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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山中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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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你今夜寂寞嗎?



  我很想知道,千里之外的媽媽,你今夜寂寞嗎?

  她一個人正在做些什麼?我為何有這無聊的想法?沒錯,因為我孤身一人,太無聊了。但我相信她不會比我快樂,因為她不是個太好社交的女人,生活圈子狹小,深交不多。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孤單無聊寂寞,如果走在一起,相依為命,負負得正,各得其所,不是絕妙的安排嗎?

  我所渡過的大部份人生,都是和她一起的,直至讀完中學,厭倦了那單調枯燥的生活,離開生於斯長於斯的小鎮,孤身上路,浪跡天涯,尋找理想,轉眼幾年。沒回過家,因為我發過誓,如果不是事業有成,掙大錢,回家蓋間大房子,就不回頭。

  吊兒啷當,混了幾年,一事無成。離開了認為無出色的小鎮生活,結果把自己困在渺無人跡的高山之上。我打過幾份工,都不稱心,結果在高山伐林區找到份差事。無他,是份體力勞動的粗活,但是薪水卻是專業人士的水平,是以我的教育水平所能掙到的最好工資。

  終年困在山上,賺了的錢沒處可花,唯一可花錢的地方是泡酒吧,喝悶酒,這幾年,剩下了頗為可觀的積蓄。
  住在山上營舍,好像個集中營,裡面什麼娛樂都有,獨是沒有女人。家眷例外,但我是孤家寡人。忽然害了個相思病,無端想起唯一的親人,我的媽媽來。

  覺得撇下她一個人在家鄉小鎮,出門多年都沒回過去看她一趟,有虧孝道,我並不是這樣無情無義的人啊!

  還有,我這個混蛋,可能封閉在山上,日子久子,性格孤僻,多見樹林,少見女人的緣故,頭腦像一片漿糊,混混沌沌。白天,電鋸一揮,手抱一圍般粗壯的大樹紛紛倒下。夜裡,肌肉肋骨酸痛,枕冷襟寒,竟然胡思亂想,那話兒沒頭沒腦的翹將起來,不知如何打發。房間裡貼滿的花花公子中間頁的裸女圖,看多了不外如是,都沒有真實感。腦子裡卻想像不到現實世界我所認識的女孩子的身材和面貌。於是,媽媽就會登場,客串做我夢中的情人。我真該死,要她穿上最性感的內衣,讓我給她剝光,還要她像個潘金蓮般,做出種種最淫蕩的動作,和叫床的嬌呼,就有點慚愧和內疚。我明白,就算媽媽真的來了,願意和我做愛,也不肯做出這些不合乎她身份的淫蕩姿勢。

  大可以召妓吧?我又不計較要花多少錢,只要有個女人就可以解決問題,不必勞煩媽媽她犧牲色相。不過,下山召妓,要四小時車程,一天不能來回。我怎生耐得住心中火頭?於是,抱著個枕頭,把它當做媽媽,夾在兩腿之間,和她纏綿一個晚上。

  自瀆傷身的理論,小時聽了不少,證實是無稽之談。自瀆,是自己和自己做愛,精液射在女人的私處和自己的手中,有什麼不同?精液滿了,就要溢出來。

  不過,綺夢遐思裡,常常是媽媽肉體橫陳,小不了幾分自疚感,叫我不好受了。

  不過,性慾強起來的時候,就算是毒蛇蠍子,也要操她,明知是毒藥,能慰我雞巴,都會要吞下肚子裡。

  我有時以為,把媽媽當做追求對象,滿腦子是把媽媽騙到床上的歪念頭,會不會太乖僻悖謬?回心一想,那個男孩子沒有對媽媽有過非非之想?媽媽是最接近身邊的女人,對兒子也沒防避。在房裡穿衣寬衣,不一定會記得把滿堂春色關住。洗澡時,無意之中,常會讓她的在兒子眼睛吃冰淇淋。媽媽她的胴體對長大了的兒子仍有吸引力嗎?沒有人能排除,媽媽想藉著兒子的生理反應,此測試自己還剩餘多少本錢。

