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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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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6-2-8 08:21 編輯

(1)

  烈日當空,天熱得彷彿能隨時從衣服上擰出水來,整個槐樹村看上去靜悄悄
的,早起幹活的村民大都這時都已回了家,只有大槐樹上的知了在不知疲倦地叫
個不停。現在是上午11點鐘,村口的小賣部門口坐著一男兩女三個人好像是在
談事情。

  左邊那男的叫水生,他三十七八歲的樣子,身材結實、長臉濃眉;中間胖呼
呼正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女人看上去五十出頭,她是村裡的職業媒婆兼小賣部的老
板娘張金花;右邊肆無忌憚盯著水生看的是鄰村的寡婦區紅霞,她看上去三十四
五歲的樣子,體態豐滿個子高高大大的,臉蛋雖長的一般,但整天樂呵呵的笑樣
倒也看上去蠻招人喜歡。

  「水生啊,這是紅霞,她比你小三歲,帶著個八歲的女娃,去年她男人在外
面打工出了事故!你看這模樣還帶勁不?她做事可麻利了,家裡地裡一擔挑,你
看這大屁股,說不定還能給你再生一個帶把的呢!呵呵呵!」張巧嘴對著低頭抽
著煙袋的水生滔滔不絕地介紹著。

  對面豐乳肥臀身材結實叫紅霞的中年女子嗔怪地衝著張巧嘴說:「她張嬸,
看你說的啥大屁股小屁股,醜死人了!水生大哥,咱倆都這把年紀了,我這人說
話直來直去,不喜歡繞彎子,我看你這人面相還實誠,看你這身段也是個能下死
力氣幹活的人,我也沒啥挑的!咱這歲數也不用像那小年青還談啥戀愛,你要是
也相中我了咱兩家就一起商量著挑個日子把事辦了,直接拉幫過日子!我也不要
求你家多寬裕 ,不過至少不能有饑荒吧?」

  水生吧嗒吧嗒地狠抽了兩口旱煙,甕聲甕氣地說:「妹子,不瞞你說,孩她
娘那年得的是癌症,為了給她瞧病我陪著她在省城治了兩個月,錢花了十來萬,
最後人還是走了,這兩年我還了一些,現在還欠了四五萬塊!」

  紅霞一聽臉色馬上就變了,幾秒種後才勉強擠出一點笑樣回話:「哦,是這
樣啊,那也難為你了。」說完她站起來扯了扯張巧嘴的袖子,「她嬸,你過來一
下,我和你說點事!」

  水生待她倆走開,把煙鍋朝地上敲了敲起身往家走著。他一看這架式肯定是
又黃了,這已經是第九次相親了,他濃眉大眼的長相和虎背熊腰的身材每回都能
讓女方滿意,可一說還欠了好幾萬塊錢的債對方就立馬翻了臉。

  剛走了幾分鐘,胖得像個肉墩子似的張巧嘴就趕了上來:「水生啊,這是你
媽給我的20塊錢,事情也沒辦成,你把錢拿回去吧!」

  水生一聽不僅沒接錢,反正又疾步向前走著,一邊和張巧嘴拉開了距離一邊
回頭說:「張嬸,一碼歸一碼,你就是吃這碗飯的,成不成這錢都該你得,你這
跑來跑去的鞋都多費幾雙!你踏實收著吧,我走了啊!」

  張巧嘴拿著兩張錢站在原地惋惜地說:「多好的男人啊,要樣有樣,人又老
實又會幹活,都是月英拖累了他啊!」

  水生悶著頭回到家,「娘,我回來了!」他衝著竈間喊了一句。

  正在往竈底塞火的余金娥扔下手中的火鉗就迎了出來,她邊拍著手中的茅柴
屑邊滿懷希望地看著水生問:「老兒子,相得咋樣了?那女的你看中沒?她相中
你沒?」

  余金娥上個月剛滿的五十七歲,水生他爹在他八歲那年就仍下這娘倆撒手人
間,金娥沒有再找男人,就這麼風裡來雨裡去,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地總算把兒
子拉扯大了。從臉上的輪廓看年輕時應該也是個俊俏的女子,只是由於過度的操
勞,她的頭髮已經是白多黑少了,額頭上也有了幾道深深的皺紋。不過這常年的
勞作倒也使得她的體型沒有發福,除了依舊鼓鼓的奶子和大屁股外身上其餘部位
倒也沒多少肥肉!

  水生擡眼往娘身上瞅了一眼,高溫加上竈間的溫度把金娥身上灰白色大褂汗
濕得完全貼在了肉上,兩隻肥乳頂得高高的,甚至連奶頭的顏色都能清清楚楚。
水生眼熱心跳不敢再看,慌亂地趕緊把目光移開,邊往裡屋走邊說道:「相中個
屁!和前幾回一樣,一聽說我欠了幾萬塊錢的債就馬上變臉了!」……

  再次的相親失敗讓母子倆的心情都不好,兩人心有靈犀似的誰也不出聲默默
地扒著飯,吃完了飯兩人各自回房睡午覺去了。

  金娥一覺醒來擡眼一看鐘已是兩點半了,她趕緊起身到竈房舀了瓢冷水胡亂
往臉上抹了兩把。得趕緊把水生叫醒,下午地裡還有不少活呢!一進兒子的房間
給她鬧了個大紅臉,只見水生就穿著條褲衩四仰八叉地睡在床上,這倒沒什麼,
莊戶人家嘛,夏天好多男人在家裡都只穿個褲衩跑來跑去的。

  要命的是褲衩中間高高地頂了起來,可能是由於那子孫根太長了,這一沖天
而起把褲衩的布料全部擠向了中間,使得水生左邊的那顆長滿黑毛的卵子失去了
棲身之所滑了出來,不僅暴露在空氣中,也暴露在老娘的眼裡了。金娥紅著臉趕
緊退了出來,站在房門口喊道:「水生,水生,快起來下地了!」

  母子倆頂著烈日戴著草帽一前一後地往自家的地裡走著,水生一個人扛著兩
把鋤頭悶著頭邊走邊抽煙,金娥拎著裝滿茶末水的大瓦罐在後面跟著。走到半路
上,隔壁的長栓娘跟了上來,她本名叫余小翠,和金娥娘家是一個村的,年紀比
金娥只長兩歲人卻顯得老了很多,年輕時也有點份量的奶子基本上縮得沒了形,
臉上的皺紋能把蚊子夾死。

  長栓娘「啪」的一巴掌拍在金娥的大屁股上,笑呵呵的說道:「金娥,咱倆
差不多大,怎麼你這奶子和屁股還和三四十歲的娘們似的,不認識的人從後面看
還以為是一對夫妻上地裡了呢?」

  金娥雖然也經常和村裡的人開些床上的玩笑,但兒子在跟前多少有點拉不開
臉,她一把捏住長栓娘的嘴:「你這嘴啊,孫子都上初中了還盡說些沒羞沒臊的
屁話!」

  水生家的高梁地有三畝半左右,母子倆面對面地干起了活,金娥雖已上了年
紀,幹活卻依舊是那麼麻利,絲毫看不出老態來。話說回來,不干也不行啊,總
不能把這老兒子一個人累死吧?金娥是全神貫注地在干,水生手上雖一下沒停,
心卻亂七八糟的全不在活上。兩人相隔這麼近,一擡眼就看到母親鼓鼓的奶子和
大葡萄一樣的奶頭。

  金娥對這方面卻全無察覺,一來沒男人的日子已經過了快三十年,嘴上雖也
經常和那些男人鬧鬧,但心裡卻著實沒往那方面想過;二來這歲數擺在那,難道
還像那些大姑娘小媳婦一樣在裡面穿個啥「胸套」(金娥沒戴過那玩意,只聽人
說起過是兩片布後面連著一根帶子,她聽岔了,以為叫胸套)?她才捨不得花那
冤枉錢,再說大熱天的多穿一件就是多受一份罪,都半截身子入土了哪還有人看
你這個?

