風、穎離二姊,三人大眼瞪小眼,很是無語的看著這一老一小老個頑童,
本想道謝,卻發現一句話都插不上,本來看到這老者,李風還有些懷疑這小姑娘
跟老者的關係,現在看來,倆人不是爺孫這才叫怪了。

  「星雲前輩,剛才是小子冒犯了,您老大人大量,還請饒過他們一命,這份
恩情,我趙三定然不忘!」老者還在跟小姑娘喋喋不休的講著練武如何如何之苦
,麵具男的聲音在幾人耳邊響起。

  「剛才還是老怪,現在就成前輩了?何苦來哉!」老者嘿嘿一笑,「算了,
我這人可不像趙老頭兒那般讓人討厭,嘿嘿,讓他們喝自己的尿,每天三次,每
次一碗,兩天之後毒素自解。」

  麵具男還想說什麽,被老者一眼瞪了回去,走到李風身邊,不由分說的拿起
了他的手腕,沈吟片刻,歎了一口氣,像是對自己,又像是著遠處滿是不甘的青
衣幫眾人,喃喃自語道,「作孽啊,這麽好的練武苗子,這輩子算是毀了。」

  「前輩,大哥……嗚嗚……大哥怎麽了?」穎離二女淚汪汪的看著老者,異
口同聲說道。

  「不錯……不錯……嗯……好!」老者看向二女,眼中精光一閃,很是自然
的上下打量了一番,也不回她們話,吧嗒著嘴,搖頭晃腦的說道。

  兩女看著老者的目光,頓覺身上一陣不自然,他看到哪出,不知為何,哪�
就像被扒光了一般,但是心中卻生不出一絲厭惡,反而有一種莫名的燥熱。

  「爺爺……你又這樣!」小姑娘一聲嬌嗔,將兩女從那種不自然中拉了回來
,臉頰升起一抹暈紅,對看了一眼,馬上又移開目光,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
了那絲尷尬,不自覺的低下了頭,暗暗罵著自己,「真是不知羞恥,風大哥傷成
這樣,我竟然還……」

  「哈哈……習慣,嗯……這小子武功算是廢了,唉!以後做個平凡人,其實
也不錯!」老者乾笑一聲,開口道。

  「前輩,求求你,風大哥天縱奇才,如果沒了武功,那他……前輩,求求你
,一定要救救風大哥,隻要能讓大哥恢複武功,我與離月此生願做牛做馬!」穎
月聽完,拉著旁邊的離月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哎哎……雖然我老頭子見不得美女相求,但是,我隻會用毒又不會救人,
你們求我也沒辦法。」老者看著跪在地上淚水漣漣的一對姊妹花,眯成一道縫隙
的小眼�滿是難以取舍的神色,有些痛苦的揪著花白的胡子,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不是老頭子我不幫忙,這小子本就有傷,又經過連番大戰,經脈早已破碎不
堪,就是華佗在世也難救,能保住性命就已經很不錯了,想要恢複武功,唉……

              第八章、趙家子

  「前輩……嗚嗚……」

  「別前輩前輩的,我有那麽老嗎?願意就叫我聲老哥,不願意就叫我星雲,
老頭子我……呃,我不在乎。」星雲老怪搖頭看著地上的李風,吧嗒了兩下嘴唇
,「你小子還真是有福氣,這麽多小美人兒為你生生死死的,唉……想當年,我
……」

  「真是討厭!。」小姑娘緋舞噘著小嘴打斷了老者的話,「整天就知道吹牛
,就知道跟那些姐姐做……做羞人的事,連個人都救不了……」

  「小舞兒,哪有你這麽編排爺爺的,爺爺我……我那是練功,練功知道不!
」星雲老怪吹胡子瞪眼的看著緋舞,她卻不吃老頭兒這套,掐著腰,仰著頭,不
屑的說道,「那好,回去我就跟奶奶說,你教舞兒練功的事情……」

  「哎呦……小祖宗,可不敢說。」星雲老怪慌忙打斷了小姑娘的話,「要是
讓你奶奶知道了,爺爺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她折騰。」

  「那……那你就治好風大哥。」小姑娘說著偷偷瞧了一眼李風,小臉露出一
抹暈紅。

  「小祖宗,你就是把我殺了也治不好啊……」

  「咳咳……」李風虛弱的咳嗽了幾聲,穎、離二女慌忙站起,將他扶住,李
風看著大眼瞪小眼的爺孫倆,苦笑道,「謝謝二位好意,莫要為了在下傷了和氣
,嗬嗬……命該如此,李風雖苦惱,卻也不會怨天尤人,不瞞二位,下山前師傅
便已經警告過我多次,我也曾想到會有禍患發生,但是再來一次,我也會這樣做
。」

  李風說著灑然一笑,「歸隱山林,聽風彈琴,賞月弄花也未嚐不是一件樂事
。」說完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倦意,昏迷過去。

  「不錯!」星雲突然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明得失,知進退,心性豁
達,確實可當得奇才二字。」

  星雲一雙白眉擰在一起,來回踱著步子,似是要做什麽艱難的決定,忽然轉
過身對著昏迷中的李風說道,「就憑你這心性,老夫願意盡量試一下,希望很是
渺茫,成敗隨天,你不要後悔才好。」

  「不後悔,不後悔,謝謝老前輩,謝謝老前輩……」穎離二女慌忙替李風應
了下來,她們不知道為什麽這老者突然改變了決定,但哪怕有一絲希望她們也不
想放棄。

  「慢著,雖說如此,我星毒宮從不做善事。」星雲看著穎離二女,嘴角動了
幾下,二女對看一眼,紅暈從臉頰慢慢擴散至耳根,離月扶著李風,穎月站起身
,向星雲行了一個福禮,輕聲說道,「一切……一切聽老前輩吩咐便是。」

  「哼!」旁邊的緋舞噘著小嘴跳上了大轎。

  「好,那便這樣。」星雲老者搖頭苦笑,「把他�上去吧,唉……這他娘的
什麽日子,淨做些虧本的買賣。」

  ……

  「不,我不喝,死也不喝,你們,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洛陽城一處別居
之中,一個瘋狂的聲音從叮當作響的屋子�傳了出來,「啊……我不……嗚……
啊……星雲老怪物,你等著,我……嘔……我這輩子不會放過你,今日之辱,他
日必定百倍奉還……嘔……」

  房門?當一聲打開,一個淩亂不堪的年輕人從房中跑出,趴跪倒花盆間大聲
嘔吐起來,不是趙興又是哪個。

  嘔吐了半響,趙興才慢慢站起,接過仆從遞過的茶水又漱了半響,卷起袖子
將臉上的鼻涕淚水擦乾,吧嗒了幾下嘴,感到還是有一股腥臊之氣,看著走廊處
出現的一個中年男人,心中一陣戾氣頓生,不過轉瞬逝去,跑到中年人身前噗通
一聲跪倒在地,「父親,我……嗚嗚……我好不甘心,今日受這等屈辱,父親,
為什麽不去找爺爺……」

  啪的一聲響起,跪在地上的趙興被中年人扇出兩丈遠,眼中閃過一絲仇恨,
再次爬起,嘴角上的鮮血都顧不得擦,爬到了中年人身前,「父親,你打吧,打
死我也要說,難道我們就不是趙家子嗎,為什麽他們那麽耀武揚威,而我們就要
像狗一樣活著,而且永不見光,我不服!」

  中年男人再次舉起了手掌,卻是沒有揮下,嘴角一抽一抽,讓額頭直到眼角
的那道疤痕更顯猙獰,看著身下一臉倔強瞪著自己的趙興,過了許久,長歎一聲
,「以後不要再提趙家子,我沒有那樣的老子,你也沒有那樣的爺爺。」說完意
興索然的轉身離去。

  「為什麽!難道就因為我是私生子嗎!就算我母親低賤,難道我血脈中流淌
的不是趙家的血液嗎……」中年男人聽著身後趙興的瘋狂喊叫,腦海中卻出現了
那個讓他迷茫的夜,大哥的孩子終是尋得了一門門當戶對的佳偶,這讓他無比開
心,在大哥的墳前多喝了幾杯。

  醒來之時,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懷中抱著一個同樣赤裸,千嬌
百媚的美人兒,更讓他驚恐的是,這個女子正是日間曾向自己敬酒的侄媳素心,
看著她俏臉上那兩道淚痕,他甚至來不及感受陽具上的那無比滑膩的柔軟觸感,
房門便被踹開,映入眼簾的一臉驚訝的三弟跟滿是怒火的父親……

  他惶恐的坐起,陽具上的汙漬、血漬,侄媳大開的玉腿間那一片狼藉說明了
一切,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解釋便被帶到了刑堂,後背那皮開肉綻的痛楚都無法壓
住他心中的懊惱,隻想著自己酒後失德,再無顏麵去見大哥。

  離家出走很久之後,他才開始懷疑,自己酒量一向很好,即便是喝上一整天
也不會醉倒不省人事,那夜僅僅喝了兩壇而已,讓他疑惑的是,自己如何會到了
侄子的房間,而素心為什麽任自己做那齷齪之事?

  直到再次遇到了離家出走的歐陽素心,他才有了一個讓他根本都不敢去想的
猜測,他偷偷回到了家,聽到了父親跟三弟的對話……

  帶著無比的恨意,他開始經營青衣幫,隻想著有一天能討回公道,勢力越大
,從未接觸過家族事務的他才知道,趙家是一個何等的龐然大物,自己這樣經營
,就算一百年也不會是趙家的對手,他開始灰心,開始縱情酒色,卻未想到歐陽
素心竟然勾結驚雷門……

  趙興的樣子讓他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曾經的不甘,中年男人睜開眼睛,
看著落葉的眼中閃過一抹戾色,「就算我今生無法扳倒你們,但是你們也休想好
過,嗬嗬……等著吧!」

  ……

  管道之上,八名健仆�著一頂大轎疾馳,十幾丈的長寬,卻比一般的房屋更
加大些,軟轎之內,綾羅垂地,獸皮做席,一張小桌,三把木椅,簡單卻顯得十
分雅致,李風躺在獸皮毯上,衣衫盡去,穎月正用手絹蘸著一種綠色的液體給他
擦拭著身子,據星雲說,這樣可以讓他的血氣順暢。

  小姑娘蹲在穎月身邊,托著下巴,一臉好奇的看著她滿臉羞紅的樣子,目光
不時略過昏迷中的李風的身體,突然說道,「穎月姐姐,為什麽你跟離月姐姐每
次給風大哥擦身體,嗯……都會臉紅呢?難道給大哥擦身子很累嗎?」

  「啊……才不是。」穎月羞澀的看了小丫頭一眼,這兩日來相處之下,她也
慢慢了解,小丫頭叫星緋舞,是星毒宮的小公主,這次星雲出行,小丫頭偷偷跟
了上來,星雲沒辦法,便帶在了身邊,碰巧救了自己三人,小丫頭心直口快,雖
然有時說話沒頭沒腦、沒羞沒臊,心思卻是純淨的很,

  「那是為什麽?為什麽我就不會這樣,哎呀!穎月姐姐,這�你又忘記擦了
……」緋舞呀的一聲,並起小腳向前跳了一步,很是得意的拽住了李風軟軟的陽
具,揉捏了幾下,「每次都要舞兒提醒,姐姐記性很差呢,離月姐姐就從來沒忘
記過。」

  「緋舞,我……我跟風大哥有了夫妻之實才可以這樣看他,給他擦拭身體,
你……你還是個小姑娘,這樣看一個裸身男子,還摸他那�,傳出去,不好的。
」穎月圓嘟嘟的俏臉一片緋紅,滿是羞澀的說道,卻還是顫抖著小手將手帕覆到
了李風的陽具之上。

  「哼!姐姐才比我大三歲嘛,人家才不小呢。」星緋舞很是不樂意的嘟起了
小嘴,大眼睛忽閃幾下,繼續說道,「穎月姐,什麽叫夫妻之實?像你跟爺爺那
樣嗎?」

             第九章、小轎春情

  穎月身體一顫,卻是再沒有勇氣�起頭跟小丫頭對視,貝齒咬著下唇,仔細
的將李風的陽物擦拭一遍,偶爾�頭間,透過被風吹起的綾帳,看到獸皮毯上渾
身赤裸,像小羊羔一般,被一具無比肥胖的身體壓在下麵嬌喘呻吟的離月,或許
是雙胞胎姊妹之間那種特殊的感應,或許是想起了這兩日來被星雲操弄的情形,
自己的秘處突然一陣酥麻,一股濕熱從蜜穴之間流出。

  僅隔著一道綾帳,星雲老怪奮力衝刺著,這對姊妹花讓他無比著迷,兩日夜
玩了無數次,依然讓他高潮�起,興奮到了高亢處,忽然按住離月的膝彎處,向
前猛推,兩膝直頂到了她乳房,像要把她翻過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丟人……唔……」離月身子被星雲推得曲起,
陽物每一次衝擊,就被推得前後搖晃,飄飄然,好似騰雲駕霧一般,雖覺這姿勢
羞於見人,但既是為了自己心上人的性命,也就任他胡來了。

  離月香背著床,晃前晃後,不盈一握的小乳鴿被膝蓋壓迫得擠向兩旁,香汗
隨之飛濺而起,星雲單臂橫壓住她膝彎內側,一邊將自己的陽物在離月濕滑不堪
的蜜穴內前後左右、上下搖動,另一隻手卻去玩賞她白嫩的屁股,撫摸揉捏,滿
手溫軟。

  「唔啊!」離月心頭快感狂襲而至,被這接二連三的攻勢弄得氣喘噓噓,星
雲雖然年老,但是卻與體衰無緣,尤其是那活兒,更是粗壯的要命,昨日初見時
便弄的自己心慌意亂,再加上老頭兒那層出不窮的玩弄女人的方法,讓離月有些
吃不消了,哀聲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啊
……哥……哥……我……啊……」

  星雲嘿笑著喘了口氣,抖了抖他那如波浪般的肥肉,「什麽不行了?」說著
不但沒有停下,反而加快抽送,再不複剛才的輕柔,真如狂風暴雨,衝得小離月
浪叫聲,哀求聲不絕於耳,那天仙般的體態更顯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擺,香汗如
雨,隻是那哀求聲中充滿了喜悅跟索求。

  「啊啊……不行了……啊啊……好爺爺……操的離月好爽……啊……人家那
�好麻……啊啊……好爺爺……好哥哥……用力……啊……用力操我……」

  聽著那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堪的呻吟,穎月俏臉越來越紅,偷偷看去,不甚
清楚,但啪啪的肉體拍打的聲音卻聽得分明,聽到小妹的呻吟越發急促,她的心
跳也是越來越響,想起星雲老者這幾日同樣作弄自己的情形,真羞得她不知如何
是好,想要離開,卻又不知為何,難以自製。

  「啊啊……插到底……啊……好雞巴……大……啊……死了……啊啊……」
抽插了許久,離月一聲長長的呻吟,纖細白嫩的手臂猛的環住老者的脖頸,嬌弱
的美腿美足在他肥胖的屁股上用力的蹬著,似是陷入了肉中一般。

  「啊……」姐妹之間那種奇特的心電感應讓穎月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輕輕
的呻吟,她在某個瞬間突然感到自己的蜜穴同樣插了一根粗大的肉棒,那火熱,
那硬挺,引的她穴壁一陣酥麻。

  床幃之間,星雲老家夥的亢奮也已經達到頂峰,尤其是離月高潮時候蜜穴不
停的吮吸夾裹,讓他身子一顫,陽精萬馬奔騰般破欄而出,猛烈無匹地貫進了離
月嬌美的胴體,陰陽交合,星雲的真力不由自主的運轉起來,一股至陰至柔的元
力順著星雲的馬眼進入身體。

  老家夥噴出陽精的瞬間,穎月驀地一陣顫動,好似一波火熱巨浪將她拋上虛
空,霎時間沒了神智,蜜穴之內一陣抽搐,竟然就這樣達到了高潮……

  「月姐姐,穎月姐姐……你怎麽了。」稚嫩的喊叫聲將穎月從直衝靈魂的快
感中拉了出來,瞟了一眼眼前那滿是疑惑的小臉,低頭看著昏迷中的李風那有些
痛苦的樣子,想到剛才自己竟然在沒有半分強迫的情況下,在他麵前幻想著被一
個能做他爺爺的人操幹,而且竟然達到了高潮,羞恥與愧疚像潮水一般淹沒了她
的靈魂。

  一道淚水從眼角滑落,「我……我怎麽會這樣,難道……難道我真的是一個
……」雙股之間那濕熱膩滑的不適感更讓她有些無地自容,雖說這幾日自己也跟
星雲歡好了不止一次,可在她心�這隻是與以前一般,一場交易而已。

  況且,為了心愛人的性命犧牲自己的身體,想著自己終是為李風做了一些事
情,她的心是快樂的,看著因為自己的付出,李風這兩日身體漸漸好轉,她甚至
會有一種淡淡的成就感,就在剛才,這種感覺被身體那羞恥的渴望衝擊的七零八
落,第一次開始疑惑,自己,真的是為了風大哥嗎?

