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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吸仙豔記 》( 1~8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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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仙豔記 》( 1~8全 )

正文 (一)



  江湖中出現了一個「拜月教」,教主是一個神秘妖女,專門以「亂心迷魂煙」及「吸精大法」來令到受害者在極樂中死亡,並吸取他們的功力,五大門派為了剷除此惡勢力,於是聯合對付此邪教,但在拜月教與五大門派的鬥法的過程中,令到武林各派中的掌門或弟子都遭受毒手,牽起了風風雨雨的仇殺…

  自從「拜月教」妖女楊仙花崛起,連害名門五派七大弟子後,華山、青城、衡山三派掌門就發出「英雄帖」、邀請嵩靈、南斗兩派聯手,在涼秋九月十五日,五派聯手進攻拜月教。

  南斗派掌門任中行,為了在此役揚名,準備「入關」四十九日,練好《兩極心經》上乘武功。

  任中行今年剛好四十,身高六尺,白臉無須,他「入關」是在總壇後面天目山一個幽靜山洞進行。

  南斗派弟子近百人,將天目山圍得鐵桶一樣,保護掌門練功。

  任中行入居山洞後,練了七天,還未打通「任督」二脈,他日夜打坐,滴米無入過肚,只覺體內兩股真氣互相衝擊…

  他額上汗水涔涔而下,任中行索性脫光衣服,盤膝再運功。

  就在這時,洞口飄入一陣幽香的白煙。

  任中行雖是高手,但凝神閉目練功久了,反應自然較慢,香氣飄到鼻邊,吸進了兩啖,他才張目叫:「不好!是『亂心迷魂煙』,守護…」

  但,煙已入腦,體內兩股真氣正在擊蕩,他只覺溷身無力!

  就在這時,山洞的石門被推開,一個藍裙少女閃了進來,她不費吹灰之力就推回上百斤的石門!

  洞內的光雖然幽暗,任中行看得出她非常俏麗,肌膚雪白,眼大大、鼻尖尖,唇薄嘴小,呼吸時,胸脯一漲一縮,乳房是非常大!再加修長兩腿,天生就是個尤物!

  「你是誰?外面的人怎麽了?」

  任中行身既不能動,又裸著屁股,只是將手放在小腹下,遮著陽物,維持打坐的姿勢。

  「任大俠,練功很辛苦了?」

  少女嬌媚的一笑:「你不要分神,否則體內真氣不能複歸丹田,就會噴血而亡的!」

  她慢慢解開衣帶:「我…來幫你調和陰陽好不好?」

  藍裙之內,是什麽東西也沒有的。

  裙掉跌地,露出一具白裡透紅的她的乳房渾圓,乳尖傲然翹起向上,乳頭和乳暈是粉紅色的一大片。她的腰肢很幼、小腹平坦,腹對下是黑茸茸的毛毛。

  「這麽美的身體,你一定未見過?」

  少女慢慢走近:「聞聞我的身體,香不香?」

  任中行冷汗直冒,他牙關打顫,聯手也舉不起。

  少女站到他面前,小腹就向著他的鼻子。

  「不…不…」

  任中行閉眼搖頭。

  但,一件毛茸茸的嫩肉,就貼向他的口鼻。

  「喔…啊…」

  任中行只覺腦漲頭昏。

  少女的下體緊壓著他的面,慢慢地左右左右的扭動她的屁股,她的牝戶就在他面上揩擦著!

  「噢…啊…」

  她腰肢越扭越快,嘴裡微微發出呻吟聲。

  陰毛揩在任中行的鼻上,他覺得很癢,他忍不住搖頭,但一搖頭,鼻子又在她牝戶上撥來撥去。

  「啊…啊…」

  少女輕叫起來,她肉緊地雙手一按,就將任中行的頭按實!

  他的口鼻都埋在少女的陰戶上,他嘴唇沾到一些又濕又滑的液體,那些暖暖的液體亦沾濕了他的鼻尖。

  那少女磨了一會後,乾脆擡起一條粉腿,擱在他的肩膊上。這樣,她的牝戶張得大了一些,而他的鼻子,就對準牝戶內!他不能不呼吸,但吸到的,是一股幽香,少女身體發出的香味!

  她雖然單足站著,但似乎不覺得疲累,她還故意將兩團又大又滑的乳房,碰往他的頭上,嬌呼:「啊…啊…」

  任中行是個正常的男人,他雖然急,但一具女體在他面上揩來揩去,他始終也會意動了!他淫念一動,體內真氣就從四肢齊聚到「丹田」,令他的肉莖昂起!手足能動!

  「『亂心迷煙』果然厲害…」

  任中行只覺理智消失,淫念高張,他雙手一抱,就抱著少女的屁股,舌頭一伸,就舐向濕濕的牝戶!

  「啊…噢…好…」

  少女喉中發出歡愉之聲,她雙手摟著他的頭:「入深一點…啊…爽…爽死了…」

  任中行真氣聚丹田,他只覺肉莖越來越硬,他大口的舐了又舐,當舌頭碰到她牝戶內的嫩肉時,她頻頻嬌呼起來:「你的舌頭…真好…」

  任中行氣喘喘的:「你…你叫什麽名?我…我要…」

  他兩眼慾火狂熾!

  「我就是楊仙花!」

  少女嘻笑:「你…要不要殺我?」

  她身子突然往後一仰。

  這樣,她的牝戶張得更開,濕濕的陰唇大張,任中行像瘋狂了,他不止舐,而且還用力啜,想吸她的陰津!

  「噢…這等妙品…給你不得!」

  少女嬌呼一聲,她身子向前一仰,擱在他肩上的一足亦抽回:「任中行,你很知機,我就讓你樂一樂吧!」

  她雙掌貼向他的肩膊一推,他就慢慢向地面躺下,祇有小腹下那根紅彤彤的肉莖仍昂起!

  「想不到你那話兒倒不小哇!」

  少女蹲了下來,用手碰了碰那根熱棍:「我見過的男人中,很少有六寸長的傢夥…」

  她伸出滑滑的手,一握就握著那肉莖,不過,任中行的東西長,她的小手只握著半截,楊仙花握著他的陽物搖了兩搖:「比劍柄還要粗、還要長呀!」

  任中行躺在地上,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他雙手亂抓,想拉楊仙花壓落自己身上。

  「我…我脹得難受…」

  他雙手一握,就抓著她雙乳:「來…來…」

  「喲…」

  少女嬌呼:「不要粗手粗腳的!」

  她撥開他的手:「抓傷了怎辦?」

  她捧起雙乳看了看:「瞧,都是你的指痕!我不要,我要你呵我、賠我!」

  她捧著奶房底部,俯身到任中行面前。他急不及待,張嘴就吹著她的乳頭,除了吮之外,還用牙齒輕咬乳暈部分!

  「噢…呵…這才乖…啊…」

  少女媚笑著。

  任中行按著她滑溜溜的肯脊,啜得「喋、喋」有聲,如初生嬰兒吸奶時狼吞似的!

  「喲…」

  楊仙花嬌笑:「好…我就給你吧!」

  她扶著他的肚皮,將牝戶口對準他的肉莖:「唷…輕點…」

  她將陰戶揩了兩揩他的龜頭,然後慢慢塞了入去!

  「啊…啊…」

  任中行喘著氣,他已變成狂亂,雙手握著她的奶子…

  楊仙花「套」得很慢,她先讓他的肉莖入了一半,再頓了頓,然後,才將其餘的一半「吞」進牝戶內!

  她皺著眉,口裡發出「雪…雪…」

  的嬌呼。

  他面上露出舒暢的神情。

  楊仙花將他全根肉莖納人牝戶後。並沒有上下起伏,祇是將屁股旋來轉去:「哎…哎…」

  他的龜頭抵著她子宮頸口,隨著楊仙花屁股扭動,他的龜頭就研磨著她子宮頸。每磨一下,她花心內就流出「水」來。

  她分泌的「汁」起初是細水慢流,磨得百來下之後,淫汁就像決堤一樣!

  「呀!呀」任中行只覺得龜頭一陣陣酥麻,他手上不自覺的重起來,將她錐形的奶子,扭得滿是澹紅的指印。

  楊仙花閉起鳳眼,面上像是痛苦,又像歡愉似的:「真有用…啊…來了…來了…」

  她身子突然抖了抖,子宮頸內突然噴出一股暖暖的水來,跟著,子官頸口突然間收縮,將他的龜頭緊緊的箝著!

  「呀…呀…」

  任中行樂得雙足直挺,他只覺龜頭像有個肉口咬著,一張一合。

  他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急,楊仙花是聽得明白的,她突然改變了姿勢,用起拉出插入的花式來。

  咬吮的感覺沒有了,任中行的龜頭鬆了下來,但另一種新剌激又興起!那是她陰道兩壁的嫩肉,在拉出插入時,摩擦著他龜頭兩側。

  楊仙花起初是起伏得很慢、但抽動了百多下之後,她開始加速起來!

  任中行雙眼翻白,他的手已無力抓兩團胸肉,改為扶著楊仙花的纖腰:「尤物…啊呀…真是尤物…啊…」

  「我要死了…哎…」

  楊仙花似乎狂亂起來,她抽動的速度開始加快。

  任中行只是喘氣,他已支撐了上千記抽插!

  突然,楊仙花的身子往後一仰,在她兩團白乳房蕩來拋去時,她的子宮頸屈向前,再次「咬」著任中行的龜頭。

  這次,她陰戶深處,突然產生一股很強的吸吮力,像有東西啜向他龜頭似的!

  任中行理智還未全失,他臉色突然變白:「你…你懂《吸精大法》」

  他話還未完,龜頭已噴出白漿來,那股白漿像被抽往她腹內,但吸吮力還未停止!

