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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淫世媚魔傳{1-10}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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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dlts666 於 2015-8-19 14:47 編輯

             第一章  淫獄含冤

  臘月的寒風在半晚吹拂著關中平原,在寒風中一座巨大的城市屹立在渭水河
畔,巨大的方形城市高聳的城牆華美的宮殿還有一隊隊往來的商隊組成了唐帝國
的西京長安。

  臨近過年,大唐都城長安的朱雀大街和東西兩市里張燈結彩,百姓們興高采
烈的購買著過年的年貨。但是巡城的禁衛軍和內侍府的密探們卻警惕的觀察著長
安的每一個角落。三個月前懿宗駕崩,本應該立長子李佶爲太子。但是儒雅的李
佶顯然不是大唐真正的掌權者喜歡的皇帝,于是在執掌神策軍中尉田令孜田公公
的政變下,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李俨成爲了大唐的新皇帝,僖宗。

  皇城是宦官執掌內務省所在地和大唐官員辦公的地方,堅固的城牆和完善的
設施讓長安皇城即使在外城被攻陷后依然可以安然的抵抗外敵。這里是帝國最爲
穩固安全的地方,而專門關押反叛大臣和家屬的酷刑監獄黑竹獄就設立在這里。

  讓大唐官吏談之色變的黑竹獄建立于武周武則天的血腥時代,著名的酷吏來
俊臣將本用于皇城地下部分的楊公寶庫改建爲黑竹獄,從此各個皇帝都將這酷刑
之地當做誅殺佞臣的地獄。

  一隊神策軍行走于皇城內侍省的安福門,在身穿紅衣鐵甲手持鋼戟的護衛隊
中一匹黑馬上騎著一名身穿白色秀紋錦衣的中年無須男子。男子昂著頭腰纏金色
錦帶佩五品官員才能佩戴的銀魚袋,在路上所有經過的身穿紅袍和紫袍的大唐命
官們無不下馬抱拳行禮,而白衣男子只是颔首回禮,體現出大唐帝國中掌權宦官
的高貴與士大夫的沒落。

  一行人馬在黑竹獄那黑乎乎的鐵質大門前駐足,門前早就有幾個身穿青袍的
獄吏賠笑站在那里。

  「曹公公,您大駕光臨。夜審已經準備好了。快請,快請∼」一個身穿青袍
的獄長賠笑說道。

  「嗯,王押司這麽冷的天讓兄弟們久等了,我這帶了補腎的好酒一會讓受累
的弟兄們嘗嘗。」白衣的曹公公輕盈的跳下馬,雙手背后神色高傲的說道。

  「多謝曹公公體恤,小的們一定會更加不辭辛苦的,嘿嘿。」王押司一邊壞
笑這摸了摸自己的胯下一邊陪著白衣的曹公公向黑竹獄深處走去。

 黑竹獄的主體修在地下是由隋末名臣楊素修建在長安皇城下準備政變部分的

  楊公寶庫地道改建,改建后上層是爲看守衛兵修築的住所,而更加廣大的地
下通道被擴建爲折磨犯人的刑房和監牢。曹公公一行人將隨行護衛的神策軍安排
在黑竹獄一層后就和幾個身穿黃色布衣的小公公走進了黑竹獄下層。

  通往下層的鐵閘在里面嘎吱嘎吱的打開,一股潮濕的熱氣一下驅散了干燥寒
冷的空氣撲面而來。從黑竹獄開始關押犯人起這股熱氣中似乎永遠的滲透著男女
交歡后留下的那種騷味腥氣……

  「嗯,不錯。牢里的人穿的衣服少,你里面的溫度保持的不錯,比前幾天還
熱了些呢。」曹公公深深吸了一口那有些帶著濃重女人淫水味道的騷氣說道。

  「那是,那是。這里關押的都是重犯,可不能讓她們著了涼。」王押司點頭
哈腰的說道。

  一行人終于走進了一個寬大的石室,曹公公進屋后也不答話徑直坐在唯一的
一把太師椅上,然后石室里火盆開始升起了火炭,四周的石壁上燃起了火把將整
個刑房點亮。曹公公看著那石壁上固定犯人的鐵環還有挂在牆角的各種刑具淫具
滿意的點了點頭。

  「提審,犯婦林嫣然∼」一個黃衣小太監一手拿著案卷一邊高聲吩咐道。

  一個長相秀美中身材曼妙的年輕女人被幾個如狼似虎的獄衙帶了進來。女人
的秀發輕輕的在頭上挽著,身上披著一件女囚的灰袍,但是沒有穿罪裙,光滑白
皙的腿上全是滴滴答答的水痕,帶著五斤腳鐐的纖細小腳丫每走一步都會留下一
個濕潤的腳印,看來是光著身子剛從水牢中提出來的。女人走到曹公公十步遠的
地方盈盈下拜,顯示出受過良好的教育。

  「你就是犯婦林嫣然?」曹公公用那軟綿綿的聲音問道。

  「罪女林嫣然,拜見大人……」跪下的女人輕輕的�起頭,顯出淒苦但絕美
的面容。女人五官精致至極,一雙美如皓月的眼睦,俏皮的鼻子微微的挺翹著,
檀口緊緊的抿著。勝雪白皙的脖子下面迷人鎖骨上有一道深紅色的鞭痕從囚袍內
伸出,在囚袍下那豐滿的雙峰也在寬大的領口間呼之欲出。女人跪著的時候不安
的輕輕扭動著身子,一雙光潔的大腿總是來回蹭著,在雙腿深處隱隱露出了紅腫
的肉縫。

  「犯婦,你還不知道規矩嗎?」王押司盯著林嫣然那美麗的身體凶神惡煞般
的插嘴道。

  「我……,求你。」林嫣然那有如不食煙火仙子般的面容突然變得不知所措
起來,白皙的脖子一下羞得通紅。

  「怎麽,林二小姐還想讓兄弟們自己動手嗎?你想讓我們把你的破衣服撕破
然后光著屁股回去經過你家母的牢房嗎?」王押司冷笑著說道,一雙鼠眼上下打
量著林嫣然囚袍外白皙肌膚。

  林嫣然無奈,輕輕的站起然后不情願的將身上唯一穿著的囚袍脫下,再輕柔
的疊好放在身邊,這樣這個美麗的女人就完全赤裸的跪在了一群男人中間。那光
滑的后脊背纖細的腰肢渾圓的屁股無不讓男人的呼吸加重了幾分。一個獄卒輕揉
著林嫣然的豐滿的翹臀將那羞辱大于禁锢的小腳铐打了開來。林嫣然羞紅了臉,
她依稀的記得第一次夜審時,這些獄衙強行將自己衣服扒光的情景,現在那些掙
扎中身上的幾處瘀傷現在還隱隱作痛,但是最后自己還是被綁著赤裸的跪在地上,
當時羞得只想死。然后就只有一件囚袍披在身上的回到了囚房。第二次夜審他們
就撕爛了囚袍。然后是第三次夜審他們威脅說如果再撕爛囚袍就讓自己光是身子
回囚室,如果被隔壁囚室的母親看到……。所以在第四次以后,林嫣然就不太掙
扎是否赤裸面對男人的事,即使同樣很羞愧,但是比光屁股讓人更羞恥的事也經
常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雜家審問女犯的規矩嘛∼」曹公公輕柔的說道,仿佛是自言自語。

  「你還跪著等什麽呢,屁股快撅起來,曹公公就喜歡在女人交歡的時候審問
∼」一個黃衣小太監補充的說道。

  「我,不……」林嫣然雖然早就失了身子,但是在大庭廣衆下和人交歡次數
還不多,她顫抖著身子,一雙豐滿美乳也跟著上下波動著。

  幾個獄衙不由分說沖了上來,架起林嫣然那柔弱的身體,將她的頭按在地上
並�起了她挺翹的屁股。林嫣然象征性的扭動身體反抗了幾下,但是屁股上挨了
兩個響亮的巴掌后她就不再掙扎,只是晃蕩著美乳爬在冰冷的石板地上撅起淫蕩
的屁股,微紅的俏臉扭在一邊,一雙美睦中眼淚無聲的流下來。

  林嫣然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這種可怕的生活什麽時候能夠結束。很難想象
自己在月前還是一個豪門貴女,父親是門下省中樞令,可是,可是現在自己卻成
了讓獄卒們發泄的母狗。林嫣然深深的記得,第一天夜審林嫣然的時候,他們將
已經夜審三次林家二公子的小妾婉兒拉來給林嫣然學做賤婦的樣子,那個曾經秀
美而腼腆的婉兒,居然在林嫣然前被調教得光著屁股一邊呻吟扣著肉穴一邊跳著
豔舞,然后爲了吃一塊醬牛肉勸林嫣然和她一樣跳……

  「把我教你的話說一遍∼」王押司用粗大的手掌重重的打了林嫣然赤裸的屁
股幾下說道。

  「……,嗚嗚,各位大爺,小奴家……,我,讓大爺們爽快的插我……。」

  林嫣然俏臉通紅的看著圍著她的這群禽獸,呻吟的說道。同時還不情願的扭
了扭挺翹的屁股。

  一雙大手把住了林嫣然纖細的小蠻腰,火熱堅硬的肉棒一下插進了林嫣然在
水牢中被泡得水嫩的肉穴中。

  「嗚……啊∼」林嫣然無奈的浪叫著,在獄里的規矩就是必須要在交歡時叫
春否則就要挨打。這是林嫣然今天伺候的第三個男人,早飯和午飯的時候按照規
矩在女囚吃飯的時候,她們要「感激」送飯的獄卒,當然不是所有的女囚都會被
「感激」只有最漂亮的女人才會在吃飯的時候一邊吃飯一邊和獄卒交歡,而長安
算得上數得著的美人的林嫣然顯然就是這樣的女囚。