  「穎月姐姐,你……你沒事吧?」緋舞小丫頭走上前摸了摸穎月的額頭,很
是關心的問道。

  「哦,沒事。」穎月澀澀的一笑,轉而擔憂的看著李風,「緋舞,我們什麽
時候能到揚州,風大哥的身體雖然有些好轉,可這樣下去,我怕……」

  「怕什麽?老夫既然答應了你們姊妹保他性命,就是閻王老子也休想將他奪
走。」幃簾掀開,身著錦袍的星雲滿麵紅光的從�麵走出,後麵跟著俏臉潮紅,
羞羞答答的離月。

  穎月看著星雲那火熱的眼神,一時羞的不可自已,「我……我隻是擔心……


  「沒什麽好擔心的,現在我手中沒有合適的藥材,等見了歐陽老兒,此時自
會迎刃而解。」星雲擺了擺手,大喇喇的坐到了旁邊的太師椅上。

  「哼,爺爺怕不是為了跟姐姐們玩樂才故意去揚州的吧,我可是記得洛陽也
有歐陽家的產業。」緋舞皺著小鼻子,很是不屑的說道。

  「咳咳……你這小丫頭懂什麽!」星雲老臉一紅,嗬斥道,「真正名貴的藥
材,誰家會放到商舖�。」

  「哼!就你懂,老淫棍,就知道跟姐姐們做壞事,也不管我……嗚嗚……回
去,回去我就告訴奶奶,嗚嗚……你欺負我。」小丫頭小嘴一癟,大眼睛眨巴了
兩下,大顆大顆的淚珠不要錢般的流了下來。

  「哎呦……小祖宗唉!爺爺怕了你了還不成。」老家夥上一刻還坐在太師椅
上,下一刻已經到了小丫頭的身邊,「別哭別哭,爺爺我上輩子做了什麽孽,生
了你這麽個小東西。」

  星雲說著一臉肉疼的拿出了一個晶瑩剔透的銀色小蟬,「這個,冰蟬給你,
行了,莫要再哭了,還有,以後不許說那什麽,嗯……老淫棍,我可是你爺爺呢
。」

  「為什麽?」小丫頭看到那冰蟬頓時止住了哭聲,眼睛笑的眯成了一道月牙
,「奶奶生你氣的時候可都是這麽叫你的。」

  不說一老一小,兩個不像爺孫的爺孫之間的鬥嘴,穎離二女聽到歐陽二字後
頓時睜大的眼睛看著對方,眼中有一些惶恐,跟小姐離家出走這可是天大的罪名
,再加上小姐失蹤,這要是被歐陽家找到,那……二人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老爺,再有兩個時辰便到揚州城。」一個輕柔的女聲從外麵傳來,是星雲
的貼身小婢,自穎離二女進了軟轎後便走了出去,一直跟在外麵。

  「嗯……那就在此休息一夜,明日開城門再進。」星雲看了看天色,開口說
道。

  軟轎停下,星雲走到李風身邊,看了看他的氣色,拿起了手腕,沈吟半響,
臉上露出了一絲難明的神色,「奇怪,經脈盡碎,真氣卻離而不散,明明已經虛
弱不堪,脈象卻顯示中氣十足……不解。」

  「前輩,那,風大哥……」

  「無事。」星雲在穎月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既然答應你們,自會保他性命
,隻是想恢複武功卻是難上加難,隻能看他造化了。」

  說完在李風的身體上不住的揉捏拍打起來,直到半個時辰後,李風全身凝滿
了一層汗珠星雲才收功站起,吩咐幾女下轎吃飯。

  「前輩,我不是很餓,就讓我在這�照顧風大哥吧!」穎月向星雲福了一禮
,輕聲說道。

  星雲還未說話,隨著轎簾拉起,那嫋嫋如煙霞般的白衣小婢走上軟轎,柔聲
道,「穎月妹妹,我已經吃過,就讓我在此照顧風大哥吧。」

  「這……」

  「哎呀,穎月姐姐,走吧,舞兒都要餓死啦……」在星雲的大笑聲中,幾人
走下了軟轎,向著遠處的一堆篝火走去。

             第十章、雪琪再現

  軟轎內,僅僅剩下了李風跟那白衣婢女。

  女子看著李風赤裸的身體,眼中流露出萬分的不舍,那傷感偏又柔情似水的
眼眸任是再鐵的漢子也能融化,輕移蓮步走到李風身邊,女子羞澀的伸出顫抖的
葇夷,輕輕撫上了李風的麵頰,「風大哥,都是雪琪不好,把你害成這般摸樣。


  說著摘下麵巾,女子露出了她那風華絕代,如仙子般清麗素雅的麵容,大顆
的淚珠湧出美眸,順著麵頰滑落到李風的臉上,不是失蹤多日的陸雪琪又是誰。

  「雪琪,我……我好想你,你……你還好嗎?為什麽要離開大哥,可是……
可是他對你不好……」昏迷中的李風突然抓住了臉上的纖手,不停的喃喃自語著


  「風哥,你……你醒了。」陸雪琪露出狂喜之色,但李風卻隻是呢喃,並不
接她話語,她方才知道,李風仍在睡夢之中,陸雪琪忽的摀住了櫻唇,哽咽的哭
了起來,「風哥,嗚嗚……你怎的如此傻,雪琪如何值得你這樣牽掛,嗚嗚……


  「應該是你傻才是,這樣一個臭小子,怎的值得你這樣仙子般的美人兒為他
付出這許多。」蒼老的聲音響起,肥胖的星雲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軟轎中,吸咂著
手中銀壺中的美酒悠然說道。

  「你不懂!」陸雪琪也不�頭,依然隻是撫摸著李風的臉頰,「二哥本是人
中龍鳳,若不是為了我,何以落得這般田地,望前輩能履行承諾,雪琪自是不會
食言。」

  「嗬嗬……那便好,放心,就是為了你,老頭子我也會盡全力恢複他的武功
。」星雲嗬嗬一笑,緊緊盯著陸雪琪因為跪立而崩的渾圓的美臀,「來,先讓老
夫我收點利息,順便給你解毒,嗯……小騷貨,這兩日沒幹你,那�可是瘙癢的
緊了?」

  陸雪琪雙腮飛上一抹暈紅,�起臻首,萬般羞澀的看了一眼旁邊站立的肥胖
的老家夥,「才,才沒有。」

  「嘿嘿!沒有嗎?」星雲嘿嘿一笑,�起赤足頂上了陸雪琪被衣裙繃得渾圓
的臀間,那道隱約的縫隙,「真是沒有呢,可怎麽這麽濕呢。」

  「嗚……前輩,你……啊……你好壞,明明知道……啊……還這樣挑逗人家
。」陸雪琪被星雲腳趾摳弄的全身一陣酥麻,欲拒還迎的收了收翹臀,貝齒緊咬
著下唇,風情萬種的瞪了老者一眼,嬌嗔道。

  「嗯!」星雲麵色一沈,佯怒道,「我是怎麽說的。」

  「嗚……壞蛋,啊……不要在這�,啊啊……好爹爹,我們……啊……去�
麵好嗎。」

  「嘿嘿,不好!」星雲嘿笑著收回了自己的大腳,「去�麵怎麽照顧你的小
情郎,要是他有什麽意外,老夫我豈不是要雞飛蛋打。」

  陸雪琪低頭看了李風一眼,雖不想在他麵前這樣,可確實有怕他出什麽意外
,猶豫的片刻,還是轉身麵向星雲,「爺爺,那你可要快一點,要是……要是被
她們看到……」

  「快一點?這可是要看你的功夫,話說回來,你怕什麽,沒人知道你的身份
,隻當你是老夫的婢女而已,想要快一點,那還愣著做什麽。」

  陸雪琪羞紅著俏臉,雙手很是嫻熟的撩起星雲的裙擺,一陣掏弄,將他那根
癱軟如泥的粗長陽物揪了出來,看著眼前這根碩大的陽具,想起它挺立時的猙獰
,插入身體時的那種快感,陸雪琪感到秘處越發的濕滑起來。

  「哦……真爽,想不到老夫這次出行卻有此收獲,真是不虛此行,嗯……小
騷貨,這兩日有沒有想它呀。」享受著陽具上傳來的快感,星雲身上的肥肉一陣
顫抖,眯著眼睛輕聲說道。

  「想呢!」陸雪琪兩隻小手來回把玩著星雲的陽物,感受著它在自己手中不
住的變硬,不由自主的說道,「大壞蛋,這兩日與那小姊妹日夜歡好,卻是將雪
琪忘了吧。」

  「該打!」星雲大手隔著衣衫在陸雪琪的豐乳上狠狠的揉搓了兩下,「怎的
不說這兩日是你故意避著老夫。」

  「啊……才沒有。」陸雪琪黛眉微蹙,也不知是享受還是痛苦,幽怨的看了
星雲一眼,「弄痛人家了。」

  「嘿嘿,小淫婦,喊痛的是你,後麵求我用力的也是你,嗯……快點,老雞
巴受不了了。」

  「哼!就是讓你難受!」陸雪琪在星雲挺立而起的猙獰陽物上輕掐了一下,
握住陽物根部,將那紫色的巨大龜頭�起,櫻唇微綻,輕吐絛舌,往那氣勢騰騰
的頂端舐了一下。

  星雲長吸一口粗氣,享受著那柔軟的舌尖滑過馬眼的快感,輕輕摸著她如雲
秀發,「媚骨天生,隻此一下就讓老夫萬般舒爽,臨死前能享受到你這般的美人
兒,上蒼卻是對我星雲不薄。」

  陸雪琪神色嬌羞,將自己鬢角的長發捋到腦後,把星雲那紫色的巨龜貼在唇
前,羞澀的笑道,「就知道說好話,嗚……這樣呢。」

  說著兩點櫻唇向前一送,一點一點地親吻、舔舐著星雲的巨龜,柔得難以言
喻,香舌探出,靈活的搔弄著那紫色的龜頭,將它舔的精光發亮,順著龜頭一路
而下,香舌將星雲的陽物仔細的舔了一遍,陽具上濕噠噠的,被陸雪琪舔弄的更
加?有聲。

  「啊……舒服,啊啊……爽……真是……嗷……」星雲大喘著粗氣,努力的
想探下頭,看那小美人兒舔弄自己陽具的情形,可他的肚子太大了,而且自己也
太矮了,任他武功再高卻也不能把視線滑過肚皮,突然眼中一亮,「去……去那
邊。」

  坐在躺椅上的星雲眯著眼睛,一臉舒爽的看著銅鏡之中俯在自己胯下賣力舔
弄自己陽具的小美人兒,看著她將自己的卵蛋吸入小嘴之中,慢慢品砸,視覺上
的衝擊卻是比卵蛋上傳來的小舌的撥弄更讓他興奮。

  「雪琪舔的舒服嗎?」陸雪琪吐出星雲的卵蛋,對著銅鏡嬌媚的一笑,星雲
頓時打了個哆嗦,「你這小騷貨,啊……是想要把我的魂給勾走嗎!」

  「那雪琪讓爺爺更舒服一些。」說著,陸雪琪張開小嘴,漸漸的,星雲的整
個龜頭陷入了她的雙唇之中,雖然星雲的碩大陽具將她的小嘴撐的有些難受,但
她還是努力的向咽喉處吞納著,同時美臀向著銅鏡輕擺,纖手伸到腰間,輕輕一
扯,月白色的長褲落下,順勢將裙擺拉向腰間……

  「啊啊……嗷……你這小騷貨,啊哦……就真麽想讓爺爺我……啊啊!」陽
具上那緊湊的快感,銅鏡中那潔白如玉,不斷擺動的豐滿美臀,以及濕漉漉的叢
林深處那抹鮮紅的縫隙……這一切讓星雲頓時忘記了什麽功法,麵對這樣媚骨天
成,騷媚之極的女子,所有的功法都將失去效力。

  星雲渾身一顫,萬般不舍的強迫自己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雙手摟住陸雪
琪的香頸,慢慢擺動他那粗肥的腰肢,在她的小嘴�抽動起來,陸雪琪對他這陽
物已經把玩過多次,吸吮吹含、揉摸搓捏,諸般花樣無不涉及,弄的星雲呼吸越
來越粗重。

  「嗯……唔……」陸雪琪迎著星雲的抽送,微微擺動脖子,口中的丁香小舌
毫不歇息,一圈一圈輕舔著,引得那火棒似的東西每每險些爆發而出,「啊……
嗚嗚……我受不了……啊……我……啊啊……我要。」

  看到陸雪琪屈服,星雲長舒一口氣,一邊操弄著她的櫻唇,一邊低吼道,「
要,要什麽,嗯……真爽,比你的騷逼都要爽。」

  「啊……嗚……我要爺爺的陽具,啊啊……操我……啊啊……雪琪……啊…
…騷逼好樣……好爺爺……啊……快……嗚……快……」陸雪琪扶著星雲的粗腿
,不住的哀求起來,左手滑過美臀,在自己淫水直流的秘處不住的摳弄著。

  「想要就自己來吧。」

  兩人在轎中百般淫弄,卻沒發現門簾出出現了一雙眼睛,穎月本是擔心李風
的安危,匆匆吃了幾口飯便回到轎中,沒想到,星雲卻與他的侍婢在轎中胡弄起
來。

  聽著那女人騷浪的聲音,看著她以一種無比羞恥的姿勢蹲在星雲胯間,迫不
及待的將他那粗長的巨物塞進自己蜜水橫流的小穴之中,穎月不恥的同時卻也萬
般的感慨,這樣一個絕美的讓自己都自慚形穢的女子,竟然隻是星雲的侍婢。