  「你…你…」

  任中行露出驚惶失色,他身子似乎被鎖著下身,兩人的下身緊貼著,上身卻是分開的!

  「噢…真多精!」

  楊仙花又媚笑。

  但任中行的臉就變得越來越白,他整個人像「收縮」了一樣,身子微微在顫抖。



正文 (二)



  楊仙花仰後的身子突然飛起,她赤著身子打了但跟陡然後平平的落地,但任中行的身子仍在抖,他下體還是「金槍不倒」,呈昂起的狀態,而且還不斷射出精液,他手按著地面亂揮!

  不過,射出來的已不是白漿,而是鮮紅的血!

  任中行再噴了半盞茶的時間,身子才寂然不動。他下身附近,都流滿了血!

  南斗派掌門是被吸乾精液而亡,他死時身體縮了半尺,下體卻「金槍不倒」!除了腳上的布鞋外,他身無寸縷!

  少女笑著穿回藍裙,她在洞中搜索了一遍,將石床上的《兩極心經》取走。

  南斗弟子要到傍晚送湯水上山,遲遲才發覺惡噩!

  「守衛洞口附近的十八名大弟子,都被『迷昏針』射中暈倒了!」

  任中行的妻子狄氏,向趕來參加喪禮的嵩靈派掌門嶽東來哭訴:「先夫…被妖女害死!」

  嶽東來走到靈堂,揭開壽被,亦嚇了一跳:「任兄…身軀竟縮小了…他下身…」

  狄氏撫著夫君屍身嗚咽著:「他那處死時還是硬的,我…把『他』按平用繩綁在大腿側,這才沒有…那麽難看!」

  嶽東來沈吟了一會:「嫂嫂,任兄有留字,說是拜月教嬌女楊仙花害他?」

  耿氏嗚咽著:「先夫死前,用指在地上塗了四、五個『月』字!」

  嶽東來之後,青城掌門浮塵子,華山代掌門張藉都來到了,他們見過任中行的死相後,都十分沈重,三人退到偏廂,張籍歎了口氣:「想下到任掌門竟和在下大弟子一樣死法…」

  華山大弟子錢程,生得斯文英俊,使得一手好槍法,半年前,和兩師弟追殺緝採花賊,到了西北。

  錢程輕功較好,領先兩師弟追入一峽谷中,就在一棵松樹下,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女。

  她眼大嘴小,肌膚白晰,上衣被撕破,露出半邊乳房。她下身的裙子亦遭撕破,露出兩條雪白的大腿,及十多條青青瘀瘀的傷痕。她繡鞋失去,足下只有一雙白襪。

  「好淫賊,又在這處汙辱婦女?」

  錢程扶起那奄奄一息的少女,發覺她尚有氣息!

  「大俠…小女子叫阿花…」

  少女呻吟著:「我是住前邊草寮的!」

  她呻吟著:「我…溷身無力,請大俠抱我回去…見見阿爹!」

  錢程呐呐的:「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這…」

  少女臉露痛苦神色:「行俠仗義…何必拘小節?」

  錢程很有君子之風,他脫下長袍,披著少女半裸身體,抱起她就往前行了半裡,果然有草寮。錢程抱著她一入屋,懷裡的少女突然兩指一點,飛快的就點了他身上的四處大穴。

  錢程呆住:「你…你是誰?」

  少女跳下他臂彎,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她拔開瓶蓋,一陣澹白的輕煙就飄入他鼻端!

  「亂心迷魂煙!」

  錢程想閉氣已來不及了,他吸了三、四口煙,就不支倒地。他只覺心情亢奮,體內真氣直貫小腹下。

  少女媚笑著,將破衣裙卸下,一具粉凋玉砌的裸體就呈現在錢程眼前。

  他只覺喉焦舌燥:「你…你…」

  「你倒是個君子!」

  少女媚笑:「我就給你風流快活!」

  她坐在他身旁就解開他的褲子!

  錢程那肉莖豎了起來,那龜頭是鮮紅色的,他還是個處男!

  「東西好燙喲…」

  少女用手指按捺了他的陰囊,又搓了搓他的龜頭:「怎麽,你這裡會發抖的!」

  他理智漸失:「我…我還沒有試過…」

  少女的眼一亮:「你從來沒有碰過女的?」

  錢程躉眉搖頭:「我…沒騙…你…」

  「好!」

  少女嬌笑了一下,就捧起自己一雙豪乳,去夾他的肉莖!

  「啊…」

  錢程低呼起來,他的肉棒被兩團嫩肉裹著,在她乳溝上揩來揩去,這種刺激是他從沒有感覺過的!

  少女促狹的,除了用乳房夾他的肉莖外,又用乳頭去揩他的「棍頭」。

  「哎…呀…呀…」

  錢程又呻吟起來,乳頭的雖是軟肉,但戳在龜頭上的刺激,令他差點支援不住,他身子打了個冷顫!

  那肉莖頭兒油潤起來,龜頭四周好像冒汗似的!

  「不…不…」

  他像是求饒。

  少女的胸脯「孵」完他的鳥後,突然垂下頭來,她伸長舌尖,就舐在他棍踹的肉溝上!

  「呀…呀…呀…」

  她舐得幾下,錢程已經支撐不住,斷斷續續噴出白漿來!

  那白漿有的噴在她粉面上,有的噴往她的頸際,少女嬌叫起來:「喲!想不到是銀樣蠟槍頭,半頓飯不到就有了!」

  她一點也不覺什麽「汙穢」,將他噴出來的白漿在粉臉上揩了兩揩:「來,姐姐幫你!」

  她張開小嘴,就將玉莖含在口腔內!

  他的男根剛噴發完,雖然半軟,但少女就像啖甘蔗一樣,一時咬咬「蔗杆」,一時又啜啜「蔗頭」,玉手就握著他兩顆小卵搓來搓去。

  錢程滿臉通紅,像喝醉了酒一樣,他雙手不自覺的就抓著她的髮髻:「你…你為什麽?這…這樣對我?」

  少女沒有回答,她的舌頭又撩上他的陰溝上,舌尖輕戳著肉莖頭!

  她舐得半盞荼時間,錢程下身又昂了起來!

  「你還未成親,算不了大人!」

  少女爬了起來:「我成全你…做你夫人好不好?」

  她身子爬上他身軀上。

  「噢…唉…」

  錢程只覺丹田像火燒,他搖頭又點頭。

  女郎壓著他,她一手垂下,握著他的命根子,就往一個濕濕暖暖的肉洞一塞!

  「啊!」

  錢程高叫起夾,他身子挺了挺!

  她用力一壓,將他的東西全吞進她肉洞內!

  錢程只感到,像有兩團嫩肉箝著龜頭似的,少女輕輕的擺動柳腰,他的肉棍子就像有只無形的手,一握一放的搾著他的肉莖。

  那肉洞很暖,她的動作又是不徐不疾,令得他十分舒服!

  她起伏了卅、四十下後,錢程突然肉緊的抓著她的背脊:「不好…又…又來了!」

  少女嬌叱一聲:「好!就送你上路吧!」

  她內陰突然有股吸力似的,吸著他的龜頭就啜,錢程雙足直挺,身子亂抖:「啊…啊…啊…」

  他兩眼翻白,嘴唇露出一微笑,少女摟著他,屁股旋了又旋,「真多!噢!」

  她吸了一柱香的時間,才翻身滾離他身上,但錢程那話兒仍是昂起,並不斷的噴出「汁」來,但已經不是白色,而是紅色!

  他身子縮小了,抖了兩抖就不動。

  「華山劍俠,這麽不中用!」

  少女沒有再看錢程,她穿回破衣裙,一陣風的走了!

  半個時辰後,華山派兩弟子趕到,他們尋到草寮,發現了錢程!

  他下邊已經變為紫黑色,仍是朝天昂起!

  「師兄金槍不倒!」

  錢程的師弟趕快抱起他。

  可能因為年輕的關係,錢程支撐到這時還沒死,他斷續的將經過說完才氣絕…

  張藉聽完,歎了口氣:「這種吸精大法果然厲害!楊仙花這妖女和淫賊同一鼻孔出氣,害死了我派最好的弟子!」

  浮塵子搖了搖頭:「用肉體為餌,專吸人精,令男子漢精盡而亡,這拜月教為什麽會向我們姚釁?」

  張藉聳了聳肩:「這就令人想不通!」

  他站了起來:「作惡的似乎是同一少女,她抱什麽目的,我也想不通!」

  嶽東來搔了搔頭:「她的武功似乎不高,專門用旁門左道害人,我等如見到少女,先發制人一掌將她斃了!」

  浮塵子喚了口氣:「但,有時作惡害人的,卻不是少女,我派被害的弟子,就是死在中年婦人之手!」

  他仰首望天:「三個月前,我青城派弟子丁學典,和臨海的私鹽幫有了點過節,丁某就孤身門私鹽幫討公道!

  我派有弟子知道這件事,急速去阻止丁學典!而我亦寫了告示,假如有弟子和私鹽幫搞事立即逐出師門!

  丁學典單騎來到海邊,想搭船過海到海心的私鹽幫大寨。

  當時泊在岸邊的艇不多,有個中年婦人,大約卅七、八歲,生得瘦削斯文,丁學典上前和她議價後,就登船!

  那婦人將丁學典請入船艙中,送上一壺酒,就搖船向海中!

  丁學典行走江湖多年,一向十分小心,他沒有碰那壺酒,只是躺在艙中休憩!

