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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sm母狗寵物(愛奴)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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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鍾清,1974年出生在北京。因外祖父爲民族資本家(文革初期因被牽扯而棄家奔走海外)而緻使父母在文革期間慘遭迫害,父親在母親懷孕期間就憤世而去,母親在我不滿周歲的時候也追隨父親而去,從小我就是個孤兒,是外祖母一手撫養大的。母親還有一個小妹妹,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離家的1966年,長我8歲,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親的人。文革結束後,外祖父回國並想讓我們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戀家沒有答應,結果就小姨一人跟隨外祖父而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爲命,但生活上已經變得相當寬綽。後來,外祖父在國外病逝,小姨在國外讀了博士,在繼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遺産後回到深圳開始了自己的創業。

  在中學的時候我有一個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歲,是一個不愛學習,隻喜歡養狗的女孩,但我們關系很好。在學校的時候我總是教訓她要好好學習,教訓她的時候總是必恭必敬地聽,但事後又隻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沒辦法。其間小姨經常來京,對思琪也非常熟悉。後來,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這個時候小姨剛好在京,在我的慶功宴上小姨對思琪說她喜歡豢養一種純種的國外大型犬,問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兒專門給她訓狗,思琪高興地答應了。上了大學後我開始變得懶惰,成績一直不是很好,1996年畢業後去了一家公司做編輯,工作相對輕閑。因爲我不想離開外祖母,所以一直到1999年外祖母去世,我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1米62,體重50公斤,微微有點胖,也算是豐滿吧,長相還比較漂亮。平常少言寡語、貌似清高的我,內心中卻有一種與生俱來的羞恥感。在很小的時候,我都會在腦海�時不時地湧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時候竟會怪怪地想著自己學著狗的樣子做動作,每每一想到這些,都會有一種莫名的沖動在不停地驅使我達到興奮的高潮。過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時候,經常會看到她訓狗,我有時候會突然浮現出我就是一條狗的念頭,但很快就會罵自己是變態,怎麽會有這樣無恥的想法呢?

  我的戀愛經曆簡單而又失敗,從上大學開始先後一共有三個男朋友,但好像都沒有付出太多,其中隻和一個有過寥寥幾次的性經曆,也沒有太深的感覺。雖然追求我的男孩比較多,但不知道爲什麽,我始終都沒有那種很幸福的感覺,從此後我便沒有談戀愛的心思。1999年冬天,我最親的外祖母因病去世,我傷心了整整一個冬天,2000年的春節是在深圳和小姨、思琪她們一起過的。春節過後我回到北京,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的故事就開始了。

二 網上奇遇

  在北京一個人生活,周末和晚上不免會感覺很無聊,所以就整天泡在網上和很多不相識的網友漫無邊際的聊天,但從來不曾去見過一個。有時候在網上會碰到思琪,她現在是小姨的專業訓狗師,不過現在也沒有談朋友。有一次,我無意中打開一個國外網站,結果彈出來很多亂七八糟的信息,本來正準備把這些窗口關閉,結果一個日本的什麽“繩藝”的網站映入眼簾,其實我對捆綁並無太特別的感覺,隻是當時感覺好奇而打開了那個網站。因爲我懂一點日語,所以在那個網站上胡亂的浏覽著,這個時候一張圖片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隻是張友情鏈接的圖片,但圖片上怎麽像是……像是做狗的樣子,當時內心就感覺到一陣興奮,急切地打開了那個網站,竟然發現果真有這麽個群落。我看著看著,越來越興奮,漸漸都不能自控了。從此後我慢慢認識了這個群落,慢慢知道了SM還有K9。

