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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欲火(真愛無罪)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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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5-2-10 14:25 編輯

第一章天人交戰



  終于回來了!



    我疲倦地坐在候機大廳的長椅上,長長呼出一口氣。

    終于回來了,近兩個月的忙碌總算有了結果,由我擔任監制的兩張專輯不但賣出了白金的銷量,還在亞洲音樂節上一連拿下三項大獎。同時也將我所在公司旗下的兩位藝人分別捧上了最佳女歌手、最佳新人歌手的寶座。一時間我這個資曆尚淺的小子一下成了老板眼中的搖錢樹。

    雖然我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著公司專車的到來,去參加由老板親自安排慶功宴。畢竟這是我賴以爲生的工作,必要的應酬是無法回避的。

    此時公司的其他隨行人員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著撲克,或興奮地講著笑話,就連一向很注意形象的兩位女歌手都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不時地與自己的經紀人小聲談笑,而外面無法進入我們這片隔離區的歌迷,更是激昂地呼喊著自己偶像的名字,整個候機大廳都被一種狂熱的情緒充斥著。

    與衆人不同,此刻讓我心中感到興奮不已的卻並非那堪稱盛典的頒獎典禮,而是因爲我終于可以再次見到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人了。

    我不自覺地掏出了手機,看著電話簿上的第一個號碼,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媽媽」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麽?

    是如往常一樣慵懶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城市夜色?還是悠閑地靠在長沙發上專注地看著小說?

    「這麽久沒回來,是不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見到你那個尤物老婆了?」

    一個尖銳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策劃主管老周與詞作者張杰一左一右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親生母親,雖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擺脫那個罪惡的想法,可是生理上這個稱呼卻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刺激。

    其實老周的話並不正確,我現在心中並非迫不及待,反而非常矛盾。一方面想要快點回家見到媽媽,另一方面卻只想盡量拖延回家的時間。因爲以我現在的心情單獨面對媽媽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老周似乎察覺出我對即將到來的慶功宴興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準急著回家,今天慶功宴的第一主角就是你,你要缺席老板可就沒面子了。」

    張杰卻調侃我道:「我們的徐大才子可是個癡情種子,剛回來就不讓人家與愛妻團聚,老板未免有些太不知道體諒人了吧?」

    在整個公司也只有老周和張杰才會肆無忌憚地與我說笑,張杰是因爲性格與我投緣,加上又是我的搭檔,我二人關系密切是很正常的。可是老周這個宣傳部的策劃主管總是圍在我身邊,就免不了引起我的戒心了。誰知道這家夥又在動什麽歪腦筋。

    老周不理張杰,有些暧昧地對我說道:「憑我多年的經驗,今后你和張杰這對組合肯定是叱詫樂壇的大師級人物,捧誰誰紅,還怕沒有女人嗎?別這麽沒出息好嗎。」

    敏銳的張杰已經從老周的語氣中察覺出了問題,急忙撇清自己道:「少來,你拍永倫馬屁可不用捎上我。」

    真的還有別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嗎?一想起媽媽我就不自覺地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說這些年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認還是很有資格對美女進行一番評論的。在我看來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齡的界限,全不因時間而使她的美有絲毫減少。其次就是那種美必須與性格完美地融爲一體,一言一行都要渾然天成,毫無嬌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盡顯其美,不露醜態,這才是上品美女。

    雖說公司內的藝人不計其數,真可以稱得上環肥燕瘦秀外慧中,可是在我看來真正能達到我的標準的美女卻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媽媽方芷琪。

    其實談起媽媽除了讓我心中有種罪惡的興奮感之外,也有很多的困惑,圍繞著我們母子有一系列地謎團,多年來我都一直未能解開。

    首先是媽媽的年齡是36歲,可是我的身份證上卻明明白白地寫著今年已經23歲了,這樣算下來媽媽豈不是13歲就生下了我?這實在有些講不通。

    我曾就這個問題不止一次地問過媽媽,可是每次問起她都頑皮地笑稱自己成熟的早,就這樣草草把我打發了,從不向我解釋清楚。在古靈精怪的媽媽面前,一向自命聰慧的我卻總是顯得笨拙愚鈍竟然毫無辦法。

    無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測,根據我的記憶小時候都是媽媽在家里教我學習的,直到初中才進入學校。從那時起我就發現我比同班的同學看起來要瘦小的多,這也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年齡應該有假。若是我去掉3歲,那麽媽媽16歲生下我就說得過去了。這個推測雖然合理,但是媽媽謊報我年齡的原因我就無從得知了。

    第二個困惑是我始終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就連我的祖父、祖母、外公、外婆也從未見過,仿佛我們母子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一樣。這個問題除非是媽媽自己願意說,否則即使我想破腦袋也不可能得出一個結果的

  雖說沒有其他親人,不過這樣一來反而使得我與媽媽之間除了母子親情外,又因相依爲命互相照顧的關系産生出了很多其他的感情,例如朋友、姐弟、甚至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滿腦子想著自己的事,以致老周長篇大論地說了一大堆話我都沒有聽見,最后他只好悻悻地離開了。

    老周走后張杰捅了捅我道:「看來這家夥又要開始炒作了。」

    我聞言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一臉茫然地問道:「炒作誰?」

    張杰聳了聳肩道:「這不明擺著嗎?linda和helen都是你一手捧紅的,要是你們三個傳出绯聞,那你們還不立刻成爲媒體的焦點?到時候你們身價上漲,那樣老周可就是老板面前的第一功臣了。」

    我聽著張杰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雖說我並不排斥炒作,可是對這種涉及到感情的事卻始終有些抵觸。

    這時公司的車已經到了,老周就像只忙碌的工蜂一般跑到linda和helen的經紀人那邊竊竊私語起來。

    張杰笑道:「看來有你的苦頭吃了,老周做事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看著異常亢奮的老周我也只有搖頭苦笑的份了。

    坐進大巴的最后一排,我將整個身體完全陷進柔軟的座椅里,懶洋洋地別過頭去望向窗外。

    車窗上因內外溫差過大已經升起一層水霧,我輕輕擦出一塊地方,透過窗子望著飛馳而過的路燈,和因水汽而變得有些模糊的街景,心中又再次浮現出媽媽嬌美的面容,一種無形的壓力也如影隨形地像塊巨石般壓在我的胸口上。

    理智上我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對媽媽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爲失去媽媽的痛苦是我無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須盡量克制自己的,不讓自己做出破壞我們母子關系的事情來。而另一方面,我始終將媽媽視爲天下間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絕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玷汙她的想法。然而,作爲一個正常男人,每天與那樣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魅力的女人朝夕相處,我又實在無法控制本能的沖動,時時刻刻都強烈地想要占有她。

    我就這樣三種相互矛盾,反複糾結的心態中掙扎了這麽多年,已經感到筋疲力盡了。現在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盡量減少與媽媽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實在太怕有一天終于會戰勝理智,做出讓我抱憾終生的事來。

    但是事情的發展卻遠遠不是我可以掌控的,兩個月前先后發生的幾件事卻徹底將我推到了無法自拔的邊緣。

    模糊的街燈將我再次帶回了那個改變一切的下午。

    那是一個豔陽高照的的午后,太陽霸道地將一縷縷陽光撒向大地的每一個角落,窗外蟬鳴之聲此起彼伏,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正在悠閑地喝著下午茶,享受著難得的假日,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這片甯靜打破了。

    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我的死黨吳勇的聲音「組織決定下午去打球,特此通知。」

    「好」我慵懶地只以一個字作答。

    吳勇又補充道:「說好了,這回可是雙打,你不能一個人來,一定要帶著你的女朋友讓大家見見。」語氣里透出一絲狡詐的味道。

    我心中一凜頓時睡意全消,這才想起幾天前與狐朋狗友一起聊天時他們曾經說起過要給我介紹女朋友。我嫌他們多事就胡亂推說我早有女朋友了,可誰知道這些八卦的人先后想盡各種辦法一定要讓我帶女朋友一起去,眼前這明顯又是另一個針對我的圈套。

    我急忙囑咐道:「喂,你們別多事,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上訴駁回!若是你不能帶女朋友一起來組織就會爲你指派一個,好了就這樣,下午見。」

    「喂?」電話里傳來一陣忙音。

    「這死小子,也不讓人把話說完。」

    我氣憤地放下電話,只好在手機里拼命地尋找著可以冒充女友幫我應場的人選,可是找了半天卻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這時剛洗完澡的媽媽臉上還帶著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般娉娉婷婷地從她的臥室走了出來,一頭濕溜溜的長發從左側垂到胸前,被打濕的頭發浸透了胸前的衣服,露出兩個可愛的小突起,寬大的睡衣領口大敞著露出粉嫩的肩頸肌膚,依稀可見一抹細嫩雪白的乳溝。媽媽的皮膚非常好,一身肌膚宛如凝脂,嬌嫩的吹彈得破,過去的歲月在她身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此刻這些嬌嫩的美白正最大限度地展現在我的眼前,以致見了這幅美人出浴圖的我輕輕咽了口唾沫,急忙低下頭,心中暗道:「她怎麽也不多穿一點就這樣出來了?真要命!」

    媽媽一邊梳理著柔順的長發一邊輕聲問道:「誰來的電話?」

    「沒事,一些無聊的人。」

    我的眼睛被她一身雪白的肌膚晃得不知該定向哪里,借著查看廳中不知什麽時候堆滿的大大小小箱子掩飾著心中的不安。

    媽媽顯然已經聽到了我的電話內容,雙眸一彎嫣然笑道:「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她只是不經意的一個表情就立時讓我呼吸急促難以抵擋。我最怕的就是媽媽的笑容,她那雙時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雙眸,像會說話一般,當她看著你時,或許並非有意挑撥,卻總能使人想入非非。再配上她嘴邊一對淺淺的小梨渦,更使她的一颦一笑看起來是那麽秀美清雅,當真將梨窩淺笑一詞演義得淋漓盡致。

    「我是糊弄他們的,你也知道我現在這麽忙,哪里有時間應付女人啊?」我很奇怪爲什麽我在媽媽面前自己總是顯得如此嘴拙。

    媽媽緩緩地坐到沙發上,輕輕地梳理著秀發,春花般地笑道:「你想找人冒充你的女朋友?要不要我幫你?」此時她的右腿叠在左膝,白如剝蔥的腳趾輕輕翹起,露出粉薄嫩紅的腳掌,我只看得差點流出口水來,隨即有點尴尬地道:「算了吧,這種事媽媽能幫我什麽?」

    媽媽調皮地笑道:「我可以幫你找個女朋友啊。」

    從小我們母子就喜歡像朋友一樣的聊天,在家里甚至經常會打打鬧鬧,所以媽媽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調笑我的機會的。

    我實在不願意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爲了掩飾自己的窘態我指著廳中的幾個大箱子轉移話題道:「這些是什麽東西?」

    我的計策顯然很成功,一提到這些東西媽媽立刻就像個小姑娘一般興奮地向我獻寶道:「我新買的家庭影院,聽說是新到的,國內只有幾套。」

    我心中有些納悶,家庭影院這種東西一般不都是批量銷售的嗎?怎麽會只有幾套?于是隨口問道:「什麽時候買的?」

    媽媽想了想道:「有一個星期了吧」

    我大訝道:「啊?這麽久了怎麽也不說裝上?」

    媽媽小嘴一嘟道:「誰讓你一進錄音棚就不回家,我自己又不會裝。」

    看到她這個嬌俏可愛的表情我心中又是一顫,有些不自然地道:「這種東西很簡單的,只要照著說明書就可以裝好了。」

    媽媽淡淡地道:「我看不懂。」這話是她最常說的,最要命的是每次說的都是這麽理直氣壯,仿佛這根本是天經地義的事一樣。

    我歎了口氣道:「哎,真拿你沒辦法,明明自己不會裝總喜歡買新玩意。」

    媽媽笑著用清涼細膩的小手撫了撫我的頭發,自豪地道:「不怕,誰讓我生了這麽棒的一個兒子呢。」

    我被這個熟悉的親密舉動弄得有點意亂情迷,口中卻還在一本正經地道:「我也不能總在家啊,你適當的也該自己試著解決一些問題了。」

    媽媽沖我壞壞一笑道:「我是要好好學習一下了,不然我兒子結婚走了可怎麽辦。」說完就乖巧地蹲在我身邊與我一起動手拆起包裝箱。

    聞著她身上傳來清新的洗發水味道,我心中一蕩,暗忖道:「」我才不願離開呢,我真恨不得就這樣一輩子陪著你。「

    將所有的包裝都拆開之后我一臉狐疑地看了看這幾件成套的東西,又看了看媽媽,有些哭笑不得地道:「請問這位小姐,誰跟你說這是家庭影院的?電視在那?」

    媽媽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愕然地道:「當時是有電視的,怎麽會沒有了?」

    我略一思已然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失聲大笑道:「人家的電視是用來展示的,你是不是只看了價格標簽就預定了?這那里是家庭影院,分明是一套發燒級的音響設備嘛。」

    媽媽以一只小手指四個尖按住自己的嘴唇訝然道:「我還以爲都是一起賣的呢。你討厭,不許笑,我生氣了。」說著就用小拳頭開始捶打已經笑得直不起腰的我。

    一番輕松的打鬧使我的逐漸消散,重新恢複到與媽媽相處的溫馨家庭生活之中,一邊將音響與家里的舊電視接在一起,一邊向媽媽講解著音響的連接方法。可是看到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茫然地望著我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話根本是在白費力氣。

    等一切都收拾停當,看看表已經快到與吳勇約定的時間了,我拍了拍手道:「等我明天再訂個液晶電視回來就可以了,這樣比家庭影院效果更好。」

    媽媽知道我準備動身了忙追問道:「還是去你們經常去的那個球場嗎?真的不要我幫你?」

    「我會自己處理好的,你早點休息吧,我就不回來吃飯了。」此時我忽然生出一種丈夫在向妻子告別的錯覺,當下急忙搖了搖頭,將這個罪惡的念頭趕了出去,急匆匆地換好衣服走出了家門。

    ************

    「不是說好了雙打嗎,你怎麽又一個人來了。」

    見我獨自走進球場吳勇立時一臉憤慨地說道。

    坐在一邊喝著可樂的趙晨笑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怎麽樣?幸虧本山人早做了準備吧?快拿錢!」

    吳勇悻悻地從皮包里掏出五十元塞到趙晨手里,惡狠狠地對我道:「都是你這小子,讓我輸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當下大叫道:「你們兩個死小子又拿我打賭!」

    吳勇一臉憨態地笑道:「誰讓我們倆都已經被套上枷鎖了呢,不拿你來開心生活還有什麽樂趣,不過你放心,做兄弟的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趙晨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兄弟是怕你進入娛樂圈后再也找不到好女孩了,這才爲你的終身大事操心,你放心這次一定包你滿意。」

    當我察覺到情況不對的時候,趙晨的女友李梅和吳勇的女友馬小玲伴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已經向我們這邊走來。

    吳勇用胳膊肘捅了捅我道:「這姑娘叫崔靜是搞外貿的,不管學曆還是長相都可以配得上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認命了,在趙晨、李梅,吳勇馬小玲這兩對狗男女的慫恿下,只好硬著頭皮與那崔靜寒暄起來。

    雖說眼前的這個姑娘長相氣質都還算說得過去,可是先入爲主的我在心中把她與媽媽做了一番對比之后,最后得出的結論卻是顯而易見的,兩個人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在馬小玲的安排下崔靜很大方地坐在我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你真的有女朋友?」

    「恩,她今天忙臨時來不了。」我最怕這種帶有目的性的交際了,只知道問一句答一句。

    「還想騙我們,照片總有吧,拿出來我們看看。」馬小玲不依不饒地道。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編造些理由來對付眼前的難題時,吳勇忽然瞪大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前方,口中喃喃地嘀咕道:「天啊,這球場還有這樣的尤物?我怎麽一直沒發現?」

    馬小玲聞言柳眉一皺杏目圓睜道:「瞧你這副德行一看見美女就這樣,別忘了我還在旁邊呢。」說著一把掐上了吳勇的耳朵。

    馬小玲身材嬌小、骨骼勻稱、五官秀氣,最有特點的就是那一雙杏仁般的眼睛,眼角總是微微上翹,一看就屬于小辣椒級的厲害角色,即使在平時也給人一種潑辣刁蠻的感覺輕易不敢招惹,而此刻醋勁來了更是雌威大作生人勿近。

    「哎呦,別鬧,她向這邊過來了。」吳勇不愧久經考驗,根本無視馬小玲的斥責和耳上傳來的疼痛,仍然一臉興奮地叫著。

    李梅媚眼一挑從我們三個男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后落在趙晨臉上道:「快點坦白吧,這是你們誰的情債,早點交代還能從輕發落。」她這眼神妩媚至極,只這淡淡一掃已經讓趙晨大暈其浪不敢正視,連忙轉過頭去看向一邊,擺出一副君子不爲色動又事不關己的欠揍表情。

    然而此刻真正算得上瞠目結舌的人卻是我,望著眼前這個氣質高雅、美豔動人的女人,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爲來的正是我媽。

    媽媽此時換上了一身我從來未見過的白色連衣裙,這使她看起來既清純可愛又不失成熟風韻,秀發簡單地束在腦后,從網球帽內隨意地垂下來,敞開的領口露出嬌嫩的頸部肌膚,心形的白金小項鏈吊墜垂在脖子上,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隨著吊墜一同潛往那神秘誘人之所去一探究竟。而最具殺傷力的是她今天穿的這身連衣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網球短褲,從外面看就好像什麽都沒穿一樣,雖然明知道什麽也看不到,卻總是在視覺給人一種錯覺。

    媽媽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邊,挎上我的胳膊道:「你們好,我叫方芷琪,是永倫的女朋友。」

    她這句話一出口,我的心髒立時不爭氣地如擊鼓一般「嘭嘭嘭」跳了起來,「女朋友」三個字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天使,在我腦子里飛來飛去轉個不停。

    在我呆呆的目光注視下,媽媽趁人不備偷偷沖我眨了眨眼睛,我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心中暗道:「要知道她是打算這樣幫我,我早就屁顛屁顛地答應了,還用廢哪麽多話干嘛?」不過一向古靈精怪的媽媽總喜給我制造意外,很多時候都讓我手忙腳亂不知所措,腦子里想些什麽又豈是我可以提前洞悉的?

    接下來的幾場比賽我們母子雖然並未大顯神威,卻也配合默契,總算不至墊底,而那個被拉來與我相親的崔靜小姐則知趣地悄然離開了,爲此還引得李梅對趙晨大發脾氣,怪他不事先了解清楚以致讓她的朋友尴尬。

    「你們多久一次?」李梅去送崔靜,吳勇和趙晨則開始了另一場五十元錢的賭博賽,我剛拿起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馬小玲這丫頭就沒頭沒尾突然抛這麽一句話,使我一口可樂直噴到桌上狂咳不止。

    媽媽一邊爲我拍著后背一邊笑著問道:「你和吳勇多久一次?」她顯得比我從容的多,畢竟馬小玲比她小了十多歲,雖然外表並不明顯但是閱曆這東西卻不是可以忽視的。

    馬小玲氣鼓鼓地道:「差不多兩天吧,不過這家夥已經好幾天沒做了,我估計他是出去偷腥了。」說完狠狠地瞪了場上揮汗如雨的吳勇一眼。沒心沒肺的馬小玲總是這樣口無遮攔,好像就沒有她不敢說的事,此刻竟然把這種問題當著我的面說得像吃飯一樣簡單,要不是可樂吸進了氣管,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與媽媽繼續談論這種話題的,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卻是什麽也做不了。

    「芷琪姐,你和永倫多久一次?這麽漂亮的小子肯定天天都不放過你吧?」
    「就是,快說說,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見我們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靜,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一臉媚笑道。

    我真服了這兩個丫頭,竟然當著我的面問我跟我媽多久做一次愛,雖說這一直都是我的夢想,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討論啊。

    我不停咳嗽著拼命搖著手,媽媽卻好像並不十分介意,想了想道:「只要他在家我們每天都做的。」

    這種話從媽媽口中說出來效果就是不一樣,此言一出我的腦子頓時「嗡」地一聲,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了。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否已經流出了鼻血,總之這種強烈的刺激使我渾身熱血沸騰,身體好像燃燒起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去想象著每天在家與媽媽那令人興奮的美妙場景。

    吳勇終于報了仇,贏回了自己的五十元,他與趙晨一坐下就顯得比平時亢奮的多,或許是出于男人討好美女的天性,這兩個小子真是各顯其能拼命地講著笑話討好媽媽。然而他們卻忘了,在各自身旁還有兩個同樣出于女人嫉妒本能的眼睛,此刻早已虎視眈眈了。看來這兩個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頭吃了,我在自豪之余心中也只能暗自爲他們祈福了。

    媽媽被笑話逗得嬌笑不止,整個人幾乎都快要爬在我的大腿上了,不時還用小手有意無意地輕撫我的大腿,有好幾次險些就要碰上我的,我只感覺心髒都快跳出胸腔了。

    雖說我們以前在家中也有這些親密舉動,可是今天的情況卻大不相同。今天我們不是以母子的身份,而是以情侶的身份,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無意間的耳鬓厮磨,這種心理的刺激使我胯下的早已堅硬如鐵,以致整個下午我都不得不翹起二郎腿以掩飾醜態。

    那一天我就好像飄在云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

    「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個澡。」到家之后媽媽將還在神遊太虛的我丟在客廳,就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因爲我們兩人各自的房間中都有一套衛浴設備,所以平時根本不用爲了爭奪衛生間發愁。

    我坐在客廳里先是傻愣一會,回味著今天與媽媽扮演情侶的甜蜜場景,之后忽然發現了一個異常的現象,不知是媽媽的大意,還是玩的太興奮了,她的房門竟然沒有完全關上,留下了一道縫隙。

    這個發現頓時使我精神大振,我內心掙扎了半天,最終理智還是沒能戰勝,悄悄扒在了門縫邊上,向內張望。

    雖然我心中的仍然有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今天下午的刺激早已使我的身體失去了大腦的控制。

    我從門縫中望進去,只見媽媽正裸著一雙小腳丫,步步態優雅地走到浴室門前,將一頭秀發解開,披散在肩上,然后就開始一件件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曼妙玲珑的身體漸漸呈現在我的眼前。

    如綢緞般白皙細滑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層紅暈,一對半球狀的白嫩而堅挺。在飽滿的雙峰上,兩個粉紅色的像兩個橡皮頭一般可愛地翹立著,給人一種想要把它們含在口中的沖動。

    沒有半點贅肉的腰身下是兩條骨肉勻稱的修長,滾圓的臀部與優雅的后背攜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線,在腰部與臀部的上面還有兩個小窩,就像媽媽臉上的梨渦一般誘人,而那雙腿之間烏黑亮澤的陰毛更是有序地向上下兩方伸展開來,仿佛專門是爲了迎合這具完美酮體的曲線而存在的。盡管從我的角度無法看到媽媽的,但是這樣強烈的視覺刺激卻足以讓我百抓撓心,大吞口水了。

    隨著媽媽進入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我這才心慌意亂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掏出早已漲得難以忍受的大上下套能起來,腦海里幻想著媽媽洗浴的美妙姿態。

    心中一個聲音卻在祈禱著:「神啊,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好不好,明明規定了不可以碰觸,卻爲什麽一定要讓我見到,這簡直是要將我折磨死了。」


第二章 危險關系



  慶功宴上又是開香檳又是領導祝詞,我極不情願地頻頻上台發言,接受著公


司同人虛偽的祝賀,忙得頭暈目眩,直到所有的人都應酬了一圈,這才筋疲力盡


地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根煙。



  緩緩吐出一個煙圈,我心中暗自感嘆:“看來這些交際應酬的工作還真不是


那麼好做的,我自認實在沒有這方面的天賦。”



  可是轉念一想:“為什麼媽媽就總能應付的遊刃有余呢?按說媽媽的性格和


我一樣,都是非常不喜歡這種社交場合的,可她卻總能一邊從容地應付各種社交


活動,一邊又能保持著自己安逸平靜的生活,這種能力實在使我欽佩,”



  望著眼前凝聚不散的煙霧,不覺間我又回憶起那次參加舞會的情景。



  記得那是一天的傍晚時分,我從錄音棚回來發現媽媽不在家,胡亂地洗了個


澡,正準備下樓去吃點東西,路過客廳的落地窗時,無意中瞥見樓下正停了一輛


黑色奔馳轎車,我心中一動急忙扒著窗戶上向下望去。



  果不其然,媽媽正與一個穿灰西裝的男人說著什麼,我認出那個男人是媽媽


的大學同學秦峰,頓時升起一股強烈的嫉妒心。



  這些年來圍繞在媽媽身邊的眾多追求者中秦峰可以算是最執著的一位了,從


小我就知道這個人的存在,心中一直對他充滿著敵意,好在大快人心的是,多年


來媽媽始終不曾請他進家里來坐坐,不知道今天這小子又來找媽媽干什麼?



  看著媽媽費力地把他打發走我這才安下心來,可是心中卻非常不舒服,以致


都忘記了腹中的飢餓,傻傻地坐在沙發上對著牆壁運氣,連媽媽進屋都沒發現。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媽媽見我在家一邊脫著鞋一邊問道。



  我沈著臉道:“剛回來,那個人怎麼又來糾纏你了?”



  媽媽笑著來到我身邊,輕輕撫弄一下我的頭發道:“你看見了?”



  我皺著眉頭道:“我討厭他,讓他以后不要再來了。”



  媽媽調皮地扮個鬼臉道:“遵命,我的兒子大人。”說完轉身回到臥室。



  “他找你干嘛?”我還是有些不放心,追過去問道。



  媽媽從衣櫃里拿出兩件禮服,在身前比了比道:“一會媽媽的大學同學要開


舞會,他來邀請我來當他的舞伴。”



  我一聽立即緊張地問道:“你答應了?”



  媽媽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沒有,我還沒確定跟誰一起去呢。”



  我急忙道:“那好,我陪你去。”



  媽媽歪著腦袋雙眼含笑地望著我道:“你?你不是最怕去應酬的嗎?”



  我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故作輕松地解釋道:“那也沒辦法,讓你這麼個大


美女一個人出去我實在不放心,即使再不願意我也要勉為其難的去當這個監護人


啊。”



  媽媽放下了手中的禮服,走到我身邊一只手捏了捏我的鼻子道:“今天可是


媽媽的同學會,不能帶家屬的。”



  “反正你的朋友都沒見過我,干脆你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這樣一來也讓那


些圍在你身邊的人都徹底死心了,這樣不是更好嗎?”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


忽然提出這樣大膽的提議,或許在我心中實在是迷戀那種在外人面前與媽媽冒充


情侶的感覺吧。



  可是話一出口我的心就開始怦怦亂跳,低下頭不敢再看媽媽的臉,生怕她會


因此生氣。



  大概靜了兩秒鐘見媽媽一直沒有反應,我這才小心翼翼地擡眼向她望去。



  只見媽媽的臉上洋溢著一絲柔情,正深情款款地注視著我,當發現我的眼光


向她看過去時,立即又換成了頑皮的笑意,站起身來將我拉到鏡牆前道:“那我


要先看看合不合格。”



  我任由媽媽擺布地在鏡牆被比來比去,鏡子里的媽媽就像個頑皮的小姑娘正


在擺弄她心愛的洋娃娃。



  看了一會媽媽點了點頭道:“還別說,以你現在的樣子要冒充我男朋友到不


是不可能,我再給你找身合適的禮服,這樣看起來就更顯成熟了。”



  媽媽就像變戲法一樣從她的衣櫃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禮服,我正奇怪她什麼時


候買了這套禮服,媽媽卻已經迫不及待地催促我趕緊將禮服換上。



  再次站到鏡子前的我一改往日的邋遢風格,連我自己都驚訝自己怎麼還有如


此整潔光鮮的一面。



  禮服使我看起來身材筆挺,整個人也硬朗了許多,鏡子中的我鼻梁高聳,臉


型輪廓分明,雖說我並未繼承媽媽的白皙皮膚,但因為長期熬夜少見陽光的緣故,


我的一張臉也還算比較白,只是缺少了一些血色顯得有些憔悴。



  而我淩亂的胡茬和缺覺的眼睛更是使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什麼精神,可是這些


到了媽媽口中卻都成了優點,頹廢成了不修邊幅,缺覺的眼睛成了憂郁感。



  將我打扮好之后媽媽就把我趕到了樓下,一定要我在下面等她化妝。



  坐在車里我緊張地望著自己家的樓門,竟有種與媽媽約會的美妙感覺。



  因為剛搬來這片小區不久,我們還沒有太熟悉的鄰居,最多只是與一些人混


了個臉熟,我不時地回應著過往鄰居充滿友好地招呼,心中卻在暗自竊喜。



  從我們母子搬進來的那一天開始,就沒有人將我們看做母子,不知是出于一


種什麼樣的心態,我和媽媽居然很默契地都沒有表明身份,這也給今天的這種情


況又增加了一分便利,不知道這些人背后會如何猜測我們的關系,會不會是……



  時間就這樣在我的胡思亂想中飛快地流逝著,說實話,等女人化妝確實需要


有些耐性,不過當我看到身著盛裝的媽媽款款地向我走來時,一切等待都變得非


常值得了。



  媽媽頭上的長發已經高高地盤起了,額前的劉海傾垂在她近乎完美的臉頰旁


邊,紫色的絲質低胸晚禮服胸前的一道橫貫的褶皺圍住雙臂上,將媽媽粉白頎長


的頸部和細滑瑩潤的雙肩完全暴露出來,而那深深的乳溝比之任何誘惑都使人浮


想聯翩,總是誘人聯想她衣服下面的一對玉峰的形態。



  胸部以下更是剪裁得體,緊緊地素裹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呈優美弧線的臀


部,直至膝蓋才如喇叭花般向四周綻放開來直拖到地,這身禮服使她整個人看起


來既高貴嫻雅,又成熟大方,我心中不由驚嘆,媽媽簡直可以說是百變美女,不


管任何穿著都是那樣的迷人。



            ***    ***    ***    ***



  “我們芷琪終于有了歸宿,我來看看是哪個小子這麼幸運。”媽媽挎著我的


胳膊剛剛走進舞會大廳,就見一個穿著大紅晚禮服,臉上濃妝艷抹的女人扭著豐


滿的臀部一搖三晃地向我們走來。



  媽媽小聲在我耳邊道:“這是我最好的姐妹蔣淑顏。”



  蔣淑顏來到近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點頭贊道:“不錯,不錯,我們芷琪


的眼光果然不俗,還真是個小帥哥,你們倆看起來還真有點夫妻相。”



  我禮貌地微微點頭與她打著招呼,心中卻在暗道:“廢話,我們是娘倆當然


長得像了。”



  對這個本該叫阿姨的女人我的初步判斷是,她應該是那種比較潑辣,心直口


快的女人,若是年輕點應該與馬小玲不相上下。



  似乎是為了證實我的判斷,說了一會話蔣淑顏就叉著腰對我道:“告訴你,


以后可不許欺負我們芷琪,她可是我們大家的寶貝,要是我知道你欺負她,看我


怎麼收拾你。”



  我尷尬地笑了笑,心想“從小都只有媽媽欺負我,我哪有本事欺負她啊?”



  蔣淑顏拖著媽媽的胳膊說是要帶她去與老同學見面,媽媽知道我不善交際,


囑咐了我幾句,讓我自己隨便點就隨著蔣淑顏離開了。



  在她們離開之前,我因職業而培養出來的敏銳耳朵忽然捕捉到兩句對話,只


聽蔣淑顏低聲對媽媽道:“怎麼樣?這小子床上功夫好嗎?”



  媽媽掐了她一下嬌羞地道:“小聲點,你這蕩婦不怕被人聽到。”



  就是這兩句話導致我接下來的時間都不知如何過的,腦子里一直昏昏沈沈的


“床上功夫”這四個香艷的字眼終揮之不去。



  在悠揚的音樂聲中舞會必不可少的貼面舞環節終于來到,在場的男士接二連


三地邀請媽媽跳舞,卻都被她婉言謝絕了,見到這個情況我心中自然大呼痛快,


一激動當下以自認為最瀟灑的步伐走到媽媽跟前,單臂扶胸向媽媽深鞠一躬道:


“不知可否有幸邀請美麗的芷琪小姐共舞一曲?”



  媽媽被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用如此曖昧的語調直呼名字,俏臉上泛起一層紅


霞,隨后優雅地將白皙的小手遞了過來。



  余光中我注意到那些曾向媽媽大獻殷勤的男人向我投來了充滿敵視的目光,


不知道秦峰那小子此刻在不在其中?想到這里一絲勝利的喜悅使我的嘴角不自覺


地微微上翹。



  伴隨著慢四的曲調,我輕輕地摟著媽媽的纖腰,兩人只有臉頰輕輕貼著,身


體卻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其實並非是我不想借機將媽媽攬在懷里,之所以選擇了這種19世紀末開始流


行的正統貼面舞姿,皆因我實在怕零距離接觸下會讓媽媽發現我下身早已雄起的


小兄弟,所以必須保持著這種安全距離。



  那一夜我和媽媽都非常陶醉,飄飄然地在音樂聲中不知跳了多少個曲子,直


到媽媽開始覺得雙腳有些腫脹這才離開。



  一到車上媽媽就將那對纖秀的玉足從高跟鞋里解放出來,曲起雙腿秀眉微蹙


的揉了起來。



  媽媽一直都很不喜歡穿高跟鞋,按她的話說鞋這東西是對腳的一種折磨,在


家的時候她一般也都是光著腳的,可是這樣一來每到夏天我都不得不天人交戰一


番,不停低以理智控制著欲望。



  然而此刻比雙腳誘惑更大的雪白大腿正因為媽媽撩起了長裙展現在我眼前,


那看似纖瘦實則豐腴的雙腿,是那樣的豐潤結實二充滿彈性,不知不覺中我的注


意力已經從前方時走時停的路況轉移到了這雙美腿上。



  忽然媽媽的纖纖玉手擋在了我的臉上道:“非禮勿視,專心開車。”我急忙


有些尷尬將注意力重新轉回前方。



  一路上我與媽媽愉快地聊著天,今天的她似乎格外開心,總是笑個不停,她


甚至還一臉天真地將自己比作童話故事中的灰姑娘,我心想這樣一來我不就成了


她的王子嗎?見媽媽如此快樂,我決定不讓她的這個美夢過早結束,于是進入小


區之后我沒有直接將車停到車庫去,而是停在了小區內的一片健身設施附近。



  “怎麼不回家?”媽媽好奇地道。



  我笑道:“我帶你去放松一下腳掌。”



  入夜的小區一片寂靜,兩旁的圓形路燈發出柔和的光芒,我與媽媽手挽著手


一路走來仿佛真的置身童話世界。



  眼前用鵝卵石砌成的路面被晨練的人們踩得光滑如玉,在黯淡的路燈下反射


出溫潤的光澤。



  我指著鵝卵石道說:“在這里走一走可以按摩足底的穴位,你試試吧。”



  媽媽有些緊張地望了望左右道:“會不會被人看到?”