  肉棒在肉穴里來回抽插漸漸的發出了咕叽咕叽的水聲,伴隨著身體碰撞時發
出的啪啪聲。曹公公一手拄著下巴,看著林嫣然美麗的面孔從憤怒到羞恥再到媚
眼含春的表情。

  「犯婦姓名。」曹公公見林嫣然已經漸漸進入了交歡的狀態后給了身后拿著
案卷的黃衣小太監一個眼色,然后那個小太監細聲細語的問道。

  「罪女林嫣然,啊∼」林嫣然無奈回答的時候,騎在身上的獄衙狠狠的用肉
棒沖擊了一下,林嫣然感覺股淫欲快感湧進腦海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都說初嘗
人事的女人最癡狂纏綿,林嫣然只要想到與自己未來的郎君一起雙宿雙飛的迷人
情景美麗的臉頰就會绯紅起來,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癡迷纏綿會在暗無天
日的大牢中不停地和不同的男人不同的肉棒以不同的姿勢交歡中實現,最讓人羞
恥的是和男人交歡成了在每天都被鞭打和浸泡在水牢苦獄中唯一的樂趣。

  「犯婦所犯何罪。」黃衣小太監輕蔑的看著跪在地板上好像母狗一樣被獄衙
肏得浪叫的林嫣然問道。

  「嗯∼啊~.可能是家父犯法連坐之罪……」林嫣然臉頰微紅,嬌喘連連的說
道。一雙豐滿的美乳隨著身體不停的晃動著,粉紅的乳尖也興奮的挺拔起來。

  「哼,要是連坐的罪,那雜家大晚上提審你干什麽?你再想想。」曹公公看
著在交歡得鳳眼含春的林嫣然冷哼一聲說道,雙手在橡木太師椅的金蟾扶把上狠
狠的按了下去,留下了不深不淺的五個指印顯示出其不俗的內力。

  「罪女……不知」林嫣然有氣無力的說道,男人的抽插越來越快,林嫣然有
些紅腫的兩片肉被漸漸的抽插出了白色的淫水。

  「那好,給她點提醒。」曹公公看到林嫣然叉開雙腿間滴滴答答流下的淫水,
輕笑了一下沖著黃衣小太監說道。

  「犯婦,可是處女否。」黃衣小太監的話雖然很輕細但是還是引得屋內大家
的哄笑。問一個正在和男人交歡的女人是不是處女,這是一個讓所有女人都難以
�齒的可笑問題。

  「快回答呀∼」王押司用石室里的刑具:有巴掌大小包著水牛皮的專打女人
屁股的木板,狠狠的打了林嫣然豐滿白皙的屁股兩下,那種水牛皮的木板和皮膚
接觸會發出了巨大的啪啪聲。

  「呀,不,不是!」林嫣然绯紅著臉頰黛眉一挑羞恥的在呻吟中說道,后面
男人有加快了抽插她肉穴的頻率。本就潮熱的地牢里林嫣然的粉背上和美麗的額
頭上香汗淋漓。

  「那犯婦是否成婚。」黃衣小太監機械式的繼續問道。

  「不成結婚,但……但是已經訂婚。」林嫣然在肉穴咕叽咕叽的抽插聲中奮
力的辯解著。可是這辯解毫無意義,即使訂婚也不可以輕易失去貞潔。

  「既然未結婚已經失去貞潔,那麽通奸之罪算是坐實了。」王押司壞笑著說
道。

  「不不,是抄家那天神策軍官,把我……我……」林嫣然支支吾吾的說道,
一雙美乳隨著抽插來回顫動的林嫣然輕輕的閉上眼睛,淚水滴滴答答的順著因爲
羞恥而绯紅的臉頰流下,她永遠也不會忘記改變命運的那天。深秋的林府,林嫣
然的繡樓里用著燒檀木的銅火爐,那溫熱的香氣讓屋里的林嫣然懶洋洋的和丫鬟
巧兒挑選著衣物。突然殺聲四起,到處都是穿著紅色軍服的大唐神策禁軍。然后
一個大胡子的禁軍軍官沖上繡樓,吩咐手下將巧兒扒光衣服帶入偏房享樂,林嫣
然就在自己的香榻上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奸汙。最后林府五十幾口人就好像牲口一
樣有些侍妾甚至都沒有穿衣服就被送進了黑竹獄……

  「大膽,你這通奸的賤婦竟然敢汙蔑我神策軍。」曹公公一掌拍在橡木扶手
上,將硬木扶手直接劈得斷爲兩截。

  「神策軍乃我大唐精銳,就算你光著屁股去給人家舔屁溝我神策軍也不會理
你的。你這賤婦∼」王押司拿著水牛皮的板子不停地打著林嫣然豐滿的屁股,每
打一下都泛起豐滿屁股的肉浪和女人的吟叫。

  「我再問你一次,你與誰通奸?」王押司惡狠狠的舉著打屁股的小板子問道。

  「別打了,好痛啊。我真的不認識,嗚嗚∼」眼淚順著羞紅的臉頰不斷了流
了出來。林嫣然看到自己的屁股被打得通紅哀求著。

  「你和你不認識的人通奸?你這個蕩婦。」王押司雙眼圓瞪的說道。

  「看來得給這個小淫婦一點顔色瞧瞧啦。王押司今天雜家有什麽好看的嗎?」

  曹公公輕輕的擺了擺手說道。

  「當然,咱們這牢里有專門對付流言蜚語的犯人的方法,保證大人開心∼」

  王押司賠笑道,幾個獄卒被吩咐跑了出去拿刑具。

  「淫婦,一會有你好受的,還不快招。」王押司看到林嫣然楚楚可憐的樣子
有些同情的說道。

  「我……,我不是淫婦。」林嫣然羞紅了臉看到肉穴被后面的男人肏得咕叽
咕叽的樣子說道。林嫣然很不喜歡被人稱爲淫婦,自己還沒有結婚也不曾真正與
男人愉快的交歡,每次都是在不停地抽搐后才漸漸有了淫欲……。但是她沒有選
擇的余地,很快刑具就被�了進來。

  一個一人高的好像櫃子一樣的東西被�到了林嫣然面前,后面抽插著的男人
也「啵」的一聲帶著淫水拔出了肉棒。即將泄身的林嫣然空虛的呻吟了一下,撅
著的屁股因爲欲求不滿而向后迎合著,仿佛希望著讓人發狂的肉棒再次插入肉穴。

  「林二小姐,你這麽喜歡喝男人交歡而且流了這麽多的水還不是淫婦,是什
麽,貞潔烈女?」曹公公輕柔的拄著下巴看著地上淫水聚成的水窪笑嘻嘻的說道。

  但是林嫣然此時卻跪坐在地板上,挺立著自己曲線優美的赤裸上身空虛的感
覺讓她小腹不輕易的抽搐一下,羞紅臉頰上水汪汪的美睦驚恐的看著那個刑具。

  一個鐵架子上固定著一塊木板樣子的木枷,木枷上有一個洞。

  「咔嚓。」幾個獄卒不理會林嫣然微微扭動掙扎的嬌軀,將她美麗柔軟的胴
體按在架子里,白皙猶如天鵝般的脖子被卡在架子上的木枷上。此時的林嫣然就
好像坐在囚車里一樣,跪在鐵架子里,脖子穿過厚重的木板卡在木板的洞里。她
用力的�著玉臂,一雙纖手緊緊的拖著木板好讓每次呼吸的時候被卡得生疼的柔
嫩的脖子好受一些。俏臉微紅的有些不知所措的驚恐得看著這些獄卒。

  「嘎吱,嘎吱」獄卒們開�機關讓鎖住林嫣然的木板枷漸漸上移,林嫣然的
美麗的嬌軀也微微顫抖的隨著被卡住頭顱的木枷漸漸上移。

  「嗯,啊∼」林嫣然感覺到自己的全身的重量都卡在了脖子,她粗重的呼吸
著,身體也慢慢站直一雙豐滿美麗的乳房也在不勻速上升木板枷上下顫動。

  「啊∼,不行啦,哎呦。」林嫣然輕輕的翹起了赤裸美足,只能讓纖細的腳
趾踩在冰冷的地板上,美麗的俏臉被木板卡得輕輕的揚著,雙手緊緊的把住木板
枷好分擔身體的重量。可是獄卒很快就將林嫣然玉臂扭到赤裸的脊背上,然后用
皮質的鐐铐緊緊的鎖住。這樣這個光著屁股的柔弱女人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柔弱
的頸部和纖細的腳趾上。

  男人們興奮的看著林嫣然被卡得痛苦不安扭動著腰肢雙乳輕輕顫動的樣子。

  「曹公公,這刑罰叫母雞�頭。」王押司討好的說道。

  「嗯,有點意思。」曹公公摸了摸無須的下巴說道。

  「啪啪」「啊,呀」王押司拿著巴掌大的木板重重的打了幾下林嫣然因爲刑
具而挺直繃緊的翹臀,林嫣然痛苦的呻吟起來,因爲不能扭動而産生了身體連鎖
般的巨大痛苦,柔美的脖子、纖細腳趾還有豐滿的翹臀都痛得讓人發狂。

  「快說,你是與誰通奸?」王押司又打了幾下林嫣然的屁股直到她痛苦的扭
動被拉直的身體渾身泌出香汗后才狠狠的問了幾句。

  「不……不,哎呦∼」林嫣然輕輕的搖動著被木板枷卡住的俏臉,哀求著呻
吟著。

  「既然賤婦不說,那麽你就這麽吊著。帶人證……」王押司命人將吊著林嫣
然脖子的刑具和受刑的林嫣然推到刑房的一角后說道。

  林嫣然痛苦的扭動著身體,隨著被推動的立枷她的赤足跟著輕輕的擺動著,
但柔軟的腳掌卻無法接觸地面,纖細的腳趾時而被扭了一下后美麗的小腿會狠狠
的�起,然后身體的重量就會完全卡在脖子上,最后那赤足又不情願地落下來踩
在地板上……

