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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山村如此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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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俊鳥站起身來說:「鐲子嫂子,我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劉鐲子不耐煩地說:「你走吧,快點走,我不想聽你說話。」

秦俊鳥推門出了房間,到了小旅館外他才長長地出了口氣,轉身向陳鐵匠家走去。

第14章 兩個騙子

秦俊鳥拿著在鄉里買來的東西再次進了山,他救的那個女人果然在大青石旁等著他。

看到秦俊鳥來了,女人笑著主動跟他打招呼說:「你來了。」

「來了,這是你要的東西。」秦俊鳥看著女人愣了一下。

要不是女人臉上那幾道已經結痂的傷口,秦俊鳥簡直不敢相信她就是那個髒兮兮的女人,女人雖然還穿著那件被刮破了的外衣,但是臉已經洗乾淨了。秦俊鳥發現這個女人長得非常白淨俊俏,一看就不像是山裡的女人。

女人從秦俊鳥的手裡接過一些零碎的東西,說:「這些東西太多了,我拿不動,還得麻煩你幫我送到我住的地方。」

秦俊鳥點點頭說:「中,你帶路吧。」

那個女人把秦俊鳥領到了樹林深處的一個用木頭搭起來的簡直木棚前,她指著木棚旁邊的一個用木頭簡單拼湊起來的木桌說:「你先把東西放到那上面。」

秦俊鳥在放東西的時候向木棚裡看了幾眼,他發現這個女人很可能不是一個人住,因為木棚裡掛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地上還放著一雙男士皮鞋。不過木棚裡並沒有別人,那個男人很可能是躲出去了。

女人坐到木桌旁開始整理秦俊鳥給她買來的東西,一樣一樣仔細地清點起來。

秦俊鳥把在馬家羊肉館買的烤羊腿和烤羊排拿了出來放到木桌上,說:「我們這個地方小,沒什麼好東西,我給你買了些羊肉,也不知道你愛不愛吃。」

女人一看見羊肉,眼睛裡頓時放出光來,她放下正在清點的東西,一把拿起烤羊腿大口地啃起來。

秦俊鳥又從一個布兜裡掏出幾瓶果汁汽水,說:「這是果汁汽水,是我買被子時老闆送的,我不愛喝甜的,所以給你拿來了。」

女人一邊津津有味地嚼著羊腿肉一邊說:「謝謝你了,還能想著給我帶汽水,我最愛喝果汁汽水了。」

女人啃完了烤羊腿,又喝了兩瓶果汁汽水,然後滿足地打了幾個嗝,笑著說:「我看了一下,我讓你給我買的東西你都給我買來了,一樣不少。」

秦俊鳥說:「要是沒啥事兒的話,我就回去了,家裡還有活兒要幹。」

女人從褲兜裡又掏出一疊錢塞到秦俊鳥的手上,說:「這些錢先放在你那兒,以後每隔半個月,你給我送些糧食和菜過來,等這些錢花光了我再給你。」

秦俊鳥推辭說:「這錢我不能要,你給我的那些錢我還有。」

女人態度堅決地說:「我給你,你就拿著,你以後多給我買些好吃的東西拿過來。」

秦俊鳥沒辦法只好收下,說:「你想吃啥東西告訴我,只要是鄉里有的我一定給你買來。」

女人又跟秦俊鳥說了些要買的東西讓他過兩天再送過來,秦俊鳥記了下來,然後出了樹林。

秦俊鳥並沒有回家,他悄悄地繞到了樹林旁的一個山坡上,小心翼翼地躲在一塊石頭後,他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是一個人住,還是跟別的男人一起住。

沒過多久,從樹林對面的山溝裡走出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個男人上身穿著夾克衫,下身穿著一條黑褲子,頭髮梳得油光鋥亮,一看就是個城裡人。

這個男人進了樹林,看到放在木桌上的東西,快步走了過去。

女人見男人走過來,擡頭看了他一眼說:「我們還要在這裡住多久?」

男人說:「再住兩個月,等風頭一過,我們就去南方做生意。」

女人說:「我們拿走了黃作人那個老東西那麼多錢,他會放過我們嗎?」

男人笑了笑,說:「不僅他不會放過我們,公安也不會放過我們的,黃作人那個老東西是華僑,認識很多上邊的人,能量大得很。」

女人說:「這裡每天都有進山的人,我們躲到這裡來就安全了嗎?」

男人說:「我在那邊已經找到了一個很隱秘的山洞,一會兒我們就搬過去。」

女人說:「怪不得這幾天你都神神秘秘的,原來是去找住處了。」

男人不懷好意地說:「我一個男人倒是沒有什麼,我就怕你細皮嫩肉的,萬一被山裡的野貓野狗的給拖去了可怎麼辦。」

女人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冷冷地說:「錢懷龍,我警告你別打我的主意,我以前沒有看上你,現在也不會看上你,以後更不會看上你。」

男人笑嘻嘻地說:「你既然看不上我,為什麼還要跟我一起合作騙黃作人那個老東西。」

女人說:「你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我跟你合作,完全是為了錢而已。我雖然很討厭你,但是我並不討厭錢。」

秦俊鳥這個時候才明白這個女人和這個男人為什麼會跑到這荒山野嶺來,原來兩個人都是騙人錢的詐騙犯。

男人走到女人的面前,看著她說:「陳金娜,我知道你一直都瞧不起我,認為我什麼都不是,就會靠一張嘴騙飯吃。我告訴你,別惹急了我。在這荒山野外的,我就是把你給睡了,你也不能把怎麼樣。」

女人怒視著男人,沒好氣地說:「你敢?」

男人冷笑著說:「我有什麼不敢的,什麼樣的女人老子沒見過,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老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你別給臉不要臉。」

女人面無表情地盯著男人說:「不信你就試試,我陳金娜從小到大還沒有怕過誰。」

男人「嘿」「嘿」乾笑了幾聲,說:「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後悔。」

男人說完快步走過去,攔腰一把將女人抱了起來。

女人臉色大變,怒聲說:「錢懷龍你這個王八蛋,你想幹什麼,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男人用力地將女人的身子摔在木桌上,木桌本來就不結實,女人的身子砸在上面後木桌「嘩啦」一聲就散了架,木桌上的東西和女人都滾落在了地上。

女人痛得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她剛想爬起來,男人的身體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並且將女人的雙手給死死地按住了。

男人喘著粗氣,紅著眼睛看著女人說:「這幾天,都要把我憋壞了,今天我就用你瀉瀉火。」

女人拚命地掙扎著,大罵著:「錢懷龍,你要是敢動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畜生,王八蛋,流氓……」

男人怪笑了幾聲,說:「等老子一會兒享受完了,我就送你去見閻王,哈哈……」

女人有些絕望地叫著:「畜牲,錢懷龍你不得好死……」

男人一張嘴伸出濕漉漉的舌頭在女人的臉上瘋狂地舔了起來,添完女人的臉後又舔女人的脖子和耳朵。

女人被男人刺激的身子不停地扭動著,腦袋左搖右晃的想躲開男人的嘴,可是她越想躲男人舔的越來勁。

男人嫌這樣還不過癮,一口咬住女人胸前的衣襟,一用力將女人的外衣給扯開了,用臉隔著衣服在女人高聳的胸脯上蹭了起來。

女人這時忽然不抵抗了,她閉著眼睛說:「你不是想要睡我嗎?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男人停下來看著女人,喘息著說:「你有什麼條件?」

女人說:「你必須得答應我這個條件。」

男人想了想,說:「你說吧,我聽聽是什麼條件?」

女人說:「我們兩個一起騙來的那些錢,我要拿三分之二,你拿三分之一。」

男人說:「不行,為了騙這些錢,老子把老婆都搭進去了,你拿三分之二,那老子太不劃算了。」

女人說:「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馬上咬舌頭死在你面前。」

男人陰笑著說:「想死沒那麼容易,等老子享受完了,你再死吧。」

男人猛地一下子就撕開了女人的內衣,女人那兩個雪白的肉峰頓時暴露出來,男人目光貪婪地看著兩個顫巍巍的東西。

女人大聲驚叫起來,帶著哭腔大罵:「錢懷龍,你等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一頭壓在女人的肉峰上,又是舔又是咬的,瘋狂的跟野獸一樣。

秦俊鳥見狀急忙跑進樹林裡,順手操起一根粗木棒,對著男人的後腦勺就是狠狠的一木棒,男人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子也從女人的身上滾落下來,雙手捂著後腦勺,痛苦萬分地在地上打滾。

女人見秦俊鳥來救自己了,急忙坐起來,把衣襟拉上,雙手護在胸前,驚魂未定地看著秦俊鳥。

秦俊鳥安慰她說:「你不用怕,我是來救你的。」

女人沒有說話,憤然站起身來,走到男人的面前,擡起腳對著男人的褲襠狠狠地踢了一腳,男人「嗷」的一聲怪叫,聽得人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女人憤怒地罵了一句:「錢懷龍這個畜牲,你以後就斷子絕孫吧。」

女人轉身跑進木棚裡,拿起一個藍色旅行包,走到秦俊鳥的面前,問:「你家離這兒遠嗎?」

秦俊鳥說:「不遠。」

女人說:「我不能在這裡待下去了,你能帶我去你家嗎?」

秦俊鳥猶豫了一下,說:「中。」

女人一臉可憐地說:「你放心,我在你家裡住幾天就走。」

秦俊鳥說:「沒關係,你想在我家裡住幾天都行。」

秦俊鳥把女人帶到了他的家裡。

進屋後,女人說:「你能把我燒點熱水嗎,我想洗洗澡。」

秦俊鳥說:「中,我這就去燒。」

第15章 白給都不要

秦俊鳥到廚房給女人燒了一大鍋熱水,水燒好後,秦俊鳥把家裡的窗簾拉上,又把屋裡的房門玻璃用花布擋好,讓女人在屋裡放心地洗澡。

女人在屋裡洗澡的時候,秦俊鳥一直在屋外磨斧子,他打算明天去山裡砍樹。

家裡的玉米都已經賣了,結婚的錢準備好了,眼看著結婚的日子就要到了,他想找人趕緊把傢俱打好,過幾天再把屋子裡粉刷一下,就可以迎娶蘇秋月過門了。

秦俊鳥一邊磨斧子一邊想著娶媳婦的美事兒,臉上忍不住笑了笑。

這時,屋裡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我洗完了,你可以進來了。」

秦俊鳥把斧子放到一邊,然後走進屋子裡。

屋子裡,女人正坐在炕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地下堆著她脫下來的被刮破的衣服褲子。

女人用手撣了撣身上的衣服,笑著說:「我的衣服都破了,我在你家的櫃子了翻了翻,正好看到有幾件女人的舊衣服,就挑了這件,大小挺合身的,所以我就穿了。」

女人身上穿的衣服是石鳳凰的,這些衣服是石鳳凰上次走時留下來的舊衣服,秦俊鳥沒有把它們扔掉,而是好好地保留著。

秦俊鳥笑著說:「沒事兒,你穿吧。」

女人問:「這家裡就你一個人住嗎?」

秦俊鳥說:「就我一個人住。」

女人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秦俊鳥說:「秦俊鳥。」

「秦俊鳥,俊鳥。」女人撲哧一笑,「你的名字可真怪。」

秦俊鳥憨厚地一笑,用手撓了撓腦袋,說:「我們山裡人沒啥文化,能有個名字就不錯了,讓你笑話了。」

女人說:「我叫陳金娜,以後你可以叫我金娜,或者娜娜都行。」

秦俊鳥說:「中,那我叫你娜娜姐吧。」

女人一皺眉頭說:「你最好不要叫我姐,都把我叫老了。」

秦俊鳥想了想,說:「那我就叫你金娜吧。」

雖然秦俊鳥對這個陳金娜不太瞭解,只是在偷聽她和那個錢懷龍說話時知道她和錢懷龍合謀騙了一個華僑的錢,兩個人是為了躲避公安的追查才跑到這大山裡來的,但是秦俊鳥覺得陳金娜人還不錯,至少不是那種壞透了的人。

晚飯是秦俊鳥做的,他去村裡的小賣部買了些豬頭肉和香腸,又炒了幾個雞蛋,還炒了一盤花生米,又給陳金娜買了幾瓶她愛喝的果汁汽水。

陳金娜這些天躲在山裡邊,吃沒有的吃,喝沒有的喝,要不是遇上秦俊鳥,恐怕她早就餓死在山裡了。

陳金娜吃飽喝足之後,走到廚房把房門關好。

陳金娜回來屋裡坐在炕頭上,一臉嚴肅地說:「俊鳥,我問你,我和錢懷龍說的話你是不是都聽到了。」

秦俊鳥沒有隱瞞她,承認說:「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陳金娜盯著他的眼睛,問:「你想怎麼樣?」

秦俊鳥說:「我沒想咋樣,我也不想管你的事情。」

陳金娜把那個藍色的旅行包拿過來,推到秦俊鳥的面前說:「你知道這裡是什麼東西嗎?」

秦俊鳥搖搖頭說:「不知道。」

陳金娜把旅行包的拉鏈拉開,路面露出花花綠綠的一沓沓百元的鈔票。

秦俊鳥目瞪口呆地看著那些誘人的鈔票,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的錢。

秦俊鳥盯著那些鈔票說:「這麼多錢!」

陳金娜說:「這一共是一百五十萬,如果你能替我保守秘密,不向任何人說起我的事情,我可以分給你一半。」

「一半?」秦俊鳥揉了揉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

陳金娜重複了一遍說:「對,一半,七十五萬。」

面對著這麼多的錢,沒有人不會動心,更何況是在窮苦中長大的秦俊鳥。

「這錢我不能要。」雖然秦俊鳥很想要這些錢,但他還是沒有要。

陳金娜愣了一下,問:「你為什麼不能要?」

秦俊鳥說:「你的事情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這錢你還是收起來吧。」

陳金娜用一種有些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秦俊鳥,說:「你知不知道這些錢就算是你在山裡種一輩子地都掙不來的,有了這些錢你就不用再吃苦受罪了。」

秦俊鳥一臉認真地說:「我知道,不過我也知道這些錢是你騙來的,是不乾淨的錢,這樣的錢我不能拿。」

陳金娜見秦俊鳥的態度很堅決,就把旅行包的拉鏈拉好,然後將旅行包放到了櫃子裡。

陳金娜盯著秦俊鳥的臉看了好久,才說:「你是我遇到的第一個見了這麼多錢還不動心的人。」

秦俊鳥說:「誰說我沒有動心,我又不是傻子。可是我知道這些錢就算是我拿到手裡也不一定能花出去。」

陳金娜說:「既然你不要錢,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

這時外邊的天色已經黑了,秦俊鳥把屋裡好好地收拾了一下,又到廚房裡把碗洗了。

陳金娜看著秦俊鳥忙裡忙外的,走到廚房好奇地問:「俊鳥,你娶媳婦了沒有?」

秦俊鳥說:「還沒有,不過就快要娶了。」

陳金娜又問:「你媳婦長得好看嗎?」

秦俊鳥笑著說:「好看。」

陳金娜笑著問:「她有我好看嗎?」

秦俊鳥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陳金娜的臉上雖然有傷,不過真要是把她和蘇秋月比較一下,很難分出個高下。

陳金娜抿嘴說:「你放心,你就是說你媳婦比我好看,我也不會生氣的。」

秦俊鳥笑笑,說:「你倆都好看。」

陳金娜說:「沒想到你年紀不大還挺會說話的,誰都不得罪。」

秦俊鳥又跟陳金娜東拉西扯地閒聊了一會兒,陳金娜打了個呵欠說:「我困了,這幾天在山裡提心吊膽的,我都沒怎麼睡好覺。我想好好地睡一覺。」

秦俊鳥說:「中,我給你鋪被子。」

陳金娜說:「還是我自己鋪吧。」

陳金娜把自己的被子鋪好後,也不脫衣服就鑽進了被窩裡。

秦俊鳥上了趟廁所,又打水洗了腳,然後也上炕睡覺了。

陳金娜在秦俊鳥家裡住了半個月,經過這段時間她臉上的傷已經完全好了。

秦俊鳥倒是希望她能早點兒走,因為還有一個禮拜就到了他跟蘇秋月結婚的日子,要是陳金娜還不走,家裡住著別的女人,讓他怎麼跟蘇秋月結婚。

晚上吃完了飯,陳金娜幫著秦俊鳥把碗筷端了下去,秦俊鳥心裡很納悶,這個陳金娜從來到他家那天開始就沒幹過活,連碗都沒有幫他洗過一個,今天怎麼突然變得勤快起來了,女人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

秦俊鳥幹完活後,走到屋裡坐到炕上想歇會兒。

陳金娜忽然說:「俊鳥,明天我就走了,在你家裡住了這麼多天,真是過意不去。」

聽到這個消息,秦俊鳥的心裡非常高興,可是臉上又不能表現出來,他出於客套說了句:「幹啥著急走啊,再住幾天吧。」

陳金娜笑著說:「好啊,那我就再住幾天。」

秦俊鳥真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幾個耳光,自己說什麼不好,偏偏說讓她再住幾天。再說他說的只是客套話而已,沒想到陳金娜還當真了。

陳金娜看著秦俊鳥哭笑不得的表情,笑呵呵地說:「我在逗你玩呢,我知道你就快要娶媳婦了,我一個外地女人住在你家裡不合適。你放心,我明天一早就走,不過你得送我一程,把我送到鄉里。」

秦俊鳥聽到這話,心裡的一塊石頭才算落了地,他說:「中,明天我送你去鄉里。」

陳金娜看著秦俊鳥說:「說實話,如果不是我身上帶了這麼多錢的話,我還真想在你家永遠住下去。這裡的日子雖然苦點兒,但是過得安心。」

秦俊鳥說:「以後只要你願意,還可以回來住,我隨時歡迎。」

陳金娜一本正經地說:「俊鳥,如果我給你當媳婦,你願意要我嗎?」

秦俊鳥的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陳金娜緩緩解開自己外衣的紐扣,把外衣脫掉,隨即又把裡面的襯衣也脫掉了,露出白嫩的身子,她輕聲說:「俊鳥,我今天就給你當一回媳婦,來吧。」

陳金娜說完仰面躺在炕上,把眼睛閉上了,她那兩個肉峰隨著她的呼吸而不停地高低起伏著,那兩個櫻桃大小的凸起把秦俊鳥的目光給牢牢地吸引住了。

秦俊鳥的心跳忽然加快起來,臉上就跟被開水澆過一樣滾燙,他說:「不行,我不能碰你的身子。」

陳金娜說:「你現在還沒有娶媳婦,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媳婦好了。」

秦俊鳥向後退了幾步,調整了一下有些急促的呼吸,說:「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

陳金娜目光有些幽怨地看著秦俊鳥,說:「你嫌我的錢不乾淨,但我的身子是乾淨的。我心甘情願地把身子給你,你為什麼不要?」

秦俊鳥把目光從陳金娜的身上移開,反問她:「你為什麼要把身子給我?」

陳金娜忽然坐起身來,一頭撲到秦俊鳥的懷裡,說:「沒有為什麼?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

秦俊鳥說:「說不動心是假話,可是我不能要你的身子,如果我碰了你,我就沒臉娶秋月了。」

陳金娜一看秦俊鳥根本沒有碰她的心思,笑著說:「沒想到你還挺癡情的,算我自作多情好了,白給你你都不要,以後你就是想要也沒有了。」

秦俊鳥說剛想說話,陳金娜忽然拉過一張被子蓋在身上,不再搭理他。

第二天秦俊鳥把陳金娜送到了鄉里,陳金娜一路上都沒有跟他說話,似乎是在生他的氣。

陳金娜臨走前,秦俊鳥把陳金娜給他的那些錢塞給陳金娜說:「這是你給我的錢,我現在把它還給你。」

陳金娜板著臉,一聲不吭地接過錢,也不跟秦俊鳥說再見就坐上去縣城的客車走了。

第16章 娶個媳婦不讓碰

秦俊鳥結婚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把陳金娜送走後秦俊鳥就開始忙著準備結婚的事情。

在結婚的前兩天,孟水蓮帶著本家的幾個親戚來給秦俊鳥幫忙。秦家在栗子溝村是大姓,親朋好友自然不少,在大家的幫助下結婚的事情很快就準備妥當了。

結婚的當天栗子溝村來了很多人,龍王廟村也來了不少人,平時跟秦俊鳥關係好的幾個人也來了。

按照農村的規矩,婚禮上當然要擺上幾桌酒席招待一下來道喜的客人,大家在酒桌上吃吃喝喝有說有笑的,顯得非常熱鬧。

大家吃飽喝足之後紛紛都走了,孟水蓮和秦家的親戚們是最後走的,他們幫著秦俊鳥把家裡收拾了一下,臨走前孟水蓮還讓秦俊鳥好好地對待蘇秋月,秦俊鳥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她是想讓秦俊鳥早點給她生個大胖孫子。

晚上幾個跟秦俊鳥同齡的年輕人來鬧洞房,變著法子折騰秦俊鳥和蘇秋月,秦俊鳥倒是不在乎,他跟這些人都很熟悉。可是蘇秋月跟他們都不認識,秦俊鳥怕他們鬧得太離譜,蘇秋月會生氣,這些人一旦提出太過分的要求秦俊鳥就給擋了回去,實在擋不回去的,秦俊鳥就耍賴,好不容易才挨過這些人的刁難的捉弄。

送走了鬧洞房的人後,秦俊鳥回到屋裡看到一身新娘子打扮的蘇秋月坐在炕上心裡非常激動。

接下來就該入洞房了,這可是一個人一輩子非常重要的時刻,秦俊鳥的心裡非常地緊張。

秦俊鳥無意中瞟了一眼蘇秋月那高高挺起來的胸脯,臉上忽然有些微微發燙。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蘇秋月也在看著他,兩個人對視了幾分鐘,秦俊鳥搓著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秋月,時間不早了,我們該睡了。」

蘇秋月說:「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跟你說,等我的話說完了,你再睡。」

秦俊鳥笑著說:「你說吧,我聽著。」

蘇秋月說:「雖然我們已經結婚了,但是你不能碰我的身子。」

秦俊鳥一愣,問:「為什麼?」

蘇秋月說:「沒有為什麼?我是不會讓你碰我的。」

秦俊鳥有些不解地說:「你現在是我媳婦,你是心甘情願地嫁給我的。你現在不讓我碰,那我們算什麼夫妻。」

蘇秋月一臉嚴肅地說:「我可以給你洗衣服做飯,但是我不可能跟你睡覺的。如果你敢硬來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俊鳥本來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娶了個漂亮媳婦,這回有好日子過了,終於可以嘗嘗女人的滋味兒了。讓他沒想到的是蘇秋月竟然不讓他碰,秦俊鳥就像被人劈頭蓋臉地澆了一盆涼水一樣,一顆心從裡往外都涼透了。

秦俊鳥皺著眉頭說:「我想知道為什麼?你為什麼不讓我碰你。」

蘇秋月猶豫了一下,說:「因為我沒看上你。」

秦俊鳥有些痛苦地看著蘇秋月,說:「既然是這樣,當初你為什麼要答應嫁給我。」

蘇秋月說:「那是因為我爸想讓我嫁給麻鄉長的兒子麻鐵桿,但是我不想嫁給麻鐵桿,所以我必須得找個人嫁了。」

秦俊鳥說:「所以你就嫁給了我。」

蘇秋月說:「我知道我這麼做對不住你,可是我沒有別的辦法。」

秦俊鳥惱火地說:「你不是說你是個破鞋嗎?別的男人都可以碰你,為什麼我就不能。」

蘇秋月把臉一沈,冷冷地說:「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秦俊鳥有些無奈地看著蘇秋月,雖然他很想把蘇秋月按在炕上直接生米煮成熟飯,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秦俊鳥轉念又一想,反正現在蘇秋月已經是他的媳婦了,到了嘴邊的肉了,吃到嘴裡還不是早晚的事情。

秦俊鳥點點頭說:「好吧,就聽你的,我不碰你。」

蘇秋月拿起自己從娘家陪嫁來的新被子起身下了炕,說:「我希望你能說話算話。」

秦俊鳥問:「你這是幹什麼去?」

蘇秋月說:「我們兩個人睡在一個屋裡不方便,我看你家裡有個倉房空著,我去倉房裡睡。」

秦俊鳥攔住她說:「還是我去吧,天氣涼了,倉房裡濕氣重,你一個女人扛不住會得病的。」

蘇秋月說:「沒事兒,我受得了。」

秦俊鳥說:「就這麼定了,你在屋裡睡,我去倉房睡。」

蘇秋月見秦俊鳥說的很堅決不再跟他爭了,說:「你要注意身體,別著涼了。」

蘇秋月這句話說的秦俊鳥心裡暖洋洋的,雖然在這個兩個人本該洞房花燭的時候,秦俊鳥卻不得不去潮濕陰冷的倉房裡去住,可蘇秋月對他的關心還是讓他多少有一些安慰。

秦俊鳥夾著自己的鋪蓋捲進了倉房裡。倉房雖然不大,而且裡面還放了很多幹農活的工具,不過秦俊鳥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用打傢俱剩下來的木板搭了個床,住人還是沒問題的。

秦俊鳥把被褥鋪好,躺在木板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的心裡既憋氣又窩火。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可是蘇秋月卻不讓他碰,這不等於娶了個花瓶回家嗎,只準看不許摸,自己真是倒黴透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秦俊鳥先去了趟廁所把屎尿排乾淨。從廁所出來時,他正好看到蘇秋月在門口劈木頭,原來這幾天秦俊鳥只顧著忙結婚的事情了,把家裡的活都給耽誤了。

秦俊鳥急忙走過去說:「這哪是你們女人幹的活兒,你歇著,我來劈。」

蘇秋月也不跟他爭,說:「那好吧,我去做飯。」

秦俊鳥劈完木頭後,蘇秋月已經把早飯做好端上桌了。蘇秋月把昨天酒席上的剩菜挑幾樣好的熱了一下,有魚有肉,她還煮了一鍋香噴噴的大米飯。

吃飯的時候,秦俊鳥看著蘇秋月那張標緻俊俏的臉蛋心裡美滋滋的,心想有女人的日子就是不一樣,早上起來能吃上現成的熱乎飯了,不用像以前一樣還得自己動手做。

吃過早飯後,蘇秋月開始收拾起屋子來,蘇秋月是個愛乾淨的人,幹起活來手腳也麻利,一看就是一個過日子的好手。

秦俊鳥也沒有閒著,他把倉房裡的東西好好地整理了一下,心裡盤算著過兩天找人用磚修個火炕,眼看就要到冬天了,如果沒有火炕的話,冬天住倉房裡就算不把人凍死也得凍出病來。

把倉房整理好後,秦俊鳥出了家門,他打算去村裡孟慶生家跟他要一些舊磚塊,他家雖然有一些蓋倉房時剩下的舊磚塊,不過修炕還不夠。

秦俊鳥剛走出家門,就看到廖金寶牽著一頭羊從他家的門口走過。

秦俊鳥跟廖金寶打招呼說:「金寶叔,你這是幹啥去了。」

廖金寶一看是秦俊鳥,笑著說:「還能幹啥,當然是去放羊了。」

秦俊鳥看了看他廖金寶牽著的那頭羊,說:「這羊真不賴,叔你啥時候買的這樣,趕明個我也買幾頭養著。」

廖金寶得意地說:「這羊不是我買的,是別人送給我的。」

「送給你的?」秦俊鳥有些不太相信,誰都知道廖金寶在村裡是沒人搭理的臭狗屎,他在村裡到處借錢不還,村裡人都恨透他了,都在他的背後戳他的脊樑骨罵他的祖宗,誰會送羊給他。

廖金寶用手摸了摸羊的脊背,笑著說:「你叔我交了好運了,以後別說是一頭羊,就是小洋樓小汽車,只要我想要,就會馬上有人給我送來的。」

「那是當然的。」秦俊鳥的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其實就把廖金寶的話當成放屁了。

廖金寶這個人除了愛賭錢就是愛吹牛,沒說過幾句真話,一張嘴能把男人說成女人,能把死人給說活了,當初他媳婦就是被他這張破嘴給騙到手的。

廖金寶無意中看到了門上貼著的大紅喜字,皺著眉頭問:「咋,俊鳥,你結婚了?」

秦俊鳥點頭說:「嗯,昨天結的,金寶叔你咋沒來喝喜酒啊。」

廖金寶說:「我昨天在古樓村玩了幾把,不在家。」

秦俊鳥問:「咋樣,贏了沒有?」

廖金寶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向四下裡看了看,然後壓低聲音說:「俊鳥,你真娶了蘇秋月那個破鞋了?」

秦俊鳥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說:「金寶叔,你別聽鄉里的人嚼舌根子,秋月不是那種人。」

廖金寶冷笑了幾聲,說:「大侄子,這些年來我走村串戶消息可靈光著呢,她的事情我聽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要是不是那種人,我就把腦袋擰下來讓你當球踢。」

秦俊鳥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廖金寶的話把他的心刺痛了。

秦俊鳥說:「鄉里的人就是這樣,聽風就是雨,沒影兒的事兒都能給你傳的神乎其神的。」

廖金寶一看秦俊鳥不相信,說:「俊鳥,我問你,你們兩個人昨天晚上做那種事兒的時候,她見紅沒有。」

秦俊鳥愣了一下,問:「見紅?見啥紅?」

廖金寶一臉無奈地說:「你個榆木腦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黃花閨女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種事兒的時候得見紅的。那個蘇秋月要是沒有見紅,那就說明她就是個破鞋,在你之前就被別的男人騎過了,你小子是撿個了個破爛貨。」

秦俊鳥昨晚連碰都沒碰蘇秋月一下,就算蘇秋月是黃花閨女,也根本不可能見紅。

秦俊鳥正在為難該怎麼回答廖金寶,蘇秋月不讓他碰的事情當然不能對外人說,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的臉就沒地方擱了。

這時,蘇秋月端著一盆洗完衣服的髒水走出來,廖金寶一看蘇秋月來了,咳嗽了兩聲,岔開話說:「大侄子,哪天等我把羊宰了,你可要到我家裡吃羊肉啊。」

「中,金寶叔,我一定去。」秦俊鳥也順水推舟地說了一句。

蘇秋月見秦俊鳥跟廖金寶在說閒話,也就沒有太在意,她把髒水倒在門口的一個泥塘裡,轉身進了院子。

廖金寶等蘇秋月走遠了,拍了拍秦俊鳥的肩膀,輕輕地歎了口氣,小聲說:「還是我家小珠好啊,可惜你沒這個福分嘍。」

廖金寶說完牽著羊得意洋洋地向村裡走去。秦俊鳥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裡蘇秋月忙碌的身影,心裡面亂得很。

第17章 一定要看

秦俊鳥來到孟慶生家時,孟慶生正在豬圈前忙著餵豬。

孟慶生一看秦俊鳥來了,跟他開著玩笑說:「呦,俊鳥來了,你這剛結了婚就往外邊跑,就不怕新媳婦晚上不讓你進門睡覺啊。」

秦俊鳥笑笑說:「女人家不能太慣著,要不還不得上天嘍。」

孟慶生笑著說:「你媳婦不在身邊,你就使勁吹吧,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稅。」

秦俊鳥說:「慶生哥,我想跟你要一些你家蓋豬圈剩下的舊磚塊。」

孟慶生說:「你來的太不巧了,我家蓋豬圈剩下的那些舊磚塊都被馮寡婦給要去了,她家的廁所塌了,她想重新蓋一個。」

秦俊鳥說:「那我去她家看一看還有沒有剩下的舊磚塊。」

孟慶生問:「俊鳥,你要舊磚塊幹啥?」

秦俊鳥說:「我想在我家的倉房裡修個火炕。」

孟慶生笑著說:「你在倉房裡修火炕做啥,不會是你媳婦不讓你上炕睡覺,你沒有辦法只好去倉房裡睡了。」

被孟慶生一下說中了,秦俊鳥滿臉尷尬地笑了笑,說:「還反了天了,我是她男人,她要是敢不讓我上炕,看我怎麼整治她。」

孟慶生又問:「那你為啥要在倉房裡修炕?」

秦俊鳥說:「我怕倉房的通風不好,放在裡面的糧食受潮,所以修個火炕,沒事兒的時候燒燒炕,這樣糧食就不會受潮了。」

秦俊鳥說的理由還算合理,孟慶生也不再追問,他說:「你去馮寡婦家看看,要是沒剩下的話,哪天我去鄉里我老丈人家給你要點兒。」

秦俊鳥說:「中,謝謝你了,慶生哥。」

孟慶生說:「跟我你還說啥客氣話,見外了不是。」

秦俊鳥向馮寡婦家走去,馮寡婦家離孟慶生家不算太遠,秦俊鳥到了馮寡婦家的大門前發現大門鎖著,馮寡婦不在家裡。

秦俊鳥問了一下馮寡婦家的鄰居,鄰居告訴他馮寡婦跟著陸雪霏一起去了學校,秦俊鳥又向學校走去。

今天是星期日,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都放假了,學校大門也是鎖著的,只有旁邊的一個小門是開著的。

秦俊鳥走到離學校不太遠的一個草垛時,忽然感到一陣尿急,他就在草垛後撒了一泡尿。

這時,馮寡婦和陸雪霏從學校裡走了出來,秦俊鳥看到跟她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的年紀跟陸雪霏差不多少,長得不算太漂亮,但是五官很清秀,穿的也很時髦,背後還背著一個畫板。秦俊鳥以前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看樣子她也應該是從城裡來的大學生。

出了學校後,三個人有說有笑地向學校的後山走去。

秦俊鳥撒完尿後,急忙提上褲子,遠遠地跟在三個人的後面,想看看三個人去後山想要幹什麼。

後山裡有一個地勢平坦的山坡,山坡上有十來間廢棄很久的老房子,這些房子是當年龍王廟村在生產隊時建的釀酒廠,後來改革開放後,釀酒廠因為效益不好就停產了。因為位置偏僻沒有人住,所以釀酒廠的房子一直閒置著。

馮寡婦她們三個上了山坡後,在房子的前後轉了轉,走進了一間保存的還算比較完好的房子。

秦俊鳥悄悄地走到房子後面,本打算從房子後的窗戶看看三個人在屋子裡幹什麼,可是沒有想到房子後面窗戶都用木板釘上了,什麼都看不到。

秦俊鳥沒有辦法,只好躡手躡腳地進了三個人所在房子的隔壁,因為這些房子是釀酒廠的廠房,所以有的房間之間根本沒有牆,秦俊鳥進來的房間與馮寡婦她們進的那間房就是用木板隔開的,而且木板與木板之間都有縫隙,隔壁房間裡的情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秦俊鳥屏住呼吸,透過木板間的縫隙向隔壁的房間看去,只見馮寡婦正在脫衣服。

那個秦俊鳥不認識的女人把畫板打開,拿出畫筆,看樣子是要準備畫畫。陸雪霏則在一邊幫著馮寡婦拿著她脫下來的衣服。

馮寡婦一邊脫衣服一邊說:「真是不知道你們這些城裡的女大學生事怎麼想的,幹啥不好,非要畫光著身子的女人。」

陸雪霏笑著說:「馮嬸你不懂,這叫藝術。」

馮寡婦看了陸雪霏一樣,笑著說:「藝術?畫女人的奶子就叫藝術?這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個秦俊鳥不認識的女人也笑著說:「馮嬸,女人的身體曲線分明,是非常美的東西。」

陸雪霏說:「是啊,馮嬸,喬楠說的一點都沒錯,女人的身體是大自然界難得的天然藝術品。」

秦俊鳥這時才知道原來要畫畫的女人叫喬楠,不過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馮寡婦說:「你們願意畫就畫吧,反正你們說的啥藝術啥品的我也不懂,你們這些城裡的姑娘就是膽子大心思活,總是能弄出些新鮮事兒來。」

喬楠笑著說:「馮嬸,這不是我們膽子大心思活,在我們學校裡就有好多專門給我們畫畫的人體的模特。」

馮寡婦愣了一下,問:「人體模特?啥叫人體模特?」

喬楠說:「人體模特就跟你一樣,坐在那裡讓我們畫他。」

馮寡婦說:「那他們也不穿衣服嗎?」

喬楠說:「當然不穿了。」

馮寡婦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地說:「他們的腦子是不是都有病啊,喜歡脫光衣服讓別人畫他們的身子。」

喬楠說:「他們的腦子可沒有病,人體模特其實是一種職業,我們畫完了是要給錢的。」

馮寡婦說:「咋他們還要錢,那不成了賣屁股的了嗎?」

陸雪霏說:「他們可不是賣屁股的,他們是模特,而且這些模特有男有女,人家吃的就是這碗飯。」

馮寡婦又問:「那學校裡既然有收錢的模特,你咋還跑我們這山裡來畫了。」

喬楠說:「我這次出來是為了準備畢業作品的,我想畫一些鄉土氣息濃的作品,所以才到山裡來的。」

馮寡婦有些聽不懂喬楠說的話,她說:「你說的啥,我也聽不太懂,不過你跟雪霏既然是同學,那你的忙我一定要幫,不就是脫光了衣服讓你畫幾張畫嗎,我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身子沒啥金貴的,你想怎麼畫都成。」

喬楠說:「馮嬸,你可真好,等我的畢業作品通過了,我一定再來看你。」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馮寡婦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光了。

秦俊鳥在隔壁看著馮寡婦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呼吸一下子就快了起來。

喬楠看著馮寡婦的身體說:「馮嬸,你的身體可真美,比起我們學校裡的那些女模特強多了。」

馮寡婦說:「啥美不美的,女人的身子不都一個樣嗎。」

喬楠說:「那可不一樣,你的身體是見過的女人中最完美的,沒有任何的缺陷。」

馮寡婦笑著說:「還是你這城裡來大學生嘴甜,說起話來比我們這些沒文化的鄉下人好聽多了。」

喬楠說:「不是我的嘴甜,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喬楠走到馮寡婦的身前,讓她擺出自己想畫的姿勢,然後拿起畫筆認真地畫了起來。

陸雪霏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說:「你們先畫著,我去上廁所。」

喬楠點點頭說:「你去吧。」

陸雪霏出了房子,讓秦俊鳥沒有想到的是陸雪霏竟然進了他所在的這間房子,幸好秦俊鳥的身旁有一個裝酒的大木桶擋住了陸雪霏的視線,要不然他就被陸雪霏發現了。

秦俊鳥急忙躲到木桶後面,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陸雪霏發現了。

陸雪霏走到離秦俊鳥有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慢慢地將褲帶解開,輕輕地拉下褲子,然後蹲了下去,陸雪霏那雪白渾圓的屁股正好對著秦俊鳥,秦俊鳥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差點沒跳出來。

秦俊鳥很想閉上眼睛不看,可是他的腦袋裡卻一直響著一個聲音:「一定要看,一定要看……」

陸雪霏方便完了之後,慢慢地站起來,將褲帶繫好,快步走了出去,自始至終她居然都沒有發現秦俊鳥。

秦俊鳥長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陸雪霏沒有發現他,要是真被陸雪霏發現了,他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這時,隔壁屋子傳來喬楠的聲音:「雪霏,一會兒你也給我當回模特怎麼樣?」

秦俊鳥又透過木頭縫隙向隔壁看去,只見陸雪霏笑著說:「當然可以了,不過你可得把我畫得漂亮一會兒,身材畫得好一點兒。」

喬楠說:「沒問題,我一定做到。」

喬楠畫完了馮寡婦,接下來真的畫陸雪霏了,不過陸雪霏是穿著衣服畫的。這讓秦俊鳥有些失望,秦俊鳥原本以為陸雪霏也會像馮寡婦一樣脫光了。

喬楠畫完了陸雪霏後,將畫板合上,笑著說:「大功告成了,我敢保證我畫的畢業作品一定會轟動我們學校的。」

陸雪霏說:「到時候你可別忘了我和馮嬸。」

喬楠笑著說:「放心,我不會忘的,尤其是馮嬸。」

喬楠走到馮寡婦的身邊,把嘴湊過去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馮寡婦笑著在喬楠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說:「挺大個姑娘瘋瘋癲癲的,將來看誰敢要你。」

喬楠說:「沒人要拉倒,我還不稀罕嫁人呢。」

喬楠說罷,三個人笑了起來。

第18章 三個人洗

秦俊鳥等著馮寡婦她們三個人走遠了才從房子裡出來,順著山路向村裡子走去。

秦俊鳥再次來到了馮寡婦家,他走到馮寡婦家大門口時,馮寡婦正坐在院子裡洗菜。

馮寡婦一看秦俊鳥來了,笑著說:「俊鳥,你不在家裡跟你的新媳婦熱乎,跑我這來幹啥了。」

秦俊鳥也笑了笑,說:「嬸子,我來想問問你家蓋完廁所還剩下磚塊沒有?」

馮寡婦說:「剩了,還剩不少呢。」

秦俊鳥說:「你能不能把剩下的磚塊給我?」

馮寡婦爽快地說:「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想要的話都給你,都在堆在那裡了。」

馮寡婦站起身來指了指離狗窩不遠的一堆舊磚塊,秦俊鳥看了看,那些舊磚塊修炕應該差不多夠了。

秦俊鳥說:「嬸子,我一會兒就用車拉回家去。」

馮寡婦說:「正好我家有車,你就用我家的車拉回去吧。」

秦俊鳥說:「嬸子,謝謝你了。」

馮寡婦說:「你要是真想謝我的話,以後多幫我幹點兒活就行了。」

秦俊鳥說:「嬸子,我一定幫,以後你家有什麼活兒就招呼我一聲。」

馮寡婦笑著說:「那好,就這麼說定了。」

秦俊鳥用馮寡婦家的車把那些舊磚塊都拉回了家,又去栗子溝村找了兩個泥瓦匠在倉房裡修了火炕。

火炕修好後,秦俊鳥每天晚上都去倉房裡睡覺。

結婚一晃已經一個多月了,秦俊鳥跟蘇秋月雖然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他連蘇秋月的一根汗毛都沒有碰過。

眼看著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再過幾天就要到冬天了。

這天早上,秦俊鳥吃完了飯,跟蘇秋月說了一聲,一個人拿著斧子進了山,他想去山裡多砍一些木頭回來留著冬天燒火,等過幾天大雪封山了就砍不了木頭了。

秦俊鳥剛走到村口就看到孟慶生迎面走過來,孟慶生看到秦俊鳥的手裡拿著斧子,說:「俊鳥你這是要幹啥去啊?」

秦俊鳥說:「眼看著就要到冬天了,我想去山裡砍些木頭回來留著冬天燒火。」

孟慶生說:「你就這麼一個人去可不行,聽說山裡最近鬧狼鬧的厲害,前幾天古樓村就有人被狼給咬傷了,你還是找個人跟你一起去吧,千萬不能一個人進山裡。」

秦俊鳥一聽說山裡有狼,臉色微微一變,說:「慶生哥,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孟慶生囑咐他說:「俊鳥,一定要小心,這個時候的狼可凶著呢,性命要緊。」

秦俊鳥知道山裡狼的厲害,如果要是碰上一兩頭還好對付,要是碰上一群的話,自己的小命恐怕就難保了。雖然能碰上狼的機會不太大,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秦俊鳥跟孟慶生又閒聊了幾句,就向家裡走去,他想回家去拿獵槍,有了獵槍在手,對付山裡的狼就容易多了。

秦俊鳥進到院子裡時,看到房門關著,似乎有絲絲的熱氣從門縫裡飄出來。

秦俊鳥伸手推門剛想進去,忽然聽到裡面有倒水的聲音,秦俊鳥急忙把手縮了回來。

屋裡面傳出來一陣時斷時續的歌聲,秦俊鳥聽得出來這是蘇秋月的歌聲,雖然聽不清蘇秋月唱的是什麼內容,但是秦俊鳥覺得她唱得挺好聽的。

秦俊鳥悄悄地走到窗前,發現窗戶上擋著窗簾,秦俊鳥已經猜出來,蘇秋月一定是在屋裡洗澡。

窗簾擋得很嚴實,雖然秦俊鳥很想看看蘇秋月光著身子是什麼樣子,可是他趴在窗戶上看了半天卻什麼都看不到。

秦俊鳥有些急了,真想一腳踢開門,然後硬闖進去。

這時,院子外忽然傳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說話聲,秦俊鳥慌忙躲到狗窩旁的柴堆後面。

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後走進了院子,廖大珠擡高聲音喊了一句:「俊鳥在家嗎?」

隨即屋裡傳來蘇秋月的聲音:「俊鳥不在家。」

廖小珠一聽是蘇秋月的聲音,笑著說:「你是嫂子吧,我是小珠。」

蘇秋月說:「是小珠啊,快進屋。」

秦俊鳥和蘇秋月結婚後這些天,廖小珠來過秦俊鳥家幾次,因為都是女人,所以蘇秋月跟廖家姊妹倆很談得來。

廖大珠和廖小珠推門進了屋子。

屋子裡,蘇秋月正坐在一個木澡盆裡,身子幾乎全都浸在熱水裡,只露出了一個腦袋。

廖小珠說:「嫂子,你在洗澡啊。」

蘇秋月說:「你們要不要也洗一洗,鍋裡還有熱水。」

廖大珠說:「正好我有好幾沒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

蘇秋月笑著說:「我正愁沒有人給擦背呢,正好你們來了,咱們三個人一起洗。」

廖小珠說:「太好了,你們等著,我去關門。」

廖小珠走到廚房把房門從裡面閂上,又用力地推了幾下,確定門閂好了後回到了屋裡。

秦俊鳥又走到窗戶前,只能無奈地聽著三個女人在屋裡有說有笑的。

屋子外秋風中已經有了寒意,屋子裡卻是春意盎然,蘇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臉蛋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

廖小珠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問:「嫂子,俊鳥去哪兒了?」

蘇秋月說:「他去山裡砍木頭了,要到下午才回來,你就放心的洗吧。」

廖小珠笑著說:「嫂子,俊鳥在家的時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讓他給你擦背。」

蘇秋月說:「你提他幹什麼,他不在多好啊,我們三個人想怎麼洗就怎麼洗。他要是在家,你們還敢洗嗎?」

廖大珠說:「那有啥不敢的,我們三個人照樣洗,到時候讓在他一個人外邊喝西北風去。」

廖大珠說完,三個人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廖小珠脫完衣服,擡腿進了木澡盆裡,木澡盆並不算大,幸好蘇秋月和廖小珠的身子都比較纖細,所以剛好能容得下兩個人一起洗。

蘇秋月把身體轉了過去,背對著廖小珠,說:「小珠,你先給擦擦背,一會兒我給你擦。」

廖小珠看著蘇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輕輕地摸了摸,笑著說:「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連我看了都喜歡,更不要說別的男人了,俊鳥那個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蘇秋月歎了口氣說:「可惜呀,我的命不好。」

廖小珠說:「咋了,嫂子,俊鳥他對你不好嗎?」

蘇秋月苦笑了一下,說:「算了,我們不提他了,還是說說你們姊妹兩個吧。」

廖大珠笑著說:「我們兩個有什麼好說的。」

蘇秋月說:「你們兩個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告訴嫂子,你們心裡有沒有什麼喜歡的人啊?」

廖小珠搖了搖頭說:「我們這個地方的男人有幾個是像樣的,看著就讓人鬧心,更別說喜歡了。」

廖大珠說:「是啊,你看他們看人的眼神就跟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恨不得一口把你給吃了,這樣的男人一看就沒什麼出息。」

蘇秋月笑著說:「你兩個是眼界太高了,挑花眼了,不過這也難怪,這十里八鄉的能配得上你們姊妹倆的小夥子還真不多。」

廖小珠說:「嫂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聽了以後可千萬不要生氣啊?」

蘇秋月說:「你問吧,我不生氣。」

廖小珠說:「鄉里邊傳你跟別的男人有那種事兒是真的嗎?」

蘇秋月說:「那都是鄉里人瞎說的,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

廖小珠笑笑,說:「我看不像。」

廖大珠問:「嫂子,你說女人跟男人弄那種事兒真的那麼有意思嗎?」

蘇秋月說:「你問我,我咋知道。」

廖大珠說:「你是結過婚的女人,你咋能不知道。」

蘇秋月笑著說:「誰說結過婚的女人就一定知道。」

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臉困惑地看著蘇秋月,蘇秋月笑了笑,說:「其實啊,結婚這麼多天了,俊鳥根本就沒有碰過我。」

廖小珠一臉詫異地說:「你說俊鳥沒有碰過你,那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蘇秋月說:「他呀不是有毛病,而是我不讓碰。」

廖大珠好奇地問:「你們都已經結婚了,你為啥不讓他碰。」

蘇秋月說:「我跟他結婚也是被逼無奈,我爹一心想讓我嫁給麻鄉長的兒子麻鐵桿攀高枝,那個麻鐵桿是什麼人,你們也應該聽說過吧,我怎麼會嫁給一個流氓無賴呢,那不是往火坑裡跳嗎。」

廖小珠說:「所以你就嫁給了俊鳥。」

蘇秋月說:「誰讓我擔了個破鞋的名聲呢,不嫁給俊鳥,我還能嫁給誰。」

廖小珠說:「不過俊鳥也真夠可憐的,眼看著你這個天鵝肉在眼前,卻吃不到嘴裡,他不急死才怪呢。」

廖大珠說:「是啊,嫂子,要是萬一他哪天忍不住了,跟你硬來怎麼辦?」

蘇秋月一瞪眼說:「他要是敢硬來,我就一刀騸了他。」

秦俊鳥一聽到這句話,雙腿下意識地加緊了,心想自己褲襠裡的東西要是真沒有了,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廖小珠說:「嫂子,到時候你真能下得去手嗎?我看俊鳥人還算不錯,雖然有些傻頭傻腦的,不過人還算老實,沒有什麼壞心思。」

蘇秋月笑著說:「看你把他誇的,你要是看上他的話,我就把他讓給你怎麼樣。」

第19章 進城

廖小珠說:「我不要,還是嫂子你自己留著吧。」

蘇秋月說:「我自己留著也沒啥用,還是給你吧。」

秦俊鳥在外邊聽著兩個人把他推來讓去的,心裡非常不高興,心想老子又不是東西,你們給來給去的,把我當成啥了。

廖大珠笑著說:「俊鳥又不是啥好東西,你們兩個也別讓了,我看直接把他餵狗算了。」

廖小珠說:「這個主意好,不過就怕狗都不願意吃。」

秦俊鳥實在有些聽不下去了,氣哼哼地走到倉房裡,一頭倒在炕上,望著頂棚喘著粗氣,心想這三個女人竟敢在背後這麼說我,早晚有一天老子讓你們好看。

過了大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三個女人洗完了澡。

廖大珠和廖小珠幫著蘇秋月把屋子裡收拾了一下,屋子收拾完之後,廖大珠拎著水桶去倒水,蘇秋月和廖小珠兩個人擡著木澡盆進了倉房,蘇秋月看到秦俊鳥躺在炕上,有些意外地說:「俊鳥,你不是進山裡去砍木頭了嗎,咋在這裡躺著呢。」

秦俊鳥沒好氣地說:「這幾天山裡頭鬧狼,我怕被狼叼走了,過幾天再去。」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的情緒有點兒不對,衝著廖小珠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沒有多說話,轉身出了倉房。