  還記得當年驚鴻一瞥,看到媽媽全裸的身子,那勾魂蝕骨的一幕。

  蓮蓬頭瀉下千萬條水柱,敲打在她一對兀立的乳房上。嘩啦嘩啦的水瀑,織成網裹住她的裸體。她一雙手臂,伸到肩背,將濕淋淋的頭髮束成一把,把它糾干,一對乳房隨之而向上牽動,拋起一浪接一浪的乳波。忽然,轉個頭來,像電影的經典鏡頭,慢慢的移動,向我看過來,鏡頭凝住,在浴簾縫中,與我窺視的眼睛相遇。

  能看到媽媽美麗妙曼的裸體,是我的運氣,還是她對我的恩賜?媽媽啊,你到了這個年紀,你的兒子仍然暗暗地愛慕著你,你不以為是恭維,也不應判我冒犯了妳吧!

  我這個王八蛋,愈想就愈往牛角尖裡鑽,只從我雞巴的硬度著想,會想壞腦袋的。為什麼不從媽媽處著想?媽媽也是個血肉之軀,我有性慾,她也有。我苦悶,難道她獨個兒也不覺孤單麼?媽媽尚有幾分姿色,說不定這幾個年頭給誰個幸運兒搞上手,晚晚風流,夕夕春宵,比我更快樂。

  照我對她的瞭解,大概不可能,她應該沒有追求者,在那個小鎮上,年輕的都往外跑了,與她年齡相稱的,沒有合適人選。如果她要找個男朋友,我希望她會給我一個機會。起碼,我有心又有力(經濟的和雄性機能上的),我相信,我能給她所需要的一切。

  我假定,她今晚,會像我一樣孤獨!我想寫信給電台,點播一首貓王皮禮士利的名曲:「Are you Lone someTonight?」(《你今晚寂寞嗎?》)給媽媽收聽。

  忽發奇想,想瞭解一下媽媽的性生活是否如意?但怎樣向自己的媽媽調查她和誰上過床呢?性生活是否頻密?是否滿意?如果容許,會問她一問,有沒有把兒子當做過情人的念頭。發個問卷,說是那家大學心理系性生活調查,要她來回答?

  荒謬之至。和媽媽討論她的性生活,只能旁敲側擊。天曉得,這一個無聊的玩意和綺思,會不會帶來意想不到的後果?世界上可能會有奇跡出現,只要你向上天誠心祈願,好人會有好報。

  但是,怎樣啟齒,向媽媽直說:「媽媽,我想你做我的情人」?

  如不能這樣,又有什麼手段,可以誘得媽媽投進我的懷抱?

  媽,你聽過沒有?許多相思相戀的人,會叫對方做親人,我們在世界上,只有我倆最親了。我獨居山上,找不到老婆,而你孀居已久,孤苦無依。不如這樣吧,請你來,替我煮飯,洗衣服,打理家務,家裡的事,都由你負責,包括……

  如果大家都有那個需要的時候,你知道我說什麼,我們不妨開誠佈公,互相慰藉,因為只有你最親,我的親人嘛!

  請不要誤會,我不是想對你有什麼不敬,絕對不是把你當做洩慾的工具,可以發誓,絕對沒有佔你便宜的意思。請您明白我,我只要想大家都得其所哉!我想你就近在我身邊,讓我照顧你、孝順你。

  而且,你就要什麼,我就給你買什麼。要買車子嗎?我買給你。想要環遊世界嗎?容易辦,這是你多年無法實現的理想,我馬上帶你去。要枚鑽戒做定情信物嗎?說一聲,就送到。只要錢能買得到的,就不是問題,只要你喜歡。妳要什麼,就有什麼,包括在你床上暖你的腳丫。假如你不介意,大家都覺得有需要的話,我們可以不妨再親密一點。我相信你已經明白我的意思。只是說,請你不要排除這個可能性,可能你會覺得委屈一點,不過,我不瞞你,我實在有那個意思和需要。

  這是以我的能力範圍之內可以說得最婉轉、最得體的了。不,不能這樣說。太唐突了,我一開口,一定會把媽嚇死了。

  可以用循循善誘的方法,或像追求女朋友一樣,以時間證明我的愛,以行動表明我的心,來嬴得她的芳心,教她以身相許。不過,這是個難度極高的差事,但,我相信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將以楔而不捨的精神和天地動容的真情,嬴得美人歸。縱有千山萬水阻隔,有情能使我們再相聚。









  (二)媽,無人能代替你地位



  於是,我開始寫信給她,坐在冷清的斗室裡,孤燈下,寫信。

  我肚裡的墨汁不多,但卻有千言萬語向她傾訴。相思,是文人的靈感,造出幾多詩詞和文章。

  假如她的心如鐵石,都會給我真情流露的情書所消融。

  我說:我的媽媽……

  我的親人……

  我的姐姐……

  我的愛……

  我們相愛已久了,只不過還未互表心跡。對嗎?