  很快林嫣然柔弱的脖子就痛得讓她鬓角上流出了熱汗,她不安的不停調整著
自己僅有的幾種姿勢,但是無論怎麽調整身體都難受的要命,渾身的肌肉繃得緊
緊的,脖子和腳趾就好像要斷掉一樣。一個獄卒在王押司的示意下將木板枷往下
放了幾扣,讓林嫣然的美足可以得到休息,但代價是一雙大手不停地在玩弄著她
下身的兩片潮濕的嫩肉。就在這時一陣陣嬌吟聲從刑房外傳來。

  一個獄卒牽著一個完全赤裸的女囚。女囚的頭發被細繩綁成馬尾狀連著獄卒
手里的繩子一邊嬌吟一邊爬進了刑房。

  「犯婦,不,賤婦陳巧兒拜見大人∼」女人的頭發被繩子拴著,她清秀的面
孔被頭發拽得有些猙獰,嘴角上還留著干涸的白漿。女人跪在那里,一雙稍稍比
林嫣然小些的嬌乳蕩漾在男人們的眼前,輕輕撅起的渾圓的屁股下面是被肏得紅
腫的兩片花朵般的陰唇。在罪名落實之前對于林家的人獄卒是不敢傷殘身體的甚
至有些皇親國戚的根本就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但是對于林家的下人他們可不會客
氣,很多漂亮的婢女剛進黒竹獄就被夜審,然后被不停地調教,漂亮柔嫩的陳巧
兒就是最受折磨的婢女之一。

  「嗯,犯婦可知罪嗎?」王押司上下打量著這個美麗的女人說道。

  「賤婦知罪。」陳巧兒媚笑著看著滿屋的男人說道。

  「你知何罪啊?」曹公公好像看著一只發嗲的小貓一樣輕柔的問道。

  「嘻嘻,通奸、淫亂還有∼,嗯還有與家畜交配。」陳巧兒笑嘻嘻的說道,
但是有一種很無奈的背誦意味。

  「不,巧兒你不是∼」林嫣然雖然被立枷折磨著,但是這個巧兒的話卻還是
聽了進去。巧兒從小和她長大,是林嫣然父親林泰糼認天平軍節度使時戰死部下
的女兒,林泰糼一直將巧兒當成自己的養女與林嫣然住在一起。可是現在,這個
腼腆的女孩居然在月余的時間里被調教成了一個母狗……

  等待林嫣然的是幾計打屁股的木板子,打得本來就卡在立枷里的林嫣然哇哇
亂叫,剛才就被打得通紅的小屁股更是被打得有些紫紅了,獄卒更是將木板枷向
上調了幾扣讓林嫣然美麗的赤足再次翹起來。

  「呦,看來犯婦林嫣然很緊張你的丫鬟巧兒啊∼」曹公公站了起來,走到在
立枷里翹著美足直挺挺站著的赤裸女人面前,用有如白玉般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林
嫣然同樣白玉般的雙乳,纖細的腰肢最后拇指停留在她交歡過后還沒有盡興而有
些凸起的陰蒂上。

  「嗯,是個當婊子的料。夾著這個把你的賤嘴堵住,小淫奴你要是再插嘴或
者把這個夾掉了,我就讓你今天圈進狗圈里和公狗睡一起。」曹公公從袍袖里拿
出了一個粗大的玉質肉棒狠狠的插入了林嫣然肉穴里說道。

  「嗚∼嗯。」林嫣然感到有個溫暖的硬物插進了自己還流著淫水的肉穴里,
但是很快著玉質肉棒就漸漸的變得越來越熱起來。林嫣然不安的扭動起來,但是
又不敢放松肉穴。她見過和公狗睡在一起的女囚,無奈而羞愧的面容撅著屁股上
面趴著的野獸還有那不停竄動抽搐的肉棒,聽說和狗交歡的時候狗的那個東西會
卡在肉穴的恥骨里……。想到這些林嫣然不自覺的讓肉穴又用力的箍緊玉棒。

  「嗯,這合歡玉最是滋養女人。但是女人越是淫蕩這玉就越熱,看了你這小
淫奴的浪穴快被溫熟了吧∼」曹公公摸了一下插在林嫣然肉穴的合歡玉棒的尾端
幽幽的說道。

  「對了,你接著說,你怎麽是個人證來著?」曹公公不理會林嫣然被合歡玉
折磨得熱汗直流,沖著陳巧兒問道。

  「人證?哦,我知道,我知道。」陳巧兒看到在刑房角落立枷里的林嫣然后
有些吃驚,但是很快就媚笑著點頭。

  「算你識相,說說吧。」王押司拿著鞭子在陳巧兒的身上輕輕打了幾下說道。

  「哎呀,好痛。林二小姐她有罪。額,有罪。」陳巧兒支支吾吾的說道。

  「有什麽罪?看來你現在也想不清楚,我來幫你想想。」曹公公沖王押司使
了個眼色說道。

  「呀,不,小奴家剛剛行房過,不,哎呦∼」王押司早就因爲林嫣然美麗的
肉體而噴張的肉棒一下捅進了陳巧兒的肉洞里,陳巧兒雖然嘴里不願意,但是還
是高高的翹起了屁股鳳眼含春的撇了一眼身后抽插她的王押司。

  「現在想通了吧。」曹公公蹲下來用手輕輕撫摸陳巧兒被梳得馬尾一樣的頭
發問道。

  「呀∼,林嫣然也通奸過,嗚,好舒服∼」陳巧兒閉著美睦很享受的呻吟著,
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已經被調教成淫蕩的婊子了。

  「和誰呀?」曹公公接著問道。

  「和,和林府的衛士葛炆。」陳巧兒被肏得迷迷糊糊的說道。

  「還有誰?」曹公公又問道。

  「還有,掃地的劉垵。哎呦,花匠李汜。」陳巧兒睜開眼睛瞄了曹公公一眼
后說道。

  「記下來,林嫣然與三個家奴通奸。」曹公公讓那黃衣小太監將陳巧兒的供
詞記錄在案。

  「你怎麽知道的?」曹公公繼續問道。

  「我∼,我。」陳巧兒在王押司大力的抽插下浪吟不以,曹公公擺了擺手讓
王押司停下。

  「嗚嗚嗚,快,嗯,給我。」陳巧兒扭動著身子,一個獄卒狠狠的拽了拽她
的頭發才讓她焦躁不安的身體老實下來。

  「我問,你怎麽知道的呢?賤婦,不可以誣告哦∼」曹公公慢聲細語的問道。

  「嗯∼,我們是在一起,對在一起的,嘻嘻。」陳巧兒美麗的雙眸漸漸透出
瘋狂說道。

  「很好,林嫣然與丫鬟巧兒與三個林府男家奴淫亂。記下了。」曹公公旁邊
那個黃衣小太監機械式的說道。

  「不,不是真。巧兒,你不要這樣。嗚嗚∼」林嫣然俏臉微紅額頭上泛著汗
珠,插著合歡玉棒的肉穴里也因爲不停地收緊肉穴而讓乳白色的淫水直流。

  「沒有淫亂,那你現在干什麽呢?」王押司獰笑了一下說道。

  「哼哼,看來林二小姐一會夜審后得吃頓葷腥啦∼」曹公公有些興奮的說道。

  一個獄卒聽到林嫣然的話后立刻用木板抽打林嫣然豐滿的屁股,每打一下那
臀肉就有如水浪一樣翻滾起來,看得男人們口水直流。一時間刑房里盡是女人柔
媚的呼喊聲和木板抽打肌膚的啪啪聲。

  而陳巧兒如願以償的再一次被肉棒插入,她快樂的呻吟著,但一行熱淚不停
地順著迷離的美睦中流下……

  在幾聲浪叫中,陳巧兒繃直了身子連興奮得香舌也吐出檀口的泄身了。然后
幾個獄卒在王押司的示意下獰笑著將全身癱軟的陳巧兒拖出了刑房,從他們賊頭
賊腦的樣子看陳巧兒肯定不是去休息。

  「怎麽,林二小姐有什麽話說嗎?」曹公公細聲細語的問道,用冰冷的手指
輕輕彈著林嫣然已經挺起的乳頭說道。

  「不,你們,你們這是屈打成招,嗚嗚∼」林嫣然痛苦的扭動著只以玲珑般
腳趾撐著的身體,憤怒的哀嚎著。

  「啵」的一聲,插在林嫣然肉穴內的合歡玉棒被一下拔了出來,帶出了黏黏
的淫水。曹公公惡心的將玉棒拿到嘴邊,伸舌添了一下林嫣然的淫水后微笑著說
道:「可惜,可惜了。上等的貨色,哎∼」說完又輕輕的拍了拍林嫣然被抽打得
通紅的翹臀。

  「你放心,就算你現在求饒了。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王押司惡狠狠的看
著林嫣然說道。一個獄卒脫了褲子就要過來,另外一個獄卒不停地用小木板抽打
著林嫣然的挺翹的屁股和纖細的后腰。

  「等等,可不能便宜了這個小淫奴∼」來了興致曹公公笑嘻嘻的說道,說完
從錦囊里拿出一根有如小手指粗細三寸長的物件。

  「這叫量天尺,嘻嘻,給咱們的林二小姐用用。」曹公公將著是金非金是玉
非玉的東西再林嫣然的嬌吟中插入了她的后庭。

  「你們這些粗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在咱們宮里的都是選出來的秀女。哪有
像你們這麽折騰的,那還不玩死了。」曹公公看到林嫣然被打得通紅的翹臀肉說
道。

