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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勇者禁錄》(1-31+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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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憤怒

  三個人坐在酒館沈默著,我把剛剛遇到卡西的大概告訴了她們,荊棘財團會在隨機某個晚上舉辦宴會,只有被邀請的人才會知道宴會的時間和地點,當她們聽說此次安利雅公主會出現時,便陷入了沈默,我的想法已經被證實了,安雅大概就是宇拉國的二公主西莉婭,那麼傑西卡便是公主的護衛。

  當然我跳過了為了跟卡西套近乎,跟他一起去議政廳報了名的事,希望她們不會注意到公告欄上我的化名- 雷,我的全名是鬼狩·R ,R 是ray 的簡寫,雷電的意思,師傅告訴我這個詞來自於古代語,字面意思是Queen (王后),實指勝利者,但我更喜歡取自發音的仁。

  參賽是在明天,我可不想被她們倆圍觀,同時又有些自己的打算,傑西卡坐了一會,站起來說要去再打探打探消息,讓我在酒館保護安雅,等她回來,我也沒什麼事就跟安雅點了點頭。

  安雅面色凝重,雖然我沒跟她說過表演的事,但卻說過場內有很多護衛,想要在那陣勢帶走一個人似乎不可能,她起身示意要去廁所,我也沒管她就繼續在那發呆,不一會我發現老闆鬼鬼祟祟的看看我,我裝作看向外邊發呆,他以為我沒看到一個側身進了女廁所,老闆難道還有偷窺的惡趣味?

  等等,現在女廁所裡只有安雅在,要偷窺的一定是安雅,這老闆開始相處還是個好人,最近的行動卻變得越來越詭異了,我開始加強聽覺試圖弄清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首先我聽到了開門聲,接著是安雅的一聲輕微的驚呼。

  「啊,大叔,你嚇我一跳,這裡是女廁所啊」

  「啊,我的好安雅,我受不了了,你再給我吹一下吧」

  再?安雅什麼時候給老闆口交過?我一下子雲裡霧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怎麼這樣……你不是說就那一次的嘛,大叔不要再這樣了,老闆娘會傷……唔」

  安雅的話突然被打斷了,接著傳來了滋溜滋溜的吸允聲,似乎是那色大叔已將舌頭伸進了安雅的小嘴,我正想起身進去阻止,剛好從外面進來幾個客人,混蛋,早不來晚不來,現在進去無疑場面會弄得很難看,我決定再伺機而動,大叔的嘴依舊在舔吸著安雅的櫻唇,安雅只發出嗚嗚的輕微反抗聲。

  「嗯……小嘴還是那麼甜……來……讓我再看看你潔白的大奶子」

  安雅大概已經被大叔猥瑣的語言氣得滿臉桃紅。

  「……嗯……大叔……別捏……仁……就在外邊……嗯……輕一點」

  大叔的嘴裡仍舊發出茲茲的吸吮聲,大概是在舔吸安雅的玉頸,接著聽到衣服被扯開的的聲音。

  「……啊……別這麼用力……胸部被捏的好痛……」

  「……嗯……好軟……我想死這對大奶子了……我老婆的雖然也很大……但自從那晚的事情後總不讓我碰……你理解大叔的痛苦吧……喔……好舒服……」

  老闆似乎已將安雅的嫩乳捏在了手中肆意把玩著,我仍舊想不通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撞到的那次安雅明明沒有被迫口交,接著裡面不斷傳來安雅的嬌喘聲,和大叔興奮的沈悶喘聲。

  「……嗯……快一點……仁會發現不對的……快點結束掉……」

  這話聽起來感覺是安雅在求大叔干她一樣,我心中一緊,接著就聽到大叔解開腰帶脫下了褲子。

  「來,用你的小手,對,像那晚一樣來回套弄……喔……對……喔……好舒服……」

  廁所裡只剩下大叔的喘息聲和安雅的小手打在老闆肥胖的小腹上的啪啪聲。

  「……大叔快點結束啊……快射出來吧……我不想再這麼下去了……」

  「……安雅怎麼這樣……喔……明明那晚是你來……求我原諒你……喔……答應幫我報仇最後卻又出爾反爾……是你主動問我有什麼其他辦法可以消除我的憤怒……要不是那晚臭婆娘突然來酒館……我也不會急……嗯……急匆匆射在你的小嘴裡了……」

  那晚?難道是我昏迷的那天,看樣子安雅下定決心不讓我幫她,主動來跟老闆道歉了,卻不料遇到這種情況。

  「……喔……好舒服……你想快一點……就用你的小嘴含住它……」

  「……嗯……不要……好髒……」

  「沒事……安雅……大叔求你了……只要含住龜頭就好了……」

  「……喔……對……好軟……安雅的小嘴最棒了……」

  安雅大概是想快點結束就妥協了,我想像著安雅輕啟朱唇將老闆通紅的龜頭含在小嘴裡,並用舌頭來回舔弄老闆的麻眼,小手不斷的在老闆醜陋的陽具上來回套弄著。

  「……唔……唔……」

  廁所不斷傳來安雅輕微的嗚咽聲和偶爾吞嚥的聲音,不知是口水還是從麻眼流出的精液,老闆已經興奮的悶哼著。

  「……喔……安雅的小嘴太棒了……再含深一點吧……含進去……」

  「嗚…… 嗚」

  安雅似乎搖了搖頭,嘴巴含著龜頭發出的抗議聲有些怪異。

  「……啊……不管了……喔……好暖……好舒服……喔……喔……用舌頭來回舔弄陰莖……」

  看樣子大叔不管安雅的反抗雙手抱住安雅的頭就插了進去,接著就傳來安雅一連串的嗚咽聲和撲哧撲哧的抽插聲。

  「……喔……還是年輕的小嘴好……每次干我家婆娘的小嘴她都不願意……那晚上還給那麼多村民吸出來了……喔……騷貨……還是安雅的小嘴好……只給我吹……」

  老闆不斷大力的在安雅的小嘴裡進出著,這一會足足插了也有幾百下了,大概老闆感覺快射了,喘息聲越來越大。

  「喔……太爽了……安雅還說不願意……你看你的奶頭都硬起來了……讓我捏捏……喔」

  正在這時,一位女顧客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去下廁所」

  太好了,她如果進去,老闆一定會停下來,安雅的受難也就結束了,我鬆了口氣,但當女顧客走近廁所時,卻聽到了裡面急促的推搡聲。

  「喔……有人進來了……快進去隔間……」

  接著就是安雅站不穩的身體撞到牆上的一聲痛吟。

  「……噓……一會就好了……被碰見可不好……」

  「……大叔!你幹什麼……說好只用嘴就可以了嘛……」

  「噓……安雅……大叔快射了……我不插進去……你用大腿夾住就好了……讓我操操你的大白腿……」

  這突如其來的發展讓我沒有想到,原來女廁所是有隔間的麼?

  「……怎麼這樣……」

  兩人小聲的碎碎念在我耳邊聽得清清楚楚。

  「喔……對……就這麼夾住……哦……這大腿都好柔軟……喔……好舒服啊……讓我吸吸你的奶子……」

  「……大叔……喔……快射了吧……這是……最後一次了啊……」

  接著就是老闆的大肚子不斷拍打安雅小腹傳來的啪啪聲,夾雜著老闆在不斷吸食著安雅嫩白的玉乳發出的聲響,過了會,女顧客從廁所走了出來,廁所內的戰況卻愈演愈烈。

  啪啪聲越來越快,安雅也不斷發出嗯嗯的嬌喘,交合處不斷傳來噗嘰噗嘰的響聲,想來安雅的慾望被點燃了,淫水流的大腿上都是,隨著老闆的大雞巴不斷的抽動發出淫亂的響聲。

  「喔!我要射了!喔……最後一次……讓我射進去吧……喔……喔……」

  「……啊!啊……啊……」

  安雅最後發出一聲悠長的叫床聲,分明感覺是自己的嫩穴被老闆粗壯的肉棒狠狠貫穿了,但我又沒法確認,只能聽到廁所內不斷傳來咕嘰咕嘰的精液通過老闆的雞巴不斷射出來。

  我在外面焦急的等著,過了一會安雅裝作一臉泰然的坐了回來,我沒法分辨老闆的大雞巴是否狠狠的插進了她的嫩穴,只覺得心頭一陣不爽,雖然這本身就不該我來管,但我還是不由自主的很生氣。

  這時我看到剛剛的顧客不斷看向我們,那女人小聲的說。

  「應該就是她,男朋友坐在外邊,自己卻在廁所被別人操,真是個婊子」

  那男人則淫邪的盯著安雅上下掃瞄,好像自己此刻正將安雅按在桌上,雞巴在安雅的騷穴來回操弄著一樣。

  這時候傑西卡灰頭土臉的回來了,說是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問了幾個當地的朋友卻沒有任何人知道荊棘財團的情況,看樣子真是個相當正規嚴密的組織,突然發現安雅面色緋紅加上我不自然的表情。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欺負我家小姐了?」

  安雅剛想開口解釋,我惡狠狠的說道。

  「不敢,有也不是我欺負的」

  安雅聽到我這麼說愣住了,大概猜到自己的事情可能暴露了,眼神委屈的看著我,似乎要哭了出來。

  傑西卡一看,對著我吼道。

  「還說沒有!你看我家小姐都要被你惹哭了!信不信我砍了你」

  我正在氣頭上,再也忍不住了。

  「切,有本事跟我出去砍了我!」

  說著我就向外走去,安雅拉住傑西卡欲哭的搖搖頭。

  「小姐別怕,讓我出去收拾他一頓,讓你看看這小子其實就是個廢物」

  來到外面我冷靜了許多,但既然說了,這一架在所難免,說不定就不歡而散了,我也不想再管這爛攤子了,傑西卡不屑的看看我,說道。

  「既然要打,就有個要求,我要是贏了,你就跟我們小姐磕頭道歉!」

  「那我贏了,你就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傑西卡被我的話逗得一個冷笑,似乎完全不認為我有勝算。

  「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我想了想似乎沒什麼要求,就當跟她練練手,明天好參賽。

  「我現在沒想好,你只管欠我一個要求,等我想到你照辦就是」

  傑西卡似乎勝券在握,也沒管我要求的苛刻,毫不在乎的從袖中伸出了一個鎖鏈。

  這舉動嚇我一跳,原來她隨身帶著兵器,這就是那晚的鐮刀,我已經見識過了,這麼說來她身上可能還藏著其他兵器,我得小心,果然說女人最凶狠狡詐是沒錯的。

  但第一次過手,傑西卡多少認真了起來,小腿一抖右手同時甩出了鎖鏈,尖端的鐮刀瞬間到了我眼前,我連忙使出風行,但這一用卻發現問題來了,這能力用起來跟以前感覺不一樣,體內似乎有種能量將能力扭曲了,雖然身體上是感覺使用的更加靈活與輕鬆,但目的地與過程卻發生了變化,我移到原本目的地的十米開外,身體重心不穩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

  旁邊圍觀的路人哈哈的笑著,但傑西卡卻沒有笑出來,這風行一出她便確定我跟她一樣是個武者,但這風行每次最多移動十米左右,我這一下雖然狼狽,但卻移出了二十米開外,我跟她都陷入了不安中,安雅則仍是一個欲哭的表情看著我們,酒館老闆不知何時趁機從女廁所跑了出來,站在安雅身後不遠處死死盯著安雅臀圓的屁股。

  第12章 重生

  突來的變化讓我不知所措,身體果然從那時起就發生了變化,只怪我現在才發現,傑西卡的不安很快消失了,大概認為只是自己一時疏忽誤將我的二段風行看成了風行。

  二段風行是風行的進階技,基本上就是在第一段風行結束後緊接著可以連上第二次,但二段風行在使用後身體會出現短暫的硬直,所以很少武者會真正的去學習,不安一散傑西卡立刻又換上了欲將我置於死地的眼神。

  傑西卡繼續甩動鎖鏈,鎖鏈形成一條直線伴隨著呼呼的風聲直接掃向我的腿部,我一個彈跳躲了過去,卻給了傑西卡接近的時間,她從腰間抽出一把柔軟的柳劍揮手一甩,「噌!」的一聲立刻變得堅硬無比。

  這是一種出自西方匠神殿的技藝,那裡匯聚了世界的研發精英,比起魔法他們更相信科學,這柳劍是將普通的長劍按比例分節打造,中間有精密的細絲連貫而成,啟動前像是一條柳葉柔軟無比方便攜帶,但啟動後細絲便會收緊,將每節刀片上肉眼看不到的精緻凹槽緊緊相扣,形成長劍形態。

  劍已到我面前,這哪是要我道歉,分明是想要我命,安雅一聲嬌呼閉上了眼睛,我迅速交叉抽出雙刀用力的擋了上去,原本普通的擋技卻連帶著體內一股氣流匯聚到兩手之間。

  「砰!」的一聲,堅硬無比的柳劍硬是讓我這兩把破刀攔腰砍斷,飛濺的刀片後是傑西卡因驚詫而瞪得偌大的雙眼,但不止如此,隨著雙刀甩出的痕跡形成兩股衝擊波,雖然柳劍的劍身抵擋了大半衝擊,但殘留的氣壓仍舊打在傑西卡的豪乳上,只見那雙乳一陣快速抖動,傑西卡哀鳴一聲被擊飛了出去,這一切只發生在一個瞬間。

  我知道這是因為身體的不協調而產生的僥倖,真正的衝擊波按理沒法瞬間形成,他不像盾戰的衝鋒由本體帶動氣壓前進,而是必須經過能量的聚集再一擊放出,傑西卡大腿向後撐去勉強支在了地上,本能的從大腿外抽出出兩把匕首甩向我,這種技巧無非是爭取時間,被我輕鬆擋下。

  一連兩擊都出乎她的預料,她帶著審視的眼光開始打量我,從另一個袖中也放出鎖鏈,兩手各抓一條開始快速甩動,越轉越快的鎖鏈形成兩股風輪,此刻就像她手中拿著兩個巨大鋸齒一樣,再次向我衝來。

  我決定不能再放任她這樣進攻了,她越打越生氣,已經將我的安全拋在腦後了,這巨大風刃看起來雖然攻擊力巨大,但相對調整方向卻比較緩慢,要想阻止我必須出其不意,瞬間鎖住她的雙手,想著我就收起了雙刀,打算一個風行過去擒住她的雙手。

  但風行一出我便後悔了,我原以為只是偶爾改變了體內的運作,但跟剛剛完全相同的感覺出現了,我比預計要早的對上了她的眼睛,雙手還沒有完全撐開支在胸前,直接握上了她的那對豪乳,雙手本能的收緊,柔軟的手感立刻傳遍了全身,但身體的慣性仍舊伴隨著衝擊力,她被硬生生的撞飛了出去,屁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她徹底惱羞成怒了,雖然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別人只看到我將她擊飛了出去,但她卻是結結實實的胸部被抓了一下,要不是衣服的遮擋,想必此刻她的胸前一定有兩個通紅的手印。

  此刻我卻沒時間享受這手感,身體本能上確實加強了數倍,這是好的,但我一直以來學過的東西完全被打亂了,我必須完全重新認識這些能力,更令我頭疼的是,我腦中已經有了一種認識,要想改正絕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但此刻絕不是分神的時候,必須迅速拿下傑西卡,摔倒的這一刻絕對是好機會,經過兩次錯誤的風行我大概已經掌握感覺,這一次準確的瞬間移到了傑西卡的面前,待她還沒爬起來,將刀支在了她面前,她還想發作,卻對上了安雅瞪著她的眼睛,只好屈辱的認輸了。

  「要殺要剮你隨便!」

  「我們可不是這麼說好的,你欠我一件事。」

  她不服的站了起來,卻不得不對我刮不相看,剛剛的所有對戰雖然顯得有些混亂和滑稽,但無疑是前所未有的情況,三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起來,老闆似乎什麼也不知道,依舊色迷迷的在盯著安雅的屁股發呆,連我瞪他都沒有發覺,安雅發現了我的目光臉紅的拽了一下我的袖子輕聲說道。

  「對不起!」

  為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此刻我卻突然有些明白了莫雷當時的心情,自己辛苦保護的對象卻被自己所保護的另一個人侵犯了,這種背叛感多少令人覺得有一絲噁心。

  轉眼天色也不早了,圍觀的人都漸漸散去,這一架傑西卡輸的雖然不爽,但卻沒了之前的憂心忡忡,畢竟有個可靠地隊友在身邊還是有好處的,三人相對無言回去了旅館等候卡西的消息,我回去了以前的房間,安雅則搬過去和傑西卡住在走廊盡頭,進房間前安雅若有所思的叫住我,卻愣了半天沒說話讓我覺得很無奈。

  回到房間我開始拿出回來時路上買的能力者自學手冊,這是一本常見的基本修行手冊,大概講解修行能力的目標與注意事項,傑西卡一直以為我買這本書是為了諷刺她,一路上一直翹著小嘴。

  我在武者這部分翻弄了四遍都沒有發現我現在的情況,準備放棄時無意看到了魔導師的部分的一段描述,魔法之力在體內會形成一股氣流的感受,越強勁的氣流魔法之力也就越強盛,所有的魔法都依靠魔法之力來使用,所以越是強勁的魔法之力使用的魔法就越發強大。

  讀到這我恍然大悟,原來那日魅魔的魔法之力逆流到我身上,與我體內的自然之力產生了對撞,將我疼暈了過去,但不知為何兩股力量最終沒有抵消掉另外一種,反而融合在了一起,這就導致我在使用武者能力時所產生的效果發生了變化。

  好的方面想,我現在似乎也可以學習魔法了,但不好的方面是,我學過的武者能力確實都扭曲了,而且即使我要學習魔法之力,也會與別人所產生的效果不同,並且魔導師看起來原理並不像武者這麼簡單,萬一我不小心用錯魔法豈不是會幹掉自己?

  心煩意亂的想著沒發現天已經很黑了,明天還要去角鬥場參賽,想著我掏出兜裡的參賽證端詳起來,此時卻有人突然推開了我的臥室門,要命,心情煩躁的連門都忘記鎖了。

  進來的人是安雅,我連忙把參賽證藏了起來,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她穿了一個連身的睡衣,臉紅紅的站在那,也不說話只是看著我,兩人對視了良久,我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怎麼了?」

  她還是沒說話,只是支支吾吾的走到我的床邊,低著頭。

  「怎麼了?」

  我又問了一次,以為她沒聽見,這一次她總算回應道。

  「對……對不起!」

  「為什麼要對我說對不起?」

  我有點不爽她的性格了,我大概知道她在為什麼道歉,但不保護自己的人是她自己,她卻對我說什麼對不起。

  「今天……在酒館的事。」

  「啊,啊,傑西卡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嗯……我是說在廁所的時候,你都知道了吧……」

  我看了看她,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起來,似乎要哭出來了,我低聲嗯了一聲,她繼續說道。

  「謝謝你沒有插手,你也不要怪老闆,是我答應過他的事情沒有做到,我自願道歉的,請你不要生氣了。」

  這女人似乎腦子壞掉了,聽她這麼說我反而更加生氣了。

  「我不能什麼事都要靠仁,這樣我只能會成為一個累贅,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不能把仁也拖下水,如果我連這點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我又怎麼去做別的事情。」

  她邊說著邊開始抽泣起來,看到她哭我不由的心中一軟,想到安雅心中還積壓著這樣一種無助,我從小跟師傅一起長大,做事都靠自己這麼活過來了,而安雅不同,突然進入這樣一個陌生的世界讓她變得無法找到正確的處理方式。

  「傻瓜,安雅是可以依靠我的,可以完全依靠我的!」

  我捧起安雅的臉,將嘴吻上了她的櫻唇,安雅發出一陣顫抖,慢慢身體軟軟的靠在了我的身上,我擡起頭,看著她梨花帶淚的臉龐,不由的去用嘴去吻掉了淚珠。

  安雅緊緊的用雙手抱住我,似乎被我剛剛的話感動到了,柔軟的乳房只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壓在我的小腹上傳來一陣舒服的感觸,下邊的肉棒誠實的硬了起來,安雅顯然也感到了我的變化,臉紅的想要推開我卻被我直接順勢壓到了床上。

  隨著安雅嚶的一聲嬌喘,我再也忍不住將嘴再次親上那張小嘴,只不過這一次我的舌頭肆無忌憚的闖了進去,直接無誤的纏住了安雅的舌頭,兩人的口水不斷交匯在一起,我時不時的將安雅的小舌頭吸到嘴裡細細品嚐著。

  同時我的手也不老實的攀上了安雅的雙峰,隔著睡衣開始捏揉搓擠,一雙嫩乳抓在手裡手感十足,軟軟的捏下去又帶有一股彈性,安雅的嘴裡開始發出嗯嗯的喘息聲。

  我將一隻手從下面伸入到內衣裡開始直接摸在安雅的乳肉上,在我的揉捏下安雅的舌頭開始變的無力的擺弄著,另一隻手也開始伸到睡衣裡,撫摸著安雅平坦順滑的小腹。

  我的嘴開始沿著嫩滑的肌膚向下移動,同時兩隻手已經開始捏玩著兩粒逐漸凸起的乳頭,安雅輕咬朱唇的將臉撇到一邊,嗯嗯的叫著,接著我將安雅的睡衣整個脫了下來,安雅害羞的閉上了雙眼,任由我用嘴舔弄她的嫩乳,同時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臉,並用食指伸入了她的小嘴。

  安雅本能的用舌頭舔著我的手指,同時享受著我的舌頭不斷舔吸她完全勃起的乳頭,臉上的媚態逐漸顯漏出來,突然一個奇怪的想法在我腦海一閃而過,她也是用這幅表情在老闆的舔弄下嬌喘連連的麼,想到這我一陣醋意,決定加快攻勢,又將嘴親到了那張小嘴吸吮起來。

  同時手開始向下進攻,我用食指隔著內褲不斷向小穴裡面頂弄,安雅被這揉壓頂的腹部顫抖連連,將小手擋在嘴邊,恐怕整件旅館的人聽見她的呻吟,我從頂壓不時轉為揉,摳,捅,捏,每換一種方式總會引起安雅一陣強烈抖動。

  然後我將手伸入到內褲中,安雅的小穴顯然已經濕潤了,內褲外可以明顯看到我的兩根手指開始分開兩個肉瓣,擠進了溫暖的嫩穴,安雅的一雙大白腿不斷地試圖閉合,我索性將頭趴下去,吻在大腿上,不斷的舔吸香嫩的軟肉。

  「……嗯……嗯……啊……喔……好奇怪……裡面……好癢……」

  安雅逐漸享受到性愛的樂趣,開始不斷的呻吟囈語起來,摳弄了半天小穴流出的淫水已完全打濕了內褲,我將內褲脫下,露出了安雅粉紅鮮嫩的鮑魚,我繼續將手指插入,開始來回抽弄,安雅此時已滿臉緋紅,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嗯……下面……好舒服……好奇怪啊……啊……嗯……」

  隨著我手指越朝裡面,越清晰的感受到一層薄薄的阻隔擋在了前面,我心中一喜,看樣子老闆似乎沒有得逞,安雅的狀態越來越淫蕩,小穴口已經濕漉漉的一片,眼睛瞇成一條線,手也不在擋著小嘴忘情的呻吟著,兩個嫩白的奶子隨著抽插一抖一抖。

  我心中突生邪念,轉過身趴在了安雅身上,將嘴吸到了安雅的嫩肉上,這樣一來安雅就面對著我鼓鼓的褲襠,我伸手將雞巴從裡面掏了出來,肉棒不時的拍打著安雅的臉,反倒弄得我越來越硬,我賣力的在安雅的小穴上舔吸親嘬著。

  安雅顯然已經完全被慾望所吞沒,竟然主動的用小手扶住我的肉棒,含了進去,一進入安雅的小嘴,立刻覺得溫暖非常,安雅的舌頭竟然主動伸了上來,一圈圈的的舔弄著陰莖,時不時的抵住麻眼快速抖動,這嫻熟的口技不由讓我又生起一陣醋意,顯然這是老闆教導的功勞。

  我大口大口的將淫水吞下,安雅舒服的已經忘記了口活,不停地張著嘴在那咿咿呀呀。

  「……喔……再裡面點……嗯……喔……嗯啊……仁……好喜歡……」

  雞巴沒了服務,腫脹的我十分難受,於是掉過頭準備正餐,安雅看到我停下了,睜開眼看到我將肉棒抵在陰道口,不斷地用淫水沾濕龜頭,安雅緊張的看著交合處,又看看我,我慢慢的用龜頭頂開兩瓣嫩肉,一點一點的向裡面頂去,當陰莖進去一段時,頂到了處女膜。

  「可能有點痛哦!」

  安雅咬住牙點了點頭,示意她能承受得住,我不再磨蹭,屁股一發力,用肉棒突破防禦撞了進去,雖然安雅已做好準備卻依然痛的喊出了聲,秀眉緊皺,看得我竟有種想要繼續摧殘她的慾望,但我沒敢繼續動,因為裡邊實在太緊了,於是我身體前傾,雙手把玩著她的酥胸,來減緩她的疼痛。

  不一會安雅皺眉舒緩,我開始慢慢抽弄起來,抽插了幾十下後開始變得順暢起來,安雅也開始不斷發出嗯嗯啊啊的呻吟聲,我直起身子仔細端詳著隨著抽送花枝招展的安雅,一雙美乳不斷的上下晃動著,兩隻手緊緊的抓著床單,牙齒輕輕咬著嘴唇,所有的一切都那麼清純而淫蕩。

  「……嗯……啊……啊……好大……好充實……」

  收到安雅的鼓舞我開始更大力的抽送起來,每一次抽送都用盡全力,小腹不斷地撞擊上安雅臀部的嫩肉,發出啪啪的交合聲,安雅直接雙手抱上我的脖子被干的嬌喘連連。

  「……啊……受不了了……好舒服……仁……快一點……好舒服啊……啊!啊啊……」

  安雅的浪叫越來越讓人噴血,也不管周圍人會不會聽見,這時我順勢看了看門口,卻沒有想到真有一個人蹲在門縫那向這窺視著,一隻手還不斷的在下面活動著。

  我加強視力,發現竟然是傑西卡,她一定是醒來發現安雅不見了就到我這來卻看到了這一幕,精心保護的公主此刻正被我壓在身下,粗大的肉棒在那稚嫩的小穴進進出出,不斷發出啪啪啪啪淫蕩的撞擊聲。

  她蹲在那一改往常的嚴肅摸樣,小嘴微張,緋紅滿面,一隻手已經伸到自己的內褲裡摳弄起來,另一隻手則在自己的豪乳上不斷揉弄,恨不得現在在我身下的是她自己。

  有了觀眾,我就更加賣力的抽動起來,用手將她的屁股抱起,讓抱著我脖子的安雅整個坐了起來,這樣每一下進入,龜頭都狠狠的刺在花心上,安雅被干的越來越淫蕩的呻吟著。

  「啊……啊……啊……小穴……要被刺穿了……輕一點……我要死了!」

  傑西卡看到這一幕快速的揉弄這自己的陰蒂,似乎想要跟上主人的感受,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主人大概讓她興奮不已,我決定讓她更近一步。

  「下午在廁所,老闆有沒有插進你的小穴?」

  安雅聽到我這麼問,突然陰道收縮起來,拚命地抱住了我的脖子,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開始不斷顫抖,坐在我懷裡一挺一挺的,一大股一大股的陰精噴灑出來,澆的下面一片泥濘。

  看到這一幕的傑西卡顯然吃驚了,那猥瑣的酒館老闆竟然也將高貴的女主人壓在身下肆意操弄了麼?女主人是這麼淫蕩的人麼?

  我沒有停下動作依舊抱著安雅上上下下,她將頭無力的靠在我肩膀上。

  「……啊……讓我休息下吧……我不行了……全身都要散掉了……」

  我猛幹了幾下,說道。「告訴我,我就讓你休息,老闆的雞巴有沒有插進你的小穴?射在你的小穴裡?」

  「……啊……沒……啊……沒有……他……他最後將龜頭……插進……插進了我的……啊……插進了我的屁眼……啊……將那滾燙……的精液……喔……全都射了進去……」

  此時安雅被干的說出了平時想都不敢想的下流話語,我決定先放她一馬,將她放倒,抓起她的兩隻小腿掛在肩膀上,雙手撐住床,開始了最後的進攻。

  傑西卡這時才發現我完全是在看著她,屁股一下一下的快速挺動著,越插越快,最後一個重擊,大雞巴撲哧撲哧的開始在安雅的小穴裡灌輸濃漿,安雅因為滾燙的精液直接噴進子宮內接著進入了第二個高潮,腰部高高弓起,小穴不斷地收縮著。

  我和傑西卡的四目相對讓她瞬間攀上了慾望的頂峰,看著她蹲在那屁股不斷向上挺動,一對豪乳雖然還在束縛中但也不斷的隨著身體而抖動著,一股淫汁從那小穴不斷噴出,形成了一道美麗的拋物線,整個房間只剩下喘息聲。

 第13章 參戰

  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我懶散的睜開了眼睛,正想坐起來才突然發覺胳臂被壓住了,側過臉看到安雅仍在熟睡的臉龐,眼睛有點紅紅的,顯得有些憔悴,兩隻手搭在我的胸前,想到昨晚的溫存,感到一絲溫暖。

  我就躺在那盯著安雅的臉,總覺得百看不厭,直到她微微睜開秀目,對上了眼神,她先是一陣臉紅但馬上恢復了剛見到她時的態度。

  「看什麼看,色鬼!」

  聲音中透漏著一絲幸福的撒嬌,這兩天她被各種事情壓得一直愁眉苦臉,此刻看到她略帶蠻橫的態度讓我舒心不少,我也不理她將手放在她的小蠻腰上感受著嫩滑的肌膚。

  「色狼!還不住手!」

  說著她就要擡起小手打我,我連忙求饒道。

  「我不敢了,我的公主大人」

  隨即兩人都愣在了那裡,她似乎沒有太大情緒變化,只是低下頭去說。

  「……你發現了啊……」

  事已到此也沒什麼好相互隱瞞,我將手移到她的臉上輕輕撫摸著。

  「是呢,遇到你的當晚我就在猜測了呢,當你聽到安莉婭時的反應,我開始還不確定,直到傑西卡的出現」

  「那你一定也知道我來卡瑟蘭的原因了吧,攤上我這個……」

  我用手輕輕的擋住了她的小嘴。

  「昨晚我說過你可以依靠我的哦,無論是克魯薩,還是安莉婭的事」

  聽到昨晚她又是一陣臉紅,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想躲開我的目光,看著她嬌羞的樣子真想現在就把她再壓在身下好好征服一番。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連忙有手攬住我。

  「今天我要跟傑西卡出去,似乎有許多失散的臣民聽到姐姐在卡瑟蘭的消息紛紛趕來了,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救出姐姐了!」

  安雅興奮的說著,感覺已經成功在望,我卻沒那麼樂觀,誰知道趕來的臣民是為了救駕,還只是為了看看昔日高貴的公主被男人壓在身下蹂躪的姿態,想到傑西卡,想到昨晚的對視,估計這幾天都會很尷尬。

  人就是這樣,一時衝動做的許多事情時往往會忘記事後帶來的後果,安雅似乎也在為等下怎麼面對傑西卡而發愁。

  我和安雅穿好衣物出了門,剛好遇到從房間出來的傑西卡,她遲疑了一下但依舊硬著頭皮走了過來。

  「小姐,下次不要再在我洗澡的時候突然跑出來了,我會很擔心的」

  「啊,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會……」

  安雅臉上一片粉紅,沒說下去的話明顯是沒想到會一夜沒回去,但又羞恥的說不出來,三個人依舊散發著尷尬的氣息,傑西卡全程都沒有看過我一眼,我們就在旅館吃了早飯便分開了,因為氣氛太尷尬也沒有做什麼解釋就順利脫身了。

  我今天可是要去實戰的,由於身體的特殊狀況,報名時的自信也早已蕩然無存,我必須在開戰前熟悉一下自己的「新身體」,不然等下一個風行跑到對方斧子地下可就變成自殺了。

  剛來卡瑟蘭不久時就在角鬥場後邊的小樹林後發現了一條隱秘的小路,小路通向一塊空曠的地方,裡邊還有一個廢棄的礦坑,已經沒封掉了,有時吃過飯後無聊時就回到這裡小憩一會,現在剛好可以去那裡練習一下。

  之前跟傑西卡對戰時,情況危急,身體反而僅用兩次就本能的適應了改變後的風行,但現在情況不同,沒有巨大的壓力身體反而抓不到能量的走向,除了風行幾乎任何能力都用不出來,我越練越著急。

  我閉上眼睛,將能量沈澱,順著身體匯聚到兩手之間,借由手中的武器揮斬而出,這麼想著我用出了最基礎的斬技的風刃,手握雙刀帥氣的由下向前方揮了出去,期待的由能量匯聚而扭曲形成的風刃半天沒有出現,我生氣的將雙刀甩了出去,但這一扔卻出現了令我意外的結果。

  雙刀猶如被強大的氣壓包圍,急速的向我手最後甩出的方向飛去,在空中發出「嗡」的一聲,緊接著就是「砰」的一聲,煙塵在前方瞬間爆開,雙刀出手時的異常我的眼睛已經跟不上狀況,當時立刻加強了瞳力,看到雙刀在空中急速的抖動著,似乎有什麼要從中掙扎出來,雙刀僅僅1 秒就已經插入了十幾米外的石壁,接著封住礦洞的巨大石壁應聲從裡面被炸得粉碎。

  我跑過去,發現雙刀也跟石壁一樣散落的到處都是,這下倒好,身體還沒適應過來,武器先沒了,不過所幸心中摸到了些頭緒,雖然能量沒有順利從手中匯聚到武器上,但確確實實急速匯聚到了雙手上,我雖然沒法用出以往的能力,但身體本能上的增強卻是相當明顯。

  心中有了些頭緒,也沒去在意漏在那黑漆漆的礦洞,撿起了身邊的一顆小石子,然後對著一棵樹提氣扔了出去,石子果然像剛剛的雙刀一樣,「砰」一聲瞬間在粗壯的樹幹上留下了一個碗口那麼大的洞,心中一驚一喜。

  隨後我多試了幾次,開始慢慢掌握力度,雙手聚集能量的速度確實不是以前可以比的,信心增加後我又用木棍試了幾次武技,卻依然用不出來,但近身攻擊的力度卻連我自己都吃驚不已,一晃神,聽到周圍漸漸吵雜的聲音,原來我正練得開心,沒發現比賽已經都要開始了。

  我急急忙忙跑進場,還差點跑到了觀眾入口,才想起我今天是來參賽的,拿出參賽證給門衛看了看,門衛對我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我趕時間也沒放在心裡,就跑了進去。

  第一次進參賽通道,發現這裡跟外面破舊的石建築完全不同,顯然有人對這裡做了精緻的裝潢,一路上都有貓眼石作為點綴的燃油燈,地上鋪有柔軟的紅地毯,兩側還有很多獨立的房間,似乎是為休息室,又或許是為勝利者提供的享用「戰利品」的地方。

  走到盡頭是一個寬大的等待室,裡面坐滿了各式各樣的參賽者,似乎沒人在意我的進入,都在調整著自己的兵器,我尷尬的向主辦方借了兩把普通的刀,用起來不是很順手,輕輕的。

  這時候進來一個人,穿著華麗,梳著油光的大背頭,四十歲左右的樣子,猥瑣的臉上留著一對八字鬍,給人有種奸商的感覺。

  「所有參賽者準備入場」

  這句話把我聽愣了了,兩個人對戰其他人還必須去站著看著麼,就問我旁邊的大塊頭。

  「為什麼所有人都要去啊?」

  那大塊頭看了看我,好像看到過期的奶酪一樣,皺了皺眉頭。

  「今天是F 級的最後一場,」死亡生存賽「,你什麼都不知道來參什麼賽。」

  「死亡生存賽?什麼情況?」

  「你等下就知道了」

  說完大塊頭對我笑了笑,起身跟著人群走進了另一頭的通道,我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跟了過去。

  雖然角鬥場的規模龐大已經知道了,但第一次從參賽通道出來,那種感覺卻完全不同,高十米的巨大圍牆上站著密密麻麻的觀眾隨著我們的進場開始起立吶喊,彷彿這個世界正在圍著你旋轉,穿過出口到擂台的小道,深不見底的鴻溝下能勉強看到密密麻麻的利刃聳立在那,似乎在歡迎我一樣。

  為了怕被安雅無意中發現,上台前我戴上了提前準備好的面罩,說是面罩其實是只擋到鼻子的口罩,兩側連有兩個假的精靈耳朵做裝飾,糊里糊塗的發現所有參賽者已經走到了場中間,這時候不應該先轉球選出參賽者麼?正想著那肥胖的主持人說話了。

  「觀眾們,讓我們矚目本屆大賽的第一場」死亡生存賽「,規則很簡單!比賽開始後不限時間!無法退出!直至賽場只剩下7 人以下,勝利者的獎品將隨機分配,當然有能力獨佔的強者,可以幹掉其他6 位倖存者!現在我宣佈!比賽開始!」

  我還沒反應過來,鑼聲已經敲響了,什麼情況?這時我才體會到門衛笑容的含義,卡西那傢夥竟然不告訴我,如果我贏了,他一定會分到不少豐盛的獎品,如果我輸了,他就可以趁機找出沒了靠山的安雅獨自享用,這個奸險的傢夥。

  在我思考的同時,場內已經變得相當混亂,這場內少說也有50位參賽者,武器的擦碰聲已不絕於耳,有個猥瑣的傢夥盯上了我,揮起兩把鐮刀就朝我衝了過來,那種還在想晚飯吃什麼就衝出來個歹徒想要強姦你的感覺我算感受到了。

  我本能的從腰包裡摸了個石子就朝他扔了過去,他看我朝他扔石頭邊跑著邊露出猖狂的笑容,揮手想用鐮刀將石子彈開,卻意外的發現石子的速度已經閃過了他剛剛擡起的鐮刀,直接擊中穿過他的肩部,整個身子被那股衝擊力帶著側翻了出去,痛的的叫喊了一聲正想爬起來,旁邊的一個狂戰看準時機揮動手中的大斧,將他的頭部整個砍飛了出去。

  觀眾席看到飛出的人頭和四濺的鮮血發出興奮的喊叫,我根本沒時間去欣賞這幅「美景」,另一個盾戰士已經向我衝鋒過來,我怕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將風行的距離縮短到十米向後閃去,卻發現那盾戰士突然移開盾牌露出了隱藏在後面的長槍,原來是個槍騎士!

  因為混亂的原因根本沒法去識破這個戰術,槍騎士一般與盾戰士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們使用的武器,槍騎士使用可收縮的長槍,一般在普通的衝鋒後都會再由長槍連起另一個衝刺,但這招一旦被識破就會留出一個很大的間隙,他看我向後閃去露出了勝利的微笑,顯然在說我已經不是第一個死在他手下的了。

  槍頭以極快的速度在接近我,想躲已經不可能了,我飛快的抽出雙刀從長槍下方向上砍去,薄薄的刀刃在揮舞中不斷顫抖著,我怕它還沒砍刀長槍自己先被震斷了,但雙刀終於還是硬撐著碰到了長槍,他顯然沒有想到我看似垂死掙扎的舉動,會真的帶有一股衝擊力將他的整個衝刺方向向上挑去。

  他整個人被向上飛去的長槍提了起來,連忙鬆開了手,雙刀在碰到長槍後被硬生生的折斷了,但那槍騎人已經到了我面前,我一個下勾拳打了上去,他還沒落地,來不及用盾牌格擋,只見他誇張的拱起後背,背後的鎧甲伴隨著衝擊猛地凸起一塊,一口鮮血從他嘴裡噴了出來。

  這一拳出的急,我完全沒考慮力度問題,他估計是再也站不起來了,轉眼發現場內已經少了大半人,遍地殘肢,有個人被一個盾戰硬生生的用盾擊拍進了鴻溝,附近的觀眾尖叫著站起來看向溝內。

  我撿起身邊一個屍體的斧子,似乎是入場時跟我說話的大塊頭,因為他臉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了,所以我也不敢確定,看了看場內只剩下十幾人,看樣子這場鬧劇就要結束了。

  遠處的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一身樸素布衣的精靈男子,看起來跟我差不多大的樣子,他手中拿著一把刻有精靈符文的長弓,不緊不慢的正在圍著擂台逐個擊殺,每一箭都射中頭部,這麼一比起來,我拿石子攻擊的行為立刻顯得猥瑣了許多。

  他似乎感覺到我正在看他,跟我對上了眼,弓卻沒有瞄過來,對我露出了一個天真的微笑,沒錯,真的是天真的微笑,在這麼一個凶殘的場面看到如此純真的微笑反而讓人更覺得有些毛孔悚然,我繼續拿著斧子在場上防禦廝殺著。

  「真是令人不敢相信!短短半小時就結束了比賽!場內已經只剩下七位倖存者,他們會怎麼選擇呢?跟其他倖存者分享戰利品?還是證明自己有能力獨自享用呢?這是歷屆最快結束的一場生存賽!想必其中一定有十分強力的能力者!」

  主持人提醒我們已經可以等待勝利或者繼續再戰,但他顯然在挑撥我們之間的人繼續戰鬥下去,我不知道歷代的生存賽會持續多久,但僅僅半小時就結束實在太快,剩下的一天要怎麼辦。

  接下來地面開始不斷顫抖,擂台的四周開始不斷地升起鐵籠,裡面是今天的參賽戰利品,我說奇怪為什麼一開始沒有放出來,原來是用在這個關頭,只見幾十個鐵籠內充滿了無數的金幣、裝備、材料和女人,那一刻被滿眼的豐盛獎品所包圍,心中就產生了一個想法。

  「如果這些全是我的,該有多好!」

  我一愣,有人把我的想法說出來了,旁邊的那個狂戰士已經看得兩眼都快爆出來了,不知道是他本來就長那樣還是殺紅了眼,幾十個鐵籠內關有大約七八個女人,從少女到熟女不等,瘦燕肥環,目不暇接,當時真的會讓你感覺到自己得到了全世界一般。

  還來不及端詳,那狂戰士已按耐不住自己的野心,使出了旋風斬,這招是克魯薩當時用過的絕殺,用在這個普通的狂戰士手裡確實遜色不少,但殺傷力依然巨大,一股斧刃化作的旋風席捲而來,我一個風行退後了出去正打算掏石子,一個人影已經從我旁邊跑了過去。

  是那個精靈少年,他疾跑過去用出一個二段跳直接躍上了旋風的正上方,勁弓拉開,一個短促的衝擊波直插風眼,旋風當即停下,那大斧從旋風中呼嘯著被甩出,險些砸到另一個倖存者,「砰」的一聲深深地插入了地面。

  這一幕將其他幾個倖存者都拉回了現實,在這情況下想獨佔獎品似乎不會很容易,於是都沈默的看著主持人,有人則在仔細的端詳著籠子內的「戰利品」。

  主持人看到似乎沒有人打算繼續下去,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快,轉而興奮的吼道。

  「哦!本次F 級死亡生存賽產生了6 位優勝者!讓我們為他們歡呼!現在將為他們隨機分配獎品!」

  首先原本參賽者的鐵籠被降了下去,在那裡我看到了卡西的押金,其中一個鐵籠內擁有兩個美女也降了下去,引起其他幾個倖存者的一陣不滿的唏噓,這些都是會被返還倖存者的,接著其他鐵籠也開始下降。

  「讓我們介紹下倖存者們?首先是7 號!來自西斯王城的沃倫·鐵骨!12號是來自北部高地的薩魯迪恩!14號和27號都是來自巴頓王城的巴尼和休傑!21號是來自南部森林的梅斯傑特·修!最後36號是來自……額……來自酒館的雷?」

  場上爆發出一陣笑聲,我還在分析梅斯傑特應該就是那個精靈少年,突然而來的笑聲讓我不明白怎麼回事,主持人大概又說了什麼低俗的笑話。

  接著地面又響起了嗡嗡聲,地面的殘肢隨著顫抖也跟著一動一動的,隨即六個比之前更大的鐵籠開始緩慢升起。

  第14章 翻臉

  F 級別的生存挑戰賽,獎品已經完全超過了E 級甚至D 級的個人戰,但生存挑戰賽的變數相對也要高出許多,首先生存挑戰賽完全是混戰狀態,即使再厲害的能力者也很難保證絕對的防禦,再者你無法估計從中隱藏著更加厲害的人想要獨佔獎品,所以對於參賽者來說生存挑戰賽完全是一個賭注,用自己的命來賭。

  我完全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卡西騙到了,有機會一定要收拾他,轉眼六個巨大的鐵籠已經升到了地面,每個鐵籠內都放滿了戰利品,鐵籠的底邊貼上了相應的編號。

  我是36號,倖存者中最大的號碼,所以在最後一個鐵籠下輕鬆找到了對應編號,鐵籠內放了整整5 大袋子金幣,看那鼓鼓的前囊每袋估計也有100 金幣了,看的我心砰砰的跳,第一次看到自己擁有這麼多錢,完全按耐不住的喜悅已經全都寫在了臉上,鐵籠內還有一些怪物的材料和一些裝備。

  我從中拿出了一把刀端詳起來,看起來是精靈族的手藝,不算輕薄的刀身拿起來卻幾乎感覺不到重量,顯然是被精靈祝福過,刀身上刻有精緻的花紋,似乎是一種植物,流水的曲線與刀身搭配的完美而精緻,刀柄上刻有一對翅膀,握在手裡揮了兩下感覺十分順手,就直接放進了早已空蕩蕩的刀鞘。

  剩下的都是些不太見得到的瑣碎物品,我都沒見過,一時也不知道用來做什麼,突然來的獎賞反而有點措手不及,不知道接下來幹什麼,但至少可以拿著錢好好去吃一頓好的了。

  然後我看向其他人,想看他們怎麼處理這些東西,那位精靈少年已經找到了一名妖精,正在幫自己移送他的物品,他臉上似乎沒有太大的波動,不像我兩個嘴角都快笑道耳朵上了,旁邊的大漢則發出嘿嘿的笑聲,手放在籠內少婦的下巴上端詳著,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獎品裡沒有女人。

  他捏著女人的小下巴來回端詳著,女人眼中充滿著恐懼,但也只能眼眶含淚的咬著嘴唇,同時我發現他的獎勵中物品要比我少一些,看樣子這就是所謂的隨機分配,其實也好,真帶個女人回去也沒法跟安雅交代,又不能直接放走,那樣也會直接被其他人捉去。

  這時候場內傳來了一陣歡呼,我沒明白怎麼回事,就順著一些觀眾的目光看去,原來另外一邊7 號的大叔已經挺著自己的大雞巴從後面插進了一個少女的小穴,少女痛苦的扶住鐵籠,因為長髮的原因我沒法看到少女的臉,嬌小的身體大概也就只到大叔的小腹那,不知道是發育得不夠好還是本來就太小。

  大叔完全不理會少女的小穴依舊乾燥,等不及要享受自己辛苦所獲得的戰利品,身上的血跡開始混著汗水流下,流到交合處發出響亮的「啪啪」聲,旁邊的人也開始被大叔的舉動所帶動。

  邊上的半獸人竟然分到了兩個女人,一個看起來三十左右的少婦,一頭棕色的頭髮微微發卷,從後邊紮成了一個馬尾,半獸人一隻手抓著她的頭髮按在自己的胯下,女人的小嘴被巨大的肉棒撐得鼓鼓的,不時發出嘔嘔的聲音,正一前一後的吞吐著肉棒。

  獸人的另一隻手抓在第二個女人的胸部,女人看起來差不多也是三十到四十歲左右,一對巨大的奶子略微有些下垂,但還沒有到破壞美感,豐腴的身體在獸人的捏玩下輕輕扭曲著,顯然也是身經百戰的老手,不想惹毛了自己的新主人。

  相比較第一位的少女要悲慘許多,經驗不足的她無法主動去取悅自己的新主人,只能用自己的蜜穴來滅掉他勝利過後貪婪的慾火,好在少女似乎在大叔激烈的抽插中適應了過來,蜜穴為了保護身體也開始分泌淫水,少女偶爾會發出「嗯啊」的呻吟聲。

  再看那個大概是叫巴尼還是巴傑的傭兵,也早已忍不住抱住自己的戰利品激吻著,因為兩張臉完全粘在了一起,完全看不見女人的長相,巴尼的大手從後面將女人的裙子掀開,手指撥開內褲正在女人的小穴中摳弄著,另一隻手則使勁的捏弄著女人豐滿的屁股,女人被捏的渾身扭捏嘴裡卻只能發出滋滋的吸吮聲。

  再旁邊的另一個人類大叔就沒這麼豪放了,他示意著工作人員將獎品帶去他的休息室,自己攬著懷中的女人就走出了擂台,引起觀眾的一片噓聲。

  第一位少女已經被干到腿軟,兩腿呈內八勉強的撐在鐵籠上,後面的大叔則緊緊的抓著少女的胯部,快速的挺動著自己的屁股,黝黑的肉棒正努力的在少女的蜜穴裡耕耘著。

  「……啊……求……求求你……啊……輕一點……好……痛……啊……啊……」

  「喊什麼……又不是沒被幹過……等下你會扭著自己的小浪逼求我干你了……」

  此刻獸人的胯下,卻有兩個婀娜多姿的熟女在主動舔弄著自己的大肉棒,兩位少婦一會用嫩滑的舌頭舔弄著龜頭上的麻眼,一會會一左一右同時用小嘴摩擦著肉棒,好像兩位是早已熟識的姐妹,雙手還不停的在對方的奶子上捏玩著。

  這時那位精靈少年從我身邊走了過去,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看樣子他已經讓妖精幫自己收拾掉了東西,準備離開了,此刻的他面無表情,比起剛剛殺戮中歡笑的少年,完全是兩個人一樣,讓我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相比較下,我則傻傻的站在鐵籠裡,看著旁邊的人們在玩弄著各自的「戰利品」,我揮揮手叫了個工作人員,問他這些東西我要怎麼帶出去,他告訴我可以先將這些獎品先放到我的休息室去,我就示意他這麼做,給了他幾個金幣。

  我不捨的離開擂台,回頭看到巴尼正抱著女人在自己的身上一起一落著,自己的雞巴也早已沒入到女人的小穴,發出「撲哧撲哧」的抽插聲,觀眾們甚至都沒有在意我的離開,但想到自己也算有錢了,雖然有點丟臉但也無所謂,反正我帶著面具。

