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 BT Javbooks 上線了 (BT每日更新)
【廣告】友站 番號最齊 新作上架最快!(每天更新百部AV)



請使用轉址到網站新介面模板瀏覽, 3600 秒后,
会转跳到 ==> https://18av.mm-cg.com



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博康舒大冒險:魔女、殭屍、吸血鬼】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本帖最後由 s175366 於 2015-9-15 20:38 編輯

明天最後一天投票了,幫個忙,投一次票吧....
每天參與投票任務賺35G唷,來看文的朋友好歹也幫我投一次票啦!
請點我   投票給【鬼影】拜託!!

  【博康舒大冒險:魔女、殭屍、吸血鬼】第一集

2110xtj.jpg

  前 言

  時間是十七世紀,地點是法國,那是個「學習醫術」=「挖死人墓」的時代。

  歌曰:

  鋤頭和十字鎬是我的良伴

  墓碑上的冥禱有著誘人的希盼

  喳地一聲,鋤頭落地哎呀!我的朋友,你的臉上沾到土!

  沒關係,朋友笑道,這土是乾淨的,因為死人還在棺�呢!

  黑色的泥巴帶著水氣,在夜晚滴著淚珠

  滋地一聲,十字鎬陷入軟濕的土………奇怪,似乎太軟?

  朋友一聲慘叫,天啊,我竟無法從土堆上分辨出他的腳!

  但是我現在看見了,因為他在流血

  十字鎬的尖端插在他的鞋子�

  痛痛痛!他叫道,原來我不小心鎬在他的腳上

  我說,朋友,別擔心,我們把標本的首飾拿去賣,錢全都歸你

  然後讓我去看醫生?朋友憤怒地道

  不用了!你這笨蛋!全市的醫生現在都在這�!他喊道

  噓!安靜!不遠處傳來老師的聲音,他正在鑑賞一位紳士帶著蛆的頭骨

  你們兩個人,標本採集課程沒學分了!老師怒吼

  天啊,老師,請不要把我當掉,因為今天是我第一次挖墳墓

  朋友腳上的血流到了墳墓的土�,變的和泥巴一樣黑

  喀喀喀地,棺木從土下三尺浮了出來

  該死的****!老師開口咒罵

  這句話實在太過不敬,我得把那個人的名字隱藏起來,相信你們知道是誰

  看你們把死人吵醒了,所以我才叫你們不準出聲!老師喊叫

  老師憤怒的用那位紳士的頭骨往我頭上扔來,似乎希望我去陪他作伴

  我矮身一躲,像狗一樣地爬向墓園出口

  大家驚慌地逃離墳墓,隻剩下腳被十字鎬釘著的朋友,孤單無助

  救命啊!他喊

  我回頭看,棺材已經打開,墓地的主人走了出來

  根據墓碑上的詩句,生前她肯定是位美麗的淑女

  因為一般不會用薔薇.玫瑰.加上晚霞去稱讚一個死人

  但是現在她隻是掛著腐肉的白骨一隻

  唉,她一定餓了很久,我不禁感歎

  因為她抱著我的朋友,大口大口地啃他脖子上的肉

  下一次,我會記得告訴老師,挖墓時要小心僵屍。


  第一章

  「……挖墓……記得小心僵屍……」

  「博康舒!」

  一道嚴厲的叫喚打斷了我的美夢,一下腦門上的重擊更是加速把我帶回現實。

  「咦?這.這�是哪�!」我睜開眼睛,�起頭來,驚道,還以為自己仍在挖墳。

  「這�是教室,我是你的老師!」啪地一下,後腦杓上又是一痛。

  我轉頭一看,那是解剖學老師,人見人愛,但是卻是個會收集女人經血.男人腦漿,還有死人骨頭的美豔女巫,絲芬妮。

  她穿著藍色的長裙,腳上套著一雙布鞋,很不適合今天這種濕冷的天氣,等她上完課回家鞋子一定會濕透,然後在火爐邊脫下鞋子,用手指擦拭那白白嫩嫩,尖端帶著一縷粉紅的腳指……

  「睡醒了沒!」絲芬妮兩手插腰,把我腦中初顯乍現的性幻想打散,她長及腰際的黑發是直的,非常的特殊,我沒看過哪個女人的頭發可以這麼長而且這麼直。

  「醒了。」我回答,摸了摸自己的後腦。

  啪地一聲,絲芬妮用手中的戒尺又賞了我一下。

  「你在跟誰說話?」她水汪汪的綠色眼珠�頭盡管怒氣十足,卻難掩那天生的勾人媚意,真不愧是女巫。

  「報告老師,我醒了。」我思考了一會,並努力控製不要在她麵前勃起,道。

  「哼!」絲芬妮這才把戒尺扔回寬大的講桌上,「隻有你一個人,竟然還敢給我打瞌睡!」怒道。

  我一聽,回頭一看,狹小的教室�麵,竟然隻剩我一個人,看來大家全都在絲芬妮準備「教具」的途中蹺課了。

  「一群該死的小畜生!」絲芬妮恨恨地道,「又是蹺課,又是打瞌睡!」

  我看著絲芬妮的兩腿之間,她正站在我和講桌的中央,滔滔不絕,罵的興起。隔著礙事的藍絨布裙當然是什麼也看不見,不過我的思想此時早已神遊到絲芬妮和她亡夫在床上雲雨的畫麵,我從沒看過那樣妖豔,那樣淫亂的扭腰方式。

  「混漲!」絲芬妮猛然甩了我一巴掌,「你在想什麼!」

  「啊?」我摸了摸發燙的右臉頰,「什麼?我什麼也沒有……」道。

  「少騙人!」絲芬妮氣地滿臉漲紅,「你上次還把精液潑在我的身上,想要讓我懷孕,害我去修女院懺悔了一個星期!」怒道。

  「老師,那是誤會,我隻是不小心打翻了我孕理學要用的材料而已。」我辯解道,雖然我是真的想要讓絲芬妮懷上我的孩子,然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她,還可以每天在床上鞭打這個該死的女巫。

  「不要辯解!」絲芬妮掐住我的脖子,前搖後搖左右搖,「你這頭淫蕩的惡魔!其他人相信你,我可不會相信!你一定是看上了我身體,想要侵犯我!」歇斯底�地喊叫。

  「對,你說的沒錯。」我心�想,嘴上卻沒說,而且脖子被掐著,連氣也喘不過來。

  「好!」絲芬妮突然放開了我,讓我咳的滿桌子口水。

  「你今天的作業就是晚上十二點的時候,」絲芬妮冷冷地看著我,道,「去憂藍格森林�麵的老墓園,挖一具新鮮的標本給我!」

  「什麼!」我聞言大驚,你老師………我老師的勒!憂藍格森林離這�有快要十古�遠耶!(約四十公�)現在出發到哪�也差不多十二點,再趕回來更是一晚不用睡了!

  「我的教具已經該始腐爛了……」絲芬妮對我臉上的明顯厭惡視若無睹,說道。

  因為她知道我無法反抗她的命令,畢竟我用盡了各種巷�偏方來騷擾她,像是用尿液抹在她的茶杯�麵,用她的發絲和指甲與我的精液混合成漿糊狀的物質,再拿去抹在黑板上,或是用寫著她名字的紙條綁在陰莖上,隻是這一些沒一個管用,僅徒增我惡名昭彰的程度而已,甚至還讓我陷入隨時都有被醫學院開除的危機之中。

  話雖如此,事實上,我覺得這些偏方還是有點小用,因為盡管我這樣無所

  不用其極地羞辱她……個人認為這是本人特殊的愛情表現……絲芬妮卻還是沒

  有讓我被學校開除,每次想到這點,總讓我又是興奮又是開心。

  「……昨天我在上麵發現了幾隻蛆在爬,防腐劑的效果似乎已經沒了,我需要新的標本……喂!你有沒有在聽!」絲芬妮看著講桌上那個可憐人的身體,一邊說道,聽說它生前是個在馬車下麵撿錢的乞丐,被防腐劑泡的水腫浮紋的身體是暗紫色的,眼眶已經空了,眼珠子聽說之前被絲芬妮不小心弄丟,她還花了一整天找呢!

  隻見她轉過頭來瞪著我,我連忙頻頻點頭,表示我有在認真聽講。

  「有就好,那明天我要看到新的標本躺在我研究室的桌上。」絲芬妮萬分奸詐地笑道,那表情真是令人厭惡,可是卻又讓我興奮莫名,唉∼∼「好吧,我知道了。」我無奈地答應。

  「哼,你其他的同學都因為蹺課被當了,你該感激我沒把你這變態給當掉。」絲芬妮道,「今天課也不用上了,我要回去了。」一邊收拾講桌上的課本等用品,不過她似乎想把舊的標本扔在這似的,完全沒碰那具紫色無生命人類。

  等到絲芬妮的腳步聲消失在走廊外,我�頭看了看教室的窗戶,外麵開始飄下水珠,天空是陰暗而且厚重的灰色,雨雲大概多的可以淹沒阿爾卑斯山,怎麼她竟挑這種天氣叫我去挖墳?

  ###

  哈啾!我把鼻子下麵的鼻水擦去,拉了拉身上的防水油布,那是墨綠色的,以免有人在半夜看見我挖人墳墓。

  氣溫該死的低,大概不到十度,而且雨還沒停!

  「唉∼∼那發浪的臭婆娘,到底什麼時候我才能幹她?」我歎道,走在滿是落葉爛泥的林道上,左手握住行囊的繩索,右手提著油燈。

  四周人跡寂寥……這是文學性的表現,讓我說的簡單易懂些:我連個死人都沒看見!

  走著走著,我自己推算是在晚上兩點鍾左右到達了憂藍格森林深處的古墓園,這�本來是一間讓路人寄宿的教堂,後來國王在森林外麵開了條路,讓各地貴族運送童貞少女供其淫樂後,就沒人愛走這妖�妖氣的森林了,教堂荒廢下來,建築也爛光了,隻剩下後麵石頭墓碑留著,連墓園圍欄也無。

  現在說這個或許有點晚,但是我現在很想拔腿就跑,隻是兩隻腳不但抖的亂七八糟,竟還隻剩下最基本的功能:往前邁進而已。

  隻見那堆腰高野草逐漸逼近,古墓園已經近在眼前。

  我橫了心,發誓隻要我能看見明天的太陽,一定要把絲芬妮推倒在地上幹,把她的肚子�頭都灌滿我的精液,以報此仇才行!可惜這毒誓隻讓我免於心頭恐懼大約兩秒鍾,一聽見寒風吹過野草的聲音,兩條腿又開始發抖了。

  幸好學校的優良訓練沒有辜負我,我在滿心驚恐,腦中一片空白的狀態下,放下行囊,將油燈固定在樹枝上比較淋不到雨的角落,取出鏟子和十字鎬,彎腰尋找今夜的病人。

  我沒有找尋很久,因為雜草礙事,油燈光線又昏暗,我實際上看到第一個墓碑就開挖了。

  喳喳!鏟子刺進土�,因為整天都在下雨,土地表層都濕透了,可以很輕易的將它翻過來。

  「該死的絲芬妮……」我顫聲道,一半因為冷,一半因為怕,「我一定要幹你……把你的大屁股抓在手�打……用肉棒捅你的嘴巴……再逼你整天喝我的尿……」想要利用惡毒的髒話減輕心中的恐懼,這招的確有用,我變的比較不怕了,尤其是當我想到在絲芬妮嘴巴�頭尿尿的畫麵時,甚至讓我不禁笑了出來。

  挖了沒一會,不知道是不是地層變動讓棺木上浮,還是當初埋下去的時候,那些賺死人錢的工人偷懶,我感到鏟子前端碰到了硬物,懷疑這可能是棺材。

  我繼續努力地挖了半個小時,順便把附近的雜草也挖了起來,丟到一旁,搞的手上全是沙沙刺刺的土粒,鼻子�麵也全是野草濕濕的臭味,臉上還黏了一隻長了很多隻腳,會卷成球型的蟲,害我嚇得打了自己好幾個巴掌。

  結果棺材真的冒了出來,而且原因很可能是地層變動,因為棺材是以頭高腳低的方式在土中傾斜埋下的。

  那是具黑色的棺木,看起來很新,這真是怪事,聽說這個古墓園早就荒廢了快要五十年了,但這棺木看起來入土最多也隻有一個月。

  但是我懶得管那麼多,死人又不會管它掛了以後被裝在什麼東西�麵,然後被埋在哪�,我們這些活人替它操個什麼心?而且要操的話,我隻想操絲芬妮而已。

  拿起十字鎬,我對準棺木的右上角處揮去,那邊是棺材師傅下釘的地方,雖然這個黑色棺木看起來至少有兩層,釘頭隱而不顯,但學校的教育告訴我,這樣拆棺材準沒錯。

  喀啦喀啦幾響,黑色棺木的第一層被我拆了,我很不高興的發現還是沒看見棺材釘,這個裝死人的鬼東西竟然有三層!再度用力揮舞十字鎬,這下我連第二層的棺材板也拆了,搞的我渾身汗流浹背,加上防水油布上那些冰冷的雨水,外麵也濕�麵也濕,亂不舒服一把。

  拆了兩層棺材板,我赫然發現,這個棺材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棺材師傅也未免太混了些,外麵搞的鮮麗絢爛,漆的黑亮的棺材上還用金線畫花,但�頭的第三層竟然隻是一堆釘的亂七八糟的木板而已!

  我試著用十字鎬拆開木板,但發現這些木板雖釘的雜亂無章,釘子卻是根根深入棺內,我花了好大力氣,還拔不起一根。

  心中一陣不妙,釘地這麼綿密,該不會是得了什麼怪病而死的傢夥吧?回到行囊旁,我從�頭取出拔釘長柄鉗,用鉗頭扣住釘頭,接著�腳用力在柄尾上一踹。

  咚地一聲,釘子往外彈出一截,但竟然還是沒把它拔出來!而且棺材�麵喀啦喀啦地響了好一會,棺木側麵上也出現了幾道裂痕。

  我嚇了一跳,跑到一旁去,躲了一會,見沒事才又跑回來。

  試著拔另外一根棺釘,結果也是一樣,棺材�頭喀哩喀哩直響,木板上頭多了幾條新裂痕,釘子還是拔不出來。

  我這才意識到,這些釘子一定是釘到了棺室內部,而且在�麵還用鐵煉串連起來,才會這樣老樹盤根,硬的跟龜殼一樣。

  「搞什麼啊?有必要妨礙我到這種地步嗎?」我不禁怒道,後來過了很久才想到,那應該是為了妨礙那個後來改變我人生的小女孩,不讓她從棺材�麵逃出來的措施才對。

  我實在是火了,丟下拔釘鉗,撿起十字鎬,舉的高高的,這時候的我又睏又累又生氣,早就忘了心�頭那些顧慮和害怕,猛力將十字鎬擊向棺材正麵的木板上。

  鏗鏘一聲,十字鎬一揮下去,就迸出幾點火星,我手腕一陣刺痛,連忙扔下十字鎬,隻見左手手腕上一條白色的傷口,大概有十到十五公分長,粉紅色的血慢慢從�麵滲出來,然後變成黑色的液體往下淌,很快地整隻手上都是血。

  老是把死人當牛排切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活人流這麼多血,而且流血的不是天殺的別人,正是我自己!我嚇得手忙腳亂,慌了好一陣,才想起要先止血,從流血的速度來看,應該沒有傷到動脈,傷勢大概不重,我這才連忙從行囊�麵抓出一條髒布,也不管那是拿來準備擦陪葬首飾上的髒東西用的,就先把它綁在傷口上。

  定神重新檢視棺材,露在土外麵的部分大概隻佔了整具棺材的四分之一,木板層被十字鎬鑿開一個小洞,那附近的木板都碎裂直立起來,我的手很可能便是被飛濺的木板碎片給割傷的。

  撿起十字鎬,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個洞鑿大,�頭真的有鐵煉,又粗又大,有些地方已經生鏽,而且纏的緊緊地,我根本拿不出來。

  事已至此,我早就失去了掉頭離開的時機,隻好拿著十字鎬,忍著疼,繼續把洞鑿的更大。

  最後,棺材露在地麵上的部分終於都被我給拆了。黑色的棺木�麵,是潔白的天鵝絨襯�,隱約可見�麵那顆死人的頭,在地表高度輕輕晃動。

  精疲力盡的我頹坐在地,累得感覺不到身上的濕冷。

  「怎麼沒有味道?」過了一會,我奇怪地自言自語,又爬起身,走到棺木旁邊。

  死人應該都有味道的才是,那種腐臭的味道一旦聞過一次,終身不忘。

  我對著棺木嗅了嗅,隻聞到木板受潮的味道和濃厚的黴味,卻沒有那令人熟悉的屍臭。

  「奇怪,難道�麵裝的不是死人?」我道,伸手往棺材�麵探,摸到那顆頭上,濕濕滑滑地,是它的頭發。頭發是最後才會腐化的東西,常常人都變白骨了,頭發還留在頭上,有的甚至還會繼續長。

  我拔出手,聞了一聞,一樣沒有屍臭。

  「怎麼會這樣!」我大驚。

  我又把手伸了進去,摸到這位仁兄的臉上,冷冰冰的,鼻子也沒呼吸,但五官完好,皮膚也仍有彈性。

  「是剛死不久的嗎?」我喃喃自語,手伸的更深了,「可是肌膚還有彈性?難道是今天死了就馬上下葬的?」

  往下摸去,死人身上還是濕濕滑滑的。

  「這些傢夥,人死了連衣服都不給他穿!」我不禁怒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連衣服都沒得穿就表示它根本沒有其他陪葬的首飾等物品,也表示我大費周章拆棺取屍,卻沒有任何報酬!

  我接著摸到了她的胸前,胸部上有一對軟綿綿的東西,原來她是個女的。

  此時我的手幾乎全部都進了棺材,身子也快要貼到泥濘的地麵上。

  但是我很少有機會能這樣盡情撫摸一個女孩(不是女人,從她的隆起程度判斷,你知道我在說哪�),不用擔心會被人告上法院,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摑巴掌的,一時之間,我竟停不下來,摸了又摸,把那個軟綿綿的小酥胸捏在掌中,愛不釋手地揉了又揉。

  雖然冰涼涼的,但是這女孩死了肌膚還是又滑又嫩,摸起來真是舒服極了,當我注意到的時候,我竟然把另一隻受傷的手也伸進了棺材�麵。

  左手的髒布落了下來,滑到了棺材�麵,傷口雖然仍在流血,但出血速度已經變慢了,所以我也沒太去在意,隻是跪在地上,盡量把手塞進棺材�麵。

  盡管這樣的姿勢很累,但我已經獸性大發,兩手捏著這位沈默女孩的酥胸,下體硬的頂在地上。

  雖然有點擔心泥水會不會透過油布跑到我的尿道�麵,但我一點都不想放開雙手,手指找到了女孩的乳頭,用力獰了幾下。

  突然間,我想起了幾位學長跟我說他們玩女屍的事情,「輪奸一個不會動也不會反抗,甚至連心跳都沒有的傢夥有啥好玩的?」是我當時的想法。

  但是現在我的小弟弟浸在泥水�麵,就算這個女孩她不會動不會反抗也沒有心跳,那個冰冷的小洞也一定比泥水的感觸要好上一千倍左右。

  心思已定,我決定效法我醫學院的前輩們,和我今晚的病人進行深度觸診!罪惡的愉悅快感讓我興奮莫名,各位知道,活人會告你強奸,但死人卻是溫柔可人的,就算把她切開來都不會吭個聲。而且幹死人也不算強奸,強奸是違背對方意誌的性行為,但是死人已經連意誌都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我心中草擬著萬一東窗事發,被人架上法庭控告時的辯詞時,我感到女孩的乳頭在我的愛撫下緩緩漲了起來。

  「喔,你也同意我的想法嗎?」我竟還傻傻地對著那死人道。

  「哇啊啊啊啊!」下一秒,我才拼命的把手從棺材�頭抽出來,死人的乳頭竟然會勃起!「鬼啊!僵屍啊!」嚇得我屁滾尿流,腿在地上踢了好幾下才站了起來。

  碰磅!碰磅!棺材剩下的部分碎成無數木片,到處亂飛。

  一雙慘白的手僵在那�,指尖發出暗紅色的煙霧。

  女孩的頭轉了過來,看著我。她的頸子以下還裝在土�的棺材內,所以嚴格來說,是她的頭在地上仰望著我。

  過了好一會,我隻是呆呆地看著女孩紅色的瞳孔,雪白的臉蛋,泛著紫色的嘴唇,她額頭上有些撕裂傷,不過沒有流血,有血的部分是她的鼻梁和嘴唇,但是上麵也沒有明顯的傷口,所以那可能是我左手的血。

  女孩的頭發是紫色的,不曉得是不是我嚇的看錯,但是她的頭發確實是帶著一抹淡銀的亮紫色,而且是卷發。

  「你……你是活的還是死的?」我顫聲道。

  女孩沒有回答,隻是瞪著我,她的眼皮眨了一下。

  我壯著膽子,而且是色膽,因為我還不想放棄第一次奸屍的機會,慢慢靠近她。

  我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臉蛋,還是冰的,摸起來不是活人的感覺。

  她的眼睛又眨了一下。

  我這下完全糊塗了,到底她是死人還是活人?我到底是要強奸她還是屍奸她?強奸罪要被關,汙辱屍體隻要罰錢,這關係到我日後出庭的證詞,是很重要的問題。

  我蹲了下去,試著抓住她的雙手,她竟然握了回來!!!!!

  「哇啊啊啊啊!」我嚇得大叫,同時用力地把她從棺材�頭拉了出來。

  鏗鏗鏘鏘地,棺材�的鐵煉發出恐怖的聲響,跌落到棺木深陷土中的最底部。

  我倒在泥水�頭,身上躺著一個半死不活的女孩。

  她冰涼涼的臉貼在我的臉上,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淡淡香氣,有點甜,有點澀。

  我把她推開,女孩不重,啪搭一聲,倒在我身旁的泥水�麵。

  全白的。

  女孩的身上沒有一點血色,什麼白�透紅,我隻看到藍色的靜脈在她身上彎彎曲曲像土撥鼠的洞一樣蔓延。

  她的乳房小巧地凝在那玲瓏的胸架上,纖細無比的腰身,渾圓的臀部,長而優美的雙腿,她的身上果然一件衣物都沒有,是被赤裸裸的裝進棺材�麵。

  那對紅色的瞳孔還盯著我,少女的眼皮緩緩的一睜一眨,她看起來好像隻有十六七歲。我又看了一會,確定那不是我過度害怕所引起的錯覺。

  現在我敢肯定,她不是死人,可是也不是活人了。

  而且我非常的敬佩自己,盡管事情的發展如此令人無法預料,我還是想要幹眼前這位半死不活的少女。

  我伸出顫抖的手,慢慢摸上她冰冷的大腿,將其分開。

  暗紫色……看起來不是很誘人,但形狀十分美妙的一對花瓣,綻放在少女的大腿根部.軀幹下方.身體的根幹部位,那是連接至少女陰道的入口,而陰道的盡頭是叫做陰道穹隆的部位,旁邊即是子宮,是用來承接精液,生育子嗣的美妙器官,雖然隻有拳頭大。

  我將手指撥開少女的花瓣,輕輕滑進她的花苞中,指尖辨認出了尿道和陰道口。

  心中充滿了筆墨難以形容的亢奮,我把手指插進了少女的陰道內,一個帶點韌性的東西被我的手指給戳破了。

  「她是處女!」我興奮地大叫,幸好周圍沒有我以外的活人,所以沒人聽見。

  想起曾經把子宮標本偷偷帶回家,對著它射精,看看能不能這樣製造小孩的我,現在終於可以把陰莖插入女人(雖然是半個死人)的陰道�麵,對著她的子宮射精了!

  腦中的解剖名詞讓我無法控製自己,我把手拔出來,抓起了少女冰冷的大腿,胡亂把身上的油布扯下,拉下褲檔。

  硬挺挺的肉棒在手掌�發著熱氣,和少女冷冰冰的身體恰成對比。

  「啊……啊……」我移動少女的身體,「我要幹你……我要幹你了……」對著少女道。她沒有任何回應,雖然還是一直瞪著我。

  我用力挺腰,肉棒擠了好一會,終於進入了少女的體內。

  怪怪!好冰啊!我緊抱著少女的身體,不分青紅皂白地把肉棒往�麵送,感到少女的骨盆腔有些微擴張開來的跡象。

  「哈……哈……」過了一會,我的欲望壓過了少女的冰涼體溫,那濕黏的嫩肉貼在龜頭上,帶給我一陣奇異的快感。

  我張口喘息,注視著少女的眼睛,她依然看著我,似乎隻剩那對眼睛是活的。

  我把她上半身�了起來,親吻那對沒有溫度的紫色嘴唇,撬開她的嘴,把她的舌頭拉出來,用我的嘴巴吸吮,再用舌頭舔舐少女的臉頰,苦苦的全是泥巴的味道。

  她臉上的血不曉得是被雨水洗掉還是怎樣,已經不見了。

  在這極度興奮的狀態下,對象是死是活其實沒多大差別,我很快就射精了。

  「啊啊!啊啊!」我用力把少女的下體壓在自己身上,陰莖傳來的抽搐快感劃過脊椎,讓我的腰部顫抖了幾下。

  「啊……啊……」我緩緩將少女放回地上,一邊從瘋狂的欲望中恢複過來。

  「天啊……我竟然……」冷靜下來後,我看著少女的臉,「雖然她長的不錯,可是我怎麼會跟個死人……」愕然道。

  �起腰,我打算離開少女的體內,但卻發現我動不了了。

  少女的腿纏在我的腰上,力氣甚大。

  她的臉浮出了一點紅潤,不是很多,但已經足以把我嚇得屁滾尿流,她是活的,完蛋了!我犯了強奸罪!

  少女伸出手,她指尖的紅色煙霧剛剛在我幹她的時候消失了一陣子,現在又重新出現。

  她一把掐住我的喉嚨,看來是想殺了我。

  「住手!」我連忙喊道,趁著我還能呼吸,「我付遮羞費給你!別殺我!」

  『白癡!』少女的聲音帶著一股莫名的磁性,聽起來十分舒服,我不禁懷疑我腦袋是不是壞了,這種情況下還覺得舒服?

  『你這個……』少女瞪著我,然後歎道:『我想不出夠髒的字眼罵你。』「嘿嘿……大家都這麼說。」我陪笑道。

  『不準笑!』少女眼露凶光,嘴唇慢慢變成鮮紅色,顯然那張臉果然還是活著的時候比較好看。

  少女說完,又惡狠狠地瞪了我幾眼,我閉上嘴巴,不敢亂笑。

  『不要停,繼續。』少女又道。

  「繼續什麼?」我問道,我又沒做什麼可以繼續的事。

  『你這不知好歹……』少女皺眉,啐道,『我殺人無數,你最好不要讓我生氣!』「可是,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麼呀?」我道,雖然隻是幾句話,我已經聽出來少女嘴上倔強,卻不想真的殺我,加上她又活了回來,證明她不是僵屍,我現在更是不怕了。

  少女一怒,手上一緊。

  「咳!咳!」少女手勁之大,簡直讓我以為我真的要死了。

  她放開手,『我不是在開玩笑!你最好給我聽話!不然我真的殺了你!』略帶焦躁地道。

  少女指尖的紅色煙霧飄進了我的鼻子�頭,那味道十分熟悉,是血的味道,但我剛剛差點窒息,現在希哩呼嚕的大口吸氣,也顧不了那麼多。

  『好了,給我繼續!』少女厲聲道。

  被她這樣一掐,我也隻好乖乖聽話了,但我真的不知道她要我繼續什麼呀?

  看著我的困惑表情,少女又怒又窘。

  『該死的法國狗,』她咒罵道,『如果在羅馬尼亞,我早就把你切成一塊塊的,用鐵籤穿過放在火上烤了!』我立刻裝出害怕的表情,其實這種事情我們醫學院早就做過了,不然屍房�麵堆積如山的病死屍體無法及時處理,會在�頭發臭腐爛變成蒼蠅幼蟲的溫床,至於烤過的肉,我們就拿去賑濟街上的乞丐。

  『唉……』少女歎道,『為什麼我會遇到這種事情……』她接著抓住我的肩膀,就像是第一次進解剖室的新生一樣,不太確定自己要做什麼,動作看起來有點生澀地,挺了一下腰。

  現在已經回暖的陰道穹隆撞上了我逐漸萎縮的龜頭,帶來一陣微弱的快感。

  我又驚又喜,如果她是要我繼續幹她的話,我大概可以幹到天亮都沒問題。

  既然對方都這樣釋出善意,我還有什麼好顧慮的?捧起她沾滿泥水,濕答答的臀部,我用力前頂。

  『嗯!』少女皺起了眉頭,雖然她紫銀色的頭發都已經沾滿了泥水,看起來還是十分可愛,但這也可能隻是我淫欲焚心所造成的錯覺而已。

  顯然陰道這玩意,熱的要比冷的好,我隻是讓龜頭重新滑進少女的體內深處,腰椎附近就已經舒服地抖個不停,比起剛才純粹隻是發泄的性交,現在我才體會到什麼叫做欲仙欲死的結合。

  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啪地一聲,我又把少女壓到了泥濘地上。

  『嗯嗯!』少女的臉已經完全紅了起來,眉頭深鎖,兩眼緊閉,表情看來十分痛苦,簡直是逼我射精嘛!

  她的�麵越來越燙,而且還分泌出明顯和泥水不同的液體,黏黏滑滑地,又窄又緊,陰道的肉壁不斷蠕動,給我一種肉棒被吸吮著的感覺。

  白色的氣從少女和我的嘴巴�麵呼出,本來凍成紫色的小巧乳頭現在是美麗的桃紅色,在雪白的乳房上罰站一般挺的直直地。

  然後就在這要緊的當兒,唯一的光源,那盞被我遺忘在樹枝上的油燈,終於把肚子�的油給燒完了,四周景物也緩緩消逝在黑暗之中。

  該死,早知道我就把那間油鋪的油全都偷來,現在一片烏漆嘛黑,連自己的老二在哪都看不見,是要我怎麼為這位高尚而善良的淑女服務?我停下動作,想要起身去看看油燈�頭的燈芯是不是歪了。

  『不要動!』少女卻低聲道,那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讓我不得不服從,『繼續……』

  看樣子無論如何她都不要我拔出去,這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這滿腔的感激隻能用猛烈的抽送來回報,我在黑暗中�起少女的雙腿,她的大腿肉又溫又軟,摸起來萬分撩人。

  我用力挺腰,龜頭擠進一團濕濕熱熱的嫩肉�頭,是重新充血的陰道穹隆,咱們法國人都管那叫蜜窩,或是花巢。

  『嗚嗯!』少女一聲悶哼,那甜美的喘息像是馬鞭一樣打在我的背上。

  我腰肢用力,將下半身那發燙的火熱棒子在少女的嫩穴�頭橫來直去,讓那打顫的恥丘,在解剖學上是一層貼著恥骨的薄薄脂肪,黏在我的下腹上。

  啪滋啪滋的交合聲在黑暗中響起,由於附近沒有別的生物發出聲音幹擾,這赫然成為我耳中最美妙的音樂,沒想到肉和肉也可以製造出這樣誘人的音色。

  我幹的渾身發燙,頭也發燒,又把少女抱了起來,想要親吻她。

  『不……不要……』但少女的手卻擋在我的臉上。

  這真是讓我不高興,哪有人讓人幹卻不讓人親的?

  拉開少女的手,我把她的十根指頭都握住,免得她繼續阻擾。剛才她手上那股大力似乎也不見了,想想也是當然,肉棒在肚子�麵頂來頂去的,哪還有心思去管手上有沒有力氣?

  『不……不準碰我的嘴巴……』少女的嗓音雖然依舊富有磁性,但卻沒了那股讓我乖乖服從的威力,我把臉貼到了她的頰上,伸出舌頭,舔舐她發燙的肌膚。

  『不……不……嗯嗯……』我舔遍了她的雙頰.鼻尖.額頭.臉上所有地方我都舔了,最後才把舌頭探進她的嘴�。

  少女的口腔也不例外,又熱又燙,一點也無法想像這�剛才還跟塊市場賣的豬肉一樣冰冷冷的。

  接下來,少女再也不反抗了,我把她抱在懷�,舔她.吸她.揉她.幹她,差點連自己在幹什麼都不知道。

  少女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不過我沒心思去注意她的眼神,龜頭摩擦在嫩肉上的快樂已經奪去了我全部的心智。

  這一點,少女看來也是一樣,那紅色的眼珠子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看得見的東西,現在正恍恍惚惚地左右飄移。

  『啊.啊啊!』幾聲短促的呻吟,少女的身子僵硬了起來。

  一瞬間我還以為她又要死回去,但陰莖馬上就喜遭火熱的蜜肉五花大綁,打消我心中的擔憂,而那股軟肉甚至還更加殘酷地在龜頭上來回蹂躪,我受不了這種酷刑對待,立刻在少女的體內噴射起來。

  我一邊挺腰,讓龜頭緊緊陷在軟肉�頭,腦�一邊浮現出我家�那顆像是風乾的葡萄柚的子宮標本,那因為防腐劑而變成黑色的石頭上麵,白花花的精液正在緩緩滑落。

  快感猛烈襲來,就算是喜歡拿叉子嚇人的海神在水底興風作浪,威勢也不過如此,我握著少女滑嫩的腰,緊緊的貼著她,一邊聽見心跳噗通噗通打在耳朵岸邊的聲音。

  『啊………啊……』少女緩緩呻吟,她的手,或許該說是爪子,竟然把我背上的衣服也抓破了,從那股異樣的痛楚看來,說不定連皮也給抓破了,她真該好好剪剪指甲,如果沒有人幫她剪的話,我來剪!待快感離去,我緩緩離開少女身邊,把陰莖抽出來。

  突然間兩道紅光大作,少女的眼神丕變,碰的一下,我感到身上一陣冰冷,跌到了泥水�。

  『你這賤民!』少女的眼睛一閃一閃地貼在我的眼前,紅得嚇人,她講話的時候,嘴�的氣就打在我的臉上,看來她是貼著我說話,『我本來該馬上殺了你才對,瞧瞧你對我作了什麼事!我佐菈?卓古拉的貞潔今天竟毀在你這種變態盜墓賊的手上!』少女原來叫做佐菈,真是個簡單好記的名字,但是誰是變態盜墓賊?

