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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少婦出軌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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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我叫巧云,今年25歲,是一個寂寞美麗的女人,老公出去廣東打工許多年了,一年到頭只有春節回來十天八天,剩下我帶著兩個小

    孩每天在農村里艱難度日,生活真是不容易啊。

    農村的生活總是很苦的,每天一大早起來煮早餐,掃地,打發小孩去上學,然后出去干農活,太陽升到半空再回來煮飯給孩子吃,下午好一些,太陽太大了一般不用出去干活,將近傍晚了才出去干一兩個鍾,然后摘些菜回來煮飯吃。

    我是農村人,身體比較強壯,干農活我不怕,我怕的是寂寞,無窮無盡的寂寞,每當夜色降臨,鄉下農村就徹底寂靜下來了,只有田里的蛙叫,還有自己單獨的呼吸。

    我有兩個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女孩大,已經4歲,男孩剛剛學會走路,孩子們都很貪睡,每天一上床就很快睡著,剩下我孤枕難眠,

    自己一個人面對冰涼涼的夜,一年、兩年、三年四年,長年累月都是這樣,我還年輕,也有自己的需要,但是從來得不到滿足。

    青春一晃而過,而我的青春,除了孤獨只有寂寞。

    眼淚經常忍不住悄然從眼角滑落,月色幽幽地從窗戶照下,有時候也可以看到月亮的半邊臉,心情好的時候我覺得月亮是在同情我的寂寞,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覺得月亮是在嘲笑我的寂寞。

    我19歲就嫁人了,對于農村人來說,不算早也不算晚吧,農村人早的有十五六歲嫁人的,晚的也很少有超過二十四五歲吧。不過相比于其他農村女人來說,我還算是有點知識有點文化的,因爲我讀過高中,對于一個農村女孩來說,讀到高中已經不錯了,但是讀過高中又有什麽用呢?女人啊,到頭來還不是嫁人生孩子,傳宗接代照顧家庭孩子,忙完了地里的忙家里的,一輩子埋葬在土地里。

    未嫁人之前,我家一家七口,四姐妹,最小的一個弟弟,雖然說農村人重男輕女,父母生這麽多目的就是爲了要一個男孩,但是憑心而論,父母對我們幾姐妹還是非常疼愛的,從來不打罵我們,而且盡量送我們去讀書,讀到我們不願意讀爲止。

    高中畢業那年我十九歲,本來應該出去外省打幾年工賺些錢補償父母這麽多年來的養育之恩的,可是那年父親做建築不小心摔斷了一條腿,光是住院就花了幾萬塊,還有將近半年的時間不能亂動,也干不了活,于是媽媽繼續在外省打工,把父親送回來給我照顧,那時候弟弟妹妹都還在讀書,學費又很貴,一開學光是學費就要幾千塊錢。爸爸媽媽又舍不得讓他們綴學,所以借了別人許多錢。

    爸爸有個工友叫李伯,跟爸爸很要好,他也經常去我家玩,對我們也很好,爸爸跟他借了一萬多塊錢,后來爸爸的腳慢慢的好了,跟他說起暫時還沒有錢還的事情,李伯大方地說:“老張(別人都叫我爸爸老張),我都不催,你急什麽啊?我們兩個誰跟誰啊?如果你願意,我不用你還錢,再送一萬塊給你,你把你家巧云嫁給我家二弟做媳婦吧。我家二弟你也知道吧,老老實實俊俊俏俏的一個好青年,雖然窮了點,絕對不會虧待你家巧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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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我嫁給二弟做了李伯家的媳婦,不過我是心甘情願的,因爲父母之命不可違,而且父母也十分認真仔細的征求和尊重我的意見,我覺得李伯是個好人,他以前帶過二弟去我家玩,我也見過幾次二弟,見他白白靜靜斯斯文文的,看起來有點像個女孩子,彬彬有禮,對他也有幾分好感。

    事實證明,結婚之后二弟對我也挺好的,不打不罵,好吃好用的都先讓我,不過令我難以接受的是,嫁給二弟不出三個月他就抛下我去外省打工了,那時候我剛剛懷孕,不能跟著他一起出去。從此以后不得不過著兩地分居、牛郎織女般的寂寞生活。

    二弟做的是飲食,給別人打工,工資不高但是活非常多,每天起早摸黑,做了早餐做午餐,做了午餐做晚飯,做了晚飯做夜宵,一天到晚團團轉好像都沒有休息過。節假日也沒有休息,而且越是到節假日越是多活干,一年到頭基本不放假,感冒發燒請假一兩天還要請示過老板娘,每年春節都是到了年二十七八了才求得老板娘批準回來幾天。所以從結婚到現在,我跟他一起睡了多少次覺掰著手指都能夠數清楚。

    二弟還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姐姐嫁人了,嫁到遙遠的北方,具體什麽地方他家里人都不願意提及,據說那里的冬天下的雪厚到可以埋沒膝蓋,他們一家人以前爲了這個姐姐傷透心,常常一邊罵一邊哭著說:如果你膽敢跟那個“撈佬”(我們這里屬于南方,一年四季如春,一般把那些冬天會下雪的地方的人都叫作撈佬或者撈妹)我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但是二弟的姐姐還是鐵了心跟那個撈佬走了,所以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他們一家人都極少和她聯系。

    我們這里離廣東不遠,隔壁省,大部分人都會說白話,廣東是多麽富有繁華的城市啊,每個人都很有錢,在我們這里,如果能夠嫁給廣東人是一件了不起的光宗耀祖的事情,但是如果嫁給那些說普通話的撈佬,大家都覺得很下賤、非常丟臉,在親戚朋友前面都不敢擡起頭來。

    二弟的大哥讀完大學出來分配在縣城里工作,也結婚了,大嫂是縣城里面的人,又矮又醜,非常囂張,說話飛揚跋扈,仗著老公是國家工人,自己娘家里又有點錢,根本看不起我們這些農村人,而大哥性格懦弱,唯唯諾諾,什麽都聽老婆的,除了清明和春節他們一家人會回來農村里面溜達溜達外,平常時我們根本不串門。

    人們常常說二弟跟他哥哥不像兩兄弟,我覺得他們一家人都不怎麽像是一家人,彼此間很冷漠。不過我嫁的是二弟不是他的家庭,只要二弟對我好便足夠了。

    平常時我和大哥大嫂沒有來往,其他家人又在外省,農村里面只有我一個人,想找個人聊聊天傾訴一下心事都沒有——唉,長夜漫漫,孤單寂寞,每天過著這樣的日子我應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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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二弟之前,我還是個女孩,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摸過,純潔得像山泉水一樣,但是我不能夠確定二弟是還是不是,他說是,不過我不知道應該不應該相信他,因爲結婚之夜洞房花燭,二弟的表現真的太熟練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經常想起二弟,想起我們的一次,我清晰地記得當時他是怎麽進入我的身體的,每次想起這些事情都覺得羞愧又美妙,啊!二弟啊,求求你回到我身邊吧!

    那時候,我出嫁了,男方的人將我接到新郎家,一路上我都聽到別人啧啧稱贊,新娘子真白啊,新娘子真漂亮啊,前凸后翹,新娘子身材真好啊,我見過這麽多新娘,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標準的新娘啊!這個二弟,看他平常時也沒有什麽本事,怎麽娶個老婆這麽漂亮啊?真是有豔福啊,你看看,那對胸,又挺又大,如果能夠讓我摸一摸,死掉了都願意!

    是啊,我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這個從來沒有人能夠否認,不說五官,單是皮膚就很少有人能夠比得上我,我是南方人,還是農村人,但是我的皮膚就是雪白細膩,一點瑕疵都沒有,而且不怕太陽曬,別的女孩平常時皮膚看起來還有點白皙,但是太陽一曬馬上露出原形,黑乎乎的,而我皮膚太陽曬到了只會绯紅鮮豔,一點都不會黑,所以陌生人一看到我,還以爲我是北方來的妹子呢。

    我們結婚時把村里的人都請來喝酒,曬場上喜氣洋洋的擺了幾十桌,晚上,我一個人戴著紅頭巾坐在床沿上,想到從此以后自己就是別人家的人了,心情喜憂參半,說不盡的緊張。

    二弟還在外面喝酒,應付客人,不過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我想他一定也急著進洞房吧,只是那些朋友夥計老是拉扯著他,開他的玩笑,說他娶到這麽漂亮的老婆,以后肯定氣管炎,整天躲在被窩里把朋友都忘記了。

    天色越來越暗,月影漸漸西斜,終于,我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后又聽到關門的聲音,二弟的腳步聲慢慢向我靠近,我心跳加速,莫名的異常的緊張起來,我是個高中生,讀過一些生理知識,我知道,自己人生中最緊張最重要的時刻到來了,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我又羞又愧,又驚有怕,內心忐忑不安。

    二弟走到我對面,掀開紅頭巾輕輕托起我的下巴仔細端詳著,他剛剛喝了許多酒,臉色有點發青,呼吸中帶著酒氣,我不敢看他的眼神,因爲我心里準備著應該如何面對馬上要發生的事情,我想起一個閨蜜的話,“沒什麽的,我初二就做過的,會出點血,但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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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看出了我眼中的緊張,甚至可以說,帶一絲恐懼。他溫柔的笑起來,輕輕的握緊我的雙手,然后吻著我,在我的耳邊說:“巧云,你真漂亮,能夠娶你做老婆是我一生中最幸福快樂的事情,你放心,從此以后我一定好好對你,像是心肝寶貝一樣疼著你。”

    二弟比我大兩歲,白白靜靜的看起來比較年輕,不過語氣動作中透露著一種成熟穩重,他抱著我的肩膀,慢慢把我向后仰放下去,然后他趴在我的身上,嘴巴里帶著酒氣,大力的吻著我。我知道應該發生的終于要發生了,今天新郎哥天底下最大,一切都應該順從他,聽他的吩咐做。

    二弟扒光了我的衣服,一副潔白無暇飽滿性感的身體橫陳在新婚床上,兩個未見過天日的大胸脯像是兩個白兔一樣跳躍不停,二弟看得眼睛都發直了,接著二弟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我趕忙緊緊閉上眼睛不敢看他。