廖小珠說:「嫂子,俊鳥這是咋了,跟吃了槍藥似的。」

蘇秋月說:「誰知道他是咋了,別理他,讓他一個人躺著去。我一會兒做牛肉燉蘿蔔,你和你姐就在我家裡吃飯吧。」

廖小珠笑著說:「嫂子,你對我和我姐可真好,你要是我的親嫂子就好了。」

蘇秋月歎了口氣,笑著說:「可惜,你沒有哥哥,你要是你有個跟你長得一樣招人喜歡的哥哥,我一定嫁給你哥哥給你當嫂子。」

廖小珠說:「嫂子,你不是說俊鳥去山裡砍木頭了嗎,他咋在倉房裡躺著呢?」

蘇秋月說:「你沒聽他說嗎,山裡頭鬧狼。」

廖小珠撇撇嘴說:「鬧狼?我看是他鬧心吧。」

很快,廚房裡就飄出來了牛肉的香氣,秦俊鳥雖然躺在倉房裡,但也聞到了這股香氣。

這牛肉是前幾天蘇秋月的哥哥蘇秋林給送來的,他怕蘇秋月嫁到秦俊鳥家後吃苦,所以隔三岔五的就給蘇秋月送一些好吃的東西來。

一開始聞到香味兒的時候秦俊鳥還沒有覺得怎麼樣,可是沒過多久,他的肚子就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秦俊鳥強忍了一會兒,可他畢竟是個肉體凡胎,根本抵擋不了肉香的誘惑。

秦俊鳥從炕上坐起來,鼻子用力地嗅了幾下,一起身向廚房走去。

廚房裡,蘇秋月正彎著腰手裡拿著勺子向鍋裡添水,秦俊鳥從她的身後走過,她那緊繃而豐滿的屁股正好迎著他的目光,秦俊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下身的東西有些不安分地動了動。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走了進來,直起身來說:「趕緊去洗手,飯馬上就要好了。」

「嗯。」秦俊鳥應了一聲,走到水缸邊去打水洗手。

這時,廖大珠和廖小珠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兩個人看著秦俊鳥笑了笑,然後去幫蘇秋月拿碗筷。

四個人吃完了飯,廖大珠和廖小珠起身要走,蘇秋月說:「你們要幹啥去?」

廖大珠說:「昨天,銀杏姐去縣城裡買了很多新衣服,我們想去她家裡看看她都買了啥新衣服。」

蘇秋月說:「我想跟你們一起去。」

廖小珠說:「好啊。」

蘇秋月跟著廖家姐妹一起去了銀杏家,把秦俊鳥一個人扔在了家裡。銀杏的全名叫廖銀杏,跟廖家姐妹是本家,比廖大珠大兩歲,因為年紀差不多,所以跟廖家姐妹的關係比較好,廖家姊妹平時經常去找她。

秦俊鳥站在門口看著三個女人的背影,把她們在心裡比較了一下,要是比模樣,她們三個都差不多,可要是比起身材來,蘇秋月可就要比廖家姐妹稍勝一籌了。

可能是因為蘇秋月比她們兩個大幾歲的原因,所以發育的比較好,該圓的地方圓,該大的地方大,看著就讓人眼饞。

秦俊鳥暗暗地吞了幾口口水,心想自己早晚要把蘇秋月扒光了衣服,按在炕上好好地耍弄一番,讓她也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秦俊鳥正在無聊的時候,院子外忽然傳來了大甜梨的聲音:「俊鳥在家嗎?」

秦俊鳥說:「在家了。」

大甜梨手裡拎著一個布包,笑呵呵地走了進來。

大甜梨向四處張望了幾眼,說:「俊鳥,我聽說你娶媳婦了,媳婦在哪兒呢,讓看一看。」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來的不巧,她跟大珠和小珠去了銀杏家。」

大甜梨說:「我聽說她長的可好看了,沒想到你小子傻人有傻福,能娶到這麼好的媳婦。」

秦俊鳥笑了笑,說:「啥福不福的,咱莊戶人討媳婦就是為了過日子,好看有啥用,又不能當飯吃。」

大甜梨說:「聽你這話,你好像還不知足啊。」

秦俊鳥岔開話茬說:「梨子姐,你咋回來了,你男人捨得讓你回來啊?」

大甜梨說:「他有啥捨不得的,他巴不得我回來,他好去外邊找別的野女人。」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咋了,你男人在外邊有女人了。」

大甜梨說:「算了,今天我高興,不說這些掃興的事情,鳳凰又讓我給你帶東西來了,給你。」

大甜梨把布包交給秦俊鳥,秦俊鳥說:「以後你回去告訴鳳凰姐一聲,讓她不要給我帶東西了,讓她老給我花錢,我心裡不安。」

大甜梨說:「鳳凰給你買的,你就放心地收下好了,你鳳凰姐呀在城裡找了個有錢的男人,花這點兒小錢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秦俊鳥說:「我一個鄉下的農民,她給我買這些城裡人的東西,實在是白花錢了。」

大甜梨說:「提到錢了,我想問你個事兒,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秦俊鳥說:「啥事兒,梨子姐你就直說。」

大甜梨說:「我最近在縣城裡開了一個錄像廳,現在人手不夠,我想讓你去幫我幾天,不過我不會讓你白幫我的。」

秦俊鳥說:「我一個山裡的農民,連錄像廳都沒進去過,讓我咋幫你啊。」

大甜梨說:「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願不願意幫我。」

秦俊鳥想了想,點頭說:「中,看在鳳凰的情分上我幫你。」

大甜梨笑著說:「那就這麼說定了,你今天收拾一下,明天就跟我進城。」

第二天,秦俊鳥把家裡的事情跟蘇秋月交待了一下,讓蘇秋月一個在家秦俊鳥不放心,以又讓廖家姐妹晚上來給她做伴。

安排好家裡的事情後,秦俊鳥才有些不捨地跟著大甜梨坐車去了縣城。

縣城是個花花世界,秦俊鳥雖然以前來過幾次,可那都是為別的事情來的,只是走馬觀花地看了那麼幾眼,這次他終於可以好好地逛一逛縣城了。

大甜梨帶著秦俊鳥幾乎是把縣城走了個遍,大街上那些打扮時髦長得水靈的城裡姑娘都快要秦俊鳥的眼睛給看花了,而且他發現縣城裡的姑娘就是跟村裡的姑娘不一樣,她站在大街上就敢跟男人親嘴,這要是放在村裡還不羞死了。

在走到一個髮廊的門口時,兩個塗脂抹粉的女人硬是把他往裡面拉說要給他洗洗頭,要不是大甜梨攔著他就跟著那兩個女人進去了,後來大甜梨告訴他這些女人都是賣屁股的不乾淨。

逛了一天的縣城,秦俊鳥有些走累了,肚子也餓了,大甜梨把他帶到了縣城裡最好的一家飯店吃飯。

兩個人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大甜梨說:「俊鳥,你喜歡吃啥儘管點。」

秦俊鳥也不客氣,說:「人都說天上龍肉地上的驢肉,我想吃驢肉。」

大甜梨說:「驢肉有啥好吃的,這家飯店有比驢肉更好的東西。」

秦俊鳥說:「比驢肉還好的東西是啥?」

大甜梨說:「當然是生猛海鮮了。」

大甜梨點了一桌子的海鮮,有螃蟹,有大蝦,還有秦俊鳥根本就叫不出名字來的鮑魚。秦俊鳥從小山裡長得,要說野味也吃過不少,可是這海鮮幾乎就沒吃過,看著桌子上他能叫出名和不能叫出名的海鮮都看傻了。

大甜梨笑著說:「俊鳥,你愣住幹啥呀,趕緊吃啊。」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要了這麼多東西,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大甜梨說:「你管花多少錢呢,又不是讓你掏錢,你吃就是了。」

秦俊鳥拿起筷子,看著滿桌子的海鮮,都不知道先吃哪個好了。

大甜梨給他夾了一個大個的螃蟹,說:「你先嘗嘗這個。」

秦俊鳥看著螃蟹,嚥了嚥口水,說:「梨子姐,那我就不客氣了。」

大甜梨說:「這些東西我都是給你點的,你最好把它們都吃了。」

秦俊鳥說:「放心吧,這些好東西我是不會糟蹋的。」

大甜梨說:「你就敞開肚皮吃吧,要是不夠的話,我再給你點。」

秦俊鳥說:「這些就夠了,這麼多東西要是還不夠吃的話,那我就成了飯桶了。」

第20章 還有更好看的

這還是秦俊鳥這輩子第一次在這麼好的飯店裡吃飯,以前他常聽別人說城裡好,還一直不太相信,如今看著滿桌子的海鮮他終於相信了,城裡人和鄉下人的生活真是天上一個地下一個。

滿桌子的海鮮幾乎都是被秦俊鳥一個人吃光的,大甜梨根本沒有吃多少,看樣子是在城裡經常吃有些吃膩了。

吃完飯後,大甜梨笑著說:「一會兒我帶你到我的錄像廳去看看,讓你見識一下。」

秦俊鳥打了個飽嗝說:「中,我以前只聽人說過錄像廳,說那裡面放的錄像可好看了,可我一次都沒進去過,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地看看錄像廳究竟是啥樣。」

大甜梨開的錄像廳就在縣城最大最熱鬧的一條街上,離他們吃飯的飯店不算太遠,秦俊鳥和大甜梨邊走邊聊,很快兩個人就到了大甜梨開的錄像廳。

錄像廳的門臉不大,房子也很老舊,看樣子應該是七十年代蓋的,而且錄像廳也沒有掛招牌,只是在門玻璃上用紅色的油漆寫了「錄像廳」三個字。

秦俊鳥跟著大甜梨走進了錄像廳。進了錄像廳以後先是一個小屋,小屋的門口放著一張舊書桌,書桌上放著一疊零錢,一個老人正坐在木桌前看報紙。

老人見大甜梨進來衝她點了點頭,大甜梨則沖老人笑了笑。

小屋裡的裡面就是看錄像的地方了,小屋與裡面看錄像的屋子只是用一個厚厚的棉門簾隔開,不時有打鬥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

大甜梨掀開門簾走了進去,秦俊鳥也跟著走了進去。裡面是一個非常大的屋子,屋子裡擺放著一排排的木椅子,屋子裡黑燈瞎火的,最前面靠牆的地方放著一個鐵架子,鐵架子上放著一台彩色電視,電視裡正播放著一個古裝的武打片。看錄像的人不算太多,只有十幾個年輕人,這些人有男有女,正看得入神。

秦俊鳥也被電視播出的畫面給吸引住了,以前他只是去村長家看過幾回黑白電視,看彩色的電視還是第一次。

大甜梨見秦俊鳥看的入迷,笑著說:「你要是喜歡看,天天都可以看,而且到了晚上還有更好看的。」

秦俊鳥說:「你讓我來幫你,可我啥都不會,我能在這裡幹啥呀?」

大甜梨說:「你在這裡啥都能幹,不會你可以學呀。」

大甜梨帶著秦俊鳥把錄像廳的裡裡外外都走了個遍,讓他熟悉了一下錄像廳的環境。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來。那個在門口賣票的老頭到了五點鐘就回家了,大甜梨讓秦俊鳥接替老頭在門口賣票,秦俊鳥別的不會幹,收錢賣票還是能幹的。

一到了晚上,來錄像廳的人就多了起來,而且有很多都是建築工地的民工,這些人背井離鄉出來打工,吃完晚飯後到錄像廳來看會兒錄像消磨一下時間。

到了夜裡的十點,大甜梨對秦俊鳥說:「俊鳥,你去把門鎖上,放夜場的時間到了。」

「中。」秦俊鳥走過去把門從裡面鎖上,但是他卻並不知道什麼是夜場。

門關好後,秦俊鳥忽然聽到從放錄像的屋子裡傳來了女人的哼哼聲。

聽到這種聲音,秦俊鳥好奇地走進去,只見電視上正播放著兩個外國人正光著身子摟在一起做那種事兒的畫面,看到這種場面,秦俊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心也「砰」「砰」地跳了起來,他現在終於知道大甜梨所說的夜場究竟是什麼意思了。秦俊鳥沒想到還有這種錄像帶,他坐下看了一會兒,覺得下身的東西有些憋得難受,就去廁所撒了一泡尿。

從廁所裡出來時,秦俊鳥正好看到大甜梨從休息室裡走出來,大甜梨笑著問:「夜場的錄像好看嗎?」

秦俊鳥有些尷尬地看著大甜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甜梨說:「你都是有媳婦的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秦俊鳥說:「梨子姐,這種事情都是悄悄地弄,咋好在電視上放出來啊。」

大甜梨說:「我也不願意放這種東西,可是為了掙錢,我也只能這麼幹。」

秦俊鳥說:「梨子姐,要不換一個錄像片看吧。」

大甜梨笑著說:「我倒是想換,可是裡面的那些客人不會答應的,他們這些人出來打工的男人很多人媳婦都不在身邊,有的都很長間沒聞過女人味兒了,想女人都快要想瘋了,你要是不讓他們看的話,他們還不得跟你拚命啊。」

秦俊鳥雖然覺得大甜梨放這種錄像不好,可是他知道裡面的那些男人長時間不能碰女人的苦處,就像他一樣,蘇秋月天天都在他的眼前晃悠,可是他卻只能乾瞪眼看著。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睡覺在啥地方睡啊?」

大甜梨說:「這裡這麼大的地方,你想睡啥地方都行。如果你嫌這裡太吵的話,也可以到我家裡去睡。」

秦俊鳥說:「我還是在這裡睡吧。」

大甜梨說:「那好,你就睡休息室吧,一會兒我回家去睡。還有這個錄像帶快要放完了,一會兒你要記著換一下錄像帶。」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看著大甜梨,說:「梨子姐,我不會換錄像帶。」

大甜梨說:「一會兒我教你,換錄像帶非常容易。」

這時,裡面看錄像的客人有人喊了一聲:「老闆,給我開一瓶汽水。」

大甜梨大聲說:「好了,馬上就給你送過去。」

大甜梨走到休息室旁的小倉庫,從裡面拿出了一瓶汽水,秦俊鳥接過汽水說:「我來送吧。」

大甜梨說:「中,你去送。你餓了吧,我去給你煮麵條。」

秦俊鳥還真有些餓了,中午雖然吃了不少的海鮮,不過現在已經是夜裡了,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吃進肚子裡的東西早就消化的差不多了。

秦俊鳥把汽水給客人送去後來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是一個只有七八平米的小屋子,裡面放著一張單人床,地上堆放著很多錄像帶,幾乎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秦俊鳥進了休息室以後,看到床頭上掛著幾件大甜梨的衣服,床上的被子也沒有疊。

秦俊鳥走到床前,把被子整理了一下,忽然一個紅色的東西從被子下面露了出來,秦俊鳥拿起來看了看,不禁愣了一下,他拿在手裡的竟然是一個紅色的三角褲頭。

這個時候大甜梨端著一碗麵條走了進來,看到秦俊鳥的手裡拿著褲頭,她笑著說:「你拿著我的褲頭幹什麼,你不會是想媳婦了吧。」

秦俊鳥急忙把褲頭放到床上,不敢去看大甜梨,紅著臉說:「梨子姐,這些都是你的衣服吧。」

大甜梨點頭說:「是我的,一會兒我收拾一下。」

秦俊鳥從大甜梨的手裡接過麵條,坐到床邊吃了起來。

大甜梨問:「麵條好吃嗎?」

秦俊鳥說:「好吃。」

大甜梨又問:「有你媳婦做的好吃嗎?」

秦俊鳥笑笑說:「有。」

大甜梨說走到門口把休息室的門關上,走到秦俊鳥的身邊坐下,說:「我這裡還有更好吃的東西,不知道你願意吃不?」

秦俊鳥看了大甜梨一眼,問:「梨子姐,你還有啥更好吃的東西?」

大甜梨笑著說:「你說我還有啥更好吃的東西,女人的身上還能有啥東西男人能愛吃的。」

秦俊鳥不是三歲小孩,大甜梨的話他當然能明白,他說:「梨子姐,你是在跟我說笑話呢吧?」

大甜梨說:「你看我像是在跟你說笑話嗎?」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是有男人的人,我也是有媳婦的人。」

大甜梨說:「我是有男人,可是我那個男人現在跟我只是有個名分,他現在說不上是誰的男人呢,我現在恨不得一刀把他給剁了。」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可不能幹傻事兒啊。」

大甜梨說:「你放心,我不會的,雖然我恨死那個王八蛋了,但是我還年輕,我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為那種男人把我自己送進大牢裡不值得。」

秦俊鳥放心地說:「梨子姐,你能這樣想就好。」

大甜梨說:「俊鳥,鄉里人都說你媳婦是破鞋,她到底是不是破鞋啊?她跟你做那種事情的時候野不野啊?」

秦俊鳥被大甜梨問得面紅耳赤的,低下頭說:「這種事情我咋好說啊。」

大甜梨撇撇嘴說:「這種事情咋不好說,我是過來人,啥東西我沒見過,你有啥就說啥。」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只能告訴你秋月她是好女人,她不是破鞋。」

大甜梨說:「俊鳥,除了蘇秋月你還碰過別的女人嗎?」

秦俊鳥搖了搖頭說:「沒有。」

大甜梨說:「一個男人這一輩子就碰過一個女人,你不覺得虧得慌嗎?」

秦俊鳥說:「我不覺得,我只知道我不能做對不起秋月的事情。」

大甜梨把身子向秦俊鳥的身上靠了靠,幾乎都快要貼到秦俊鳥的身上了,她說:「你現在就是做了對不起蘇秋月的事情,她也不會知道的。」

秦俊鳥忽然站起來,說:「梨子姐,就算她不會知道,我也不會做的。」

大甜梨笑著說:「如果我現在就把衣服脫光了,你敢說你能管住你褲襠裡的那個東西嗎?」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既然想讓我給看錄像廳,你就好好的,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回村了。」

大甜梨一看秦俊鳥說的挺堅決,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家去睡個好覺了。」

大甜梨教了秦俊鳥幾遍怎麼換錄像帶,直到把他教會了才回家去睡覺。

第21章 酒後

秦俊鳥在錄像廳裡幹了幾天,很快錄像廳裡的事情他就全都學會了。

這一天錄像廳停電了,大甜梨就把錄像廳關了,拉著秦俊鳥去了她家,說要給他做幾個好菜,好好地犒勞一下他。

其實秦俊鳥並不想去大甜梨家。大甜梨現在是一個人住,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萬一弄出點事情來,到時候想後悔都來不及了。可是在大甜梨的生拉硬拽之下,秦俊鳥想不去都不行。

大甜梨的家就在錄像廳後面的一個居民小區裡,小區的樓房幾乎都是八十年代除建的老舊樓房。

大甜梨的房子在三樓,屋子裡打掃的很乾淨,一進屋子一股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

大甜梨把秦俊鳥讓進客廳,笑著說:「俊鳥,到了我家裡,你千萬不要客氣,就當在你家裡一樣,冰箱裡有水果你想吃啥自己去拿,我去換件衣服。」

秦俊鳥點點頭說:「梨子姐,你去吧,到了你家裡我不會客氣的。」

大甜梨轉身走進了臥室去換衣服。

秦俊鳥在客廳裡向四處看了看,雖然大甜梨的房子不算太大,但是佈置得很精心。

秦俊鳥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這一坐下不要緊,秦俊鳥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陷進了棉花堆裡一樣,嚇得他一下子跳了起來。

大甜梨這時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到秦俊鳥跳了起來,她笑著問:「俊鳥,你這是咋了,像屁股坐到釘子了一樣。」

秦俊鳥回頭看了一眼沙發,苦著臉說:「梨子姐,這是啥椅子啊,咋人一坐下去屁股就往下陷,怪嚇人的。」

大甜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這不是啥椅子,這是沙發,是好東西,人坐上去軟軟的多舒服啊。」

秦俊鳥用手撓了撓腦袋,說:「沙發?這東西我坐不慣,還不如坐村裡的板凳舒服。」

大甜梨走過去,雙手搭在秦俊鳥的肩膀上,將他的身子按下去,說:「我一開始坐的時候也不咋習慣,不過坐時間長了就好了,你再坐一會兒就習慣了。」

秦俊鳥只好又坐了下去,不過他還是覺得屁股底下沒著沒落的,屁股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

大甜梨問:「俊鳥,你喜歡吃啥?我給你做。」

秦俊鳥說:「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抿嘴笑著說:「你說吃啥都行,那我讓你吃,你敢吃嗎?」

秦俊鳥急忙把頭低下頭,不敢去看大甜梨的眼睛,說:「吃人我可不敢。」

大甜梨皺著眉頭說:「誰讓你吃人了,真是個鐵疙瘩腦袋,不開竅。」

秦俊鳥當然不是不開竅,他是故意裝傻。

秦俊鳥笑著說:「只要不讓我吃人,讓我吃啥都行。」

大甜梨瞪了他一眼,沒再說話,走進廚房裡去做菜。

很快菜就做好了,四個菜一個湯,兩葷兩素,大甜梨將菜端到桌子上後又去廚房的櫥櫃裡拿了一瓶茅台酒。

秦俊鳥一看大甜梨拿茅台酒,說:「梨子姐,還喝酒啊?我的酒量不行,還是算了吧。」

大甜梨說:「這是你第一次來我家裡吃飯,這酒一定要喝,你要是不喝的話就是看不起我。」

兩個人面對面地坐好後,大甜梨把茅台酒打開,給秦俊鳥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舉起酒杯說:「來,俊鳥,陪我把這杯酒喝了。」

秦俊鳥端起酒杯說:「梨子姐,你讓我喝這茅台酒有些可惜這這麼好的酒了。」

大甜梨說:「什麼可惜不可惜的,只要是喝到肚子裡了就不可惜。」

大甜梨說完就把一杯酒給喝乾了,秦俊鳥只好硬著頭皮把自己的那杯酒也喝乾了。

雖然秦俊鳥不想喝酒,可是架不住大甜梨的頻頻勸酒,很快秦俊鳥就喝得有些頭暈眼花的。

大甜梨的酒量要比秦俊鳥好得多,雖然她喝得比秦俊鳥多,可是一點兒醉意都沒有。

大甜梨還要給秦俊鳥倒酒,秦俊鳥擺擺手說:「梨子姐,我不行了,再喝的話我就要醉倒了。」

大甜梨說:「這才喝了多少酒你就喝不下去了。」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真不能喝了,再喝我就得吐出來了。」

大甜梨還沒有喝盡興,不過她看秦俊鳥的樣子是真喝不下去了,不像是說假話。

大甜梨夾起一塊豬頭肉送到秦俊鳥的嘴邊,說:「既然你喝不下去酒了,那就吃菜。」

秦俊鳥張開嘴剛想吃大甜梨夾給他的豬頭肉,大甜梨手裡的筷子忽然掉脫手在了地上,豬頭肉也跟著掉在了地上。

秦俊鳥蹲下身要去撿筷子,大甜梨攔住他說:「你吃菜,我來撿。」

大甜梨蹲下身去鑽到飯桌下面,筷子正好掉在秦俊鳥的腳邊,大甜梨沒有去撿筷子,目光落在了秦俊鳥的雙腿上。

秦俊鳥拿起筷子剛要去夾菜,大甜梨忽然伸出雙手在秦俊鳥的雙腿上摸了起來,秦俊鳥被大甜梨摸的心裡一激靈,雙腿本能地夾緊了。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這是幹啥?我們不能這樣。」

大甜梨在桌子底下喘息著說:「俊鳥,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就算我們兩個人睡了,也沒人會知道的。」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們兩個人要是睡了,那我們可就連畜生都不如了。」

大甜梨說:「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秦俊鳥想去把大甜梨的手從他腿上拿開,誰知大甜梨猛地從桌子下面鑽出來,雙腿一分坐在了秦俊鳥的大腿上。大甜梨的雙手緊緊地摟住了秦俊鳥的脖子,呼吸急促地說:「俊鳥,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今天就要了我,我的身子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秦俊鳥想把大甜梨從他的身上推開,可是他的雙手一不小心就推到了大甜梨高聳的肉峰上,大甜梨輕輕地哼了一聲,瞇縫著眼睛,咬著嘴唇說:「俊鳥,別停下來,繼續摸……」

秦俊鳥看著大甜梨的肉峰,狠狠地嚥了幾口唾沫,雙手沒有縮回來,而是隔著衣服輕輕地在大甜梨的肉峰上揉了起來。

大甜梨的身子微微地抖動起來,把身子緊緊地貼在秦俊鳥的身上,嘴裡不時發出幾聲呻吟聲。

秦俊鳥被刺激得全身上下一陣顫慄,下身的東西直挺挺地立了起來。

大甜梨也感到到了秦俊鳥下身的明顯變化,她把嘴湊到秦俊鳥耳邊,吹著氣說:「俊鳥,我們到屋裡去,我習慣在床上。」

秦俊鳥點點頭,雙手緊緊地抱住大甜梨的腰,然後慢慢地站起身來向大甜梨的房間走去。

進了大甜梨的房間,秦俊鳥把她放到床上,將身子壓在大甜梨的身上,一雙手開始在大甜梨的身上摸起來,從她的臉蛋摸到肉峰,又從肉峰摸到她的屁股,大甜梨閉著雙眼,臉上露出一種很享受很的表情。

秦俊鳥隔著衣服摸了一遍覺得不太過癮,又把手伸到大甜梨的衣服裡摸了起來,大甜梨的皮膚很光滑,一對肉峰更是滑膩柔軟,讓人摸了就不想把手拿開。

大甜梨被秦俊鳥摸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睜開眼睛看著秦俊鳥說:「俊鳥,別摸了,快弄吧,我難受。」

秦俊鳥看著大甜梨一臉渴求的樣子,覺得身上的血熱得都快要沸騰了。

大甜梨的雙腿絞在了一起,身子不停地扭動著,臉上泛著紅潮,雙手在秦俊鳥身上撫摸著。

秦俊鳥把自己的外衣脫了,又把襯衣也脫了,光著上身去脫大甜梨的外衣,之後又把大甜梨的內衣也脫了。大甜梨的一對雪白的肉峰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秦俊鳥的面前,雖然這已經不是秦俊鳥第一次看到大甜梨的身子了,可是當那一對渾圓豐滿的肉球露出來的那一剎那,秦俊鳥只覺得腦袋裡「轟」的一聲,肚臍眼下面就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難受。

大甜梨把臉扭到一邊,似乎有些害羞的樣子,秦俊鳥沒有想到大甜梨這種女人也會害羞。

秦俊鳥雙腿一叉騎到大甜梨的腰上,雙手握住兩個肉峰的下緣,慢慢地向肉峰的上緣摸去,又用兩個手指頭夾住尖端的凸起用力地拉了拉,大甜梨的身體隨著秦俊鳥手上的動作左右擺動著,嘴裡發出一種好像很難受的叫聲。

秦俊鳥低下頭去張開嘴,在大甜梨的臉蛋上親了幾下,大甜梨身上有種很好聞的香氣鑽進了他的鼻孔裡,秦俊鳥把鼻子放在大甜梨的肉峰上用力地嗅了嗅,說:「真香,真好聞。」

大甜梨伸手在秦俊鳥的肚皮上拍了一下,笑著說:「你聞啥,跟個狗一樣,還不快點兒弄,磨蹭個啥。」

秦俊鳥「嘿」「嘿」笑了幾聲,伸手剛要去脫大甜梨的褲子,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秦俊鳥急忙從大甜梨的身上下來,拿起自己的衣服手忙腳亂地穿了起來。大甜梨也拿起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嘴裡嘟囔著說:「什麼時候敲門不好,偏在這個時候敲門,真倒黴。」

兩個人都穿好衣服後,大甜梨走出房間去開門。門開了之後,石鳳凰從外面走了進來,笑著說:「梨子,你幹啥呢,我敲了那麼長時間的門你咋才開。」

大甜梨說:「你說我幹啥呢,我跟野男人快活呢。」

石鳳凰在大甜梨的屁股上用力地拍了一下,眉開眼笑地說:「你這張嘴什麼時候能正經點兒,淨說些瘋話。」

第22章 回家問你媳婦

秦俊鳥從房間裡走出來說:「梨子姐,是誰來了?」

秦俊鳥說完這句話正好看到了走進來的石鳳凰,石鳳凰同時也看到了秦俊鳥,兩個人看著對方都是一愣。

秦俊鳥有些激動地說:「鳳凰姐。」

石鳳凰非常意外地問:「俊鳥,你咋在梨子的家裡?」

秦俊鳥說:「我來幫梨子姐看錄像廳,今天錄像廳停電了,梨子姐讓我到她家裡來吃飯。」

石鳳凰看了一眼大甜梨,眼神有些奇怪,她說:「梨子,過幾天就讓俊鳥回去吧,他家裡有媳婦,你讓他來看錄像廳,他媳婦咋辦?」

大甜梨說:「我就是讓他來幫幾天忙,等過幾天我找到人了,我就讓他回家。」

石鳳凰說:「不用過幾天,明天就讓他回家吧,他家裡就他媳婦一個人在家,如果他媳婦出了什麼事情,你可負不了這個責任。」

大甜梨想了想,點頭說:「好吧,我明天就讓他回去。」

石鳳凰又對秦俊鳥說:「俊鳥,你好不容易來城裡一趟,一會兒我帶你去買幾件衣服,再給你媳婦買點東西給她帶回去。」

秦俊鳥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鳳凰,不用買了,你以前讓梨子姐給我帶的那些衣服我還沒有穿完呢。」

石鳳凰笑著說:「跟我你還客氣什麼,誰讓我是你姐呢。」

秦俊鳥沒有再推辭,看著石鳳凰他又想起了當初自己摸她時的情景,心裡不免泛起一陣漣漪。

秦俊鳥發現石鳳凰比在村裡時漂亮了,皮膚也比那時白淨了,就連打扮都跟村裡人不一樣了,現在看起來跟城裡人沒什麼分別。

大甜梨笑著說:「鳳凰,你吃飯了沒有,要是沒吃的話,正好在我家吃。」

石鳳凰說:「不了,我已經吃過飯了,你們吃完沒有?」

大甜梨說:「我們吃完了。」

石鳳凰笑著說:「既然你們吃完飯了,我們現在就去商場買東西吧。」

大甜梨說:「那好,你等著我,我去換衣服。」

秦俊鳥跟著石鳳凰和大甜梨一起來到了縣城裡最大的百貨商場,一進百貨商場秦俊鳥就覺得眼花繚亂的,貨櫃裡擺的很多稀奇古怪的商品都是他沒有見過的東西,讓秦俊鳥大開了眼界。

石鳳凰走到一處買男裝的地方給秦俊鳥買了幾件合身的衣服,又給他買了兩雙皮鞋。

給秦俊鳥買完東西後,石鳳凰說:「俊鳥,你媳婦喜歡啥東西呀?」

秦俊鳥撓了撓腦袋,憨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她喜歡啥東西?」

大甜梨笑著逗他說:「你這個丈夫是怎麼當的,連自己的媳婦喜歡啥東西都不知道,你要再這麼粗心大意的話,你媳婦呀就得被別的男人拐跑了。」

秦俊鳥說:「她一個鄉下女人,誰能看上她。」

大甜梨說:「鄉下女人怎麼了,我和你鳳凰姐哪個不是鄉下女人,我們現在不是在城裡活得挺滋潤的嗎。」

秦俊鳥知道自己說不過大甜梨,大甜梨牙尖嘴利,城裡的男人都說不過,何況自己笨嘴笨舌的。

秦俊鳥說:「我不知道她喜歡啥東西,我看就不用給她買了。」

石鳳凰說:「那可不行,就算虧待了你,也不能虧待了弟妹。」

大甜梨想了想,笑著說:「我知道買什麼了。」

石鳳凰問:「買啥?」

大甜梨把嘴湊到石鳳凰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石鳳凰聽後連連點頭,微笑著說:「就聽你的。」

秦俊鳥看著兩個人交頭接耳的樣子,弄得挺神秘,不知道兩個人要給蘇秋月買啥好東西。

大甜梨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櫃檯,說:「那個地方就是賣內衣的。」

石鳳凰和大甜梨向賣女士內衣的售貨櫃檯走去,秦俊鳥跟在兩個人的後面走了過去。

看著櫃檯裡花花綠綠的女人胸罩,秦俊鳥有些不好意思地把頭扭到一邊去,他這一扭頭不要緊,正好看到旁邊的一個年輕姑娘正拿著一個黑色的胸罩在自己的胸脯上比量著。

秦俊鳥的臉頓時就紅了,他急忙把頭低了下去,不敢再看,心裡暗想這城裡的姑娘可真大方,當著男人的面就一點兒也不知道害臊。

石鳳凰在內衣櫃檯前仔細看了看,讓售貨員拿了幾個樣式的胸罩仔細地挑了挑,看中了幾個樣式做工都比較不錯的胸罩。

石鳳凰笑著問:「俊鳥,你知道你媳婦的胸圍是多大的嗎?」

「胸圍?」這還是秦俊鳥第一次聽到這個詞,他看著石鳳凰,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

大甜梨白了他一眼,說:「笨蛋,你咋連胸圍是啥都不知道呢,就是你媳婦的胸脯有多大?」

秦俊鳥有些羞澀地低下頭,小聲說:「我媳婦的胸脯有多大,我咋知道,我又沒有量過。」

大甜梨被氣得一瞪眼剛想說話,石鳳凰急忙拉了她一下,說:「你沒量過也沒啥,你看看我們這裡誰的身量跟你媳婦的差不多。」

秦俊鳥硬著頭皮在大甜梨和石鳳凰的胸脯上掃了一眼,在心裡跟蘇秋月的胸脯做了一個比較,他發現石鳳凰的身條無論是高矮還是胖瘦都跟蘇秋月的差不多,就是兩個人的肉峰都差不多一樣大。

秦俊鳥說:「鳳凰姐,我媳婦的身量應該跟你的差不多。」

石鳳凰說:「我知道了。」

石鳳凰把自己的號碼告訴了售貨員,讓她把自己看好的幾個樣式的胸罩一樣拿一個用塑料袋裝好。

買完胸罩後,石鳳凰和大甜梨又去了一個專賣女人衛生用品的商店,買了許多方塊狀的塑料包,秦俊鳥看著塑料包上印著「衛生巾」三個字,他好奇地問:「鳳凰姐,這衛生巾是個啥東西啊?」

石鳳凰和大甜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大笑了起來,秦俊鳥看著兩個人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臉困惑地問:「你們笑啥?我說錯啥了嗎?」

石鳳凰捂著肚子,強忍住笑聲說:「我們沒笑啥,你也沒說錯。」

大甜梨好不容易直起腰,笑著說:「這衛生巾是啥東西,你還是回家問你媳婦吧。」

秦俊鳥看著兩個人笑得有些蹊蹺,知道這衛生巾不會有啥好用處,就沒有再刨根問底。

給秦俊鳥和蘇秋月買完東西後,石鳳凰說:「俊鳥,你今晚就去我家裡住吧,明天我送你去車站。」

秦俊鳥雖然很想去看看石鳳凰的家是什麼樣,她現在過得好不好,可是一想到大甜梨說過她已經找了一個有錢的男人,他的心裡就有些不舒服。

秦俊鳥說:「鳳凰姐,我還是不去了,到你家裡又得給你添麻煩,我在錄像廳裡湊合一晚就行了。」

石鳳凰說:「不麻煩,我家裡就我一個人住,你正好去認一認家門。」

大甜梨說:「我今天有空,我也去,鳳凰你歡迎我去嗎?」

石鳳凰說:「別人不歡迎,你我還能不歡迎嗎。」

大甜梨看了一眼秦俊鳥,話裡有話地說:「那可難說,我去了萬一壞了你的好事呢。」

石鳳凰在大甜梨的胳膊上使勁地捏了一把,笑著說:「我讓你胡咧咧,你能壞我啥好事兒,沒個正經的。」

兩個人嘻嘻哈哈地說笑了一會兒,然後出了商店去了石鳳凰的家。

石鳳凰的家在縣城郊區的一個別墅區,在這裡住的人幾乎都是縣城裡的有錢人,石鳳凰住的別墅就在一個人工湖邊。

進了別墅後,石鳳凰把秦俊鳥和大甜梨讓進了寬敞的客廳,給他們拿了許多水果,有些水果秦俊鳥都沒有見過。

石鳳凰說:「俊鳥,吃水果,這些水果你愛吃啥就吃,吃完了冰箱裡還有呢。」

大甜梨笑著接過話茬說:「是啊,你鳳凰姐現在可不一樣了,她現在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在她家裡啊,你別說是想吃水果,你想吃啥都能吃到。」

石鳳凰瞪了她一眼,說:「這麼多水果還堵不上你的嘴,你少說兩句,沒人能把你當啞巴。」

大甜梨說:「我的嘴可大,你就想用些不值錢的水果就堵住我的嘴沒那麼容易。」

石鳳凰說:「我知道想堵上你嘴沒那麼容易,說吧,你想吃啥?」

大甜梨笑著說:「我想吃你,你願意讓我吃嗎。」

石鳳凰瞟了秦俊鳥一眼,說:「俊鳥在這兒呢,你咋啥話都說,你就不臉紅嗎?」

大甜梨說:「臉紅?我有啥可臉紅的,俊鳥又不是別人。」

大甜梨說完看了秦俊鳥一眼,她話裡的意思只有秦俊鳥知道什麼意思。想起在大甜梨家裡時兩個人做的那些事情,秦俊鳥有些尷尬地低下了頭。

石鳳凰說:「我昨天賣了些燕窩,聽他們說這東西對女人好,一會兒我把它熬粥喝。」

大甜梨說:「我還不容易來一次,你別想用燕窩就把我打發了。」

石鳳凰說:「東西都在廚房裡,你想吃什麼自己去做。」

大甜梨說:「我去做,你來幫我。」

石鳳凰說:「俊鳥你在客廳裡坐一會兒,我和梨子去做飯。」

秦俊鳥點頭說:「你們去吧,不用管我。」

石鳳凰跟大甜梨一起去了廚房,把秦俊鳥一個人留在了客廳裡。秦俊鳥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就向廚房走去,想去幫幫石鳳凰和大甜梨。

第23章 女人私話

秦俊鳥走到廚房的門口,剛想走進去,忽然聽到大甜梨說:「鳳凰,跟我說說那個宋百萬對你怎麼樣?」

石鳳凰看了大甜梨一眼,說:「還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秦俊鳥停了下來沒有走進去,他想聽聽兩個人都在說些什麼。

大甜梨笑著說:「雖然這個宋百萬年紀大了些,可他人不錯,而且又這麼有錢,這年月哪個女人不想找個又有錢又人又好的男人。」

石鳳凰說:「是啊,我應該知足了。」

大甜梨說:「他有多長時間沒來了?」

石鳳凰說:「大概有兩個多月了。」

大甜梨說:「他這麼長時間沒來,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石鳳凰說:「他不可能有別的女人的。」

大甜梨問:「為什麼?」

石鳳凰猶豫了一下,低聲說:「因為他那方面有病,根本就不能跟女人做那種事情,所以他根本不會去找別的女人。」

大甜梨愣了一下,說:「你是說他是個廢物,那東西不行。」

石鳳凰點點頭說:「從住進這個房子開始,他就沒碰過我,一開始我還以為他不太喜歡我,後來我才知道他有病,雖然去很多醫院看過,可一直都沒有治好。」

大甜梨說:「宋百萬既然有病,還找你幹什麼?」

石鳳凰說:「男人都愛面子,雖然他有病,可是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有我在他的身邊,別人都會以為他是正常的男人。」

大甜梨笑著說:「那你這些天的過的日子不是跟守活寡一樣嗎。」

石鳳凰說:「我已經習慣了,他不來更好,我一個人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日子過得輕鬆自在。」

大甜梨歎了一口氣說:「鳳凰,你的命可真苦,好不容易跟那個武四海離了婚,這又找了一個沒用的男人,早知道這樣當初我就不把宋百萬介紹給你了。」

石鳳凰說:「宋百萬雖然那方面不行,不過他對我還算不錯,讓我住好房子,給我錢花,比武四海對我要好得多。」

大甜梨說:「那個宋百萬不行,那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咋辦呀?你就不想男人嗎?」

石鳳凰笑著說:「你以為我像你一樣沒出息,身邊沒了男人就跟丟了魂兒一樣。」

大甜梨走到石鳳凰的身後,伸手在石鳳凰渾圓豐滿的屁股上摸了幾下,攔腰抱住她說:「我身邊沒了男人還有女人,你要是喜歡的話,今天晚上我跟你睡,保證把你伺候舒服了。」

石鳳凰擡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笑著說:「看你,騷勁兒又上來了,小心讓俊鳥看見。」

大甜梨說:「怕啥,我們在他家裡又不是沒弄過,我敢說我們弄的時候他就在被窩裡聽著呢,根本沒有睡覺。」

石鳳凰說:「好了,你要是真憋得受不了了想找男人的話就到外邊找去,你不是認識挺多男人的嗎,你折騰他們去,就別折騰我了。」

大甜梨說:「其實眼前就有一個現成的男人,而且還是個小男人,比我認識的那些老頭子強多了。」

石鳳凰一本正經地說:「梨子,你可千萬不能招惹俊鳥,他娶上個媳婦不容易,要是讓我知道你跟他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饒不了你。」

大甜梨說:「我知道了,有你在我是不會動他的,我把他留給你還不行嗎。」

石鳳凰抿嘴笑著說:「你咋這麼不要臉,他又不是你的,你想留給誰就留給誰了,再說了我要他幹啥。」

大甜梨說:「你想幹啥就幹啥,反正他的用處多著呢。」

石鳳凰說:「你要是再敢說這種話,看我怎麼收拾你。」

大甜梨說:「到時候就怕不是你收拾我,是我收拾你。」

石鳳凰說:「不信的話你就試一試。」

大甜梨笑著說:「試試就是試試,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兩個人說著就動手在對方的胳肢窩搔起癢來,嘻嘻哈哈地扭成一團。

秦俊鳥看到這裡轉身又回了客廳,她沒想到石鳳凰雖然進了城裡,找了個有錢的男人,過上了衣食無憂的日子,可那個男人是個沒用的廢物,她跟守活寡沒什麼區別。

石鳳凰和大甜梨很快就把飯菜端了上來。秦俊鳥看著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說:「鳳凰姐,我又不是外人,你做這麼好菜乾啥。」

石鳳凰說:「這些菜買來好幾天了,我不太愛吃,再放幾天就該扔了。正好你來了,你愛吃什麼就吃,最好都吃了。」

大甜梨笑著說:「是啊,你最好連我們兩個人也都吃了。」

石鳳凰說:「梨子,別逗俊鳥了,讓他好好吃飯。」

大甜梨說:「好,我不逗他了。」

三個吃晚飯後,秦俊鳥留下來住在石鳳凰家裡,大甜梨也沒有走。石鳳凰把二樓的兩間客房好好地收拾了一下,讓秦俊鳥和大甜梨住下。

秦俊鳥躺在軟和的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腦子裡一會兒想著在村裡的蘇秋月,一會兒又想著石鳳凰,身子翻來覆去的就跟烙餅一樣。

在床上躺了一段時間後,秦俊鳥起身推門出了房間,他覺得有些渴了,想倒杯水喝。

秦俊鳥剛走到二樓客廳的門口,就聽到從不遠處的衛生間裡傳來一陣流水聲,衛生間的門口還放著兩雙拖鞋。

秦俊鳥走到衛生間的門口,他發現衛生間的門並沒有關好,還留有一條窄窄的縫隙。

秦俊鳥把腦袋湊到門縫前,用一隻眼睛透過門縫向浴室裡看去,只見浴室裡水氣繚繞,石鳳凰和大甜梨正光著身子背對著他在洗澡。

看著兩個人雪白豐滿的屁股和光滑白嫩的脊背,秦俊鳥的呼吸頓時開始加快。

大甜梨慢慢地轉過身子說:「鳳凰,你每天晚上就一個人睡,半夜的時候難道就不想跟男人做那種事情嗎?」

石鳳凰說:「有啥好想的,男人和女人就那點兒事兒,我早就無所謂了。」

大甜梨說:「那做夢的時候想不想?」

石鳳凰說:「做夢的時候也不想。」

秦俊鳥看著大甜梨那兩個圓滾滾的肉峰,忽然想起在她家時跟她抱在一起摸她的情景,下身的東西一下子就高高地擡起頭來。

大甜梨說:「你說的是真話嗎?」

石鳳凰說:「我跟你啥時候說過假話。」

大甜梨伸手在石鳳凰的大腿上摸了幾下,說:「放著你這麼好的身子,卻沒有男人來享用,真是可惜了。」

石鳳凰轉過身來,走到浴缸旁去拿洗髮水。她一邊擠洗髮水一邊說:「這有啥可惜的,女人的身子還不都一樣,有啥好不好的。」

大甜梨把手放在石鳳凰高聳飽滿的肉峰捏了捏,笑著說:「女人的身子是差不多,可是在男人看來就有好有壞。女人的身子要真是都一樣的話,那為啥那麼男人都喜歡這個東西大的。」

石鳳凰在大甜梨摸她的手上打了一下,抿嘴說:「你摸我的幹啥,你自己又不是沒有,要摸,摸你自己的。」

大甜梨說:「鳳凰,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你就沒想過生個孩子嗎。」

石鳳凰歎了口氣說:「咋不想,以前跟武四海沒離婚的時候我天天想,可就是生不出來。現在我跟了宋百萬,宋百萬有病根本生不了孩子,我也就死了這個心了。」

大甜梨說:「宋百萬不行,你可以找別人啊,俊鳥就在你家裡,你要是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跟他去說說。」

石鳳凰的臉色一變說:「梨子,你不能跟俊鳥說這種事兒,我是他姐,我跟他可不能幹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

大甜梨說:「你跟他啥關係都沒有,你好好想想,你現在要是不生的話,以後年紀大了還能生得出來嗎,現在正好有俊鳥在眼前,你要是不抓住的話,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石鳳凰想了想,說:「梨子,這個事情你以後不要再說了,俊鳥已經有媳婦了,我不能那麼做,永遠都不會。」

大甜梨說:「好吧,我以後不說了,你以後可別後悔啊。」

石鳳凰說:「我不會後悔的。」

大甜梨走到浴缸旁,伸手在浴缸裡試了一下水溫,說:「下次我來的時候給你幾盤錄像帶看吧,是那種錄像帶,可好看了。」

石鳳凰說:「那種錄像帶?那種錄像帶是什麼錄像帶?」

大甜梨說:「那種錄像帶就是男女在一起做那種事情的錄像帶,你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可以看看,那裡邊演得可花哨了,你看了就知道了。」

石鳳凰搖搖頭說:「我不想看那種錄像帶,看著噁心。下次你來的時候給帶幾盤林青霞的電影吧,我喜歡看林青霞的電影。」

大甜梨說:「那好,下次我給你多帶幾盤來。」

石鳳凰將洗髮水抹在頭髮上,然後走到淋浴下邊,打開花灑把頭髮上的泡沫沖掉。

大甜梨走進浴缸裡,緩緩地躺了下去,讓身子全都浸沒在熱水裡,她閉上眼睛,一臉滿足地說:「真舒服啊,以後我也在家裡裝個這樣的浴缸,沒事兒的時候泡一泡比跟男人做那種事兒還舒服。」

石鳳凰笑著說:「沒正經兒的,你呀一輩子都改不掉你身上的騷勁兒。」

秦俊鳥聽著到這裡怕一會兒兩個人洗完了發現他,就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24章 田黑翠

秦俊鳥在石鳳凰的家裡住了一個晚上,他這一夜都沒有怎麼睡好。一想起明天就要回村裡了,秦俊鳥的心裡就有些激動,離開家這麼多天了,他還真有些想蘇秋月了,不知道他不在家的這幾天蘇秋月過得怎麼樣。

第二天石鳳凰和大甜梨把他送到了車站,石鳳凰把她給秦俊鳥和蘇秋月買的東西都裝在了一個黑色的大旅行包裡讓秦俊鳥帶回去。

臨走前大甜梨把一疊錢塞到秦俊鳥的手裡,笑著說:「俊鳥,你來的時候我就說過不會讓你白幫我的,這些錢是我的一點兒心意,你拿著。」

秦俊鳥推辭說:「梨子姐,這錢我不能要,我就是幫你看了幾天錄像廳,又沒幫上啥大忙,我咋好意思要你的錢呢。」

石鳳凰說:「俊鳥,梨子給你錢你就拿著,這錢是你應該得的,回去也好給你媳婦有個交代。要不然你出來這麼多天,一分錢都沒拿回家去,你媳婦還不跟你急啊。」

秦俊鳥想了想,覺得石鳳凰說的也有些道理,說:「那好我收下,不過我不能全收,我要一半就夠了。」

石鳳凰點頭說:「這樣也行,你就拿一半吧。」

秦俊鳥收好大甜梨給他的錢後,跟石鳳凰又說了幾句話,然後坐上開往棋盤鄉的客車。

秦俊鳥走到家門口時,蘇秋月正坐在院子裡晾洗完的衣服。看到秦俊鳥回來,蘇秋月先是愣了一下,笑著說:「俊鳥,你回來了。」

秦俊鳥說:「我回來了。」

蘇秋月說:「你吃過飯沒有,我給去做飯。」

秦俊鳥說:「不用了,我吃過飯了。」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的手裡拎著一個黑旅行包,看樣子還挺沈的,把手伸過去說:「我幫你拿吧。」

秦俊鳥把黑旅行包遞給蘇秋月,說:「這是鳳凰姐給你和我買的東西。」

蘇秋月雖然沒有見過石鳳凰,但是也聽秦俊鳥說過她的事情。一聽說石鳳凰也給她買東西了,蘇秋月笑著說:「鳳凰姐都給我買了啥好東西了?」

石鳳凰給蘇秋月買的東西秦俊鳥有些說不出口,他說:「鳳凰姐給你買了啥東西,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蘇秋月從秦俊鳥的手裡接過旅包,把旅行包打開一看,只見裡面是花花綠綠的胸罩和一包包的衛生巾,她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她拿起旅行包,低著頭快步進了屋子裡。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害羞的樣子,臉上也有些微微發燙。

秦俊鳥沒有跟著蘇秋月進了屋子,而是向倉房走去,石鳳凰給蘇秋月買的都是女人用的東西,他要是進去了,蘇秋月就更不好意思了。

秦俊鳥把倉房的火炕燒了燒,這幾天他不在倉房裡睡,怕倉房裡太潮濕了。

炕燒熱以後,秦俊鳥躺在炕上睡了一覺,從縣城到鄉里這一路顛簸他還真有些累了。

秦俊鳥醒來時,發現窗台上放著一大碗麵條,麵條上還有幾個荷包蛋。

秦俊鳥知道這是蘇秋月給他做的,秦俊鳥端過麵條大口地吃了起來。

吃完麵條後,秦俊鳥覺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這幾天好東西吃多了,消化有些不好,他急忙向廁所跑去。秦俊鳥剛跑到廁所裡蹲下,就聽到房門一開,先是蘇秋月走出來說:「俊鳥在家不方便,還是去你們家吧。」

接著廖小珠走出來說:「中,正好咱們家沒人。」

接下來是廖大珠說:「我聽銀杏姐說城裡的女人現在都穿這種東西,就我們山裡的女人守舊不願意穿它。」

三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大門口。秦俊鳥聽到這裡,心裡已經明白了八九分,他急忙擦了屁股,提上褲子,出了廁所。

