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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現代淫魔傳1~10全(米健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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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2-25 23:55 編輯

    “高等法院今天裁定,上市公司金誠發展原董事總經理劉世陽被控三條賄賂及非法挪用款項罪名成立,被判入獄半年┅┅”

    電視新聞一出街,金誠的股價立即跌了5個價位,米健很高興的把腳翹到大班桌上。在他的一手操控下,風淩集團最大的勁敵──金誠發展,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劉世陽蹲了監獄,他妻子┅┅米健的腦海浮現出一位美麗的少婦身影──楊潔。

    米健、楊潔和劉世陽其實是大學的同學,三人原本關係極好。可是,自從米健的女朋友移民後,他瘋狂的愛上了楊潔,那時楊潔卻已是劉的未婚妻了。米健窮追之下未能成功,眼看著楊潔披上婚紗做了劉太太,對劉恨之入骨。加上兩家本來是世交的家族因生意競爭而交情漸淡,米老先生更是在生意場上殺得劉家大敗,米健也就動了邪念,要把楊潔搞到手。

    現在,機會來了。

    他拿起電話,撥通了楊潔的電話,話筒�傳來了楊潔焦慮而無助的聲音┅┅

     楊潔現在的確茫然無助。丈夫被定罪,公司情況急轉直下,家公一急之下中風進了醫院。現在債主盈門,她每天都是在疲憊中渡過的。聽到米健的聲音,她感到一絲欣喜。米健直截了當提出借貸渡厄時,楊潔猶豫了,她知道,這樣短期的借貸在目前實在很冒險,萬一到時沒能力償還,家族生意就將落入他人之手。

    但眼看公公為公司急成那個樣子,她實在於心不忍,只好用自己的名義和米健簽了一紙1200萬的協議。

    米健沒有親自簽約,但當他看著契約上楊潔清秀的簽名時,他明白這美麗的楊潔已一步步走向他布好的陷阱了。他拿著楊潔的照片,在燈光下手淫起來┅┅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離還貸的最後日期越來越近了,公司的財務狀況仍未能扭轉,劉家上下一個個都愁眉苦臉。楊潔不願看到公婆一把年紀還要四處求人,為了丈夫,她決定再找一次米健,求他再寬限一下。她隱隱覺得,米健會答應的,畢竟他曾經那麽瘋狂的追求過她。

    聽到秘書通報楊潔的電話時,米健正在大班桌後簽文件,他拿起話筒,耳畔傳來熟悉的溫柔的聲音:“你好,阿健,我是楊潔。”

    “Jessica,你好,怎麽,有什麽事找我?”

    “我想找你談一談有關那筆貸款的事。你什麽時間有空呢?”

    “不好意思,Jessica,最近手頭上有一單大工程,我實在是走不開。”

    “Michael,我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的。”

    “那好吧,週一晚我沒那麽忙,就週一吧。晚上十點,海旁富豪金剛酒店頂樓,我等你。”

    “謝謝你,Michael。”

    放下話筒,米健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笑容:“楊潔啊楊潔,我發過誓一定要得到你的身體,為了這一天我等了三年,你終究逃不過我的掌心。”他右手一用力,一支鉛筆應聲而斷。他已布好了一個陷阱,只等著楊潔送上門了。

    轉眼間,一周的時間很快在指縫中溜過去了。吃過了晚飯,楊潔打發了四姐回家,然後照顧公婆吃了藥,服伺他們入睡。她回到自己房間,換上一套淡藍底素花的吊帶連衣裙,外面罩上一件開襟的白色通花長袖線衣,穿上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理了理烏黑的長髮,拿了一個白色的小手提包就出了門。

    她不想驚動家�人,沒有自己開車,而是截了一輛的士。十月已近深秋,天高氣爽,一盤明月高掛中天,夜風卻已帶寒意,楊潔不由緊了緊線衣。望著一路燈火輝煌、車水馬龍的熱鬧景像,她卻感到一絲擔,萬一米健不肯寬限,公司一定會給清盤,這對公婆和獄中的丈夫是多大的打擊,她輕輕皺了一下秀眉。

    不知不覺間,堂皇的富豪金剛到了,這是米家的祖業,現在是米健打理,所以楊潔對米健約她來這�並不覺得奇怪。

    她步入大堂,一位waiter馬上迎了上來,將她引入行政人員電梯。頂樓其實是一個總統套房,楊潔走到深紅色的大門前,平靜了一下緊張的心情,按響了門鈴。

    “叮咚!叮咚!”悅耳的鈴聲響起,米健從浴室出來,披上浴袍,一邊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他打開屋門,眼前立著一位清秀佳人,正是垂涎已久的楊潔。她仍是一頭如雲的披肩長髮,一條淡藍的連衣裙,一件通花白線衣,一雙白色的高跟涼鞋,露出晶瑩勻稱的玉足,渾身散發著脫俗的氣息。他呆了一下,很快回過神,把楊潔讓進屋。

    “你今天真美,Jessica。”

    楊潔已是很久沒有聽到男子這樣稱讚她了,自三年前婚後,她就很少抛頭露面,都是低調的留在家中照顧公婆。但她對於自己的身體卻是依然覺得驕傲,每次沐浴,她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前,端詳著鏡中依然完美的身體,那烏黑柔順的秀髮、潔白細膩的肌膚、高聳挺拔的雙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細緻誘人的柳腰、豐腴柔軟的臀部、修長勻稱的玉腿,連選美的佳麗也比之不如,這常常令她陶醉在自我欣賞中。只可惜丈夫忙於生意,倒是冷落了嬌妻。

    今天聽到米健的稱讚,她不禁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米健把楊潔請到客廳臨窗的真皮沙發上坐下,一雙眼早已不住地盯著眼前這位清麗嬌羞、美貌驚人的少婦,這位他曾為之傾倒,卻最終成為友妻的美人,這位在他的安排下,一步步走向陷阱的獵物。

    和三年前相比,她依然美貌不減,婚姻反而為她平添了一分光彩,一分成熟的風韻,一舉手一投足所流露的光華,是少女時代所沒有的。他一想到這麽一位麗人即將到手,不由得覺得胯下的毒蛇悄悄昂起了頭。

    他急忙快步走到小酒吧後,拿出兩個酒杯,分別倒上了琥珀色的XO,然後在左手邊的杯子�倒入了一些早已準備好的白色粉末,酒色瞬間渾濁,立刻又變得清澈。他放上幾粒冰塊,端著杯子走到楊潔面前。

    “Jessica,怎麽結了婚,只顧做幸福少奶奶,也不顧我們這些老同學了?”

    “沒有啊,只是實在很忙。你知道世陽,除了生意什麽都不管,公公身體又不好,家�很多事情其實都要我去做。這次世陽又出了事。”

    “別難過,我能幫你什麽忙,你儘管開口,能幫的我一定幫!”

    “謝謝你,Michael。我今天來就是有事想請你幫忙。世陽欠你的那筆貸款月底就到期了,可是你知道最近為了世陽的官司,還有老爺的病,我實在沒有那麽多的流動資金。看在大家世交,你我還有世陽又是同學,能不能再緩一緩?”

    “這個,對不起啊Jessica,不是我不幫你,可是貸款的是雖然是我經手,始終決定權在爸爸和大哥手�,加上最近我手頭正在進行一個項目,流動資金也不夠,所以┅┅”

    “Michael,求求你了。”

    “實在是我也有難言之隱啊!”

    屋內陷入了一片沈寂。

    過了不知多久,米健走到楊潔面前:“冰都化了,我給你換一杯。”

    “不用了,謝謝。”楊潔拿過酒杯喝了一口,她沒想到米健一開口就拒絕了她。醇香的白蘭地,喝到嘴�帶者一種苦澀的味道。

    “Michael,真的不能緩一緩,就算兩個星期?”

    “其實你們不至於連區區200萬的利息也拿不出吧?”

    “你不知道,現在我們實在是走投無路。”楊潔拿起酒杯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米健心中暗喜,為她又倒了一杯。楊潔愁上心頭,雙眉微皺,眼波�滿是哀怨,直把米健看得色心大起,恨不得撲過去剝光她的衣服。室內又陷入一片寂靜,明亮的月光灑在楊潔身上,彷佛在催促她儘快離開。

    “其實你也不是沒有辦法。”米健強抑著狂跳的心臟,連說話的語調都有些怪怪的:“你可以把股票套現,或是請其他世叔伯們入主公司,再不然將大屋賣掉,決不會到這個田地。”

    “可是,世陽把股票和屋契都拿去做了抵押。”

    “這,唉,世陽也┅┅都怪我沒有勸住他!”米健一邊裝模作樣的長歎,一邊偷偷注視著楊潔的神情。她的目光開始迷離,玉雕般的面頰隱約升起了一絲紅暈,酒中的迷藥開始起效了。

    米健開始忽東忽西的在談著一些無聊的話題,他的目的很明確,一定要拖住她,再過10分鐘,等藥效上來了,這個活色生香的美人那晶瑩迷人的胴體就任自己擺佈了。

    楊潔覺得視線有些兒模糊,坐在對面的米健的臉有些兒飄忽。她以為剛才一下喝的太多,休息一下就會好,但是,模糊的感覺卻是越來越重了,漸漸的,好像頭部也感到一種輕飄飄的感覺,她覺得很累,是的,這些天來她也實在是太累了,真的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耳畔傳來米健關切的聲音:“你不舒服嗎?”頓了一下後又說:“你真的很美,劉世陽有一位那麽美麗的妻子卻無福消受,真讓我心痛!”說完,他的身影似乎飄到了自己跟前,手似乎也在輕輕撫摩自己的秀髮,楊潔對他這種挑逗的舉動毫無辦法。

    米健繼續在說:“美人,你有一樣價值連城的寶貝沒好好利用呢!”

    楊潔回答:“什麽呢?”她的聲音已非常低弱了。

    “哈哈哈哈哈┅┅”米健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得意:“你的身體,你美妙的身體!”米健把嘴湊到楊潔的耳邊,淫笑著說。楊潔羞愧難當,但卻無法避開米健那張噴著熱氣的大嘴。

    “其實我很願意解決你的問題,只要你願意,不僅是經濟上的,生理上的我也能一起幫你解決。”米健的話越來越下流,語調也越來越放肆:“只要你今晚肯陪我,你的身子一次至少值50萬,陪我一年。1200萬也就還清了。怎麽樣?我的美人兒。”

    “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真是禽獸不如!”楊潔越聽越感羞怒交加,真想站起來給米健一個耳光,但是她已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覺得頭越來越沈重,渾身越來越無力,視線越來越模糊,睡意越來越濃┅┅惡魔之手已緊緊抓住了她,她已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將會發生何事,只有米健的獰笑和甜得膩人的聲音還縈繞在她腦海中,其他的,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隨著眼簾慢慢合上,她終於昏迷過去了。

    米健望著不省人事的楊潔,再也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楊潔啊楊潔,三年前我得不到你,今天你還是要落在我的手�。我的美人,等一會兒我會讓你嘗嘗什麽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安慰我這三年的相思之苦。哈哈哈哈┅┅”

    笑聲中,米健摸了一下楊潔光滑的面頰,左手托住她的玉頸,右手伸到她的大腿下,一用力把她抱了起來,然後一步步向臥室走去┅┅2富豪金剛的頂樓總統套房,主臥室的寬大而舒適的桃木大床上,躺著一位美麗的少婦,她烏黑的長髮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雙手無力的彎曲著放在小腹上,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身體稍稍側臥,將她優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淡藍色吊帶裙的下緣只遮到小腿的中段,露出一截皓白瑩澤的小腿,光滑柔嫩,白色的高跟涼鞋、細細的鞋帶勾勒出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令站在旁邊的男人欲火焚身。



    。

    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沒有拉上窗簾,遠處是港灣的夜景,圓圓的月亮將她的光華收斂在薄薄的雲層後,不忍看到獸欲的發洩。

    米健久久的立在床邊,不停的用目光觸摸楊潔身體的每一個部份。完美的曲線和潔白的肌膚令他心跳加速。他慢慢的蹲下,仔細地端詳睡美人清秀的俏臉,小巧的鼻子、長長的睫毛、香嫩的紅唇,多少次在他夢中出現,現在就躺在自己面前。

    他伸出他的右手,彷佛怕將她驚醒,輕輕的放在她瑩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他的手興奮得微微顫抖。他的手緩緩的向下移動到她的足踝,輕輕的揉握,細膩的肌膚溫潤而有光澤,他簡直不想挪開。他解開楊潔高跟涼鞋細細的帶扣,握住她左足,小心的將鞋脫下,然後又將楊潔右足的鞋脫下,放在床邊。楊潔的玉足完全展現在面前,他俯下身子,用面部摩擦她的足趾和足背,光滑而微涼的肌膚讓他性欲高漲。

    他用舌頭舔楊潔的足趾,又將每一個晶瑩的足趾含在口中輕輕的吮吸┅┅他的舌頭順著楊潔的足弓,舔到足踝,然後繼續往上,停留在瑩白的小腿上,他的雙手握者她一雙柔足,慢慢將她的兩腳往兩邊分開。楊潔的裙子被慢慢的往上掀起,她那修長豐潤的兩腿漸漸裸露出來。米健一直將裙子掀到她的大腿跟部,連白色鏤空的三角內褲的蕾絲邊都能隱約看到了。

    楊潔勻稱光潔的雙腿就在面前,肌膚是那麽的潔白而有光澤,線條細緻而優美,猶如象牙雕就一般,這是令男人瘋狂的玉腿!他將右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手感溫潤,輕輕的按一按,非常有彈性。米健再也忍不住,撲上去,雙手抱住楊潔的大腿撫摩起來。

    這種感覺多麽奇妙:這誘人的雙腿,光潔瑩白,溫暖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既保持了少女雙腿的結實,又有成熟女子柔軟的手感和光澤,今天終於落到他的手中。

    這象牙般的雙腿讓他愛不釋手,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想將這鮮嫩水靈的身體榨乾才甘心。

    他不停的親吻、愛舔、吮吸,溫潤的感覺和白皙的肌膚將他的性衝動帶上新的高峰。

    一輪的愛撫和親吻後,米健雙頰微紅,將楊潔的身體整個翻了過去,讓她俯臥在床上,米健喘了喘氣,開始脫下楊潔的衣服┅┅

     米健的呼吸越來越粗,雙眼滿布著血絲,像一頭饑餓的野獸,貪婪的望著獵物。楊潔的臉側放著,細嫩的脖子曲成一道優美的曲線。他撫摩著楊潔的秀髮,在她的玉頸上深深的吻了一口,然後他握住楊潔的左手,將潔白得不帶一絲瑕疵的秀美手掌貼在臉上親吻。

    楊潔的外套是那種沒有鈕扣的、前開的白色長袖通花線衣,他抓著她的後領口往下扯,外套被扯到背部,楊潔的香肩露了出來。他再將她的左手從袖筒中抽出,接著是右手,於是白線衣就到了他手中。米健的手又伸向藍色吊帶裙背後的腰帶,那�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抓住腰帶的一端一扯,蝴蝶結鬆開了,兩條腰帶輕飄飄落在她身體兩側,裙子鬆開了。

    米健又把手伸向吊帶裙的拉練,隨著“哧──”的聲音,拉練從背部拉開一直到腰部,吊帶裙自動向兩邊分開,楊潔背部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

    米健將手放到她光潔動人的背上,仔細的感受著這“只應天上有”的雪膚,細膩的感覺通過掌心一直傳到中樞。他將兩條細細的吊帶從她的肩上順著光滑的手臂往下拉,直到越過手掌,裙子隨即被褪到了腰部,於是楊潔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無肩帶式的白色文胸。他輕輕把手伸到楊潔的腹部,向上托起她的身體,然後把裙子從腰部一直褪到足踝,楊潔的裙子就被脫了下來。他把裙子拿到面前嗅了一下,裙子散發著一種若隱若無的香味。

    床上的楊潔,身體大部份都裸露了,除了胸前的文胸和下身的內褲,她象牙一般光滑潔白的肌膚已歷歷在目,曼妙的曲線更是裸露無遺。這半裸的美體令米健驚歎不已:“真是絕色!”他把楊潔的嬌軀輕輕翻轉,她的文胸是四份三罩杯的,邊緣綴了蕾絲,透過文胸的內側能看見她隱藏在文胸後雙乳的圓弧和隱約可見的乳溝,白色的高衩三角褲是如此的通透,以至他似乎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

    米健上上下下欣賞了好一會兒,從床頭櫃�取出一部標準鏡頭的照相機,仔細的拍照起來。“嚓嚓嚓”一張又一張不同角度的寫真照片被攝入相機�,等米健認為足夠了,他才放下相機,準備最令人興奮的最後一擊。

    他深呼吸了一下,彎下腰,左手伸到楊潔光潔的背後,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鉤,右手緩緩在她胸前一抹,文胸就到了他的手中,於是楊潔那動人的乳房微微帶著一絲顫抖,徹底地裸露在他的視線之下:白皙如玉的膚色、圓錐狀聳立的雙峰、圓滑柔美的線條、兩粒鮮嫩誘人的小櫻桃,呈現出成熟少婦的風韻,這簡直是人間的極品!

    米健直看得一陣目眩,雙手竟然不敢碰一下她那柔軟溫潤的胸膛。他伸手拈起楊潔三角褲的上緣,用力往下一拉,三角褲便被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陰阜和黑亮的陰毛,這女性最隱秘、最寶貴的部位,也完全暴露出來。

    米健將她的褲衩徐徐褪出,完成了淫虐的第一步:楊潔的衣物頃刻之間被剝得乾乾淨淨,瑩白玉體上已沒有寸絲半縷,清清白白的嬌軀裸裎在淫魔的眼前,潔白光滑的胴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鑿一般。月光悄悄透過落地窗,將光華灑遍楊潔的全身,令她的身體發出柔和悅目的光芒,像是一位沈睡中的女神。

    三年的婚姻生活,沐浴在愛河中,令楊潔越發的動人心魄。這無瑕的胴體,在這美好的夜晚,本應是在自己家中的臥室�,享受著心愛丈夫的細心呵護,然而現在她卻玉體橫陳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如雲秀髮,勝雪皓膚,柔嫩得像鴿子一樣的乳房,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下體,晶瑩修長的大腿,沒有一絲遮掩,徹底地裸露在一個被認為是“朋友”的男人面前。

    她光滑的肌膚、柔軟的胸膛,還有神秘的下體,眼看就要被玷汙,她卻沒有反抗,只因她已無法阻止,月光也無法阻止床邊的男人將要對眼前赤裸胴體的姦淫。

    他現在反而不急著蹂躪這具裸裎的美女玉體,只是貪婪的望著眼前的溫香軟玉,他讓楊潔喝下的酒中混入了雙倍的迷藥,這嬌美瑩白、冰清玉潔的胴體現在任他為所欲為。

    “沒想到楊潔的裸體是那麽美,晶瑩潔白,曲線玲瓏,曼妙動人,這一身肌膚光滑得像緞子,乳房圓渾,乳頭尖尖┅┅劉世陽這小子真是十世的福氣,竟然娶到了楊潔。哼!

    不過搶走了我的女人,註定他要倒大黴。今晚就讓我好好嘗嘗他美麗妻子的味道吧,哈哈哈!

    Jessica,美麗的Jessica,我快忍不住要射了,哈哈哈┅┅“米健得意的自言自語。

    在品嘗友妻之前,他還有工作要完成,相機的鏡頭對準了楊潔潔白無瑕的裸體,他還把楊潔的身體擺成各種淫褻的姿勢,然後一一把它們照下來。“有了這批裸照,楊潔以後都是我胯下的奴隸!”他暗笑。

    不一會兒,整整兩筒膠捲已照完了。米健放下相機,取出一個黑色的頭套戴上,頭套的前面只露出雙眼和鼻嘴。他拿起一個遙控器對著天花板按了一下,一盞小紅燈亮了,這是一部隱藏的攝像機,他要把姦淫的過程錄下來,這是他的習慣。

    做完這一切,他用飛快的速度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揮舞著胯下巨棒,一步步走向不醒人事的楊潔那冰雪一般的胴體┅┅

     比起楊潔晶瑩潔白的胴體,米健的皮膚黝黑粗糙,尤其是粗大通紅的陰莖,高昂著像一條毒蛇,比起楊潔的纖纖玉手,米健的雙手顯得粗大多毛。他就用這雙大手,剝光褪淨了楊潔身上所有的衣物、首飾,讓她的玉體完全赤裸、徹底袒露。

    這雙手現在撥開了楊潔前額的一縷秀髮,用指尖觸摸她光潔的額頭,指尖順著瓜子臉的兩側滑到下頜,然後是細緻精美的脖子,接著是骨肉有致的香肩,每到一處,他都仔細的品味著指下的肌膚,直到手指滑到楊潔高聳的胸膛上。

    她的乳房是少女一般圓錐型的,依然挺拔,絲毫沒有下墜,美妙的圓弧一直延續到腋前,像兩座雪玉的山峰,山的頂峰是一圈淡紅的乳暈,中間是尖尖的紅點點,細細的乳頭仍像少女一般柔軟,潔白細膩的肌膚滑如凝脂,給他一種溫潤的感覺,在米健手指的輕觸下,柔滑的肌膚隨著指尖微微的起伏著。

    他把整個手掌覆貼在乳峰上,又將雙乳握在手中。這高聳的雙乳彈力十足,而且和少女乳鴿般的胸膛不同的是,她的雙乳還非常的柔軟,沒有一點生澀的感覺,用手掌在乳房表面輕掃,還能看到雙乳在細細的顫抖,顯出一種成熟少婦的嫵媚和豔麗來。

    米健把楊潔的雙臂擺成高舉的姿勢,這樣整個胸部的輪廓顯得更為清晰。他把手指伸到她的雙腋下亂摸,因為穿吊帶裙的關係,楊潔把腋毛剃得乾乾淨淨,瓷白的皮膚相當光滑,雙臂的內側更是嬌嫩異常。

    他一遍又一遍地撫摩著楊潔潔白細膩的雙乳,久久不願放手。溫潤的感覺令他的性欲之火熊熊燃燒,眼看巨棒快要餓壞了,他才又在楊潔乳房上輕輕的揉搓了一會兒,撥動了幾下兩個乳頭,才依依不捨的繼續往下。

    如果說楊潔的胸膛像高傲的雪峰,那她的小腹就是一片廣闊的平原,平坦而潔白,身體的曲線在這�形成了美妙的弧線,雙乳的下緣自然的延伸為纖細的柳腰,平坦的腹部正中是圓圓的肚臍眼,沒有生育過的關係,腹部肌膚一片的雪白細密,看不到絲毫的其他痕跡。

    楊潔的腰身恐怕只有25寸,沒有多餘的累贅脂肪,但又不會顯得過份的消瘦,所以撫摩起來非常柔順光滑。

    盈盈一握的腰身繼續延續到臍下,外側和瑩白的大腿相連,向下向內則過度為雪白的小腹,小腹有一個緩緩的向上的曲線,在和兩條大腿交合的地方,是每一個男人都想看到的隆起的陰阜,這迷人的維納斯的山丘。楊潔的陰阜顯得光滑而飽滿,烏黑的陰毛更是襯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膚的潔白。

    她的陰毛長得並不十分的濃密,範圍也不十分寬廣,僅僅在恥骨上3、4公分的地方開始,向下沿著兩側腹股溝的內側呈三角型的分佈,細黑柔軟的陰毛不能完全遮掩住陰阜的飽滿和潔白,令她的小腹呈現出一種極為誘惑人的奪目來。

    米健看得呆了,當然不忘記撫弄一下陰阜,撥動一下陰毛。楊潔的兩條雪白雪白的大腿輕輕的交叉在一起,擋住了陰阜之下,兩腿之間黑黑的樹林�,那可愛的神秘園的入口,那�是進入她身體內的唯一通道,也是他快樂的源泉。

    他的雙手從楊潔的腰部一路滑下去,經過雪白的大腿、圓潤的膝蓋、優美的小腿,最後停留在光潔的足踝。他抓住她的踝部用力地往兩側拉開,隨著楊潔兩條玉腿的慢慢張開,兩腿保護著的黑森林�的神秘花園慢慢顯露出來。

    米健的呼吸不由得沈重起來,目光順著光潔的大腿內側往上望去: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大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深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縫隙的上緣是粉紅的陰蒂,烏黑的陰毛只分佈在陰蒂的周圍和大陰唇的上緣,大部份的大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很鮮嫩的樣子;大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系帶,一直連續到菊花輪一樣同樣緊閉的肛門口,這�是一條險要的峽谷,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小山一樣的臀部,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米健將楊潔的雙腿曲起,雙手扶著她的兩膝,順著她大腿的內側一直向上滑去,直到停在大腿的根部。他伸出兩隻麽指,小心地放在楊潔兩片嬌羞的大陰唇上,薄薄的嫩膚吹彈得破,其餘的手指則在狎玩楊潔的陰阜和陰毛,他甚至想過要把她的陰毛拔下來。

    米健又輕輕的把大陰唇往兩邊撥開,玉門緩緩的打開,他驚異於這女體的結構。粉紅色的門內還有一道小門,那是一雙小陰唇,再深入,圓圓的陰道開口終於顯露,這迷人的肉穴,將要迎來一位新客人。米健只覺得下身的巨棒已堅硬異常,躍躍欲試的想鑽進這小小的洞口,直搗子宮。他伸出左手輕輕捏著楊潔的陰蒂搓起來,右手食指則在大陰唇上畫圈,然後慢慢伸進楊潔的陰道�┅┅

     陰蒂和陰道同時受襲,令楊潔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長長的睫毛開始抖動,一層紅暈悄悄爬上了她的俏臉,大陰唇在米健手指的褻玩下越來越紅,陰道內也開始有透明的愛液溢出。

    米健似乎覺察到楊潔身體的變化,左手移到她溫軟潔白的胸膛。挺拔的雪峰在他的手下被捏、揉、搓、抓、握,光滑的皮膚漸漸戰慄,瑩白的膚色在他不住的玩弄下漸漸變成粉紅。米健開始親吻楊潔的乳頭,楚楚可憐的紅櫻桃在舌頭的不停舔吸下慢慢的變得豔紅硬實起來。右手在下陰的狎玩也漸漸升級,他的食指開始在陰道�抽送,還不時擡舉陰道壁,楊潔久未接受愛撫的下陰受到突如其來的襲擊,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愛液。他把食指伸到口中嘗了一下,有一點兒淡淡的甜味。

    米健索性坐到床邊,攔腰把楊潔白璧無瑕的胴體抱起,橫放在自己的懷中。

    楊潔纖細的腰擱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纖巧的脖子枕在他粗壯的手臂,頭向後仰起,烏黑的長髮垂下散落在她瑩白裸裎的胴體,下身無力的斜斜靠在床邊,形成一條彎彎的曲線,雪玉般的身體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清香。

    米健將頭埋在她的雙乳中吮吻舔吸,左手托著她光潔的背部,右手則不停的盡情撫摩著她的高聳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瑩白的大腿和柔軟的臀部,不時將手伸到她兩腿中間,狎玩微隆的陰阜和細嫩的玉門。他的陰莖早已高昂著頭,觸摸著杏仁豆腐一般柔軟細嫩,又如剝殼雞蛋一樣光滑潔白的肌膚。

    楊潔的裸體被緊緊的抱著,隨著米健的動作起伏,長髮紊亂的披在背部,像是分割著她的身體。在米健長時間的撫摩,特別是玉乳和下陰被不斷的刺激下,她的清純的胴體益發的嫵媚,益發的明豔動人。

    米健含著楊潔的乳尖吮吸著,一雙眼睛色眼迷離的掃視著赤裸的女體,眼看楊潔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明顯,不由得心花怒放。他的右手發現楊潔的下體已充份濕潤,連陰毛也濕漉漉了,就知道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已變得敏感,“前戲”已充份,可以開始“進入”她的身體繼續探索了。

    楊潔的胴體重新被放到床上,米健讓她的身子平臥在自己身前,將她的雙手舉高過頭,兩條玉腿曲起,然後再把她的兩膝儘量的向兩側拉開、壓低,貼近水準,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被分開。楊潔的小腹由於這個緣故變得明顯的向上隆起,而整個會陰部則清晰的顯露。

    這個姿勢的全裸女體,像是表達一種求歡的請求,而不是抗拒被強暴的努力了。

    米健體會過很多交媾的方式,絕大多數都是強暴姦淫,他覺得還是最普通的姿勢最容易達到高潮。今晚第一次享用楊潔,當然要用最直接的方式。

    他半跪在床邊,捉住楊潔纖巧修長的十指握緊自己通紅粗大,青筋暴現的肉棒不停摩擦,冰涼的玉手不帶一絲濁氣,令他狂暴的肉棒不由的頂禮膜拜。然後肉棒觸摸楊潔的秀髮,發絲刺激龜頭的麻癢感覺像過電一般。火熱的肉棒劃過白淨的臉蛋,直接頂在楊潔薄薄的紅唇上,米健心�想像著楊潔為自己口交時淒怨而香豔的情景。

    肉棒溜過玉頸,停留在楊潔胸前,肉棒輪流向柔軟潔白的雙峰刺去,就像兇惡的屠刀揮向待宰的羔羊。肉棒繼續往下,越過雪白的平原,穿過烏黑的森林,跨過粉紅的峽谷,沒有停留,直到清亮的大腿根部,肉棒在這畫了一個圈,停下來,一頓一頓的對準了楊潔鮮嫩的玉門。

    米健直起身子,雙手扶住楊潔的柳腰,雙腳固定好楊潔的玉腿,將肉棒最後一次調整好方向,然後慢慢往前頂。龜頭接觸到大陰唇的一刹那,米健又停了下來,通紅的龜頭正好頂著那條縫隙中間的花心,肉棒在一頓一頓的,龜頭輕輕的扣擊玉門。米健極緩慢的讓肉棒掀開了楊潔的大陰唇,然後肉棒就有如脫的野馬,朝著楊潔的秘穴直沖,進入的瞬間,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圍的感覺強烈地傳來┅┅

     邪惡的毒蛇吐著信子終於撞開了楊潔久未開放的花心。自從丈夫的入獄,楊潔獨守空房,守身如玉,已不知多長時間沒有愛撫和親熱了。寂寥之際,她會發現自己年輕的身體是多麽渴望性愛的滋潤。丈夫歸來,心滿意足的交合,清晨醒來卻是南柯一夢。

    然而,今天她卻在沈睡中感覺到了久違的興奮:在夢中自己的前胸、下體、大腿彷佛又得到了丈夫深情的愛撫,此刻下體更是感到了一種被擠壓被撐開的感覺。楊潔不由的發出了微弱的呻吟:“啊┅┅”

    這種感覺是那麽的真實,快感之中夾雜著一些痛苦,一陣一陣如潮水一般湧來,身體彷佛被高高的拋向天空,然後又迅速的墜入大海。那種逐漸被強行擠壓和研磨的感覺過後,是慢慢的膨脹,膨脹的頂點接著又是突然的失落和空虛。

    楊潔還是不醒人事,軀體也無法動彈,但是身體的本能卻令她發出銷魂的夢囈:“啊┅┅嗯┅┅嗯┅┅”原本因裸露而微涼的身體慢慢的燃燒,柔軟的胴體漸漸的溫暖發燙,白皙的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瑩白的肌膚開始鍍上一層紅暈,散發出迷人的光澤。清純的面容因快感而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似乎還帶著一分笑意。亮麗的下體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打濕了身下一大片的床單,甚至於粉紅的玉門也開始隨著潮水漲退而一張一合起來。

    楊潔只覺得一種“久旱逢甘露”的愉悅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角落,無比的暢酣,令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她多麽希望這時間不要那麽快的過去。她叫喊著丈夫的名字,喉嚨發出模糊的聲音。

    米健清晰的感覺到身下的玉體在慢慢的鬆弛,不是那種被強迫下的放棄,而是一種真真正正奉獻身體的放鬆。聽著楊潔輕聲呼喊著丈夫的名字,米健怒火中燒,毒蛇堅硬的漲紅著一下一下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已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憐香惜玉。他要令她痛苦,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

    楊潔漸漸分辨出和以往熟悉的感覺不同,現在這種感覺缺少了溫存和憐愛,卻帶著一種不可阻擋的強硬,而這種強硬越來越霸道,彷佛一直要把她的愛穴刺破一樣。潮起潮落的週期越來越短,衝擊的力量越來越強,她的身體漸漸跟不上這種節奏和幅度,愉悅的快感越來越少,被強迫的痛苦越來越多。

    為什麽丈夫今天那麽的急燥和暴力?她很想睜開雙眼,但卻沒有一絲氣力。

    她開始覺得驚恐,下身的撕裂疼痛感覺越來越清晰。

    瞬間,天空彷佛雷電交加,大海也變得波濤洶湧。這時,一隻巨大的魔鬼魚突然出現在面前,掀起一個巨浪,劈頭蓋腦的打下來,魔鬼魚伸出幾條長長的觸鬚,將她捲進了黑暗的海底。她感到驚恐,大聲的呼叫,可是丈夫的身影全無。

    魔鬼魚銅鈴般的怪眼帶著奇怪的眼神望著她,充滿了欲望的火焰,一條條火熱的觸鬚纏繞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開。楊潔覺得自己的身體被魔鬼魚的觸鬚越纏越緊,令她有窒息的感覺。

    海水的壓力越來越大,魔鬼魚的觸鬚分別從她的口、鼻和下身插入體內,而且還不斷地往�鑽,痛苦於是越來越深入,身體快被觸鬚撕開兩半。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長長的睫毛不住的在顫動,清麗的面容也出現了痛苦的表情,雙眉微微顰起。呼救的聲音變成低弱痛苦的呻吟:“啊┅┅啊┅┅”一顆晶瑩的淚珠流過光滑的面頰,落到床單上,接著又是一顆。

    又一陣被擠壓的感覺傳來,比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就像一根大木樁直直的插入她的體內一般。這種壓迫令她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楊潔的全身香汗淋漓,魔鬼魚悄悄張開了血盆大口,吞向這裸裎的玉體┅┅

     米健的陰莖剛進入楊潔的體內,就感到了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繞的感覺,輕易不能前進。沒想到Jessica為人妻三年,陰道仍然是那麽的狹窄緊迫,劉世陽碰妻子的時間一定不會多,米健心想。所以他很有耐心的慢慢擴張她的秘穴,肉棒時抽時送,慢慢研磨旋轉,不急於一插到底,同時雙手不失時機的揉搓楊潔高聳柔軟、彈力十足的玉乳。

    他的手摸到楊潔光潔的背部,細膩的肌膚摸起來比絲綢還要光滑。楊潔的臀部豐腴飽滿而不誇張,纖細的柳腰很自然的過度到圓渾的雪白半球,就像兩座高原,特別的柔軟。

    兩片雪白高原的中間是條深深的峽谷,米健用力掰開渾圓的高原,直入峽谷的中間,食指找到了禁閉的菊花輪,拿過準備好的細玻璃棒,用力插了進去。

    玻璃棒插在楊潔的菊花輪內,肉棒也努力的探索著楊潔的秘穴,透過已插入的部份,米健清晰感受到楊潔的體溫的溫暖和肉壁的擁抱,這種溫暖的擁抱在他緩緩的、有節律的抽送下帶來了無窮的刺激。與此同時,他也發現了在陰道和肛門同時受襲下,楊潔的身體也有了反應:微弱的呻吟,紅潮泛起的面頰,羞怯的微笑,使她看上去顯得無比的嬌豔欲滴,像是朵等著人去採摘的鮮花。更重要的是,她的秘穴流出了大量的蜜汁,很好的潤滑了米健的格外粗大的肉棒。果然肉棒的抽插越來越順利,進入的部份也越來越多,米健抽動的頻率和幅度也越來越大。

    看著楊潔愉悅的表情,彷佛聽見她叫喊丈夫的名字,米健暗笑:我的美人,你的丈夫太不濟,讓我來好好的享用你,一會兒,你就會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到時看你還是不是那麽爽?

    他更賣力的將肉棒抽送起來,不時還用龜頭在楊潔肉穴的壁上用力研磨,玻璃棒也越插越深。果然在越來越猛烈的抽插下,楊潔的秘穴漸漸的張開,無力阻擋肉棒不斷的衝擊。

    米健索性將楊潔的兩條玉腿高高舉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扛著,用滿是胡渣的臉摩擦著大腿內側最細嫩潔白的部份,雙手捉住她的大腿根部往後壓,自己的肉棒再用力的往前頂。

    “噗嗤”一聲,巨大而粗長的肉棒大部沒入楊潔的身體內,大棒往回退出少許,雙手一用力,身體向前猛的一傾,下腹撞擊在楊潔的恥部,緊貼著楊潔圓隆的陰阜上,這維納斯的山丘終於被攻佔。20多公分的巨棒直插到底,完全插入楊潔的體內直至根部,兩人的陰毛相互纏雜在一塊,米健粗硬濃密陰毛、腹毛刺在楊潔的胴體上。

    楊潔的秘穴終於被打通了!米健清晰的感覺到龜頭撞在柔軟溫暖的子宮頸口上。楊潔下意識發出了“啊”的一聲,充滿了痛苦。米健開始強力的抽送起來,胯下毒蛇兇狠的一次又一次在楊潔的秘穴�翻騰、戳刺,巨大的衝擊力將楊潔的裸體直撞得上下移動,下腹部一次又一次撞擊楊潔的小腹,恥骨相碰,陰毛互相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音。

    每次肉棒回退,由於動作的猛烈,楊潔的陰道內膜有少許被帶出,令他看到了紅色的花蕾;肉棒上沾滿了楊潔的蜜液,每當抽插的過程中,就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糜聲音。

    楊潔從未試過這麽瘋狂的性交,受到這麽強烈的插入,冰清玉白的身體顯然沒有了剛才舒適的感覺,下意識地試圖逃避。可是在迷藥的作用下,她完全不能把握自己,只有“哎∼∼嗯┅┅嗯┅┅”的呻吟和痛苦的表情能表達對姦淫的抗拒。

    米健滿意的看著正在胯下被自己姦汙的美麗胴體,他的性欲依然高漲,因為他要報復,報復三年前的被拒絕。嫉妒和欲望將他的獸性完全引發出來,因此布下這個迷奸陷阱,並終於得到了夢中情人的身體,他還有什麽不滿意呢?他的雙手十指力張,狠狠的抓著楊潔挺拔的美乳,用力的捏著,彷佛要把這兩團白嫩的細肉扯下來一般,舌頭舔吸楊潔身上的每一個部份,透明的唾液在楊潔的玉體上蒙上一層亮晶晶的膜衣。

    他的肉棒還在楊潔的體內不知疲倦的抽插著,每一次退出,他就用手捋一把沾在肉棒上的蜜汁,然後通通塗抹在楊潔雪白的胸部和大腿。米健顯得很興奮,臉上、胸前、背後的汗珠一粒一粒的滴在楊潔赤裸的胴體上。楊潔則在無窮盡的痛苦中煎熬,她的臉色因疼痛而漸漸蒼白,黃豆大的晶瑩汗珠隨著身體的抽動密佈全身。楊潔的淚水、秘穴的愛液、兩人的汗水和米健的唾液混合在一塊,形成一種鹹鹹甜甜的味道,反而襯托出楊潔渾身淡淡的幽香。

    月下的大床上是一幕淒美惑人的情景:黑黝黝,又高又壯的男人狂笑著緊緊纏抱著昏迷不醒中渾身赤裸的美麗少婦那白璧無瑕、光豔四射的胴體,不停地在她體內抽插。兩個人的身體都已渾身濕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樣抱著少婦的玉體在床上翻滾。

    米健的狂插終於告一段落,他緊擁著楊潔的胴體稍示歇息。他的大肉棒依然僵硬得如豎起的纓槍,直直地插在楊潔的愛穴中,只是不再來回抽動,玻璃棒已從菊花輪中抽出。

    汗流滿面的他顧不上擦一擦,只是緊緊的纏繞在楊潔的身上,生怕她飛了似的。這清秀脫俗的尤物也得到了暫時的喘息,由於巨大的陰莖不斷用力的抽動,楊潔整個陰道被強行擴張開,加上子宮頸口在龜頭的撞擊下,薄嫩的黏膜充血通紅,兩片大陰唇因為長時間的擠壓而水腫。而米健長久不把肉棒拔出,使這種痛苦越發加重,所以她全身像從水�撈起來一樣,烏黑的長髮也被汗水沾濕,一束束貼在背上,蒼白的臉上因疼痛而不帶一絲的血色,只有綿長的呼吸,令胸部隨之起伏讓人感到她還有一絲生氣。可憐一位活色生香的美人,被惡魔摧殘至此!