  不會吧,我承認我是變態,但我絕不是盜墓賊!盜墓賊不會把屍體帶到醫學院�頭讓學生練習怎麼開刀的。

  『不過……我卓古拉家也是淵源久遠的名門貴族,你雖辱我貞潔,卻又同時救了我一命,』佐菈道,『兩相折抵,算你無罪,所以我也不殺你了,好好感謝我吧!』她的力氣又回來了,把我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雖然不太確定她是在說什麼,但我直覺感到自己被騙,佐菈說的東西聽起來和街上那些鼻子長瘤的猶太人說的東西差不多,而我自從被他們騙過一次,買了一個號稱是女人陰戶的黑色水果,回家卻發現根本不能插後,就再也不相信他們講的任何事了。

  「等一下,你這樣說有問題,」我立刻回辯道,「什麼兩相抵銷?沒有我,你自己一個人怎麼從那三層密封的棺材�麵出來?」

  『唔……』佐菈皺眉,如果你問我為什麼知道,因為她紅色的眼珠子上方被擋住了一點,『總會有辦法的,隻要我可以吸取附近人類的精氣……』「哈哈!這種鬼地方,除了我,學富五車.名聞四海.通徹天地人三才.縱橫太極兩儀相.透悉宇宙大一統的博康舒之外,還有誰會來?」我大笑道,佐菈看不見我的臉,所以我大可放心吹牛。

  『你……』佐菈一驚,『你很有名嗎?怎麼我從沒聽過博康舒這人?』她溫暖的臀部軟綿綿地壓在我胸上,真是個甜蜜的重擔,但我卻想請她暫時離開,讓我可以好好呼吸一下夜晚冰冷的空氣,以免窒息。

  「哈哈……」我故作淒涼的笑道,「誰叫我天縱英才,遭人嫉妒呀,要不是當年我不小心在國王麵前秀出了一段拿手的機哩咕機掰絕活,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了。」話說機哩咕機掰是我的拿手絕活之一,意思是一邊偷看隔壁女主人和她丈夫苟且的淫姿,一邊自慰。

  要是真的在國王麵前來一段機哩咕機掰,我大概當場人頭落地吧?

  『國王……』佐菈眼神透出兩道紅光,『是那該死的路易十四?』怒道。

  我嚇了一跳,因為那兩道紅光直挺挺的射在我的臉上,希望不會因此得怪病。

  「當然啦,講到國王,除了路易十四之外,還有誰……」我道。

  『@#$%!』佐菈突然開口說了一串不知道什麼鬼東西,可能是羅馬尼亞土話,口氣聽起來像在罵人。

  『沒想到你和我一樣,也遭到那條狗的毒吻。』佐菈語氣一變,顯得溫和許多,『好吧,這大概是上帝的旨意,竟叫我在這荒涼的墓園失身於你,那就讓我們一起宰了那隻畜生吧。』「宰了?」我不禁問道,心中大為不妙,「你是指?」

  『當然是路易十四啊!』佐菈道,『難道你不想報仇?』「你說你想去殺國王?」我大驚,喊道。

  『廢話!』佐菈怒道,『要不是他,我怎麼會被關在那個棺材�麵那麼久!』

  「國王把你關在這�?」我更驚,這國王也太閑閑沒事幹了吧,這樣的美少女不把她關在自己的寢室�麵玩弄,卻關在棺材�?

  『可惡,一想到就氣,我卓古拉一族是何等身份,竟讓這頭畜生給……』佐菈咬牙切齒地道,手捏著我的肩頭,我疼的要死,差點沒叫出來。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佐菈又瞪著我,那對紅紅的大眼眨也不眨,『如果你是個不敢報仇的懦夫,我這就殺了你,我可不能忍受讓這樣的弱者奪走我的初夜!』厲聲道。

  「不……我隻是……」我連忙道,「想說該立個計畫什麼的……」想就此敷衍過去。

  『嗯……你說的沒錯。』佐菈卻讚同我的說法,拜託,你聽不出來我隻是在推託嗎!

  『那隻狗身邊一堆爪牙,想靠近他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我也不懂法國的地理,的確需要一個計畫。』佐菈煞有其事地道。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博……博什麼?』佐菈問道。

  什麼!就交給我是什麼意思?不是我在誇口,除了猥褻女人之外,我還沒什麼事是成功過的,好吧,硬要說的話,挖墳墓也算一樁我拿手強項吧。

  「博……博康舒啦。」我道,語氣不安。

  『你們法國人的名字真難念。』佐菈道,抓住了我的左手。

  一陣微微麻癢,佐菈好像在舔我的傷口似的,濕濕滑滑的舌頭在手上移來移去。

  我剛射精的陰莖又挺了起來,貼在佐菈的臀部後方。

  她放開我的左手,紅色的眸子一晃,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背後,壓著我的另一隻手便鬆了開來。

  我立刻翻身,抓住她的兩條腿,想要強行進入。

  『你這瘋子!』佐菈怒道,一手抓住我往她股間探去的左手,另一手擋在我的胸前,『兩次已經夠了,我不需要你的精氣了!』說著讓人聽不太懂的話。

  「你不需要可是我需要呀!」我喊道,好不容易有個女孩可以讓我幹,不好好把過去二十年的份都幹回來怎麼行?

  『不要鬧了!在這種地方你想要做什麼!』佐菈一改剛才柔順配合的態度,仗著她手腳力大,就是不肯讓我親近。

  「剛才都在這種地方幹了兩次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我焦急地喊道,「你不是要我幫你做什麼嗎?要人幫你做事,總該拿點東西出來吧?」

  『錢的話,等我和祖國聯係上……』佐菈道。

  趁著她說話分心的瞬間,我摸上佐菈的股間,手指猛然插進佐菈熱燙的蜜穴�麵,盡管我什麼都看不見,但腦中早已深深印下了佐菈陰戶的美妙形狀。
  『不要……你這該死的法國狗……』佐菈皺眉道,『不要亂碰那�……啊……』

  手指在佐菈的�麵挖來挖去,顯然令她無法使出力氣,擋著我的兩隻手馬上就變得軟綿綿的。

  我見機不可失,再讓她恢複過來的話,恐怕就很難再搞她了,所以以幾乎近乎零時差的方式拔出手指,換了根更粗的東西插進去。

  『嗯.嗯!』佐菈嚶了兩聲,那該死的油燈要是沒熄,我現在就可以看見那張可愛的臉蛋嬌羞的模樣了!

  一插進去那濕熱窄緊的肉穴,我就像是回到家園的遠方遊子一樣,感到無比的快慰,腰肢一挺,馬上又把龜頭頂回那個溫暖的花巢�麵。

  『你……你別太得寸進尺了……』佐菈低聲道,伸手往我脖子上襲來,作勢欲掐,『我真的會殺了你……』我立刻握住她兩隻手,輕易地壓製下她的掙紮,腰輕提,複重頂。

  『嗯嗯!』佐菈身子輕顫,『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這樣……』

  真是的,我現在滿腦子都想著怎麼幹你,請不要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好嗎?我移動自己的嘴巴,想要封住佐菈的聲音。

  『不.不要!』佐菈連忙道,『不要像剛才那樣碰我的嘴!你們這些法國人為什麼要把舌頭伸到別人的嘴�!』「少囉唆,入境隨俗沒聽過呀!」如前所述,我的腦袋隻剩下如何把陰莖插到佐菈陰道�麵的功能而已,連講這句話都得花上我不少額外的心思。

  『不要……拜託你!』佐菈哀求道,雙眼的紅光漸弱。

  真是個可憐的女孩,竟不知道這樣隻會讓我更加興奮,這下不但是舌頭,我恐怕得連肉棒也插到你的嘴�,才能發泄心中的欲火了。

  『嗯……嗯……咕.咕……』我貼上佐菈的唇,邊吸邊咬,舌頭硬是鑽進她發燙的口中,像發情的公狗般不分青紅皂白地卷住她閃躲的舌尖,貪婪地啜飲起來。

  佐菈的唾液被我這樣一陣吸吮後,順著下頦滑淌,我們兩人的臉上都各沾了一些。

  『嗯……嗯嗚……』佐菈的反抗力量終於在我不間斷的愛撫下完全地消失,我這才放開她的雙手,開始去探索佐菈身上的其他部分。

  我摸上了那對玲瓏的嬌乳,捏了捏柔軟的乳房,擰了擰佐菈發漲的櫻桃,又順著她的背脊一陣愛撫,最後握住佐菈蜜桃般的臀肉,她身上的泥水或許是因為身體的熱氣之故,竟然乾了七八分。

  『啊……啊……』佐菈趁著我把舌頭拔出,去舔她臉頰的時候,大口的喘息。

  『死法國狗……你怎麼這麼喜歡……』佐菈顫聲罵道,我立刻在�麵頂了她兩下,『噫噫!』她也隻能乖乖地配合著浪叫起來。

  「怎麼啦?你想說什麼?」我問道,當然我並不是真的想知道佐菈剛才要說什麼,這純粹隻是讓她情緒動搖的手段而已。

  『嗚嗚……嗯嗯!』佐菈把眼睛閉了起來,不再說話,我湊上她的唇,發現她把嘴也閉了起來。

  我心�一陣不快,也不管腰部肌肉發酸,挺起腰肢,一口氣對著佐菈的花巢蜜穴頂了十幾來下。

  『嗯嗯……噫噫噫噫!』佐菈的身子隨著肉棒上下搖晃,開口呻吟。

  我立刻再次侵入佐菈的嘴�,這一次我咬住她的舌頭,把那條膽怯的舌尖給挾持到自己的嘴�。

  咕.咕……我們兩人緊緊相連的唇中發出舌頭攪拌的聲音,佐菈似乎也放棄了反抗的意思,乖乖任我擺佈。

  捏著那誘人臀肉的手往下一滑,我開始挑逗佐菈肛門和會陰的敏感肌膚,指尖慢慢探向那個神奇的區域。

  佐菈的身子猛然一震,用力推了我一把,害我差點抱不住她。

  『你……你適可而止一點!』佐菈驚道,『那邊是……那邊是……』「那邊是你體內廢物的排出口,」我道,「咱們都管那叫深褐色的後方蜜園。」

  『你……你既然知道……』佐菈的語氣顯得十分驚訝,『那為什麼……』

  嗯……我實在不太想花時間跟佐菈說明褐色蜜園對我來說有什麼重大的意義,這不隻是因為直腸和肛門在醫學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對痔瘡和脫肛的人來說),也是因為我第一次看見女人陰戶就是在偷窺她們上廁所的時候,但我不想多說,因為聽完的人都不會再跟我說第二句話。

  簡而言之,隻要是在女人的肛門�麵攪拌,不論是用手指.肉棒還是其他的東西,都會讓我興奮無比。很早以前我就在某次的生日時許下了願望,隻要哪一天我有女人可以幹,我就一定要把肉棒給插進她那個縮成菊花狀的括約肌�麵。

  由於我現在渾身都是欲火,不想花費唇舌和佐菈解釋,而且萬一解釋了,情況說不定隻會更糟。

  所以我二話不說,指頭使勁,就往佐菈肛門上鑽去。

  『你……』佐菈兩眼又放出紅光,『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怒道。

  隻聽見碰地一聲,一個東西重重地打在我臉上,四周明明黑得什麼都看不見,我的眼睛�麵卻有很多金光閃閃的小東西在跑來跑去。

  一陣劇痛,我再也抱不住佐菈,倒在地上,泥水冰涼涼地浸濕了我的上衣,和光溜溜的下半身。

  『法國狗!』佐菈似乎站了起來,那對紅色的眼眸現在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想說你好歹救了我一命,才願意這樣委身於你,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廉恥!』厲聲道。

  蓮子?那東西沒什麼味道,隻吃過幾次。不過從佐菈的語氣聽起來,她一定不是在說那種白白的,一粒一粒的東西。

  我試著想要站起身來,但是發現頭昏昏沈沈的,手腳都不太有回應。

  過了一會,佐菈似乎是發現我一直沒有站起來,就蹲到了我的身邊,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最後摸到了我的臉上。

  『喂,你沒事吧?』佐菈道,『誰叫你愛亂碰我,這下你知道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了吧?普通人的身體,可是受不了我卓古拉家族的一擊的,你雖然有一點魔力,不過也還是個普通人而已。』手指擰著我的臉頰,似乎以為那會讓我清醒過來。

  「魔力……」我奇道,眼睛�頭還金星直冒,慢慢的手腳也有了知覺,「什麼魔力?」

  『你不是魔法師嗎?』佐菈道,『不要再跟我裝傻,普通人怎麼打的開那個棺材,而且你剛剛……』說到一半,卻不說了,捏著我臉頰的手勁卻猛然間加重了三四倍以上。

  「哇啊啊!」我疼地眼淚都滾了下來,「放手!」一手打在佐菈捏著我臉的那隻手上,整個人跳了起來,就像你拿燒燙的平底鍋去打公雞屁股一樣。

  佐菈感到我站起,這才放手,也站了起來。

  『快帶我離開這�,』佐菈道,『還有,給我弄套衣服來。』一副把我當成她下人樣的口氣。

  「你幹嘛那麼用力啊?」我捏著左邊臉頰,又燙又痛,說不定�頭已經瘀血,不悅道。

  『用力?』佐菈冷冷道,『想想你剛剛對我做的事,沒把你殺了就不錯了,你不感激我卓古拉女子爵,還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對你做了什麼?」我明知故問,講完立刻蹲下。

  呼地一聲,『你!』伴隨著佐菈的咒罵,從我頭上劃過。哈哈,被我料到了吧!

  『你躲哪去了!』佐菈喊道,腳在附近踢了踢,最後踢到我的屁股上,她的腿勁比她的手勁還大,我立刻在泥濘地上滾了兩三圈。

  『死法國狗!你有膽子再給我頂嘴看看!』佐菈似乎真的生氣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救了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魔法師,現在就殺了你!』喊道。

  魔法師?剛剛佐菈好像也提到這幾個字,但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在我從地上站起來,回答佐菈前的幾秒間,心中思念飛快,真的很快,在你看完這句的時候我已經想完了:

  一.我到底要不要聽她的話?這傢夥死而複生,眼睛發紅光,手指放紅霧,力氣又這麼大,顯然不是個正常的婦道人家,雖然我已經幹了她兩次,但是冷靜一想,我和她相遇隻是純粹的偶然,和踢路邊的小石頭,小石頭去打到狗,狗又跑來追我的機率差不多……不對,這種機率很高,一個月會發生三次!

  這傢夥說她是來自羅馬尼亞的什麼拉家族,羅馬尼亞在哪我都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也無法確定,我隻知道她不是個普通的人物,而且還蠻危險的。

  她還說她想把國王給殺了,還要我幫她,這可不是開開玩笑,打幾發手槍就能了事的!我有學校功課要做,有隔壁的太太要偷窺,那個淫蕩的絲芬妮也還沒奸到,俗事可繁忙了哩!那能這樣冒著生命危險陪這怪女孩搞什麼屠殺國王大冒險?不過,我幹了佐菈兩次……隻要讓她跟著我,說不定以後還可以繼續幹她……

  決定了!就這樣!

  「好啦,我聽你的就是了!」我站起身來,道,一想到可以繼續幹佐菈,上麵那幾點顧慮都給我拋到九霄雲外,連段落序號都隻打了一個一而已。

  『這樣就好。』佐菈道,『我們快離開這�,還有,我要那種能把全身都遮起來的衣服。』「全身?」我奇道,「你是土耳其人?」聽說土耳其那�的異教徒女人都得把身體遮起來,隻留一對眼睛在外頭,這樣可以讓男人搞不清楚她們到底誰是美女誰不是,以降低強奸的發生率。

  『死法國狗!你有膽子再說一句!』佐菈怒道,那對紅紅的眼睛走到我麵前來,『我卓古拉一家可都是虔誠的教徒!是偉大的主的戰士!』「是是是……」我畢恭畢敬地道,心中卻想,這麼虔誠為什麼不去當修女?我還挺想幹穿修女服的佐菈呢!這麼一想,我的陰莖又硬起來了。

  『知道了就快走,這�陰森森的,又濕又冷……啊,對了!』佐菈又道,『待會你弄點熱水來給我洗身子,這個很重要,一定要做到!』「熱水?」我聽了差點沒昏倒,剛硬起來的肉棒立刻又軟了下去,「哪來的熱水啊,我說……佐菈小姐?」熱水可是要燒木頭的哪!木頭要錢買,我哪來的錢啊?

  『為什麼?』佐菈不解地道,『那不然你們怎麼洗澡?』「用冷水啊,」我道,「木柴可不是我這種窮學生買的起的。」

  『為什麼要付錢?』佐菈卻道,『你不是魔法師嗎?』「………」我一呆,這小屄什麼時候開始把我當成魔法師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魔法師?」因為不曉得說不是會有什麼下場,我可不想再挨上幾次佐菈的巴掌或是腳掌,隻好用話套她。

  『你還裝傻!』佐菈怒道,『這樣戲弄我很有趣嗎!你想要我殺了你嗎!我都已經被你那樣了,你還想要我怎樣!』開口便罵,罵得我是渾渾噩噩有如吃飽撐著,路邊亂滾的狗。

  「好好……」我不再多問,「可是就算我是魔法師,我也變不出錢來呀。」

  『誰要你變錢啦!』佐菈氣地跺腳,我趕快走到一邊,以免被她踩到,『像你剛剛對我那樣,去讓別人買木柴給你就行了!』我聽的更是有如路上被車輪碾過的老鼠,肚子�頭的五髒六腑全溢了出來,腦袋和肚皮都空空如也,完全不知佐菈在說些什麼。

  「……那要怎麼才做的到?」我膽戰心驚地問道。

  『………』佐菈的手突然扣住我的右腕,把我扯到她麵前。

  『你這淫賊!』佐菈怒道,『不要以為奪走了我的處女就可以這樣瞧不起我,大不了我不靠你就是了,你給我找個住的地方,我自己去弄!』「喔,好……」被她的紅光往臉上一照,我也不敢多嘴,點頭道。

  佐菈這才放開我,我摸摸右手腕,佐菈的手型印在上頭,她力氣真是大的恐怖。

  我摸黑撿起行囊,佐菈命我脫下身上衣服給她穿,我很不甘願地照辦了,並且在心中希望我不會因此而感冒,然後一命嗚呼。

  取下樹枝上的路燈,我發現燈芯其實是被風吹熄的,�頭還有油,重新點上火後,四周又恢複了光亮。

  轉頭一看,佐菈紫銀色的卷發在火光下搖曳生姿,配著她粉紅色的臉蛋,十分好看,隻是套著我那件破爛的茶色麻布衫,一點也沒有貴族的氣勢。

  『……幹嘛一直瞧著我?』佐菈瞪了我一眼,道。

  我赫然發現她的眼角閃著淚光,雨已經停了好一會了,應該不會是雨水。

  「你怎麼哭了?」我驚道。

  『什麼?』佐菈一聽,立刻用手背在兩邊眼睛下麵擦了擦,想要掩飾她流淚的事實。

  『你.你看錯了。』佐菈道,『那是雨水。』「好吧。」我道,「你可不可以分一點布給我,我這樣走路會冷。」

  佐菈用眼神打量了我一下,瞄了我下半身一眼,很快地轉過頭去。大概是看見了剛才那根在她兩腿間來回穿梭的東西吧?

  『你不是有雨衣,穿那個就好了。』佐菈指了指棺材的方向,道。

  「不行啦,穿那個會更冷,那個上麵都是水。」我道。

  『那你自己去弄!』佐菈道,『我不會再讓我的身體暴露在外的!』講這句話的時候,佐菈俏麗又帶著稚氣的麵孔在火光下顯得似遠實近,朦朦朧朧地漂亮極了,仔細一想,我第一次幹她的時候,她還沒活過來,第二次幹她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黑暗的,啥也看不見,像這樣近距離.又清楚看見佐菈充滿生氣的臉還是頭一回。

  看著看著,我的陰莖又站了起來。

  在燈火下,肉棒的影子晃呀晃的,剛好落在佐菈的兩腿間。

  『你∼∼∼』佐菈大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你這頭淫魔!』「好,這邊就是離開森林的路!」我指著前方,大步邁出,腳板踩在濕冷的葉子和泥巴上,因為佐菈連我的鞋也拿去了。

  佐菈見我向前走,也不再多話,默默的跟了上來,不過我還是可以感覺到那股怒氣熱烘烘地烤著我的背。

  如果我可以把她關在家�,像寵物那樣豢養起來,每天幹她就好了。

    唉∼∼前麵挺根棒子,實在很難走路,我決定先不要去想怎麼誘奸佐菈,專心趕路。

  『喂,那個博康舒……』佐菈不太確定地喊了我的名字,『天亮之前可以到能休息的地方嗎?』我轉頭看著她,「不行,就算再快,到我家也要花上六個小時,那時候大概是………早上九點吧?」道。

  『什麼!』佐菈露出明顯的驚恐表情,『不行!這路上有沒有其他人家?』「有幾家獵戶和柴戶……」我道,「你要做什麼?」

  『天亮之前,找一間屋子讓我休息,晚上再趕路。』佐菈道。

  「哈?」我奇道,「為什麼?」

  『我卓古拉家族的人都不能曬太陽,你這笨蛋!』佐菈罵道,『那會讓我們燒傷的!』


  第二章

  雖然佐菈說我是魔法師,但在我看來,她才是真正的魔法師。

  隻見她穿著我那雙破布鞋,光明正大,旁若無人,唯我獨尊地踹開了憂藍格森林外小路上,一間獵戶人家的木門,那時候,天空還是黎明前的墨藍色。

  佐菈浩浩蕩蕩地走了進去,獵戶和他衣衫不整的老婆.四個小鬼加上一條狗,全都睡眼惺忪,一臉驚訝地看著我和佐菈這兩個不速夜客,其中的我甚至還沒穿衣服。

  『把衣服和食物拿上來,不準和任何人提到我們的事情。』佐菈用她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道。

  然後,獵戶一家人狗竟就這麼乖乖聽話,散開四方去張羅佐菈的東西去了。也不見他們抗議我們天還沒亮就擅闖他人住家,一進來就開口要衣討食。

  我看得目瞪口呆,「你怎麼弄的?為什麼他們這麼聽話?」又驚又佩地看著佐菈,要是這招可以用在絲芬妮身上的話就好了,我一定叫她天天和我下麵的兄弟玩早安親.午安親.晚安親。

  佐菈坐在桌邊椅上,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掉過頭去,什麼也不說。

  看樣子她還在記恨我想要硬闖她後院蜜庭的事情,或許下次得先詢問她的意見才行,不能這麼莽撞,但是問了說不定被她打的更慘?

  『還有,給我燒水,我要洗澡。』佐菈喊道。

  ###

  傍晚,夕陽西下,從四點左右就開始降的氣溫,一入夜更是直線掉落,很快地變的充滿寒意,這還隻是暮秋向晚呢。

  在享用了我算算……大概四餐左右的免費肉湯和麵包,佐菈顯得元氣十足,我在旁邊雖然也吃了不少,卻是低聲下氣請佐菈大小姐替我跟獵戶一家人狗要的,因為他們隻聽佐菈的話而已,這讓我心�著實嘔氣,但又不敢跟佐菈反應,我可不想再被她打的眼冒金星兼手腳發軟了。

  換上了獵戶他老婆的衣服,佐菈那誘人的身體這下全都被那髒兮兮的藍布上衣,白色長裙(實際上已經變成灰色)給糟蹋了,讓人看了胃口盡失,倒陽三日也站不起來。

  在她口中所稱的仁慈賜予下,我也穿上了獵戶的舊衣服,不過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還是那麼得帥。

  但問題出在佐菈那頭紫銀色的頭發,實在很顯眼。

  我很想問她到底是為什麼會被國王關在棺材�頭,而不是他的床上,但看見佐菈的眼神就不敢講話了,心�雖想像昨天一樣把四周光亮全都關上,然後硬是上她個幾回,但是大白天的,我的一舉一動都被佐菈看個一清二楚,連伸手偷摸獵戶他女兒的小屁屁都不行。

  『你敢亂來的話,看我怎麼治你!』佐菈這樣對著我喊。

  唉∼∼不過現在終於到了晚上了,佐菈這位大小姐在獵戶家�待了一整天,連窗邊斜日都不想曬,躲在陰影�頭就這麼躲到天黑,這會總算要出發了。

  「佐菈……」在獵戶家門前,我開口道:「你的頭發太明顯了,這樣會不會被別人認出來?」

  『………』佐菈思考了一會,『嗯,有可能。』走回去又跟獵戶他們家要了一個黑色的四角頭巾,把紫銀卷發在腦後盤起,用頭巾綁起來,但她似乎還嫌不夠,又拿了一條,把自己的耳朵附近也裹個秘不透風。

  這下可好,我連她的臉都看不清楚,本想說一路上至少可以欣賞佐菈的可愛模樣聊以慰藉,但現在她這副德行活脫是個不孕兼性冷感的村姑,害我的小兄弟連站都站不起來。

  走出獵戶家門,外頭停著一輛載了不少稻草的馬拉車。

  這種馬不是軍官騎的那種高頭大馬,是農民用來耕田的中型馬,大概和我一樣高,鬃毛長長的,頭大大的,蹄子上麵也長毛,跑得不快可是體力很好。

  「哪來的拉車?」我奇道。

  『我叫他們弄來的。』佐菈道,『你該不會是想叫我跟你一起走夜路走上半天吧?』這小鬼講話真是讓人生氣,吃飽喝足了就翻臉不認人,我看她隻有在被我幹的時候才會可愛起來。不過我也隻敢怒在心�,嘴上卻不敢回。

  『快上去,你知道怎麼駕馭馬匹吧?』佐菈催促道,『趕快帶我去你的地方,不然不曉得什麼時候會被那狗王的手下發現。』我隻好坐上拉車前麵給車伕坐的小平台,拿起馬鞭,在黃馬背上甩了一下。

  車身一晃,佐菈捏起她那件髒兮兮的灰色長裙,跳上拉車後麵的稻草堆。

  這傢夥不但力氣大,動作也靈活的很,不曉得是吃什麼長大的。

  喀啦喀啦地,黃馬慢慢的將車子向前拉,我們也逐漸離開獵戶家門。

  在路上,我終於按耐不住好奇心,開口問道:「喂,你為什麼會被關進棺材�麵?」

  『………』佐菈坐在稻草堆上,頭上綁了兩條黑色頭巾,『你應該知道你們的狗王到處蒐集幼女吧?』道。

  「知道啊,大街小巷都知道,還有歌呢。」我唱道:

  歌名:【愛嫖童女的國王】

  法蘭斯的小女孩,小心你的裙帶我們偉大的國王,正對著朝廷百臣喊:去把所有的處女都給我抓來!

  小女孩問道:那為何要抓我,這與我何幹?難道處女就隻有小女孩?

  好問題,這應了一句老話:確保花蕾不會被別人偷走的最好方法,就是先把她摘下既然一朵花隻會綻放一次,逝去不會重來,那就是先下手為強。

  所以最近的納稅人被國王搞的煩不勝煩

  不曉得到底是要繳出一半的收入

  還是奉上女兒的陰戶

  我隨口唱完,這首歌流傳已久,我小的時候就會唱了,雖然比起【隔壁飢渴的喬安娜】.【媽媽和我晚上的遊戲】這些經典名曲內容上要來的淺顯些,不過卻是曲調輕快,聽一次就朗朗上口。

  『你們這些白癡法國狗,那些都是真的。』佐菈沒好氣地道。

  「什麼?」我大奇,轉頭看著佐菈,隨著四周人家燈火越來越少,她眼睛�頭那兩道紅光也越發明顯,「這些是真的?」

  不會吧,難道國王真的在四處搜刮民女?我一直以為這些歌隻是有人編好玩的而已。

  『當然是真的,我就是那個從羅馬尼亞被誘拐來法國的女孩。』佐菈道。

  「你?被誘拐?」我更奇了,這種暴力女有人誘拐得了?那我可非得向那些壞人好好請益他們是如何製服佐菈的,讓我下次想幹她的時候不用冒上生命危險。

  『哼,不過他們發現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員後,就不敢把我送到你們狗王的宮殿�麵,趁我睡覺的時候,把我跟棺床鎖在一起,埋在昨天那個地方。』佐菈含怒道。

  「等等!」我似乎聽見棺床這兩個字,「你是說那個棺材是你的床?」問道。

  『我卓古拉家族的人都睡在這種特製的棺床�麵,你們這些法國狗不會懂的。』佐菈傲道。

  「的確,我不懂為什麼要睡在棺材�麵,」我道,「要是別人以為你死了,把你埋起來怎麼辦?」

  『我家才不會有這種死活都分不出來的笨蛋哩!』佐菈高聲道。

  真是的,這傢夥的家到底長什麼樣子,我還真想看看哩,晚上睡覺睡棺材?那死了怎麼辦?在墓穴�頭擺一張華蓋大床順便加一瓶芳香美酒?

  『對了……博康舒,』佐菈問道,『機哩咕機啪是什麼魔法?』我一聽差點沒從拉車上跌下去,幸好這頭馬的鬃毛又長又硬,我抓著它才沒滾到路上。

  老天,她還記得呀!我都已經忘了!

  「呃……嗯……」我一時語塞,就算從小唬人唬到大的我,這下子也想不出來該說什麼,「反正,是個很厲害的大魔法,會轟∼∼∼的一下,……在地上開個大洞的那種……」隻好隨口亂扯。

  『哦……』佐菈點了點頭,『聽起來很普通呀?那為什麼狗王要把你……』我心�大喊不妙,再問下去這個牛皮要爆,立刻轉移話題,問道:「佐菈,你為什麼眼睛會發紅光,手上還會飄煙出來呀?」

  『你昨天看見了,還不知道為什麼?』佐菈卻反問我。

  「呃……」我又猶豫了,這死小鬼,別人問你話就好好回答就好了,又問回來幹什麼啦!

  「我不曉得啦,我再厲害也不可能一看就懂啊。」我道。

  『嗬嗬……』佐菈似乎頗為得意,『那你要禮貌的請我回答,我才告訴你。』笑道。

  一聽之下,我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怒火,臭小鬼,這麼快就忘了是誰把她從土�頭挖出來的,要不是我的話,她現在還在憂藍格的老墓園�頭蹲哪!