這時,三個女人已經出了秦俊鳥家向村裡走去,秦俊鳥躡手躡腳地跟在三個人的身後。

三個女人進了村以後,直奔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走去。

秦俊鳥等到三個女人都進了屋子以後,他才跳牆偷偷摸摸地到了廖家的屋後。

廖家的房子比較破舊,屋後的窗戶已經破損的非常嚴重了。廖金寶平時忙著賭錢根本不管家裡的事情,後來還是秦俊鳥幫著廖大珠和廖小珠把窗戶用木板修好的,不過後窗戶因為損壞的太厲害了,所以從外面透過窗戶的裂縫就能看到屋裡的情況。以前廖大珠和廖小珠不敢在家裡洗澡就是怕別人在後窗戶偷看。

秦俊鳥走到後窗戶前剛想湊上去看看蘇秋月她們幾個在屋子裡幹什麼呢,這時他忽然發現離後窗戶不遠的一個草垛動了一下,秦俊鳥心裡一驚,急忙向後退了幾步,眼睛盯著一眨不眨地盯著草垛。

這時,草垛又動了幾下。秦俊鳥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硬著頭皮走到草垛前,說:「誰?誰在裡邊?快點出來。」

草垛忽然又不動了。秦俊鳥高高地舉起磚頭,說:「你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我可要動手了。」

草垛還是沒有反應,秦俊鳥擡高聲音說:「我可要用磚頭砸了,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馬上給我出來。」

秦俊鳥說完,一晃手裡的磚頭就要向草垛砸去,這時草垛忽然「嘩啦」一響,一個人從裡面鑽了出來,這個人還沒站穩就顫聲說:「大哥,別砸,我出來了,我不是壞人。」

秦俊鳥一看有人從草垛裡鑽出來,手裡的磚頭就沒有砸下去,他仔細打量了一下鑽出來的這個人,讓他有些意外的是這個人竟然是個年輕的姑娘。這個姑娘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是十八九歲的樣子,個子中等,頭髮亂蓬蓬的,臉色偏黑,不過模樣還算俊俏。

秦俊鳥一看是個姑娘也就放心了,他鬆了口氣說:「你怎麼會在草垛裡,看你眼生,你不是龍王廟村的人吧。」

這個姑娘忽然「噗通」一聲給秦俊鳥跪了下來,懇求說:「大哥,你救救我吧,求求你,救救我吧。」

秦俊鳥愣了一下,急忙把姑娘攙扶起來,說:「姑娘,你遇到什麼難處了,只要我能幫上你的,我一定幫你。」

姑娘眼睛一紅,眼淚在眼圈裡打轉說:「大哥,我不是本地人,我是被人販子給騙來的,那個人販子把我賣個了栗子溝村的劉禿子當媳婦,那個劉禿子都五十多歲了,還是個瘸子,我不願意給他當媳婦,就找機會逃了出來。」

秦俊鳥從小是在栗子溝村長大的,他認識這個姑娘說的劉禿子,劉禿子是栗子溝村的無賴,從小遊手好閒好吃懶做,在鄉里也是臭名遠揚,所以沒有那個姑娘願意嫁給他,劉禿子就一直打著光棍,五十多了還沒娶上個媳婦,他的腿是因為他以前偷看別人的媳婦洗澡被人給打瘸的。

秦俊鳥看著姑娘可憐的樣子,同情地說:「這個劉禿子真是個畜生,你都能當他的女兒了,他就不怕作孽太多了遭雷劈。」

姑娘說:「大哥,我看你是個好人,你救救我吧,劉禿子現在正帶著人四處抓我呢,要是讓他抓回去的話,我就完了。」

秦俊鳥想了想,說:「姑娘,你家在哪裡?」

姑娘說:「我家在南方的裕田縣。」

「裕田縣?」秦俊鳥從來沒聽過這個地方,不過聽這個姑娘口音的確是南方的。

姑娘說:「大哥,你能讓我去你家裡躲幾天嗎?等一有機會我就回家去,不會在你家住時間長的。」

秦俊鳥說:「好吧,你就到我家裡住幾天吧,到時候我送你回家。」

姑娘一聽給秦俊鳥鞠了個躬,笑著說:「謝謝你了大哥,你真是個大好人,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的。」

秦俊鳥把這個姑娘帶到了他的家裡,給她打了盆熱水,讓她好好地洗了一下臉和頭髮。等她洗完後,秦俊鳥問她:「你餓不餓,我給弄點兒東西吃吧。」

姑娘嚥了幾口唾沫說:「大哥,我已經兩天沒吃飯了。」

秦俊鳥說:「那好你等著,我去給你弄去。」

秦俊鳥給姑娘煮了一鍋麵條,又給她炒了三個雞蛋,還炒了一個醋溜白菜。

姑娘真有些餓壞了,拿起碗筷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秦俊鳥怕她噎著,說:「姑娘,你慢點兒吃,吃光了,我再給你弄。」

姑娘很快就把飯菜都吃了乾乾淨淨,她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說:「大哥,我吃飽了。」

秦俊鳥說:「這幾天你就在我家裡住下,白天的時候你也不要到外邊去,就在屋裡頭,我會想辦法送你回家的。」

姑娘點點頭說:「大哥我知道了。」

秦俊鳥說:「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姑娘說:「我叫田黑翠。」

秦俊鳥說:「我叫秦俊鳥,以後你就叫我俊鳥哥吧。」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以後就叫我黑翠吧。」

這時,蘇秋月從廖家回來走進了屋子,她一看有一個不認識的姑娘在家裡,問:「俊鳥,這個姑娘是誰啊?」

秦俊鳥說:「她是田黑翠。」

田黑翠打量了蘇秋月幾眼,看著秦俊鳥說:「俊鳥哥,她是誰啊?」

秦俊鳥說:「她是我媳婦。」

田黑翠笑著說:「原來是嫂子啊,俊鳥哥你真有福氣,娶了個這麼漂亮的嫂子。」

第25章 不能有這種想法

蘇秋月笑著說:「這姑娘的嘴可真甜,人長得也俊俏,一看就招人喜歡。」

秦俊鳥說:「秋月,黑翠遇到難處了,她得在家裡住幾天,就讓她跟你一起住吧。」

蘇秋月說:「中,就讓她跟我住一起吧。」

田黑翠愣了一下,好奇地問:「咋,俊鳥哥,你和嫂子不住在一起嗎?」

秦俊鳥有些尷尬地看了看蘇秋月,說:「你到倉房裡去住,你一個姑娘家住進來,我跟你們一起住不方便。」

田黑翠有些過意不去地說:「俊鳥哥,因為我你和嫂子還得分開住,我給你們添麻煩了。」

秦俊鳥笑著說:「這沒啥,你就放心地住好了,心裡千萬不要有啥負擔。」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放心我不會白住的,我能幹活,你家裡有啥活就招呼我一聲,我幫你幹。」

蘇秋月說:「家裡沒啥活,你就安心住下吧。」

田黑翠在秦俊鳥的家裡住了下來。田黑翠是個勤快的姑娘,自從住進來之後,總是搶著幫蘇秋月干家務活。

秦俊鳥一有空閒時間就去栗子溝村打聽劉禿子的情況。原來這個劉禿子正帶著人滿世界地尋找田黑翠,他還讓一些平時跟他關係不錯的地痞無賴日夜守在通往鄉里和縣裡的路口,看樣子不抓住田黑翠劉禿子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為了不讓田黑翠被劉禿子他們找到,秦俊鳥再三叮囑田黑翠讓她白天的時候一定要呆在屋子裡,就算是上廁所也要快去快回,不能在外邊停留太久了。劉禿子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村裡人都不願意招惹他,如果讓他知道田黑翠就藏秦俊鳥的家裡,不僅田黑翠好不了,秦俊鳥也得跟著倒黴。

這天晚上,秦俊鳥剛躺下要睡覺,忽然傳來一陣非常急促的敲門聲。

秦俊鳥嚇得一骨碌身從炕上爬起來,他拿起掛在牆上的獵槍膽戰心驚地走出倉房。

走到大門口後,秦俊鳥把獵槍的槍管對準大門,大聲地問:「誰啊?」

敲門的人說:「是我,俊鳥,快開門。」

秦俊鳥一聽到是蘇秋林的聲音,一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他還以為是劉禿子知道田黑翠藏在他的家裡找上門來了呢。

秦俊鳥把獵槍放到一邊,然後給蘇秋林開門。

門打開後,蘇秋林一臉焦急地快步走進來問:「秋月在屋裡頭沒有?」

秦俊鳥說:「在呢。」

蘇秋林說:「咱媽病了。」

秦俊鳥急忙問:「咱媽病得咋樣,嚴重不嚴重?」

蘇秋林說:「我已經找人把咱媽送到鄉里去了,我來就是通知秋月一聲。」

這時蘇秋月聽到敲門聲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正好聽到秦俊鳥和蘇秋林的對話。

蘇秋月關切地問:「哥,咱媽得的是什麼病?」

蘇秋林說:「咱媽還是老毛病,喘不上氣來。」

蘇秋月說:「哥,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我跟你一起去鄉里看咱媽。」

蘇秋林說:「中,你快著一些。」

蘇秋月跑回屋裡頭換衣服,秦俊鳥也跟著進了屋,說:「秋月,要不我跟你一起去看咱媽吧。」

蘇秋月說:「還是我去吧,你留在家裡照看著,家裡不能沒人。」

秦俊鳥有些不情願地說:「秋月,你就讓我跟你去吧,再說這個家裡也沒啥東西好照看的,咱媽病了,我這個做女婿得咋也得去看一眼吧。」

蘇秋月看了一眼躺在被窩裡的田黑翠,說:「咱倆都走了,黑翠咋辦?」

田黑翠也被敲門聲給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說:「嫂子,讓俊鳥哥跟你去吧,我一個人在家能行,你們就放心吧。」

秦俊鳥看了一眼蘇秋月,只見她板著臉,他知道蘇秋月不願意讓他去,他只好說:「好吧,我在家裡照看著,你快去快回,替我給咱媽問個好。」

蘇秋月不耐煩地說:「好了,我知道了。」

蘇秋月換完衣服後跟著蘇秋林一起出了家門。

秦俊鳥有些無奈地回到倉房裡,他躺在炕上心裡有些憋氣,他知道蘇秋月看不上他,結婚這麼長時間,連個手指頭都沒讓他碰過,自己這個男人當得真窩囊,早晚有一天他要讓蘇秋月對他刮目相看。

就在秦俊鳥胡思亂想的時候,倉房外傳來了田黑翠的聲音:「俊鳥哥,你睡了沒有?」

秦俊鳥說:「還沒睡,咋了。」

田黑翠猶豫了一下,說:「俊鳥哥,我一個人睡有些害怕。」

秦俊鳥說:「黑翠,有我在呢,你不用怕。」

田黑翠說:「俊鳥哥,要不你到我屋子裡來睡吧。」

秦俊鳥說:「黑翠,這不太好吧,你一個姑娘家,我咋好跟你在一個屋裡睡。」

田黑翠說:「俊鳥哥,家裡也沒有別人,你不說我不說,誰都不會知道的。」

秦俊鳥想了想,田黑翠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他覺得自己跟田黑翠一個大姑娘睡在一個炕上還是有些不妥,他說:「要不這樣,你睡屋裡,我睡廚房。」

田黑翠說:「廚房咋好睡人呢,你就到屋裡來睡吧,反正嫂子也不在家,沒人會知道的。」

秦俊鳥想了想,說:「好吧,我這就去。」

秦俊鳥起來穿好衣服,拿起自己蓋的被褥走出了倉房。

田黑翠穿著襯衣襯褲站在倉房門口,凍得直打哆嗦。秦俊鳥看她凍成這個樣子,急忙說:「黑翠,你趕緊回屋去,要是凍壞了可咋辦。」

田黑翠笑著說:「我的身體好著呢,沒那麼容易凍壞的。」

秦俊鳥拿著被褥進了屋子,田黑翠也跟著走了進來。田黑翠說:「俊鳥哥,你還拿被褥做啥呀,你蓋嫂子的被褥就中,反正你們倆也是一家人。」

秦俊鳥笑著說:「不了,她蓋她的,我蓋我的,你嫂子愛乾淨,她要是知道我蓋了她的被子會跟我生氣的。」

田黑翠詫異地看了秦俊鳥一眼,說:「俊鳥哥,你跟秋月嫂子到底是不是夫妻啊?」

秦俊鳥說:「當然是了,咋了?」

田黑翠搖搖頭,說:「我覺得你們不太像,我在家時我哥跟我嫂子就一點兒也不像你們這樣。」

秦俊鳥說:「他們不像我們這樣,那他們啥樣?」

田黑翠說:「他們兩個沒事兒就黏糊在一起,可你們就算見面都客客氣氣的,一點兒也不像在一起過日子的小兩口。」

秦俊鳥笑著說:「看你年紀不大,知道的事情還不少。」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跟秋月嫂子結婚多長時間了?」

秦俊鳥說:「快三個多月了。」

田黑翠說:「那秋月嫂子懷上孩子沒有?」

秦俊鳥說:「還沒有。」

田黑翠說:「那你得抓緊了,我哥跟我嫂子結婚沒到兩個月,我嫂子就懷上了。」

秦俊鳥說:「這種事情急不得,生孩子不是想生就生的。」

田黑翠這時已經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裡,秦俊鳥把蘇秋月的被褥疊好,又把自己的被褥鋪好,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田黑翠忽然問:「俊鳥哥,你覺得是好看還看還是秋月嫂子好看?」

秦俊鳥說:「你們兩個都挺好看。」

田黑翠說:「我知道我沒有秋月嫂子好看,你這麼說是安慰我。」

要是論長相的話,田黑翠的確比不上蘇秋月,不過田黑翠比蘇秋月年輕好幾歲,女人年輕本身就是一種美。

秦俊鳥說:「可能是我看你秋月嫂子看的時間太長了,我沒覺得她有多好看。」

田黑翠說:「秋月嫂子不僅人長得漂亮,胸脯那兩個東西也大,她洗澡的時候我看見過,比我的要大好幾圈呢。」

秦俊鳥聽到這裡,心裡頭忽然有些癢癢的。結婚這多天了,不要說蘇秋月的身子了,就連蘇秋月的腳他都沒看過幾次。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摸過秋月嫂子的胸脯沒有?」

秦俊鳥感到自己的臉有些發燙,他沒想到田黑翠能問出這種話來,秦俊鳥說:「黑翠,你越說越不像話了,你個姑娘家咋好意思問這種事情。」

田黑翠「格」「格」笑了幾聲,說:「這有啥,我哥就摸過我嫂子的胸脯,還是當著我的面摸的,男人摸自己媳婦的胸脯天經地義,又不是耍流氓。」

秦俊鳥不想跟田黑翠說這個話題,他打了個呵欠,說:「黑翠,時候不早了,快睡吧。」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還回答我的話呢。」

秦俊鳥說:「這種事情我咋好說出口啊。」

田黑翠說:「這麼說你是摸過了,咋樣,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來舒服不?」

秦俊鳥沒有說話,因為他從來都沒有碰過蘇秋月的身子,雖然他做夢都想好好摸摸蘇秋月的身子。

田黑翠看秦俊鳥不說話,笑著說:「秋月嫂子的胸脯摸起來一定非常舒服,她的那兩個東西又圓又大的,摸起來一定跟剛出鍋的白面饅頭一樣軟和。」

秦俊鳥說:「你又沒摸過你咋知道?」

田黑翠說:「我是沒摸過秋月嫂子的,不過我摸過我嫂子的,還有我自己的。」

秦俊鳥又不說話了,田黑翠說她摸過自己的胸脯,秦俊鳥的腦子馬上就浮現出田黑翠摸自己的動人情景,他心突突地跳了起來。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想不想摸摸我的?我的雖然沒有秋月嫂子的大,可是摸起來的感覺跟摸她的是一樣的。」

秦俊鳥說:「黑翠,這種話可不能亂說,你咋能讓男人隨便摸你。」

田黑翠說:「俊鳥哥,別的男人要是想摸我,就算是打死我我都不會讓他摸的,可是你就不一樣了,我喜歡你,所以你要是想摸的話,我隨便讓你摸,你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秦俊鳥說:「黑翠,這話我就當你沒說過,你把當我成啥人了。」

田黑翠有些不高興地說:「俊鳥哥,你是不是把我當成那種不正經的女人了,我能跟你說這些話,是因為我心裡有你,要是別人我理都不會理的。」

秦俊鳥說:「我已經有你秋月嫂子了,我這輩子就認準她一個了,你以後千萬不要有這種想法了。」

第26章 著火了

田黑翠說:「俊鳥哥,我知道我比不上秋月嫂子,我也知道我不該有這種想法,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就是喜歡你,我也沒有啥辦法。」

秦俊鳥說:「黑翠,你不能喜歡我,再說我也沒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喜歡的。」

田黑翠說:「你有。」

秦俊鳥說:「那你說說,你喜歡我什麼地方?」

田黑翠一掀自己的被子,身子像泥鰍一樣鑽進了秦俊鳥的被窩,她微微喘著氣說:「你什麼地方我都喜歡。」

秦俊鳥說:「黑翠,快回去,你不能鑽我的被窩。」

田黑翠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笑著說:「我都不怕,你怕啥。」

秦俊鳥說:「快把手鬆開,你還是一個沒結過婚的姑娘,這要是傳出去,你以後可咋嫁人啊。」

田黑翠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摟得更緊了,說:「在這又沒人認識我,再說屋裡就咱們兩個人,你要是不說誰能知道。」

秦俊鳥說:「黑翠,你是個好姑娘,以後你肯定能找到一個好男人來疼你愛你的,你可千萬不能因為一時衝動做出什麼糊塗事來。」

田黑翠將自己的一對肉峰不停地在秦俊鳥的身上蹭來蹭去的,弄得秦俊鳥有些心猿意馬的。

田黑翠說:「我現在很清醒,就算是跟你做出什麼事情來,那也是我心甘情願的,以後我也不會後悔的。不過就看你敢不敢了。」

秦俊鳥歎了口氣,柔聲說:「黑翠,你的心意我知道,有你對我的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可是我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你讓我咋跟你秋月嫂子交待。」

田黑翠忽然抓住秦俊鳥的手,說:「俊鳥哥,你跟在一起的時候能不能不提你媳婦,你媳婦是女人,我也是女人,你媳婦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你摸摸我的身子,一點也不比你媳婦秋月的差,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

秦俊鳥想把手從田黑翠的手裡掙脫開,可是田黑翠緊緊地抓著他的手根本不鬆開。秦俊鳥有些無奈地說:「黑翠,我不能摸你,我要是摸了你,我可就成了該天打雷劈的畜生了。」

田黑翠有些不快地說:「畜生還知道找個母的樂呵一下子呢,可我跟你說了半天了,還是說不通,你的心腸咋就這麼硬,難道是鐵石做的不成。」

秦俊鳥說:「不是我心腸硬,我是為了你好。」

田黑翠一翻身,把身子壓在秦俊鳥的身上,盯著他的臉說:「我不用你為我好,你要是還我把當成女人的話,你就要我了。」

秦俊鳥一臉為難地看著田黑翠說:「黑翠,你別逼我了。」

田黑翠雙腿騎在秦俊鳥的身上,坐直了身子,咬著牙說:「我今天就逼你了,我想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田黑翠伸手去解自己襯衣上的紐扣,解開紐扣後將襯衣脫掉扔在了一邊,然後又將裡面的胸罩也脫了扔在了秦俊鳥的臉上,眼神逼視著秦俊鳥說:「俊鳥哥,你看看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乾淨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就是劉禿子那個老雜種我都沒讓他碰,我願意讓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

秦俊鳥沒想到田黑翠年紀不大,對男女這種事情卻這麼看得開。秦俊鳥不是那種不解風情的,放著蘇秋月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放在眼前又不能碰,秦俊鳥早就憋壞了。這幾天幾乎每天晚上他都能夢到自己在蘇秋月的身上做那種事情,弄得他心裡頭火燒火燎的。

田黑翠在自己的渾圓白嫩的肉峰上摸了幾下,抿嘴說:「俊鳥哥,你好好看看我的身子。」

秦俊鳥慌忙把眼睛閉上了,他不敢看田黑翠的身子,他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秦俊鳥把田黑翠的胸罩從自己的臉上拿掉,說:「黑翠,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就不在這炕上睡了。」

田黑翠忽然把光溜溜的上身貼在秦俊鳥的身上,把腦袋貼在秦俊鳥的胸膛上,一邊用臉隔著衣服摩挲秦俊鳥的胸膛一邊說:「你現在就是想走也晚了,我哪也不讓你去。」

秦俊鳥說:「黑翠,聽話,我是為你好。」

田黑翠把自己的肉峰湊到秦俊鳥的眼前,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摸女人的胸脯嗎,我讓你隨便摸,你摸啊。」

秦俊鳥把眼睛閉得死死的,說:「黑翠,你別為難我了。」

田黑翠說:「好,你不摸我,那我可就要就摸你了。」

田黑翠敢說敢做,伸手在秦俊鳥的身上撫摸起來,秦俊鳥被她摸得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田黑翠笑著說:「俊鳥哥,我摸得咋樣,有沒有秋月嫂子摸得舒服。」

秦俊鳥攔住她的手說:「黑翠,你要是再摸下去,我怕我會管不住我自己,到時候會害了你。」

田黑翠說:「那你就害我吧,你想怎麼害就怎麼害,我不怪你。」

秦俊鳥嚥了幾口唾沫,一臉無奈地說:「黑翠,讓我說你啥好……」

田黑翠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你啥都不要說,只要做就行了。」

秦俊鳥雖然很想把田黑翠壓在身下痛痛快快地發洩一下,可是一想到蘇秋月他就忍住了,他總覺得自己不能做對不起蘇秋月的事情,就算是蘇秋月從心裡往外沒看上他,他也不應該動別的女人。

就在秦俊鳥的心裡在激烈地鬥爭的時候,田黑翠突然把手伸進了他的褲襠,秦俊鳥的心裡一驚,說:「黑翠,你這是幹啥。」

田黑翠說:「我想看看你究竟是不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別的男人這個時候早就扛不住了,你不會是有什麼毛病吧。」

秦俊鳥面紅耳赤地說:「黑翠,快把手拿走,我沒啥毛病……」

秦俊鳥的話還沒有說完,田黑翠的手已經碰到他下身的那個東西了,田黑翠輕輕地撥弄了幾下,秦俊鳥的東西一下子就昂然挺立起來。

田黑翠雖然膽大,可畢竟是個姑娘,當她感受到秦俊鳥的東西已經有反應了,閉著眼睛紅著臉說:「俊鳥哥,你要是忍不住的話,就不要忍著了,你想把我怎麼樣都行,我受得住的。」

秦俊鳥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來,田黑翠已經把他心裡的火給點著了,他的理智在一點點地消失。

秦俊鳥一把抓住田黑翠伸進他褲襠的手,牽引著她的手在他的大腿上來回磨蹭起來。

田黑翠輕哼了幾聲,說:「俊鳥哥,我身上熱,你熱不熱?」

秦俊鳥說:「我也熱,身上就跟火烤一樣。」

田黑翠說:「那我幫你把衣服脫了吧,衣服脫了,你就不熱了。」

田黑翠幫著秦俊鳥把外衣脫了,秦俊鳥這時睜開了眼睛,看著田黑翠的一對微微顫抖的肉峰,還有那兩點如黃豆大小的蓓蕾,一顆心開始狂跳起來。

田黑翠也發現了秦俊鳥的眼神有些異樣,她在秦俊鳥的赤裸的胸膛上摸了幾下,笑著說:「俊鳥哥,你還看啥,這個時候難道還要我教你不成。」

秦俊鳥眼睛直直地盯著田黑翠的胸脯,猛地一把握住了田黑翠雪白的肉峰,胸膛劇烈起伏地說:「黑翠,我受不了了。」

田黑翠的身子一顫,呻吟了幾聲,說:「俊鳥哥,你輕一些摸,人家還是第一次讓男人摸,你溫柔些。」

秦俊鳥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一雙手粗魯地在田黑翠的肉峰上揉捏起來,田黑翠被他弄得身子一抖一抖的,有時還發出有些痛苦的叫聲。

秦俊鳥的手慢慢地從田黑翠的胸脯滑向了她的肚子,接著是肚臍眼,最後向田黑翠的腰間摸去。

田黑翠被秦俊鳥摸得身子一弓一弓的,雙腿就像兩條蛇一樣絞纏在了一起,嘴裡不時地發出一種讓聽了骨頭都能酥了的叫聲。

這時,窗外忽然照射進來一閃一閃的火亮,秦俊鳥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田黑翠的身上。等到火勢漸大,燒到了窗戶前的柴堆和狗窩時他才突然發現,看著窗外的熊熊大火,秦俊鳥大叫了一聲:「不好了,著火了。」

秦俊鳥光著上身就下了炕,在廚房拎起一個水桶就跑了出去。

田黑翠一看著火了,也急忙穿上外衣,光著腳就跑了出來。

屋外的火勢很大,火苗都已經竄上房頂了,秦俊鳥想用水桶打水救火,可是火燒得太快,已經來不及了。

田黑翠看著四處亂竄的火舌,嚇得臉色煞白說:「俊鳥哥,這可咋辦呀。」

秦俊鳥說:「火太大了,就憑我們兩個根本撲不滅,現在趁著屋裡面還沒有著起來,我們得趕緊把屋子裡有用的東西往倉房搬,能搬多少就搬多少。」

田黑翠點點頭,說:「俊鳥哥,我聽你。」

田黑翠和秦俊鳥兩個人又跑進屋子裡,把屋子裡的東西往外搬,兩個人搬了幾回,把屋裡有用的東西幾乎都搬出來了,這時火也燒到了屋裡。

田黑翠還向進屋去搬東西,秦俊鳥攔住她說:「黑翠,不能進去了,火已經在裡面著起來了,你進去會有危險的。」

田黑翠一臉焦急地說:「那咋辦啊?」

秦俊鳥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村裡叫人,讓村裡人幫忙。」

田黑翠說:「事到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了,你快去吧。」

秦俊鳥飛快地跑到了村子裡,叫醒了幾個平時跟他關係不錯的年輕人,大夥拿著鐵鍬笤帚等一些東西跟著秦俊鳥跑到他家救火,大夥忙活了大半夜才把火給撲滅了。

第27章 夜宿破廟

等大火被徹底撲滅之後,秦俊鳥家的房子已經被燒得一塌糊塗了,屋頂也燒得塌了下來,房子根本不能再住人了。

秦俊鳥和田黑翠只好把從屋子裡搬出來的東西搬進倉房裡去,兩個人忙著整理沒有被火燒的東西,誰都沒有心思睡覺了。

還有一件事情更麻煩,原本田黑翠住在秦俊鳥的事情除了他和蘇秋月沒有別人知道,救火時那些來救火的人已經看到田黑翠了,有的人還向秦俊鳥打聽田黑翠是誰,栗子溝村離龍王廟村這麼近,這個消息肯定能傳到劉禿子的耳朵裡。

秦俊鳥思來想去,決定不能讓田黑翠再在他的家裡住下去了,劉禿子遲早會找上門來的,田黑翠要是再在他家裡住著的話,很可能會被劉禿子抓回去的。

早晨天一亮,秦俊鳥就對田黑翠說:「黑翠,你不能在我家裡住下去了。」

田黑翠聽了一愣,說:「為啥,俊鳥哥,昨晚你還對我好好的,現在咋要趕我走啊。」

秦俊鳥說:「不是我想趕你走,昨晚房子一著火,來了那麼多人救火,人多嘴雜,你住在我家裡的事情肯定會傳出去的,劉禿子說不上哪天就會找來的,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田黑翠一想秦俊鳥說的也有道理,她雖然捨不得秦俊鳥,但是她更不想被劉禿子抓回去。她點點頭說:「俊鳥哥,我聽你的。」

秦俊鳥說:「你收拾一下,我一會兒帶你走山裡的小路,大路上肯定會有劉禿子的人,走小路能安全一點兒。」

田黑翠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其實她也有什麼東西,就是拿了幾件衣服,這幾件衣服還是蘇秋月給她的。

田黑翠收拾完後,秦俊鳥已經背著獵槍站在門口等著她了。

田黑翠問:「俊鳥哥,小路好走嗎?」

秦俊鳥說:「不太好走,要翻好幾道山梁,不過有我在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安全地送出去。」

田黑翠笑了一下,說:「俊鳥哥,你對我可真好,將來有一天我一定要好好地報答你。」

秦俊鳥也笑了笑,說:「啥報答不報答的,要是換了別人,我也會這麼做的。」

田黑翠說:「那你在前邊帶路,我跟著你走。」

秦俊鳥說:「你可要跟緊了,山裡頭有狼,小心把你給叼了去。」

田黑翠一聽說山裡有狼,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了正常說:「俊鳥哥,有你在,就算有狼我也不怕。」

秦俊鳥帶著田黑翠向山裡走去,山裡非常崎嶇,田黑翠一開始還能跟得上秦俊鳥的腳步,等翻過了一道山梁之後,田黑翠的體力就漸漸地有些支撐不住了。

在路過一片松林時,田黑翠停下腳步,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喘著氣說:「俊鳥哥,我走不動了,我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

秦俊鳥一看田黑翠的確是有些累了,他點點頭說:「好吧,我們就在這休息一會兒,在天黑之前我們必須得翻過對面的那座山,那座山後面有個破廟,我們今晚得在那裡歇腳。」

田黑翠看了看對面的那座山,皺著眉頭說:「這山太高了,我怕我爬不過去。」

秦俊鳥拿起隨身背著的一個軍用水壺,打開壺蓋,喝了幾口水,然後把水壺遞給田黑翠說:「放心,有我在你一定能爬過去的,先喝口水吧。」

田黑翠接過水壺喝了幾口水,又把水壺還給了秦俊鳥,擡起頭一臉憂慮地向遠處的山峰看了看。

兩個人休息得差不多了,秦俊鳥站起身來說:「我們得走了,要是再不走的話,天黑之前就到不了那個破廟了。」

田黑翠雖然一臉的不情願,可不得不起身跟著秦俊鳥向對面的那座山走去。

這段通往山頂的山路非常的陡峭險峻,田黑翠幾次險些從山上滾落下去,幸好秦俊鳥及時地拉住她,她才沒受一點傷。

在秦俊鳥的鼓勵和幫助之下,田黑翠和秦俊鳥終於在天黑之前翻過山到了破廟。

進了破廟之後,田黑翠累得幾乎都快要虛脫了,她一屁股坐在一個破舊不堪的供桌上,大口地喘著氣。秦俊鳥倒是沒有覺得太累,他從小就在山裡生活,經常翻山越嶺,所以已經習慣了。

秦俊鳥一進破廟之後,就來到了破廟的後院,破廟的後院以前是和尚住的地方,所以有很多遺棄不要的生活器具。秦俊鳥找到了一口生�的大鐵鍋,又找到了幾個破碗。

秦俊鳥將大鍋用石頭架起來,開始生火燒水,等水開了之後,他又將隨身帶的大米下到鍋裡煮粥喝。

粥煮好了之後,秦俊鳥先給田黑翠端了一碗,讓喝點兒熱粥補充一下體力。

田黑翠接過熱粥,用鼻子在粥上聞了一下,笑著說:「真香,我早就餓了,一會兒我得多喝幾碗。」

秦俊鳥說:「我身上的包裡還有煮好的鹹雞蛋,你拿兩個就著粥吃。」

田黑翠說:「我不愛吃雞蛋,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

秦俊鳥說:「你就是不愛吃也得吃一個,這粥裡沒放鹽,要是不吃鹹的東西,你明天哪來的力氣去爬山。」

田黑翠說:「那好吧,我吃一個。」

田黑翠吃了一個鹹雞蛋喝了三碗粥,秦俊鳥吃了三個鹹雞蛋喝了五碗粥,就是這樣秦俊鳥也只是吃了個半飽。不過由於秦俊鳥出來的匆忙,沒帶多少吃的東西,更何況他要爬山帶太多東西身體也受不了,所以他只能將就一下委屈一下自己的肚子了。

吃完飯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秦俊鳥和田黑翠破廟的後院找了一間能住人的房子,秦俊鳥先到竈台前生了火,把屋子的火炕燒熱了。

山裡寒濕,再加上現在天氣寒冷,如果睡涼炕的話人會得病的。

秦俊鳥在破廟裡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破爛不堪的被子,他把被子放到炕上,說:「黑翠,這被子髒了點兒,你就湊合著蓋吧,山裡頭冷,不蓋被的話會著涼的。」

田黑翠說:「俊鳥哥,被子給我蓋了,你蓋啥呀?」

秦俊鳥說:「我是男人,身體比你好,我扛一個晚上沒啥。」

田黑翠說:「要不咱們兩個人蓋一個被子吧。」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看著田黑翠,搓著手說:「黑翠,咱倆蓋一個這不太好吧。」

田黑翠板著臉說:「你怕啥,咱倆又不是沒鑽過一個被窩,就這麼定了,咱們兩個人蓋一個被子。」

秦俊鳥沒辦法,在田黑翠的堅持下只好跟她蓋一張被子睡,幸好田黑翠沒有像昨晚那樣跟他動手動腳的,秦俊鳥閉上眼睛後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秦俊鳥睡得很香,等到第二天醒來時,秦俊鳥發現自己的懷裡正摟著田黑翠,而且更讓他心跳加速的是自己的右手正握著田黑翠的一個飽滿的肉峰。

田黑翠還沒有醒,她的臉頰貼在秦俊鳥的胸膛上,一臉憨態,雙手緊緊地抱著秦俊鳥的腰。

秦俊鳥慌忙把手從田黑翠的肉峰上拿下來,昨晚睡覺前他明明記著自己是非常規矩的,可是一覺醒來竟然跟田黑翠摟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手還握著人家的肉峰,這種動人情景他就是做夢也沒有夢到過。

秦俊鳥躺在炕上,看著田黑翠的睡態,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已經娶了蘇秋月的話,他一定會讓田黑翠當他的媳婦的。

不久之後田黑翠也醒了,當她發現自己摟著秦俊鳥的睡姿之後,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手鬆開,紅著臉說:「俊鳥哥,你早就醒啦?」

秦俊鳥說:「沒有,我也是剛醒。」

田黑翠說:「那你為啥不叫醒我。」

秦俊鳥說:「我看你睡得挺香的,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田黑翠坐起身來,看著秦俊鳥,笑著說:「你是想讓我多抱你一會兒,所以才沒叫我醒的吧。」

秦俊鳥連忙解釋說:「不是的,看你想哪兒去了,我真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才沒叫醒你的。」

田黑翠衝著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睡著的時候,你的手一直握著人家的胸脯,都把人家給握疼了。」

秦俊鳥聽完,臉立刻就紅了,就連耳根子都跟著紅透了。他低下頭去,不敢去看田黑翠,樣子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

田黑翠笑著說:「你放心,我不會生氣的,我的身子別人不能摸,你可以隨便摸,其實昨晚你睡著的時候我也偷偷地摸你了。」

秦俊鳥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對田黑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他坐起來,岔開話茬說:「我去找些木頭,一會兒生火做飯,吃了飯我們還得爬山呢,爭取下午趕到牌樓村坐去縣裡的客車。」

田黑翠說:「正好我有些餓了,我幫你做飯。」

秦俊鳥又用昨晚煮粥的那個大鐵鍋煮了一鍋粥,跟田黑翠就著鹹雞蛋吃了起來。

吃過飯後,兩個人又出發了,這次要爬的山坡比較平緩一些,兩個人爬了半天,終於到了棋盤鄉的另一個村子牌樓村,從牌樓村有直通縣裡的客運汽車,只要坐上去縣裡的客車田黑翠也就安全了,因為劉禿子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在眾人睽睽之下把田黑翠給抓回去。

第28章 同一屋簷下

秦俊鳥和田黑翠剛走到牌樓村的村口,正好有一輛去縣裡的客車從村裡面開出來,秦俊鳥招手攔住了客車。

秦俊鳥從褲兜裡掏出一疊錢塞給田黑翠,笑著說:「這些錢不多,你拿著路上用,你坐這個車就能到縣城,到了縣城就有去你家的車了,一路上多加小心,我就不送你了。」

田黑翠的眼睛一紅,有些依依不捨地說:「俊鳥哥,我走了,以後我一定會來看你的。」

秦俊鳥也被她的情緒感染了,有些傷感地說:「快走吧,一會兒要是劉禿子他們的人來了,你就走不了了。兩座山沒有碰面的時候,兩個人總有碰面的時候。」

田黑翠把錢收好,轉身上了車。就在車門關上的那一刻,田黑翠衝著秦俊鳥擺了擺手,流著眼淚說:「俊鳥哥,我會想你的。」

秦俊鳥看著田黑翠這個樣子,心裡也有些不好受,雖然他跟田黑翠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不過她還是挺招人喜歡的。秦俊鳥想再跟田黑翠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只好用力地衝著田黑翠揮了揮手,大聲說:「我也會想你的。」

送走了田黑翠後,秦俊鳥沒有走山路回家,而是走的大路,田黑翠已經走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害怕劉禿子了。

秦俊鳥回到家後,看著被燒得只剩下四面牆的房子,心裡暗自覺得這場大火燒得實在有些蹊蹺。

這時,蘇秋月走進了院子,她一看被燒得面目全非的房子,大驚失色地說:「俊鳥,這是咋了,房子咋被燒成這樣了。」

秦俊鳥看了她一眼,一臉無奈地說:「家裡原本好好的,誰知道突然就著火了,把房子給燒成了這樣。」

蘇秋月沒想到自己只是離開了兩個晚上,家裡的房子就被燒成這個樣子,她痛惜之餘,也是無可奈何。

蘇秋月向四處看了看,問:「黑翠哪去了,我怎麼沒看見她?」

秦俊鳥說:「昨晚救火來的人太多,我怕黑翠在咱家的消息傳到劉禿子的耳朵裡,就把黑翠送走了。」

蘇秋月說:「這樣也好,省得我們整天為她提心吊膽的。」

幸好倉房沒有著火,兩個人還能有個睡覺的地方。這樣一來,原本分開住的兩個人不得不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

晚上吃晚飯後,秦俊鳥問蘇秋月:「咱媽的病怎麼樣了?」

蘇秋月說:「大夫說不太嚴重,再住院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

秦俊鳥說:「要不哪天我去看看咱媽吧。」       

蘇秋月說:「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病。」

秦俊鳥有些不快地說:「為啥不用,我這個做女婿的總得盡盡孝心吧。」

蘇秋月一想秦俊鳥說的也有道理,她要是堅持不讓秦俊鳥去看她媽的話有點太不合情理了,雖然她跟秦俊鳥沒有夫妻之實,但秦俊鳥名義上還是她媽的女婿,丈母娘病了,秦俊鳥去探望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

蘇秋月說:「那好吧,哪天等我媽出院了,我跟你一起去看她。」

秦俊鳥一聽蘇秋月同意了,喜笑顏開地說:「中,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咱媽。」

蘇秋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褥,說:「今晚,我和你咋睡啊?」

秦俊鳥愣了一下,一臉困惑地看著蘇秋月說:「還能咋睡,當然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了。」

蘇秋月猶豫了一下,抿嘴說:「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老實一些,我要是睡著了,你可不能碰我。你要是敢碰我的話,別怪我跟你翻臉。」

秦俊鳥這下聽明白了,他知道蘇秋月在擔心什麼,她是怕他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對她做那種事情。

秦俊鳥說:「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情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就到外邊睡去。」

蘇秋月說:「不用了,我相信你。」

秦俊鳥和蘇秋月結婚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睡在一個炕上,雖然兩個人是睡在炕的兩頭,兩個人的被窩之間還有一段距離,可是秦俊鳥的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一想到蘇秋月就睡在自己的身旁,秦俊鳥就有些激動不已。

兩個人躺下後,誰都沒有睡著。秦俊鳥是心裡高興所以睡不著。而蘇秋月是擔心的睡不著。雖然她嘴上說相信秦俊鳥,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秦俊鳥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旦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時衝動起來對她來硬的,那她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任由秦俊鳥胡來。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蘇秋月在去打洗腳水的時候,還偷偷地將一把剪子藏在了身上防身用。

蘇秋月就在秦俊鳥的身邊,而且觸手可及,但秦俊鳥知道強扭的瓜不甜,就算他想蘇秋月的身子都快要想瘋了,他也不能硬來,他要等到蘇秋月心甘情願的那一天,儘管他不知道那一天會有多遠。

秦俊鳥輕輕地翻了個身,他怕打擾蘇秋月睡覺,所以盡量不弄出聲響來,不過蘇秋月還是聽到了。

蘇秋月說:「俊鳥,你睡著了沒有?」

秦俊鳥說:「還沒有。」

蘇秋月說:「明天你去找幾個人把房子重新翻蓋一下,我們兩個人不能一直住在倉房裡。」

秦俊鳥說:「中,明天我就去找人蓋房子。」

秦俊鳥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不太願意。他甚至覺得還挺慶幸著了這場大火,要不是這場大火把房子燒了,他跟蘇秋月怎麼有機會睡在一個炕上。

蘇秋月說:「你蓋房的錢夠嗎?不夠的話我有,你上次給我的錢我還沒話呢。」

秦俊鳥說:「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手裡的錢還夠蓋房的。」

蘇秋月說:「俊鳥,你有沒有想過家裡為啥無緣無故的就著了這一場大火,這火著得也太奇怪了,你想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放的。」

秦俊鳥說:「我跟別人無冤無仇的,人家為啥要放火害我。」

蘇秋月說:「你好好地想一想,你以前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5-1-1 21:05 編輯



秦俊鳥閉上眼睛想了想,他忽然想起麻鐵桿來,他說:「我想起來了,在我和你結婚之前,麻鐵桿來過一次,他不讓我娶你,我沒同意,還跟他吵了起來。」

蘇秋月說:「這場火很可能就跟麻鐵桿有關,你以後要多加小心,要提防著麻鐵桿,麻鐵桿那種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的。」

秦俊鳥聽完蘇秋月的話後心裡有些暖洋洋的,看來蘇秋月還是挺關心他的。

秦俊鳥說:「你以後也要多加小心,如果火是麻鐵桿放的,他肯定不是衝著我一個人來的。」

蘇秋月說:「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睡吧,時候不早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秦俊鳥到村裡去找人幫他蓋房子,因為現在是農閒時節,所以很多人都來幫忙。不過秦俊鳥家的房子被火燒得太厲害了,必須得從新翻蓋,需要的時間要長一些,在這段時間裡秦俊鳥和蘇秋月還得住在倉房裡。

就在房子蓋到一半的時候,忽然下起了一場大雪,這是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鵝毛一樣大小的雪花飄了一天,把整個大地和山峰都給罩住了。

秦俊鳥看著大雪,心裡頭一樂。因為雪停了之後,山上的路就會被雪覆蓋住,這樣一來他就可以上山砍蓋房用的木頭了,砍完的木頭順著光滑的山路就能輕鬆地弄回家來。

秦俊鳥吃完了早飯,跟蘇秋月打了一聲招呼,帶著幾個幫忙的朋友一起上了山,秦俊鳥跟幫忙的朋友在山上砍了大半天的木頭。到了下午,幾個人才拉著木頭下山回家。

幾個人到了離秦俊鳥家還有兩百多米的一個路口就停了下來,從這個路口到秦俊鳥家的路都是沙石路,而且沒有坡度,路面的雪也都化了,砍來的木頭上又有枝杈,在有坡度而且又有冰雪覆蓋的山路上運氣來非常省力,可是到了這種路面可就非常吃力了。幾個人把木頭都堆放在路口,等著以後用的時候來再來擡。

秦俊鳥要留幾個朋友在他家裡吃飯,可是幾個朋友都不吃,秦俊鳥也就沒有再挽留他們。秦俊鳥想著等房子蓋好了以後,到時候擺上幾桌好酒席,再請他們大吃一頓,好好地犒勞他們一下。

秦俊鳥跟幾個人分開之後一個人回了家。

進了院子後,秦俊鳥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他走到倉房前剛想張嘴問蘇秋月有什麼吃的沒有,忽然他看見倉房的窗戶擋著窗簾。

現在天還沒有黑,蘇秋月這麼早就把窗簾擋上,難道是這幾天她幫著蓋房子太累了,所以想早點兒休息。

秦俊鳥胡思亂想著走到窗戶前,窗戶被窗簾遮擋的很嚴實,秦俊鳥根本看不見屋子裡的情況。

這時,秦俊鳥忽然想起倉房的山牆上有換氣孔,他曾經透過換氣孔偷看過廖大珠和廖小珠洗澡。秦俊鳥走到山牆前,找了個梯子爬到換氣孔前,趴到換氣孔上向屋裡看去,只見屋裡面熱氣繚繞,倉房的地上放著木澡盆,蘇秋月光著身子坐在澡盆裡在洗澡。因為下半身被澡盆遮擋住了,所以秦俊鳥只看到了蘇秋月的上半身,秦俊鳥還是第一次看到蘇秋月的身子,看著她那豐滿高聳的雙峰,還有那兩點如櫻桃般殷紅的蓓蕾,秦俊鳥的渾身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起來了。

倉房外雖然是冰天雪地,屋裡頭卻是春意盎然,秦俊鳥站在寒風裡卻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冷,看著蘇秋月那雪白誘人的身子,秦俊鳥的下身更是一陣難耐的燥熱。

第29章 壞人闖進屋

蘇秋月將毛巾放在澡盆裡頭用熱水浸濕了,然後將毛巾拿出來將裡面的水擰乾了,在肩膀上輕輕地擦了起來。

秦俊鳥趴在換氣孔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蘇秋月洗澡,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一定要多看幾眼才夠本。

蘇秋月手裡的毛巾從肩頭擦到胸脯,又從胸脯擦到肚子,那兩個雪白渾圓的肉峰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顫抖著,如此香艷的情景看得秦俊鳥血脈賁張,肚臍眼下方憋脹得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樣難受。

這時蘇秋月慢慢地從澡盆裡站了起來,她的整個身子都呈現在了秦俊鳥的眼前,修長的雙腿,纖細的柳腰,還有那毛茸茸的神秘地帶都讓秦俊鳥一覽無餘,秦俊鳥狠狠嚥了幾口唾沫,下身的硬挺的東西都頂到了牆上。

蘇秋月好像知道秦俊鳥在外邊偷看一樣,她又將身子轉過來,背對著秦俊鳥,把光滑白皙的脊背和豐滿圓潤的屁股留給了秦俊鳥的目光,看著蘇秋月潔白如玉的身體,秦俊鳥的下身本能地動了幾下,他真想馬上就衝進去抱著蘇秋月的身子好好地享受一番,可是隨即他又清醒過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會那樣做,因為他不想傷害蘇秋月,秦俊鳥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而這種事情要兩廂情願才行。

蘇秋月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乾了,然後走出澡盆開始穿衣服。

秦俊鳥急忙跑出院子,如果蘇秋月穿好衣服走出來看到他在院子裡,她一定會懷疑他的,秦俊鳥心想自己這也算是做賊心虛吧。

秦俊鳥快步向村裡走去,他的肚子有些餓得受不了了,想去村裡的小賣部去買點東西吃,他剛走到村口,就看見一個戴著棉帽子的男人賊頭賊腦地向村裡走去。

秦俊鳥看到的只是這個男人的背影,並沒有看到他的正臉,而且他發現這個男人把帽簷壓得很低,生怕別人看到他的臉,走起路來還一瘸一拐的,秦俊鳥覺得這個男人的背影有些似曾相識,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了。

秦俊鳥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他想看看這個鬼鬼祟祟的男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這個男人進了村子裡之後,不走大路,而是專門走偏僻的小道。

這個男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廖大珠和廖小珠家的門口,他先是向四處張望了幾眼,在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後,他忽然一縱身從低矮的土牆跳了進去。

秦俊鳥在遠處看得很清楚,他馬上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是衝著廖大珠和廖小珠來的。

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聲名全鄉人都知道,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們姊妹倆的壞主意,這個男人像做賊似地跳進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他肯定沒安什麼好心。秦俊鳥想到這裡急忙向廖家跑去。

這時,這個男人已經摸進了屋子,屋子裡只有廖小珠在家。

廖金寶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家了,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跟人賭錢呢,廖大珠去了栗子溝村要晚上才能回來。

廖小珠正坐在炕上照著鏡子梳頭,她一看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進來,而且這個人把帽簷壓得很低,只能看到下半邊的臉,嚇得她手裡的鏡子和木梳都掉在了炕上,尖叫了一聲:「你是誰?你跑到我家裡來幹什麼?你馬上給我出去。」

這個男人「嘿」「嘿」怪笑了幾聲,說:「人家都說廖金寶的兩個女兒是棋盤鄉的兩朵花,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好看,真好看,比畫上的七仙女還好看。」

廖小珠一看這個男人不懷好意,急忙要下炕往屋外跑,可是沒等她下炕,這個男人已經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廖小珠的臉色大變,顫聲說:「你想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這個男人把廖小珠的身子往他的懷裡一帶,就把廖小珠瘦條的身子抱在了懷裡,廖小珠的雙腿亂蹬,雙手用力地掙扎著,失聲大叫:「來人啊,救命啊。」

男人一看廖小珠放聲叫了起來,有些慌了,廖小珠家的左鄰右舍離得都很近,要是讓鄰居們聽到了,那他偷雞不成還得蝕把米。

男人用一隻手抱著廖小珠的腰,另一隻手堵在了廖小珠的嘴上,廖小珠只是叫了一聲就叫不出來了。

男人惡聲說:「臭娘們你給我老實點兒,你要是再敢叫一聲,我就弄死你。」

男人說完把廖小珠抱到了炕上,把堵著她嘴的手拿下來去解她上衣的衣扣。

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脫的她的衣服,反抗的更厲害了,一雙手向男人的臉上抓去,一邊抓還一邊大叫:「來人啊,抓流氓啊。」

「媽的,我讓你叫。」

男人「啪」的一聲抽了廖小珠一個非常響亮的耳光,廖小珠被男人這一耳光打得頓時失去了意識,兩個胳膊也不聽使喚地癱軟了下來。

男人見狀,猛地一把撕開廖小珠的衣襟,廖小珠裡面穿的毛衣便露了出來,兩個豐滿渾圓的肉峰被毛衣緊緊地包裹著露出清晰的輪廓,男人看著廖小珠的胸脯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雙手隔著毛衣摸了起來。

男人摸了幾下還嫌不過癮,乾脆把廖小珠的毛衣連同襯衣向上一撩,廖小珠的兩個雪白高聳的肉峰就跳了出來。

男人看著廖小珠的肉峰嚥了幾口唾沫,然後就把臉貼了上去。

這時,秦俊鳥已經走進了屋裡,他一看男人的臉正壓在廖小珠的胸脯上蹭來蹭去的,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秦俊鳥一個箭步衝到男人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領對著他的左半邊臉就是狠狠的一拳。男人正在興頭上,哪想到會有人闖了進來,一點兒防備都沒有,被秦俊鳥這一拳打得慘叫一聲,身子歪倒在了一邊,秦俊鳥還嫌不解氣,擡起腳對著男人的襠部一陣猛踢,踢得男人捂著襠部的那個東西直學狗叫。

秦俊鳥踢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累了,就停下來走到廖小珠的身前,把她的毛衣拉下來,然後又把她的外衣給穿好。

廖小珠這時也慢慢地恢復了意識,她揉了揉眼睛一看救自己的人是秦俊鳥,立刻撲到秦俊鳥的懷裡,驚魂未定地說:「俊鳥哥,有流氓闖進來了,我差點兒就被他禍害了。」

秦俊鳥安慰她說:「小珠,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這時,男人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想要往屋外跑,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跑,指著男人大聲說:「俊鳥哥,流氓要跑。」

