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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名門亂族(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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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亂族主要人物設定」

  李健偉:

  香港李百川跨國集團主席李智豪獨子,李氏家族唯一繼承人。李智豪被綁架
失蹤後繼承父職,成爲集團首席執行官CEO,後兼並了母族生意。此人生性淫
亂,長期與生母、胞姐及家族、母族內所有女性通奸,是天生第一淫亂大魔頭,
相傳爲金朝海陵王完顔亮轉世。

  楚湘玉:

  李百川跨國集團創始人李百川發妻,李百川遠走南美後獨掌家族生意,女強
人。後隱居新界百川別墅,偶然機會嘗試到男孫李偉健偉岸陽具,大喜過外,要
求長期淫亂,但遭拒絕。此人生活蘼爛,長期與長子李世豪淫亂。及後,李世豪
販賣軍火泰國被擒,改與次子李智豪通奸,是李氏家族頭號厲害人物。

  楊光美:

  香港陳百萬集團公司創始人陳百萬妻子。陳百萬早年貧寒,楊光美婚後幫助
丈夫創立事業。此人生性善良,育有三子四女,四女陳麗虹乃李氏集團主席李智
豪之妻。對外孫李健偉過份溺愛,被其所奸後無怨無悔,反而一心一意協助外孫
吞並夫族生意,是李健偉淫亂女人中唯一的年老長輩。

  陳麗虹:

  李百川跨國集團主席李智豪妻子,李健偉生母,生性寡言能幹,因與丈夫貌
合神離而長年分居。李健偉出任首席執行官後複出,任職財務總監,爲兒子兼並
母族生意立下汗馬功勞。此人長期與兒子通奸,是李健偉最爲寵愛的女人之一,
地位隻次于楚湘玉,排名第二。

  李慧:

  李智豪長女,外號“俏李逵”,爲人好勝莽撞,故爲生母陳麗虹所不喜,十
三歲那年被父所奸,後發展爲父女長期淫亂。父母分居後與父同居,父親失蹤後
改跟其弟,李健偉是她深愛的男人,亦是唯一可以永久占據她心靈的男人。李健
偉掌管李氏集團後任職執行決策總監,是李氏家族第三號人物。

  田琳:

  原李百川跨國集團總經理李世豪妻子,因丈夫被叛無期徒刑而痛不欲生。狼
虎之年難耐深閨寂寞,經不起侄子李健偉引誘而與之通奸。此人生性溫善,對任
何人都不構成威脅,是出了名的老好人,故爲陳麗虹所喜,言談極爲相投。育女
有李雨雯、李雨欣、李雨嘉、李雨音、李雨思,李健偉出任集團首席執行官後任
經營部總監,是李氏家族得力幹將之一。

  李雨雯:

  李世豪長女,生性善良,嫁香港海運大王次子王永貴爲妻,因不滿丈夫酒色
無道負氣回家,其時己身懷六甲。李健偉喜愛堂姐貌美而大獻殷勤,正值感情失
意的李雨雯,經不起堂弟甜言密語,終與其通奸,發覺堂弟陽具偉岸更勝丈夫十
倍,大喜,對丈夫遂生厭惡,後主動離婚改跟堂弟。此人是李健偉忠實追隨者,
李健偉掌管家族生意後,任後勤總監一職,因能幹而深得信任。

  李雨欣:

  李世豪二女,生性深沈,與人無爭,自幼暗戀母家表兄,卻發覺表兄隻是個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貨色,深爲苦惱,李健偉愛其貌美,乘虛而入,起初
尚難適應,經母田琳勸說遂一心一意改投李健偉懷抱。任職拓展部總監,精明能
幹,業績驕人,是李氏家族支柱棟梁之一。

  李雨嘉:

  李世豪三女,個性活潑好動,藝術天份極高,無意中聽到母親與姐談論李健
偉陽物偉岸女人無不趨之若鹜,始感興趣,並主動與堂弟發生關系,李健偉本愛
其姐妹貌美,當然樂于與之通奸,李雨嘉被征服後,死心塌地擁護堂弟掌管家族
生意並任宣傳總監一職。

  李雨音:

  李世豪四女,性情文靜專一,與李健偉同年,曾一同就讀“勝育強”貴族學
院,在衆多姐妹之中數她對李健偉的關愛最爲直接,深得嬸母陳麗虹寵愛,李健
偉離家出走後痛不欲生,及見堂兄回家,歡喜雀躍不已。李健偉聽母述說深受感
動,要求與她通奸,李雨音欣然答允。

  李雨思:

  李世豪幺女,最爲生母田琳寵愛,與四姐李雨音同讀“勝育強”貴族學院,
比李健偉低一級,性格開朗,喜愛體育運動,身體發育良好,無意中撞見其姐李
雨音與堂兄李健偉淫亂,甚覺有趣,在李雨音主動勸說下,被李健偉所奸。

  牛妙容:

  李世豪情婦。李世豪泰國被捕後,楚湘玉因思念兒子,愛屋及烏,便將她納
入李氏門下,所幸大母田琳生性溫善,因此兩人尚能和平共處。此人生性好動,
大細路(貪玩)心態,難耐深閨之苦,經田琳穿針引線與李健偉通奸,後職任經
營部副總監,是田琳得力的左右手,唯一缺點是原則性太強,說話辦事回旋餘地
少。

  李碧雅:

  香港李百川跨國集團創始人李百川長女,生母楚湘玉,性情厚度,對幺弟李
智豪的愛超越常理,十五歲開始與弟通奸,視其弟爲人生唯一目標,終生不變。

  及後,李智豪雖娶妻成家,但對他感情絲毫不減,並立誓終生不嫁。對弟之
子李健偉視爲已出,加倍愛護。李健偉遭父責罵負氣出走被她找回,深被侄子偉
岸陰莖所吸引繼而通奸,對弟之愛始有所沖淡,隨著接觸日深,對侄子依戀變得
不能自拔。隨後李智豪被綁架失蹤,套牢她二十多年的感情枷鎖最終得到解脫,
一心一意轉投李健偉懷抱。任職集團房地産開發部總裁,權限其大,形象管家婆,
是李氏家族繼母親楚湘玉、弟婦陳麗虹、侄女李慧之後第四號人物。

  李碧钰:

  李百川二女,生母楚湘玉,性情潑辣,愛情專一而專制,不喜與別人分亨,
是那種眼不能藏沙的人物。年輕時和弟淫亂,後因怨恨李智豪悔約婚娶,負氣遠
走新加坡,嫁當地一華僑商人爲妻。李智豪與妻分居後曾專程飛赴新加坡求續前
緣。因惡弟與侄女李慧關系不清而拒絕。楚湘玉病危才回香港,李碧雅爲使妹妹
長留香港,與李健偉合謀將她誘奸,令她重獲昔日的歡樂感覺,因而打消老死異
鄉的念頭,後因丈夫強奸女兒未遂,激憤之餘毅然與丈夫決裂,轉而死心塌地追
隨侄子。協助李健偉掌管家族生意,擔任監察總監之職,業務精通,是李氏集團
又一得力戰將。