  我開始嘗試幻想SM�的每一種玩法,每一個角色,最終發現自己特別喜歡的還是K9。我也開始頻繁地搜索有關這些方面的網站、論壇還有一些聊天室,才發現原來喜歡這些的人竟如此的多,感覺到自己好像飄零了很久而突然找到家的溫馨和快樂。我開始和部分同好聊天,但很多人都很無趣,有時候我會突然想起思琪,想起她訓狗,她會是所謂的“女王”嗎?不過一這樣想,我就會感覺到一陣的燥熱,便不再想下去。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對做狗的渴望越來越深,但又甚感無奈,有時候我會興奮到極點而後便會有種重重的失落感。一天,我進入了一個SM的聊天室,一個名字叫“寶而貝”的女同好給我打招呼,因爲厭倦了一些男人的無聊和私欲,所以我便很有禮貌地同她開始聊天。經過聊天,我知道她是一個女王。一開始她並未直接深入SM話題,而是在聊些別的內容,後來,我們聊到了SM,並且她竟然也喜歡K9,我突然問到:“你願意收一隻母狗嗎?”她說:“願意呀,其實我很討厭甘願做奴的男人,一直都想找一隻乖母狗。”後來當我說出我的感覺時,她顯得很是興奮,我們聊的很愉快。後來我就經常在這�等她,和她聊天。一天,她說她都三十好幾了,不過還是一個人生活,我說你和我小姨很相似呀,她也是如此;她感覺到很是好奇,就問小姨在哪�,我說在深圳,她說太巧了她也在深圳。我們聊的越來越深,她告訴我她喜歡一個什麽樣的母狗,而我告訴她我願意做一個什麽樣的母狗,我們的觀點竟是如此地相同。我們漸漸熟識了,一天,她問我叫什麽名字,我說我叫鍾清,結果對方半天沒有回複,我問了幾遍很忙嗎後,她打出了一行字:
“你真的願意做母狗嗎?”

  我說:“我真的很渴望。”

  她說:“你願意放棄自我,做一條純粹的母狗嗎?”

  我說:“隻要主人好,我願意,我願意做一條純粹的母狗。”

  她說:“你要象真狗一樣的生活,包括行爲、動作、住宿、習慣還有性?”

  我想了想說:“我會的,我願意!不過我想要一個疼我的主人,不要暴力也不要吃汙穢。”

  她說:“這個自然,但是你要仔細想好了,不要著急下結論。”

  我說:“我早就想了很多遍了,不過我還要顧忌到我的小姨,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的唯一親人。”

  她說:“你小姨知道你這些想法嗎?”

  我說:“不知道,我怎麽好意思告訴她。”

  她哦了一聲,似乎在沈思什麽。過了半天她說:

  “其實如果你喜歡,就大膽地去做吧,爲什麽要壓抑自己呢?我們有著共同的愛好,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我相信你一定會沖破你的顧忌的。”

  後來我們仍然經常在這�聊天,她給我仔細講解了一些K9的相關知識,似乎在培養我的意識,有時候我聽得興奮了,便會不自覺地手淫。

三 鼻環

  五一到了,我來到深圳和小姨相會。我的外祖父過去的生意很大,留給小姨的家産很是豐厚,而小姨又是一個商業天才,這些年生意做的非常紅火。而越是好的企業,老闆越是相對輕閑,這些年小姨保養的非常好,她1米68的身材雖然有點微微發胖,但看上去仍舊顯得很年輕,而且不失成熟和豐韻。我坐著小姨的車來到她的私人別墅,這是一片很大的森林別墅區,�面零零散散分布著十幾棟別墅,都是當今的富豪。小姨今天裝束的很淡雅,妝也化的很淡,一見面我們就擁抱在一起,很是親熱,這時思琪牽著一條巨大的狗走了過來,我們一樣熱情相擁,但當我看到那條狗後竟然有點魂不守舍的感覺,那條狗雖然體型巨大,但樣子一點都不兇,一身雪白的皮毛甚是漂亮,思琪說它是一條公狗,名字叫雪純。

  這天小姨有個同學在這�作客,她是一家化妝品和首飾研究機構的研究員,席間聊起最近各自情況的時候,小姨問她最近有什麽新的産品,她說:

  “最近我們開發了一種很高檔的鼻環,用一種我們自己研發的特殊合金材料精制而成,不僅有靓麗的外觀,而且重量輕,與皮膚接觸間或摩擦質感舒適,不會有任何過敏等不良反應。”

  小姨說:“是嗎?可惜我不喜歡戴鼻環,思琪也不喜歡吧。清清,你呢?”

