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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舞藝後傳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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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8-1 07:59 編輯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6-2-8 08:53 編輯

第一章
作者:robertdd
 “這世上最麻煩的事情是什麽?”慕容璃托著腮,望著自己面前一絲不挂的方芸問道。這位剛剛解除了軍妓身份的妖娆美人,漆黑的長發散在胸前背後,卻遮掩根本不住胸前兩顆挺起的玉乳。兩個鮮紅如櫻桃般的乳頭也直挺挺的立著,竟如慕容璃手中捏著當作早餐的聖女果果實一般。細細向下看去,得益于軍妓們那嚴格的管理制度,方芸那芊芊細腰真是柔若無骨不盈一握。她的小腹平坦光滑,趾骨處也是一片光潔,微微凸起,竟沒有一根毛發。兩條玉腿更是緊緊的夾著,不見一絲縫隙。

  “最麻煩的事情,莫過于給你擦屁股了。”方芸嬌嗔了她一眼,雙手掩在胸前,半遮住高聳的酥胸,手指卻似無意的玩弄著垂在胸前的發絲。

  慕容璃巧笑倩兮:“我好像沒有聽清楚,是擦還是插呢?要是翹舌音的話,某人可是一點都不怕麻煩的喲。”她一邊說著,一邊把面前正對著的平闆電腦轉了一百八十度再推了過去:“這是新設計好的招牌,你看可中意?”

  屏幕上趴著一位對著觀衆撅起月臀的裸女,那玲珑起伏的曲線,若隱若現的肉唇,一切都極富挑逗意味。方芸滑動了一下手指,下一幅設計圖比之更加露骨,坐在白色高背椅上的女子非但一絲不挂,更對著前方分開了雙腿,玉蛤微露,那�的點點绯紅恰好與她肌膚的雪白成了鮮明的對比。

  方芸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又繼續看下去。第三幅圖中的少女曲折著身子斜斜的坐在床沿上,她的玉足上半套著一雙大紅的繡花鞋,而這將掉卻又未掉的一瞬間,恰能給人無限的遐思。在通體玉白的背景下,這一抹亮眼的豔虹,顯然極爲奪人眼球。

  “現在生意難做啊。”慕容璃把聖女果咬開,汁水瞬間浸透了她的貝齒:“一條街上十七八個性服務店。比餐館還要多了,不做一個好的廣告,根本招不來生意呀。”

  “這模特不錯。”方芸知道她要說什麽,偏不順著她的話往下說:“攝影也不錯,誰設計的啊?”

  “模特是颦兒她姑娘,叫晶晶。十九歲了。攝影師是她弟弟,蹙兒的兒子。”慕容璃托著腮:“我這店還有一禮拜就要開業了,你說我煩心不煩心。”

  方芸淺淺一笑,又往下翻去,這時她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四個爪子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闆上發出的回響:“小璃,你老公來了。”

  “哎。”慕容璃吹了一聲口哨,那隻半人高的狼犬小跑著鑽到了桌子底下,慕容璃微微起來一點,雙手向下一撸,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便瞬間卷著滑動到了她的膝蓋之下。慕容璃雙腿極盡可能的分開到極緻,狼犬張開白森森的大口對著她的陰戶一口“咬”了下去。

  “唔……”慕容璃一手抓住了桌沿,一手又拿起了一顆聖女果,狼犬埋頭在她身下努力地尋找著埋藏在幽谷深處的火腿。方芸瞟了她一眼,把平闆遞回了過去:“你的人手不都是招齊了嗎,新開店就有七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生意一定會紅火的。”

  “哈。算什麽呀。”慕容璃緊緊地抓住桌沿:“晶晶才十九歲,剛畢業是找不到工作來我這�對付兩天。依依和甯甯都是剛十六歲,隻能打短工,還上不了床。季鳳她家的閨女也是一樣,才十七歲,什麽都不會。隻有貝貝和她女兒還有我自己可以指望。老天爺……芸姐姐,我隻有靠你了啊。”

  “我能做什麽呀。”方芸就喜歡看她可憐巴巴求人的樣子,從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就喜歡,老毛病,改不了了。

  “你得幫幫我……那些孩子……都還要學……從頭學起……”慕容璃說話喘氣越來越大:“你……教教她們……”

  方芸捏住一顆聖女果,故意看著臉色醉紅的慕容璃:“現在的小姑娘可都是發育快,學習快的。哪�用我教。”

  慕容璃快要哭了,她的身子繃得筆直,雙腿情不自禁地分開到了極緻,美麗的酥胸一起一伏,在黑色黑絲內衣包裹下的雪峰顫顫巍巍的,簡直是在無聲地誘惑著方芸。

  方芸暗暗地在心�罵了自己一句,爲什麽對這個比自己小半歲的姬友就是毫無抵抗力,十多年了,從來就沒有辦法抵抗。

  “好吧,你先和你的狗狗老公玩著,我去替你做你該做的事情。”方芸把聖女果塞到她的嘴�,又親了親那紅豔豔的唇,果然一如既往的甘甜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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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芸打了個的到林家的時候,給她開門的是林若蹙的寶貝兒子傑克。這小子一身虬結的肌肉,隻穿著一條褲衩就跑出來開門,見面了嘴還很甜:“方姐姐早,我媽出去買菜了。”

  “我來找你姐姐還有妹妹。”方芸很享受這健美的少年的肌肉。她開玩笑的在他胳膊上捏了一把:“呀,硬的和鐵一樣。”

  “家�來客人啦?”依依從她的臥室伸出腦袋來,這孩子好像剛睡醒的樣子,頭發都還亂糟糟的。

  “是方姐姐來了。”傑克朝著二樓喊了一嗓子,依依打了個哈欠又把房門帶上了。傑克聳聳肩:“她太皮了。”

  “沒事,先找你姐姐。”方芸走進客廳:“她在嗎?”

  “在,我們住一間屋子。”傑克把方芸帶進自己的臥室,隻見屋子�整整齊齊,井然有序,一看就知道這是誰的功勞。

  晶晶背對著房門,曲著腿坐在床上,她隻穿著一件絲質的長裙,如瀑的黑發垂落在裸露的脊背上,方芸隻看著她的背影,心�便不由得暗暗地想到:“果然不愧是若颦的女兒,這身材簡直是絕了。”

  “姐,方姐姐來了。”傑克在他姐肩頭拍了一下,晶晶回過頭來,看見方芸連忙站起來:“方姐姐好。”

  方芸走到她跟前,隻見這姑娘眉眼兒和若颦生的是一模一樣,果然堪稱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胸前一對無拘無束的玉峰,與她娘的那水滴形玉乳也都仿佛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青春少女胸前這一對盛開的果實,正不科學的抗拒著地心引力的召喚,微微向上翹起,那紅豔豔的兩顆櫻桃,直挺挺的杵在方芸的目前,讓她下意識地就伸手去掂了掂這一對玉乳的份量。

  “哎,小小年紀就這麽飽滿,簡直不科學啊。你娘都給你吃什麽了。”方芸贊歎道,受表揚的少女有些羞澀的笑了,傑克卻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仿佛是在說這軍功章也有我的一半。

  “都坐吧。”方芸拉著晶晶在床沿坐下,傑克坐在電腦桌前,饒有興緻的看著姐姐那近乎完美的側顔。

  “你慕容姐姐的店就要開張了。她在家還有些事情要打理。所以委托我來看看你們。”方芸想起慕容璃和那狼犬的那些沒羞沒臊的事情,就覺得十分發愁:“可做好準備了?”

  晶晶還沒答話,傑克先興緻勃勃的說了起來:“那必須的啊。我和我姐下了好多資料,什麽《名妓速成七步走》、《怎樣做好一名蕩婦》、《賣春須知》、《床上實戰三百六十招》……”方芸看看這一對姐弟倆:“嗯……我換個問題吧。晶晶你是什麽時候破瓜的?”

  “十四歲。”晶晶絞著手指頭回答道。

  “那是誰替你開苞的呢?”

  “學校的主任。”她玩著一縷飄落下來的頭發,似乎還有些緊張。

  “在學校的時候,主要有哪些性經曆呢?這些問題,都是基礎的面試問題,你以後會被經常問到的,回答的時候要大聲點,自然些。”方芸鼓勵她道。

  “主要是,各科老師,還有學長們,開家長會的時候,我也被選中過擔任教學成果展示的模範。”在方姐姐的鼓勵下,晶晶的聲音果然大了起來。她弟弟還爲姐姐解釋道:“每次開家長會還有期末總結會的時候,姐姐都會被選中。”

  “被選中的會作爲樣本和學長家長性交是吧。”

  “是的。”晶晶下意識地挺了挺胸:“家長們都說我的乳房……很性感。老師也這麽說,還特別要求我在校園的時候盡量不要穿乳罩,如果必須的話,最好穿透明的。這樣大家都可以看到我的胸。”

  “好的。”方芸看了一眼她的乳房,悄悄地咽下了口水:“你有過雜交的經曆嗎?除了家長會之外。別的場合的多人雜交。”

  晶晶想了一下:“去年暑假的時候,媽媽帶我去廟�還願,老和尚說我和菩薩有緣,要我做一個月的廟妓。我在廟�住了一個月,叫,叫什麽……肉身布施?”

  “對,肉身布施。”傑克馬上補充道:“就是免費的讓人肏,從早上肏到晚上,什麽人都可以來肏。香客、和尚,都能肏,老和尚說,肏她的人越多,越雜,功德越大。我記得還有幾個叫花子也來肏過你。”

  晶晶拍了一下弟弟:“別說了。那幾個叫花子好惡心的……”

  “看樣子,你基本上可以勝任這個工作。”方芸把她飄落在胸前的頭發撥到後面去:“你的乳房不錯,很漂亮。來,把裙子脫了,我看看你下面。”

  晶晶跳到地上,背對著弟弟,傑克伸手把她腰後的紐扣解開,長裙無聲無息的落在了地上,她站在地上,擡起一隻腳來了個豎劈叉一字馬的造型,少女的陰戶完全無遮無掩的露在了方芸的面前,方芸忽然想起來昨天慕容璃給她的那本宣傳冊,封面恰好就是她店�的這七仙女搬起長腿,齊刷刷對著鏡頭展示她們各自曼妙無比的陰戶的那張照片。

  因爲剛剛向衛生檢疫部門申請了性服務工作者許可證的緣故,晶晶也剃掉了陰毛,光潔的陰唇稍稍的斜向上拉著,不太安分的陰蒂展露出半個頭角,玉蚌中的那一抹紅色分外鮮明,方芸仔細地審視了一番之後,道:“你趴下來,我看看你後面的造型。”

  晶晶“哎”了一聲之後把腿放下來,她雙膝分開跪在床沿,身子向前傾倒,完滿的水滴形乳房一晃一晃的,傑克下意識地就伸手要去摸摸姐姐的奶子。晶晶嘤咛一聲:“別鬧,還沒摸夠嗎?”

  方芸後退兩步,從後面看去,果然也是極爲完美的,兩瓣雪臀又圓又翹,深深地一道狹縫深不見底,幽谷深處,那光潔的外唇若隱若現,任憑是誰看了都會忍不住想上前去摸一把。

  方芸叫她雙手分開臀瓣,露出位于深谷中心的那一點菊花,她從自己的包�摸出一根九節龍,將前端插進她的溪谷,尾端插入她的菊花,九節龍扭動了起來,晶晶的身子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好了,你去把那兩個丫頭叫下來吧。”方芸一邊注意觀察著晶晶的反應,一邊道。

  傑克應聲而去,方芸坐在晶晶的身邊,略帶戲谑的撥弄著少女的乳珠:“還能習慣嗎?”