  徐慧:

  新加坡木材商人徐金貴獨女,生母李碧钰,爲人孤傲,生性倔強,外祖母病
危隨母初回香港,母親因與表兄李健偉通奸而樂不思蜀,始怨母,不辭而別獨返
新加坡。其父念妻醉酒,誤將她當妻而欲強奸之,其傷心失望,憤然用酒瓶將父
頭部擊傷,遭警方通緝,逃亡大馬,危急之際被李健偉出手相救,令她改變對表
兄看法並逐漸産生好感,最終被李健偉神鞭征服。她是李健偉所畏懼爲數不多的
女人之一,因能幹而被委任爲策劃部總監。

  李碧姬:

  李百川三女,生母楚湘玉。父親李百川因意見不合與妻反目,遂帶她和兩個
妹妹遠走南美巴西,創立“南美李百川集團有限公司”,當時她年僅四歲。由于
深受打擊,李百川性格大變,而她也首當其充變成父親的淫欲對象。從十五歲開
始到二十八歲結束,十五年的變態父女關系令她的性格變得孤僻,並由此憎恨男
人。父親死後始獲自由,但長期錯位的性愛卻造就了她的變態性格,長年累月不
能接觸外界異性的封閉生活令她對妹妹們産生性欲幻想,繼而發展成三姐妹相互
淫亂。由于她是“南美李百川集團有限公司”主席,而旗下的“三鳳股份有限公
司”經營的業務更直接威脅到“香港李百川跨國集團”的擴大發展。是已,剛任
首席執行官不久的李健偉決定親赴巴西談判,談判過程中,徐慧設下計謀,使李
健偉大獲全勝並成功的將李碧姬誘奸,令她重建對男人的信心,重獲女人的幸福
了尊嚴。從而瓦解了三鳳內部結構,使與母公司分離將近四十年的“南美李百川
集團有限公司”重新歸入“香港李百川跨國集團”旗下。李碧姬則被委任爲香港
李百川跨國集團南美區全權代表。此人能幹異常,對侄子李健偉無論是決策魄力
還是床上淫技均佩服得五體投地。

  李碧華:

  李百川四女,生母楚湘玉。南美李百川集團有限公司總經理,兩歲那年隨父
親、姐妹離開香港遠赴巴西。此人自立意識與能力均強,有遠見,性格深沈不外
露,十五歲開始被迫與父亂倫,卻不曾絲毫怨言,最爲李百川喜愛。父親死後,
姐妹三人共同接掌南美生意,受其姐李碧姬影響而喜愛同性之交,長期與姐妹淫
亂卻自得其樂。“三鳳”被李健偉設計各自擊破。李碧華本人也被誘奸,這時她
才發覺,男女正常媾合遠比同性間的淫亂快樂。自此堅決戒掉同性戀惡習。作爲
回報,李健偉將其留在香港總部任職,以便能長期淫亂通奸。

  李碧玲:

  李百川幺女,生母楚湘玉。巴西三鳳股份有限公司總裁。隨父親遠赴巴西時
不滿周歲,十四歲開始與父淫亂,戀父情結濃烈,是李健偉巴西之行最難攻克的
堡壘,不受任何誘惑,面對侄子30公分超長陰莖可以視若無堵。正當李健偉一
籌莫展的時候,李百川一個怪異的報夢卻改變了女兒的看法,開始嘗試接受侄子
進入,但即是這樣,李健偉也要花費將近兩年時間及不可勝數的媾合才令李碧玲
徹底擺脫對父親的依戀,死心塌地的忠誠于侄子。繼李碧姬之後被委任爲香港李
百川跨國集團北美區全權代表。此人性情穩健但過于執著。

  黃瓊:

  香港陳百萬集團公司原主席陳世雄妻子,李健偉大舅母,爲人膽小怕事。陳
家“三世”(陳世雄、陳世武、陳世業)墜機遇難後,生活變得悲觀,雖然身居
公司要職卻惶恐不可終日,自知無力抵禦李氏家族兼並,于是變得消極,終日借
酒消愁。在揚光美壽宴上,李健偉趁機將她灌醉扶入廂房迷奸,從此性情大變,
迷戀李健偉有如染上毒瘾,卻不知正中圈套。李健偉聽從了徐慧的計謀,以自身
天賦本錢套住黃瓊令她身陷欲海而不能自拔,借此機會不斷套取陳氏集團商業秘
密,黃瓊發覺李健偉意圖後十分痛苦,但她已無路可退,在她的幫助下陳氏集團
的瓦解加速。陳氏被兼並後被委任爲李百川跨國集團歐洲區全權代表。此人業務
精通能幹但淫欲極盛,除李健偉之外尚未有任何人能滿足她的性欲需求。

  陳玉玲:

  陳世雄獨女,生母黃瓊。父親墜機身亡後,出任陳氏集團資料搜集部總監,
協助母親打理業務。此人的性觀念極其開放,長期與父親秘密通奸並墮胎數次,
口交(吮陽)技術特好。陳世雄死後改與李健偉通奸,倒戈幫助李氏兼並父族生
意,並協同李健偉迷奸生母。陳氏被兼並後,被李健偉留在身邊任機要及生活秘
書,隨時爲其奉獻出神入化的吹箫秘技。

  錢寶寶:

  香港陳百萬集團公司原總經理陳世武妻子,李健偉二舅母。爲人極無主見,
丈夫墜機後繼任總經理一職,但凡事皆請教外甥李健偉。李健偉之所以能兼並陳
氏,跟在錢寶寶身上找到突破口是分不開的。四十出頭的她因處于狼虎之年,經
不起李健偉超長陽具的誘惑,最終臣服鞭下成爲李氏兼並計劃的踏腳石。陳氏被
兼並後出任李氏集團統購部主管。

  陳玉瓊:

  陳世武大女,深受生母錢寶寶溺愛,十五歲時被陳世武強奸,數次之後主動
和奸,錢寶寶對丈夫和女兒的淫亂視而不見,緻便父女兩人同浴同睡形同夫妻。

  陳世武死後,陳玉瓊性情大變,從此憎恨男人,喜歡和妹妹淫亂。錢寶寶深
感煩惱,懇請李健偉幫忙改變女兒這一變態嗜好。李健偉樂于答應,在錢寶寶的
協助下將陳玉瓊連奸數次,令她在高潮之中重新看到人生希望。陳氏被兼並後被
李健偉委任爲李氏公關部形象主管,協助李慧打理日常事務,爲人能幹但性格偏
激易走極端。

  陳玉容:

  陳世武幺女,生母錢寶寶。由于自幼深受父母溺愛,自小養成任性妄爲的習
慣,十四歲開始,和姐姐陳玉瓊淫亂。其母錢寶寶深感苦惱,李健偉于是不辭勞
苦,在強奸陳玉瓊之後再接再厲將其強奸,令她在痛苦中亨受到做女人的樂趣。