  聽到小姨問我,我竟一下子張口結舌,本來我是很怕痛的,連耳朵眼都不曾穿過,可這時我腦海�竟突然浮現出了在網上見過的很多狗奴,她們都是戴著鼻環的,而且……而且還很有快感……,我不覺的臉上一陣燥熱,看著小姨低下頭輕聲說到:

  “我有點怕痛。”

  小姨笑了:“那你喜歡嗎?”

  我擡頭看了看小姨,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小姨說:“其實不用怕的,我這�有最好的私人醫生幫你打孔,絕對安全而又不會痛的,隻要你喜歡,這些都很容易辦的。”然後她又問她同學這個産品什麽時候能上市。

  她說:“不到兩個月。”

  小姨說:“那給我訂兩個吧。”

  我說:“我用一個就夠了吧?”

  小姨說:“我想雪純可能也需要一個。”

  聽到這話,不知怎麽我竟然突然有一種興奮感,但隨後又感覺羞愧無比,我偷偷地瞧了一下小姨,竟然表情異常平靜,而思琪也沒有什麽反應。

  小姨接著說:“晚上就給你打孔吧,就算用最好的藥完全長好可能也要一個月。”

  這時我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愉快的點了點頭。

  晚上,醫生來了。我突然感覺到有點害怕,小姨笑了:

  “要不先給雪純打吧,你看看就不會害怕了。”

  這時思琪已經牽著雪純走了進來,我默然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醫生熟練地給雪純鼻隔上打孔,雪純竟然很聽話,不動也不叫,我想一可能是思琪的訓練水平高,二肯定是不痛了。輪到我了,還是有點緊張,醫生說不痛的,一下子就好。我躺在專用的椅子上,擡起頭閉上眼,感覺開始塗了點藥,之後感覺有東西穿透了鼻隔,速度很快,而且真的一點都不痛。
我站起來,醫生給我了一些藥告訴我現在鼻隔�面穿了一個特殊材料制作的小短棒,要經常轉動一下才行,而且要按時塗藥,很快就會長好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會兒轉動一下鼻隔�的小棒,我想了很多,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麽做。



四 主人

  回到北京後,我突然覺得很茫然。白天依舊是輕閑而枯燥的工作,晚上依舊泡在網上和“寶而貝”聊天。我告訴她我在鼻隔上打了個孔,她說:“我也很喜歡我的狗兒能帶上鼻環,很有快感的。”

  我們聊了一會兒後,她問:“還有其他興奮的地方嗎?比如剃除體毛。”

  我說:“我的體毛、腋毛都不重,不過現在有很多脫毛的技術,讓皮膚變的光滑些很好呀,我喜歡。”

  她說:“恥毛呢?”

  我想了想說:“這個是不曾想過,但你這樣一說,我想想還是挺興奮的。”

  她又說:“頭發呢?”

  我下意識摸了摸我那漂亮的秀發:“不行吧?那樣太難看了。”

  她說:“你一定長的很漂亮,所以剃掉了頭發未必就難看,更重要的是,你想過那種感覺嗎?”

  我一下子躊躇了,奇怪,我怎麽突然又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呢?我說:“不過想想,還是感覺挺好的……”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她問:“我們接觸這麽久了,你覺得我可以做你的主人嗎?”

  我說:“其實你真的是我理想中的主人,可是——”

  她說:“可是什麽?”

