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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玫瑰劫(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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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2-24 22:18 編輯

第一章夜半花劫
        「……川特治安官……」
巡邏車的警用電台叫了起來。縣治安官保羅•川特正在南密西西比鄉間的一條雙車道高速公路上巡邏。差不多是午夜時分,四週一片寂靜。這條高速公路很是偏僻,大白天也像前面的小鎮一樣沒什麼人。穿州越縣的長途旅行者,大都選擇那條緊貼海岸線的州際高速,從佛羅里達穿過阿拉巴馬和密西西比,到達新奧爾良。除了本地人,沒什麼人走這條路。
「請講話,」警長拿起話筒,當他聽出那是沃德•普賴斯的聲音時,心跳不禁每秒加快了七下。沃德和老弟薩姆在幾英里之外開了家加油站。普賴斯兄弟用警用頻道找川特時,只意味著一件事:新鮮貨送上門來了。
「一個長相難看的傢夥,開了輛藍色旅行車,向東。」普賴斯的聲音乾巴巴的,毫無表情。他們總是使用簡單的暗語,警用頻道也不一定安全,凡事還是當點心好。普賴斯說「一個傢夥」,那就是指一個姑娘。「長相難看」是說十分漂亮。「藍色旅行車」?那是輛紅色的跑車。
「收到,謝謝。」在這樣合作了十幾次後,他們之間的配合已經天衣無縫。
弟弟薩姆留在加油站照看生意,哥哥沃德則會在十分鐘後開上一輛拖車,向東開過來,等著接車。
川特把警車倒進了路旁的樹叢後面,靜候目標的出現。
當那輛跑車飛馳過來時,川特一眼看出,時速至少八十英里,而這兒的最高限速不過五十五英里。他開上公路,拉響警笛,加速追趕前面的女孩子。
一英里之後,女孩停到了路邊。縣治安官輕輕點了點頭,那是一輛昂貴的奔馳跑車,掛著佛羅里達的牌照。傑克遜的那家地下工廠,少說也得為它出兩萬五千美元。他向跑車走去,用手電照著車裡的金髮女郎。
「小姐,您知道我為什麼攔下您嗎?」
那女孩真的非常漂亮,一條紅黃相間的髮帶把濃密的金髮束在腦後。川特站在車門邊,恰好可以看到女孩黃色低胸吊帶裙的前端。那對乳房既豐滿又堅挺,輕薄的衣襟被高高頂起,乳頭的形狀清晰可辨。裙擺也只到大腿的一半,而那雙大腿幾乎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
「那是因為除了騷擾老百姓你們就找不到別的事幹!」衣著入時的大美人氣乎乎地說。她又不耐煩地加了一句,「趕緊把該死的罰單給我,我還要趕路。」
川特幾乎被姑娘的無禮激怒了。然而,僅僅是幾乎,他的聲音依然很平靜,「請出示您的駕照和牌照。」
「他媽的上帝!」女孩嘴裡嘀咕著,側身在工具箱裡翻找牌照。川特趁機迅速掃視了一遍車子。很好,沒有車載電話。他總是很小心不碰那些有車載電話的女孩子。如果她剛打過電話,聯邦調查局很容易就能查出通話時的大致位置,不把這一帶翻個底兒朝天絕不罷休。
川特在FBI干了二十年,退休前他接受了州長的邀請,成為了本縣的治安官。他知道聯邦特工們怎麼查案子,他是真正的行家。
「給你。」她把駕照和車照用力甩了過來。
「小姐,馬上就好。」說罷,川特走回警車。駕照上的名字是貝瑟妮•阿爾伯特,二十五歲,住址在佛州首府塔拉哈西。不過奔馳跑車屬於一個住在坦帕的男人。川特等了整整兩分鐘,然後回到跑車旁。
「小姐,請你下車。」他的聲音低沈,一副命令的口吻。
「他媽的什麼?」女孩既驚訝又不滿。
「立即下車!」
女孩不情願地下車時,裙擺飄了起來,露出了大腿上的吊襪帶。大美女在三英吋的高跟鞋裡站穩後,轉過身,正打算再刻薄警官幾句,誰知警官突然大喊起來。
「轉過去!雙手放在車上!兩腿叉開!」
金髮美女的眼神中第一次出現了一絲驚訝和迷惑。不過,她還是乖乖地服從了。
站在她的背後,藉著警車雪亮的前燈。姑娘後背優美的曲線。吊帶裙剪裁得極為合體,既突出了曲線,又沒有胡亂暴露的艷俗。隆起的屁股,筆直的大腿,窈窕的腰身。川特老練的眼光幾乎沒有發現一絲贅肉。真比他想像的還要完美。他突然將姑娘一把按在了發動機罩上。
「你他媽的從哪兒搞到這輛車的!臭女人!」他的雙手迅速而專業地在她身上滑過。如他所料,這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大美人,在昂貴的絲質禮服下面,除了那條吊襪帶和長襪外,好像什麼也沒有穿。光滑柔軟的腰肢上,似乎連條最輕薄的丁字褲也沒有。不,也許有。不過,有沒有對於川特來說根本不重要。
他獰笑著在心中問自己,「如今的性感小貓們怎麼都不喜歡穿內褲?」
「放開我!」她尖叫著,「這是非法的,你這個臭──」
「閉嘴!婊子!」他的語氣充滿了殘忍。他抓過女孩的一隻手,扭到背後,銬上手銬。然後是另一隻手。冰冷的手銬把大美人的怒氣嚇了回去。她順從地被帶到警車旁邊。川特猛然把她推向警車。毫無防備的女孩慘叫起來,柔軟豐滿的乳房狠狠撞在堅硬的車門上。
川特一隻手把女孩按在車身上,另一隻手熟練地打開了車門。他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毫不費力就把嚇呆了的女孩推倒在後座上,然後「乒」的一聲關上車門。
警車調頭向西開去。當他迎面遇上開著拖車的普賴斯時,縣治安官閃了閃前燈。那是一切順利的信號。普賴斯會把那輛奔馳裝上拖車。不到天亮,那輛奔馳就會被送到傑克遜的一家地下工廠,或是改裝後在黑市上賣掉,或是被拆成零件。總之,一切處理完畢時,這輛車也就徹底從地球上消失啦。
川特開過了幾條漆黑的鄉間小路,最後到了漢茲農場。一路上他毫不理會緩過了氣的大美女的質問、威脅、尖叫以及咒罵。
漂亮女孩總以為她們擁有什麼特權,可以到處亂發脾氣,對任何人都頤指氣使。這樣的女孩川特見過太多。他知道怎麼教訓漂亮女孩子。怎樣讓她們為自己說錯的每一個字後悔終身。而且,他非常喜歡看著原本不可一世的大美女,跪在他的腳前哭得死去活來。
這是一座破落的農莊,漢茲一家早已遠走他鄉,只有這個名字保留下來。現在,這裡唯一的永久居民叫湯姆•韋伯,一個五十上下的粗壯黑人,一張蠢臉加上一個大啤酒肚。湯姆照看房子和接收縣治安官送來的新鮮「貨物」,以前因為小偷小摸進過幾次局子。兩年前酒後開車撞死了人。這事兒成了落在川特手中的把柄。為了不進監獄,湯姆就得老老實實聽川特吩咐。
不過,老黑人很快就喜歡上了這份油水十足、又沒有太多活計的工作。真正讓他舒坦到家的,還是照看「貨物」時的那些額外好處。那可真是想想就讓人發瘋的好處呀。
「我們在哪兒?到、到底怎麼回事?」雙手銬在背後的女孩,在後座上不安地扭動著、尖叫著,顧不上裙擺已經蹭上了大腿根兒。荒郊野外這個黑乎乎的地方著實把她嚇壞啦。
「閉上你的臭嘴,婊子!」川特從後視鏡裡欣賞著美女裸露出來光溜溜的屁股。
川特下車時,老黑人湯姆早等在了門口,他慇勤地打了個招呼。
「您又搞到一個,川特先生?」
「沒錯,湯姆。我想你會喜歡這個妞兒。身材刮刮叫,就是嘴太臭,不懂得尊重警務人員。得給她點教訓。」
老黑人會意地咧開大嘴笑著。
「沒問題,先生,沒問題。」
「我會幫幫你,湯姆。讓她知道有些話不能隨便亂講。」
「這太好了,老闆。」
************
東部時間淩晨兩點,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還在自己的辦公室加班。史達琳隸屬FBI總部的行為科學部門,負責系列謀殺案。兩年前她還在聯邦調查局訓練營集訓的時候,就因為獨自破獲「野牛比爾」一案而名聲大噪。有流言說好萊塢正在FBI上層活動,希望得到授權,把那個案子拍成電影。
不過,史達琳根本就不關心好萊塢。當然,她並不是沒有野心、對成名無動於衷,只是她知道自己永遠也不可能變成為一個電影明星。作為一個偏遠礦山出來、歷盡千辛萬苦的年輕姑娘,她一直相信成功只能靠自己。即使不時被男人奉承為貌美如花,史達琳也很有自知之明:她見過真正漂亮性感的姑娘,和她們相比,自己不過不算醜罷了。
「所以,我不是個花瓶。」克拉麗絲在回顧自己的成功時,總會這樣小小得意一下。
實際上,「野牛比爾」一案的意外成功,反而給她正式進入FBI後的工作帶了巨大壓力。初次和她合作的特工,通常都是一副吞了只蒼蠅的表情,「哦,這不是那個上過《人物》、只會撞運氣的傻丫頭嗎?」
她總要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向別人證明她不僅是個稱職的聯邦特工,而且還比大多數特工出色。女人破案並不一定全靠直覺。她實際上更精於撥繭抽絲般的推理。而且,她有股工作狂的嚇人勁頭、忙起來幾乎可以三、四天不眠不休。
在史達琳又成功參與了幾個大案後,總局的頭頭開始像她的頂頭上司傑克•克勞福德那樣賞識她了。同事們也逐漸把她當做三四個正在冉冉升起的新星特工之一。這頗讓史達琳悄悄得意過幾次。不過,她總是立即給自己設立了更高的目標,以及隨之而來的更多的壓力。
現在,她的全部心思都在手頭這個案子上:一個在南阿肯色和北密西西比的系列姦殺案。兩個月內發現了三個受害者。犯罪手法幾乎完全一致。這三個姑娘生前都被殘忍地強姦過,每人體內都發現了罪犯精液,而且她們都身中三槍:除了左右乳房各一槍外,罪犯還把槍管插進被害人的陰道,然後開槍。
史達琳有一個不好的預感,如果FBI不能馬上抓獲那個罪犯,還會有新的受害者出現。她給自己的任務是盡早從犯罪細節發現罪犯的心理特質。曾經有個天才精神病學專家告訴過她,這樣的連環案中,每一處犯罪細節都被精心策劃,用來滿足罪犯的某一個心理訴求。她堅信這會是破案的關鍵。
那個精神病學專家,其實也是她一直追蹤的一個罪犯。不過,絕大多數同僚早就對這個案子不報任何希望了。精神病專家漢尼拔•萊克特,一個絕頂聰明但又藐視一切道德法律的罪犯。在幫史達琳解決「野牛比爾」一案後,博士就從警方的層層關押中巧妙地逃脫了。還順手切碎了兩個看管他的警官。
那是兩年前的事了。每隔兩個月,博士都會給她寄來一張明信片。FBI查驗指紋、分析紙張、追蹤郵戳,想盡辦法但卻毫無線索。
史達琳知道他在嘲弄她,炫耀他超人一等的智慧和警方的蠢笨。這些明信片令她惴惴不安。當她回憶起自己在監獄裡和他的會面時,總是不寒而慄。萊克特銳利的目光不斷地出現在她的夢中,昭示著目光背後扭曲的智慧。他似乎知道她的一切。
更要命的是,博士也似乎對她的一切都感興趣,而且似乎從最初就自動充當了她的保護人。史達琳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住在博士隔壁的精神病,在她結束對博士的第一次訪談準備離開時,甩了她一臉的新鮮精液。
有那麼一兩秒種她沒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下意識地在臉上摸了一把,指頭上又粘又滑。直到那東西滲進嘴角,舌尖又腥又鹹,她才明白那是剛出爐的精液。她剛剛吞下了一個她根本就不認識的,渾身散發著藥水味兒的精神病的精液!
一路上她臉上嘴中似乎都是精液的味道。剛走出醫院,她就在停車場裡放聲大哭。回家後她一氣洗了十遍臉,刷了二十遍牙。然後花了整整一夜的時間,琢磨如何親手把那個精神病騸掉,雖然那傢夥是全世界第一個剛見面,就把精液弄到她嘴裡的男人。
更讓史達琳驚訝的是,博士立即就為她報了仇。當天晚上,可憐的精神病就被博士勸得吞掉舌頭自殺了。這種報復比被陌生人甩一臉的精液更讓史達琳毛骨悚然。
她一直沒有搞明白博士究竟興趣何在?也搞不懂為什麼偏偏選中了她?她的聰明?倔強的性格?還是僅僅因為她是唯一在監獄裡拜訪過他的年輕女性?後面的這種可能很快就被排除了,因為博士決非那種用下身思考的人。他是一個睿智之人。也許他洞察了史達琳某些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的特質。
史達琳輕輕歎了口氣,合上了厚厚的卷宗。今天就到這裡吧,是回家休息的時間了。
************
「啊——!」女孩子慘叫著,湯姆又在她背上抽了一腰帶。
他和川特沒費力氣就把嚇軟了的獵物拖進地下室,綁在一個用大木桶改造的自製捆綁架上。衣著不整的大美女橫著趴在蒙了皮子的木桶上,兩條大腿被狠狠拉開,腳踝固定在木桶的兩頭,雙手被拉直綁在木桶另一側伸出的架子上。木桶至少半人高,頂上掏空了一塊兒,女孩子趴在上面,乳房恰好可以垂下來,伸手就能捉到。一個U形木架子穩穩地卡在女孩的下巴上,讓她只能面向前方。
那一腰帶抽出來的無數個大大小小的金星逐漸消失殆盡。當大美女的眼睛再次睜開時,縣治安官的身影塞滿了她淚水模糊的視線。川特坐在她面前三英尺的椅子上,正悠閒地吸著煙。
「再問你一遍,婊子,誰他媽給了你這輛奔馳?」
這次女孩沒敢再魯莽,上次她拒絕回答,接著就狠狠地挨了湯姆的一皮帶。
「霍、霍華德,是霍華德•斯彈尼斯的車,」她顫抖的聲音裡夾雜著一絲絕望。
「哈,」川特說,「車照是他的。你手上的鑽石戒指也是他給你的?」
「是……我們訂婚了。」
「明白了,」川特說,「說說看,他是幹什麼的?他從哪搞來的錢?」
「憑什麼我要——」
她的抗議被自己的慘叫打斷了,原來湯姆又狠抽了一鞭子。這次川特示意湯姆繼續抽下去。他抽著煙,靜靜地看著女孩子在捆綁架上痛苦掙紮。吊帶裙的前胸本來開得就低,女孩子又這樣趴在木桶上,痛得全身亂抖,淩亂的衣襟根本遮不住前後甩動的豐滿乳房。她纖細的小手在牢固的皮套裡狂亂地掙紮,指甲已經慘白。
川特喜歡眼前的一切。這姑娘真是性感極了。
「停,啊——,求求你,別打了。」
川特擡起一隻手,暫時中止了對女孩子的折磨。
「你要告訴我斯坦尼斯先生的一些故事。」
大美女的父親死了,母親住在馬裡蘭,靠丈夫的保險金過活。川特需要這些信息。一旦什麼人開始尋找這個女孩子,他得早有準備。不過,他懷疑蓓絲精明的未婚夫也許不會因為她的失蹤而報警。他和警察都會相信蓓絲在新奧爾良軋上了一個小白臉兒,或者她賣了那輛車,換些錢花。
知道了他需要的一切後,川特點頭示意湯姆動手。在女孩子驚恐的尖叫聲中黑人開始剝她的衣服。老湯姆是個老手了,用一把小刀,不慌不忙,一次切開一件,扒掉扔到地上。
實際上這活兒一點也不難,算上吊帶襪,女孩子也只穿了四件:昂貴的吊帶裙,繃在腰間的吊襪帶,和兩條長絲襪。湯姆熟練地割斷姑娘肩頭兩根吊帶,再貼著女孩子赤裸後背上光滑的肌膚,把緊身長裙劃開個大口子,然後把斷裂的織物一把扯下來。
女孩子一聲悲鳴,殘破的裙子從胸前抽掉時,暴露在空中的豐滿乳房,無可奈何地甩出一股股誘人的乳波。
光潔平整的脊背,形狀完美的臀丘和精緻粉嫩的肉唇,讓已經頗有閱歷的黑人老湯姆也不禁裂開了大嘴。這性感小貓居然沒穿奶罩和褲衩就在高速上拉風!不過,他也覺得,這麼好的身材,不戴奶罩更好。
老黑湯姆在得到這份工作前,從來沒有見過全裸的白人姑娘,更別提扒光按在身下為所欲為了。這是川特和他的第十二個獵物。剝光這個性感無比的金髮美女,已經讓湯姆超大號的肉棒堅硬得像塊岩石啦。
大美女尖叫著,掙紮著,企圖掙脫。但雙手雙腳都被扣死在捆綁架皮銬裡,她絕望地放棄了抵抗,悲哀地抽泣著聽天由命。她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在她身上發洩完獸慾後,會不會讓她活下去。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從未這樣後悔過為什麼長得如此漂亮。
「目前為止,最好的一個,縣治安官。」湯姆滿意地注視著面前一絲不掛的女孩子。這個身材容貌幾乎是完美的女孩,毫無抵抗地趴在他的面前,對不可避免的淩辱無能為力。
「她值五萬,也許更多。」川特完全贊同自己的下手。
兩個獸性大發的男人一邊盯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光屁股小妞兒,一邊開始脫衣服。當女孩看到川特的肉棒在自己臉前跳動時,她忍不住又哭出聲來。那肉棒至少有十一英吋長,一塊塊鼓起的肌肉和粗大飽漲的血管,看起來更加猙獰可怖。
趁著大美女滿眼是淚,川特捏著她的鼻子,把一個橡膠圈塞進了她的嘴裡。上下各有一個牙套,這個特質的橡膠圈把女孩子的下顎撐到了極限。口水不由自主的淌了出來,大美女悲哀地張大著嘴巴,看著男人挺著肉棒走到自己面前。怒斥的龜頭對準橡膠圈頂了上來。
大美女驚恐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章
她可以閉上眼睛,卻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觸覺。一個滾燙而堅硬的大家夥,狠狠地插進了自己被大大撐開的小嘴。那是縣治安官川特的肉棒,現在正放肆地碾過她的舌尖、擦過上顎、最後狠狠頂到大美女柔軟的喉嚨。毫無防備的胃部立即瘋狂抽搐起來,一股酸液湧上了喉頭。
幸好,肉棒這時退了出去。但她胃裡的抽搐還未停止時,肉棒居然又衝了回來,而且這次更為深入,碩大的龜頭已經進入了她顫慄的喉管。
被剝得赤精條條,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盡力擡起,嘴裡又塞著個橡膠圈,蓓絲悲哀地發現,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條超長肉棒直接插進自己的嘴裡,來去自由,甚至毫無阻礙地深入到喉管。一絲不掛的大美人對這樣的淩辱無能為力。
多虧大美女有很多深喉的經驗,幾乎下意識的,她想起自己應該盡快平息胃裡的反應,接著放鬆喉管,用鼻孔呼吸。但那個該死的警察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裡的痙攣。現在她滿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個驚恐一下浸透了她的全身。原來那個黑人的巨號肉棒正頂在她的肉唇上面。天呀,那龜頭一定比她的拳頭還大。自己的肉洞極為乾燥,唯一的潤滑就是嚇出的一身冷汗,而那只肉棒的尺寸又如此驚人。她精緻的肉洞一定會被撕裂!
當黑人用力把肉棒往肉洞裡硬插時,蓓絲只能從鼻孔裡淒慘地呻吟著。
肉棒太粗,沒能插進去。
「湯姆,最好用點兒潤滑劑,」川特一邊在姑娘的嘴裡快活地抽送著,
「我們可不想弄壞了貨物。」
隱約聽到的「貨物」這個字眼兒,讓女孩子更加慌亂。她沒辦法冷靜下來,想想如何挨過這些可怕的折磨。下身的肉棒消失了,但不消一分鐘,兩根樹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進了她乾燥的肉洞。手指上沾滿了油脂,在她的下身猥褻地來回抽送,把油脂塗滿四周的嫩肉。
川特還在前面姦淫姑娘漂亮的小嘴。這當然不是他享受過的最好的口交。大美人雖然早就聽天由命,任人宰割,舌頭卻死了一般,一點也不主動,更不用說那些勾魂攝魄的吸、吞、舔、嚥了。不過,強姦畢竟別於你情我願的性交,有半個小時前,還飄在雲端的小妞兒,現在不是被他這個「屁眼警察」幹得淚流滿面、哀啼連連?
而且一旦進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動都不那麼重要了。還有哪裡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軟又堅韌,既有力又火熱的喉管呢?而且,那時女人喉嚨的本能反應對肉棒的刺激,都要遠遠超過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強抑制了胃部痙攣的大美人,現在不由自主地收緊喉頭,一副要把肉棒吞進肚中的樣子。這樣好受些,雖然她馬上就想起,吞嚥動作是口交中對肉棒最大的刺激。讓強姦犯舒坦是沒有辦法的事。孤零零一個弱女子,她哪裡有得選擇?她只想活下去。只想淩辱早些結束。
蓓絲從來不是一個保守的冷美人。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夥伴上,經驗相當豐富。以前興致來了,也會玩一玩深喉。不過,深喉時,她總得花上幾分鐘,才會完全讓放鬆胃裡和喉頭下來。雖然一直埋頭於男人股間,她還是掌握一切,從節奏、深度、時機,到讓男人射在哪裡,全憑她的喜好。
作為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她總有法子,讓男人們乖乖地聽任自己擺佈。她挑逗男人,就像逗弄饞嘴的小狗兒,絕不會讓它一下就吃到骨頭。甜頭要一點點給。欲擒故縱,欲拒還迎。不過,她最喜歡看男人兩眼冒火、滿嘴口水的急色相。
但是現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一絲不掛地隨人淩辱。男人對自己小嘴的姦淫,她無能為力,只能傻傻地張大了嘴。那條肉棒,又比她經歷過的任何東西(肉棒或玩具)都要長。氣管會被完全堵住。她開始害怕自己會不會被肉棒噎死。
女孩子強迫自己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肉棒重新插回來時,再盡力抑制嘔吐的反應。這樣她才不會被窒息。隨著川特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肉囊每次都撞擊著她的下巴,而粗礪茂盛的陰毛也深深刺入了她的鼻孔。
女孩子優美忻長的脖頸被肉棒貫穿,似乎連龜頭形狀都模模糊糊看得出來。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吞嚥動作,讓喉部的肌肉緊緊地擠迫著不斷進出的肉棒。對龜頭側稜的刺激尤為強烈。這倒是讓縣治安官受用極啦。
大美女下身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原來那個黑鬼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肉棒,往她潤滑過了的肉洞裡插。蓓絲從小就討厭黑人,覺得他們髒,進化不完全。但現在,她這輩子裡見到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嘔的黑鬼,馬上就要強行插進她的身體了。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傷心被玷汙,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過去。
「她叫我屁眼,湯姆,」川特望著對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湯姆,邊說邊用自己的肉棒塞滿姑娘的喉嚨。黑人皺著眉頭,挺著大啤酒肚,巨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女孩子精緻的肉唇之中。
「操,老闆,」湯姆終於將自己幾乎一英尺長的怪獸一插到底。大美女從喉嚨和鼻孔中發出含糊的哀鳴。她的全身都在顫抖,好似一片秋風中的落葉。
「這個婊子、唔、唔、會希望自己沒、沒、說過。」
儘管她早已不是一個處女,蓓絲.阿爾伯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摧殘。那只尺寸遠超她最狂野想像的肉棒,正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股間抽送。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裂了,五臟六腑也一定全挪了位。
被強行塗上的潤滑劑減緩了一些痛楚,但那種身體隨時可能被撕碎的劇痛,甚至遠遠超過了她的初夜。粗壯滾燙的肉棒,把她細嫩敏感的肉洞內壁撐到了極限,少女拳頭大小的龜頭一次次蹂躪著她的花心。
嘴裡的肉棒現在也幾乎把她插得透不過氣。下身的劇痛使她忘掉了警官抽插的節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了,每次呼吸的嘗試,都被粗壯的肉棒無情地頂了回去。越慌亂,越找不出肉棒的節奏。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快要窒息了。下身的劇痛似乎變得越來越遙遠了,她只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蓓絲的大腦開始混亂。「不!我不要就這樣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川特發現了女孩子的異樣,他抽出了肉棒,在女孩酡紅的面頰上不斷拍打。
女孩子無瑕顧及這種羞辱,只是貪婪地吞進空氣。充滿了男根味道的空氣。絕處逢生的心情,居然讓她再次淚光漣漣。
川特重新開始動作後,女孩子強迫自己忘掉下身的肉棒,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裡的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終於又給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只想祈禱上帝,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給她熱熱身,湯姆。」川特說。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肉棒插到窒息,這讓他得意極啦。
另一頭的黑人淫蕩地笑著,一邊努力地奸辱姑娘的肉洞,一面用一個沾滿油脂的手指,猛然插進姑娘毫無防備的菊洞。女孩子佈滿汗珠的嬌軀又一次猛然收緊。同時遭受著三重姦淫,姑娘的嗚咽聲愈發淒慘。湯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裝滿肥油的啤酒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蓓絲無比緊湊的菊洞中越插越深。
無助的大美女再次意識模糊起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窒息,而是…快感!
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體居然出現了反應!她逐漸適應了在自己喉嚨裡進進出出的那條肉棒。現在,飽受摧殘的肉洞,疼痛悄悄消失了。巨大的黑色肉棒每次摩擦、擠壓、撕扯肉唇的快感,夾雜著碩大的龜頭撞擊柔弱花蕊所產生的疼痛,讓她只想大聲呻吟。更糟的是,插在肛門裡的手指,還帶來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充實。一開始的痛苦現在已經轉化成了深入恥骨、難以言狀的快感,與來自肉唇的熱潮,一起衝擊著她漸漸崩潰的理智。
川特感覺到了女子身體上的變化。他從姑娘的嘴裡退出自己的肉棒,龜頭面沾滿了姑娘的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在從姑娘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從姑娘的嘴裡取了出來。
「噢——」她如釋重負般的大聲呻吟出來。因為長時間的緊張,下顎的肌肉依然僵硬,嬌艷欲滴的嘴唇還像剛才那樣張開著,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了下巴上。隨著肉棒穿透肉洞,時緩時急、忽高忽低的婉轉哀啼聲,穿過潔白漂亮的牙齒,在地下室裡蕩人心魄的迴繞。
前面的肉棒從嘴裡消失後,姑娘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了肉唇上。似乎無窮無盡的快感在那裡堆積著。她的腦子已經亂作一團,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強烈的高潮已經越來越近。
忽然,乳頭又傳來了新的刺激。原來川特鑽到了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塊蒙著皮子的木板上。姑娘雪白豐滿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隨著老湯姆的有力抽插,來迴盪出一股股乳波。川特看準機會,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一粒剛被甩到嘴邊的乳頭,用力地允吸起來。
當他輕咬發硬聳立的乳頭時,心智已亂的美麗姑娘,終於徹底崩潰了,大聲哭泣著達到了高潮。肉洞壁腔狂野地抽搐著、跳動著。無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樣,一波波貫穿她的全身,從腳趾到頭頂。高潮如此強烈,所有的意識都被肉慾淹沒了。
巨大的肉棒也瘋狂地插到盡頭,然後在她顫抖的身體深處猛然爆炸。老湯姆野獸般地「噢噢」叫著,滾燙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噴進她的體內。
「噢,天呀……啊,啊,」大美女忘乎所以地大聲呻吟著,哭泣著。瘋狂地顫抖起伏。高潮實際上因為子宮四壁塗滿了黑鬼強姦犯滾燙的精液而更加強烈。當一切終於結束後,細小的汗珠塗滿全身,她閉上眼睛,急促地喘著氣。
「咕」的一聲,倒光精液的大肉棒從她的肉洞裡拔了出來。她感到黑人骯髒的精液,不斷地從自己飽受摧殘的肉洞裡溢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滑落。她全身癱軟,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恥辱。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痛恨自己被輪姦挑起的欲望和隨後的高潮。更何況那是黑鬼的肉棒。
她又輕輕哭了起來。
「又香又軟的白屁股。」湯姆從她的菊洞中拔出手指,戲弄地拍打著姑娘赤裸的臀丘,那裡充滿了彈性,手感真是好極了。這樣的形狀和彈性,在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見。
「試試才知道。」她聽到川特說著。湯姆在一旁吃吃地笑著,捏開姑娘的下巴,拿過那個橡膠圈又塞了進去。深陷羞恥之中的金髮美人,突然意識到她的淩辱還沒有結束。那個白人並沒有射在她的嘴裡。現在又輪到他來摧殘玩弄她了。
飽受蹂躪的肉洞灼熱難忍。另一雙手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她只能暗自傷心,祈求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標並不是充盈著濁白精液的肉洞。她發覺自己豐滿的臀丘被抓緊,用力掰向兩邊,縣治安官的肉棒頂在了她的肛門上。
「唔、唔、唔!」被強行撐開的嘴,發不出她驚恐的哀求聲,佈滿汗珠的身體絕望地掙紮了幾下,大美女在心裡哭泣著,
「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罵我是屁眼,現在給你的屁眼一點顏色!」
他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地刺進了她從未被侵犯過的菊洞。當龜頭艱難地穿過肛門四周的那圈緊張得幾乎痙攣的肌肉時,金髮尤物歇斯底里地哀嚎起來。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盡根而入,肉囊撞擊著她紅腫的肉唇,沾滿了從那裡溢出來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幾乎讓蓓絲發瘋。她尖聲慘叫著,四肢在結實的皮套裡徒勞地扭動。慘叫聲又漸漸變成了低聲啜泣,上氣不接下氣,隨著男人的動作時斷時續。川特不緊不慢地抽動著肉棒,愉快地姦淫著身下姑娘的菊洞。報復總是甜蜜的,尤其這樣性感到誰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闆,很緊吧。」湯姆流著口水。
「沒錯,湯姆…又軟又緊又燙,幹起來真過癮!」
看著老闆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間進進出出,老湯姆禁不住心裡樂開了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裡出了火,就會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買主安排怎麼提貨。再過那麼一兩天,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會被運到邊境那邊的妓院裡,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夠幸運,也許還會被賣到中東,成為某個富得流油的酋長的終生性奴。
想想這姑娘的淒慘命運,老湯姆的大肉棒又開始一點點變硬。他知道,在川特聯繫墨西哥的當口兒,還有那麼幾個小時,他會和那姑娘單獨在一起。赤條條綁在架子上的姑娘,絲毫也動彈不得的大美人兒。從頭髮梢到腳趾頭,全在他手裡。聽任他為所欲為。
黑人獰笑著,心裡說,「好好幹她,老闆。幹得再松一點。你一走,我就會插進去的。多鮮嫩的屁眼!準保一刻也不遲疑!」
當初他和川特做了一個交易,他一個月賺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個「貨物」他都可以嘗嘗鮮。那些美人,想起來都讓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來了男人。如果他們足夠年輕英俊,川特會把他們像那些姑娘一樣賣到墨西哥。老湯姆一點沒有性別歧視,當然也會雞姦他們,就像待會兒川特走了後,他會騎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干一頓一樣。
有一個傢夥有點老了,川特覺得墨西哥人不會感興趣。就把那輛豪華車被賣掉了,湯姆把那男人的屍體埋在樹林裡。不過,湯姆可沒有蠢到不藉機會給自己找點樂子的地步。在20個小時裡,他不斷地雞姦了那個不走運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媽熱愛這個工作!」他心裡快活地喊著。這時,川特野豬般哼哼著,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在姑娘的哀啼聲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噴進了她的直腸深處。

*********

警長川特掛上電話,靠在他舒適的大座椅裡,臉上掛著微笑。從農莊回到警署後,他沖了個澡,換了套新制服,然後才給墨西哥人打了電話。他給那女孩開價6萬美元,電話那邊的羅得裡格斯聽起來要死要活,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價錢。
「別讓那黑鬼把女孩玩殘了。還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說的那樣水靈,才對得起這個價錢。」川特知道墨西哥佬會出這筆錢的。大約6到9個月,那姑娘就會為他賺回這些錢了。更別提他還能把姑娘就地高價轉手。
川特真正的利潤,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車。一輛奔馳,扣除普賴斯兄弟的手工,能賺1萬就不錯了。那些姑娘的利潤就高得多了,除了給湯姆二千塊的獎金、每月的工資,其餘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了給弗蘭克10%的手續費。」治安官的兄弟,弗蘭克。川特,經營一家地方銀行,幫川特在加勒比洗錢。加上這次,治安官的戶頭上將近50萬了。
他向值班警官揮了揮手,開著警車輕鬆回家。當他把車停進車庫時,這座毫無特色的農宅漆黑一片。鎖起了槍,又喝了一支啤酒後,他溜噠回後面的臥室,邊鬆開自己的皮帶,邊注視著床上黝黑的肉體。
十個月前的那個下午,當川特在路邊發現絲萊絲時,她剛15歲。離家出走的小黑姑娘傷痕纍纍,衣不遮體。兩個讓她搭車的白人大男孩,不僅在後座上狠狠輪姦了她,還搶了她的錢,再把她丟在路邊。川特把她帶回家,幫她洗乾淨,吃飽了飯,再讓她好好睡上一覺。
幾天之後,當他深夜回家時,發現絲萊絲睡在他的床上,一絲不掛。他明白了她無聲的暗示,當晚兩人就睡在了一起。她操持家務,煮飯,並讓川特隨意享用她的身體。他們極少交談,川特總是疑惑,是否某天絲萊絲會不告而別,甚至順手牽羊偷走他藏在一個鐵桶裡的5000美元現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聲,弄醒了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朧地歎息著。她在黑暗中注視著正在脫衣服的川特。掀開身上的被單,叉開兩條大腿,她的手滑過自己烏黑發亮的裸體,慵懶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時,特別沒有耐心。她最好盡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濕潤了,準備迎接那條超長的肉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肉棒已經半硬。今晚的這一票生意讓他出奇的興奮。雙手放在屁股上,他盯著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嬌小,不過5尺多點兒,乳房結實,但不大。不過她的屁股意外得豐滿,驕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從少女的裸體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櫥去找什麼東西。當他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大團果凍狀的潤滑劑。在他把潤滑劑塗在肉棒上,並用手把肉棒搓到10英吋的當口,少女清晰地歎了口氣,趴在了床上,把頭埋在枕頭裡面,豐滿的屁股姿態誘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了床,揉搓著自己的臀丘,然後把它們向兩邊拉開。她已經學會了肛交中,怎樣避免象最初幾次的劇痛。在他進入時,她向後聳著屁股。隨著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被充實、被貫穿的感覺如此強烈。
她記得,一旦抽送開始,快感還會增強許多倍。她還知道,自己會在他之前到達高潮,並且高潮中大聲尖叫。如果同時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兩次高潮。
川特平緩地幹著身下的少女。他雞姦金髮大美人兒的景色不斷漂進他的腦海:完美的身材、驚艷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處子谷道的窄小和滾燙。一邊抽插,他一邊撫摸著黑姑娘豐滿的屁股,讓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沈甸甸的份量。
幾分鐘後,他加快了速度。從絲萊絲的叫床聲裡,他聽出來,她想要他再快些。大約一小時前的那次發洩,讓他現在即使是肛交,也遊刃有餘。他還不斷回憶著金髮美人。終於,在絲萊絲的菊洞裡抽插了大約20分鐘後,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黑少女的直腸裡,同時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

四個小時後,湯姆聽到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那是羅得裡各斯專門運送貴重「貨物」的倆個手下。他們倆全叫馬裡奧,是一對全身狐臭的親兄弟,對老闆忠心耿耿,對別人卻心狠手辣。
其實,老湯姆討厭馬裡奧兄弟,是因為那對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兒來,連他都自歎不如。無論多水靈的小妞兒,落到那兄弟倆手裡,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誰都認不出來了。但他們對老闆卻是言聽計從。老闆說,路上要惜香憐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們就每人只打一炮。
羅得裡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這倆個地位並不算高的馬弁。被他們接回來的小妞兒,在路上就被他們修理得服服貼貼,不管以前地位多麼高、脾氣多麼大,經了馬裡奧兄弟的手,準保都變得又乖又巧。拾掇起來,一點兒也不費事。
湯姆當然不關心羅得裡格斯這個墨西哥人肉販子在想什麼。現在他想的就是趕快把錢數好收妥,把這姑娘交給馬裡奧兄弟,自己關上門美美地睡上一天。剛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兒裡裡外外沖了幾遍,看起來不那麼狼狽啦。還真有點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湯姆在三十六個小時內,是硬不起來了。那小妞兒早被他折騰得直不起了腰,現在正在地板上縮成一團,好像也哭兩聲的氣力也沒有啦。說真的,湯姆可是全心全意,配合著她一起精疲力盡。
「不過,」湯姆心中暗笑,「馬裡奧兄弟可是生龍活虎得很。」
馬裡奧兄弟不耐煩地敲著門。湯姆明白他們著急見識一下這個身價六萬美元的大美女。看著停在門口的那輛中型貨車,老湯姆不禁笑出了聲。貨箱裡面遠比外面看起來狹窄,因為前面的一半改裝成了一個密室,剛好能放下一張厚實的床墊,再加四周的幾個帶鐐銬的鐵柱子。姑娘的手腳剛好可以被拉開綁牢。密室裡的通風又那麼不好,兄弟倆刺鼻的狐臭還不得把這個嬌滴滴的小妞兒熏死過去?
湯姆斷定那兄弟倆身上只有一點可取:他們和他一樣,以折磨別人為樂。
那倆個墨西哥佬剛看到一絲不掛的大美女就紅了眼,把錢箱扔給湯姆,一齊撲了上去。老湯姆獨自折磨大美女時,就在她耳邊,生動地預測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種種細節。他喜歡邊嚇唬漂亮姑娘,邊蹂躪她們。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時,明白那一切都會是真的,她徹徹底底地絕望了。她聽天由命,鬆開身體聽任墨西哥佬的擺佈。兄弟倆花了足足五分鐘,才過足了手癮嘴癮,起身向黑人告別。
湯姆決定跟自己打個賭,誰會去開車,誰又會先在貨箱裡陪陪小妞兒?他猜矮胖老大會先上。結果,把癱成一團的蓓絲扛進貨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還沒從外面關上貨箱門,裡面就傳出了蓓絲的慘叫聲。湯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湯姆朝開遠的貨車狠狠吐了口唾沫,罵道,「這對雜種真他媽的招人煩!」

第三章
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4:50,馬裡蘭,聯邦調查局
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整個上午都有些坐立不安。她最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星期一早上,東德克薩斯的一個警察發現了第四個連環姦殺案的受害者。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姑娘。她的頂頭上司,傑克•克勞福德,昨天晚上連夜飛抵達拉斯。屍體檢驗定於今早9點。她正在等屍檢報告。
第四個受害者的出現,讓史達琳既痛心又興奮。她痛心又一個無辜的姑娘遇害。但是,作為追捕者,她知道同一個連環兇手,做案越多,留下的線索也就越多,破案也就愈加容易。特別是這個案子,如果兇手就此收手,FBI手中現在掌握的線索,史達琳決定來杯自己最中意的下午茶,放鬆一下神經。印度茶剛剛煮好,正待加入牛奶時,電話鈴突然響了。但不是傑克的,而是一個自稱阿爾波特夫人的中年女子。史達琳花了一秒鐘,才想起究竟誰是阿爾波特夫人來著。
「當然啦,阿兒波特夫人,我記得您。蓓絲還好吧?」
克拉麗絲•史達琳和蓓絲•阿爾波特一起進的佛吉尼亞大學。那時候她們可是閨中密友,幾乎無話不談。大二的春假,克拉麗絲和蓓絲還有蓓絲的母親,一起在邁阿密的海灘上曬了一個星期的太陽。那可是克拉麗絲唯一次穿著三點式逛大街、進餐館!也第一次見識了俊男秀女們海灘上遊艇上當眾宣淫的瘋狂。
克拉麗絲從不認為自己象蓓絲那樣漂亮迷人(雖然很多人一直這樣堅持),不過,她並不反感蓓絲周圍總圍繞著大群的男生。蓓絲可是個情場老手,言傳身教了史達琳不少談情說愛、特別是戲弄男生的技巧。史達琳在這方面從來不是個好學生。不過,她還是偶爾從蓓絲的那些追求失敗者中,挑出過一兩個帥哥,陪著自己看看電影、露露營。
大學的好日子總是轉瞬即逝。一畢業她們就各奔東西。克拉麗絲因為成績優異,又主修了心理學和犯罪學兩個專業,順利進入聯邦調查局。蓓絲當了記者,先在巴爾的摩的一家地方小報,後來又去了佛羅里達的首府塔拉哈西。隨著各自事情越來越多,聯繫越來越少,兩個人的交情也就逐漸淡化到每年互寄聖誕賀卡了。
「她失蹤了,」阿爾波特夫人的語調很焦急,「她失蹤一個月了。警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FBI也無能為力。」
史達琳問了一系列的問題,語氣平和,有條不紊,直到她大致弄清了來龍去脈。蓓絲•阿爾波特在四月二十四號星期五傍晚,離開了新奧爾良的一家酒店。她應該開一整夜高速,第二天早上回到未婚夫在坦帕的豪宅。但蓓絲就此失蹤,未婚夫霍華德•斯坦尼斯星期六下午就報了警。
因為佛羅里達警方不能確定她是在新奧爾良,還是佛羅里達,或是中間的什麼地方失蹤的,案子很快就轉給了FBI。但FBI也沒有取得任何進展。
阿爾波特夫人聽起來很是憂慮,她相信FBI已經停止了調查,假定蓓絲和什麼男人私奔了。
「您可以給我負責這個案子的特工名字,阿爾波特夫人,我會打個電話,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
史達琳記下了那個特工的名字,向阿爾波特夫人許諾,一旦有新消息,會立即通知她。她打了FBI新奧爾良分局的電話,在那個特工的留言機裡通報了自己的身份,請他抽空介紹一下阿爾波特的案子。史達琳專門負責跨州的系列謀殺案。她很清楚FBI會如何跨州搜尋一個失蹤者。
一個秘書送來了剛從達拉斯用特快專遞送來的初步驗屍報告。傑克•克勞福德已經確定正是那個兇手干的。史達琳讀著那些可怕的細節,盡量杜絕任何感情波動。同樣三處槍傷,同樣遭到了殘忍的性侵犯。報告顯示陰道的槍傷發生在那姑娘死亡以後。直接的死因是胸部的點38口徑的槍傷。
這時,電話鈴響了。
「基尼•麥耶回您的電話,」帶著南方特有的懶洋洋的口音。
「謝謝您打電話,麥耶特工。今天下午阿爾波特夫人打電話,說您在負責她女兒的案子,蓓絲妮•阿爾波特。」
「是的,」他說,「請叫我基尼。」
「好的,基尼。我叫克拉麗絲。蓓絲是我在大學時的朋友。我想知道現在進展如何。您覺得還有希望發現她嗎?」
「希望總是有的,克拉麗絲,不過這個快沒戲了。星期四蓓絲和凱莉•斯密絲夫人共進了晚餐。據凱莉•斯密絲夫人說,蓓絲那晚的心情很好,話題就沒有離開過她幾個月後的婚禮。旅館的人都記得這女孩,相信我,你的朋友很難讓人忘記。一個前台的傢夥記得她要求過晚點兒離開。
「我知道星期五她在購物,我們查到6個信用卡記錄,從餐館到商店。晚上7點她退了房。一個小時後,新奧爾良一個路邊吃飯的人看到了她。這是她最後一次出現。此後沒有任何線索。」
「她是往東走嗎?她回家的方向?」史達琳做著筆記。
「看起來是。」他表示同意。
「一路上再也沒有停過?比如說加油?」
「沒有信用卡記錄。我讓盧易斯安那州和密西西比州查了洲際公路沿路的所有加油站,沒人記得她。9萬美元的奔馳跑車,再加上她的長相,我不相信會有人見到了她而不記得。」
「沒有車的線索?」
「沒有。線人告訴我,有一個非常活躍的地下黑車市場。我們一個州一個州地核查同樣型號的奔馳的註冊記錄,但這很花時間。我們根本不知道那輛車是陷在了什麼沼澤地裡,還是被偷了,還是她想出走了。」
「我知道這個女孩,基尼。我不敢想像她會把車賣了。而且凱莉•斯密絲也告訴我們,她對她的未婚夫非常滿意。」
「我也這樣猜。不過,我得同時考慮所有的可能性。你認識她的未婚夫,霍華德•斯坦尼斯?」
「不,我從來沒見過他。」
「我見過。有錢,有型,年紀比她大一倍。他讓她簽了一個婚前協議。不過這說明不了什麼,尤其像他那麼有錢的人。」
「很直率。背景沒有任何問題。總是按時付給前妻生活費,送三個孩子上了大學,其中兩個在讀研究生。社區活動積極。我相信他是真的為這個女孩擔心。昨天還打了電話。」
「那下一步呢?」
「嗯,一般來說,我們只能等著。希望她在什麼地方出現,或者找到了那輛車。」
「但是,」史達琳欲言又止。
「我有一個很可笑的預感。於是查了最近兩年的記錄,發現了一系列很類似的失蹤,都沒有破案。根據記錄,順著墨西哥灣海岸開名車失蹤的,一共有13起。」
「好像不少啊。」克拉麗絲說。
「沒錯。在新英格蘭地區做了同樣的調查,只發現了兩個。西海岸有三個。整個中西部也才2個。」
「見鬼。」史達琳嘀咕了一句。
「是呀,」基尼還是那麼懶洋洋的,「9個和阿爾波特的案子還有另一個共同點:都是女子,從18歲到30歲。我正在調取所有的卷宗,希望能找出些聯系。也許會找到以前失蹤的車子。」
又談了幾分鐘後,史達琳感謝了這個特工,掛上了電話。她知道特工麥耶做了能做的一切,而且相當有洞察力,但她仍然想為蓓絲做些什麼。
「蓓絲到底怎麼了?」她問自己。「那些失蹤的年輕女子們都在哪裡?」當她意識到一個可能的答案時,不禁小腹一涼。考慮到最壞的可能性,她打電話找一個她在聯邦調查局訓練營受訓時給她上過課的資深特工,問他是否有時間跟她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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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六日,星期二,東部時間17:15,馬裡蘭,聯邦調查局
「有一個很活躍的販賣年輕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場,尤其是白人女子。」頭發花白的特工奎因說,他剛聽完史達琳的故事。即使克拉麗絲為對付最瘋狂的系列殺人狂而受過專門訓練,也見識過大量殘忍的兇殺,但她還是覺得自己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墨西哥試圖與我們合作,但收效不大。就在上個月他們襲擊了在CiudadJuarez的一家地下妓院,他們的顧客遍佈國境兩側。他們共找到了四個白人姑娘和兩個男孩,都是從北部離家出走,後來被綁架、再越境賣到妓院的。」
「性奴?」
「沒錯,」他說,「這個案子上我們出奇的走運,順著查到了波士頓的一個販賣性奴的據點。全方位的竊聽和監察讓我們能在最佳時機行動,一舉破獲那個據點。十幾個畜生正在一起輪姦兩個被綁架、準備運到南邊的姑娘。其中兩個甚至還在拍輪姦過程的錄像。那些錄像帶在黑市上真的很搶手,能賣上千美元。」
「真噁心。」史達琳說,她的腦海裡不禁閃現了一下那些地下錄像裡可能出現的畫面。奎因衝著她憐憫地微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她的專業才是真正的恐怖與噁心。
「不過,我們無法掐斷所有的線路,」他接著說,「一個有姿色的白人姑娘可以在東南亞或者中東賣到10萬美元以上。如果身份特殊,還能賣得更高。特別在海灣戰爭之後,很多對自由世界恨之入骨的中東人,就對美國少女特別感興趣,似乎摧殘幾個美國姑娘,也是對美國國家利益的打擊。還記得馬裡蘭的『麗姿綁架案』嗎?」
史達琳沈吟了一下,很快想起了她知道的所有細節。三年前,一個剛剛當選馬里蘭州少女選美冠軍的十四歲小姑娘麗姿,在自己家裡被兩個蒙面人綁架。那姑娘長相甜美,不僅十二歲就成了電視內衣模特兒,還曾在卡內基音樂廳獨奏過鋼琴。小麗姿的媽媽也曾經當選過馬里蘭州小姐。
麗姿綁架案一度成為全國媒體的焦點。罪犯手法非常專業,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用的線索。嫌疑犯抓了半打,但案子一直也沒有破。
「她被賣作了性奴?」史達琳問,從心底為那個惹人疼愛的小姑娘惋惜。
「我們還不能完全確定。罪犯非常大膽,和媒體報道的不一樣,他們實際上在麗姿的臥室裡待了半個小時,」奎因不動聲色地講述著事實,「那是兩個罪犯輪姦麗姿的時間,就在麗姿自己的床上,當著她8歲妹妹的面。麗姿那時還是處女,她流了很多血。但罪犯很小心,現場沒有精液,也沒有毛髮。麗姿的妹妹後來得了幽閉症,現在還在醫院裡。」
史達琳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覺得自己怒火中燒。
「我們一直不知道麗姿怎麼樣了,有傳說她被賣到了中東,但是我們沒有證據。直到兩個月前,我們截獲了一段半個小時的錄像帶,拍攝於阿拉伯某個酋長的後宮。一個白人少女和一個東亞女子,衣著華麗。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鋼琴獨奏,東亞姑娘小提琴伴奏。接著兩人脫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愛撫、口交,最後用橡膠棒彼此肛交。
「我們的電腦百分之九十確認那白人姑娘就是麗姿,她的身體已經發育得很成熟。她們的演奏非常好,是專業水準。如果真是麗姿,那她三年裡一定沒有中斷練琴。有消息說,當時她的失蹤在國內炒得太熱,反而激起了許多國際買主的興趣。據說那個酋長為她花了一百萬美元。我們還想把她救出來,不過,國務院不答應,那個酋長對他們太重要了。」
「狗雜種!」史達琳低低罵了一聲。
「是呀,我們這個行當真是催?死習!笨鲕蠣毀拋約旱陌追ⅲ飈睬崆崽玖?口氣。
「全球性奴市場每年的交易額在10到50億美元。買下麗姿那樣女孩子的妓院通常財大氣粗,總有正當行業做偽裝,當地的警方也和他們狼狽為奸。警察常常免費玩弄那些姑娘,或是男孩,這看他們的胃口了。性奴販子比誰隱藏的都好,甚至比那些大毒梟藏得還安全。每次我們剛一接近,他們就溜掉,拿著瑞士銀行裡的大筆存款,跑到加勒比的海灘上舒舒服服地曬太陽去了。」
史達琳感謝了他,神情有些沮喪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她給蓓絲的母親打了電話,盡力地安慰了傷心的老婦人,告訴她調查正在展開。她沒有提起她從奎因那裡聽來的恐怖故事。
然後,她拿起那個驗屍報告,仔細讀了起來。蓓絲的案子已經被她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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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2:10,南密西西比
從高速上下來了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平穩地開進了加油站。開車的年輕人看著貼滿廉價瓷磚的辦公室。他旁邊的紅髮女孩子卻極不耐煩,側過身子,狠命地按著喇叭。
「耐心一點兒,黛。」小夥子說。
「普賴斯兄弟拖車服務公司,」漂亮女孩讀著加油站的牌子,「這些蠢蛋還想賣油的話,最好快點兒給我滾出來。」
薩姆•普賴斯悠閒地溜噠出來,滿眼羨慕地盯著那輛昂貴的跑車,以及車內的那對俊男秀女。
「加滿油?」他問。
「是呀,謝謝。」小夥子說。
「別磨磨蹭蹭的。」女孩加上一句。
普賴斯發現那大明星般英俊的小夥子剛二十出頭,而他的壞脾氣女伴也幾乎同樣的漂亮,至少他目力所及的上半身如此。當他拿著信用卡回到辦公室時,迅速撥通了川特巡邏車的電話。
「兩個髒袋子,警長,一輛黑色麵包往東開。」他說。他們使用簡單暗語,這話的意思是,那是輛白色的或者淺色的跑車。
「謝謝,薩姆。」警長答道。
薩姆在一台隱藏在角落裡的劃卡機上劃了卡。這台機器並沒有聯網,沒有人會查到這筆交易的記錄。他慢吞吞回到不耐煩的金童玉女身邊。年輕人潦草地簽了字,連收據也沒有要,就嗖地一聲開了出去。薩姆目送保時捷在怒吼聲中,很快消失在黑夜裡。
「不用客氣,」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普賴斯自言自語著,把收據放進自己的口袋。如果川特搞了這輛車,他可得小心消滅一切這對男女來過這裡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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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2:28,南密西西比
四英里外,川特攔下了那輛超速的保時捷。他從沒有試圖一次收拾兩個人。他知道自己可以應付,不過他更清楚,多了一個人,就增加了很多出錯的機會。冒這個險不值得。當他走向保時捷時,用手電照著車裡的兩個年輕人,他決定只是給他們一張罰單。
「請出示駕照和車照。」他從打開的窗戶往車裡說。川特看到年輕人在掏錢包。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副駕駛的門打開了,那個姑娘衝了出來。
「我們已經晚了,」美麗的碧眼中滿是憤怒,「你就不能趕緊讓我們走!」
「請回到車裡面去,女士。」川特說得一本正經。
「聽著,屁眼兒,」女孩雙手按在自己的屁股上,豐滿的胸脯挺得高高的,死死盯住著車子那邊的警長。「我老爸是眾議員,再找我的麻煩,他會讓你連臭條子也幹不成!」
這個被寵壞了的富家千金的惡語,讓川特一下怒不可遏。
年輕人連忙掏出了各種證件遞給川特,試圖打個圓場,「聽我說,警官,她是有點生氣……」
「閉嘴,先生,」川特一把抓過駕照和車照,從牙齒縫裡冷冷地擠出幾句話來,「下車,現在!」
年輕人馬上下了車,川特拎著他的胳膊,把他拉到馬路牙子上。
「這是騷擾公民,你這龜頭!」女孩子尖叫著,「等著,有你的好看的…」
川特麻利地解開了腰間手槍的皮套,在女孩正在嘶叫的當口,掏出左輪手槍來對準了她的眉心。女孩更多惡毒的咒罵,全被眼前烏黑的槍口噎了回去。
「讓我告訴你該做些什麼,臭婊子,」他冰冷的語氣告訴女孩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你和你倒黴的朋友現在到警車那邊去,坐到後排。現在就去,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聽。」
嚇呆的年輕人立刻行動起來,把女孩拉到了警車裡。川特把那對金童玉女關好,立即上了車,發動,向城裡開去。倒車時輪胎發出刺耳的尖叫。普賴斯的拖車迎面而來,注意到了警車閃爍的前燈,那是讓他把保時捷拖走的信號。
「你個大蠢豬!」川特在路上暗自咒罵著自己,雙手只好用力抓著方向盤出氣。這樁買賣太危險,不值得。真不應該被那個傻丫頭罵兩句就沈不住氣。如果她說的是真話,老爹是個眾議員,一個超大規模的調查就必不可免,差不多會掘地三尺吧。
他必須盡快處理掉他們。一定要乾淨。今後一段時間也得歇歇手,免得頂風作案。他開下高速,上了通向漢茲農莊那條骯髒的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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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湃眨䘏瞧諼澹�笶渴奔洌玻常海矗擔麫砝錮?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聯邦特工史達琳剛剛放下手中的連環姦殺案的卷宗,鬆開睡袍,走進浴室舒舒服服地衝著熱水澡。今天正值經期,她稍微容易疲勞一些。她幾乎從來不吃經期止痛藥。因為那些藥會降低反應速度和思考能力。她的辦法是練瑜珈和洗熱水澡。
克拉麗絲剛剛把上身塗滿浴液。她擡起右腿,彎下身子,用浴球把浴液從大腿根部仔細塗抹到腳趾尖。
她的兩條腿筆直修長而又結實有力。
一絲不掛、全身放鬆的史達琳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命運居然這樣就被一個眾議員嬌生慣養的女兒,在不經意間改變了。