  我不禁失笑道:“怕什麼,又不是裸泳,很多人早上都來這里的,再說這個


時間也沒有人來。”



  在我的鼓勵下,媽媽也童心大起,左手掀起拖地的長裙,右手提著高跟鞋,


赤著腳,步態優雅地小心踩在鵝卵石上,隨著一陣溫柔的晚風自遠處襲來,撩起


她鬢邊的一縷發絲,在這夜色中盡顯成熟韻味,我看著眼前美艷動人的媽媽不由


得身心俱醉。



  可能是媽媽的腳掌太過嬌嫩了,還無法適應全身重量壓在鵝卵石上,沒走兩


步她的身子就微微一晃,我疾步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使她不致跌倒,柔軟滑膩


的觸感從指尖傳來。



  媽媽借著我的攙扶,又開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



  “感覺怎麼樣?”我柔聲問道。



  媽媽低著頭專心地看著路面答道:“開始有些疼,不過習慣了就舒服了。”



  “那以后我經常帶你來這里。”這一刻我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停止,恨不得就


這樣一直牽著媽媽的手走下去。



  媽媽嫣然一笑正要說話,忽然被腳下一塊異常尖銳的石頭硌得“啊”的一聲


嬌呼,整個身子向我傾倒,我急忙左臂用力環抱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抱離路面。



  媽媽赤著腳踩在我的皮鞋上,玲瓏浮凸的身體緊緊與我帖在一起,我們的鼻


尖幾乎碰上,潤紅的香唇離我的嘴不到一寸,一股淡淡的芳香隨著媽媽熾熱的呼


吸噴在我的臉上。



  我們四目凝望呼吸可聞,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正在加劇,我有些意亂情迷了,


忍不住試探性地探了一下頭,媽媽也微微仰起俏臉似乎是對我做出回應,就在我


想要大膽地一親芳澤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卻突然響起。



  “永倫!”



  媽媽急忙推開我,嬌羞地將手中的鞋穿在腳上。



  張杰和企劃部的付偉還有打著電話的老周急匆匆地來到我的面前。



  一見我付偉就抱怨道:“我的徐大才子可算找到你了,公司召開緊急策劃會,


我打了一下午的電話你……恩,這位小姐是……”即便是在夜幕中我也可以看到


三人因見到媽媽而瞪大的眼珠。



  “我女朋友方芷琪。”我似乎特別迷戀這種在外人面前稱媽媽為女朋友的感


覺,當下自然地回答道。



  媽媽害羞地點了下頭算是與三人打了招呼,丟下一句“早點回來”就像只受


了驚嚇的天鵝般匆匆向家中跑去。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知道我已經不可救藥地愛上了自己的媽媽,


這種包含了親情、愛情與欲望的愛恐怕是我今生都難以擺脫的魔障,對于老周三


人不合時宜的到訪我真不知該感謝他們還是怨恨,畢竟是他們將我從懸崖上拉了


回來,使我不至于因一時衝動做下錯事。



  所謂的緊急策劃會原來是要讓我在兩個月之內為公司旗下的兩位藝人各自打


造一張專輯,以趕上兩個月后的亞洲音樂節。聽說最近公司的業績一直都不是很


好,去年除了那張讓我一夜成名的專輯之外,幾乎所有產品都是慘敗收場,這樣


一來也使我成了今年業績的救世主,老板眼中的最后籌碼。



  之后的一段時間我幾乎天天都在錄音棚里工作,其實工作繁忙只是我給自己


找的借口,我是有些怕回到家里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為了發泄滾滾而來的欲火我幾乎成了一個工作狂,把所有精力都用到了音樂


的創作上,當時我可沒想到我這一番發泄,居然會帶來如此大的成就。



  在我魔鬼式的摧殘下Linda 和Helen 兩位嬌滴滴的美女被折磨得哭了好幾次,


我也因此在公司里多了個冷面煞神的綽號,很多本想要我擔任監制的歌手提起我


的名字都感到不寒而栗,只有公司的老板對我大加贊賞稱贊我敬業。



  “日本這麼好的地方,難得去一趟你怎麼也不說帶點好東西回來。”神出鬼


沒的老周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再次打斷了我的思緒。



  此時慶功宴已經接近尾聲,而老板走后才是大家狂歡的時間,那些平時看起


來裝腔作勢的藝人和行政主管們此時都脫下了偽裝的外衣,開始肆無忌憚地放縱


著自己,簡直可以說是醜態百出群魔亂舞。



  老周拍了拍我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將一個小盒遞給我道:“有了這東西包你喚


起你那個尤物老婆的所有欲望,讓你欲仙欲死。”



  老周這個人套近乎的手段真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見我一直不回應他竟然


想要拿春藥來收買我,看著手中寫著日文的小盒子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另一


方面卻在想著難道這是上天對我的暗示?



  “要我說灌醉女人是最好的方法。”舌頭都有些大了的付偉拍著一個同事專


家般地大談著泡妞經驗。



  “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自以為是,以為女人真的是被你們灌醉的嗎?”一位女


性藝人助理不滿意地發出抗議。



  其實文藝圈看似風光底下卻是異常糜爛,男女之間的事經常會擺在餐桌、甚


至是會議上討論,絲毫沒有半點羞愧,對此我早就見怪不怪了。



  我正想出去透口氣就聽那女助理繼續說道:“你們太小看女人的戒備心了,


如果不是在自己心儀的人面前,女人是不會輕易放任自己喝醉給男人創造機會的。”



  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想要聽聽那女助理后面的話。



  只聽付偉說道:“照你這麼說女人喝醉到都是自願的了?”



  女助理輕蔑地白了付偉一眼道:“只有當女人心甘情願打算給男人機會時才


會任由你們把她灌醉呢,這些笨男人。”



  聽到這句話我的腦中仿佛劈了一道閃電,頓時聯想起動身前往日本之前的那


個晚上的情景。



  經過兩次冒充事件之后我與媽媽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微妙了,我們再也不像過


去那樣肆無忌憚地在家中打鬧了,變得越來越客氣,似乎一下子多了一層東西擋


在我們之間。



  這樣尷尬地相處了一段時間之后,我開始刻意躲在錄音棚里,就連拿換洗的


衣服也都是由助手代勞,直到我將兩張專輯全部錄完準備動身日本做宣傳的頭天


晚上,我才不得不回家去收拾行李。



  當我用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眼前的景象讓我愣住了。



  巨大的落地窗外一輪明月高懸天際,遠處是燈火闌珊的城市夜景,媽媽曲膝


靠在玻璃上,一手托著香腮,另一只手則端著半杯紅酒呆呆地望著窗外不知在想


些什麼。



  她身上輕薄的襯衣被柔和的月光穿透,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披肩的長發如


瀑布般垂在胸前,整個人周身仿佛散發著聖潔的光芒,好似廣寒仙子降臨凡塵,


美得幾乎使人窒息。



  帶著酒意的媽媽好半天才回過頭來,醉眼朦朧地道:“你回來了?”



  我輕輕踱到窗前,媽媽動了動想要起來卻又無力地靠在玻璃窗上幽怨地望著


我道:“倫倫,你是不是討厭媽媽了?”



  “怎麼會,你是我媽我怎麼會討厭你呢?”口中雖然如此回答,我的心中卻


大叫著我愛你都快愛的發狂了。



  “那為什麼最近你總是刻意的回避媽媽?”媽媽擡著臉仰望著我,雙眸有些


濕潤地泛著淚光。



  “不是的,我最近實在太忙了”看著媽媽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心中一酸,


口中卻說著男人慣用的借口。



  “那以后不許再住錄音棚了,不管多晚都要回來,媽媽一個人在家好寂寞。”


媽媽借著酒意半哀求半撒嬌地道。



  “好吧,不過我怕會影響你休息。”我實在不忍看到媽媽難過,本來打算說


明天一早就要去日本,可是說出口的卻變成了另外的一番話。



  媽媽輕輕撫弄了一下我的頭發笑道:“你小的時候哪次不是半夜把我吵醒?


現在怎麼跟媽媽客氣起來了?”



  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她的一雙小手撫弄我頭發的時候我都會從心底感到


一陣甜蜜,望著臉頰微紅的媽媽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那雙白嫩的小腳發呆。



  “倫倫我有些累了,扶媽媽起來穿鞋。”媽媽可能喝的太多了,以致都無法


自己站起來。



  我望著她的一雙玉足癡癡地道:“這樣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穿鞋?”瘋了,


我意識到自己絕對是瘋了,說的話開始越來越不像樣了。



  媽媽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鼻子嫵媚地笑道:“你這壞小子,媽媽的腳有什麼好


看的。”



  “別的地方我又看不到,只好看腳了。”完了,我知道我已經徹底被欲望衝


昏了頭,開始語無倫次了,唯一的一點理智仍然在做著最后的努力,拼命提醒我,


要及時懸崖勒馬。



  媽媽被我露骨的話弄得很不自然,撐著身子道:“快扶我起來。”



  “不用那麼麻煩。”說著我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



  這時候理智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胯下高高舉起的肉棒,


現在這具身體已經快要被它主導了。



  媽媽的身子先是一震卻並未反抗,反而很溫順地將頭靠在我健壯的胸肌上,


甜蜜地閉上了雙眼,我眼下所見之處只有烏油油一頭長發和細嫩白晰的一截粉頸,


雙手觸著那凝脂般的肌膚只感到溫潤滑膩、豐澤嬌嫩,柔若無骨。



  我自己都可以聽到我超乎尋常的心跳,一步一步地向媽媽的房間走去。



  天啊,我在干什麼,徐永倫趕快醒醒,再這樣下去就回不了頭了,理智的聲


音終于在最后的時刻蘇醒了,將我從欲望的漩渦中拯救了出來。



  將媽媽輕輕放在床上我急忙道:“媽你早點休息吧,我走了。”心虛地就要


轉身離開。



  媽媽臉上一絲失望一閃即逝,隨后瞥了我一眼道:“你就這麼不願和媽媽在


一起嗎?”



  我故作鎮靜地解釋道:“不是不願意,我明天要出差。我必須要去整理東西,


我怕呆在這里會……”看到這無比動人的眼神我真恨不得衝過去撲在她身上。



  “怕什麼?”媽媽幾乎不給我任何思考的時間追問道。



  “我怕忍不住上了你。”一句話脫口而出。



  “不是,我的意思是……”我急著給自己找借口,可是卻半天也說不出一個


字來。



  媽媽似笑非笑地望著我道:“你敢嗎?”



  我的天,這算不算挑逗?



  “我的房間從來都不鎖門,你要有這個膽子隨時都可以進來。”媽媽挑釁般


地仰起了美麗的臉龐,雙眼緊緊盯著我道。



  我不敢看媽媽的眼睛,急忙轉身說了一句:“媽媽你醉了,我走了。”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逃跑似的衝出了媽媽的房間,心髒不爭氣地狂跳不止,


而就在我關上房門的一瞬間,耳邊聽到媽媽長出了口氣,像在自言自語般的嘟囔


道:“小傻瓜。”



  我聞了聞還存有媽媽身上余香的袖子,心中卻在告訴自己“她只是因為醉酒


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千萬別干傻事。”



  第二天一早媽媽還沒起來,我拎著行禮悄悄來到她的房間,望著床上美人春


睡的媽媽心中泛起無限愛憐。



  “媽媽,我雖然是你的兒子,可我同時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實在怕自己


會做出傷害你的事,你知道每天面對你的時候我都要承受怎樣的一種煎熬嗎?”



  這最后的一幕在我腦海里反復閃現,付偉和女助理的這個關于男女的爭論讓


我茅塞頓開,我忽然意識到,或許那並不是媽媽的一時失態而是某種暗示。



  霎時間我的腦海里像過電影一般閃現出一些之前被我忽略了的細節,第一次


冒充我女朋友時的親密舉動、有意無意間的挑逗、事先準備好的晚禮服、四目凝


望時的眼神、醉臥窗前的夜晚,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媽媽在暗示我嗎?我竟然像


個大白癡一樣自顧自地陷入自己的掙扎中,想到這里我不由自主地跳離了座椅,


大聲嚷道:“車在哪?回家!快送我回家!”


第三章  似情非請

  誰也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抽風似的嚷嚷著要回家,不過好在宴會已經快要結
束了,老周安排司機小劉送我回去,但卻有個附加條件,必須要我把Linda 也一
道送回去,原來這位未來的小天后因為酒量太差,早就喝得神志不清了。

  我此時是歸心似箭,心里欲火高漲,哪里還管送的是人還是豬,心想反正Linda
家離我的住處也不遠,送就送吧,當即和Linda 的經紀人一起把這爛醉天后扶上
了車。

  面包車飛馳在公路上,路燈不停劃過,使車內的光線忽明忽暗,我的心情也
跟著起起落落,只要一想起媽媽是在勾引我,我就忍不住嘿嘿傻笑起來,引得Linda
的女經紀人和小劉都以詫異的眼神打量著我,那眼神好像是在懷疑我是不是因為
得了獎以致興奮過度有些精神失常了。

  有句話叫越著急越來事,本以為把Linda 丟下就能回家了,可誰知到了Linda
家門口,她那挨千刀的經紀人卻說沒力氣扶不動Linda ,害得欲火焚身的我大發
神威,一個人連拖帶拽,像拖生肉一般地把Linda 扔進屋,然后就風風火火地跑
下樓催著小劉開車。

  丟下兩個麻煩的女人我也不用再顧忌什麼了,幾次三番拿出老周給我的藥,
可是一想起是要用在我最愛的媽媽身上就馬上覺得這是一種褻瀆,又裝了回去。

  小劉可能是被我這一系列奇怪的舉動嚇著了,連看都不敢看我了,手里握著
方向盤只是專心地開著車。

  面包車緩緩開進小區,小劉熟練地拉下了手剎。

  終于到家了!

  望著自家的樓門我忽然緊張起來,黑洞洞的樓門此刻看起來就像只張著嘴怪
獸一般,一路上的興奮霎時間煙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安和恐懼,我竟然感
到有些怕了。

  我決定先平復一下情緒再上樓,翻了翻口袋發現把煙落下了,對小劉道:
“有煙嗎?”

  司機小劉慌忙地掏出盒紅河遞了過來。

  車廂里煙頭一明一暗映著我的臉頰,小劉茫然地看著我一句話都不敢說,自
己也點了根煙靜靜地陪著我。

  我到底在怕什麼,現在連我自己都搞不清楚了,抽了一會煙我只覺得兩個太
陽穴傳來一陣絞痛,整個頭像要炸開一般。

  兩個多月來我幾乎沒睡過一個安穩覺,本不勝酒力的我今夜又被強行灌了好
幾杯,自小就有的頭疼病開始發作了。

  “徐監制您沒事吧?”

  比我還要大上兩歲的小劉一直對我這個不合群的金牌監制畢恭畢敬,稱呼上
都是用尊稱的“您”。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我沒事,你回去吧。”說完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擡眼仰望了一會滿布繁星的夜空,我深呼吸一口氣覺得稍微平靜了一些,這
才像個英勇就義的烈士一樣,毅然決然地邁步向樓門走去。

  該來的早晚會來的,沒什麼好怕的,這不是我一直期盼已久的事嗎?雖說我
不停地在安慰著自己,可是隨著電梯數字的變化我的心也變得越來越緊張了。

  當我將鑰匙插進冰冷的防盜門的時候,我已經明顯地感到血液在身體內快速
地流動著,兩腿都有點發軟。

  我告訴自己這只是酒精在作怪,把心一橫推開了家門。

  “倫倫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見到我回來,一臉驚喜的媽媽像只快樂的小山雀一樣,從客廳的沙發上迎了
過來,一邊為我拿出拖鞋一邊道:“怎麼回來也不打個電話跟媽媽說一聲?”

  “嗯,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媽媽聞到我身上的酒味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道。

  此時的媽媽臉上不施脂粉清雅素淨,穿著一身分體的粉色花格睡衣褲,體態
窈窕,再配上那一雙毛茸茸的小拖鞋,整個人看起來嬌俏可愛,別具一番韻味。

  我忍著想要抱抱她的衝動,搖搖晃晃地跌進沙發里,捏了捏幾乎要爆炸開的
頭道:“回來就被拉去開慶功宴了,所以沒來得及告訴你。”

  我很奇怪怎麼見到媽媽之后我的心境會如此不同,為什麼現在我心中只感到
一份安逸和舒適,那些欲望到哪里去了?

  媽媽將我的鞋子擺放整齊后就進了自己的屋不知去做什麼了。

  躺在沙發上我心里開始合計“不能這樣,我必須重燃欲火,媽媽應該是對我
有情的,只要我一有行動她肯定會回應的。”

  可是該怎麼開始啊?雖說我想明白了媽媽是在勾引我,可是接下來該怎麼做
卻全無頭緒。

  這時媽媽已經拿著一條熱騰騰的毛巾走了過來,一邊溫柔地為我擦著臉一邊
心疼地道:“真是的不會喝酒也要灌人,你們這些老板太沒人情味了。”

  我猛下定決心,鼓起所有勇氣一把抓住媽媽柔嫩的小手叫了聲:“媽”

  “嗯?怎麼了?”媽媽一雙明眸瞬也不瞬地望著我,溫柔的臉上關愛之情溢
于言表。

  我努力想要提起那晚媽媽喝醉時的事情,可是望著媽媽清澈如水的眼睛,一
句話哽在喉嚨里愣是半天就是說不出來。

  “沒事,我頭疼想去睡覺了。”沈吟了半天最后我還是滿臉沮喪地找了個借
口躲回房間。

  胡亂衝了個澡換上睡衣,躺在床上我開始在心里罵著自己“徐永倫你這膽小
鬼,怎麼連借酒亂性的膽子都沒有?”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只要將媽媽與那些欲望聯系到一起,
我就覺得罪惡無比,這叫我如何開口?

  一安靜下來腦袋又開始疼了,我正想爬起來找頭疼藥忽然臥室的燈亮了。

  媽媽一只手上搭著條白色毛巾,另一只手里拎著個小籃子走了進來。

  “她……這是要干嘛?難道……她要……?”

  白色毛巾讓我聯想到很多事情,胯下的兄弟立刻鼓了起來。

  回來了,欲望終于回來了,我既興奮又緊張,幾乎是摒住呼吸看著媽媽一步
一步向我走來。

  “媽……你……你要干嘛?”我忽然感覺自己就像個要被強暴的小女人。

  媽媽先是蹲下來在我房間的一角擺弄了一會小籃里的東西,然后來到我的床
邊柔聲道:“倫倫先起來一下”

  “哦”

  我傻里巴唧地低頭找著拖鞋,另一只手卻擋在胯下,沒辦法,睡衣太薄了。

  媽媽見了我笨拙的樣子“噗哧”一笑道:“小笨蛋,不用下床給我留個地方
就行。”

  聽到這句話,若不是有胸口的肌肉攔著,我的心髒恐怕早就飛出去了。

  “她……她要跟我一起……”

  我已經興奮到了極點,甚至都忘了頭疼,只是瞪著兩只眼睛傻傻地望著媽媽。

  只見媽媽輕輕挪開我的枕頭,正跪在床頭,接著又把白毛巾疊成長方形墊在
自己的腿上,然后才輕柔地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好了,躺下吧。”

  “哦”我的腦子就跟短路了一樣呆呆地任由媽媽擺布。

  躺在柔軟的毛巾上,鼻中聞著媽媽身上淡淡的體香,我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
仿佛置身夢境。

  媽媽似是怕我凍著,低下身子為我又掖了被子,她這一低頭整個胸部就晃蕩
在我的眼前,要不是光線太暗我想肯定有機會從扣子的縫隙中看到她睡衣里面的
光景。

  掖好被子媽媽開始在手掌上塗抹精油,即使我腦子再短路,到這時候也已經
明白媽媽是要為我做按摩,跟我心中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一時間我真為自己肮
髒的想法感到羞愧,但同時卻又意識到這或許是個好機會,忍不住開口道:“媽
……”

  “好了,別說話閉上眼睛。”不等我的話出口,媽媽的一雙素手已經開始在
我的臉頰上遊走,細膩柔軟有些清涼的手指先是在我臉上往返摩擦了一會,然后
就開始用雙手拇指指端持續用力,分別按在我眉毛內側端的攢竹穴、眉毛正中的
魚腰穴以及兩邊的太陽穴上。手法舒緩而有節奏。

  作為專業美容師的媽媽手法果然不是一般發廊里的小妹可比的,不一會我就
開始感到剛才還幾乎快要炸開的腦袋輕松舒緩了許多。

  我還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小聲道:“媽,那天晚上……”

  媽媽將兩掌互相摩擦搓熱,一邊把掌心放置在我的兩眼上,一邊柔聲道:
“別說話,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做個乖孩子。”

  這溫柔的聲音和這熟悉的動作使我仿佛回到了小時候,每次當我頭疼的時候
媽媽都是這樣為我按摩的,漸漸一絲溫暖的甜意湧上心頭,欲念一點一滴地消退
了。

  香薰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散播開來,與媽媽手上的精油、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混為一體再難分辨,我只覺得四肢百骨無不舒坦,整個人飄飄欲仙,雙眼沈重無
比昏昏沈沈地睡了過去。

  睡夢中媽媽再次化作身著紫色晚禮服,深情款款凝望我的摸樣,誰知我剛想
向她的櫻唇深吻下去,她卻已經順著蜿蜒曲折的小徑走向了遠方,任憑我拼命地
叫著她卻始終不肯回頭,最終那嬌小的身形被夜色吞噬了,只有兩旁的樹葉隨著
微風沙沙作響像是在對我嘲笑,天地間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驚叫著從夢中醒來,頓時被奪目的陽光刺得睜不開眼,適應了一會光線,
我這才坐起身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

  原來只是個夢!不過這個夢不會預示著什麼吧?

  我有些緊張地疾步衝出客廳,迎接我的是臉上綻放著嬌艷如花般地笑容的媽
媽。

  “倫倫醒了?過來喝粥吧。”

  此時的媽媽里面依舊穿著那身睡衣,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睡袍,厚厚的毛巾領
子捧著她粉光致致,光潔如玉的臉蛋,清淡的彎眉下一雙明眸黑白分明,精巧的
瑤鼻如雕刻一般筆直挺立,紅潤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翹,尖尖的下巴上露出兩個誘
人的小梨渦。

  親眼看見媽媽我的心這才踏實下來,活動了一下肩膀,發覺渾身上下真是無
比輕松舒暢,看來還是媽媽的手法高明。

  媽媽根本不會做飯,她唯一勉強能算作手藝的就只有熬粥了,雖說只是白粥,
我卻總覺得媽媽熬的白粥比什麼山珍海味都好吃,當即興高采烈地喝了起來。

  媽媽雙手拖著香腮,笑逐顏開地看著我狼吞虎咽地喝著粥,不時被我誇張地
稱贊逗得發出陣陣嬌笑。

  這個溫馨的早晨讓我忘了一切,似乎那些充滿情欲的片段都變成了最遙不可
及的夢,此刻我只想盡情地沈浸在這母愛的溫暖海洋中。

  可惜天不從人願,煩人的電話偏偏就在這時響了起來了,該死的老周通知我
下午要開策劃會,並要把Linda 一起接到公司去。

  媽媽關心地道:“這麼快就要去工作了?”

  我聳了聳肩嘆氣道:“沒辦法,資本家吃人不吐骨頭啊,我走了媽。”

  “恩,路上慢點開車。”

  走出家門我心中大呼奇怪,今天我竟然很自然地叫出了媽,而不是像原來般
調侃著叫媽媽美女,難道我對媽媽的欲望已經沒了?

  接下來的日子異常平靜,懷著復雜的心情我開始細心地觀察著媽媽,發現她
非常從容自然,全無一絲勾引之態,一時間我真的迷糊了。

  難道是我誤會了媽媽?她只是單純的對兒子的愛,並非是在勾引我?

  可是那天晚上的眼神又算什麼?我可以肯定那絕不是母親對兒子的眼神,再
說還有那酒后的失態近乎調情的語言呢。

  我簡直要瘋了,媽媽就像一朵云,聖潔地飄在天空之中,看的見摸不到,抓
不著。

            ***    ***    ***    ***

  “老周你這是什麼意思?”

  幾天后的一個早晨,我手里拿著電話憤怒地質問著老周,手邊是一張剛剛發
表的娛樂報,上面的頭版刊載著兩張照片,第一張是晚上我攙著Linda 進入她的
公寓樓,另一張卻是早上我與Linda 一同走出來,照片下面清楚地顯示著日期和
時間,醒目而聳動的標題寫著“金牌監制留宿Linda 家徹夜未歸,兩人戀情曝光!”

  電話那頭傳來老周不以為然地聲音“媒體總是喜歡亂寫,娛樂圈就是這樣的
慢慢你就習慣了。”

  “說的好聽,這根本都是你一手策劃的!我可不是傻子。”老周漏洞百出的
安排又能瞞得過誰?我有一種被人玩弄的委屈感。

  “這樣不是很好嗎?你和Linda 現在都是媒體爭相報道的焦點,你們合作的
下一張專輯還沒完成就已經成了熱門。”見糊弄不了我老周干脆認賬了。

  “我不需要炒作!”

  “好好好徐監制,咱們不炒作了,哦,對了,別忘了下午美術館的簽售啊。”
不等我說話老周就忙著掛了電話。

  仍然余怒未消的我狠狠地把報紙丟在地上。

  “不就是一些緋聞報道嗎?干嘛發這麼大的火?”媽媽撿起報紙看了看道。

  因為生氣我並未留意媽媽已經站在了身后,我一把奪過報紙忙解釋道:“媽,
其實我跟Linda 真的沒什麼的,你要相信我。”

  媽媽嫣然一笑道:“小傻瓜,媽媽當然相信你。”

  我心中忽然升起一個念頭,靈機一動道:“媽,你能再幫我一個忙嗎?”

  媽媽溫柔地笑道:“跟媽媽還有什麼客氣的,說吧。”

  “咱們再冒充一次情侶,在媒體前曝光,這樣就不會把我跟那些人……”

  “絕對不行!”

  我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媽媽幾乎叫嚷著打斷了。

  我有些不知所措,茫然地望著媽媽道:“為什麼?”

  “因為……我……我是你的媽媽。”丟下這句話媽媽就像刻意回避我的目光
一樣,衝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整個人愣在當地,心一個勁地往下沈。

  怎麼會這樣?媽媽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以前又不是沒冒充過我的女朋友,為
什麼今天情緒會如此激動?

  這時我忽然想起這些天來注意到一個細節,自從我回來之后,媽媽開始不再
像過去那樣穿著隨便了,在我面前她總是用衣服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而那
不經意間的情意再也找不到了。

  我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了,我只離開這麼點時間,媽媽怎麼態度急轉直下?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突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不由得心中一寒,回憶起自從酒會之后秦峰對媽
媽的攻勢開始加緊了,難道我離開的這段時間他與媽媽有了進展?想到這里我心
中頓時妒火中燒憤怒無比。

            ***    ***    ***    ***

  美術館因為我們這些不速之客的到來變得熱鬧起來,滿腹心事的我哪里有心
情在媒體面前回應緋聞事件,找了個機會就悄悄溜了出去。

  道路兩旁枝繁葉茂的楓樹在陽光的照耀下為繁華的都市裝點上一派秋日氣息,
叼著煙信步走在街上的我卻根本沒有絲毫心情去欣賞景色,腦海里不停地思考著
我們母子的奇妙關系,媽媽對我究竟是有情還是無情?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幾個扛著攝影機的記者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馬上警覺地躲進美術館隔壁的一條小巷,被緋聞事件鬧得我現在已然成了驚弓
之鳥,看見攝像機就有些不寒而栗。

  躲在角落里看著這些忙碌的人匆匆來到街口,驀然間瞥見這群人里有一張熟
悉的面熟。

  這不是蔣淑顏嗎?

  此時的她穿著一身黑條紋西裝,白色襯衫尖尖的領子向外翻著,敞開的西服
內一對豪乳將襯衣高高頂了起來,仿佛要從衣服里爆出來一般,纖細的腰肢下短
裙緊緊包裹著渾圓飽滿的臀部,肉色絲襪使一雙大腿看起來格外細滑,腳下穿著
一雙黑色高跟鞋。

  這身裝束顯得蔣淑顏葫蘆形的身材更加性感誘人了,舞會那天我只顧得看媽
媽了還真沒注意這個蔣阿姨的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惹火,只見她指揮著眾人拆裝
機器找尋架機位的地點,我怕被發現,忙閃進巷子里的一間畫廊。

  不大的畫廊陳設簡單,一幅幅裝裱好的油畫掛在牆上,地上則堆放著一些大
幅畫作,空氣里散發著一股松節油和油畫顏料的味道,帶著畫家帽的老人招呼我
道:“先生看看畫嗎?”

  “我隨便看看。”其實我對畫還是很敏感的,雖然懂得不多很多時候卻也能
分辨個好壞的,畢竟藝術都是相通的。

  隨意的瀏覽了一圈我有些失望了,這里擺放的多數都是那種毫無生氣如工業
產品般的畫,看來都是給那些有錢人擺在家里附庸風雅用的。

  我正想走進內室去看看,忽然角落里一幅畫吸引住了我的眼球。

  畫面上的是一位身著紫色連衣裙,頭戴遮陽帽的少女,她一只手將幾本厚厚
的書抱在胸前,另一只手則扶在帽子上,沿著一條幽幽的小徑向遠處走去,微風
輕輕吹拂著她的裙擺,仿佛可以聞到那風中的清涼氣味。

  我心中一震,不覺間聯想起自己的夢,還有那深夜漫步鵝卵石上的媽媽。

  “這是位天才畫家的作品,他的畫作不多卻都是很出色的作品。”老先生輕
輕到我的身后介紹道。

  雖然我對眼前這幅畫的好壞無法做出專業的評價,但是卻能深深地感受到畫
家在創作這幅作品的時候那種對畫中人物強烈的感情,就像那一夜媽媽帶給我的
感覺一樣,我靜靜地欣賞著這位藝術家的作品,畫面仿佛活動起來,里面的少女
變成了媽媽,她正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老吳有水嗎?我渴得要命。”忽然身后一個女人的聲音將我拉回了現實,
來的竟是蔣淑顏。

  “你怎麼在這里?”蔣淑顏看到我也是大感詫異。

  “您好”我禮貌地打著招呼,我實還沒習慣直呼媽媽朋友的名字。

  蔣淑顏皺了皺眉道:“什麼您好?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嗎?”

  對她的潑辣作風我早已經領教過了,不以為意地笑道:“你與這位老先生認
識?”

  蔣淑顏接過那老吳遞過的茶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神情冷漠地白了我一眼道:
“這間畫廊是我先生開的。”隨后又對老吳道:“老吳你先去吃飯吧,正巧今天
我在這邊有采訪,等雅文回來我再帶他去吃飯。”

  “不急你們先去吧,一會回來換我就行,我要搬兩件石膏,放在門口礙事。”
老吳說完就轉身進了后面的房間,我這時才注意到這間小畫廊的后面還有好幾個
房間。

  老吳走后蔣淑顏立刻沈下臉來對我道:“早就看出你這小子不是省油的燈了,
才幾天的時間和那小歌星的事就鬧得沸沸揚揚了,要是芷琪早點跟我說我一定不
會讓她跟你們這種搞文藝的人混在一起的。”

  我聽出她語氣中對我有所誤解,忙道:“那只是炒作,都是公司刻意安排的
蔣淑顏冷冷地道:”不用解釋我比你更了解這個圈子,我這只是給你打個預防針,
你要知道芷琪可不是隨便的女人,你要想玩玩就算了最好離她遠點。“

  我有些不明白了,這個蔣淑顏怎麼變臉如此之快,當初在舞會上還對我態度
友善,可是見媽媽不在身邊怎麼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就在我一臉尷尬地想要找些話題的時候,一個大約十五、六歲年紀,看起來
文文弱弱還有些羞澀靦腆的少年走了進來對蔣淑顏叫了聲“媽”。

  蔣淑顏的變臉功夫再次讓我驚訝,一見到那少年她立刻一臉慈祥又是為他整
理根本不亂的領子,又是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把我晾在一邊好不尷尬。

  我沒話找話地道:“這是你兒子?”

  蔣淑顏似乎對我很沒耐心皺著眉頭道:“我兒子陳亞文,亞文叫叔叔。”

  那小子看了看我很不情願地嘟囔了一句。

  我胡亂地答應著,其實不止他不情願,被這個小不了我幾歲的少年叫叔叔我
也不太習慣。

  蔣淑顏冷冰冰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還想再看看嗎?”

  我自然明白人家這是在下逐客令了忙知趣地道:“不打攪了我也該回去了”

  我們三人幾乎是一起走出了畫廊,走了幾步我回頭望了望這對母子的背影,
搖了搖頭,暗嘆世人變臉的功夫,可笑我當初還把這個蔣淑顏與毫無心機的馬小
玲作比較呢,真是錯的離奇。


第四章  欲火重生

  步出畫廊正要往美術館走去,忽然看到幾個拿著相機鬼鬼祟祟的人正在四處
張望,我急忙轉身向回走,那些人已經發現我了,不敢明著追卻也加快了腳步。

  我可不願此時被問起緋聞的事,好在蔣淑顏母子已經離開了,老吳看起來人
應該不錯應該不會趕我的,當下疾步又躲進了畫廊。

  畫廊的門大開著,里面卻看不到人,老吳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怕那些人追進
來,趕緊推開一個房間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寬敞的畫室,石膏像、畫架子、顏料、靜物台雜亂無章地堆在屋里,
看來這里除了賣畫應該還有人在作畫。

  踩著腳下光滑的木地板,我小心翼翼地找了個靜物台輕輕地坐了下來。

  畫室內很安靜,給人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我靜靜地坐著享受著窗外灑進來
的陽光,內心顯得格外平靜竟然有些不願離開了。

  時間在寂靜中一點一滴地流逝,我估計了一下時間,那些記者再有耐心也不
會繼續等了,正想著該怎麼出去向老吳解釋如何冒昧的闖入,忽然聽到一陣急促
的腳步聲,似乎有人正在靠近。

  我心中一驚,這樣闖進人家的地方若被撞見再怎麼解釋也免不了誤會,急忙
打開一個壁櫥躲了進去。

  壁櫥空間很大,只在角落里堆放著幾卷畫紙,容下我這個大活人是綽綽有余
了,因年久失修而壞了的門把手露出一個大窟窿,雖然被人用團廢紙堵住了,卻
留下相當大的縫隙,透過縫隙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屋內的一切情況。

  其實躲避只是我的本能行為,一進到壁櫥里我才意識到若是這時有人打開壁
櫥我反而更說不清了。

  “都是這幫該死的狗仔隊搞得我如豺狼唄。”我現在真是出去也不是躲著也
不是,只剩下在心里罵街的份了。

  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蔣淑顏母子。

  這下我更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只盼著她們呆一會就趕快離開,畢竟躲在
這黑咕隆咚泛著潮氣的地方實在不太好受。

  一進屋蔣淑顏和那少年陳亞文就忙著將所有窗簾全部拉上,室內的光線頓時
一暗,壁櫥里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好在沒過多久燈就被打開了,再次向外看去的時候我頓時驚得張大了嘴巴再
也無法合攏。

  只見外面的蔣淑顏愛憐地抱著他的兒子陳亞文,一個勁地在他額頭上猛親,
以甜的發膩的聲音叫道:“好兒子你終于回來了,可想死媽媽了。”

  那小子陳亞文則放肆地拍了蔣淑顏的屁股一下道:“我不在的這些天你騷貨
乖不乖啊?沒有出去偷食吧?”臉上的羞澀靦腆早換成了淫邪的笑容。

  蔣淑顏嗲聲嗲氣地道:“什麼偷食,媽媽可整天都在想著我的好雅文呢。”

  陳亞文一只手從蔣淑顏的領口伸進去,熟練地打開了里面前扣式的胸罩,一
把抓出一只豐滿的乳房道:“是不是想我肏你了?放心吧,今天老爸走后,這一
個星期我就可以天天肏你這只發情的母狗了。”他纖細的五根手指深深地陷了進
蔣淑顏的乳房,乳肉從指縫中被擠了出來。

  我心中驚呼一聲,原來他們母子已經做出了我只敢想不敢做的事,這個蔣淑
顏在一天之內竟然連續讓我兩次對她刮目相看。

  蔣淑顏此時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腿踩在剛剛我坐過的靜物台上,陳亞文
的雙手開始在她身上遊走。

  蔣淑顏舒服地扭擺著身子淫媚入骨地低吟道:“寶貝,快叫媽媽,叫媽媽”

  “媽媽”陳亞文叫了一聲,接著兩只手各自從襯衣中抓出一只乳房,一邊搓
揉一邊舔著蔣淑顏的耳垂嘟囔道:“媽媽你下面是不是濕了,你是不是很興奮?”