  顯然卡西看到我離開,早已在休息室門前等我了,此刻的我雖然很想收拾他一下,但還要靠他打探荊棘財團的事情,也只好壓下了火,他看我過來,高興地說道。

  「恭喜啊仁兄,這下可是」小賺一筆啊「」

  他故意將獎金說的泰然,相比下他給我的押金此刻完全是冰山一角了,我也裝作泰然的點點頭。

  「進來吧」

  進屋後他就一直直愣愣的盯著我的獎品,舔了舔口水興奮地說著。

  「怎麼樣仁兄,現在一定急著回去想好好的在那個小騷屄裡插上一番吧,不介意帶上小弟一起去看看吧」

  我知道他說的小騷屄是指安雅,看他一臉色慾攻心的樣子,看樣子是不干到安雅誓不罷休了,我忍著怒火繼續說道。

  「不急,之前荊棘財團的事情怎麼樣了?」

  「呵呵,大哥別急啊,一般財團會提前兩到三天通知客人,既然到現在還沒信,至少最近是不會舉行了。」

  我看他說的肯定,也沒必要糾纏下去,就想支開他。

  「我還有事要辦,這些獎勵的裝備你拿著就當是你的辛苦費吧,我只拿錢和材料就夠了」

  那些裝備加起來至少也是他押金的兩倍價值,剛好我也不方便帶著,就推給了他,他看沒希望干到安雅,只好急著回去擂台看熱鬧,就高興的叫了個妖精幫他將東西送去指定地點,跟我道了個別就匆忙的趕回了觀眾席。

  我得先去銀行開個賬號,出來這麼久身上就沒帶超過20個金幣,剛才細緻點了下,每個袋子裡是150 個金幣,除去材料也有750 金幣了,心裡依舊是壓不住的興奮感,突然得到這麼多錢才想起來自己連個銀行的空位都沒有。

  銀行都是由妖精在經營,而在銀行工作的妖精與野生妖精不同,受到全世界各國政府的保護,受過統一的訓練,他們在銀行增幅裝置的幫助下可以在銀行的點對點之間進行傳送物品,所以運輸東西交給銀行再省事不過。

  在銀行和角鬥場之間跑了幾個來回,總算把錢和那些材料都存了進去,期間經過角鬥場隱約一直可以聽到場內的呻吟聲,似乎搞起了新一輪的「競賽」,本想再去觀眾席看看好戲,誰知道門衛把門鎖了,看樣子也是溜進去看熱鬧了。

  現在回旅館為時尚早,百無聊賴決定去酒館看看,這幾天一直一件事接著一件,都沒時間去消遣,開始有點懷念遇到安雅前那平靜的生活節奏了。

  來到酒館,沒有看到老闆娘,只有老闆還有兩三個顧客圍在吧檯那談些什麼,最後那幾個顧客掏出了一把金幣塞給了老闆,然後相視猥瑣的一笑,進去了酒窖。

  我看著奇怪,喝個酒吃個飯也用不了那麼多錢吧,於是走上前去跟老闆打了個招呼,老闆看到是我開心的笑著。

  「是仁啊,這兩天沒來呢,安雅沒跟你一起來麼?」

  看他猥瑣的樣子一定又在打安雅的主意,看在老闆娘的面子上沒一拳打在他臉上算是好的了,於是決定不去理他。

  「我餓了,老闆娘在麼?」

  老闆聽到我問老闆娘,表情抽動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態,開口說道。

  「額……在是在,不過有點忙,嘿嘿,你要想找她可以,不過得付3 個金幣。」

  老闆想錢想瘋了吧,飯還沒點,先交個3 金幣,你是要做滿漢全席麼?我不知道老闆在賣什麼關子,還好現在我也不缺錢,於是從兜裡掏出3 個金幣給了老闆,老闆高興地接過錢,指了指酒窖示意我老闆娘在裡邊。

  敢情現在吃飯都要去酒窖了,不過也太貴了吧,想著我就走進了酒窖,才剛打開門進去,一幅火熱的景象就展現在了我的面前。

  老闆娘渾身赤裸,雙手被布條綁住拴在酒窖的橫樑上,腳剛好勉強可以碰到地面,一條大腿被前邊的男人支在胸前,剛好可以看到男人黝黑的大雞巴在老闆娘的蜜穴裡進進出出著,而老闆娘粉嫩的肛門此刻也被另一個男人從後邊快速操弄著,兩人一前一後干的不亦樂乎,周圍還有十幾個男人在排隊,有幾個顯然還在恢復中。

  「……啊……饒了我吧……啊……不……不要再射進去了……這樣下去……我會死掉的……」

  「哈……太爽了這小穴……幹了這麼久還夾得這麼緊……哦……安娜……你的騷屄可真緊……老公幹的你爽不爽……」

  「……啊……啊……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那男人看老闆娘不搭理他,揮起大手就在老闆娘的大腿上留下了一個掌印。

  「說!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啊」老闆娘被打的吃痛喊了出來,連忙求饒。

  「……啊……爽……好爽……老公幹的我好爽……饒了我吧……讓我休息會……啊……」

  男人看到老闆娘喊自己老公,更加興奮的挺動的雞巴,小腹與大腿不斷的發出「啪啪」的碰撞聲。

  「想休息就求我射進去!求我!哈哈」

  「……啊……喔……老公……求……求你……射進來吧……我快不行了啊……啊……」

  男人哈哈的笑著,屁股開始用盡全力的抽送起來,頂的後面的男人一時找不到節奏罵道。

  「操!趕著投胎呢……別操壞了安娜的小穴……我等下還要再在小穴射一次呢」

  「哈哈……草不壞……安娜的小穴天生就是拿來被草的……喔……射……射了……」

  男人大吼一聲,緊緊的抱住老闆娘,屁股時不時的向前一頂一頂的,一口含住老闆娘的乳房開始吸吮起來。

  「幹完就趕緊閃開!我還等著呢!」

  後邊的男人著急的把剛射完的男人拽到了一邊,雞巴一脫離,濃濃的精液就流了出來,看份量都不是一個人的,果然精液還沒流出多少,男人挺著自己早已腫脹難耐的肉棒頂了進去。

  「……啊……不要……啊……不是說好……讓我休息一下的麼……啊……啊……啊……」

  老闆娘被連續不斷的刺激幹上了不知道第幾個高潮,脖子直挺挺的伸直,仰頭張著嘴卻喊不出聲音,口水順著嘴角流的到處都是,整個身子都在不停的抖動著,後邊的男人被突然收縮的腸道擠的一個哆嗦。

  「喔!安娜!我也要射了!射到安娜的小屁眼裡去了!」

  喊著就聽到老闆娘的屁眼裡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顯然那後庭已被精液灌得滿滿的,每一次噴射都要從縫隙中擠出一股精液。

  我怒火中燒,默默將手伸進腰包,拿出了一把石子,稍微控制了些力度,對著這群人的下體就扔了出去,只聽一陣慘叫聲,一群男人捂著自己的陽具在地上痛苦的扭曲著,剛剛插進老闆娘小穴的男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正想回頭確認情況,被一顆石子擊中腦門砸暈了過去。

  老闆似乎聽到了叫喊聲,一邊跑過來一邊開玩笑的喊著。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別把我老婆操壞了,操壞了我拿什麼賺錢啊?」

  推開酒窖的門就對上了我的臉,我還站在酒窖剛下去的樓梯那,老闆被我擋住看不到下面發生了什麼,就問我。

  「仁,下面怎麼了?安娜她身材還不錯吧…… 」

  「你自己下去看吧」

  我一咬牙,抓住老闆的領子就將他直接扔了下去,老闆「砰」的一聲砸在了地板上,嘴裡不停的喊著疼,老闆娘從高潮中緩了過來,看著眼前的一切,什麼話都沒有說。

  「臭小子,給你面子你不要,發什麼瘋!」

  老闆氣急敗壞的爬起來,就朝我衝了過來。

  我連躲得的心情都沒,伸手就摸到老闆的側臉,然後用力推了出去,老闆被強勁的力度整個掀了起來,側身轉了一圈被甩到了酒桶上,「啊」的慘叫一聲。

  「你都幹了些什麼?」

  老闆聽到我這麼說,依舊死性不改的說。

  「我管我老婆,干你屁事!我就是喜歡讓她被別人干管你屁事,反正也是被別人干剩下的騷貨了!」

  老闆娘聽他這麼說,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我氣憤的向老闆走去,老闆畢竟是當過兵的人,也不求饒,繼續罵罵咧咧道。

  「老子干女人的時候你個小逼崽子還不知在哪呢!安雅那小浪蹄子照樣被我幹的哇哇浪叫!先管好你自己的女人吧!連個女人都滿足不了,還要讓我替你幹她,你真……」

  我再也忍不住了,沒等老闆說完話就一腳踢在了他的嘴上,一口的牙齒直接混著血水噴了一地,我單手抓著老闆的頭髮,也不管他疼痛的哀嚎直接又扔了出去,老闆猛地摔倒了牆上發出一聲沈悶的撞擊聲,這次痛的連聲音都喊不出,直接趴在地上乾嘔了起來。

  他看我沒有停下的意思,終於嗚咽著開口求饒道。

  「別……別打了……你想要什麼……是不是那個騷貨……想要就拿去……」

  我的僅存的忍耐力就要被他消磨掉了,攥了攥拳頭。

  「那是安雅的事情麼……我開玩笑的……我沒有碰過她……」

  如果他在說下去,恐怕我的刀就要出鞘了,我拿出一個石子,對著他的下體扔了出去,他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啊」的慘叫一聲就疼昏了過去,估計那裡以後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連忙跑過去將老闆娘的布條解開,老闆娘無力的癱在我懷裡,眼淚已經打濕了整張臉,看得我心中一痛,沒想到僅僅2 日沒來,老闆娘的生活已經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無力的壓迫感輕易地摧毀了老闆的心智,同時也摧毀了老闆娘的生活。

  我給她裹了件間衣服,留下了一酒窖哼哼啊啊的男人,走出了酒館,所幸外邊沒有幾個人,大概都在角鬥場看戲,一路順利總算到了旅館,我將老闆娘放在床上時,老闆娘已經體力不支睡了過去,似乎遭受了太多的折磨。

  我燒了些水,將她緩緩的放了進去,一些精液順著水流了出來,老闆娘的身上被捏的青一塊紫一塊,看的讓人心痛,我幫她簡單的清理了下,看樣子她實在太累,中途只是短暫的睜開眼,看到是我,又昏睡了過去。

  我將老闆娘抱回床上後,無力的回到客廳坐了下來,才發現門縫底下留了一張紙條,過去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只有一個地址,不知是安雅還是卡西留的。

  第15章 事變

  太陽已經慢慢落下,卡西今天整天都在會場,紙條似乎不是他留的,估計是安雅,難道又出了什麼事?想到老闆娘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就決定去這地址看一看,所幸也不太遠。

  按紙條上的地址越走越偏僻,直到來到一座破舊的老房前,奇怪,安雅來這種地方幹什麼,看到號碼是對的,於是上前敲了敲門,過了半天,門被打開一條縫,露出了半張臉,是傑西卡,傑西卡看到是我,臉上先是一紅,接著就關上了門。

  裡面發出鐵鏈的摩擦聲,似乎是在開鎖,這麼隱秘幹什麼,聽起來解開了至少4道鐵鏈才將門打開,然後看都沒看我就走了進去。

  一進屋,發現十分擁擠,並不是房間小,而是人太多,整個房間只有一個燃油燈在呼呼的燒著,安雅坐在中間的椅子上,周圍的人都尊敬的看著她,顯然這就是那些宇拉國的前臣民了,傑西卡回到安雅的身邊,似乎我剛剛的到來打斷了她的話,她想了一下繼續說道。

  「大家都聽說了,安莉婭公主現在也在卡瑟蘭的某處,現在只要找到公主的位置,憑大家的力量,一定能救出公主!」

  部分人臉上露出激動的神情,似乎已被之前的演講感動了,而部分人則皺著眉頭,似乎不是太想參與到這件麻煩的事情當中,傑西卡當然也發現了這點。

  「想想公主是多麼的愛戴我們,我們怎麼能夠忍受公主繼續在敵人的手中受折磨!為了逝去的國王!我們也應該將公主救出來!」

  安雅坐在那咬著嘴唇,此刻展現的是一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神情,端莊而又賢淑,果然這就是公主麼,安雅站了起來。

  「大家聽我說,本來我想憑自己的力量救出姐姐,但我太傻了,這裡的強者太多了,想救出姐姐實在困難,本來宇拉的滅亡我已經覺得很對不住大家,沒能保護好自己的臣民,但我現在懇求各位,請大家助我一臂之力!救出姐姐!我們一定有辦法重建宇拉!」

  「你們還想要二公主求你們麼?這不是作為臣民該做的麼!」傑西卡生氣的說著,臣民們似乎開始動容了。

  「我加入。」我開口打破了短暫的沈寂,安雅感激的轉過頭看向我。

  「我加入!」前邊的某個人說道。

  「我也加入!」

  「算我一個!」

  「開什麼玩笑,當然要把公主救出來!」

  聲音一發不可收拾,群眾們的熱情如同被點燃般迅速蔓延著,整個房間呈現出團結一致的氣氛,當然其中有些人是被情形所逼,應付的在舉著手。

  待聲音安靜下來,傑西卡將事情慢慢的安排了下去,因為也沒什麼資金,就租下了這貧民區中的附近幾個房子,讓大家先將就著,安莉婭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只要打探到消息就可以一起出發,期間傑西卡會盡可能的去配購武器,安排過後臣民都紛紛向前去跟安雅問好。

  我就站在人群邊上看著,安雅果然是一國的公主呢,如果沒有發生戰事,我這種普通平民,完全沒有理由會與一國的公主相識呢,遇到安雅那晚的情形出現在眼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等到人群大概都散去,安雅看著我,示意我過去,我走上前去,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位就是我提到的仁,期間都是他在保護我。」安雅身邊還站著幾個人,似乎是重要的臣子,一個一臉威嚴模樣的老頭先開口說話了。

  「喔,原來這位就是仁,真是太感謝您一直保護著我們的公主大人,讓失職的老夫無顏以對啊!」

  「伯伯別這麼說!」

  「伯伯?」我情不自禁的問了出來。

  「哦!我是宇拉國的國師,安東尼·休侖斯頓,叫我安東尼就可以了,公主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從小就喜歡叫我伯伯,我雖然怕公主有失身份,但公主一直沒改過來,呵呵!」

  我點了點頭,這時傑西卡指了指身後的幾個人說道:「從我身邊起的分別是黛基婭、柏妮思、克麗絲、海倫,我們原本都屬於公主御用護衛隊,宇拉淪陷那天,護衛隊僅僅找到了剛好在附近的二公主,經過慘烈的戰鬥總算逃了出來,卻在半路被逃難的民眾被擠散了,好在公主平安無事。」

  我依次看過去,黛基婭體型略接近傑西卡,看樣子也是個武者,同樣也是一頭爽朗的短髮,劉海斜向一側,胸部大概在C左右,出來這麼久,最近唯一學到的估計就是知道原來人們還專門給女性的胸部分了級別,相比較傑西卡的胸部絕對有G罩杯。

  柏妮思一頭金黃的長髮,後邊還紮了一個馬尾,一身樸素的白色長袍顯得莊重威嚴,手中拿著一根杖,估計是祭祀,不用太多運動的她雖然被長袍裹住,但依舊可以看得出苗條的身段,微微隆起的胸部大概有B左右。

  克麗絲有著一頭惹人注意的紅髮,頭髮向後邊盤起,留有兩撮大概到下巴長的鬢角,她的睫毛要比其他幾位長出一些,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總是讓人移不開眼球,高高隆起的胸部大概有D左右,腰間掛著一本魔法書,顯然是一名魔導師。

  站在最後的海倫不知道是年紀小還是天生矮,要比其他人矮去一個頭,也就到我胸口與腹部的交界處,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配上那張娃娃臉,看起來像個十五六歲的小 女 孩,一頭乳白色短髮下露出要比其他精靈短出許多的耳朵,不仔細看還會以為是人類的孩子。

  但她的胸部卻出奇的大,大概有E左右,尤其長在那嬌小的身體上顯得更加巨大,我一時分不出海倫的職業,但既然在護衛隊之中,絕對也是能力者。

  幾個人似乎被我來回掃瞄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又介於我是恩人不好開口,都尷尬的低著頭,傑西卡咳了我一聲我才趕緊收回目光,安雅則在跟國師敘舊沒有注意到,只在傑西卡咳嗽時不明情況的看了她一下。

  簡單介紹後安雅原本打算陪在這住下,但被國師和傑西卡勸住了,最後帶上克麗絲一起回了旅館,其他幾個人則留下來保護大家。

  回去的路上我簡單的跟安雅說明了一下老闆娘的情況,當安雅聽到老闆的所作所為後氣憤的咬著玉齒,而傑西卡則紅著臉,似乎又想到了那晚自己瘋狂的行為,以後具體怎麼辦,要先回去再做打算。

  為了怕老闆娘尷尬,安雅直接跟傑西卡和克麗絲回了房間,我回到房間時老闆娘已經醒了,正兩眼放空的坐在床上,連我進來都沒發覺,直到我走到床前才突然擡起頭看著我,兩人相視半天,老闆娘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我趕忙坐到床前,任由老闆娘趴在了肩上不停地抽泣著。

  「好了,他以後再也傷不到你了。」

  「嗚……我以後該怎麼辦……他怎麼能那樣對我……」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老闆突然變成那副模樣,之前不還好好的麼?」老闆娘開始更大勁的哭著,我發覺自己似乎問錯了問題,只能用手在老闆娘的後背上輕輕撫摸著。

  「原本……我也以為事情會那麼過去……開始幾天他只是愁眉苦臉……過了幾天他似乎恢復了一些……突然跟我說……要跟我……做愛……但我那時剛經歷那麼多事……完全沒有心情便拒絕了他……」

  老闆娘抽泣了一下,繼續說道:「誰知道……從那以後他就開始完全不理我了……整天喝酒……跟客人打混……那幾天的生意都完全沒有收入……我上去勸他……他……他卻惱羞成怒打了我……說他是我丈夫……憑什麼只讓獸人干……干……卻不讓他碰……」

  老闆娘似乎在艱難地恢復當時老闆的每一個細節和用詞,想從這段回憶中徹底解脫出來。

  「然後他就在酒館……在那晚獸人淩辱我的桌子上……把我按在桌子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掀起我的裙子……就……就干了進去……嗚……」

  「他一邊幹著我……一邊還問我……是不是更厲害……我完全沒有反抗的力氣……直到他射了進去……我本以為噩夢結束了……就趴在那哭著……」

  老闆娘哭的梨花帶淚,我想阻止她講下去,但她不發洩完,恐怕很難讓事情過去。

  「誰知道一個村民跑過去問他……可不可以……干我……出錢都可以……他竟然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人給了些錢就過跑來對我毛手毛腳……我拚命反抗但加入的人卻越來越多……最後我被死死的按在地板上……身上不斷的有人爬上來……最後只感到胸部要被撕掉一般……下體後來完全麻木了……卻本能的在不斷抽搐著……我還以為當時會死在那裡……」

  「我倒希望我死在了那……第二天他把我綁到了酒窖裡……仍舊不斷的有男人進來在我身上發洩……大多都是些平日常見的村民……沒想到平日和藹的他們卻……卻那麼殘忍的在我身上發洩著……完全不理會我的感受……不斷地……不斷地將那噁心骯髒的精液……射到我的體內……」

  「我已經決定去死了……等他一放開我……我就要跟他同歸於盡……嗚……接下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現在完全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除了這裡……我不知道還能去哪裡……」

  這確實是件麻煩的事,雖然我想說以後可以跟我走,但卻沒有說出來,一來老闆娘現在受到打擊,沒法做出理智的判斷,二來安雅的事情正在緊要關頭,是死是活還不確定,總不能帶上老闆娘去送死,當然也有部分私心,我自己一個人居無定所的到處遊走,帶著個人在身邊終歸不是太方便。

  「你先住在我這就可以了,辦法我們慢慢想,你再休息一下吧!」

  老闆娘感激的看著我,擦了擦眼淚,點點頭,明明大我很多的老闆娘此刻卻像個小 女 孩依靠在我懷裡,柔弱的身體散發著一絲肉香,僅僅是抱在懷裡也十分舒服,不知不覺兩人就這樣睡了過去。

  (過了很久)

  「啊!」

  我被突然的尖叫聲驚醒了過來,老闆娘還在我懷裡,也被我的猛然抖動晃醒了,聲音是從旅館外傳來的,我下了床,舒展了下筋骨,全身有些酸麻,老闆娘似乎也看出來了,不好意思的看著我。

  傑西卡先推門進來了,兩人相視一下點了點頭,傑西卡的房間剛好背對著聲音的來源,所以她跑到了我的房間來看個究竟,兩人向窗外看去,天已經濛濛亮了,晨曦下展現的卻是反常的一幕。

  一隻牛魔怪在追擊著平民,兩個爪子和嘴上都是鮮血,似乎已經有人死在了它的手下,牛魔怪是北部高原深處的高等怪物,牛頭人身,身材比半獸人還要高大許多,通常的牛魔怪擁有部分基本的智商,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他人,但這隻牛魔怪完全瘋了一樣,發了狂的在追殺著獵物。

  先不說北部高原與卡瑟蘭路程相當遙遠,一隻牛魔怪又怎麼能繞過衛兵的視線進入城內,難道有人將他偷偷運了進來?我和傑西卡趕忙下樓追去,卻發現旅館老闆驚慌的靠在門上,嘴裡碎碎念著什麼。

  旅館老闆是個七十多歲的平凡老頭,沒什麼存在感,我和傑西卡靠過去就聽到老闆自言自語的說著。

  「完了……卡瑟蘭要完了……卡瑟蘭的末日要來了……完了……全完了!」

  傑西卡雙手按在老闆肩上晃了晃他,「清醒點老頭,怎麼回事?」

  老闆回過神看到是我們倆,驚恐地說道:「封印被打破了……嗜血礦坑的封印被打破了!」

  第16章 嗜血礦坑

  聽到礦坑總覺得哪裡有些問題,雖然還想再問問,但先去阻止那隻牛魔怪要緊,加上旅館老闆現在精神狀態不太穩定,就跟傑西卡追了出去。

  這牛魔怪跑的真快,我跟傑西卡跑出兩條街連個影子都沒追到,這時城鎮的鐘樓被敲響了,鐘聲快速的節奏在警告人們有危險的情況發生,我決定不再耽擱時間,就加快了腳步,慢慢跟傑西卡拉開了距離,終於在第三個街道的轉角處看到了那隻牛魔怪的身影。

  牛魔怪身邊還有其他幾個人,顯然也都是些能力者,一名半獸人戰士揮動著巨斧衝了上去,那牛頭怪卻沒有要躲的意思,一個側身用胳膊迎上了斧刃,只見那斧子開始陷入肉中,鮮血隨著切口噴湧而出,卻是黑色的,誰知那斧子才進去沒多少就停住了,那半獸人一驚!

  以半獸人的這毫無防禦的一擊,少說也要砍下這隻牛魔怪的一支胳膊,但不知為何斧子看起來已再難砍入,看來這隻牛魔怪並非一般的怪物,黑色的血液更讓人質疑,那牛魔怪毫不猶豫的將頭轉向半獸人,一對血紅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接著伸出手試圖去抓他,卻立刻被兩支箭射穿手掌。

  牛魔怪掄起胳膊,半獸人因為斧子卡在肉中,一時沒來得及放手,被直接順勢甩了出去,砸向不遠處的弓手,我趁機已跑到不遠處,拿出一把石子就猛地拋了出去,牛魔怪此刻背對著我,幾顆石子迅速轟入它的背中,又濺出一堆黑色的血液。

  竟然沒有打穿,這牛皮到底有多厚,牛魔怪發出慘痛的吼聲,轉過臉來想要攻擊偷襲它的人,但此時我已到了它的面前,整整高出我一個人高的巨大黑影看起來還是很有壓迫感的,但就是因為這種壓迫感才逼得你不得不更快的出手。

  它看到我時,我已拔出精靈刀全力揮了上去,隨著我的一聲怒吼,整個牛頭被整個砍飛了起來,黑色的血液直接像噴泉一樣噴湧而出,有些直接濺到了我還沒來得及閉上的嘴裡,一股腐臭直逼喉嚨,只覺胸口一陣壓抑,差點吐了出來。

  沒有了頭的身體本能的揮動起來,我沒想到它還能動,冷不防的被一巴掌擊飛了出去,心想這下屁股要遭殃了,誰知後背卻撞上一個軟軟的東西,有人從後邊接住了我,回過頭去發現是已經追上來的傑西卡,我的後背和那對豪乳緊緊地貼在一起,舒服極了。

  牛魔怪的身體沒揮幾下就倒了下去,心說幸虧是神經的反射而已,要真是還沒死那可就難辦了,其他幾個能力者圍到屍體邊上,傑西卡臉紅的放開我,跟我一起走了過去,只見那沒了頭的牛魔怪趴在那,黑色的血液正源源不斷地從切口流出,散發著腐爛的臭氣,傑西卡不禁皺起眉頭。

  一個人類看了看牛背上的幾個大洞,轉頭對我說道。

  「小兄弟,什麼兵器,這麼厲害,出了這麼大幾個窟窿?」

  我尷尬的笑了笑,心說是石頭你信麼,他看我不說話,以為我不想說就識趣的沒有再問。

  「這牛魔怪怎麼這麼厲害?我剛剛那兩支衝擊箭,不說將它的手射爆,穿過去絕對沒問題才是,為什麼僅僅穿透了箭頭而已?」

  剛剛的弓手也發現了問題,這隻牛魔怪絕對有問題,幾個人圍著屍體面面相覷,不知道什麼情況,因為剛剛鳴響的鐘聲,周圍的人也多了起來,都在試圖看看發生了什麼。

  這兩天一直不見蹤影的警衛隊此刻倒是出現了,因為狩獵大賽的緣故,警衛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幾乎沒有在城內出現過,一個身材健壯的人類男性帶頭擠到前邊。

  「讓開點,讓開點。」看樣子這就是警衛隊的隊長了,人高馬大但看起來有些吊兒郎當。

  「什麼情況?這哪來的什麼怪物?」

  這下好,連牛魔怪都不知道,周圍的人也沒人搭理他,都在搖著頭,他覺得有些丟臉正要發作,從人群後邊傳來了聲音。

  「是牛魔怪。」人群讓開一條小道,一個看起來也有七八十歲的老頭,走上前來,沒見過。

  「哦……是鎮長啊,我知道是牛魔怪,我是問從哪跑來的。」警衛隊隊長笑呵呵的說著,鎮長卻沒有笑出來,臉陰沈了下去。

  「看樣子,嗜血礦洞的封印,被打破了……」警衛隊隊長露出一臉不解的樣子。

  「什麼?什麼礦洞?」

  「通知全城的人,從現在起實行外出禁令,呆在家裡,等候下一步指示,我要去通知大教會。」隊長聽到鎮長這麼說,知道事情變得嚴重起來了。

  「這麼大的事情?還要驚動大教會麼?」

  大教會是普通教會的總樞紐,教會不分國家,在人類各國都有,甚至一些其他種族也擁有大範圍的教會分支,他們基本不過問政治,但卻牽制著各國的利害平衡,看樣子事情確實變得相當嚴重了。

  「大家趕快散去吧,現在城鎮內情況緊急,請盡量不要外出,等下有什麼公告我會讓警衛隊將公告貼到公告欄並挨家發放一份。」

  看這情形,今天的展覽日應該是泡湯了,不過人群可沒有那麼聽話的乖乖散去,都在交頭接耳的討論著,鎮長也不管他們,自己拿著枴杖走出了人群,人卻越聚越多,人群中開始出現各種說法。

  「我知道那嗜血礦坑,聽說裡面住著一群相當可怕的怪物。」

  「我聽說那洞穴內部通到卡洛雷斯頓山脈!」

  「別胡說了,我聽說很久以前卡瑟蘭是個相當發達的城鎮,就因為這個嗜血礦坑,以前好像叫做什麼米索什麼什麼礦坑,裡邊盛產米索水晶而得名的,聽說裡面的礦產不知為何特別豐富,但隨著開採的加大,洞穴越挖越裡面,直到挖通到一個巨大的洞穴。」

  「看吧,那就連著卡洛雷斯頓山脈。」

  「別打岔!」周圍有人不滿的對執著於卡洛雷什麼山脈的人抱怨道。

  「據說那洞裡面有什麼魔石還是什麼,在刺激著周圍物質的生長,礦物還有怪物,採礦隊慘遭屠殺,怪物們聞到血腥氣源源不斷的從深處爬出來,卡瑟蘭遭到了屠城,但卻吸引了大量的冒險者想一探究竟,但卻只聽說有人進去卻沒有人出來,最後大教會派出一隊大魔導師犧牲了自己終於從內部封印了洞穴。」

  聽到這個說法,周圍的有些人眼神突然變得精神抖擻了起來,似乎覺得洞內有寶物的存在,有些人則直接悄然離開,不知是回家避難還是去做探險的準備去了。

  我轉頭看向傑西卡,她皺著眉頭在忘神的思考著什麼,我多少猜到一些,這突然出現的變動可能會打亂荊棘財團的聚會,錯過這次能不能再得到安莉婭公主的下落都很難說。

  「話說這什麼礦洞在哪啊?」

  「我記得應該就在角鬥場後邊的那片樹林。」

  聽到這,我一驚,該不會……不會那麼巧是我無意打壞的那個洞口吧,這麼一被提醒,就覺得越像,糟了,這下闖了大禍了,好在沒有其他人知道,不然我估計會被拉去活剝了。

  「別說!有天我似乎看到有人急匆匆從小樹林跑出來呢!」我又是一驚,哪有這麼巧?我扯了扯傑西卡,決定在被認出來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傑西卡心事重重的也沒多說什麼就跟著我出了人群,我知道她的顧慮,就開口道。

  「你先回去通知一下安雅吧,別叫她太擔心,乾脆把老闆娘和安雅一起帶去貧民區那邊吧,你們人多還好照應一下,別擔心,我去找卡西問下情況。」

  傑西卡聽我這麼說,感激的看了我一下,點點頭就向旅館奔去,我卻站在那不知道該去哪,雖說是去找卡西,但我真不知道他的窩點在哪,今天的展覽會估計也被取消了,突然想到那日運送裝備時他告訴妖精的地址,我當時也沒放在心上,現在有點後悔,憑著模糊的記憶似乎是在北城區。

  現在一時也想不起來了,只能邊走便想了,於是便向北城區走去,這北城區屬於較為繁華點的居民區,我平時不怎麼過來,南城區和北城區中間有條小河相隔,偶爾去廣場的途中會看到小橋上站著些情侶在散步。

  到了北城區我開始到處亂逛,這裡的人似乎沒有早起的習性,離鐘的位置也比較遠,街上幾乎沒幾個人,只是偶爾會有人從窗戶探出頭看看情況,我轉了半天沒有找到卡西的窩點,一邊暗罵自己不長記性,突然在一個巷道轉角處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

  卡西在我前方五十米左右走著,身邊還有一個人,這個背影也很眼熟,顯然是剛剛見過的鎮長,這麼說來卡西說自己是本鎮的居民是不假了,兩人似乎是熟識,難怪他敢在鎮上胡作非為,我悄悄跟在後邊,想看看他們搞些什麼名堂。

第17章 教堂

  「真的假的?這麼嚴重?」

  「嗯,顯然封印被什麼人打破了,那黑色的血液絕對錯不了。」

  「那狩獵大賽怎麼辦?」

  「只能暫時暫停了,一旦通知了大教會,他們一定會派人過來清理洞穴,這次可就不會簡單的封印了,最近教會內部權力相爭厲害,這次事件的功勞肯定會記上一分。」

  「那也沒必要暫停吧……」

  卡西顯然對比賽暫停有些不捨,畢竟有免費的戲看,鎮長則不滿的說道。

  「你懂什麼,這次鎮壓肯定不會只有教會的人來,畢竟嗜血礦坑的事情當時驚動一時,再說很多高層對洞內的東西也很想一探究竟,聖痕騎士團肯定也會出動,他們直屬於國王,要是讓他們撞上了狩獵大賽,還不知道怎麼樣呢,聽說這屆的幾名騎士長相當的耿直,可不能一時心急壞了大事!」

  話說間,他們已走到教堂門前,我從不信神魔,所以第一次來到卡瑟蘭的教堂,之前的村民所說不假,卡瑟蘭一定繁盛過,看角鬥場和教堂的規模就看得出來,教堂大約有十米多高,精緻的浮雕裝修,完全用白玉石修建,顯得聖潔而莊嚴,卡西推開旁邊的小門,讓鎮長先走了進去,隨後自己幾步跟上,關掉了門。

  我在外面等了一會,聽到他們的聲音漸漸穿過大廳,輕輕打開小門,也閃了進去,兩人此刻已經走到了大廳前端,巨大的賽歐女神像展開雙臂呈擁抱狀,女神腳下是神壇,神壇前站著一個一身黑色長袍的修女,長袍上鑲有精緻的金邊。

  修女看起來大約二十八歲左右,姣好的面容上帶有著一絲聖潔的氣息,淺黃色的頭髮向後盤起顯得更加幹練,十字架掛飾靜靜的躺在隆起的胸前。

  「爺爺,你來了……」

  鎮長點了點頭,修女不屑的看了卡西一眼,轉而微笑的看著鎮長,原來是這老頭的孫女。

  「我們去裡屋談。」

  鎮長擡了擡下巴,指向神壇側面的一個小門,修女點了點頭,帶頭走了過去。

  「波利斯小姐怎麼這麼討厭我啊,我又沒做什麼壞事。」

  卡西故意用誇張的語氣說道,修女和鎮長都沒有理他,只管走進了房間,他們一進去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轉而發現房間的圍牆上方是鏤空的花彫,於是我一個二段跳躍上了高處的房梁,位置剛好可以透過空隙看進房間,不算大的房間內整理的乾淨而整潔,有一個書桌和一張小床,似乎修女住在這裡。

  「既然事情都這樣了,老爺子何必親自叫我來教堂告訴我呢?」

  卡西明顯是在反問,鎮長故意咳嗽了一聲,顯出自己已經體力不支的樣子。

  「你看看我,都這麼老了,身體也快不行了……」

  卡西笑了笑,知道還有下文,故意打了個哈哈。「別這麼說,老爺子身體可好著呢,前些日子不還和我一起運動來著。」

  鎮長看出卡西是在敷衍他,也不再繞圈子了。「其實今天叫你來,還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

  「哦?我也有事可以幫到老爺子?」

  「我聽說大教會那邊的一個四階長老的位子空了出來,我這把老骨頭入土前也想進總教會轉一轉,聽說大教會的一名高層也隨從荊棘財團來到了卡瑟蘭,想讓你去幫忙傳個話而已。」

  聽到荊棘財團我提起了精神,沒想到這財團還真是什麼人都有。

  「這個……雖然說我也能進去……但那畢竟是大人物……」

  卡西表現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慢慢走近修女,將手直接摸上了修女的酥胸引得修女一驚,杏眼一瞪,一巴掌把卡西的手拍了下去。

  「啊!」

  卡西吃痛叫了出來。

  「既然波利斯小姐不歡迎我,我還是走吧!」

  轉頭裝作要走的樣子,鎮長明顯有些著急。

  「唉,別急啊,波兒,怎麼這麼對你卡西大哥!」

  波利斯生氣的一跺腳,沒吱聲,卡西笑盈盈的又轉了過去,這次將雙手從下面撮上了修女的一對巨乳,嘴裡還不忘說著下流的話。

  「喔……好棒的一對大奶子,波利斯小姐,這怎麼也得有E了吧,似乎又變大了啊,讓卡西哥哥幫你揉揉。」

  邊說著邊用力的搓玩著那對嫩乳,手指不斷陷入到黑色的制服中,修女只是咬著嘴唇,生氣的看著坐在對面的爺爺,攥著小拳頭表示抗議,而鎮長則一臉淡然的看著卡西的大手在自己孫女的奶子上肆意捏玩。

  「喔……好懷念這對奶子,自從上次讓她們見過我的小弟弟也有半年了呢,讓我好好看看她們。」

  說著一把撕開了衣服,紐扣被大力的撕扯蹦到一邊,修女發出一聲悶哼,顯然被這粗魯的舉動嚇了一跳,一對柔軟的大奶子彈了出來,上面還罩著一層黑色的蕾絲胸罩,同樣是黑色,外面的長袍是如此的樸實無華,而裡面則是如此的華麗誘人。

  但卡西可沒心思欣賞這花紋,一把就將胸罩扯了下來,扔到一邊,一張大嘴猛地就吸了上去,含住一個奶子就吧唧吧唧吧唧的吸食起來,好像一個餓壞了的嬰兒,同時一隻手則捏玩著那嫩滑的乳肉。

  「……啊……輕點……別咬……啊……」

  卡西一邊用舌頭快速撥弄著漸漸凸起的乳頭,不時的用牙齒咬住乳頭向後拉扯,修女的乳頭呈嫩紅色,乳暈和乳頭都很小,卡西有時候沒咬到就直接狠狠的咬在奶子上,一邊還死命往嘴裡吸,修女則被折騰的嗯嗯啊啊的叫喚著,很快那只奶子上就留下了很多排牙印。

  「來,讓我看看咱們鎮聖潔修女的大屁股!」

  說著用力用手捏著波利斯的屁股向自己靠攏,波利斯本能的掙扎著打了卡西兩下,但力度輕到似乎在撒嬌一樣,卡西知道她被吸得亂了神,嘿嘿一笑將修女轉了過去,伸手按著她的腰向前壓,修女順著力度用手撐在了自己的書桌上。

  卡西挽起長袍掀到了修女的背上,露出了藏在裡面豐滿的大白屁股,正在隨著修女害羞的扭捏顯得淫蕩非常,內褲與胸罩是一套,黑色的蕾絲緊緊地抱住聖潔的地帶,腰間還有一條吊帶襪的捆繩,修女渾身上下都是黑色的裝扮,但此刻卻跟聖潔完全扯不上一絲關係。

  「喲,想不到咱們聖潔的修女大人裡面穿的如此魅惑,難道每天修女大人就是用這幅身體來消除百姓的煩惱的麼?」

  卡西故意加重了煩惱二字的口氣,雖然此刻看不清波利斯的臉,但聽她顫抖的聲音就知道是被氣壞了。

  「別胡說!這只是我的愛好!」

  「喲,原來咱們修女大人有這麼淫蕩的愛好,看這大白屁股扭得,是在找這個麼?」

  卡西興奮地說著就挺起腰頂了上去,雖然隔著一層褲子和單薄的內褲,但那淫棒明顯早已硬了起來,頂的波利斯一個顫抖,竟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嬌喘。

  「……啊……你個混蛋……」

  卡西一把將內褲褪了下去,索性用手抓住兩瓣肥美的肉臀,向中間擠壓,臀肉竟然隔著褲子將卡西的雞巴直接包住了,卡西舒服的呼了口氣,開始上下運動起來。

  「……啊……怎麼這樣……磨著褲子……好難受……」

  卡西完全不理會,執著的挺動著自己的屁股,手指因為大力不斷的陷入到柔軟的臀肉中,就這麼挺了幾十下,卡西終於收回了屁股,只見褲子上早已經潮濕一片,幾條淫絲被從修女的小穴裡帶出來連在卡西的褲子上。

  「哈哈,咱們的修女大人發情了,明明看起來那麼聖潔卻像母狗一樣會發情呢!」

  「……我不是母狗……我是被強迫的……賽歐女神會原諒我的……」

  「哈哈,賽歐女神當然會原諒你的,因為賽歐女神也喜歡就這樣的被大雞巴操!」

  轉眼間卡西掏出了自己直挺挺的肉棒,腰用力一挺,狠狠的操進了修女那早已氾濫不堪小穴,波利斯聽到卡西如此猥褻自己的女神,正想反駁卻被這大力的一操干的嬌喘一聲。

  「……啊……不要……啊……慢一點……啊……不要……不要那麼快……」

  卡西一操進去就毫不猶豫的就開始大力抽插起來,波利斯被干的不斷前後晃動著,一對大奶子劇烈的甩動著,偶爾會砸到桌子的邊緣發出崩的一聲,小穴正不斷分泌著淫水,隨著肉棒在蜜穴不斷的進出,淫水被蹦的到處都是,坐在對面的爺爺也掏出了自己的雞巴用手搓弄著。

  「哈哈,修女大人,竟然不是處女呢!小的的雞巴您還滿足麼?干的您爽不爽啊?」

  「……啊……啊……喔……不要……不要問我……啊……嗚……這種事……怎麼會……舒服……」

  「每天那麼多村民到您這裡祈禱,聖潔的您竟然喜歡被雞巴操,要讓他們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會怎麼想呢?」

  卡西一邊不斷的對波利斯進行精神攻擊,一邊快速的用自己的大雞巴撲哧撲哧的貫穿著波利卡肥嫩的屄肉。

  「你一定每天都期待著聖壇下的村民突然衝上來,把你按在聖壇上操弄你的淫穴吧!讓你的女神也欣賞你的浪穴被醜陋的肉棒所貫穿的樣子!看!你的爺爺都因為你淫蕩的樣子硬起來了!」

  波利斯看向鎮長,果然爺爺正在套弄著自己的肉棒,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的晃動的奶子,這不是爺爺第一次讓卡西沾自己的便宜了,但至少每次到爺爺都不會讓卡西突破隨後關口,半年前爺爺因為鎮長連任的事情求了自己一晚上,才讓卡西將那醜陋的肉棒插在自己的雙乳之間,而這一次,爺爺甚至都沒有提前告訴她。

  看到爺爺醜態的波利斯肉壁明顯收緊了許多,卡西對自己的發現表現的很開心,挺起來更大力的抽動著,兩隻手扶上修女的蠻腰,竟用力的扭轉了修女的方向,波利斯被突然傳來的扭力搞得措手不及,沒了桌子的支撐差點摔倒出去,好在腰上的雙手抓的牢實。

  卡西就這樣一邊大力操弄著波利斯一邊向前走動,波利斯被干的浪叫連連精神渙散,已經分不清狀況了,只知道嗯嗯啊啊的淫叫著,突然雙手扶住了什麼東西,仔細一看原來是爺爺的膝蓋,爺爺那醜陋的肉棒正聳立在自己的面前。

  「……啊……爺爺……不要這樣……快穿上褲子吧……」

  誰知爺爺突然將雙手扶住自己的頭,狠狠的按了下去,孫女吃驚的張開嘴卻正好讓那大雞巴捅了進去。

  「……嗚……嗚……嗚嗚……嗯……嗯……嗚……」

  波利斯想搖頭掙脫卻完全沒有辦法,沒想到年邁的爺爺還有這個力氣,只能任由自己的小嘴不斷的飽含著腥臭的肉棒,爺爺身上熟悉溫馨的氣味此刻是那麼的讓人羞恥。

  「喔,好孫女,你的小嘴好溫暖,爺爺早就想試試幹你這清醒時的小嘴。」

  「哈哈,老爺子,這話怎麼說啊?」

  卡西顯然聽出了端倪,鎮長一愣,發現自己說漏了嘴,也不好再改口,就直接說了出來。

  「呵呵……有時候我會在她晚飯裡放點瞌睡草……這小丫頭本來睡覺就沈,一點瞌睡草就跟昏過去一樣……第一次我沒敢操……喔……就在她這小嘴射了出來……喔……後來發現她沒有反應……就直接干進她那小嫩屄……哈……」

  波利斯眼睛睜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親耳聽到的內容,難怪有時醒來自己都會渾身酸痛,沒想到竟然是爺爺這個禽獸。

  「老爺子好福氣啊,這小穴確實嫩啊,你一直不讓我操,原來在獨享。」

  「哈哈,她的屁眼更棒,每次昏迷的時候,干她的屁眼,她都如同醒過來一樣嗯嗯啊啊的浪叫,我最喜歡幹她那嫩菊了。」

  波利斯在連番的精神摧殘下,加上卡西越操越大力的節奏,終於忍不住一個顫抖洩了出來,一股一股的陰精從嫩穴撲哧撲哧噴湧而出,雖然很想叫喊出來,但小嘴被爺爺的雞巴塞得滿滿的,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雙手無力的抓著爺爺的大腿,身體不爭氣的痙攣抖動著。

  「哈哈……咱們的修女大人竟然高潮了……被自己爺爺的大雞巴操著小嘴高潮了……賽歐女神一定為你驕傲的……真想讓全鎮人看到你高潮的浪樣……哈哈哈哈……還修女大人……母狗……以後就含著你爺爺的雞巴朗誦經文吧……哈哈哈哈……」

  波利斯被羞辱的體無完膚,更可恨的是自己完全沒有回駁的理由,自己此刻確實含著自己爺爺的肉棒,難道真像卡西說的那樣,自己只是個母狗,或許以後讓村民挨個操弄自己的浪穴才是自己的神職?

  卡西和鎮長此刻像是共同作戰多年的隊友,配合的十分默契,一會鎮長躺在地上,讓波利斯趴在自己身上,大雞巴塞在孫女的蜜穴裡,卡西則跪在後面用肉棒狠狠的抽插著修女的肛門。

  一會將波利斯放倒在床上,卡西將修女的屁股拉到床邊,自己站在床下大力抽送著雞巴,在修女的嫩菊中進進出出,而鎮長則坐在孫女的身上,雙手抓住孫女的奶子向中間擠弄,用那對柔軟白嫩的肉球緊緊的包住自己的肉棍,任由自己肆意操弄。

  「老爺子說的沒錯……咱們修女大人的聖肛果然不同凡響……比她那浪穴還能吸……喔……又來了……喔……喔……」

  卡西緊緊的抓住波利斯的纖腰向自己靠攏,自己則狠狠的用大雞巴完全插進了修女的肛門,死死地頂著,兩個屁股時不時的收縮著,示意自己正將滾燙的精液射進這聖潔的屁眼。

  「啊……啊……又……有射進去了……啊……喔……我又被玷汙了……」

  這已經是卡西第二次在波利斯的屁眼中出了,他似乎有些累了,將疲軟的雞巴從肛門拔了出來,一股濃厚的乳白精液竟噗的一聲噴了出來,卡西笑了一下,用手在那豐滿的大白屁股上使勁捏了一下,就癱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啊……爺爺……別再弄了……我的胸部被磨得好疼……放過我吧……嗯……」

  鎮長聽到孫女這麼說,竟然乖乖的停了下來,自己下了床,波利斯輕輕鬆了口氣,大腿還呈M字隨意打開著,似乎都已經沒有力氣合上,稚嫩的菊門還沒有完全合攏,累的閉上眼睛似乎想要休息一會。

  突然自己的腳踝被捉住,還沒反應過來雙腿就被高高擡起,折向自己,波利斯驚慌的透過自己的兩腿看著爺爺淫邪的笑容。

  「……爺爺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啊……那個疼愛我的爺爺去……啊……」

  鎮長完全不理會孫女的求饒,將兩條小腿架到自己肩上,站到床沿又將自己與歲數不符的大雞巴狠狠的操進了孫女的嫩屄,大力的操弄起來,沒想到這老頭都這麼大了,那雞巴竟然比年輕的卡西還要持久。

  「哈……乖孫女……爺爺這不是正在疼愛你麼……喔……還是清醒的騷穴好操……好孫女以後爺爺天天都好好疼愛你……」

  波利斯絕望的躺在那,身上神聖的制服已被扯得錯了位,原本盤起的頭髮此刻也散亂在床上,自己無法反抗兩個比自己力氣大的男人,自己甚至無法反抗下體傳來的快感,自己明明是被強 奸,卻產生了快感,自己果然是條只會發情的母狗吧。

  「話說卡西……我說的事……你什麼時候……呵呵……」

  卡西還坐在那休息,擡頭看了看老鎮長正不斷挺動著屁股在自己孫女的蜜穴耕耘著,胸前的兩個奶子被干的來回晃動,嚥了口唾液,只可惜自己的肉棒還沒恢復。

  「老爺子別急,荊棘財團今晚就有聚會,你看我在咱修女大人身上射了這麼多次,今晚肯定專心幫您辦事。」

  卡西不斷的用修女二字刺激著波利斯,而我聽到卡西這麼說,眉頭一皺,這小子竟然沒告訴我,安得什麼心。

  「哈哈,再告訴您一件事。」

  卡西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昨天荊棘財團去了個貴賓,叫了一批人去迎客,我也被喊去了,在那有幸見到了傳說的安莉婭公主。」

  「哦……就是那宇拉國的公主麼……喔……就這麼夾……呼……」

  「沒錯……果然是極品!那對大奶子真是又白又嫩!可惜那貴賓小氣得很,難得財團拿出這麼好的獎賞,自己竟帶到房間獨享了,都不讓我們沾沾眼福。」

  「喔……咱們這種人很難碰到那種高級貨的……你就死心吧……喔……乖孫女……你的浪穴吸得我好爽啊……」

  「哼……那倒是……不過那安莉婭公主讓我想到了另一個人……嘿嘿……如果我沒猜錯……此刻荊棘財團已經將那人拿下……他們答應讓我可以好好地操上一次那精靈小嫩屄。」

  聽到這我一驚!難道卡西認出了安雅!