  我氣得昏頭,馬鞭一扔,轉過身去,撲向坐在稻草堆上的佐菈。

  『你幹嘛!』佐菈一驚,一時反應不及,被我壓在身下。

  「臭小鬼,我要強奸你!」我怒道。

  佐菈的眼睛�頭紅光閃爍,『你最好給我住手,不然我會讓你痛不欲生!』喊道。

  我不管佐菈的反抗,逕自把手往她那條髒兮兮的長裙�頭鑽,出於不明原因,我有一種感覺,隻要讓我碰到她那個熱騰騰的蜜穴,就是我贏了。

  『住手啦!』佐菈的手左右開弓,在我的腦袋上乒乒乓乓的敲。

  「痛!好痛!」我疼得不行,不得不把手抽回,保護自己的頭部。

  『死狗!你再對我非禮看看!』佐菈又把我的脖子掐了起來,她好像很喜歡掐別人的脖子,改天我也要掐她一次,讓她嚐嚐這種喘不過氣的痛苦才行。

  『我一直在忍耐你,要是平常,我早就把你撕碎成一塊塊的肉片了,你最好識相點!』佐菈喊道,血紅的眼睛瞪著我。

  我呸,沒有刀子和鋸子,最好是你有法子把我弄成一塊塊的啦!人的骨頭可是很硬的,刀子砍下去都會彎,肌肉也會把刀刃夾住,血和脂肪更是會讓刀鋒變鈍,想把人肢解可不是什麼輕鬆好玩的事!這句話從我的嘴�說出來有絕對的可信度,我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肢解一百八十五具死人的博康舒哪!平均兩天就開一具!但是我真的無法呼吸,感覺頭漲的快要爆炸了,佐菈卻好像沒發現似地。

  「嗚……嗚……」我痛苦地呻吟了幾聲。

  『哼,受不了啦?』佐菈冷笑道,『你發誓以後不會這樣亂來,我就放開你。』我點了點頭,在窒息而死的威脅下,要我自宮我都說好。

  佐菈這才緩緩放開我的頸子。

  『好,趕路吧,』佐菈自顧自地道,『隻要你好好聽話,我也不會傷你,畢竟你救了我。』我跌在稻草堆�頭,咳了好半天才恢複過來,心�怒氣難抑。

  站起身,「啊,後麵有國王的追兵!」我指著佐菈背後喊道。

  『什麼!』佐菈大驚,轉頭一看,『不會吧?這麼快?』後麵隻有一條兩輛馬車寬的泥巴路,什麼國王的追兵,連條追狗都沒有。

  這種小花招雖然老套,可是卻意外地有用,配合時機使用的話,幾乎可說百發百中。

  佐菈一望之下,知道自己被騙,連忙轉回頭來。

  我早已準備好下一步的攻擊動作,看準了佐菈的臉,兩手一捧,嘴巴湊上去就狠狠地給她親下。

  『嗚!』佐菈一聲悶哼,『嗯……嗯!』身子扭來扭去的掙紮。

  我咬著她的嘴唇,硬是把舌頭伸了進去,心�雖然有點擔心舌頭會不會被佐菈給咬斷,但冥冥之中確有一股預感告訴我,她不會這樣做。

  卷起佐菈驚慌的舌尖,我吸的她嘴�咂咂作響,佐菈火辣辣地吐息也打在我的臉上。

  她的手在我胸口又抓又打的,卻沒有剛才那種力道,看樣子我的奇襲成功了。

  呼的一下,我把她推倒在稻草堆上,一手往下去掀她的裙子。

  『死法國狗……』佐菈趁著我在舔她臉頰的時候,顫聲道,『你又用這種下流的魔法……我一定要殺了你……』

  「哼哼,我隻怕你舍不得殺我哩。」我笑道。

  我把長裙拉到佐菈的腰際,她下麵穿著獵戶老婆的褻褲,我沒有去看是什麼形式和顏色,因為光用手摸就讓我覺得十分倒陽了。

  一把扯下佐菈的褻褲,我用手掌把她的下體整個握住。溫暖暖地嫩肉在手�頭噗通噗通的脈動著,說不出的舒服。

  『不要在這�啦……』佐菈似乎放棄了抵抗,『這邊會有人經過……』低聲道。

  「我不管,我一定要現在就幹你。」我道,勝利的喜悅和壓抑了大概十二個小時的欲火讓我興奮莫名。

  『你這人怎麼……』佐菈氣惱地道。

  我用手掌根摩擦著佐菈柔嫩的花瓣,感覺到她越來越熱,舌頭在佐菈唇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舔,不時探進她的口中。

  佐菈軟綿綿地,沒有任何反抗的跡象,我另一隻手隔著那礙事的藍布上衣,輕輕捏住佐菈的嬌乳。

  『嗯……嗯……』佐菈發出了輕微的鼻息,兩條腿不安地扭來扭去。

  我倆躺在稻草堆上,這麼相親相愛了好一會,佐菈的花瓣�頭終於開始淌出暖暖黏黏的花蜜了。

  我把手指伸了進去,在佐菈的體內鑽呀鑽地,弄得她嗯嗯唉唉的直叫。

  「喔喔,老兄,你的女朋友長的不錯嘛?」一人道。

  對呀,這可是我昨天從墳墓�頭挖出來的,要不是她暴力了點,又不聽話了點,還真是個讓人憐愛的女孩呢!

  等一下,剛剛那句話是誰說的?我沒講話,佐菈一臉春情蕩漾,也沒說話呀!

  我大驚,轉頭一看,赫然發現有三個男人圍在馬拉車邊,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和佐菈。

  「你們是誰?」我問道,一邊把佐菈的長裙拉下,遮住她外露的兩條美腿。佐菈看起來還沒恢複過來,我把她抱在懷�,從那軟綿綿熱呼呼的身子實在無法想像她的力氣會這麼大。

  「老兄,這麼晚了還在路上跑,是在趕路嗎?」三人中的一人笑道,「小姑娘的聲音那麼大,想裝聽不見都不行哩。」

  「是嗎,那真是抱歉,」我道,「我們現在就離開。」

  「那可不行,」另一人道,他撿起了我掉在地上的馬鞭,「我們可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做什麼不好的勾當,這麼晚了,還帶著一個小女孩,在路上跟她撚七搞三的……真是讓人羨慕呀?」

  「你們想幹嘛?」我問道,心中大喊糟糕,早知道就聽佐菈的話,選個隱密的地點再停下來欺負她就好了。

  「沒什麼,隻是老兄你應該知道最近稅金很重,」第三人道,「這樣子我們實在是很難過活。」

  言下之意,是要我給錢了。

  哈,要我給你們錢?拿老婆女兒來換!我把她們各幹上三輪以後,看心情說不定還賞你幾個子兒!

  「我沒可以給你們的東西,把馬鞭拿來,我們要走了。」我冷冷道,這種人最會得寸進尺,千萬不能給他們好臉色看。

  「老兄,你也太不識相了……」一人道,「你不希望我們去找巡邏的人來吧?」

  聽這傢夥的意思,是要把我送到法院去,看來他們不是把我當成奴隸販子,就是把我當成奴隸販子。

  這下可糟了,我和法院的關係可不是鬧著玩的不好,十六歲以前,各因詐欺和偷竊上了法庭三次和四次,還有數不清的猥褻罪.妨害風化罪等,雖然後來我那有錢老媽都讓我出來了,但紀錄還是留在�頭,法官也幾乎都認識我的臉,因為實在是沒有第二個人會讓女客人喝摻有精液的濃湯,然後騙她們說那是新種類的起司的。的確,那個謊實在太爛了,我也有深切的反省,精液一碰到熱水就凝固,要是知道的人一眼就看得出來,雖然我還是讓大概快七個女人配著湯喝下我的精液。

  但在被老媽逐出家門的現在,沒人會來罩我,萬一被送進去了,搞不好真的就再也出不來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我這麼白嫩,手腳又沒力氣,進去鐵定被當成男妾在用!我可不希望有人替我的排泄器官尋找第二專長啊!

  我進退兩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看著那三人幸災樂禍的表情,心�又怒又憤,要是可以的話,真想把他們三人一並切了,再謊稱他們得了黑死病,放火燒屍。

  就在此時,佐菈恢複清醒,一把將我推開。

  『不準動,』她道,『不準出聲。』隻見那三個想趁火打劫的傢夥,而且還是趁我的欲火,滿臉驚愕地呆站在原地,望著佐菈,動也不動,大氣也不吭一聲。

  我看見佐菈的右手又發出昨天那種紅色的煙霧,然後唰的一聲,紅煙在空中形成五道飄渺的平行線。

  啪滋!三人之中,距離佐菈最近的那個人的頭飛到了不遠處的路邊草叢,剩下的身體噴著血,依然站在原地。

  「哈?」看慣了死人頭的我看到活人的頭居然也會飛來飛去,不禁大奇。

  餘下兩人嚇得滿臉慘白,渾身發抖,但卻還是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動。

  啪滋!啪滋!

  佐菈傾身向左,幹掉拉車左側的人,然後轉身把拉車後方的最後一個人也幹掉,用的都是同樣手法。

  嗯………原來人的血會這樣亂噴,頭剛斷的時候噴了快要有七八十公分這麼高,然後越來越低,有點像是洛爾岡那邊的間歇泉……………不對!佐菈她空手把人頭砍下來了?空手耶!

  我這才嚇得跌坐在稻草堆上,怔怔地看著佐菈沾滿鮮血的右手,她指尖上長著幾根長長的玩意。

  隨著紅色煙霧緩緩消失,佐菈手上那長長的東西竟然縮了回去。

  她將手湊到嘴前,伸出舌頭,開始舔食手上的鮮血。

  啪!一具無頭屍搖搖晃晃的倒了下去。

  啪!啪!剩下兩具也跟著倒了。

  我長這麼大還第一次看見有人活生生死在我麵前……這句話好像有點怪……活生生的死……

  佐菈鮮紅的眼睛瞪著我,她不知何時竟蹲在我的麵前了!

  「哇啊啊!」我嚇得大叫,「不要殺我!」

  『噓!』佐菈用手壓住我的嘴巴,『別吵!你想害我們被更多人發現嗎?快把馬鞭撿起來,走了!』道。

  過了一會,我才爬下拉車,從那死人手�把馬鞭奪了回來,手腳都還在發抖。

  重新坐回拉車上,佐菈還在舔她手上的血,我已經沒有心情想要對她怎樣了,手一用力,馬鞭一甩,打在拉車的馬兒背上。

  看來這傢夥膽子比我還大,我嚇得腿都軟了,這頭畜生拉著車子,竟然還健步如飛。

  ###

  一路上,我再也沒有和佐菈說話,隻想要趕快回到自己的房�。

  到達蒙那別市的時候,大概是晚上三點,街上已經隻剩下蜷縮的乞丐了。

  我在市外隨便找了個地方把馬放了,拉車扔在地上,帶著佐菈,穿過大街小巷,來到我的住處前。

  我住的地方是出租住宅最多的區域,叫做巴曼區,這�的屋子都是木頭蓋的,雜亂的東卡西卡湊成一堆一堆,其中一戶就是我的家。

  但是不知道是那三個從活變死的人把我嚇壞了,還是佐菈這個從死變活的女孩把我嚇壞了,我一時之間竟找不出那一間是我住的房子。

  望著狹窄街道上,參差不齊的木造屋,我竟然腦中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濕冷的夜風刮過我的臉,我發現腦海�麵不斷浮現著剛剛那幾顆人頭在天上飛的畫麵。

  佐菈卻逕自走向右首前方的一棟木屋,在門前停了下來。

  我這才想起那是我的房子……但佐菈她怎麼會知道我的家是哪一間?快步跟上,我從自己的行囊�取出鑰匙,手忙腳亂地打開木門,先讓佐菈進去後,我搖頭晃腦地,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在注意我們後,快速且安靜地把門關上。

  「哈……哈……」我背靠著門,大口喘息,額上都是冷汗。

  『好黑,沒有燈嗎?』佐菈道,我可以看見那對紅色的眼睛在黑暗�頭發光。

  『唉唷!』佐菈突然叫了一聲,似乎是踢到了什麼東西。

  我放下行囊,手在黑暗中摸索了一會,找到桌子,摸到油燈,弄了好一會,才把它點燃。

  黃色的燈火把室內照的鬼影幢幢,我把行囊�頭的另一盞油燈也取出來,點著了之後和桌上那盞放在一塊。

  『天啊……』佐菈掩住自己的嘴巴,『這是什麼鬼地方………』如果是平時,我可能會自豪地介紹房間給她瞧瞧,但是我現在處於不正常的狀態,萬一法院的人知道我藏匿了一個殺人犯在家�,萬一現在他們來敲我家的門……天啊∼∼∼我為什麼要把這個小鬼挖出來!

  我拉開椅子坐下,把桌子上除了油燈之外的東西都推到地板上去。那些吃剩的玩意有些都變成綠色的,幾片盤子也批哩啪啦的碎裂開來。

  我租的房子本來是給一個人住的,扣掉一張床,空間其實不甚大,加上滿地滿床滿桌垃圾,根本沒多餘空間給人站。佐菈正站在床和桌子中間的垃圾堆�,皺著眉瞪我,不曉得又想把我怎樣了。

  『你在想什麼?』佐菈開口道,『奇怪的感覺一直湧過來。』這小鬼又在講讓人聽不懂的話,我實在沒心情再和她往來了,明天就想個法子把她給攆出去好了。

  『喂!』佐菈臉色一變,『你在想什麼!』臉上充滿警戒的表情。

  「沒事……」我道,語氣脆弱的令我驚訝。

  佐菈踢開路上礙事的垃圾,走了過來,兩眼狠狠地瞪著我。

  『你剛才是不是想要趕我走?還是想把我交給狗王?』她問道。

  天啊,這傢夥會讀心術不成?我在想的東西難道她都聽得見?佐菈看著我的臉,看樣子我的表情露了餡,她右手上飄出一陣紅霧,似乎想殺人滅口。

  我嚇得從椅子上彈起,拔腿便欲奪門而出。

  但隻見一陣紅影掠過眼前,房內的雜物四處飛濺,乒乒乓乓地散落一地。

  「康博豬!」隔壁的傢夥喊道,「你不睡我還要睡!你他媽給我安靜點!」

  去你奶奶的老屄,我正麵臨生死關頭,哪有心情管你的睡眠品質!

  佐菈全身都散著紅煙,擋在門前,兩手指尖都伸出幾根銀白色,看起來有點像刀子有點像鐵叉的東西,怒氣沖沖地看著我。

  你氣什麼鬼呀?要生氣的人是我才對,千辛萬苦把你給挖出來,幹個兩次就沒了,現在還被你卷入殺人事件中,不但折了兵,連夫人和三名小妾都賠下去了,你還想要我怎麼樣?

  『詛咒……』佐菈顫聲道,『你對我下的詛咒怎麼辦?』「什麼?」我聽不懂啦,講人話!

  『那一定是詛咒,我在路上想了很久,那個除了是詛咒外,不可能是別的東西,』佐菈用指尖利刃指著我,『你不幫我殺狗王沒關係,但你要把我身上的詛咒解開!』「什麼詛咒?」我道,這小鬼腦袋有問題呀?

  『你……又想裝傻嗎?』佐菈大喊。

  「喂!你是不是帶女人回來了!」隔壁的傢夥喊道,「我怎麼聽見女人的聲音?」

  「閉嘴,睡你的覺!」我對著牆壁喊道,這�的屋子蓋的很擠,牆壁又都隻有薄薄木板,所以幾乎沒有隔音功能。

  『………』佐菈也轉過頭去,看著牆壁的方向。

  『去找把刀子,插到自己的眼睛�麵。』然後她道,『然後如果還沒死的話,就給我當啞巴當一輩子。』「什麼!」我一聽,嚇得魂飛魄散,「喂!你別這樣!」別再惹事了,算我求你!

  『怎麼,你不是討厭這傢夥嗎?』佐菈卻問道。

  「快把你剛才的話收回,我隻是叫他乖乖睡覺不要多嘴而已。」我連忙道。

  透過木板牆,可以聽見隔壁那仁兄在找東西的聲音,聽得我心驚膽跳。

  『那你要把我的詛咒解開。』佐菈道。

  「好啦!你要我幹嘛我就幹嘛!」我怒道,心中對這小賤屄的不滿達到頂點,「管你什麼詛咒還是魔法師的,盡管來吧!」

  『……不用找了,乖乖睡覺去,我們說的話你都聽不見。』佐菈這才開口道。

  隔壁翻箱倒櫃的聲音停止了,我這才舒了一口氣,累得坐回椅子上。

  『你的魔法對隔壁的傢夥不管用,』佐菈道,『而且我看對大部分人都不管用,為什麼就對我這麼有用?』我歎了一口氣,我已經不想再和她鬼扯了。

  「小鬼,我不是魔法師,我也不懂什麼魔法,我也沒對你下什麼詛咒!」

  我道,「我也不想去殺國王,所以麻煩你明天一早就自己看著辦吧,我可不想因為你殺的人上法庭當被告。」

  『你又在裝傻!』佐菈氣的渾身發抖,到底是什麼幻想讓她一口咬定我是魔法師?我又沒拿水晶球,也沒帶骷髏在身上。

  「拜託,我哪一點看起來像魔法師啊?」我立刻回嘴道,「我隻是個貧窮的醫學院學生,剛被我老媽趕出家門,是個學費房費生活費都沒有下文的可憐人,請你別再折磨我了。」

  『我哪管你這麼多!』佐菈喊道,『快把我身上的詛咒解開!』「我都跟你說我不是魔法師了,你想要我怎麼樣?」我不耐煩起來,喊道,「就算你被人下詛咒,那也不會是我下的,去找那些把你埋在土�麵的傢夥去!」

  『那是你下的詛咒!』佐菈口氣堅定地道,『一定是你!』「哈?」我大惑不解,「你怎麼知道?」

  『因為……因為……』佐菈緩緩收起手上的刀刃,身上的紅霧也慢慢消失,『你這淫魔!變態!色情狂!』但講到一半,卻開始罵人。

  「哈哈!沒錯!」我大笑道,「我博康舒正是蒙那別市首屈一指的變態淫魔!」

  想想我幫這小丫頭做牛做馬,沒有回報就算了,還得被她搞的心驚膽戰地,真是越想越不是滋味,不過既然現在決定明天一早就把她趕出去,我可要好好的趁這最後幾個小時,撈個夠本才行。

  『你……你又在想那些下流的事情!』佐菈皺眉,『不要靠近我!』退了一步,背靠在門上。

  我不曉得是怎麼了,雖然知道佐菈要把我的頭砍下來隻是舉手之勞,卻還是直直的走向她。

  佐菈的雙頰因為怒氣而漲紅,鮮紅的眼眸看起來水汪汪地,剛才要是再多講幾句,說不定她就要哭了。

  意外地,佐菈這次幾乎沒有明顯的反抗,隻是把頭別到一邊去。

  在這狹窄的木板房�麵,我隻走了兩步就到了佐菈麵前。

  我伸手把她的臉轉了過來,打算繼續幾個小時前在馬拉車上未完成的任務。

  『嗯嗯!』佐菈在我把舌頭伸入她嘴�的時候掙紮了一會,但很快就乾脆地任我盡情玩弄了。

  這小鬼,是突然轉性了還是怎麼樣?變的這麼合作,難道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在佐菈的嘴�和她來回糾纏,她膽怯的舌尖正一點一點地回應我的吸吮。

  一邊親,我一邊解開佐菈的頭巾,這傢夥沒事戴兩個頭巾,害我花了好一番功夫,才讓那頭澎鬆的紫銀卷發嘩地一聲重新散開。

  佐菈突然腿一軟,整個人往地上跌去,我連忙扶住她的手,以免她坐到滿地的垃圾上。

  牽著佐菈,她突然變得很聽話,乖乖地跟著我走到床邊。

  我把床上那一堆乾掉的蛇啦,分成兩半的老鼠標本啦,還有我之前提到過的子宮乾啦,不知名的紫色水果啦,全都跟床單一塊甩到地上,把佐菈放在那個有很多黃色汙漬的被單上。

  我解開佐菈身上的衣物,把她剝的渾身精光。

  雪白的肌膚隱隱透著紅潤的血氣,跟昨天那個半死不活的模樣根本不能相比,光看見佐菈恥丘上那隱隱約約的淺紫色絨毛,我就想要狠狠把她操上十天半個月了。

  佐菈媚眼微睜,紫銀色的卷發攤開在床鋪上,兩手緩緩從下腹伸向兩腿間,似乎是想要遮掩住那朵綻放的花蕾。

  我迅速的褪下身上衣物,將她礙事的手拿開,分開那對雪白大腿,注視著佐菈鮮紅的花瓣。

  兩片鮮紅的肉瓣漲漲地,充血的肉貝在佐菈潔白無暇的下半身中央,紅寶石般散發著誘人的氣息。我用手指輕輕撥弄花瓣,�頭的粉紅嫩肉都已經蒙上一層淺淺的水氣,閃閃發亮。

  『嗯嗯……』佐菈輕輕呻吟起來,兩腿縮了縮,但我當然不會讓她把腿闔上。

  手指滑入佐菈的蜜門中,昨天才開苞的嫩穴又窄又緊,連手指也吸的實實地。

  『啊……啊……』佐菈蜜穴被手指進入,臀部不禁扭了一下。

  �頭又濕又熱,不太像是剛剛才被我拖上床的模樣,難道她一進房間就興奮了起來?滋滋滋地,在�頭前後進出的手指甚至發出了悅耳的聲音。

  『嗚嗚……嗯嗯!』佐菈咬著下唇,緊緊閉上眼睛,那可愛的模樣真是讓我無法忍耐,差點就要噴出來。果然這小丫頭隻有在我幹她的時候才會顯得可愛。

  她白嫩的乳房在胸上微微發顫,兩粒小櫻桃又挺又直,我含住其中一粒,用舌頭輕輕舔舐,配合著在佐菈蜜穴中攪動的手指,忽輕忽重,吸吮起來。

  『哈……哈……嗯!嗯!嗯嗯!』佐菈張口喘息,桃臀亂扭,我把她的身子給壓著,不讓她逃跑。

  手指一緊,佐菈的陰道開始打顫起來,熱熱的液體滑溜溜地淌了出來。

  『啊啊!』佐菈兩眼緊閉,擠出幾粒淚珠,下身痙攣,雪白柔肌上浮出一片嫣紅。

  不會吧,我才伸進去弄個幾下,難道就這樣泄了?我抽出手指,身子移動,讓龜頭滑進花瓣內,頂在佐菈的蜜穴前方。

  『啊……』佐菈睜開眼睛,『嗯嗯……』難為情地看著我和她合為一體的地方。

  肉棒甚至還沒進去呢,佐菈的愛液已經順著陰莖滑了下來,整個肉貝又濕又亮,她濕潤的程度簡直讓我不敢相信。

  我�起她的雙腿,那對纖細的小腿溜到我的腰上,輕輕箍住。

  「嗯?」我一奇,望了佐菈一眼。

  『別看,』佐菈道,『你想幹什麼就做就是……』嗓音發顫。

  真是個怪人,之前那麼不想讓我碰她,現在卻又自己主動纏著我的腰了。

  不過既然她不反抗,那可便宜了我,今晚非得把今日整天的份全都幹回來不可。

  我一挺腰,肉棒滋的一聲,插進了那個又緊又熱,裝滿愛液的肉壺�頭。

  『噫………』佐菈吸了一口氣,她的胸腔擴張開來,玲瓏的乳房看起來變得比較小,肋骨的模樣清晰可見。

  龜頭輕易的滑入了佐菈的蜜巢,頂住了嫩肉。

  佐菈身子一震,手也往我脖子上摟來,幸好這次她不是要掐死我。

  我前頂後提,先快速地抽了佐菈幾下,龜頭撞擊著嫩肉的快感讓我腰肢發麻。

  『啊啊!啊啊!』佐菈亂嚶了幾聲,『慢一點……慢一點……』聲細如蠅,道。

  幾點汗珠浮在佐菈額上,我暫停抽送,因為我覺得我快要射精了,身子彎向前,一邊撫摸佐菈的臉龐,一邊舔舐她額上的汗水。

  望著她濕潤的鮮紅雙眼,我開始舔舐她的嬌唇,佐菈的鼻息忽輕忽重,雙唇微啟。

  『啊……啊……』佐菈呻吟了兩聲,牙齒碰到我的舌頭,看樣子是想要我把舌頭伸進去。

  嘿嘿,我才不要哩,你要我吸你的話,就自己把舌頭伸出來,我在心�笑道。

  『你這……你這死法國狗……』佐菈輕聲罵道。

  然後,她竟真的把舌頭給伸了出來,生澀地在我唇上滑來滑去。

  我一口把她含住,吸了起來,同時再次開始抽送。

  『嗯嗯……嗯嗯……』佐菈勾人的棉軟鼻息呼在我臉上,讓我不自禁地越擣越重,啪啪啪啪地,佐菈的愛液都給肉棒從穴�頭擠了出來。

  『噫噫……噫噫!』佐菈收回舌尖,兩手抓住我的肩頭,身子一僵,大聲呻吟。

  佐菈的蜜穴緊緊纏住了我,猛烈痙攣起來,吸的我腰肢酸麻,下腹肌肉抽搐,開始射精。

  『嗯!』佐菈閉緊雙眼,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忍耐著不發出聲音的表情看起來真是可愛極了。

  精液衝過尿道,射入佐菈體內的震蕩快感異常鮮明,我兩手撐在床上,下體貼著佐菈的恥丘,抖呀抖地,過了好一會,陰莖和蜜穴共鳴般的抽搐才停了下來。

  我滿足地躺在佐菈身邊,休息一下,準備進行第二輪。

  佐菈的乳房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我摸著那軟綿綿的小肉團,感受到她噗通噗通的心跳。

  『你……你這樣還敢說……』佐菈顫聲道,『這不是你下的詛咒?』「什麼?」幾分鍾不講話,沒想到她開口就是舊事重提,「什麼詛咒?」我不禁問道。

  『這個呀!』佐菈閉著眼睛,看來連續兩次高潮讓她骨頭都酥了,『這個!』道。

  「什麼?」我不解,「你是說……我剛才幹你的事?」問道。

  『你就不會用點文雅的字嗎?』佐菈怒道,『對啦!』「什麼嘛!」我笑道,這小鬼大概是把高潮當成了詛咒,「那是身體的自然現象,不是什麼詛咒。」

  『……我不是在說那個。』佐菈皺眉道,『那種事,我也跟家�的乳母學過,不用你教。』「那你是在說什麼?」我問道。

  『你剛才……』佐菈低聲道,聽起來很不情願,『是不是在想著要把我……要把我「那個」一整晚?』呃……我不知道該承認還是否認,所以我默認了。

  『你一想那個,我身體的力量就不見了。』佐菈道,『今天在拉車上也是,我讓你親到之後,渾身的力氣都使不上來,隻能軟綿綿地讓你那樣這樣的。』「哈?什麼?」我驚道,「你說那是因為我的關係?不是你淫性大發?」

  『你說誰淫性大發!』佐菈睜開眼,兩道紅光射到我臉上,嚇了我一跳。

  『……我本來是想,既然你是魔法師的話,躲在你的住所應該是最安全的,因為你的魔力會把我的氣息掩蓋掉,狗王手下的魔法師就找不到我,』佐菈瞪了我一眼後,接著道,『可是沒想到………』『這個房間�麵充滿你的魔力,所以詛咒的力量變得更強了,在這房間�麵,你光用想的就可以瓦解我的力量。』佐菈恨恨地道。

  「………你沒問題吧?」我不禁問道,這房間�麵充滿我的魔力?我住這麼久,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不相信就算了!』佐菈賭氣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的魔力,我堂堂獄臨峽子爵佐菈?卓古拉怎麼可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嗯……我來做個實驗好了,看看佐菈說的是真是假。

  我開始在心中設想一個情景,首先是一張乾淨的床鋪,不是像我這張沾滿奇怪汙漬的床。

  白色的床單上,躺著一個女孩子,當然是佐菈,她銀紫色的頭發上裝飾著許多鑲著珠寶的發釵,穿著透明薄紗的衣裳,腰上係著白色的絲綢腰帶,腰帶上的流蘇剛好遮掩住佐菈股間的深奧蜜處,佐菈不係一物的誘人雙腿靠在一起,腳踝上戴著細細的金環,白嫩的腳指輕輕在另一隻腳的腳背上滑動,讓金環互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音。

  她妖豔地微笑著,輕輕跪坐起身,扭起腰,腰帶上的流蘇擺來擺去,偶爾可以從其中窺見粉紅色的肉貝。

  勃起的乳頭在薄紗上製造出兩粒明顯的突起,可以看見愛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滑下。

  佐菈壓抑著心中的肉欲,開始前後扭腰,臉上已無法保持營業用的淫蕩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恍惚的陶醉表情。

  她一手抓住自己的乳房,一邊將另一手的中指指節含在嘴�,從她臀部形狀的變化,可以想像她正迎合著一根虛構的陰莖,讓它插入自己的最深處,同時用力夾緊。

  最後佐菈倒了下去,臉麵貼在床單上,臀部翹高。

  她用兩手慢慢分開腰帶流蘇,以及薄紗上衣的下擺,露出了那美麗的桃形嫩臀和桃肉中間那像是果核般發紅腫脹的蜜肉。

  佐菈用一根手指沾取愛液,均勻的把愛液塗抹在會陰和肛門上。那棕色的蜜園緩緩抽動,彷彿正在呼吸。

  然後佐菈用右手中指插進自己的肛門內,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插入蜜穴之中。

  『啊啊!啊啊!』佐菈歡喜地呻吟起來,臀部在扭動,腳指緊緊扣在一起,愛液啪搭啪搭地從她的兩腿中央落下,滴在白色的床單上,形成一點一點的圓形水漬。

  佐菈的乳房隨重力往下墜,垂成一對小小的倒鍾,銀紫色的卷發被她咬在齒間,眼淚在狂喜的快樂驅趕下,從佐菈眼角溢出。

  然後我這才提著陰莖,慢慢走到佐菈的背後,用龜頭在她的臀部上滑蹭。

  佐菈拔出左手,本來在穴中抽送的兩根手指現在把蜜穴給撐開,迎接我的進入。

  然後我………

  嗯,大概就這樣吧,再想下去我就要射精了。

  轉頭一看,佐菈緊咬著唇,做著和我想像中一模一樣的姿勢,雙頰漲紅,一隻手正在自己的蜜穴�頭滋滋啪啪地進進出出,另一隻手卻是緊緊握拳,擺在肛門上發抖。

  哇!不會吧!她說的是真的!

  『你……你從剛剛開始在亂想什麼!』佐菈像是缺氧一樣,一邊喘氣一邊道,『叫你也不理我!』「這……沒想到你說的是真的……」我道,「我剛剛試著想了一下,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你想了什麼!』佐菈哭喪著臉,『我的手停不下來了!』『噫噫!』佐菈身子猛地僵直,動也不動。

  大量的愛液宛如洪水潰堤,從她的蜜穴中噴了出來,希哩嘩啦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我則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嗚嗚……嗚嗚……』佐菈抽泣起來,『你這該死的變態魔法師……為什麼要給我下這樣的詛咒……』身子緩緩躺平,趴在我身邊。

  「等一下,我沒有給你下詛咒的意思呀?」我連忙道,「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應該……是在我吸取你精氣的時候就開始了,』佐菈邊哭邊喘,『那時候我快餓昏了,不趕快吸點精氣,真的會死在那�。』「對了!」我這才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居然一直都忘了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可以做到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還可以空手砍人頭?」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員嗎?』佐菈道,呼吸慢慢穩定了下來,『我族擁有八百年的悠久血脈,受封於獄臨峽,在羅馬尼亞的東北邊境。』

  「我又沒聽過,我連羅馬尼亞在哪都不知道,你們家是幹什麼的?」我問道。

  『你不但變態,還是個孤陋寡聞的魔法師,』佐菈顯得十分不悅,『竟然不知道我卓古拉家族的威名?』『聽好了,』佐菈驕傲地道,盡管她脫的精光,兩條腿上還黏答答的全是愛液,而且像尿床一樣把床鋪四分之一的麵積都弄濕了,『我卓古拉家族可是歐洲唯一的「本原性夜靈」家族,信奉的是偉大的黑夜女神,冥絲笛雅。』「本原性夜靈?什麼玩意呀?」我完全沒聽過這個名詞。

  『………』佐菈皺眉道,『有另外一個名字,是那些無禮的傢夥常用來稱呼我們家族的,可是很難聽,我很討厭那個名字。』「是什麼?」我立刻問道。

  『……吸血鬼啦。』佐菈不悅地低聲道。

  「喔……吸血鬼呀……什麼!」我大驚,從床上跳了下來。

  『你在怕什麼!』佐菈似乎早就知道我會產生這種反應,坐起上半身,啐道,『難道以為我會把你身上的血吸乾嗎!』「不,那個……吸血鬼耶?」我不禁又看了佐菈兩眼。

  仔細一想,的確,我記得她有舔過我左手的傷口,今天也有看見她舔自己手上的血,但是吸血鬼………不都碼非頸靜脈的血不吸嗎?而且佐菈看起來好像也不會變成蝙蝠或是煙霧還是狼的,而且我肯定她不會飛。

  「……你真的是吸血鬼?」我問道。

  『不要用那個字啦!』佐菈不悅道,『夜靈!是夜靈!我們是夜晚女神的摯愛!(Beloved by Mephisdeia)』「那你不會吸我的血?」我又問道。

  『已經吸過了,』佐菈道,『昨天吸的,你難道沒感覺?』她果然是吸血鬼!我的老天,我的媽呀!難怪她眼睛會放紅光,空手可以砍人頭,原來都是因為她是吸血鬼!

  『冷靜點!』佐菈似乎是注意到我表情的變化,喊道:『我才想哭呢,莫名其妙受了你這個變態魔法師的詛咒,而且你還連自己怎麼下的詛咒都不知道!』

  我驚魂甫定,腦中飛快運轉,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我是魔法師,她是吸血鬼,她中了我的詛咒,我愛怎麼搞她就可以怎麼搞她。

  聽起來還蠻不錯的耶………尤其是最後一句,嗯……

  『你怎麼笑得這麼噁心呀?』佐菈皺眉道。

  其實,事情也沒有我想像的這麼嚴重,從今天的經驗中,我知道佐菈可以很輕易地控製別人的心靈,假如真的有法院庭役找上門來,我也可以叫佐菈給他幾句話,叫他滾到河邊吃屎去。

  換句話說,我其實沒什麼好怕的,哈哈哈哈!!

  好吧,說真的,上麵都是假的,其實是因為我舍不得她那個又熱又緊的小嫩屄,在知道我可以隨便幹她之後,我怎麼可能還會想把她趕出去呢?

  『喂!』佐菈冷冷道,『博康豬,』她竟把隔壁那混漲罵我的爛話給記了下來,『提醒你一件事,你在想的東西,一部份會透過這間屋子�麵的魔力傳給我知道。』「咦?是這樣的嗎?」我驚道,一般來說不是相反嗎?邪惡的魔法師因為懂得讀心術,所以可以盡情奸淫美少女……

  『你剛剛是不是在想什麼十分齷齪的事情呀?』佐菈冷笑道,薄薄的紅唇揚成一彎新月,掛在她白嫩的下頦上。

  「哈哈……」我笑道,真正下流的事情我還沒開始想呢。

  「哼,你敢這樣跟我說話?」我笑道,「不怕我叫你去街上跳脫衣舞?」

  『你敢?』佐菈怒道,『有膽子你試試看!』我心中立刻浮現出佐菈在街道上跳脫衣舞的模樣,要先從哪一件開始脫呢?