  「那曹公公的妙招是?」王押司一臉猥亵的壞笑道。

  「讓你們看看,雜家是如何讓這個小淫奴自己承認的。」曹公公說完,又從
錦囊里拿出一個紅色瓷瓶,從中倒出幾滴粘液然后輕輕的塗抹在林嫣然兩片因爲
興奮而直挺挺的嫩肉上。

  「這小淫奴后庭上插的是量天尺,當女人快泄身時,這尺會從綠色變成紅色。

  而我剛才給她抹的呢,是讓她一會玩得開心的淫藥。」曹公公突然來著興致
說道。

  一張床鋪被搬到林嫣然身下,脖子還卡在立枷里的林嫣然不得不蹲在床鋪上。

  「老齊這會你享福了。」王押司拍了拍一個獄卒的肩膀,這個獄卒脫下了褲
子,挺直了肉棒躺在床鋪上……

  「插進去∼」「啪啪」在木板打屁股的痛楚下,雙手被反綁背后頭被卡在立

  枷上蹲在床鋪上的林嫣然被命令需要用自己的肉穴去尋找躺在床鋪上直挺的肉棒

  讓后再插進去。

  林嫣然輕輕的呻吟著,本來被肏得紅腫的肉穴被淫藥塗抹后一時間變得清清
涼涼,但是好景不長很快整個肉穴就好像被倒上開水一樣變得燥熱難耐,一陣細
細的清風也刺激得肉穴里的嫩肉一陣陣抽搐。就在這時,屁股上一陣陣的痛楚在
驅趕著自己,在脖子被卡在木板枷的情況下,要靠感覺去將自己流著淫水的肉穴
套在躺在身下男人的肉棒上。

 看著林嫣然痛苦而笨拙的一邊呻吟著一邊不停上下扭動著腰肢卻無法將男人

  的肉棒順利插入肉穴的樣子,男人們的不停地嘲笑著,最后還是獄卒老齊耐
不住將肉棒一下插入林嫣然的肉穴中。

  「啊……」林嫣然不理會四周男人們如同餓狼般的目光,肉穴上的溫熱已經
讓她幾乎失去理智。一個絕美的女人騎在一個男人身上,下身的肉穴插著男人的
肉棒。

  「快動起來∼」「啪啪」在木板抽打下,林嫣然不得不痛苦的上下扭動腰肢,
讓肉棒可以在自己肉穴里不停地抽插。但是每一下扭動,都會讓卡在立枷里的柔
頸被粗糙的木枷磨得生疼。

  「嗯,嗯∼」林嫣然很快額頭上就分泌出了細細的汗珠,獄卒老齊的肉棒很
短時不時的就會在林嫣然滿是淫水的肉穴中滑落出來,正産生快感的林嫣然就會
痛苦的繼續扭動腰肢需找那個滑落的肉棒。但是這種百爪撓心的急躁痛苦讓林嫣
然不停地扭動被禁锢的身體焦躁的呻吟著。

  「記著,你們要是看見這個淫奴的量天尺發紅了,就停下來。懂了嗎?要是
壞了雜家的好事就把你們喂狗。」曹公公冰冷的說道,讓屋子里熱血沸騰的男人
們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可是個慢工細活呢,就是不許這個小賤人泄身。咱們審下一個吧∼」曹
公公接著說道。



             第二章  嬌鳳如雞

  “傳犯婦薛天瀾。”一個獄卒喊道。

  “是父親來接我了嗎?”一個平靜而高傲的聲音從刑房外傳來。冷若冰霜的
美麗女人穿著皇族才穿的絲綢的罪衣罪褲穿著布鞋走來。在大唐皇族的人犯法被
囚禁,是與普通百姓不同的,從不帶刑具還有穿著也要得體。

  “還不跪下。”獄卒說道。

  “我河東薛家乃是懿宗太后,豈是你們這些小人羞辱的?”薛天瀾冷眼看著
這群獄卒和曹公公說道,突然她被輕柔的呻吟聲和抽插的吧嗒聲驚動,轉過頭正
好看到一個絕美女人頭被木枷夾住騎在男人身上,肉穴主動的上下套弄著直挺的
肉棒,突然肉棒滑出了濕滑的肉穴,女人吱咛一聲呻吟,身體一下坐在男人下腹
上不停地蹭來蹭去,直到敏感的肉穴碰到滑出的肉棒,才再一次套進肉棒里,再
狠命的上下扭動起滿是分泌汗水的腰肢。

  “哼,不知羞恥的賤貨。”薛天瀾俏臉微紅,看到這個年方十八的小姑子林
嫣然如此淫蕩,狠狠的說道。

  “跪不跪的就免了,犯婦薛天瀾你可知罪嗎?”曹公公看了看渾身泌著汗水,
上下扭動身體的林嫣然后扭過蒼白無須好似女人的俊臉看著薛天瀾說道。

  “不就是嫁錯了人嗎?我爹會給我想辦法的,大不了再嫁一個就好。”薛天
瀾輕蔑的說道,但是眼中卻露出了恐懼的神色。這些天雖然她的吃穿用度都和林
府無異,但是每日女囚的或淫蕩的呻吟或痛苦的嘶喊聲不停地刺激著這個出身高
貴的女人。甚至在鐵窗的縫隙里經常能夠看到一個個帶著鐐铐渾身是鞭痕的赤裸
女人痛苦的經過她的牢房。

  “你現在還是林家的媳婦,你就不怕我們好像對付那個賤婦一樣對付你嗎?”
曹公公坐在太師椅上微微合著眼說道。

  “我父是淮南節度使薛愈崞,你就不怕,不怕我爹弄死你這個臭太監嗎?”
薛天瀾俏臉微紅的憤怒說道,但是看到周圍的人根本沒有害怕的樣子,反倒是自
己變得有些害怕了。她作爲林家長子的正妻,早應該受盡淩辱,但是她的母親是
帝國的同悅公主屬于皇親貴胄,這些獄吏自然不敢輕易玩弄她。

  “嗯,也是。你們河東薛家自玄宗以來皆是重臣,每朝必有人官至宰相。你
父薛愈崞更是當朝驸馬爺,下官自然不敢造次……”曹公公恭敬的說道。此時的
林嫣然后庭插入的量天尺漸漸變成的紅色。

  “大人,量天尺變色了。”王押司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和林嫣然同樣
美麗的薛天瀾一眼后,點頭哈腰的說道。

  “好,停下來。用木板輕輕抽打她,直到量天尺變回去爲止。記住別打壞了,
將來還有用呢”曹公公就好像說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樣。于是躺在床鋪上的獄
卒一轱辘身翻下床鋪,直挺的肉棒顯然未能盡興。床鋪也被撤了下去。

  “哦,給我∼給我呀∼”林嫣然雙眼迷離的不停扭動空虛的下身,肉穴里流
出的粘液順著如雪潔白的修長的大腿流到因爲抽走床鋪而踩在地上繃直的小腳丫
上。

  “啪啪∼”“啊,哇,別打了。嗚嗚∼”等待林嫣然的是無情的木板抽打肌
膚。一個獄卒慢慢的抽打著她的小腹和乳房,另一個獄卒則忽輕忽重的抽打著她
的屁股和纖細的后腰。林嫣然有如從天堂墜入地獄,剛才還殘留著交歡的快感很
快被乳頭下腹還有屁股的痛楚取代。林嫣然拼命的掙扎著,扭動著纖細的腰肢,
甚至肉穴里的淫水也被扭動或抽打得水花四濺。

  一滴不知道是林嫣然的淫水或者是泌出的香汗黏在了木板上,在獄卒奮力抽
打時被甩飛,最后落在了薛天瀾秀麗絕倫的嘴角上。她驚恐的看著這個平時很難
管教刁蠻的小姑子,這個長安城男人夢中情人的美麗女人光著屁股,翹著赤裸的
小腳站在立枷里被幾個粗暴的男人抽打得淫水四濺的樣子。此時才想到嘴角粘上
淫水的薛天瀾就好像接觸了什麽極其肮髒的東西一樣,拼命的用袖子插著嘴角。

  “薛姐姐,薛郡主,害怕了嗎?咱們這玩弄女人的方法多去了。將來你若被
送到掖庭,會有更好玩的東西等著你呢。”曹公公好像潑皮一樣的看著有些不知
所措的薛天瀾笑嘻嘻的說道。

  “你們這是濫用私刑。”薛天瀾故作勇氣的說道。

  “私刑?對待叛亂賊子還有通奸淫亂的女人,用什麽私刑都不爲過的。”曹
公公看著光著屁股被木板抽打得不停扭動身上香汗淋漓的林嫣然說道。

  “讓……讓我去見見父親,他會……會給你好處的。”薛天瀾看著被木板抽
打得嬌吟連連的林嫣然哀求道。

  “你父親,是誰?我可不認識。”曹公公看著薛天瀾那楚楚可憐的樣子說道。

  “在薛府,求你派個人去。”薛天瀾哀求著說道。

  “哦,你家在薛府。不過薛愈崞薛大人會不會認你這個女兒呢?”曹公公又
笑嘻嘻的說道。

  “會,會的。家父最疼愛我了。”薛天瀾看著從嬌吟漸漸被折磨得變成嚎叫
的林嫣然面帶懼色的說道。

  “你先看看這個吧,然后再回答我,嘻嘻。”曹公公從袍袖里拿出了一張文
書,用手輕輕一甩,那一張薄薄的文書就徑直飛入薛天瀾的懷里。

  薛天瀾顫抖著雙手,在刑房里搖曳的火光下伴隨著淫婦上邢的呻吟聲,細細
的品讀起來。“不,不會的。”薛天瀾嬌弱纖細的身子晃了幾晃,那文書輕輕的
落在地上,就好像她悲慘的命運一樣一落千丈。