  第18章 血戰

  我一路狂奔到旅館,沒有發現老闆娘和安雅她們,似乎已經去了貧民區,又或是已經被捉走了?心中越發不安,快速的向貧民區奔去,還沒到房子前,就已經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廝殺聲。

  穿過巷子總算來到房子前,門口果然已經廝殺在了一起,荊棘財團似乎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在,或許卡西只給了我一人在保護安雅的情報,三個身穿灰色斗篷的男人顯然就是荊棘財團的人,其中一個人胳臂上已經掛了彩。

  傑西卡這邊情況更糟,已經有四五個人趴在了地上,地上有不少血跡,黛基婭捂著肚子跪在那,似乎被擊中了,但沒有流血,估計是被踢了一腳,傑西卡的上衣被劃了一道口子,鮮嫩的乳肉露出來一塊,好在沒有傷到皮膚。

  海倫氣鼓鼓的盯著三人,手中拿著一把與自己大小不符的巨大鐵錘,其中一個斗篷男說話了。

  「嘖嘖,那小子的情報還真是不準確啊,不過這樣也好,更證明了消息是真的,沒想到漂亮小妞倒是不少,哥幾個捉活的,等下我要狠狠的操操那小蘿莉的嫩屄,嘿嘿」

  「你小子還真是喜歡小 女 孩啊,不過那小丫頭胸部那麼大,說不定是個床上老手,你一會怕會死在那小屄上,哈哈」

  三個人完全勝券在握的樣子,完全不將傑西卡一行人放在眼裡,傑西卡被激的一怒衝了上去,那丫頭脾氣果然不好,兩條鎖鏈更快的衝了出去,直接穿進了一人的斗篷。

  「得手了!」

  傑西卡得意的一笑,雙手甩動鎖鏈試圖用鐮刀將那人切開,卻不料鎖鏈沒有甩出,那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將抓住鎖鏈的雙手從斗篷裡伸了出來,接著猛地一拽,傑西卡還沒反應過來,被巨大的力量扯了過去,連忙鬆開手但依舊向前飛出數米,急忙止步。

  那人卻已經到了傑西卡的面前,雙手急速的順著傑西卡衣服上的撕口伸了進去,使勁的在那豐滿的豪乳上大力一抓,接著兩手分開,直接將傑西卡的上衣完全撕開,兩個巨大的乳房脫離了束縛猛地彈跳出來,展露在眾人面前,一行人的一些男性護衛看的眼睛都直了。

  「哈哈,好胸!是被你家男主人捏的這麼大的麼?」

  這時黛基婭已揮動著雙劍衝了上去,趁著男人分神試圖一擊拿下,劍刃眼看就要直接插進那人的頭顱,卻在相隔一厘米處再難前進,而黛基婭也浮在空中似乎被什麼所封住,只見另一名斗篷男一隻手伸在前面向著黛基婭的方向,顯然是他在搞鬼,克麗絲皺著眉頭說道。

  「是鎖空術,至少是中階魔導師才會的魔法,他連吟唱都沒有用,這幾個人很厲害!要小心!」

  第一個男人看到黛基婭被鎖在自己面前,那有放過的道理,伸手就想去抓那對酥胸,傑西卡也不管一對大奶子暴露在那,從袖中對著男人就射出了兩把短匕首,男人一驚,連忙一個風行閃到後方。

  「這小妮子身上藏了不少兵器啊,要不要把我這胯下巨劍也藏進你那小浪穴裡?」

  掛了彩的斗篷男猛地回過頭,卻發現我已經到了他的背後,他還沒來得及將手伸出斗篷,我的刀已經插入了他的後背,刀尖從他胸前透出,眼中透漏著一絲不敢相信的詫異,我雖不想亂殺無辜,但這幾個人都是厲害的人物,正面攻擊我說不好,這種情形我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那魔導師也是一驚,一個瞬移閃了出去,我猜測到他的方向,對著那個方向扔出一把石子,希望能砸中一顆,果然那魔導師在一秒之後出現在了右邊十米開外,卻剛好迎上了一顆石子,石子直接貫穿了他的喉嚨,聲音都沒發出來就跪到了地上。

  身邊的男人掙扎的想要抓住我,我猛地向上揮刀,刀刃如同切泥般將那人的上半身直接分成了兩半,鮮血瞬間噴的到處都是,我立刻被染成了一個血人。

  倖存的男人知道遇到對手了,眨眼間自己的兩名同伴已死在我的手下,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猙獰的盯著我。

  「兄弟好身手,為何幫助一個落魄公主?不如加入我們,享用不盡的金錢和女人,以你的能力,即使想幹她姐姐上邊也會同意的」

  傑西卡一行人聽到這都是一抖,知道公主確實在他們手上。

  「哦?那還真巧,我正好想去今晚的聚會看看」

  傑西卡聽我這麼說先是一愣,轉念想到我是在想套出聚會地點,但其他人不明白,以為我想叛變,都將武器向上擡了幾分,警惕的看著我。

  「哈哈,兄弟,我又不是傻子,你們這群人既然聚在一起,明顯是想救那浪貨,我要是帶你去,你認為財團會放過我?」

  「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告訴我地點,你會死在這」

  那人一看談崩了,手慢慢摸上腰間的長刀。

  「那可未必,我可不像他兩人那麼弱!」

  說著就拔出刀向我衝來,兩人同時用出了風行,他似乎算到了我可能會同時衝過去的可能,但卻沒有想到我的風行速度卻要快出許多,一瞬間兩人便已迎面相遇,但他明顯也是高手,雖然吃驚但沒亂了陣腳,揮出長刀就要砍我。

  我快速的用手握上了他的刀柄,阻止刀刃再向我靠近,同時提刀捅向他,他同時也用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兩人立刻定在了那裡,但不同的是,我並不是一個人。

  黛基婭此時已到了那人的背後,那人知道有人靠近,但雙手都被鎖住無法動彈,扭身一腳向後踢去,正好踢中黛基婭的腹部,黛基婭被蠻橫的力道踢的吐出一口苦水飛了出去,那人雖然擋下了這一擊,但手上的力度卻被大大分散了。

  當他回過頭時,我的刀刃已沒入他的下巴,那人兩隻眼睜得老大,卻再難閉上,人們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喜悅,激動的看著對方,最後看向我,傑西卡沒有笑出來,原因一目瞭然,那人既然提到了聚會,而我似乎不知道地點,顯然被卡西涮了,錯過今晚一切都完了。

  「卡西在北城區的教堂,傑西卡你和黛基婭是武者,比較擅長隱藏氣息,現在去可能會找到卡西,不要讓他發現你們,確定聚會位置回來一個人通知我們」

  海倫開口問道。

  「那你唻?」

  「我得去換洗一下額,我現在一身血你認為他們會讓我進去麼?這幾個人身上應該有聚會的通行證,我們三人一人一個,千萬小心行事」

  兩人對我點了點頭,海倫跑到屍體旁,也不怕那血淋淋的肉體,就開始摸索起來,過了半天果然摸到了那闊劍交叉的標誌,還有一些金幣之類的,海倫直接揣進了懷裡……我撿起來被我分屍那人的武器,同樣是把精靈刀,不長不短,似乎比我腰上的要好上一些,就一起收了起來,這兩日一直帶著一把刀用的好不順手。

  確認外面情況安全後安雅從屋裡出來了,看到我一身血擔心的跑過來,瞭解了大致情況後眼神變得直愣愣的,等了這麼久的機會終於到了,我示意先去洗漱一下,傑西卡則簡單換了件衣服就和黛基婭向教堂出發了。

  我洗漱完後在人群中不安的等了半個小時,現在我也不能輕舉妄動錯過了傑西卡,終於又過了一會黛基婭回來了。

  「我們找到那小子了,他最後進了北城區的一戶住宅,半天沒有出來,傑西卡在那守著」

  「好,你先帶我去,等下再回來帶上其他衛兵跟上,留兩個人保護安……西莉婭公主」

  「我也要去!我必須去!」

  安雅認真的說道,我想了下,勸她似乎也沒什麼用,就點點頭。

  「你們低調點,不要引起不必要的主意,現在城鎮也不安全,不知道會出什麼岔子」

  確定了計劃,我就跟黛基婭奔向北城區,跑了半天終於到了一所房屋前,卻沒有看到傑西卡,難道她進去了已經?黛基婭也不安的看看我。

  「她應該是先進去了,你先回去帶其他人過來吧,到了不要衝進去,在外面藏好,如果時機到了你會看到我的信號的」

  黛基婭點了點頭就原路返回了,我站在巷道巡視著周圍,房子很大,位置也比較偏僻,跟上一家住宅非常相似,門口站在那得豹人讓我確定了這就是那聚會場所,我盡量的表現自然,向前走去。

  走到門前,豹人上下打量著我,兩人都沒說話的對視了半天,豹人皺了皺眉頭。

  「這裡是私人場所,沒事滾開」

  我一愣,忘記拿徽章了,於是從懷裡掏出了徽章,豹人看到我拿出徽章,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打開門讓我進去了。

  進入房間首先是一條昏暗的走廊,亮光從走廊盡頭傳來,同時傳來的還有裡面微弱的呻吟聲與觀眾興奮的叫喊聲,只聽那呻吟聲格外的清澈悅耳,聽得我不禁渾身一抖,什麼人叫的這麼浪,帶著好奇心我走向大廳。

  一進入大廳,依舊是一時難以適應的強光,等眼睛逐漸適應後,才看清大廳的全貌,與上一個聚會地點的構造差不多,但明顯還要華麗一些,周圍依舊掛滿鑲嵌了貓眼石的燃油燈,整個房間被照射的透徹,舞台中間的情形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安雅全裸的坐在一個人類男人的身上,小穴緊緊的包裹著男人的肉棒,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水蛇腰,嘴裡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好棒……大肉棒在我的浪穴裡……喔……插得我整個人都酥了……主人……摸我的奶子……請盡情的玩弄我下賤的奶子……喔……」

  我揉了揉眼睛,發現卻不是安雅,女人要比安雅成熟上一些,頭髮的顏色也比安雅稍重一些,呈現粉紅色,胸前的一對大奶比起安雅的D 罩杯明顯要大出一圈,估計是E 罩,正隨著她放蕩的扭動來回碰撞著,難道她就是安莉婭公主?

  男人聽話的伸出雙手,從下面罩住那對柔軟的大奶,來回捏揉起來,不斷的用手指在兩粒乳頭上揉弄著。

  「……嗯……對……主人的手指好厲害……玩的莉婭的小穴都濕透了……喔……」

  這倒是實話,只見安莉婭的小穴不停地有淫水流出,男人整個下身都被打濕了,隨著安莉婭主動起落的屁股不斷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操,這就是宇拉國的公主,真他媽騷,真想在那小屄射上幾炮!」

  「……啊……對……莉婭是騷貨……莉婭喜歡大雞巴操弄我的浪穴……好棒……啊……」

  安莉婭不斷的坐在男人胯上大起大落著,操弄了一會似乎覺得不爽,將大腿分開直接蹲在地面,雙手扶在了男人的腹部,開始大力的用臀部敲擊著男人的下體,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喔……好棒……主人的大雞巴好棒……插到莉婭的花心了……喔……」

  安莉婭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黑色的項圈,好像自己是一隻母狗一般,舌頭微微伸在外面,眼神迷離的用自己的蜜穴不斷吞吃著男人的大肉棒。

  「……喔……下賤公主……我要射進你的小嘴……」

  安莉婭臉上露出了放蕩的笑容,屁股急速的拍打著男人,然後一個起身轉身趴向了男人的下體,一口含住大肉棒「吧唧吧唧」的吸允起來,每一下都似乎將肉棒吸進了自己的喉嚨,同時大屁股慾求不滿的在男人的臉前晃動著。

  男人從旁邊拿起一個透明的假陽具,假陽具裡面裝有一些怪力蟲,這怪力蟲力氣巨大,即使你全力用手握住它,它也能爬出來,這種蟲懼怕黑暗,一到晚上便會橫衝直撞,如果被撞上,如同被人狠狠的彈了一指頭那麼痛,只見男人直接將假陽具塞入了安莉婭的小穴。

  假陽具一進去,就發生了激烈的變化,裡面的怪力蟲顯然因為失去光源開始橫衝直撞,假陽具開始像真人一樣一會衝出來一段,一會又狠狠的操進去,而且毫無規律,安雅被干的嘴裡發出「嗯嗯」的嗚咽聲,但因為嘴裡含著雞巴無法叫出來。

  男人突然屁股開始抖動起來,雙手摸上安莉婭的大白屁股緊緊捏起一團臀肉抓在手裡,安莉婭則死死的將頭抵住男人的小腹,大雞巴顯然早已插進昔日公主的喉嚨深處,正不斷的向那溫濕的小洞噴射濃熱的精液,安莉婭喉嚨一陣陣的吞嚥著,如同在暢飲甘露般。

  過了好一會安莉婭擡起頭,嘴巴離開肉棒時因為吸力發出「啵」的一聲,緊接著就伸出自己柔軟的舌頭仔細的清理起肉棒,好像在打掃一件珍貴的玉器。

  「喔!好騷的公主!宇拉的人民一定很幸福!宇拉國的男人就是被這張浪穴吸乾了精力才輕易戰敗的吧!」

  「哈哈,我聽說城門是從內部打開的,說不定是城裡的男人已經滿足不了那張淫穴的緣故了吧!」

  男人躺在那緩了一會,又拿起一顆透明小珠子,大概有一節手指那麼大,裡面同樣關著兩隻蠻力蟲,直接塞進了安莉婭的菊門,安莉婭趴在那屁股高高翹起著,巨大的假陽具仍舊不管的抽出插入快速抖動著,同時那嫩菊也時不時的微微凸起,似乎那顆小球在裡面橫衝直撞。

  我環視了一下周圍,都是些面生的人物,卡西在一個角落看的目瞪口呆,沒有發現我在這裡,沒有看到傑西卡,好奇怪,她能去哪?屋內比前些日的聚會多出一些衛兵,都是強健的獸人,但好在安雅的手下還算不少,勝算應該較大,最不穩定的因素就是屋內的這些人了。

  我得先看看周圍的情況,最好找個位置溜出去,商量具體的方案,於是閃出人群,在房間內打探起來,此刻衛兵的眼神都被安莉婭淫蕩的表演吸引了,沒人注意我反常的行徑。

  我走了幾個房間,門都是打開的,裡面空空如也,更奇怪的是沒有窗戶,無法出去,這讓我發愁起來,但此時一個房間吸引了我的目光,盡頭的一個房間的門緊緊關閉著,裡面似乎有人,我提高了些聽力,就聽到了裡面傳來了「撲哧撲哧」的抽插聲。

  誰這麼快忍不住就幹起來了?外面的表演都不看了,但那個房間的位置特殊剛好在客房盡頭,或許會有窗戶,於是我小心的靠上前去,輕輕的用鐵絲打開了被反鎖的門,裡面傳來被什麼東西堵住而發出的「嗚嗚」聲。

  我還沒看到裡面的人,地上的一個東西首先吸引了我的目光



  第19章 宴會

  打開房門,我先被地上的一把匕首吸引了目光,那匕首上刻有一個彎曲的柳葉,再熟悉不過,是宇拉國紋章的暗器,我一驚,向床上望去。

  只見一個夜魔男將一個女人按在床上,女人上半身趴在床上,身體陷到被子裡我沒法看清楚是誰,嘴似乎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雙手被反綁在後面,那夜魔男用兩腿將女的的雙腿支開,雙手揉按在女人肥美的大屁股上,一根巨大的肉棒正「撲哧撲哧」的在女的的小穴裡操弄著,每一下都帶出許多淫水。

  「哈哈,這麼緊,很少被人操麼,我開始還以為是處女呢。」

  女人劇烈的掙扎著,卻完全抵不過夜魔男的力量,嘴裡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表示抗議,但這反抗無非更是激起了夜魔男的佔有慾,只見他更加大力的挺動著屁股,每一次操弄都將肉棒直接抽到嫩穴口,再狠狠的插進去,每一下都發出響亮的拍擊聲。

  「哈哈,這麼想要麼,屁股扭的這麼賣力。」

  女人的反抗對於男人而說反而更像是慾求不滿的索取,夜魔男用長長的舌頭舔弄著自己長長的手指,夜魔給我的印象就是將人類完全拉長了,他們的一切都看起來好長,包括那胯下的巨物,當然最突出的還是他們藍色的皮膚,夜魔男舔弄了一會,將手指抵上女人的後庭。

  「這麼想要,就給你吧。」

  說著,夜魔男就將手指捅進了女人的後庭,女人猛地發出「嗚」一聲,顯然吃痛一下。

  「哈哈,沒想到這肛門倒是個處女。」

  一邊繼續聳動著自己的屁股,一邊用手指在菊花裡進進出出。

  「喔……真緊吶……屁眼這麼敏感,一插進去連小穴都收緊了,哈哈。」

  夜魔男很滿意自己今晚的獵物,賣力的同時抽插著女人的兩個嫩洞,這女人是誰?也是宇拉國的臣民麼?要順路救一下麼?救一個人已經很麻煩了,這兩個人,就更不好說了,我擡起頭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果然有窗戶,看樣子得先把這人制服了。

  「差不多了哦。」

  夜魔男拔出自己的肉棒,沾著小穴流出的淫汁,在菊門上聳動著,我也正準備動手,就聽男人說道。

  「長痛不如短痛!我來替你的屁眼開苞!」

  「撲哧」一聲,男人狠狠的挺著自己的大雞巴操進了女人的處女菊,女人發出慘烈的嗚咽聲,頭部高高擡起,這一下卻嚇了我一跳,竟然是傑西卡!

  以傑西卡的身手再不濟怎麼會被無聲無息的制服?這人很強麼?但我在外邊看了這麼久,他也沒有發現我啊,就在我思考的同時,夜魔男已經興奮的在傑西卡的屁眼裡做起了活塞運動,傑西卡的頭還高高的擡起,臉上掛滿淚花,嘴裡塞著貌似是自己的內褲,胸前的巨乳已經被解放出來,正隨著男人的操弄來回抖動著。

  原來傑西卡來之前換掉了衣服,導致我一下子沒有認出她,此刻她卻被一個陌生的異族人狠狠的操弄著屁眼,不知是屈辱還是疼痛的眼淚掛滿小臉,而自己昔日的主人,此刻正在大廳淫蕩的呼喚著男人的肉棒,多麼諷刺。

  但既然知道是傑西卡,我就不能坐以待斃,我向腰包摸去,卻發現裡邊的石頭被我扔光了,我可不能在救安莉婭之前就驚動了衛兵,找了一圈沒看到可以扔的東西,只剩下手裡的一根鐵絲,於是我小心地對準他的頭部用力的甩了出去。

  那夜魔男依舊沈寂在傑西卡緊嫩的屁眼所帶來的快感中,完全沒有察覺到這細微的鐵絲,只見鐵絲直接穿過了夜魔男的太陽穴,一滴血都沒有流出來,夜魔男的身體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大腦已經死亡的事實,還在賣力的操弄著傑西卡的菊花。

  我走上前去,將夜魔男扯到了一邊,長長的雞巴從傑西卡稚嫩的處女菊拔了出來,看得我一陣眼暈,傑西卡雙手被捆綁反剪在後面,白嫩的大白屁股向上頂起,屁眼還呈現一個圓圓的空洞,小穴氾濫的淫水打濕了地面,上半身無力的趴在床上,嘴裡只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聲。

  有那麼一刻,真想掏出自己的雞巴就狠狠的操進去,但我強忍了下來,試圖去解開傑西卡的繩子,肉棒的突然脫離加上夜魔男的閃開,傑西卡察覺到時機來了,直接向後頂來,卻剛好頂上了我隆起的下體上,傑西卡一驚,怎麼會撞到褲子上,那夜魔男明明已經光著屁股了。

  轉過臉就看到我奇怪的表情,這一下傑西卡退的大力,雖然開始那一下很舒服,兩瓣肥穴肉緊緊的包裹住陰莖,但隨後而來的衝擊力著實讓我吃痛一下,趕緊削弱了觸覺。

  她先是不明白怎麼回事,轉而看到已經倒在地上的夜魔男,大概瞭解到了情況,於是示意我去解開繩子,但這動作做出來有些奇怪,只見傑西卡晃動著自己肥美大屁股,似乎在讓我操她一樣,今天戲看得太多了,理智有些佔了下風,等這事解決了一定要找安雅好好補償一下。

  我輕輕用刀挑開了繩索,這繩索並非一般的草繩,而是用秘製獸油反覆泡製的赤爪猿毛髮編織而成,即使是半獸人被這樣捆住,恐怕也很難靠自己的力量掙開。

  傑西卡看我一直盯著她露出的下體和奶子看,白了我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物,我乾咳了兩聲,問道。

  「這夜魔男似乎沒那麼厲害啊,你怎麼會被他制服?」

  傑西卡臉上一陣羞愧,顯然沒想到被我撞見如此不堪的一幕。

  「我看到了公主,卻變得那麼……心神不寧的在屋裡找其他出路,卻沒想到在這個房間中了他設好的魔法陣!」

  說著就要去拿匕首捅夜魔男的屍體,我趕忙攔住了她。

  「唉!你這一刀下去,也不怕半獸人聞著血腥味麼?」

  傑西卡聽我這麼說道,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不甘的收起了匕首。

  「先把屍體藏在床下,你去外面和黛基婭會和,共享一下裡面的情況,我會在適當的時機發信號給你們的。」

  傑西卡點了點頭,準備從窗戶翻出去,走起路來還有些不太自然。

  「還有,看好安雅,別讓她進來,她不會想看到姐姐現在的樣子的。」

  「嗯,我知道……」

  傑西卡出去後,我小心的返回大廳,依舊沒有人注意到我,此時安莉婭半躺在地上,手中拿著那根假陽具正在自己的小穴裡來來回回快速抽弄著,另一隻手則撥弄著自己的乳頭,纖纖玉指靈活的在自己粉嫩的乳頭上來回捏玩搓揉。

  「……嗯……莉婭好想要……好想有根炙熱的大雞巴插進我淫賤的騷屄……啊……」

  「來!賤屄公主!我的大肉棒在這呢!」

  下面的觀眾起哄著,剛剛的男人則悠閒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安莉婭的表演,轉而對觀眾說道。

  「我們今晚請來了一位稀有嘉賓為咱們助興。」

  說著拍了拍手,從後面上來了三個人,只見其中兩個半獸人壓著一個人上了台,那人頭上戴著一個頭套,看身材是個男人,男人示意了一下,半獸人將其頭罩摘了下來。

  突然的亮光讓他沒理可適應過來,瞇著眼睛站在那裡,這男人大約四五十歲的樣子,長長的耳朵表明他是精靈族無誤。

  「這位!就是宇拉國國王的弟弟昆尼斯。巴瓦隆!我們有幸在旅途中遇到了他,讓我們來見證這感人的親人團聚時刻!」

  昆尼斯總算適應了房內的燈光,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一個女人正全裸的半躺在自己面前,一雙大白腿完全分開,露出那粉嫩的蜜穴,而那小穴中此刻正插著一根巨大的假陽具,女人正在用那根陽具操弄著自己的浪穴,胸前一對白嫩的大奶子在燈光下籠罩著一層白光。

  昆尼斯看著那晃動的雙乳嚥了嚥口水,慢慢才回味起男人剛剛的話,親人的團聚時間?昆尼斯突然睜大了雙眼,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眼前放蕩的女人竟是自己那莊重賢惠的侄女,自己哥哥疼愛的掌上明珠!

  「……叔叔……是昆尼斯叔叔麼……叔叔幫幫我……」

  「安莉婭!叔叔會救你出去的!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喔……叔叔……幫幫我……用你的大雞巴……塞滿我的小騷穴吧……喔……」

  昆尼斯再次愣住了,他無法接受眼前的情況,自己疼愛的侄女怎會變成這幅樣子?

  「哈哈,真好啊,快干她啊昆尼斯!讓我們看看皇族的叔叔怎麼幹貴為公主的侄女!」

  周圍的群眾起哄著,昆尼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怒吼道。

  「你們住嘴!你們把我的侄女怎麼了!安莉婭!醒醒啊!」

  「咱們的皇叔似乎還有些害羞呢,哈哈,公主大人,久別的重逢還不去抱抱自己的叔叔?」

  安莉婭聞言,直接站了起來,展開雙手做出擁抱的姿勢向昆尼斯走去,小穴的陽具抖動了兩下掉到了地上。

  昆尼斯看到一絲不掛的侄女在向自己走來,本能的向後退去,卻撞上了身後的半獸人,安莉婭趁機一把抱住了昆尼斯,兩團柔軟的乳肉直接壓到了叔叔的胸前,可以看到昆尼斯下體本能的向後躲了一下,顯然自己的雞巴早已誠實的站了起來。

  「……叔叔的胸膛好熱……燒的我的奶子好漲啊……喔……你摸摸……」

  說著就扶著叔叔的手摸上了自己的雙峰,昆尼斯本想抽離,但當手一碰到那柔軟的乳肉,卻一步也移不開,就讓那手僵硬的放在侄女嫩滑的奶子上,感受著那股溫暖,昆尼斯自從宇拉滅國後顯然流浪了很久的樣子,看起來很就沒有碰過女人了。

  「嗯……叔叔的手好大……都快把莉婭這對巨乳直接抓爆了……啊……」

  被安莉婭這麼一說,手真的用力捏了下去,那柔軟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出,白嫩到似乎要流出汁液一般,昆尼斯又嚥了一口唾液,頭不自覺的向胸部靠去,但又猛地收了回來。

  「不可以!安莉婭!我們不可以這樣啊!快醒醒啊!」

  「……叔叔明明很想要……莉婭也很想要……」

  伴隨著呻吟聲,安莉婭的小手摸到了昆尼斯早已腫脹的斗篷,隔著褲子就在那大雞巴上套弄起來。

  「啊!安莉婭!不可以!」

  身後的半獸人將昆尼斯按到在地,安莉婭跪在昆尼斯兩腿之間,將他的褲子慢慢褪了下來,肉棒脫離了束縛,直挺挺的對著安莉婭。

  「……呵呵……叔叔的大肉棒好可愛……唔……」

  安莉婭像與戀人接吻一樣,輕輕的親上了叔叔的肉棒,不斷親吻著,然後伸出舌頭上下舔弄起來。

  昆尼斯被舔得一個哆嗦,肉棒急速的一下一下膨脹著,不斷從龜頭噴出濃濃的精液,足足有半分鐘,噴的安莉婭全身都是,臉上、胸前、小腹。

  「……嗯……好多……莉婭最喜歡的精液……」

  接著就用小嘴整個含住了叔叔的大雞巴,上下套弄起來,昆尼斯本能的用手抱住安莉婭的頭想去阻止,卻用不上力,看起來更像是他正抱著安莉婭的頭在強制口交。

  這時男人走到安莉婭的背後,雙手抱著安莉婭的小蠻腰將屁股擡了起來,自己半蹲著扶著大雞巴就頂進了安莉婭的屁眼。

  安莉婭發出「嗯」一聲嬌喘,昆尼斯擡起頭,就發現自己正跟一個人類男人一起操弄著自己的侄女,昔日宇拉國的公主此刻像母狗一樣舔弄著自己的雞巴。

  「……喔……好舒服……主人操的莉婭的屁眼好舒服……前面也好想要……嗯……」

  男人輕笑一聲,一邊抽插著一邊向前移動著,直至安莉婭整個趴到了自己叔叔的身上,而昆尼斯則被半獸人按住完全動不了。

  「……嗯……叔叔的肉棒……頂到小穴口了……喔……好熱……」

  男人直接扶著安莉婭的小腰用力按下去,只聽「撲哧」一聲,昆尼斯的肉棒猛地消失在了安莉婭的兩腿之間。

  「……喔……進來了……叔叔的大雞巴進來了……主人和叔叔一起幹著莉婭的騷洞……」

  昆尼斯舒服的「喔」的喊了出來,自己的肉棒突然進入一個狹窄而溫暖的肉洞,肉洞中流出的淫汁不斷的打在龜頭上,手不自覺的向上摸去,侄女白嫩細滑的纖腰被自己粗糙的大手來回撫弄著,不僅不反感,反而淫蕩的擺弄起自己的腰肢。

  這就是自己侄女的蜜穴,一國公主尊貴的聖地,竟主動吞吃著自己醜陋的雞巴,身後的男人不斷挺動著屁股,昆尼斯甚至都能感受到這僅僅隔了一層肉壁的鄰居,理智在一點點的消失,昆尼斯慢慢開始無法思考,久違的淫慾如同掙脫枷鎖的野獸,屁股開始不自覺地向上頂著,大龜頭一下下的衝刺著公主的花心。

  「啊……叔叔的肉棒刺進子宮了……啊……好舒服……叔叔好厲害……」

  眼前不斷的出現朦朧的畫面,是安莉婭從出生那一刻的記憶,哥哥開心的對著自己傻笑,皇后微笑的看著懷中那剛剛降世的小公主。

  安莉婭第一次張開嘴喊著媽媽、爸爸,第一次學會喊自己叔叔,第一次站起來時那歪倒的步伐,第一次上課前那緊張的表情。

  「叔叔……你看,那有好多蝴蝶……」

  「叔叔……今天的課程好有意思……」

  「叔叔……記得要給我帶禮物喔……」

  「啊……叔叔……你的肉棒好厲害……莉婭的淫穴要被刺穿了啊……」

  昆尼斯瞳孔猛地放大,感覺一股熱流即將噴湧而出,安莉婭身後的男人似乎也察覺到了,開始急促的在公主神聖的肛門大力操弄,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如同在耳邊響起,昆尼斯臉上一陣扭曲,腰部高高拱起,公主身後的男人同時將自己的大雞巴死死的頂在屁眼裡,兩人同時「噗噗噗噗」的在昔日公主嬌貴的玉體內猛力噴射著濃漿。

  「啊……啊……啊……子宮和屁眼……要被灌滿了……好熱……嗯……」

  整個房間的人都注視著同時高潮的三人,公主那不斷顫抖的嬌軀,不斷晃動的奶子,都叫人移不開眼睛,我知道時機來了,每個手指間都夾著在傑西卡臨走前要來的飛鏢,用盡全力對著附近的衛兵扔了出去。

  公主的高潮還沒有散去,似乎沒有人聽到那「嗖」一聲違和的響聲,一瞬間屋內瀰漫著一股腥味,很快人們發現,越發濃重的血腥味不是來自台上,而是來自房間各處衛兵正鮮血噴濺的屍體。

  人群變得驚慌起來,原本應該讓人感覺到安全的半獸人衛兵,在無聲中死掉了數個,房間內大多是毫無能力的達官貴族,若是在角鬥場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高聲的叫好,但此刻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一個個驚慌失措的向門口跑去,台上的男人看到形勢不好,招呼衛兵拉起安莉婭就要跑,昆尼斯想去阻止卻被一腳踢到了一邊。

  我連忙追過去,卻被橫掃過來的巨斧擋住了去路,我連忙拔出雙刀運氣擋上去,「砰」的一聲武器撞在了一起,但令我吃驚的是手上傳來的酸麻感,半獸人的巨斧不但沒有按預料的那樣被彈開,反而震得我兩手發麻,這還是我近日遇到的第一個可以擋下我一擊的人。

  我看著安莉婭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轉角處,著急的怒火噴湧而出,一絲火星突然從刀尖閃過。

 



 第20章 勝利

  火星突然從刀尖劃出,隨即一團火焰隨著火星迅速蔓延起來,吞噬了兩把刀身,我嚇得差點撒了手,隨即立刻想到這是附魔術的一種,轉頭便看到柏妮思一行人已經衝了進來,跟衛兵們廝殺了起來。

  我轉臉的同時,那半獸人豈有放過這個時機的道理,揮著斧子就直接砍了下來,我試圖用單刀架住,另一隻手揮刀去砍他,但卻低估了他的力量,斧子與刀鋒相撞,火焰開始向斧子蔓延,但我卻吃力的沈了一下,左手還沒揮出去連忙也架了上來。

  透過火焰看到半獸人猙獰的面孔,一隻眼上留有長長的傷疤,眼球有些不自然,似乎是嫁接的義眼,渾身的肌肉迸出,看樣子雖然我的能力增強,但身體的限制還是沒法突破與半獸人正面力量的抗衡,遇到力氣可怕的對手還是避免硬抗為妙,這兩日積累的自大差點讓我送了條胳膊出去。

  火焰不斷向斧子蔓延,半獸人知道與我的武器不能對峙太久,猛地擡腳向我踢來,這一腳來勢兇猛,卻分散了一部分上肢的力量,我左手迅速揮刀下去,剛好砍上踢來的大腿,接著便傳來一股烤肉味和半獸人慘叫的吼聲,刀身直接切斷了大腿,火焰立刻順著斷面吞噬了上去。

  兩米多高的火人在屋子裡慘烈的擺動著身子,火焰開始隨著他的所經之處四處蔓延,很快整個房間都被點燃,一些半獸人衛兵看到大勢已去,紛紛逃離,我趕忙向著安莉婭消失的走廊追去。

  走廊一直延伸到一個後門,原本厚實的鎖鏈已被打開,看樣子是從這裡逃了出去,我立刻追了出去,天上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打開門就看到幾個人對峙在那裡,一旁的馬車已經散了架,馬也不見了蹤影。

  傑西卡站在最前邊,雨水已經將全身淋濕,那單薄的衣服已完全無法掩飾她那誘人的身材,因為剛剛的夜魔男將她的束胸撕壞了,都能看到那兩粒堅挺的奶頭,但此刻另一方可完全沒有心情去欣賞,安莉婭和男人正一絲不掛的站在雨中瑟瑟發抖,男人將刀架在安莉婭的脖子上。

  「放開安莉婭公主,你個混蛋!」

  「哈?你說放我就放?你以為我是傻子麼?」

  傑西卡氣得牙咬得咯崩響,手裡的鎖鏈微微顫抖著,似乎隨時都會揮出。

  「你敢輕舉妄動一下,這把刀子就直接插進去,死我也要這浪貨陪著!」

  「主人不要莉婭了麼?莉婭犯錯了麼?」

  安莉婭似乎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思維,只剩下一個任人操弄的身體,伸手就去摸男人的雞巴,但此刻的情形完全沒法讓男人硬起來。

  傑西卡看著這一幕臉快要因為怒氣而扭曲,卻做不了任何事。

  「放了公主,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放了她,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放我走?」

  雙方都無法做出讓步對峙在那,隨著火光的原因,周圍的一些居民開始從屋裡跑了出來,這兵刃相見的一幕很快吸引了很多圍觀的群眾,人們開始不斷的注意到一絲不掛的安莉婭那誘人的身姿,如果不是有人拿著武器擋在前邊,估計那群男人早已脫下自己的褲子,將安莉婭就地按下肆意輪 奸了。

  傑西卡無法容忍如此多的目光貪婪的盯著公主,決定早點解決事端,終於讓步。

  「馬我拴在了街道的轉角處,你可以帶著安莉婭公主大人過去,但要把她留在那,如果你想用馬將公主一起帶走,我肯定追上一劍殺了你。」

  男人看到有逃生的可能,點了點頭,以現在的距離,男人騎馬逃走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如果載兩個人,馬的速度就會降低,肯定會被追到,我不禁佩服起傑西卡可以在這麼緊迫的情況下想到解決辦法。

  男人帶著安莉婭很快到了轉角處,傑西卡的眉頭緊鎖,大概在祈禱一切順利的救下公主,又大概在惱怒讓那個男人逃脫,男人似乎也知道傑西卡的用意,放下安莉婭拍了下馬屁股就飛奔而去,安莉婭還試圖去抓馬,似乎是不捨得主人的離去。

  傑西卡飛奔過去,將衣服脫下罩在了安莉婭的身上。

  「公主大人,總算找到您了。」

  安莉婭擡頭看了看傑西卡,竟直接親了上去,兩個誘人的櫻唇緊緊的貼在一起,安莉婭伸出手在傑西卡的胸脯上揉弄著,傑西卡被這一下弄得滿臉通紅,轉而流下眼淚,緊緊地抱住了安莉婭。

  「是我無能,讓安莉婭公主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我們一定會讓您回到以前的樣子!」

  圍觀的人群看到沒有好戲可以看了,都還不捨的盯著安莉婭那雪白的屁股意淫,雨水控制了大火的蔓延,房子還沒有燒光火已經滅的差不多了,房屋內佈滿了屍體,有半獸人,也有精靈,似乎還有些被牽扯進來的貴族。

  傑西卡拿來準備好的衣服給安莉婭換上,安莉婭顯然不是很適應有衣服的狀態,扭捏的抓著衣服似乎想扯下來,安雅很快被帶了過來,當她看到自己的姐姐站在那時,眼中的淚水直接飆了出來,衝過來抱住了安莉婭,安莉婭本能的也抱住了安雅,似乎還記得這熟悉的擁抱。

  臣民們逐漸圍了過來,看到這感人的重逢都不禁落下了眼淚,傑西卡和其他幾個護衛也站在那,高興地看著兩位公主,我走上前對柏妮思說道。

  「多虧了你的火焰附魔呢,不然那個半獸人真不好對付。」

  柏妮思不解的看了看我。

  「我沒有啊,我看到你武器著火的時候也吃驚了一下,因為我們中的魔導師就我階段最高,但放棄吟唱的附魔術貌似也只有我會。」

  「那是怎麼回事?」

  柏妮思想了想說。

  「魔導師確實可以通過改變情緒來瞬間爆發魔法之力,我們稱為表達式,雖然會降低魔法本身的威力但卻可以暫時跳過吟唱瞬間施法,但相對短時間內便無法使用相應元素的魔法,所以一般只有具備兩種元素魔法以上的中階魔導師才會使用,以當時的情況,能夠施法的應該只有仁了,但仁是武者,所以我也很吃驚誰當時可以這麼及時的使用附魔術。」

  聽到她這麼說,我大概瞭解是自己誤打誤撞觸發了身體的不協調感,就裝作不知情的點了點頭。

  雨還在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決定返回貧民區先,整個隊伍充滿著勝利的氣氛,一路上安雅笑容滿面,牽著有點傻傻的安莉婭的手,沒多久就回到了貧民區的住房,臣民都去各自休息,經過一場激戰傷員也有很多,安莉婭則呆呆的坐在那也不知在思考什麼。

  「這事情荊棘財團肯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我說出了自己最大的擔憂,其他人也點了點頭,國師安東尼一直留守在貧民區,聽了我們的描述也愁眉緊鎖。

  「嗯,我們必須趕快離開卡瑟蘭。」

  「但我們還有這麼多傷員,恐怕一兩日內也很難行動吧。」

  「那就讓公主先行離開,我們可以等傷員恢復後再一起會和。」

  「但剛剛救出姐姐怎麼能就棄臣民於不顧。」

  安雅為難的說道,幾個人又陷入沈思,他們顯然都瞭解安雅的性格,要讓她現在逃走恐怕很難,我想了想說道。

  「今晚先休息吧,明天我們幾個去打探一下情況,我聽說這幾天巴頓王城和卡蘭斯王城的大教會都會派人來鎮壓嗜血礦坑,而荊棘財團似乎又和大教會有牽扯,到時候恐怕事情會更麻煩。」

  大家聽我這麼說,臉上的陰沈明顯又加重了些,但有沒有其他辦法,都點了點頭,由於事情剛過,人還是聚在一起更安全一些,於是便幫安莉婭和安雅空出一個單獨的房間,其他人則在大廳打地鋪擠一擠,老闆娘在這裡等了一天,看到我們回來很開心但又沒好意思上來打招呼,等人群散去終於急切地走過來。

  「你回來了。」

  聽到老闆娘這麼說,突然有種很溫馨的感覺,或許這就是家人的感覺吧,我從小跟師傅一起長大,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師傅只告訴我他在旅行途中撿到了我,身上只有一塊奇怪的黑色的水晶石掛飾和一張紙條,上邊寫著:「請照顧好這個孩子。」便再沒有其他任何的線索。

  「嗯,我回來了。」

  我開心的笑著,用手輕輕的擦掉老闆娘臉頰的淚花,傑西卡安排好安雅後從房中出來,看到這一幕只是看了我一下,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便整理起自己的床鋪。

  忙碌的一天,人們的興奮很快被疲憊代替,都基本睡下,我找了個角落隨便拿了張毯子就躺下了,過了一會老闆娘搬著自己的睡鋪放到了我的旁邊,有些臉紅的躺了下來。

  我們躺在那對視了半天,我的手開始不老實的伸進了老闆娘的被子,手指剛剛觸碰到老闆娘的嬌軀引得她一個顫抖,隨即將手撫上那嫩滑的腰肌,雖然隔著衣服但那柔軟的感覺不斷的傳到手上。

  我將老闆娘向自己靠了靠,將手伸進老闆娘的衣服,在那嫩滑的後背上來回撫摸著,老闆娘輕輕咬著嘴唇,似乎不想讓他人發現,臉上嬌羞的表情讓我忍不住親了上去,舌頭輕輕的頂開顫抖的玉齒,與老闆娘的舌頭纏在了一起。

  兩人不斷的將口水送入對方的嘴裡,我的手在老闆娘的衣服裡不斷遊走,最後停留在那豐滿的乳房上,手指陷入柔軟的乳肉中,另一隻手則不斷的摳弄著老闆娘的小穴,剛剛碰到時就發現老闆娘的下體早已氾濫不止了,老闆娘的小嘴不斷壓抑著輕輕的悶哼聲。

  親吻了一會,老闆娘突然掙脫我的舌頭,將身體縮了下去,沒多久我就感覺到老闆娘的玉手試圖脫掉我的褲子,我擡了下腰將褲子脫下,早已勃起的肉棒一下子彈到了一張軟軟的肉壁上,顯然是老闆娘的臉蛋。

  接著就感覺到自己的肉棒突然進入一個溫暖無比的小洞,一條肉蟲還在不斷的圍繞著陰莖打轉,我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老闆娘的秀髮,感受著她一下下賣力的吞吐,從外面都能明顯的看出老闆娘縮在被子裡一前一後的運動著。

  雖然老闆娘努力的保持安靜,但口水伴隨著她的吸吮聲還是不斷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雖然房間內有不少打鼾聲,但旁邊依舊有人注意到了,一個精靈男人半瞇著眼睛看著這邊,偶爾舔下舌頭似乎在幻想老闆娘此刻含住的是他的雞巴。

  舔弄著一會我輕輕拍了一下她的的臉,示意可以了,她輕輕的拱了上來,臉上一片潮紅,口水流的兩個嘴角都是,我再次親上那張誘人的小嘴,同時動手將她的裙子與內褲一起脫下,挺著腰將雞巴插進了她的兩腿之間,粉嫩的大白腿夾住我的肉棒舒服極了。

  我用龜頭頂上那兩片柔嫩的肉瓣,慢慢的分開插進了老闆娘那淫水氾濫的小穴,老闆娘的手緊緊的抓著被子,卻沒發現自己的大白屁股已經露在了外面,對面的男人身體明顯抖動了一下,手開始伸向自己的下體。

  我開始慢慢的操弄起來,老闆娘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小嘴,頭緊緊的靠在我的懷裡,另一隻手則抓著被子,卻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肥臀正被身後的男人當做手淫對象,男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的交合處,手不斷的將被子一下一下頂起,顯然正在套弄自己的肉棒。

  有觀眾觀看更加點燃了我的熱情,我將手抓在老闆娘的臀肉上,不斷向兩側掰弄,更明顯的露出那粉嫩的小穴口和不斷抽插在其中的雞巴,很快另一個男人也發現了這激情的一幕,開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第一個男人甚至已經把雞巴漏在了外面。

  他跟老闆娘的距離不算太遠,如果努力噴射大概都可以直接射在老闆娘的肥臀上,他看了看我,我裝作沒有發現他繼續努力的操弄著老闆娘的小穴,他開始小心的一點點向老闆娘蠕動,大約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不敢再前進,便努力的套弄起自己的肉棒。

  此刻老闆娘已經被操的忘情,手無力的搭在胸前,無法擋住自己的小嘴,而嘴裡開始不斷輕輕的發出「嗯啊」聲,但依舊努力的在抑制著自己,我就這樣抽插了幾百下停了下來,將老闆娘翻了過去,對面的男人嚇了一跳連忙裝睡,但大雞巴依舊挺在被子外面。

  但此刻老闆娘已經秀目迷離,也不記得身後的男人何時離自己這麼緊了,我又將雞巴挺入了老闆娘的嫩穴抽弄起來,雙手繞到前面在那對豐滿柔軟的奶子上揉捏著,大約幹了幾十下,男子又微微瞇起眼睛,看到老闆娘秀目緊閉,又大膽的將手在雞巴上套弄起來。

  突然老闆娘身子一顫,對面的男人也停了一下,似乎兩人對上了眼,我依舊裝作不知道不斷的抽插著老闆娘的淫穴,淫水越流越多,老闆娘並沒有做什麼舉動,只是默默承受著我一下下的操弄,似乎不想打斷這股快感,男人看到老闆娘沒有揭發他,開始更加賣力的套弄起來。

  過了一會男人開始加快自己的套弄速度,似乎是要射了,突然他竟然大膽的抓起老闆娘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肉棒上,老闆娘也被他這突然的舉措嚇得一時不知所措,竟老老實實的套弄起來,接著男人抖動起來,精液「撲哧撲哧」的噴射出來,雖然看不到,但絕對都射到了老闆娘白嫩的小腹上。

  每射一下,我都能感覺到老闆娘小穴肉壁的一次收縮,那男人足足射了半分鐘,老闆娘不斷地收縮著嫩穴,接著一股陰精噴灑而出,我看也差不多了,不再保留精力,挺起屁股全力插操起來,分不清老闆娘是持續了一個很長的高潮,還是接著到了第二個高潮,當我將積攢了幾天的精液灌進老闆娘的子宮時,老闆娘還在隨著高潮不斷顫抖著身體。

  我緊緊的抱著老闆娘,一日的疲憊開始傳遍全身,天已經濛濛亮,再不休息我該神經衰弱了,我親了一下老闆娘的玉頸,她舒適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肥嫩的大屁股,我就讓半軟的肉棒插在老闆娘的嫩穴中睡了過去,臨睡前看到周圍已經有四五個男人扔在盯著老闆娘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第21章 惡戰

  我感覺到有人在晃我,睡意朦朧的睜開眼,就看到海倫睜著那雙大眼睛盯著我,看我被晃醒了,燦爛的笑著。

  「傑西卡讓我喊你起床,我們該準備出去打探情況了」

  我努力地睜大了些眼睛沒看到傑西卡和克麗絲站在門口看著我,似乎是在等我,克麗絲臉上掛著一絲無奈的微笑,從昨晚救下安莉婭後,大家心情似乎都不錯,我轉頭向安雅的房間看去,門是關著的,黛基婭和柏妮思守在門口,看樣子今天她們倆看家。

  我正想起床,想起昨晚的事情,卻沒有看見老闆娘,小心的掀開被子,發現褲子已經穿上了。伸手摸了摸,似乎裡邊也被清理乾淨了,老闆娘想的真周到。

  整理了半天總算穿戴結束,跟她們一起出了門,傑西卡習慣性的嘟囔了我幾句,今天的目的是出去盡可能多地收集情報,回來再擬定下一步的方針。

  雖然城裡宣佈了禁令,但街上的人卻還是出奇的多,不知是我的錯覺還是真的,感覺人數要比大賽期間還要多出不少,但不同的是,現在的人們大多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似乎在策劃著什麼。

  來到廣場發現竟然比展覽日時還要熱鬧,擺攤的黑商依舊絡繹不絕,但更多出了一些變賣裝備和水晶的人,公告欄處的人是最密集的,但不同於以往的看熱鬧,這次聚集在公告欄前大多都是身著裝備的能力者。

  我們幾個人擠上前去,看到滿公告欄上都是隊伍募集,最上面是一張狩獵大賽暫停舉行的公告,想到嗜血礦坑一切都明白了,既然大賽暫停,這群人開始對流傳的寶藏傳聞動了心思。

  我們幾個在人群中轉了一圈,並沒有聽到有人討論昨晚的大火事件,雖然表面只是一起火災,但那裡畢竟還有很多屍體,也不至於這個問題會完全沒有人提及,讓我們很困惑。

  幾個人決定開始分頭繼續打探情報,我來到一個黑商攤位前,他賣的多是一些偏遠地區的怪物材料。

  「怎麼樣,小哥,看好什麼隨便挑啊,我這可有上好的熊猿脊骨,拿來做武器可是堅硬無比的」

  「哦,我先看看」

  我想著不能直接問他問題,他大概會因為我不打算買東西直接趕我走,就試探道。

  「說到堅硬無比,我聽說昨天衝到城裡的牛魔怪才真是出奇的堅硬,你在這擺攤不怕遇上麼?」

  「哈哈,小哥你剛趕來吧,那嗜血礦坑已經有大批的探險者進去了,現在的洞口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你麼看周圍的人都在加緊組隊麼,去晚了可以搶不到寶物了」

  「怪物那麼凶殘,早進去的人未必也能全都搶走吧」

  「這你就不知道了,過兩日聖痕騎士團和武裝教團就要來了,到時候你想進都進不去了,聽說這次各國的高層也都盯上了礦洞內的寶物,國家一旦實行了封鎖,探險者可就沒機會了,怎麼樣,趕快用這骨頭打造把最強武器吧?」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想著從裡邊隨便挑個東西好了,就拿手去翻,突然一個奇怪形狀的黑色水晶露了出來,我一驚,連忙拿起來,並掏出懷裡的掛飾比對起來,完全一樣的兩個水晶石,上面刻有奇怪的花紋。

  「這石頭你從哪裡來的?」

  我激動地問老闆,老闆顯然被我嚇了一跳。

  「早上一個冒險者賣給我的!他說他從礦坑裡淘來的!我就知道他騙我!真不是我偷的!」

  老闆似乎誤以為這水晶本來就是我的。

  「那個人呢?」

  「我不記得了啊,就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啊,我免費送……啊不……還給你」

  老闆的膽子倒是出奇的小,我平復了下心態,問道。

  「他有沒有說其他的?具體從哪來的?」

  「呃,我記得他好像說是……額……是從一個屍體上摘下來的」

  屍體?我好不容於遇到個跟自己身世相關的,竟還是個死的,這人和我是什麼關係?這個掛飾又有什麼含義?一時間腦子被絞成一團,完全摸不到頭緒,心說這嗜血礦坑,是躲不過要親自下去看看了,還真是越是想躲的事情,就越自己撲上來。

  我站起身來,扔個老闆一個銀幣,手裡拿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水晶掛飾,卻一時不知道現在該做些什麼,老闆看我似乎要走了,鬆了口氣,現在的問題是,如果要是陪安雅離開,我可能就錯過了知道自己身世的機會,如果進洞,可能就要跟她們一行人分道揚鑣了。

  過了一會,海倫從後面拍了我一下,我竟然沒有提前察覺到。

  「大哥哥,發什麼呆呢?」

  我回過頭,發現傑西卡和克麗絲也在,似乎是打探的差不多了。

  「沒事,在想接下來怎麼辦,我們先回去匯總一下情報吧」

  「嗯」

  傑西卡點了點頭,一行人準備回去,我卻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卡西那個混蛋,我這次非得收拾他不可,便對傑西卡說。

  「你們先回去吧,我有點事,情報估計都差不多,你們先回去討論一下吧」

  傑西卡皺了皺眉頭看著我,似乎覺得我又不做好事的樣子,搖了搖頭沒說什麼便走了,我回過頭去找卡西,卻發現他已混在人群不見了,人太多,找起來更為麻煩,我在人群中擠了半天,終於在一個巷口發現了卡西,他正慢慢的向巷道走去,我連忙追了上去。

  巷道歪七扭八,也不知道卡西來這種地方做什麼,走著走著空間突然開始變得寬闊起來,有三個人肩寬的距離了,卡西則雙手插在胸前,似乎在等我,身邊還站著幾個穿斗篷的傢夥,是荊棘財團的人沒錯。