  等等,這不對勁,這跟剛才讓佐菈在我腦�手淫的感覺差很多!

  仔細一看,佐菈正一臉不屑地看著我。

  『怎麼啦?辦不到是不是?』佐菈笑道,『你在想什麼不要臉的東西?』「呃……」為什麼會這樣?我不禁大惑不解。

  『如果你想什麼我都得照做的話,』佐菈道,『那我早就開始聽你的話了,你這笨蛋怎麼連這點都想不到?』說的真對,要是她真的對我百依百順,我就不會被她掐了三四次脖子了。

  可是她罵我笨蛋,這可一點都不對,我一定要想法子報複她。

  「唔……嗯……」我煩惱起來,那要怎麼才能讓這小娃子乖乖聽話呢?

  佐菈在床上手淫的那個畫麵又出現了後續,這一次我騎在她高高翹起的臀部上,陰莖頂呀頂地,滋滋滋地插在她的兩片臀肉�頭,佐菈腰上的白色流蘇沾著愛液,都黏在桃紅色的嫩臀上,她恍惚地張著嘴,一邊呻吟,一邊喘氣,臉上表情癡狂,唾液都淌到了床單上。

  『嗚嗚……』現實的佐菈躺在我身邊,眉頭深鎖,咬著肮髒的床單,兩隻手也在蜜穴�頭嘰哩咕嚕地攪拌著,『你這死人……又這樣戲弄我……』用嘴�那撩人的嬌柔呻吟聲罵道。

  「嘿嘿……」我笑道,「你要是想要我讓你舒服的話,就乖乖跟我道歉。」

  『才不!』佐菈嘴硬道。

  「那你就繼續保持這樣子吧!哈哈!」我開心地大笑道。

  『該死……我一定要宰了你………』佐菈臉上又紅又燙,看起來活像頭發情的小母馬,讓我被罵的渾身軟綿綿地。

  我就這樣讓她這麼玩了大概五分鍾,後來花瓣上甚至都沾滿了白色的黏稠泡沫。

  然後,我發現了這個方法有著無法挽救的巨大缺陷。

  看著佐菈這樣手淫,我發現我根本沒辦法忍耐五分鍾,陰莖都漲的快爆開了,本來用來折磨佐菈的法子,現在卻變成同時折磨我和她兩個人,真是自找苦吃。

  我握住硬地生疼的陰莖,拉開佐菈陷在蜜穴�麵的手指,插了進去,�麵跟火爐一樣熱,幾道愛液順著陰莖滑到我的腿上,盡管濕的有如萊因河大洪水,佐菈的肉壁卻還是立刻沒間沒隙地纏了上來。

  『哼.哼……』佐菈一臉恍惚,看來她也快不行了,想都不想就把我抱起來,『笨蛋,你不是說逼我道歉嗎?』顫聲道。

  「少囉唆………」我緩緩提腰,輕輕往佐菈的深處挺去,「這隻是個預期外的失誤而已……嗯嗯!」

  因為忍耐了那五分鍾的關係,當龜頭頂到佐菈的蜜巢嫩肉上時,我立刻就射精了。

  『啊啊!』佐菈緊閉雙眼,眉頭深鎖,兩道歡喜淚水滾落,『噫噫!』猛烈的高潮同時襲擊了我和佐菈,時機實在是一樣的恰到好處,陰道一抽一抖,把陰莖含的死死地,甚至讓射精中的我產生一種越陷越深的錯覺。

  我把嘴貼到佐菈的唇上,她主動地把我的舌頭吸了過去,纏了好一會才放開。

  「你……你不是討厭法國人這一套嗎?」我問道。

  『吵死了……』佐菈連害羞的心理餘裕都無,『我快受不了了,你剛剛到底在想什麼?』嬌喘不止地道。

  「嗯……」我現在腦�隻剩下佐菈滑嫩肌膚的發燙觸感,及龜頭前方的纏綿快樂,根本無暇去回憶剛剛那個什麼鬼脫衣舞。

  『算了,我也沒有心情管那個,』佐菈焦急地道,『快點……做你最喜歡的事呀!』「什麼?」其實我已經在抽佐菈了,陰莖射完精還是硬的,根本軟不下來,連我都不曉得為什麼如此神勇。

  「你……你求我呀!」我勉強憶起了要讓佐菈屈服的目的,笑道。

  『臭狗!臭豬!我恨死你了!』佐菈罵了幾句,『拜託你啦!趕快……趕快像昨天那樣……』然後顫聲哀求道。

  其實就算她不求我,我也忍不住不幹她,不過她既然都這麼低聲下氣的請我幹她了,我自然要賣力的為她服務才行,這可是我博康舒信仰的紳士風範。

  我用力沈腰,陰莖滋滋滋地,把佐菈的嫩穴給分了開來,直入盡根。

  『啊啊!』佐菈看起來像是快死掉一樣,兩眼無神,整個人癱了過去,雙手軟啪啪地掛在我的肩膀上。

  盡管如此,我還是滋滋咕咕地,一下又一下,猛力地頂著佐菈的嫩肉,我屁股下的床單都已經濕的會溢出水來了。

  『……啊啊……啊啊……』佐菈頭仰了過去,脖子上滾著幾顆汗珠,嘴角淌下一縷唾液,腰又痙攣了起來。

  我把她的頭扶了起來,佐菈的表情著實令我印象深刻,幾乎是欲仙欲死的最佳註腳,滾著淚的紅色眸子望著我,彷彿在說她已經舒服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紅色的煙霧從她的額頭上冉冉升起,看起來有點詭異,但我從剛才開始,其實就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了,也沒那多餘心思管佐菈的身體又發生什麼出人意料的狀況,隻是咚咚咚地用肉棒操著佐菈那隻充血外翻的嫩穴。

  佐菈突然把頭靠到我的肩上,然後脖子上傳來一陣麻癢,好像她在舔我那�。

  電擊般的感觸從腰椎深處傳來,看來我又要射精了。



  第三章

  睜開眼睛已是天明,從我破木屋的爛窗戶以及坑坑洞洞的屋頂上,陽光左灑右灑地照射下來。

  不曉得現在幾點了?我眨了眨睡地迷迷糊糊的眼睛,手一動,碰到身邊的佐菈。

  在不知是晨光還是午照的金黃光芒下,佐菈的紫銀卷發閃閃發光,亂亂地纏在我和她的手臂上,那身滑嫩的肌膚恢複了雪白,臉貼著我的胸膛,鼻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看來真是可愛極了,原來她最可愛的時候不是被我幹,而是睡著的模樣。

  話說昨晚到底搞了幾次,我也想不起來,隻知道最後佐菈和我都累的沒力氣了,抱著彼此便墜入夢鄉。

  大腿內側傳來一陣黏膩,怪不舒服地,大概是昨天那一大堆愛液乾燥後的殘留感觸,不過佐菈一口氣流那麼多汁出來,難道都不會口渴?

  佐菈的身子微微動了動,往我身上又靠近了一點,或許是覺得有點冷吧?我看著她顛巒起伏的柳腰桃臀,把手一伸,又摸上那個我捧了一晚的嫩屁股。

  輕輕捏了捏佐菈的臀部,到現在,我還是覺得有點懷疑,這小嫩屄真的可以讓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嗯嗯∼∼』佐菈在昏昏沈沈中,伸出手,在臀部上撥了撥,想要把我趕走。

  我順勢一滑,來到了她的股間,佐菈的恥丘上毛色稀薄,幾乎是白的,指尖很順利的就滑進了那隻嫩穴,在一夜的貫通下,那雙花瓣之中竟還有著幾點暖蜜。

  滋滋滋滋地,我用手指抽了起來,不曉得要弄多久才會把佐菈弄醒,哈哈∼∼

  『嗯嗯……』佐菈開始在我懷中掙紮,雙手抓著我上下移動的手腕,『不要……』迷迷糊糊地道。

  看樣子她快醒了,手再快一點,看能不能讓她在睡夢中高潮,指尖在嫩穴�頭轉呀轉地,貼著肉壁直蹭。

  『嗯嗯……嗚!』佐菈身子一扭,竟然真的高潮了,陰道痙攣了一會,把我的手指夾了起來,然後是一股暖淫從腿間淌下。

  『哈……哈……』佐菈這才驚覺,睜開眼睛,見到是我,喘了口氣,開口便罵:『又是你!連睡覺你也不放過我?』「嘿嘿,」我笑道,手還沒抽出來,「我的手指想和你道早安呢,這叫早安親。」說完,我臉湊上去就想要吻她。

  然而佐菈下一瞬間的臉色卻讓我身子僵直,如果她是生氣的話我倒還可以理解,但是一股難以形容的驚恐逐去了佐菈的秀媚,她彷彿是見到了世上最恐怖的東西,臉上瞬間變得蒼白如臘。

  這與預期相反的發展讓我不禁也慌了起來,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啊啊!』佐菈身子一縮,跌到床下,『太陽!把太陽遮起來!』嗓音淒厲。

  隻見佐菈光溜溜的身子上突然間迸出了許多紅色的斑塊,和昨晚她身上那種讓人淫性大發的充血紅潮不同,是一種看起來就非常不妙的亮紅色。

  亮紅色的斑塊上,又浮出了許多白色的圓點,是水泡。

  我大驚不已,那是燙傷!佐菈照到太陽竟會燙傷!

  『快把……快把窗戶!』佐菈害怕地哭了起來,但我的爛房子�頭到處都是光點,她不論如何,身上總是會有一些地方暴露在陽光之下。

  我呆了半晌,這才慌忙拉下床上被單,衝到佐菈身邊,把她給罩住。

  『嗚……嗚……』佐菈攤坐在地上,淚水湧出,大哭起來。

  我探頭到被單�麵,檢視佐菈身上的傷勢,燒傷的麵積很廣,整個身體的右邊側麵,下腹部,以及最重要的臉蛋上都是燙紅和水泡。

  「你……你有沒有事?」我問道,簡直是句廢話,這樣如果還可以叫沒事,我都能把頭砍下來再接回去了。

  『你白癡啊!』佐菈又急又怒,『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照到太陽會燒傷嗎!』含淚喊道。

  這麼一說,我依稀想起,佐菈似乎的確有跟我這麼說過。

  呃……嗯………該死,我心中竟對這小姑娘感到一絲愧疚,可是我剛醒的時候,陽光也照在她身上,那時候她明明沒事的呀!

  『博康豬!我恨死你了!』佐菈抽泣道,『我這輩子還沒有這樣被太陽照過……』伸手把我推出被單外,她頭一低,整個人縮進被單�頭,嚎啕大哭起來。

  這下可到了我表現的時候,身為醫學院的學生,雖然大部分上課時間腦�都幻想著絲芬妮的陰戶,但我還是知道該怎麼處理燙傷的。

  兩個字:泡水!

  我慌忙撿出一條短褲,但這看似簡單的步驟卻是最困難的部分,我在垃圾堆�頭找了好久,找到佐菈都不哭了,才把短褲套到腰上。

  奔出門外,門前路上,隻見一堆人兩手朝著天空,站著發呆。

  我楞了一愣,心想這應該和佐菈有關,是不是因為剛才她大喊遮住太陽,所以這些人就伸手遮住他們眼�的太陽?這種聽話方式還真直接啊。

  但此時此刻,我也無心多想,得趕快到井邊去弄個兩桶水………不對,至少要十桶水才行!

  『……你要去哪�?』佐菈的聲音帶著哽咽,從我背後傳來。

  「我.我去幫你弄水來!」我道,竟緊張的舌頭打結了一下。

  『等你去哩,等到天都黑了我也看不到水,』佐菈立刻回了我一句,嚴重打擊我的自信心,但我卻無法反駁。

  『你們,』佐菈接著大喊,『聽博康舒的命令,他要你們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的事你們一點也記不起來!』那群雙手對著天上太陽的人,這下全都轉頭看著我。

  幸好我適應力很強,沒有被眼前這大約三十幾個人的陣仗給嚇到,不過還是腦筋空白了兩三秒。

  然後我想出了一個好法子,我先指著這群人之中看起來最有錢的三個人道:「你們去給我買個大澡缸回來!越大越好!」

  然後對著剩下的一半人道:「你們去�水回來,等澡缸到了,把水倒進去,再把澡缸搬到我房間�!」

  最後的一半人,則是:「你們去拿工具,把我屋頂上的破洞補起來,然後用布幔把我的窗戶也蓋起來!」

  眼見三十餘人浩浩蕩蕩的去了,我連忙轉頭奔回屋子�麵。

  佐菈坐在地上,雙手從內側抓著床單,躲在陰影底下,紅紅的雙眼瞪著我,一臉殺氣。

  別這樣嘛,我知道我錯了。

  我坐到佐菈麵前,「水很快就來了,你再等一下。」裝出最溫柔的聲音道。

  『哼!』佐菈轉過頭去,『水來了又怎麼樣?這傷是好不了了啦!你要怎麼賠我?』怒道。

  「這……我……」我無法回答,現階段我沒有任何辦法能夠補償佐菈,饒是我自傲這輩子騙過的人比我看過的人還多(雖然我的謊言總是馬上被拆穿),但此時卻無法想出什麼話來安慰佐菈。

  『……剛剛我本想殺了你的。』佐菈低聲道。

  什麼!我一聽,整個人往後麵彈了開去。

  「別……別殺我!我一定會醫好你的,我這樣子也是個準醫生呢!」我驚慌失色地道,隻是燙傷而已,雖然麵積很大,但應該還不至於要到殺人的地步吧?我又不是把香港腳當心髒病來醫!

  『不過看在你還有點良心的份上,』佐菈又道,『我暫時不殺你,等你治不好我身上的傷再殺。』我勒,帶附加條件的講和,真狠啊!

  呼……還好,她暫時不殺我了,隻要我把她的傷治好的話。

  等一下!燙傷沒那麼好治耶!小一點的燙傷,泡泡水是沒問題啦,但是佐菈這麼嚴重的傷勢,泡水隻能減輕痛苦而已,某種程度的肌膚壞死恐怕是免不了的,那我這會是不是也躲不過死在佐菈爪下的命運?

  『什麼!?』佐菈突然厲聲道,『你是不是在想你醫不好我?』糟糕,我忘了她可以感受到我的心思,腦袋�想什麼都瞞不過她。

  「沒……沒有,我一定醫的好你的!」我連忙喊道,事關生死,可沒得猶豫。

  『騙人!』佐菈站了起來,頂著被單,活像故事�的幽靈,『你……你心�根本不是這麼想!』勃然大怒,『你奪走我的貞潔就算了,現在還讓我無法見人,我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你!』「等一下!」眼看暗紅氤氳從被單下冉冉而出,我的死期似乎也隨之而至,「我問你一件事,你家人是不是都和你一樣,照到太陽光會被燙傷?」我卻一反常態,腦海�閃出一縷光明,開口問道。

  『我跟你說過了,那是我們卓古拉家族的宿命!』佐菈道,『黑夜女神不喜歡她的信徒出現在日光下。』「可是你剛剛在睜開眼睛之前,曬太陽可是一點事都沒有喔?」我道。

  『你又想騙……』佐菈先是一怒,『咦?你說的是真的?』卻又改口道,看樣子心思被人讀取也不是什麼壞事,至少我不用和平時一樣,花上大篇章幅去解釋我沒騙她。

  屋頂上傳來咚咚咚咚的聲音,似乎有幾個人正爬上去補洞了。窗戶也被白色的布幔蓋了起來,房間�突然變得一片陰暗。

  佐菈慢慢把身上的被單放下,露出麵目全非的臉孔,右半邊臉上全是豆大的水泡,額上也掛滿黃色汗珠,顯然她疼的要死,卻硬是撐著不發出悲鳴。

  『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佐菈的臉色充滿絕望,『現在你害我變成這副德行,叫我怎麼不殺你?』「別放棄的這麼快呀!」我連忙道,別這麼快就把我給殺了呀!

  「如果說,你閉上眼睛的話,」我道,「會不會就不會燙傷?」

  『要是那樣就可以不用燙傷,』佐菈冷冷道,『我還用怕嗎?』嗯,看樣子這個想法不對,的確,要是真的這麼簡單,剛才佐菈隻要把眼睛閉上就好了。

  可是,她剛才睡覺的時候,明明曬太陽也沒有事呀?這真奇了……咚咚咚咚地,鐵鎚的聲音此起彼落,屋內光點慢慢消失,屋頂上的破洞一個一個被補了起來。

  佐菈�頭上望,看著那個破爛屋頂,有一根木板的釘子鬆脫了。

  『你……剛剛叫多少人上去?』佐菈突然瞪著我,一臉警戒地問道。

  「大概十幾個………」我道。

  我和佐菈互看了一眼,發現彼此臉上都浮現出驚恐的表情,佐菈立刻矮身想去拾起她剛才扔下的被單。

  但為時已晚,轟隆一聲,屋頂的半邊塌陷,七八個拿著鐵鎚和木板的人掉了下來。

  陽光從那半邊天空斜斜灑下,看得我渾身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呀啊啊啊啊啊啊!!』佐菈駭人的慘叫響起,她雙手遮著自己的臉,跪在地上,紫銀卷發閃亮無比,充滿痛苦地在佐菈身周飄逸,護不了主人身上一寸玉肌。

  佐菈白嫩的身子看起來就像是被滾水涮過的幼生老鼠,紅通通地,水泡一個接一個的冒,有的地方甚至表皮都開始剝離了。

  『博康舒!』佐菈充滿恨意的叫喊像針一樣刺到我的耳朵�麵,『我恨你!我要永遠詛咒你!』我停止思考,順從著心中一個隱晦不明的指示,奔到了無助的佐菈麵前,把她的臉給捧起來。她的肌膚在發燙,肩膀和背部都冒著縷縷白煙。

  『你還想讓我悲慘到什麼地步!』透過指縫,佐菈兩眼血紅,厲聲喊道,大概是因為身上的傷勢讓她痛苦的無法分心,所以才沒動手往我身上招呼。

  我用力地將她的雙手拉開一個小縫,往佐菈唇上吻去,閉上眼睛,心�想的不是我和她交纏的情景,而是烏雲蔽月的黑夜。

  我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連我自己都無法理解,但和昨晚我在拉車上撲倒佐菈時一樣,一股毫無根據的自信告訴我,這樣做沒有錯。

  『嗯嗯!』佐菈搖著頭,拒絕和我有任何的肉體接觸,但我用力地握住她的臉,說什麼也不讓四片嘴唇分離。

  『嗯嗯?』佐菈停止了反抗,手也搭在我的肩上,發出驚訝的鼻音。

  她肌膚上的熱氣消失了。

  我睜開眼睛,從佐菈身上離開,往後退了一步。

  站在眼前的,是昨晚床上那個紅著雙頰,嬌豔可愛的銀發少女,陽光下的她身上沒有一點傷痕,更沒有什麼水泡。

  佐菈一臉驚奇地,看著自己潔白無暇的雙手,以及遍體無遮,卻吹彈可破的玉肌,她身上的傷在一瞬間完全恢複了。

  『……你怎麼辦到的?』這一次,換佐菈一臉神奇地問我了。

  「大概……因為魔法的關係吧?」我不是很有自信地道。

  ###

  結果,那天晚上,我和佐菈泡在大澡缸�麵,她笑嘻嘻地看著我,我卻冷的發抖。

  那幫把我家屋頂弄破的混帳搞了老半天,還是沒能把那半邊天空補好,眼見已是黃昏,我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讓佐菈放他們回去了。

  照例,佐菈又幫我弄了一餐免費的膳食,當吸血鬼真好,要什麼有什麼,我下輩子也要投胎當吸血鬼。

  不過坐在床上吃飯的時候,佐菈卻怪我沒有禱告,還捏了我大腿一把,這小妮子,在我讓她無礙於日光後,就開始跟我沒大沒小的,一會兒摟著我笑,一會兒又捏我踢我的。冷風呼呼地從頭上灌下來,哪有心情禱告呀!

  「你不是信仰什麼黑夜女神嗎?」我那時問道,「為什麼還要禱告?」

  『對呀,我們主信冥絲笛雅,副信耶蘇基督。』佐菈回答,『所以還是要禱告。』「我勒!還有這種的唷!」我奇道。

  但看佐菈臉上笑顏逐開,不曉得為什麼我還挺高興的,大概是因為我知道待會一定又有小穴可以搞了吧?我腦�又浮起了佐菈的所謂齷齪思想,她也感覺到了,不過隻把頭別了過去,沒有罵我,真是的,害我更想幹她。

  這種鬼天氣,屋子�又沒有火爐,最好的取暖方法當然就是兩個火熱的肉體互相摟抱啦,最好再加上個立體的深度結合,那樣熱的更快。嘿嘿∼∼『……先洗澡啦!』佐菈感知我的心思,開口啐道,用下巴朝著那木板澡缸晃了晃。

  木板澡缸擺在我家中央,幾乎佔去一半以上的空間。

  那三位仁兄買了個真的很大的澡缸回來,為了讓這個澡缸可以擺在家�,我把書桌拿到外麵去放,還把家中的陳年垃圾都扔了個光。

  當我和那黑色的子宮乾道別時,佐菈還在我背後冷冷道:『那才不是子宮哩,隻是普通的貝殼化石而已!』讓我頓時陷入受騙上當以及對貝殼手淫的雙重悲哀之中。

  總而言之,澡缸進來了,水也放滿了,我和佐菈坐在床上吃完飯了,她就要我陪她洗澡。

  鴛鴦浴耶,我能說不嗎?不對,「不」跟本不成個選項!我立刻把身上的破衣服給脫了,順便也不忘把佐菈身上披的那件床單改成的袍子給扯下。

  那個粉紅色的肉貝在佐菈兩腿間晃呀晃地,害我淫性大發,真想把她當場幹個通暢。

  不過佐菈卻笑著伸出手,擋住我的撲擊,這傢夥最大的缺點就是她力氣太大,強奸如果還要先得到對方的允許,那就變成和奸而不是強奸了,你懂不懂啊?你這該死的可愛小丫頭!

  『先洗澡,洗完再說。』佐菈道,率先把右腳踏入澡缸�麵,那紅玉似的腳趾尖讓我好想握在手�玩玩,不過反正佐菈都已經是我的人了,也沒什麼好急的。

  佐菈緩緩矮身,雙頰略紅,讓下半身沈進水中,澡缸的水淹到了她的胸口,那對碧紅櫻桃剛好沈在水下幾分。

  我立刻跟進,隨著佐菈,坐到了澡缸�麵。

  隨著多餘的水溢出澡缸,嘩啦一聲流得滿屋子都是後,我這才大呼上當。

  天啊!凍死人啦∼∼∼這些水都是從附近一口共用的井打上來的,這個時節,日夜溫差特大,晚上井水都會結層冰,第二天一早得用石頭先把冰層砸破才能打水。

  雖然現在白天還有二十度左右,但水這玩意可是很奇妙的,不太會改變自己的溫度,這一大缸的水也是,擺在屋外快一天,竟然還這麼的冰!

  我這一坐,腦�的淫欲就隨著小弟弟一塊萎縮下去,身子顫呀顫地,膝蓋晃個不停,連牙齒都做起活塞運動了!

  「好……好……冷……」我顫聲道。

  佐菈卻一臉沒事,笑嘻嘻地瞧著我,她不是非熱水不洗的嗎?

  「你……你不是都洗熱水?」我問道。

  『那天是因為從土�頭出來,身上髒了,所以才用熱水洗,我平常也都洗冷水。』佐菈道,『倒是你呀?平常多久洗一次澡,身上都有股酸味了?』大概一禮拜一次吧,反正這季節也不太會流汗。

  混蛋,這不是重點,好冷啊!冰死我了!

  「你要泡多久啊!」我喊道,巴不得立刻離開澡缸,但又掛念著佐菈腿中間那粒小嫩屄,硬是撐著不走。

  『真沒用,』佐菈苦笑道,『叫你陪我泡個澡也不行。』她身體往前,往我的方向爬了過來,白皙的手臂在水�頭看來彎彎曲曲的,紫銀色的卷發泡在水�頭,在水麵上散開。

  在一片冰冷中,佐菈溫暖的手臂摟上了我的腰,她濕答答的臉碰上了我的鼻尖。

  『………來做吧。』佐菈低聲道,緩緩的呼氣打在我的嘴上。

  我一聽,突然就不冷了!哈哈,而且盡管泡在冰水�頭,陰莖還是矯勇善戰地挺了起來,有你的!這才是我引以為傲的性器官呀!

  佐菈用膝蓋站了起來,兩手從腰上滑到了我的兩腿間,握住那根硬梆梆的肉棒子。

  『……你就這種時候才會勇敢……』佐菈低聲啐了一口,不過看來似乎也不是很厭惡的樣子,甚至還用手生澀地在我上頭輕輕套了兩下。

  我高興極了,含住佐菈近在眼前的乳頭,一口咬住,摟著她細細軟軟的腰,順著脊椎一路往下摸去,探到了冷水�。

  『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那邊不準碰吧?』佐菈突然語帶威嚇地道。

  「好啦,我不碰你後麵就是。」我道,不過隻是現在,有朝一日我定會玩通你的後庭的,小浪女。

  『嗯。』佐菈點點頭,她的櫻桃已經挺了起來。

  我慢慢用指尖在佐菈的花門上來回撫摸,四周的冷水更是讓我體會到嫩穴的火熱。

  『呼……』佐菈輕輕籲了一口氣,『嗯……』微微歎息,聽得我隻想把她壓在身下用力狂頂。

  佐菈的雙手沒什麼技巧地在我陰莖上滑來貼去,雖造不成什麼快感,但是這蠻橫小母馬肯用手碰我的陰莖已經讓我十分開心了,技術性的問題現在就暫且不提吧。

  我按了按佐菈的臀部,示意她坐下,佐菈便聽話地坐了下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佐菈的手一離開,陰莖隨即陷入一陣冰冷,我調了調身子,讓龜頭頂住佐菈的那對蜜瓣花門,微一挺腰,佐菈同時往下一坐,陰莖便大半插入了佐菈體內。

  『嗯嗯……』佐菈發出了一聲低沈的喘息,臉上的水已經都乾了。

  我們兩人貼著彼此發燙的臉頰,我伸出舌頭,舔起佐菈的耳朵。

  『好癢……』佐菈在我耳邊輕聲道,『不要舔那�啦……』我們頸項相交,互相擁抱,佐菈坐在我的大腿上,身子暖呼呼地,讓我完全感不到澡缸�頭的冷水。

  我親完了佐菈的耳朵,把她的耳垂咬在嘴�,著實舔弄了好一會,才順著她柔嫩的麵頰一路舔回佐菈的唇上。

  佐菈一臉嬌紅,現在的她比昨天晚上還要嫵媚,見到我往她唇上吻去,輕吸了一口氣,就張開了那對柔唇。

  我咬著佐菈的下唇,舌尖在她門牙上挑逗,引誘她溜出門外。

  『……討厭。』佐菈又是一聲嬌滴滴地輕啐。

  那顫顫舌尖,慢慢地溜了出來,往我口中滑去。

  我立刻把佐菈給含了起來,吸吮起她甜甜的舌尖,佐菈也模仿起我之前的法子,和我打起了舌仗,兩條肉芽纏來絡去,沒個休止。

  見時機成熟,我開始挺送,佐菈隨著呻吟,蜜穴�頭的水都給我們兩人的體溫褽熱了,她暖呼呼地包著我,我熱騰騰地頂著她。

  『噫!噫!』佐菈兩聲嬌喘,捧著我的臉,重重地吻了下去。

  這個吻的感覺和之前不太一樣,那邊不一樣我也說不太出來,但是讓我感覺十分的好,是一個似乎包含了某種意義的吻。

  我緩緩上頂,不想太快射精,盡管我很想把佐菈的肚子�頭都裝滿我的精液。

  佐菈的呻吟聲由快轉慢,忽輕忽重,呼應著陰莖的前後抽挺。

  我把佐菈�了起來,想要變換姿勢。

  佐菈似乎瞭解我在想什麼,事實上應該也是,便反過身去,趴在澡缸�,濕漉漉的銀發平直地貼在她的背上。

  我騎上了佐菈,陰莖從水麵上插入她發燙的嫩穴,兩手把她上半身拉了起來。

  啪搭啪搭地,我的大腿和佐菈的臀部夾著水互相撞擊,製造出十分響亮的噪音。

  我越過佐菈的肩頭,讓她濕冷的頭發黏在胸上,伸出舌頭。

  佐菈也伸出舌頭,兩條肉芽彼此上下滑舔,她鮮紅的眼眸霧濛濛地。

  『博康舒……』佐菈一邊讓我用手愛撫她恥丘下方的嬌小花蕾,『我快……快不行了……』一邊輕聲呢喃道。

  聖母瑪麗亞啊,再也沒比這更加刺激的話語了,她很顯然是在誘我射精。

  但當我意會到這小嫩屄的詭計時,我已經開始射精了。

  『啊啊!』佐菈在我射精的同時高潮,還是那樣的恰到好處,那隻蜜穴一瞬間似乎化為無底深淵,把我越吸越緊,越吞越深。

  「嗯嗯!」我抱緊佐菈,吻著她脖子上的肌膚。

  『啊啊!噫噫!』佐菈身子打顫,兩眼恍惚,緊緊握著我的手腕。

  我們靜止了好一會,我愛撫她的乳房,佐菈則轉過頭來,主動的親吻我。

  我倆周圍的世界突然間飄出了一大堆粉紅色的玫瑰花瓣,難道本作即將變成言情小說?

  『博康舒……』佐菈輕輕念著我的名字。

  「博康舒!」絲芬妮則一邊敲門,一邊大喊著我的名字,「我知道你在�麵!快給我開門!」

  「什麼!」我大驚,轉過頭去,看著木門。

  『誰呀?』佐菈則皺起眉頭,氣惱道。

  「我叫你去弄的東西呢?都已經過了兩天了!你竟敢連續翹我的課翹兩天!」絲芬妮手上八成拿著槌子鐵錐一類的東西在敲我的門,我看門上的木拴都快給她打裂了。

  『這是誰呀?』佐菈問道,臉上表情十分不悅。

  「我學校的老師,就是她叫我去憂藍格那邊挖死人的。」我回答。

  這麼一說,的確已經過了兩天了耶,我隻顧著和佐菈肉體交流,都忘記了我心目中那位無人可比的淫亂美女絲芬妮了!

  『………你好像還挺喜歡她的嘛?』佐菈道,聲音聽起來有點酸。

  「對呀,我最大的夢想,就是把她五花大綁起來,握住肉棒子,對著她的嘴巴浪屄,幹上個一年半載。」我豪氣萬千地訴說著心中那埋沒已久的天雲壯誌。

  『……還真是偉大呢。』佐菈道,推了我一把,從澡缸�頭走了出去,我剛射精完的小弟弟就這麼跌到了冷水�頭。

  我楞了一下,怎麼她突然降溫啦?是那個多事的傢夥跑來滅火?

  「博康舒!開門!」絲芬妮喊道,「你到底有沒有去憂藍格森林呀!」

  我心中突然閃過一個無比妙計,立刻從澡缸�頭走出,股下陰莖又硬了起來。哼哼哼……今天你就要變成我的玩物啦,絲芬妮!

  「佐菈……」我對佐菈道,「等一下,你幫我叫絲芬妮……聽我的話好不好?像是叫她當我的性奴隸一類啦,或是叫她當我的泄欲用母狗一類的。」不過前提是佐菈要幫我,希望她不會拒絕。

  隻要佐菈肯替我開口,那絲芬妮根本就是我掌中的淫肉一塊,然後就是手到擒來,從此天天在床上抽這淫女的浪屄啦!哇哈哈哈!

  『我才不要。』佐菈冷冷道,一邊把自己的白袍重新掛上。呃,我似乎聽見美夢破碎的聲音……

  「耶……」但這點小挫折,怎麼會讓我死心呢?我連忙又道,「拜託你啦,就幫我這一個忙好不好?」這小丫頭,竟挑這個節骨眼給我鬧脾氣,剛剛不是還很溫柔的貼在我身上的嗎?

  『我又沒有理由要幫你。』佐菈回答。

  哼哼,誰說沒有的?

  「我今天不是幫你治好了燙傷嗎?而且還讓你以後曬到太陽也不用怕了。

  幫我一下嘛∼∼」我信心十足地,懇求道。

  『………』佐菈不禁一時無語,雖然隻認識她兩天,不過我已經知道這小丫頭對這種事都計算的很清楚,拿這個逼她一定有用。

  『好,這樣一來,我們就扯平了。』佐菈最後低聲道。

  「嘿嘿,謝啦。」我笑道,肉棒子完全軟不下去,興奮地都快爆炸,立刻奔向門邊。

  「喂!博康舒,你要讓我等多久!」絲芬妮不耐煩地喊道,「我知道你帶了一個女孩子回來躲在�麵,快給我開門!」

  『什麼?』佐菈驚道,『等一下,不要開門!』但是我已經把門打開了。

  夜風帶著霜,無情地吹了進來。

  絲芬妮站在門口,身上的打扮讓我瞠目結舌,這會兒是怎麼回事?紀念死去親屬的聖喬那桑節到了嗎?怎麼她竟穿地這麼鬼�鬼氣?

