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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長篇】女生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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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的悲哀
雖然在一般學生心目中,步武是一個公正嚴明、受人尊敬的老師;但,任何男人也和其它男人一樣,有著非禮和淫虐的慾念。每天看著一個個青春純真的女學生,步武也會泛起犯罪的念頭。

第一章 校內補課
  阮青是中四學生,出身於單親家庭,自小父親便離家而去,與二奶在大陸胡混,只靠母親及姐姐阮玲維持家計。故此阮青常常無人看管,終日與學校的童黨相與遊蕩。只是阮青也知姐母辛苦,雖無心向學,也懂得潔身自愛,只是喜歡遊玩嬉戲。
  考試漸近,步武為了爭取成績,搏取升級,努力催谷學生,往往在放學後也和學生補課溫習。但班中同學良莠不齊,為了不妨礙其它同學,所有同學也是自發參加,故人數時多時少。
  這天,步武正為班中同學補課,補課完畢後,同學紛紛趕回家中溫習,步武也打算盡快離校,因為昨天購買的三級影碟,心頭好的《鬼畜輪姦31》居然打不開,便打算出外換購一隻回家打打「手槍」,好好享受。
  正當步武收拾好公文包,打算離校時才發覺阮青仍站在課室門外。當時已接近六時,全校師生早已離去,步武也急著換碟,便想早點趕阮青回家。哪料阮青卻原來為了追補以往遊玩時荒廢的課程,竟然主動留下問教。步武正為著心中慾火而趕出外換碟,但難得迷途知返的學生肯來問教,不好意思推掉,只好放下袋子,坐在課室內對阮青詳細解說。
  中四的阮青,雖說只得十五歲多,但現時女孩子發育得早,身材已是玲瓏浮凸,加上家境不是太好,那身洗得泛白的校服已有點兒不合身,豐滿胸脯更加突顯出來,差點兒便把胸前的鈕扣迫掉;那條深灰色半截裙,更是中一時的校服,穿在身材高挑的阮青身上,一晃一晃的,裙底春光不時洩露,掩映著雪白皎潔的大腿。阮青慇勤問教,不時俯身前來,指著書本問這問那,一陣陣少女的體香從身上飄來,步武的下體漸漸「肅然起敬」起來。步武知道這醜態絕不可讓學生知曉,只好坐下來,彎著身子,邊說邊教。
  教了一個多小時,天色已全黑,關門的校工也早於半小時前打過招呼,叫步武老師代為關門後已離去。步武一心想著今晚換碟大計泡湯了,然而亦沒奈何,只好把課本放回公事袋內,與阮青一起離去。
  哪料,步武正打開公事袋,想把書本放回去時,阮青一個不留神,走前把步武手中的公事袋碰掉,袋中暗格內的三級光盤一股腦兒掉了出來。剛碰掉時,阮青還不知道那是些什麼,只是誠惶誠恐地一面說對不起,一面幫步武收拾回公事袋。怎料一伸手把掉下的東西拿來一看,「鬼畜輪姦」四個大字實時映入眼簾;封底上,那個穿著校裙的女學生給人蹂躪的一張張劇照,更嚇得阮青實時把手上的影碟拋掉。
  步武看著阮青手上的影碟,心頭實時狂跳,腦海中只浮現著「我完了」三個字。知道自己一直以來的形象,在明天回校時便會蕩然無存,心中既驚且懼,手也不禁抖顫起來。
  步武尚在發呆之際,阮青終於忍耐不住,大叫一聲便奪門而出。步武還不知應如何面對,只是下意識感到不能讓阮青走出門外,實時一把拿著阮青,把她扯回課室內。
  「放開我,放手呀!」
  「安靜些,安靜些,我不會傷害你。」
  步武極力安撫阮青,但阮青心中過於惶恐,努力掙扎,糾纏之間,「嘶」的一聲,阮青上身那單薄的白襯衣應聲撕裂了,露出內裡的淺白色的乳罩,阮青連忙用手把胸前掩蓋,但在掩映之間,兩團渾圓碩大的乳房時隱時現,姿態更是撩人。
  步武看見,下體實時鼓脹起來,仿如一個撐起的營幕。龜頭被內褲捆紮著,更感憋悶,一瞥眼看見地上《鬼畜輪姦31》那粗暴的封面,心想明天必然身敗名裂,一時惡向膽邊生,扯起阮青的頭髮,一把掌便摑過去。
  阮青看到步武下體鼓脹,雖沒有經驗,但也知那是什麼一回事,更感彷徨恐。哪料平日和譪可親的南Sir,忽然像變了另一個人一樣,眼布紅絲,粗暴地掌摑過來,一時反而嚇得呆了,噤聲不響。
  步武看見阮青收了叫喊,環顧四周,便往窗前取下百葉簾的繩子,把阮青拉近先生桌,將阮青下半身垂下,四肢分縛在桌子的四腳。步武恐防阮青掙脫,極為用力捆縛,縛得阮青雙手雙腳也泛起一條條紅痕。手腳的劇痛令阮青終於醒覺自身的危險,再次極力掙扎起來,可惜步武已完成捆縛,阮青的掙扎,只徒添自身的痛楚。
  步武縛好阮青後,便離開了課室,不知何去。整個課室內只剩下阮青一個,捆縛在先生桌上,仿如待宰的羔羊。
  沉重的腳步聲再次移近,阮青知道是步武回來。只見步武手提著學校的攝錄機,左調右校,校好後,便走近阮青,說:「本來想出去換只《鬼畜輪姦》,想不到現在不用出去了,在這裡也可以看到。教你這麼久,還未跟你講過性教育,等我現在幫你補課講下啦!」
  步武邊說,邊把衣褲除下,露出內裡那烏黑的陽具。由於步武平日在家手淫多時,陽具早已又黑又臭,這時暴脹起來,仿如一條黑蛇般不斷在跳動抖震。「這條叫做陽具,是用來交合的。」邊說,邊拿著陽具走近阮青。
  看見步武除下衣褲時,阮青早已嚇得合眼不看。聽得步武話後,張眼看見那條黑臭陽具,阮青更大聲叫:「不要走近來!不要......」
  步武毫不理會阮青的要求,走近阮青。阮青上衣的酥胸,早在剛捆縛時半露了出來,步武走近,毫不猶疑便伸手那剩下的乳罩一手扯掉,登時,少女的乳房便完全裸露出來。只見那處女的乳房堅挺秀拔,猶如雪山雙峰,矗立在一片平坦的平原上。山峰近端處,圍著兩團淺粉紅的乳暈。暴露在空氣中後,沿著乳暈的微粒更一圈圈地突出來,更顯得紅粉奪目。而在山峰頂端,那兩顆乳蒂更早已硬得如車厘子般,引誘著步武蹂躪。步武亦不客氣,一手拿著乳房便捏握起來。
  想不到十五歲的小女孩,乳房的發育早已不比成年女子遜色,一手握下才能剛剛握滿。那份溫柔的感覺,令步武不期然大力大力地捏下去,單是這份手感,便與平日自己打槍的感覺有天淵之別。
  在步武毫不憐惜的搓弄下,阮青的乳房慢慢泛起一條條紅痕來,阮青羞慚難過,正想側身大叫,卻一別過面,發覺步武早已移過前來,一轉過臉,正對著步武那粗黑的陽具。步武也順水推舟,就實時拿著陽具,扯著阮青的頭髮,捏開阮青的口,把那粗黑的陽具往阮青口中塞去。