    但顯然米健的姦淫尚未結束,他扶起楊潔的身體,讓她的豐腴柔軟的臀部坐在自己的下腹上,自己從後抱著她的小腹,雙手輕揪著她圓圓的性感的小乳頭,肉棒朝天指著,仍然插在楊潔的愛穴中,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進攻。

    由於是坐著的姿勢,所以米健不必用力地抽動下身,重力即讓楊潔的身體往下沈,柔軟的子宮頸也一下一下的自動送到龜頭上。她秀美白皙的玉臂無力地垂下,纖細的脖子支撐不住,斜斜的靠在米健肩膀上,平坦潔白的小腹因上下的運動而抖動,顯出她的媚來。新的痛苦比原來更甚,楊潔即使在昏迷中,仍然發出長長的歎息聲,她的靈魂已不屬於自己了,身體受到的衝擊慢慢的感受不到了,只因她已無力去感受。

    米健的姦淫還在繼續,他把楊潔擺成各種體位,盡情的蹂躪著,瑩白的裸體在月光下抽泣┅┅抽插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米健終於忍不住了,一股灼熱的液體高速從龜頭射出,一滴不漏的全部噴灑在楊潔依然清白的子宮內。

    他拔出軟下去的肉棒,得意的狂笑:“現在,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了,哈哈哈哈┅┅”濁白的精液順著宮頸口,流過陰道,一直流到楊潔雪白的大腿兩側,形成汙穢的斑塊。米健的大手在楊潔的下身使勁擦了幾下,塗在了楊潔的臉上和嘴唇上,然後疲倦地趴在她身上睡著了

    米健醒來時,海港的遠方剛露出了魚肚白,一夜的鏖戰令他又饑又渴,他從楊潔的玉體上爬起來,從冰箱�隨便找了一些吃喝的填了一下肚子,就走進浴室淋浴去了。溫熱的水從按摩花灑頭�噴出,他好好的享受了一下熱水浴。

    當他擦著身子回到臥室的時候,楊潔依然在昏睡中,米健突發奇想,走到床邊將赤裸的女體抱起,然後把她抱到了浴室�。

    深紅色的大浴盆內,兩旁的噴頭不停地噴出水花,楊潔的胴體被輕輕的放入水中。

    米健的動作小心而輕柔,整個晶瑩的玉體完全沒入溫水中,只留下頭部露出水面,米健小心的把楊潔的脖子枕在浴盆邊緣的浴巾上,自己也跨入浴盆內。

    他為楊潔清洗烏黑的秀髮,又不時的輕輕用毛巾擦拭著楊潔溫潤潔白的身體,為她將身上的汗漬、唾液和精液等等擦洗乾淨,一邊洗,一邊欣賞她的胴體。

    美麗的少婦被淩辱了一夜,本已顯得憔悴的身體在溫水的蕩滌和仔細的擦洗下,漸漸回復了光豔秀媚,被揉搓得粉紅的肌膚也漸漸變得雪白晶瑩,米健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從頭到腳細細的品味楊潔完美無瑕的裸露玉體。

    原已柔滑的肌膚在水中顯得更光更滑,微微晃動的水波,令她的胴體像夢幻中一般。

    米健輕柔的撫摩著,不由得肉棒又挺直了,於是他把楊潔的胴體托起,自己墊在她的身下,肉棒開始尋找峽谷�的花園,費了一番周折,龜頭找到了秘穴的開口,“哧溜”一聲輕易就鑽了進去,米健就在浴盆�幹起來。

    他實在是迷上了這潔白的胴體了,兩個身體又纏在一塊,激烈的動作令水花四濺開去。

    水中的性交顯得很輕鬆,經過又一輪的抽插過後,米健覺得下體實在憋得難受,一聲長歎後,灼熱的精液如決堤的洪水直沖而出,射入了楊潔的子宮內,一縷濁白的液體悄悄的流到浴盆中,很快擴散的無影無蹤。

    他抱著楊潔躺在浴盆�喘息,水溫漸漸變涼。他對楊潔的身體又一番的梳洗後,將她從浴盆中抱起,拿過一條橘黃色的浴巾將她身上的水跡擦乾,圍裹住她的身體,輕輕的把她抱回臥室,放回床上。米健隨即換好了衣服,從攝像機中取出帶子,連同照相機一同放進旅行包�,離開了富豪的豪華房間。

    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明媚的陽光早已驅散了晨霧與微涼,將和煦遍灑在大地上,海灣的海水湛藍湛藍,明潔的天空蔚藍蔚藍。金色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楊潔的身上,暖洋洋的,沈睡的美人終於慢慢的醒了過來。

    楊潔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她慢慢的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邊,雙眼被陽光刺得睜不開,過了一會才慢慢看清楚周圍。自己躺在一間豪華的房間�一張舒適的桃木大床上,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就在眼前,海灣的美景盡收眼底,這是哪里啊?

    我怎麽睡在這兒呢?她的心中不禁升起了疑問。

    啊!全身好痛好痛,像散了架似的,腦袋昏昏沈沈的,她感覺到頭暈眼花,下體更是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這究竟是什麽回事?然後,楊潔吃驚的發現,自己的身上,除了裹著一條浴巾,下面竟然是一絲不掛的,自己的玉臂、香肩和兩條白生生的小腿裸露在外;而自己身下的那淡藍色的床單上,分明的殘留著一大片汙穢的斑跡┅┅

     楊潔頃刻間便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富豪酒店夜晚的約會、米健別有用心的微笑、琥珀色的酒、“┅┅我要的是你的身體┅┅”的殘酷的聲音,還有夢中的快感、痛苦,一下子全都湧現出來。她立刻明白了發生的事情:她被姦汙了!她引以為傲的冰清玉潔的身體被人玷汙了!是米健!她的朋友,她的同學,他迷奸了自己!

    刹時,楊潔陷入了恐懼、絕望、悔恨、羞愧、憤怒、迷茫之中,各種的念頭在她的腦海橫衝直撞,她完全混亂了。楊潔呆坐在床邊,不禁掩面痛哭起來。

    厚重的大門打開了,滿面春風的米健西裝筆挺的走了進來。

    “你醒了。”

    “你這不要臉的禽獸!”楊潔的大眼睛�充滿了憤怒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

    她雙手緊緊的抱住胸前,清秀的臉上還留著淚痕,一副雨打梨花的嬌豔模樣。

    米健癡癡的盯著她,坐在床對面:“你連生氣也那麽美。”

    “你這披著狼皮的畜生!我一定會告發你的!”

    “你儘管去吧,”米健滿不在乎的將一個信封丟過去:“看看�面的東西,如果你不想改變主意的話,就請便吧!”

    信封沒有封口,“嘩啦啦”掉出一疊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上一個美麗的少婦一絲不掛,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擺出各種極為下流猥褻的姿勢,這個人正是自己!楊潔羞愧不已,抓起照片撕得粉碎。

    “撕吧,這樣的照片有整整兩卷,我還有底片。”米健冷笑。

    “你卑鄙、無恥,你不是人!”

    楊潔揮手想打他一個耳光,米健一手抓住了楊潔的手腕,語調突然變得冷酷無情:“罵個痛快吧,你的帳戶上已經有了50萬。我還會找你的,你最好不要躲開。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否則,哼!萬一這些照片不小心傳了出去,那時┅┅哼哼!”說完,他伸手在楊潔白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將楊潔推倒在床上,狂笑著揚長而去。只留下幾乎暈到的少婦,趴在床上無聲哭泣。

    外面忽然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雨水為城市帶來了灰濛濛的霧氣。長長的海堤上,一位美麗的少婦茫然的走在雨中。雨水已打濕了她的全身,她全然不顧,只是走啊走啊,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早已迷糊了她的視線。可怕的今天快要過去了,可是明天呢,明天又會怎樣呢?還有後天。迎接她的,也許是無休止的噩夢┅┅



    經過一番佈置,米健終於如願以償的將楊潔迷奸。一夜的盡情淫虐之後,他還為楊潔拍下了一大批不堪入目的裸照,這意味著又有一位美人兒將成為米少爺的槍下淫奴。

    在楊潔那潔白晶瑩的胴體上徹底地發洩過獸欲後,米健終於也感到了一絲的疲倦,駕著他的黑色賓士,米健回到了位於海邊屬於他自己的別墅。簡單的洗漱後,他拉開了書桌的抽屜,取出一本巨大的像冊,然後從公事包內拿出楊潔的裸照,一張張的編上號碼再將它們一一入冊。這是他最鍾愛的“備忘錄”,詳盡地記載著他所有輝煌的戰績。

    米健往前一頁頁地翻看著像冊,一張張令人血脈賁張的裸照映入他的眼簾,他原本疲倦的雙眼中又射出了可怕的精光,如同一隻將要出擊的野獸,任何被這只野獸盯上的目標都註定無法逃脫,而像冊�這些美麗動人的赤裸胴體就是他的獵獲物──沒有倖存者。

    米健一直將像冊翻到第一頁,一位年輕漂亮的少女出現在他的眼前,他的思緒頓時飛到了數年前的那個夜晚。

    ┅┅那個令他終生難忘的夜晚,他的第一次出擊┅┅

     又是一個忙碌的星期一早晨,和往常一樣,肖曉芸被響個不停的鬧鈴吵醒,她看了看表:“呀,七點了!”匆匆忙忙的洗漱完畢,肖曉芸喝了一杯牛奶就背上書包,騎上她那輛漂亮的紅色“木蘭”機車往學校駛去。

    肖媽媽很不放心的走出院子,朝著女兒遠去的身影喊到:“芸兒,小心點!

    星期六早點回來。“肖曉芸轉過頭,瀟灑的和母親揮了揮手,花裙子就消失在初夏的晨光中。

    紅色木蘭在早晨清新的空氣中飛馳著,很快就駛過了宏偉的海灣大橋進入了靈州島。

    肖曉芸沿著公路開了一會兒,就來到了她就讀的學校,聞名全國的高等學府──海灣大學的正門。一進校門,肖曉芸已經看到了她的一大幫同學,各自開著自己的機車不約而同的回到學校。

    肖曉芸是海灣大學經濟學系三年級的學生,和許多海灣市的同學一樣,她總是在學校住宿到週末才回到位於市區的家中,然後週一再回到學校,所以每逢週一的上午,校門口總是全校最熱鬧的地方。

    “Wendy,早上好!”

    “Hi!Susan!Hi!Serina!”曉芸一路和友伴們打著招呼,一路跟著壯觀的車流在盤山校道上向著教學區緩慢駛去。

    “今天可能又要遲到了。說不定連車位都找不到了。”

    “就是,誰讓學校那麽大,如果走路的話九點都不一定能夠到得了。”

    “當然了,你那麽胖,別說九點,就算十點也不一定呢!”

    “你找打!”

    一幫子青春活潑的女生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說笑了,引來了周圍男生們注意。

    海灣大學是這座城市歷史最悠久、水準最高的高等學府,她的文理科專業水準之高,環視亞國內無可匹敵。因為多年的建設和政府的大力扶持,海灣大學獨佔了風景秀麗的靈州島,成為海灣市一顆不可替代的明珠。

    學校依山傍水的坐落於太平洋邊上,所有的建築物都面向廣袤的大海依山而起。出於安全的考慮,教學區、體育場和圖書館統統位於山頂周圍,而教師和學生的宿舍則分別建在兩邊的山腳,這樣一來,彼此之間不會互相打擾。而山的另一邊,靠近陸地的一面,是淙淙的清泉,茂盛的樹木和靜謐的山間小道,平時人跡稀少,是情侶們幽會的好地方。夏天的時候站在高崗上望下望去,各種盛開的花草吸引著彩蝶紛飛,美麗極了。

    一條穿行於兩旁綠蔭之中的蜿蜒公路將寬闊的校園連接在一起,因此機動車成了師生們主要的交通工具,所以每當上班和上課的時間,浩浩蕩蕩的車龍就成為校園一景,就像今天這樣。

    肖曉芸她們總算是找到了停車的位置。就在大家鎖車的時候,身後突然引起一陣騷動,原來幾個高年級的男生恃強淩弱,霸佔了新生們的車位。其中的兩個泄了一頭金髮的還對著芸吹起了口哨:“快看,那就是經濟系的校花。”

    “果然是水靈靈的。Hi,校花,看過來!嘻嘻┅┅”

    芸對他們的調笑報以冷眼相對,她實在很討厭這班流�流氣的可惡的男生,到處向其他人說自己是“校花”什麽的,讓她不管走到哪兒都引來一陣陣好奇豔羨的目光。尤其是其中一個叫米健的大地產商的兒子,對她死纏爛打,又是送花又是請跳舞的,還成天裝得像個呆書生的模樣,令人心。芸對此十分的反感,每次都毫不客氣的當面拒絕了。前幾個星期,她甚至將米健送的花統統轉到了兒童福利院,著實讓他很惱火,所以有好幾個星期沒有在她面前出現了,沒想到今天又碰到了一塊。

    “Wendy,別管這幫無賴,我們走。”女友們拖著芸的手,幾個人從機車的後座上拿出書包,砰砰砰的跑上了階梯,看都沒多看一眼身後的幾個人。那幾個傢夥自討沒趣,換來的只是幾個美麗飄逸的背影和身旁眾人的訕笑,只好也走向自己的課室。

    遠處的一個高大的男生目睹著這一切,雙拳緊緊的握起,一雙三角眼�射出狼一樣的光芒。

    他身後的同伴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麽米健,還沒搞定你的那位校花?”

    這位被稱作米健的男生恨恨的說了一句:“等著瞧吧,她絕對跑不掉。芸啊芸,你會後悔的。”可惜機車的發動機聲實在太嘈了,沒有誰聽清楚這兩句話,大夥就一窩蜂的湧進了教學大樓。

    一個星期就在指縫間流過去了,轉眼又到了週五的下午,肖曉芸正好輪到學生電腦室的值班,她一邊在電腦上做著自己的論文,一邊等候著其他使用者的離開。不知不覺中已是六月初了,很快就要期末考試了,作為系�的女狀元,曉芸從來都很看重自己的學業,所以一直深受老師們的器重。

    她完全沈浸在自己的論文寫作中,雙手在電腦的鍵盤上不停地敲打著,忘記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直到發覺電腦室�已經空無一人,這才擡頭看了看鐘。

    “快六點三刻了,糟糕!爸媽可要等急了。”肖曉芸飛快的整理好資料,關上了主伺服器,仔細的關好了門窗,才急匆匆的跑下樓。

    因為是週末的緣故,高大的教學樓�已經沒有人了。肖曉芸三步並兩步的沖下樓,朝著停在樓底車棚的機車走去。傍晚的校園突然地安靜起來,天色也漸漸的昏暗了,肖曉芸不免感到一絲緊張。前段時間學校流傳著色狼出沒的說法,現在想起來令她也有點兒害怕,她迅速的取出了車鑰匙插進了點火孔,然後準備發動機車。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平時很保險的木蘭,今天不知是怎麽了,竟然點不著火,肖曉芸一連試了好幾十下,車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糟了,車子出毛病了。”在這麽個節骨眼上壞了車,肖曉芸不免著急了起來。舉目四望,除了已經點亮的路燈,到處都是一片漆黑,這麽晚了,去哪里找人呢?肖曉芸著急的跺了跺腳。腕上的手錶顯示已經是晚上七點過五分了,芸對著一動不動的木蘭無計可施。

    她所處的位置是校園的山崗上,從這�往下走,不管往哪一邊走都要用將近20分鐘的時間,一個女孩子在這麽漆黑的校道上獨自行走,確實很不安全,可是待在山頂上更不安全,萬一碰上了歹徒那可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芸心急如焚,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步行回宿舍。

    陰暗的校道上,除了一兩盞昏黃的路燈外,只剩下芸孤獨的身影。山下宿舍區的燈光看起來十分的遙遠,芸只覺得心跳得慌,路邊的草叢�是不知名的昆蟲“吱吱”的叫聲,更加增添了陰森恐怖的感覺。一陣山風呼的吹過,頭頂的樹葉“嘩嘩”的響著,芸嚇了一跳,幾乎沒有叫出聲來。

    她雙手緊緊的環抱著自己的手臂,薄紗的連衣裙抵擋不住山上的寒意,微微的發抖。

    她有些兒後悔,如果剛才返回電腦室打電話叫人來接就好了,可是現在已經走到了半路上,再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了,芸只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走去,“沙┅┅沙┅┅”平跟的涼鞋踩在路肩的沙子上,發出了輕微的響聲。

    芸緊張的看著前面黑洞洞的山路,手指將書包拽得緊緊的。山路在這�拐了一個彎,分成了上坡和下坡兩條岔路,上坡的石階是通向山邊的體育館的,下坡路則通往山下的宿舍區,芸感到了一絲希望,大概還有七、八分鐘,就走到山下了,她不由得放鬆了腳步。

    芸身後的盤山路上傳來了機車發動機“突突突”的聲音,芸回頭看了一下,不知什麽時候,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出現了一輛野狼250C機車,主燈沒有打開,路上的樹蔭令芸看不清楚駕車人的樣子,只是能辨認到他是一個男子,頭上戴著一頂深色的頭盔。一種不祥的感覺在芸的心底升起,野狼在追蹤著自己,於是她逐漸加快了了腳步。

    身後的發動機聲音慢慢的清晰了,野狼在慢慢的逼近,車上的男人把機車保持在低速的運轉上,不緊不慢的縮短著和芸的距離,似乎有意要給芸心理上的壓力。芸的確感到了越來越濃的恐怖,直覺告訴她身後的男子正在意圖不軌。芸看了看前面的路,依然沒有一個人影,路旁就是樹林,如果被拖了進去,根本無法求救。

    不知不覺,芸已經走到了岔路口上,在緊張和害怕之中她作出了一個決定:從體育館後面的小路繞下去,那�是石階,機車一定沒辦法上去。於是,她走上了通往體育館的石階,一拐進石階路,芸就開始拼命的向上跑去。

    身後的野狼發現了她的企圖,立即加大了馬力沖下來,可是芸已經跑到一半的石級上了,野狼開到石級下,再也無法跟上去了,只好原地在下面打轉。

    車上的男子脫下了頭上黑色的賽車頭盔,大聲的對著石級上面喊:“喂,不要跑!

    我不是壞人!我只是和你逗著玩的。“寂靜的半山腰,除了機車尚在運轉的發動機聲,沒有人回答。男子又喊了一遍,依舊沒有回音。”膽子真小,嚇一嚇就跑得那麽快!真倒楣。

    “

    他嘴�嘟囔了幾句,只好重新戴好頭盔,捏住了野狼的油門,向著山下絕塵而去。野狼轟鳴著,很快消失在黑暗的公路上了。

    這一刻,在公路的另一旁的樹後立著一個高大的黑影,夜色之下,一雙發著可怕光芒的眼睛,注視著芸走上的石階路。看到野狼終於離開,他也從樹後走了出來,穿過公路,沿著芸跑去的方向拾級而上,他穿了一雙橡膠底的皮靴,踏在石級上沒有發出一絲的響聲。

    經過路燈的時候,暗淡的燈光還是照清楚了這個人的臉,細小而兇狠的雙眼,勾勾的鼻子,薄而略蒼白的嘴唇,還有一種似有似無的笑容──是米健!

    芸此刻已經跑上了體育館的平臺上,她躲在了石階路旁的一塊大石頭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剛才的狂奔,令她感到心跳得快要蹦出來了。激烈的跑動加上心情緊張,她光潔的額頭上早已滲出了一顆顆晶瑩透亮的小汗珠。芸靜靜的靠在石壁上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剛才那騎士的話,她也聽到了,可是誰在這個時候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的。芸為自己的當機立斷感到慶倖。

    下面傳來了機車離開的聲音,芸一直等到四周回復寧靜,才從包�拿出絲巾拭去臉上的汗珠。她看了看石階路,沒有人跟上來,她又等了一會兒,確信自己已經安全了,才從石頭後面走出來,向著體育館龐大的建築走去。

    海灣大學的體育館是剛剛落成起用的新建築,芸知道從這�穿過體育館,再從另外的一條石階路下去,就是她的宿舍了。雖然體育館這邊連路燈都還沒有起用,比起下面的大路更黑更偏僻,可是一想到從大路下去仍然可能碰到剛才的那個“野狼”,芸還是決定穿過體育館走小路回去。

    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天空一絲月光也沒有,芸走在空曠的平臺上,被籠罩在一片濃濃的黑暗之中,體育館兩旁的樹木在夜風的吹拂下“嘩啦啦”的響著,枝葉的陰影好像一個個怪獸張牙舞爪。也許是方才緊張的逃避,芸現在已經不感到害怕了,她甚至解開了頭繩,讓滿頭柔順的秀髮隨著夜風的吹拂而飄動。

    宿舍的燈光已經可以清楚的看見了,芸一直繃緊的心終於稍微輕鬆了下來,儘管剛才的事讓她心有餘悸,可是自己畢竟還是逃脫了,想到這一點,她深深的感到慶倖。眼下只要從後面的石級走下去就到宿舍了,芸不由得放鬆了警惕。

    轉過最後一個拐角,芸看到了石階就在眼前,她正要踏下石階的一刻,身後突然掠起了一陣風,芸的裙子被風掀起,露出了一雙晶瑩雪白的大腿,芸連忙低頭按住飄起的裙幅。

    這時,階梯旁的一塊大石頭後面跳出了一個高大的男子身影,這個男子跳到芸的身後,突然抱住了芸的身體。肖曉芸完全沒有防備,驚恐之下正要大喊,口鼻已被一隻戴了勞動手套的大手緊緊捂住了。肖曉芸拼命地掙紮起來,可是那個男子的另外一隻手如同鐵鉗一般卡住了她的腰部,無論肖曉芸怎麽掙紮都掙脫不出,兩人在石階的入口處糾纏了起來。

    在慌亂和掙紮中,肖曉芸完全看不到身後的人的模樣,只是看到了那個人的頭上套著一層灰灰的像尼龍絲襪一樣的東西。肖曉芸只覺得捂住口鼻的手力氣很大,她快有窒息的感覺了,於是用力的往身後跺去。高大的男人悶哼了一聲,顯然被芸弄痛了,芸感到腰部的“鐵鉗”一松,她趁機想掙脫臉上的另一隻手,可是男子一個手刀劈在了肖曉芸的腦後,芸頓時眼冒金星,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肩上的書包也滑到了腳下。

    突然襲擊的面色狼就是米健。他偷偷破壞了肖曉芸那輛紅木蘭的點火器,然後一路跟在她的身後等待著動手的機會,中途的野狼出現幾乎壞了他的大事。

    可是當肖曉芸慌不擇路地跑上體育館時,米健知道這個美麗的少女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抄近路守候在肖曉芸經過的石階旁,趁著她不留神發動了突然的襲擊。米健的手刀果然令肖曉芸暫時喪失了抵抗的能力,於是他將肖曉芸拖進了黑糊糊的體育館中。繞過看臺的入口,米健拖著肖曉芸柔軟的身體來到了還沒有開始使用的地下室。

    肖曉芸的神智漸漸地恢復了,她猛的看到自己被拖著在一個漆黑一片的地方前進著,馬上記起了數分鐘前的襲擊,“難道又是他?”她的腦袋劇痛,但是還沒有喪失思維能力。

    她擡頭看了看身邊的色狼,大概有1米80的高度,非常的強壯,頭上著絲襪,手上也戴著手套,顯然並不是一般的流氓,從身形看也不是剛才的“野狼”。芸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糟了,碰上真正的淫魔了,這次該怎麽辦?”

    “”的一聲巨響,像是一道鐵門被推開的聲音,接著,肖曉芸感到自己被甩到了地上。

    她閉起雙眼,以為自己會撞得頭破血流,可是著地的一瞬間卻是軟軟的像是床墊的感覺,身上不但沒有受傷,連痛都不覺得痛。

    “劈啪”是電閘被合上的聲音,已經跟黑暗搏鬥了很久的肖曉芸突然之間被耀眼的光芒包圍了,明亮的燈光頓時刺得她的雙眼無法睜開。慢慢適應了光線之後,芸終於看清了自己所處的地方──一間大約一千平尺的房間�,四周都漆上了深綠色的油漆,所有的窗戶都用木板釘死了,地板上堆滿了厚厚的防護墊。

    這顯然是體育館的不知哪個房間,也許是練習柔道或是摔交的地方。新裝修的緣故,空氣�彌漫著一種油漆的味道,肖曉芸輕聲的咳杖起來。芸躺在防護墊上,偷偷的望瞭望身邊的男子,高大的身軀越發的顯得殘忍和暴虐,芸很擔心自己將會受到的待遇。

    米健甩腳踢開了一隻靴子,他的腳趾頭有些紅腫,他沒料到肖曉芸竟然感反抗他,還跺了他一腳。他惡狠狠的盯著一旁的少女,那潔白的膚色、起伏的前胸和圓潤的雙足,直接刺激著他的神經。米健一步步的走過去,伸腳踩在了肖曉芸柔軟的胸膛上揉起來。腳下的美少女身體微微發著抖,竭力保護著自己的乳房。

    米健仔細端詳著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佳人:1米65的身材,渾身上下已經擁有了21歲少女成熟的韻味;嬌俏美麗的臉龐,烏黑明亮的丹鳳眼,紅潤而小巧的嘴唇,纖細的頸項上掛著一條細細的銀項鏈,上面是一件通透的飛天玉墜;全身的肌膚呈現出一種完美的奶白色,沒有一絲的瑕疵,雙臂細膩潔白,均勻而柔和,像兩段美玉雕刻一樣;雙腿修長苗條,嬌嫩欲滴,十隻可愛的足趾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像十條蠶寶寶;儘管深藏在文胸之下,胸前的乳房形狀應該是半球形的,大小適中,隨著呼吸的節律緩緩的起伏;身上的一襲大圓領的咖啡色半袖連衣裙是薄紗的質地,有一種半透視的效果,雖然經過雙層的裁剪,胸前和下腹部還做了專門的重疊處理,可是在很近的距離�,明亮的燈光照射下依稀還能看到內衣的輪廓,淺寬的圓領和短短的衣袖襯托著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貼服的裙子毫無保留的展示著主人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

    不愧是校花,的確是萬里挑一的絕色美人,米健暗自讚歎不已。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肖曉芸的身上,隔著衣服輕輕的摩挲起來。肖曉芸像觸電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後退縮。

    米健一身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拉回到自己身邊。

    “不,求求你,不要!”肖曉芸發出了她的第一聲哀求。米健將芸壓倒在墊子上,一隻手按住她雙手的手腕讓她無法掙紮,另一隻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連衣裙。肖曉芸的一雙玉腿使勁的上下蹬踢著不讓米健得手,米健火起來,抓住了裙子的下擺用力一扯,漂亮的裙子頓時露出了一道裂紋,米健趁機將手伸進裙子�撫摸起來。

    米健的手套已經脫去了,肖曉芸清晰的感覺到那只長滿了汗毛的大手,惡狠狠的抓在自己的大腿上。細嫩的肌膚滑不溜手,米健用力的捏了一下,充滿了彈性和柔軟度,於是他開始仔細的品味起這豐盛的少女身軀了。

    米健的手探到了芸的大腿內側,少女特有的細膩肌膚讓他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他的手不斷的向上探去,很快就觸及女性最敏感的地方──陰阜,雖然看不見,但是米健還是清楚的感覺到那可愛的小山丘就在自己的指下,於是他隔著內褲揉捏起來。

    “啊┅┅”肖曉芸呻吟起來,她還是處子之身,如何能抵受這樣的侵犯,柔軟的大腿頓時繃緊了,修長纖細的十指也用力的抓在一起,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只有沖出這個房間才有機會逃脫。於是肖曉芸更用力的掙紮起來,她不停的扭動著身子,膝蓋也向著米健的下身頂去,危急關頭爆發出的力量頓時使米健發出了一聲哀號。

    此時米健正要繼續進一步行動,不防備芸的突然反擊,只覺得下身傳來一陣劇痛,讓他不得不放開手中的獵物。就在他捂著下身的同時,肖曉芸出盡了全身的力氣將他推倒在地上,自己飛快的沖向鐵門。米健伸手想扯住芸揚起的手臂,可惜晚了一點,只是扯下了她袖子上紮口的地方,肖曉芸還是從他的身邊沖了過去。

    米健忍著疼痛爬起來,撲向芸的背後,還是沒能抓住她。芸已經沖到了鐵門口,然而一把巨大的鋼鎖將鐵門緊緊地銬住了,芸根本就沒辦法打開,她用力地捶擊著鐵門,絕望的呼喊著:“救救我,救救我!”室內迴響著她清脆的聲音。

    芸轉過身,背靠著鐵門,驚恐已經將她擊垮了。米健這時已經追了上來,因為疼痛,他顯得一瘸一拐。他看著逃生無門,瑟瑟發抖的美麗少女,心中的欲火猛烈的燃燒起來。

    兩個人對峙著,形勢已經完全掌握在米健手中了。芸竭力的向後躲避著,然而她已沒有任何退路。米健被這勇敢的美少女激怒了,她不僅一次又一次的拒絕了他,剛才還差點傷害了他,他要盡情的向她報復,將她徹底的征服,所以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無助的少女,然後狠狠的一拳擊在她的小腹上。“啊┅┅”芸吐出了一聲慘叫,一種猛烈的撞擊感讓她彎下了腰;接著,又是一下重擊落在她的背部,芸馬上跪倒在墊子上了。

    米健抓住了芸柔澤的長髮,用力拉扯,芸美麗的臉蛋於是被扯得向後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籠罩著無比痛苦的表情,一雙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淚光朦朧了。米健順手又給了芸兩記耳光,使她脫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時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

    芸嬌嫩潔白的面龐上此刻變成了粉紅色,米健沒有繼續打下去,像芸這麽出色的美女,他不想那麽快就將她玩得殘殘的,他需要的是漂漂亮亮的獵物,這樣強暴起來才會有更強烈的快感。於是他扯著芸烏黑的長髮,又將她拖回到房間的中央。

    米健用手高高提起了芸裙子下擺的中間部份,從下到上用力地向兩邊撕開,“哧”的一聲,咖啡色的連衣裙從裙幅到腰帶的地方被扯出了一條長長的裂縫,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現在米健面前;米健再用了一下力,整條裙子便被分開成兩半,這回連芸那條粉色的小三角褲都露了出來。

    “啊,住手!求求你,你要什麽都行,只是不要這樣對我。”芸雙手掩住了下身的私處,慟哭起來。面的米健依舊不發一言,又伸手扯住了連衣裙的圓領部份,在芸苦苦的哀求中,連衣裙胸前的一幅被撕了下來,粉色的文胸連同肩帶也隨之顯露。米健揚手扔掉了手中的布料,接著又將那只已經掉了一半的衣袖扯掉,因為用力過猛,芸的文胸的一邊肩帶也從勻稱的肩頭上被扯脫了下來。

    芸的上身幾乎袒露了,粉色的文胸下,一雙美乳的形狀已經依稀可見,兩個罩杯之間露出了幾寸雪白得不見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膚,那緩緩隆起的柔和曲線清晰可見,連雙乳之間淺淺的乳溝也含羞答答的出現在米健眼前。

    芸低下頭阻擋著米健那淫靡的目光,一手緊捂在胸前,緩慢地在墊子上爬行著,米健跟在後面,一腳踏在她的足踝上。他站在芸的身旁,提起了芸的足踝,將芸的膝關節曲成90度。他用手背輕輕的摩擦著芸一雙瑩白光潔的小腿,然後扯斷了芸咖啡色平跟涼鞋的綁帶,芸於是感覺到雙腳上約束消失了,鞋子被米健遠遠的踢到牆角。

    米健看著芸素白潔淨、嬌嫩光澤的足底,色心大動,俯身抓在手中,在上面親了一口。

    米健騎坐在芸的身上,開始不停地撕扯著她那件破爛不堪的連衣裙,隨著“哧、哧”的聲音響起,裙子的下幅被撕成了一條條的小布條,紛紛散落在芸的身旁,芸光滑雪白的大腿、渾圓豐腴的美臀逐漸袒露。

    撥開化為千絲萬縷的裙子,米健扯住了僅剩的一條腰帶,“噗嗤”,裂帛的聲音在靜夜�是那麽的清晰,芸的身上只留下了粉色的內衣。

    米健終於喘息著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解芸的內衣。芸抽泣著側臥在墊子上,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羊羔,已是毫無招架的能力了。於是米健用脫去了靴子的腳踩著芸的臉,開始解開褲頭上的皮帶。

    一股惡臭從米健的腳上散發出來,芸被薰得直想吐,她緊閉著雙眼,耳邊傳來了衣服落在身旁的響聲。接著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擺成了仰臥的體位,然後一個熱乎乎的物體重重的壓了下來,緊緊的纏住了自己。芸的全身立時被一團炭火包圍起來,她只覺得自己被纏得越來越緊,濕熱的氣息漸漸使她軟弱。

    米健將芸的裙子撕得粉碎,自己也脫得光光的,然後撲倒在芸如雪玉雕鐫一般的胴體上,他喘著粗氣,貪婪的在芸的嬌軀上摩擦著。

    大功率的射燈將這密不透風的房間照耀得如同白晝,米健滿布血絲的雙眼,放肆的盯著身下少女雪白半裸,玲瓏浮凸的軀體。勻稱優美的身體上,大部份的肌膚都已經裸露了,粉紅色的內衣褲緊貼在同樣高聳的前胸和臀部上,反而比一絲不掛更煽動欲火。那柔和曲張的線條不自覺的流露出誘惑和性感來,潔白耀眼的肌膚第一次展示給陌生的男子,透著少女的羞澀同時也飽含著成熟女體的嫵媚來。

    米健忽然放開了溫軟的美體,出了神的注視著她。他有些迷惘,自己從未侵犯過別的女孩子,然而現在他的的確確是進行著強暴,而且還是對自己深愛的姑娘,他不免有些猶豫了。

    芸驚異的發現了這面色狼的目光中竟然出現了迷茫,芸吃力的逃向窗戶旁邊,米健跟在她的身後,視線始終停留在晶瑩的肌膚上,他沒有阻擋芸的躲避。

    在飽受驚惶和反復的追逐下,芸的處女之身已經忘卻了恥辱和羞怯,即使是只有內衣,她也顧不上了,只要能逃走,只要不被姦淫,她還能要求什麽呢?

    光華四射的雪白胴體,在逃跑之中也流露著別的女生所沒有的亮麗和嬌美,她依然顯得那麽的高貴,就像他的女神一樣高不可攀。這深深的吸引米健,同時也深深的刺痛米健。

    他從來沒有一種臣服的感覺,但是面對著芸半裸的身體,他有。也許是多次的求愛不遂吧,他的心�竟然有了挫折的陰影,這陰影漸漸的發展,變成了仇恨和欲望,惟有暴力和佔有才能平息這熊熊燃燒的欲望火焰,這也許是他要強暴這心中的女神的真正原因。

    一瞬間理智的掙紮終於還是被欲火吞沒了,芸溫暖動人,嬌柔無限的身體激發起了米健身體�的獸性,使他終於蛻變為一匹真正的色狼。他回復了淫魔的身份,撲向芸潔白的胴體。

    芸已經走到了窗邊,依然是無處可逃。再沒有機會了,米健已經撲到身後,再一次捉住了她,米健從身後抱住芸,兩人倒在了墊子上。米健的肉棒高高的直立著,頂在芸的背後,雙手開始褪下她的內褲。粉色的小三角褲被扯下了一點,又被扯下了一點,雪白渾圓的臀部露出了一大半。芸尖叫著反抗,雙手護住了身前,小小的內褲再也脫不下去。

    “只好來硬的了。”米健大手上下揮動,窄小的三角褲頓時被撕成了幾片,米健將幾塊撕開的布料連同三角褲的褲帶同時扯下,芸的下體立時便裸裎在他眼前,米健一眼就看到了雪白兩腿間緊夾著的黑樹林°°那神秘伊甸園之所在。

    “不要啊,請你放了我吧!嗚┅┅”芸的哀求湮沒在嗚咽聲中。米健並沒有停下,他的手從後箍住芸的雙臂,然後扯開了最後的一件文胸。一雙玉桃般嬌滴滴、水靈靈的雪乳,在微微的顫抖中無所遁形了,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適中,線條格外的柔和,膚色格外的潔白,光滑細嫩的肌膚閃動著白瑩瑩的光澤;尖尖的乳頭微微的向上翹起,那乳尖頂上小巧渾圓的嫣紅兩點,猶如漫天白雪中的兩朵怒放的紅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燈光下。

    斷裂的肩帶和罩杯同時離開了芸的身體,跌落在厚厚的軟墊上,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芸只是覺得突如其來的冰冷籠罩了全身,她的身體已經是乾乾淨淨,一絲不掛了。

    這完全赤裸的雪白胴體馬上被令外一個赤裸的身體包圍了,米健緊緊的擁抱著芸,胸部貼著芸光潔平滑的玉背,小腹緊靠著柔軟的豐臀,兩人的身軀緊緊地摟在了一塊。他低頭吻在芸脖子後肌膚上,然後輕輕的咬了一口,嬌嫩的肌膚微微的帶著夏天盛開的荷花清新的味道。芸輕聲的叫喚起來,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兩行淡紅色的齒印。

    他的手在芸雪仿緞子一般柔滑潔白的肌膚上逡巡著,恨不得立即將這冰清玉潔的美體摸個遍。米健首先興奮的捉住了那一對夢寐以求的晶瑩乳峰,揉捏著豐美的乳體,撩撥著細巧的乳頭,柔軟和彈性令米健彷佛飛入了仙境。這完美無缺的雪玉椒乳,柔滑溫軟的似乎能在米健的手中溶化掉一樣。他真想大聲的宣佈:這美麗的夢幻般的雙乳,現在開始屬於他米健了。

    米健的雙手緩緩的向下滑著,在平坦的小腹上來回的劃著圓圈,有幾次他的手指已經觸及到芸下腹微隆的山丘。每次經過那美妙的弧線,芸的嬌軀就不自主的顫抖起來,原本屈曲交疊的大腿也繃直了。

    米健的手指繼續的滑動,停留在豐軟的臀部,撫摸著渾圓冰涼的雪肌冰膚。

    米健低下頭為芸的雪臀留下一個個溫暖潮濕的熱吻。臀部圓滑的弧線很快就過渡為修長的、微微起伏的雙腿。米健緊夾著芸的下身,不停的摩擦著,粗硬的腳毛刺在芸白嫩的大腿上,帶來了又癢又痛的感覺。

    他的雙唇一點點的向下挪動,直到達芸光潔的玉足。芸的雙足上沒有任何的修飾,顯得格外的素白。米健將這玉藕般的小腿捧在懷中,著了迷似的舔吻著白淨的足底。他覺得胯下越來越緊張,漲大得如同小兒臂般粗的肉棒頂在了芸的臀溝上,那通紅的龜頭惡毒的起伏著,舔啜在芸鮮嫩的會陰部。芸朱唇輕啟,柳眉微顰,下身一陣陣的刺激很快讓她意亂情迷了,她不由得低聲的呻吟起來。

    米健看到芸對性區的刺激那麽的敏感,越發的興奮起來。他把芸放平在墊子上,抓住她的足踝向兩邊拉開,將芸的伊甸園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把自己的頭探到了她兩腿之間。芸驚呼著蜷起了身子夾緊雙腿,可是兩條雪亮的大腿還是被無情的分開了,她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地現在直接處在米健的視野內。

    “別、別這樣。”芸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到。米健把頭塞到了芸的身下,臉頰摩挲著芸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舔吸著兩邊細膩潔白的肌膚。他扶著芸纖細柔軟的腰部,慢慢的接近芸的私處。啊,就在眼前了!米健的內心在歡呼,這是多麽奇妙的地方啊。

    儘管從網上米健已經獲得了足夠多的性學知識,可是離那麽近距離的注視真實的處女陰部,他還是第一次。他目不轉睛的看著芸的兩腿之間,那同樣從未暴露過的神秘三角洲,在雪白的大腿根部隱藏著的會陰原來是呈現那麽鮮嫩的粉紅色。圓渾的陰阜下,延續著三角形的黑色樹林,米健伸出一隻手指撥了一下那微曲的陰毛,很輕、很柔軟。

    黑色樹林的下面就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米健看到了兩片淡紅色的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像一道玉門緊閉著,一定是大陰唇。米健伸出手指撐開了玉門,哇!�面還有一道小門,門內若隱若現的小洞想必就是芸的陰道口了。米健不由分說一口吻在了粉紅色的玉門上,只覺得鮮嫩無比,於是他“滋滋”的吮吸起來。

    芸的下身好像過了電一陣麻癢,她想夾緊雙腿,可是米健的頭卻抵在中間。

    “啊┅┅啊┅┅”芸雙手緊緊地抓住軟墊,全身幾乎痙攣起來,嬌嫩的大小陰唇被米健的舌頭撩撥得漸漸張開,一泓溫熱的透明液體緩緩的自愛穴流出。米健嘗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他舔得更起勁了。

    芸的大腿緊縮在一起,雙足相互的絞動著,可是她怎麽也無法擺脫米健的舔吸。在她體內一種從來沒有嘗試過的衝動如奔騰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芸感到心跳越來越快,不住的呻吟起來。從愛穴�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了,漸漸濡濕芸柔軟的陰毛。

    米健看著芸顫抖撲騰的玉乳和淚流雙頰的美靨,直直豎起的肉棒越來越粗硬了,他覺得再也忍耐不下去了,於是停止了對會陰的舔啜,調轉頭騎跨在芸的身上。米健將芸的雙腿架到了自己的肩頭上,開始調整肉棒與愛穴之間的角度。在進行他人生中的第一次交合之前,他又一次校正了自己的肉棒,然後慢慢的俯下身,準備著蓄勢已久的最後一擊。他用手引導著龜頭,緩慢但是堅決的向著芸的愛穴插去。

    會陰被米健持續的舔吸著的芸已陷入了半清醒半瘋狂的狀態,米健突然的停下給了她一個喘息的機會。芸感到自己的雙腿被高高的舉起,這樣的姿勢令她非常羞愧,她慢慢地睜開雙眼,但馬上被眼前的景像嚇壞了:一根足有手電筒般粗的通紅陽具揮舞著正在向自己的會陰部刺去!

    芸尖聲的高叫起來:“你想幹什麽?放手!不要!”芸拼命想把雙腿合上,可是已經太晚了,米健強壯的雙臂已經牢牢的把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巨大的肉棒搖晃著頂在了兩扇玉門之間。在進入芸的體內之前,米健深情的看了一眼美麗的姑娘,然後腰一挺,將肉棒直直的送入芸守護了21年的秘道內。

    “不┅┅啊!”伴隨著芸的一聲慘叫,米健的肉棒準確而有力的插入了溫暖而狹窄的陰道內。

    第一次的插入,米健感覺到自己僅僅進入了幾分就遇到了阻力。“前面一定是處女膜。”直覺和知識告訴他,於是米健將力氣都集中到了龜頭上。薄薄的處女膜被頂到極限程度,他奮力將肉棒向前刺去,雷鳴電閃的一刻後,他清楚地感覺到了前面落空的感覺,前面的阻力突然減小,肉棒突的刺入了一大半。行了,破處了!米健無比的興奮起來,我有了自己的女人!

    “啊!住手!哎喲!!!!”芸突然感到了體內一下極其劇烈的疼痛,發出了淒厲的慘呼。她知道自己的處女膜已經被無情的突破了,身心的疼痛令她痛哭了起來。

    第一次的交合,加上沒有充份的潤濕,芸的處女陰道顯得狹窄異常,米健粗大的肉棒被秘道緊緊的包圍著,沒有一絲的空隙,前進顯得很困難。芸體外的玉門被極度的擴張,嬌嫩的粉紅色已經被一種砣紅所取代了。

    “痛啊!住手!!”她激烈的擺動著上身,滿頭烏黑的頭髮紊亂的披散在胸前,彷佛一幅工筆的仕女圖。米健知道如果強行的進入,嬌嫩的陰道一定會被撐裂的,於是他讓龜頭停止了前進,慢慢的轉動身體,讓肉棒研磨著,擴張被撐開的陰道壁。破處的巨痛剛剛過去,芸又被另一種來自下身的撕裂感所折磨,她幾乎暈了過去。

    然而米健卻沒有這樣做,他不想強姦動都不會動的芸。於是他往外退出了一點,這一退,肉棒幾乎完全退出芸的體外,大量的透明液體夾帶著點點鮮紅立即從秘道口流了出來。

    這奪目的色彩,是最珍貴的處子之血,米健看了看自己肉棒上纏繞著的血絲,面罩後的臉上浮現出意外的笑容,他不等肉棒完全拔出就重新插了進去。

    這一次,肉棒終於衝破了秘道�所有的障礙,成功的撞擊在伊甸園深處鮮嫩的花蕾上。

    米健的龜頭在神秘道的盡頭找到了一處光滑柔軟的溫柔鄉,這尚未開封的美少女宮殿,現在打開了她緊閉的大門,迎接進第一位尊貴的客人。米健再次將肉棒拔出一點,然後輕輕的抽送起來┅┅

     芸平躺在房子中間的軟墊上,潔白的雙腿張開,屈曲地固定在米健的身前。

    下身的劇痛令她生不如死,輕微的活動都會帶來無法忍受的痛楚,在極度的驚栗和痛苦下,芸的身體就像是冰封的一樣。那巨大的肉棒還在體內不停地翻騰滾絞著,每一次的扡插和提拔,都加重著疼痛的程度。

    “求┅┅求求┅┅你┅┅不┅┅不要再插┅┅了,真的┅┅很痛┅┅痛!”