  隻見絲芬妮的黑發又直又亮,散在雙肩上,頭頂上插著四五根烏鴉羽毛,性感的鎖骨上掛著一串骨頭磨成的小球首飾,身上披著一件不曉得是羽毛還是動物的毛弄成的披風,下半身則是黑色的絲襪配上皮靴………喂,你腰上斜斜掛著一具木頭刻的男性性器官是什麼意思啊?

  「絲芬妮?」我一看絲芬妮那個模樣,小弟弟立刻死了一半。

  絲芬妮瞧也不瞧我一眼,逕自走進屋中,凝視著佐菈。

  「真正的吸血鬼……」絲芬妮臉神陶醉,嗓音興奮,「太好了!」道。

  『你是什麼東西?』佐菈臉上浮現怒容,看樣子她很討厭別人用那三個字稱呼她們一家,我得記下這點,免得日後被打。

  「黑色的羔羊……」絲芬妮從那件澎澎的怪披風�頭,取出了一個磨地光滑的頭骨,兩手捧著,對著佐菈,用奇怪的腔調道:「腐敗的血漿,罪人之王,弗雷格呀……予我以奇巧淫術……」

  什麼?弗雷格?那不是惡魔的名字嗎?那可是小孩子最喜歡拿來罵人的話哩。

  『惡魔信徒!』佐菈怒道,指尖明晃晃地利刃一彈,身周一陣紅煙上騰,『不準動!』大喊。

  「製服眼前的敵人!」絲芬妮也同時喊道,兩手把骷髏高舉在頭頂上。

  然後,這兩個女人,就像是海底遺跡�頭的石像,動也不動,呆站在原地。

  說她們呆,其實我也沒好到哪去,我一開始就被絲芬妮身上那鳥服裝給嚇到,又聽見她念誦禮讚惡魔的祈禱文,更是不知該如何反應。

  我看了看佐菈,她隻剩下那雙紅色的眼珠子可以動,我再看絲芬妮,她也用那對綠色眸子看著我。

  我光著身子,想了一會,最後決定先把家門關上,因為風吹進來真的很冷。

  關好門後,我走到兩人中間,「你們是不是都不能動了?」問道。

  佐菈的眼珠子晃了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絲芬妮,這麼重複了好幾次。

  不曉得是不是我跟她這麼住了兩天的關係,我竟然知道她的意思:『快去把這女人給我幹掉!』我搖了搖頭。

  佐菈的眼珠子動的更快,一直在我和絲芬妮的身上來回搖蕩。

  『快殺了她,你這該死的變態!』佐菈似乎這麼說道。

  「你說誰是變態!」我怒道。

  佐菈的眼珠子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我,嗯………大概是我翻譯錯了吧?她似乎也瞪累了,一時之間眼珠子沒再亂動。

  我轉過頭,看著絲芬妮,她那對撩人的翡翠雙瞳隱隱發光。

  她上下看了看,又左右瞧了瞧。

  「啊……偉大的博康舒,我心中肖想你已經很久了,趁現在我不能動彈,趕快……趕快佔有我吧!」

  絲芬妮「一定」是這麼說的,我以佐菈的名譽發誓,絕對不會錯!

  「嘿嘿嘿嘿………」我想著想著,竟然笑了出來。

  兩個美女的視線立刻射在我的臉上,我又回頭一看,發現佐菈臉紅起來。

  我跟她吐了一個舌頭,她想必已經知道我心中的打算。

  佐菈瞪了我一眼,索性閉上了眼睛。

  我走到絲芬妮麵前,她不斷的對我眨眼,好好好,不要急,我剛剛在佐菈�頭射了一發,第二次會很持久的。

  「嘻嘻嘻嘻……」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嗯,這笑聲還真噁心,我自己都受不了。

  我伸出手,把絲芬妮身上的披風給取下。

  這披風沈甸甸的,拿在手�感覺頗重,我把它翻了翻,想瞧瞧�頭裝了什麼,怎麼這麼的重?

  不看還好,一看大驚,隻見一大堆花花綠綠琳瑯滿目,死蝙蝠啦,死壁虎啦,裝著蜘蛛螞蟻的紙袋啦,不知道是啥的紅色綠色粉末啦,黃色和墨綠色的石頭,幾把小刀,還有一些風乾的肉,看形狀實在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

  我看了看絲芬妮,「你真的是女巫?」問道。

  絲芬妮的眼睛動了動。

  「啊,我的主人,雖然我是個魔女,但我對你的愛慕並未因此而減,你還不趕快上我?」

  她「想必」是這麼說的,好,披風的事就暫且不管它了!把它丟到一邊去!我扔!

  接著,我試著褪下絲芬妮身上那件捆的緊緊的黑色上衣,這件衣服實在很奇怪,鎖骨的地方和肚臍以下的腹部露出來就算了,那樣看起來還頗讓我興奮,但是頸子.肩頭.手肘和手腕的地方都用皮帶和鎖頭固定,這就有點莫名其妙,算一算,一共有七道大小各異的皮帶扣鎖哩!

  我先拉下絲芬妮的兩隻手,再小心翼翼地把那顆骷髏擺到地上,絲芬妮的眼神還一直追著它,不曉得那是不是她那個三年前掛掉的丈夫。

  接著,我解開絲芬妮手腕的皮帶,然後一路解下去,這期間我的小弟弟早就縮回家睡覺了,要不是我幻想著一邊解開絲芬妮頸子上的皮帶,一邊把陰莖插到她的嘴�讓她舔,恐怕肉棒都要倒縮成個洞了。

  好不容易,終於把那七道皮帶都鬆了開來,我興奮地拉著絲芬妮脖子上的兩條束帶,輕輕把她身上的衣服拉下。

  喔喔!好一對渾圓飽滿,嫣紅如桃,芳香多汁,白嫩充實的嬌乳………

  ………個頭啦!

  「搞什麼啊!」我勃然大怒,這真是太過份了!作者如果不是存心和我作對,就是打算槓上所有讀者!

  絲芬妮,你這該死的妓女,竟然……竟然這麼不專業!在身上畫這什麼烏漆嘛黑的東西啊!

  隻見一大堆奇怪的圓圈.星座符.希臘字母等圖樣,圍繞在絲芬妮肚臍上方兩個尖端相對的三角形四周,這些用炭筆畫的符號擠在一塊,被絲芬妮身上的細小汗滴一濡,化作一團黑暈,把她姣好的上半身全都毀了!

  這一看,還幹她哩,我都快氣死了!

  「喂!」我大怒,抓住絲芬妮的肩膀,用力搖了搖,「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要怎麼賠償我?我小弟弟都死到地獄去了!」

  絲芬妮身子晃了晃,翡翠眼眸瞪著我,但我現在可沒那個閑情逸致去捏造……嗯哼!「翻譯」她的眼中含意。

  我真的火了,就連佐菈那樣掐我罵我,都不會讓我這麼生氣,但是絲芬妮這樣搞,第一.讓我看不清她那對妖豔的巨乳,我幻想在她乳溝中間射精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第二.那個讓我手淫大概十的三次方次(也就是從見到她那天開始每天一次)的淫蕩「胸腰臀」三位一體就這麼被破壞了!第四.他奶奶的,我居然氣到一二三都數錯,絲芬妮害我欲火全消,小弟弟都鑽到土�挖蘿蔔去啦!這根本不可饒恕.罪無可赦.罰奸淫萬夜之刑!吼嗚∼∼∼∼我蹲下去,手往澡缸�麵撈,把水往絲芬妮身上潑,然後用力地在她身上搓來搓去,把那團碳灰一點一點的弄濕弄化。

  絲芬妮睜大了眼睛,綠色眸子動也不動地瞪著我。

  死賤屄,枉我對你一往情深,你竟然這樣負我,等我把你身上的東西都洗乾淨了,不把你身上幹穿一個洞我不叫做博康舒!

  我邊洗,邊揉絲芬妮那對又大又軟的奶子,搓得她都變形了,絲芬妮比佐菈高上半個頭,和我差不多高,身材較之佐菈就像盛開的玫瑰對上初綻的花苞,纖細勻稱的小腿,性感誘人的大腿,多汁嫩柔的蜜肉,還有那尖尖發顫,鋪滿一叢濃密的恥丘,我早八百萬年就想狠狠的在那上頭給她頂上個幾億下了!

  洗了一會,絲芬妮乳房上的碳灰都乾淨了,腹部上那奇怪的圖樣也被我清的差不多,把那白白嫩嫩,柔若無骨的奶捏在掌�的感覺真是筆墨難以形容,跨下肉棒轟的一聲……好吧,沒聲音啦,這隻是為了增加戲劇效果而已,兄弟他無聲無息地站了起來,這樣聽起來就很遜,不是嗎?

  總而言之,我欲火重燃了,這下子萬事皆備,立刻進入行刑階段!

  「哼哼哼……」我又笑了起來,嗯,要不是自己不能說自己壞話,還真是噁心的笑聲哩。

  我摸上絲芬妮的大腿,準備把那絲襪給扯下,一眼瞥見了她腰上那個木頭陽具。我說絲芬妮啊,你晚上寂寞可以找我呀,就算你不想麻煩別人想自己解決,也沒必要帶著你的竹丈夫到處亂跑吧?

  我想都不想,解開那木頭陽具上的係帶,把它扔到一邊去。

  「嗯嗯!」絲芬妮看來十分激動,甚至抿著嘴,用鼻子哼了幾聲。

  「別急別急,」我的手往絲芬妮腰上那條黑色綁繩內褲上探去,這傢夥今天一身黑呀,「馬上就好……」

  欲火沖昏了我的頭,解下絲芬妮的內褲,我看見了那個熱呼呼的恥丘,以及上頭盤繞蔓延的濃密絨毛。

  「哈……啊……」我興奮的喘氣,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冷靜一點啦,你害我都頭昏腦漲的。』佐菈的聲音從我背後至近處傳來。

  「什麼?」我大驚,轉頭一看,佐菈竟然能動了!

  她滿臉潮紅,胸口上全是點點汗珠,渾身都飄逸著發情的氣味,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她說不定還有什麼詭計,不要傻傻地中了……』「呼啊!」對已經進入禽獸狀態的我來說,佐菈就像是一隻剛烤好的小綿羊,擺在眼前讓我享用,哪有不吃的道理?

  『呀!』佐菈驚呼,被我撲倒在濕冷的地上。

  我抱著她猛舔,一邊挪動腰部,瘋狂地尋找入口。

  『等一下,等一下啦!』佐菈喊道。

  一陣混亂中,她握住我的陰莖,龜頭上大概已經濕透了,套了起來。

  「啊啊!」我腰間一陣酸麻,竟然射精了。

  『嗯嗯!』佐菈握著陰莖,身子也是一顫,難道她也?隨著精液離開體內,我突然感到無比疲累,頭一栽,倒在佐菈胸上。

  『笨蛋……』佐菈輕喘,手還握著我,『叫你不要開門,你還亂開。』低聲道。

  「我……我怎麼了?」我緩緩起身,道。

  就像是風雨肆虐過後一般,我雖感到身子疲軟,腦中卻是一片清明,剛才那瘋狂的欲火太過詭異,很明顯不是我自己的東西。

  『那女人身上一堆詛咒,靠太近就會中了。』佐菈道,讓我把她拉起,大腿上沾著我的精液,內側則淌著她自己的愛液,果然剛才我和佐菈又同時高潮了。

  「詛咒?」我驚道,「又是詛咒?」

  『可不像你的詛咒那麼可愛哩。』佐菈啐道,『你這變態,平常是不是就對這魔女癡心妄想?』一把捏住我的手背,她手勁大,害我疼的要死。

  「唉唷!別亂捏!」我連忙把手收回。

  佐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默默不語地把上頭的精液擦在床單做成的袍子上。

  『她身上宿有一點你的魔力,可能是因為這樣,她的詛咒也對你特別有用。』佐菈道。

  「什麼?」我又驚道,「怎麼我的魔力好像隻會讓我吃虧而已?」

  佐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紅光掃過我的臉上。

  『你才沒吃虧哩!』佐菈慍道。

  絲芬妮動不也動地看著我和佐菈,碧綠眼眸蒙上一層憂色。

  『你過來。』佐菈道。

  「幹嘛?」我道,又想打我不成?

  『不會打你啦,過來啦!』佐菈惱道。

  我隻好走近半步,其實屋子這麼小,根本沒有特意靠近彼此的需要。

  佐菈搭住我的肩膀,『不要亂動唷。』輕聲叮嚀道。

  然後她往我左邊肩膀上一吻,一陣癢癢麻麻的感覺傳來。

  「你在幹嘛?」我問道,可是佐菈沒有回答。

  過了一會,她�起頭來,唇邊沾著一點血。

  『我把我的力量分一點給你,』雖然隻有變長一點點,但佐菈的兩邊犬齒都變長了,『這樣短時間內你不會再受到魔女的詛咒。』佐菈道。

  「你……你吸我的血?」我一聽,不禁顫聲道,「那我是不是會變成吸血鬼?」

  『你這笨蛋,』佐菈怒道,『再叫我吸血鬼,我就真的吸乾你!』但佐菈見我驚魂未定,『不會啦!人類是不會變成夜靈的!』又補了一句。

  我們兩人這才靠近絲芬妮,她不安地看看我,看看佐菈。

  『嗯……她的腿上還有魔力,把鞋子脫掉看看。』佐菈道。

  樂意之至,要我脫女人身上的東西,還有什麼好討論的?

  我立刻彎腰剝鞋,佐菈則扶住絲芬妮不讓她倒下,把那雙短皮靴扯下後,我看見了絲芬妮骨感白晰的腳踝。

  腳踝上,綁著一串東西,看起來像是………毛。

  『初經處女的陰毛。』佐菈道,『誘使男人發情的詛咒,把它扯掉。』我依言將絲芬妮腿上的……陰毛圈?扯了下來,扔到一旁。

  怪怪,把處女的陰毛綁在腿上就可以讓男人發情?那我去收集處男的陰毛綁在手上,看會發生什麼事好了。最好是每一個經過我的女人都把她們濕漉漉的嫩穴送到我手上來,嘻嘻……

  『白癡!』佐菈臉紅道,『反過來不會有一樣的效果的啦!』「是喔?」我不禁感到有點泄氣。

  『好了,大概都沒有了。』佐菈又上下檢視了絲芬妮一遍,『你現在可以說話,但是不準動。』道。

  「……呼啊!」絲芬妮喘了口大氣,「沒想到,竟被你看穿我的魔法!」接著便喊。

  『這種騙小孩的東西,隻有像博康舒這種人才會傻傻地受到影響。』佐菈看著我,笑道。

  什麼意思啊!

  「你身上這股強大的魔力………」絲芬妮皺眉,接著問道,「難道是博康舒?」

  佐菈點點頭。

  「怎麼做的?」絲芬妮一臉嫉妒地問道,「我忍受了這個畜生三年,都找不出利用他力量的方法!」

  『………』佐菈不答,『你是誰的爪牙?是不是狗王派你來的?』反問。

  「………難道,真的要和他上床才行?」絲芬妮卻恍若未聞,自顧自地道,「喂,博康舒,我讓你上一次。」對著我喊。

  「什麼!」我喜出望外,「那還有什麼好說的!」大喊。

  『博康豬!』佐菈怒道,『你這人怎麼老是學不乖呀!』她一把抓住我,將我拉到她身邊,『先說你是誰的手下?』絲芬妮麵露難色,沒有回答。

  『你是誰的手下?』佐菈又問了一次。

  「………我是宮廷魔導師,虛霜娜閣下的弟子。」絲芬妮咬了咬唇,開口回答。

  虛霜娜?什麼人呀,壓根沒聽過。

  『為了什麼接近我?』佐菈問道,『說呀!』大喊。

  絲芬妮眉頭深鎖,「為了……嗯……」支支吾吾地道。

  我恍然大悟,絲芬妮正在抵抗佐菈的魔力,雖然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佐菈大概有著強大的魔力,才能這樣把人頤指氣使的,無人能反抗。

  「為了……」絲芬妮大概敗給了佐菈,「為了讓我的魔力更上一層樓,我背著虛霜娜,偷偷派博康舒去把你挖出來,想要趁機吸收吸血鬼的魔力,卻沒想到……」道。

  『那個虛霜娜,就是把我埋在那�的人?』佐菈臉色一變,充滿殺意。

  佐菈的表情讓我背上汗毛直豎,原來她之前打我都不是認真的,呼,幸好,這次我選對邊了。

  「對……虛霜娜說,沒必要花大錢讓你暢遊法國,知道吸血鬼的魔力對計畫沒用之後,她便下令將你就地掩埋。」絲芬妮道。

  「暢遊法國?」我奇道。

  『閉上你的嘴巴,』佐菈連忙道,『別把不相幹的事也說出來!』絲芬妮立刻乖乖閉上嘴,但是我的嘴可閉不上。

  「喂喂喂,佐菈,」我竊笑道,「該不會,她們是用「法國十日遊」的噱頭把你騙來的吧?」

  『………』佐菈皺起眉頭,嘟著嘴道:『人家又沒來過……』哈哈哈!

  咚的一聲,佐菈敲了我頭一下,不過不是很疼。


  第四章

  我看了看左邊肩膀,上頭有兩個紅紅的點,因為位置關係,看得不是很清楚,隻好用手去摸。

  紅點上麵的皮膚變成類似瓣膜的東西,也就是說下麵的血流不出來,可是佐菈的牙齒要從外麵進去卻很簡單。

  這傢夥,為了吸我的血,還在我身上做了這樣的專用孔道哩!

  『那個虛霜娜是什麼人物,會些什麼魔法?』佐菈又問道。

  「嗚……嗯……」絲芬妮額上冒出幾點汗珠,嘴巴緊閉,發出幾聲呻吟。

  『可惡!』佐菈啐道,『她被下了封口的魔法,重要的東西都說不出來!』絲芬妮現在全身上下都光溜溜的,連頭上的烏鴉羽毛也被拔了下來,又直又亮的黑發垂在她白嫩的肩頭上,一路滑泄到腰際,從額頭到腳指都給我看了個光,不枉我這三年天天都想著她和胯下兄弟玩手指親親,還真是副淫的發浪的性感嬌軀哩。

  「佐菈,」我開口道,「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以免她之後又想對我們不利?」

  『嗯……』佐菈點頭,『對,她都已經表明了她是虛霜娜的弟子,我們就不能讓她這麼輕鬆的回去。』「那……那我有個提議。」我立刻接著道。

  『什麼?』佐菈問道。

  「你可以像是把她變成我的性奴隸……」我誠懇地看著佐菈,「或是變成我的性奴隸嗎?」道。

  『哼哼………』佐菈冷冷地笑了起來,斜眼瞪著我,一副看穿我心中計畫的表情。

  「這樣一來,她就不會再暗算我們了呀!」我連忙追加一句。

  『而且你也可以整天和她做那下流齷齪之事,打的如意算盤哩!』佐菈不屑道。

  「什麼下流齷齪,要說下流齷齪的話,你不也和我下流齷齪了兩天?」我立刻反駁,臭佐菈好像就是不想讓我上絲芬妮的模樣,實在讓我有點不高興,我連血都讓她吸了哩!

  『那.那是你……』佐菈臉一紅,辯解道。

  「我怎樣?」我毫不退縮地道。

  『好啦!煩死了!我就讓你去和這魔女做到死好了!』佐菈大怒,喊道。

  『喂!你!去當博康舒的性奴隸!』佐菈轉頭對著絲芬妮道。

  喔喔喔∼∼∼∼萬歲,終於讓我等到今天了,絲芬妮馬上就要變成我的胯下淫肉啦!哈哈哈!等一下,先想想要從那邊開始幹起?嗯……嘴巴!我一定要先把她的嘴給幹上兩輪才行!這樣才能滿足我想要羞辱她的欲望,哇哈哈∼∼

  「………不要。」絲芬妮冷冷回答。

  咦?怎麼這樣?剛才她不是還主動說要和我上床?我連忙看著佐菈,她臉上也浮現出驚訝的表情。

  『當博康舒的性奴隸。』佐菈小心謹慎地,又說了一次。

  「………不要。」絲芬妮皺緊眉頭,額上現在全是汗水,道。

  『……』佐菈看了看我,笑道,『她說不要耶。真可惜。』「佐菈!」我連忙喊道,「什麼叫她說不要!你不是可以控製別人的心靈嗎?趕快讓她過來舔我的……」

  『白癡!』佐菈反駁道,『她是魔女又不是普通人,多少會有點反抗的力氣的啦!』『而且……她看來很討厭你呢,』佐菈掩嘴竊笑,『我叫她當你性奴隸的時候,反抗出奇的大,根本不聽我的呢,嘻嘻………』「從他壞了我的好事以來,三年之中,這頭畜生從不間斷地日夜羞辱我,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當他的奴隸。」絲芬妮此時開口道。

  「哈?」我大驚,「壞你好事?你有好事可以讓我壞?」嗯,竟然把我的愛情表現解釋為羞辱行為,看來我和她之間有很深的鴻溝,想來必須藉著肉體的交流,才能填補鴻溝之間的差距。

  「……你忘了你偷看我吸取潘德精氣的事?」絲芬妮瞪了我一眼,道。

  「偷看你和潘德?」我一聽大奇,「偷看你和你丈夫搞來搞去也算壞你好事?」

  『吸取精氣?』佐菈一聽,奇道,『魔女,你不過是個人類,怎麼也會吸取他人精氣這一套?』「我受過虛霜娜閣下的教導,」絲芬妮道,看她一副高傲的模樣,不知道在自負些什麼,「知道如何吸取男人的精氣,以增進自身的魔力,隻是被這下流的畜生給壞事,潘德的精氣吸不進體內就算了,還沒辦法讓他停止泄精,沒過兩天他就精氣耗盡死掉了。」

  「啊,原來他是因為這樣死的?」我大驚道,「我還想他是搞的太爽,馬上風死掉哩。」

  雖說如此,不過可憐的潘德,竟陰錯陽差被我害死的這麼悽慘,不為他默哀個零點三五秒實在是太過意不去了,不過死潘德不用擔心,你的老婆就由我接收了,哈哈哈∼∼我會連你的份一起搞的,哇哈哈∼∼『天啊,受不了你耶,一天到晚都想這些東西。』佐菈嘴唇一抿,看來又在竊聽我的妄想,啐道,『別害我沒法專心聽啦!』『你再說清楚點,虛霜娜怎麼教你吸取男人精氣的?』說完,佐菈又問。

  「………」絲芬妮陷入沈默,看來這又是個秘密事項。

  『說呀。』佐菈逼問道。

  「………嗚,」絲芬妮皺眉,抿了抿嘴,道,「閣下她……她告訴我,隻要在�麵放入用嬰孩的骨頭磨成的球,就可以在男人射精的時候吸取他們的精氣……」

  嬰孩的骨頭?原來這就是她收集死人骨頭的真相啊,看來她那些鬼玩意都是有用的。

  『這我倒還第一次聽見,』佐菈一臉詫異,『那個虛霜娜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這種邪術?』問道。

  絲芬妮又不回答了,那個叫虛霜娜的傢夥封口還封的挺徹底的。

  「喂……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開口道,「他精盡人亡不論怎麼說都不會扯到我身上吧?」

  「你的魔力在那時有一些進入了我的體內,」絲芬妮恨恨地道,「破壞了我的魔法,害我不但無法吸收潘德的精氣,甚至還讓他不斷流失體力,第二天就死了。」

  「從那時,我就開始注意到你,」絲芬妮道,嘿嘿,原來她也在注意我啊,有魅力的男人真是走到哪都受人歡迎,「既然你身上有那麼大的魔力,我心想無論如何都要把那股力量收歸己有,所以沒把你的事情報告給虛霜娜。」

  「哈哈,沒想到我還挺受歡迎的。」我笑道。

  『呆子,你有沒有腦呀?』佐菈歎道,『她的意思是說她要吸乾你耶。』吸乾我?嗯………這個動詞和副詞的巧妙搭配,實在讓我既愛又怕,愛的是那個吸字,但怕的是那個乾字。

  『你說你沒跟虛霜娜報告是什麼意思?』佐菈問道。

  「因為閣下她正在找擁有特定魔力的人,以完成……」絲芬妮道,但講到一半,便閉上了嘴。

  『可惡!』佐菈跺了跺腳,『重要的地方老是不說!』透過身上那件床單改造的白袍,可以隱約看見佐菈嬌小的乳房晃動了一下。

  對呀,這個淫婦,都這個地步了,還不當我的奴隸,雖然我幹佐菈也是幹的快活無比,但初開的嬌澀花蕾和綻放的成熟玫瑰,各有其誘人之處,可以的話當然是要兩邊通吃啊!學校老師不是常說嗎,要培養多方麵的興趣呀!當然我的意思不是指那個興字的興趣。

  現在佐菈已經很聽話了,要是再讓絲芬妮也成為我的淫奴,那我就可以天天玩四乳交啦,重疊蜜穴一類高級的組合技巧,把陰莖在佐菈的小嫩穴�頭浸一浸,再插到絲芬妮的淫屄�頭頂一頂,此入彼出,彼入此出,就算是那些小巷子�麵賣的色情小說也不過如此。

  『…………』想著想著,我發現佐菈又在瞪我,害我嚇一跳『……你這下倒讓我想到一個好主意。』她卻道。

  「咦?」我的手都已經�起來擋在臉前麵,以免她又要掐我脖子了,卻沒想到佐菈話中似乎隱含一點讚許之意。

  『魔女,你若是不想當博康舒的奴隸的話,就當我的奴隸好了。』佐菈道。

  咦?咦!什麼?佐菈剛剛說什麼?

  絲芬妮點了點頭,而且很恭敬地半蹲下來,有模有樣的,低頭去親吻佐菈的腳指。

  還給我親腳指勒!你當她的奴隸幹什麼啊?我是說,佐菈又不能「幹」你,你在她那小嫩丘下頭可看到什麼異常的突起物存在嗎?本作之中不會出現那種生物的啦!作者已經跟我保證過了!(微風曰:是的,我保證)

  「佐菈,你叫她當你奴隸幹什麼?」我急忙問道。

  『我隻是突然想到,』佐菈邪惡地笑了起來,她竟就這樣把我的女人奪走了!隻是因為突然想到!真是的,你要絲芬妮做你奴隸幹嘛啦,你們兩個能幹嘛啦!

  『我還沒把人變成奴隸過哩,嗬嗬嗬嗬∼∼∼』佐菈笑道。

  「所以你就把她變成自己的奴隸呀!」我不滿地抗議道,「那我怎麼辦?你會讓我幹她吧?」

  『嗯,』佐菈歪著頭,用手順了順紫銀色的卷發,『這就得看你的表現了,如果你讓我高興的話,那把她借給你一天半夜的也不是說不行囉。』笑道。

  哇勒!這女娃子太過份了吧,難道她忘了她還在我的魔力控製範圍之中嗎?隻要我心念一動,要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死佐菈竟然還敢這樣杵逆我!於是我立刻在心中大喊:『快讓我幹絲芬妮快讓我幹絲芬妮∼∼∼』喊了大約三百多回,不過,事實上我在第三遍的時候就放棄了。

  因為沒有昨夜那種讓佐菈自慰到整個人發情的感覺啊!看樣子就這件事情上,我的魔力依然沒什麼大用,而且說實在的,我也依然沒有半點擁有魔力的感覺。

  『想完了嗎?』佐菈笑嗬嗬地看著我,『我們可以走了吧?』。

  「走?去哪?」我奇道,「你還沒讓我幹絲芬妮呢!」

  『等到了她家再說吧,』佐菈道,『我可不想再待在你這破爛小屋子�,老是受你的魔力控製了。』『帶我們去你住的地方,魔女。』佐菈對絲芬妮道,後者恭敬的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就這麼光著身子走了出去。

  佐菈也跟著絲芬妮,離開了我的小屋。

  「喂?」我驚道,一個箭步奔出,卻被冷風給吹了回來,連忙抓出幾件破爛衣服披上,慌張的跟了出去。

  ###

  哈啾!

  現在時間應該是晚上十一點左右,路上沒什麼人,偶爾幾個拿著油燈巡街的警察經過我們麵前,也都在佐菈的魔力下,對我們這流浪漢加床單女加裸女的奇妙隊伍視而不見。

  走了約莫十來分鍾,我們來到了香提區,蒙那別市的高級住宅區。基本上,這�的房子都是用堅固的石材搭配黏土和木材蓋的,夏天熱的要死,冬天冷的要命,這些話絕對不是因為我住不起這種鬼地方才憤而出口的。

  絲芬妮甩著她那一頭烏黑秀發,扭著那完美無缺的屁股,在我伸手可及之處晃來晃去,我幾次想伸手去捏她臀肉幾把,手都給佐菈打了回來,手背都發紅,害我亂不高興一把。

  絲芬妮的房子我可記得很清楚,幾乎快比自己家還清楚,因為那棟房子的構造很特別,二樓的麵積比一樓大,突出來的房間就橫在一樓大門上,製造出一小塊可以遮檔陽光的空間。

  由於絲芬妮的鑰匙和她的衣服一塊被扔在我家�,絲芬妮打不開門,佐菈右手一晃,幾道利刃便伴隨著紅霧從指尖竄出。

  「等一下,你想幹嘛?」我連忙道。

  『開門進去啊,不然你要爬那小窗戶進去嗎?』佐菈指了指門邊那個四方形小洞,對我道。

  「你這丫頭,不要一天到晚就隻會用暴力解決事情行不行呀,」我道,「這種鎖我閉著眼睛都可以開給你看。」

  我立刻蹲下身,從屋子石牆的縫隙�麵取出專門用來開鎖的鐵絲,插到門鎖�麵,喀嚓兩聲,木門立刻應聲而退。

  『………沒想到你這人除了欺負女生之外還會點別的。』佐菈驚訝地道。

  「博康舒………」絲芬妮麵無血色,「原來你就是用這種方法,一而再.再而三的侵入我的家中………」顫聲道。

  「我什麼都沒拿喔。」我立刻反射性地道。

  「哼哼……哼哼………」絲芬妮不怒反笑,柳眉倒豎,紅唇上揚,臉上那恐怖的神情讓我看了不禁後退兩步,魔女的笑容都是這麼猙獰的嗎?

  「若不能把你的魔力佔為己有,我絲芬妮就算死也不會瞑目……」絲芬妮恨恨地道。

  「喂喂喂!」我一聽,連忙指著絲芬妮,對著佐菈道,「她不是變成你的奴隸了嗎?怎麼還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佐菈看了看絲芬妮,又看了看我,『她是我的奴隸又不是你的奴隸,你這不是廢話嗎?』道。

  「呃………那你可以讓她一半當我的奴隸,一半當你的奴隸嗎?」我道,「上半身給你,下半身給我。」

  『不要囉唆了,你快點帶路,』死佐菈不理會我的建議,『進去之後,立刻給我準備熱食熱飲和乾淨衣裳上來!』推了絲芬妮一把,道。

  絲芬妮二話不說,看來頗為順從地推開門,走了進去,我們自然也跟在她後麵。

  由於無數次闖空門……誰!是誰說闖空門的!那隻是個恭敬的學生不經意進入了他敬愛的恩師住所的行為而已!……經過無數次這種敬愛行為的經驗累積,其實絲芬妮的家我早已經熟到不能再熟,開門進去就是有火爐的客廳,左邊廚房右邊書房,再過去一點是標本室,樓梯上麵是臥室和祈禱用的小房間,不過現在我知道她是魔女,那個小房間大概也隻是虛有其表,弄給別人看的吧?

  「主人,我可以去穿衣服嗎?」絲芬妮待我們都進屋後,把門關上,一邊問道。

  『可以……』「不行!」我打斷佐菈的話,「你以後不準在我麵前穿衣服!」喊道。

  但絲芬妮隻瞪了我一眼,哼哼冷笑幾聲,自顧自地走到樓上去了。我勒,完全不把我當回事,真是氣死人了!

  『……你在逞什麼威風啊?她的主人是我耶。』佐菈拉開椅子,在客廳中央的桌子旁邊坐下,看起來對我的掙紮頗樂在其中地笑道。

  「佐菈,你就讓我搞她一次嘛。」我立刻握住佐菈的手,誠摯地道,「你可知道我想上她上多久了?」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佐菈不悅地啐道,一邊把我的手甩開,『你今天不是已經……很多次了,怎麼還會想要那個魔女?』「我進醫學院就是為了絲芬妮的屁股啊!」我毫不猶豫地道,「現在她就近在眼前,你竟然不讓我幹她,你這不是太忘恩負義了嗎?」

  『誰忘恩負義啦!』佐菈皺眉道,『我都已經………』講到一半,臉一撇,『好啦,那你自己上去看你要對她怎樣就怎樣好了,我不管啦!』慍道。

  「真的嗎?」我高興極了,立刻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佐菈回過頭來,追了一句道,『在我把那個叫虛霜娜的傢夥殺了之前,你得用你的魔法幫我。』「你要殺了她?」我驚道,「可是對方可是哪個………什麼來著?」

  『宮廷魔導師啦,你這呆子,講過的話都記不住。』佐菈啐道,『比殺狗王輕鬆多了吧?而且我隻是要你陪在我身邊而已,你隻要乖乖的不要亂跑就好了。』「可是……你要我幫你殺人……」我不禁膽怯道,要我強暴女人的話那還沒問題,可是要我殺人就………

  『哼………』佐菈冷冷的看著我,『欺負女人就沒問題,要你殺人就不行啦?而且我隻是叫你在旁邊幫忙,又不是叫你動手,你怕什麼?』「你非殺那個什麼霜的不可嗎?」我道,「可是宮廷魔導師……那不是就得跑到巴黎去?」

  『那又怎樣?』佐菈悍然道,『我卓古拉一族,絕不會放過任何侵犯我族名譽之人!』我一聽,心中有點惶恐,那我是不是也……

  佐菈似乎體會到我的心思,『不過如果你幫我宰了那個臭魔法師的話,我就特別網開一麵,不跟你追究這幾天的事情,怎樣?』笑道。

  唰地一聲,白晃晃的利刃又伴隨著血霧從佐菈的左右手指尖端竄出,一天到晚都來這套,她手不會痛啊?我看著擺明要以暴力手段獲取承諾的佐菈,心�思量再三,也不是真的怕她動手傷我,隻是權衡一下事情的後果。

  首先,按照學校的教導,要做一個合情合理的判斷,必須要考量各種可能的因素:

  拒絕她→佐菈和絲芬妮都幹不到。

  答應她→絲芬妮雖無法肯定,但佐菈毫無疑問一定可以幹到。

  好吧,我承認隻在乎有沒有人可以給我搞而已,這樣一來,事情變的很簡單,作者方便,讀者看了也輕鬆,這不是很兩全其美嗎?你們總不會期待我把古典經濟學自私理性那一套拿出來搞吧?那種東西可不是給人搞的哩,連洞都沒有!