第四章
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1:55,密西西比
一開始川特並沒有想到這個絕妙的主意,當湯姆幫他把金童玉女在地下室的刑架上綁好時,他突然意識到了這種可能性。他馬上回到警車叫通了薩姆,讓他火速把保時捷運到農莊來。他迅速打消了薩姆的抗議,仔細地重複了他的指示。
他讓湯姆看好那對客人,不能亂動,然後自己開回了警察局。
本州的每一個警察局都從FBI那裡定期接收北邊連環殺手的報告。他迅速瀏覽了FBI的常規報告和報紙上對最近一起案件的表述:一具裸屍出現在克拉克戴兒,離這兒大約兩百英里。
黛碧,那個紅髮女孩,說的大概都是真的。保時捷註冊的名字是羅伯特極侉葛S,阿拉巴馬州伯明翰郡。川特查到了一個共和黨眾議員是叫這個名字。亨利概B恩斯,那個小夥子駕照上的名字,也住在伯明翰。
他腦海正逐漸形成的那個主意,既複雜又簡單。它能確保他的區域不會因為搜尋失蹤的金童玉女而被地毯式地調查。他們會在北面發現她的屍體,死法和連環殺手的其它受害者一樣。利用他在FBI和警界的多年經驗,經過仔細思考,他確信這個計策萬無一失。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把那個連環殺手的手法複製得惟妙惟肖。他們會發現凶器並不是同一支槍。他也不知道那個殺手的精液類型。再者,也許還有大量的重要細節,FBI根本就沒有向警方和媒體公佈。
然而,這並不重要。計劃的巧妙之處,正在於川特希望FBI發現黛碧並不是被那個連環殺手姦殺,而是被害於一個拙劣的模仿者之手。和連環殺手表面上的相似,並不能糊弄FBI,不過,一個業餘殺手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跡時,卻往往會這麼幹。川特心中早有了一個這樣的業餘殺手:黛碧的旅伴,亨利。
主意已定,川特迅速來到地下室的證物室,找到了一支點三八,原來的槍主正在蹲大牢。然後,他去了農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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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三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3:15,漢茲農莊
「我們或者這樣辦,或者停下我們的生意至少一年。無數的警察和聯邦特工會像沒頭蒼蠅一樣在這裡挖地三尺,尋找這個婊子。」川特對他的三個手下說,普賴斯兄弟和湯姆都聽得非常仔細。
「誰曉得他們會聽到什麼,總會有一些長舌頭。」薩姆很是憂慮。
「你準保能騙過他們?」湯姆問。
川特搖著頭:「本來也不是這樣打算的。他們會發現是別人幹的。一發現保時捷回了伯明翰,槍上也全是那孩子的指紋,他們會相信是他幹的。」
「他們也會找到他,不過那時候,他再也開不了口了。」湯姆冷笑著補充。
「是。」川特的聲音。
「我干了。」薩姆說,他的兄弟也點著頭。
「我也干。」湯姆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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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4:00,西密西西比
兩天之後,在距離上一個棄屍地點五十英里外,黛碧一絲不掛的屍體被發現了。警察先到了現場。根據女孩乳房上的兩個槍眼和股間的一片狼藉,警方很快確定這是連環殺手的第五個犧牲品。
半小時內,FBI的地方特工就通知了克拉麗絲?史達琳。掛上電話,史達琳馬上做了兩件事:訂了一張下一班飛到傑克遜的機票,再給美國航空公司打電話。她焦急地等待她的頂頭上司,傑克概J勞福德,從飛機上和她通話。
「看起來像是那傢夥。」當她報告細節時,克勞福德說。
「我馬上就飛過去。」她說,這時候她屏住了呼吸,擔心他會讓自己留下,他親自過去。
「沒問題,」他說道:「兩個小時後我降落在巴爾的摩。你先去那兒,史達琳。一旦拿到細節,給我打電話。」
克拉麗絲悄悄鬆了口氣。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抓到那個殺手。面對這樣的案子,她不禁有些興奮。只是她現在還不知道那個被害女孩叫黛碧,更不知道自己將被引往何處。如果她知道了不久之後,自己也許會遭受與蓓絲、黛碧同樣的命運,她還會這樣興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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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四日,星期三,中部時間09:45
三十六個小時後才出來驗屍報告和法醫分析,竟然顯示了黛碧案件的非同尋常。屍體直接送到了驗屍官的解剖台上。驚訝和震驚一點點出現、堆積,最終形成了一個?┌臘愕慕崧邸?
解剖剛進行了十分鐘,驗屍官就告訴充作驗屍助手的史達琳,這姑娘死亡前12小時內,不僅被人在粗暴地蹂躪了陰道,而且還被殘忍地摧殘過肛門,而從前的受害者沒一個被雞姦過!
「也許他找來了個好這口兒的幫手兒?」驗屍官語調悲傷。
第二個震驚接著就出現了:三處槍傷都是發生在女孩死後。女孩實際上是窒息而死,按照驗屍官的說法,是非常非常緩慢的扼殺,也許超過10分鐘。他還發現了女孩手腕和腳踝的瘀傷,那是捆綁的痕跡。她死前的某個時候手腳都被綁起來過。
子彈和以前的口徑相同,但在顯微鏡下,很清楚不是從同一支槍裡發射的。這再次讓史達琳十分吃驚,不過,她仍然沒有排除連環殺手的可能性。那傢夥有很多理由可以換一支槍。
不過,起決定作用的還是對精液的化驗結果。姑娘傷痕纍纍的直腸和陰道裡依然殘存了大量精液。兩處提取的樣本表明兇手很可能是一個人。兇手的血型很稀少,無法追查。但是連環殺手的血型卻很普通。
「這是一個模仿者,頭兒,」克拉麗絲向克勞福德報告:「絕對不是同一個人。」
「噢,見鬼,」他說:「你準備好了另一個吃驚?」
「什麼?」她問。
「我們幾乎確認誰是受害者了。黛碧極侉葛S,阿拉巴馬的眾議員羅伯特極侉葛S的女兒。從星期天她就失蹤了。她被懷疑和一個叫亨利概B恩斯的人從新奧爾良開車回伯明翰。同樣是紅頭髮,綠眼睛,一樣的年紀,左面頰上同樣有一顆很小的痣。」
「上帝呀!」史達琳驚呼道。眾議員瓦爾特當選的口號就是嚴厲打擊犯罪。他對FBI特別不滿。
「他正飛來認領女兒的屍體。史達琳,我想讓你去機場接他,直接送他到驗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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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克勞福德所料,瓦爾特眾議員發現死者正是自己唯一的女兒。當史達琳竭盡全力與悲憤的眾議員周旋時,阿拉巴馬警察發現了那輛保時捷和亨利概B恩斯的屍體。他趴在方向盤上,腦袋上挨了一槍。
保時捷開過一條人跡罕至的小道,最後停在濃密的灌木叢裡。如果不是一個黑人小男孩,偶然想起抄近道去小夥伴們常玩的池塘,天曉得什麼時候才會被發現。
隨後幾天裡,這個案子進展神速。殺害黛碧的槍上只有伯恩斯的指紋,車上也只有他們倆的指紋。伯恩斯的驗屍報告裡面發現了三個重要線索。他的血型恰好與殘留在黛碧陰道和肛門裡的精液吻合。伯恩斯的陰莖上發現了的人類糞便微粒,和黛碧直腸裡的殘留完全一樣。第三,從他頭部取出的子彈,和黛碧身上的子彈有著幾乎完全一致的彈道痕跡。
警察在伯恩斯毫無生氣的手指間發現了那支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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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六日,星期五,東部時間16:00,馬裡蘭
「好了,史達琳,告訴我進展如何?」克勞福德坐在自己位於馬裡蘭舒適的辦公室裡問道。
「伯恩斯和瓦爾特從新奧爾良開車回來,路上一時性起,就在一個路邊旅館或什麼沒人的地方玩兒自己的性遊戲。他把她綁起來,她很可能是自願的,然後兩人做愛。不久之後兩人又來了一次,不過這次是肛交,他還用什麼東西勒住了她的脖子。」
「我以前讀到過,」史達琳稍稍停頓了一下:「這在性虐遊戲中並不少見。部份窒息可以產生神經的極度亢奮,此時非常容易到達高潮。而且對女性而言,高潮可能連續出現,而且強度也大為增加。不過,這也很危險。每年都有高潮中失手造成死亡的案例。」
「這一對看起來也是,總之什麼地方出了差錯,姑娘窒息而死。伯恩斯嚇壞了,把她的屍體弄到野外,打了兩槍。他一定知道連環殺手的事,想偽裝成連環殺手干的。然後他開回了家。」
「後來,」史達琳擡起頭,盯著克勞福德的眼睛:「或者因為黛碧的死他過於沮喪,或者他發現自己幹得不夠漂亮,一定會漏陷兒,就又把自己瞭解了。」
「他從哪兒搞來的那支槍?」克勞福德瞟了一眼窗外的大草坪,若有所思地問。他彈著自己的手指,接著說:「他們在哪兒做的愛?他們過去有性虐待和被虐的傾向嗎?為什麼他們離開新奧爾良和伯明翰之間的公路那麼遠?」
「找出答案來,史達琳。」他作出了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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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管家湯姆在舊農莊的地下室裡不耐煩地來回踱步。他光著屁股,醉得東倒西歪,粗大的肉棒卻怒斥在空中,烏黑發亮。按著那個絕妙的金髮大美女狂干,居然是五個星期以前的事情了。他和川特搞掉那個紅頭髮姑娘和她的小男友也有一個星期了。
他一邊套弄自己的大肉棒,一邊回憶當時的情景。他們都同意了川特的主意後,回到地下室,把拚命哭喊掙紮的小姑娘扒光綁牢。川特給漂亮男孩鬆了綁,告訴他,要麼去狠狠地干他的小女友,要麼他們兩個都被殺掉。
在他們等那嚇傻了的男孩脫光、把肉棒弄硬的時候,湯姆來到被光溜溜綁在大木桶上的姑娘身後,一手揉搓她豐滿挺拔的乳房,一手玩弄她的肉唇,黑炭般從後面插了進去,估莫著五分鐘不到,就射了出來。
老湯姆回想起當時的場面,不禁更加慾火衷燒。就站在小夥子的身後,看著他無比性感的屁眼兒隨著肉棒在女友肉洞裡的抽插而不斷收緊放鬆,湯姆的大肉棒一下子就硬了起來。後來,讓那小夥子恢復元氣的時候,他們給那姑娘的菊洞裡塗上了潤滑劑,再強迫他去幹女友的菊洞。
她從來沒有過肛交經驗,在男友用力插入時,她連聲慘叫。小夥子幹著女友的菊洞,也跟著哭了起來。老湯姆願意用他的一切來換一個機會,就那麼一個機會,去狠狠地干漂亮男孩結實、完美的屁股。
不過,在漂亮男孩在女孩的肛門裡發射、穿上衣服後,湯姆拿了川特的槍,把漂亮男孩押到外面的拖車裡。他們向北開了半個小時,在一個廢棄的加油站又等了半個小時,川特趕來了,遞給湯姆一支裝在塑料袋裡的點38手槍和一隻手套。
他們又開了三個小時,然後離開大路,把保時捷卸下來。湯姆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命令伯恩斯開過一條沒人的小路,進了那群灌木叢。保時捷在灌木裡面掙紮了幾十米,停在那裡,然後湯姆對著漂亮男孩的頭開了槍。
湯姆重新裝了一顆子彈,對著窗外又開了一槍,再把槍塞進伯恩斯的手裡。川特非常仔細地交待過,怎麼把火藥粉弄到伯恩斯的手上,這樣警察才會相信是自殺。他還解釋了槍裡必須剩兩發子彈。
醉醺醺的老黑人一邊快速套弄著自己的大肉棒,一邊閉上眼睛,想像正在雞奸自己哭泣女友的漂亮男孩漂亮的屁股。不過這一次,他在幻想自己如何雞姦那個漂亮男孩。如果他能在漂亮男孩雞姦女友的時候,再雞姦那男孩,那會是何等美事呀!幾分鐘後,老湯姆嚎叫著達到了高潮,一股股黏稠的精液有力地噴灑在水泥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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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安官川特把自己脹得難受的陰囊倒空時,並不像可憐的老黑湯姆那樣,只能用自己的右手來幫忙。他也覺得自己應該好好發洩一通了。剛吃完絲萊絲做的晚飯,川特坐在餐桌旁,呷著啤酒。和往常一樣,吃飯時他們都沒有說話。川特注意到黑人小姑娘只穿了一件純棉連衣裙,裡面光溜溜的沒有乳罩,黑黑的兩粒乳頭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裡。她來拿他的餐具時,被他伸手攔住了。治安官的一隻手探進剛剛遮住膝蓋的裙擺,向上摸去,指尖毫無阻礙地陷入一團溫熱潮濕之中。這小黑鬼果然來內褲也沒有穿!他一邊在那裡來回摸索著,一邊盯著她烏黑的臉龐和發亮的眼睛。
「丫頭,在這兒還高興?」
「挺好,主人。」她知道治安官喜歡她這樣叫他。
「把裙子脫了,去把碗刷完。」
川特坐著欣賞她赤精條條的背影。看了幾分鐘結實肉感的黑屁股,他的肉棒在褲子裡已經脹得難受。他站起來從冰箱裡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狹窄的起居室。脫了衣服坐在長沙發上,川特開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也在回想捉住金童玉女的那個晚上,不過,並不像老湯姆那樣沮喪。當然啦,他也非常想按住那個性感到要人命的小妞狂干一通。看著她被伯恩斯雞姦時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川特的肉棒也硬地要爆掉。回憶隨後發生的一切時,他一點也不沮喪,反而得意洋洋,因為一切都在按他的計劃進行,幾乎天衣無縫。
湯姆帶走伯恩斯後,他用絲襪勒死了那個姑娘。看著黛碧眼睛裡的恐怖和她鮮艷的嘴唇上暗淡下來的光彩,川特一點也沒有報仇的喜悅。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寶石般碧綠。黛碧在人世的最後一瞥,是毫無表情的治安官用絲襪勒著自己的喉嚨,他抿起來的嘴唇越來越模糊……
絲萊絲進來房間,看到川特坐在沙發上,肉棒挺拔,目光停留在遠方。看到他在沈思,她更加小心,輕輕走到沙發前,跪在他叉開的大腿間,一手扶著硬棒棒的肉棒,低頭湊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靈巧地舔弄男人閃亮的龜頭。
川特感到黑姑娘小嘴的溫暖和強大的吸力,肉棒不禁舒服地輕輕一跳。但他還沈浸在那天隨後的細節中。他戴上手套,用那支點三八向姑娘的屍體連開了三槍。把屍體塞進湯姆的破車裡,往北開,和湯姆會合,接著又開了幾個小時,才找到了扔屍體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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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九號,星期一,中部時間
克拉麗絲?史達琳原想在一個星期內解決這個案子。但她飛抵巴爾地摩開始調查伯恩斯和瓦爾特兩家時,才發現自己過於樂觀了。眾議員瓦爾特夫婦都被史達琳推測的案情驚呆了。在報告黛碧的陰道和肛門裡都發現了伯恩斯的精液時,史達琳盡可能說得婉轉一些,但議員夫婦依然瞪大了眼睛。
「不,這不是我們的女兒!」悲痛的母親捂著臉,小聲地抽泣。
瓦爾特眾議員原本蒼白的臉也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你的推測不正確,」
他的聲音從牙縫裡傳出來:「我們知道黛碧不是這樣。而且我們與伯恩斯家是世交,我們看著亨利長大的。」
「但是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伯恩斯。」史達琳的語氣平靜,不卑不亢。
她問眾議員能否和她單獨談一談。瓦爾特帶著她進了花園。克拉麗絲告訴他槍上有伯恩斯的指紋,伯恩斯的血型很特別,比例不超過百分之二,而黛碧體內的精液恰恰與之完全匹配。而且,伯恩斯自殺前不久也有過性行為。不過,她還是隱瞞了亨利的陰莖上還沾著黛碧的糞便這一事實。
她講完時,瓦爾特還是一再搖頭:「我一向認為自己是個明事理的人。如果A加B等於C,那麼C減B就等於A。如果你說的關於黛碧的一切都是真的,那我只有兩個結論,黛碧的母親和我一直和一個陌生人生活在一起,而且我們根本就不瞭解亨利的品性。我不相信其中任何一條可能是真的。」
史達琳幾乎無法保持自己無動於衷的表情。瓦爾特明顯看出來她想說而沒說出來的話:「其他的父母也都這樣說。」
眾議員並沒有被激怒。他堅定地說:「我瞭解我的女兒,史達琳小姐。她繼承了我的脾氣,很多時候像我一樣——不招人喜歡。我也不是那種老糊塗,相信自己的女兒還是一個處女,婚禮當晚才是她的初夜。不,不是的。十六歲的時候她就不再是處女了。她先跟她母親商量,她母親認為黛碧在心理上身體上都已經準備好了,她還祝福了黛碧。我知道她一直和亨利有穩定的性關係,我很為他們高興。他們在學習成為一對成年人。」
「你知道他們有、有古怪的性取向?」史達琳問。
「你知道,史達琳特工,我根本不相信。黛碧一直有點神經質,一次簡單的疫苗注射就足以讓她昏倒。她根本不會容忍任何疼痛和難受。我無法相信她會同意肛交,或者自己被窒息。我知道有人喜歡這樣,但無論黛碧還是亨利,都不會有這樣的愛好。亨利是個十足的奶油小生。他比任何人都更能忍受女孩的折磨。他絕對服從黛碧。」
他說了幾個黛碧和亨利共同朋友的名字。
兩人走到史達琳租來的車前時,他說:「讓我們來講一講邏輯。如果我沒看錯那兩個孩子,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那是FBI針對我的陰謀,他們偽造了這些證據。這將是一個嚴重的政治事件;或者是什麼人在殺死黛碧和亨利前,強迫他們進行了肛交。我知道這兩種可能聽起來都很古怪,但是我請求你不要忽略這樣的可能。」
「我會記得的,眾議員。」
「我懷疑你是否會記得,史達琳特工。昨天晚上馬丁參議員打來電話,她介紹你是如何一個人單槍匹馬救出她的女兒的。她說你既有些固執又有點莽撞,但你找到她女兒的決心從未動搖。而且,你很能幹。可惜,對於黛碧來說,這一切都太晚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查出真相。」
上車前,克拉麗絲和眾議員握了握手。眾議員目送克拉麗絲的車子開遠,臉上漸漸浮起一絲驚訝。他發現,這個嬌小玲瓏的漂亮女特工,纖細的小手看似柔軟無骨,卻遠遠比他想像的結實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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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的兩天裡,史達琳詢問了伯恩斯的父母和幾個黛碧與亨利的共同朋友。一句經常被重複的話是:「這不是亨利,黛碧,或他們兩個。」沒人相信亨利會和黛碧,或是其他什麼女孩,玩肛交。也沒人相信黛碧會讓亨利從後庭插入。
一個認識黛碧和亨利的女孩承認,在亨利和黛碧走到一起前,她和亨利上過床。
「他是個非常甜蜜的情人,史達琳小姐。細心、溫柔,而且極其英俊,但他在床上挺沒勁兒,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有一次我想換個花樣,假裝他把我先綁架再強姦,但他卻死活不幹,然後我們很快就分了手。我不能相信他會……肛……交……那樣的事。」
末了,女孩若有所思地加了一句:「我真不該放他走。」


第五章

六月十一,星期三,中部時間,20:00
返航的班機上,史達琳一遍遍溫習著卷宗。這次她在尋找任何可疑之處。但她一無所獲。一切證據都指向了伯恩斯這一點。
這是一個有著標準案情的標準案件。有沒有可能黛碧和亨利兩人過著一種秘密生活,而他們的父母朋友從未察覺?
回到家,洗了澡,雖然疲憊,躺上床上卻睡不著。一個人生活慣了,史達琳學會了在入睡前用工作來打發寂寞。她喜歡舒服舒服靠在枕頭上,在桔黃的檯燈下閱讀案情報告。
自從萊克特博士逃脫之後,史達琳居然不再重複以前那些羔羊的惡夢了。然而,單身生活的空虛和工作中接觸到的各種稀奇古怪、令人髮指的性侵犯罪行,每兩三個月就會給她帶來一次激烈的綺夢。
夢中她幾乎總是全身無力、一動不動地被人愛撫或者戲弄。她從未看到個那人的臉,甚至不知道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唯一知道的就是手指、嘴唇在她身體的敏感地帶遊走。然後沈重的身體壓在她的腿間。高潮往往在被強行插入的那一剎那出現。
她自己也說不清那算不算強姦。有時夢裡的高潮會強烈到她在哭泣中醒來,發現內褲和床單浸透自己的愛液,濕得能擠出水來。濕漉漉的內褲裹在股間非常難受,她只好爬起來去浴室沖涼。有那麼幾次,結實的雙腿走起路來,居然有些酸軟。
在浴室的鏡子裡,史達琳會看到一個年輕姑娘,眼神有些迷離,頭髮有點淩亂,兩頰的紅暈尚未退去,俊俏挺拔的乳房隨著氣息顫抖地彈性十足。
「你還不算醜。」她會憐惜地用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皮膚,去感受那一絲絲夾雜著快感的涼意。
那一刻她會從心底渴望被擁抱被撫摸。然後,她又總會嘲笑自己的軟弱。
「你是克拉麗絲•史達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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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年前,她曾被別的部門借調去破獲一個販賣毒品的黑幫。行動非常成功。混戰中,黑幫老大就要消失在黑暗中的一剎那,史達琳的兩顆子彈準確地擊中了他的後腦。史達琳表現出來的機敏和迅捷,讓原先不以為然的男同事們把她驚為天人。
誰知,幾個漏網的歹徒們不久之後襲擊了一個參與此案的聯邦特工,先打斷那個特工的四肢,再當面把他妻子和剛十四歲的女兒輪姦了一整夜。歹徒還錄了像,不定期地寄給參與行動的其他特工。
史達琳就收到過倆盤。第一次她好奇地看了五分鐘。那個剛剛發育的少女象是剛洗了個精液浴,滿頭滿臉都是白糊糊的一片。其後的四十個小時裡,史達琳徹底失去了吃飯的胃口。
FBI高層大為震怒,動員了三百特工追捕那幾條漏網之魚。很快,兩名逃犯拒捕時被當場擊斃,第三個逃到了亞洲,但不出一個星期也被抓獲,在高度警備中押送回美國後,居然離奇地在審訊中心臟病發作死掉。有內部流言稱,所謂心臟病發作,不過是那個可憐特工的同事們一時下手太恨。
但是,大家仍然懷疑這次行動是否還有歹徒逃脫。有人估計還有兩到三個鐵桿潛伏在美國國內。於是參與過當初行動的特工們都格外小心。大家也懷疑史達琳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報復目標。湊巧她FBI學院的室友女特工麥普出差到馬裡蘭,就順便在史達琳家裡住了半個月。
第一個星期的某個淩晨,史達琳恰好陷入了一個異常強烈的綺夢。在夢中她哭泣著,呻吟著。正在書房為一起金融詐騙案熬夜的麥普,聽到史達琳在夢中的呻吟聲,以為是黑幫尋仇,正在淫辱她的好友。來不及多想,麥普拔出手槍,一腳踹開史達琳的臥室門衝了進去。
但她只發現了史達琳一個人躺在床上。被驚醒的史達琳羞得兩頰通紅。更讓她難堪的是,她幾乎在醒來的同時達到了一次絕頂高潮。在一波波奪魂攝魄的快感衝擊下,她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起來。
羞恥慌亂中史達琳背過身去,一口咬住枕頭的一角,雙手死死抓住被單。嗚咽聲被堵在了嘴裡,但拉直了的被單有節奏的抖動和整個赤裸在外、光滑脊背的抽搐,卻真實地暴露了她強烈快感的潮起潮落。
等她一切都平靜下來後,麥普坐在她的床頭,「你還好吧,寶貝?」
雖然麥普是她最好的朋友,史達琳還是羞得擡不起頭來。幾天後,麥普找機會跟史達琳好好聊了一次。她覺得史達琳應該每天少工作幾小時,別總是那麼孤傲,應該出去和男人約會。局裡一直在傳史達琳是性冷淡或是同性戀呢。
麥普故意隱瞞了她聽到的更惡毒的傳聞:有半瓶子醋的心理分析愛好者推測說,史達琳在父親死後,寄居在農場時,一定受過性侵犯,被表兄弟或者是其他什麼色狼瘋狂姦淫了好幾個月,直到她逃出來的那一天。這也是她出逃的真正原因。
小克拉麗絲的心靈受到了巨大創傷。所以她成年後一直性冷淡。她小時候就應該是個美人胚子,又是寄人籬下,壞男人打她的主意很正常。更何況,她那時候還沒有練成能一下打趴下幾個壯漢的身手。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還不是乖乖地任人擺佈?
「傳這謠言的齷齪傢夥,也許他自己就想隨意擺佈史達琳吧?說不定,還想回到十年前的史達琳待過的牧場,對小克拉麗絲下手呢。」一次麥普對她當時的男友這樣感歎道。
「你這樣的小寶貝,再嬌滴滴一些,還不把男人都給迷死?」但還沒等史達琳答話,麥普又否定了自己的意見,「我們的克拉麗絲可不學來這套。」
史達琳也笑著同意,她說自己一點也不討厭男人,只不過,她還沒有碰到合適的罷了。她覺得性愛是美麗的。而且她喜歡到達高潮的那種欲仙欲死。她以前在大學裡也有過那麼兩、三個情人,不過時間都不長。只不過她現在越來越看不上那些曾經圍繞在她身邊的愣頭青們了。
雖然二十五、六的女孩子,生理需求有時會很強烈,史達琳也不願意僅僅為了解決性飢渴就和看不上眼的男人上床。在大學裡因為好奇,她試過幾次,結果很失望。即使在做愛中到達高潮,激情退去後也更加顯得空虛。
不用男人,有了生理需求怎麼辦?怎麼解決史達琳的綺夢?足智多謀的麥普想到了兩條主意:一是用按摩棒,還建議史達琳可以分享她的一些收藏。
史達琳馬上表示拒絕。倒不是因為覺得按摩棒不道德,其實在讀大學時,史達琳就曾經試過幾次。實際上,在按摩棒高速震動、旋轉的刺激之下,她動情很快,而且往往能達到高潮。
她只是覺得按摩棒不適合自己。它沒有一絲生氣,雖然能輕易帶來快感,卻毫無交流。沒有擁抱,沒有親吻,沒有愛撫。除了肉洞極度充實之外,其餘一切又極度空虛。史達琳一直相信,做愛的要點並不僅僅只在兩腿之間,真要自娛自樂,自己的手指反而來得更好。
把按摩棒放進嘴裡?那更是一個大笑話。你能體驗到情人的男根在自己嘴中迅速發燙、堅挺嗎?你的舌尖能夠感受到肉棒的脈動,那地震一樣的讓你忘掉一切的脈動嗎?那是你情人的心跳。通過插在你嘴裡的肉棒的脈動,他把自己的生命和激情毫無保留地展現給你。按摩棒可以嗎?
還有,你的情人會隨著你的舔弄、允吸而快樂呻吟、全身顫抖。按摩棒能給你這種成就和甜蜜嗎?更不要說當他終於爆發時,粘稠滾燙的精液撞擊你敏感的喉嚨,以及那腥腥鹹鹹的味道、存留在齒畔舌尖的滑膩,也許還夾雜著自己蜜液的酸甜。按摩棒能讓你唇齒留香嗎?還有他看著你吞下他的精液時愛戀的眼神。按摩棒行嗎?
一番話讓麥普停下來仔細打量了自己的好朋友半晌。「克拉麗絲,你還真不簡單呢。好了,讓我們忘掉按摩棒吧。」停頓一下,她忍不住又補了一句,「其實,有些按摩棒還是很不錯的呢。」
倆個姑娘大笑起來。笑聲中,史達琳坦白按摩棒和口交的理論,是她從一個大學時的閨中密友那裡聽來的。她本人倒沒有很多實戰經驗。
「你會的,小甜心兒。你會的,只要碰到了合適的那個。」麥普的語氣不容置疑。她接著給出了第二個主意:睡覺時最好不穿太緊身太窄小的內褲。她知道史達琳身材一流,那是天上麗質加上不懈訓練的結果,她足可勝任任何刊物的泳裝模特(當然,你無法想像史達琳會只穿條丁字褲,雙手掩在胸前,大庭廣眾撅起玉臀搔首弄姿)。她也知道史達琳喜歡緊身的內衣褲。
史達琳雖然不算十分注重自己的衣著,但卻像對鞋子那樣挑剔自己的內衣和襪子。貼身穿的怎麼能不小心呢?她喜歡精緻、小巧、能配得上她漂亮身材的內褲。但她並不喜歡丁字褲之類的性感玩意兒。也許是她的身體過於敏感?找到一條不會妨礙日常行動的丁字褲實在太難了。
性感與否並不重要。有沒有蕾絲,透不透明?沒關係,反正也沒有人看。關鍵是舒適。她喜歡高檔內衣那種光滑體貼到融入自己皮膚的感覺,讓你根本感覺不到內褲的存在!特別是那種無痕內褲,不僅從外面看不出邊角的痕跡,而且總是近乎完美地包裹著一大半臀丘,一點兒也不用擔心布料會不會因為運動而勒入股間。
彈力內褲過於合身也許是一個原因。博學多聞的麥普為閨中膩友發展了一個關於內褲緊身與綺夢的理論。肉唇敏感的神經在睡眠中會受到緊身內褲的壓迫,產生意外的性刺激,從而導致綺夢。史達琳並不覺得這個說法多有道理,但既然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也不妨一試。
不過,她實在無法忍受那些「寬鬆」內褲鬆鬆垮垮的感覺。於是,史達琳索性開始睡覺的時候不穿內褲。
早在佛吉尼亞讀本科的時候,在蓓絲•阿爾伯特和其他女孩子的教導下,她就相信保持健美胸部最好的辦法,就是乳房按摩加睡覺時不戴乳罩。這下可好,脫得更為徹底,脫得脫無可脫了。後來她發現,雖然赤條條只穿一條寬鬆的絲質睡袍,並不能減少綺夢的頻次,卻可以減少高潮的強度。此後一年裡,至少再沒發生過因為夢裡高潮而吵到別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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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二號,星期四,東部時間01:15,馬裡蘭
史達琳是在子夜時分發現那個疑點的。
那個念頭突然闖進她的腦海,史達琳一下坐了起來:那輛保時捷!從最後一次加油記錄看,那輛車根本跑不到後來被發現的地點。那是出事兩天前用信用卡付的帳。中間又跑到了密西西比的西北角仍掉黛碧的屍體,再折回頭來開到伯明翰。那箱油怎麼也不夠嘛!
只穿條絲質睡袍,她赤著腳跑下了床,翻出皮包裡的卷宗和一本地圖冊,坐到了書桌前。堅硬的桃木椅面沒有座墊。隔著一層輕薄的睡袍,絲絲涼意透進赤裸的臀丘和股間。史達琳不禁微微打了個寒戰。兩條大腿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些,拉大了股間的敏感地帶和冰涼椅面的距離。
睡袍下面的乳頭也堅硬了片刻,直立起來,在前襟上頂出更為完整清晰的痕跡。在她有所覺察前,又悄悄地柔軟下來,安靜地藏在絲袍下面,半隱半現。
克拉麗絲喜歡這種涼意,至少可以讓她頭腦更清醒。她開始仔細研究地圖,假設他們在新奧爾良附近開過一陣子,完成整條路線,大約需要七、八百英里。
她找到了關於保時捷的報告。
「狗屁!」她忍不住罵道。報告說保時捷的油箱幾乎是滿的。
「伯恩斯最後一次加滿油,還小心翼翼不用信用卡,讓人無法追查他的逃匿路線,難道為的就是開出幾英里後開槍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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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二,星期四,馬裡蘭
整個晚上史達琳再也沒有回到床上。天剛亮她就穿戴整齊,不到七點,她就坐在了辦公室裡。她又用一個小時過了一遍所有的卷宗,然後打電話給阿拉巴馬和密西西比兩州的警察。
帶著西佛吉尼亞口音,她盡可能地用甜言蜜語去說服那些警察調查伯恩斯沿途的所有加油站。州警已經調查過沿途所有的旅館,希望發現黛碧和亨利玩那個危險的性遊戲的地點。但目前還是毫無進展。
她又要了阿拉巴馬州警,找到了負責把保時捷拖到檢驗中心的警官,向他解釋了她的懷疑,並請求他再查一次。一個小時後,他打回電話。
「油箱幾乎是滿的,」他說,「最後一次加完油後,最多跑過15英里。」
道了謝掛上電話後,史達琳覺得自己興奮起來。
接近傍晚時分,阿拉巴馬來了一個電話,說他們查了所有伯恩斯可能路過的加油站,沒有任何收穫。沒有人記得那輛保時捷或是黛碧和亨利中的任何一個。
「我在想他會不會先開到離伯明翰很近的地方,加了油,再掉頭回來?」她問。
「不可能,」電話那邊一副毋庸置疑語氣,「我們想到了這種可能性,查了所有的加油站,沒有結果。那孩子沒有停下來加油。」
現在她有些不耐煩了,她接通了密西西比,找到了和她通過話的警官。
「我們查了北面所有的加油站,」他說,「從傑克遜以北,到發現屍體的地方,以及所有向東去阿拉巴馬的道路。沒人見過那輛保時捷。」
「那麼傑克遜以南呢?」史達琳問。
「我們還在查,」他說,「今天早上,我讓所有的縣治安官來開了一個會,他們都同意查自己屬區沿著海岸線的公路。不過,很難想像那一對會選這條路,儘管屍體出現在那裡。」
史達琳感謝了他,請他一旦有任何新線索,馬上打她的辦公室或家裡。她把自己陷在椅子裡,閉上雙眼,手指在上面輕輕地按摩,希望能找到這些難題的答案。突然見,她睜開雙眼,身子也一下挺了起來,她想起了蓓絲•阿爾伯特的神秘失蹤。新奧爾良的FBI特工也說,全面調查了沿途的加油站後,沒有人記得蓓絲和她那裡豪華的奔馳車。
無論是黛碧還是蓓絲,都是那種讓人過目難忘的絕色。她們的車也很紮眼。記起她們應該並不難。
她找到了那個特工的電話,幸運的是,基尼•麥耶還在辦公室。
也許是熬通宵的原因,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異樣,似乎很久以前她就熟悉這個聲音了。
「當然了,克拉麗絲,」他說,「我還記得我們的談話。對了,祝賀你解決了瓦爾特的案子。」
「我還不能確信那個案子已經結束了。」
史達琳接著講述了無法解釋的滿箱汽油,以及她發現關於那倆個受害者的個人品性與施虐受虐性遊戲的不符之處。
「倆個受害者?」一直聽得很專注的基尼打斷了她。
史達琳發現到她之所以下意識用了「兩個受害者」,是因為她已經非常懷疑自己以前得出的所有結論了。現在,她在猶豫亨利•伯恩斯究竟是兇手還是受害人。
「我在想,也許——」
「也許這一對和蓓絲•阿爾伯特一樣不走運?」麥耶替她說了出來。「也許和其他的失蹤案也有關聯。」
「嗯,」史達琳說。
麥耶停了好一會兒,「我不知道,我們先假設有那麼一個偷車賊的網絡在一個什麼地方。」
「不妨再多假設一些,」史達琳補充道,「讓我們假設那些姑娘們,一個個年輕漂亮,被綁架被賣成性奴。」
「什麼!」
史達琳轉述了她和奎因的對話,包括綁架和販賣少女、少婦和男孩做性奴的可怕故事。麥耶聽得很耐心。
「好的,克拉麗絲。但這種可能性讓我的假設更加有力。為什麼他們殺了那個女孩,又費了大力氣去陷害伯恩斯家的孩子?他們既不能賣車,也不能賣人。為什麼要干賠本買賣?我看了你傳真過來的那女孩的照片。她很漂亮,不是嗎?她的男伴兒,看起來就像一個沒有鬍子的克拉克•蓋博。為什麼他們放棄這麼好的買賣?」
史達琳一下不像剛才那麼樂觀了。他是正確的。這解釋行不通。感謝了麥耶後,她掛上了電話。突然之間她覺得非常疲憊,才想起來自己一夜沒有睡覺。該回家好好沖個熱水澡了。
只穿著睡袍的史達琳躺在床上時,還是情不自禁地抱著黛碧一案的卷宗。她苦笑了一聲,把文件放在床前的地板上,關了燈,鑽進涼浸浸的被單。敏感的乳頭又一次硬起來。她翻了個身。一定有一個解釋,她對自己說,只不過現在還找不到。但是她會找到它的。睡意很快襲來。史達琳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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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三日,星期五
治安官川特正因為早上的一個電話焦躁不安。電話裡,州警察局要他調查沿海地區所有的加油站,有沒有見過一輛白色的保時捷。當黛碧、亨利和那輛保時捷的傳真照片出現在川特面前時,他的手心裡全是冷汗。佈置倆個警官開始調查後,他給普賴斯兄弟打了電話,告訴他們警察一會兒就到。川特花了足足五分鐘的時間,才讓電話那頭的薩姆安靜下來,相信這不過是例行檢查。
「薩姆,你要做的就是,仔細看著照片,說姑娘和車都不錯,如果你見過,肯定會記得。你還可以打電話問問沃德,看他見過沒有。別出毛病,薩姆。要不然我們都玩完。」
他低聲喊出了最後一句,用力掛上電話。他在辦公室裡轉著圈子,回憶前後所有的細節。他冷靜下來,很快發現毛病出在油箱上。他們忘了抽出些汽油來。不過,除此之外,他的計劃沒有破綻。警察還查不出什麼後,就會假定有加油站出於這種或那種原因,撒了幌。他們很難追查到這裡。現在,警方手裡沒有多少紮實的證據,結案並不會太遠。
「哪個混蛋在主持這個案子。」川特在心裡不斷問候著那個不知名的聯邦特工的母親秭妹。當然,他並不知道那個特工就是因為「野牛比爾」一案而名噪一時的克拉麗絲•史達琳,也不知道她既冰雪聰明、堅韌不拔、又肌膚嬌艷、性感迷人。
       