  陳氏被兼並後被委任爲李氏産品大陸總代理,此人才思敏捷,才能更勝其姐,
是李健偉手下又一得力猛將。

  趙青:

  香港陳百萬集團公司原副主席陳世業妻子,李健偉三舅母。生性懦弱,童年
家貧,未嫁時曾遭遇父兄奸淫,留下終生不滅的陰影,丈夫墜機身亡後出任陳氏
集團財務總管。由于幫補娘家虧貪集團公款,被李健偉內線查獲並以此要挾將其
迫奸,使之成爲李氏安插在陳氏集團的一隻重要棋子。陳氏被兼並後被委任爲陳
虹助手,掌管李氏集團經濟命脈,此人專業知識豐富,唯一缺點心軟並愛貪小便
宜。

  陳玉蓉:

  陳世業獨女,生母趙青。性格開朗,能歌善舞。和表兄李健偉一起長大,兩
人青梅竹馬感情極深,由于有一種天生的古典美,因而常被李健偉誇贊,由此遭
受李慧妒忌。十七歲開始和表兄淫亂,其母虧貪公款的數據便是由她提交給李健
偉的。趙青事後得知曾哀歎女心外向。陳氏被兼並後出任李氏資源部總監。

  陳麗華:

  香港陳百萬集團公司創始人陳百萬第五女兒,李健偉五姨,生母揚光美。年
青時性格開朗,十九歲出嫁前一晚,遭酒醉的陳百萬強奸,性情大變,從此陰沈
冷漠,孤僻寡言。後離婚,對母族怨恨極深,拒絕出任陳氏集團任何職務。得知
女兒張清青與姨甥李健偉有染,遂起借李氏勢力報複母族念頭,主動勾引李健偉
令其與之長期通奸,後聽從姨甥差遣出任陳氏要職。此人是李健偉隱藏于陳氏集
團內最危險的定時炸彈,爲李氏兼並的成功立下汗馬功勞。後任職李氏人事部總
載,性格猜忌多疑,唯一信任的人是李健偉,是其狂熱的追隨者,可爲他奉獻一
切乃至生命。

  張清青:

  香港百福紙業集團主席張百福次子張鑫女兒,其實是生母陳麗華出嫁前被強
奸後遺留下的孽種,亦即是陳百萬的第八個女兒。生性憂郁,爲人多愁善感,幼
時,常爲父母無休止的爭吵而憂傷,得知身世後更是終日以淚洗臉,是典型現代
林黛玉式的人物。與李健偉姐姐李慧是閨中密友,對小自己幾歲的表弟愛戀深而
不可自拔,是李慧唯一可接受分亨其弟而不妒忌的女人。十八歲生日那天,在李
慧閨房和李健偉通奸。自此與李家姐弟關往密切,喜愛三人大被同眠,經常與李
慧一起共待李健偉,口交陰莖淫技極好,可與陳玉玲的口技相比美,因而深得寵
幸。此人也是李健偉的忠心追隨者,與生母一道爲李氏的兼並而鞠躬盡瘁無怨無
悔,陳氏被兼並後出任李氏人事統籌處主管一職,是陳麗華的得力助手。

  陳麗霞:

  陳百萬第六女兒,生母揚光美,李健偉六姨。東南亞富商、印尼橡膠大王司
馬倫妻子,個性獨立,爲人倔強,婚後發覺丈夫長期與其母姐關系不倫,惡之,
數次出言規勸,不見成效,反被視爲眼中釘而遭圍攻報複。陳麗霞不堪受辱,憤
然帶著三個女兒回到香港,被姨甥氣質吸引,竟成爲忘年之交,經不起誘惑而失
身李健偉。爲圈住姨甥多變的心,主動勸說三個女兒與李健偉淫亂,甚至不惜大
被同眠,四母女共待一夫。不久司馬倫追至香港索要女兒不成,反被李健偉設下
圈套,令其在豪賭中輸掉祖業,眼看自己祖傳基業毀于一旦,司馬倫憤然跳海自
殺,被其尾隨趕至的母姐所救,一家從此失蹤。陳麗霞是典型的鞭下神服者,最
大樂趣是得到李健偉一次“性”的獎賞。此人善于周詳計劃,投身李氏集團後出
任交通調度總管,並且負責安排李健偉外出行程路線,因此兩人接觸機會極多,
是李健偉寵信的女人之一。

  司馬欣欣:

  橡膠大王司馬倫長女,十四歲隨生母陳麗霞返港,生性恬靜,喜愛小孩,屬
賢妻良母型的女人,任職幼稚園教師,有過初戀但失意,李健偉的出現令她灰暗
的人生再次燃點希望。在母親極力勸說下與表弟通奸,成爲李健偉身邊衆多女人
之中懷孕的第一人,因此備受各人寵愛。陳氏被兼並後隨母入住李家,最大心願
是爲李健偉生一個白胖小孩,做一個相夫教子的好女人。

  司馬燕燕:

  司馬倫二女,生母陳麗霞,十三歲回香港。就讀“勝育強”貴族學校,是李
雨音的同班好友,常聽李雨音談論堂兄李健偉,開始留意表兄,並爲其風度氣質
所吸引,不久李健偉接李雨音外出遊玩,應遨隨車同行,途中被李健偉誘奸。象
其母一樣,對表兄愛戀深如大海終生不悔,常同李雨音一起侍奉李健偉,令他亨
盡兩女共侍一夫的齊人豔福。

  司馬嫒嫒:

  司馬倫幺女,十一歲隨生母陳麗霞返回香港。生性機靈,思維敏捷,素有才
女之稱。陳麗霞爲束縛住姨甥狂野不羁的心,決定將這個寶貝女兒作籌碼壓在李
健偉身上。平素與姨甥淫亂時總會有意無意讓她看到,並在其面前大談李健偉好
處。受此影響,司馬嫒嫒對表兄的傾慕日益加深,在母親刻意安排指點下,與李
健偉在衆目睽睽之下公然淫亂,可謂膽大妄爲。此人性格開朗,常和表兄吵鬧不
停,有如前世冤家般難分難離,李健偉不以爲忤反覺甚樂,對其寵愛越發深厚。

  陳麗霞見之大喜!

  陳麗容:

  陳百萬第七女兒,生母揚光美,李健偉七姨。此人自幼好動,拜名師而學有
所成,精通各種刀棒拳術,暗戀胞兄陳世業並與其通奸,陳世業墜機身亡,傷痛
立誓終生獨身,後赴台任職某國立體育學院武術教練。返港探母,因路見不平勇
救被奸少女,誤殺龍頭幫老大而遭黑幫全力追殺,在圍攻中失手被擒,幸獲李健
偉相救,對姨甥感情由此産生,最終遭其誘奸並被李健偉偉岸陰莖徹底征服,也
因此得以擺脫亡兄亡靈,全力投身李氏,成爲一員出生入死的戰將。辭掉台灣武
術教練後出任李氏集團保安部總監,是李健偉最忠實的保镖兼情婦。



(一)

  1960年。深秋。黃昏中的啓德機場。

  “爸爸,我們現在要去那�呢?”