  阮青只聞到一陣腥臭,便感得一條灼熱的木棍硬塞進口中,那八吋多長的陽具,在口中一進一出的異常難受,每次陽具頂入喉頭,便如一條大木柱的衝入,喉頭差點兒便被搗破。然而步武卻毫不理會阮青的感受,阮青越是掙扎,步武便越是興奮,雙手用力抓著阮青的頭髮,可憐阮青那一把長髮,不少被步武無情的扯斷。
  經過百多下的進出後,步武看著阮青裸露的酥胸,龜頭再也忍捺不住,禁關一開,混濁的精液便如洪水決堤般直往阮青腔口中射去。
  阮青雖說時常遊蕩,但對男女之事尚是一知半解,還弄不清楚步武要洩精,只感到口中的陽具突然繃緊,接著一陣怪異跳動,一股腥臭精液便往口內灌去,嗆得阮青透不過氣來。正想張口吐出精液,步武早已先發制人,用力捏緊阮青口腔,令阮青不能轉過嘴巴嘔吐,阮青又不想把腥臭的精液吞下,只能張著口,像瓶子一樣,把步武的精液盡數盛載。
  步武尚屬壯年,精液如江河大海,即使盡力捏大阮青口腔,那圓圓小嘴終究還是盛載不了全數精液,多餘的便從阮青口中沿著嘴唇,直往俏麗的臉龐流去。
  步武還想繼續姦淫,不想阮青的臉龐被沾污,也不想流費自己的子孫,便用力合上阮青嘴巴,強迫阮青把精液吞下。由步武洩精到完畢,阮青嘴巴早已被捏得刺痛,更辛苦的是口中還有一大泡惡臭精液,嗆得喉頭翳悶異常。為了免卻口中嘔悶,只得強忍腥臭,把那一大泡臭液往肚中吞下。每吞一下,混濁的精液也粘得喉頭悶塞不堪,那種滑溜的感覺,更令阮青想盡嘔出來。
  望著阮青喉頭的蠕動,步武知阮青已把精液往肚內吞去,便放開阮青,伸手往今夜的主菜:陰穴摸去。
  阮青雖說只得十五歲多,發育還未完成,但掀開校裙後,便看見在那雪白的底褲下,一道微微拱起的高山,在底褲兩旁,還有數條陰毛從隙縫中生長出來。步武家中收藏過萬張色情光盤,最喜歡《鬼畜輪姦系列》,因為看著女學生的制服被凌辱的情形,步武不期然便會感到異常興奮。所以步武這次親身上陣,也沒有脫去阮青身上的校裙,只是將那灰色的半截裙往上翻起,然後便拉下那雪白的內褲。
  由於阮青四肢也被捆縛著,所以內褲只能褪下到小腿,然而,那姿態更為誘人。步武看著那烏黑的陰毛,雖然並不茂密,但分佈範圍甚廣,薄薄地覆蓋整個陰戶。步武撫摸著那稀疏的的陰毛,那種毛髮相纏的感覺,粗糙得來又有一分柔滑感。沿著陰毛中間撥動,那賁起的陰戶,就在最高點露出一道窄縫。
  步武雙手微微翻開那緊貼的陰唇,看見內裡一道白色的薄膜,實時興奮得抖震起來。十五歲的處女膜,千金難買,步武也不等待什麼前戲玩弄,便把那尚帶著阮青涎液及自己精液的陽具,直往阮青陰戶內插去。
  由於沒有陰液的滋潤,步武那八寸多長的陽具一貼近迫開陰唇,阮青早已痛得叫苦連天,大叫:「南Sir,不要......好痛呀......退出來......退出來......」步武當然沒有理會阮青的叫喊,不斷逐分逐分的把陽具插向阮青的陰道。
  十五歲的少女,陰道還是才剛剛發育,內裡的陰壁堅實而有彈性,步武每分插入,也受到頑強的抵抗,仿如開山劈石般。然而,正是這種緊迫,帶給步武無比充實的感覺。步武也十分享受這陣緊迫感,所以也不急著前進,只是緩緩地那陽具逐漸迫入。
  步武的龜頭在阮青的陰道內努力鑽探,終於,龜頭上傳來一陣磨沙的感覺。步武知道已到了處女膜前。實時用遙控把那攝錄機鏡頭拉近,集中在阮青的陰戶上,步武要好好紀錄下阮青破處的一刻。
  步武這時還變態的說:「阮青,好好向少女時代說再見了。」說畢,便實時挺起腰,把那八寸多長的陽具,一下子直往阮青的處女膜撞去,還直插到底,大力地頂向阮青的子宮。
  阮青還來不及作出反應,便感到一陣赤熱刺痛從下體傳來,那份撕心裂肺的感覺,迫令阮青下體抽搐起來,想捲曲身子,無奈四肢又被分縛著,又想到自己的清白被步武玷污,一時怒痛攻心,居然就昏了過去。
  步武也不理會阮青的死活,因為這是步武第一次為未成年少女破處,那份滿足感叫步武在陽具抽插到底後,實時把那陽具拔出來。只見那八寸多長的陽具,除了沾滿了之前乳白的精液外,還多了一團團鮮紅的處女血,步武變態地把陽具放在攝錄機前,仔細地拍下阮青處女的鮮血。在鏡頭前玩弄一番後,步武回過頭來,拿著陽具,又向著阮青的陰戶插去。
  本來,被步武無情蹂躪的阮青,昏了過去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可以不用面對這噩夢的遭遇。可是,變態的步武為了看著阮青痛苦的表情來增加自己的獸性,看見阮青毫無知覺,實時伸手往阮青那本已稀疏的陰毛上抓去,一扯,連著十多條陰毛便被扯了下來。
  陰毛的撕扯,令昏過去的阮青再次醒來,下體傳來火灼般的劇痛,痛得阮青想再昏暈過去。但卻聽到步武說:「好好睜眼看著我,若再夠膽合上眼睛,我便把你陰毛全部扯下!」步武還把手中的陰毛,抹在阮青的臉龐。
  聽著步武的話,唬得阮青果真不敢再合上眼睛,即使下體的痛楚刺得她不停叫喊,還是眼睜睜地看著身上猙獰的步武在抽動,只能口中不停大聲地「啊......啊......」的喊著。
  對於阮青痛苦的叫喊,步武不但毫不理會,還當這是阮青高潮的呻吟,更加激發步武的慾念,直像一頭野獸般在阮青身上起伏抽插。每次插入,步武也恐防不夠力量似的,總是把龜頭抽出至接近陰唇,再全身用力向前,直接頂入阮青花芯,追求那一陣急劇磨擦的快感。而步武的雙手也不閒著,在阮青敞開的白恤衫內大力捏握那剛發育的乳房。不慚為少女的乳房,即使乳頭被步武扭握得變形,但一放手,堅挺的乳頭又再次回復原狀,只是留下五道指痕,銘刻下步武蹂躪的痕跡。
  處女的陰壁,在步武粗大的陽具磨擦後漸漸適應起來,汩汨流出陰液。有了陰液的滋潤,本已稍減阮青的痛苦,但步武卻嫌那陰液的潤滑減卻了龜頭磨擦的快感,居然拔出陽具,順勢翻過阮青的校裙,就往陰道內抹去。粗糙的校裙塞入陰道內,吸納陰水後再拔扯出來,痛得阮青又再翻來覆去。如是者幾次後,本來濕滑的陰道又再次變得乾涸,只靠著步武陽具上的髒物潤滑,如此,步武又再能享受龜頭磨擦的樂趣。
  在乾涸狹窄的陰道內前進本是難事,但步武天生異稟,陽具不但粗壯長大,而且堅硬異常,每次插入阮青的陰戶,也差不多是整根抽出至陰道口,再整根用力直撞向花芯。急劇猛烈的磨擦,並不是阮青那初經人事的幼嫩陰道所能承受,插不了百來下,嫩滑的陰壁已被擦出血來,阮青痛極而哀,但步武還是毫不憐惜地一下一下把龜頭插向阮青陰道深處。