  幹了一個多小時,身上自然是汗如雨下。

  「水生,歇會兒吧,這鬼天人都要曬乾了!」金娥放下手中的鋤頭,拎起瓦
罐咕咚咕咚地往嘴裡灌了幾大口涼茶後把瓦罐遞給了兒子,然後一手將大襟褂上
的鈕子解開了兩顆,手抄起衣服下襬扇著身體裡的熱氣。

  水生接過母親遞過來的茶水,一邊坐在地上痛快地牛飲,一邊美滋滋地吸了
兩口煙,他擡眼看了一下站在邊上的母親,一看這眼睛就轉不動了,金娥正在扇
風的衣服下襬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腰肢和肚皮,時不時還能看到那拖得長長的肥
奶上的大葡萄頭子,七八眼看下來水生發現褲襠裡的命根子已經硬了,他嚇得趕
緊把眼睛移開,漫無目的地看著遠方一望無垠的高粱葉。

      ***    ***    ***    ***

  此時,三十里之外的縣城高中裡,高三(2)班的月仙趁著課間休息找到正
在打籃球的永強。

  「強子,這禮拜你回家不?回的話放學一起走!我得回家帶點米和菜來,都
快沒了!」

  月仙是水生的閨女,上個月剛滿的十七歲,她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臉型像過
世的母親一樣瓜子臉,眼睛總是水汪汪的,看起來很招人喜歡。身材卻非常地纖
細,這點不像家裡任何一個人,父母親和奶奶身體都是非常結實。她的個子有一
米六出頭,倒也不算矮,只是這胸和屁股都非常小,整個身體看上去像麻將牌裡
的白板一樣。

  正在打球的高永強就住她家隔壁,他父母都在省城打工,聽說一年能賺五六
萬,家裡就奶奶余小翠一人在家,他是高家的獨苗,長栓又不少寄錢回家,小翠
自然是變著方地給孫子弄好吃的,一到星期六回來又是排骨又是魚又是雞湯的,
每星期還給他一百塊錢零花錢,在農村裡也算是奢侈了。

  月仙家的條件就差多了,一個月能各吃上四回肉就不錯了,她是個懂事的孩
子,自己從家裡背米到食堂換成飯票,還帶了好幾罐奶奶做的醃鹹菜酸豆角紅辣
椒啥的,這樣每天她打五毛角的菜就夠了,分吃兩份中午吃一半晚上再吃一半。

  永強打小就和月仙好,雖然她不像班裡大部分女同學那樣顯身段,可他就喜
歡她身上那種柔弱幽怨的氣質,在學校總是把自己打的肉菜硬塞到月仙飯盒裡,
還經常買些發卡髮帶洗面奶啥的送給月仙。這些東西月仙自然很喜歡,只是家裡
沒什麼餘錢給她買這些。

  她心裡也喜歡永強,只是嘴上很硬。家裡條件擺在那,爹才四十不到,卻連
個老婆都娶不起,奶奶快六十了還要天天下地,就這樣一年也余不了幾個錢。一
到過年看到那些債主上門,父親和奶奶陪著笑臉又是端茶遞煙又是賠禮,月仙就
躲在房間哭。所以她命令自己現在不能想這些情呀愛的,早點出來工作幫著家裡
才是正經。

  永強把手上的籃球嗖的一下扔給謝飛,轉身到邊上的學樣小賣部買了兩瓶冰
紅茶,他遞給月仙一瓶,然後自己咕咚咕咚地灌了好幾大口,一轉眼小半瓶下去
了,永強邊抹著嘴邊說:「回啊!我每個禮拜都回的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
是不回去我奶今天晚上都睡不成覺!」

      ***    ***    ***    ***

  一到禮拜六好多在城裡讀書或者工作的人就會趁著休息回家,公交車既難等
又特別擠,永強和月仙足足等了四十分鐘好容易才等到一輛開往槐樹村方向的公
交。上是上去了,可那滋味讓人寧願走路,車上連轉個身子都難,車門處還是有
人拚命地往上拱著,司機一看邊喊邊關強制關上了車門:「滿了滿了,別擠了,
等下一趟吧!」

  車子終於上了路,滿車的人都長出了一口氣。永強和月仙被擠在正中間,兩
人面對面地貼在一起,彼此的臉上都能感覺到對方吐出的熱氣,月仙羞澀地想躲
開一點,可是車上每一寸都是腳,別說躲了,就是想挪一下肩膀都很困難。擁擠
的車廂充滿了難聞的汗聞和狐臭味,月仙厭惡地用手摀住了嘴。

  車子在不是很平整的柏油路上晃晃悠悠地開了五分鐘後,月仙覺得自己屁股
被一個有點硬的東西緊緊地貼著,時不時地還往前頂一下。她回頭一看,身後是
一個四十多歲看起來很斯文的男人,那男人戴著一副黑邊眼鏡,眼睛看著右邊,
看起來好像根本沒注意月仙似的。

  月仙想對方應該是無意的,可能是車廂太擠了,便沒理他,只是努力地往前
挪了一點點以便躲開他的身體。可是那討厭的硬東西卻如影隨形地又貼了上來,
還增加了往前拱的頻率。月仙感到後面的東西越來越硬還盡往自己屁股中間拱,
她實在是忍無可忍,再加上永強又在邊上,便壯著膽子衝著後面罵道:「流氓,
不要臉!」

  瞬時,車廂內的目光都盯在了眼鏡中年男人身上,那男人可能是上海知青在
這落戶的,他羞紅了臉回道:「小姑娘不好亂講的哦,車廂這麼擠,我也什麼辦
法的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月仙氣憤地說道:「車子再擠你也不用這樣一拱一拱的吧,這不是故意的是
什麼?不要臉!」

  這麼一說,車裡的人都明白了,絕對是故意耍流氓,現在這種人很多,趁著
車上擠盡往年輕女孩身邊靠,然後把雞巴貼在女孩的屁股縫中間拱!大家都七嘴
八舌地罵道:

  「這麼大年紀了,真不要臉!」

  「那女孩才多大,真是個畜生!」

  「看起來倒斯斯文文的,真是斯文敗類……」

  永強一聽火冒三丈:「操你媽,敢欺負我妹!」說著健壯的胳膊如閃電般在
男人臉上捅了一拳,登時男人的臉上便開了花。這是車裡不好動手,不然他非把
那男人打死不可。

  猥瑣男掏出手絹邊抹著血,邊嘴硬地說:「不好動手的啦,太野蠻啦,真是
鄉下人!我又不是故意的嘍!」

  雖然懲治了流氓,但月仙還是感到太醜了,她畢竟是一個沒談過戀愛的女孩
子,長這麼大連嘴都沒親過,現在卻在眾目睽睽下被一個像父親那樣大的男人用
那醜東西在自己屁股上摩擦。她越想越羞,眼淚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流了下來。
永強伸手把月仙摟在了懷裡,用手摸著她的頭髮安撫著。

  車子繼續晃蕩著向前開著,月仙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和男孩貼著,永強身上
的汗味和濃厚的男人氣息一陣陣地鑽進她的鼻子,這味道非常的奇怪,一點不使
愛乾淨的她反感,反而想用力地多吸幾口。她感覺自己的心很慌,心跳好像比平
時快多了。

  永強此刻感覺幸福得很,月仙頭上好聞的發香和帶著汗味的少女體味一陣陣
地傳來,最舒服的是車子每晃一下就能感覺月仙胸前的小兔子撞向自己胸膛,撞
了七八下後永強的小弟弟已經鐵硬鐵硬的了。

  月仙也感覺到了永強身體的變化,大腿和永強那粗大的東西之間只隔著一層
素裙,時不時那東西還會撞到裙子裡面的小褲衩。她臉紅著推了一下永強,卻反
而被他摟得更緊了。試了幾次之後,月仙乾脆放棄了抵抗,一來這車實在是擠得
想讓也讓不開,二來那討厭的男人就在自己的身後,三來她心裡本就一直喜歡永
強。她任由永強的硬東西頂著自己,閉著眼打起了瞌睡……