  一陣稀疏的脫衣之聲后,蔣淑顏的外套被扔到了地上,兩顆圓鼓鼓沈甸甸的
奶子在解開襯衣扣子的同時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

  看著已經半裸的蔣淑顏,我不自覺地開始把她與媽媽做起比較起來,蔣淑顏
的皮膚雖然不如媽媽那般白皙如玉,身材也比媽媽略胖,但是一對豪乳卻是大得
出奇,就像半個籃球一樣,兩顆乳頭特別突出,臀部結實飽滿,而腰部卻異常纖
細。

  隨著陳亞文繼續將蔣淑顏的制服裙子和絲襪脫了下來,頓時一具豐滿圓潤成
熟得仿佛可以捏出水來的女體展現在我的眼前。

  陳亞文連調情的動作都沒有,五指箕張,粗暴地抓起一只乳房,在他的擠壓
下,乳肉像水球般變換著各種形狀。

  他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抱起蔣淑顏一條大白腿用力打開,飽滿的陰戶被白
色的內褲勒得像個饅頭,中間的布條深深陷進肉縫之中。

  蔣淑顏低吟出顫抖的聲音道:“寶貝不要那麼粗暴,對媽媽溫柔點。”

  “你這騷貨摸上了我的床的時候可沒說要我對你溫柔啊。”陳亞文的動作非
但沒有變得溫柔反倒更加粗暴起來。

  蔣淑顏急促地喘息道:“叫媽媽,好寶貝快叫我媽媽”她似乎對兒子粗暴的
動作很是享受,看來她剛才的話根本是口不對心。

  陳亞文在她的豪乳上猛親了兩口道:“媽媽的奶真棒,發情了嗎賤女人?”

  “啊……叫媽媽……不要叫賤女人”蔣淑顏豐滿誘人的胴體在兒子懷抱中不
停地扭動著。

  陳亞文用力地揪了揪蔣淑顏的一個乳頭笑道:“哈哈乳頭已經硬了。”

  這時我才注意到蔣淑顏堅挺的乳頭比剛才明顯大了一倍,硬邦邦地聳立起來,
我雖然對女人的身體並不陌生,可是像她這種體型還真沒見過,根據我聽到的傳
聞,擁有如此身體特質的女人應該屬于性欲旺盛的典范,看來果然不假,這個蔣
淑顏還真是個天生的蕩婦。

  在我的窺視下,蔣淑顏的內褲也被陳亞文粗暴地褪了下來,就那樣掛在一只
腳踝上,透過她敞開的大腿,我清楚地看到烏黑濃密的陰毛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顏色有些發黑的兩瓣小陰唇大敞著,早已濕成一片的陰部閃著水光。

  看到如此驚人又驚艷的亂倫場面,我的胯下早已蓬勃高漲了,可是我又不敢
發出任何聲音,連用手來慰藉自己一下都不行,這痛苦勁可真要命。

  陳亞文玩弄了一會蔣淑顏的豪乳,一只手劃到她的胯下揪起一片小陰唇淫笑
道:“這里感覺怎麼樣?它好像有話對我說,告訴我它在說什麼。”

  “啊……它說好想被我的寶貝兒子舔。”蔣淑顏在兒子的撫摸下早已雙頰緋
紅,口中毫無羞恥地說著淫蕩地詞彙。

  陳亞文用力地在她豐臀上一拍,用命令的口氣叫道:“趴下”。

  蔣淑顏乖巧地四肢著地趴在地板上,並不停地扭動著豐滿的臀部,使得兩片
陰唇相互交錯,看起來有點像人舔舌頭的動作。

  陳亞文蹲在她身前道:“你現在像不像一只發情的母狗?”

  蔣淑顏嬌聲叫道:“雅文,別叫母狗,叫我媽媽。”

  陳亞文邪邪地道:“好啊,我的母狗媽媽,不對,你現在是母牛我要開始擠
奶了。”

  說著又揪起蔣淑顏碩大的乳頭,如牧人擠奶擠弄起來。

  胸部受到刺激蔣淑顏有些受不了了,空虛的陰部似乎急著想要找到一些慰藉
不停扭動這屁股。

  陳亞文淫笑道:“怎麼了這就受不了了?”

  蔣淑顏以騷媚至極的聲音低吟道:“媽媽已經一個月沒嘗到肉味了,好雅文
不要再逗弄媽媽了。”

  “我也好久沒嘗你這騷貨的味道了,今天我要吃個夠。”說著陳亞文蹲下來
親吻著蔣淑顏的屁股。

  蔣淑顏淫蕩地回頭笑道:“那就好好享受媽媽的身體吧。”

  陳雅文從蔣淑顏的屁股親吻到后背,又一路吻回去。

  他的動作怎麼看都不像男女做愛時對方身體充滿的欲望的親吻,反而帶著一
股發狠地味道。

  蔣淑顏淫蕩地笑道:“乖兒子,媽媽的身體哪里最美?”

  陳亞文用手拍打著蔣淑顏的屁股將整張臉貼了上去,含糊不清地道:“媽媽
屁股好圓,奶子好大。”

  “那就好好的愛媽媽……啊”蔣淑顏忽然開始呻吟起來,原來陳亞文已經開
始對她的小穴發動攻勢。

  陳亞文粗暴地用手掌搓著蔣淑顏的陰部道:“為什麼這麼濕?快告訴我。”

  “啊……因為媽媽很淫蕩,想要雅文肏我。”蔣淑顏發出細如歌聲的呻吟聲,
既嫵媚又充滿魅惑。

  “不著急,我要先嘗嘗味道?”陳亞文仰躺在地板上,腦袋鑽入了蔣淑顏的
胯間,這時候蔣淑顏已經變成騎在兒子的頭上了。

  “啊……不停舔……好吃嗎?”蔣淑顏一邊撫摸著自己的乳房,用力揪著乳
頭一邊淫蕩地問道。

  胯下傳來陳亞文帶著水聲的話:“媽媽的小穴真好吃,好多汁水啊”

  蔣淑顏浪聲道:“乖兒子好好吃吧……媽媽的小穴也很開心……它喜歡被我
的好兒子舔。”

  陳亞文扶著蔣淑顏蹲坐在自己的脖子上,兩只手摸上了她的奶子,蔣淑顏則
扒開自己的小穴臉上露出妖艷而淫蕩的神情道:“乖寶寶吃得太幫了,媽媽的豆
豆都變大了。”

  蔣淑顏媚眼如絲聲如吟唱般浪叫了一會,又道:“我也想要嘗嘗我寶貝兒子
的味道。”

  說著屁股往下一坐,陰部貼著陳亞文的前胸一路滑了下去,只見她雙手拉開
兒子的衣服,如飢似渴地親吻著陳雅文胸部、雙乳、小腹的肌膚,隨后又爬了上
去找到陳亞文的嘴,兩人激烈地熱吻在一起,發出滋滋的響聲。

  一陣熱吻過后陳亞文又拍了蔣淑顏的屁股一下道:“你這騷貨差點憋死我。”

  蔣淑顏咯咯浪笑道:“我想舔你可愛的小臉蛋”

  我實在沒想到這個蔣阿姨竟然如此淫蕩,暗道“不知媽媽會不會……”

  這個念頭才一起我急忙搖晃了一下腦袋,將它趕了出去,我怎麼能用媽媽來
跟這個蕩婦比呢,真該死,我擡起手來給了自己一拳,因為長期的蹲著我的腿有
些麻,這一下動作使一條腿有些不穩,不小心碰到了壁櫥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

  陳亞文很警覺地聽到了推開蔣淑顏驚道:“什麼聲?”

  蔣淑顏眯縫著眼睛兩條赤裸的臂膀纏上陳亞文道:“你只要在意媽媽就行了,
別的都不要去管。”繼續貪婪地親吻著兒子。

  我嚇得一動不敢動了,這時候要是被發現了不被當成變態才怪,可是仔細想
想還真有些怪異,外面是一對明顯有著變態傾向的亂倫母子,而壁櫥內則蹲著個
對自己母親充滿欲望的色鬼兒子,看來老天的安排還真是奇妙啊。

  纏上了陳亞文后,蔣淑顏豐膩地雙腿依然打開著,陳亞文見沒再有什麼異動
也放心下來,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一手的兩根指頭插在蔣淑顏毛茸茸的小穴里,
另一只手則從背后抓住她的一只乳房,腰部用力竟然把她拎了起來,蔣淑顏一聲
嬌呼,屁股已經坐在靜物台上。

  我不由得心中暗自欽佩,這小子看起來瘦弱沒想到還真有把子干力氣。

  蔣淑顏的腿從始至終就沒合上過,似乎這樣她還覺得不夠,兩只手還在用力
地將腿向后掰著,陳亞文的手開始在她的小穴上進進出出地抽插起來,濕淋淋的
陰部在他快速的抽插下與手指碰撞,頓時整間畫室傳出淫穢的水聲。

  陳亞文咬牙切齒發著狠道:“聽到了嗎?那是你小穴發出的聲音,太好聽了,
流出好多水啊。”

  蔣淑顏舒爽地伸展著四肢,肆無忌憚地大聲浪叫著。

  我心里琢磨“看來這間畫室的隔音設備相當不錯,不然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
難怪我進來的時候會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看了看外面舒服得狂聲浪叫的蔣淑
顏心中又想:“陳亞文這小子還真有一手,莫非他連傳說中的潮吹功夫都會?”
當即滿懷期待地開始耐心等待著潮吹的出現。

  讓我很失望的是,蔣淑顏雖然整個陰部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泛著白沫子,但是
最終也沒能噴出什麼東西,只是整個身體挺了起來,身體痙攣地抖動著達到了高
潮。

  陳亞文站起身來喘著粗氣道:“怎麼樣……騷貨,爽不爽?”

  蔣淑顏一臉滿足地道:“媽媽爽死了,好兒子你那里學來的這厲害功夫?”

  陳亞文笑道:“我還有好多功夫呢,你慢慢體會吧。”

  蔣淑顏跪在地上抱住兒子的雙腿,臉頰隔著運動褲摩挲著陳亞文褲子里堅挺
的肉棒一臉媚態地道:“快讓我可愛的寶貝出來吧,媽媽好想它啊。”

  陳雅文掙脫她的手臂,用腳擡起了她的下巴道:“先給我脫鞋。”

  蔣淑顏立即乖巧地撅著屁股蹲下來,像個溫順的妻子為兒子脫下鞋,她再擡
起頭來的時候陳亞文的陰莖早已支支楞楞地擺在眼前。

  蔣淑顏像一只見到獵物的雌豹,眼中充滿欲火,激動地愛撫著兒子的肉棒道
:“雅文,你的雞雞越來越大了,你真的長大了。”

  “啪”的一聲,陳亞文一扭腰用肉棒在蔣淑顏的臉上抽了一記道:“這叫什
麼?”

  蔣淑顏立即心領神會地道:“啊,雞巴,雅文的雞巴好大。”

  陳亞文撫摸著蔣淑顏的臉蛋道:“這才乖”

  蔣淑顏張著口就要將陰莖吞下,可是陳亞文卻偏偏閃身不讓她吃到。

  蔣淑顏哀求道:“媽媽好餓,好寶貝快讓媽媽嘗嘗。”

  陳亞文道:“不行,我要訓練海豹,快擺好姿勢。”

  我心中大是奇怪,不知道這小子說的訓練海豹是什麼意思,正在我滿腹疑慮
之際,蔣淑顏用實際行動為我做了解答。

  只見她趴在地上真的像個海豹一樣用兩手支撐起上身,口中銜著陳雅文的龜
頭,兩條腿筆直地伸在身后貼著地板,上身幾乎與地板垂直,這腰上的功夫還真
不是一般餓柔軟。

  陳雅文輕輕從她口中抽出肉棒甩向一邊,蔣淑顏馬上張開嘴追著再把它叼住,
兩人配合異常默契,看來這一定是他們母子經常做的遊戲。

  陳雅文退了一步道:“母海豹快過來,咬住了就給你吃。”

  因為身體的搖擺蔣淑顏兩只沈甸甸的大乳房甩動著,小穴內流出的淫液蹭在
光滑的木地板上,所爬過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條黏液的痕跡。

  陳亞文興奮地拍手笑道:“哈哈沒想到媽媽還是蝸牛,走過的地方就留下痕
跡。”

  蔣淑顏以雙手支撐身體扭動著身體追趕著陳雅文的肉棒,眼神中充滿了淫欲。

  看著地板上擺出奇怪姿勢扭擺著豐乳肥臀,爭著追食兒子肉棒的蔣淑顏,我
在被震撼的同時也開始反思起來,為什麼同一個人會有這麼多張臉孔?或許人類
就是這樣一種奇妙的動物,在不同的場合不同的人面前總是能展現出不一樣的面
貌,只要他不願意向你展現對另外一個各體你是永遠無法完全了解的,何況是本
就難以琢磨的女人。

  “終于吃到了”

  陳亞文因為退無可退,終于被蔣淑顏逼到了牆角,蔣淑顏一口吞下兒子的肉
棒,一邊吧唧吧唧地舔食一邊道:“我最喜歡的年輕人雞巴的味道……恩……終
于吃到了……這根大雞巴是我的……恩……好硬的雞巴”此時的她就像只雌獸一
般叼著兒子的陰莖臀部不住蠕動著。

  陳亞文像對待寵物般撫摸著蔣淑顏的頭發笑道:“盡管吃吧,沒有人跟你搶,
我就是特意來給你喂食的。”

  蔣淑顏瘋狂地吮吸著陳雅文的肉棒,吸得滋滋作響。

  我實在有些佩服這變態小子的奇思妙想,他竟然能想出這麼多門道來,而看
看蔣淑顏似乎很享受這些變態遊戲,很快訓練海豹又變成了開飛機。

  蔣淑顏躺在地上兩條腿張開到了最大,盡可能地將陰部貼近陳雅文,陳雅文
則跪騎在她臉上,陰莖和睪丸一同被她含在嘴里,雙手各自抓著蔣淑顏的一只腳
脖子,一邊享受著蔣淑顏的口交,兩只手則像開飛機一樣扭動蔣淑顏的小腿,並
不時將嘴湊過去舔食一會蔣淑顏的小穴。

  我的腿早已經麻木得沒有知覺了,過了最初的興奮,現在開始期盼著外面的
這場活春宮早點結束了,若是他們一晚上都呆在這里我就麻煩了。

  在我焦急地等待中陳亞文終于玩累了,一拍蔣淑顏的屁股道:“母狗快趴好
讓我肏. ”

  蔣淑顏興高采烈地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翹起,兩只手掰開自己肥嫩的兩瓣臀
肉,我幾乎可以看見黑洞洞敞開的陰道口。

  “好兒子快插上吧……”

  在蔣淑顏的哀求聲中,陳亞文晃動肉棒,幾乎沒有費什麼力氣一挺腰,整只
肉棒就沒入了蔣淑顏淫水泛濫的陰道,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

  “啊……好粗啊……好舒服……寶貝的雞巴插進我體內了……兒子你進入媽
媽體內了……寶貝進來了……再進的深一點……媽媽的小穴里舒不舒服?”

  陳亞文粗聲答道:“舒服死了……插你這賤女人的淫穴我永遠都是那麼舒服。”

  蔣淑顏媚眼如絲,舌頭輕舔著上唇放浪地叫道:“亞文的雞巴真的好舒服…
…不停肏媽媽……用力肏……龜頭好大……雞巴再插的深一點……說你不要出去
了”

  陳亞文回應道:“我再也不出去了”

  肉體碰撞的傳出的啪啪聲在空蕩蕩的屋子里傳播開來,肉棒插入身體帶著液
體的撲哧聲加上淫蕩的呻吟聲,本就不透風的畫室里此刻更是充滿了一股腥味。

  這對以狗交姿勢瘋狂做愛的母子深深觸動了我,如果換成我無論如何也不會
對母親做出這種事來的,可是他們為何卻能享受其中的樂趣呢?同樣是母子她們
之間似乎缺了些什麼,卻又有一些我無法理解的東西。

  激情終于結束了,陳亞文趴在蔣淑顏的身上抖動著身體,萎縮后的肉棒從陰
道中滑了出來。

  蔣淑顏屁股依然高高翹起,粘稠的乳白色精液緩緩從她的小穴中流了下來,
只聽她意猶未盡地浪聲道:“好棒的雞巴讓媽媽好舒服,好久沒有嘗到這麼新鮮
的精液了……好兒子……抱緊媽媽……”

  陳亞文壓在她背上緊緊抱住這具豐滿的肉體,臉上還是帶著那股狠狠的味道
咬著牙道:“母狗媽媽你爽了嗎?

  “叫我媽媽不要叫母狗”蔣淑顏抗議道。

  陳亞文用力地掐起她身上的一塊肉道:“過兩天我要邀請同學來這里一起開
個party,到時候媽媽來好好款待他們,怎麼樣?”

  蔣淑顏翻過身來抱著陳亞文的身體不停愛撫,夢囈般地呢喃道:“媽媽整個
人都是你的,你喜歡怎樣都可以。”

  這娘倆又磨蹭了好久才離開,小心翼翼地爬出衣櫃,兩條腿早已麻得站不起
來。外面的地板已經被擦干淨了,一點都沒有留下剛才母子大戰的影子,我緩了
好一會,怕他們沒走也不敢急著出去,扒開一道門縫聽著外面的動靜,直到聽到
老吳的一聲咳嗽聲這才探出頭,瞅準機會,趁著老吳在另一間畫室找東西的空當
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

  美術館門前的簽售已經結束了,Linda 正被一群記者圍在中間,看來他們找
不到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記者群中我再次找到了蔣淑顏的身影,遠遠望去一身正裝的她正站在攝影機
前一本正經地做著報道,我始終無法將她和剛才那個淫蕩的女人聯系到一起,誰
又能想象的出來在這套職業裝下面包裹的成熟肉體竟是充滿著如此變態的欲望呢?

  經過這一下午的壁櫥生涯,我終于想通了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我和媽媽其
實是可以在保持母子關系的同時滿足各自身體需要的,即使是媽媽肯定也會有充
滿欲望的一面,既然有人可以衝破這亂倫的禁忌為什麼我們不行?心理障礙被去
除了,胸中頓時覺得無比舒暢,已經冷卻的欲火又重親燃燒起來。

  我想我必須要開始主動出擊了,這一瞬間我忽然感到即將面對的是一場戰爭,
若是勝了我就可以如願以償完全地擁有媽媽,可若敗了那我可能就要永遠失去她
了,這根禁忌的線我究竟該不該碰?一想起這可怕的后果我又有些舉棋不定了。


第五章  心理攻防

  電視畫面上一對男女癡纏狂吻,毫無尺度地將升華了的愛情瘋狂演繹著;電
視外,我與媽媽並肩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如兩個電影評論家般,故作鎮靜地盯
著屏幕;整個客廳的氣氛異常尷尬。

  此時的媽媽手中抱著個紅色大抱枕,上身穿著白色高領毛衣,下身一條咖啡
色過膝長裙,裙子內加了一條黑色絨褲,雙腿並攏蜷在一邊,白色毛線襪子包住
了玉足,銀屏的光線投射在她潔白如玉的臉頰上,更顯得細澤潤滑毫無瑕疵。

  偷眼看著媽媽因忍著笑意而微微上翹的嘴角,我不由得心中暗想:“雖說時
下日已進秋,卻也不用這般全副武裝啊!莫非她是有意在防我偷襲?”這個想法
立時給我帶來了一種強烈的刺激感。身邊這個極品美女現在就像是我的獵物,從
沒有一刻我像現在這樣般強烈地想要占有她。

  自從見了蔣淑顏那對瘋狂母子的行為,我內心深處那最原始的獸欲就被徹底
喚醒了,被激發的本能超越了一切理智;在它的驅使下我竟連夜將孫子兵法、三
十六計、資治通鑒、世界通史翻了個遍;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看這些東西有什麼用
處,焚身之火早已讓我方寸大亂,在不知該如何下手的情況下,只得胡亂地求助
書本了。

  有道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番有病亂投醫的努力,我總算是有所收獲,
終于從古人的智慧中得到了一些啟示。

  按照孫子的說法:“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心
為上”這是兵書上千古不變的道理,我琢磨用在人身上應該也行得通吧?于是決
定從這攻心之術入手,務必在秦峰得手之前占有媽媽,為此必須展開一場對于媽
媽的攻心之戰。

  提出一起看DVD 的人自然是我,而且選擇的是那種帶有露骨床戲的法國片,
可我現在才意識到這方法真是要多愚蠢有多愚蠢,這樣做無疑使我的意圖無所遁
形地暴露出來,何況媽媽那雙顧盼生輝的明眸本就有種似能將我所有心事看穿的
能力,或許從今日踏進家門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洞悉了我心中的肮髒想法吧。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同時也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我話家常般地隨口道
:“昨天在美術館我見到蔣淑顏和她的兒子了,她們母子感情似乎不錯啊。”

  話一出口我才意識到自己真是中毒太深了,一張口就是這件事。從壁櫥內窺
到的一幕幕,早已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急著想要攻破媽媽心中的防線。

  媽媽眼睛沒有離開屏幕,只嘆了口氣幽幽地道:“淑顏也挺不容易的,畢竟
后媽不是那麼好當的。”

  “什麼?那不是她親生兒子?”

  我有些意外,給我帶來強大動力的事件立時打了折扣,繼母和繼子之間的行
為怎麼說都少了些禁忌的刺激感。

  媽媽輕輕點頭道:“淑顏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她結過三次婚,卻都因為她無
法生育而失敗了,最后才嫁給比自己大上一半的老陳,別看她外表堅強,其實內
心挺脆弱的,或許她太可望那種家庭的感覺了吧。”媽媽講述著蔣淑顏的事情,
美目中充滿了憐憫之情。

  最初我還以為蔣淑顏只是因興奮才不斷要陳亞文叫自己媽媽,還說什麼不要
出去,如今聽媽媽這一說明,再對照一下她那近乎變態的行為,心中忽然對她這
種扭曲的心理有了些莫名其妙的理解。

  我暗自琢磨著:“不知那陳亞文的反常行為會不會也有著某些我不能理解的
內情呢?還有眼前的媽媽,在這張美麗的面容下真實的一面又是什麼呢?為何我
總是猜不透?看來人心真是這世界上最難懂的東西。”

  當我發現自己被引往了別處的時候,媽媽已將DVD 取了出來,淡淡地道:
“這片子沒意思。”我這才意識到媽媽是有意在轉移著我的思緒,難道她真的清
楚我心中的想法?

  我豈肯善罷甘休,忙急著拉回話題,大有深意地道:“其實蔣淑顏要是能看
開點也就沒什麼了,家的觀念也是后來才形成的,聽說古人都是只知有母不知有
父,家庭的道德等觀念與咱們現在也很是不同,聽說古代埃及的皇室認為只有皇
室成員通婚才能保持血統的純粹,很多如兄妹、父女甚至母子結合的都大有人在。”
這正是我早就準備好大戰前探路的尖兵,為此我可沒少費工夫。

  媽媽眼睛仍然沒有擡起,一邊收拾著手里的DVD 一邊漫不漫不經心地道:
“是啊,那樣生下的怪胎的也不少啊。”

  她雖然低著頭,但是還是難掩那嘴角露出的淡淡笑意。這個發現使我欣喜若
狂,就是這種似有若無的情意,終于又回來了,看來她是真的明白我的意圖,這
遊戲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我急忙趁熱打鐵半開玩笑地道:“要是我們母子也是埃及的皇室不知會怎樣?”
我步步為營小心地放下著圈套。

  媽媽甜甜一笑,帶點俏皮地白了我一眼道:“那我就廢掉你然后自己做女王。”

  “哎,這叫什麼回答?”我再次領略了媽媽的機靈刁鑽,她隨便一句話就將
我事先備好的套路都打亂了。

  非常人非常對待!把心一橫我索性單刀直入地道:“媽,有些話我一直想問
你,就是怕你會不高興。”

  媽媽斂起笑容平靜地迎向我的目光,輕聲道:“說吧,看媽媽可以承受到什
麼程度。”

  看樣子在感情這種事上男人永遠不如女人敏銳,媽媽對我心里的想法真的很
清楚,我也只好老老實實地把話挑明道:“呃……媽……你說人在喝醉的時候說
的話是不是真話?”

  媽媽依舊泰然自若地道:“都說酒后吐真言,我想應該是真的吧。”

  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這麼說每個人都一樣,是嗎?”

  媽媽話鋒忽然一轉道:“也不能一概而論,若是女人就不能全信。”

  我又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愕然道:“為什麼?”

  媽媽臉上再次露出笑容道:“因為女人是不會老老實實說出心里話的。”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她這是什麼意思?在否認嗎?

  媽媽看著我呆呆的樣子,用指尖輕戳我的額頭一下,嫣然笑道:“小傻瓜,
以后可不要輕信女人的話啊。”

  又被她耍了!不行,得掌握主動才行!我注視著媽媽道:“那媽媽的話可信
嗎?”說出口的同時我的心跳又開始加速了。

  媽媽溫柔地看著我道:“媽媽說了什麼話讓你這樣在意?”那秋水般的雙眸
仿佛已經看進了我的心里。

  我被她看得有些手足無措,只好低下頭回避她的眼神,口中含糊不清地道:
“就是媽媽喝醉后的話,那門……是真的還是假的?”

  媽媽的反應與我預期的大不相同,面容非常平靜,只是淡淡地道:“或許是
真或許是假。”

  “……呃…”我傻眼了,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啊。

  媽媽嘴角翹了翹,終于忍不住“噗嗤”笑了,對我說了句:“小傻瓜”蜻蜓
點水般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仿佛足不點地飄然離開了,只留下一臉迷茫的我。

  我的初次攻勢就這樣被媽媽輕描淡寫地化解了,不過有一點卻足可以讓我感
到振奮,媽媽至少沒有拒絕我這種帶有挑逗的話題,而且現在我幾乎已經將事情
挑明了,她也沒有反感的意思,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罷了,這可是個好兆頭,我要
開始準備下次攻勢了。

  媽媽回房換了身衣服出去了,說是要去買點東西。等她一離開,我心中的邪
念再次升起,躡手躡腳地打開了媽媽的臥室門,雖然明知道她不在屋內,但是打
開這扇門的時候還是讓我熱血沸騰。

  屋內殘留著女人特有的香味,房間內的每一個細節都是媽媽親手布置得,整
個臥室顯得淡雅清新一塵不染。

  我並不是第一次進入媽媽的房間,可是這次卻與以往大不相同,那久久難以
平息的欲火使我貪婪地吸著這讓我神魂顛倒的迷人香味。

  我本想看看有什麼媽媽換下的內衣,可遺憾的是媽媽的床頭除了那身疊放整
齊的睡衣再也找不到其他內衣。這些年來我一次都沒發覺媽媽有自慰的跡象,我
不信一個正值性欲旺盛時期的女人長期獨身就不會自慰,今天我一定要找到證據。

  已經被欲火衝昏了頭的我竟然趁媽媽不在家偷偷潛進了她的臥室,翻箱倒櫃
地開始尋找內衣和自慰工具,這時我只覺得自己就像個變態,但是心中卻又感覺
無比刺激。

  女人藏東西的本事還真不是男人可比的,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找了許久也沒
能找出我想要的東西,那讓我懷疑最大的大衣櫃的門緊鎖著。

  “看來媽媽早就開始防著我了。”我頹然地坐在地上心中想著。

  因為角度的關系,我的視線剛好可以望向床下,一只已經褪了色的破舊皮箱
映入我的眼簾。

  “這箱子我太眼熟了,記得小時候每次搬家媽媽都沒把它扔掉,莫非媽媽的
秘密都在這里?”

  這個意外的發現使我激動不已,仿佛看到那褪了色的皮箱內擺放著誘人的仿
真器具,我急忙俯下身子,想要把它拉出來,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身后忽然傳來
媽媽溫婉的聲音。

  “倫倫,你找什麼呢?”

  “壞了!”沒想到媽媽會這麼快回來,我竟被當場抓住撅著屁股在她床下亂
翻的變態行為,好在我反應夠快,急中生智道:“啊,有蟑螂。”接下來就是一
聲響徹天地的驚呼,媽媽以我難以想象的速度消失在門口。

  我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已經爬上了餐桌,花容失色地叫道:
“在哪?在哪?快弄出去!”

  我惡作劇地來到餐桌旁一指媽媽腳下道:“爬到你腳下了。”如我所料媽媽
嬌呼一聲,跳進了我的懷里。

  這種計量雖然老套但卻總是萬試萬靈,愛干淨的女人對蟑螂這種小動物天生
就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恐懼心理,可雖說我弄了個軟玉溫香抱滿懷,氣氛卻與當初
設計的大相徑庭,而為了這片刻的溫存我付出的代價就是被媽媽逼著一起對家里
進行了一次及其徹底的大掃除。

  “媽,我好累啊。”端著杯白開水的媽媽剛剛坐下,我就立即撒嬌似地將頭
往她大腿上枕了過去,雖說這一下午被媽媽使喚得有些手忙腳亂,可是卻也不像
我表現的那般誇張,這只是我要展開的第二回合的攻勢。

  “這麼大了還要來這套。”媽媽順手將杯子放在桌上,笑著退到沙發一角,
讓我躺了個空。

  我翻身趴在沙發上,眼前就是媽媽穿著雪白線襪的小腳,她的臉上正帶著一
絲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一動,難道她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想想以媽媽平日表現出來的聰慧,
或許當時能被我瞞騙一下,事后又怎能瞞得過她,我說她干嘛讓我把里里外外打
掃干淨,這根本是在耍我。

  相通此點我立即報復性地一把抓住媽媽的小腳道:“媽,我幫你按摩吧”

  “不用,我不累”媽媽笑著將腳從我的手中抽了出去。

  “怎麼能不累呢,你也干了那麼多活了。”我再次撲了過去。

  媽媽咯咯嬌笑道:“就是不要,因為你現在心術不正。”

  這話聽得我心中一蕩,媽媽果然是冰雪聰明,不過她既然不反對那就是默認
了,我肆無忌憚地撲過去道:“我可是很正經的要盡孝啊。”

  媽媽一雙玉手抵在我的胸口笑道:“你這小壞蛋現在就像個大色狼。”

  這時我早已經忘了最初的劇本,索性擺出一副色狼摸樣,張著一雙魔掌伸向
媽媽道:“你跑不了了,色狼來了。”

  媽媽笑著躲閃不讓我得逞,我倆在沙發上扭打起來,我知道媽媽怕癢,故意
用手撓著她的癢處,引得媽媽咯咯嬌笑不止。

  “好倫倫……別……別鬧了……饒了媽媽吧。”

  “我是不是大色狼?”

  “不是……不是……你是君子……君子還不行麼。”

  見媽媽求饒我這才停下手來,由于她不如我的力氣大,此時已經被我整個人
壓在身下,一雙纖細白皙的手撐著我的胸口,我們倆一臉笑意地看著對方,都喘
著粗氣,可隨著呼吸的平靜,我們卻也開始意識到這個姿勢實在太過曖昧了。

  此時的我雙眼正直勾勾地盯著身下的媽媽,在我灼熱迫人的目光下媽媽的俏
臉浮現出一層紅暈,局促緊張的眼神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沒想到一切竟會來得如此順利,聞著媽媽身上特有而熟悉的淡淡體香,看
著她起伏不定的酥胸、領口露出的雪白頸部肌膚,我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忍不
住低頭就向她的朱唇上吻去。

  媽媽忽然掙扎著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道:“我忘了關水龍頭了。”一溜煙跑向
了開放式的廚房。

  我本以為媽媽一直都在勾引我,只要我有所行動就會輕易得手,卻沒想到她
竟會逃避,莫非她在心理上還是躲不開亂倫這道障礙?

  剛才媽媽的神態已經使我察覺到她對我是有情的,現在我更加堅信只要我不
斷進攻,媽媽心理的防線最終還是會被瓦解的,所以必須乘勝追擊,輕輕地走到
她的身后。

  不知潔癖是女人的天性還是媽媽比較特殊,總之家里不管任何地方,只要有
一點灰塵她都要擦上半天,此時她手中的抹布就在不停地擦著那本已一塵不染的
竈台。

  站在媽媽身后我心中泛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溫馨滋味,故意貼著她的身體探出
手去拿水杯。

  媽媽身體一震,微微側了側身。

  看來她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從容自如,想明白此點我的膽子反倒大了起來,
裝做若無其事地道:“媽,我回屋了,今天你也早點休息吧。”

  “恩”媽媽俏臉低垂,露出一截雪白的頸部肌膚,以微僅可聞的聲音答著,
卻沒有轉過身來讓我看到她的表情。

  我心中一笑大是得意,媽媽應該很清楚我的話意味著什麼,看來我們倆人現
在已經顛倒過來了,媽媽比我還要緊張,主動權似乎已經被我牢牢地握在手中了。

            ***    ***    ***    ***

  靜靜地坐在臥室內,看著窗外的天色一點點暗下來,我卻連燈都忘了打開,
焦急地等待著那即將到來的美好夜晚,耳畔只有那句撩人的話“我從不鎖門。”

  “當我將那扇門打開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番光景?”