第六章

六月十三,星期五,中部時間15:30,漢茲農場
川特在和其他警察匯合之前,先去了趟漢茲農場,看了看湯姆。湯姆的狀況讓他吃了一驚。雖然湯姆從來沒有衣冠整潔的時候,但也很少像現在這樣亂七八糟。身上的氣味能把人熏出一個跟頭。滿臉的鬍鬚和鬼鬼祟祟的眼神更讓川特擔心。
川特掩飾了他的噁心,裝出高興的樣子,「湯姆,還得再等些時候,我們才能重新開張。你現在需要一個好女人。」
他從懷裡掏出一厚疊鈔票。
「刮了鬍子洗洗澡。湯姆。我請你去茹絲那裡玩玩。」川特數出四百遞給湯姆。「這夠大樂一場了。茹絲的女孩子們會把你侍弄得舒舒服服。」
黑人兩眼放光,接過了錢。
「老闆,好長時間了。」他說。
「是呀,」川特說,「很抱歉我騙你說你可以玩那個小妞。耶穌基督呀,那男孩操她可憐的屁眼時,我從來沒聽過那麼淒慘的哭喊。」
「我也沒有。長官。」湯姆淫笑著。
「那孩子自己也長了個結實屁股。」川特知道湯姆喜歡插一切可以插進去的洞。
「真的是刮刮叫。」湯姆馬上同意。
湯姆摸摸兩個星期沒刮過的鬍子,說自己這就去洗澡。川特望著他的背影,不禁皺起了眉頭。三個人中最容易出毛病的就是湯姆。也許他應該做些什麼,減少湯姆可能造成的危害。況且,他轄區裡像漢茲農莊這樣的僻靜地點還有很多。
回辦公室的路上,川特又順便看了看普賴斯兄弟。正如他所料的,兩兄弟的日子看起來很正常。他們的確比湯姆可靠得多。回到辦公室,川特給茹絲打了電話,告訴她湯姆馬上會去。
「真他媽的,治安官,那黑鬼會搞壞我的姑娘的,」全縣唯一一家妓院的老鴇在電話那頭大聲抱怨。
川特沒有關掉她的妓院,是因為她一直很小心地照管她的姑娘們,而且她無論對誰都很老實。當然,茹絲時不時也請川特去免費玩玩兒。
「他會出大價錢的,」川特說,「就當給了我一個人情。」
她哼哼著,川特知道那表示不情願的同意。「說到人情,」茹絲的聲音一下嬌媚了起來,「治安官,你可是好幾個月都沒有來過了。你有新情人啦?」
「不過是變老罷了,茹絲小姐。再說,我正養精蓄銳,等著你哪。」
茹絲在電話裡開心地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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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四,星期天,東部時間14:45,馬裡蘭
史達琳小心翼翼地用鑷子夾著那張明信片,放在燈下檢查。這是漢尼拔•萊克特博士給她寄來最新的一張,上面蓋的是俄克拉荷馬市的郵戳。當然,史達琳知道這地址毫無用處。靠明信片上的郵戳,是永遠也抓不到博士的。遒勁的手寫體寫著:
親愛的,我覺得你在調查
小石城的強姦犯
我擔心最後一件小禮物,不是他的
時間和地點都不合適
和以前的明信片一樣,落款是HL,博士姓名的縮寫。這張明信片讓她很沮喪,因為博士一定是剛看了媒體報道,就發現了問題。媒體還一直把黛碧當作連環姦殺案的第五個受害者。
萊克特就是萊克特。他的洞察力依然那麼敏銳。他的智慧又一次勝過了她的直感。而且,博士又在得意洋洋地向她炫耀他的高人一等。史達琳覺得後背有些發涼。萊克特博士象瞭解自己的手掌一樣,洞悉她的弱點。他總能成功地讓她心慌意亂。
史達琳有些無可奈何地把明信片放進一個信封,做了「送實驗室分析」的標記。她知道分析報告一定像以往一樣:沒有指紋,明信片也普通到全國各處都買得到。一句話,沒有任何可供追查的線索。
這時,電話鈴響了。
「嗨,克拉麗絲,我是基尼•麥耶。週日你還工作?」
「嗨,基尼,你不也一樣?蓓絲的案子有了進展?」她問。
「也許有,也許沒有。這也是我打電話的原因。我仔細想過你關於所有失蹤案的推測。也許你的直覺是對的,它們可能和瓦爾特的案子有聯繫。」
史達琳對著電話笑了起來。她不想掩飾自己的輕鬆。她喜歡這個傢夥,特別是他的南方口音,讓她想起了小時候在西弗吉尼亞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
「我倒更需要你澆一些冷水,基尼,」她說,「現在我的想像超出了我的推理。」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犯傻,」基尼說,「不過我把所有涉及豪華轎車和年輕女性的失蹤案過了一遍。」
「哦。」史達琳的心速加快了十五下。
「它們都在南邊失蹤的。我剛完成了分類。都是從德克薩斯或佛羅里達向北去弗吉尼亞的。不過他們都在靠近墨西哥灣的海岸線附近失蹤了。」
「車有什麼線索?」
「恐怕還沒有。不過,我想你和奎因特工能否飛過來一倆天,幫幫忙?」
「我很願意。」她答道。她說星期一早上就會和奎因聯繫,再向克勞福德報告一下。然後再告訴他確切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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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16:05,新奧爾良
克勞福德一大早就同意了史達琳去新奧爾良的請求。雖然他們手頭的案子還是那個連環姦殺案,黛碧那姑娘的父親可是眾議員,不得不優先考慮。奎因也點了頭。不過,他直到星期三才會有空。史達琳先飛到新奧爾良,和麥耶做出一個調查計劃。正式調查在奎因星期三早晨抵達後開始。
從機場出來後,史達琳直奔新奧爾良市中心的FBI大樓。走過有些陰暗的走廊,她找到了基尼•麥耶的辦公室。鑲著大塊毛玻璃的門半開著,她看到一個四十出頭的人正坐在桌子後面打電話。即使沒有門上的名字,史達琳也從他打電話時渾厚的男中音和隨和的語氣,判定他就是特工麥耶。
他看見了她,招了招手請她進來。辦公室不大,各式文件堆得到處都是。史達琳得非常小心,才不會碰著、踩著了什麼。她把小文件夾和背包放在地板上,坐進辦公桌前的那張椅子,悄悄地從文件夾裡取出筆記本來。她注意到他從老花鏡的上面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他的眼睛是蘭色的。她喜歡的顏色之一。
他用微笑著向史達琳打招呼。
「如果你把他帶過來,有多大可能他會告訴我們他把現金給了誰?」麥耶繼續打著電話,然後在一個本子上潦草地寫著什麼。史達琳趁機好好觀察了一番她面前的這個聯邦特工。
他笑起來很帥。黑頭髮,有點兒亂,鬢角的頭髮已經灰白。看來不怎麼喜歡收拾。眉毛很濃,有點野性。她還注意到他的領帶沒有打正,襯衣也有些皺巴巴的。他是個很容易吸引異性的男人,不過似乎並沒有一個女人為他日常打理。但她馬上找到了他手上的結婚戒指。
「對不起,」基尼掛上電話後,對史達琳說。「貝弗利山莊的一名偵探發現了一輛法拉利,他們相信是我們的案子的。」
「不錯的開頭。」史達琳說。
「歡迎到新奧爾良來,克拉麗絲,」他邊說邊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向史達琳伸出了手。史達琳也連忙站了起來,握住了他的大手。
他身材高大,幾乎比她高出一英尺,以致於史達琳不得不擡起頭才能看到他的眼睛。而且他非常結實,手也大得驚人。握手時,他顯得異常小心,生怕捏壞了這麼精緻的小手。
擡頭看到他的微笑時,她不得不抑制住不由自主生出的好感。
立即對一個陌生人有這樣的好感,在史達琳來說,幾乎是從來也沒有過的經歷。似乎麥耶身上的什麼東西,突然喚醒了她記憶深處的某些碎片。史達琳不清楚那些記憶碎片究竟是什麼,它們太模糊,無從探究。但她隱約感到這個男人可能,也許已經讓在她心底沈睡多年的某些東西復活了。
「慢一點,克拉麗絲,別一下跑太遠。」她告誡自己,「他結婚了。」心裡的聲音無疑有些失望。可惜,他結婚了。
「你可比兩年前《人物》封面上的照片漂亮多了。」史達琳注意到他說這話時,碧藍的眼睛中閃現出一絲一瞬即逝的火花。她想起來那家暢銷全國的雜誌,用她的大學畢業照作的壓題照片,報導她如何一個人破獲「野牛比爾」的故事。
「來,看看這個。」他把她領出了自己的辦公室,進了一間沒有窗戶的會議室。一面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南部地圖,從東海岸到德克薩斯的西部邊界。地圖上面蓋了一張透明的塑料布。塑料布上則標滿了不同顏色的記號。
很明顯,即使特工麥耶還沒有開始報告他的發現,史達琳也看出所有的路線都集中在墨西哥海灣一帶,從新奧爾良到本薩卡拉。麥耶站在圖前簡潔地介紹了每一起失蹤案。
不同顏色的線條代表不同的案子。失蹤人的出發地標著一個星號,更小的星號則代表了被核實的中途停留地點,比如加油或購物。每個失蹤者的目的地都用虛線指明。每條線上,每隔幾百英里,就有小箭頭表示失蹤者的行車方向。
「下一個案子,凱汀,特別有意思。」他指著亞特蘭大的一個桔黃色的大星星,一條實線沿著85號洲際公路走向蒙哥馬利。「她自己開往盧易斯安那的查爾斯湖。一輛大寶馬,值7萬5千。在這她住在了一家假日飯店。」他指著蒙哥馬利和莫貝爾之間的一顆小星星。
「在新奧爾良她預約了第二天的酒店,但從來沒有住進去。」他指著後面的虛線。大部分線條都在新奧爾良和莫貝爾之間變成了虛線。
「這是我們調查的中心,」用他粗壯的手指點著密西西比的比勞克斯市。他們又討論了兩個小時,定下明天和特工奎因匯合後的行動計劃。這將是一次地毯式調查。
「我得去旅館了。」史達琳說。討論結束時,已經將近六點。討論中她很開心,很明顯,麥耶非常能幹。和雄武有力的外表相矛盾,他頭腦冷靜,做起分析來有條不紊。一想起要同這個男人合作,史達琳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這可又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別著急,克拉麗絲,到了新奧爾良就得嘗嘗海鮮,」基尼微笑著,一副不容質疑的樣子,「我剛好知道一家西班牙風味。可能是南部最好的……我們今天晚上去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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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時間22:20,新奧爾良
史達琳剛洗完了澡,披著一條樣式古板、從脖子遮到腳踝的睡衣,躺在床上讀特工麥耶給她的足有三寸厚的卷宗。擔心會在調查過程中住幾天汽車旅館,為了安全和衛生,她特地選了最老式、最不暴露的倆件。她可是見識過不少髒得難以置信的汽車旅館,表面上倒是乾乾淨淨,關了燈,用特殊的紫光燈一照,就會發現床單上到處都是滿是汙跡。
特別是一年半前,她在一家著名的聯鎖汽車旅館裡住了三天後,一個負責犯罪現場勘探的同事開玩笑地幫她查了一下房間,居然在床單和被單上發現了超過三十塊乾涸掉的精斑。要知道睡覺時她只穿了條薄薄的短睡袍!這個發現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發現。
電視遙控器上,居然也沾滿了精斑和尿斑!而史達琳總是在晚上邊吃漢堡邊看新聞。看電視她從來沒有耐心。遇到廣告就來回換台。然後再用接觸了那些汙物的手指,拿起三明治……
同事還好心地安慰她,「這些汙跡的微生物早已死亡多時,現在不會造成任何危害,而且,就是在五星級酒店裡,你一樣能發現這些痕跡,雖然肯定沒這兒多……」
從此之後,凡是出差,史達琳就會想方設法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這次也不例外。
特工麥耶是一個有趣的人。甚至說,很有些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對那家西班牙飯店的自信,果然有道理。烤魚串的味道好到難以置信。這頓飯令真史達琳印象深刻。同樣讓她難以相信的是,居然在自己工作的時候,仍然會不時地想起麥耶。
「真是見了鬼,克拉麗絲,」史達琳輕笑著罵了自己一句。
所有類似失蹤案的卷宗,她必須盡快熟悉。後天正式調查就要開始。她沒有多少時間準備。而且,她也不可能在黛碧的案子上耽擱過久。那個殘忍的連環奸殺犯依然逍遙法外,很可能正在物色下一個獵物。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犯罪團夥,他們如何在高速上綁架那些受害者的?」這個問題讓史達琳陷入了沈思。加油站是最有可能的地點。但是綁架如何發生的?
床頭的電話突然響了。
「克拉麗絲,你還沒睡吧?」麥耶不緊不慢的聲音居然讓史達琳臉上一熱。
「當然還沒有,基尼,我還沒做完你留的功課呢。」
「是這樣,一個線人剛才打電話來,說他手頭有樣東西,可能和失蹤案有關系。你想不想去和他談談?」
「現在嗎?」史達琳摸到枕邊的手錶,瞟了一眼時間。
「半個小時後,在一個酒吧。想去的話,十分鐘後我到酒店接你。」
「嗯,」史達琳僅僅沈吟了一秒鐘,「好,我在大堂等你,十點半。」
掛了電話,史達琳翻身下床,從旅行袋裡找出了一套乾淨的運動內衣。想了想,把白天穿的西服套裝換成了另一套深色的西服套裙。六月的新奧爾良,即使是夜晚,也不算涼快。況且見線人又不是抓捕行動,穿短裙也不會行動不便。
收拾停當,史達琳對著浴室的鏡子飛快地梳了梳頭。臨出門時,又拐回來,在耳後灑了一滴香水,儘管那只隨身攜帶的香水味道極淡。
「你是怎麼了,丫頭?」史達琳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戲弄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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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五,星期一,中部時間23:20,新奧爾良
那是一家異常擁擠的酒吧。大部分顧客其實是來看一個本地小有名氣的樂隊的現場表演。史達琳和麥耶在這裡已經等了將近一個小時,線人還沒有出現。麥耶也喝完了自己的第四支啤酒。
「也許哪出了什麼差錯,」麥耶滿臉歉意,「那傢夥總是過於小心。好像黑道上的每天24小時都在監視他。」
「沒關係,基尼,」看著麥耶的窘迫,史達琳忍不住笑了,「實際上,這是我半年裡第一次泡酒吧。」
「你當真?」麥耶誇張地瞪大了眼睛。「以後局裡應該修訂特工準則,每人每月必須消耗2加侖酒精……」
這時,麥耶的呼機叫了起來,他連忙到門口打電話。
「那小子說他來過酒吧了,不過,碰上了熟人。他覺得還是換個地方比較保險。一家電影院,三條街之外。」麥耶匆匆忙忙跑了回來,一把拉著史達琳的手臂,從擁擠的人群中向外擠去。
他們順利地找到了那家電影院。看到海報,麥耶輕輕吹了一個口哨。原來,那家電影院正在舉辦經典成人片的回顧展。線人所說的三號廳正在放《深喉》。麥耶有些為難地指了指海報,說,「回頭我得殺了那小子。克拉麗絲,要不然我先送你回酒店?」
「沒關係,」史達琳挺了挺胸,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和你一起進去。出雙入對才是最好的掩護,尤其這種場合。」
剛到放映廳的門口,裡面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就傳了出來。推開門,裡面非常昏暗,味道也相當古怪。麥耶和史達琳在過道上站了一分鐘,讓眼睛盡快適應。大屏幕上,著名的女主角正和幸運的醫生一起尋找她的G點。
史達琳在大學看過這部片子。每逢期末,所有人考到焦頭爛額。熬通宵時,有人就會租一間酒吧,放成人片。史達琳很少去這樣的場合。不過她倒是被蓓絲拉去過一兩次。其中的一次,就是這部片子。想到蓓絲,史達琳不禁心頭一緊。
可憐的蓓絲現在在哪裡呢?
兩人都適應了昏暗。放映廳裡稀稀落落有十來個人。麥耶瞇著眼睛,努力尋找線人的蹤影。史達琳倒是驚訝地發現,就在三排以前的那個黑影,怎麼看也不像一個人。定睛再看,她的臉不禁紅了一下,原來那是一對:女的面對面坐在男的大腿上,身子正有節奏地上下搖擺。
「在那邊。」麥耶低聲對史達琳說,指了指了那一對後面一排的一個黑影。
那是一個乾瘦的小個子。臉看不清楚,史達琳注意到線人看到她時,似乎在偷笑。麥耶坐在三個人中間,和線人低聲說著什麼。史達琳聽不太清楚。電影的聲音很大,女主角和男主角醫生的性交進入了高潮,肉棒抽插以及肉體撞擊的聲音,居然那樣清晰。
史達琳很久沒有見過活生生的肉棒了。又粗又長,居然像只香蕉那樣向上翹起,碩大的龜頭閃閃發光。女主角勉力口交的特寫,肉棒清清楚楚在嬌艷的嘴唇裡進出,讓史達琳不禁心跳加快,兩腿發軟。
更讓人心煩意亂的,還是前排的活春宮。那一對離史達琳不過四五尺,他們的噪音幾乎趕上了電影。連整排的椅背都隨著他們的動作而來回搖晃。騎在上面的女子不僅毫不掩飾自己的快樂,似乎還會不時向史達琳這裡瞟上一眼。
史達琳悄悄吞了口口水。掃了一眼旁邊的基尼,真擔心讓他看到了笑話自己的稚嫩。還好,基尼很投入。史達琳不由自主夾緊了自己的兩條大腿。一絲電流似乎從大腿之間一閃而過。她甚至有撫摸自己的衝動。
幸好,基尼很快就和線人談完了。不過線人要求先離開,而且讓他們至少等十分鐘後再走。基尼有些沮喪,顯然這條線報遠沒有想像的重要。簡要地和史達琳說了幾句後,基尼在餘下的十分鐘保持沈默。史達琳不知道他是在看電影呢,還是在看前面的那一對。
這可真是個令人難堪的局面。史達琳暗笑著。想想看,兩個初次見面的聯邦特工,做在成人電影院裡,身邊還有真人表演。基尼一定很不痛快。他連頭都不肯想自己這邊扭。這傢夥還真有意思。
就在史達琳和麥耶快要離開的時候,前面那一對明顯登上了頂峰。女子趴在男人的身上喘了足足一分鐘,才爬了下來。他們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空氣中充溢這新鮮精液的味道。
「克拉麗絲,我們走。」麥耶的聲音裡一點兒也不快樂。
最要命的事情發生了。史達琳剛站起身,忽然踩到了什麼東西,腳下一滑,身子向後倒去。基尼連忙伸手,托住了史達琳細柔的腰肢。史達琳同時伸手去夠椅子的扶手,匆忙間一把握空,居然抓到了基尼的小腹上。
她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那裡的巨大和堅硬。基尼的扶在她腰上的手一下僵住了。
史達琳的臉猛然燒了起來。好在左手立即發現了左邊的把手,一擰身,找到平衡,鬆開右手,重新站直了身子。
「真見鬼!」史達琳罵了一聲。她的右腳找到了地上的那塊東西,用腳尖一碾,不禁吃吃笑了起來。她知道,那是一個剛剛用過的避孕套。前面那對送給他們的一個小禮物。
回到酒店,史達琳不得不又衝了個涼。脫內褲時,看到了中間有一塊小小的濕痕。「多麼糟糕的夜晚!」史達琳笑著對自己說。她還從來沒有想像過還可以這樣辦案。也許一切都是特工麥耶的故意安排?又轉念一想,不像,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麥耶明顯很生氣嘛。
僅僅因為自己不小心摸了他一下,暴露了他看成人電影和活春宮也很衝動?
不過,他那裡真的又大又硬啊。
「別傻了,克拉麗絲,」史達琳叫著自己的名字,「你什麼時候喜好上做春夢啦。他結了婚。別瞎想了。明天還有得忙呢。」
只是,入睡前,史達琳又一次不爭氣地想到了麥耶。


第七章

六月十六日,星期二,中部時間17:10,新奧爾良
早上見到史達琳時,麥耶顯然還有一些尷尬。他一定還為拉著史達琳去看成人電影而懊惱。這讓史達琳很吃驚。那麥耶這樣雄性十足的大塊頭,居然如此羞澀。史達琳真想直接告訴他,她一點也不生氣。恰恰相反,她覺得那樣的經歷反而非常有趣呢。
工作一旦開始,兩個人就把昨晚的事拋在了腦後。整整一個上午,史達琳和麥耶都在埋頭工作。他們效率很高,調查計劃已經完成。吃午飯的時候,兩人終於恢復了正常的說笑。
重新過了一遍行動計劃後,基尼叫來他的秘書去打印計劃。「記住,一共做十份。」
「基尼,我該回酒店了。我想再熟悉一下那些卷宗。」
「不著急,」麥耶拖長了聲音,低頭看了看表,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天呀,跟我來,克拉麗絲,」他匆忙地出了會議室,跑回自己的辦公室。
當史達琳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到的辦公室時,他正在打電話。
「是的,親愛的…對不起,」他對著電話,「今天晚上多一個人吃飯…對,是的,這下如你所願了。嗯,聽起來不錯…好了,謝謝你,親愛的。」
「我請你在家裡吃晚飯,」掛上電話後,他宣佈。「如果你願意,今天晚上可以住在我家。我們有一個客房,帶自己的衛生間。從我那兒去機場方便多了。況且,咱們可以給局裡省點錢。」
「我不願意這樣打擾你太太。」
「不會的,那不是我妻子,她一年半前去世了。我的女兒,娜拉,從大學回來,剛做了一大盆秋葵。她的拿手菜。她很想見你,和你聊聊。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你的故事了。她求我一定要請你吃飯。」
「啊,」史達琳顯得有些若有所思。「行啊,我覺得,會不錯的。」
她的心又開始發慌。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收拾著自己的行李。跟他去停車場的時候,她不斷地在心裡和自己交談。你這是怎麼了,克拉麗絲?你的自信和沈著都哪兒去了?他不過再請你吃一頓飯而已。雖然他現在單身,也不意味著他就真是那個「他」.克拉麗絲,你不是從來不相信什麼一見鍾情嗎?
如此同時,另一個聲音又在不斷地鼓勵她,你知道自己不是一個隨便的人。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也許,就是「他」了。再說,不去試一試,又怎麼會知道是不是?一見鍾情又有什麼不好?
史達琳暗自歎了口氣,要是現在能和麥普談一談該多好。不過,她一向處事果斷。走到麥耶的車前時,她已經做了決定。她知道自己對這個男人很有好感,雖然她還不能解釋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大的魔力。她決心試一試。她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撫慰了。
和上一個情人分手,就是在「野牛比爾」一案裡結識的那個昆蟲博士,也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
她喜歡和他做愛,兩個人有過一個月的好時光。博士經驗豐富,擺弄起女人來,就像對付昆蟲那麼得心應手。不出一個星期,他就摸透了如何在十五秒鐘內讓她動情。知道她的好強,有時他也樂得讓史達琳來控制。但她很快就發現,他們倆不會有結果。那只是相投,但不是愛情。友好地分手後,他們還是好朋友。
她已經寂寞得太久,幾乎忘記了什麼是快樂的呻吟。
當她看到麥耶英俊的面孔時,居然電流在身體裡穿過般的震撼。這,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這就是一見鍾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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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琳上了基尼的車,一輛五年的福特探險者。車子和它的主人一樣淩亂。他得先把副駕駛座位上的幾堆文件和雜誌扔到後座,史達琳才坐得進來。一路上他不斷向史達琳介紹沿途的景點。十五分鐘後,車子停在一棟維多利亞風格的兩層小樓前。史達琳立刻就喜歡上了帶著濃郁南方風格的寬大門廊和矮矮的院牆。
基尼把她領進一樓一間異常寬大的客房,中間擺著一張式樣古舊的四腳柱大床。史達琳偷偷清了清嗓子,故意玩笑般地說道,「這地方一定比酒店的標準間好,也許我們應該幫局裡減少點赤字?」
基尼的眼睛閃了一下,他似乎一下放鬆了許多。
「來,見見你的小崇拜者,」基尼語調歡快,「我敢打賭娜拉還在廚房。」
娜拉•麥耶是一個身材苗條的高個子姑娘,大約十七、八歲,長長的褐色頭發披在肩上,一雙眼睛和她父親的一樣湛藍。
娜拉熱情地跟克拉麗絲打了招呼,同時請她嘗了一勺辣味秋葵。味道的確不錯,克拉麗絲點著頭。基尼到院子裡佈置擺在一棵大樹下面的餐桌了,倆個姑娘留在廚房裡高興地聊了起來。
娜拉去年進了北部的一所大學,主修海洋學。她果真對克拉麗絲興趣十足,問題一連串,從如何只身闖入魔窟捕獲「野牛比爾」,到一個漂亮女特工的日常生活。娜拉毫不掩飾她對克拉麗絲的欽佩,連說希望自己以後也能像女特工那樣幹練。
女孩看了看米飯,一扭頭注意到了克拉麗絲遠遠望著自己父親身影的表情。那種表情很複雜,很微妙,但至少有一種解釋:傾心。
「你覺得那個老傢夥怎麼樣?」娜拉問,來到史達琳身邊,也去看她父親在院子裡忙碌。
「他讓我兩腿發軟。」正在出神的克拉麗絲脫口而出,當她意識到基尼的女兒聽到了這話時,臉上不禁飛起一抹緋紅。
「他是個大塊頭,」娜拉並不在意,「不過,對待女人他很害羞。相信我,我和老傢夥一起生活了十七年。他的底細我一清二楚。別指望他會主動,克拉麗絲。回來後,他一直在裝著不對你感興趣。」
她盯著史達琳清澈的眼睛,「其實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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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愉快的晚餐後,娜拉說自己明天要早起工作,睡覺前還得讀些東西,便早早地回了樓上她自己的房間。克拉麗絲當然明白,娜拉不過是給她和基尼留出單獨相處的機會。這姑娘倒是善解人意,更像個著急的推銷員。
史達琳不禁輕輕笑了起來。正給她添酒的基尼,並沒有注意她嘴角淡淡的笑意。他讓她放鬆一下,自己先回廚房刷碗。
史達琳抿上一口酒,輕鬆地靠在椅背上,沈浸在南方溫暖的夏日夜晚。頭頂繁星似錦。
二樓頂頭一個房間亮了,落地窗戶上投著娜拉的身影,很明顯她站在窗前脫衣服。她彎下了腰,那是在脫仔褲,然後直起身子,裹了條浴巾從窗口消失了。大概去了浴室,看來她真打算上床了。
從史達琳的位置,恰好能透過廚房的窗戶,看到基尼正站在水池前面忙碌。她不禁又一次感歎他的結實,真像一頭熊。一頭可愛的、聰明的熊。基尼的形像從各個角度看,都讓她覺得熟識、放鬆。他究竟像誰?
這當口,一絲興奮忽然從下身傳來,雖不強烈,卻也讓她心神一凜。她愣了一下,旋即暗自笑道,一定是酒精搗的鬼。史達琳不由得並緊了大腿,輕輕來回摩擦了幾下。又有幾絲興奮連續觸動了她全身的神經。她不禁又問了自己一遍那個問題,只不過換了更直接的方式:真的要和他做愛嗎?
回答幾乎和問題同樣迅速。是的,她想和他做愛,就在今晚。她的全身都在渴望他有力大手的愛撫。
基尼回到了院子,她站起來把他的杯子遞給他。他輕輕和她碰了一下杯,說道:「為了順利解決這個案子。」
他們都喝了一小口,目光都停留在對方身上。
有那麼倆秒鐘,沒有人開口。夏夜的蟲鳴忽然響亮起來。
「不談工作啦。」又喝了一大口後,史達琳放下酒杯。酒精一下燒熱了她的身體。她知道自己的面頰也在發燙。那就讓它開始吧。她向前跨出了一步,又一步,身子幾乎碰到了男人。她仰起臉盯著他的眼睛,一隻手拉著他的領帶,逐漸用力,直到他的頭低下來,兩人的嘴唇相距不過一英吋。
一個輕輕的、溫柔的吻。
「我想我是迷上你了。」史達琳的聲音低得像耳語。
「哦?」他的聲音更小,連她都幾乎聽不見。
她又吻了他。這次熱烈了許多。他把她完全攬在了懷裡。
「我可真像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兩人分開後,她說。她知道自己一定滿臉通紅。修長的手指輕輕按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又重又急。「不過,你女兒說我主動才成。」
他們吻了第三次,激情而漫長。舌尖的接觸讓她全身幾乎溶化掉。他們的舌尖彼此搜尋著,纏絞著。分開時,兩人都喘著氣,眼睛裡滿是愛意和情慾。
「今天晚上和我做愛嗎?」她問。
「好。」他的嗓音沙啞。
「我先去沖個涼,在房間裡等你。」她又飛快地親了他一下,拉拉他的手,轉身走向屋子。一擡頭,她注意到娜拉臥室的窗簾正在晃動。
史達琳很快地沖了個熱水澡。將要發生的事情,使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浴室的鏡子裡,她既興奮又緊張,像個第一次約會的小女生。
她踮起腳尖,雙手在頭頂盡力向上伸直。俊俏的乳房驕傲地聳立在胸前,小腹也更加平坦,細窄的腰肢似乎不堪一握,大腿光滑、小腿欣長。不錯,克拉麗絲,你還真不太醜,她給自己下了評語。
洗乾淨頭髮,沖掉了身上的浴液後,她用一把安全剃刀熟練地剃淨了腋下和兩腿上細細的毛髮,然後叉開大腿,小心地把小腹底端柔軟的毛髮,剃成又短又窄、整整齊齊的一小塊。股間稀疏的幾根,則刮得乾乾淨淨。她的體毛原本就很淡,加上總定期修剪,臨時弄起來也不算費事。
擦乾身子,她裹著浴巾回到了臥室,在床頭矮櫃裡翻找避孕套。因為藥物過敏,史達琳從來不用口服避孕藥。她也從來沒有帶著避孕套出公差的習慣。而現在恰好在受孕的危險期。矮櫃裡沒有避孕套。唉,要是麥普在多好。她連去電影院都會帶著幾個,說是以防萬一。
不過,她找到了兩個小玻璃杯,裡面還有整根的蠟燭。用火柴點了蠟燭,床頭一邊一個。她掀掉床罩,把薄毯子拉到床腳。她關了頭上的吊燈,臥室裡只剩那倆只蠟燭,光線暗淡下來,空氣中一下充滿了神秘和挑逗的味道。
這時史達琳才想起來所有的衣物都在酒店裡。她略一沈吟,索性解開浴巾,就這麼一絲不掛了。搖曳的燭光下,她原本細嫩的肌膚更如凝脂般光滑。
「不壞,史達琳。」她自語道。她梳著短髮,另一隻手從小腹滑向乳房。期待著基尼的到來,她小巧的乳頭在變硬,下身也開始潤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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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基尼輕輕地敲門。上樓洗過澡後,他披了條睡袍。他的心跳比平時快了很多。聽到她說請進,他推開了門。他用了幾秒鐘適應屋裡的昏暗,但他還是很快就發現史達琳赤精條條地坐在床邊。他的心跳得更快,口也幹得要命。
史達琳站起來,迎向前去,笑意盈盈。他的視線從她跳動的乳房遊移到赤裸的股間。她貼在他身上,挽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開始了一個熱烈的濕吻。他粗壯的手臂把她的身體圈起來,兩隻大手停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手托住一瓣充滿彈性的臀丘,他把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靠在自己胸前。他們的舌頭還絞在一起,無休無止。
終於,兩人分開了。他又把她放回到地上,兩隻手扶在她的胯上,把她向後推了一步,用眼睛熱切地撫摸著她的乳房。
「你真可愛,」他耳語著,嗓音低沈而充滿激情。
史達琳拉著他的手腕,讓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她乳頭和花唇都飢渴得有些迫不及待。巨大的手掌捉住了她柔軟的乳房,緩緩揉搓著。驕傲挺立的乳頭被夾在粗壯的手指間。久違的快感從乳頭一波波傳來,身體不由自主地輕輕顫抖著,她的氣息也開始變得急促。
她伸手解開了他睡袍的腰帶,把睡袍拉開。他的手離開了她的乳房,讓她脫掉他的睡袍,然後讓她背過身去,再拉回懷裡。她光溜溜的脊背緊緊貼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低下頭,吻著她忻長的脖頸和滑膩的肩頭。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堅硬的乳頭,繼續緩緩揉搓,右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觸到了那片溫熱濕潤的禁地。
「哦,啊」她低聲呻吟著,一隻粗壯的中指一下插入了她濕滑的肉洞。另一個更加粗壯的東西,硬硬地頂在她的背上,隨著他手上的動作,來回在她光滑的皮膚上摩擦,留下一條條濕濕的痕跡。輕輕歎了口氣,史達琳閉上眼睛,把兩腿分得更開。
「很長時間了,」他在她的耳邊悄悄地說,手指靈巧地撫弄著她充血腫脹的肉唇。
「我也是,」她呻吟著,「太久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就這樣,基尼,用手把我……」
他的左手揪著一顆乳頭,輕輕擠壓著,撕扯著,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插進了溫暖緊湊的肉洞。他的舌頭舔著她的耳垂,再鑽進她的耳朵眼兒裡打著轉兒。史達琳還閉著眼睛,強烈的多重快感讓她全身發軟,幾乎站立不住,只好一手向後抱著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膝蓋。她不由自主地前後搖擺著腰胯,配合他手指抽插的動作。
他像一個在演奏一件名貴樂器的大師,既小心翼翼,又得心應手。克拉麗絲和去世前妻的身體太不一樣。乳房大小適中,雖然沒有前妻的豐滿,但卻彈性十足,捉在手裡,別有一番風情。她的腰間不僅沒有贅肉,連脂肪都只有薄薄的一層。一定是長期有氧訓練的結果。不過,全身肌肉的線條並不突出,撫摸起來一點兒也不突兀,看起來依然是千嬌百媚,勾魂攝魄。
他邊愛撫她的全身,邊用手指抽插著她緊湊的肉洞。甜美的快感迅速累積,史達琳竭力抵禦大聲呻吟的慾望,但急促的鼻息,卻明明白白地告訴男人,她就要被快感溶化掉了。細膩的肌膚被燒成了淡淡的玫瑰色,精心修剪的指甲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串串紅印,連秀氣的腳趾也慌亂地在地毯上踩來擰去
……貼在男人身上,一絲不掛的嬌軀輕輕弓起,光溜溜的屁股前後搖擺著,修長的兩腿因為不斷用力,肌肉優雅地跳動著……
壓抑已久的情慾一旦釋放,便像決堤的洪水一般,衝過一切,淹沒一切,無可阻擋。沒過多久,史達琳就被推到了爆發的邊緣。也許因為太過飢渴,她根本沒有嘗試去控制自己的慾望。她似乎片刻也不能忍耐了……她的呼吸越來越急,屁股搖擺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男人也連忙加快手指的速度。幾秒鐘後,史達琳咬著嘴唇猛然繃直了身體,鼻孔裡分明是高潮中愉快到忘乎所以的呻吟。雖然身體繃得緊緊的,小腹傳出的衝擊波,還是讓她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著……湧出的愛液不知羞恥地順著大腿滑落下去……
高潮消退後,基尼把癱軟在自己懷裡的克拉麗絲抱到床上,自己坐在她的身邊,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大腿。他靜靜地注視她全裸的身體,她還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上甚至有一絲淚光,乳房隨著依然急促的呼吸而誘人地顫抖著。一小塊兒修剪整齊的陰毛下面,精緻的肉唇嬌艷得宛若一朵將要綻開的玫瑰。亮晶晶的蜜液塗滿了股間,散發出檸檬般酸甜的味道。
克拉麗絲終於從高潮的餘波中恢復過來,睜開眼睛,抹去眼角的淚花,看到基尼正盯著自己的肉唇,手也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來回摩挲。她滿足地微笑著,擡起身子,捉住他堅硬無比的肉棒。
肉棒並不是特別長,大約七英吋的樣子,不過,卻像基尼身體的其它部位一樣粗壯,她用一隻手居然握不過來,最粗的地方,居然比飽滿的龜頭還要闊上兩圈。龜頭亮閃閃的,原來剛才從後面抱著她時,分泌的淫液塗得她的裸背上到處都是。她輕輕地上下套弄著肉棒,欣賞著它的雄壯和昂揚。
「哦,真該死,」她罵了一句粗口,然後自己又笑了起來。握著肉棒,她想起來沒有避孕套的事兒了。她問基尼有沒有,誰知他也是一臉愁雲。
「我也沒有,克拉麗絲。」
「是啊,誰也沒有想到。」她說。
他哈哈大笑,說,「不過,還有其他的方式,就像你剛才那樣。」
克拉麗絲也笑了。不過,她還是希望他能夠進入她的身體,「你可以進去,在之前……先拔出來……」她建議道。
「我現在不行,克拉麗絲。你把我挑逗得像個16歲的楞頭青。我可沒有把握能控制得住……」
「那就第二次吧,第二次總可以了吧。」她淘氣地說道。一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史達琳讓男人仰面躺在床上,自己跪在他身邊,光溜溜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踝上。她握住他的肉棒,輕輕地套弄著,感受著指縫間的沈重和堅硬。
「我用嘴,好不好?」她根本沒有等他同意,就低下頭,伸出粉嫩的舌尖,快速在龜頭上從前到後用力舔了一下。
「啊,啊,寶貝兒。」他喘著氣。
她的舌尖又一次劃過龜頭,肉棒在她的手裡輕輕一跳。很淡的鹹味,夾雜著浴液的清香。克拉麗絲開心極了。那種久違的、讓她心跳停止的味道。她口交的經驗並不多,和大部分像她那樣漂亮的女孩子比起來,甚至有點少得可憐。但基尼的強烈反應讓她有了信心。
她回憶著很久以前從小電影裡和閨房閒聊中見識的那些技巧。她的舌尖靈活地舔著整只龜頭,在敏感的側稜上下遊走,最後用舌尖舔著馬眼。他低沈地呻吟著,探出一隻手撫摸著她光滑的屁股和脊背。
「一點兒也不難嘛!」克拉麗絲不禁暗自得意,她擡頭飛快地衝他一笑,又俯下身子,撩起遮在眼前的短髮,憐愛地用臉頰蹭著肉棒。龜頭從她的鼻尖眼簾劃過,留下斷斷續續的粘液。塗在臉上的濕滑粘液,似乎又一次把她點燃。她覺得自己的臉上一定通紅,下身又一次不爭氣地潤濕起來。
她用嘴唇親得龜頭滋滋做響,男人發出了古怪的響動。沒有任何警告,史達琳一口把龜頭吞了進去。感到那裡異樣的溫暖濕潤,肉棒在克拉麗絲的小嘴不禁又輕輕一跳。
這是她見識過的最粗的肉棒,撐到她幾乎閉不上嘴,舌頭被壓在下面,似乎毫無動彈的餘地。但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充實啊。敏感的舌尖似乎可疑清晰地體味到每一塊肌肉的形狀和硬度。那樣的雄壯、那樣的有力、那樣的堅硬。粗粗細細的血管遍佈肉棒的表面,隨著每一次心跳,都劇烈地收縮著、震動著。
這種讓人忘掉一切的強悍脈動,一下下衝擊著克拉麗絲的心底,幾乎讓她整個人都要溶化在脈動之中。新的愛液順著她的大腿,源源不斷地流到了床單上。
史達琳緊緊抿住自己的嘴唇,頭部開始沿著肉棒上下運動。握著肉棒的那只手,也跟著頭部的動作,上下套弄。舌頭也漸漸找到了活動的空間,不失時機地舔弄著龜頭的側稜。
男人的呻吟聲就沒有間斷過。她的嘴唇緊緊卡住龜頭的側稜,然後用力允吸起來。基尼激動地一下連上身都擡了起來,碰到了克拉麗絲充滿愛意和自豪的目光。他的手指伸進她的短髮。克拉麗絲可不想讓基尼這麼早就丟盔卸甲,於是吐出了肉棒,扶在手裡,低頭去舔弄下面的那倆個肉袋。它們被舌尖托起再放下,然後被一隻隻吸進嘴裡,稍稍用力。
基尼的呻吟聲又提高了一度,用力抓著她的頭髮,似乎已經不堪忍受。不過她毫不在意,知道這種酸癢很難忍,但卻不會讓他提前爆炸。她吐出男人幾根粗礪的陰毛,再撩了撩沾在臉上的一綹短髮,擡頭沖正在齜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又埋下身子,開始舔弄男人毛髮濃密的腹股溝,癢得男人又是蜷腿又是扭腰。
在肌肉發達的小腹、股溝和大腿內側都塗滿口水後,克拉麗絲擡起身子,給了基尼一個長長的濕吻,接著又用舌尖從基尼的胸膛一路滑到肉棒。垂在空中的乳頭,有意無意地在男人的身體上蹭來蹭去。深紅色的乳頭硬得發疼。
這次她決定玩個新花樣。有意把屁股挺得高高的,上身倒垂下來,擡起頭,讓上身和幾乎肉棒保持平行。她又吞下了肉棒,來回吞吐幾次,調節著自己呼吸和咽喉的肌肉。終於,她把肉棒深深地吞了進去。龜頭到達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但第一次沒有經驗,她用力稍猛了些,龜頭頂在咽喉上。史達琳連忙吐出肉棒,側過頭去劇烈地乾嘔了兩下。
基尼憐惜地撫摸著她通紅的臉頰,為她抹去眼角的淚珠兒,小聲說,「克拉麗絲,不要勉強。」她羞澀地搖搖頭,捉住肉棒,又試了一次。這次時機準確,龜頭順利通過了咽喉。基尼在大聲歎息。
粗礪的陰毛紮得克拉麗絲幾乎睜不開眼,她用鼻子呼著氣,先輕輕上下抽動了幾下,然後開始了喉部的吞嚥動作。基尼又一次激動地擡起來上身。口交中他從來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緊挨著龜頭的一段肉棒被克拉麗絲的咽喉死死卡住,甚至有些發疼,但快感無比強烈。
幾次吞嚥動作後,她停了下來。等待男人又重新找到呼吸後,她的頭才開始上下抽動。但史達琳還是過高估計了男人的控制能力。
基尼突然傾起上身,屁股快速上下扭動起來。她知道他撐不住了,那是最後的衝刺。她一邊用力吸著龜頭,一邊兩隻手死死掐住肉棒的根部。
高潮被硬生生止住。蓓絲•阿爾伯特教她的這一絕招果然有用。男人的高潮在幾秒鐘後將會加倍強烈。
「啊啊啊,」在她鬆開手的一瞬間,他的肉棒陡然間又漲粗了一倍,第一股精液狠狠地噴進她的喉嚨。半秒鐘後,是第二股,然後是第三股……肉棒在嘴裡的有力跳動和精液的滾燙粘稠,也讓克拉麗絲魂飛魄散、忘掉一切。
她下意識地盡可能多地吞嚥著精液。但她沒有料到他的庫存會有這麼多,而且他射得這麼急,這麼有力。在吞第四股精液時,她被嗆著了。一大團精液居然從氣管被嗆進了鼻腔,再從鼻子裡倒流出來。她一出氣,鼻孔裡的精液就被吹成一個一個氣泡。
無法呼吸,她只好吐出了他的肉棒。
下一股精液用力地射在了她的額頭和眼睛上。克拉麗絲索性閉上眼睛,聽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暴風驟雨般噴灑在自己的臉上、頭髮上和乳房上,似乎無休無止。