  一個看樣子隻有四五歲的小女孩,滿臉稚氣地問她的父親,說話時,一雙水
靈靈的大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正自沈思的父親擡起頭看著女兒,小女孩又問:
“我們去的地方遠嗎?”

  父親輕歎了口氣,摸著女兒圓圓的小腦袋,說:“爸爸要帶小碧姬去一處很
遠很遠的地方,那�有高山、河流、海洋、森林、草原,還有很多很多好看的動
物……”

  父親向女兒描繪著目的地的美景。小女孩聽得無限向往,張著小嘴,情不自
禁地叫道:“哇!那不是比我們香港還大嗎?”

  “爸爸帶你們去的地方叫巴西,巴西很大,比我們香港要大好幾千倍。”

  “幾千倍是多大呀?”小女孩不解的問。

  父親想了想說:“幾千倍可大了,如果要作比喻,那就象一隻小麻雀跟一頭
大笨象相比一樣。”

  小女孩似是明白的拍手笑道:“我知道哪,我知道哪!香港跟巴西相比,香
港是一隻小麻雀雀,巴西是一頭大笨象,我說得對嗎爸爸?”

  父親輕撫女兒的頭,微笑道:“對,小碧姬說得對,小碧姬真聰明。”

  受到父親的稱贊,小女孩開心得咭咭笑了起來,咬著吸管大口大口地喝著杯
中飲料。父親掏出手帕,擦去女兒嘴邊的果汁,然後閉目養神,繼續他的沈思。

  “爸爸,爸爸,媽媽和哥哥姐姐,他們爲什麽不跟我們一起去巴西呢?”不
知什麽時候喝完飲料的小女孩,再次纏問她的父親。

  父親擡起頭,看著少不經事的女兒,心情沈重地說:“香港還有很多事情要
做,他們要留在香港,不去巴西。”

  小女孩失望地說:“智豪哥和碧钰姐都不去巴西,以後誰跟我一起玩呀?”

  父親不知如何對女兒解釋他和妻子間的恩怨,亦不知道怎樣說明隻帶她們三
姊妹遠走巴西的原因,當然,更不能向女兒說出心中那個不能言明的秘密。惟有
親親女兒的小臉蛋,以此掩飾內心的不安。

  “小碧姬不是答應過爸爸,要做乖孩子的嗎?怎可以這樣貪玩?你已經大個
女了,以後,爸爸還要你幫忙帶好兩個妹妹呢。”

  小女孩懂事地點點頭:“我知道了,爸爸你放心吧。”接著又問:“我們還
回香港嗎?”

  父親透過機窗望向機外,落日最後一抹餘輝己消失在海天一色的盡頭,迷人
的維多利亞港籠罩在暮色蒼茫之中,朦胧一片。父親的心也在跟著下沈。故土難
離,香港是他生長之地,如今卻要抛家棄子遠走他鄉,這份複雜的心情沒有人可
以理解。他想,如果可以選擇,他一定會留在香港,但他還可以選擇嗎?

  華燈初上,霓虹燈下的香港顯得格外璀璨悅目。“香港的夜景真迷人啊!”

  父親的心由衷地贊歎著。香港的確很美,但他知道,過了今天,這種美麗將
隻能成爲他心中美好的回憶。

  “不回來了,要回來也隻能等小碧姬長大後自己回來,爸爸是不會再回來的
了。”

  “媽媽會不開心的呀!”小女孩童真地問。

  父親苦笑道:“怎會呢,你媽媽己不再需要我們了,她不會不開心的。”

  “媽媽不再需要我們。”這是小女孩笫一次從父親口中聽到的話,她不甚明
白,但似乎又知道了什麽。

  隨著發動機的隆隆啓動,飛機開始進入預熱的階段。父親看著懷中熟睡的嬰
兒,這孩子才8個月,斷乳不久,小小的年紀,遠離生母,遠離故土,到一處從
未到過的陌生國度,能適應嗎?在他身旁坐著另一個隻有兩三歲的小女孩,胖乎
乎的小手正擺弄著一隻碩大無比的毛毛熊,樣子天真可愛。父親用手帕擦去女兒
嘴角流出的口水,然後呆呆出神。

  “爸爸,飛機起飛了,我們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飛機開始徐徐滑動,小碧姬興奮得大叫起來。父親從沈思中驚醒,喃喃重複
著女兒說過的話:飛機起飛了,我們走了,再也不回來了。

  他心情變得更加複雜,離別將從飛機起飛的一刻開始。離別故土遠赴他鄉會
遭遇什麽樣的艱難困苦,他不知道,但他已作好應對的準備。“孩子是無罪的,
何必要他們分擔大人的憂愁呢?讓他們在期待中快樂吧。”父親看著歡呼雀躍的
女兒不再言語。

  飛機滑動越來越快,在兩翼發動機強大動力的推動下,輕而易舉地甩掉地心
吸引阻力,象一隻展翅大鳥昂首飛向茫茫夜空。隨著飛機的加速爬升,燈火璀璨
的香港夜色被漸漸抛離變小,直至消失在雲層下面難覓蹤影。

  飛機爬升到特定高度後開始進入預定航道。父親的心連同他的三個女兒,隨
著飛機的轉向,飛向那遙遠的異國他鄉。



 (二)

  1960年。嚴冬。淒風苦雨夜。半山某豪宅內。

  楚湘玉躺在那張豪華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她已記不起這是第幾次失眠。往
常吃上幾片安眠藥便能入睡的她,不明白安眠藥爲什麽今天會失效。輾轉反側的
她說不出的心煩氣燥。望著偌大空洞的臥室,楚湘玉內心難言隱痛。丈夫走了,
這次真的走了,並帶走了她身邊三個最疼愛的女兒,其中一個還不足八個月,剛
斷乳不久。

  和丈夫感情的裂痕源自何時?楚湘玉已無法想起,她隻知道,丈夫和自已都
是個性極強的人,生意經營理念的不同,加上兩性生活的不協調,最終導緻了這
場家庭悲劇的發生。

  她的心很痛但卻無奈。現實是這個家終是被分拆了。丈夫臨走時所說的話猶
如利針,不時刺痛著她的心。

  “我要走了,兩對兒女已經懂事,他們是你一手哺養大的,就留在你身邊,
日後作個幫手吧,我也不需要其它東西,隻想把碧姬三姊妹帶走,她們年紀小,
容易忘記不開心的事。

  這個家已沒什麽值得我留戀的了,今天離開就不會再回來,就算是死,我也
會死在外面,你不用牽挂碧姬三姊妹,我會用心將她們哺養成人,你不必擔心。

  再見了湘玉,雖然我們今生後會無期,但畢竟夫妻一場,真心祝福你日後生
活過得開心愉快。“

  丈夫真的隻帶走三個女兒,其餘什麽都不要嗎?丈夫給她留下的又是什麽?