  “沒……沒問題。”晶晶雖然臉色已經绯紅了,但還能抵抗的住這三點同時而來的侵襲。方芸撫摸著她如緞子般光滑的脊背:“這才剛剛開始呢。想要做妓,可不隻是被人肏這麽簡單喲。要能肏,耐肏,會肏,還要肏出花樣來。光長得好看可不行,你看過CCAV的明星任我淫嗎?”

  “看過,媽媽也喜歡看。”

  “爲什麽那些明星拍一部電影,和幾百個男人肏都是家常便飯,一個鏡頭,都要反複肏幾十次才能找到最有用的,因爲肏和挨肏都是一門藝術。要是以爲做妓女就是躺在床上把腿分開就完了,那可真是把這個生意看的太簡單了呢。”

  方芸一邊教育著晶晶,一邊不緊不慢地玩弄著她的乳珠,讓這少女始終處于麻癢和舒爽混合的感覺之中,仿佛隻差一點就能單憑著酥胸被玩弄的感覺就飛上巅峰,但是卻又始終差那麽一點點。

  依依和甯甯姐妹倆在傑克的跟隨下也走了進來。她倆相似的仿佛是雙胞胎姐妹一樣——當然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畢竟她們是一對雙胞胎姐妹花在被同一個男人播種後同時受孕同日分娩産下了的姐妹。

  傑克指了指自己左手邊,馬尾辮偏向左的小姑娘:“這是依依。”又指了指右手邊,馬尾辮偏向右的姑娘:“這是甯甯。”

  年方二八的姐妹倆不是很豔麗,但天生的典雅氣質卻別有風緻。一張雪白細嫩的瓜子臉,額頭光潔如玉,兩道新月般的眉毛下一雙長長的鳳目好奇地張望著,上面那細長而卷卷的睫毛正顫顫地動著。

  她倆都和晶晶一樣,隻穿著粉色的百褶長裙,完美的上身暴露在空氣中,顯然她們家的姊妹們都並不喜歡隱藏自己的嬌好身材和細嫩肌膚。單單是這裸露的潔白細嫩的頸項,修長細緻的長臂,盈盈一握的嫩乳,就已經透露出女孩們身上淡淡散發的少女的美,粉裝玉砌的酥胸前挺立著凝脂般的秀峰,楚楚纖腰僅堪盈盈一握,配上細膩柔滑、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的確是婷婷玉立,讓方芸對未來這家小店的生意大有信心,也確定無疑自己的股金會有好的紅利。

  “嗨,來,坐下。”方芸拍了拍床墊,讓姐妹倆坐在上面:“和姐姐說,你們都有過哪些性經曆?”

  姐妹倆扭捏了一下:“人家也沒有多少……去年才被老師開苞。老師給了我們一人兩百塊的紅包,說是我們表現還不錯呢。”

  “愛心日的時候,我們去過敬老院,給老人們送過溫暖。”

  “還有校園開放日的時候,和同年級的家長們一起有做過。”

  方芸單手扶額——這完全就是一對雛兒啊,看來雖然漂亮,卻是指望不上了。

  “套餐和快餐你們知道嗎?在店�面,一個鍾就是一個完整的套餐,包括了口交、乳交、性交多種姿勢的組合,要在一個鍾�把客人伺候的舒舒服服,開開心心,才會給你們小費。不過你們還是先從快餐做起吧。快餐就是在櫥窗�坐著,有客人看中了就來一發。這種相對簡單一些,你們倆年紀小,經曆也不多,做套餐怕是上手難,先做一個月的快餐再說吧。”

  依依和甯甯點點頭:“都聽方姐姐的。”

  方芸又拍了拍晶晶的奶子:“你們姐姐是要做套餐的,不過我也得先給她上上課,你們在一邊看著,到時候可也是要上崗的喲。”說著,她站起來:“傑克,辛苦你一下。你來當一回嫖客,嫖一回你姐。”

  傑克笑嘻嘻地道:“這有什麽……不是天天都做的事麽。”

  方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孩子真是見識少。你們那叫自己鬧著玩兒,你姐要靠這個掙錢,可還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才行。”

  傑克看她一副十分正經的樣子,也不得不嚴肅起來:“那,我該怎麽做呢?方姐,我還真沒去外面嫖過呢。”

  方芸拉著他在床上躺下:“晶晶,今天先從簡單地學起來,做個基本全套。你且先看我是怎麽做的。”

  林若颦推開家門的時候,正巧看見自己的長女一絲不挂的坐在自己孿生妹妹的寶貝兒子身上上下起伏,胸前的那一對漂亮的乳房富有青春活力的雀躍著,林若颦不得不感慨畢竟是年輕人,火力旺盛,簡直就是欲求不滿。

  “媽媽……”晶晶一手按在弟弟的肩頭,一邊小心翼翼地夾著他的龜頭,用陰道半含著他那就快要到了噴射邊緣的肉棒,讓他控制在爆發的邊緣。

  “都中午了也不知道做飯,還在玩兒。”若颦嘀咕著,走進廚房,解決肚子問題畢竟還是要靠自己,這些孩子,哪�知道餓,有一根雞巴就能玩上一整天。

  “姐,我快要射了。”傑克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按照正常的規律,他早就該在姐姐的陰道�射了三五回出來了。可是這不是按照方芸的要求麽,他姐姐用了好幾種方法,換了好幾個姿勢,每次都快要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可就是差那麽一步,就差那麽一步。

  這會兒方芸雖然已經走了,可晶晶還在認真地練習著。她馬上道:“你再忍一會兒……姐姐馬上讓你射出來。”說著,她用手夾住了弟弟肉棍的底部,素手這麽一掐,那龜頭在她陰道�又跳了兩跳,晶晶把踩在地上的雙腿擡起來,分別一左一右的翹在沙發的兩個扶手上。她那修長潤滑,如玉似碧的雙腿劈開成一條直線,全靠著下身裂開的那條幽谷爲支點,固定在弟弟的身上。

  這個造型讓她的陰道更加收縮,雖然傑克暫時沒有捅到她的花心最深處,但是此刻他的肉棍被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包裹著,吮吸著,那陰道內壁的巨大壓力,簡直是要把他的這根粗壯非凡的肉棍絞成肉泥。

  “弟弟,你的雞雞好粗啊。”晶晶扶著他的肩頭,十分艱難地在上下起伏著,胸前一對波濤洶湧的雪峰,蹭著他的胸口,一晃一晃的,乳頭抵著他的皮膚,也硬硬的,好像快要裂開了一樣。

  若颦端著一盤沙拉從廚房�走了出來,把餐盤放在餐桌上後,也解開了胸圍。她和女兒一樣——不,毋甯說是女兒們也繼承了這兩位母親的傳統,不喜歡穿戴厚厚的胸罩,若颦一直以自己的美胸自傲,現在身爲熟婦的她,更是有著傲人的D胸資本,除非是寒冬臘月的季節,她多半是願意把自己的美胸展示在大衆的目光之下。

  她的兩顆成熟透了的乳頭上,分別套著兩顆防止乳汁外洩的乳夾——畢竟,她還正處于哺乳期呢。自從十六歲的時候生下晶晶這頭胎女兒之後,若颦就一直不停地生孩子,哺乳,但直到今天,她的乳房依然豐滿挺拔,絲毫沒有下垂的痕迹。任何人一眼看去,都會相信,這是一個二十歲剛出頭的少婦的乳房,而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八個孩子的母親,並且持續哺乳將近二十年了的熟婦的乳房。

  “你們玩好了就來吃飯喲。”若颦走到嬰兒房去,抱起最小的那一個孩子開始喂奶。她叫愛愛,剛剛半歲。雖然是若蹙的女兒,但是在這個家�,誰是誰的媽媽並不重要。孩子們都是她們的女兒,若颦和若蹙也都是孩子們的媽媽。

  由于她倆都由著豐沛的奶水,所以每個孩子都能從兩位媽媽那�得到足夠的營養。可愛的小嬰兒聞著了奶香,小嘴巴自動就湊過去,含住那顆漬梅子大小的乳頭,津津有味的吮吸了起來。這間嬰兒房恐怕是家�人氣指數最高的地方了,幾乎每一個孩子都是在這�長大的,她們睡過的嬰兒床,蹒跚學步時用過的學步車,都是姐姐妹妹們共同的回憶。每當家�多了一個小妹妹,這些小蘿莉姐姐們也都會好奇地簇擁在嬰兒床前看著那個粉紅粉紅的小不點兒,好像能從中看到自己數年前的影子一樣。

  由于Big Brother鼓勵生育的政策,生的孩子越多,國家獎勵越多。若颦和若蹙姐妹倆分門獨立之後,剛剛生下前幾個孩子的時候日子還有些艱難,一面靠著賣身換錢,一面靠著孩子們的親生爸爸按月寄來的撫養費度日。但生的多了,日子就開始好過了。

  按照現行的政策,家庭�前三個孩子的費用都要家長自己負擔。第四個和第五個孩子開始就全部免費,而第六個孩子以後的每個孩子都可以按月領取獎金。而且第四個孩子以後的弟弟妹妹們,比哥哥姐姐都要幸福很多:他們從呱呱墜地的那天起,奶粉錢尿布錢一直到讀大學、求職職業教育的錢全部都是國家一並包攬。

  所以,若颦和若蹙生孩子就和玩兒一樣,生得越多,國家給她們的錢就越多,這簡直就成了她們的第一職業。

  而且,如果年輕人想要追求單身生活或者二人世界,不好意思,國家給你們兩年的寬限期,否則就要狠狠地加收單身稅。這也是爲什麽方芸從軍隊剛剛退役回來就讓她爸爸搞大了肚子,五年的時間�一口氣生了四個寶寶,否則,光是單身稅和孤獨稅就夠他們家吃一壺的了。

  慕容璃這也好不到哪�去,上個月見她的時候她還在拜送子觀音呢。她是屬于歸國人員,享有兩年的寬宥期,如果自歸國之日兩年內沒有確定妊娠,那麽對她的懲罰性稅收就要一直追溯到她年滿二十周歲的時候……啧啧,想想這就是一筆叫人肉疼的支出。

  若颦拍著愛愛,哼著小曲走到客廳�來,那一對交織在一起的活寶這會兒正趴在一塊兒喘氣。做媽媽的哪有看到孩子累成這樣不心疼的,若颦也不例外:“累著了吧?別趴著,把衣服穿起來小心感冒。”

  “我去拿。”傑克小心翼翼地把他姐姐放到沙發上,晶晶張開著那一雙修長的如大理石雕塑般富有藝術美感的長腿,兩腿間深邃的溪谷因爲剛才弟弟的抽插已經變成了一個圓洞,若颦從口袋�掏出濕巾,輕輕地擦拭著女兒的陰道口:“都讓他射進去了?”

  “嗯。”晶晶依然還迷醉在高潮的餘韻中,她胸前的那一對光亮亮、肉嘟嘟的玉乳隨著她的呼吸一上一下,兩顆硬挺的櫻桃直挺挺的沖著天,若颦捏了一把:“這麽硬,是不是漲的很啊?”