    高傲與矜持也敵不過這撕心裂肺的痛楚,芸的雙手緊緊抓在軟墊上,連指節都屈曲得沒有一絲血色,她連動都不敢動,只有胸部劇烈的起伏著。

    米健還是沒有說話,他用他的陽具,繼續“溫柔”的“撫慰”著芸柔弱的嬌軀。芸感到體內肉棒的運動越發的純熟起來,經過起初的熱身,肉棒開始有節律的攻擊她的身體:每次經過秘道的中間部份,肉棒都停下來來回的研磨,芸就會被一陣迅猛的浪潮所完全淹沒;然後肉棒迅雷不及掩耳的沖向秘道深處,直接吻在光滑的宮頸上,芸於是又會感到全身被狂烈的風暴所籠罩。芸儘管還在微弱的作著反抗,可是在旁人看來不過是身體的劇烈顫動而已。

    米健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雙手又一次抓住了她潔白挺拔的雙乳,舌頭也深入到她的口中四處的舔食。芸白皙的胴體上中下都處在了米健的控制下,更加的動彈不得。很快,她的肌膚已變得白�透紅,乳間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除了喘息和呻吟的聲音外,芸快變成任人擺佈的道具模特兒了。反復的抽插下,芸的愛穴溢滿了瓊漿玉液,伴隨著大肉棒的每次往返都發出響亮的聲音。芸徹底的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米健粗壯的肌肉�,所有的記憶�只剩下了失貞帶來的恥辱。

    米健很快為身下的美嬌娘變換了體位。他將芸翻轉身,讓她身體的重量都落在彎曲的雙膝上,把她擺成跪伏的姿勢。他仔細地看著高高翹起的渾圓雪臀,用力地將她們分開來,暴露出深藏在臀溝間的秘穴,然後從後面繼續著抽插動作。

    他是天生的性機器,不知疲倦的高速運轉著。芸新鮮美麗,充滿生機的裸裎胴體,最終逃不過被玷汙的結局。就在芸痛苦的哀鳴聲中,米健加大了兩人身體間的壓力,肉棒不再回退,而是緊貼在光滑的宮頸口上,他納勁吐氣,小腹猛力的一縮一放,將積存已久的灼熱陽精噴入了芸的體內。芸驚恐的呼喊著:“不!

    不要這樣!“可是那些粘稠的液體已經深入到她子宮的每一個角落了。

    最後的一滴精液射出,巨大的肉棒變成了軟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和鮮紅的血絲中,米健和芸同時癱軟在地上。

    芸已經不知道躺了多久了,她希望自己暈過去可以不必感受那種刻骨銘心的痛楚和羞辱,最好永遠都不要醒來,可是她沒有,她只能在無窮盡的哀羞中承受色狼在身上發洩的獸欲。

    房間�的燈光依舊明亮的照耀著,照耀著她粉雕玉鑿的美麗胴體,閃爍著柔和動人的光澤,似乎想為赤裸裸的她披上一件輕薄的外衣。

    淩辱似乎已經遠去了,芸看著那面的禽獸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她掙紮著坐了起來,柔順的秀髮已變得淩亂不堪,冰清玉潔的肌膚上佈滿了汙穢的斑跡,鮮嫩神秘的下體更是一片狼藉。可是她的面龐依舊清秀美麗,她的肌膚依舊光滑潔白,彷佛那暴虐的時刻根本不曾發生。

    芸吃力的拾起了地上毀破的連衣裙一角,勉強的蓋在胸前,所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布條,她連可以蔽體的布片幾乎都找不到。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窗戶邊的縫隙鑽入了幾許冷風,芸冰冷的雙手抱著自己顫抖不已的身體,低聲的哭泣著。她不願相信眼前的事實,她被強暴了。就在這個鬼地方,一個男人不僅殘忍的毆打她,還粗暴的姦汙了她。

    “老天爺啊,為什麽是我?這究竟是為什麽?”四周�寂靜一片,無人聽得見這可憐女子的哭訴。

    芸慢慢的站了起來,咬著牙朝著門的方向走去,每跨出一步,大腿根部的地方都會火辣辣的燃燒起來,令她不得不將兩腿往外分開。鐵門上的大鋼鎖已經不見了,鐵門虛掩著,芸推開了滿是油漆味的鐵門,蹣跚的走出這可怕的房間。

    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是芸已經辨認得到這�是體育館看臺的底層。空曠的體育館像張開了大口的魔鬼,陰森恐怖,芸沿著階梯一步步的走著,赤裸的玉足踏在冰涼的地板上,不像是涼快的初夏,倒是彷佛隆冬的雪野,一直冷到心�頭去。

    芸的身上只披著幾塊破碎的布幅,一身潔白細膩的肌膚大部份都暴露在空氣中,體育館�陰冷的空氣更是好像千百隻小鬼的手,在芸幾乎完全袒露的白皙身體上不停的摸索著,芸強支著身體,神情恍惚的向前走著,走著┅┅

     體育館的大門就在眼前,芸踏上了最後一級臺階,外面的星空已經可以看見了。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黑影,芸看不見他的樣子,只是見到叼在口中的香煙橘紅色的煙頭和不時飄出的白色煙圈。

    “是他!他還沒有離開!”芸“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黑影果然將煙蒂丟到地上踩滅,慢慢的向著芸走來。

    “走開,不要過來!”

    “┅┅”黑影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芸脆弱至極的心靈已經不起再一次的打擊,軟弱的身體也再無力逃走了,她搖晃了幾下,終於癱軟在石階的盡頭。

    面人挽住了將要倒下的柔軟美體,一手扶著光潔的後背,一手托著雪白的大腿,將芸抱在了懷中,然後重新消失在體育館空洞的黑暗中。

    米健是在一種無比的興奮與害怕中離開的。他為了今天的計畫整整花費了數以月計的時間,一切都如他所想像的一般進行著,破壞Wendy的機車、跟蹤、準備伏擊。那輛可惡的野狼險些兒壞了他的大事,然而最後卻將芸送入了他布好的圈套。接下來他很輕易就制服了她,剝光她的衣服,姦汙她的身體。

    第一次的強姦就得到了那麽美麗的處女身體,米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因為害怕被認出,他始終不發一言,就算完事之後也是匆匆的逃跑。走在校道上,他還在不停的想著芸那柔美潔白的胴體。難道就這麽結束了?他不停的問自己。這麽漂亮的少女就只能上一次?

    他十萬分的不捨得。不行,一定要完完全全的將她控制在手�,才能夠隨時隨地的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改變了主意,連忙以最快的速度沖回宿舍取來了相機,然後回到體育館。

    他還是截住了她,抱著芸玲瓏浮凸的身軀,米健感到似乎下面的肉棒又開始僵硬了。

    “你要把我帶到哪里?”芸發覺面人沒有將她帶回到原來的房間,反而徑直的走到了體育館的最上層露臺。芸被放在了水磨石地面上,她閉起雙眼等待接受又一次的淩辱,但是面人始終沒有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你是誰?”芸問道。沒有回答,沈默一片,面人就這麽呆呆的望著芸,驚歎著上天賜予她天生的美貌和高貴。

    他慢慢的脫下了頭上的面罩,“是你!原來是你!”芸清澈無比的大眼睛�噴射出了極度的憤怒:“米健,你這個禽獸!”

    芸發覺了淫獸的真實身份後,終於像火山一樣的爆發了:“我要殺了你!”

    她的手腳不停的向著米健亂打亂踢。

    “┅┅沒想到吧?我會是你第一個男人。”

    “我恨你!我一定會告發你!”芸奮力地擊打著米健的身體。

    米健被打急了,一記耳光摑在了芸嬌嫩的臉上:“賤人,我喜歡你是我看得起你,別的女人,本少爺還瞧不上眼呐!而你竟然敢拒絕我,不讓你嘗嘗我的厲害,還真收拾不了你。”

    米健邊說邊將芸身上的破爛衣物剝得乾乾淨淨,讓這白皙的嬌軀再一次完全的裸裎暴露,然後他打開相機的鏡頭,連續快速的拍攝起來。

    “不、不要這樣,快停下來!”芸被暗夜中耀眼的鎂光燈照射的刺得睜不開來,只好拼命的擺動著雪玉一般的身體。米健一腳踏在了芸嬌嫩的足踝上,對著芸仍然紅腫的會陰拍攝了下來。芸的掙紮最終漸漸的微弱下去,米健趁機變換著姿勢,為芸照下各個角度的裸照。

    “給我好好聽著,從今天起,你是屬於我米健一個人的。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哼!

    你也不希望這些照片流落到校園的每一個角落。“

    芸的小嘴被緊緊的踩在地上,白嫩的臉龐就像白糖糕一樣被踐踏著,雙眼默默的流著淚。相機的快門貼近了芸的會陰、乳房和臉蛋,不停的閃爍著。有了這些照片,米健已經從肉體上和精神上都佔有了芸。

    一卷膠捲很快就拍完了,米健放下了手中的相機,撫摸著芸挺拔高聳的椒乳揉搓起來。現在再沒有擔心,可以好整以暇的認真享用這校園�最美麗的身體了。芸只覺得全身一緊,整個人已經被牢牢的箍住,胸前被米健的大手緊握著,粉紅色小巧的乳頭在米健手指的刺激下很快就發漲變硬,像兩顆成熟的紅櫻桃一樣。

    “┅┅求┅┅求你┅┅饒┅┅了我┅┅吧┅┅唔┅┅”芸柔軟的雙唇馬上被一張大嘴封了起來,連氣都喘不出來。

    米健如餓虎撲食一般向著無助的芸撲去,那長大的肉棒,很快就駕輕就熟的尋到了伊甸園的所在,調整了一下位置,然後淩厲的直插到底。

    “啊┅┅唔┅┅哎喲!我求求你了,不要再插了,我快不行了。”芸覺得身體的中心彷佛又被重重的擊打了一下,仍然疼痛的下體再次湧出了大量的蜜液。

    米健的肉棒又開始了工作,配合著雙手不停的在晶亮乳峰上的彈撥和捏挑,通紅的肉棒時緩時急的抽插著。芸的理智幾乎崩潰了,她在無休無止的淩辱中顫抖、哭泣著。

    但她漸漸感覺到身體發生了奇怪的變化,下體的疼痛依然劇烈,可是彷佛已沒有剛才那麽無法忍受了,一種從未體會過的衝動感覺自小腹的地方升起,讓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米健的身體,肉體上的反應令她不由自主的夢囈起來。

    米健很快就察覺到了這微妙的變化,於是他越發的用力抽動起來。兩人側臥著,米健的腿固定著秘穴的位置,前後挺聳著,雙手則從芸的腋下穿出,緊握著那一雙瑩白的美乳。

    芸在不停的顫抖著,身體卻像棉花一般完全的鬆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停止了。芸完全向米健敞開了自己的軀體,迎合著米健上下的抽送,體會著那份逐漸強烈的快感。

    她光潔的額頭、脖子、乳溝、後背和大腿間,都變成了濕漉漉的,長長的披肩髮也被汗水濕透,結成了一縷一縷的散在地面上。兩副熾熱的肉體在清涼的石地上緊緊的擁抱著,同時進入了高潮。

    伴隨著米健粘稠的精液又一次猛烈的噴射,芸劇烈顫抖著承受了他所有的衝擊。在這空無一人的山間露臺上,一對男女終於完成了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的交媾。

    “芸,你太美了。別哭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會照顧你的。”米健呵護著肖曉芸挺拔的雙乳。

    “你┅┅禽獸!我恨你!”芸悲憤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你沒有別的選擇。我還會來找你的。”米健丟下這句話和自己的襯衣,頭也不回的揚長而去,只留下芸孤零零的坐在地上。看著自己飽受蹂躪的赤裸胴體,芸掩面痛哭起來,有了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她還能有什麽樣的選擇呢?

    又是一個忙碌的週一清晨。在校園的公路上,米健駕駛著他那部晃眼的銀色寶馬,耀武揚威地超越著一群群的機車族,所有的人都驚奇地看到,駕駛座旁端坐的美麗女子,就是他們的校花──肖曉芸。

    一位機車黨被寶馬趕到了路邊,他正要發作,卻吃驚的發現了車�的一對,頓時口張得合都合不攏,許久才憋出一句:“媽的,這小子真的把校花給搞到手了。”

    校園�又是一片熙熙攘攘的景像了


    陽光燦爛的九月,海灣大學的英語系迎來了她的又一批新學生,開學前的下午,英語系的教師們循例坐到了系辦公樓的寬大會議室�。系主任Pro。Newton和校長Dr。Wang帶著一位年輕美麗的端莊淑女走進會議室,嘈雜的聲浪一下子平息了下去。所有的老師都不約而同的注視著校長身後的那位身著套裝的美麗姑娘,心�面不由得發出了驚歎:哇,實在是太漂亮了!

    校長微笑著環視了大家一周,將一臉靦腆的姑娘請到了身前說:“各位老師新學年好!

    想必大家一定渡過了一個愉快的假期。今天在這�為大家介紹一位新同事──李盈盈老師。

    讓我們用掌聲歡迎李盈盈老師。“校長話音剛落,會議室�已經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各位好,我是李盈盈,如果大家願意可以叫我Rachel。以後還請多多指點關照。”

    李盈盈微笑著向大家鞠了一躬表示謝意,於是新的學年就這樣開始了。

    Rachel在海灣大學的生活開始的異常的順利。出於對一位剛剛取得碩士學位的年輕人的信任,系�面安排她擔任了一年級新生們的英語課老師。系�的教授們個個都顯得睿智瀟灑、風度翩翩,在他們細心的指導下,Rachel很快就熟悉了自己的工作,她在語言上的造詣也漸漸的顯露出來。

    她清晰的思路和與眾不同的教學方式很快得到了學生們的認可,她出眾的身材和美貌更成為了校園�的焦點,到她班上上課的學生人數從十幾個猛增到了一百八十幾個。對於這樣的開始Rachel並不覺得驚奇,因為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外表和能力都是充滿自信的。即使是晚間當她坐在燈下,用筆紙向遠在澳洲的丈夫傾訴思念之情時,她也絲毫沒有隱瞞對自己的信心。

    她已經喜歡上這�的一切了。美麗寧靜的校園、充滿成功喜悅的工作、友好和善的同僚還有聰穎可愛的學生,這簡直是一名教師最理想的生活模式。

    “Peter,多麽盼望你能快點兒回到我的身邊。這美麗的海濱城市將會是我們最美好的家園。”帶著對丈夫的思念和美好未來的憧憬,Rachel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Goodafternooneveryone!TodaywearegoingtotalkaboutanimalsinAmericanContinental。”

    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下午,和往常一樣,寬敞的教室�擠滿了聽課的學生。

    Rachel微笑著面對講臺下的一雙雙聚精會神的眼睛,開始她生動活潑的講課。她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閃動著聰慧的光芒,講臺下的一片黑乎乎的腦袋,也隨著她動聽悅耳的聲音進入了一個奇妙世界。

    在聚精會神的教室一角的座位上,半伏著一個學生,他的穿著和周圍的學生沒有什麽兩樣,T恤、牛仔褲、波鞋,鼻樑上還架著一副小眼鏡。然而他書桌上攤開的卻並不是大一的課本,抽屜�的書表明了他是一名大三的學生,當然周圍的學生也不知道這普普通通的青年並不是自己的同學。

    這大三的年輕人將頭半低下,然而雙眼卻是緊緊的盯著正在講臺上認真授課的盈盈──比這個教室�任何一個人都要仔細。他並不是在聽課,他的眼神�露出的不是求知的渴望,而是好像┅┅動物性交的渴望!

    “鈴┅┅”又一節課結束了,學生們紛紛圍到了盈盈身邊,安靜的教室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沒有誰注意到那奇怪的青年悄悄的夾起課本離開了。他走過講臺時,扭頭望了一眼美麗的盈盈,嘴角忽然現出一絲古怪的微笑,他沒有停下腳步,瀟灑的走出了教室的大門。

    自此之後的每一個下午,只要是盈盈的課,總會見到這青年,他每次總是靜靜的坐在教室的一角不發一言,讓人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存在,然而盈盈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他淩厲的眼中,像一匹耐心守侯食物出現的狼。他會不時的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寫上幾筆,沒有人看過筆記本�究竟記下了些什麽,在本子的邊緣有一個黑色的印章,認識篆書的人知道印章上的圖案是一個人的名字──米健!

    米健跑到大一的課室上課已經是第三個星期了,而開學至今不過25天。其實李盈盈到來的消息他一早就聽到自己的師弟們在說了,儘管他向來十分看不起這些大學�的小弟弟,但他從不放過任何一個他有興趣的消息。李盈盈的名字已經像插上了翅膀,飛到全校所有男生閒談的話題中,他米健又豈會不知道呢?他甚至已經將李盈盈的一般情況,包括年齡、藉貫、住址、丈夫的職業、興趣愛好甚至她的身高、體重、三圍都摸得一清二楚,當然這是他用駭客軟體侵入學校電腦的檔案�所找到的。這年輕貌美的女教師,已經成為了他的下一個目標。

    他開始偷偷地跟蹤李盈盈,然後用本子將她每天的活動記錄下來,這是他從電腦網路�載的一個名為“跟蹤追擊”的偵探軟體所教的。他每天把李盈盈的動向都輸入電腦,很快地他就發現了李盈盈作息的規律:作為一名丈夫在國外,自己剛剛加入新學校的年輕女教師,李盈盈在海灣既沒有親戚,也沒有相熟的朋友。她一個人住在大學為單身教師們配備的公寓�,生活簡單得讓人不敢相信,每天除了備課、上課,就是在校園的教工健身中心遊泳、做健美操,晚上偶爾為一些學生補課,除外就是留在宿舍�,沒有其他的交際活動。即使是週六周日,絕大部份的學生離校返家,多數的教師也外出渡週末的時間,她也一定在系的辦公室或者電腦室�。

    米健在電腦前整理著自己調查的資料,心�暗暗的想:這麽年輕漂亮的美人兒,生活原來這麽低調冷清,如果不好好的慰藉一下我,實在是太浪費了。他伸手將電腦螢幕上貼著的一張照片扯了下來,對著照片上長髮披肩、一身素白的美麗影像親了一口,他手捧著照片,輕輕的說道:“寶貝,我來了!”這照片上的美女,正是米健這些天來所密謀要佔有的年輕女教師──李盈盈。

    8又是一個週末的到來。週五下午下班的時候,一幫老師們又在討論著未來幾天的安排了。

    因為公眾假期的緣故,這個週末將會有四天的休息時間,英語系的教師們大多數有了自己的計畫。

    Rachel正好上完了課回到辦公室,大夥兒�已經有幾個在問:“Rachel,週末有什麽節目啊?”

    盈盈笑著回答:“我買好了星期天的車票,後天打算回家�一趟。聽說你們準備去潛水,是嗎?”

    “是的,本來還打算約你一道去玩呢?家�遠嗎?”

    “不遠,高速火車兩個小時就到了。很久沒回家了,想見見父母。你們玩得開心點吧!”

    “也祝你過得愉快。拜拜!”

    “謝謝!拜拜!”

    辦公室門外,斜陽映著一個男子長長的身影,他似乎正在聽�面的談話。當一陣腳步聲雜亂的響起向門口走去的時候,男子的身影一晃就消失了。

    黑夜很快就降臨了,熱鬧了一周的校園漸漸平靜下來,教室和辦公樓的燈光紛紛熄滅了,學生宿舍�也沒有了往日的喧鬧,濃密的樹林�響起了夏蟬響亮的鳴叫聲。

    盈盈回到了宿舍,很快撥通了家�的電話,她打算回家一趟,很久沒有在母親身邊了,她很掛念雙親,另外她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父母:她深愛的丈夫下個月就要回國探親了!

    盈盈的臉上掛滿了幸福,她快樂得都快要笑出聲來了。

    此時此刻,在另一間宿舍�,還有一個人也快樂得快要笑出聲來,他簡直是快樂得要吼起來。這個人當然就是米健,他知道了盈盈後天回家,“按照她的習慣,明天她一定會去英語系辦公室。那時候大學的教學區�肯定連鬼影都不見一個,自己就可以伺機動手了。”

    米健心�狂喜不已,他等到機會了。

    這個晚上,米健和盈盈都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星期六上午九時。盈盈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從窗外鮮明的景色看,今天是一個大晴天。盈盈梳洗完畢,吃完了早餐,開始裝扮自己。

    她換上了一件淺灰藍色的中袖大V領T恤,穿上了一條白色的A字裙,罩上了透明的尼龍褲襪,蹬上了乳白色的高跟皮鞋。她對著鏡子轉了一個圈,雪白的裙子旋了起來,鏡子�的她肌膚勝雪,長髮如雲,身材窈窕婀娜,大學時令全系男生瘋魔的青春女神又一次出現在眼前。她理了理光滑額頭上的一縷秀髮,在臉上薄薄的上了一層粉底,又淡淡的抹了一點口紅,然後挎上手提包,出門向著辦公樓走去。

    今天是週六,和往常一樣,她要回系�準備好下周的教案,更重要的,她還要和遠在澳洲的丈夫通過互聯網打IP電話。儘管兩人分開僅僅是半年的時間,但對於剛剛結婚的年輕夫婦,這已經是太久了,所以她很珍惜每週兩人在網上僅有的時間。

    盈盈走進了辦公樓,登上了電梯,很快就到了6樓,她打開了辦公室大門的鐵閘,走進長長的走廊,然後反身將鐵閘拉上扣好。辦公樓�空無一人,安靜得有些兒可怕,不過盈盈早已習慣了這寧靜的環境,她的高跟鞋踏在走廊的水泥地面上,發出“噠、噠、噠”聲音,直到她走進走廊末端的辦公室�。

    盈盈放下了手提包,坐到了辦公桌前,開始翻閱下一周的講稿,時間就在一片靜謐中緩緩的流過。盈盈坐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口渴,就端起水杯,走進了旁邊的講學廳。

    此刻,米健已經潛在了辦公樓�。他抑制不住自己緊張而興奮的心情,所以才七點鐘就醒了。宿舍�的同學早已走了個精光,他很快就將繩索、萬能鑰匙、安全套、小刀、麻醉劑等工具放入綠色的軍用書包,趁著晨色潛到了英語系的辦公樓。

    一路上,他小心的戒備著,不過真的連鬼影都沒見到一個。憑著對校園建築的了然於心,他乘電梯上到頂樓,這�是英語系的辦公室所在地,也是盈盈每週末必到的地方。

    英語系所在的辦公樓稱為“高為文樓”,是一名海大的校友所捐贈。樓呈長方形,高六層依山而建,樓梯建在一側,每層樓都有一條長長的走廊將各個房間串在一起。英語系在六樓,走廊的盡頭是系�的講學廳,靠近電梯間的一端則有一座鎖住的鐵閘,中間是各個老師的辦公室。

    米健早就知道盈盈的辦公室是最靠�面的一間,他取出準備好的萬能鑰匙,輕而易舉的就打開了鐵閘。他本想躲在盈盈的辦公室�,等她一進門就來個突然襲擊,但不知為何臨時改變了主意,他依原樣鎖好鐵閘,返身上到七樓的天臺藏起來。

    在焦急和亢奮中,他不停的看著表,快十點的時候,樓下終於傳來了熟悉的高跟鞋響聲,接著是開門的聲音。

    “來了!”米健的心率快要超過100次了。他小心的摸下樓,一步步的靠近那間開了門的辦公室,手�悄悄的攥緊了一罐高效的麻醉噴霧劑,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氣,沖進了辦公室。窗明盌淨的房間�空無一人,寬大的書桌上攤開著一疊書稿,一個白色的手提包斜斜的掛在椅背上,而李盈盈的人卻不在房間�。米健疑惑不解,不過他還是馬上將麻醉劑藏好。

    正在這時,旁邊講學廳厚厚的隔音門被推開了,盈盈端著杯子出現在米健面前,兩人都嚇了一跳。

    盈盈很奇怪這背著綠書包學生打扮的年輕人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辦公樓,她問道:“你是同學嗎?你是怎麽進來的?”

    米健更是沒料到會被發現,一時不知所措,只好支吾著“唔”了一聲,不過他很快的鎮定了下來:“對不起,老師,我是大二工程系的同學,我是來給林道龍老師送東西的。”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同學,今天是週末,林老師放假了,要下週二才上班。要我轉交嗎?”盈盈邊說邊進了辦公室。在她的記憶中,彷佛對眼前的這個“學生”沒有一絲的印象。但她顯然還是相信了他的話,在她眼�所有的同學都是誠實可愛的,可是她馬上為此付出了代價。

    “來吧,進來吧。”盈盈招呼米健。

    “其實也沒有什麽,給老師您也可以的。”米健不動聲色的進了屋,走到盈盈的身邊。

    “是什麽東西呢?”

    米健將麻醉劑的噴嘴遞到盈盈的面前,突然按下了按紐,一股白霧一樣的液體猛的向著盈盈噴去。

    “呵┅┅”盈盈只覺得一陣辛辣氣味撲面而來,她吸了一口,頓時覺得頭暈眼花,盈盈連忙用手捂住了口鼻:“同學,你┅┅你幹什麽?”

    米健欺身上前,繼續對著盈盈的臉噴藥。盈盈一陣驚慌,伸手摸到了桌上的水杯,於是向著米健扔了過去。水杯正好砸在米健拿噴霧器的手上,開水溢出燙著了米健,米健手�的噴霧器“當”的掉到了地上。盈盈趁著米健一楞的時候,奮力推開了他,向著門外跑去。

    米健猝不及防,讓盈盈沖出了房間,他知道如果不制住這女教師,自己就會有麻煩了,所以也顧不上手上被燙的赤痛,緊跟著追了出去。

    盈盈奪路而出,很快就通過了走廊,儘管因為穿著高跟鞋的緣故,她不能跑的太快,而且猝然受到襲擊未免使她感到一陣的慌亂。儘管如此,她知道只要自己進了電梯,就有機會逃脫身後男人的追趕。

    盈盈邊跑邊喊了起來:“救命!救命啊!”

    她已經跑到鐵閘前了,拉開鐵閘就到電梯間了,身後沈重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她伸手去拉鐵閘,可是鐵閘紋絲不動,她用力的去拉,怎麽也打不開,原來鐵閘門的門閂處被一條粗大的自行車防盜鎖鎖上了。盈盈一回頭,只見米健已經快到面前了,她用力的拍打著鐵閘門:“有沒有人啊!救救我呀!快來人啊!”

    “沒有人會聽見的,我的美人!”耳後響起了米健冷酷的聲音:“鐵閘門已經被我鎖住了,沒有鑰匙,你是出不去的。”米健微笑著搖晃著手中的鑰匙,一步一步的貼近盈盈的身體。

    盈盈背靠著鐵閘,喘著氣,驚恐的望著步步進逼的男人:“你┅┅你究竟是什麽人?

    你想幹什麽?不┅┅不,你不要過來!“

    盈盈的腳步拼命後退,雙手也護在胸前,可是她已無處可逃。米健伸出手,一把就捉住了盈盈的手腕,然後用力的將她扯到身前,他的手是那麽的有力,盈盈只覺得一雙手腕就像被鉗斷了一般。米健一下就制住了盈盈,於是騰出一隻手攔腰抱住盈盈,將盈盈往走廊的另一頭拖去。盈盈奮力掙紮著,試圖穩住身體不要後退,口�面則不停的呼救著,尖利的叫聲回蕩在空無一人的辦公樓�,顯得格外的清楚。

    米健見盈盈不肯就範,知道再糾纏下去對自己非常不利,於是他一手抓住盈盈潤澤的秀髮,另一隻手捏成了拳頭,然後狠狠的擊在了盈盈的腹部。盈盈只覺得小腹上一陣劇痛,一口氣吸不上來,呼救聲再也發不出來,身子也馬上彎了下去。

    米健將盈盈的頭髮往後扯去,使得盈盈發根下的頭皮都隆了起來,他順手給了盈盈幾個耳光,盈盈馬上脫了力,細嫩潔白的臉頰上騰起了一片潮紅。趁著盈盈一時無力反抗的時間,米健扯著她的頭髮,將她拖向走廊最盡頭的講學廳,白色高跟鞋在地面上留下了兩道擦痕。

    一進講學廳,盈盈就被重重的推倒在鋪著地毯的地面上,她趴在地上,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重擊下緩過氣來。米健關上了講學廳厚重的隔音門,並且“咯噠”一聲將門反鎖上,接著又把所有的絨質窗簾放下,講學廳�迅即被一層幽暗所籠罩。米健似乎對這�非常熟悉,他把一排排的椅子推到一邊,又將盈盈一直拖到了講學廳的中央,然後打開了耀眼的聚光燈。

    淡黃色的聚光燈照射出明亮的光芒,將李盈盈的身體籠罩在一個圓形的光圈�。盈盈半蜷曲著身體,美麗的臉上掛著一線淚痕,一開始吸入的麻藥在她激烈的掙紮下加快了進入血液迴圈的速度,令她覺得有些發軟無力。她潔白細膩的肌膚在燈光下彷佛是透明的一般,晶瑩剔透。淡藍灰色的T恤和白色的A字裙勾勒出盈盈曼妙動人的身體線條,透明的尼龍絲襪和白色的高跟皮鞋塑造出完美的小腿形狀,一切都讓米健垂涎三尺。

    他走到盈盈的身邊蹲下,用手沿著她T恤下文胸的輪廓遊走起來。盈盈漸漸的從疼痛和藥物引起的遲緩中恢復過來,她忽的坐起身,連連向後退去。

    “你究竟是誰?你想幹什麽?”方才的一輪襲擊,已令她感到了深深的恐懼感。

    米健嘿嘿一笑,說:“Miss李,你真是明知故問,這�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說我還會幹什麽呢?”

    “你不要亂來,只要你給人發現,你就得坐牢。你想犯法嗎?”

    “你不是說過老師都放假了嗎?這�是六樓的隔音室,不管你怎麽叫喊也不會有人聽見的。只要你不說,誰會抓我去坐牢呢?來吧,美麗的Miss,我可是想你快要想瘋了,讓我安慰一下你的愛穴吧!”米健說完就撲向盈盈。

    “住手!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能這樣做的!啊┅┅”盈盈盡力閃避,不讓米健碰到自己。

    “Miss,你知道嗎,你太美麗了,實在是讓人受不了。我只聽了你一節課,就再也不能不聽下去了。為了要得到你,我整整等了一個月,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做我的女人!

    作為學生的要求,Miss您怎能拒絕呢?“

    “不!不!放開我!你這個禽獸!”盈盈想爬起來,但是被重重的壓在地毯上動彈不得。

    米健騎跨在她的身上,伸手去撩她的裙子。盈盈雪白的裙子被拉起一角,露出了下麵白綢質地的襯裙和兩條裹在肉色絲襪下勻稱的大腿。薄而富彈性的尼龍絲襪呈半透明狀,在射燈下閃著柔和的光澤;絲襪包裹著的絕美的大腿隱約可以透出潔白的膚色,襯上雙腳的白色細高跟鞋,令人心動不已。米健的左手環抱在盈盈的腰部,雙腿夾著她的下身令她無法掙紮,右手在裙底下不停的撫摸著,感受著這動人的女體。

    盈盈快要崩潰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學生�竟然有這麽一隻淫獸,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現在正落入這淫獸的魔掌中。她扭動著身體,雙手用力想掰開米健的鉗制,但米健顯然沒有低估女老師反抗的決心,他的左手是那麽有力的將盈盈擁在懷中,盈盈根本無法脫身。

    而米健的右手已經不失時機的順著盈盈大腿的內側一直滑到了雙腿匯合間那敏感的隱秘之處,並且剛中帶柔的按捺起來。盈盈只覺得下身一陣久違的趐麻酸癢,好像電擊一般,身體馬上軟下來了。

    盈盈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試圖減輕米健的撫弄帶來的衝擊。米健當然很清楚,手指感受著盈盈的體溫,越發的賣力戳碰起來,盈盈很快就覺得有些口舌乾燥,雙眼也有些眩暈。

    米健弄了一會兒,見盈盈的反抗漸漸減弱,於是便開始肆無忌憚的揉起盈盈渾圓柔軟的臀部。他的左手也從盈盈的腰部放開,繞到身後去解裙子的鈕扣。一粒、兩粒,接著是“吱”的一聲,盈盈覺得緊束的腰間一松,知道身後裙子的鈕扣和拉鏈都被解開了。米健開始將裙子往下拉,盈盈感到十分的恐慌,難道他真的要對自己施暴?她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裙子的上緣不肯放手。

    米健幾次都不能把盈盈的白裙子扯下,也有些惱火了,於是把盈盈翻了一個身,反而將裙子的下擺往上一提,盈盈下半身柔和優美的曲線和腰腹部一截光滑雪白的肌膚都暴露在米健灼熱的目光下。

    盈盈不由的驚叫起來:“不要啊!住手!”雙手馬上擋在了下體前。

    米健被那潔白無瑕的肌膚刺激得欲火中燒,怎麽可能停下來?他一言不發坐到盈盈身上,兩下就把她的高跟鞋脫下遠遠的丟到一邊,然後拉起尼龍襪褲的兩側往下扯去。絲襪隨即被扯到了大腿中間的位置,真絲的米白色內褲露了出來,低腰的小三角褲僅僅擋住了雙腿間最神秘的部份,而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和修長秀美的大腿卻便得無遮無掩了,瑩白嬌嫩的肌膚細滑柔軟,就像是雪玉豆腐做成的一般。

    米健握住盈盈的雙手不讓她移動,然後俯身狂吻起來。他噴著粗氣,用潮濕粗糙的舌頭舔著盈盈的大腿根,還用手挑起小三角褲的邊緣,窺視盈盈圓隆的陰阜。米健淫蕩的目光讓盈盈簡直無地自容,自從她懂事以來,即使是最親密的男人,她的丈夫,也從未這麽接近、這麽放肆的注視自己的私處,今天卻被一個學生的目光盡情飽覽。

    “不要看,停止!不要繼續下去了!”她羞得滿面通紅,聲音也有些發抖。

    “老師的陰阜真雪白飽滿,陰毛真柔軟烏黑,我喜歡極了。”米健邊說邊把手指探進內褲�摩挲起來。

    “嗚┅┅求求你┅┅”盈盈聲音低弱的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她的雙手仍然緊緊的壓在下體上防衛著,米健一時也無法進襲她的私處,於是轉而托起她的大腿,撫摸那溫軟雪白的肉體,進入如癡如狂的狀態中。

    面對學生的羞辱,盈盈一點辦法都沒有,在這辦公樓頂樓的隔音會議廳�,別說是呼救,就算她對著麥克風喊也不會有人聽見的。眼看自己一步步墜向被強暴的深淵,盈盈快要哭出來了,可是還有誰能拯救自己呢?

    “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我一定要自救!”這個決定在她的腦海中漸漸清晰起來。

    盈盈於是偷偷向身旁瞧了一遍,房間�原有的椅子都被推到牆邊了,自己身旁什麽都沒有。

    忽然,她看到了米健別在腰間的小刀,然後她有了一個計畫。

    她忽然張開雙臂抱住了米健,口中也假裝發出了銷魂的呻吟聲,彷佛性愛高潮到來的樣子,一隻手卻悄悄的摸到小刀把子,慢慢的將它拔出,向著米健的腿部刺去!

    “啊!”一聲尖叫過後,米健搖晃著站了起來,小刀落在了地毯上,可是上面沒有血跡!

    盈盈沒能刺中米健,反而被他發現了自己的企圖。

    “啪!啪!”兩聲響亮的耳光聲,盈盈撲到在地上,頭髮散亂。

    “賤人,敢暗算我!找死!”又是兩下耳光:“我是空手道黑帶,你以為能瞞得過我?

    告訴你,沒有一個女人我想要而得不到的!“

    米健顯然被深深激怒了,他將小刀踢開一邊,跨步上前,一把將盈盈的身體提了起來:“Miss,你竟敢對學生動用武力!我要懲罰你!”

    “饒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不行,你國色天香,不嘗一嘗太可惜了。”

    “不!不!”

    在盈盈悲鳴聲中,米健將她扔回到地毯上,然後一手將她的尼龍襪褲扯了下來,盈盈滑嫩嫩、水靈靈的修長雙腿像揭開了面紗似的顯露在眼前。

    盈盈驚叫著想將雙腿縮到裙子�,可是米健一伸手就抓住她的一隻腳踝,用力將她扯到身邊。他用膝蓋將盈盈的雙手壓在身後,把盈盈的裙子自腰間一把扯到了腳踝處,毫不費力就脫了下來,隨著他右手一揮,雪白的裙子像受傷的白天鵝,緩緩的在空中飄過落在不遠的紅色地面上。

    看著盈盈白生生的雙腿完全裸露出來,米健哈哈的笑起來:“好!果然是美得讓人眩目。”說完,一把摸在盈盈半露在外的豐腴臀部上:“真滑呀!哈哈哈哈!”

    盈盈苦苦的哀求著:“請住手,你不能這樣做呀!”

    米健不為所動,伸手撩起盈盈的藍灰色T恤,隔著文胸,狠狠的抓在盈盈挺拔的雙乳上揉起來:“怎麽樣,爽不爽,Miss?”

    米健對於盈盈極富彈性的圓錐形雙乳非常的著迷,捏在手�久久不放。他將盈盈T恤的V字領往兩邊拉開直到露出光滑圓潤的雙肩,然後往下扒,T恤的領口幾乎被拉裂了,套在盈盈晶瑩的雙臂上被一點點的扒下。真絲綴蕾絲的文胸漸漸露出,盈盈的上衣也被扒到了胸腰部。盈盈雙手被壓在身後,終於T恤的領口從雙手穿出,上衣被褪到了下身。米健提起了盈盈的雙腿,順利將T恤扒了下來丟到一邊。

    李盈盈半裸的身體蜷曲著側臥在英語系講學廳的紅地毯上,身上只剩下米白色的內衣褲,聚光燈的光芒籠罩著她,令她的身體顯得格外的潔白無瑕,光澤瑩瑩。

    儘管竭力的抵抗,盈盈還是無法逃避被扒光衣服的命運:米健伸手解開了盈盈文胸的搭鉤,米白色的四分三罩杯立即松了下來,盈盈挺拔潔白的乳峰顫悠悠的出現在米健手下。

    米健趁著盈盈雙臂護著胸前的機會,將文胸的兩邊肩帶穿出了盈盈的雙手,那還帶著盈盈體香的貼身文胸就到了米健手中。米健嗅著文胸罩杯�的體味,發出殘酷的笑聲,接著米健又把手插入盈盈內褲�往下翻去,小三角褲就滑到了大腿中部,盈盈的雙手不知應該護著前胸還是擋著下體,只好把身體緊縮成一團。

    但米健一手握著她的足踝,另一手沒等盈盈反應過來就將內褲一把扯下了,盈盈瑩澤迷人的胴體終於完全的袒露了。

    一絲不掛的裸裎在學生的面前,實在令盈盈恨不得立即死去,她明白接下來的淩辱會更不堪入目,顧不得羞恥向著門口爬去。然而她的逃跑企圖又招來了米健毫無憐憫的擊打,米健壘起了四疊椅子,將它們放在盈盈身體的四角。他用盈盈的尼龍絲襪當作繩索,分別將盈盈的手腳拉開綁在了椅子上。盈盈側著頭,無聲抽泣著,身體像大字一樣被綁住,再也沒有能力挽救自己。

    米健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不時在盈盈光滑的肌膚上撫摸著。他的手指又一次觸摸盈盈的秘穴。圓隆的陰阜、柔軟的陰毛、嬌嫩的玉門、溫熱的秘道,一一在他指下經過,沒有任何的阻礙。盈盈老師身上的每一部份都收入了米健的眼底,即使是女性嬌豔神秘的會陰部。

    米健目不轉睛的看著,並且從書包�取出一部相機拍攝起來。

    “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拍照啊!”盈盈想到自己如此恥辱的姿勢竟被拍攝下來,幾乎急瘋了。

    “盈盈老師,你的身體真是完美,我要留些紀念品。”閃光燈不停的在閃爍著,米健感到胯下肉棒開始躍躍欲試了┅┅

     盈盈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了,她看著米健拍下自己的裸照,又脫去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走到自己身旁,不由閉上了雙眼。

    米健的呼吸已經急速起來,面對著象牙雕刻一般的美麗胴體,他的全身的熱血都快沸騰了。他緩緩的坐到了盈盈的小腹上,一根長槍直指著如凝脂一般的純美雙乳。

    米健的皮膚接觸到盈盈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打了個激靈。盈盈溫暖柔軟的肌膚細膩異常,甚至可以和嬰兒的皮膚媲美,米健整個人伏了下去感受這完美的身軀。他吻她雪白的臉、她雪白的脖子、她雪白的肩,他含著雪白饅丘上兩粒嫣紅柔嫩的小櫻桃吮吸著,雙手揉遍了盈盈身上的每一寸身體,這嬌美女體的潔白和柔軟讓他陷於情欲的瘋狂。

    米健的嘴不斷的向下巡弋,一直來到張開的白嫩雙腿之間。粉紅色的玉門緊閉著躲藏在柔軟的灌木叢中,但這阻擋不住米健的決心,他的舌頭開始反覆的撩撥盈盈豐厚的大陰唇,雙手擠壓著雪白的雙臀。盈盈只覺得下身刺癢不止,初時尚能咬牙強忍,到後來猶如四肢百骸的從骨頭�面顫抖起來,終於發出大聲的呻吟:“啊!啊!住┅┅手!”

    米健繼續的刺激盈盈的下陰,那粉紅色的花蕾終於打開,露出了一條也是淡紅色的窄窄的神秘通道來,一股股透明的花蜜不斷的流出,很快令盈盈的外陰濕潤起來。盈盈的愛液開始潺潺的流出,寂寞已久的愛穴本能的興奮起來,她不禁羞愧不已。

    “親愛的Miss,我看你也很久沒有享受過了,瞧,才弄了幾下就濕透了,就讓我慰藉慰藉你空虛的愛穴吧!”

    盈盈大驚失色,大叫起來:“別!別!我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求求你別這麽幹!”

    “哼,只要是我喜歡的女人,我都要好好的幹她!”米健一邊說,一邊已經準備好了堅硬的長槍。他又舔吸了一會兒盈盈的玉門,眼見嬌嫩的大陰唇已漸漸緋紅,隨著呼吸微微張合,又用手瞄了一下秘穴的方向,雙腿置於盈盈身體的中間,挺起高昂的長槍,向著盈盈的胴體直刺過去!