  「好吧,看在我們這麼有緣的份上,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一趟好了。」我煞有介事地點頭道。

  『………』佐菈看我答應的這麼乾脆,顯得大為驚訝,『……你是不是又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問道,離開了破爛小窩後,我和佐菈之間的聯係大概是弱化了很多吧?這樣一來,我也不用再擔心我大腦內部的隱私問題了。

  「不,我還沒開始想呢。」我笑道。

  喀喀喀喀,絲芬妮從二樓上走下,換上了一件深藍色的連身長裙,恢複成平常妖嬈可口的模樣,手上拿著一件折疊整齊的白色衣物,遞給了佐菈。

  「主人,這是屬下為您準備的衣服。」絲芬妮漠漠地道。

  『嗯。』佐菈點點頭。

  把衣服交給佐菈後,絲芬妮便走向廚房,動手生火,批哩啪啦地,把一堆切成塊狀的馬鈴薯.洋蔥.大蒜類,以及起司粉.香草都扔進掛在煙囪下方,那隻圓底大湯鍋�頭,用長柄杓攪拌起來。

  絲芬妮的手藝是挺不錯的,想想這還是她第一次做飯給我吃哩,以前都隻能在窗戶外麵偷聞味道而已,說不定隻有廚藝高超的女人才能當魔女?

  沙沙沙地,佐菈在桌子旁邊換起衣服,這傢夥,雖然我已經把她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透徹,但是看到她在我身邊坦胸露背地,還是感到體內一股衝動。

  『笨蛋,不要一直盯著我。』佐菈見我盯著她的屁股直瞧,道:『看著那個魔女,別讓她在食物�頭下毒了。』「啊?」我奇道,「她不是都成了你的奴隸了?怎還會動手下毒?」

  『離開你家之後,她就不抵抗了。』佐菈低聲道,穿上絲芬妮準備的白色上衣,是很普通的白布長裙,隻要加上圍裙和頭巾,除了她那頭引人注意的紫銀色秀發之外,活脫就是一個十足的村姑。

  「那有什麼不好的?」我問道,「你要她幹嘛就幹嘛,那不是再好不過?」

  如果可以要絲芬妮幹嘛就幹嘛的人是我而不是佐菈的話,那才真是再好不過。

  『她一定在計算些什麼,』佐菈道,瞪著廚房�頭的絲芬妮,『她要會那麼乖乖聽話,就不是真正的魔女了。』嗯………我是不曉得真正的魔女在這種狀況下會怎麼反應啦,我隻知道絲芬妮煮飯的模樣也十分具有誘惑力,瞧她一邊用長柄杓在鍋中攪拌,一邊撩著雪白頸項上散亂的黑色發絲,唉,要不是佐菈在這,我早就撲上去了。

  過了幾分鍾後,兩碗熱湯便放在我和佐菈麵前,她動作還真快。

  「請用,主人。」絲芬妮漠然道。

  『你沒放什麼奇怪的東西吧?』佐菈謹慎地問道。

  「沒有。」絲芬妮回答道。

  『………』佐菈看了我一眼。

  我端起熱湯,雖然蠻香的,但看起來十分普通。而且絲芬妮煮湯的過程中,我和佐菈兩個人都目不轉睛地監視著她,要有什麼問題,早就發現了。

  一仰頭,我把絲芬妮親手烹調的熱湯飲下,味道還挺不賴的。

  見我喝下後毫無異狀,佐菈才慢慢地把自己碗中的熱湯喝了。

  『……的確沒什麼問題。』佐菈皺眉道。

  這小鬼疑心病真重,都已經這麼神通廣大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咦!』佐菈話才說完,立刻臉色大變,對著絲芬妮怒道:『你騙人!你在湯�麵放了什麼!』「隻是一些普通的大蒜而已。」絲芬妮冷笑道。

  大蒜?這麼說來,剛才絲芬妮的確有放大蒜,不過那有什麼問題嗎?啊!印象中,吸血鬼好像非常厭惡大蒜的氣味?嗯……大蒜的味道的確不是很好聞,不過習慣了之後,倒也覺得沒什麼……

  『大蒜?』佐菈身體一晃,連忙用手抓住桌沿,以免倒下,『那是什麼………』困惑地道。

  「一種強精健體的植物,對主人來說似乎沒什麼效果?」絲芬妮臉上的笑容越發險惡。

  「佐菈!」我連忙喊道,走到她身邊,搖了搖她的肩膀,「你怎麼了?」

  『嗚………我……』佐菈怒視著我,不過看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都是你這……死……』

  話也沒說完,眼睛一閉,頭就往我胸口一倒。

  然後她就『嘶………嘶…………』地,竟然……竟然給我呼呼大睡起來!

  「喂!喂!」我拍了拍她的臉,「醒醒啊,還沒到上床時間哩!死小鬼!」

  但佐菈完全睡死了,搖不醒也打不醒。

  我不安地看了看絲芬妮,她正笑盈盈地瞧著我。

  「你對她做了什麼?」我問道,心中一陣惶恐,萬一現在絲芬妮想要把我怎樣的話,可沒人幫我了!

  「隻是請主人睡一下罷了,沒做什麼。」絲芬妮笑道,「過一陣子就會自己醒了。」

  「真的嗎?」我半信半疑地道,畢竟絲芬妮可是個魔女,我聽人說魔女講的話都不能信,那個人就是在我懷�睡倒的佐菈。

  「當然是真的。」絲芬妮走到我身邊,取走我懷中的佐菈,讓她趴到桌上。

  然後她轉過身來,凝眸一笑,「而且……你不是想要對我做些什麼嗎?」滑嫩的手掌在我頸上掠過。

  被她這麼一摸,我頓時心癢難耐,一時之間差點忘了眼前的女人是個魔女,兩手往她屁股上一抓。

  一團又軟又棉,溫溫熱熱的物事把我的手給吸住了,盡管隔著一層礙事的爛布,絲芬妮肉感的臀部還是那樣的嬌弱無骨,而且她躲也不躲,閃也不閃,就這樣讓我摸耶!

  不過我還是難掩心中困惑,「你剛剛不是說什麼也不願當我的奴隸嗎?怎麼現在又………?」問道。

  絲芬妮笑了笑,指甲尖在我脖子上一掐,害我嚇了一跳,不過她隻是做做樣子而已,並未真的掐下去。想想我還真倒楣,怎麼大家都喜歡掐我脖子?

  「博康舒,你以為憑你這種貨色也能把我怎樣嗎?」絲芬妮冷笑道,「我現在跟你談個交易,隻要把你給那吸血鬼的魔力,全都讓渡到我身上,我從今以後就做你的妻子,讓你可以隨心所欲的使用我的身體。」

  「不論是要從那邊……我都沒問題。」絲芬妮一邊道,一隻小腿纏到我腳上,用腳踝在我腿上上下滑動。

  吼嗚∼∼∼∼我受不了啦!!我的兄弟就像是個全副武裝的重騎士,已經拿著巨劍,騎著戰駒,在城門口盤徊來去,就等著城主我一聲令下,開門殺敵……不,奸敵去了!

  我一把摑住絲芬妮的豐滿乳房,手掌滿滿的還握不太住,絲芬妮輕輕哼了一聲,退了一步,我跟上前,她又退,我又跟,絲芬妮嗬嗬直笑,一下讓我摸,一下又躲了開去,我們這麼一退一進,不知不覺上了樓梯,進入了絲芬妮的臥室。

  絲芬妮輕輕地坐在那張鋪著綠絨被的床沿,雙眼勾魂似地撩著我,舔了舔嘴唇。

  我的肉棒早已全副武裝,膨脹著異樣的欲望,這是夢嗎?如果是的話,千萬別把我叫醒!我朝思暮想了三年的女人終於到手啦,而且還坐在床上,用淫蕩的眼角餘光挑逗我!嗷嗚嗚嗚嗚嗚∼∼∼絲芬妮把一隻腿�起,踩在床上,一手捏起藍色長裙,露出白淨的大腿根,剛才她全都脫光,雖然身體看得一清二楚,但卻沒有現在這種若隱若現的誘惑力。

  我坐到絲芬妮身旁,伸手撫摸她那條修長滑嫩的美腿,一路往上,鑽進了長裙�頭。

  絲芬妮輕哼了一聲,擱在床下的另一隻腳用腳尖纏著我的腿,一手撐在床上,一手依舊捏著裙擺。

  她的小穴又熱又燙,花瓣又柔又軟,恥丘豐滿絨密,簡直摸的我愛不釋手。

  「讓我看你的穴……」我道,感到喉嚨發燙。

  「那你得先答應我,」絲芬妮笑道,「把你的魔力都給我。」

  我用力點頭,那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你想要就拿走吧,反正有沒有我都沒感覺。

  絲芬妮滿意的點了點頭,慢慢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來,而我的目光大概已經具象化成兩道筆直的箭頭,刺向那深藍色裙擺的深處,被我這麼用力的看,難道絲芬妮她不會痛嗎?

  隻見那雙白白嫩嫩的大腿在床上懶洋洋地叉開,黑色絨毛下是紅透的蜜桃,我的手就貼在那柔軟的桃肉上,摸著火燙燙的肉瓣。

  「喔……喔………」我不禁低聲道讚歎,手指滑進絲芬妮的蜜穴之內,還緊的很哩!

  「嗯……」絲芬妮輕喘一聲,身子扭了一下,讓我更加興奮了。

  滋滋滋地,手指在絲芬妮的穴�頭製造出響亮的聲音,愛液滲了出來,在絲芬妮的花瓣上一點一點地閃閃發亮。

  「你害我都濕了……」絲芬妮淫笑道,剛剛擱在床下的腿現在已經跑到我的腰上,若有似無地往我股間滑來,「還不快點進來?」

  我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扯下身上的破爛衣物,幸好這幾件爛布都爛的名符其實,我沒花什麼時間便把身上衣服全都扔了個光。

  挺著我戰意抖擻的兄弟,雙手�起絲芬妮滑嫩的大腿,興奮又緊張的鼻息呼呼呼地,我竟發現我的身子在微微發抖,大概是太高興了吧?

  絲芬妮的裙擺擱在緊緻的小腹上,滿臉妖豔的紅暈,媚眼微彎,浪蕩地盯著我瞧,蜜穴上頭轉眼之間已是汪洋一片,就像雨後的水坑一樣,花瓣�頭已全是蜜汁,她濕的還真不是普通快……難不成洞�頭有開運河?

  她看著我的肉棒子,我用龜頭沾了一些絲芬妮的汁液,緩緩頂開了她的肉穴。

  「啊……」絲芬妮輕歎,「嗯………」

  一種又黏又燙的東西把我給緊緊吸住了,它滑滑地舔舐著龜頭,讓我無法控製地挺腰,很快把陰莖整根送入絲芬妮體內。

  絲芬妮的脈動透過緊鎖的蜜肉傳了過來,她的穴用起來感覺比佐菈的深多了,蠕動的嫩肉一波波地往陰莖上滾來,我隻是插著不動也依然快活無比。

  「哈……哈……」我興奮地喘起氣來,伸手握住了絲芬妮的乳房,她的乳頭已經站了起來,在那件深藍色的連身長裙上顯得十分明顯。

  「哼……嗯……」隨著指尖愛撫乳頭的動作,絲芬妮輕輕呻吟起來。

  她豐滿的紅唇看起來似乎像是要滲出血一樣,隨著那悅耳的聲音緩緩上下開闔。

  我立刻把嘴壓了上去,咻嚕嚕地含住絲芬妮的舌頭,吸了起來,絲芬妮沒有反抗,積極地同我來回糾纏。

  啊,這真是太美妙了∼∼活著真好,萬歲∼∼我在心中歡呼著,終於……終於……終於絲芬妮讓我幹到手啦!神啊,雖然平常我跟你沒什麼交情,不過現在我心情大好,好到連你這無聊的傢夥我都不吝笑顏以對,就讓你也來分享此刻我心中澎湃的喜悅吧!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挺起腰,開始抽送。

  絲芬妮濕潤多汁的蜜穴立刻滋滋滋地歡喜起來。

  「啊啊!」絲芬妮眉一皺,臉上又是快活又是難過,表情複雜得萬分誘人。

  我一邊挺送,一邊動手把她身上那件礙眼的藍色長裙從絲芬妮頭上褪下,她的黑發立刻散亂開來,灑在那淫亂的雪白軀體上。

  又圓又大的乳房輕輕晃動,嫣紅的乳頭挺的老高,我含住其中一邊,一手把玩著另一邊的乳房,同時享受著陰莖讓絲芬妮的蜜穴深深吮吸的快樂。

  「你這淫胚……」絲芬妮一邊呻吟,一邊道,「給你玩到了,現在快不快活?」

  「快活極了!」我�起頭,由衷地道。

  「我的�麵舒不舒服?」絲芬妮笑道。

  「舒服極了!」我立刻回答。

  「我和那個吸血鬼比,誰比較好?」絲芬妮繼續問道。

  「當然是你啦!」我笑道。

  絲芬妮顯得十分高興,雙手往我頸上勾來,「那你怎麼還不把魔力給人家?」嬌媚地道,呼吸熱熱地打在我臉上。

  「我正在給你呀!」我道,「這要花一點時間地,別急,先讓我好好抽你幾下。」

  「那你要人家等多久?」絲芬妮眉頭一蹙,咬著我的耳朵道。

  「嗯……這……」我想了一下,「至少先讓我來個一發吧?」敷衍道。

  「嗯………」絲芬妮嗔道,手腳全往我身上纏來,「人家等不了那麼久……」

  她雙腿扣在我的腰上,雙手摟著我的背,火熱的身體貼在身上,真是舒服極了。

  我正在大呼快活之時,突然下體一陣難以抵擋的歡愉之感,絲芬妮的蜜肉一陣抽動,激烈地在龜頭上痙攣起來。

  「啊啊!」我不禁舒服的喊出聲來。

  「怎麼樣?舒服嗎?」絲芬妮笑道,「快點把魔力都給我吧,這樣我就可以讓你更舒服。」

  嘰嘰咕咕地,絲芬妮的下腹�頭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像肚子在叫,不過又有些奇怪。

  「啊啊啊啊!」我腰骨顫抖幾下,差點就射精,「你……你的穴怎麼會自己亂動?」

  「呆子,當然是我讓它動的啦。」絲芬妮笑道,手已經按到我屁股上了,「不快點把魔力給我,等你射精就死了喔。」

  「哈哈,才一發怎麼可能會死?」我笑道,「我至少得幹個三萬次左右才會死。」

  「這麼有自信?」絲芬妮臉上微笑依舊,不過碧綠眼眸中卻浮出一道詭異的邪惡,「你忘了潘德嗎?」她輕聲道。

  「潘德?」我驚道,怎麼她現在給我回憶亡夫起來啦?我的老二還在她洞�哩。

  「………你那時候就在窗外,應該有看到吧。」絲芬妮臉上的微笑終於變成冷笑,先前的媚氣瞬間煙消雲散,「他到最後變成在噴血的模樣。」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回想起三年前那個充滿驚奇的夜晚………不過沒想起什麼有人噴血的模樣。

  「潘德噴血?」我奇道,「那邊噴血?」

  「你不記得了?」絲芬妮又驚又怒地盯著我,「你這混蛋!你那天晚上到底在看那邊?」

  「呃……嗯………」我想了一下,回答道,「我應該一直在看你的屁股……因為它一直扭來扭去的………」

  「你這白癡,你沒看到我從潘德身上下來以後,他的陰莖就在噴血嗎?」

  絲芬妮咬牙切齒地道,「那時候你就在窗外,而且要不是你破壞了我的魔法,潘德也不會死的那麼快!」

  就在此時,一團硬硬的物事頂在我的龜頭上,害我嚇了一跳。

  「哇啊!」我驚道,「你……你洞�麵有奇怪的……奇怪的……奇怪的物體!」盯著絲芬妮道,一邊詫異為什麼她的洞�麵會有硬硬的東西?

  絲芬妮用凶惡的眼神瞪著我,「你覺得那是什麼?笨蛋,你該感激我到現在都沒有把你當掉過!」道。

  可惡,聽了真是讓人生氣,講的我好像那種在路邊乞討,臉長的都一個樣的低能兒一樣,不過這下一來我也知道事情不對勁,兩手一撐,打算從絲芬妮身上離開。

  絲芬妮腰肢一扭,蜜穴活生生地咬起龜頭來,隨即一股激烈的歡愉飆上肉棒,直攻我的中樞神經,害我隻能僵在當地不敢動彈。

  「哼哼……」絲芬妮冷笑道,「你要是敢輕舉妄動,我立刻就讓你射精。」

  此時,我的記憶終於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我想起了一件事。

  絲芬妮好像說過,她在她的洞�頭塞了一個什麼小孩的頭骨,用以作為吸取男人精氣之用。

  「………你是說,我一射精你就要吸取我的精氣?」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哪有這麼好的事,」絲芬妮用雙手扣住我的臉,「你一射精我就讓你死。」冷冷道。

  我心中大喊不妙,因為從絲芬妮那雙碧綠的眼眸中,浮出了某種類似恨意的東西。

  「要不是你這王八蛋那天晚上礙我的事,」絲芬妮道,讓一個美女摟著你,然後聽她用惡毒的口吻罵人倒還是挺新鮮的,「我的魔法就不會失靈,那個該死的玩意也不會到現在還留在我�麵了,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嗯嗯……」我附和道,一邊慢慢移動身子,想要找機會離開絲芬妮。

  不過她腰肢又是一陣扭動,蜜穴�頭的嫩肉批哩啪啦地抽,害我舒服地頭昏腦脹,結果又停了下來。

  「博康舒,你最好給我安分點,」絲芬妮道,「自從被你的魔力破壞之後,我�麵那個魔法道具現在已經不受我控製了,隻要你一射精,它就會讓你噴血不止,直至身亡。」

  「什麼!」我驚道,「你竟然把這麼危險的東西放在自己體內?我看你才是腦筋有問題!」

  絲芬妮大怒,柳眉倒豎,「你以為我是被誰害的?還不是你這白癡!」

  「關我什麼事?」我詫異道,怎麼連絲芬妮也跟佐菈一樣,有事就賴到我頭上來?

  「要不是你這畜生連自己的魔力都管不住,一天到晚騷擾我,我的魔法才不會那麼簡單就被破壞,」絲芬妮氣得滿臉通紅,「而且虛霜娜那賤女人也不幫我解除魔法,還趁機要脅我為她搜刮童女,你可知這三年我被你害的多慘?」怒火焚天似地罵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啦!」我無奈道,「告訴你一件事,雖然你們都說我有魔力,可是我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

  「少胡說!」絲芬妮突然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天啊,換個地方吧!我的脖子哪�惹到你們啦?「我本來也以為你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魔力,但是下麵那個吸血鬼是什麼?她渾身都飄散著你的魔力,你還敢騙我你不懂得魔法?」她順勢一滾,把我給壓到她的腿下,現在變成她騎我不是我騎她了。

  「唉……」我不禁歎道,「要我怎麼說你才會相信?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魔力是什麼東西呀!」

  「你繼續裝傻吧,」絲芬妮冷笑道,臉上神情異常地亢奮,「你最好馬上把魔力都過繼給我,不然就準備下地獄去找潘德,瞧瞧他會對你這奸夫做出什麼事來。」

  呃……變成鬼還被人戴綠帽可不是好玩的事情,我不禁可憐起潘德……

  不過現在可不是關心那個死人的時候,再不快點想個辦法,我可能就會變成另一個死人了!死了還要被人告通奸,那可真是難玩到極點啦!

  「你……你要是殺了我的話,佐菈她可不會放過你的。」我驚慌道,倉促之中,隻能把佐菈拱出來當擋箭牌。

  「哼,她還要睡上四五天才會醒呢!」絲芬妮冷笑道,「等她醒過來,不論我有沒有得到你的魔力,也早就不在這個城市了。」

  「四五天?」我驚道,竭盡所能地轉移話題,「佐菈沒有那麼貪睡吧!」

  「你這白癡,」絲芬妮道,「如果你是想靠那個吸血鬼來救你,這如意算盤可就大錯特錯了,吸血鬼隻要一吃大蒜,每一個都會昏睡七天七夜才醒的!哈哈哈!」

  絲芬妮大笑起來,蜜穴�頭不忘折磨我的肉棒,弄得我渾身酸軟,想反抗也使不上力氣,不過要不是這樣下去我會噴血而亡,其實倒還希望她可以這樣多弄一點就是了。

  「博康舒,你也差不多該放棄了吧?」絲芬妮語氣一變,突然整個人貼到我胸口上來,臉頰在我耳邊磨蹭,又嬌又媚地輕聲道,「那個小鬼有比我好嗎?」

  「……如果你幫我把�麵那個東西弄掉,」絲芬妮溫暖的手掌拂過我的下巴,「那我們兩個就可以逃到沒人知道的地方,不管是虛霜娜還是樓下的小鬼都找不到我們,然後你想要我幹嘛我就幹嘛,這樣好不好?」邊說,她的腰一邊前後扭動,蜜穴像頭貪婪的野獸一般,把我的肉棒吸地咂咂作響。

  嗚嗯………我竟然還沒噴血,多虧了今天和佐菈大戰數十回合之故,肉棒耐力值大概已經破表了吧?可是,雖然明明知道那是謊話,但我居然有種快被說服的感覺?難道這就是魔女的特殊技巧?除了吸精蜜穴之外,她們還有張誤人妙口?

  「噯……你也差不多該決定了吧?」絲芬妮嬌滴滴地道,咬起我的耳朵來,「再不快點,你就要死了,我可是一點都不會心疼地唷。」

  該死的淫屄!竟然用這種發情母貓似的聲音說出這種惡毒的話……啊啊……不行了,我快忍不住了………

  「好吧,既然你堅持。」絲芬妮坐直身子,冷冷道,「那你就下地獄去陪潘德好了。」

  我瞪著那對又大又白,圓潤無比的乳房,這就是我死前的最後一眼嗎?肉棒已經在絲芬妮的洞�麵抽動了,子孫大軍團轉眼便要師出龜頭,我的生命難道就要這麼跟著結束?回想起來,這麼一算,四話也才不過五萬字出頭,還是加上標點符號和全形空白的數字,我的命難道隻有五萬字的價值?!博康舒大冒險不是要漫畫連載化,電視卡通化,最後電影七集化,作者難道不是這麼承諾的嗎!(微風曰:聽你在胡扯,我什麼時候講過這種話)

  「再見了,博康舒。」絲芬妮笑道,「沒想到你是第二個死在我身下的男人,不過可以親手殺了你,我倒還挺開心的。」

  絲芬妮臀部輕提,看來準備要給我最後一擊了。





  第五章

  一股激烈的脈動從龜頭直奔腦門,完了!主啊,請準備好純潔的天使迎接我吧,記得一定要是處女唷!

  「啊啊!」我驚恐地大叫,看著灰白的液體從小兄弟頭上那條縫�頭噴出來,這傢夥渾身濕溜溜地,還抽動個不停哩。

  ………等一下,我沒死耶?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絲芬妮人呢?撿回一命的我這才發現絲芬妮已經忙不疊地躍下了床,光溜著那窈窕的背影往臥室外邊的陽台奔去。

  「怎突然跑啦?」我驚魂未定地道。

  碰磅!!

  「唉唷!」我大喊道,臥室那該死的木門竟然這麼硬生生地塌了下來,壓在毫無防備的下半身上,疼地我差點昏倒。

  隻見兩道紅光直直掃過頭頂上空,最後停在我的臉上。

  門外,紅霧氤氳之中,站著的是………佐菈!她醒了!萬歲!這小丫頭醒的真是時候啊!

  隻見佐菈用很複雜的表情瞪著我,右腳還停在空中,看樣子門是被她的尊腿給踹垮的。

  說到她的表情,那可真是筆墨難以形容,若是平常我一定捧腹大笑起來,隻是現在的我沒那種膽子笑她。

  如同一頭同時被睡魔和破壞神附身的紅眼貓熊,佐菈掛著兩團大大的黑眼圈,渾身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以及睡意,一腳………踩在我腰上的木門上。

  「哇啊啊啊!」我大驚,兩手連忙撐住木板門,喊道:「輕點!輕點!我的命根子還在下………」她該不會迷糊到連我躺在床上都沒看見吧?猛然一團白白的物事熱呼呼地往我臉上招呼,接著眼前便是一陣青白金星飛舞,這該死的丫頭,竟用她的腳踢我,而且還是站在我肚子上踢我!

  「死博康舒………」佐菈不知是太憤怒了還是太睏了,講話咕嚕咕嚕地,聲音都卡在嘴�,「等一下……我再跟你算帳……你這臭豬……竟拋下我……跟那個魔女……」

  放完幾句模模糊糊,不曉得該不該算狠話的夢話後,佐菈搖搖晃晃地跳下床。

  紅霧重新從她的肩膀頸後往上飄升,看來剛才她沒真用力,不然恐怕我的腦袋現在已經滾到樓下去了。

  佐菈走向陽台,不過可能是神智不清之故,頭居然撞到了分隔陽台與臥室的牆壁上,發出一小咚聲。

  「…………」佐菈一手壓在額頭上,退了一步,右手一提,往隔間牆上便是一拳。

  絲芬妮家�頭,隻有陽台與臥室中間的隔間不是用石頭砌的,而是一般的黏土稻草牆,可能是當初把陽台往外擴建時打掉了。隻見佐菈的手打在牆上跟在打麵團一樣,滋滋咂咂地,很快地便製造出一個大洞來。

  「睡傻了啊,這丫頭,」我不禁苦笑道,把身上的木門推開,「旁邊不就有門嗎?」

  等我站起身,佐菈已經在牆上開出了一道十分粗糙的洞口,夢遊到了陽台上。

  不過可想而知,絲芬妮早就跑得連個影子都看不見了,陽台上空無一物,隻有幾盆生著淡紅花朵的植物,天上掛著昏黃的下弦月,而沒穿衣服的我在一旁冷地發抖。

  「……………」佐菈兩手抓住陽台的邊緣,瞧她搖來晃去地,不曉得會不會一個不小心掉到樓下,「魔女!你給我出來!」佐菈大聲喊道,紫銀色的卷發在寒風中微微擺動。

  附近的幾間民家中傳出了有人移動的聲音,不會吧!那麼多魔女?

  「不是絲芬妮的傢夥給我滾回床上去!沒你們的事!」佐菈喊道,表情凶惡,看來她體內的憤怒正努力地同睡意搏鬥著。

  不過,這樣叫叫絲芬妮就會出來的話,作者也未免太不負責任了,雖然本人的冒險故事號稱六話完結,不過從情勢判斷,顯然不寫個七八話是完不了的,作者就乾脆直接改成大長篇好了,這麼一來讀者開心,我更滿意呀。(白癡,你當我很閑啊!)

  突然街角暗處一個灰白人影走出,我哩勒!竟然真的是絲芬妮!她還真聽話啊!別人叫她出來就出來,怎麼我叫她給我幹她就不聽呀!不過仔細一瞧,絲芬妮的臉色不太對勁,蒼白就算了,還佈滿冷汗,看來十分畏懼。

  咻地一聲,佐菈從陽台上跳了下去。

  隻見那個穿著白色長裙的紫發丫頭,輕輕穩穩地落在地上,好像她隻是從三十公分高的台階上跳下去一樣。

  「嗚………」絲芬妮發出痛苦地呻吟,不曉得是在疼些什麼。

  佐菈搖搖晃晃地走到絲芬妮麵前,右手附近的紅霧一瞬間轉濃,銀白色的爪尖竄出。

  「啊!」我驚道,「原來佐菈要殺了她!」這才發現大事不妙。

  百忙之中,我學著佐菈的模樣,也跟著從陽台上跳下去。

  啪!咚!喀!

  唉唷!我的腳!我的膝蓋!我的頭呀!瞧佐菈跳得毫不費力,怎麼我跳就又跌又撞的?不過現在不是喊疼的時候,我掙紮起身,奔向佐菈。

  但是為時已晚。

  滋地一聲,佐菈的利爪尖端,劃過絲芬妮的下腹,又輕又快地就像是她的身體不存在一樣,絲芬妮的腹部肌膚上立刻開了一道鮮豔的口子,�頭迅速湧出暗紅色的液體,順著腿,流到了地上。

  「啊……啊……」絲芬妮顫聲道,兩手按著肚子上的傷口,不過她手掌的力量顯然比不上心髒的力道,從那寬大的傷口�頭,血一股一股,間歇性地湧出。

  絲芬妮雙腿一軟,啪噠一聲,像具斷了線的人偶,四肢歪七扭八地倒下,一點掙紮都無。

  我奔到絲芬妮身邊,蹲下去檢視她的傷口。

  佐菈的爪尖從絲芬妮的身體右前方劃過,深度直達脊椎,別說是消化器官,連主動脈都被斷的乾乾淨淨,呈現半腰斬的狀態,血就像是葡萄酒一樣,從那被人撬開的酒樽�頭無聲無息地往四方擴散。

  「天啊………」我驚慌失措,「這……這該怎麼辦………」

  雖說本人是醫學院學生,但是說實在的,咱法國的醫生向來是大病不碰,小病不收,可有可無的傢夥才去幫它弄一弄,而且用的三段式向來就是催吐.放血.加浣腸,那應付得了這種快要把身體開成兩半的大傷勢啊!!

  「哼……誰敢侮辱我卓古拉一族…族………呼……」佐菈昏昏沈沈地笑道,然後騰地一聲倒在地上,再度睡去。

  「喂!佐菈!」我焦急地喊道,但佐菈似乎很喜歡秋夜的冰冷地麵,一躺下去就沒了回應。

  看樣子無法期待佐菈能幫上什麼忙了,這個該死的臭丫頭,整天給我製造問題!

  回神一看,絲芬妮的身體已經開始失去血色,看來時間剩下不多了。

  怎麼辦?我還沒真的幹過她,難道她就要這樣給我死了?絲芬妮的嘴巴,還沒玩過,絲芬妮的屁股,還沒玩過,絲芬妮的蜜穴,雖然玩了一下,不過在沒把�頭那奇怪的東西取出來之前,我可不想再把肉棒伸進去玩了。

  嗚啊啊!不行啊!絲芬妮千萬不能死,她要是死了本作就完全淪陷在蘿莉美少女的勢力範圍之下了!巨乳欲姊才是王道啊!肩挑本作第二女主角之名,而且還佔有副標題三分之一空間的魔女,怎麼可以才出來兩話就掛了?