  你難道不知道,我愛你有多深,你在我心裡的地位,無人能代替。沒有你,我簡直活不下去。

  我渴想你,我需要你,我要你,我倆縱被萬水千山所隔離,也得默默的虔誠的和你兩顆心互相結合,這是我的理想生活。

  我的好姐姐,容許我這樣叫你,我是一個無人照顧的小孩,飛也似的伏進你胸中,在你柔軟的胸中,我願在那兒永久長息。

  媽,我愛你,讓這句話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話。你呢,也不必猶疑,更無須膽怯,你也來,來吧,來到我的深處,尋求你的幸福。

  也許,你的經驗太多了,我告訴你,講到愛情,就沒有什麼配不配,相不相當,得起與對不起等名目。要知道,愛是無處不在的,無論是上帝或魔鬼,無論是好人或壞人,只要他們一朝被愛,就會被那偉大而神秘的愛拉在一起,他們便打成一片,混為一體,還有甚麼區別和不同呢?

  親愛的,讓我們像風和雲的結合吧。我們永遠互相感應,互相融洽,那末,就世人把我們摒棄,我們也絕對的充實,絕對的無憾。

  媽,我愛你,讓這句話為我在世上所能吐出的話。你呢,也不必猶疑,更無須膽怯,你也來,來吧,來到我的深處,尋求你的幸福。

  你至親至愛的兒子

  不等待回音,就每天一封一封的寫,一封一封寄出,給我遠方的愛,希望有一封能打動她的芳心。

  山上的雨季來臨,連綿大雨,山泥傾瀉,道路堵塞,伐木的工程停頓下來。整天困在家裡,望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上,情惆悵,意淒涼。這個時候,我只能想起一個人,就是我唯一所愛。

  不知幾多個晚上,每當我寂寞孤清,思潮起伏的時候,眼底裡就會浮起她的倩影。

  我低聲呼喚她的名字,她聽到的,她就應召而來。

  媽媽就是媽媽,她總是在我最需要她的時候,輕輕的,悄悄的來了。

  她仍然穿著從前在家裡常常穿著的那一件敞口肩帶碎花布連衣裙,領口裡面若隱若現是她一對雪白的乳房,和深深的乳溝。她的乳溝,底是藏春處,是我視線永恆的的焦點,想像不到她換了另一條不敞領口的裙子,我的目光會落在什麼地方?

  我給她的鑽戒果然打動了她的真情,她把自己當做一份禮物,答謝我願意照顧她一生。

  如果她將床上的權利和我共享,我就不必遲疑,而親手脫去她身上的衣服,便是享用我的權利。

  我開始替媽媽一顆鈕扣一顆鈕扣地解開,打開衣襟。真慚愧,我對脫女人的衣服這件事的經驗不多。妓女前腳踏進來,就已經把衣服脫的光光。除非特別聲明,服務的範圍不包括接吻和由客人親手替她脫衣服。而在這裡,找個肯劈開大腿讓我幹的女人也難求。

  我在腦海裡,曾多次演習過如何脫光媽媽的每一項細節,她穿什麼款式的衣服,我就應該怎樣脫。脫襯衣,T恤,奶罩,內褲,和絲褲,都有不同儀節,不能都像剝橘子皮一樣,「嘩啦」一下就剝開,這樣脫媽媽身上衣服是不合宜的,失禮於媽媽。

  顫抖抖的,從外到裡,從上到下,一件一件的剝下來,掛在床頭的欄杆上,好像一面面愛的旌旗,我的愛得勝了。

  不過,她的裙子永遠是一樣款式,脫過了千次百次。她的雙手朝上舉直,我就拉著裙裾,把裙子拉起,才揭露了裡面的玄機。她將會以天天新款的奶罩和小內褲,展示她美妙身材的每一個角度。今晚,她特為我穿上,讓我替她脫光的是雙幼肩帶無縫胸圍,乳杯是四分之三低胸剪裁,絲絨碎花剌繡。明扣設計,難度很低,一下就解開,露出雪白、豐腴的果實。