    “不要緊張,張開一點。”二弟的語氣似乎很溫柔,但還是能明顯地聽出他的喜悅和緊張。

    我照做了。二弟兩眼放光,動也不動地盯著我下面看。

    我覺得好羞愧,一個女孩子光著身子做出這樣的姿勢太令人害羞了,突然間二弟三上兩下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兩內褲都脫了下來。

    天啊!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見過男人的裸體啊!羞死了,感覺緊緊閉上眼睛,但是又忍不住偷偷張開瞟上兩眼。

    二弟像是個書生,身材白淨均勻,不肥不瘦,突然我看到他大腿中間,天啊!那里是一團黑毛,中間翹起來一條長長的東西。

    我非常緊張,忍不住繃直了身體,二弟見我還沒有進入狀態,俯身下來吻著我,先是嘴巴,然后耳朵,再到脖子,突然二弟雙手抓住我的一對乳房,先是用舌頭舔,然后是用牙齒輕輕的咬,像是小孩子吃奶一樣。

    “嗯……”我忍不住呻吟起來,面色绯紅,但是又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瘙癢和舒服。

    二弟伸手撫摸我的下面,我羞愧的夾緊雙腿,但是身體卻控制不住的慢慢軟了下來,那個地方變得濕漉漉的。

    二弟用手抓著他那跟令人恐懼的家夥,像是炫耀似的在我肚皮上拍了幾下。我知道下面將要發生什麽了,紅著臉把頭歪到一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終于來了,我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了進來,本能地想躲開,卻被二弟緊緊的抱住。

    痛,真的好痛!我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發出了“啊!……”的叫聲。二弟的動作停了一下說:“如果很疼的話,叫出來,我可以輕點。”

    我沒作聲,心想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愛他,我心甘情願,只要他喜歡,只要他快活,再痛也可以忍受。

    出血了,二弟似乎早有準備,拿起旁邊的一塊白布把血擦掉,看著白布上梅花一樣鮮豔的血迹笑得像是一朵花一樣。

    “巧云,這是你的處女紅,這是你的第一次,我太愛你了,我一定要將它好好保存。”

    二弟興奮地說著,然后重新進去,緊緊抱住我不斷的在里面進進出出,每次碰到最深處,我都幾乎疼得抖起來。

    二弟爽快的叫出聲來,口中發出含混的聲音,“啊……哦……啊……”。臉上的表情興奮的扭曲了,我在下面承受著,一開始只感覺到痛,到了后來,不知爲什麽,逐漸地,疼痛已經不明顯了,一種麻麻的,癢癢的感覺。

    我禁不住抱住二弟的腰,配合著二弟的動作,下面越來越多水,越來越舒服,像是傷口開始長肉,禁不住的癢,渴望二弟的一根棒子不停的

    進進出出,用力,再用力,深點,再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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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束后我們緊緊抱在一起,滿身是汗,久久不願意分開,過了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問二弟:“老公,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老實告訴我嗎?“

    二弟說:“可以啊,什麽問題?”

    我說:“你老實告訴我,在我之前,你跟幾個女孩子睡過覺了?”

    二弟說:“沒有啊,你是我的第一個。”

    我說:“騙人。”

    二弟說:“真的,騙你是小狗。”

    我疑惑的問:“你們男孩子第一次不是很快嗎?爲什麽你?……”

    二弟笑著羞我說:“剛剛我弄得你是不是好舒服啊?”

    我紅著臉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就羞人家。”

    二弟說:“你的我的第一個女人,但不是我的第一次。”

    我愕然,眼睛轉了幾圈無法理解二弟的話。

    二弟笑嘻嘻地說:“我的第一次,給了我的左右手啊,我們男人都是這樣的,十幾歲就開始用左手右手了,你不會怪我吧。”

    我羞紅了臉,使勁在二弟的背上捏了幾捏說:“看見你人長得斯斯文文的,原來你這麽壞啊,我不管你以前有沒有過女人,也不管你以前有過多少個,但是從今以后,你要顧及這個家,你要對我好,只能有我一個女人好嗎?”

    二弟說:“肯定的,你是我的老婆,長得怎麽漂亮,有了你,別的女人我怎麽會看得上眼呢?我說的是真的,以前我真的沒有過女人,我所有的技巧,都是從碟子里面學來的,你看過這樣的碟嗎?來,我現在放給你看。”

    二弟說著,光著身子爬起來找碟子放給我看。

    新房是收拾得很整齊漂亮的老式瓦房,20平方左右,大床對面靠著牆壁擺著一張書桌,上面有一個彩色電視機和影碟機。

    二弟打開電視機,找到一張影碟放進影碟機里,走過床來抱著我一起看。

    我娘家窮,沒有電視機也沒有影碟機,在此之前我還沒有看過這樣的影碟,心情有點緊張,又充滿好奇。

    電視屏幕晃了一下,片頭出來了,是一些飛舞的赤裸裸的圖片,然后進入正片,一個日本女優撇開雙腿正對著鏡頭,那里的每一根毛每一次痙攣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羞愧的將頭埋進二弟懷里問:“你去哪里找到這樣的影碟啊,羞死人了。”

    二弟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麽羞啊?你看看,那個日本男人的東西多小啊,比我的短這麽多。”

    二弟說了我這才留意對比了一下,日本男人的東西真的很小,又非常黑,軟綿綿的,可能連十二厘米都不到,看起來像根手指似的,真難看啊。

    女優看起來十幾二十歲的樣子,但是男人肯定超過四十歲了,又老又醜,一身肥肉,滿臉猥瑣下流的神色,還掉了一顆門牙,我心里想:日本女人怎麽這麽賤啊?居然把身子交給這樣的男人糟蹋。

    老男人埋頭進女優的大腿里面不停的舔著,吃著,天啊,真惡心啊。

    老男人舔了好一會,女優轉過身來跪到地上,一口將老男人的下面含進嘴里吃。

    天啊!他們怎麽能夠這樣啊,那個地方怎麽能夠放進嘴里啊!

    我覺得有些不敢相信,二弟卻看得非常入迷,他笑盈盈地對我說:“老婆,剛才我們做得太急了,你還沒有給我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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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羞愧的說:“才不,這樣多難堪啊!”

    二弟說:“兩公婆有什麽難堪呢?快樂最重要,下次我們不要這樣急,試試這樣好嗎?”

    “你好壞啊!”

    “你說好不好嘛!”

    “隨便你吧,你這個小壞蛋!”

    二弟一邊看著一邊對我語言挑逗,還動手動腳,后來女優將老男人吃硬了,老男人將女優抱到一張桌子上放了進去,舉著年輕女優的雙腿動個不停,女優尖聲呻吟著,對著鏡頭一臉刺激享受的淫蕩樣子。

    二弟在背后抱著我,看著看著影碟下面又硬起來了,堅實的頂在我半球形的翹臀上。二弟撫摸著我的身體問:“老婆,放進去的時候,你們女人是不是比男人還舒服啊?你看她叫得多爽快。”

    “哪里啊,痛死了。”我趕忙說。

    “第一次痛,以后你就覺得舒服了,沒有我你都不行。”

    “我才不稀罕呢,你臭美死了。”

    “那你試試看是不是啊,我要讓你欲仙欲死。”二弟說著,翻起身來又將我壓在下面,不過這次我們兩個人的頭不在一個地方,二弟要跟我互吃……

    二弟留給我的甜蜜記憶,大概就是剛剛結婚的那兩三個月吧,因爲二弟家庭也很窮,禮金加上以前借給我家的錢總共將近三萬,結婚擺酒又花了兩萬多,家里已經一貧如洗了,結婚后二弟陪了我兩三個月,等到后來確認我懷孕了,爲了生活,二弟不得不再次出去外省打工賺錢。

    從此我們一別多年,除了過年那幾天,平常時想見一面都沒有機會,包括我生女兒和兒子他也沒有回來,因爲二弟在快餐店里上班,每天都要干活,請假非常難,再招多一個工人回來輪休工資又非常低,那時候婆婆還在,只有她回來照顧我到孩子滿月又出去打工去了,他們家還沒有建新房,結婚還住著老房子,一家人一心想著賺多些錢回來建新房。

    生孩子時婆婆雖然回來照顧我兩三個月,但是一山難容二虎,有哪個媳婦能夠跟婆婆融洽相處啊?我婆婆又是一個尖酸刻薄的人,疑神疑鬼指桑罵柳,我覺得她根本不是回來照顧我,而是回來讓我生氣難過。

    許多時候,我覺得自己是一個生育機器,老公往我肚子里面放進去一粒種子,然后就好像不關他事了,更加令人無法不傷心的是我生兩個小孩他都沒有辦法回來看一眼,一切都由我去承受,一切都由我去面對。

    我是一個健康飽滿的女人,做女孩子時沒有什麽感覺,結婚之后才發現自己是一個性要求很強烈的女人,特別是生完孩子之后,這種需要更加一年比一年的強烈,每當夜深人靜,獨守空房,孤獨躺在冰涼涼的床上,我總是忍不住緊緊夾住雙腿,想起曾經有過的幸福生活,內心淒涼又無奈。

    哎,這難道就是農村女人的命運嗎?爲了家庭爲了生活,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有夫妻之名沒有夫妻之實,這樣的生活何時才是盡頭?紅顔易老青春一去不複返,我應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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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公二弟的家鄉是在廣西南方的一個小山村,這里交通很落后,四面是高山,只有一條破舊的泥路與外界相連,這幾年打了水泥路,情況比以前好一些,不過青壯年都出去外省打工了,村里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殘,還有像我這些有孩子拖累出不去的女人,村莊反而顯得比以前更加寂寥了。

    由于是農村,還很落后,人們的觀念是非常封建傳統的,像二弟這樣能說會道還有點下流的男人在村里是絕無僅有的,因爲二弟和我都是八零后,我讀過書,明白點道理,二弟則自小出去打工,寄錢回來供大哥讀大學,在外省城市里長大生活,也算得是見識多廣,因此像我們兩個新鮮活潑的人,放進農村里面就顯得很是另類。

    雖然孤獨難耐,但是時間還是一天天的過去,不知不覺,我們結婚四五年了,我也成爲了兩個孩子的媽媽,女兒結婚次年就生下來了,隔開一年半多些兒子也生下來了。

    記得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二弟說快餐店沒有什麽生意做,端午節破天荒放了幾天假,那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我們的婚姻已經出了問題,對二弟的感情還是像以前一樣好,結婚過后不久二弟離開我去城市里面打工,因爲擋不住思念,不顧家人反對說浪費,給我買了一個神州行手機郵寄回來,每天不停給我發短信,什麽我愛你,想你啊,摸你啊,吃你啊,怎麽肉麻怎麽寫,因爲大家都一直保持著聯系,二弟每次跟我發信息又是這麽的親密無間,所以我也以爲他還像是以前一樣。

    我沒有料到端午節二弟會回來,因爲二弟有點小聰明,想給我一個驚喜,所以回家之前並沒有告訴我消息,當時我在地里淋菜,突然聽到手機嘟嘟嘟地響了起來,從褲袋里拿出來一看,見到是二弟的,心里想:這個二弟,怎麽這麽貪玩浪費啊,我打電話要錢,接電話又要錢,有事情發條信息還不夠嗎?居然還要打電話。

    不過女人嘛,別人打電話來還是很開心的,于是我接了過來,聽到二弟說:“喂,老婆,我在家里陪你包粽子過端午節啊,你在哪里?”