  “嗯。”晶晶揉著脹痛的乳房:“好酸啊,我動不了了。”

  “去洗個熱水澡吧。”若颦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都是汗,小心感冒了。洗了澡來吃飯。”

  “嗯,嗯……”晶晶勉強扶著沙發站起來,傑克挺著胯下的大屌扶著她:“姐你去哪兒,我把你裙子拿來了。”

  若颦道:“你和你姐一起去洗個澡再來吃飯,開著空調還不穿衣服,仗著年輕就不怕生病嗎。”

  “上了年紀就是愛唠叨。”傑克壞笑著在姐姐耳邊小聲的道。他一手摟著姐姐的屁股,一手抓住她那凸挺的奶子,扶著她去了浴室。

  若颦無奈地搖搖頭,低下頭看著在自己乳房上趴著閉著眼大吃特吃的嬰兒,忍不住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寶寶啊,你以後可要聽媽媽的話喲。”

  “媽媽。”

  “媽媽。”

  依依和甯甯兩隻粉雕玉琢的小蘿莉手牽手從二樓跑了下來,她倆也光著上身,連裙子都沒有穿,隻是個穿著一條窄窄的小內褲,依依的是天藍色,甯甯的是粉紅色。

  兩位少女在沙發上一左一右地夾著若颦坐下來:“剛才芸芸妹妹的姐姐來過了。”

  “她來找姐姐和我們的。”

  兩個少女仿佛是兩隻麻雀一樣叽叽喳喳。吵得若颦頭都要暈了,吵得愛愛都吃不下奶哇哇哭了起來。

  好容易把小女兒安撫下來,又把乳頭重新塞到她嘴�,若颦一句句的問,總算是搞清楚了來龍去脈。

  方芸是若颦若蹙姐妹倆的同窗密友,畢業後姐妹們各奔前程,方芸去做了軍妓,她爸爸一個人在家過日子,著實有些孤單,所以若颦若蹙也經常去看看叔叔,代替方芸盡孝。

  既然是盡孝,那麽就不能免除一些女兒的義務,一來二去的,方芸他爹就把若蹙的肚子搞大了,屈指算來,那都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也是爲了紀念方芸在中間牽的線,故而這個小女孩也和她姐姐有著同樣的名字。

  方芸從軍隊回來之後也還經常和她爹一起來看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不過今天不巧,芸芸恰恰好要去看牙醫,讓若蹙帶到醫院去了——雖然看牙用不了多少時間,不過由于家大人多,母女倆能夠單獨相處的機會並不多。想必若蹙會帶著女兒在外面好好玩個半天才回來吧。

  所以方芸這一趟倒是走空了。

  “這孩子真不懂事。”若颦點著依依的額頭:“怎麽不留你方姐姐吃個飯呢。蹙兒媽媽很快就帶芸芸回來了啊。”

  甯甯癟癟嘴:“人家有留啊。可方姐姐說,她還要去別的家呢……要去,要去……”

  “要去黃姐姐家。”依依快嘴道:“黃姐姐也報名要和我們一起做妓啊。”

  “好吧。”若颦看愛愛也吃的差不多了:“去廚房把湯端出來,飯盛好。去看看妹妹們,作業下午再寫,吃飯了,吃飯了。”

  兩位少女分頭行動,一個竄到樓上去挨個敲門,一個跑到廚房�去忙忙碌碌。若颦把愛愛放回嬰兒床內,又給她蓋上薄薄的嬰兒毯。走出嬰兒房之後,看著圍著餐桌一排女兒們高低有序的坐著,她們有的已經長發及肩,胸乳微聳,顧盼間秋波流轉,舉動中媚態初生。看著她們一點點長大,做娘的,也算是滿心安慰。

  若颦拿了一顆蘋果便走到沙發前坐下,摸出遙控器,隨便挑了個有動靜的台,一邊啃著蘋果,一邊小憩了起來。

  “哎,這不是黃阿姨演的電視劇麽?”

  依依端著飯碗過來順勢在她娘身邊坐下,若颦仔細一看,果然是黃季鳳主演的一部鬧劇。這劇播出都已經有好些年了。若颦依稀記得,自己當時似乎正懷著婷婷,挺著個大肚子看的首播,沒想到這部劇的反響出奇的好,竟然成了暑期檔必不可少的經典劇了。

  劇情其實很簡單,黃季鳳演的是一隻導航不深的小狐狸,剛剛化身成人就耐不住寂寞跑下山去和一個富商之女相互愛慕玩起了百合的遊戲。富商之女美若天仙,自然登徒子盈門,追求者甚多。可這位千金小姐偏偏垂愛的是隔壁老王家的窮書生,還好有小狐仙的幫助,一切都不是問題,隻是小狐仙玩得太開心,一不小心洩露了自己體懷內丹的消息,又引來了不懷好意的和尚、道士和修煉成精的大灰狼等各路人等的觊觎。總而言之,這是一部打打鬧鬧嘻嘻哈哈的鬧劇,最後的大結局麽,自然是小狐仙得到了觀音菩薩的電話,免去了修煉之苦,在人間和她的那位美女姐姐恩恩愛愛的百合去了——至于窮書生,一部百合劇,誰TM關心男豬腳是死是活啊!之前讓他睡了兩位美女這麽多集,已經有人揚言要給劇組寄刀子了。

  現在劇情正放到最爲緊張的一段:千金小姐被暴虐的壞蛋搶走賣到妓院去接客苦不堪言,小狐仙自作聰明女扮男裝到妓院去準備救出受苦受難的好姐妹,誰知道被足智多謀的老鸨火眼金睛一眼看穿,給小狐仙灌下了迷魂湯之後,就把她扒光了衣服丟到了一名貴客的床上給開了苞。

  這一段劇情雖然已經看過了不知道多少遍,連幕後花絮都買了藍光碟來反複觀摩,但是每次看到,都還是忍不住要繼續看下去。

  就連她的女兒們也都忍不住,捧著飯碗過來圍觀,一邊看,姑娘們還要一邊啧啧稱贊:

  “哎,這個嫖客的身材好好喲。”

  “哎呀,讓他破了身子,也不算什麽損失,倒是睡著了才是真正虧了呢。”

  “唉唉,看,你們說黃阿姨是真的睡著了拍的還是裝著睡著了拍的這一段?”

  一群小麻雀叽叽喳喳,若颦覺得頭都快要炸裂開了,無比幽怨地看了這群歡樂的麻雀們一眼,心�想的是:要是不能把她們賣到妓院去,那麽我還是情願把自己賣到妓院去,圖個清靜啊!



2

  方芸匆匆離去,自然是有一個更好的午飯去處——林家都是茹素的,她吃過兩次之後就再也不懷念和老同學的聚會了。

  大魚!大肉!

  人類進化五千年不是爲了來當食草動物的!

  方芸摸著自己的良心如此說,其實還有個更重要一點的原因,就在她的良心上面一點點,那一對完美的吊鍾美乳,分分鍾都在分泌營養豐富的乳汁,平均下來每天有3L以上的産量足夠供應全家人的飲用——沒有高蛋白高熱量高糖分食物的補充,這是不可持續的涸澤而漁。

  當然,黃家的午餐自然要豐盛很多了。

  畢業之後就開了一家健身房用來勾搭各種少婦的黃叔郎也是無肉不歡的食肉動物,他和方芸其實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至少在飯桌上是如此。

  黃季鳳的女兒正在自己的舅舅家度假,誰知道就被老娘轉手推到了妓院�面去。別看黃季鳳在電影電視劇�面演的不是什麽活潑的狐仙女就是賣萌擔當的小女兒,她在自己家�可是說一不二的女王。

  本來以他們家兩口子的財力實力,給花樣年華的女兒隨便在哪個劇組找個跑龍套的角色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或者去電視台的節目組做實習生混臉熟也是打個招呼而已。就算是想趁著青春賣肉,找出版社出正規的AV出版物,亦或者跟上時代的大風潮走數字化道路把以Gb爲單位的裸照在線銷售都是很簡單的事情。退一萬步說,小姑娘拿到了性服務行業從業資格證,想去做風塵賣肉這一行,京都�有的是“至尊一號”、“九天之上”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場子,何苦要來這攏共隻有一個門面,月租金還不夠黃季鳳家一頓飯錢的小場子呢。

  黃叔郎就是這麽說自己妹妹的,但她妹妹傲嬌的把辮子一甩,指著哥哥的額頭就道:“侬曉得個啥,阿拉去帝都的時候,攏共兩條裙子三雙鞋子。喝涼水充饑,給副導演家的小狗舔雞巴才能跑龍套。青黃不接的辰光,三塊錢讓農民工睡一次,才有錢坐公交車去片場。有兩個白面饅頭管它肏我的是人是狗,是一頭豬我也認了呀!”

  一聽到老娘憶苦思甜,小丫頭就乖乖地認了倒黴。不說別的,在慕容阿姨的店�面賣身,總比被親娘拖到建築工地上讓農民工輪番肏要好一百倍吧。她娘可是說了,開學前要是湊不夠下一學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就學著老娘當年的豐功偉績吧!

  “攤上這樣的娘,我能說什麽呢。”馨靈一邊哀怨地埋頭在牛排之中,一邊滿腹委屈地看著一本正經的方芸。

  方芸已經風卷殘雲的消滅了自己的午餐——軍隊�可沒有那麽多時間讓你細嚼慢咽,她依然保持著這良好的作風——正在細看馨靈準備好了的文件資料。

  馨靈是帝都藝術大學音樂學院的大三學生,正常情況下也該準備實習找工作了。她的文件袋�面,除了履曆表之後,還有厚厚的一摞子各種證書的複印件:古典舞國家三級證書、鋼琴專業八級證書、兩門外語的六級證書還有各科結業成績不是S就是A的成績單——然並卵。

  她是要去做妓的,和她鋼琴彈得好聽不好聽,舞姿優美不優美會用幾種語言叫春並沒有什麽直接聯系。馨靈從小就是在父母的真愛中長大的,可以說除了開苞破瓜之時,她還沒有流過眼淚哭過呢。

  看來季鳳爲了讓女兒在真正走向社會之前,知道什麽叫做現實,還真是煞費苦心呢。

  “你的性經曆很簡單。”方芸翻看著她的簡曆道:“你父親,你的叔叔,還有幾個交好的同學、師長,基本上圍繞著你的親戚圈子和學習圈子。你媽媽的交際網絡,沒有帶你去過嗎?”

  馨靈想了想:“小時候媽媽不帶我去,後來帶我去過,但在她們開始之前,就叫我離開了。”

  明星們的社交圈子,就是一個淫亂的超級大趴。方芸想起她在電視�看到過那些明星們在綜藝節目上的侃侃而談,不禁覺得季鳳對女兒其實保護的有點兒過分了。

  不過要讓這麽可愛又嬌柔的女兒,去讓演藝圈的那些壞男人們糟蹋,方芸自己也都有些舍不得。

  “好吧,關于做妓的一些常識,你舅舅應該也和你說過一些吧?”