  小內褲與奶罩是配襯的,高腰,兩條細細的鬆緊帶在兩股外緣,把兩塊三角布料連在一起,前面一塊小得僅僅可以遮著微微凸起的恥丘。這是我容許媽媽性感的限度,因為她不是那廉價的AV女主角。我要她的大腿看起來修長。

  在她的窄腰和小屁股的凹孤間,把手指伸進幾乎完全和皮膚熨貼的內褲的雙幼鬆緊帶,一寸一寸地褪下,我要她那麼裸露她那比百慕達更神秘的三角地帶。

  於是,她就全身赤裸裸的,但很莊重,鎮定的,高高的站在我跟前。雙峰向我挺過來,臀部向後翹起。解開頭髮,披散在兩肩下,用手把發綹甩到腦後。手臂提起處,毫不戒備地露出腋毛,一個不經意,也是最撩人的姿態。

  我牽起她的手,讓她跟在我身後走,雙乳隨著每一步,拋起落下,乳頭仍是兀傲而凸起。來到床前,揭起被單。媽停步,低垂著眼睛,好像有點猶疑。

  「媽,怎麼了?你沒事嗎?」

  「沒事。」

  「妳害怕?」

  她搖搖頭。

  「後悔你來了?你不想,我不會勉強你的。」

  「如果你想,我也想。」

  「那太好了,媽,抱著我。」我把她拉向我,說。

  她雙臂就安靜地扣住我,我緊緊的環抱著她,她收起胸腹來貼近我,我想像得到,她亢奮的雙峰,抵住我赤露的胸膛,會是多麼的敏感。我們的嘴,在相觸時張開來,進入一個溫柔,圓融的夢。我讓她向後仰去,用手環托住她的背。但始終沒離開她的唇,與她吻著。她嘴裡那淡淡的的牙膏味,一種永不會遺忘的,清新的記號。和她肌膚上那個牌子的肥皂的香味,提醒我,從前在家裡,就是這些味道。

  這時,她輕輕的掙開我,面頰泛起紅暈,在我耳畔低聲說:「把燈關掉。」

  「關燈?有什麼關係?」

  「做愛的樣子不好看。你要答應我,不要看見我做愛的樣子。」

  「我閉上眼睛,不看就是。」

  「你不會。那個男人不喜歡看女人做愛的表情?」

  我不去和她爭辯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全世界都靜止在這一刻,見證我對媽媽的愛,從天地開闢愛到地老天荒,永不止息。但是,有誰可以教我怎樣去愛我的媽媽?沒有人會告訴我,這是千古的奧秘,只有親歷其境,才可了悟箇中奧妙。

  於是,我選擇以最質樸的方式,去愛我的媽媽愛人。

  「媽,燈已關了,讓我們愛吧,沒有人會看見的。」

  她把全身的重量拋過來,讓我接住,順勢一帶,和她一同倒在我們的床上。我攫住她,吻她,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唇和下巴。

  突然嘗到一股溫濕的鹹味,溯源而上,原來——是她的眼睛。媽,她哭了,俯首低舐,沒錯,是眼淚。

  「媽,你哭麼?為什麼要哭?」

  「沒什麼?只不過一時感觸。以為沒有人會再愛我了。」

  「媽,我愛你,從來都愛你,永遠都愛你。我已將我的愛,我的靈魂,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獻給,都是你的了。」

  「那麼,現在就愛我。」我摟住我的愛,揉搓她的背,她的乳,她的臀兒,和她多年來歷煉過的風霜。

  我的嘴尋到她的一個乳頭,堅實而硬挺。它輕輕的滑進我的嘴裡,讓我貪婪地吸啜,像從前在襁褓中。

  她拉著我的手,壓在她的小腹之下,壓著那叢鬈曲的毛髮,毛髮之下是凸起的私處,那個地方已經很濕了。

  房裡的黑暗,不能隱藏媽媽的羞澀。一雙半張開的眼睛,似是懼怕,似是陶醉,和我甫接觸,就含羞閉上。我那兩根指頭繞著一片溫柔,闖進皺縮的內壁,滑過最敏感的部位,找到她那顆無價的珍珠。