    我說:“我在地里淋菜啊。”

    二弟說:“我在家里啊,你快點回來。”

    我說:“今天是中國的端午節,不是外國的愚人節,你想哄我開心也找個好的點子啊。”

    二弟說:“老婆,我真的在家里啊,你聽聽我拍門的聲音,這聲音不就是我們家木頭門的聲音嗎?你快回來,我想你,我受不了鳥!”

    二弟一邊說著一邊搖晃著柴房的木門,城市里面的門口都是拍門和鐵門,像這種厚重結實左右開阖的木頭門只有農村才有,我聽了心里那個高興啊,菜都忘了淋,把水桶里面的水倒光了,提著空桶拿著水勺快步走回家去。

    剛到半路,二弟已經走出村外等我,兩人一見面,四眼生輝,仿佛擦出火花啦,二弟抓著我的手就往路邊的幾棵茂盛的荔枝樹里面拉,我羞愧地說:“二弟,你干什麽?”

    二弟說:“我想死你了,急壞我啦。”

    我說:“想我你拉我進荔枝樹里面去干什麽?別人看到羞死了。”

    二弟說:“怕什麽?里面沒人看到的。”

    我說:“不行,想我就快點回家去,這里不行。”

    二弟說:“我不管,我受不了了,快點脫衣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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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弟不顧我反對,將我拖進荔枝樹底下又摸又啃,哎,女人都是身不由己情難自控的,沒多久我也失去了理智,脫掉褲子光著下身叉開雙腿抱在二弟的腰上,二弟非常猴急,顧不上前戲,馬上脫掉皮帶露出屁股,身子使勁往上一挺,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啊!這是渴望多麽久了的刺激快樂感受啊!

    正當我們兩個無法無天欲仙欲死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一聲牛叫,然后是一個老頭咳嗽的聲音,我嚇壞了,趕緊跟二弟分開了,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等到那老頭趕著牛慢吞吞的走遠了,才像是做賊一樣心慌慌地從荔枝樹下走出來。

    回到家里,趁著孩子睡覺還沒醒,兩個人滾到床上又是一陣瘋狂。

    便算是偏遠農村,計劃生育也是非常嚴的,那時候我已經生了一個女孩一個男孩,是絕對不能再要小孩的,所以兒子出生后已經按照規定放了節育環,然而二弟居然買了兩盒避孕套回來,說是未用過,想試試新鮮。

    二弟千辛萬苦只請到四天假,坐車來回要兩天,所以二弟只有兩天時間呆在家里,我們基本上閉門不出,爭分奪秒脫光了在床上纏綿,真槍實彈的不算,還把兩盒避孕套用得一個不留,天啊,那時候真的是瘋狂啊!

    后來,二弟又出去打工了,經過短暫的狂歡,我一個人顯得更加寂寞,無精打采的收拾房間,把那些用過的避孕套都裝進一個黑色塑料袋里扔進垃圾堆去。

    大概過了兩三天,下午我背著兒子去引水入田,傍晚回來的時候經過曬場,見到一幫孩子搶著幾個氣球玩,我看了一眼心里想:這些氣球怎麽這麽奇怪,好像從哪里看見過似的。

    我又忍不住再看一眼,見到那些氣球黃黃的,吹漲了變得白白的,頭上頂著一個小帽子,天啊,那些都不是我們用過了扔掉的避孕套嗎?

    我一下子羞紅了臉,耳根都熱了,這時孩子們追逐著朝我奔來,拿著氣球奔在最前面的小六子差點就撞到我身上,我忍不住呵斥說:“小六子,你玩這些東西干什麽?快點扔掉!”

    小六子說:“這些氣球是我爺爺給我玩的,好玩得很,我才不扔呢!”

    當時小六子的爺爺也坐在曬場旁邊的一塊石頭上面曬太陽,他以爲我想要個氣球給自己的女兒玩,從自己口袋里掏出來一個皺巴巴的避孕套朝我遞過來說:“二弟的漂亮老婆你想要氣球啊?給一個你玩吧,我這里多著呢。看看,這個氣球真的不賴,又大又容易吹。”

    老頭子說著,將避孕套放進嘴巴里,吹漲了給我看。他的孫子孫女看見了,馬上擠作一團圍上去搶著說:“爺爺,我要氣球,我還要氣球,你說已經沒有了,你騙人!”

    我看著暈了,天啊,小孩子不懂事,沒見過避孕套就算了,爲什麽連六七十歲的老人還這麽糊塗荒唐,將避孕套當成是氣球啊?農村人怎麽會是這個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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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回家中,想到那個老頭子拿著自己用過的避孕套當氣球吹依舊面紅耳赤,這時女兒在外面玩夠了,走回來拉著我的褲管說肚子餓。

    女兒四歲了,已經學會說許多話,如果出去不久我就敢放她一個人在家里和隔壁鄰舍的小朋友玩,如果出去久了就要背上背一個手里帶一個,很是麻煩,基本上干不來什麽活。

    兒子已經在背上睡著了,我將他解下來輕輕放到床上睡,然后忙著煮飯炒菜給小孩吃,二弟家里雖然窮,但是結婚時家用電器還是基本買全的,除了電視機影碟機還有有電飯煲洗衣機,所以煮飯洗衣服一般用電,只有炒菜燒水沖涼才用柴草。

    我把米放進電飯煲里洗了一次,換了平手掌面高的水,蓋上蓋子插電煮飯,然后找了一張板凳坐下,拿出一把早上從地里摘回來的番薯葉扯絲摘段。

    每天早上都有賣豬肉賣鴨肉的人開著摩托車來村里叫賣,只要有錢,吃肉也是挺方便的。

    青菜都是自己種的,豬肉鴨肉也是農民自己家里養的,吃起來都很放心,而且清甜,這里周圍是山,山與山之間有溪水流下來,村里人合資在高處砌了一個水泥池,將溪水放進去,然后用水管引到每家每戶,用水也是挺方便的,山溪水可以直接喝,整天開著水龍頭也不用收錢。

    摘完番薯葉我從牆角的陶瓷罐里撈出一碟竹筍酸洗干淨,切了二兩半肥瘦豬肉一起炒,飯熟了,菜也跟著炒熟了,熱騰騰的很好吃。

    我喜歡吃酸的東西,酸竹筍啦,酸豆角啦,酸菜啦,所有酸東西都是自己泡的,不加任何添加劑,吃起來爽脆又放心。

    晚餐一般有肉吃,女兒吃得特別香,也不用怎麽喂,只是不要讓她用手抓得哪里都髒就好了,我自己吃飽了就過去叫醒了兒子抱過來喂他吃。

    兒子長得很靓仔,特別可愛,壯壯的,肥嘟嘟的,我好喜歡他,看見就想親他。

    大概七點左右,兒子女兒都吃飽了,這時夜幕已經降臨,天空中飛滿了蜻蜓,還有一只只蝙蝠快速的掠過這邊掠過那邊,鑽進人家屋檐里看不見。

    洗了碗筷剛剛想給小孩沖涼,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就算是美若天仙,每天也要定時去上一兩次廁所,什麽冰清玉潔不食人間煙火都是騙人。

    農村有許多好的,但是不好的更加多,上廁所就是一件最不好的事情。

    除非新建的樓房,農村的房子都不會有廁所,普通人家會在沖涼房里放個尿缸,平常時撒尿嘛就撒進尿缸里,積累多了也可以用來淋淋菜什麽的,但是想拉大條的嘛,不好意思,必須到村外面的公共廁所里,那些公共廁所很簡陋的,一般都是許多年前的那些公社啊紅衛兵啊建的,先是挖一個四四方方的大坑,然后在一邊用石頭砌幾道擋牆,本來那些牆砌得就很簡陋,幾十年過去更加是破敗,到處的洞,到處都是崩塌,當人脫了褲子往下一蹲,汗!涼風蕭蕭,一點隱私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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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害怕去上廁所,怎麽說我都是高中畢業,又是女性,讀過幾年書,知道一點廉恥,不像那些農村男人,脫了褲子光著屁股大咧咧的往下一蹲,上面抽著煙,下面撲嗒撲嗒的往下掉,還跟隔壁的人大聲地聊著天,有時候還不害羞地站起來面對著面比誰的活兒粗大。

    二弟家住在村中間吧,去上廁所要經過半條村,有時候碰到別人坐在家門前面吃飯或者聊天什麽的,那些老人老太婆或者大嬸阿姨就笑容滿面的看著你問:“二嬸,吃飽了上廁所啊?

    哎!生活在農村里,你說說是不是羞死人啊?