  突然,有陣白煙從船艙中的香爐升起,丁學典叫了一聲不好!但他想拔劍時,已經天旋地轉!而這時,船艙門簾被人揭起,那個中年婦人走入艙中!

正文 (三)



  她淫笑除去上衣,露出一對奶子來,那兩對乳房已經有點下墮!而乳暈和乳頭已是啡黑色的,身上還有陣魚腥味!

  丁學典雖是血氣方剛,但對於醜婦,自然不感興趣!但那婦人就當他是貴賓似的,她的手在丁學典身上摸了又摸,最後,還脫了他的褲子!

  丁學典那東西雖然在她手上摩弄,但始終未勃起!

  那婦人摸了好一會,恨恨的說:「不管勃起不勃起,今天,非要『吸精』不可!」

  丁學典不能掙扎,那婦人突然低頭,將他身子翻過來,就摸他的屁股…那…那中年婦人竟用舌頭去舐他的「後庭」,我那弟子被她舐得兩舐,淫心大起,肉莖不自覺的就舉起來!

  那中年婦人知道他已經「火起」,就張開嘴吧、一口就將他的命根子含著!我那弟子只感到她嘴裡發出一股吸力,由他的龜頭一直傳到腎臟!

  她的舌頭抵著他的陽具前端,在那條溝上用力一吸!我那弟子只覺一道熱氣由她口內發出,他狂叫一聲,精液狂嘖,他估足足嘖了一茶杯之多!

  那妖婦將他的每點每滴都吞幹吞淨落肚,然後才躍出船艙,用「登萍渡水」的功夫走了!

  我那弟子被吸乾精液後,人收縮了,救回山后不久就死了!他在死前才將經歷說出來…」

  眾人聽到這裡,莫不搖頭歎息。

  嶽東來歎了口氣:「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及『亂心迷魂煙』,難道真的沒有方法可破?」

  「有方法可破!」

  青城派掌門浮塵子低聲說道:「不過、就無人夠膽犧牲!」

  他頓了頓:「我從先師的典籍中,讀過這種妖術…」

  「先師說只要男的閹了自己,那『亂心迷魂煙』就算吸了,也起不了作用!」

  「拜月教妖女武功不甚高,靠的是這煙!」

  「她放煙後,自己亦會聞到,但吸乾男精就可解煙毒,假如吸不到精,她就會七孔流血,發狂而死!」

  張籍興嶽東來失聲:「這…這總不成叫每個男弟子把那根東西割了下來吧?這…這豈不是變了太監?和尚可不可以抗吸精大法?」

  浮塵子搖了搖頭:「難處就在這處,十二年前少林高僧圓慧亦不敵拜月教的吸精大法!」

  「圓慧大師不是病死的?」

  張籍和嶽東來目瞪口呆。

  浮塵子放輕了聲:「不是…是精盡而亡!」

  「怪下得…四十歲的高僧…竟會圓寂…那故事是怎的?」

  嶽東來好奇。

  浮塵子又講了故事出來…

  圓慧高僧是少林寺第二代高手,有一年,他獨自化緣後,突然慌張的奔回少室山。但未到少室山前,天已黑,圓慧就找了間農舍落腳。

  他已經十分小心,但在初更時分,窗外吹入一陣輕煙,那是「亂心迷魂煙!」

  圓慧正在打坐,他吸了兩口,就知道中招,馬上閉目念「般若心經」,一邊運功想迫出毒。

  這時,窗推開,一個穿黑色薄紗的少女縱身而入。

  她很白、很美,美得連男人看一眼就心動!身上衣裙遮不住她的胴體,她的乳房像竹筍,兩片腥紅的乳暈、乳頭凸在薄紗上!

  她的乳溝很深,腰短而纖幼,小腹平坦,那三角地帶的毛毛,排成直線似的,只長在牝口上,襯著修長的雙腿,銀鈴似的聲音:「大和尚,你今晚逃不掉啦!」

  圓慧拚著最後一道真氣,睜眼拍出一掌,他張眼時,恰巧看到她的裸體,心頭突然一蕩,那掌的威力就減了四成!

  「篷」!的一聲,少女肩胛捱了一記,她向後倒時就打了個跟鬥:「喲…你不憐香惜玉?」

  圓慧嘴角泛出少許血絲,他體內真氣遊走,已無餘力!

  少女搓了搓肩胛,隨即脫下紗裙,一具雪白的胴體就呈現出來,她一躍、就躍上圓慧打坐的土墩。

  他不敢再看,猛念心經。

  少女站著、她的胸部剛好到他的頭頂!

  「好!就給你當頭棒喝!」

  她嬌笑著,運勁時筍形乳房跳耀,就似擂鼓似的打在他的光頭上!

  「拍、拍、拍、」奶房的嫩肉,拍打著他的頭顱,他頭上的戒疤,揩向了她的乳蒂上,少女忍不住嬌叫了一聲:「啊…好過癮…」

  她繞了個圈,捧著雙乳,就在圓慧的頭上擦!

  他祇覺心如鹿撞,經文再沒法念下去,她的乳房揩向他的頭、額,還用乳蒂去戲弄他的眼睛!

  「噢…」

  圓慧冷汗直冒,他拚命在忍著慾念。

  「大和尚,聞聞香不香?」

  少女突然將雙乳的乳頭,揩到他的鼻子前,她的乳頭已凸起,塞到鼻孔前,一股花香的氣味令圓慧身體發顫。

  而她亦呻吟起來,他鼻孔微露的鼻毛,揩在她的乳頭上,令她又痕又:「啊…你的毛…真長!」

  圓慧開始崩潰了!

  她將乳頭放到他的眼前,又雙手棒起兩隻奶子,用深深的乳溝去夾著他的鼻子!

  「喔…」

  他叫了出來,頭微微搖動,她乳溝中的汗水,沿著他的鼻樑,慢慢地滲入他鼻孔,淌在他的嘴角上。

  「聞…聞夠了?」

  她將奶子捧著,身子半蹲,將乳房揩到他唇邊來,那兩顆腥紅的乳頭,在他唇皮上揩來揩去!

  「噢…噢…」

  她發出蝕骨勾魂的聲音:「來吧…噢…張嘴嘗一嘗…噢…」

  圓慧雙目仍是緊閉,頜上的汗如雨下,他背誦的經文已若斷若續!

  少女的乳房,壓落他的嘴上,又壓向他的面頰:「喲!香不香?」

  她的椒乳夾著他面頰,左篩右篩了一會,澹澹幽香傳入圓慧鼻中,他蹙眉:「女菩薩…我…」

  「哈…很難受?」

  少女嬌笑著又站了起來,她足尖樹起,陰戶就向著他的鼻!

  圓慧聞到一股腥躁的氣味。

  少女迫前一步,她的陰毛就擦向他的鼻端,毛毛刺激著鼻孔,圓慧忍不住就打了個噴嚏!

  「喔!」

  他只感到天旋地轉,壓著的迷煙毒,迅速往血液內遊走。圓慧仰後倒在土墩上,他只覺淫念如火!

  「哈…哈…」

  少女蹲下來就解他的僧袍。

  他雙目通紅,溷身抖顫,圓慧迷迷糊糊的,就捧著她的足踝,吸吮她的足趾…

  「啊…」

  她嬌叫了一聲,握著他肉莖的手,慢慢的搖起來:「這具小東西,只得四寸,怪不得你要出家了!」

  圓慧只覺小腹下一陣甜暢感,他突然身子抽搐抖顫:「啊…你…你…」

  他噴出一股白漿,斷續的噴落她手腕上!

  「大法師!哈哈!想不到你這樣細小!」

  少女坐在他身旁,雙手握著圓慧的肉莖:「還有包皮裹著這笨東西!」

  她的手輕柔的摸向他的肉莖頭,將他的包皮兒翻起。那紅彤彤的小光頭露了出夾,肉莖子直直的昂起!

  「啊…你…你好狠!」

  他哀求似的:「女施主…」

  「不要多說,先吮我的腳趾!」

  少女踢掉足上的弓鞋,露出修長的玉趾來。

  她的腳趾很白,腳甲上還搽紅玫瑰搾出來的汁液,紅紅的,有股花香。

  「唷…真不中用!搖兩下就沒有了!」

  少女伸出舌頭,舐了舐手背上的漿液:「你多久未近過女人?」

  圓慧口顫顫的:「廿年不…廿三年…」

  少女嬌笑:「怪不得碰幾下就沒有了,來…今晚就讓你重溫一下!」

  話還未完,她一俯頭就將他的玉莖納入小嘴內,舌頭不所的撩撥他的龜頭。

  「好…你…啊…」

  圓慧捧著她的足踝,一點氣力也運不出,只覺丹田像火燒。

  也許是「久旱」的緣故,她吮完了那根肉莖,再用小嘴去咬齧他兩顆小卵,一枝香的時間後,固慧又慢慢發硬!

  少女掙開他的手,跳下土墩,在衣服的腰帶內,找出一個小瓷瓶,她拔出布塞,放到圓慧鼻前!

  一股澹澹香味升起,他無法不吸…

  「亂心迷魂煙,能令你百戰不疲!」

  少女搖了搖瓶子,塞回布塞。

  他只覺血像燒沸了一樣,那東西似乎暴長了一寸多!那紅棍兒很快又昂起,他喉中發出「荷、荷」的聲音。

  少女躍回土墩上,她一翻身就坐在圓慧的肚皮上:「小法師回氣這麽快?兩柱香的時間又變大法師!哈…」

  她的屁股壓著他的肉棍,順勢揩了又揩。她的屁溝壓著他的兩粒小卵磨著,但就是不讓他的肉棍「進洞!」

  他忍不住了,手震震抖抖的伸高,就想摸她那雙雪白的奶「我…很難受…」

  她故意俯前身子,讓他握著那兩隻又白又滑的奶子!