  “兩對兒女已經懂事”,說得好聽,這幾個孩子,最大的才十六歲,最小的
還不到七歲,如何的懂事?又如何的幫自己的手?

  更令她氣憤的是,丈夫美其名爲她和兒女們留下了偌大的産業,但通過查帳
得知,這隻不過是一個連給員工支付薪水都成問題的空殼公司。所有能移動的資
産資金,早在半年前已被丈夫分批轉移到南美的子公司去了。

  常言巧婦難爲無米之炊,就算她有通天本領,沒有資金周轉又能幹出什麽樣
的大作爲?俗話說的好,“窮在鬧市沒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社會就是如此
的世態炎涼,當初的車水馬龍己經變成了今天的門庭羅雀。往日生意場的合作夥
伴,走的走散的散,如今已沒有多少人還會記起她這個曾被商界譽爲“賽孟嘗”

  的楚湘玉了。

  她曾想過向銀行貸款,但銀行會相信隻剩一個空殼的公司嗎?她亦想過江湖
救急。但是,連銀行也不肯貸款的公司,還會有人相信嗎?不要說過億資金沒多
少人拿得起,就算有,別人又憑什麽相信你?就算別人相信,但利息條件自已又
能承受得了嗎?

  楚湘玉隻能苦笑與自我解嘲。

  “現在想看我楚湘玉死的人多的是,不趁機落井下石已算很有良心,誰還會
在這時候雪中送炭?別癡心妄想了,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隻是,沒有新資金的
注入,行將入木的空殼公司,又如何能起死回生?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楚湘玉哼起了南唐後主李煜的千古名句。正自苦惱之際,窗外滴滴聲起,原
來,剛歇止不久的冬雨又再一次瀝瀝落下。嚴冬寒夜、淒風苦雨,煩惱的心無端
平添幾道新愁,忽然想到要喝酒,她相信,一醉可以解千愁。

  “酒、酒、酒,我要喝酒。”

  心中苦悶的她走出寢室,來到客廳一角的小酒吧,拿起一瓶路易十三掀開瓶
蓋,瓶口對嘴,昂首“咕咚咕咚”一輪牛飲。常言酒入愁腸愁更愁。半瓶路易十
三下了肚,人未醉卻愁更濃。楚湘玉郁悶難洩,摔破酒瓶撲倒沙發上,嗚咽抽泣
起來。

  ***    ***    ***    ***

  離客廳不遠的另一寢室,燈光未熄,李世豪這時正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父母的離異令他這個年竟十六歲的李家長子無所適從。父母長期不和這是事
實,但隻限于口頭爭吵,並沒什麽實際行動,所以生活雖然過得不怎如意,卻沒
對他産生多大的影響。

  然而一覺醒來,分家竟然變成了事實。當母親含著熱淚告訴他,父親已帶著
三個妹妹遠走南美時,他感覺茫然不知所措,他不明白,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爲什
麽的這樣脆弱?父母結婚十數年,怎說分就分,感情脆弱如此,當初兩人爲什麽
還要結合呢?

  當母親摟著他痛哭時,李世豪不知如何開導這個傷心失意的女人。

  十六歲的他雖然缺少人生閱曆,但柔情似水的女友令他明白到男女歡悅的重
要。母親雖然沒有向他言明個中原因,但透過她憔悴的眼神,他已經隱約知道,
父母的離異必定與兩性生活不協調有關。面對如此刺手的問題,他這個李家長子
實在不知說些什麽是好。

  母親還年輕,有感情需要愛。隻是母親到底需要什麽樣的愛?李世豪不願想
也不敢想,況且這些問題也不是他這個做兒子所能解決的。至于他是一個男人、
有母親需要的渴求,這種荒謬的想法,他更是想也不敢想。因爲,這個問題看似
簡單,但畢竟阻隔了一層人倫禁忌,一個十六歲少年,無論如向也無法撕破這層
禁忌的。

  正自胡思亂想,忽聞客廳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李世豪的第一反應是“母親
可能出事”。因爲,這些天母親精神恍惚,顔容憔悴得令人擔憂。

  他快步沖出客廳,看到酒水四濺,玻璃散播滿地。

  李世豪沖上前扶起飲泣的母親,發現沒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安慰道:“媽,
你別哭,爸他雖然帶走了三個妹妹,但你身邊還有我,還有智豪、碧雅和碧钰,
我們一定會孝順你的,媽不用擔心,現在己經很晚了,我扶你回房休息好嗎?有
什麽事咱們明天再說,我相信沒什麽事情是不能解決的。”

  ***    ***    ***    ***

  楚湘玉重新躺回床上,但依舊難以入睡,此時她的酒意已消退得所剩無幾,
然而體內卻有另一股比酒醉更難受的欲望在折磨著她。

  她已將近一年沒有享受男女性愛的歡悅了,自從丈夫執意分家以後,夫妻倆
便形同陌路,更別提有什麽男歡女愛的媾合了。

  楚湘玉感覺很苦,這是一個心理生理都正常的女人,卻得不到應有滿足的痛
苦,這種痛苦難以言明,隻能獨自忍受。她曾自嘲自己是“三十狼、四十虎,寂
寞無人訴,孤寢待天明,心憂容悴歲月虛度”。

  無法入睡的她,拚命往別處想,借此轉移體內不安的欲火。但效果不大,內
心更加煩躁,擡頭看看挂鍾,淩晨四點已過,心想,既無睡意幹脆不睡算了。

  窗外雨聲變小漸停,但寒冬之夜氣溫極低,楚湘玉擔心兒女掀翻被子冷壞身
子,于是自小兒子開始,依次到幾個兒女房間巡視一遍,最後來到長子寢室,李
世豪已經憩然入夢。

  李世豪好不容易才勸服母親回房休息,回到自已臥室,感覺又困又累,于是
象往常一樣脫光衣服鑽進被窩�。

  裸睡是他自小養成的習慣,穿著衣服反而睡不著,這怪僻也夠嚇人的,不過
不管怎說,由于李世豪實在太累,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就連母親進來也不知道。

  楚湘玉走到兒子床前,擰開壁燈,整個臥室即時明亮起來。她在兒子床邊坐
了下來,看著兒子均勻有力的鼻鼾聲,忽然變得心神不甯,也不知道爲什麽會這
樣,隻感覺一看到兒子英俊的臉龐就會心跳加速。正自奇怪,李世豪一個轉身,
把身上蓋著的羽絨錦被掀了開來。

  楚湘玉笑道:“這孩子睡覺的姿勢真難看,象隻油炸螃蟹,難看死了。”說
著把半掉在地的被子拾起,正想給兒子重新蓋上,就在這時,李世豪忽的雙腳一
蹬,整個人從被窩�鑽了出來。楚湘玉頓時張嘴結舌,不知如何是好。原來掀去
被子的兒子,赤條條、一絲不挂地裸露在她的眼前。更令她尴尬的是,兒子的下
體硬梆梆,象一條大鐵棍似地豎了起來。