  文書分爲兩份,一份是薛愈崞的公函上面書寫道:我薛家世代爲帝國效忠,
但是佞臣林泰糼執掌朝綱專權于世,其子林長堸善于下九流的愉悅女色。長女薛
天瀾不知廉恥,與賊子未婚先孕。老糊塗我薛愈崞迫于林府淫威只能將愛女下嫁
此賊,以至于犯下不共戴天的罪過。不過新皇仁德蓋世,田大人輔佐有方,寬恕
老臣所犯之罪過。老夫願意痛改前非。可是家女屢教不改,與賊子通奸在先。老
夫要與她斷絕一切關系,從此她不得進我府邸死后不得埋入祖墳。無論朝廷如何
發落她,即便買爲官娼也與我薛家無關。

  另一份是帝國禮部的通牒寫到:卓,削去薛天瀾一萬擔奉地以及郡主爵位,
削職爲民。

  “好啦,你還想讓我幫你找誰呢?”曹公公看著被驚嚇得面如土色的薛天瀾
說道。

  “不,不。”薛天瀾就好像一個喝醉酒的人,不停地在那搖晃著。

  突然她似乎清醒了一些,突然屈膝跪在曹公公面前不停地磕頭,然后淚流滿
面的給每個獄卒磕頭“大爺們,饒了我吧。啊∼嗚嗚”薛天瀾用一種十分尖細的
聲音哀求著。

  “既然知錯了,那麽你也應該知道規矩。你看你的小姑子林二小姐沒。在咱
們這犯了罪的女人可不許穿衣服的。”曹公公笑嘻嘻的打量了薛天瀾幾眼說道。

  “不,不。我……我知道錯了,你讓我承認什麽都行,就是別,別那樣。”
薛天瀾一邊崩潰著的磕頭一邊哀求著,美麗的俏臉羞得通紅,一雙月牙媚眼水汪
汪的看著這些沒有人性的獄卒們。

  但早就憋壞了的獄卒們,可不懂得憐香惜玉。他們粗暴的將曾經高貴的薛天
瀾按在地上,一個解開她的褲帶,另一個去扒她的上衣。好像剝去女人的衣服是
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就連用木板抽打林嫣然的獄卒也過去幫忙,這讓被打得渾
身粉紅的林嫣然輕輕的喘了口氣。曹公公不理會那些淫笑著笑嘻嘻的向不停顫抖
的林嫣然走了過來。“嗯,量天尺又變回去了。再給你抹點……”說著曹公公又
將錦囊里的淫藥拿出來塗抹在林嫣然兩片美麗的陰唇上還用手指將淫藥送入她柔
嫩的肉洞里。

  此時的薛天瀾已經被扒得只剩下紅段子繡鴛鴦的貼身肚兜還有一條肥大的亵
褲。獄卒們好像貓玩老鼠一樣不急于將這個高傲的女人扒得精光,而是慢慢的欣
賞脫掉她每一件衣服時她的掙扎與絕望。

  “好好感受絲綢貼身的感覺吧,即使你不被剮了,也是給人當官奴到時候有
麻布穿就不錯了。雜家見過幾個甲等官奴,無論什麽天氣她們可都是身無寸縷的。”
曹公公看著薛天瀾一雙纖手緊緊拽住亵褲和一個戲耍她的獄卒較勁的樣子說道。

  很快薛天瀾就被獄卒們扒得精光,她有些呆呆的跪坐在那里。直挺挺的看著
地上代表高貴地位的掉落文書還有代表她尊嚴的碎落衣物。曹公公欣賞著她已爲
人母的那種不同于林嫣然的豐潤。那肥碩的寬臀豐滿的乳房美麗的乳暈還有不知
是因爲緊張還是興奮得挺得有半寸長的深紅乳頭。稍微有些贅肉的下腹那濃密的
陰毛擋住了那肥大的陰唇。跪在地上修長的美腿下是一直細長泛著紅潤的小腳丫
……

  “林二小姐又餓了,你們在喂她點肉棒讓她嘗嘗。”床鋪又繼續放在了渾身
被抽打得粉紅的林嫣然身下,一個獄卒又挺直了肉棒讓她的肉穴去尋找抽插。

  “嗯,嗯”淫藥産生的淫欲讓渾身痛楚的林嫣然更加沖動的扭動著腰肢,肉
穴套弄著男人肉棒咕叽咕叽的抽插著,扭動著的被抽打成粉紅的翹臀上慢慢的分
泌出了香汗……

  “嘔……”當一個獄卒想將發呆的薛天瀾抱起來肏時,這個冷漠高傲的女人
突然嘔吐起來,吐得滿身滿地都是穢物。

  “額……,真他娘的惡心,快弄干淨了。”出身宮中的曹公公最見不得這些
髒物,連忙吩咐手下弄干淨這些嘔吐物。

  “曹大人,這不打緊的。剛弄來的女人一般在扒得精光后再加上旁邊娘們玩
得那麽歡,有一半都會嘔吐昏厥什麽的,小的們調教幾次就好了。”

  “可惜了,快弄下去過幾天再審∼,記住別玩壞了。”曹公公遺憾的看著在
震驚中沒用回過神的薛天瀾說道。

  “帶到乙等水牢去,別讓她下面的騷屄歇著,一會沒有在林婊子身上瀉火的
兄弟們去薛婊子那。”王押司一邊扭動林嫣然豐滿乳房上伸長的乳頭一邊吩咐道。

  “嗚嗚∼嗯。”林嫣然感覺自己要瘋了,那總是差那麽一點就可以泄身但是
每每這個時候男人就會將肉棒從自己濕熱的肉穴中拔出,讓自己空虛的肉洞不停
地抽搐等待最后的一擊。再然后就是不停地挨板子,大腿、屁股、腋下總之那里
容易痛他們就打哪。林嫣然痛恨插在自己后庭的量天尺,幾次都想將這該死的弄
得自己無法高潮的玩意甩出去,可是量天尺就好像長在身上一樣,不停地將自己
泄身的狀況告訴這些獄卒們。

  審訊依然在繼續著,但是林嫣然卻在淫欲和痛楚中變得迷茫。只知道在馬上
泄身時就會挨板子,打到受不了時摸淫藥,然后在欲火焚身時要找肉棒,在馬上
高潮時又停下來挨板子……

  “你們……,你們想讓我說什麽?”在不知道第幾個男人抽出肉棒時,林嫣
然吱咛的呻吟一聲,一雙美睦微眯鼻翼微紅的問道。

  “嗯∼,今天夠晚的了。林二小姐,你說我們想讓你說什麽呢。”曹公公命
令準備打林嫣然屁股的獄卒停下,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什麽都承認。求你讓我……”林嫣然有氣無力的嬌吟著,支撐身體的一
雙美腿不停地張開又緊緊合並,被肉棒研磨得發白的淫水帶著細絲從立起的被淫
藥浸泡得猶如粉紅水晶般的陰唇上滴落下來。

  “讓你怎麽樣啊?”曹公公看著全身赤裸卡在不停蠕動的林嫣然問道。

  “唉……,肏我吧。我承認我與人淫亂。”一聲絕望而輕聲的歎息后,林嫣
然輕松的說道。如果連薛天瀾的家族都不能保護她,那麽自己的堅持又有什麽用
能,只會成爲這些禽獸的玩物而已。

  “行,一會就找男人讓你升天哈。”曹公公說道。

  “那好,給我卷案吧。我簽字畫押。”林嫣然聽到自己的欲望馬上就可以滿
足俏臉微紅的說道。

  “不急,不急。等你完事了再說。”一個獄卒將柔勁被木枷磨得通紅的林嫣
然抱了下來,當然捏捏奶子這些小便宜是要占足的。

  一個黑布口袋套在林嫣然頭上,然后將她鎖住一個只能跪著撅著屁股的鐵架
子上。白花花的翹臀中間本來就濕潤的肉穴徹底暴露在搖曳的燈火下,那淫水浸
濕肉瓣輕輕的顫動著……

  “你們是要?不!”林嫣然感覺到這可能不是一次正常的交歡而掙扎著。

  “叫什麽叫,一會驚了你男人,小心它咬你。”王押司嬉笑著說道。

  “開始吧,還等什麽呢?”曹公公的聲音說道。

  “嘩啦,嘩啦”鐐铐的聲音響起,林嫣然嚇得渾身直哆嗦,但是小穴上又傳
來塗抹淫藥的那種清涼感。很快這種清涼又勾引出了疊加在身上幾次無法泄身的
欲火……。

  “嗚嗚∼”林嫣然感到肉穴處有粗重的鼻息,吐出吸入的熱氣吹得塗抹淫藥
的肉穴一陣蠕動。算了管他是什麽呢,快進來吧。林嫣然流著淚水想到。

  沒有那種毛茸茸的感覺,林嫣然感到一個肉呼呼的身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那細長的肉棒生疏但有力的滑入了自己滿是淫水的肉穴。

  “啊∼”林嫣然快活的呻吟著,她的心漸漸的放了下來。應該不是大犬,一
個和自己關在一個水牢的女奴說過,被那東西插入的感覺和男人的感覺不一樣,
那東西會在肉穴里面來回抽插而不像男人一樣需要拔出再插入。但是此時的林嫣
然已經被幾次無法泄身折磨得要發瘋了。即使是真的巨犬也會讓她嬌喘連連的。

  “嗚,用力。”和那幾個在立枷上抽插的肉棒相比,這個肉棒明顯細了一圈。
但是同樣出于本能的抽插,林嫣然的在被禁锢的鐵架上費力的扭動翹臀迎合著,
漸漸的一個男孩的喘息聲夾雜在林嫣然的浪叫聲中。

  “啊,要來啦”林嫣然再一次到達了高潮的邊緣,就在此時黑布頭罩被人用
力的掀開。林嫣然下意識的扭過俏臉媚眼如絲地看了一眼這個和自己魚水之歡的
男人。

  “不啊,不。”林嫣然美麗的眼角睜到最大,眼角幾乎瞪裂的看著在身后抽
插的那個男孩。這個人正是自己的弟弟林長筎. 這個十三歲的男孩正賣力的挺動
著臀部,奮力的將肉棒插入眼前這個淫奴的小穴里。