秦俊鳥連忙攔在男人的身前。這時男人的頭上戴的棉帽子已經掉了,露出了光溜溜的頭頂,原來這個男人是個禿頭。

秦俊鳥仔細地打量了這個男人幾眼,有些驚訝地說:「你是劉禿子?」

這個闖進廖小珠家裡想要糟蹋她的男人正是劉禿子,秦俊鳥跟劉禿子見過幾回面,也說過話,兩個人雖然不太熟,但是也算是老相識了。

劉禿子也認出了秦俊鳥,他痛得咧著嘴說:「秦俊鳥,你今天壞了老子的好事兒,你給我等著,老子早晚有一天找你算賬,快把路給老子讓開。」

秦俊鳥寒著臉說:「劉禿子,你今天走不了了,大白天的,你竟然敢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要把送到的鄉里的派出所去,讓你蹲監獄。」

劉禿子說:「你可以把我送到鄉里,也可以送我去蹲監獄,我劉禿子反正不是什麼好鳥,我無所謂,可是你有沒有替她想過,她還是沒有嫁人的姑娘,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她還咋嫁人,咋有臉在村裡再呆下去。」

劉禿子說完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臉色一變,劉禿子的話說到了她的心坎兒上,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值得張揚的好事兒,尤其是在農村就更忌諱這種事情了,要是傳揚了出去,廖小珠就成了破鞋了,村裡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給淹死。

廖小珠看著秦俊鳥說:「俊鳥哥,還是讓他走吧,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秦俊鳥有些不甘心地說:「他差點就把你給禍害了,你這麼就讓他走了,這也太便宜他了。」

廖小珠說:「我們就是把他送進監獄裡了,我的名聲也完了,以後你咋讓我在村裡住下去。」

秦俊鳥想了想,有些無奈地說:「好吧,聽你的,讓他走。」

劉禿子有些得意地說:「那我可走了,可惜了這麼一個水嫩俊俏的姑娘沒吃到嘴裡,真是可惜了。」

秦俊鳥忽然說:「等一等。」

劉禿子愣了一下,有些心虛地說:「咋,你反悔了?」

秦俊鳥說:「劉禿子,我知道在棋盤鄉沒人敢惹你,可我秦俊鳥不怕你,今天的事情你給我爛在肚子裡,不準對任何一個人說起,如果這件事情傳了出去,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禿子惡狠狠地瞪了秦俊鳥一眼,冷笑著說:「秦俊鳥算你狠,這件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你也給我記住,我不會讓你白打我一頓的。還有,你把我買來的媳婦田黑翠偷偷送走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筆賬我給你記著,到時候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秦俊鳥冷哼一聲,說:「好啊,田黑翠是我送走的,你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想幹啥就衝著我來。」

劉禿子說:「好,你小子有種,咱們走著瞧。」


劉禿子說完一轉身走了。

第30章 不想等了

廖小珠被嚇得不輕,劉禿子走後,她一屁股坐在炕上,心有餘悸地說:「俊鳥哥,今晚你別走了,就在我家裡睡吧,我怕劉禿子會再回來。」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看著廖小珠,雖然他很想留下來,可是又不放心蘇秋月一個人在家,他已經跟劉禿子結仇了,萬一劉禿子趁他不在家去禍害蘇秋月怎麼辦,他說:「你嫂子一個人在家,劉禿子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我怕她出事,要不你和大珠到我家裡去睡吧。」

廖小珠想了想,點頭說:「這樣也好,我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秋月嫂子了,正好跟她好好說說話。」

秦俊鳥在廖小珠家裡一直等到晚上廖大珠從栗子溝村回來。

廖小珠把劉禿子要禍害她的事情對廖小珠說了,廖大珠聽後震驚不已,她說:「看來,這些天我們不能在家裡住了,今天是劉禿子闖進來,明天就有可能是李禿子闖進來,我們就到俊鳥家住幾天吧,等咱爸回來再說。」

就這樣廖大珠和廖小珠又搬到秦俊鳥家去住了,一開始廖家姐妹倆也跟秦俊鳥和蘇秋月擠在倉房裡住,過了沒幾天被火燒過的房子就蓋好了,她們就跟著搬到了新蓋好的房子裡。

秦俊鳥讓泥瓦匠在原來的屋子中間用磚壘了一堵牆,這樣一個屋子就成了兩個屋子,裡間的屋子留給蘇秋月住,秦俊鳥住外間,這樣他就不用睡倉房了。廖家姐妹當然也跟著蘇秋月住在了裡間。

自從廖家姐妹搬來之後,秦俊鳥就發現廖小珠有些不對勁,她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等她回來之後,秦俊鳥問她幹什麼去了,她也不說,就說是去栗子溝村了。

而且她每天回來之後都躲到倉房裡,有時一個人還偷偷地樂。秦俊鳥覺得有些蹊蹺,就問廖小珠說:「小珠,你姐最近咋總往外邊跑,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廖小珠笑了笑,眼神有些奇怪地看著秦俊鳥,說:「你真是個笨鳥,我姐是咋回事兒,你難道真看不出來嗎?」

秦俊鳥愣了一下,雖然他已經娶了蘇秋月,可女人的心思他還是有些弄不懂,他撓了撓腦袋,憨笑著說:「小珠,你姐到底是咋回事兒啊,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

廖小珠把嘴湊到秦俊鳥的耳邊,低聲說:「我姐有相好的了。」

秦俊鳥這時才恍然大悟,他笑著問:「是誰啊?那個村的?」

廖小珠說:「還能是哪個村的,你沒看她天天往栗子溝村跑嗎?是栗子溝村的秦家厚。」

「秦家厚。」

秦俊鳥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秦家厚是栗子溝村第一考上大學的人,不過後來因為家裡窮交不起學費就沒有去上,他跟秦俊鳥都是本家,論輩分的話他還得喊秦俊鳥一聲叔呢。

廖小珠說:「我姐跟秦家厚是兩個月前在栗子溝村看電影的時候認識的,我也見過他,人長得精神,個子也高,跟我姐挺般配的。」

秦俊鳥說:「那你爸知道這事兒嗎?」

廖小珠說:「我爸他還不知道,我姐一直瞞著他,怕他不同意。」

秦俊鳥讚許地說:「秦家厚是不錯,腦瓜子靈光,人也長得有模有樣的,你姐要是跟了他不委屈。」

廖小珠羨慕地說:「我姐真有福氣,能找到秦家厚這樣的男人這輩子活得也值了。」

秦俊鳥和蘇秋月搬進新蓋好的房子的第二天蘇秋月她媽就出院了,秦俊鳥和蘇秋月一直忙著收拾新房子所以沒有抽出空去看她,直到搬進新房子後過了十多天,兩個人才閒了下來。

這天吃過早飯後,秦俊鳥對蘇秋月說:「秋月咱們去你家看看咱媽吧,咱媽都出院這麼長時間了,咱們要是不去看看,她老人家心裡該怎麼想,就算她老人家不挑理,我心裡也過意不去。」

蘇秋月說:「那咱們今天就去吧,一會兒就走,早去早回。」

秦俊鳥笑著說:「中,我這就去慶生哥家借自行車去。」

這時廖小珠走進屋裡正好聽到秦俊鳥和蘇秋月在說話,她說:「俊鳥哥,咱家就有自行車,還是我爸兩個月前新買的,你不用去跟慶生哥借,騎我家的就行了。」

秦俊鳥說:「中,那我就騎你家的新自行車去。」

廖小珠從褲兜裡掏出自己家的房門鑰匙遞給秦俊鳥,說:「自行車就在我家的西屋裡,自行車沒鎖。」

秦俊鳥接過鑰匙高興地向廖小珠家走去,秦俊鳥高興的不是能騎上新自行車,而是高興能跟著蘇秋月一起回娘家了,而且還是以蘇家女婿的身份。

秦俊鳥到了廖小珠家的大門口,拿鑰匙剛想去開門,忽然發現她家的大門根本沒鎖。秦俊鳥推開大門走進了院子,他走到房門前一看房門也沒有鎖,秦俊鳥還以為是廖金寶回來了,他張嘴剛要說話,忽然從屋子裡傳來一陣青年男女的笑聲。

秦俊鳥連忙把嘴閉上,悄悄地走到窗戶前趴在玻璃上向屋裡瞄了幾眼,只見廖大珠和一個男青年正坐在炕上說笑打鬧,看樣子非常親密。這個男青年就是栗子溝村的秦家厚。

秦俊鳥趁著兩個人沒有注意從窗戶底下躡手躡腳地繞到了屋後,從屋後的後窗戶向屋子裡偷看。只見廖大珠坐在秦家厚的懷裡,笑著說:「家厚,你喜歡丫頭還是小子?」

秦家厚一隻手摟著廖大珠的腰,一隻手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輕輕地摸了一下,笑著說:「我喜歡丫頭。」

廖大珠回頭看了秦家厚一眼,問:「你為啥喜歡丫頭。」

秦家厚說:「因為你是丫頭,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招人稀罕的丫頭。」

廖大珠說:「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秦家厚想了想,說:「女兒。」

廖大珠笑著問:「你為啥喜歡女兒?」

秦家厚得意洋洋地說:「因為我和你生的女兒一定會像你這麼好看,所以我一定要跟你多生幾個女兒。」

廖大珠啐了秦家厚一口,有些害羞地說:「誰答應要跟你生女兒了,你說出這種話來也不害臊。」

秦家厚在廖大珠的臉蛋上用力地捏一下,說:「你不跟我生女兒,還能跟誰生女兒?你是我的,這輩子別的男人誰也別想碰,誰敢動你一下,我就跟誰玩命。」

廖大珠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嬌嗔著說:「別捏人家的臉,你都把人家給捏疼了。」

秦家厚說:「你不讓我不捏你,那我親你總行了吧。」

廖大珠笑著說:「不行,你的嘴臭,我不讓你親。」

秦家厚把嘴湊到廖大珠的嘴邊,說:「你又沒有親過我的嘴,你怎麼知道我的嘴臭啊?」

廖大珠把臉扭動一邊,用手擋著秦家厚的嘴,紅著臉說:「快把你的臭嘴拿開,不然我可要把它塞上了。」

秦家厚抓住廖大珠的手,用力地親了幾下,說:「你塞啊,我嘴這麼大,我看你拿什麼塞。」

廖大珠被秦家厚親的有些心慌意亂,她連忙把手從秦家厚的手裡抽回來,瞪了他一眼,說:「你不要臉。」

秦家厚笑著問:「我怎麼不要臉了。」

廖大珠咬著嘴唇說:「你每次見到人家都動手動腳的,你就是不要臉。」

秦家厚盯著廖大珠高高隆起的胸脯,嚥了口唾沫,說:「你既然說我不要臉,那我就不要臉一個給你看看。」

秦家厚說完就把手放在了廖大珠豐滿的胸脯上,廖大珠叫了一聲:「家厚,你幹啥,還不快把手拿下去。」

秦家厚貪婪地在廖大珠的兩個肉峰上摸了幾下,喘著粗氣說:「我不拿,我就要摸你。」

廖大珠被他摸得身子一顫,耳根子都紅了,她拉下臉說:「你要是不拿我可要生氣了。」

秦家厚笑呵呵地說:「好,我聽你的,我把手拿下去還不行嗎。」

秦家厚乖乖地把手從廖大珠的肉峰上拿了下去,廖大珠出了一口氣,說:「你以後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秦家厚陪著笑臉說:「大珠,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可千萬別不理我。」

廖大珠說:「那你以後放規矩一些。」

秦家厚有些不情願地點點頭,忽然一把將廖大珠按在了炕上,眼睛死死盯著廖大珠的飽滿的肉峰,喘息著說:「大珠,我受不了了,這些天我都快要憋瘋了,今天你就讓我上你的身子吧,我保證以後對你好,把你像菩薩一樣的供著。」

秦家厚說完把頭壓在廖大珠的胸脯上不停地拱起來,一雙大手粗魯地去脫廖大珠的褲子。

廖大珠用力地搖著頭,身子不停地扭動抗拒著秦家厚的動作,她大聲說:「家厚,我們不能這樣,我的身子早晚是你的,等我們結婚那天,我會把身子完完整整的給你的,現在不行。」

秦家厚已經失去了理智,就跟一個發了狂的野獸一樣,他紅著眼睛說:「為啥不行,我現在就想要你,我不想等了。」

廖大珠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家厚,你快放開我,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我們還沒結婚呢,等結了婚你想咋樣我都依著你。」

秦家厚根本不聽廖大珠的哀求,他野蠻地解開了廖大珠的褲帶,然後把她的褲子往下拉,眼看著就要把廖大珠的褲子脫掉了。

秦俊鳥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秦家厚得逞了,廖大珠說的沒錯,她跟秦家厚還沒有結婚,沒名沒分的,秦家厚要是把她的身子給上了,完事後一提褲子拍拍屁股走人,到時候再來了個翻臉不認人,廖大珠到時候吃了啞巴虧,想哭都沒地方哭去。

秦俊鳥想到這裡,快步走到屋子前,清了清嗓子,高喊了一聲:「家裡有人嗎?」

秦家厚這時正在脫自己的褲子,一聽到屋外來了,嚇得他急忙從廖大珠的身子上滾下來,一提褲子跳下了炕,手忙腳亂地穿著褲子。

廖大珠也急忙坐起身來,把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穿好,又把有些淩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才應聲說:「有人。」

第31章 回娘家

秦俊鳥故意放慢腳步向屋裡走去,留給兩個人一些穿衣服的時間,以免兩個人衣衫不整的見了面太尷尬。

廖大珠看到秦俊鳥走進來,急忙避開秦俊鳥的目光,把頭低了下去。

秦家厚一看是秦俊鳥,笑著說:「是俊鳥叔啊,你咋來了?」

秦俊鳥笑了笑,話裡有話地說:「咋,你都能來,我就不能來了。」

秦家厚訕訕地說:「俊鳥叔,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當然可以來了。」

秦俊鳥看了一眼廖大珠,說:「大珠,我是來借自行車的,聽說你家有輛新買了的自行車,我想借去騎一下。」

廖大珠說:「自行車在西屋,我帶你去。」

秦俊鳥跟在廖大珠的身後向西屋走去,對於她和秦家厚的事情他始終都沒有提一個字,秦俊鳥心裡清楚這種事情還是不要點破的好。

到了西屋後,在西屋靠著山牆停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秦俊鳥推起自行車說:「大珠,等我用完了就給你送回來。」

廖大珠笑著說:「等你用完了,放在你家裡就中,反正我和小珠還得住在你家裡,放在你家裡我們用著也方便。」

秦俊鳥說:「中,我一會兒要和秋月回她娘家,家裡就剩下小珠一個人了,你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早些回去吧。」

秦俊鳥說完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廖大珠,又看了看站在東屋門口的秦家厚。

廖大珠會意地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回去。」

秦俊鳥推著自行車出了廖大珠家的門,臨走時還不忘提醒她一句說:「你走的時候要把門鎖好,不要讓壞人鑽了空子。」

廖大珠說:「我知道。」

秦俊鳥對秦家厚的為人還是瞭解一些的,秦家厚腦瓜子靈通,要不是當初家裡窮,他早就去城裡上大學了。

不過秦家厚也有個小毛病,那就是比較風流,他在上高中的時候就曾經跟班裡的好幾個女生談過戀愛,據說因為這個還差點兒被學校開除了。不過這不算是什麼大問題,年輕男女彼此互相愛慕也很正常,更何況秦家厚長得一表人才,學習又好,能得到那麼女生的青睞也在情理之中。

秦家厚是怕廖大珠吃虧才攪了兩個人的好事兒的。秦家厚這幾年經常往縣城裡跑,城裡的女人見得多了,秦俊鳥擔心秦家厚的心變得花花了,跟廖大珠在一起只是看上了她的臉蛋和身子,想玩弄她,那樣的話廖大珠可就慘了。

秦俊鳥騎著自行車回到了家裡,這時蘇秋月已經收拾好了,秦俊鳥說:「用不用給咱媽買點兒啥東西,咱們就這麼空著兩手去,讓人看見了會笑話的。」

蘇秋月說:「不用了,家裡啥都不缺。」

秦俊鳥說:「我這個女婿第一次登門,就這麼去我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蘇秋月想了想,說:「我媽愛吃核桃酥,要不給她買一些核桃酥吧。」

秦俊鳥說:「那好,我給咱媽多買點兒。」

秦俊鳥騎自行車載著蘇秋月很快就到了窯廠村。兩個人一進家門,正好看到蘇秋月她媽在院子裡洗衣服,蘇秋月急忙走過去,把她媽手裡衣服搶下來,說:「媽,你的病才剛好,大夫說了不讓你干重活,你咋洗上衣服了。」

蘇秋月她媽笑著說:「我沒那麼嬌貴,都是老毛病了,沒啥大不了的,這再說這衣服都是我和你爸的,我要是不洗的話,還能讓你爸洗不成。」

蘇秋月說:「我嫂子呢,她咋不洗?」

蘇秋月她媽說:「你嫂子就更指望不上了,她在學校裡白天要給學生上課,晚上還要備課批作業,一天不停手地忙,連自己的衣服沒工夫洗,哪有時間給我們洗衣服。」

蘇秋月說:「那你歇著,我給你洗。」

這時,秦俊鳥也走到蘇秋月她媽面前,笑著說:「媽,我來看你了。秋月說你愛吃核桃酥,這是我給你買的核桃酥。」

秦俊鳥說著把手裡的核桃酥遞給了蘇秋月她媽,蘇秋月她們接過核桃酥,笑得合不攏嘴說:「難得你們還能有這份孝心,我呀不愛吃大魚大肉,就愛吃這核桃酥。」

秦俊鳥說:「媽,你要是愛吃的話,我下次來再給你老人家買。」

蘇秋月她媽喜逐顏開說:「好,好啊,有女婿就是好。」

蘇秋月向屋子裡望了幾眼,問:「媽,我爸和我哥不在家嗎?」

蘇秋月她媽說:「你爸和你哥早上就去鄉里趕集了,要到晌午的時候才能回來。」

蘇秋月在院子裡替她媽洗衣服,秦俊鳥在一旁幫忙端水倒水。衣服洗完後,蘇秋月又到廚房幫她媽準備飯菜,秦俊鳥坐在廚房門口幫著擇菜。

蘇秋月她媽一邊淘米一邊小聲問:「秋月,你跟俊鳥結婚這麼長時間了,肚子裡有動靜沒有?」

蘇秋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媽,你當著別人的面問這個幹什麼。」

蘇秋月她媽笑著說:「我問這個咋了,女人嫁人生孩子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那天皇老子都管不著,我問問怕啥嗎。再說俊鳥也不是外人。」

蘇秋月說:「媽,我結婚才多長時間,哪能那麼快啊。」

蘇秋月她媽說:「秋月,你可得抓點緊啊,媽還等著抱外孫子呢。」

蘇秋月有些不耐煩地說:「媽,我知道了,除了生孩子你就不能說點兒別的嗎。」

蘇秋月她媽正要說話,這時大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車喇叭聲。

秦俊鳥起放下手裡的菜,身向大門口走去,只見一輛小轎車停在了蘇秋月家的門口,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從車上下來,年輕男人整了整領帶,笑著問:「請問蘇秋月在家嗎?」

秦俊鳥回答說:「在家。」

年輕男人仔細打量了秦俊鳥幾眼,又問:「請你問你是蘇家的什麼人,以前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秦俊鳥說:「我是蘇秋月的丈夫。」

年輕男人一愣,有些驚訝地說:「你是蘇秋月的丈夫?蘇秋月啥時候結的婚?」

秦俊鳥說:「就在兩個多月以前我們倆結的婚。」

這時,蘇秋月從院子走出來,她聽到秦俊鳥跟別人說話,想看看是誰來了。

蘇秋月看了一眼年輕男人,非常意外地說:「蔣新龍。」

年輕男人一看蘇秋月走了出來,笑著走到她的面前,說:「秋月,我回來了。」

蘇秋月的臉色突然一變,冷冷地說:「你還來我家幹什麼?我不想見到你。」

年輕男人說:「我知道當初我不該扔下你一個人走,我現在也非常後悔,秋月你能原諒我嗎?」

蘇秋月說:「以前的事情我都忘了,你走吧。」

年輕男人說:「我不走,我有話要跟你說,等我把話說完了,你再趕我走也不遲。」

蘇秋月板著臉說:「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聽著呢。」

年輕男人看了秦俊鳥一眼,說:「我們到別的地方去說吧,我要跟你單獨說。」

蘇秋月想了想,說:「好吧,我們到那邊的樹林裡去說。」

年輕男人跟著蘇秋月走進離蘇秋月家不遠的一片松林裡,秦俊鳥一看兩個人的樣子就知道兩個人以前的關係不一般,秦俊鳥悄悄地跟在兩個人的後面想聽聽兩個人到底說些什麼。

兩個人進了松林之後,蘇秋月陰沈著臉說:「蔣新龍,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蔣新龍笑著說:「這多年不見了,你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想我嗎?」

蘇秋月說:「不想,我早就把你給忘了。」

蔣新龍說:「我知道你恨我。」

蘇秋月說:「我不恨你,因為你不值得我恨。」

蔣新龍忽然一把拉住蘇秋月的手,眼睛盯著蘇秋月的臉,說:「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麼要離開嗎?我是為了你才離開的,我是為了讓你過上更好的生活才去的南方,我要掙很多很多的錢,讓你過上跟城裡人一樣的生活,所以我才會離開你的。」

蘇秋月說:「你說的話我一句也不相信。」

蔣新龍有些急了,說:「我要怎麼做你才肯相信我。」

蘇秋月說:「以後你別再來找我了,我已經結婚了。」

蔣新龍說:「你為什麼要跟那種男人結婚,那種男人根本配不上你,你為什麼要作踐自己?」

蘇秋月說:「我跟誰結婚是我的事情,你沒資格說三道四。」

蔣新龍說:「你跟那個男人離婚吧,跟我結婚,我會讓你過上最好的生活。」

蘇秋月冷笑著說:「如果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話,我不想再跟你說下去了。」

蘇秋月說完轉身就要走,蔣新龍一把將她拉到懷裡,一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亂摸。

蘇秋月扭動著身體左右躲閃,厲聲說:「蔣新龍,你放開我,你要是再不放開我,我可要喊人了。」

蔣新龍不僅沒有停手,把嘴也湊到了蘇秋月的嘴邊,喘著氣說:「秋月,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我想你都快要想瘋了,你就嫁給我吧,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答應過我要當我的媳婦嗎。」

秦俊鳥一直躲在松林外的一堵土牆後面偷偷地聽著兩個人說話,他一看蔣新龍對蘇秋月動手動腳的,想占蘇秋月的便宜,不由得怒火中燒,起身快步走進松林,大喝一聲說:「放開她。」

第32章 使壞

蔣新龍一看秦俊鳥怒氣沖沖地走進來,自知理虧,只好放開蘇秋月。

秦俊鳥目光冷厲地盯著著蔣新龍,雙拳緊握,骨節發出「咯」「咯」的響聲,秦俊鳥恨不得一拳頭把蔣新龍打個滿臉花,可是當著蘇秋月的面,他又不好發作,只能強忍著怒火。

秦俊鳥給蘇秋月解了圍,蘇秋月不僅不領情,反而有些不高興地說:「你來幹什麼,你剛才是不是在偷聽我們說話。」

秦俊鳥承認說:「我剛才是偷聽你說話了,可是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擔心你,怕你出什麼意外。」

蘇秋月板著臉,冷冷地說:「我一個大活人能出啥意外,你以後少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讓人心裡覺得噁心。」

秦俊鳥連忙解釋說:「秋月,我這可是都為你好,你可別不識好人心啊。」

蘇秋月瞪起一雙杏眼,逼視著秦俊鳥說:「好人心?你的心是好的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早就把你們這些男人給看透了。」

秦俊鳥一臉無可奈何地說:「秋月,我不管你心裡咋想,反正我問心無愧。」

蘇秋月不再搭理秦俊鳥和蔣新龍,轉身向家裡走去。

蔣新龍隨即跟上去,死皮賴臉地說:「秋月,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有我的,你一直都沒有忘了我,我不會就這麼放棄你的,我一定要讓你回心轉意。」

蘇秋月頭也不回,就跟沒聽到蔣新龍說的話一樣。

秦俊鳥狠狠地瞪了蔣新龍幾眼,恨不得拿大糞把他的嘴給堵上。

蘇秋月回到家裡後,一頭扎進了自己沒結婚時住的房間,然後把房門一關,一個人在裡面生悶氣。

秦俊鳥沒有去觸她的黴頭,他直接去了廚房幫蘇秋月她媽打打下手,幹些切菜和面的活計。

蔣新龍雖然熱臉貼了蘇秋月的冷屁股,不過他的臉皮還是夠厚的,硬是賴著不走,他拎著一大堆的補品走進廚房,笑著說:「嬸子,你還認識我不,我是新龍啊,我來看你老人家了。」

蘇秋月她媽一看是蔣新龍,把臉一沈,沒好氣地說:「你還來我家幹啥,趕緊給我出去,要不我可要放狗了。」

蔣新龍尷尬地說:「嬸子,你別放狗啊,我知道我以前有不對的地方,我今天來就是向你和顯奎叔賠罪的,當初是我不對,我不該腦子一熱就扔下秋月一個人走了。」

蘇秋月她媽冷哼了一聲,說:「你現在說這些話已經晚了,秋月已經結婚了,你以後別再來找她了。」

蔣新龍還是不甘心就這麼走了,他說:「嬸子,原先我家裡窮,我怕我娶了秋月會委屈她,所以我才去南方掙錢的,現在我有錢了,你看。」

蔣新龍一邊說著一邊從上衣兜裡掏出了厚厚的一疊面值百元的鈔票,看樣子得有個兩三萬塊錢。

蘇秋月她媽看了看蔣新龍手裡的錢,冷笑著說:「你有錢咋了,我們不稀罕,你快點走吧,別在我眼前晃悠,我看著心煩。」

蔣新龍有些喪氣地把錢收起來,拎著那些補品就要往外走,這時蘇秋月她爸蘇顯奎趕集回來走到了門口,正好迎面看到蔣新龍。

蔣新龍一看是蘇顯奎,臉上堆起虛偽的笑容說:「顯奎叔,你回來了。」

蘇顯奎看到蔣新龍後先是一愣,隨後馬上認出他來,蘇顯奎橫眉怒目地說:「蔣新龍,你來我家幹啥,你馬上給我出去。」

蔣新龍把那一大堆補品遞到蘇顯奎的面前,說:「顯奎叔,我是來看你老人家的,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老無論如何都得收下。」

蘇顯奎看著蔣新龍手裡拿的那些補品,臉色馬上緩和了下來,說:「秋月已經嫁人了,你現在來,晚了。」

蔣新龍一看蘇顯奎的態度有所轉變,心裡有了底,他說:「顯奎叔,我今天來沒別的意思,我就是來看看你和我嬸子,還有秋林哥。以前你們對我的好,我都記在心裡呢,現在我掙到錢了,所以想好好地報答你們一下。」

蘇顯奎一聽到蔣新龍說掙到錢了,眼睛馬上一亮,乾咳了幾聲,說:「你還能記得我們,說明你小子還有良心,這些東西我就收下了,你就算是再有不對的地方,我這個做老人的也不能跟你這個小輩計較不是。」

蔣新龍一看蘇顯奎把東西收下了,眼珠子轉了轉,從衣服兜裡又把那疊錢陶了出來,送到蘇顯奎的面前,說:「顯奎叔,我這次來的匆忙,沒給你買啥好東西,這點兒錢是我孝敬你老的。」

蘇顯奎看著蔣新龍手裡的錢,眼睛瞪得比燈泡還大,他貪婪地嚥了幾口唾沫,笑著說:「這……這不好吧,我咋能要你的錢呢。」

蔣新龍說:「看你老說的,你咋不能要我的錢呢,我咋說也喊你一聲叔不是,這侄子給叔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蘇顯奎這個時候都樂得合不上嘴了,他搓了搓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蔣新龍手裡的錢,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蔣新龍很有眼色地把錢塞進了蘇顯奎的褲兜裡,又把嘴湊到蘇顯奎的耳邊低聲說:「顯奎叔,這錢你老先花著,要是不夠的話,哪天我再給你。」

蘇顯奎用手拍了拍裝滿錢的褲兜,得意地說:「新龍啊,一會兒別走了,在家裡吃飯,咱們爺倆好好地喝幾杯,這麼長時間不見了,我還挺想你的。」

蘇顯奎的話音剛落,蘇秋林手裡拿著鞭子趕著馬車進了院子,其實蔣新龍給蘇顯奎錢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門口看到了,一聽說蘇顯奎還要留蔣新龍在家裡吃飯,惱火地說:「爸,你咋能留他在家裡吃飯呢,他是個啥東西你不知道嗎。」

蘇顯奎瞪了蘇秋林一眼,說:「他是啥東西,你不會說話就把嘴給我閉上。我只知道這來的就是客,我們蘇家的規矩就是不能怠慢了客人。」

蘇秋林氣得直跺腳說:「爸,你咋好壞不分呢,你忘了他當初是怎麼對秋月的了。」

蘇顯奎把臉一沈,呵斥他說:「你跟我蹦躂啥,還反了你了,再敢跟我頂嘴,看我不教訓你。」

蘇秋林氣哼哼地扔下手裡的鞭子,快步進了自己的屋子,「砰」的一聲將門用力地關上,以示對蘇顯奎的抗議。

蘇顯奎大聲了罵了句:「小王八羔子,還敢跟我摔摔打打的,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

蔣新龍笑著說:「顯奎叔,你老千萬別生氣,氣大了傷身。」

蘇顯奎說:「新龍啊,別往心裡去,你秋林哥就是這個脾氣,當初你也有不對的地方,要不你秋林哥也不會這樣。」

蔣新龍說:「顯奎叔,我知道當初是我不對,秋林哥生我的氣也很正常。」

蘇顯奎說:「你知道就好,走,咱們爺倆喝幾杯去。」

蔣新龍說:「中。」

秦俊鳥這時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他聽到蘇顯奎說話的聲音,知道他回來了。

秦俊鳥笑著說:「爸,你回來了。」

蘇顯奎點點頭,說:「是俊鳥啊,啥時候來的?」

秦俊鳥說:「早上來的。」

蘇顯奎向四處看了看,沒有看到蘇秋月,便問:「秋月沒跟你一起來嗎?」

秦俊鳥說:「秋月在房裡。」

蘇顯奎說:「我去看看她。」

蘇顯奎說完向蘇秋月的房間走去,快到門口的時候,蘇顯奎忽然停下腳步,轉回身來對蔣新龍說:「新龍大侄子,你稍等一下,一會兒我們一定要好好地喝上幾杯。」

蔣新龍點頭說:「中,我等著你老。」

蘇顯奎轉回身推門走進了蘇秋月的房間,院子裡只剩下了秦俊鳥和蔣新龍。

秦俊鳥看著一臉得意的蔣新龍,氣得「咚」「咚」放了幾個響屁,心裡盤算著該怎麼作弄一下這個蔣新龍。

蔣新龍看了秦俊鳥一眼,撇了撇嘴,哼著小曲,邁著方步出了院子,逕直向廁所走去。

蘇秋月家的廁所在院子外的豬圈旁,農村的廁所都是旱廁,而且也很簡陋。蘇秋月的廁所也是這樣,用四根木頭支起一個棚子,棚頂蓋上谷草,廁所的四周用木板擋上,農村人對廁所沒啥講究,只要不讓別人看到屁股就行了。

蘇顯奎走進廁所後約摸有兩三分鐘沒有出來,秦俊鳥估計他很可能是在蹲著拉屎呢。

秦俊鳥向廁所的四周掃了幾眼,目光忽然落在了離廁所不遠的一個尿桶上,尿桶裡裝滿了焦黃的尿水。因為天氣比較冷,尿液上面還漂浮著一層厚厚的冰碴。

秦俊鳥的心裡馬上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尿桶前,捏著鼻子拎起尿桶,躡手躡腳地走到廁所前。

蔣新龍還在廁所裡「吭哧」「吭哧」地拉屎,估計是大魚大肉吃多了便秘。

秦俊鳥慢慢地把尿桶舉起來,在離棚頂很近的地方有一面沒有遮擋的木板,秦俊鳥把尿桶裡的尿從沒有木板的地方倒了進去。

只聽見「嘩啦」一聲響,隨即蔣新龍在廁所裡發出了一聲怪叫:「這時什麼東西,這麼騷,呸,是尿。這是誰幹的。」

秦俊鳥趁著這個時候扔下尿桶,飛快地跑進了院子,等蔣新龍擦完屁股帶著一身尿水從廁所裡跑出來時,秦俊鳥已經進了廚房。

蘇秋月她媽一看秦俊鳥進來,笑著說:「俊鳥,去喊你爸他們吃飯。」

秦俊鳥說:「中,我這就去。」

第33章 洗褲衩

秦俊鳥從廚房裡走出來,快步走到蘇秋月的門口敲了幾下門,大聲說:「爸,秋月吃飯了。」

蘇顯奎在屋裡應了一聲,說:「知道了。」

秦俊鳥又向蘇秋林的屋子走去,他剛走到蘇秋林的門口,就看到蔣新龍狼狽不堪地走進了院子,他的身上和腦袋上臉上全都沾滿了騷烘烘的尿水,蔣新龍一邊走一邊破口大罵:「這誰是乾的,別讓我抓到他,我扒了他的皮。」

秦俊鳥看著蔣新龍的倒黴樣,差點沒笑出來,他用手摀住鼻子,皺著眉頭,甕聲甕氣地說:「這是啥味道啊,咋一股子屎臭烘烘的尿味兒。」

蔣新龍一看秦俊鳥,恨得咬牙切齒地說:「我問你,這是不是你幹的?」

秦俊鳥瞪了他一眼,說:「這種事情可不能胡說啊,紅口白牙的,你可不能誣賴好人,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幹的。」

蔣新龍氣急敗壞地說:「這個家裡頭,別人不會幹這種事情,肯定是你幹的。」

秦俊鳥冷笑著說:「你咋知道這個家裡頭別人不會幹這種事情,這個家裡頭恨你的人多了,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

這時候,蘇顯奎從蘇秋月的屋子裡走了出來,他一看到蔣新龍的樣子,嚇了一跳,說:「新龍,你這是咋了,咋跟掉進糞坑裡了一樣。」

蔣新龍哭笑不得地說:「顯奎叔,不知道你家裡頭誰這麼恨我,趁在我上廁所的時候把一桶尿全都倒在我身上了,你看看。」

蘇秋月這時也跟在蘇顯奎的身後走了出來,她一看到蔣新龍滿身尿水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蔣新龍一看蘇秋月也笑話他,更是惱羞不已,臉都變成了鐵青色。

蘇顯奎走到蔣新龍的面前,用手捂著鼻子,說:「這到底是誰幹的,咋能這麼對新龍呢,這味道太難聞了,我還是帶你去洗一洗吧。」

蘇秋林聽到院子裡幾個人的說話聲,也好奇地從屋子裡出來,看到蔣新龍的樣子後,蘇秋林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捧腹大笑,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蘇顯奎瞪了蘇秋林幾眼,罵了句:「這個敗家的玩意兒,笑啥笑,人家都這樣了,你咋還幸災樂禍。」

就在蘇顯奎帶著蔣新龍去洗身上的尿水的時候,蘇秋月她媽已經把飯菜做好端上桌了。

秦俊鳥、蘇秋月、蘇秋林三個人坐在堂屋裡的飯桌旁坐好,就等著人齊了好吃飯。

蘇秋月她媽一看蘇顯奎不在飯桌旁,問:「秋月,你爸去哪了,咋不來吃飯呢?」

蘇秋林趴到他媽的耳邊,笑著嘀咕了幾句,他媽聽後,看了他一眼,笑著說:「你說的是真的?」

蘇秋林點點頭說:「是真的,這種事情我咋能說瞎話。」

蘇秋月她媽解氣地說:「活該,這個蔣新龍居然還有臉來咱家,也該讓他吃點苦頭。你爸那個老東西也是的,他咋能要蔣新龍的錢呢,他就不臉紅嗎。」

蘇秋林說:「要不咱們先吃吧,別等我爸了,他的眼裡現在只有那個蔣新龍。」

秦俊鳥說:「還是等一等咱爸吧,我去叫他。」

蘇秋月她媽說:「不用等了,那個老東西鑽錢眼裡去了,為了錢連老臉都不要了,我們吃我們的,最好把菜都吃光了,讓他喝西北風去。」

幾個人吃完飯後,秦俊鳥幫著蘇秋月收拾碗筷,秦俊鳥是新女婿上門所以當然要好好地表現一下了。

碗筷剛收拾過去,蘇顯奎和蔣新龍就走了堂屋。幾個人一看蔣新龍的樣子差點又笑出來。

原來,蔣新龍被秦俊鳥倒了一身尿水之後,跟著蘇顯奎去房裡洗了個澡,把一身的尿騷味兒洗掉。

洗完澡後,他那一身被尿水浸濕的西裝穿不了了,蘇顯奎就給他找了一套他自己的衣服,蘇顯奎長得瘦小枯乾,而蘇顯奎的身材比較高大,蘇顯奎的衣服穿在蔣新龍的身上就跟大人穿小孩的衣服一樣,看起來非常滑稽。

蘇顯奎一看幾個人吃完了,氣哼哼地說:「吃飯也不等著我,不把我當成這家人了是咋的。」

蘇秋月她媽話冷笑了一聲,裡有話地說:「你不是有錢了嗎,家裡的粗茶淡飯我怕你看不上眼了,跟我們吃不到一起去。」

蘇顯奎瞪了她一眼,說:「死老婆子,你少拿話來擠兌我,你不給我飯吃,我自有吃飯的地方。」

蘇顯奎說完向院外走去,蔣新龍跟在蘇顯奎的身後,說:「顯奎叔,正好我也沒有吃飯,我們去鄉里吃咋樣?」

蘇顯奎回頭看了蔣新龍一眼,笑著說:「好啊,我們去鄉里下館子。」

蔣新龍說:「我有車,坐我的車去吧。」

蘇顯奎看了他老婆一眼,故意氣她說:「坐著小轎車去吃飯,這頓飯一定能吃得舒坦。」

蘇顯奎跟著蔣新龍坐上他的小轎車去了鄉里,秦俊鳥和蘇秋月在家裡跟她媽和蘇秋林閒聊了一會兒,時間很快就到了下午,秦俊鳥看了一下時間,說:「秋月,我們該回去了。」

蘇秋月說:「你先回去吧,我在家裡住幾天,幫我媽干幾天活,等活幹完了我就回去。」

秦俊鳥有些意外地看著蘇秋月,來的時候蘇秋月沒有說過她要在娘家住,現在突然說要留下來住幾天,而且半路又殺出來一個對她賊心不死的蔣新龍,這讓秦俊鳥有些不放心。

蘇秋月她媽說:「秋月,你就跟俊鳥一起回去吧,家裡也沒啥活要干的。」

蘇秋月說:「媽,你剛出院不久,需要有人照顧,就這麼回家我不放心。」

蘇秋月她媽一看蘇秋月堅持要留下來,只好說:「那好吧,你就留下來住幾天,不過可不能住的時間太長,你跟俊鳥新婚不久,你要是在娘家住時間長了別人會說閒話的。」

蘇秋月說:「媽,我知道了。」

秦俊鳥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回了家。

秦俊鳥到家後,剛推著自行車進了院子,就看見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衣服,廖小珠一看秦俊鳥回來了,笑著說:「俊鳥哥,你回來了。」

秦俊鳥說:「回來了。」

廖小珠向秦俊鳥的身後看了看,不見蘇秋月的身影,問:「俊鳥哥,秋月嫂子咋沒回來啊?」

秦俊鳥說:「你秋月嫂子要在娘家住上幾天,過些日子就回來。」

廖小珠點點頭,說:「我們正在洗衣服,你有啥衣服要洗的沒有?」

秦俊鳥想了想,說:「我沒啥要洗的。」

廖小珠說:「俊鳥哥,跟我你還客氣啥,你要是有啥要洗的就拿過來,我給你洗。」

秦俊鳥笑著說:「我不會跟你客氣的,我真沒啥要洗的。」

廖小珠說:「你說沒啥洗的,那你放在被子下面的是啥東西。」

秦俊鳥一聽廖小珠說起被子下的東西,臉一下子就紅了,被子下的東西是昨晚秦俊鳥換下來的貼身穿的大褲衩,他原本打算今天要洗的,因為跟蘇秋月一起回娘家,所以還沒來得及洗。

秦俊鳥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被子底下沒啥東西。」

廖小珠盯著他說:「真沒啥東西?」

秦俊鳥說:「真沒啥東西。」

廖小珠從洗衣盆裡撈出一條紅艷艷的大褲衩,高高地舉起來,笑著說:「俊鳥哥,你看這是啥東西。」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手中舉著的自己的那條紅褲衩,他的耳根子都紅了,他真想找個地縫馬上鑽進去。

秦俊鳥尷尬地低下頭,小聲說:「小珠,那又不是啥好東西,你舉著它幹啥,還不趕緊放下。」

廖小珠說:「讓我把它放下也行,你以後有啥要洗的東西一定要告訴我,我來給你洗。」

秦俊鳥說:「中,你快把它放下吧。」

廖小珠這才把手中的紅褲衩放下,繼續洗著衣服。

秦俊鳥把自行車停好,然後走到柴堆旁拿起斧子開始劈木頭,劈了一會兒,他覺得有些熱了,就把外衣脫掉,用手擦了擦頭上的汗珠。廖小珠見了,連忙去拿了一條毛巾送到秦俊鳥的面前,說:「俊鳥哥,給你毛巾。」

秦俊鳥從廖小珠的手裡接過毛巾,有些詫異地看著廖小珠,心想這太陽難道是從東邊出來的,廖小珠的性格秦俊鳥非常瞭解,她可是從來不輕易幹這種伺候人的事情的,現在不僅給他遞毛巾,而且還給他洗褲衩,她這變化的也太快了。

秦俊鳥拿起毛巾在額頭上擦了擦,眼睛盯著廖小珠,總覺得廖小珠有些不對勁。

廖小珠說:「俊鳥哥,你喜歡吃什麼,晚上我給你做。」

秦俊鳥想了想說:「我愛吃倭瓜,你就做倭瓜吧。」

廖小珠說:「那好,我就給你做倭瓜。」

廖大珠忽然在旁邊咳嗽了幾聲,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廖小珠和秦俊鳥,笑著說:「那我不愛吃倭瓜咋辦?」

廖小珠瞪了她一眼,咬著嘴唇說:「你不愛吃就餓著。」

廖大珠歎了口氣,說:「看來我這個姐姐還不如別人。」

廖小珠抿嘴笑著說:「姐,你說話咋陰陽怪氣的,你咋不如別人了,我知道你愛吃蕨菜,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一會兒我就給你做。」

廖大珠眉開眼笑地說:「不錯,這才是我的好妹妹。」

第34章 親了又親

秦俊鳥回家後心裡一直不踏實,一想到蘇秋月還住在娘家,還有蔣新龍那個傢夥在她身邊陰魂不散,他的心裡就七上八下的。

晚上吃完飯後,廖大珠說要去村裡的小賣部買東西就走了,秦俊鳥知道她買東西是假,想跟秦家厚見面才是真。

家裡只剩下了秦俊鳥和廖小珠,廖小珠躲在裡間屋子裡不知道在幹什麼,秦俊鳥則躺在外間屋子的炕上望著天棚出神,腦子裡想著蘇秋月在松林裡對他說過的那些話,心裡頭非常不是滋味,他忽然覺得自己娶了蘇秋月是個錯誤。雖然蘇秋月長得如花似玉,熟透了的身子就像水蜜桃一樣,一掐都能掐出水來,可是她的心裡根本沒有秦俊鳥,秦俊鳥體味到跟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

就在秦俊鳥苦惱萬分的時候,廖小珠從裡間屋子裡走出來,笑著說:「俊鳥哥,你看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

秦俊鳥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頂棚上,應付差事地說了句:「好看。」

廖小珠一看秦俊鳥有意在敷衍她,有些不高興地說:「你看都沒看,咋就知道好看。」

秦俊鳥無奈,只好把目光從棚頂移動廖小珠的身上,他這一看,眼睛就直了,喉嚨不由自主地動了幾下。

廖小珠穿著一件緊緊貼在身上的衣服,而且衣服很短,勉勉強強能遮住她的小腰,而真正讓秦俊鳥眼睛冒火的是衣服的領子在前胸處開的很大,廖小珠那兩個雪白渾圓的肉峰幾乎是半露在外邊,衣服把兩個肉峰裹得很緊,擠出一道深深的肉溝,讓人看了心裡頭有種癢癢的感覺。

秦俊鳥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下身的東西也在蠢蠢欲動。

秦俊鳥直勾勾地看著廖小珠那兩個露頭的肉峰,舔了舔嘴唇,說:「小珠,你穿這件衣服真好看,就跟城裡的姑娘一樣好看。」

廖小珠得意地說:「這件衣服是秦家厚給我姐買的,他說香港的電影明星都穿這種衣服,你看我穿上像電影明星嗎?」

秦俊鳥嚥了幾口唾沫,瞇縫著眼睛說:「像,你穿上了比那些電影明星都好看。」

廖小珠被秦俊鳥誇得心花怒放,在秦俊鳥的面前輕輕地轉了一個圈兒,說:「那你覺得是我好看,還是你家秋月嫂子好看。」

秦俊鳥想都沒想,說:「當然是你好看了。」

廖小珠忽然走到炕邊坐在秦俊鳥的身旁,看著他說:「俊鳥哥,秋月嫂子不讓你碰她的身子,你要是想女人了可咋辦?」

秦俊鳥沒想到廖小珠會問出這個問題來,秦俊鳥面紅耳赤地看著廖小珠,想了想好一陣子,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他很想說,想女人了能咋辦,當然是得忍著,可是當著廖小珠的面他又有些說不出口。

廖小珠笑著說:「俊鳥哥,我知道心裡特別想女人,其實男人想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要是想得實在受不了了,我可以幫你。」

秦俊鳥的臉上有些微微發燙,他坐起身來說:「這種事情你咋能幫我,這話你可不能亂說。」

廖小珠說:「我咋不能幫你,你忘了,我也是個女人。」

秦俊鳥說:「這種事情可不是別的事情,不是說幫就能幫得了的。」

廖小珠把身子向秦俊鳥的身邊挪了一下,挺起她高聳的胸脯說:「俊鳥,你真是個笨鳥,我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咋還不明白呢。」

秦俊鳥說:「我又不是傻子,你說的話我咋不明白。」

廖小珠忽然把身子靠在秦俊鳥的身上,跟他臉對臉地說:「你既然明白,那你親我一口。」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白裡透著紅的臉蛋,嘴唇動了幾下,廖小珠的臉蛋非常誘人,就像剛熟透了的蘋果一樣,讓人看著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秦俊鳥苦笑著說:「你越說越不像話了,我咋能親你呢,男人可不能隨便親女人的,弄不好會出事的。」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說:「能出啥事,電視裡和電影裡的那些男演員經常親那些女演員,也沒見他們出過什麼事兒,你膽子咋這麼小啊?」

秦俊鳥說:「他們那是在演戲,跟你說的不是一回事兒。」

廖小珠說:「咋不是一回事兒,你就當是在跟我演戲好了。」

秦俊鳥為難地說:「小珠,你別逼我了,這種事情我真的做不出來。」

廖小珠有些不高興地說:「我現在讓你親,你要是不親的話,以後可就沒有機會了。」

廖小珠說完把臉蛋湊到了秦俊鳥的嘴邊,秦俊鳥看著廖小珠光滑白嫩的臉蛋,心裡頭微微動了一下。秦俊鳥正在猶豫是親還是不親,誰知廖小珠忽然臉貼到了秦俊鳥的嘴唇上,秦俊鳥就是不想親也不行了。

秦俊鳥只覺得廖小珠的臉皮軟軟的滑滑的,還帶著一種淡淡的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的香氣,讓人聞了之後就捨不得把嘴從她的臉上移開了。

廖小珠順勢把身子撲進秦俊鳥的懷裡,一雙手緊緊地摟住秦俊鳥的脖子,嘴裡小聲說:「俊鳥哥,你抱抱我……」

秦俊鳥被廖小珠刺激得全身血流加快,雙手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的身上摸去。當秦俊鳥的手觸碰到廖小珠的身體時,廖小珠的身子忽然輕輕地扭動了幾下。

秦俊鳥看著廖小珠那豐滿滾圓的肉峰,心裡頭就跟被小蟲子咬了一樣麻麻癢癢的,廖小珠瞇縫著眼睛,輕咬著嘴唇說:「俊鳥哥,我身上難受……」

秦俊鳥沒等廖小珠把話說完,就把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廖小珠的嘴唇上,雙手向廖小珠的肉峰抓去,廖小珠僵硬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任由秦俊鳥在她的身上揉捏撫摸著。

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馮寡婦的聲音:「俊鳥在家嗎?」

秦俊鳥急忙放開廖小珠,用手擦了擦嘴上的口水,應聲說:「我在家呢。」

廖小珠也急忙站起身來,快步走進裡間的屋子。

這時候,馮寡婦推門走進來,笑著說:「俊鳥,我有個事情要求你幫忙?」

秦俊鳥笑了笑,說:「嬸子,有啥事情你就直說,我能幫上忙的就一定幫,啥求不求的。」

馮寡婦向裡間的屋子看了看,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她說:「這個事情我不太好說出口,還是到我家去說吧。」

秦俊鳥說:「那好吧,嬸子,就到你家裡去說。」

秦俊鳥跟著馮寡婦去了她家裡,一進她家的屋子,他就看到炕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陸雪霏,另一個就是上次給馮寡婦畫畫的喬楠。

陸雪霏和喬楠一看秦俊鳥走進來,同時站了起來。

馮寡婦給秦俊鳥介紹兩個人說:「這個是城裡來咱們龍王廟小學支教的大學生陸雪霏,這個是陸雪霏的同學喬楠。」

陸雪霏大方地伸出手來,笑著說:「你好。」

秦俊鳥也伸出手去跟陸雪霏握了握手,說:「你好,陸老師。」

握手的一剎那,秦俊鳥感覺到陸雪霏的手非常軟也非常滑,摸起來手感非常好,他真想就這麼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放開了。

陸雪霏說:「你就叫我雪霏吧,我現在還是一個沒畢業的學生,老師這個稱呼我擔當不起。」

陸雪霏說完把手縮了回去,秦俊鳥也只好意猶未盡地把手收了回來。

馮寡婦說:「雪霏說的對,你就叫名字吧,這樣顯得不生分。」

這時喬楠走到秦俊鳥的面前,笑瞇瞇地說:「你好,我叫喬楠。」

秦俊鳥憨笑著說:「你好,我叫秦俊鳥。」

喬楠說:「我早就聽馮嬸說過你,她說你人不錯。」

馮寡婦接過話茬說:「是啊,俊鳥可是個大好人,村裡人有什麼事情求他,他都願意幫忙,大傢夥都說他就是我們村的活雷鋒。」

秦俊鳥被馮寡婦誇的都有些不好意了,低下頭說:「嬸子,啥雷鋒不雷鋒的,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馮寡婦很有眼色地說:「俊鳥,眼下有事情想讓你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