  姬、伎和妓,三個字讀音差不多表示的意思卻是有所不同的。

  姬,是對美麗的女子的稱呼,即口語中“美女”的書面化,跳舞的美女叫做舞姬,唱歌的美女叫做歌姬,簡而言之,是個通行的稱呼,並不代表什麽。

  伎,盡管現在很多不嚴謹的作者會分不清楚這個“伎”和後面這個“妓”有什麽區別,但是嚴謹而負責任的編輯大大還是會告誡他們:可別老笑話。

  伎通常用于那些色藝雙絕的女子,她們多有著某一方面的才能,尤其是藝術方面的天賦,一個小提琴拉的特別悅耳的女子,就被稱之爲“操琴之伎”,如馨靈的媽媽,在報紙上如果看到她的名字,那麽一定是“名伎”而不是“名妓”。當然,伎也會出賣自己的身體,隻是她們出賣自己身體也是一種藝術,如黃季鳳出道之初拍過的《少女·地下室監禁的哀嚎》亦或者是她在大銀幕上的處女作:《青樓如風》,這些電影電視劇中都有很多赤裸裸的性交鏡頭,但這種出賣和妓女的出賣仍然有所不同。

  根據官方的定義,妓女,是以出賣性交爲主要內容,提供性服務的服務業從業者。雖然和伎一樣,都屬于廣義的第三産業的範疇。但前者是歸工商局管,後者歸真理部管。

  想要成爲一名名伎,需要內修氣質外練技藝,每年的伎考——伎藝學校招生考試都招來無數的紅顔禍水排隊參考,但是即便是從伎藝學校畢業並不意味著就能成爲一名名伎,這是一件偶然性很大的事件,有的人稀�糊塗的就成了萬衆矚目的偶像,也有人付出了所有隻能演一個死跑龍套的。

  而要做一名名妓,似乎要簡單許多,隻要通過了衛生局的測試,領取《性工作者生理許可證》之後,就可以去工商局申請從業資格證。有了這個本本之後,就可以去全國所有的妓院應聘做一名妓女,做的好不好,看自己咯。

  長得不好可以動刀子整容,胸不夠大可以加鹽水袋,腰不夠細可以抽脂,木耳不夠粉嫩也有各種手術可以改良……

  想要成爲一名名妓,隻要努力,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所以在青樓圈�有這麽一句話:“沒有醜妓,隻有懶妓。”

  同樣是妓女,爲什麽有的人可以在“天皇一號”或者“九霄雲外”這種高檔的場子�接待白領成功人士,拿三萬塊一單的小費,而有的人隻能在火車站邊上的快餐店�叉開腿五十塊錢一次兩百塊包夜隨便就讓人上呢?

  同樣是妓女,爲什麽有的人就可以穿金戴玉,绫羅綢緞件件不缺,作三休四,每天隻接一個客;有的人卻從早上劈開腿到夜幕落下忙得誰都喝不上一口卻還隻能勉強掙一個溫飽的錢?

  同樣是妓女,秦樓楚館中的吳娃越女,一絲不挂的走在紅地毯上,身後的閃光燈瞎了旁人的氪金狗眼;而有的人,破棉爛襖的裹在身上,還要被城管隊員轟開:“有礙市容,罰款!”

  演藝圈是一個拼運氣的地方,青樓圈是一個拼努力的地方。黃季鳳的運氣不錯,熬過了最艱難的兩年混出個人模人樣來了,但是她不敢把女兒的終身幸福也賭在運氣這麽飄渺的東西上,她更甯願女兒是靠著自己的勤奮,加上一點點親娘給的天賦容顔,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的走出自己的精彩。

  爲人母親,哪有不疼子女的呢。隻是不同的母親,舐犢情深的方式不同而已。

  再者說來,所謂異途同歸,最有名的伎和最能俘獲人心的妓並無什麽區別。從名妓出身走上演藝圈登上大銀幕的名伎不可勝數,大銀幕上家喻戶曉的名伎下台之後也多半兼著名妓的資格四處走穴答謝恩客。

  如馨靈的媽媽黃季鳳,她在舞台上、銀幕中演過不計其數的名妓、閨閣千金、公主王妃、高貴夫人,同時她也是京師中大名鼎鼎的“皇家別苑”會所的應召女郎,渡夜資以十萬元記。她的石榴裙下跪倒的高官顯貴,王孫公子不計其數,隻要她一笑一睐,便有中意的首飾、珠寶打包送來,而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努力的結果。

  方芸懷著對一個母親最高的敬意,離開了黃家,準備奔赴下一個去處。

  吃過大魚大肉之後,自然就想著要去喝喝茶,消化消化。方芸于是乎來到了天水茶樓——貝貝家的産業。貝貝在學校的時候愛上了年過五旬的門房秦大爺,爲了他不但懷孕生子,還放棄了學業,真是讓人不得不感慨愛情的力量真的是無邊大。

  老秦現在已經年屆七十,對著舞院那些花枝招展的青春少女們也有心無力,雖然時常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感慨,但家�三個坐地吸土的少婦可不是當年那樣輕易就能對付得了。

  何仙兒,是家�的大姐,畢業之前她就在《電車癡漢》系列劇中演出過重要角色,如果以後認真往演藝界發展的話,成就未必不在黃季鳳之下。但令人遺憾的是她寥寥草草的拍了兩部不甚成功的短劇之後就回家做全職媽媽了,這些年來,她先後生了三兒兩女,目前最新的職業是在朋友圈�賣面膜。

  恝恝是家�的老小,三姐妹中她的境遇也是最爲跌宕起伏的,二十歲的時候她就被征用爲營妓,所謂營妓,是政府的一項公益性舉措,爲了避免有錢人可以天天日美女,窮屌絲隻能對著電腦撸這樣的人間慘劇。政府會從社會上征用一些女孩子來作爲廉價或者低價甚至于免費妓女提供給那些低收入者以讓他們滿足性欲。

  這本是一項仁政,但是操作的過稱中確實黑幕重重,民政機關每年都從社會上招募了大量如花似玉的少女收歸國有,但窮屌絲們卻依然抱怨自己要不是永遠在排隊,就是那營妓比母豬還醜根本下不去屌。

  如恝恝這樣美麗的少女都去哪兒了呢?很久以後,我們也是從恝恝的口中才知道一點風聲。有的營妓被各層官員截流瓜分,膽大心黑的把本國上好的膚白貌美氣質佳的少女換成從爪哇國進口來的黑皮矮個猴版貨以從中漁利。這還不是最黑的,那些主管官員們往往上下溝通,沆瀣一氣,把一集裝箱的營妓報一個“漂沒”之後就堂而皇之的據爲己有,或者轉賣給性奴調教中心,或者做成各種肉玩具,高價出賣給那些有著重口味愛好的人士。

  就在他們本市,一個民政廳的小小副科長,在十年不到的時間�,就用僞造報表、虛報病故的方法,把一千多名健康活潑的營妓變成了自己的私有財産,開起了大型的娛樂會所,招搖一時。如果不是因爲某位知名不具的人物的小女兒也被征收爲營妓,卻又在短短的三個月之後“暴病而亡”,恐怕現在這個會所還在正常營業中呢。

  恝恝的運氣還算不錯,沒有被賣到什麽稀奇古怪的地方去,隻是被當作性奴調教了若幹個月,在出手之前就因爲那個特大貪腐集團被打掉而獲得解救。

  被解救之後的恝恝又繼續做滿了三年的營妓,這三年實打實的是在各種建築工地上渡過的,除了她以外,恐怕也沒有別的姐妹在修築中的地鐵隧道�黑燈瞎火的讓二十個渾身泥漿的建築工人肏過屄,也沒有幾個人有過在在兩百多米的鐵塔上的操作室�和吊車駕駛員用觀音坐蓮的姿勢“騰雲駕霧”。恐怕也確實真的很少有人像她一樣在除夕的晚上,抱著剛剛塗漿的水泥柱子表演欲求不滿的自慰,用陰唇夾著大號的螺紋鋼來跳鋼管舞以取悅不回家的農民工兄弟;恐怕也沒有人像她一樣,在征用期屆滿之後還會回到那些熟悉的農民工兄弟中間,讓他們火熱的陰莖再一次充塞自己的三個小洞,讓他們那濃厚的精液又一次灌滿自己的子宮。

  恝恝一共生了七個孩子,除了頭一個女兒是和老秦一起生下來的,其餘的六個都是農民工兄弟的種。她按照懷孕的地點分別給他們起名叫做:雲車、小涵、北橋、安芳、馨白和蒂兒(雲霄飛車、涵洞工程、江北大橋工地、安居房工程、新百大廈工地和地鐵二號線工地)。雲車和北橋是她的寶貝兒子,其餘的都是姑娘,或許未來,她們也會繼承母親的職業習慣,爲農民工兄弟的性福生活,作出自己的努力呢。

  貝貝沒有姐妹們那樣波瀾壯闊的人生經曆,她一直守在老秦的身邊,開開心心地做他的寵妾,生下第一胎大女兒雲琦之後,又先後生了兩次雙胞胎,兩個兒子兩個姑娘,感覺人生基本上已經圓滿了——如果不用爲大女兒雲琦的未來發愁的話。

  “生了個書呆子喲。”貝貝一邊給方芸泡上茶,一邊擺開了龍門陣。雲琦是個聰明的姑娘,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第一,從小到大沒讓貝貝爲她在這方面操過一點兒心。一路上學都是跳級過來的,所以才十九歲就已經大學畢業,正在努力地奮戰司法考試——雲琦讀的是國內最好的法學院,拿的還是一等獎學金。日後成爲一名大律師,走上人生巅峰指日可待。

  不過貝貝卻開始爲女兒遲遲不懷春著急了起來。用她的話說就是女兒讀書讀傻了,天天在家�念叨著什麽“性奴適用物權法,妓女適用合同法,老鸨和妓女之間是勞務合同關系……”天了噜!背得再好能有什麽用,不出去找男人,稅務局可要上門來收單身狗稅的!

  按理說,雲琦認識的優質男人並不少,她讀的學校�,那都是智商高于180的聰明人才能上的,隻要勾搭上一個看得順眼的,生下幾個超高智商的天才寶寶,這是多美好的事情。可這死丫頭,天天就泡在圖書館�研究性奴被設立抵押權之後乳汁的所有權歸誰這種無聊的問題。貝貝恨不能把她也賣去當性奴,和恝恝一樣去農民工之家讓農民工兄弟的大棒子好好教育一番才好。

  不過,氣話歸氣話。要讓自己引以爲傲的寶貝女兒被幾百個農民輪奸,貝貝還是舍不得,所以正好趕上某人的街邊小店開張,貝貝便把自己和女兒都打包賣給了老鸨慕容璃,一來是讓女兒好好地從實踐中感受一下性交到底是什麽,二來自己也在場,就不用牽腸挂肚女兒會不會被人太過分的作踐糟蹋了。

  “琦琦,過來,讓你方阿姨看看。”貝貝觑見女兒的身影從外面一閃而過,便起身招呼她進來。方芸隻見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應聲而來,她身穿著藍白相間的水手短裙,長發在頭頂盤成了一個精緻的發圈,烏黑油亮的青絲上點綴著些可愛的動物裝飾,提醒著大家她依然是一位愛美之心未泯的少女。

  雲琦走進竹簾隔開的包間:“媽,阿姨好。有什麽事兒嗎?”