    離廁所不遠的地方住著個傻子,十八九歲的樣子,傻子的眼睛是斜的,嘴巴也是斜的,頭發蓬松,胡子叭髭,鼻屎經常挂在嘴唇上面,流著口水,牙齒又黃又黑,一年到頭穿一身破舊肮髒的棉衣,一見到女人就雙眼發光,傻不拉基地看著。

    每次去上廁所都看到傻子用雙手挖著兩個腳上的腳趾坐在路邊的土上,他的眼睛看得我渾身發毛,我最討厭傻子,二弟村不大,總人口也就三四百人的樣子,雖然有史以來沒有出過什麽大人物,但是男人女人普遍都長得挺好看的,脾氣性格老實巴交也不野蠻,真不知道他們家怎麽生出一個傻子來,真是丟了全村人的臉!

    我安頓好兩個孩子去上廁所,走過傻子家,他又坐在路邊朝著我嘿嘿嘿地傻笑著,我不理他,黑下臉來飛快偏過,到了廁所,遠遠就哼幾聲,聽到那里沒有人回應趕忙走到最里面的一個,脫了褲子蹲下去。

    廁所里面很髒,許多農村人上廁所還用棍子不用紙,我捂著嘴巴鼻子,心里叫自己快點快點,最好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現在是初夏,糞坑里面的水都曬干了,許多地方還長了草,突然間,我好像聽到背后的糞坑里有木棍被踩斷的聲音,一開始我以爲自己聽錯了,仔細一聽卻是真的,我恐慌的往后看,眼前是一堵長滿青苔的矮牆,突然我看到一張臉從下面蹲著的溝距里面伸進來往上看!

    “鬼啊!”我尖叫一聲,不顧一切拉了褲子站起來奔跑,緊接著我瞥見一條人影迅速的跳上糞坑往村外的樹林里逃竄去,我覺得這個人影有點熟悉,跑了一陣我確定下來……不錯,那個人影就是傻子,一定就是傻子!

    天啊!傻子居然跳進糞坑里面偷看我廁所,農村里面怎麽會出現這樣的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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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路哭著跑回房間,撲到床上痛哭起來,兩個孩子被嚇到了,也跟著哇哇哇哭起來,哭得比我還大聲淒涼,一家大小哭著哭著我拿起手機想跟二弟打電話,向他傾訴我的遭遇,不過剛剛按完手機號碼,轉念又想,我打電話給他干什麽呢?告訴他自己的老婆被人家偷窺嗎?告訴他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嗎?就算他知道了又有什麽用呢?不上班回來打傻子一頓?從此以后在家里陪著我保護我不要去外面打工留我一個人在家里?

    哎!算了吧,這些都不是辦法,說給他知道只有讓他分心擔心影響工作,其他什麽問題都解決不了,還是算了吧。

    誰都不想異地分居,兩公婆過著牛郎織女的日子,我也想過帶著孩子出去和二弟一起生活,可是二弟給別人打工,一個月才一千多點,老板生意淡的時候還沒有,一家人連最基本的生活費都不夠,城市里面物價本來就高,還要另外租房子,交什麽暫住費衛生費,一分錢掰開作兩分用都不夠。

    跟家公家婆伸手要錢嗎?他們肯給嗎?就算他們肯給,自己好意思嗎?又不單單只有他一個兒子,況且都老大不小了,另外,農村里面的這個家呢?那些田和地呢?難道不需要一個人照看著丟荒嗎?就算是自己不種,每年交給國家的糧食也固定不變啊!

    唉,忍吧,鬼叫自己窮呢?鬼叫自己心甘情願嫁給農村漢呢?自己的決定自己負責,再苦再難也要堅持扛下去!

    哭過后,我漸漸的發現自己的心靈變得堅強冷酷起來,是啊,生活所逼,環境造成,我沒有資格沒有條件做一個膽小怕事的懦弱女人,我的脾氣也不允許自己做一個膽小怕事的女人,生孩子這麽痛都不怕,難道我還會怕你這個傻子?以后去上廁所就抓住一塊石頭,誰敢靠近就毫不客氣!

    我擦干眼淚,打起精神給小孩子沖涼,我是一個愛干淨的女人,家里面收拾得一塵不染,每天都給小孩子洗澡,他們的衣服洗衣機洗不干淨,我總是用手洗。所以洗衣機只是一個擺設,平常時很少用。只是害怕放久了會生鏽爛掉才久不久通電洗一次。

    洗完了孩子幫他們穿好衣服,忙里偷閑掃掃地,擺整齊桌子凳子,電視還來不及看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了,小孩子容易眼困,我便帶著他們上床,吭著歌曲哄他們睡覺。

    我挺喜歡唱歌的,但是很少能夠唱完一首歌,都是這首歌唱幾句那首歌唱幾句,自己胡亂加上幾句。等到兩個孩子都進入了夢鄉,我爬起來沖涼洗衣服。

    初夏的季節,南方已經很熱了,就算是夜里,走動起來還是很容易出汗,所以我沖涼總是直接用水龍頭水,只有給小孩沖涼才加一兩勺熱水。

    我拿著衣服走進柴房,回身關了門,農村的柴房一般都很大,外面的空間用來吃飯,里面靠牆的地方一邊是火竈,另外一邊用來沖涼,一個燈泡從屋頂的梁木上面掉下來,亮著昏黃的光。

    火竈旁邊的干草已經很少了,柴也不多,看來明天要叫大嬸幫忙照顧孩子,自己上山去割擔草回來,免得什麽都用電,農村人嘛,收入有限,能省就省。

    我的內衣褲都是紅色或者黑色的,二弟特別喜歡我穿這樣色彩鮮豔的內衣褲,襯得我的肌理像是陽春白雪似的,當我一件一件脫得精光,一副聖潔美麗的酮體便完全暴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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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掃地哄孩子睡覺比較熱,現在身上還有點汗,雖然脫光了衣服,我想等身體冷卻一點再沖涼。

    沖涼的地方下面是水泥地板,牆壁上挂著一個半身高的鏡子。女人都是愛美的,我也不例外,今晚我不打算洗頭,將頭發挽高了站在鏡子前面端詳自己。

    鏡子里面的女人多麽飽滿性感美麗啊!我身高一米六八,皮膚非常白,眼睛大,屁股肥,兩個眼睛像草莓,身材曲線凹凸有致,胸脯像一對氣球一樣又圓又大,非常堅挺一點都不下垂,全身曲線玲珑柔美,從女孩變成女人后身材不但沒有變形遜色,比起以前更加多了一份成熟性感妩媚。

    歲月無聲無息過去,一個人帶著孩子持家度日,每天的日子都很寂寞難熬,不過當回頭看以前的日子,總是覺得時間過得真快啊,幾年光陰好像眨眼就過,記憶中好像自己還停留在少女時候,事實上我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不過還好,自己的皮膚細膩白嫩光滑,一點都不顯老,生孩子也沒有留下妊娠紋。腰部依舊光潔無瑕,我身體好,健康又有力,我將一個面盤放到水龍頭下擰開水,用毛巾吸足水分放到胸前,山溪水清涼清涼的從雙乳間流下,交彙于兩股直接,濕潤了一團毛茸茸,嘩啦啦的跌落地上。

    我蹲下來舉起水桶往自己倒了半面盤水,真涼快啊,真舒服啊!我又往身上倒了幾次水,后來干脆坐到面盤里,讓水龍頭直接噴在脖子上流下來,盛滿了面盤浸過了又圓又白的屁股。

    我閉上眼睛,舒服地享受著水的清涼,直到一天的酷熱蕩然無存。

    我站了起來,往身上塗沐浴露。

    我喜歡潤膚的薄荷味的沐浴露。

    沐浴露油油的,滑滑的,擦在光潔的皮膚上泛起一層細膩的泡沫。我撫摸清潔著自己的身體,從脖子,到雙峰,到腰部,在小肚臍那里停留一會兒,然后到了兩腿之間。

    當手指觸摸到最敏感的地方,我突然感到一陣悸動,一種久違的顫抖收縮,因爲有了沐浴液,手指顯得多麽滑溜溜,特別容易伸進去拿出來,真像是男人那條濕漉漉的東西……

    里面好癢啊,我忍不住撫摸起來,漸漸産生了幻覺,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仿佛墜入男人的懷抱里一樣漂浮迷離,這是一塊寂寞的三角土地,渴望著得到疼愛,渴望著得到安慰,我的胸脯漲得特別厲害,忍不住擡起雙手在自己的雙峰上狠狠揉捏一番,然后一只手又回到兩腿之間,撫摸著,夾緊著,輕咬牙關,喉嚨里發出聲聲低吟……

    我試圖將一根手指放進去,突然一個念頭襲來……不!我不能著樣子!

    我清醒過來,舉起一桶水大力往身上澆下去,絕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卻有兩滴眼淚,從自己眼眶里面掉了出來。

    啊!我太空虛了,我太寂寞了,我太渴望了,平常的日子里多麽希望能夠有個男人愛惜呵護,長期空置的一塊好地多麽渴望有人來耕耘,兩夫妻雙宿雙飛的日子是多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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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起床,吃過早餐后我帶著兩個孩子走過鄰居大嬸家,看到大嬸在煲番薯,滿屋子番薯的味道。我邁進門去說:“大嬸,煲番薯吃啊?”

    大嬸正埋頭把火竈里面的柴退出來, 擡頭看到是我,說:“巧云啊,你來得真巧,番薯剛剛煲熟,快過來趁熱一起吃。”

    我問:“今天你是否有空? 我想給兩個孩子你帶一下。”

    大嬸說:“ 昨天我剛好翻完了地,讓太陽曬兩天再去撒點菜籽,可以幫你帶,你打算做什麽去啊?”

    我說:“我快沒草燒了,想去山上割擔草回來。”

    大嬸說:“你去吧,孩子我幫你看著。”

    我擔心孩子粘著我,走進去拿了兩個番薯,涼凍了遞給孩子吃,趁他們不注意,悄悄溜出去。

    我回到柴房拿了根兩頭尖溜溜的草芊扛在肩膀上,上面套著兩條綁草的麻繩,手里抓一把彎彎的草刀往山上走去。

    村子四面環山,只有東面的山離村子最近,走到村邊是一個斜坡,斜坡下面還有一條小路從村子的另一邊伸出來,兩條小路在坡下交彙在一起,我見到大牛趕著一對黃牛和一頭小牛從坡下的小路走出來。我叫了聲:”大牛,你去看牛啊?“

    大牛擡頭看到是我,咧開白白的一副牙齒笑了說:”是啊,二嬸,你去割草嗎?”