  「啊……好大……嗚嗚……好滿,啊啊……不要……啊……好深,弄到人家
肚子�麵啦。」

  「你不就喜歡我插進去嗎,嗯……兩天沒操你……嗯……好想念你的騷逼。


  「就會……啊啊……哄人家,你想人家……啊……怎麽不……嗷……來找…
…啊哦……我看是被那對小姊妹迷住了吧,啊啊……她們的小穴操著舒服,啊…
…還是人家的舒服。」

  「當然……嗯……是你這個小騷逼的舒服了,啊……好爽……讓爺爺我吃下
奶子。」

             第十一章、女兒心

  「我們姊妹哪�……哪�比不上她。」聽著兩人的對話,穎月心中一陣氣惱
,看著那女人以老者的陽物為支點,瘋狂的挺動著自己的美臀,每一次都將陽具
完全露出,然後再用力的落下,將陽具完全包裹,直至根部,而且不時的旋弄幾
下,穎月暗罵道,「真是個騷女人,怪不得前輩會說她好。」

  聽著那啪啪的聲響,看著連在兩人秘處的一絲絲乳白色的絲線,穎月自己都
沒意識到,為什麽會有那麽一絲的嫉妒,竟連自己回來的目的都忘記了,隻是緊
緊的盯著兩人一片狼藉的交合之處。

  不知何時,穎月的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中指食指不停夾弄著那早已挺立的
小櫻桃,剛剛那會兒本就被星雲跟離月挑弄的難以自禁,現在看到這幅盤腸大戰
,自然挑起了她心中那無比的渴望。

  「啊……不要……啊……好羞恥……嗚……」按著星雲肚皮,不住旋弄美臀
的陸雪琪被他環住纖腰,輕輕從身上提起,將她轉過身,重新按向了自己濕漉漉
的陽具,「不嘛……啊……好爺爺……嗚嗚……人家不要這個姿勢……啊……」

  星雲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哪�會去管她,瘋狂操弄著陸雪琪的蜜穴,扳住她
的香肩,猛地站了起來,一邊挺動,一邊向李風走了過去,「嗯,好好看看……
哈哈……不知道李小子看到會作何感想。」

  陸雪琪像青蛙一般橫在半空,美腿向後,緊緊環住星雲的肥臀,雪白的紗衣
被拉到腰間,上身隻剩下了一件淡綠色的肚兜,豐滿潔白的巨乳從肚兜的兩側探
出,隨著星雲的操弄不住的劃著圓圈,刀削般的香肩被他那粗大的手臂按住,用
力向後扳扯,以便自己向前頂入的時候陽具能夠更加深入……

  「啊啊……不要……啊啊……人家……啊啊……」

  陸雪琪嬌聲呻吟著,也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喜悅,這樣一個人間少有的仙女一
般的美人兒,被人褻瀆已經是讓人很難以接受的一件事情,更何況還是被一個肥
胖的老頭兒,以這種無比羞恥的姿勢邊走邊操。

  穎月看著兩人那淫靡的姿勢,看著陸雪琪那絕美的容顏上痛苦並享受的表情
,看著兩人走到李風身前,在他麵前更是瘋狂的交合,身體越來越火熱,越來越
難過,竟然開始幻想著那被操弄的人是自己,在探入裙底小手的摳弄下,忍不住
發出了一陣低低的呻吟。

  「誰!」星雲閃電般飛出,陸雪琪啊的一聲,身體還未落地,星雲已經返回
將她接住,手中卻是多了一個又驚又羞的美人兒。

  穎月被星雲環住纖腰抱在懷�,剛剛才被擒住的驚訝中回過神,小手卻還在
衣裙中不住的撫弄,看到他那戲謔的目光,頓時反應過來,小手摀住俏臉,再不
敢�頭。

  「嘿嘿,還以為你跟離月那小丫頭不一樣呢,原來隻是悶騷而已,既然已經
浪成這樣子了,那就先讓爺爺我給你止止癢。」

  「嗚……才沒有,啊……不要哦……」

  「濕成這樣了還不要,嗯……」那欲拒還迎的羞澀,讓星雲更加的興奮起來
,連穎月的衣裙都來不及脫,一把將她的綢褲扯下半截,迫不及待的將那濕漉漉
的碩大陽物頂在了穎月的兩片柔軟之上。

  「啊……不要……啊!前輩,啊啊!」穎月抱著星雲的脖頸,口中說著不要
,卻很是配合的挺動了幾下美臀,滑膩的蜜穴瞬間將那紫色的龜頭包裹,星雲用
力向前一挺,噗嗤一聲,整根雞巴很是順利的進入到了穎月的蜜穴,兩人完全的
結合在了一起,再無一絲縫隙。

  「你這種悶騷的小淫娃,啊……操起來……啊哦……便是爽快,啊啊……呼
呼……」星雲大手拖著穎月的屁股,棒子般的陽具在穎月的蜜穴中用力的挺動,
帶出大量的蜜汁淫水,隨著他的卵蛋甩的四處都是。

  穎月美眸半開,銀牙緊咬,嬌小的身體被不斷的拋起落下,隻是從鼻息間傳
來哼哼唧唧的急促呻吟,不時的看向地上的李風,也不知她是在享受還是痛苦,
畢竟,她隻有十五歲而已,雖然有過許多男人,但即便再如何,她也隻是一個情
竇初開的小姑娘,一邊是自己深愛的情郎,一邊是讓自己無法抵抗的碩大陽物,
穎月心中的矛盾可想而知。

  陸雪琪無力的躺在毛毯上,一雙玉腿分成三十度,不住的顫抖著,淡淡的絨
毛間,雪白嬌嫩的狹長陰戶一張一合,那嚴絲密和的縫隙被撐出了一個無法閉合
的洞口,一絲絲晶瑩的淫液,順著穴口緩緩流下,她大大的眼睛緊緊盯著兩人忽
隱忽現的交合處,看著那讓她心頭如撞鹿般的猙獰的陽物,不由自主的握向了雙
峰,她想離開這�,可是身體卻像被施了魔法一般,無法移開一絲一毫,良久,
陸雪琪深吸一口氣,強忍著蜜穴中那股無比的瘙癢與渴望,默默的閉上了美眸。

  一閉上眼睛,十幾天來的一幕幕頓時劃過腦海。

  那日醒來,趙武將一切都告訴了她,當她知道李風為她所做的一切後,一股
無法壓抑的愧疚湧上心頭,伴隨著痛徹心扉的痛楚跟失去李風的恐懼,自己無比
瘋狂的跟大哥交合,好似隻有他那碩大的陽物才能填滿自己內心的空虛,隻有他
那碩大的雞巴刺入自己騷穴讓自己一次次達到巔峰,才能暫時忘卻那種刻骨銘心
的痛苦與悔恨。

  整整一日夜,兩人就這樣赤身裸體,不知疲倦的交合,從自己房間到大哥房
間,再到李風房間,從地板到桌上,到床上,每一處都流下了兩人的痕跡,直到
沈沈睡去。

  自己很早便醒來,一日夜的瘋狂已經足夠人清醒,甚至來不及看一下紅腫熱
辣的蜜穴,便悄悄的起床,整理好行裝,隻身離去,看著在床上的趙武,也隻能
默默說聲對不起,自己也知道趙武對自己的感情,但是,自己心�喜歡的卻隻有
李風。

  順著大哥所說他們離開的方向,自己一路向東,但是行了不過三個時辰,自
己身體便開始火燒火燎起來,自己開始想男人,漸漸的,越來越火熱,腦海中全
是男人那活兒的影子,全是男人陽具進入身體時候的快感,現在想起,那時莫說
是男人,即便是隨便一個什麽東西,隻要生著那東西,自己便會撲將上去。

  正在自己身體要被慾火焚燒殆盡之時,眼中出現了一隊人,現在有些記不清
,但隱約記得他們身著獸皮的奇異打扮,在他們驚訝無比的目光中,自己絲毫不
知羞恥的撲上了走在最前的一人,後來的事情便有些記不清,隻記得自己被貌似
頭領的,兩個壯如蠻牛的家夥家夥壓在身下,輪番操弄了也不知多久才漸漸醒來
,自己很是慌亂的逃走了,甚至連兩人的樣子都沒有看清楚。

  又過了許久,身體那種羞人的感覺再次出現,自己才意識到,或是是身體出
現了問題,直到碰到半路歇息的星雲後,才明白,自己被中了蠱,而且是合歡蠱
,要不停的跟男人交合才能除去蠱毒,接下來的幾天,自己便跟著他,他替自己
解蠱,而條件便是蠱毒未解之間要陪著他,想到自己要陪這樣一個又老又胖的家
夥,本是十分不願,但是第一次跟他交歡,身體便被他征服了,雖然自己不願承
認,默默說著隻是為了解毒,但被他操弄時,那種全身都似酥麻的快感讓她深陷
其中無法自拔,尤其他還有那許多的奇奇怪怪的羞人手段……

  想到星雲那些讓人麵紅耳赤的手段,陸雪琪的身體一陣燥熱,就在她想睜開
眼睛之時,一具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四目相對,卻是滿臉羞紅的小姑娘穎月,
穎月的小巧乳峰顫抖著壓在了她的豐乳之上,伴著星雲的操弄,穎月的身體前後
搖動,四乳相摩,一股奇異的快感讓陸雪琪忍不住嗯哼一聲。

  「啊……前輩……不要這樣……啊啊……好羞人……啊……人家不要……嗚
嗚……」

  「不要?嗯……那好……」星雲話音剛落,陸雪琪便感到自己空蕩蕩的蜜穴
再次被那根碩大的陽物填滿。

  「啊……你……啊哦……你進來也……啊……也要說下嘛,嗚嗚……好疼。
」陸雪琪黛眉微蹙,不由自主的抱住了身上的穎月,不過片刻眉角便舒展開來,
「啊啊……壞蛋……就……就你會做怪……啊……」

             第十二章、歐陽府

  「啊……前輩……嗚嗚……穎月也要……啊……給我……」

  「你不是不要嘛……嗯……」

  「啊……我要……嗚嗚……小月兒錯了……啊……前輩,給我,啊啊……用
你的大活兒操人家,啊……操人家的騷穴……」身體突然失去的空虛感讓穎月再
也無法壓抑內心的騷情,蜜穴內的瘙癢讓她的理智瞬間崩潰。

  星雲跪在地上,肥胖的老臉上滿是興奮,聽著她們的淫聲浪語,看著兩個絕
美的俏人兒躺在自己胯間任自己淫辱,自己的老雞巴隨意的在她們的最隱秘之處
進出抽插,一股無與倫比的成就感衝擊著他的靈魂。

  「啊啊……我……嗷……要來了……」又操弄了幾千下,星雲便是再神功無
敵也無法抑製陽具上那直刺靈魂的快感,在穎月的蜜穴內瘋狂抽插幾下,隨後頂
入了陸雪琪的身體中。

  「啊……嗷……啊啊……好燙……好爺爺……你的……啊……燙死雪琪了…
…啊……」陸雪琪顫抖著嬌軀抱住了身上的穎月,櫻唇吸上了她柔滑的唇瓣……

  ……

  揚州,歐陽府。

  一臉得意的星雲端坐在客廳上首的檀木椅上,輕品著手中的香茗,陸雪琪紗
巾遮麵,站在下首一側不言不語,眼中卻是略過一抹焦慮。

  「爺爺,我不要在這等了,我要出去玩,這�好沒意思。」已經將客廳的物
什翻弄一遍的舞兒走到星雲前麵,癟著小嘴說道。

  「嗯!確實沒意思,歐陽家的待客之道老夫卻是見識了,咱們走吧,就讓他
們自生自滅,也好讓你奶奶死了這條心……」星雲聲若洪鍾,估計整個宅院的人
都能聽到,說著站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前輩,我們……」陸雪琪急切的聲音剛剛出口就被星雲製止,對著她眨了
眨眼睛,伸出三根手指,最後一根手指還未落下,一個更加洪亮的聲音響了起來


  「星雲老怪,把話說明白再走,當我歐陽府是你家後花園嗎,說來就來說走
就走!」

  聲音落下,一個同樣花白頭發的老者出現在正門之前,丈八身材,虎背猿腰
,竟是無一絲老態,劍眉無須,一臉剛毅,年輕時絕對是一個翩翩美男子,手中
不斷的環著手中兩顆流光的大核桃,冷冷的看著星雲。

  「哈哈……還以為你這老不死沒臉見我呢。」星雲大笑著重新坐回了上首座
椅,很是猥瑣的笑道。

  「哼!應該說是你這老不死還有臉來見我才是!」老者很是鄙夷的看了星雲
一眼,帶著三個男子氣呼呼的坐到了另一邊的檀木椅上,「真是好大的狗膽,竟
敢出現在揚州,就不怕你這一把老骨頭留在這�嗎!」

  「哈哈!就憑你?對於手下敗將老夫從未放在眼�過。」星雲看都不看左側
的老者,不屑的笑道。

  「手下敗將?星雲老怪,你說這話就不怕閃了舌頭嗎。」

  「嘿嘿……依依跟我回了幽州,為我生子生女,你可不就是手下敗將,哈哈
……」星雲大笑著對緋舞招了招手,「來,小舞,向你歐陽爺爺問好。」

  星緋舞很是乖巧的走上前,輕福一禮,「爺爺好,祝爺爺長命百歲,心寬體
胖。」

  「怎麽樣,我跟依依的孫女,像嘛?」

  老者剛剛拍案而起,看到緋舞後突然像是癡呆了一般,愣愣的看著,眼中閃
過一絲回憶,一絲柔情,一絲痛苦,那衝天的銳氣突然之間消失殆盡,過了許久
,長歎一聲,默默的坐回了椅間,「星雲老怪,莫以為你帶了依依的孫女過來,
老夫就拿你沒辦法,當初若不是你用那下三濫的手段奪了依依的身子,她如何會
跟你這種又矮又胖又沒品的家夥。」說著頓了一下,對旁邊的一名中年人說道,
「寒兒,將為父的紫晶寶玉拿來。」

  「還真是舍得!」看著老者將手中一塊晶瑩剔透的雲形玉石遞到歡天喜地的
舞兒手中,星雲嗤笑一聲,嘴唇微動,似是用傳音入密告訴老者一些事情,老者
的疑惑越來越重,突然失聲。

  「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哼!萬事皆由可能,如果不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老夫才不會將這事告訴
你!」星雲得意的笑道,「現在後悔都晚了,哈哈……」

  「你,星雲老怪,你為何不早告訴老夫,你這卑鄙無恥的家夥。」老者騰的
站起,怒視著星雲,好似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的樣子。

  星雲卻是依然悠哉的喝著茶水,很是鄙夷的說道,「告訴你?告訴你你能讓
依依進你家門?哈哈,就算你肯,她會答應嗎?徒增煩惱變數而已。」

  看著兩人爭吵,陸雪琪環著不停把玩手中美玉的緋舞靜靜的站在一側,心中
有些明白了,這倆老頭貌似是情敵,美眸中又閃過一絲疑惑,那叫依依的女子怎
的會選擇又矮又挫的星雲呢,難道是因為他……陸雪琪美眸看了星雲一眼,腮頭
一熱,不知為何腦海中竟然出現了他那碩大的活兒,想起了跟他一起做那種事時
刺激到骨子�的快感。