  在那活受罪的車上顛簸了一個時後終於到了村口,這時天已黑了大半,從村
口走到家還要走半個小時。永強想去拉月仙的手,月手卻掙脫了,她看著永強說
道:「以後你再那樣我就不理你了!」

  永強裝作無辜地說:「哪樣啊?我怎麼了?」

  月仙說不出口,只好努著嘴說嘴:「你自己知道,哼!」

  永強摸摸頭憨笑著不敢再回話,只好亦步亦趨地跟在月仙后面走著。走到一
個小山坡的時候月仙踩到了一顆石頭,腳一滑往向一倒,正好倒在了永強懷內。
永強忙一把摟住,看著懷裡意中人近在咫尺的俏臉,他忍不住埋下身子將嘴唇深
深地印了下去。

  月仙羞得要躲,永強收緊了胳膊,蠻橫地強吻了下去,月仙扭著頭左右晃著
不讓他親,最終還是被力大如牛的永強得逞。月仙放棄了無力的抵抗,閉著雙眼
任由他在自己的紅唇上吸吮。永強得意地在月仙上下唇上各吸了幾口後,舌頭猛
地探了進去,在月仙好聞的嘴裡面亂攪著。

  月仙也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心裡想拒絕對方的輕薄,可身體卻做出的截然不
同的反應。永強準確地捕捉到月仙薄薄的小舌頭,忙如獲至寶地含住吸吮著。月
仙從沒經過這陣仗,見永強在吸自己的口水,而且還喝到肚子裡,她羞得無地自
容,人的口水多髒啊,怎麼能喝別人的口水呢?可是她同時也感覺到了永強的愛
意,他連自己的口水都喜歡喝,可以看出他有多喜歡自己!

  永強第一次與青梅竹馬的戀人親暱,吻著吻著,他的手也不規矩地伸進了月
仙的襯衫衣領,剛要越過那可愛的小奶罩,月仙忙一把抓住那隻手:「不要,永
強,現在不行,等我畢業工作了再……」

  永強在她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後貼在月仙的耳邊說:「求求你了,好月仙
妹子,我不會亂來的,我只是想摸一下,不會幹別的,求求你了!」說著大手拔
開了擋路的小手,一把抓住了那嫩嫩光滑的小山丘,手指慢慢地在粉紅色的小肉
粒上揉搓著。

  月仙呼吸越來越急促了,她感覺到自己的小奶頭越來越硬了。永強趁熱打鐵
地將另一隻手從月仙的長素裙下面伸進去,手掌快速地伸出了白色的小褲衩,在
那幾十根細疏的陰毛上忘情地撫摸著!正在他得意忘形的時間,忽然衣領被一隻
大手拎了起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臉上已是中了兩記五指山,登時英俊的臉便
腫了起來。

  他從迷糊中反應過來,眼睛一開,是月仙她爹水生,永強嚇的忙落荒而逃。
水生追了幾步沒追上,他嘴裡罵罵咧咧地往回走著:「小王八蛋,別讓我逮住,
逮住扒了你的皮!」

  月仙此時已整理好衣服,頭低得恨不能鑽進土裡,站在那裡等待著父親的發
落。水生揚起蒲扇般的大手舉了起來:「我……」月仙本能地把脖子縮了縮,快
到臉邊的手最終還是縮了回來。水生打小就疼這文靜的女兒,看著她那因夥食不
好而纖細的身材,這一巴掌最終還是打不下去。

  「唉!」水生氣地蹲在地上,邊抽著煙袋邊數落著月仙:「孩子啊,你還小
啊,別說你現在正在考學最關鍵的時候,你就是沒讀書在家放牛,這些事也不是
你這個年紀能做的啊!這要傳出去,你爹和你奶在村子裡還不讓人笑話死啊!家
裡供你讀書不容易啊,你要懂事啊!唉!」

  月仙也知道自己錯了,不值錢的眼淚再次湧了出來,她搖著父親的肩膀,說
道:「爹,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爹,你彆氣了!」

  水生把煙袋在地上敲了敲,站起身來拉毒害月仙的手說:「走吧,回家吧,
你奶燒了紅燒肉在家等著你呢!」

  父女倆拉著手慢慢地在崎嶇的山路上往家走著。



(2)


  一路上水生嘴上沒再數落女兒,心中卻還是積憤難平。

  這要不是自己擔心女兒到路上來接一下,說不定就……他不敢往下想了,這
事不能就這麽算了,到女兒回學校後要好好找長栓娘說一下,讓她好好管管永強
,這要萬一整出點啥事來就後悔莫及了。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水生正在邊走邊想,這時迎面走來一個四十歲左
右的女人,他看睛一看是村長的女兒鞏紅豔,紅豔這時也已認出了水生:「喲,
是水生啊,這是月仙吧?啧啧啧啧,這小臉蛋小身段,出落的比她媽當年還水靈
,對哦,今天是禮拜六,你這是接孩子回家吧?」

  水生憨憨的笑了笑說:「是啊,天黑路又不好走,我不放心去迎一下,你這
是回娘家啊?」

  紅豔一邊愛憐的摸著月仙的頭一邊回道:「是啊,都兩個多月沒回來過,想
看看俺娘!走了啊!」

  村東頭紅磚大瓦房的就是村長鞏德旺家,此時他正一個人在家邊聽著收音機
的京戲邊喝著小酒,菜是從鎮上買的熟食,半斤豬頭肉二兩花生米外加一碟涼拌
牛肉。

  今天他心情很好,下午的時候他和會計楊四根兩人將上面拔的貧困補助款一
人分了一千來塊,上面的文件寫的是每個人口補助169元,楊四根和他一合計
,把那個尾數9改成了0,那文件是用筆寫的,本來就有點不太清楚,這一抹一
般人還真看不出做過手腳。

  村上一共是257口人,一人9元這就落下了2313元,楊四根很知趣,
拿了個整一千,剩下的都進了鞏德旺的口袋。

  鞏德旺身高體壯,滿面紅光,頭發既黑又密,不知底細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已
過了60,這老家夥不僅貪而且很色,和村�40多歲的寡婦任愛娟一直勾勾搭
搭,去年年底老妻周毛女不知從哪聽說了他的醜事後再不讓他沾身子了,性欲旺
盛的他幹脆明目張膽的和任愛娟私通。

  剛好下午的時候小兒子鞏紅軍將他媽接到城�去了,今晚他準備將任愛娟偷
偷接到家�好好弄一晚上。

  正喝到興頭上,門“吱呀”一聲開了,德旺擡頭一看,是大女兒鞏紅豔。

  紅豔的命不好,她做姑娘那會鞏德旺還沒當上村長,家�娃多地少,窮的一
貧如洗,最終她遠嫁到了20�之外的前台村,她男人付全有不僅好吃懶做還喜
歡打麻將,本就困難的家�被他賭了個一幹二淨,靠著紅豔厚著臉皮時不時回娘
家借點錢才勉強過的了日子。

  過多的操勞使得才剛到40歲的她頭上已經出現了幾根白發,臉上皺紋也不
知不覺爬了上來,隻有胸脯還是一如從前的豐滿。

  走了半天的山路,紅豔累的要死,全身都被汗給濕透了,她喘著氣一屁股坐
在爹對面,把汗濕的花襯衫脫了下來。

  德旺起身來到竈間取了雙筷子,又到堂屋倒了杯涼茶,他把筷子和茶遞到女
兒面前:「豔子,累壞了吧?咋不先托人捎個話,這我要是也出去了你不是撲個
空,連門都進不來嗎?你媽下午被你弟接到城�享福去了,說要住一陣子才回來
,我一個人也沒煮飯,你先吃點菜墊墊吧,餓的話你自己去淘米煮飯吧,我弄不
來那些玩意。」

  紅豔和她那隻用動嘴皮子的爹不一樣,她整天屋�地�的幹活不吃飯如何吃
的消,好在櫥櫃�還有一大碗中午的剩飯,紅霞聞了一下還沒馊,就用開水泡著
吃了起來,桌上全是好菜,不像家�頓頓都是白菜蘿蔔,紅豔吃起來別提多香了