  楚湘玉雙眼盯著兒子的陰莖發呆,到現在才真正體會到什麽是歲月如梭。

  自從李世豪學會走路,她這個每天�外忙個不停的母親,便很少再把花心思
在兒子身上,歲月匆匆,十年彈指一揮間,當年的尿床小孩已經長大,身體發育
已跟成人相差無幾,更令人吃驚的是那羞人之處,竟然是黑蓬蓬,長滿好一大團
濃毛。

  口幹舌燥的她,拿著被角的手巍巍顫抖,體內還沒有完全熄滅的欲火,再一
次死灰複燃,並且越燃越烈。這時的她,恨不得變成一隻跳蚤,跳進那黑蓬蓬的
陰毛叢中,死命噬咬著那根令她神魂顛倒的擎天之柱。

  就在這時,一陣寒風從門縫�吹了進來,把楚湘玉人吹了個醒。

  看著兒子陰毛叢生的生殖器,楚湘玉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再不給世豪
蓋上被子,這寒冬臘月的天氣,恐怕真會把他凍壞了,隻是這孩子半睡半壓的姿
勢,要給他蓋好被子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媽,你怎會在這�?”

  被母親弄醒的李世豪,睡眼朦胧地看著母親。忽然想起自己寸絲不挂,不由
得滿臉通紅,羞澀地說:“這麽晚了,媽還不去睡,你,你……”

  楚湘玉把滑落的被子重新放回床上,然後在床邊的軟椅上坐了下來。

  “媽睡不著,又擔心你們兄妹著涼,所以過來看看。剛進來就看到你的被子
掉了,媽就幫你蓋好,你這孩子,連睡覺也比別人古怪,怎可以……”

  楚湘玉欲言又止,神情頗爲尴尬。李世豪知道母親想些說什麽,頓時臉紅耳
熱,忐忑地問:“媽你都看到了?”

  楚湘玉不想令兒子尴尬,微笑問:“媽看到什麽?”

  “我,我那�,那�。”

  李世豪結結巴巴,幾十秒鍾過去,依然說不出話來。

  楚湘玉知道兒子羞澀未除,便神情嚴肅地說:“媽能生你出來,什麽沒有見
過?年紀長大了,身體自然會起變化,這是人正常的生理現象,在媽面前有什麽
好害羞的?”

  看到母親神態自若,李世豪局促的心這才平靜下來,他說:“既然媽睡不著
覺,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好嗎?”

  “你不困?”

  “半夜醒來,是很難再睡的,再說明天是星期天,有的是時間,還怕睡不好
覺?”

  楚湘玉點頭道:“說得也是,那你想跟媽聊什麽?”

  李世豪避開了母親熾熱的目光,雙手死死按著被子,表情極不自然地說道:
“媽,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想先把褲子穿上。”

  楚湘玉笑道:“我還以爲是什麽事?原來世豪你害羞。”

  李世豪尴尬地說:“也不是害不害羞的問題,隻是,光著屁股心�總覺得別
扭。”

  “走來走去多麻煩,媽幹脆轉過身去,你就把褲子穿上算了。”

  楚湘玉微笑著轉過身去,等了幾分鍾又問:“褲子穿好沒有?媽可以轉過身
來了嗎?”

  “媽在這�,感覺實在別扭,所以還沒有穿上。”

  楚湘玉轉過身子,看著龜縮被窩隻露出腦袋的兒子,咯咯笑道:“怎了?幹
嘛這樣,難道怕媽把你吃了不成,哈哈!”說到這臉頰忽地通紅,心想兒子已經
長大,說這種笑話畢竟不大適合。于是一本正經的說,“不穿就不穿吧,我們就
這樣聊也可以啊。”

  爲了打破彼此的尴尬,楚湘玉首先發問:

  “你爸帶著碧姬、碧華、碧玲她們走了,我知道他的性格,說得出做得到,
說不回來就不會再回來。世豪你是李家的長子,你爸走了,這家以後就是你的,
媽很想聽聽你的意見和今後的打算。”

  李世豪看著眼�滾動著淚水的母親,茫然道:“媽你說什麽了?怎麽這家以
後就是我的?媽你沒有搞錯吧,爸走了自然是你當家才是,再說,我現在這年紀
什麽也不懂,我還在讀書呢。”

  看到兒子不知所措,楚湘玉知道自已把話說重了,歎口氣說:“世豪別胡思
亂想,媽沒有別的意思,隻是,你是李家長子,俗話說子承父業,你爸走了,他
留下的産業自然由你來繼承。媽並不是不讓你讀書,隻是媽現在的心很亂,不知
如何是好,而且兄弟姐妹之中,你最年長,媽能傾訴心事的人隻有你了,所以媽
才會這樣問你,目的是想聽聽你的意見。”

  楚湘玉也知道,兒子畢竟隻有十六歲,不可能說出什麽好的看法,隻是這段
時間,爲了籌集資金,她感到心力交悴,很想找個人傾訴一番,湊巧碰上兒子,
于是也顧不上考慮別的,直把這個少年當著傾吐對象。

  李世豪緊張的情緒,慢慢恢複平靜。

  “媽你嘴�雖沒說事,但這幾天總是心神恍惚,坐立不安,又在爲公司的事
煩惱嗎?”

  楚湘玉一怔,心想這孩子的觀察力還挺敏銳的。仿如找到知音的她,話盒子
一打開便說個沒完。

  “你爸做得好絕,早在半年前便暗地�把能轉移的業務、資産從香港調到南
美。一家公司,資金周轉不靈就意味著破産,這是誰都知道的道理。你父親對外
說得好聽,把香港的公司全留給我們,其實,有誰知道他留下的隻是一個包袱、
一個空殼?公司現在所能劃撥的資金,連給員工發薪也成問題。嘿嘿!這就是你
父親留給我們母子的家當。”

  楚湘玉說到這�,痛苦地閉上眼晴,良久才繼續說道:

  “今天,三江實業的老總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準備在‘沙田新城’上追加投
資。明天董事開會確定,所以事先打聲招呼,問我有沒有意見。我沒明確表態,
因爲以公司目前經濟狀況,根本沒有辦法籌集這筆資金。

  “如果我們不投入這筆資金,後果會怎樣?”

  “後果是,前期投入的近億元資金,將在其它股東追加投入中貶值。也就是
說,我們的投資份額變得微不足道,失去了原有的發言權。”

  “更嚴重的是,我們公司運作困難的不利消息一經傳出,銀行便會向我們追
還貸款,衆多的原材料供貨商也會拒絕供貨,並要我們提前支付預墊貨款。若真
如此,公司惟一能做的便是申請破産,到那時我們真的一無所有了。”

  楚湘玉神情沮喪地向兒子說明可能會發生的後果。李世豪沒有插嘴,隻是很
仔細地聽,待母親把話說完才問:

  “這個三江實業的總裁,跟媽的交情怎樣?”