正文 (四)



  他愛不釋手,手指拈著她的乳頭,摸了又摸。

  「和尚洞房花燭夜,就讓你樂一樂!」

  少女身子又往後退了退,她的牝戶又擦過圓慧玉莖底部的那兩顆小卵。

  「喔…我…」

  圓慧眼中慾火熾烈,他扶著她的腰肢:「來吧!來…」

  「嘻…」

  女仍是將牝戶在他陽物外揩來揩去,就是不給他入洞!

  圓慧雙手握著她奶子,面上露出飢渴神情:「噢…我…受不了!」

  少女牝戶擦得兩擦,流出像白泡的汁液,弄得陰唇都是油亮亮的。

  原來這「亂心迷魂煙」讓男人吸入,藥力要在半個時辰後才能發揮最高峰!少女一味磨、揩,但不讓圓慧入洞,就是要讓毒煙「蝕」盡他的腎臟。

  圓慧中毒深,雙頰深紅,像喝醉酒一樣。

  少女鑒貌辨色,在這時候,她身子突然一坐,才讓「小和尚」鑽進她的肉洞內!

  「啊…啊…」

  她低聲呻吟了兩聲,雙手按著他的肚皮,慢慢的挪動起來。

  「噢…噢…」

  圓慧雙眼翻白,他只覺得自己的肉莖被兩片濕濕緊緊的嫩肉裹著,那裡又暖又窄,夾得他的龜頭很舒服。

  少女每提高屁股時,子宮內似乎會發出一股吸力,將他的龜頭拉動,他祇覺平日被包皮裹著的龜頭,癢癢的,十分舒服!

  「啊…啊…來了…啊…」

  少女呻吟更甚了,她伏注他肚皮上動作急促起來!

  「呀…呀…呀…」

  圓慧突然感到像是「尿急」,又像是體內有股熱流要噴出火山頂一樣!而這時,少女啜著他龜頭的肉,突然產生一股很強的吸力,像要將他的肉棍吸進她小肚內似的!

  「呀…呀…沒有…沒…」

  圓慧再也支撐不住,他溷身抖戰,雙足直挺!

  「呀…呀」圓慧覺得自己像是給劈開了堤的水塘,他每點每滴精華都被吸去!

  少女面上露出征服者的神情來,一道白涎從她牝戶內流出…

  圓慧的臉色由紅轉青,他像抽筋一樣。

  足足吸了兩支香的時間,少女才滿意的爬起,她再也不理圓慧,耀下土墩,穿回紗裙,縱身就躍出窗。

  圓慧眼角流出淚來,他動彈不得,身子非常虛弱。

  「要不是翌晨有少林弟子下山,圓慧可能就在農舍內圓寂!」

  浮塵子搖了搖頭:「據說,他整個人像縮細了一半,回山之後,寫了三個『恨』字就去世了!」

  「那拜月教的妖女,一定是楊仙花的師傳?」

  嶽東來問。

  浮塵子搖了搖頭:「不!據圓慧告訴少林弟子,她就是楊仙花!」

  之後張籍瞪大眼:「那妖女幾歲?她不老的嗎?」

  浮塵子歎了口氣:「有人說,楊仙花是利用采陽補陰法,所以年近五十,還像似十八、九歲的少女!」

  「不過很奇怪,她害了圓慧後,就沒有再碰少林寺的人。而圓慧死前,亦吩咐火化了自己,不要追尋此事的根源。所以,十多年來,一直成為懸桉,少林寺的人,認為是忌諱,亦不願提及!」

  「想不到隔了這麽多年後,拜月教妖女又再來害人!」

  三人都搖頭歎息。

  翌晨近午,任中行將要舉殯,但,衡山派的掌門魯博仍未到。

  嶽東來、浮跨子面色凝重,心想:「魯道友不要出事就好了!」

  南斗派的弟子亦在附近找尋!

  中午,群雄連同南斗派門人公祭任中行。突然,山下傳來消息:「衡山魯博到了!」

  眾人急忙去迎,只見是一個臉如紙白,四十多歲的道士,上了山來、他似乎重病在身,不停的咳嗽!

  任中行下葬了。南斗派等候選出新掌門、攻拜月教的事,就由青城四派發號施令。

  「各位,衡山派內,近日有瘟疫,弟子不少病倒,敞派想退出圍攻拜月派!」

  魯博垂頭。

  「這怎可以,說好是五派聯手嘛!」

  嶽東來怒吼。

  「岳兄,不要傷了和氣!」

  張籍慌忙打圓場:「魯道友,究竟你有什麽事,不妨直說!」

  浮塵子則一臉狐疑。

  魯博擡起頭來:「我一路來時,聽說五派攻拜月教,已經推定青城派浮塵子做了盟主,究竟有沒有這件事?」

  張籍呐呐:「這僅是提議,可以修改的!」

  浮塵子眼一瞪:「什麽話?盟主一職,豈容五時花、八時變?」

  魯博咳了兩聲:「攻拜月教,各派弟子定有死傷,論資歷,衡山派不弱,但…為什麽不等貧道來就選盟主?」

  嶽東來乾笑:「在下以為道家無為,所以選青城浮塵子發號施令!」

  魯博白了嶽東來一眼:「拜月教只是害了我派一個劣徒,我自會代他出頭,既然青城派可任盟主,貧道告退了!」

  他話未亮,腳下就運起「沖天功」,一彈就飄出客廳:「四派聯手、衡山退出!」

  他躍上瓦面走了。

  岳東來和張籍你眼望我眼:「青城、衡山爭雄,倒苦了我們拉頭攬的!」

  浮塵子這時面皮鬆了下來:「魯博退出也好,少了這癆病鬼,更易操縱全域!」

  他目光望了嶽東來及張籍:「攻剿拜月,就由在下發號施令啦!哈…哈…」

  嶽東來諂媚的陪笑,張藉就內心暗驚:「青城派憑什麽做大哥?」

  葬禮完了以後,三派弟子簇擁著他們的掌門人回山。

  浮塵子還下了盟主令:「拜月教逢初一、十五,徒眾齊聚,夜攻最好!屆時,每派派出一百名弟子組成大軍,直剿妖女!」

  張籍心想:「假如浮塵子做盟主,到時,我隨便挑幾十個敷衍了事!」

  他主意打定,就藉故說「華山有事!」

  帶同廿多弟子下山。

  張籍一幫,離開南斗派走了五十多裡,就在一處叫斗門的客棧投宿。

  這夜,二更時分,客棧多數人已熟睡,張藉在床上打坐時,窗外突然有柄飛刀扔入來!刀柄上附有紙條,字寫得很大:「拜月教楊仙花向華山掌門問好!欲知內情,孤身三更到鎮外土地廟。」

  張籍有點難辦:「假如應約,可能會中拜月教的毒手,不去…華山派的面子就丟清了!」

  他將來函放在臺上,又寫了封信:「華山弟子,明午不見為師回來,速回山部署。」

  ……

  「你來了!」

  一個穿著裙、蒙著臉的少女站在廟門外。

  她的衣裙很單薄,可以隱約的看到她的胴體:兩條修長的大腿,豈滿的乳房!

  「你就是楊仙花!」

  張籍拔出長劍。

  「我是誰你不要理會!」

  少女從懷中掏出一根竹笛,嗚嗚的吹了起來。

  三更時分,張籍獨自來到土地廟片刻間,草叢內走出四個黑衣少女,打扮和第一個大同小異,高矮肥瘦差不多。

  「你約我出來,有什麽事?」

  張籍仗劍守著全身要害。

  「嗚…嗚」帶頭的少女又吹那竹笛,四個黑衣少女散開,各據一方,慢慢脫去身上的衣服。她們雖然蒙著臉,但身材都是十分出眾的。

  張籍額頭冒汗,他想閉上眼,但又怕四女放「蠱」進攻,他被迫看下去…

  黑裙脫下後,她們內裡都是什麽也沒有!她們的乳房是同一大小,都是渾圓尖挺。而下體的陰毛,都是經過修整,剪成小小的一個三角型。

  「咚、咚」草叢內突然傳出一陣鼓聲,吹笛的少女退後三步。

  四個全裸少女,開始擡起大腿,跳起舞來!

  「天魔銷魂舞?」

  張籍雙眼睜得大大的:「這是苗疆的邪門淫舞,怎麽拜月教也懂呢?」

  他被四個裸女圍著,她們在他面前五尺處,開始做出種種挑逗的動作。首先,是四女擺動著上身,八隻乳房就蕩來蕩去。

  白白的乳房,在擺動時發出「拍、拍」的肉擊肉聲音,在夜空下特別清跪。

  「啊…噢…啊…」

  四個少女口齊齊發出呻吟之聲,雙手就撫摸著自己的乳房。她們握著自己的兩團嫩肉,由乳頭開始向四周摸…

  四女摸完乳房後,開始踢起大腿來!

  她們的腿修長,擡起之時,牝戶徹張,令人心神搖盪!

  四女八條粉腿,在張籍眼前揮舞,他怒喝一聲:「妖女,我跟你們拚了!」

  他長劍一彈,揮出一招「八方風雨」,就砍向她們的粉腿上。

  「咚、咚」廟內的鼓聲轉急,四女像穿花蝴蝶似的往後退,她們很巧妙的避開張藉的劍招!

  「好妖女!」

  張籍見她們退向草叢邊,但亦不敢貿貿然攻過去!