  我一觸著那裡,那扠開的兩腿,就緊緊的合上,我卻不讓她。要那世界上最美麗的地方,嬌羞地暴露在我眼前,來回報我對她的愛。我決定要采那顆珍貴的珍珠,媽就小聲叫著,抗拒她的快感。

  「媽,快來愛我,我需要你。」

  很輕易就找到了進入她裡面的路徑,母親纖巧的手,引領著著兒子,尋訪他的桃花源。香氣從她的體內如泉水湧出。她將自己展開,迎向我向她的衝剌。

  她兩手抓住床頭的欄杆,不住搖擺。臀部配合著上下移動。

  黑夜,彎下腰來,俯聽著我們,黑暗在我們身邊低聲建議我們,一切世俗的藩籬,都已經在山下放下了。在山上,遠離繁囂喧鬧的小房子裡,我們兩個互相需要的人,不假外求,一償宿願,盡享歡悅,以補償千百個孤枕寒襟的晚上的相思。









  (三)媽和我,我和媽,再也分不開了



  如果家裡放一張媽的近照就好了,不單滿室生輝,而且可以容易想像得到,她和我做愛時,是什麼樣子的。如果能有她的玉照,最好,是張泳衣的照片,我會放在床頭,陪著我睡覺,陪著我做愛。

  如果她肯將她的泳照賞給我,我就對我們的將來,有更大的把握。為什麼問她要一張裸照?我不敢妄求,這很難辦得到。但只是泳照,不好拒絕。除非她對我毫無興趣。

  一幀穿得性感的泳衣,最好穿比堅尼,管她的身材是不是適合穿三點式。她的身材,是好是醜,早晚都就要給我看光了。不要掃我的興,快給我寄來。

  當然考慮到,她會有種種借口,拒絕我的請求,例如說,腿不夠長,腰圍胖了一點,把肚臍露出來不好看。只給我看,她的兒子看,有什麼不可以?只要妳答應,我會送你一串黑珍珠項鏈,戴在你光滑雪白的脖頸上,多好看。

  媽,你的身材是不是完美不要緊。那個女人的身材是完美的?有人喜歡看就是,我是你忠實的小影迷,你身體的每部份,在我眼底下,都是美麗絕倫。

  不過,在那民風淳厚的小鎮上,請誰替我的媽媽拍這一輯照片呢?就算有人懂得拍照,他又不會明白我喜歡從那個角度去欣賞她的身材。而她又不會願意,穿著泳衣,在別人面別,搔首弄姿,任人拍照。我必須親自去一趟,親自替我的美人擺姿勢,拍照。她在我的誘導之下,自然會做出各樣撩人的體態。

  那麼,我必須買備多款泳衣給她,順便,買些乳罩,內褲,這是我的責任。

  幫媽媽打扮打扮,讓她盡量顯露優美之處。但是,我不知道她的尺碼和乳杯的號碼,我不敢問她,她也會認為將三圍的數字告訴兒子是羞恥的事,就算她知道,她的兒子多愛慕她。

  今天,這個問題容易解決,我可以足不出戶,就在互聯網上郵購各種牌子、款式和尺碼的泳衣和內衣。每個禮拜,從山下就會把郵包運送上來。她來到,發現她的衣櫥裡放滿了這些她私人的東西,就會領悟到她的兒子對她如何的體貼、細心。

  她來了,我就不會再理會她的嬌妞做作,要她在我面前,把每個乳罩試穿,我就知道她的身材了,還會親手替她量一量三圍,當然,要脫光她來量,才夠準確。她來了,在山上的小房子裡,我們兩個人就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囉!所以,等著瞧吧!

  既然上網為媽媽買些貼身的東西,順便也可以買些時裝、鞋子和口紅,眼睫液、脂粉……

  山上天氣凝寒,頗有雪意。伐木區入冬之後,就關閉了,只留下幾個管理員沒下山的同事。下雪時,上山的路都要封閉了,和山下完全隔絕,直至明年的春天。

  有一天,出去郵站看看有沒有信,管理員告訴我,我家來了個陌生女人,面貌和我酷似。冬天有誰會上山來?哪有這麼怪事?