  看樣子這小子是故意引我進來,回過頭發現來時的路果然也站了幾個穿斗篷的人。

  「呵呵,這不是仁兄麼?怎麼這麼巧啊」

  我瞪著他沒說話,根本不想跟他廢話,他看我不理他,沒了鬥嘴的興致。

  「三番兩次好好勸你讓我幹下那小騷貨你不肯,今天殺了你,等下回去好好玩你老婆,讓她做我的性奴!」

  他也不再廢話,揮手示意旁邊的人上,七個人同時出手,前後夾擊,似乎之前行動的失敗讓他們吸取了教訓,幾個人的速度飛快,轉眼已到面前,由於巷道狹窄,我沒法用風行閃避,只好拔出雙刀迎敵。

  一隻修長的深藍色手臂從斗篷中伸出,手裡是一把烏黑的短刀,靠近時我才發現幾個斗篷男都戴著面具,左手擡刀迎了上去,火花一閃,同時後邊一把長刀從頭劈下,我用右手的刀接了下來。

  緊接著斗篷間穿出一把長劍直刺我的腹部,我側身一閃總算躲過,劍刃便橫向砍來,心叫不好,這樣下去必死無疑,擡起腿踢向前方的人,他此刻也正盯著腹部的劍,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腳踢開,連同拿劍的人也被擠開。

  此時身後的斗篷下也同時刺來兩把長劍,還好一邊的人剛剛被彈開,我有機會擋下這一擊,如果剛剛再晚出腳一秒,這兩把劍恐怕已貫穿了我的身體,我大喊一聲,全力的將刀砍了過去,兩把長劍如同紙片一樣被攔腰砍斷,劍尖旋轉著向上彈起,後面的人明顯一驚。

  砍下的刀同時迅速向前刺去,那人正與我的另一之手對峙著來不及收手,刀尖直接沒入到他的腹部,我原本想直接砍下去,但身後的人已經沖了回來,轉身將刀甩了過去,刀身立刻旋轉著形成一股風刃呼嘯著飛過去,前三個人連忙俯身躲過,第四個人就沒這麼幸運,站在後面沒能及時看到情況,眼睛一睜,刀已在他身後直奔卡西而去。

  卡西本能的趴到了地上,伴隨著轟的一聲,卡西身後的牆被轟了個大洞,崩碎的磚瓦四處飛濺,灑在卡西身上顯得十分狼狽,但我此刻卻沒時間嘲笑他,因為我的腹部已被劃了一劍,原來後面的兩人其中一人的劍長的離譜,即使被砍斷那麼一節,竟還是夠到了我。

  一股鮮血伴隨著疼痛從腹部溢出,我連忙一個二段跳飛到半空中,從腰包掏出一把飛鏢,猛地向下撒去,接著下面就是一陣爆裂聲,煙塵四溢,這一下不說全死,也該死個一半。

  我落到地面的一瞬間加強瞳力,卻突然發現有人已到了我的面前,烏黑的匕首迅速插入我的手臂,疼的我喊了一聲,接著就感覺到有人從後邊衝過來,還好我手裡還留了一個飛鏢以防萬一,向後甩了出去,就聽一聲慘叫後伴隨著一聲轟鳴,顯然飛鏢穿過那人轟到了牆壁上。

  煙霧逐漸散去,發現眼前站著的是那名夜魔男,匕首依舊插在我的手臂,我用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的身後還有一人,但斷了一個手臂,正捂著斷處咬牙切齒,其餘的人都已經死了,我擡刀向夜魔男砍去就突然感到後面有東西逼來,一條熟悉的鎖鏈纏上了我的手臂讓我動彈不得。

  我猛地回過頭,卻發現不是傑西卡本人在使用鎖鏈,身後站著同樣4 個穿斗篷的傢夥,其中一個人肩上扛著海倫,另一個在一手一個將傑西卡和克麗絲抱在腰間。

  「嘿嘿,要是我就不會再反抗,不然就殺了這三個小妞」

  夜魔男突然開口道。

  「不是讓你們跟著她們找到安莉婭和西莉婭姐妹麼?」

  「啊…… 沒辦法啊,那個紅頭髮的小妞是個魔導師,誰知道她隨時開著感知魔法察覺到我們了,沒辦法只好帶過來了,你們這裡看起來戰況不佳啊」

  「嗯,是個棘手的傢夥,能力應該在我之上,但卻沒有看他用出一個武技」

  「哈哈,自大的傢夥吧,現在該後悔了」

  「你們幾個,放下她們,不然……」

  「不然怎樣?」

  男人打斷了我,擡起刀抵到了海倫的脖子上,猙獰的看著我。

  「不然怎樣?說啊?」

  我咬著牙卻完全不敢動,突然就覺得脖子被猛地敲擊了一下,眼睛慢慢一片漆黑,只隱隱約約聽到夜魔男說了一句。

  「哪這麼多廢話,帶走!」

  頭好痛,耳朵裡是嗡嗡的響聲,眼睛費力的睜開,我努力的去分辨現在的情況,似乎是在一個房間內,我雙手被反捆在背後,肚子上隱隱作痛,似乎有人在我昏過去時踢了我,我向旁邊看去,卻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傑西卡同樣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正躺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衣服已被扯得殘破不堪,身下男人的大雞巴正插在她的屁眼裡緩慢聳動著,而卡西此刻正扶著她白嫩的大腿,全力的在她的嫩穴裡操弄著。

  「哈……這騷貨的屄真是緊啊……跟處女一樣……哈哈……喔……夾的這麼緊……」

  「……你這個混蛋……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嗯……」

  「哈哈……當然不會放過我了……你這不是夾著我的大雞巴呢」

  卡西越說越興奮,不斷挺動著自己的屁股,大雞巴在那粉嫩的小穴中來回穿刺,肉體的碰撞不斷發出「啪啪」的響聲,另一邊斷臂的男人正單手抓著克麗絲的雙手向後拉扯,肉棒不斷的撞擊著克麗絲的小穴,而克麗絲的小嘴此時則被另一根大雞巴狠狠操弄著,發出「嗚嗚」的嗚咽聲。

  「精靈族的女人奶子都這麼大,雖然這個沒你那個壯觀,但一隻手也完全捏不過來啊」

  男人一邊操弄著克麗絲的小嘴,一邊還不忘記用手在克麗絲白嫩的奶子上把玩著,兩顆柔軟的奶球在男人都手裡被肆意捏弄成各種形狀。

  「而且這幾個女人小穴都真他媽的緊啊,不愧是公主大人的手下,聖潔的很那」

  「吼吼!」

  角落的一個男人吼叫著。

  「鬼叫什麼?」

  「這小丫頭是個處女…… 」

  我順著聲音向角落看去,其中一個男人正將兩隻手指插在海倫的小穴裡來回進出著,身下的雞巴上還沾有風乾的淫水,不知是射在了傑西卡還是克麗絲的小穴,顯然正在恢復,而海倫躺在那輕微的扭動著身體,似乎還在昏迷中。

  「放了海倫!你們幾個畜生!」

  「哈?明明被操的淫水都氾濫了還這麼囂張,草死你個騷貨!」

  卡西說著用力在傑西卡的大白屁股上抽起了巴掌,同時不斷的快速挺動著腰肢,讓自己的肉棒每一次操弄都能抵上傑西卡的花心。

  「……啊……啊……慢一點……好痛……啊……不要……」

  「痛就告訴我你家女主人在哪?」

  「……啊……做夢……啊……啊……慢一點啊……啊……」

  「何必呢,這麼爽的事情怎麼可以就你自己享受呢?讓你的女主人也好好享受下我的大雞巴啊,你說是不是?」

  卡西故意更大力的操弄了幾下,干的傑西卡「嗯啊」直叫。

  「……啊……公主……不是你們這種……爛人……啊……可以碰的……啊……喔……」

  「哈?我可聽酒吧老闆說他可是操過你家二公主的菊花的,裝什麼聖潔,你這騷逼裡不還是被我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的?」

  「……啊!好痛!拔出去……」

  幾個人都被角落突然的聲音吸引了目光,只見男人將海倫的一雙大白腿架在自己胸前,雙手擠壓在那對柔嫩的E 奶上,大雞巴已經插入了海倫的處女穴,一絲血絲正從小穴口慢慢流出。

  「哈哈,這處女屄就是緊啊,忍著點,一會你就求我使勁操你了」

  「……啊……好痛……不要啊……求你了……不要……啊……」

  男人絲毫不理會海倫的求情,已經開始挺動起自己的大雞巴,肉棒每次進出都會帶出些處子血。

  「喔……喔……射了……射進你這精靈小騷屄……給我生個賤種!」

  克麗絲拚命搖著頭,卻無奈頭被人抱住,大雞巴不斷的插入到自己的喉嚨深處,身後的男人正死死的挺著屁股,一股股滾燙濃厚的精液「噗噗」的澆灌進子宮裡,足足射了半分鐘,男人將肉棒一拔出,濃濃的精液就溢了出來。

  沒了身後的支撐,克麗絲一下子癱軟在地上,猛地脫離了前邊男人的肉棒,男人也不慌張,跟身後的人換了位置,剛剛射精的男人將自己的雞巴又塞進了克麗絲的小嘴來回擺動著。

  「給我清理乾淨啊,母豬」

  身後的男人則將大雞巴頂在克麗絲的後庭上來回磨蹭著,克麗絲知道他的意圖,拚命地嗚咽著,但嘴裡卻一直沒閒著。

  「喔……這麼晃什麼,想讓我硬起來再干你一次嘛,別著急啊」

  「怎麼樣,說不說,你的主人現在在什麼位置?」

  「……啊……啊……要死了……小穴……要被干壞了……不要了……」

  傑西卡已經被干到失了魂,聽不到卡西在問什麼,只顧著自己伸著舌頭浪叫著,身下的男人也開始大力的挺動著自己的肉棒,不斷插操著傑西卡的嫩菊。

  「這騷貨,剛剛還不要不要的喊著,現在都浪到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了」

  我努力的想掙開繩子卻無能為力,似乎與當時捆傑西卡的是同一種,正在這時房門被一個東西「轟」的一聲砸的粉碎,我仔細看向那個東西,竟是刺傷我的夜魔男,此刻他胸口被開了一個圓圓的大洞,已經死了。

  番外篇-麗莎(10.5章)

  ***********************************一些無關主線的角色可能會不定期插入番外篇,當做是小故事看吧。

  ***********************************阿蘭坐在草坡上皺著眉頭,已經兩天沒有見到麗莎了,原本約好生日那天在這裡見面,但麗莎卻沒有來,自己被討厭了麼?阿蘭回想著。

  生日前一天和麗莎並沒有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發生,他照常將麗莎送回到家中,準備在第二天給她一個驚喜,想著阿蘭將兜裡的白晶石拿了出來。

  麗莎與自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麗莎的叔叔小時候就常常拿他們開玩笑,麗莎常常與自己來這片小草坡休息,躺在柔軟的草地上,沐浴著午後溫暖的陽光,偶爾會有清風拂過。

  一天麗莎躺在草地上告訴他,她最喜歡一種叫做白晶石的石頭,雖然不是什麼寶石,但也是普通石頭中比較少見的種類,半晶瑩剔透的石體,在陽光的照射下會發出淡淡的光芒,麗莎說她喜歡白晶石的剔透,是那麼純潔美好,如果躺在草地上透過石頭去看城鎮,一定會非常的美麗。

  從那後阿蘭就一直在留意地面的石頭,最後終於讓他在角鬥場附近的小樹林發現一顆,當時他高興壞了,想要在麗莎生日那天給她作為生日禮物,麗莎一定會很開心的,這麼想著,阿蘭自己躺在草地上,透過石頭看向小鎮,希望麗莎會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兩天他去過麗莎家幾次,但似乎沒人在家,家裡的門一直關著,去酒館也看不到麗莎的叔叔和父親,他們兩人以往每天都會在酒館喝酒聊天,麗莎的父親常常跟別人說起自己在外面打拼時見過的市面,讓阿蘭崇拜不已。

  阿蘭站起身,拍拍身上的雜草,決定再去看看,這兩天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抽離了,沒多久他便來到麗莎的家門前,門依舊是鎖住的,阿蘭決定這次不能這麼放棄,他想要看看麗莎到底怎麼了,他開始圍著房子觀察,終於在房子後面看到了一個似乎可以攀爬的地方。

  阿蘭從小體弱多病,平時就沒什麼力氣,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爬到一個小平台上,他站起身,伸出手可以勉強夠到二層的窗戶,他踮起腳尖拽了兩下窗戶,發現沒有鎖,就打開了窗戶,用腳撐著對面的牆好不容易爬了進去,撲通一聲摔倒了地板上。

  「什麼聲音?」

  「哪有什麼聲音?你聽錯了吧」「是麼,呵呵,無所謂了」有人在家?阿蘭被說話聲嚇了一跳,似乎是麗莎的父親和叔叔的聲音,他們在家為什麼把門鎖上呢?想過去問下麗莎的情況,卻又沒法解釋自己是怎麼進來的,只好悄悄的跪在地板上,匍匐著向隔壁聲音的來源爬去。

  隔壁是麗莎父親的臥室,他沒怎麼進去過,門縫微微敞開著,阿蘭將眼睛湊了上去,眼前的一幕讓他血脈噴張。

  麗莎的父親莫雷站在床邊,渾身赤裸,一身黝黑的肌肉顯然是在外打拼時留下的痕跡,此刻他正雙手抱住一個潔白的女人屁股,用自己碩大的肉棒瘋狂的在女人的蜜穴裡衝刺著,而麗莎的叔叔莫頓此刻則跪在床上,一隻手抓著女人的頭髮,將女人的頭部不斷的頂向自己的胯下,而自己的大雞巴則肆意的在女人的小嘴裡操弄著。

  但只愣了幾十秒,阿蘭就認出了麗莎,雖然看不見麗莎的臉,但那褐色的頭髮散落在玉頸兩邊,雖然此刻因為莫頓的抓取有些雜亂,但依舊是那麼的熟悉。

  麗莎就那麼翹著自己的屁股,任由自己的父親不斷的撞擊著她的蜜穴,而那張令他夢寐以求的櫻唇,此刻竟然在大口的吞吃著自己叔叔那醜陋的陰莖,發出「嗚嗚」的聲音,阿蘭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一定是噩夢,很快夢就會醒來的。

  但房間內的人顯然不這麼覺得,莫雷弓下腰,一隻手撐在床上,另一隻手伸到前面去揉弄著女兒稚嫩的椒乳,一對不算太大的奶子任由自己把玩在手中。

  「喔…哥哥…麗莎的小嘴真會吸啊…以前就整天幫你吹吧?」

  「別胡說…我們麗莎是個純潔的孩子…喔…要不是你這個畜生…說不定能過上更快樂的生活」莫雷似乎對女兒有一絲的內疚,但依然阻止不了自己的大雞巴貫穿在女兒的淫穴中,因為實在是太舒服了。

  「哈…這不就已經是最快樂的事情了…你說是不是…喔…麗莎」說著他將肉棒抽離了侄女的小嘴,麗莎的嘴一空閒出來,就發出了一聲嬌嫩的長吟「喔——」

  「…嗯…麗莎好開心…麗莎好喜歡爸爸和叔叔的肉棒…好大…好充實…」

  阿蘭跪在門外,他無法相信麗莎竟說出如此放蕩的話,那個如同白晶石透徹純潔的女孩去哪了,那個和自己一起時露出可愛笑容的女孩去哪了?

  「大哥,讓我也玩會」莫雷聞言心領神會,在女兒白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拔出了肉棒,麗莎發出一聲嬌喘。

  「…喔…叔叔真壞…讓爸爸的肉棒拔了出來…」

  莫雷此刻已上床躺下,讓女兒背對著自己,將大雞巴頂在女兒的肛門上,拽著女兒的小蠻腰就操了進去。

  「…啊!…爸爸的大雞巴…戳進女兒的屁眼了…啊…」

  莫雷躺在那,用手掰著女兒的兩個白嫩的屁股瓣,上下推送著,醜陋的大肉棒在粉嫩的屁眼裡進進出出,莫頓跪著移到侄女的面前,雙手完全包住麗薩的兩個嫩乳,不斷大力的捏成各種形狀,同時用舌頭頂進麗莎的小嘴,侄女的舌頭主動迎上來,糾纏在一起,口水不斷的交匯,順著兩人的嘴角流出來。

  阿蘭心中如同被插進了無數把刀子,但自己的下體卻誠實的腫脹起來,他不由自主的將手塞到褲子裡,不斷的搓弄著自己的肉棒,隔著一個門,看著自己最愛的女孩正被人狠狠的幹著屁眼,眼淚不斷從眼眶流出。

  莫頓雙手繼續用力,麗莎直接整個躺到了自己父親的身上,莫頓的大手不斷向下滑動,按在侄女平坦的小腹上,另一隻手則繼續下滑,不斷撥弄著侄女凸起的陰蒂。

  「哈哈…麗莎真是淫蕩啊…哥哥真是生了個好女兒…幸虧那天我折回來…看到哥哥的肉棒插在麗莎的淫穴裡…我就知道還能再干到這嫩穴…」

  說著莫頓挺起自己的肉棒,就慢慢擠進了麗莎的小穴。

  「…喔…怎麼操都這麼緊…喔…」

  莫雷莫頓兄弟兩人一上一下的將白嫩的麗莎夾在中間,兩個肉棒不斷在小穴和屁眼進進出出,麗莎的雙乳被叔叔的胸膛擠在兩側,白嫩的乳肉隨著抽插一抖一抖,麗莎則被操的不斷的淫叫著。

  「…啊…啊…喔…好舒服…兩個小穴都滿滿的…啊…爸爸…喔…」

  這時莫頓發現了門縫隙外的阿蘭,正用手在自己的褲襠裡來回套弄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麗莎潔白的大腿。

  「…喔…麗莎你的小穴真緊…阿蘭有沒有操進去過啊…」

  麗莎聽到阿蘭的名字身體顫抖一下,大腿明顯的收緊了一些。

  「…啊…啊…現在…不要提到…阿蘭的名字…啊…啊…」

  「為什麼啊…阿蘭的雞巴沒法滿足你這小浪穴麼…」

  「…啊…阿蘭不是那種人…喔…叔叔是禽獸…喔…啊…啊…」

  「麗莎原來喜歡被禽獸操小屄麼…嗯?…喜歡禽獸的大雞巴在你的淫穴裡操弄麼?」

  邊問邊高高的擡起自己的屁股,再猛的向前挺進去,溢出的淫水被激烈的抽插迸濺的到處都是,發出「啪啪」的聲響。

  「…啊…不要這麼大力…啊…麗莎…麗莎的小穴…要壞掉了…」

  「喜歡阿蘭還是喜歡叔叔的大雞巴?」

  「…啊!…啊…喜歡雞巴…喜歡叔叔的大雞巴!…啊…要去了…啊…啊!」

  麗莎被叔叔強力的操弄乾上頂點,淫水「撲哧撲哧」的噴了出來。身體開始猛烈的禁臠起來,父親的大手正大力的揉弄著自己白嫩的奶子,叔叔被自己的陰精灌得也是一抖,大雞巴瞬間膨脹的更大,一股股滾燙濃厚的精子噴進了自己的子宮。

  莫雷一直躺在下面,沒法大力的抽送,此刻早已休息的堅硬無比,弟弟的雞巴一拔出來,他就坐了起來,將女兒翻趴在床上,此刻麗莎還沈寂在高潮的快感中,身體無力的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的翹起,任由父親粗大的肉棒大力抽送起來。

  麗莎此刻面帶潮紅,眼神迷離的趴在那,臉正好對著門,卻沒有精力看到門外的阿蘭,屁股上傳來的衝擊讓她的臉不斷的扭曲著,阿蘭已經脫下了褲子,看著麗莎淫蕩的表情,一隻手不斷的在自己的雞巴上套弄著,完全沒有發現莫頓不知何時消失了。

  突然門被猛地打開了,阿蘭看到門後莫頓猙獰的笑容,隨即跟麗莎對上了眼睛,一股乳白的精液「撲哧撲哧」的噴射在兩人之間,麗莎也睜大了眼睛,看著門前的阿蘭一股股的射出自己的童子精,而他的手淫對象就是正被親生父親狂操著的自己。

  麗莎張開嘴想說什麼,但父親的大肉棒依舊毫不猶豫的在自己的小穴裡奔馳著,幹得她無法思考,竟只能說出嗯嗯啊啊的囈語。

  「…啊…啊…阿蘭…啊…好舒服…大肉棒…啊…啊…啊!…」

  「你知道白晶石麼?那是一種晶瑩剔透的石頭哦~ 我好喜歡~ 它們是那麼的純潔而美好,透過它看到的城鎮,應該會更加漂亮吧,對吧~ 阿蘭~ 」

  第22章

  伴隨著門被屍體砸碎而飛舞的殘片,強烈的光束夾雜著煙塵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與此刻緊張感不符的是三具潔白光滑的肉體在輕微扭動著,由於背光的原因,我看不清站在門口的是什麼人,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止一個人。

  幾個人一看到夜魔男的屍體立刻緊張起來,拔出正在小穴中操弄的肉棒向武器奔去,最靠近門的那個男人還沒來得及碰到武器,最先進來的人已經到了他的面前,手抓到男人的頭髮上,下一瞬間男人的頭已猛烈的撞擊到了地面,男人被強大的力度整個按翻了過去,雙腳高高的甩在空中。

  其餘的三個男人已經將武器架在胸前,做好了迎敵的準備,卡西則癱軟的坐在地上,嚇軟的雞巴還在一抖一抖噴射著精液,而傑西卡則無力的趴在地上不斷顫抖著,小穴內的精液慢慢流出,似乎第一個男人起來時連同卡西一起推到了地上,而卡西因為驚嚇噴出的濃漿則將傑西卡灌上了高潮。

  其中一個人正打算開口質問,三桿長槍突然沒入到三個人的胸口,立刻血濺當場,與月夜魔男的死狀完全相同,由於進入暗處,我也看清了眼前的人,三個一身白色裝束的槍騎士,手中握著銀白色的長槍,上邊鑲有金色的精緻花紋,熟練地向前頂動再猛地向後拉扯,長槍發出「吭」的一聲收縮在了一起。

  「可惡,是聖痕騎士團麼,國王的走狗」第一個男人趴在地上,滿嘴是血,試著將自己撐起來。

  「荊棘財團都是你們這種低等貨色麼?欺負幾個女人?」聽到這我已暗驚了不止一下,首先說這聖痕騎士團似乎過兩天才會到,這王城與卡瑟蘭路途遙遠,除非這騎士團剛好在附近,不然即便是妖精瞬移也很難這麼快來到,而且也沒聽說妖精可以瞬移除自己以外的活物。

  其次是這聖痕騎士團一眼就看出了幾個男人的身份,恐怖之處在於這幾個男人連衣服都沒穿,也沒什麼標誌,或許是看到了地上的衣服?又或許是有什麼其他的標示我沒有注意到。

  最後讓我吃驚的是,說話的是個女人,我擡起頭加強瞳力看去,站在最前面的是同樣一身白色裝束的黑髮女人,美麗的臉龐下透漏著的是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全身上下除了大腿與肘部附近都被銀甲和純白的衣物包裹著,與另三人不同的是她手中拿著一把精緻的細長擊劍,正挑在男人的下巴上。

  「怎麼?騎士長大人也想嘗嘗我的…」

  話音未落,女人眉頭不滿的一皺,猛地將擊劍向前一刺,一股氣壓隨著劍尖刺出,如同一把無形的長槍,立刻在男人的臉上開了一個大洞,鮮血連同腦漿整齊的向後濺出,嚇得卡西尿在了當場。

  這一擊與我的攻擊相似卻不同,因為近距離的原因看起來一樣,如果拉遠距離,劍尖的氣壓一定會刺出去,但令我吃驚的是她聚集能量的速度,從她不滿到刺出幾乎是同時發生。

  由於我現在體質的特殊性,能量幾乎分佈遊蕩在全身各處,所以可以直接揮砍出強力的攻擊,但要用出全力一擊,還是需要將能量聚集,雖然相比以前可以說得上是瞬間,但我不確定跟她誰更快,果然只是我的見識太少,沒見過其他的高手而已。

  女人掃了我一眼,轉過頭對手下說道。

  「找幾件衣服給她們」傑西卡三人也慢慢的恢復了神智,勉強的爬起來,用手擋住自己的羞處,即使再正直的騎士團也免不了是正常的男人,人群中有很多貪婪的目光正來回掃瞄著三個酮體。

  「卡蓮,沒時間耽誤在這幾個人身上了,咱們還有事要做呢」從女人背後走出來一個男人,同樣一身白色裝束,純白的手套上紋有古怪的紋章,第一個想到的詞是幻靈師,我只聽師傅說過這是一種很少有的天賦,由魔導師演化而來,但卻又不同於魔導師,他們的魔法之力更容易具象化,從而產生有意識的魔法生物為自己戰鬥,但我也只是聽說,我一直覺得不可能有人可以召喚出沒有痛覺和恐懼的生物。

  女人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指了一下卡西說道。

  「把他帶走」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房間,其餘的人也相繼離開,卡西跟丟了魂一樣就被光著身子拖了出去,只留下我們四人呆在空蕩蕩的房間,傑西卡穿上了騎士團留下的白色的衣服,走過來將我的繩索解開,海倫則趴在克麗絲的懷裡嗷嗷哭起來,外面還有圍觀的人在小心的探著頭朝這看。

  「我們先離開這吧,今天的事…就不要告訴公主了,免得她擔心…」我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表示對自己無能的抱歉,傑西卡也沒說什麼,也只是無奈的看了看我。

  海倫擦了擦眼淚,也站了起來,明明是出來打探消息,卻遭了埋伏,還被人肆意姦淫,但出來也很久了,估計安雅她們要擔心了,也不是傷心的時候,於是決定先去旅館找幾件衣服換下,再另作打算。

  來到旅館我簡單包紮了下,傑西卡她們則去房間清洗身子,那夜魔男的匕首應該是索魂獸的牙齒打造,都說被索魂獸咬傷就本就等於一隻腳踏入棺材,索魂獸是大型貓科類動物,比老虎要大上一些,毛色多為暗灰色,牙齒呈烏黑色。

  被其咬中的人會呈現精神逐漸喪失的狀態,短時間內無法恢復,所以遇到索魂獸人們第一反應就是跑,除非你能保證不被碰到,當然這也是人們對其不瞭解所產生的說法,對於現在的我來說,索魂獸和蠍尾獅一樣,無非是用來烹調的食物材料而已。

  師傅曾經帶我到過一個索魂獸的巢穴,裡面還有三隻剛出生不久的幼獸,它們的牙齒是乳白色的,師傅告訴我,這索魂獸雖然是食肉生物,但其消化系統很特殊,需要依靠一種叫做惡夢花的植物支持。

  而惡夢花得名於食用後會產生惡夢,當然其中一個功效便是降低食用者的精神狀態,現在想來,牙齒變黑可能也是其中一種效果,但由於被索魂獸咬傷基本就必死無疑,所以也沒人將兩者聯繫在一起,這麼看來雖然師傅沒有教會我一流的武技,倒是培育了我一個良好的體格。

  索魂獸的身體可以免疫這種毒素,而長時間食用索魂獸肉的我也就同樣漸漸產生了抗體,當然它的膽是無法食用的,我有一次好奇便將師傅丟棄後的膽烤來吃,結果昏迷了兩天。

  雖然免疫了毒素的效果,但被刺入時所產生的微妙酥麻感,讓我一下子就分辨了出來,胡思亂想著傑西卡她們也洗漱完畢走了進來,三人換上了新衣服,神態也恢復了正常,讓人完全聯想不到剛剛淫蕩的一幕。

  在我們正打算離開時,有人推門走了進來,黛基婭看到我們高興的一笑。

  「呼,總算找到你們了」「怎麼了!公主出什麼事了麼?」傑西卡看到黛基婭緊張的問,黛基婭此刻應該守護著公主才對,黛基婭連忙揮揮手說道。

  「沒有,沒有,是因為你們太久沒回來,公主擔心讓我出來找一下你們」轉而黛基婭看到我,我剛包紮完,還沒有穿上外套,她擔心地問。

  「你們遇到荊棘財團了麼?連仁都受傷?你們幾個呢?」被這麼一問,三人不覺得臉上一紅,克麗絲連忙說道。

  「我們沒事,先回去吧,不然公主要更擔心了,等下連柏妮思都要過來了」黛基婭也沒多想,就點了點頭,幾個人便向貧民窟出發,一路上看到很多冒險者正在加緊腳步向嗜血礦洞出發,看樣子聖痕騎士團的突然到來,讓冒險者都有點措手不及。

  回到貧民窟的房子,看到安雅緊張的坐在椅子上,看到我們回來時,臉上的愁容一掃而空,立刻站了起來快步向我們走來,她那雙水靈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我,似乎想要撲上來,但礙於周圍的臣民都在看著,就站在了前面。

  「你們回來了~ 」自從安雅和臣民匯合後,就變得文靜多了,想到剛遇到她時那略帶蠻橫的態度,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中途遇到一點小事,耽誤了些時間,讓公主擔心了」傑西卡一語帶過了事件,讓我不禁感慨,為了不讓自己關心的人擔心,人們連再大的事也可以掩蓋過去。

  「情報打探的怎麼樣了?」

  國師不知什麼時候也走了過來,理性的提出了當前最重要的問題。

  「我們去屋裡說吧」傑西卡說完帶頭向安雅休息的房間走去,隨即幾個人都跟著走了過去,進入房間,安莉婭還在睡覺,被子被蹬到腹部以下,似乎還是不習慣穿著衣服,睡衣被扯開了,露出潔白的肌膚和白嫩的乳房,半透的睡衣護住兩粒粉紅的肉粒若隱若現,傑西卡一驚連忙將被子蓋了上去。

  我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國師,由於在身後的原因沒法看到臉上的表情,但剛剛還是注意到他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果然如此誘人的身體,是個正常男人就會動心。

  似乎是為了避免尷尬,傑西卡快速的進入了主題。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聖痕騎士團已經到達了卡瑟蘭,他們似乎與荊棘財團不和,或許可以幫我們牽制住他們,但還打探到大教會也派出了武裝教團,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已經來到了卡瑟蘭,以仁之前的情報來看,他們似乎與荊棘財團有勾結,所以我們最好要在他們找上我們前離開」傑西卡的分析很準確,目前似乎也沒有其他更可行的方案,呆的越久變數就越多,之前雖然重創了荊棘財團,但畢竟是因為大財團一直沒有人敢招惹,所以只有警衛在,現在事情鬧大了,還不知道有多少厲害的人物在搜查我們。

  「問題是我們這麼多人,要去哪裡?」

  大家又陷入了沈思,半天沒人說話,過了一會國師開口道。

  「我與坎多國的國師還算有些交情,拜託他的話,應該可以讓我們住下,再定長久之計」傑西卡則皺了皺眉頭小聲說道。

  「當時向坎多請求援兵,也沒有見到他們的一兵一卒」「傑西卡,也不能全怪他們,當時城門攻陷的太快,即使他們派出援兵,那時宇拉也已淪陷了」「可至少可以救下大公主…」「好了,傑西卡,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有求於人,有些事就讓它過去吧」傑西卡被國師打斷了抱怨,歪頭看向熟睡的安利雅公主便不再說話,我看情況況差不多了,決定將自己的打算說出來了。

  「雖然有些不合時機,但我有一件事要說」大家將臉都轉向我,等待我繼續說下去。

  「這次我可能沒法跟你們一起行動了,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嗜血礦坑確認一下,等處理完事情我會盡快與你們會和」聽我這麼說,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或許是因為對分別的不捨,又或許是因為隊伍又少了一名戰力,但看我的語氣是已經做了決定,大家也不好再說什麼。

  計劃算是定下了,國師站起身來說道。

  「既然這樣,大家早點休息,明天天一亮我們就出發,我去通知其他人」所有人都點點頭,相繼走出了房間,我順手拿了一張地圖,走到屋外的桌前將地圖鋪開,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坎多國的位置,旁邊不遠處則只有一個城池的標誌,卻沒有名字,似乎就是已經滅亡的宇拉國了,我又找了半天終於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找到了卡瑟蘭。

  然後開始努力回憶自己住的地方的名字,臨出發前師傅才告訴我原來我住的地方是有名字的,我一直以為只是一座荒山而已,最後也沒怎麼放在心上,所以現在基本忘得差不多了,不過之前在廣場似乎聽人提到過,但也沒怎麼在意。

  我用手順著卡瑟蘭向坎多國的方向移動,如果我的方向感沒有問題,應該是在同樣的方向,果然大概到一半時我看到了一個有些印象的名字- 卡洛雷斯頓山脈,讓我有些好奇的是,在山脈的字樣後面標有一個小小的骷髏圖樣。

  我不解的盯著地圖上的小骷髏,大概看了下地圖上有少數幾個地方都標有骷髏符號,我倒是第一次注意到,也不知道它的含義是什麼,老闆娘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我便問。

  「這個骷髏符號是什麼?」

  老闆娘湊過來看了看,搖了搖頭。

  「我幾乎沒有出過卡瑟蘭,雖然聽遊客說到過一些地方的名字,但地圖我也不是很瞭解」我托起下巴思考了半天,沒有任何概念,便轉頭跟老闆娘說了我的決定,老闆娘聽後露出沮喪的眼神,慢慢變得有些濕潤。

  「那我跟你一起去」「那礦洞很危險,對你來說那裡太危險了」「可我對坎多什麼的一點也不瞭解,我也不是精靈,我不想和你分開」我笑了笑,老闆娘此刻倒是感覺像個小女生,我用手擦去她臉上的淚花。

  「我已經想到你可能會不想去坎多」我指了指地圖上卡洛雷斯頓山脈的位置,對老闆娘說。

  「這是我長大的地方,你可以到這裡等我,而且說不好你們還沒到我已經趕上你們了」老闆娘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她似乎明白跟我進礦洞無非是一個包袱,只是不滿的看著我,我從懷中掏出自己的項鏈,遞到老闆娘手裡。

  「經過卡洛雷斯頓山脈的時候,會有一個叫做萊斯的小村莊,部隊應該會到那裡補給,你將這個項鏈交給鐵匠鋪的老闆,跟他說明情況,他會去山裡通知師傅來接你的,師傅脾氣雖然有些怪,但絕對是個好人」老闆娘看事已至此,就點了點頭,這時傑西卡走了過來,在我們背後咳了兩聲。

  「咳咳,西莉婭公主有話要對你說」傑西卡似乎對我跟老闆娘的關係不太滿意,想想也是,一國的公主既已委身於我,我還在其他人身上分心,在她看來,我應該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我對著傑西卡笑了笑,就向房間走去,老闆娘識趣的走向人群,國師正在召集大家宣佈消息。

  推開門,安莉婭還在熟睡中,不知道她這些時間是怎麼度過的,如此缺乏睡眠,安雅則坐在桌子前邊,擡起頭看到我進來,臉上一紅,想想自從上次溫存過後,我幾乎都沒有機會跟安雅獨處。

  「你真的要去嗜血礦坑麼?好不容易救到了姐姐,現在卻要和你分開」我走上前去,坐到她旁邊。

  「我又不是進去不出來了,等事情一結束,就去找你們」「可是…嗯…我…可以問你去幹什麼嘛?」聽安雅這麼問有些好笑,用手輕輕揉了一下她的頭,故意開玩笑道。

  「當然可以,咱們誰跟誰」安雅聽我這麼說臉上的紅暈更重了,輕輕咬了一下嘴唇。

  「這礦洞裡可能有關於我身世的線索,雖然不太確定,但心裡總安心不下就這麼放過這個機會」「唔…果然仁也有各種自己的事情,一直讓你陪著我真是太任性了,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麼?告訴我,我可以叫傑西卡陪你去,這樣對你也有幫助」我笑著搖了搖頭,轉念想了想說。

  「有件事,你倒是可以幫我」安雅認真的盯著我,似乎在等待我下達命令。

  我猛地身體前傾,將嘴親上了安雅的小嘴,她被我的突然舉動嚇得有點不知所措,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眼睛還直愣愣的盯著我,鼻子嗅到安雅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兩片柔軟的唇肉在微微顫抖並附和著。

  很快安雅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任由我的舌頭進入她的口腔,時不時的還會小心的伸出舌頭任我品嚐,我的手開始從她的腰部不老實的遊走起來,她輕輕的掙扎了一下。

  「…唔…不要…姐姐…姐姐在這裡…」

  我轉頭看了看還在熟睡中的安莉婭,在她耳邊輕輕摩挲著。

  「小聲點,姐姐就不會醒過來了」然後轉而蜻蜓點水般的親吻著她的玉頸,她也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將頭部歪向一側,緊張的看著安莉婭,嘴裡還不時隨著親吻發出忍耐的輕哼,雙手急不可耐的伸進衣服開始感受那細嫩的皮膚,一隻手撫摸著光滑緊實的玉背,另一隻手則隔著薄薄的胸罩捏弄起熟悉的香乳。

  雖然隔著一層布料,卻明顯的感覺到安雅的乳頭已興奮的凸起了,用食指輕輕的按進去不斷劃動,引得安雅連忙用牙齒咬住手指,但依舊阻止不了發出「嗯嗯」的呻吟,看起來這丫頭這幾天也一定飢渴難忍,初嘗雲雨的少女,身體變得異常敏感。

  我的舌頭順著玉頸一路下滑,從鎖骨到乳肉,都留下了晶瑩的口水,雙手此時已撥開胸罩,完全掌握著兩座乳峰,我輕輕用力,將兩個嫩乳向上推起,乳肉直接溢出了領口,我大口將乳肉吸到嘴中,柔軟香甜的口感猶如一股氣流灌入胸口,使得我的下體腫脹的難受。

  安雅竟然似乎知道了我的想法,小手隔著褲子輕輕的撫摸起我的肉棒,但始終只是輕輕地用手指劃弄著陰莖兩側,搞得我難受極了,顯然這丫頭也在試圖刁難我,我決定給她點顏色看看。

  我抽出雙手攬過她,將她按到了床上,她嚇了一跳以為會弄醒安莉婭,但床還算很大的,安雅橫躺在床上,屁股在床沿,頭距離安莉婭還有一點距離,她嚇得一動不敢動,我蹲下去,掀起了她的裙子。

  她本能的收緊大腿被我強行掰開,只能試圖用小手來打我,但我的手指一碰到內褲,安雅立刻發出一聲悶哼,小手緊跟著收了上去,我不斷的用手指在粉色的內褲上來回揉弄,安雅的身子就跟著不斷的顫抖,嘴上雖然在極力的避免發出聲音,但身子連續的顫抖使床也微微的晃動著,連我都能感覺的到了,但安莉婭似乎睡得很沈,這樣給人拐走了大概也不知道吧。

  內褲很快被小穴分泌的蜜汁所浸濕,安雅的聲音也開始逐漸清晰起來,一隻手勉強捂著櫻唇,另一隻手則緊緊抓著床單,潔白的大腿隨著揉弄不斷抽動,我撥開內褲,用嘴吻上了那稚嫩的肉縫。

  「啊…唔…不要親那裡…那裡好髒…嗯…」

  安雅盡量的壓低聲音對我說著,我也不理睬她,繼續用舌頭舔弄著她粉嫩的蜜肉,她看無果,只好仰起頭任憑我的舌頭侵入到她的蜜穴。

  「…嗯…嗯…好舒服…身體又變得奇怪起來了…啊…」不斷到達的愉悅感逐漸佔據了主導,安雅一隻手仍舊緊緊的抓著床單,但原本擋在小嘴的手,此刻正無力的垂在胸前,輕輕撩弄著自己的玉乳,淫水不斷的從蜜穴冒出,蜜汁偶爾隨著舔弄進入喉嚨,有種淡淡的甘甜,不知是安雅的原因還是精靈族所特有的味道,我索性用嘴巴將整個粉嫩的肉鮑一口含住,舌頭頂開肉縫,大口大口的吸食起甜美的甘露。

  「…啊…不要…好髒…好舒服…啊…啊…嗯…」此時的安雅,一雙潔白柔嫩的玉腿無力的搭在我的背上,雙手都本能的抓到了自己的奶子上,不斷的搓玩揉弄著,呻吟聲漸漸增大,恐怕連屋外的臣民也該聽到了,高貴聖潔的公主大人不知在房內被陌生男人如何肆意玩弄。

  「唔!」

  突然安雅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了一下,小穴內壁開始不斷收緊,竟然是到了高潮,我剛將嘴抽離,一股股陰精噴灑而出,兩個屁股瓣高高頂起,隨著激烈的顫抖快速晃動,剛剛沈悶的嗚咽聲讓我好奇的向床上看去。

  不知何時醒來的安莉婭,正用自己的舌頭嫻熟的遊走在安雅的小嘴,安雅吃驚的睜大著雙眼,雙手也停止了動作,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嫩乳,雖然想阻止,可不爭氣的是自己的玉體正因高潮的到來不斷痙攣著。

  「…唔…唔…嗯!……」

  安雅開始努力的看向我,似乎在向我求救,但我此刻也看呆了,安莉婭嫻熟的舌技看得我下體更加堅挺,一對雪白的大奶子垂在胸前微微晃動著,柔軟的水蛇腰不斷扭動,讓那大白屁股顯得更加淫蕩誘人。

  「…唔…姐…姐姐…唔…嗯…」

  安雅支支吾吾的從嘴裡擠出幾個詞,身體的痙攣開始減輕,手無力的伸向安莉婭,想到剛剛安雅想折磨我的小算盤,決定再給她點厲害瞧瞧,安雅的手才剛剛摸到姐姐的頭髮,猛地頭轉向我這裡,看到我正扶著早已堅挺無比的肉棒,在她淫亂的小穴口來回磨蹭著。

  「…不要啊…仁…姐姐…在這…好羞恥…啊…」我對安雅壞笑了一下,腰部向前一挺,肉棒擠開肉縫刺入了溫暖而熟悉的肉穴,肉壁緊窄無比的包裹著雞巴舒服極了,隨著刺入安雅高聲的呻吟著,下巴高高擡起,腰也弓離了床面,安莉婭則將安雅的領口向下拉扯,露出兩隻潔白的乳房,胸罩不知滑去了哪裡,用小嘴含住了安雅的乳頭嘬吮起來。

  「…啊…怎麼這樣…啊…喔…這樣下去…我要羞死了…啊…」看著安莉婭一邊嘬弄著安雅的乳頭,一邊用手揉弄著自己的奶子,淫蕩的畫面讓肉棒更加熱血沸騰,雙手抓住安雅的纖腰,毫無顧忌的大力抽插起來,每一次抽插都用盡全力,安雅在大力的操弄下已經完全說不出話,只能不斷的「嗯嗯啊啊」的叫喊著。

  淫水隨著抽插不斷溢出,發出「撲哧撲哧」的響聲,比起老闆娘,安雅的蜜穴要更加緊實,肉壁內的褶皺似乎也更多,而且如同會呼吸一般,每一次抽插都會感受到肉壁蠕動所帶來額外的舒爽感。

  「…啊…啊…我不行了…不要…這麼激烈…啊…這樣下去…啊…要壞掉了…」安莉婭依舊辛勤的玩弄著妹妹的乳頭,一隻手捏揉搓拽著,舌頭則嫻熟的在另一個嫩乳上畫著圈,再猛的含到嘴裡大力吸嘬,發出「啾啾」的聲響,不知何時大白屁股已經淫蕩移到了我的旁邊,不斷晃動挺起,呈現出一幅極度飢渴的樣子,肥嫩的穴口早已淫水氾濫,同樣發出淡淡的香甜味。

  「…啊…給我…我也要…主人…莉婭的淫穴好癢…快給我…莉婭最喜歡的大雞巴…啊…」安雅在快速的操弄下已神志不清,聽姐姐淫蕩的呻吟,只是肉壁收縮的更猛烈了,兩隻手像在報復般的抓著姐姐的那對巨乳,本來就嬌小的玉手完全抓不過來,手指幾乎完全陷入到乳肉中,舌頭軟軟的露在外面,櫻唇已完全沒法合攏到一起,不斷啊啊的呻吟著。

  我伸出手摸上安莉婭的潔白的大腿,剛摸上去就感覺到安莉婭整個身體顫抖了一下,鼻息中發出嗯哼的一聲,我得到鼓勵般的將粗糙的手面順著大腿向上遊走,嫩滑的大腿肉豐滿而不是彈性,從小穴分泌出的淫水順著腿根留下,還沒碰到小穴,我的手指已經沾滿了蜜汁。

  手指最終爬上粉嫩的穴肉,神秘的小洞中源源不斷的分泌著泉水,我用中指不斷的摩挲著肉縫,安莉婭被這挑逗弄得呻吟連連,大屁股慾求不滿的向後挺動著,乞求著,我用食指和無名指掰開粉嫩的肉瓣,中指毫不猶豫的插了進去。

  「…啊…進來了…啊…好舒服…莉婭的浪穴好喜歡…啊…喔…」我開始抽動起自己的中指,因為分神肉棒的力度反而減少了,安雅的腰肢竟然開始主動擺弄起來,此時的安雅緋紅滿面,口水順著嘴角溢出,眼神迷離的看向自己的交合處,不斷挺動著下體,試圖讓肉棒插得更深。

  隨著抽弄,安莉婭已經完全半趴到了妹妹的身上,兩對白嫩的乳房擠壓交融到一起,隨著兩人的抖動相互摩擦著乳頭,兩人的舌頭不知何時糾纏在一起,晶瑩的口水在燈光下如此耀眼,安莉婭騰出的小手則不斷撥弄著陰核,此時我的中指依舊摳弄著安莉婭的淫穴,同時拇指按壓在一縮一縮的菊門上。

  但這樣分神弄得我有些不爽,我抽出手指,安莉婭發出一聲不滿的呻吟,似乎在抗議我的離去,我抱起她的屁股將她完全壓到了安雅的身上,抽出安雅小穴中的肉棒,挺起屁股就插到了安莉婭的淫穴中。

  「…啊…好大…插得莉婭好爽…啊…操我…用力的操莉婭的浪穴啊…」接收到公主大人的命令,雙手抓著豐滿的臀肉,大雞巴一下一下的刺進潮濕的淫穴,比起安雅的小穴略微有些鬆弛,但不同的是小穴深處有一股吸力在,每當龜頭刺到花心的一瞬間,就感覺到龜頭被肉壁完全包住向更深處牽引,使得每一下都直接干進了子宮內。

  「…喔…好大…子宮…都要被刺穿了啊…啊…再大力些…啊…」我賣力的抽插著,每一次衝擊小腹都結實的撞到安莉婭的大屁股上,發出啪啪啪的交合聲,下面的安雅因為沒有了肉棒的充實,開始扭動著下體,眼睛迷離的看著我卻又不好意思開口,看著大雞巴在姐姐的小穴內進進出出,露出一絲嫉妒的表情。

  兩具胴體完全交融在一起,安雅開始主動挺動起纖腰,用自己的陰核摩挲著安莉婭的陰核,來滿足下體的空虛感,我猛地拔出肉棒,又狠狠的操進安雅的小穴,還在努力摩挲著的她,被突如其來的充實感衝擊的一個哆嗦,終於忍不住忘情的喊了出來。

  「…啊!…好充實…喔…好舒服啊…啊…嗯…啊…」我就這樣每次幾十下的交替著在兩姐妹的小穴裡奮力操弄著,沒多久安雅便堅持不住,抖動著屁股噴出了滾燙的陰精,嘴巴無力的張開著任憑姐姐將自己的舌頭在裡面肆意探索,我抽出插在安莉婭後庭的手指,提了下身子將肉棒捅了進去。

  「…喔…對…莉婭的屁眼…最喜歡大肉棒了…屁眼被插得滿滿的感覺…」雖然沒有小穴那種神秘的吸引力,但屁眼無疑是安莉婭的性奮帶,每一次抽插屁眼的肉壁都會收緊,簡直就是為了搾出男人的精液而存在,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被財團調教出來的,我奮力的在裡面狠狠的操弄,或許是錯覺,但總覺得自己的行為變得有些瘋狂,如果是平時的我或許不會在這種時候玩弄神識不清的安莉婭,又或許只是我多想了。

  我孜孜不倦的在兩姐妹的身上肆意操弄,小嘴、小穴、乳房、屁眼,姐妹倆高潮了數次,我已記不清,安雅在休息的過程中睡過去兩次,安莉婭似乎休息的夠多,整晚都扭動著自己的屁股索求著,或許是馬上分離的原因,雖然我安慰她們可能很快能趕上,但我並不清楚,此刻只是不想做任何思考的發洩著。

  「…啊…啊…啊…要去了…去了啊…射進去…射到莉婭的騷穴裡…」我再也堅持不下去,挺起屁股將龜頭死死的插在子宮內,「撲哧撲哧」的射出了今晚不知第幾次而變得有些淡薄的精液,嘴裡還含著安莉婭因高潮顫抖的乳肉,一動不想動的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睜開眼,卻依舊漆黑一片,黑暗中隱約可以聽見細微而瑣碎的耳語,沒有床,沒有房間,我似乎在一個什麼都不存在的空間,手上有些濕熱,我擡起手,是血,雙手被鮮血染紅,嘴角感受到一股鐵�般的味道,低下頭發現,鮮血到處都是。

  我不禁擡起手,將鮮血舔入嘴中,卻是如此甘甜而可口,彷彿是最美味的飲品,緊接著這種渴求傳遍全身,想要更多,更多的鮮血,鮮血,鮮血,鮮血…「仁,仁,醒醒,醒醒啊」我猛地睜開眼,發現是安雅正緊張的看著我。

  「你怎麼了,做惡夢了麼?一直在小聲的碎碎念」我一手扶住頭,有些痛,昨晚的夢有些模糊,但我還記得,奇怪的夢,生平第一次對血產生渴求,並陷入無法自控的境地,雖然是夢,但讓我不寒而慄,我晃了晃頭,看到安莉婭滿足的睡在旁邊,被子已披蓋整齊,安雅也換上了新的睡衣,似乎是被我吵醒了。