  自從對媽媽動了念頭,幾乎每一刻只要閉上眼睛,媽媽誘人的身體就會在眼
前晃來晃去,加上那因偷窺而來的強烈刺激,我並未意識到此刻的我已經成為了
欲望的化身,欲火在黑暗中靜靜地燃燒,最終將我整個人都吞噬掉了。

  夜幕低垂,被夜色籠罩的客廳顯得格外空曠,寂靜中帶著一份淒涼,從我的
房間到媽媽的房間不過十多步的距離,現在走起來卻顯得相當漫長。當我的手終
于握上了門把的時候我清晰地聽到自己強烈的心跳。

  我輕輕轉動門把,沒動!

  我又試著擰了幾圈卻始終沒能打開。

  門竟然鎖了!我的心一沈,難道媽媽在騙我?

  “倫倫你……”剛好這時媽媽從外面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雙眼噴火手握門把
的我后面的話卻沒能說下去。

  真是失敗,她什麼時候出去的?

  我因被當場撞破紅著臉道:“恩,這個門好像壞了。”此時的我全然沒有注
意到媽媽的臉上露出的一絲黯然之色。

  “可能撞上了吧,給你鑰匙試試。”媽媽幽怨地瞥了我一眼,低頭在書包里
找了一會,遞過一把鑰匙。

  我將鑰匙插入鎖孔試了幾次都無法打開,看來這個鎖是真有些問題了“這破
門到底怎麼開啊?”我有些著急地道。

  媽媽美目淡淡掃視著我的手,一語雙關地低聲輕語道:“鑰匙在你那,用對
方法就行了。”

  我也並非蠢人,已經聽出媽媽話里的意思,看來要想進去並非像我想得那麼
簡單,必須要符合媽媽的條件。

  這種如佛家打機鋒的對話真的很不錯,完全可以避免了那些難以出口的話,
當下我也學著媽媽語帶玄機地追問道:“要是用錯了方法會怎樣?”

  我的話音還未落,鑰匙因我用力過猛偏偏在這時“啪”地一聲斷了,像是對
我做出了回答。

  媽媽似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明眸之上蒙上了一層淒迷之色,淡淡地道:
“我去找人開鎖。”

  握著折斷的鑰匙我一臉茫然,大敞的房門外,樓道里的聲控燈隨著媽媽的離
開再次將外面的世界變成深邃的黑色。

  霎時間我心中有所頓悟,這扇門不是在媽媽的房間,而是設在她的心里,本
來我以為只是亂倫的禁忌使媽媽刻意逃避我,可是若真是那樣,她應該干脆地斷
然拒絕我,讓我徹底死了心才對,可為什麼她卻總是對我表現出那一絲絲的情意?
我真的迷惑了。

  “媽媽心里的那道門究竟是什麼?我要如何才能打開?”

            ***    ***    ***    ***

  夜風無視人的感情在窗外冷漠地肆虐著,霓虹閃耀的城市仿佛鬼域使人醉生
夢死地沈淪期間卻渾然不覺。

  都說酒是色媒人,這話果真不假,在紅酒的作用下我的身體明顯發熱,膽子
也比平時大得多。

  我粗重的呼吸噴在媽媽雪白的頸部上,鼻子幾乎貼著她如玉的小耳垂,貪婪
地吸著媽媽身上的誘人芳香,身下那堅硬的部分則頂在她豐滿柔軟的臀部上。

  這已經是我能想到最后的方法了,今晚我提出與媽媽一同出去吃西餐,回來
后又要媽媽與我一起站在落地窗前喝酒賞月,所幸媽媽並未拒絕我,可是從始至
終她卻沒有展露過一個笑容,此刻媽媽更是緊緊地將披肩裹在身上,整個人已經
靠在落地窗上,仿佛在對我做著最脆弱的抵抗。

  “媽,這些年你是怎樣過來的?從來不曾依靠誰只是一個女人將我撫養長大
一定很苦吧。”我有些放肆的話在媽媽耳畔響起,濃烈的酒氣噴在媽臉上,引得
她秀眉微蹙將整個身子靠向落地窗。

  可她越是如此嬌羞我卻越覺得興奮無比,忍不住張開臂膀向媽媽摟去。

  “倫倫,媽媽累了。”

  媽媽像受驚的小鳥一般,掙離了我的懷抱,疾跑兩步避進了她的房間,我雖
追了過去卻沒能阻止房門的關閉。

  仰頭將杯中殘酒一口飲盡,我頹然地發出一聲長嘆靠在房門之上。

  媽媽雖從未掩飾過對我的情意,可是我們之間卻總有道無法逾越的鴻溝,這
些天我已經進行了各種嘗試,我想媽媽心里一定很清楚我要做什麼,因為只要我
的欲望一起她就會躲進那扇門,這扇房門似乎成了她的護身符。而對于我它卻像
哽在喉頭的一根刺,無處不在,總是在最不合適的時候跳出來,證明它的存在。

  我並非沒想過強行將門打開,可是尚存的理智卻提醒著我不能這樣做,因為
門的那頭是我最在意的人,可同時我又無法就此放手,我的內心痛苦地掙扎著,
媽媽就像夜空般秘不可測,我卻始終無法了解她的芳心。

  我心中想著:“看來必須要有一個契機,最好是那種可以讓我們母子單獨相
處,又或是不能以母子身份示人的機會,而且還不能有那道該死的門。”

  然而此刻我卻不知道門的另一面一個嬌弱的身體倚在門上,雙手因為攥拳而
發白。

  這一夜,一扇門隔住了兩個心情的關系同樣復雜,內心同樣在痛苦掙扎的男
女。

            ***    ***    ***    ***

  “最近怎麼總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因為女人?”錄音棚里張杰遞來了一杯
冒著熱氣的咖啡。

  “你怎麼知道的?”

  張杰指了指我的臉笑道:“人若因感情而苦惱即使不用開口,他的臉上也能
說明了一切。”

  我嘆氣道:“我實在不懂女人,她們究竟在想些什麼?”經過了上次的事我
再不敢太過緊逼媽媽,雖說我們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可是這個心結卻使我們
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改變,再難向原來那樣輕松自然地相處了。

  張杰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這世上又有幾個男人真的敢說能讀懂
女人?兩性之間相互攻擊又相互吸引這恐怕是神給人類最大的一個挑戰,若是你
懂得享受那麼這就是一種樂趣,若是你無法參透那這就是一種折磨。”

  聽了他的這番新奇的見解我也只有搖頭苦笑,心中暗自思量“是啊,都說女
人心海底針,我連女人的心理都不能完全弄懂,何況是夾雜著親情之后的感情呢。”

  三天后我接到了趙晨的一個短消息“組織決定周末舉行集體約會一日自駕遊
遊,若同去請回電。”我知道我要的機會終于來了,不管怎樣我要再嘗試一回。



 第六章  止戰之傷

  接到趙晨的短信我留了張紙條給媽媽,征求她的意見,經過之前的一系列事
件我早已不敢奢望媽媽可以再次答應扮演我的女友了。

  讓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了身著一身白色運動服的媽媽俏生生地坐
在客廳等著我。

  她竟答應了!難道那些因為我的冒失而布滿的烏云已經消散了?懷著忐忑的
心情我們彙合了趙晨、吳勇等人一路驅車來到塞上草原。

  晨曦的空氣格外清新,陣陣微風吹來濃郁的植物芳香,遼闊無邊的草原被朝
陽渲染成一片金黃,時聚時散的云影不停變幻著,更加突顯草原上蘊藏的勃勃生
機,身處這無邊的曠野之中頓時令人忘記了城市的喧囂。眼前的一切使我的心情
大好,幾日來淤積的情緒也得到了最好的疏解。

  到達草原的第一項活動自然是吃烤全羊,我、趙晨、吳勇三個男人自己動手
架爐子、穿羊肉、刷調料忙得滿頭大汗;而那三位女士雖說名義上是在準備東西,
其實卻在嘰嘰喳喳聊個不停,馬小玲、李梅與媽媽很快就已經熱乎起來,不斷請
教著美容知識,看來女人只要一談到這些話題就沒完沒了。

  我從汽車后備箱內取出啤酒,擡眼剛好望見被吳勇逗得笑逐顏開的媽媽,心
中頓時升起一片柔情。誰又能想象到這是一位已經36歲,還生了我這樣一個大兒
子的女人?眼前的媽媽比自己的實際年齡看起來至少小了十多歲,天生白皙嬌嫩
的皮膚配上精致的五官,再加上那誘人的身體曲線,當真是風情萬種柔媚動人,
處處透出一種成熟女人的美麗風韻,絕不是那些青澀稚嫩的小女生可以比的。

  望著媽媽潤澤豐滿的小嘴,我不由得心癡神迷,心中暗嘆“她怎麼會這樣可
愛?真想親上一口。”

  “看看你這副表情,要是有一天你這個女朋友離開你,你還不瘋了?”李梅
很沒有眼力價地打斷了我的意淫。

  我不耐煩地揮揮手道:“一邊去,她永遠不會離開我。”

  李梅大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道:“哎呦,這麼自信?若是人為的呢?”

  我有些錯愕不明所以地道:“什麼人為?”李梅笑了笑沒有回答,馬小玲卻
已經跑了過來嚷嚷道:“聊什麼呢?快過去吃東西啊。”

  羊肉已經考好了,趙晨、吳勇兩人正在對媽媽大獻殷勤,全然沒注意到他們
的女朋友在這邊早已眉頭大皺臉露不悅之色。

  看著媽媽一臉歡喜全無半點心事的樣子,仿佛真的將前些天的事都忘了,我
心中大惑不解,忍不住脫口對身邊的兩個女人道:“我想問你們個問題。”

  馬小玲眨巴著眼睛道:“什麼問題?”

  “是這樣,我有一個朋友,他喜歡上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看起來似乎對那
男的有意思,可是又不能確定,你們說這男的該怎麼做?”我實在猜不透媽媽的
心理,想著或許問女人會更清楚一些,于是隨口編了個瞎話向二女請教。

  誰知馬小玲卻大大咧咧地道:“這還不簡單,上了再說,搞大肚子先。”

  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道:“我就多于問你。”

  李梅不還好意地笑了笑道:“感情問題你怎麼不去請教你老婆?芷琪姐一定
知道,芷琪姐!”

  我見這該死的丫頭說叫就叫,大驚失色連忙擺手道:“不用,不用。”可是
卻然太晚了,媽媽已經走了過來。

  李梅低聲在媽媽耳旁將我的問題問了一遍,我做賊心虛低著頭不敢看她。

  媽媽聽完李梅的話對我淡淡一笑道:“也許是你這個朋友自作多情吧。”

  “什麼?她說我自作多情?”

  三個女人就像三只快樂的蝴蝶翩然而去,只丟下一臉茫然的我。

  吃羊肉的時候吳勇、趙晨又開始講述我們上學時那些不光彩的豐功偉績,什
麼三人身陷重圍,被人用刀逼著,什麼一場混戰打得渾身是血一點也不管我在一
邊擠眉弄眼地讓他們住口。

  媽媽只聽得小手按在胸口上臉色發白,不時在我身上查找可有傷疤,馬小玲
冷哼道:“又胡吹了,上次不是說是五個人嗎,怎麼又成二十五個了?”

  吳勇皺著眉頭道:“你這女人真是無情,你看人家芷琪多關心永倫,你什麼
時候也能這樣對我啊?”

  我心里暗道:“廢話,我這是媽,我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們那是媳婦能
一樣嗎?”媽媽卻趁人不備一臉嚴肅地小聲對我道:“以后不許跟人打架,聽見
沒有?”我自然小雞吃米般地點頭答應著。

  來草原必不可少的項目自然是騎馬,這也是我最喜歡的運動,要論騎術吳勇、
趙晨這兩個小子可是誰也比不上我的。不過因為媽媽不敢獨乘一騎,今天我自然
不能策馬馳騁了,選了匹最為高大健壯的黑馬,我先扶著媽媽坐上馬背,自己隨
后跨了上去,一手握著韁繩,另一只手自然地摟上她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摟著媽媽動人的胴體,我才意識到這可比催著馬瞎跑有趣多了,當下讓馬信
步緩緩行進在遼闊地草原上。

  因為馱著兩個人,所以我們的速度比不上吳勇他們,沒多久就望不到他們的
影子了,不過這卻也正合我的心意,在這沒有人打攪的二人世界我只感到無比的
安心和舒服,這一刻我和媽媽都拋開了母子的身份,就像一對真正的情侶。

  走了一陣,我低頭見到媽媽臉頰泛紅額角滲出晶瑩剔透的汗珠,關心地道:
“要不要休息一會?”

  見媽媽溫順地點了點頭,我輕按馬背瀟灑地翻身跳了下來,轉過身張開手做
出一副迎抱媽媽的姿勢。

  誰知媽媽剛向我撲來,身下那匹黑馬因為身上突然少了重量,有些興奮竟然
在這個時候向前踏上兩步,媽媽身體的重心已經偏離馬背,可是一只腳卻還在馬
鐙上,這下立時撲向空中,嚇得她驚呼出聲,雖然我反應夠快疾步上前一把將媽
媽攬在懷中,可媽媽還在鐙中的腳卻被扭了一下。

  我心疼地道:“怎麼樣?傷到哪了?”

  媽媽貝齒輕咬朱唇,秀眉緊蹙忍著痛道:“扭到了。”

  我再顧不上那該死的馬,急忙找了個比較高的地勢將媽媽放下來,再把她的
小腿放在自己腿上,既心疼又自責地替她脫掉鞋子,手里握著媽媽的小腳一邊輕
揉著她的踝骨一邊道:“疼不疼?”

  媽媽看著我眼中盡顯溫柔,撫弄了我的頭發一下道:“小傻瓜別那麼緊張,
只是扭了一下沒那麼嚴重。”我小心地攙扶著媽媽,讓她試著走了兩步,看起來
真的不是太嚴重,走起路來只是有點跛。

  我再也不敢讓她再上那該死的馬了,但要讓她就這樣走回去我更是不忍,當
即蹲下身子道:“那匹馬不聽話,美女請上這匹聽話的。”

  媽媽笑著拍了我的后背一下道:“你才是最不聽話的還好意思說,放心吧媽
媽可以走的。”

  我催促道:“快上來吧,你要不想我一直這樣蹲著就趕快上馬。”媽媽拗不
過我只得爬上我的后背。

  我背著媽媽,手里拉著馬韁繩一路向回走去,心里真是甜蜜無比,竟然開始
暗自誇獎那匹黑馬懂事了。

  沒走一會媽媽就開口問道:“倫倫,累了吧,媽媽是不是很沈?”

  我一臉輕松地道:“怎麼會,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柔若無骨。”

  媽媽微嗔道:“貧嘴,有這樣跟媽媽說話的嗎?”

  我一本正經地道:“小姐,請注意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女朋友。”

  媽媽沒有說話可是沒走幾步又忍不住道:“累了就休息一會吧。”

  我興奮地脫口而出道:“不累,我即使這樣背著你一輩子都不累”

  媽媽愛憐地摸著我的頭發幽幽地道:“傻孩子,就怕你背不動。”

  “啊,你說什麼?”

  “沒事,倫倫,放媽媽下來吧,我想看看日落。”

  這時我才注意遠處大如磨盤的一輪紅日正在緩緩向地平線隱去,殘陽斜照下
整個草原被鍍上了一層暖紅,秋風輕輕吹動野草,一波一浪地向四周綿延開來,
當真令人心曠神怡。

  將媽媽放下后,我貼著她的身子坐下,雙手向后支撐著身體,讓我喜出望外
的是媽媽居然輕輕靠在我的胸口上。

  望著遠處的紅日,我們都不願打破這個難得的旖旎氣氛,誰也沒有說話,盡
情享受著彼此身體接觸帶來的那一份溫馨浪漫的感覺,此刻的我只覺得迷迷糊糊,
身子就象在騰云駕霧。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柔聲道:“倫倫,謝謝你。”

  我有些愕然地道:“謝我什麼?”

  “謝謝你給媽媽這樣快樂的一天,媽媽今天比任何時候都開心。”我灑然笑
道:“這還不好辦,以后我們每個周末都來就是了。”

  媽媽沈默了好一會,似乎做出了個很大的決定終于開口道:“倫倫,過了今
天,媽媽以后就不能再冒充你的女朋友了。”

  我心中一震低頭正好迎上媽媽的目光,急忙道:“為什麼?”

  媽媽的一雙美目蒙上一層淒迷之色,柔聲道:“媽媽不想看你不開心,也不
想讓你困擾,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是媽媽的好兒子,我只希望能永
遠這樣保持下去不要改變。”

  我仿佛從云端一下被打進了冰冷的地獄,整個心徹底涼了下來,媽媽終于拿
出了那最后的武器,我無法抵抗的母子親情,她已經向我下達了最后通牒,用最
溫柔的話碾碎了我的一切希望。

  我仍然想要做出最后的掙扎,沈聲道:“可是我的朋友都已經知道你是我的
女朋友,我又怎麼解釋?”此時的我就像一個溺水者拼命掙扎著想要抓住最后一
根救命稻草。

  媽媽淒然一笑道:“就說我們分手了吧。”

  聽她如此說,我頓覺胸口悶塞如欲窒息,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我很了解媽
媽,別看她外表一副柔弱的樣子,其實內心卻非常倔強,做出的決定是不會輕易
更改的,如今她既然已經把話說明自然就再也不想留下回旋的余地,看來這次她
答應與我再扮情侶從一開始就已經想好,要借此結束這段混淆不清的關系。

  媽媽見我臉現痛楚愛憐地摩挲著我的頭發道:“等我兒子結婚的時候媽媽自
己給你當伴娘好嗎?”

  我心中淒苦無比一時間千般滋味湧上心頭,卻只是淡淡地回道:“那如果你
再結婚我也給你當伴郎。”

  話一出口我和媽媽都靜默了,此時我早已確定我和媽媽之間是有情的,可是
很顯然我們彼此的感情在那無法逾越的障礙前已經成了包袱,媽媽這才做出了這
最后的決定。

  並肩坐在草地上,看著遠處的日落,我越發感覺心被撕痛,殘陽深秋本就傷
感,何況我現在的心情已經傷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美好的東西總是短暫的,這美好的一天終于就要結束了,一想到過了今天我
和媽媽就永遠只能停留在母子關系中我的心就隨著太陽緩緩地沈了下去。

  這不是我想要的,為什麼會是這樣?我雙手攥拳,指甲深陷掌心,心中亂做
一團。

            ***    ***    ***    ***

  牧場的旅社為了招攬生意,特意在客房后開出了一大片庭院,院中間還挖出
了一個人工的池塘,上面修建的仿古水榭專供人在此娛樂喝酒,這樣一來到使得
這塞外草原多了一分江南水鄉的韻味。

  水榭中央的平台上一對男女正在放聲嚎叫,兩人都被自己的歌聲陶醉了,卻
忽略了下面眉頭緊皺的一班聽眾,巨大投影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與歌聲完全不符
的唯美畫面。

  我們一邊喝著啤酒一邊吃著頗具特色的蒙古烤肉,四周水光漣漪,帶著濕氣
的夜風緩緩吹來,按說樂舞風動本該是很詩情畫意的一件事,可是一來歌聲實在
大煞風景,二來我早已失神落魄得不知身在何處,對于周圍的環境什麼樣根本毫
無感覺。

  馬小玲皺著眉頭道:“這破鑼嗓子真是讓人受不了,還好意思出來唱?”

  吳勇醉眼朦朧地道:“媳婦,要不咱們上去滅掉他。”

  馬小玲白了他一眼道:“就你?得了吧,跟你一起唱歌還不夠現眼呢。”

  趙晨插嘴道:“你們怎麼忘了咱們這有一個專業人士呢,永倫,輪到你出場
了,去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音樂。”

  “啊,干嘛?”我一顆心全放在媽媽身上神情恍惚,根本不在狀況。

  吳勇大著舌頭將我從座位上拉起來道:“來吧歌神,上去滅掉他們。”

  馬小玲興奮地道:“我去點歌”

  我看了眼媽媽,此時她仍然笑意淡淡,仿佛剛才的事根本沒有發生一般。我
真有些佩服她的城府,竟能將心事掩飾的如此之好。

  霎時間一股怨氣隨著酒勁湧了上來,我忽然想到“若說這是一場攻防戰,那
我現在就只剩下攻城這最后一策了,不管媽媽心中的那道防線是什麼,我一定要
攻破它。”打定主意當即悄聲在馬小玲耳邊低語幾句,這小妮子立即歡蹦亂跳地
去點歌了。

  待馬小玲走后我這才走到媽媽身邊,拉起她的手道:“走,讓他們見識一下
專業和業余的區別。”

  媽媽有些猶豫低聲道:“你去吧,我不想唱歌。”

  我悄聲在她耳旁道:“別忘了回去之前你仍然是我的女朋友。”不由分說拉
著媽媽就向台上走去。

  吳勇顯然是高了,興奮地喊著:“點歌!點歌!點歌!馬小玲立功啦!不要
給業余歌手任何的機會!偉大的徐永倫,他繼承了流行音樂的光榮傳統……”

  見四周已經有不少人投來了詫異的目光,趙晨和李梅急忙一起動手捂住了這
瘋子的嘴。

  “他在這一刻靈魂附體啦!”女瘋子馬小玲一點都不比他老公差,點完歌大
老遠地就叫喊起來,至此我們這桌人是徹底的丟人顯眼了。

  我和媽媽就是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中走上台,不過我們卻並沒有因這對沒心沒
肺的男女的行為而受到影響,媽媽低頭垂眉,一聲不響靜靜地站在台上,想是已
經明白了我的用意。

  音樂聲響起,樂曲仿佛升自我內心的最深處,又好似從遙不可及的天外緩緩
傳來,屏幕上出現一首老歌《廣島之戀》的MV,這是我特意安排馬小玲去點的,
我要借歌對媽媽發動最后的進攻。

  眼前的人影開始模糊,我目光所及之處都已淡化,唯一的焦點只有媽媽嬌俏
的身影,那清雅絕世的臉龐足以另任何人為之神魂顛倒,我只覺得心中如翻江倒
海一般,在這個人工搭建的水榭之上,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場沒有硝煙的最后戰
爭隨著我的歌聲終于拉開了帷幕。

  “你早就該拒絕我,不該放任我的追求。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
字。”歌詞雖說是寫婚外戀的,可是在此時卻恰恰與我和媽媽的心境吻合,我從
一開始雙眼就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媽媽,在我灼灼的、充滿深情又顯得異常霸道
的目光逼視下,我能明顯感覺到媽媽的嬌軀大震。

  “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難忘的美麗回憶。”
媽媽的歌聲柔雅溫純甜美的聲音本就暗和音律,何況在這夜色水榭之間,波光粼
粼的池塘將燈光反射到媽媽臉上,更顯得如夢似幻,眼前的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
來,而回想起這以戀人相處的一天時間,我心中更是如水中漣漪激蕩開來,不知
這句歌詞是否也是媽媽心中所想?

  “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
義。”我發現自己的陰謀得逞了,媽媽在我近乎直白咄咄逼人的歌聲中臉上淡然
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略帶傷感卻又有些局促不安的神色。

  “是誰太勇敢,說喜歡離別,只要今天不要明天眼睜睜看著愛從指縫中溜走,
還說再見。”媽媽此時雙手緊緊抓著麥克風,雙眼盯著屏幕,肩膀微微顫抖,連
余光都不敢向我看來,而她的聲音令人感受到一種壓抑的沈重傷痛。

  “不夠時間好好來愛你。”我緩緩走到媽媽身邊,借著歌聲向媽媽表白,唱
出了心中一直壓抑好久的話,我要的不是二十四小時我要的是一生一世。

  “早該停止風流的遊戲。”媽媽緊張地不知只是唱歌詞還是對我做出了回答。

  “願被你拋棄,就算了解而分離,不願愛的沒有答案結局。”這能夠代表我
和媽媽心聲的歌詞震顫著我們的心,合唱的時候我靠近媽媽,整個身體貼了上去,
她卻輕輕向外挪動了身體。

  “不夠時間好好來恨你。”為什麼我們是母子,我在心里怒吼著,也借著歌
聲對媽媽傾訴著心中的不滿。

  音樂是直通靈魂的東西,我相信此刻被歌曲感染的不止是我,媽媽也一定能
感受到,因為台下那些無關的人也都安靜下來,靜靜地聽著我們投入真情的演唱。

  “終于明白恨人不容易。”媽媽的聲音已經有些發顫了,我相信她此刻內心
深處絕對比我好不了多少。

  “愛恨消失前,用手溫暖我的臉,為我證明我曾真心愛過你。”此時我的心
里情潮翻滾,難以壓制的情感瞬間爆發,若不是我還知道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中,
恐怕早已將媽媽擁入懷中了,而我注意到媽媽的眼睛角也已經泛出了晶瑩的淚珠。

  “唱的好,不過你們倆怎麼唱得跟偷情的似的?”隨著馬小玲一聲叫好台下
立刻響起一片掌聲。

  “愛過你,愛過……”最后兩個字媽媽實在唱不下去了,眼淚奪眶而出,丟
下麥克風頭也不回地向外跑去,因為腳上的傷使她看上去非常狼狽。

  我呆呆地站在台上,看起來我是贏了,終于逼得媽媽真情流露,可是這帶有
一絲殘忍的勝利卻沒能給我帶來任何喜悅,反而因偷窺到蔣淑顏母子的變態亂倫
引起的獸欲頃刻間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只是一陣陣的心痛,這就是我要的勝利
嗎?

  馬小玲嚷道:“哎,怎麼不唱了?”

  趙晨看出不對勁呵斥道:“都是你亂嚷什麼?”

  馬小玲一臉無辜地道:“我沒說什麼啊。”

  趙晨不理她衝著我喊道:“發什麼呆?還不快去追!”

  我這才緩過神來,跑了出去。

  旅社外媽媽正仰首望天怔怔出神,俏臉如梨凝露,淚痕猶濕。二十年了,我
從未見到她流過一滴眼淚,今天我竟然把她弄哭了,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傷害了這
個我最愛的女人,就因為我那無法壓制的欲望。

  我悄悄地來到媽媽身側,見左右無人輕聲叫道:“媽”媽媽見到我忙用手抹
去臉上的淚水。

  見她直到此刻仍不肯我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我再沒法控制決堤的情潮,伸
手抓著她的香肩嚷道:“到底那扇門是什麼?你告訴我!我快瘋了!這對我簡直
是折磨我再也受不了了!”

  媽媽一陣顫抖玉容上顯出痛苦的表情,秀眉緊蹙道:“倫倫你抓疼媽媽了。”

  我心中一痛,忙放開了她的手臂。媽媽的這句話又有些一語雙關的味道,似
乎是在哀求我不要如此步步緊逼,可是她的語言但卻顯得那樣的脆弱無力。

  過膝的野草在陣陣微風的撫動下瑟瑟輕搖,如波浪般向四周蔓延開來,直與
深邃的夜空連在一起,夜幕籠罩的草原黑漆漆一片看不到邊際,仿如我現在的心
情。

  眼前的媽媽顯得如此脆弱、孤單,黑白分明的眼眸迷離失措,傍徨地神情惹
人憐惜。我心中又是憐惜,又是傷痛哽咽道:“媽,其實……”

  媽媽柔聲道:“倫倫別說了,什麼都不要說。”軟弱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將
我的一只手臂抱在懷中。

  此時的依靠與落日時大不相同,我們就像在無窮無盡的暴風雪中相互以體溫
取暖的兩個人,天地之大除了彼此再無可以依靠之物。

  媽媽輕聲道:“倫倫,媽媽愛你,作為母親媽媽可以為你付出一切不需要你
的任何回報,為了你媽媽可以犧牲一切,你要記住這一點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改
變的。”

  她是在提醒我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是在提醒自己?此時雖然剛剛立秋,可是我
卻像置身冰冷的寒冬,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溫度。

            ***    ***    ***    ***

  在這種旺季旅社的房間向來都是爆滿的,最初我正是想要以此為借口,想要
與媽媽共處一室,以便實施自己的計劃,可是我卻萬萬沒想到我和媽媽會變成現
在這樣,本來我是打算睡在沙發上,可是媽媽卻說什麼也不肯,于是在偏離了我
最初目的很多的情況下,我和媽媽終于睡到了一張床上。

  並排躺在床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隔壁卻傳來馬小玲肆無忌憚地叫床聲“用
力……老公……好舒服……哦……再用力點”床板吱吱嘎嘎的響聲配合著馬小玲
毫無掩飾的放浪聲音,搞得我心猿意馬只得將身體轉過去背對著媽媽。

  我輸了!這場戰爭我最后還是全面潰敗,自始至終我都沒能打開那扇門,還
傷害了媽媽,我的內心既感到自責又感到委屈。

  忽然,背上一陣溫暖,一條溫熱的手臂搭在了我的肩上,媽媽從背后將我摟
在懷中,軟語輕聲地在我耳邊道:“倫倫,你還記得小時候嗎?媽媽也是這樣抱
著你的。”

  兒時的印象我現在已經模糊了,只是依稀記得那時候我是在一對老夫婦家里
寄養著,媽媽因為仍在上學,所以每周只能回來與我見上一面,而幼小的我每個
禮拜都會怪媽媽來得太晚賭氣不理她,那時候媽媽就會溫柔地從后面抱住我,又
是為我講故事又是唱歌給我聽,我的氣也就慢慢消了。此時媽媽這一提醒我才想
起來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在媽媽溫暖的懷抱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童年的美好時
光。

  “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我的倫倫已經長成一個男子漢了,再也不是那個
嗷嗷待哺的小嬰兒了。我的倫倫長得這麼帥又是個君子,一點也沒有讓媽媽失望,
誰要是嫁給我兒子肯定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聽著媽媽溫柔的聲音,我心中那壓抑許久的哀思愁緒和無可奈何的悲傷狂湧
而出,一陣心酸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我能感覺到媽媽也在努力平復自己。我意
識到這或許是我最后的機會了,開口道:“媽……我……”

  媽媽柔軟溫潤的手掌按在了我的嘴上,阻止了我的話。

  這一晚我們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在媽媽的安撫下我的欲望再也生不起來了,
一顆心也越來越冷。

  看來我們始終只能做母子,我心中的委曲和怨屈狂瀉而出,恨不得伏進媽媽
懷里,盡情傾吐以宣泄那飽受煎熬的情感,可是我卻只能強自壓下內心的情感背
著媽媽道:“媽,我答應你,從今后對你的感情只停留在母子之愛上,再不涉及
其他。”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幾滴帶著溫度的液體滴在了我的脖子上。


第七章  穿越禁區

  蓬頭垢面,滿臉胡茬,拖著沈重腳步的我,站在家門口,深呼一口氣,盡量
使自己看上去輕松自然,這才伸手去開那好像灌了鉛一般的防盜門。

  從草原回來之后我就努力壓制著對媽媽變了質的感情,盡可能地讓一切回歸
到最初的狀態。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我的努力是成功的,可是不知為什麼那曾經有過的靈感和
激情卻忽然消失了,任憑我如何絞盡腦汁卻連一個音符都寫不出來,以致那張該
死的專輯遲遲無法完成,再加上成宿的失眠更使我徹底陷入極度焦慮、狂燥的情
緒中去。

  然而,失眠抑郁,創作受阻都還不是最難以忍受的,最讓我感到痛苦的是每
天與媽媽在一起的時候,那種相敬如賓的疏離感就像一根根針扎進我的心里,媽
媽的那扇房門也就此成了我的禁區再不敢去碰。

  進入家門首先看到的是俏生生站在鏡牆前的媽媽,今天的她少有地穿著一身
黑色的女式西裝,長發向斜后方聚攏,在腦后盤成一個發髻,雪白的肌膚與衣服
形成鮮明的對比,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而優雅的氣息。

  媽媽見我回來柔聲道:“倫倫,你回來了,我一直等你呢。”

  聽到媽媽溫婉可親的話不知為何我心中一陣刺痛,盡量平靜地道:“這麼晚
了還要出去嗎?要不要我送你?”

  媽媽看了看一臉倦容的我關心地道:“你是不是很累了,先休息一下吧,我
不著急。”

  我頹廢地坐進沙發,仰著頭閉起眼睛道:“沒事,我休息一會就好。”

  媽媽溫柔地坐在我身旁,細嫩的手輕撫上我的額頭道:“怎麼了?工作不順
利?”

  聞著媽媽身上淡淡的女性幽香我嘆了口氣道:“靈感這東西總是可遇不可求
啊。”

  媽媽鼓勵我道:“別著急,我相信我兒子的能力,你一定能成功的。”

  “謝謝。”

  一番客氣的對話過后我和媽媽都沈默了,雖然我很想找些話題來說,可一時
間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時媽媽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打破了這種沈悶的氣氛。

  “喂,秦峰,我今天有事,不去了。”媽媽接起電話只簡短地說了兩句就掛
掉了。

  “原來她這樣打扮是要與秦峰約會。”聽到這個名字的同時我的心中立時升
起一股無名之火,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去約會嗎?不錯啊,終于想通
了,反正你也單身這麼久了,如果遇到合適的人就趕快嫁了吧。”

  媽媽被我的話說得微微一愕,秀眸深深凝望著我道:“倫倫你怎麼了?干嘛
突然說這些?”

  我故作瀟灑地道:“我希望媽媽幸福,不想看你再為我錯過什麼,你也該去
尋找自己的幸福了,不用再遷就我了,反正我現在已經不需要人照顧了。”

  媽媽嬌軀一震,雙眸睜得大大的,眼圈有些發紅顫聲道:“倫倫你……你說
什麼?”

  我把心內的情緒隱藏起來,假笑道:“今天是周末,即使不回來也沒關系,
快去吧,別讓人家等急了。”說完就站起身來,幾乎是強拉硬拽地把媽媽推出門
外,重重地關上了房門。

  “倫倫……開門……媽媽沒帶鑰匙。”媽媽在門外拍打著房門。

  不理媽媽的叫喊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全身乏力地跌倒在床上,整個人像被
掏空了一般。

  媽媽終究還是媽媽,也許只有親眼看著她找到了歸宿我才會徹底死心,暫時
的心痛總好過無休止地掙扎,這應該是最好的結局了,我這樣想著。

  聽著牆上的鐘表滴答滴答地響個不停,我忽然發現所有感官都變得靈敏起來,
任何一個細微的聲音都被無限放大,然而同時身體里卻仿佛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
溜掉。

  我就這樣躺在床上腦際一片空白,無法入睡也沒有力氣做任何事,只能一根
接一根地抽著煙。

  天黑了,煙頭的火焰在黑暗的房間里忽明忽暗,仿佛一個垂死的人用盡最后
的力氣想要看清周圍的世界,可最終還是被殘酷的黑暗吞沒了,我睜大了雙眼死
死地盯著天花板,可越是努力調節焦距視線卻越模糊,最后看到的始終只有一片
黑暗。

  強撐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我打開臥室的燈,卻在門口看到客廳仍然被一片
惱人的黑暗吞噬著,為了趕走這讓我覺得不安的黑暗我只好將家中所有的燈全部
打開。

  趕走了黑暗,站在空曠的客廳內,我卻只感到死一般的寂靜,長沙發上媽媽
小巧的皮包靜靜地躺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熟悉的淡淡芳香。

  看看牆上的鐘表兩個指針重疊在十二點的位置,我不由自主地輕輕踱到門口,
小心翼翼地打開了房門,迎接我的只有空空蕩蕩的樓道。

  “這時候她會不會和秦峰已經……”

  我的腦中開始浮現媽媽與秦峰種種親密的畫面,一想到這里剛剛那因失控情
緒而來的決然瞬間轉為了妒火,抄起一件衣服衝了出去。

  “我必須把媽媽搶回來!”