  我說:“可是你是深圳的,因爲我小姨在深圳,我不可能在深圳找主人的。”

  她說:“那我不在深圳,在別的城市,你會找我嗎?”

  我猶豫了,然後說:“其實我還是有心理上的障礙,或許渴望變不了現實。”

  她說:“你現在生活的快樂嗎?”

  我說:“不,一點也不!”

  她又說:“如果找個男朋友能給你帶來快樂嗎?”

  我說:“不,我都嘗試過了,我不會快樂的。”

  她說:“那你爲什麽這樣壓抑自己,爲什麽不勇敢地面對快樂呢?”

  我頓時啞口無言,但卻找不到承認或者反駁的理由,最後我隻能說:“還是讓我想想吧……”

  就這樣在煩悶的思想鬥爭中度過了兩個月。因爲心情特別不好,就請了一周的假又來到了深圳。

  這次首先是被小姨豔麗的濃妝所驚呆。在我的記憶中小姨從來沒有這樣的打扮,小姨好像看出來了我的心思,笑著說:“怎麽了,我這樣不好嗎?”

  我說:“不,你淡有淡的美,豔也有豔的美,都很美,隻是我以前沒有見過你這樣才吃驚的。”

  小姨笑了:“你喜歡就好。最近公司�的事情很是順利,我也很悠閑呀,剛好你來了,我們帶上思琪和雪純一起郊遊去吧。”

  我欣然允諾:“什麽時候走呀?”

  小姨說:“明天吧,清清,我剛購置了一台高檔脫毛機,並聘了一名專業的脫毛小姐,你要不要清理一下自己?”

  一陣異樣的感覺突然襲來,說不清楚但卻很興奮。我就這樣清理了除了陰部以外全身所有的毛,頓時感覺自己的皮膚好光滑好細嫩。出門之前,小姨拿出兩個漂亮的鼻環:“清清,過來,小姨給你戴上。”我怔怔的看著那鼻環,慢慢地走了過去,讓小姨給戴了上去。

  “漂亮嗎?思琪,你看漂亮嗎?”小姨問道。

  “很漂亮的,真的,清清,你戴上鼻環真的好漂亮。”思琪一邊說著一邊把另一個鼻環給雪純戴了上去。我摸了摸剛剛戴上的鼻環,驟然間覺得異常興奮。

  車漸漸遠離了喧囂的城市來到一片靜谧的樹林,我們選擇了一塊稍高一點的平地,下面都是茸茸的綠茵。我們攤開折疊桌椅,拿出了茶點和飲料,思琪在逗著雪純,我也不知道從哪�來的興奮,也跟著去逗雪純。思琪看著我和雪純快樂的嬉鬧,便回到桌子邊和小姨一邊看著我們,一邊在笑。

  玩了一陣子,我牽著雪純來到桌子旁,我摸著雪純的頭,然後又摸了摸它那漂亮的鼻環,隨後又摸了摸我那鼻環,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我回頭看著微笑的小姨和思琪,竟然說不出話來。這時小姨突然說:“青青草!”

  我一下子愣住了,青青草,那不是我在聊天室�的名字嗎?

五、從光潔開始

  小姨竟然就是“寶而貝”! 我驚恐不安地注視著她,臉上一陣燥熱。

  小姨挪到我身邊,摸摸我的臉,還有那漂亮的鼻環。“清清,你不想嗎?”

  我望望小姨,又看了看思琪,羞愧地垂下頭默不做聲。這時小姨又說到:“清清,相信小姨會疼你的,況且思琪又是訓狗的高手,這難道不是最好的歸宿嗎?”