  「似乎是做了個夢,什麼時候了?」

  安雅看我沒事,鬆了口氣。

  「天還沒亮,估計一會也要出發了,哈~ 」安雅打了個哈欠,昨晚到現在其實都沒有睡多少,她看我盯著她打哈欠,臉上又是一紅。

  「都是你…害我一晚沒睡好…還把姐姐…」

  安雅害羞的沒有說下去,看了看熟睡中的姐姐,臉上如此安詳,與昨晚的浪態完全不同,想到是離別前的瘋狂,似乎也沒有要責備我的意思。

  我揉了揉肩膀,下了床。

  「你再睡一會吧,我也出去準備一下,等下我護送你們出城」安雅慵懶的點了點頭,似乎相當的困,我穿了衣服便離開了房間,打開房門就看到睡在門前的傑西卡,睜開眼看到是我,輕輕皺了下眉頭又閉上了,我聳了聳肩,去床位找了件新衣服換上,老闆娘睡在旁邊,手中握著我給她掛在脖子上的項鏈,不禁感覺胸口一陣溫暖。

  我坐在床鋪上,靠著牆,用手輕輕撫摸著老闆娘的秀髮,思考著接下來的事情,睡意再次襲來,眼睛慢慢瞇了起來,再次睜開眼睛時,是我被收拾東西的聲音吵醒了,人們大多都已經醒了過來,老闆娘還坐在旁邊,看我醒來笑了笑。

  「你醒了啊」我迷糊的點了點頭,起來伸了個懶腰,身體變得有些燥熱,站起身俯視到老闆娘微微敞開的衣襟,看到一小塊嫩白的乳肉,嚥了一口唾液,耳邊似乎響起一個聲音。

  「干她…插進她的騷穴…我要干她…干死這隻母豬…」我嚇得使勁搖了搖頭,我這是怎麼了,從昨晚開始自己的意識就開始變得很奇怪,在這時國師在大廳中間拍了幾下手。

  「大家準備一下,10分鐘內我們要出發完畢,分成10人一組,到城鎮南門外集合,各個組的組長昨晚我已經選出來了,人齊後便先出發」國師指向門口,果然已經有幾個人準備就緒,黛基婭、克麗絲、海倫也都在其中,柏妮思和傑西卡則在等在安雅的房間外,似乎是同一組來護送公主。

  接到命令隊伍開始陸續出發,過了會安雅和安莉婭也走出了房間,看了一下這個隊伍是早已經設定好的,除了兩位公主和老闆娘外,其他人都是衛兵或能力者,安莉婭仍舊沒什麼表情,只是拉著妹妹的手跟著,經過我時癡態的舔了下舌頭,看得我腦袋一蒙。

  來到屋外,天才濛濛有些亮光,街道卻已經有很多人在,大多都是仍舊陸續向礦洞出發的探險者們,這樣也好,人多容易分散目標,我略微有些著急,這麼多人,萬一線索被其中的人拿走,我就要白跑一趟了。

  我們出乎意料的順利來到城外,警衛在打瞌睡,甚至都沒有過問一下,到城鎮外已經有幾個隊伍在那裡等候,沒多久隊伍便會和完畢,安雅和老闆娘不捨的看著我,我也只能無奈的笑笑,從兜裡掏出準備好的錢袋交給國師。

  「這是一些路費,到下一個城鎮盡量準備幾部馬車」錢袋內有250 個金幣,供這些人到坎多應該有餘,我提前還各給了老闆娘和安雅100 個金幣以備意外,老闆娘看到時嚇了一跳,雖然不算非常多,但對於一個酒館也相當於很久才能得到的盈利。

  經過短暫的道別,大家便開始出發,海倫抱著我哭的稀里嘩啦的,這小丫頭似乎特別感性,最後被克麗絲拉開了,傑西卡只是過來握了下手,最後臉紅的說了句保重,不過這就是她的特點,沒多久隊伍便消失在視野中,我暗歎一聲,此次一別,真說不好何時才能再次相見。

  在城門外站了幾分鐘,看到沒有荊棘財團的人追來,鬆了口氣,似乎聖痕騎士團的到來確實讓他們轉移了重點,我背起行李,向嗜血礦坑出發。

  第23章

  「星、熾、炎、紅蓮、以吾之名,喚汝之力,將吾之敵,焚燒殆盡!」男人熟練的吟唱著咒語,無數火星開始不斷在他身邊形成,如同即將消失殆盡,但卻伴隨其行。

  「不要被火星碰到!」

  遠處的一個盾戰士對隊友高呼著,但無力的是此刻自己的巨盾只能勉強擋住刺來的長槍,而火星的軌跡是那麼捉摸不定,你越是閃躲,風反而將其送到你的身邊,其中一個刺客試圖用風行閃過,卻不料所形成的風將一顆火星迅速帶到自己面前。

  「呼轟!」

  隨著響聲,一道火焰從火星中蔓延而出,刺客試圖躲開,但火焰如同有生命般迅速將其緊緊包住,瞬間化作一團火人,只剩下在火焰中不斷哀嚎的人影。

  從進到嗜血礦坑已經是第二天了,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我剛好趕上了最後一趟,我僅比聖痕騎士團早了半條街區的距離,洞內兩側的火把已被先行的冒險者們點燃,洞內偶爾會有牛魔怪的屍體,但隨著深入,開始漸漸出現冒險者們的屍體,多半只剩下早已殘缺不堪的屍體,裝備與行李都被搜刮乾淨。

  從聖痕騎士團進入後,他們便封鎖了洞口,隨後冒險者們便發現,他們不只是在進行搜索,同時還在清剿,但凡是相遇,必定會經過惡戰,冒險者們不知道投降是否有用,因為沒有活人可以告訴我們,騎士團似乎接到了最簡單直接的命令,一旦遇到,便會立刻展開攻擊,訓練有素的能力和配合讓我們沒有了退路。

  顯然先行的冒險者們競爭十分激烈,從開始的空無一人,到深處開始慢慢出現殘留的魔物,他們似乎避開了可以避開的怪物,但後行的冒險者似乎就沒這麼幸運,人們遇上了進洞的第一批怪物,但卻不像洞口的那麼容易對付,越深入的怪物就越厲害,當我趕到這裡時,巨大的蜥蜴人身邊已經躺了六七具屍體。

  半獸人狂戰士掄起他的巨劍從蜥蜴人的身後揮砍而去,雖然上肢被三人用鎖鏈勾住,蜥蜴人敏捷的擡起它的尾巴,劍刃切入尾肉,卻沒有直接切斷,劍鋒卡在尾巴上,狂戰士被猛地甩了出去,黑色的血液隨著甩動從切口噴灑而出。

  遠處的女魔導師在這期間吟唱完畢,一股寒氣從蜥蜴人腳下形成,地面開始被冰霜迅速覆蓋,蜥蜴人的腳部開始逐漸冰凍,雖然它有防禦的本能,卻似乎不明白為何自己的腳開始結冰,它有些驚慌的掙扎起來,盾戰士趁機衝了上去,一個盾擊正中頭部,黑色的血液染黑了盾牌,蜥蜴人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狂戰士氣憤的高呼一聲,將巨劍從蜥蜴人的喉嚨插入,血液噴灑而出,狂戰士冷不丁的喝了一大口,但毫不在意的吞了下去,高興地大吼著,隊友臉上也都露出勝利的笑容,蜥蜴人的屍體掙扎了兩下便不再動彈,血紅的雙眼逐漸黯淡下去。

  我正站在那看著熱鬧,想著別人的戰鬥還是不要隨便插手的好,到時候再幫了倒忙,而且看他們的配合似乎也經過了一番的磨合,盾戰士突然對我吼道。

  「小心!」

  我就覺得身後一股殺氣迅速接近,猛地抽出雙刀向後擋去,一桿銀白的長槍直面襲來,雙刀架上立刻火花四濺。

  緊接著身邊又有兩個白影呼嘯而過,一桿被巨盾擋下,另一個也沒有擊中目標,敏捷的刺客迅速的高高躍起,緊接著在半空中聚力,手中的匕首發出淡淡的青光,接著一股衝擊波直接刺下,潔白的騎士袍立刻被鮮血染紅。

  我用力將雙刀交錯,產生的對撞氣壓立刻將長槍向上彈去,面前的騎士被這毫無章法的攻擊打亂了手腳,還沒來得及穩住武器,交錯的雙刀已順勢在他面前揮砍而出,眼睛睜得的偌大的頭顱飛到遠處,身體不斷地抖動著噴出鮮血。

  不遠處一個白影一閃而過,是瞬移!果然白袍法師接著出現在我們中間,開始吟唱起他的咒語。

  接下來的一幕,就是刺客揮舞著自己的身體,火焰已不可逆轉的將他徹底吞噬,遠處的女魔導師哀嚎的叫著。

  「傑!…混蛋!我殺了你!」

  女人憤怒的將魔杖猛地敲擊地面,口中吟唱起咒語,在憤怒的語氣中顯得更加寒氣逼人。

  「以寒冰女神雅芙蕾之名,呼喚聖潔之息!吾將化為汝之雙目,將所視之物徹底淨化!」隨著吟唱的結束,一股寒冰之氣迅速瀰漫而出,其中的一個戰士暗叫一聲不好,慌忙用風行躲避,這一群體魔法顯然沒有顧及敵我,火星被寒冰所熄滅,盾戰士用力的拍擊盾牌,槍騎被衝擊波彈飛出去,正好被白霧所吞噬,瞬間變成一座冰雕摔到地面上,白袍法師雙手從斗篷中伸出,掌心對向女魔導師,口中小聲碎碎念著什麼。

  接著白袍法師立刻被火紅的光芒所籠罩,寒冰觸及光球立刻發出「嗤嗤」的蒸汽,看起來炙熱無比,但這時令人出乎意料的一幕發生了,半獸人狂戰士揮舞著大劍向中心刺去,寒冰在其身上迅速籠罩,但他絲毫不在意,女魔導師現在才反應過來傷及了隊友,連忙停止了魔法。

  大劍迅速刺入光球,接觸的一瞬間劍身便已變得通紅無比,半獸人像是毫無痛覺一般連同手一起刺入了光球,立刻發出「嗤嗤」的燃燒聲,這時才注意到半獸人雙目血紅,如同剛剛的蜥蜴人一般,光球緊接著消失了,中間是白袍法師不敢相信的睜著雙眼,巨大的劍刃橫穿自己的身體。

  半獸人狂吼一聲,將白袍法師甩了起來,巨劍在空中將屍體砍成兩半,血雨噴灑而下,半獸人貪婪的張開大口,吞吃著血液,周圍的隊友都被眼前的一幕看呆了,顯然他們也發現了奇怪的地方,半獸人又是狂吼一聲,憤怒的看向我,但只是一瞬間,眼睛的血色突然黯淡下去,龐大的身子昏倒下去。

  幾個人連忙圍了上去,我看了看不遠處的幾具屍體,他們似乎已經失去了祭司,只好給半獸人做了簡單的包紮,他的半隻手臂都已經被烤的不堪入目,等下如果可以醒來,估計有的受了。

  盾戰士先轉過頭來對我說。

  「嗨,我叫霍斯特,算是這個隊伍的隊長」他對我伸出手,雖然看起來是個40歲左右,粗糙的人類漢子,但似乎相當的熱情,穿著一身厚重的鎧甲,加上巨大的盾牌,剛剛走起路來卻相當靈活,力氣看起來可以和半獸人一較高下,一副開朗的表情加上滿臉的鬍渣,給人一種親切感,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我叫仁」他點點頭,指了指剛剛閃開的戰士。

  「他叫肯德,是個劍士」肯德看起來30歲上下,臉上露出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較長的棕髮向後面梳著,留出一撮垂在前邊,擋住半隻眼睛,背後背著一把精緻的長劍,看起來是來自東方的武器。

  接著又指了指昏迷的半獸人。

  「他叫沃蘭鐸,是個狂戰士」沃蘭鐸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半獸人,我有點分不清獸人的感覺,因為他們天生都高大雄壯,身體的膚色多種多樣但都相對偏暗,而且總說些聽不懂的笑話。

  最後他指了指女魔導師,女魔導師此刻目中含淚,在低著頭幫半獸人清理傷口。

  「她叫莎拉,是名出色的魔導師」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剛剛犧牲的刺客叫傑,是她的丈夫」莎拉看起來25歲左右,精緻的臉龐被整齊中分的黑色短髮擋住了一些,此刻正淚流滿面暗自傷神,讓人有種想要守護的衝動,但想到剛剛的魔法又覺得自己才是被保護的,我不禁在她身上上下掃視著,破碎的袖子露出緊實的皮膚,胸部看起來不算太大,但大概也有B 左右。

  「喂,隊長,不用在一個外人面前解釋這麼多吧」肯德警惕的看著我,毫不留情面的說了出來,莎拉則擡頭看了看我,輕輕地點點頭,又低了下去。

  「哎~ 現在咱們人員損失慘重,多一個幫手多一份生存機會,仁是自己一個人麼?」我點了點頭。

  「竟然自己走到了這裡,應該是相當厲害了,看你的武器是雙刀戰士吧,剛剛對付那槍騎的戰術我還真是第一次見」確實,長槍本身的重量就很難擡起,而可以抗衡的半獸人多半是使用巨型武器,這麼亂來的招數,也只有目前特殊情況的我能做的出來了。

  「還好了,其實你們是我進洞兩天以來遇到的第一批冒險者,期間連怪物都沒遇到一隻」「那你的運氣相當的好了,這洞穴錯綜複雜,支路太多,這已經不知是我們遇到第幾隻怪物了,一隻隻都強的可怕啊」「切,這破洞到現在沒看到一點好東西,早知道老子就不來了,還惹上什麼破騎士團,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打開了洞口,還想在狩獵大賽贏點錢呢」肯德喋喋不休的抱怨著。

  「這傢夥剛剛怎麼回事,殺紅了眼麼?手都不要了,半獸人的腦袋都這麼簡單麼?」莎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他也毫不在乎,說道剛剛這半獸人的行為我再熟悉不過,最初的牛魔怪,剛剛的蜥蜴人,而且在不久前我也幾乎出現了跟他相似的症狀,雖然不知為何,但一定跟這洞穴有關。

  我們決定加緊腳步趕路,這幾個騎士團的人看起來輕裝簡行,應該是先行部隊,相信後續部隊馬上就會追上來,霍斯特將沃蘭鐸一隻手攬了起來,放到了背上,雖然看起來有些吃重,但還算穩靠,莎拉則去一旁將丈夫的屍體簡單埋置。

  「肯德,盾牌就交給你了」肯德一聽,臉上立刻露出不滿的表情。

  「乾脆把這傢夥扔這算了,反正也沒活路了」雖這麼說,但還是乖乖的背起來盾牌,但依舊喋喋不休的抱怨著。

  「我就是嫌盾牌太重才做的劍士,得,到頭來還是得拿盾」一路上肯德一直在碎碎念,聽得我都有些煩了,霍斯特則毫不在意的走在前邊。

  「仁果然是有幸運女神眷顧呢,走了這麼久,都沒有遇到一個怪物」說來也奇怪,這一路確實沒有一隻怪物,雖然偶爾能看到遠處的黑影,但走到那時,黑影也不見了蹤跡,霍斯特終於有些支撐不住,決定找個地方先休息一晚,幾個人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安置下來。

  晚飯沒吃飽有些不爽,隨著洞口的封鎖,食物也成了一個問題,怪物流著黑色的血液讓人不敢去嘗試,所以只能省吃儉用,晚飯結束後大家也相對無話,疲憊的一天很快便都睡下,肯德守第一崗,雖然勸莎拉好好休息,但她堅持要輪第二崗,接下來是我和霍斯特。

  中途醒了幾次,因為肯德一個人都還在碎碎念,其他人似乎已經習慣了,我真想過去一拳打暈他,想想打暈就該我輪崗就作罷了,第二次醒來是肯德叫莎拉換班,第三次是聽到聲響,看到莎拉在小聲抽泣著,最後朦朦朧朧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睜開了眼睛。

  我費力的坐了起來,眼睛依舊很難睜開,揉了揉眼睛,適應了些黑暗,卻發現有點不對,莎拉不見了!再仔細看了看,受傷的沃蘭鐸也不見了蹤影,我慌忙的站了起來,試圖去加強聽力,但一陣耳鳴響起震得我差點暈過去,比起說是耳鳴,更像是聲音被放大了幾百倍同時出現在耳邊。

  接著我試著加強視力,但加強的一瞬間看到的是無盡的黑暗,一些奇怪的物體在飄來飄去,我中毒了麼?怎麼會看到這麼奇怪的東西,半天嘗試無果只好作罷,本想喊醒他們,但看到霍斯特臉上幸福的表情有點不忍心,至於肯德,我暫時不想再聽到他的聲音,於是拿上武器決定先去周圍找一找。

  沒走出多遠,我便看到地上一個熟悉的東西,是莎拉的魔杖,心說不好,如果沒有意外,不會有人丟掉自己的武器,難道莎拉想不開想要尋死?我加快腳步在洞裡穿梭著,跑了一會發現迷了路,別說莎拉,現在讓我回去都找不著路了。

  就這樣又走了幾個岔路,卻意外的在一個角落發現了兩個人的身影,但結果似乎不是那麼理想。

  只見高大的沃蘭鐸,正渾身赤裸,結實的肌肉緊繃異常,屁股飛速的前後聳動著,一根巨大的雞巴正快速的貫穿著莎拉的小穴,沃蘭鐸一隻手捂在莎拉的嘴上,兩根手指插在莎拉的小嘴裡來回摳弄著,口水被攪動的到處都是,另一隻手握住了莎拉幾乎半個腰,正毫無憐憫的大力操弄著。

  莎拉的衣服已經被撕得破爛不堪,渾身都是紅紅的指印,因為嘴被堵住只能發出「嗯嗯」的哀鳴聲,眼淚早已留得到處都是,一對不大不小的椒乳,正隨著抽插快速擺動著。

  接著沃蘭鐸順勢躺了下去,這樣莎拉就騎到了他的身上,看起來更像是莎拉在主動求歡,沃蘭鐸抽出莎拉嘴中的手指,一把握住了那對美乳,巨大的手掌將兩個肉球完全掌握,在手裡肆意玩弄著,另一隻手則依舊放在莎拉的纖腰上,上下運動著,莎拉完全抵抗不了力度,只能任憑身子上下起伏著,巨大的肉棒在稚嫩的小穴中進進出出。

  「…啊…好痛…停下來啊…這麼大…會被…會被干壞的!…」我想上去阻止,但此刻腿卻一動也動不了,眼神從剛才就開始有些模糊,似乎看到掌心開始有血源源不斷的滲出,卻散發著甘甜的氣息,不斷有耳語迴盪在耳邊。

  「幹她!…去幹那個騷穴!…喜歡半獸人大雞巴的母豬!」「去操她!…用雞巴去填補她亡夫的空缺…插進去!…操弄她!…」我用僅存的理智去掙扎,發現沃蘭鐸雙目血紅,嘴巴張開,任憑舌頭伸在外邊,如同野獸一般,此刻正雙手將莎拉的腰肢完全握住,用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套弄著,大雞巴毫不留情的急速貫穿著莎拉的蜜穴,每一次插入都能看到莎拉的小腹微微隆起,想必大雞巴已經完全刺入了莎拉的子宮內。

  「…啊…好痛苦…要死了啊…子宮要被刺穿了…啊…傑…救我…啊…」突然沃蘭鐸猛地將莎拉舉了起來,半空中的莎拉甩動著玉腿,小穴內噴出濃厚的精液,不知何時沃蘭鐸已經在裡面射了幾次。

  「沃蘭鐸…醒醒啊…不要了啊…我要死了…快停下來…啊!…」沃蘭鐸已完全失去理智,起身將莎拉按到了地上,挺起肉棒又插了進去,如同一個只會做愛的機器,又快速抽弄起自己的肉棒。

  「…啊…啊…要死了…傑…對不起…唔…啊…啊!…要被強姦到高潮了…強姦到高潮了啊!…要去了去了!…去了!…」莎拉在快速的操弄下死死的弓起腰部,交合處「噗噗」的噴灑著陰精,渾身斷斷續續抖動著,但沃蘭鐸卻完全沒有減速的意思,屁股高高的聳起再狠狠的鑿下去,每一下都確保龜頭深深的插進子宮內。

  「…啊…停下來…不要啊…又要來了!…不要!…要壞掉了!…」一波高潮還沒結束,另一波又襲來,莎拉再次挺起腰肢,嘴大大的張著卻不再發出聲音,舌頭一抖一抖的翹在那,眼白幾乎要翻了上去,沃蘭鐸最後狠狠的將莎拉抵在自己的腹部,俯下身子一口將一個奶子吸入口中,大力嘬弄著,同時可以聽到莎拉小穴內發出沈悶的「噗噗」聲,顯然又在莎拉的子宮中灌滿了渾濁的精液。

  莎拉躺在那無力的喘息著,沃蘭鐸卻不會這麼結束,他一隻手抓住莎拉的頭部,將她提了起來,莎拉吃痛的用手抓住沃蘭鐸的小臂,來減輕痛苦,莎拉的腳勉強夠到地面,濃郁的精液順著潔白的大腿,從蜜穴中流了下來。

  緊接著沃蘭鐸將莎拉按到自己的胯間,大雞巴毫無阻隔的插入了莎拉的小嘴中,不待莎拉適應,就前後操弄起來,另一隻手順著柔嫩的後背抓上較為豐滿的臀肉,中指向前彎曲,猛地插到了莎拉的雛菊中摳弄起來。

  「…唔…好…唔…好痛苦…唔…唔…無法…呼吸了…唔…」莎拉勉強從口中擠出幾個字,卻無奈沃蘭鐸完全聽不見,仍舊快速的按壓著莎拉的頭部,龜頭每次都會頂到莎拉的喉嚨,讓她想幹嘔卻毫無辦法,此刻毫無辦法的還有我,我的神智開始逐漸消散,而下一刻,我所看到的,是自己的雙手正抓著莎拉水嫩的腰肢,肉棒正一下下狠狠的鑿擊著粉嫩的菊花。

  再一瞬間,我又回到了剛剛所站的地方,看到沃蘭鐸正抱著莎拉的屁股,大力的操弄著莎拉的屁眼,而莎拉則早已痛昏了過去,我努力思考著,有一刻我似乎進入了沃蘭鐸的思想,我看到了他所看到的,是什麼讓他發狂,我們的共同點是什麼。

  是血!我猛地想了起來,我和他都吞下過怪物的黑血,是黑血讓我們變得瘋狂,但為什麼之前我沒事,和老闆娘交合時並沒有任何異常,在和安雅做時卻產生了變化,期間我到底做了什麼?又忽略了什麼?頭開始因為混亂的思維疼痛起來。

  沃蘭鐸將莎拉壓在地上,也不管莎拉是否清醒,巨大的雞巴仍舊快速的在莎拉的小穴中抽插著,一晚的操弄早已讓兩片肉瓣紅腫起來,更別說是半獸人的巨根,莎拉此刻全身都是精液,眼睛無力的半睜著,下體似乎已經麻木了。

  我努力回憶著期間發生的事情,一個微小的細節,一個細小的改變,讓黑血開始發揮作用,我到底做了什麼?遺漏了什麼?眼前最後出現一個畫面,是熟睡中的老闆娘,她的手中,握著我給她的項鏈,是項鏈!在安雅的房間內,我將一直掛在胸前的項鏈給了老闆娘,從那時起,我便開始變得奇怪起來。

  我努力摸向兜裡的另一個水晶,神智猛地回來了,一個踉蹌跪了下去,站得太久腳都麻了,果然是這個水晶的原因,這塊水晶削弱了黑血的作用,卻沒有和身體直接接觸,沒能夠完全抵消黑血,我連忙將項鏈掛到胸前,朝沃蘭鐸衝了過去。

  此刻的沃蘭鐸處於暴走狀態,而並非本意如此,所以我也不能直接上去殺了他,腰包裡是進坑前買的鐵珠,比起石頭威力要大得多,我稍微控制了力度,向著正專心操弄著小穴的他擲去。

  突然沃蘭鐸轉過頭,血紅的眼睛盯著我,伸手一把接將鐵球拍飛了出去,眉頭瞬間聚集到中間,完全是野獸發怒時的神態,他抓起莎拉一把扔了出去,緊接著向我衝來,當巨手伸到我面前時,我才注意到原本被焚燒的手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但此刻不是吃驚的時候。

  我抽出雙刀,用刀背從下面砍上,試圖將手臂彈開,但當刀背結結實實的打到手臂時,我才確定他真的沒有了痛覺,龐大的手掌一把抓住了我的頭,我本能的伸出腳一個重踢,伴隨清脆的響聲我知道這一下至少斷了幾根胸骨,但沃蘭鐸完全沒有為之所動,只覺得手的力度開始加大,頭部傳來清楚的痛楚感。

  這種時刻我已經無法思考,反手將刀刃轉正,打算切下這隻手來,你斷掉一隻手臂也好過我死,想著我便擡手砍去,刀刃還沒有接觸到手臂,巨盾已經先行拍擊上了沃蘭鐸的頭部,他一個踉蹌鬆了手,脫離魔爪的我看清了情況。

  霍斯特正高舉著盾牌呈現防禦狀態,似乎想弄清楚狀況,肯德則蹲在莎拉旁邊,看著渾身汙濁的胴體皺著眉頭。

  「蘭鐸!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霍斯特喊道,但沃蘭鐸只是怒喘著,摸著頭上的傷口死死的盯著霍斯特。

  「肯德!莎拉怎麼樣了?」

  肯德站起身來搖了搖頭,我一驚,死了?竟然被活活的強姦到死了麼?我咬了咬牙,還沒等霍斯特開口就說道。

  「沃蘭鐸似乎因為吞下了怪物的黑血的緣故,現在暴走了,我試圖盡可能縮小傷害的制服他,但完全傷不到他,他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痛覺和理智!」我沒有將項鏈的事情說出來,目前看來只要在激動的情況下,黑血便會發作用,現在如果我將項鏈拿來制服他,等下暴走的恐怕就是我了,肯德拔出長劍氣憤的向沃蘭鐸靠近。

  「可惡,死綠皮!醒醒!看看你幹了什麼好事!」「不要隨便靠近他!他現在誰都不認!」

  我話剛喊完,沃蘭鐸已經一個衝鋒移到了肯德的面前,原本就高大的身體瞬間出現在面前,黑影下一雙血紅的眼睛發出淡淡的光芒,光是這種壓迫感就讓人膽寒,但肯德也是經過歷練的人,加上他此刻怒氣正旺,持劍的手向後一縮,一層劍氣出現在劍身周圍,「嗖」一聲毫不留情的將劍刺了出去。

  劍在刺出的瞬間,劍氣形成了數把相同的劍刃伴隨而行,如同同時刺出了數把劍,鮮血順著沃蘭鐸的胸口噴濺而出,仍舊是紅色但已經相當暗沈,與其說這一劍刺得準,倒不如說沃蘭鐸根本就沒有閃躲,緊接著沃蘭鐸已用手掐住了肯德的脖子,肯德因為剛剛的血液噴濺到了眼睛,沒來得及躲開被抓個正著。

  我和霍斯特同時衝了上去,此時已經不是思考怎麼制服他的問題了,而是如何自保,我刀刃向前,準備直接砍下他的手臂,而霍斯特似乎也明白了情況,將大劍架在盾牌後準備一同刺出,沃蘭鐸狂吼著,手上明顯用力,只聽「卡嚓」一聲,肯德的頭無力的歪向一側,劍滑落到了地上。

  「混蛋!」

  「吼!」

  沃蘭鐸回應著霍斯特的怒吼,甩手將肯德扔向我,接著雙腿一繃,對著霍斯特衝了出去,速度太快讓我沒法躲開,但又不能一刀砍把他砍成兩半,只好伸手接住了他,衝擊力震得我一痛,肯德頭歪向一側,喉嚨已經被徹底捏碎了。

  「砰!」

  另一側發出強烈的撞擊聲,出現在眼前的一幕讓人震驚,沃蘭鐸的拳頭硬生生的在厚重的盾牌上開了個洞,但他的手已90度向上折斷,刺出肌肉的骨刺,插入了霍斯特的頭部,而霍斯特手中的大劍,則幾乎將沃蘭鐸的整只腿砍下。

  「吼!」

  失去了一條腿的沃蘭鐸跪倒在了地上,但依舊狂暴的看著我,剛剛還在一起睡覺的幾人,竟然瞬間只剩下了我一個,我歎了口氣,決定走上前去給他一個解脫,沃蘭鐸趴在地上向我爬了過來,此刻只剩下一隻手和一條腿的他,與其說恐怖,倒不如說是淒慘。

  我慢慢的向他走去,眼睛不斷的在三人的屍體上遊走,這個黑血的力量太恐怖了,如果我沒有僥倖帶著項鏈,死掉的可能會是我,父母又跟這個洞穴有什麼關係?轉眼間,沃蘭鐸已在我腳下,他掙扎的用手來抓我,被我用腳直接踩了下去,但力氣依舊相當的大。

  我注意到他的傷口在不斷的癒合,雖然想要將斷肢還原需要很久,但確實是在一點點的自我恢復,我不再猶豫,閉緊嘴巴將刀從頭頂直接插了進去,所幸血液沒有濺出太多,此刻已基本變成了黑色,這轉變速度太快,我嚇得連忙劃破了一點手指,萬幸的是看到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簡單埋了三個人的屍體,有些難過,才剛剛認識的三人,就這麼輕易的消失了,清點行李時沒了肯德的牢騷,突然有些奇怪,此刻他大概會說別碰我的東西之類的吧,但我還是拿了他的劍,看起來要比我的刀精緻的多,便交換了。

  三個人沒有太多值錢的東西,莎拉的行李裡有一個精緻的徽章,是各種銀線交錯而成的十字架,中心是玫瑰形狀,我覺得很漂亮便收到了包中,霍斯特的包裹裡沒什麼特別的東西,倒是有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微笑的站在河邊,大概是他的老婆,肯德的包裡除了些金幣和食物,什麼都沒有。

  沒有了後盾,我也不能再輕易休息,趁著精神還足決定抓緊趕路,再遇上聖痕騎士團可不好看,但我注意到一件事,這批騎士團身後的紋章,與最初救下我們的那批人不同,看起來騎士團內部還有很多區別。

  大約走了一個小時,依舊沒有遇到一隻怪物,偶爾可以在遠處聽到怪物的喘息,但走過去時已經不見了蹤跡,感覺更像是它們在躲著我,我大概猜到,是項鏈在發揮著作用,它們的血液似乎不喜歡這塊水晶。

  不知又走了多久,終於聽到遠處傳來了說話聲,我心中一喜,這洞穴內分不清黑夜和白天,再這麼一個人走下去我該瘋掉了,於是滿懷愉悅的向聲音的方向跑去,隨著接近聲音越發大了起來,很多人在高聲的聊天,如同在聚會一般。

  火光越發明亮,終於轉過一個轉角,我進入了一個較大的空間,裡面稀稀落落也有二三十人,圍在篝火旁,聊天聲被我的突然出現一下子打斷了,很多人將手摸上了武器,但此時另一個聲音卻變得格外清晰了。

  「…啊…啊…不要再繼續了…啊…讓我…休息一下吧…啊…」房間的右側,兩個男人將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夾在中間,在她的屁眼和小穴中各自抽插著,女人紅棕色的卷髮此刻散落在臉前雜亂不堪,一對嫩白的奶子被身上的男人壓在胸口,擠出一些乳肉,女人身上的衣服已變得的十分髒亂,但依舊可以看出那原本莊重的騎士袍。

  兩人興奮的挺動著屁股,還沒有察覺到房間內的異常,雞巴「撲哧撲哧」的貫穿著小穴和菊花,女人嘴上雖然不願意,但卻阻止不了浪穴不斷分泌著大量淫汁,房間內也有不少女人,但都盡量的不去看那裡,但此刻的聲音特別刺耳,眼珠時不時的還是會瞥過去。

  篝火的正對面坐著一個夜魔族男人,深邃的眼神有種不怒而威的感覺,他扶了一下手邊的魔杖站了起來。

  「這位,怎麼稱呼?」

  剛剛興奮的感覺一下子全沒了,我只顧著找人,卻沒料到會是這局面,確實在這混亂的時期,遇上的是敵人也說不準,我警惕的打量了下周圍,形形色色的冒險者,看起來他們並非一開始便在一起的,不少人也警惕的看著暗夜男,但他似乎是這個團體的臨時領袖了。

  正在干女人的兩人此刻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我,上面的男人撐起身跪在了地上,但屁股依舊不自覺的緩慢操弄著,女人得到暫時的休息,嘴裡「嗯嗯」的輕吟著。

  「不要擔心,都是自己人,你一個人麼?要加入進來麼?」我依舊警惕的看著他,不知為何這人身上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我又轉頭看了看正在被姦淫的女人,總覺得這個團體不妥當,他看我依舊警惕著,開口道。

  「那個女人是聖痕騎士團的一員,她的隊友殺了我們不少同胞,雖然做法粗俗了一點,但很多人都想為逝去的隊友『報仇』呢,不介意,兄弟也可以在她身上好好發洩一下」聽他這麼說,似乎也說得通,我也不好說什麼,便開口說。

  「我叫仁」「哦,仁,我叫盧卡·傑斯特,你可以叫我盧卡,或者像其他一些人叫我隊長也可以,現在聖痕騎士團正在對冒險者無差別屠殺,所以不聯合起來很難生存下去,我有幸被各位推薦為這個團隊的臨時隊長」有些人聽他這麼說露出一絲不滿的神情,但沒有說什麼。

  「怎麼樣?仁要不要加入我們一起?一個人可是很危險的」我心裡仍舊有些不安,雖然目前情況這樣最安全,但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人哪裡怪怪的。

  「哎,先不要想這麼多了,坐下休息一下,看樣子你也奔波了很久了,來喝點酒,再思考是去是留,我們的目標都一樣,希望可以找到洞穴內的寶藏,再說你一個人想出去也不可能啊,來,大家繼續吃喝!」不少人聽到他這麼說,歡呼了一聲,將酒杯碰到了一起,大口大口的暢飲了起來,什麼人會到這麼危險的地方還帶著酒?我有些走神,部分人則警惕的看著我,默默坐了下去,似乎只是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加入隊伍。

  既然這樣我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先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角落的兩人看到沒事了,又開始奮力的挺起屁股,兩根肉棍又開始一出一進的操弄起來,剛剛休息了一會的女人,又開始被干的呻吟起來。

  「…啊…讓我再…休息一會吧…啊…已經…不能再…繼續了…啊…」男人絲毫不在乎她的求饒,雙手狠狠的抓上那對柚子般大小的大白奶子,手指瞬間陷入到乳肉當中,便開始在白嫩的雙乳上進行毫無技術的抓揉,下邊的男人拍了拍女人的大腿,說道。

  「剛剛講話,我雞巴都軟了,現在在這騷貨的屁眼裡不好操啊,讓我起來」「就你麻煩,這麼一會就軟了,撐不住就別幹了」雖然這麼說,男人還是老實的行動了,他用力的扯著女人的雙乳,女人痛的連忙勉強撐起身子,雙手自然的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哈哈,看這浪貨,嘴上說不要,自己抱上來了,這一天就讓十幾個男人幹過了,小穴還這麼緊,你們聖痕騎士團的女人天生就是這麼淫蕩吧」邊說著邊躺了下去,身後的男人終於得到了自由,抽出疲軟的雞巴就套弄起來,沒了雞巴的貫穿,屁眼依舊空出一個大洞,裡面不斷有精液冒出,男人套弄了一會雞巴又硬了起來,跪下身一挺腰,又將粗壯的雞巴大力的捅了進去,干的女人又是驚叫一聲。

  「問你話呢!你們騎士團的女人都是這麼淫蕩吧!尤其是聽說你們的騎士長相當的漂亮,那對奶子一定常常替國王乳交吧,國王的母狗,一定每晚都被國王的大屌操弄到淫叫連連!哈哈」身後的男人得到主動權後,一邊快速的抽插著女人的屁眼,一邊用語言猥褻著她,女人被干的失了魂,乖乖的回答著。

  「…啊…沒有…我不是淫蕩的人…啊…卡蓮騎士長…啊…不是那樣的人…而且…她也不是…啊…我們番隊的騎士長…啊…不要這麼快啊…啊…」男人雙手抓在女人的屁股上,雞巴快速的進行著撞擊,每一次插入都頂的女人身體一顫。

  「那你的騎士長是誰啊,他有沒有幹過你這個騷貨啊,像這樣好好的操著你淫蕩的屁眼啊」「…啊…賴斯坦大人…不是你這種…啊…要去了…啊…又要去了!…啊!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女人聽男人這麼說,身體緊繃了一下,接著快速的抽搐起來,陰精從小穴中「噗噗」的噴射著,噴的身下的男人連聲叫爽,身後的男人也感受到了因為高潮而不斷收縮的腸壁。

  「操,一提到騎士長這浪貨就洩了,既然他不幹,就讓我好好的替他餵飽你這個淫蕩的騷洞,接著!」男人說後提起屁股開始最後衝刺,每一下抽插一下比一下快,交合處不斷發出響亮的「啪啪」聲,最後男人一挺腰,死死的撐著地面,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的灌進了女人的屁眼。

  「…啊!…好燙!…又射到屁眼裡了啊……」

  男人舒服的趴到了女人的背上,雙手在嫩滑的肩頭撫摸著,感受著不斷抽動著的溫暖洞穴。

  「操,幹完了就死開,很重哎!」

  身下的男人不滿的抱怨道,身上的男人只好嘟囔了一句,直接順勢躺到了一邊休息,雞巴帶出很多精液順著女人的菊門流出,一個男人看到有空位出來,手忙腳亂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操!不管了!你要殺我們,我憑什麼不能操你!」說著就將早已連血管都暴起了的大雞巴捅了進去,也不管女人的反應就開始大力抽插起來,看樣子這人跟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鬥爭,最終無法忍受肉慾的魔力,操了進去,他旁邊的兩人似乎是他的朋友,面面相覷著,其中一個也猛地站了起來。

  「凱恩說的對,我也不管了,還不知道能活多久呢,先報了仇再說!」他繞到女人的前邊,脫下褲子,托起女人無力的下巴,捏開小嘴就捅了進去。

  「喔…爽啊…昨天看魯德操這張小嘴,我就已經忍不住了…操…早知道這麼爽就不忍了…太爽了!」遠處的一個男人呵呵的笑著,似乎就是魯德本人了,滿臉鬍鬚的半獸人,正坐在篝火前喝著酒,幾個人完全不在乎旁邊還有其他女性在,越干越起勁,有了一個借口,強姦也變得理所當然了,我環視著周圍,不少男人因為女伴在不好上去,但眼睛依舊不自覺的偷瞄,突然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依舊一身白色素衣的精靈男子,加上銀白色的短髮,在火光下整個人似乎都泛著一層白光,如果沒有記錯他似乎叫梅斯傑特·修,在競技場他給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刻,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精靈女性,看起來跟他差不多大,長長的金髮因為坐下的原因都垂到了地上,秀氣而精緻的臉龐散發著一種純淨的感覺,身著一套精緻的皮甲,更加凸顯了那傲人的雙峰,兩人都背著一樣的精靈長弓。

  他擡起頭順著目光發現了我,似乎沒有認出來,畢竟當時我帶著面具,便又低下了頭,臉上依舊毫無表情,女生微微皺著眉頭,大概是因為不遠處的呻吟聲太過刺耳了。

  此時依舊有三個男人在玩弄著那個女騎士,但已經不是剛剛的三人,那個叫做凱恩的男人,和他的朋友滿足的暢談著剛剛的經驗,似乎還想再來一次,另一個朋友也早已被勸服,此刻正用自己的雞巴快速的操弄著女騎士的小穴。

  姦淫持續到半夜,即使大多人都已睡去,依舊不斷的有人在玩弄著女騎士高貴的玉體,加上有人要守夜的緣故,女騎士的小洞更成了消遣的工具,最後只能聽見微弱的嬌喘聲,我因為有些放心不下,整夜都在半醒半睡間警惕著,而「啪啪」聲更是一晚不絕於耳。

  渾渾噩噩中,我昏睡了過去,但猛然間,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在一片森林當中,一些鳥兒從頭頂因為驚嚇飛了過去,而我的眼前,是一個女人裸露的後背,她正向前伏趴著,雙手抓在一棵粗壯的樹幹上,我的雙手抓在女人豐滿的腰肢上,看著肉棒在她的屁眼裡進進出出著,但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

  女人刻意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嘴裡只是嗚嗚的悶哼著,可以隱隱約約聽到林中不遠處其他人的聲音,小穴不斷地分泌著淫汁,隨著身體的交合不斷發出「啪啪」的響聲,我試圖轉頭去瞭解周圍情況,但奇怪的是頭部卻完全不聽指揮,更讓我吃驚的事發生了,『我』開口說話了。

  「哦,這麼緊,那晚看到好戲,就知道你這騷貨的屁眼一定很緊,幹起來絕對很爽,一直想找機會幹你,總算讓我操到了,哈哈」『我』發出的聲音並不是來自於我,而是一個陌生人,有些耳熟,但卻確實不是我的聲音,這麼看來,正抓著柔嫩腰肢的手臂,不斷操弄的肉棒,都那麼陌生,我正在用一個陌生人的視角,幹著一個似曾相識的女人。

  我大概是在做夢吧,女人的臉是那麼的熟悉,但卻似乎又看不清楚,但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屁眼肉壁所帶來的舒爽感,都那麼真實,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頂到屁眼深處時,女人愉悅的顫抖,緊接著我發現『自己』並不是一個人在。

  「呼,光是看這騷貨就又讓我硬起來了,才剛在那騷屄裡射了多久?五分鐘不到?真是讓人發情的母豬,看她那對大奶子,操,真騷!剛剛射的太急,這次我要好好讓她們給我好好夾一夾」說完,一個男人進入了視野,他走向前去拉著女人的手轉向他,女人此時正挺著後背,無力的扶在樹上,下體承受著『我』一下下的撞擊,隨著轉移,她的頭剛好垂在男人的胯部。

  「哈哈,這麼快就會自己找食物了,人類母豬,這麼想要就先給我嘬嘬吧」說著看到男人一挺腰,便將大雞巴捅了進了女人的小嘴裡,發出「嗚」的一聲,我和男人一前一後的開始大力操弄著,因為視角問題一直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巴,視線一直鎖定在女人肥美的大屁股上,看到因為抽插產生的一波波肉浪,是那麼熟悉但又一時想不起,或許是錯覺。

  肉棒上的快感越發明顯,我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雙手捏向屁股,將肥美的臀肉抓在指尖,女人感覺到我的變化,開始搖晃著屁股掙扎著,試圖擺脫我,但頭部被死死的抱著,只能發出強烈的嗚嗚聲。

  「操,晃得這麼厲害,這麼想要麼,想要就給你好了,騷貨!射進你的騷屄裡!給我生一個雜種!哈哈!」說著我猛地拔出肉棒,射精感越發濃厚,緊接著捅進了濕潤的浪穴,快速操弄著十幾下,屁股最後大力的一送,就感覺龜頭抵開花心,突破了那溫暖的子宮口,一股股的膨脹感穿過肉棒,「撲哧撲哧」的射了出來,能感覺到滾燙而濃厚的精液逐漸灌滿子宮,壓迫著自己龜頭。

  女人發出痛苦而又伴隨一絲快樂的哀鳴,屁股一下下聳動著,剛剛的衝擊讓我倆同時到達了高潮,隨著射精感我的意識開始逐漸模糊起來,逐漸變暗,直至變成黑色,無盡的黑色…當我再成睜開眼睛時,似乎依舊是夜晚,篝火已經基本熄滅,只留下點點的火星在閃爍著,洞的兩個通道接口都各有兩人看守,都在昏昏沈沈的,女騎士被反綁在那,已經疲倦的睡去,衣服依舊雜亂的穿在身上,一對雪白的奶子上佈滿了紅紅的印記和風乾的精液,正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偶爾身體發出一絲顫抖,似乎在做惡夢。

  夜魔男睡在一個角落,位置十分的安全,懷中摟著一名同族的女子,剛剛在人群中並沒有注意到,倒是有個穿著斗篷,一直背對著我「看戲」的人,似乎就是她了,連夜魔男跟我說話時,她都沒有轉過身來看我一眼,似乎毫無興趣,光線較暗的緣故看不清臉。

  我再次試圖加強瞳力,但依舊看到的是黑暗,和黑暗中奇怪的遊走物,無奈下只好又閉起眼睛,決定再小憩一會,但當我躺下時,一股噁心感油然而生,我猛地摸向胸口,項鏈不見了!有人偷了我的項鏈!我猛地坐起來,環顧四周,一片沈睡的景象,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我,我暗叫糟糕,怎麼會睡到項鏈被摸走都沒發現。

  但現在毫無辦法,我才剛加進來,如果指責有人偷了我的項鏈,並定會引發衝突,到時候暴走了,這麼多人我必死無疑,於是決定沈住氣,又躺了下去,瞇著眼睛,觀察著誰有奇怪的舉動。

  不知盯了多久,眼睛都變得酸痛不止,漸漸有人開始醒來,聲音也開始逐漸吵雜起來,其他人也都被聲音弄醒,有些人正將健齒草放在嘴中咀嚼簡單的清理口腔,這是一種邊上帶有齒紋的植物,咀嚼後會發出淡淡的清香,同時由於樹葉的構造,可以簡單清除口腔裡的殘渣,野外通常都會使用,但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同時咀嚼的景象,還是蠻滑稽的。

  「大家簡單吃些早餐,一會準備出發!」

  盧卡說完便回去了角落,昨晚的夜魔女又穿上了斗篷,正蹲在女騎士面前拿著麵包餵她,但似乎並不是出於同情,看起來更像是在喂一隻小狗,女騎士看起來餓極了,正狼吞虎嚥著,也顧不得嘴裡的腥臭味。

  我觀察了很久,但依舊沒有人露出可疑的尾巴,只好簡單吃了點食物,開始跟著部隊開始向深處進發,一路上隊伍裡都散發著歡樂的氣息,似乎在結伴旅行一般,一路上周圍有很多屍體,各種不該出現在一起的怪獸、冒險者和騎士團的人,當然騎士團的比重佔得相對很少。

  有時道路會變得異常狹窄,需要側著身子才能通過,我們在一個胸部豐滿的女人那卡住半天,最後幾個『熱情』的隊友跑上前去幫忙,總算將那肉球推了過去,事後女人臉羞得通紅,顯然那些熱心的人種有些動機不良,而女人的男伴則一臉的不悅。

  不知過了多久,隊伍的前方通過一個狹窄的洞口後,發出一些歡呼聲,後面的人們也連忙跟了上去,一通過洞口,前邊瞬間變得豁然開朗,一個巨型的洞窟呈現在我們的面前,洞窟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土堆,顏色與地面有些區別,土堆的周圍遍佈著白骨,似乎是已經死了很久的先人。

  人們歡呼的原因是因為在纍纍白骨當中,夾雜著很多金幣、鎧甲和武器,雖然經過歲月的洗禮,但依舊可以看到很多上好的兵器,轉眼間已經有人迫不急的的滑下土坡,向著骨堆衝去,另一些人則站在上面,觀察著情況,顯然是把最先下去的人們當做了小白鼠。

  第一批下去的人們,衝到財寶堆裡,挑選著自己喜歡的東西,一個人將手中的水晶劍高高舉起,半透的劍體在火光下閃閃發光,那人大聲歡呼著,在為自己的發現而興奮,水晶劍是相當稀有的兵器,它需要足夠大的水晶作為材料,而唯一懂得這項工藝的精靈族中,會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上邊的人們看到一件件珍惜的寶物逐漸被發現,終於忍不住衝了下去,轉眼間人群以都下到了坑中,修和那個精靈妹子,也在端詳著一把精緻的精靈劍,似乎也不是常見的武器,我也打算趁機找兩把順手的武器,才剛走出沒幾步,遠處傳來一聲慘叫聲。

  人們的目光被突然的慘叫聲吸引了過去,只見遠處一個人的頭上,爬著一直巨大的黑色綠斑蜘蛛,足有一米大小,八條腿的尖端已刺入男人的身體,一張血盆大口正吞吃著男人的頭頂,男人情急下拿著手中的武器亂砍,卻絲毫砍不動。

  這時修已經箭在弦上,長指一鬆,箭脫弦而出,直接穿過了蜘蛛的腹腔,一股黑色的膿液順著傷口噴濺而出,同時冒出滾滾的白煙,只聽人群中有人喊道。

  「不好!是自爆蛛!閃開!」

  話音剛落,剛剛的位置一聲急速的收緊聲,緊接著向外擴張,爆炸產生的強光此時如此的刺眼,爆炸伴隨著大量的骨頭和武器裝備飛濺而出,不少人都被骨刺擊中,吃痛的慘叫著,空氣中瀰漫著剛剛男人的身體殘渣,一大片地方飄散著粉紅色的顆粒,好久才會恢復過來。

  「操!大家小心點!這蜘蛛因為變異外形發生了變化,但一定是自爆蛛沒有錯,記得要把頭一刀砍下!不然下一秒死的就是你了!」顯然,這麼大的地方不可能就這一隻蜘蛛,這個提醒來的很及時,果然不到幾秒,土堆上猛地凸起一塊,幾條長長的腿伸了出來,接著另一處,一個小土堆也拱了出來,接下來的一幕讓所有人的出了一身冷汗,土堆開始不斷的隆起,一個個蜘蛛開始爬出地面,轉眼黑壓壓的一片蜘蛛出現在了眼前。

  「怎麼辦!跑麼?」

  「跑啊!」

  人群突然變得慌亂起來,即使再厲害的部隊,碰上這樣規模的自爆蛛,恐怕也難以對付,何況這麼狹窄的洞穴,一旦引起連鎖,只怕這群人連個灰渣都剩不下,人群開始四處散去,被爆炸聲喚醒的蜘蛛們也開始追捕獵物。

  站在最裡處的一個夜魔男人,懷裡還捧著一堆寶物,正拚命地向外跑,但沒出幾步就被一支尖刺刺中了腿部,一個踉蹌撲倒在地,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五六隻蜘蛛圍了上去,幾十隻利如劍刃的蜘蛛腿已貫穿了他的身體,慘狀異常。

  「操,真他娘的背,自己衝進了蜘蛛窩!」

  叫做魯德的那個半獸人此刻正在我旁邊跑著,一隻蜘蛛撲了過來,他轉身揮出巨斧,瞬間將蜘蛛的半個頭連同幾條腿砍飛了出去,黑色的液體噴灑而出,所幸沒有噴到他的嘴裡,我此時不敢貿然出手,只好連續使出風行,轉眼已閃出了人群,但胸口的壓抑感已逐漸明顯起來。

  數量龐大的蜘蛛行走起來,產生的聲音相當的恐怖,連續不斷的嗒嗒聲似乎在告訴你他們無處不在,我胸口越發沈悶,如同被人打了一拳,停下來看了看後邊,似乎已跟部隊甩開了距離,我警惕的靠在一塊大石上休息著,這情況我根本沒法出手,只是風行就讓我快失去意識了,必須得趕快找到我的項鏈。