欣賞完請按感謝鼓勵,感激不盡



第八章
昏暗中,倆個人都倒在床上喘了一陣子氣。克拉麗絲躺在基尼的懷裡,臉上還是一片狼藉。她撫摸了一下基尼的臉,微笑著輕聲說,「瞧你幹的好事,我去去就來。」說罷她撐起身子下了床,光著屁股跑進浴室。
在浴室的鏡子裡,她看到自己的狼狽:鼻子裡、眼睛上、脖子上、頭髮上,甚至乳房上都濕漉漉的一團糟,橫七豎八到處都是一道道的精斑。
雖然她喜歡精液留在嘴中的那種滑膩,但現在這個樣子也太過分了。她連忙洗了洗臉,又用漱口水漱了口。想了想,又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然後光著身子回到臥室。
基尼也恢復過來了,他急急忙忙向克拉麗絲道歉。克拉麗絲用自己的嘴唇堵住了他的道歉。她摸到他的股間,用手掂量著肉袋的份量,輕聲地問道,「看不出,你還真厲害,」她趴在他寬闊的胸口,玩弄著捲曲的胸毛,「真像農場上的種馬,一次就弄出來半桶……」
「你是不是試過?」他摸著她的結實屁股,戲謔道。史達琳輕輕在男人的胸口打了一拳,以示抗議。
「其實,」男人抓住了史達琳的那只拳頭,聲音低沈下來,「愛瑪是子宮癌去世的。去世前兩年我們就沒有性生活了。」
「難怪……你一定非常思念她……」史達琳捏了捏基尼的手,「對了,如果我讓你興奮的像個十六歲的楞頭青,那你不用五分鐘就能復原,對不對?」
史達琳感到他在笑的時候,胸膛震得厲害。
「過去的那些日子。」他感歎到。
她支起上身,乳房跳動著,親吻著他的胸口、嘴唇和眼睛。
「也許問一個女孩子的父親這樣的問題並不合適,但是……你覺得娜拉會有避孕套嗎?」
他一下睜開了眼睛,看了她一會兒,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當然,他很小心地把大部分重量放在了自己的膝蓋和小腿上。
「你可真是一個粗野的鄉下丫頭,史達琳。」他語氣沈重,但他的眼睛卻滿是笑意。
「而且不知羞恥、不講道理,麥耶。」她說。
「對,很正確。」他吻著她。
「但我想讓你進來,」她說,「我想讓你真正地……麥耶。」
他們又一次擁吻,克拉麗絲的大腿感到了他的肉棒開始漸漸發硬了。
「也許我可以用你的後面,」他的聲音很是戲謔,眼睛裡全是幽默。但他注意到她滿臉的驚訝。
「算我沒說好了。」他馬上解釋,心裡狠狠地罵著自己怎麼一下就把氣氛給破壞了。
「你以前,嗯,試過那個,」史達琳問,「我是說,肛交?」
見她反應並不激烈,基尼長長鬆了口氣,說,「是啊,不過,我並不是真地想……」
「我倒是很好奇,」她紅著臉說,「和你太太?」
「是的,」他說,「也許你會不信,你是我這一輩子裡的第二個女人。你和愛瑪。」
史達琳心中一熱,用力抓了抓他的手臂。他溫柔地吻著她。兩人面對面側躺著。
「愛瑪是個好女人。結婚兩年後……那時還沒有娜拉……她發現我們不像當初那樣經常做愛了,她就去買了本《性愛的快樂》。她發現那麼多的新花樣,讓我眼界大開。性感內衣,角色扮演,很多很多。我們的婚姻充滿了激情。和愛瑪比,我這方面一點也沒有想像力。」
「我也一樣。」她說,「他們都背後叫我『性冷淡』。」
「那真得讓那幫碎嘴子都來看看你剛才的表現。」他喜歡開她的玩笑。史達琳的臉又熱了一下。
「你,是不是,你太太,」她斯斯艾艾地問,「她……嗯……是不是喜歡肛交?」
「嗯哼,」他說。
「就是個『嗯哼』?」她抱怨道。
「嗯哼,」他說。
克拉麗絲吃吃笑了起來。她翻身下了床,把他丟在地上的睡袍揀了起來。
「你去弄點兒喝的,怎麼樣?」邊說她把那睡袍穿在了自己身上。睡袍的下擺快遮到了她的腳踝。她嘲笑著自己身材的嬌小。
上了樓,頂頭亮著燈的房間,一定是娜拉的臥室了。史達琳輕輕敲了敲門,聽到娜拉的聲音後,推門走進去。娜拉正斜靠在床上看書,兩個枕頭墊在身下。看到史達琳穿著父親的睡袍時,作女兒的開心地笑了。
「哦,寶貝。」她開心地歎了口氣。
「你說的我要採取主動,」史達琳坐在了床腳。
娜拉笑說著,「我真為你們倆高興,特別是那個老頭子。」
「你看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我知道這有點古怪………我沒有避孕套,你知道,根本沒有想到,你父親也沒有。」
「沒問題。」娜拉吃吃笑著。她讓克拉麗絲先站起來,摟著她的腰,拉著她到了自己的衣櫥前。拉開最上面的抽屜,她把一堆情趣內衣擺到一邊,下面是幾本書,幾個人造陽具和按摩棒,以及一盒避孕套。出乎克拉麗絲的意料,角落裡還有一罐K—Y潤滑油和一個灌腸袋。克拉麗絲發現一本書是《九周半》。她在大學一年級時讀過那小說,還為自己對書中的細緻描寫發生生理反應而氣惱過。
「隨便拿。」娜拉說。
「天呀。」克拉麗絲驚歎著。當她不得不先挪開一根足有一英尺長的黑色橡膠陰莖,去拿避孕套時,臉上又是一熱。
「也許你會驚訝,大部分是我媽留給我的。她留給我一個盒子,讓我在她去世後打開。」娜拉取出一個筆記本,上面的字跡娟秀。娜拉向克拉麗絲解釋筆記本的內容時,聲音一下沙啞起來。
「這是她寫的……她對性的想法……她說,讓你的身體和心靈去迎接新的體驗。性是美麗的。達到快樂絕非只有一種方法……愈是不合常理的性遊戲,愈需要用虔誠純潔的心態去體驗。在她去世後我才發現,她說的一點兒沒錯。」
淚水滑過她的面頰。克拉麗絲抱著她的肩頭,安慰她。
「如果明天你老爸還沒把我踢出家門,也許什麼時候你可以教教我。」克拉麗絲比劃著抽屜裡的東西。「我沒什麼經驗,也沒有你母親美麗的想像力。」
娜拉擦去眼淚,微笑著和克拉麗絲擁在一起。她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在克拉麗絲的髮梢輕輕吸了吸鼻子,然後偷偷笑了起來。
「怎麼了?」克拉麗絲有些奇怪。
「沒什麼啦,」娜拉鬆開另一個姑娘,還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也許擔心克拉麗絲會多想,娜拉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地說,「老爸也太不小心了,怎麼弄得你頭髮上到處都是?」
當克拉麗絲明白娜拉聞到了殘留在自己頭髮上精液味道時,面紅耳赤地只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一個勁兒地後悔,洗臉時怎麼忘了頭髮上也有好幾灘呢?
娜拉連忙摟住她,說,「他一定迷死你了。要不然……你是不是讓他激動地像個中學生?碰到你,老爸算是沒指望了。」
「謝謝你,」克拉麗絲真誠地說。
克拉麗絲拿了一個避孕套,停下來想了一秒鐘,又拿了一個。對娜拉說了晚安後,她向門口走去。
「等一下,克拉麗絲,你穿多少號的衣服?」
「六號。」
「乳罩呢?」
「34B。」
娜拉笑著埋頭在自己的內衣裡翻找著。「這睡袍難看死了,快脫了它,史達琳特工。我們得給老爸一個驚喜。」
她找出兩件一套的紫色蕾絲內衣,舉起來讓史達琳看。乳罩非常小,罩杯只遮住了乳房下面的三分之一,乳頭會一點遮掩也沒有地翹在外面。內褲的兩角開得很高,大腿可以齊根裸出,在底端又陡然變窄。質料極薄,隔著兩層,娜拉的手指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是你媽媽的?」她說,擔心如果穿著基尼亡妻的性感內衣,是不是太不合適。
「別擔心,我自己的。」
克拉麗絲脫掉睡袍,飛快地穿上那套情趣內衣,站在了穿衣鏡前。娜拉也站在一旁,檢驗著父親的新情人。克拉麗絲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性感過。
「我看起來可真像個蕩婦,」史達琳對鏡子裡的娜拉感謝地微笑著。
「哎,」她的同謀狡黠地笑著,「老爸這下真要發瘋了。」然後,又加了一句讓史達琳紅透耳朵的話,「小心點兒,別再把那東西弄到鼻子裡了,嗆住了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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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樓梯下到一樓後,史達琳脫掉睡袍,掛在樓梯扶手上。微笑著,她悠哉遊哉地走向自己的臥室。到了門口,她聽到從背後傳來的聲音。
「這邊來,克拉麗絲。」
她轉過身,發現起居室裡只點了蠟燭,昏暗的燭光中,基尼•麥耶坐在一張扶手椅上。史達琳走過去,屁股故意隨著步子搖擺著,乳房被半杯的胸罩托起,乳溝深得迷人,赤裸的乳頭堅硬地指向空中。
「老天呀,」她昏暗中走出來時,基尼由衷地讚歎著。
「嗨,」她現在離基尼不過兩英尺,他還光著身子。十五年前,他看起來一定像個職業健美運動員。雖然年過四十,全身的肌肉依然壯觀。她的下身又有電擊般的感覺。
「我還以往自己換了伴兒了呢。」說罷,他遞給她一大杯紅葡萄酒。
「Cognac?」她說,端著酒杯在面前輕輕搖晃。
「實際上是Armanac,」他說。
克拉麗絲坐在他對面的那張扶手沙發上。她把兩腿交疊著架在中間的咖啡桌上。她喝了一小口Armanac,從杯子的邊緣看著基尼。喉嚨一陣燒灼。
「娜拉很可愛,但跟我不太一樣,麥耶。」
「應該這樣,史達琳。我更喜歡真實的你。」
「你已經看到啦,對了,我的差事辦完了。」她晃著手裡的兩個避孕套。
「從很多方面來說,你都性感極了。」
「你應該感謝你女兒的小尺寸。」她格外強調了「小」,開心地吃吃笑著。她想,今天晚上的事兒,對她來說可真是頭一遭。這樣和一個光著屁股的男人坐在一起,還穿著這麼性感的情趣內衣,這內衣讓她比一絲不掛還要暴露、還要性感。
「見鬼,」她心裡笑著,「誰會相信『性冷淡』的聯邦特工史達琳會和一個剛見面的男人上床,還讓他射得滿鼻孔都是?」
基尼拿起咖啡桌上的酒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般來說,」倒完酒後,他懶洋洋地說,「我不會讓客人把腳放在我的桌子上的。」他的手指順著她光溜溜的小腿往上滑去。
「你能為我例外一次嗎,一個西弗吉尼亞礦山出身的、沒有教養的鄉下小丫頭?」
「那是因為你的腿實在太漂亮了。」他說。
克拉麗絲分開兩腿,身子後仰,屁股出溜到扶手椅邊緣,慢慢啜著酒,享受那隻大手在她大腿內側的愛撫。
「你不覺得肌肉多了點兒?」她問。
他搖了搖頭,「每天跑步?」
「嗯,」她說,「還遊泳、練功夫。」
「級別?」
「黑帶二段。」
「我聽說你是局裡最好的射手,還能左右開弓?」
「佈雷漢姆比我厲害多了,」她不禁想起了她的射擊教官。
「無論如何,」他說,「我得記著以後不能惹火了你。」
她大笑起來,把腿分得更開,讓他的手繼續沿著大腿內側往上滑。幾乎觸到窄小內褲的底端時,手卻停了下來。她歎了口氣,又喝了一口酒。
「你現在就把我惹火了,麥耶。」一邊說著,她擡起了一條腿,搭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這個姿勢的含意非常清楚。他吃吃笑著,跪在了地毯上,把咖啡桌推到一旁,讓克拉麗絲的椅子前面空開。他的嘴唇和舌頭從她的腳趾一路滑上了大腿。
當他的鼻子碰到了那一小塊織物時,她喃喃地告訴他,內褲的襠部其實是用魔術貼粘在一起的,一拉就開。他沒有理會,繼續愛撫著她的大腿,然後挺起上身,趴在她的腿間,仔細地舔著兩粒堅硬的乳頭。他戲謔地咬了乳頭一口,雖然非常輕,她還是大聲地呻吟著。她的手插在他的頭髮裡,把他的頭按向自己的乳房,享受著胸前傳來的陣陣快感。
他的舌尖離開她的乳房,順著平滑的小腹向下滑去。她把他的頭向下按,這次他聽話地把頭埋在了她的腿間。他輕輕的親吻著那塊溫濕的布片,那裡的氣息酸甜濃郁。他把她架在咖啡桌上的那條腿也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用手墊高了她的屁股,他的嘴又回到了她的下身。
「舔我,」她呻吟著,神態狂熱。「把舌頭伸進來。」
男人用牙撕開了內褲底端的魔術貼,前後兩塊彈力布料立刻回縮到頂端的松緊帶,連修剪整齊的陰毛也全部暴露出來。
靈活的舌頭觸到飽綻的肉唇時,克拉麗絲大聲呻吟著。男人故意避開了敏感的陰蒂,他的臉緊緊貼在她的股間,把舌頭盡可能深地頂進滾燙的肉洞。舌頭忙忙碌碌地進去出來,小心地躲避著兩側飽綻的肉唇。他還不想讓她一下就到達高潮。
「啊,上帝呀,基尼,」她幾乎在哭泣了,「求你啦……」
粗大的舌頭從肉洞裡撤了出去。她的屁股被托得更高,然後,一件克拉麗絲從未想像過的事情發生了:舌頭突然找到了她未經人事的肛門,在那裡上下舔弄著。
菊洞傳來的感覺幾乎讓克拉麗絲陷入狂亂之中。菊洞不聽話地抽搐著,收縮著,羞死了的克拉麗絲卻無能為力,只好大聲地嗚咽。當舌頭又忽然離去時,她的聲音明顯充滿了失望。
從自己顫抖的乳房之間,她看到了男人的眼睛又出現的自己的股間。他的嘴再次覆蓋了她的私處,她急迫地等待著被他送上高潮。然而,她覺得一隻手指在繞著自己現在濕漉漉的菊洞劃圈子。
「耶穌基督呀!」當那根手指用力插入她緊閉的菊洞時,她大聲呻吟著。菊洞傳來了奇妙的感覺,而且愈來愈強烈。他的舌頭終於找到了她的肉唇,在那裡反覆舔弄、允吸著陰蒂,迅速把她送上了高潮。
她有生以來最好的一個,似乎無窮無盡,永遠也不會結束。她除了哭泣只能哭泣,赤裸的嬌軀除了顫慄還是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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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吧,寶貝兒?」他從客房的浴室洗了臉,回到起居室,發現癱軟在扶手椅裡的克拉麗絲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兩腿大腿高高地搭在椅子兩側的扶手上,頭靠著椅背,美目緊閉,一動不動。
她睜開眼,努力擠出一個微笑,「我還活著。」
他溫柔地幫她放下雙腿。他夾著她的雙腿,雙手扶起她的頭,俯下身子去親吻她的嘴唇,面頰,前額,眼簾,再回到嘴唇。
「我早記不起這是多麼美妙了。」他低語著。
她睜開眼睛,衝著他微笑。「從來就沒有這麼美妙過,對我來說。」他們再次接吻,又長又激烈。克拉麗絲的手摸到了他又粗又硬的肉棒,在上面緩緩地來回套弄。兩人的舌頭分開後,克拉麗絲按著他的屁股,讓他站起來靠緊椅子。他的肉棒被她吞進嘴裡,用力地允吸。他不住地喘息著。
「我想幹你,克拉麗絲,」一分鐘後,男人低沈的聲音充滿了激情。
克拉麗絲吐出肉棒,擡頭看著他,「我的屁股?」她戲謔地問,然後一口把整只肉棒吞了進去。柔軟靈巧的舌頭賣力地舔弄著肉棒,一手扶著肉棒,另一隻手輕輕抓撓著重重垂下的肉囊,燃燒著情慾的美目卻一直盯著看他的表情。他看起來痛苦極了。
「我會的,克拉麗絲,不過不是今天。我們得找一天能做得從容不迫。」
他摸到了一個避孕套,撕開包裝。她的頭前後移動地更快了。有一次龜頭被吞進了喉管,然後開始喉嚨的吞嚥動作。
「快停下來,寶貝兒,啊……啊……我又要出來了……」她還不依不饒地低頭苦幹。「克拉麗絲,我可來不了第三次。」
她又狠狠吸了兩口,直到他用力抓著她的頭髮,才吐出肉棒。衝他微笑著,她拿過避孕套,給硬得岩石一般的肉棒套上,一直弄到根部。他把她從椅子里拉起來,用力親著她,肉棒狠狠頂在她的小腹上。
「我躺在地毯上,你騎在上面?」他問。
「嗯,」她說,「我有個更好的點子。」
她讓他走到那椅子的背後,然後自己上身從後面趴在椅背上,雙手抓住兩面的扶手,赤裸的屁股誘人地向後高高撅起。
「來我背後,基尼……」
他馬上來到正確的位置,毫不理會那條可憐的、幾乎縮成一線、繃在胯上的內褲,把肉棒對準了她滾燙的肉洞。緩緩地插入時,緊湊的肉洞幾乎被撐到了極限。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身體被深入的肉棒不斷撐開。他快樂地幾乎要流下眼淚了。
和自己的妻子愛瑪最後一次做愛,幾乎是三年半以前的事情了。而愛瑪的肉洞在很久以前就不像克拉麗絲這樣的緊湊窄小了。肉洞的外緣,像一隻有力的小手,狠狠地勒著粗大的肉棒。抽動起來的滋味簡直無以名狀。
「啊,基尼。」肉棒完全插進肉洞,甩動的陰囊撞擊著她的小豆豆,克拉麗絲哀啼著。
肉棒抽了出來,只有龜頭還在裡面,肉洞外緣對龜頭側稜的強烈刺激,也讓基尼也喘息不已。史達琳再次呻吟著。他又插了進去。這次速度快一些。呻吟,喘息。
他保持穩定的節奏,雙手扶著她細柔的腰肢,再向前探去,揉搓她的乳房。因為倒垂下來,乳房顯得格外飽滿,隨著男人腰部的動作,前後誘人地甩蕩。抓著她的乳房,他的速度加快了,每次都狠狠插到肉棒的根部。
「哦……啊……」克拉麗絲迷失在巨大的快感中。
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粗的傢夥。自己的肉洞幾乎要被撕裂了。也從來沒有想過,充實感居然能如此美妙。因為肉棒的粗大,來自身後的抽插顯得格外雄壯有力。連肉棒抽出去時,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被向後帶動。
她真像狂風中樹籐上的一片葉子,既充滿韌性,又聽任擺佈。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在往空中飄。若不是抓著椅子的手指用力到關節發白,也許她早就飛也空中也未可知。
「啊…啊…啊…啊…基尼……」她被股間的肉棒衝擊得語無倫次。她無法抵禦這樣的尺寸和這樣的速度,很快就達到了另一個高潮。她幾乎在高潮中昏厥過去。
基尼背後穩定而有力的抽送,讓她又回到了人間。她發現自己的頭靠在椅背上,整個上身全癱軟在哪裡,全身都脫了氣力,身子怎麼也挺不起來。若不是基尼用力按著她的兩胯,她會一下跌進椅子下面去呢。
基尼也好不到哪裡。他的喘息又粗又急。剛才史達琳的高潮就幾乎讓他把持不住。肉洞有力的跳動讓他忘了呼吸。他的耐力也幾乎達到了極限。終於,他瘋狂加快了速度,兩秒鐘後達到了高潮。
雖然剛剛攀過一個高潮,基尼爆發時,幾乎漲大了一倍的肉棒,還是輕易地把史達琳送上了第四個,也是當晚的最後一個高潮。


第九章

六月十七日,星期三,中部時間10:00,新奧爾良
史達琳一大早就起了床,舒服舒服地沖了個澡後,先回到自己的酒店退了房間,然後開著自己租的一輛Tarus到麥耶的辦公室。麥耶正在那整理文件。
9點鐘,他們領著另外三輛車和五名特工,去機場接特工奎因。
按照史達琳和麥耶制訂的方案,八名特工分成四組,同時沿著州際高速,東進密西西比,沿路調查每一個加油站。奎因和史達琳合用她租來的那輛車,麥耶和另一個特工開著他的探險者。每一組聯邦特工都分發了所有失蹤者和車輛的照片。當然,也包括可憐的黛碧•瓦爾特和亨利•伯恩斯。
匆忙中的探員們,沒有一個人注意到資格最老的奎因,見到史達琳後幾次出現的疑惑表情。奎因認識史達琳很久了。多年的特工生涯,給了他一個特殊的鼻子。一下飛機他就發現,不過短短幾天,史達琳身上發生一些非常細微的變化。他說不出變化究竟在哪裡,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好兆頭。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
同克勞福德一樣,奎因也看好史達琳是下一代特工中的佼佼者。雖然她沒有顯赫的背景,也並非絕頂聰明,但她身上有一種成為傑出特工的潛質:有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勁頭兒,恨不得每天工作25個小時。有時頑強到近乎固執。
史達琳在FBI訓練營的成績並不特別突出。奎因對她最初的印象,還不如麥普那個過目不忘的黑丫頭來得深刻。聽說克勞福德選史達琳參與「野牛比爾」一案時,還真讓奎因吃了一驚。但是,奎因很快就明白了克勞福德的用心。史達琳就像一台不需要檢修、永遠也不會停下來的機器,她幾乎病態地瘋狂工作,似乎沒有任何私生活。
奎因見過很多工作狂,但史達琳與眾不同。
奎因覺得史達琳源源不絕的動力,並不是來自對成功的飢渴,而是缺乏一個正常人應有的安全感。只有始終生活在顛沛流離中的人,才會像她那樣,工作中耗盡最後一絲氣力,以工作為伴侶,把疲憊當慰藉。
「像她那樣從小父母雙亡、一切全靠自己奮鬥,缺乏安全感也不難理解。」奎因希望史達琳能夠順利成長起來,成為真正的明星特工。他不希望任何意外干擾史達琳的發展。
「這丫頭,表面那麼堅強、內心深處也許會像個孩子般脆弱吧?」
不過,辦事總是有條不紊的奎因,這次也沒有就史達琳的奇妙變化,匆忙得出任何結論。他相信自己的眼睛。餘下的幾天裡,他要仔細觀察。
他和史達琳,以及兩名年輕探員沿著10號州際高速一路調查。麥耶和其他三隊探員選擇了更為忙碌的90號高速。在車上,史達琳告訴奎因麥耶的數據,和他們倆關於所有失蹤事件都可能是相互關聯、精心設計的綁架的想法。奎因沈思了一會兒,點頭說,這完全有可能。但他們需要更多的證據。
他們在每一個高速出口都停下來,詢問所有的加油站、快餐店、休息處。他們讓所有的工作人員辨認那些人和車的照片。每一處都至少花20分鐘。如果餐館生意繁忙,特工們就得耗上40分鐘,見縫插針地把所有的侍者都過一遍。
整個調查既漫長又枯燥。「那個突破性的重大發現,有可能就藏在下一個出口。」這樣的念頭讓你一開始激動不已、躍躍欲試。但是在烈日下忙了一整天而又毫無收穫時,你大概就有點兒垂頭喪氣了。眼前的高速似乎也長得沒了盡頭。太陽又那麼毒……
這才是FBI特工工作的真實寫照。讓人喘不過氣的緊張刺激?每一秒鐘的千變萬化?那只是好萊塢騙騙小孩子的把戲。這樣折磨人的調查中,只有信念最堅定的人,才能像史達琳那樣,從早到晚、每一分鐘、每一個問訊都毫不懈怠。
「這點還沒有變,還是那個永遠不知疲倦的工作狂。」連身經百戰的老奎因都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密西西比州的那幾個駐地特工,早上剛見到史達琳時,還暗自揶揄她的纖細和嬌艷,不過是個「總部來的花瓶」。現在,他們早把第一印象拋到了腦後,他們算是明白了,這小妞兒可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嬌滴滴。她呀,還真是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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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6:40,新奧爾良
兩天半的艱苦工作後,四個小組都沒有任何新的發現。星期五的晚上,八名特工坐在新奧爾良FBI分部的會議室裡,分析手裡的資料。正值南方的酷暑,在高速上來回奔波的確非常消耗體力和精神。特工們大都面帶倦意、神態黯然。只有史達琳看起來依
舊精神振奮。
「我們一定忽略了什麼。」史達琳盯著牆上那張塗滿彩色線條的地圖。她是在路上突然想到這個念頭的。她只告訴了奎因。他全力支持她的想法。「沒錯兒,不然案子早破了。」麥耶懶洋洋的戲謔聲調恰到好處,他身邊的
那些年輕但卻沮喪的面孔,也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就算在旅行淡季,」史達琳不慌不忙地說,「或者在晚上,在他媽的旅行淡季的晚上,在主要的高速上綁架一個開車的人也很困難。」
「根據我對付那些人口販子的經驗,」奎因補充道,「他們極端小心。我無法想像一群綁架者藏在快餐店或是加油站的背後,希望什麼人剛好在他們這兒打個尖兒。」
不少人同意地點著頭。
「特工麥耶的地圖標出了絕大多數失蹤者理論上應該走的路線,」史達琳接著說,「不過,我們可以假設一下,一年裡,使用這兩條主要高速的車輛,一定不止幾十萬輛。也許會超過一百萬。」
「我同意。」麥耶說,「應該有這個數。」
「如果有二十分之一的車,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下了高速,走南密西西比的地方高速,那也就是說有大約5萬輛。如果每五百輛中,有那麼一輛是一個漂亮姑娘開著的豪華車,那就是……大約100個。」
「托德,」麥耶立即起身招呼著一個手下,「跟州警聯繫,還有州交通局,看他們有沒有關於車流量的數字。蘇珊,你去找一幅所有沿著海岸線的公路的地圖。那些失蹤者可能會換到地方高速上,那裡車少,汽油也便宜。我們從星期一早上開始搜索所有可能的地方公路。」
房間裡頓時一片嘈雜。幾乎洩了氣的特工們發現了新的希望,他們現在興奮地收拾著文件、商量著週一的計劃,同時也為馬上可以回家與家人團聚而高興。
麥耶找了個機會,悄悄對史達琳說,他先送奎因到機場。他們家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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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7:00,密西西比
下午五點鐘,正要回家的川特,接到了牧師拉瓦蘭德•華盛頓的電話。川特從來沒有聽過華盛頓布道。華盛頓主要服務黑人教區,而川特又不是一個每週都去做禮拜的虔誠信徒。不過川特聽過一次華盛頓在一個全縣集會上的講演。他倒很喜歡牧師低沈的嗓音。平時嘛,他們屬於路上打打招呼的關係。
「我女兒的事兒,川特治安官。薩拉去了朋友家後,一直沒有回來。」
川特很快就搞明白了發生了什麼。華盛頓一家住在一個很大的黑人社區裡,就在他們的教堂旁邊。他十六歲的女兒中午從朋友家出來,應該花上一個小時走完兩英里的小路到家。但她一直沒有出現,現在至少晚了兩個半小時。
「拉瓦蘭德,你知道今天有多熱。我覺得她也許在哪兒躲了會兒太陽。不過我會派一輛車過去,看能不能在路上找到她,把她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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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7:30,新奧爾良
在回基尼家的路上,史達琳繞了個彎,在一家「Victoria』sSecret」的女士內衣店裡停留了半個小時。沿著公路調查的三天可真難捱,她一直盼望著今晚與基尼的重聚。一想起可能的旖旎風光,克拉麗絲就不禁心如鹿撞,明明喉嚨有點發乾,股間卻悄悄潤濕起來。
那晚銷魂蝕骨的多重高潮,讓這三天的調查極為難捱。先是她的下身反應強烈。一連四次強烈高潮,還真有點吃不消呢。肉唇在隨後的兩天裡都酸脹難忍。特別是第一天早上洗澡前,連走路都有點兒搖搖晃晃。
下身的酸脹消退後,又出現了新的問題。一旦空閒下來,她就不禁滿腦子的基尼,厚實的手指,多情的嘴唇,當然還有粗壯得讓人發狂的肉棒,和粘稠的精液在唇齒間的滑膩。
所以她拚命地工作,想把不斷湧上來的慾望淹沒。結果連20歲的毛頭小夥子也要被她拖垮。不過,晚上住在簡陋的汽車旅館裡,一躺在味道可疑的床上,她就慾望如潮。她明白正是基尼的一夜溫存,打開了自己多年的禁錮。兩情相悅的完美性愛世界,第一次在她面前真正展開。沈寂許久的慾望,一旦爆發,就強烈得無可收拾。
擔心被同室的女特工蘇珊發現,週四晚上她只好跑到浴室,用手稍微解決一下。和大多數繁忙高速旁邊小店一樣,那浴室也夠不乾淨,她只好站在浴缸裡,一隻腳踩著浴缸的外沿,一隻手扶著牆上的把手。她很快就到達高潮,但纖細的手指,如何能跟基尼的粗壯肉棒相比?一次快速高潮,反而點燃了更多的慾望。
這讓她更加期待和基尼的重聚。為了今晚,她決定好好打扮一番,徹底丟開「工作狂、一本正經的老姑娘」這樣令人生厭的帽子。她要給基尼一個驚喜,一個真正的驚喜。
她早就想好要買一條蕾絲吊襪帶。從很小的時候,她就聽過礦區的大嫂大媽們嘮叨「穿吊襪帶的婊子們」如何勾引了她們的丈夫,似乎吊襪帶只有淫蕩的女人才會穿。史達琳早忘了許多大人的教誨,只是吊襪帶意味著罪惡和誘惑這一點倒是還深深地隱藏在心中的某個角落。
女為悅己者容。
她就是要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她才不要「不懂風情的鐵姑娘」這樣的綽號呢。穿吊襪帶,就是她能想到的最好辦法。
誰知,一進店門,她就看上了一條黑色真絲吊帶長裙,既高貴,又妖艷。領口開得極低,只怕會暴露出一半的乳房。後面的裸背設計更是誇張,肩頭兩根細細的吊帶下面,一個V字型開叉,不僅赤裸了整個脊背,尖尖的下端甚至越過塑料模特的腰線以下兩寸。長裙在腰部收緊,下擺倒是很長,遮過了腳踝。
這一裸一掩間,反而愈加嫵媚性感。
不過,史達琳很快發現,長裙後背的開叉如此之低,怕是連尾骨和股溝都要暴露出來了吧。不消說提到腰間的吊襪帶,就連內褲都肯定露在外面。怎麼辦?
看到史達琳在這件長裙前猶豫,機敏的女店員快步上前,連聲稱讚長裙的顏色、款式、質料,特別是尺寸如何與史達琳相配。她還居然說,這長裙就怕脊背不齊整、屁股太扁平。而根據她的專業眼光,史達琳的身材絕對沒問題。這長裙簡直就是專為史達琳量身訂做的一樣嘛。
史達琳也知道自己的體形還不錯,有點模特的味道,尤其是大腿、臀丘和脊背,好像也挑不出什麼毛病(用麥普的說法,那叫「幾近完美」)。也許裸背比裸腿更性感些?不過,內褲和自己心儀多時的吊襪帶怎麼辦?難道都不穿?而且這條平時根本穿不出去的長裙又價格不菲。買還是不買?史達琳從來不是一個拿不定主意的人,不過這一回,還真費心思!
看她難下決心,店員連忙熱切地向她展示一款無後背文胸。專門為低胸裸背晚禮服設計,罩杯不足半杯,不過勉強遮住乳暈,卻可以把乳房向裡向上托起。更妙的是,這款文胸只有前面的罩杯,沒有後面背帶。兩個罩杯用專門的膠帶固定在胸肋上。後背是根本看不出任何文胸的痕跡。
史達琳覺得自己的乳房形狀,本來也不算難看。暴露出深深乳溝固然刺激,卻只是錦上添花而已。她更關心內褲和吊襪帶。
史達琳暗暗吸了口氣,問道,「配什麼內褲好呢?後面開得這麼低——」
女店員對這樣的問題毫不意外。史達琳可不是第一個在這條裙子前如此困惑的顧客了。她微笑著,「什麼都可以啦。只要顏色班配。」看到史達琳欲言又止的困窘,女店員又意味深長地向旁邊瞟了一眼,「露一點這樣的內褲,豈不是更妙?」
史達琳順著女店員的目光,看到幾條被衣架撐起的丁字型內褲。丁字褲加裸背裙!她身上的某個器官猛然一緊。是啊,難道不能這樣穿嗎?只用了一秒鐘,她就決定自己無法抵抗這樣新奇的誘惑,於是扭頭向女店員笑了笑。女店員顯然對史達琳這樣年輕白領的口味早已拿捏得一清二楚,接連推薦了幾個款式。
最後特工史達琳選中了一條幾乎最為暴露的黑色丁字褲。前面窄窄的透明蕾絲,不過半個巴掌大小。倒三角形的蕾絲上部,兩邊各伸出一根不足半厘米粗細的黑色彈力細繩,繞到背後,繫在一個銀色金屬圓環的兩側。金屬環下面連著第三根細繩,向下穿過想像中的股溝,繫在蕾絲底端另一個一模一樣的金屬環上。樣式簡單,做工卻極為精良。
女店員不住稱讚史達琳的眼光。她保證長裙的後背恰好開在這款丁字褲下面一寸半。平滑性感的脊背不僅一覽無餘,兩橫一豎三根套在一個銀環裡的黑色細線,也會明明白白告訴大家女主人在裡面穿了什麼。
「真正的簡約、真正的性感、真正的想像力。」女店員得意地下了結論。
既然女店員這樣熱情,南方的天氣又如此炎熱,史達琳決定還是忘掉那條盼望已久的蕾絲吊襪帶為好。女店員又極力讚賞史達琳不穿襪子的念頭,一副「索性好人作到底」的樣子,又推薦了幾款涼鞋。
史達琳選中的,是一雙高跟套趾皮涼鞋。後跟足有兩寸,更有趣的還是它的簡潔。前後一大一小兩個細皮圈,後面大的那個套著腳踝,前面小的那個剛好塞進大腳趾。當然了,史達琳從來沒有穿過這樣簡單的鞋子。試鞋子時,店員直誇史達琳的腳長得纖細,可愛的趾頭們也都個個聽話。即使用力踩地,趾頭也不會難看地張開。這樣迷人的腳,就應該多赤裸一些才是。
史達琳最後挑選了一瓶「夢天使」,雖然以前她總以為這香水太過挑逗。現在覺得簡直是量身而作。然後,興高采烈地和心滿意足的女店員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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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8:10,新奧爾良
「來啦。」聽到門鈴聲,娜拉•麥耶跑出來開門。
「嗨,」史達琳歡快地打著招呼。娜拉幫她拿著手裡大大小小的購物袋,進了一樓的客房。
「你老爸一個小時後回來,」史達琳說,「他先去機場送人了。」
「你們這兩天有沒有……」
「沒有。基尼和男特工住一起,我和一個女特工住。我和你父親都沒有機會單獨說說話。」
「噢,這樣啊。今天總算團聚了。咿,這是什麼?」娜拉指著「Victoria』sSecret」的購物袋。
「回家的路上,順便買了點東西。」
「讓我看看,買了什麼?」娜拉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先讓我洗個澡,然後把它們換上再讓你看。對了,我還買了一些避孕套,免得……用光了你的儲備。」
「哈哈,『用光』這個詞還真準確呢,」娜拉戲弄地說,「如果按照你們那天晚上的勁頭來看。」
「啊!」史達琳的臉一下燒紅了,「我們聲音很大嗎?真是太不小心啦。」
「是呀,聲音大到我不得不下樓看看,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不會吧!」
娜拉得意地點著頭,她心目中的女英雄現在嬌羞得像一個初嘗禁果的少女。
「樓下黑乎乎的,你們又那麼投入,當然沒注意到我啦。我可看得清清楚楚呢。你趴在椅子上,老爸站在你的腿間,後進式。那場面!你的腰又細又軟,像水一樣。屁股扭起來,實在性感極了。」
「太丟人啦!」史達琳聽得目瞪口呆。她從來沒想過有人會偷窺自己做愛,而且還是自己性夥伴的女兒!
「別這樣,克拉麗絲。又不是你的錯。你們倆可真是火熱。」她忽然降低了聲音,嘴唇幾乎貼上了史達琳滾燙的面頰,「讓我一晚上也沒有睡好。一下就用光了按摩棒裡的電池。今天晚上我有個約會,一個以前認識的老朋友。如果我的運氣足夠好,今天晚上這房子就是你們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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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達琳飛快地沖了涼。把浴液塗滿全身時,手指輕輕觸到肉唇,她的膝蓋有些發軟。那裡很燙,很敏感。飢渴了太久,手指輕輕一觸,便飽滿地綻開來,一絲絲滑膩中散發著新鮮的檸檬香氣。手指忍不住悄悄滑入滾燙之中。鼻孔中滲出幾絲呻吟。
這樣下去,她很快就會到達一個小小的高潮。不過,還有更刺激的事情等著她。史達琳想把所有的激情都留給基尼。她把水溫調到最冷,飽漲的肉唇一下萎靡了下去,胸前的乳頭卻硬得有些發痛。
匆忙洗完澡,她一絲不掛地站在大穿衣鏡前,開始一件件穿戴精心挑選的織物。
先是丁字褲,果然非常非常窄小,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前面的蕾絲勉強遮住陰埠,底下緊緊繃在肉唇的中央,似乎一不小心,就會勒進兩瓣肉唇之間。更加誇張的,股溝裡的蕾絲如此之短,連接後面那根細繩的金屬環,居然頂在肉洞與肛門之間。冰冷的金屬環對肛門的刺激,又一次讓她的乳頭硬得發疼。
走起路來,肉唇和肛門都明顯感覺異樣,一開始居然保持步態自然。
轉過身背對鏡子,黑色的細帶隱藏在深深的股溝裡面,除去腰間的細繩,從哪個角度看,雪白漂亮的臀丘也是一絲不掛,真是說不出的嫵媚和誘惑。
「就算走路難受一點兒,也不錯啊。」
接著是新款文胸,小心把膠條沿著胸肋和乳房下沿貼好,果然效果不凡。沒有明顯的束縛感,乳房卻被明顯托起,聳出一條C杯模樣的乳溝來。
最後提上長裙,彈力束腰仔細拉好,再把吊帶挑上肩頭。女店員沒有騙她,真像量身訂做的那樣合身。
絲質的長裙極具懸垂感,後面俏生生隆起的兩瓣臀丘,仔細看,也能辨認出來呢。更妙的是,V型開叉尖尖的開口,果真開在丁字褲細帶的下面。細細的黑色帶子和小小的銀色圓環,映在V型的雪白臀肌上,散發著無可名狀的性感氣息,連史達琳自己都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
她飛快地化了妝,耳後灑了「親密愛人專用的」香水,又帶上一對珍珠耳環和一條相配的珍珠項鏈。穿上新買的露趾涼鞋,她一路笑意盈盈地走回起居室。
「天呀!」娜拉麵對眼前嬌滴滴的大美人,驚訝地嘴都合不上了。這哪裡還是那個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聯邦女特工,分明一個精心打扮去參加首映式的大明星嘛。兩頰飛紅的史達琳,姿態優雅在原地緩緩地轉了個圈。看到大片赤裸的雪白脊背和光明正大暴露在那裡的丁字褲,娜拉又尖叫起來。
「哇!你是迷死人不償命呀!是個男人都要丟了魂啊。史達琳特工,真想不到,你還這麼女人味兒。」娜拉的聲音充滿了羨慕,她彎下腰,腦袋幾乎碰上了史達琳光溜溜的脊背,指尖輕輕摸了摸女特工尾骨上方那個閃亮的金屬圓環。
「背後的搭配實在太酷了,你應該穿這套去參加奧斯卡典禮!」娜拉壞壞一笑,「說,你裡面都穿了什麼?」
史達琳面頰一燙,正猶豫間,娜拉拉著她的雙手,眼睛瞄著史達琳的胸口,撒起嬌來,「來嘛,不能光便宜老爸一個嘛。咱們還是不是好朋友啦?人家就想看看這條溝怎麼這麼深呀。」
史達琳誇張地歎了口氣,搖著頭,把細細的兩條長裙吊帶從肩頭剝下。彈力束腰有點兒緊,她不得不來回扭著屁股,把束腰小心翼翼地拉過隆起的臀丘。
娜拉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在她看來,這動作實在性感極啦。
一旦越過臀丘,長裙飛快地滑落下來,堆成一團,蓋在史達琳的腳背上。史達琳小心翼翼地從長裙中走出來,在又是滿臉驚訝的娜拉前面,像一個自信的內衣模特一樣,儀態萬方地轉了個圈。
「唉,」娜拉重重地歎著氣,眼睛還一邊在史達琳的胸前股間遊移。「是個男人都想一口把你吞下去!夜裡老爸可要得意了。」
娜拉盯著女特工大腿之間那條不能再窄的黑色蕾絲,以及兩邊雪白光滑的肌膚,又問,「那天晚上就發現你的陰毛修得真整齊。唉,我的就太多太濃,穿這樣的內褲,怎麼也會露在外面的,難堪死了。」
「是呀,」史達琳邊說邊穿回長裙,「我每星期遊一英里、還要練四小時瑜珈。遊泳練功都得穿緊身衣,所以不得不小心些。我又沒時間每次都仔細打點,乾脆就一直剃成這個樣子。換泳衣和練功服也省了很多事。」
「那你身上怎麼沒有太陽曬泳衣的印子?現在可時髦啦。」
「我總是在室內遊。遊泳對我來說不過一種耐力訓練。」
「唉,」娜拉誇張地歎了口氣,「你的身材真棒。你看,你的個子還沒我高嘛,可腿一點也不顯得比我的短。腰也那麼細。哼,真是便宜老爸了!」
「你的身材也很好啊。」史達琳一副大姐姐的口氣。
和史達琳截然不同,娜拉為晚上的約會穿得非常隨便。一條緊身牛仔短褲,緊緊地繃在豐滿的屁股,不過剛剛遮住臀丘,赤裸的雙腿看起來長得有些不可思議。上身是一件短袖襯衣,史達琳發現娜拉一定沒有戴乳罩,不知什麼原因,少女的乳頭很堅硬,頂在襯衣裡面,形狀清晰可辨。
「誰知道再過7、8年會什麼樣呢?對了,克拉麗絲,練瑜珈有用嗎,我是說保持體形。」
「嗯,我還真不知道,」史達琳想了一下,「我跑步、遊泳是鍛煉速度和耐力,練瑜珈是為了保持身體的柔韌和靈活。也許,對保持體形有幫助吧。」
「教我練瑜珈吧,好不好?一言為定啦?」
「對了,」史達琳笑著說,「以前我的跆拳道教練說,練跆拳道能讓小腿肌肉縱向生長,經常練,一天踢兩百下,既消耗了脂肪,肌肉又不會變粗,小腿就漂亮起來啦。」
「原來這樣啊,」娜拉點著頭,「你的身手一定不錯,來一個讓我看看。來嘛,老師還在學生面前害羞?」
史達琳拉了拉裙擺,足夠寬,便後退一步,然後右腿突然飛起一個側前踢,又高又快。娜拉只聽到「嗖」的一聲,黑色長裙飛揚起來,隱約中一條雪白筆直的大腿一閃而過,再定睛看,史達琳已經氣定神閒地站回原地,只有剛剛落下的裙擺還在來回擺動。
娜拉吐了吐舌頭,「哇!真厲害,只聽到風聲,什麼也看不見!」


第十章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8:35,新奧爾良
克拉麗絲開了瓶果酒,給自己倒了一杯,邊小口喝著,邊聽娜拉講晚餐吃什麼。生菜洗乾淨了,在冰箱裡涼著。土豆在院子裡的煤氣烤架上,隨時可以烤。肉排也蘸好了調料,烤完土豆,就能接著烤肉了。
門鈴響了。「一定是盧,」娜拉說,「我先上樓拿晚上要用的東西,你去開門。性感點,讓那小子慾火中燒,怎麼樣?我想讓他看到我時,硬得像只發情的大猩猩。」
克拉麗絲搖了搖頭,微笑著,一副拿娜拉無可奈何的神情。然而,她實際上也很興奮。畢竟,她從未在別人面前這樣穿戴過。真的很性感?盧會幫她回答這個問題的。等娜拉上了樓梯,史達琳才走過院子去開門。
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高個子大男孩站在門口。他分明沒料到史達琳的出現,一時間忘了合上自己的嘴巴。他的眼睛先在她全裸的肩頭和半裸的胸口掃過,在深深的乳溝那裡有些驚訝地停留了半秒。在裙擺下面的夾趾涼鞋上,零點三秒,最後回到史達琳的臉上。
「你一定是盧,」她微笑著,優雅地向有些不知所措的大男孩伸出手去。
「是啊。」他的手心在出汗!
「我是克拉麗絲•史達琳,娜拉父親的朋友。」史達琳邊說邊挽起了盧的手臂,帶他走進廚房。可憐的男孩緊張極了。史達琳故意貼在他的身上,隆起的乳房頂著他的手臂。男孩子的手臂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擠到豐滿柔軟之處。她身上的香水味也讓他有點意亂神迷。
「娜拉幾分鐘就下來,盧。你想喝點什麼?」
「啊,嗯,可樂吧。」
她走向冰箱。兩寸高的鞋跟,讓她走起路來,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搖擺。她能感覺到他驚訝地張大了嘴,目光停留在她的裸背和屁股上。「他也許很少有機會欣賞這樣的風景呢。」史達琳不禁暗自得意起來。
實際上,這個緊張的大男孩對女性身體的瞭解,遠遠超出了史達琳的想像。這一點,史達琳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正是因為對女性身體的熟悉,盧才驚訝於這個聯邦女特工脊背的完美,既平整光滑,又清肌無脂,皮膚也居然細嫩得宛若嬰兒。
背對著男孩,史達琳打開冰箱,彎下身子在裡面找可樂。她彎下腰時,稍稍翹起的肩胛骨性感得讓人禁不住撲上去。
真正讓盧失神的,還是她幾近全裸的脊背下面扭成丁字的黑色細繩。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什麼?那還能是什麼?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地順著銀環下面的那根黑線向下滑去,努力尋找著黑色長裙下面可能的痕跡。
輕薄的絲裙,悄悄地洩露著兩瓣臀丘的秘密。在細柔的腰肢下面,它們陡然隆起,既挺俏又不失豐滿。他幾乎不能抑制伸手在上面試試彈性的衝動。不過,他的想像力彌補了這一切。他失去控制地想像著赤裸的臀丘,和迅速消失在股溝裡面的那根細繩。
她居然這樣穿衣服!他的嘴開始發乾了,真得趕緊喝口什麼了。這樣的屁股摸起來一定棒極了吧。這樣細的帶子,內褲又會有多大?能不能遮全前面的肉唇呢?他真想伸出手去,在她的裙子裡一探究竟!
「找到了,」史達琳拎出一個易拉罐,轉過身子。大男孩的頭迅速扭開,臉上紅紅的。心中暗笑著,史達琳給盧倒了一杯可樂,又拿起自己的杯子。盧有些迫不及待地喝了兩口。
盧的個子很高,應該能從深深的領口飽覽她聳立的乳房。不過,史達琳久受訓練的眼睛,告訴她盧正有些失神地盯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看來他還沒有擺脫那根裸露的帶子的誘惑,在努力從長裙的正面找出丁字褲的痕跡來。當然,她還發現大男孩牛仔褲前面的形狀發生了小小的變化。
可憐的小傢夥。
「晚上和娜拉打算幹什麼?」
「嗯,嗯,我想看看電影,再到我家裡坐坐,叫點外賣。」
「你有自己的房子?」
「這個夏天我為一家雜誌當攝影記者,租了間公寓給自己建了個暗房,離這兒不太遠。其實就是車庫上面的一間屋子。我平時還幫女房東收拾院子,房租能便宜點兒。」
這當口,史達琳決定再給小夥子一次仔細觀察自己後背的機會,她轉過身去給自己調了杯酒。
「嗯,也許,也許什麼時候,我能給你拍幾張照片,」盧盡量保持聲音的自然,「嗯,就是那種影室人像,你知道。」
背對著他史達琳也能感覺到他還死死盯著自己屁股上那個奇妙的三角地帶。
「聽起來好極了。」史達琳說。
這時,樓梯傳來了娜拉的腳步聲。盧走向樓梯時,史達琳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那傢夥現在臉色發白。他一定意識到了自己牛仔褲前面明顯的突起。娜拉飛快地衝進大個子的懷裡,輕輕吻著他的面頰。
「你看起來棒極了。」她開心極了,兩人的身子剛貼在一起,她就發覺了那地方的堅硬。
「是啊,謝謝……你也一樣。」他的聲音還有些不自然。
在盧的懷裡,娜拉偷偷地向史達琳做了個鬼臉,史達琳也微笑著衝她點了點頭。
史達琳第二天會知道,盧一坐進車子,就提議忘掉電影,先去看看他自己的暗房。娜拉立即就同意了。出門不到20分鐘的光景,在盧的單人床上,娜拉已經一絲不掛地跪在盧的腿間,狂熱地吞嚥著他滾燙的精液。把癱軟的肉棒舔弄乾
淨後,她繼續吮吸著、套弄著,直到幾分鐘後,肉棒重新恢復生機。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在盧射精前,娜拉連洩了兩次。盧用力的射精讓她又一次欲仙欲死。
盧叫了中餐外賣。吃飯時,盧碰到了那晚若干個驚訝中的第一個,娜拉從浴室裡出來,一絲不掛地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開心地吃起了中餐。盧必須承認,這樣的風景很是刺激。
「你幹嘛不去租部電影回來?火爆點的。」她赤裸的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她拉著他的手,按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我收拾屋子。不管你租了什麼,咱們都試試看,能不能學著做。你明白我的意思?」
盧看了她一會兒,笑了笑,去暗房翻出了一盤沒有任何標記的錄像帶,「娜拉,讓你見識一下。」那當然是一部頂級成人電影,只是沒有任何版權信息。
故事很老套,一個年輕漂亮的洛杉磯女記者去採訪黑幫,結果自己成了黑幫的獵物。不過,片子製作精良,而且女主角驚人的漂亮。殘暴輪姦的鏡頭也異常真實。女主角時而恐懼、時而絕望的眼神,令人難以忘懷。
娜拉一開始居然被那片子迷住了,直到盧把手指插進她的肉洞,才想起來看片子的目的。餘下的時間裡,他們看了做,做了再看。在兩個人都疲倦已極地昏昏睡去之前,先玩了69式,然後娜拉女上位。盧的最後幾滴精液噴灑在娜拉狹窄的肛門裡。娜拉對此早有準備,從家裡帶來的整套肛交裝備讓盧又一次目瞪口呆。
當然,盧並沒有忘掉史達琳。吃飯的時候,娜拉講了史達琳的故事,從野牛比爾到和她老爸墮入愛河。娜拉還戲謔地暗示,她不僅見過一絲不掛的史達琳,還見識過瘋狂做愛的史達琳。
盧顯然上了鉤,在69式後的歇息中,又一次提到了史達琳。娜拉詳細描述了史達琳的尺寸。她發現僅僅這些數字就讓盧開始恢復狀態,於是她講了更多,包括史達琳乳暈的大小和肉唇的色澤(後面這點,她是在胡扯,但盧早已失去了辨別能力)。
當她講到史達琳鼻孔裡的精液時,手裡的肉棒已經快要脹爆了。其實,娜拉發現這樣談論和想像史達琳,她自己也一樣興奮不已。在盧往她的肛門裡塗抹潤滑油時,娜拉又說史達琳的菊洞還未經人事,不過,或遲或早要被老爸開了苞。
「大概就是這兩天。小子,你是不是有點不甘心呀。啊,啊,別說你了,我還有點吃老爸的醋呢。」
娜拉用一聲尖叫結束了自己的評價。盧有點用力過猛,幾乎是破門而入。娜拉疼得幾乎流了眼淚,但隨後的快感迅速淹沒了她的理智。
他們就這樣一邊肛交,一邊意淫史達琳,彷彿聯邦女特工正赤身裸體地跪在他們身邊,陪著他們一同在慾海中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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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9:00,密西西比
一個警官從華盛頓牧師的家裡向川特報告了壞消息。拉瓦蘭德的女兒還沒有找到。川特叫上一個副手和其他幾名已經回家的警官,趁著天黑前的一個小時,展開搜索。他們分成兩隊。川特這組順著一條滿是樹林的小路往回找。
在一片空地上,川特發現了新鮮的汽車輪胎印,旁邊潮濕的泥土上有一些模糊的腳印。從這些大小不一的腳印裡,大致能推斷出一個年輕的姑娘和一個身材高大的成年男子。警官們在餘下的時間裡忙著照相和取樣。
輪胎印一直回到了公路上。沾滿濕泥的輪胎印不過持續了100英尺,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車子很明顯是向北開走的。他推斷那黑姑娘被人綁架了。
川特回到教堂,告訴焦急的拉瓦蘭德•華盛頓夫婦警方的發現和擔憂。儘管他自己策劃了十幾起綁架、輪姦、販賣人口,川特現在還是非常憤怒。作為高級警官執法犯法是一回事,但其他人違法亂紀就是另一回事了。川特自己的綁架生意,絲毫不會讓他對其他的綁架者和強姦犯有任何好感。
畢竟,骨子裡他還是一個警察。幾十年的執法生涯,在他的血液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
一個小姑娘在自己的地盤上被綁架,這極大傷害了他的自尊。這是對他的個人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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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19:05,新奧爾良
「啊,天呀,嗚、嗚、嗚、啊,基尼,」那是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誘人的呻吟聲。剛進家門不到五分鐘,基尼就把史達琳按在廚房,從後面狂熱地抽插著。
基尼一進家門就被眼前煥然一新、光艷照人的史達琳驚呆了,禁不住連吹了幾聲口哨。史達琳突然嬌羞地得像個新嫁娘,兩頰飛起一抹紅暈,笑吟吟地雙手捏著裙擺,原地緩緩轉了個圈。基尼的眼睛一下就瞪圓了。
「我的上帝呀!」他似乎在欣賞一個奇跡,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性感尤物就是聯邦特工史達琳。他當然知道史達琳在床上熱情如火。但這樣嬌滴滴的時髦小妞還是遠遠超出了基尼的想像。把皮包扔在餐桌上,他一把將史達琳摟進懷裡,飢渴的舌頭迫不及待地探進了她的檀香小口。
這個濕吻很長,長到基尼左手從史達琳光滑的肩頭滑到臀丘上方的那個金屬小環,摩挲了幾下,再順著下面的細繩滑進長裙。兩人還在飢渴地吮吸著對方的舌頭。男人的指尖侵入豐滿的臀丘,終於找到了第二個小環。餘下的手指突然扯住那根細繩,前後拉扯了幾下。下面金屬環來回摩擦著嬌嫩的肛門,強烈的刺激讓史達琳不由自主地扭動起屁股。
兩張嘴終於分開了,史達琳微微喘著氣,轉身給基尼倒了一杯香檳。基尼充滿愛意地注視著這個突然間全身都散發著誘惑的性感尤物。史達琳邊倒酒邊告訴他娜拉剛剛出去約會,她相信今晚家裡只有他們兩個。史達琳轉身把酒杯遞給基尼時,卻看到了男人眼中不可抑制的慾火。
她放棄了解釋晚餐吃什麼的念頭,歎了口氣,把長裙的吊帶從肩頭剝下。長裙滑到了腰間。她靈巧地拉開了粘在腋下的乳罩,隨手丟在餐桌上。豐滿嬌巧的乳房驕傲地聳立著,兩粒鮮艷的櫻桃嬌羞地微微翹起。史達琳的上身已然一絲不掛,黑色長裙團在腰間,更映襯出肌膚的細膩嬌嫩。
史達琳故意轉過身去,背對著瞪大眼睛的基尼,雙手輕輕拉著長裙的彈力束腰,兩腿並緊,一邊屁股向後翹起,連著腰身誇張地左右搖擺,一邊把長裙緩緩地往下剝。雪白挺俏的臀丘一點一點暴露在基尼面前。
如此香艷的挑逗,讓基尼幾乎忘記了呼吸。長裙終於滑落到地板上,史達琳轉過身子,充滿愛意地盯了一眼目瞪口呆的男人,自己俯身趴在了那張隔開廚房和餐廳的長條桌上,修長的大腿叉了開來。南方的夕陽,從餐廳的大落地窗射進來,給史達琳幾近全裸的嬌軀塗上了一層神秘誘人的金色。
短短十秒種後,基尼就光著屁股站在她的身後,岩石般的肉棒對準了史達琳的股間。他把隱沒在史達琳股溝裡面的細繩拉到了一旁,勒在臀丘上,她的神秘花園完全向他展開了。那裡早已寫滿慾望,蜜液晶瑩可見。大手按住了光滑柔軟的腰胯。飽綻的龜頭頂住了挺立滾燙的肉唇。史達琳低低哼了一聲,龜頭消失在肉唇之中。
肉棒進到一半時,基尼突然挺了下來,罵了一句髒話。
「怎麼了?」春情蕩漾的史達琳一頭霧水。她的聲音既焦急又不滿。
「忘了保險套!」基尼同樣生氣。「真見鬼。」
「在我房間的床頭櫃裡有,」史達琳說,「不過…」她心中猶豫著。她知道基尼一刻也不願意耽擱。她也一樣。灼熱的肉唇極度飢渴,哪怕一秒鐘的停頓,似乎也無法忍受。
「這次不用了,到時候,你拔出來,就行了……再說,」史達琳面頰又一陣發燒,「我也想……真正感受一下……啊!」
基尼用一次迅猛的沒根而入做了回答。肉洞的滾燙柔軟帶來一聲男人低沈的喘息。他被鮮嫩的肉壁毫無間隙地緊緊包容著。停頓了幾秒鐘,男人似乎不敢相信那滋味竟如此美妙。而沒有保險套的阻隔,史達琳更可以體味到粗大肉棒的每一塊肌肉,每一股筋脈。這種毫無保留的肌膚相親那樣真切,讓她癡狂。
「上帝呀,」他喘著氣,「為了這個,我等了多久。」
男人緩緩退了出去。整個花徑窄小曲折,好像一隻無比柔軟的小手,戀戀不捨地握緊肉棒,又像一張溫柔的小嘴,稍稍用力地把肉棒吸住,不願放它出去。
突出而又極度敏感的龜頭外稜,在肉壁上一路刮過去,竟是說不出的刺激。既然說不出,男人只好大口大口喘粗氣,只把碩大的龜頭留在桃花源口,定一定神,再一挺身,把大半在外的肉棒原路插回去,直抵盡頭。
這番深深淺淺更讓史達琳欲仙欲死。肉棒驚人的粗壯、有力的抽插、強烈的脈動,幾種刺激混合在一處,讓史達琳無從辨別,也無從抵抗。她的肉洞早已經熔化。一波波快感深入骨髓,史達琳只覺骨軟筋麻。只得垂下頭,隨著男人的動作,斷斷續續哼著基尼的名字。
沒有任何花樣。兩人就這樣隨著肉棒的節奏一唱一和。沒有保險套的阻隔,抽插來的更加刺激。為了讓肉棒更加深入,史達琳整個上身幾乎都伏在了長條桌上,原先倒掛在空中,隨著抽插而前後甩出誘人乳波的乳房已經貼在了桌面上。飽綻的乳頭和光滑桌面的前後摩擦更讓史達琳嬌喘不已。
不消幾分鐘,兩人就到了崩潰的邊緣。雖然全身的氣力都被熔化了,史達琳還是開始下意識地隨著基尼的動作扭動屁股。基尼本想停下來喘口氣,史達琳卻狂熱地扭著身子,渴望一次快速高潮。男人只好咬著牙,加快速度,把她送上頂峰。
最後十秒鐘裡三、四十下的猛烈衝擊,讓一股涼氣飛快地順著史達琳的脊背直達腦頂。她一下繃緊了身體,大聲呻吟著,肉洞裡的嫩肉開始急速而有力地跳動。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地衝擊著她的全身,從腳趾到頭頂。幾乎讓她失去意識。
男人沒有料到她的高潮這樣迅速、這樣有力,肉棒被劇烈痙攣的花徑緊緊夾住,巨大的刺激讓早已箭在弦上的肉棒突然爆發了。一切都來得太快,基尼根本來不急反應。精關猛地大開,一大股積攢了四天的精液,狠狠噴進了史達琳的花蕊深處。
強烈的快感讓男人忘掉了體外射精。
想起、再慌忙拔出肉棒時,前兩股精液已經狠狠地射在了裡面。龜頭剛剛離開洞口,第三波精液恰好全射在了上面的菊洞上,幾乎把小小的菊洞全部糊住。基尼套弄著肉棒,把餘下的五、六股精液都噴在了史達琳的屁股和大腿上。現在聯邦女特工幾近全裸的股間,塗滿了白濁的粘液。
而肉洞裡面的那兩股滾燙的新鮮精液,更是澆得史達琳失魂落魄。因為對口服避孕藥過敏,史達琳一般都用避孕套,偶爾的幾次無套操作,對方也都早早地退出來,把精液射在小腹和大腿上。她幾乎忘記了肉洞裡塗滿新鮮精液的甘美。那兩股精液把她的高潮又延長了幾秒鐘。癱軟在桌子上,她盡情體味劇烈高潮後綿長美妙的餘韻。
一分鐘後,緩過氣來的基尼輕吻著史達琳的後頸,「對不起,沒控制好。」他的聲音滿是歉意。
史達琳擡起頭,伸手撫摸著基尼的頭髮,柔聲說,「傻孩子,沒關係。是我要這樣的嘛。再說……裡面燙燙的……很舒服……還真想都弄到裡頭……」雙手撐起身子,扭頭和基尼一個溫柔的長吻。她慵懶地撕了一張厚紙巾,擦拭著一片狼藉的下身,抹去兩道正在大腿內側緩緩滑落的精液。
「一起去沖個澡?」基尼問。
「不用了,」史達琳俏皮地笑了一下,「留著那些粘液,讓我覺得…情慾、很、很興奮……你也別洗了,一會兒吃完飯……有……男人味嘛。」說著,她自己的臉都紅了。
基尼萬分憐愛地吻著她俊俏的小鼻尖,喃喃道,「你這個小東西……」
史達琳嬌笑著一扭身,閃到一旁。她已經從高潮中恢復過來。年輕的四肢再次充滿了力量。丁字褲依舊斜勒在左側臀丘上,她伸出兩根手指,勾住股間細繩兒,拉回原來的位置。別看剛才那樣拉扯,丁字褲居然毫無變形,只是整條都被男人的精液浸透了,又濕又滑,而充血的肉唇還沒有完全恢復形狀,無論怎麼整理,總有什麼地方勒著擱著。
她歎了口氣,把丁字褲拉到了大腿中間,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拉回來,指尖拉著內褲,不斷調整。這次容易了很多,兩側的肉唇總算都包裹了進去。雖然後面的小環現在恰好頂在菊洞邊緣。
看到基尼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史達琳彎腰撿起地上基尼的內褲,誇張地放在鼻子前聞了聞。「這是什麼味道?」她指著幾塊兒依然濕滑的痕跡,故意挺起豐滿的乳房,一本正經地發問,「特工麥耶,您在工作時都想到了些什麼?」
基尼故作心虛地搖著頭,突然一步跨到史達琳面前,把她攬進懷中。姑娘美麗的乳頭在男人粗大的手指的擺弄下,又一次像鮮花那樣飽綻起來。史達琳一擰身,從基尼懷裡鑽了出來,舉著男人的內褲,逃到三步外,再扔還給他。
「快穿上,尊敬的特工大人,到院子裡烤土豆去。您的可憐女同事就要被餓死了。」她邊說邊拾起自己的文胸,想了想,又丟開,轉手拿長裙,飛快地套在了身上。
基尼草草穿好了衣服,出了廚房。史達琳起身去調沙拉。那條丁字褲浸透了精液,涼冰冰的貼在股間並不好受。史達琳不禁有些後悔,為什麼只買了一條。想起自己沒有第二條款式和顏色都和長裙搭配的內褲,也只好這樣將就一夜了。
沒有文胸,那條乳溝不那麼嚇人了。輕薄絲綢下面,剛被巫山雲雨滋潤過的雙乳,毫無束縛,走起路來居然花枝亂顫。