            ***    ***    ***    ***

  從清晨開始太陽就沒有露面,大塊大塊的烏云,把天空壓得很低,仿佛隨時
都有可能塌下來一般,整個天地被一片陰霾籠罩著,一切似乎都在冰冷的空氣中
凍住了。

  出門后我才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秦峰的家在哪,只依稀記得他是在一家地產
公司工作,于是連夜將車停在那家公司的門口靜靜地等待著,一整個晚上我的心
都被那難以壓制的妒火煎熬著。

  終于,秦峰的黑色奔馳轎車緩緩開來,我推開車門衝了出去,直撲到車前。

  一個急剎車,汽車停住了。

  我一把抓住正從車中走出的秦峰的衣領嚷道:“她在哪?”

  看到血灌瞳仁的我秦峰先是一愣,隨后問道:“你是誰?”

  “我問你她在哪?”我根本不答他的話怒吼道。

  “你說芷琪?”這時秦峰才認出只在舞會上見過一面的我。

  我叫嚷道:“快告訴我她在哪?”

  “我好幾天沒見到她了,你們怎麼……”霎時間我的腦子“嗡”地一聲只覺
得天旋地轉,秦峰后面的話我再沒聽到。

  媽媽去哪了?她沒有跟秦峰在一起這一夜會去哪?

  我開著車在各條馬路上漫無目的地地尋找著,美容院我已經去過了都說媽媽
昨天請了假之后就再沒人見過她。

  我真的快瘋了,極度擔心往往會使人往最壞的地方聯想,奸殺、搶劫、自殺,
腦海里各種最可怕的景象紛紛而至,趕不走甩不開。

  從出生到現在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體會到失去媽媽的感覺,這感覺就像躲避暴
風雪的旅人被人突然揭去了溫暖的帳篷,漫天寒流滾滾而來,衝擊著我脆弱的身
體,此時我的感覺就如同那個夢一樣,天地之大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個人,彷徨無
助不知該去往何方。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媽媽在我生命中的意義,她就像汪洋中一個最安逸的港灣,
黑暗中一點永�明亮的火焰,永遠在我最脆弱的時候用溫柔的雙手為我撫平一切
傷口,那種相依為命的依戀早已經遠遠超越了尋常母子之情系,轉化為無法自拔
的愛戀。

  我在心中反復地罵著自己,就為了我的衝動,就為了那控制不住的情緒和欲
火,我究竟都干了什麼?

  車窗外的天空也湊熱鬧般地更加陰沈了,給我的心情更加添上一份沈郁,濃
重的氣壓壓得人透不過氣來,我忍不住想要張口喊叫卻又發不出一點聲音。

  車子行至一個橋邊我忽然注意到一群人正圍在橋上,向下面的河里看著什麼,
我的心里猛地一跳,一股寒意襲上心頭,也不管后面的車如何催促,推開車門就
衝了出去。

  來到近前聽到圍觀的人紛紛搖著頭議論著“這麼年輕真可惜了。”“什麼事
這樣想不開啊。”

  我的心像給萬斤大鐵錘重擊一下,狂吼著衝開人群,看到幾個警察已經將一
具屍體裝入了盛屍袋,我不顧他們的阻攔瘋子似的衝倒跟前,哭喊著掀開蓋著的
白布。

  眼前出現的是一張陌生女人的臉,瞬間我只覺得后背冰涼一片,臉色蒼白地
癱倒在路邊。

            ***    ***    ***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樣離開路邊的,更不清楚張杰和付偉是怎樣發現失魂落魄
的我,並將我帶回公司的。

  一上午我就像丟了魂似的呆呆地坐在工作室里,大腦始終處于混沌狀態無法
思考。

  “徐永倫!你給我滾出來。”

  一臉怒氣的蔣淑顏在門口的一聲怒吼,將我拉回了現實,在所有人的注視下
茫然地走出工作室。

  蔣淑顏瞪著眼把手一伸道:“鑰匙呢?”

  我一怔道:“什麼鑰匙?”

  蔣淑顏眼中好像要噴出火來一般嚷道:“廢話,家門鑰匙。”

  我恍恍惚惚地剛將鑰匙遞到她的手里“啪”臉上被她干淨利落地扇了一個嘴
巴,蔣淑顏狠狠地撂下一句:“混蛋!”就氣衝衝地走了。

  “不錯,我真的是個混蛋,竟然把媽媽趕了出去。”揉了揉火辣辣地面頰,
我發出無奈地苦笑。

  不理其他同事詫異的目光,抄起吉他彈奏起來,狂亂的情緒在撥片和輪指的
交替使用下,化作一個接一個的華麗SOLO,此時也只有這種方式才能發泄我胸中
的情緒。

  天色更加陰沈了,雖然只是下午,室內的燈卻已經被全部打開了。公司的同
事開始悄悄議論,經過我們工作室門口的人都在探頭探腦地張望著,一個關于我
與別人妻子偷情的故事開始傳播開來,通過各種渠道被人們不斷豐富著,到最后
早已面目全非了。

  “嘣”一根琴弦繃斷,房間內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茫然地看著我,
這一瞬間我的腦中忽然一片清明恢復了神智,一躍而起將凳子帶倒,嚇得張杰和
幾個助手為之一顫。

  “怎麼了?”張杰道愕然問道。

  我充耳不聞瘋了似地衝了出去。

  空氣里散發著清涼的濕氣,細如發絲的小雨模糊了視線,千絲萬縷地斜墜在
虛空中如煙似霧,柏油路已經被浸透。

  我風馳電掣地推開家門,一雙小巧的黑色高跟鞋映入眼簾,我心中狂喜不已,
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媽媽的房門口,猛地一把將房門推開。

  這扇曾不斷困擾我的門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容易被打開,以致打開它的同
時我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偉大的壯舉。

  “倫倫你……你回來了。”

  床頭的小幾上有些昏暗的台燈將整個房間渲染成一片曖昧的紅色,正靠在床
上看書的媽媽被我嚇了一跳,看了看我推開房門的手,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有些
緊張地道:“我……我沒地方去就到淑顏家里……”

  不等她說完我已經撲了上去一把將媽媽摟在懷里,聲音哽咽地道:“嚇死我
了!嚇死我了!”

  “干什麼倫倫……嗯……你勒得媽媽喘不過氣了。”

  “我以為你走了!”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讓我鼻子一酸,眼淚奪眶而出。

  “媽媽能去……唔”

  我再也無法抵擋決堤的感情,愛火轉瞬之間已成燎原之勢,忽地一俯身,吸
住了媽媽清冷的雙唇。

  這一刻所有欲望都退居二線,包含了各種情感的愛都化作了最直接的表達方
式,衝破一切阻礙的我只知道懷中抱著的是自己最愛的女人,比我生命還重要的
人,我無法忍受她再一次離開我。

  媽媽先是身子一僵,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但很快閉緊
雙眼,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脖子,熱情地回應起我的吻。

  我們的吻從最初的激情變成了抵死癡纏,舌頭在彼此口中反復糾纏著,仿佛
要將對方吞入腹內,在壓抑的氣候下胸中所有的悶氣都借此宣泄而出,直到呼吸
困難這才分開。

  “我再也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母親了,我只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我不能看著你
被別人奪走,我要你永遠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一離開媽媽的唇我就將心底
壓抑很久的話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媽媽眼圈一紅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滾落,小手垂打著我的胸口,語無倫
次地哭道:“你這個狠心的小壞蛋……誰讓你進來了……你為什麼要進來……沒
有你媽媽就什麼都沒有了你知不知道……嗚嗚嗚”一頭扎在我的懷里開始放聲大
哭起來,她口中雖然責怪我闖進來,雙手卻抱得更緊了,全沒有一絲要讓我出去
的意思。

  我愛憐地撫慰著懷中的媽媽,珍而重之地捧起纖細潔白的玉手,嘴唇輕柔地
親吻著她掌的心,開始傾訴我心中的矛盾和對媽媽壓抑多年的感情,只覺得每說
一句胸中沈悶之感就減輕一分。

  聽完我的傾訴媽媽又哭了好一會,這才仰起頭撫摸著我的臉道:“其實媽媽
心里也很矛盾,身為女人媽媽無法克制對你的感情,希望得到你全部的愛,不願
看到別的女人把你搶走,可又怕你對媽媽只是單純的欲望,不敢對你的熱情做出
回應,然而作為母親媽媽又舍不得兒子,不願看到你痛苦,媽媽真的不知該怎麼
做了。”

  我心中一震,媽媽心中所想原來並非我一直以為的那樣,之前任我如何猜測
也無法了解的芳心之內竟然這樣復雜。

  媽媽頓了頓繼續道:“于是我只好告訴自己,若是你能按照我期望的那樣只
是因為對媽媽的愛而打開房門,我就不顧一切地與你全心相愛,若是你始終放不
下欲望或者無法擺脫母子關系,那麼我們就永遠保持現在這種關系,我心里既怕
你進來同時又企盼著你能明白媽媽的心意,直到后來看到你痛苦成那樣子,我才
不得不下決心放棄愛情選擇親情,可誰知道你……誰知到你這小壞蛋最后還是闖
進來了。”

  直到這時我才徹底明白了那扇門的含義,原來它從一開始就不是那不可逾越
的亂倫禁忌,而是女人患得患失的復雜心理加上母親愛護兒子的心意結合下的產
物,和我一樣媽媽也是在這多重感情中掙扎著,難怪她在用母愛抵抗我那不可抑
止的欲火的同時又不斷讓我感受到似有若無的情愫。

  我親吻著媽媽淚漬未乾的俏臉道:“你不會失去一個兒子,只會多一個情人,
一個全心全意愛你的人。”

  媽媽輕撫著我的胸口幽幽地道:“可是媽媽會老的”

  我不以為然地道:“這有什麼關系,是人都就會老,我也一樣。”

  媽媽擡起頭來淚眼盈盈地凝望著我道:“可是媽媽會任性,會依賴你,會向
你撒嬌,會成為你的負擔。”

  “不管媽媽會怎樣,我都接受,即使是負擔媽媽也是我最甜蜜的包袱。”

  “倫倫”媽媽抱緊我,在我一番甜言蜜語下終于綻放出幸福的笑容。

  鼻中聞著媽媽秀發和嬌軀散發的迷人芳香,我心中激動不已,只覺得與媽媽
的感情是如此真實,說什麼也不願再失去懷中的玉人,忍不住開口道:“以后不
管去哪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我再也受不了那種煎熬了。”

  媽媽眼中泛著如海一般的深情,乖巧地笑著點頭。

  我用手愛憐地為媽媽抹去眼淚道:“媽,你以后可千萬別哭了,那蔣阿姨是
只母老虎,要是再惹上她我可受不了。”

  媽媽這才破涕為笑道:“我自己不敢去找你拿鑰匙,只好讓淑顏幫忙,她都
對你說什麼了?”

  我尷尬地笑了笑道:“看起來她只是把我當成了一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媽媽一撅小嘴輕戳著我的額頭道:“誰讓你這小壞蛋欺負媽媽,活該。”

  看著媽媽少女般惹人憐愛的神情,我強壓下心中的欲望,離開媽媽開始脫起
衣服。

  媽媽有些驚慌失措地道:“倫倫你要干嘛?”

  只剩內衣的我鑽進媽媽暖暖的被窩,挨著她身子躺下,豪情壯氣地道:“我
要讓你看看什麼叫坐懷不亂,不就是欲望嗎?誰怕誰啊,我忍給你看,古有柳下
惠今有徐永倫。”

  媽媽噗嗤一笑道:“小壞蛋,怎麼把自己說得跟上戰場似的。”

  我也笑道:“情場如戰場,何況媽媽這個戰場是我徐永倫最重要的美麗戰場,
這一戰我志在必得。”

            ***    ***    ***    ***

  床頭燈已經關上,懷中摟著媽媽的嬌軀,擡眼剛好可以看到正對著的窗戶,
細細的雨珠正在將窗上沈積的灰塵清洗,云層里的陽光折射到我和媽媽臉上,顯
出斑斑光影。

  媽媽似乎格外喜歡窗戶,當初正是看中了窗外放眼望去再無高層建築,在房
間內一覽城市夜景的同時又不怕被人從外面窺視,才買下這套房子,為此我們也
被地產商狠狠地敲了一筆竹杠。

  媽媽的臉近在咫尺呼吸可聞,令我神蕩魂消,她身上發出的淡淡蘭香更是刺
激得我心癢難當,暗自思量“看來這柳下惠還真不是這麼好當的。”

  為了不讓自己胡思亂想,我的手輕輕放在媽媽平坦的小腹上柔聲道:“媽,
你真美,我都不敢相信我曾經在這里面生活過。”

  媽媽雙手撫上我的手背,溫柔地笑道:“當初懷著你這小壞蛋的時候,媽媽
每天都能感到你在里面一點一點地長大,不管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媽媽都能感
受到你的存在,知道有你陪著媽媽,就算再孤單媽媽心中也感到特別溫暖,也不
會害怕了。”

  我暗忖道:“看樣子從我被孕育的那一刻開始,我和媽媽的生命就已經緊緊
地連在了一起,難怪會這樣難舍難分。聽媽媽的口氣她在懷著我的時候應該是很
孤獨的,當初她也只是個小姑娘,究竟是什麼原因才讓她下定決心獨自將我生下
來,又不肯跟任何親人來往呢?”我再次想要問問媽媽的過去,可是看著一臉幸
福的媽媽卻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

  沈默了好一會媽媽忽然含羞帶怯地道:“倫倫……那事……真的……真的很
舒服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媽媽說的是什麼大訝道:“開什麼玩笑,你不會告訴
我你沒試過吧,那我是從那來的?”

  媽媽雙頰飛紅小聲道:“媽媽只有一次,就有了你這個小壞蛋,那一次可是
很……”

  “你是說在有我之前你還是……”

  “恩……”

  難怪媽媽這些年一直抵觸除我之外的一切男人,原來她對性愛這件事有著很
大的恐懼,看來只是誕生我的這第一次就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障礙。我猜測著
她會不會是被強奸的?可是很快又否認了這個念頭,因為畢竟沒有人會願意生下
強奸犯的孩子。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媽媽忽然一臉平靜地道:“倫倫,做你想做的事吧。”

  這句話直驚得我瞠目結舌,好一會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地道:“媽……你
……你不怕我的欲望了?”

  媽媽堅定地搖了搖頭道:“不怕了。”

  我大訝道:“為什麼?”

  媽媽深情款款地迎上我的目光道:“因為媽媽已經得到答案了。”

  “什麼答案?”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麼都問,自己去想。”

  我茫然地暗嘆:“女人的心真是難懂,尤其是像媽媽這樣聰明的女人,剛剛
她還在說害怕我的欲望,可是只這片刻時間怎麼又改了主意。”

  我雖然心癢難當口中卻一本正經地道:“可我們是母子,真的可以嗎?”

  媽媽似乎洞穿了我的虛偽白了我一眼道:“只要我們自己不說,誰又知道我
們是母子的。”

  “媽媽你真的想好了?我不想勉強你。”連我都想抽我自己,現在的我怎麼
看怎麼像個誘騙無辜小羊的大灰狼,可偏偏還道貌岸然地說著這些不著邊際的話。

  媽媽卻深情地注視著我道:“除了我的倫倫媽媽不可能再接受其他男人了,
媽媽說過可以給你一切,今天就把什麼都給你。”說完媽媽閉上了雙眼,長長的
睫毛微微顫動著,緊繃著身體,那表情就像一個以身訓教的聖女。

  看著媽媽的這幅表情我心中一震,開始明白了她前后態度的轉變,人們常說
女人總是把愛當成一種付出,看起來媽媽不管是從女人還是母親的角度都準備犧
牲自己來滿足我,可是我又怎麼舍得讓她在這種心態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我必須要想些辦法讓媽媽感受到性愛中那靈肉結合,完全占有彼此的甜蜜快
樂,以便抹去她心中的陰影才行,重新端正了心態我這才低頭向媽媽的唇上吻去。

  窗外傳來細微的雨聲,綿綿秋雨已經連接成線如斜射的雨箭般布滿天空,窗
戶上被雨水刷出一道道水棱,仿佛天然的窗簾遮擋住了屋內的滿堂春色。

  我低頭將媽媽飽滿豐潤的嘴唇吸在口中,媽媽嬌喘細細,挺翹的瑤鼻中噴出
灼熱的氣息。

  吻了一會我離開媽媽的櫻唇,一路從光滑如玉的臉蛋滑到耳垂上,輕啄了幾
下她的耳背,又來到媽媽修長潔白的頸部,在那里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媽媽脈搏
的劇烈跳動。

  媽媽被我這一番熱吻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雙頰飛紅,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我
忍不住探手伸進媽媽的睡衣,入手只感到一片細滑。原來媽媽的睡衣里面是真空
的。

  睡衣的扣子一個個被我解開,白膩的肌膚好似雞蛋被剝去外皮一般慢慢顯露
出來,粉色睡衣好似花蕊襯托著白玉般的嬌軀陳橫眼前,滿頭烏黑秀麗的長發呈
放射狀向四周綻放開來。

  媽媽閉著眼緊緊攥著小拳頭,顯得非常緊張,豐滿挺拔、嫩白如玉的雙乳隨
著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顫動著,兩顆飽滿誘人玫瑰色的小乳頭嬌嫩欲滴地豎立著。

  在媽媽半推半就下,睡褲也被我退了下去,此時媽媽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白
色絲質內褲,平滑的小腹下一雙晶瑩剔透、白玉無瑕的玉腿緊緊地並攏在一起。

  我不由看得呆了,媽媽的身體簡直就是上天的杰作,增一分嫌多減一分嫌少,
一切都是那樣的恰到好處,看著眼前動人心弦的胴體,我只覺得腹中一熱欲火熾
燃,胯下之物堅硬如鐵地翹了起來。

  媽媽光溜溜地躺在我的面前,半天卻不見我有所動作,羞得將臉埋在我的臂
彎,小嘴輕輕地咬了我一口。

  為了衝淡媽媽的恐懼心理我故意誇張地大呼小叫道:“啊,媽,你干嘛咬我”

  媽媽昵聲道:“我要咬死你這可恨的小壞蛋”

  “這不公平我也要咬”我低頭一口含住媽媽堅挺的乳頭,媽媽嬌喘著嚶嚀一
聲弓起了身子。

  我的舌尖反復撥弄著媽媽俏皮的小乳頭,帶著體溫的熱氣中那讓我銷魂的熟
悉體香撲鼻而來,直到媽媽被我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擺著身體,我的嘴唇才
戀戀不舍地從雙乳轉移到小腹上。

  只在小腹上稍作停留又開始下滑到腰部,一邊吻著我一邊以最低沈的聲音輕
聲道:“聽說女人動情的時候下面會分泌出愛液的,媽媽下面怎樣了?”

  媽媽幾乎是用鼻音回答了一句“不知道。”

  我的手緩緩遊下,劃過媽媽平滑的小腹來到雙腿之間,隔著絲質內褲感受到
入手處柔軟溫熱中似有濕潤之感。

  我剛想拉下媽媽的內褲,卻被媽媽的手按住了。

  “你不是要把自己完全交給我嗎?現在什麼都不要想,放松吧,我不會傷害
你的。”

  媽媽猶豫了一下,終于順從地讓我把這最后一塊遮擋玉體的東西移開。

  雙腿之間露出整齊柔順的陰毛,我輕輕聞了聞內褲上誘人地女體芳香笑道:
“媽,我想跟你接吻。”

  媽媽依舊閉著雙眼,輕輕撅起可愛的小嘴,誰知到我卻直接將頭埋在了一雙
玉腿之間。

  媽媽驚得睜開眼睛道:“倫倫,你要干嘛?”

  我柔聲笑道:“媽媽上面的小嘴我已經嘗過了,現在我要嘗嘗媽媽下面的小
嘴。”

  媽媽緊緊並攏大腿羞怯地道:“不要,倫倫。”

  見媽媽不肯將腿打開,我只好來個緩兵之計,將她一只秀美的小腳握在手中,
輕輕舔舐起來。

  媽媽的腳面皮膚白皙細滑,腳掌紅紅嫩嫩的非常可愛,五根整齊的腳趾頭好
似玉珠,我忍不住將媽媽的腳趾含在口中,用舌尖不斷撩撥挑弄,媽媽怕癢地卷
起小腳。

  玩弄了一會媽媽的小腳,我又開始親吻她的小腿,並壓低聲音道:“媽你真
美,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完美的女人,現在你什麼都不要去想,只想著你的倫倫
對你的愛就好。”

  我開始大量地灌輸甜言蜜語,在我充滿磁性的語言攻勢中媽媽的身體漸漸放
松下來。

  輕輕地打開了媽媽的雙腿,借著微弱的天光,那讓我朝思暮想的小穴終于一
覽無余地呈現在眼前。

  媽媽的陰部色澤紅亮、肉質軟潤,豐滿的大陰唇高高鼓起,環繞在兩瓣唇肉
嬌艷欲滴的小陰唇周圍,那被遮蓋住的穴口此時正滲出晶亮透明的液體,流過之
處立時鍍上一層光澤。

  媽媽被我剛才一番親吻已經渾身發麻,秀眸緊閉輕咬朱唇,似乎在極力忍耐
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窗外雨勢漸大,雨水敲打著玻璃如玉珠落盤,劈劈啪啪響成一片,也使外面
的世界模糊起來。

  我沿著媽媽的小腿內側一路吻到大腿根部,那豆脂般細膩柔滑的大腿內側肌
膚貼在臉上非常舒服,我以臉頰摩挲了好一會才開始以舌尖輕掃媽媽的大腿根部,
卻始終以大陰唇外側為界不越雷池一步,之后又由下自上輕舔至媽媽小腹左右兩
側的肌膚。

  此時的我就像個最虔誠的信徒,匍匐在我的女神胯下,雙手捧聖物一般地托
著媽媽渾圓白皙柔軟豐盈的臀部。

  吻了一會我擡起頭來柔聲問道:“媽媽現在什麼感覺?”

  媽媽以宛若蚊蠅的聲音答道:“好癢……好麻”

  低頭看了看媽媽的小穴已經明顯開始充血,我卻並不急于攻擊重要部位,舌
頭又返回白里透紅的膝蓋上,我知道這里是女人身上一個比較重要的敏感點,所
以特別用心,吻了一會又一路吻了回去。

  在這幾番的遊走下媽媽已經嬌喘連連,纖腰扭擺不定,弓起身子開始將臀部
主動迎向我的臉,玉腿也跟著擺動起來,整個陰道口都已經開始濕潤了。

  我心中暗喜剛才我的做法不過是要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的感覺跟著我的舌
頭走,沒想到這樣就已經讓她興奮不已,看來媽媽的皮膚還真不是一般的敏感。

  媽媽心中的防線終于放了下來,玉腿呈M 形地被我完全打開了,白嫩的小腳
指尖向上翹著,蹬在被單之上,纖纖玉手也緊緊抓著身下的被單,使那暗紅色的
床單褶皺看起來如同兩雙展開的翅膀,與中心媽媽粉滑柔膩的胴體形成鮮明的對
比,使人看了為之心蕩神馳。

  我用舌尖輕輕地點到媽媽的菊花蕾和陰道的連接部位,又開始有意無意地用
舌尖碰觸媽媽的菊門。媽媽真的興奮了,終于發出了一聲低沈的呻吟,我急忙趁
著打鐵,張開嘴巴將媽媽的整個陰部全罩在口中。

  媽媽興奮得繃緊了身體,隨后又舒爽地伸展開來,兩只白藕似的手臂高過頭
頂死死抓著被單,臀部不停上翹著以迎合我的舌頭,后背弓成一道完美的曲線,
修長的雙腿從我的兩邊臉頰伸向空中,興奮的小腳足弓繃得筆直。

  “啊……倫倫……媽媽……媽媽好舒服。”媽媽終于開口發出了聲音。

  聽到媽媽終于開口了,我極有成就感,忙用舌頭把媽媽的大小陰唇分別向兩
邊分開,嘴唇將一片鮮嫩的陰唇吸入口內,舌頭開始上下舔弄,一會又換了一邊。

  媽媽發出銷魂的嬌呼“好寶貝……媽媽愛死你了。”

  我低笑道:“我要和媽媽接吻了。”說完將頭側向一邊,使嘴唇與媽媽的陰
唇平行,像接吻一樣開始上下吻著小陰唇,最后將媽媽的整個陰部含在口中,舌
頭則順著陰道口進進出出的插入。

  媽媽開始亂語無倫次地嬌聲呢喃:“好倫倫……媽媽要死了……親媽媽的乳
房……親媽媽的腿。”

  見媽媽已經有些神志不清,我忙用牙齒輕輕的咬了一下口中肥美的嫩肉,
“啊!”媽媽全身抽動,被我從迷亂中喚了回來,我立即又將熱乎乎的嘴巴堵在
了媽媽的陰道口。

  媽媽舒服地呻吟道:“哦……乖寶貝……好舒服。”

  我知道時機成熟了,用兩手的拇指分開媽媽的兩片唇肉,露出粉紅潤澤的陰
部,上面因陰液和我的唾液變得光亮異常好似上了釉的紅瓷,我的舌尖在淺紅色
的穴口周圍打轉,時快時慢,時重時輕,看著媽媽的陰蒂已經如珍珠般地鼓了出
來,我用舌頭輕輕撩動一下,就又回到了陰道口。

  媽媽“啊”的一聲叫道:“寶貝……快親媽媽的豆豆。”

  我反而放慢了速度重新回到媽媽的會陰,菊花蕾、大陰唇、小陰唇、穴口的
反復親著一點一點地向陰蒂靠近。

  媽媽有些著急了,一雙玉足輕蹬著床單,柳腰不停擺動,玉手向自己胯下伸
去,我急忙將媽媽的手抓住墊在翹臀之下。

  媽媽只得低吟出顫抖的聲音道:“好倫倫……快點親媽媽的豆豆……快含住
它。”

  我親遍媽媽陰部的每一寸肌膚,偏偏就是不肯再碰一下陰蒂,只如蜻蜓點水
地用舌頭挑了媽媽的陰蒂一下,就又開始氣人地親吻其他部位。

  媽媽簡直快被我急瘋了,挺動著翹臀尋找著我的嘴,哀求道:“小壞蛋……
不要逗媽媽了……快親媽媽的豆豆。”

  我把舌頭盡可能地伸進媽媽的小穴內,由下而上地刮弄著她嬌嫩的肉璧,見
到陰蒂在輕輕跳動,忙用上下嘴唇夾住陰蒂根部,使整個蒂根懸在口中,舌頭不
斷快速挑動媽媽的蒂根,開始了最后的攻擊,媽媽高聲叫著不斷繃緊身體,就在
媽媽快要高潮的時候我忽然停住了嘴。

  氣得媽媽媚眼如絲地嬌嗔道:“小壞蛋……你要是再停下來……以后就再也
別想碰我。”

  不等她說完我的嘴又貼了上去再展開一輪攻占,反復幾次之后媽媽興奮地夾
緊大腿身體一陣痙攣,一對玉乳被挺到了最高,窗外一道電閃將夜空照亮的同時
也照亮了媽媽大理石般的身體。

  我就這樣抵在媽媽的陰戶上,臉上感覺到的是媽媽大腿內側比陶瓷還細滑的
嬌嫩肌膚,絲絲陰毛撩動得我的鼻子有些癢,帶著淡淡腥味和媽媽體香的味道傳
入鼻中,炙熱的陰戶緩緩流出泛著亮亮光澤的液體,我貪婪地吮吸著生怕浪費了
半點。

  這時悶如擊鼓的雷聲才開始在云層中滾動,轟鳴之聲不絕于耳。


  第八章  情欲難分

  我戀戀不舍地離開媽媽濕漉漉的小穴,過了好久媽媽才緩緩睜開眼睛,剛好
迎上我的目光,一臉羞澀地道:“倫倫……謝謝你,媽媽……第一次這樣舒服。”

  我不想讓她覺得尷尬故做輕松地笑道:“性愛是最美妙的事情,我只希望能
讓媽媽享受其中的樂趣而不要有心理負擔。”

  媽媽溫柔地愛撫著我的臉頰輕聲道:“傻孩子你讓媽媽快樂了,那你自己怎
麼辦?”

  我曖昧地笑道:“可以吃到這麼好吃的美味,我也很快樂啊。”

  媽媽輕輕地將我嘴邊沾著的一根自己的陰毛摘下來,含羞帶笑地瞟了我一眼
道:“小饞貓,很好吃嗎?”

  我舔舔嘴唇認真地答道:“極品鮑魚鮮美肥嫩多汁,肉質豐腴,細膩而富有
彈性,味道鮮香柔嫩、汁多宜口、回味悠長,吃過之后唇齒留香,讓人身心俱歡。”

  媽媽被我這一番話逗得又羞又氣,小拳頭輕捶著我的胸口道:“胡說八道,
又耍貧嘴。”

  看到媽媽玉容泛暈,青絲淩亂的動人樣子,我忍不住探下身子如抱嬰兒般地
將她橫放在腿上。

  媽媽嚶嚀一聲羞得閉上雙眼,乖巧得像只小貓一樣蜷縮著依偎在我的懷里一
動不動。

  我低頭親吻了一下媽媽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聲道:“琪琪真乖”

  媽媽沒有睜眼,無力地癱軟在我的懷中,嘴角卻微微上翹,只擡起一只玉手
來輕輕地掐了掐我的耳朵道:“沒大沒小,不許叫媽媽的名字。”

  我聳聳肩道:“好,那我的小寶貝真乖。”

  媽媽黛眉微斂擡起頭來飛快地瞟了我一眼,象牙般白皙的手掌輕輕在我胸口
拍了一下,嬌嗔道:“你這可恨的小笨蛋,又不聽話了,再亂叫媽媽真要生氣了。”

  看著懷中眼神如煙波般迷離,女人味十足的媽媽淺笑溫怒的表情我有些情難
自禁,忍不住低頭向那紅潤飽滿的香唇吻了下去。

  媽媽櫻唇微張開,任由我肆意地侵入,捕捉到那柔嫩滑膩的丁香小舌,我用
舌尖輕輕將它挑起,用力吸入口內。在媽媽的輕吟聲中,我的一只手掌也慢慢罩
上了那光滑堅挺彈性十足的乳房。

  窗外雨聲不斷,在陣陣秋風的拂動下,雨絲早已經交織成一張透明的水網,
在天地間鋪陳開來,夜晚的城市似乎也被這場秋雨澆得有些措手不及,雖然燈火
依舊,但是所有光線卻都被罩上了一層朦朧的水氣,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只是通
過偶爾駛過公路的汽車濺起的水聲極力證明著它尚未睡去。

  許久,唇分。

  媽媽被我這一番熱吻和愛撫弄得酥胸起伏,呼呼嬌喘,櫻唇潮濕得宛若櫻桃
帶露,而被幾縷秀發擋遮住的臉頰上更是櫻紅一片,在這動情之夜更是顯得人比
花嬌。

  我寵溺地輕輕刮了媽媽的小鼻子一下道:“怎麼老叫我笨蛋?”

  媽媽全身赤裸地被自己的兒子嬰兒般抱在懷里,還像對小孩子一樣挑逗,本
就紅得發燙的雙頰更是臊得連脖子根都紅了,好半天才呢聲道:“你這小呆瓜就
像個木頭一樣,一點都不開竅,還說自己不笨?”

  我微微一愕,感覺媽媽似有責怪我的木訥之意,心中懊悔不已,不由嘆氣道
:“沒辦法,我也很矛盾,誰讓我們是母子呢。”

  媽媽忽然仰起了俏臉,明眸堅定地望著我道:“母子怎麼了,我就要讓我的
兒子當我老公誰又管得著?”

  聽著媽媽說出這驚世駭俗的一句話,我心中大訝,暗忖道:“早知道媽媽是
這樣想的我當初還矜持個屁啊?可是話又說回來,她要不說出來誰又能猜得到她
那顆七竅玲瓏心里面想得是什麼?”

  我有些情緒激動,忙著表白道:“媽,其實這些年來我每時每刻都在想著你,
雖然我也接觸過別的女人,但是真正能留在我心里的卻只有你一個。”

  媽媽聽著我的真情流露輕撫著我的頭發溫柔地笑道:“媽媽早就知道了,你
這小壞蛋的每一個想法都瞞不過媽媽。”

  我又是一愕,傻傻地問道:“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媽媽似乎很喜歡看我發呆的樣子,忍不住“吃”地一笑,反而沒剛才哪麼羞
澀了,從容地道:“從你上中學開始媽媽就發現了,天下間誰家的兒子會用你這
那種眼神來看自己的媽媽。”

  我奇道:“我的眼神是怎樣的?”

  媽媽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道:“那是只有在戀人之間才會有的特殊感覺,很
多東西不用語言就可以感知。”

  “什麼感覺?我怎麼沒發現?”我聽得一頭霧水,不是說眼神嗎?怎麼又跑
到感覺上去了。

  媽媽微微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小梨渦,輕輕點著我的鼻尖道:“因為你是小
笨蛋嘛。”

  我跟不上媽媽的思維,腦子里還琢磨著眼神的事,隨口問道:“那是怎樣的
眼神?”

  媽媽閉上雙眸一臉平靜地道:“那是一種充滿欲望的眼神,就像要把媽媽吃
掉一樣。”

  我聽著心中一蕩,霎時間精蟲上腦再不做他想,只想與懷中玉人盡情歡愛,
當即淫笑一聲道:“我現在就要吃掉媽媽。”

  媽媽倏地睜開眼睛,側身將我按到在床上,鼻尖幾乎貼到我的臉上,媚眼如
絲地望著我道:“媽媽現在更想吃了你這小壞蛋。”

  看著媽媽突然表現出的這帶有挑逗的動作,我胯下的肉棒立時條件反射地挺
動了一下,頂在媽媽渾圓飽滿的俏臀上。

  媽媽感覺到我的變化,臉上又顯出羞澀的表情,低聲道:“倫倫……讓……
讓媽媽看看。”

  我一愣道:“看什麼?”