  “讓你阿姨看看,下個禮拜就要開業了。你連一張裸照都沒給送過去,還要你方阿姨親自跑一趟。”貝貝不由分說的把女兒手中厚厚的書本奪下放在桌上,伸手就來解開她的衣襟。方芸對著那一摞子小山樣的書瞥了一眼,但見封面上寫著《論性奴買賣合同的區分原則》頓時就覺得頭大了。

  貝貝已經把女兒的外套脫了下來,雲琦�面隻穿著一件白色的繡花內衣,少女青春昂揚的乳房把內衣頂的高高的,隱約還能看到肚臍眼呢。貝貝卷起內衣的下緣往上撸起來,雲琦舉起雙手,還無奈地小聲嘀咕著:“冷呢……空調開著……”

  “書呆子,身體弱。”貝貝笑著把女兒的內衣丟在凳上,又繞到她背後爲她解開裙帶。雲琦有些害羞,抑或是怕冷的捂住胸口,一對如玉的藕臂遮住胸前的雪峰,卻擋不住方芸以精準專業的目光從她那精緻的鎖骨,如水豆腐般嫩滑的肌膚一路向下掃視,少女的肋骨下緣是微微下陷的小腹,精緻的肚臍雖沒有任何的裝飾,但純天然的外形已經美得令人停止呼吸。雲琦的裙子落在了地上,露出她那被絲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她似乎很害臊的感覺,雙腿緊緊的閉攏著,一手掩住被可愛的卡通圖案裝飾著的少女內褲遮掩住的陰戶,但這卻是徒勞的舉動。因爲她媽媽隻一用力,便把它退到了膝蓋彎處。

  “去,讓阿姨看清楚。”貝貝推著女兒,把她推到方芸面前。這果然是個純真的少女陰戶,毛發柔順蜜肉鮮嫩,大小陰唇粉紅柔嫩,陰道口崇岚疊翠,小小的陰蒂潛藏在桃花源中,若不細看,還真不易發現。與時下許多女孩子喜歡在性器官上做文章,穿乳環戴陰蒂珠不同,雲琦的陰戶幹幹淨淨的,沒有一點兒後天修飾的成分。方芸湊上去深深地嗅了一下,果然也沒有濃烈的化妝品的香味,有的隻是少女蜜穴之中天然的淡淡的體香。她小心翼翼地用雙手分開雲琦的陰戶,盡最大的暴露出她那鮮爲人知的蜜穴深處,隻見桃源深處,別有風光,鮮紅的嫩肉,一層層疊起繁複的花瓣,恍若是盛開的牡丹,花枝招展,令人不醉自迷。

  方芸張開雙手,掐了一把雲琦的細腰,又順勢向下摸了一把她的臀:“好比例。各種姿勢都耍得。”

  貝貝聽到她這樣誇贊女兒,不禁也笑開了一朵花:“我家女兒雖然是呆木頭,但也是天生媚骨。去年的晚會上跳了一支獨舞,晚會還沒結束,求歡的帥哥們就排成了龍。”

  方芸站起來,雲琦和她差不多的個頭,卻因爲害臊而低著頭,貝貝從後面托起女兒的乳房:“你看這小奶子,雖然不大,但是直挺挺的多招人喜歡。我看過她的那個叫什麽空間,閨女偶爾發幾張洗完澡的自拍照,一群狼在那�哭爹喊娘的求套圖。”

  方芸也順勢揉了一把,硬挺挺的,果然不差,兩顆乳頭直直的突出于乳球的表面對著前方,最適宜被人叼在嘴�吮吸了。

  “性經曆不多吧,一個月能有幾次?”

  雲琦紅著臉:“也就去教授家�一兩次。”

  “這孩子,哎。”貝貝拿衣服給女兒穿好:“叫我說什麽好……媽媽帶你出去,你嫌媽媽眼光差。讓你自己找,又找不到。去教授家還要教授給你打電話叫你去,真是不解風情。”

  “沒事兒,多做幾次就好了。”方芸朝貝貝眨眨眼:“等她習慣了就會喜歡上。”

  雲琦默不作聲的穿好衣服,又重新抱起書,退出隔間的時候忽然又想起來了什麽:“媽媽,衛生局說,開業前要去再做一次生理測試。”

  “真麻煩,就是要收錢……”貝貝柳眉一蹙:“哎,你和我說這個幹什麽,和老闆娘說啊,她掏錢。”

  雲琦嘟著嘴:“我怎麽知道……衛生局的讓我和媽媽說。”

  方芸撲哧一笑:“傻丫頭,這個媽媽不是你媽媽,是店�面的媽媽。”

  *******通向衛生檢疫的分割線******

  “你現在知道我說的最討厭的是什麽東西了嗎?”慕容璃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對方芸道:“就是和行政機關打交道,爲了開這個小店,我都瘦了五斤!”

  不當家不知萬事難,要開一個隻有兩間門面樓上樓下的迷你妓院,慕容璃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回政務新區了。首先要申請個體工商戶營業執照,然後去民政局辦理從業人員信息備案登記,然後去稅務局領取稅務登記證。三證齊全後要到衛生部門辦檢驗檢疫證,有了這個證再去城管局辦理戶外廣告許可和夜間經營許可,其中還要經曆聽證會一次——夜間經營會擾民的,必須要有附近居民的同意。裝修的過程中,消防局和警察局自然要少不了跑,沒想到還要再來一次衛生局的性服務從業檢疫中心再辦一個衛生檢疫證。

  至于爲什麽,慕容璃也說不清楚,她的腦袋已經快要被這些許可啊證明啊攪暈了。

  “媽媽,這個檢疫和前一個檢疫不一樣。前一個檢疫是從業資格生理檢查,這個是執業上崗專項生理檢查。”雲琦已經對慕容璃改口叫媽媽了——這孩子查了字典之後總算是弄明白不光自己的親娘是媽媽,在妓院�,老闆娘就是媽媽。

  “好暈啊。”慕容璃一手扶額:“好孩子,給媽媽說說,到底有什麽不一樣吧。”

  她們一行人一邊把自己的隨身衣物放到透明貼有姓名標簽的袋子�統一交給面帶口罩的護士,雲琦一邊娓娓道來:“從業資格檢查隻是可以賣身的資格,簡單概括起來,是女的,活的,沒有傳染病,就能通過檢查。而上崗專項檢查是要采集全面信息,專門針對妓女的生理特點和職業特征做了設置——那邊有領體檢表的,我們去吧。”

  “我替姐姐們去拿。”依依和甯甯年紀最小,腿腳自然也是最勤快,踩著拖鞋都飛奔而去,不一會兒就拿回來了一疊體檢表。

  “我們大家分頭行動吧。”慕容璃看了一下:“依依、甯甯,你們兩個跟著你們姐姐,還有馨靈,你們四個人從內科開始,我們剩下的先從這邊開始。”

  “好的,媽媽,完了在門口見。”晶晶揮了揮體檢表,帶著妹妹們朝著內科的方向去排隊。

  她們今兒起了個大早,內科的大夫剛剛打著哈欠打開診斷室的門,四位少女就魚貫而入,把體檢表放在了他的桌上。

  “啊,好,一個個的來。”見慣了不穿衣服的女人的大夫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啊。

  “都沒喝水,沒有進食吧。”大夫拍了拍那台不鏽鋼的檢查床:“上來趴著,早上有排便嗎?”

  “都沒有。”最先上來的是大姐姐晶晶,當然要給妹妹們做個好的表率了。她爬上檢查床,按照大夫的要求趴在上面撅起屁股,一名護士娴熟地,幾乎是看都沒有看就把一根導尿管插進了她的尿道,那電光火石之間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手法,晶晶還沒有叫出來,人家已經報告大夫:“已經插好了。”

  大夫坐在一個有輪圓凳上劃了過來,他一手按住晶晶的屁股,另一手牽引住擴肛器,對準那臀縫中細細的小小的淡褐色菊花,護士往那尖嘴上抹了點凡士林,大夫往下用力一按,晶晶就下意識地抓緊了皮枕頭。那根冰涼的金屬在她的菊花�不斷的前進著,螺旋式的翻滾著,不時地還噴出些溫熱的水來,大夫一邊操作著機械臂,一邊低頭看著液晶顯示屏。

  “嗯……正常……沒有痔瘡,內痔外痔混合痔都沒有。”大夫一邊念叨著,一邊按下了注射槍的扳機,擴肛器前頭的尖嘴中源源不斷的噴射出蒸餾水,護士盯著刻度表:“500ml……1000ml……”

  腸道中陡然灌入了整整1公斤的蒸餾水,晶晶覺得自己快要吃不消了。她仿佛都能聽到腸道顫抖、鳴叫的聲音,如果後庭不是被那個金屬擴肛器堵得死死的,她一定會尖叫著噴射出來一道彩虹!

  大夫把手貼在她的小腹上感受了一會兒她體內腸道的蠕動,雖然隻有短短的十幾秒,可晶晶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汗珠。

  “好的,功能完全正常。”大夫把手拿開後,護士從晶晶的身下拔出了導尿管,原來她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失禁了。大夫把擴肛器從機械臂上拆了下來,又把一根把手裝在擴肛器的尾部:“去隔壁再把這個拔下來。”

  晶晶如蒙大赦的夾著腿就朝著隔壁門上寫著“衛生間”的地方跑去,看那小跑的樣子,想必是就等著那一洩如注的感覺了。果然,十幾秒鍾後,都來不及關上門的隔壁傳來了噼�啪啦的奇妙聲音,姑娘們的臉上都不禁浮現起了有些異樣的神色。

  “好了,下一個是誰”大夫看著護士換好一個新的擴肛器,拍了拍距離自己最近的依依的屁股:“小姑娘,要不就從你開始吧,叫什麽名字?”

  四個小姑娘挨個接受灌腸檢查的時候,慕容璃和方芸等人正在做乳科的檢查,幾位少婦都很坦然的面對著醫師的手在自己乳房上摸來摸去,然後再用長長的針管抽一點乳腺細胞出來做分析,可雲琦看著那比自己食指似乎還要長的針頭要紮進自己乳房的時候嚇得一頭撲進了媽媽的懷抱,惹得護士都忍不住竊笑。

  竊笑也好,嘲笑也罷,貝貝摟著女兒,捂著她的眼睛讓護士姐姐在少女那嬌嫩的乳房上狠狠地紮了一針後,雲琦都有點兒畏懼下一個檢查項目了。

  婦科生殖檢查,對于三位少婦而言,大大咧咧的坐在檢查椅上翹起雙腿,讓鴨嘴器深入陰道,打開子宮頸,讓大夫把自己身爲女人的��外外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沒什麽,稀松平常而已,對于少女就沒那麽好受了,陰道被鴨嘴鉗擴張到可以容納一個拳頭的大小,這就已經叫雲琦漲紅了臉,而冰涼的金屬一接觸到她子宮頸的嫩肉,更是讓她渾身頓時哆嗦了起來。心疼女兒的貝貝抱住她扭動的上身,好讓埋頭在她胯下的大夫不受影響。

  伴隨著子宮頸被金屬片強行分開,酸性消毒液也灌入了子宮,雲琦緊緊地摟住她娘的腰,一年苦惱地道:“娘,我難受。”

  “好了好了,再忍一會就好了。”貝貝安慰著女兒,親吻著她的額頭。大夫操作著探頭進入到子宮內,一邊看著液晶屏上的顯示,一邊對護士念叨著:“子宮壁正常,輸卵管正常,卵巢發育正常……”

  雖然一切都是正常,但是從檢查室走出來的時候姑娘仍然是龇牙咧嘴的。在走廊�她們遇上了那都捂著屁股的四姐妹。

  “你們怎麽樣了?”慕容璃關切的問著這些女兒們。晶晶做了個鬼臉:“內科檢查做完了,別的都還好,灌腸灌的……太猛了點。”

  “陰道檢查也不好受。”雲琦還在揉著小腹:“我的子宮還在疼。”

  姑娘們都做著鬼臉,少婦們卻嫣然一笑:“抓緊時間,還有別的項目呢。趕緊著弄完了媽媽請你們吃飯。”