  但是………要怎麼救她啊?絲芬妮的瞳孔已經開始擴散了,沒有時間再讓我胡思亂想了!我把手放到絲芬妮敞開的傷口上。

  魔力啊,如果你真的存在,就趕快給我出現些什麼效果吧!我按著絲芬妮的側腹,她的身體在慢慢變冷,十足準死人模樣,看來我身上的所謂魔力,對她並沒有效果。

  但混沌之中,有一股直覺告訴我,我得做一件事。

  不過我實在不想做這件事。

  此時,我的兄弟似乎在我耳邊低語:「大哥,你是在猶豫什麼鳥啊!如果你成功把她救活,還擔心她不給你幹嗎!還不快點………快點給我把手伸到她的肚子�麵去!」

  「哇啊啊啊!」我大喊一聲,壯起膽子,把左手手掌「塞」到絲芬妮的傷口�麵。

  濕濕黏黏腥腥暖暖的,我的手在她的肚腸之中穿梭,往絲芬妮的肚臍方位穿去。

  「天啊,好歹讓我帶個手套吧!」我苦歎道,腹膜全都黏在手上,這感覺還真不是普通的差。

  然後,我抓住了那個「玩意」,並迅速把手抽出。

  「拿出來了!」我看著自己沾滿血塊的左手,食指和拇指之間捏著一顆黑色的小石頭。

  嗤地一聲,接著嗶啪一響,那顆小石頭碎裂開來。

  一股令人萬分難受的氣流席卷了我,我張開手,卻發不出聲音,腦袋�麵充滿了又像是刀劍互擊,又像是野獸嚎哭一般,刺耳而尖銳的悲鳴。

  ###

  她的臉是白色的,澎鬆的深藍色長發一卷一卷地隨著她的言語動靜,在這位貴婦的身邊搖曳。高挑的纖細鼻梁,配著一對藍水晶般的靈動雙眸,血一般紅地嘴唇緩緩上下開合,似乎在說著些什麼。

  漆黑的夜空,修剪整齊的花園,一襲鵝黃色禮服,貴婦的身邊站著四五名身穿黑色燕尾服,看來像是仆役之類的人。

  然後貴婦輕輕揮舞手中的摺扇,把身邊的人全都招呼開去。

  她轉過頭來,凝視著我的方向。

  「………雖然不曉得你是何方神聖………」貴婦笑了起來,露出雪白的潔蓮皓齒,「但是竟然能解開我的魔法,顯然不是個簡單人物,」四方的景物都被黑暗吞噬,刺骨地寒氣同著貴婦的清靈嗓音,迅速地席卷了我的身周,「可以的話,到巴黎來和我見個麵吧?」貴婦張開摺扇,把自己的下半邊麵孔給遮掩住。

  她的背後,在一片黑暗中,出現了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深邃,像是漣漪又像是火焰一般,迅速地拓開成一幅複雜交錯的波紋圖樣,貴婦用她空著的另一隻手,緩緩伸來。

  「說不定,你就是我想要的人……」貴婦媚眼流轉,道。

  被寬鬆的蕾絲襯�裹著的雪白手腕,像是花蕊一般,緩緩地,狀似柔弱地伸了過來,彷彿她和我之間的距離不過就那麼一臂之長。

  寒意逼近,貴婦的指甲輕輕刺上了我的頸子。

  ###

  「哇啊!」我大喊,左手在眼前一揮。

  但是附近除了冰冷的空氣之外什麼都沒有,我還是站在絲芬妮的身邊。

  「剛剛那是什麼………」我喃喃自語道,發現自己的嗓音在發抖,「那個女人是什麼東西?」本作中怎麼會出現這麼陰沈的橋段?難道這個故事的目的除了讓我玩遍各國美女之外,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陰謀?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我低下頭,絲芬妮的傷勢呢?

  凝神一看,絲芬妮還是躺在地上,但是她的傷口已經被一團肉色的粥狀物給堵住了,那些像是冒泡奶油樣的玩意在她肚子上形成了一個月彎形的肉紅色凹陷,止住了出血。

  「啊………」我道,「真的成功了……我果然有魔力?」大驚無比,我隻不過是把她肚子�的石頭拿出來而已呀?

  石頭……那顆石頭,該不會就是絲芬妮子宮�麵的魔法吧?那我是怎麼把手伸進她的子宮�麵的?從佐菈畫出的傷口來看,她並沒有連絲芬妮的子宮一塊切了呀?

  咻∼∼∼咻∼∼∼冷風吹來,該死的,我還全裸著哩!

  看了看地上的佐菈和絲芬妮,不能讓這兩個傢夥躺在石板地上昏睡到天明,於是我先把絲芬妮搬進屋子�麵,放在桌上,再把佐菈也搬進去,放在絲芬妮隔壁。

  二樓的寢室牆上被佐菈開了個大洞之後,已經和外頭不分你我,冷的亂七八糟,我隻好把絲芬妮的床單被褥全拿下來,讓她們兩個在窄窄的桌上擠作一團。

  當我再次檢視絲芬妮的傷勢時,那些肉糊已經凝固了,把她身上的傷口完全堵住,雖然絲芬妮還是麵無血色,不過我想應該沒什麼大礙。

  佐菈在砍了絲芬妮一刀後,似乎感到十分心滿意足,睡的有如死豬,連動都不動。

  我拉了張椅子,坐在上頭,把多餘的被子卷在身上。

  本來應該趁這時候,把肉棒塞到昏睡的佐菈和絲芬妮肚子�麵,好好懲罰她們一下的才對。但是絲芬妮才剛脫離險境,要是搞得太過份讓她傷口破裂,那就得不償失了。

  至於為什麼不搞那個暴力吸血鬼呢?這都是因為那個藍發女人的關係。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漂亮,但是又讓人打從心�感到恐怖的女人。

  抓緊身上的被子,我發現我的手還在發抖,那傢夥到底是什麼人物呀?

  ###翌日###

  咚咚咚咚!

  …………吵死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煩哪!我才剛睡著呀!到底是那條水溝�頭爬出來的蟑螂老鼠!敢擾本大爺清夢!

  睜開睡眼,我抓著身上的被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向門口。

  「不是跟你說過房租下個月再給嗎!」我用剛睡醒的嘶啞嗓音喊道,「這麼點小錢你到底在急個什麼鬼東西呀!」

  「………誰在跟你收錢?你是誰啊?」一個聽起來很噁心的男性嗓音從門外喊道,又尖又細,「絲芬妮呢?」

  我一愣,這才想起這�是絲芬妮的家,而不是我家。

  回頭一看,房屋的主人和佐菈還躺在桌子上,佐菈的手還壓在絲芬妮的臉上,絲芬妮重傷初癒,顯然沒力氣把臉上那條手臂撥開,隻是偶爾悶哼幾聲,想來睡的不很舒服。

  「啊……她她她……」我轉念一想,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是不能給人看到的才對,萬一他以為我做了什麼事的話,佐菈又還沒醒,沒人能幫我解圍,那可就糟糕了,「她昨天很累,現在起不來,你找她幹嘛?」於是我便對著門外不知名的人物,隨便扯了兩句……

  「你又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在她的家�頭?」那頭動物沒好氣地道。

  「我……」我支吾了一下,「我是她的學生,昨天晚上把標本搬進來,弄太晚就在這�過夜了。」然後立刻編了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搪塞過去,我還真是佩服本大爺的機智啊!

  「啥?標本?你是說那些死人嗎?」那畜生詫異道,在門上敲了幾下,「讓我進去!」

  「不行!」我連忙道,「我又不知道你是誰,老師她還沒醒過來,我才不讓你進來哩!天知道你不是來劫財劫色的強盜!」

  「劫財劫色?別放屁了!」低等生物喊道,敲門敲的更大力了,「誰敢碰那女人誰沒命,哪有人吃飽撐著去劫她的色,你這傢夥,是不是在騙我!快給我開門!」

  「你再不滾,我就要叫警察了,我先告訴你,擅闖他人住宅可是重罪,可以關上個三年的!」我喊道,一邊憶起以前被抓上法庭的時候曾經這樣被法官恐嚇。

  「快開門,少跟我囉唆!」這畜生怒道,竟然開始用踹的,門都被他踹的嘎嘎作響。

  「你才快給我滾哩!」我怒道,用身體把門擋著,結果他踹在門上的力道都跑到我屁股上來,害我疼的要死,「你這病死路邊的腐屍,最好是腦袋都給老鼠拿了當磨牙板去!」

  「你這王八蛋,有膽子再說一次!」門外的低等生物發出難聽的咆哮,踹門踹的更加用力了。

  這頭畜生到底是誰啊?真可惡,到底要怎樣才能把它趕走?就在這當兒,佐菈竟然緩緩地坐起了上半身,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往我這兒望過來。幸好絲芬妮這魔女果然是在騙我,什麼睡七天,佐菈明明睡一天就醒了,要真睡上七天,不餓醒也會尿急急醒。

  「佐菈!」我連忙喊道,「快點,趕快幫我把門外的傢夥趕走!」

  「嗯………」就在佐菈踢開被子,順了順一頭淩亂的紫發,正準備跳下桌來的時候……

  「……博康舒!」豈料佐菈一眼瞥見躺在她身旁的絲芬妮,當場清醒,開口怒道「這魔女為什麼躺在我旁邊?而且為什麼她還沒死?」

  「喂,你們在說什麼?你們對她做了什麼!快開門!」聽見佐菈的聲音,門外的低等動物喊的更起勁了。

  「外麵那傢夥也是魔女的同夥嗎?」我立刻用力點頭,佐菈看來也對這匹不斷狂吠的畜生頗為不滿,暫時放下身邊不能動彈的絲芬妮,走到門邊。

  「走開,讓我料理這傢夥。」佐菈道,我立刻閃到一旁,被波及到可不是好玩的。

  佐菈右手往後提,手臂蓄力,指尖利爪閃出,左手打開大門,猛然就往門外的人頭部位置直直刺去。

  嗯,雖然不知道那尾倒楣的畜生是誰,但是本大爺對擾人清夢的動物,諸如路邊發情的野貓及不請自來的訪客之流,向來不具任何同情心,隻能說我的同學們又多了一具可以拿來教學相長的標本了,希望他們在這頭畜生身上可以多開個幾刀,早點讓他變成掛在肉鋪上風乾的醃肉。

  「咦?」但佐菈卻驚訝地道,「怎麼沒人?」

  隻見她的右腕紅霧蒸散,懸在半空,門外卻什麼人都沒有,剛才那頭畜生呢?

  我好奇地探頭張望,房子四周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路人,都好奇地往我們這邊觀望,不過卻沒看到什麼形跡可疑的人物。

  「那頭動物跑得還真快,一下就不見人影。」我奇道。

  「你們是什麼人!」我話還沒說完,從下方又傳來那令人厭惡的聲音,「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絲芬妮人呢?」

  我和佐菈一塊低頭,往聲音來源看去。

  「哇!」佐菈驚呼,「這是……這是地精(GNOME )?」

  「不,這隻是個因為老媽子縱欲過度,加上上輩子奸淫嫖賭,這輩子人財俱無,有事沒事還會被發情公狗糾纏的侏儒罷了。」我針對眼前這個頭頂還沒佐菈腰高,四肢肥短有如日耳曼香腸,頭大腿短五官不堪的地底人類,提出了研究生專業而有力的醫學報告。

  隻見那地底人聽的滿臉赤紅,就像是有人把蕃茄醬倒在他頭上一樣,掄起肩膀旁邊那兩根香腸,二話不說便往我的下陰衝來,以他的高度,我的寶貝兄弟剛好在他的額頭上方一點點而已。

  「給我乖乖站好。」佐菈冷冷一句,從旁岔話道。

  地底人一聽見佐菈的聲音,兩手便停在那顆大頭上,動也不動,模樣真是爆笑,我真該去拿點什麼紙花彩帶一類的東西裝飾在他身上,然後用畫筆在他頭上寫:「本年度最大南瓜頭,非賣品。」

  「……你怎麼知道的?」佐菈好奇的看著我,問道。

  「怎麼,你沒看過侏儒?」我忍著笑,反問。

  「你怎麼知道他媽媽縱欲過度?」佐菈問道。

  「哈?」我驚道,「那是我亂說的啦。」

  我實在覺得佐菈有的時候很笨,不過她會被人從羅馬尼亞騙到法國,最後還被人關在棺材�頭活活入土,想來腦袋一定得有某些程度的缺陷才對,但看在她長相可愛,這幾天又讓我爽了好幾次的份上,這點小事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了。

  「你剛剛在想什麼?」佐菈問道,但想來是發現到自己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臉上飛紅,接著便慍道,「你是不是在心�偷偷罵我?」瞪了我一眼。

  「沒沒沒,我哪敢罵你,被你殺了怎麼辦?」我連忙道。

  「哼!」佐菈嗤之以鼻,「這個……矮人?他是幹嘛的?」

  「不知道,他說他要找絲芬妮。」

  「對了,你竟敢把那魔女給我救活,你是嫌你命太長嗎?」佐菈厲聲道。

  「是你太衝動了,不要動不動就殺人嘛,」我陪笑道,「尤其是女人,如果像這個地底人,你要怎麼殺我都不反對……」

  眼前的南瓜頭動了動他那對駑鈍的眼珠子,似乎以為自己的生命安全正陷入危機之中。

  佐菈伸出左手,白�透紅的指尖扣住地底人長滿黑毛的南瓜頭,輕而易舉地將他提了起來。

  ………這傢夥再怎麼輕,應該也有個四五十法宕吧(好像是四十多公斤)?佐菈竟然單手把它提起來?這小丫頭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東西構成的呀?

  「嘿!」佐菈左手一揮,地底人歪歪地飛了出去,人醜就是這樣,連空中的拋物線都不甚優美,在短暫的空中旅行後,最後它撞到絲芬妮家對麵的住戶階梯,發出碰的一聲巨響。

  嗯,看的我龍心大悅,誰敢擾本大爺清夢,哼哼,就等著被佐菈當垃圾扔到空中去吧!一旁幾個早起的路人都看的瞠目結舌,佐菈倒是毫不理會他們的視線,逕自走入屋內。

  「反正你這人腦子�頭就隻裝著女人的下體而已。」佐菈一副很瞭解我的樣子,啐道,「也不想想昨天晚上你差點死在那魔女的魔法之下。」

  「誰說我腦子�麵隻裝著女人的下體?」我立刻反駁,這真是對本人名譽的重大侮辱!「還有女人的乳房啊.女人的臀部啊.女人的美腿啊.女人的眼睛啊.鼻子啊,我腦子�麵裝的東西可多哩!」

  不過佐菈卻沒有回嘴,隻是站在屋子中央。

  我很快就發現了原因,因為絲芬妮正翹著那對又細又長的美腿,坐在桌子邊緣,瞧著我和佐菈。

  「可惡,你怎麼恢複的這麼快?」佐菈惡狠狠地道,雙手利爪彈出,紅色煙霧從她小小的肩頭飄冉上升。

  「這都得感謝你背後那個死淫胚呀。」絲芬妮微笑道,身上隻有那條被子很礙眼地阻在腰上,酥胸充滿生氣地挺立,媚眼微彎,香唇輕啟,那副妖豔神情真是說有多淫蕩就有多淫蕩,看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該死,臭博康舒,你真是有夠會壞事的!」佐菈雖然沒看我,不過聽得出來她很不滿,不曉得我把絲芬妮救活到底哪�礙到她了。

  「我說子爵大人,你該不會還想和我動手吧?」絲芬妮充滿自信地笑道,「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我可不比昨晚,再也不會任你擺佈了。」

  「哼,別以為有了點這傢夥的魔力就可以目中無人了!」佐菈往前一步道,「隻要我想殺你,沒人擋的了我。」

  「哦?」絲芬妮氣定神閑地道,「是嗎?」

  佐菈右手舉起,一個箭步,虧她穿著絲芬妮不合身又過長的白色長裙還可以做這麼大的動作。

  等一下,現在可不是袖手旁觀的時候啊!我昨晚好不容易才把絲芬妮救活,還沒叫她好好報答我,讓我狠狠肏上一頓,萬一又給佐菈再殺一次,我豈不是又得再救她一次?

  「佐菈!」我連忙出聲製止,但心知為時已晚。

  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佐菈的身體這下子竟硬生生地靜止在絲芬妮的麵前,彷彿是昨夜的對峙場麵重演。

  隻見絲芬妮左手五指伸直,對著佐菈的身體中央,背後黑發騰雲駕霧般地四散飄揚,臉上充滿了勝利的喜悅。看來情況和昨夜並非完全相同,絲芬妮這次佔了上風。

  「嗚……嗚……」佐菈咬著牙,發出幾聲錯愕的呻吟。

  「哈哈哈哈!」絲芬妮大笑道,「我熬了三年,終於……終於讓我把這淫胚的力量給弄到手了!」

  雖然不太清楚到底絲芬妮是得到了我的什麼,但看樣子佐菈似乎一時之下也殺不了絲芬妮了,我不禁暗自籲了一口氣。

  「嗯嗯………哈!」一股濃厚的紅煙從佐菈的肩膀下飄散開來,不同於之前的紅霧,這股紅色的氣體被佐菈身上的衣物給吸附住了,她身上很快出現許多看起來像是血跡一樣的斑點。

  「哎呀?」絲芬妮讚許道,「不愧是吸血鬼,我的魔力似乎無法完全壓製住你呢?」

  「你這該死的魔女………」佐菈怒道,臉色不太對勁,有點蒼白,「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不過手腳倒又都能動了。

  不過我說丫頭啊,你那種樣子放狠話,沒有人會怕的啦。

  「我看你還是不要太勉強的好唷。」絲芬妮笑道,「再這樣濫用自己的力量,你很快就會貧血了。」

  「少囉唆!」佐菈的身子搖晃了一下,看來好像要跌倒的模樣,我於是走上去扶住她。

  「博康舒就算了,我可不能容忍你這種魔女的侮辱!」佐菈看起來有點虛弱,不過嘴上倒是氣勢不減。

  「子爵閣下,你先別急著生氣,先聽聽我的建議吧。」絲芬妮笑道,「從昨天晚上你和淫胚的對話聽起來,似乎你打算上巴黎去把虛霜娜給殺了,是不是?」

  「沒錯!」佐菈又站直身子,道:「你想做什麼?要打的話,我可是樂意之至!」

  「正好相反,」絲芬妮道,「我說子爵大人,你願不願意和我合作呢?」

  「合作?」佐菈麵露疑色,「跟魔女合作什麼?」

  「昨天晚上,」絲芬妮摸了摸自己右邊側腹上的傷口,一邊說道,那道傷痕現在看起來像道月牙形狀的紅色胎記,要不是親眼看到,我也不信那邊本來是個可以眺望絲芬妮脊椎骨的大傷口,「淫胚似乎誤打誤撞地把我肚子�麵的魔法解除了。」

  「那又怎麼樣?」佐菈問道,「你又想用什麼花招騙我?」

  「子爵閣下,我可是很誠心誠意地向你提出合作的邀請哪。」絲芬妮笑道。

  「我才不信,你昨天還想下毒害我,在我看來你也和那個什麼娜的差不了多少。」佐菈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道,真是的,靠在別人懷�的人耍什麼狠啊,連我都嚇不了的啦。

  「昨天的事已經過去了,子爵閣下你就別再計較了,再說你們也需要一個熟悉門路的人帶你們去找虛霜娜吧?」絲芬妮笑道,「你覺得憑你身邊那個淫胚能幫上什麼忙嗎?說不定他會把你騙到某個窮鄉僻壤,一輩子關起來當成性奴使用也不一定呢?」

  噯!這招好啊!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絲芬妮有你的!佐菈這鄉下丫頭一定不曉得巴黎在那邊,就算我隨便帶她到個大一點的城市,騙她那�就是巴黎,她也分不出是真是假。加上她人生地不熟,凡事都非得靠我不可,隻要我編個適當點的理由,想要讓這個小丫頭一輩子臣服在我的跨下,日日為我兄弟排除他體內累積過多的白色液體,可是一點都不困難!哈哈哈!

  更何況,佐菈還可以靠她神奇的魔法令別人自動替我們出錢出力,連經濟問題都一並解決,簡直就是萬無一失啊!隻要她愛亂殺人,愛亂打人的壞毛病改掉,講話的方式.動作儀態等好好調教一下,說不定我未來的後宮總管就是她了。

  「博康舒哥哥,人家又幫你找了個年輕貌美的小淫屄來了,好好享用咩∼∼」

  幻想之中,佐菈一副服務到家的貼心模樣,用嬌滴滴的嗓音道。

  想著想著,我不禁笑了起來,完全沒注意到現實世界的佐菈正冷冷地盯著我。

  「…………博康舒。」佐菈神色嚴峻地道,著實嚇了我一跳。

  「喂,絲芬妮,你不要亂講話,那種下流的事我怎麼可能會做!」我立刻正色道。

  「不,你一定會做。」「你一定做得出來。」豈料佐菈竟和絲芬妮異口同聲地反駁我。

  哇塞,女人的默契真是恐怖,明明十秒前還在互相廝殺,現在居然就搞起聯合陣線了?

  「虛霜娜在宮中的地位甚高,想要見到她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絲芬妮不理會我臉上的驚訝,接著道,「但是我既然曾經是她的弟子,自然有接近她的方法。」

  「那又如何,我可是要去殺你的導師虛霜娜的,你想騙人也編個高明點的藉口吧。」佐菈依舊一副固執己見的表情,你就讓絲芬妮幫忙是會怎樣啊?我也可以順便讓她幫忙我的性器官,這不是一箭雙雕.一石二鳥.一棒兩插的好主意嗎?

  「唉,子爵閣下,你該不會連什麼是魔法反噬的道理都不知道吧?」絲芬妮皺眉歎道。

  「魔法反噬?」佐菈奇道,「啊!你說你體內的魔法被博康舒給解除了……

  原來是指這件事情?」隨即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絲芬妮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佐菈十分乾脆地道,咦?還真是乾脆啊?

  「這可真是感謝子爵閣下了。」絲芬妮笑道,輕輕點頭。

  「那個虛霜娜是幹什麼的?」佐菈問道。

  「據說她是在十五年前,突然進入華格納宮中,直接晉見路易十四的……」

  絲芬妮接著便開始滔滔不絕地開始回憶起過去來,但是有一件事情很顯然並沒有解決。

  「喂!你們給我等一下,什麼是魔法反噬啊!」我喊道。

  你們搞同盟也搞得太順利了吧?連解釋都不解釋一下,把我和讀者當白癡啊!就算是普魯士跟俄羅斯簽訂販賣奴隸人口的密約也有附理由啊!又不是所有人都和作者一樣會閑著沒事發明一些奇怪又無用的術語,放在故事�頭假裝很有深度的樣子!

  佐菈和絲芬妮各瞧了我一眼,「你不知道啊?」「唷?看樣子對淫胚來說似乎太艱深了一點?」道。

  被人輕視的感覺真是不爽,尤其當那個輕視我的人昨天晚上還是靠我才撿回一命的。

  「絲芬妮!」我怒道,「昨天是誰把你救活的?」

  絲芬妮把頭轉到一邊,冷冷道:「大概是某個叫做博康豬的淫胚吧。」

  「淫胚我承認,但我不承認博康豬!」我怒道,把懷�的佐菈放開,這傢夥還真是老大不要臉,一直靠在我身上,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既然你知道是我救了你,你這是什麼態度!那是跟救命恩人說話的口氣嗎?你難道以為我救你不用花力氣的嗎?我可是光著身子在寒冷的夜晚中從二樓陽台跳下來耶!你就算不把自己的人生奉獻給我,至少也該把你的肉體恭敬的奉上吧!」

  絲芬妮一聽,從桌緣上跳了下來,把身上的被子扔到一旁,光溜溜地往前踏了一步。

  哦哦?絲芬妮真是個感恩圖報的好女人,這麼聽話,我話剛出口她就立刻準備要獻身於我?

  啪地一聲,臉上火辣辣地,眼睛�頭有很多金色的小蟲在跑來跑去。

  「你……你幹嘛打我!」我怒道,摸著發燙的左邊臉頰。

  「死淫胚,給你點甜頭嚐嚐而已,你竟敢給你老師擺起架子來啦?」絲芬妮兩手插腰,怒道,「這三年來我想跟你算的帳可不隻有一巴掌這麼簡單,要不是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早就把你做成標本拿去解剖了!」

  「什.什麼?」我驚訝地道,「我做了什麼壞事嗎?」

  「博康豬∼∼∼」絲芬妮怒極反笑,咬牙道,「你有做過什麼好事嗎?這三年來你對我的身體還有我的私有財產做的那一大堆噁心的舉動,你該不會都忘了吧?」

  「哈?」我裝傻道。

  「你!」絲芬妮臉上笑容驟逝,不過很快地又道,「哼哼,你想要我自己說出來?我才不會上了你的當。」

  真不愧是我的老師,連我沒有告訴讀者的事情都可以猜得出來。不過我沒說出來的事情可多著哩,就算絲芬妮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記得住。

  「啊!你是說我把尿和醋一起加在你的紅茶�麵的事情?」我裝得一副好不容易恢複記憶地模樣,道。

  「什麼!」絲芬妮大怒,滿臉通紅,「尿?在茶杯�頭塗尿就算了,你竟然還過份到在別人的飲料�麵撒尿!」

  「唉呀?你沒喝出來?」我笑道,「我還以為老師你神通廣大,什麼事都瞞不了你呢?還是你覺得我的尿滋味不錯?」心湖中泛起勝利的漣漪,那些街頭巷尾聽來的,奇奇怪怪的方術,其實連我自己都記不得到底用了幾種,更何況是絲芬妮,哈哈!

  絲芬妮眼神一變,兩手舉起。

  「呃啊!」

  下一瞬間,我便飛到了一樓天花板上,背部重重的撞在橫樑上,我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時已經掉到了地上,光著身子去撞木頭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天啊,我肚子�頭的器官好像在玩大風吹,痛死我了!

  「啊!」在一旁默默觀戰的佐菈見狀,立刻喊道,「把他放下來!」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絲芬妮道,「這三年來我每日忍受他的侮辱,現在魔力到手,也該是算總帳的時候了!」

  「把他放下!」佐菈喊的更大聲了。

  絲芬妮轉頭看了看佐菈,由於我被定在天花板上的角度關係,所以看不見佐菈的表情。

  「………好吧。」絲芬妮氣勢一衰,雙手放下。

  然後我就直挺挺的從天花板上落了下來,幸好高度不高,跌的不是很疼。

  「算你運氣,以後別再讓我生氣。」絲芬妮啐道,別過頭去。

  該死的,這婆娘是怎麼回事?不感念我救命之恩就算了,還恩將仇報,上上下下的把我當氣球耍啊?可惡,以後一定得想法子好好整她回來才行!

  「你有沒有事啊?」佐菈轉頭問道。

  「沒事……」我心有餘悸地道,該死的絲芬妮,連吸血鬼都比你有良心,好好給我學著點!

  「在還沒把虛霜娜殺死之前,你可別先死啊。」佐菈補了一句道。

  ………前言撤回,這兩個沒良心的女人,我以後一定要你們好看!

  咚咚。

  輕微的敲門聲傳來。

  「誰?」絲芬妮皺眉問道。

  「絲芬妮?是我,我是拉爾!」從那噁心的聲音聽起來,是剛才被佐菈扔出去的地底人。

  「幹什麼?」絲芬妮問道。

  「導師……導師昨天傳言來,說要你再送一個小孩子上去。」那個被人取名叫做拉爾的地底人道。

  「什麼?這附近早就沒有十二歲的小孩子了,你沒跟導師說嗎?」絲芬妮道。

  「導師說……十一歲也可以……」拉爾的聲音本就噁心,現在又斷斷續續地,聽來真是讓我渾身不對勁。

  「你講話怎麼這樣有氣無力的?發生什麼事了?」絲芬妮接著便問道。

  「絲芬妮……你家早上有兩個小偷……」拉爾回答,「我為了把他們趕跑……跟他們打了一架……受了點傷………」

  小偷?你在說誰啊!你嗎?還跟他們打一架?拜託,你這個飛天大南瓜,撒謊也來點像樣的行嗎?你打得贏的人大概隻有那些橫躺路邊,餓了三十多天,隻差最後一口氣還沒吐出來的飢民而已吧!

  「小偷?」絲芬妮大奇,看了看我和佐菈,然後一臉無奈地道,「真是謝謝你,小孩子我自己去抓就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喔……喔………」拉爾道,從那沈重的步伐聽來,他正緩步離開。

  「原來你認識那個矮子?」佐菈奇道。

  「他本來是被虛霜娜養大的,專門用來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一直都被虛霜娜當作我和她之間的傳聲筒。」絲芬妮道,一邊往樓上走去。

  「你們也該換件衣服了吧?」絲芬妮道,「穿好衣服之後,我們再慢慢討論要怎麼料理虛霜娜。」

  說完,絲芬妮就上了二樓。

  真是的,還以為她活過來以後會和昨晚那樣妖淫放浪地張開大腿迎接我哩,怎麼反而變得比在學校還狠?我摸了摸自己的背,還有點痛。

  「嘻嘻………」一旁的佐菈看著我狼狽的模樣,掩著嘴偷笑。

  「笑什麼?」我不禁怒道。

  「沒有,以後要是你再跟我講些下流的話,我也學那魔女一樣把你丟上去撞天花板好了。」佐菈微笑道。

  天啊,這丫頭竟笑嘻嘻地講出這麼恐怖的話,而且她又不像絲芬妮那樣有奇怪的魔力,她說要把我丟上去,一定是指用手丟上去!唉……我現在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要把這兩個女人給救活。

  「你怎麼這麼輕易就答應讓絲芬妮幫助你?」我問道,想起之前的疑惑還沒獲得解答。

  「不是說了嗎?就是因為魔法反噬啊。」佐菈道。

  「什麼是魔法反噬?」我追問。

  「魔法反噬………」佐菈想了一會,道:「就是魔法反噬嘛。」

  唉,站在我這邊的為什麼不是絲芬妮,而是這個傻�傻氣的丫頭呢?


    第六章

  絲芬妮下來的時候,穿著她那件深青色的連身長裙,胸口鬆,腰身窄,乳溝半顯,香肩微露。真是的,美人就是穿什麼都好看。

  但是她手上還另外拿著一套衣服,而且一走到樓下便往我臉上扔來。

  「快把衣服穿上,別讓我一天到晚都得看你的裸體。」絲芬妮道。

  看?你以為隻要瞧瞧就了事了嗎?我還沒讓我跨下兄弟提槍殺回你的小屄,好好出出剛才的悶氣哩!

  ……不過話說回來,光著身子,真的挺冷,還是穿上好了,想來這又是可憐的潘德的衣物。安心吧,潘德,我這次一定會正式接收你的老婆的。

  『剛剛那個矮人說,你們要送小孩子給導師?』佐菈坐在桌旁椅子上,開口問道,衣服上的血跡已經變成淺褐色。

  「沒錯。」絲芬妮點頭,也坐了下來。

  『那個虛霜娜抓小孩子到底要幹什麼?』佐菈問道,『之前我也看到很多被抓走的小孩子。』

  我七手八腳地把衣服套到身上,潘德的尺寸比我大一點,袖子褲管都多一截。出於天性,我懶得去介紹這套男用衣物穿起來像什麼,反正就是上麵綠的下麵灰的,十足龜孫子打扮,雖然是穿在我身上,不過卻頗適合潘德這個死綠帽現在的處境。

  在迅速穿好衣服之後,我也跟著坐到桌子旁邊。

  「詳細情形我雖然不太清楚………」絲芬妮這下倒合作的很,問什麼答什麼,「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儀式………可能是惡魔召喚一類的………」

  『使用小孩子?』佐菈臉色一變,『要用那麼多小孩?』

  「曾經聽虛霜娜說過,要使用六百六十六個小孩子。」絲芬妮道。

  『六六六?』佐菈一驚,『這不是惡魔數字?』

  絲芬妮點點頭,佐菈接著便陷入沈默。絲芬妮的臉色也不太好看,兩個人似乎都抱著什麼心事似的,簡直讓我在旁邊一頭霧水的都快失去能見度了。

  「喂!你們無視讀者,擅自推動劇情就算了,連我這男主角都敢忽視,是下麵的嘴巴欠肏嗎?」

  雖然想這麼說,但剛剛被絲芬妮那樣丟上去撞天花板,我還真的怕了,這個女人淩虐學生成性,平常在學校就專挑我動手,現在給人知道她的魔女身份,下手更是不會控製力道,著實恐怖。

  所以我隻好問道:「你們到底在講什麼?什麼小孩子?」

  『你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呀?』佐菈奇道。

  「當然了,我觀察這傢夥整整三年,他的生活除了騷擾四周的女人之外,就沒有第二件重要的事情。」絲芬妮又用那種很瞭解我的口吻道,「更何況他連自己身上的魔力都無法察覺,更不可能知道這些隻有魔法師才會懂的秘學。」

  『這倒也是。』佐菈點頭道。

  喂喂喂喂!你們兩個完全同氣連枝,形同姊妹啦?問你們問題也不回答,老是在那邊酸溜溜地嘰嘰喳喳些什麼呀!

  「不過,」絲芬妮話鋒一轉,「事情既然都已經變成這樣了,要是你這淫胚連一點基本知識都沒有,我們可是會十分頭痛的,趁著現在天亮,我就好好教教你這傻瓜吧。」

  說完,絲芬妮便站了起來。

  一看她那副莊嚴肅穆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經切換成教師模式了,看來這魔女當老師當上了癮,有什麼事情快快說出來便是,幹嘛每次都愛擺這種架子啊?隻見絲芬妮右手一晃,我背後不遠處便喀地一聲響。

  轉頭一看,隻見廚房�頭一個存放調味料和碗盤的矮櫃竟然緩緩地退入牆中,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四方形的黑色洞穴,甚至還有階梯往下延伸。

  過了一會,從洞穴�頭飛出來一顆磨地光滑無比的頭骨,安安穩穩地落到桌子正中央。

  「天……天啊!」我大驚失色。

  「怎麼?」絲芬妮看到我臉上驚訝的表情,難掩喜色,驕傲地道,「現在才知道魔法的好處?不過就算你要我教你,憑你那顆駑鈍的腦袋也是學不……」

  「你家�竟然還有我不知道的機關!」我喊道,「在那種地方竟然還有小房間!」心中充滿了訝異,沒想到我搜索他人住宅的功夫竟還沒到神乎其技的地步!真是叫我死也不瞑目啊!