  德旺幹脆停下筷子看著女兒吃,他反正天天都有酒有肉不缺這一頓半頓的!
德旺抹了抹油汪汪的嘴,點著一根過濾嘴邊抽邊打量著大女兒。

  看著她頭上的幾絲白發他難得的心酸了一回,自己還是滿頭烏發,這才40
歲的紅豔卻長出了白頭發,隻怪她命不好,要是再等個三年自己風光了何至于嫁
給付全有這癟犢子!再往下看德旺心忽然跳的快了許多。

  隻見紅豔隻穿著件舊背心,順著背心正中間的領口能看到一大片白花花閃著
汗漬的大奶子,德旺不敢死盯著看,便時不時扯兩句不鹹不淡的話,趁著說話的
功夫把眼睛湊到對面將那大奶子看了個飽。

  這德旺本就是個壞胚,對那些什麽道德倫理從不放在心上,女兒未出嫁前他
就經常偷看過她洗澡,他一直對這豐滿的大女兒垂涎三尺,那時家�人多住的也
擠一直沒機會下手,後來兩個兒子結婚,那偷看兒媳婦洗澡聽床根的事他也沒少
幹,隻是由于他一直很小心沒有人發現這些事而已。

  看了一會奶子德旺心生一計,他站起來邊穿鞋邊沖著女兒說:「豔子啊,爹
去你四根叔家對一下帳,你一會吃完洗個澡早點睡吧,這桌子就放在炕上吧,你
睡�面,我待會回來睡外面。」

  紅豔吃飯時也在想著晚上睡覺的問題,兩個弟弟常年不在家,房門都是鎖著
的,進去住不方便。

  平常她回娘家都是娘睡中間,她和爹分睡左右,今天就她和爹兩個人在家,
這麽晚幾十�地也不可能再回家去。

  但就這麽睡好像有點那個,還是爹心細,早就想到了這點,這飯桌不撤下去
倒是個好辦法,剛好像簾子一樣擋在中間。

  吃完飯收拾完後紅豔就拿衣服準備洗澡,這一身汗漬漬的粘在身上別提太難
受了。

  關好門三下五除二的剝掉衣服,紅豔舒服的一屁股坐在了溫中帶涼的澡盆�
……此時,洗澡間的門縫�有一雙貪婪的眼睛正往�面瞅著,此人正是德旺,他
其實根本沒走遠,隻是躲在廚房的後面,聽到紅豔來打水他就知道她要準備洗澡
了。

  待聽到房門鎖上的聲音他就跑了出來,偷偷貼在門上偷看女兒洗澡:隻見紅
豔慢慢從澡盆�站了起來往身上抹著肥皂,那肥肥的奶子一如從前,隻是稍微下
垂了一些,奶頭子變的又黑又大,雖然沒有做姑娘時的粉紅色好看,可這黑黑的
大奶頭看著卻更加容易讓人起邪火;底下是一從密密麻麻的黑色陰毛,從肚臍稍
下一點一直延伸到陰部,兩片肥肥的紫黑色陰唇自然翻開,露出了�面紅色的陰
肉……德旺看著女兒勾人的身體,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他邊看邊伸手在腫起來
的老雞巴上套了起來………紅豔洗完澡躺著床上想著呆會爹回來怎麽跟他開口,
要不是爲了孩子她早不和付全有過了,上星期剛賣了一頭300斤的大肥豬,紅
豔留了兩百塊在身上,剩下的千把塊錢她小心翼翼的藏在冬天穿的棉鞋�,想著
回頭給孩子買身新衣裳,還要買化肥農藥還有孩子下學期的學費,不成想付全有
早就瞄著這筆‘巨款’了,趁著紅豔下地的功夫他把錢偷出來跑到鎮上和幾個二
流子打了兩天兩夜的麻將,結果不用說了,三個捉一個不輸光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紅豔一看錢沒了人當時就癱在地上了,養一頭豬大半年的辛苦不說,光本錢
就搭進去二三百塊呢!怎麽辦呢?五張嘴等著吃飯呢,隻能厚著臉皮再跟爹借點
了!德旺在外面轉了半個小時後,哼著小調晃晃悠悠的回來了。

  “爹,你回來了!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紅豔看見德旺回來從床上爬了起來。

  德旺把地上的風扇按到搖頭,邊脫衣服邊自言自語道:「這操蛋的天氣太雞
巴熱了!」

  ,說著將身上背心長褲扒了下來,隻穿著個灰色的大褲衩站著地上,一走路
就能看到�面男人尋東西甩來甩去。

  紅豔一看不好意思的把臉轉到了一邊,別看爹60出頭了,那胸肌還是鼓鼓
的,胸口和小腹都長著一大攝黑毛,看底下晃的樣子估計那物件尺寸也不小。

  德旺爬上床點著一根煙抽了起來,吸了兩口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問道:「豔
子你剛才是不是說有事要跟爹說?什麽事?說吧!」

  紅豔低著頭猶豫了半天說道:「爹,那個,那個,我想,想,想再找你借點
錢!」

  德旺翻身下床從褲子口袋�抱出兩張一百的扔到桌子對面說道:「前兩個月
不是剛拿了五百去嗎?你爹這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要我說你幹脆帶著孩子搬回
來住算了,你跟著付全有那王八羔子,苦日子還在後頭呢!」

  德旺叫女兒回來住不光是心疼女兒,他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住在身邊自然
占便宜的機會就多了,再說還落個好名聲呢!紅豔捏著兩把嶄新的一百錢,頭埋
的更低了,:「不,不夠,要買農藥買化肥,我還想買個小豬仔,九月份根旺又
要交學費,再加上婆婆最近又老是咳個不停,我尋摸著明天帶她去縣�醫院看看
呢!加起來可能,可能要一千多塊,爹,我知道你的錢來的也不容易,可我實在
是沒辦法啊,全有的確不是個東西,可公公婆婆是好人啊,對我像親閨女一樣,
再看看吧,要是他再不改,我就和他離婚,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搬回家來住。」

  德旺折子上有六七萬塊,不過他要卡一卡女兒,不給他點甜頭這錢他是不會
出的。

  “咳,咳!紅豔啊,爹現在手上也沒多少錢啊!本來是有一萬來塊的,這不
上星期被你四根叔借去了,我總不能才借了幾天又去找人要回來吧?」

  紅豔急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爹,我求求我了,你在村�說一不二,你就
幫我想想辦法吧,我跟家�都說好了明天帶婆婆去醫院,我怕耽誤下去誤事弄成
大病了!」

  德旺猛吸了兩口想,思索良久說道:「我明天上午去找人借借看吧,現在村
�沒幾家有閑錢的,不好借啊!唉喲唉喲!」

  正說著話德旺忽然痛苦的叫了起來,“爹,你怎麽了!」

  紅豔一看忙焦急的問道。

  德旺歎了口氣說:「最近不知怎麽搞的,肚子經常發痛,腿也酸痛酸痛的,
可能是年輕時受了寒現在發作了吧?」

  紅豔說:「爹,你把桌子搬下去,橫著躺好,我來幫你揉揉!」

  德旺眼看計劃成功了第一步,心中一陣竊喜。

  女兒常年勞作長滿老繭的的手捏在腿上其實並不怎麽舒坦,但德旺卻覺得很
享受。

  因爲這個姿勢他一擡眼就能看到腿間女兒胸口間的大半個雪白的肥奶,特別
是隨著手一上一下的動作,兩個奶子也在背心和胸罩晃個不停。

  紅豔也發現了爹正在看自己的奶子,她其實並沒看爹的臉,但是那褲衩中間
逐漸頂起來的帳篷已經告訴了她一切。

  紅豔臉紅了一下,稍微把身體坐直了一點繼續按。

  “豔子啊,你這手可真有勁,我的腿好多了,幫爹按按肚子吧!」

  紅豔嗯了一聲斜坐在爹旁邊慢慢的給他揉著肚子。

  “往下一點」!

  紅豔的手移到了肚臍附近。

  “往下一點,那�也疼」!