    走到坡下,我和大牛相聚在一起,跟在牛屁股后面,一邊走著一邊聊天。

    大牛跟二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人,二弟白淨斯文,大牛則高大結實,一米八零的個頭,濃眉大眼,紅膛皮膚,一個大鼻子,強壯得像個羅漢一樣。

    大牛比二弟大兩歲,不過還沒有娶妻,在農村里面,這個年紀還娶不到老婆已經很讓人操心了,以后不是光棍就是花錢買個越南妹回來養著,不過大家語言不通,越南妹逃過來中國目的也是爲了錢,跟中國男人睡覺像是做生意一樣,舒服就睡多幾晚,不舒服就偷了你的錢財逃跑,哪里有這麽好養啊?

    大牛性格老實,相貌堂堂,娶不到老婆只是因爲太窮。

    大牛的父親以前是當兵的,退伍后被分配去挖煤礦,出了事故就沒有了,那時候大牛大概六七歲,事故發生后的那一兩年過年和中秋還有些領導拿著面條大米什麽的來慰問一下,后來也沒過幾年,便不再見到有人登門,他們兩母子徹徹底底的被人忽略忘記了。

    大牛的媽媽叫翠花,寡母婆帶著一個兒子,想念起自己的丈夫整天哭泣,哭著哭著眼睛變得模糊,過了幾年就完全看不見了。

    大牛小學畢業就出來干活,照顧盲眼的媽媽,土地里面弄不出幾個錢,倘若算上人工肥料錢,一年忙到頭來還虧本,改革開放后,人們可以自謀出路,這些年來有勞動能力的青壯年都出去外省打工,只有大牛選擇在農村里面生活下來,用大牛的話說:“我是媽媽一手養大的,現在她的眼睛瞎了看不見,叫我如何舍得出去外省打工抛棄她?”

    按照常理來說,大牛是多麽善良孝順的一個好男人啊,不過現在的人喜歡的都不是這些優良品德,以前也有人介紹過幾個女孩子給大牛認識,一開始見到他的人都說喜歡,忍不住的暗送秋波,可惜一來到他家看到只有幾間破瓦房,家徒四壁,一個個皺起眉頭,從此沒有了音訊來往。

    俗話說:甯願在寶馬里面哭,不在自行車上笑。現在的女孩子都很勢利現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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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農村人,在農村里面長大,嫁人又早,沒有去過什麽大地方工作生活,平常時除了看看書看看電視外幾乎不與外面的世界接觸,所以我覺得做人嘛,還是傳統一點好,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窮一點也不怕。

    不知道爲什麽,每次我看到大牛都覺得有一種特別親切的感覺,說不清是同情他、憐憫他還是有點喜歡他。有時候我甚至有一種奇怪的想法,如果時間可以倒流,我還有機會重新選擇,在二弟和大牛之間,我情願自己選的是大牛。

    說來羞愧,有時候夜深人靜,孩子都睡著了,我忍不住伸手到下面自己安慰自己,頭腦里面幻想著的,居然也是大牛。

    我扛著草芊,大牛趕著牛,我們一起走上一個又滑又陡峭的布滿沙粒的斜坡,我問:“大牛,上次別人介紹的那個女孩子,有希望嗎?”

    大牛歎了口氣說:“唉,有誰看得上我這個窮光蛋啊?”

    我安慰他說:“會有的,只是時候還沒到而已。”

    大牛說:“沒有也沒有什麽所謂,我現在想開了,也不怎麽稀罕。”

    我問:“那你稀罕的是什麽呢?”

    大牛說:“我自己也說不清楚,不過我覺得,媽媽辛辛苦苦養大了我,現在她老了,身體又不好,我有責任有義務服侍她終老,如果一個女孩子真心愛我,她應該理解和支持我的決定,如果一個女孩子不真心愛我,娶她回來做老婆又有什麽意義?”

    我聽了一愣,忍不住感歎說:“大牛,看你讀書不多,真沒有想到你能夠說出這樣高深的道理。”

    大牛說:“這有什麽高深啊?不是明擺著的現實嗎?”

    我想了想,應了一聲哦,又問:“大牛,你長得高大好看,又勤懇能干,因爲媽媽,有可能一輩子都埋沒在農村里,你不覺得可惜嗎?”

    大牛說:“什麽叫做埋沒呢?我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嗎?”

    我沈思一下說:“是沒有什麽不好,不過你不覺得一個人生活,不是太寂寞點兒了嗎?”

    大牛說:“是寂寞,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呢?”

    ——是啊,是寂寞,可是又有什麽辦法?大牛一句話說出了我的心聲,突然間我覺得自己和大牛是兩個同病相憐的人。

    旭日東升,陽光明媚,清風迎面飒爽吹來,一對鮮豔的紅蜻蜓,在天空中交著尾,輕輕停在路邊的一根枯樹枝上,我注視著它們,心里想:倘若有來生,做一個蜻蜓也很好啊,至少它們活著沒有這麽累,可以整天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我感覺到大牛也在注意著蜻蜓交尾,兩個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臉刷的紅透了。羞死人啊!孤男寡女看著蜻蜓交尾,他心里會想些什麽東西啊?我已經蠢蠢欲動了,他心里面是否也有反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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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山的小路崎岖彎曲,兩旁聳立著松樹或者杉樹,陰涼又寂靜,我和大牛並肩而行,除了二弟之外,我從來沒有試過這麽近距離和別的男性接觸過,行走的時候空氣中帶來一種男人雄性的氣息,沁人心脾,我不禁意亂情迷起來。

    比起二弟來,大牛其實長得更加性感好看,濃眉大眼,臉龐飽滿,胸肌突出,手臂結實有力,胸脯那麽寬,腰部那麽有力,屁股那麽結實,大腿那麽粗壯,多麽富有男性魅力啊。特別是他的鼻子,大得像個小拳頭似的,人人都說看人看相,男人的鼻子大,下面的東西一定也很大,大牛的鼻子這麽大,天啊!那他下面的東西豈不是比黃瓜還要粗?像條水瓜一樣搖晃晃的挂在腰間,這叫人怎麽承受得了啊?

    我一路上胡思亂想著,突然踩歪一塊散石。

    “哎呀!”我尖叫一聲,往地面墜落下去!

    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又不是小家碧玉嬌生慣養,一直都身強力壯的,平常時走起山路來健步如飛,從來沒有出過意外,可是今天,因爲這個男人,自己心亂如麻,心髒里面好像裝著一個兔子似的砰砰砰跳不停,沒留心走路,竟然踩歪一塊石頭,摔了下去,真丟人!

    我肯定出醜狼狽不堪吧,可是……怎麽感覺不到痛?我以爲自己摔暈了,睜開眼睛一看,啊、啊、啊,居然被大牛接住了,自己飽滿的嬌軀趴在他寬大的懷抱里,兩個胸脯緊緊擠在一起不能動彈!

    啊!太舒服了——不!不!不!太尴尬了、太丟人了、太……那個什麽啦!

    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卻和這個性感誘人的男人有了親密肌膚接觸,現在怎麽辦?爬起來就跑?太不像話,打他一巴掌?憑什麽?又不是他的錯,

    那應該怎麽辦呢?哎呀!腦筋短路,真的不好辦,不管了,裝暈吧。

    腦海里面湧上來愛情電視連續劇里面的鏡頭,男主角緊緊摟住我,近乎癡迷地看著我不施粉黛、面若桃花的臉,我粉紅色的小嘴撅著,長長的眼睫毛閃爍光芒,好像一個純潔美麗的公主,身上還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天地間就此停止,男主角也無法移開視線,呆呆地看著,終于忍不住低頭下去狂吻住我那無比誘人的唇,然后兩個人抱成一團,滾進路邊的草叢里……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肩膀被一只大手抓住,大牛搖了搖我問:“二嬸,你沒事吧?”

    “啊,沒事!”我的臉“騰”的一下全紅了,睜開眼睛像是被壓彎的彈簧一樣彈跳起來,使勁撞了一下大牛的大鼻子。

    “哎呦!”大牛松開了我,雙手卻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天啊,大牛對不起對不起, 你沒事吧。”我蹲到大牛面前,一個勁的道歉,焦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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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牛捂住鼻子一會兒后,來回搓了幾下說:“沒事,幸虧沒流鼻血。我們繼續上路吧。”

    大牛說著,站起來走開去,本來我還因爲撞到他的鼻子而驚慌失措,見他一下子卻走得這麽潇灑,馬上變得氣憤憤起來,忍不住暗暗罵道:“死大牛,這樣就走了,人家喜歡你你還看不出來嗎?送到嘴邊的美人都不懂得吃,難道要我主動勾引你強逼你嗎?笨死了,蠢死了,怪不得沒有女孩願意嫁給你!”

    我跟在大牛后面,氣鼓鼓的走到半山腰,停下來打算割路邊的草。大牛轉過頭來問:“二嬸,你要在這里割草嗎?”

    “是,不在這里割去哪里割?”我不懷好氣地說。

    “哦,那你慢慢割,我將牛趕去兔子嶺。”大牛說著,恍若不知的跟著牛走了。

    看著大牛一路走遠,頭都不回,我一屁股坐在路邊的草地上,委屈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

    氣死了,真是個大木頭人!

    坐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舉高草芊使勁地拍打著周圍的草叢,一方面是因爲心里有氣,另一方面是看看草叢里面有沒有蛇和黃蜂,免得割到了它們受傷害。

    拍打夠了草叢,我放下草芊,提著草刀彎腰割草。

    唉,做女孩子時,有父母疼著,我基本上沒有干過什麽重活,嫁給人家做老婆后才知道父母親的好,現在自己什麽都要做,什麽都要面對,像割草砍柴這樣又髒又累的男人活,自己嬌滴滴一個女人也要拼命應付。

    想著想著,心里真委屈啊!