  「說吧,這次到揚州為了什麽事情,如果是為了示威,那你的目的達到了,
可以走了。」歐陽老者淡淡說道。

  「哼!你以為我願意來嗎?要不是依依,我才懶的到你這鬼地方,是李……
」星雲看了一眼緋舞,「舞兒,跟陸姐姐去外麵,我跟你歐陽爺爺說點事情。」

  「你們也出去!」老者對著自己的三個兒子擺了擺手,轉過頭,疑惑的看著
星雲,「可以說了吧,什麽事情,搞的這麽神秘。」

  星雲也收起了嬉笑的樣子,凝重的指了指天,「要對你們下手了!」

  「不可能!我歐陽家為他們出生入死,為他們經營江南商道,他們有……有
什麽理……理由……」老者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

  「嗬嗬,想明白了?還是那句話,沒有什麽不可能的,你們隻是第一個而已
。」星雲苦笑道。

  「他們……他們難道就不怕寒了人心,有什麽理由除掉我們,又有什麽手段
,哼!難道就不怕天下大亂嗎。」

  「自然是怕,所以出手的不會是他們,你歐陽家跟趙家聯姻失敗便是預兆。


  「難道趙家……」老者驚疑的看著星雲。

  星雲搖搖頭,「這個我卻也不清楚,趙老兒或許不會那麽蠢,但是別忘了,
趙家老大已死,老二被趕出家門,卻是還有老三老四盯著那個位子,如果趙老兒
將位置給他們任何一人都好,可偏偏老頭兒中意的隻有自己的嫡孫。」

  「就算趙家幫他們,他們也沒有這個膽量,我歐陽家如果出事,天下士族必
然揭竿而起。」

  「所以,三個月後,武林大會你可要小心了,我可不想讓依依……哼!」星
雲說完甩了甩袖子站起身向外走去,「我落腳在怡園,將你家的萬年參王取一絲
,還有冰雲珠取一粒為我送來,算是謝禮了。」

  「老不死,你是搶劫!」

  伴著老者的怒罵聲,星雲走了出來,疑惑的看了有些扭捏的陸雪琪一眼,招
呼一聲離開了歐陽府。

  「爺爺,那幾個歐陽家的家夥真是壞透了,竟然敢調戲雪琪姐姐。」軟轎上
,緋舞一臉怒意的對著星雲抱怨道。

  「嗯……」星雲老臉一沈,看向陸雪琪。

  「不是啦,是……是我,我確實在追雲檄上發布任務……」陸雪琪滿麵羞紅
的看了老者一眼,「就是……就是……」

  「嗯……陸雪琪,陸……陸家……你是陸家的女子?近年來江湖上傳聞的雪
舞仙子莫不就是你吧!」星雲有些疑惑的說道。

  「確實……是……是小女子。」

  「怪不得……這還是個麻煩。」星雲皺了皺眉頭,「走吧,先回去,晚上先
替李小子續命。」

  幾人很快便回到了怡園,穎離兩姊妹站在房門前,滿是焦急的看著大門,看
到三人空手回來,穎月跑上前急切的問道,「星雲前輩,這,不是去要藥的嗎?
怎麽……」

  「怎麽,老頭子還要賴在他們家�不成,去備水,爺爺先洗個鴛鴦浴再說。
」星雲說著大手環住了穎月的纖腰。

  看著羞紅著臉離去的穎月,陸雪琪心中突然一陣小鹿亂撞,星雲說洗鴛鴦浴
時看著自己,她自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麽。


              第十三章、醒來

  在這片冰火交加的世界中不知走了多久,李風現在已經分辨不出這是夢境還
是現實,如果是現實,他卻是想不出哪�有這樣的一個地方,天空總是一半陰沈
一半豔陽高照,分的如此清晰,�頭便可看到那條清晰的分割線。

  如果是夢境,這片厚厚的冰層之上不停噴出的火焰,為何又是如此的炙人,
他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如果自己敢走進其中,等待自己的便是徹底的死亡,但是
他還不想死,他有數不盡的不能死的理由。

  所以他苦苦的尋找,尋找能夠回去的道路,但是找到現在他自己也有些迷惑
了,有時甚至會忘記自己到底在找什麽,他感覺自己很累了,不想走了,本能卻
支配著他的身體,不斷的尋找著。

  比身體更累的是他的心,那種絕望,孤獨的絕望讓他感到要崩潰,時間對他
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終於,某一天,他看到了天的盡頭,他知道,那就是盡頭
,一杆巨大的黑白相間的長槍孤獨的矗立在天地之間,就像他自己。

  用盡所有的力氣,躲避著冰山火海,向著那道古幡走去,又不知走了多久,
或許比之前走的時間還要多上許多,雖然仍然像是沒有時間,沒有盡頭,但是他
依然努力的走著,奔跑著,他腦海中有一個亙古也不會變化的信念,他要離開這
�。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天靈之處,那種莫名的真氣不停的湧入,越來越多,越
來越足,他跑的越來越快,最後一步跨出竟盡百米。

  「唉!癡兒,留在這�不好嗎?」李風正在欣喜於自己的速度又增加了,一
個滄桑似是來自遠古莽荒聲音在天地之間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李風心中忽然湧出一股莫名的怒火,仰天長嘯,「你是誰,
是誰!出來,給我出來……」不知喊了多久,他的嗓子已然再也喊不出一絲聲音
,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眼中的淚水滾滾而下,「放我出去,放我回去,不管你
是誰,求求你,放我回去……」

  「唉!這�才是你的家,走這一遭,何苦來哉!罷了,罷了,去吧!」蒼老
的聲音中充滿了憐憫與愛惜。

  聲音剛剛落下,天地盡頭那根黑白色長槍突然拔地而起,在天地之間猛然一
絞,黑夜不再是黑夜,白晝不再是白晝,黑白混淆在一起,成了一種玄而又玄的
混沌之色,幹月突然之間猶如落入了無底深淵……

  ……

  「第十天了,你怎麽還不醒呢。」小丫頭緋舞雙手托著下巴,靜靜的看著床
上的李風,低聲呢喃著,搖曳的燭火下,兩個腮頭一片暈紅,不知道為什麽,自
從遇到了李風,她好像對玩鬧漸漸失去了興致,卻是總喜歡在李風身前靜靜的看
他,看著他的樣子心�就覺得好歡喜。

  也不知為什麽,每次看到穎、離兩位姐姐含情默默的為他擦拭身體,心中就
是一陣莫名的難過,甚至還有一些生氣,以前在星毒宮中,卻也沒少見男人那活
兒,甚至爺爺跟那些姐姐們『練功』,自己也經常在一邊偷偷看,並沒有覺得有
什麽不妥,可是見到李風的那東西,自己竟然會麵紅耳熱,心跳也噗噗的加速,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但是,很是喜歡這種從未有過的感覺。

  本來都是穎、離兩位姐姐輪流守著李風,可在小丫頭的堅持下,她也加了進
來,爺爺都說她懂事,小丫頭卻很是不屑,她知道,爺爺那老淫棍很是喜歡同時
跟兩位姐姐做那事情。

  「難道,那種事情,真的,真的有那麽好嗎?兩位姐姐卻是真的很快樂呢。
」緋舞做賊一般偷偷看了一下四周,伸出白嫩的小手,將李風身上的錦被掀開一
截,看著李風那軟軟的耷拉在胯間的陽物,心髒砰砰的跳了起來。

  「為什麽會這樣,唔……」緋舞俏臉通紅,右手捂上了自己砰砰亂跳的心髒
,猶豫了良久,顫抖的小手伸出,握住了李風那有些涼意的卵蛋,輕輕的撫弄起
來。

  李風看似平靜的身體中此時卻是風起雲湧,他很清楚,自己已經醒來,但卻
完全無法控製身體,甚至連動一動小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天靈、湧泉,兩處大穴
,熾熱的陽力、冰寒的陰力從兩處大穴湧入,不停的衝擊著本就已經破碎不堪的
經脈,如果說原本還有幾分恢複武功的希望,現在在世人看來卻是再無一絲可能


  不過片刻,兩股力量已經將李風的身體肆虐一遍,猛地衝向了丹田之處糾纏
在一起,不停的吞噬,衍生,隨著一絲混沌難明的真力的出現,兩股力量好像終
於找到平衡點,環繞著那絲真力,漸漸沈寂下來,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李風終於感覺自己能動了,讓他驚疑的是,第一絲感覺竟然來自胯下,那無
比柔軟的小手揉捏自己卵蛋、陽根的舒爽,讓他差點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無力的睜開眼睛,小緋舞那滿是潮紅的稚嫩的俏臉映入了自己眼簾,看著她
那專注而羞澀的樣子,李風怎麽也無法將她跟那天那個活潑、稚氣偏又無法無天
的小姑娘聯係起來,不過毫無疑問,正在撫弄自己的陽具的就是她。

  李風尷尬的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是那胯下的舒爽感卻
讓他那活兒忍不住慢慢挺了起來。

  「咦。」緋舞大眼睛好奇的看著那在自己手中挺起的活兒,小手不由自主的
握了兩把,那緊致柔滑的感覺讓李風忍不住呻吟一聲。

  小緋舞轉過頭,看著李風半開的眸子,愣了片刻,頓時一聲尖叫從她那一點
櫻唇中發出。

  「啊……」小緋舞手還握在李風的龜頭上,滿是羞紅的小臉上,一副不知所
措的樣子,心中慌亂的想著,「李大哥怎麽醒了,嗚……這……我……都被他看
到了。」

  還未等她想完,?的一聲,房門被踹開,渾身赤裸的星雲出現在了屋中,肥
大的肚腩之下,碩大猙獰的陽物依然朝天怒張,上麵滿是濕淋淋的乳白色的液體
,順著晃悠悠的卵蛋不停的滴在地板之上。

  小緋舞慌亂的抽回了手,看著自己爺爺那赤身裸體的樣子,一種從未有過的
羞恥感湧向心頭,對著星雲很是氣憤的喊道,「爺爺,你……你怎的不穿衣服就
進來了。」

  星雲奇怪的看了緋舞一眼,卻是不知道今天這小孫女發了什麽瘋,也不管她
那咬牙跺腳的樣子,晃動著陽物,大咧咧的走到李風床前,把住了他的手腕,眼
中的疑惑越來越重。

  「不對啊,怎麽會這樣?奇怪……」星雲嘟囔著,把完左手把右手,眉宇間
越來越凝重,兩道花白的眉毛緊緊的鎖在一起,「怎麽可能……這……不可能…
…」

  李風隻知道自己現在全身無力,一絲真氣都沒有,卻不知道身體到底怎麽了
,看著隨後跑進來的一臉急切的穎離二女,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穎離二女衣釵不整的站在一旁,看到李風醒來,緋紅的俏臉上滿是興奮,卻
也不敢打斷星雲的診斷,隻是穎月將一件長袍披在星雲赤裸的身上,看了一眼星
雲那怒挺的滿是穢物的陽具,二女對望一眼,羞色更濃。

  李風隻道是二女被緋舞吵醒,匆匆而來,卻也沒做多想。

  「前輩,風哥他……」離月忍不住問道。

  星雲收手站起,將身上的錦袍係上,吧嗒了幾下嘴,輕輕搖頭,滿是驚奇的
看著李風,「奇怪,老夫還未見過如此的脈象。」

  「怎樣?」穎月焦急的介麵。

  「沒了!」

  「前輩,你說清楚一點啊,什麽沒了?」

  「自然是脈象沒了!」

  「怎麽可能,沒有脈象,人怎的還能活著?」穎月慌忙走到李風身邊,急切
的拿起了他的手腕,過了許久,大顆大顆的淚滴從美眸中滾滾落下,普通一聲跪
倒在星雲身前,「嗚嗚……怎麽……怎麽會這樣,前輩,你說過要救風哥性命的
,這,我姊妹再不求什麽恢複武功,求求前輩一定要抱住風哥的性命。」

  星雲老臉一紅,卻是暗自後悔自己說大話,平生第一次惱恨自己那永遠改不
掉的好色的毛病,如若不是為了眼前這兩個,還有房外那個絕美的俏人兒,自己
哪能……可是人家三個美人兒都把身子給了自己,這些時日與自己夜夜歡好,到
頭來卻不能履行承諾,這張老臉可真是丟到姥姥家了。

              第十四章、上路

  看著老頭那滿麵尷尬,猶豫不決的樣子,小緋舞也急了起來,在她眼中,爺
爺是為老不尊,但她眼中的爺爺同樣也是無所不能的,此時看到爺爺那從未有過
的表情,小緋舞的心中一陣慌亂,好像要失去什麽無比珍貴的東西一般,嗚嗚的
哭了起來。

  「嗚嗚……老淫棍,你要是救不活李大哥,我……我就把你的那些事情都告
訴奶奶……」小緋舞癟著小嘴,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星雲說道。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們,我有說過不救嗎,這樣……爺爺我豁出這張老
臉去了,我們去華醫居,就是求我也求那老頭兒給李小子把病治好。」星雲很是
痛苦的說完,臉上肥肉一陣抽搐。

  「星雲前輩,若是為難不去也罷,生死一事,天命而已,若是為了此事讓老
前輩為難,李風身體病好也會落下心病,得不償失。」李風苦澀的笑道,雖然感
覺沒有那麽糟糕,但身體的酸軟無力卻是事實,再加上星雲的表情,李風也覺得
自己或許真的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便不想再欠下人情。

  「莫要多說,老夫應下的事情必會辦到,你不想去也得去,準備一下,明天
起程,改道水路,去青丘山。」星雲擺擺手,說著懊惱的走出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幾人打點行裝,向著臨江碼頭一路行去,正要登船,遠處一陣
滾滾馬蹄聲響起,伴著漫天煙塵,六騎快馬向著碼頭奔來。

  「星雲老怪,爺爺有話跟你說!」聲到人到,馬嘶聲中,火紅色的寶馬人立
而起,歐陽老頭飛身而下,「哼!不告而辭,你這老不死到老還是這麽沒禮數!