  紅豔的手又下移了一點,慢慢的給爹揉著小腹。

  從按肚子開始,紅豔的眼睛一直是撇到一邊,因爲爹褲裆中間那帳篷實在是
太顯眼了。

  “再往下一點!」

  德根一看火候已差不多了,別把僞裝扔到一邊,他嘴上說著話,人忽然坐了
起來,緊跟著鐵鉗一樣的大手抓著紅豔的手就握住了自己硬硬的命根子!紅豔忽
然感覺手上抓住了爹的那東西,天哪,想不到60歲的人那�還這麽硬這麽粗,
這念頭隻是一閃而過。

  紅豔拼命掙脫著爹的手:「爹,你幹什麽?快放開!」

  德旺一把從後面摟住女兒,另一隻手從背心中間伸進去揉著那肥肥軟軟的大
面團。

  “爹,你快放開,你再不放開我喊人了啊!」

  紅豔拼命掙紮著,無奈氣力比德旺差的太遠,始終無法掙脫。

  德旺嘿嘿一笑,三根手指搓著女兒硬硬的奶頭子,嘴上說道:「紅豔,隻要
你聽爹的話,爹保證你下輩子的生活,根旺呢,隻要他考的上,就是讀到大學博
士爹都供他!紅豔,爹可是從小就最喜歡你啦,你就幫幫爹吧,你娘現在碰都不
讓我碰一下,爹憋的難受死了!」

  紅豔想到家�那不成器的男人,想到可憐的公婆兒子,慢慢的放松了抵抗。

  德旺一看心中大喜,將紅豔身體扳倒在床上,兩隻大手三下五除二的扒著女
兒的衣服,紅豔閉著眼流著淚任由爹動作,很快背心和胸罩被扔在了一邊,德旺
喘著粗氣又去扒女兒的紅褲衩,紅豔死死抓住褲衩的上沿不讓他得逞。

  德旺假裝生氣的說道:「今天你要是不讓爹舒服,以後你的事爹一概不管了
!」

  紅豔最後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擊垮,手慢慢松開垂在了腰間。

  德旺看著想了二十幾年的親閨女赤身裸體的躺在自己眼前,興奮的心卟通卟
通的狂跳不已。

  他急吼吼的壓在了紅豔的身上,混合著煙酒異味的嘴巴在女兒幹幹的嘴巴上
亂親著,紅豔聞著那味道非常的厭惡,隻好把嘴抿的緊緊的稍做抵抗。

  德旺經常和楊四根兩人拿著貪汙來的錢跑到縣城�下館子、洗澡、看黃色錄
像,看了回來就在寡婦身上實踐,慢慢的掌握了一套玩女人的技巧。

  紅霞正屏息忍受著爹在自己臉上嘴唇上的亂啃,忽然一條肥膩的厚舌強行從
兩片嘴唇中間鑽了進來,緊接著就是一陣亂攪,弄出一片口水的聲音。

  瞬時那股異味就在自己嘴�面散發著,紅豔感到惡心極了,她把頭劇烈的擺
動著想要擺脫那臭舌頭,德旺哪�肯依,執拗的跟著女兒的頭換著方向,充滿異
味的舌頭始終不肯退出來。

  爹那一百三四十斤的身體長時間的壓在身上,紅豔掙紮了一會後感到力氣逐
漸耗盡了,反正今晚是要被爹糟塌定了的,幹脆由著爹的性子弄吧,再說爹力氣
那麽大想不由著他也不行啊。

  德旺終于捕捉到了女兒軟軟滑滑的舌頭,忙緊緊的含住像狗喝水一樣一下一
下的嗫著上面的口水,紅豔既覺得惡心又覺得奇怪:爹怎麽喜歡吸自己的口水,
還喝到肚子�,一般她們女人吵架罵人時才會朝對方吐口水。

  德旺玩夠了舌頭後,臭哄哄的嘴將女兒一隻又白又軟的大奶子吞了個小半截
,然後用舌頭轉著圈的舔著那軟軟的大奶頭子,另一隻手也不閑著,捏著另一隻
奶子的奶頭子快速的搓起來。

  頃刻間紅豔發覺不妙,自己竟然在畜牲爹的玩弄下有了想要的感覺,那兩粒
奶頭子已經逐漸變硬,底下的屄洞�開始滲出水來了。

  說來這也正常,女人本是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她這剛到
40本是最愛操屄的年紀,隻是男人付全有心思都在麻將撲克上,一個月碰不了
他兩回,而且每次還沒弄上一百下那半軟半硬的短雞巴就射出來了,再加上家務
的繁重和對貧窮的擔憂也讓她沒心思想這些。

  德旺也察覺到女兒身體的變化,他加快了舔捏奶頭的頻率,時不時還用被煙
熏的黑黃的牙齒輕咬幾下,紅豔長久壓抑的性欲被爹完全刺激的出來,她喉頭發
出了像母貓一樣的呻吟聲,身子變的火熱發燙,:「爹,別玩了,受不了了,嗯
……!」

  德旺淫笑著放開奶頭說:「好女兒,爹這些好招全有不會吧,爹弄的舒服吧
,想弄了是不?別急,爹還有更帶勁的!」

  說著德旺一頭紮向了親生女兒的褲裆中間,啃咬著那一從從黑油油毫無秩序
的長毛,:「我閨女這屄毛長的真帶勁,這也不像你娘啊!啧啧,這好長屄毛都
長到腚眼上了……”,紅豔身體雖不可自控的渴望,可人卻是很本分的,聽著親
爹評論自己的屄毛她羞的面紅耳赤,無奈之下隻好用雙手掩住耳朵。

  德旺順著郁郁蔥蔥的黑毛舔到了女兒的屄洞口,他大張一嘴,兩片鹹鹹的黑
紫色陰唇已是納入口中,然後是一陣含舔的響聲。

  紅豔活了四十年,卻從沒想過會有人用嘴去舔屄,她忙叫道:「爹,別弄那
�,那是尿尿的地方,多埋汰啊!」

  德旺充耳不聞的繼續賣力侍侯女兒的屄,下一刻舌頭已長驅直入在紅豔又騷
又鹹的屄洞�狂掃起來,嘴巴像渴極了的人一樣拼命從肉洞�索取著水份,最要
命的是這老東西還知道用牙齒去咬女兒屄上面的陰核。

  紅豔最敏感的屄眼和陰核被爹肆意玩弄,身體像觸電一樣抖動著,一陣陣鑽
心的癢進入深體,她渴望一個堅硬的東西捅進去使勁的刮刮屄心�的那堆肉!紅
豔的堅貞已被欲望徹底擊垮,閉著雙眼表情痛苦的亂叫:「別弄別弄,爹,髒啊
,啊!啊!爹,進來吧,我受不了了!」

  德旺也早已忍的不耐煩了,手握著15厘米長黑不溜秋的雞巴對準紅豔滿是
口水陰水的屄口就捅了進去,‘啊!’紅豔又舒服又痛苦的叫了一聲,全有的東
西比爹的細比爹的短,爹這又粗又長的東西一下猛捅到底讓她有點痛,“爹,別
進那麽深,你的太大了,疼!」

  德旺一聽更興奮了,抄起女兒的兩條大白腿,挺著老腰啪啪啪啪的次次到底
,父女倆陰部頻繁接觸濺起一片水聲。

  “舒服吧?得勁吧?還是爹這大雞巴好吧!」

  紅豔咬牙忍受著爹野蠻的操法,扛了二三十下後,開始的疼痛感漸漸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爹粗粗的東西把自己的屄肉塞的滿滿當當不留一絲縫隙,哪怕在�面輕輕的
轉一轉都會覺得渾身舒坦,那大屌頭子時不時撞向屄心的滋味也是痛中帶麻、麻
中帶癢的快活。

  紅豔感到很羞恥,活了40年第一次體會到操屄的好處,可這好處卻是親爹
的雞巴帶來的,自己正是由這根在屄心�狠捅的雞巴生出來的!德旺操了十分鍾
左右,興頭也是越來越足,他抽出雞巴,將女兒抱起翻過來擺了一個母狗的姿勢
,紅豔聽說過村�有些在城�呆過的男人回來和老婆這樣玩,她自己卻從沒嘗試
過,像母狗一樣撅著屁股等男人在後面操,這不是作賤女人嗎?她剛把頭埋在床
上,爹的雞巴就哧溜一下從後面捅了個盡根,這樣插法比在前面入的更深了。