正文 (五)



  他只是亂揮手上的長劍:「只要迫退她們,我就可以返回客棧!她們多數就不敢再來了!」

  張籍掃了幾劍,就想往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鼓聲突然轉急,四個少女齊奇彎腰做出拱橋似的動作。這種動作很奇怪,她們手腳貼地,中門大開,根本是任由進攻。

  最妙的是,她們都是用牝戶向著張籍。

  四塊黑茸茸、帶粉紅色的牝戶張開,張籍只要踏上一步,利劍一揮,就可將她們的下體斬開七、八塊。

  「妖女送死!」

  張籍見機不可失,就掄劍沖前!

  就在這時候,想不到的事又發生了!

  四女的牝戶突然噴出一陣陣的黃煙來,那些煙霧夾著剌鼻的氣味,他的「勢」又正在沖前,自然將四女下體噴出的煙吸個正著。

  「不好!」

  張籍一吸就頭暈,手足發麻…

  陰戶會噴煙,張籍作夢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長劍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搖了兩搖,軟軟的倒下了。

  「哈…」

  發號施令的少女喝那四個裸女:「快點擡他回去,天亮前要搾乾他!」

  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輛馬車從樹林裡出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張藉才甦醒,他口渴萬分:「呀!我的衣服呢?」

  他跟著就發覺自己是赤條條的,臥在床上。

  張藉雖是中年漢,但身體瘦削,溷身是骨比肉多,他急忙用手掩著下體:「你們幹什麽?」

  四個裸女站在床前,其中兩個拿著酒壺酒杯:「掌門人,你中了迷煙,我家主人給你送來解藥!」

  張籍「哼!」

  了一聲:「你像…不懷好意!」

  「哈…」

  一個少女媚笑:「堂堂華山派掌門,居然這麽膽小!」

  她向提酒壺的點了點頭:「給我斟!」

  她提著酒杯,將酒注滿,然後「咕咕」的喝了個清光:「你怕有毒,膽小鬼!」

  張籍臉一紅:「好,我喝!」

  他其實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雖未複,但手足已可活動,張籍接過少女用完的杯,連喝了三杯!

  「哈…」

  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張籍只覺得一道熱氣直透丹田,穿落睾丸。

  「掌門的,酒是下了十二種催情劑,解藥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將酒浸著的解藥喝下肚,到了你時,酒杯就沒有解藥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這酒叫『金槍不倒』,到天亮時,有得你快活的!」

  她們嬌笑著、匆匆推門走了。

  張籍臉紅紅、眼盡赤,下體像火燒一樣,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個女人。

  女人,這時就來了。

  她是一個卅餘歲的婦人,很白,她穿了一條薄裙,衣襟敞開,露出深深的乳溝。手上拿著一碗香油、一隻空碗。

  你…」

  張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

  婦人坐到他身旁,她將身上的衣服一撥,兩隻又圓又大又白的乳房就躍了出來。

  兩隻奶子很白,連藍色的靜脈都清晰可見,乳頭及乳暈是深啡色的,還發出著澹澹乳香。

  「我…我…」

  張藉的手頻頻的指了指下身,那處已半昂起,他的雙手就捧著她的雙乳:「我要…」

  「嘻…」

  桃姑將油搽在手上:「你那根東西很難看,還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

  她滑滑的手握著他的肉莖,張籍喉裡發出歡愉之聲,他的東西仰天勃起。

  「唉!起頭快,出精快!」

  桃姑歎了口氣,她左手握著那肉棍兒,右手就一掀,將他裹著龜頭的包皮拉下,露出紅彤彤的龜頭來。

  張籍雙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著桃姑的乳房。

  「哎喲…」

  桃姑突然嬌呼起來:「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鐵的!」

  她拍了拍張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內,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澹紅指印。

  張籍不願的放開手,桃姑捧起一隻乳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這麽肉緊幹嘛呀!」

  她另一隻手突用力一抓,就將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來:「痛不痛?」

  張籍沒有呼痛,反而咪著眼:「爽…真爽…」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髮:「啊!原來你喜歡『痛』,好!」

  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陰囊上。

  平常人陰囊被抓,一定會「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色!

  桃姑沒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著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莖,上上下下的拉動,又用指頭去「捽」他紅彤彤的「棍頭」:「先替你搾一次再說!」

  張籍被她「捽」得廿來卅下,臉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來:「唉…唉…丟啦…沒有…沒有了!」

  「嘻…真沒用!」

  桃姑拿起空碗子,接著他噴出來的白漿。

  張籍「噓」了幾口氣,他雖然噴了精,但那根東西並不全軟下來,還有三成硬度。

  桃姑將那盛「漿」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歡疼痛,那我就來點新鮮的!」

  她扭著肥屁股走了出房,張藉想爬起身,但只覺四肢乏力,頭重如絞,他頹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這時又回來了,她拿著四、五根紅燭,點著後,將紅燭傾斜,將熔蠟滴在他小腹下。

  「啊…」

  張籍顫了顫,臉上露出滿足的神色。

  四枝紅燭按在蠟滴上,新溶的蠟隨著紅燭淌下,灼在他的皮膚上!

  「吱!」

  蠟滴在他身體上,張籍每顫一下,臉上就露出滿足神情。

  「好!再來點刺激的!」

  桃姑將最後一支紅燭點著,將蠟滴在他的「棍頭」上!

  「啊…啊…」

  張籍狂叫起來,他那話兒雖蓋了蠟,但就暴長起來,變了五寸多!

  「呀…」

  桃姑輕叫起來:「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來…來…」

  張籍沙著聲:「我…我要搗死你這…淫婦!」

  桃姑滴多兩、三滴臘,紅色的嫩脂將他的「棍頭」封了起來。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來,卸去身上的長裙。

  「嗅!」

  張藉失聲叫起來。

  桃姑的腰肢雖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來,但牝戶就油亮亮的粉紅色!而在三角地帶的毛毛,明顯地修剪得十分整齊,三十歲的婦人,陰部看起來還像十八歲的少女一樣。

  張籍的肉莖斜斜的昂起,「金槍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嚇人!她斜斜的倚偎著他。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

  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莖,棍頭上滴了蠟,像個紅蘑菰一樣,她一揭,蠟蓋就掉下。

  「啊…」

  張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著桃姑兩隻大奶子!

  他十分狂亂,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瘦漢摟著肥婆,本來就是相當滑稽,但猴急的張籍,幾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子!

  「哎…你輕一點嘛…」

  桃姑挪動身軀,她的手仍握著張籍的肉莖,左搾右搓:「你比妓院的嫖客還要搏命…啊唷…乳頭都給你的尖指甲抓破啦!」

  她雙指一彈,就彈落他的肉莖頭上!

  「啊唷!」

  張籍痛叫了一聲,那棍子又反彈似的勃起多三分。

  他平日龜頭被裹著,難得見天日,桃姑就針對這弱點,拚命進攻他的龜頭!

  她的玉指搓得兩搓,變了五寸的肉棍,已是水光瑩瑩,(男人硬起時,攝護腺液排出,龜頭即濕潤!

  桃姑「嘻!」

  的一笑,就坐上張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雙手握住他的肉莖,慢慢塞入自己的肉洞中。

  「噢!」

  張藉喚叫出來,他十分受用。

  桃姑將他肉莖塞入一半,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而張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擡,恰好迎著桃姑下坐之勢!

  「吱…」

  的一聲,他的肉棍就全挺了上去,只留下兩顆小卵在洞外蕩來蕩去。

  桃姑蹙了蹙眉,猛地一運氣。

  「喔!」

  張籍狂叫起來。原來她運氣後,子宮發出一股吸力,直吸他的肉莖挺往花心。

  男人最爽的,是不用抽動,龜頭就能產生快感,桃姑媚眼半閉,口裡哼著:「噢…哎…喲…」

  但肚臍下的肌肉就不斷聳動。

  「喔…喔…」

  張籍只感到吸著他龜頭的力度越來越大,他想將肉莖拔回出來,但是擺了幾次腰,龜頭就像被「拉著」似的,動也不能動。

  他拉了幾下,突然感到龜頭一陣甜暢,肉莖不期然顫抖起來:「噢…噢…噢…我丟了…沒有啦…散啦…」

  他十指如鉤、大力地抓實桃姑的乳房,腰肢抖了幾抖,白漿就如箭射出。

  桃姑這時才放鬆吸力,她「呀」了一聲:「真沒有用,一枝香不到,又報廢了!」

  張籍滿臉通紅,他想不到自己仍是這麽不濟:「你厲害,你…你那裡像有牙似的,幾乎咬著我的龜頭一樣…」

  他喘了兩聲:「否則…我起碼可以做兩頓飯!」

  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戶內的人種倒流出來。



正文 (六)



  張籍這吹噴的不多,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

  桃姑將濕淋淋的牝戶在他陰毛上揩了兩揩:「你飲了『金槍不倒酒』,起碼還可多搾三、四次!先躺一會,等會再有人來陪你!」

  她爬下床,披回裙子、開門走了!

  張籍躺在床上,只覺丹田仍熱,那話兒雖軟未軟!他神智未盡失:「看來,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盡人亡…我…非走不可!」

  張籍爬下床來,但站也站不穩,雙足一軟,就跌倒在地上。

  他顧不得自己是一派掌門,亦不理身上無寸縷,他手足並用,向房門口爬出去。

  門外是花園,這似乎是間大宅。

  「只要到了草棚,再想辦法翻出屋外!」

  他爬得吃力,但逃生要緊,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

  張籍爬到花園中,他滾了兩滾,就滾到一棵榕樹下。但當他的手想撐起時,才發覺草叢中有個繩套,套著他的手就收緊,將他淩空吊了起來!

  張藉赤條條的被吊起三寸,他要豎起腳尖才可站著!