  當他看到自己正在奸淫自己的姐姐時,從小讀書的林長筎也一聲大吼將肉棒
拔出滑潤的小穴。

  “你們這些禽獸,你們……。哇∼”林嫣然俏臉羞得血紅,發瘋似的掙扎著
將禁锢她的鐵架子掙得嘎吱吱直響。

  “看來犯婦林嫣然的亂倫罪也坐實了……”曹公公看著這完全赤裸的姐弟倆
幽幽的說道。

  “讓我死吧,讓我死啊∼嗚嗚嗚……”林嫣然在鐵架上拼命的搖著頭看著自
己的罪名被黃衣小太監一板一眼的記錄在案,一雙美乳被她扭動的嬌軀甩得不停
地抖動著。

  “看來犯婦林嫣然被剮是八九不離十的事了。”王押司有些可惜的看著那個
不停扭動掙扎的嬌美肉體有些遺憾的說道。

  嘩啦嘩啦的鐵鏈掙扎聲沒用持續多久,已經精疲力竭的林嫣然流著淚水不停
地喘息著。林長筎則幾個獄卒按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著。

  “林二小姐折騰夠了?”曹公公走到還在微微顫抖的林嫣然前,輕輕的拽起
她烏黑秀美的頭發,將淒苦流淚的俏臉�起來說道。

  “讓我……死吧。”林嫣然俏臉有些扭曲的說道。

  “其實我這是爲了你著想啊。嫣然小姐。”曹公公笑嘻嘻的看著崩潰邊緣的
林嫣然說道,一只修長有如白玉般的手輕輕的挑撥著林嫣然凸起的陰蒂。

  或許處于絕望的女人更容易被挑逗,很快林嫣然就被曹公公熟練的手法弄得
嬌喘連連。雖然看著曹公公的眼神依然冰冷但是下身卻輕輕的迎合著……

  “你知道你們林家男人最后都是什麽罪嗎?”曹公公湊到林嫣然那滿是香汗
和粘著的秀發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同時手上狠狠的捏了一下她有如玉珠的陰蒂。

  “一個也活不了,最輕是個腰斬。”看到林嫣然茫然的眼睛因爲刺激而變得
有些理智,曹公公跟著說道。

  “你弟弟還沒結婚生子,你不讓他沒有成人就死于刀下嗎?”曹公公接著說
道,但是手上的挑逗更厲害了。

  “萬一你明天就被剮了呢?誰還在乎這些亂倫小事?爲何不快活一下,我只
是審問你的罪名,無論你如何掙扎結果都是一樣的,亂倫罪你是做實了。”看到
林嫣然有些觸動曹公公說道。

  “我……,嗯,我……。”林嫣然被一陣陣的淫欲折磨著就想讓一根肉棒抽
插自己讓自己進入極樂,但是亂倫的道德禁锢讓她始終無法接受,但是在曹公公
魔鬼一樣的輕聲細語下,這個禁锢漸漸松開了。

  “既然做實了,爲什麽不讓你們倆都爽快一下呢?況且萬一皇上大赦你被貶
爲官奴,而你肚子里也有了林家的血脈”曹公公的手指上漸漸黏上了林嫣然的淫
水說道,但他沒有說即使真的有孩子了也可能是很多和她交歡男人的野種。

  “唉……”又是一聲歎息,林嫣然的媚眼流出了淚水,然后將頭扭過。

  “那你自己和你弟弟說吧。”曹公公的怪手終于離開的林嫣然的蜜穴,他在
和林嫣然說話時顯然使用了一種震懾心靈的魔門秘法,讓林嫣然漸漸屈服。

  “長筎,嗯,到姐姐里面來。這,我會讓你,讓你舒服……”林嫣然的話到
最后連自己幾乎都聽不見了。在這可怕的地獄里,明顯知道自己可能明天就會被
殺死。而尊嚴已經變得毫無意義,或許一會自己的罪名就會貼在長安朱雀大街的
昭示牆上,然后所有認識自己的不認識自己的人都會指著自己的赤裸脊梁說:
“這是個世上最淫賤的人。”最后自己在西市或者在昆明湖的邢台上在人唾罵下,
被劊子手一刀刀將自己身上賽雪如玉的肌膚、美麗的臉頰、驕傲的乳房割成一塊
塊的碎肉……

  同樣喝了淫藥的林長筎,早已經在恐懼中變得瘋狂。那潔白的身體,宛如粉
玉的蠕動著的肉穴早已經讓比林嫣然受刑更多的弟弟發瘋。在男孩粗暴的喘息下
肉棒再一次插入了那欲火焚身的嬌軀肉洞中……

  一個案卷慢慢伸到正在交歡的姐弟之間。一只隨著抽插頻率前后擺動的纖細
的手先是按在了朱砂印泥上,然后在一連串的嬌吟聲中,著手掌無奈而重重的印
在了林嫣然的案卷上。當曹公公及其隨從離開的時候,這瘋狂的交合依然在繼續
中。


             第三章  陰癸性奴

  「誰讓你站起來走的?」一個獄卒拿著短鞭狠狠的抽打了林嫣然的屁股。

  「十惡大罪的犯人還想像人一樣的走路,可笑。」王押司用腳踢了踢林嫣然
的下腹,在她發出慵懶的呻吟聲后說道。

  深夜長安皇城黑竹獄的最深一層中,一個絕美的赤裸女人在潮濕悶熱的地牢
走廊里跪爬著。在微弱的火光下,女人完全光著身子扭動著淫蕩的屁股爬行著,
濕潤的肉穴里不時的滴出乳白色的粘絲。女人必須奮力的扭動著腰肢,因爲只有
高高地撅著屁股爬行才不會吃鞭子。

  「啊∼」在鞭子的抽打下疲倦欲死的林嫣然痛吟了一聲,一雙美乳在痛楚的
晃蕩著。如果說以前的日子雖然也被奸汙但是還有些人的尊嚴話,那麽承認通奸、
淫亂和亂倫罪的林嫣然更是不被獄卒們當做人看。他們命令自己以后都要爬行,
而且也不能在住進乙等水牢而是讓林嫣然爬到更深處的甲等苦獄中。或許自己很
快就要死去了吧。林嫣然忍著膝蓋和翹臀上的痛楚想到。

  「你既然已經認罪,那麽對于十惡不赦的淫婦,自然刑不離身。」走到甲等
苦獄的一扇門前一個獄卒說道。

  「對話不應者,罰鞭十下。」獄卒抽起短鞭就抽打起林嫣然來。

  「啊∼,饒了我吧。啊,嗚嗚∼」林嫣然被抽打得滿地翻滾,直到十鞭打完
才算結束。

  「那就說點開心的讓我們開心一下。」幾個獄卒笑嘻嘻的看著渾身被抽打得
一條條鞭痕的林嫣然。

  「各位大爺肏得奴家累了,讓奴家歇息一會吧。」林嫣然含淚說道,並且撅
起翹臀扭動了自己的腰肢,好像一只勾引雄性的母狗。

  「真是天生的淫婦啊,哈哈。」獄卒們嘲笑著,打開了一扇甲等苦獄的大門。

  一股說不出的騷味,幾乎窒息的林嫣然好像母狗一樣撅著赤裸的屁股�起俏
臉看著這個黑乎乎的囚室。

  囚室不大,大概五步見方地上是濕漉漉的石板,這濕漉漉黏糊糊的石板上不
知是濕熱的水汽還是女人在受到淫刑時留下的精液淫水。黒竹獄修建在一處地下
溫泉河旁,越是地下越是濕熱,再加上每層幾乎永遠不熄燒得通紅銅爐鐵盆,更
是讓這人間淫獄熱得讓人發慌,女人們汗水混合著淫水的騷味隨處可嗅。

  一個獄卒粗暴的將因爲交歡后的虛脫而香汗淋漓的林嫣然拽了過來,拖到一
個戳在甲等囚房石牆前的一個三角形枷鎖前。林嫣然驚恐的看著這個有四尺高的
三角形枷鎖,整個枷鎖就好像一個用包鐵木料拼成的三角鐵架,三個角分別是禁
锢人腳踝和脖子的鐵圈,鐵圈內有鹿皮和棉絮做內襯。

  「咔嚓,咔嚓。」林嫣然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樣被獄卒粗大的雙手塞進
了這個三角形的枷鎖。已經在立枷里被磨得通紅的柔頸再次被更加堅固得三角枷
卡在,美麗白皙的腳踝也被卡在三角枷的另外兩個角上。這個赤裸而美麗的女人
只能坐在潮濕粘滑的地板上,叉開修長的美腿露出被抽插得紅腫的肉穴,曲線柔
美的上身隨著被禁锢的柔頸而前弓著,一雙豐滿的美乳也不安的搖晃著。

  「好,好難受。官爺,饒了我吧,賤,賤奴聽話。」剛剛被枷不到一會林嫣
然就求饒起來,失去尊嚴的她已經不在乎卑賤的稱呼自己了,她只希望死前可以
舒服一點。

  「淫婦,在你被淩遲前必須要枷不離身。這個枷鎖叫無羞枷,專門枷鎖你這
樣的淫婦還有采花盜柳的女淫賊的器件。」獄卒一邊用炭筆填寫文書,一邊看著
扭動屁股晃動嬌乳讓自己更舒服的林嫣然說道。