  媽媽的小手已經悄悄摸向我的下體,用肢體語言對我做出了回答。

  我大訝道:“你不會吧,別告訴我你沒見過這東西。”

  媽媽挑釁地膘了我一眼道:“我就是沒見過怎麼樣?”

  我搖搖頭道:“要不是知道我是你親生的,我現非把你當成處女不可。”

  媽媽沒有回答又媚又甜的笑著輕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見媽媽的舉動似乎大有
調情之意,我也來了興致,調笑道:“我小時候你都見過多少次了怎麼能說沒見
過呢。”

  媽媽輕咬下唇,眉梢眼角春情一片,聲音甜膩地道:“可它現在長大了。”

  我的腦子里轟地一聲,所有顧慮、彷徨、擔心都被媽媽這嫵媚動人的調情舉
動趕得煙消云散了,那壓抑多年的欲火瞬間燃燒至頂點,滾滾熱流全部湧向胯下。

  神情恍惚地仰躺在床上,任由媽媽溫柔地為我脫下衣服,直到全身上下只剩
一條內褲的時候,僅留的一絲神識卻捕捉到媽媽一個細微的小動作,只見她先是
深吸一口氣,似乎是鼓足勇氣這才動手拉向我的內褲。

  這個表情與她剛才表現出來的嫵媚勾人的神態截然不同,我心中微感詫異,
然而這時我那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在內褲松緊口撥動下,已經撲棱棱地彈了出來。
“啪”地一聲剛好打在媽媽來不及避開的俏臉上。

  媽媽有些慌張地瞪大雙眼盯著我粗大的肉棒道:“怎麼……這麼大了。”

  此刻媽媽炙熱的呼吸正噴在我的肉棒上,粉紅色的櫻唇距離我的龜頭只有不
到一寸的距離,看著這香艷異常的場景我只覺得小腹一熱,欲望再次將疑慮壓了
下去,一語雙關地笑道:“這還不都是媽媽的功勞。”

  媽媽沒有理我,小心翼翼地輕輕摸了摸我的肉棒,隨后緊緊握在手里,兩只
小手都不能完全包裹住,媽媽把我的肉棒在自己嬌嫩的臉頰上摩挲著,愛憐地道
:“倫倫的雞巴真漂亮。”

  乍從媽媽的嘴中聽到“雞巴”這種字眼我興奮得肉棒又是一顫。

  媽媽察覺了我的反應,白了我千嬌百媚的一眼道:“干嘛,小壞蛋?”

  我囁嚅地道:“我以為媽媽是淑女,沒想到也會說粗話。”

  媽媽抿嘴一笑軟語輕聲地道:“小笨蛋,雞巴不是粗口,連紅樓夢里都這樣
說‘女兒悲,嫁個男人是烏龜;女兒樂,一根雞巴往里戳。’”

  我又被刺激得興奮不已,支撐著身子坐起來道:“還是媽媽懂得多,那我就
好好讓媽媽樂一樂。”

  媽媽又輕輕將我推了回去,柔媚地笑道:“小壞蛋剛才那樣戲弄媽媽,現在
輪到媽媽來收拾你了。”說完低下螓首整個人滑到我的胯間,小嘴一張紅潤的唇
瓣立時將我的肉棒吞了進去。

  我只覺得肉棒陷入了一個濕潤、緊湊、溫暖、柔軟的所在,忍不住興奮地挺
腰彈動。此時我多少已然有些明白媽媽的用意,看起來她是見我剛才費力讓她高
潮,也想效仿一下。

  雖然媽媽的口技很是笨拙,只知道用嘴唇上下套弄,口內的丁香小舌連圍著
龜頭打轉都不會,不過光是看到美艷動人的媽媽爬在我的胯下,披散著亂發,渾
圓的臀部高高翹起,背部形成優美地曲線,如玉似雪豐盈飽滿的雙乳垂在胸前,
整張小嘴被撐得滿滿的,費力地吞吐著我的肉棒,這畫面足夠讓我心神俱醉了,
況且我的手還能摸著媽媽豐滿結實、極具彈性的的翹臀,觸手細滑腴潤,更增添
了蝕骨消魂的滋味。

  我享受著視覺和觸覺的雙重快感,望著埋首胯間既溫柔又認真的媽媽,視線
卻忽然模糊起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念頭閃現出來,眼前這個極力取悅我的性感女
人所散發出來的,究竟是母愛還是情愛?我對她的感情又是親情還是愛情?還是
說這只是單純的欲望?

  一連串的疑問紛紛而至,剛剛因情緒激動而信誓旦旦的一番表白變得有些不
確定了,我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可一時間又捕捉不到是什麼,只是感覺與我夢想
中同媽媽歡愛的畫面大不相同,總是缺少了點什麼。

  我忽然生出想問問關于那個從未見過面的父親的念頭,還有媽媽的身世,可
卻知道現在絕不是時候。

  媽媽第一次口交實在不得法,俏挺的鼻尖和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我
心中不忍示意媽媽停下來。

  媽媽擡起頭,一雙水霧迷朦的大眼睛深情款款地看著我,秀發從光滑的雙肩
上垂到胸前膩聲道:“倫倫舒服嗎?”

  我笑道:“太舒服了,為此我一定要讓你欲仙欲死以報答媽媽的恩情。”

  媽媽調皮地白了我一眼道:“嘁,你做得到嗎?”

  這個勾魂的眼神,和這調情的語言頓時使我心中的欲望又起,剛才的疑慮頓
時拋在一邊,一個翻身把媽媽壓在身下,準備以實際行動做出答復。

  誰知媽媽見我有所行動卻一臉驚慌地道:“別,倫倫,你溫柔點,媽媽怕承
受不了。”這一下就露餡了,看起來她並未完全從心理陰影中走出來。

  為了消減她的恐懼心理,我故意調笑道:“剛才誰說要讓我當她老公的?”
媽媽剛想回話我卻趁她分神之際分開了她的雙腿。

  窗外一道閃電劃破天際,瞬間的光芒照亮了身下媽媽嬌嫩的胴體,我的肉棒
也終于抵在了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穴口,那曾經帶我來到這個世上的美麗桃園。

  媽媽閉緊雙眸,仰頭輕吟道:“倫倫輕點”

  我繼續挑逗媽媽:“原來我的老家是這樣溫暖舒服,不知道這些年里面有沒
有什麼變化,我要故地重遊了。”說完輕輕挺入半個龜頭。

  可是這回顯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媽媽秀眉緊鎖緊張地抓著我健壯的肩頭,
纖纖十指都陷進肉里,酥胸不住起伏,嬌聲道:“小……小壞蛋……你輕點……
媽媽……”

  一句話還沒說完忽然一聲驚天動地的雷聲響起,嚇得媽媽本能地向上一挺身
子,我就勢一舉而入,肉棒就此整根沒入媽媽的陰道內。

  媽媽繃緊了身體,秀眉緊蹙,頎長的頸項揚了起來宛如一只受傷的天鵝,不
知是被雷聲所嚇還是被我的侵入導致,櫻唇微張發出一聲嬌呼,卻被震耳欲聾的
雷聲所掩。

  雷聲過后我連忙趴下身子,雙手環住媽媽細嫩的后背,讓她的一雙粉臂緊緊
抱住我的頭,柔聲安慰道:“媽,不要怕,我在這里。”

  窗外的雨已經轉為暴雨,如瀑布一般從天穹之中傾斜而下,聲如萬馬奔騰,
使人心中不自然地感到恐懼,除了陣陣雨聲整個房間仿佛與世隔絕一般,只有我
和媽媽以最緊密地方式緊緊結合在一起。

  媽媽玉面緋紅,云鬢散亂,秀眉緊蹙地哀求道:“好倫倫先別動,讓媽媽適
應一下。”

  我沒有動靜靜地趴在媽媽身上,臉頰貼著她滾燙的俏臉,耳中聽著她因興奮
變得急促的嬌喘聲,鼻中聞著誘人的體香,胸口壓在飽滿的玉乳上,兩個硬硬的
小乳頭隨著我的蠕動摩擦著我的胸口肌膚,身下的肉棒則被溫熱滑膩有些痙攣的
陰壁緊緊包裹著。

  我有些驚訝地發現媽媽的腔膣內竟然如此緊窒,雖然與少女不同,卻也絕不
是她這年齡的熟女可比,除了一種肉體上的舒爽感覺之外,心靈深處那被母親最
深的溫柔呵護的感覺油然而生,仿佛不止身下之物,連整個身體都重新回到了溫
暖的母體,任由外面的風雨如何肆虐也能感到一份永�的安詳。

  我輕輕吻了一下媽媽的小耳垂輕聲低語道:“媽,你又咬我了,這回咬得可
比剛才緊得多了,不過卻也舒服多了。”

  媽媽被我說得嬌羞地真的在我肩膀上輕咬一口,含混不清地道:“我咬死你
這小壞蛋。”

  被媽媽嬌羞動人的模樣再次勾動了欲火,雖然沒有劇烈的運動,卻實在忍不
住難挨的欲望,輕輕擺動著臀部,以增加肉棒在陰道內的摩擦,引得媽媽緊張地
繃著身體,櫻唇微張誘人至極。

  我一邊緩緩蠕動一邊繼續逗她道:“用那里咬?”

  媽媽再不答話,長長的睫毛緊張地顫抖著,小嘴微微張開形成O 字,鼻中發
出緊張急促的呼吸聲。

  從來沒有見過媽媽如此誘人的摸樣,我興奮得直想立即將身下豐腴成熟的玉
人大肆蹂躪一番,可是又怕弄疼她,只得強自忍耐著。

  幸好媽媽畢竟並非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被我溫柔地化解了心中對性愛的一點
恐懼之后,加之在我的舌技下早已泄過一次身,似乎慢慢適應了我的肉棒,沒過
多久居然主動開口道:“倫倫……可以動一動了。”

  我如奉綸音,卻也不敢動得太大,只是輕輕聳動臀部抽插起來,身下的媽媽
媚眼如絲嬌吟不斷,臀部不自覺地開始迎合著我的動作。

  曾幾何時她將我抱在懷中哺育,如今卻被我騎在胯下肆意征伐,精神和肉體
的快感在我心中泛起一片漣漪隨后蕩漾開來。

  身下的媽媽在我的動作下鼻翼煽動,黛眉緊蹙,下唇已經被咬得有些發白,
卻仍然鼓勵我道:“寶貝……可以用力一些了……媽媽……受得了。”

  我這才用雙臂撐起上身,開始猛力挺腰向媽媽的小穴插去,每一次都只將龜
頭留在穴口,再一插到底。龜頭棱刮著細嫩的陰道壁,從媽媽子宮深處感受到熱
熱地溫度,恥骨碰觸著媽媽陰毛叢生濕潤異常的陰阜,加大摩擦度后肉棒上立時
傳來難以言說的快感,再加上那種與親生母親水乳交融的禁忌感充斥著心田,頓
時使我感到一陣陣銷魂奪魄的快感。

  媽媽緊緊咬著嘴唇,發出沈悶的呻吟聲,我的陰囊則敲打在媽媽溫熱的胯間,
發出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配合著媽媽如歌如泣的呻吟聲,與外面的雨聲聯手奏出
一曲美妙至極的動人樂章。

  抽插了一陣我又擡起媽媽的雙腿架到肩上,感受著柔軟、細滑、豐滿的大腿
摩挲著胸口帶來的清涼舒爽的觸感,這個姿勢使得媽媽的小穴更加緊湊,肉棒每
下進出帶來的快感也更加強烈了。

  媽媽雙頰宛若桃花初開,眼神迷離,兩顆渾圓飽滿的乳房不停擺動,嬌軀在
我的動作下搖擺不定,乳浪滾滾,臀波蕩漾顯出一派春情無限的迷人景象。

  聞著媽媽身上散發出的成熟女人的芳香氣息,我只感到后背一顫,在欲火的
催動下雙手各自抓住一只纖秀的足踝,將媽媽的雙腿分開,凶猛地抽插起來。

  這個姿勢雖然不像剛才那樣感受陰道的緊湊摩擦,但是卻可以看到自己的肉
棒在媽媽的小穴內不斷翻進翻出的動人景象,視覺上的刺激反而更加使我欲火高
漲。

  媽媽媚眼迷蒙地睜開雙眼,忽然注意到我視線所望的方向,連忙羞怯地用手
遮住我們的交合處,兩只秀氣的小腳在虛空中胡亂地晃動著,腳趾不知是因興奮
還是害羞緊緊地蜷縮起來,說不出的可愛。

  我看得血脈噴張,忍不住張嘴將一只小腳叼進嘴里,舌頭不斷挑撥著,開始
細細地吮吸起每一根小巧的腳趾,逗得媽媽腳趾不停翻動。

  媽媽的一對玉足不知多少次出現在我的夢中,直到今天才終于如願以償地任
由我把玩,心中那份激動一點也不亞于身下肉棒帶來的刺激。雖說我很貪婪地在
吸著媽媽的小腳,不過卻也不敢太過用力,因為這雙柔滑纖美的秀足嬌嫩的總讓
人覺得只要用力過大就會吸出水來一般。

  我的兩只手也沒有閑著,一只在滑不留手玉潤光潔的大腿肌膚上不停旋轉撫
摸著,另一只則握住一只漂亮的乳房搓揉起來,感受那美麗的弧線,彈性十足滑
膩如水的觸感,挺翹的小乳頭被按倒又倔強地挺起來。

  身下交合處與媽媽滑潤柔嫩的濕痕穴口相觸,而媽媽的陰道內似乎也有種吸
力,每次當我拔出陰莖的時候都會被它自動吸回去,這種被吸吮的快感更刺激得
我更加猛力地抽插起來,帶出的愛液發出滋滋的水聲。

  媽媽被我同時攻擊多路敏感部位,有些神志不清地胡亂呻吟著,我剛剛放開
媽媽的雙腳,渾圓如玉柱的雙腿就一下挾在了我的腰間,隨著我的挺動修長的頸
部一下一下地仰起,一雙粉臂則伸向兩邊抓起被單,帶著霧氣的明眸失神地望著
虛空。

  我雙手一抄媽媽的纖腰,挺身坐了起來,媽媽被這變換動作后的突然深入刺
得嬌呼一聲,緊緊抱住我的脖子,隨后開始不斷撫摸著我的頭發和后背,這個熟
悉的動作在這激情時刻卻給我帶來一份溫暖。

  我一邊加大挺動速度一邊親吻媽媽的頸部,胸前感受著兩團柔軟乳球的摩擦,
手掌則遊走在豐滿的兩瓣臀肉上並用力下按迎向自己,每一下都不留任何縫隙地
一插到底,與媽媽的身體嵌合得天衣無縫。

  在我瘋狂的挺動下媽媽的陰道內忽然一陣痙攣,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雙眸迷離地望向虛空,四肢緊緊纏住我的身體,全身肌肉不停抽搐著。

  同一時間我也感到龜頭上被滾燙的熱流傾灑,后腰傳來一陣酥麻感,一股激
射而出的精液立即迎向那股熱流,兩股液體在媽媽體內相互激蕩水乳交融,片刻
間融為一體傾灑而下灑向我的肉棒。

  隨著我將精液射進媽媽的體內,一切歸為平靜,只有窗外不斷的雨聲,和房
間內刺激地氣味,我們母子緊緊相擁,仿佛生怕睜開眼再也不能見到彼此,而身
下卻仍然處于交合狀態。

  我終于做到了千百次出現在夢中的事,可是激情退卻欲火得到宣泄之后,心
中卻不知為何沒來由地泛起一種可怕的空虛感。

  我和媽媽攜手開啟了這扇禁門,穿越了那不可跨越的禁區,可我卻不知道未
來迎接我的是怎樣的一種生活。

  在這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中我的眼皮異常沈重,卻又不敢就此睡去,我害怕
入夢之后的那份孤獨,同時也害怕醒來后發現這只是一場美麗的春夢,一個念頭
忽然在此時浮現“身下的媽媽是否真的得到了快樂?”

  “寶貝,媽媽好愛你。”媽媽的手緊緊抱著我的頭,溫柔地話語在我耳邊響
起。

  我的臉躺在媽媽完美的玉乳之間,被媽媽身上細細的汗珠浸濕,滑膩膩的,
在媽媽軟語輕聲的呢喃聲中我終于還是閉上了眼睛。


第九章  新的戰場

  雨停了,碧藍的天空中一輪嶄新的太陽將柔和的光芒撒向大地,喻示著新的
一天已經來臨,陽光透過窗戶投進房間,暖意融融的臥室內的一切都沈浸在陽光
里,天邊的浮云緩緩飄過,時而遮住陽光,忽明忽暗的云影掠過眼瞼,睡得一臉
愜意的我漸漸從夢中醒來。

  無比舒暢地伸了個懶腰,還沒睜眼一股馥郁芬芳的熟悉體香立時撲鼻而來,
睜開眼睛迎接我的是媽媽那既柔情似水又嫵媚動人的剪水雙眸。此刻她正趴在我
的胸口上,擡著頭專心致志地用手指輕輕勾畫著我臉上的輪廓,纖纖玉指在陽光
的照射下泛著淡淡的光暈,更顯得如冰似玉宛若透明。

  見我醒來媽媽並未開口,只是甜甜地展顏一笑,倏然間粉妝玉琢的俏臉上兩
頰笑渦于晨光中蕩漾開來,動人心魄的美態在我心中激起一片溫馨的漣漪,眼前
的一切是那樣真實,幸福感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觸手可及,昨夜的不安與彷徨
似乎都已隨風雨煙消云散,化作最遙不可及的一個夢,只留這個滿室旖旎。

  我愛憐地掠了掠媽媽鬢邊的秀發,低頭在她額上輕啄一口,微笑道:“早啊,
老婆。”

  媽媽秀眉微蹙用小拳頭輕捶我一下道:“去你的,誰是你老婆?沒大沒小。”

  我有些錯愕地道:“可是我們昨天已經……”

  媽媽撇了撇小嘴道:“那又怎樣?”

  我嬉皮笑臉地道:“既然昨晚咱們都那樣了,這稱呼怎麼也得變一變了吧?”

  媽媽捏了捏我的鼻子哼道:“不管怎麼變你這小壞蛋也是我兒子。”

  我饞著臉在媽媽耳邊小聲道:“至少在床上總該叫聲好哥哥聽聽吧。”

  媽媽蔥白似的手指戳著我的頭道:“小壞蛋,竟然想讓媽媽叫你哥哥,得手
了就連媽都不認了是不是?”

  我呵呵笑道:“我又沒說不認你,只是想要添加點情趣而已。”看來過了最
初的羞澀,媽媽古靈精怪的性格又恢復了,這讓我心中很是興奮,忍不住想要起
來逗逗她。

  誰知我剛要支起身子,媽媽卻緊緊將我的頭摟在懷里道:“乖,別起來,讓
媽媽再抱抱你。”

  我只好繼續躺著,任由媽媽抱著我的頭,臉頰貼在她豐滿的雙乳之間,鼻中
盡是淡淡的誘人體香,眼前一對白白嫩嫩的玉兔被陽光照得更加細膩光潔,優美
的乳形展現出渾圓飽滿的動人曲線,挺拔的兩顆小乳頭聳立在雪山之巔,誘人至
極。

  躺了一會我仰起頭來又開始欣賞起媽媽嬌美的臉龐來,只見她眼波流轉,朱
唇微啟,臉頰上緋紅一片,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可是當我看到她雙眸中那充滿慈
愛的眼神時,心中卻沒來由的升起一絲失落感。一瞬間我忽然明白昨夜銷魂時刻
的那種失落感是什麼了。

  原來媽媽雖然把一切都給了我,但是這種感情卻並非我所期待的那種男女之
情,而是母親對兒子的溺愛之情,媽媽雖然也享受了性愛的高潮,但是從心底她
還是更多的把我當成了兒子,而非一個男人,她只不過是為了取悅我而曲意迎合,
並未真正享受那種兩性之間毫無保留的放縱癡狂帶來的歡愉激情。

  想明此點我心中頓覺極不舒服,一種心有不甘又帶些委屈的情緒湧了上來。
“媽媽明明已經說了要全心與我相愛,為什麼卻不能把我當成一個男人來愛?我
又該用什麼方法才能讓她完全對我敞開心扉?”我自顧自地想著心事卻沒發現媽
媽已經低下頭來,開始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

  “呃,干嘛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過了好久我才注意到媽媽的眼
神,摸了摸臉,茫然地問道。

  媽媽輕輕扭動了一下身體,聲音甜膩地道:“你這小壞蛋怎麼一大早就不老
實?”

  感覺到身下的觸感,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肉棒早已一柱撐天,此刻正頂在媽
媽結實圓潤的雙腿之間。我剛想向媽媽解釋晨勃的事,轉念又一想,卻也實在多
余,此時摸著媽媽綢緞般細滑的肌膚,摟著她柔韌光滑的胴體,即使沒有這自然
的生理反應,小兄弟也會不甘寂寞地傲然起立,又何必再多做解釋呢?想到這里
我一個翻身將媽媽壓在了身下。

  媽媽嬌呼道:“小壞蛋,你又要干嘛?”

  我壞笑道:“還用問嗎?當然是要行使作為你男人的權利了。”

  媽媽急忙翻轉身體趴在床上道:“不要,你這小色狼怎麼總想著這事。”

  我舔了舔媽媽曲線優美的后背道:“誰讓媽媽的身體這樣誘人。”

  媽媽有些慌亂有些著急地道:“倫倫,你昨天不是都做過了嗎?怎麼還要?”

  我喘著粗氣道:“像媽媽這種天生尤物做多少次我都不夠。”說完用力提起
媽媽豐挺的臀部使它高高翹起,龜頭抵在股溝間反復摩擦,感受那柔軟的觸感,
而媽媽極其柔韌的腰部也因此彎出最動人的曲線,看著更是令我色授魂消,渾身
骨肉都為之一輕。

  “小壞蛋……媽媽昨天剛清洗完你又……啊……”不等她說完,我已經一挺
腰,青筋暴怒的肉棒已經整根插進媽媽的小穴,引得她仰起雪白的頸部發出一聲
勾人魂魄的呻吟。

  看著陽光在媽媽白皙的皮膚上鍍上一層淡淡的光暈,感受身后兩只粉粉嫩嫩
的小腳丫無助晃動著,我更加情欲高漲,壓低身子趴在媽媽粉背之上,一邊體會
那滑膩膩的清涼感,一邊輕輕挺動著肉棒,而隨著我的聳動媽媽也開始淺唱低吟,
卻因羞于出聲雙手緊緊抓著被單努力克制著。

  見到媽媽這欲拒還迎,嬌羞無限的動人神情我只覺血氣上湧渾身燥熱,忍不
住低頭咬住她的小耳垂,呢喃道:“媽,你現在就像一件世間最美的樂器。”

  媽媽嬌喘著道:“你……你胡說什麼?”

  我輕輕挺動幾下肉棒,媽媽立時從鼻中輕緩地發出兩聲呻吟,之后我又將速
度提高,媽媽的嬌呻吟聲也隨之變得急促起來,我一邊變換著節奏抽插著,悶聲
道:“我一定會用媽媽這件樂器奏出最優美的旋律的。”

  媽媽被我說得羞愧難忍,趕忙扭動臀部使我的肉棒脫離出來,然后就用四肢
用力支撐身體,說什麼也不肯讓我再進入。

  我此時早已被欲火吞噬,見媽媽一再躲避激動之下雙手猛地抄起媽媽修長豐
潤的大腿站了起來。媽媽猝不及防下一聲驚呼,因為是正面朝下被我拎起,必須
要用兩只手撐住自己的身體,大腿卻被我牢牢抱住動彈不得,小腿只能在我身后
無力地亂蹬著,卻對我的侵犯再也沒有余力反抗;我的肉棒毫無阻礙順順利利地
再次插進媽媽已經開始分泌愛液的小穴內。

  媽媽羞憤地道:“快……快放媽媽下來……不然……不然我真生氣了。”

  我促狹地笑道:“這是改良型兒子推車,媽你好好享受一下吧。”說完抱著
媽媽腴潤結實的屁股開始一邊向前抽插肉棒,一邊邁步前行,每邁一步媽媽都不
得不以雙手代步隨我前進,從床上一步一步走了下來來到柔軟的地毯上。

  媽媽見已經來到地上急道:“倫倫……你……你要干什麼?”

  我越來越興奮,邪笑道:“我要推著我美麗的母親車到我的房間去好好享受
一番。”

  媽媽還要反抗,向前爬了兩步想要擺脫我這羞人姿勢的侵犯,誰知她走我也
走,肉棒始終停留在體內,而我卻可以控制方向,為了逗弄媽媽,我故意在客廳
里多轉了好幾圈,最后停在鏡牆前面,看著鏡中映出了我們母子的這個淫蕩動作,
開始一下一下地抽插起來。

  我必須讓媽媽徹底敞開對性愛的欲望,情人之間是應該完全敞開心扉去享受
性愛樂趣的,越是激情越該感到興奮,我堅信只要過了最初的羞愧媽媽一定會被
我喚起體內那沈藏已久的欲望的,于是不理媽媽的抗拒只是不停地大力抽插著。

  媽媽兩瓣光澤如玉的粉白雪臀在我的衝撞下一開一合,嫩紅的小穴被巨大的
肉棒帶得翻進翻出,她的俏臉因為興奮和羞澀就像熟透的番茄一般,連雙乳之間
都已經泛起一片櫻紅,雙手幾乎支撐不住身體。媽媽只好哀求道:“好倫倫……
饒了……饒了媽媽吧……媽媽的手都酸了……啊!”

  其實我只是想要挑起媽媽的情欲,又怎麼忍心真的讓她太過辛苦,見媽媽求
饒,一只手仍然停留在胯間以固定我們兩人交合的部位,另一只手一把握住了她
的一只乳房,腰臂臀同時用力,直接將媽媽頂離地面。

  媽媽嬌呼一聲整個人騰空而起,我從鏡牆中驚訝地發現這個動作看起來就像
我用肉棒將媽媽挑起來一樣,熊熊欲火立即燃燒起來,興奮得又彎下了腰來,再
次挺動。

  媽媽的四肢沒有一個點可以著力,只能呻吟著任由我忽高忽低地挺動,秀發
在空中飛舞,雙手在亂抓,看得我血脈噴張肉棒變得更加粗硬了,不顧一切地重
復著這個動作。

  然而這個動作雖然造成了很強的視覺刺激,卻也極其耗費體力,只抽插了二
十多下我就已經感到吃力了,這才抱起媽媽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來到我的床上的時候我都有些疲憊,我全身趴在她的背上,肉棒仍然深深停
留在小穴內。

  媽媽此時已經全身酸軟,只能任由我施為,喘息了半天才斷斷續續地道:
“倫倫……你……你這小壞蛋……第一次就……就這樣整媽媽……看……媽媽以
后怎麼收拾你。”

  我聞言忙又挺動了幾下陽具道:“媽媽……想……怎樣收拾我?”

  “啊……小壞蛋……我……”媽媽被我插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沒能說完。

  我步步緊逼繼續挑逗媽媽道:“媽,你想不想讓我插得更大力點?”

  “不想!”媽媽倔強地道。

  我見她在如此情形下還在強撐頑抗,不由得好勝心起,猛地挺了下腰,整根
雞巴一插到底,引得媽媽仰起雪白的脖子,發出一聲動人的長吟。

  我本還想進一步挑逗,可是之后任我如何施展手段,媽媽卻只是緊咬牙關,
說什麼也再不肯開口。我了解她的性格看似柔弱,其實真正犯起倔來任誰也別想
讓她妥協,只得無奈地放棄調情不顧一切地提起她的翹臀,十指陷入兩瓣臀肉內,
開始狂插猛干起來。

  媽媽被我如此一番折騰早已渾身乏力,上身趴在床上,咬著下唇,只有白嫩
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在我的挺動下泛起一陣耀眼的白浪。

  當我再次將滾燙的精液射進媽媽體內的同時,一陣空虛感也隨即襲來。我失
敗了!盡管剛剛我的行為讓媽媽羞愧難耐,可是她還是在極力忍受著以迎合我,
完全沒有達到我預期的效果。

  不知是否因為射精之后的慵懶情緒,此刻我的腦子變得格外清醒,很多之前
沒有注意到的問題此時卻一一浮現。

  媽媽太聰明了,對我也太了解了,雖然對性愛上並不熟悉也不熱衷,但是卻
總能用語言和神態勾引起我的欲望並盡可能的滿足我,人們都說聰明女人是知道
如何取悅男人的,媽媽正是這種女人,只是她取悅我的出發點最終還是基于母愛,
可是她卻明明親口說對我的感情已經超越了母子,為什麼行為上卻如此矛盾?

  在這種困惑中我同時又意識到了另一個讓我更為詫異的問題,媽媽的心思我
竟然越來越琢磨不透了,對于一個最親近的人本該是最了解的,可是卻偏偏在發
生了這最親密的接觸之后產生了一種距離感,盡管我很不情願卻也不得不承認,
媽媽開始讓我感覺陌生了。

  我許久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嬌慵無力、青絲淩亂的
媽媽才在我身下費力地拱了拱背,將我甩到一旁憤然道:“走開,離我遠點,你
這個小變態,以后再也別想碰我。”

  我心中一急暗道:“這下壞了,剛剛我實在是有些得意忘形了,真要把媽媽
惹火了可不好。”雖說渾身疲倦連話都懶得說,可是聞言卻只得喘著粗氣狡辯道
:“這怎麼是變態,這是閨房之樂。”

  “你只顧得自己樂了,根本不管媽媽,用那麼下流的姿勢欺負媽媽,昨天說
的那麼好聽,一得手就全忘了。”說著說著媽媽小嘴一撇眼圈一紅眼淚撲簌簌地
流了下來。

  我這下真慌了,趕緊又是賠禮又是道歉,心中暗嘆最近還真是怪了,這麼多
年也沒見媽媽哭過,這才短短幾天時間怎麼就總是把她招哭啊?

  我本來想要把媽媽扳轉過來,可是她卻倔強地一聳肩膀將我的手甩開,只是
低聲抽泣,我只好繼續哄,過了好一會她才漸漸平靜下來,不再拒絕任由我從后
面抱住她的小蠻腰。

  我低聲在媽媽耳邊道:“好了,好了,媽,我保證以后除非你主動,否則只
以最規矩的姿勢與媽媽做愛這總行了吧,千萬別哭成嗎?你一哭我心里難受。”

  媽媽賭氣地在我懷里掙扎了一下道:“那你也別想了。”

  我感覺到媽媽的掙扎只是象征性的,看樣子並沒有真的生我的氣,這才放下
心來繼續哄道:“好好好,只有媽媽想的時候我才為您服務這總可以了吧。”

  “你這小壞蛋怎麼沒皮沒臉。”

  “跟自己老媽還要什麼臉皮啊。”

  媽媽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媽媽以后不會讓你老這樣欺負的。”

  我連忙答道:“好,好,以后你欺負我還不成嗎?”媽媽被我纏得沒了脾氣
賭氣不再跟我說話,我趕忙借機打岔道:“不過說起來媽你真的好像沒有什麼性
經驗啊。”

  媽媽翻過身體,趴在我懷中,橫了我一個大白眼道:“誰像你這小色鬼,這
方面經驗豐富,真可恨。”說著又“重重地”在我胸口輕拍了一下。

  我嬉皮笑臉地繼續打岔道:“給我講講你和我爸爸以前都是怎樣的吧?”

  “不說!”

  我微微一探頭把嘴唇湊在媽媽耳邊,柔聲道:“那我今后就常回老家去看看,
相信總有一天媽媽‘心花怒放’之下會對我說的。”

  媽媽聽出我話中之意羞憤地道:“呸,想得美,以后才沒這麼容易呢。”

  為了哄她我假裝撒嬌,把嘴撅得跟個鴨子似的,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媽媽看到我誇張的表情終于忍俊不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張口在我嘴唇
上輕輕咬了一口。

  我見她終于笑了,急忙趁熱打鐵故作貪婪狀,一伸手握住媽媽的一只乳房,
一邊把玩一邊贊嘆道:“這對寶貝真是讓我愛不釋手,想了這麼久今天終于嘗到
它的滋味了。”

  媽媽打掉我不規矩的手道:“盡瞎說,你小時候那次不是張著小嘴吃個不停?
還說沒嘗過。”

  我不屈不撓地再次摸了上去,笑著道:“我小時那是牛嚼牡丹,根本不知道
這對寶貝的妙處。”

  媽媽沒有再把我的手打開,任由我肆意地揉捏著雙乳,只是輕輕撫摸著我的
強健的臂膀道:“那時你的小胖胳膊就像節嫩藕,圓滾滾的,誰想到現在卻這樣
強壯了。”在我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一番插科打諢之下,她終于有些淡忘了剛才
的怨氣,只不過似乎又被勾起了過去的回憶。

  見媽媽又要母性泛濫了,我故意伸著自己的胳膊看了看道:“都說粗如兒臂,
不知以前媽媽空虛的時候是否用我的手……哎呦!”話沒說完腰上立時被媽媽狠
狠地掐了一下。

  媽媽皺眉道:“剛說兩句好的就沒正經。”

  看著媽媽似嗔似慍的表情我又有些忘形了,情不自禁地在她結實的翹臀上拍
了一記道:“媽媽產后恢復得真好,小穴那麼緊,屁股又這麼有彈性。”

  媽媽又羞又惱地低斥道:“還敢胡說,再說我可真生氣了。”

  我連忙擡起雙手投降道:“好好,我不說了,不說了。”

  在這樣溫馨的清晨早晨,在一個人身上同時享受著親情和愛情兩種最美妙的
滋味,這感覺讓我倍感珍惜。

  或許人在最幸福的時候總是最怕失去,我不自覺地手臂一緊,將媽媽摟在懷
中沈聲問道:“媽,我們的事會不會被人知道?”

  媽媽俏臉緊貼著我的胸口,沈默了好一會才輕聲道:“只要我們不說,我想
別人是不會知道的。”

  “可是如果我要娶你呢?”我終于將猶豫很久的一句話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媽媽猛地擡起頭來注視著我道。

  我迎上她的目光堅定地道:“我說我要娶你!”

  媽媽擡起素手摩挲著我的臉頰,眼中卻流露出一絲說不清的神色柔聲道:
“小傻瓜,別把話說得那麼絕對,昨天我們都太衝動了,我想我們都要冷靜的好
好想想,我們畢竟是母子。”

  我胸口一熱脫口而出道:“我很冷靜,根本不用想了!”