秦俊鳥慷慨地:「嬸子,啥忙?你說,只要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馮寡婦猶豫了一下,顯然有些說不出口,最後她一咬牙,說:「事情是這樣的,喬楠最近跟她的對象吹了,可是喬楠發現自己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她不想要這個孩子,想在咱們鄉把這個孩子打掉,可是鄉里的衛生院說必須得有她的男人簽字才給做人流,她都跟那個男人吹了,你讓她上哪找男人去,所以我想請你幫忙,裝一回她的男人。」

秦俊鳥聽完馮寡婦的話後看了看喬楠,喬楠正在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急忙避開喬楠的目光,有些為難地說:「嬸子,這種事情我咋幫忙啊,我又不是她的男人,我去簽字那鄉里的衛生院能相信嗎?」

馮寡婦說:「鄉里的衛生院我有親戚在那裡,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去簽個字就行了,沒人會查問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俊鳥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他有些不情願地說:「嬸子,你容再我想想。」

馮寡婦說:「那好,俊鳥,你再好好想想。」

第35章 兩個人的秘密

喬楠這時開口說:「俊鳥,我能跟你單獨談一談嗎?」

秦俊鳥看著喬楠,想了一下,點頭說:「好吧。」

喬楠掃了一眼馮寡婦和陸雪霏,說:「嬸子,雪霏,你們先去外邊走走,我有話要跟俊鳥說。」

馮寡婦和陸雪霏互相看了看,先後走出了屋子。

屋子裡只剩下了秦俊鳥和喬楠兩個人,喬楠走到門口將房門從裡面鎖上,然後走到炕邊坐下,眼睛盯著秦俊鳥說:「俊鳥,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因為我沒有結婚就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

秦俊鳥說:「我沒那樣想過。」

喬楠說:「我知道像我這樣的情況,在農村人看來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你瞧不起我,也不願意幫我。」

秦俊鳥說:「我咋會瞧不起你呢,只是這種事情不是別的事情,我要慎重一些。」

喬楠說:「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也不怪你,我跟你非親非故的,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麼好事,我能理解你。」

秦俊鳥苦笑著說:「不是我不幫你,只是讓我假裝成你的男人,我實在裝不了。」

喬楠不解地說:「這有什麼難的,又不是讓你真當我的男人,不過就是讓你裝成我的男人簽個字。」

秦俊鳥說:「我心裡有些彆扭,怕到時候弄不好會露陷。」

喬楠說:「你在心裡就把我當成你的媳婦好了。」

秦俊鳥說:「可你不是我的媳婦。」

喬楠想了想,說:「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讓你把我當成你的媳婦。」

秦俊鳥問:「你有啥辦法?」

喬楠說:「你坐到我的身邊來。」

秦俊鳥按照喬楠說的,坐到了她的身邊,喬楠看著秦俊鳥,調整了一下呼吸,紅著臉說:「你摸摸我,就像摸你媳婦那樣摸我。」

秦俊鳥一聽這話,慌忙站了起來,擺擺手說:「我咋能摸你呢,那我不成了流氓了。」

喬楠說:「沒事兒,是我讓你摸的,屋裡就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摸都行,你只要在心裡把我當成你的媳婦就好了,別的不要多想。」

秦俊鳥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說:「這種事情我幹不來,你還是找別人吧。」

秦俊鳥說完邁步就要走,喬楠急忙起身攔在他的身前,說:「俊鳥,你不能走。」

秦俊鳥苦著臉說:「我真不能把你當成我的媳婦,我要是摸了你,那我成啥了,我咋還有臉去見我媳婦。」

喬楠看著秦俊鳥,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神情,她有些無奈地說:「我知道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連你都不願意碰我。」

秦俊鳥說:「不是我不願意碰你,男人是不能亂碰女人的。」

喬楠說:「你不碰我就是嫌棄我,你在心裡就是把我當成了不要臉的下賤女人。」

秦俊鳥說:「我沒有嫌棄你,我心裡沒有那麼想,是你想多了。」

喬楠伸手脫掉自己的外衣,她裡面穿的是一件緊身的紅色毛衣,喬楠把毛衣向上一撩,露出裡面粉紅色的胸罩,她挺起胸脯說:「你要是真沒有把我當成壞女人的話,你就摸摸我,想摸哪裡都行。」

秦俊鳥看著喬楠那對半露在外的雪白肉峰,嚥了口唾沫,把臉轉向一邊說:「我不能摸你。」

喬楠一把抓住秦俊鳥的手,然後放在她的肉峰上輕輕地摸了起來。秦俊鳥一開始還想把手縮回來,可是他觸摸到喬楠的肉峰之後,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隨著喬楠的手在她的肉峰上撫弄起來。

喬楠瞇縫著眼睛,嘴裡發出一陣時斷時續的哼哼聲。秦俊鳥看著喬楠很享受的樣子,心跳開始加速,喉結動了幾下,下身的東西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喬楠忽然將秦俊鳥的手從她的肉峰上拿下來,然後把毛衣和襯衣全都脫掉了,只穿著一個胸罩,眼睛直視著秦俊鳥,媚眼如絲地說:「怎麼樣,很像摸你媳婦的感覺吧,還想摸嗎?」

秦俊鳥沒有說話,有些意猶未盡地把手收回來,滿臉渴望地點了點頭,在心裡還在回味著剛才摸那兩個肉嘟嘟的東西的感覺,他很想看看喬楠那兩個藏在胸罩裡的肉峰究竟是什麼樣子。

喬楠雙手伸到背後,熟練地解開了胸罩的卡扣,用雙臂夾住胸罩的帶子,然後緩緩地將胸罩拉了上去,裡面那兩個雪白飽滿的肉峰晃悠悠地露出了真面目。秦俊鳥看著那兩個渾圓的肉峰,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忽然顫抖了幾下。

喬楠咬著嘴唇說:「你已經摸過我了,現在你可以假裝成我的男人了吧,你要是覺得還不行的話,我可以讓你繼續摸,一直摸到你能把我當成你的媳婦為止。」

秦俊鳥這個時候心裡已經亂了,看著喬楠光溜溜的上身,他只覺得腦袋裡在「嗡」「嗡」的響個不停,至於喬楠說什麼,他根本沒有聽清楚。

喬楠看秦俊鳥沒有說話,以為他還沒有摸夠,直接抱住了秦俊鳥,她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峰頂在秦俊鳥的胸膛上,秦俊鳥明顯能感覺到尖端的兩個肉疙瘩在慢慢挺立起來。

秦俊鳥喘息著說:「我答應你,我可以幫你去簽字。」

喬楠一聽秦俊鳥答應了,高興地說:「你終於答應幫我了。」

秦俊鳥紅著臉說:「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那我可就說不清了。」

喬楠笑著說:「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什麼事情都能說清的。」

秦俊鳥把身子背過去,喬楠也背過身去,跟秦俊鳥背對背地把衣服穿好。

這時,秦俊鳥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剛才他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是再不答應的話,他可能真的把喬楠變成了他的媳婦。

喬楠穿完衣服後,把房門打開,把馮寡婦和陸雪霏喊了進來。兩個人剛走進屋裡,馮寡婦就急不可耐地問喬楠:「俊鳥答應了沒有?」

喬楠笑著點點頭說:「答應了。」

馮寡婦好奇地問:「你用了啥辦法,讓他這麼快就答應了。」

喬楠看了秦俊鳥一眼,說:「其實也沒用啥辦法,是俊鳥心腸軟,看我可憐就答應了。」

「是嗎?那他剛才為啥不答應?」馮寡婦有些不太相信地看著秦俊鳥。

秦俊鳥急忙說:「我剛才沒有想好,現在我想好了,不就是假裝她的男人簽個字嗎,又不是去殺人放火,我沒啥可擔心的。」

馮寡婦和陸雪霏互相看了一眼,覺得秦俊鳥態度轉變得這麼快有些不可思議。

秦俊鳥問:「嬸子,我們啥時候去鄉里的衛生院啊?」

馮寡婦說:「明天去咋樣?」

秦俊鳥說:「中,那就明天去。」

第二天一大早,秦俊鳥跟馮寡婦三個人坐著孟慶生的拖拉機去了鄉里的衛生院。

到了衛生院後,馮寡婦先進到醫院裡找了她的那個親戚,等她把事情安排好之後,秦俊鳥他們三個人才走進去。

幾個人來到一個手術室的門口,一個戴著白口罩的女護士從裡面走出來,沒好氣地喊了一聲:「誰是喬楠?」

喬楠走過去,說:「我是。」

女護士打量了喬楠幾眼,冷冰冰地說:「你這麼年輕就做人流,難道不怕將來影響生育嗎?」

喬楠說:「不怕,我身體好。」

女護士說:「你家屬來了嗎?」

喬楠說:「來了。」

女護士說:「按照規定,手術得家屬簽字。」

這時馮寡婦輕輕地推了秦俊鳥一下,秦俊鳥有些心虛地走過去,說:「我是家屬,我來簽。」

女護士看了秦俊鳥一眼,問:「你是她什麼人?」

秦俊鳥不敢去看女護士的眼睛,小聲回答說:「我是她男人。」

女護士把簽字的單子交給秦俊鳥,秦俊鳥按照女護士說的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女護士又對喬楠說:「你跟我進來吧。」

女護士說完轉身進了手術室,喬楠也跟著走了進去,隨即手術室的大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秦俊鳥他們三個人只能在手術室外面等著。

手術很快就做完了,喬楠從手術室裡出來時,臉色蒼白幾乎沒有了血色,兩條腿連路都走不穩了,最後還是秦俊鳥把她背出了醫院。

回去時他們沒有坐孟慶生的拖拉機,而是在鄉里雇了一輛小汽車,這樣能讓剛做完手術的喬楠舒服些,拖拉機跑起來太顛簸,喬楠剛做完手術經不起折騰。

在回去的路上,馮寡婦問喬楠:「你到底用了啥辦法讓俊鳥答應幫你的。」

喬楠笑了笑,有氣無力地說:「我用了啥辦法,這是我和俊鳥兩個人之間的秘密。」

馮寡婦看了秦俊鳥一眼,一臉困惑地說:「秘密,你們兩個就在屋子裡說了那麼一會兒話,咋還有秘密了。」

陸雪霏笑著說:「你倆到底有什麼秘密,難道就不能告訴我們嗎?」

喬楠說:「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就問俊鳥吧。」

陸雪霏把目光轉向秦俊鳥,說:「俊鳥,她不說,你說。」

秦俊鳥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我倆能有啥秘密,你別聽她瞎說。」

馮寡婦在一旁似乎看出一些眉目來,說:「他們兩個既然都不願意說,我們就不問了。」

第36章 好地方

秦俊鳥跟著馮寡婦她們幾個坐著小汽車到了村口後就下了車,他沒有去馮寡婦她家,跟馮寡婦她們說了一聲,就直接向自己家走去,秦俊鳥沒走出幾步就看見孟慶生迎面向他走了過來。

秦俊鳥笑著跟孟慶生打招呼說:「慶生哥,你不在家裡伺候嫂子,咋跑到這地方來了。」

孟慶生向四處看了看,在確定周圍沒有人後,問:「俊鳥,你跟我說實話,你和馮寡婦她們幾個去鄉里的衛生院究竟幹啥去了?」

秦俊鳥愣了一下,有些心虛地說:「沒幹啥呀,就是去看病。」

孟慶生笑了笑,笑容有些古怪,他說:「俊鳥,你瞞得了別人可瞞不了我,你們不是去看病,你們去鄉衛生院是給陸雪霏的那個女同學做人流手術去了。」

秦俊鳥臉色一變,說:「慶生哥,這事兒你是咋知道的。」

孟慶生得意地說:「這事兒我咋能不知道,我二舅就在鄉衛生院當大夫,衛生院裡的啥事情我都知道。」

秦俊鳥壓低聲音對孟慶生說:「慶生哥,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能對別人說。」

孟慶生說:「你放心,我嘴緊著呢,不會跟被人胡咧咧的。我問你,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秦俊鳥說:「那孩子咋能是我的,你也不想想,人家一個城裡的大學生咋能看上我一個山裡的農民。」

孟慶生點點頭說:「我想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你還沒那個能耐。」

秦俊鳥說:「慶生哥,你要是沒有啥別的事兒,我回家了。」

孟慶生說:「你先別急著走,明天我去新河鎮賣肥豬,不過人手不夠,你跟我一起去咋樣,我供你吃供你住,到時候還給你二十塊錢的工錢。」

秦俊鳥說:「中,慶生哥你都張嘴了,我咋能好意思不去。」

孟慶生說:「那好,就這麼說定了。」

第二天天一放亮,秦俊鳥就跟孟慶生開著拖拉機拉著五頭剛出欄的大肥豬去了新河鎮。

新河鎮是一個大鎮,地處兩縣的交界處,交通發達,人流量大,做生意的人非常多,孟慶生養的肥豬很大一部分都銷往新河鎮。

到了新河鎮後,孟慶生把拖拉機開到了鎮裡的一個屠宰場院裡,屠宰場的老闆姓牛,大夥都叫他牛老闆,孟慶生送到新河鎮的肥豬幾乎都是賣給他的。

孟慶生跟牛老闆談好了價錢後,牛老闆讓工人把肥豬從拖拉機上弄下來,然後送去稱重,稱完重之後,牛老闆用計算器算了一下錢數,然後把肥豬的錢一分不差地給了孟慶生,孟慶生接過錢後直接揣進了衣服口袋裡。

牛老闆說:「慶生,你也不數一數。」

孟慶生說:「數啥數,別人信不過,你牛老闆我還信不過嗎。」

牛老闆笑著說:「難得慶生你這麼信得過我,一會兒我帶你們去瀟灑一下,在這新河鎮好好地玩一玩。」

孟慶生笑著說:「還是不去了吧,我咋能讓你牛老闆破費呢。」

牛老闆說:「啥破費不破費的,咱們拚死拚活地掙錢為了啥,不就是為了活得快活些嗎。」

孟慶生說:「中,這新河鎮我也來過好多次了,就是沒好好地玩過,我就跟牛老闆你去瀟灑一下。」

牛老闆哈哈大笑說:「慶生,你放心,我帶你去的地方保準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

孟慶生看了秦俊鳥一眼,說:「牛老闆,你看能把我這個兄弟帶上不?」

牛老闆大方地說:「你的兄弟就是我兄弟,把他帶上一起去吧。」

秦俊鳥和孟慶生跟著牛老闆向新河鎮的東邊走去,幾個人在一個名叫「鴛鴦雙飛洗浴中心」的地方停下腳步。秦俊鳥看著門口的招牌,好奇地問:「慶生哥,這是啥地方啊?」

孟慶生說:「你沒看招牌上寫著呢嗎,這是洗澡的地方。」

牛老闆笑著說:「到這個地方不僅可以洗澡,還可以幹別的事情,等進去你們就知道了。」

這時,一個三十多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扭動著水蛇腰走出來,笑著說:「哎呦,是牛老闆來了,你可好長時間不到我們這裡來了,今天是什麼風把你這位財神爺給吹來了。」

牛老闆在女人白嫩的臉蛋上用力地捏了一把,笑著說:「當然你是這陣香風把我給吹來的。」

女人在他的手上打了一下,嬌嗔著說:「討厭,你一看見人家就跟人家動手動腳的,要是讓我老公看到了,還不把你的手給剁了。」

牛老闆說:「你老公現在說不上正在摸哪個女人的臉蛋呢,他還能有功夫管你的事情嗎。」

女人說:「我老公摸誰的臉蛋那是他的事情,我也懶得管,不知道牛老闆你今天想摸誰的臉蛋啊?」

牛老闆說:「那得先看看貨再說,今天我可是帶著朋友來的,你有什麼好貨色就都亮出來吧。」

女人笑著看了看孟慶生和秦俊鳥,說:「你牛老闆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今天把壓箱底的寶貝都拿出來,一定讓你牛老闆滿意。」

牛老闆點點頭,說:「那好,讓我先驗驗貨再說。」

女人說:「牛老闆,兩位裡邊請。」

女人把秦俊鳥、孟慶生還有牛老闆帶到了一個房間裡。房間裡空蕩蕩的,只在地中央擺了兩張雙人床。

女人說:「牛老闆,你先稍等一會兒,我去叫人去。」

牛老闆說:「你快點,別讓我這兩個兄弟等太久了。」

「你放心,我馬上就回來。」女人說完,一轉身出了房間。

秦俊鳥看著房間裡的擺設不像是洗澡的地方,一臉困惑地問孟慶生:「慶生哥,你不是說這裡是洗澡的地方嗎?我看咋不像呢。」

孟慶生也有些不解,他說:「我看也不像,可那門口的招牌明明寫著是洗澡的澡堂子嗎。」

孟慶生剛想要問問牛老闆,這時房間的門一開,那個女人又回來了,她的身後還跟著六個穿著時髦的女人,這六個女人年紀走在二三十歲左右,秦俊鳥在幾個人的臉上偷偷地掃了幾眼,這幾個女人長得都挺好看,雖然比不上蘇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她們,不過也算得上是百里挑一了。

牛老闆看著幾個女人,滿意地點點頭,說:「嗯,不錯。」

女人說:「牛老闆這幾個可都是我這裡的頂樑柱,功夫好著呢,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牛老闆看了孟慶生一眼,說:「慶生,你挑兩個吧。」

孟慶生愣了一下,一臉為難地說:「牛老闆,這又不是買東西我挑兩個,她們……」

牛老闆打斷他的話說:「慶生,我讓你挑兩個你就挑兩個,難道我還能害你不成。趕快挑吧。」

孟慶生無奈地用手指了指其中的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馬上走到孟慶生的身邊,嚇得孟慶生急忙向後退了兩步。

牛老闆也挑了兩個女人,然後摟著兩個女人對秦俊鳥和孟慶生說:「你們兩個慢慢享受,我先走了。」

牛老闆說完摟著兩個女人出了房間,那兩個被孟慶生挑中的女人也硬拉著孟慶生出了房間。

孟慶生這個時候才明白牛老闆帶他來幹什麼來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陣勢,嚇著臉色都變了,大聲說:「你們別拉我呀,你們要帶我去啥地方啊……」

那個女人笑著對剩下的兩個女人說:「你們一定要把這位客人給伺候好了,聽到沒有。」

兩個女人齊聲說:「聽到了,麗姐。」

叫「麗姐」的女人轉身出了房間。

房間裡就剩下了秦俊鳥和兩個女人,這兩女人一個三十多歲,一個看樣子不過二十歲左右,不過兩個人都長得細皮嫩肉的,尤其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一對肉峰高聳挺拔,都快要把衣服給撐破了,那個年紀小一點兒的,穿著一條很短的裙子,兩條白光光細溜溜的長腿露在外頭也不嫌冷。

三十多歲的女人看了秦俊鳥一眼,說:「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脫衣服。」

秦俊鳥說:「脫衣服幹啥呀,要洗澡嗎?」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秦俊鳥看著兩個人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緊張地搓著雙手。

三十多歲的女人說:「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秦俊鳥點頭說:「是第一次。」

三十多歲的女人說:「你不用害怕,快脫衣服吧,等一會兒我們保證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這個時候秦俊鳥才知道這兩個女人是幹什麼的,秦俊鳥看著兩個女人,心想長得這麼好看還出來賣屁股真是可惜了。

兩個女人一看秦俊鳥還不脫衣服,就走到床前坐下,開始互相幫對方脫衣服。

很快,兩個女人就脫得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秦俊鳥看著兩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心「砰」「砰」的跳了起來。

秦俊鳥紅著臉說:「你們還是把衣服穿上吧,我家裡有媳婦。」

三十多的女人白了秦俊鳥一眼,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說:「來這個地方的男人沒有幾個是沒有媳婦的,你沒聽人說嗎,家花沒有野花香,男人偶爾出來打打野食吃也很正常,別說那麼多了,快脫衣服吧。」

秦俊鳥說:「我不知道牛老爸帶我和慶生哥來的是這種地方,我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來了,我可是正經人啊。」

那個年紀小一點的女人笑著說:「來這裡玩的男人哪有什麼正經人,脫了褲子都一個樣。你還是快脫衣服吧,有這個說話的時間還不如跟我們兩個好好享受一下呢。」

第37章 太不要臉了

秦俊鳥搖頭說:「我不能脫衣服,這種事情可不能亂來。」

三十多歲的女人無奈地笑了笑,說:「像你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還是讓我們兩個給你表演個節目吧,等我們兩個演完了,你就敢亂來了。」

三十多歲的女人身子平躺在床上,雙腿大方地一叉,雙腿中間的誘人風景一覽無遺。

秦俊鳥急忙把臉轉過去,心想這個女人的膽子也太大了。

這個時候,那個年紀小一點的女人走到三十多歲的女人身邊,伸出一隻手在女人豐滿渾圓的肉峰上摸了起來,而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肉峰上摸了起來。

兩個女人聲音忽高忽低地叫了起來,秦俊鳥被她們哼哼唧唧的叫聲叫得心裡直癢癢,就像有很多螞蟻在裡面亂爬一樣。

年紀小的女人看著秦俊鳥,笑著說:「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啊?」

秦俊鳥沒有說話,看著兩個人很享受的表情,他的喉嚨動了動,胸膛也開始起伏起來。

年紀小的女人看秦俊鳥似乎有些動心了,手上停了下來,她爬到床上,雙腿騎在三十多歲的女人身上,雙手一隻手抓住一個三十多歲女人的肉峰,在兩個肉峰上輕輕地揉捏起來,三十多歲的女人很配合地發出一陣陣的呻吟聲。

一開始秦俊鳥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看著這兩個女人在一起瞎搗鼓,可他畢竟是男人,禁不住這兩個女人的誘惑,他偷偷地用眼睛的餘光瞟著兩個女人,想看看她們究竟能弄出什麼花樣來。他一看不要緊,兩個女人白花花的身子一下子就把他的目光給吸住了,他的呼吸也變得越來越快。

年輕一點的女人在三十多歲的女人的兩個肉峰上耍弄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乾脆趴下身子低下頭去,一張嘴把肉峰上的那個肉疙瘩含在嘴裡吸溜了起來。

秦俊鳥看到這裡,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了出來,下身的東西早就高高地昂起頭來。

三十多歲的女人歪著頭,臉上露出一種很陶醉的樣子,雙眼瞇縫著,身子不停地微微抖動著。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一個男人驚慌的喊聲:「快跑,公安局的人來了。」

秦俊鳥一聽是公安局的人來了,嚇得在原地轉了幾個圈兒,心想如果這個時候公安的人闖進來的話,自己就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那兩個女人也嚇得夠嗆,屁滾尿流地從床上下來開始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房間外隨即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秦俊鳥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快步走到門口,一開門跑了出去。

房間外,好幾個光著身子的男人向洗浴中心的後院跑去,秦俊鳥也跟著這些人向洗浴中心的後院跑去。

洗浴中心的後院是一個小旅館,這幾個光著身子的男人一跑進去,把旅館的女服務嚇得雙手摀住眼睛大叫。

秦俊鳥在小旅館裡轉悠了半天,才找到一個偏門,他在偏門裡向外面張望了一下,看外面沒有公安局的人,放心地從偏門裡出來,偏門正對著一條很僻靜的小巷,小巷的盡頭就是新河鎮的大街。

秦俊鳥沿著小巷向大街的方向走去,雖然他現在很想回到洗浴中心去看看孟慶生這麼樣了,可是他不敢回去,怕萬一孟慶生和牛老闆被公安局的人抓到了,自己要是回去就等於自投羅網。

秦俊鳥在走到一個垃圾箱前時,忽然聽到從垃圾箱後面有人叫了一聲:「俊鳥,我在這呢。」

秦俊鳥嚇了一跳,急忙向後退了幾步,向垃圾箱後面看去,只見孟慶生光著身子蹲在垃圾箱的後面,一臉尷尬地看著他。

秦俊鳥走過去說:「慶生哥,你咋在這裡蹲著呢。」

孟慶生凍得渾身直哆嗦,苦著臉說:「先別說這個了,你趕緊去給我找幾件衣服,我現在光著屁股呢,這大冷的天,我實在挺不住了。」

秦俊鳥說:「你等著,我馬上去給弄衣服去。」

秦俊鳥跑到大街上找了一家服裝店,挑了幾件孟慶生能穿的衣服,給了錢後又跑回巷子裡。

孟慶生穿上秦俊鳥給他買的衣服,長出了一口氣,抱怨說:「他奶奶的,這個牛老闆真不是個東西,我還以為他會帶我們來什麼好地方,沒想到是帶我們找這些賣屁股的女人來了。」

秦俊鳥說:「慶生哥,你咋也光著身子跑出來了,你是不是跟那兩個女人做那種事情了?」

孟慶生說:「我根本就沒碰那兩個女人,是那兩個女人非要扒我的衣服,她們剛把我的衣服脫光,公安局的人就來了。幸虧我跑得快,要不就像牛老闆一樣被公安局的人抓去了。」

秦俊鳥一愣說:「你說牛老闆被公安局抓去了?」

孟慶生說:「牛老闆的房間就在門口,公安局的人進去第一個抓到的就是他,活該他挨抓,這個老色鬼,敢把我們往這種地方帶,就該讓他嘗嘗蹲班房的滋味。」

秦俊鳥心有餘悸地說:「慶生哥,我們下次可不能來這種地方了,這裡的女人太不要臉了。」

孟慶生說:「是啊,她們連男人的衣服都敢扒,還有啥事情她們不敢做的。」

秦俊鳥說:「牛老闆被公安局的人抓了不會有啥事兒吧?」

孟慶生說:「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抓進去也就是罰款拘留幾天,牛老闆在新河鎮的關係多,很快就能出來的。」

秦俊鳥說:「咱們兩個要是被公安局抓進去,這種事情要是傳到村子裡,那咋倆在村裡可就沒臉見人了。」

孟慶生說:「是啊,今天的事情就你我知道,千萬不能對別人說起,一個字都不行。」

秦俊鳥說:「我知道,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會爛在肚子裡的。」

秦俊鳥跟孟慶生回到屠宰場後把牛老闆被公安局抓走的事情告訴了屠宰場的人,讓他們趕緊想辦法把牛老闆撈出來。

因為這時已經天黑了,所以秦俊鳥和孟慶生在新河鎮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兩個人開著拖拉機回到了龍王廟村。

秦俊鳥回到家時正好是中午,廖小珠正一個人坐在飯桌旁吃飯。

廖小珠一看是秦俊鳥回來了,笑著說:「俊鳥哥,你回來的正好,我去給拿碗筷。」

秦俊鳥看廖大珠不在家,問:「小珠,咋就你一個人吃飯,你姐去啥地方了?」

廖小珠說:「我姐跟秦家厚去鄉里了。」

秦俊鳥說:「他們去鄉里幹啥去了?」

廖小珠說:「算了不說他們了,他們愛幹啥幹啥,又不礙你的事情。」

秦俊鳥說沒有再多問,廖小珠說的沒錯,人家男女之間的事情的確跟他沒有啥關係。

廖小珠給秦俊鳥拿了碗筷,兩個人面對面的吃起飯來。

吃晚飯後,秦俊鳥幫著廖小珠把碗筷端了下去,然後又去外面劈了一會兒木頭。

劈完木頭後,秦俊鳥覺得有些口渴,就走進屋裡想倒杯水喝,他一進屋就看見廖小珠蹲在炕上,背靠著牆,雙手捂著肚子一臉很痛苦的樣子。

秦俊鳥看到廖小珠這個樣子,關心地問:「小珠,你這是咋了,是不是病了?」

廖小珠說:「我沒事兒,就是肚子難受,一會兒就好了。」

秦俊鳥說:「肚子難受,是不是吃飯的時候吃啥不乾淨的東西了?可我跟你吃的是一樣的東西,我咋就沒啥事兒呢。」

廖小珠搖搖頭,說:「沒有,菜飯都是我自己做的,乾淨著呢。」

秦俊鳥不解地問:「那你這是咋了?怪嚇人的。」

廖小珠說:「我沒啥事兒,你不用管我。」

秦俊鳥說:「你都這個樣子了,我咋能不管你嗎?要不我帶你去栗子溝的張大夫家,讓他給你看一看。」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說:「我沒病,讓張大夫看啥。」

秦俊鳥說:「你看你都疼成啥樣了,還敢說你沒病。」

廖小珠說:「我就是沒病,我看是你有病,你有傻病。」

秦俊鳥說:「小珠,身體要緊,你還是聽我的,別硬扛著了,去讓張大夫給看看吧。」

廖小珠氣鼓鼓地說:「你知道個啥,我這不是病,我這是那啥來了。」

秦俊鳥愣了一下,一頭霧水地問:「啥那啥來了,你把話說明白點兒,我腦子笨,聽不出你來說的啥意思。」

廖小珠瞪了他一眼,說:「那啥來了就是那啥來了,你窮問個啥?」

秦俊鳥說:「那啥到底是啥東西啊?你就直接告訴我吧,別讓我猜了,我猜不出來。」

廖小珠一臉無奈地看著秦俊鳥,咬著嘴唇,說:「那啥來了就是女人一個月來一次的那個東西來了,這回你聽明白了吧。」

秦俊鳥這時才明白過來,他的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尷尬地看著廖小珠,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廖小珠說:「你這回知道我沒病了吧。」

秦俊鳥本是好意,看著廖小珠難受的樣子,秦俊鳥還以為她是得了什麼病,誰知道廖小珠是那個東西來了,看來有時候好心不一定就是好事。

秦俊鳥低聲說:「既然你沒病,我就放心了。」

秦俊鳥說完就逃也似地出了屋子,隨後廖小珠也從屋子裡跑了出來,直奔廁所而去。

第38章 沒出息

廖大珠回來時天已經黑了,秦俊鳥和廖小珠已經吃完了晚飯。

廖小珠問:「姐,你吃過飯沒有?」

廖大珠說:「我在鄉里的飯館吃過了。」

廖小珠笑著說:「秦家厚帶你下館子吃的啥好東西啊?」

廖大珠說:「也沒吃啥好東西,就是吃了點兒海鮮。」

廖小珠的眼睛一亮,有些羨慕地說:「海鮮?咱們棋盤鄉這個窮山溝溝咋還有賣海鮮的地方嗎?」

廖大珠得意地說:「當然有了,是昨天新開的一個飯館,老闆叫個什麼蔣新龍,在南方掙了大錢回來,說啥要帶動家鄉的經濟發展,就在鄉里開了個大飯館,聽說飯館開業的時候鄉長都去捧場了。」

秦俊鳥一聽廖大珠說到蔣新龍,心裡「咯登」一下子,蔣新龍居然在鄉里開了飯館,看來他是不打算走了。

秦俊鳥明白蔣新龍留在棋盤鄉的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蘇秋月,看來蔣新龍不把蘇秋月弄到手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秦俊鳥想到這裡,心裡頭有些火燒火燎的,他擔心蘇秋月跟蔣新龍會舊情復燃,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蔣新龍那個小子有機可趁。

秦俊鳥決定晚上趁著天黑到蘇秋月家看看情況,他打定主意後跟廖大珠和廖小珠說了個謊,一個人悄悄地來到了蘇秋月家。

到了蘇秋月家後,秦俊鳥沒有著急進去,他小心翼翼地在蘇秋月家的周圍轉悠了幾圈,在確定沒啥意外情況後,才爬上蘇秋月家後院的院牆翻進了她家的院子。

秦俊鳥之所以沒有敲門正大光明地走進去,他就是想看看蘇秋月留在娘家到底在幹些啥事情,會不會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來。

秦俊鳥輕手輕腳地進了後院,後院還有一間屋子的燈亮著,屋子的窗戶上擋著窗簾,兩個長長的人影映在窗簾上。

秦俊鳥知道這間屋子是蘇秋林的媳婦孟梧桐批作業和備課用的,屋子裡的人影應該是蘇秋林和孟梧桐。孟梧桐每天都忙到很晚,怕影響蘇秋林和孩子睡覺,所以就讓蘇秋林把後院這間放雜物的屋子收拾出來,做了她在家裡的辦公室。秦俊鳥跟孟梧桐不是太熟,就是在結婚的時候見過她一次,不過孟梧桐是個很好看的女人。

院子裡忽然吹過一陣冷風,秦俊鳥打了一個寒顫,他向四處看了看,發現孟梧桐的屋子旁是一個馬棚,秦俊鳥快步走到馬棚裡,靠在一根冰冷的木樁上,想避一避直往骨頭縫裡鑽的冷風。

這時,秦俊鳥看到有一束光柱照射在他腳尖前的地面上,秦俊鳥逆著光柱照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馬棚的一根橫樑正好插進了孟梧桐的屋子的土牆裡,因為天長日久,橫樑周圍的黃土都剝落了,在橫樑的旁邊正好露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光柱就是從小窟窿裡透出來的。

秦俊鳥走到橫樑旁,踮起腳尖向小窟窿裡看去,正好能清楚地看到孟梧桐屋子裡的情況。

只見屋子裡孟梧桐坐在寫字檯前正在看書,蘇秋林走到她背後伸出手在背後抱住了她,笑著說:「梧桐,別看了,咱早些睡吧。」

孟梧桐回頭看了他一眼,皺著眉頭說:「你又想做那種事了吧,沒出息。」

蘇秋林把手挪到孟梧桐高聳的肉峰上摸了幾下,說:「我咋沒出息了,你去問問,哪個男人不想跟自己的媳婦做那種事兒,要說沒出息,全天下的男人都沒出息。」

孟梧桐用力地打了蘇秋林的手一下,說:「你要想碰我也行,先去洗臉刷牙,還有把你下身的那個東西也洗乾淨了。」

蘇秋林有些掃興地說:「每次我想跟你親熱,你都讓我洗這洗那的,麻煩死了,等咱們親熱完了,我再洗還不行嗎。」

孟梧桐瞪了他一眼,說:「不行,你要是不願意洗的話,今晚就別想碰我。」

蘇秋林一臉無奈地說:「好,我聽你的,我去洗還不行嗎。」

蘇秋林只好鬆開孟梧桐,一臉不情願地出了屋子,留下孟梧桐一個人在屋子裡。孟梧桐放下手裡的書,一邊脫著外衣一邊上了炕,等蘇秋林回來時,孟梧桐已經把衣服褲子全都脫掉了,身上只穿著襯衣襯褲。

蘇秋林一看孟梧桐這個樣子,迫不及待上了炕,動作麻利地脫光了衣服褲子。

孟梧桐見蘇秋林脫光了衣服,身子仰面躺在了炕上,蘇秋林一撅屁股將身子壓在了孟梧桐的身上。

孟梧桐閉上眼睛,輕聲說:「秋林,你輕點,小心讓別人聽到。」

蘇秋林說:「你怕啥,這後院除了咱倆沒別人,咱倆就算鼓搗出再大的動靜來,也不會有人聽到。」

孟梧桐說:「燈還亮著呢,你把燈先滅了再弄。」

蘇秋林說:「就讓燈亮著吧,要不弄完了還得開燈,再說黑燈瞎火的弄著也不舒坦。」

孟梧桐不在說話,把臉扭到一邊。蘇秋林先是把孟梧桐的襯衣撩了上去,隔著胸罩耍弄了一會兒她的肉峰,然後把她的胸罩脫掉,張嘴在她的肉峰上又吸又咬的,等到孟梧桐的身子輕輕地扭動起來,蘇秋林一看時機成熟了,一伸手拉掉孟梧桐的襯褲和褲衩,緩緩地挺進了她的身體。

秦俊鳥看著兩個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光景,渾身滾燙就被開水澆過一樣難受,下身的東西都快要把褲子給頂破了。

十幾分鐘後,蘇秋林緊繃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同時劇烈地抖了幾下,隨後蘇秋林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孟梧桐白花花的身子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孟梧桐推了蘇秋林一下,說:「好了,你也弄完了,快下去吧。」

蘇秋林只好從孟梧桐的身上爬起來,穿上褲衩,下炕出了屋子。

蘇秋林走到院牆前,拉下褲衩掏出撒尿的家什向牆上撒了一泡尿,然後提上褲衩快步又走回了屋子裡。

孟梧桐正坐在炕邊用手紙擦著下身,一對豐滿雪白的肉峰隨著她手上的動作顫悠著,蘇秋林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孟梧桐的肉峰,一臉猴急地說:「你先別急著擦,我還沒有弄夠呢,我都一個多月沒碰你的身子了,你讓我再來一回吧。」

孟梧桐沒好氣地說:「你都弄了一次了,咋還要弄啊,你就沒個夠啊?」

蘇秋林說:「這種事情咋有夠嗎?男人只要這個東西還能用,就沒有夠,除非不行了。」

孟梧桐把蘇秋林的手從自己的肉峰上拿開,板著臉說:「你別弄了,明天我還要給學生上課,我累了。」

蘇秋林有些急了,說:「你不讓我弄,咱們咋生兒子嗎?」

孟梧桐看著蘇秋林說:「生啥兒子?」

蘇秋林笑著說:「咱倆雖說有個女兒,可是咱爸咱媽想讓咱兩再生個兒子,咱家是三代單傳,他們不想在我這裡斷了後。」

孟梧桐說:「這都啥年月了,你爸你媽咋還滿腦子的封建思想,我可是老師,這要是再生一個,我們可就是超生了,你讓我在學校還咋有臉教學生。」

蘇秋林說:「我能有啥辦法,咱爸那天都跟我急了,說我要是再不給他生個孫子,他就把我趕出這個家,不認我這個兒子了。」

孟梧桐說:「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機器,咋,他想要孫子,我就得給他生,他也太霸道了吧。」

蘇秋林說:「你咋能這樣說咱爸呢,咱爸是有些重男輕女,可我們村的老人不都這樣嗎,都是過去的老腦筋。」

孟梧桐說:「你要是願意生你自己生,反正我不生。」

蘇秋林苦笑了一下,說:「看你這話說的,沒有你,我咋生嗎?」

孟梧桐說:「你愛咋生咋生,反正我不生。」

孟梧桐說完,氣呼呼地拉過一條被子蓋上身上,把臉扭到了一邊不再搭理蘇秋林。

蘇秋林拉了一下孟梧桐身上的被子,笑著說:「梧桐,你就再讓我弄一次吧,你過幾天就要去縣裡學習去了,這一走就要一個多月,你讓我這些天可咋過呀。」

孟梧桐說:「你愛咋過咋過,跟我沒關係。」

蘇秋林說:「那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你說不生兒子就不生兒子,你別不理我呀。」

秦俊鳥心裡暗自好笑,這個蘇秋林平日裡看起來說一不二挺風光的,到了媳婦的炕頭上沒想到也這麼沒出息。

孟梧桐忽然坐起身來,睜大眼睛看著蘇秋林,說:「你說的話當真?」

蘇秋林看著孟梧桐那一對顫悠著的肉峰,喉結動了幾下,說:「我啥時候跟你說過假話,其實我也不想生孩子,都是我爸我媽整天在我耳邊嘮叨,你也得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吧。」

孟梧桐笑著說:「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就讓你再弄一次,就一次,你可不能得寸進尺。」

蘇秋林一聽孟梧桐同意了,高興地說:「我知道了,我的能耐你還不知道嗎,一次兩次還行,再多我可就不行了。」

孟梧桐啐了他一口,說:「你那點兒能耐還好意思說出來,你快點弄吧,弄完了我還要睡覺呢。」

蘇秋林趴在孟梧桐的身上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事情,直到徹底不行了才從孟梧桐的身上下來。

孟梧桐看蘇秋林弄完了,打了個呵欠,說:「我睡了,明天還要上課呢。」

蘇秋林伸手將燈拉滅了,說:「弄這兩次我也累了,睡吧。」

第39章 追人踢腳

蘇秋林和孟梧桐心滿意足地在屋裡睡了,可苦了在馬棚裡偷看的秦俊鳥,秦俊鳥下身的那個東西受了刺激之後直挺挺的,咋弄也不低頭,害得秦俊鳥貓著腰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撫下去。

秦俊鳥從後院悄悄地摸進了前院,蘇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側。

秦俊鳥走到蘇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裡的燈已經滅了,秦俊鳥又趴到窗戶上聽了聽屋裡的動靜,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秦俊鳥又在院子裡轉了轉,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覺得再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就又從原路返回,從蘇秋月家的後院跳了出去。

在蘇秋月家毫無所獲,這恰恰是秦俊鳥最想要的結果,這說明蘇秋月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

秦俊鳥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夜色中有一個人影在他家的大門口晃悠,還不時趴在牆頭上向他家的院子裡觀望著,看樣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秦俊鳥站在院子外向家裡看了看,屋子裡還亮著燈,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還沒有睡覺。

秦俊鳥沒想到自己跑到蘇秋月家的院子裡去轉了一圈兒,現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來轉悠了。

秦俊鳥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牆邊上,溜著牆根向大門口走去。那個人只顧著向院子裡看,根本沒有發覺秦俊鳥在他身後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這時屋子的門一開,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廖大珠的手裡端著一個洗臉盆,廖小珠的手裡拎著一個水桶,看樣子兩個人是要到水井那裡去打水。

廖小珠先開口說:「姐,你說俊鳥去啥地方了,這麼晚了還不回來。」

廖大珠說:「誰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時候就沒跟我們說實話。」

廖小珠說:「這個俊鳥,現在都學會說謊話了,等她回來看我這麼收拾他。」

廖大珠笑著說:「俊鳥又不是你的啥人,你憑啥收拾他呀。」

廖小珠說:「憑啥,就憑他跟我不老實,敢說謊哄我,這個俊鳥真是越學越壞了。」

廖大珠和廖小珠邊說邊走到大門口的水井旁,兩個人將水桶和洗臉盆都打滿了水,廖大珠端著洗臉盆先回到屋裡,然後又回來跟廖小珠一起擡著水桶向屋裡走去。

那個人聽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談話,知道秦俊鳥不在家,膽子大了起來,身子輕輕地一縱雙腿就騎在了院牆上,他擡起一條腿剛要往院子裡跳,這時秦俊鳥一個箭步衝過去,抓住他擡起的那條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從牆上拉了下來。

那個人沒想到秦俊鳥會突然把他從牆拉下來,他的身體落地後,痛的怪叫了一聲,就地打了一個滾兒,然後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站起來,沒等他站穩,秦俊鳥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秦俊鳥向他衝過來轉身就向村子裡跑去。

秦俊鳥急忙追了上去,雖然秦俊鳥剛才離他很近,可是由於天色太黑,他根本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

「你給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秦俊鳥邊追邊喊了一句。

那個人不僅沒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秦俊鳥藉著月色看著這個人的背影,覺得他好像有些眼熟。

這個時候,秦俊鳥已經追到了村口,村子裡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賣部還亮著燈。

那個人沒有向村子裡跑,而是一轉身沿著村口的大路向鄉里的方向跑去,就在這個人在小賣部前經過的那一刻,秦俊鳥藉著小賣部的燈光隱約地看清了這個人側臉,這個人很像麻鐵桿,怪不得秦俊鳥剛才就覺得他眼熟。

「麻鐵桿,你給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秦俊鳥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他之所以喊的這麼大聲,是想引起小賣部裡的人的注意,讓小賣部裡的人來幫他抓這個人。

秦俊鳥這一喊果然管用,一個人聽到喊聲後從小賣部裡跑出來,也跟著秦俊鳥追了上去。

那個人跑到大路上後一拐彎鑽進了一大片樹林裡,秦俊鳥跟著也追進了樹林。那個從小賣部裡追出來的人一看那個人和秦俊鳥進了樹林,就停下來不追了。村裡人這片樹林以前經常有野豬和狼出沒,前幾天還有野豬從樹林裡跑出來傷了過路人,從小賣部追出來的那個人可能是怕了。

秦俊鳥在樹林追了一會兒,那個人在跑到一棵松樹後就不見了,秦俊鳥剛想向那棵松樹跑去,腳下忽然被一個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前傾的身子頓時失去重心,絆他的那個東西同時發出一聲清脆的尖叫:「我的腳啊,疼死我了。」

秦俊鳥的身體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層厚厚的枯草,要不然秦俊鳥非得摔得鼻青臉腫不可,秦俊鳥痛得一咧嘴,慢慢地從枯草上坐起來。

聽到叫聲後,秦俊鳥知道絆他的是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秦俊鳥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一盒火柴,從火柴盒裡取出幾根火柴一起劃亮了,火光閃耀跳躍,秦俊鳥看見孟玉雙正蹲在一塊石頭旁,雙手揉著腳,臉上帶著痛苦的表情。

秦俊鳥好奇地問:「玉雙嫂子,你咋跑到這個地方來了。」

孟玉雙沒好氣地說:「我跑到這個地方來咋了,都怪你,冒冒失失地跑進來,把我的腳都給踢腫了。」

聽孟玉雙這麼一說,秦俊鳥才忽然想起來,剛才他被孟玉雙絆倒的時候,他的腳好像是踢到了什麼東西,原來他踢到的是孟玉雙的腳。

這個時候,從小賣部來追出來的那個人在樹林外大聲地說:「俊鳥,別追了,樹林裡有野豬,別被野豬給傷了。」

秦俊鳥聽出了這個人的聲音,他是小賣部的老闆廖大興,他大聲回了句:「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馬上就回去。」

廖大興說:「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別在樹林裡耽擱時間長了,安全要緊。」

秦俊鳥手裡的火柴這時滅了,他又劃亮了幾根火柴,說:「玉雙嫂子,你的腳還能走路嗎?」

孟玉雙痛得哼哼了幾聲,說:「不能走路了,現在別說走路,就是用手碰一下都像針扎的一樣疼。」

秦俊鳥說:「那我送去回家去吧。」

孟玉雙說:「你不送我回家,難道還要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喂野狼啊。」

秦俊鳥想了想,說:「你的腳不能走路了,那我背你回去吧。」

孟玉雙猶豫了一下,說:「你先把臉轉過去,等我把褲子穿上了,你再背我。」

孟玉雙不說還好,她這一說,秦俊鳥才發現孟玉雙蹲在地上,白光光的屁股全都露在了外邊,看她的姿勢好像是在解手。

好在這個時候秦俊鳥手裡的火柴又滅了,要不然讓孟玉雙發現他在看她的屁股,孟玉雙還不得把他的眼睛給戳瞎了。

秦俊鳥把臉轉過去說:「玉雙嫂子,大晚上的你咋一個人跑到這樹林來了。」

孟玉雙慢慢地站起身來,然後將褲子提上,說:「你以為我願意進這林子裡來啊,我是肚子疼想到這裡來拉屎,誰想到這麼倒黴,撞到了你這個災星,還把我的腳給踢了。」

秦俊鳥說:「你完事了沒有?」

孟玉雙說:「我完了,你把身子蹲下。」

秦俊鳥一彎腰,身子半蹲下去。孟玉雙被踢的一隻腳根本不敢著地,她只好跳著腳將身子趴在了秦俊鳥的後背上。秦俊鳥雙手攏住她的兩條腿,身子穩穩地站了起來。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你摟緊我,我可要走了。」

孟玉雙將身子緊緊地貼在秦俊鳥的後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說:「你走吧,我摟緊了。」

秦俊鳥背著孟玉雙深一腳淺一腳地向村子裡孟玉雙的家走去。

孟玉雙的身子並不太重,秦俊鳥走起路來並不算太吃力,而且孟玉雙那一對豐滿而富有彈性的肉峰正好壓在秦俊鳥的後背上,那種肉呼呼綿軟軟的感覺真是一種難得的享受。

秦俊鳥故意走得慢一些,想多感受一下孟玉雙那兩個肉峰壓在身上的感覺,孟玉雙當然不會知道秦俊鳥心裡的想法,雖然她也知道跟秦俊鳥貼得這麼近也不太好,可是她的腳又不能走路,也只好讓秦俊鳥佔些便宜了。不過孟玉雙還是有所察覺,她說:「俊鳥,你快點走,咋跟沒吃飽飯一樣。我腳疼得厲害,我家裡有跌打藥酒,抹了跌打藥酒就不疼了。」

秦俊鳥只好加快了腳步,雖然他心裡很不情願,可是他怕孟玉雙看穿他的心思。

到了孟玉雙家的大門口後,孟玉雙從褲兜裡掏出門鑰匙遞給秦俊鳥,秦俊鳥把門打開,背著孟玉雙進了院子,然後又將房門打開,又把她背到屋裡放在炕上。

孟玉雙拉亮了屋裡的電燈,指了指牆角的寫字檯,說:「跌打藥酒就在寫字檯的中間抽屜裡,你幫我找一下。」

秦俊鳥說:「跌打藥酒能管用嗎?要不我背你去栗子溝找張大夫看一下吧。」

孟玉雙說:「不用了,我家的跌打藥酒靈著呢,抹上了不出三天準好。」

秦俊鳥只好走到寫字檯前,拉開中間的抽屜,從裡面找出跌打藥酒遞給孟玉雙。

第40章 幫我買一個

孟玉雙接過跌打藥酒,小心翼翼地把受傷的腳擡起來,說:「俊鳥,你幫我把鞋和襪子脫了。」

秦俊鳥沒辦法,只好幫著孟玉雙把鞋脫了,秦俊鳥在脫鞋時不小心碰到了孟玉雙的腳,孟玉雙痛得一咧嘴,說:「俊鳥,你輕點兒,你想疼死我啊。」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玉雙嫂子,我輕一些,保證不弄疼你了。」

秦俊鳥把孟玉雙的鞋扔在地上,然後把她的襪子也脫了,秦俊鳥的這一腳踢得不輕,只見孟玉雙的腳面紅腫的跟小饅頭一樣。

孟玉雙看著自己的腳,心疼地說:「俊鳥,你好好看看,你把我的腳都踢成啥樣了。」

秦俊鳥有些過意不去地說:「玉雙嫂子,把你的腳踢成這樣,都是我不好。」

孟玉雙將藥酒的酒瓶打開,向腳面紅腫的地方倒了一些藥酒,然後用手輕輕地揉起來,每揉一下孟玉雙都疼得皺一下眉頭。

秦俊鳥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一旁看著,等孟玉雙擦完藥酒後,秦俊鳥說:「玉雙嫂子,要是沒啥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來看你。」

孟玉雙說:「你把我的腳踢成這個樣兒,可不能說走就走。」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黑燈瞎火的我咋知道你在樹林裡嗎,再說你就算不讓我走,我留下來也沒啥用,我又不能把你的腳治好。」

孟玉雙說:「我這腳腫成這個樣子了,這幾天啥事情都幹不了了,我男人又不在家,這家裡家外的可全都指望著我呢,你得留下來幫我幾天,或者讓你媳婦來幫我幾天也行。」

秦俊鳥說:「我媳婦回娘家了,她不在家。」

孟玉雙說:「那就你留下來。」

秦俊鳥為難地說:「你家裡就你一個人在家,我留下來不太好吧。」

孟玉雙一想,覺得秦俊鳥說的也有道理,說:「那你白天過來,到了晚上再回去。」

秦俊鳥說:「中,玉雙嫂子聽你的,我白天過來。」

孟玉雙說:「還有你回家的時候,順便去劉鐲子家一趟,把她給我叫過來,我找她有事情。」

秦俊鳥說:「這麼晚了,鐲子嫂子不會早就睡下了吧。」

孟玉雙說:「你去她家看看,她要是睡下了你就別叫他了,她要是沒睡下你就把她叫來。」

秦俊鳥點頭說:「我知道了。」

秦俊鳥出了孟玉雙家後,就去了劉鐲子家。

到了劉鐲子家後,秦俊鳥看到劉鐲子家屋裡的沒有亮燈,看樣子劉鐲子已經睡下了。

秦俊鳥轉身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沒有出幾步,他忽然聽到不遠處有兩個女人在說話。