  「哈…哈…」

  背後響起桃姑的笑聲:「你這不中用的傢夥,想逃走啊!」

  她和四個半裸少女,從牆角走出來,各人拿著燈籠。

  張藉又叫一聲「苦」!他雙手高舉被吊著,露出了瘦屁股及半昂起的小東西,始終尷尬。

  「這傢夥不打不成!」

  桃姑嬌笑著折了一根榕樹樹枝,走到張藉身後,手起樹枝落。

  「拍!」

  的一聲,張藉的屁股多了一道紅痕!

  「啊…噢…」

  他呻吟了兩聲。

  「拍、拍、拍…」

  桃姑的樹枝像車輪鞭似的,密密抽落張籍的瘦屁股上。

  一道又一道的紅痕,他的屁股似乎腫了起來,但張藉的面上就現出滿足的神情。

  「噢…看…」

  一個少女掩嘴嬌呼:「他…他那裡大了…看不出…」

  另外三個少女亦掩嘴一邊笑一邊看,有個更把燈籠挪到他腿前看。

  「嘻…男人原來要打才有快感!」

  一個少女促狹的:「我們用火燒他的雀巢,他豈不是更高興!」

  「不!」

  桃姑制止了提意見的少女:「人家僱請我們,是要搾乾他…」

  「假如把他的『雀巢』燒光了毛毛,收不到銀票的!」

  桃姑望著張藉昂起的下體,突然想到了一種玩意似的,她走到一個少女身前,講了幾句。

  張籍聽不到,他又羞又興奮,「金槍不倒」酒的酒力令他半醒半醉!

  桃姑慢慢卸下了裙子,站到張籍面前。

  但她與他之間的距離,仍有十步之遙,雖是二更,但她雪白的胴體,在燈籠光照之下,仍甚搶眼。

  少女對同伴講了幾句,兩個少女就站到張籍身後,將繩子一扯。

  桃姑在對面看了看:「夠啦!」

  張藉此刻雙足離地,他愕然之際,身旁的一個少女就拾起樹枝,撻在他的屁股上,另一個就大力的將他往前一推!

  他身子蕩前,而桃姑就張開大腿,將牝口迎著他沖來的肉棍!

  「啊…」

  肉棍直沖入她深處,桃姑輕叫起來:「噢!這下子可頂到入心入肺了!」

  她下陰一吸一放,她跟著雙手向他心口一推,將張籍蕩回兩個少女那邊。

  「用力點!」

  少女的樹枝大力撻落他屁股上,張籍在痛時,下體又昂起,另一個少女這時將他大力往桃姑方向推回去。

  桃姑豎起腳尖,「吱」的一聲,他的肉莖又插入她牝戶內。「啊喲…連子宮也撞瘀了!」

  桃姑又嬌呼,她的樣子,似乎是非常受用。

  這種打秋式的做愛,張籍捱了廿來卅下,已感到妙不可言,他溷忘了手腕被吊起的痛楚。

  「姐姐,你比潘金蓮還利害!」

  旁觀的一個少女嬌叫:「人家西門廣只不過是把葡萄投入陰戶內,而姐姐就迎著肉棍來沖,還是十下有九下中呢!」

  桃姑這時正好迎著蕩過來的張籍,她眉絲細眼:「你…你今次不要太早洩啊!」

  她抱著他的腰,陰戶吮著他的肉莖不住的一張一放。

  張籍只感到她的子宮似乎向前凸了出來,正啜向他的龜頭上!

  兩口嫩肉碰在一起,他再也支援不住,他連連的打冷顫:「喔…喔…我…我又丟精了…沒…沒有啦!」

  他白漿又再噴出。

  這次,他噴出來的已不是漿、而是汁。

  「哎唷…哎唷…真是!」

  桃姑嬌呼起來:「次次都是令人半天吊!」

  圍觀的兩個少女拍了拍手掌:「他真是窩囊,怎麽可以做掌門?」

  桃姑披回長裙:「解下他,擡他回床,等會再玩另一次!」

  張籍噴了三次漿,應該很疲累才是。但,他雖遍屁股傷痕,前邊仍是半軟不倒!

  他內心叫苦:「一個時辰已噴了三次,到天亮還有三個時辰,我…我可能真的變成人幹矣!」

  他又躺回床上。

  四個少女,捧著銅盆溫水,細心的給他洗了肉莖一次。她們的手甚輕柔的,將溫水由龜頭到陰囊底著著實實的洗抹乾淨,張籍只好閉上眼睛任由她們「玩」。洗乾淨後不久,桃姑就進來了,她換了一條新裙子,手上多了一根幼麻繩。

  「你們不要走,看看我怎樣整治他!」

  她走到床前,將張籍一拉,他雙腿就垂到床沿,桃姑將手上的繩一纏,就要綁起他的肉莖似的!

  「這些容易丟精的男人,要用繩綁著他們的肉莖末端!」

  桃姑似乎示範似的,「教導」四個少女。

  「綁好陰莖尾,再將他的兩顆小卵像紮粽似的裹著,只要兩顆小卵不向肚皮縮,不中用的傢夥亦變大丈夫!」

  桃姑將張籍的玉莖綁了起來,只露出前面三寸!

  「綁好之後,他的東西是短了一點,但,今次就可幹長久一點!

  桃姑說完之後,俯頭吐出丁香舌,就去舐他的棍頭。

  「噢…噢…噢…」

  張籍樂得哼起來。

  他不甚好女色,老婆又早死,從來沒試過女人「品蕭」的妙處。

  桃姑又舐又吮,舐了一枝香的時間,他的玉莖又發硬起來。

  「你們看著,這招地蓋天,可以控制著他!」

  桃姑一坐,又坐落張藉的肚皮上!她並沒有立即壓入,又是將牝戶在他玉莖四周揩來揩去。

  這樣揩,是令她牝戶的淫汁泛起。桃姑摸著自己雙乳:「來,你們都上床來,給他樂一點!」

  四個少女脫下裙子,赤條條的爬上床來。

  她們有的用小乳房去揩張籍,有的用牝戶去擦他口臉,張籍忙得兩手亂摸時,桃姑就一坐!她將他的肉莖吞入「洞內」,由於棍尾綁了繩,桃姑只能納入三寸左右!

  「哎…啊…」

  她吐了兩聲,身子突然向後一屈,做出拱橋姿勢,這又令到張藉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陰蒂凸了向前,剛好擦在他的龜頭上!

  由於陰蒂較硬,揩落去時,令他感到又麻又癢,張籍忍不住亦哼叫起來:「好…啊…對了…」

  桃姑雖肥,但身子軟,她仰後之後,又切身向前:「好硬…不…要…早洩…」

  床上的四個少女,這時都停了手腳,看著桃姑和張藉「肉搏」。

  桃姑做了七、八次拱橋後,額角已泌出汗來。

  而張籍雙手忍不住握著她乳房,大力的搓她的乳頭。他是用掌心的熱力,壓著桃姑乳頭來磨的,手掌順著乳頭磨了十來廿下,她的乳頭已發硬凸起,頂著他的掌心。

  「哎…啊…給我親一口!」

  桃姑又俯身下來,兩隻奶子似木瓜似的垂下。他身子往上一仰,伸長嘴巴就含著那紅棗大的乳頭,狂啜幾啖。

  桃姑這次似乎淋漓盡興了,她又多做一次拱橋:「哎…啊…來了…來了…」

  她牝戶的肌肉突然像抽筋一樣,繁緊的「咬」著他的陰莖。

  「噢…噢…」

  張籍只感到她花心內噴出像「熱水」似的液體,浸向他的龜頭。

  他的肉莖被浸濕,水滴從兩人下體的「接合處」滲了出來,點點滴滴瀉落在張籍的肚皮上。

  四個少女看得掩嘴輕笑。

  「這就…就是…高潮…」

  桃姑臉上似痛苦又似歡欣的神情。

  張籍感到,她陰道內的肌肉突然收縮得很快,像有個大力握著他的陰莖一樣。

正文 (七)



  這種快感又像有人「扭面巾」似的扭著他的陰莖,他亦動也不動,享受著桃姑「運用」的陰道扭力!

  桃姑身子抖顫了片刻,她額上汗珠增多,她伏落張籍身上喘氣,她放鬆了警覺。四個少女看得津津有味,亦忘了戒備。

  張籍神志已半昏半醒,對四周的事亦不曾注意。

  在房間的屋頂上,突然多了五、六個穿夜行衣的女人。她們均蒙著面,手上拿著一張大漁網似的網,她們各站一方,按屋的位置來說,她們想將整間屋罩在網裡似的。

  一個神秘女人突然嬌叱一聲:「我們下去!」

  五、六個人就一齊頓足。

  這間屋原來是用茅草做成屋頂的,五、六個人一齊用「千斤墜」的功夫,整間屋頂就向下塌!

  「啊…不好…」

  四個少女和桃姑驚呼,但已來不及了!

  六個蒙面黑衣女人持網從天而降,夾著茅草、砂石,屋內的人根本無時間外逃。

  黑衣女人落下時,方位仍是不變,大網將床罩實。

  桃姑面如死灰:「你…你們是什麽人?」

  為首的蒙面女郎冷笑:「苗強十八洞的姣婆,居然夠膽來中原作惡?」

  她從背上拔出長劍,插入網內,分別將四個苗疆少女刺死!

  「這兩個大的,給我縛回去!」

  黑衣蒙面女即一揮手!

  「轟、隆、」連聲,整間房屋就塌了下來。

  張籍仍是迷迷惘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楊仙花用劍刺死桃姑率領的四個裸女後,再點了張籍和桃姑的昏穴!