  媽媽沒有說話只是深深地注視著我的眼睛,在她那清澈如水的雙眸逼視下,
我就像中了定身法,只覺得渾身不自然連腦袋都開始有些轉不起來了,只能靠說
話來掩飾自己的不安,囁嚅道:“只是我們之間的關系卻是個難題,現在真的沒
人知道我們的關系嗎?”媽媽依然沒有回答又瞧了我半晌這才垂下俏臉。我有些
懵了,實在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麼。

  靜默了良久媽媽才緩緩地道:“這些年我都保守著有你這樣一個兒子的秘密,
開始的時候我是怕一個單身女人帶著個沒有父親的孩子會遭人閑話,誰知現在…
…”

  “誰知現在這個孩子竟然就要成為自己的老公了。”我忙打岔希望可以打破
這令我不自在的詭異氣氛。

  媽媽擡頭橫了我一眼微嗔道:“去你的,我可還沒答應你呢。”轉瞬之間剛
才那令我不安的神色已消失了,又換成了輕嗔薄慍的醉人風情,我如獲大赦這才
回復過來,意識到眼前是個絕佳的機會,趕緊追問道:“媽,我的年齡是不是有
問題?”

  媽媽白了我一眼道:“你都知道了還問。”

  “我雖然猜到了,可是卻並不知道原因,你就告訴我吧。”

  媽媽顯出沈思的神態淺嘆道:“我沒有結婚就生下你了,那時實在不方便給
你上戶口,所以就請那對老夫婦以收養的名義幫你上了戶口,讓你隨了他們的姓,
可是因為我即要去看你,又要繼續讀書,所以只好隱瞞你的年齡,這樣就不會引
起別人的懷疑了。”說到這頓了頓擡起頭道:“倫倫,你會不會怪媽媽?”

  我不由得佩服媽媽的心思縝密,小小年紀就懂得未雨綢繆了,口中卻仍然胡
說道:“怎麼會怪你呢。不過永倫……媽你給我起這個名字的意思是不是要永享
天倫?看來媽媽真的很有遠見,簡直是未卜先知,早料到我們母子會以這種方式
享受天倫之樂。”不知為什麼我越來越無法適應自己的真情流露了,總覺得那樣
很尷尬很不自然,只能以這種輕薄的方式把話題岔開以做掩飾。

  媽媽擡手撕了撕我的嘴道:“你這小壞蛋,這耍貧嘴什麼時候能改一改。”

  我笑著摟緊媽媽道:“等媽媽成了我老婆我就改”嘴上說得輕松,心中卻是
對媽媽憐惜不已,她說的雖然簡單,可是即使是寄養在別人家里也總要供應一些
日常花費吧,試問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無依無靠,還要一邊讀書,究竟是如何將
我養大的?

  這麼多年來她總是把什麼事都深藏在自己的心底,從來不向我透露一絲半點,
盡管如此我卻還是能夠想象得到她吃了多少苦,而且看樣子從我那沒見過面的老
爸身上她似乎根本就沒享受過任何戀愛與夫妻的應有的幸福感,反倒是因第一次
就懷孕生下我,又不知經歷了什麼樣的磨難,使對她性愛在心理上留下了陰影。

  想到這里我不由自主地臂膀微微用力將媽媽的嬌軀摟得更緊了,心中暗暗發
誓,今后絕不讓她再受半點委屈,一定要盡我一切努力讓懷中這個為我付出一切
的女人得到幸福。

  這時媽媽俏臉貼著我的胸口輕輕地道:“本來我打算昨天帶你一起去看看當
年收養你的那對老夫婦,這麼多年了咱們也該去謝謝人家,可是看你這樣累又不
分青紅皂白地……”

  我一愣道:“你不是去與秦峰約會?”

  媽媽這才展顏一笑,玉頰上的小酒渦更加迷人,有些俏皮地道:“原來小笨
蛋吃醋了。”

  得知真相我心中真是萬分愧疚,同時也更堅定了想要重新帶給她幸福的信念,
當下心中做出一個決定,決然道:“明天我就搬出去。”

  媽媽瞪大眼睛大訝道:“為什麼?”

  我鄭重地望著媽媽的眼睛道:“我要讓你嘗到女人的一切幸福,盡我的一切
努力讓你嘗到愛的滋味,我要從追求你開始,與你戀愛,在適當的時候向你求婚,
一定要讓你嘗到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全部幸福。”

  媽媽沒有說話只是湊上了柔軟的櫻唇,以一個香吻代替了所有語言,眼角卻
滲出了晶瑩的淚光。

  “哎,我又把她招哭了。”

  其實還有一層理由我並未說出口,我要想辦法幫她擺脫那心里的陰影,她現
在正值虎狼之年,我依然相信在那成熟身體里隱藏著的熱情早晚會溢出的,我要
讓她完全將我當作情人而非兒子,但是這個念頭在心中浮現卻總讓我有一種罪惡
感。

  “當我下次再來到這個家里的時候就是你的情人了。”離開媽媽溫熱的嘴唇
我信心十足地道。

  “切,我才不會輕易請你回來呢。”

  “我有信心,早晚媽媽會接你的好老公進門的。”

  “臭美”

            ***    ***    ***    ***

  城市被雨水粉刷一新,尚有積水的柏油路面到處反射著陽光,我搖下車窗,
和風吹來陣陣涼爽的空氣,使人心曠神怡,深深的吸一口氣,清新的涼意緩緩的
沁入心肺,頭腦頓時清爽了起來。

  從今天開始我和媽媽就要開始一段全新的生活了,看來這又是一場新的戰爭,
不管為情還是為欲。

  正在我信心滿滿地開著車向小區門口駛去的時候,一輛熟悉的黑色奔馳忽然
映入眼簾,西裝筆挺的秦峰此時正拿著電話有些局促不安地在車邊轉悠,我們看
到彼此的時候都是一愣。

  我將車開到近前仰頭道:“你來我家做什麼?”

  “你家?”秦峰擡頭望了望身后的樓層愕然地道。

  見了他這個動作,我心已然明了他來這里的目的,定是因為昨天見到我去他
那里找媽媽,所以他斷定我們在吵架,以為有機可乘這才急著趕來,打算趁虛而
入了。

  我有意氣他,故作平靜地道:“確切地說應該是我和芷琪的家。”

  秦峰果然臉色一變訝然道:“你們……”

  我把臉一沈不等他把話說然沈聲道:“對不起,今后我不希望見到你再來糾
纏我女朋友,請你最好離她遠點。”

  秦峰看起來是被我的話刺激到了,額頭上青筋都爆了出來,似乎做了半天心
理斗爭,好半天才開口道:“你知不知道芷琪曾經生過一個孩子?”

  我鄙視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道:“我不但知道,而且比你要早得多,也清
楚的多。”說完踩動油門在秦峰驚訝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對于秦峰這種妄作小人的行為我實在有些不屑,這小子還真是無恥,竟然使
出這種下流手段,以為告訴我媽媽曾經生過孩子就能拆散我們,可他又怎麼想象
得到我就是那個孩子。不過這卻也讓我意識到,媽媽自認的保密工作卻也並非那
樣嚴密,不然這小子又怎麼會知道媽媽生過孩子,看起來今后得更加注意一些才
行。


 第十章  初次約會

  鼻子上掛著個墨鏡,長長的黑色風衣領子特意立起來,里面是筆挺的灰色西
裝。揣著兜,叼著煙,身體斜靠在在車子旁,盯著對面自己家的樓門發呆的我,
引得路人投來訝異的目光。

  此刻我的心情真是既新奇又興奮,等待的人是最熟悉不過的母親,卻第一次
以戀人的身份約會,今天究竟會有怎樣的刺激經歷呢?想到這里我又難掩心中的
興奮之情,嘿嘿地樂出聲來,嚇得一位牽著狗從我面前走過的姑娘掉頭就往回跑。

  我注意到她的反應心中有些納悶,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有些奇怪,我雖然長
得還說得過去,卻也不是什麼貌似潘安才比宋玉的人物,可是怎麼不分男女老少,
只要從我面前路過,總是要對我駐足留戀地回頭張望一番才肯離開?難道今天我
真的這麼有魅力?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從車窗上看看自己的形象,這一看把自己也看得一愣。早
上出來太激動也沒好好看看自己的穿著,現在這一仔細端詳才發覺,自己怎麼看
怎麼像是冒充黑社會的土流氓,典型的上世紀初港產黑幫片風格,跟什麼風流瀟
灑絲毫沾不上邊,在這個年代還穿成這樣難怪會引來異樣的目光。

  我心中暗罵老周,都是他出的主意,我也真笨怎麼就會鬼迷心竅地聽了這個
沒品位人的建議,可是現在也來不及回去換衣服了,只好先這樣將就著了,只求
能引起媽媽一些懷舊情節吧,至于別人愛看就看去吧反正我從來就不在意別人的
目光。

  話雖如此我卻也實在不好意思再招搖地站在外面,只得回到車里等著媽媽。
又等了一會仍不見媽媽出來,實在有些無聊于是掏出手機開始看起上面的短信。

  這些天我強忍著不跟媽媽見面,只是在晚上煲個電話粥,特意請教了一些情
聖級的專家,最后才精心策劃了這個周末的約會,一心想讓媽媽有種與往日不同
的感覺,俗話說小別勝新婚,何況我壓抑了十多年剛跟媽媽發生了關系就分開好
幾天,這得多大的毅力啊,我自己都為我的用心良苦感動不已,不知一會媽媽見
了我得感動成什麼樣?

  “早點到,媽媽!”

  看到媽媽給我的最后一條短信我不禁搖頭苦笑,我昨天發的是,“明天我去
家里接你,倫!”之后就滿心期待著能收到個甜蜜的回復,誰想到媽媽的回信卻
是這個。她為什麼不直接署名啊?干嘛還特意像是點明我們的關系似的,難道她
還打算與我繼續保持純潔的母子關系嗎?

  在我熱切的期盼中伊人終于出現在熟悉的樓門口,一身咖啡色的泥子大衣直
至膝上,包裹著玲瓏有致的性感身材;腰帶緊緊系出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更加凸
顯高高鼓起的胸部和優美的胯部曲線;外翻的領子里露出月白色高領毛衣,襯托
著嬌嫩欲滴的臉蛋更如羊脂白玉一般;腳下穿的一雙深褐色的鹿皮翻毛小皮靴,
更使她整個人看起來活力四射。媽媽只靜靜地往樓門口那麼一站,顧盼間淺笑如
謎,眉梢眼角間立時流露出一種成熟女人的嫵媚風情。

  漂亮女人的年齡本來就讓人難以分辨的,何況媽媽又是那種天生的尤物,這
身打扮更使她好似二十多歲的女孩兒一般,真是從頭到腳都美得讓我神魂顛倒。

  心猿意馬的我趕忙推開車門邁著大步迎了過去。

  媽媽乍見我先是愣了一下沒認出來,隨后看出是我忽然忍俊不止“噗嗤”一
下笑道:“怎麼穿成這樣?真難看!”

  這句話把我最后的幻想也給打破了,我現真的恨死老周了,這叫什麼裝酷?
他這人不是還活在上個世紀,就是心中英雄本色里小馬哥的情節還沒消散,我好
好的找誰征求意見不好非要問他,真是作繭自縛了。

  不過現在說什麼也要拿些男朋友的架勢出來,不然我的計劃就全泡湯了。于
是我故意板起臉來道:“不要笑,咱們今天是第一次約會,嚴肅點。”

  誰知我的話非但沒起到作用,媽媽更是絲毫不給面子地兩根蔥指撚起我的風
衣,皺著眉,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一番道:“現在哪還有人穿成這樣約會的,多
傻啊。你要這樣我可不跟你上街。”

  我徹底無語了,只得被媽媽逼著把里面的西服上衣脫了露出黑色汗衫,並解
下領帶讓襯衫的扣子敞開,露出里面我過生日時她送我的項鏈。媽媽看了看又把
墨鏡摘下掛在我的領口上,堅持不讓我我再將風衣領子翻上去,最后輕輕撣了撣
我的肩頭,這才勉強地點了點頭囑咐我道:“以后不知道怎麼搭配衣服就問媽媽,
不許再這樣瞎穿了。”我自然忙不疊地點頭那還敢有意見。

  待一切收拾妥當媽媽很自然地挎上了我的胳膊道:“走吧”

  我的手臂碰到她柔軟的胸部,心情激動之下走起路來渾身都死板著,甚至都
不知道該邁那條腿了,一邊走一邊側頭看著比我矮了半頭的媽媽傻傻地道:“媽,
你今天真美”

  媽媽得到的稱贊拎起風衣的下擺,像個天真的小姑娘一般展示給我看道:
“好看嗎?這身衣服我昨天才買的”

  這難得一見的表情頓時把我看癡了,脫口道:“你身材這麼好,穿不穿衣服
都好看。”

  媽媽皺了皺眉似嗔似慍地拍了我一下道:“小色鬼,又胡說八道。”

  我心中一蕩,正想再說些什麼挑逗一下媽媽,卻聽她大聲叫道:“倫倫小心!”
隨后一把將我拉到身后,與此同時一輛面包車貼著媽媽的面前疾馳而過,帶起的
風讓媽媽站立不穩倒向我懷中。

  我嚇得得急忙抱住問媽媽道:“你怎麼樣?傷到沒有?”

  媽媽站起來埋怨道:“我沒事,你怎麼不看路啊。”

  這一瞬間我忽然意識到這個小動作的嚴重性,若是繼續這樣下去,那麼我所
努力塑造起來的形象又會退回到被媽媽呵護的兒子上了,當下很認真地道:“媽,
應該是男人保護女人你知道嗎?”

  “嗯”媽媽隨意地點著頭應著。

  “以后不管遇到什麼危險你都要躲在我后面。”我繼續強調道。

  “哦”媽媽一直低著頭盡力忍耐卻始終難掩嘴角那濃濃的笑意。

  我見媽媽只是嘴里應付顯然沒有把我的話當回事,暗想:“看來必須得拿出
點大男人的威嚴來才行。”于是一臉嚴肅地道:“以后得聽我的話,知道嗎?”

  聽我這麼一說媽媽終于忍不住失聲笑了出來,隨后似乎又覺得不妥忙掩嘴強
忍道:“倫倫,對不起,媽媽看到你的樣子就忍不住想笑。”見我臉色難看媽媽
忙輕輕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又繼續道:“乖,媽媽知道了,以后什麼都聽你的就
是了。”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在自己親媽面前擺男朋友的架勢還真不是那麼容易
的,我精心設計的約會開頭就沒開好,但願之后不要再出意外了。

  “咱們去哪?”坐進車里媽媽一邊系著安全帶一邊問道。

  我總覺得這感覺不像約會,于是故作神秘地道:“不要問,今天所有安排都
聽我的。”說完放下手剎踩動油門。

  媽媽歪著頭看了看我,隨后又一本正經地轉過頭去,但是她嘴角那始終難掩
的一絲狡黠笑意,使我又生出一種被洞悉內心想法的感覺。

  “難道她猜到了我的想法?”

  其實我早就買好了電影票,並且預定了一家高檔西餐廳靠窗的位置,還約好
了小提琴手,要不是鬧市區不讓放花我還打算來點煙花呢,總之什麼浪漫玩什麼,
今天不讓媽媽感動我是誓不罷休的,等到她徹底被我的浪漫攻勢所征服,嘿嘿,
那就是夜晚的激情時刻了。

  “壞了!”我突然意識到我遺忘了什麼,我竟然忘了買花,怎麼會這樣大意?

  “花店!花店!”我開始滿大街踅摸花店。

  “快看車!”媽媽忽然一聲驚叫。

  我一擡頭見已經駛進了逆行車道,急忙猛打方向盤,一輛大客車從旁邊呼嘯
而過,嚇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真要命,跟她在一起太容易走神了。

            ***    ***    ***    ***

  一路上我不敢再分神,專注地開著車。花店是沒找到,不過我以讓媽媽幫我
選衣服為借口,來到了鬧市區,打算先陪她逛街。我想這活動應該沒有那個女人
不愛的吧,讓她先感受一下情人間的親密舉動,然后再慢慢調整我在她心里的身
份吧。

  “咱們的回頭率還真高啊。”我插著兜一臉得意地道。本來我的計劃是一起
逛街的時候可以趁機摟著媽媽的纖腰,可是她總是挎著我的胳膊讓我連一點機會
都沒有。

  媽媽嘴角翹了翹不以為然地道:“是啊,別人都在看這個女人怎麼跟個小流
氓在一起。”

  “嘿嘿,媽你說這些人都怎麼看我們的關系?肯定不是母子。”我才不上當,
想要轉移話題沒門!

  媽媽壞笑道:“阿姨帶著小朋友逛街啊。”

  “為什麼不是夫妻?”我畢竟不如她城府深沈不住氣道。

  媽媽指著我的鼻子道:“因為你這小壞蛋一看就沒長大的小屁孩”

  我不甘示弱地道:“可是這小孩卻與你有了夫妻之實了。”

  媽媽臉上一紅拍了我一下道:“找打”

  我看著她薄嗔微慍的表情,那粉嘟嘟的小嘴微微嘟著可愛至極,忍不住又動
了歪念頭,忽然大驚小怪地指著一邊道:“快看。”

  媽媽本能地把頭轉了過來,我立即以迅雷之勢偷了個嘴並贊道:“好香。”

  媽媽被我吻了個措手不及,明白過來這才羞怯地看看左右,責怪道:“再這
麼沒正型我不理你了。”

  我無視媽媽的警告,一臉得意自顧自地道:“媽媽的唇真軟,味道又香又甜,
我看這世上也只有一件東西可以媲美這種味道了。”

  媽媽雖然口中說這不理我可還是本能地隨口問道:“什麼東西?”

  我低低在媽媽耳邊道:“極品鮑魚”

  媽媽的臉“騰”地一下泛起一片紅霞,緊接著毫不憐惜地狠狠掐在了我的腰
眼上,在我的大呼小叫和媽媽的嬌笑聲中我們母子拉拉扯扯地跑進了商場。

  “嘿嘿,看來我也並非那麼不濟,這次交鋒我是占了上風了。”我自鳴得意
地想著。不過人總是得隴望蜀,小占了一下便宜之后我又很期待更大的滿足感,
此刻真的很想聽聽別人怎麼評價我們母子,最好有個懂事的服務員叫聲先生太太
那才叫妙呢。我正在意淫中不知是否上天聽到的了我的祈禱,一個甜美的聲音忽
然漂了過來。

  “小姐、先生賣點什麼?”

  “這是誰家的孩子?真懂事!”

  雖然與我的預期有點差距,不過這及時的響應卻也滿足了我心理上的需求,
卻全沒意識到人家這種稱呼對任何人都是通用的,並非對我的特殊待遇。

  我擡頭尋聲望去,只見一家專賣店門前站著一位正在甜甜微笑的女店員,在
她身后的櫥窗里陳列著很多內衣,粉紅色的霓虹寫著“情侶專賣店”五個曖昧的
大字。

  可能是因為賣的東西比較高檔,也比較敏感,所以店面非常冷清,以致店員
都要出來往里拉人。

  我正想進去買點什麼以謝她的懂事,媽媽卻突然對店員道:“這是我兒子。”
我聞言差點滑倒,太受打擊了。

  那店員小姐先是一愣,隨后看了看我和媽媽卻馬上又笑道:“別開玩笑了你
們怎麼可能是母子呢,小姐這麼年輕這麼漂亮最多就像這位先生的姐姐,怎麼看
都不像母親。”這種服務業的店員果然訓練有素,說話總是很到位而且隨機應變
的功夫也很有一套。

  我心中暗自稱贊這個店員小姐乖巧的同時也深深為她拍馬屁的功夫而感到折
服,年輕還說得過去,可漂亮與是否是母親有什麼關系,這不明擺著討好嗎?

  “你真猜對了,我們就是姐弟,走吧弟弟陪姐姐進去看看。”媽媽看來沒能
低抵擋得住人家的糖衣炮彈,挎著我的胳膊走近專賣店,不過我卻感到很失望,
滿心期待的美好感覺一下子成了姐弟這失落感真是不爽。

  媽媽見我一臉失望的表情,悄聲笑道:“怎麼了小壞蛋,干嘛嘟著臉?”

  我恨恨地道:“為什麼說是姐弟?”

  媽媽顧左右而言他道:“因為我說實話他不信啊。這世界就是這樣,你說真
話往往不會有人相信,反而幫著你來騙自己”

  我著急道:“為什麼不說是……”

  媽媽眼眸中含著一絲頑皮的笑意道:“是什麼?”

  哎,真窩火,這回合算平手吧。

  那店員見終于把客人拉了進來,自然更是滿面堆笑地一路為我們做著介紹,
不時還不著痕跡地對媽媽猛灌米湯,同時還不忘向我介紹著媽媽如果穿上什麼衣
服會怎樣,看她的樣子分明在心里還是認定我們是一對情侶,剛才的話不過是順
著媽媽說的而已,不過這也正合我意,這一上午我終于找到了一點帶著自己的女
人逛街的感覺。

  “怎麼樣?大小合適嗎?”

  一條金色的腳鏈系在媽媽的腳上,金色與白玉般的皮膚相互襯托真是動人至
極。

  “小姐皮膚真好,帶這種金色飾物最合適了,我們還有一種跟這腳鏈配套的
腰鏈,先生要不要看看?”店員知機地急忙推銷。

  我腦中立時浮現出媽媽性感的身材,雪白的胴體全身赤裸,只在小蠻腰和腳
腕上帶著金鏈,這是多麼誘人的一幅畫面啊,想到這里我毫不猶豫地一拍大腿道
:“不用看,買了!”

  媽媽仿佛已經明白了我心中的齷齪想法,馬上送我一個大大的白眼。我急忙
轉移視線,做賊心虛地假意去看別的商品。恰巧看到櫃台里一件黑色漁網的情趣
內衣,我一眼就認出這是那種包裹全身的衣服,忍不住駐足觀看。

  媽媽警覺地站到我身邊道:“小壞蛋不許動歪腦筋。”

  我一臉尷尬正想解釋,那店員卻已經走了過來道:“小姐喜歡嗎?先生一定
喜歡的。”這句話完全暴露了她對我們身份的看法,不過我卻絲毫不以為意,以
一個最甜美的微笑回敬女服務員,以示她的善解人意。

  媽媽紅著臉道:“我們不要了。”急急忙忙地拉著我走開“干嘛不要啊?不
是挺好看嗎”我看著媽媽羞澀的表情故意逗她道。

  “去,不許整天想這些下流東西。”媽媽強行拉著我往外急走,見她又露出
這種害羞的神態,我心中忽然很有成就感,只覺得像是這樣挑逗媽媽也是一種樂
趣,正想再說些什麼逗逗她,卻在快要走出店門的時候發現一張紅色的情侶床,
我腦中電光一閃心口猛跳,興奮地拉著媽媽道:“快看,大床!咱們買一個吧!”

  媽媽被我的失態逗笑了,道:“床也值得大驚小怪?咱們家又不是沒床,買
它干嘛”

  我低聲在媽媽耳邊道:“作為我將來成為媽媽入幕之賓的鑒證啊。”

  媽媽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道:“你這小壞蛋越來越不聽話了,就不會想點別
的嗎?”

  我見機會難得,急忙拿出小時候的看家本領耍賴道:“買一個吧。”

  媽媽皺了皺眉道:“換床還要重新布置房間”

  我拍著胸口道:“這些都由我來安排,絕對不讓你費心”

  媽媽見我如此堅持只得無奈地道:“我不管了,你自己弄吧。”說完不知是
害羞還是怕麻煩自己走出了專賣店。

  我趕忙用信用卡付了賬,並寫下地址約定了送貨時間,臨走前還不忘又把那
件情趣內衣也付了錢,並讓他們一起送貨。

  陪著媽媽又逛了一會,我腦海中卻總是想著那情趣內衣和飾物穿在媽媽的美
妙畫面,只要一想到媽媽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肌膚在黑色漁網內衣中,腰上、腳
上系著細細金蓮的誘人景象,就忍不住傻笑,媽媽察覺到我臉上的萎縮笑容質問
道:“怎麼笑成這樣?你又做什麼壞事了?”

  “沒……沒有啊,真的沒有。”我急忙掩飾。

  “哼,你從小有什麼事能瞞得過我?”媽媽忽然把嘴湊到我的耳邊悄聲道:
“那東西我絕對不會穿的,你買了也沒用。”

  我被說中心事愕然道:“啊,你怎麼知道的?”

  媽媽沒說話笑了笑走走進了一家女士服裝專賣店,我不由搖頭感嘆,看來太
了解也不是好事。

  在商場里看著媽媽興奮地拉著我挑選著服裝,天真的像個小女人一樣比來比
去,真是奇怪以前我怎麼就沒發現媽媽在買東西的時候竟然這麼可愛。

  我開始有些后悔了,當初不該把話說得太滿,那麼衝動干嘛?即使不用搬出
去也沒關系啊,這不是逞能嘛。

  難怪人家常說男人在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信,那時候都是精蟲上腦哪里會考慮
這麼多。衝動,我太衝動了,現在這就是對衝動最好的懲罰。

  可是轉念又一想,我似乎並沒有說不與媽媽在家里以外的地方做愛,不知道
我現在要是提出去旅館,她會不會同意?

  腦子里一邊動著這些歪腦筋,目光開始四處溜達著,忽然看到一個花店,看
看媽媽正在專心地挑選著服裝,我急忙向花店走去。

  我做賊似的衝進了花店我一邊回頭看看媽媽發現我沒有,一邊急著道:“一
打玫瑰花,快點!”

  “對不起先生,紅玫瑰只剩下10朵了”花店老板抱歉地道。

  靠,今天怎麼什麼都不順。十全十美?感覺不對啊,哪怕是11朵12朵都好說,
這10朵實在讓我心里別扭。

  花店老板見我猶豫忙道:“別的顏色的可以嗎?”

  我看了看架子上的玫瑰,還真有不少少見的品種。

  黃色的“嫉妒?”絕對不行!

  橘紅玫瑰“友情?”開玩笑!

  藍玫瑰“敦厚善良”胡鬧!

  花店老板見我緊鎖眉頭提議道:“要不您看看別的花可以嗎,我可以為你搭
配一下。”

  正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媽媽已經走了進來,我心中暗呼糟糕,這下徹底失
敗了,連一點神秘感都沒了。

  媽媽一進門馬上明白了我凡事追求完美的毛病又犯了,她也不說破只是微笑
著從花束中挑選了兩支道:“這樣就好了”

  我看見媽媽選的花心中不由一抽,那是一支粉紅色的康乃馨,在9 朵嬌艷的
紅玫瑰的襯托下那一抹溫馨的粉色顯得非常礙眼,可是卻又給人一種非常和諧的
奇怪感覺。

  我正在想著媽媽這是無心之舉還是別有含義?忽然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在耳
邊響起。

  “徐監制!”

  巨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半張臉,白色毛線編織的花帽子也壓得很低只露出尖
尖的下巴,一身過膝的乳白色長羽絨服把眼前這個明顯有點日韓風格打扮的小姑
娘包裹得嚴嚴實實得,以致我好久都沒認出了。

  “你也來買花嗎?”小姑娘伸出了裹著四指的線手套,將大墨鏡壓下,這個
動作使她帽子上面垂下的紅色絨球隨著她身體的俏皮地擺動著。

  當我看到墨鏡后面那一雙靈動清澈的大眼睛時,這才認清原來是Linda.“那
天還沒機會謝謝你呢……”Linda 剛說了兩句忽然瞟了一眼我身邊的媽媽,后面
的話沒有說出來。

  我笑著向Linda 和媽媽介紹道:“我女朋友方芷琪,這是我公司旗下的歌手
Linda.”

  “您好”Linda 有些局促地與媽媽打著招呼。

  媽媽看了看Linda 手中的康乃馨大方地道:“送給媽媽的?”

  Linda 羞澀地道:“恩,我媽媽今天到,我要去接她所以……”

  “好,那就不打攪你了,不然被狗仔隊拍到又要亂寫一通了。”不等Linda
說完我就著拉著媽媽急匆匆地走開了。

  媽媽回頭看看已經沒入人群的Linda ,這才對我道:“這小丫頭對你似乎有
些意思啊。”

  我有些茫然地道:“為什麼這麼說?”

  媽媽神秘地笑了笑道:“女人的直覺。”

  我心中一喜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媽媽掐著我的鼻子道:“偷腥可以,只要把嘴給我擦干淨就行,還有,不要
讓我見到。”

  我一臉失望地道:“你就一點也不嫉妒?”

  媽媽得意地道:“怕什麼?反正我生的是兒子。不怕吃虧。”

  我心中暗嘆“這個女人啊不尋常啊!”仔細回想這一上午的約會,明明應該
我來寵溺她的,可是現在怎麼看還是媽媽在逗著兒子玩,這讓我想起小時候媽媽
總是靠在床上,讓我費盡千辛萬苦地翻過她的身體,顫顫巍巍地站起來,終于摸
到媽媽手里的糖果,她卻一下放進自己嘴里,就在我要哭的時候,媽媽卻又馬上
把溫柔的嘴唇伸過來,將糖果渡進我嘴里,或許這就是她本來的性格吧,真不知
道脫離了媽媽的身份之后展現在我面前的又將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第十一章  不解風情

  我和媽媽在一間西餐廳吃過了午餐,並肩坐在靠窗的情侶座位上悠閑地品著
咖啡,透過玻璃窗望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那一捧玫瑰康乃馨靜靜地躺在桌上
似乎在向外面的世界昭示我們的關系。

  媽媽此時雙手抱住我的胳膊,頭枕靠在我的肩上,我們就這樣坐著享受那難
得的片刻寧靜,很久誰都沒有說話,生怕會打破這旖旎的氣氛。

  “謝謝你倫倫,媽媽今天很快樂。”過了好久媽媽才輕聲說出這句曾經在草
原上說過一次的話,只不過現在與當初的心境卻大不相同了。

  我心中有所感觸長出了一口氣喟然道:“以前我以為只有音樂才是我的全部,
現在我才懂了,沒有媽媽再美的旋律也彈奏不出和諧的樂章。”

  “你也是媽媽的全部。”媽媽說著一臉幸福地閉上了雙眼。

  能讓媽媽感到幸福一直一來都是我最的的心願,然而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
被媽媽枕得太久了,我的肩膀漸漸開始感覺有些沈重,一種說不清的壓力卻也隨
之而來,人就是這樣奇怪的生物,越是擁有的多就越怕失去,我終于也嘗到了這
種患得患失的滋味。

  我努力拋開那些不必要的煩惱道:“這只是半天,還有更精彩的等著你呢,
咱們還是快點去吧。”

  媽媽只是“嗯”了一聲卻沒有睜眼。

  “怎麼了?”我等了一會不見媽媽有所動作問道。

  媽媽皺了皺眉道:“腳好疼這樣逛街真走下來腳都要爛掉了,咱們再休息一
會吧。”

  我想起媽媽那細嫩的雙足低頭笑道:“要不我背著你走?”

  媽媽俏臉一紅羞怯地看看左右道:“這麼多人”

  見到媽媽這難得露出這小女兒神態我不由心中一蕩,伸手握住了媽媽的小手,
入手卻感到異常冰涼。

  我忙將媽媽的雙手握在掌心呵著氣道:“怎麼手這麼涼,冷不冷?應該帶著
手套出來。”

  媽媽擡頭對我甜甜一笑,搖了搖頭,就任由我握著她的手,繼續靠在我的肩
上閉上了眼睛。

  我見媽媽一臉倦容,越來越沒精神,再與她說什麼話她都只是慵懶地應著,
當下關心地問道:“媽,你怎麼了?”

  媽媽懶懶地道:“我困了”

  我奇道:“啊,大白天的怎麼突然犯困啊?”

  媽媽閉著眼喃喃地道:“你也知道媽媽有睡午覺的習慣,一到中午就忍不住
犯困了,睡子午覺可是最關鍵的。”說著手捂小嘴打起哈欠來。

  我左右張望道:“可是這也沒地方睡啊,要不回車里去?”

  媽媽抱緊我的胳膊小嘴一撇道:“不要,我就靠著你閉會眼吧”

  我想了想覺得這情侶座椅雖然寬大舒服,但是畢竟是餐廳環境過于嘈雜不利
于休息,遊目四顧下忽然瞥了眼對面的街道,用手一指道:“有了,咱們去那睡。”

  媽媽眯著眼睛順我手指方向望去,見是一間足療館,強打著精神很不情願地
站了起來嘴中小聲嘀咕了一聲,然后就任我摟住她的小蠻腰一起向足療館走去,
我因為她非但沒有拒絕,反而將身體靠得更緊感到雀躍不已。

            ***    ***    ***    ***

  整個足療館大廳全是以仿古風格裝修的,古朴典雅的大廳內,一位螓首低垂
的女琴師正專心地撫弄著古箏,飄渺的音律飄蕩開來,在她身邊的一個銅質熏爐
內白煙裊裊升起,使房間內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

  從踏入這間足療館的那一刻開始,外面的喧囂就被拋離在身后,給人一種置
身另一個時空的感覺。

  這里是個集足療與茶道于一體的地方,我沒有點茶只是要了個雙人間,在服
務生的帶領下,牽著媽媽的手穿過迷宮般的過道,向包間走去。

  一路上我注意到每個包間的門框上都寫著不同的名字,與別處不同這里的包
間不是什麼香閣亭軒之類的名字,全是古代帝王的年號。

  我們一路所見盡是什麼嘉慶、乾隆、雍正、康熙等清代年號,放眼望去裝飾
風格也無不遵循清代莊嚴富麗精細奢華的風格,顏色使用也及其復雜,天花板上
的油漆彩畫,形成了一系列相關故事,還真有些漫步清宮的感覺。

  穿過清代風格的包間,來到一個處內堂,這里比進門時候的大廳要小得多,
只有三條通道,其中一條是我們來的這條,另外一條正對著我們,應該也是通往
包間的位置,而左面的一條通道卻非常昏暗不知通向哪里。

  內堂四周布滿了寬大的沙發,而中心位置則擺放著一尊巨大的彌勒佛像,佛
像前點著盤香,在昏暗的紅色射燈照射下整個房間煙霧繚繞,這里看起來應該是
在沒有包間的情況下供人暫時休息的,我暗暗想著。

  就在我們馬上要穿過內堂的時候,無意間瞥見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在向左面的
通道走去,待我想要看清那人已經隱身在一片黑暗之中。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
是那走路的姿勢卻讓人印象深刻。我應該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背影,可偏偏一時
間就是想不起來。

  我還在回憶著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背影,不知不覺間已經穿過了內堂,
眼前的風格也為之一變,景泰、正統、宣德、洪熙等明代帝王年號映入眼簾,仿
制的琉璃瓦、紅牆、漢白玉台基、以及青綠點金彩畫等鮮明色調形成強烈對比和
極為富麗的視覺效果,仿佛又置身在大明禁宮之中。

  我大感意外,沒想到外面只是毫不起眼的一間足療館,竟然內有乾坤,暗忖
道:“此間老板不是歷史迷就是對古代裝飾有著某種特殊愛好。”

  一路走來也引起了媽媽的好奇心,她向那服務生問起,這才得知原來這家專
門從事服務業的企業經營項目繁多,每種行業都是根據中國各朝代來區分的,明
清兩代是經營足療茶道的,至于其他的是屬于其他的服務了,不過卻不在這里。

  通過服務生的話語我本能地察覺到,這所謂的其他服務應該大有文章,但凡
有些經驗的人通過服務生的只言片語都能了解這間店有沒有其他服務,一般在剛
進來的時候他們會試探著詢問一番,不過這些人都很會察言觀色,今天見我帶女
客自然對此類東西絕口不提。

  我們被帶到一間寫著“成化”二字的包間內,不大的空間內正中是一張加寬
加大的硬木仿古軟榻,足可抵上一張雙人床的大小,榻前擺著兩個小凳,估計是
用來做按摩用的。

  房間內的桌、案、幾以及牆上的字畫等裝飾風格不用說自然是典型的明式家
具風格,造型雅正平和而不呆板,和諧中透著雄渾和大氣,遵循著崇尚簡約天然
之美的風格,只是每樣家具都塗著厚厚的油漆使人看不出材質來,想來是因為不
可能真用紫檀、花梨等好木料只好以此來掩飾。

  我隨意地從多寶格中拿起一個瓶子,翻看之下落款果然也是成化年間,再細
看瓶身只見胎質潔細、釉質純淨、色調淡雅、釉色偏青典型的成化官窯風格,以
我粗見的古玩知識看這件瓷器雖然算不上高仿品,卻也仿制得相當講究,這一下
我不由得欽佩此間店主的心思細密,若是每個包間都按照所在年代裝飾,豈不是
連這些小細節都要照顧得面面俱到,光是這些花費可就大了,這到底是什麼人開
的?