  灌了腸,檢查了乳房,窺視了陰道與子宮,還看了看牙齒與口腔,職業妓女的重點項目一項項做下來,大家重新穿戴齊整的在大廳集合的時候就已經快九點鍾了。

  “吃早午茶去咯。”既然是媽媽,慕容璃自然要舍得掏腰包,畢竟好姐姐方芸和貝貝,以後也都要管她叫媽媽了啊。

  在窗明幾淨的餐廳�叫了個包間,點了些水果和點心,趁著服務員慢慢吞吞磨洋工的功夫,媽媽慕容璃和她的“女兒們”正好擺擺龍門陣。

  女人們坐在一塊兒,無非就是那麽幾件事情,比比誰的臉更靓胸更大腰更細腿更長,在研究研究化妝品,傳遞幾個八卦,時光就這樣愉快的飛逝了去。

  經過一番比較,三位少婦之中,方芸的胸脯最爲傲人,慕容璃的其次,貝貝的倒是最小。但在女孩子們當中,貝貝的女兒雲琦卻不聲不響的絕地反殺,和晶晶的平起平坐,她倆的乳房大小相似,形狀卻各有千秋。雲琦的乳房渾圓如球,兩顆深紅色的乳頭如同棗子一般直挺挺的鑲嵌在發面饅頭上一樣。晶晶的乳房狀似水滴,乳暈和乳頭都是嫩紅色的,微微有些上翹,顯得十分可愛。馨靈的乳房稍小,如玉碗倒扣在胸前,兩點嫣紅如桃花醉染。至于依依與甯甯,這兩個小美人坯子,胸乳尚未完全成型,隻堪盈盈一握,但未來或不可限量。

  但論及腿長,卻是馨靈笑傲全場,幾個丫頭雖然個頭相差無幾,但馨靈的那一雙腿卻要比姐妹們都要長出個十公分,真是羨煞其他人了。

  “要有這樣一雙大長腿,那我就該是全校最高的女生了吧。”雲琦有些羨慕的道。顯然,和一堆青春洋溢的少女在一起,比和一群黑袍大法官在一起,更能激發出她體內本應有的少女天性。

  姗姗而來的服務員終于把她們點的餐送了過來,早就已經饑腸辘辘的姑娘們風卷殘雲以非洲草原上餓了三天三夜母獅子的速度消滅掉早餐之後,剔著牙,貝貝提議:“我們去店�看看吧。”

  這個動議獲得了一緻的贊同票,慕容璃還一路上都親親熱熱的拉著雲琦的手跟她道謝,說如果不是她精通各種法律法規,這個店還不知道要被衙門�的那些胥吏刁難多久呢。

  門店就開在東城大道的一個紅燈區內,一條街從東走到西都是這種兩個或三個門面的小型妓院。古人說了,食色性也。這兩件事情有著很大的相似之處。人要活下去,就少不了吃喝,人要延續後代,就肯定要兩性相結合,同性戀在這個問題上是沒有前途的。

  而不管家�的菜多好吃,人總是要去外面打打牙祭的;也因此不管家�的是三妻四妾還是姬妾成群,男人總想嘗點而不同的風味。因此有了餐館,也因此就有了妓院。

  餐館有高檔的星級酒店,一杯檸檬水就要賣888元不還價。妓院也有奢華無度的秦樓楚館,辦個能進門的會員卡就要十萬塊的起步價。

  餐館也有地溝油制霸的蒼蠅館子快餐店,20塊錢四菜一湯吃到飽。妓院也有路邊打個棚子就開始做生意的“非法賣淫”,30塊錢打一炮,提了褲子誰也不認識誰。

  一條街上都是家常菜館的時候,不會突然殺進來一個“樓外樓”煞風景。一個紅燈區全都是工薪消費定位普通市民的時候,也不會有皇家至尊夜總會與之爲伍。

  慕容璃倒是也想開一個亮瞎眼的至尊超級無敵會員制夜總會,請十個八個國內知名的當紅小姐坐台,什麽冰冰啊什麽子怡啊都簽獨占協議,沒有一百萬連杯酒都不敢點,這樣的夜總會,簡直就是洗錢機器。所以,慕容璃也知道自己沒那個背景開不了。老老實實地開一個服務群衆,貼近人民的大衆妓院,做一個自食其力的個體工商戶,按時納稅,依法經營,也挺好的。

  兩間門面,按照這一行的傳統,迎街的都是落地玻璃櫥窗,將來可以在�面進行一些招徕客戶的免費表演。至于具體內容,和周圍的友商們學習就好了,無非就是脫衣舞、鋼管舞、自摸舞這萬變不離其宗,在這�跳芭蕾或者古典舞都屬于自討沒趣。

  推門而入,迎面一個收銀的櫃台,慕容璃指點著江山:“總共六個房間,樓上四個樓下兩個,開張了以後,女兒們就在這�前台迎客,客人選中了就去收銀台選包間。樓上的四個是主題包間,有海盜風格、沙漠風格、古代風格還有超現實摩登風格,樓下的兩個包間是普通包間。”

  雲琦在原地轉了一圈:“媽媽,我們就站在這兒傻乎乎的讓人選?”

  貝貝在女兒額頭上點了一下:“我的親親,真是讀書讀傻了,當然要換上工作制服了,客人一進門你就要笑臉迎上去,他要是摸你的奶子你就把胸挺起來,他要是掐你的腰你就貼到他身上去。”

  慕容璃打開樓下的一間包廂:“這�面有床,有沙發,什麽姿勢都可以玩。還有浴室,洗個鴛鴦浴也可以,隻要在一個鍾內,隨便怎麽用,床頭櫃�各種道具都有。”她一邊說著一邊拉開抽屜,隻見幾個抽屜�滿滿當當的都是各類情趣道具,什麽手铐腳鐐,什麽低溫蠟燭捆綁專用繩,什麽帶刺的避孕套,會震動的貓尾巴,塞口球分叉皮鞭,這琳琅滿目的道具看的馨靈和雲琦都不知所以然:“這些東西……都是做什麽用的?”

  “這些啊,可都是好東西。”方芸拿起一根皮鞭輕輕的撫摸著鞭梢:“到時候,你們就會愛上它,而且欲罷不能。”

  不知道爲何,這位氣質大姐姐的神秘微笑,讓所有的少女們都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安,在這炎熱的盛夏之中,似乎竟然有些莫名的涼意。

   



3

  轉瞬之間,白駒過隙。慕容璃的“七仙女”妓館開張已經小半個月了,說不上是門庭若市,但每天也都忙忙碌碌,前面笑著送走一位,又馬上對另一位投懷送抱,幾位姑娘們都忙得不可開交。

  天氣預報說,今明兩天可能會有台風,門口的梧桐樹都搖擺的和少女的纖腰一樣。那些平時一到晚上就出來賣燒烤的手推車一輛都沒有來——紅燈區�,生意最好的恐怕不是這些妓館,而是賣烤韭菜、麻辣豬腰子的無證攤販了,果然逆向思維才能賺錢啊!——看來今晚大家都在家�避風,紅燈區的生意也要受些影響。

  把最後一名冒死也要爽一把的客人送走之後,慕容璃招呼著在櫥窗�抱著鋼管嘻嘻哈哈說笑的依依和甯甯姐妹倆下來吃西瓜。一圈大小美女,雖然還穿著標配的情趣套裝,卻圍著一個垃圾桶抱著西瓜猛啃,倒也是別有情趣。

  慕容璃訂制的這套制服委實有些羞恥,頭上帶著被做成驢耳朵的兔耳朵(廠商說是爲了規避知識産權,慕容璃覺得他們就是想要以次充好,討價還價之後看在打了七折的份上就不計較那許多了),勉勉強強遮住小半個乳房的三角形蕾絲綴花透視胸罩——即便是對于胸最小的依依和甯甯兩姐妹而言,也隻堪遮住二分之一左右。腳上踩著恨天高的高跟鞋讓人恨不能有踮著腳走路的感覺,漁網黑絲款的長筒吊帶襪,還有怎麽也無法被稱之爲內褲的情趣內褲。

  雲琦看著那窄窄的還沒有自己半個手掌大的,根本不敢相信這居然也能歸類到“衣物”的行列之中,而她媽媽就沒那麽多廢話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幾根繩子和一塊布組合起來的玩意兒套在了身上。

  這東西與其說是內褲,跟不如說是叫“一塊遮陰布”更準確,除了那前面小小的一塊三教布料遮住陰戶之外,其餘的組成部分全都是細細的繩索。一根恨不能比釣魚線還要細的紅繩從陰戶下方傳過去,勒住屁股溝連上腰部,除了給屁股溝子�整天一些不適感之外毫無用處。

  當然,慕容璃給“女兒們”準備的職業套裝不止這麽一套,但幾乎每一套都反映了媽媽的惡趣味和庸俗眼光。然而,庸俗的,正是群衆所喜歡的。

  雖然晶晶覺得穿著分叉開到胳肢窩的旗袍去門口發廣告貼——廣告貼的主要內容還是自己和妹妹們躺在沙發上抱腿扳開小穴的特寫圖——是件相當羞恥的事情,不過眼下來看,這種媚俗的廣告手法還是取得了一定的效果。

  “雲琦姐,你今天接了幾個客了?”

  “四個……嗯,四個。”

  “剛才那個大胖子,我看他好像點了你是嗎?”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你認識那個胖子?”

  “不,我隻是聽說死胖子的雞雞小,雲琦姐,是不是啊?”

  雲琦莞爾一笑,伸手撓了撓脖頸後吊帶的癢處:“這個,其實絕對長度不小,隻是相對長度……哈哈。”

  “對了,晶晶,昨天那個金發小夥是你弟弟是不是?”

  “是啊。怎麽樣,他的雞雞很大吧!”

  “好粗喲!”貝貝眉飛色舞的比劃著:“你知道麽,你和你弟弟小時候我都抱過你們,還給你們換過尿布呢。沒想到居然會讓他日。哈哈,這小子還給我小費了呢。”

  “這臭小子,有兩個零花錢就到處顯擺,回家了我要叫我娘好好管教他。”

  “依依,昨天你接了幾個客呀?”

  “哎呀……我還沒數……十個應該有吧。”

  “你十二個,我十三個。”甯甯倒是替她計算著。

  “感覺怎麽呀,吃得消嗎?”

  “沒事兒,好得很呢。”依依拍了拍肚皮:“肚子吃飽了,下面的嘴也吃飽了。”

  “依依喜歡被人內射。”甯甯毫不留情的揭底:“一肚子的都是精液呢。”

  “呀,難道甯甯不喜歡被內射嗎?”

  “我甯願他們顔射。”甯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據說顔射可以美容。”

  姐妹們說的熱鬧,卻隻有馨靈一個人默不作聲的縮在角落�自己淺淺的啃著西瓜,還在玩手機。慕容璃忽然看到這個不合群的女兒,便主動湊過去:“馨靈,怎麽了?今天身體不舒服?”

  “沒有,媽媽。”馨靈擡起頭來,有些猶豫的道:“我想給我媽媽打個電話。”

  “打呀,反正現在也沒客人。”

  “可是我打過去,總是占線……”馨靈的臉上寫滿了焦慮二字,慕容璃倒是一貫的大大咧咧:“或許你媽媽正忙著吧。”

  她話音未落,忽然一陣穿堂風吹來,姑娘們不由得都打了個寒顫,原來是有個客人推門而入。距離門口最近的貝貝連忙起身就貼了上去,笑顔如花地道:“大爺來玩玩啊,可有中意的姑娘?”

  一身雨披,頭上戴著雨披帽子的客人掃視了一眼全場的佳麗們之後,對著站在角落的馨靈沈聲道:“就是她了。”

  “身份證登記一下。”方芸一邊打開一號房間的門,一邊從男人的手中接過身份證交給櫃台�的慕容璃刷了一下。

  “好叻,一號房間。”貝貝和雲琦讓出一條路來,馨靈放下手機,有些不情不願地走過去。客人蠻橫的把她一拽,馨靈踉踉跄跄地被他拽進了客房。隨即“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留在外面的衆佳麗都面面相觑。

  晶晶趴在門口聽了一會兒:“我覺得好像有些不對。”

  雲琦也附和的點頭:“太兇巴巴了,他的眼光簡直像是殺人犯。”

  “會不會真的是殺人魔變態狂?”貝貝一下子摟住了女兒:“要把我們一個個先奸再殺?”