    “啊!”盈盈慘叫起來,米健的長槍猛的撞進了秘道內,狠狠的強行撐開了盈盈嬌嫩的秘道。

    自從結婚以來,盈盈和丈夫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因而陰道仍然顯得狹窄深長。米健一刺進入,稍稍回收,然後一鼓氣又是一刺,漲大充血的肉棒幾乎完全插入了盈盈的體內。

    盈盈只覺得下身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體內彷佛被這粗大的異物所漲滿了,她痛得哭喊起來:“快停止,痛啊!”

    米健絲毫沒有理會,沒等盈盈喘息片刻,又是一次全力的插入,這次巨大的肉棒一邊旋著一邊往�鑽,一下子就連根沒入盈盈嬌嫩的愛穴�,龜頭直挺挺的撞到了她溫暖的花芯上。接著,他用手頂著盈盈的潔白雙臀,一下一下的時緩時急的抽插起來,一邊插還一邊說:“怎麽樣,比你老公強多了吧?這才是開始呢!”

    肉棒緊貼著陰道壁不住地摩擦起來,粗大的陽具強行擠壓著女性身體最柔弱的部份,秘穴的開口被撐得像紙一樣薄,幾乎裂開來。盈盈被粗暴侵入所帶來的巨痛折磨的死去活來,拉開的雪白大腿不住的抽搐,雙手緊握著一點兒血色都沒有,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米健雙手握住盈盈挺拔的一對雪峰,手指捏著雪峰上的一雙鮮豔紅豆,“啾啾”齧咬起來。盈盈的晶瑩雙乳摸起來像潔白鬆軟的杏仁糕一樣,米健的魔掌緊緊扣著愛不釋手,嬌嫩的肌膚在擠壓下只能在他的時間微微隆出。米健猶如一隻巨大的黑蜘蛛,抱著困於網中的豐美獵物享受著。

    在明亮的燈光下,盈盈已經沒有了時間的觀念,她的身體已被糟蹋了,而強暴尚未結束。她茫然的望著遠方,思緒已是一片空白,只是機械的泣求著。

    米健在盈盈的體內抽插了一陣,加快了頻率,然後突然拔出長槍,他支起身子,高昂的蛇頭引頸一縮,接著噴灑出一股灰白粘稠的熾熱液體,落在了盈盈清秀的臉上和嬌美雪白的胸膛上。

    “哈哈哈!”米健將自己的精液塗在盈盈柔軟的紅唇上,邊笑邊拍照:“清純女教師捆綁吃精照片,這可是網上的貴價貨,哈哈哈┅┅”

    盈盈雙唇緊閉著,被米健的變態行為嚇得再也不敢亂動了。米健又再開始抽插,被淩辱的女教師晶瑩的裸體在光明底下散發著無限的成熟風韻和無力抗拒的美態,這成熟亮麗的女體是米健所未體驗過的,他的長槍很快又挺直了,米健的肉棒抵著半開合的玉門用力往前一送,又插入了盈盈瑩白的體內。

    經過前面的戰鬥,盈盈的愛穴顯得通暢而不鬆弛,這曲徑通幽的秘道簡直令人回味無窮。盈盈修長的雙腿被向兩邊大大的分開,米健又把全身的體重壓在她的上身,使盈盈平坦白皙的腹部向上凸起,米健的胯部就緊貼著盈盈下腹的冰肌雪膚上,粗硬的陰毛不停的戳在盈盈薄嫩的外陰粘膜上,發出“沙沙”的聲音,在安靜的講學廳�格外的清晰。

    隨著肉棒的研磨抽送,盈盈所有的抗拒能力煙消雲散,她開始呻吟,性敏感區的衝擊完全俘虜了她,米健的揉搓撫弄將她送上了高潮的雲端。女教師雪白雪白的胴體赤裸裸的躺在地上,學生一次又一次的插入,越來越快,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頂開盈盈柔滑的花芯,將又一股熾熱的陽精一滴不漏的射入美麗老師的子宮�。盈盈清晰的感受到那粘稠的液體噴塗在自己體內,終於失聲痛哭起來──被強暴的噩耗竟然在自己身上成為了現實。

欣賞完請按感謝鼓勵,感激不盡



    米健癱軟了,從沒試過短短時間內兩次射精,他簡直累壞了。他伏在盈盈的裸體上歇息了一會兒,聽著老師痛苦的哭泣聲。老師潔白嫵媚的身體上留下了自己的精液和汗水,雙乳和會陰都被蹂躪得通紅,柔順烏黑的長髮淩亂的散在地毯上。

    他站起身,穿好了衣服,看了看表,已經是傍晚五時了,這豐美的筵席進行了整整七個小時。他收拾好各種工具,然後回到盈盈的身邊,替她解開綁在手腕上的尼龍襪,然後離開了寂靜的講學廳。射燈熄滅了,大門關上了,盈盈蒼白的身體陷入了濃濃的黑暗中。

    假期很快結束了,大學�又恢復了往日的熱鬧。英語系的教師們很奇怪,因為李盈盈老師已經兩天沒有上班了。就在大家還在猜測的時候,盈盈打來電話,是向主任請假一周的,她沒說什麽就掛了線。

    放下電話,盈盈又忍不住流下了眼淚,她已經不記得那天自己是怎麽離開講學廳的,只知道天已全黑,自己跌跌撞撞的回到宿舍�,就再也支持不住栽倒在床上。她發起了高燒,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她第一次感到了絕望,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才能忘卻這可怕的經歷,她做不到。

    盈盈上班的那天接到了丈夫的電話,他會在一個月後到海灣開兩天會。盈盈悲喜交集∶喜的是終於能見到久別的丈夫,儘管只有兩天;悲的是不知怎樣告訴丈夫自己被姦汙的事。

    在日復一日的等待中,月曆翻到了十月。

    在機場見到丈夫的一刻,兩人緊緊擁抱,盈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丈夫很奇怪歷來獨立而堅強的妻子,竟然也會像小姑娘一般哭起來。百般呵護下,兩人回到了盈盈的宿舍�。

    這個晚上,當Peter想和妻子好好親熱的時候,盈盈卻推卻了。

    Peter擔心的問道∶“怎麽了?Rachel,你哪里不舒服嗎?”

    盈盈搖了搖頭∶“不,Peter,我沒事,只是有些兒累。”

    “那早點兒休息吧!”

    靠在丈夫寬闊的肩膀上,盈盈不禁流下了熱淚,身心受到的重創還未復原,只要一想到“性”字,她就已經全身發抖,更別說同房了,但是她又怎麽能夠對丈夫坦白自己被強暴的事呢?這一夜,盈盈幾乎徹夜未眠。

    兩天的時間就在滿腹心事又無法傾訴的情況下過去了,盈盈明白Peter又將離她而去,剩下她一個人在這陌生的城市�帶著恥辱和恐懼繼續生活。

    送走了丈夫,盈盈整個人幾乎都軟了下去。

    從機場回學校的路上,天空密佈著陰霾,似乎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汽車的收音機�傳出了天氣預報證實了這一點。盈盈的白色雪鐵龍沿著大學的盤山公路駛到了宿舍停車場停好,然後她拖著疲倦的身軀向著家�走去。經過樓底的平臺時她看了看天,遠方的一片烏雲已經逼近了,隱約還能聽到沈悶的雷聲。

    盈盈打開大堂的防盜門,走入了電梯,纖長的手指按下了“11”的按鍵。

    現在是週二下午二時四十五分,所有的教師都回學校了,高高的宿舍樓�一片死靜。

    “叮”的一聲,電梯停在了11樓,盈盈走出梯間,向右拐向C座°°她的家。鑰匙轉動的聲音響起,接著是鐵閘打開的聲音。盈盈推開房門,正準備回身關上鐵閘,說時遲那時快,身後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量將盈盈推進了屋內。

    盈盈一時無備,一個踉蹌被推倒在地毯上,她回頭一看,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站在自己的身後。這個人全身都籠罩在黑色�∶黑色的T恤、黑色的牛仔褲,連腳上的高筒靴都是黑色的,臉上還著一幅黑布,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黑衣人關上了鐵閘和房門,一動不動的站在盈盈身前。盈盈驚恐的看著這神秘的闖入者,顫聲問道∶“你是誰?你┅┅你想幹什麽?”

    黑衣人抽出幾張照片,丟到了盈盈的面前,盈盈慢慢的拾起了地上的照片一看,不由的全身戰抖起來∶照片上的紅色地毯上躺著一名全身赤裸的美麗女子,雙手雙腳都被尼龍襪綁著像大字一樣拉開,她的頭髮散亂,雙眼緊閉,身體上到處都是一片片灰白的汙穢。女子的面容清晰可見,分明就是自己!這些照片顯然就是那一天盈盈被強暴是被拍下的裸照!

    那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那麽快就把我忘記了?我的Rachel。”熟悉的聲音從男子的喉嚨發出,一字一句的傳入盈盈的耳中。就是他!那個惡魔!盈盈用痛恨的眼光注視著這奪走了自己清白的淫魔。

    男子扯掉了面上的黑布──果然是米健。

    “原來真的是你!”盈盈從地上爬起,快步跑到電話的旁邊,拿起了聽筒,然後按下了110的報警電話。

    米健絲毫沒有上來阻止的意思,他施施然的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您好,110報警台,請問您需要什麽服務?”話筒�傳來了話務員的聲音。

    米健沒想到盈盈反應那麽快,眼看盈盈就要接通電話了,米健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不慌不忙的說道∶“報警吧美人,別忘了那些照片。”

    盈盈的心“咯砰”的跳了一下。

    “我想全校起碼有一千人幻想過和你做愛的。如果我把這些照片公開,或是送給校長,要不然貼到色情網站上,你覺得如何?”

    盈盈的額頭上冒出了涔涔的細小汗珠,而話筒的另一頭,話務員的聲音還在響著∶“喂,請問您需要什麽幫助?您能聽見我說話嗎?如果能,請您按一下鍵盤┅┅”

    “怎麽不出聲呢?要我幫忙嗎?”米健微笑著站起來,一步步走到盈盈的身邊。

    盈盈手握著話筒,一言不發,她的思緒此刻一片混亂。

    “你不想拿回屬於你自己的照片嗎?”米健邊接近邊說。

    盈盈想到,他無非是為了錢,如果能拿回那些見不得人的照片,還可以再控告他,可是萬一他真的散發自己的裸照,那她也不用活了。

    米健一眼就看出了盈盈正舉棋不定,於是他握住她拿著話筒的手,慢慢的放回到機座上,盈盈沒有反抗,電話終於掛了線。米健長舒了一口氣,迅速拔斷了電話線。他抹了一把汗,心�暗想∶真險,差點就栽在她的手�了,幸好還有那些照片。

    其實米健早就潛伏在盈盈公寓的樓梯間�。那一天他沒有走,而是一直跟著盈盈回家,所以他知道了盈盈的住處。此後的時間,他仍然不斷的跟蹤盈盈,她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視野,他本來早就想再次一親芳澤了,偏巧盈盈丈夫歸來,他只好強忍躁動的心。直到今天看到盈盈送了丈夫去機場,米健於是立即行動,他偷偷的躲到盈盈公寓的樓梯間,透過有機玻璃窗等候盈盈的出現。他知道這個時間,教工公寓�幾乎是人去樓空,這個時候動手絕對是最安全的。

    他在興奮和焦急中終於等到了他的獵物。當身穿著紅色無袖襯衣,米黃色過膝褲和肉色的露趾高跟涼鞋的盈盈打開房門的一瞬間,米健潛到了她的身後,用力的將她推進了屋內。

    米健想到幾乎失手,連手心都冒出了汗,不過仍然很溫柔的摟住了盈盈的身體。

    盈盈出力的甩開了他的手說道∶“你說吧,你要多少錢?”聲音�充滿了厭惡。

    “錢?我不需要錢,我只需要你。”

    “你還想幹什麽?”

    “你是聰明人自然知道。我把話挑明瞭吧!一張底片,你要陪我一天。僅此而以。”

    “你這混蛋!”

    “我不想傷害你,可是如果你不識相,也別怪我把照片揚出去。怎麽樣?你自己想一想。”

    “你┅┅”盈盈只覺得渾身冰冷,那一天後她早已註定要成為淫魔手中的玩物了。

    她是一名弱女子,如何抗拒這惡毒的脅迫呢?盈盈無語,雙眼已是淚光漣漣了。

    米健一直留心地觀察著盈盈的表情,現在他確信這美麗清秀的女教師已被他完全控制住了。他挽著盈盈玉藕一般的手臂,半是攙扶半是強迫的將她推入了臥室。

    10盈盈目無表情的站在臥室巨大的落地鏡前,身後的米健貪婪的望著她修長的身體,眼都不捨得眨一下。鏡中的Rachel清麗脫俗,如一朵盛開的蓮花。今天Rachel上身穿了一件棗紅色的無袖襯衣,兩條玉臂的雪膚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她的下身是一條米黃色的緊身七分褲,腰身貼服勾勒出她豐腴的雙臀,褲筒正好到小腿的中間,留出一截光滑苗條的玉足;她腳下是一雙肉色的露趾高跟涼鞋,纖細的系帶襯托著她柔若無骨的雙足,使雙腿形成了美妙的曲線,讓人浮想連翩。

    米健從上到下又從下往上的審視著盈盈的身體,眼光�充滿了饑渴和挑逗。

    他的一隻手按在盈盈柔軟的臀部,盈盈今天穿著的褲子質地很薄,米健可以清晰的辨認出內褲的輪廓。他的手指似乎不經意的滑到雙臀間掩藏的深幽秘谷時,盈盈發出了嚶嚀一聲。

    “怎麽樣,感覺很興奮吧?”米健的話音中流露著征服者的輕蔑。

    “別┅┅”

    米健的手指伸到了盈盈的兩腿之間撩撥,盈盈難受極了,身體搖晃著閃避。

    米健從身後貼住了盈盈的嬌軀,低頭吻在了盈盈瑩白的脖子上,盈盈細膩的肌膚使米健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濕潤的唇印。他從側方抱住盈盈,帶著一陣蒜臭味的嘴巴不由分說的壓在盈盈薄薄的雙唇上,舌頭撬開了盈盈的小嘴,舔著盈盈潔白整齊的皓齒。他抓著盈盈的頭髮往下扯,盈盈不由的向後仰去,上身彎成了一輪滿月,米健的唾液一點點的湧入盈盈小巧的嘴�。

    米健緊緊的擁吻著盈盈,嘴上和胸部的擠迫幾乎沒令她窒息過去。盈盈雙手拼命的推打著米健鋼鐵一樣堅實的背部,好不容易將他的嘴巴推開,自己已給憋得嬌喘連連。

    米健咂巴著嘴說∶“真過癮。好了,你是自己脫呢?還是想我幫你呢?”

    盈盈簡直不敢再聽下去了,“不要,我不要┅┅”她已是羞辱萬分了。一名大學的英語教師,竟然要在學生面前脫光衣服,Rachel實在不敢想像。

    米健見盈盈只是低著頭一聲不吭,冷笑了幾聲說道∶“還不好意思,只好幫幫你了。”

    說完他蹲下身子,抱住了盈盈的雙腿。米健的手撫摸著盈盈光潔的小腿,潤滑的肌膚如同玉石一般,他將嘴湊上去舔,只覺得舌下還有一絲絲的清甜。他伸手解開了盈盈腳上高跟涼鞋兩邊的鞋扣,撥開了細軟的系帶,雙手輕撫著潔白的足背。盈盈的右腳被提起,高跟鞋被脫了下來,然後是左腳,她赤足立在軟綿綿的地毯上,十隻足趾說不出的可愛,一雙纖足嬌嫩可人。

    米健沒有停下來,他站起來,一把捋去了盈盈的頭繩,盈盈烏黑的長髮披散到兩肩上。

    他的雙手從背後繞到盈盈的胸前,揉弄起盈盈高聳挺拔的雙峰,然後開始解盈盈襯衣的鈕扣。

    他把扣子從上往下一個個的解開,動作故意變得很慢,盈盈白皙圓滑的皮膚漸漸顯露出來。

    盈盈垂下眼簾,不願見到自己受辱的過程,可是米健揪住她的秀髮,逼她睜開眼睛。

    襯衣的最後一個鈕扣被解開了,衣服的前襟向兩邊分開,露出了下面米黃色的文胸和雪白平坦的小腹。米健把盈盈上衣的衣襟向兩邊分開,棗紅色的無袖襯衣穿過垂下的雙手落在盈盈的腳邊,盈盈連忙用雙手抱住了前胸。

    米健似乎不急著去解盈盈的文胸,雙手順勢到了她的腰部去解她的皮帶。黑色細窄的皮帶扣鬆開後,米健又解開了盈盈米黃色褲子的扣子,然後“吱”的拉開了褲鏈。盈盈的內褲也看到了,同樣是米黃色的低腰三角褲,米健扯住褲子的兩側往下拉,緊身的褲子越過盈盈圓渾的臀部時遇到了一些阻力,不過還是貼貼服服的被扯到了腳踝上。米健擡起盈盈的玉足,將褲子脫掉扔在腳邊,盈盈身上只穿著文胸和內褲站在鏡子前。

    窗外猛的一亮,照得盈盈的身體潔白耀眼,原來是一道閃電。接著聽到了轟隆的雷鳴和雨點砸下發出“嘩嘩”的聲音,暴風雨來了。


    米健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接著解開了盈盈文胸背後的搭扣,米黃色的34A二分一罩杯文胸的肩帶隨即從盈盈的肩上滑落,盈盈的雙手於是抱得更緊了。米健沒有強行的拉開盈盈的手,他的腳將盈盈的修長玉腿分開,然後抓起米黃色內褲的邊緣用力的往下一扯,盈盈的內褲被扯到了大腿上,米健一眼就盯在盈盈兩座白皙渾圓而又鬆軟幼滑的雪臀和中間幽暗的深谷上。

    盈盈又羞又怕,雙腿趕緊夾起,可是鏡子卻清晰的反映著她雪白大腿間圓隆的陰阜之丘和上面黑色的樹林。她想用手擋住下身,但兩手一下垂,文胸也隨之滑落,胸前凝脂一般的雙乳和嫣紅的兩點馬上暴露無遺,只好一手護著前胸,一手護著下體。

    米健一邊目不暇給的看著,一邊將盈盈的內褲一直脫到足踝,他提起盈盈的小腿讓內褲落在她的腳下。然後他很用力的把盈盈松脫的文胸從她的頭上拉到背後,一把扯到手中。

    盈盈的身上終於一絲不掛了,米健隨後又脫掉了盈盈身上的戒指、項墜、手錶和腳鏈,讓盈盈徹底的赤裸在他面前。

    一陣狂風吹起了臥室的窗簾,盈盈的秀髮隨風飛揚,她完美的胴體像具玉石雕刻的塑像,晶瑩雪白,猶如天上聖潔的女神。米健在身後看得呆了,就算是在講學廳�的那天,他也沒有覺得盈盈的美竟然是這麽的無法形容,這一對挺拔的乳峰,嫣紅兩點,纖纖細腰,修長美腿,雪白體色,細滑肌膚,真的是只應天上有。盈盈成熟的身體因裸裎而越發的嫵媚了。

    米健將盈盈轉了個身,抑制不住越來越快的心率,瘋狂的吻著盈盈的雙乳小腹和大腿。

    他扶著盈盈雪白的身體,在嬌美的肌膚上留下無數的熱吻。他摟著盈盈不停的吻著,然後將她仰面推倒在舒適的大床上,自己也縱身撲了上去。

    臥室外的天空昏暗得如同夜晚一般,一場傾盆暴雨夾帶著狂風無情的擊打著室外的一切。同樣昏暗的臥室�,另一場暴風雨才剛剛開始。

    米健已經脫掉了身上黑黝黝的裝束,這時也是一身黑肉了,他摟抱著盈盈雪白的胴體,在寬大的雙人床上翻滾著。米健抱著盈盈的一雙玉足,吮吸著她小巧細膩的足趾和足踝。

    也許是常年的小心呵護,盈盈纖巧的足部肌膚晶瑩潤滑,絲毫沒有粗糙的感覺,連足底都透著一種清新的滋味,米健吮了好久,才漸漸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大腿上。

    米健將手放在盈盈的兩腿之間,撫摸著女性身上最嬌嫩的部份之一──大腿的內側肌膚,不時還故意的往上碰一碰盈盈的外陰部豐滿的大陰唇。盈盈沒有反抗,但身體僵硬得好像一塊木頭,她只有一個念頭,希望米健的姦淫可以快點結束,所以她只有選擇順從。

    米健胯下的長槍餓了許久,這個時候早已比主人還按捺不住,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通向盈盈身體的道路。米健雙手掠過了光滑平坦的腹部,幾乎沒有停留,直到觸及那一雙彈手的潔白饅丘,他揉捏著盈盈高聳的乳峰和柔軟的乳尖,繼續用身體磨蹭著盈盈下身嬌嫩的皮膚,從中得到了很大的快感,於是他拉開了盈盈的雙腿,暴露出兩周前才造訪過的甜美花園,準備又一次進入。

    米健的肉棒已經伸到了盈盈嬌嫩的玉門關前,他用手指撥開了兩片粉紅色的鮮嫩貝殼,下身慢慢的接近盈盈清亮的大腿,再一次校正了肉棒的方向,然後揮舞著長槍直刺向盈盈的玉體。

    盈盈早已有了思想準備,可是肉棒插入的時候她仍然感到了劇烈的疼痛,忍不住呻吟起來,雙手不由得緊緊的抓住了床上的被單。

    米健的第一次穿刺不是太順利,肉棒只是進去了一小半,但他似乎並不著急直搗花芯,而是停留在盈盈溫暖的秘道�前後折騰起來。嬌嫩的陰道粘膜很快便充血,開始分泌花蜜,米健也就毫不憐憫的用力抽插起來。他的肉棒熟練地尋到了花芯的所在,然後一下下將它撞開,一黑一白的兩具赤裸肉體在床上纏繞在一起,激烈的交媾儀式在風雨交加的下午展開。

    盈盈的嬌軀很快就背叛了她的信念,雪白的胴體上出現了動人的紅暈,下身更是香蜜四濺了。米健粗大的陽具帶著強烈的性衝擊感,讓她最後一道心理防線頃刻崩潰,她原來緊繃著的身體馬上完全鬆軟下來。米健的抽插越來越順利,他也覺得下面越來越熱,他將盈盈擺成側臥的姿勢,繼續抽送著。

    外面的風雨越來越大,盈盈的呻吟聲被掩蓋在一片吵雜聲�。盈盈的玉體不斷的變換著,仰臥、俯臥、半跪,米健盡情的在潔白光滑的胴體上渲泄著,肉棒一直插在盈盈的愛穴�。

    又一聲驚雷過後,米健狗一樣趴在兩臂支地的盈盈背上,射出了他溫熱粘稠的陽精。

    一些灰白色的精液流出盈盈的花園口,流淌到細嫩的大腿內側,或者滴在床單上。盈盈精疲力竭的倒在鬆軟的床上,性欲高亢的米健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他托住了粗大的肉棒,然後命令盈盈跪在自己的身前。盈盈不肯,米健用力的抓住她嬌嫩的乳尖,令她不得不面向自己雙膝跪下。

    “含著它!”米健高高的站在盈盈的身前,甩動著高昂的肉棒,紅色的龜頭一下下的打在盈盈的臉上。

    盈盈實在無法接受這變態的動作,雙唇緊閉,身體拼命往後縮去,可米健扯住她的頭髮,硬生生的將她的臉貼在自己的下腹,然後捏開她的嘴,將那骯髒的物事塞入了盈盈口中。

    “好好侍侯我的寶貝,如果敢傷了她,你等著瞧!”米健惡狠狠的說道,肉棒緊緊的頂在盈盈的咽喉上來回運動起來。

    盈盈的口中被這醜陋的陽具塞得滿滿的,連氣都透不過,那沾滿了精液和盈盈蜜汁的傢夥散發著古怪的氣味,想到這可怕的東西竟然被自己含在口中,盈盈只覺得胃�翻江倒海,眼前一黑,幾乎沒有暈過去。

    長大的肉棒直直的頂在盈盈的喉嚨上,盈盈的臉一會兒就憋得通紅了,米健卻是很快又得到了高潮,他前後抽送了幾次,便“嗨喲”的一聲將精液射入了盈盈口中。灰白的黏液順著盈盈的咽喉一直射到她的體內,發出“咕嚕”的聲音,有一些返流出來,溢出了盈盈的小嘴之外。

    盈盈再也支援不住暈倒在床上。米健不讓她得到喘息立即又欺身而上,對著不省人事的盈盈已是又紅又腫的嬌嫩秘穴又抽插了起來,直到自己的腰部實在是酸軟不堪了,才拔出軟綿綿的長槍,摟著盈盈光潔的身體躺到了一邊。

    天已黑了,兩人躺在床上沈睡著。米健醒來的時候,看了看身邊的盈盈,潔白的胴體仍然是那麽的冰清玉潔,似乎並沒有被不斷的淩虐所黯淡,這令他又一次點燃起性欲之火。

    米健的雙眼緊緊的盯著盈盈翹起的月白豐臀,那兩輪明月之間的小菊輪是那麽的緊縮著,讓他莫名又興奮起來。他搓了幾下肉棒,竟然又硬直了起來。他悄悄的爬上盈盈光潔的背部,雙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軟的雙乳,肉棒卻對準了盈盈狹窄的菊輪挺了上去!

    “不!不!不是那�!快住手,弄錯了!啊┅┅”

    盈盈在疼痛中驚醒過來,因為驚恐而尖叫起來,她怎麽也想不到米健竟然想對她進行肛交。她拼命往前爬去,希望能從米健的掌下逃出,可是米健緊緊的攫著她的一雙玉乳令她根本無法擺脫,肉棒已經無情的刺入狹小的菊輪內了,她再也無力抵禦著噩夢般的現實了。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巨痛,盈盈慘叫起來,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單上,一絲鮮血也從菊輪旁流出,肛門嬌嫩無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異物而裂開了。

    米健只覺得肉棒的前段被緊緊地包裹著,再不能前進半分,肉棒的旁邊滲出了溫熱的液體。他興奮到了頂點,這樣的感覺讓他產生了奪走盈盈童貞的無比快感,他彷佛得到了她的初夜!這美麗的女教師從此就屬於他的了。

    這一夜,他沒有離開盈盈的家,懷抱著雪白而嫩滑的美麗胴體,他一連將盈盈強暴了四次。直到淩晨時分,米健才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在盈盈滑不溜手的雪臀上親了一口,趁著夜色悄悄的離開了。臨走前,他取走了大門的鑰匙。

    一周又過去了。

    週末的深夜,米健又一次的竄進了教工宿舍,他大模大樣的打開了李盈盈老師家的大門,然後徑直的走向盈盈的臥室。看著寬大的席夢思上睡夢中白皙亮麗的女教師,他迅速的脫去了衣服,然後向著嬌美的身體撲去┅┅



    米健很難相信,自己那麽強壯的身體說病倒就病倒。那天冒著滂沱大雨打了一場球,回到海邊別墅後沒有洗澡,脫了球衣就一頭鑽進了黑房�看昨夜錄下的6頻道的午夜激情片──《赤裸驚魂》。這部片子他等了好久了,絕對是超級的A片之王,講述一名面奸魔如何在都市肆虐,用各種方法強姦淩辱受害人。

    影片的畫面極其真實而細緻,直把米健看得血脈賁張,忘了自己衣服也沒有穿,結果一個不留神著了涼,到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到醫院一檢查,哇,是肺炎!可把米家急壞了,手忙腳亂的把他送進了海灣最大最好的醫院──太白揚名醫院的呼吸區。

    米健自己倒滿不在乎的,反正還有一個月就畢業了,老爸和大哥已同意把富豪金剛交給自己打理。七月天時熱的要死,還不如在太白揚名出了名舒適的五星級病房�渡渡假呢!

    所以他也安心的住了下來。

    這�的確是很舒服,寬敞、明亮而且寧靜,背山傍水,難怪連高官們也愛來住上幾天。

    唯一的不便是不能隨心所欲的欣賞黃色電影。米健住了一個星期,已經完全康復了,他開始懷念別墅�的錄影帶和那本機密的相簿來。他想出院了,但是一件事令米健立即打消了出院的念頭,他看到了一個人,一位年輕美麗的護士小姐。

    那天,正當他在走廊閒逛的時候,看到了正在發藥的她∶苗條而勻稱的身體裹在一身素白的工作服�,腰間緊束著窄窄的腰帶,胸前的美妙輪廓清晰可見;頭上戴著高高的燕子帽,烏黑的秀髮被束進了帽內,只剩下一縷露在外面輕輕飄揚;兩條玉腿被白色的絲襪收藏起來,但修長和纖秀的曲線一覽無遺;一張清秀的瓜子臉上,長長的睫毛、清澈的明眸、潔白的皓齒,還有甜甜的微笑,令人感覺她就是下凡的天使。

    於是他立刻假裝暈厥,“啪”的一聲,逼真的摔倒了在地上。果然,在病人們的驚呼聲中,她快步上前將他扶住,連聲關切的詢問∶“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溫柔動聽的聲音傳到他的耳�,他全身連骨頭都趐軟了。

    他軟軟把全身的重力都靠在她的身上,頭順勢枕在她的胸前,一隻手悄悄的在她高聳的雙乳上摸了一把,柔軟得就像剛出生的鴿子一樣。她吹氣如蘭,因為扶著他而嬌喘籲籲,他險些沒真的暈了過去。在別的醫生護士趕到,將他從她懷�搬到車床,送回病房前,他的緊閉的雙眼悄悄張了一條縫,瞄了一下她胸前的胸牌,那上面的名字是∶陳雪玲(Shirley)

    ┅┅

     他的病立刻就重了許多,開始不停的咳杖、發燒、還老在說胸痛。米家上下急得不得了,催促醫院加緊治療,出院的事自然不會再提了。不過令醫生們頭痛的是,米家二公子的病情明明已痊癒,怎麽突然又惡化起來?而且各種檢查又沒能提示任何的併發症,真讓他們傷透了腦筋,只有留心觀察了。只有米健最清楚自己什麽事都沒有,他只是找個藉口不出院,好天天對著陳雪玲罷了,可惜雪玲不是管他的那一組的,所以他見到她的機會實在不多。

    米健又想了個辦法,他跟主治醫生說他住的房間風太大,主治醫生於是把他調到了走廊的最靠盡頭的房間。米健很滿意,雖然這間房不是雪玲所護理的,可是意外收穫的是,他的房間斜對著護士休息室的大門,他常常可以看到年輕的護士們歡快的在唧唧喳喳,其中就有雪玲美麗的身影。

    雪玲是一名很負責的護士,她對病人非常的溫柔。對於很虛弱的病人,雪玲總是對他們特別的關心,每次為他們打針、抹身的時候,總是很細緻,很輕巧。

    米健偷看雪玲護理別的病人時,總是很興奮。她柔美而修長的手在病人身上擦洗時,他就一直盯著潔白的手掌不放,幻想她抓住自己的肉棒輕輕按摩著。有好幾次,他差點忍不住想沖進去一把抓住雪玲的柔若無骨的玉手,將她壓在身下強暴,好不容易才把欲火抑制住。

    有時護理他的護士為他擦洗時,他也幻想是雪玲在為他護理,於是高高頂起的肉棒出賣了他,令正護理他的姑娘滿面羞紅,一做完護理,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可是不管怎麽創造機會,雪玲還是不認識這位元肺炎的大學畢業生,她總是在米健身邊擦肩而過,米健只能聞到那幽蘭一般的清香,連找機會和她搭訕的願望也實現不了,所以他變得很沈悶抑鬱。

    不知不覺,米健已在醫院過了半個月,他的“病情”似乎有了好轉,能靠在床上看書了。護理他的姑娘每次進他的房間,都看到米健在聚精會神的看著不是長長的報表,就是厚厚的書藉,姑娘心想∶“這富家的子弟看來挺勤奮的。不像其他的一些紈褲子弟,只會揮金如土。”心�不免開始對米健另眼向待,和他說的話也就越來越多。

    米健的確很認真的在熟悉公司情況,他向來不是公私不分的人。儘管如此,他對雪玲的性幻想卻是一點也沒減弱。米健於是通過和這位護士的交談,瞭解到這位元美人的一些情況∶

     雪玲和他同年,都是23歲,本地人,父母都是醫生,後來移居到了外國。

    雪玲念完了護理學,毅然留在國內服務大眾,於是就到了太白揚名。她年輕又漂亮,讓醫院�的男醫生們神魂顛倒,給她起了個外號叫“雪天使”。由於她的出色表現,得到所有病人和同事的讚揚,據說寇里打算培養她接老護士長的班呢!

    雪玲有位很要好的男友正在國外攻讀醫學博士學位,從她每次受到男友來信時幸福的笑容就知道兩人的感情有多好。米健現在對這位美麗溫柔的年輕護士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他堅定了要得到雪玲的決心。

    時間在飛快的轉動中到了八月份。

    又一個悶熱的夜晚,米健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只好起床,打算到走廊去散散步。房門剛要打開,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傳來。米健從門縫�往外看去,只見雪玲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對了,她今天上的是上夜班,現在一定是交完班了。果然見到雪玲推開了護士休息室的大門,婀娜的身姿走了進去,順手把門關上。

    米健靜悄悄的走出病房,四周瞧了瞧,夜深了,病房一片寂靜,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他躡手躡腳走到休息室的門前,握住把手慢慢一扭,門沒上鎖!他迅速地摸進了休息室�,反身將門關好。休息室是護士的地方,�面還有洗手間、浴室和值班房,就連男醫生們也從不進去。

    走廊燈沒開,四周黑乎乎的,米健在黑暗中看到一絲燈光從更衣室的門縫中射出來,他走過去把耳朵貼在門上,�面傳來了“悉悉索索”翻東西的聲音,米健不由的心跳加速。

    突然,聲音消失了,門邊響起了腳步聲,米健嚇了一大跳,連忙閃身避進了旁邊的一扇門內。這時,更衣室的門已經打開了,雪玲拿著一袋衣服走了出來,她已經把燕子帽除掉,一頭瀑布般的長髮披在身後;腰帶也取了下來,寬大的工作服�似乎只有胸罩和三角褲;白色的絲襪也脫掉了,換上了拖鞋,一截潔白的小腿和雙足在黑暗中尤其的雪白晶瑩。

    米健躲在門後,看著雪玲走進了在隔壁的浴室。米健看到浴室的光管閃了幾下,發出了明亮的光線,接著又聽到浴室門關上並且反鎖的聲音。他向四周看了看,發現幾個相臨房間的窗外有著連續的寬闊的擋雨窗簷,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翻出窗外,站到窗簷上,彎下身子,一步一步挪到浴室外。緊張使他滿手是汗,他在牆壁上擦了擦,然後慢慢擡起頭,他的心臟立即狂跳起來。

    浴室的窗簾只拉了一半,明亮的燈光下,�面的一切盡收眼底∶窗戶的這邊是淋浴的花灑,那邊是雲石洗手盆,牆上還嵌著一面巨大的鏡子。米健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一切∶雪玲背對著自己,站在鏡子前,只見她撥了一下自己的秀髮,然後開始解工作服的扣子,寬大的工作服隨著鈕扣的一粒粒解開滑下了肩頭,雪玲雙手往外一分,脫下了工作服,於是一具美妙誘人、潔白細膩的青春胴體幾乎是全裸的暴露在米健眼前。雪玲的工作服下,真的只有白色的乳罩和小三角褲,此外別無它物,米健看得眼都直了。

    雪玲把脫下的工作服還有絲襪放在洗手盆中搓洗起來,米健趁機貪婪的欣賞她瑩白的胴體∶長長的秀髮烏黑而柔順,光滑的皮膚潔白而晶瑩,纖細的腰肢苗條而潤澤,窄窄的三角褲緊貼著豐滿圓渾的臀部,中間的部份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峽谷的形狀,兩側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伴隨著她洗刷時的動作,一抖一抖的┅┅修長的雙腿結實而勻稱,緊緊的夾在一塊,沒有一絲空隙,她的足尖輕輕地踮起,圓潤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米健恨不得沖上去捉住這一雙美足。

    雪玲簡單地搓洗了一下後,把護士服擰乾,放到標著“換洗”字樣的大籃子�,然後再把白色的長絲襪晾在窗邊。接著,她把一個大袋子打開,將�面的衣服、毛巾還有沐浴露等物品拿出來。藍色的連衣裙、深藍色的內衣褲和浴巾掛在門後的衣架上,沐浴液等就放到了洗手臺上。她轉過身來,用頭繩把秀髮盤好束在頭頂,然後,在米健急速的呼吸中,雪玲身手解開了乳罩背後的搭,緩緩脫下了白色的文胸,一雙瑩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終於進入了米健的視野。不等米健喘上一口氣,雪玲已彎下腰,褪下了僅剩的白色繡花內褲,走到花灑頭下┅┅

     窗外的米健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接著一陣幽香飄過,活色生香的潔白胴體已走到了跟前,人如其名,雪玲的嬌軀真如玉雪一般晶瑩潔白。

    雪玲毫無防備的站在窗前,一雙高聳的玉乳和紅紅的小乳頭伸手可及,潔白的小腹下烏黑的神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米健眼前。只見一雙纖纖玉手將脫下的內衣隨手放在了窗臺上,然後淋浴頭的水龍被打開,一股溫暖的水流“嘩嘩”的噴出,灑在了裸裎而美麗成熟的少女胴體上。

    水流順著雪玲白嫩的脖子,緩緩的流過她完美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下體神秘的黑森林因濡濕而帶上一顆顆透亮的小水珠,顯得格外的黑亮。

    在溫水的輕撫下,雪玲的身體散發出閃亮的光澤,潔白的肌膚熠熠生輝,她用雙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處輕揉著,令雪白的嬌軀完全濕潤,順便按摩一下疲勞的身體。

    窗外的米健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場無與倫比的“脫衣舞”表演,感到胯下原本軟軟的毒蛇已經饑餓的昂起了頭。

    雪玲萬萬想不到,此時此刻,近在咫尺的窗外黑暗之中,一雙充滿欲火的男子眼睛正如饑似渴的盡情偷窺著。一天的工作,已使她感到了一點兒疲憊,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在這只屬於女性的空間�,她的確沒有任何的防備之心。所以她絲毫沒有發現米健偷偷跟蹤她,並已潛伏在窗外,當然也就不會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中,自己一直細心呵護、從未被異性見過的嬌人身軀,正讓一個年輕的淫魔大飽眼福了。

    她輕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擠出一些粉紅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輕輕塗抹在身上,秀美晶瑩的雙手將浴液均勻的塗抹在身上,然後輕揉摩擦起來。一會兒豐富的泡沫就分佈全身,她輕輕的搓洗著,撫摩著內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跡,接著她又把泡沫塗抹在光潔的腹部和圓滑的臀部,對自己的胴體,她既驕傲又害怕∶驕傲的是如此出色的身材,常常引來同性羨慕妒忌的談論;害怕的是她的美貌也引來了一些異性不懷好意的目光。

    得到上天的眷顧,她的皮膚極為潔白光滑細膩,繁忙的護理工作並沒有使她過早的憔悴,反而令她出落得越來越亭亭玉立。雪玲細心地擦弄著成熟完美的胸脯,豐滿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說不出的舒服,手指撫過乳尖的紅櫻桃時,她感到了一陣衝動,不由的一個激靈,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是啊,23歲的年齡,風華正茂,她有時也會渴望男友的愛撫,只是最近雙乳變得特別敏感,有時沐浴時輕輕的觸碰,也會帶來今天這樣的衝動,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她的雙手繼續往下,腹部,大腿┅┅雙手在潔白小腹下隆起的陰阜上一圈一圈的擦洗起來,手指伸到兩腿之間的私處,洗去了花園口一天的汗漬。

    一不小心,手指尖擦過嬌嫩的大陰唇,雪玲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真舒服啊!

    雪玲的右手於是停留在下體,緩慢而輕柔的擦洗起來,左手抱在腰部,纖細的腰身前後的擺動。她的雙眼悄悄的閉上,一絲紅霞映在秀白的臉頰,喉嚨也不自覺的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聲,雪玲似乎陶醉在這一刻的舒適刺激中。

    很快,她意識到自己在自慰中,右手立刻停了下來,她顯然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極為羞赧,一張清純的秀臉頓變得滿面通紅。她彎下腰,擦洗纖巧的小腿和雙足,然後快步走到花灑下開始洗去身上的泡沫。

    米健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雪玲的身體,看著她的手在白璧無瑕的胴體上移動著,他不由得吞下好幾口唾液。眼看她的雙手在瑩白高聳的乳房上輕揉,米健的肉棒差點沒把褲子撐破。她的胸前是那麽的挺拔,雙峰盈盈,讓米健想起那天在走廊上枕在這雪峰上那種溫暖柔軟的感覺。米健一邊雙眼隨著雪玲的雙手在她身上遊移,一邊幻想著自己抱著這個玉雪一般的美人盡情撫摸的情形。當雪玲的玉手移到下腹的時候,米健更是眼都不眨一下,微微隆起的陰阜顯得那麽飽滿,緊閉的雙腿中藏著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麽的誘人,如果能摸一摸、舔一舔該有多麽美妙!