六月十九日,星期五,墨西哥時間,19:40,墨西哥
一棟座落在山腰、俯視墨西哥灣的豪宅裡,羅德裡格斯正在電話上談一個重要的生意。
他是墨西哥最主要的幾個人肉販子中,生意規模最小的一個,手頭不過七家妓院。墨西哥自己的消費能力有限,妓院、尤其那些高級妓院的主要客源,大都來自北美或是歐洲的國際嫖客。墨西哥警方在美國的壓力下,最近的兩年裡接連破獲了三個性奴和妓院集團,讓那些財大氣粗的國際嫖客們覺得,墨西哥不再是一個尋歡作樂的恣意天堂。
妓院的生意也因此大受打擊。國內的妓院市場也趨近飽和。自認眼光高人一等的羅德裡格斯,早就留意起了真正國際化的市場:性奴買賣。這個市場每年價值六七十億美元,當然利潤驚人。而且由於運輸、結算手段的不斷更新,以及國際旅遊業的推波助瀾,國際性奴市場還在快速膨脹。他花高價買到的一份美國FBI的內部報告,預計到2000年國際性奴買賣的總值可能突破一百億大關。
羅德裡格斯對美國官方的數字其實並沒有多大興趣。他關心如何在這塊大蛋糕中切到自己的那塊兒。他的主要優勢在於一個發達而有效的地下販運網。這個販運網遍佈北美,和中東、南美與東歐也建立了聯繫。墨西哥與美國為鄰,地理上的優勢讓他可以很方便地把全球的性奴(主要來自東歐和東南亞)賣進美國,順便也把一些美國的小妞兒賣到海外。
美國妞通常更值錢。最貴的能賣到幾十萬美元。當然那要碰運氣。
和其他的人肉販子一樣,羅德裡格斯也有裝點門面的正經職業:他是一家影視公司的董事長,擁有將近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的公司並不參與直接的影視制作,而是購買版權,把墨西哥的電視劇賣到南美和非洲。其實,這行當用心做也能賺錢。只是利潤遠遠小於他的人肉生意。
國際性奴市場同樣競爭激烈。羅德裡格斯能夠站穩腳跟,主要在於一個靈機一動的小發明。以前的跨國性奴買賣,或是當面驗貨,或是異地憑借照片定價。在美國讀過廣告專業的羅德裡格斯,堅信廣告的力量。他發現如果把每一個姑娘當作一個大明星,精心製作一部小電影,渲染她的美貌和性技,這樣的產品廣告會大大激發潛在買主的興趣。價錢往往可以翻倍,甚至更高。
以他的關係,很輕易就能找到一些有才華但又窮困潦倒的年輕導演。給他們兩、三萬美元,其中的一些人就能拍出真正驚人的傑作。羅德裡格斯前四部產品廣告都製作精良,不僅讓海外的買主甘心出了大價錢,甚至有人開始專門收集這些小電影。老江湖找他幫忙,居然為了央求幾盤複製帶。
精明的羅德裡格斯很快意識到,這不是又一隻會下金蛋的母雞嘛。成功賣出一個性奴後,再賣一賣她的小電影,多賺兩個,又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他會先和買主商量。買主點了頭,小電影才會進入市場。有些買主,你最好一輩子也不要得罪才好。
在美國黑市,真正的好東西,總能賣出大價錢。
正打得火熱的南斯拉夫內戰,流出來的士兵輪姦女學生的錄像帶,在美國市場上,一盤可以賣到八千美元。那成本才多高?他手裡就有這樣的一盤錄像帶。在他看來,片子的質量實在比不上自己的產品廣告。自己拍的小電影,只要適當加入一些情節和佐料,就成了絕妙的黑市搶手貨。
羅德裡格斯果然好眼光。那些小電影賣得好極了。後來羅德裡格斯又發現,沒有賣出去的性奴,也可以用小電影來打廣告。買了小電影,而又看得如癡如狂的一個傢夥,知道了只要花一天時間去趟墨西哥,就有機會上了那個勾魂攝魄的女主角,他會怎麼想?
只要足夠小心,別招來警察和FBI,這又是一筆賺大錢的買賣!
傍晚的餘暉中,他正在和美國人談最新一批小電影的價錢。他手裡的美國小妞比那些可憐的克族女學生可要漂亮多啦。而他拍的強姦場面,看起來比那些戰爭紀實錄像還要真實。也難怪,那些女主角們,她們本來就在被強姦嘛。而且是在條件一流的地下影棚裡。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同期音也記錄得分毫不差,再加上精心的剪輯,怎麼會不讓人血脈賁張?
羅德裡格斯的導演,對那些姑娘並沒有多少演技的要求,只需扮演被綁架前的自己就可以了。比如,女律師就演女律師,女股票分析師就演女股票分析師。那個漂亮的女記者呢,當然演女記者嘍。
故事不必複雜。美國小妞因為種種原因跑來墨西哥,或是度假,或是採訪,或是投資。然後不小心落入黑幫之手,備受摧殘。無論綁架還是輪姦,關鍵要烘托出現場氣氛。表演要到位、環境也要真實。
比如,上一次賣了大價錢的是那個女記者的故事。小電影裡,她的身份是洛杉磯的一名電視台記者。他們就把那女孩偷渡回LA,讓她在鬧市區的人行道上有模有樣地採訪了兩天。又租了間不錯的房子,還給她找了男友。兩個人在LA市中心一家著名的法國餐館共進浪漫晚餐。那男友在床上強壯無比,回家後,把女記者幹得要死要活。
在LA拍攝外景的過程中,和以前那些被收拾得服服貼貼、早已絕望的美國妞們一樣,前女記者給保鏢添的唯一麻煩就是,不拍攝的時候經常會失聲痛哭。不過,稍稍吃點皮肉之苦,馬上又老老實實,聽任擺佈了。她知道不聽話會帶來多麼可怕的後果。
至於逃跑?光這個念頭就會把她嚇得屁滾尿流、癱倒在地了。
LA的拍攝完成後,女記者再被偷運回墨西哥。她又在墨西哥城裡採訪了一天。然後就來到了那個她被綁架的小鎮。接著,好戲上台,販毒黑幫的綁架。隨後,就是老套了。SM、群交一起上。
「獸交有幾個鏡頭?」電話那邊的美國人問。他問的是羅德裡格斯最新的一部片子。主角是一個剛剛從法學院畢業的亞裔女律師,清晨在住宅旁邊的小森林裡跑步時被幾個黑人綁架的。黑人玩膩後,把她轉手賣到了墨西哥。一個月前剛轉到了羅德裡格斯這裡。細細的眼睛,嬌小的身材,連羅德裡格斯都覺得這女律師性感極了。
「十四個,六分鐘三十秒,兩條狗。」羅德裡格斯核對著手裡的單子。他一點也不覺得美國人不爽快。生意就是生意。而且這一單數目不小。十部小電影,六個女主角,八百盤無法複製的錄像,二十萬美元。誰會不小心一點呢。
「那好,我會在週一晚上準備好。」
「好極了。」羅德裡格斯吸了口雪笳,「要知道,你這一票肯定只賺不賠。有三個姑娘都是告別演出。」
「哦,你又找到了買主?這次是哪裡?還是中東?」
「老朋友,」羅德裡格斯皺了皺眉,「不管她們是賣到了伊朗、埃及、還是泰國,還是被殺掉當飼料,總之是不會再拍片子了。你就放心賺你的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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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1:25,新奧爾良
晚飯史達琳吃得開心極了。和高速兩旁汽車旅館裡的快餐相比,烤土豆和烤牛肉簡直是人間仙味。酣暢淋漓的性愛也會讓人胃口大開,「就像遊了一英里一樣。」基尼的目光又變得噯昧起來。他們剛剛吃完,電話鈴就響了。史達琳真心希望這個電話不會耽擱他們太久。
她錯了。
電話那頭,是那個幫助基尼追查可疑名車的貝弗利山莊的警探。他發現了一輛失蹤的法拉利。他的小組調查了新近註冊的同年同型號的所有法拉利,找到車後,又檢查了發動機的統一車輛識別編碼。整個過程極為單調乏味,但他們的耐心終於得到了回報。那車現在屬於一家租車行,專門向好萊塢明星們出租稀有跑車。
聯邦調查局的特工們都至少掌握一百種辦法,來說服誠實的美國公民如何毫無保留地與FBI合作。租車行的老闆和經理很快就放棄抵抗,供出了賣車人的姓名。昨天晚上,賣車人被帶到了警察局。警方慷慨地建議,他告訴警方車是哪來的,作為交換,如果他的指證成立,警方將對他免於起訴。
今天中午,一夜沒能合眼,疲憊到了極點的賣車人,供出了一個位於密西西比傑克遜縣的修車行的名字。看起來像是一個倒賣黑市車輛的據點。
對傑克遜修車行的突擊行動定在了今夜。加州和密西西比的警方都擔心,一天的拖延就可能造成情報的洩露。他們動員了所有力量,用一個下午的時間籌備夜裡的行動。密西西比警方安排了一架直升機,把新奧爾良的聯邦特工直接送到傑克遜縣。基尼看了一下手錶,直升機十五分?雍缶鴕爼鴟傘?
史達琳立刻站了起來,今晚所有精心安排的旖旎浪漫,都被拋到了腦後。她盯著基尼的眼睛說,「我們必須去那兒。我去換衣服。」基尼歎了口氣,連忙向總部值班室打電話,說他和特工史達琳會在起飛前趕到機場。
史達琳此刻已經撿起地上的文胸,跑進自己的房間,甩掉高跟涼鞋,飛快地剝下長裙。她剛剛脫掉那條丁字褲,基尼的腦袋就出現在門口,「克拉麗絲,我們還有一分鐘。」史達琳一絲不掛地跑到牆邊拉開衣櫃,看到裡面空空如也,才想起所有的內衣褲還都在自己的背包裡,而那個該死的背包還扔在基尼的車裡!
「見鬼!」史達琳罵著自己的疏忽,從衣櫃裡取出一套深色西裝。她可不願光著屁股去抓壞人。丁字褲雖然穿著難受,但畢竟還是條內褲。來不及多想,她又揀起床上的丁字褲,飛快地套上。但是那個見鬼的文胸卻怎麼也貼不回去了。一次性的膠條果然失去了黏力。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更換這些膠條。
「克拉麗絲!」基尼的聲音從院子裡傳來。
史達琳歎了口氣,把文胸扔回到床上。她直接穿上了一件亞麻襯衣,提上長褲,把襯衣下擺紮進長褲,光著腳套上一雙平底皮鞋,拎起槍套和西服就跑出屋子。基尼已經發動了車子,史達琳關上院門,跳上汽車。
基尼開得飛快。史達琳在座位上熟練地套上槍套,拔出手槍檢查一番,再穿上西服。沒有束縛的乳房在薄薄的襯衣下面誘人地抖動著。
「克拉麗絲,你是我看到拔槍最利索的女特工,」基尼瞥了瞥姑娘襯衣胸前那兩個明顯的凸起,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不過,把你的西服繫好。襯衣實在太薄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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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九日,星期五,中部時間,23:10,密西西比
他們趕到傑克遜剛好錯過行動的高潮。五十名警察和聯邦特工的襲擊非常突然,但還是遇到了出乎意料的激烈抵抗。一名歹徒被擊斃,兩名被抓獲。兩名警員受傷。最後兩名重武裝的歹徒被困在一間獨立的修車庫裡。七八輛警車圍在那裡,兩架開著巨大探照燈的直升機在頭頂盤旋。麥耶和史達琳到達現場時,特警剛剛衝進去,把那兩個不走運的傢夥打成了蜂窩。
穿著直升飛機上領到的防彈背心,史達琳和基尼以及其它五名特工開始分別搜查兩個車庫和一棟兩層小樓。史達琳和基尼一組搜查那棟小樓。雖然第一次這樣合作,兩人卻配合得非常默契,很快搜查完了第一層。在第二層的一個窗口,史達琳忽然看到有個人影趴在樓下的灌木叢中。她招呼了一聲麥耶,便飛速衝下樓去。
那是一個黑人小男孩,似乎受了傷,在前面絕望地一瘸一拐地奔跑。史達琳突然發現自己居然跟不上那個男孩的速度!好像…有些邁不開步子!眼看著小男孩就要消失在黑暗之中時,兩名從側面包抄上來的警察截住了他的去路。史達琳趕到時,那男孩已經給銬得牢牢的了。
「該死的丁字褲!」在基尼的車上史達琳就發現,自己過於匆忙,沒有把內褲穿好,結果左側蕾絲有一半已經滑進了肉唇之間!和基尼在廚房裡的那番顛鸞倒鳳,又讓她的肉唇有些紅腫。而內褲的摩擦加劇了那裡的感覺。那內褲又沾滿了基尼的精液,乾涸之後,像被漿洗過一樣硬挺,對肉唇的刺激更加強烈。
一旦注意到那裡的不舒服,似乎每走一步都會帶來新的刺激。史達琳不好意思當著麥耶的面整理內褲,只好這樣忍耐。而在停機坪往直升機上爬時,她的腿擡得過高,結果左側的蕾絲全部陷進了肉唇之中。更糟糕的是,下身不由自主的濕潤起來。
後來史達琳自己也苦笑著。這可是她出道以來最狼狽的一次。剛才追那個黑小子,下面的內褲讓她幾乎不能保持速度,上面沒有任何束縛的一對乳房也聳動得像一對活躍的兔子。好在穿著防彈背心,又是在深夜。
在辦公室裡保險櫃裡,警察繳獲了20萬美元的現金和一堆賬目。那個加州探員遞給基尼其中的一本,說似乎和基尼的案子有關。在刺耳的警笛和閃爍的警燈中,基尼和史達琳飛快地研究著這本賬目。裡面上幾百條記錄。
「來看這個,史達琳,」基尼指著其中的一條,說極可能是那輛法拉利,因為車的型號和4萬8千的賣價,和那個加州賣車人的供詞完全一致。史達琳連忙抄下了這條記錄:

11/3/91BPF-350C30,000
WHL,NID
12/16/91HS48,000

基尼和史達琳仔細研究著這些代碼的含意。很顯然,第一欄是修車行進車的日期。基尼回憶了一下,正好符合那個年紀輕輕的女股票分析師的失蹤日期,她的男友是兩天後報的警。
第二欄卻是他們最後才搞明白的。他們最終認為那是向修車行賣車的人的代碼。也就是綁架漂亮股票分析師的人,或者同夥。第三欄是法拉利的型號。下一欄是修車行買車的價格。第五欄的「WHL,NID」和其它的記錄不太一樣。多數記錄寫的是「CUT/SLD」或者「CUT/INV」。史達琳覺得這是在說對車的處理方式。麥耶點頭同意。
對這輛法拉利,他們換了個新的統一車輛識別編碼後,整車賣掉了,而不??其它的車那樣,拆成了零件單賣。這也是他們會落網的主要原因。賣車的日期在下一欄。倒數第二欄,是買車人的代號。貝弗利山莊的偵探告訴麥耶,那個招供的中間人的名字叫喬治•斯塔爾,不過他的外號是「火腿」。HS恰好是他的縮寫。最後,是「火腿」為這輛車付的錢。
麥耶和史達琳都為這個突破性的發現而激動。他們又從頭仔細讀了一遍所有的記錄,發現其中有十三條的第二欄寫著「BP」。史達琳發現最後的那條,正好和蓓絲•阿爾伯特的情況完全符合。他們抄下了所有的BP的記錄。麥耶向傑克遜的警方要了一份這本賬目的複印件。然後,他和史達琳一起坐著直升機返回新奧爾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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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4:05,新奧爾良
他們到家時,已經過了淩晨四點。兩個人都精疲力竭,但又為這一意想不到的巨大進展而鼓舞。他們還不知道BP意味著什麼,但是十三個記錄中的八個,和麥耶手裡九個失蹤案件裡的八個相當吻合。為了最終破案,還有大量的工作等著他們。不過,至少史達琳關於所有案件都有關聯的直覺還是被證實了。史達琳心中暗暗有一絲得意。
他們疲憊地爬上了二樓,走進基尼的臥室。
「天呀,終於回來了。」史達琳感歎了一聲,快步走進了浴室。她得趕緊把丁字褲從肉唇裡拉出來。她沒有帶上浴室的門,大聲問,「嗨,特工大人,介意我在您這兒擠一晚上嗎?」
「只要你老老實實的睡覺。」基尼沈重地坐在床上,踢掉腳上的皮鞋,開始脫襪子。
「並不是只有你這樣的老傢夥才會累垮,小女子也是一樣。」史達琳坐在馬桶上,戲謔地說。丁字褲對肉唇的不斷刺激,早讓她便意十足,現在,她暢快淋漓地排空了自己的膀胱。
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基尼等著史達琳從浴室出來。她光著腳,褲子掛在手臂上,只穿著襯衣和丁字褲,光溜溜的兩條大腿甚是誘人。基尼飛快地洗漱完畢,從浴室出來,看到史達琳正站在床邊解自己的襯衫。基尼鑽進被單,欣賞史達琳的脫衣秀。肉棒在不知不覺中居然又悄悄硬了起來。
「你是個漂亮女人,史達琳。」
「不過你已經累壞了。」
「嗯,我不知道……」
她低頭看到男人腰間的被單支起了帳篷。微笑著,她從浴室裡拿了一個保險套出來。
「你不用動,」她笑著,「一切都交給我。」
她掀開被單,扒下男人的短褲。半硬的肉棒滿是精液和自己愛液的味道。這種混合的味道以前會讓她噁心,但現在卻讓她渾身發燒。不消三分鐘,肉棒就被史達琳靈巧的小嘴弄得昂首挺胸、閃閃發光。給肉棒穿上衣服後,史達琳面對著床上的男人,兩腿叉開,一手扶著肉棒,緩緩坐了下去。
堅硬的肉棒順利地插了進去。
「舒服的很,史達琳,」男人枕著雙手,一副悠閒的樣子。
「你這個晚上的計劃可是落了空,」史達琳邊說邊在上面扭動身子。光滑的屁股不僅上下抽動,而且常常前後搖擺。這個姿勢似乎可以更加深入,肉棒也顯得更加粗大。更讓男人興奮的,史達琳的屁股還時不時繞著肉棒做圓周運動。
「轉過去,寶貝兒,我想看看你的小屁股。」基尼當仁不讓的一副大爺的口氣。
「大沙豬,」史達琳嘴裡輕罵了一句,乖乖地轉過身去。背對著男人,待肉棒插進來後,輕輕扭起了屁股。細柔的腰部左右搖擺的幅度越來越大。可憐的肉棒被溫濕柔軟的肉洞又擠又壓,難過得基尼不斷歎氣。
史達琳這種搖擺舞般的動作,一絲不掛的背後看去,大大突出了她脊背的光潔、腰肢的嬌柔、屁股的挺俏。真是說不出的誘惑和性感。
「開頭好極了,」基尼伸手在女人的一瓣臀丘上又摸又捏,享受著那裡的豐滿,「結局倒也不錯。」
「你原來打算誘姦我的屁眼兒?」她故意用了一個髒詞兒,腰部扭動地愈加賣力。
「誘姦,或者乾脆綁起來,霸王硬上弓。」
史達琳大笑起來,「還沒那個必要吧?」
她忽然停下來,忍受著體內不期而至的一連串小小爆炸的衝擊。基尼也感覺到了史達琳肉洞的跳動,連忙用力頂了幾頂。
「別著急,還早哪。」史達琳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轉過身來,面對基尼,上身後仰,雙手按在男人的膝蓋上,兩腳踩在男人的大腿旁邊,在手臂和小腿支撐下,擡起了自己的屁股。這個姿勢很辛苦,但會讓身下的男人快感連連。小腹可以大幅度上下擺動,沈下去,肉棒就沒根而入;擡起來,龜頭則卡在洞口。史達琳知道窄小的肉洞對龜頭側稜的不斷刺激,會讓任何一個男人發狂。
「你個小傻瓜。」基尼喘著氣。
兩人身上都滿是汗珠兒。快感慢慢地堆積起來。兩人都忘記了說話,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刺激,專心地喘息呻吟,你唱我和。史達琳的動作花樣也不斷簡化,最後只是跪在男人身上,上身前傾,俏麗的臀丘不斷收緊,小腹快速前後搖擺頓挫。
這動作最簡單,最直接,也最有效。現在的體位,肉棒正好斜插進來,史達琳每次臀丘收緊、胯部前頂,不僅龜頭一路上被嬌嫩的花蕊研磨得快感連連,兩體相撞時,?土覥旅嫻娜獯鲕彩譴碳ね蚍幀?
幾分鐘後,基尼喘息越來越急,終於按捺不住,擡起上身,雙手按住史達琳的兩瓣臀丘,自己從下面開始瘋狂地抽插。
史達琳知道肉棒爆炸在即,雖然自己也嬌喘籲籲,但火候還剛剛差一點兒,心裡剛生出「再等等」的念頭,就覺得基尼全身一挺,堅硬的肉棒狠狠插到了肉洞盡頭,猛然爆發了。即使隔著保險套,史達琳也能感到一股股滾燙的粘液正在噴灑出來。
雖然沒有絕頂高潮,她的身體也像熔化了般,一下伏在男人寬大的胸口上,和著那裡的心跳,細細體味自己嬌軀內電流的起起落落。
兩人都沒有吱聲,靜靜地喘著氣。史達琳的髮梢全被汗水打濕,粘在面上,加上兩頰的酡紅,微張的紅唇,迷離的眼神,以及肌膚上細細的一層汗珠兒,更顯得嬌艷無比。
基尼不禁坐起身來,把千嬌百媚的小美人摟在懷裡,一番熱吻。
基尼火熱的舌頭,居然又讓史達琳的體內小小爆炸了兩次。正恍惚間,史達琳發現變軟的肉棒幾乎要從自己的下身滑落,連忙扶著基尼的厚實的肩膀,腿一擡、腰一側,讓肉棒退了出來,自己跪在了男人的身邊。
「就差那麼一兩分鐘。」史達琳心中不禁有些遺憾。她小心地為男人脫掉保險套,用準備好的紙巾把手中的寶貝擦乾淨,在上面輕輕親了一口。臨近高潮的空虛讓她把肉棒又吞進嘴裡,緩緩地吸起來。
「對不起,寶貝兒,」男人的聲音滿是歉意,「今天是不行了。」
女特工還是戀戀不捨地給癱軟的肉棒塗滿了唾液,然後和基尼一個長吻。兩個汗津津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相互傾聽對方的心跳和喘息。她撫弄著男人捲曲的胸毛,低聲說,「沒關係,這樣已經很舒服了。」
兩個人相擁而眠。他們睡得沈極了,根本沒有發現,四個小時後,剛剛回家的娜拉•麥耶在敞開的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從她的角度,恰好看到史達琳頭枕在父親的肩膀,一條腿翹在父親的大腿上,一隻小手按在男人的股間。姑娘微笑著掩上房門,下樓給自己煮了一杯濃咖啡。
「我敢打賭,」姑娘輕輕自言自語,「她和我一樣狠狠爽了一夜。」

第十二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8:25,漢茲農場
星期六一早,治安官川特把車停在了荒涼的漢茲農場前。他很驚訝湯姆根本沒有露面。這裡非常僻靜,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很遠就聽得到。通常聽到聲音,湯姆就會來到門口迎他。川特關掉引擎下了車,小心翼翼地走向房子前的那個白色拖車。十四個月裡,湯姆一直住在那裡。
湯姆正死豬一般睡在那張亂糟糟、臭乎乎的床上。酣聲如雷。川特想把他叫醒,喊了幾聲,又推了推老黑人的肩膀。湯姆毫無反應。一個空酒瓶扔在地上,塞子早不知滾到了哪裡。拖車裡滿是劣質雪笳、沒吃完的快餐、和其他沒有丟掉的垃圾的臭氣,沒有川特那樣的勇氣,實在待不下去。
川特打算離開的時候,忽然在拖車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盤錄像帶。出於好奇,川特把錄像帶塞進床頭的放像機,同時把音量關到最小。他花了大約一分鐘的時間倒帶,然後按下了播放鍵。
電視裡的畫面讓他既驚訝又憤怒。很明顯,那是地下室,湯姆正在快樂地強奸一個被扒光了綁在木桶上黑姑娘。川特很快明白了那就是十六歲的薩拉•華盛頓。木桶旁邊擺著滿滿一瓶烈酒。兩分鐘後,川特關了電視。他又檢查了一遍睡死的湯姆,發現他的靴子上沾滿了黏土,指甲縫裡也到處都是。
「媽的,湯姆,」他在心裡大聲罵著,「你他媽都幹了什麼,豬頭黑鬼?」
他靜悄悄地走出拖車,發現了一個鐵鍬扔在一邊,上面沾著新鮮泥土。他飛快地檢查了一遍地下室,發現了正對著捆綁架的三腳架和上面的錄像機。水泥地板上還有血跡。
他既為湯姆的愚蠢而憤怒,也為自己沒預見到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而後悔。川特沿著湯姆的足跡走進樹林。離房子大約100碼的地方,他發現了那少女的墳墓。儘管湯姆費盡力氣在上面鋪了很多落葉和松針,但新鮮的泥土無可掩飾。
川特回到警車安靜地開走了。他在緊張地分析自己的處境。選擇後悔自己太縱容、太相信那老黑鬼,一點兒用處也沒有。問題是他該怎麼辦。很明顯,他不能逮捕湯姆。他思考著自己的計劃,不知不覺中回到了警署。他決定在看完那盤錄像帶後,再做最後的決定。他知道湯姆幾個小時內醒不過來。就算他醒了,也不會馬上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川特拉下辦公室的百葉窗,告訴週末值班的警官,兩個小時內他不願被任何人打攪。他插上耳機,從頭開始看那盤帶子。第一個畫面是那個被綁在木桶上的黑人少女。湯姆出現了,他走向少女時身體擋住了鏡頭。他邊大口灌著朗姆酒,邊撕扯少女的衣裙。少女尖叫哭泣,但湯姆毫不理會。
給少女的花洞裡塗上工業潤滑劑後,黑人大叔把超大號的肉棒狠狠地插了進去。少女隨著他屁股的扭動淒慘地尖叫。當他完事退出來時,鏡頭定定地對準少女一片狼藉的肉唇,鮮血、精液和潤滑劑混雜在一起,慢慢地順著大腿滑下來。
很明顯湯姆把錄像機關了一陣子。下一鏡頭裡,他還是光著屁股?莾ψ糯蠖?子,不過手裡的酒瓶已經空了一半。半醉的湯姆在依舊綁在木桶上的少女面前搖搖晃晃,告訴淚流滿面的少女,他要干她的小屁眼了。
姑娘的哭泣和哀求顯然惹火了老黑人,他在她嘴裡塞進兩隻臭哄哄的襪子,開始了殘忍的肛奸。川特看得很仔細。大約十分鐘的肛奸後,極度痛苦、極度驚恐的姑娘吞下了襪子,並窒息而死。醉醺醺的老湯姆顯然沒有發現那姑娘已經香消玉殞,兀自幹得來勁,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奸屍。
帶子結束後,川特在腦子裡重新過了一遍那個主意,徹底擺脫危險的湯姆,保護自己,說不定還能為自己的連任添些砝碼。錄像帶必須被銷毀。湯姆在裡面用以前強姦那些白人姑娘的故事嚇唬過可憐的薩拉。他得好好搜搜湯姆的地方,看看那黑鬼是不是還有其他的錄像帶。
川特去了證物室,找到了一隻點三二口徑的自動手槍。他又找了一盒子彈,回到警車上,開回農場。湯姆還像一頭死豬,四肢叉開。帶上手套,川特鎮定地拉著湯姆的手,在那只自動槍上佈滿了指紋。他還讓湯姆在每一顆上膛的子彈上也留下了指紋。
然後川特仔細地搜索了湯姆的拖車。他發現了另外兩盤錄像帶和一盒受害人的手錶和首飾。他把這些東西都放進了自己警車的後備箱。他又檢查了地下室,除了那個捆綁架,沒有發現任何與以前的失蹤者有關的東西。川特走回拖車,大聲的敲著門。
「喂,湯姆!」他大聲喊了幾次,然後推開了車門。
川特對著湯姆的耳朵喊了兩分鐘後,黑人才嘟囔著爬了起來。
「頭兒,讓我再睡會。」
「不行,湯姆,」治安官聲音嚴厲,「馬上起來。」
湯姆呼哧著,艱難地爬了起來,竭力想從床上站起來,他搖搖晃晃了幾下,突然猛地衝向一旁的小廁所,撲在馬桶上開始大吐特吐。川特捏著鼻子,找了條看上去乾淨點的毛巾,在廚房的龍頭下濕了些水,遞給黑人,讓把自己弄乾淨。他在外面等著。
「頭疼死了,」幾分鐘之後,湯姆出現在拖車門口,「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這酒勁兒可要了我的命啦。」
「因為他們馬上就會找到這裡,發現那女孩的屍體,然後告你強姦和謀殺。你殺了那姑娘,是嗎?」
湯姆回憶著夜裡的事情,他的眼睛睜大了。他的頭疼得更加厲害。「噢,真他媽的見鬼!」
「你的那輛該死的車,湯姆……你抓那個女孩的時候,留下了痕跡。很快我們就會從輪胎的痕跡推測著什麼型號的車,其中就會有你的這輛!我的手下發現你的車輛註冊記錄,又因為你的前科,他們很快就會來找你。」
「老闆,那是意外,」湯姆呻吟著,「那小婊子就那麼死在我身上了。」
「你把她埋了?」
「是啊,老闆,」他說,「好像就在那邊。」
「是你去年秋天埋那個傢夥的地方?」
「不是…啊,頭疼死了……按你說的,我把那白人埋在那邊的松林裡了。」他一邊揉著頭,一邊指著相反的方向。
「好了,湯姆,現在沒法處理輪胎的痕跡了。你馬上用一桶熱水,倒一瓶清潔劑進去,在我手下找到這兒之前,好好把地下室裡擦乾淨。」
黑人搖搖晃晃地去清理地下室。川特到地下室取了三腳架和攝像機。出去的路上他碰到了拎著水桶的湯姆,告訴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打掃一遍。
川特知道警察還是會發現薩拉的血跡,但他希望湯姆能把其他的毛髮和織物盡可能乾淨地清理掉,免得警方會懷疑到其他的失蹤案。他把錄像機三腳架和其他的東西一起放在警車的後備箱裡。重新審視了一下地形後,他在樹蔭下等著湯姆幹完那個大掃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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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9:05,新奧爾良
克拉麗絲過了早上九點才醒。在星期六的早晨,在基尼粗壯的臂膀上醒來,真是十足的愜意。她喜歡用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在同樣一絲不掛的基尼身上蹭來蹭去的感覺。熊一般的男人渾身毛茸茸的,蹭起來讓人不禁癢到心裡。她翻過身,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盯著面前這個沈睡的中年男子。他的頭髮還是亂亂的,鬢角也開始斑白。即使熟睡中,眉心也刻滿一道道皺紋。
是的,他很英俊,男人味十足。但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失魂落魄?因為暴風雨般的性愛?不是。至少不完全是。和基尼上床之前,自己不就動了情?
史達琳情不自禁地伸出指尖輕輕撫摸著男人的面頰。纖細的指尖滑過眉頭,滑過鼻尖,滑過下巴,滑過滿是胸毛的胸口,一路滑向小腹底端。她微笑著握住了男人雄風不再的肉棒。好大的一陀!雖然軟綿綿的,肉棒渾身纏滿的虯筋還是清晰可辨。淺褐色龜頭有些皺巴巴的,沒有飽綻時的漂亮光澤。畢竟搏殺浸淫了多年。雖然是和同一個女人。
「現在你怎麼垂頭喪氣了?」史達琳蜷起身子,認真地質問離自己鼻尖不過三寸的肉棒。一股濃郁的陳舊精液的味道。一種讓人無端興奮的味道。
「你不是很厲害,總是耀武揚威的嗎?昨天把我欺負得要死要活的,看我現在怎麼收拾你!」
兩根手指捏住肉棒,稍稍擡起,史達琳伸出精緻粉嫩的舌尖,在上面輕輕舔了一下。男人扭了一下屁股,史達琳將龜頭含了進去。
這樣的綿軟,這樣的聽任自己舌尖的擺佈。加上強烈的精液的味道,讓史達琳的氣息忽然急促起來,小腹不禁一緊,一股電流毫無徵兆地傳遍全身。
淩晨沒有得到滿足的慾望此時甦醒了。
基尼側臥著身體,史達琳必須把屁股高高聳向天空,才能把臉緊緊貼在床單上,含到男人的肉棒。這個姿勢當然難受。史達琳索性光著身子跳下床,兩膝跪在地板上,上身趴在床上,這樣正好夠得到讓她已經滿口生津的肉棒。
小心翼翼含起肉棒,史達琳的頭開始緩慢地上下移動。她的下身早已又酸又癢,光溜溜的屁股不禁緩緩地扭動,兩條緊緊夾在一起的大腿,也輕輕地前後輕輕措摸起來。隨著屁股的移動,直接壓在床單上的兩粒嬌嫩的乳頭,也因為床單的輕輕摩擦,傳來一陣陣讓人酥軟的快意。
基尼還在沈睡,可肉棒卻漸漸甦醒,出了狀況。一塊塊肌肉慢慢地脹起,整條肉棒也不再是軟綿綿的老實模樣了。龜頭也脹大許多,史達琳很快就嘗到了馬眼滲出的第一股淫液。和著口水吞下澀澀淫液的感覺,更讓她神魂顛倒。
史達琳索性移開支持身子的那隻手,摸到胸前,捉住了一粒飽綻的乳頭,輕輕揉搓起來,隨著欲潮的高低起落,兩個手指,對著嬌嫩的乳頭,或夾或拉,時揉時搓。挺翹的屁股,也有節奏地撞擊著床墊。雖然動作輕巧,雖然並不能直接觸及股間,但恥骨傳來的震波,還是讓極度敏感的肉唇快感連連。
火熱的花徑裡面,早就泥濘一片。
口腔、舌尖傳來的肉棒的粗壯和脈動,鼻間濃郁的男人氣息(是啊,除了埋頭男人股間,哪裡還能有這麼正宗的「男人味」),自己花唇因為大腿擠壓和屁股扭動而輕輕顫慄,再加上手指對胸前蓓蕾的靈活刺激,居然讓史達琳飛快地攀上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潮。
史達琳自己也不明白怎麼就來了個高潮。幾乎沒有任何徵兆,原先緩緩而來的快感突然掀起波瀾。「要來了」的念頭剛一露頭,慾望的潮水就把毫無防備的史達琳從頭到腳完全淹沒了。
史達琳唯一的反應,是連忙吐出肉棒。她擔心呻吟時,會一不小心咬到嘴裡的肉棒。在那團快感爆炸的一剎那,她空出的那隻手死死抓住了下面的床單。整個人緊緊貼在床上,一絲不掛的嬌軀隨著快感的浪潮起起伏伏。
嬌嫩的肌膚下面,纖細的肌肉蕩漾出一道道誘人的波紋。一股晶瑩的愛液,悄悄地溢出滾燙的花園,沿著修長光滑的大腿內側慢慢滑落。
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檸檬般的情愛氣息。
收緊的肌肉重又放鬆。史達琳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只是身體癱軟下來,被欲望燒成玫瑰色的肌膚上面,佈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一切都平息下來後,她睜開眼睛,從淩亂的髮梢間瞟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男人。真奇怪,以前自己撫慰自己的時候,從來沒有不直接刺激肉唇,就可以到達高潮的先例。
自己這是怎麼了?都怪前面的這個沾滿自己口水的壞傢夥。
歎了口氣,史達琳重新含住半硬的肉棒。舌尖懶散地舔弄著龜頭。享受那裡的脈動和溫暖。
「這個肉棒只被兩個女人這樣舔弄過!」這個念頭讓史達琳心頭一動。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幾天以前居然只睡過一個女人,真是不可思議。史達琳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從來沒有對這樣一個難以置信的說法,產生過哪怕一絲一毫的懷疑。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她都不會如此輕易相信,哪怕她當作父親看待的頂頭上司克勞福德。她知道克勞福德婚姻生活非常美滿,但她決不相信克勞福德一生只睡過一個女人。
連自己這樣一個工作狂,也還同不止一個男人上過床呢。
「當然,」史達琳念頭一閃,「父親也只有一個女人。」想起離開自己多年的父親,她心裡微微一酸。是啊,他才是她真正信賴的那個人。雖然他的印象越來越模糊。
不過,史達琳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對基尼同樣懷疑不起來。她就是那麼信任他。那麼自然而然。她也信賴麥普、克勞福德和奎因。但是,基尼是如此不同。她對基尼是一種全身心的接受。那是種……依靠的感覺吧。
自從父親殉職之後,沒有了家,史達琳就再也體味不到「有依靠」的感覺。她總是一個人漂泊無助。她只相信自己的奮鬥。所以她很孤獨、很疲憊。她其實多麼渴望一個堅實的胸口,可以把頭靠在上面,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
眼睛濕潤起來,很快,史達琳面前一片模糊。一滴清淚從眼角滑落。
她忽然有些嫉妒基尼故去的結髮妻子,那個性生活中玩出無數花樣、給了基尼無數新奇的女人。她給了這個男人那麼多的快樂。她曾經完全佔據了這個男人的心。
她曾經和這個男人幸福了那麼多年!
而自己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史達琳知道這樣想很傻。自己不正是基尼現在的情人麼?
「是啊,他現在是我的。」史達琳甜甜地笑了一下。
她只想這樣下去,這樣依偎在這個男人的身邊。這樣過一輩子。
不知過了多久,史達琳突然回過神來。依然含在嘴裡的肉棒,因半晌沒有刺激,早又恢復到軟綿綿的狀態。而史達琳自己高潮過後還殘存的一點點慾念?飈?因為剛才的胡思亂想,消失得無影無蹤。
「起床啦。」史達琳吐了一下舌頭,站起身,活動一下有些酸軟的手腳,愛憐地望著熟睡的男人,附下身子,輕輕在他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
「你是個老頭子了。現在先放你一馬。晚上再給你顏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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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09:45,新奧爾良
愉快地沖了個澡,史達琳隨便穿了條內褲,外面是一條藍色仔褲,再套上一件過於寬大的T恤,上面印著華盛頓紅皮隊的標誌。她下樓的時候,基尼還在熟睡。
「早上好,」她說,娜拉正在餐桌前喝咖啡。「咖啡的味道真是香極了。」
「在那邊的爐子上,克拉麗絲,」另一個姑娘盯著她說,「伴侶在上面的櫃子裡。」
史達琳倒了杯咖啡,心滿意足地啜了一口。她注意到娜拉的神色有些古怪。
「怎麼了?」史達琳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束,不知道哪裡不對頭,會讓娜拉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娜拉轉了轉眼珠兒,定了一下神,笑著說,「我都記不起來老爸什麼時候睡到過七點呢。你一定把他搾得一滴不剩啦。」
「恐怕不是我吧,」想想早上自己的荒唐,史達琳也笑起來,「晚上我們出了趟短差,飛到傑克遜再飛回來。早上四點還在路上呢。我希望你的晚上不這麼糟糕。」
「啊,這可太糟了。可惜了你的漂亮裙子。不過,我跟盧的這一夜可真是沒說的了。」
克拉麗絲也在餐桌旁坐下,「告訴我你們都干了點什麼,也許你的故事會讓我覺得過得同樣生龍活虎、心滿意足。」
娜拉一五一十地講了起來。她還真有些說故事的天才,當說到盧租的奇怪A片和他們邊看邊照著做時,史達琳的眼睛不禁越瞪越大。娜拉正興高采烈地講到肛交的當口,她的父親出現了。
「嗨,老爸。」她暫停了自己的故事。
「嗨,基尼。」史達琳也向魁梧的男人打了招呼。兩個姑娘互相看著,禁不住同時笑了出來。
「娜拉,克拉麗絲,」他不知道自己打斷了什麼,直接走到咖啡爐邊,給自己倒了一杯。
「兩位女士正在嘮叨什麼悄悄話?」
「沒什麼,親愛的,」史達琳說。
「我在說昨天晚上我喝了一點精液,」女兒卻毫不在乎,「你想知道哪些細節?」
「住嘴,女兒,」他舉起一隻手掌,「給我我的咖啡和報紙,然後我就他媽的找個地縫鑽進去。」
娜拉得意地大笑起來。
「沒有這個必要,」史達琳盯了娜拉一眼,不過,心裡還是對看到基尼的窘迫很受用。她拍著自己身邊的椅子,「我們保證做個好女孩兒,不說那……些事兒。不過,有些男人可是真知道怎樣讓他們的女伴兒快活,而另外一些就……」
「只會三更半夜把心上人兒拖到傑克遜,找點兒舊車零件什麼的。」娜拉替史達琳完成了這句話。
「我以聖徒的名義,」他一屁股坐下來,嘴裡嘀咕著。
「親愛的,別在孩子面前發誓。」史達琳戲謔地微笑著,一邊拍著他的手以示安慰和理解。
「他真他媽的不應該。」娜拉同樣一臉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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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12:15,漢茲農莊
縣治安官的副手收到了川特從警用頻道的呼叫,要求緊急增援漢茲農場。接著就是一個居民的電話,說隱約聽到了幾聲槍響。而現在又不是狩獵季節。副手連忙招呼著所有的人手,衝進警車,拉著警笛,一路風馳電掣而去。
他看到了川特的警車,當他發現自己的上司正安然無恙地守在一具屍體前時才長長出了口氣。他認出了那屍體正是以前麻煩不斷的老湯姆。
「你沒事吧,治安官?」他邊走邊問。
老湯姆顯然死掉了。胸口上兩個彈孔,他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天空,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僵硬的手裡還握著一隻手槍。
「是啊,弗雷德,謝謝你。因為那華盛頓女孩的案子,我來問問老湯姆。他看見我就想跑。我呼叫了增援,就在後面追他。然後他就衝我開了槍,實際上是兩槍。」川特向副手指點著房子上齊頭高的兩個彈孔。
「見鬼,治安官,」副手驚歎著,「你可真走運!有那姑娘的線索?」
「現在還沒有,你幹嘛不去查查那輛拖車看。不過,別碰任何東西。我說任何東西。我們得找出她在哪兒,或者她是不是來過這兒的線索。」
第三輛警車也趕來了。川特做了幾個簡單的佈置。二十分鐘後,一名警官就在樹林裡發現了那姑娘的墳墓。驗屍官馬上就會趕到。現在漢茲農場上到處都是忙碌的警察。
很快,屍體的辨認結果就出來了,果然是薩拉•華盛頓。川特獨自開到華盛頓牧師的教堂,把這個令人心碎的壞消息告訴了牧師夫婦。
「我們沒能及時趕到,救出可憐的薩拉。」他語氣沈痛。當他和牧師單獨在一起時,他悔恨地自責那是自己的錯誤。「如果當初我沒有給湯姆第二次機會,這麼可怕的事情也不會發生在薩拉身上。」
「這不是你的錯,治安官,」牧師壓抑著痛苦,安慰著和他一樣難過的川特,「主耶穌說我們必須寬恕罪人,給?瘗腔舩幔礆盟瘗翹鲵街韉幕埃䘏歐鈧鰲?你給了他機會,但魔鬼先找到了他,在他脆弱的靈魂裡種下了罪惡。讓我們寬恕所有的罪人吧。」