  聽完這些話,我緊張的心似乎放松了下來,擡起頭看了看思琪,思琪會意地向我點了點頭。

  一切似乎都是在夢�,在回去的飛機上,我的心情是一陣興奮夾著一陣羞愧,一直到北京的家�,還是不能平靜下來。與公司簽的合同再有兩個月就到期了,當然是不會再續了,北京的房子小姨也已經囑咐過了,要借給在文革中幫助過外祖母的一位老婆婆常年居住。

  兩個月的時間過得很快,2000年的9月,雖然我已經有了很充分的思想準備,但下飛機的時候,心�仍舊是忐忑不安,說不清楚是緊張,還是興奮。思琪如約在機場接我,她告訴我小姨正在廣州參加一個博覽會,要我們去她東莞的別墅等她。

  當我們到東莞的時候,小姨已經到了。走進高牆深院,我見到了小姨。小姨仍是和我熱情相擁,而後我們一起去用餐。這個別墅�除了我們外,還有兩個常年住在這�的女傭,另外雪純也在。用完餐後,我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新的命運的降臨。這時候,小姨走過來坐下:“清清,你準備好了嗎?”

  我點點頭,沒有做聲,臉上俨然已經燥熱。

  “好吧,我要讓你從光潔開始。來吧,先給你除掉毛發。”

  我乖乖地跟著小姨來到一間臥室�,思琪已經在那�等著了。

  “脫光衣服,躺在那張床上。”小姨命令到。我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始脫衣服,脫光了後呆呆地站了會兒,然後就躺在了那張醫療床上。

  “現在我要用德國最先進的脫毛膏脫掉你的恥毛,雖然說脫過毛後不會再生,但是如果再用另一種催生的藥膏塗抹後,依然會和以前一樣的,所以你不用擔心。”小姨邊打開藥膏的蓋子,邊對我說,“不用害怕,這個過程一點都不痛。”

  我後仰著頭,然後閉上了眼睛,隻感覺藥膏塗上後,涼涼的,過了一會兒又變得熱熱的,又過了一會兒就感覺一塊軟軟的布在下面開始擦拭,反複幾次後,聽到小姨說:“好了。”我睜開眼睛,看著光潔的陰部,不自覺地用手撫摸起來。

  “感覺好嗎?”小姨問道。

  “嗯。”我輕聲道。

  “好了,現在去理發間,把頭發剃掉。不要穿衣服,記住,以後你是不能穿衣服的!”

  我坐著沒動,擡手摸著我柔順的頭發撅起了小嘴。

  “還舍不得嗎?”小姨回頭說到。

  “沒有呀。”我還是乖乖地站了起來,思琪在旁邊拉著我便跟著小姨走到了這個房子的理發間。

  “思琪,亮亮你的手藝了。”小姨說,因爲常年給狗修剪毛,思琪有著理發的基礎,後來小姨專門請名師給她做過培訓。

  “好啦,保證讓倩姨和清清都滿意。”思琪得意地說到。“清清,坐下吧,不要緊張。”

  我先在水池邊坐了下來,思琪開始用洗發液幫我一遍遍地洗頭,她說一定要洗透,否則刮起來會有點痛。洗過後,我就在理發椅子上坐了下來,思琪給我圍上了圍布,用一把鋒利的剃刀開始給我剃頭,整個過程我始終都不敢擡頭,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在接收懲罰一般。終于刮完了,小姨笑著摸了摸我锃亮的光頭,然後說:“乖乖,洗澡去吧。”

  洗完澡後,我光光地躺在床上,我摸摸頭,摸摸身體,又摸摸下面,每一處都是那麽光滑,小姨說要我從光潔開始,也許新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

六 儀式

  也許是旅途的勞累,也許是內心的釋然,迷迷糊糊,我一覺醒來天都亮了。我爬到床頭的窗戶邊向外看去,隻見思琪在草坪上逗著雪純,小姨坐在旁邊悠閑地看著。小姨不讓我穿衣服,我也不敢到外面去,隻好來到客廳�等她們。
不一會兒,她們牽著雪純走了進來,看見我在客廳,小姨問到:

  “昨晚睡的好嗎?”