    雪玲輕輕的呻吟聲傳入耳內,啊!這美嬌娘在自慰!米健興致馬上高漲。雪玲緩緩擺動的柳腰,一手撫摸下體一手抱腰的姿勢,緊閉的雙眼,微微抖動的長睫毛,還有因羞赧而嬌豔欲滴的俏臉,不但沒有絲毫淫蕩的感覺,反而讓雪玲顯得更加的清純。

    可惜這誘人的一刻很快就結束了,米健稍稍感到一點遺憾。不過當雪玲彎腰擦洗小腿和足踝的一刹那,她渾圓的雙臀翹起,露出了潔白高原中間那粉紅嬌嫩的神秘峽谷,米健的肉棒高高豎起,彷佛想立即撲過去插入那迷人的小秘穴。趁著雪玲彎下身子的時候,米健迅速的伸出手,將雪玲放在窗臺上的白色內褲偷偷攫在手中,窄窄的三角褲上帶著雪玲特有的體香。

    花灑噴出的熱水帶著蒸汽將雪玲光潔的身軀籠罩起來,一身的泡沫很快被沖得乾乾淨淨,溫熱的水流把雪玲一天的疲勞也一起沖走了。白皙的肌膚在暖流下微微泛紅,雪玲將雙手舉高,讓水流直接沖在身上,享受著熱水浴的舒適。米健則在窗外盯著出浴的美女,享受著偷窺的刺激。

    水龍頭終於關上了,雪玲拿過浴巾,擦乾身上的水珠,然後從衣架上取下深藍色的內褲換上,戴好深藍色的BRA,穿好連衣裙。她解下束在頭上的秀髮,理了理,又把頭髮梳理成馬尾辮,用頭繩紮好。米健知道她洗完了,害怕她發現自己,於是小心的退回隔壁的房間。

    雪玲也許是有點困了的緣故,她沒有發現放在窗臺的內褲不見了,就把浴具和換洗的衣服一股腦兒裝進塑膠袋�。然後,米健聽到雪玲關燈和開門的聲音,他一直躲在隔壁的門後,直到雪玲進了值班房,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休息室的門,溜回自己房間。

    他躺回床上,滿腦都是雪玲被蒸汽圍繞著赤裸瑩白的身體,他把雪玲的底褲在自己頭上,用力吸著雪玲的體味,自慰起來,直到忍不住射精,才疲憊的睡著了。

    第二天,當他聽到敲門的聲音,發現床上已是一灘的汙跡,頭上還套著雪玲白色性感的小內褲,才趕緊把它藏了起來。米健的病情恢復得很快,但他還是遲遲不肯出院。他對父親說醫院�安靜,有利於他研究熟悉公司業務,米老先生自然很高興,也就由得他在醫院靜養。

    當然,米健是為了雪玲才留下來的,自從那晚他偷窺了雪玲出浴後,他被雪玲潔白而凹凸有致的身體迷得茶飯不思,一天到晚想的就是如何得到她。他想過在病房�把她迷倒,但是風險太大,也想過在她上班的路上把她擄到別墅�,但雪玲就住在醫院�,平時人來人往,很難下手,也不妥當。最後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讓他發現了一個地方──醫院大樓天臺上的小屋。

    一次他坐電梯回30樓的病房,不料心不在焉,按錯了樓層,電梯一直把他送到了頂樓,於是他就順著樓梯上到天臺。天臺門原本鎖著,可是他輕輕一推就推開了。這�是醫院的最高一層,周圍的景色一覽無遺。米健對風景沒有興趣,倒是想起《赤裸驚魂》這部電影�,奸魔的一次行動就是把受害人綁到天臺上肆虐的。

    他發現醫院的天臺是個很安全的地點,這上面除了冷卻塔、太陽能電池板和水塔外,就是電梯的機房了。機房的頂上有一間小屋,�面除了一扇窗、一支光管、一張舊沙發和一張硬板床,就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了。這原本是管電梯的人住的地方,可後來醫院為節省開支把他辭退了,也就沒有人會上來這�了,就連巡夜的警衛也從不上到天臺,所以一天到晚,這�除了寂靜還是寂靜。

    米健撬開了小屋的鎖,進去看了看,他對這�非常的滿意。小屋的窗子向海那邊開,就算是亮著燈,也不會有人看到。這�是最佳的淩辱場所!一個計畫已在米健腦海中形成了。

    接下來的時間�,米健開始選擇襲擊的時間。他知道只有當雪玲下了班而且一個人的時候,此時才最不容易被人發現,是襲擊的最佳時間。週六的夜晚,是醫院�最少人的時候,而週六的上夜班是11點交班的,雪玲值完這個班後常常不在值班房睡而回宿舍,所以從她離開值班房到宿舍的這段路是他下手的最好地點。

    經過反覆的勘探,米健發現從大堂到宿舍是大路,經常有警衛巡視,要下手只能在病房大樓內。在護士休息室的旁邊有一道大門,門後是等候病房貨物電梯的梯間,梯間過去還有一道大門通向走火通道,因為近的關係,護士們總是愛乘這部梯下樓的,雪玲也不例外。

    週六的夜晚,絕對不會有人使用這部梯的,那麽只要在候梯間�藏好,在雪玲等電梯的時候將她制服,再從電梯弄上天臺,絕對是天衣無縫。

    米健為自己犯罪的天才喝采。他抽空溜回別墅,偷偷將一床墊被帶上天臺小屋,另外還有兩支印度迷香。他又趁著護士們查房的時間翻了翻她們的排班表,發現雪玲被排在了即將來臨的週六值上夜班,於是他開始盼望這個週六的到來。

    週五的下午,他向主治醫生請假回家,得到了批準,這麽一來,誰也不會懷疑他了。

    週六的晚上,他穿著一身病號服溜回醫院,最後一次檢查了天臺的小屋,帶著迷香躲到了候梯間後的走火通道�。

    一切準備就緒,他的心臟開始緊張的跳動。他不停的看表,等到看到接班護士從電梯走出,進了病房,他帶上口罩,推開了防火門,點著了迷香,然後放在梯間內,自己重新躲在門後等待那美麗身影的出現┅┅

     這又是一個炎熱的夜晚。雪玲寫好了交班記錄,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時間是10點45分,還有15分鐘就到交班時間了。雪玲最後一次巡視了病房,由於是週末,不少病人請假回了家,所以好幾間病室都是空的。

    巡了一遍回到護士辦公室,接班的同事已經到了,兩人談笑了幾句,雪玲就把幾個重病號的病情交代了一下,結束了她當值的上夜班。

    像往常一樣,雪玲在更衣室�脫下帽子、腰帶和鞋襪,拿著換洗的便裝走進了浴室。

    20分鐘後,她出來的時候,已換上了一件深藍色的前面扣紐的有袖連衣短裙,頭髮也用藍色的頭繩紮了起來。她把浴具放回更衣室,將換下的內衣用塑膠袋裝好塞到自己的挎包�,穿上一雙一寸半厚平底的深藍色細帶涼鞋,走出了休息室,朝著旁邊的電梯間走去。雪玲沒有料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色魔張開的魔掌。

    她輕鬆的腳步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動聽的聲音,向著電梯間傳去,接著她秀美的雙手推開了電梯間前那扇沈重的包鐵皮的放火門,隨著“砰”的一聲,雪玲的身影走入了電梯間的黑暗之中。

    雪玲一進入電梯間就覺得似乎有一些不對勁∶在黑暗的空間�,彌漫著一種奇怪的白色的煙霧,煙霧�攜帶著一種從未聞過的香味。她起初並不在意,以為是某些病人曾在這�偷偷吸煙罷了,但很快她大吃一驚,吸了兩口那種香味,竟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離電梯門只有短短幾步的距離,但她卻開始全身發軟,怎麽也邁不開步子,一個踉蹌,幾乎摔到,幸好扶著牆。

    雪玲強忍著越來越強的倦意,勉強扶著牆走到電梯口按下按紐,電梯門緩緩而無聲的打開了,藉著電梯�的燈光,她看到了電梯門旁插著一支香,點燃的香頭冒出緲緲的白煙。

    這時,身後的門響了一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接著雪玲感到一雙堅實強壯的手臂從身後抱住了自己的纖腰,這雙手臂力大無窮,輕輕一舉就將雪玲輕盈的身子扛上了肩頭。

    雪玲正想張口呼叫的時候,眼睛一花,雙腳已經離開了地面,她只來得及看到抱著自己的是一個穿著藍白間條的病號服的男人,他的頭上是一頂帽檐壓得低低的棒球帽,面上戴著一個白色的大口罩,僅僅露出的雙眼射出淫惡閃爍的光芒。

    雪玲的呼叫聲就像小貓的喵叫聲一樣,誰也聽不見。她感到自己被扛進了電梯,然後在恐懼和絕望中,電梯門又無聲而緩緩的關上了。雪玲只覺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米健躲在防火門後緊張的注視著,當聽到雪玲的腳步聲時,呼吸頓時急速起來。他在電梯間點燃的印度迷香來自於一位魔術師之手,據說是印度的王公們專門用來對付不肯就範的烈女的,藥性很強,只要吸上一兩口,12個小時都會動彈不得。果然雪玲一進電梯間,就被迷香所制,看到她打開了電梯門,米健知道機不可失,立即深呼吸了幾次,憋住一口氣,推開防火門快步走上去。他從身後抱住雪玲柔軟的身子,一把將她扛在肩上進了電梯,雪玲已無法作出反抗了。他毫不猶豫地按下“36”的按紐,然後看著電梯門緩緩關上,並開始迅速上升。

    此時,他才敢長長的吸上一口氣,迷香實在太厲害,他不想自己也中招。

    電梯平穩的升到了36樓,也就是頂樓。“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米健扛著暈過去的雪玲走出電梯,來到長長的沒有一絲亮光的走廊。這�是平時是行政辦公的地方,現在當然不會有人。米健熟練的繞了兩個彎,就來到通向天臺的樓梯口,也許是太激動了,米健上樓梯時差點摔了一交。

    他托了托肩上的雪玲,用腳把虛掩的天臺門推開,一陣涼爽的夜風從海邊直吹過來,讓米健發現自己的身上已是汗流浹背了。越過呼呼運轉的冷卻塔,米健徑直登上了電梯機房的二樓,鑽進了旁邊的小屋�。高高的病房大樓上,在天臺的一角,誰也沒有注意到一扇小窗�,忽然在這仲夏夜亮起了燈光。

    米健開著了光管,小屋的黑暗立即被明亮的燈光驅散。他把雪玲輕輕的放在了小屋中間的舊沙發上,轉身離去。他直奔天臺門,將天臺門重新掩好,然後從�面反鎖。他費了一番工夫才使計畫有了一個完美的開始,不想冒任何風險。

    忙完這一切,他回到小屋,汗水已濕透了身上的衣服,他把帽子、口罩還有身上的衣服通通脫掉,只戴上黑色的面罩,然後開始端詳靠在沙發上的獵物來。

    雪玲軟軟的斜靠在沙發上,頭枕在一側的扶手上,雙手疊放在胸前,深藍色的短袖連衣裙是沒有腰帶,前面一排扣子的那種,下擺很短,只是到膝上十公分的樣子,所以雪玲美麗潔白而修長的一雙腿就露出一大截來。裙子很窄很貼身,因此雪玲曼妙的身材也就暴露無遺。此刻她的身子歪歪的半臥著,一雙玉腿彎曲著垂落在椅邊。雪玲有一雙美足,而她腳上所穿的深藍色的細帶涼鞋,把一雙晶瑩的玉足襯脫得猶如潔淨的白蓮,十隻勻稱而恰到好處的足趾整齊的露出來,仔細修剪過的趾甲上塗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明甲油,彷佛是十瓣貼上去的玫瑰花瓣。

    鞋後跟處,一雙圓潤的足踝讓人想入非非,透過踝部和鞋面的空隙,還能看到她潔白的足底。她的小腿雪白的好像一截玉藕,苗條而結實,潤滑的肌膚發出迷人的光澤來。短短的連衣裙遮不住修長的大腿,彎曲的坐姿令一側大腿玉白色光潔的肌膚差不多完全裸露。

    米健的視線很直接的盯著雪玲大腿側後方暴露的地方,白皙細膩的膚色刺激著他的性欲。他站起來,將雪玲傾斜的身子扶正,頭枕在椅子的靠背上,微微的向上擡起,雙手放在椅子的兩側扶手上。他蹲下身,伸出手抓住了雪玲雪白的小腿,將它們用力的拉直,然後他側下頭,視線便貼著光滑的大腿曲線一直往裙子�面看去┅┅

     他的雙手將雪玲纖細的小腿握在手中,細膩柔滑的肌膚傳來一種好像美玉一樣滋潤清涼的感覺,他不由的低下頭,在雪玲的小腿上親吻起來。

    熱烈的親吻後,他擡起雪玲的左腳,放在自己蹲下的膝蓋上,開始解開腳外側的鞋扣。

    扣子解開了,細細的鞋帶從扣子中抽出,雪玲的一隻美足就擺脫了束縛,展現在米健眼前。

    很快,米健把雪玲右腳的鞋子也脫了下來,然後他把這雙晶瑩的美足握在手中細細的欣賞。

    這一雙玉足真是增一分太多,減一分太少,不論膚色、形狀、柔軟都妙到極點,米健忍不住半跪著舔食起來。

    盡情的玩弄後,米健將雪玲的赤足輕輕放下,雙手撫摩起雪玲健美的大腿。

    他的手在光滑的皮膚上越摸越上,一直伸到雪玲的裙子�,他的手摸索著,很快就觸到了大腿根部。裙子實在很窄,他不得不把一隻手伸出來,但同時,另外的一隻手已挑起了雪玲內褲的邊緣,手指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

    他摸到了一個隆起的山丘和上面一叢柔軟的草坪,那是雪玲飽滿的陰阜和可愛的陰毛,米健不由得意的笑了起來,於是他的一隻手就在她的陰阜上開心的狎玩起來,另一隻手則迫不及待的去解雪玲連衣裙上的衣扣。

    他一粒一粒地由下往上的將雪玲裙子上的扣子解開,慢慢的,他看到了潔白大腿中間深藍色十分漂亮的三角內褲,當然,還有自己伸到內褲�的手,然後他看到一片雪白,那是雪玲美麗的小腹,再接著連胸前深藍色的BRA-TOP也露了出來,這可是真絲的。

    當他解開最後一粒扣子的時候,他把另一隻手也從陰阜上抽出,他抓住裙子已經鬆開的衣襟往兩邊一分,再抓住裙子的領子往下扯,藍色的連衣裙被一直褪到了兩肘,雪玲身前只剩下了深藍色的內衣。米健瞧著那雪白的脖子下面飽漲得似乎要跳出來的前胸,不由的伸手摸了一把。雖然隔著胸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雙乳還是讓他吞下了一大口口水。他伸手將BRA往上扯到雪玲的頜下,雪玲兩座雪白動人的乳峰終於又一次裸露在米健面前。

    這雙晶瑩潔白的雪峰自從那晚偷窺之後,就一直讓米健夢回縈繞的想摸上一把,現在他終於可以盡情地享用這不設防的美麗雙峰了,米健不由分說立即就抓住這對細膩圓滑的尤物揉搓起來。雪玲的乳房呈現出均勻的半球型,肌膚白皙透明,嬌嫩非常,乳暈和乳頭都不大,是粉紅色的,小巧玲瓏,而且非常的敏感,輕輕的觸摸已令兩個柔軟可愛的小點點迅速的挺立起來,顏色也變成嬌豔的桃紅色。

    回想起那晚雪玲淋浴時擦洗雙乳羞赧的表現,令米健很懷疑雪玲的這對美乳可能從未被男性所愛撫過。一想到雪玲有可能還是處女,而自己將可能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時候,米健不由得興奮起來。他顧不上繼續體驗雪玲柔軟而溫暖胸膛的美妙,一隻手扶在雪玲的後腰部,用力將她托起,另一隻手同時抓住雪玲三角內褲的上緣用力向下拉去。一番周折後,深藍色的內褲終於被褪到了膝蓋,隨著雪玲小腹下山丘與草坪的顯露,深藏在兩腿之間那神秘園的開口就在眼前了。

    心急的米健沒等把雪玲的內褲完全脫下,右手已直插到大腿根那黑色三角的下端。

    他的目的,是檢查,也是證實。右手食指很快就在黑森林中找到了峽谷中的秘穴所在,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撥開嬌嫩的玉門,向�面直闖!

    粗魯的手指很快被遇到了障礙,前路是一層薄膜,只在中間留下了一個小孔┅┅雪玲是處女!自己身下潔白動人而羅衣半卸的美體是尚未開苞的處女之身!

    這個發現令米健欣喜若狂,幾乎狂跳起來。在狂喜中,他打開了帶來的背包,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相機,對著衣服褪了一大半,重要部位無遮無掩半裸著的雪玲照了起來,天臺小屋�不時出現刺眼的閃亮和“嚓嚓嚓”的快門聲┅┅

     也許是米健在下體粗魯的檢查,也許是閃光燈不停的亮起,也許是迷香吸得不多使藥效過早的消失,總之雪玲就在米健拍照的時候悠悠醒轉了過來。視線漸漸由模糊變得清晰,眼前的一切立即讓年輕美麗的姑娘大吃一驚∶自己在一間不知道在哪的小屋�,軟軟的靠在沙發上,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裙子的扣子被通通解開,脫到背後,BRA被扯到了脖子的位置,內褲也被拉到膝蓋上。自己幾乎是全裸著,潔白的雙乳和隱秘的下體完全沒有遮掩的暴露在夜風中。更令她驚恐的是,眼前有一個隻戴著黑色面罩露出口鼻雙眼,身上什麽都沒穿的男人,正舉著一部相機,不停的拍照著。

    雪玲記起她在電梯間�暈倒,被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扛在肩上┅┅自己遇上了色魔!

    這個可怕的念頭第一次在腦海�冒出,她不禁掙紮呼救起來,可惜身體四肢彷佛不屬於她的一樣,根本無法移動,連呼救的聲音也發不出。“我吸入了麻藥!”職業的本能使雪玲明白了發生的事情,她的心立即被巨大的恐怖緊緊攫住。

    閃光燈還在不停的閃動著,雪玲不敢想像接下去可能發生的事情。

    米健看到雪玲漸漸蘇醒,仍然不緊不慢的按動著快門,他知道即使是雪玲的意識恢復了,她的身體依然是無法動彈的,她仍然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且能看著她被奪去貞操過程中的痛苦和無助,令米健格外的興奮。他放下相機,蹲在雪玲跟前,輕撫她的全身。

    雪玲看到陌生人的大手向自己清清白白、從未被異性接觸過的瑩白胴體伸過來時,呼吸馬上急促起來,高聳挺拔的前胸隨著淺快的呼吸上下起伏。這雙大手接觸到光滑潔白的肌膚的刹那間,她的身體緊繃了起來。

    米健兩手由下至上滑過大腿、小腹和柳腰,潔白的肌膚像緞子一樣光滑。他的手伸到雪玲高聳的胸前,握住一邊一個晶瑩圓滑的美乳,像握著兩個雪白的玉球,肆意揉捏撫弄起來。同時,他的頭埋到雪玲腹部,舔吸著她美玉一般嬌嫩的肌膚,他的口越來越下,忽然整個貼到了雪玲兩腿之間隆起圓渾的陰阜上,輕吻齧咬起來。

    兩處少女最敏感的區域受襲,雪玲只覺一陣麻癢如電流一樣流遍了全身,平滑的肌膚立時輕輕抖動起來,紅紅的薄唇也微微的張開,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清澈的雙眼流露出迷亂而欲拒不能的眼神,長長的睫毛也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

    米健清楚地感覺到掌下的胴體輕微的變化,他對雪玲如此敏感非常欣喜,於是他的手滑到雪玲的臀部,將她的雙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到已鋪上墨綠墊被的床邊,輕輕的放了下去。

    雪玲在米健的玩弄下已是嬌喘籲籲,等到被抱起放到床上時,她已明白接下來等待著她的是什麽命運了。她驚恐自己苦守了23年的初夜將要被一個陌生人奪去,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會被佔有,但她卻無法抗爭,一顆晶瑩透亮的淚珠終於奪眶而出。

    米健卻是等待已久,只見他將雪玲的身子翻轉,伸手就將雪玲的頭繩一把捋下,烏黑秀美的長髮立即飄散下來。他抓住褪到肘部的連衣短裙往下一扯,往後一揚,深藍色的裙子就像一隻受傷的蝴蝶,遠遠的飄落在地面上。接著,他伸手將雪玲背後胸衣的搭扣鬆開,然後用力的把深藍色的BRA-TOP從頭上拉到背後脫下來抓在手中,雪玲的上身頓時赤裸。米健再把脫到膝蓋處的真絲內褲從兩腿中取下,雪玲的玉體徹底袒露了。

    他把雪玲的內衣褲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除了剛洗完澡留下浴液的芳香外,他還聞到了雪玲那種特有的蘭花幽香般的體香。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把她的三角褲套在頭上。

    他伸手扯掉了雪玲脖子上掛著的細細銀鏈,銀鏈的鏈墜是男友送的銀質十字架,可是現在被隨手仍到了床底的灰塵中。

    米健做完了這一切,將雪玲一絲不掛、完全赤裸的潔白胴體翻正,平臥在床中央。

    “就算耶穌再世也救不到你了,美人。”米健俯下頭,壓低了聲音在雪玲耳邊說。

    雪玲安靜得像乖巧的小羊羔,聽任這個惡魔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除去,直到寸縷不留。此刻,她的完美無瑕的雪玉一般的身子,赤條條的裸露在惡魔的面前,她驕人完美的身體曲線、光滑潔白的肌膚、柔軟挺拔的胸膛、鮮嫩欲滴的神秘花園,這一切值得所有男人拼命去保護的寶貴胴體,現在不設防的完全裸裎袒露在惡魔的掌下,準備任其蹂躪糟蹋。

    惡魔的眼光�充滿了獸性的欲火,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時在胸前和下體瞄來瞄去,雪玲羞愧、恐懼不已,卻無法阻擋這淫褻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虐。

    平放玉臂,往兩邊拉開修長的玉腿,米健將赤裸的女體擺成一個“大”字,一種很無助很淒豔的姿勢,讓這青春動人的玉體的每一部份都在自己的視線內。

    他拿過相機,把這挑逗的一刻記錄下來。他不斷地變換著角度攝下雪玲的裸體,直到膠捲用完。

    強烈的閃光和準備受虐的姿勢讓雪玲不由得淚流滿面,她楚楚可憐的大眼睛�充滿了哀求的目光,彷佛在懇求米健停止對自己的淩辱和侵犯。可是,當米健接觸到這少女絕望的目光時,卻反而更加刺激了他長久以來對她迷戀所積聚的欲望。

    米健放好了相機,坐到了床邊,他胯下的肉棒已變得漲紅而粗大,在雪玲清秀的臉蛋上劃來劃去。雪玲被這粗大的陽具嚇得花容失色,緊緊閉起了雙眼。雪玲只覺得那醜陋不堪的東西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摩擦著,自腮邊、頸項一直到乳房上,緩緩的打著圓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都有一種火熱的感覺,她覺得一種強烈的厭惡。

    米健發出了兩聲得意的冷笑,活像夜梟的叫聲。突然,米健的身體撲到雪玲身上,一張大嘴緊緊的壓在她薄薄而鮮嫩的雙唇上熱吻起來,他的毛糙的舌頭粗暴地撬開雪玲的小口,直伸進雪玲的嘴�不停地撩撥,很久也不願離開,沈重的鼻息和噴出的熱氣幾乎令雪玲窒息過去。

    米健的雙手也開始在雪玲的身上摩挲起來,他的動作堅定而有力,一遍一遍的撫摩著雪玲光華四射,潔白無瑕的身體。雪玲美麗的足踝,修長潔白的雙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還有彈力十足的雪峰,都服服貼貼的在他溫熱濡濕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他俯下身,開始親吻雪玲的美足,他把她精緻的腳趾含在口�吮吸著,還用舌頭舔她的光潔的足底。

    奇癢無比的感覺持續了一會兒,雪玲又感到他的舌頭正在沿著自己的大腿蠕動。米健一路親吻著這嬌嫩光滑的肌膚,一邊揉搓雪玲的雙乳,他的手指夾住雪玲可愛的小乳頭往上拔,又用食指撥弄彈擊,到後來索性雙手把她瑩白的雙乳用力往中間擠壓,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一張熱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雪玲的乳頭上吸起來。

    雪玲只覺得胸前被撫弄得又漲又癢又痛,強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發出微弱的呻吟,光潔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總算那熱烘烘的大嘴離開了胸前,雪玲反而嚇得要叫喊起來,因為米健一邊吻著,一邊朝著雪玲的下體摸去。

    “不!”雪玲的喊聲連她自己都聽不到,而且馬上被下體傳來的衝動所終止了。米健雙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舌頭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豐滿的粉紅色的大陰唇來。雪玲的身體頓時繃得更緊了,張開的雙手揪住了身下的被子。

    米健的頭頂在雪玲的陰阜上,臉龐觸摸著她柔軟烏黑的陰毛,舌頭不停的舔著門戶打開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覺到雪玲的身體顫抖一下,很快,從未被人“涉足”的花園�流出了透明的愛液。雪玲雙腳張大,無法保護秘穴,任由下體被米健的舌頭撥弄得瘙癢難忍。

    她從未嘗過男女之歡,眼下雙眼緊閉,小口微張,嬌喘連連,很快就唇乾舌燥,素白的俏臉已是紅霞滿布了。米健看到雪玲欲罷不能的表情,欲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門上肆意的調戲起來,直到雪玲下體一片濕潤,這才停了下來,在雪玲的身下墊了一條白絲巾,然後將早已等不及的肉棒對準了她的秘穴。

    就在雪玲得以稍稍喘息的時間,她覺得下體彷佛被一根火熱的烙鐵頂著,感覺傳來,她微微睜開眼,立即被震驚和恐懼嚇得幾乎暈了過去∶惡魔已分開雙腿騎坐在自己身上,胯下粗大的陽具高高揚起,如毒蛇般一頓一頓的向著自己的下體刺去!雪玲拼命地挪開身子,竭力想躲開那醜陋的肉棒,可是怎麽也動不了。

    夜梟一般“喋喋”的笑聲再次響起,惡魔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寶貝,我進來了。”然後身體往前直沖┅┅雪玲立即感到下體傳來了一下萬針瓚刺的劇烈疼痛;沒等疼痛的感覺消失,接著又是一下巨痛,比第一次更強烈,下身彷佛被人用利劍直插入體內一般;第三下巨痛傳來時,她幾乎已沒有知覺了。

    接著,她感到了一種被強行撐開的感覺,下體被毒蛇塞得滿滿的,陰道口周圍像被活生生地撕開般。她知道,她的初夜已經被無情粗暴的奪走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佔有了她的第一次。在萬分疼痛和悲哀下,可憐的姑娘已是淚濕披面了。

    接著她感到體內的毒蛇開始旋轉抽動,潮水一樣的刺激終於衝垮了她最後一道防線,薄薄的陰道壁在蛇頭研磨和抽送下一點點的被撐開,毒蛇在體內越鑽越深,最後毒蛇揚起它醜陋的頭,一口咬在了陰道頂端柔軟的子宮頸上,她的身子完全軟了下去┅┅

     米健第一下的衝刺未能穿透雪玲薄薄的處女膜,於是他調整了一下位置,雙手扶住雪玲的柳腰,向前又是再一下。充血的龜頭感到前面的障礙稍稍反抗了一下,終於抵擋不住被穿透了,肉棒一下子幾乎插進去一半。一瞬間,他感到肉棒被溫熱狹窄的秘道緊緊包圍住,一陣強烈的衝動產生了,這處女的陰道真緊啊!

    他又用力向前沖了一下,前路很緊很窄,肉棒只進去了幾公分就不得不退回來,他為雪玲的韌勁感到驚訝。身下的女體像弓弦一樣繃得緊緊的,他知道不能硬闖下去,於是將肉棒再往回退了退,對著雪玲的秘道壁開始研磨旋轉。果然一陣一陣的研磨下,秘道�蜜汁氾濫,在足夠的潤滑下,肉棒突破了處女緊窄的秘道,直搗雪玲少女寶貴的花心。

    他開始抽送肉棒,龜頭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雪玲宮頸口上,緊窄的處女陰道令他非常的興奮,每一下的撞擊都伴隨著恥骨相擊的聲音。很快他就發現雪玲的身子完全的綿軟了下去,他知道她已被征服,放棄了抵抗,因此更賣力的抽插起來。

    他抽出肉棒,巨大的圓柱體上纏繞了一絲鮮紅的血絲,他又看了看雪玲的下體,潺潺流出的愛液當中也夾雜著奪目的鮮紅,從玉門流出,流到雪白大腿的兩側,落到雪玲身下的白絲巾上。她的確是處女,米健又將肉棒插進雪玲體內抽送起來。

    他趴到雪玲身上,雙手揉捏著她潔白如玉的高聳乳房,在她的額頭、耳後、臉頰各處留下一個個熱吻,舔去她秀美臉上的淚痕,隨後也壓住她鮮嫩的嘴唇長吻不停。她的臉偏到一旁,秀眉緊皺,光潔的臉龐不時因疼痛而扭曲,不過米健還是感到了身下溫暖潔白的身軀漸漸開始迎合他的入侵,他越發的興奮起來。

    雪玲在米健肉棒一陣緊似一陣的抽插中,漸漸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覆的摩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陣猛似一陣的強烈刺激,強行的擠迫帶來的疼痛一直透到骨髓�去,終於無助的姑娘在惡魔的蹂躪下敗下陣來,始終堅守的花心輕而易舉的被突破了。

    雪玲萬分的羞辱、痛苦,敏感的嬌軀卻本能的背叛了她的思想,前胸和下體的快感衝動漸漸蓋過了被姦汙的痛苦和恥辱,秘穴在淩辱下不停的流出透明的蜜汁,甚至玉門還隨著肉棒的進出而一開一合起來。胸前柔軟的雙乳在不停的揉搓下變成了粉紅色,圓圓的乳暈開始充血,小小的乳頭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來。

    身體已經徹底的鬆弛,只有大腿內側的肌膚,因為肉棒持續的穿刺帶來的疼痛而痙攣。

    雪玲覺得靈魂已離她而去了,她就像是無邊宇宙中的一粒塵埃,在一片黑暗中飄蕩。

    在反覆的穿刺下,雪玲覺得身下的疼痛在一點點的減弱,陰道在最初的突然擴張後慢慢濕潤,肉棒和陰道壁不停的摩擦讓雪玲感到了一種興奮,這種興奮漸漸令她放棄了抵抗,甚至隨著強暴者的動作而配合起來。雪玲的身體在誘導下,不由的變得柔若無骨。

    米健當然感覺到了這一點,一個殘忍的念頭冒了出來。突然,米健的肉棒停止了抽插,從緊緊的陰道中抽了出來。雪玲只覺得下身猛的一空,然後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隨即,一種難以忍受的麻癢襲來,好像億萬隻螞蟻爬到身上一樣。

    受擠的秘道突然鬆開,薄薄的內壁馬上充血起來,她被這種突然中斷的酷刑折磨得嬌喘不止。

    正在這時,米健的肉棒竟然又一次全力插入!充血的秘穴正是最嬌弱柔嫩的時候,猛然受到劇烈的抽插,立時被狂暴的肉棒擠迫到了極限。雪玲馬上被下身傳來的撕裂樣的巨痛擊倒了,她發出了痛極的慘叫∶“啊──”米健再猛的將她的雙腿往中間一併,又一下的巨痛已令雪玲完全喪失了仍然生存的意識,就連米健得意而殘酷的笑聲也彷佛聽不到了。

    米健的抽插已到了最高潮,在“哧溜,哧溜”的抽插聲音中,雪玲發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米健也氣喘如牛,下身漲痛欲泄。在狂暴的插送下,米健肉棒緊緊頂在雪玲花心的中央,雙手狠狠的抓在雪玲挺拔的豐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雪玲柔美飽滿的雙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雪玲的恥部,一陣抽搐後,米健感到了下體漲痛欲泄,體內澎湃的熱流終於奔騰而出,射入了雪玲柔軟而溫暖的子宮�。

    男女之間的結合在瞬間完成了,兩人同時發出了輕輕的歎息。米健滿足的癱在雪玲柔美的身軀上,他為如此完美刺激的結合而欣慰。米健輕輕的對著雪玲耳邊說∶“我得到你了,你是屬於我的。”雪玲緊閉的雙眼流出了兩行熱淚,她明白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已經失去了清白。

    雪玲感到全身上下一陣一陣的疼痛不止,雪白的雙乳上留下了惡魔十指的紅印,下身的神秘園因為擠壓和摩擦而紅腫,更是火辣辣的像被燒過一樣。但這些都不及心靈的痛苦巨大,她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對幸福未來的期望,一切一切,都在這一刻被這個姦汙她的男人奪走摧毀了。她已無力抗爭上天帶給她的厄運,只能默默接受悲慘的現實。

    夜已深了,米健疲軟的陽具依然留在雪玲溫暖的體內,一絲濁白粘稠的液體緩緩的自紅腫的秘穴口流出。他躺在雪玲的身邊,一手輕撫著她被汗水濕透的烏黑柔順的秀髮,一手輕揉著她飽受淩虐的的雙乳,兩隻腳伸到她的兩腿間緊緊纏繞著。

    身前光滑的胴體所散發的幽香越發的濃烈了,被淩辱後的身體反而發散出更迷人的光澤,米健抱著雪玲嬌美赤裸的胴體,不住的舔食著她光潔的背部和柔軟的臀部,雙手握著她驕人的雙乳繼續揉捏著。米健感覺肉棒又慢慢的堅硬起來,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再次抽插起來。

    涼爽的夜風吹進天臺的小屋,將雪玲的長髮吹起,四散飄舞。她在惡魔的纏繞下繼續奉獻著少女的柔美,潔白赤裸的胴體隨著激烈的衝擊而不停的起伏著,素淨的臉上已看不到悲哀和痛楚,只希望永遠不要醒來┅┅

     東方的晨曦漸漸出現,天臺小屋的燈光依然明亮,淩辱和姦汙總算停止了。

    雪玲在身體飽受淩辱後,已沈沈的睡去。米健從雪玲陰道�拔出軟軟耷下的小蛇,捶了捶酸軟的腰部,翻身下了床。他為雪玲披上裙子,又看了一眼這令他瘋狂的美體,穿好衣服,帶著她依然散發著體香的內衣,轉身離開了小屋。

    雪玲在疼痛中醒來的時候,身上已披上了裙子,她掙紮著下了床,忍受著一下一下的刺痛穿好了衣服。一陣涼風將椅子上壓著一張紙條吹到了她的面前,白色的信箋上是奪目的血字,上面寫著∶“你永遠是屬於我的!”雪玲再也忍不住驚懼與哀羞,不禁掩面痛哭起來┅┅

     米健很快就出院了,他再沒有看到雪玲美麗的身影,只是聽說她以健康的理由請了長假回到了父母身邊。

    一個月後,一個同樣炎熱的夜晚,米健坐在富豪金剛大酒店屬於自己的大班桌後,仔細地看著雪玲美麗動人的裸照,回味著在天臺小屋�那一夜雪玲潔白晶瑩、一絲不掛的胴體,溫暖狹窄的愛穴秘道、白皙肌膚上奪目鮮紅的處子之血和完美激情的兩體結合┅┅


    “阿May,OK!”隨著導演滿意的話音,最後一天的拍攝告一段落,電視城的攝影棚內頓時一片掌聲。

    這是由著名廣告模特黃玫擔綱主演的今年最重頭的一個廣告,經過一個多星期的製作終於完成,大夥兒很高興,一幫人正在七嘴八舌的討論今晚慶功宴的安排。

    作為主角的黃玫也不例外,她覺得今天心情特別的開心,連夜的開工,她覺得有一些疲憊,就跟經理人說了一聲返家休息,但她還是很愉快的答應了跟大夥兒晚上一起慶祝。

    回到海邊的寓所,她梳洗完畢,小睡了一會兒──她向來都很注意睡眠的補充。醒來的時候,時鐘才指向下午四點。“離慶功宴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黃玫心想,她換上了一件橙黃和紅色條紋的小背心,露出潔白的雙臂和香肩,形象健康的她平常的打扮不會這麽性感清涼,也許是今天心情愉快,估計“狗仔隊”們也不至於跟蹤到這邊,所以穿上了很少曝光的背心。

    她為下身配了一條仿牛仔布的藍色低腰裙,裙子用細細的腰帶輕輕系住,前面兩幅裙襟相互重疊蓋住一部份,這樣行走的時候既可使玉腿若隱若現又不必擔心容易走光;裙擺的邊緣輟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飄逸的感覺。然後她一雙素足套上橙黃色的沙灘拖鞋,再戴上一頂別著一朵野花的草帽,渾身上下洋溢著青春美少女的活潑氣息。

    一直以來她對自己的身材都很有信心,即使是當選“濱城小姐”之前。開上她心愛的法拉利,黃玫一路向海邊而去,她打算在海岸邊渡過這個下午。

    黃玫是模特兒圈內最引人注目的一位,作為身價最高的廣告明星的她,同時還是一名出色的舞蹈演員。不論是普通的攝影、場記,還是製作的策劃、導演或者投資的製品人,都一致認為她會有一番成績。不僅因為她的驚世美貌和多才多藝,也不是她“濱城小姐”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她嚴謹的工作態度,平和的性格和守身如玉的為人準則。

    被她拒絕的各種示愛的權貴不知幾何,無論那幫公子哥兒們怎麽花樣百出,黃玫總是對他們不冷不熱,有時甚至不瞅不睬,更別說言語交歡、投懷送抱了。

    這些被各色美女捧慣了的紈褲子弟們一次一次吃了悶棍,卻不好發作,一是因為他們都是些有色心無色膽的傢夥,二也是因為黃玫的堅強個性讓他們不得不退避三舍。因而,在圈中的男性都知道阿May是出了名的“冰美人”,而女藝員們卻很喜歡這位紅而不嬌,恬靜秀美的姐妹。

    但是,誰也沒料到,這個海灣城市�一隻狡猾無比的大色狼,已經悄悄的將它奸險淫惡的目光集中在這位歷年來最美麗的“濱城小姐”身上┅┅

     紅色法拉利從鐵閘後歡快的飛出,沿著海傍一直開去。在它後面的不遠處,尾隨著一部黑色的水星,烏黑的顏色在明媚的天空下透著一種說不出的妖氣。水星的車窗都貼上了反光材料,看不到�面的人,只能見到方向盤上,是一雙帶著黑色手套的手在操作著,這雙手堅定而有力。水星一直在遠處緊跟著,黃玫絲毫沒有發現。在一個不起眼的岔口,水星拐了個彎,消失在路旁的紅樹林中。

    黃玫已經聽到了海濤拍岸的聲音,法拉利駛進一條小路,穿過了鬱鬱蔥蔥的樹林,很快來到了海灘旁邊。黃玫將車子停在樹林前的一塊空地上,下了車,迎著海風在海傍漫步。

    她出生在海濱城市,所以特別喜歡湛藍湛藍的大海和雪白雪白的浪花。雖然選美後她的工作彷佛永遠也做不完,她還是一有空就來到著寧靜開闊的海灘上,讓自己感受大海的廣闊和深厚,以此作為放鬆的方式。只要面對廣闊的海平面,一切的煩惱都會在不知不覺中得到解脫。

    此時此刻,在燦爛的陽光下,黃玫將拖鞋提在手�,晶瑩的玉足踩在細膩的沙灘上,留下了一串優美的腳印。清涼而新鮮的海風吹拂在她美麗的臉龐上,輕輕的將她的秀髮撩起,輕舞飛揚。她盡情的享受著這空曠的海邊,濤聲、沙灘、碧海、藍天,都屬於她一個人,她陶醉在這寧靜安詳的下午,流連忘返,一直沿著海邊走了很遠很遠。直到夕陽漸漸泄紅了晚霞,她才依依不捨的朝著法拉利停泊的方向走去。

    不知何時,消失的黑色水星又再出現在沙灘上,它慢慢的開到法拉利的旁邊停下。

    車門打開,跳下一個穿著黑T恤、戴墨鏡的年輕男子,他走到法拉利旁,向四周看了看,將手中的一條鑰匙插入法拉利車門的匙孔一擰,車門就打開了,車子�有著一種女孩子才會有的淡淡的玫瑰香味。他將手伸到儀錶板下,拆開面板,把�面的五顏六色的電線擺弄了幾下,然後再把面板按原樣裝上。

    做完了這一切,他將放在座位旁小巧的手提電話放入口袋�,然後迅速的下車關好車門。他跳上水星,將車子開到樹林的陰影�,從車�取出一個雙筒望遠鏡,注視著黃玫遠去的方向,嘴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黃玫走回到法拉利時,天色已是黃昏。她取出車匙打開車門,打算先回家換衣服,然後才去和同事們慶祝。然而當她想發動汽車的時候,卻發現一向很穩定的法拉利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黃玫一連試了好幾次,但是仍然不能點上火。她環顧車內,竟然沒有看到手提電話。難道忘在家�了?黃玫為自己的疏忽感到懊悔。

    在這偏遠的海灘邊,人跡旱至,離公路還有好一段距離,想到天色將黑,要一個人穿過黝黑的樹林,阿May的心�不禁有些害怕。她無可奈何的下了車,向四周看了看,希望能遇到回程的郊遊人士。就在她焦急的等待中,一輛黑色的水星麵包車竟然意外的從樹林�開了出來。黃玫喜出望外,雙手揮舞截停了它。

    一個上唇留著小鬍子、戴一副大墨鏡的男人從車�鑽了出來,黃玫連忙跑了過去∶“先生,我的車壞了,手提電話也沒帶,能借您的手提電話用一用嗎?”

    “可以的,小姐。”說罷,男士將他的手提遞給黃玫。不知是沒電還是信號太弱,黃玫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上。

    “小姐,天快黑了,您一個人留在這�不太安全。這樣吧,我用車送你出去吧!”