第十三章
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15:35,新奧爾良
麥耶和史達琳在辦公室度過了下午的幾個小時。他們還在那張大地圖前苦思冥想,希望能夠找出一絲線索。
從傑克遜搜來的記錄,與「BP」有關的一共十三條。其中12個和基尼手頭的失蹤案在時間和車輛上完全吻合。基尼找來一個大號移動寫字板,在上面畫了一個一米見方的統計表,把所有相關的失蹤者都列了上去,包括車子的型號、到傑克遜日期、最後一次出現的地點、以及他們的旅行路線。
「這是我的疏忽,」麥耶說,「假定他們只綁架女的。你覺得他們拿那些男的怎麼辦?」
「如果他們年輕英俊,也許會賣去做性奴。奎因說過性奴的市場需求並不局限於年輕女性。」
「有一個叫丹尼爾•弗林的先生,是三十……八歲。」
「喝!真是個老古董了。」史達琳微笑著盯著自己四十三歲的情人。目光中愛意盈盈。
「好,這筆帳我記下了,小丫頭。」基尼故意說得咬牙切齒。
兩個人彼此微笑著,重新開始核對地圖上的信息。
「你的理論看起來是正確的,」基尼端詳著表格,「果然是一個團夥。」
「不管BP代表什麼,」史達琳問,「如果他們真的在地方高速附近活動,一定會留下點兒蛛絲馬跡。」
「沒錯,」基尼點點頭,「也許我們還能發現,他們怎麼在高速上綁架那些失蹤者。」
「傑克遜的行動不會打草驚蛇吧?」史達琳若有所思起來,「這麼大的行動,肯定會有記者搞到什麼消息。」
「他們肯定會知道傑克遜的行動,」基尼沈吟一下,「不過不一定會逃跑。我們最大的優勢在於,他們並不知道我們正在調查什麼。還有機會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我們的動作一定要快,」史達琳說,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嘴角翹出一絲得意的壞笑,「如果你能保持昨天晚上的驚人速度……」
「你現在想試試?」麥耶瞪起眼睛,放下手裡的文件,一付就要撲過去的樣子。
「好啦好啦,」史達琳嬌軀一閃,移到了會議桌的對面,「要干的活兒還多著呢。」
麥耶把完成的表格在會議室擺好,準備週一開會的時候用。史達琳撥通了傑克•克勞福德的電話。如她所料,即使是星期六的下午,她的頂頭上司還在辦公室加班。自從克勞福德的妻子兩年前去世後,他在家裡的時間越來越少。
「正在歡度週末,史達琳?」克勞福德問。奎因今天上午向他通報了一下調查的進度,順便提到了他懷疑史達琳正在熱戀之中。
「當然嘍,」她故意說,一點也沒理會上司布下的小圈套。史達琳簡要匯報了傑克遜的行動,他們發現的交易記錄,以及交易記錄和麥耶手裡失蹤案的完美匹配。最後,她講述了他們的推論:瓦爾特眾議員女兒的失蹤,與此也許有關。如果這個推論正確,「那麼,這個犯罪團夥就非常狡猾,非常危險。」
「幹得不錯,史達琳,」克勞福德說,「對了,眾議員瓦爾特昨天打來了電話,說想和你談談他女兒的案子。你也許想給他個電話,簡要通報一下最新的進展。」
「不過直到目前為止,這一切還都只是推測,我們還沒有發現真正有力的證據。」
「就對他這麼說。他是個眾議員,對局裡一貫吹毛求疵,況且唯一的女兒又被害了。別告訴他地點和名字。不過你可以說說目前你知道的和現在正在做的。他手裡有數不清的機密。他知道如何保密。」
史達琳立即給眾議員打了電話。他在家裡。她小心地總結了一遍最新進展以及他們的推測。她告訴他其它的失蹤案,強調他的女兒和亨利?伯恩斯也許遇到了同樣的不幸。
「那也就是說,亨利有可能並沒有殺害黛碧?」
「做這樣的結論,目前來看還為時過早,議員先生。但這一可能性正是我們現在調查的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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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16:40,新奧爾良
麥耶把那輛探險者停進車庫時,娜拉正在院子裡拔草。麥耶邊走向房子,邊告訴女兒他換了衣服就來幫忙。史達琳來到姑娘的身邊。
「我猜今天晚上你想讓我失蹤吧,」娜拉一邊說一邊甩著胳膊上的汗珠兒。天氣又濕又熱。
「沒有這個必要,娜拉,」史達琳說,「我們又不會做什麼你沒有試過的…見鬼!丫頭,你不覺得這樣說話很不對頭?」
兩個姑娘一起大笑起來。娜拉忽然一臉思索的樣子。「你看,克拉麗絲,今天晚上我們一起去盧那兒,怎麼樣?盧昨天對你念念不忘。再說,我還從來沒有試過兩女一男的3P呢。」
克拉麗絲大笑起來,似乎這個念頭過於可笑,「我想可憐的盧連你這一個小妖精也罩不住呢。」
「並且老爹會鬱悶死的。」娜拉也笑了起來。
「是呀是呀。」克拉麗絲完全贊同,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聲調,「咦,那就是說,你曾經試過另外一種3P啦?」
「嗯哼。」
「那是去年寒假的期末party。我故意被兩個傢夥灌暈了,」娜拉容光煥發,得意地眨著眼睛,「那可不是一加一等於二哦,一加一差不多等於五呢。不太好形容,體位不一樣,味道就差很多。特別是兩個同時進來的時候,就隔著那層膜,身體一下敏感了許多倍。天啊,那次我真被干昏過去耶。第二天都站不起來了呢。好在考完了試。」
「果然很厲害啊,」克拉麗絲又一次從心底讚歎起來。
「娜拉,」她突然有了一個新主意,「今晚幹嘛不請盧來晚餐?我下廚,沒什麼特別的,黑魚怎麼樣?」
「棒極了,」娜拉說,「不過,盧好像很怕老爸啦。沒準兒他不敢來呢。」
克拉麗絲故意把身體扭成了個S型,雙手按在向外翹起的臀丘上,「但是他肯定會來的,他對誰念念不忘來著?」
「成啊,過會兒我就打電話。」娜拉開心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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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17:10,新奧爾良
克拉麗絲進廚房看了看作晚飯還缺什麼,開了張購物清單,開著基尼的車去魚市和超市買東西。她滿載而歸時,娜拉和基尼剛幹完了院子裡的活,正坐在那棵大榆樹下面喝冰茶。克拉麗絲把東西放進廚房,也出來坐在院子的涼蔭裡。
「晚上我要看看你會不會煮飯,女人。」基尼說著,給史達琳倒了杯冰茶。
「老爸,你可真是個大男子主義的老沙豬!」娜拉極力誇張著對父親的不滿。
他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膀,鼻子裡卻學著豬「哼哼」了兩聲。
史達琳笑著搖著頭,心想,可真拿這對父女沒有辦法。她清了清喉嚨,盡量模仿一位餐廳侍者的語調,「小姐,先生,今晚的菜單有黑魚片、墨西哥小油菜沙拉加芥末醬、現炸的薯條和冰鎮啤酒。」
「還馬馬虎虎嘛,」男人說。
「人家可真是上得廳堂,進得廚房啊,老爸,一個標準的賢妻呢!」女兒揶揄父親和他的情人。
「我們得走著瞧,」父親一副諄諄教誨的口氣,「說得好聽,誰知道吃起來香不香?」
「哈、哈!」娜拉跳起來捶打著父親結實的胳膊,「真不像話,克拉麗絲,不給他吃,饞死他!」
娜拉打電話時,沒有找到盧,只好留了言。三個人愉快地吃完這頓美味的晚餐後,盧才回了電話。娜拉說了聲「對不起」,拿著無繩電話進了屋子。
「這頓飯還算及格,特工史達琳。」基尼實際上每道菜都吃了雙份。
「很高的評價了,」史達琳說,「要知道娜拉在廚房裡是多麼能幹……就像她父親一樣。」說完最後一句,她的臉頰微微一熱。
「你是說……像昨天那樣?」男人的語調也發生了變化。
「糟糕,」史達琳突然想起了什麼。
「怎麼了?」基尼也坐直了身子,語氣中滿是關切。
「沒什麼大事,」史達琳看到男人的樣子,又是高興,又是好笑,「真的沒什麼。唔,你還記得昨天晚上在廚房裡,你沒來得及退出來就…我正是受孕期。今天出去忘了買事後避孕藥了。」
「真對不起,克拉麗絲。今天吃還來得及吧?」基尼一副擔心和自責的樣子。
「沒什麼啦,傻瓜,那樣真的很舒服,」克拉麗絲握住了桌上男人的大手,「再說,星期二再吃也不遲呢。」
娜拉拿著電話走了回來,看到兩個人正含情脈脈地手牽著手,笑嘻嘻地說:
「盧今天出海釣魚了,過五分鐘他就來接我。我得上樓收拾一下。克拉麗絲,你的飯真是好吃極了。」
基尼在娜拉上樓前,又囑咐了女兒兩句。望著女兒苗條的背影,父親歎了口氣,「這也許是她待在這兒的最後一個夏天了。現在工作不好找,她說她得早做準備,從明年起就開始找各種實習的機會。她已經申請了兩個明年夏天的實習機會。」
「這樣對她很好嘛。」
「沒錯,」作父親的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聲音提高了兩度,「史達琳,你做飯還挺不錯。如果你其他方面也能如此在行,說不定你還真能作個好妻子呢。」
「我正在努力學習,麥耶,」她說,「我想我已經找到了一個合格的老師,一個能給我更多女人味兒的傢夥。」
「聽起來真為你高興。你要學的下一課是什麼?」
「嗯。這樣說吧,」史達琳調皮地眨了一下眼睛,「我不認為明天早上我還會是一個處女。在任何意義上。」
這時,院門的門鈴響了。「盧來了,」史達琳邊說邊站了起來,「我去開門。」
「嗨,克拉麗絲。」盧站在門口,微笑著。這次他見到史達琳,不那麼緊張了。
「嗨,幹嘛不進來喝點兒什麼?」
「不了,」盧的眼睛在史達琳身上飛快地掃了一遍,「等娜拉下來,我們就走。」
「盧!」娜拉從樓上衝了下來,路過餐廳時,沖基尼招了招手,一氣跑到了院門口,「今天出海收穫不小吧?」
「好幾條漂亮極了的大魚,」盧張開手臂,把娜拉摟在懷中,然後朝史達琳點了點頭,「再見,克拉麗絲。」
「我們走啦,好好利用今天晚上哦。」娜拉衝著史達琳一臉壞笑。
回到廚房,基尼正在喝啤酒?!壩種皇N頤橇�恕!筆反锪綻吹交炍嶸肀擼?扶住了男人寬厚的肩膀。「娜拉真是個了不起的小姑娘呢。」史達琳感歎著。
「是呀,一轉眼變成了大姑娘了。」基尼又喝了一口。
「我聽說做老爸的,看到女兒交朋友,心裡就發酸。」
「你這個小東西,怎麼什麼都知道?」基尼抓住了史達琳的手指,「不過,我不太喜歡盧。」
「為什麼?」史達琳問,然後自己輕輕笑了起來,「一定因為他既年輕又英俊,還會討女孩子的喜歡。」
「討女孩子喜歡?哼,回到二十年前,你試試看?」基尼一臉誇張的不服氣。
「唉,」史達琳歎了口氣,趴在男人耳邊吹著氣,「有些人真倒黴,發育的晚,過了四十歲才最有男人味……」
「哼哼,知道就好,女人!」基尼輕輕摩挲著史達琳纖細的小手,「對了,女人,剛才你說什麼來著。」
「我是說呀,」史達琳的聲音非常小,小到她不得不把嘴唇湊到了男人的耳朵眼兒上,「明天早上,我不再會是個處女啦,在任何意義上。」
「噢?一個非常好的開始嘛,」男人笑了起來,眼角的笑紋讓史達琳心神激蕩。
「不過,」男人把史達琳拉向自己。史達琳順從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專家說今天晚上還不合適。這活兒不簡單,最好每一步都別出毛病。我看明天晚上更合適。」
「為什麼?」克拉麗絲邊問邊把指頭插進男人的頭髮,在那裡劃著圈。
「你看,克拉麗絲,在真正開始前,你必須非常放鬆,唔,也就是說,我們最好先來一次,然後再用後面。但我不認為今天晚上我可以連做兩次。」
「哈!你個老廢物!」她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不過沒有關係,我還沒有買明天的機票。」她的舌尖開始不老實地舔弄著他的耳朵。男人的呼吸沈重起來,他的雙手在懷中的嬌軀上上下遊走。男人的大手從T恤的下擺探了進來,順著光滑皮膚,捉住了柔軟的乳房。
「特工史達琳,你忘了戴乳罩。」他耳語著。
「他們早就說過你是個糟糕的偵探。」她調皮地笑著。
她的乳頭在男人熟練的愛撫下迅速變硬,肉唇也不爭氣地傳出一絲絲快感。她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下摸到了一個堅硬的粗傢夥。她輕聲地呻吟著,飢渴地尋找著男人的嘴唇。兩個人開始了一個充滿激情的長吻。一時間,安靜的餐廳裡只有口舌的吮吸和急促的呼吸聲。
幾分鐘後,基尼低沈的聲音,「克拉麗絲,最好現在停下來。要不然,你還得等到後天。」
史達琳從男人的胸前擡起頭,「那你得先鬆開我呀。」
男人的手從史達琳身上縮了回來,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盯著她的眼睛,「克拉麗絲,我想我是愛上你了。」他有些結巴。
史達琳馬上想起,這一定是這個外表粗獷、內心羞澀的男人,一生中向第二個女人說這句話。她心中一動,身上似乎穿過了一股電流。她沒有說話,只是愛意盈盈地盯著他。
「好了,」不知過了多久,她飛快地吻了一下男人,再摸了摸他的臉,「我去刷碗你收拾桌子,晚上把所有的文件再過一遍。」
史達琳從男人的大腿上站了起來,把自己牛仔褲門襟的拉鏈重新拉好,又扯了扯淩亂的T恤,「開始幹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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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星期六,中部時間22:20,新奧爾良
雖然娜拉和盧在週五晚上大戰了一夜,但他們今天晚上依然興致勃勃、精力旺盛。似乎吃了什麼特效春藥,兩個人在短短的兩個半小時裡,居然又連做了三次。不過,現在,他們都疲憊不堪,赤條條抱在一起,沈沈入睡。
床前的地板上,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洗成8X10寸的黑白照片。在盧的車上,娜拉剛剛看到其中的幾張,就興奮地尖叫起來,撲在盧的身上,又是親吻又是撫摸,搞得盧差點兒漏過了一個「STOP」路標,險些和一輛橫行的皮卡撞在一起。
到了盧的家裡,娜拉直接衝進盧的暗房,那裡晾著更多類似的照片。娜拉驚喜地翻閱那些照片,根本沒有注意到盧悄悄來到背後,解開了她的腰帶。
餘下的時間裡,娜拉和盧做得很瘋狂。那些照片似乎給兩個人的身體裡注入了無盡的慾望。每次做完不久,照片就會激起新的激情。
那些照片來自娜拉的主意。昨天晚上兩人大戰之間休憩的時候,娜拉突然問盧,「你想不想拍些照片。」看到盧眼中的疑問,娜拉微笑著解釋了她的計劃。盧一下就被這個想法迷住了。他根本抵抗不了這樣的誘惑。
地板上最上面的那張照片,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子,枕在一個男人的手臂上,睡得正香。有些側臥的嬌軀,更凸顯了曲線的美妙,細柔的腰肢似乎不堪盈盈一握,兩條清脂無肌的裸腿顯得驚人的修長,更妙的還是陡然隆起的臀丘,不僅意外的飽滿挺俏,連剛剛承雨受露的嬌嫩花唇,也悄悄地暴露在外面。
旁邊的另一張,是那姑娘面部的特寫。小巧的鼻子,精緻的嘴唇。
那是沈睡中的聯邦特工史達琳。
盧根本沒有想到實現娜拉的計劃居然那麼容易。早上他送娜拉回家的時候,跟著娜拉一起躡手躡腳地上了樓,來到基尼臥房門前。門沒有關,裡面的旖旎風光可?鑰吹們邇宄鳟跹1荒壤嶎鶯萜脔艘話眩麫燶藕仙獻彀停芪芑刈約旱某底櫻?取回相機和一隻80-200的變焦頭,一口氣對著面前的睡美人連拍了整整兩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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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時間09:15,密西西比
沃德•普賴斯星期天一大早就給川特家裡打了電話。對著電話,他飛快地讀了一則週日報紙上的短消息。那是警方在傑克遜的行動。
「這下麻煩大了,頭兒。」普賴斯聽上去已經被這條消息嚇傻了。
川特心中也是一陣慌亂,不過,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語氣平靜地告訴他的夥計不要驚慌。
「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快就查到我們的。」川特說得很慢,很明顯他也正在思索。
「你只跟他們的頭兒打過交道,那傢夥又碰巧被警察打死了,所以,不要擔心會有人把你供出來。我想他們也不會保持完整的交易記錄。即使有什麼記錄,警察也不一定會追查到你這兒。聽著,沃德,現在沒有別的法子,只有老老實實地待著,等風聲過去。一有新的消息我就會立即告訴你。千萬別輕舉妄動,知道了?」
打發了普賴斯兄弟後,川特開始琢磨自己的處境。兩個普賴斯好像把錢都花在了房子、加油站、和一艘大釣魚船上了。而他自己的絕大多數財產還是現金。在本地的銀行裡有將近20萬,另外還有32萬安全地存在遙遠的凱曼群島。不過,如果被迫出走的話,他會失去還算豐厚的退休金。那可是20多年的拚命工作才換來的,一下全丟掉還真有點可惜。
川特永遠是那種三思而後行的人。為了以防萬一,很久以前他就搞到了兩個能夠亂真的假護照。不過,他仍然覺得,警方在傑克遜的行動不太可能牽扯到普賴斯兄弟。更重要的是,如果FBI要動普賴斯兄弟,他們幾乎不可能不事先通知身為縣治安官的自己。這樣說來,即使出現最壞的情況,他也不會被搞個措手不及。
同時,他又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出逃計劃。然後,他想到了絲萊絲。他逐漸喜歡上了這個黑妞兒。自從她的妻子在15年前丟下他,和那個該死的小白臉兒跑了後,川特還從來沒有這樣過,想起一個女人時,心腸居然會變軟。
絲萊絲越來越溫順,最近甚至常常主動向他求歡。不過,他明白自己出逃的時候,無論如何也無法帶著她一起走。他決定給她留下5000美元。
「絲萊絲,」他喊了一聲。她正在做飯,擦著手從廚房跑出來。
「什麼事兒,主人,」她的眼光裡閃爍著希望做愛的光芒。
「過來,絲萊絲,坐下。從現在起,再也不要叫我『主人』了。」
她聽話地坐進川特對面的椅子。他說他給她留了些錢,如果她想離開的話。絲萊絲的反對被川特溫和地制止了。他接著說,他是一個警察,每天都要經歷各種危險,不知道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意外。他讓她拿走櫃子裡的5000美元,收拾好東西,搭一輛出租車去茹絲那裡。他很清楚,侍奉男人是這姑娘唯一可能養活自己的出路。她床上越來越在行,茹絲也不會虧待她。
「這是地址,我會給你寫一封推薦信,」他說。「信和錢都會放在壁櫥裡的那個鐵盒子裡。你明白我剛才的話吧?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就拿上錢,那是你的錢,到茹絲那裡。跟茹絲談過以後,你自己決定你是留在那兒,還是去什麼別的什麼地方。」
「好的,我會的。」
辦妥這件事後,川特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了地。他放鬆地靠在椅子上,盯著面前的姑娘。目光在薄薄的織物下隆起的乳房和身體的其他部分遊移。絲萊絲發現了他的變化。她的臉上又一次寫滿了渴望。
「你想操你的小女黑鬼嗎,主人?」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期待。
他的目光回到了她的臉上。他的肉棒開始在褲子裡支起帳篷。他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他的眼睛盯著姑娘豐滿的嘴唇。
「不,我要看著黑鬼的小嘴兒吸我的肉棒。」
治安官川特全身放鬆地坐在寬大的椅子裡,姑娘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衣裙,跪在他的腿間。他讓她吸了足足有十分鐘。在就要爆發的時候,他退了出來,用力套弄著肉棒,把精液噴射在姑娘的臉上。

第十四章
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時間,16:20,新奧爾良
史達琳和麥耶忙了一整天。下午他們去機場接了奎因,晚餐中介紹了週五半夜在傑克遜的突破。現在所有的線索似乎都指向一點。但究竟是哪裡,誰也不知道。「也許我們還忽略了什麼,」史達琳提起了那個一直困擾她的問題:「這些綁架是怎麼發生的?」
目前可能的答案只能是高速沿途的休息處和加油站。是不是有新的可能性,星期一開始的新搜索也能解開這個大疑團。
不過,更令奎因感興趣的,還是史達琳細微但卻分明的變化。分析案情時的史達琳,還像他記憶中的那樣敏銳和熱情,但其他時候的史達琳,卻和他以前熟知的那個一本正經的工作狂截然不同。她的舉止並沒有明顯的變化,但整個人的神態,給他人的印象,卻整個不同了。
「究竟是什麼造成的這個變化,還是在一個星期裡?」這個問題在奎因的腦子裡逡巡不去。
然而,奎因很難相信這是史達琳發生變化的唯一原因。應該還有其他什麼事情。以前的史達琳總是拚命工作,好像沒有一點安全感,人也始終繃得緊緊的。現在的史達琳工作同樣刻苦,但她卻很放鬆,她似乎掙脫了某個曾經把她牢牢束縛住的籠子。
愛情自己就有這麼大的力量?
奎因遠遠地望著從洗手間回來、一路上光艷照人的史達琳,輕輕搖了搖頭,「不,不會的。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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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一日,星期日,中部時間,20:50,新奧爾良
麥耶和史達琳回家的時候,發現了娜拉的留言,她和朋友出去露營了。今晚家裡又只剩他們兩個了。「你答應過今天把事情做對的啊。」史達琳頑皮地提醒著男友的諾言。
他們一同洗了澡。實際上兩個人泡在大浴缸裡喝掉了一整瓶香檳。麥耶先用手指把史達琳送上一次高潮。然後兩個人回到床上。儘管男人已經是劍拔弩張,史達琳還是把頭埋在了男人的腿間,直到幾分鐘後,男人抓住她的頭髮,抗議說再多吸一下,他就要失控。
她戀戀不捨地含了含每一個肉袋後,爬上來,吻著男人,輕聲說,今天不用保險套了,反正明天她也得吃藥。
他們用最省力的側入式,不急不忙地做愛,盡情享受每一絲快感。基尼緩緩地抽動著肉棒。一個長吻接著另一個,兩人的雙手也撫遍了對方的身體。衝刺前基尼換到了上面。她修長的兩腿把男人緊緊圈住,屁股也隨著男人的節奏來回搖擺。
他們幾乎一同達到了高潮,舌尖還在對方的嘴裡,愉悅的呻吟在對方的體內迴盪。滾燙精液有力地射入體內的感覺,美妙得簡直無可言說。
基尼拔出肉棒時,一股股精液跟著溢出來,塗得史達琳的股間到處都是。她連忙起身跑去洗手間,更多精液順著大腿向下滑落,甚至滴灑在地毯上。
隨後的一個小時裡,基尼都在小心翼翼地為史達琳做肛交的準備。先是一次灌腸,用溫熱的專用清潔液。她從來沒有灌腸的經驗,一開始緊張地把基尼的手臂都抓破了。當基尼緩緩地把一針管清潔液都推進去後,史達琳大聲地喘著氣,問可不可以免掉灌第二次。
便意來得如此迅速,又如此強烈,史達琳顧不上圍上條浴巾,就光著屁股跳下床、衝進了浴室,連浴室的門都來不及關上。
聽到她低沈的呻吟聲,基尼走到浴室門口,關切地問,「你還好吧?」
「不許看!快出去,」滿面羞澀的史達琳擺著手,「把門也帶上。」
足足五分鐘後,她才狼狽地出來了,滿腹不情願地跪在了床上。基尼在清潔劑裡又加了種肛交專用的潤滑油。第二次灌腸似乎好多了,史達琳去浴室的時候也從容了不少。完事後,她還很仔細地用浴液洗了菊洞周圍。
回來後基尼問她準備好了沒有。史達琳沒有說話,抱著男人就是一個狂吻,又濕又長。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分開,大口喘著氣。史達琳跪在床上,將兩腿分開,光溜溜的屁股翹在空中。
在她身後,基尼給一根不過小指粗細的人造肉棒塗滿潤滑油,然後,緩緩插入克拉麗絲的菊洞。那裡非常緊。被異物侵入的菊洞,不由自主地收緊,似乎要把人造肉棒擠出去。從顫抖的人造肉棒上就可以感到,史達琳的臀肌非常有力。
「真是不錯啊,這個迷人的小東西。」基尼心中感歎著。
近一英尺長的人造肉棒進去了三寸。基尼戲謔地輕輕彈了一下留在外邊的那頭,史達琳「啊」的一聲,不滿地扭著豐滿的屁股。菊洞逐漸適應了那東西的尺寸,基尼開始小心地來回抽動著假肉棒。菊洞被抽插的感覺,居然如此奇特和美妙,史達琳低聲呻吟著,翹起的屁股在空中徒勞地扭動著。
幾分鐘後,假肉棒進出菊洞的阻力小了很多,史達琳光溜溜的嬌軀也幾乎可以保持不動。基尼拔出假肉棒,換了一根粗了一號的肛門按摩棒。和剛才一樣,一開頭兒,史達琳又是嬌喘,又是扭動。又足足花了三分鐘,史達琳才適應這一根。
基尼突然打開了按摩棒的開關。隨著「嗡嗡」聲的響起,史達琳纖細的手指一下抓緊了被單。快速震動帶來的強烈刺激,衝擊地史達琳只能斷斷續續地從鼻孔「嗚……嗚……」地婉轉哀啼。一隻手掐著基尼的手臂,另一隻攥緊被單,她的屁股在空中絕望地上下聳動,似乎竭力想把按摩棒從菊洞裡甩出去。
基尼適時地捉住了她的一隻乳房,不僅為她保持平衡,更在那裡火上澆油,又捏又搓。不消一分鐘,史達琳就把頭深深埋進枕頭,全身繃緊,大聲呻吟著攀上了一次高潮。
「怎麼樣?」基尼溫柔地問。
「沒問題。」緩過神兒的史達琳,跪在男人面前,捧著男人堅硬的肉棒,拿過潤滑油,仔細在上面塗抹均勻。巨大的龜頭閃閃發亮,史達琳盯著那條青筋暴脹、粗壯到自己居然不能一手握全的肉棒,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
「不會太粗了吧?」她輕聲問??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基尼邊說邊扶在史達琳的身子,讓她跪在自己的面前。龜頭對準了還在輕輕抽搐的菊花褶皺,他溫柔地對她說,「進入的時候,屁股一定要往後頂。」
仍然沈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克拉麗絲,似乎都失去往日的機智。像做夢一樣,她只是乖乖地照著男人的話做。就像一心討父親歡心的乖女兒。
龜頭用力頂進那圈緊緊的肌肉時,史達琳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比按摩棒粗多了的龜頭進去了有一英吋,緊張敏感的肛門根本無法適應那裡的壓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覺疼得她「咻、咻」直吸涼氣。
經驗豐富的男人停下了動作,雖然被這樣夾著,龜頭也疼得厲害。他一面感受著菊花裡驚人的滾燙與窄小,一面溫存著姑娘光溜溜的脊背和屁股,輕聲說著情話,幫身下的克拉麗絲盡快放鬆。
過了大約一分鐘,疼痛明顯減弱了。
「再來。」她邊說邊雙手死命抓住床單,等待男人的進一步深入。
基尼按著她的屁股,開始用力,向前又挺進了一寸。龜頭終於完全消失在菊洞之中。
「噢——」她難過地呻吟著。雖然隨著男人的動作,屁股拚力向後頂去,但她還是疼得眼前金星亂飛。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燙著的感覺,讓她不顧一切地只想往前逃。「天呀…怎麼、怎麼會這麼脹……快要爆開了……」
「你還行吧?」
「嗯…等、等一會兒…天呀……先停在這兒,讓我適應一會兒。」
基尼很耐心。他還記得十年前第一次和妻子肛交的情景。他們花了十分鐘,肉棒才插到了盡頭。不過,妻子窄小得不可思議的肛腸,又是那般滾燙,讓他剛剛全部插入,就精關一滑,狂射起來。
這次和史達琳,他就小心了很多。史達琳緊緊勒住肉棒的菊洞,居然比妻子的還要溫暖有力。史達琳還真不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呢。好在今晚他先在史達琳的肉洞裡發射過一次。要不然,也許他現在就會忍不住了也未可知。
痛感漸弱,史達琳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絲不掛的嬌軀上,佈滿了細細的汗珠兒。細嫩的皮膚,因為欲焰升騰,似乎透出誘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金色短髮,也被汗水打濕,一縷縷貼在燒得酡紅的面頰上。
史達琳輕輕向男人示意繼續。基尼又深入了一英吋。史達琳的肛腸死命地勒著肉棒。現在已經進入了大約四寸。又經過三次間斷的深入後,男人的肉棒完全插進了史達琳的菊洞。
「寶貝兒,我全進去了。」
「天啊,基尼……我怎麼會願意…願…意讓你……騙我同意…做這個…」她的聲音還在顫抖。然後她跪在那裡輕輕笑起來,俏麗的肩頭隨之誘人地抖動著。
「是不是為了省一個保險套?」他好心地替她回答。
她吃吃地笑著,然後「嚀」地一聲皺起眉頭,又開始喘氣。原來基尼稍稍換了個姿勢,一手扶著床,俯下身子去親吻她光滑的脊背。這一動讓菊洞又感覺劇烈。男人空出來的那隻手撫弄著她從空中倒垂下來的乳房。
「你覺得怎麼樣?」他問,那隻手滑向了她敞開的股間。
「好像被撕裂了……撐得快要受不了了。現在好了點,還不算太糟。」
他緩緩地向外抽出肉棒。她腸道的肌肉自然而然地做著排出異物的蠕動。第二次完全插入,花了幾乎和第一次一樣長的時間。每一點深入都讓史達琳唏噓不已。不過,到了第四次插到底時,兩個人都發現進入輕鬆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轉了不少。第六次,基尼一下就完全插了進去。
「啊,上帝呀,」她喘著氣,他的肉囊狠狠撞上了她極度敏感的肉唇。
「太棒了,克拉麗絲……又燙又緊……」肉棒留在裡面,他的手指從下面撥弄著她堅硬的乳頭。
「現在…好…好多了…」她說,「繼續吧,基尼,就像平時那樣,不過,別太快。」
男人在史達琳的腿間又換了姿勢,跪在那裡挺直身子,把肉棒抽了回去。稍稍在外面停了一下,就又插了回來,一鼓作氣,沒根而入,沈重的肉囊再次撞擊著史達琳濕漉漉的肉唇。他保持著穩定的節奏。她的菊洞現在放鬆了很多,但依然緊湊得讓人發瘋。
「我正在干你,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正在干你美妙的屁股…」
「還不太壞,基尼…噢,天呀!」
「肩膀頂在床上,克拉麗絲,向後頂,對,就這樣,頂…」
她的頭深深埋在床單裡,身子也緊緊貼在床上,佈滿汗珠兒的屁股高高聳向空中。這樣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捉住了他的肉袋,抓弄幾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裡進進出出滑乎乎的肉棒上。
「摸你自己,克拉麗絲,」男人興奮地命令道。
她做夢一般地把手指探進了自己滿是泥濘的肉洞。隔著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觸摸到正在抽插的肉棒。肉棒在菊洞裡的抽插如此奇妙,肉棒抽插帶來的震動,似乎傳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帶。那種來自自己體內深處的震動,和肉棒直接擠壓花唇的感覺如此不同,讓人無從逃避,無可迴旋。
精緻的花唇飽脹到立起,纖細的手指在上面來回摩挲。食指和無名指按著兩邊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間的蓓蕾,開始快速抖動。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積。就在到達高潮前的一剎那,她鬆開了中指,讓沸騰?撓诹铽詼シ逑屢腔膊磺啊?
「啊,基尼,…用…用力…射在裡面…」她夢囈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強烈快感淹沒了。菊洞裡的疼痛和不適早已消失得一乾二淨。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圍,不可思議的充實,徹徹底底地被展開,完完全全地被佔有。
男人的肉棒現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變得越來越粗壯,粗壯到讓人忘記了一切。
這就是人間極樂?
「用力…基尼…再快一點兒…射在裡面…」她大聲呻吟著,手指又重新找到了小蓓蕾,按在那裡,快速地抖動。壓抑許久的慾望爆發出來,她幾乎在瞬間就越過了臨界點。
「啊——」她被一生中最強烈的高潮衝擊得淚流滿面。菊洞和肉洞的無窮無盡的快感,一波波衝擊著她的全身,從頭頂到腳趾,讓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到。柔軟的嬌軀隨著下身的收縮一下下地繃緊。但她根本感覺不到這一切。她的身體似乎早已經被溶化了。
她幾乎昏厥過去。根本無瑕顧及基尼何時在自己的菊洞裡爆發,也沒有發現自己流了一枕頭的口水。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好像一葉扁舟,在快感的驚濤駭浪中起起落落,似乎永遠也沒有盡頭。
「我要死了,」這是她恢復神智後,全身虛脫般地蜷縮在基尼懷裡的第一句話。男人碧藍的眼睛裡全是愛意。他低下頭,溫柔地吻著她的額頭。
她兩腿夾緊蜷了一下身子。天呀,肉唇和菊洞都麻麻的沒有了感覺!
剛才的高潮實在是過於強烈,現在想想都不禁有些後怕。只有又涼又滑的精液從菊洞裡溢出,倒流到肉唇上時,才能感到肉唇的存在!現在精液在股間塗得到處都是,屁股下的床單也被浸透了,涼冰冰得很不舒服。不過,她全身酸軟,脫了骨頭一般,實在沒有氣力、也不願意爬起來去擦洗一番。
把身子從沾濕的床單上挪開,她舒服地蜷縮在男人的懷裡,閉上了眼睛。眼角還掛著淚珠兒,特工史達琳帶著微笑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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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06:50,新奧爾良
星期一史達琳很早起了床。她和麥耶得早早趕到辦公室,準備好向其他特工介紹週末的巨大進展以及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她多情地吻了吻還在熟睡的基尼,剛一翻身要下床時,股間就一陣火辣辣的難受。「唉,這就是一分鐘絕頂高潮的代價。」史達琳看著基尼苦笑著搖了搖頭,揀起地上的浴巾,光著腳走向浴室。
菊洞的第一次可比多年前肉洞的第一次辛苦多了。每一步都有強烈感覺。和菊洞的痛楚相比,一灘灘乾涸的精斑給股間帶來的異樣感覺就實在不算什麼了。
進了浴室,撩開浴巾坐在馬桶上,史達琳才發現昨天晚上實在有點過火。菊洞裡一定佈滿了被撕裂的小傷口,小腹的每一次用力,菊洞的每一次蠕動,都讓一些剛剛開始癒合的小傷口重新迸裂。整個菊洞,特別是肛門的周圍,火辣辣的簡直令人發瘋。
「實在不應該今天早上上廁所。」不想這樣折磨自己可憐的菊洞,史達琳草草結束,起身舒舒服服地沖了個澡。裹著浴巾回到臥室時,基尼已套上了短褲。看到她不自然的腳步,基尼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一下站了起來。
「克拉麗絲,」他從床頭櫃裡翻出一個小盒子,遞給她,「很靈的,說明在背面。」說完,他匆忙進了浴室。
讀著手裡盒子上的說明書,史達琳不僅失聲笑了出來,原來那是治痔瘡的特效藥,長的卻和保險套一樣。藥膏塗在一個個的指套外面,把指套在手上套好,藥膏那面自然翻了出來。史達琳小心在中指上套了一個指套,然後分開大腿跪在床上,翹起屁股,把浴巾下擺撩到背上,手指從後面插進了菊洞。
原本間不容指的菊洞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軟,中指不費力氣就插了進去。藥膏是涼性的,菊洞果然一下舒服了很多。
「要幫忙嗎?」基尼笑嘻嘻走出浴室,看著姿勢古怪,正在自慰一般的史達琳,「還想重溫舊夢?」
史達琳臉上一紅,連忙拔出中指,脫下指套,起身去穿自己專門挑好的一套運動型內衣。基尼愛慕的目光隨著那條緊身內褲嚴絲合縫地繃在了史達琳的股間。
「別傻看了,要晚了,」史達琳白了男人一眼,一邊把乳罩背後的掛鉤掛好。拿起一條亮灰色的長筒絲襪,套上左腳、拉過腳踝,然後起身站在床邊,左腳踩在床上,小心地把絲襪一點點提到大腿。
看著眼前的萬種風情,基尼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地湊過去,一把攬住史達琳柔軟的腰肢,把她拉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輕地脫口而出,「克拉麗絲,你願意嫁給我嗎?」
話一出口,基尼就極為懊喪。現在哪裡是一個求婚的好時機!也許他的笨拙把事情搞糟了。果然,史達琳身子一抖,低下頭,半晌沒有開口。基尼的心跳到達了一百二,他恨不得一拳把自己打昏。
「基尼,」史達琳緩緩地擡起了頭,「很感激你能這樣看重我。我也很喜歡你……但是……你知道,局裡有規定,特工之間不能結婚……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星期……」
史達琳一把抱住沈默不語的基尼,親著他面頰,「真的,這讓我非常高興。我們以後再談這事兒,好嗎?」她看到基尼的臉色還沒有完全復原?饀窒汾實匾?只手抓在基尼的腿間,在那裡撫弄起來,「我聽說男人求婚,都是別有用心,難道昨天還沒有把你餵飽。」
「要不要我用嘴……」史達琳邊說邊真地把頭埋在了基尼的大腿間。柔軟的面頰在那一大坨東西上來回蹭著。
「好了好了,」基尼托起了史達琳的下巴,她的目光裡只有愛意。他輕輕地吻了吻她嬌艷的嘴唇,先是輕聲說,「這個嗎,還是先留到晚上,」然後猛然把她推開,在她只穿內褲的屁股上裝模作樣地拍了一下,大聲喝道:「喂,女人,趕緊去準備咖啡和麥片。我們要晚了。」
史達琳誇張地搖了搖頭,罵了一聲「大沙豬」,從床上坐起來,故意慢條斯理地往腿上套另一條長筒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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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08:30,新奧爾良
奎因和其他五個特工準時出現在基尼精心準備的那間「作戰室」。大家都因為週五在傑克遜的突破性進展而興奮不已。正要任務分派時,基尼接了個電話。
「你的,」基尼把電話遞給史達琳,「傑克•克勞福德。」
「我是史達琳,」她接過電話。
「瓦爾特議員有話對你說,特工史達琳,」克勞福德語氣告訴她,一定發生了什麼糟糕的事。
「你好,議員。」她說。
「我帶來一個壞消息,特工史達琳。」眾議員說得簡明扼要。昨天有個記者採訪了他妻子,從她嘴裡套出了也許黛碧•瓦爾特和亨利•伯恩斯的死和某個犯罪集團有關的消息。記者的文章今天就會見報。
眾議員滿是歉意地承認,他告訴妻子了史達琳對黛碧一案新的結論。他的妻子急於洗刷寶貝女兒的名聲,就告訴了那個記者FBI正在加緊調查一系列和名車有關的失蹤案,黛碧也許也是受害者之一。
眾議員手頭就有一份這張報紙的清樣,他在電話摘讀頭條新聞的重要部分。情況比史達琳想像的還壞。最糟糕的是,從瓦爾特夫人那裡聽到的關於傑克遜行動的消息後,機靈的記者又找到了一個不願透露姓名的傑克遜警官,詳細描述了那晚的行動。他還發現克拉麗絲•史達琳正負責這個案子,而且,還找到了兩張史達琳破獲「野牛比爾」一案時的照片,大肆宣揚史達琳的膽大心細。
麥耶一直注意著史達琳打電話時的表情。她的臉色從擔憂轉向了蒼白。
「我極為懊悔,」瓦爾特議員說,「通常我不會透露任何機密給哈麗特,但這次是我們的獨生女兒,並且她悲痛欲絕。簡單地說,我把事情弄糟了。如果我能為這個案子做點兒什麼,我心裡會好受一些。」
「我理解,議員。」史達琳語氣平靜。
「這意味著,史達琳,」克勞福德的聲音,「我們沒有時間了。今天晚上這條消息就會傳遍全國。我們正在找的那幫傢夥們一旦知道了我們所知道的一切,他們就會以最快的速度從地球上消失。」