    割著割著,不小心一條茅草貼在手腕上滑了一下,一股鮮血馬上流了出來,我趕忙找了一把野番桃的嫩葉,嚼碎了敷在傷口上,坐在地上等止住血了再繼續干活。

    傷口又澀又痛,現在是中午,太陽升上了半空,熱辣辣地曬著,身上大汗淋漓,又熱又悶,又癢又難受,想到二弟,自己的老公,將自己和孩子扔在家中,一年到頭都不回來看望一次,讓我寂寞難耐地艱難度日,什麽活都要干,什麽氣都要受,去上廁所還要被傻子那樣惡心地偷窺,更加可恨的是那個該死的大牛,自己心甘情願,又不會要求他負責什麽,只不過是情迷意亂,久澇成災,渴望能夠不顧一切放縱一次,他卻居然如此不解風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又氣又委屈,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下來。

    “二嬸,你怎麽了?沒事吧。”大牛突然站到后面問。

    我嚇了一跳,這大牛,不是說要趕牛去兔子嶺嗎?怎麽不聲不響的回到了后面,我趕忙用手袖往臉上使勁一擦,回頭看到大牛在陽光下巍然站立,張著一雙明亮亮的眼睛,關切地看著……

    我又驚又喜,顧不得剛剛哭泣過,心里想:大牛,你終于想通了?你終于開竅了?你終于明白我的意思了?快點扒光衣服撲過來要我吧,我受不了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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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的是,大牛沒有扒光衣服,也沒有像餓虎撲羊一樣沖過來,他鎮定而保持著一種莊重走過來問:“二嬸,你怎麽了?”

    “我的手臂不小心被荒茅割到了。”我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因爲寂寞委屈而哭泣,隨便找了個簡單明了的藉口說。

    “啊!這麽不小心啊。”大牛走到我面前,蹲下來抓住我的手臂托起來看著說。

    除了二弟,我的手臂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摸過,癢癢的,一種別樣的刺激傳遍心靈,我不敢看大牛性感英俊的臉,他的氣息卻飄進我的鼻子里,滿滿的填滿了鼻息,禁不住面色绯紅心跳如鹿起來。

    怎麽會是這樣呢?我怎麽會變成這樣的一個人呢?記得我曾經是多麽冰清玉潔的一個女孩啊,特別是讀高中的時候,那時候青春可人,芳華正茂,多少男孩子像是狂蜂浪蝶一樣追求我啊?但是我對他們毫無興趣,連看都不願意看多一眼,爲什麽我現在卻變得這樣俗不可耐呢?就像魯迅說的,一見到短袖,立刻想到白手臂,立刻想到全身裸體,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你進我迎瘋狂交合……啊,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呢?我受不了了,我無法呼吸……

    “二嬸,你沒事吧?”大牛擡起頭來看著我問。

    “沒事,沒事。”我趕忙紅著臉回答。

    “幸虧荒茅割得不深,這樣吧,你坐著休息一下,我幫你割草吧。”大牛說。

    “啊,怎麽好意思呢?”我阻攔說。

    “有什麽不好意思呢?大家同一村人又不是哪里人。”大牛說著,拿起我扔在地上的草刀,彎腰翹臀割起草來。

    大牛真能干啊,力氣真大啊,隨著嚯嚯嚯的割草聲,那些草一排排的倒在地上,好像完全不費力氣似的,我坐在旁邊問:“大牛,你不是說要把牛趕到兔子嶺上去嗎?怎麽這麽快回來啊?”

    大牛邊割草邊說:“趕到高一點的山就可以了,只要不跟我回來,它們會一邊吃草一邊走去兔子嶺的。”

    我說:“哦,大牛,你真能干啊,這些草好像都聽你的話似的,一個勁的往地上倒。”

    大牛說:“嘿嘿。”

    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間大牛已經割了滿地的草,我說:“大牛,夠了夠了,不用再割了,我挑不了這麽多。”

    大牛說:“反正我要順路回去,割多兩把幫你挑回去吧。”

    我說:“這、這麽行?什麽都要你幫忙。”

    大牛說:“這有什麽啊?看到你這麽一個雪雪白白嬌嬌嫩嫩的妹子干這種粗活,二弟不心痛,我都替他心痛啊!”

    我心里一陣感動,眼圈差點變紅了,心里想:“這個大牛,看起來五大三粗,原來還是很懂得疼愛女人啊,只可惜他只懂得幫人家干活,其他的什麽都不懂,特別是女人的心理和生理需要,基本上一竅不通。這麽大年紀了還是一個處男,連女人的滋味都沒嘗過,唉,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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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一陣子,大牛把地上的草抱到一起,用麻繩捆了好大的一擔,挑了起來走下山去。

    我跟在大牛后面走著,又輕松又幸福,笑容滿面的像是一個戀愛中的少女。

    山路彎彎,彩蝶紛飛,要是永遠也走不完就好了。

    回到村里,看到大嬸帶著兩個孩子站在村口的龍眼樹等我回來,那棵龍眼樹已經有超過百年的曆史,非常粗大,可惜光禿禿的沒有幾張葉子,兩個孩子看到我,大聲叫著“媽媽媽媽!”,撒著腿兒飛奔過來。

    兒子一歲多兩歲不到,走路本來還不太穩,絆到一根落地的枯枝,蹼辣摔了一跤,哇哇哇震天價哭了起來,我趕忙快步跑去將他抱起來,拍拍他的手心和膝蓋,幸虧沒有擦傷。

    大嬸笑嘻嘻說:“你這兩個孩子,吃完了番薯見不到了你,哭著要找你,怎麽哄都哄不停,說了你去上山割草,非要拉著我去山上找你,哈哈,折磨得我腰酸腿痛,比翻地還要累,幸虧終于等到你回來了。”

    我難爲情的說:“辛苦你了大嬸,真的太麻煩你了。”又教訓兩個小孩說:“以后媽媽有活干的時候,你們要聽大嬸的話,不準吵不準鬧知道嗎?”

    媽媽回到了身邊兩個孩子都很聽話,使勁的點著頭。

    大牛把草挑到村邊的路口放下,解開麻繩幫我把草散成一排曬在路邊,我心里過意不去,一個勁的說:“大牛,真是辛苦你了,多謝啊。”

    大牛說:“舉手之勞,二嬸你這麽客氣干什麽啊?”

    大嬸站在一旁,帶著一種不覺意的笑,神色古怪地看著我們。

    大牛曬好了草回家去了,大嬸幫我拿了草芊和刀跟在我旁邊說:“嘿嘿,巧云,今天你割的這擔草真是大啊,比平常時的兩擔還要多啊!”

    我說:“大嬸啊,你沒看到是大牛幫我割的嗎?我都叫他不要割這麽大的一擔了。”

    大嬸說:“嘿嘿,巧云,大牛對你真是好啊,專門去幫你割草,還親自挑了回來,大嬸我什麽時候也有這個福氣,一個男人在外面幫忙賺錢

    ,另外一個男人在家里幫忙干活,割草挑回來啊。”

    我紅著臉說:“大嬸,你胡說什麽啊?人家大牛只是去山上放牛,回來時候看到我順便幫個忙罷了,看你一張碎嘴巴,傳到別人耳朵里面都不知道別人怎麽想。”

    大嬸說:“哎呦,巧云,我們兩個鄰居,你也知道的,情同姐妹,在你面前我噼里啪啦有什麽說什麽,但是你的事情我還會跟別人亂說啊?你也太那個了。”

    我說:“知道了大嬸,我也是跟你開玩笑,提個醒,免得那些老頭子老太婆整天嚼耳根,以后沒臉做人,看看現在都幾點,我的孩子餓了,你的小孩也馬上放學回來了,趕快回去煮飯吃吧。”

    我們各自回家忙碌,到了夜晚,我把孩子哄睡了,然后忙完了家務,沖了涼正想關門睡覺,大嬸拿著一張影碟,笑嘻嘻地走過來問:“巧云,孩子都睡著了?”

    我說:“嗯,睡了。”

    大嬸說:“這就好,你打開影碟機,我們來看點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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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嬸走進房間,轉身關了門。我問:“大嬸,看什麽好東西啊?你這麽神秘。”

    大嬸說:“等下你看了就知道。”

    大嬸說著,也不用我動手,自己走去按通了電視機影碟機的電源,影碟機彈出架子后放了一張影碟上去。

    我看到影碟上面的圖片裸露淫穢激情的,笑了問:“大嬸,這個電影你不在自己房間里面看,拿來我這里看啊?”

    大嬸說:“我一個人看來有什麽意思啊?大家一起看,順便交流交流經驗才有意思。”

    我笑著說:“大嬸,我可是良家婦女哦,你這麽好色,小心別把我帶壞了。”

    大嬸說:“卻,別人不清楚你,難道我還不知道你?你不好色,難道床上睡的兩個小兔崽子是從石頭縫里爆出來的?”

    我說不過大嬸,任由她將影碟放進去。

    這張影碟是鬼佬的,天啊,真的是大開眼界。

    影碟剛剛開始是一幫脫得光光的男人站成一排,任由一個同樣脫得光光的女人挑來選去,那些男人都長得非常帥,年輕又健壯,翹著一根根又粗又長的大棒。大嬸看得眼睛都直了,口里啧啧啧地說:“天啊,如果有一天,也有這麽多帥哥脫光了站在面前讓我挑選就好了。”

    我看著她一副饞相,忍不住掩嘴笑著說:“大嬸啊,看看你啊,張著嘴巴,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難道大叔還不能讓你滿意嗎?”

    大嬸說:“去!他算什麽東西,又老又醜,還有啤酒肚,每次都是弄得人家到半空中就軟了,恨不得一腳把他踢下床去!”

    我呵呵呵笑著,大嬸問:“喂,你家二弟,弄得你舒服嗎?”

    我紅著臉說:“大嬸,你干什麽問人家這樣的問題啊?”

    大嬸說:“問這樣的問題很平常啊,看你扭扭捏捏的,難道還在我面前裝處女不成?”