  “啊!疼死了!爹別進那麽深!」

  德旺手拍著女兒雪白的大屁股,根本不理紅豔的哀求,老而彌堅的雞巴次次
到底,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豔子啊,爹後悔啊,你做姑娘時就應該把你操了
,便宜全有那王八羔子了,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紅豔又痛又舒坦的扛著爹的狠入,屄�的騷水仿佛不把身體�的水分放完誓
不罷休似的往外冒著,說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的亂叫:「爹,退出來點,疼!啊
,啊,啊啊!日的好,爹,使勁日啊,就是那�就是那�…嗯嗯嗯嗯……”,紅
豔半昏迷的又挨了五百多下,終于一股急急的水流噴灑而來:「爹,我要死了,
我來了,我來了,啊!」

  德旺也是差不多快要繳槍了,一聽女兒快高潮了忙俯下身封住女兒的嘴,將
女兒的舌頭緊緊含著,底下的老雞巴奮力的往屄的最深處頂了十來下後,終于也
是噴出了一股稀疏的老精!……永強推開院子門,邊往�走著邊喊著:「奶,我
回來了!」

  剛洗完澡隻穿著件背心的餘小翠忙迎了上來,一把緊緊摟住了永強:「我那
乖孫子,可想死奶奶了!」

  永強胸口被奶奶背心�軟軟的乳房和奶頭頂著,他感覺有點怪怪的,忙推開
奶奶:「奶,我餓了,快吃飯吧。」

  桌上的菜早已燒好等著他回來,有紅燒排骨、紅燒肉、肉丸子湯,還有一碗
雞巴羹,永強狼吞虎咽的吃了三大碗飯下去才罷手。

  永強這兩年發育的特別快,特別是褲裆�的小雞雞最近一年發了瘋似的猛長
,上廁所時老是被那些調皮的同學取笑,背地�叫他做“大屌高」!

  同宿舍住的都是幾個別的村的小混子,和他們比起來永強算是好孩子了,那
幾個家夥整天曠課出去打台球,看錄像,還經常弄些黃色小說回來在宿舍�看,
有的書的中間還有讓人面紅耳赤的男女操屄的圖片,永強看他們幾個經常拿著書
興奮的在一起研究,有天晚上趁宿舍沒人他也好奇的偷偷拿了兩本躲在被窩�看
,這一看就著了魔,書�面火辣辣的性愛描寫和插畫上女人赤裸的身體讓他充滿
了對女人的渴望,經常晚上一個人溜到擺攤的小書販那�買五塊錢一本的黃書來
看,光用眼睛看不頂事,看到興頭上就忍不住要用手指來滅火不可,就連晚上睡
覺也經常夢到和月仙操屄的快活情景,一到早上內褲就粘糊糊的。

  從此他的學習成績每況愈下,不過這個他倒也無所謂,本來成績也隻是中等
偏上,他壓根也從來沒想過自己能考上大學,反正混個高中畢業證將來和父母一
樣到城市�去打工就是了。

  吃過飯洗完澡後,永強便掏出書包�新買的一本黃色小說有滋有味的靠在床
上看,剛看了一會忽然奶奶拿著個枕頭闖了進來。

  她一把推開永強的門說道:「永強啊,奶奶今晚睡你屋啊,這天太熱了,我
房�的小電扇一點不頂事,邊吹邊出汗,還是你這落地扇好,風力大!」

  永強向�靠了靠道:「哦,那你就在這睡吧,奶奶你也真笨,我不在家的時
候你不會把我風扇拿到你屋去吹啊!」

  永強一見奶奶進來本能的想把黃書藏起來,轉念一想:奶奶又不識字,這本
書上面剛好又沒有插圖,怕個屁啊,我真是蠢到家了!就這樣祖孫倆一個閉著眼
睡覺,一個聚精會神的研究黃書。

  餘小翠躺在床外側對著風扇猛吹,隨著汗水的消失,慢慢困意來臨,不知不
覺就睡著了。

  永強此時已被書�面的性愛描寫弄的欲火焚身,他咬牙心說:要是現在有個
女人操一下就爽了,哪怕醜一點老一點也行啊,隻要有奶子有屄就行!永強忽然
意識到雞巴已經把褲子頂的老高,他怕被奶奶發現忙用雙腿緊緊夾住,扭頭一看
開始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唠叨的奶奶不知什麽時候已經睡著了!永強再往下看,眼
睛就有點挪不開了,隻見風扇強勁的風力不時將奶奶背心的下擺吹起來,露出�
面兩個瘦弱的奶子,更刺激的是拖的很下的癟奶上的大奶頭也是頻頻映入眼中。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3)


  永強想起來奶奶晚上睡覺一直都很死的,除非是半夜被尿漲醒否則都是一覺
到天亮。

  便輕輕推了兩下她:「奶奶,奶奶!」

  他心中已想好對策:如果奶奶此時醒了,他就說‘奶奶,現在涼快點了,你
回自己屋去睡吧’。

  如果沒醒,嘿嘿……餘小翠刨了一下午地,自然是叫不醒的。

  農村的老人就是這樣,不管兒女富不富裕,總還是習慣每天幹幹農活,就算
子女給的生活費不需她再去勞作她們也閑不下來的。

  “奶奶!奶奶!」

  他又叫了兩聲,回答她的依然是輕輕的打呼聲。

  永強心中一喜,他輕輕的爬下床,用最小心的動作將奶奶的背心往上卷起了
一點,餘小翠這老奶子本就拖的很下了,這背心再一卷就暴露了大半個奶子在色
窦初開的孫子面前,永強的眼睛像釘子一樣死死的扣在奶奶的乳房上,此刻的他
非常滿足,終于有一對活生生的奶子在他面前供他欣賞。

  雖然這癟奶子和黃書中幾乎千篇一律的豐滿大乳大不一樣,但他還是看的心
�冒火,那奶子像竈間舀水的瓢一樣,上面隻看得到奶皮袋子,那不多的乳肉全
部順流而下堆在了奶尖,最惹永強上火的還是奶奶那大大的乳頭,那顔色呈紫紅
色,半軟半硬的頂在老奶子上,永強恨不得一口就吞下去像書�那樣去舔、去咬
!很快他覺的不過瘾了,剛才的滿足感也不翼而飛了,這奶子是看了,要是能再
看到陰道那就更刺激了。

  在色欲的驅使下,永強大著膽子將頭伸到奶奶的大腿邊,渴望著從褲衩的邊
緣能看到�面女性神奇而充滿無限誘惑的陰道,天可憐見!還真的讓這小子飽了
眼神,餘小翠這寬大的褲衩將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給出賣了,永強的眼神順著縫隙
就捕捉到了奶奶右邊一撮長長白白的陰毛,那毛長的稀稀拉拉雜亂無章的,永強
發現自己可恥的硬了,他但著頭想要繼續捕捉奶奶的陰道,可惜隻能到此爲止,
奶奶真正的寶貝被那陳舊的布料給遮擋住了。

  怎麽辦?節目到此結束繼續每天意淫手淫?不?永強心一橫,這種每天隻能
看黃書和想女人的日子太憋屈了,得想辦法在奶奶身上實踐一下,雖然奶奶老了
點也談不上好看,但畢竟是個有奶有屄的真正女人啊!而且和自己的親人做愛那
多刺激啊,小說�母親和兒子,爹操閨女……這些多的是,反正自己是奶奶的寶
貝疙瘩,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把自己怎麽樣,最多撒撒嬌就是!說幹就幹,永強大
著膽子將奶奶褲衩右邊的一角往上拉了一點,眼睛再湊近去看,隻聽道‘咕咚’
一聲,永強興奮的吞了下口水,真的看到了奶奶的老屄了,果然和書�寫的形狀
差不多,奶奶的屄呈一個橢圓形,中間是兩片紫黑色的半圓形陰唇,這兩片陰唇
像門神一樣緊緊拱衛著奶奶神秘的陰部通道,永強知道,沖破這左右護法�面就
是男人的極樂世界,橢圓形的上端有一個被皮包住尖尖的突出物,這應該就是書
�面說的陰核,聽說這東西一被碰女人就會哆嗦,不知有沒有這麽神奇?接下來
怎麽辦呢?永強腦子飛快的轉著:先躺下抱著奶奶睡,然後走一步算一步吧?反
正這買賣有賺無賠,最壞的結果無非是不讓操而已?難道奶奶還會去和別人說、
或者告訴父母嗎?不可能的!就算她真的生氣了,隻要自己眼淚一出包管奶奶立
馬投降!永強先把燈熄滅,然後坐在床上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挂。