第十五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08:55,密西西比
當史達琳和麥耶正在和其他特工一起緊張地準備今天的行動計劃時,川特治安官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寫給茹絲的那封信,盡他所知地介紹了絲萊絲的背景,並說他相信那女孩可以成為一棵真正的搖錢樹。
「治安官,」一名警官推開辦公室的門,探進半個腦袋,「你還記得那個叫瓦爾特的女孩,就是那個眾議員的女兒?你讓我們檢查了所有的加油站的那個案子。」
「是啊,」川特擡起頭,語氣沒有一絲變化。「有什麼新的發現?」
「我剛聽了新聞,說聯邦方面覺得這個案子和其他十幾個失蹤案都有牽連,好像還有汽車倒賣什麼的。」
「真的?」他招呼那個警官進來。他的嘴巴突然幹得厲害。
「是呀。你看,伯明翰報紙的頭條就是,消息來自那個議員夫人。好像跟聯邦和州警在傑克遜搜查的那家修車行有關,看起來大有進展。」
川特心中一驚,連忙找了個借口,把警官支開。他關上房門,打開收音機,調到新聞台。十分鐘後,那條消息被重播了。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恐懼,川特開始估計這條消息背後的意義。他們一定在傑克遜的那家修車行發現了什麼記錄,和普賴斯兄弟賣過去的車輛相吻合。
這說明FBI裡的什麼雜種,還在鍥而不捨地追蹤過去一年多的失蹤案。新聞裡提到了克拉麗絲•史達琳的名字,和她破獲的「野牛比爾」的案子。
那個婊子史達琳應該還沒有核實普賴斯兄弟的身份,要不然,他們早就行動了。川特換了個思路,如果這是他的案子他會怎麼做?他的結論是,FBI開始調查拖車行只是遲早的問題。沒人會把劫來的名車從高速上一路開到傑克遜去。拖車公司自然會成為懷疑的對象。普賴斯兄弟會被詳細盤問。他覺得他們最終會供出一切的。
他對自己的搭檔們從不抱任何幻想,特別是發生了湯姆這次意外之後。他是個冷靜謹慎的警察。如果普賴斯兄弟被抓,而且證據確鑿,為了幾年的減刑,他們遲早出賣他。普賴斯兄弟會說,他們根本沒有參與任何綁架和謀殺,僅僅是幫忙倒賣偷來的車。他們不過是在做生意,根本不知道車是怎麼來的。當然,他們也可能毫不猶豫地?サ蔽鄣闃と耍饍詵ㄍド現鋼ごㄌ亍?
而川特自己,卻沒有任何與警方討價還價的餘地。
那樣他就徹底完蛋了。
他看了看桌子上寫給茹絲的信,決定必須立即行動。先給弗蘭克打電話,提出所有的錢,開車到新奧爾良,用假身份買一張到紐約的機票,從紐約出境,直接飛到位於加勒比海的自由天堂,凱曼群島。那是加勒比海最有名的度假勝地,以進出自由和發達的銀行系統而著名。洗錢、逃稅、避難的好去處。
他們最終會發現他在綁架案中的角色,並且找到他停在新奧爾良機場的車子。他們會詳細調查所有用現金買機票的人。也許會發現幾十個之多。其中的一個就是他的假名字。不過,他們似乎很難再追查下去。因為他會搭上一輛或者兩輛出租,從肯尼迪機場到NWEARK機場,然後再用第二個假名字買下一張去凱曼群島的機票。
計劃已定,他撥通了哥哥的電話。
「這不可能,保羅,」銀行經理說,「你的戶頭裡有大約19萬美元。我們手頭沒有那麼多現金。老弟,你知道這是一家農村的小銀行。我可以給你一部分現金,剩下的開成旅行支票或是轉帳支票。或者我可以向聯邦儲備銀行抽調一筆現金來。不過,最早明天早上才會到。幹嘛這麼著急?」
川特隨便編了一個理由,讓弗蘭克從聯邦調撥現金。他掛上電話時,手心裡全是汗。
「去他媽的!」他在心裡惡毒地咒罵著一切。他沒有想到提取戶頭裡的全部現金居然要花一整天的時間。要不然,他手裡會多留些錢。
川特在辦公室裡焦急地踱著步子。他發現自己無法像往常那裡清晰冷靜地思考問題了。他正不可挽回地落入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他必須先冷靜下來,心平氣和地計劃出逃方案。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不斷有人進進出出,他根本無法集中精力。
這時普賴斯兄弟又打來電話。他們也讀到了那條消息。他們明顯慌了手腳。
川特往家裡給絲萊絲打了個電話,然後匆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離開了辦公室。臨走時,他告訴秘書自己覺得很不舒服,得回家休息一下。看著他蒼白的臉色,秘書毫不懷疑縣治安官生了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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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09:25,密西西比
弗蘭克•川特按下了連接他的私人秘書電話的通話鍵。
「川特先生,什麼吩咐?」
「你能重新安排一下這個星期資產評估的那個會嗎?我家裡有點急事。」
秘書修改了會議日期後,他打電話給聯邦儲備銀行,要求盡快劃撥25萬現金。然後他靠在椅子裡,閉上眼睛,陷入深思。他確信保羅在準備逃跑。他知道保羅從來不是一個遇事驚慌失措的人。他一旦決定出逃,那理由一定非常充分。官方一定發現了保羅的買賣,而且遲早會追查其他的搭檔。
保羅的帳戶一定會被徹底清查。FBI和財政部立即就會查到他的頭上。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現他一直在為保羅洗錢,並且從中抽頭。說不定他們還會發現他還為其他人洗過錢。這些罪名如果成立,最輕的刑期也是5年。
通過保羅,弗蘭克•川特早就搞好了自己的假護照。不過,比保羅更精明的是,弗蘭克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天。他把大部分錢全都換成了高等級鑽石。幾十萬美元的鑽石,不過小小的一袋,扔在公文箱裡毫不顯眼。不管在哪兒,鑽石都能換到大價錢。
弗蘭克剩下的錢也都存在海外的銀行裡。全球電子轉帳也不過幾秒鐘的事。他隨時可以帶上鑽石出逃。他可以逃到地球的任何一個角落,舒舒服服當一個百萬富翁。
他離開辦公室,在路邊一家咖啡館的公用電話亭裡,打了幾個電話。他已經安排好了自己的出逃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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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09:50,密西西比
麥耶、史達琳、奎因和其他五名特工的會議已經持續了一個小時。在掛在牆上的那面巨型地圖和標明每一個失蹤者細節活動黑板上之間,麥耶來回走動,扼要介紹了每一個失蹤案。會議室裡的大部分聯邦特工都情緒高漲。不過,當史達琳轉達早上議員帶來的壞消息時,大夥兒的興奮勁頭受到了點影響。
「我們必須迅速行動,」史達琳環顧著會議室,「趕在那幫傢夥逃跑以前。也許,他們還打算逃到海外。」
特工蘇珊•詹姆斯接著展示了第二張地圖,上面標誌著其他幾條鄉間高速公路。那些失蹤者也許會開到了這些僻靜的公路上。本地的特工們討論了一刻鐘,終於定下了三條最可疑的鄉間高速。
「我們現在不可能清查所有的鄉間高速,」麥耶說,「我們動作一定要快。現在先查這三條。如果沒有收穫,再調查其他的。」
又討論了一些技術細節後,麥耶給所有的特工分了組。奎因和一名特工留守總部,負責協調各路的行動,而且還要清查當地的犯罪記錄,看看有沒有有前科的人名字簡寫是PB。他們還得查查加油站、飯店和拖車行的老闆叫PB。其餘的特工分成三組,分別調查三條高速。
這次,麥耶把史達琳和自己分到了一組。他們倆負責麥耶認為最可疑的那條在?芪魑鞅鵲畝竸苯譴└撄芸搜廢氐母咚佟K涠珱拋約旱奶較照摺A偈閉吃誄刀?的警燈,讓他們在新奧爾良早晨的緩慢車流中,衝開一條路,上了10號州際高速。他幾乎開到了80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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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09:55,密西西比
「啊…啊…啊…」年輕的黑人少女絲萊絲大聲地呻吟著,保羅•川特長長的陰莖正在她的屁眼兒裡瘋狂地進出。她十五分鐘前接到了川特的電話,說他馬上回家,她最好做好準備。絲萊絲明白一場盤腸大戰在即。她脫光了衣服,手指熟練地撫弄自己的肉唇,直到那裡佈滿了露珠兒。她又從臥室拿了K-Y潤滑劑仔仔細細塗在菊洞裡面。
當川特停好車,走進屋子時,他發現那個小女僕正赤條條地跪在起居室的地板上,頭和肩膀頂在地毯上,渾圓的屁股高高地撅在空中,等待著主人的寵幸。川特踢掉皮靴,脫掉褲子,跪在少女腿間,扶著肉棒,用力向前就是一頂。
一反以往慢慢來的習慣,川特從一開始就大沖大殺,毫不憐香惜玉。黑姑娘感覺到了主人的異常,明白他不過在借她的肉體發洩一番。自己最好閉上嘴,別招惹半點麻煩。雖然川特從來沒責罵過她,她可是從心底不願意讓川特不高興。不過,男人兇猛的動作,讓她無法抑制痛苦的呻吟。剛剛16歲的絲萊絲只是希望菊洞裡的疼痛趕緊消失,高潮會早早來到。
在川特的腦海裡,他正在瘋狂肛奸的並不是絲萊絲,而是那個頑強追蹤他的女人。腦海裡浮現的那張女人的臉十分模糊,毫無特徵。唯一清晰的,就是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的那張小嘴。飽滿嬌艷的嘴唇、雪白整齊的貝齒,卻因為痛苦而不斷扭曲,尖叫、呻吟、哀求他停止對自己的蹂躪。他用更加劇烈的動作去嘲笑她的無助和絕望。他甚至開始用力抽打女特工光潔的屁股。他強姦著她的屁眼,一下又一下。
絲萊絲的呻吟越來越淒慘,卻始終無法穿透川特大腦裡面的那層雲霧。他從來沒有打過她,也從來沒有這樣蹂躪過她的後庭。但他現在像是換了個人,似乎對她有著無窮的憤怒。嚇壞了的絲萊絲只好用手指飛快地玩弄著自己的肉唇,希望那裡升起的快感,能減輕菊洞裡的劇痛。漸漸的,肉唇傳來的快感,果然使得菊洞的痛苦不再那麼難以忍受了。
幾分鐘後,川特在黑人少女的腸道裡爆發了。灼熱的精液用力地噴灑在少女身體的深處。少女也幾乎到達了高潮。不過,她一點也不沮喪。現在就結束屁股受到的折磨,比十次高潮還要好得多呢。
「上帝…媽的…操…婊子…賤人!」川特一邊噴射著精液,一邊在咬緊的牙縫裡用力地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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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川特光著屁股坐在沙發上。他現在完全清醒下來,正在冷靜地計算自己的計劃。
他把肉棒從絲萊絲飽受摧殘的菊洞裡撥出來不久,那姑娘就艱難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去後面的浴室了。用一塊浴巾把自己清理乾淨後,她很高興地發現仍然淒慘地張開的菊洞裡面並沒有流血。擦乾身體後,她又拿了一塊乾淨的浴巾,浸透了熱水再擰乾後,回到了起居室。
「我有三個選擇,」女孩跪在他的腿邊,用濕浴巾擦拭他的肉棒時,川特在心裡對自己說。「首先,我就這樣等下去,希望FBI不會發現普賴斯兄弟。星期二早上從銀行取了錢,然後去新奧爾良,再從那兒開始跑路。」作為一個厭惡被動挨打和從來不抱有幻想的人,他馬上放棄了這個計劃。
他仔細研究了第二個計劃。拿著現在能提出來的現金,馬上就走。弗蘭克說銀行今天可以給他五萬現金。這是個聰明的決定。不過,那五萬幾乎完全是他的合法儲蓄,那可是他二十年來省吃儉用才積攢下的。而且,他還得拋下另外的十四萬美元。
第三個計劃看起來很危險,但他很快就被這個計劃吸引住了。如果沃德和薩姆這兩個手下就此從地球上消失,他就可以安全地等到星期二,不慌不忙取了所有的現金,然後開路。一開始他拒絕了幾次這個計劃,但最終發現,這是他最好的方案。他開始精心謀劃每一個步驟,每一處細節。
絲萊絲用嘴清理完川特的肉棒,擡頭盯著男人的臉。她知道川特正在想什麼重要的事情。她想起了兩天前川特的交待。她要找的那個茹絲,是個他非常信任的女人。但是絲萊絲根本就不想離開這裡,雖然剛剛被幹得要死要活。黑妞兒靠著沙發,頭枕在了川特的大腿上。
川特的手指玩弄著黑丫頭捲曲的短髮,一邊思索著最後的行動細節。然後他把整個計劃又從頭過了一遍。又找到了幾處小毛病,再做出相應的修改。最後,他確信這是一個可行的計劃了。他會很巧妙地讓普賴斯兄弟消失掉,而警方會以為他們跑路了。
計劃成功的關鍵,是最近的兩三天內警方忽視普賴斯兄弟還有同黨的可能,全力以赴地追蹤那哥兒倆。
「我會想你的,絲萊絲。」他若有所思地說。
「我非得走嗎,主人?」
「恐怕是這樣的。我必須……離開。但我沒法帶著你走。」
在接下來的五、六分鐘裡,川特堅定但溫和地拒絕了少女的反對。他又很耐心地告訴少女,如何帶著那五千美元去找茹絲,開始新的生活。
「我喜歡當你的黑丫頭。」她的聲音楚楚可憐,不過明顯已經放棄了希望。
川特擡起絲萊絲的下巴。一滴眼淚順著黝黑的面頰悄悄滑落。川特為她輕輕拂去那道濕痕,用一種從未出現過的溫柔語調說,「傻孩子,別哭了。你今天晚上就去茹絲那兒。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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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0:20,密西西比
上午十點過一點兒,麥耶和史達琳拐出了高速的第一個出口,開始調查那裡的加油站。幾乎同時,四十英里以東,在加油站值班的薩姆•普賴斯接到了川特的電話。
薩姆一聽到川特的聲音,就知道大事不妙。縣治安官總是出奇的冷靜,但這一次,他的語氣明顯很緊張。
「行啊,川特,」他答應了叫上沃德馬上回到山上的家裡等著川特。「什麼事兒這麼急?」
「見面再說,十分鐘以後。」川特掛了電話。薩姆回家前,交待了手下招呼顧客。回家後,發現他哥哥正在吃早飯。
「我們聽聽他怎麼說,」沃德邊說邊從背後的一個抽屜裡摸出了只手槍,藏在桌子的下面。「你知道,川特幹掉了老湯姆。咱們得防著點兒。」
幾分鐘後,薩姆給川特開了門。川特拒絕了沃德的咖啡,坐在桌子前,開門見山。「傑克遜的蠢豬們一定保留了什麼記錄,」他語氣裡的驚恐拿捏得恰到好處。他得嚇嚇那兄弟兩個。「他們一定找到了什麼線索,或者是人或者是車。」
「媽的!」薩姆啐了一口。沃德盯著川特,一隻手悄悄地摸到了桌子下面的槍。
「FBI一定會搜索這一片。也許還有哈里森縣。不過,他們肯定會來調查你們。而且我們還不知道他們手裡都有什麼。」
「你的意思是——」沃德突然提高了音調。
「我他媽的要跑路了,」川特的聲音聽起來既沮喪又憤怒,「我勸你們倆也挪挪窩兒吧。」
沃德•普賴斯用空著的那隻手使勁撓著自己的下巴,腦子飛快地轉著。兄弟倆手上還有點現金,大概12萬美元,都藏在地下室裡。另外還有三萬存在銀行裡。就憑這點兒錢,他們跑不了多遠。不過,如果川特這個縣治安官都要跑路的話,那真的是大事不妙了。
「我們開船走,」薩姆說。
「去哪兒?」川特問,極力掩飾自己心中的狂喜。
「墨西哥,」沃德說,「得多帶兩桶油,一路開到CorpusChristi……,在那兒加了油,兩天之內就能進了墨西哥。在TAMPICO我有個哥們兒,也許能搞到新的身份,然後安頓下來。」
「你呢,治安官?」薩姆問。
「我覺得加拿大最安全,」川特說得一本正經,「我會先從新奧爾良飛到芝加哥,再轉到蒙特利爾,也許會是MARITIMES。反正我不會像個傻子一樣坐在家裡等著FBI上門兒。」
「薩姆,去銀行把所有的錢都取出來。我在家裡收拾一下該帶的東西。四十分鐘後我們就去碼頭。」
川特在離開前,用力地和兄弟倆握了手,真誠地預祝他們一路順風。他飛速開回了家,換了自己的客貨兩用車,開向普賴斯兄弟提到的那個小碼頭。在他背後的貨箱裡,早就準備好了下一步計劃需要的特殊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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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渡假專用的小碼頭,三三兩兩泊了十幾條小遊艇。除了週末,大白天這裡看不見什麼人。川特和普賴斯兄弟一起出海吊過幾次魚,對那條38英尺的遊艇非常熟悉,也知道兄弟倆會把備用鑰匙藏在哪裡。
迅速觀察了一番四周,他背起一個巨大的背包徑直走向普賴斯兄弟的遊艇。順利地找到了鑰匙後,川特又擡頭掃視了一邊四周,然後登上了遊艇。他迅速下到船尾,安放了第一組塑料炸藥。炸藥不過一本書的大小。川特把炸藥盡可能深的塞進發動機倉,貼在發動機的外壁上。
炸彈的定時器設成了四個小時。川特默默看著手錶,在分針指向12時,啟動了定時器。
第二個炸彈要小多了,不過一個手錶盒的樣子。他把這顆炸彈粘在了艦橋電台的下面。對了對手錶,川特把定時器定在了3小時58分鐘。
他放棄了只安一顆大型炸彈的想法。他可不想讓這艘船被炸成碎片。要不然海岸警衛隊從漂浮的殘骸碎片就能知道,一定有人裝了炸彈。FBI很快就會想到,普賴斯兄弟還有同黨,想殺人滅口。
根據他的計劃,這兩顆小得多的炸彈會在一分鐘內相繼引爆。電台當然先被破壞掉。大量的海水會迅速灌進遊艇的後倉。而沈重的柴油發動機很快就會把整艘船拖進大海深處。不消幾分鐘,普賴斯兄弟和他們的遊艇,就會沈入幾百英尺深的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四分鐘後,川特忙完了一切。他鎖好倉門,又觀察了一下周圍,快速走向自己的貨車。
不過,他還是沒能發現那雙從他到達碼頭,就始終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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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川特的貨車消失在公路盡頭後,在碼頭另一頭的一條不起眼兒的遊艇上站起了一?鑫迨禩晟舷碌娜耍騌锓帕澈蛻亮戀墓饌范急簧鉤閃斯磐徺礇D撬羮ㄗⅰ?敏銳的眼睛,早就發現了治安官肩上的背包輕了很多。
十五分鐘之前,漢尼拔•萊克特博士正在擦自己遊艇的黃銅扶手,那裡光亮的能照出人的影子了。他繼續忙著手裡的活兒,空出的那隻手握緊了那把瑞士產的手術刀。不過,他很快就確定,這個警察的目標不是自己。否則,他們會一口氣出動二十輛車,五十個人。
不過,他還是很欣慰自己手裡握著一把也許是世界是最鋒利的開胸專用刀。
他的視力依舊很好,隔了一百多英尺的水面,還是讀出了那個警官肩上徽章的字樣:「傑克遜縣」和「治安官」。治安官上了那條遊艇後,博士也鑽進自己的船艙。他很高興自己花高價買了一隻20倍軍用望遠鏡。治安官的舉動他看得一清二楚。他還發現了縣治安官藏回鑰匙的地方。
川特離開五分鐘後,萊克特也進了普賴斯兄弟的遊艇。他只用了幾分鐘就發現了電台下面的那處定時炸彈。作為一個縣治安官,留下這樣的禮物實在有些古怪了。
「這個會是你要找的那個嗎,克拉麗絲•史達琳?」博士問著自己,因為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剛剛看過的新聞報道,那裡面提到了史達琳的名字和她就要破獲的高速綁架案。


第十六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1:25,密西西比
麥耶把「探險者」開下了高速,開進了他和史達琳今天早上停下的第三個加油站。
「見鬼,基尼,你看!」史達琳興奮的聲音。麥耶順著史達琳的手指看去,加油站上面的大牌子寫著「普賴斯兄弟」。「這是一個BP。」史達琳邊說邊掏出了手槍飛快地檢查了一番。
「希望就是這兒。」麥耶關上了引擎。
「我收拾這個,」男人平靜地指了指那個正向他們走過來的服務生,「你進去,小心點兒。」
「沒問題,」史達琳邊說邊打開車門。她飛快走向加油站的辦公室,眼睛觀察著周圍,右手伸進懷裡,按在左邊腋下的槍柄上。她聽到麥耶渾厚的聲音,告訴那個吃驚的服務生他是聯邦特工。
來到門口,史達琳雙手持槍,用肩膀猛然頂開辦公室的門,手槍指著室內。辦公室裡空無一人。她走過辦公室,來到那扇通向旁邊修車廠房的門前。修車廠房裡同樣沒有人,只停有兩輛前蓋打開的轎車。對面還有一扇門。如果罪犯還在的話,就在這個門裡了。
史達琳深深吸了口氣,猛然推開了那扇門。裡面還是沒有人。房間很小,滿是機油味兒,原來是存放零件的小庫房。史達琳又繞著加油站轉了兩圈,除了兩輛待修的貨車和兩個空空如也的洗手間外,毫無所獲。
她走回麥耶的福特車時,麥耶已經把那個嚇壞了的服務生銬上手銬,塞進了後座。
「我剛宣讀了他的權利,」麥耶說,「他告訴我他剛來這兒一個月。老闆是沃德和薩姆•普賴斯。和那招牌一樣。」
「他知道他們在哪兒嗎?」史達琳問。
「他說薩姆•普賴斯通常白天在這裡。夜裡是沃德。今天早上,大約一個半小時前,薩姆接到了個電話,匆匆忙忙走掉了。這孩子猜他是回家了。這裡是地址。」
麥耶鑽進車子,拿出無線電的話筒,「麥耶呼叫奎因。」
「我是奎因,結束。」十秒鐘後,奎因的聲音。
「我在密西西比州威德鎮的『普賴斯兄弟拖車修理』。保羅的『P』,蜜蜂的『B』。結束。」
「收到,基尼。看起來像條大魚?結束。」
麥耶請奎因和縣治安官聯繫,盡快搞到一張搜查證,去把失蹤的普賴斯兄弟家裡翻個底朝天。麥耶又呼叫了其他兩個小組,他會和史達琳在普賴斯家裡和他們會合。十分鐘後,麥耶和史達琳到了普賴斯兄弟的家門口。後座的那個服務生一直幫他們指路。
兩個人都掏出了槍,來到門口,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他們倆不在家,」遠處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他們轉過身,那是一個上了年紀的黑人老奶奶,坐在馬路對面的門廊前。
「我過去,」史達琳邊說邊把手槍塞回了腋下緊貼著肋骨的槍套,向老奶奶走了過去。
「聯邦特工史達琳,夫人,」史達琳在離老奶奶還有四英尺的地方,掏出了自己的證件。
「你當真?」老奶奶吃驚地從椅子裡坐直了身子,一會兒瞅瞅證件上的照片,一會兒又盯著史達琳的臉。「像你這樣的一個小傢夥?」
「是的,夫人,」史達琳開心地微笑著,「你說普賴斯兄弟不在家?」
「沒錯啊,姑娘。他們還帶了一堆行李,開著卡車走了。」
「什麼時候?」
「我不太清楚,大概有四十分鐘了吧。差不多,是這麼多。」
「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老婦人搖著頭,「那些孩子有什麼事才不告訴我這樣的老廢物呢,從不。」
史達琳這時注意到一輛警車停在了普賴斯家門口,她連忙向老奶奶告別,轉身穿過了馬路。一個副警長告訴麥耶他收到了特工奎因的電話。搜查證二十分鐘中就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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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1:30,密西西比
那是兩個人。他很高興兩顆炸彈還有三個小時才會爆炸,他悄悄地藏在了主艙門後,摸出了那把開胸手術刀,摒住了呼吸。
他放過了第一個人,第二個人剛一進門,博士的手術刀就刺進了那個人的後背。沃德•普賴斯背部一陣劇痛,不可思議的劇痛,他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刀鋒準確地刺穿了他的腎,然後又切開了一段大腸。博士知道這不是致命傷,但卻疼得讓任何人失去反抗能力。
沃德手裡的兩個手提箱滑落到地上,發出重重的聲音。薩姆剛剛下意識地轉過身子,博士已經從沃德的背上拔出了刀子,一步衝到了薩姆的面前。手裡也拎著兩個皮箱的薩姆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博士的刀就刺進了他的脖子。那一刀幾乎把他的頭整個割掉。
可憐的薩姆跌落進那張遊艇主艙盡頭的單人床時,博士一刻也沒有耽擱,一刀切進了垂死的薩姆腹部,順著最下面的那根肋骨,利索地切進胸腔,接著把整個腹部全部切開。博士下手依然如外科手術那麼精確。不消三十秒鐘,整張床都浸透了薩姆的血。他的屍體躺在那裡,似乎剛剛發生了一個愚蠢的屍體解剖模仿秀。
博士滿意地看著床上的狼藉一片,扭過頭,看到沃德•普賴斯跪在地上,一手伸到背後,按著那裡的傷口。他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盯在血泊裡的弟弟,依然滿臉無法置信的神情。博士悠閒地踱到沃德身邊,也跪下來,在沃德的夾克上仔細地擦乾淨了手中的刀子。
「他死得很快,」博士的聲音慢條斯理,似乎一個正在講課的教授。「很少痛苦,真的,遠遠小於你正在忍受的。不過,對你,我要做的是把你整個切開,同時讓你神智清醒,知道每一刀切在哪裡。請相信我,我能讓你看起來就像床上你的朋友,不過還能再活上四個小時。
「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你誠實地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然後我會讓你死得沒有一絲痛苦。」
十五分鐘後,萊克特在艦橋上發動了這艘遊艇。最近博士已經把自己訓練成了一個經驗豐富的水手。他沒費什麼力氣就設好了船上的自動導航系統,一直向南,穿過海灣中的島嶼,一直抵達墨西哥灣的深處。船離開碼頭後,博士悄悄地跳進了水裡。
他潛泳了二十碼,直到遊到了碼頭的下面。他浮上來換了口氣,繼續遊向自己的船。普賴斯兄弟的船已經開遠,裡面的兩個乘客都已屍身不全。
遊泳的時候,溫暖的海水洗掉了博士身上的血水。他從水裡爬上自己的船上時,看起來就像一個熱得受不了,跳進海裡清爽一下的人。唯一不協調的,是他手上拎著的那個皮包。那裡面有大約十五萬美元的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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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2:40,密西西比
治安官川特帶著搜查證到達普賴斯兄弟的房子時,已經將近下午一點鐘了。現在普賴斯兄弟家的車道成了警察局的臨時停車場。除了川特和他手下的三輛巡邏車,還有一輛州警的巡邏車和兩輛FBI的轎車。
房子前站了四個穿便衣的人,三男一女,一定是FBI特工了。那個穿著深色西裝套裙的姑娘一定就是該死的史達琳婊子了。川特藉著走過去的機會,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一再破壞他的計劃、毀了他苦苦經營的一切的婊子。
她比他想像的還要年輕和嬌小,一身剪裁合體的職業套裝,鑲花邊的白色襯衣領子翻在套裝的外面。窄裙剛及膝蓋,腳上一雙黑色的平底皮鞋。她一定用肩套帶槍,因為腰間毫無武器的痕跡。
川特走到房子前面,微笑著向站在那裡的四名FBI特工做了自我介紹。當他握住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嬌嫩的小手時,一副標準的久經風雨的警官的神情。
他一邊微笑著,一邊習慣性地把史達琳的全身從頭到腳掃了一遍。長得比照片還要漂亮一些,藍色的眼睛讓人印象深刻。身材苗條,乳房不算大。露在裙子外面的小腿和膝蓋說明了她長期堅持鍛煉。
他的眼光在史達琳白皙的脖子上多停留了零點三秒,在心裡琢磨著,得花多大的力氣,才可以親手把這個臭婊子掐死。
「來吧,」川特揮著手裡的搜查證,對特工們說。
快速搜查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不過淩亂的抽屜和衣櫥表明普賴斯兄弟的確跑路了。又神態認真地搜查了幾分鐘後,川特找到了史達琳。
「我們發了通緝令,特工史達琳。不過我擔心他們已經開著他們的遊艇出海了。」
「他們有自己的船?在哪兒?」
「一個小碼頭,離這兒大約十五分鐘路。我能帶你去。」
「見鬼!」史達琳罵了一句,「特工麥耶在哪兒,最好讓他也跟著去。」
川特開著警車在前面帶路,麥耶的福特在後面跟著。路過碼頭的停車場時,川特猛然停了下來,跳出了車子。
「那是他們的卡車,」他對福特裡的麥耶和史達琳說,「要不一個查卡車,一個跟我去碼頭。」
史達琳開了車門,跳了下來,「基尼,我跟著治安官。」
「小心點。」麥耶囑咐了一句。
萊克特博士從自己的船艙裡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個縣治安官身邊的姑娘竟然是史達琳衣著的品味也有了長足進步。她果然是一個伶俐的小傢夥。
「小心點,克拉麗絲。」他大聲說了一句,然後回過頭,準備自己已經耽擱了許久的午餐。過去的一個月,他幾乎一直以魚蝦為生,現在有了甜麵包,著實令人胃口大開。更重要的是,今天居然搞到了上好的新鮮胰臟和胸腺。用橄欖油小火嫩煎的美味,幾乎讓人不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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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岸警衛隊接到了逃犯潛逃的緊急通報時,普賴斯兄弟的遊艇已經進入國際水域六十英里,保持著穩定的三十五節的速度。海岸警衛隊最初沿著海岸線向西搜索,那是大多數人從水上逃往墨西哥的路線。從下午四點鐘,海岸警衛隊擴大了搜索範圍,派出直升機向東向南展開搜尋。
其實,普賴斯兄弟的遊艇已經沈在了墨西哥灣的深處。一架海岸警衛隊的直升機真的從它頭頂飛過。不過,遊艇寥寥幾片漂浮在海面上的殘骸,對保持在一千英尺高度,希望找到要大得多的目標的飛行員來說,實在是太難以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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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18:40,密西西比
整個下午和傍晚,警察和FBI特工都在忙著調查普賴斯兄弟的鄰居,其他的船主,以及搜查普賴斯的加油站和家裡。六點鐘時,麥耶讓兩組特工回到新奧爾良去分析普賴斯兄弟的電話記錄,以及找到的成箱子的文件和信件。他和史達琳留在這裡,星期二早上八點就到地方銀行調查普賴斯兄弟的帳戶。
川特的會議室現在成了前線指揮中心。傍晚時分,川特、麥耶和史達琳還在一起討論著這個案子。
「他們不會快過海岸警衛隊的,」川特說,「我想明天一早就能把他們抓回來。」
「也許,」史達琳說,「不過,他們已經跑了五、六個小時,而我們還兩手空空。」
三個人一陣沈默,似乎在各想心事。還是川特先開了口,「這樣吧,我帶你們去吃飯,我把飯店的電話留給值班警官。這樣我們不會錯過任何事情。」
麥耶和史達琳跟在川特的車後面。去飯店的路上,麥耶瞟到了史達琳掀起的裙擺下面光滑的大腿。他不禁把手伸了過去。史達琳忍不住扭了下身子,一把按住了麥耶的大手,不讓它再往上面探。
「對了,你那裡是不是舒服點了?那藥有效果嗎?」麥耶關切地問。
「不那麼難受了。不過,」說著史達琳瞪了麥耶一眼,「今晚上你別想!」
與此同時,川特又過一遍自己的出逃計劃。明天早上九點,他會去弗蘭克的辦公室取走自己的所有現金。從新奧爾良到紐約的飛機10點05起飛,然後從肯尼迪機場坐出租到曼哈頓,換一輛出租到紐瓦克機場。西北航空的那班飛機下午起飛,傍晚時分就會抵達凱曼群島。然後,他就自由了。
只不過,自由的代價是拋家捨業、背井離鄉。都是那個臭婊子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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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0:20,密西西比
店不大,佈置倒很別緻。今天的特色菜是鯰魚。味道果然非常好。一張靠窗的桌子旁,麥耶和川特正邊喝咖啡,邊熱烈地談著什麼。川特在新奧爾良的FBI大樓呆過五年,但屬於其他部門,兩個人並不認識。不過,他們有太多FBI的奇聞野史用來消遣時光。
第三杯咖啡卻還沒有動。
與此同時,特工史達琳正在十五碼外的洗手間裡忙著。確切地說,她的裙子和內褲都蛻到了膝蓋上,面對馬桶,左手扶著牆,上身前傾,一絲不掛的屁股向後挺起,右手從背後探入股間,中指完全插進了菊洞,光滑的小腹還在有節奏的輕輕搖動。
原來,又到了給菊洞用藥的時候。
剛用完甜點,史達琳就說了聲「對不起」,起身去了趟洗手間。麥耶給她的痔瘡特效藥每十二小時外用一次。那藥果真靈驗,史達琳一天都沒有行動不便的感覺。不過,後庭開花的絕頂滋味讓她又愛又恨,如果今後兩天要再來一次,她還真的要好好照顧一下那裡呢。
而且,她還真的有了便意。都是早上匆匆結束的後遺症。墊好馬桶後,鬆開裙子拉下內褲,她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這次舒暢了很多,雖然還有一絲絲的痛感。順暢的排出還真有說不出的快感。
結束後,史達琳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軟套,套在右手中指上,轉過身……奇怪的是,菊洞居然比早上的還要緊些。中指全部插入,停留一分鐘。每十五秒菊洞收縮五下,這樣的提肛動作,更便於藥膜充分吸收。
忙完一切,史達琳收拾好衣裙,仔細洗了手。臨要出門,想了想又拐回來,對著鏡子在耳後稍稍補了點兒香水。今天晚上也許有機會悄悄溜進基尼的旅館房間。菊洞要休息,前面的花徑倒飢渴得很呢。畢竟,只有他們兩個留在這裡,比上個星期十幾個人在一起自由多了。
今天的巨大收穫,難道不值得她和基尼慶賀一下?
史達琳發現鏡子裡的自己,正像一個?趿檔墓媚錟茄魩腋5厴敵Α?
「也許,就這樣嫁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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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法想像普賴斯兄弟會沒有同夥。」從洗手間回來後,史達琳邊啜著咖啡,邊若有所思地說。
「我不太瞭解那兄弟倆,」川特說,「不過,我必須同意你的判斷。他們是挺精明,而且道德敗壞。但是,他們不過是沒見過什麼大世面的鄉下孩子,如果你知道我說的意思。如果你的販賣性奴的理論是正確的,我還是不明白他們自己怎麼能幹出綁架十幾個男男女女的大案子來。」
「本地有類似的失蹤人口案件嗎?」麥耶問。
「全縣也沒有幾輛能賣出大價錢的車。我也不記得任何和年輕漂亮的失蹤女子有關的懸案。男的也沒有。」
「等等,我們還真有一個案子,就兩天前,」川特繼續說,「一個黑人少女,父親是本地的牧師。她被一個本地人綁架、強姦、殺害。糟糕的案子。我查到了那個畜生。他嚇壞了,試圖衝我開槍。他現在已經死了。」
「那個畜生有沒有可能和普賴斯兄弟有關聯?」史達琳很感興趣地問。
「有那個可能,不過,機會不大。你知道,普賴斯兄弟,怎麼說呢?他們不喜歡有色人種。那個畜生,湯姆•韋伯,和他的非洲祖先一樣黑。」
「這案子在哪兒發生的?」麥耶問,「韋伯在哪兒強姦的那個女孩?」
「在漢茲農場,」川特說,並不擔心兩個聯邦特工知道太多。畢竟,老湯姆和普賴斯兄弟都永遠也不能開口了。「湯姆是那兒的看門人,照看荒廢的屋子,自己住在一輛拖車裡。他把那可憐的女孩拖進地下室,在那兒強姦了她。」
「有沒有可能那裡還有其他的受害者?」史達琳問。
「我們明天再去看看驗屍報告。不過,我記得所有的血跡都是那個姑娘的。發現的毛髮也都是那湯姆和那女孩的。當然,我得承認我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可能不是一個單獨的案子。那時候還不知道你們的這個案子。」
「我們能去那兒嗎?那個農莊?」史達琳問。
「今天晚上?」川特擡頭看了她一眼。
「幹嘛不?」史達琳一口喝盡了杯裡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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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開著警車在前面領路,帶著兩名聯邦特工驅車駛向漢茲農場時,克拉麗絲•史達琳的最後一個問題一直盤旋在川特的腦海裡。
「幹嘛不?克拉麗絲操你媽臭婊子史達琳,」他邊開車邊大聲自言自語道,「那是因為你也會和其他人一樣下落不明!」

第十七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1:45,漢茲農場
川特整個晚上都覺得有點輕飄飄的。普賴斯兄弟已經和他們的遊艇一起葬身魚腹,海岸警衛隊還在徒勞無功地繼續搜索。舒舒服服地坐在這裡和麥耶、史達琳這兩個蒙在鼓裡的聯邦特工親切交談,讓他得意地幾乎忘乎所以。他知道,只有在自己神秘地失蹤幾天後,那兩個傻瓜才會意識到,他才是他們一直追蹤的目標。
能夠騙過並且戲耍這個聰明的婊子,真讓川特高興。不過,他還想得到了更多……比如,親眼看看史達琳意識到自己在每一處關鍵都誤入歧途時,沮喪、痛心、悔恨的表情。她破壞了他的生活,他也得弄碎點兒她看重的東西。這樣的復仇才更加甜蜜。
警車停在了漢茲農場黑乎乎的門口。川特不由自主想到,這恐怕是他最後一次來這裡了。這裡發生過多少次難以忘懷的盤腸大戰!過去的一切似乎又活生生出現在他的眼前。那一張張美麗的面孔,在痛苦和恐懼中,掙紮、哭泣、哀求。那些性感的小嘴,豐滿的乳房,和溫暖緊湊的菊洞。
川特的肉棒一下子硬了起來,心跳也突然加速。不過,直到川特領著兩名特工看完湯姆的拖車,向房子走去時,那個念頭才完整地出現川特的腦中。在狹小的拖車裡,他就站在史達琳背後,她身上的香水味兒飄進了他的鼻孔。川特的肉棒隨之猛然一跳。
「把克拉麗絲•史達琳扒光、綁在木桶上狠狠奸上一通!」
這個突然出現的念頭讓他幾乎停止了呼吸。雖然意味著無數風險,但他實在無法擺脫這個誘惑。像一頭殘忍的食肉動物,他的捕獵本能被喚醒了。他本來就是一個危險的捕食者,而不是只會逃命的獵物。他有著野獸的驕傲。為了最後的尊嚴,他要反戈一擊。
川特從來不是一個魯莽衝動的人。當他發現自己無法抵抗動手的誘惑時,他很自然地開始琢磨如何動手。這活兒對他來說真的不難。他用手電照路,帶著麥耶和史達琳沿著狹窄的樓梯走進漆黑的地下室時,他已經成竹在胸。
川特找到了電燈開關,扭亮了那盞大功率的白枳燈,同時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三個人都花了十秒鐘適應地下室裡刺眼的明亮。
「耶穌啊,」史達琳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走向房間中央那個木桶改裝的捆綁架。她馬上就明白了這個古怪器具的用途。但這個散發著不祥氣息的東西,還是醜陋得超出了她的想像。實際上,她不禁打了個冷顫,自言自語道,「這裡真潮濕。」
麥耶開始粗略地搜查整間地下室。川特留在樓梯邊,小心地觀察著麥耶的一?僖歡臈K崂撓沂智那牡嘏駁攪擻冶哐硗淶那固祝浲崆岬卮蚩�碩ザ說鈉ぬ祝罎?指觸到了冰涼的槍柄。
「克拉麗絲,看看這個,」麥耶在頂頭的牆上發現了三個吊鉤。他扭頭招呼史達琳過去。
史達琳剛剛轉身的當口,腦後忽然一聲炸雷般的巨響。她本能地一下蹲在地上,左手下意識地舉起來想保護自己的頭部。但多年的訓練迅速戰勝了恐懼和驚慌,她敏捷地匍匐在地,擡頭張望,同時右手伸進左邊上衣去掏那支自動手槍。
這一切都發生在麥耶龐大的身軀重重跌倒在水泥地面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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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與此同時,絲萊絲拎一個小小的隨身旅行箱,跟在地下妓院老闆娘的身後。她們進了一間窄小但整潔舒適的房間。這是絲萊絲今後的房間了。川特給她的現金都巧妙地藏在了身上。
她放下行李,一個人坐在床上發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今晚上會不會睡得著覺。她突然懷念極了自己在川特家的小睡房。自己以後真的就孤零零一個人了。
絲萊絲斜靠在床頭,輕輕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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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1:55,漢茲農場
「想都別想,婊子!」巨大的回音中,史達琳還是聽出那是川特的聲音,在自己的背後右側。
她楞住了,轉過頭,難以置信地看到治安官川特站在十英尺之外,一隻還在冒煙的左輪手槍,正冷酷對著自己。她知道現在除了服從,自己別無選擇。慢慢站起身,左手高高舉起,右手手掌伸開,緩緩地從上衣裡退了出來。
她瞟了一眼左側,心頓時痛苦地抽搐著。她的情郎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難道就這樣失去了他!
「站著別動。你剛才很利索嘛。」川特的聲音裡充滿了殘忍,「可惜,你還不足夠快。」
史達琳緩緩轉過身子,背對著走過來的川特。她的腦子瘋狂地飛轉,拚命想搞清楚這一切為什麼會發生。基尼的中彈讓她怒火萬丈,心亂如麻。
「沒錯,特工史達琳,笨蛋普賴斯兄弟自己當然做不了這麼大的事情。」
「你是他們的頭兒。」史達琳慢慢地說,她苦苦追尋的一切疑問,似乎都在一瞬間找到了答案。不過,這答案讓一股涼氣襲遍她的全身,此刻絲毫也沒有以往破案後的快樂和滿足。
「是你綁架了蓓絲和其他人。」史達琳盡量保持語調的平穩。她告誡自己,絕不能慌亂。
「蓓絲?啊,那個金髮婊子。你認識她?」
當史達琳默默點頭時,川特咧出了一個陰險的微笑。「你的小朋友現在每天要侍候十來條肉棒,大部分用她的屁眼兒。在我干她之前,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她的小屁眼兒還沒人動過。我干她的小屁眼兒時,你的朋友叫喚得像頭進了屠宰場的豬。天呀,那婊子真是嫩得能捏出——」
史達琳一直等待的時機終於出現了。她的身子猛然從左邊向後轉去,左腿微蜷、蹬地、展腹,右腿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速度驚人地直踢川特的中路。這個動作在FBI訓練營的空手道班上,她練過至少2000次。史達琳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會。她一直在根據川特的聲音和腳步聲判斷兩人之間的距離。
這一腳直奔川特握槍的右手。只要命中,史達琳確信能把那只左輪踢飛。她曾經赤腳一下踢碎過兩塊木板。如果川特反應夠快,會向右躲閃,史達琳的腳後跟就恰好可以擊中他的腎。那樣川特會疼得彎下腰去,史達琳就會馬上收腿、搶身,再給他的後頸一記手刀。
無論哪種情況,史達琳只需要零點五秒的空檔,她就可以拔出自己的槍來。所以她全力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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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1:56,漢茲農場
隨著一聲慘叫,一切都結束了。
地下室的三個人中,只有川特還站在那裡。
史達琳癱倒在川特腳下,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這一擊之前史達琳漏算了兩件事。一是今天她穿了條質料優異的及膝窄裙,根本不容得這麼大幅度的側後踢。雖然她的力量驚人,一下掙破了窄裙,攻擊的力道卻因此大大降低。
真正決定史達琳的命運還是第二點:川特對FBI訓練營的招數瞭如指掌。實際上,他一直等待著史達琳的這一擊。他並沒有躲閃,而是轉身迎向前去,舉起右手,對著高速飛來的史達琳的右腳,用沈重的左輪手槍狠狠砸了下去。
史達琳聽到了「喀嚓」的一聲,那是自己腳踝被擊碎的聲音。徹骨的劇痛讓她眼前一黑,幾乎聽不到自己發出的尖銳慘叫。這一下擊碎了全身的氣力,她無可奈何地跌倒在地,徹底失去了抵抗能力。
無數個金星還在眼前飛舞。史達琳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是川特的左輪手槍。然後一隻手熟練地伸進了她的懷裡,推開她的左臂,麻利地摸走了她腋下的自動手槍。
「敬酒不吃吃罰酒,」川特拎著史達琳的槍,敏捷地後退了五步,「把衣服脫了,史達琳,馬上。如果你不聽話,或者手腳不老實,我就開槍。先打你左膝蓋,然後是右面。」
史達琳還沒有完全從那一擊中恢復過來?K鲵哪宰雍藶遙燶幻靼拙烤鼓睦锍?了毛病。不過,她知道現在自己別無選擇。川特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他已經殺害了麥耶。她的心頭又是一顫。
她喘著氣,掙紮著爬起來,上身靠在牆上,緩緩地站直身子。踝骨斷裂的劇痛中,史達琳咬緊了嘴唇,精緻的鼻翼不停地抽搐著。低著頭,滿臉的冷汗打濕了她額前的短髮。雖然視力還沒有完全恢復,她也知道川特至少有八英尺之遠。
這樣的距離,即使她的右腳完好,她也沒有一點機會。
「冷靜,史達琳,冷靜。」她暗自給自己打氣。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腳,鞋子不知道飛到了哪裡,關節的形狀倒還正常,也許只是骨裂。現在她沒有別的辦法,只能老老實實聽川特的話。只有那樣,她才可能等到新的機會。如果膝蓋被打斷,那就徹底任人擺佈了。
斜靠在牆上,史達琳緩慢地解開西服上衣的扣子。
她的手指在不停地顫抖,不知是因為劇痛,憤怒,恐懼,還是羞恥。
上衣被甩到了一旁。然後是套在腋下的空槍套。
史達琳今天穿了件白色的亞麻襯衣,把襯衣下擺從裙子裡拉出來時,她聽到了對面川特得意的笑聲。雖然低著頭,她也可以幾乎感覺到川特貪婪的目光。那是豺狼戲弄無處可逃的羔羊時,才會有的目光。
史達琳把頭扭到一邊,盡量不去想面前那個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的男人。她襯衣最上面的扣子本來就沒有扣。現在,還有些哆嗦的手指,一個一個解開襯衣餘下的扣子,從胸口到小腹。
雪白的襯衣敞開了,裡面肌膚嬌艷傲雪。
「別磨蹭。沒人救得了你!」川特得意的聲音,格外地刺耳。
輕薄的襯衣也飄落在夾克旁邊。史達琳的上身只剩下一條白色的運動胸衣。雪白的肌膚和纖細的腰身,在深色短裙的映襯下,顯出一種難以名狀的俏麗與性感。
史達琳的臉頰微微發紅。她憤怒幾乎得要失聲痛哭。
「你的身材不錯嘛,特工史達琳。」川特發現,史達琳被羞辱時的表情真是一道絕妙的開胃菜,他的肉棒已經把褲子頂了起來,「快點脫,婊子!」
顫抖的手指伸到背後,碰到乳罩的掛鉤時,史達琳鼻子一酸,淚珠兒幾乎滾了下來。「要堅強,史達琳,」她邊在背上摸索,試圖鬆開後面的掛鉤,一邊鼓勵自己,「他就想羞辱你,讓你害怕,讓你絕望。不要上他的當。堅強些,堅強些。」
背後的掛鉤終於鬆開了,胸前的兩個杯罩一下鬆弛下來。她一咬牙,猛然一擡頭,把乳罩從肩頭扯了下來,用力扔在地上。
那顆清淚終於從面頰上滑落。
一絲不掛的乳房,完全暴露在川特面前,像對飽滿的桃子,尖尖的頂端向上微微翹起。乳頭不大,卻草莓般鮮艷,驕傲地挺向空中。閱人無數的川特也不得不承認,雖然不算大,這對乳房的形狀和色澤實在無可挑剔。
「克拉麗絲,沒有什麼。脫光了也無所謂。不要害怕,不被他嚇倒!」史達琳故意不去想自己毫無遮掩的赤裸乳房,她雙手捉住裙腰,解開了上面的那個扣子,然後拉開下面的拉鏈。
裙腰一鬆,被掙裂的窄裙失去了束縛,順著史達琳光滑的兩腿滑落到腳面。她不得不彎下身子,蜷起受傷的右腳,左腳單腳跳了幾下才把裙子從腳上甩開。倒垂下來的乳房,此時顯得格外豐滿,不知羞恥地在空中跳躍著。最後一下,她幾乎跌倒。
她狼狽地扶著牆,大口喘著氣。
「夠了,賤人!」川特用槍指了指房間中央的那個捆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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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02,漢茲農場
全身只剩下一條低腰運動內褲,兩條彈力襪,和左腳的皮鞋,史達琳艱難地一步步挪向那個令人發抖的捆綁架。輕輕碰一下斷掉的右腳,就疼得她直倒吸冷氣。那對毫無束縛又彈性十足的乳房,隨著她顛簸的腳步,跳動得令人心碎。
不過,她還是忍住了雙手掩在胸前的衝動。那樣只會暴露自己的脆弱和無助。
「臭婊子,乖乖地趴上去,四肢叉開!」川特遠遠地站在一邊,命令著。
史達琳艱難地挪到捆綁架前,她的心沈了下去。輕輕吸了口氣,她小心地趴在了木桶上,雙手放在兩邊的橫木上。雖然木板上釘著厚厚的一層皮子,冰冷的感覺還是讓史達琳全身發抖。
「蓓絲一定也是這個樣子被他們淩辱的!」史達琳絕望地想著。
她知道自己的命運就此寫定。
看到她趴好,雙手也擺在木桶兩邊的架子後,川特敏捷地衝上前,左輪手槍頂在史達琳的脖子上,左手熟練地把史達琳的右手按進固定在木架上的厚皮手銬裡,拉緊上面的皮帶,扣好。然後,如法炮製,綁好史達琳的左手。
接著,川特拉出那個U型活動木架,下面的木板頂住史達琳的下巴,再調緊兩旁的木板。史達琳的頭幾乎沒有任何活動的餘地。
史達琳的心沈了下去。這是個老奸巨猾的老狐狸,這次一點機會也沒有留給她。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實,靠自己的力氣絕沒有可能掙脫,而卡在下巴上的這個木架子,讓她的頭幾乎不能扭動,只能正視前方。
史達琳本能地不願去想隨後會發生什麼。那些她聽說?祢⒃諮槭�坷鍇籽奐?過的可怕事情,難道真的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但是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過任何可能出現的機會。
「史達琳,你要想在那畜生的前面。」
很明顯,他馬上就要淩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沒有可能在他發洩獸欲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冷靜,克拉麗絲,你要冷靜。發現他的弱點。不管發生了什麼,一出現機會,你一定要抓住!」
川特繞到了史達琳的背後,他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史達琳的左腳,扒掉上面的皮鞋,然後用力按進下面的那個皮套,把上面的皮帶鎖牢。他倒是不擔心史達琳的右腳。斷掉的腳踝讓它可憐地耷拉在那裡,一點也不危險。
然後,川特收起了槍,給自己五秒鐘的時間,站在這個被牢牢綁在那裡,毫無抵抗能力,任他為所欲為的聯邦女特工面前,體味那種美妙到無可言說的復仇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纖細,兩腿修長,全身不見一絲贅肉。皮膚也精緻得很,在雪亮的燈光下,更顯得玉肌嬌艷。
這也許不是川特見過、奸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不過,和那些嬌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們不一樣,面前的這個幾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險得很。她隨時可以置人於死地。這個他剛才就領教了。而且她聰明能幹,幾乎抓到了他的尾巴。
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嬌艷,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讓你滴血的玫瑰。強姦這樣紮手的姑娘,讓川特更加興奮。只有帶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躪、去摧殘,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來,揉碎了,再踩在腳下。
「你可沒有你的小朋友蓓絲那麼漂亮,」川特邊說邊輕輕撫摸著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他真有些吃驚,沒想到看起來清肌無脂的身體,居然蘊藏著這麼大的力量。
「不過,」史達琳緊張的樣子幾乎讓川特著了迷,「我相信幹起你來會和干她一樣爽。」
「你真變態,川特。你需要治療。」史達琳盡力控制自己聲音裡的顫抖,她不想讓川特這麼輕易地就佔了上風。不過,她自己幾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幫不了自己什麼,她早就大哭起來。
「治療?干死你!」川特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緩慢地撫摸著,享受著那裡的滑膩和柔軟。
史達琳無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顫抖。她細嫩的肌膚上佈滿了冷汗。不斷收縮的肌肉,讓羊脂般的肌膚輕輕抖動。
「你逃不了的,川特。你知道。」川特的撫摸,讓史達琳心慌幾乎發瘋,她只好不斷地說話,雖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他們很快就會抓到你——」
「抓到我?做夢!」川特幾乎喊了起來。他很生氣。史達琳的沈著讓他一下怒火萬丈。「給你的顏色看看,小母狗!」川特邊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邊轉到了史達琳的身邊,伸手捉住了史達琳垂在空中的一隻乳房。粗壯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乳頭,她的身體又一次收緊。
乳頭很小巧,草莓般嬌艷,看來沒怎麼用過嘛。川特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可憐的乳頭一下就堅硬起來。
「舒服?」川特的兩個指肚兒揉搓著,享受著乳頭的硬挺。
幾近全裸的史達琳似乎開始出汗。出冷汗。
「抓到我?先顧自己吧!」川特說著,猛然對這手指間嬌嫩的乳頭,死命地捏下去。
史達琳慘叫起來。她的身體就是一隻被放入滾水的蝦,瘋狂地扭動著,掙紮著。川特什麼時候鬆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憐的乳頭早已麻木。她緩過氣來的時候,發現淩亂的頭髮,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濕漉漉地沾在面頰上。她大口地喘著氣。
「味道不錯吧,克拉麗絲,」川特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歡面前的景象了:女特工全身佈滿了冷汗,閃閃發光,緊緊繃在屁股上的彈力內褲,也因為剛才的掙紮,一部分夾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間。露出一條深深的溝來。
「你長了個好屁股,」川特現在完全控制了局勢,「所以你才成為了明星特工,是吧,克拉麗絲?」
「變態!」史達琳怒火中燒。
「哦,變態?那就試試看,」川特得意地掏出一把便攜式多用刀,故意在史達琳面前彈出刀鋒。史達琳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絲恐懼,還是沒有逃脫川特的眼睛。
「你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用鋒利的刀鋒在史達琳的內褲邊緣滑動,再沿著平滑的脊背,左右走著「之」字,一路滑到肩頭。
剛剛喘過氣來的史達琳,一下又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已經發白。手腕也因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紅印子。
看到這些,川特真的開心極了。
刀鋒又回到了內褲上,順著陷在中間的股溝,來到微微凸起的肉唇外面。緊繃在這裡的高彈布料,把裡面的隱秘之處包裹得嚴絲合縫,肉唇的形狀也分毫畢現。敏感的花園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燒,史達琳的喘息聲急促起來。
「穿衣服挺講究哈。」川特愛極了這樣的遊戲,他湊到史達琳的耳邊,誇張地吸著鼻子,「香水也不錯。」
史達琳閉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閉上耳朵。
川特的刀來到了兩片隆起的臀丘之間,用刀背隔著內褲輕輕地戳了戳股溝上方的尾骨。史達琳的身體一下繃直了,又有一小截兒內褲被收?艫耐渭〖凶。�?溝隨之更加誘人。
更讓川特印象深刻的,還是大腿細嫩的肌膚下面,一絲絲肌肉的顫動。好像一湖被吹皺的春水。
「很敏感,不錯,」川特在心裡告誡自己,「這兩條腿力量不小。這婊子果然紮手,千萬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輕輕捅了一下股溝深處。史達琳的菊洞不自覺地猛然收緊,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來,那裡很有力嘛。這屁眼兒幹起來一定爽呆!哈哈哈!」用刀片輕輕拍著史達琳結實的臀丘,川特心裡樂開了花。
「史達琳婊子,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沒有用啊?」川特手中的刀對準了史達琳的右胯,這次刀頭一沈,刀刃向上,挑起了內褲頂端。
「嗤啦——」,史達琳的心似乎隨著布料破裂的聲音破碎了。股間一涼,那條漂亮的運動內褲被割成了兩片,高彈力的織物一下縮成手掌大小,蜷縮在左側大腿的根部,又緊接著被川特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史達琳全身最隱秘的部位也一絲不掛了。暴露在外面的肉唇,似乎被空氣燒灼,比斷掉的腳踝還疼得難以忍受。
「真的很新鮮啊?」川特趴在史達琳的股間,仔細檢查了一番。毛髮剃得干乾淨淨,股間毫無遮掩,一攬無餘。肉唇很精緻,不但色澤驚人的粉嫩,形狀也頗似未經撻伐的處女地,左右兩瓣,中間只一道窄小的縫隙,緊緊防護著裡面的洞口。菊洞雖然也精緻可愛,但仔細看時,彷彿有一些不易察覺的紅腫。
「咦?臭婊子,你後面被人開過苞了?還是這兩天便秘?」說罷川特哈哈大笑。
史達琳聽到了皮帶金屬搭扣相互撞擊的聲音,接著是褲子落地的悉索聲。難過地閉上了眼睛。
「讓老湯姆打頭陣最好不過!」川特光著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史達琳同樣一絲不掛的屁股後面,「那傢夥才是匹純正的種馬。小寶貝兒,你真該聽聽蓓絲的叫床。老湯姆操她時,她水兒流得像個消防栓。」
川特的手摸到她毫無防備的臀丘時,史達琳咬住嘴唇,不讓呻吟聲漏出去。
她生平第一次這麼心慌。有那麼一剎那,她甚至想祈求上帝,讓這一切趕緊過去,讓自己盡快從噩夢中醒來。
當川特的肉棒頂到自己無助的肉唇時,史達琳幾乎喊出了聲音。又燙又硬的大傢夥,故意在敏感的花唇上頂來蹭去。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時候,誰還能救得了她?