秦俊鳥仔細聽了一下兩個女人的聲音,她們一個是馮寡婦一個是劉鐲子。

只聽馮寡婦說:「鐲子,你說的那個熱水器是個啥東西啊?」

劉鐲子說:「熱水器就是洗澡的家什,城裡人洗澡都用這個東西,只要把它通上電很快就能把水燒熱,用它洗澡可方便了。」

馮寡婦有些不相信地說:「那個叫熱水器的東西真像你說的那麼好嗎?」

劉鐲子說:「你要是不信,就上我家瞧瞧去,我都用它洗了好幾次了,洗完了身上可舒坦了,用手一摸滑溜溜的。」

馮寡婦笑著說:「你把自己洗得那麼滑溜,就不怕你男人把你的身子摸破皮了呀。」

劉鐲子說:「摸破皮了怕啥,不是還能長好嗎,再說我家的那個死鬼一天就知道灌貓尿,他對酒比對我還親,哪有心思摸我。」

馮寡婦說:「也不知道你男人咋想的,放著你這麼個好媳婦不好好地守著,一天瞎折騰個啥,我要是你男人啊,我就天天把你摟在被窩裡疼著寵著,一晚上不把你摸夠了都不讓你睡覺。」

劉鐲子說:「那好啊,一會兒你就摸摸我,我保證讓你摸夠了。」

兩個人說著已經到劉鐲子家的門口,因為天黑,兩個人又只顧著說話,所以沒有看到就在她們不遠處的秦俊鳥。劉鐲子掏出鑰匙將大門打開,然後推門和馮寡婦一起走了進去。

秦俊鳥本想跟兩個人打招呼,但一聽到兩個人在說什麼熱水器,他的心裡忽然動了一下,站在那裡看著兩個人走進院子沒有吭聲。

在聽到一聲關門聲後,秦俊鳥快步走進了院子,只見院子西邊的一間廂房亮著燈,秦俊鳥悄悄地走到窗戶前,趴在玻璃上向屋子裡看去,屋子裡劉鐲子和馮寡婦正在脫衣服。

屋裡的牆上掛著一個白色的長方形的機器,馮寡婦擡頭好奇地看著那個機器,說:「鐲子這就是熱水器吧?」

劉鐲子說:「這就是熱水器,咋樣,看起來不賴吧。」

馮寡婦點頭說:「不懶,看樣子就是好東西。」

劉鐲子說:「用它洗澡比在澡盆裡洗澡方便多了。」

馮寡婦忽然向窗外看了一眼,說:「我們兩個人在這裡洗澡,不會有誰偷看吧。」

秦俊鳥嚇得一貓腰,把身子藏在了廂房的窗台下,心想幸虧自己躲得快,要不然就被馮寡婦發現了。

劉鐲子笑著說:「這都啥時候,都快要到兩點了,不會有人偷看的。」

馮寡婦說:「你男人呢?他不在家嗎?」

劉鐲子說:「他不在家,他去鄉里了,說不上哪天回來。」

馮寡婦有些擔心地說:「要是一會兒他回來了咋辦?」

劉鐲子說:「你放心他不會回來的。」

馮寡婦說:「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你沒鎖大門,你還是去把大門鎖上吧,這樣我也安心一些。」

劉鐲子無奈地笑了一下,說:「嫂子,你的膽子咋比耗子還小啊,剛才打麻將的時候看你跟那個武四海眉來眼去的騷樣,恨不得能把武四海給吃了,現在咋又害怕起我男人來了。」

馮寡婦說:「武四海是武四海,你男人是男人,他們兩個可不一樣。」

劉鐲子說:「有啥不一樣的,身上都是那些家什,誰也不比誰多啥東西。」

馮寡婦說:「你還是把大門鎖上吧,要是真讓你男人看見,我的臉還要不要了。」

劉鐲子這時已經脫得只剩下襯衣襯褲了,她拿起外衣披在身上,說:「好,就聽你的,我去把大門鎖上。」

劉鐲子說完走出了廂房,走到大門口把大門從裡面鎖好,隨後就回到了廂房裡。

馮寡婦這時已經把衣服脫光了,她又想窗戶外看了一眼,問:「鐲子,大門鎖好了嗎?」

劉鐲子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她的身子,說:「鎖好了,真不知道你怕啥,你那身白肉又不是啥寶貝,還怕別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個窗簾把窗戶也擋上啊。」

馮寡婦笑著說:「那就不用了,天都快亮了,咱倆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覺。」

秦俊鳥這個時候又趴到玻璃上向裡面看去。劉鐲子也把衣服脫光了,她走到熱水器下,拿過淋浴噴頭,擰了一下噴頭的開關,細小的水柱就從噴頭裡噴灑出來。劉鐲子先用噴頭把自己的身子沖濕了,又幫著馮寡婦把她的身子也沖濕了。

劉鐲子胸前的那兩個雪白豐滿的肉峰隨著她胳膊的動作不停地顫悠著,馮寡婦看了看那兩個不太老實的東西,笑著說:「鐲子,你胸前那兩個家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氣。」

劉鐲子伸手在馮寡婦的兩個肉峰上分別摸了一下,羨慕地說:「你的比我的還大,可惜呀,你男人死的早,你這兩個家什都閒了好長時間了,真是浪費了。」

馮寡婦說:「啥浪費不浪費的,女人長這兩個東西又不是專門給男人摸的。」

劉鐲子說:「嫂子,你男人都死了這麼時間了,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沒想過男人嗎?」

馮寡婦說:「我又不是塊木頭,咋沒想過。」

劉鐲子說:「那你咋解決啊,你身邊又沒有男人。」

馮寡婦把嘴湊到劉鐲子耳邊,小聲說了句,劉鐲子聽完有些驚訝地說:「真你,你說的管用嗎?」

馮寡婦說:「咋不管用。」

劉鐲子說:「那你也好意思。」

馮寡婦說:「咋不好意思,我摸我自己的身子有啥嗎。」

劉鐲子這時在馮寡婦飽滿挺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說:「嫂子,你以後要是想男人了,就來找我,我幫你摸,一定能把你摸得舒舒服服的。」

馮寡婦從她的手裡拿過噴頭在自己的肩頭和胸脯沖了沖,說:「你還是摸你男人吧,我可不敢讓你摸我。」

劉鐲子說:「你不敢讓我摸你,那我現在是幹啥呢,難道是在摸騾子啊。」

馮寡婦擡手在劉鐲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罵著說:「你嘴咋那麼臭啊,你才是騾子呢。」

兩個人邊說笑著邊洗,很快兩個人就洗完了。

秦俊鳥一看兩個人洗完了,怕兩個人出來時發現他,就向四處看了看,他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水缸,彎著腰躲到了水缸的後面。

劉鐲子和馮寡婦穿好衣服後出了廂房。

馮寡婦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說:「用這個東西洗澡可真方便,下次你也幫我買一個。」

劉鐲子說:「等我哪天再去縣城,一定幫嫂子你買一個。」

馮寡婦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劉鐲子打了呵欠說:「嫂子,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


馮寡婦說:「中,我就在你家睡了。」

劉鐲子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跟馮寡婦一起進了屋子。

第41章 香氣

秦俊鳥一看兩個人進了屋子,就從水缸後面出來,然後偷偷地從劉鐲子家的院牆跳了出來,向自己家走去。

秦俊鳥回到家裡時,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經睡著了,秦俊鳥上了炕,拉過被子也不脫衣服就睡了。

第二天秦俊鳥醒來時,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臉梳頭,他下了炕想去廁所撒泡尿。

這時廖小珠攔住他,她板著臉說:「俊鳥,你跟我說實話,昨天你到底幹啥去了?」

秦俊鳥當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廖小珠,他說:「我能幹啥,反正不是去幹壞事了。」

廖小珠一看秦俊鳥不願意說,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是不是找哪個野女人去了?」

秦俊鳥苦笑著說:「你咋能這樣想呢,我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廖小珠撇了撇嘴,說:「你說你是啥人,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好人,現在看來你也不是啥好貨。」

秦俊鳥說:「隨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

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要是讓我知道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

廖小珠說完寒著臉走進了裡間屋子,秦俊鳥被廖小珠沒頭沒腦地盤問了一頓,心裡也有些氣不順。他氣哼哼地走到廁所裡,掏出撒尿的家什尿了泡尿,提上褲子後,他沒有進屋,直接就去了孟玉雙家。

秦俊鳥答應了孟玉雙白天要去她家幫她做家裡的事情,他當然要說話算話。

秦俊鳥來到劉鐲子家時,劉鐲子正愁眉苦臉地坐在炕上,竈台裡沒生火,屋子裡也沒有熱乎氣,就像進了冰窖一樣。

秦俊鳥看了看劉鐲子被他踢傷的那隻腳,問:「玉雙嫂子,你的腳咋樣了,好些沒有?」

孟玉雙說:「抹了藥酒,腫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還是鑽心的疼。」

秦俊鳥說:「那你吃飯了沒有?」

孟玉雙沒好氣地說:「我連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飯。」

秦俊鳥陪著笑臉說:「玉雙嫂子你你想吃啥,我給你去做。」

孟玉雙想了想,說:「我想吃雞蛋羹了,你給我蒸一碗吧。」

秦俊鳥點點頭,說:「中,你等著,我去給你弄。」

孟玉雙問:「俊鳥,你吃飯了沒有?」

秦俊鳥說:「沒吃。」

秦俊鳥剛才在家跟廖小珠鬧了一些小彆扭,連臉都沒洗,就更別提吃飯了。

孟玉雙說:「正好一會兒咱倆一起吃。」

秦俊鳥先到竈台前把火點著,然後往鍋裡添了水,很快鍋裡的水就燒開了。

秦俊鳥給孟玉雙打了洗臉水,她洗完臉又把洗臉水端下去倒了,接下來他也把臉洗了。

洗完臉後,秦俊鳥開始給孟玉雙煮飯,蒸雞蛋羹。

就在雞蛋羹快要好的時候,屋外忽然響起了劉鐲子的聲音:「玉雙在家嗎?」

孟玉雙一聽是劉鐲子來了,笑著說:「你在外邊鬼叫個啥,跟叫魂一樣,我在家呢。」

劉鐲子也笑了起來,說:「我不叫一聲咋好意思啊,萬一你跟哪個男人在炕上正親熱著呢,我冒冒失失地闖進去,你們倆沒穿衣服,那多難為情啊。」

孟玉雙大聲說:「劉鐲子,你胡咧咧個啥,還不趕緊進來。」

劉鐲子的笑聲未落,人已經走了進來,她一看秦俊鳥在廚房裡又是生火又是做飯的,愣了一下,說:「俊鳥,你咋跑玉雙家裡來當火夫了。」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腳傷了,走路幹活都不方便,我來幫幫她。」

劉鐲子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秦俊鳥,秦俊鳥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頭去。

劉鐲子走進屋裡,一看孟玉雙正坐在炕上,一隻腳搭在炕邊,腳上又紅又腫的,臉色一變問:「玉雙,你這腳是咋弄的,咋跟個發面饅頭一樣。」

孟玉雙歎了口氣,說:「還能是咋弄的,是被俊鳥那個冒失鬼給踢的。」

劉鐲子咂咂嘴,仔細查看了一下孟玉雙的腳,說「你咋得罪俊鳥了,他把你的腳給踢成這樣了。」

孟玉雙說:「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樹林裡解手,俊鳥那個笨貨就跟被瘋狗咬了一樣風風火火地跑了進去,一腳就把我給踢成了這樣。」

劉鐲子聽完孟玉雙的話覺得有些不對頭,笑著說:「你說你正在解手的時候俊鳥跑了進去,那你身上的家什不都被俊鳥給看光了嗎。」

孟玉雙自知說漏了嘴,臉上「騰」的就紅了。可是話都說出來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劉鐲子一眼,說:「你咋那麼騷情,三句話不離褲襠裡的事兒,當時天黑著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見,你就喜歡往那歪處想。」

這個時候,秦俊鳥端著蒸好的雞蛋羹走進屋子,說:「玉雙嫂子,飯好了,你吃飯吧。」

孟玉雙看了劉鐲子一眼,說:「鐲子,你在家裡吃過飯沒有,要是沒吃的話,你跟我們一起吃。」

劉鐲子說:「我吃過了,你們吃吧。」

秦俊鳥把桌子端上來,跟孟玉雙一起吃了早飯。

吃完飯後,秦俊鳥低頭收拾桌子,始終不敢看劉鐲子一眼。劉鐲子和孟玉雙在一起嘰裡呱啦地說個沒完,一會兒你打我我打你的,一會兒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收拾完碗筷後,秦俊鳥一直忙著在廚房裡幹活,偶爾也聽聽兩個人在說些啥。

這時聽劉鐲子忽然說:「我家在縣城新買了一個熱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腳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

孟玉雙說:「我不去。」

劉鐲子說:「你為啥不去?」

孟玉雙說:「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歡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對女人這麼來勁,我可怕了你了。」

劉鐲子笑著說:「我們都是女人,我摸你兩下又不會咋樣,你怕我做啥。」

孟玉雙說:「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們三個人一起洗。」

劉鐲子說:「那感情好,到時候我不摸你,我們兩個摸她,五柳嫂子胸前的那兩個東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來感覺好著呢。」

孟玉雙擡手在劉鐲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說:「你咋啥話都敢說,俊鳥還在廚房呢,你就不怕他聽見。」

劉鐲子說:「他就算聽見了又能咋,我劉鐲子啥都不怕。」

孟玉雙岔開話題說:「你來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幫忙。」

劉鐲子說:「跟我你還說啥求字啊,說吧,你想讓我做啥。」

孟玉雙說:「下次你去縣城的時候,幫我給我我家那口子帶幾件衣服過去,天氣冷了,我怕他凍著了。」

劉鐲子說:「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個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

孟玉雙使勁地在劉鐲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著嘴唇說:「我讓你胡說,誰說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凍著了。」

劉鐲子疼得叫了一聲,說:「你呀,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你不想才怪呢。」

兩個人說著又都笑了起來,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團。

秦俊鳥把廚房收拾完了,看到廚房的地上堆著幾件髒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裡,打算一會兒幫著孟玉雙把這些髒衣服都洗了。

等兩個人鬧夠了,孟玉雙說:「鐲子,你去找幾個人來,我們打麻將怎麼樣,我這腳不能走路,我一個人在家悶得要死,咱們玩幾把。」

劉鐲子點頭說:「中,我這就找人去。」

劉鐲子說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來打麻將。

秦俊鳥打了一水桶水,剛想把水桶裡的水倒進洗衣盆裡,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紅色的小件東西上,這個東西被壓在一件毛衣下面,只露出一條細細的帶子。秦俊鳥伸手拿起這個東西,只見毛衣西面露出一個像眼罩一樣的東西,秦俊鳥知道這是女人戴在胸前的胸罩,他看過這個東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兩個圓圓的罩子放在手心裡,然後用手輕輕地摸了摸,感覺軟綿綿的。秦俊鳥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沒想到這個東西上還有一種數不出來的香氣,秦俊鳥心想這一定是孟玉雙身上的香氣,秦俊鳥看著那兩個罩子,腦子中想像著它穿在孟玉雙的身上會是什麼樣子。

這個時候,孟玉雙忽然在屋裡說:「俊鳥,你進來一下。」

秦俊鳥急忙把手裡的胸罩有塞到毛衣下面,然後快步走進了屋裡。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你叫我有啥事兒啊?」

孟玉雙說:「我要上廁所,你扶我一下。」

秦俊鳥說:「我背你去吧。」

孟玉雙說:「不用了,廁所又不遠,你扶著我去就行。」

秦俊鳥只好走到炕邊,扶著孟玉雙下了炕,又把孟玉雙的一隻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著她的半邊身子向屋外走去。

孟玉雙因為一隻腳不能走路,所以只有一條腿支撐著身子,不得不將身子緊緊地靠在秦俊鳥的身上來保持身體的平衡,秦俊鳥為了不讓孟玉雙摔倒,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無意中秦俊鳥的手碰到了孟玉雙豐滿渾圓的屁股,那富有彈性的肉感讓秦俊鳥的心裡有種麻麻的感覺。

在扶著孟玉雙向外走的時候,秦俊鳥還趁機在孟玉雙的身上聞了聞,她的身上同樣帶著一種香氣,而且是跟胸罩上的香氣完全一樣。

秦俊鳥把孟玉雙扶到廁所門口後就停了下來,孟玉雙用一隻腳一跳一跳地進了廁所,秦俊鳥留在門口等她出來。

第42章 菜窖裡

孟玉雙上完廁所後,秦俊鳥又扶著她向屋裡走去。孟玉雙進屋後坐在炕上等著劉鐲子找人來打麻將,秦俊鳥在廚房幫著她把髒衣服都洗了。

可是孟玉雙在炕上等了半天劉鐲子也沒有回來,她有些等急了,說:「俊鳥,你去看看,劉鐲子都去了半天了,咋還沒有回來。」

秦俊鳥說:「好了,我一會兒就去。」

秦俊鳥把洗完的衣服都晾在上了院子中的晾衣繩上,然後出了院子向劉鐲子家走去。

秦俊鳥到了劉鐲子家後,看到劉鐲子家的大門上了鎖,她並不在家裡。

秦俊鳥又向燕五柳家走去,平時日劉鐲子和燕五柳、孟玉雙的關係最好,她不在家裡,很可能是去找燕五柳了。

秦俊鳥又向燕五柳家走去,燕五柳家就在村口,當秦俊鳥走到村中的老槐樹旁時,他忽然看見武四海從自己家的院子走出來,站在大門口東張西望地向四處看了看。

秦俊鳥怕被武四海看到急忙躲到了一個老槐樹的後面,秦俊鳥對武四海沒有一點兒好感,反而還有點兒恨他,恨他做對不起石鳳凰的事情傷害了石鳳凰,秦俊鳥看著武四海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憋什麼好屁。

武四海見四處都沒有人,就快步向他家院子後的一片空地走去,而且秦俊鳥看到武四海的胳肢窩下還夾著一個行李卷,秦俊鳥知道那片地是武四海家的,地裡還有一個很大的菜窖,當初石鳳凰跟武四海還沒有離婚的時候,秦俊鳥幫石鳳凰幹活的時候還下去過一次。

秦俊鳥有些好奇,大白天的武四海拿著個行李卷幹什麼,他在武四海的身後悄悄地跟了上去想看個究竟。

武四海走進了空地來到菜窖口,這時他又向前後左右看了看,秦俊鳥這時急忙躲到了地頭的一個草垛後。

在確定周圍沒人之後,武四海將菜窖口的蓋板打開,鑽進了菜窖裡。很快武四海又從菜窖裡鑽出來,然後將蓋板蓋好。

這一切都被躲在草垛後的秦俊鳥看到了,他發現武四海夾在胳肢窩的行李卷沒有了,顯然是放在了菜窖裡。

秦俊鳥的心裡明白了幾分,武四海自從跟石鳳凰離婚之後就更加無法無天了,這十里八村的小媳婦俏寡婦他睡過不少,聽說跟村子裡的幾個女人也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可是村裡人誰都沒有真憑實據。秦俊鳥將前後的事情一聯繫起來,心想這個菜窖裡一定有什麼貓膩。

等到武四海走遠了,秦俊鳥走到菜窖口,將蓋板打開鑽進了菜窖,從菜窖口到菜窖底有一個木梯子,秦俊鳥順著木梯子下到了菜窖裡。

秦俊鳥進到菜窖裡之後發現菜窖裡點著一盞汽燈,把菜窖裡照得亮堂堂的。

菜窖大約有七米見方,東側堆著白菜土豆蘿蔔等一些儲備過冬用的蔬菜。菜窖的西側用木板搭了一個簡易的床,床上鋪的被子正是剛才武四海剛才拿來的。

這個時候,秦俊鳥忽然聽到頭頂有腳步聲,可能是武四海又回來了,秦俊鳥慌忙躲到了兩個摞起來的籮筐的後面,這兩個籮筐每個都有一米多高,摞起來正好有兩米多高,秦俊鳥躲在後面正好能把身子擋住。



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5-1-1 21:08 編輯

菜窖的蓋板一開,先是劉鐲子鑽了進來,武四海緊跟著也鑽來了進來。

劉鐲子鑽進菜窖裡後,雙腿還沒站穩,就埋怨說:「這大白天的你就想幹這種事兒,你就不怕讓人看見。你把我當成啥了,你想啥時候睡就啥時候睡,我可不是那種沒臉皮的女人。」

武四海陪著笑臉說:「我不是等不及了嗎,這幾天我都快要想死你了。」

劉鐲子瞪了他一眼,說:「我們醜話說在前頭,我劉鐲子可不是誰想騎就騎的爛貨,你想跟我做那種事兒可以,先拿五百塊錢來。」

武四海說:「這次咋五百了,上次才三百。」

劉鐲子冷笑著說:「你要是嫌多的話,我馬上就走,你就跟著那些蘿蔔白菜折騰去吧。」

武四海想了想,一咬牙說:「五百就五百,誰讓我就喜歡你一身的白肉呢。」

劉鐲子把手一伸,攤開手掌,說:「廢話少說,把錢拿來。」

武四海從上衣口袋裡掏出厚厚一疊的百元鈔票,蘸著唾沫數了五張抽出來交到劉鐲子的面前,劉鐲子眉開眼笑地接過那五百塊錢,眼睛死死地盯著武四海手裡的那疊鈔票。

武四海看了劉鐲子一眼,晃了晃手裡的鈔票,得意地說:「鐲子,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你以後有花不完的錢。」

劉鐲子把武四海給的五百塊錢揣進衣服口袋裡,走到木板床前坐下,說:「我要是跟了你,我家那個死鬼咋辦,我總不能學潘金蓮用砒霜把他給毒死吧。」

武四海把手裡剩下的錢又塞回口袋裡,說:「誰讓你毒死他了,你可以跟他離婚嗎?」

劉鐲子說:「先不說離婚的事情,你不是要跟我做那種事兒嗎,你快點吧,一會兒完了我還得找人去孟玉雙家打麻將呢。」

武四海也走到床邊坐下,伸手在劉鐲子白嫩光滑的臉蛋上摸了幾下,笑著說:「鐲子,村裡這麼多女人,就屬你最勾人了,我一看見你心裡就癢癢的,不知道為啥。」

劉鐲子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你咋廢話那麼多啊,就跟得了話癆一樣,快點脫衣服。」

武四海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很快兩個人就都脫光了。

武四海看著劉鐲子胸前那兩個雪白的肉峰,咕嚕咕嚕地嚥了幾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伸出雙手在上面摸了起來。

武四海摸了一會兒,把嘴湊到劉鐲子的臉蛋上舔了起來,劉鐲子被他舔得有些受不了了,一把推開他,板著臉說:「別舔了,跟個狗一樣,噁心死了。」

劉鐲子說完身子一仰躺在木板床上,武四海只好雙腿騎在劉鐲子的身上,一撅屁股動了起來。

武四海和劉鐲子光溜溜的身子就在秦俊鳥的眼前,看著兩個人哼哼唧唧地瞎折騰,秦俊鳥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兩個人發現。

大約十幾分鐘,武四海就不動了,趴在劉鐲子的身上大口地喘著氣。劉鐲子用力地把武四海從她的身上推下來,坐起身子開始穿褲子。

武四海看著劉鐲子胸前那兩個顫悠悠的肉峰,伸手捏了一下,說:「鐲子,你要是能給我生個一兒半女的話,以後我掙的錢全都是你的。你看咋樣?」

劉鐲子的眼睛一亮,說:「你說的是真話,還是拿好聽的話來哄我。」

武四海說:「我啥時候跟你說過假話,我跟石鳳凰過了那麼多年,她連個蛋都沒有給我下過,害得我在村子裡都擡不起頭來,我這些年在外邊找女人為了啥,還不是為了能早日生個自己的孩子嗎。」

劉鐲子想了想,說:「這事兒你讓我想想。」

武四海說:「你還想啥嗎?你要是不同意,我可去找馮寡婦了,馮寡婦屁股大,一定能給我生兒子。」

劉鐲子冷笑著說:「馮寡婦能給你生兒子才怪呢,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馮寡婦還不一定能看上你呢。」

武四海說:「馮寡婦是啥人,我還不知道,你沒看那天打麻將的時候她跟我那個賤樣,要是當時沒有別人在旁邊的話,她都能把我給撕碎吃了。」

劉鐲子說:「你以為你是啥東西啊,馮寡婦男人死了這麼多年,你聽說她跟哪個男人胡來過,她是啥人,我比你清楚,她看起來是挺風騷的,可人家是正經人,你就死了那顆心吧。」

武四海笑著說:「我聽你的,我對她死心,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啊。」

劉鐲子冷哼一聲,說:「真心?你也就是趴在我身上折騰我的時候是真心的,等完事提上褲子,你的心早就飛到別的女人身上了。」

武四海說:「鐲子,你咋能這麼說呢,我是有過不少女人,可是我跟她們也就是玩玩而已,最主要的還是想讓她們給我生個孩子。我跟你就不一樣了,我是從心裡往外喜歡你。只要你能跟你家的那個酒鬼離婚,我馬上就跟你結婚,我還在城裡給你買一套房子,讓你過上城裡人的好日子,你看咋樣?」

劉鐲子說:「你喜歡我,可我不喜歡你,男人是啥東西,我心裡清楚,你今天說喜歡我,明天就能說喜歡別人,女人信啥都不能信男人的這張嘴。」

武四海苦笑著說:「就算我再不好,咋也比你那個一天就知道灌馬尿的男人強吧。」

劉鐲子說:「男人沒有幾個是好東西,都是一個熊樣兒。」

武四海被劉鐲子說的啞口無言,只好掏出煙來,點上一根吧嗒吧嗒地抽了起來。

劉鐲子這個時候已經穿好了衣服,她爬上木梯子鑽出了菜窖。武四海在菜窖裡收拾了一下,然後穿好衣服,夾著行李卷也鑽出了菜窖。

秦俊鳥躲在籮筐後面看了一場床上好戲,害得他下身的那個東西頂起來好半天才軟下去。秦俊鳥在確定劉鐲子和武四海走遠了之後才從菜窖裡鑽了出來。

第43章 當模特

從菜窖裡出來後,秦俊鳥在心裡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去找劉鐲子,正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喬楠向他走了過來。

秦俊鳥急忙想躲開喬楠,可是還沒等他的身子轉過去,喬楠忽然叫住他說:「俊鳥,你別走,你看到我跑什麼?」

秦俊鳥有些尷尬地看著喬楠,笑著說:「我沒跑,我就是急著去找個人。」

喬楠走到秦俊鳥的面前,眼睛盯著他問:「你這麼著急想去找誰啊?」

秦俊鳥說:「我想找的這個人你不認識。」

喬楠又問:「你想找那個人幹什麼?」

秦俊鳥說:「打麻將。」

喬楠「撲哧」一笑,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呢,找人打麻將你幹嘛那麼著急,我還是以為是誰家著火了呢。」

秦俊鳥搓著手,避開喬楠的目光,說:「我是個急性子,做啥事情都這樣。」

喬楠白了他一眼,說:「我可沒看出來你是個急性子,不過我知道你的膽子比芝麻還小。」

秦俊鳥說:「我的膽子咋比芝麻還小了?」

喬楠說:「我問你,這幾天你為什麼不來馮嬸家看我,你是不是害怕見到我。」

喬楠這幾天一直都在馮寡婦的家裡調養身體,秦俊鳥從鄉里回來後,一直沒有去看過喬楠,不是他不想看喬楠,而是他怕見了喬楠之後有些難為情。

秦俊鳥說:「不是我不想看你,是我這幾天事情太多,還沒有抽出來時間去看你。」

喬楠說:「那你現在應該有時間了吧?」

秦俊鳥說:「有。」

喬楠說:「我想請你吃頓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賞光。」

秦俊鳥一臉困惑地問:「這無緣無故的,你請我吃啥飯啊?」

喬楠說:「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還沒有好好地謝謝你,所以我想請你飯。」

秦俊鳥說:「我又沒有幫你做啥,就是幫你簽了個字,啥謝不謝的,我看吃飯就不用了吧。」

喬楠說:「我就是想請你吃頓飯,又不能把你怎麼樣,你要是不去的話,我就把那天你摸我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媳婦。」

秦俊鳥的臉色一變,他知道這頓飯自己想躲是躲不掉了,他轉念一想,不過就是吃頓飯有啥可怕的,他說:「這事你可千萬不能告訴我媳婦,我吃還不行嗎。」

喬楠說:「那好,我們現在就去縣城。」

秦俊鳥一愣,說:「我們去縣城幹啥呀?」

喬楠說:「去縣城當然是去吃飯了。」

秦俊鳥說:「吃飯為啥要跑到縣城那麼遠?」

喬楠說:「你不要問那麼多了,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秦俊鳥只好跟著喬楠去了縣城。兩個人下了車後,喬楠把他帶到了她在縣城的家。

喬楠的家在離縣政府不遠的一個小區,她家的房子不算太大,兩室一廳,雖然老舊了一些,但是收拾的非常乾淨。

進門之後,喬楠笑著說:「俊鳥,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秦俊鳥說:「你做啥我就吃啥。」

秦俊鳥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還是有些打鼓,喬楠一個嬌生慣養的城裡姑娘,讓她吃飯還行,她做出的飯不知道會是什麼樣,但願能吃就行。

喬楠說:「我本來打算帶你去飯店去吃,可是飯店裡的東西不太衛生,我想我還是給你做飯比較好一些,這樣吃起來比較放心。」

秦俊鳥說:「中,你說咋樣都行,我聽你的。」

喬楠說:「那好,你在家裡等著我去買菜去。」

喬楠說完去房間裡換了一件衣服,就一個人出了家門去買菜了。

喬楠走後,就剩下秦俊鳥一個人在屋子裡,他走到客廳的沙發前坐下,看到茶幾上放著幾本畫冊,秦俊鳥拿起一本畫冊隨手翻了翻,只見畫冊上全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這些女人擺著各種不同的姿勢,有的還用雙手端著自己那兩個圓滾滾的肉峰。看著畫冊上光溜溜的女人,秦俊鳥忽然想起了那天喬楠給馮寡婦畫畫時的情景,心「砰」「砰」的跳了起來,下身的東西也躍躍欲試地要擡起頭來。

秦俊鳥急忙把畫冊合上,快步走到廚房打開水龍頭,用涼水洗了一把臉,用力地甩了甩頭,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出了廚房,秦俊鳥走到電視前把電視打開坐下來看了一會兒電視,他下身的那個東西也漸漸地老實了。

沒過多久,喬楠就回來了,她的手裡拎著買來的菜和肉,她笑著說:「俊鳥,今天讓你嘗嘗我的手藝,保證不比那些飯店的廚師做的差。」

秦俊鳥說:「我真沒想到你一個城裡的姑娘也會幹買菜做飯這種家務活。」

喬楠說:「城裡的姑娘怎麼了,城裡的姑娘也是人,我爸和我媽工作都忙,平時很少在我的身邊照顧我,我十幾歲的時候就學會做飯了。」

秦俊鳥說:「要不我來幫你做吧,我閒著也是閒著。」

喬楠說:「好啊,你來幫我做還能快一些。」

兩個人走到廚房裡,秦俊鳥做飯,喬楠做菜,很快菜飯就端上了飯桌。

喬楠一個做了六個菜,葷素搭配,喬楠夾起一塊雞肉送到秦俊鳥的嘴邊,說:「俊鳥,你嘗一嘗我做的菜好吃嗎?」

秦俊鳥把雞肉吞進嘴裡吃了起來,讓秦俊鳥意外的是喬楠做菜的手藝真想她說的那樣,比起那些飯店裡的廚師做的一點兒也不差。

秦俊鳥點頭讚許說:「好吃,做的比飯店裡的還好吃。」

喬楠眉開眼笑地說:「怎麼樣,我沒說假話吧,你要是覺得好吃就多吃,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秦俊鳥說:「你放心,我一定多吃。」

秦俊鳥跟喬楠邊吃邊說話,喬楠是個很開朗的姑娘,說起話來快言快語,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秦俊鳥跟她在一起說話覺得很痛快。

兩個人吃晚飯後,喬楠說:「俊鳥,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小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秦俊鳥愣了一下,心想她不會又是讓自己假裝她的男人吧,他問:「你想讓我幫你做啥?」

喬楠說:「我想讓你給我做一回模特。」

秦俊鳥有些意外地看著喬楠說:「做模特?做啥模特?」

喬楠說:「做畫畫的模特。」

秦俊鳥笑了笑,說:「我有啥可畫的,我這個模樣又咋能當得了模特呢。」

喬楠說:「你怎麼當不了模特,我看你就不錯。我們學校的男模特什麼樣的人都有,連六七十歲的老人都有。」

秦俊鳥說:「你要畫我,我身上有啥值得你畫的啊。」

喬楠說:「人體的線條本身就是一種美,尤其是男人健碩硬朗的肌肉更能表現出一種陽剛之美。」

秦俊鳥撓了撓腦袋,說:「肌肉?啥肌肉?」

喬楠說:「你把衣服脫了?」

秦俊鳥有些緊張地看著喬楠,說:「我為啥要把衣服脫了。」

喬楠說:「肌肉就長在你的身上,你不脫衣服,我咋指給你看。」

秦俊鳥一臉為難地說:「當著你的面脫衣服,這有些不太好吧。」

喬楠說:「這有什麼不好的,不穿衣服的男模特我看得多了,什麼東西我沒見過,我讓你脫了你就脫,你要是不脫,我可要動手幫你脫了。」

秦俊鳥急忙說:「我脫,我脫還不行嗎?」

喬楠說:「那你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秦俊鳥無奈,只好把外衣脫了,然後又把毛衣和襯衣脫了,露出了一身黝黑結實的肌肉。

喬楠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秦俊鳥的身體,伸手在他胸脯上的肌肉塊捏了捏,說:「這就是肌肉,男人身上最有美感的東西。」

秦俊鳥被她捏得渾身都有些不自在,心裡有種怪怪的感覺。秦俊鳥笑了一下,說:「啥美不美的,這男人的胸脯有啥可畫的,我看還是不畫了吧。」

喬楠說:「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有你這麼好的一個模特在眼前,我一定要好好地畫一張人體素描。」

秦俊鳥皺著眉頭問:「啥是素描啊?」

喬楠說:「你先不用問什麼是素描,你先把褲子脫了。」

秦俊鳥一聽,嚇得向後退了幾步,紅著臉說:「這畫畫就畫畫,咋還要脫褲子啊。」

喬楠說:「你不脫褲子,讓我怎麼畫你啊?」

秦俊鳥說:「我咋能在你的面前脫褲子,那我還要不要臉了。」

喬楠笑著說:「你現在是我的模特,模特你懂不懂,我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這跟要不要臉沒什麼關係。」

秦俊鳥說:「我在一個姑娘面前脫得赤條條的,這要是傳出去好說不好聽,我看還是算了吧。」

喬楠說:「這屋子裡就我們兩個人,我要是不說,沒有人會知道,你不用怕。」

秦俊鳥說:「那能不能給我的身上留一條褲衩啊。」

喬楠說:「不行,我要畫的是你的身體,又不是你的褲衩。」

秦俊鳥苦著臉說:「這也太難為情了,我實在是沒法脫光啊。」

喬楠伸手要去解秦俊鳥的褲帶,說:「你要是沒有膽子脫的話,我來幫你脫。」

秦俊鳥嚇得臉色大變,說:「不用你幫我,我自己脫還不行嗎。」

喬楠指了指衛生間的門,說:「你到那裡去脫吧,脫完了用熱水沖一衝,把身上衝乾淨了。」

秦俊鳥只好按照喬楠說的進了衛生間,然後把褲子和褲衩都脫了,又用用熱水把身體沖了沖,然後用雙手護著下身的那個東西光著身子從衛生間裡低著頭走了出來。

第44章 情迷心竅

喬楠看著秦俊鳥一副羞羞答答的樣子,笑著說:「俊鳥,你怕什麼,我就是讓你給我做畫畫的模特,又不會把你怎麼樣,你一個大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秦俊鳥不敢去看喬楠的眼睛,勉強地笑了笑,說:「我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不穿衣服,心裡頭實在有些彆扭。」

喬楠拿出畫板和顏料,把畫板擺好,說:「你要是覺得彆扭的話,就不要把我當成女人好了,你可以當我不存在。」

秦俊鳥按照喬楠的要求,擺出了一個姿勢,喬楠拿起畫筆認真地畫了起來。

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喬楠畫完了,她一邊收拾畫筆和顏料一邊說:「好了,我畫完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

秦俊鳥拿起自己的衣服去衛生間裡把衣服穿好,等他走出衛生間時,喬楠的手裡拿著剛畫好的畫,說:「俊鳥,你看,這就是人體素描。」

秦俊鳥看了看,只見畫上的他光著身子,就連下身的那個東西喬楠都畫得清清楚楚,秦俊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喬楠一眼,說:「你畫這種光著身子的畫有啥用處啊。」

喬楠說:「這是藝術,藝術你懂不懂。」

秦俊鳥搖搖頭說:「我不懂啥是藝術。」

喬楠一臉無奈地說:「我跟你說話簡直在對牛彈琴,算了我們還是不說這個了。」

秦俊鳥看了一下時間,說:「你要是沒有啥事兒的話,我就回家了。」

喬楠說:「時間還早,我帶你去縣城裡好玩的地方瀟灑一下,等我們玩夠了再回去。」

秦俊鳥說:「我看還是不去了,要是太晚了,回鄉里就沒有車了。」

喬楠說:「就算沒有車你也不用怕,你可以住在我家裡嘛。」

秦俊鳥說:「我住在你家裡這不太好吧。」

喬楠說:「有什麼不好的,我家裡就我一個人住,而且還有空閒的房間,你想住多久都行。」

秦俊鳥還想說話,喬楠拉起他說:「我聽說我家附近新開了一家舞廳,我們去跳舞這麼樣。」

秦俊鳥擺擺手,苦笑著說:「跳舞?我可不會跳啥舞。」

喬楠笑著說:「你不會跳舞也沒關係,我會,我可教你,很容易學的。」

秦俊鳥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喬楠出了家門,兩個人走了十幾分鐘就來到一個門口閃著霓虹燈的舞廳。

喬楠掏錢買了票,帶著秦俊鳥進了舞廳,舞廳裡燈光昏暗,放著震耳欲聾的音樂,一些男男女女們摟在一起隨著音樂搖頭扭腰的,看樣子就跟喝多了酒一樣。

秦俊鳥跟著喬楠來到一個角落裡坐下,喬楠說:「你看他們跳得多好,其實跳舞很簡單的,你看一下就能學會。」

秦俊鳥看著那些摟在一起的男女在原地轉來轉去的。心想這是啥跳舞,不就是就是摟在一起轉圈圈嗎。而且他還看到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老頭子的臉都貼到了年輕姑娘的臉上,他的手一直在年輕姑娘的屁股上摸來摸去的,那個年輕姑娘不僅不生氣,反而嘻嘻地笑了起來。看情形年輕姑娘肯定不是老頭子的媳婦,更不會是他的女兒,那年輕姑娘會是啥呢。

這時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漂亮女人走到秦俊鳥的身邊,笑著說:「這位先生,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秦俊鳥有些尷尬地看著女人那像小山一樣高聳的胸脯,不知道該答應她還是回絕她。

喬楠這時說:「對不起,他已經有舞伴了,你還是找別人吧。」

漂亮女人有些失望地看了秦俊鳥一眼,說:「對不起,打擾了。」

漂亮女人扭動著柳腰走向了另一個男人,秦俊鳥看著漂亮女人那挺翹渾圓的屁股,暗暗地嚥了幾口唾沫。

喬楠站起身來說:「俊鳥,我們去跳舞吧。」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我從來沒有跳過舞,我怕我跳不好,你還是找別人跳吧。」

喬楠把秦俊鳥從座位上硬拉起來,說:「我不是說過嘛,不會沒有關係,我教你。」

秦俊鳥只好站起身來,跟著喬楠一起下了舞池。

喬楠手腳並用給他講了一下跳舞的基本動作,然後跟他伴隨著音樂跳了起來。結果兩個人沒跳上十分鐘,秦俊鳥就踩了喬楠七次鞋,尤其是最後一次喬楠疼得都流眼淚了。

秦俊鳥有些過意不去地說:「我看還是別跳了,我這個人太笨了,根本學不會。」

喬楠知道再跳下去自己的腳非得被秦俊鳥給踩爛不可,無可奈何地說:「那好吧,我們去坐會兒。」

兩個人剛走了幾步,一個穿著西裝長得很精神的年輕男人走到喬楠面前,彬彬有禮地對喬楠說:「這位小姐,能賞臉跟我跳一支舞嗎?」

喬楠看了年輕男人一眼,微笑著說:「當然可以。」

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手牽著手去跳舞了。

秦俊鳥只好一個人走回座位坐下。秦俊鳥坐了一會兒,耳朵被音樂震得「嗡」「嗡」直響,秦俊鳥站起來想去舞廳的門口想清靜一下。秦俊鳥剛走到舞廳的門口,就看到田黑翠迎面向他走來過來。

秦俊鳥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他驚喜說:「黑翠,你咋這裡啊?」

田黑翠一看是秦俊鳥,也有些喜出望外,她笑著說:「俊鳥哥,能在這裡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秦俊鳥說:「這裡是舞廳,你也是來這裡跳舞的嗎?」

田黑翠說:「我不是來跳舞的,我在這裡上班。」

秦俊鳥有些意外地看著田黑翠,說:「上班?你咋會在這種地方上班,你咋沒有回家啊。」

田黑翠說:「我就住在舞廳後的宿舍裡,我們有什麼話去宿舍裡說吧,這地方太吵了。」

秦俊鳥說:「那好,就去你宿舍裡說。」

秦俊鳥跟著田黑翠去了她的宿舍,宿舍就在舞廳的後面,離舞廳只有五六米遠。

到了宿舍的門口,田黑翠掏出鑰匙把門打開,進屋後將電燈打開,秦俊鳥也跟著進了宿舍。

屋子雖然不大,不過打掃的還算乾淨。田黑翠笑著說:「俊鳥哥,你坐,我們有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你。」

秦俊鳥說:「我也挺想你的,你這些天還好吧。」

田黑翠說:「我這些天過得還算不錯,有吃有住還有工資拿,比在家裡強多了。」

秦俊鳥好奇地問:「你一直沒有回家去嗎?」

田黑翠說:「回了,不過我爸怕我再被人騙了,就在鄰村給我訂了一門親事,我不同意就又一個人偷偷跑了出來,我本來打算去找你的,不過我碰巧在這裡遇到了一個我的老鄉,她的哥哥就在這家舞廳當經理,所以就把我介紹到這裡當了服務員。」

秦俊鳥說:「我看舞廳這種地方不是啥乾淨的地方,你可要小心。」

田黑翠笑著說:「我知道,我會小心的,我不會再被別人騙第二次了。」

秦俊鳥說:「那就好。」

田黑翠忽然走到秦俊鳥的身邊,雙目飽含深情地看著他,說:「俊鳥哥,我這麼多天沒有見到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秦俊鳥表情有些不自然地說:「黑翠,你還是把我忘了吧,你還年輕,你以後還得嫁人呢。」

田黑翠有些傷感地說:「我就是忘不了你,我能有啥辦法。」

秦俊鳥說:「忘不了也得忘,你可不能太死心眼了,女人趁年輕的時候找個好人家,要是拖到年紀大了,可就不好找了。」

田黑翠說:「俊鳥哥,我知道你有秋月嫂子了,我跟你不會有啥結果的,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秦俊鳥說:「你有啥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

田黑翠說:「俊鳥哥,讓我給你生個兒子吧。」

秦俊鳥慌忙站起身來,說:「黑翠,你咋能有這種想法呢,別的要求我都可以答應,就是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你。」

田黑翠忽然伸出雙手死死地抱住他,說:「俊鳥哥,只要你能答應我這個要求,跟我生個孩子,我一定好好地把孩子帶大,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就把孩子當成你,我不會再讓別的男人碰我的身子的。」

秦俊鳥說:「黑翠,你可不能這麼想,我不值得你為我這麼做。」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就答應我這個要求吧,正好現在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就要了我吧,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秦俊鳥想掙脫田黑翠的手,可是田黑翠抱得更緊了。

秦俊鳥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黑翠,我不能那麼做,我不能害了你。」

田黑翠說:「俊鳥哥,你好好看看我,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動心嗎?」

秦俊鳥說:「黑翠,你還是把我放開吧,你現在是一時鬼迷心竅,等哪天你想明白就好了。」

田黑翠說:「我早就想明白了,我這輩子除了你不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碰我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出家去當尼姑。」

田黑翠說完一雙手開始不安分地在秦俊鳥的身上摸了起來,她那對豐滿富有彈性的肉峰正好壓在秦俊鳥的胸膛上,秦俊鳥甚至都能感覺到那兩個凸起的尖端在慢慢變硬,他的心裡有些亂了,他很想推開田黑翠,可是又想就這麼被她抱著。

第45章 身子是自己的

就在秦俊鳥左右為難的時候,宿舍裡忽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田黑翠不得不鬆開秦俊鳥走到離門口不遠的桌子前去接電話。

田黑翠拿起電話說:「喂,經理,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去。」

田黑翠撂下電話後,說:「俊鳥哥,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送點兒東西,一會兒我就回來。」

秦俊鳥說:「要不我幫你送吧。」

田黑翠說:「不用了,你在這裡等我,一定要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秦俊鳥說:「那好吧。」

田黑翠在臨走前又囑咐了一句:「俊鳥哥,你一定要等著我,千萬不能走。」

田黑翠有些依依不捨地看了秦俊鳥幾眼才走出宿舍,秦俊鳥看著她走遠了,也快步走出了宿舍。

雖然田黑翠很想讓秦俊鳥留下來,可是秦俊鳥知道不能留下來,他必須得讓田黑翠對他死心。

秦俊鳥出了田黑翠的宿舍後在舞廳的周圍逛了幾圈,他怕現在就進舞廳會遇到田黑翠。這個時候他看到喬楠從舞廳裡走了出來,她站在舞廳門口伸著脖子在向四處張望著,看樣子是在找他。

秦俊鳥急忙向喬楠走過去,喬楠一看秦俊鳥走過來,說:「你去什麼地方了,害得我找了你這麼長時間。」

秦俊鳥說:「我嫌舞廳裡太悶了,到外邊透了口氣。」

喬楠說:「你不喜歡跳舞,那我們去別的地方玩怎麼樣?」

秦俊鳥說:「我看時間太晚了,我們還是回家吧。」

喬楠說:「我還沒有玩夠呢,我們去看電影怎麼樣,我好長時間沒看電影了。」

秦俊鳥有些不情願地說:「我們兩個人去看電影不太合適吧。」

喬楠看了秦俊鳥一眼,說:「我們兩個人去看電影怎麼不合適了?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去看一場電影不可。」

喬楠硬拉著秦俊鳥去了電影院,這還是秦俊鳥第一次在縣城的電影院看電影,以前他只是在大甜梨的錄像廳裡看過錄像。

進了電影院買了電影票後,兩個人對號入座,在靠前的座位坐下。電影院裡的人不算太多,秦俊鳥向周圍看了看,來看電影的大多都是一些成雙成對的年輕男女。

電影螢幕上放的是一個香港的槍戰片,雖然電影裡打得熱火朝天,可是看電影的人似乎對電影演的什麼不太感興趣,大多的人都在嘀嘀咕咕地咬著耳朵。有的女人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你摸著我我摸著你,還有幾對男女摟住一起旁若無人地在親嘴。

秦俊鳥覺得電影院的氣氛並不適合他和喬楠來,喬楠似乎也有些尷尬,看著別人都是親親熱熱的,兩個人都有些無所適從。

這個時候秦俊鳥的背後忽然傳來一個女人嬌滴滴的聲音:「你老實點,人家每次出來跟你看電影,你都趁著人家不注意摸人家。」

女人的話音未落,坐在她身邊的男人說:「你不是說喜歡我摸你的那兩個東西嗎,你不是說我越摸你,你的那兩個東西就越大嗎。」

女人打了他一下,笑嘻嘻地說:「笨蛋,我那是逗你玩呢,你怎麼還當真了。」

男人「嘿」「嘿」笑了幾聲,說:「你那兩個東西我早就摸膩了,你什麼時候讓我跟你那個啊,我都快要憋壞了。」

女人裝傻說:「什麼跟我那個,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啊。」

男人說:「你怎麼會聽不懂我的話,你少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天我們一起看錄像帶的時候,你看的比我還來勁呢。」

女人說:「沒結婚之前你想都別想,你現在摸我怎麼摸都行,想我跟那個還得等,等到結婚洞房那天我會把自己完整地交給你。」

男人有些惱火地說:「你每次都這樣,把人家的火給拱起來,你就開始給人家潑涼水。」

女人想了想,說:「你要是真受不了了,我可以幫你。」

很快後面就傳來了那個男人吭哧吭哧的喘氣聲,有時還會傳來女人微弱的哼唧聲。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喬楠也在聽著,當他聽到男人的聲音後,忽然緊緊地抓住了秦俊鳥的胳膊,秦俊鳥被她嚇了一跳,急忙轉過臉去看他,只見她雙目緊閉,身子在微微地顫抖著。直到後面的兩個人沒有了聲音,喬楠才把手鬆開,這時秦俊鳥發現她的手心裡已經出汗了。

秦俊鳥說:「我看我們還是回家吧,這電影沒啥好看的,一點意思也沒有。」

喬楠點頭說:「好吧,我們回家吧,我有些困了。」

秦俊鳥跟喬楠出了電影院,兩個人在街上邊走邊聊。

喬楠說:「俊鳥,在你心裡是不是一直都認為我一是一個不正經的女人,因為我沒有結婚就懷了別人的孩子,而且還做了人流手術。在農村的人眼裡我就是一個破鞋。」

秦俊鳥說:「你怎麼會是破鞋呢,你是個好姑娘,我從來都沒有那麼想過。」

喬楠說:「你真的覺得我是個好姑娘?」

秦俊鳥說:「是的。」

喬楠說:「你要是真覺得我是一個好姑娘,你就親我一下。」

秦俊鳥愣了一下,一臉為難地看著喬楠說:「這是在大街上,我咋能在這麼多人面前親你呢。」

喬楠向大街的兩邊看了看,說:「現在是晚上,這條街上沒有幾個人,你不用怕。」

秦俊鳥說:「我實在不好親你,我跟你啥關係都不是,我咋能親你呢。」

喬楠說:「誰說我們啥關係都不是,你還當過我的男人呢。」

秦俊鳥說:「那是假裝的,是在演戲,又不是真的。」

喬楠走到秦俊鳥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說:「你要是想跟我有啥關係的話,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秦俊鳥急忙避開喬楠的目光說:「喬楠,這種話你可不能亂說。」

喬楠說:「我沒有亂說,我是認真的。」

秦俊鳥笑著說:「我知道你是在逗我呢,這話我就全當你沒有說過。」

喬楠一臉認真地說:「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嗎,今天晚上就我們兩個人在家,你要是想跟我做那種事情的話,你就到我房間裡來,過了今晚,你就是跪在我面前,我都不會讓你碰我的。」

喬楠說完在秦俊鳥的臉上親了一口,秦俊鳥被她這麼一親,有些不好意地地低下頭去。

喬楠說:「要是在以前,我是根本不會看上你這種鄉下的土包子的,不過你幫過我的忙,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尤其是男人。」

秦俊鳥說:「其實那件事情你不用放在心上,那只是一件小事兒。」

喬楠說:「今晚我房間的門會開著,我等著你。」

喬楠說完向自己家走去,秦俊鳥跟在她身後回到了她家。因為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秦俊鳥只能喬楠的家裡住一晚等到明天才能回家。