  「好難受,求你解開我吧。」林嫣然很難想象自己在死前就要以這麽難受的
姿勢渡過,在獄卒關上甲等苦獄的門前繼續的哀求著。

  「被解開的時候就要挨肏. 哈哈」獄卒重重的關上牢門,然后揚長而去。只
留下一盞小油燈和在枷鎖中掙扎赤裸女人美麗的肉體。

  「哎呦,哎呦……」被枷鎖剛剛鎖住一刻鍾林嫣然就痛苦的呻吟起來。只要
一伸腿,那麽弓著的上身就要繼續哈腰;只要一�頭,那麽雙腳就必須要�起。

  林嫣然忍著被扭到的痛楚躺在地上,此時的姿勢更是羞人,修長的美腿高高
的枷鎖舉起美麗的陰戶完全暴露出來,一雙纖手緊緊的抓住三角枷的邊緣好讓柔
頸能減少些壓力,這個姿勢就好像和男人交歡的姿勢一樣。林嫣然痛苦的想到不
怪說這個枷鎖叫無羞枷,無論哪個女人被套上了這個都得做出這個羞辱的姿勢,
腰肢和后背的酸痛讓女人根本無暇顧及自己小穴和乳頭是否淫蕩的暴露,最后只
能選擇一種痛苦小但是最羞人的姿勢睡眠。

  沒有時間的概念,甚至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每次睡眠都很短暫不是因爲
酸痛就是被噩夢驚醒。林嫣然扭動著在三角枷鎖里赤裸的嬌軀,直直的盯著那個
挂在牆上唯一閃爍的小油燈……。自己已經「認罪」,而那些沒用認罪的兄弟姐
妹們會遭受什麽樣的酷刑呢,自己的小妹林嬌然才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啊。想
想自己痛楚紅腫的小穴,林嫣然就有些不寒而栗。還有那更讓人羞恥的和自己弟
弟亂倫的情景,自己弟弟那瘋狂而粗暴的抽插……。

  就在林嫣然默默流淚的時候,甲等苦獄的響起了女人的嬌吟聲。

  「哎呀∼,又是甲等,人家不愛帶著刑具睡嘛……」一個成熟而嬌美的聲音
傳來。

  「大奶頭,今天伺候了幾個爺呀?」一個獄卒調笑的問道。

  「六個呢,好辛苦呀∼要不大奶頭一會再給爺舔舔?」女人嬌笑著說道。

  「算了,乙等水牢來了個姓薛的美人據說是皇室貴胄,一會也下了差就去那
玩玩。」獄卒說道。

  「就算公主算什麽呀,奴家還是王妃呢,嘻嘻∼」女人繼續嬌笑著說道。

  「啪啪」「嗯,啊~.小淫奴知道錯了,大奶頭不是王妃,是賤奴,嘻嘻。」

  在皮鞭的抽打下女人哀求著嬌吟道。

  「把屁股扭起來,快點走∼」獄卒的聲音越發冰冷的說道。

  聲音漸漸傳來,在男女的對話聲中還有皮鞭抽打肌膚和叮鈴鈴的鈴铛聲不時
的傳來。終于搖曳的燈光中通過囚室的柵欄林嫣然看到一個穿著黑紅相間獄卒衣
服的男人牽著一個渾身赤裸扭動著屁股爬在地上的女人走過,讓林嫣然驚訝的是,
女人四肢上的小臂和小腿都被砍掉了,只剩下的大臂和大腿包著黑色牛皮支撐著
身體行走著,女人巨乳的深紅乳頭上還穿著一串鈴铛,每次女人痛苦的行走幾乎
拖地的鈴铛就叮鈴鈴的響著。

  「就這屋吧。」獄卒看到林嫣然被三角枷禁锢著說道,他似乎很想交差后就
去乙等水牢玩弄那個「公主」。

  「嘎吱」一聲,鐵門打開一張輕挽發髻的嬌媚貴婦人俏臉一邊嬌笑首先進入
林嫣然的眼簾,女人媚笑著討好的看著后面的獄卒。但是等待她的是強壯的獄卒
將她嬌弱沒用四肢的身子抱起來,然后放在林嫣然不遠處的一個木制三角木馬上,

  獄卒熟練的將女人的被肏得深紅色的肥大陰戶卡在木馬不太尖銳的棱角上然后簡

  單的固定一下她的沒有小腿的大腿,最后將女人的柔頸吊在木馬上面的鎖鏈
上。

  這樣只要女人在木馬上掉落下來就會被吊死……

  女人擺動著斷肢可笑又可憐地不停地掙扎哀求著,但是最后還是被抛棄在這
讓女人痛苦的木馬上。獄卒皮靴的聲音漸漸遠去。

  「該死的雜種……」女人在盡量用嬌媚的聲音哀求著,但聽到獄卒走遠后痛
苦的咒罵道。一邊咒罵一邊扭動著她那曼妙的身姿,失去四肢並沒有讓這個身材
勻稱的女人變得難看反倒有一種禁锢裸女的特殊魅力。

  「看什麽看,信不信我弄死你這個小婊子……」女人看了一眼林嫣然后憤怒
的說道。林嫣然看著她那殺人般的眼神,輕輕的轉過頭去,但是這樣讓她更難受
的呻吟了一下。

  「看你那個笨樣,提臀側身可以輕松些。」女人看的在三角枷中痛苦扭動的
林嫣然說道。

  「嗯∼,好多了,謝謝姐姐。」林嫣然放松繃緊的臀部,將身體側躺后果然
緊張的肌肉得到了休息,她輕松的歎了口氣看著這個搖晃著豐滿的巨乳帶動乳頭
上的小鈴铛的失去四肢的赤裸女人。

  「唉∼,我以前也經常被這個該死的東西扣住,所以就有經驗了。」女人苦
笑了一下說道,女人本就不難看的痛苦表情因爲一笑而變得更加明豔動人。

  「……」即使是林嫣然也覺得這個女人長得極美,但看到那粗糙的木馬上漸
漸的流下了女人扭動身子時因爲摩擦而流下的淫水后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你是不是笑話我淫賤啊?」女人一改剛才的溫和突然厲聲的問道,那雙巨
乳也隨著女人的喊聲而上下顫動起來。

  「不,不。」林嫣然被突然的質問嚇得連連搖頭,但是這牽動了腰肢上被木
板打的淤傷痛得她直咧嘴。

  「嘻嘻,你怕我?好,很久沒有人怕我了。」女人又突然媚笑一下,因爲肉
穴痛楚而緊皺的黛眉一下舒展開來,一雙媚眼紫芒一閃而過,整個囚房都被她的
笑而明亮了幾分。

  「我……我不怕你。」林嫣然看著受刑還不如自己同爲女囚的女人說道。

  「如果在十年前,我一定給你吃下萬淫丹,然后把你賣掉窮鄉僻壤的窯子里
去。哦,嗯~.」女人輕笑著說道,但是她的笑牽動了被卡在木馬上的陰蒂而輕吟
了一聲。

  「如果是十年前,你根本就進不了我家的大門。」林嫣然看著這個好似母狗
般的女人發起大小姐脾氣的說道。

  「呦,小妮子還挺有來頭,不過也對,能光屁股到這里受刑的美麗女人沒有
幾個來頭小的。」女人笑吟吟的說道,好像她已經適應了卡在兩腿間的木棱角。

  「可是現在我們林家算是完了,姐姐你說我會死嗎?」林嫣然眼圈微紅的說
道。

  「林家?哦,長安姓林的?是淮南林家嗎?」女人想了想問道。

  「嗯∼,我們好冤枉啊∼嗚嗚。」想起自己受苦親人的林嫣然痛哭了起來。

  「別哭,煩死了。林泰糼也要死了呀。」女人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爹爹……」林嫣然聽到父親的名字,想起自己和弟弟亂倫的惡心事更是傷
心欲絕。

  「林泰糼是你爹爹?很好,真的很好,嘻嘻。」女人有些癡狂的嬌笑起來,
帶動著上下抖動的雙乳還有乳頭上那叮铛響的乳鈴。

  「你……,你笑什麽笑。」林嫣然有些生氣的看著這個肉穴的兩片肉包裹在
三角木馬的尖角上,因爲嬌軀輕輕抖動肉粒摩擦而淫水直流的美麗女人說道。

  「我笑啊,朝廷里的那些瘋子已經不再顧及南方世族了嗎?淮南林家可是和
南方幾大世族相交極好的呀,而且白道武林會置之不理嗎?呀∼,好痛。」女人
冷笑著說道,最后因爲有些激動斷肢大腿在淫水的潤滑下再也無法緊緊的夾住木
馬而讓木馬的棱角狠狠的磨了一下她的陰蒂。

  「那我們林家有救啦?」林嫣然有些欣喜的問道。

  「遠水不解近渴,況且我已經被關很久了,現在中原武林已經不再熟悉了,
唉……」女人因爲痛楚而輕輕扭動在三角木馬上的嬌軀輕歎了一口氣,楚楚可憐
的說道。

  「那我們……」林嫣然希望破滅的說道。

  「嗯呀∼你想死想活呢?」女人因爲肉穴的痛楚而微微扭曲的俏臉突然嬌媚
的笑了一下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或許死了才一了百了吧。」林嫣然看著被禁锢的赤裸
身體幽幽的說道。

  「你以爲想死就會死嗎?嘻嘻,像你這麽漂亮的姑娘,肯定是被貶爲官妓,
在長安的青樓里被當年仰慕你的求婚者排著隊肏啦。」女人輕笑一下說道。

  「……,那,那我就殺了他們。」林嫣然想到如果有一天真的變成那個樣子,
羞得俏臉通紅嬌軀輕輕發抖著說道。

  「那你想不想報仇呢?」女人呻吟了一下后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想,可是……」林嫣然憤恨的想到自己被抄家破事然后在黑竹獄里被男
人扒光了肏,最后挺刑不過和自己弟弟亂倫的情景。但是現在的自己僅僅是苦獄
中一個帶著枷鎖的光屁股女囚,或許一會那些獄卒就會將自己拉出去遊街然后一
刀刀萬剮淩遲,再或許被帶到刑房繼續淫虐取悅于那些狗官。