第十八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18,密西西比
萊克特博士從後面打開的窗戶,跳進了那棟黑乎乎的、看起來空無一人的房子。他小心翼翼。畢竟小偷一樣半夜摸入陌生的住宅,並不是他的特長。
在享用完那頓可口的晚餐後,博士照例坐在遊艇臥艙的舷窗邊,讀起那本英文版的《懺悔錄》。他以前只讀過拉丁文版,從來沒有想過,英文版居然如此有趣。簡直要忍不住給譯者做一番心理分析了。那個倒黴的傢夥,家庭生活看起來倒不怎麼舒心呢。
不過,今天晚上,博士提不起這樣的閒情雅致了。意外地重新看到史達琳,居然讓他古井般沈寂的心緒,蕩起了一絲難以覺察的漣漪。
這丫頭倒是有了不少變化呢。
從三年前第一次見到史達琳起,博士就對她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當初從旅館逃走時,博士就知道,自己一定還會再見到這個倔強的女特工。他們之間似乎有一種神秘的聯繫。不過,今天這種方式看到她,倒真出乎博士的意料。
「她還沒有意識到那個治安官就是主謀吧?」想到這些,博士總忍不住會輕輕地笑一笑。他已經從倒黴的普賴斯嘴裡,知道了這個小小犯罪集團足夠多的信息。他覺得嬌小玲瓏的女特工,現在比奧古斯丁或是他的英文譯者都更有意思。
放下書,他決定去探一探那個縣治安官的深淺。
其實在博士看來,無論川特還是普賴斯兄弟,那些勾當根本就上不得檯面。犯罪構思缺乏想像力,作案手法又極端粗鄙。如果不是因為史達琳,他才不會趟這趟混水呢。
他小心翼翼地繼續向前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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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19,漢茲農場
「我先進哪一個洞呢,克拉麗絲?」川特並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史達琳一番。川特故意從後面緊緊貼在史達琳光溜溜的脊背上,飽漲的肉棒壓在姑娘彈性十足的臀丘之間,趴在她的耳邊問,「是淫賤的肉洞呢,還是緊繃繃的屁眼兒?」
史達琳強忍住眼淚,咬著嘴唇一語不發。
「啪」,川特忽然在史達琳一絲不掛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小妞兒,這兒是誰說了算啊?」接著又是一下。
兩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覺,居然讓史達琳的一顆眼淚奪眶而出,順著面頰滑到了下巴。史達琳狠狠眨了幾下眼睛,硬是擠住了剩下的淚花。
「你嚇不住我,川特!」她一字一句地說。她的頭被卡在那個U型木架裡,幾乎不能左右移動,只能看到對面的牆。左面隱隱約約能看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麥耶。她的眼睛一下又模糊了。
「哪個洞,婊子?」川特邊問邊轉到史達琳面前。川特的肉棒擋住了大半。紫亮的龜頭,怒漲的青筋,前端微微向上翹起,渾身還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惡臭。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長的傢夥。雖然沒有基尼的粗,卻長得不可思議,長得史達琳心驚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FBI臨床解剖訓練養成的本能告訴她,這傢夥今天射過精,而且過後沒有洗澡。史達琳第一次發現,一個勃起的肉棒,居然會如此醜陋、如此骯髒,她幾乎開始反胃。
當然,她並不知道,那股惡臭並不完全來自心理作用。實際上,川特早上對絲萊絲肛交後,根本沒有洗澡。包皮裡自然隱藏了幾十粒黑人少女大大小小的糞便微粒。再混合上精液和淫水,還有川特沒甩乾淨的尿液,這味道當然任何人都難以忍受。
「我的嘴,」史達琳從牙縫裡蹦擠出了這三個字,「幹嘛不讓我吹喇叭,畜生!」
川特殘忍地放聲大笑。他猛然把肉棒向前一挺,幾乎撞到了史達琳精巧的鼻尖。史達琳嚇得掙紮著想扭頭躲開。但U型木架讓她的掙紮毫無效果。川特又大笑起來,「你的好朋友蓓絲差點被我插爆了喉嚨。」
他邊誇張地用手套弄著肉棒,邊又往前一頂,史達琳還是不可控制地想逃。她知道這是川特在戲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應。
她索性閉上了眼。
「我在她嘴裡塞了個橡皮圈,這樣她就怎麼也咬不到我,」川特看史達琳閉上了眼睛,就直接把龜頭頂在了她的面頰上,那裡肌如凝脂,「我插她的喉嚨,湯姆干她的小穴。」
川特很喜歡眼前的景色,自己飽漲的龜頭,緊緊貼在史達琳俏麗的面頰上。不僅好看,而且好玩。史達琳的臉又光滑又細嫩,像是上好的綢緞,龜頭一路蹭來蹭去,竟會傳來一絲絲奇異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側楞,在姑娘筆挺的鼻樑上來回刮弄的巨大樂趣了。
不過,他更得意史達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時,那一臉的痛苦和羞辱。史達琳先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立即閉上。她的頭在徒勞地躲閃,精緻的鼻翼不斷地抽搐,白皙的面龐也因為恥辱而緋紅一片。
史達琳情願不惜任何代價,只要能張口咬住那條又醜又髒還臭烘烘的肉棒。可惜,她的頭幾乎無法移動,而川特又是那麼小心,龜頭在她的臉上、眼前、鼻尖劃來劃去,卻從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臉上橫七豎八多了幾道涼涼的東西,那是川特的淫液。
史達琳終於忍不住,兩行清淚從緊閉的眼角滾出。
「哭什麼,特工女士,我們還沒開始呢。」川特愈發得意,故意用肉棒輕輕拍打史達琳的面頰和眼角。史達琳覺得臉上鑽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過氣來。
「放心,我會讓你嘗到大香腸的味道的,不過不是現在。咱們有整整一個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插你的賤穴,再幹你的屁眼兒,最後,等大香腸沾滿了黃醬,再喂到你嘴裡,你說好不好?」
川特從史達琳面前消失了。史達琳穩了穩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忘掉恐懼和腳上的劇痛。不過,當川特的手用力掰開她的臀丘,肉棒繼而粗暴地頂開毫無準備的花唇,碩大的龜頭緊緊嵌在嬌嫩花徑入口時,她剛剛收拾起來的勇氣一下又幾乎消失殆盡。
史達琳本能地收緊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緊的肌肉,希望能夠阻擋肉棒的入侵。她拚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擡眼望著麥耶倒在地上的身軀,希望從那裡汲取一點力量。
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那裡很緊張,很乾燥,無論川特如何用力,龜頭還是陷在那裡。川特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頂進一點兒。龜頭的前端,隨著男人腰部的動作,正一點一點毫不憐惜地撐開乾燥的花徑入口。
史達琳覺得大半個龜頭已經進入自己的花徑了。花唇依舊敏感,被肉棒這樣頂來捅去,竟是意外的劇痛。
牢牢綁在兩邊木架上的兩隻纖細小手,拚命抓住旁邊的木頭,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慘白。有那麼一剎那,史達琳覺得龜頭幾乎就要刺穿自己的花徑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兒的一剎那,川特忽然退了出去。
原來,這樣硬幹,他也很疼。
「別白費氣力了,史達琳婊子,」川特倒是毫不著急,「沒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濕一點兒嘛。」
堅守了半晌的肉洞,被一個細多了的異物,輕而易舉地入侵了。在異物進入的一霎那,史達琳只覺得花徑入口一陣難忍的刺痛。她心頭一顫,隨即意識到,那不過是川特的一根手指。手指在乾燥柔軟的花徑裡來回恣意抽插,這種感覺讓史達琳毛骨悚然。
更讓她緊張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連插了進來。史達琳幾乎喊出了聲音。她想努力抹去頭腦中「自己已經被玷汙了」的想法,但是無濟於事。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肆意為歡。
手指並非單純地進進出出,指尖不斷蜷曲起來,靈活地刺激著柔軟的腔道。史達琳恐懼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就要出現自然反應,根據經驗,她知道花徑馬上就會慢慢潮濕起來。
「不能這樣!」史達琳在心裡大喊。她忽然想起,插進自己下體的三根手指中,有一根扣動扳機,射出那顆殺害基尼的子彈。一想起基尼,史達琳心中又是一陣酸楚,渾身也是一激靈。
「真見鬼!」用手指抽插了史達琳肉洞半天的川特,發現那裡幾乎還是同樣的乾燥。「他媽的!原來一點性慾也沒有,怪不得下面還這樣新鮮。」川特心裡盤算著,忽然靈機一動,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
「史達琳婊子,別以為這樣救得了你!」說罷,他轉身離開了捆綁架,光著屁股,挺著直厥厥的大肉棒,出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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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30,密西西比
舉著一隻微型手電,萊克特博士已經大致把整個房間搜索了一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房間倒還整齊。從傢俱和佈局來看,川特果然是一個毫無品味的傢夥。他應該獨身,客廳裡、臥室裡一張照片也沒有。有家的男人,當然要把妻子兒女的照片擺在最現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浴室裡,博士發現了女性的洗漱用品。當然,品味也一樣糟糕透頂。也許他有個同樣無聊的情人,時常過來住住。
博士在一個櫃子裡,發現了一大桶K—Y潤滑劑,七、八隻大小不一的橡膠肉棒,還有皮質鐐銬和兩根鞭子。原來,這裡的主人還是個酷愛肛交的施虐狂。
博士知道自己不能久留。這個縣治安官果然很小心。至少博士在他的家裡,沒有發現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動相關的線索,雖然,他的性取向也許並不合適警察這個職業。
看來,史達琳還真要當心一些才是。博士沈吟了一下,要不要給史達琳提個醒?
博士倒不擔心史達琳的安全,那個縣治安官再膽大妄為,也不敢向一個正在辦案的聯邦女特工下手。況且,國會議員女兒被姦殺這樣大的案子,FBI絕不會讓史達琳一個人單槍匹馬。縣治安官不會有下手機會的。
不過,這個縣治安官可是以淩虐為樂。如果史達琳真的落入這傢夥手中,可真有那丫頭好瞧的。
不,現在給那丫頭提醒,並不是一個好主意,博士當然很清楚,如果自己說得過於直白,史達琳會發現自己就在附近。這樣就不好玩了,雖然他知道史達琳根本無暇來追捕自己。那個國會議員就讓史達琳傷透了腦筋。
博士還不想現在就讓史達琳知道,他們倆之間的距離其實那麼近。真正的遊戲,必須有耐心,慢慢來,一點一點地展開才好。史達琳是個非常特別的姑娘,值得博士花上更多的時間。
博士悄悄地從進來的窗戶跳了出去。他是不是就這樣回碼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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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31,漢茲農場
史達琳聽到川特出去的聲音,一開始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不過,她馬上意識到,川特一定去找什麼潤滑油了。剛剛出現的一絲希望又沈了下去。史達琳告訴自己,趁著現在的空隙,趕緊想想有沒有逃脫的辦法。
如果明天早上,自己還活著,逃脫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那時奎因會發現基尼和自己失蹤,然後他們會一路追查到川特請的那頓晚飯。奎因會找川特瞭解情況。如果川特應答不當,奎因甚至可能直接懷疑川特。
同時,FBI會進行大規模地搜查。要花多久奎因他們才能注意到漢茲農場呢?不過,真正要命的是,自己還能活多久?如果自己是心黑手辣的川特,自己會怎麼辦?最安全的策略,當然是獸慾得逞後,殺人滅口。
「克拉麗絲,聽著,不管發生了什麼,只要一線希望,你也要活下去。為了蓓絲,也為了基尼,為了復仇。」
這時,川特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而且越來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後。
「史達琳婊子,」川特的聲音,手裡握著一隻金屬罐,裡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歡吃奶油吧。這次讓你吃個夠。」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史達琳的肉洞。手指上滿是又涼又粘又滑膩的奶油。在史達琳的花徑裡左摳右摸了一會,手指退出去,馬上再插回來。更多的奶油塗在肉洞內壁。
「史達琳婊子,你一定喜歡這個牌子。」川特把又一團乳白色的奶油塗抹在花唇的四周。現在,史達琳赤裸的股間,到處都是白乎乎的滑膩之物,彷彿剛剛被眾多壯漢狠狠蹂躪過的樣子。
看來,一切就緒。
史達琳咬緊牙關,等待著幾乎不可避免的淩辱。
肉棒回來了,又頂在了塗滿奶油的花唇上。可憐的花唇被兩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兩邊。無助的花徑入口失去了最後的防備,淒慘地等待著厄運的降臨。肉棒狠狠頂在了花唇之間,史達琳赤精條條的嬌軀不禁一陣抽搐。
她的心開始破碎。
史達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個畜生怎樣一點一點頂入了自己的花徑。在奶油的幫助下,龜頭很順利地頂進了花唇,幾乎不可阻擋地撐開了狹窄的花徑入口,越進越深。
「完了。」史達琳緊閉著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潤滑下,顯得那樣蒼白無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擋那條醜陋肉棒侵入自己隱秘的花徑。最後一道防線即將失守。
果然,肉棒一點點擠進窄小的洞口。龜頭幾乎要完全穿過花徑的入口了。
「基尼——」史達琳心中悲哀地呼喚著愛人的名字,與此同時,龜頭終於完全穿過了那段最窄小的關口。
一旦突破花徑的入口,整條肉棒便毫無阻礙、暢快淋漓地一插到底。龜頭狠狠地撞擊在嬌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樣的痛徹骨髓。
「終於,被強姦了。」隨著赤裸的嬌軀被肉棒插得向前猛然一聳,史達琳悲哀地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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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一槍到底、完全插入了這個臭婊子身體時,川特興奮地幾乎要大叫出來!身下赤裸的嬌軀在微微顫慄,秀氣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連手臂上細細的肌肉也在輕輕跳動。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還挺傷心啊!哈哈,你再傷心、再難過、再不情願,你的肉洞還不是乖乖地纏著我的肉棒,我的龜頭不還是頂著你的花心!你的小穴我還不是想幹就干,你的奶子我還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復仇,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川特雙手還緊緊按在史達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著史達琳花徑驚人的緊湊、柔軟和溫暖。看不出來,身材不錯,這肉洞居然更好。這婊子一定長期堅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訓練。所以花徑堅韌有力,遠非尋常女子可以比擬,像是一隻極嬌極柔的小手,嚴絲合縫地纏繞著、擠壓著入侵的肉棒。
川特慢慢抽回自己的肉棒。龜頭側稜在花徑嫩肉上一路刮過去,居然舒服得川特全身一哆嗦。
「操!真他媽的舒服!」川特在心裡喊著。肉棒幾乎全部抽了出來,只剩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處。那裡緊緊的一圈肌肉,刮著龜頭側稜,又讓川特發出一聲野豬般的哼哼。
「撲!」的一聲,屁股向前一頂,肉棒第二次沒根而入。肉棒的頂端狠狠撞上花心。這肉洞真緊,肉棒退回去的時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來,肉棒再往裡插時,龜頭似乎得把嫩肉一層層頂開,直到最後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肉棒強烈地衝擊,讓史達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聳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著。
「特工史達琳,」川特挨過了剛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著身下慘遭蹂躪的年輕女子,「沒想到強姦特工也這麼爽,哈!要知道老子造就這麼幹了。咦,白天你他媽的不是很拽嗎,」說著川特又一次狠狠插到了盡頭,「被強姦是不是也很爽?」
川特的肉棒實在太長了,不論如何用力,也不能完全插入史達琳窄小嬌嫩的肉洞。雖然史達琳花園入口無比窄小,花心也無比嬌嫩,但畢竟沒有肉棒完全插入,肉袋狠狠地撞上肉唇的刺激。於是川特就瘋狂地用力,讓肉棒插得盡可能的深,龜頭頂得盡可能的狠。
史達琳嬌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這樣野蠻的摧殘。隨著肉棒的撞擊,她氣息淩亂,不時從鼻孔中滲出一兩聲哀鳴。
雖然身下的史達琳疼的要死要活,川特毫不在意。他為什麼要管史達琳的死活?
「干死你,臭婊子!」
肉棒傳來的快感,竟是如此強烈,一波強似一波地衝擊著川特的全身。他不再廢話,兩手按住史達琳光滑的屁股,開始專心致志享受強姦的快樂了。
誰讓這婊子逼得他背井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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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39,漢茲農場
漆黑一片的荒野中,只有一盞昏暗的燈光,隱隱照亮了漢茲農場那棟破敗房屋的門廊。在十五英尺的地下,倒是燈光耀眼。光線如此強烈,反而讓人覺得不真實。而裡面的一切罪惡又那麼清清楚楚,分毫畢現。
聯邦特工克拉麗絲?史達琳依然被赤身裸體地綁在捆綁架上,全身隨著背後男人凶蠻的姦淫來回聳動。
男人的喘息聲、女子的呻吟聲,混合著赤裸肉體的撞擊聲,在地下室裡四處瀰漫。
強姦還在繼續。
蹂躪其實才剛剛開始。
雖然史達琳覺得自己已經被摧殘了一個世紀。在此之前,史達琳從來沒有被強姦過。雖然不同場合也曾被男人動手動腳,但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園,從來沒有沒暴露、被侵犯過。也從來沒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過自己的萬種風情。
史達琳也從來見識如此之長的肉棒、遭受過如此瘋狂殘暴的奸辱。
她震驚、她憤怒、她恐懼、她絕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強姦了」這個念頭充滿了她的腦海,讓她無法思考。唯一記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聲」。
彷彿一個小孩子正在賭氣。
肉棒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讓花徑和肉唇刀割般疼痛。史達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點點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條凶殘的肉棒蹂躪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漸漸消失。史達琳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也隨之失去了感覺。當然,她還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自己身體裡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這一刻肉棒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還能辨別男人肉棒上的脈搏跳動。但肉棒撞擊敏感的肉唇、碾過肉洞裡的嫩肉時,除了最簡單的觸覺外,她竟居然沒有任何其他知覺。
飽受摧殘的身體即沒有疼痛,也毫無快感。她的身體越來越麻木。
一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女郎正被暴徒瘋狂淩辱。那女郎的秀髮隨著男人的暴虐,在空中無助地來迴盪漾。可憐的姑娘被摧殘得全身都在顫慄。而她只是一個站在旁邊的觀眾,即體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對電影裡的暴行無能為力。
她是一個無法退場、只能在絕望中啜泣的觀眾。
她又似乎沈在水中,光怪陸離的水波告訴她,水面就在頭頂,但四肢偏偏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自己越沈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著另一個史達琳的倒影,衝著她大喊大叫。
那聲音斷斷續續,「那是幻覺……保護自己的……幻覺……克拉麗絲,醒過來……要活下去……不能放棄……快醒過來……」
然而,另一個聲音從水下穿過來,「讓一切都盡快結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沈了下去,似乎離水面越來越遠。

第十九章

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50,漢茲農場
川特光溜溜的屁股上,佈滿了汗珠兒。他才不關心身下的史達琳在想什麼。就在一分鐘前,一股快感突然直衝腦頂,險些讓他精關失守。他連忙咬緊嘴唇、屏住一口氣、停下動作,把那股發射的慾望壓了下去。他可不想剛剛插了四、五百下,就射出來。
「那樣太便宜史達琳婊子啦!」
他停下來,肉棒從史達琳飽受摧殘的花徑裡拔出來。原本精緻的花唇,現在一片淫糜,不僅又紅又腫,在肉棒拔出來後,居然還動情般地綻開,暴露出裡面嬌嫩的洞口。那裡殘留的一些淫液,因為抽插激烈,竟然變成了乳白色的泡沫。
史達琳依然嬌喘籲籲,男人剛才暴風驟雨一般地淫辱,幹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臭婊子,」川特自言自語,「剛才弄了半天也沒有流水兒,還以為你被割了卵巢。結果剛干了四百下,不一樣變成了水龍頭?老子每插一下,你不一樣直哼哼?女人就是淫賤!」
和一片狼藉的花徑相比,上面的菊洞,還齊整地好像未經人事。漂亮的淡褐色,精緻的放射狀紋路,小巧的似乎插不進一根手指。
川特用指尖狠狠彈了一下菊洞入口,史達琳本能的提肛反應讓他滿意極了。菊洞猛然收緊,動作如此有力,整個菊洞居然深深陷了回去。再不情願地放鬆,恰似一朵乍放的雛菊,恢復原狀。那裡的肌肉一定很發達。
「臭婊子,」川特不僅吞了口唾沫,他知道這樣緊湊有力的菊洞,幾乎會把肉棒勒斷,插起來會讓男人的魂都飄上雲霄。他狠狠擰了一下史達琳的屁股,史達琳一聲慘叫,全身直抖,「你的屁眼看起來真不錯,哈!」
屁股上的劇痛,居然也沒讓史達琳一下回到了現實。她呻吟著,拒絕答話。
「屁眼兒是不是被人幹過了?」川特又拿過那瓶奶油,在自己的肉棒上塗抹著。
史達琳喘著氣,還是沒說話。她還有些神志恍惚。她隱約明白川特要強姦她的菊洞了。而那裡一天前才剛剛開了苞,一定會痛死。這樣也好,快些結束吧,她只求安息。
川特沾滿奶油的食指,用力插進了史達琳的菊洞。居然沒有想像中的艱難。看似緊湊到難以攻破的菊洞,遇到那根手指,居然變得韌性十足。難道這裡也曾經名花有主?但從形狀色澤來看,史達琳的菊洞並沒有多少插抽的經驗。川特知道,幹過多次的菊洞,洞口明顯變得鬆弛,而且顏色會漸漸變深,直至轉成難看的黑色。
也許剛開苞不久?
即便是如此,真正插入時,菊洞的入口還是非常狹窄。和剛才折騰史達琳的肉洞一樣,在史達琳淒慘的呻吟聲中,川特花了至少整整一分鐘,肉棒都頂到發痛,龜頭才最後破門而入。整條肉棒隨即猛然插進去。
谷道深多了,能夠真正的沒根而入。
「啊——」史達琳發出了一聲短暫的悲鳴,好似一隻臨終的野獸。
雖然24小時前史達琳剛剛被基尼開了後庭花,雖然基尼的肉棒遠比川特的粗壯,但缺乏前戲的可憐菊洞,還是無法承受強姦犯的恣意暴虐。菊洞入口的那圈肌肉,緊張到痙攣,早已被撐至彈性的極限。在碩大龜頭破門而入的那一刻,無法放鬆的整圈肌肉,居然一下被活生生撕裂了三、四處。
史達琳一生之中似乎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痛楚。整個下身都被烈火燒灼一般,難忍的劇痛,沿著脊椎,直衝腦頂。連腳踝骨折也遠遠不及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史達琳絕望地扭動著身子,雙手扒著身體兩邊的橫木,想往前爬幾步,逃開身下的那團烈火。
可惜,她的手腳都被牢牢地捆在捆綁架上,沒有活動的餘地。更不用提,壓在她的股間男人,用那條十一英吋的大肉棒,把她整個人狠狠地都釘在那裡,絲毫動彈不得。
川特十一寸的肉棒,齊根沒入了史達琳的谷道。他才不管史達琳有多痛苦。象圈起的小手一樣有力的肛門真好,緊緊勒住肉棒的根部,這樣的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
那裡太緊了,太燙了,真的太爽了。
川特當然看得到史達琳的痛苦。她赤裸的脊背還在微微顫慄,她的呻吟聲還在密閉的地下室迴盪。這反而讓川特覺得,正緊緊夾著自己肉棒的這個菊洞,是全世界最好的那個。
十一寸的肉棒緩緩地抽了出來。史達琳又慘叫起來。極端敏感的菊洞,再次疼得讓人欲哭無淚。她不由自主地想收緊菊洞,制止肉棒的移動。但被撕裂的菊洞,每蠕動一下,都疼得鑽心。除了慘叫,史達琳真不知怎樣才好。
川特卻舒服地直哼哼。滾燙緊窄的谷道,刺激起肉棒來,那種絕頂滋味,任何肉洞也無法相比。他緊緊抓住女人的屁股,身子向前一頂,肉棒又狠狠插了回去。
無可比擬的劇痛,讓史達琳再也無法用靈魂出竅的辦法來保護自己。菊洞的痛楚,就像一片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史達琳的自我麻痺,逼她重歸現實。
二十多個小時前,愛人基尼的肉棒,讓她嘗到了肛交的無上美味。那種驚魂攝魄的充實感,她曾以為是人間仙境。而然,現在史達琳發現,肛門強姦居然也可以讓人痛苦到生不如死。
天堂地獄,本來只差一線。
現在的疼痛,已不僅僅來自被撕裂的菊洞。川特的肉棒長得不可思議,每一次插到盡頭時,都讓史達琳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腹已經七零八落。她精通解剖,知道大腸的堅韌和彈性,但大肉棒狠狠插到底時,那種震人心脾的衝擊,讓她根本無法相信自己的專業知識。
她的胃裡似乎早已被衝擊地天翻地覆,眼前也是金星滿天飛舞。有幾次她甚至覺得凶殘的肉棒,撕破自己的腸道,幾乎要撞上自己的心臟。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受多久。她甚至想哀求股間的暴徒,放過自己可憐的菊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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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2:55,漢茲農場
菊洞的刺激,果然過於強烈。川特不過抽插了百十下,就有兩次幾乎走火。
「不能這麼便宜臭婊子。」
川特想起了還有一個美妙的去處,他還沒有糟蹋過。那當然就是史達琳的小嘴啦。
「做人要公平。」川特很得意。好在他還知道那個特製的橡膠圈藏在哪裡。
隨著肉棒從史達琳的菊洞拔了出來,史達琳嗚咽了一聲,全身癱倒在捆綁架上,低低地呻吟著。菊洞淒慘地張開,彷彿一個可怕的黑洞,溢出幾股細細的血絲,沿著修長光潔的大腿,緩緩滑落。
「史達琳婊子,」川特轉到奄奄一息的女特工面前,搖晃著手裡的橡膠圈,「剛才不是求我幹你的嘴嗎?」
史達琳還在低低地呻吟。她像剛從水裡撈出來那樣,全身濕漉漉的。被汗水淚水打濕的短髮,沾在酡紅的面頰上,遮住哀傷迷離的眼神,竟是種說不出的動人和嫵媚。
川特捏住史達琳的鼻子。史達琳知道他想幹什麼,雖然自己已經遭受了這麼多的摧殘,但倔強的本性,還是不願毫無抵抗地聽任男人擺佈。她徒勞地想把腦袋扭開,但結實的U型架讓她動彈不得。很快,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也許,這樣死過去,不也勝似這裡的人間地獄?
川特很是驚訝,被自己幹了那麼久的史達琳,居然還有這樣的氣力和決心。他都快要同情這個絕望的女特工了。沒人可以這樣自殺的。大爺還沒有玩兒夠,你就想死了?
不過有那麼一刻,川特也有點動搖。已經接近兩分鐘了。這婊子真鐵了心?
「沒關係,」川特獰笑著,他學過急救,有把握讓窒息三分鐘的人恢復呼吸,「看你還能撐多久,史達琳婊子。」
史達琳的兩眼不斷發黑,她開始聽到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她知道自己接近了窒息的邊緣。一切都在變涼,變暗。再見了,克拉麗絲。再見了,爸爸。再見了,基尼。
「基尼!」這個名字忽然激活了史達琳越來越遲鈍的神經中樞,她的心中一動,「你不能死,要為基尼報仇!」
「活下去!」
史達琳猛然張大了嘴,貪婪地呼進寶貴的空氣。川特沒有浪費這個機會,橡膠圈塞進史達琳的嘴裡,牙套也對正了上下牙床。
熱淚盈眶的史達琳根本沒有在意。她還在心中熱切地對基尼說,「我會活下去的。我一定為你報仇,基尼。我愛你,基尼。」
心中說完那些誓言,史達琳發覺自己的嘴怎麼也合不上了。實際上,她的上下顎被最大限度的撐開。她的舌頭下意識地舔著堅硬的橡膠圈。口水不斷地流出來,她別無選擇,只能把滿溢的口水盡可能地吞嚥下去。她並沒有意識到,那個味道古怪、讓她舌尖發澀的橡膠圈,在三天前剛剛沾滿了已經死去的老黑人湯姆的精液。
「看著,史達琳婊子,」川特把岩石般堅硬的大肉棒挺到史達琳面前,「塗了黃醬的大肉腸來嘍!你這麼饞嗎,小賤人,怎麼流了那麼多口水?說不定你還能嘗到老湯姆的精蟲呢。他可喜歡小屁眼了。可惜,他星期六早上拒捕被我擊斃了。老湯姆又臭又髒,黑得像煤塊兒。」
史達琳猛然睜開緊閉的眼睛,狠狠盯了川特一眼。她說不出話來,但神情很明白,來吧,我不怕你!
川特被史達琳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四處看了看,基尼的屍體還在原地,周圍也沒有任何新的變化。他不明白已經被自己奸得癱做一團的史達琳,為什麼突然又強硬起來。不過,硬得發疼的肉棒讓他來不及多想什麼。反正,幹完了就把你弄死。
盯什麼盯,眼神能殺人嗎,笑話!一切還不是我說了?悖?
「還挺有脾氣,啊?」川特湊上前,用沾滿奶油的肉棒,拍打著史達琳滿是汗水和淚水的嬌嫩面頰。
雖然飽受摧殘,頂在自己鼻孔上的肉棒,還是讓史達琳清清楚楚聞到了那股惡臭。甜膩的奶油氣息中,夾雜了精液、淫水、和糞便的惡臭,形成一種無比古怪的味道。史達琳一陣反胃,她無法想像這樣噁心的肉棒,插進自己嘴裡,會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川特馬上就給了她一個答案。他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史達琳的小嘴,直抵喉頭。
柔軟的舌尖被肉棒粗暴地碾過。屈辱和難受讓史達琳涕泗交流。她遠沒有蓓絲那樣豐富的口交經驗,根本無法承受這樣的摧殘。肉棒在嘴裡的暴風驟雨般的快速抽插,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咽喉開始劇烈地抽搐,儘管她什麼也吐不出來。
當川特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插入她的喉管深處時,她真的窒息了。
川特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史達琳的異常。史達琳窒息前,喉頭的一番瘋狂掙紮,讓川特舒服地幾乎飛上了天。恣意地插了半天深喉,正爽得不得了、就要發射的時候,才發現史達琳兩眼緊閉,嘴唇正在變紫。
「這樣死,太輕鬆了點兒。」川特不情願地拔出肉棒,蹲到木桶旁邊,從那個露出史達琳豐滿乳房的洞裡,伸過去一個拳頭,頂在史達琳的胸腔下方,猛然用力一頂。
「嗚哇」一聲,史達琳哭了出來。胃裡翻起一股酸液,直衝到嘴裡,順著嘴角慢慢滑落。史達琳大口喘著氣。淚水不停地滾出眼眶。她漸漸恢復了意識。
「臭婊子,別想掃我的興。」川特看史達琳沒問題了,回到她的背後。他的肉棒堅持太久了,現在已經發疼。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這一炮也該打出去了。對準史達琳紅腫的花唇,川特屁股一頂,大肉棒深深地刺了進去。
「嗚、嗚、嗚……」史達琳隨著肉棒的動作,輕聲地呻吟著。她的身體沒有一絲氣力,被肉棒衝擊地前搖後擺。張大的嘴巴,不時滲出一絲絲口水……豐滿的乳房,在空中令人心碎地聳動出一股股乳波……雪白的臀丘,也悲哀地跟著肉棒的進出而有節奏地震顫著……
川特的速度越來越快,史達琳的嗚咽聲也和肉體撞擊的聲音連成了一片。川特最後的衝刺幾近瘋狂。他狠狠抓著史達琳赤裸的屁股,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臀肉,鼻子裡哼哼著,腦門上的汗珠滾到了下巴上,再隨著屁股的動作,被甩得到處亂飛。
「終於要結束了。」史達琳一團模糊的大腦,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全身也下意識地收緊。
還沒來得及欣慰,川特的肉棒就死命地插到花徑的最深處。不過片刻停頓,史達琳的呻吟還未從喉嚨來到鼻腔,那條粗壯的肉棒就猛烈漲大一倍,幾乎把憔悴不堪的花徑脹爆。隨即,第一股滾燙的精液狠狠噴射在史達琳的花蕊深處。
歹徒的射精如此有力,史達琳甚至覺得自己象被高壓水槍擊中一樣,赤裸的身體無可奈何地向前方聳去……
根本不容她喘息,肉棒再次脹大,接著第二股精液又射了出來……接著是第三股、第四股……
精液那樣滾燙,所到之處,花徑嬌嫩的腔壁似乎都被燒灼。粘稠的精液似乎已經大團大團流進了她的花房。而更多的精液,還在被源源不斷地射出來,好像永不停歇……
史達琳的呻吟聲幾乎完全被精液的滾燙所融化掉了。
她根本記不起來,男人直接射在花徑裡,曾經給她帶來過絕頂的高潮。現在,盤旋在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些最骯髒的東西,正隨心所欲地塗抹在自己最隱秘的花園深處,到處流淌,到處玷汙。
史達琳徹骨地體味到「被玷汙」的恥辱和酸楚。她的心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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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06,漢茲農場
川特幹得實在太賣力氣,射完最後一滴精液後,在史達琳的赤精條條的嬌軀上足足趴了五分鐘。這可是靈魂出竅的五分鐘!好像近二十年來,射精從來沒有這般痛快持久過。也許一連噴了二十多下吧?這不,倒空了精囊,插在史達琳肉洞的肉棒不僅沒有馬上軟下來,而且還會隔三差五地再跳上兩下。
高潮餘韻不絕,真他媽爽死了!
臭婊子史達琳你不是要抓我嗎?老子的連命根子都給了你,還順便捎帶上了幾億精蟲,全留在你的肚子裡。這下總該滿意了吧。
哈哈,臭婊子,你再聰明,也沒有想到結局會是這樣的吧。
川特還全身心地沈浸在高潮餘韻以及報復成功的快樂中時,史達琳已經恢復了知覺。雖然她的菊洞還在陣痛、雖然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骯髒的精液,正順著肉棒和花徑的縫隙,溢出自己飽受摧殘的肉洞,她還是驚訝地發現,其實被強姦的創痛,並不像她曾經想像的那樣可怕。
被強姦了,又能如何。只當被條瘋狗咬了一口。這世界並沒有結束。她還要活下去。只要她還能活下去!
川特發洩完獸慾後,會對自己做什麼?這個問題一回來,史達琳渾身猛然一顫。所有被強姦、被玷汙的哀傷,全部拋到了腦後。她還能活下去嗎?或者川特還會讓她活下去嗎?史達琳不禁全身開始發冷。
根據川特成功地擊殺基尼、淫辱自己的行為,史達琳只能說川特心狠手辣、詭計多端。對了,剛才強姦自己的時候,川特好像說過湯姆是他的手下。不過為了自保,他居然能設計槍殺湯姆。川特這個小心翼翼的罪犯,什麼殘忍手段都用得出來。
自己完全知道了他的底細。他還會留自己這個活口嗎?
史達琳突然發現,自己又可以地思考了。雖然面對這樣的問題,誰也無法保持冷靜。
也許他會把自己拘禁在什麼地方,供他隨時淫樂?
不,不大可能。兩名聯邦特工失蹤,絕對是件大事。局裡會出動200人,沿著基尼和自己今天的行程,把沿途翻過底兒朝天。不,川特不會為了貪圖自己的美色,而冒這樣大的風險。
另一個激憤的聲音:「他還殺害了基尼。」
她可愛的基尼。她以為可以相伴終生的基尼。她恨川特。恨之入骨。
川特之所以冒險槍殺基尼,淫辱自己,主要還是因為基尼和自己發現了他的罪行,破壞了他的生意。強姦自己,更多是報復自己對這個案子的緊追不放。而不是真正為了自己的美色。
自己沒有那麼漂亮。
一旦報復完畢,川特肯定會痛下殺手。
那個激憤的聲音回來了:「他搶走了你的基尼。他搶走了你一生的幸福。」史達琳心中又是一陣酸楚。相比之下,被強姦真算不了什麼。
她願意被強姦一百遍,來換回基尼的生命。她的基尼。
「史達琳,冷靜下來,」史達琳心中大聲喊著自己的名字,「忘掉基尼,忘掉強姦。你要活下去。沒時間,趕緊找出辦法。像蓓絲那樣,活下去。」
「性奴」這個詞一下子蹦進了她的腦海。「如果被賣為性奴可以活下去,我寧願被賣做性奴。這樣能活下去,這樣才有機會為基尼報仇。像蓓絲那樣,當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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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二日,星期一,中部時間,23:11,漢茲農場
川特從史達琳的股間爬了起來。終於軟下來的肉棒,依然長長的一大條,從史達琳的肉洞裡拔出來時,「咕」的一聲,帶出了一大股精液。看到史達琳狼藉一片的下身,川特禁不住「哈哈哈……」放聲大笑起來。他提上褲子,走到史達琳面前。
「史達琳婊子,沒想到干你居然這麼爽,」他的手指在史達琳的面頰上輕輕劃著,「這一炮,興許能讓老子記上一輩子。」
史達琳的眼睛中滿是怒火。被橡膠圈撐開的嘴巴艱難地動了幾下。
「小婊子,」川特淫笑著,「有話要說。你剛才也爽透了吧?」川特小心地把橡膠圈從史達琳的嘴裡扣了出來。一股口水順著史達琳僵硬的嘴巴流到了下巴上。她下顎的肌肉非常酸痛,她掙紮著吞嚥了幾口吐沫。
「你、最、好、趕、緊、殺、了、我,」一字一句史達琳說得相當艱難,但語氣竟出人意料地堅定,「不然,總有、一天、我會、抓到你。為基尼報仇。」
「咦?!」川特驚訝地盯著史達琳,含著淚光的眼睛居然異常明亮,「臭婊子,嘴還真硬!忘了剛才誰被幹得哭爹喊媽了?想死?容易得很!」說罷,川特從地板上揀起了史達琳的手槍。
「這槍不錯,」川特掂量著手中的那把SmithandWesson自動手槍。這是聯邦調查局特工的標配,槍管4.25英吋、口徑9毫米、單夾十發子彈。槍身保養得很好,一定剛保養過,槍口還閃著幽幽的藍光。
「史達琳婊子,」川特把槍口對準了史達琳的鼻尖,「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的槍打爆頭?」
史達琳怒視的眼睛裡,不禁流過一絲恐懼。但她還是怒氣沖沖地盯著川特。
川特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他拍了拍史達琳的臉蛋,快步來到史達琳的背後,用槍管在她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劃圈。冰冷的金屬讓史達琳全身一涼,大腿內側酸痛的肌肉,再次不由自主地跳起來。槍口最後觸到紅腫的肉唇時,臀肌猛然收緊,居然從肉洞裡又擠出一股白稠的精液。
這景象又讓川特大笑了幾聲。他一時興起,猛然把槍管插進了飽受摧殘的肉洞。史達琳的鼻子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紅腫的花徑,似乎承受不了金屬的涼意。川特邊用槍管在那裡亂插亂捅,邊湊在史達琳耳邊說,「被自己的手槍干,滋味也不錯吧。」
堅硬冰冷的槍身撞擊著、撕扯著嬌嫩的肉唇,史達琳開始痛苦的呻吟。
插了十幾下,川特拔出了手槍,看到上面沾滿了自己粘糊糊的精液,「小賤人,有好東西餵你。」說著,回到史達琳面前,把槍口頂在史達琳的嘴唇上,「張開嘴,婊子。」
槍管上那層精液,在槍口形成了一個不完整的半透明薄膜。史達琳咬緊了牙關。
「臭婊子,我讓你張開嘴!」川特邊說邊把槍對準史達琳的眉心,拇指扳下了槍機保險。
「活下去,你要活下去。」史達琳告誡著自己。她屈辱的緩緩張開了嘴,淚花在眼眶裡打轉兒。川特淫笑著把手槍插進她的嘴裡。那些幾分鐘前噴灑在自己肉洞的精液,現在正一點點融入史達琳的唾液。舌尖似乎被槍管的金屬灼燒。她屏住了呼吸。
「舔乾淨,史達琳特工。你忘了局裡的『火器管理守則』?要愛惜自己的武器,史達琳婊子。趕緊吸乾淨。」
精液,「滋溜」一聲被吸進口腔深處。手槍金屬的涼意和淡淡火藥的味道,讓她全身一陣陣發緊,根本無瑕顧及吞下射在自己肉洞裡的那些精液的恥辱。
「再見,史達琳小姐。」川特得意的聲音。
史達琳猛然睜開眼睛。那是川特嘲弄的微笑。眼角的餘光中,川特的食指正在扣下扳機!
她瞪大眼睛,裡面寫滿了恐懼和絕望。她拚命地搖頭,想把槍管甩出去,想掙脫手腳上的束縛,想轉身逃開。她全身都在竭力掙紮,垂在空中的乳房誘人地顫抖著,漂亮的屁股也拚命地上下聳動,連秀氣的腳趾都蜷成一團,似乎要把木桶從地板上掙脫。
史達琳死死盯住川特的食指,她很熟悉自己手槍扳機的擊發行程。
絕望之中,她知道自己的生命只剩下那最後幾毫米的距離了。她不願就這樣死掉!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啪」清脆的撞針擊發聲。
似乎被一道閃電擊中,史達琳耳邊一陣轟鳴,被子彈擊中的一霎那,嬌軀猛然繃緊。她似乎並沒有立即失去知覺,反而很清楚那顆子彈怎樣穿過她的上顎、進入她的小腦、最後擊碎顱骨,帶著她的腦漿和顱骨碎片,飛出她的後腦勺。
就這樣死去?殺夫失身之仇,今生難報?
史達琳覺得自己的身體向空中飄浮起來。頭頂出現一片耀眼的光明。她的心情忽然輕鬆起來。她其實死地一點痛苦也沒有。
愈升愈高的靈魂,反而愈來愈平靜,當她就要進入那片光芒時,不禁輕輕發出一聲如釋重負的歎息。
「也許,很快就能見到基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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