  數百下的抽插後,步武的龜頭再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龜頭已開始在陰道內抽搐起來,步武不期然加快速度抽插。經過剛才的口交,阮青知道步武即將洩精,雖已痛得不可開交,仍是大聲叫喊:「南Sir......這幾天是危險期,不要噴在裡面......」
  步武聽後,心裡那種虐待的快感更為增加,道:「小女孩,說什麼危險期不危險期,若真的有,替南Sir生個小孩不好嗎?」話才剛說完,龜頭再也忍不住,就往阮青子宮深處射入一大泡精液。
  精液雖比上次稀釋,但仍然非常濃,而且數量毫不減少,填滿阮青整個陰道後,多餘的還沿著陰縫漏了出來。步武也不浪費,拔出陽具,就把粘滿精液和陰血的龜頭往阮青小腹處抹去,剩下的,就握緊阮青那早已被捏得紅痕處處的雙乳將陽具夾緊,仿如麵包夾香腸般,來回一掃,便把陽具弄淨。
  步武清理完畢後便解開阮青,把帶子倒回阮青破處那一段播放,對阮青說:「若果不想你這些大破處被公開,以往乖乖地聽我的話。」
  阮青年少無知,看著鏡頭內自己被蹂躪的片段,和那鮮紅的處女血在步武烏黑的龜頭上滴下,除了飲泣外,只能無奈地整理校裙,伴隨步武離開校園。

第二章 姊妹同悲
  自從那次課後補課,步武食髓知味,每星期閒來無事便會為阮青加緊補課。當然,步武恐防被別人撞破,並不敢再在校內胡混;而在自己家中,又恐防被鄰舍看見帶著女學生回來,始終予人口實。幸好步武知道阮青家中整天也沒人,便要脅阮青,在她家中姦淫。
  步武為求滿足他的異常喜好每次也要阮青穿上校服才再姦淫。為求新意,步武還特意出外為阮青購買不同學校的校裙,要阮青天天新款。
  這天,步武要阮青脫去全身內衣褲,換上一件單薄的白色連身校裙。每次步武購買校裙,總是特意購買小一號,故此阮青整個胴體,便在那薄如蟬翼的白色校裙緊繃下若隱若現,下體那一大團黑影固然引得步武慾念高漲,就是上身那賁起的肉團,特別是在頂峰那兩點突出的尖端,也令步武打算下次再多買兩件這樣的校服來姦淫。
  等著阮青換校裙時,步武也不閒著,一面脫下衣褲,大刺刺地坐在廳中的沙發上,一面看著以往錄下的姦淫影片。等到阮青換過校服,步武再也忍不住,一手把阮青扯近身邊,用力從領口把那新購的校裙扯至敞開胸前,伸手入內搓揉阮青那一雙經過無數次蹂躪的乳房。又翻開校裙的下襬,命令阮青以觀音坐蓮式的姿勢,從上而下坐在步武的陽具上。
  阮青雖被步武姦淫了數十次,到底是個小女孩,陰道縱然被無情硬闖,依然是狹窄異常;特別步武每次姦淫時也不喜作前戲,要插便插,陰道內乾涸異常,每次也被步武粗大的陽具插得一陣陣熱熾劇痛。這次雖說由阮青主動,但乾涸狹窄的陰道始終難以容納步武八寸粗大的陽具,阮青已盡力分開雙腿,亦只能逐分逐寸地慢慢坐下。
  步武看著電視淫亂的畫面,早已慾火高燒,哪能等候阮青這般陰柔緩慢。便把本來搓弄阮青乳房的手,改為用力握緊阮青的腰肢,用力把阮青拉下來,再雙腿用力,把阮青拋上去。
  急劇用力的擠壓,令陰壁仿如被撕裂的分開,陽具入體那份熟悉的痛楚,再次從陰戶中不斷傳來。阮青望著裝飾玻璃裡自己的倒影,只見頭髮披散,身上不合身的校裙,在撕破後,更不能遮掩胴體,雪白的乳房隨著步武的抽插而上下跳動,有時更與步武雙手碰撞,發出「啪!啪!」聲響。
  最可惡的是,看見下體的陰戶被一根黑臭的陽具進進出出,陰道為了減輕痛楚,居然汨汨流出陰液來,沿著步武的陽具,直往沙發滲去,單看畫面,還不知是步武非禮著自己,還是自己誘姦著步武。看著自己這個無恥的樣子,阮青再也不想看下去,只好合上眼睛,默默忍受步武的姦淫。
  阮青剛合上眼睛,便聽到步武的聲音:「不看也沒相干,下次奸你時,再播回給你看。」原來步武每次非禮阮青時,也會把姦淫的情況拍下來。然後錄製成影碟,不時強迫阮青一同觀看。由第一次破處到現在,已有四十多片影碟,即使全班同學每人一款,也還足夠。
  過百下的抽插後,阮青的淫水已滲得整張沙發濕了一大片。雖然由於活塞的效應,每次也把步武的陽具吸啜不放,但這些感覺步武已習已為常,希望再弄一點新意思。步武便把阮青整個拋起,抽出陽具。阮青以為步武已姦淫完畢,便合上眼睛,張開嘴巴,等待步武來一發顏射精液。豈料被拋開後,阮青並沒有被步武扭轉身來顏射,反而只是向前移了小許。阮青還弄不情楚發生什麼事,卻感到一陣比破處時更刺烈的痛楚從後庭的菊穴傳來。這時步武道:「差些忘記了,你除了前面是處女外,後面也是處女,這些鏡頭要好好拍下來。」
  阮青已不理會步武在說些什麼,只想盡快擺脫菊穴的痛楚,便想站起身來掙脫。步武早料到阮青會有反抗,雙手用力緊抱阮青,配合雙腿不停把阮青上下拋蕩。
  阮青不斷用力掙扎,無奈力氣不及步武,被他緊箍著無從擺脫。數十下抽插下來,菊穴的痛楚已漸漸麻木,而全身的力氣也已差不多耗盡,只得垂下雙手,任由步武蹂躪。
  與之前加起來差不多近千下的抽插,令步武再也忍不住,便把阮青拋到鏡頭前,準備細緻錄下一幕顏之花開。「滋......滋......」的射精聲混和著一陣輕微的開門聲,步武正陶醉在洩慾的快感中,渾不知屋內已多了一人。
  直至玄關傳來「噹」的一聲,步武才驚覺回頭看去。只見在廳前多站了一名少女,短髮、圓臉,俏麗的臉龐現出一面驚怒的神情。身上穿著深藍色女警的制服,玲瓏的身裁在制服下散發出一種迷人的誘惑,就如《非禮2》中朱茵穿上制服的模樣。步武依稀認得在上月家長日中看過這名少女,才想起原來這少女就是阮青的姊姊阮玲。
  阮玲中七畢業後投考了女警,出來工作不足一年,仍是一臉的孩子氣。這天剛巧是假期前夕,警署多會加派人手巡查遊蕩青年。步武查看過阮玲這天應當夜班,阮青的母親又是當夜班清潔女工,兩人也是明早才回來,所以步武放心在阮青家中姦淫,還打算奸足十小時。但料不到阮玲因為感到有點不適,剛巧巡經家居附近,便買了一些成藥,打算回家服藥小睡,偷閒一回,故此制服也沒有換回便走回家中。
  哪料,一轉開木門,便聽到電視傳來一陣陣哀鳴聲,阮玲實時機警地往廚房取過一把刀子,走出廳來查看。
  阮玲雖已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廳中的情況嚇呆。由於步武精力旺盛,精液向著阮青臉龐射了近一分鐘,阮玲步出廳時,正看見步武剛剛噴精的尾段。阮玲只見自己的妹妹跪在攝錄機前,身上衣衫襤褸,下體前後一片污物,更令人不忍卒睹的是,原來清純的臉龐,這時已被步武腥臭的精液糊得不成模樣。阮玲嚇得手中的刀子及成藥也拿不穩,「叮」的一聲掉在地上。