  「你這醃臢老貨,爺爺我願來就來願走就走,與你何幹,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別耽誤我的行程。」

  「哼!不跟你計較。」歐陽老頭指著旁邊的中年人跟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說道,「這是我的大兒子,歐陽寒,小兒子歐陽玉,這次代表我們歐陽家去拜會
你們,一切事情寒兒都可做主,你這老頭兒莫要以大欺小才好。」

  「要來便來,恁的這些廢話。」星雲看了向著自己行禮的兩人,冷哼一聲向
著樓船走去。

  「寒兒,這次定要把素心帶回來,唉……是我這做爺爺對不起她。」歐陽老
頭看著眼前的中年人默默說道。

  「父親莫要如此,如果說對不起,也是我這做爹的沒有盡到責任,父親保重
,孩兒走了。」歐陽寒與歐陽玉向著老者拜過,轉身跟著星雲而去。

  ……

  「說吧,老家夥讓你們跟來是什麽意思?」船艙中,星雲玩味的看著兄弟二
人,嘻笑著說道。

  「嗬嗬,星雲前輩多慮了,隻是為了尋我女兒,順道看一下幽州景色罷了。
」歐陽寒小心翼翼的說道。

  「哼!當我傻子不成,這時候你們兩人出來就是為了尋女兒?」

  出來前父親反覆的叮囑過,這老怪物看起來人畜無害,卻最是乖戾,而且厚
顏無恥,從來都是以欺負小輩為樂事,除了武功登峰造極,一身毒攻更是無人出
其右,萬萬莫要惹他,看到星雲發怒,不管是不是真的歐陽寒還是心中一顫,苦
笑著說道,「星雲前輩,您既然都清楚,就不要為難我們兄弟二人,等見了宮主
,我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屁話!當我星雲是擺設不成。」星雲一掌拍在花梨木桌上,嘩啦一聲,堅
硬如鐵的桌子被一掌之力擊的粉碎。

  「前輩息怒!」中年人砰的一聲跪倒在地上,雙手前伸,以頭伏地,再不�
起,後麵的歐陽玉也慌忙跪倒。

  「你……你……你真是……」星雲看著眼前跪俯在地,一句話都不說的歐陽
寒,氣得胡子一陣亂顫,這就是歐陽家將來的家主?怎的比我老頭子還要無恥,
雖說自己不介意欺負小輩,可這樣子讓自己如何下手。

  「你們真是歐陽老怪親生的?莫不是被別人提前下了種吧?唉!還真是不像
,不像啊,這樣,我最是精於此道,你們上前,我為你們瞧瞧,偌大的家業送與
了他人可是不幸……」老家夥極盡諷刺挖苦之能事,兩人卻是一句話都不說,那
年輕人已經氣得渾身顫抖,卻依然學著歐陽寒的樣子跪在地上,一語不發,星雲
說了半天,說的口乾舌燥,騰地站起身,來回踱了幾步,「真他媽厚顏無恥,無
恥之猶!」

  聽到腳步聲漸漸遠去,歐陽寒才直起身子,長吸一口氣,「三弟,起身吧。


  「這老雜毛,我……」年輕人俊美的臉上滿是猙獰,瞪著星雲離去的方向,
狠狠的說道,還未說完便被歐陽寒迅速的封住了嘴巴。

  「三弟,慎言……」

  「大哥,我們下船便是,何須受這種鳥氣。」

  「三弟,有些話我不便細說,但是你要清楚,我歐陽家生死存亡的關鍵就在
那位與父親有舊情的星毒宮主身上,這一路路途遙遠,如果沒有星雲前輩的庇護
,憑我倆別說幽州,怕是中原都無法走出,他與父親那是情仇,與我等無關,他
說什麽更莫要介懷,一切以大局為重。」歐陽寒很是懇切的說道。

  「那素心……」

  「放心便是,隻要見到星毒宮主,如若我們達成協議,那人也沒把握再對付
我們,安全自然可解。」

  ……

  李風躺在床上,享受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的照料,舒爽的同時卻也十分尷尬
,比如現在,屁股被離月移到床沿,小緋舞俏臉羞紅的拿著夜壺接在自己那活兒
下麵,但是自己那活兒挺的老高,身體卻偏偏酸軟無力,怎麽都無法尿出一分一
毫。

  「我……這……離月、舞兒,你們先出去可好,我,我實在是……」

  還未說完,忽見離月嘻嘻一笑,蹲在李風胯前,將舞兒手中的陽具接過,向
李風下身低下頭去,兩隻手掌把玩著那根高高挺立的白嫩活兒,心中一陣火熱,
「風哥的陽具不似星雲那般猙獰,但卻是最好看的。」想起那日在密室之中被這
活兒操弄的情形,不知不覺,身下竟是濕了一片。

  「風哥,要不要月兒幫你弄出來。」離月輕聲道。

  李風陽物被離月的小手一陣搓弄,尿意早已去了大半,看著她促狹的有些嬰
兒肥的俏臉,看著她那羞澀的有些勾人的眸子,忍不住嗯哼一聲,不過看到目不
轉睛盯著自己那�的小緋舞,頓時有氣無力的說道,「這,還是算了吧。」

  「忍著可是傷身的,月兒怎麽忍心。」離月剛要低頭,突然眼珠一轉,微一
轉身,向旁邊的緋舞笑道,「舞兒妹子,你來試試?」

  緋舞臉色羞紅,又白又嫩的小手摀住了俏臉,她雖然不止一次見過自己那些
姐姐們給男人吮咂這東西,但總覺的很是惡心,可風哥的活兒跟那些人不一樣,
乾乾淨淨,比自己的手還要白上三分,而且也不似他們的那般猙獰,她早有心品
嚐一下,可還是抵不過那種與生俱來的羞意,低聲道,「我不會啊。」

  離月笑道,「來做幾次就會了啊,你看喔……」櫻唇微綻,輕吐絛舌,往那
氣勢騰騰的頂端舐了一下,李風身體猛地打了一個寒顫,三萬六千個汗毛孔都張
了開來,看著離月那壞壞的像狼外婆般的笑容,李風忍不住說道,「這,還是不
要這樣,舞兒還小呢,再說……」

  「哼!人家哪�小!」李風還未說完就被緋舞那稚氣的帶著慍怒的聲音打斷
,看著似是被刺到了痛處,虎著小臉用力的挺著自己小胸脯的緋舞,李風尷尬的
一笑,「不是說你那�小,是說,是說你……啊……」

  緋舞雙手握著李風的陽具,學著離月的樣子搓弄了幾下,伸出中指去摸了摸
頂端,嬌羞的�起頭,「啊……風……風哥哥,舞兒……舞兒弄的還好嗎?」

  緋舞雖然生活在那風氣甚為開放的星毒宮十二年,就連星雲跟女人歡好也不
避諱她,但是她也隻是好奇而已,碰到李風之前,何曾真正的碰觸過男人的陽具
,此時握著手中那火熱異常的男根,身體突然生出一種難明的火熱,嬌俏的小嘴
忍不住輕輕呻吟一聲。

  何止是好!李風呼吸粗重的看著身下那稚氣未脫的小美人兒,雖然有些負罪
感,但是身體的慾火卻也無法掩飾,不由自主的悶哼著,「好……嗯……舒服。


              第十五章、引誘

  離月在緋舞背上輕輕一推,嬌笑道,「妹子,加油哦!給風哥吮吮!」

  「啊……我……我不會呢,就像姐姐……姐姐給爺爺那樣做嗎?」緋舞麵紅
耳赤,心道,「這我怎麽會嘛?我……萬一不小心咬到,怎麽辦啊?」

  離月被緋舞的話嚇了一跳,還好,她的聲音很小,李風卻又被她那生澀的小
手撫弄的氣喘籲籲,沒有聽到她說什麽,「嗯……就是,就是那樣子,試試吧,
風哥的陽具,舔起來很舒服的。」

  離月口中說著,心�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星雲那根粗大猙獰的老雞巴,想起
這些時日以來日日被它貫穿操弄的場景,秘處不由的濕了,「不知道姐姐跟那雪
舞仙子是不是……是不是正在跟前輩歡好呢。」

  李風見緋舞一副又是渴望又是羞澀的神態,臉上香汗欲滴,嬌豔之極,心中
驀地一蕩,「舞兒,你且試試,別怕。」

  小緋舞臉上燙得直要冒出煙來,看著李風被憋得通紅的臉,羞澀的說道,「
那……風哥哥……你……你真想要的話,舞兒……舞兒就來羅。」小緋舞咽了一
口香液,趴在李風腿上,微一遲疑,將李風半包著龜頭的包皮輕輕壓下,露出了
他鮮紅色的龜頭,啟唇碰去。

  緋舞生澀地吻著李風的下體,雖然努力,卻不得要領,始終不敢把它含進嘴
�,隻是不斷拙劣地舔吻,但這種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難以滿足,
勾引得李風心癢難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燒,如果自己有力氣,直想把身下稚氣的
俏麗美人兒立時壓倒,主動大幹一場。

  小緋舞越弄越是害羞,心道,「穎月、離月姐姐怎麽能做得這麽好?我……
我真的不行啦,到底該怎麽弄嘛……」正在此時,忽然兩隻柔嫩的手掌自背後探
進自己小�,輕輕揉著她的雙乳,一邊撥開她的衣裳。

  長這麽大,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刺激,那曾未被別人碰觸過的乳尖上不停被揉
捏的觸感,讓她腦海中頓時一片空白,一股酥麻之極的刺激瞬間從乳尖擴散到身
體各處,含住李風龜頭的小嘴嗚咽一聲,從喉嚨深處發出一種無比壓抑而亢奮的
呻吟。

  「唔……嗯……」嘴中被李風的陽具塞滿,小緋舞隻能含糊地發出喉音,離
月壞笑著慢慢將她身上所有扣帶解開,拉下了她的裙子,跪在地上翹著美臀的小
緋舞羞澀地夾緊了雙腿,哪知卻把一片片浪水擠了出來,白皙的肌膚顯得豔麗多
端,「啊……嗚……離月姐姐,啊啊……舞兒……嗚嗚……好難過……啊……好
羞人。」

  離月從背後抱住緋舞,在她耳邊輕聲道,「女孩早晚都要被男人弄的,姐姐
像你這麽大的時候就被外麵那個黑臉的大胡子壞了身子,風哥不比那些男人好嗎
?姐姐可是羨慕你呢,嗯……手上再用點力……嗯……現在要吸一下……對了…
…就這樣……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軟語指導之餘,也看得心神不思,摸
索著緋舞那精致的胴體,輕聲喘息,藉以發泄心中遐思。

  緋舞口中吞吐,已經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離月的動作,不斷逗弄少女身
上最敏感的部位,越發春情難耐,閉緊雙眸,不顧一切地含弄起來,將陽具的棱
頭直吞進去,使力吮動。

  李風見緋舞忽然積極起來,也就盡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離
月玉乳貼在緋舞背上,不停揉搓,小手卻從前麵滑到她的股間尋幽探秘,撥草掘
泉,纖纖十指弄得濕淋淋地,猶不肯甘休。

  此時離月也無暇給緋舞什麽指導了,心中情慾火熱異常,反倒想快把李風的
陽具搶過來,尤其是已經濕滑不堪的下身,讓她更是心癢難耐,想到此時姐姐或
許正在被星雲的大陽具操幹著,真是恨不得立時飛到他的屋中,被那大雞巴操幹
幾下。

  緋舞受著雙重刺激,那種從未有過的,讓她幾近崩潰的快感,更是讓她心髒
砰砰直跳,尤其是離月那根可愛又可恨的在她小穴中來回撥弄的手指,讓她鼻音
漸濁,俏眉緊蹙,再也忍受不住,忽然吐出李風那濕黏的陽具,嬌喘連連,哀求
道,「風哥哥,舞兒……啊……舞兒受不了啦……」

  這句話說得嬌膩之極,配上她稚嫩羞澀的容顏,李風卻也達到了極點,本來
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時熱血上湧,一個克製不住,猛地一顫,一道白濁液汁急
噴而出,毫不保留地灑在那張渴望的臉龐上。

  「哎呀……」緋舞嚇了一跳,睜大了雙眼,滿臉都在陽精噴灑之下,口中溫
溫熱熱,也噴進了不少,緋舞愣了片刻,伸出丁香小舌,將唇邊的穢物舔入口中
,小嘴啪嗒幾下,「好吃呢,可是,可是怎麽軟了呢,嗚……人家哪�好癢。」

  看著小緋舞將自己的陽精吃進肚中,李風大呼刺激,聽到她那幽怨的話,看
到她那有些失落難耐的嬌俏樣子,李風又是一陣懊惱,為何自己的陽物不似大哥
那般粗大,想到那日看到的星雲的陽具,更是讓他有些無地自容,更氣惱的是自
己的陽精這般不穩固,總是持續不了多長時間……

  李風呼了口氣,苦笑道,「我……對不起啦……我總是不受控製。」

  離月看到李風尷尬,輕聲道,「舞兒妹妹不要急啦,風哥傷還未癒,等風哥
傷好了,我們……」說著趴到舞兒的耳邊輕語幾聲。

  「啊……人家才不要……唔……姐姐好壞。」

  看著打鬧的一對小美女,李風心中暗歎一聲,這傷勢還能痊癒嗎?閉上眼睛
,右手伸到床內,握住了那兩根冰涼的槍杆,腦海中浮出了那個似夢非夢的夢境
,冰火交加,陰陽分明的世界。

  「如果不是夢,那是哪�?怎麽會有這樣一個地方?如果是夢,那身邊突然
出現的長槍又是從何而來……」李風出神的想著,卻是沒有發覺,一絲若有若無
的氣體從長槍沿著自己的手臂進入身體,行走在經脈之間,與丹田處那團陰陽之
氣融合在了一處。

  ……

  歐陽玉很是氣憤,離家已經五日,本以為擺脫了家�的那些桎梏,這次出行
可以大展拳腳,縱馬江湖,想不到卻被限製在了這小小的樓船之中,連個侍女都
沒有,每日還要受那老家夥的羞辱,他開始懷念家�的那些美貌小婢,想念在家
中為所欲為的荒唐生活。

  再次走出船艙,他看了一眼屋內靜坐的大哥,多日的憋悶讓他再也無法忍受
那種難言的寂寞,想起那日跟隨在星雲老怪身邊的陸雪琪,那可是江湖上傳說中
的雪舞仙子呀,再也顧不得大哥的警告,穿過船廊偷偷向著樓上走去。

  走上二樓,讓他驚訝的是,與滿是船工與傭人的下麵相比,上麵竟然看不到
一個人,好奇心讓他向著前麵的房間走去,走了十幾步便聽到一陣隱約的呻吟之
聲,他不是初哥,自然知道那是什麽,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再向前,但是雙腳
卻不由自主的向前移動,想到那呻吟聲或許就是雪舞仙子陸雪琪發出,再也無法
壓抑心中的慾望。

  「啊啊……好爺爺……啊……不要……月兒要死了……啊……爺爺的大陽具
……啊……要破了……啊!」推開門,聲音更加的清晰起來,淫叫聲伴著男人粗
重的喘息聲是如此的淫靡,歐陽玉甚至能捕捉到空氣中那絲淡淡的腥臊之氣。

  雖然身體已經火熱異常,但是他不敢再向內房走了,想起那星雲老怪的乖戾
,要是被他發現,不死也要褪層皮,他知道自己真的該走了,但是那淫浪嬌膩的
聲響,地上散落的一件件或紅或綠的小衣讓他再次停留下來,尤其是內房房門處
那件水藍色的肚兜,讓他的慾望終是勝過了害怕,他可以肯定,那絕對是雪舞仙
子的。

  歐陽玉將自己的輕功發揮到了極致,就像一陣風般滑到了房門處,躡手躡腳
的將肚兜撿起,放在自己鼻息之間深深的吸了一口,肚兜上散發的淡淡的體香,
讓他終是確信,確實是雪舞仙子陸雪琪的,那日在家中從她身上聞到過這種味道
後就一直念念不忘,今日能拿到她的貼身肚兜,真是不虛此行。

  剛要退走,突然外麵一陣腳步聲響起,從窗縫之間可以看到是一個女子,讓
歐陽玉神魂大驚的是,這女子是向著這邊房門而來。

  「怎麽辦?」歐陽玉如冠玉般的臉上一陣煞白,急忙看了一下四周,這隻是
外室而已,除了一張八仙桌四張座椅,幾處盆景,哪�有藏身的地方,看著那已
經即將推開的房門,想到被發現的可怕後果,歐陽玉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飛身進
了內室。