  “不用怕,我們這�和警察局都是聯網的。”慕容璃給大家打氣道:“目前看來,他不是在逃犯。”

  姑娘們的心似乎松了一點,又都爬到門口去聽房,可是這�是妓館,房間與房間之間的隔音效果一級棒,根本什麽都聽不見,�面發生了什麽,隻有馨靈自己才知道。

  ******好奇心害死貓的分割線******

  男人脫了雨衣坐在床沿上,他的頭發亂糟糟的,就像是某個著名品牌的咖啡一樣。一身老舊而且鄒巴巴的運動服,配上腳上那雙有些開裂的皮鞋,這個人滿臉都寫著“不如意”三個字。即便是借著屋內粉紅色的暧昧燈光。也能看得清,歲月過早地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留下了沈重的烙印,他的脊骨已經被沈重的負擔壓得有些彎曲,手腳也都不再那麽利索。馨靈心情複雜地看著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還是該做些什麽。

  “上次看到你的時候,你才這麽大。”男人比了一下,馨靈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顯然那不是一次愉快的會面。

  “過來,寶寶。讓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男人伸出雙手,馨靈磨磨蹭蹭的,但還是靠了上去,他捏著她腰上的肌膚,眼神中露出饑渴的光芒,就像是一隻餓狼看見了肉一樣。

  “你媽媽不告訴我你在哪�,可我還是找到了你。”男人一把扯下馨靈胸前挂著的勉強遮住乳房的布片:“寶寶,寶寶……爸爸終于找到了你!”

  馨靈想要掙紮,可是被這個男人緊緊地摟住,他用力地晃著她,女兒的一對白乳劇烈的跳動著,兩點嫣紅不知爲何,竟然勃起了。

  “寶寶……你媽媽不讓爸爸見你。可是爸爸愛你啊,爸爸沒有錢,沒有權。但是爸爸是愛你的啊。”男人一把把馨靈強行攬在懷�,粗糙的大手撫摸著揉捏著她嬌嫩的乳房:“讓爸爸看看,啊,寶寶長大了,奶子都挺起來了,奶頭也硬了,奶子真大啊,讓爸爸好好摸摸,讓爸爸摸個夠!”男人一面念叨著這些不知所雲的話,一面把嬌小的馨靈摟在懷�百般搓揉,馨靈掙紮了幾下,卻抵不過這男人的強力,幾下便被他推倒在床上,那根本不濟事的小內褲自然也不知道飛到哪�去了。男人一邊解下褲腰帶,一邊壓在她身上:

  “寶寶,你可知道,爸爸這些年想死你了,想死你了。每一個晚上不想你。要不是你媽媽做鬼,你現在,早就是爸爸的人了,你早就該給爸爸……肏個夠了!”男人一邊低吼著,一邊把那堅硬如鐵的肉棍直挺挺的插入到馨靈嬌嫩的陰道之中,雖然前戲未足,但幸好她們每天上崗之前都會在私處內塗抹潤滑的油膏,否則這直挺挺的一插,非要撕裂了小穴不可。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都用足了力氣,每一次都狠狠地沖擊到底,直搗花心。那長長的肉棒,不僅把女兒的小穴撐到極緻,更每一下都插到她的花心。他每向前沖刺一次,馨靈都要痛苦地呻吟一聲,兩條修長的長腿也虛弱無力地垂在床沿,完全無能爲力的隨著男人對她的沖擊搖擺著。

  “怎麽樣!大不大!硬不硬!”男人一邊在女兒的身體�橫沖直撞著,一邊強迫她看著自己:“看著爸爸,看著爸爸,你已經十年沒有看過爸爸了!看著爸爸!你的眼睛……真TMD像你媽媽……你媽,你媽,你媽!”

  一提到那個女人,男人就充滿了憤怒,對女兒的沖擊也不由得更加發狠。馨靈被他的雙手牢牢地固定在床上,根本無處躲藏,隻能用自己女兒家最爲嬌柔的地方,去迎接男人最爲強硬的沖擊。

  “你知道嗎,當初,我也是這麽幹你媽的。她也是這樣躺著分開腿讓我幹,讓我幹,幹,幹,幹!就幹出了你!”

  “勞資當初用一根玉米棒子就幹了她。哈,她餓得半死,給根棒子就讓人幹。全村一百多個男人,連公狗都幹過他。勞資心腸軟,把她帶回家,喂她吃了一頓飽飯。”

  “勞資一邊幹她,她還在一邊啃玉米棒子,勞資讓她吃,吃,吃,吃個夠!勞資給她屄�面塞了三個玉米棒子!哈哈哈哈哈哈”

  “你媽後來起來了,看不上俺了,嫌棄我了。這沒關系,她有錢了,有名了。沒關系,勞資幹過她,勞資和一村子的人都能吹牛,勞資TMD幹過大明星,向幹一條母狗一樣幹過大明星。”

  “可你媽發達了就不然俺見俺閨女,不然俺看俺閨女。TMD我就是不服!”男人忽然撲在馨靈的乳房上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乳尖上傳來的劇痛讓女孩不禁留下了痛苦的淚水。

  “你媽狠啊,居然送我去坐牢,勞資坐了整整十年的大牢,十年沒見過女人了。”男人忽然用盡全力在馨靈的身上高速的聳動著:“閨女,閨女,爹攢了十年的,全都給你!”

  馨靈忽然掙紮了起來,她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哭喊著:“不要,不要……我……今天是危險期。”

  “太好了!”男人愉悅地叫了起來:“閨女!給爹生個閨女吧!爹想死你了!”

  在男人充滿野性的狂嚎和馨靈無助的抽泣聲中,時間仿佛靜止了,兩個人都如同雕塑一般暫停在那�。直到半分鍾亦或者是一千年之後,男人才軟軟地翻滾下來,倒在床上。許久,他才吐出一口氣,對著天花闆呢喃了一句:“真他媽爽……”

  馨靈抽泣著坐起來,她分開的雙腿中和臉上都滿是斑斑的水痕,一股白色的精液,正從她紅腫了的陰道口緩緩流淌出來,她想找濕巾把它給擦幹淨,卻又被男人按住了。男人強行抱住她修長的雙腿,分開被自己抽插的腫脹了的花瓣,用手指把那流出來了的精液又捅了回去:“閨女,閨女,聽爹的,給爹生個娃,你看你這麽大的奶子,不奶孩子真他媽浪費啊。你媽是個狠心人,她的奶子一萬個人嘗過,啃過。就是我的寶貝女兒沒有吃過。來來來,將來你和爹生一個娃,一定要讓寶寶吃到奶。”

  男人又在女兒的乳房上反反複複的吃了好久,直到包廂�亮起了“鍾點已到,請到前台續時”的提示燈,他才心滿意足的停止猥亵女兒的舉動,提上褲子,拉上拉鏈,心滿意足的走出房間。

  “先生,謝謝盛惠五百塊。”收銀台的晶晶看他出來了,嗓子眼的那口氣並沒有送下來,卻悄悄地把手放在了報警的按鈕上。

  “不要……”還裸著身子的馨靈從�面扶著門出來:“算我的。”

  晶晶呆了一下,男人回頭來對著馨靈嘿然一笑,還伸手在她的乳房上又摸了一把:“就是。老爸幹女兒怎麽還能要錢。回頭我再找你。”

  目送男人揚長而去之後,雲琦趕緊從休息的椅子上過來扶住馨靈:“你沒事吧……那個男人是你爸爸?”

  “嗯,我親生父親。”馨靈依偎在雲琦的懷�:“姐姐,有避孕藥嗎?我爹剛才內射在我身子�了。”

  “我去拿。”晶晶從藥櫃�拿出一瓶殺精噴霧劑來,雲琦幫著她把馨靈的陰唇分開後,晶晶把尖嘴導管插進她的陰道�。隻見馨靈秀眉颦蹙,想必�面疼得很。

  “你先殺個精,我去給你拿些活血化瘀的藥來。”晶晶把藥罐遞給雲琦後又跑到樓上去。不一會兒,隻見半裸著上身的貝貝和晶晶一起下了樓來。貝貝見雲琦已經給她用過了殺精藥,便倒了些紅花油在手心輕輕地對著少女那嬌嫩的陰戶揉按了上去。

  “嘶……”馨靈倒吸了一口冷氣,貝貝按住她試圖掙紮的腿:“沒事,忍一下就好。你們小姑娘陰道嬌嫩,幹的猛了容易充血,用點兒活血化瘀的藥,很快就好了。”

  等她把手拿來時,馨靈隻覺得整個下體涼嗖嗖的,卻沒有開始時那麽難受了。

  貝貝叮囑女兒道:“媽媽樓上還要接客,你們照顧一下馨靈。待會兒她陰道�會淌一些粘液出來,拿濕巾擦幹淨就好。”

  說罷,她又匆匆三樓去了,馨靈大張著雙腿對著門坐著,看了看,隻見樓下隻有自己與晶晶和雲琦,便不由得好奇地問道:“媽媽還有貝貝姐、芸芸姐都接客了嗎?”

  “是啊,你在�面的時候來了一撥五六個客人,姐姐們都上去了,依依和甯甯也去幫著舔雞巴了。”

  樓上頂著台風天還要出來尋花問柳的是一群畢業多年的同窗,喝了兩箱啤酒,又撸了幾十串羊肉和腰子之後,不找個燈紅酒綠之所快活一把,怎麽能算是同學會的完美大結局呢。于是乎,哥幾個勾肩搭背,唱著當年的勁歌金曲,就撞進了這家小店。

  喝高了的人能說理嗎?當然不能,這麽鐵的哥們情誼能夠分房間麽?當然不能了!于是乎他們要了最大的一個房間,點了五個姑娘上去快活。

  樓上最�面的一個房間,海島風情,有半間教室大小,裝飾著塑料的棕榈樹和布幔做成的沙包,方芸與慕容璃都換上了沙漠女郎的套裝在音樂的伴奏下跳著肚皮舞,隨著快歌的節奏,她們快速地扭動著腰肢,覆蓋著流蘇的乳房上下顫抖,形成一道耀眼的乳浪。

  貝貝腰間套著一條全是由流蘇組成的短裙,她的那一件流蘇乳罩正在一個晃晃悠悠的客人手中被亵玩,所以隻好索性光著奶子跳這肚皮舞了。

  依依和甯甯正分別埋頭在一個男人的胯下,殷勤的用她們馥郁芬芳的櫻唇仔細的舔舐著那在酒精、羊肉和歌舞同時作用下早已經堅硬如鐵的肉棒。

  “哎呀!大爺……”慕容璃忽然被一隻大手攬住了纖腰,硬生生的攬到了懷�。她輕車熟路的把他的那個兇器釋放了出來,素手靈活的套弄了幾下:“哎呀,好大呢。會不會把人家的小穴撐爆了。”

  聽著她的嬌聲軟語,那男人豈能再忍,一把就把她推倒在地,撲上去就壓在身上,慕容璃雙腿一夾,那魚兒便輕易地入港。她那穴兒前頭容易進去,進入到�面卻是崇岚疊翠,陽關三疊,每突破一層,便給男人以一層完全不同的感受。

  正在讓依依給舔雞巴的男人哈哈一笑:“班長還是這麽猴急,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身邊的那個男人也嘿嘿一笑,抓住甯甯腦後的發髻:“丫頭,坐上來自己動。”

  甯甯聽話的站起來分開雙腿,一手扶著男人的粗硬雞巴,對著自己裂縫微開的小穴緩緩坐了下去,一邊往下坐,還嬌聲道:“大爺……你的好大啊,快把奴家的穴兒都塞滿了……哎……好大,好硬……都頂到花心了……嗯……嗯……”

  她一邊緩緩地在男人身上起伏著,一邊媚眼如絲地朝著他抛媚眼,果然這位大叔按捺不住,一邊揉著甯甯的胸,一邊擡著她的屁股幫助起伏:“丫頭,多大了啊。出來做幾個月了?”