    我說:“哎呦,大嬸,你說話真是直接,一點情面都不留人。”

    大嬸說:“咋們隔離鄰舍做姐妹的,說話本來就應該直來直往的,吞吞吐吐有什麽意思呢?快點跟我說說,你家二弟,弄得你舒服不?”

    我說:“應該還可以吧。”

    大嬸說:“什麽叫做應該還可以?你家二弟家夥有多粗?”

    我說:“暈啊,我怎麽知道呢?我又沒有量過。”

    大嬸指了指電視里面的那個鬼佬問:“有這個鬼佬粗嗎?”

    我看了看說:“應該還要小一圈。”

    大嬸點點頭說:“嗯,看你家二弟瘦瘦條條的,我想也不會很粗。多長?”

    我說:“大嬸,你怎麽好意思總是問這樣的問題啊?”

    大嬸說:“問你你就說嘛,遮遮掩掩的,這樣做姐妹有什麽意思呐!”

    我只好說:“應該有十四五吧。”

    大嬸說:“嗯,是有點短,不過比起我家死鬼來還算是長的。”

    我驚奇地問:“不會吧,看你家大叔人長得那麽高大。”

    大嬸說:“光是人長得高大有什麽用?他那個鼻子,短短的,圓溜溜的,一看就知道他下面那個東西也長得差不多。”

    我說:“不會吧,難道男人鼻子的形狀真的跟下面的那條東西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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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嬸說:“怎麽沒關聯?你看看我們女人,嘴唇厚的,下面的唇也跟著厚,嘴唇薄的,下面的唇也跟著薄,嘴巴闊的,下面的東西一定很寬,這樣的女人最不討男人喜歡,像那個舒什麽淇,就是因爲嘴巴大,身材再漂亮也沒有男人肯要。最令人羨慕的是像你這樣的櫻桃小嘴,男人最疼愛,就算是看一眼他們也迷得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我的眼前浮現出大牛那孩子拳頭一般大的鼻子,心里想:天啊,那大牛的東西,豈不是比電視里面的鬼佬還要粗,還要大?真嚇人啊!怎麽可能擠得進去啊?

    電視里面,鬼妹跪倒在地板上,壓低身子高高翹起臀部,鬼佬站在后面采取后進式,兩個人正做到最刺激的時候,歡樂地叫著,身體撞擊著噼啪噼啪響。那個鬼妹皮膚細致,天使般的面孔,身材很魔鬼,鬼佬從十幾個男人中挑選出來,各方面也不錯,我不由得看入了神。

    大嬸突然拉了拉我的手問:”喂,巧云,你老實跟我說,你跟大牛什麽時候開始的?一起睡了多少次?大牛的鼻子那麽大,撐壞了你不?”

    我嚇了一跳,板起臉來問:”大嬸,你胡說什麽?我跟大牛之間清清白白,你把我們看成了什麽人?”

    大嬸說:“妹子啊妹子,你傻啊,現在清清白白有什麽用?值什麽錢?你看看你啊,年紀輕輕就守活寡,一年到頭男人都不能夠回來碰你一次。大嬸不是看不起你跟大牛在一起,你不跟大牛在一起我才覺得有問題。世界上的所有東西嘛,久不用則作廢,像你這樣長期得不到滋潤,肯定很快就變老,說不定三四十歲就絕了月經,從此以后半男不女。”

    我嚴正說:“聽你說得這麽恐怖,還不趕快自己找大牛去?!”

    大嬸說:“我是想找啊,可惜人老珠黃,人家大牛看不上我。妹子啊妹子,趁著現在年輕,大牛對你又有意思,趕緊找他過來松松土,否則以后想后悔都來不及了。”

    我生氣說:“大嬸,你說這些東西也太過分了!不是看在我們鄰居的份上我要叫你出去了。”

    大嬸說:“哎呀,妹子,我當你是姐妹,掏出心窩窩跟你說真心話,沒有料到卻因此被你看扁,認爲我是條大街上發春的母狗。”

    我緩下臉色說:“大嬸,我不是這個意思。”

    大嬸說:“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麽意思?我看你啊,就是因爲自己是高中畢業,讀多幾年書,打心底里看不起我們這些農村人。”

    我趕忙說:“不是,不是,你真誤解我的意思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使勁搖著頭,很快感覺自己口齒不清頭暈暈的有點錯亂。

    大嬸問:“你老實跟我說句真心話,在你心里,你是喜歡大牛的對嗎?”

    我搖著頭說:“不知道,我不知道。”

    大嬸說:“妹子,看來我不說些自己的秘密,你以爲我是在套話蒙你,不肯說出自己心里話。那,那個王三貴,殺豬佬,經常來我們村找豬殺的那個,我就是他的相好,他每次來我們村都借故去我家吃飯,目的就是爲了做電視機里面的這些事情。我家那個死鬼也是知道的。”

    “啊,什麽?不會吧!”我張圓了嘴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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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嬸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說:“這又不是什麽稀罕事,你這麽驚訝干什麽?”

    我斂斂神說:“以前我還奇怪殺豬佬爲什麽跟你這麽聊得來呢,原來你們居然是這種關系。”

    大嬸說:“這有什麽奇怪呢?你想不到的事情多著呢,現在的社會還有誰這麽傻,甘心一輩子過著牛郎織女的生活啊?現在普通都這樣,你在外面找你的,我在家里找我的,各有各的精彩各有各的快樂,誰也管誰誰也不關涉誰。”

    我不可置信地問:“大叔既然也知道,他不介意嗎?”

    大嬸說:“他介意我?我還沒介意他呢。別看他平時笑嘻嘻的,心里鬼著呢,不包括出去滾的,經常和他一起睡覺的女人我就知道有好幾個。”

    我奇怪的問:“可是過年的時候,我見到你們兩個還非常要好啊。”

    大嬸說:“當然要好啊,不好我嫁給他干什麽?!”

    我不解的問:“可是他在外面和別的女人睡覺,你不介意?”

    大嬸說:“剛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些不能接受,不過后來想想,這些都是一個人的正常需要,而且是最正常最強烈的需要,不發泄出來反而憋壞了身體,反正他又不是不顧這個家,平時多運動運動,多些開心快活不好嗎?虧你還是高中畢業有知識有文化呢,難道你不知道像美國啊,法國啊,英國啊,日本啊,這些發達先進的國家都實行了性開放嗎?只有我們中國,封建落后,頑固不化,泯滅人性,才有那麽多三從四德,假仁假義!”

    我被大嬸說得啞口無言,不知道拿什麽話來反駁她。大嬸見我低頭不語,問:“那,妹子,大家都是女人,就算你不肯說,我也知道你也會有孤獨寂寞、下面癢得不能承受的時候。”

    我紅著臉羞愧地說:“有的時候偶爾也有吧。”

    大嬸說:“這句話才有些像人話,大家姐妹,又不是哪里人,有什麽說什麽,有什麽好隱瞞不好意思呢?女人有需要,男人更加有需要,女人癢起來難受,男人硬起來更加難受,將心比心,如果你愛一個人,你忍心讓他這樣難受?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也就算了,像我們做農民,做打工的,你忍心一輩子都是這樣?我聽到那些人吃飽了飯沒事做,撐的,整天說愛啊,責任啊,義務啊,其實他們根本不懂得什麽叫作愛、責任和義務,只是高舉著各種堂皇空洞的旗號扼殺人的青春、活力和自由!”

    大嬸說得頭頭是道,似乎很有道理,我的思想産生了動搖,但是又不敢苟同。

    這時影碟放了一個段落,重新換了一個鬼妹去挑選男人,這個鬼妹真豪放,一下子就挑了兩個,她一個手抓住一條男根,將兩個男人一起牽進了房間,到了里面,兩個男人將她托起架在中間,一前一后擠進她的身體。

    我看得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問大嬸:“天啊,那個鬼佬怎麽從后面進去啊?這種事情也行得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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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嬸看看我說:“妹子,你真是矯情啊,如果我們不是鄰居,彼此熟悉,別人還以爲你是故意裝純情呢,看,你孩子都這麽大了,連菊花都沒有試過,都不知道你這婚結來做什麽的?當是花瓶擺來看嗎?”

    我白了一眼大嬸問:“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大嬸說:“我能有什麽意思?我是覺得你和二弟兩個根本不像是兩公婆,更加像是兩兄妹,一點情趣都沒有!”

    我不服氣地說:“誰說我們兩公婆沒情趣?有情趣得很!”

    大嬸不以爲然地說:“你們這樣也叫情趣?你都不知道什麽叫作情趣!”

    電視里面,一個鬼佬躺在床上,鬼妹坐在他上面,另外一個鬼佬壓在上面,門外又走進來一個,鬼妹一手抓住他的長棍,塞進嘴里大口吃了起來,大嬸看著羨慕地說:“你看看,生活在外國,多麽開放多麽自由啊!想怎麽樣玩就怎麽樣玩,想怎麽開心就怎麽開心,像這樣被三個男人一起弄,不爽死了才怪!”

    我皺了皺眉說:“你現在不是有了大叔和殺豬佬嗎?你還嫌不夠啊?”

    大嬸氣憤憤地說:“你別提殺豬佬了,吃得像個青蛙似的,又矮又肥,一條東西好像縮進肥肉似的打著燈籠都找不到,氣死我了!”

    我聽了忍不住卟噗一聲笑出來說:“大嬸,大叔你不滿意,殺豬佬你又不滿意,你到底想要什麽樣的啊?”

    大嬸說:“我想要的人你也想要,說出來你可不能生氣。”

    我愣了愣說:“你不會是看上我家二弟吧,那可不行。”

    大嬸說:“去!你家二弟算是什麽東西?瘦得像猴子精似的,他怎麽可能喂得飽我,坐上去我還擔心壓斷他呢,我喜歡的是你的心頭肉——大牛!”

    我的臉“刷”的紅了說:“誰是我的‘心頭肉’?看你這破嘴巴,再胡說小心我撕裂了!”

    大嬸不理我說:“妹子啊,你臉皮薄,說了句真話就受不了,這有什麽啊?喜歡大牛的人多著呢,又不單單你一個,有什麽好羞的?”

    我說:“放屁,喜歡大牛的人多,爲什麽他還是光棍一個?”