  附近突然傳來聲響,我立刻將手摸向了武器,過了一會一個人氣喘籲籲的跑到了我前方不遠處,是一個夜魔族的妹子,看起來20歲左右,皮膚的顏色已經快淡成純白色了,很難不去注意到正在隨著喘息上下晃動的雙乳,她扶著牆大口喘著氣,顯然剛剛經過了一番死裡逃生,一頭深藍色的長髮,因為低著頭的緣故幾乎看不到臉。

  過了好一會,她才回頭看了看,確定沒有追兵,然後擡起頭看向前方,這一看卻嚇得她「啊」的叫了一聲,顯然才剛剛注意我的存在,精緻的臉龐因為膚色的原因有些像精靈,本來就很大一雙的秀目此刻被嚇的更是渾圓,她顫抖的伸出手,指向我,嘴裡碎碎念著什麼,我側過耳朵去聽,就聽到她說。

  「後…後…後…後後…後面!」

  我轉過頭,發現後面是牆,但有一個陰影在,我猛地擡起頭,一條尖利的蜘蛛腿已直刺而下。

  第24章

  鮮紅的血珠飛過眼前,在火光下是如此的艷麗,我本能的閃躲但依舊沒有完全的避開,鋒利的爪子劃過肩部,鮮血順著傷口噴濺而出,我還來不及為疼痛喊叫,另外幾條尖刺已先後刺來,我擡手提刀,但刺已近在咫尺,緊接著又是痛覺傳來,兩隻手臂都被尖刺擊穿,但所幸避開了要害。

  夜魔女看情況不妙,她拔出腰間的匕首,聚氣衝了過來,我反手抓住了蜘蛛的腿部,堅硬的甲殼上帶有疏鬆的毛髮,握在手裡噁心極了,但這樣一來,蜘蛛便沒了閃躲的機會,它發現了我的意圖,開始極力的掙扎起來,其餘的幾條腿在慌亂中亂刺起來。

  很快,我的腹部、大腿都被連續刺中,但還好刺得不深,鮮血不斷的順著傷口開始流出,夜魔女的匕首已呼嘯而來,蜘蛛扭身試圖躲開,但無奈被我抓的牢固,刀鋒沒入它的頭部向另一側劃去,黑色的黏液順著傷口不斷的冒出,夜魔女噁心的抽出了匕首,將蜘蛛一腳踢了出去。

  但它的爪子還刺在我的手臂當中,我被連帶著一起拽了出去,一下子趴到了地上,臉直接磕到了地面上,她反應過來連忙過來扶我。

  「啊!對不起!」

  柔軟的乳肉壓在我的手臂上,讓我不自覺的渾身躁動,我才剛站起來試圖抱怨,頭上傳來了嗒嗒聲,我和她向上望去,正好對上了幾十隻眼睛,這石壁的上方似乎是一個蜘蛛的通道,此刻正有五六隻蜘蛛在虎視眈眈的盯著我們倆。

  更鬱悶的是突然身下的蜘蛛屍體抖動了一下,傷口開始嗤嗤的噴出白煙,我轉臉看向她,她正看著白煙發呆,一定是剛剛因為噁心的緣故提前拔出了匕首,導致這只蜘蛛沒有死透,觸發了自爆的本能,我已來不及思考,伸手抓住了蜘蛛的一條腿,用盡力氣將它甩了出去。

  緊接著的就是轟鳴的爆炸聲,這個洞穴原本就小,這一下爆炸濺起大量飛石碎片,產生的氣壓將夜魔女直接沖翻過去,上面的幾隻蜘蛛退後了幾步,但卻沒有撤退的意思,我胸口的噁心感已傳遍全身,視野中出現血絲,看到的東西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耳朵裡不知是因為爆炸,還是黑血的緣故,僅能聽到嗡嗡的耳鳴聲。

  我靠著僅存的理智試圖抓著夜魔女逃跑,但當我轉過頭時,卻發現剛剛爆炸好死不死的就發生在來時的洞口,此刻洞口已被大量碎石堵住,思考的間隙已經錯過了逃跑的最佳時機,我只得硬著頭皮拔出了雙刀,應該說是一刀一劍,蜘蛛們也確定了形勢,開始向我衝來。

  我立刻將能量聚上雙手,但緊接著又讓我出乎意料的一幕發生了,那柄精靈刀隨著能量的聚集瞬間炸的粉碎,嚇了夜魔女一跳,原本可以承受能量聚集的武器此刻突然變得脆弱不堪,但還好肯德的劍沒有發生帶大的變化,蜘蛛因為剛剛的變故警惕的停了一下,發現沒有後續的傷害,又衝了上來。

  視野越發模糊,血絲越來越密集,第一隻蜘蛛衝上來時,我雙手握住劍向它掃了出去,強烈的氣壓隨著揮砍呼嘯而出,蜘蛛應聲被直接從中間砍成兩半,大量的黑色膿液濺了我一身,我似乎成功的使用出了一次斬技,雖然是最基礎的技能,但我確實用出了久違的武者能力。

  我開心的繼續揮斬著,第一次覺得用出斬技會是這麼開心的事情,我開始不斷的揮砍著,一股股氣壓形成的斬刃呼嘯而出,只覺得周圍不斷的有滾燙的液體噴濺,耳鳴聲中偶爾夾雜著蜘蛛的哀鳴聲,黑色的血液已將我徹底浸濕,我不自禁的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吞嚥著血液,整個視野已變成了通紅一片。

  我不斷的揮砍,斬殺,隧道似乎在不斷的有蜘蛛爬入,而我則不斷的繼續斬殺著,基礎的斬技變得異常兇猛,每一刀都將蜘蛛斬成兩半,我已不記得砍下頭顱的要素,但每隻蜘蛛在瘋狂的揮斬下,沒有發生一次爆炸,我的腦中只剩下一個想法,那就是殺戮。

  不知過了多久,蜘蛛不再增加,它們似乎被同伴的血液所逼退,狹小的空間內充斥著濃厚的血腥味,我所能記住的最後一件事情,是我坐在一隻蜘蛛的身體上,劍插在不遠處的另一隻蜘蛛頭上,我的拳頭一擊擊的轟在它的頭上,血液不斷的飛濺而出,我已不知喝下了多少,只是不斷的轟擊著,甚至都能感覺到地面的晃動,而後就是漆黑一片。

  我從黑暗中醒來,全身一絲不掛,但卻沒有一絲傷痕,身體如初生的嬰兒一般,當我擡起頭時,我看到了足以震撼我一生的景象,一條龍,一條巨大的黑色飛龍,它被封在一個巨大的水晶當中,黑色的鱗甲是那麼的完美無暇,僅僅一小片,就足以夠打造世間最好的兵器。

  傳說中早已絕跡的龍族,甚至沒有人告訴我們真正的龍長得什麼樣子,世間留有各種版本龍的形態,但都不足以描述眼前的景象,或許這只是我腦中所構想的龍,因為我內心深處明白,我是在夢境當中。

  水晶上連有幾條巨大的鎖鏈,延伸到四處的黑暗當中,我不捨的離開飛龍順著一條鎖鏈走去,好奇心驅使著我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入黑暗當中,不知過了多久,我看到了遠處的光芒,當我接近時,發現光芒來自於一塊巨大而晶瑩剔透的水晶,和封住黑龍的水晶一樣。

  我略微有些失望,試圖回去黑龍那裡,但當我回過頭時,鎖鏈不見了,水晶也不見了,黑暗中開始出現一雙雙血紅的眼睛,他們凝視著我,似乎我是一個外來的入侵者,我不自覺的仰起頭,在我的正上方,有一隻巨大而血紅的眼睛正不斷向我直面壓來,那種壓迫感令我窒息,突然腳底下的地面消失了,身體猛地下墜,餘光掃到黑暗中還有一個模糊的人影,還沒來得及看清,就再次陷入到了無盡的黑暗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眼皮開始快速的抖動起來,眼睛可以開始勉強看到一些事物,漆黑的洞穴頂部是倒綴的鐘乳石,我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似乎知覺被剝奪了一樣,景像在模糊的晃動著,可以判斷的是我在仰著頭部,或者只是單純的躺著。

  我試著去感應自己的手部,嘗試了幾次後終於感覺到了手指的位置,一絲柔軟的觸感匯聚在手上,而我的手似乎正在用力,我努力的將視線向手部轉去,就看到了夜魔女翻白的雙眼,而我的雙手則緊緊的掐在她的脖頸上,她的口中發出微弱的喘息聲,似乎到達了窒息的邊緣。

  我試圖鬆開雙手,但卻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生命正從我的指尖一絲絲的流逝,隨著視線的逐漸清晰,我看到了一對嫩白的雙乳正快速的來回晃動著,有一些黑色的血跡附在上面,還可以看出一些手的形狀,我向下望去,就看到我的肉棒正快速的抽插在她的小穴中。

  似乎是意識開始逐漸恢復的原因,我的一隻手劃向剛剛注目的嫩乳,開始大力的揉壓起來,由於她幾乎接近純白的皮膚,基本看不到乳暈,只有那略帶淡藍的乳頭,看起來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球要比我的手掌大上一些,乳肉被從指縫中擠壓出來,讓我忍不住想去吸弄一番,但也不受控制。

  隨著我的一隻手的離開,在夜魔女的脖子上留下黑色的血手印,沒過一會就聽到她猛地吸氣聲,似乎是緩了過來,不斷的乾咳著,而我的下體卻完全不在乎這些,依舊快速的在她的蜜穴裡衝刺著,她才剛緩過來就變成了哀鳴聲。

  「唔…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要死了…啊…在這樣下去我要死了…」我想開口回答,但聲音卻卡在了喉嚨,頭一低,一口含住了她的奶子,一股奶香夾雜著黑血的血腥味立刻傳遍口腔,舌頭靈活的在乳頭上挑弄著,引得她身體一震顫抖,我嘴巴開始一張一合的向裡面吸那柔軟的乳肉,口水溢的這嫩白的奶子上到處都是,顯得更加晶瑩剔透。

  「啊…不要咬…好痛…啊…又要丟了…要丟了…丟了啊…」隨著她的呻吟聲無限的延長,小穴的肉壁不斷的收縮,我開始可以感覺到下體傳來的快感,肉壁的褶皺各自不規律的活動著,似乎有無數的舌頭在舔弄著一般,就像卡西之前描述的,夜魔族的女性果然有著非同一般的蜜穴。

  知覺開始不斷的恢復,肉幫上傳來的快感越發舒服,屁股快讀的聳動著,每一下都高高的擡起,將肉棒抽至蜜穴口,再全力的操進去,每一擊都濺起晶瑩的蜜汁,不斷連續的發出「啪啪」的鑿擊聲。

  「…啊…誰來…救救我…啊…停下來…啊…停下來啊…啊…」她似乎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蜜穴已經被操弄的腫的不成樣子,不知道姦淫到底持續了多久,我又失去了多久的意識,地面忽然一震,伴隨著巨大的轟鳴聲,坍塌的洞口發生劇烈的爆炸,碎石崩散,幾支包裹著能量的箭矢疾駛而來。

  我的身體本能的站了起來,肉棒從紅腫的小穴口拔出,夜魔女無力的摔倒了地上,下體不斷的抖動著,每一下都噴出很多濃厚的精液,不知道在裡面射了多少,我一手抓住了迎面而來的箭矢,速度快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黑血似乎還在發揮這作用,緊接著第二支箭矢又疾馳而來,但這一支有些不同,箭矢的尾部掛著什麼東西。

  我依舊輕鬆的一把抓住了箭矢,隨即看清了箭矢所懸掛的東西,是黑色的水晶項鏈,但卻不是我從黑商那弄到的那根,因為水晶上的鑲嵌物十分的新,可以說是嶄新,緊接著一股無力感開始從手部傳來,黑血似乎被水晶所逼退,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人影早已迎面衝來。

  一身素白的他轉眼到了我的面前,手中捏著的是另一根黑色的水晶項鏈,他將水晶的尖端猛地刺向我的肩部,水晶刺入身體的一瞬間,全身的感覺便瞬間清晰了起來,還沒等我開口說話,他便用肘部狠狠的敲上了我的脖頸,我無力的倒了下去,眼睛最後的看到,是站著洞口的精靈少女,手中的弓還在警惕的瞄著我。

 


 第25章

  「幹嘛留著他,乾脆像其他魔化的人一起殺掉好了」「不行,我有事要問他」「哥,你真是的,一個夢而已,你看他幹的好事,留著是後患」「……」頭好痛,隱約聽到兩人的討論聲,女聲應該是那個精靈妹子的聲音,沒想到她看起來清純可愛,心裡卻這麼冷血,想置我於死地,我感覺到雙手被向後反綁著,用不出力氣,肩膀還隱隱作痛,似乎項鏈還插在肉裡,他們不僅知道水晶的作用,並且看起來還擁有著自己的項鏈。

  「醒了?就不要裝昏迷了」好厲害,僅僅根據我呼吸節奏的變化就已經知道我醒了過來,我本想再多偷聽會,瞭解下情況,沒想到就被發現了,悻悻地說。

  「被發現了啊,是我的氣息暴露了麼?」

  「不,你的腿剛剛在醒過來時抖了一下」「……」他毫無修飾的將原因說了出來,弄得我好尷尬,我擡起頭,看到兩人都在看著我,精靈妹子怒目盯著我,手摸在長弓上,似乎我只要一亂動,她就會射穿我的頭部,而夜魔女蓋著被子則睡在一側,看起來憔悴極了。

  「既然你醒了,我問你幾件事」我看了看他,也沒其他的辦法,雖然有些無奈,但先得想辦法活下去,就點了點頭。

  「你是不是見過薩德狄奧絲了?」

  「什麼?什麼絲?」

  「你看,他不知道,殺了他吧」喂喂,這丫頭也太狠了,我連忙說道。

  「你說清楚一點」夜魔女被我的聲音弄醒了,她朦朧的睜開眼睛,看了看我,先是恐懼,然後惡狠狠的看著我,雙手死死的抓著被子,精靈妹子察覺到她醒了過來,轉頭說道。

  「別擔心,等下他回答不上來,我親手幫你解決了這個人渣」「伊芙,你也知道魔血的作用,我們還不知道他本人什麼樣子,別添亂了」精靈妹子氣鼓鼓的哼了一聲,同時被兩個美女仇視著,實在消受不起。

  「你見過那條龍吧?」

  我一愣,龍?那不是我的夢麼?為什麼他也知道,難道我說了什麼夢話?我遲疑的點了點頭,精靈妹子看起來很不高興。

  「他想活命,當然說見過了,我不信,我都沒見過,他怎麼可能見過?」「龍是什麼樣子?」

  我想了想,不告訴他無疑是死路一條,告訴他似乎也沒什麼損失。

  「大概有20米左右,加上尾巴大概更長吧,血紅的眼睛,漆黑的鱗片,頭上長有健壯的犄角,一隻眼睛上似乎有傷痕」他聽我說完,瞳孔閃爍了一下。

  「你還記得什麼?」

  「啊,在我下墜前,我似乎看到一個人影,難道是你?」他輕輕點了點頭,轉而毫無表情的繼續問道。

  「既然你是封印者的一員,為何會被魔血所控制?」「封印者?」

  我剛開始摸清了點情況,馬上又被他說的雲裡霧裡了,他聽到我毫不知情的詢問,皺了下眉頭,轉而看了一下精靈妹子,精靈妹子看到他轉過臉,臉上露出一種興奮的表情。

  「怎麼樣?果然還是殺了他比較好吧!」

  男子轉過頭來時,臉上毫無表情,他邊摸出匕首向我走了過來,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沒想到各種危急關頭死不了,卻要死在這麼一種狼狽的狀態下了,我閉上眼睛,只覺得手一鬆,繩子被割斷了。

  他伸出手,示意要拉我起來,邊開口道。

  「我叫梅斯傑特·修,你可以叫我修,她是我的妹妹,梅斯傑特·伊芙」我被拉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看到夜魔女臉上閃過一絲失落,想想自己之前所做的,似乎想殺我也是理所當然。

  「我叫鬼狩·仁,叫我仁就可以了」他突然伸手,將插在我肩膀的項鏈拔了出來,痛的我一個哆嗦。

  「你沒有見過這個項鏈麼?」

  「事實上,我有一根一樣的,之前在洞裡被偷了,我就是為了搞清這個項鏈的來歷而下到這個礦洞來的。」「你的那根是誰給你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直帶在身邊,從我記事起」他想了一下,將項鏈遞給了我。

  「這根你先帶著,以免再次魔化,有機會我會盡量教你如何控制魔血」「哥!你這樣也太隨便了吧」伊芙不滿的抱怨道,修只是轉過臉毫無表情的說了句。

  「伊芙,你因為看到剛剛的那幕對仁的成見太深了,試著冷靜一點」聽他這麼說,夜魔女和伊芙臉上都冒出一陣紅暈,話說回來,這黑血貌似是可以控制的,所以他將項鏈暫時給了我,但如果他可以控制,為什麼要額外帶一根項鏈在身上,伊芙粉白的脖頸間可能隱約看到項鏈的繩帶,難道又是什麼奇怪的組織?什麼又是封印者?知道的越多,問題反而變得越多。

  他看我一臉的疑問,便開口道。

  「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你這樣搞不清立場,對大家都沒有好處」太多的疑問壓在胸口,聽他這麼說覺得解脫不少,正想開口去問,就聽到洞口傳來了腳步聲,一個人影出現在那裡,我們幾個人都警惕的看了過去。

  「哈哈,看看我找到了什麼?兩個小妮子,和兩具屍體」聞聲望去,一個熟悉而又不想見到的身影出現在了洞口,兩米多高的巨大身材,手中握著兩把巨大的鐵爪,上面還沾有紅色和黑色的血液,正是克魯薩·鐵爪,而他身後出現了幾個更令人意外的人。

  克魯薩身後,站著幾個一身純白制服的聖痕騎士團成員,很明顯雙方是一夥的,三方會戰這滑稽的想法僅僅持續了一秒就過去了,克魯薩是洛庫國副族長之子,聖痕騎士團雖然隸屬於人類王國,但自然也不會去招惹其他國家的貴族,而聽他的口氣,那兩具屍體自然是指我和修了。

  雙方一觸即發,幾個騎士顯然明白克魯薩的意思,只留下女的,幾支銀白的長槍瞬間衝了過來,伊芙和修的弓弦同時拉開,數十隻能量箭從我的身後呼嘯而過,遠處的白袍法師吟唱著咒語,槍騎士身體周圍開始形成魔法護盾,擋下了大部分箭矢。

  我只剩一把長劍握在手中,聚力衝了出去,對方人數眾多,必須迅速突破重圍,想要正面硬拚,獲勝機率似乎不大,迎面衝來的是兩把長槍,我雙手握劍用出全力將能量聚集,劍身開始不斷的顫抖,我不再停留,將噌噌作響的劍用力揮了出去。

  兩柄長槍如同紙片一般被迎刃砍斷,這一下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不說這騎士團的長槍材料,如此厚重的鐵槍想要砍斷也不容易,當然這意外讓我也措手不及,原本我想彈開長槍,然後擊殺兩人,但這樣一來,長槍雖然沒有了槍刃,但那斷面依舊結實的撞到了我的胸口,巨大的力度將我撞飛出去。

  「哈哈,有意思,那小子交給我」克魯薩哈哈的笑著,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克魯薩的實力絕對在這些普通騎士之上,被他盯上了,逃跑可就更難了,另一側不斷傳來慘叫聲,修和伊芙背靠背的不斷快速射擊著,完美的配合瞬間已經擊殺了數人,連魔導師也只能躲閃奔走,連吟唱咒語的機會都沒有。

  「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小子!」

  克魯薩說話間揮著雙爪衝了上來,真正直面對上他的爪子,才發現如同一隻巨大的猛獸向自己撲來,我提劍揮出,這次要是再砍斷可就不是被擊飛了,我控力擋上,劍身一顫,力量果然比普通獸人要高出許多,我必須用雙手硬抗,而他則從側面揮出了第二隻爪子。

  我全身聚能,猛地擡劍,他顯然沒預料到我的力氣可以如此之大,冷不丁的鐵爪被彈開,我緊接著調轉劍身再次揮砍,他來不及閃躲,胳膊瞬間掛了彩,鮮血飄散在空中,我試圖再次調轉揮砍,但他猛地擡腳,用力的踐踏地面,地面硬是被強行震得凸起了一塊,我一個重心不穩,連忙風行後退出去。

  「哈哈,我果然沒看錯,今天可要讓我打個痛快!」克魯薩狂嘯一聲,將雙爪平直擡起,身體半蹲扭轉,瞬間化作一團旋風向我衝來,這招的厲害我可是見過的,按理說死穴在旋風的中心,但這個洞穴太過狹窄,沒有足夠可以讓我跳起的空間,心說不妙,現在的情況這一招幾乎可以說是絕對防禦,恐怕就算魔法都會被彈開。

  旋風越來越近,我反而被逼進了死角,連閃開的機會都沒了,修發現我這邊的情況不妙,立刻向克魯薩連續射出了三發高速箭,三支箭幾乎同時離弦,發出短促而有力的嗖嗖嗖聲,但第一隻箭還沒有碰到風刃,便已經開始在空中顫抖起來,當風刃觸碰到箭頭的一刻,箭矢立刻被彈飛了出去,接下來的兩根也是同樣的下場。

  修皺了皺眉頭,但那一邊的戰況也容不得他分神,僅僅幫我的一瞬間,已經有一個騎士看準間隙衝了上去,女夜魔也同時衝了上去,但短小的匕首此刻處於絕對的劣勢,僅僅一擊就將匕首挑飛了出去,雖然匕首的格擋推開了槍頭,但粗壯的槍身依舊將她沖飛了出去,但好在這一下讓修找回了節奏,雙方再次陷入了僵局中。

  眼看風刃越來越近,我已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注意到被旋風絞的漫天飛舞的蜘蛛殘肢,我決定賭上一次,想著我便將項鏈一把扯下,閉上了眼睛,聽著風聲越發靠近,中間還伴隨著克魯薩的咆哮聲。

  「哈哈,小子已經放棄了嘛!還以為你能多撐一會呢!」感受手中的利刃,將全身的能量聚集雙手,黑暗中,我開始可以看到一團更加黑暗的東西,一團漆黑的、如同糾纏在一起的毛髮,如同心跳版的不斷的膨脹著,開始感受到劍身不斷的在手中顫抖起來,當我睜開眼,原本銀白的劍身此刻已被一團黑色的能量所完全包裹著,並且開始發出越發刺耳的吱吱聲,如同哀鳴一般。

  轉眼間旋風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我已來不及多想,立刻揮斬出去,做出最後的抵抗,當漆黑的劍身撞擊到風刃時,我似乎看到了劍身的分崩離析,但手上傳來的撞擊感告訴我劍還在,或許是因為高速的旋風扭曲了鏡像,漆黑的能量在撞擊後猛地膨脹分散開來,巨大的衝擊力我把直接扔到了牆上,後背結實的撞上石壁,劇痛隨即傳來。

  但此刻我基本無法睜開眼睛,又或者說即使睜開眼睛也沒有作用,黑色的能量覆蓋了整個洞穴,強大的衝擊力將所有人沖離了地面,克魯薩在空中驚恐的睜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的旋風斬被衝擊的無影無蹤,兩把巨大的鐵爪被黑暗所吞噬,碎片隨著衝擊散到各處,不少碎片直接插到了他的皮肉之中。

  爆炸中夾雜著各種驚叫聲,我被強大的衝擊力固定在了牆上,四肢完全無法移動,如同被牆面緊緊抓住,不知衝擊持續了多久,當我從牆上掉下來時,已經基本失去了五感,此刻若有人來殺我,恐怕要比殺一隻羊羔還要容易,又過了好久我才終於緩過來,所幸頭還在脖子上。

  耳鳴依舊嗡嗡的作響,但眼睛大概適應了情況,呈現在面前的景象讓我張大了嘴巴,此刻的洞穴變得異常的乾淨,乾淨到連一顆碎石渣都沒有,更不要說其他人的蹤影,原本洞口坍塌的碎石也早被沖的乾乾淨淨,仔細看向洞口深處,才發現原來洞口連著很多支路,剛剛的人們,似乎被徹底衝散了,不遠處有一具聖痕騎士團員的屍體,之所以一眼就看出來,是因為他的頭上還插著一支箭。

  當疼痛逐漸減緩,我感覺到膝蓋下有東西,艱難地移開腿,發現是項鏈,好在自己還沒有暴走,連忙戴了起來,說來奇怪,剛剛的聚能與平時有些不同,沒有暴躁,沒有模糊,只是感覺到一股不屬於我的純淨力量的聚集,或許修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當前最要緊的是趕快找到他。

  扶著牆前行了幾百米,沒有看到一個人影,身體漸漸適應了疼痛,途中有幾具蜘蛛的屍體,也不知道是被衝擊衝過來的,還是其他人殺死的,大概又前行了十分鐘左右,遠處可以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聲音,這次我可沒那麼衝動了,隱匿了氣息,悄悄的靠了過去。

  走近時,剛好有一個石頭和牆壁的縫隙十分隱秘,我便側身藏了進去,透過另一邊的縫隙,剛好可以看到大概的情況,在昏暗的洞穴中,那純白的斗篷無疑是十分的搶眼,而數量多的時候,產生的反光讓整個洞穴似乎都顯得更加明亮了起來。

  爆炸聲似乎引來了人群,而我好死不死的便撞到了這群騎士團,他們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爭吵,人群中有著兩種標誌的斗篷,看起來是內部紛爭了。

  「吉斯克,你們的隊伍似乎太過囂張了吧,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拿到深處的東西,可不是讓你們為非作歹,玷汙了騎士團的名號」「我們又不屬於你們銀月團,你們似乎管的有些太寬了,而且我們接到的命令可是格殺勿論」「切,羅傑斯那個傢夥又隨便下達命令了麼,那些戰俘又是怎麼回事?」「哈哈,兄弟們出行辛苦,自然要找些東西慰藉下,怎麼樣,提爾大人也想感受一下?」我望向他們所說的戰俘,是一群衣衫襤褸的冒險者,清一色的女性,衣服基本已經擋不住那誘人的身體,有些人的身上還有沒有徹底風乾的精液,似乎在爭執前還有人剛剛享用過。

  那個叫做提爾的騎士哼了一聲,接著說道。

  「我勸你們不要再繼續作惡,如果讓卡蓮大人看到這一幕,你們一定沒什麼好下場」「哈哈,卡蓮大人看到說不定會加入我們呢」「混蛋!你說什麼?」提爾聽到羅傑斯的挑釁,憤怒的拔出武器,雙方立刻紛紛拔出了武器,局面急速的轉惡。

  雙方對峙起來,是我悄悄離開的好時機,我貓著腰轉過身,卻看到了一雙潔白的鞋子,第一反應就是快速的去摸劍,但手才剛剛碰到劍柄,頭部就傳來一陣衝擊,我直接仰翻在地,眼前一陣模糊,只看到一個帶著輕視表情的男人,嘴角微微的翹起,視野便再次黑了起來。

  「…唔…嗯…求求你們…放過我…唔…」

  「閉嘴,三八,吵醒了大家可就沒得玩了,我們可是忍了好幾天了,想死你這個騷貨了」「…啊…輕點…啊…不要…不要…」我緩緩的睜開眼,似乎不能說是睜,因為我沒有感覺到眼皮的運動,眼前的景象比較暗,似乎是在一個沒有點燈的房間內,而床上,有幾具肉體正糾纏在一起,一個女人側躺在床上,一條雪白的大腿被身後的男人用手高高架起,堅挺的肉棒在女人的蜜壺裡快速的抽插著。

  因為光線的原因,我看不清女人的臉,但女人的呻吟聲是如此的熟悉,但不知為何卻記不起來,我試圖向前去看個究竟,但身體卻一動不動的站在那,突然視野下移,我看到『我』正在飛速的套弄著自己的雞巴,眼前的淫戲顯然激起了『我』的慾望。

  又是這樣的夢麼,上一個夢的情形讓我猛地記了起來,如此的真實卻完全不受我所掌控,是潛意識在試圖告訴我些什麼嘛?

  「哈哈,太緊了,自從上次在林子裡干到你,一直沒找到機會,今晚可要我好好爽爽」「快點吧你,我還想在那騷屄裡再射上兩炮呢」「…啊…求求你們…不要再繼續了…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還不是因為你是個欠操的母豬!哈哈」男人毫不留情面的逞著口舌之快,肉棒不斷抽出捅入,女人肥美的臀肉不斷的撞擊到男人結實的小腹上,連續發出啪啪的拍擊聲。

  「操,不管了,先在這小嘴裡操一下」另一個男人一把扯過女人的頭,就將自己早已膨脹難忍的肉棒捅進了女人的小嘴,女人只發出一聲嗚咽,便開始承受男人不斷的操弄,每一次插入,男人都將小腹貼到女人的臉上,龜頭無疑抵入到了女人的喉嚨深處。

  「哈哈,小傑,看到沒,真正的男人就是這麼干母豬的,等下就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哈哈哈」男人邊在女人的蜜穴裡抽插著,邊擡起頭對『我』說道,手向前伸去,一把握住了女人白嫩的奶子,手掌無法掌握的嫩滑乳肉從指間溢出,男人不斷地抓揉著,時不時的用手指捏住那粉嫩乳頭用力搓弄、拉扯,引得女人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哦,這騷穴太會吸了,看你讓我這麼爽,給你點獎賞」男人說著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一隻手捏上女人的陰蒂,不斷的揉弄著,女人雙腿試圖合攏,但無奈被男人高高的架著,男人最後用力的鑿了幾下,小腹緊緊的貼在女人的屁股上,將濃稠的精液灌進了女人的浪穴深處。

  前邊的男人看他射了,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女人的頭癱軟到床上,身體還因為剛剛的衝擊在不斷抖動著。

  「操,總算輪到我了,射完就趕緊拔出來」說著男人也不管他拔沒拔出來,雙手攬過女人的雙臂,將她拉了起來,肉棒強行脫離了小穴的男人不滿的罵了聲,男人正面抱著女人,低頭一口含住女人的嫩乳,吸溜吸溜的吸弄起來,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肉棒,毫無阻隔的插到了女人的小穴,也不管裡面還夾雜著另一個人的精液。

  男人就跪在那操弄了幾十下,感覺不舒服,便躺了下去,這樣一來女人便騎在了男人的身上,兩個豐滿白嫩的奶子垂在胸前不斷的碰撞著,男人努力的挺動著自己的腰肢來讓肉棒插得更深。

  「過來,小傑,讓這騷貨的屁眼給你破個處」『我』聽到男人的呼喚,猶豫了一下便走了過去,女人的大白屁股就擺在眼前,一根較為雄偉的肉棒正在那兩片肥嫩的肉鮑中間進進出出,『我』生疏的扶著肉棒就向屁眼捅去,但沒有插進去,反而傳來一絲疼痛,旁邊休息的男人哈哈的笑著。

  「小傑可真是性急,在你雞巴上沾點那騷貨的淫水,再用手指頭沾點好好給她捅一捅,就能操這頭母豬了」『我』聽到前輩的指導,將肉棒在女人的小穴口不斷的摩擦著,身下的男人每次插入都幾乎將我的肉棒一起帶進去,舒爽感不斷,女人的淫水果然很多,沒幾下就將我的雞巴徹底浸濕了,我又伸出手將手指浸濕,接著便一點點推進了女人緊實的菊花。

  「…啊…不要再來了…不要幹那裡…啊…求求你…那裡好髒…」「哈哈,這個女人的性奮帶可是菊花呢,這才用手指,這小穴已經緊到不成樣子了」我捅了半天,看到菊門已經寬鬆不少,抽出手指,扶著肉棒就頂了上去,龜頭一點點的擠了進去,如此的狹窄,幾乎就要射了出來,我適應了一下,又試了幾次終於將整根雞巴都插到了女人的屁眼中,甚至都能感覺到身下男人進進出出的節奏。

  大約適應了這柔軟的包圍,我開始抽插起來,每次抽出都幾乎要帶出一些壁肉,每次插入,都能感覺到女人的一陣顫抖,我開始加速抽插的節奏,和身下的男人逐漸的默契起來,兩人一出一進的操弄著,感受著女人淫蕩的肉洞。

  我用雙手抓著女人肥美的臀肉,如此的柔軟而又緊實,看著『自己』的肉棒在那粉嫩的菊門裡進進出出,快感如同浪潮般的湧來,而身下的男人似乎被什麼東西擱到了,痛叫了一聲抱怨道。

  「操,胸前掛著什麼東西,這麼礙事」男人說著一把扯下女人胸前的東西扔到了一邊,女人突然掙扎起來,一把抓住了那個東西,嗚咽的用雙手緊緊握在胸前,手中垂下了一條我再熟悉不過的項鏈。

第26章

  唔,頭部隱隱作痛,意識從黑暗中開始逐步恢復,不知道最近已經是第幾次感受到,輕輕的一片眼皮,也會變得如此沈重,最近昏過去的次數我已經記不清了,再這樣下去,我該掛掉了,過了好一會,耳朵開始接受周圍的聲響。

  「吉斯克大人,提爾那傢夥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雖然我們有賴斯坦騎士長大人撐腰,但遇到卡蓮那娘們,說不準她會出手」「哼,怕什麼,不就是個騷娘們,這礦洞內發生了什麼,都不好說,不就是個騎士長,一定是陪國王睡出來的,說不定趁著這個機會,可以讓我好好操她一操,早就想捏爆她那對大騷奶子了」「可我聽說她的劍法…」「哎!裡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墨跡!遇上了就都給我放機靈點,不能硬拚,就用點手段」名叫裡斯的男人聽到這,沒再說話,笑著點了點頭,轉頭喊道。

  「你們幾個也聽著點!別只顧著在那操女人!」我輕輕扭了下頭,順著他的方向看去,看到的是一幅相當壯觀的場面,幾十個裸露的肉體交錯在一起,眼睛一時只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旁邊還有些男人在焦急的等著空位,人群中,每一個女人,都至少有三到四個男人圍著,小嘴、小穴、屁眼、凡是能拿來操弄的地方,都正被粗壯的雞巴開墾著。

  「哈,吉斯克大人也來加入我們嘛,這個女人的小穴真是緊極了!都把我搾出來兩次了,我還是第一次操夜魔女,開始覺得藍皮膚有些醜,沒想到生了這麼個寶器」男人一邊喘息著說著話,一邊不忘記快速的挺動著自己的胯部,粗壯的肉棒在兩片肥嫩的肉鮑中快速貫穿著,每一次抽出都會帶出很多液體,似乎精液要比淫水還要多。

  「沒見過世面的傢夥,這種貨色吉斯克大人早就玩夠了,這趟運氣好,說不定能看到卡蓮那騷貨,被吉斯克大人壓在身下操到發浪呢」「喔,想到卡蓮我就忍不住了,平日那種高高在上的樣子,對我們熾焰團不屑一顧,私底下肯定是個騷貨,操!忍不住了!」男人抱著女人肥美的臀部,加大力度操弄起來,恨不得將那對肥臀撞到自己體內,女人嘴裡抽插著另一根大雞巴,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胸前的一對嫩乳隨著快速有力的抽插不斷晃動著,她顯然沒有想過原本只是來尋寶,會遇到這種災難,而她的同伴肯定一樣不幸。

  「啊…啊…慢一點…我實在受不了了…不要…不要再射在裡面了…好漲…」另一個女人顯然察覺到背後的男人加快了抽插速度,掙脫口中的肉棒喊出聲來,但男人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只顧的一下一下的衝擊著,在這種時刻,憐香惜玉這種情節恐怕很難看到了。

  「操,誰讓你停下來的!母豬!」

  前面的男人因為肉棒脫離了溫暖的口腔抱怨道,一手抓過女人的頭髮,捏起下巴又插了進去,身後的男人此刻臉上一陣扭曲,高呼一聲,屁股死死的向前一頂,女人被拱的一個踉蹌扶在了身前男人的腿上,腳尖勉強的接觸著地面,就感受到一股股的熱浪噴向自己子宮深處。

  我環顧了下周圍,那個叫提爾的騎士似乎已經離開了,而打暈我的男人似乎也不在這裡,想到那個男人的速度真是相當的快,又或許是我太過著急離開的原因,總之現在要想辦法先脫離困境,這時我注意到遠處的一個騎士時不時的瞟我一眼,奇怪的是他還帶著斗篷,讓我看不清臉。

  我稍稍撐起身子,試圖看清楚一點,但這一動,卻讓那個叫吉斯克的男人看到了。

  「喂,小子,既然醒了,就來聊一聊吧」說著他站起身,慢慢向我走了過來,這時我才注意到他高大的身材,應該有兩米,算得上是一個普通半獸人的身高了,他走過來,將一隻腳直接踩到了我的身上,從兜裡掏出了修給我的項鏈。

  「告訴我,還有多少封印者在這裡?」

  我一愣,他竟然知道封印者的存在,難道只是我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我正想著,只覺得胸口的戰靴力度加重,踩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快點說出來,省得等下吃更多的苦頭,不然我會把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拔出來,然後是你的指甲…」他的說法相當有說服力,但這個問題我是確實不知道,看著搖擺的項鏈,我突然想到,沒有了束縛,再賭一賭,說不定可以跑掉,想著我就閉上了眼睛,試圖喚醒黑暗深處的力量。

  「喂,你是在裝死,還是在找死?」

  我無視著他的聲音,感受到一股能量從深處蔓延而出,那股漆黑而熟悉的力量逐漸靠攏,突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不可以!」

  我猛地睜開眼,看到了讓我疑惑的一幕,之前奇怪的騎士手中握著一柄精靈匕首,從背後猛地刺向吉斯克,吉斯克發現了背後的殺氣,轉頭架住了匕首,一掌擊了出去,騎士閃開了那一掌,斗篷卻被掌風劃開,露出了那張熟悉的臉。

  是修,我沒想到此刻看到他的臉是這麼的開心,雖然此刻的他卻有些眉頭緊鎖,周圍的人逐漸發現情況的變化,連忙推開身邊的女人,去找自己的武器,吉斯克的力氣相當的大,修手中的匕首明顯有些逆轉向自己,他輕輕一推,匕首便向我丟來。

  我一把接住了匕首,向內一轉劃開了捆綁的繩索,吉斯克看準時機,猛地擡手再次出擊,打算一拳轟上修的命門,但此刻從遠處飛來一支疾馳的箭矢,直接插到了他的手臂上,痛的他大吼一聲。

  我剛劃開腳踝的繩索,修拉住我的衣領將我拽了起來,轉身就跑,我看到眾多的騎士已經拿到了武器,只是場面有些滑稽,吉斯克怒吼的一把將箭矢拍了出去,轉過頭我和修已經跑出了老遠。

  「不要停下來,跟緊我」修在前面頭也不回的奔跑著,頭頂上不斷有箭矢疾駛而過,伊芙在不遠的石台上快速的撥弄著弓弦,如同一個樂者在彈奏音樂,這時我才發現這個洞穴要比其他洞穴大出好多,差不多有四個人類那麼高,道路略微狹窄,兩側是天然形成的深坑,選擇這麼一個相鄰的洞穴做據點,難怪那些騎士有恃無恐,但這樣一來使得我們的逃脫也變得容易了許多。

  在伊芙出色的掩護下,我和修總算擺脫了騎士團的追捕,這錯綜複雜的洞穴這種關頭倒是出奇的方便,修的速度突然減慢,我也跟著停了下來,打算說聲謝謝,誰知道他猛地轉身,冷不防的給了我腹部一腳,我捂著肚子一個踉蹌蹲到了地上。

  「你竟然兩次使用薩德狄奧絲的力量!或許我真該殺了你」他的樣子十分認真,應該說他一直都是那張面無表情的樣子,至少他的語氣很認真,但我有些摸不清頭腦,我如果不使用那股力量,自己就死定了,用用又何妨,反正承受副作用的是我自己,他似乎看出我在想什麼,接著說道。

  「你每次使用她的力量,那股邪惡的能量便會借助你的身體向外流出,當她的力量瀰漫在這個洞穴時。此處的封印恐怕就會承受不住而瓦解,一旦封印全部被破壞,我們恐怕再無活日」「還有更多的封印?」聽了他的說法,我無腦的將這個問題說了出來,他的表情沒有變化,不知道他此時的心態。

  「哥,我看還是殺了他吧,反正留著也是禍害,剛剛的賬還沒跟你算呢,把我的衣服給弄壞了」伊芙依舊是想置我於死地,她此刻穿著也是騎士團的衣服,似乎是個不錯的偽裝,修沒有理她,繼續說道。

  「是,像這樣的洞穴還有幾處,我和伊芙此次前來這裡便是為了加固此處的封印,既然你也是封印者,便有義務和我們一起去」「這麼說還有更多的封印者?」「嗯,但是也已經為數不多了,有些人為了躲避追殺,徹底斷開了與總部的聯繫,你的父母大概便是如此吧」喂喂,雖然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什麼樣子,但這樣說兩位老人家恐怕也不好吧,但此刻我真沒有反駁他的心情,難得再次相遇,我一定要把問題問個清楚。

  「你說躲避追殺,躲避誰?」

  「我們邊走邊說,由於你的原因,封印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我們得加快速度」聽他這麼說,讓我似乎有些過意不去,只好撓了撓頭跟著走下去,伊芙則依舊是一臉厭倦的看了我一眼,便跑到修的旁邊,倒是沒看到之前的夜魔妹子。

  「我們並非一開始就被稱之為封印者,即使長老們也已經記不起第一位封印者的名字,那時龍族還穿梭於天空之上,直至有一天,一條邪惡的黑龍再也無法滿足於天空,便帶領大量的飛龍下落到大地」「那條黑龍便是薩德狄奧絲,她並沒有任何共享的念頭,從她降落的那一刻起,便是無情的碾壓,龍族的熾焰燒盡一切,強大的力量讓強壯的半獸人也為之顫抖」「事情直至第一頭飛龍被獵殺而發生了轉機,那是一批由數量龐大的傭兵組成的狩龍團,他們在成功獵殺到第一頭飛龍後已所剩無幾,倖存者們飲下了其黑色的鮮血,沒多久,魔血發揮了作用,倖存者們變得強大無比,但異常凶殘,如同失去了人性,但神奇的是他們不會攻擊彼此,從那以後,那批倖存者被稱為龍之子」「但當各國集重金將他們派出擊殺飛龍時,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逆轉,他們似乎無法忤逆魔血的根源,暴戾的他們轉而攻了回來,人們在那一刻,真正見識到了魔血的力量,鮮血染紅了整座城池」「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其實,師傅本來就沒怎麼我講過故事,但既然有這樣一段故事,即使下山這麼久,也從沒聽人提起過,修瞟了我一眼,似乎沒有在意我的打斷。

  「那場戰役後,各國開始獵殺龍之子,只有少數人僥倖逃脫,而龍之子們的屍體,便被各國所回收作為研究,但第一位可以抑制魔血的人並不是這些研究機構,而是倖存的龍之子之一,為了生存,他當時投靠了最大的人類王國凱恩斯王國」「他知道不能將魔血的秘密公佈,便與凱恩斯當時的國王達成了協議,他受王國的保護並幫助凱恩斯擊殺飛龍,即使無法駕馭飛龍的力量,飛龍的身體也足以打造頂級的神兵利器,條件是由他自己親自選擇人員進行培養,封印者便是他們新的名字」「封印者逐步的壯大,飛龍開始被迅速的被擊殺,凱恩斯王國同時更加的壯大,但他與國王之間的矛盾卻逐步激化,權利的壯大讓他迷失了自我,而當時則只剩下了最後一條飛龍,薩德狄奧絲」「國王讓他去完成最後的任務,將黑龍的屍體帶回來,但當黑龍奄奄一息之時,薩德狄奧絲第一次說出了人類的語言,她告訴他,當最後一條飛龍死亡的時候,魔血便會永遠的消失,而他則會再次變成一個普通的傭兵,最後雙方達成了協議,薩德斯奧斯告訴了他封印自己的方法來活命,而他則繼續能夠使用著魔血的力量」「等等,如果喝了魔血的人就是封印者,那這個洞裡豈不是很多人都可以?」我突然的疑問這次總算讓修停下了故事,轉頭看了我一眼,向我解釋道。

  「你有看過其他喝過魔血的人從混亂中恢復的麼?」他這麼問,我還真不知道,我目前只見過沃蘭鐸的暴走,而且我也不知道他從昏迷中醒來時有沒有自己的意識,便搖了搖頭。

  「這些怪物的黑血,是由被汙染的封印石所洩露出來的邪惡力量導致的變異血種,人們一旦喝下,暴走便不可逆轉,而你的體內,顯然有著龍血,就像我們一樣,不然你也不可能會在那個夢裡看到我,一定是你不小心喝下的黑血激活了你體內的魔血,我和伊芙小時候便喝下了黑血,並且由長老們所訓練,去控制那股力量」聽他這麼說,似乎是那麼回事,這麼說我的父母中,至少有一個人就是所謂的封印者,這麼一來,我倒是對他們有了最基本的瞭解。

  「如果可以控制,當時你為什麼要阻止我使用呢?」「我所指的力量是魔血本身的力量,而不是直接來自薩德斯奧斯的力量,她一定是發現了你毫無防備的使用著力量,便借助你將自己的力量外洩,因為你的身體並沒有設下封印」說著他將自己的領子拉開,在胸口的一側上有著一個複雜的圖紋,似乎就是他所說的封印,我眼睛不自覺的轉向伊芙的胸口,伊芙惡狠狠的瞪了我一樣。

  「看什麼!混蛋!」

  修沒有理我們,繼續說了下去。

  「封印者沒有帶回黑龍的屍體,但國王卻並沒有生氣,反而輕易的接受了黑龍墜入深淵的說法,但當晚慶功的晚宴上,國王命令衛兵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屠殺,食物中的毒藥減緩了魔血的流動,早已設計好的陷阱如同捕殺一群瘸腿的兔子」「只有少數人從那場屠殺中逃脫,國王因為懼怕魔血的力量,企圖封殺最後的存在,派兵追殺逃脫者,而生者一直折磨著國王的恐懼,他將舉國的兵力都用來搜尋倖存者,但如同大海撈針,而軍隊經過的地方便會生靈塗炭」「最終反抗聲引發起了各國的聯合戰役,一時繁盛凱恩斯王國,最終因為國王對黑暗力量的恐懼而滅亡,而各國怕過度的追殺反而會造成封印者的反抗,最終決定將封印者淡出了歷史,那是一段黑暗的時期,封印者更是當時禁忌的詞彙」「但顯然仍有很多人沒有死心,他們在秘密的追捕封印者,企圖將黑暗力量佔為己有,剛剛的那個騎士,他顯然明白此行的目的不是洞內所謂的寶藏,而是我們,本來封印該秘密的進行,我們好不容易繞開了在城外搜尋的騎士團,不知道是誰將洞穴開了這麼一個口」聽到這我冒了一頭冷汗,要是他們知道我打開了洞口,估計我是真活不出這個洞穴了,伊芙脖子上的項鏈讓我們避開了大部分怪物,一路上相對安靜,騎士團顯然也沒有找到正確的路跟上來,我的那根項鏈則還在吉斯克那裡。

  最終我們選了一個比較隱蔽的作為休息的地方,修告訴我保險起見,先給我打上封印比較好,至於運用封印適量活躍魔血的技巧再慢慢告訴我,他將伊芙的項鏈摘下,用匕首輕輕鑿下了一點水晶,然後研磨成粉,再用匕首在自己的手掌劃開一道口子,看得我都覺得好疼。

  將血和水晶粉末混合到一個容器後,他輕輕擡起手,只見傷口開始急速的癒合,沒多久便完好如初,雖然見過沃蘭鐸的自愈,但看到如此隨意的自愈術,還是覺得相當神奇,隨後他示意我將上衣脫掉,伊芙哼了一聲轉過臉收拾起東西。

  他用手指沾完血後,在我的左胸偏肩膀的位置開始畫著些什麼,弄得我有些癢,大約幾分鐘後,圖紋看起來是畫完了,他擡起頭對我說道。

  「可能有些疼,但估計會昏過去,所以不用擔心」疼?還好啊,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將食指與中指併攏,嘴裡小聲的念著什麼,猛地刺向符文,我只看到他的手臂上迅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符文,轉動著向指尖靠攏,向我的身體蔓延,接著就是一股刺心的疼痛,我還來不及喊疼,眼前便再次被黑暗包圍,心中喊道,我不要再昏過去了啊。

  「…嗯…哥…你插得我好舒服…喔…好漲…」

  一個淫蕩的女聲傳到我的耳朵當中,我有些費力的睜開眼睛,腦中努力的回想著之前的事情,我似乎昏了過去,但這一次卻沒有之前那幾次那麼乏力,眼睛逐漸適應了眼前的黑暗。

  「你叫這麼大聲,一會仁醒了看到你這個樣子,你可別求我滅口」「…啊…不會…這麼快…他醒不來的…啊…我當時…都昏過去一個下午呢…」篝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了,黑暗中兩具潔白的肉體交纏在一起,顯然是修和伊芙這對兄妹,雖然伊芙很依賴修,我倒是沒有想到他們是這種關係,此刻修正將伊芙胸前的那對嫩乳掌握在手中,胯部一下下的擡起再鑿下去,發出啪啪的響聲。

  「…喔…哥哥的雞巴…好粗…操的伊芙下面…好舒服…喔…啊…」沒想到伊芙對我這麼狠毒,發起浪來也不輸,跟她那文靜的外表還真是天壤之別,她主動擺弄著自己的腰肢,時不時的擡起來迎合修的抽插,一隻手勾在修的脖頸上,另一隻手則在兩人的交合處蠕動著,似乎是在撥弄著自己的陰蒂,兩條潔白的大腿高高的翹起,隨著抽插不斷的晃動著。

  「…哦…插到伊芙的花心了…從看到那傢夥欺負那個夜魔妹子…啊…伊芙的下面就變得好癢…喔…」修的臉上似乎還是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快速的挺動著下體,肉棒快速的在那氾濫的蜜穴裡進出著,伊芙的下體連一根毛都沒有,兩瓣潔白的肉鮑被肉棒分開,翻出一點粉嫩的穴肉,看得我下體不自覺的硬了起來。

  抽插了一會,修將雞巴抽出,用手將癱軟的伊芙翻了過去,這樣一來伊芙就趴到了地上,上半身無力的攤在地面上,一對柚子般大小的豐腴嫩乳從兩側擠出許多乳肉,修沒有做什麼停留,扶起自己的雞巴又頂了進去。