  “人家今年才十六呢,大爺您可要輕點,對奴家溫柔些……哎,大爺您的雞巴太大了,奴家下面好飽,好漲……快揉揉奴家的奶子,奴家的奶子都要裂開了。”

  男人雙手齊齊按在她的小奶子上:“才十六?看不出來呀,浪的倒是一逼。”

  “小的也這麽浪,大的還不更浪?”另有人把方芸也推倒在地上,把她擺出一副狗爬的姿勢狠狠地肏了進去。

  “哎,這個水多!水好多!”他驚奇的叫了出來,更抓緊了方芸那一對挂在胸前搖晃不已的吊鍾美乳,一抓,便見到幾道乳汁飙射出來,更是驚喜不已:“嘿,還有個會噴乳的!”

  貝貝也被推倒在地,一雙修長的美腿被分開到極限,她那完美的饅頭白虎穴整個兒的露在男人的雞巴之下。隻見那黑黝黝的肉棍緩緩插入到雪白的肉穴當中,一插,把白嫩的肉唇卷入到嫩穴之中,一抽,嫩紅色的肉壁都被帶了出來,紅、白、黑三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獨特的棍插雙花美景。

  依依自然也未能逃掉挨上一棍的必然,而且如她所願的那樣,被滿滿的射入了她嬌嫩的少女穴。

  射過一輪之後,自然要緩一口氣,輪到依依和甯甯去前面跳她們最拿手的百合舞,三位大姐姐都被男人們摟在懷�,各種淫詞浪語,不一而足。

  稍事片刻,男人們胯下之物雄風再度,便玩起了“賽馬”的遊戲,這遊戲是男士們躺著,幾位美女跨坐在他們身上,半蹲半騎在那陽物之上,做躍馬揚鞭的架勢上下雀躍。這個體位可以正面欣賞到美女們的乳波翻騰,,更能清楚地看見自己那黑又粗的陽具在美女嬌嫩緊湊的下身一進一出且毫不費力,最適合在一輪體力活之後作休息的過渡用。

  依依和甯甯兩個小姑娘體力最弱,最先支持不住跌倒下來,跪在男人的胯間給他舔雞巴。旋即慕容璃也支撐不住軟了身子,隻勉強用陰道夾著那更依然堅硬如鐵的雞巴,緩緩地磨蹭著。貝貝也吃不住了這樣的大起大落,不得不遜位下來,也和甯甯與依依一般爲男人舔雞巴。

  隻有方芸最能持久,到底不愧是軍妓出身,這點兒運動量,不過是剛剛熱身而已。隻見她對著自己身下的男人妩媚的一笑,纖腰開始扭動用力,驅使著肥白的屁股,一下下的緊抵住男人的雞巴磨擦,乳峰搖擺彈跳不止,嘴�發出悠長的呻吟。圍觀的一個戴眼鏡的男人忍不住伸出雙手,摸揉方芸胸前的豐乳,擠得奶水橫流飛濺。方芸套弄的更加起勁,次次直抵屄心,淫水四濺,數百下之後,她終于再度洩身。男人拔出沾滿淫水的雞巴,把她的嬌軀翻轉過來,伏身而上,堅硬的龜頭沖開柔軟的陰唇,進入淫水充沛的陰道,瘋狂沖刺,大嘴咬住方芸因高潮而紅腫的奶頭,咂、舔、吸、咬,一手探入交合部位,按著突起的陰核揉磨。

  方芸仍然沈浸在洩身的高潮中,雙腿大大的分開以受得住連續的三路進擊,隻覺得陣陣的快感,像海浪般襲來,子宮被撞擊得酸軟不堪,屄心被龜頭磨得又痛又癢,陰道肉壁不斷的收縮,長長的一聲浪叫後,全身肌肉抽慉,淫水狂洩不止,整個人陷入瞬間的空白。男人感到嫩滑的陰道內噴出溫熱的淫水,澆得龜頭一陣酸麻,用力抽插幾下之後,龜頭緊頂著頂住花心,再度噴出濃濁的精液來。

  “贏咯!”男人把身上的方芸抱起來,那根陰莖仍然停留在她那不斷抽搐、收縮的陰道�舍不得拔出來。他道:“該來點獎品吧,遊戲要有個輸贏才好玩。”

  “給她小費!”那個班長豪氣沖天的掏出錢包,看也不看的抽出一摞鈔票塞到方芸的乳房之間:“讓大爺們開心了,小費要多少有多少。媽媽,還有別的玩意兒嗎!爺們要尋個樂子!”

  “有!”慕容璃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她忙不疊的拉開那裝著情趣道具的櫃子:“爺們想玩些什麽?姐妹們都陪著大爺玩個痛快。”

  “嘿嘿。”一個瘦高個兒從�面先挑了兩個尾巴出來:“先讓丫頭把這個狗尾巴帶上吧。這小萌人,裝小狗也可愛的很。”

  依依和甯甯一人拿了一個狗尾巴,拔掉尾端金屬栓塞上的塑膠套,抹上潤滑油,姐妹倆趴下來互相給對方的菊花充分的撫慰之後才給對方插進去這成人型號的犬尾。

  “好大啊……”甯甯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人家的小屁屁快要被插破了!”

  “老闆娘,要不要玩玩這個?”一個矮胖子找到一串長長的珍珠鏈子,隻見這鏈子和尋常的都不同,它是大小不等的均勻分布著,仿佛有什麽規律似的。

  慕容璃對著胖子轉過身來,雙手用力地扳開自己的屁股,露出那臀縫伸出的菊花蕾:“請大爺讓奴家的後面吃珍珠長壽面。”

  “珍珠長壽面,這個名字起得好。”矮胖子把那珍珠在她的花唇上磨蹭了幾下,蘸滿了淫水之後開始一粒一粒的往�面塞去,說起來也是奇葩,那些珍珠有大有小,小的好比櫻桃,大的亞賽龍眼,但慕容璃那後庭菊穴卻好似是無底洞一般,全數笑納了進去。胖子一粒一粒的往�面塞,隻見那菊穴不斷蠕動,竟然如黑洞一般將珍珠一粒粒吃下,亦不由得啧啧稱奇。

  眼鏡仔摟著貝貝,拿著一根茄子狀的自慰器插在她的無毛白虎穴中,又將一個多刺的黃瓜型自慰器插在她的菊穴之中,同時打開開關撥到最大,隻聽貝貝那嗲嗲的淫叫聲頓時充斥滿了整個房間。

  瘦高個兒讓依依和甯甯輪流給自己舔著雞巴,他的好基友則同時把手伸到兩個小姑娘的胯下去揉她們的嫩穴,用手指把她們嬌嫩的陰蒂玩弄得勃起、脹大。粗硬的手指毫不留情的快速地在小姑娘們嬌嫩的陰穴�來回抽插著,磨蹭著濕透了的陰唇,僅僅用手指就把她們爽得飛上了天。

  方芸擠出來一杯又一杯乳汁供給男人們暢飲,她的乳腺開足了馬力分秒不停的分泌著營養豐富,奶香濃郁的乳汁。多得到了這些男人喝不掉的地步。他們拿出注射器,把這些乳汁又注射到依依和甯甯的小屁股�,看著她們神情痛苦的忍著腸道�轟鳴的感受,直到得到允許,才敢用手扳開菊穴,隻見那一瞬間,一道奶水從小小的屁眼中如箭一般劃過半空,飙射到兩三米之外,形成一道特殊的噴泉景觀。

  這一場鬧劇一直持續到淩晨,樓下的姑娘們都百無聊賴地快要睡著了——外面果真已經刮起了大風,路上半個行人都看不到,就連對面的妓館也熄了燈,拉下了卷簾門。她們這邊也把廣告牌收了進來,半掩著門,圍坐在一起吃還沒吃完的西瓜。

  馨靈玩著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著她媽媽的號碼,卻始終是無人接聽。

  “也許隻是信號不好。”晶晶寬慰她道:“外面這天氣,恐怕手機都沒信號。”

  “是啊。”雲琦也點點頭:“晶晶姐說得對。極端天氣下,通訊不正常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話音未落,那5.5寸的手機屏幕上的連接標志突然紅變綠了,馨靈連忙把它放到耳邊:“媽媽!”

  “寶寶。”黃季鳳的聲音有些疲憊,還帶著沙啞:“想媽媽了是嗎?”

  馨靈的眼淚水一下子就滾落出來,但隻“唔”了一聲卻又收了回去。

  “寶寶,你想要的國務卿助理辦公室的實習資格,媽媽幫你爭取到了。”黃季鳳看來真的很累了,說話都沒有一句多餘的:“寶寶,十八歲生日快樂!”

  馨靈的眼淚水不受抑制的滾落在粉面上,把她的妝容沖的稀�嘩啦,良久,她才說出了那句今天早就想說的話:“媽媽,你辛苦了。我愛你。”

  挂了電話之後,晶晶站起來給了馨靈一個大大的擁抱:“原來今天是你的生日。哎……這�沒有蛋糕,也沒有蠟燭,怎麽替你慶祝呢。”

  雲琦也摟住了馨靈,三個姑娘緊緊地貼在一起,圓滾滾的乳房彼此觸碰著,給予相互柔膩的觸感。

  “不用了……”馨靈幾乎是啜泣著說出這句話:“我已經得到了我最好的禮物。”

  ******尾巴******

  幾千�外的帝都郊區,一輛黑色的豪車低調的停在一處莊園內的停車場上。後座上黃季鳳一身珠光寶氣的晚禮服,配上淡雅的妝容,好似去準備去參加電影節的頒獎一樣。

  “這是門卡。”坐在她身邊的助理把一張卡遞給她:“還是老規矩,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要問。”

  “我做這一行的時候,你初潮還沒有來呢。”黃季鳳心�如此想著,卻給了她一個甜甜的笑容。

  “手機。”助理很顯然很有職業操守,她攤出纖纖素手:“大人物都討厭這個。”

  “好的。”黃季鳳把手機也遞給她:“下次如果看見我女兒來電話,記得第一時間回複她。”

  “我隻是你工作的助理,不是生活保姆。”助理面無表情的道,黃季鳳看著她把手機塞進屏蔽袋�,隻能歎口氣,按了一下車內的開關。門外守候著的侍者得到了訊號,立即爲她打開了車門。

  踩著足足有一尺高的高跟鞋(或者叫高跷更準確些?),黃季鳳走到了鋪著紅地毯的側門口,守著門的門童同樣面無表情,好像這個集團的人都是機器人一樣。

  她出示了門卡,通過了機器的驗證之後,門童遞給她一副假面:“請進,小姐。”

  黃季鳳心�微微地歎口氣,將假面帶在了面前推門而入。

  進門的一瞬間,大廳�正在演奏的樂曲聲忽然貫穿了她的頭腦,一下子她的目光變得和在車上,和在門口時完全不同。那是一種冷酷、無情而漠視一切的態度,是一種無所牽挂,亦無所畏懼的態度,是一種信仰著我的天堂,便是你的地獄的態度。正是這種態度,讓她走到了今天,出現在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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