  聽到刀子掉在地上的聲音,阮青也知家人回來了,但苦於雙目被精液糊得張不開,而且亦羞慚難容,一時只知呆跪地上。
  步武回頭看見阮玲,知道今天若不能把眼前的女警制服,明天便沒路可行,便拋開阮青,撲向阮玲身前。阮玲雖被妹妹被蹂躪的情景驚嚇了一會,到底是女警出身,看見步武欺身前來,實時一記手刀橫劈過去。步武料不到眼前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居然會作出如此迅速的反抗,一時來不及擋避,便被阮玲劈得跌倒地上。
  可能是步武命不該絕,剛巧跌在阮玲掉下的刀子前,步武便拾起刀子反擊。阮玲看見步武拾起刀子,實時擺出防禦姿勢,豈料步武卻不是向前撲去,而是向後倒退,退到還呆跪在地上的阮青身邊,把刀子架在阮青的頸上。
  步武說:「不要過來,一過來我便割下去,反正明天我也會走投無路。」
  阮玲正奇怪著步武的話,定過神來,才認出眼前姦污妹妹的男人,正是妹妹的班主任,上月家長日才和妹妹與他一起見過面。看著電視內步武對妹妹的百般淫辱,和軟臥在步武身旁、全身髒物不堪的阮青,阮玲實時心中怒憤,大罵:「枉你為人師表,居然非禮自己的學生,你還算是人麼?」
  「是不是人不要緊,我現在只想有一條生路。」步武道。
  「你認為你還可以逃到哪?不如自首吧!」
  「我不會自首的,我不能面對親朋戚友的指罵,寧願自殺,也不會自首。」步武說得激動萬分,手中的刀還不著意的逼近阮青頸項,差點兒便割出血來。
  阮玲恐防步武弄傷妹妹,便安撫他道:「好,只要你不傷害我妹妹,我讓你走。」側開身子,空出信道讓步武逃走,並道:「你放開我妹子便可以走了。」
  步武一言不發,突然用刀柄大力擊向阮青頭上。阮青早已疲累不堪,一擊之下,實時暈了過去。
  阮玲急嚷:「做什麼!不是說要讓你逃嗎?」
  步武道:「我這樣走出去,不到十分鐘已被你致電警署拉回去,這樣讓我逃有什麼用?」
  阮玲道:「那麼,你想怎樣?」
  步武從廚櫃找來一段繩子,拋過去給阮玲:「走過來,用繩子把手縛在窗框上。待會我逃走後,阮青醒來自會解開你。」
  阮玲一心只想步武快點放開妹妹,也不多加思慮,便走到和廚房分隔的假窗前,把右手縛在窗框上。
  「縛好了,快點放開我妹妹。」
  「還有左手,讓我緊縛後才逃走。」
  阮玲一咬牙,說句:「好。」便伸出左手讓步武縛在窗框另一邊。
  阮玲正奇怪步武為何要把她雙手放開這麼遠才捆縛,縛在一起不是更快嗎?這時步武隨即檢查阮玲右手的繩結,確定堅實無誤後,便往攝錄機前走去。
  阮玲還道步武收拾器材後便離開,怎料步武卻在自己身前調校著攝錄機的角度。阮玲隨即想到:現在自己雙手被縛,豈不是任人魚肉?
  調校好攝錄機後,步武走到阮玲身前,道:「看過朱茵的《非禮2》沒有?那醫生沒有緊縛繩結讓朱茵逃了,我不會重蹈覆轍的。」
  阮玲一聽,心頭實時寒了一截。《非禮2》阮玲也看過,是阮玲未投考女警前,阮青特意購回來,笑說讓阮玲看看女警的危險。阮玲看後,不以為意,還笑稱哪會有女警這麼愚笨,為了親人讓色魔捆縛自己。想不到到了危急時,自己也會做了這個愚笨的決定。
  步武看見阮玲雙手已被緊縛,也不著急,一反剛才焦急的神態,拍下阮玲捆縛的美態。剛巧瞥見影碟架上放著朱茵那套《制服誘惑》,便放入影碟機中,快速搜畫到朱茵被縛後的一段。
  只見螢幕上朱茵穿著淺啡色的女童軍服,短短的頭髮隨著朱茵的掙扎而左右飄蕩。這時阮玲也試圖掙開手上的繩結,無奈緊緊的繩結並沒有半分鬆動。
  步武說:「不用白費心機,在校內我是女童軍領隊,我縛的繩結,是沒可能掙脫的。」步武還打趣地學著螢幕上那醫生的語氣:「認命啦,你生出黎系俾我撲架喇!」說完,便走近阮玲身前。
  阮玲一俟步武走近,便像朱茵般飛起腳踢向步武下體。可惜步武看了《非禮2》這片段數十次,一早已有預防,阮玲腿一踢起,便一腳朝阮玲小腿骨踏去,痛得阮玲差點連站起來的氣力也沒有。
  步武走到阮玲身前,用腳踢開阮玲雙腿,一手便往阮玲的下體抓去,另一隻手就用力捏握著阮玲雙乳,伸出嘴來強吻阮玲的頸臉,還大力地往阮玲的耳朵咬去。
  螢幕上播著朱茵被強吻發出的「呀......呀......」聲,螢幕下阮玲也被步武咬得大叫出來。隨著電視音樂漸變急促,步武的慾火亦不能再忍受,雖然阮玲沒有反抗,但變態的步武還如《非禮2》中的劇情一樣,大力用膝蓋頂向阮玲小腹,阮玲痛得彎下身來。撞了一下,步武還不滿足,向著同一位置連撞數下,直到阮玲痛得氣也喘不過來,步武才走入房中取出刀片來。
  步武模仿著影片中角色,沿著領口,順著乳房割下去。不同的是,影片到了這裡,其後便無甚可觀。步武把攝錄機的影像直播在電視中,然後轉過頭來,看著螢幕下的阮玲說:「新版《非禮2》現在正式公映。」
  阮玲一雙巨乳,在上衣被破開後已自動突顯出來。成熟的阮玲,果然與尚在發育的阮青不同,阮青雖說乳房挺拔,但卻不似阮玲的豐滿,特別在黑色的乳罩包裹底下,絕不似阮青白色乳罩的純潔,然而,卻有一份野性的誘惑。
  步武切開乳罩中間的幼繩,阮玲的雙乳再不受束縛地跳了出來。粉紅的雙乳加上那深肉色的乳暈,步武自然受不了誘惑,一手抓向阮玲跳動的乳房蹂躪。
  抓著阮玲雙乳,步武才知原來阮玲的乳房較看見的還要大,一手抓下,居然也握不滿。步武從沒抓過這麼大的肉團,興奮得像小孩般又扯又咬,只可憐本已痛楚不堪的阮玲,又再痛得死去活來。
  搓弄了阮玲的乳房數分鐘後,步武便用刀片割向阮玲制服的下襬,步武特意不割開整條裙子,只在阮玲陰戶部份開始向下割,讓散開的制服隨著阮玲的掙扎而時開時合,掩映著那神秘的女性禁地。
  警裙之下是一層薄妙般的絲襪,隱若可見下面罩著一條黑色通花內褲。步武道:「想不到女警還會穿這麼性感的內褲。」隨即撕開絲襪從那黑色內褲的邊緣伸手入內撫摸阮玲的陰戶。步武只感到內裡一片毛茸茸,茂密的陰毛形成一片森林,隔著內褲步武真的連隙縫也感覺不到。
  步武索性連那黑色的內褲也一手撕破,黑森林再也不被遮擋,處於完全暴露狀態,步武終於在茂密森林的中間找到那神秘的入口。步武撥開陰毛,只見中間的隙縫被兩片堅實的陰唇緊緊保護。步武伸出食指,插在那隙縫中,慢慢向兩旁分開,窺探內中的神秘。
  阮玲雖說當了女警後已變得堅強不少,終究年紀尚輕,還是忍耐不住這樣的羞辱,加上指頭伸入陰道內的痛楚,不禁令阮玲流下淚來。
  步武道:「這樣幼也受不了,跟著的恐怕你更難受。」這時,步武亦已把阮玲的陰道張開,看見內裡的處女膜,興奮得連陽具也實時漲大跳動。