              第十六章、嫉妒

  大床吱嘎作響,床幃無風擺動,伴著女人的呻吟與男人的低吼,隱約之間,
一具肥胖如球的物體在不停的上下起伏著。

  歐陽玉躲在屏風之後,不過短短的幾息而已,冷汗已經浸濕了全身,輕擦了
一下額間的汗水,一股馨香傳入鼻息,這才發現,那水藍色的肚兜還在自己手中
,麵頰感受著肚兜的柔滑,聽著那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想到這件肚兜的主人正
在床幃間做那羞恥之事,一股火熱騰的從他的小腹升起。

  看著緊隨著自己走進的那名女子,歐陽玉忽然愣住了,一襲青衣,柳眉杏眼
,粉頰朱唇,雖說過去了兩年,小丫頭已經生的亭亭玉立,再不複當年的青澀,
但是歐陽玉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當年自己為了這小婢求了大哥數次,可大哥就
是不舍,直到姊妹倆跟自己侄女離家出走,自己還有些念念不忘,斷然不會認錯


  「這……這是穎月?還是離月?怎的會出現在這�?素心呢?床幃�麵不會
是……」數不清問號從歐陽玉腦海中升起。

  「你們果然在這�,嗚……」離月匆匆走進,說著直奔那晃動的大床而去,
纖手伸出,抓住簾邊,用力向上掀起。

  錦簾飛舞,一張活色生香的春宮圖現在了歐陽玉的眼中。

  這是怎樣的一種淫靡,這是怎樣的一種享受!二十六年的生命中,歐陽玉總
算第一次知道了什麽叫做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兩具如潤玉羊脂般的嬌美女體,互相摟抱著,一絲不掛的疊在一起,那渾然
天成的曲線,高蹺的美臀,秀麗如仙子的麵容……一切的一切都在刺激著歐陽玉
的心魂,讓他無法接受的是,這樣兩個人間難得一尋的嬌娃竟然被一個肥胖如豬
的老者任意操弄蹂躪,這是怎樣的暴殄天物。

  「啊啊……人家……嗚嗚……又要來了……啊……好人兒……好爺爺……穎
月……啊……要死了……啊啊……美死了……啊啊!」穎月嫵媚的轉過頭,美目
流轉,一臉渴望的看著半蹲在自己身後,用力聳動自己陽物的星雲,嬌膩的呻吟
浪叫。

  歐陽玉看著那趴在,自己垂涎數日的赤裸嬌軀上的曾經的小丫頭,搖動著她
那嬌小渾圓的翹臀,滿是淫水汙漬的嬌美小穴包裹著一根粗大猙獰的陽物不停的
索求,尤其是她轉過俏臉,雖然看著星雲,可歐陽玉卻覺得像是在看著自己一般
,心中的火熱卻是到了極點,陽物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啊……小騷貨……嗯……現在不扭捏了,嗷……好緊……你這悶騷的小娘
們……嗯……就是……啊……欠操……」星雲大手抓著陸雪琪修長的美腿向前按
成了大大的V字型,陽物卻插在陸雪琪身上的穎月蜜穴之中,看著這個羞澀的小
美人兒浪叫哀求的樣子,更是瘋狂的挺動起來,噗嗤噗嗤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啊……好爹爹……嗚嗚……你……啊……操了月兒妹妹好一會兒了……啊
……雪琪騷穴也癢了,月兒妹妹,啊……讓爺爺給姐姐止止癢吧。」

  陸雪琪的呻吟聲傳來,歐陽玉驀地打了一個哆嗦,他看不到陸雪琪的麵容,
但聽到這個聲音他那僅有的一丁點的希望也破滅殆盡,想著那日在自己家中時,
那個端莊秀麗,扭捏靦腆如仙子下凡般的女子,此刻大張著雙腿被壓的美臀高高
翹起,擺出一個無比羞恥的姿勢,那最隱秘的秘處,一片狼藉,穴縫張開,渴求
一根老雞巴的操弄,歐陽玉心中糾結的同時,一股無比的刺激席卷著心神。

  看著她那潔白如初筍的葇夷伸到臀後,握住星雲陽物,將它從穎月的小穴中
拔出,抵在自己淫水漣漣的蜜穴穴口,歐陽玉再也顧不上被發現與否,偷偷將自
己堅挺如石的陽物從裙擺間掏出,水藍色的肚兜撫了上去。

  「不嘛……啊……雪琪姐姐……嗷……人家快要來了……啊……好爺爺……
給月兒……」星雲的陽具還未插入,穎月的小手也伸到了胯下,抓住星雲陽物的
龜頭就向自己的蜜穴處揪弄,在兩隻小手這樣的糾纏撫弄下,星雲也達到了極點
,再也忍受不住,肥大的屁股一縮,卵蛋收緊,隨著他那低沈的吼聲,大股大股
的陽精從馬眼噴射而出,灑在兩女的翹臀上,穴縫間……

  「啊……壞爺爺,你……你怎麽能這樣……嗚……」三女同時發出了憤怒的
呻吟,穎月看著陸雪琪,不依不饒的揪著她的乳尖,「雪琪姐姐,你……嗚嗚…
…你都前輩弄了那麽久了,還要……還要跟人家搶……嗚……再不理你了。」

  「還怪我,誰讓你一直作弄人家,弄的人家那�……那�……嗚……」陸雪
琪羞澀的摀住了秀麵,穎月也趴在了陸雪琪豐挺的雙乳之間。

  穎月,陸雪琪已經被操弄了許久,雖然最後有些失落,但兩人都是有些害羞
的那種,高潮一去,那股羞恥感便撲麵而來,一躺一臥再不動一下,離月卻有些
不依不饒的撲向了如爛泥一般躺在床上的星雲。

  離月剛才在李風房間被弄的饑渴難耐,身下早已瘙癢不堪,本就想過來讓星
雲的陽物捅幾下止止癢,再加上剛剛三人盤腸大戰的刺激,此時哪�還能忍得住
,一句話都不說,爬上星雲身體時,褻褲已經褪到腿彎,握住他那還未曾軟去的
陽物頂在自己早已濕滑不堪蜜穴間,猛地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好美……啊啊!」離月扶著星雲的大肚子,想在星雲陽
具軟下去之前再多舒爽一番,嬌俏的美臀如馬達一般瘋狂的甩動。

  「你……嗷……你這小丫頭……這……啊……是受什麽刺激了……啊哦……
我老頭子這身子也不是鐵打的啊……嗷……受不了……受不了!」

  歐陽玉站在屏風後,看著四人那淫亂的樣子,心中的憤恨無以複加,「這老
東西,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我,就算死在她們肚皮上,這也值了!」

  「嗚……人家……啊……還想要嘛!」離月嘟著嘴,從星雲的肚皮上坐起,
抓著星雲那已經軟塌塌的陽具,絲毫不顧上麵那粘稠的穢物,俯下身子,跐溜一
聲將半根陽具吸到了小嘴之中,賣力的舔弄起來。

  「啊……嗷……你這小淫婦,啊……老頭子已經射了兩次了,不行了……啊
哦……輕一點……啊啊!」星雲看著將自己軟軟的陽具含在口中吮咂吸舔,滿是
騷媚之色的離月,花白的眉毛一陣顫抖,緊緊糾結在了一起,也不知是舒爽還是
刺激。

  在離月賣力的裹吮之下,星雲的陽具再次緩緩的立了起來,離月將身上的衣
物緩緩除去,嬉笑著半蹲在了星雲胯間,纖臂從後麵順著翹臀滑下,將星雲半軟
不硬的陽具握在了嫩白的小手之中,露出的龜頭抵在不住翕動的黑色叢林之間,
摩擦幾下就要坐下。

  「轟……」巨大的轟隆聲響起,整個船身猛的一顫,幾人同時拋飛而起,緊
接著,一陣嘈雜的大叫怒罵聲響起。

  「啊……這,這是怎麽回事。」被星雲抓住抱在懷中的離月嚇的小臉蒼白,
身體的慾火頓時消失殆盡。

  「哼!敢撞我星毒宮的船,我倒是要看看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星雲眼睛眯
起,閃過一絲凶狠的光芒,「幾十年未出江湖,看來這許多的人是把老夫都忘記
了!」

  星雲說著站起,隨手抓起旁邊的錦袍披在身上,對著床上三女輕輕一笑,「
無事,我去去便來!」說著大步走出了房間。

  「雪琪姐姐,我們……」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莫要大意才好,我去隨星雲前輩看下,你們去風哥
哪�,他現在武功盡失,來不得半點馬虎。」陸雪琪說著走出房門,將地上散落
的衣物撿起,「咦,小月,你可曾……可曾見過我的肚……肚兜?」

  「啊!姐姐的肚兜不見了嗎?我一直跟姐姐在……在服侍前輩,沒有看到呢
!」穎離二女接過衣物迅速的穿了起來。

  歐陽玉躲在屏風後,看著三個赤條條的美女更衣,慾火一波波的衝擊著心神
,尤其是站在床下的陸雪琪,那筆直修長的大腿,俏挺的美臀,不盈一握的纖腰
,高聳顫抖的豐盈乳房,配上她那出塵脫俗的絕世容顏,歐陽玉真恨不得此刻便
衝上去將她按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

  看到她那尋不見肚兜的焦急樣子,心中的得意無法言語,不斷用帶著美人兒
體香的肚兜不停擼動自己的陽物發泄心中的慾火。


              第十七章、劫難

  「那就先不要找了嘛,找不到再換一件就是啦。」離月穿戴好,跳下床鋪,
登上自己的小蠻靴,調皮在陸雪琪的豐乳上摸了一把,滿是羨慕的說道,「姐姐
好美呢,怪不得……怪不得風哥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陸雪琪身體忽然僵了一下,苦笑道,「我又如何不想他。」�起美腿,粉嫩
的小腳丫沒入了長褲之中,這活色生香的美人更衣圖早已讓屏風後的歐陽玉興奮
到了極點,看到陸雪琪�起腿,看著那腿根深處毛絨絨的雜草之間那處雪白中的
嫣紅,再也忍受不住,陽精衝關而出,噴灑在手中的肚兜之上。

  「那姐姐為何……為何要躲著風大哥。」穎月也已經穿戴好,看著滿是憂鬱
的陸雪琪輕聲說道。

  「我有家仇未報,父母小妹失蹤,如何敢將自己置於情愛之中,再說,風哥
因為我變成這樣,我已經答應星雲,隻要他能救得風哥,我便陪他三年,我……
我……」陸雪琪再也說不下去,兩道淚水從眼角滑落,穿上外衣,輕輕將淚水拭
去,看著眼前的兩姊妹,繼續說道,「以後風哥就交給你們了,星雲不會纏你們
很久的,等到了華醫居,我會隨他離開,你們好好照顧他。」

  「姐姐放心好了,即便風哥沒有武功,我們姊妹也願意陪他歸隱山林。」穎
月抓住陸雪琪的手鄭重說道。

  「嗯,我也願意,隻是……嗚嗚……隻是要委屈雪琪姐姐……」離月抱著陸
雪琪嗚嗚的哭了起來,這幾日相處,陸雪琪就像大姐一般,讓兩個從小便相依為
命的姊妹似是找到了親人一般,雖然陸雪琪不說,但是她們也能感受到她心中的
那份淒苦。

  「好了,莫要再哭了,又不是生離死別……」陸雪琪安慰著離月,自己眼中
的淚水卻不住的流下,默默轉身離開了房間。

  隨著穎離二姊妹的離去,房中再無他人,躲藏在屏風後的歐陽玉提起的心終
於落下,將手中沾滿陽精的肚兜揣入懷中,腳下輕輕一點,飛身而去。

  ……

  點點星光下,星雲一臉冷肅的站在大艦之首,身後跟著他的貼身八衛,俯首
看著四周的點點火把,「好……哈哈……不錯!我還以為世人忘記了毒尊之名,
不成想還真是看得起老夫,李通,給老夫滾出來,你可是想讓你這些手下命歸黃
泉!」

  「老家夥,莫要再喊了,現在運河幫是老子做主,今天若想活命,勸你還是
乖乖將那二人交出來!」無數的梭船中央,忽的燃起數不清的火把,將一艘比星
雲的坐艦還要大上三分的巨艦映照出來。

  看著那樓起四層,高達十丈,每艦可容戰士六百之眾的四牙大艦,星雲心中
一驚,他已然認出對麵的這艘戰船,乃是隋朝最為鼎盛時所督造,到現在剩下不
過兩三艘而已,想不到此刻卻出現了一艘,看來今夜凶多吉少。

  不過他乃是成名多年的老怪,什麽陣仗沒有見過,雖然心驚卻不慌亂,看著
對麵船首上那個搖著摺扇的年輕人忽然笑了起來,「你在爺爺我麵前稱老子,那
你老子豈不是該叫你做爺爺?年輕人狂沒有錯,但是你要有資格!」

  星雲說完,也不見他有何動作,肥胖的身體騰空而起,如大鵬一般眨眼間便
跨過兩百丈的距離落到了牙艦之首,並指如劍,閃電般向著那年輕人截去,周圍
的武士慌亂間抽出各自佩刀佩劍,但是怎及星雲速度的百分之一。

  那年輕人雖然眼中露出懼意,卻是緊咬著牙,一步不退,死死的盯著星雲,
硬撐著身體抵擋著他那滔天的氣勢,電光火石之間,一雙粗糙的手掌橫空出現,
與星雲的指劍碰在一起,一觸既分。

  星雲冷冷的看著那從人群中走出的老者,肥胖的臉上露出無比的凝重,沈聲
冷哼一聲,「原來是你在撐腰,怪不得這毛頭小子就敢做我老子!」

  老者也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星雲,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過了半響才長
歎一聲,緩緩開口,聲音如同自洪荒傳來一般,「大勢已去,降了吧!」

  「哈哈……降,我星雲一聲除了我家婆娘,我降過何人?當年也便是她願意
罷了,如果不然你們何以得天下?」星雲哈哈大笑,「看來要人是假,要我是真
!今日你親自來跟老夫說降,還真真是看得起老夫我呢。」

  「不錯,我承認此時所做有失人理,但合天理,有你們這些世家大族,天下
永遠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安定!」老者神色悠然,但語氣卻是絲毫不容置疑。

  「荒唐!周天子分封列國,天下何曾不寧?反倒是秦、隋打壓大族,江山不
過兩代,就算今日我應下了,依依那�也定然不會同意!」

  「她會的!我了解她。」老者眼中流露出一絲緬懷,「隻要將你擒住,就算
要她的命她都會應下!」

  「哼!你還真是高估我了。」

  「是不是高估,倒是便見分曉!還要動手嗎?」

  「你說呢?」

  星雲橫移一步,大袖一展,光芒閃過,手中出現了一根丈許長的鐵尺,星雲
如撫摸心愛的女子一般,左手輕輕在尺背上略過,「老朋友,這麽多年都沒有並
肩戰鬥過了,今日就讓我們再次攜手。」

  說著一步跨過十丈,鐵尺如電茫一般閃向對麵老者。

  老者依然麵無表情,大袖一揮,旁邊的年輕人被推到了那群武士之中,同時
低腰坐馬,雙掌前推,竟然想以一雙肉掌抵住老者的鐵尺。

  「不自量力!」星雲冷笑一聲,氣勢再次加強三分,一聲冷喝,尺掌相交。

  「當!蓬!」

  竟然發出金石相交的聲音,感受著量天尺中傳來的無可匹敵的蠻橫掌力,星
雲立即大叫不妙,怪不得這老家夥敢獨自一人前來攔截老夫,原來……

  已經來不及多想,高手過招隻看分毫,星雲失了先機,立時被老者纏住,一
雙鐵掌就像千年寶刃,上下紛飛,逼的星雲節節後退。

  「不行,再退就是河水,沒了落腳地可就真的任他宰割了!」想到這�,星
雲大喝一聲,本就肥大的長袍迎風鼓起,就似一個圓球一般不要命的撞向老者手
掌。

  老者劍眉豎起,眼中掠過一絲疑惑,不過依然收了三分掌力,他此行的目的
並不是要擊殺星雲,若星雲真的死在自己掌下,那才是真的麻煩。

  「砰……噗……」兩聲響起,星雲被老者擊中,就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以
比來時更快三分的速度向著回路飛去,同時大袖張開,所過之處頓時蒙上了一層
淡綠色的煙霧。

  「老賊,敢爾!」老者麵無表情的臉上終是出現了一絲氣憤,向著四周吼道
,「速度躲入水下!」

  即便他喊的再迅速,也已經有許多人被籠罩在了綠色的煙霧之中,連呼叫都
來不及發出,上百人轟然倒在船上!