  我卻不奇怪,因為我知道,有一天,她一定會來。

  我馬上飛奔回家。大門大開,玄關東歪西倒的,擱著一雙紅色高跟鞋。

  我的心兒狂亂地跳,深深的抽了一口氣,往裡面看。

  浴間的門沒關,霧氣瀰漫中,有一截女人光裸著的大腿,蓮蓬頭的水柱「嘩啦嘩啦」的灑下來。一雙乳峰,在奔瀉下流的水瀑中莊嚴挺立,獵去我的眼球。

  「媽,是你嗎?你來了?」

  「是我。」沒錯,這是她的聲音。

  飯桌上,在淩亂的杯盤間,放著一大叠我寫給她的情信。

  「媽,我寫是那麼多信給你,為什麼不拆開,又不回信?」

  「我不用打開都知道了,都是一式一樣。」

  「你怎麼會知道?」

  「我就是知道,忘記了我是你媽媽嗎?你的事,媽媽都知道。」

  「所以,你來了?」

  「是的,我來了,我知道你在山上,獨個兒,需要我。」

  「媽,謝謝你。」

  「進來啊!」

  她在霧氣中,向我招手。水柱敲得浴間的玻璃門震耳欲聾,我的衣服褲子濕答答地貼在身上。她幫我解鈕扣,怔忡間,在迷霧裡,看見她的樣子,她果然沒有老,和從前一樣。在狹窄的浴間裡,兩個赤裸的身體,無可逃避地相對,這是我們的命運,我們注定要結合,永不分離。

  我朝近她,逼近她,張臂擁住她,赤裸的肌膚,緊貼著滑溜溜的瓷磚牆,我的肉棒,不期然怒挺起來。

  我們有訴不盡的相思,和理不清的愛慾。

  她執起我的肉棒,步出浴間,走到我的房裡,用大浴巾替我擦乾身體。

  她打開衣櫥,裡面琳琅滿目的是女裝內衣和時裝。我為媽媽挑了套合身的乳罩、內褲,以熟練的手法,給媽媽穿上。我曾為她試穿著每一件,熟習了每一個穿戴的步驟。

  媽,這對乳杯的弧度是用隱藏鋼絲承托的,還有閃爍漸變膠片圖案,令胸部的線條更突出。雙幼肩帶,三角背扣,穩定肩帶位置,避免滑落。小三角褲是高衩剪裁,與乳罩同一質料配襯。在我的睡房裡,媽媽你只需要穿那麼多,讓你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性感。

  大腿的寒毛又長出來了,要先修一修。剃毛器跑過處,是美妙的大腿曲線。

  然後,我要媽媽用莎朗史東式的張腿方式,坐在我面前,讓我替她擦乾頭上的鬈子,和修理她的陰毛。她和我的毛髮一樣,柔細但濃密,並且染上了我喜愛的金黃色。

  然後,我讓她坐在鏡前,看我替她描眉,戴上長長的假眼睫毛,打上幻彩眼線。

  媽的面容憔悴,是舟車勞頓,還是相思令人困?打上厚厚的粉底,蓋過深陷的眼袋,抹上艷紅的胭脂,將女性優雅的形態活現鏡前。還有,我要替你塗上口脂,你的小嘴,柔軟得像紅玫瑰的花瓣。

  「媽,你為我妝扮好,可以和我做愛了。來吧,我們終於在一起了。」我牽起她的手,回到床前,揭起被單。

  媽躺下來,雙腿張開並彎曲,右手伸到乳罩下揉捏乳房,乳房在我掌心鼓起來,乳頭堅硬如彈子。左手探入內褲裡,她的雙腿就緊緊的合起來,讓兩道陰唇夾住我,不住擠壓,媽發出輕輕的喘息。

  「媽,我來了,我來了。」

  「我也來了。」媽媽在我耳畔輕聲說。

  窗外,鵝毛般雪花飄舞,它們是那樣純潔,那樣晶瑩,像我對媽的愛。雪花越飄越多,壓在窗前的籐枝上,細細繁響,恍若媽的嬌吟。

  山上,只有我,和我媽,媽和我,我們的肉體彼此做愛,再也分不出,我和媽,媽和我。

  雪絮,將山林鋪蓋了一層白色。

  在那個寧靜、肅剎、淒迷的冬天,媽媽來了,我與她合為一體,永不分離,在這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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