  “很一般,他是你爸業務往來中認識的朋友,兩人關系很好,沙田新城便是
你父親跟他合作搞的大項目。”

  楚湘玉說到這,不解地問:“你問這幹什麽?”

  李世豪說:“媽你不覺得奇怪嗎?爲什麽早不追加晚不追加,偏要等公司被
抽空了資金的時候才追加,聽媽你說,爸跟那老總關系很好,這就更說明問題了,
我想其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湘玉如夢初醒,猛拍大腿叫道:

  “對呀!世豪你說得對極了,怎麽媽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其實據我了解,
沙田新城運營的項目資金充沛得很,根本沒必要再追加投入。象世豪你說,三江
實業老總跟你爸是知交,不可能不知我們家發生的事。卻偏在這骨節眼上追加投
入,用意非常明顯,那就是,要在比例投資上拖垮我們。如果我們拿不出那筆資
金,三江實業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利用我們的份額空缺,加大自己的投資比例。等
三江實業拿到絕對的控股權,到時我們隻有挨宰的份兒。”

  “這招真毒,它算準我們資金困難,拿不出錢,就算想籌集也不容易,事實
的確如此,我們現在這環境,再抽一筆巨資,無疑是自盡元氣。難有翻身之日,
到時,再沒有人能跟三江實業爭長短,這叫一石二鳥,亦叫落井下石,果然是厲
害的高招。”

  李世豪說:“我在想,這件事會不會跟爸他有關系呢?”

  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楚湘玉這個當局者,這段時間隻顧及資金問
題,全然沒想到其它方面上去。如今讓兒子一言道破,心境豁然開朗,如夢初醒
的她又回複往日的精明。點頭稱道:

  “完全有這可能,這個投資項目是你爸一手促成的,爲此花費了不少心血,
自然不會輕易放棄,他之所以不把這項目分離出去,是因爲合同是以香港母公司
名義簽定的,要轉至南美有一定困難,于是便和三江實業合謀出此損招,逼迫我
們在資金枯竭的情況下放棄投資,然後你父親便名正言順的以子公司的名義把這
個項目接過去。”

  李世豪問:“這樣做對三江實業有何好處?”

  楚湘玉道:“好處自然會有,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三江實業的老總雖然跟
你父親知交,但也絕對不會白幫這個忙,至于好處是什麽,那是他們私下談好的
交易,外人又豈能輕易知道?”

  “媽你打算怎辦?”

  “無論如何,這筆資金是一定要投入的,且不說‘沙田新城’是一個大有作
爲的贏利項目,就算它微利甚至虧本,我們都得撐下去,現在我們己洗濕了頭,
還能有什麽選擇?爲了公司的形象,再苦也要撐下去,隻是這麽一大筆資金,倉
促之間去那�籌集呢?”

  楚湘玉想到那筆資金,眉頭又打起了結。

  李世豪問:“需要多少資金?”

  楚湘玉歎了口氣,“大概一個億左右吧。”

  “一個億?”

  在李世豪年少的心�,還不能清楚厘定一個億的含義是什麽,但是他卻知道
一個億絕對是個不小的數目。看著憂心忡忡的母親,李世豪問:“我們爲什麽不
向銀行貸款?”

  楚湘玉苦笑道:“這問題媽很早就考慮過了,隻是你父親把所有能移動的資
産都轉到南美,沒有同等價值的物業作抵押,有那間銀行會冒這個風險貸款給我
們?”

  李世豪斟酌著母親的話,忽然想到一個主意,興奮地說:“我們在中環不是
有幾棟商住大廈嗎?把它們抵押給銀行不就得了。”

  楚湘玉猶豫道:“這幾棟大廈的租金是公司的主要經濟來源之一,把它們抵
押給銀行,是否太冒險呢?”

  “都到這時候了,沒有別的選擇餘地,還那能顧忌那麽多。”

  “這幾棟大廈是二戰前建的物業,已有相當的樓齡,就算把它們抵押給銀行
也貸不到所需的資金啊!”

  “我們可以把現在住的房子也一同抵押給銀行呀!”

  “世豪你瘋啦?怎可以把這房子也抵押掉的,做生意有風險,誰也不能保證
隻嬴不輸,如果今次投資失敗,到時我們真的無家可歸了。”

  兒子近乎瘋狂的建議令楚湘玉吃驚。李世豪卻神態自若地說:“這次投資就
象賭博,不是成功便是失敗,要是公司破了産,不也是什麽都沒有嗎?我們現在
已經沒有別的選擇,媽你還顧忌什麽?”

  楚湘玉咬咬牙說:“事到如今也不容我們退卻了,既然這樣那就豁出去吧!

  隻是,即使把三棟大廈加上這座房子全抵押還是不夠啊,除非把手頭上的債
券都放了。“

  李世豪道:“債券賣掉可以再買,公司破産就不可從來了。”

  楚湘玉點頭道:“世豪說得有理,媽這就打電話給經理人,讓他幫我們把手
上的2800萬美國債券全抛了。”

  ***    ***    ***    ***

  常言道:“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連日來,爲資金籌集而煩惱的楚湘玉,想不到自已踏穿鐵鞋都尋覓不到的方
法,最後竟出自兒子之口,真可謂得來全不費功夫了。興奮難止的她,忍不住哼
哼起來。

  李世豪看到母親釋懷的樣子,松了口氣,道:“問題己經解決,媽你也該回
房間睡覺了。”

  楚湘玉驚愕地看著兒子,“怎麽?你要趕媽走?”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幹嘛不讓媽多坐一會兒?”

  李世豪不知如何回答。說實話,他真的希望母親早點離開,雖說身體被子遮
蓋著,但畢竟是寸絲不挂,龜縮被窩�一動不能動,實在令人尴尬。

  楚湘玉不知兒子心�所想,繼續說:“以前你爸在,有他頂著這個家,現在
你爸走了,偌大一個家,全靠媽一個人支撐著,我真怕支持不了多久,世豪你會
幫媽的手嗎?”

  看著母親充滿期待的目光,李世豪內心忽然覺得從未有過的沈重。他用力的
點點頭。

  “我是長子,當然不會看著李家從此衰敗下去,媽你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
力幫助你,隻是我年紀還小,能幫什麽忙?”

  聽兒子如此說,楚湘玉欣慰地笑了起來。

  “媽就知道世豪是乖孩子,其實,有你這句話媽就安心多了。你年紀還小,
讀書要緊,所以媽亦不寄望你能幫上什麽忙,隻要你用心讀書,日後能接過媽肩
上的擔子,媽就心滿意足了。”

  楚湘玉忽然看到兒子臉色有如醬油。奇怪的問:“世豪你怎了?到底那不舒
服?快說出來,別嚇唬媽。”

  “我,我尿急,想去衛生間!”