  「…喔…又…進來了…嗯…嗯…伊芙好喜歡…哥哥…的大雞巴…哦…」修將雙手抓在伊芙那肥美的屁股上,用力的將兩瓣臀肉向兩側分開,露出那粉嫩的菊門,這似乎更加刺激了伊芙的快感,她的聲音越發蕩漾,絲毫不怕把我吵醒,她勉強撐起上半身,那對奶子在胸前隨著插弄擺動著,看得我好想上去一把抓在手裡,大力揉弄。

  「…哈…啊…哈…喔…要去了啊…好爽…啊……」又操弄了十幾分鐘之後,伊芙開始更努力的向後頂動,看起來就快到達極限了,一隻手摸上自己的乳頭,快速的撥弄著,舌頭微微的伸出,口水不斷地滴落到地面,滿臉潮紅的淫叫著,修也感覺到了妹妹即將到達高潮,加快了自己腰肢的動作。

  「…啊…給我…哥哥…射到我的體內…啊…射到我的小穴裡…啊…啊…」修倒是配合,雙手接著換到伊芙的水蛇腰上,用力的前推再猛的拉回來,每一下都撞得伊芙一個嬌喘,快速有力的抽插了幾十下,最後死死的貼到了伊芙的背上,下體發出的噗噗聲連我都聽到了,滾燙的精液順著兩人的交合處緩緩的滴落下來。

  隨著伊芙最後一聲悠長的淫叫聲,整個洞穴回歸到平靜當中,大概過了1 分鐘,伊芙轉過身,扶住哥哥的肉棒含到了自己的嘴中,仔細的清理起來,而修則輕撫著妹妹的頭髮,猶如一對恩愛的夫妻,我看情況差不多,為了避免尷尬閉上眼睛裝睡起來。

  不知不覺真睡了過去,等我醒來時,伊芙和修還在熟睡中,睡著的伊芙臉上一副寧靜的樣子,完全與昨晚的浪態聯繫不到一起,我坐起身,試著運氣,變得異常的舒暢,再沒有那渾濁的感覺,只是偶爾覺得胸口的圖紋有些收緊,似乎是在抑制那股力量。

  我盯著自己胸口的圖紋發著呆,不知何時醒來的修突然開口道。

  「試著將能量先聚集到封印處再運用,魔血早已與你的能量融為一體,但現在有封印的原因,你可以克制住那些負面的影響,雖然聚能的速度會比以前慢上一些,但威力足以彌補那些」聽他這麼說,我試著將能量聚集,我倒是沒有覺得速度變慢,只覺得封印像是主動吸引著能量一般,大量的能量瞬間聚集到胸口,接著我將能量轉移到雙手上,雙手立刻散發出淡淡的氣流,扭曲了空氣,修看的也是一愣,能量再次具象化了,不過這一次,總算在我的控制範圍內了。

  我站起身,向著洞外猛地揮出一拳,一個氣流形成的拳頭立刻飛了出去,這招本是基本的聚能練習,一般情況下可以看到一絲氣流的扭曲,為了之後武技的準備,但此刻的一拳如同魔法師的風彈一般,呼嘯而出,氣壓接觸到外面的石壁後發生爆裂,巨大的聲音嚇得伊芙猛地爬了起來。

  「在那邊!有人在那邊!」

  我還來不及高興,聲響似乎引來了人,而且不止一兩個…第27章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們三人都將手壓上了武器,從腳步聲可以隱約聽出是有兩批人,前邊的似乎只有兩人,而後面的似乎要多出許多,腳步聲十分緊湊,顯然是在奔跑。

  伊芙緊張的看看修,從睡夢中剛剛被驚醒,還有些發懵,修則一如既往的面無表情,只是握弓的手攥得十分緊,這大概是唯一能看出他心情的特徵了,終於第一批腳步聲的主人,進入了我們的視線。

  兩個身著相似衣服的女人,正慌忙的向我們跑來,似乎是人類,但耳朵卻有些尖,貌似是人類和精靈的後代,雖說跨種族之間雖然很少能夠繁衍後代,但偶爾也會有特殊的情況發生,這還是我在卡瑟蘭的酒館聽到的,因為物種稀少,作為押金的話是相當貴重的。

  再靠近些,就發現了兩個女人的樣貌也幾乎相同,只是一人是齊肩的淡藍卷髮,另一個則是一頭棕色的過肩長髮,兩人看到我們也是一愣,棕色頭髮的邊跑著先開口道。

  「怎麼就三個人!剛剛明明聽到了爆炸聲!要被你們害死了!快閃開!」另一個女人則也跟著叫出聲。

  「姐姐!姐姐!他們那邊是死路!」

  「什麼?」

  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被什麼追,但很可惜,我們總不能找一個兩邊都有路的洞穴休息吧,我衝她們做了個無奈臉,女人看了我一眼,正想回頭走其他路,後面的腳步聲也已緊隨而至。

  後面轉眼間追上來七八個黑影,還沒來得及看清樣貌,那一雙雙紅色的眼睛已經先引起了我們的注意,而後便看清了黑影的樣貌,一共八個人,應該說是六個,因為其中有兩個牛魔怪,其餘六人中有3 個人類,兩個半獸人,還有一個夜魔女。

  被魔化的他們早已失去理智,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向我們衝來,兩個女人稍微遲疑了一下,立刻向我們跑來,修此時已經拉弓上弦,對著一頭牛魔怪嗖的射了出去,伊芙的箭也緊隨而出,而褐色頭髮的女人頭也不回的繼續碎碎念道。

  「啊啊!要被害死了!你們的武器對他們沒用的!他們好像殺不死一樣」話音剛落,兩支箭矢先後插入了一頭牛魔怪的頭部,牛魔怪的身體因為箭矢的衝擊力直接後仰了過去,轟的一聲摔倒在地上,這一下那女人被驚得回了一下頭,再回過來時臉上的表情完全變了一個樣,好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但修卻嘀咕了一聲。

  「切,被躲過去了嗎」我一愣,我明明看到插上了啊,怎麼會說躲過去了,但隨即的一幕證實了修的話,那頭倒地的牛魔怪掙扎的爬了起來,頭上還插著兩支箭矢,但箭矢明顯偏向了一側,我倒是第一次見到修和伊芙同時失誤。

  「怎麼回事?」

  「還不是因為你!釋放了那麼多魔力,讓魔血對他們的作用更強了,要是沒阻止你,恐怕這洞裡的怪物我們都對付不了了」伊芙看準機會就開始責備我道,我也覺得心虛,沒敢回嘴,手上運氣,提劍就衝了上去,此時手上傳來的清爽感讓我精神抖擻,好久沒有感覺到自己是個武者了。

  我用出一個風行,從兩個女人之間閃身而過,迎面就遇上了第一個魔化的人類盾戰士,但此刻他的盾早已不見了蹤影,只剩下那片手劍,擡起手臂就向我砍來,我提劍迎上,劍身發出輕微的嗡嗡聲,劍氣隨著揮劍的方向擴散而出,雙刃還沒有接觸,他的劍面已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接下來的一瞬間讓我略微有些措手不及,在他劍身碎裂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他面部的扭曲,開始我以為是劍氣扭曲產生的錯覺,但下一秒,他的上半身便轟的爆裂開來,血肉順著我揮斬的方向噴濺而出,仍有一些殘渣崩到了我的衣服上,弄得我有些噁心。

  驚僅僅持續了一秒,喜便沖上心頭,一來是終於用出了久違的武技,二來是威力已經不是以前可以相提並論的了,修和伊芙似乎也被這一幕震到了,暫停了後續箭矢的掩護,但魔化的人們完全不為所動,仍舊毫無遲疑的衝了過來。

  半獸人的巨大戰斧攔腰砍來,呼呼的風聲似乎在嘲笑著獵物,我再次提劍擋上,但這一下卻沒有讓剛剛的那一幕再次重演,或許是因為姿勢的原因無法用出全力,劍刃嵌到了斧身當中,他用了兩下力被我壓制住,立刻放開了斧柄,攥拳向我轟來,我本能的向後躲閃,誰知一把寬大的劍身從後面向我砍來。

  劍還卡在斧中,他又鬆開了雙手,這樣一來我的行動反而變得很不方便,只好也鬆開了手裡的劍,一個二段跳高高的躍起,隨即而來的寬厚劍身直接切掉了半獸人的小臂,但半獸人毫無痛覺,擡頭看向了我,而另一個黑影,同時躍上了空中。

  血紅的雙瞳此刻倒是讓這個刺客填上了一些神秘感,但現在可不是我欣賞的時刻,他手中的黑晶匕首已瞄向了我的胸口,匕首還沒靠近,嗖的一箭穿過了他的頭部,他可就沒有牛魔怪那麼大的頭可以承受傷害,帶著頭上的箭掉了下去。

  修總算看夠了戲,及時的為我解了圍,我連忙從腰包裡摸出一把鐵珠,猛地向下揮出,濃厚的煙塵隨著轟裂聲瀰漫開來,其中還有那濃濃的血腥味,似乎我剛剛又為自己減少了一些敵人。

  毫無恐懼的敵人是十分可怕的,而沒有痛覺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我才剛剛落地,濃煙中就有一張被轟的只剩半張臉的半獸人向我逼來,我連忙摸到自己的劍,連同斧子一同揮斬了出去,僅剩的半邊臉立刻散成若干片飛了出去。

  煙霧似乎十分的大,修停止了射箭,而我在煙霧中也艱難的瞇著眼,但魔物們卻不必擔心這些,他們相互感應著,而我的氣息是如此的明確,剛剛的大劍衝開一團煙塵猛地向我刺來。

  現在的情況對我太不利,我必須速戰速決,修和伊芙似乎還沒有衝上來,現在只能賭上一賭,我一個側身閃過劍鋒,在他還沒有來得及調整劍刃的方向,我雙手緊握劍柄,猛地向地面插去,手上的淡光猛地變得明亮起來,一股肉眼可以看到的氣流隨著劍的插入衝入裂縫之中。

  地面發出劇烈的顫抖,地面中猛地衝出數把能量組成的劍身,如同陽光透過雲層,一時間洞穴變得明亮無比,這一招是武技中的中級技能- 流光刺,這招雖然攻擊範圍和威力都很大,但相對消耗的能量也十分的大,所以沒有雄厚的能量用這招,完全是在賭博,沒有能量的武者,充其量也就是個會打架的路人。

  所幸我沒有感覺到能量的巨大損耗,這說明我賭贏了,身體的提升顯然也讓體內的能量更加的雄厚,又或者現在的我現在使用的,已經不是單純的武技,氣壓衝開了近處的煙塵,目光所到的地方,都是深紅色的血漿,我看著那一灘灘的血肉,突然胃中一陣噁心,剛剛因為情況緊迫,沒有感覺到,但此刻那遍地的殘肢,讓我的罪惡感一下子衝上了心頭,雖然修說過他們無法從黑血中復原,但如果修錯了怎麼辦?

  「…唔…唔…額…」

  痛苦的呻吟聲打斷了我的思考,原來是其中的那個夜魔女,她的雙腿被劍氣刺穿,傷口雖然在癒合,但血液依舊染濕了她的裙子,她的血液並沒有完全的變黑,這或許是她的聲音為何如此痛苦,又或許只是單純的因為無法移動而發出的抱怨,我看著她拖著後腿慢慢向我爬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不殺了她,等下她的腿癒合了,可就沒這麼容易了」修不知何時移到了我的背後,面無表情的說著,他看了看我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便擡起手中的弓瞄向夜魔女,我本能的伸手攔了上去。

  「你肯定他們無法從暴走中恢復麼?」

  「長老們說過,變異的黑血會徹底的吞噬一個人,將其轉化為怪物,其不同於高貴的龍血,一旦飲下魔血並暴走,那一刻她便已經成為了魔物。」「你們的長老又怎麼能確定呢?況且她的血液也沒有完全的黑化」「你哪有那麼多問題,長老們可都是知識淵博的學者,你一個剛剛知道魔血的懂什麼,趕快搞定這裡,去把封印加固完後離開這個鬼地方」伊芙不耐煩的對我嚷道,我則仍舊無法接受這個說法。

  「如果給她帶上項鏈會怎麼樣?」

  「昏迷」修只是簡單的回答了我兩個字,而伊芙似乎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這項鏈可是很貴重的,哪有這麼多給這些雜魚用,你小子是看上這女人了吧,雖然長得確實有點姿色,但她已經是個死人了,你還是省省吧」伊芙的話越發刻薄,我已經快無法把她當女生來對待了,修似乎看出我固執的念頭,將項鏈掏出來並遞給了我。

  「你現在對她抱有的同情早晚會害了你,既然你要帶上她,她就由你來照顧了,我和伊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即使你跟不上來,我們也要抓緊過去了,我感覺到封印越來越薄弱了」聽修這麼說,確實似乎給他添了很多麻煩,如果不是我恐怕他們早已加固完封印離開了洞穴,於是我點了點頭,過去將項鏈掛到了夜魔女的脖子上,我靠近時她還試圖用手抓我,但項鏈一戴上便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她怎麼了?」

  後邊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猛地轉過臉,就看到那姐妹倆正好奇地把頭湊過來觀察著,一瞬間我都忘記她們的存在了,我正打算回過頭詢問修該怎麼辦,卻發現他和伊芙已經走出了很遠,此刻我也來不及理她們,背起夜魔女就追了上去。

  「哥,剛剛那傢夥用的技能是怎麼回事?沒有薩德狄奧絲的力量也可以放出那種程度的技能麼?看他之前似乎沒那麼厲害的樣子啊」「我也不知道,雖然我們兩人精修的是弓術,但即便是近戰的武技,也很少聽說有能形成那種現象的技能」他們兩個人的討論聲雖然很小,但我卻聽得清清楚楚,自從魔血得到控制以後,我的五感的操控能力也逐漸恢復了過來,而且即使不加強,也比之前要清晰許多,而一路上,那兩姐妹則一直跟在我們後邊,用她們的說法,她們也只是湊熱鬧進了洞穴,卻沒想到會這麼危險,看我們似乎是厲害的人,跟著我們也有個照應。

  姐姐叫做依蓮娜,深棕色的頭髮透著一絲紅,姣好的面孔加上繼承了精靈族潔白的皮膚,算得上是十足的美人,妹妹叫做艾娃,淡藍的卷髮有些蓬鬆,跟姐姐長得很像,但眼睛還要大上一些,姐妹倆似乎神經都有些大條,一路上都是她們倆在說話。

  她們的媽媽是人類,父親是精靈,兩人的家在離卡瑟蘭不遠的地方,今年姐妹倆偷偷跑出來看比賽,卻剛好趕上這件事情,總之洞穴是我打開的,我最好還是保護好她們。

  不知走了多久,一直走在前邊的修和伊芙漸漸減慢了腳步,我的體力開始略有不支,這夜魔女的胸部壓在我的背上雖然受用不已,但背了這麼久,身體開始有些吃不消了,他們倆人果然還是考慮到了我的情況麼,我高興的跟了上去。

  「我們被人盯上了」我才剛靠近,修就突然小聲的說到,我本能的瞟向四周,才注意到這個洞穴的空間相當的高,如果不是這狹窄的道路,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地下宮殿,不知是當時的開墾,還是天然形成。

  「別張望,他們在高處,前方的空間比較大,而高處也變得沒那麼隱蔽,他們要麼打算在那裡偷襲,要麼就是已經有人等在那裡了,做好戰鬥的準備」我果然還是缺乏實戰的歷練,完全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情況,以前在森林中雖然也是凶險萬分,但附近的怪物倒也直來直去,不會耐心的跟這麼久,我加強了些聽力,果然聽到在高處熙熙攘攘有幾個人的腳步聲。

  「四個女人,嘿嘿,這次賺到了,等下我要先上前邊那個精靈,那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我都受不了了」「噓…你想死麼?要是被發現了有你好受的」我加強瞳力,看到前方很遠處果然已經有一個人站在了那裡,倒是完全沒有要偷襲的意思,而高處的人,也只是緊緊的跟著我們,又走了一會,我們終於迎面對上,前方的男人是一個相貌平平,甚至有些猥瑣的男人,但他身上的傷疤告訴我們,他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兩把匕首背在那略顯畸形的駝背上。

  他怪笑了兩聲,配合他的樣貌顯得更加猥瑣,雙手握在一起搓了搓。

  「幾位不好意思,這個地方已經有人了,我不能再讓你們過去了」「臭怪物,你說什麼」那人才剛說完,伊芙就開口咒罵道,那人眉頭一皺,馬上又笑面迎上。

  「大家都是為了寶藏而來,而我們則先找到了,各位還請原路返回吧,不過…」「不過什麼?」

  伊芙沒好氣的問道,她似乎極度的討厭面前的男人,或許是因為他的樣貌實在無法得到伊芙的認可。

  「不過幾位女士還請留步了」「呀!」

  後方猛地傳來了尖叫聲,我們一行人轉過頭,就發現依蓮娜和艾娃兩姐妹已懸浮在半空中,身上各被一條繩索捆住,正在被急速的拉向高處,而我們轉臉的空隙,就聽到了後面武器離鞘的聲音,再回過頭時,那男人的兩把匕首已雙雙刺入了修的雙肩。

  那男人毫無置疑的再次抽出匕首,試圖進行第二次攻擊,顯然刺到肩部並不是他的初衷,僅在一瞬間修已躲開了要害,一腳將那個男人踢了出去,伊芙此時也已箭在弦上,連續兩記速射,那男人倒是借助被踢到的力量翻滾出去,躲開了箭矢,而另一面兩姐妹已被拉到了高處,尖叫聲逐漸變遠。

  我還背著那個夜魔妹子,一瞬間不知道先幫哪一邊,修站在前方頭也不回的說道。

  「去救她們吧,這裡只有區區一人,我和伊芙會收拾掉的,看樣子前方就是封印所在了,盡快追上來」那男人聽到修這麼說,表情一變,才發現我們的目的並不是什麼寶藏,我們顯然知道這個洞穴的深處有著什麼,我點了點頭,用出一個二段跳,卻忘記背後還背著一個人,險些直接跌了下來,還好抓到了牆壁。

  等我再次一個跳躍站到高處時,才發現兩側各有這麼一條道路,而她們消失的地方,則各有一個洞口,顯然他們被分開捉住並被帶入了兩個洞內,我顧不得那麼多,彎身走了進去,道路相當狹窄,我必須加快腳步,不然沒法救下兩人。

  背著人在這麼狹窄的洞穴內穿梭果然十分的困難,所幸前方的嗚嗚聲逐漸明顯,還有就是男人的抱怨聲,再追了幾十步,道路開始變寬,總算可以直起身子追緝,而前面已經可以看到,一個男人將艾娃橫抱在腰側,正在努力的向前奔跑著,而旁邊一個男人則緊追其後,急不可耐的隔著艾娃裙子上下其手。

  我摸出一個鐵球,猛地瞄向前邊那人丟去,那人立刻摔倒在地,連同艾娃也摔得痛叫一聲,後面的男人正忙著將手遊走在艾娃稚嫩的臀肉上,被突然的摔倒絆了一跤,罵罵咧咧的爬了起來。

  「你搞什麼呢,走路都走…」

  還沒說完,他就看到了同伴胸口那大大的缺口,鮮血已流淌開來,他猛地轉過頭,我的劍已抵在了他的喉嚨上。

  「另一條路通向哪裡?你們有多少人?」

  他被嚇得嘴唇一陣哆嗦,一時說不出話來,我一把抓過他的領子,用劍尖在他臉上劃了一道口子,疼痛立刻讓他清醒了過來。

  「啊!這兩條路是通向一個地方的,我可以帶你去,不…不要殺我…」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便讓他走在前邊,艾娃跟在我的後邊,幾人前進了一段時間,發現這裡支路確實很多,雜亂無章,又走了一會,發現那男人開始時不時的回頭瞟我一眼,開始覺得略有不對,終於在下一個路口,發現之前已經來過這裡。

  我走上前去,將劍直接插入了他的右手,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情況,痛叫著看著我。

  「拖延時間只會讓你死的更慘」此刻我真的是暴怒了,眼神中的殺氣連艾娃都有些畏縮,那男人看我發現了他的伎倆,連忙求饒道。

  「啊,我記錯路了,不,不要殺我,我現在記起來了,記起來了」我一腳將他踢到了前邊,他連滾帶爬的爬起來開始繼續帶路,身上的夜魔女越發沈重,我開始想著帶著她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或許當時就應該把她留在那,艾娃則依舊焦急的跟在後面,顯然在擔心姐姐的安危。

  這一次他總算學乖了,走了一會後,我開始聽到一些聲響,顯然我們在朝正確的方向行走,越是靠近,聲音也越發清晰,終於我們走到一個洞口不遠處,完全不同的是,那個洞口外十分的明亮,好像通向洞外一般。

  那男人不經意的發出切的一聲,我才注意到洞口旁有一個木箱,木箱上還有些吃剩的食物,顯然這裡原本應該有人把守,不知為何離開了崗位,我趁男人沒反應過來,出手在他的脖頸上用力敲了下去,他立刻昏倒過去,我用繩子將他捆好後,慢慢的向洞口走去。

  明亮的光線讓眼睛一時無法適應,當眼睛適應後,眼前的景象讓我胸口一陣澎湃,沒有想到在地下深處,有著如此宏大的空間,眼前的洞穴少說也有幾百平米的空間,數十根巨大的柱子支撐到洞頂,每一根至少也有三米粗百米高,我現在的位置處於洞穴的高處,周圍的高處還有不少類似的洞口。

  洞穴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水晶體,就像在夢中見到的一樣,潔白通透的水晶中,偶爾有一絲絲黑色的細線劃過,洞穴內的光亮,便是水晶所散發出來的,水晶的周圍有幾具早已乾枯的屍體,而洞穴的邊緣,卻讓我吸了一口冷氣。

  數十個巨大的牢籠,裡面關著各種變異的魔物,它們在蠢蠢欲動,顯然洞穴內還有其他的生物,讓它們躁動不安,其中一個牢籠中,我看到了依蓮娜顫抖的身影,牢籠內有著十幾名女性,從偶有遮體的衣服上可以看出有冒險者,也有騎士團的人。

  這是什麼情況,不是說不小心的開採遇到了魔物麼,為何現在看來,更像是人們創造了魔物,這裡似乎更像是一個秘密的研究所,突然我的眼睛瞟到一個牢籠,裡面只躺著一個人,竟然是不知生死的修。

  我突然著急起來,以修的能力,竟然敗給了那個人麼,伊芙又在哪,我又掃視了一遍關押女性的牢籠,依舊沒有她的影子,難道遭遇了毒手?我轉向洞穴的另一側,看到了諸多的冒險者。

  我加強聽力和瞳力,開始聽到各種歡呼聲,人群中,傳來一個熟悉而猥瑣的聲音。

  「哈哈,這個臭娘們,剛才還射了我一箭,現在再猖狂啊」我略微調整了一下位置,便看到了人群中那血脈噴張的景色,猥瑣的男人正渾身赤露的躺在地上,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女人,正蹲在他的胯部,雙腿被人從兩側掰開,雙手被綁住高高提過頭頂,就那樣半蹲在男人的身上,雙腿不斷的顫抖著,顯然已經無法繼續保持這個姿勢。

  男人用手扶著自己那粗黑的肉棒,肉棒直挺挺的向上怒挺著,醜陋而碩大的龜頭,正抵在伊芙那光潔白嫩的肉鮑上來回劃弄著,每次經過,都會引得伊芙一陣顫抖,粉紅的臀肉隨之濺起漣漪。

  「哈哈,看這浪貨,下面都快濕成一片了,看她還能堅持多久」「⑽,看那對大奶子,沒幾個男人給她揉,長不到那麼大的」「羅基大哥就是喜歡這樣玩,看這些浪貨最終屈服在自己的肉慾中,最後求著要大雞巴操,下次我也這樣玩,哈哈」「得了吧你,之前那小妞剛抓來,讓你第一個上,你丫興奮的也不管出沒出水就操進去了,害的我們得讓她休息了一天」周圍的人不斷調笑著,伊芙的臉上卻是一副痛苦的表情,身下巨大的肉棒不斷的摩挲著自己那敏感的玉器,光滑粉白的大腿,被兩側粗獷的大手分開,如果說剛開始是為了掰開她的腿,此刻也已變成撫摸把玩,越是輕柔的撫摸所產生的酥麻感,反而更加提升了她的慾火。

  伊芙強忍著快感,玉齒輕輕撕咬著下嘴唇,提著她雙手的男人似乎有些忍不住了,從褲子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就頂在了她光滑的玉背上,嚇得伊芙一個顫抖,竟下落了幾分,羅基那碩大的龜頭瞬間擠進去一點,這一下讓伊芙的身子變得更加酥軟,但她依舊強忍著支撐著身子。

  身後的男子嘿嘿一笑,開始用自己的肉棒,不斷的在伊芙緊實的玉背上操弄著,伊芙變得滿臉羞紅,平日嬌蠻的態度一掃而空,只剩下鼻子中厚重的喘息。

  「小浪貨,之前就盯上你了,可你和你哥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一樣,現在不還是用你那騷屄含著我的肉棒,哈哈」他們之前見過面?為何伊芙和修一點印象都沒?我再次掃視了一下人群,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身影,那個叫做魯德的半獸人和那個叫做凱恩的男刺客,都在其中,這麼說,這是之前被自爆蛛分開的那支隊伍,果然在更靠近水晶的地方,我看到了那個叫做傑斯特的夜魔男人。

  傑斯特正和身著斗篷的女人看著水晶,完全不為身後的事情所動,他的臉上似乎滿是快樂的神情,似乎他此行的目的,也不是單單為了傳聞中的寶藏而已。

  「⑽,明明是個騷貨,卻這麼能堅持,看樣子我得再給你點鼓勵」羅基的龜頭已經嵌入了伊芙的粉穴,雙手便騰了出來,他用手指輕輕的頂起伊芙胸前那沈甸甸的雙乳,然後用手掌一點點的從下面覆蓋,最後將那滑嫩柔軟的奶子,完全的掌握在自己那乾枯的手中,他開始愛不釋手的仔細把玩起來,揉捏,擠壓,一會將其高高推起,一會又將其擠到一起。

  他顯然十分喜愛這對大奶子,更何況屬於曾經對自己不屑一顧的美女,那種征服感連我似乎都能感受得到,此刻他的十指深深的陷入到乳肉中,十指毫無規律的快速抖動,揉捏,彷彿在彈奏一首樂曲。

  「啊…不要…嗯…」

  伊芙終於堅持不住,嘴裡開始發出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囈語,眼神變得逐漸迷離起來,此時自己胸前那對肥嫩的玉兔,正被哥哥以外的男人肆意玩弄,而且是一個相當醜陋的男人,更可氣的是自己竟然產生了快感,而身後,則有一根滾燙的肉棒,來回頂弄著自己,有時肉棒會劃過她的玉頸伸到前邊,她的餘光甚至可以掃到那冒著熱氣的陽具。

  羅基開始擺弄起自己的腰肢,伊芙感受到那不斷彈跳的陽具,似乎已經忍不住的想貫穿她的粉穴,眼看肉棒就要貫穿其中,伊芙不知哪來的勁,努力的向上一擡,羅基的肉棒硬是脫離了出來,上面滿是透明的淫汁,這一脫離,伊芙終於堅持到了極點,雙腿一軟坐到了羅基的身上。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羅基也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伊芙竟然最後一搏,他本想用強,但隨之癱軟的伊芙,那早已淫水氾濫的鮑魚,剛好包住了自己的陰莖,雖然沒有插進去,但依舊傳來一絲快感,他索性將雙手向下滑動,摸上了那纖細的水蛇腰。

  伊芙最終脫力的坐在了羅基的身上,沒有被徹底插入,也算是對自己最後的保護,身下的男人似乎仍舊沒有強行進入的意思,或許讓他射出來,自己至少可以逃過這一劫,男人開始不斷的推送著伊芙的腰肢,柔軟的白嫩玉蚌緊緊的包裹著黝黑的肉棒,顯得更加淫靡。

  「嗯…嗯…」

  伊芙輕聲呻吟,決定就以這個姿勢讓身下的男人射出來,她已經感覺到男人逐漸膨脹的趨勢,現在的情況,只能賭上一賭,而周圍諸多男人貪婪的視線,卻讓她產生了一絲驕傲的快感。

  兩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開始不斷的摩挲著,伊芙發現周圍男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那來回晃動的奶子上,原本白嫩的玉體逐漸籠罩上一層淫靡的緋紅,羅基開始加快了節奏,伊芙似乎察覺到了希望,也開始賣力的擺弄起自己那柔軟的腰肢,從我這裡看去,更像是她在忘情的摩挲著雞巴。

  突然羅基雙手用力,猛地將伊芙撐了起來,這樣原本被壓制的肉棒再次直挺挺的直對著伊芙的肉洞,這一突來的變化讓伊芙措手不及,自己的計劃顯然破滅了。

  「等…等一下!…不可以!」

  「哈哈,你以為我就會那樣射出來麼!我要射進你這小騷穴裡!老子不介意為你破次例!」「不要!…不可以!…」

  「哈哈,我就是喜歡看女人此刻的表情,平時的高傲呢!讓你好好感受我的大屌吧!」羅基用力的向下一拉,試圖一下子貫穿伊芙的淫穴,卻不料伊芙卻沒有落下來,雙手因為汗水打了滑,伊芙趁機猛地站了起來,轉身就要跑,但雙手卻還被人提著,加上蹲了這麼久,雙腿一麻趴倒在了地上。

  「哈哈,羅基大哥竟然有失手的時候,還是來硬的吧!」一直抓著伊芙雙手的男人,早就忍受不住了,趁著伊芙和羅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轉身就跪在了地上,一隻大手將伊芙的臉按在了地上,另一隻手探過伊芙的小腹,將她的下肢高高擡起,挺起自己的雞巴,對準伊芙的小穴,就操了上去。

  「啊!…進來了!…」

  巨大的陽物,推開稚嫩的防線,直接貫穿到小穴的深處,兩片肉瓣被完全分開,粗壯的肉棒全根沒入,結實的小腹撞擊到肥軟的臀肉上,發出一聲明亮的拍擊聲,羅基對著這一幕愣了一下,轉而「切」了一聲。

  男人此刻豈有停下休息的道理,立刻奮力的擺弄起自己的腰肢,肉棒快速的抽出,再狠狠的插進去,劇烈的衝擊似乎要將她貫穿一樣,肉棒不斷的摩擦著肉壁,伊芙還沒有從驚慌中緩過來,就已經被下體的衝擊所包圍。

  「啊…不要…啊…不要那麼用力…啊…拔出去啊…啊…」「嘿嘿,我可不會像羅基大哥那個那麼溫柔,好好享受吧!」連續而快速的抽插,不斷發出的「啪啪」聲迴盪在整個洞穴,周圍的人興奮的看著這一幕,有些人也已經掏出自己的陽物套弄起來。

  男人一臉興奮的挺動著自己的腰,上身前俯,大手依舊將伊芙的臉死死的按在地上,另一隻手則在那肥美的臀肉上大力抓捏著,肉棒在那蜜穴中快速進進出出著,抽插就保持那個姿勢持續了十幾分鐘,似乎沒有盡頭一般。

  「下面發生了什麼?」

  艾娃的聲音猛地將我拉了回來,視力回歸正常才發現其實什麼也看不到,所以艾娃大概看我在那發呆了這麼久,終於忍不住問,而我一時間竟然看呆了,似乎屈辱狀態下的伊芙,也讓我感到一絲報復的快感。

  「在這裡看不清,你在這裡等著,看好她,這把匕首給你,以防萬一」我撒了個謊,便準備下去,帶上艾娃無疑是自尋死路,於是讓她呆在那留守最為安全,看守的護衛站在人群邊上,中間的好戲讓他移不開眼睛,但我一時間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對方人數太多,也沒有辦法混進去,畢竟羅基已經看到了我。

  我又環視了一下洞穴,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我借助石柱的角度,從死角跳了上去,然後順著石柱順利滑到了地面,這些人畢竟不是正規的隊伍,有好戲可以看,連牢房也沒人看守了,我轉眼便到了牢籠附近,牢籠內的魔物開始更加躁動起來,我連忙閃身藏了起來,還好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了魔物的躁動,沒有人看向這邊。

  我打算打開部分牢籠,將魔物放出,然後趁他們廝殺的時候,將伊芙和修他們救出來,雖然有點冒險,但此時也沒有其他辦法,我悄悄的爬上籠頂,正打算打開牢籠,遠處的人群處突然傳來了慘叫聲,我猛地擡起頭,便看到了一片白花花的隊服。

  第28章

  因為間隔太久就簡單的前情回顧一下:我自從進入嗜血礦坑後已不知過了多久,在第一群夥伴全滅後遇到了以『傑斯特』為首的冒險者團,並在那裡再次見到了曾一起參加過狩獵大賽的『修』和他的妹妹『伊芙』,卻不料隊伍進入了自爆蛛的巢穴引起騷亂,之後暴走被修制止卻遇上了死對頭『克魯薩』意外發動了龍血的力量,之後撞見騎士團內部的爭吵卻沒有發現身後有人,被俘後再次被修所救,之後瞭解到封印者與魔龍『薩德狄奧絲』的存在,經過封印後我終於再次可以使用能力,在此時遇到了逃難中的『依蓮娜』和『艾娃』姐妹,隨後姐妹倆被抓我和修分頭行動,當我救下艾娃並到達他們總部時卻發現修和伊芙被俘,就在我設計打算放出魔物趁亂解救伊芙時,卻不料騎士團的大軍湧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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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的大軍轉眼已湧進大半,隊伍後方似乎看不到終點,冒險者們本能的向後退縮著,面對著壓倒性的人數,大多數人已經喪失了抵抗的想法,正在伊芙身上快活的男人也發現了後方的異常,轉過頭順著人群腿部的縫隙看去,但屁股卻依舊本能的聳動著,醜陋的肉棒在那粉嫩的精靈小穴裡進進出出著。

  作為冒險者隊伍首領的傑斯特卻只是淡然的轉過身,看著正不斷向自己逼近的大軍,似乎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雙方之間的距離逐漸縮短,有些冒險者的全身在不斷地顫抖著,似乎想扔掉手中的兵器轉身逃跑,但隨著一聲命令騎士團的大軍停止了前進。

  部隊整齊的分出了兩條道路,從中走出了幾個人,左邊的是之前抓到過我的那個叫做吉斯克的傢夥,另一側則是救過我一次的女人,似乎是叫卡蓮,而她身後的則是那個幻靈師,幾人走到了部隊的最前方,顯然都是統帥級別的人物,這兩天的聽聞多少讓我瞭解到,卡蓮顯然是騎士長之一,而吉斯克也就是個小隊長級別的人物。

  吉斯克轉頭看了一眼卡蓮的側面,目光中透漏著一絲貪婪,而卡蓮則完全無視著他,精緻的臉龐上散發著一股威嚴,倒是卡蓮身後的副官不屑的看了吉斯克一眼。

  「冒險者們,請放下你們的武器,我們將會送你們返回卡瑟蘭」卡蓮的聲音堅定而響亮,但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冒險者們一時也沒有反應過來,吉斯克則又瞟了她一眼,臉上的表情怪怪的,過了一會才有人喊道。

  「騙誰呢!這些日子你們這些人一直對我們斬盡殺絕!怎麼會放我們出去?」「我不知道熾焰團接到了什麼樣的命令,但我們銀月團由我做主,放下武器一定會將你們安全送出洞穴」聽她這麼說,我才注意到大多數人的胸前別有一顆月亮狀的胸針,而和吉斯克一樣別著火焰紋樣胸針的人則相對少很多,冒險者們開始不安起來,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即使硬拚,無疑是在自尋死路,有人已經打算將武器丟下,後方卻突然傳來了傑斯特的聲音。

  「喔?我倒是想知道騎士長大人怎麼保證」傑斯特和身邊的夜魔女慢慢的向前面走去,人群主動地讓開了道路,當卡蓮看到傑斯特時突然睜大了雙眼,不止卡蓮,不少騎士團團員看到傑斯特時都露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

  「這洞穴內的情形如果洩露出去,國王肯定不會高興吧」說道這裡卡蓮才開始環顧四周,已然發現這裡不是單純的礦場,雖然大多數物件已殘缺不堪,但不難看出這裡更像是一個巨型的實驗室,她突然也變得不那麼確定了,轉眼看到吉斯克依舊盯著傑斯特的臉,顯然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

  冒險者們似乎受到了傑斯特的影響,逐漸平靜了下來,雙方一時間變得異常安靜,傑斯特笑了笑說道。

  「卡蓮騎士長大人,看樣子你是什麼都不知道呢,我還指望是人多的這一方呢」卡蓮還沒有聽明白傑斯特的話,一側便響起了慘叫聲,她轉過臉便看到數十名隊友倒下的身軀,而後面,則是吉斯克猙獰的臉龐,熾焰團的全員已拔出了武器,攻擊著銀月團的成員,而後者還沒有弄清楚狀況,已倒下了不少成員。

  「吉斯克!你好大的膽子!你在造反麼?」

  卡蓮拔出了武器,對著吉斯克吼道,吉斯克將刀身從一名銀月團團員的身體拔出後,詭異的看著卡蓮冷冷的說道。

  「哼,陪睡的婊子,今天便沒有國王幫你撐腰,等下拿下你的部隊,我要好好的操爛你的小穴」卡蓮聽他出言不遜,臉上一怒,大喊道。

  「給我拿下這群叛徒!」

  局勢一瞬間變得混亂了起來,冒險者們有些懵了,才一眨眼的時間,騎士團內部已經打了起來,但刀刃卻不長眼,三方瞬間陷入了混戰當中,幾名銀月騎士團員看到了還在旁觀的傑斯特,立刻揮斬著武器衝了上去,但就在兩方距離還有十米不到的距離,傑斯特身體猛地一閃,一股黑暗的氣息從他的身體散發而出。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幾名銀月團團員在氣息散發的同時停止了動作,過了幾秒鐘,他們將自己的武器插入了對方的身體,面無表情的倒了下去,沒有一絲的掙扎,卡蓮剛剛以一個利索的擊劍絞殺了兩名叛徒,便瞥到這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的一幕。

  「操控師·傑斯特!」

  「哈哈,沒想到卡蓮大人竟然聽過我的名字呢,真是倍感榮幸啊」「哼!整個大陸最窮凶極惡的十大通緝犯之一,以利用邪術操控人心而臭名昭著的操控師,為什麼會在這裡?熾焰團的人們也是被你控制的麼?」「那可跟我沒關係,您敬愛的國王大人只告訴我會有人來取走『貨物』,我先前倒是不知道是誰來取呢」卡蓮一邊應付著向她發起攻擊的敵人,一邊質問著傑斯特。

  「你在胡說什麼!」

  「卡蓮大人不相信也沒有辦法,你倒是可以問問你的同僚呢,他似乎很清楚呢」熾焰團的人數畢竟要少於銀月團,開始逐漸不撐,吉斯克因為傑斯特剛剛的對話讓他惶然發動了攻擊,卻沒想到傑斯特沒有出手幫忙,連忙喊道。

  「傑斯特大人,請趕快支援我們」「哦?我倒是很好奇你們國王明明與我達成了協議,卻為何要派兩支隊伍過來,是想將我和『貨物』一起拿下麼?」「並不是這樣的,傑斯特大人,銀月團是剛好從休雷斯回來的途中遇到了我們,我試圖過擺脫她們,但她們卻執意要來卡瑟蘭稍作休整,隨後事態便不受控制,我們已盡快向洞穴出發,卻沒想到最後她們還是跟上了來」「哦?看在你是那個人的下屬,我暫且相信你一次」話音剛落,傑斯特身旁的夜魔女放下了斗篷,一張美麗而精緻的臉龐顯露了出來,略微蒼白的臉上竟帶有一絲傷感,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呵護,但隨後發生的事讓我對那張臉龐完全失去了興趣,她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隨即張開嘴後,一股刺耳的聲音從那細嫩的小嘴中迸發而出。

  聲音如此的尖銳而響亮,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得不停下戰鬥,痛苦的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耳朵,人們掙扎的看向聲音的來源,卻看到了一團不斷散發出的黑色能量,傑斯特再次發動了控心術,而這一次的目標則不僅僅是幾個人。

  人們在看到傑斯特雙眼的同時,瞳孔猛地放大然後急速的縮小,直至小到幾乎看不到,目光呆滯的人群顯然已被完全控制,原本摀住耳朵的雙手也自然的垂下,耳朵因為那尖銳的聲波開始滲出鮮血,但卻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

  「不要對上操控師的眼睛!」

  卡蓮顯然已經發現了異變,但她的聲音此時卻是那麼的微弱,周圍的人根本聽不到,如果不是我屏蔽掉了夜魔女的聲音,恐怕也以為她只是在痛苦的呢喃。

  「仁,解開我的繩索」修的聲音突然將我拉回到了身邊,他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從臉上的表情看來糟糕透了,這也是他難得有表情的時候,這裡距離人群較遠,我也沒有刻意屏蔽氣息,所以當他一醒過來,顯然就察覺到了我的存在,倒是依蓮娜突然聽到我的名字問道。

  「仁?在哪?」

  我從鐵籠跳了下來,輕鬆地打開了牢籠,將修的繩索切斷,轉頭便再次看到依蓮娜那如同看到了救世主般的表情。

  「伊芙呢?」

  聽到修這麼問,我猛地想起忘記了伊芙的行蹤,連忙轉身向人群掃去,找了半天,突然在水晶的後面看到了她,她顯然在混亂的同時逃了出來,身上簡單披著一件衣服,依舊掩蓋不住那玲瓏的身段,雪白的大腿還露在外面,上邊還有隱隱約約沒有消退的手印,恐怕剛剛的男人已經死在她手中的短刀下了。

  「呃…她沒事,你們怎麼會敗在一個人手上?」「你離開後沒多久,便碰到了之前的那對夜魔男女,開始遇到他們時就覺得他們倆不是善類,沒想到能力更在我之上,尤其是那個叫做傑斯特的男人」「仁,我妹妹艾娃呢」修才剛說完話,依蓮娜便焦急的問道,兩姐妹的感情顯然十分的好,我向高處的洞口望去,卻沒有看到艾娃的身影,大概是躲在洞穴的裡面,便指了指洞口對她說道。

  「她在那裡照顧之前的姑娘,沒事的」依蓮娜聽我這麼說,算了鬆了口氣,其他的女人顯然也看到了希望,都看著我和修,小聲的討論著,修起身活動了一下身體,雖然沒有發出聲,但看他額頭上流下的汗,顯然被傷的不輕。

  「修,聽我說,現在前面傑斯特與騎士團的人正陷入混亂中,你趁機將她們護送到那個洞口,伊芙在水晶那,剛好順路可以和她匯合,封印的事,恐怕現在是沒辦法進行了,騎士團與傑斯特的目的顯然也都是那水晶,我們先離開這再從長計議的好」「那你呢?」我指了指旁邊牢籠裡的怪物們,說道。

  「我還得還一個人情」再看向遠處,卡蓮只與少數一些人還不在控制之下,但已經被人群包圍,完全動彈不得。

  「你和羅傑斯是什麼關係?你們串通起來想要暗算我們銀月團麼?果然修雷斯城也是你們搞的鬼麼?」賴斯坦·羅傑斯,似乎就是吉斯克的首領,熾焰團的騎士長,雖然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看起來這兩個騎士團是相當對立的關係。

  「呵呵,卡蓮大人的好奇心還真是旺盛呢,或許以那個人的做法,這一切有可能是他算計好的,但我也只是單純的為了一個交易而來,至於其他的,我也只能告訴你這些了,反正信息對於一個即將要死的人也沒什麼作用」聽到傑斯特這麼說,吉斯克顫了一下,連忙弱弱的說道。

  「那個…傑斯特大人,再殺她之前,可不可以…讓我…」傑斯特面無表情的看了吉斯克一眼,淡淡的說道。

  「想要的話就自己去拿吧」吉斯特聽他這麼說,高興的點點頭,喊道。

  「兄弟們,只留下她一個活口!等下讓你們都嘗嘗咱們銀月騎士團騎士長大人的滋味」熾焰團發出高亢的吼聲,雙方又立刻陷入了交戰,而這一次,銀月團卻處於人數劣勢,大多數人都被完全的控制著,呆滯的站在一側。

  修在此期間,已經帶著那群女俘虜與伊芙會合了,伊芙看到修後淚眼婆娑的衝了上去,一個擁抱讓修吃痛哼了一聲,修簡單跟她說了一下計劃,伊芙點了點頭,看了一下我這邊的方向,便跟著一起向高處移動,好在注意力此時完全被騎士團的雙方激戰所吸引,沒人注意到這一小波人。

  看到情況差不多了,我再次跳上鐵籠,完全屏蔽掉自己的氣息,然後將之前從地上撿到的石子,對著牢籠的鎖擊去,隨著砰砰的打擊聲,所有的籠鎖都應聲粉碎,原本兇惡的怪物被這突然的聲響驚得更加暴躁,只是這一次,卻沒有了枷鎖的束縛。

  按旅館老闆的說法,這個洞穴已經被封印了幾十年,而這幾隻怪物恐怕一直被關在此處,神奇的是他們沒有飢餓而死,恐怕是那水晶的作用,原本我還怕它們已經失去了戰鬥能力,但當他們奔出牢籠,我便打消了先前的想法。

  這幾隻怪物比起之前的同類看起來更加的詭異無比,牢籠雖然限制了它們的行動,但反而卻將它們與水晶長時間的綁在了一起,只是因為在洞穴中就變得那麼詭異的牛魔怪和蜥蜴人來說,這幾隻怪物已經幾乎看不出原本的樣子,它們的身體,甚至已經局部出現了結晶化。

  衝在最前面的似乎是一隻石猿,這種只在高原才會見到的巨大猛獸,因為力氣可以將巨石輕鬆擊碎而被人們稱為石猴子,另一個原因自然是一位它的外形更像是一隻巨大的猴子,但這一隻卻不同,因為過度的變異。他的毛髮已經基本脫落,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沒有進化完全的巨大人類,只是他的嘴裡生出了巨大的獠牙,猙獰無比。

  這群怪物一出牢籠,就向著人群衝去,因為鮮血的氣息已經瀰漫過來,我只是稍加增強了一些嗅覺便聞到了,更別說這些飢餓了幾十年的猛獸,我依舊屏蔽著氣息,跟在怪物們的後邊。

  另一方的激戰,卻沒有如吉斯克預想的順利,銀月團人數雖少,但剩下的全都是些身經百戰的強者,那名幻靈師召喚出了兩隻由魔力組成的巨狼,撕扯著膽敢靠近的人,而它們完全對物理攻擊免疫,讓吉斯克氣得直咬牙,傑斯特倒是較有興致的看著他,畢竟幻靈師也算是只有親眼看到才會相信的存在。

  「吼!」

  一聲狂吼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巨大的變異石猿在還有百米距離的地方猛然躍起,伴隨著怒吼聲從天而降,強大的彈跳能力讓它瞬間落到了人群當中,而這群人則還被傑斯特控制著,毫無閃避的機會,一團血霧瞬間瀰漫開來。

  石猿貪婪的在血肉中撕咬著,兩口便將一個騎士連同盔甲吞了下去,血液讓它背部僅剩的毛髮急速生長起來,臨近的三個熾焰騎士揮舞著手中的銀白長槍使出了衝鋒,但一瞬間,原本在進食的石猿消失不見了,三人不敢相信的來回看了看對方。

  「在上面!」

  話音剛落,三個騎士還沒能擡起自己的頭,便已化成一灘血漿,石猿再次出現在剛剛的位置,但這一次,它似乎不再打算安穩的進食了,看到這一幕我吃了一驚,原本我只想讓這群怪物分散注意,卻沒想到如此的強大,我開始有些擔心能不能從這群怪物手中逃走了,更別說之前還要帶走一個人。

  此刻騎士團內部也停止了廝殺,顯然這只魔物更為棘手,但麻煩的是,這只是其中一隻,後面的魔物隨即趕到,被石猿搶到了第一口食物的它們看起來更加的暴躁了,而傑斯特則一眼看到了這突發事件的始作俑者。

  我們兩人一瞬間對上了眼神,我心叫不好,慌忙避開了眼神,藉著魔物打開的血路向著卡蓮衝去,她顯然也看到了我,在一堆魔物群中有一個向自己疾奔而來的人,顯然也很難忽視掉。

  「趁現在快跑!人情我算是還了!」

  看著她一閃而過的不解,顯然是沒記得我,但我已不打算多待,不用救伊芙讓我的任務輕鬆不少,任務完成,我轉身閃過了巨大的蜥蜴爪擊,但我旁邊的幾個人就沒這麼幸運了,那充滿恐懼的面孔早已跟身體分了家。

  「可惡…撤!」

  卡蓮已瞭解現在硬抗沒有半點好處,但又一時不知道如何解開傑斯特的控心術,只得隱忍撤退,吉斯克看到到嘴邊的肉就這麼跑了,顯然不肯罷休,連忙追了上去,幻靈師開始殿後,兩隻巨大的魔法狼撲向了一隻追過去狼人,三個狼頭開始拚命的撕咬著。

  「這麼下去可就不好辦了」耳邊傳來傑斯特略帶詭異的聲音,雖然不知道他的計劃是什麼,顯然被我突然的出現破壞了,我已經感覺到了背後寒冷的殺意,被控制的部隊終於行動,開始追擊卡蓮一行人,而傑斯特則我逼來。

  魔物們開始追著部隊遠去,而我現在卻不能向修那邊會和,身後的這個傢夥還不知道有多大的能力,一時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硬著頭皮奔跑尋找其他的出路。

  「呀!」

  猛然上方的洞口傳來依蓮娜的尖叫聲,我本能的向上望去,修她們一行人停在了洞口不遠處,而洞口處站著一個不想見到的人,雄壯的半獸人克魯薩,他的右手環抱著的,是已經衣不裹體的艾娃,一股透明的液體正順著那雪白的大腿流下,而克魯薩那胯下的巨物還在怒視著前方,顯然修一行人打斷了他的好事。

  看樣子就在下面情況混亂的時候,克魯薩卻在悠閒的侵犯著艾娃那嬌嫩的身體,我暗罵一聲自己安排不當,怎麼也沒想到克魯薩會單獨出現在那裡,克魯薩臉上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在女俘堆中貪婪的掃視著,最終將視線停在了伊芙的身上並舔了舔舌頭。