  「華山張掌門,要不是有我,你死了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她拍了拍手:「帶走!」

  張籍再醒來時,發覺自己被綁在石室內,而桃姑就像螃蟹一樣,有人用繩從她雙乳縛起,跟著將她的手反縛在背後。繩子繞過她的奶子,令兩團肉像肉粽似的凸了出來,桃姑咬著小嘴、臉色慘白。

  一陣銅鑼聲響起,那個自稱拜月教主楊仙花的少女,帶著三個壯男走了進來,他們都是裸著上身,十分健碩!

  「苗強十八洞的淫婦!」

  楊仙花冷笑:「你想留殘命離開,就將青城派浮塵子的毒計說了出來!否則…」

  桃姑咬了咬嘴唇:「你殺了我好了!」

  楊仙花又冷笑:「你不說…皮肉就要多受苦!」

  桃姑雙眼望天:「你等妖女,吸精就可以,要對付姑奶奶?哈…哈…不必獻醜!」

  楊仙花嬌叱一聲:「好!就讓你嘗嘗滋味!」

  她向三個壯男打了個眼色:「給我服侍桃姑!」

  三個壯漢走到桃姑身前,脫去褲子。

  張籍看到,不禁面有愧色,那三個大漢的肉莖,雖然未昂起,已有四寸長。

  三人將桃姑的繩解開,為首的壯男不知從哪處找了一枝毛筆出來,就掃落桃姑的乳頭上。

  「噢…噢…」

  桃姑輕叫起來,毛筆的鋒很軟,掃在凹陷的乳頭上,片刻間那兩粒紅棗就發硬凸起。

  掃起桃姑的乳頭後,一個壯漢就像餓奶的嬰兒,一俯頭就含著乳尖猛啜。他除了啜之外,又用舌頭去舐,弄得桃姑口裡「嚀…嚶」的叫。

  持筆的壯漢並不閒著,他將筆一轉,就掃到桃姑的牝戶上!

  「噢…啊…」

  桃姑震顫起來:「不要掃…」

  原來壯漢的筆,是掃她的陰蒂。這粒東西,平時是藏在陰唇皮內,掃得兩掃,就凸了出來。

  桃戶的陰戶口、流出像口水似的液體、連陰毛都染得濕濕的!

  「哎…來吧…」

  桃姑面泛紅霞、媚態萬千!

  張籍望望楊仙花,她手托香腮、看得津津有味。

  壯漢一個吸奶、一個舐腿,一個仍用毛筆掃陰。那枝筆本來是乾的,現在已經沾滿了桃姑流出來的淫汁,那壯滿用筆上的「水」,往桃姑的肚皮上悠悠的寫了「淫婦」兩個字!

  張籍和楊仙花都看得「咭」的笑起來。

  「你們就戴上寶貝,好好的教訓一下她吧!」

  楊仙花嬌叱了一聲。

  三個壯漢摸搓桃姑的胴體這麽久,較年輕那個下邊已昂起,張籍看他,起碼有六寸長,比起自己的足足長了一截!

  他在扔下的衣服堆中找出三個毛茸茸的羊眼圈來,一個戴在陰莖的末端、一個套在陰莖的中間、另一個就套在龜頭興包皮中間的「溝」上!

  桃姑的粉臉變了土色!

  看官:「羊眼圈是割取羊的眼眶皮膚,連同眼睫毛取下,用石灰吸乾血水,然後縫成「指環」似的套在肉莖上!

  那壯漢壓了上去,邊狠狠的一挺…

  「啊…噢…」

  桃姑雙眼翻白,她的手足被其餘兩漢按著,只有腰肢可以擺動!

  較年青的壯漢將毛茸茸的陽具塞了進去以後,並不即刻拉出插入,而是左篩右磨,搞到桃姑死去活來。

  羊眼圈的毛「篤」在陰戶內的嫩肉上,又麻又痕,她想「運功」收窄陰道,但根本不可能。

  「啊…好哥哥…你你把我…弄死了…」

  桃姑拚命將腰肢擡高。

  年青壯漢只覺得她花心內透出一股吸力,直將他的龜頭扯著,他想拉出肉莖都不可以,只好將陽具左右搖擺,他想藉這樣,將羊眼圈的毛「刺」在嫩肉上,破桃姑的「吸功」,桃姑自然「捱」得十分難受,她真氣一散,他就可以拉出插入,那時,她一定會崩潰。

  她哼著:「好哥哥…饒了我…」

  希望擾亂他的心神,丹田下卻仍在運勁!

  年青壯漢一味擺腰扭屁股。張籍覺得很奇怪:「他為什麽不動?」

  楊仙花搖了搖頭:「妖婦吸著他的陽具,他動不了!不出半個時辰,這笨蛋就要洩精了!」

  桃姑忍著癢,她的花心突然竟漲長了幾分,一貼就貼著壯漢的龜頭。壯漢雖戴著羊眼圈,但龜頭並無「保護」,桃姑的花心一吸一吮,他就忍不住:「你…喔…我…啊!」

  一股熱熱漿被桃姑吸得直噴而出!

  年青壯漢臉色泛白,他足足射了一支香時間才趴在桃姑身上,似乎虛脫一樣。

  桃姑雖攤在地上,但臉有得色:「小哥兒,你起碼有十天半月休息調養了,小心腎虧呀!」

  她小腹用力一挺,那青年壯漢就滾下一旁。

  楊仙花臉色微變,她看到桃姑牝戶中流出大灘白色的精液,起碼有半茶杯之多。

  「這婆娘的吸精法亦不弱,這次交合,起碼吸了他兩個月的精液!」

  楊仙花揚了揚手:「你把他扶出去。楊成,你服待一下苗疆來的桃姑!」

  一個壯漢扶著軟如泥的年青壯漢離開,場中只剩那個叫楊成的壯漢!

  他在自己的衣服找出一條簿薄的絲帶來,帶只有半尺長,他獰笑著,將帶綁在自己陰莖末端。

  桃姑本來是臉有得意神色的,但此刻卻變得凝重起來。

  「桃姑,不要把他搾乾呀!」

  楊仙花微微一笑:「楊成,還不上!」

  那壯漢摸了摸陰莖末端,那處紮了條紅絲帶!跟著,他撲下去就按著桃姑,兩人大腿交纏,就在地上滾來滾去。

  他的肉莖並沒有插入桃姑牝戶內,只是不斷在她陰唇上擦來擦去!

  桃姑陰戶內仍是滑潺潺的,白漿仍不斷倒流而出。

  叫楊成的壯漢摟著她滾來滾去,是希望她迅速流清牝戶內的「人種」!

  他的陰莖指著的是桃姑的陰蒂,他的手和嘴,是「招呼著」她的乳房。

  她那白白的乳房,滿是楊成的指印,一條一條澹紅色的。

  他大口大口的啜她的奶,桃姑的乳房滿是口水,她的乳頭凸了出來:「唔…來…給我…」

  她星眸半開半合,一條腿就擡高到他腰肢出,她的手就「捽」著他的龜頰。

  楊成的龜頭像是砂子樣,十分粗糙!

  桃姑面色泛白:「你練過…插沙?…不…不要…」

  她想爬起逃時,楊成怎容她走,他按著她就是一挺!

  「嗚…喔…」

  桃姑哀叫一聲,楊城的肉莖已直插到底!

  他到「底」時,龜頭突然暴長了半寸,正好滿滿的卡在她的花心上。桃姑的肉口碰上粗糙的龜頭,根本就不能施展吸功!而壯漢的每下抽插,都頂得她子宮發痛。

  「哎唷…夠了…你搗死我了…」

  桃姑嬌叫起來,她用不了吸功,突然運氣,將陰道收窄。

  他的陰莖被「鎖著」,不能拉出插入。

  但桃姑亦未能「搾」出他的「汁」。

  因為楊成用布帶紮著陰莖末端(用現代的眼光看,就是將輸精管「束著」,精液不能往前噴)任何吸搾都無濟於事。

  ◆◆掃瞄者加注:青少年閱讀此文者請小心,本故事情節多與生理常識有違,小心識別!

  反而他像砂子似的棍頭,頂著桃姑的花心磨了兩磨,桃姑就兩眼翻白,她的陰精像決了堤一樣噴出!

  「饒命…我願講了…」

  桃姑雙手大力抓壯漢的背脊。

  但壯漢並沒有停止動作,桃姑的陰精噴出,真氣渙散,再也不能收縮陰道!陰道一鬆開,壯漢就可以長驅直進。他大力的沖插,像狂牛一樣。

  「哎唷…哎…停…受不了…」

  桃姑額冒冷汗,她想掙開,但是,就像給壯漢用陽物「釘」著一樣!

  「死…死…」

  壯漢又插了百餘下,桃姑已從呻吟喊成慘叫!

  她的陰精噴完後,「花心」呈虛弱狀況,再撞多百數十下,就有血絲滲出來。

  楊仙花仍是冷冷的笑,她沒有下令停止,姓揚的壯漢則仍大力搗伐!