  「哈哈……哈……噗……」星雲衣衫不整的落到自己船頭,倒退十幾步方才
被身後的八衛扶住,笑了沒兩聲,噗地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花白的胡須,
「老鬼……二十年前就跟你說過,莫要惹老夫,你……哈……你偏偏就是……就
是……噗……」

  「老賊,還我軍士性命!傳令,放箭,燒船。」老者站在船頭,一臉鐵青,
沈聲發令。

  星雲擦去嘴角的鮮血,指著八衛中的四人,沈聲道,「你們四人速去舞兒身
邊,不惜一切將她帶走,其餘人等,隨我迎戰!」

  「老爺,我等八人拖住他們,你帶小公主先走便是!」

  「恁的這多廢話,那老賊雖然輕功不行,但船靠上來也用不了多少時間,你
們幾個能擋住他幾息?莫要廢話,速去!」

  「遵命!」四人說完慌忙離去的同時,火雨漫天灑下,一襲白衣的陸雪琪出
現在了船首。

  「你……你氣煞老夫,你來此作甚,速速離去!」

  「離開?哼,你們一個都別想走。」冷哼聲過後,一臉陰沈的老者帶著數十
名武士落在了船頭。

  「哈哈……殺人滅口!想不到一向自詡為鐵軍的仁義之師也會做這種勾當,
假扮劫匪,謀害無辜。」星雲指著船上四處奔逃,被不斷射殺在地的船夫冷笑道


  「莫要說這些假仁假義的話拖延時間,要說殺人,你比誰殺的少?要說無辜
,死在你手中的有多少是真正的十惡不赦之徒,星雲,最後問你一句,降還是不
降!」

  「嘿嘿,你說呢?在跟你說話的時間,周圍所有人都中了我的斷腸散,三個
時辰內必會腸穿肚爛而死,怎麽樣,老賊,放我走,我給你解藥!」


              第十八章、殞身

  「哼!抓住你,一樣有解藥,殺,除了老賊的小孫女,其餘一個不留!」老
者出手,一掌劈向星雲,周圍的武士也向著四衛跟陸雪琪衝去。

  星雲卻是沒料到老頭兒還是一如既往般的果決,由此可見朝廷鏟除門閥的決
心之大,煞白的胖臉閃過一絲戾色,量天尺出,迎身而上,突然發覺擊出的勁氣
有如石沈大海,一去無回,駭然下迅速退了一步。

  「想不到你的易筋經已經練到這種程度,老鬼,你真要斬盡殺絕不成!」

  「非是我要斬盡殺絕,我縱有惜材之意,奈何曾對人許下諾言,隻要你們星
毒宮解散,幽州兵士盡數解甲,我自當保你等無事。」

  「兔死狗烹,自古果真如此!我星毒宮幾百年基業卻不能毀在我手!來吧!


  「好!那便等我擒下你,親自與依依說道說道!」老者說完,掌化千百點寒
鋒,閃電前移,帶起漫天氣勁,往星雲卷去。

  剩下的十幾名武士也同時向著星雲撲上,一時刀光劍影,全向核心處的星雲
狂攻過去,星雲腳踏無名步法,躲避著老者的鋒芒,雖然應付的吃力,因為周圍
武士的阻擋,反而比單獨麵對星雲要舒服了許多,眾人眼前一花,他已來到兩名
武士中間,他們的兵器竟半點攔截的作用都起不了。

  雖然心中氣惱,但這星雲那如鬼魅般飄忽難測的絕世身法,穿行於兵器的間
隙中,老者也無絲毫辦法,突然看到星雲身影一變,心中大叫不好。

  「啊!」

  兩名武士往橫拋跌,印堂處一抹淡淡的細痕,卻是被星雲硬生生的將量天尺
捅進了眉間腦海。

  老者看得肝火大帽,騰身而出,飛臨星雲頭上,雙掌下按,於此同時一刀兩
劍帶著風聲攻向他的後背、前胸和腰側。

  眼看他難逃大難,他卻急旋了一圈,衣袂飄揚,如女子一般,量天尺往上點
去,刀、劍全給他那突然鼓起的衣衫帶得滑往一旁,刺劈在空虛處。

  尺掌相接,星雲再無法逃避,兩股如魔似幻,虛實不定的掌力從量天尺湧入
身體,氣勁所到之處,經脈欲裂,難受得星雲一對手臂立時麻木,不要說反擊,
一時連化解都不知何著手。

  高手過招來不得絲毫馬虎,星雲功力本就比老者要低了一籌,剛剛失了先機
又被老者擊傷,再加上他多年不曾與人動武,旁邊還有陸雪琪岌岌可危,心神慌
亂下被老者逼的強行對拼,血氣逆湧,一股血腥之氣湧入喉頭。

  「哇……」星雲狂退,一大口鮮血噴出,幾掌將周圍的武士逼退,抱起陸雪
琪淩空而起。

  「想跑!哪有那麽容易!」老者冷笑一聲,淩空飛起,將攔截自己的一名侍
衛一掌劈飛。

  「前輩,莫要管我,你自己先走,雪琪為你阻擋片刻!」陸雪琪潔白的衣衫
上沾滿了鮮血,也不知是敵人的還是自己的,此刻看到星雲已經重傷如此還想著
將自己救出,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

  「住嘴!我星雲這輩子還未讓自己女人受過傷!」星雲開口又是一口鮮血,
此時卻是有苦自知,要不是自己大意,如果將自己的毒物都帶在身邊,也不會如
此被動,還未說完,便覺身後又是一陣掌風襲來。

  「欺人太甚,老夫與你拼了!」星雲將陸雪琪向著遠處奔來的歐陽寒淩空扔
去,自己匆忙轉身,將量天尺橫於胸前,集起全身功力,猛地向前推出,與老者
的一雙鐵掌碰在一起。

  「轟!」兩人都是已經達到巔峰的高手,此時硬拚一記,直如驚天動地一般
,狂風怒吼,甲木紛飛,十丈範圍內就像地獄一般,再無一絲活物,煙塵過後,
甲板上一個漆黑大洞,兩人分別站在兩側。

  星雲仍然保持著橫推量天尺的樣子,肥胖的身體一顫,啪嗒一聲響起,量天
尺化成了指甲大小的碎片散落在空氣之中,對麵的老者也是一臉的蒼白,嘴角溢
出一絲黑色的血液,看了看自己手掌上兩個如發絲一般細小的傷口,苦笑一聲,
「完了,全完了!你……你這是何苦!」

  星雲搖晃了一下肥胖的身軀,臉色煞白的有些嚇人,喃喃自語道,「尺在人
在尺亡人亡,師傅,小雲兒來陪你了……」說完轟然一聲倒在了甲板上。

  「全船上下,一個不留!」老者僅來得及對衝上來的武士說完一句話,向後
張倒在了黑衣人懷中。

  「不……前輩……星雲前輩……」陸雪琪剛剛落地,轉過身子,就看到了星
雲倒地的一幕,頓時悲從中來,哭喊著就要向前奔去。

  「仙子,聽我一言,今日之事甚是蹊蹺,如果我等全都死在這�才是星雲前
輩最不願看到的,要將此事快速告知星毒宮宮主才是,她自會為前輩報仇,到時
我們再來結果這些惡人才是良策。」

  陸雪琪被歐陽寒死死拽住,聽他說完心中頓時一震,「不錯,憑自己一人隻
是送死而已,必須要將此事告知星毒宮主!」

  ……

  卻說穎離二姊離開房間之後,看著江麵上那無數的火把便知道出了大事,剛
剛行至李風房外,漫天的火雨迎麵而來,緊接著就是數不清的喊殺之聲。

  兩人慌忙躲入房內,卻發現小緋舞被三名健仆圍著,靠在李風床邊,將一把
明晃晃的匕首抵在脖頸之間,穎月急道,「舞兒,你,你這是做何,快將匕首放
下。」

  「不!」小緋舞堅定的搖搖頭,「除非他們帶風哥哥一起走。」

  三名健仆焦急的對望一眼,其中一人走到床前將李風扶起,放到背上,「這
樣可以了吧,小公主!」

  「不要接近我,我跟穎離姐姐在一起,你們護著風哥哥。」小緋舞警惕的看
了一眼要走近前的健仆說道。

  那健仆本想把小公主拿下便將李風扔掉,此時被小緋舞看透,頓時急切起來
,「小公主,你不知此時外麵凶險,我四人帶你自己尚且不知能否逃出,此時多
了這三人,還有一個是廢物,你讓我等如何……」

  「混蛋!」小緋舞齜牙咧嘴的看著那說話的健仆,「你們說誰是廢物!要是
不願意,你們現在就滾,姑娘我不需要你們來救!」

  「舞兒,他們說的卻是事情,你……」健仆背上的李風看著那眼眶中盈滿了
淚水卻依然堅定的小丫頭,心中的感動無以複加,從沒有哪刻如現在這般痛恨過
自己的身體,還未說完便被小緋舞打斷,「風哥哥,莫要多說,我……我不知道
自己怎麽了,可是……可是沒了你……舞兒……嗚嗚……舞兒也活不下去……」

  此時這個隻有十二歲的小姑娘,哪�有半分初見時那稚氣撒潑的蠻橫,真真
如一個大人一般,三名健仆看了一眼外麵漸漸升起的火光,迅速的點頭道,「好
!就依小公主,我們走!」

  剛剛走出房門,十幾把刀劍便向著幾人砍來,還好,隻是普通的武士,未等
那健仆出手,穎離二女已經手持短劍,左右開弓,將黑衣人斬於劍下,但是此處
的混亂卻是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又是幾十名武士向著他們奔來。

  「我斷後,你們速走!」一名健仆撲向後方,幾人看了她一眼,在另外兩名
健仆的帶領下向船尾衝去。

  一陣廝殺,幾人迅速的接近船尾,還好,大部分高手都聚於船首,一路並未
遇上勁敵。

  「這邊,這邊,住手,穎月,是我……」穎月短劍刺到一半便收了回來,雖
然兩年未見,她還是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做黑衣武士打扮的家夥是歐陽家的三公子
,歐陽玉。

  「你……你怎麽會在這�?」離月上前冷冷的說道。

  「呃……這,我知道我以前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不過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我們截下了一艘梭船,速度跟我來。」歐陽玉神色尷尬的看了二女一眼,說完自
己匆匆向前走去。

  船尾一處不起眼的角落,另一名做黑衣武士打扮的健仆已經等在了那�,將
手中的黑衣分發給眾人,急切的說道,「速速換上,沒有時間了。」

  雖然尷尬,但是生死存亡的關頭,幾人再也顧不上什麽男女之防,甚至連讓
歐陽玉轉過頭的話都沒說便匆匆脫下了自己的衣服,看著一對姊妹花那白花花的
身體,歐陽玉喉頭一陣鼓動。

  幾個呼吸之間,幾人全部變成了黑衣武士的打扮,連李風都不例外。

  「好!我們走。」那健仆深吸一口氣,率先走出了陰影。


             第十九章、玄衣男子

  黑衣人如螞蟻一般不斷的湧向樓船瘋狂的喊殺,刀光劍影,火舌衝天,船工
水手不斷的撲倒在地,鮮血染紅了甲板,幾人或退或進,小心的躲避著黑衣武士
,緩緩接近船沿,幾條破船出現在了眼中。

  「站住!你們幾個!」幾名持刀黑衣人攔在了幾人之前,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為何臨戰怯敵,不衝反退!」

  「一名兄弟受傷了!」歐陽玉答道。

  「受傷?嗯!怎麽會有個小娃娃,你們……」刀光起,還未說完,黑衣人已
經身首異處,一臉不信的看著自己旁邊的黑衣武士。

  「快走!」那黑衣武士低喝一聲,轉身又劈倒三人,與剩下的十幾人戰在一
起。

  「老四!」背著李風的扮作黑衣武士的健仆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看了一眼被
打鬥聲吸引過來的大群武士,低喝一聲,「走!」

  說完背著李風頭也不回的跳下甲板,落到梭舟之上。

  「大姊!照顧好小公主,來世我們再做姐妹!」看著歐陽玉、星緋舞、穎離
姊妹陸續跳上,剩下的黑衣健仆一刀斬斷纜繩,大喝著撲向與黑衣武士戰做一團
的仆婦。

  「黑姐姐,我……嗚嗚……舞兒對不起你們……嗚嗚……對不起……」船漸
行漸遠,看著樓船尾部的兩名健仆衛士倒在血泊之中,小緋舞一頭紮進了呆呆望
著遠處的黑衣仆婦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仆婦扯下麵巾,黝黑的臉上露出一絲寵溺的微笑,「保護小公主,保護老爺
是我們的職責,現在老爺生死未卜,他們為……為小公主去死……是……是她們
該做的,小公主無需傷懷!」

  「這……」歐陽玉苦笑一聲,長揖道,「星雲前輩因我兄弟二人受次大難,
歐陽玉定會為前輩討回公道。」

  「哼!莫要強自貼金,你們兄弟性命雖說珍貴卻也不值得我家老爺拚命,他
們真正要對付的人是我們家老爺,你們不過是引子而已!」黑臉仆婦哼聲道。

  「即便如此,經此一事,我歐陽家定然與星毒宮守望相助。」歐陽玉鄭重道


  黑臉仆婦沒有說話,轉過頭看向斜倚在穎月身上的李風,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這年輕人雖生的好看,卻武功盡失,真真連廢物都算不上,一向眼高於頂的
小公主為何會對他青睞有加,難道是……」看著星緋舞望向李風滿是溫柔的眼神
,黑臉仆婦輕輕歎息一聲,如若老爺有事,那星毒宮、真火教聯姻一事必成定局
,小公主……

  「可惜啊可惜,如此良辰美景,幾位怎就舍得如此離開?聽說緋舞小公主生
豆蔻年華便生得絕世容姿,何不與在下淺酌幾杯,也好盡地主之誼。」聲到,人
已到,一名玄衫公子背負長劍,站在梭舟之首,也不見有人劃船,船卻如箭矢一
般破浪而來。