  「混蛋!放下我妹妹!你對她做了什麼!」

  「哦?這小妞是你妹妹麼?想知道我做了什麼等下我來親自告訴你,剛才你妹妹叫的可是蕩極了,想必你這姐姐應該不亞於她吧,哈哈」克魯薩看著這群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狂妄的笑著,一番話氣得依蓮娜滿臉通紅,不知是因為過度的氣憤還是羞恥。

  「放下她」在伊芙攙扶下的修面無表情的盯著克魯薩,手中握著伊芙遞給他的匕首,被俘後一直沒有看到他們倆人的武器,這個情況對付克魯薩可不樂觀,而我感覺傑斯特就在我身後,卻沒有用出任何武器,但我也不敢貿然回頭確認。

  「喲,這不是之前和那個小子一起的精靈麼,那小子人呢?我還沒跟他打完呢,那小子不知用了什麼竟然將我的風刃打斷了,我一定得把他的頭帶回去做戰利品,哈哈哈哈」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嗡的一聲從我耳邊瞬間響起,還沒等我屏蔽聽覺,夜魔女那股刺耳的聲音猶如一記大錘從我的雙耳拍擊而來,一個踉蹌我撲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因為修他們的對話讓我本能的提高了聽覺,卻忘記了夜魔女的能力。

  「現在可不是你分神關心他人的時候」夜魔女的聲音停止後,傑斯特的聲音伴隨著嗡鳴聲傳到我的耳朵裡,隨即便對上了他那雙血紅的雙眼,那如同魔化的怪物一般的鮮紅,伴隨著一股黑色的能量,似乎想要將我的靈魂吸去,周圍的景象開始急速的拉伸如同被吸入一個扭曲的隧道,接著我便看到了幾幅奇怪的景象。

  一個女人的臉龐,在看著我,如此的安詳與和藹,她在對著我笑,讓我感到如此的平靜,隨即畫面繼續拉伸扭曲,我已置身與一座深林中的小城,奇怪的是這座城鎮似乎在地底下,因為沒有太多的陽光,但相對地下這裡的空間又是如此的寬廣,有河流、有樹木、還有人們的雜談聲。

  一群孩子從我的身邊跑過,有精靈、人類、夜魔、甚至還有一些我叫不上來的種族,他們回過頭露出燦爛的笑容,叫我跟上他們,當我踏出一步,場景卻又發生了變化,一個木屋中,之前看到的女人,正依偎在一個男人的懷裡,男人因為側臉正看著壁爐中的火焰而無法看清長相,兩人就坐在那,低聲說著話。

  「你繼續使用那股能力的話,總會被他們發現的,他們會處死我們的」「長老們是群老頑固,自己無法駕馭魔龍的力量,竟然就要阻止我們所有人使用,他們都害怕那股力量,他們因為太過害怕都無法看到這股力量所能族人帶來的,我們不必躲在這暗無天日的虛假景象裡,我要我的孩子在藍天下生活,去感受真正的世界」女人聽到這,擡起頭看了看我,依舊露出那淡淡的微笑,一股黑煙突然出現在眼前,破壞了這美好的畫面,閃電打破了那份寧靜,大雨侵盆而下,無盡的黑夜中,一群手持兵器的人站在前面,而我則被保護在那對夫妻的後面,我已隱約知道了這幅影像的意義,這是我的回憶,我所失去的記憶。

  「因努瓦特·雷恩,你違背了我們的禁約,置族人的安危於險境,長老們要我們押你回去,勸你還是不要反抗了,長老們會開恩讓你接受公正的審判」說話的人,是一個精靈族的男子,頭髮很長,卻依舊遮擋不住右臉上的那道傷疤,我們所處的地方顯然已經離開了那地底的洞穴,烏雲雖然遮住了月亮,卻仍舊掩蓋不住那淡淡的月光。

  「哼,公正的審判,無非是走個表面的形式,長老們太過陳腐,看看這廣闊的天空,我們本可以活在這裡,真正的活著,拜恩斯,我的朋友,跟我一起,我們可以打破這個詛咒」男人的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死死地盯著雷恩,他沈默了一會,似乎在思考著,隨即開口道。

  「瑪瑞雅,聽聽雷恩的話,你沒必要跟他一起送死,我會向長老們求情,你和你的孩子」女人聽到後,扶在我肩膀上的手攥緊了一些。

  「不,我丈夫的決定便是我的決定,怎麼樣我們也會在一起」拜恩斯的臉上出現了一絲不悅,他咬著牙搖了搖頭,正了下身子。

  「那就沒辦法了啊,給我拿下他們!」

  我還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數十個人影已撲面而來,鮮血瞬間濺到了我的臉上,卻不知是誰的,內心中的一股莫名的恐懼翻滾著湧上胸口,我似乎張開嘴尖叫著,卻沒有任何聲音,一切景象開始向相反的方向拉伸、扭曲、天旋地轉。

  當空間停止旋轉,我逐漸適應了過來,眼前的景象卻與剛才不同,我不再是以一個人的視角站在地上,而是像一隻鷹一樣俯視著地面,眼前的是一個破舊但卻很寧靜的村落,兩個夜魔族的男孩正坐在一個大石頭上,吃著已經有些發黴的麵包。

  「哥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住上大房子,吃上新鮮的麵包」兩個男孩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頭髮較短的男孩一邊吞吃著手中的麵包一邊問道,另一個男孩看了看弟弟,用手摸了摸他的頭。

  「會的,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得到那些的」男孩的眼神是如此的堅定,他看著弟弟沒有再說話,弟弟似乎完全相信著哥哥的諾言,開心的繼續吃著,一陣風將眼前的畫面吹散,接下來出現的則是一個路口,兩個男孩背著簡陋的背包,兩人都長大了許多,弟弟一邊哭著一邊說。

  「哥哥,我們不分開不可以麼,我不想分開」較大的男孩看著哭鼻子的弟弟無奈的笑了笑。

  「盧卡,你都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小心讓別人看到笑話,咱們不是已經說好了,你的魔法天賦很高,我可是求了很多人,才讓你能進入這大陸最好的魔法學校,而我,則要去巴頓王國,加入聖痕騎士團,成為最強的騎士,當我們倆都變強後,我們可以買下自己的房子,吃你想吃的東西」「滾出我的大腦!」傑斯特憤怒的聲音猛地將眼前的景象打散,背後如同一股強大的力量猛地將我拉回了現實,我又回到了洞穴中,而傑斯特則滿臉大汗的坐在那,夜魔女擔心的扶著他。

  「你對我做了什麼?」

  傑斯特緊接著問道,顯然他也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他的眼睛,讓我想起了那個還在哭鼻子的小男孩,顯然我看到的是我和他的記憶,一時之間有些難以消化,被塵封了這麼久的記憶此時才出現在我的腦海,他們就是我的父母麼,因怒瓦特·雷恩和瑪瑞雅,我的父親和母親的名字,他們後來怎麼樣了。

  「哼,你也不知道麼,難道你也擁有龍之眼的能力,不,不可能,你甚至都不是一個魔導師」什麼龍之眼,我不清楚,但顯然他的控心術對我失去了效果,這樣一來我也算扳回了一成,接著就將手摸向了背後的長劍。

  「呀!」

  背後再次傳來了依蓮娜的驚叫聲,轉頭便看到克魯薩猛地一腳將修踢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那堆女俘的身上,那柄短小的匕首也摔出了老遠,伊芙趁機踢出了憤怒的一腳,卻被克魯薩一把輕鬆的抓住了。

  「哈哈,小妹妹,看你長得這麼清純,原來如此的淫蕩,連內褲都沒穿,小穴都被我看光了,哈哈」伊芙臉上氣得臉上一層紅暈,伸出手就是一拳,克魯薩同時出手,但兩隻手卻沒有碰到一起,伊芙的手穩穩的擊中了克魯薩的手臂,但抓住她小腿的大手卻沒有任何鬆動,而克魯薩的一擊,卻直接抓到了伊芙的胸口。

  「哈哈,好軟,這對奶子我喜歡!」

  還沒等伊芙罵出口,「呲」的一聲,剛剛才簡單穿上的衣服瞬間被撕成了一條爛布,伊芙那姣好的身材再次一覽無遺的暴露在了空氣中。

  「混蛋!放開我!」

  克魯薩也不理會她,一把將她拉到了身前,一口就將那粉嫩的奶子吸到了口中,緊接著就是呲溜跐溜的吸吮聲。

  「啊!」

  伊芙被這突然的襲擊弄得渾身一顫,想掙扎卻可恨的發現完全拼不過克魯薩的力氣,克魯薩粗魯的來回舔弄著兩個奶子,絲毫不在乎旁邊的人們。

  「可惡!啊啊啊啊啊!」

  修再次站起身來,猛地向克魯薩衝了過去,克魯薩毫不在乎的一手擋住了修的攻擊,提著他的領子將他拽到了自己面前。

  「怎麼?看樣子這小妞是你的妹妹吧,不甘心麼?我偏要在你的面前使勁的干…啊!」克魯薩還沒有說完,一柄短匕已經插到了他的一隻眼睛上,原來修藉機假裝憤怒過度空手就衝了過去,實際卻將匕首藏了起來,等待這麼一個機會,克魯薩狂吼著再次給了修一腳,將修直接從高處踹了下來,修此時基本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克魯薩此時已經徹底被激怒了,抓著伊芙就從高處跳了下來,女俘們看準這個機會連忙逃向洞口,而依蓮娜則撲過去抱著已經昏過去的艾娃,這樣一來修與我不過幾百米的距離,我轉身就要衝過去,一面火牆卻從我的面前猛然升起。

  「你現在應該先考慮考慮自己」傑斯特恢復到那淡淡的語調,眼神卻變得異常犀利,似乎想決定置我於死地。

  「我一向不喜歡複雜的事情,搞不清的東西,果然還是除掉比較好」話音剛落,我的腳底突然感到一陣涼意,兩隻冰組成的雙手瞬間抓住了我的腳踝,一個大火球迎面向我撲來,我連忙擡劍揮出一個氣斬,強烈的劍氣與火球相撞,瞬間發生猛烈的爆炸,被斬散的火焰肆意噴射著,緊接著我一刀斬斷那兩隻冰手,就想去支援修。

  此時克魯薩正用膝蓋牢牢地抵著修的背後,一隻手抓著修的頭髮將他的視線強行擡高,另一隻手則抓著伊芙的頭,將自己那人類小臂般的大雞巴,來回的貫穿在伊芙的小嘴裡,伊芙只能發出嗚嗚的哽咽聲,因為雞巴太過雄壯,感覺伊芙即將要窒息了。

  「怎麼樣,你妹妹真的好會舔,舔得我的肉棒爽死了,好好看著,你個廢物連自己的妹妹都保護不了,只能讓她成為一條舔屌的母狗!」克魯薩野蠻的推送著伊芙的頭部,因為嘴巴畢竟太小,每次插入都只能插入一點點,但克魯薩卻顯得十分受用,他顯然很享受看到別人無能為力的表情,我擡刀再次打算使出氣斬,背後卻又想起傑斯特的聲音。

  「我告訴過你最好管好你自己!」

  周圍的空氣開始急速的冷卻,傑斯特完全捨棄了吟唱,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的下一擊是什麼,我本能的用出風行閃了出去,回過頭就看到剛剛的地方已經多了一座小冰山,伊芙的喘息聲讓我沒辦法集中精神,看樣子只能先專注於對付傑斯特了。

  我立刻揮刀向著傑斯特衝了過去,他顯然也被我的移動距離嚇了一跳,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我的刀還沒有碰到他,他已經一個瞬移移到了我的背後,數條火星從背後迅速逼來,我之前見過這招,如果被碰到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連續使出風行,但火星卻窮追不捨,一些火星則碰到周圍的東西發生了爆炸,煙塵開始瀰漫開來,我轉過身將幾顆鐵球擲了出去,鐵球移動產生的強風轉移了火星的目標,緊接著又是一陣火光爆炸,我立刻停了下來,在濃厚煙塵的保護下,我和傑斯特暫時保持了距離。

  但傑斯特顯然不會讓我如願,煙霧的中心此時產生了一股強烈的旋風,顯然傑斯特就在旋風的中心,緊接著一層藍光閃過,從旋風中猛然衝出一條如同毒蛇出擊般的閃電,迅速而致命,我再次用出風行卻暗叫一聲不好。

  還沒有到達落腳點,前方已經出現了一絲寒氣,他算準了我的移動方向,隨即發現不是,以我剛剛的地方為中心的一圈,都出現了冰霜的痕跡,他到底有多強,我連忙揮刀試圖清出一條道路,但身體已經開始變得緩慢起來,冰霜開始在我的身體周圍急速的凝結。

  下一瞬間,整個視野變成了淡藍色,我已被封在了一座冰牆當中,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用不出一絲的力氣,而傑斯特也從旋風中走了出來。

  「能堅持這麼久倒也讓我吃驚」他一邊說著,一邊向我走來,手中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黑煙,越發濃厚,當他走到我面前時,黑煙已經匯聚成一把烏黑的長劍,看起來尖利無比。

  「但也到底為止了」說著他擡起劍來,對準我心臟的位置就要刺來,我心說完了,但此時連閉眼等死都做不到。

  「等等!那小子留給我!」

  劍刃馬上就要沒入我的身體時,克魯薩的喊聲反而救了我一命。

  「哈哈,傑斯特老弟,好久不見了」克魯薩站起身來,小嘴終於脫離了肉棒的伊芙發出連續的乾咳聲,嘴中流出濃厚的白汁,不知是唾液還是分泌的精液,傑斯特轉過頭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庫洛國的克魯薩王子,怎麼會來這裡,難道也是對這水晶有興趣?」克魯薩將伊芙抱在腰側,大手在那雪白的乳房上來回搓揉著,好像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他站起身又給了修一腳,確認他昏過去後,邊說著邊走了過來。

  「哈哈,那是什麼,我原本來參加狩獵大賽,打算弄個精靈國的公主回去玩玩,沒想到被這狗屁洞穴打亂了,聽說那公主也被舊臣救走了,剛好遇上了那夥騎士,便跟來看看」「混蛋放開我…好疼…住手!」伊芙猛烈的掙扎著,但對於強壯的半獸人來說,那力度實在太微不足道了。

  「哈哈,這小嘴就是這麼厲害,剛剛舔得我我是很舒服呢,傑斯特老弟要不要試試?」克魯薩說的伊芙如同一個玩物般,讓她更加的氣憤卻已經無能為力,傑斯特搖了搖頭。

  「你認識這個小子?」

  「之前遇到過他們三個,這小子倒是讓我吃了個苦頭,我還要好好跟他算賬呢」「那就交給你了」傑斯特輕易的就將我的命交了出去,看來只要是我死,誰來殺他根本就不在乎,這被當成螻蟻般的說法實在讓人不快,他轉身便向水晶走去,不再管我和克魯薩,克魯薩似乎也熟悉傑斯特的個性,也沒打算繼續聊下去。

  「小子,看你這張臉,真的很適合掛在我的營長做裝飾,不過你走運,我有沒做完的事,讓你先看場戲,哈哈」我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他將伊芙一把推到了我的面前,伊芙的身體有些發軟,雙手直接撐到了冰牆上,與我面對面只隔著一道厚厚的冰層,克魯薩立刻蹲下身來,將大嘴就吸上了伊芙的小穴。

  「啊!混蛋!停下來!」

  伊芙看著我滿臉羞紅的喊著,但奈何腰身被完全的固定住,克魯薩的大嘴不斷的發出噗嗤噗嗤的吸吮聲,吸得伊芙一陣陣的顫抖著,腳尖高高的撐起,胸前的那對奶子隨著身體的抖動一晃一晃的。

  「呸,你個小婊子,這浪穴裡竟然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克魯薩吸了半天猛地站起身來罵道,大手狠狠的在伊芙的屁股上扇了一個巴掌,濺起一層肉浪,伊芙這一下著實吃痛的喊出了聲。

  「是誰?在我前邊操了你這小浪貨,說!」

  伊芙咬著牙看著我,沒有打算回答他,他似乎也看出了伊芙的打算,並起兩根手指,就對著伊芙的小穴捅了進去。

  「啊…好痛!…不要!」

  「哼,我還以為你多能忍,才插了一下就求饒了,那這樣呢」克魯薩說著,就開始活動起起自己的手臂,兩根粗壯的指頭開始在那粉穴裡進進出出,伊芙的臉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她開始咬牙忍著,但沒過多久就再也忍不住了。

  「…啊…不要…停下來…混蛋…給我一把武器…我一定殺了你…啊…」「哈哈,那我便給你一把武器」真的要給武器?伊芙還沒有反應過來克魯薩話中的含義,克魯薩快速抽出指頭,扶起自己那早已堅挺無比的肉棒,就抵上了伊芙的小穴。

  「不要!我不要!」

  「你要!哈哈」克魯薩用力的向前一頂,伊芙臉上立刻呈現出一副痛苦的表情,顯然對於精靈那粉嫩的小穴來說,半獸人的肉棒實在太過雄偉。

  「好緊,喔…我就是喜歡你們精靈族的小穴,比人類的還要緊,不過之前在酒吧干到的那個浪貨的騷穴也不錯,哈哈,不過還是你們精靈族的小穴來得爽啊」聽到克魯薩提起老闆娘,我的心中一陣怒火,手中的武器竟抖了抖,克魯薩此時才不會注意到這些,開始一點點的將自己的大雞巴,捅入精靈小穴的深處。

  「不要…好痛啊…不要…太大了…啊…不可能進去的…饒了我…啊…」「這麼快求饒可是不行的哦…唔…啊…」

  克魯薩舒服的哼出聲來,屁股最後用力的一頂,竟將如此雄壯的肉棒整根插了進去,伊芙疼的雙腿繃得筆直,臀肉隨著身體的顫抖不斷的晃動著,櫻唇張開著卻發不出聲音,雙手死死的撐著冰牆。

  「要動了哦!」

  克魯薩也不管伊芙還沒適應,就開始向外抽拉,伊芙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顯然無法相信小穴傳來的疼痛,克魯薩得意的一笑,屁股用力,狠狠的將肉棒一下子又捅了進去。

  「…啊!…要死了!…好痛…啊…停下來…」

  「還早呢,哈哈」克魯薩開始緩慢地抽送起來,每一下都頂的伊芙一陣呻吟,半獸人粗壯的肉棒被伊芙粉嫩的小穴緊緊地包裹著,臉上露出相當享受的表情。

  「喔…好棒的小穴…即使在精靈的母豬當中,你的浪穴也值得誇獎一下啊」克魯薩笑著,一隻手向前摸向那對正隨著抽插晃動著的奶子,乳頭此刻已經高高的聳立起來,顯然之前一系列的前戲已讓伊芙有了感覺。

  「…啊…不要…拔出來啊…啊…啊…」

  克魯薩開始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伊芙的身體不再像之前那麼排斥,小穴中分泌出的淫水開始讓每次抽插都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聽起來淫蕩極了。

  「這麼快就開始發浪了,這麼淫蕩的身體真是天生是用來被干的,學人家拿什麼武器,老老實實的翹著屁股讓男人干就行了!哈哈!」肉棒每一下都狠狠的砸在伊芙的花心上,此時伊芙已經被頂的腦袋空白,只能感覺到下體的充實感,眼睛也開始無法專注的看清前方,兩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抽插了近百下。

  「…啊…啊…不…好脹…啊…小穴…啊…」

  「哈哈,我的肉棒可是那些精靈男人沒法比的,怎麼樣啊」「…啊…好大…不行啊…好脹啊…要裂開了…」伊芙此刻已經完全被快感所侵蝕,屁股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感受著肉棒刺入後在花心上的摩擦,克魯薩開始更快的抽插著,每一下都似乎要將伊芙刺穿一樣。

  「…啊…啊…那麼大…啊…好難過…啊…好舒服…」伊芙那清純的臉龐就在我的面前失神的搖晃著,滿臉的緋紅讓她看起來淫靡十足,她的雙手如同感受不到冰牆的寒冷,緊緊地扶著牆面,秀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克魯薩感覺到了伊芙的變化,對他來說再神氣的女人,在自己肉棒的大力操弄下都會變成一頭發情的母豬。

  「現在怎麼不看你罵我混蛋了?女人終歸是女人,終究只是用來被男人幹的騷貨,哈哈,你說是不是小子」克魯薩對著我叫囂道。

  「你有沒有幹過這個小穴,沒幹過真是太可惜了,等下我要是心情好,把你的雞巴扯下來給她塞進去,也算是讓你爽上一爽了」伊芙的小穴不斷的分泌著淫汁,每一次抽出都會灑出許多,噴濺到克魯薩那健壯的腹部,每一次撞擊到她粉嫩的屁股上,都會發出泥濘的啪啪聲,顯然克魯薩給她帶來的衝擊是前所未有的,此刻的她眼睛有些不自然的微張,嘴巴基本無法閉合,那滑嫩的小舌頭本能的翹在外邊晃動著。

  「…啊…不要…身體…要壞掉了…啊…好脹…肚子要被撐破了…」克魯薩看著伊芙被自己的大肉棒所征服產生著強烈的征服感,雙手抓住伊芙那纖嫩的腰肢,開始更大力的聳動著屁股,伊芙被拖動著逐漸離開了冰牆,雙手沒有了支撐,身體有些前傾,勉強用小手扶到了地面,克魯薩則完全不理會她難受的姿勢,盡情的在那緊實的膣道裡進出著。

  我渾身的溫度在逐漸的降低,水分中散發的那點微薄的氧氣也逐漸不足,下體卻不爭氣的早已站了起來,此刻大概是我身體溫度最高的部位,但這冰似乎沒有解凍的跡象,難道我就要以這樣一種屈辱的姿態死掉麼,都不用克魯薩動手了。

  此時的克魯薩早已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他壓低了些身子,這樣一來伊芙便直接跪到了地上,雙手總算支撐到了地面,那對白嫩的奶子垂在胸前,隨著抽插來回晃動著,任何男人看到這一幕,恐怕都會忍不住上前把它們一口含進嘴裡猛吸啃咬,可此時唯一的受益者,正專注的抽插著那粉嫩的美穴。

  「…不要再進來了…我受不了了…啊…花心要被刺穿了…啊…再這麼下去的話…我真的要…啊…壞掉了啊…」伊芙已經完全被干的意亂情迷了,與其說是在求饒,不如說更像是在稱讚男人的雄壯,身體也在本能的向後迎合著。

  「…啊…要高潮了…啊…要去了…啊…啊…」

  伊芙突然擡高了音量,淫蕩的叫床聲在空闊的洞穴裡迴盪著,要是此刻有人靠近,絕對以為是哪個淫蕩的騷貨正在主動求歡,克魯薩突然猛地將肉棒抽了出來,粗壯的陰莖上沾滿了伊芙的蜜汁,竟有些閃閃發光,而突然抽空的陰道讓伊芙卡在了高潮的邊緣卻又得不到發洩,水嫩的屁股竟搖擺的向後探索著,乞求肉棒的再次插入。

  「哈哈,小淫婦,在找這個麼」克魯薩看著伊芙的舉動得意的笑著,聳了聳屁股讓那大肉棒在空中耀武揚威的抖了幾下,伊芙回過頭咬著嘴唇,眼睛渴望的看著那根碩大的雞巴,卻忍住沒有吭聲,克魯薩冷哼了一下,再次將肉棒對準蜜穴,怒吼一聲連根到底,發出一聲響亮的撞擊聲。

  「…啊…又進來了…」

  一進入克魯薩便開始了一輪急速的抽插,伊芙一時沒能找到抽插的節奏,身體連連前傾,竟像是一隻母狗在向前爬動,頭部左右的甩動著,馬上又到了高潮的邊緣。

  「…啊…來了…要死了…啊…」

  猛然,克魯薩再次將肉棒拔了出來,伊芙發出一聲難過的嗚咽,像是被搶去了最愛的玩具般,但雙手已羞愧的攥成了拳頭。

  「說,是不是想要我的大肉棒?」

  克魯薩高傲地詢問道,伊芙低著頭,竟哽咽了起來,眼淚滴到了地面上,她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在理智與肉慾交戰中,理智已經逐漸敗下陣來,她恨自己無法控制身體的感受,但最終還是拚命的搖了搖頭。

  「呵,還真是能撐,我倒是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克魯薩說著,再次將肉棒插了進去快速操弄起來,就在伊芙即將高潮之前再次拔了出來,如此進行了幾次,伊芙已經再也無法忍受這份煎熬,終於小聲的乞求道。

  「…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求我什麼」「…唔…求你…干我…」

  「什麼?」

  「…求你干我…」

  「怎麼幹你?」

  「唔…不要再折磨我了…求你用大雞巴狠狠的干我…」克魯薩哈哈的笑了起來,用手將那肥美的臀肉向兩側掰開,將那早已淫水氾濫的蜜穴徹底的暴露出來,粉紅的肉瓣間那神秘的洞穴,此刻正不斷的流出晶瑩剔透的蜜汁,克魯薩不再停留,再次挺起自己的陽具就捅了進去,他伸出雙手探向了伊芙的那對嫩乳,一手一個將十指陷入到那柔軟的乳肉中,屁股開始粗暴的聳動起來。

  這樣一來,伊芙的四肢基本上只是簡單的觸碰著地面,身體幾乎只靠著淫穴中的肉棒和奶子上的那對大手支撐著,克魯薩瘋狂的操幹著,更容易深插的後入式,讓那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撞上那鮮嫩的花心,伊芙徹底失去了理性,舌頭完全伸在了外面,口中含糊的不斷呻吟著。

  「…啊…要死了…要死了啊…死了…死了…啊…啊!…」伊芙的身體猛烈地顫抖起來,雙眼幾乎翻白了過去,原本清純的臉蛋此刻看起來更像是一個每天侍奉在妓院裡的婊子,口水順著那無法閉合的小嘴流得到處都是,就如同她身下的那張嘴一樣,眼淚也順著眼角流了下來,不知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過度的滿足,克魯薩停止了抽插,將肉棒死死的抵在肉穴的深處,享受著裡面噴洩而出的陰精,雙手則不斷的捏揉著那對奶子。

  「哈哈,真夠浪的,都快趕上荊棘財團培養的淫奴公主了,可惜只在聚會上幹了幾次,那淫穴收縮起來如同要將我吸進去一般,竟讓我在那小穴裡足足射了三次,有機會我讓他們把你也訓練一下,做我的專屬淫奴,哈哈」荊棘財團的淫奴公主?難道是指安莉婭?還是說也有其他的落敗公主,但以克魯薩的地位來看,恐怕就是安莉婭了,想到安雅,老闆娘,我還不可以死在這裡,想到荊棘財團,突然記得當時救安莉婭時所觸發的魔法,一定要,一定要放出來,我如同找了一棵救命稻草,內心大聲的嘶喊著。

  伊芙雖然高潮了,但克魯薩顯然還有的是精力,陰精停止噴射後,克魯薩又恢復了有力的抽插,此時的伊芙已經渾身乏力,前半身無力的趴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的翹著,任由克魯薩的大雞巴來回貫穿著小穴。

  「…嗯…啊…不要再來了…嗯…」

  伊芙剛從高潮中緩過來,蜜穴中的魔物早已迫不及待的抽插了幾十回,恢復了一絲理性的她雖然想掙扎,但可惜身體卻一點力氣用不出來,只能任憑克魯薩姦淫著,感受著那雙粗糙的大手肆意的在自己嬌美的屁股上遊走,自己卻只能張著嘴斷斷續續的呻吟著。

  「…啊…停下啊…啊…嗯…不…不要…繼續…啊…」「剛剛還在求我幹你的騷屄,現在還裝什麼,給我主動點!」克魯薩說著在那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掌印,伊芙被打的身子一顫,還來不及求饒,大巴掌又狠狠的甩了上去。

  「啊…好痛…不要打…啊…不要…」

  「求我干你,淫奴」剛剛經歷過一番折騰的伊芙,此時的身體處於十分敏感的狀況,克魯薩的一巴掌對她來說可是相當的疼痛,再加上剛剛屈辱的一幕,伊芙竟然有些屈服了。

  「…嗯…求你…干我…不要再打了…」

  「淫奴應該叫我什麼!」

  「主…主人…嗯…啊…」

  「淫奴叫我幹什麼!說清楚點」說著克魯薩擡手又是一巴掌,伊芙疼的連忙說道。

  「…啊…求…主人…干淫奴的騷穴…啊…嗯…」「哈哈哈哈,剛剛還那麼嘴硬,沒想到才洩了一次就這樣了,你簡直是天生的淫奴」心滿意足的克魯薩不再打算繼續羞辱伊芙,開始專心的在那柔弱的身體上耕作起來,腰肢更加迅速的大起大落著,每一下撞擊都震起伊芙那誘人臀肉的一波肉浪,肉棒由於太過粗壯,每次插入都會將裡面的淫水擠噴出來,噗噗的噴到克魯薩的下身。

  我用餘光瞥向手中的劍,劍身已經開始逐漸變色,劍周圍的冰開始融化了一圈,好在冰層很厚加上克魯薩正專心的姦淫著伊芙,沒有注意到這邊,當我將視線移回去時,發現修不知何時已經醒了過來,他依舊面部表情的趴在那,看著克魯薩那醜陋的肉棒,不斷的貫穿在自己的妹妹兼女友的蜜穴中。

  「阻止傑斯特,他要將封印解開了」修用最小的聲音說道,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顯然發現了我可以提高自己的聽力,這時我才注意到,傑斯特從走到水晶面前後就沒什麼大動作,放大聽覺後卻發現他在小聲而快速的背誦著咒語,這麼說來,在騎士團到來之前,他也是在解封水晶,卻被意外打斷了。

  逐漸我感覺到自己的手已經可以活動了,而劍身已經完全變成了赤紅色,克魯薩此時哪怕看我一眼,也會發現冰牆中的異常,可是此時他背對著我正將伊芙抱在胸前,舌頭強行在伊芙的口腔裡肆意舔弄,胸口享受著那對白嫩的乳房擠壓所帶來的快感,臀部一下下的上挺,從我這只能看到伊芙那兩條粉嫩的小腿,正隨著抽插無力擺動著。

  「…啊…不行了…快一點…我又要去了啊…再快一點…」「哈哈,小淫奴又要洩了麼,讓主人好好的獎賞你」克魯薩說著,屁股抖動的幅度更加的強烈了,每一下都幾乎要將伊芙頂飛出去,伊芙則本能的將小手環繞在克魯薩的脖頸上,看起來倒是更像一對恩愛的情侶,克魯薩最終猛地一擡屁股,雙手拉住伊芙的腰肢狠狠的向下一拽,啪的一聲撞得伊芙高聲淫叫著。

  「…啊!…啊!…射進來了…啊…好熱!…要融化了啊!…」克魯薩屁股劇烈的收縮著,每一下都在向伊芙的子宮內注射濃厚的精液,時機已到,我右手揮劍,灼熱的劍身還沒碰到冰牆,冰面已瞬間溶開,克魯薩雖然在高潮中缺乏防備,但也絕對感覺到了脖頸後面噴射的熱氣,他還沒有將臉轉過來,那張深紅色皮膚的臉孔,已帶著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飛到了半空中。

  由不得半刻遲疑,我一破冰便向傑斯特疾奔而去,在冰中困了這麼久,手腳變得有些麻木,但機會只有一次,趁他沒有發覺前先下手為強,此時克魯薩的頭顱還在空中旋轉著,而他的身體開始向後傾斜,肉棒卻依舊在不斷的向伊芙的子宮內注射著濃漿,而伊芙仍舊沈寂在高潮的快感中,不知道此時正姦淫著她的男人已經是具無頭的屍首。

  劍刃已經馬上就要貫穿傑斯特的頭部,他身體猛地一抖,瞬間從我的眼前瞬移了出去,失去了目標的我已經停不下來,劍身瞬間沒入到水晶之中,一個裂痕從切入處不斷的蔓延開來,身後傳來傑斯特的怒吼。

  「你幹了什麼!」

  一道光芒從水晶中猛地噴射而出,將我直接擊飛了出去,水晶瞬間開始分崩離析,無數道光芒從中噴射而出,傑斯特還在怒吼著,夜魔女衝上前去,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徽章,抱住傑斯特便消失在了遠處的光芒中,而修則疾奔到伊芙的身邊,也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不同的徽章,他擡頭看了看我喊道。

  「來不及了,快跑!」

  緊接著一道光芒被吸到他手中的徽章後,他們倆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心叫不妙,為什麼他們都會有那種東西,我起身準備逃跑,卻發現渾身無力,剛剛的光芒似乎有封印的餘勁,極大的封住了我的行動,沒想到剛剛逃過一劫,卻沒料到更大的災難在後邊等著,看著光芒不斷的靠近,所到之處便化為灰燼,就在我準備閉上眼睛受死的時候,腰包裡突然放出了光芒。

  我打開腰包,看清了那發光的物品,一個由交錯銀線組成的十字架徽章,中心是一朵精緻的玫瑰,之前從莎拉那裡拿到的遺物,還不待我多想,剛剛拿出的徽章瞬間被一道能量擊中,或者說是吸收了一道能量,我看到自己的手開始急速的扭曲,如同被吸入徽章一般,緊接著是小臂、胳膊,我本能的想抽回手臂但為時已晚,整個視野都變得扭曲起來,直至只剩下一團黑暗。

  黑暗逐漸消散,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起來,視野卻在搖搖晃晃,一群人在前面走著,到處散發著疲倦的氛圍,沒多久前方傳來了一些吵雜聲,我試圖加強聽力卻沒有效果,才發現這並不是我的身體,又一次,我站在了別人的視角,是夢麼?還是回憶?

  『我』踮起腳看了看遠處,隱約看到了一個村落的輪廓,因為是晚上,加上月亮完全被烏雲遮蓋,很難辨識,但隨即隊伍的步伐加快了,並不時聽到了前方傳來的歡呼聲。

  大概又走了一會,『我』看到了一個再也熟悉不過了的路標,簡陋的大石頭上,刻著三個令我懷念的字樣- 萊斯鎮,這裡是我長大的地方,而後面的山林中深處,就是我和師傅居住的地方,這麼說這一行人,是安雅的部隊?不,應該說是西莉婭,畢竟她已恢復了公主的身份,我也要盡量的改口了。

  果然,前方的部隊停止了前進,『我』和其他人也逐漸向前方靠攏,在人群的中心,我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面孔,雖然疲倦但還是面帶微笑著看著人們的西莉婭,旁邊的安莉婭緊緊握著她的手,而傑西卡依舊一臉嚴肅的站在一側,安東尼國師、黛基婭、柏妮思、克麗絲都站在周圍,倒是沒看到老闆娘和海倫。

  『我』像是聽到了我的思考,視線向右側的人群中看去,便看到了安娜,她和幾個精靈女站在一起,雖然我有拜託她們將安娜送到師傅那,但傑西卡似乎一直不喜歡我腳踏兩隻船的行為,安娜也就已平民的身份跟在了隊伍中,但看著看著,我有一股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

  安娜的身影,她身上的衣服,此時猶如一記大錘猛地敲向我的頭頂,我記得那件衣服,之前的夢,在林中,在木屋中,那被人肆意姦淫的女人,這是我的臆想?還是現實?一定是夢,我不可能看到遠在千里之外的事情,我這麼安慰著自己,我不願再看到安娜痛苦的表情,正在這時不知海倫從哪裡跑過來,和西莉婭說了些什麼,西莉婭點點頭說道。

  「大家,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這幾天的露宿和趕路辛苦大家了,旅館就在前邊,旅館老闆說有足夠的地方,大家今晚可以睡個好覺,在鎮裡休息幾天」人群中發出高興的議論聲,大家臉上的疲倦都一掃而空,開心的跟著西莉婭他們向旅館進發,而『我』的眼神卻不時的在幾個女人的屁股和胸部掃視著,甚至能感覺到剛剛嚥下的口水。

  沒一會便到了旅館,熟悉的旅館老闆- 羅德大叔熱情的招呼著客人,萊斯鎮這裡也算是比較偏遠之地,平時也難得有旅客光顧,倒是羅德大叔繼承了一所大房子,據說先輩們是逃到萊斯鎮的落魄王族,後來在這定了居,到他這代時已經沒幾個兄弟了,因為嫌房子太大,便改成了旅館,一方面賺點小錢,一方面讓房子不那麼空闊。

  沒一會浩浩蕩蕩的人群便全部入住到了旅館中,西莉婭和傑西卡在商量著什麼,『我』在路過時倒是簡單聽到了他們打算先讓部隊在鎮裡修頓幾日,明日去讓鐵匠鋪老闆通知我師傅,安頓好安娜後他們再向坎多進發,『我』似乎也是相當的疲倦,分到房間後就拖著疲倦的身子去睡了,當他閉上雙眼時,我的眼前只剩下一片漆黑,但看到西莉婭和安娜他們順利的到達了萊斯鎮,也總算讓我放下了心,等等,難道我已經死了?這是我的在天之靈?

  不知過了多久,走廊裡突然傳來了一個木桶碰到牆壁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將『我』吵醒了,『我』難受的揉了揉眼睛,坐在床上發了會呆,打開門,沒有一個人,本想回去繼續睡,卻才發覺自己的身上傳來的汗臭味,顯然這一路他們也沒經過幾個城鎮,於是便擡起腳向屋外走去。

  羅德大叔的旅館雖然大,但畢竟沒什麼人來,所以浴室只有一間,而在這麼大的房子裡找到一個特定的房間,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果然,『我』在房子裡繞了半天,也沒能找到浴室,而一般在住房的後面,都會有一個蓄水池,『我』便走出了旅館。

  夜還很深,似乎也就睡了幾個小時,人們都在熟睡中,偶爾會有幾隻流浪狗跑過,倒也顯得十分安詳,『我』走過旅館轉角去找蓄水池,卻突然看了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安娜坐在蓄水池的旁邊,水還在不斷的向木桶裡灌輸著,她的長髮披在肩膀的一側,露出那完美的臉龐,此時月亮也已擺脫了雲層的遮罩,月光溫柔的灑在安娜的側臉上,是那麼的聖潔,她的上衣扣子解開了幾個,露出了一絲誘人的潔白乳肉,上面罩著一層晶瑩的水珠,不知是汗水還是剛剛擦拭過的痕跡。

  最要命的是她那完全暴露在外面的雪白大腿,豐滿而又不失緊致,一雙柔軟的玉手正細心的用沾濕的毛巾擦拭著,『我』被眼前的一幕看呆了,身體不自覺的向前移動著,就在兩人不到五米的距離,安娜才猛然發現有人靠了過來,她被嚇了一跳,猛地站了起來,放下了裙擺。

  「啊,你」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在嚥著唾液,下體早已脹的老高,但卻沒有再向前踏出一步。

  「你幹什麼?」

  「我,呃,我出來洗個澡」「那你洗吧,我回去了」安娜說著便走,連桶也不打算拿了,但沒走出幾步男人卻突然抓住了安娜的手,安娜被這突然的舉動嚇得叫了一聲。

  「你幹什麼?上次的教訓還沒吃夠麼?」

  男人聽到這畏縮的收回了手,嘴上有些氣不過的說道。

  「傑西卡那個傢夥太礙事了,仗著自己是公主大人的護衛隊長,就對我大打出手,害我差點死了,你為什麼跟她解釋我們就是玩玩而已」老闆娘聽到他這麼說,臉上一紅。

  「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你…是你非禮了我」「我非禮你?我非禮你你會流那麼多水?」「你…你住嘴…我沒有…是你強姦了我」安娜越說越激動,淚光已經在眼眶打轉。

  「那我第一次在樹林裡的時候,你怎麼不喊?明明只隔著一棵大樹,你只要喊救命,他們就會趕過來,你卻抱著樹幹翹著屁股,任我幹你的屁眼,硫斯那傢夥在你的小穴裡射精的時候你不還高潮了一次」「嗚…你不要再說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我看到過小傑偷偷在樹林裡從後面幹你的騷穴,明明第二次好不容易在小木屋讓小傑在你的屁眼裡破了此處,沒多久你們倆就搞在一起了,還說我強姦你?騷貨」「嗚…不要說了…小傑是個好孩子…你怎麼可以帶壞他…只有那一次…我告訴他以後再也不可以了…」「我在你那騷穴裡射過也不少五次了,你卻不給我解釋一下,看著傑西卡那個混蛋朝死裡打我,她一定特別討厭男人,看她看西莉婭公主的眼神,就覺得怪怪的,她肯定是沒嘗到過男人的好處,不會像你那樣享受,是不是?」「不是!是你強姦了我!你再說我要叫人了!」「叫啊!讓周圍人都出來看看,大半夜的你和我兩人站在這,要不是你勾引我,還能是我強行把你帶到這的不成?」安娜臉被氣得通紅,眼淚早已打濕了臉龐,半天沒有說出話,胸部隨著加速的呼吸上下起伏著,竟帶著微微的彈動,但隨即下定決心,張開嘴就要喊,男人沒想到安娜真的張嘴要喊,著急之下整個人直接撲了上去,一把摀住了安娜的小嘴,兩人翻滾到了地上。

  柔軟的觸感接觸著全身,男人下面那剛消下去的肉棒,立刻又彈了起來,頂到了安娜那結實的小腹上,男人竟不自覺的晃動起了下體,隔著衣服強姦起安娜的小腹。

  「唔…唔…放開我…放開我…」

  安娜拚命的從指縫裡擠出幾個字,身體被男人完全的壓在地上卻無力抵抗。

  「哈,這身體,想死我了,你就這樣老實別掙扎,哈,我就這樣射出來,然後就會放你走的,反正這大概也是最後一次見你了,我聽到西莉亞公主她們說的了,你要留在這裡了」安娜掙扎了幾下,聽到男人這麼說,便慢慢放棄了抵抗,如果只是這樣,她大概還是可以忍受的,男人看到安娜放棄了掙扎,空出的雙手開始在她身上不老實的遊走起來,一隻手隔著裙子,撫摸著那柔順的大腿。

  「喔,好滑,隔著裙子都那麼爽,喔,太爽了」安娜看到男人臉上那猥瑣的表情,死心的別過臉去,等待噩夢的結束,男人看安娜不理他,但也懶得管,撫摸著大腿的手一路向下摸去,最後輕輕的撩起裙子,直接伸了進去,觸碰到那火熱柔軟的大腿就狠捏了一把。

  「啊…你不是說只這樣就可以了麼…把你的手拿開啊…」「哈…別這麼小氣,又不是沒摸過,摸爽了我射的更快,難道你不想讓我快點結束麼,萬一等下你發了情求我干你,我想遵守諾言都不行呢」「你胡說!我不會求你的」「哼,你也就嘴硬,被傑西卡發現那晚,是誰求我插進去的?傑西卡要是早發現一會,就能看到你求我操你的浪態了,也就不會出手了」「不要說了…那不是我自願的…你們…你們用了藥…」「喔?沒想到你竟然發現了,但那晚別說你不爽,一插進你的騷屄淫水都直接噴出來了,那藥其實本來是打算教訓傑西卡用的,沒想到陰差陽錯的她竟把飯讓給了你」沒想到傑西卡雖然對我很不滿意,倒是意外的在照顧著安娜,但卻沒料到反而將安娜推到了男人的胯下,任其抽插姦淫,男人越說越興奮,下體更加的用力摩挲著,一隻手在安娜那柔滑的大腿上撫摸捏揉,另一隻則隔著衣服抓捏著安娜的乳房。

  「喔,你的奶子太軟了,可惜我就干你了那幾次,不然有機會真想用這對大肉彈夾住我的大雞巴好好射一發」男人不但摸到了安娜的乳房,嘴上還不忘佔著便宜,說完隔著衣服就吸了上去,將那溢香的乳肉吸進去一部分,舌頭跟著迎了上去,在上面不斷舔弄著。

  「…嗯…快一點…」

  安娜的聲音變得有些顫抖,喘息變得劇烈起來,男人顯然也察覺到了這些變化,不再忌諱的將手掌直接順著領口伸了進去,一把握住了那豐滿的巨乳,將五指深深的陷入到乳肉當中。

  「喔,太軟了,又彈又軟,你這大奶子抓起來實在太舒服了」安娜羞恥的閉上了雙眼,任由身上的男人用語言羞辱著自己,她能感覺到男人的下體越發膨脹,估計離射不遠了,男人確實越來越興奮,雖然沒有插到小穴中,只是在那柔軟而結實的小腹上來回摩挲,都有著前所未有的快感,男人越發舒爽,索性另一隻手從裙中抽了出來,雙手抓著安娜的衣領一把便撕開了。

  「…啊…不要…」

  隨著安娜的一聲嬌喘,衣領被向兩側猛地撕開,那對脫離了束縛的碩大乳房猛的彈了出來,看的男人眼都直了,愣了兩秒後便將雙手狠狠的抓了上去,兩隻手完全無法掌握的巨乳,在搓揉下被擠成各種形狀,男人張開大嘴含了上去,媚肉的香氣傳遍口腔,男人熟練地用舌頭圍繞著那凸起的乳頭畫著圈,滾燙的熱氣讓安娜的身體不斷微微顫抖著。

  為了吸起來更方便,男人身體向下移了移,這樣一來男人的胯部就直接頂到了安娜的私密處,雖然穿著褲子,但那滾燙的體熱和堅硬的輪廓仍舊讓安娜猛地一顫,但男人沒有繼續做什麼,仍舊只是摩挲著下體,口中的舌頭此時纏上了那櫻紅的乳頭,瞬間將安娜拉入了慾望的快感當中。

  「…啊…嗯…嗯…快一點…嗯…」

  安娜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被脅迫的處境,一旦發現男人沒有繼續作惡的打算,便逐漸放下了防線,任憑男人的舌頭不斷的糾纏挑弄著自己的奶子,她沒有發現此時男人的一隻手正將自己的褲子向下拖拽,沒一會,男人的肉棒便解放了出來,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裙子,在她那神秘的私處摩挲著。

  男人興奮的用肉棒捅插在安娜的蜜穴口,而安娜此時卻依舊沒有發現那早已掙脫束縛的野獸,男人突然感受到龜頭竟觸碰到了兩瓣花蕾的形狀,難道安娜沒有穿內褲?男人用力的擡起眼睛,看到在木桶的邊緣,果然掛著一條潔白的小內褲,心中又是一陣熱血沸騰,險些直接射了出來。

  一旦發現了這個情況,男人開始仔細的摸索起來,每次挺動都刻意的用肉棒尋找那媚穴的入口,挺動了十幾下,男人已經完全的掌握了位置,當再一次的挺動,竟硬生生的隔著裙子,用大龜頭將那肉瓣頂開了一些,此時的舒爽感,加上怕被安娜發現的緊張感,讓男人體會到了比插進去還要爽快的感覺。

  「…嗯…怎麼這麼久…快點結束吧…啊…其他人要醒過來了…」安娜雖然口中這麼說,但內心的深處卻產生了一種渴望,渴望那肉棒插進去的衝動,但也正是這種衝動,讓她後怕,必須趕快結束點,不然自己真的無法自拔,即使如此,她的話還是說中了一些,她和男人都沒有察覺到,在隔壁的樓上二層,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大漢,正睜大著自己的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而他的手正在身下規律的活動著。

  深夜中,在旅館的後面,一個男人正將一個美麗的女人壓在身下,男人的褲子褪到了屁股以下,並在女人身上規律的蠕動著,顯然正在享受著身下女人的美穴,他從剛剛起來,就剛好看到安娜在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當女人解開自己的衣扣,將那沾了水的毛巾輕輕的擦過自己的半乳,是那麼的誘人。

  當安娜褪下自己的小內褲時,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讓他更沒想到的是,女人竟將裙子捲了上去,將那肥美的大屁股正對著自己,用那毛巾擦拭著自己的私處,結婚二十多年的他,彷彿第一次看到女人的私處,至少是第一次見過那麼美的,粉嫩的肉蕾幾乎要滲出水來,然後女人開始坐下擦拭那雙美麗的大白腿,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直到那個男人出現。

  此刻的他好後悔,他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竟輕易的將女人壓在了身下,那個女人甚至沒有多做反抗,此刻任由著身上的男人大力操弄著自己的騷穴,如果他剛剛下去了,恐怕插在那騷屄裡面的,就是自己的大雞巴了,騷貨,他心裡暗暗地罵道,一定是一個十足的騷貨,男人一邊罵著,一邊快速地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雖然大漢看的的情況是那樣,此時男人卻還沒有完全得手,但他的龜頭已經開始慢慢擠開了肉縫,安娜僅存的一些理智也開始發覺有些不對,便艱難地睜開眼,想要擡起頭看一下,男人感覺到了安娜上身的動作,啵的一聲鬆開了猛吸的乳房,留下一個紅紅的口印,正對上安娜正擡起的雙眼。

  還不待安娜反應,男人機智的一口吻上了安娜的櫻唇,舌頭在安娜驚詫的空隙已經突破牙關,直接纏上了安娜的香舌,安娜猛地睜大了雙眼,頭部使勁向後一退,掙脫了男人的舌頭。

  「不可以…接吻不可以…」

  男人看情況已經不好控制了,趁著安娜還在思前恐後的瞬間,用雙手抓住安娜的大腿向兩側一拉,隔著裙子就猛地挺起雞巴向前一頂,碩大的龜頭帶著裙子竟直接頂了進去。

  「啊!你幹什麼!拔出去!你不是答應過不插進來的!」「操!都操過多少次了,再讓我操一次又能怎樣!你個蕩婦!」突然的失控讓男人失去了耐心,大龜頭此時已經擠進了陰道口,但由於裙子的原因卻無法在進入半點,安娜看到男人再難插入,猛地擺動雙腿掙扎起來,一個措手不及讓男人沒抓住,一腳踹到了男人的臉上,安娜猛地向前爬了出去。

  男人的臉被踢了一腳,惡從中來,爬起身來兩步跑到安娜旁邊,趁她還沒爬起來,一腳踹到了安娜的肚子上,這一腳雖然不是能力者的力度,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也是相當疼痛,安娜痛苦的趴在那乾嘔了起來,沈甸甸的乳房被帶動的甩來甩去。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今天就是拼了,也要把你這騷穴干穿,就是傑西卡那個騷貨來,我也把她的三個洞給她操個遍!」「哦?是麼?」

  男人的後腦上突然猛地一麻,背後的聲音雖然輕微,但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男人緩慢的轉過頭,就看到傑西卡那寒冷的雙眼,此刻的她看起來有些慵懶,似乎是剛睡醒,正將一把匕首握在手中。

  「等一下,傑西卡大人,你聽我…」

  話音未落,那柄匕首已經插入了男人的腦袋,而我的視線也隨之變得黯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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