  阮玲剛才與步武僵持時,雖早已看到步武下胯之物,只是那時步武的陽具雖大,還是毫無生氣的垂下來。現在看見漲大後的陽具竟超過八寸多長,想起一會被陽具插入時,臉上不期然露出恐慌的神色。
  這時恬不知恥的步武,看見阮玲的驚恐,居然還把陽具在阮玲陰戶前上下舞動,慢慢移近阮玲的陰唇。
  單單磨著外面的陰唇,步武已感受到阮玲陰戶的彈性。當把龜頭對準陰戶的隙篷時,步武便吸氣挺腰,一下子把八寸長的陽具全插入內。
  由於步武惱恨剛才阮玲那一記手刀,所以特別不作停留,不斷瘋狂粗暴地抽插。可憐阮玲初經人事,便受到如此瘋狂的蹂躪,即使是如何堅毅,也禁不住開口道:「痛......好痛呀......求求你,南......老師,拔出......來......求......求你拔出來......」
  對於阮玲的哀求,步武不但不加理會,更如獸性般一面隨意撕扯阮玲身上的制服,一面用力撞向阮玲的花芯,撞得那道假窗框也搖搖欲墜。阮玲仍是不斷哀求,只是力氣不斷,加上身體早已不適,只能夠發出「呀......呀......」聲響。
  這時,整個客廳也被這淫亂的場面充斥。而透過電視螢幕,阮玲更看到一點點血紅順著步武的陽具濺出來,阮玲知道,伴著了自己二十年的處女血已流得點滴殆盡。
  步武奸得性起,索性左手抬高阮玲右腿作扶手,右手抓緊阮玲的乳頭,用力把阮玲的陰道插得爆裂開來。插了數百多下,阮玲早已被折磨得垂頭喪氣,這時步武解開了縛著阮玲的繩子,把阮玲反轉向下伏在桌上,分開阮玲雙腿,然後準備新一輪的衝刺。
  步武淫笑向阮玲道:「你比妹妹幸運多了,可以一天內破身兩次。」
  阮玲還弄不清步武的意思,菊穴便傳來一陣比剛才破處時更劇更烈的痛楚。
  才知步武原來要弄股奸。刺骨的痛楚令本已麻木的阮玲再次大叫起來:「不要,步老師......求求你......不要弄後面的......」
  步武哪會理會,仍是自行不斷向阮玲的菊穴插下去,直至阮玲真的捱不住叫道:「步老師,求你插前面的洞,不要再弄後面了。」
  步武道:「終於領略了交合的歡趣,再大聲求我一次,讓我考慮吧!」一面更用力把那陽具整條插入去。
  阮玲道:「步老師,我很需要你插我前面,插我前面吧!」步武這時才滿足地說:「賤狗即是賤狗,既然你求我插,我便插吧!」
  步武反轉阮玲,便向著阮玲的陰道插下去。由於有陰水的滋潤,加上阮玲的陰道早已被插得麻木,雖然仍傳來陣陣痛楚,但阮玲也已鬆了一口氣。
  姦淫到這時,步武也早已插過千下,這時龜頭再也忍受不住,步武知道即將洩精,便抓緊阮玲腰肢,打趣地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略有見識的阮玲意識到步武將要噴精了,實時死命掙扎,妄想擺脫步武的陽具。然而步武早有準備,陽具早已直插入陰道深處。阮玲一掙扎,陰道一下子磨擦著龜頭,步武再也忍不住,濃稠的精液便向著阮玲子宮深處直噴過去。
  阮玲感到一股熱深在自己體內散播著,知道步武已在自己體內射了精。想到被步武姦污後,還可能會因姦成孕,沮喪得如死掉一般,不再作無謂的掙扎。而步武為了恥辱阮玲,特意在洩精最末時,拔出陽具,噴向阮玲上身,在阮玲嫩滑的肌膚上,噴滿腥臭的精液。
  洩精後的步武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步武心知明早警員查探阮玲交更的下落時必會東窗事發,自己難逃坐牢的命運,因此決定在今夜盡情姦淫。雖然阮玲已被奸得如死魚一般,步武仍是拖著阮玲,拉近阮青身邊,然後掌摑弄醒阮青。
  阮青睜眼一看,姊姊衣衫襤褸,滿身髒物,知道阮玲也如自己般遭到步武姦污,想到姊姊遭此厄運,全是因自己連累,一時悲從中來,抱著姊姊哭著說對不起。
  步武道:「果然姊妹情深,現在便給一次機會你們表現。我現在仍然想多奸一次,但又不知奸哪一個好。若你們誰先舔淨對方身上我留下的精液,可見十分喜愛我的子孫,那我便奸她吧!」
  阮玲聽後,雖然仍痛楚萬分,還是實時捉緊阮青,伸出舌頭往阮青臉上的精液舔去。阮青亦知阮玲心意,想到姊姊的不幸全是自己造成,也不遲緩地低下頭來,避開阮玲的舌頭,狂吸阮玲身上的精液。而步武則好整以閒,拿著攝錄機錄下二人如母狗般互相爭取自己精液的情形。
  阮玲雖然身手較阮青敏捷,但終究步武非禮她時已是第二次洩精,身上的精液遠較阮青臉上的少,即使已大量吸食,還是讓阮青先行弄淨自己身上的精液。阮青見已把阮玲胸前的精液吸淨,還不等待吞下,便滿口精液的向步武道:「步老師,奸我吧!」
  變態的步武對於這二姊妹的折磨還不足夠,居然指著二人的陰道說:「看不見嗎?精液最多的地方是那裡呀!」
  舔舐姊妹身上的精液,早叫二人感到羞愧無比,哪料到步武竟然叫她們舔舐對方的陰道,然而,為了對方著想,兩人仍是毫不猶疑,擺出69姿勢,用力吸食對方陰道內的精液。
  看著兩人身上破碎的校服警裝在搖擺時的飄蕩,步武已知這種制服的誘惑不能單靠多奸一個就可以平息,所以當這次阮玲先行吸淨阮青身上的精液時,步武又改口道:「每人也領先一次,我也拿不定奸誰。龜頭只有一個,那樣吧,誰能擺出誘人姿勢令我興奮,我便奸誰。」
  阮玲世故較深,知道步武這種奸魔並不會單單因為女性的胴體而興奮,反而藉著身上的警裝更能令步武勃起,實時趴在地上,背向步武,撩動身上的警裝,將那陰穴若隱若現地在步武眼前閃耀。步武果然受不了引誘,八寸陽具再次充血勃起,便從背後以老牛破車式的姿態,再次插向阮玲的陰戶。
  阮青看見姊姊被步武插得緊咬雙唇,不忍姊姊再受苦,知道步武喜歡不同類型的校服,便往步武帶來的背包中取出一件紅綠格子裙,淺黃絲帶的校服,「真空」穿在身上,坐在姊姊背上,抱著步武,用下體的陰毛磨擦著步武的小腹。
  果然,步武對於校服有異常的興趣,便捨棄阮玲,雙手托著阮青大腿,一把抱起阮青,由下而上的插入阮青的陰道。
  阮玲突然發覺充實的陰道變得空虛,回過頭來,只見阮青換上另一件校服,才記起剛才阮青所穿的也不是校內服飾,實時明白這是步武的特殊偏好,也依樣葫蘆,找回自己舊時的校服換上。
  數年前的校服再次穿在身上,已顯得有點不合身,但繄繃的上衣反而更散發出誘人的魅力。但步武正插得性起,已無暇再看阮玲,阮玲索性用僅餘的力氣推倒步武在沙發上,抓緊步武右手,往自己的陰穴摸去。