  他緊緊挨著奶奶躺了下來,手輕輕的搭在了她的腰上。

  漆黑的屋�安靜極了,隻有餘小翠香甜的打呼聲和睜著眼睛打壞主意的孫子
濃重的呼吸聲。

  永強把自己半硬的雞巴緊緊貼在奶奶的屁股縫上,這感覺真的好舒服,一想
到雞巴和奶奶的屁股、陰道隻有一布之隔,他興奮的恨不能一下就捅進去。

  永強的手慢慢從腰間移到了奶奶的胸口,他‘勇敢’的將左邊的一隻軟布袋
捏在了手中,軟軟滑滑的奶子捏在手中舒服極了,他忍不住的用手指去搓弄那大
大的奶頭子,奇怪的是,被搓的是奶奶的乳頭,可一搓倒把自己底下的雞巴越搓
越硬,就這麽左邊奶子玩玩再換右邊奶子玩玩,正在他不亦樂乎的時候,餘小翠
被搓醒了,雖然她已年滿60,可這身體的反應倒也沒有完全失去,開始她還在
夢中,隻覺得身體被人弄得癢癢的,上面的手在搓奶頭,下面被硬硬的男人命根
子抵著屁股縫,她以爲是老伴結寶在弄她,這老東西也是騷答答的,都60多了
還隔三岔五的要弄那事,老兩口加起來一百二十多歲了,這要是讓兒女們知道或
者傳到村子�還不丟死人!餘小翠逼著眼由著老伴搓她那搓一輩子也沒個夠的奶
頭,時間一長慢慢清醒過來了:不對啊!老伴開年就去城�一家澡堂燒鍋爐去了
,對哦,今天是睡在孫子的房間。

  難道,難道是孫子永強在弄她?她越想越不對勁,趕緊伸手把牆壁上的燈繩
拉開,扭過頭一看,孫子好像是在做夢,眼睛閉著嘴角帶著一幅開心的樣子,手
仍在不輕不重的在自己奶頭上玩著,再往下瞅瞅在自己屁股縫那一拱一拱的‘小
雞雞’,餘小翠一張被皺紋擠的像絲瓜的老臉躁的通紅,心說:要死了!這寶貝
大孫子才十幾歲就長了這麽大個東西,長的像個手電筒,粗的像黃瓜一樣,紅紅
的大雞巴在燈下閃著暗紅的光,那好像能捅破一切的樣子看著讓人害怕!小翠趕
緊邊推邊叫著永強:「永強,永強,醒醒!」

  永強突然睜開眼嘻嘻一笑,魔爪由捏奶頭變成將整個乳房抓在手心,臉也湊
到奶奶跟前‘啵!’的親了一下:「奶奶,你的奶子真好玩,你讓我親親呗!」

  餘小翠心�很生氣,可對著這從小帶大將來要繼續高家香火的大孫子她是打
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要是動了永強一指頭,將來老伴知道了還不把自己捆起來
打!這老東西比自己還慣孩子,在家�永強不管犯了什麽錯、無論誰罵了永強一
句半句的都會招來他的訓斥:「孩子才多大,大了不就好了嘛!罵多了會傷害孩
子自尊心!」

  這老東西也不知在哪聽來的,還像文化人一樣知道說個‘自尊心’!話說回
頭這孩子從小自己帶的比他媽還多,感情著實很深,要她惡狠狠的罵他她也確實
狠不下那心來。

  餘小翠把永強的‘魔爪’推開,邊把衣服牽好邊把頭扭到一邊說:「快把你
那‘醜東西’收起來!強子啊,你聽奶奶跟你說,你現在正是念書的時候,不能
想男女那事,那事要長大結婚後才能做啊!再說那事隻有夫妻們能弄,哪有和自
己奶奶弄的,傳出來這高家沒法做人啊!」

  永強摟著奶奶的腰,邊輕輕晃著邊撒著嬌:「我不嘛,我就要和奶奶好,咱
倆不說誰會知道啊?奶,我宿舍那些孩子天天說那些事,弄的我也整天想。

  可想來想去也沒的弄,搞的我晚上也覺不著,上課也沒精神,最近成績都退
步了不少啊!」

  說著手又握住了餘小翠胸前的那團柔軟,小翠忙一手打掉:「去!別扯不開
!哪有祖孫兩人弄那事的,這是天大的醜事啊。

  我婆家那村子有個老公公都60多了,和自己兒媳婦弄那事,被人在山上抓
了個現形,後來那家人出門都是低著頭走路,那小媳婦被她男人吊起來打了個半
死啊!再說這事菩薩知道了會怪罪的,以後奶死了會下拔舌地獄的!」

  永強在班上是體育課代表,力氣大的不得了,他執著的再一次握住了奶奶的
乳房,一邊快活的揉搓著,一邊繼續做著洗腦工作:「奶奶,現在中央都在滅四
舊,這世上哪有什麽地獄啊,人重要的就是活著的時候舒服就行了,死了眼一閉
啥也不知道,什麽天堂地獄都是假的,縣�最近正在到處在抓那些神婆道士的,
奶奶你可要把你弄的那些菩薩藏好,你那些都是封建迷信,這要讓鄉�工作組知
道了會沒收的,聽說還要罰款!」

  永強這話是半真半候,中央破四舊那是報紙上寫的,至于什麽抓神婆道士、
鄉�工作組都是他自己瞎編出來的。

  你別說,這套話還真管用,這餘小翠整天就是地�鍋台兩台轉,頂多和村�
幾個年歲差不多的老奶奶扯個閑篇,哪�知道這些事,她一聽的入神,心�就想
著自己買的那幾尊菩薩像,竟忘了再去扇孫子那隻鷹爪,永強一看趕緊趁熱打鐵
:「奶奶,我們班上城�那些同學好多都和自己的娘弄過了,有的還和外婆、奶
奶弄這事,現在大城市就流行這個,親人和親人弄那叫親上加親,再說這種事兩
個人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好奶奶,你就讓我弄弄吧!」

  小翠一聽覺得不可思議:她其實對男女這事看的很隨便,就是男女在一起睡
覺嘛,這和吃飯下地幹活也沒啥兩樣,這事褲子一脫弄完再褲子一穿,不少一塊
肉一費一文錢,還落個快活,她和永強爺爺結婚後也和村�幾個俊後生偷偷弄過
幾回。

  隻是對于家�人之間弄這事有點想不通,聽永強一說她好像恍然大悟似的說
道:「這城�人也真怪,喜歡家�人操家�人!聽說城�去人家家�還要脫鞋,
吃不完的菜還要用啥‘保險膜’(保鮮膜)包起來,吃飯要規規矩矩的坐在桌上
,不能蹲在坑上也不能蹲在地方。