  這時媽媽卻擡著頭露出雪白的脖頸好奇地向我問道:“這是干什麼的?”

  我仰頭一看只見在正對著臥榻的天花板上裝有兩根木紋吊杆,笑了笑道:
“哦,這是踩背用的。”

  媽媽斜了我一眼道:“小壞蛋你是不是老來這種地方?”

  我急忙辯解道:“人家這都是很正規的,絕對沒有你想得那種東西。”

  媽媽歪著頭笑道:“我想什麼了?”

  我真恨不得抽自己,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說話間兩個穿著對襟粗布小衣的服務生端著兩個冒著熱氣的大木盆走了進來,
盆中褐色的藥液不知道是什麼中藥調配的,一股提神醒腦的藥氣撲鼻而來,使人
心神為之一振。

  我心中暗笑,本來我還當這地方連服務生都是身著不同朝代的服飾呢,滿心
期待進來兩個穿飛魚服的錦衣衛來當按摩師那可新鮮了,沒想到卻也只是普通的
粗布衣衫。

  這兩個小子進屋之后,放下腳盆看了我們一眼,然后就請我們躺在榻上,最
可氣的是坐在媽媽身前的那個小子一臉得意,我跟前的這個大失所望的樣子。

  “等一下!”就在那小子的手就要摸上媽媽小皮靴的一瞬間我突然大喊一聲
“怎麼了?”剛要為媽媽脫鞋的小子被我嚇得一愣道。

  我皺眉問道:“你們是按摩師?”

  其中一個小子點頭道:“是啊”

  我沒好氣地道:“怎麼是男的?”

  另一人答道:“我們這里男女都有,一般都是女按摩師按男客人,男按摩師
按女客人。”

  “可是你們倆怎麼都是男的?”

  “現在客人比較多,女的不夠了,而且男按摩師比較有勁,按的到穴位……”

  見他們還想忙于解釋男按摩師的優點,我已經不耐煩地揮手道:“不用了,
我們都不要了,你們出去吧。”

  “這怎麼行,您已經付錢了”兩個小子一臉為難地道。

  “錢我照付,你們出去吧,時間到了我們自己會走。”

  見我如此堅持兩個小子只得悻悻地離開。

  媽媽一直蜷著腿雙臂抱膝地歪頭看著我偷笑,等兩個小子出去已她經笑得嬌
軀亂顫前仰后合了。

  我有些尷尬地道:“有什麼好笑的”

  媽媽喘著氣道:“原來我的小壞蛋醋勁這麼大啊,以前還真沒看出來。”

  被媽媽說破心事我老臉一紅解釋道:“哎,你沒看剛才那小子的眼神”

  媽媽笑道:“別人我沒看到,我只看到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小壞蛋的眼神。”

  見掩飾不過去索性我就耍起光棍來,粗聲粗氣地地道:“沒錯,我這人護食
怎麼樣?我的干糧誰也別想碰。”

  媽媽嬌嗔道:“呸,誰是你的干糧,不害臊!”

  我一臉嬉笑地湊過去道:“嘿嘿,媽媽的一切自然都是我的,哪能讓別人染
指啊。”

  媽媽見我開始沒正經了打岔道:“你不讓人家按那誰來按啊?”

  “……我來。”我說著坐到媽媽跟前。

  媽媽大訝道:“你會嗎?”

  我擼胳膊挽袖子向木盆做個手勢道:“包您滿意,美女請擡腳。”不等她做
出反應一把將她的兩只小皮靴抄在手中。

  媽媽被我抓住雙腳,身子頓時向后仰去,雙手在后面支撐著身體,完全是一
副任君采摘的摸樣。手中握著媽媽的靴子我心中激動不已,這還只是隔著靴子,
若是真的在此時握住媽媽的一雙玉足,會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回想那與媽媽衝破
禁忌的一夜,雖然我也嘗過媽媽玉足的滋味,可是畢竟是在陰暗的房間內,而現
在我卻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切。

  我小心翼翼地將兩雙靴子脫掉幾乎沒遇到什麼阻力,兩只穿著白色棉襪溫潤
柔軟的小腳就被我握在了手中,媽媽的腳型竟然如此完美,飽滿的腳掌和動人的
足弓曲線看了令人心悸,最妙的是襪子和微微撩起的裙擺之間露出一截白嫩的小
腿更引人遐想。

  我輕輕地將媽媽的襪子卷起,就像剝開荔枝的皮一樣,鮮嫩得晶瑩剔透、白
嫩如玉的腳部肌膚一寸寸地展現在我的眼前。

  待襪子完全褪盡我將媽媽的一雙裸足珍而重之地捧在掌心仔細端詳著,這真
是一件精雕細琢的工藝品,只有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才能造就如此美麗的一雙玉足,
粉紅色的腳掌潤澤細滑,五個整齊紅嫩的小腳趾並在一起,桃花瓣一般的五個指
甲透著誘人的肉色,腳趾肚肉感十足,腳背的肌膚更是白皙滑嫩得讓我神魂顛倒。

  此刻我的每個動作都變得及其小心,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會將這對寶貝打碎一
般。

  過了好一會我才贊嘆道:“媽你的腳怎麼這麼細嫩連繭子都沒有”

  媽媽被我大白天的握住玉足一直羞澀地咬著下唇不吭聲,被我這一問臉上一
紅道:“我不喜歡穿高跟鞋所以沒有怎麼磨到。”

  “媽你的腳是多少號的啊”

  “35”

  “好小的腳啊,真的美極了,為什麼媽媽的身體如此白嫩細滑就像藝術品一
樣。”我一邊稱贊,一邊捧著媽媽雙足左右細細端詳。

  媽媽被我弄得有些局促不安,小腳丫不由得蜷了起來,紅著臉道:“倫倫,
說說也就算了,你還是去找個女按摩師吧”

  我誇張地將媽媽的雙足往懷中一抱道:“那怎麼行,現在誰敢碰這雙美足我
跟誰急,這是我的。”

  媽媽吃地一笑道:“小變態,你這麼喜歡媽媽的腳,那我以后就天天讓你抱
著腳丫子睡覺。”

  我大喜道:“真的?不許反悔啊。”

  “討厭!”媽媽嬌嗔一聲向回縮腿想將雙腳脫離我的魔掌,卻沒想到被我更
加向外一拉,這一動之下長裙卷了上去,一雙圓潤修長雪白光潔的大腿到有大半
暴露在空氣中,從我的角度甚至能透過雙腿隱隱約約地看到一點白色的內褲。

  我不知道現在的我臉上是一副怎樣的表情,總之垂涎著眼前的玉腿卻又不舍
的放下手中的玉足,又惦記著那藏在長裙下的春光,真真的是難以取舍。

  媽媽急忙用裙擺遮住大腿道:“不是說要幫我做足療嗎?你就這樣一直抱著
嗎?”我這才反應過來,忙將媽媽的雙腳放入水盆中。

  充滿藥液的水面閃閃地反射著光線,水溫剛好,不熱也不冷。在水光中媽媽
腳腕上細細的金腳鏈歡快地閃著光,更是襯托得水中的玉足性感迷人,我在水中
溫柔地為媽媽按摩著腳掌,生怕用力過大會捏破皮膚,專注的只有眼前的一對玉
足。

  不知道別人是否會在媽媽身上找到缺點,或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在我的
眼中媽媽的一切都是那麼完美。

  “小時候都是你為我洗腳,現在我也該好好孝順一下媽媽了,怎麼樣舒服嗎?”
我一邊輕輕揉捏著一邊道。

  問了一句沒有聽到回答,我擡起眼來,只見媽媽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一雙
如泉水般清澈的明眸正出神地注視著我,不知正在想些什麼?

  我奇道:“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有!”媽媽這才緩過神來,臉上卻沒來由的又一紅,弄得我有些莫名其
妙,最近媽媽似乎特別容易臉紅。

  我自然對穴道一點不懂,作為專業美容師的媽媽恐怕要比我清楚的多,只是
她卻一聲不吭地任由我胡揉亂捏一通,直到我煞有其事地學著人家將熱水浸泡過
的白毛巾包裹在媽媽的腳上,已經一臉倦容的媽媽這才道:“好了,累了吧,快
歇會。”

  我將媽媽的雙腿平放在小凳上,這才緊貼著她的身體躺下道:“媽你怎麼了?”

  媽媽眼皮都有些擡不起來了,張著小嘴打了個哈氣道:“我真的困了”

  看來有午睡習慣的人還真是到點就犯困,我左手托腮道:“那就睡一會吧,
我看著你。”

  媽媽“嗯”了一聲,一只手與我緊緊相握,這才緩緩閉上了美目。

  陽光透過幔帳投進房間,使室內呈現出一片曖昧的暖紅色,我就這樣癡癡地
看著媽媽,長長的睫毛,挺翹的瑤鼻,紅潤飽滿的嘴唇,紅撲撲的臉蛋,一只小
手擡起來放在枕邊,好一幅美人春睡的圖畫。

  這家足療館的隔音效果確實出色,整個房間內靜得讓人感覺時間仿佛都已經
靜止了,我幾乎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直到媽媽的睫毛動了動再次睜開眼睛,
我才笑了笑道:“睡美人終于醒了,要不要王子的吻啊?”

  媽媽一睜眼見我居然就這樣看著她直到她睡醒,含情脈脈地凝望了我片刻,
隨即擡起頭來給了我一個深吻,我心中一蕩,翻身將媽媽壓在身下熱吻起來。

  直吻到媽媽嬌喘連連我才離開那飽滿柔軟的雙唇,壞笑道:“既然美女醒了
那就繼續我們的按摩吧”說著探下身子重新捧起媽媽的玉足,吻上玉珠般的腳趾,
媽媽的腳往回縮了縮驚道:“干嘛呀?”

  我笑道:“這是特殊服務,請好好享受吧。”說完開始用舌頭舔媽媽的腳背,
腳趾,然后是腳掌引得媽媽咯咯嬌笑不止。

  我故做正經地道:“小點聲,會被人聽到的。”

  媽媽忍笑道:“可是會癢啊”

  用牙齒輕咬媽媽的每一根腳趾,將它們含在口中細細品味那柔軟的質感,嘴
上吮咬著腳趾,我的雙手也開始向媽媽的小腿摸去。

  常聽人說女人的小腿是最美的,眼見媽媽小腿所呈現出的這種弧線真的讓人
噴血,我不懷好意地抱著媽媽豐腴修長的玉腿,一路開始向上進攻,當我的手摸
上媽媽大腿的時候,她的小腳隨著我的動作無意間輕輕掃動著我的陽具,使我的
胯下漸漸撐起了小帳篷。

  媽媽有所察覺咬著嘴唇白了我一眼道:“壞東西又要動了。”

  這嫵媚動人的表情勾得我神魂顛倒,忍不住將媽媽的裸足按在胯間下,隔著
褲子撫摩襲來,媽媽被我的舉動弄得害羞地閉上了眼睛,卻依然不加阻攔,我心
中一喜沒想到今天她對我這麼縱容,得寸進尺地將陽具掏了出來,去直接感受那
足部細嫩的肌膚。

  媽媽感覺到腳上傳來不一樣的觸感猛地睜開眼睛,終于驚慌地向回收腿道:
“干什麼快?收起來,被人看到怎辦。”

  “不要緊我鎖上門了,咱們就是要有進一步的舉動也不會有人打攪的。”我
自然不肯輕易放過這個機會,依舊用龜頭頂著媽媽的足弓道。

  媽媽兩腮升起紅霞,嗔道:“小變態,你休想。”卻沒有再將腳收回去。

  如此一來我更加肆無忌憚地捧著媽媽的玉足,將兩腳並攏使足弓夾著我的陽
具快速抽插起來,龜頭感受著那肉色透如明一般的細嫩腳掌傳來的陣陣快感。

  媽媽紅著臉,長長的睫毛下眼眸已經眯成了一條線,貝弧微露朱唇輕咬羞怯
地道:“那有……這樣給客人按摩的。”

  我此時已經顧不上其他,開始加快了抽插速度,龜頭時不時竄過纖細的腳趾
縫,陰莖漲得幾乎要爆開,加上又聽到媽媽含羞帶怯的話,心醉神迷飄飄蕩蕩,
舒服得仿佛飄置身云端,然而正在此時忽然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響起,嚇得我一
下又從云端跌回地面,手忙腳亂地掏手機,卻把手機掉在了水盆里。

  媽媽急忙幫我把手機撈出來用毛巾擦干,好在現在的手機防水功能都是不錯
的,我接起電話並無大礙,但是因為這個不合時宜的電話打攪了我的好事,我氣
哼哼地接起電話道:“喂!”

  “永倫,下午三點在會議室開策劃會。”電話那頭傳來老周半死不活的聲音。

  “啊?怎麼沒完沒了的策劃會?我不是說今天我有事嗎?喂!”老周一如既
往保持他打電話的風格,不等我回話就掛掉了電話。

  “靠,可惡”我憤怒地一扔手機,將這攪局的罪魁禍首狠狠地丟在榻上。

  媽媽坐起來整理著被我弄得淩亂的頭發和衣服,關心地道:“怎麼了?要工
作了?”

  我一臉失望地道:“說是緊急策劃會,我已經事先說了今天有事,這幫人真
會找時候。”

  媽媽見我一臉憤恨的樣子,撫弄了一下我的頭發道:“工作要緊,媽媽又跑
不了,最多我陪你去開會,在車上等著你就是。”

  “真的?”就在這一瞬間精蟲上腦的我忽然升起一個更刺激的想法,要是可
以帶著媽媽在公司來一場大戰不知道會怎樣?

  媽媽敲了我的額頭一下,打斷我淫蕩的思緒道:“想什麼呢,還不快去付賬”

  我誇張地單腿跪地說了聲“諾”剛要轉身出去。

  媽媽卻急道:“回來!”

  我茫然地問道:“還有什麼事?”

  媽媽臉上一紅指了指我的胯下道:“還不快收回去。”

  我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身下的小兄弟依然雄赳赳氣昂昂地立在外面,虎視
眈眈地怒視著媽媽,當下急忙收起武器,跑出去叫人付賬。


 第十二章  意料之外

  會議三點才開始,我提前兩個小時就到了,因為我知道這時候是午休時間,
除了門口的保衛就連在公司大廳負責接待的前台小姐都不在,本來媽媽打算在車
上等我,在我軟磨硬泡下這才答應跟我去參觀一下我工作的地方。

  帶著媽媽來到明亮寬敞的會議室,我關上了房門隨手將門泛鎖了,又把與外
面相連的百葉窗關好,見會議室內有一個還沒來得及搬走的嶄新的老板桌椅,于
是就把事先準備好的樂譜鋪滿了一桌,心中齷齪地想著這樣媽媽一會躺在上面應
該就不會覺得涼了吧?

  不知道媽媽是不是有落地窗癖,一進屋就爬在窗前向外張望,我望著她性感
的背影笑道:“怎麼樣?我們公司還不錯吧?”

  媽媽所問非所答地道:“看來你們公司對你還真是器重啊,什麼會議都要你
參加。”

  我坐在老板椅上得意地笑道:“那是,你兒子現在可是公司的紅人,很多時
候老板也要等著我開會的,這就是公司小的好處,只要你有本事誰都要遷就你,
生怕你會跳槽。”

  媽媽回頭哼道:“臭美。”

  我笑道:“媽你看我們公司這老板桌怎麼樣?坐起來很舒服,桌子也夠大,
回頭咱家也買一個吧。”

  媽媽依然沒有回頭,有些興奮地道:“我倒很喜歡你們公司這個落地窗呢,
可以看的這麼清楚。”

  看著窗前展露少女情懷的媽媽,我忍不住站起身來從身后緊緊將她抱住,吻
著她的耳垂喘著粗氣道:“媽,想死我了,我快忍不住了”

  媽媽感覺到我堅硬的肉棒頂在身后,轉過身來笑道:“終于露餡了,我看你
這小壞蛋能憋多久。”

  啊!原來她早知道我帶她來公司是圖謀不軌,嘿嘿這樣也好省得我再裝模作
樣了。

  媽媽這時而嫵媚、時而天真、時而動情的神態讓我更加摸不透她的心,即使
明明可以感覺她身體的變化卻仍然讓人猜不透她的真實想法,不過現在也不是揣
測媽媽芳心的最佳時機,我扳轉媽媽的身體,尋上香唇吻了起來,雙手則不老實
地隔著衣服摸上媽媽的乳房。

  媽媽身子一顫,雙手抵在我的胸口上道:“倫倫別,這里真的不行。”

  我心中暗想:“越是這種地方才越能讓媽媽體會到那種性愛的刺激,相信一
定可以喚起她內心深處的欲望,何況今天她對我多少都有點欲拒還迎的味道,應
該不會太過抗拒。”

  當下大膽地把媽媽抱起橫放在辦公桌上,長裙被推了上去,低頭親吻起她的
一雙玉腿,剛剛在足療館無法發泄的欲望終于徹底爆發了。

  “倫倫聽話,這里是你的公司會有人的……唔”

  不等媽媽把話說完,我的嘴再次堵上了她的小嘴,不一會我們的舌頭就癡纏
在一起,把媽媽壓在身下,低頭看著她不知是因午睡還是被我一陣吻得紅彤彤的
臉蛋,一雙美目望著我充滿了柔情,我立時興奮地再次勃起,一只手從白毛衣的
下擺伸了進去,穿過胸罩摸上了媽媽挺翹飽滿的乳房。

  媽媽身體一緊居然沒有抗拒我,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怎能猶豫,另一只
手立刻開始向媽媽的雙腿之間摸去。

  然而今天似乎注定了什麼事都與我作對,偏偏就在這關鍵時刻,急促的敲門
聲響了起來。

  我一驚之下騰身而起跳離媽媽的身體,膝蓋重重地磕在桌腳上,痛得我張開
了大嘴卻不敢發出聲音。媽媽剛想開口詢問我撞的怎樣,卻在我的示意下捂住了
小嘴。

  現在怎麼辦?

  我實在沒想到這麼早就有人來會議室,轉身一看空曠的會議室內沒有任何可
以藏身的地方,好在這個辦公桌下面空間足夠大,我急中生智急忙向媽媽使眼色
示意她躲到桌子下面去。

  雖說公司經常有人打掃,這套新買的桌椅下面根本就沒有什麼灰塵,可是潔
癖的媽媽還是嫌髒地皺了皺眉,后來看了看我又是著急又是窘迫的摸樣,卻頑皮
地笑了笑,故意以最撩人的姿勢翹起豐滿的臀部慢慢鑽了進去,等媽媽躲好我慌
張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跑過去開門。

  門外的是老周和企劃部的付偉,還有另外一個企劃部的工作人員,付偉一見
我喜道:“永倫先到了,太好了正說要給你打電話通知你會議提前召開了,這下
好了不用等了。”隨即對那名工作人員道:“你去通知各部門就說永倫到了現在
開會,我去找經理。”

  不等我回答付偉和那名工作人員人已經走了,我來不及反應急忙跑到大辦公
桌坐好,這地方絕對不能讓別人坐,否則就穿幫了。

  其實最初我讓媽媽躲在桌下只是突然被人撞破的本能反應,一瞬間並未考慮
太多,可是現在卻越想越覺得不妥,若是只是有人見到我和一個女人在辦公室最
多不過是傳些閑話罷了,然而現在要是再被人發現那可就怎麼也解釋不清了,媽
媽這麼要面子的人得多難堪啊,這可怎麼辦?

  正在我急著想要如何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情時,老周已經來到辦公桌邊,嚇得
我心中一驚。

  老周沒話找話道:“怎麼樣?穿越禁區進度如何?”

  似乎是因為終于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媽媽,這些天我有如神助,那張遲遲不能
進展的專輯竟然一下子突破了障礙,名字就被我命名為穿越禁區,連一向挑剔的
張杰也對這個名字贊不絕口,其實誰又知道我起這名字的真正意義呢。

  “還可以吧”我故作鎮定地道。

  “怎麼樣?這套桌椅不錯吧?回頭要不要給你們那邊也弄一套?”老周見我
始終坐在椅子上討好地說著就要往桌子這邊走來。

  見他要過來,我急忙阻攔道:“你別過來,都給我弄亂了。”同時也暗自慶
幸幸虧剛才弄了一桌樂譜。

  “好好,我不過去。”老周雖然被我攔住了卻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繼續沒
搭話道:“你搞定你家那尤物了沒有?”

  “啊?”

  “對付女人得要有些手段,我教你兩招包你燃起她所有激情。”在老周說出
這句該死的話的同時,我只感覺到大腿內側最嬌嫩的皮膚上傳來一陣刺痛,一只
小手用力氣擰在上面。

  “其實本可不必這麼麻煩的,你要肯用我給你的……”

  “抽煙!”

  “哦,謝謝”

  不等老周再說話我趕緊遞過煙去,生怕他這張破嘴再說些什麼,好在被我這
麼一打岔,老周沒有再提起他給我春藥的事,只是不停吹噓著他如何靠關系以最
低價給公司弄來這一批辦公設備。

  不一會男男女女的進來一大幫人,我一看心中也是一愣,雖說我所在的這家
唱片公司規模不大,但是一般的會議也無非就是各部門各自召開,最多是兩三個
部門,而今天宣傳部、策劃部、制作部、藝人部、活動部、專案部、業務部甚至
財務部的主管都到齊了,連Linda 、Helen 等藝人居然也都被叫了回來,看來這
次會議還真是級別不低啊。

  經過媽媽的提醒我有些特別注意了一下Linda ,這小妮子莫非真的對我動情
了?不知道她接沒接到她媽媽?可是現在看起來她卻滿腹心事的樣子,別說是我
就是周圍的其他人也都仿佛根本不在身邊一樣,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機,我
暗想:“媽媽一定又是在逗我,幸虧我沒有自作多情的毛病,不然就糗大了。”

  這些人三三兩兩地交頭接耳等著老板的到來,會議室內頓時變得熱鬧起來,
我也更加提心吊膽了,這要被發現我桌子下的媽媽可怎麼得了,于是低頭猛在樂
譜上胡寫亂畫一通,余光卻時刻關注著屋內各人的動向,好在我一向給人的感覺
都是不太合群比較孤僻的,所以也沒有什麼人來答理我。

  然而有些人卻是列外,我警惕地發現有人正向我走來,急忙擡起頭來,只見
Helen 正扭動著她水蛇般的腰肢向我靠了過來,我怕她過來發現媽媽,急忙示意
她停步。

  “徐監制你可有點偏心啊,太優待Linda 了,她的專輯聽說都快完成了,我
的怎麼還不見動靜啊?”

  Helen 沒有繞到我身邊,只是隔著桌子壓低了身子,這樣一來她胸前的兩個
肉球也剛好垂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溝,柔媚勾人的雙眸,撩人的香氣,以及那騷
媚入骨的表情,甜膩得好似蜜糖的聲音都使我心中發顫,這已經是再明顯不過的
勾引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艷遇不斷啊?就算我桃花當頭卻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啊,
此刻我身下還躲著一位招惹不得的角色呢,一個不小心桃花運就會變成桃花劫,
這不是害我嗎?

  我正在想著該找個什麼借口把Helen 打發走,卻忽然感覺胯下一只小手已經
摸上了我的雙腿之間,隔著褲子對我的陽具搓揉起來。

  “她要干嘛?”我緊張得胸口怦怦直跳,趕忙點了根煙皺著眉頭假裝思考以
此掩飾自己的不安,對Helen 的搭訕置若罔聞。

  Helen 見我不理睬她,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我這才松了口氣,直等到公司
老板來到我也只是假裝起身點了個頭,卻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座位,好在老板也沒
心思在意我的無禮,等所有人坐定了就開始宣布會議開始。

  “時間緊迫,公司今年的業績不是太好……”聽著開場白和一大堆廢話我實
在不耐煩,真希望他們快點走,別讓媽媽在下面蹲太久了。

  老板的話里說的雖然輕松,說著公司表面上的風光,但是從他的話和表情里
我還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些東西,看起來公司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危機,難怪最近
幾乎將全部賭注都已經壓在了Linda 和Helen 兩位剛剛躥紅的小歌星和我這個剛
出道的監制身上,一來我們剛剛出道還沒有什麼關系可依靠二來合約也比較長,
所以這個會議的主題應該是這幫老大一起商討一個更好從我們三個羔羊身上壓榨
出更多的利潤來。

  正當我感到百無聊賴地時候忽然胯下的陽具一涼,陽具竟然已經被媽媽掏了
出來。

  真要命!我實在想不到媽媽竟然會忽然如此大膽,心中驚呼:“娘啊,你就
算玩也不能這時候吧,這要被發現了可怎麼得了?”

  一雙柔軟的小手開始上下套弄起我的肉棒,只幾下我的肉棒就已經劍拔弩張
地挺了起來,我這可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勃起,那種眾人窺視下的刺激感
使得我心驚肉跳偏偏卻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刺激感,再也無心去聽會議內容了。

  我知道不能讓媽媽再繼續下去了,忙用雙腿夾住她好停止她的動作,可是這
樣一來龜頭上卻突然進入了一個緊湊溫潤的地方,媽媽竟在這時為我口交起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興奮得只想大聲呻吟,卻偏偏要強自忍耐,面上還不能做
出任何表情,性欲被完全撩撥起來的我只好咬著牙睜著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開
始在會議室內的這些女人身上臉上打轉,以滿足視覺的刺激。

  雖然在座的確實有幾位風韻猶存的女主管,有些身材還很是惹火,但是最吸
引我視線的卻還是Linda 和Helen 兩人。

  以前我一門心思都在媽媽身上還真沒注意到這兩個小歌手各自的魅力所在,
而現在因為胯下的陽具被媽媽吸吮得舒爽無比,只得以意淫的方式來解渴了。

  眼前這兩個女人各有特色,雖然Linda 在日耳曼語里是柔軟的蛇、Helen 在
希臘語里是燦爛的光,可是這兩個人性格卻正好相反。

  Linda 走的是清純路線,平時給人的也是一種既純情又單純的感覺,在娛樂
圈里是比較少有的乖乖女,最難得是她有一個好嗓子,這也為她在同類歌手中增
加了更大的競爭力。

  而Helen 則是舞技高超身段尤其的柔軟,身上總是散發著那種騷媚入骨的性
感氣質,似乎她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男人,而且有傳聞她與公司高層老板也有一
腿,雖然我這人平時不怎麼八卦,但是在此時卻不自然地開始幻想起她在床上嫵
媚動人的樣子。

  媽媽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練習過,不久前口交技巧還很生澀的她此時靈巧的小
舌頭卻是點、挑、壓、撥各種技巧都用上了,我明顯感到她剛開始還有些動作生
疏,漸漸卻開始熟練起來。

  當著幾乎整個公司的同事的面,我卻坐在這里被藏身在辦公桌下自己的媽媽
口交,這種強烈的心理刺激加上媽媽不斷提升的技巧,我只覺得熱血沸騰連呼吸
都掩飾不住地變得粗重了,憋了好久終于忍不住趁著老周停頓地空當假裝贊許地
點頭“嗯”了一聲將憋住的一口呼了出來,至于他說什麼我此時根本就不知道了。

  誰知我這一聲卻立時招來了不少人的目光,有的是贊許、有的是驚訝、有的
是曖昧,尤其是Linda 看我的眼神更是復雜說不上是喜是慍,我心中一驚她們是
不是注意到什麼了?

  老周一聽我贊許也來了勁頭手舞足蹈地道:“最好把Helen 也拉進來,弄個
三角戀最好這樣不但兩張專輯,而且相關的影視方面也可以涉足了,我已經和幾
家影視公司接觸過了,相信只要知名度夠高弄來兩個角色應該沒問題。”

  我根本沒精力去分辨老周話里的具體內容,因為媽媽此時已經在我身下加快
了吸吮,雖然她已經很小心但是我敏銳的耳朵還是聽到了“滋滋”的聲音,急忙
用咳嗽掩蓋,眼睛則繼續在兩個女人身上尋找著刺激。

  此時的Helen 正在低頭看著手中的雜志,好像說的事根本與她無關,而Linda
則有些羞怯地玩著手機,臉蛋上明顯升起兩朵紅暈,我的目光不自覺地順著她的
臉蛋向下經過雪白的頸部,落到稍微敞開的領口,再到那微微鼓起的胸脯,之后
又不自覺地向回掃向那有些微微翹起的粉紅小嘴,看起來我對她的興趣還是比Helen
更大一點,或許是因為媽媽今天說了她對我有意思的緣故吧,男人總是比較迷戀
這種感覺的。

  “永倫你責任重大啊,為了這個你也要不斷制造緋聞,只要按照公司給你設
定的形象,越是話題多你的知名度越高,你的前途也更是不可限量啊,而且公司
也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公司老總見一直對制造緋聞抵觸的我竟然少有地同意了
老周的安排,于是見縫插針地把空頭支票綁在糖衣炮彈上向我投來。

  “啊?”我這才意識到他們所說的話題,急忙道:“其實我有女友了,我不
想……”說一半忽然感到陽具被兩排整齊的小牙咬住了,只好住嘴。

  Helen 和Linda 兩人聽了我說到一半的話眼神各有不同,Linda 垂下了眼瞼
不再向我看來,Helen 卻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這也是一個噱頭啊,回頭有時間我再策劃一下這方面的事,總是搞得越分
不清真假越好。”老周已經進入亢奮狀態順著我的話繼續道。

  片刻的停頓之后,媽媽的舌尖又開始圍著我的龜頭棱打轉,小手還在我的陰
囊上不停撫摸,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招數,在這多重刺激下終于控制
不住腰眼一陣酥麻射了出來,忍不住舒服得又“嗯”了一聲。

  老板以為我是贊同了當即宣布道:“好,沒問題了,就這麼決定了。”

  就這樣會議在愉快熱烈的氣氛中結束了,我不敢跟任何人打招呼,做賊心虛
地低頭繼續亂寫著,等了好久確認人都走光了,這才小心翼翼地讓媽媽出來,此
時媽媽臉上酡紅一片,嘴角還掛著我的精液,我急急忙忙跑過去插上房門道:
“媽你瘋了?差點害死我!”

  媽媽掏出紙巾先擦拭了一下嘴邊的精液,這才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若無其
事地道:“媽媽說過,不會總讓你這個小壞蛋欺負的,下次再動歪腦筋媽媽還有
更厲害的辦法對付你。”

  哎,女人就是容易記仇,媽媽也不例外。不知道她是因為老周透露出我故意
對她耍手段還是因為Helen 的挑逗,總之今天她是以一種我難以猜到的方式對我
進行了最甜蜜的懲罰。

  又等了一會我才小心地探頭出去看了看,見樓道里還有些人,回來對媽媽道
:“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有女朋友?”

  媽媽認真地道:“別忘了我們畢竟是母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的職業一
不小心就會把媽媽曝光那樣太危險。”

  我想想媽媽說的也在理,之前我就在為秦峰知道的事而緊張,剛想問問她秦
峰怎麼知道媽媽生過孩子的事,卻見媽媽探頭看了一下外面,丟下一句“永倫,
我明天上午去美容院你回去搬東西吧,記得把東西都收拾好,晚上早點睡覺不許
熬夜。”說完就快步閃了出去。

  我則呆呆地站在原地徹底傻了。

  天啊!從我懂事起她就一直叫我倫倫,這回直接叫我名字意味著什麼?

  媽媽只是改變了一個對我的稱呼就已經讓我興奮得智商直線下降,不過雖然
此時的腦子處于當機狀態,但我卻還是很清楚地知道我的計劃至此也徹底泡湯了,
我本想挑起媽媽的性欲,沒想到卻反被她耍了,首戰一敗塗地,第一次的約會也
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控,今后不知還有多少意外等著我。

  不過仔細想想當著這麼多同事被媽媽口交這感覺簡直是太刺激了,我知道這
只是開始,若是媽媽徹底將心門對我打開之后不知會是怎樣一番光景,我心中充
滿了期待,一下午都在琢磨著怎樣能讓媽媽放開矜持盡情與我享受那性愛的美妙。

            ***    ***    ***    ***

  第二天一早商店打來電話,說是我訂購的床到了,我領著搬運工來到家里,
媽媽果真依言去了美容院,我開始細心布置起我們以后的愛巢,因為媽媽的房間
比較大所以決定將這間我們第一次交合的房間作為將來我和媽媽的臥室。

  雖然現在我還沒有完全讓媽媽認可這種新關系,但是我知道只要我夠努力相
信總有一天那幸福的日子會到來的,所以干起活來也勁頭十足。

  費力地將我們原來的兩張床搬了出去,我又開始信守諾言收拾起屋子,這時
媽媽床下的那個皮箱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箱子里裝的是什麼?自從上次偷
入媽媽房間之后這些天事情實在太多我都已經把它忘了個干淨,如今再次見到好
奇心又升起來,吹掉箱子上的浮土小心翼翼地將蓋子打開。

  原來箱子里面只是一些已經用舊了的日常用品,然而最吸引我眼球的卻是一
套疊放整齊已經有些褪色的紫色連衣裙、一頂白色遮陽帽、還有幾本發黃的書籍。

  看著眼前的這些東西我只驚得瞠目結舌,這些東西竟然與我在蔣淑顏家畫廊
里看到的那幅畫里的少女的裝束一模一樣,如此看來那幅畫中的人應該就是媽媽,
她到底對我隱藏了什麼樣的過去?

  此刻我的眼前再次浮現月下媽媽漫步鵝卵石路的背影,那個夢也在此時出現
與現實重疊在一起難以區分。


              (欲火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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