  步武龜頭正享受著阮青陰道的夾迫,右手又感到阮玲的濕滑溫暖,一時難以取捨,索性把二人也俯臥在沙發上,一時插入阮青陰道,一時插進阮玲的尻穴,就在兩人四穴中來來回回。最後插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步武也記不清楚,只知長時間攝錄機的四小時影帶,也不可拍得最後的鏡頭。

第三章 真相揭秘
  經過差不多整晚的姦淫,阮玲和阮青也疲累得整個人癱瘓在地上,甚至步武也無力再次提槍上馬了。步武心知天一亮,自己的一生便告終結,但人即使到了絕境,還是想苟延殘喘,正巧步武看見阮玲掉在地上的藥丸,靈機一觸,便把阮青家中所有藥丸混和了阮青阮玲身上的精液髒物,和水灌進二人口中,打算讓她們多昏迷一會,使自己多點時間回家處理後事。
  步武匆匆收拾過物品後便回家打點一切,然後坐中家中,靜候警察的拘捕。
  可是,過了整個上午還是沒有異樣,步武按開電視,看看午間新聞。新聞正播著阮玲姊妹家中被強暴的報導:「一名女警懷疑昨夜被人挾持返家,與其十五歲妹妹同遭非禮。事件於今早其母回家後揭發......兩人懷疑被人灌入大量藥物,昏迷至今......警方於現場找到大量賊人指紋,然而翻查檔案卻沒有紀錄,相信賊人是由外地潛來本港犯案......」
  沒有紀錄?步武心中不禁一呆,才記起當初換領身份證時,剛巧在化學實驗課時弄翻溶液,雙手被溶液蓋上了一層薄膜,以致當年紀錄的指紋和之後薄膜脫掉時有所不同。換言之,在政府機構內是沒有步武的指紋紀錄,只要阮玲姊妹昏迷不醒,那便誰也不知步武的所作所為。
  果然天從人願,由於當天步武灌入的藥物過重,阮玲兩姊妹一直昏迷不醒。整個假期過後,步武回校,一切如常,並無異樣,只是學校特別為阮青開了一個祈福會,祝福阮青兩姊妹早日清醒。當然,只有步武內心的願望是與眾人不同。
  事情過了個多月,警方雖也曾來校搜查資料,但仍然毫無頭緒,整件事就如此不了了之,唯一的尾巴就是阮青兩姊妹。步武為了取得最新消息,就以班會名義組織了一個探問團,班中同學每天輪流往醫院探望阮青,而步武亦以班主任的名義,不時一起結伴前行。
  最初一個月,班中同學亦十分熱誠探望阮青,唯數個月來到醫院也只看到昏睡在床的阮青,而且考試期近,同學的熱誠漸漸冷卻下來,只有秀文仍然堅持每星期探望阮青一次。
  秀文和阮青是知己好友,當阮青未發生事前,兩人一起上學、進膳,形影不離,只是剛巧補課那天秀文家中有事,不能留校補課,才讓阮青的悲劇發生。
  秀文和阮青一樣,也是在單親家庭長大,只是秀文是家中獨女,故此較阮青更為內向,整天只是依著阮青,自己沒甚主意。當阮青出事後,秀文頓失所依,剛巧步武為了察看阮青的狀況,時常陪同秀文前往醫院探看,秀文漸把步武當作阮青的替代,向步武訴說心事。
  秀文說:「步老師,自從二月開始,阮青便怪怪的,以往和她一起時,她總是滔滔不絕談話,而我則只是在旁細聽,搭訕的餘地也沒有;但幾個月前起,她較我更為沉靜,連我逗她說話,她也不多睬。」
  步武心裡一數,二月正是第二學段前補課的日子,為了打擾秀文的思路,故意說:「每個人的心情也會時有不同,可能因為考試壓力,阮青用功讀書,所以才少了說話。」
  秀文道:「不是的,她不單變得沉靜,從那時開始,她更時常不和我一起放學回家,總說有事要先行離開;追問她,她又顯得不耐煩的叫我不要問。我懷疑這次事故並不是意外,而是和她二月發生的事有關。」
  步武一聽,內心不禁著急,追問:「那你有沒有把這些告訴警方?」
  秀文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讓我知道二月發生的事才告訴警方吧!啊,我記起了,我們可以試圖查看阮青的網上日記。」
  「網上日記?什麼網上日記?」
  「阮青是有寫日記的習慣,但她覺得日記是私人的東西,若放在家中或計算機內,恐防會給家人看見,所以用電郵方式,把日記存於她的學校電郵信箱內。可惜我不知道她的密碼,步老師,你能不能找出她的學校電郵密碼?」
  步武聽後,心中實時涼了一截,對於秀文之後的要求也聽不到,直至秀文再追問,步武才如夢才醒,道:「可以,應該可以找到的。」
  秀文實時興奮地道:「那麼明天我們一早回校查看吧!」
  步武道:「明天是學校假期,恐怕不方便吧?」
  秀文道:「不能等了,步老師,你是校舍管理主任,應有學校吁匙的,明天九時我們便回校查看吧!」
  步武只能苦笑道:「好吧,那麼我們明天回校吧。」
  步武心想只要明天早點回校,刪去阮青的電郵便沒事了。哪料到秀文心情緊張,第二天居然七時多便已在校門等候,步武步近校門,還沒看清,秀文已向步武走來:「步老師,早晨。你這麼早回來,也像我一樣心急查看嗎?那麼,我們快點走吧!」
  步武一心想消滅證據的願望泡湯了,心情苦惱不堪,看著秀文搖動的背影,突然狠下心腸,決定一不做,二不休;而秀文仍是熱熾的期待打開阮青的電郵,渾不知危機的來臨。
  在教員室取過密碼後,步武便陪同秀文前往計算機室打開電郵。步武學校的計算機室是採取環形設計,所有計算機也是依著牆壁作「U」字形排列,中間由四張長桌組成一個大平台,方便同學圍圈研習討論。步武步入計算機室後,便按著總掣,把所有計算機開啟。秀文正奇怪步武為何要把所有計算機開動,但內心更焦急想一看阮青的電郵,便不理會步武做什麼,只坐在其中一部計算機前,接上互聯網查看。
  經過一輪操作後,秀文終於進入阮青的電郵信箱,果然有一封名為日記的電郵,秀文急忙打開,按著鼠標,向下找尋二月的日記。
  「二月三日,天陰,放學補課後,被步武這禽獸非禮......」
  「二月六日,晴,心中一點也不放晴,放學後步武以錄像帶要脅,在家中再次把我非禮......」
  「二月八日......」
  「二月九日......」
  秀文看到,自從二月三日開始,往後阮青所有日記,均是記載被步武非禮的事情,日子多不勝數,實時霍然而驚,轉身便想質問步武。秀文一轉身,已見步武站在身後,四周的計算機開著後,全開動了計算機上的微型攝錄程序,所有計算機螢幕畫面也是播放著計算機室內的情況。
  秀文大聲質問:「原來一切都是你做的!」
  步武一臉冷靜,回道:「不錯,所有事情也是我做的。」邊說,邊走近秀文身邊的計算機,剔去刪除郵件,把阮青的日記消除,還好整以暇地把餘下幾部計算機也開動了攝錄程序。
  秀文道:「為何要這樣做?」
  步武道:「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是男人。」雙眼射出淫邪的眼光,上下打量秀文。