    男士顯然看出了黃玫的窘境,建議道。“那真是太謝謝您了。”黃玫萬分感激,上了水星。

    戴墨鏡的男子將車開進了樹林,天色開始昏暗,樹林�更是光線不足,水星打開了聚光燈。“小姐,麻煩您把車窗搖上好嗎?”男士禮貌的問道。黃玫連忙側過身子,將車窗搖上。

    就在這時,水星突然來了一個急刹,慣性使黃玫猛的向前一沖,接著一條濕漉漉的白毛巾就被捂在她的臉上。黃玫猝不及防,橫躺在座位上,只覺得一陣刺激難聞的氣味從毛巾傳來,令她感到目眩氣短。她想掙脫臉上的毛巾,可是捂著毛巾的手像鐵鉗一樣力氣很大,她怎麽也掰不開。她又掙紮了幾下想用腳蹬開車門,但車門被反鎖,她的白皙的雙腿一下一下踢在車門上,越來越無力。

    拼力抵抗了一會兒,黃玫漸漸感到全身乏力,意識也開始模糊,四肢像灌了鉛似的垂了下去。終於,她整個身子軟軟的倒在了座位上,被迷暈過去了。

    旁邊的男人一直緊緊捂著黃玫的臉,直到確認黃玫的確被迷暈了,才將手中的浸泡了麻藥的毛巾拿開。他扯去嘴上的小鬍子,將墨鏡取下,露出一張微笑著的面孔──他就是色魔米健!水星很快重新發動,穿過樹林後駛上了公路,向著半山的方向急弛而去。

    水星高速的在公路上行駛,很快就到了一座兩層別墅前,電動鐵閘“呀呀”

    的打開,水星一下就竄了進去。米健把車一直開到車庫�,然後把鐵閘和車庫門關好,這才回到車上把黃玫抱下來。車庫旁有一個小門,米健從那兒進去,走下幾級石階來到了陰暗的地下密室。米健推開地下室的門,打開房間�的燈,柔和的光線立即照亮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這是一間約30平方的密室,�面的陳設很簡單卻很特別∶一部攝像槍連著的大螢幕電視,幾根黑漆鋼管,一張黑色的塌塌米,塌塌米四周的鋼管上都連著一條條長長的黑色皮帶扣。米健將黃玫放到了塌塌米上,拉過兩根皮帶扣把黃玫的雙手手腕扣好。

    做好這一切,他仔細地端詳起他的獵物來∶苗條勻稱的身材、清秀脫俗的面容、白皙溫潤的肌膚、修長柔美的手指、如雲如瀑的秀髮,這熟悉的一切都激起他今天的高亢的獸欲。

    於是他除去了雙手的黑手套,兩隻粗糙而多毛的大手十指賁張,向著婀娜嬌美的黃玫伸去。

    淫魔的手開始撫摸黃玫的身體,並沿著她誘人的曲線放肆的遊走起來,他已經準備好品嘗他的獵物了。

    麻醉藥的作用還沒過,美麗的濱城小姐仍然陷於昏迷之中,她的身體歪扭著躺在黑色的塌塌米上,像沈默的羔羊任人宰割。因為在車上掙紮過的緣故,黃玫身上的衣物顯得有點兒亂。頭上的草帽已經被棄置在車上,橘黃色的沙灘拖鞋也被脫掉了一隻,背心和裙子都有被揉扯的痕跡。

    米健將剩下的左足沙灘拖鞋脫下,遠遠丟開,親吻起黃玫的足趾來。黃玫雪玉一般的柔足晶瑩而溫潤,細心的呵護使她一雙雪足肌膚細嫩潔白,十個腳趾線條秀美動人,一片片趾甲上塗上了粉紅色的甲油。米健緊握著她的雙踝,用嘴唇和舌頭舔食她的腳趾、足底和足背,握在手中的彷佛是溫潤的美玉,而不是凡人的雙足,米健只覺得舌下芳香甜美,幾乎真的齧咬起來。

    雙手慢慢的向上進發,滑過象牙雕刻一樣的小腿、膝蓋、大腿,黃玫的裙子也慢慢的向上卷起,裸露的身體部份越來越多。米健簡直被這絕美無雙的女體迷住了∶這真是從未見過的漂亮大腿,苗條勻稱,而手感溫暖柔軟,肌膚雪白的幾乎透明,柔和的光澤使房間�散發著青春動人的氣息,用“吹彈得破”來形容一點兒也不過份。

    米健解開了黃玫裙子的銅紐扣,將兩幅前襟儘量的往旁邊撥開以暴露更多的身軀,盯著幾乎完全袒露的雙腿,他的雙眼快要噴火了。米健輕撫黃玫瑩白的手臂、渾圓的肩頭,頭靠在她柔軟挺拔的胸前,品味著那種玫瑰花般的馥鬱體香。

    眼前黃玫沈睡的樣子,令米健的思緒回到了一年前,茫茫大海上豪華遊艇�發生的讓他終生不會忘記的一幕幕銷魂情景┅┅14這是一年前的夏天,米健的富豪金剛酒店為了擴大影響製作了幾輯精美的廣告,挑選廣告女主角時,米健一下子在照片中看中了黃玫──當時的黃玫剛剛報名參加“濱城小姐”的競選並順利通過了初賽。她的美麗容貌,迷人身段和青春活潑,像磁石一樣緊緊抓住了米公子的心。

    為了得到這純真明豔的少女,米健絞盡腦汁,始終沒能得手。終於,廣告特輯製作完成了,在電視臺的播放後獲得了極滿意的效果,各地的遊客被紛紛吸引而入住富豪金剛,黃玫也因此人氣急升成為了當年“濱城小姐”的奪冠大熱。米健趁機將廣告特輯的全體工作人員和一幫娛樂圈中人邀請到他的遊艇上,搞了個大型的PARTY,黃玫自然是第一個被邀請的物件,因為米健搞這個PARTY無非也是為了接近她。儘管黃玫不想和這個富家公子接觸太多,但礙於情面她還是應約登上了米氏的遊艇──金剛號。

    米氏家族財雄勢大,金剛號遊艇豪華舒適,黃玫儘管自幼家境殷實,幾年的舞臺和模特生涯也令她見識大長,然而這麽大這麽華麗的遊艇她也從未見過。加上海上陽光明媚,風平浪靜,景色迷人,米健本人也好客而有禮,殷勤招待,黃玫對這樣的BALL其實並不感興趣,但畢竟碧海藍天景色怡人,愛海的她也就樂得一個人躲在船尾的角落�欣賞海景了。

    金剛號停在黃金海灘的對開海面,米健用快艇將大家接到淺水區戲水玩耍。

    眼看著大家紛紛換上泳衣跳到蔚藍大海�暢泳,在一旁自得其樂眺望海面的黃玫終於也忍不住了,她看到遊艇上幾乎沒有客人了,這才取過自己那件粉紅色的泳衣,走下底艙的更衣室──她並不願意讓太多的陌生人看見她穿泳衣的樣子。

    一直遠遠注視著黃玫美麗的倩影的米健,瞳孔瞬間緊縮起來,他知道機會已經來了。

    他把剩下的幾個人都送上快艇後,也快步走進了底艙。豪華的遊艇上很快只剩下米健和黃玫兩個人了,而更衣室內的黃玫卻還不知道危險正步步逼近。

    米健躡手躡腳的走下船艙,來到更衣室前。更衣室的門緊閉著,米健推了推桃木做的艙門,紋絲不動,�面已經反鎖上了,他把耳朵貼在薄薄的艙門上,�面傳來衣服摩擦的細微響聲。黃玫就在�面,米健抑制住心頭狂喜,小心的閃進了更衣室旁的另一扇艙門。

    更衣室的一側是一面巨大的鏡子,旁邊圍繞著一圈木制的條凳。黃玫將背包放在凳子上,一件件的脫下身上的衣服,巨大的鏡子將她美麗瑩白的胴體纖毫畢露的反影出來。誰也不知道的是,在鏡子的另一面,站著金剛號的主人米健,他正通過艙壁上一個隱蔽的小孔,貪婪的窺視著黃玫青春而優美的身軀∶烏黑的長髮在腦後紮成了一束可愛的馬尾,少女苗條修長的身段顯得鮮嫩而柔軟,冰清玉白的肌膚溫潤光滑瑩澤,成熟挺拔的前胸上雪白襯托著兩點奪目的鮮紅。

    在這陌生的環境�,黃玫似乎總覺得有人在窺視著自己的身體,於是她拿過一條大毛巾圍住赤裸的身子,迅速的穿好泳衣,她把泳衣背後的系帶系好,將衣物和毛巾統統放入背包,便向著更衣室的門走去。

    剛打開門閂,正準備去擰門把手時,突然艙門“砰”的一聲從外被用力的推開,黃玫嚇了一跳,聯手�的背包也掉到地上。一個衣著華麗的男人闖了進來,是米健。他像是喝多了兩杯的樣子,臉有點兒發紅,呼吸也有點兒促。他一進來就堵住了黃玫的去路,黃玫只好向後退了一步,米健趁機把艙門關上。

    他轉過身,雙眼直勾勾的直盯著黃玫,神情彷佛想將黃玫身上的泳衣撕成碎片。黃玫被看得有些發寒,連忙開口說∶“是米先生,您好。您要用更衣室嗎?

    真對不起,讓您久等了,我這就出去了。“米健還是站在那�,一句話也不說,臉上卻浮現出詭秘的笑容。

    突然,他像發瘋似的向黃玫直撲過去,黃玫這才看到,他一直背在身後的手�赫然拿著一支注射器!黃玫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場面不知所措,驚叫著慌忙往後退。可是她的聲音不管多大,也不可能被遠在岸上的人們聽見,而且更衣室實在太狹窄了,根本無處可逃,黃玫的腳碰到了牆邊排凳,整個人晃了一晃,米健趁勢一下子就抱住了她,將她壓倒在凳子上。

    黃玫弓著身子斜靠在木凳上,雙手護著胸前拼命的抵抗著,但米健的力氣實在很大,他用雙腿夾住黃玫的兩腳,一隻手把她的雙手扭在身後,另一隻手則拔掉了注射器針頭的膠套。黃玫臉色發白,一雙大眼睛充滿了恐懼的目光,注視著銀閃閃的針頭一點點的逼近自己白嫩的手臂。

    “你,你要幹什麽?不,不,住手!不要┅┅”驚恐的聲音戛然而止,注射器的金屬針頭已準確而迅速的紮入她手臂上的血管,10毫升乳白色的藥液很快注入了黃玫體內。

    黃玫掙紮了一陣,只覺得眼前漸漸模糊,然後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米健將針頭拔出,黃玫的手臂上留下了一朵刺眼的小血花。米健隨即回到遊艇的駕駛艙內。他一連打了幾個電話,吩咐他的下屬派車接載在海邊遊玩的客人們,並且向大家解釋金剛號離去的原因。他已經為自己找了一個令人不會懷疑的理由∶黃玫小姐身體突然不適,米先生已經先送她回去了。而此刻沙灘上那幫玩興正濃的人毫不在意,即使幾個發現黃玫也沒有下船的人顯然也沒有對此表示不解,畢竟豪門公子與新晉女模特幽會是娛樂圈內再常見不過的事情,米公子這樣安排畢竟已經是很周到的了。

    米健安排好了一切,就操縱金剛號掉頭向著遠離海岸的方向駛去,他要去一個不會被人打攪的地方好好過他的二人世界。看著身後的漸漸遠離的海岸線,米健得意的吹起了口哨。

    湛藍的大海上,金剛號停在了離海岸20海�的地方,隨著海浪的蕩漾而微微起伏,四周是藍藍不見邊際的大海,陸地遠遠的落在煙霞漫天的北方。涼爽的海風撲面而來,帶來大洋略帶鹹味的濕潤空氣。

    天氣在漸漸的轉差,明媚的陽光已被漸厚的雲層擋住。米健從底艙將黃玫抱到最高一層甲板,放在了白色寬大的太陽椅上。他已經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只穿著一條短褲。

    米健坐在黃玫的身邊,仔細打量著她的身體∶頭繩已解掉了,柔軟的長髮飄落在椅邊,被海風吹的輕輕飛舞;雙眼緊閉著,細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邊;一條雪藕一樣的手臂無力的垂到地上,露出了白嫩的腋下肌膚;修長的雙腿肌膚細嫩,瑩白的膚色讓人想起了象牙雕塑。

    黃玫的身上是一件粉紅色半透明一件頭的DIANFEN泳衣,高開的腰部讓她近乎完美的雙腿顯得格外的修長勻稱;泳衣質地彈性極佳,緊繃在她的身上令她驕人的身材和曲線盡覽無遺,就連高聳的雙峰上兩個精巧的小點點也清晰可見;泳衣的低胸設計使渾圓潔白的雙乳邊緣隱隱顯露在外面,讓人不僅浮想聯翩。

    米健驚歎於黃玫的天生麗質,胯下的肉棒不由的已經堅硬起來。他伸出雙手放在黃玫雪白雪白的大腿上摩挲著,光滑的肌膚更加刺激他的性欲。於是他低下頭,在黃玫柔軟的雙唇上親了一口,他嘗到了一種香甜的味道。他整個人騎跨在黃玫溫軟的身體上,一次次的親吻著她的光潔的臉蛋、脖子和圓滑的香肩,他的舌頭舔著黃玫的雙頰,還把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咬在口中,他甚至舉高黃玫的雙臂去舔吸她腋下潔白嬌嫩的肌膚,同時米健的雙手不停的撫摩著黃玫的身體,還不時揉捏撩撥。

    黃玫的嬌軀被抱起,橫臥在米健的膝上,米健一隻手放在黃玫的胸前,手指伸入泳衣的下面揉捏她鴿子一般柔軟的胸膛,另一隻手則伸到黃玫兩腿之間,撫摩著她隆起的陰阜,他的呼吸越來越急速了。

    米健將黃玫輕輕的放在甲板上,自己則盤腿坐在她的身後,然後將她的上身扶起,黃玫的身子軟軟的全靠靠在自己身上,米健左手攔腰攬著她平坦的小腹,右手輕輕的撫摩著她光滑的手臂。他讓黃玫枕在他的肩上,自己則不停的吻著她柔軟的脖子和肩頭。

    粉紅色的泳衣襯托著黃玫嬌嫩白皙的肌膚,泳衣兩條細細的肩帶在背後綁結固定,除此之外腰部以上沒有多餘的布料。米健吸了一口氣,伸手去解泳衣背後的帶結。綁結不很緊,一拉就鬆開了,粉紅色的綁帶慢慢的滑到身體的兩側,黃玫平滑潔白的背部肌膚盡在米健的眼底。

    他的手撥開黃玫散落脖子上的秀髮,然後平貼著她的後頸,自上而下的滑了下去,掌心有一種觸摸絲綢的的感覺。他低下頭,沿著黃玫光潔的後背一路吻了下去,淡淡的體香鑽進了他的鼻子,讓他想到了盛開著的玫瑰花。

    米健伸出雙腿,架在黃玫身體的兩側,將她拉近自己身邊,兩人肌膚相貼,米健感到有點兒口舌乾燥,雙頰發燙。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動,停在黃玫高聳的前胸,握住了黃玫盈盈一握的一雙椒乳,雖然隔著泳衣,米健仍然體會到掌下椒乳飽滿而彈力十足。米健用面頰摩擦著黃玫細嫩的臉蛋,雙手撫弄著她渾圓飽滿的乳房,他忽而擠壓忽而搓揉,忽而隔著泳衣捏夾乳峰上誘人的小點點,喉結上下移動,喉頭也發出“”的聲音,胯下的肉棒更是將褲子頂成一頂帳篷,直直的指向黃玫的臀部中間。

    米健用身體頂住黃玫,伸手拈起泳衣的兩條肩帶向下脫出,於是泳衣也隨之一點點的往下褪,兩座玉白晶瑩的半球形乳峰擺脫了泳衣的束縛,終於完全的顯露在眼前。儘管由於泳衣的彈性,緊貼在黃玫身上不那麽好脫,米健還是將它扯到了腹部以下。

    黃玫的完美無瑕的身體半裸著躺在了米健的懷中,瑩白嬌嫩的肌膚刺激著米健的神經,他興奮的感受著掌下美麗溫柔的女體,一遍又一遍的熱吻著黃玫的身軀,兩隻手更是握著一雙玉乳不願放手。又一番的撫弄後,米健讓黃玫平躺在甲板上,他抓住泳衣的兩邊用力的往下一扯,泳衣“唰”的一聲被扯到了大腿上,黃玫身上最後一片神秘地──兩腿之間緊夾著的黑色叢林,終於也被米健揭去了神秘的面紗。

    隨著粉紅色的泳衣從大腿被褪到腳踝然後脫掉,黃玫一絲不掛的裸露在米健的眼前∶瑩白的身體稍稍向左側臥,雙臂放在身前,兩條美麗的大腿輕輕交疊掩飾著,下身的神秘花園露出了誘人的一角。

    米健將黃玫的泳衣拿在手�,把自己的短褲也脫了,隨手將它們一起扔到了前甲板上。

    天海之間的一對男女,現在都變成了赤裸裸的,似乎預示著下一幕交合的馬上來臨。

    躺在甲板上的黃玫依然昏昏沈睡著,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在一個淫魔的手�,冰清玉潔的胴體,無遮無掩的完全裸裎著,即將被淫魔當作泄欲的玩物而盡情蹂躪。米健一步步走近他的獵物,得意掩飾不住他饑渴的欲望之火,他拉開黃玫的雙腳,露出了黑色叢林下通往性樂高潮的秘道。

    一個海浪打在金剛號的船舷,“嘩”的碎成了千萬顆晶亮的水珠,遊艇也輕輕晃動了一下。米健蹲下了身子,趴到了黃玫身上,沒有了衣物的阻礙,特別是肉棒沒有了束縛,已經迫不及待的想一親芳澤了。

    米健一邊含著黃玫鮮嫩粉紅的乳頭“滋滋”的吮吸著,一邊撫弄著她挺拔高聳的雪峰。

    他的雙手伸到身下,撫摸著黃玫渾圓柔軟的臀部和雪白修長的大腿,粗大的肉棒按捺不住摩擦著黃玫微隆的陰阜和柔軟烏黑的陰毛。米健沿著黃玫溫軟的前胸、平滑的小腹一路地吻下去,直到她溫潤的雙足。他捧起黃玫纖巧的玉足,將晶瑩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然後他把黃玫的雙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用臉摩擦著她大腿內側嬌嫩瑩白的肌膚。

    米健低下頭仔細的注視黃玫的玉門∶柔軟而烏黑的陰毛下兩片豐滿的大陰唇緊緊關閉著,嬌嫩的黏膜呈現可愛的粉紅色。黃玫的陰毛不算特別的濃密,米健輕易找到了黃玫的陰蒂,然後一下一下的揉捏起來,同時米健也開始撫弄起兩片嬌嫩的大陰唇。

    敏感區域受到這樣的觸摸,黃玫的身體很快有了變化,粉紅的大陰唇漸漸充血張開,露出了粉紅色的花蕊和嬌嫩的果肉,花園�也慢慢濕潤,流出了透明的愛液。米健索性埋下頭,用舌頭舔吸黃玫的玉門。緊閉的玉門在不斷的挑逗下再也抵擋不住,打開了它寶庫的大門,米健於是直起腰,將已經餓了很久的肉棒對準了黃玫的陰道口,準備實施最重要的一幕──侵入了。

    硬挺的龜頭因興奮而一下下的搏動著,彷佛毒蛇吐信的樣子,奇醜無比的龜頭貼近黃玫嬌嫩的大陰唇摩擦了一陣,不等黃玫的愛穴做好準備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進去。粗大的龜頭剛剛探入秘穴的開口,米健已經感覺到下體一陣的衝動,黃玫的秘道溫暖而狹窄,顯然從未接受過異性的開墾。

    果然肉棒的前進很快就遇到了阻力,想到自己即將佔有黃玫的處子之身,米健興奮起來,他雙手扳住黃玫雪亮的大腿,將黃玫的下身往下壓,然後挺起肉棒向前猛的一用力,強行撐開了黃玫柔軟的秘穴。只覺得一下突破後突然落空的感覺,肉棒前進的阻力突然消失,米健知道自己已經衝破了黃玫的處女膜,接著一絲溫熱鮮紅的液體從肉棒與秘道之間滲了出來。

    這片處女地的確第一次被男人的肉棒所涉足,神秘園�雖然有一些濕潤,仍然顯得十分的緊逼,全力抵抗著米健的侵入,因此肉棒前進的速度並不太快。進入了黃玫的體內,感受到處女陰道的溫暖和壓力的肉棒險些就把持不住了,米健連忙忍住不直插到底,然後開始用力的抽送起來,一邊抽送一邊用龜頭研磨擠壓陰道壁的黏膜,紅色的果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隨著他那無情的擠壓和有節律的上下抽送,黃玫的秘道終於不得不放棄了抵抗,開始迎合起米健越來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愛液混合著米健強行進入時黏膜破裂流出的鮮血從陰道內流出,慢慢滴到了甲板上,每次米健的大肉棒抽送的時候都會發出“哧溜”的聲音。

    黃玫的胴體被整個折疊起來,兩條大腿被壓到了腹部,雙腳勾住了米健的雙肩,原來晶瑩潔白的雙乳在米健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紅暈,渾圓細嫩的小乳頭在強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黃玫嬌嫩的愛穴還沒有機會接受愛撫,就迎來了一場狂風暴雨般的肆虐,陰道口附近在巨大陽具的摩擦和擠壓下很快就充血腫脹起來。

    米健的動作越來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強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麗的黃玫,於是他不斷的變換著體位,持續而猛烈的在黃玫的體內肆虐,巨大的陽具如同鋼一樣撞擊著黃玫柔軟的子宮頸,一下子就粉碎了這最後的一道屏障,黃玫神聖的秘道終於被打通了。

    沈睡中,黃玫處女的身體被不停地蹂躪著,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了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盡了,美麗的身體向著米健完全開放,任由淫魔盡情的摧殘。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米健迎來了自己的高潮。在又一陣狂野的翻滾後,米健雙手緊緊地抓握著黃玫高聳的雙乳,肉棒頂住了黃玫的宮頸口,然後一股熾熱的暖流高速射進了黃玫的子宮內,粘稠的白色液體迅速佔領了黃玫子宮的每一個角落,然後緩緩的流出體外。米健疲憊的摟著黃玫休息了一會,才從黃玫身上跨過走進了船艙。

    天空下起了微微的細雨,雨點兒輕輕飄到黃玫赤裸的身體上,在頭髮和皮膚上形成了一粒粒細小晶瑩的水珠兒。黃玫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反正當她蘇醒的時候,天色已快全黑了。

    黃玫感到了一陣陣的涼意,她慢慢睜開了雙眼,全身上下好像被拆散了架似的,不論是頭、身體還是四肢都痛的不得了,下身的火辣辣的刺痛更是不斷的傳來。當她意識到自己赤身露體的躺在遊艇的甲板上,再看到身下和大腿根兩側一片夾雜著鮮紅血絲的汙穢和自己白皙的身上紅紅的指印時,她明白到自己已被人姦汙了。一刹那,她悔恨交加,不由的輕聲哭泣起來。

    傍晚的海風吹到黃玫一絲不掛的身體上,令她不由的顫抖起來,忍著身心的痛苦,黃玫艱難的扶著欄杆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向著船艙內走去。這時,米健已經痛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一邊用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往艙外走去。

    兩個人在船艙的門口不期而遇,黃玫面對這奪去自己貞操的惡魔,一雙淚眼�滿含著既恨又怕的神情,雙手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身前,緩慢的向後退去。

    米健看到黃玫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由得心神旌動,欲火再燃,趁著一個海浪擊來遊艇晃動,黃玫站立不穩的時機,一把將她抱住。黃玫羞怒之下,伸手一個耳光打了過去,可是米健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他淫笑著在黃玫白嫩的臉上吻了一口說∶“小美人,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怎能對我那麽凶呢?”

    “你這個無恥的惡魔!”黃玫恨恨的唾了他一口。米健抹了一把臉,不再出聲,而是在黃玫不住的痛斥中一手抱起了她的身體,走進了艙內。黃玫實在太虛弱了,她已無法再對米健的強暴作出反抗了。

    遊艇狹小的浴室內燈光昏黃,蒸氣彌漫,黃玫瑩白赤裸的胴體被米健緊摟著站在溫的水流下,水流順著她美麗的身體潺潺流下,滌淨了她的每一寸凝霜細雪的肌膚,然而卻洗刷暖不掉烙在她身上的羞辱。

    米健一手環抱著黃玫的前胸,輕揉著她柔軟的雙乳,一手按在她的陰阜上梳理著她的陰毛,手指伸到黃玫兩腿之間撩撥著,兩腳緊夾著她的一雙美腿,肉棒又一次躍躍欲試的挺立著。他托起黃玫雪白的雙臀,顯露出仍然紅腫的外陰,肉棒對準了黃玫的下體一刺到底,然後再次抽送起來。黃玫無力地伏在木制的艙壁上,雙手緊緊的抓著掛衣的銀鉤,緊閉的雙眼流出兩行清淚,默默的承受著又一次的姦淫。

    海面上雨霧迷蒙,只有這狹小的空間�斷斷續續傳來黃玫痛苦的呻吟┅┅

     “啊┅┅”黃玫的一聲呻吟將仍然沈醉在回憶中的米健拉回到現實中,遊艇上的黃玫曾是他最難忘的獵物。

    那天過後大約一個月左右,黃玫在“濱城小姐”決賽以大熱姿態摘取桂冠,被傳媒們譽為10年來最美麗的冠軍。此後傳言她移居到香港,米健再也沒有機會找到她,只知道她已成為廣告天后。

    面對著廣告�美豔絕倫的倩影,他更是對她無法忘懷。直到這個月米健偶然發現黃玫已回到海灣發展,他費盡心思跟蹤了半個多月,終於讓他找到黃玫的住所,摸清了黃玫每天的起居習慣,於是他耐心的等候著機會,終於讓他成功地綁架了黃玫。

    米健的嘴角再次浮現出微笑,他把手伸進了的裙子�,順著她光潔的大腿上慢慢的向上滑去,直到觸到黃玫內褲的蕾絲邊緣。他的手指潛入了內褲下,在黃玫飽滿的陰阜上輕輕的撫摸她柔軟的陰毛。裙子的銅紐扣一早就被鬆開了,米健低下頭掃視著黃玫的下體,伸手準備去解裙腰的腰帶。

    麻藥的作用漸漸消失了,黃玫悠悠醒轉,在朦朧中她隱隱感到下身的敏感之處一陣陣的麻癢難當。隨著神志的漸漸清醒,她記起了一些零星的片段∶海灘的漫步、法拉利點不著火、戴墨鏡的男人,還有捂在嘴上的毛巾┅┅她猛的睜開雙眼,立即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自己衣裙亂的躺在一間密閉的房間�,裙子的前襟被掀開,雪白的大腿幾乎全露了出來,一個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正低頭撫摸著自己的陰部。

    黃玫又羞又急,想一把推開他,可是她馬上發現自己的雙手都被黑色的皮帶牢牢地扣住了,她不由的失聲驚叫起來。男人正要解開腰帶的綁結,忽然察覺到黃玫醒了,於是停下動作慢慢地擡起頭。黃玫的視線落在這個男人的臉上,渾身頓時像被電擊一般抖了一抖∶這瘦削而蒼白的臉、薄薄的嘴唇、狹長而略呈三角形的眼睛,還有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的那兩道燃燒著淫欲之火的眼光,將她拖進了無比痛苦和恥辱的記憶中。

    是他!就是他!這個一年前在遊艇上粗暴的奪走了自己的初夜權的男人──米健!

    黃玫的思緒陷入了混亂之中,無數次夜半被驚醒的噩夢情景又一次浮現在腦海中∶細雨綿綿,自己赤裸著身體被壓在遊艇的甲板上,一個男人挺起粗大醜陋的陽具,硬生生的插入自己下身,劇痛、慘叫,還有男人得意的淫笑不斷地響起┅┅

     “你醒了嗎?”耳畔傳來米健那發膩的聲音∶“美人兒,你還記得我嗎?”

    “你這惡魔,就算化了灰我也認得你!”

    “哈哈哈┅┅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忘記我的。除了我,又有誰給過我們美麗的濱城小姐那麽難忘的經歷呢?”

    “無恥!”

    “我可是每天都回味著我們倆美妙的時光。”

    “你這披著人皮的色狼,一定會有報應的。”黃玫的雙眼噴射著怒火。

    米健淫笑著沒有回答,按在黃玫陰阜上的手卻揪住了一撮陰毛,女性的陰阜嬌嫩而敏感,米健一用力黃玫已經忍受不住發出了呻吟。

    “一年不見,你是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害得我每次在電視上看到你都忍不住要手淫。”

    米健一邊說,一邊將食指捅到了黃玫的玉門處。

    “啊┅┅惡魔!你想幹什麽┅┅不要過來,啊┅┅”外陰被手指又戳又捏,黃玫的大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

    “幹什麽?當然是幹你!放心,這�除了我們,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米健的手指動的更厲害了。

    “別┅┅哎喲┅┅住手!嗯┅┅”黃玫的臉上泛起了桃紅,身體不斷的扭動著逃避。

    米健索性揪住裙子的兩幅前襟,用力向上拉到大腿根部,把黃玫修長光滑的玉腿完全暴露出來。

    “哇!真是太美了,白皙嫩滑,真該嘗上一嘗!”米健垂涎三尺,一口咬在將黃玫的大腿內側,將細白柔嫩的肌膚含在口中吮吸。

    麻趐趐而微痛的感覺讓黃玫的呼吸都急促起來,她用力地掙紮,擺脫了米健兩腿的鉗夾,在他的腿上用力蹬了一腳。疼痛激怒了惡魔,米健一掌扇在黃玫的臉上,揪住她的頭髮,惡狠狠的說∶“臭娘們找死,敢踢我?看我怎麽好好收拾你!”

    “你這個禽獸,我一定會告發你的。”

    “是嗎?千萬不要,我好怕呀!哼!等你走出這�再說吧!”米健說完走到牆邊,握住一個絞盤的把手搖動起來。

    綁著黃玫雙手的皮帶的一端就固定在這個絞盤上,隨著絞盤的轉動,皮帶慢慢地收緊,黃玫只覺得雙手被扯得向上舉起,接著肩膀也離開了地面,然後是上身。米健不停地轉動絞盤的把手,黃玫的身體漸漸被吊到了空中。黃玫竭力想掙脫手腕上的皮扣,雙腳也不住的亂踢,但是沒有作用,身子還是被越吊越高。終於黃玫的雙足也離開了地面,只剩下腳尖勉強的支撐著身體。

    米健固定好絞盤,滿面淫笑走到黃玫的面前∶“怎麽樣,被吊起來的感覺好受嗎?

    別急,好戲還在後頭呢!“他的手�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手術刀,鋒利的刀刃在燈光下發著寒光。米健用刀柄在黃玫嬌俏迷人的臉上拍了拍∶”如果這張俏臉上多了幾道橫七豎八的刀把,那是多麽可惜的事情呀!“

    黃玫將臉別過一邊沒有理睬,米健順勢將刀子擱在了黃玫秀美的脖子上,聲調也突然兇狠起來∶“我向來憐香惜玉,不想讓血汙了雙手。但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亂動,否則我的手一抖,那美麗的濱城小姐就再也說不出話了。然後我再將你先奸後埋,讓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刀峰繼續往下滑,黃玫感覺到冰涼的刀刃緩緩的移動著,臉唰的白了,恐懼令她緊緊閉起了雙眼。

    “或者,嘿嘿!”米健得意的看著黃玫,手�的刀子忽然劃過一道弧線┅┅

     16鋒利的刀子沒有劃到黃玫身上,而是一下割斷了低腰裙的腰帶,黃玫只覺得腰身一鬆,雙腿一涼,裙子已滑到了腳下的塌塌米上,窄窄的三角褲下一雙光澤潔白的美腿呈現在米健的面前。接著的第二刀割斷了背心左肩的部份,隨後是右邊,背心下的文胸露了出來。

    「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吧!」黃玫當然明白即將發生的事情,想到即將又一次被米健辱,她實在無法面對,她苦苦的哀求道。

    「高貴的黃小姐竟然也會求我這個惡魔?可惜,我已經等待了太久。」米健的聲音像冰冷的鑄鐵。他提起背心的邊緣,手術刀一揮,「嗤」的一聲,背心從胸前被割開兩半,掉在地上,黃玫的身上轉眼間只剩下了乳白色的文胸和內褲。

    米健放下手術刀,雙手抱住了黃玫半裸的玉體,口裡「嘖嘖」的叫了起來︰「真美,實在太美了。」

    黃玫勻稱而優美的身段因為被吊起而顯得格外的修長,光滑的肌膚在背後和腳下黑色的襯托而顯得格外的瑩白,長長的秀髮烏黑柔順地披散在背後,二份一罩杯的無肩帶文胸和細窄的高腰內褲為她的胴體增添了無限的嫵媚和性感。米健圍繞著黃玫轉了幾個圈,彷彿在欣賞一件絕美的藝術品,然後將攝像機推到了黃玫面前,將鏡頭對準了她的身體。

    「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可憐的黃玫已是滿面淚痕了,她低下頭,希望能避開攝像機鏡頭。

    米健用手擡起了她的下頜,迫使她面對著攝像機︰「看著鏡頭!你是當紅的明星,這樣的一盤錄像帶一定會有很多人感興趣的。」米健為自己帶上了頭套,按下了「REC」按鍵,然後在鏡頭前肆意的撫摸起來。

    攝像機開動了,錄像的紅燈開始一閃一閃,錄像帶「沙沙」的轉動,記錄下鏡頭前的每一秒鐘。米健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頭套將他的臉遮得嚴嚴實實。黃玫低聲的抽泣著,不時發出短暫的呻吟,象牙般剔透的身體在米健的魔掌下微微的發抖。

    米健在她的身上每一處留下一個個的熱吻,頸項、腋下、肚臍、臀部……舌頭不住地吐伸著,舔舐著她嬌嫩的肌膚。他站在黃玫的身後,雙手從黃玫的腋下穿過,揉搓著她柔軟的前胸,乳白的文胸被拉開,米健的手伸進去撫摸黃玫的乳房。

    一年的時間,黃玫的雪峰依舊挺拔高聳,不同的是越發的晶瑩,也越發的渾圓了。米健將這足以令所有男性如癡如狂的美乳握在手中,那種飽滿而趐軟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通過掌心傳到大腦。他解開了黃玫背後的搭鉤,做工精美的文胸隨即被他拿在手中,兩座大小適中、膚色雪白的完美饅丘於是羞澀的挺立在明亮的燈光下。

    米健把黃玫的文胸遞到鼻子前嗅了一下,同樣帶著黃玫身上的玫瑰花香。他將文胸扔在黃玫的腳旁,用力地將黃玫的雙乳擠向中間,形成一條深深的乳溝,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米健含住黃玫一側的乳尖,舌頭撥弄著淡紅色的乳暈,牙齒輕輕地嚙咬著小而精巧的乳頭。嬌嫩異常的乳尖被襲,黃玫只覺得渾身如同觸電,忍不住長長的呻吟了一聲。米健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手指捏夾住兩點櫻桃紅彈撥了起來,原本小巧柔軟的乳頭很快就漲大勃起了。

    黃玫被刺激得雙眉緊皺,秀髮飛舞,呻吟聲也變成了難受不堪的呼叫︰「啊……求求你,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了!」

    她淚跡斑斑的清秀臉龐,因為米健的折磨而顯得滿面緋紅,一副雨打梨花的模樣,讓人產生了萬分憐愛之情。可惜米健似乎心如磐石,不為所動不止,反而激發了他的獸性。他用力地扯住了黃玫的兩點,簡直想把它們生生扯下來一般。

    黃玫痛得冷汗直冒,全身都像彈簧一樣繃緊了。

    米健的雙手轉移到黃玫的腋下,嫩白的肌膚上沒有一根腋毛,米健的手指遊動著畫起了圓圈。胸前火辣辣的疼痛還未完全消失,腋下又傳來了無法忍受的奇癢,黃玫呻吟著苦苦哀求,希望米健停止他的玩弄。

    米健的雙手又滑到了腰部,纖細的柳腰和平坦的小腹令米健沈醉其中,黃玫也暫時得到了片刻的喘息。米健愛撫著黃玫的小腹,手掌也滑進內褲的邊緣,他拈起了黃玫近乎半透明的乳白色三角褲,將蕾絲邊緣捲曲成一團,緩緩的向下褪去。黃玫已完全喪失了抵禦惡魔侵犯的能力,無法阻止自己的下體暴露在黑洞洞的攝像機前,她所能做的只是盡量地將雙腿交疊在一起。

    薄薄的真絲小內褲終於被脫至足底,然後離開了身體,黃玫馬上變得身無寸縷,清清白白的嬌美胴體,一絲不掛地裸露在淫魔的眼前。米健將三角褲拋到地上,上前抱住了黃玫的裸裎的身體,攝像機的鏡頭「滋滋」的記錄著這極度淫穢的情景。

    寂靜而密閉的地下密室裡,大功率的燈管照耀得如同白晝。密室的中間懸吊著黃玫純白的美體,從身後看去,圓滑優美的身體曲線曼妙動人,如雲的秀髮在雪白肌膚的背景下格外的烏黑閃亮,豐腴白皙的臀部中間埋藏了一條令人著迷的深溝,足以平復每一個男人的慾望。

    米健出了神似的盯著黃玫的裸體,癡迷於這上帝創造的無與倫比的雕塑品。

    他捉住黃玫的一側溫潤的腳踝,慢慢向側方提起,隨著大腿漸漸舉高,黃玫兩股間的神秘地帶暴露在鏡頭之前。柔軟而微卷的陰毛下呈現出一片粉紅色的豐饒平原,兩瓣豐厚的貝殼下是一道神秘的裂谷──女性最寶貴的嬌嫩花蕊就深藏在裂谷中央。

    米健嘗試著將手指伸入裂谷中深挖起來,柔軟的穀壁兩旁紅色的果肉不時顯露。他把黃玫亮麗的雙腿分開再夾住自己的身體,然後一手緊握著她玉桃似的美乳,挑逗著幾乎熟透了的紅櫻桃,另一手按在她嬌嫩的神秘地帶上發掘著深谷埋藏著的寶藏。

    兩處女性身體最敏感的區域同時在米健的魔掌下戰慄著,黃玫不由得緊咬銀牙,劇烈的喘息起來,她高懸的雙手死死的抓住綁在手腕上的皮帶,指節因為過度的用力而發白。強烈的感官衝擊像萬蟻齊噬,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時此刻,黃玫的腦海裡一片模糊,幾乎暈厥了過去,只是本能的悲鳴著︰「……不要摸那裡……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啊……」

    忽然,黃玫發出了一聲尖聲的慘叫,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劇烈的震顫起來。原來米健一面挑逗著黃玫的身體,一面已經悄悄的騰出手來將自己通紅火熱的巨大陽具瞄準了那柔軟的秘道入口,沒等黃玫的秘穴得到充份的濕潤舒展,他就把大肉棒狠狠的插了進去。為了這一天,他已經整整等了一年了,再也等不及了。

    他的雙手托著黃玫的腰部,身體一下下的向前戳去,肉棒蠻橫地插入黃玫的玉門,穿過狹長的深谷直搗花蕊。這裡面依然是那麼緊迫,依然是那麼溫暖,故地重遊,米健粗圓的龜頭像電鑽一樣毫不憐憫的戳向柔軟的秘道壁,撞擊著光滑的宮頸口。

    黃玫的第一次正是被米健無情地奪去的,這個噩夢始終揮之不去,一年多以來,她沒有一天不被遊艇上的強暴陰影所籠罩著,所以她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男士們真誠的求愛,因此她嬌美的身體至今還未經歷過真正的性愛洗禮。米健很快就發現了這點,因為身下的美體仍然像未開苞的處女一般難以進入。一想到這,他越發的興奮了,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因為他又有了奪取寶貴童貞的體驗。

    「啊……痛啊……住手!……救救我吧!」黃玫只覺得下身彷彿被鋒利的爪子撕扯著,腦袋似乎也被斧子劈開了兩半。強行的插入,令黃玫的陰道反射性的收縮,緊緊的包住了米健粗大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撕裂樣的劇烈疼痛。她不停的哭喊著,淒慘的聲音迴盪在密室裡,懸在空中的上半身不停的晃動。

    「哈哈哈……爽!實在太爽了!叫吧,再叫大聲點,沒有人能救你的。哈哈哈……」米健瘋狂的大笑著,肉棒繼續在黃玫體內研磨衝擊。

    頻繁的抽插令黃玫的身體分泌出大量的蜜汁,隨著肉棒的進出而流到神秘園外,一部份的液體流到股間,柔軟的陰毛很快就被打濕了,和米健緊貼的恥部也因沾上了透明的愛液而濡濕,在燈光下發出閃亮的光澤。米健伸手抹了一把淫水塗在黃玫柔軟的胸膛上揉了起來,然後捏著黃玫的下頜,將濕漉漉的手指伸到她的嘴邊,強迫她舔下自己的蜜液。

    米健還在努力「耕耘」著,黃玫緊繃的陰道慢慢的鬆弛了下來,肉棒來回運動的阻力也漸漸地減小了,黃玫的悲鳴也漸漸變成了嗚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沒有開始時那麼劇烈了,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絲絲的快感。一連串的辱已經令她毫無還手之力了,只得任由米健像玩偶一樣擺佈。恥辱、痛苦、無助,她彷彿都已經感覺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結束的一刻盡快的到來。

    時間好像已經凝固在這一秒了,密室裡除了攝像機開動的「滋滋」聲,只剩下了兩人交合時身體摩擦的聲音。米健彷彿永遠不會疲倦似的緊擁著黃玫瑩白的美體抽動著,神秘園裡嬌嫩的花果現在都屬於他了。

    他握著黃玫雪白的雙乳,在抽動中迎來了高潮的到來──下腹壓在豐美的陰阜上,肉棒頂開了粉紅色的花瓣,一陣肌肉收縮的感覺後,大量灰白粘稠的陽精從他的體內急噴而出,溫熱的液體頓時射進了黃玫的體內。粘乎乎的液體湧入柔軟的子宮裡,混合了體內原有的陰精,溢滿了肉棒和愛穴之間的空隙。持續湧入的液體塗布在深谷中的每一處肉壁上,然後緩緩的流到黃玫的雙股間。

    肉棒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迅速的綿軟著從愛穴裡退了出去,黃玫不由地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歎息。米健伸手解開了黃玫手腕上的皮帶扣,將黃玫的玉體從半空的懸吊中放了下來,黃玫再也支援不住,身體無力的癱軟在黑色塌塌米上。長時間的汙辱耗盡了她的氣力,而身心受到的折磨又豈是這嬴弱少女所能承受的呢!