  此人劍眉虎目,鼻直口方,身形英挺筆直,生的一副好皮囊,歐陽玉轉身看
去,閃過一絲驚容,抱拳長聲道,「慕白兄今日好雅興,就讓小弟陪你暢飲一番
可好!」

  歐陽玉說完飛身而起,抽出鐵扇,迎著飛速奔來的玄衫青年撲去。「哈哈…
…玉兄不請自來可不是為客之道,還是速速回家去,免得歐陽老爺子說我以大欺
小。」玄衫青年腳尖輕點,飛身而起,單掌迎向歐陽玉的鐵扇。

  「李慕白,你欺人太甚!」看到玄衫青年竟是連寶劍都懶得抽出,又出言羞
辱,歐陽玉臉上升起一抹怒意,十成功力蘊於扇尖,一抹尺長的劍氣蕩然而出。

  「怪不得今日敢與我一戰,原來六陽劈山掌已練至三陽開泰之境,不過!還
不夠看。」玄衫青年大喝一聲,陡然加速,卻是後發先至一掌劈向歐陽玉的摺扇
,噌的一聲響起,兩人實打實的硬拚一記。

  扇折,歐陽玉口吐鮮血倒飛而回。

  「哈哈……」玄衫青年立於船首站定,大笑道,「可笑,六陽劈山掌蘊真陽
,重攻伐,卻被歐陽兄練出女子之氣,真是端的可笑!」

  歐陽玉倒退幾步,被離月擋住,又羞又氣下,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原來此人就是天香穀主最得意的弟子李慕白!」幾人對看一眼,黑臉仆婦
神色凝重的護在緋舞身前,雙掌連拍,浪花濺起,小船再次加速,掉頭向岸邊衝
去。

  「跑的了嗎!今日若讓你能老弱病殘從我手中逃出,我李字從此倒過來寫!
」李慕白大袖一甩,再次躍起,腳踏江水,幾息之間便到了船尾,看到穎離二女
跟小緋舞後,臉上出現一抹驚容,歎息道,「唉……如此絕色,今日竟要毀於我
手,讓我如何忍心。」

  「今日我若不死,此仇必會相還!」歐陽玉將鐵扇甩出,再次迎上,但他又
怎是李慕白的對手,剛一交手便連連後退,寒光閃過,一道劍芒從後退的歐陽玉
身旁竄出,寶刃織起一片劍網,從正麵往李慕白罩去,劍氣嗤嗤,不比歐陽玉剛
才那一掌遜色。

  穎月從正麵殺入,離月的劍卻從另一側攻至,似拙實巧,沈雄中見輕逸,吞
吐不定的封閉了李慕白這方麵的退路。

  李慕白的後背此時離後撤的歐陽玉隻有半丈許的距離,驀地增速。歐陽玉還
以為有機可乘,反退為進,全力往她疾劈一掌,眼看劈中,隻見李慕白迅速無倫
地晃了一下,掌劈在他的肩上。

  歐陽玉正心中大喜,駭然發覺手掌全無劈上實物的感覺,還滑往肩膀之外,
魂飛魄散間,李慕白的虎背已經撞到他的胸前,李風雖然武功盡失,但是眼力卻
在,還未等他喊出,骨折肉裂的聲音驟響不絕,歐陽玉眼耳口鼻同時溢出鮮血,
摔飛而出,被黑衣仆婦接下,放於舢板,不知生死。

  「不自量力!」李慕白冷哼一聲,一個旋身,雙腳微側,身體一扭,成了一
個十分駭人的麻花狀,瞬間避開穎離兩姊妹的攻擊,同時跨步側身,穎離二女頓
時失去了李慕白的身影。

  「左上三尺,出劍!」李風一聲過後,兩女不由自主同時出劍,已經行至一
半的李慕白忽然發現眼前出現了一點寒星,自己卻是正向那劍尖撞去,心中大駭
,腳尖連踏,方才避過了劍尖。

  離月解圍,穎月卻正麵向了李慕白,一掌劈去,慌亂中向前劈砍的穎月,短
劍被李慕白瞬間彈飛,幾人心中大叫不好,穎月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再不反抗,
美眸看向李風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不!」李風目眥欲裂,眼看那鐵掌要印向穎月心髒,這許多天以來的場景
突然曆曆在目,穎月為了自己,多少日夜守護身邊,多少日夜暗暗哭泣,他早已
視這姊妹為自己親人一般,眼看穎月便要香消玉殞,一股怒氣自上而下,猛然貫
穿氣海丹田,手中一直緊握的兩截長槍之上,一寒一熱兩道氣浪順著手掌瞬間遊
過四肢百骸,與丹田處那沈寂許久的兩道氣旋連接在了一起,李風的怒意似是讓
它們也突然興奮起來。

  「啊……」隨著李風的大吼聲,緊抓著長槍的手突然甩出,抓著後半截槍身
的李風突然生出與這長槍血肉相連的感覺,雖是第一次用,卻像是已經用了無數
次。

  聲到槍到,前半截漆黑如墨的冰冷槍身在李慕白手掌貼到穎月乳尖之時,業
已到了他一丈之處,一股如九幽而來的徹骨的冰冷讓李慕白的笑容瞬間凝在了臉
上,隻要真氣微微一吐就能要了這女孩的性命,但是他沒有把握在此之後全身而
退。

  瞬間思慮千遍,李慕白變掌為爪,後撤的同時,抓著穎月那嬌小的乳鴿甩向
奔來的寒槍,同時在她肩頭補了一掌。

  「風哥的武功恢複了嗎?真好!能死在風哥的手中,不知道他會不會像思念
雪琪姐姐那樣思念我。」穎月口吐鮮血,眼神卻是那樣的溫柔。

  在眾人驚駭的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李風右手一抖,那半截槍身卻如長了眼睛
一般,繞過穎月,連在槍身之間的軟鏈將她卷起,落入李風懷中。

  「姐姐……」「小月……」

  這時幾人的聲音方才響起,離月狂奔到穎月身前,邊哭邊手忙腳亂的擦著她
嘴角的鮮血,「姐姐,嗚嗚……你怎麽了,不要這樣……嗚嗚……小月兒好害怕
,我不要離開你。」

  「咳……」穎月咳嗽一聲,鮮血止不住從唇角流出,顫抖的探出右手,撫摸
著離月的麵頰,「傻妹妹,我……我就算不死,早,早晚都是……都是要嫁人的
,怎麽會……會不分開……」

  「不……我就不,我一輩子都不跟姐姐分開。」


              第二十章、故人

  「哈哈……好香,美人兒的體香最是讓人回味,尤其這份香氣從此將永遠屬
於我,真是讓人興奮的事情。」李慕白站在自己船頭,手中拿著穎月粉色的肚兜
,一邊輕嗅一邊讚歎,虎目眯起,射出一種變態之極的興奮。

  「等我回來!」李風將自己外衣脫下,蓋在穎月被捏的青紫的乳房上,看向
遠處狂笑的李慕白,眼中露出一股冰冷如九幽而來的寒意。

  兩截槍身鏗然一聲合在一起,李風赤裸著上身,緩緩站起,單手提著槍尾,
默默走向李慕白,無邊的煞氣如實質一般迫的人心神震蕩,黑臉健仆不由自主的
護住低聲抽泣的小緋舞,一臉驚動的看著李風的背影,就如看到了一把衝天而起
直上雲端的利刃,他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自己從未見過如此駭人的氣勢,即便
是宮主都要遜色三分,尤其是這種氣勢出現在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身上,這算什
麽……

  連隻是被波及到的他都如此,更不用說直麵李風煞氣的李慕白。

  笑聲戛然而止,李慕白不知道這個一刻鍾之前還奄奄一息,如廢人一般的家
夥如何會變的這般恐怖,強忍著拔腿而逃的衝動,將手中的肚兜收進懷中,冷笑
道,「嚇唬人嗎?哼!爺爺我可不吃這一套。」

  說著噌的一聲,長劍在手,李慕白多了幾分自信,如同情人一般撫摸著長劍
劍身,「此劍名曰『秋泓』,吹毛斷發,削鐵如泥,自入我手,還未曾……」

  「恁的這多廢話,就是軒轅劍又如何,受死來。」李風大喝一聲,身若流星
,槍若黑龍,帶著無邊殺氣一躍而起,眨眼間便到了李慕白身前,「風雪混元-
-破殺。」

  「狂妄!」李慕白長劍化作萬千星點,虛虛實實,將李風整個籠罩在其中,
「天香奪命,劍舞天下!」

  李風實在怒極,上來就是自己的最強招法,真氣卷著長槍,如出世黑龍般帶
著凝如實質的煞氣襲向李慕白,李慕白雖然口氣輕蔑,但他浸淫武道多年,自不
是歐陽玉這種花花公子可比,同時用出了他的最強劍術。

  李風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劍術是絕世劍術,隻是用劍之人卻是凡夫俗子,丹
田中奇怪的陰陽二氣如同螺旋般糾纏著湧入槍身,速度再加三分,一往無前的衝
入漫天繁星之中。

  船裂,劍折,人崩,李慕白臉色蒼白如紙,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
短劍,連那越來越近的槍頭都未曾躲閃。

  「槍下留人!」槍字出,人還在遠方,人字落,劍已入重圍。

  眼看就要一槍捅穿李慕白的身體,陡然出現的長劍將李風槍頭撥偏。

  這些時日以來的憋悶,穎月的重傷,早已讓李風怒極,本來一槍洞穿李慕白
可以讓他心神舒緩,這突然出現的長劍卻是讓他瘋狂起來,旋身扭腰,手臂一抖
,撥偏的槍頭一化二,二化為四,眨眼間,漫天隻剩下了漆黑如墨,寒意四射的
槍頭。

  「叮叮叮……」白衣人左手抓著李慕白的衣領,節節後退,右手長劍幻化萬
千,呼吸間,兩人便交手千餘次。

  李風早已瘋狂之極,眼看氣力已盡,就要落入江中,一股好似與生俱來一直
被壓抑的凶性透體而出,真氣瘋狂運轉起來,「為何要阻我!去死!死!星!落
……」

  白衣人雙眸由輕鬆變為驚訝,由驚訝變為驚恐,直至李風『落』字落下,眼
神已經完全被慌亂占據,看著那漫天如流星般落下的槍頭,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
每一個槍頭上的殺意,並非如天香奪命劍中『劍舞天下』的虛虛實實,她竟然發
現每一個猙獰的槍頭都是--真是的存在。

  「鼻涕蟲!住手!」白衣人的聲音陡然變的細膩,由男聲突然變成了女聲,
「住手啊!你要殺了我嗎!」

  李風聽到這個聲音,血紅的眼中閃過一絲茫然,不由自主的收回了七分氣力


  「叮叮,呲呲,嗤嗤……」真氣破開真氣的聲音,槍劍相交的聲音,衣袍裂
開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李風大喘著粗氣,落在了離白衣人不遠的舢板上,看著十幾丈外衣衫盡裂,
口吐鮮血的女子,頓時呆住了……

  「這……你……」女子的麵巾早已不知去向,眉目如畫的俏臉狠狠的看著李
風,如果說陸雪琪是落入凡塵的精靈,那眼前這位就像不食煙火的仙子,一眼望
去,你甚至記不住她的容貌,隻能想到一朵淡淡的雲彩,美到極致的雲彩……

  天空露出一抹魚肚白,黑夜已經漸去。

  女子看到李風盯著自己,低頭看去,蒼白的臉上倏地升起兩朵如血的嫣紅,
她胸前左襟被李風的長槍完全挑開,連肚兜脖結也已散落,嫩白如初筍的俏挺美
乳就這樣顫巍巍的立在空氣中,配上上麵點點鮮血,淒美之極。

  上身雖然殘破,卻還好些,下身卻是慘不忍睹,長裙前擺被撕扯的粉碎,兩
條修長潔白筆直的美腿直至根部,完全暴露在了晨光之中,她自己甚至能看到幾
根調皮的黑色毛發從破碎的小褲間探出,尤其是昏死過去的李慕白緊緊抱著她的
大腿,那雙惱人的手正摳在自己秘處之間,這讓她這個從小到大,除了那個該死
的家夥,連男人手都未牽過的女子如何自處。

  白衣女子將李慕白丟到已經隨後駛來的木船上,自己卻蹲在飄蕩的舢板上嗚
嗚哭泣起來,哭了半響,將另半截衣裙扯下,圍在了腰間,看著那雙修長直至根
部的裸露美腿,李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死豬,再也不想見你了。」女子貝齒咬著下唇,輕跺舢板,飄向她駕來的
那小舟,李風反應過來,同時用力落於船尾。

  「不管你是誰,休想把他帶走。」

  「哼!當我稀罕嗎,我不過是,不過是不想讓你追悔罷了!」女子扭過頭,
美眸泫然欲泣,「你……你當真忘了我是誰嗎?」

  李風不說話,隻是點點頭,手提長槍立於船尾,緊緊盯著兩人之間那臥躺的
李慕白。

  「師傅說的果然沒錯,你們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還給你!」

  伴著女子的喊聲,李風左手一抄,攤開手掌,一個老舊的杏核出現在他眼中
,看著掌心被一根紅繩穿過,刻出小豬形狀的杏核,李風頓時愣住了。

  ……

  「鼻涕蟲,抓我啊,來抓我啊,嘻嘻……」杏樹下,兩個小孩子在追逐打鬧
,女孩稍大一些,拿著一把桃木劍逗弄著那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小男孩。

  小男孩擦了擦鼻涕,擺動著小腿依然倔強的向小女孩追著,「壞……壞姊姊
,還給我。」

  「就不給你,就不給你……」小女孩做了個鬼臉繼續跑路。

  ……

  「師傅……嗚嗚……姊姊彈我小JJ,你看,都腫了。」小男孩走到麵色尷
尬的兩位老人身前,褪下了自己的小褲褲,露出了他那紅紅的小JJ。

  老頭兒滿是心疼的將小男孩抱住,老婦人臉上卻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將門
外探頭探腦的小姑娘喊了進來,「怎麽下手沒輕沒重,下次記得輕一點!」

  小男孩聽到這�,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

  還是那顆杏樹,小姑娘倔強的看著扭扭捏捏的小男孩,「什麽事,本姑娘馬
上就要走了,這下你開心了!」

  「我……我……我沒有。」小男孩猶豫良久,從懷�掏出一個杏核,「我…
…我刻了很多,這……這個是最好的,送你。」

  「才不稀罕,這麽醜的豬頭,就像你似的。」小姑娘一把將那刻成豬頭形狀
的杏核奪過,眼淚止不住,嘩嘩的流了下來,一把將小男孩推到了杏樹上,「說
,你會不會忘了我。」

  小男孩猛地打了個寒顫,「不……不會!」

  「要是忘了我呢?」小姑娘看著被嚇得顫抖的小男孩,擦了擦眼淚滿意的一
笑,一把掏出了他的小JJ,「要是敢忘了我,我就把你尿尿的東西,哢嚓!」

  小男孩看著那漸漸遠去,消失在山間小道的兩個身影,緊緊抓著老者衣角�
頭問道,「師傅,纖纖姐還會回來嗎?」

  「不會了!」老者眼中閃過一絲失落,小男孩卻拍著小手歡笑著跑回了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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