  原來李世豪尿意己久,隻是礙于母親在旁,忍而不宣罷了。到最後實在支撐
不住,才不停打著尿顫,神情極爲痛苦。

  楚湘玉大吃一驚,猛地掀起被子。由于膀胱受到憋壓,導緻下體極度充血,
李世豪的生殖器在刺激下膨脹起來,硬梆梆,旗杆般豎立。楚湘玉看到高射炮似
的陰莖,頓時口幹舌燥、血脈沸騰。

  李世豪蓋著的被子冷不防被掀去,赤條條的身體,即時裸露在母親眼前。本
來就憋得醬油色的臉更加脹紅難看,驚羞交集,問:“媽,你?你……”

  楚湘玉顧不上欣賞兒子偉岸的性器。一把抓住他的手,急道:“你這孩子,
不要命哪?急尿怎不早說,俗話說忍屎不忍尿,忍尿害處多。先不說尿毒攻心會
死人,就算退一步,憋出個尿毒症壞了膀胱,到頭來一生痛苦還不是你自已?唉
呀!不說了,不說了,你還是趕快上廁所吧。”說著忙把兒子拉了下床。

  李世豪開始還有點羞困,但到最後實在無法忍受,當下也顧忌不了許多,穿
著拖鞋“蹬蹬蹬”,快步跑進衛生間。

  楚湘玉坐兒子床邊,用激動顫抖的手,理攏一下淩亂的頭發。

  “兒子長大了,真的長大了。”

  喃喃自語的她,回想起兒子粗壯的陰莖,體內壓抑的欲火,猶如火山爆發般
激噴出來。

  “好粗壯的東西啊!要是它屬于自己那該多好。”

  楚湘玉不敢再胡思亂想,但思路卻不受控制,偏往歪處想。剛到盛年的她,
內心有一個難言之隱,那就是她並沒有象別的女人一樣得到正常的男女性愛。長
期缺乏性愛的女人容易産生極端,楚湘玉就是這樣的女人。對她來說,丈夫形同
虛設,有等于沒有。丈夫不愛她,自然不會把愛傾注在她身上,一個得不到性愛
的女人,最簡單最直接的解決方法就是自慰。

  楚湘玉已記不清自己何時學會並喜歡上手淫,她隻知道,自從和丈夫分床以
後,手淫便成了她渡過每一個漫漫長夜的唯一方法。她在手淫中學會了自愛,也
在手淫中終結了對丈夫的眷戀。

  當丈夫提出要將共同創建的公司分拆時。楚湘玉的心一片麻木,她已不懂得
什麽是失去。一段沒有愛的婚姻已令她的心枯死,分離,對她來說是唯一選擇也
是最終的解脫。

  離異後的楚湘玉,完全有條件再次追尋自己的幸福。事實上,拜倒在她石榴
裙下的狂蜂浪蝶多不勝數。然而要她抛兒棄女去續嫁,這樣狠心的事她做不到。

  就算對方不介意共同生活,但孩子們會接納一個毫無感情的陌生男人做後父
嗎?

  她實在沒有把握。

  有人說,寡婦門前事非多,她不是寡婦,但事非不少,煩惱更多。接管公司
後,開始清清理丈夫留下的財務帳目,隨著問題的不斷發現,楚湘玉已沒有心情
顧及兒女私情了。

  最近幾天,令楚湘玉煩惱的事接二連三,焦頭爛額的她,正感窮途未路的時
候,兒子的一番見解令她茅塞頓開,心情好了,話題亦多了,當她打算跟兒子交
流一番時,卻無意中接觸到令她魂牽夢系的陽物。雖然離真正成熟還有一段的距
離,但卻充滿剛陽朝氣。更重要的是,這根堅硬的陽物,能軀散她內心的陰霾,
滿足如饑似渴的需求。

  楚湘玉內心充滿矛盾,理性告訴她,李世豪是她的親生子,人倫的禁忌制約
了他們有進一步親密發展的可能。而另一方面,感性卻在不斷的誘惑著她,“李
世豪雖是她的兒子,但也是她渴望的男人,有她渴望的東西。而且,母子間隻要
不發生關系,彼此的摸摸看看又算什麽違反人倫呢?”

  內心進行著反複交戰的楚湘玉,爲著“我該怎辦”而煩惱。

  ***    ***    ***    ***

  李世豪跑進衛生間,還未來得及對準抽水馬桶,憋滿尿液的膀胱便象水壩洩
洪般閥門大開,粗大的尿柱,通過龜頭的馬眼激射而出。

  隨著尿液不斷的體外排出,擺脫憋迫折磨的李世豪,終于暢爽地長舒口氣,
渾身輕松的他想起了剛才的尴尬。說實話,有什麽事會比兒子的身體被母親一絲
不漏的看個透徹更令人難堪呢?

  他已經十六歲,隨著生理的日漸成熱,羞恥性心理亦日漸加深。雖說對方是
自己的母親,但到底男女有別,怎可以……李世豪感到非常沮喪,被侮辱的陰影
占據腦海揮之不去。

  “爲什麽隻能她看我?這不公平,我也要看看媽的裸體是怎樣的。”

  不知什麽時候,一個奇異的想法湧上李世豪的腦海,令他感覺非常刺激,然
而興奮不了多久,一股莫名的失落便鑽進他的心頭。

  “做兒子的又怎能對自己的母親無禮?”

  窺視母親的裸體,恐怕隻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李世豪感覺厭煩,他知道和
母親的關系已發生了變化,以後他該如何面對這個曾經飽覽自己全身的女人呢?

  還可以象以前那樣無拘無束嗎?

  李世豪撒出最後一滴尿液,雙手掩著下陰,忐忑不安的走出衛生間,眼前卻
出現一幅令他血脈沸騰的景象。

  ***    ***    ***    ***

  想著兒子有異常人的陰莖,楚湘玉知道自己平衡的生活已被打破,她不知道
如何再過那種淡而無味的缺欲生活。長夜漫漫,缺乏性愛的孤寢獨眠是那樣的空
虛,那樣的不踏實。她的心在納喊“我要男人!”是的,她需要男人,那怕這個
男人是她的血親兒子也在所不惜。

  忽然,一個很奇特的念頭從楚湘玉的腦海�升起,越來越強烈,使她感到羞
愧,但又有說不出的興奮。她罵自己無恥,卻從內心希望能成爲現實。

  “自己的兒子與她需要的男人”這兩者原本並沒有內在的必然聯系。然而在
楚湘玉扭曲的特定思維�,兩者間忽然被重重的劃上一個等號。長期遭受壓抑的
性意識驟然釋放,使她茫然不知所措,變態的欲望象浪潮般拍擊著她,令她産生
前所未有的渴求。兒子己變成楚湘玉心目中男人的專用詞,兒子是她目前唯一可
以尋獲得到的性欲對象。

  這時,衛生間傳來扭動門鎖的聲音。楚湘玉知道兒子就要出來,于是從椅子
上站起。這個被熊熊欲火燒壞腦子的女人,毫不猶豫地解開身上那件近乎透明的
真絲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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