    大嬸說:“這就是現在的那些女孩子愚蠢了,不會看人,眼睛里面只有錢。倘若不是有個瞎婆子拖累,普通的女孩子想嫁給大牛?還不配呢!”

    我說:“聽你這麽誇獎大牛,他到底有什麽好的?!”

    大嬸說:“哎呦呦,妹子,你裝得還真像呢,看你的一個心,其實早就發春撲到人家大牛身上去了,還明知故問呢。看以后我將你和大牛抓個正著,不羞死你才怪!”

    我想反駁,不過一想到大牛又心有顧忌,不敢說出強烈的話來。

    大嬸說:“怎麽?給我說的痛處了吧,不敢說話了吧?看你平時羞答答嬌滴滴的,一對眼睛怎麽這麽會挑男人啊?天啊,大牛鼻子那麽大,東西那麽粗,如果弄到了手,你這騷蹄子不樂翻天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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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嬸越說越過分,越說越下流,但是我居然一點都不反感,內心還跟著騷動起來,眼睛看著電視,頭腦想著大牛俊朗的面孔,想著大牛結實的身材,突然覺得下面癢癢的,忍不住雙腿往內夾了夾,天啊,里面濕漉漉的,居然有水流了出來。

    沖涼后我只穿一套碎花睡衣,沒有戴文胸,露出白白的乳溝,下身是一條小小的紅色的三角內褲,大嬸善于察言觀色,馬上發現了我的異樣,突然一手拉開了我的褲帶,另外一個手猛的往里面一摸。

    “啊!”,我豈料不到,躲閃不及,被她摸了個正著,嚇得尖叫出聲。

    大嬸把手掌收了回來,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部是我剛剛流出來的體液,大嬸目不轉睛地看著,啧啧啧地歎道:“哇!妹子,你真是多水啊,剛是說說就源源不絕,要是來真的,那豈不是像洪水泛濫一樣把整個屋子都淹沒了?”

    我羞愧難當,低著頭說:“大嬸,你胡亂說些什麽啊?人家還要不要做人?”

    大嬸笑了說:“知道妹子你面皮薄了,好了好了我不說了,不過話說起來,像大牛那樣的人才,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還是一個處男,我們做女人的,有哪一個不想啊?不瞞你說,大嬸我不知道有多想大牛,吃飯想他,沖涼想他,睡覺想他,唉,就是跟男人做那事兒想著的也是他。可惜呢,人家大牛嫌棄我老醜,根本看不上我,但是妹子你就不一樣,要青春有青春,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胸脯有胸脯,只要你願意,那大牛還不是甕中之鼈——手到擒來?”

    我端詳一下大嬸,中等個子,皮膚泛白,剪著齊耳短發,五官端正,有點胖,雖然說不上豔麗,但是也絕對不會醜。

    “可是……”,我細若蚊鳴、欲說還休地問,“萬一被二弟知道了,那可怎麽辦?”

    大嬸說:“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大牛不說,二弟怎麽會知道?再說,他知道了又能怎麽樣?誰叫他沒本事?留你一個人在農村里面獨守空房?況且,他憑什麽管你?難道他在外面不亂?不去找別的女人?”

    我說:“二弟不是這樣的人。”

    “哼!”大嬸哼了一聲說,“別的人我不敢說,你家二弟?還真不是什麽好人,難道你沒聽那些從廣東回來的男人說,人家逛花街他逛花街,連錢都要跟別人借!可是他一個月寄給你多少錢?看他的身子一副骨頭,分明是去花街太多掏空了身體!”

    我竭力分辨說:“不,二弟不是這樣的人,他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大嬸說:“什麽不會?我家那個死鬼還跟他去過兩次呢,不相信你打電話問問我家那個,去年他還借了兩百塊,直到今天還沒還呢!”

    我的心里劇烈地跳了一下,臉色倏地變得蒼白,眼前黑乎乎的,癱坐在床上全身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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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嬸緩口氣,安慰我說:“男人嘛,不就是那麽一回事嗎?哪個野貓不吃魚,哪個男人不偷腥?妹子啊,我說你也不要怪你家二弟,年紀輕輕的,老婆又不在身邊,有哪個男人憋得住呢?做女人嘛,最重要的是要想得開,懂得爲自己打算,及時享樂,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聽到二弟居然背著自己做這種事情,我感到憤怒、急躁、茫然失措,頭腦里亂糟糟的,控制不住流下兩道眼淚來。

    大嬸看到了說:“哎呦,我說妹子啊,你的眼淚真淺,這種事情有什麽好哭的呢?他對你不忠,你對他不仁,竟然他在外面亂搞,你在家里也找一個,大家不就扯平了嗎?”

    我抹了一把眼淚,問:“大嬸,今晚你來找我說這麽多,到底安的是什麽居心?”

    大嬸說:“哎呦,你還用居心這個詞啊?你真是不開竅啊,自己男人這樣對你,虧你還一顆心向著他,都不知道你心里是怎麽想的。你看看,以前他一天打幾次電話給你?后來他一年打幾次電話給你?現在的物價一天比一天高,他給你寄回來的錢一個月比一個月少,是什麽意思難道你還不清楚嗎?當然,不錯,今晚我來找你也有自己的目的,我生了大牛好大的氣,要狠狠報複一次他!”

    我問:“大牛招惹你什麽了?你居然要報複他?”

    大嬸說:“他不看我,他不理我,我受不了,我看他不順眼,我要借用你的身體狠狠糟蹋一次他!”

    我說:“你想做什麽怎麽做自己去做好了,爲什麽要拉上我?!”

    大嬸說:“如果我年輕十歲,何必來求你。你知道嗎?有一次,我去找他那老媽子聊天,故意沒戴文胸,反正他老媽子又是個瞎子,什麽都看不見,我以爲他娶不到老婆,一直以來單獨一個大男人,一定很需要,就在他面前輕輕解開了兩個紐扣,亮出一對雪白大乳房,你知道那個大牛是什麽反應嗎?居然看都不看一眼,站起來走出外面去了,從此以后一見到我就避開,從來不給機會我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你說說,我有這麽差勁嗎?他用得像是躲瘟神一樣躲著我嗎?”

    我說:“你又怎麽知道人家大牛不會像看不上你一樣看不上我?”

    大嬸說:“哎呦,你還當我這對眼珠子像大牛的老媽子的一樣是瞎的?告訴你,我的眼睛亮著呢,什麽也別想逃過我的眼睛,如果大牛對你沒有意思,他肯幫你割草?還挑回來曬得平平整整?你看他看著你的眼神,像是有一雙手拉住不放似的。再說,憑著妹子你這張臉蛋這副身材,只要你肯揮一揮手,有哪個男人能夠不乖乖臣服?跪倒在你石榴裙下?——除非他不是男人!”

    “讓我仔細想想再決定吧。”我疲軟無力的說。

    大嬸說:“還有什麽好想的?這事就這樣決定了,你將他帶過來睡,等他睡著了,你過去我那邊換我過來睡,我就不相信,自己看上的男人,他還能飛到天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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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大嬸,你不覺得這樣太荒唐?”

    大嬸說:“有什麽荒唐不荒唐?難道只準男人玩弄女人,我們女人就不能玩弄男人?妹子,我知道你心里想些什麽,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不過你也用不著擔心我跟你搶男人,你還年輕,又長得這麽正點,就是要搶我也搶不過你。我只是心理不平衡,想出出一口惡氣,僅此一次,讓我睡他一晚,盡情享受一次,脫得光光的扇他兩巴掌,好好奚落一頓他,從此以后我本本分分跟著我的豬肉佬,你安安心心的陪著你的大牛。我們還是最好的姐妹!”

    說到這里,影碟放完了,夜已深,平常時我早就睡了,我打了哈欠說:“大嬸,我困了,你還不要回去睡覺?”

    大嬸說:“我回去也是自己一個人睡,孤單寂寞得很,今晚就留下來陪你睡,大家有伴兒說說話。”

    “嗯,那我們趕快睡吧,忙了一天我累死了,明天還要起來早點去耕地。”

    我說著站起來,將影碟按了出來放好,關了電,和大嬸去了柴房洗手,回來房間兩個人和衣而睡,只將一張薄薄的被單蓋到肚臍,兩個孩子睡在最里面,睡得非常沈。

    關了燈,幾束月亮的光從屋頂的瓦窗照射下來,農村的夜空安詳甯靜,涼風習習,無名的蟲子休閑的拉長聲音呻吟,還有無數青蛙在田野里自由交配,歡快地哇哇哇叫不停。原來天地萬物,一切物種都是自由歡樂的,熱烈恩愛的,只有人是孤獨寂寞的。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里,大嬸發情了,緊緊地抱住我,悶哼著,雙腿夾住我的大腿不停的磨啊磨。我太眼困了,半夢半醒地問:“大嬸,你干什麽?”

    大嬸說:“我下面癢死了,你快點幫我揉揉。”

    我不情願地說:“你不是還有一個殺豬佬嗎?”

    大嬸說:“叫你別提殺豬佬了,那挨千刀的走家串戶,三村六垌哪里沒有他的相好?他忙得都不知道多久沒抽出身來碰我了。”

    我聽到了清醒了一半,忍不住問:“不會吧,殺豬佬那麽肥,你還說他的東西特別短小。怎麽會有那麽多人喜歡他?”

    大嬸說:“短也好過沒啊,你以爲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耐得住啊?現在的男人都出去大城市打工賺錢,遍地都是留守婦女,農村里面方圓百里找不到一個公的,那些女人長期得不到滋潤,比我還騷百倍的貨都不知道還有多少呢,有的女人甚至發了花癫,整天穿得袒胸露乳,一見到男人就投懷送抱抛媚眼,搶著往自己被窩里面拉。唉,女人都是命苦,你現在還沒有到我這個年紀,都不知道癢起來有多難受。哎呦呦,要死了,你快點幫我揉揉。”

    大嬸叫著,不由分說將我的手拉到大腿中間去,原來她早就脫得光溜溜。

    觸手之處一團毛茸茸,濕漉漉黏糊糊的,我略顯抗拒地、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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