  「嘻嘻,你知道我是誰嗎?」女人看的林嫣然絕望的樣子說道。

  「不知道……」林嫣然輕歎一聲,看著女人被砍斷包著黑色牛皮的四肢,那
肥大的暗紅陰唇,還有那對著獄卒的下賤樣子。這個賤女人是誰又有什麽用呢。

  「我叫白雅雅,是青州王李骧的妃子。在苦獄里獄卒給我的名字叫大奶頭,
他們喜歡給每個淫奴起這種名字……。」白雅雅幽幽的說道,好像大奶頭這個名
字她不是很喜歡。當然曾經高貴的王妃在苦獄中連名字都要變成淫蕩的名字實在
是讓女人無法忍受。

  「我叫林嫣然。」林嫣然扭動了一下僵硬的嬌軀,又將三角枷高高舉起好讓
酸痛的側面肌肉得到休息。

  「哦,嫣然妹子。聽姐姐說,在這甲等苦獄中淫奴們不是經常能被關到一個
牢房,所以我可能是你一生中最后一個和你聊天交心的人了。雖然我們倆的姿勢
都不好看,嘻嘻。」白雅雅俏臉微紅的看著因爲無羞枷而兩條修長的美腿高高舉
起擺出交歡姿勢的林嫣然說道。

  「嫣然妹子,不是我嚇唬你,奴家在這里被折磨很久了。像你這樣的姑娘如
果最后被活剮了或許是最好的結果。」白雅雅瞟了一眼林嫣然見她有些驚恐的看
著自己說道。

  「有很多犯了比你更淫邪的罪的女人,都沒有死,很可能被發配到各個青樓
充當官妓。那生活簡直是生不如死啊,你可不知道,官妓每日必須接客十人,每
日笑臉相迎還要被老鸨斥責鞭打。」白雅雅有些哀愁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的?你不是從來沒用離開過這里嗎?」冰雪聰明的林嫣然打斷
了白雅雅的話,好奇的問道。天生麗質的林嫣然是從小就被父親好像男孩一樣的
培養,所以她即使絕望也沒用好像其他弱女子一樣崩潰。

  「嘻嘻,你的思路很敏捷啊。看來我沒用看錯人。你知道這黑竹苦獄的起源
嗎?」白雅雅被打斷后非但沒用生氣反而更加興奮的說道。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涉及到我聖門與那些所謂正道的道統之爭。嘻嘻。」

  白雅雅越說越興奮,乳頭上的小鈴铛似乎也助興似的叮當亂響。

  「隋末唐初時,我聖門曾敗于兩位不世出的高人之手,兩道六派更是門生凋
敝。還好師祖婠婠保全了我陰癸大部實力。當時所謂的正道一統武林,而聖門一
片蕭條,更有人說要退出中原逃亡西域以圖保全。」白雅雅眼中摸過一絲哀憐表
情凝重,成熟美麗的俏臉上盡顯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但是被木馬棱角不停擠壓
吃痛的而扭動的赤裸嬌軀卻讓這莊嚴的樣子有些淫靡的味道。

  「但師祖婠婠卻不以爲然,果然新一代的陰癸弟子更加的出類拔萃。上天最
眷顧我們的卻是,那個叫曌兒的孩子卻與太宗年輕時及其仰慕的正道秘派慈航靜
齋的入世修行的女弟子師妃暄及其相似。于是這個陰癸最杰出的女弟子成爲了聖
門的希望。晚年的李世民爲了滿足年輕時的愛慕和崇拜而犯了一個小錯,而這個
小錯足以顛覆整個大唐王朝。」白雅雅眼中紫芒再次一閃,沾滿淫水的大腿更是
狠狠的夾了一下濕潤的木馬側壁發出了嘎吱一聲清響。

  「嘻嘻,你也猜到了那曌兒就是武周則天皇帝。于是在聖門新領袖武則天的
帶領下那個時代是聖門的輝煌時代。而這個黑竹獄就是那時所修建,本來是爲我
聖門鏟除異端所修,無數所謂正道的死忠在此獄中被折磨,爲了以儆效尤我們把
那些漂亮的女眷加重調教后,再實名賣到各地的青樓妓院出賣香體,想想那些白
道武林的掌門夫人和女俠們在粗鄙男人的胯下獻媚的樣子……嘻嘻,我要提到的
是慈航靜齋的女弟子秦月莛也曾在此處受辱。不過遺憾的是,到了最后她和我一
樣被斷去四肢每日接客無數,甚至強迫她與豬狗媾和我們也沒用問出劍典的要訣。」

  白雅雅有些興奮的俏臉微紅說道。

  「但是或許是天命,爲了修煉完本的天魔策的則天大帝在晚年時卻突然轉性。

  與當時已經衰弱不堪的僞正道聯手,幾乎將聖門一網打盡……」白雅雅哀愁
的說道。

  「于是在玄宗之后,聖門與僞正道又開始新一輪的爭斗。直到武宗滅佛我聖
門又一次興起后,到了宣宗和懿宗時我們再一次敗給了僞正道,而我就是失敗的
産物。這就是我爲什麽知道黑竹獄的女人會受多少折磨的原因。」白雅雅將一些
細節都掩蓋后囫囵吞棗的說道。

  「這麽說白姐姐你是陰癸派的人了。」林嫣然扭動著嬌軀說道。

  「嗯,看來是命中注定。慈航靜齋的門人和陰癸的門人都得在這該死的地方
受辱最后悲慘的死去吧。」白雅雅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回你相信我了吧,只要你能出去,無論是接客的官妓或者是豪門世族的
家妓,只要活著出去就行。我們聖門的人都有辦法救你于水火。」白雅雅關切的
說道。

  「所以我想和你做個交易,如果你想報仇那麽這是最后的機會。你想想你們
林家的人男人必然被虐殺,而女人則會在受到百般羞辱后再扣上個亂倫或者與野
獸媾和的十惡不赦罪名。從此你們林家必然男人世世爲奴而女人則世世爲娼被世
人所不容。所以你要麽加入我們聖門與白道武林和你林家交好的世族白道武林不
共戴天,要麽成爲在男人胯下生活妓女或者成爲吃糠咽菜的在世族家里被人羞辱
光著屁股媚笑著的肉屏風。」白雅雅雙眼放光的勸說道。

  「既然如此我還有別的選擇嗎?」林嫣然淒然的說道。

  「那好,嫣然你且不可絕望。你身爲罪女受盡淩辱,在不停地與男人交歡受
到酷刑后依然可以健康平靜的說話,這是非常罕見的。奴家見多了那些被肏得癡
癡呆呆的女人,對她們我甚至都懶得說話。所以只要你聽話,當然如若死去那自
然是一了百了,若是僥幸得出此苦獄你當然不會是池中之物。」白雅雅首次露出
關切慈祥的神色說道。

  「那就全聽姐姐吩咐……」林嫣然迷茫的雙眸充滿希望的一亮說道。

  「好,好,好。那我先教給你采陽補陰之法。在這淫獄里,我們這些淫奴最
不缺的就是被肏了,嘻嘻。但是我傳授你的方法與常規不同,正常修武之人都要
走任督二脈,但是這黑竹獄內有專門試煉女人是否修煉此法的人。對于有內力的
武林中人必然會被廢去丹田,甚至好像奴家一樣不僅廢去丹田還有被割去四肢好
像豬狗一樣的活著。所以我教你的是我這些年另辟蹊徑的修煉方法,你定要裝作
不會內力的弱女子否則必會被這些畜生折磨的人鬼不如。」白雅雅驚恐的說道。

  「我這采陰補陽之法是將任脈改爲六陰經,督脈改爲六陽經,上中下丹田聚
氣改爲左右腎髒和子宮。如此雖然緩慢但卻不易被發現……」白雅雅滔滔不絕的
說道。

  上午的長安城鞭炮聲已經漸漸的響起,昨晚是除夕之夜。黒竹獄的甲等苦獄
老頭老吳拿提著食桶,桶里裝的是長安著名酒樓西隴祥昨夜吃剩的泔水。這些就
是甲等苦獄中女奴們的節日大餐。

  老吳提了提褲子,想起昨夜在乙等水牢里輪奸薛天瀾那美妙的身體,那美麗
高貴女人開始的反抗后來的痛哭到最后的溫順,溫順得連男人的屁股溝都添了一
遍。

  老吳開心的哼著小曲,用鐵勺給每個甲等苦獄的淫奴們儈了一勺泔水。這時
他聽到了兩個女人吵架的聲音……

  「臭婊子,你敢罵我淫蕩,你坐在木馬上好嗎?」一個有些娃娃音的女人憤
怒的叫喊著。

  「別,別喊了。一會被官爺聽到是要受罰的。再說,他們肏你的時候你不是
也浪叫得緊嗎?」一個柔媚成熟的女人聲音說道。

  「我不管,戴著這個枷子都要把我累死了。你晚上還好像母狗一樣那哼哼唧
唧的,還沒被男人肏夠嗎?這麽叫喚讓我怎麽睡覺。」娃娃音的女人埋怨道。

  「那你就罵我?我他娘的伺候男人被罵,連你這個小淫娃也敢羞辱我?要是
我當王妃的時候,早把你這個小淫奴扒光了粘上蜜水裝瓶里再放進一萬只螞蟻了。」

  柔媚成熟的女人終于忍無可忍的對罵著。

  老吳獰笑了一下,大喊道:「甲等苦獄女囚對話者處以『舌刑』,互相吵架
者處以『連刑』。母狗們你們是不是覺得過年這些日子對你們管教不夠啦?」

  「大爺……,不要啊∼都怨你,嗚嗚」柔媚成熟的女人驚恐的呻吟著,好像
要大難臨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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