  秀文也算是一個美人兒,圓圓的鵝蛋臉配襯著一雙辮子,洋溢著一片青春氣息。在白色襯衣的包裹裡,仍然可見到內裡呼之欲出的雙乳不受管束地在搖蕩,短裙子下的雙腿也修長潔白,不禁令人想像雙腿盡頭的神秘地帶。
  秀文看見步武雙目盡向自己的胸脯下體注視,忽然感到一陣寒意湧上心頭,霎時明白步武的意思,實時便向門外走去。然而,步武又怎會料不到秀文的反應呢?但步武卻立著不動,只是細意注視秀文扭動的的臀部。
  秀文走到大門前,用力扭開門柄,卻發覺門柄絲毫不動,原來,由於計算機室內的計算機價值不菲,學校特別裝上先進的防盜門鎖,無論內外,也必須用特定的吁匙才可開啟。
  步武這時走近秀文,伸手就向秀文的渾圓的腎部抓去,秀文嚇得大叫起來,步武道:「盡情地叫吧,今天是假期,沒有人會回來的。何況這裡重重密封,即使你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會聽到的。」又再伸手向秀文胸脯抓去。
  秀文驚惶失惜,盡力閃避步武,逃往室的另一邊,無奈步武早已抓著襯衫的衣領,秀文一閃避,「嚓」的一聲,襯衫的衣鈕便被扯掉下來,露出內裡白色的內衣。
  步武看著秀文的閃躲,就像貓兒玩弄著老鼠一般。沒有了襯衫的拘束,秀文的胸脯搖蕩得更厲害,看得步武目眩心醉。步武再次步步迫近,秀文環顧四周,連窗子也全鑲上了鐵窗框,根本沒路可逃,只能發出毫無意思的呼喊:「不要走過來,不要走過來呀!」
  步武又豈會聽從秀文的哀求,仍然一步步地走近,走到牆角,秀文已退無可退,步武又再次伸手,一手扯向秀文內衣,把那白內衣連著胸罩扯掉出來。隨著「嘶」的聲響,一雙嫩滑雪白的乳房就在步武眼前搖蕩不停,那兩點肉紅色的乳頭,受著冷氣的刺激,已自動堅硬起來,在乳房的頂部形成一個尖端。
  秀文還試圖掙脫步武魔爪,走往房的另一邊;然而,步武已厭倦了這樣捉迷藏的遊戲,一手抓緊秀文的手臂,就把秀文拋向房中那張大桌上,劇烈的撞擊,令秀文的腰脊像是要斷開似的。秀文還在勉力站起身來,然而,步武早站在秀文身前,將秀文一把腰拗起來,胸脯剛好迎向步武的魔爪。
  步武雙手一把捏向秀文那雙嫩滑的乳房,那種柔滑嬌嫩的感覺,令步武不期然越捏越大力,後來還忍不住的向左右扭扯,直要把秀文的乳房扭下來似的。
  秀文在步武大力的扭扯下,發出淒慘的嚎叫,雙手不停拍向步武胸膛,極力推開步武。秀文只得十五歲多,自然不及步武的力氣,絲毫不能移動步武半分,然而,秀文的拍打卻令步武感到煩厭,於是,步武便一手摑向秀文,打得她暈頭轉向,捏緊她的口道:「聰明的便聽我的吩咐,可以少受點苦,若不然,只會令自己更痛苦。」說後便把秀文重重的摔下桌去。
  秀文畏懼於步武的淫威,果然不敢再作掙扎,步武這時亦脫去上衣,拉開西褲的拉鏈,把那八寸陽具掏出來。
  秀文何曾見過男性的陽具,步武一把那黑臭的陽具拔出來,秀文實時掩過臉去閉目不敢看。然而鴕鳥政策始終改不了殘酷的現實,步武絕不因秀文的恐慌而心軟,反而一手扯著秀文兩條辮子,把秀文整個拖下地上,拿著陽具塞向秀文口中。
  秀文感到辮子傳來一陣刺痛的同時,整個人已跌倒在地上,然後面前突然傳來一陣腥臭味道,秀文張目一看,見到眼前的,正是步武那醜惡的陽具,整條陽具也腥臭烏黑,一條條血管紫黑色的佈滿表面;而在陽具的最前端,暴漲的龜頭突出在包皮之外,裂開精道,滲出一層濕液來,像是在向秀文猙獰地淫笑。
  秀文趕忙再次合上眼皮,這時步武道捉著秀文雙手,握著自己的陽具,然後道:「張開眼睛,幫我招呼這小弟弟,若果能令我滿意,我便考慮放過你吧!」
  秀文在絕處聽見一絲生機,雖覺甚為渺茫,但想著:若果真的能令步武洩出來,說不定步武已再無力氣折磨自己呢!於是便張開眼睛,為步武撫弄陽具。
  然而,秀文到底不懂得男女之事,連男性如何興奮也不知道,只知男性的陽具在交合時會噴出精液來,更不要說要她套弄步武的陽具了。秀文只是拿著步武的陽具,像對家中的小狗般來回撫摸。
  看著秀文這樣的挑逗,步武也不知是怒還是喜,大喝道:「枉你已中四,連怎樣對待男性也不知道。要這樣這樣......」邊說,邊握著秀文的手向自己陽具上下套動。
  然而,秀文到底初學,尚未能掌握其中方法。步武心癢難耐,教她把自己陽具的包皮全褪向後,道:「伸出舌頭來。」
  秀文驚異地問:「伸出舌頭來做什麼?」
  「用你的舌頭慢慢舔著這裡。」
  秀文道:「這麼髒,怎能用舌頭舔?」
  「那麼你想用陰唇幫我舔嗎?」
  秀文急道:「不是,不是,我舔了。」遂勉為其難,伸出舌頭向著步武龜頭的敏感地帶舔去。
  濕滑的舌頭舐在龜頭上,果然令步武感到一陣陣興奮,整條陽具跳動得更劇烈,若不是秀文早已用手扶著,也不知會如何擺動。
  秀文的感覺則是與步武天堂般的感覺相反,秀文仿如置身如一個惡臭的地獄內,每次舌頭舔著龜頭,那種粘貼的感覺,與及腥臭的氣味也令秀文想放棄,但秀文心知若一放棄,只會帶來更壞的後果,便鼓起勇氣,繼續為步武服務。
  但這樣的舔舐怎樣能滿足步武的慾望?過了一會,步武便道:「不用舔了,『吃冰條』吧!」
  「什麼『吃冰條』?」
  「用口把這個吞下去,像吃冰條般出入吞動。」
  「怎能?」
  「什麼不能!難道又想我摑你吧?」
  在步武的淫威下,秀文只好張大嘴巴,把步武的陽具吞下。吞下的感覺較剛才更加難受,整個嘴巴也被步武的陽具塞滿,塞得連嚥下涎液也很困難。更糟的是,在秀文吞下步武的陽具後,步武便雙手按著秀文的頭髮,將秀文的頭前前後後地舞動。陽具隨著頭顱的移動而深入口腔,每一次向前深入,也像要撞穿咽喉似的,連呼吸也不行。而且,只要牙齒稍為碰到步武的陽具,步武便會實時扯著秀文的頭髮痛罵,秀文只好盡量擘大嘴巴,用口腔吸啜步武的陽具,以免再受痛苦。
  秀文的吸啜果然生效,陽具被秀文的口腔吸啜著,產生一種壓迫的快感,雖然較插入陰道時遜色,但看著秀文以幼稚的技巧努力套弄陽具以盼步武洩精,倒也令步武樂上一會。
  本來,以秀文的技巧根本不能滿足步武,但步武卻一心想折磨秀文,特意放鬆陽關,又再加速套動秀文的頭,終於,在數百下的套弄後,步武龜頭一震,便向秀文口腔深處射出濃烈的精液。
  「全部吞下去,不然不作數。」
  秀文一不為意吞下小數龜頭噴出的精液時,本想實時吐出陽具,將精液嘔出來。然而,一聽到步武這句話,雖然難受,還是把精液全數吞下。步武看見秀文把最後一滴精液也吞下去後,便把秀文抱上桌子,預備吃最後的主菜。
  秀文掙扎道:「你不是說放過我嗎?」
  步武道:「我說滿意才放你,現在不滿意,不可以嗎?」