  “很好。”我答道。

  “我們用早點吧。”小姨道。

  女傭呈上早點,小姨說:“清清,這是你最後一次做爲人去吃東西了,待會兒用過早點後,我要給你說明做狗的準則,而後要在這�舉行個小小的儀式。”

  “哦。”我輕輕地應了一聲便沒有話說,心�面驟然升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似興奮,也似惶恐。

  早點過後,我們都去洗了個澡。出來後,小姨命令女傭把東西拿出來,隻見兩個女傭端著兩個盤子走了進來,一個盤子上面放著我上次走留下的鼻環,還有一個大型犬用的項圈,項圈很漂亮,還戴著一條更漂亮的手鏈,項圈旁邊還有一樣東西,我認得是口塞。小姨說這是專門從日本給我定做的項圈,還告訴我用口塞是讓我習慣于不開口說話。另一個盤子�面放了一條細長的東西,旁邊有一個小瓶和一管藥膏。思琪說那是給我做尾巴用的,也是在日本加工的,用的是真正的狗皮和狗的軟骨精制而成,小瓶�是特殊的膠,待會兒要用它把尾巴在我身上粘牢,如果不用特殊的藥水來融化是永遠不能和身體分開的,藥膏是防磨劑,要塗在我的手掌、腳掌還有膝蓋上,另外以後每天給我洗澡用的都是防曬的浴液。

  看著這些東西,我突然覺得有點迫不及待,恨不得馬上就變成狗。我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來對小姨說:“小姨,儀式什麽時候開始呀,我突然發現我忍不住了,我想……我想馬上變成狗!”

  小姨和思琪都笑了,而這個時候我竟也不覺得害羞了。小姨說:“等一下,我還有幾句話要交待。”

  “那就快說吧。”我說到。

  小姨說:“一、不要暴力,但要有必要的懲罰,比如說耳光,輕微的鞭打。”

  “沒問題。”

  “二、拒絕肮髒,以後你每天都會被牽去刷牙,洗澡;三、不能說話,隻能用‘汪——’或‘嗚——’的叫聲來傳情達意;四、不能穿衣服,因爲狗是不穿衣服的;五、不能直立行走,隻能四肢著地行走,現在可能走不好,但以後思琪會把你訓練好的;六、記住,從此以後你是狗,而不是人!不要把自己當人看,對主人和訓狗人員要絕對服從!”

  “這些都沒問題,還有什麽嗎?”

  “最後一條,你必須和狗進行正常的交尾,以滿足你的性需求。”

  “好!”

  “那好吧,儀式開始。”小姨說到,“母狗清清,爬下來,擡起臀部!”

  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崩潰了,撲通一聲便爬了下來,然後高高地擡起臀部。這時, 思琪走過來托住我的臀部,小姨從盤子�拿起那一小瓶膠水先在尾巴上塗了一下,然後又在我的尾椎骨附近的皮膚上塗了一下,晾了一小會兒後,輕輕地將尾巴按在我身體上。
“好了,我的乖乖,搖搖小尾巴。”小姨道。

  我開始用力扭動我的臀部,隻聽小姨說到:“真乖!現在翻過身來。”我在地上打了個滾後故意學著狗的樣子四腳朝天,思琪笑了:“清清的狗性還真足。”小姨白了她一眼:“錯!清清本來就是一條狗!”然後她們就在我的手掌、腳掌還有膝蓋上塗上了防磨劑。然後小姨走到盤子前拿起了那條漂亮的項圈還有狗鏈,向我命令到:“起來,爬到我這邊來。”

  我翻過身然後用四肢撐著向小姨爬去,不過感覺很不舒服,最後還是膝蓋著地了,思琪在旁邊說到:“後肢要盡量直起來,慢慢就會習慣的。”爬到小姨跟前後,思琪過去按住我的頸,而小姨卻托起我的頭,隻聽得咔的一聲,那漂亮的項圈便扣在我的頸上,接著,小姨也將鼻環給我戴上了。