  還是咱鄉下好,想咋樣就咋樣,奶奶我才不想去城�受那洋罪呢!」

  永強信口胡咧咧說城�流行亂倫這小翠還真信,她一輩子沒進過城,隻聽說
城�有好多好多的規矩,無論是吃飯睡覺上廁所都和鄉下不一樣!這老年人就是
愛唠叨,餘小翠一打開話匣子就自言自語的要說半天,永強是一個字沒聽進去,
趁著奶奶沒怎麽抗拒和說話分神的功夫,他已經將奶奶的背心卷的老高,嘴�一
口就把左邊的瘦奶含了個無影無蹤,這略帶汗味的女人乳房一進嘴�,永強覺得
自己幸福極了,他照著書上寫的一邊吞裹一邊用舌頭在奶奶的乳尖上打著轉,小
翠一打消對‘亂倫’的害怕,也就樂得由著自己心愛的孫子耍弄,她也覺得自己
有點騷,本來永強他爺爺走了後她一直沒想過這事,她以爲是自己老了不再喜歡
弄這事了,可現在孫子這熱哄哄的舌頭在上面一攝弄攪合,慢慢的身體又癢起來
了,她自覺的把已經脫了大半的背心脫了下來,一邊說道:「大孫子,吃的奶奶
真舒服,使勁吃。」

  永強心�唱了個肥喏‘得令!’,嘴和手便弄了個不亦樂乎,小翠覺得奶子
奶頭子越來越硬了,褲裆�也開始濕了起來,她對這‘前戲’有點不適應,平時
她老兩口頂多就是手搓一會奶子就插進來一二一、一二一的搞起來。

  二來她這身子特別敏感,玩兩下奶頭子就想的不得了了。

  “永強,別玩了,放進來吧!」

  永強用手將奶奶右邊的奶頭擠的很上,舌頭一陣狂掃,左手捏著另一個奶頭
子快速的撚動著逗趣的問:「奶奶,放哪�啊?」

  小翠急吼吼的說道:「放奶奶屄�!」

  永強一隻手繼續狂搓大紫葡萄,另一隻手伸進奶奶褲衩�,用兩根手指插進
濕淋淋的陰道,一邊輕輕攪動一邊問道:「老屄還是小屄?用什麽插啊?」

  這一上下夾攻餘小翠身體馬上火燒火燎的,一張老臉興奮的左右扭動著:「
大孫子,用你的大雞巴來插奶奶的老屄,快啊,奶奶不行了,快弄進來!」

  永強將奶奶的大褲衩飛速的扯了下來,扶著猙獰的龜頭在奶奶陰道口一陣亂
捅就始終不入其門,也難怪,咱永強還是一個童男子呢!小翠閉著眼等了半天,
止癢棒還是沒進自己那老騷洞,陰道附近的肉和尿道口倒是被孫子的大龜頭撞的
生疼。

  奶奶一急,幹脆把笨永強掀了下去:「笨孩子,躺孩,讓奶奶來。」

  餘小翠一隻手將屄洞撐開,對準孫子的龜頭慢慢的坐了下去,‘嗯!’大龜
頭沖破泥濘的肉壁進了個大半,餘小傳發出一聲又像痛苦又像舒服的叫聲。

  這毛孩子人小卻長了這麽個嚇人的雞巴,比她爺爺的要長不少。

  雞巴進到奶奶陰道深處時,永強也是‘啊!’的叫了出來,他這叫聲不同,
沒有痛苦全是快活!原來這就是操屄!難怪男人女人都喜歡這事,確實是人間最
大的樂事啊。

  那肉肉潮濕的陰肉與硬硬的龜頭、棒身一摩擦就是無比快活,一進一出之間
的快感更是不可言喻!餘小翠先是淺淺的套了幾下,孫子這雞巴真是個寶物啊!
就那粗度就叫人愛的不行,把個老屄�面塞的叫個滿滿當當,稍稍動一下就覺得
骨頭都酥了!這孫子的家夥長,奶奶的老屄也不淺,畢竟是生過娃操了一輩子屄
的老女人,小翠慢慢套了百十來下後,已經逐漸適應了孫子雞巴的粗長。

  她試著慢慢的沈到最底,‘啊!永強你怎麽長了這麽大個東西啊?真舒坦,
都頂到奶奶屄芯子了’,小翠熟練的一上一下的慢慢套著……永強感覺自己的雞
巴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小洞,那洞有點緊,使得粗粗的棒子進出都被�面的屄肉
快速的刮掃,那滋味遠比自己用手套弄快活的多,龜頭頂到奶奶軟軟的屄肉和屄
芯上更是妙的無法形容。

  永強被奶奶‘操’的不停哼哼著,他睜開眼睛欣賞著‘忙碌’的奶奶,這一
看快感看強讓他差點射了出來:隻見奶奶已把後面的發卡打開,黑白相間的半長
頭發嬌豔的抖動著,底下是一身有點微黑的松馳白肉,兩個水袋一樣的瘦奶子隨
著身體性感的跳躍著,四條水波一樣皺紋的小腹下不多的白色屄毛上面滿是汗水
和騷水,在兩人身體連接處隻見自己的大家夥隨著奶奶的起伏一會顯露一會被吞
沒。

  這時餘小翠已套了快五分鍾了,隨著快感的加劇她的動作也是逐漸加快,永
強畢竟還是童子雞,他是咬住舌尖才挺了這麽長時間,不然早就射出來了!奶奶
這一提速永強立馬招架不住了,棒身極快的進出使得一波波快感直沖腦,他大叫
道:「奶奶,快,搖快點,我要射了!」

  小翠可還沒到火候呢,一聽這話急了,她不顧性命的像年輕人一樣狠命的在
永強身上套著,嘴�亂叫道:「好孫子,忍忍,別出來啊,嗯嗯嗯嗯!」

  永強忍耐已到極限,他挺著腰肢狠狠向上頂了四五下,終于,一股股童子精
又快又狠的沖進了餘小翠的屄洞深處………水生和月仙一前一後的進了家門,金
娥一聽動靜馬上迎了出去,一看前面的孫女低著臉,後面的兒子沈著個臉,馬上
假意罵著水生:「水生,你是不是又數落我娃了?咱月仙多懂事啊,再說這閨女
都大了別像孩子一樣動不動就罵,她也要個臉面啊!」

  水生指著月仙說道:「娘,你不知道,她,她,唉……”水生半天還是說不
出來,畢竟大姑娘家家的,這事還是不讓娘知道爲好。

  “她考試又沒考好!」

  水生人老實但並不妙,關鍵時候把永強那事圓了過去。

  金娥看月仙眼圈好像女紅了,這孩子從小就受不得半點委屈,忙上前摟住月
仙,一邊沖水生打眼色一邊說道:「行了行了,這回沒考好下回多用心考就是了


  吃飯吃飯,菜都涼了!」

  三個人盤腿坐在炕上吃了起來,今天月仙回家,金娥大方的稱了斤半五花肉
,還買了一條魚,水生臉還是闆著,手上卻不停給女兒夾著肉和魚,:「多吃點
,吃了好給你老子受氣!」

  月仙委屈的哇的一聲撲在奶奶懷�哭了起來,金娥忙把月仙摟在懷�撫摸著
她的頭發,嘴�罵著兒子:「還說還說,吃個飯也不消停!」

  月仙這一歪把飯桌也蹭的晃了一下,兩塊碗頂的紅燒肉啪的一聲掉在了水生
這邊的涼席上,水生忙彎腰用筷子去夾,腰一彎下去,人卻像武俠小說中被人點
了穴一樣定在了那�,原來這一彎腰眼睛剛好對著娘和女兒的下面,月仙是斜靠
在奶奶懷�,兩條腿分的很開,水生順著女兒雪白的大腿‘不小心’看到了�面
緊窄的三角褲,浸染了無數汗水的內褲已變的半透明了,甚至能隱約看到�面一
些黑色的毛。

  水生負罪感油然而生,忙把眼睛撇了過來,誰知這邊也不是安全之地,娘正
兩腿交叉的坐在席上,水生的眼睛剛好是個斜角度,那目光不由的他想的就鑽到
了娘寬大的褲衩縫�去了,金娥屄門右邊濃密的黑色長毛盡數落入了水生的眼底


  ‘不好!’水生心�叫叫一聲,就這眼睛的一圈橫掃,竟然把個褲裆�不安
分的命根子給豎了起來:我這是怎麽了!這都是自己最親的人啊,我不能起歪心
啊!要天打雷劈的啊!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油汪汪的肉塊夾起來送到娘的碗
�,自己夾了一筷子白菜說道:「好了好了,吃飯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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