進了喬楠家後,喬楠先去衛生間洗了一個澡,然後穿著一件露著肩膀和大腿的睡衣從衛生間裡走出來,秦俊鳥這時正好從自己的房間走出來,看著喬楠白花花的大腿,他的心跳忽然快了起來。

喬楠發覺秦俊鳥的目光有些不對,她笑著說:「俊鳥,我在房間裡等著你。」

喬楠說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秦俊鳥看著喬楠的背影,下身的東西忽然動了動。

秦俊鳥回到自己的屋子裡,躺在床上剛想睡覺,喬楠在房間裡忽然尖叫了一聲:「啊。」

秦俊鳥一聽到叫聲,急忙從床上跳下來,飛快地跑到了喬楠的屋子裡,說:「咋了,喬楠,出啥事情了?」

喬楠站在床上,一臉驚恐地看著窗台上的一個花盆說:「俊鳥,有蟑螂。」

秦俊鳥還以為喬楠出什麼事情了,沒想到一個蟑螂就把喬楠嚇成這個樣子。秦俊鳥走到花盆前,仔細地查看了一下,花盆裡根本沒有什麼蟑螂的蹤影。

這時,秦俊鳥忽然聽到身後有衣服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他回頭看去,只見喬楠一絲不掛地站在床上,她那光溜溜的身子毫無遮攔地展露在秦俊鳥的面前。

秦俊鳥看著喬楠那兩個飽滿雪白的肉峰,還有那兩條白光光的大腿,以及兩腿之間毛茸茸的三角地帶,渾身變得滾燙起來,下身的東西也高高地頂了起來。

喬楠說:「我房間裡沒有什麼蟑螂,只有我,你要是想要我的話就過來。」

秦俊鳥看著喬楠白嫩的身子,喉結動了幾下,說:「喬楠,你這是幹啥,快把衣服穿上。」

喬楠咬著嘴唇說:「俊鳥,我知道我的身子不乾淨,你要是嫌棄我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秦俊鳥說:「喬楠,我有媳婦,我不能做對不住她的事情。」

喬楠說:「你現在先不要想你的媳婦,把她忘了,你的面前只有我。」

喬楠說完伸手在自己的肉峰上摸了幾下,又用兩根手指夾住肉峰尖端如黃豆大小的蓓蕾輕輕地捏了幾下,看得秦俊鳥的眼睛裡都快要冒出火來了。

喬楠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很喜歡跟女人做那種事情嗎,我以前的那個男朋友每次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使勁地折騰我,你難道不喜歡嗎?」

秦俊鳥把目光從喬楠的身上移開說:「喬楠,你不能因為那個男人而毀了自己,我是什麼樣的男人我知道,我不配你這樣對我。」

喬楠說:「身子是我自己的,我願意給你,現在就看你要不要了。」

秦俊鳥看著喬楠的身子,嚥了口唾沫,說:「喬楠,你別這樣,你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將來你一定會找到真心對你好的男人的,我不能那麼做,我要是那樣做了,就是害了你。」

喬楠從床上走下來,快步走到秦俊鳥的面前,然後伸出雙手摟住秦俊鳥的脖子,笑著說:「我就喜歡你害我,你想怎麼害我都行。」

秦俊鳥說:「喬楠,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喬楠說:「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知道男人想要什麼,你要還是個男人的話,就證明給我看,別讓我看不起你。」

秦俊鳥說:「我是個男人不假,可我真不能碰你,我要是碰了你算咋回事兒啊。」

喬楠把白花花滑膩膩的身子緊緊地貼在秦俊鳥的身上,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裡說:「我不管,今天你說什麼我都不讓你走。」

秦俊鳥慌忙把喬楠推開,說:「喬楠,聽話,別耍小孩子脾氣。」

喬楠一臉失望地看著秦俊鳥,眼淚在眼圈裡打轉說:「俊鳥,我原本以為你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可惜我看錯你了,你出去吧。」

喬楠走到床邊拿起脫掉的衣服又重新穿上,秦俊鳥只好走出喬楠的房間。雖然他在心裡覺得不應該這麼對待喬楠,可是不這麼做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總不能跟喬楠做那種事情吧。

第46章 雪上加霜

秦俊鳥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半天才睡著,第二天他醒來時,喬楠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喬楠笑著說:「俊鳥,你先去洗臉,洗完臉我們吃飯。」

秦俊鳥說:「中,我這就去。」

秦俊鳥看喬楠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昨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秦俊鳥也沒有再提昨晚的事情。

兩個人在吃飯時,誰都沒有說話,都在心裡各自想著心事。

吃完飯後,秦俊鳥好喬楠坐車又回到了龍王廟村,兩個人在村口分開後,秦俊鳥沒有回家,而是向孟玉雙家走去。

昨天孟玉雙讓他去找劉鐲子,中途他卻跟喬楠去了縣城,孟玉雙的腳上有傷,生活不便,他還得去照顧她。

秦俊鳥走到孟玉雙家的門口,看到她家的大門鎖上了,孟玉雙不在家裡,秦俊鳥只好向自己家走去。

秦俊鳥剛走到自己家的大門口,廖小珠正好從院子裡走出來,她一看秦俊鳥回來了,沒好氣地問:「俊鳥,你這一晚上去啥地方了?」

秦俊鳥說:「我去了趟縣城。」

廖小珠說:「你去縣城幹啥去了?」

秦俊鳥說:「沒幹啥,就是跟別人去吃飯了。」

廖小珠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他,說:「吃飯?你跑到縣城那麼遠就是為了去吃飯?」

秦俊鳥走進院子裡,說:「我騙你幹啥,我就是去吃飯了。」

廖小珠還想繼續追問下去,就在這個時候,蘇秋月走進了院子。

秦俊鳥一看是蘇秋月從娘家回來了,笑著說:「秋月,你回來了。」

蘇秋月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回來了。」

秦俊鳥問:「咱媽的病怎麼樣了,好利索了嗎?」

蘇秋月說:「好利索了。」

廖小珠走到蘇秋月身邊,挎著她的胳膊說:「嫂子,你這幾天不在家,我都想你了。」

蘇秋月笑著說:「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廖小珠也笑了笑,說:「走,我們到屋子裡好好說說話,我好多話要跟你說呢。」

蘇秋月跟廖小珠一邊說著話一邊進了屋子,倒是把秦俊鳥冷落在了一邊,秦俊鳥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秦俊鳥在家裡吃過中午飯後,一個人又去了孟玉雙家,秦俊鳥剛走到孟玉雙家的門口,就看到大甜梨向他走過來。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咋從縣城裡回來了。」

大甜梨笑著說:「快要過年了,我回家來看看。」

秦俊鳥說:「鳳凰姐還好吧?」

大甜梨說:「她吃的住的好穿的也好,你說她好不好?」

其實大甜梨話裡隱含的意思秦俊鳥全都知道。石鳳凰過的並不好,雖然她在城裡吃香的喝辣的,還有小洋樓住著,表面看起來挺風光的,實際上她的心裡苦著呢,可是秦俊鳥又幫不了她什麼。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啥時候回縣城?」

大甜梨說:「快要過年了,我把錄像廳關了,這次我要在家裡多住幾天。」

秦俊鳥說:「你要是有空兒就到我家裡去坐坐。」

大甜梨說:「我一定會去的。」

秦俊鳥說:「那好,我還有事情,有啥話我們以後再說。」

秦俊鳥說完想走,大甜梨忽然張開雙臂攔住他說:「俊鳥,你等等,我有話跟你說。」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梨子姐,你還有啥話要給我說。」

大甜梨猶豫了一下,說:「你哪天去看看鳳凰吧,她挺想你的。」

秦俊鳥點頭說:「我知道了,哪天我抽空去看看她。」

大甜梨的嘴角動了動,似乎還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忍住了沒說。

大甜梨說:「我還要去別人家說點兒事情,哪天我去你家看看你的那個漂亮媳婦。」

大甜梨說完笑呵呵地走了,秦俊鳥看著大甜梨的背影,心裡忽然想起了石鳳凰。

這個時候,劉鐲子推門從孟玉雙家的院子裡走出來,她一看秦俊鳥站在門口,笑著說:「俊鳥,你昨天跑到啥地方去了,玉雙罵了你一天。」

秦俊鳥說:「我昨天有事情,玉雙嫂子現在咋樣了?」

劉鐲子說:「還能咋樣,腳還腫著,不過她男人後天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就有人伺候她了。」

秦俊鳥說:「我進去看看玉雙嫂子。」

劉鐲子說:「你可要小心一些,她昨天打麻將輸了錢,正找不著人撒氣呢,就怕你撞到她的槍口上。」

秦俊鳥說:「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秦俊鳥又跟劉鐲子閒聊了幾句,然後向屋子裡走去。

一進屋子,秦俊鳥就看到孟玉雙氣哼哼地坐在炕邊,孟玉雙一看秦俊鳥走進來,沒好氣地說:「俊鳥,你昨天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我還以為你被狼叼走了呢。」

秦俊鳥笑著說:「我的命大著呢,咋能被狼叼走呢。」

孟玉雙瞪了他一眼,說:「我男人後天就回來了,到時候你就不用來了,聽到這個消息你高興了吧。」

秦俊鳥說:「你們夫妻能團圓了,我當然為你們高興了。」

孟玉雙說:「我們夫妻團圓了,跟你又沒有啥關係,你高興個啥。」

秦俊鳥吐了吐舌頭,沒敢再說話,孟玉雙牙尖嘴利在村裡是出了名的,誰跟都她鬥嘴都不會佔到任何的便宜。

孟玉雙接著又說:「俊鳥,一會兒你幫我燒一些熱水,多燒一些。」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你要熱水做啥?」

孟玉雙板著臉說:「我要熱水自然有我的用處,不該你問的就不要問。」

秦俊鳥說:「我知道了,我這就去燒熱水。」

秦俊鳥走到廚房,把竈台裡的火點著開始燒熱水,很快一大鍋熱水就燒開了。

秦俊鳥走進屋裡說:「玉雙嫂子,水燒熱了,這水你想做什麼用處啊?」

孟玉雙說:「你去把倉房裡的那個澡盆拿到屋子裡來,然後把熱水倒進澡盆裡。」

秦俊鳥這時候才知道孟玉雙讓燒水原來是為了洗澡,怪不得秦俊鳥剛才問她燒熱水要做什麼用時她不肯說。秦俊鳥按照孟玉雙說的去倉房裡把澡盆拿到屋子裡來,又把燒開的熱水全都倒進了澡盆裡。

孟玉雙走到澡盆旁邊把手伸進澡盆裡試了試水溫,覺得水溫正好合適,看了秦俊鳥一眼,說:「好了,這裡沒你的事情了,我不叫你,不準你進來,聽到沒有。」

秦俊鳥說:「我聽到了。」

秦俊鳥轉身出了屋子,把孟玉雙一個人留在了屋子裡,孟玉雙在裡面把門鎖上,又用一塊花布把門玻璃也遮住了。

秦俊鳥剛走到廚房,心裡忽然冒出一個很下流的想法,他想看看孟玉雙洗澡時是啥樣子。秦俊鳥沒有走得太遠,正打算找個機會偷看一下孟玉雙洗澡。

這時,秦俊鳥忽然聽到屋子裡傳來「咕咚」一聲,秦俊鳥一愣,這個聲音非常像人身體摔倒時發出的響聲。

秦俊鳥急忙跑到門口,屋子裡傳出了孟玉雙非常痛苦的呻吟聲。

秦俊鳥用力地敲了幾下門,大聲地問:「玉雙嫂子,你咋了,出啥事兒了?」

孟玉雙一邊呻吟著一邊說:「俊鳥,快進來,我摔倒了,我的腿好像摔斷了,痛得要命,動都不敢動。」

秦俊鳥說:「玉雙嫂子,你快把門打開,門鎖著我咋進去啊。」

孟玉雙說:「我起不來,我這條腿根本不停我的使喚,你想辦法把門撞開。」

秦俊鳥說:「中,你不要亂動,我撞門了。」

秦俊鳥說完向後倒退了幾步,然後猛地一用力向房門撞了過去,可是房門實在太結實了,秦俊鳥被房門撞得眼冒金星半邊身子都麻了,房門卻紋絲未動。

秦俊鳥看了一眼房門的玻璃,馬上有了辦法,他擡起一腳踢碎了一塊玻璃,把手從玻璃破損的地方伸到裡面將門打開。

秦俊鳥打開門後急忙衝進了屋子裡,只見屋子裡孟玉雙正仰面朝天地躺在澡盆旁邊的地上,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她用雙手捂著左腿的小腿,臉上表情痛苦,眼角掛著淚珠,看樣子就知道她摔得不輕。

秦俊鳥走到她的身邊蹲下來查看她的傷勢,孟玉雙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光著身子,她急忙拿起一件衣服擋在自己的腰間,把雙腿間的那片神秘地帶遮擋住。

秦俊鳥看了一下孟玉雙左腿的小腿,並沒有看出什麼來,可能是裡面的骨頭斷了。秦俊鳥看著孟玉雙痛苦的樣子,著急地說:「玉雙嫂子,你忍一下,我這就去找人把你送到鄉里的醫院去。」

沒等秦俊鳥站起身來,孟玉雙叫住他說:「俊鳥,你等一下,我還沒有穿衣服,你先幫我把衣服穿上,再去找人。」

秦俊鳥在孟玉雙的身上掃了幾眼,只見孟玉雙白光光的身上沾滿了灰塵,身子因為腿上的疼痛而不停地抖動著。

秦俊鳥把目光從孟玉雙的身上移開,說:「玉雙嫂子,你的身上不太乾淨,我給你擦一下再穿衣服。」

孟玉雙咬著牙說:「那好吧,你快點,我疼得快要受不了了。」

秦俊鳥把孟玉雙從地上抱了起來,然後把她放到了炕上。孟玉雙坐在炕邊,雙手緊緊抓著擋在腰間的衣服,生怕秦俊鳥看到衣服下的那片芳草地。

秦俊鳥拿起搭在木澡盆上的毛巾,在水裡洗了一下,用力將毛巾擰乾了,在孟玉雙身上有灰塵的地方擦了起來。

秦俊鳥一邊擦一邊看著孟玉雙雪白豐滿的身子,尤其是那兩個渾圓高聳的肉峰在他的眼前顫悠著,秦俊鳥的心「」砰「砰」地狂跳了起來。

孟玉雙也發覺秦俊鳥的眼神有些不對,瞪著眼睛說:「你看什麼看,把眼睛閉上,不準看。」

秦俊鳥只好閉上眼睛,說:「玉雙嫂子,我現在就把眼睛閉上了,你說擦啥地方我就擦啥地方。」

孟玉雙說:「你先擦我的後背。」

「中。」秦俊鳥點了一下頭,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

因為閉著眼睛,所以很難把握好方向,秦俊鳥的手無意中碰到了孟玉雙那富有彈性的肉峰上,孟玉雙頓時尖叫了一聲:「俊鳥,你往啥地方摸,快把你的髒手拿開。」

秦俊鳥急忙把手縮了回去,尷尬地說:「玉雙嫂子,我不是有意的,我閉著眼睛,啥都看不到。」

孟玉雙這時又拿起一件衣服把胸脯也擋上了,說:「你還是睜開眼睛吧,讓你閉著眼睛一會兒說不上有碰到我身上啥地方了。」

秦俊鳥睜開了眼睛,看到孟玉雙一隻手遮擋著上身一隻手遮擋著下身,看著孟玉雙的奇怪姿勢秦俊鳥暗自覺得好笑。他拿著毛巾輕輕地將孟玉雙後背上的灰塵和汙物擦去。在擦到腰眼時,他看著孟玉雙那渾圓挺翹的屁股,下身的東西本能地頂了起來。

第47章 渴望

幸好秦俊鳥是在孟玉雙的背後,要是被孟玉雙看到他褲襠的部位被頂得鼓鼓囊囊的,他的臉可就丟大了。

秦俊鳥只好盡量不去看孟玉雙那白光光的屁股,他很快就把孟玉雙的後背擦乾淨了,秦俊鳥還想忙孟玉雙擦其他的地方,孟玉雙這時說:「其他的地方我自己擦,你把毛巾給我吧。」

秦俊鳥說:「中,給你。」

孟玉雙從秦俊鳥的手中接過毛巾,把她身上其他有灰塵的地方都擦乾淨了,然後又在秦俊鳥的幫助下把衣服穿好了。

幫著孟玉雙把衣服穿好後,秦俊鳥先去找劉鐲子把孟玉雙摔傷的事情告訴了她,又跟她一起去找人把孟玉雙送到了鄉里的醫院。

可是孟玉雙的腿摔得太嚴重了,鄉里的醫院根本治不了,秦俊鳥和劉鐲子只好又把孟玉雙送到了縣城裡的醫院。

到了縣城的醫院後,一個骨科的大夫給孟玉雙做了仔細的檢查,說她是小腿骨骨折需要住院做手術。
劉鐲子讓秦俊鳥留在醫院照看著孟玉雙,她去找孟玉雙的男人,孟玉雙的男人就在縣城裡打工,住院這種事情必須得讓她男人知道。

等到劉鐲子把孟玉雙的男人找來時,孟玉雙剛好被推進了手術室。孟玉雙的男人來了,也就用不著秦俊鳥照看孟玉雙了。

有了空閒的時間,秦俊鳥決定去看一看石鳳凰。在孟玉雙家的門口碰到大甜梨時,大甜梨讓秦俊鳥有時間來看看石鳳凰,雖然大甜梨沒有把話說明,但是他知道石鳳凰只是表面上風光,心裡的苦沒有幾個人知道。

到了石鳳凰的住的別墅後,秦俊鳥按了幾下門鈴,隨即石鳳凰就來開門了。

石鳳凰打開門一看是秦俊鳥來了,高興地說:「俊鳥,你咋來了。」

秦俊鳥也笑了笑,說:「我到縣城來辦事,順便來看一看你。」

石鳳凰說:「俊鳥,快進來坐。」

秦俊鳥跟著石鳳凰進了別墅的客廳。這是秦俊鳥第二次來石鳳凰的家裡,上次來的時候他在石鳳凰的家裡住了一晚,所以對石鳳凰家不算太陌生。

石鳳凰給秦俊鳥拿了許多水果和飲料,說:「俊鳥,到了我這兒你千萬不要客氣。」

秦俊鳥說:「鳳凰姐,你別拿了,我吃不了這麼多東西,還是留著你自己吃吧。」

石鳳凰說:「還是你吃吧,我天天吃這些東西,早就吃膩了。」

秦俊鳥說:「還是在城裡好啊,要是再在我們村裡這些水果別說是吃了,就是看都很少有人能看到。」

石鳳凰說:「俊鳥,你好不容易來一次,今晚就在我家裡住一晚吧。」

秦俊鳥說:「我一個男人在你家裡住不合適吧。」

石鳳凰說:「有啥不合適的,這麼大的房子平時就我一個人住,再說你又不是啥外人。」

秦俊鳥忽然問了句:「鳳凰姐,你在這裡日子過得咋樣?」

石鳳凰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笑著說:「我在這裡過得還不錯,比跟武四海那個狗東西在一起的時候好多了。」

秦俊鳥還想繼續問她的情況,石鳳凰故意將岔開話題說:「你先在這裡坐著,我去做飯,今天我們兩個一定好好地喝幾杯。」

石鳳凰說完就去廚房忙著做起飯來,看到石鳳凰一個人在廚房裡忙活著,秦俊鳥走進廚房說:「鳳凰姐,我幫你吧,有啥讓我做的沒有。」

石鳳凰笑著說:「中,你就幫我擇菜吧。」

石鳳凰把一捆青菜遞給秦俊鳥,秦俊鳥走到她的身邊接過青菜,因為兩個人的距離很近,所以秦俊鳥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石鳳凰的胸脯上。

石鳳凰穿了一件緊身的上衣,不知道是啥材料做的,薄薄的布片就跟貼在了身上一樣,尤其是石鳳凰那一對圓鼓鼓的肉峰高高地把衣服撐了起來,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看看她衣服裡究竟是啥光景。

看著石鳳凰高聳的胸脯,秦俊鳥的心裡有些亂了,他又想起了當初摸石鳳凰時的情景。

石鳳凰的下身穿著一條粉色的運動褲,運動褲也是緊身的,把她的雙腿顯得又細又長,秦俊鳥嚥了幾口唾沫,直到看夠了才把目光從石鳳凰的身上移開。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石鳳凰把菜端到餐廳的桌子上,又走到旁邊的一間小屋從裡面拿出了一瓶紅顏色的酒,然後將酒擺到飯桌的中央。

秦俊鳥看了一眼酒瓶中的酒,好奇地問:「鳳凰姐,這是啥酒啊,咋是紅色的呢?」

石鳳凰說:「這是洋酒,也叫紅酒,是外國人用紅葡萄釀的。」

秦俊鳥說:「那不就是是葡萄酒嘛。」

石鳳凰說:「你可別小看這種酒,它的後勁可大著呢,上次我喝了半瓶就暈暈乎乎的。」

秦俊鳥說:「鳳凰姐,我記得你以前不喝酒的,現在咋也喝上酒了。」

石鳳凰神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這是葡萄酒,算不上真正的酒,再說現在城裡人都喝這個東西,我也就跟著喝了,沒啥大不了的,就是趕時髦。」

秦俊鳥說:「鳳凰姐,你要是遇到啥難處了,一定要告訴我,雖然我沒啥錢,可是只要你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幫你。」

石鳳凰感動地看著秦俊鳥說:「我知道,你對姐最好了,姐以後要是有啥困難了一定找你幫姐。」

秦俊鳥說:「鳳凰姐,你有啥事一定不要忘了我。」

石鳳凰將紅酒打開,給秦俊鳥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說:「俊鳥,來嘗嘗這紅酒的味道。」

秦俊鳥跟石鳳凰碰了一下杯,一揚脖把一杯紅酒都喝光了,秦俊鳥喝得急了些,只覺得這紅酒的味道有些怪怪的,酸不是酸味兒辣不是辣味,也沒啥特別的地方。

石鳳凰看秦俊鳥把一杯酒都喝光了,說:「俊鳥,你慢些喝,這紅酒後勁兒大,喝太急了容易醉的。」

秦俊鳥說:「我還以為這紅酒是啥好東西呢,比喝止咳糖漿好喝不了多少。」

石鳳凰淺淺地喝了一口紅酒,笑著說:「是啊,這外國人喝的東西就怪,我一開始喝的時候也不習慣,後來慢慢就好了。」

石鳳凰說完又給秦俊鳥倒了一杯紅酒,說:「這紅酒啊要慢慢喝,細細地品,跟喝白酒和啤酒不一樣。」

秦俊鳥說:「有啥不一樣的,不都是酒嗎,不過就是顏色味道不一樣。」

秦俊鳥和石鳳凰邊喝邊聊,很快兩個人就把一瓶紅酒都喝光了。秦俊鳥的酒量本來就有限,再加上喝得急了些,所以半瓶紅酒下肚後,秦俊鳥的眼睛就有些睜不開了,只覺得天旋地轉的,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秦俊鳥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含糊不清地說:「鳳凰姐,我頭暈,我想去躺一會兒。」

石鳳凰雖然也喝了不少,但是她的酒量要比秦俊鳥好,所以她一點醉意都沒有。

她一看秦俊鳥有些喝醉了,說:「中,我扶你去我房裡躺一會兒。」

石鳳凰走過去扶起秦俊鳥向她的房間走去,可是剛走到門口,秦俊鳥的身子忽然一軟倒在了門口的地板上。秦俊鳥的雙目緊閉,鼻子還發出了微微的鼾聲,石鳳凰知道他這是酒勁發作了。

石鳳凰想把秦俊鳥弄到床上去睡,可是她拉幾下沒有拉動秦俊鳥的身體,她看著秦俊鳥微微起伏的胸膛,還有一臉憨態的睡相,伸出右手在秦俊鳥的臉上輕輕地撫摸起來。

秦俊鳥這個時候睡得很死,根本覺察不到石鳳凰在摸他的臉。

石鳳凰摸了一會兒,忽然把手移到秦俊鳥的胸膛上,秦俊鳥胸膛上那溫熱厚實的感覺讓石鳳凰有些心動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石鳳凰瞇縫著眼睛看著秦俊鳥,把手慢慢地從領口處伸進了他的衣服裡,在秦俊鳥堅實而不失肉感的胸膛上摩挲起來。

石鳳凰一邊在秦俊鳥的胸膛上撫弄著一邊咬著嘴唇,低聲說:「俊鳥,你醒醒,俊鳥……」

「嗯。」秦俊鳥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就沒了反應。

石鳳凰把手挪到秦俊鳥胸前的那個肉疙瘩上撥弄了幾下,秦俊鳥依然沒有任何反應。石鳳凰又把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在自己的肉峰上摸了幾下,又在肉峰的尖端捏了幾下。

「俊鳥,俊鳥……」石鳳凰喘著氣,有些動情地叫了秦俊鳥幾聲,秦俊鳥仍然沈沈地睡著。

可能是這些天石鳳凰壓抑的太久了,她看著秦俊鳥健碩的身子,眼睛中露出渴望的目光。她輕輕地坐在秦俊鳥的身邊,把伸進衣服裡的那隻手抽出來,將外衣脫掉,露出裡面白色的胸罩。

石鳳凰將身子趴在秦俊鳥的身上,把嘴湊到秦俊鳥的臉上,在他的臉頰和嘴上親了幾下,秦俊鳥還是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嘴唇微微地動了幾下。

石鳳凰慢慢地坐直了身子,把手伸到背後將胸罩解開,她那兩個雪白豐滿的肉峰隨之袒露出來,她把秦俊鳥的衣服撩上去,秦俊鳥那線條分明的胸膛露了出來,她把自己的肉峰壓在秦俊鳥的胸膛上蹭了幾下,秦俊鳥的身體本能地扭動了幾下,隨即就又老實了。

石鳳凰把嘴湊近秦俊鳥的耳邊,輕輕呼喚著他:「俊鳥,你醒一醒,你看看我。」

秦俊鳥只是腦袋動了幾下,仍舊酣睡不醒。

石鳳凰無奈只好從秦俊鳥的身上下來,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肉峰,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腰。

第48章 好看的掛歷

就在這個時候,石鳳凰家的門鈴忽然響了。

石鳳凰急忙拿起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她看了看秦俊鳥,確認他沒有被門鈴驚醒之後才快步走到門口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身材高大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這個年輕男人是宋百萬的司機兼秘書盧曉亮。

盧曉亮微笑著說:「宋老闆讓我來接你跟他一起去參加一個宴會。」

石鳳凰說:「好的,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一下衣服。」

盧曉亮點頭說:「那好,我在車裡等你。」

石鳳凰把門關上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換衣服。換好衣服後,她拿了一條被子給秦俊鳥蓋上,然後出門坐著盧曉亮的車走了。

等到秦俊鳥醒來時,天已經亮了,秦俊鳥走到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等到他完全清醒之後,他想起來昨晚自己好像有些喝多了,迷迷糊糊之中還聽到石鳳凰在叫他,他努力地回想了一下,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秦俊鳥皺著眉頭走出衛生間,他看到石鳳凰的房間的門是開著的,他悄悄地走到門口向房間裡看了看,石鳳凰並不在房間裡,而且她床上的被子都是整整齊齊的。秦俊鳥又在別墅的樓上樓下找了找,仍然不見石鳳凰的影子。

秦俊鳥沒有找到石鳳凰,只好走到客廳裡坐在沙發上,這個時候別墅的門開了,石鳳凰從外面走了進來,她一看秦俊鳥坐在客廳裡,笑著說:「俊鳥,你醒了,你餓不餓,我這就去給你做飯。」

秦俊鳥問:「鳳凰姐,你去啥地方了?」

石鳳凰說:「昨天晚上你睡著之後我去參加了一個宴會,宴會結束時已經太晚了,我就在酒店裡住了一個晚上。」

秦俊鳥說:「我醒來時沒看到你,還以為你出啥事情了呢?」

石鳳凰說:「我一個大活人能出啥事情。」

秦俊鳥說:「昨晚我喝多了,沒做出啥過分的事情吧?」

石鳳凰笑了笑,說:「你昨晚睡的跟死豬一樣,能做出啥過分的事情。」

秦俊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鳳凰姐,讓你看笑話了,這葡萄酒的酒勁還真大,我才喝了半瓶就醉倒了。」

石鳳凰說:「你想吃啥,我去給你做。」

秦俊鳥看了一下時間,說:「鳳凰姐,飯我不吃了,我還要趕著坐車回家呢。」

石鳳凰說:「著啥急,在我這住幾天再走。」

秦俊鳥說:「不住了,眼看著就要過年了,我家裡還有事情。」

石鳳凰想了想,笑著說:「那好,我就不留你了,我知道你是不放心你媳婦一個人在家,怕她出啥事情。」

秦俊鳥笑著說:「我咋會不放心她呢,我家裡是真有事情。」

石鳳凰說:「你就別嘴硬了,姐我是過來人,你心裡想的啥我會不知道嗎。」

秦俊鳥還想解釋,石鳳凰說:「快走吧,再晚就坐不上車了。」

秦俊鳥說:「鳳凰姐,我走了,以後我再來看你。」

石鳳凰說:「中,等你再來的時候,把你的媳婦也帶來讓我看看。」

秦俊鳥點頭說:「中,我一定把她帶來。」

秦俊鳥告別了石鳳凰,坐著車回到了村子裡,他本打算去醫院看一看孟玉雙,後來一想還是不去的好,孟玉雙有她男人照顧,不會有啥事情的,自己去了反而多餘。

秦俊鳥走進家門的時候,蘇秋月正在廚房裡洗衣服,秦俊鳥走到屋子看了看,廖大珠和廖小珠不在家裡,他隨口問了句:「秋月,大珠和小珠去啥地方了?」

蘇秋月說:「她們回家去住了。」

秦俊鳥說:「快過年了,她們也該回家去住了。」

秦俊鳥又跟蘇秋月說了幾句閒話,蘇秋月有一搭沒一搭地支應了幾聲,秦俊鳥一看蘇秋月似乎並不太願意跟自己說話,就走到屋外幹活去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年底,村子裡的家家戶戶都在準備過年,有殺豬的,有做豆腐的,還有置辦年貨的,全村人的都忙碌開了。

秦俊鳥吃過早飯後正打算去鄉里買過年用的東西,他剛走到大門口,就看到秦家厚迎面走過來。

秦俊鳥說:「家厚,你咋來了?」

秦家厚說:「俊鳥叔,我有個事情想求你幫忙?」

秦俊鳥笑著說:「都是親戚,啥求不求的,你有啥話就直說,跟我你就別繞彎子了。」

秦家厚說:「俊鳥叔,我和大珠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們兩個都老大不小的了,也到了結婚的年紀了,我想請你幫我到大珠家去提親。」

秦俊鳥聽完秦家厚的話猶豫了一下,他知道秦家厚的這個親不好提,廖金寶是什麼人他很清楚,在廖金寶的眼裡只認識錢,秦家厚想要娶廖大珠,必須得過廖金寶這一關,可是要想過廖金寶這一關,只有一個字那就是錢。雖說秦家厚這幾年混得不錯,也賺了一些錢,不過就怕廖金寶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

秦家厚一看秦俊鳥有些猶豫,說:「俊鳥叔,你放心,只要你能幫我把這件事情辦成了,我一定有重謝。」

秦俊鳥想了想,說:「家厚啊,這件事情我還是不出面的好,我看你最好是去找馮寡婦,只要她肯幫你,你和大珠的事情就一定能成。」

秦家厚有些不太相信地看著秦俊鳥,說:「找馮寡婦真能把這件事情辦成了嗎?」

秦俊鳥說:「這件事情馮寡婦去是最合適的。」

秦家厚說:「中,俊鳥叔,我就聽你的,去找馮寡婦。」

秦家厚說完就興沖沖地向村裡走去,秦俊鳥也出了家門去找孟慶生,他跟孟慶生已經說好了今天一起坐著孟慶生的拖拉機去鄉里。

秦俊鳥剛走到村口,就看到陸雪霏和喬楠說笑著向他走來。

喬楠先看到了秦俊鳥,她說:「俊鳥,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秦俊鳥說:「我去慶生哥家,我坐他的拖拉機去鄉里買東西。」

喬楠說:「正好我和雪霏也要去鄉里買東西,你們能帶上我和雪霏嗎?」

秦俊鳥說:「那好,我跟慶生哥說一聲,讓他也把你們帶上。」

陸雪霏衝著秦俊鳥甜甜地一笑,說:「俊鳥,謝謝你了,你真是個好人。」

秦俊鳥憨厚地一笑,說:「啥好人不好人的,你要感謝也得先感謝慶生哥,再說了他答不答應還不一定呢。」

陸雪霏和喬楠跟著秦俊鳥去了孟慶生家,等他們到了孟慶生家的大門口,孟慶生早就已經把拖拉機發動好了,就等著秦俊鳥來。

秦俊鳥說:「慶生哥,她們兩個也想坐你的拖拉機去鄉里。」

孟慶生笑著說:「中,讓她們上來吧,我們早去早回。」

陸雪霏和喬楠謝過孟慶生,然後在秦俊鳥的幫助下上了拖拉機,四個人一起去了鄉里。

到了鄉里的集市上,孟慶生要先去修理廠檢修他的拖拉機,陸雪霏和喬楠去了服裝店買衣服,就剩下秦俊鳥一個人在集市上買東西,秦俊鳥慢悠悠地在集市上逛著,這時一個個子不高的中年男人笑呵呵地向他走過來,用一口濃重的南方口音說:「大哥,要掛歷嗎?」

秦俊鳥看著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心想以你的年紀都能當我爸了,居然喊我大哥。

「啥掛歷啊?」秦俊鳥沒好氣地問了一句。

中年男人說:「當然是好掛歷了,都是男人喜歡看的掛歷,保證你看了會喜歡的。」

秦俊鳥一頭霧水地說:「男人喜歡看的,掛歷還分啥男人喜歡看的,女人喜歡看的嗎?」

中年男人說:「當然分了,男人不都喜歡看女人嗎,我賣的掛歷上全都是好看的女人,不信的話,你跟我去看看。」

秦俊鳥覺得挺好奇,點頭說:「中,我跟你去看看,我倒想看看這男人喜歡看的掛歷是啥模樣。」

中年男人把秦俊鳥帶到一個小百貨商店裡,他從櫃檯裡拿出幾本掛歷在櫃檯上攤開,說:「不知道大哥你喜歡哪種,這是泳裝的,這是全裸的,這是半透明。」

秦俊鳥一看那幾本掛歷上印刷的圖畫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原來這幾本掛歷上的圖畫都印的是女人,有的是穿著袒胸露乳的泳裝的女人,有的是穿著透明衣服連下身的三角地帶都隱約可見的女人,有的是乾脆什麼都不穿光著身子的女人。

秦俊鳥目瞪口呆地看著掛歷上的女人,說:「咋還有這種掛歷啊?」

中年男人笑著說:「大哥,這年月啥掛歷沒有,你要是想要,我還能給你弄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親熱的掛歷呢。」

秦俊鳥搖搖頭,說:「那種掛歷我可不要,你讓我咋好意思掛牆上嘛?」

中年男人說:「這種掛歷不是用來掛在牆上的,是鬧心的時候拿來消遣的。」

秦俊鳥隨手翻了幾頁,只見掛歷上印的都是一些個胸脯像小山的外國女人,這些女人都擺著各種誘人的姿勢,男人看了沒有哪個不會動心的。

秦俊鳥咂咂嘴說:「這個掛歷我可不敢買,要是買了還不得讓公安局的人抓了去。」

中年男人說:「公安局的人才不管這種事情呢,你又沒幹啥傷天害理的事情,就是買了幾本掛歷,公安局的人也不會把你咋樣的。」

秦俊鳥看著掛歷上那些光著身子的女人嚥了幾口唾沫,他真想買幾本留著想女人的時候偷偷地看幾眼過過癮。

第49章 因愛生恨

中年男人一看秦俊鳥有心思要買掛歷,說:「大哥,你要是想買的話我可以便宜一些賣給你。」

秦俊鳥剛想要問多少錢,這時百貨商店外傳來了陸雪霏的說話聲:「俊鳥,你都買了什麼好東西?」

中年男人一看有外人來了急忙把掛歷收到了櫃檯裡,秦俊鳥也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轉身向百貨商店外看去,陸雪霏和喬楠站正向商店裡走進來。

秦俊鳥有些心虛地說:「沒買啥好東西,我就是進來看看。」

陸雪霏和喬楠看著中年男人一副手忙腳亂的樣子,秦俊鳥也有些慌慌張張的,不知道兩個人在搞什麼名堂。

喬楠說:「俊鳥,你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秦俊鳥表情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這大天白日的,我能幹啥見不得人的事情,你把我想成啥人了。」

中年男人衝著秦俊鳥使了個眼色,說:「大哥,你要是想買啥了,下次一定要到我店裡來買,我一定給你最便宜的價格。」

秦俊鳥會意地說:「中,我下次想買啥東西了一定來。」

秦俊鳥說完又在商店裡隨便看了幾眼,對陸雪霏和喬楠說:「你們有想買的東西沒有,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去別的地方逛一逛。」

陸雪霏說:「我們沒有什麼要買的,該買的我們都已經買完了。」

秦俊鳥說:「那好,我們去外邊看一看。」

有陸雪霏和喬楠在旁邊,秦俊鳥再留在店裡也沒什麼意思,萬一要是讓她們發現了那些印著女人的掛歷,他可就丟人丟到家了。

秦俊鳥和陸雪霏、喬楠先後出了百貨商店,秦俊鳥在集市上買了一些過年要用的東西,等他買完東西後,孟慶生的拖拉機也檢修完了,幾個人坐著拖拉機一起回村裡。

就在秦俊鳥他們幾個人快要到村口的時候,蔣新龍開著小轎車來到了秦俊鳥家的門口。

蔣新龍從小轎車上下來後,將小轎車的後備箱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大堆東西,有女人的衣服,女人的皮鞋,還有女人用的化妝品。他拿著這些在農村幾乎很少見到的高檔東西走進了秦俊鳥的家裡。

蘇秋月正在家裡拆洗被褥,看到蔣新龍走進來,蘇秋月先是一愣,隨即板著臉說:「你咋跑到我家裡來了?」

蔣新龍笑著說:「秋月,我就是想你了,想來來看一看你跟那個秦俊鳥過得咋樣。」

蘇秋月說:「我過得很好,你現在也看到了,可以走了吧,還有你以後不要再到我家裡來了,我是已經結了婚的人,你到我家裡來不合適。」

蔣新龍把手裡拿的東西放到炕上,說:「秋月,我知道你過得不咋樣,那個秦俊鳥是個窮光蛋,她跟著他沒有一點前途,我勸你還是早點跟他散了吧。」

蘇秋月目光冷厲地盯著蔣新龍,說:「如果你再跟我說這種話,我可就要跟你翻臉了。」

蔣新龍說:「秋月,你好好看一看我給你買的這些衣服還有化妝品,這些東西都是名牌,很多城裡女人都買不起這些東西,那個秦俊鳥能給買你這些東西嗎?」

蘇秋月說:「這些東西我不喜歡,你把這些東西拿走,哪個女人喜歡你就送給誰。」

蔣新龍說:「秋月,我知道你還在怨恨我,可是你別忘了當初我們兩個可是真心喜歡對方的,我現在回來了,我也知道自己錯了,你為什麼不能原諒我呢?」

蘇秋月冷冷地說:「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也沒啥原諒不原諒的。你快走吧,要是一會兒俊鳥回來了,他說不上會幹出啥事情來。」

蔣新龍一屁股坐到炕上,說:「我不走,我倒要看看那個秦俊鳥能把我咋樣?」

蘇秋月一看蔣新龍賴著不走,有些火了,大聲說:「你這個人還有臉皮沒有,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可要喊人了。」

蔣新龍笑著說:「秋月,你別生氣嗎,你讓我再好好地看看你,等我看夠了我就走。」

蘇秋月氣哼哼地把臉扭到一邊不再搭理蔣新龍,蔣新龍看著蘇秋月那高聳挺拔的肉峰,喉嚨裡「咕嚕」「咕嚕」地嚥了幾大口唾沫,不懷好意地說:「秋月,你一點兒都沒變,還像當年那麼漂亮,不,你比當年還漂亮。」

蘇秋月一聽蔣新龍的話茬不對,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要是再敢說這些不三不四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蔣新龍說:「秋月,你難道忘了當初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在蘆葦蕩裡親過嘴的,我還摸過你的……」

蘇秋月一聽他越說越不像話了,怒沖沖地打斷他的話:「蔣新龍,你這個流氓,你給我滾,馬上滾。」

蔣新龍一看蘇秋月發怒了,冷笑著說:「蘇秋月,你別跟我裝什麼正經人,你是啥貨色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我要是把當年你跟我在蘆葦蕩裡干的那些事情告訴秦俊鳥,你猜他會咋樣?」

蘇秋月惱羞成怒地說:「蔣新龍,我真是後悔當初瞎了眼了,看上你這個黑了心肝的畜生,你馬上滾出我家。」

蘇秋月說完拿起掃帚疙瘩就要去打蔣新龍,蔣新龍一把將蘇秋月手裡的掃帚疙瘩奪了下來,蘇秋月也不示弱,伸出雙手向蔣新龍的臉上抓去。沒等蘇秋月的手碰到蔣新龍,蔣新龍就把她的雙手給控制住了,蘇秋月拚命地掙扎著,可是她畢竟是女人,力氣根本無法與蔣新龍相比。蔣新龍把蘇秋月壓在身下,呼吸急促地說:「秋月,是你先對我無情的,那就別怪我對你無義了。」

蘇秋月也氣喘籲籲地盯著蔣新龍說:「蔣新龍,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蔣新龍說:「秋月,當年我沒有跟你把生米做成熟飯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今天我就跟你好好地快活一回。」

蔣新龍說完,把嘴湊到蘇秋月的臉上親了起來,蘇秋月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怒罵著:「蔣新龍,你不是人,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禽獸,你快放開我。」

蘇秋月越躲閃蔣新龍就越來勁兒,他「嘿」「嘿」怪笑了幾聲,說:「你不是說我不是人嗎,我今天就做一些不是人的事情給你看一看。」

蔣新龍伸出舌頭在蘇秋月的臉上胡亂地舔了起來,蘇秋月被他舔得心裡一陣噁心,她掙扎著想把蔣新龍從她的身上推開,可是蔣新龍的身體就像一塊石頭一樣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任憑她怎麼使勁都無濟於事。

蔣新龍忽然把頭擡高,眼睛死死地盯著蘇秋月的胸脯,說:「你以為你現在是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破爛貨而已,我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

蔣新龍像個發瘋的野獸似地開始撕扯蘇秋月身上的衣服,蘇秋月一邊奮力地抗拒著一邊高聲叫喊著:「蔣新龍,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時從鄉里回來的秦俊鳥剛好走到家門口,他聽到蘇秋月的叫聲,又看了看停在門口的小轎車,他知道小轎車是蔣新龍的,沒想到蔣新龍跑到他家裡來了,秦俊鳥飛快地跑進了屋裡。

一進屋子,秦俊鳥正好看到蔣新龍在扒蘇秋月的衣服,秦俊鳥不由得怒火中燒,飛起一腳就踢在了蔣新龍高高撅起的屁股上,蔣新龍痛得一咧嘴,雙手不得不鬆開蘇秋月。蔣新龍急忙回頭看了一眼,他一看是秦俊鳥嚇得臉色一變,知道情況不妙。他急忙從蘇秋月的身上爬起來,心虛地一笑,說:「哎呦,這不是秦俊鳥回來了嗎?」

秦俊鳥怒視著蔣新龍,雙手握緊拳頭,身上的骨節「咯」「咯」作響,他冷冷地說:「蔣新龍,你這個王八蛋,你剛才在幹什麼?」

蔣新龍裝作若無其事地說:「我沒幹什麼,就是跟你媳婦開了個玩笑。」

蘇秋月這時從炕上爬起來,整了整有些淩亂的頭髮,怒不可遏地說:「蔣新龍,你馬上在我眼前消失,我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

蔣新龍說:「秋月,你不要這麼絕情嘛,我不過就是想跟你親熱一下,你沒有必要這麼大呼小叫的。」

秦俊鳥一聽蔣新龍的話,氣得一把揪住蔣新龍的衣領,瞪著眼睛說:「你剛才說啥,你還敢不敢再說一遍?」

蔣新龍冷哼一聲,說:「秦俊鳥,你以為你瞪著眼睛我就會怕你嗎,不要說再說一遍,就是再說一百遍我也敢。」

秦俊鳥咬牙切齒地說:「我看你是找死。」

蔣新龍說:「有種的你就弄死我,就怕你沒有那個膽量。」

秦俊鳥猛地一揮拳向蔣新龍的臉上打去,蔣新龍一歪腦袋躲過了秦俊鳥的拳頭,兩個人互相扭打在了一起。廝打中,蔣新龍的眼睛挨了一拳,秦俊鳥的鼻子也被蔣新龍大出血了,兩個人互不相讓打了半天仍然不分上下。

蘇秋月見狀說:「蔣新龍你要是再不走,我可要去喊人了,到時候有你的苦頭吃。」

蔣新龍一聽有些害怕了,他急忙鬆開秦俊鳥,嘴硬地說:「老子今天不跟你們計較,咱們走著瞧,以後有你們倒黴的時候。」

蘇秋月把蔣新龍拿來的東西全都扔到地上,說:「蔣新龍,把你的東西拿走,你願意給誰給誰,反正我不要。」

第50章 來硬的

蔣新龍一看蘇秋月把他買東西全都扔了,頓時惱羞成怒,他惡狠狠地說:「蘇秋月,沒想到你一點情面也不講,你今天這麼對我,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蔣新龍說完轉身走出了屋子,秦俊鳥衝著蔣新龍的背影吐了一口痰,大聲警告他說:「蔣新龍,你以後要是再敢跑到我家裡來,我一定輕饒不了你。」

蔣新龍回過頭來目光陰毒地看了秦俊鳥一眼,然後轉過身去走出了秦俊鳥家。

秦俊鳥看了蘇秋月一眼,問:「秋月,他咋來了?」

蘇秋月把臉一沈,說:「你說這話是啥意思?」

秦俊鳥笑了一下,說:「我沒啥意思,我就是隨便問一問。」

蘇秋月說:「腿長在他身上,他願意去啥地方我說了又不算。」

秦俊鳥說:「我看他對你還是不死心。」

蘇秋月說:「他死不死心那是他的事情,我對他早就死心了。」

秦俊鳥說:「秋月,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蘇秋月說:「他沒把我怎麼樣。」

蘇秋月說完就走進了裡間的屋子,秦俊鳥一看蘇秋月有些不太愛搭理他,不禁有些惱火。

自從結婚以後,蘇秋月對他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秦俊鳥每次想跟她套套近乎,結果都是熱臉貼個冷屁股,秦俊鳥對此心裡一直感到不平衡。

秦俊鳥一臉不高興地走到裡間屋子,說:「秋月,你為啥對我這麼冷淡,我把自己的一顆心全都掏給了你,可你是咋對我的。」

蘇秋月面無表情地說:「我對你咋了?」

秦俊鳥說:「你說你咋了,我跟你結婚這麼多天了,你給過我幾天好臉色看。」

蘇秋月說:「我對誰都這樣,要想讓我天天對著你笑,我做不出來。」

秦俊鳥說:「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就是嫌我沒能耐,是個窩囊廢。」

蘇秋月冷冷地說:「你要是這麼想的話,我也沒啥好說的。」

秦俊鳥有些火了,大聲說:「你憑啥看不上我?」

蘇秋月說:「看不上就是看不上,沒有憑啥。」

秦俊鳥說:「你看不上我,為啥要嫁給我。」

蘇秋月說:「你要是後悔娶了我的話,我們現在可以離婚。」

秦俊鳥剛想說離婚就離婚,可是轉念一想,像蘇秋月這麼好的媳婦他還真捨不得跟她離婚,更何況自己好不容易娶了個媳婦連根汗毛都沒碰過就離婚,那自己的虧可吃大了。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不說話了,知道他不願意離婚,她說:「你啥時候想離婚我都答應。你要是不想離婚的話,我們兩個人就只能像過去一樣過日子,你心裡別有啥幻想。」

秦俊鳥說:「你是我媳婦,我為啥不能有幻想。」

蘇秋月說:「該說的話我都說了,該咋樣做你自己看著辦好了。」

秦俊鳥忽然擡高聲音說:「你是我媳婦,你就得給我暖被窩,就得給我生孩子。」

蘇秋月說:「我不願意的事情,你就是咋逼我也沒有用。」

秦俊鳥氣哼哼地走到蘇秋月的面前,看著她高聳的胸脯,漲紅了臉說:「剛才那個蔣新龍都能碰你的身子,我為啥就不能碰?」

蘇秋月說:「蔣新龍是披著人皮的畜生,你要是也想當畜生的話,我也沒啥好跟你說的。」

蘇秋月說完一轉身就向外間屋子走去,秦俊鳥從身後一把攔腰抱住她,喘著粗氣說:「我不是畜生,我你是男人,我碰你是理所應該的事情,誰也不能把我咋樣。」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有些失去理智了,急忙想掙開他的雙手,可是秦俊鳥的力氣要比她大得多,她越掙扎秦俊鳥的手就抱得越緊。

蘇秋月累得氣喘籲籲地說:「俊鳥,你快點放開我,我到底想幹啥?」

秦俊鳥說:「你說我想幹啥,我跟自己的媳婦能幹啥,當然好好地親熱一下了。」

秦俊鳥的一雙手在蘇秋月的身上四處亂摸起來,在她的肉峰上又捏又擠的,蘇秋月被他弄得尖叫了一聲,說:「俊鳥,你快點停手,你弄疼我了。」

秦俊鳥沒有停手,而是把手從她的衣領出伸了進去,隔著裡面的毛衣動作粗魯地摸著她那兩個高高挺起的肉峰。

蘇秋月一看秦俊鳥變得如此瘋狂,知道事情不妙,她一邊用力地想要掙脫秦俊鳥的雙手,一邊大聲說:「秦俊鳥,你快把我放開,你知道你在幹啥嗎?」

秦俊鳥把嘴湊到蘇秋月的嘴邊,喘著氣說:「我不放,我今天就要跟你成為真正的夫妻。」

蘇秋月在他的手上使勁地拍打著說:「秦俊鳥,你要是敢把我怎麼樣,我就到公安局去告你……」

沒等蘇秋月把話說完,秦俊鳥就把嘴貼到蘇秋月的嘴上不顧一切地吸溜了起來。蘇秋月的嘴被秦俊鳥的嘴給堵上了,根本說不了話,只是發出了幾聲「嗯」「嗯」的聲音。

這還是秦俊鳥第一次親蘇秋月,他只覺得蘇秋月的嘴有些淡淡的香氣,好像還有些甜味,秦俊鳥親夠了才把嘴移開,這時蘇秋月的眼角已經流下了兩行眼淚。

蘇秋月咬著牙說:「秦俊鳥,你就算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秦俊鳥一看蘇秋月正在用一雙充滿了仇恨的眼睛在死死地盯著自己,他的腦子一下子就變得清醒起來,他知道如果他真和蘇秋月弄成了那種事兒的話,蘇秋月這一輩子都會把自己當成仇人看待,他和蘇秋月的關係可就真的完了。