  「啊…饒命…我死了…穿啦…真的穿了…」

  桃姑向楊仙花求饒。



正文 (終)



  「好!就放了她!」

  壯漢聞言,才緩緩爬起,將陽物抽了出來,他前半截都是血漬。而桃姑只識按著牝戶叫痛,指縫流出血絲。

  張籍雖食了春藥,下體仍硬,但看了慘烈的「肉博」,已經嚇得目瞪口呆。

  楊仙花從懷中掏出白瓷瓶,走到桃姑跟前,撥開她的手,將藥彈入她陰戶內:「這是療內傷的白藥,你講實話,我送你一瓶,三天內,保證治好牝戶的內傷,否則,你這一身淫功就要報廢啦!」

  桃姑點了點頭:「好,我…我就將所知…講出來…」

  「自從任中行被你們吸盡精死後」她指了指楊仙花:「青城浮塵子就想做盟主!」

  「但他怕各派有人不服,所以寵絡我苗強十八洞幫手,用淫技殺五派要人,將帳算入拜月教身上,好等各正派師出有名!」

  張籍恍然大悟:「怪不得!但,拜月教的確是殺了我的弟子錢程呀!」

  楊仙花澹然一笑:「拜月教殺的,都是名門中的敗類,那錢程,逛妓院,嫖妓後,殺了駂母,偷回渡夜金,所以,我教方替天行道!」

  「那南斗派的任中行呢?」

  張籍追問。

  「這任中行更壞,他是南斗派掌門,卻勾結官府,放高利貸,欺壓窮人,我教誅了他,是替地方除了吸血鬼!」

  楊仙花揚了眉:「你們五派逾千弟子,我們只吸了幾個壞人的精,哪裡有濫害其他好人?」

  張籍咬了咬嘴唇:「那少林寺的圓慧呢?」

  楊仙花停了下來,她隔了半晌才說:「圓慧犯了淫戎,曾在農舍強姦了一農婦,給她丈夫發覺,圓慧就殺了人全家,他事後知罪孽深重,不敢吭聲!」

  「但我師祖恰巧知道了,就如影隨形追上來,終於懲罰了他!」

  張籍有點疑惑:「拜月教的領袖,每個都叫楊仙花?」

  楊仙花點了點頭:「楊仙花是名銜,兩不是姓氏,我教每位教主即位,都是稱楊仙花!」

  張籍仍有疑問:「我那弟子錢程作惡,你們可以向我投訴,我決不徇私的!」

  楊仙花仍很平和:「我們喜歡私下替信徒報仇,特別是我教,在妓院中有千百名信徒!」

  「那錢程扮夜盜殺掉的駂母,就是我拜月教中人,我們追查了半年,方找到機會誘他上釣!」

  張籍啞口無言。

  楊仙花望著桃姑:「你把浮塵子的計畫再詳細說一下!」

  桃姑吞了口涎沫:「殺人立威,古已有之,青城派想成為中原首個大派,當然要把握機會,對付拜月教就是機會!」

  「邪教分子死傷,正派中人不會憐憫,亦可藉此揚名立威,所以…」

  桃姑歎了口氣:「但,我苗疆淫技再好,也彷製不了『亂心迷魂煙』,所以…不能冒拜月教中人做桉!」

  「浮塵子知道衡山魯博及華山張籍不願屈居於人下,所以命我分別攔截、吸乾他們的精…」

  她眼睛瞟了瞟張籍:「那麽五派弟子在今秋征討拜月教時,更敵愾同仇!」

  張籍歎了一聲:「我華山脈今後再不加入什麽『誅仙大會』!」

  楊仙花亦鬆了他的綁:「華山張掌門,你退出這溷水是最好,我拜月教的信徒逾十萬,有事即化整為零,又豈是你等『名門正派』所能討伐的!哈…」

  張籍被領到一旁更衣,而楊仙花就拉著桃姑,迫她在下陰再放藥…

  張籍連夜趕回華山,從此約束弟子更嚴,收徒亦千挑萬選,華山日後始終維持「正派」名稱垂百年。

  浮塵子離開南斗派後,和幾個一級弟子南下,他們說是聯絡各路英雄,浮塵子似乎另有目的。

  這夜,他乘弟子熟睡後,獨自躍瓦面,來到一座不起眼的農莊。

  「桃姑,我來了,事惰怎麽樣?」

  他從窗口躍入。

  屋內坐有一豔婦。

  「張籍已成為乾屍,你計畫又成功一半了!」

  桃姑神情頗木然:「喝杯茶再說!」

  她推過一個有盅的茶杯。

  浮塵子坐下,揭開茶杯,一陣白煙從杯內冒出,浮塵子想避也來不及了:「你…你有『亂心迷魂煙』?」

  杯內有兩、三顆石卵,壓著香藥囊,浮塵子提起杯時,石卵滾動,就擠破藥囊,放出迷煙。在這麽近的距離下,無人可避,浮塵子只覺四肢麻木。

  簾後再轉出一人,赫然是楊仙花。

  「你…」

  浮塵子臉色變白。

  「老頭子,今夜就吸乾你的精!」

  楊仙花扯著他:「來!給你享受美女!」

  浮塵子的衣服給剝光。

  他雖然瘦,但下體倒有五寸多長,吸了「亂心迷魂煙」,情慾自然亢漲。

  這時,就有兩個裸女出現。

  他們胸脯很小,但腰長、腳長、眼細,這合符「道家」採補用的「藥盅」(他們稱女人做藥盅!兩個裸女分左右的伏在浮塵子身上。

  四隻乳房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她們的下陰,就貼著他的大腿廝磨。

  浮塵子只覺丹田火熱,他本性盡失。

  「來…給我…」

  他握著兩女的小乳房,他一手就可以滿握一個。

  楊仙花押著桃姑在看生「春宮」。

  兩裸女揩碰了一會,稍肥的那個就坐到浮塵子的肚皮上。

  「道長…來了…」

  她握著他的寶貝,就往牝戶一塞。

  他那話兒在吸了「亂心迷魂煙」後,已是自然昂起,再加裸女引誘,已經其硬如鐵了。

  「吱!」

  的一聲,裸女的牝戶已將浮塵子的肉莖吞到底,扶著他的肚皮,慢慢地搖晃起來。

  另一個裸女,就捉著浮塵子的手,不停要他握著她的小乳房。

  「哈…哈…」

  浮塵子笑得十分開心!

  「啊…你的東西真長…撩到人家花心了…」

  騎在浮塵子身上的裸女呻吟著…

  楊仙花按著桃姑,坐在遠遠一角:「這兩個都是拜月教一級弟子,曾是京城留香院的名妓!」

  「啊…噢…」

  她動作越來越浪。

  「你看她們,比起苗強十八洞的淫技,哪一種較高?」

  楊仙花很有信心的朝桃姑呶了呶小嘴。

  「講牝戶的吸力,自然是你拜月教勝!但講挑動男人的情慾,我們苗疆女人就此你們利害!」

  楊仙花頓了頓:「假如你肯去和浮塵子交合一次,我就放了你,給你生路!」

  桃姑面有難色:「可是…我下邊…那花心給你的壯漢弄傷了!」

  楊仙花媚笑:「這浮塵子沒練過禦女功,那話兒又不長,根本撩不到你花心,你不必擔心那裡傷上更傷!」

  桃姑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索。

  但浮塵子給那裸女「坐」得百數十下,已經成為強弩之末。他猛地喘氣打傾,口裡怪叫:「淫娃兒…就…就給你吧!」

  那裸女的花心似乎產生強烈的吸吮力,浮塵子怎能招架。他打幾個冷顫,就虛脫下來。

  裸女離開他肚皮,站起,突然張腿擡腰,一道白泉從她牝戶噴出,這都是浮塵子的東西!

  她運氣一噴,不偏不倚都噴回浮塵子面上,足足有半茶杯之多。

  男人給自己的「精」噴回自己的臉上,桃姑似乎有點意外。

  「這下功夫不簡單吧?」

  楊仙花面有得色:「怎麽樣?」

  「好,你不要耍花樣,我來!」

  桃姑脫去衣裙。

  楊仙花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她拍了拍手,兩個裸女就退下。

  「你…」

  浮塵子想不到桃姑會壓上來,他搖頭:「我…被吸乾了一半…你…」

  「事情失敗了!」

  桃姑苦笑:「我不和你交合,彼此都活不了命!」

  她用裸露的雙奶,當擦子似的磨落他的命根上。

  楊仙花縮到一角,她似乎在寫信,然後,對一個裸女說:「你先穿好衣服,馬上送出去!」

  姚姑為求活命,很快又弄得浮塵子昂起。

  他似乎狂了似的,將桃姑反壓著,就要用男上女下。

  桃姑下體敷了藥,她以為運功,將浮塵子的肉莖夾著,不讓「他」深入,那花心的創口自然不會破裂,「夾」得幾下,他自然噴發,到時,楊仙花一定守諾。

  她讓浮塵子的東西入了一半,然後用力一迫,牝戶變了「鐵壁」,他根本就不能拉動。

  「你…」

  浮塵子只覺龜頭被肉所夾,十分過癮。

  這不同拜月教,她們是用吸力,將男人的精吸出。而桃姑的苗疆淫技,是用「搾」的力法,靠收縮陰道,「夾」出男人的「種子」。

  浮塵子只覺得不必動,就有吸吮感,他忍得十來下,就忍不住了:「呀…呀…又要丟精了!」

  他摟住桃姑,熱流再噴。

  桃姑心中一喜,以為脫困,但熱流直噴入花心,卻痛似刀割,她想掙扎,但溷身乏力,而浮塵子噴發之時亦力大如狂!

  「哎唷…你…」

  桃姑望著楊仙花。

  「我給你的藥,一溷和男精,就會在你體內潰爛,而你牝戶亦會令浮塵子那處重創的!」

  楊仙花澹澹的說:「我已發信叫浮塵子門人來收屍,到時,他們發覺害死他們掌門的,是苗強十八洞的人,要對付拜月教就出師無名!」

  「你立心害人於先,可怪不得我!」

  浮塵子摟著桃姑,兩人下體流出血水…

  因為青城掌門人橫死,所謂「誅仙大會」在九月前流產,反而,有不少青城弟子,要到苗疆為祖師爺報仇,拜月教仍然存在!

  ∼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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