    她倒在塌塌米上,很快就昏睡了過去。

    米健關上了攝像機,扯去了頭上的面罩,滿頭的汗水濕透了頭髮。他看了看攝像機的時間顯示,已是深夜11點了,這場瘋狂的姦淫持續了整整三個小時,他也覺得腰酸背痛,疲憊不已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他留下黃玫躺在塌塌米上,轉身走出了密室。

    洗過一個熱水澡,米健感到舒服了許多,他回到了地下密室時,手上多了一部照相機。黃玫依然昏睡著,玉白的胴體在黑色塌塌米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的晶瑩美麗。她嬌美的軀體此刻斜斜側臥著,幾乎沒有留下被摧殘的痕跡,反而越發的流露出一種溫柔嬌媚的成熟之美來。只有亂披散的秀髮,臉上殘存的淚痕,還有下體處精液留下的汙跡,提示著之前這美麗女子所經歷的慘無人道的辱與姦淫。

    米健坐在塌塌米上,開始重溫剛才攝像機所拍下的片段,巨大的熒光屏上出現了淒美惑人的影像︰黃玫的身體吊在空中……撫摸……分開的雙腿……暴露的會陰部……開始插入……慘叫與狂笑……高潮……一份極其清晰而詳細的強姦記錄。米健的心直看得「咚咚」直跳,連綿的淫穢影像令他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肉棒居然又堅挺了起來。

    濱城小姐冠軍的確是無與倫比,她的美簡直讓人眩目,男人們只要見到她就想佔有她,佔有了一次就會想要第二次。美麗是上天賦予她的財富,美麗卻也為她帶來了災難。

    米健實在是被這柔美的女體迷得如癡如狂,他俯身將黃玫的身子扳正,用手梳理著她柔順的長髮。她細膩潔白的手臂上,皮帶扣棒著的地方還留著淡淡的痕跡,陰阜、大腿根,還有塌塌米上,都留下了精液倒流形成的斑斑汙穢。米健從浴室裡拿了一條熱毛巾,輕輕的為黃玫拭去身上的汙跡,冒著熱氣的毛巾濕潤了她每一寸肌膚,不一會兒,黃玫的身體已經像美玉雕刻一般光澤動人了。

    米健抄起照相機,變換著角度把這完美無瑕的裸露身軀照下,閃光燈頻繁的亮起,黃玫玉體充滿誘惑的姿勢就一張張的留在了底片上,直至相機裡的膠卷用完。有了這清晰的錄映帶和照片,黃玫再也逃不過他的手指縫,想到這漂亮的美人兒終於成為自己的玩偶,米健實在是得意非常︰「只要是我要的女人,沒有一個得不到的。」

    夜深了,海邊別墅群裡的燈光漸漸的熄滅了,長長的海灘旁已經見不到汽車和人的蹤影,偶然有一輛警方的巡邏車慢慢駛過。在跨海大橋的那一邊,鬧市區依然是燈紅酒綠,衣香鬢影,車水馬龍。黃玫的同事們奇怪她為何沒有到來,他們嘗試聯絡她,可是家裡的電話沒有人接,手機也關了機,大家僅僅以為她不舒服,也就自顧狂歡起來。

    而就在海邊一間別墅的地下密室裡,黃玫正處在惡魔的蹂躪下。米健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撲在黃玫的身上了。儘管黃玫已經暈迷了過去,米健仍然沒有放過她,他一次又一次地使用著不同的姿勢,肉棒插在黃玫的秘穴裡,軟了硬、硬了再軟,反正他已是第三次在黃玫的體內射精了。

    盡情的宣洩讓他的肉棒萎靡不振,他仍然趴在黃玫的嬌軀上撫摸著身下柔軟潔白的溫香軟玉。黃玫的身體每一處都留下了他的「足跡」,在力竭睡去前的一刻,他還在舔著黃玫因多年的舞蹈表演要求而精心呵護的嬌嫩雙足。

    結束

    米健醒來時已快晨4點了,他發現自己還含著黃玫的晶瑩足趾,經過一夜的折騰,黃玫還昏睡著沒有醒來。從黃玫身上爬起來,他還覺得雙腿累得像灌了鉛似的,擡都擡不起來。黃玫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成了碎片,他找來一張床單將黃玫的身子裹了起來抱進了黑色水星裡,他知道,天亮前他一定要把黃玫送回到法拉利停泊的地方。

    海水開始漲潮,紅色法拉利孤獨的停在沙灘旁,一輛沒有開燈的黑色水星麵包車幽靈似地從海邊的黑樹林裡鑽出停在法拉利旁,一個戴墨鏡的男人下了車,他小心的向四周望了一遍,確信沒有人了才打開車門,將被單包裹著的昏迷女子塞進了法拉利裡。在關上車門前,他將一部手提電話放回到法拉利的波箱旁,然後水星迅速的發動起來,輪胎的痕跡很快拐了一個彎,消失在黑沈沈的樹林裡。



    黃昏的檀香山,美麗而寧靜,金黃的陽光把這太平洋小島的每一個角落都灑上一層金粉。矗立於海灘邊上的希爾頓皇冠大酒店,是這個城市裡最豪華最引人注目的建築之一,船形的48層主樓的樓頂上,是舉世聞名獨一無二的空中宴會廳。此刻,美國太平洋時間傍晚六時,空中宴會廳裡已經燈火通明,廚師和侍應們正忙碌地準備著一會兒將要舉行的宴會──海灣風集團與美國西部國民銀行和檀香山市政府就開發春泉灘簽署協議書的答謝宴會。

    在會場的中央,一位英俊高大的年輕人正仔細的檢查著會場的佈置,不時交代身邊的下屬改進。他就是風集團米氏家族第三代的繼承人之一──米健。這次他跟隨父親來到夏威夷,作為代表團的一員參加了這份價值20億美元,震動全球的超級開發項目的協議書的起草和簽署,可見他在米氏家族中的地位。

    米健正忙著指揮下屬吊起大紅橫額的時候,一位年過50的中年人在一班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米健連忙快步走上前去,叫了一聲「父親」,原來這就是風的副董事長──米肇偉。

    他巡視了一遍會場,拍了拍愛兒的肩膀,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做得好。Michael,離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你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唔……」米健答應著,雙目卻不停在父親身後的人群裡搜索著,他似乎在尋找一個熟悉的身影,但遺憾的表情很快就從他的臉上顯現出來,「她不在。」

    米健向身後的酒店經理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宴會廳。

    傍晚的夕陽像一隻鮮黃的橘子,懸掛在蔚藍的太平洋面上。米健拉開了40樓豪華套間的落地窗簾,讓陽光射到房間裡,自己躺在了寬大的床上,腦海裡不住的浮現著那窈窕多姿的美麗身影。啊,Fiona,什麼時候才能得到您呢?米健的心裡暗暗的想著。今天是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要起程回國,一旦回到海灣,自己就不可能總是回風閣,接近她的機會也就更少了。不行!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完成這件事情。

    米健微微扭曲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他好像已經有了計劃。看一看表,快七點了,要準備一下了,米健從床上爬起,打開房間的衣櫃,開始挑選今晚的禮服。

    在衣櫃的一角,有一件淡紫色的半透明的女式睡裙和一條短小的蕾絲邊的白色女式三角內褲,米健蹲下身子,將兩件女式的衣物遞到嘴邊,用力地嗅吸著衣物上殘存的香氣,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迷離起來。他拉開褲鏈,在夕陽的餘輝下自褻起來,口中吐出粗重的喘氣聲,夾雜著斷續的名字︰「……雯……」

    時空彷彿倒流了。海灣市的半島鬧市區,一幢摩天大樓高聳入雲。這是米氏家族的旗艦風集團的總部所在──風閣大廈。米健無精打采的站在電梯裡,腦海裡還在考慮著如何將程雅詩弄到手。剛才父親在電話裡讓他趕回風閣,說有重要的事情,打亂了他今天的部署。

    米健走進父親的Office,坐在皮轉椅上,翹起了二郎腿晃悠。父親正聽著下屬的匯報,讓他在一旁先等著,他漫無目的掃視著周圍,顯得很無聊。突然他的視野裡出現了一個美麗的背影,米健的精神馬上來了。

    這是一位年輕的白領麗人,一身粉紅色的行政套裝掩蓋不住她高挑曼妙的身材,動聽的聲音如同鳥囀鶯啼,米健盯著她的背影,盯著她烏黑亮澤的披肩長髮和苗條勻稱的白皙雙腿,直至她轉過身來。

    米健的心臟猛的狂跳起來,好一位秀美佳人,光潔的面頰、撲閃的雙眼、纖巧的鼻子、輕啟的朱唇,馬上讓米健喜歡上她了。至於之後父親的交代,米健反而聽得不那麼仔細,只知道要去一趟夏威夷,他的魂魄已經快被那美麗的倩影勾走了。

    出發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米健已經知道這次夏威夷之行的重要程度,他早已做好了準備。當然,他也從公司的電腦裡找到了他所需要的資料。那天在父親的Office裡的那位美人叫做方雯,英文名字叫Fiona,24歲,匹茲堡大學MBA畢業,現在是父親屬下海外拓展部的經理助理,米健還知道了她是風裡聞名的「四美」之一。

    當然,在父親的手下,米健知道自己並不像在自己公司裡那麼容易得手,於是他只好像狼一樣地默默等候著機會,但是他從來沒有放棄的打算,在米健的字典中,是沒有「得不到」這個詞語的。而在機場的意外邂逅,更加堅定了他要得到方雯的慾望。

    那是在即將登機前,在代表團所在的貴賓候機室,米健非常偶然的在洗手間外和方雯撞到了一起,當米健扶起對方時,才發覺自己眼前的紅粉佳人是讓他神魂顛倒的方雯。方雯顯然被他弄痛了,彎下腰去揉自己的腳腕,米健半攙半抱的將方雯送回到位子上,一雙眼早已被她雪白的脖子、飽漲的前胸和修長的美腿所深深的吸引了,一隻手於是不失時機的扶在方雯的纖腰上。

    「方小姐,對不起。」米健彬彬有禮的說道。

    「沒關係的,米生。您……您認識我?」

    「當然,您是公司的四美之一,又是父親手下的得力助手,我怎會不認識您呢?我扶您回去吧!」

    「不用了,謝謝您,米生,我沒事。」

    「叫我Michael就可以了。」

    「這樣不好的。啊,對不起,米生,該上機了,您先走吧!」機場的廣播果然開始通知乘客登機,米健無可奈何,只好先行離開。

    方雯顯然對米健抱著一種戒心,這反而激起了米健要得到她的打算。在飛機的頭等艙裡,米健遠遠的望著方雯優美的睡姿和露在毛毯外的包裹在透明絲襪下白皙光滑的大腿,暗想︰「Fiona,在回來之前,我一定要得到你的。」

    米健的自褻隨著一陣抽搐而達到了高潮,但他竟然忍住沒有洩掉,他要把這寶貴的陽精留給方雯的愛穴,所以他每次都忍住不射。他放好兩件衣物,整理了一下略為亂的頭髮,開始更衣。

    說起那兩件衣物,米健不由得得意起來,雖然他知道方雯只一個人住在38樓,可是要想通過保安嚴密的服務台進入她的房間根本是天方夜譚,加上方雯似乎有意識的在躲避他,因此到了夏威夷之後,他沒有多少機會接觸到他預定的獵物。

    那天,他無意中發現了酒店為客人洗送衣物的小車,他偷偷的跟在後頭知道了洗衣房所在。夜深的時候,他離開了房間,逕直走到洗衣房前,一路上都沒有酒店員工的身影。米健潛入洗衣房,裡面空無一人,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編號3818的櫃子,也就是方雯的房間號,然後打開櫃子,從裡面取出待洗的衣物,挑出這兩件最貼身最讓男人產生性幻想的睡裙和內褲,急衝沖的回到自己的房間。這一夜,他把雯的內衣放在床上,在一遍又一遍的自褻中渡過了。

    現在,米健收拾停當,穿上筆挺的燕尾服,已經是上流社會的年輕富豪了。

    他在鏡子前前後看了一遍,走出房間,向著宴會廳走去。

    電梯停在了頂樓,米健已經感覺到外面熱鬧的氣氛了,他一走出電梯間,幾位美艷的PR連忙笑面相迎︰「米生請進,董事長已經在等您了。」米健擺了擺手,走進宴會廳,一邊與來賓寒暄聊天,一邊注意著方雯美麗的身影。

    「阿健!過來見見幾位世叔伯。」聽到父親的叫喚,米健連忙轉過身去。就在轉身的一剎那,他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一個熟悉的倩影︰一頭柔順亮澤的披肩長發,一件無肩帶的低胸黑色珠片長裙,一張清秀明艷的俏臉,不是方雯是誰?米健怔了一怔,還是迎著父親走去。

    「只要您來了,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米健心裡最後一個包袱卸掉了。

    答謝宴會在八時正準時開始了,檀香山市的各界名流、金融業地產業的頭面人物和當地的僑領都雲集在金碧輝煌的宴會大廳裡。出席的女士們個個都悉心打扮,可謂衣香鬢影,爭奇鬥艷,讓人覺得眼花繚亂。

    簡單的致辭和答謝後,氣氛活躍的Cocktail開始了,米健跟隨著父親不停的微笑、舉杯,但是雙眼卻一直沒有放過方雯的身影。她今天實在是太美了,黑色的低胸長裙襯托得潔白嫩滑的肌膚光澤無比,在明亮的燈光下簡直有些兒耀眼,那一襲精心剪裁的貼身長裙令她窈窕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雪白的趐胸上飽漲的玉乳令人想入非非,脖子上一條細細的鑽石項鏈使她顯得明艷而高貴。

    米健慢慢的不露痕跡地向方雯靠近,當米健走到她的身邊時,一陣若隱若顯的香氣繚繞,他覺得下身有些緊張了。方雯正微笑著傾聽身旁一位當地僑領的女兒介紹著檀香山博物館的情形,擦身而過的瞬間,米健故意輕觸了一下方雯柔若無骨的玉臂,他感到了極其光滑溫暖的肌膚在手邊滑過,他吞下了一大口唾液。

    方雯手中的酒杯被碰跌在地毯上,幸好酒杯內已沒有什麼液體了,只有幾滴水點濺到方雯的長裙上。米健一臉的歉意,忙遞過雪白的絲巾,口中連連說道︰「Sorry,實在不好意思。」

    方雯見到又是米健米少爺,也報以燦爛的微笑︰「不要緊。」

    米健不由分說攔住了一位Waiter,從托盤上取過另一杯香檳對方雯說︰「為了我兩次冒犯,我敬您一杯。」說完把酒杯遞到方雯的面前。

    「不,不,謝謝您,米生,我不會喝酒。」方雯語氣平淡的回答。

    「不要緊的,只是一杯香檳而已,賞賞臉吧!」

    方雯對這位老闆的公子實在沒有多少好感,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又不好拒絕,看到米健一再堅持,想到不過是一杯香檳,方雯於是接過酒杯,和米健碰了一下杯,然後輕啜了一口。

    米健高舉酒杯,向著周圍的賓客說道︰「今天是我們開始合作的好日子,讓我們為光輝的前景乾杯!」全場的貴賓們在一片碰杯聲中熱烈鼓掌起來。方雯看到這樣,也只好將手中淡黃色的香檳一飲而盡。

    米健看在眼裡,喜上心頭,他向著大廳另一頭走去,笑容已經浮上了面容。

    他悄悄地把戒指上的一個暗格合上,若無其事的繼續與其他人攀談,目光一直遠遠的留意著方雯。

    華貴的宴會廳裡,各色的貴賓圍成一個個的小圈子,討論著各自感興趣的問題,但場面並不顯得嘈雜。方雯和身邊的客人交談了一會兒,感到一絲的疲倦,於是欠身說了聲「對不起」,離席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豪華的貴賓洗手間裡一個人都沒有,只有揚聲器在播放著柔和的音樂,方雯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出神地望著自己美麗的容貌,感到一種發自體內的疲倦正緩緩地佔領全身。方雯以為是一週多以來的工作壓力所致,沒怎麼在意,她補了補妝,撥弄了一下額前的劉海,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長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又坐了一會兒,方雯覺得越來越累,甚至有一種困頓的感覺,連明亮的吊燈光線都顯得刺眼,旁人的談話聲也變得嘈雜,她只好提前退席。方雯拿起黑色的手提包,走出了宴會廳,她腳上的高跟鞋踏在電梯間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電梯很快就到了,方雯走入電梯,按下了38的按鈕。就在電梯門快要合上的時候,一隻手掌伸過來擋開了電梯門,接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閃進了電梯,方雯連忙按下「Open」,發現這個人是米健。

    米健似乎趕得很急的樣子,額上有一些汗珠︰「咦,真巧,Fiona,又碰上您了。」

    「您好。」方雯點了點頭。

    「怎麼?您的臉色似乎不是太好,您不舒服嗎?」

    「沒什麼,有些兒累,可能是前幾天太累了。」

    「那要早點兒休息了。您住幾樓?我送您回去。」米健又開始大獻殷勤了。

    「不用麻煩您,馬上就到了。」方雯話音剛落,電梯「叮」的一聲停下了,方雯昏昏沈沈的步出電梯,向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米健初時還是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她,轉過了服務台後就幾乎是擁著方雯往前走了。方雯只覺得頭暈得厲害,只好靠在米健的肩膀上,兩人一同走進了18號房間。

    方雯推開了房門,全身上下有說不出的不舒服,只覺得心裡頭發悶。她身子斜靠在房門之後的牆上,手提包也掉在了地毯上,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倒了。

    米健反身關上了房門,走廊的通道燈清晰的照在房間的金屬銘牌上,上面的數字赫然是「4018」。米健將房門鎖好並且插上門閂,然後將「請勿打擾」

    的標誌燈打開,這才挽著方雯走進屋內,他不希望等一會兒在「享受」的時候受到騷擾。

    房間裡沒有開燈因而漆黑一片,米健扶方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自己轉身走入了浴室。聽到米健關上浴室門的聲音,方雯軟弱的斜靠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高聳的前胸隨著呼吸的節奏而不住的起伏著,雙瞼微微合上,鼻翼也在輕扇著,她的雙頰慢慢的發熱,很快就緋紅得如同天邊飛來的一抹彩霞了,她覺得體內有一股溫熱的氣流逐漸的升起,向著她的四肢百骸擴散出去,她的呼吸越來越急速,心跳也越來越快,令她情不自禁的想呻吟起來。

    米健從浴室的門縫裡偷偷的注視著方雯,嘴角開始露出喜形於色的微笑,剛才方雯宴會上喝下的那杯香檳酒裡已經被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入了一種高效的迷幻藥,方雯現在的這個樣子,正是迷藥開始發揮作用的表現,他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

    他鬆開了皮帶,脫下身上的禮服和襯衣掛在衣鉤上,只剩下了黑色的Classic內褲。此時的方雯漸漸覺得胸前和下體莫名其妙的感到一種渴望,渴望著能有一雙大而有力的手輕輕的觸摸,就像是在和男友溫存時產生的那種感覺一樣,這種無法抑制的渴望幾乎令她立即撫弄揉按起來。可是方雯馬上想到米健還呆在浴室裡遲遲沒有出來,只好強忍著全身上下的趐軟無力扶著沙發背站起來,慢慢地走向浴室。

    方雯輕輕的敲了敲浴室門,輕聲的問道︰「米生,對不起,我的身體覺得很不舒服,想早點休息,您能快一點嗎?」

    裡面沒有回答,但很快傳來了抽水馬桶的聲音,浴室門旋即「呀」的一聲打開了,一陣風撲面而來,方雯一陣的目眩,然後吃驚的發現面前竟然站著一個只穿了底褲的男人,這個人正是米健!

    她的臉色唰一下就白了,慌忙往後退去。米健獰笑著一步跨上前,右手已經同時緊緊地抓住了她的皓腕,方雯立即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向前拉過去。

    「放手!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想早點休息嗎?我當然要留下來陪你呀!」

    「下流!你給我出去!」方雯氣急之下用力地掙脫了米健的手。

    「出去?方小姐,你搞錯了吧?這裡可是40樓我的房間啊!」

    方雯一聽就明白自己中了別人設下的圈套,於是轉身就往外跑,可是當她到了房門前才發現怎麼也打不開上了鎖的門閂。這時米健已經從後趕到了。他張開雙臂,像老鷹抓小雞一樣輕而易舉的將方雯摟在了懷中︰「你既然進來了,就沒那麼容易出去了。」

    方雯察覺到一絲不妙,用力地捶打著米健的雙手,可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只好高聲呼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

    米健絲毫沒有閃避的意思,也沒有阻止方雯的呼叫,而是雙手一合橫身抱起了方雯的身體,逕直的走向臥室。

    米健就像丟洋娃娃一樣把方雯拋到了寬闊舒適的大床中央,「乖乖的給我躺著吧!」他得意的淫笑著,一腳將臥室門踢上,這樣一來,即使臥室裡再大聲的呼叫外面也別想聽到了。

    臥室燈打開了,方雯只覺得一陣刺眼的光芒照得眼睛都睜不開,她翻動著身體想從床上坐起來,可是一點用也沒有。米健騰的跳上床,弓著身子跪在方雯的旁邊,一雙眼睛射出野獸一樣的綠光。

    「方小姐,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全身無力?可是乳房和會陰卻在發熱?別擔心,那只是些很安全的迷幻藥和催情藥,奮量不大,對身體不會有害的。當然,你也不會暈過去,只是沒力氣掙紮而已。」

    「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禽獸,你究竟想幹什麼?」方雯驚恐的躲避著,聲音有些兒顫抖。

    「哈哈哈……你不是向來都很聰明的嗎?怎麼現在那麼糊塗!我當然是準備和你共渡良宵了。美人兒,我等了這天很久了,久得我的兄弟都快餓壞了。哈哈哈……」米健用手指了指胯下高高頂起的帳幕,放肆的狂笑起來,貪婪無比的目光突然的變得陰深可怕。

    「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娘們,居然敢屢次三番的拒絕我,真是給臉不要臉。告訴你,我想得到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能逃得過我這個小兄弟的,今天非讓你嘗一嘗本少爺的寶貝駕禦女人的工夫不可!」說完,米健伸手在方雯白淨光潔的臉蛋上狠狠的摸了一把。

    方雯嚇得尖聲呼叫起來︰「不要啊!放我走!」她躺在床中央,幾次想將身體支撐起來,但全身好像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只能在床上蠕動著。

    「省省心吧!那種藥物的效果要持續6個小時,在明天天亮以前,你的全身上下都是屬於我的。你放心,我的小兄弟一定會好好地招呼你的!」

    米健得意地獰笑著,翻身坐到了方雯的身上,頓時,一股溫暖柔軟的感覺沿著陽具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米健的肉棒「騰」地將內褲上的那個帳篷撐得緊緊的,直勾勾的指著方雯的豐美嬌軀,幾乎要穿褲而出。方雯不由得閉起了雙眼不敢再看,於是米健慢慢地俯下上身,眼光垂涎欲滴的在方雯雪白的肌膚上掃來掃去。

    米健色迷迷的眼光在方雯的美體上逡巡著,盡情地飽覽著修長曼妙的身體曲線,白皙光滑的細嫩肌膚和嬌艷動人的美麗容貌。在藥物的作用下,方雯雙頰滾燙,鼻翼微扇,柔軟嬌嫩的朱唇略略張開,露出那一排整齊潔白的皓齒,顯得嬌媚無比。

    米健被那艷若桃紅的櫻桃小嘴撩撥得色從心生,不顧方雯的竭力反抗,一口吻了上去,粗糙的舌頭野蠻的伸進了方雯的小口。方雯只覺得眼前一暗,一張粗魯的大嘴已經貼到了自己唇邊,她把臉向兩邊拚命的擺動著試圖避開那張大嘴,但一隻強壯的手臂一下子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讓她無法動彈。接著一條肥厚的流著唾液的舌頭示威似的在她的粉臉上舔了一口,然後強行鑽進了她的口內。

    米健的舌頭放肆的在方雯口中活動著,時而和雯的小舌頭糾纏在一起,時而又沿著光潔的牙齒遊走,兩人的口緊貼在一起,方雯感到說不出的心和憋悶。

    米健的雙手也沒有空著,他順著雯那粉嫩的頸側滑到她光潔的雙肩上不住的揉捏著,方雯渾圓的肩頭不由打起了寒戰。米健的淫手還在往下挪動著,隔著黑色低胸裙那層薄軟的胸墊,米健清楚的感覺到了手指下柔軟溫暖而彈性十足的高聳雙峰。

    「好一雙誘人的尤物!」米健如同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雙祿山之爪緊緊的握在方雯的胸前,用力地鬆緊運動起來。雯的胸前一陣的酸軟發漲,不由得大聲地呻吟起來。

    一陣不間斷的長吻後,米健的嘴離開了溫柔的朱唇,在光潔的臉上和脖子上亂拱起來,雙眼不失時機的欣賞著秀美的女體。

    方雯身上穿著的晚裝,是一件義大利出品的無肩帶的黑色低胸長裙,長裙上緣一字型的平胸設計使她纖細嬌嫩的頸項,柔美圓潤的雙肩,象牙玉雕般的雙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底色襯托下尤其的細膩潔白。更令米健著迷的是那一雙晶瑩雪白、溫軟光滑的玉乳,飽滿渾圓的線條一覽無遺,連尖尖乳峰頂的兩點都似乎隱約可見,低胸裙那緊繃的水準上緣使雙峰的上緣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米健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圓弧和兩峰之間令男人瘋狂的淺溝,只要從胸前扯開裙子,那一對柔軟渾圓的雪白尤物就會乖乖地落在自己的手中。

    米健伏在方雯身上,出了神似的看著這大半隱藏在裙下的雪峰,心神旌動,恨不得立即動手將那薄薄的黑色布料撕個粉碎。他粗重的氣息噴在方雯的臉上,令她感到心,於是她用上最後的一分力氣擺動身子,將米健從身上翻了下去,只是這樣一來,她再也沒有力氣從床上爬起來逃走了。

    米健一時不備被方雯甩了下來,不由得惱羞成怒,伸手抓住方雯的一對雪白的足踝,將她拖到了床邊。低胸長裙的裙擺長可及地,蓋住了方雯細嫩的雙足,此刻她小腿垂落在床邊,裙幅也被米健高高的掀起,細緻得如同玉雕一般的纖纖玉足馬上呈現在米健的面前。

    方雯今晚穿的是露趾的黑色繫帶的高跟皮涼鞋,幾道細細的綁帶勾勒出一雙美足精緻的美妙絕倫的線條,讓米健不由得嘖嘖的讚歎不已,他的雙手立即伸進了長裙內撫摸起來。

    米健滿佈汗毛的手順著方雯的踝部緩緩的向上滑去,粗糙的手指馬上感受到一種細膩光滑的暖流湧起,米健一邊體會著這晶瑩光滑的絕品雪膚以及柔和起伏的優美線條,一邊在腦海中臆想著方雯修長苗條的美腿模樣,喉嚨發出呼嚕的可怕響聲。在毫無阻力的情況下這雙手很快就滑到了方雯的大腿根部,然後挑起薄薄的三角褲的邊緣,一直往兩腿之間隱秘的樂園撫去。

    方雯的下身感到了一陣的瘙癢,兩條柔軟的大腿頓時繃直了夾在一起。「不要啊,住手!」方雯痛苦的呼喊起來,然而這悅耳的聲音在米健聽來簡直就像美妙的歌聲和求歡的信號。

    他高高的扯起方雯的裙擺,把黑色長裙的下緣一直拉到了膝蓋以上,讓她的玉腿暴露在他淫穢的目光下。那散發著瑩澤光芒的白皙胴體像受驚的小羊羔,開始四處躲避,方雯扭動著身軀,想阻止對方下流卑賤的舉動,可是她的雙手每次護住下身,立即又被米健拉開壓在頭上,她根本無力抵抗。在酒店房間明亮的燈光下,只見方雯雪白修長的雙腿緊緊的交疊著,在米健淫穢的目光中驚戰不已。

    米健吹著口哨,用雙腿壓著方雯的下身,雙手從她的裙底摸索著伸到她的腰部,他挑起方雯三角內褲的上緣開始往下褪去。「不要啊,求求你,不要!」方雯哭訴、哀求著,米健彷彿根本沒有聽到。

    方雯身上的低胸長裙非常的貼身,米健的手在窄窄的裙子裡不斷地摸索著,一點點的將三角褲向下扯。先是左邊的褲腰,然後是右側,接著窄窄的褲襠也被拉了下來,很費了一番工夫,米健才把方雯的內褲拉過豐腴的雙臀,看到那窄小的黑色的蕾絲花邊的三角內褲終於被脫到大腿中部,米健的肉棒立即昂起了頭。

    方雯的下身有一種空虛的感覺,她明白只要撕開低胸裙的裙腳,她寶貴的伊甸園就會立時裸裎在淫魔的眼前,她奮力地掙紮著,可惜的是僅僅能緩慢的挪動著身體。

    兩人的肌膚緊貼著,輕輕的摩擦反而越發的刺激起米健的色慾來,他迅速地將黑色的內褲扯到方雯的腳踝上,然後撲倒在她的身上狂吻起來。方雯白皙的臉上、頸上和肩上都落下了一個個的熱吻,米健猩紅粗糙的舌頭貪婪地舔吸著方雯的玉肌冰膚,方雯抽泣著淌下兩行恥辱的清淚,順著光潔的面頰滑落到床單上。

    不知在什麼時候,米健的手裡已經多了一部照相機,他出力地將方雯雪白如玉的大腿往兩側分開,暴露出她嬌嫩的私處,然後把鏡頭伸到方雯的裙底,「喀嚓喀嚓」的按動快門,拍下了方雯從未被外人知曉的神秘花園。那雪白渾圓的山丘、淡紅鮮嫩的花蕾和烏黑茂密的矮樹林,全都在強烈的閃光下一覽無遺,簡單的色彩構成了人體上最優美、最吸引的名畫。

    方雯痛苦地想伸手去遮擋下體,但被米健毫不留情的壓在了身下。米健還不滿意這種局部的寫真,又站到床上居高臨下的拍下方雯的全身。隨著閃光燈的不斷閃爍,一張張的膠卷無情地把方雯這種不堪入目的淫蕩姿勢記錄了下來,可憐的美麗女子被迷藥製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淫獸侮辱,欲哭無淚。「好了,該進入正題了。」強忍著胯下長槍的日益「勃發」,米健似乎感到這種猥褻已經不足夠了,他握住了方雯的足踝,開始解高跟涼鞋的綁帶。

    高跟鞋的搭扣被鬆開了,方雯只覺得米健捉住了自己的左足,然後黑色的高跟涼鞋很快被脫了下來,接著就是右足,方雯溫潤白皙的纖纖玉足立時顯露在米健面前,腳踝處捲成一團的小三角褲也隨之無聲的滑落到地毯上。米健將手中漂亮的高跟鞋往後一丟,雙手隨即握住了方雯的一雙柔荑輕捏起來。

    這溫潤細膩的肌膚發出奶油一樣的光澤,讓米健心跳加速。在嬌嫩的肌膚上摸了一會兒,他就開始在方雯白皙的足底用力的搔捏掐按起來,一邊掐一邊得意的問︰「怎麼樣,手勢不錯吧?」

    方雯只覺得足底酸痛難當,但是渾身都沒有力氣,根本無法閃避,簡直難受得說不出話來,薄薄的雙唇輕輕的開合著。

    「按摩」了一陣,米健低下頭就著雯的玉足舔起來,濕熱的舌頭落在光潔白皙的足底上,一陣陣的麻癢,雯不由得「啊……啊……」的叫喚起來。米健於是更賣力了,他很快就將那溫潤如玉的雙足舔了個遍,連嬌小可人的嫩白腳趾也不放過。方雯感覺到米健的嘴在慢慢的向上移動著,像一隻毛毛蟲爬行著,蠕動到了苗條的小腿上,她感到無比的厭惡,只好將臉偏到了一側。

    米健握著雯的足踝,拉開了雯玉白晶瑩小腿,他的視線貼著雯光滑柔和的下肢線條,不懷好意的往上延伸著,一直通向令男人們神往已久的隱秘花園。然後他用力的將方雯嬌柔的身子扳了過來,將她俯臥著擺在床沿上,一隻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向著裙子上緣的拉鏈伸了過去……

    方雯伸展著修長優美的肢體趴伏在鬆軟的席夢思上,一雙雪白的玉臂略曲著擱置在頭部的兩側,柔美的肩頭,嬌嫩的腋部和裙子上緣光潔細緻的背部都袒露著,還有那高高隆起的圓渾臀部,都顯出一副誘惑的姿勢。

    米健的視線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的掃視了一輪,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的手一直伸到雯的玉背上,提起了長裙上緣的拉鏈頭,緩慢的但是堅決的向下拉去,細細的拉鏈發出了細微的「吱」的聲音,拉鏈頭彷彿是堅固而銳利的破冰器,在方雯黑色的低胸長裙後劈出一條長長的通道。

    拉鏈在不斷地向下前進,長裙像失去了支持的簾幕一般開始往兩邊滑落,方雯潔白得如同月光一般的肌膚逐寸地展現在米健的雙眼前,令他眨都不捨得眨一下。這是多麼細滑白嫩的肌膚呀!簡直不像是人間的美色,仿似天上的仙女了。

    拉鏈從方雯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黑色長裙也像身體兩旁敞開,光潔完美得不帶一絲瑕疵的玉背終於完全的袒露出來。米健不敢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散發著迷人光澤的雪白肌膚,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然後瘋狂的撫吻起來。他如同一隻餓壞了的野獸,緊抱著方雯柔軟白皙的胴體,不肯放過任何一寸嬌嫩欲滴的身體。

    米健將方雯的嬌軀翻轉了過來,長裙因為米健的擁抱和撫摸已經亂不堪,米健急不可耐的將裙子的胸前一抹向下掀開,兩座渾圓飽滿雪白晶瑩的柔軟山峰擺脫了低胸裙的束縛,立即展現出來。一瞬間,一雙玉乳那純白的膚色、圓渾挺拔的曲線和高聳乳尖上的嫣紅兩點直接的暴露在米健飢渴的目光之下,因為他用力的緣故而輕微的抖動著。

    米健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巨響,全身的肌肉幾乎同時緊縮,胯下的長槍更是痙攣起來。他更猛力的將長裙的前幅扯到方雯平坦的小腹上,令方雯的雙乳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氣中,接著他的十指就如同鐵鉤一樣抓在了她嬌嫩豐美的椒乳之上,讓她吐出了悠長而苦悶的太息聲。

    米健感受著掌中柔軟而飽滿的雙乳,然後騰出一隻手來繼續剝去方雯身上的長裙。裙子被揉成一個圈,很快就被米健從方雯的雙足間扯了出來,米健將裙子握在手中,被剝脫的黑色長裙遠離了方雯完美的身體,失卻了原來飄逸的美態,米健的手指慢慢的鬆開了,裙子於是倏的從他的手中跌落在地面上,像極了一片的深秋的落葉。

    米健擡起頭來,望向寬大的席夢思中間舒展著的雪白晶瑩的絕美胴體︰長髮如雲、美顏如玉、柳眉如黛、櫻唇如朱;烏黑亮澤的披肩秀髮散落在胸前背後,髮絲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美麗的大眼睛因羞辱而緊閉著,俊俏迷人的容貌在藥物的激發下格外的嬌艷嫵媚;白嫩的脖子轉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線,一直連接到精緻的雙肩上;高聳的一雙玉乳尖尖上,渾圓嫣紅的小乳頭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燈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個淺淺的小隱窩襄嵌在白玉舞臺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愛的臉蛋;修長勻稱、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蓋的地方微微的彎曲著,似乎在遮掩兩腿相合之處的亮黑森林;黑森林下的伊甸園雖然被死死的保護著,然而那一抹圓隆的愛之恥丘卻無法隱藏自己畢現的美態;互相交疊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瓏剔透,細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靜睡的蠶寶寶。

    米健癡迷的注視著這天造地設的完美女體,激動得手足發抖,他屏住呼吸,抓起床頭的相機「喀嚓、喀嚓」的拍起來。方雯無助的躺在床上,被迫展現著自己視若珍寶的美麗身軀,即使是她深愛的男人也從未能那麼仔細的閱覽她的每一寸肌膚,然而現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殘忍的拍照告一段落,米健迅速的脫去了自己身上僅剩的內褲,然後龐大的身軀空跳起,向著纖毫畢露的雪玉嬌軀壓了下去。

    黑沈沈的夜空裡,一日的煩囂已經完全退去了,連繁華的大酒店也恢復到深夜的靜謐中。米健懷抱著方雯一絲不掛的赤裸胴體,盡情地享受著這渴望已久的清涼與溫柔。

    此刻,他正橫臥在方雯的身旁,雙手緊抓著她一隻高聳的玉乳,口中含著雯彈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著那嫣紅嬌嫩的小小圓點。他的雙腿像巨大的鉗子一樣夾住了雯的下體,粗大通紅的肉棒高舉著頂在她兩腿間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間不停地摩擦著。懷中的溫香軟玉早已化作無邊的春色,等候著他去拮取、去收獲。他不停地撫摸著方雯細膩的肌膚,用他的身體對她進行一波一波的進攻。

    方雯的雙臂被高高地舉到頭頂的位置,米健不住地舔著她鮮嫩無比的椒乳,然後逐漸的轉移到光潔的腋下,米健很享受的吻著,還輕輕的將她嬌嫩的肌膚嚙咬。順著身體的兩側,米健一直探索到了方雯平坦纖細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體曲線在這裡形成了一雙圓滑的弧線,米健的雙手扶著這柔軟的如同扶風弱柳的纖腰,整個臉都埋在鬆軟溫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方雯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味的細膩肌膚。

    他將方雯緊緊的擁抱著,四肢和下腹盡量貼近她的身體,吸取著她溫潤如玉的精華。米健揉搓著方雯的一雙粉嫩玉乳,胯下的肉棒已經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雙亮麗修長的玉腿間,通紅的龜頭一豎一豎的觸向亮澤的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園。

    方雯迷亂的望著臥室的天花板,任由米健在自己玉潔冰清的胴體上肆虐著。

    自從喝下那杯她本不該接過的香檳起,她已經無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了,米健公牛一般健壯的身體牢牢地把她禁錮在身旁,她根本不可能有逃脫的機會。忍受著米健粗糙的舌頭在自己身上不停的舔吻,方雯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更讓她難受的是,米健那醜陋不已的陽具好像懂得辨認方向一樣,在自己雪白的下體頂著撞著竟然伸到了兩腿之間,在嬌嫩的秘穴口前後的摩擦起來。方雯的下身頓時被一股又癢又熱的氣流所包圍,敏感的神秘花園在米健肉棒的刺激下開始傳來一陣陣的興奮感覺,方雯不由得嬌喘連連。

    突然,一條溫熱潮濕的物事蛇一般的爬到了神秘花園的入口,一動一動往裡直鑽,米健的舌頭直接在方雯的外陰上舔了起來!

    「啊……啊!住手!你要幹什麼?」方雯快要喪失的意識猛然清醒了,可是這樣除了增添對她的折磨一點兒幫助也沒有,她微弱的呼叫簡直跟蚊子叫一般,更別說掙紮了。

    米健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擋,索性扳開她雪亮的玉腿,手指分開緊閉著如同貝殼一般的大陰唇,越發起勁的對著新鮮多汁的陰蒂挑逗起來。他的手指分開了緊閉的玉門,巡視著那橢圓形的神秘通道入口,方雯的全身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開始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在方雯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米健已經把他的手指深入到她的體內,並不斷地對著鮮嫩的洞壁屈伸起來。一種熟悉的衝動感立即溢滿了方雯的全身,令她的下身馬上收縮起來,被手指撐開的玉門也同時緊緊地包繞在米健的手指上,一道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絕的自豐美的玉門間緩緩流到了米健的手指上。

    感到手指被溫暖所包圍的同時,米健會心地淫笑起來,沾滿了方雯愛液的手指又往她的秘道裡插深了一點,然後伴隨著她上升的越來越強的慾望,扭動得更帶勁了。

    黑夜給了米健一雙黑色的眼睛,他卻用它探索燈光下熠熠生輝的完美女體,米健很滿足的看著方雯羞怯萬分、可是又欲罷不能的嬌媚樣子。在手指輕盈靈活的挑逗下,方雯作為成熟女性的本能被暴露無遺︰

    妖嬈伸展的肢體不知不覺中已經緊貼在自己的身體上,兩條光滑可鑒的瑩白大腿更是彎曲著夾住米健的手臂輕輕摩擦起來;越過稍稍分開的大腿,兩扇珠圓玉潤的玉門在米健的調教下逐漸的張開了,含羞的小秘穴此刻已是隱約露出了嬌美的小口;溫稠的愛液早已濡濕了她會陰的各個角落,微卷的陰毛因此而綴上了幾顆小小的露珠,瓊漿玉液滋潤了本已雪白嬌嫩的肌膚,為她平添了一層誘人的光澤;高聳的胸前,晶瑩挺拔的一雙椒乳,緊隨著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動著,乳尖上一對精緻的小櫻桃也在不斷的刺激下變得更加的鮮艷和渾圓。

    春情蕩漾寫滿了方雯俏麗的容顏,儘管她的一雙明眸裡還充滿了羞辱和不願的神色,但熾熱緋紅的面頰和微微張合的溫柔雙唇卻表明她已經屈服了。

    米健如同一隻把玩著毫無抵抗能力的獵物的惡獸,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拔出手指的同時,他再次分開了方雯的雙腿,抄起手邊的相機拍下了方雯嬌羞嫵媚、楚楚可憐的模樣。方雯無奈地轉過臉,淚水又一次無聲的淌下。

    米健手中的相機已經沒有膠捲了,他凝視著近在咫尺的嬌美裸體,肉棒已經繃得有些兒疼痛了。他鄭重的伏在方雯身前,通紅的龜頭如同在弦之箭瞄準了方雯的玉門,然後他的雙手伸到了方雯的膩滑雙臀下,輕輕的托起了她的下身。

    在最後進入之前,米健仔細地校正了肉棒前進的方向,他湊到方雯的耳邊得意的說了一句︰「寶貝,我來了!」接著就以雷霆萬鈞之勢刺向柔弱無力的赤裸美體。

    巨大得如同手電筒的肉棒揮舞著,帶著可怕的嘶叫聲,粗暴無比而又準確無誤的鑽進那小小的嬌嫩通道,侵入了方雯的體內!