秦俊鳥只好鬆開雙手,蘇秋月急忙推開他,一邊用手摸著眼淚一邊飛快地跑出了屋子。

秦俊鳥看著蘇秋月跑出了大門,心頭湧上了一股深深的悔意,剛才自己的確做得有些過分了。

秦俊鳥發了一會兒愣,怕蘇秋月會出啥意外,也跟著跑了出去,可是他在村子裡轉了好幾遍,也沒找到蘇秋月。

秦俊鳥垂頭喪氣地向自己家走去,還沒有走出幾步,就看到大甜梨走了過來。

大甜梨看秦俊鳥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笑著問:「俊鳥,你這是咋了,就跟那霜打的茄子一樣。」

秦俊鳥勉強地笑了笑,說:「是梨子姐啊。」

大甜梨怎麼看怎麼覺得秦俊鳥有些不對勁,她又問:「俊鳥,你究竟是咋了,我的眼裡可不揉沙子,你瞞不過我的眼睛。」

秦俊鳥當然不能把剛才自己做的事情告訴大甜梨,他說:「沒咋,就是跟我媳婦鬧了些彆扭。」

大甜梨說:「小兩口鬧彆扭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別太往心裡去,一會兒回家好好地哄哄你媳婦,女人就是這樣,耳根子軟,男人說幾句好話就啥事都沒有了。」

秦俊鳥說:「嗯,梨子姐,我聽你的。」

大甜梨說:「我看你心情不太好,要不到我家裡去坐一坐,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認識。」

秦俊鳥說:「中。」

秦俊鳥跟著大甜梨去了她家,大甜梨的家裡還有父母,他們都是老實的農民。當然確切地說那應該是她父母的家,按照農村的說法,嫁出去的姑娘就是潑出去的水。

大甜梨家的院子很大,前院住著她的父母和哥哥,她住在後院的一所老房子裡,秦俊鳥跟著她進了老房子。

老房子的炕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好看女人,女人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看樣子孩子很小,還沒有斷奶。

女人一看大甜梨走進來,笑著說:「梨子,你去啥地方了,快幫我帶一下孩子,我要去上廁所。」

大甜梨說:「你先別急著上廁所,我給你帶來了一個人,你不是一直要找人跟你一起合作開酒廠嗎,這就是我給你找來的人。」

大甜梨說著就把秦俊鳥推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打量了秦俊鳥幾眼,說:「這就是你給我找來的人?」

大甜梨說:「是啊,咋了?」

女人說:「沒咋,就是太年輕了。」

大甜梨笑著說:「年輕還不好嘛,身強力壯,做啥事情都有骨子衝勁。」

女人笑了一下,說:「那你還不快給我們介紹一下。」

大甜梨說:「俊鳥,這是丁七巧,你就叫她七巧姐吧。」

秦俊鳥憨厚地笑了一下,說:「七巧姐。」

丁七巧應了一聲,說:「中。」

大甜梨又給丁七巧介紹秦俊鳥說:「七巧,這是秦俊鳥,你就叫他俊鳥好了,我們村裡人都這麼叫他。」

丁七巧大方地說:「那我以後就叫你俊鳥兄弟了。」

秦俊鳥說:「中,七巧姐。」

大甜梨說:「俊鳥,你七巧姐可是個大能人,你以後可得好好地向她學一學。」

秦俊鳥一頭霧水地說:「梨子姐,你剛才說合作開酒廠是怎麼回事兒?我聽糊塗了。」

丁七巧愣了一下,看著大甜梨說:「咋,梨子,你還沒跟他說酒廠的事情嗎?」

大甜梨說:「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等一會兒我們慢慢地細說。」

丁七巧說:「你看你,還是老毛病,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呢,就把大話先說了出去。」

大甜梨說:「我跟別人說過大話,啥時候跟你說過大話,你放心好了,這個事情俊鳥一定會跟你合作的,他跟錢又沒有仇。」

秦俊鳥這時一臉困惑地問:「梨子姐,你們說的酒廠到底是啥回事啊,我咋一點也聽不明白呢。」

大甜梨笑著說:「我現在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你。」

第51章 寒夜心跳

原來丁七巧是大甜梨在縣城認識的一個朋友。丁七巧以前在縣城開了一個酒廠,後來酒廠因為一些事情就關掉了,她想在龍王廟村再開一個酒廠。

秦俊鳥想了想,有些擔憂地說:「七巧姐,合作開酒廠的事情我倒是想幹,可是我以前沒有幹過,啥都不懂,我怕我幹不好。」

丁七巧笑了一下,說:「這開酒廠沒有啥難的,我一開始干的時候也是兩眼一抹黑,只要幹上一段時間,摸著門道就好了。」

秦俊鳥說:「開酒廠可不是個小事兒,我手裡現在沒有多少錢,我實在是有心無力。」

丁七巧說:「錢不是啥大問題,我現在只想找一個人能幫襯我一下,我的孩子還小,我有時候得照顧孩子,不能把心思全都放在酒廠上。所以我得找一個可靠的人跟我一起開這個酒廠。」

秦俊鳥說:「七巧姐,你讓我再好好地想一想,等我想好了,我再給你回信。」

丁七巧說:「不忙,這酒廠不是說開就能開起來的,你回去好好地想一想,等你想好了就來找我。」

大甜梨接過話茬說:「俊鳥,你可要想仔細了,這可是好事兒,七巧懂得釀酒的技術,她有祖傳的釀酒秘方,釀出來的酒可好賣了,要不是七巧的男人……」

沒等大甜梨把話說完,丁七巧急忙打斷她的話,說:「梨子,你幫我抱一下孩子,我去上廁所,我實在憋不住了。」

大甜梨從丁七巧的懷裡接過孩子,笑著說:「真是懶驢拉磨屎尿多,你快去快回,我們還要說正經事呢。」

丁七巧有些不好意地看了秦俊鳥一眼,說:「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回來。」

丁七巧小跑著出了屋子,大甜梨看她一副急三火四的樣子,笑著說:「這個丁七巧都啥年紀了,還毛毛躁躁的。」

秦俊鳥說:「梨子姐,這七巧姐咋一個人帶著個孩子,她男人沒跟她一起來嗎?」

大甜梨把臉一沈,冷冷地說:「她沒有男人。」

秦俊鳥一看大甜梨的情緒有些不對頭,知道這裡面有隱情,他也不好再問,笑了一下,說:「梨子姐,這開酒廠的事情你咋不干呢?你跟七巧姐是朋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幹不正合適嗎。」

大甜梨說:「我咋不想幹,可是我不願意天天窩在村子裡,我在這個山溝溝住夠了,我喜歡待在縣城裡。」

秦俊鳥又跟大甜梨說了幾句閒話,這個時候丁七巧快步走了進來。

說來也奇怪,丁七巧去上廁所的時候,她的孩子在大甜梨的懷裡一直都安安靜靜的,等到她上廁所回來,她的孩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丁七巧從大甜梨的手裡接過孩子,抱在懷裡哄了起來,可是怎麼哄都不管用,孩子就是哭。

丁七巧面色為難地看了秦俊鳥一眼,紅著臉說:「俊鳥,你能出去走走嗎,我要給孩子餵奶。」

秦俊鳥找個借口說:「梨子姐,七巧姐,我家裡還有事情,先走了。」

秦俊鳥說完,有幾分尷尬地出了大甜梨家,快步向自己家走去。

回到家裡之後,蘇秋月還沒有回來,他知道蘇秋月很可能是生他的氣回娘家去了。

秦俊鳥一個人坐在炕上,家裡顯得有些冷清,想起自己對蘇秋月做的那些事情,他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幾個耳光。

很快天色就黑了下來,秦俊鳥自己做了晚飯,隨便吃了幾口,就早早睡下了,他打算明天起早去蘇秋月家去看一看她到底回娘家沒有。

秦俊鳥剛躺下沒多久,就有人敲他家的大門,秦俊鳥開了電燈,大聲問:「誰啊,這麼晚了,有啥事兒啊?」

大門外傳來了廖小珠的聲音:「俊鳥,是我,快開門。」

秦俊鳥一聽是廖小珠,只好從被窩裡爬起來,披上一件棉襖去給她開門。

秦俊鳥把門打開後,打了了哈欠問:「小珠,你咋來了?」

廖小珠把手中端著的一盤肉在秦俊鳥的眼前晃了幾下,笑著說:「我來給你送好東西吃了。」

秦俊鳥說:「這都啥時候了,你還一個人跑來給我送東西,要是出了啥意外咋辦?」

廖小珠跟著秦俊鳥進了屋子,把那盤肉放到炕邊說:「俊鳥,這是秦家厚給我姐送的狗肉,我姐吃不了,我就給你送來了。」

秦俊鳥看了一眼盤子裡的狗肉,說:「小珠,這狗肉還是你自己留著吃吧,我不愛吃狗肉。」

廖小珠有些不高興地說:「人家一片好心給你送狗肉吃,你好歹也得吃幾口吧,你要是不吃的話,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秦俊鳥有些無奈地說:「小珠,我剛吃過飯,肚子裡實在放不下別的東西了,要不留著我明天吃吧。」

廖小珠搖頭說:「不行,你現在就得吃,而且我要看著你吃。」

秦俊鳥看著盤子裡的狗肉一點食慾都沒有,他還在為蘇秋月的事情鬧心,根本吃不下狗肉。可是廖小珠讓他吃他又不得不吃。秦俊鳥勉強地吃了幾塊狗肉,說:「小珠,你快回家吧,要是太晚了,路上不安全。」

廖小珠說:「你要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回家的話,那你就送送我。」

秦俊鳥有些為難地說:「你看我都脫了衣服,外邊天寒地凍的,我咋送你啊。」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說:「你是木頭腦袋啊,你就不會把衣服穿上了送我嗎。」

秦俊鳥說:「你先去一下裡間的屋子,等我把衣服穿好了,你再出來。」

廖小珠撇撇嘴,說:「沒想到你的臉皮還挺薄的,你身上又沒啥東西好看的,我為啥要到裡間的屋子去。」

秦俊鳥只好當著廖小珠的面把衣服穿好,然後跟廖小珠一起出了家門,向廖小珠家走去。

兩個人沒走出去幾步,廖小珠忽然說:「俊鳥,剛才我去你家,咋沒看到秋月嫂子啊?」

秦俊鳥乾笑了幾聲,說:「她回娘家了。」

廖小珠說:「俊鳥,你喜歡秋月嫂子嗎?」

秦俊鳥看了廖小珠一眼,說:「她是我媳婦,我咋會不喜歡她呢。」

廖小珠說:「可我知道她不喜歡你。」

秦俊鳥說:「她要是不喜歡我的話,咋會嫁給我呢,看你這話說的。」

廖小珠停下腳步,兩隻眼睛盯著秦俊鳥,雖然天黑著,可廖小珠的目光比天上的星星還要亮,她說:「俊鳥,你說這些話騙不了我,秋月嫂子把什麼都告訴我了,她跟你結婚是被逼無奈,她一點也不喜歡你。」

秦俊鳥這時忽然想起來那天蘇秋月和廖大珠、廖小珠在他家洗澡時他偷聽到的那些話,他和蘇秋月之間的事情廖小珠全都知道。

秦俊鳥看著院方的夜色說:「既然你啥都知道,我也就沒啥好說的了。」

廖小珠擡高聲音說:「她不喜歡你,你為什麼還要跟她在一起,你們應該馬上離婚。」

秦俊鳥說:「小珠,婚姻又不是兒戲,咋能說結就結,說離就離。」

廖小珠說:「你跟秋月嫂子離婚,然後我們兩個人結婚。」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小珠,你說啥瘋話呢,我咋能跟你結婚呢。」

廖小珠問:「你為啥不能給我結婚?」

秦俊鳥說:「沒有為啥,小珠你是個好姑娘,這十里八村的不知道有多少小夥子在暗地裡喜歡你呢,你將來一定能找到一個數一數二的好男人。」

廖小珠說:「我不稀罕,我就想嫁給你。」

秦俊鳥說:「小珠,我都說過了,我們兩個人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廖小珠說:「有啥不可能的,在你心裡難道我就一點也不如秋月嫂子嗎?」

秦俊鳥說:「小珠,你還小,有些事情你還不懂。」

廖小珠說:「我懂,我啥都懂,秋月嫂子她連碰都不讓你碰一下,說明她心裡根本就沒有你,你只是一廂情願。」

秦俊鳥說:「小珠,別說了,你就算說破了天,我也不會跟她離婚的。」

廖小珠有些不快地說:「秋月嫂子她究竟有啥好的,把你迷成這個樣子?」

秦俊鳥說:「小珠,我們還是別說她了,我送你回家。」

廖小珠忽然抓住秦俊鳥的手,說:「俊鳥,你好好摸摸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一點也不比秋月嫂子的差,她不讓你碰,我讓你碰。」

秦俊鳥急忙掙脫了廖小珠的手,說:「小珠,可不能這樣,我不能做這種事情。」

廖小珠冷笑了幾聲,說:「你裝什麼正經,你以前又不是沒有摸過我,別忘了你那天還親過我呢。」

秦俊鳥說:「我當時是鬼迷心竅,我不能一錯再錯了。」

廖小珠伸手解開了自己外衣的衣扣,然後把裡面的毛衣和襯衣都撩了上去,露出兩個被胸罩包裹得緊繃滾圓的肉峰,她抓起秦俊鳥的手,說:「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能不能忍得住。」

秦俊鳥想掙脫廖小珠的手,可是廖小珠的手抓得緊緊,他根本掙脫不開。廖小珠抓著他的手就按在了她的肉峰上,秦俊鳥的手上頓時感到一種肉嘟嘟而富有彈性的奇妙感覺,秦俊鳥的心跳開始加速。

天色很黑,秦俊鳥根本看不清廖小珠臉上的表情,但是他卻能聽到廖小珠那跟他一樣激烈的心跳聲。

廖小珠微微喘著氣說:「俊鳥,我喜歡你這樣摸我。」

第52章 巧遇

秦俊鳥說:「小珠,天太冷了,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小心凍壞了。」

廖小珠說:「我不冷,只要你一直像這樣摸我,我就不冷。」

秦俊鳥說:「小珠,聽話,你要是凍病了可咋辦,快把衣服穿上,別耍小孩子脾氣。」

廖小珠說:「我不聽,我就就喜歡你摸我,你要是不摸我,我就把衣服全都脫光了,讓我凍死好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前面不遠處傳來了兩個人的說話聲,而且這兩個人的說話聲越來越近,估計兩個人正在向他們走過來。

秦俊鳥著急地說:「小珠,快鬆手,有人來了,要是被人看見了,咱倆可就說不清楚了。」

廖小珠一看有人來了,只好鬆開秦俊鳥的手,把毛衣和襯衣拉了下來,又把外衣的衣扣給扣好。

秦俊鳥慌忙走到一邊,跟廖小珠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以免被來人誤會了。

說話的兩個人這時已經走到了近前,秦俊鳥仔細聽了一下,說話的兩個人一個是孟慶生,另一個是他的媳婦。秦俊鳥藉著朦朧的月光看到孟慶生的懷裡還抱著孩子。

孟慶生和她的媳婦也看到了秦俊鳥和廖小珠,廖小珠先走過去跟他們打了聲招呼,然後頭也不回地向她家的方向走去。

秦俊鳥一看廖小珠扔下他一個人回家了,心裡的一塊石頭才落了地,他笑著問:「慶生哥,都這麼晚了,你和嫂子不睡覺,這是要幹啥去啊。」

孟慶生說:「孩子病了,我和你嫂子帶他栗子溝找大夫給瞧瞧。」

秦俊鳥說:「孩子得了啥病,嚴重不嚴重?」

孟慶生說:「就是有些發燒,估計沒啥大事兒。」

秦俊鳥說:「慶生哥,孩子的事情可馬虎不得,你和嫂子趕緊去吧,別耽誤了。」

孟慶生點頭說:「我知道,我先去給孩子看病了。」

孟慶生抱著孩子和他媳婦向栗子溝的方向走去,廖小珠自己回家了,也不用秦俊鳥再送她了,秦俊鳥只好回家去了。

第二天,秦俊鳥吃完早飯後就去了蘇秋月家,他想看一看她到底回家了沒有。

秦俊鳥剛走到蘇秋月家的大門口,就看到蘇秋林從院子裡走了出來,肩上挑著扁擔,看樣子是要去挑水。

蘇秋林一看秦俊鳥來了,一臉嚴肅地說:「俊鳥,你和秋月咋了,我看秋月回來的時候好像不太高興,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秦俊鳥有些心虛地說:「秋林哥,我咋敢欺負秋月啊,她是我媳婦,我疼她還來不及呢。」

蘇秋林笑了一下,點頭說:「你知道就好,要是讓我知道你小子欺負秋月,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俊鳥說:「秋林哥,你放心,我不會欺負秋月的。秋月在啥地方?我去看看她。」

蘇秋林說:「你來的不巧,她跟梧桐去鄉里買東西去了,你在家裡坐一會兒,跟咱爸媽聊聊天,她們中午就能回來。」

秦俊鳥一聽說蘇秋月去鄉里了,心裡有些擔憂起來,蔣新龍就在鄉里開飯館,她要是再遇上蔣新龍可咋辦,秦俊鳥想到這裡,說:「秋林哥,我不坐了,我去鄉里接她們。」

蘇秋林說:「她們才剛去的鄉里,你去接她們也得中午的時候去,你現在去太早了。」

秦俊鳥說:「正好我順便給咱爸媽買點東西,快過年了,我這個做女婿的也該向二位老人盡盡孝心。」

秦俊鳥不等蘇秋林說話,已經轉身向通往鄉里的公路走去。

蘇秋林看著秦俊鳥的背影無奈地說了句:「這個俊鳥比我還沒有出息,有一會兒看不到自己的媳婦就跟丟了魂兒一樣。」

秦俊鳥來到鄉里時正好是集市上人最多的時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十里八鄉的人都來鄉里的集市買年貨。秦俊鳥在擁擠的人群裡找個半天也沒看到蘇秋月和孟梧桐。這時有人在他的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秦俊鳥回過頭去,看到大甜梨站在她的身後,她的手裡還拎著不少東西。

秦俊鳥笑著說:「梨子姐,你也來買東西啊?」

大甜梨說:「不光我來了,七巧也來了。」

秦俊鳥向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丁七巧,說:「七巧姐也來了,我咋沒看到她啊。」

大甜梨說:「她去辦別的事情了,沒有跟我在一起。」

秦俊鳥說:「七巧姐去辦啥重要的事情去了?」

大甜梨說:「還能是啥重要的事情,還不是開酒廠的事情?」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咋了,梨子姐,開酒廠的事情遇到啥麻煩了?」

大甜梨說:「也沒遇到啥麻煩,七巧手裡的錢不夠,她想在鄉里的信用社貸款,可是她去了好幾次了,那個信用社的牛主任就是不給她貸款。」

秦俊鳥說:「那咋辦啊?」

大甜梨一臉無奈地說:「能咋辦,七巧又去找他了,想在中午的時候請他吃頓飯,好好地摸一摸他的底。」

秦俊鳥皺了皺眉頭,說:「沒想到這開一個酒廠還有這麼多說道。」

大甜梨看了一下時間,說:「走,我們去信用社門口等她,她估計應該出來了。」

秦俊鳥只好暫時把找大蘇秋月和孟梧桐的事情放一邊,跟著大甜梨去信用社找丁七巧。

信用社就在鄉派出所的旁邊,秦俊鳥和大甜梨到了信用社的門口,正好看到丁七巧眉頭緊鎖地從信用社裡面走出來。

秦俊鳥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貸款的事情八成沒戲,大甜梨急忙問:「七巧,貸款的事情咋樣了,那個牛主任咋說。」

丁七巧歎了一口氣,說:「這個牛主任真是油鹽不進,我好話說了一籮筐,就差給他下跪了,可他就是不買我的帳。」

大甜梨說:「那中午吃飯的事情他同意了沒有?」

丁七巧搖搖頭說:「他說中午要開個會沒時間。」

大甜梨罵了句:「這個姓牛的王八蛋,不就是一個小小的信用社的主任嗎,還真把自己當成啥大幹部了,擺啥臭架子。」

秦俊鳥這時說:「七巧姐,你別著急,事情總會有辦法的。」

丁七巧一看秦俊鳥也來了,笑著說:「俊鳥,你咋也來了。」

秦俊鳥說:「我來買東西,正好遇到了梨子姐,她跟我說了你想貸款的事情,我跟她過來看看你。」

丁七巧說:「算了,不說貸款的事情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跟那個牛主任費了半天的唾沫,我都餓了。」

大甜梨說:「我聽說鄉里新開了一個大飯館,我們就去那裡吃吧。」

秦俊鳥一聽大甜梨說要去蔣新龍開的飯館去吃飯,說:「梨子姐,我不餓,你們去吃吧。」

丁七巧說:「我們兩個去吃飯,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裡喝西北風,我咋能幹這樣的事情呢。」

大甜梨說:「七巧說的沒錯,你要是真的不餓,就在旁邊看著我們吃。」

秦俊鳥被兩個人硬拉著去了蔣新龍的飯館。要說這蔣新龍開的飯館在棋盤鄉那可是首屈一指的,而且還取了個比較接地氣的名字叫「棋盤鄉大酒店」,儘管飯館在規模上還達不到酒店的標準,不過在棋盤鄉這個偏僻的地方也算是大酒店一個級別的了。

秦俊鳥跟在丁七巧和大甜梨的身後進了飯館,還好蔣新龍並不在飯館裡,秦俊鳥跟他是死對頭,兩個人要是真的見了面,秦俊鳥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大甜梨要了一個雅間,三個人在一個女服務員的帶領下剛走到雅間的門口,就看到一個挺著將軍肚的胖男人從對面的洗手間裡出來,邁著方步慢吞吞地走來。

丁七巧一看到這個胖男人,有些意外地說:「牛主任,真是太巧了,我剛才請你吃飯你不來,沒想到我們在這裡遇上了。」

這個胖男人就是鄉里信用社的牛主任,他的全名叫牛紅旗。牛紅旗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說:「我來這見幾個朋友,有重要的事情要談,你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談。」

牛紅旗說完就向一個雅間走去,大甜梨急忙走過去攔住牛紅旗說:「牛主任,你等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牛紅旗打量了大甜梨幾眼,有些不高興地說:「我不認識你,我們之間應該沒啥好說的。」

大甜梨笑了幾聲,說:「誰說我們之間沒啥好說的,我是女人,你是男人,這個世上男人和女人之間那可是有說不完的話。」

牛紅旗瞇縫著眼睛看著大甜梨,目光從她的胸脯上移到她的臉蛋上,又從她的臉蛋上轉移到腰上。大甜梨雖然說不是那種很好看的女人,可是她那熟透了的身子正好很合牛紅旗這個年紀的男人的胃口。

牛紅旗笑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慾望的光芒,他說:「你說的有幾分道理,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會有一些共同的話題的。」

大甜梨一看牛紅旗改變了態度,知道貸款的事情有眉目了,她說:「牛主任,我們兩個人找個地方單獨地聊一聊怎麼樣?」

牛紅旗想了一下,說:「現在不行,我還有跟朋友談事情,今天晚上怎麼樣?」

大甜梨笑著說:「好啊,我們就今天晚上談,地點你來定。」

牛紅旗說:「好,就這麼定了。」

第53章 宴無好宴

牛紅旗說完別有深意地看了大甜梨一眼,背著手走進了雅間。

丁七巧說:「梨子,我看這個牛主任沒安什麼好心,你可要小心啊。」

大甜梨笑了笑,說:「七巧,你放心,像他這種男人我見得多了,他不能把我怎麼樣。」

三個人在雅間裡吃過飯後,大甜梨說:「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會一會這個牛主任,我要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丁七巧說:「梨子,你可千萬不能大意,這個牛主任可不好對付。」

大甜梨說:「七巧,有我在,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我一定幫你把貸款弄下來。」

三個人在信用社旁找了一個小旅店住了下來。到了下午信用社下班的時候,大甜梨讓秦俊鳥和丁七巧在旅店裡等消息,她一個人去了信用社的門口等牛紅旗下班。

大甜梨在信用社的門口沒等多久,牛紅旗就夾著一個黑色手提包從信用社裡慢悠悠地走了出來。

大甜梨一看牛紅旗走了出來,笑著迎上去,說:「牛主任,你可算出來了,我都等了你半天了。」

牛紅旗色迷迷地盯著大甜梨,說:「認識快一天了,我還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呢?」

大甜梨說:「我叫孟梨子,你就叫我梨子吧。」

牛紅旗笑了一下,說:「嗯,梨子這個名字不錯,聽起來順耳,跟你這個人也很相配。」

大甜梨知道牛紅旗對她不懷好意,不過為了能給丁七巧弄到貸款她也能豁出去了,她衝著牛紅旗拋了一個媚眼,說:「牛主任,你打算帶我到什麼好地方去啊?」

牛紅旗說:「我家就在這附近,我們到我家裡去坐一坐怎麼樣?」

大甜梨說:「好啊,能到牛主任的家裡去坐一坐,這可是我的榮幸啊。」

這時,又有幾個人從信用社走了出來,看樣子都是信用社的職工,牛紅旗急忙給大甜梨使了個眼色,說:「你說的事情我們正在研究,你再等一等吧。」

大甜梨馬上會意說:「牛主任,這件事情你可得抓緊啊,我都來了好幾趟了。」

牛紅旗假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你先回去吧,這信用社的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等有了結果我會通知你的。」

大甜梨轉身向信用社旁的一個商店走去,到了商店的門口她就停了下來。

信用社的職工們一看到牛紅旗都主動過來跟他打招呼,牛紅旗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就轉身向信用社對面的一個胡同裡走去。

大甜梨隨後也跟了上去。

牛紅旗在一個黑色的大鐵門前停了下來,大甜梨這時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牛紅旗忽然轉過身來,盯著大甜梨高聳的胸脯,說:「你跟丁七巧是什麼關係?」

大甜梨的眼珠轉了一下,說:「我是她表姐。」

「表姐?我看不太像。」牛紅旗有些不太相信大甜梨的話。

大甜梨說:「你為啥說我們不太像。」

牛紅旗說:「那個丁七巧的腦子要是你的一半靈光的話,她的貸款早就批下來了。」

大甜梨笑著說:「我表妹就是個死腦筋,牛主任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

牛紅旗說:「想讓我不往心裡去很容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大甜梨看了一下牛紅旗家的大門,說:「牛主任,你家嫂子在家嗎?」

牛紅旗掏出鑰匙一邊開門一邊說:「她不在,她住在縣城,她只有在週末的時候才來看我。」

大甜梨說:「那平時這家裡你就一個人住啊,哎呦,沒想到你們當領導的也過這種兩地分居的苦日子。」

牛紅旗推開大門,笑了一下,說:「啥苦不苦的,我早就習慣了,她不來我正好可以清靜清靜,每次她來都在我的耳邊嘮叨個沒完,我都快要煩死了。」

大甜梨說:「你家嫂子長得漂亮嗎?」

牛紅旗說:「都一把年紀了,什麼漂亮不漂亮的。」

牛紅旗把大甜梨讓進了院子,大甜梨向四處看了看,牛紅旗家的院子不算太大,院子的中間是一個二層小樓。

牛紅旗把小樓的房門打開,說:「你還沒吃飯吧,我一會兒親自下廚做幾個拿手菜,我們兩個人好好地喝幾杯。」

大甜梨笑著說:「好啊,能吃上你牛主任親手做的菜,這可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

牛紅旗說:「不過我這酒可不是白喝的,喝完酒了你得陪我跳舞。」

大甜梨爽快地說:「別說是陪牛主任你跳舞了,你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牛紅旗說:「像你這麼好的女人,我咋捨得讓你去幹那些事情呢,我牛紅旗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憐香惜玉我還是懂的。」

大甜梨跟著牛紅旗進了小樓,牛紅旗讓大甜梨在客廳裡等著,他穿上圍裙到廚房裡忙活了起來。很快他就做了一桌子的好菜,大甜梨在客廳裡就聞到了菜的香味。

大甜梨走到餐廳,看著滿桌子的美酒佳餚,笑著說:「沒想到牛主任做飯的手藝這麼好,看來我今天是有口福了。」

牛紅旗說:「你喜歡喝白酒還是啤酒?」

大甜梨說:「牛主任你喜歡喝什麼酒我就喝什麼酒。」

牛紅旗說:「我喜歡喝白酒。」

大甜梨說:「那我也喝白酒。」

其實牛紅旗的心裡是怎麼想的,大甜梨一清二楚,他說喜歡喝白酒無非就是想灌醉大甜梨。

牛紅旗去廚房裡拿來了兩瓶北京二鍋頭,他笑著說:「這兩瓶酒是我的一個朋友去北京出差的時候給我帶回來的,雖然這酒不值幾個錢,不過喝起來還不錯。」

大甜梨說:「我對酒沒啥研究,牛主任你說喝啥就喝啥,我客隨主便。」

牛紅旗跟大甜梨面對面地坐了下來,牛紅旗把酒瓶打開,給大甜梨到了滿滿一杯的二鍋頭,給大甜梨也倒了一杯。

牛紅旗舉起酒杯,說:「梨子,我敬你一杯。」

大甜梨也舉起酒杯,說:「牛主任,咋能讓你給我敬酒呢,應該是我先給你敬酒才對啊。」

牛紅旗說:「咱們兩個誰先給誰敬酒都一樣,這是在我家裡,又不是在信用社,你不用把我當成主任,你就把我當成你的朋友好了。」

大甜梨說:「中,我聽牛主任你的,把你當成朋友。」

牛紅旗說:「你別總是一口一個牛主任的叫著,你就叫我的名字紅旗好了,這樣聽起來親切。」

大甜梨笑著說:「中,我聽你的,我就不叫你牛主任了,叫你紅旗。」

牛紅旗說:「這就對了,來,我們喝一杯。」

大甜梨和牛紅旗碰了一下酒杯,牛紅旗一揚脖把一杯二鍋頭全都喝光了,牛紅旗喝完酒後把手裡的被子倒了過來在大甜梨的眼前晃了晃,杯子裡一滴酒都沒有滴下來。

牛紅旗得意地說:「梨子,怎麼樣,我可是一滴不剩地都喝了,你也該向我學習吧。」

大甜梨看了一下杯子裡的酒,微笑著說:「那是當然,我也干了。」

大甜梨說完把杯子裡的酒也喝光了,牛紅旗又給她倒了一杯,說:「我好久都沒有這麼痛快地跟別人喝酒了,今天我們一定要喝他個一醉方休。」

大甜梨說:「牛主任你放心,今天我捨命陪君子了,你喝多少,我就陪著你喝多少。」

牛紅旗忽然板著臉說:「你怎麼還叫我牛主任?」

大甜梨急忙抽了自己的嘴一下,說:「你看我這張嘴太不長記性了,該打。」

牛紅旗擺了擺手,笑著說:「打就免了,不過得罰酒一杯。」

大甜梨說:「紅旗你說的對,該罰,該罰。」

大甜梨端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大甜梨的酒量雖然不錯,可是這二鍋頭是烈性酒,酒精度數高,如果這麼喝下去的話,她肯定得喝趴下不可。那樣的話她可就上了牛紅旗的當了,牛紅旗就是想把她喝趴下,然後好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大甜梨的在喝酒的時候,她的腦子裡已經在想辦法了,等酒喝完了,她已經有辦法了。

大甜梨說:「紅旗,我們兩個人就這麼喝酒也沒啥意思,你不是想要讓我陪你跳舞嗎?我們兩個人跳一曲怎麼樣?」

牛紅旗說:「好啊,我去放音樂。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跳舞。」

牛紅旗走到音響前,把電源接通,然後按下播放鍵,音響裡傳出了激昂動聽的舞曲。

牛紅旗笑呵呵地伸出一隻手來,大甜梨把一隻手搭在他的手上,兩個人隨著音樂的節奏跳了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牛紅旗還比較老實,兩個人跳著跳著,牛紅旗就現了原形,他把一隻手慢慢地移到大甜梨的屁股上,在大甜梨的屁股蛋上用力地抓了一把。

大甜梨被他抓得一皺眉頭,說:「你的手老實點,別亂摸。」

牛紅旗說:「你的屁股可真軟啊,摸起來真舒服。」

大甜梨說:「我可是正經人,你要是再敢使壞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牛紅旗的手還是沒有離開大甜梨的屁股,他又在大甜梨的屁股上揉了幾下,說:「你別生氣,我給你揉揉,讓你也舒服舒服。」

第54章 睡覺前做的事

大甜梨忽然一把推開牛紅旗,板著臉說:「牛主任,你把我當成啥人了,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走了。」

牛紅旗一看大甜梨生氣了,陪著笑臉說:「梨子,我可是真心喜歡你的,如果是換了別的女人她就是求我摸她我都不會摸的。」

大甜梨說:「你要是真心喜歡我,就不應該對我這樣。」

牛紅旗看著大甜梨高聳的胸脯,舔了舔嘴唇,說:「梨子,我看著你就忍不住想摸摸你,誰讓你長得這麼勾人呢。」

大甜梨說:「我可不是那種男人想摸就摸的女人。」

牛紅旗說:「梨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女人,要不然我也不會喜歡你的。」

大甜梨說:「牛主任,你要是真的喜歡我的話,我也不是那種不識擡舉的女人,只要你能把丁七巧的貸款給批了,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牛紅旗笑著說:「我要是真把丁七巧的貸款給批了,你打算怎麼報答我啊?」

大甜梨說:「你想讓我怎麼報答你,我就怎麼報答你。」

牛紅旗說:「按照規定,我們信用社是不能給丁七巧貸款的,我要是給她貸款的話,可是要冒很大的風險的。」

大甜梨說:「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是信用社的主任,在信用社裡你說一句話誰敢不照辦,你一定有辦法的。」

牛紅旗說:「辦法嗎也不是沒有,不過我跟丁七巧無親無故的,我為啥要為她說這個話啊。」

牛紅旗說完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知道他心裡想的是什麼。大甜梨說:「當然是為了我了,這個酒廠我也有份的,你幫她就是在幫我。」

牛紅旗忽然笑了一下,說:「梨子,貸款的事情好說,我看我們還是繼續跳舞吧。」

大甜梨一看牛紅旗不想再說貸款的事情,知道他是有意要拿貸款的事情為難她,大甜梨走到椅子旁坐下說:「我有些累了,不想跳了。」

牛紅旗說:「你不想跳舞,那我們喝酒。」

大甜梨說:「喝酒可以,不過我們得換個喝法。」

牛紅旗好奇地問:「換什麼喝法?」

大甜梨說:「我們來劃拳怎麼樣?」

牛紅旗一聽眼睛一亮,說:「好啊。」

大甜梨和牛紅旗又重新坐下,牛紅旗把兩個人的酒杯倒滿,大甜梨說:「我兩個人誰要是輸了的話,一次罰喝三杯怎麼樣。」

牛紅旗一聽就樂了,說:「梨子,你說話可得算話啊,誰要是輸了必須得罰三杯,一杯都不能少。」

大甜梨說:「你放心,我不會跟你耍賴的。」

牛紅旗說:「好,就這麼說定了。」

牛紅旗身為信用社的主任平時肯定要出去應酬,他可是說是酒桌上的老手了,劃拳對於他來說更不在話下,他心中暗自得意,盤算著如何把大甜梨給灌倒。

可是牛紅旗卻打錯了算盤,大甜梨可不是那麼容易灌倒的,她這些年在城裡也不是白混的,酒桌上的門道她早就摸得明明白白的。

結果牛紅旗根本就不是大甜梨的對手,他本來打算把大甜梨給灌倒的,最後卻被大甜梨給灌倒了。更可憐的是他連一把都沒贏大甜梨,等他把最後一杯酒喝進肚裡後,整個人已經醉得像一灘爛泥了。

大甜梨把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牛紅旗弄到床上,又給他蓋上被子,她在牛紅旗的身邊坐了一會兒,看牛紅旗睡得像死豬一樣,就起身在他的家裡隨便轉了轉。

牛紅旗的臥室旁邊有一個書房,大甜梨走進書房裡,看到書桌上堆著幾本雜誌,她好奇地拿起一本雜誌看了看,只見雜誌的封面上印著幾個不穿衣服的外國女人,一看就知道這些雜誌都是黃色雜誌。大甜梨隨便翻了幾下,裡面也都是一些不穿衣服的女人,有的撅著屁股,有的摸著自己的肉峰,做著各種撩人的姿勢。

大甜梨放下雜誌,笑了一下,心想這個牛紅旗老婆經常不在身邊,想女人都想瘋了,每天就看這些畫頁上的女人解饞。

大甜梨又在別的房間裡看了看,覺得再待下去也沒啥意思,就出了牛紅旗家向秦俊鳥和丁七巧所在的小旅店走去。

進了小旅店的房間後,丁七巧迫不及待地問:「梨子,事情咋樣了?貸款批下來了沒有?」

大甜梨搖頭說:「沒有。」

丁七巧有些惱火地說:「這個牛主任真是可恨,他為啥就跟我過不去呢。」

大甜梨笑著說:「七巧,你不用生氣,這個姓牛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的貸款他會批的,不過得等幾天。」

丁七巧在大甜梨的全身上下看了幾眼,說:「梨子,你一個人去牛主任的家裡,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大甜梨說:「他沒把我怎麼樣,想佔我的便宜,他還沒有那個能耐。」

丁七巧說:「梨子,我看貸款的事情就算了吧,我們再想別的辦法,不能為了錢把你給搭進去,那就太不值得了。」

大甜梨說:「七巧,我有對付他的辦法,我就是要吊他的胃口,我們不用著急,好好地跟他過過招,我看他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三個人在小旅店裡住了一晚,第二天大甜梨和丁七巧回了龍王廟村,秦俊鳥一個人去了蘇秋月家,在去蘇秋月家之前,他還在鄉里的集市上買了很多煙酒和糕點之類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給蘇秋月的父母和蘇秋林買的。

秦俊鳥剛走到蘇秋月家的門口就看到蘇秋月在豬圈餵豬,蘇秋月一看秦俊鳥來了,把臉一沈,說:「你來幹啥?」

秦俊鳥笑著說:「我來接你回家。」

蘇秋月說:「我不回家,你自己回去吧。」

秦俊鳥說:「秋月,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以前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欺負你了。」

蘇秋月說:「我才不信你說的鬼話,你走吧,我不想看見你。」

這個時候蘇秋林從院子裡走了出來,他一看秦俊鳥在門口跟蘇秋月說話,說:「俊鳥,你昨天去接秋月和梧桐,咋現在才回來啊?」

秦俊鳥說:「秋林哥,我昨天在鄉里遇上了兩個朋友,在鄉里住了一晚上。」

蘇秋林說:「你回來就好,我還以為你出了啥事情了呢。」

秦俊鳥把手裡的東西遞給蘇秋林說:「秋林哥,這是我給咱爸咱媽和你買的東西,你收好了。」

蘇秋林一看秦俊鳥還給他買了東西,樂得都合不攏嘴了,他說:「你給咱爸咱媽買東西就行了,還給我買啥東西啊,我又不老不小的。」

秦俊鳥說:「秋林哥,跟我你就別客氣了,你是秋月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哥哥,我給買東西是應該的。」

蘇秋林說:「中,我就代表咱爸媽收下了,怎麼說也是你的一片心意。」

秦俊鳥說:「我去看看咱爸咱媽。」

蘇秋林說:「走,我帶你去。」

秦俊鳥跟著蘇秋林進了院子去看蘇秋月的爸媽,並且當晚在蘇秋月家裡住了下來。他和蘇秋月是夫妻,所以理所當然地住在了蘇秋月的房間裡。

睡覺前蘇秋月寒著臉說:「你睡覺的時候老實點兒,你要是還敢胡來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秦俊鳥說:「秋月你放心,我一定規規矩矩的,不會再做那種事情了。」

蘇秋月還是有些不太相信他,說:「還有,一會兒睡覺的時候,你離我遠一點兒,別離我太近。」

秦俊鳥說:「我知道,我一定離你遠點,你就放心睡覺吧。」

秦俊鳥把自己的被子鋪好,把衣服脫了,鑽進了熱乎乎的被窩裡。

蘇秋月在炕邊坐了一會兒,忽然起身向屋外走去。

秦俊鳥一看蘇秋月不睡覺,不知道她要到屋外幹啥去,說:「秋月,你這是幹啥去啊?」

蘇秋月白了秦俊鳥一眼,說:「你睡你的覺,我幹啥去用不著你管。」

蘇秋月說完快步走了出去,蘇秋月出去沒多久,秦俊鳥就從被窩裡鑽出來披上衣服悄悄地跟了出去。

蘇秋月走進廚房裡,拎起一個綠皮暖壺向廚房旁的一間小屋子走去,等蘇秋月進了小屋子後,秦俊鳥走到小屋子的門口,從門縫向裡面看去。

小屋子的地上放著一個洗臉盆,蘇秋月把暖壺裡的水倒進洗臉盆裡,又把手伸進水盆裡試了一下水溫,覺得水溫還可以,蘇秋月就把自己的褲子脫了,然後又把毛褲和襯褲都脫了,露出裡面兩條白光光的大腿和一個白色的褲衩。

蘇秋月一彎腰把褲衩也脫了,將褲衩放在一個小板凳上,隨即雙腿叉開蹲在了洗臉盆上,屁股向後撅著。

秦俊鳥正好能看到蘇秋月那雪白豐滿的屁股,還有她兩腿間那片毛茸茸的地帶。

蘇秋月輕輕地將熱水撩在她的屁股蛋上,用手在上面搓了幾下,接著又撩水又搓。

秦俊鳥在門外看得非常清楚,他知道蘇秋月愛乾淨,不過沒想到她會乾淨到睡覺前還要把屁股和那個地方都洗了。

秦俊鳥嚥了幾口唾沫,蘇秋月那白淨的屁股就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的,晃得他下身的東西一陣的躁動。

第55章 流出來了

這個時候,蘇秋月慢慢地站起身來,她拿起毛巾在自己的屁股上和兩腿間擦了起來,把屁股和兩腿間的地方擦乾後,蘇秋月拿起放在小板凳上的褲衩,將毛巾鋪在小板凳上,她坐到小板凳上把褲衩穿在身上,之後又穿上了襯褲。

秦俊鳥一看蘇秋月開始穿衣服了,怕被她發現,急忙轉身離開了小屋子的門口,小跑著回到了房間裡。

秦俊鳥回到屋裡鑽進被窩沒有多久,蘇秋月就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她看了秦俊鳥一眼,秦俊鳥正在閉著眼睛裝睡,她以為秦俊鳥已經睡著了,就把電燈拉滅上炕睡覺了。

其實秦俊鳥根本就睡不著,他的腦子一直在想著蘇秋月那白光光的屁股和雙腿間的黑色地帶,直到下半夜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到了第二天秦俊鳥本打算帶著蘇秋月早點回家,就快要過年了,他想回家準備一下好過年。

可是蘇秋月的氣還沒有消,秦俊鳥好話說了一籮筐,蘇秋月就是不跟他回家。秦俊鳥無奈之下只好跟她發了毒誓,說自己要是再碰她就讓自己不得好死。蘇秋月一看秦俊鳥都發了毒誓了,也就順坡下下驢,同意跟他回家。

回到家裡後,蘇秋月對秦俊鳥的態度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冷不熱的,不過秦俊鳥也習慣了,要是蘇秋月突然對他熱情起來了,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晚上吃過飯後,秦俊鳥向村子裡走去,他打算去找孟慶生,明天跟他再去趟鄉里,把年貨都置辦齊了。

秦俊鳥剛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從村口的小賣部裡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袋奶粉。

大甜梨一看是秦俊鳥,笑著說:「俊鳥,到我家裡去坐坐吧,七巧剛才還在念叨你呢。」

秦俊鳥也笑了一下,說:「梨子姐,你別拿我尋開心了,我跟七巧才認識多長時間,她念叨我幹啥。」

大甜梨說:「她念叨你當然為開酒廠的事情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

秦俊鳥說:「我還沒想好。」

大甜梨說:「俊鳥,讓我說你啥好呢,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兒,你還猶豫啥嘛?」

秦俊鳥說:「梨子姐,我知道這是好事兒,可我知道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生來就不是開酒廠的料兒。」

大甜梨有些無奈地說:「你呀,就是個受窮的命,別人還沒說你啥呢,你自己倒把自己看扁了,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秦俊鳥說:「梨子姐,你在給我幾天時間,讓我好好地想一想,這不是啥小事情,我得慎重一些。」

大甜梨說:「那好,你慢慢想吧,現在先跟我去看看七巧。」

秦俊鳥跟著大甜梨去了她家,兩個人進門時,丁七巧正坐在炕上,懷裡抱著孩子,衣襟敞開著,露出兩個沈甸甸的肉峰在給孩子餵奶。

丁七巧一看秦俊鳥走進來了,急忙把衣襟拉上將兩個雪白的肉峰遮住,可是孩子的嘴正叼著她的肉峰,衣襟只能遮住肉峰的一少半,而白肉峰的一多半還是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看著都晃眼。

秦俊鳥看到這個情景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把頭低了下去。

丁七巧有些尷尬地說:「俊鳥,你來了。」

秦俊鳥小聲說:「七巧姐,我來看看你。」

丁七巧說:「那你快坐吧。」

秦俊鳥走到炕邊坐下,目光一直看著窗外,始終不敢去看丁七巧。

大甜梨走到的丁七巧的身邊,看著她的孩子吃奶,她笑著說:「這個小東西,可真能吃。」

丁七巧的孩子看了大甜梨一眼,伸出小手護住了丁七巧的另一個肉峰,使勁地吸著丁七巧被他叼在嘴裡的肉峰。

大甜梨伸手在孩子的小屁股上輕輕地打了一下,笑著說:「小東西,還知道護食,我不跟你搶。」

丁七巧問:「梨子,奶粉買來了嗎?」

大甜梨把手裡的奶粉放到丁七巧的身邊,說:「給你,買來了。」

丁七巧又給孩子餵了一會兒奶,孩子吃飽了之後就睡了。

丁七巧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炕上,然後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將扣子扣上。

丁七巧看了秦俊鳥一眼,說:「俊鳥,明天去縣城一趟,你能跟我一起去嗎?」

秦俊鳥好奇地問:「七巧姐,你去縣城幹啥去啊?」

丁七巧說:「我在縣城還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賣了。」

秦俊鳥愣了一下,說:「你為啥要賣房子啊?」

丁七巧說:「那套房子是我爸媽留給我的,我現在不在縣城住了,那套房子留著也沒有用,所以我打算把它賣了。」

秦俊鳥說:「七巧姐,你是為了籌錢開酒廠才賣房子的吧?」

丁七巧笑著說:「開酒廠只是一個原因,那套房子我早就想賣了,因為有事所以一直拖著沒賣,這次正好有機會把它賣了。」

秦俊鳥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說:「俊鳥,你就跟七巧去一趟縣城吧,她那個房子早就該賣了,留著也沒什麼用處。」

秦俊鳥一聽大甜梨這麼說,點頭說:「中,我們明天啥時候動身去縣城?」

丁七巧說:「我們明天早點走,爭取早去早回。」

秦俊鳥跟著丁七巧坐著早班車去了縣城,丁七巧把孩子交給了大甜梨照顧,從村裡到縣城路途也不算近,丁七巧帶著個孩子坐車不方便。

丁七巧的房子就在縣城的城關一帶,是一套獨門獨院的老房子,看樣子房子已經有年頭了,應該是解放以前蓋的。

丁七巧掏出鑰匙打開院門,一臉凝重地走進了院子,院子裡鋪滿了一地落葉,秦俊鳥跟在丁七巧的身後走進了院子。

秦俊鳥看著院子裡的老房子,有些惋惜地說:「七巧姐,這麼好的一個院子,你為啥要賣了啊?」

丁七巧有些難過地說:「我之所以要賣了它,是因為我想把在這裡的事情都忘了,我不想再回到這裡,一回到這裡我就會想起以前那些難過的事情。」

秦俊鳥看著丁七巧快要流淚的傷心樣子,沒有繼續問下去,看來這個院子應該是丁七巧的傷心地,要不然她也不會把這麼好的房子給賣了。

丁七巧跟買房子的人約好了上午十點見面,現在時間還早,丁七巧將房門打開,推門走了進去。秦俊鳥跟著也進了屋子。

屋子裡的傢俱和地板上落滿了灰塵,看樣子這房子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

丁七巧看了秦俊鳥一眼,說:「到我的房間去坐一坐吧。」

秦俊鳥點了點頭,跟著丁七巧進了她的房間。房間雖然很長時間不住人了,不過屋子的氣溫還挺高,秦俊鳥伸手摸了摸暖氣,暖氣還是熱的,看來房子一直都沒有停止供暖。

丁七巧走到自己的床邊坐下,拿起放在床頭的一張全家福看了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可能是覺得有些熱了,丁七巧把外套脫掉,她裡面穿著一件淡黃色的緊身毛衣,她的一對豐滿的肉峰高高地頂著毛衣。秦俊鳥看了一眼丁七巧的胸脯,無意間發現她胸前的毛衣濕了一片。

秦俊鳥指了指丁七巧的胸前,說:「七巧姐,你那裡咋都弄濕了。」

秦俊鳥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因為他已經知道她那裡是怎麼弄濕的了,她正在哺乳期,正是奶水充足的時候,孩子又不在她的身邊,奶水一旦多了,當然就要流出來了。

丁七巧的臉一紅,把身子轉過去,說:「俊鳥,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秦俊鳥說:「中,我這就出去。」

秦俊鳥快步走出了丁七巧的房間,他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裡的幾棵枯黃的梧桐樹出了一口氣,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過了沒多久,丁七巧在屋子裡說:「俊鳥,你可以進來了。」

秦俊鳥又走進了丁七巧的房間,丁七巧已經換了一件紅色的毛衣,她脫下來的那件淡黃色毛衣就放在床頭。

秦俊鳥看到房間的窗台上還放著一杯乳白色的粘稠液體,很像牛奶一類的東西,他記得他剛才進屋時窗台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而且裝液體的杯子給放在床頭茶幾上的兩個杯子一摸一樣,難道乳白色的液體就是丁七巧擠出來的東西。

丁七巧說:「俊鳥,我聽村裡人說你媳婦是破鞋,這是真的嗎?」

秦俊鳥說:「你別聽村裡人胡說,我媳婦是正經人,她要是破鞋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女人了。」

丁七巧笑了笑,說:「這麼說你媳婦是個好女人了。」

秦俊鳥說:「在我的眼裡她就是個好女人,而且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

丁七巧說:「聽你這麼說,你應該非常喜歡你媳婦了。」

秦俊鳥說:「那是當然,我自己的媳婦我當然喜歡了。」

丁七巧剛要張嘴說話,這時院子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丁七巧丁小姐在家嗎?」

丁七巧說:「在,你請進吧。」

丁七巧說完走出了房間,秦俊鳥也走了出去,兩個人走到門口時,看到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向他們走來。

這兩個男人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兩個人都穿得西裝革履的,看樣子都是體面人。

四十多歲的男人走在前面,三十多歲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跟在四十多歲的男人的身後,看樣子應該是他的秘書之類的人。

第56章 抱著真好

四十多歲的男人笑著說:「丁小姐,你好,我是我來看房子的。」

丁七巧打量著男人說:「你好,你是劉先生吧。」

四十多歲的男人點頭說:「沒錯,我就是劉道恆。」

丁七巧說:「劉先生,你先看看房子,然後我們再談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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