  「……」絲芬妮的欣喜表情一瞬即逝,漲紅著張臉,怒道,「給我專心聽啦!你敢分心的話,可不是隻有用戒尺敲敲腦袋就了事的,我一定會讓你飛到天上去當烏鴉的餌食!」

  「是,老師。」出於反射動作,我一時之間不及細想,便恭敬地道。

  一旁沒事的佐菈笑嘻嘻地看著我,害我有點不快。

  「博康舒,你說這是什麼。」絲芬妮指著桌上那顆頭骨道。

  我看了看那位仁兄中空的漆黑眼眶,凹陷成三角形的鼻腔,還有參差不齊的灰黃牙齒,不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大概都是個男人的頭骨。

  「嗯……這是一個生前罹患了花柳病的患者,原因是因為他一天到晚白嫖,對婦女工作者的權益有明顯不尊重的情事,以致於煙花女神對他下了詛咒…

  …」我道,能從一顆頭骨看出他有花柳病,這大概是超能力吧。

  「誰在問你這個呀!」絲芬妮一掌敲在我腦袋上,怒道,「頭骨就頭骨,你講那麼多有的沒的幹嘛?那麼想被當嗎?」

  「唉唷,你既然都知道了,幹嘛還問我?」我揉著腦門,道。

  「哼!我才不跟你鬥嘴。」絲芬妮啐道。

  嘿!反正你也鬥不過我,我就當這是失敗者自我安慰的遠吠吧。哈哈哈!

  「這個是魔法道具,是用來限製別人行動的物品。」絲芬妮接著道,用她一貫的教師口吻,「接著我要說明魔法的基本原理,你給我好好記住,這可不是學校�頭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你要是忘記了,可是會影響到自己的生命的。」

  「所謂魔法,是由三個部分所構成的,第一是施術者的意誌,第二是觸媒,第三則是目標物……」絲芬妮把頭骨拿了起來,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

  而我大概在「所謂魔法」的「謂」字,便開始神遊太虛了。

  一如往常,我的眼神逐漸地迷失在絲芬妮的嘴唇.胸部.和腰部這三個區域上,腦中同時泛出粉紅色的美麗幻想。

  「……決定魔法成敗的,便是觸媒這個部分……」絲芬妮美妙的聲音源源不絕地進入耳中,雖然不懂她口若懸河地說些什麼,但是那對蓮花般的嬌唇顯得萬分誘人,真想把陰莖塞到她的嘴�頭,讓濕濕滑滑的舌尖替我的兄弟擦擦背呀,洗洗頭什麼的。

  話說回來,佐菈好像還沒幫我吸過哩?嘖!我怎麼會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不過沒關係,以她現在對我百依百順的態度看來,大概要她做什麼她都不會拒絕吧?還有,她的肛門似乎是她的要害,每次隻是作勢欲觸,她就一副準備跟我拼命的模樣,真是的,不曉得在怕些什麼,我灌腸的技術可是一等一的高超啊,不管是什麼鳥病我都可以讓你糞泄病除,雖然最後整個直腸會有一種好像已經熟透的燒炙感就是了。

  「因……為…因為觸媒……是施術者意誌實體化的……」絲芬妮的聲音怎麼聽起來斷斷續續的?算了,這種事情不重要,一定是因為我幻想的太熱中的關係。

  朦朦朧朧之中,我似乎看見了絲芬妮和佐菈兩個人,以及一張圓形的粉紅色大床。

  佐菈……嗯,應該還是之前那副透明薄紗,腰係鍛帶,股間流蘇,手腕腳踝上金環叮噹的打扮,說實在的,這到底是哪一國的服裝?我還真想移民到那個國家去。

  但是重點不是在佐菈,而是在絲芬妮。

  相對於佐菈那身輕飄飄的透明衣裳,絲芬妮可是裹得緊緊地,什麼嘛,既然是在妄想,為什麼還穿那麼多呀!

  隻見絲芬妮也是一身異國裝扮,一件緊身的無袖黑色長裙,上半身繃的緊緊地,胸口附近特意剪裁出一個黑桃形的開口,露出深邃的乳溝,絲芬妮的傲人雙峰和那窈窕腰身一相對比,誘人的曲線真是讓我口水直流。

  至於下半身,也是很奇怪的設計,腰骨的左右兩邊各開了一道高叉,把裙擺分成前後兩片,而且由於這條黑色長裙實在太窄了,絲芬妮的臀部有一半以上都露在外頭,那雙白晰的大腿,那道骨感的腰肢都露了出來,黑色的絲襪則是將絲芬妮大腿中間以下的部分全都覆蓋住。

  絲芬妮就這麼一身黑,搖呀搖地,雪白的臀部在那件……旗……旗袍?似乎是叫做旗袍的異國衣物下頭忽隱忽現,讓我隻想把她的裙子掀起來,抓住那軟軟的臀肉好好大快朵頤一番。

  絲芬妮扭扭身子,爬到了佐菈身邊,兩人身上一黑一白,對比格外鮮明。

  佐菈還是之前一臉恍惚的神情,右手在自己的股間蠢蠢欲動,絲芬妮來到了佐菈的身後,將雙腿伸入佐菈的膝蓋內側,分開她的雙腿,把那隻美麗的粉紅色肉貝展了開來。

  喔喔∼∼佐菈小妹妹的口水都流到了床上了,還閃閃發光哩。

  絲芬妮接著一邊將手滑入佐菈的薄紗衣裳下,讓套著黑色絲綢的手指拂上佐菈輕輕打顫的恥丘上。

  滋滋滋滋地,絲芬妮漆黑的手指毫無阻礙地滑入了佐菈的體內。

  『啊啊……啊啊……』佐菈輕輕呻吟起來,上半身抽搐了一下。

  絲芬妮空著的另一隻手扶起佐菈的臉蛋,伸出舌頭,佐菈也伸出舌頭,兩人在空中蛇吻起來。

  佐菈扭動身子,但是雙腳被絲芬妮的雙腿給控製住,她的無謂掙紮反而讓我看了更加興奮。

  隻見絲芬妮的手掌像是一頭黑色蜘蛛,覆蓋在佐菈甜美多汁的花朵上,不斷地吸食著她的液體,發出響亮的滋滋聲。

  『啊啊!噫噫!』佐菈發出一聲歡喜地悲鳴,挺直了背,看來是高潮了。

  接著,佐菈騰地一聲,軟綿綿地倒在床上,絲芬妮則緩緩將手指從佐菈體內拔出,一臉陶醉地將指尖吸滿愛液的黑色絲綢放入自己的口中。

  嗚啊!我受不了啦!吸什麼手指,來吸我的肉棒才是正經!你想讓老子和讀者都忍到陰莖血管破裂嗎!就在我拋棄旁觀者的身份,正準備衝上那張圓形床鋪的時候。

  『博……博康舒!』佐菈急促的喊叫聲讓我回到了現實。

  這一叫,可真是讓人大夢初醒,乖乖我的天,隻見在我眼前,絲芬妮真的在玩佐菈!隻見絲芬妮一臉渾然忘我的模樣,一手摟著佐菈的左腿,一手在她的跨下來回穿梭,佐菈的白色長裙早已被撩到了大腿根上,絲芬妮抱著佐菈大腿的手指都陷到了她的肉�。

  『你幹嘛又想些下流的事啦!』佐菈紅著張臉,罵道,『害我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楞了楞,問曰:現在情況是?答曰:佐菈沒力氣+絲芬妮出現異常舉動=本人的所謂魔法似乎正在發生作用。

  「咦?」我奇道,「原來對絲芬妮也可以用這招啊?」這才對嘛,哪有她可以把我丟到天上去撞屋樑,沒有我可以用幻想玩弄她的道理,這才叫公道,這才叫王道啊!

  『啊!啊噫!』佐菈被絲芬妮壓在桌子上,伸出兩手壓在絲芬妮的肩膀上,以抵擋她不斷試圖親吻佐菈的企圖。

  看著絲芬妮的癡狂模樣,還有佐菈的困窘表情,真是太大快人心啦!你們現在知道誰才是你們的主人了吧!還不快過來舔我的肉棒?

  想著想著,我立刻雙腿一張,腰馬一挺,一副就差兩張小嘴的模樣,把我昂揚的肉槍往前頂了出去。

  然後等了一會。

  奇怪,怎麼這兩個傢夥還疊在桌上扭來扭去的?還不趕快過來舔我的肉棒?

  『嗚!不要!』佐菈鎖緊眉頭,奮力抵抗,平常的怪力都不曉得哪去了。

  隻見絲芬妮一腳頂住了佐菈的大腿內側,臉往前一送,伸出舌頭,在佐菈的臉上來來回回的舔了起來,那模樣真是說有多讓人興奮就有多讓人興奮。

  『博康舒!你快點想想辦法啦!』佐菈把頭用力甩了甩,把絲芬妮甩開了些後,喊道。

  真是的,這個發春的魔女,叫你過來舔我的肉棒,你老顧著佐菈幹嘛?我前幾集就講過了,你們兩個沒辦法「幹」嘛啦。

  我走到絲芬妮背後,一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喂,你的主人在……」道。

  絲芬妮猛地轉過頭來,麵露凶色,手掌往我臉上一伸。

  咻地一聲,接著咚地一聲。背後一陣劇痛,然後又是腦門上一陣金星直冒。

  唉唷!痛死人了,我的老媽子,是誰用錘子打我頭?定神一看,原來我被絲芬妮打飛在地,頭撞到了牆角。

  我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站起,心中大怒,搞什麼東西啊!走回桌邊,隻見絲芬妮肆無忌憚地把舌頭伸到佐菈嘴�,滋滋咂咂的吸了起來。死淫女!你把主人的話當放屁嗎!

  「絲芬妮,你給我住……」我喊道。

  轟地一聲,絲芬妮又讓我整個人飛去撞牆壁,而且這次撞的更狠,我的眼前居然有無數細小的螢火蟲在飛!疼痛更像尖刀一般一下一下地刺在腦後背脊,令我一時之間難以動彈。

  『把門……把門打開!』佐菈掙紮好一會,趁著絲芬妮的舌頭離開她嘴�的空隙,對著我喊道。

  門?我站直身,步履蹣跚地走向絲芬妮家的大門,剛才那一下撞的我渾身酸軟,希望沒有哪�的骨頭出現裂縫才好。

  咿的一聲,我推開絲芬妮家的木門。

  就在我打開門後的瞬間,背後傳來了絲芬妮的慘叫。

  這下又怎麼啦?回頭一看,佐菈坐在桌上,白嫩的小腿靜止在空中,絲芬妮則抱著肚子在地上痛苦的掙紮。

  看來是小丫頭賞了魔女一腿,不過這次我也不同情絲芬妮了,她無視主人的命令就算了,竟然還把主人拿去撞牆,真是被踢也活該。

  佐菈跳下桌來,滿臉脹紅,這種時候白癡才會呆站在原地,我二話不說,又轉過身,拔腿便往門外跑。

  門外秋日正高,路上隻有一早趕來賣牛飼料的農人在擺攤,到處都堆著一團團人頭高的乾黃草。

  『給我站住!』佐菈怒道。

  此話一出,我身邊的人個個都挺的筆直,有個農夫本來蹲在他的牛旁邊,卻因為突然站了起來,嚇得那頭牛哞哞哞地叫個不停。

  我沒命似地跑,哼哼,論起腳程,那可又是本人一絕,從小到大,隻要有人在後麵追我,那還真的是沒人追的上呢!就在我放心得意的當兒,一團紫銀色的影子衝到了我前麵。

  啊咧?這丫頭力氣大就算了,竟然跑得還比我快?

  『不要跑!』佐菈道,臉上紅暈未消,搞不好剛才被絲芬妮弄的高潮了也不一定,不過也可能純粹是怒火攻心。

  「唷唷唷……」我立刻陪笑道,「怎麼了?瞧你跑得臉紅氣喘的?」

  『你還敢說!』佐菈又氣又急,伸手便往我脖子上掐來,不過卻被我矮身躲過,連續被掐那麼多次,連路邊野狗都知道要閃了啦!……我可不是說我跟路邊的野狗一樣笨,你們可別會錯意。

  『我真的……真的會被你氣死!』佐菈見沒掐到我脖子,氣呼呼地,兩隻手握起拳頭就往我背上直敲。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下鐵定完蛋了,沒想到,佐菈這幾下拳頭可真是名符其實的不痛不癢,所謂粉拳大概就是指這種拳頭吧,拿來搥背都嫌輕哩。

  『為什麼我會被你這種人救啦!』佐菈怒道,敲個不停,『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麼啊?話也不講清楚,這樣我聽不懂的啦∼∼哈哈哈!不痛不癢的拳頭雨下了好一會,最後佐菈終於停手了。

  「怎麼,打完啦?」我問道。

  『你這種人打也沒用。』佐菈啐道,『回去了啦!』抓著我的手,逕自走回絲芬妮家去。

  我被佐菈扯著走,她這會力氣又大了起來,所以我甩不掉,隻好乖乖地跟著回屋�去。

  回到屋�後,佐菈不準我把門關上,免得剛才那種情況又發生。

  絲芬妮抱著肚子倚在桌邊,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地看著我倆。

  「你……你還真是了不起呀。」見到我的臉,絲芬妮眼神險惡,語氣尖酸地劈頭就道,「我還想你既然可以讓我不用觸媒也能施法,為什麼你自己做不到,沒想到最後還是被你給騙了!」

  「哼!」雖然不知道絲芬妮所指為何,不過我馬上裝成一副了然於胸的模樣,「這下你知道本大人的神機妙算了吧?還不乖乖過來舔我的肉棒?」

  「你………」絲芬妮眉頭一揚,似乎打算動手,不過剛才佐菈那一腳威力甚大,絲芬妮顯得一時之間使不出那些個妖法妖術。

  「怎麼?用不出來啦?」我喜道,「以後你要是還敢把本大人抓起來撞來撞去的,就有佐菈小飛腿伺候,給本大人記好啦,哈哈哈!」

  『他才不知道什麼觸媒的哩。』佐菈冷冷道,『你被這傢夥的魔力救活,這大概就是那個代價吧?』

  絲芬妮一聽,臉色大變。

  「那……那我以後隨時都會受他的魔力控製?像剛才那般?」絲芬妮驚慌道,「我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虛霜娜的魔力……這會竟然………」

  『不要跟他同處在一室似乎就沒有關係,或是像剛剛一樣把門打開就好了。』佐菈道。

  「啊……這麼一說……的確是如此。」絲芬妮一聽,便破顏為笑。

  呃,怎麼我突然有種破功的感覺?

  『別說那些廢話了,』佐菈又坐回椅子上,『你要怎麼帶我們去找虛霜娜?』

  「你也聽見拉爾剛剛說的話了,」絲芬妮道,聲音還頗虛弱,「虛霜娜又要我抓小孩子給她,我們就隨便抓一個小鬼,牽到巴黎,自然有人會帶我們去見虛霜娜。」

  『她的魔力有多強?』佐菈問道,『有比博康舒強嗎?』

  「這我可就不清楚了。因為一般人不會像他一樣,傻傻的讓別人知道他身上有魔力。」絲芬妮歎道,「但我曾見過她用魔法替國王擊退北邊普魯士的軍隊,隻用了一擊。」

  『那是什麼樣子的魔法?』佐菈又問。

  「一瞬間就把一整個連的士兵化成灰燼的魔法,」絲芬妮道,「我隻見到一陣白光,接著普魯士的軍營就隻剩下焦黑的殘渣了。」

  嗯,雖然我已經偷偷下定決心要逆轉故事流向,盡一切最大努力將本作改寫成本人的後宮傳說,所以理論上不應該再從事於任何有利於情節進展,卻不利我擄人上床的舉動,但是不知怎地,虛霜娜這個名字聽起來……總覺得有點異常的熟悉?

  『聽起來很普通啊,博康舒他也……』佐菈道,但話說到一半,便立刻閉上了嘴。

  我在一邊見到佐菈的反應,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想必她是想起了當初我在墓園跟她信口開河的那個什麼機哩咕機叭的玩意了!

  『你閉嘴啦!』佐菈羞怒,對著我怒道,絲芬妮則一臉不解地看著我和佐菈。

  「不過,那種類型的魔法都必須有很長時間的準備,觸媒的數量也十分龐大,所以沒什麼好擔心的,隻要我們不顯露來意,虛霜娜不知道她的魔法已經被博康舒這淫胚給解除了,也不會對我們產生戒心。」絲芬妮看來決定不理會我和佐菈,續道。

  『嗯。』佐菈點點頭。

  「那個虛霜娜頭發是不是藍色的?」我不曉得哪來的靈感,開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絲芬妮瞪大眼睛,這下真的是驚訝之情溢於言表了。

  「我昨天晚上看到了。」我道。

  「看到?」絲芬妮更驚訝了,「少胡說,你怎麼看到的?她人可是在巴黎呢!」

  「真的看到了啊,就在把你肚子�頭的黑色石頭拿出來以後,」我道,「她還叫我去巴黎看她哩,不曉得會不會派車馬來接。」順便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絲芬妮和佐菈。

  「怎……怎麼會這樣!」聽完之後,絲芬妮睜大了眼睛,「那個石子�頭還藏了這樣的魔法?虛霜娜已經知道了?」神情顯得十分激動。

  『她知道了會怎麼樣?』佐菈問道,『我們要殺她的計畫又不會因為她知道就取消,她知道了說不定還更好哩,這樣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我說子爵大人,」絲芬妮無奈地歎道,「對方可是國王最親信的宮廷魔導師,手下掌握著巴黎所有的警察和士兵,我們在靠近她之前,就會被巴黎的十二萬軍力給圍剿至死了。」

  『那你是怕了?』佐菈怒道,『那我就先和你算總帳好了!等解決你再去殺了虛霜娜!』站了起來。

  這小丫頭真不是普通的血氣方剛,難怪一天到晚身上都在飆紅霧,太熱血了吧?十二萬人耶?拜託你也退縮一下吧,你不想活我想活耶,當然啦,如果是十二萬的妙齡裸女,那本大爺自然是性命相搏,問題是十二萬的警察和士兵……噁,光想就軟。

  「不要意氣用事,子爵大人,我們還可以想點別的辦法……嗯……」絲芬妮顯得有些驚慌,不過馬上又恢複了冷靜。

  「唔………拉爾……」絲芬妮沈思了一會,最後開口道,「糟了!我們上當了!」

  拉爾糟了?對啦,他長成那副德行的確是頗糟的,不過現在才來大驚小怪也未免太晚了吧?

  「那傢夥,他騙了我!」絲芬妮啐道,「難怪突然又說虛霜娜要我送小孩到巴黎去,這一定是虛霜娜想要引鱉入甕的伎倆。」

  『那個矮人在哪�?』佐菈沒好氣地問道,『我看先把他抓起來,打一頓之後再問話比較快。』聽來這小鬼剛才的火氣還沒消,我最好離她遠點。

  「……這倒是。」絲芬妮想了一會,卻陰冷冷地笑了起來,「雖然我跟拉爾無冤無仇,但是現在虛霜娜手下的任何人,對我來說都是敵人。」

  絲芬妮看了看佐菈身上那件染血的白色長裙,「你上去換一件衣服吧,那樣子太引人注目了。」

  『不用你管,快帶我去找那矮人。』佐菈催促道。

  「好,那我們走吧。」絲芬妮道,率先步出大開的木門之外。

  佐菈看了看我,『你幹嘛不走?』道。

  「我也要去?」我奇道,「你們要找那根大香腸打架關我什麼事?」

  『你給我走啦!』佐菈扣住我的手腕,沒辦法,受歡迎的男人就是這樣,連想要休息半刻和自己被冷落的兄弟來個深度對談都不行,唉。

  百般無奈下,我隻好半推半就地跟著佐菈走了出去。

  ###

  你們問我拉爾住哪�?我哪知道啊!

  ……本來想這麼說的,但其實我知道,不過其實我並不是真的知道。那我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其實,我看到拉爾的時候,就知道他住在哪一區了,隻是不曉得是住在那一區的哪�而已。

  像拉爾這種香腸人,能住而且別人也願意給他住的地方隻有一個,就是巴貝區,場所就在我住的巴曼區附近,發音聽起來也很像,常常害我被人誤以為我也是巴貝區的住民,真是的,我長得這麼正常,而且還那麼「陰挺」!

  在絲芬妮的帶路下,我和佐菈穿過了巴曼區,進入了巴貝區。

  進入巴貝區後,就沒有石板地了,全都是爛泥和碎石路,也見不到什麼正常的木板房屋,所有的屋子長得都很像帳篷,都是用些樹幹配上防水油布一類東西隨便湊合著搭起來的。

  路上有很多穿著破爛的傢夥在飄動,而且路上到處都有黑色的灰燼,大概是他們昨天晚上燒柴避寒的痕跡。

  『這是什麼鬼地方?』佐菈摀著口鼻,『好臭。』隻露出兩顆紅色的眼睛,皺緊了眉頭。

  「這邊是我們用來做疫病學實驗的地方。」我隨口回答。

  『什麼?什麼實驗?』佐菈回問道。

  「就是把病死人的肉烤一烤,再拿來喂他們吃,看有沒有人會生病的實驗。」我道。

  『真噁心!』佐菈驚道,掩著嘴道:『病死的人直接燒掉就好了,還拿來吃?』

  「博康舒,你要亂講話沒有關係,不過最好看看四周是些什麼人。」絲芬妮轉頭道,腳下不停。

  「嗯?」我這一聽,回頭一看,隻見背後已經聚集了四五個神色甚是不善的傢夥。

  「啊!佐菈,他們想要把我們吃掉!」我見狀,立刻大叫。

  『什麼!他們連活人都吃!』佐菈更驚,隨即怒道,『不可饒恕!』

  「你亂說什麼!誰會吃活人!」其中一個流浪漢怒道,「原來你們這些醫學院的學生,都是拿些死人肉……」往上踏前一步。

  『不要過來!』佐菈似乎顯得有點害怕,右手一拳往那人臉上揮去,左手還是摀著口鼻。

  騰的一下,那傢夥倒在地上動也不動。其他人見狀,紛紛發出不曉得出於飢餓還是出於憤怒的吼叫聲。

  『吵死了!全部給我閉嘴!』佐菈把嘴上的手掌放開,喊道。

  想當然爾,接下來就是看見一堆默不作聲,衣著破爛,髒兮兮的流浪漢像是排隊似地走過來品嚐佐菈的粉拳。

  你問我這時候在幹嘛?我撿起路邊的木棍,朝著那些倒在地上的乞丐腦門肛門,便是一陣猛敲,以免他們昏倒的不夠徹底,夠細心吧?

  『你們給我滾開!』佐菈在打倒約莫五六個人後,發現事情不對,『不要靠近我!』喊道。

  圍繞著我們的人群這才散去,真是的,我還沒敲夠呢。

  『噁心死了,早知道一開始就叫他們都不要過來就好了。』佐菈立刻挨到我身邊,低聲道。

  隻見她抓住我身上的衣服,擦起手來。喂!雖然不是我的衣服,但你把我當抹布啊!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遠遠地,絲芬妮喊道,「就快到了,還不快點過來?」

  佐菈一聽,立刻三步並兩步地奔向前去,我則慢慢地跟在後頭。

  「就是這�。」絲芬妮在一座看來有點肮髒的帳棚前停下腳步,道。

  那座帳棚是用黑色布料所搭成,帳棚的兩個角分別係在兩株不大不小的樹幹上,用來固定的繩子已經把樹幹上的樹皮給磨掉了一圈。

  唰地一聲,佐菈在帳棚前麵站定,兩手一甩,白晃晃的利爪又從她指尖彈了出來。

  『矮人!出來受死吧!』佐菈對著帳棚喊道,『我不想進去這垃圾堆,所以你給我滾出來!』還真是個自私的命令啊。

  但是過了好一會,我都走到帳棚旁邊了,那根大香腸竟然還沒滾出來。

  『喂!你還不快點滾出來,死矮人!』佐菈不悅地喊道。

  突然間,帳棚的出入口嘩地一響,黑色的布幔抖了抖,一團黑色的東西往外飛出。

  『!』佐菈一驚,身子退後半步,手卻往上一揮,利爪往那團黑毛上劃去。

  「呀∼∼呀∼∼∼」那團黑色的毛球原來是隻烏鴉,呱呱亂叫地飛走了。

  「啊!」絲芬妮突然臉色大變,「快退後!」

  「什麼?」我反應不過來,問道。

  『危險!』佐菈喊道,一手往我肚子上揮來。

  騰地一聲悶響,我差點以為我的腸胃要從嘴�飛出來了,隻見四周景物迅速地往我腳邊逃離,整個身子在空中漂浮,嘩啦嘩啦地,我陷入了一團深綠色的防水油布之中。

  「啊啊!」我疼地抓著那油布在地上打滾,佐菈竟然在我肚子上狠狠打了一拳!她是要我的命啊!

  「……混帳……要怎麼賠我……六十五法鐺……」眼前蹦出一張看起來像發黴餐盤的臉,對著我不曉得在吼些什麼,但是我耳朵嗡嗡叫,什麼都聽不到。

  隻見眼前霧濛濛地,八成是流眼淚了,雖然法國人常說男人隻有在年過八十力不從心的時候才能落淚,不過我倒想麻煩講這句話的人過來嚐嚐佐菈的拳頭,然後讓我量一量他會流幾升的眼淚。

  過了一會,我掙紮著坐起上半身,從身邊堆積的垃圾看來,我似乎被佐菈給打飛進一座小帳棚�頭,綠色的防水油布一半纏在樹幹上,另一半則纏在我身上。

  原來這就是那張發黴餐盤的家啊,難怪他要對著我大吼大叫,不過話說回來,那張盤子到哪去了?怎麼一下就不見人影?我鑽出帳棚,抱著肚子,該死,連呼吸都很痛。

  「嚎嗚嗚∼∼∼∼∼∼」轟隆隆地,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吼叫聲,正無情地震動著現在本人脆弱無比的胸腔。

  「吵死了!」我低聲咒罵,「你家是死了老爸還是死了老媽啊!還是死了你的姘頭!」

  我倚在附近一株矮樹上,勉力�起頭,往聲音來源望去。

  ……………

  看來我一定是被佐菈打昏了,陷入了神智不清。

  不然光天化日的,應該不會有迷你牛頭人在路上橫衝直撞的才對,而且那頭牛還發出狼人的哭嚎聲,簡直讓人搞不清楚牠到底是什麼動物。

  牛頭人的身高大概隻到佐菈的肩膀,光這點或許隻會讓人覺得牠是某個馬戲團的失散團員,但事實上,神奇的是牠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比例。

  迷你牛頭人的上半身有著恐怖的巨大肌肉,但是下半身的兩條腿卻異常短小,上半身足足有下半身的三倍長,可見那雙腿有多短。

  或許是因為如此,牠顯得十分難以平衡自己的體重,總是一邊發出狼嚎,一邊朝某個方向奔跑……或許該說是朝某個方向跌倒比較正確。

  『喝啊!』隻見白色身影一閃,佐菈跳了起來,躲過了迷你牛頭人的跌倒攻勢。

  嗤地一聲,牛頭人腦門兩旁的牛角插到了土�頭,隻見牠頭下腳上地整個人倒立過來,然後又翻了過去,重複了兩三次後,才勉強站了起來,但依然一副高樓欲倒的模樣。

  我看了看四周,巴貝區的人都跑到遠遠的地方觀戰去了,在牛頭人的附近,就隻剩下佐菈.絲芬妮,還有我而已。

  「咕嚕嚕嚕嚕…………」牛頭人發出凶狠的低鳴,一邊努力保持自己的平衡。

  『魔女,這是怎麼回事?』佐菈注視著牛頭人,一邊警戒性地繞著牠畫圓。

  「大概是虛霜娜的把戲吧。」絲芬妮搖頭道,「看來我們的動向已經被她給掌握了。」

  『你少胡說,才這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把一個人變成這種模樣?』佐菈問道。

  「拉爾他平常就有按照虛霜娜的命令,喝一些奇怪的東西,」絲芬妮道,一邊緩緩走向牛頭人,「大概就是虛霜娜為了像這種時候所做的準備吧?」

  「吼∼∼!」牛頭人短促地怒吼一聲,半滾半奔地衝向絲芬妮和佐菈的方向。

  等一下,按照絲芬妮的說法,這隻牛頭人是拉爾?那根大香腸?也就是說……虛霜娜可以把香腸變成牛頭人!?天啊!廚藝精湛也不是這種精湛法吧!這根本是兩種不同的食材啊!

  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絲芬妮雙手緩緩往自己肩膀的左右方向水平展開。

  「嗷嗚?」牛頭人突然停下腳步,肩膀上那兩根大肉棒似乎被某種外力所拉扯,直挺挺往外橫舉,牠瞪大了眼睛,似乎努力用那顆牛頭表現出驚訝之情,「嗚嗚!」兩隻短腿浮空,小雞狂奔似地不斷前後晃動。

  接著一團白影迅速欺近,轉眼便來到牛頭人麵前。

  佐菈手上白光一閃,唰地一下,紅光乍現,隨即便從牛頭人麵前退開。

  「嗷嗚!嗷嗚!」牛頭人發出驚恐的悲鳴,但是身體依然被固定在空中。

  紅色的液體噴了出來,佐菈似乎在牠胸口上開了個洞,鮮血間歇泉似地,噗通噗通地濺在地上,初時強,漸時弱,血甚至流成了一灣潺潺小溪。

  絲芬妮見到牛頭人動也不動,平展的雙手這才放開。

  牛頭人的屍體咚地一聲落在地上。我突然感到身上一陣惡寒。

  『真是的,害我嚇了一跳。』佐菈抱怨道,一邊朝我走來,右手指尖的利刃還在滴著血。

  『你幹嘛一直抱著肚子?』佐菈拉起我的衣服,把她手上利刃拭了拭,一邊問道。

  我驚魂未定地看著地上的牛頭人,在牠屍體的另一邊,絲芬妮把香腸人倒塌的帳棚用看不見的力量�起,探頭進入帳棚內。

  『喂!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佐菈抓住我,用力搖了搖。

  「嗯………啊!」我這才回過神來,隨便應了兩聲。

  看著慘死的牛頭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我說作者大人啊,你不是說好這個故事六話完結嗎?本話正好第六話啊!

  咱們打個商量吧,這麼危險的故事,你就讓佐菈和絲芬妮她們自己接著演下去好了,像我這樣高貴的人種,實在不適合幹這種野蠻的事。

  世界小姐後宮?不不……我是個很知足的人,你隻要給我幾個處女,然後再另外開一個處女調教的故事讓我演就好,我是很恬淡無欲的。

  『博康舒!』佐菈道,『你的臉怎麼都白了?』

  「他被那個牛頭人嚇到了,像他這種人膽子都很小的。」絲芬妮語帶諷刺地笑道。

  『什麼?才牛頭人就可以把你嚇成這樣?』佐菈驚道,『那你看到食人鬼的時候不就要昏倒了?』

  白癡!我是被你們這兩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給嚇到了!喂!作者大人,別用她們來轉移話題,到底要不要開新專欄給我啊!讓我握握教鞭,訓練一兩隻小母狗吧?

  『啊!』佐菈此時驚道,『博康舒你看!那隻黃馬……不就是載我們回來的那隻馬嗎?』手指著不遠處。

  啊∼∼煩死了,黃馬又怎樣啦!我正在和經紀人講話,不要吵我啦!

  「嗯……用馬車的話,到巴黎至少要花半個月的時間………」絲芬妮道。

  『半個月?』佐菈道,『這麼久啊?』

  「所以我們應該趕快出發,今天事情鬧的這麼大,這個城市恐怕已經待不下去了。」絲芬妮道。

  『好,博康舒,去弄輛馬車來。』佐菈道。

  哇啊啊!劇情進展也太快了吧,作者大人,我的小母狗在哪�啊!我不想在故事�頭死掉啊!

  此時,佐菈和絲芬妮突然一人鉤住我的右手,一人鉤住我的左手。

  『你在跟誰說話?博康舒?』佐菈微笑道,但卻麵帶怒容,鮮紅的瞳孔中燃燒著熊熊烈焰。

  「該不會到現在才想要逃跑吧?」絲芬妮則是冷冰冰地笑道。

  「你們在說什麼?」我裝傻道,「我隻是突然感到生命苦短,在和上帝表達我個人的意見而已啊!」

  『是嗎,你不是不祈禱的嗎?嗯?』佐菈用一副完全不相信的表情追問道。

  「有我這樣的美女,你還妄想開什麼調教班啊?」絲芬妮冷笑道,「我看你比較需要我的調教呢。」

  「咦……咦……」我驚慌道,「你……你們……」

  『不曉得怎麼回事……』佐菈笑道,眼神中透露著凶暴的怒氣,『突然就聽的見你腦子�麵那些懦弱的想法了耶?』

  「你不是號稱這三年來都朝思暮想著美麗的解剖學老師嗎?」絲芬妮道,「怎麼事到臨頭又退縮了,你是不是男人啊!我可沒教出過這種沒用的學生!」

  『有膽子你就給我跑跑看!』佐菈狠狠地瞪著我,道。

  「想要變的和那個牛頭人一樣的話,那你就試試看吧!」絲芬妮則是一臉無情地道。

  這………這就是你的答案嗎!作者大人!?

  (廢話,為了你還要再開新坑,當我白癡啊!)

  救命啊∼∼∼∼∼∼!!

  『煩死了,你怎麼這麼沒用,才死個牛頭人而已就嚇成這樣。』佐菈啐道。

  「這個傢夥隻有在女人洞�麵的時候才會精神百倍,」絲芬妮笑道,「你讓他舒服一下,說不定他就有勇氣了。」

  『囉唆!要你管!』佐菈撇過頭,一邊往前走去,絲芬妮隨即跟上。

  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就這樣把我拖向命運悲慘的深淵之中。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回音)

  (第一集完)














0.01660680770874__us____US__us__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