七 籠子

  “從現在起,你已經不是人了,而是條狗,記住了嗎?”小姨說道。

  “嗯,我知道。”我脫口而出。

  “你說什麽?”小姨嚴厲地質問。

  “沒有呀,我……”

  “思琪,掌嘴!”小姨命令道。

  思琪走了過來,對我說到:“清清,你真不長記性。”接著就給我了兩記重重地耳光。

  “我……”話還沒有說完,隻感覺啪啪兩下,我又重重地挨了兩記耳光。

  此時我突然醒悟,然後“汪汪”地叫了兩聲。

  “這才是我的乖乖。”小姨笑了,摸了摸我的頭。然後她坐了下來撥通了電話:“喂,我們這�有兩個人,不過還有兩條狗,我定購了兩個籠子,一會兒就送過來,你待會兒把那輛小型箱式貨車開過來,把兩條狗裝走。”

  這時一個女傭走進來告訴小姨送籠子的人到了,小姨說:“知道了。思琪,牽上雪純和清清我們去看籠子。”思琪習慣地牽著雪純走了,而我被一個女傭牽著也跟著走了出來。

  外面放著兩個籠子,都是隻有豎筋的,最大的不同之處在它的側開口,一個在底端,而另一個在中部,底端開口的籠子開口處隻有一個左右推拉的閘門,外面焊著一個托盤;而中部開口的那個籠子開口處有一個上下和一個左右推拉的閘門,口的下面焊著個托盤。小姨說:“底端開口的是雪純的,中部開口的是清清的,把它們牽進籠�吧。”說完,思琪便先牽著雪純進了它的籠子,小姨則把我的籠子的兩個閘門都向上向右拉開,然後思琪從女傭手�接過狗鏈,牽著我把我趕進了我的籠子。小姨說到,“把頭從開口處伸出來。”我伏在地上,頭的位置剛好和中部的開口平齊,我趕快把頭從口�伸了出去,隻聽到咔嚓咔嚓兩聲,小姨便將兩道閘門給扣了下去並上了鎖,口徑比我的頸大,可又比我的頭小,我的頭便縮不回去了。

  過了一會兒,那輛小型箱式貨車來了,司機和女傭幫忙把我和雪純推進了集裝箱,在我們的托盤上各自放上了些水和食物,而後便關上了門。門一關上,雪純便沖著門叫了兩聲,此時的我,望著雪純,便汪汪地沖著它叫了兩聲,接著它又叫,我也叫,一直叫了半天才停息。停下叫聲後,我伸嘴去吃東西,總是想用手去幫忙,但被固定著頭部,手也使不上力,隻能艱難地用嘴去食用,我在想,以後慢慢會習慣的,如果小姨發現我用手去吃東西,可能又要被掌嘴了,我是狗呀。

  一路顛簸,到家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我和雪純都從籠子�被放了出來,這�的幾個傭人都認識我,此時她們都聚過來看著我,臉上帶著很詭秘的笑容。我看著她們的表情,羞愧的低下頭不敢再擡起來。這時小姨拉了拉我的鏈子對我說:“清清,給大家打招呼。”我極不情願地擡起頭“汪汪”地叫了兩聲,接著就聽到了她們的群笑聲。
這時小姨問到:“清清的窩收拾好了嗎?”

  “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好了。”一個女傭回答。

  “好吧,你現在把它牽去看看它的窩吧。”小姨說著便把狗鏈交給了那位女傭。她牽著我向房間�走去,我盡量擡起後腿,慢慢地跟著她走。我偷偷地瞧了她一眼,隻見她仍然在笑,時不時地還用手抿一下嘴,我不覺地更加羞愧,但不能否認的是羞愧中卻伴隨著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我的窩在室內布置,一切收拾的都很好,用的是很高級的而且是人用的東西,隻是口比較低,狗洞嘛,隻能是我才能爬進爬出的。我爬進去後,翻個身便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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