  秀文道:「卑鄙!你不守承諾。」
  步武道:「一看阮青的日記,你便知我是卑鄙無恥吧!」
  步武也不等待秀文回答,便伸手扯向秀文的內褲,秀文的掙扎,只令到內褲被步武撕扯得更零碎。在潔白內褲遮掩之下,是一片未經開墾的原始森林,黑森森的陰毛疏落有致地分佈在陰戶四周,拱起的陰唇守衛著那十五年來未曾被人打開的信道。
  步武伸出指頭深入陰道內,即使只是食指這麼幼小,秀文也抵受不了,一陣陣的劇痛令秀文哀求著:「不......不要......噢......步老師,不要呀......不要......不......」
  秀文不停哀號著,身子不由向後仰,步武順勢用手分開她的大腿,伸出舌頭向那神秘的洞穴舐過去。陣陣幽香從秀文的陰道傳過來,即使不用深入檢查,步武也能確定秀文處女的身份。
  步武的舔舐令秀文在驚悸中急忙試圖坐起,步武把她按了回去,左手揉捏著豐滿的乳房把秀文按在桌上,右手則撫摸著裙下的大腿,舌頭仍然不停來回舔舐著,舌尖更不時深入秀文陰道內,下體又再次膨脹起來。
  「呀......噢......老......師......不要......不......」
  步武舌頭不停的挑逗,令秀文全身也漸漸火熱,一股電流傳遍身體的各個部位,小女孩的反抗越來越弱。步武待秀文的反抗減弱後,也不等待秀文的陰道濕滑,就把那鼓脹的陽具對向秀文的陰唇,在洞穴外撩動起來。
  秀文看見步武的龜頭對準著洞穴,知道自己處女之身即將被步武玷污,不禁哭著哀求,奢望步武能回心轉意:「步老師,放過我吧!我還是處女,請放過我吧!」
  但魔鬼的慾望又怎是短短幾句話可以平息?步武反而笑道:「十五歲還是處女,會被朋友取笑的,倒不如讓步Sir好心替你破處吧!忍著痛啦!」說完,便提槍上馬,把那八寸多的陽具,逐分逐分插入秀文的陰道內。
  處子的陰道始終是最狹窄幼嫩的,步武雖然天生異稟,陽具堅硬異常,由陰唇插入,陽具仍然要逐分逐分把陰壁迫開。龜頭如電鑽般開山劈石,剛迫開的緊貼陰壁,隨即又再合攏,把隨後而來的陰莖包裹。溫暖嫩滑的壓迫,就像為陰莖按摩,令步武畢生受用。
  然而,步武有天堂般享受,就給秀文地獄般感覺。未經人道的陰道第一次開封,就被步武那龐然大物入侵,即使小指頭的插入也已叫秀文抵受不住,何況這八寸長的大肉棍?秀文不停伸手抵著步武的胸膛,冀圖把步武推開,同時扭動下肢,阻止步武的入侵,但,這些有用嗎?轉瞬間,步武的龜頭終於抵著秀文的處女膜。
  步武與秀文都感到重要的時刻終於來臨,秀文仍像一隻無力的羔羊,苦苦哀求:「步老師,放過我吧!」換來的,只是步武猙獰的笑道:「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
  「呀......」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為秀文的處女生涯劃上句號。秀文處女之血隨著步武陰莖的進出,而在四周的計算機屏幕顯現出來。處女的喪失令秀文覺得一切掙扎也是徒然,然而,本想放棄掙扎的秀文,卻被下體的痛楚提醒,自己仍然被步武非禮,不得不提起精神來掙扎,本能勝過精神,秀文仍是極力哀求:「痛......步老師......退出來......退出來......」為步武增加無限樂趣。
  由插破處女膜開始,步武已忍禁不住,不停如火車頭般衝入秀文的陰道,撞向花芯終站後,再次抽出,又再狠狠插入,秀文的嚎叫只為這次非禮增添一段現場配樂。每次插入,總是毫不憐惜地把陰壁迫開來增加自己的快感,而雙手就放肆地由秀文的乳房至粉臀也不停搓弄,一時雙手握著秀文身後兩個圓球向前推,來增加陽具入侵的獷野;一時拉著秀文身前兩個圓球,像在練習握力球。一條條赤紅的斑痕在秀文雪白的身軀上逐一浮現,為步武的成功入侵留下點點記號。
  百來下的抽插,開動了秀文身體的自然保護程序,陰道不停洩出淫水來減輕自身的磨損,令步武失去了磨擦的快感,換來吸啜的引力。然而,步武總希望增加秀文的痛苦,每次抽出陽具,總是順勢盡量把龜頭抽至陰道口,特意如抽水器般把秀文的淫水抽出體外,令秀文的陰道保持滑而不濕。
  秀文雖只得十五歲,但第一次破苞的她,卻如久歷風霜的蕩婦一樣,下體的淫水,居然長抽長有,灑得一地皆是,「滴......滴......」的水聲打在地上,連秀文聽見也覺羞恥。但更可恥的是,步武伸手抹往下體,把流出的淫水塗在秀文面上,並且嘲笑道:「第一次被非禮便這麼興奮,猜不到你這麼淫賤。」秀文除了轉過頭說:「不是......噢......不......」之外,也已無話可說。
  非禮的過程不停延續約半小時,步武也將秀文由仰臥變為俯伏在桌上。後入式不但令步武更感非禮的意味,亦令秀文的淫水更容易流向地上,更能增加步武的快感,步武一手抓著秀文的兩條辮子,就像騎馬般不停向前策動奔馳。
  近千下的抽插後,秀文已由最初的不停喊停變成只能發出:「噢、噢」的聲響,柔嫩的小穴亦早已被插得破損難捺,只是不停的抽插,令秀文的下體一片麻木,也不大有反應。而步武亦已插近尾聲,雙手環抱秀文胸部用力拉扯,而為了提高興致,步武還特別提醒秀文,說道:「好好照顧我的子孫。」
  秀文雖是初經人事,亦明白這話的含意。實時再次掙扎起來,央求步武道:「步老師......不要......噴在裡面......會懷孕的......」雙手伸向桌面,試圖撐起身子擺脫步武,但,這些掙扎只為步武的洩精增添高潮而已。
  後入的姿勢,令步武更只需雙手用力握緊秀文的乳房,便可緊抱秀文令她動彈不得。秀文最後的扭動,加速了步武的洩精,陰道的磨擦令步武再也守不住,陽關一放,滔滔不絕的精液如長江大河般向秀文的子宮深處射去。
  雖然這不是秀文的危險期,但秀文仍然預感到會懷孕的可能,被奸後的摧殘和懷孕的恐懼,令秀文感到一切也沒意義,全身放軟的攤在桌上。而步武亦在洩精的最後關頭抽出陽具,在秀文的背上噴上這次非禮的最後標記。
  拿著秀文的臀部抹淨陽具上的穢物後,步武穿回衣服,走往教員室取出校內的備用校服,拋向死了一般的秀文,道:「穿回衣服,早點回家。不要告訴別人這事,否則,你這套多角度全方位的破處影碟就會在全港多處發放。」便自顧自把各計算機內的影像燒錄光盤中,回家慢慢剪輯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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