    「哎喲!住……手!」這猝不及防的猛烈暴力狠狠地落在方雯身上最最嬌嫩無比的地方,她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全身猛的一顫,接著因為驚恐萬分,嬌柔雪白的胴體不停的戰抖起來。

    經過了充分的挑逗,方雯的愛穴已經得到了初步的濕潤,所以米健的肉棒不費多大的力氣就撐開了欲開還合的玉門,完全插到了方雯身體的深處,他熊腰猛的一挺,肉棒奮力向前撞擊,終於直沒到根部,敏銳的龜頭也同時頂在方雯光滑嬌嫩的花芯上,然後兩者就像熱戀的情侶一般熱吻起來。

    「啊……」方雯又是猛的一顫,連續兩次的穿刺所帶來的痛楚終於擴散到了全身,撕裂樣的巨痛立時將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冰封起來。「求求你,拔……

    拔出來!」方雯忍受著下身巨大的疼痛苦苦哀求著,一雙纖纖玉手緊緊的掐在米健粗壯的手臂上,優美的玉指因為用力而顯得蒼白。

    米健看了看下身,兩人的恥部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連陰毛都相互纏繞起來。

    「你說的,不要後悔。」他深深的看了方雯朦朧的淚眼,慢慢的將肉棒往外拔,龜頭不捨地離開了溫暖的花芯,緩緩的向外退去。方雯原來被撐得幾乎裂開的秘道終於得到了一絲空間,大股的瓊漿玉液隨著肉棒的後退湧出圓圓的秘道口,方雯急劇起伏的胸膛也因為疼痛的稍微消減而緩和了一些。

    可是就在肉棒還有四分一還在方雯體內的時候,只見米健奸笑了一聲,下身猛力的一壓一挺,又將肉棒狠狠的插到了底!這一次米健用力更大,方雯的胴體幾乎整個彈了起來,下體處更劇烈的疼痛彷彿將她從頭到腳劈開了兩半,她不住的尖聲慘叫起來︰「啊!啊!別……」

    方雯的身體無法動彈,但是仍然猛烈的戰抖起來,柔順的長髮就像暴風中的柳枝瘋狂的飛舞著,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前胸上,烏黑的髮絲紊亂的飄落在雪白的胴體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著嬌嫩的肌膚。她的哀求,她的悲鳴,不停地迴旋在狹小的酒店客房內,如同在向天上諸神訴說著自己的悲慘遭遇。

    這時,米健的雙手已經不失時機的扶住了方雯纖細的柳腰,固定住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巨大的肉棒不顧方雯淒慘的呼叫,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來。他的眼光狼一樣的盯著方雯赤裸裸的雪白胴體,眼光裡燃燒著渴望、得意、憤怒和嫉妒的邪惡之火,他所久久渴望的美女現在一絲不掛的倒臥在自己身下,毫無反抗力地任由自己狂插著嬌嫩的小愛穴,這令米健感到得意非常。

    可是同時,一股嫉妒的火焰也在同時慢慢的點燃,自己已不是這嬌美的麗人的第一個男人了,方雯的初夜權不屬於自己!這失望的發現令米健不由的怒火中燒,他一次次的抽送著肉棒,每一次都那麼的猛烈,似乎想將這嬌滴滴的美麗身體插穿插爆才罷休。

    他的雙手那麼用力的抓揉擠壓著方雯胸前柔軟雪白而極富彈性的玉乳上,細膩晶瑩、吹彈得破的肌膚很快就在他的蹂躪下變成了粉紅色;他使勁地揪住方雯乳尖的渾圓兩點上,手指捏、彈、擰、撥,一對鮮嫩的熟透櫻桃很快變得通紅髮漲。米健還不停的拍打方雯豐裕而柔軟的臀部,雪白的臀丘上出現了一片淡紅的印跡。接著,他的手指又揪住了方雯已經濕漉漉的柔軟陰毛,一下下的往外扯。

    米健漸漸地瘋狂,身下用的力量越來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恥部都重重的擊打在方雯的小腹上,發出「嚓嚓」的聲音。他自己則將方雯的上身從床上抱起,用力的扯向自己身旁,藉此來增加方雯的痛楚。他的大肉棒越用越有勁,每一次撞擊在方雯的花芯上,都令方雯裸裎的嬌軀不由自已地顫抖一下。

    兩人在寬大的床上翻滾著,米健的獰笑和方雯的哀哭聲都穿不透這小小的房間。瞭望窗外,夏威夷港灣的夜色依舊是那麼的美麗、寧靜……

    方雯緊閉著她清亮的雙眼,細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潔的額頭、鼻尖。

    也許是米健的動作輕柔了下來,也許是她的嬌軀已經適應了被強迫的滋味,總之最初的巨痛隨著時間的流逝,彷彿漸漸沒有那麼撕心裂肺了。經過一陣刻骨銘心的入侵後,方雯的玉體此刻已經完全褪去所有的防禦,鬆軟地靠在米健的身上接納著源源不斷的抽插,緊抓在米健臂上的纖纖玉手此時也無力的垂落在身體的兩旁。

    米健驚人的大肉棒還在興奮的挖掘著,不同的是它不再直來直去一插到底,而是慢慢的旋轉研磨著,仔細地品嚐著方雯鮮嫩多汁的秘道一路上豐美的果實。

    方雯漸漸也覺得歷經重創的疲弱不堪的軀體在米健不住的挑動、引導和藥物作用的驅使下,居然也像平時與男友一起時那樣生起了反應︰修長的玉腿、高聳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嬌嫩的外陰,無一例外地同時感覺到了一絲絲的興奮與快感,而且這微小的快感逐漸地清晰起來,令她不由自主的敞開了身體,讓無盡的情慾將自己緊緊的纏繞起來。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漸漸形成了一團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隨著肉棒的一次撞擊都增大一分,正是這火球的光芒照射著她美麗的胴體,讓她的痛苦慢慢地轉變成快感,甚至迎合起對方的節奏來。

    方雯痛苦的哀鳴不知不覺已經被半是迷亂半是愉悅的呻吟所代替了,可是這一切讓她的心裡越發的悲痛欲絕,沒想到自己在被人強暴的時候,還會產生這樣的感覺,她實在無法面對這羞恥的事實。但這腦海中的靈光一現,馬上被身體原始的本能湮滅得無影無蹤。

    米健似乎一直都在留意著方雯的變化,他一陣猛烈的抽送,肉棒在她的體內不停地攪動,終於把方雯帶入了無休止的慾望世界裡。方雯柔軟滾燙的雪白胴體被米健緊緊的摟在懷中,神智已是完全迷亂了,方雯的慾望火焰終於燃燒起來,細膩光滑的身軀頓時散發出了令人眩目的燦爛光芒。

    米健馬上感覺到了這一刻的變化,只見懷中的美人兒雙目微合、嬌喘連連,赤裸裸的胴體嬌媚盡現、風情萬種、美不勝收。米健知道方雯已經快要進入高潮了,於是他鼓足了餘勁,對著方雯美艷不可方物的瑩白軀體發起了最猛烈的一輪進攻。

    在肉棒反覆進出發出的「滋溜、滋溜」的響聲中,方雯那熟透了的秘穴奉獻出她所有的果實,連粉紅色的粘膜也隨著肉棒的用力抽插而被帶出了一點,瘋狂的抽插令方雯幾乎同樣陷於瘋狂。

    在瘋狂的一刻,米健只覺得漲得很難受的下身突然一鬆,接著一股濃稠溫熱的液體高速地從自己體內激射而出,箭一般通過方雯的秘道,噴灑在她新鮮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宮內。這灼熱的陽精很快就注滿了她的子宮,多餘的部份隨著米健肉棒的退出而流出方雯的體外,灑落在秀美大腿的兩側、細黑的陰毛和潔白的陰阜上以及白淨的床單被單上,形成一片片汙穢的灰白印跡。

    跟隨著憋了整整一晚的精液射出,米健的力氣似乎在一瞬間也被掏空了,粗大的肉棒慢慢地萎小下來,並最終退出到方雯的體外。他的兩側腰背現在酸痛得一點力氣都用不上,於是他把方雯放回到枕頭上,自己也緊跟著趴到她的身上喘息起來。

    方雯的嬌軀在米健射精的一刻也猛烈的抖動起來,直到肉棒退出,方雯也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頓時癱軟在床上。米健摟擁著方雯細白嫩滑的赤裸胴體,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方雯經過剛才一輪瘋狂的折磨,終於也陷入了深沈的昏睡之中。

    窗外的夜色依然像漆黑的濃墨一般,方雯從深深的沈睡中悠悠醒轉,不知道自己已經昏迷了多久。身上傳來的一陣陣酸軟疼痛越來越清晰,下體處更是像被烈火燎過一樣火辣辣的,輕輕的轉動一下身子都會引起錐心的刺痛,她只覺得頭暈得厲害,就好像在波濤洶湧的怒海上顛簸、漂流了很久一般。

    一陣夜風吹開了輕薄的半透明落地窗簾掠到方雯的嬌軀上,令她感到一股涼意直透到五臟六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方雯慢慢的張開了雙眼,但什麼都看不見,房間裡一片明亮,照耀得她根本不能睜眼。

    方雯雙手撐在床上,緩緩的半坐了起來,疲倦的眼睛終於漸漸適應了光明,但映入眼簾內的一幕馬上令她猛的完全清醒,接著「啊」的尖聲呼叫了起來︰

    亮堂堂的房間裡,自己身無寸縷的睡在寬大亂的床上,一條原來蓋在身上的短小被單隨著身子的坐起而滑落到一旁,自己完美挺拔、潔白嬌嫩得如同一對小白鴿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了出來。更讓她吃驚的是,不管是自己的身上、被單上甚至床上,到處都有粘糊糊的汙穢斑跡,自己下身的白色床單上,隱隱還能看到有幾絲鮮紅的血跡。

    霎時間,方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一切,但是方才被強暴的一幕幕情景如同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讓她記起了剛剛結束的那場肉體鏖戰和永遠不會忘卻的那種被強暴的感覺。方雯明白,自己已經被米健迷姦了,一剎那,痛苦、羞恥、憤恨……各種複雜的心情同時湧上心頭,使她再也忍不住哭倒在床上。

    一個健壯的男子靜悄悄的從浴室裡走了出來,他走到方雯的身旁,凝視著面前悲痛欲絕的美人兒,然後伸出手來輕輕的放在了她圓滑的肩頭上。方雯驚懼交加擡頭一看,是米健!她緊盯著這個糟蹋了自己的色狼,恨不得將他剁成肉醬。

    「Fiona,怎麼了?」米健的嘴角帶著微笑。

    「禽獸!你還來幹什麼?」方雯將被單緊緊的裹在胸前,雙眼射出憤怒的光芒。

    「看看你醒了沒有。」

    「滾開,我不想見到你!滾!」方雯歇斯底里的大叫著。

    「Fiona,對不起,我該死。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實在太美了,我又愛你愛得那麼深。」米健假惺惺的扇了自己幾下,見方雯沒有反映,順勢坐到方雯身邊,雙手搭在她瑩白的肩頭上。

    「混蛋!我恨你!滾開!」方雯出力的甩開米健的手,「啪」的一巴掌打在米健臉上。米健的臉上立時出現一個掌印。

    「找死!」米健被惹惱了,用力將方雯推倒在床上︰「你給我聽著,不管你願不願意,你現在都是我的女人。我要你脫光了,你就得脫;我要你上床,你也得乖乖的上。別想著能逃得掉,不然小心你的那些裸照!」米健摸著被打痛了的臉悻悻的說道。

    方雯聽罷伏在床上,不由得失聲痛哭起來。

    也許是方雯的一記耳光激發起了米健的獸性,看著方雯裹在被單內半裸的身子,米健的慾火又一次被點燃了,他握住了方雯的一雙玉足,將她整個人拽到了地上,接著伸手去扯她身上的被單。方雯雙臂緊緊的護著胸前,不停的擺動著身體。米健見一時不能得手,索性抓住被單的一角用力撕開,在方雯的尖叫聲中,米健將被單撕成了兩片,他急不可耐的掏出自己的肉棒,將方雯雪白的胴體又一次壓在了身下,漲大的肉棒又一次準確地插入到方雯飽受虐的愛穴裡。

    方雯拚命的掙紮著,瑩白裸裎的美體仿似夜色下飛舞著動人的白鳳蝶。米健健壯的身體很快就制服了身下的嬌軀,他抱住方雯的腋下將她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後按在寬闊的落地窗上猛烈地進攻起來。

    「剛才你不是很興奮的嗎?ONEMORETIME!再來一次,我的寶貝!」米健一邊瘋狂地在方雯體內抽插擠壓,一邊得意的獰笑著。

    方雯痛的實在受不了了,不一會兒就暈了過去。

    米健拖著暈過去的方雯來到了陽臺上,他的肉棒始終沒有離開過這比天上群星還要美麗的白皙胴體。在不斷變換體位的過程中,米健插完了愛穴又去插方雯緊小的後穴,細嫩的小菊輪在粗大的肉棒一輪蹂躪下很快就迸裂出鮮艷的血珠。

    在第一縷朝陽的曙光刺破厚重的雲層時,米健和方雯的身體也同時交合在一起。米健將方雯架在了身前,張開雙臂,迎著燦爛的陽光,源源不斷地噴射出他的陽精。


    兩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又到了週末。米健的「金剛」號發動了,拖著長長的水跡駛向茫茫的大海。

    在遊艇深處的船艙裡,米健和方雯緊緊地摟抱在一起,他們身上都已是完全袒露,兩人緊密地貼在一起,米健的肉棒深深的刺在方雯的愛穴中不住地前後運動著。方雯順從地擁抱著米健結實的胸背,默默的承受著米健的「耕耘」,然而那雙飽含著幽怨、無奈的眼睛裡,分明還閃動著瑩瑩的淚光……


   初秋的夜晚顯得那麼祥和安謐,半山的碧湖灣小區和城市的其他角落一樣,漸漸從熱鬧歸於平靜。小區內的各條私家路慢慢地泊滿了夜歸人們的車子,從各扇窗戶裡透出的點點燈光,也隨著夜色的濃重而漸漸稀疏了。整潔而寬闊的馬路上,只留下一盞盞白玉蘭造型的街燈用柔和舒適的光線,驅散著黑夜的暗影。

    在碧湖灣半山公路上的一角,停泊著一輛棗紅色的Honda,車子的發動機已經熄滅了,車門和車窗都緊密的鎖著,乍眼看去普通不過,和周圍的車子並沒有什麼不同。Honda的前座上沒有人,但是隱約地還能見到儀表盤上發出的綠色熒光。車子的後座上,一個男子高大而魁梧的身影正手持著一台蘇式的軍用夜視望遠鏡,瞄準了斜坡下的一扇落地窗,聚精會神的觀察著。

    因為車子的門窗都緊密著,空調機也沒有開啟,所以並不很狹小的車廂中顯得有幾分悶熱。男子一直保持著瞭望的姿勢,很久也沒有改變,以致於緊握著鏡筒的雙手滿是汗水了也毫不在意。他看得那麼的認真,而且似乎隱藏不住心中的激動,明顯而突出的喉結不斷的上下移動著,渾身上下的肌肉都繃緊了,連鏡筒也因此而微微的有些兒抖動。

    望遠鏡指向的方向,是成片9層公寓中的一幢4樓其中的一個單位。屋內還射出暗淡的燈光,主人顯然還沒有入睡,但是臨街的窗門都放下了雙層乳白色的窗簾,幾乎把所有屋內的情景都阻隔開了。

    然而這一切,對Honda中居高臨下的窺探目光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通過高倍數的紅外望遠鏡,他還是清晰的看到了屋內的每一個角落︰落地窗後面的房間裡空無一人,房間裡擺放著舖著潔白床單的寬大木床、高大的衣櫃和華貴的梳妝台,床邊的床頭櫃上放置著一盞柔和的台燈,光線已經被調到了最暗,讓整個房間都洩上一種淡淡的色彩,襯托著浪漫而神秘的氣氛;臥床旁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清秀美麗的女子,帶著甜美的微笑恬靜的凝視著前方,在柔和的燈光下她的美麗顯得是那麼的動人心魄!

    車廂中的男子定定的注視著牆上的照片,視線很久都沒有移開。這神秘的男子長久的掃視著屋內的情形,不時還瞄兩眼旁邊的窗戶,但是注意力卻一直沒有離開過這房間,好像是一位獵手在等候著獵物的出現一樣。

    終於,一對愛侶的倩影出現在他的視野中,兩人親密相擁著慢慢的走到瞭望遠鏡的中心。鏡下的俊男一身制服,顯得英武逼人,而他身旁的美女更是清純秀麗、嬌艷鮮嫩,就像是雨露中盛開的梨花,美得簡直讓人不敢直視。他們一進臥室就情不自禁的熱吻起來,絲毫沒有發覺窗外正有一雙迸射著惡毒光芒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他們。

    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旋轉著緊緊的擁抱在一起,那美人兒身上寬鬆飄逸的純白色睡袍如同飄動的雲彩一般輕舞著,那薄薄的幾乎透明的輕紗令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曲線若隱若現的展露出來,車廂裡的目光看得簡直癡迷了。

    屋內的俊男也被眼前的絕色傾倒了,他輕輕地撫摸著女友那一頭飄散的如雲秀髮,伸手托住了她纖美柔軟的柳腰,一用力將她牢牢的抱在懷中,小心的放到了床上。然後他低下頭,慢慢的解開了那純白睡袍上繫緊的腰帶,分開了睡袍的兩襟。在睡袍的下面是一條同樣輕薄的純白吊帶睡裙,然而幾乎透明的衣料和寬松圓滑的裙腳已經無法遮掩其下那白皙晶瑩、光潔細膩的完美胴體了。俊男的雙手愛憐而堅決的放在了這無瑕的玉肌冰膚上,慢慢的將輕柔的睡裙向上撩起,瑩白的雪軀眼看就要赤裸裸的完全袒露在面前……

    看到這裡,窗外車廂中的他再也忍不住猛烈的顫抖起來,呼吸急促得喘息不止,一隻手不由得放開了鏡筒,狠狠的抓在自己的襠下,另一隻手卻用力的一拳擊打在車窗上,發出了「砰」的一聲。

    就在這時,一輛轎車突然從路旁閃出,車頭大燈的光芒將Honda車廂內照亮了,男子連忙低下頭去,以避開那耀眼的車燈,然而一絲的餘光仍然射到他的臉上,將他憤怒扭曲的面容、削薄蒼白的嘴唇、滿佈了血絲的雙眼和焦急痛恨的目光映在了車窗上。這車廂中的暗影,竟然是海灣市的年輕富豪──米健。

    米健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一直窺視著的,究竟是誰?

    米健一直盯著的美麗姑娘,叫程雅詩,英文名叫Alice,是他手下最得歡心、最受寵愛的員工,也是整個富豪金剛大酒店裡最出類拔萃的美女,人稱之「富豪之花」。自從Alice加入富豪金剛以後,米健就好像發了瘋似的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他從來沒有試過像對Alice一樣的迷戀一個女人。

    為了能天天見到這心中的美神,米健將Alice從拓展部調到自己的身邊擔任秘書,不但每次開會都將帶上她,而且以公司的名義在碧湖灣為她租下一套900平方的公寓,如此優厚的待遇給予一位僅有23歲的年青職員,是富豪金剛從未有過的,這一切只有一個目的︰討好Alice的芳心。

    米健的海邊別墅裡,到處都貼滿了Alice的照片。為了她,米健可以放棄夜間的娛樂,獨自架車到碧湖灣,為的只是能從視窗多看她兩眼。

    在Alice23歲生日那天,在公司為她搞的PARTY上,米健當著所有下屬的面前送了一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鏈給她作為生日禮物,面對著Alice驚愕的目光,米健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到︰「這是為了表彰你對公司的貢獻給予的特別嘉獎。」

    由此,公司內關於米生追求Alice的傳聞便不脛而走了,有些調皮的同事甚至別有深意的詢問Alice何時擺酒,但換來的都是她對此的一概否認。

    就在米健已經下定決心,打算要向Alice表白自己的愛意,並且求婚的時候,Alice未婚夫卻突然出現了,他的這一切苦心安排於是在一夜間化為了泡影。一個月前,在公司年度的餐會上,Alice出人意料的在一位英武警官的陪伴下出席。當她小鳥一樣依偎在男友身邊,充滿幸福的告訴米健自己訂婚的消息時,米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彷彿在剎那間,米健感到他的世界裡陽光再也不會繼續存在。

    然而事實始終是事實,米健很快就知道了Alice的男友原來是海灣地區的商業罪案調查專員,前兩年一直在美國受訓,因而沒有在Alice的身邊,但兩人的感情並未因此變淡。這次他調回海灣,很快就要和Alice結婚了。

    米健知道自己已不可能得到Alice的愛了,不由得傷痛欲絕,不能自已,從此他每晚都守侯在Alice屋後,用望遠鏡遙望著心中的美神。今晚已經是連續第十個晚上了,非常不幸的是,米健居然看到了兩人溫存的情景,這簡直是在他滴血破碎的心頭上再狠狠的插上一刀,讓他快要陷入癲狂的狀態。

    他用力地把頭撞向車門的把手,希望藉著身體的痛楚能緩和內心的創傷。但是他仍然忍不住去望Alice,忍不住去望那正被柔情蜜意所包圍著的雪白晶瑩、令人銷魂的美麗身軀。Alice伸展著肢體,盡情享受著愛慾的快樂,她的曲線是那麼的優美,優美得讓米健的陽具堅硬的高高立起;她的肌膚是那麼的雪白,雪白得讓米健越發的渴望能佔有她。

    米健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蜷縮在車廂內痛苦的發出低聲的吼叫,色慾與嫉妒之火同時在腦海中熊熊燃燒。終於,原始的慾望佔據了他的每一條神經,他緊握的雙拳是那麼的用力,就連一條條的肌腱都清晰的繃緊起來。

    「程雅詩,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完完全全的佔有你!」米健的內心發狂似的怒吼著……夜更深了,米健仍舊在窺視著程雅詩的臥室。

    Alice和男友經過好一陣的愛撫、親吻後,這才從床上坐起來,披上了純白輕盈的睡袍,接著,Alice又趴在男友寬大的胸膛前撒了一會兒嬌,這才仔細地為男友穿好制服,然後將他送出房間。米健從望遠鏡裡一直緊盯著兩人的身影,直到Alice和男友吻別,那位警官男友下了樓,登上自己的轎車離開為止。

    米健繼續監視著程雅詩的臥室,Alice並沒有馬上入睡,而是坐在床頭打起了電話。一絲笑容此刻終於爬上了米健的面龐︰「小美人,你等著,很快就讓你嘗一嘗我的功夫。」米健平伏了一下略為興奮的心情,戴上了薄牛皮手套,又將尼龍做的面頭套塞進外衣的口袋,這才打開車門,向著公寓的樓梯口走去。

    藉著夜色的籠罩,米健小心翼翼的在樹蔭下穿行著,為的是不讓巡夜的secure發現。他繞了幾個圈才從樓後轉到樓前,仔細的查看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這才閃進樓道內。公寓的梯燈是通過響聲觸發的,米健靜悄悄地拾級而上,靈巧得像一隻狡猾的狸貓,竟然連一盞梯燈都沒有弄亮。

    轉眼間,米健已經摸到了4樓,他環顧了一下周圍,走到了A座的房門前,伸手擰了擰門上的把手,果然已經鎖上了。米健於是不慌不忙的從外套的口袋裡掏出那一副黑色的面頭罩戴上,然後從皮帶圈上取下一條細長而奇特的鑰匙,慢慢地插進了黃銅門鎖的匙洞中撥弄起來。

    他的動作十分輕微,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直到彈簧門鎖發出了輕輕的「咯噠」一聲,他知道門鎖已經打開了,於是扭動門鎖的把手,將棕紅色的橡木門推開一條縫,閃身鑽了進去,再無聲無息的將大門關上,重新反鎖。

    眼下他已經置身於雅詩家的客廳中了,他望瞭望臥室的方向,床頭燈還未熄滅,雅詩似乎還在說著電話。米健感到心裡一陣狂跳,好不容易才按壓下興奮,他這才邁出腳步,繼續無聲的向著臥室的方向移動。

    米健一直走到臥室的門前,小心地探出頭窺探臥室內的情況。啊,看到了,就在他的前面,雅詩正側對著他倚靠在床頭上,入了神的打著電話。柔和的燈光下,雅詩慵懶的半臥著,雙腿舒服的伸展開來,寬鬆輕柔的純白睡袍長僅及膝,所以雪白瑩澤的修長雙腿便毫無遮掩的展露在米健的眼中。淡黃的燈光穿透了半透明的睡袍,把雅詩曼妙的身體曲線完全的勾勒出來。

    米健死死地盯著雅詩絕美的嬌嫩雪軀,大口大口的吞嚥著幾乎要滴下來的唾液,覺得自己的下身一陣又一陣的僵硬起來,恨不得馬上撲上去。

    也許米健實在是太興奮了,激動之間竟將牆上的一幅壁畫碰了下來,木製的鏡框掉到地上發出了沈悶的聲音,米健連忙將鏡框重新掛好,然後自己躲到了廚房內。Alice顯然也被客廳的異響所驚動了,她掛斷了電話,翻身下了床,連鞋也不穿就赤腳走出了房間。

    雅詩出到客廳打開燈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她看了看牆上的電子鐘,時針已經指向晨二時,鬆弛下來的神經也傳導出了一絲的倦意,於是返身關燈回到臥室,打算洗個澡然後上床睡覺。她身上的衣服被一陣夜風吹得裙裾飄動,讓她感到了無比的舒暢。隱藏在暗處的米健隱約見到了一雙雪玉般修長苗條的雙腿在自己面前經過,然後一縷清新的香氣就鑽進了他的鼻孔裡。

    又過了一會兒,米健看到臥室裡的燈光也熄滅了,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可是他精光四射的雙眼裡卻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他終於等到了動手的時機。於是米健無聲的從門後現身,閃入了雅詩的臥室,緩慢的向著窗臺旁的白衣少女走去……

    Alice進浴室開了浴池的水龍頭,然後回到臥室關上了床頭燈。她走到臥室的落地窗前拉開了窗簾,一邊看著夜空中寥落的星星,一邊伸手去解睡袍的腰帶,準備更衣沐浴。經過了一晚上的纏綿,雖然不像巫山雲雨後那麼疲憊,可是雅詩也快被睡意所籠罩了。她此刻徹底的鬆弛下來,心中一片空明,完全沒有察覺到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步步逼近。

    雅詩正解開腰帶的時候,身後的黑影突然撲了上來,一手當胸箍住了Alice柔軟溫暖的身體,另一隻手同時捂在她的臉上。Alice猝不及防,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被黑影抱在了懷中。

    黑影孔武有力的右手準確的環抱在她柔嫩而極富彈性的前胸,粗大的五指如同鐵鉗一般扣在了她挺拔嬌嫩的玉乳上。Alice只覺得胸前一緊,一陣本能的羞赧馬上擴散到四肢的每一個角落,驚惶中的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回事,她遇上了入屋作案的色魔了!

    可是當Alice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她的全身都已經被對方控制住了。她想叫喊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口鼻都被緊緊的摀住,不但無法求救,就連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了,於是Alice拚命的掙紮起來。

    色魔強健的手臂越收越緊了,他大概試圖令雅詩窒息,一邊繼續地加大了手臂的壓力,一邊拖著Alice的身體向著床邊移動。Alice心中的恐懼感越來越濃厚了,她徒勞地揮舞著四肢,希望能擺脫對方的魔掌。這時,兩人糾纏著已到了床邊,色魔雙手一推,把Alice推倒在床上,自己順勢壓了下去……

    米健的突然襲擊非常成功,雅詩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被制住了。米健用力地將雅詩溫軟鮮嫩的嬌軀摟在身邊,儘管隔著兩層輕薄的睡袍和睡裙,可是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掌下女體無盡的細緻與溫柔了。他迫不及待的握住了Alice尖挺飽滿、勻稱誘人的美乳,那種膩滑柔軟的感覺立即傳遍了全身,這簡直讓他瘋狂的美神!

    米健一邊緊捂著Alice的口,不讓她有叫喊的機會,另一邊將她拖向床邊,因為他胯下的長槍已經快要忍受不住了。當Alice還在掙紮的時候,米健已經將她壓在了自己身下。

    在兩人糾纏的過程中,Alice睡袍的腰帶不知什麼時候鬆開了,米健於是毫不費勁的就直接面對著Alice身上最後的一道防線──那半透明的、裙腳只到大腿中間的白色吊帶睡裙了。雖然四週一片黑暗,米健那銳利的目光還依稀能看到睡裙下面的美體那殷紅細巧的兩點和兩腿交合處圓隆的暗區──Alice的睡裙下果然是真空的,連內衣內褲都沒穿。

    一想到Alice晶瑩剔透的完美身軀,米健不免慾火大盛,他用下身牢牢固定住Alice的身體,右手繼續緊按著她的口鼻,左手一把掀起了那寬鬆的白色睡裙的下端,將Alice的下身暴露在眼前,還沒等程雅詩那足以讓所有男人都癲癡的瑩白小腹和完美陰阜完全展現出來,米健已經急迫的低下頭狂吻起來……

    Alice被壓倒在床上,這讓她終於看見襲擊她的人的樣子了,只見身上的這個男子長得十分高大,他的全身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頭上也戴著黑色的面頭套,只是將兩隻兇狠而可怕的眼睛露在外面。他手上也戴著黑色的手套,也許是牛皮做的,捂在臉上的那隻手上因而散發著一種皮革的臭味。

    Alice繼續拚命的掙紮著,但她馬上就發現自己的全身在面人的重壓下幾乎動彈不得,當面人掀起她的睡裙然後開始親吻她的身體時,她渾身都開始顫抖起來。她扭動著身子,試圖躲開對方的進攻,然而下身依舊傳來一陣又一陣讓她頭暈目眩的衝擊感。尤其是當面人用力的分開她雪白亮麗的大腿後,Alice鮮嫩的外陰很快就敏感的捕捉到了兩人相互接觸時浪潮般的刺激。這一起一伏的摩擦令Alice很自然就聯想到剛才和男友的纏綿,驚恐的她想大聲的呼叫,但是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一急之下她快要暈過去了。

    就在這時,她的右手終於擺脫了面人的控制,並且在床頭櫃上摸到一件硬物,Alice在匆忙中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手就砸在面人的身上,慌亂之中,Alice手中的鬧鐘僅僅擊打在面人的肩上,發出了「噗」的一聲。

    趁著面人一愣的機會,Alice擺脫了面人的挾持,她連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用力地推開了他,奪路往臥室外衝去。眼下她的心跳得好像快飛出來一樣,長時間的缺氧令她覺得有些頭暈腦漲、手腳發軟,已經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了,不過她仍然向著大門的方向衝了過去。

    米健其實並沒有被那輕輕的一砸所擊傷,他只是猛的呆了一下,但就是這一下,Alice已經從他的手指縫中逃了開去。米健回身撲向那秀美動人的白色身影,跑動中的雅詩氣韻是多麼的動人啊!米健的第一撲抓了個空,他緊接著再次撲過去,雅詩已經快到房門了,米健知道絕對不能讓她逃脫的。

    這一次,他的指尖還是碰到了那飄揚的白色睡袍寬大的袖腳,他立即將抓在手中的一角睡袍拉向自己。也許是力氣太大了,只聽見「哧」的一聲,Alice睡袍上的一邊袖子被他生生的扯了下來。Alice搖晃了一下,雙手緊抱著胸前躲開了米健的黑手。米健又向前一躍,終於趕上了Alice,他粗大的手掌再次伸出,又抓住了白色睡袍的一角,又是「哧」一聲,睡袍的後幅幾乎被完全撕了下來,Alice光滑潔白的後背露出了一大半。

    米健咧嘴無聲的笑了,他突然發現這其實也是一種非常不錯的遊戲。於是他再次出手,又是「哧」的一聲,睡裙的一角隨著撕巾裂帛的聲音飄落到地面,米健看到了那渾圓雪白、細嫩誘人的美臀……

    米健現在已經不想一下子就捉住Alice了,只是不停的驅趕著她,撕扯著她身上的衣物,欣賞她驚慌的閃避中動人的嫵媚和一點點暴露出來的雪白美體。隨著米健手掌的不停的揮動,Alice身上的睡袍、睡裙,已經被撕扯得殘缺不全,晶瑩嫩白、苗條修長的胴體幾乎已是半裸著了。她渾身上下都在不停的顫抖著,絕望地躲閃著面人的辱,隨著面人高大的身影的逼近,Alice只好後退著躲進了浴室。

    米健知道她這次是再也跑不掉了,於是快步向著她逼去。Alice還沒來得及關上浴室門,米健已一腳將門踢開了。Alice一直退到浴室的一角,雙手護著身上僅存的碎裂衣物,發現身後已是無路可退了。

    浴室裡忽然安靜下來,安靜得只有浴池的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Alice拾起了洗手臺上的浴液、毛巾、牙具等向面人擲去,可是依然無法阻擋米健的腳步。米健一直把雅詩逼到了浴池前,然後微笑著將驚恐掙紮著可憐女子推進了水中。

    Alice整個人滑進了浴池,快要溢滿的池水「嘩啦」的一聲流淌得滿地都是。

    Alice一次次的掙紮著想站起來,可是又一次次的再滑入水中,因為濕滑的浴池裡根本沒有立足的地方。原本平靜的池水好像突然變成了兇猛的野獸,不斷的灌入Alice的口中,使她根本無法呼吸。她身上的衣物也因為濕透而變得幾乎完全透明了,那凝脂般的瑩白玉體仿如一絲不掛似的清晰可見,以致於她挺拔的玉乳、平坦的小腹、微隆的陰阜和修長的美腿都纖毫畢露在米健眼前。

    「美人兒,讓我們來個鴛鴦浴吧!」雅詩美麗誘人的玉體深深的震撼了米健的心,他心中默默的說道。然後他顧不上脫掉身上的衣服,也跨入浴池,緊緊地將雅詩無可挑剔的身體摟在懷中。

    米健將雅詩按壓在水中,自己騎跨在她的身上,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面頰、頸項、前胸、小腹和四肢。雅詩被水嗆得眼冒金星,又被米健健壯的軀體壓在身底下,只覺得四肢百骸都像被鉛塊綁住了一樣,一雙玉臂拍打了幾下就再也無力掙紮,慢慢的垂落在浴池邊上了。米健再也無所顧忌,對著懷中夢寐以求的美體盡情地玩弄起來。

    去水孔的塞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弄開了,浴池中的水慢慢就漏得乾乾淨淨,Alice終於呼吸到一點新鮮的空氣,忍不住咳杖著喘息起來。她緊閉著雙眼,漂亮的長睫毛微微的抖動著,胸口也隨著呼吸而優美的一起一伏;烏黑的披肩秀髮一縷縷的粘結在一起,貼伏在臉頰和脖子上;雪白嬌嫩的肌膚經過了水露的滌蕩顯得越發的晶瑩和細膩,幾乎看不到一絲的瑕疵;修長的身體曲成了一道美妙的弧線,使挺拔的玉乳越發的高聳起來;一雙清秀纖美的玉足交疊在一起,看上去就像是冰雕雪砌一般。

    雅詩身上的衣物已經毀破不堪了,睡袍幾乎被撕成了兩片,只剩下一邊的衣袖,睡裙的一條肩帶也被扯斷了,無力地耷拉在高聳的胸前。原本寬鬆的衣物濕透了以後便緊貼在她修長迷人的雪軀上,將那圓滑優美的身體線條清晰的勾勒出來。

    浴室裡的燈光此刻顯得那麼的柔和、舒適,Alice身上裸露的肌膚在淡淡的光線下散發著一種令米健無法抗拒的迷人光澤,讓他的獸性和慾望越發高漲起來。

    在Alice低聲的哀求聲中,米健已經抓住了睡袍的腰帶,他用力的往兩邊一拉,腰帶「啪」的一聲就被扯斷了,米健順勢一揮手,將裂開兩邊的睡袍從雅詩的身上剝了下來。「啊!」雅詩不由的驚叫了起來,身子也蜷曲成了一團。

    米健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用手指挑起了雅詩睡裙剩下的那條肩帶,攥在手中暗暗一使勁,濕透的肩帶竟然「嘶」的一聲被他扯成兩段。接著,他扳正了雅詩的玉體,一手將她的雙臂彎曲著卡在頭頂,另一手則抓住了睡裙的前襟。

    雅詩明白,她的身上只剩下這最後的一處遮掩了,只要米健的手指一用力,自己的身體就會徹底的裸裎在色魔的面前。她明亮的眼中噙著淚花,低聲的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別……」

    可是,米健用行動回答了她。在米健持續而有力的撕扯中,雅詩睡裙的前幅「哧」的一聲落到了他的手中,一對晶瑩潔白、細膩挺拔的椒乳頓時呈現出它真實完美的面貌。米健不由得驚歎起來,雙手齊舞,將雅詩身上最後的幾絲褻衣撕扯得乾乾淨淨,於是Alice美麗絕倫的玉白胴體就這麼無遮無掩的完全袒露了。

    目光逡巡在這完美無瑕的裸體上,乳白細膩的膚色直接的刺激著米健的感覺器官。在雪白肌膚表面水珠的折射下,這誘人的女性裸體顯得格外的光艷奪目,幾乎令他的呼吸停頓下來。

    於是,他慢慢的脫去了手套,雙手第一次觸摸起這瑩白絕美的女體來。他的掌心剛剛貼在雅詩的大腿上,一種溫潤細膩而光滑的滋味便從心底冒了出來,他閉起了雙眼,雙手緊貼在雅詩純潔秀美的大腿上,仔細的品位著這種讓人飄飄欲仙的感覺。米健是那麼的陶醉,漸漸連身子也趴了上去,和雅詩赤裸裸的雪白胴體貼在了一起。

    盡情地撫摸了好一會兒,米健才輕輕的在雅詩光潔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雙手伸到雅詩的身下,一用力將這傾國傾城的美麗身軀從浴池裡橫身抱了起來,然後轉身向臥室走去。

    抱著雅詩回到黑暗的臥室中,輕輕將她拋到了寬大鬆軟的床上。他不慌不忙地鎖好了房門,又把窗簾重新放下,這才走到床邊,打開了那盞床頭燈,臥室裡立即充滿了溫暖、平和的氣息。面人的視線於是再一次落在雅詩的裸體上,那熊熊燃燒的慾火馬上將這楚楚可憐的美人兒團團包圍起來。

    雅詩不斷地後縮著,一直退到牆邊,面人的目光已經告訴了她自己將要面對的情形。面人開始解開黑襯衣的鈕扣了,他的動作是那麼的堅定。很快,他就把身上的衣物一股腦兒的脫了下來丟到一邊,只留下在頭上的黑面罩。

    雅詩的雙臂用短小的枕巾掩護著自己的前胸和下體,近乎絕望的注視著這健壯的色魔,那黑黝黝突出的肌肉,粗黑濃密的體毛,還有直立著通紅漲大的醜陋陽具,使他看上去不像一個人,而是一隻凶殘的野獸。面人的脖子上掛著一條奇粗無比的銀鏈,銀鏈的吊墜依稀看得見是一條面目猙獰的毒蛇。

    就在雅詩還在哭泣著苦苦哀求的時候,面人已經飛撲到她的身前,雙手捉住她膩滑而潔白的足踝,將她向著身邊扯去……

    「不……不要……放開我!……」雅詩的尖叫聲在小小的臥室中迴盪著。

    米健伸手握住了雅詩光潔的雙踝,然後用力地將她拖到床中央,一絲不掛的少女做著最後的無意義的抵抗,冰清玉潔的胴體閃爍著瑩白迷人的亮澤,彷彿一隻落入魔掌的小羊羔。

    米健把雅詩一直拖到身前,雙手將她雪亮修長的玉腿往兩邊拉開,目光猶如鷹隼一般的緊緊盯在了赤裸裸的兩腿間那鮮嫩隱秘的花園上。雅詩那玉雕似的美腿被米健固定成了羞恥不堪的姿勢,下體那微隆的陰阜、柔軟的恥毛連同粉紅色的私處,都在燈光下無所遁形了。

    米健淫褻的目光長久地注視著自己的下陰,令雅詩羞愧得幾乎暈了過去,直到米健突然低下頭,一口吻在雅詩的雪白粉嫩的大腿根部,咬住了那柔軟細黑的陰毛,一種強烈的、無法忍受的刺激衝動才讓她再次發出了低聲的呻吟。

    米健將雅詩的下身架在肩上,俯身在她身體最嬌嫩、最珍貴的角落一寸一寸的探索起來。他粗糙的舌頭帶著燥熱的氣息,狗一樣的舔吸著雅詩細嫩的密道開口上,品嚐著女體上最豐碩甜美的果實,米健每舔一下,雅詩就會感覺到一種又趐又癢的電流從大腿根部傳遍全身,讓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和顫抖。這種性愛的折磨真的十分奏效,僅僅幾個回合,雅詩就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意志,任由米健擺佈了。

    米健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他雙手慢慢的將雅詩的玉腿放下,沿著她身軀的兩側上下的撫摸起來。米健的動作是那麼的溫柔,溫熱的雙手在雅詩白似雪玉,滑如錦緞的胴體上遊移著,不時還在細嫩的肌膚上掐、捏、揉、彈,同時,他的唇舌也沒有停止下來,將一個個的熱吻留在了雅詩柔軟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嫩白的脖子和清秀的面頰上。

    米健很快把視線轉移到了雅詩高聳挺拔的胸前,他是那麼接近的注視著雅詩晶瑩剔透的嬌嫩雙乳,那半球型完美的形狀、象牙雕刻般瑩白的膚色,細巧渾圓的殷紅乳尖和微微顫抖的動人姿態,都讓米健看得神旌心動。他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雅詩的一隻雪乳,瘋狂的舔拭吮吸著;手上則同時握住了另外的一團美玉饅丘,盡情的搓揉撫弄起來。

    手中那種柔軟豐腴而極富彈性的感覺,加上雅詩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不斷地衝擊著米健的中樞神經,令他的動作越發的變得粗暴,米健的身體因而也整個趴在了雅詩的胴體上,上下地摩擦起來。米健充份感受到了身下女體的溫潤和光滑,胯下的肉棒也就更加的漲大了,當他把雅詩緊摟在懷中的時候,兩人的肌膚緊貼在一起,肉棒也一頓一頓的扣擊著雅詩下體。

    這種浪潮式的扣擊每一次都準確的觸碰到雅詩豐軟敏感的大陰唇,情慾的火焰開始燒灼她嬌嫩的身軀。雅詩原來蒼白的面頰上不知不覺就洩上了兩抹艷麗的桃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和嬌艷;挺拔的雙乳在米健不斷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樣披上了粉紅的紗巾;一雙小巧玲瓏的殷紅兩點,也因為強烈的刺激成熟挺立了起來;嬌嫩的密穴裡,透明粘稠的愛液更是早已源源湧出了。

    眼看著雅詩快要進入忘我的狀態,米健想到了剛才車廂中看到的情景,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和痛苦給了他當頭一擊。是啊,無論如何,身下的美人兒都不再屬於他了,他始終都是失敗者。

    米健妒火中燒,他要發洩,他要報復!憤怒的火焰激發了米健的獸性,於是他再一次分開了雅詩雪白的雙腿,然後將她的雙膝用力的壓到床面,雅詩的下體和小腹因而明顯的凸現在米健的肉棒之下。深吸了一口氣後,米健揮舞起早已憋足了勁的巨大肉棒,瞄準了雅詩美麗的花園中間微合的玉門,用力的插了下去!

    粗大的陽具快速的刺入雅詩的愛穴中,一下子就直沒到根部!

    「啊!……」雅詩尖聲的慘叫起來,下體突然傳來的巨痛幾乎讓她立時昏死過去。米健的插入動作是如此有力,以致於僅僅一下就把肉棒插到了底。

    雅詩嬌嫩的愛穴在毫無準備下被擴張到了極點,巨大的痛苦立即籠罩了雅詩的全身,好像身上同時被萬箭射中一樣。雅詩臉上的緋紅馬上被痛苦的蒼白所代替,一雙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潔的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下身好像已經被完全冰封了,修長瑩白的大腿在瞬間痙攣起來,一雙秀美白皙的纖纖玉手緊緊的抓住了素白的床單。

    沈浸在情慾海洋中的雅詩怎麼也沒想到米健會突然變得那麼的粗暴,這雷霆一擊就像是直接將她劈開了兩半。然而,米健並沒有因此停止他的虐,隨著肉棒的深入,米健全身的重量也壓到了雅詩身上,沒等雅詩從巨痛之中喘息過來,米健已經開始了強而有力的抽送。

    粗大的龜頭一次次的從雅詩的體內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撞擊在雅詩光滑的子宮頸上。米健持續的抽動研磨著雅詩嬌嫩的密道,脖子上的銀鏈跟隨著身體的起伏,就像鞭子似的擊打在雅詩柔軟的椒乳上。

    雅詩完全被下體傳來的一次次劇痛擊垮了,她不住地哀鳴著,眼淚如同開了閘似的潺潺湧出,請求米健停下來,但是換來的卻是變本加厲的折磨。在被淚水模糊了的視線中,米健脖子上的蛇型墜子,彷彿變成了一條巨大猙獰的毒蛇,張著血盆大口鑽進了她的體內,一口一口的噬咬起來……

    米健兩手緊緊握持著雅詩挺拔完美的椒乳,持續地抽送著他那根巨大無比的肉棒,幾十個回合下來,雅詩的陰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愛液,跟隨著肉棒的每次退出而流出體外,將兩人的恥毛全都打濕了。

    看到雅詩痛苦不堪的樣子,米健的心中慢慢得到了一絲平衡,身下的動作也漸漸沒有那麼粗暴了。雅詩渾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濕透了,哀求早已被低聲的呻吟代替,會陰部的疼痛雖然沒有那麼明顯,可是長時間的交合也讓她筋疲力盡了,朦朧之中她只希望這一切能早些結束,不要再讓她繼續承受這身心的辱。

    終於,在一陣加速的抽送之後,雅詩覺得抓在雙乳上的魔掌突然收緊了,接著,體內的肉棒在幾次抽搐之後猛地噴射出一大股溫熱的液體,灌滿了自己的蜜壺,然後緩緩的塗布在受創的密道四壁上。雅詩知道面人在自己體內射了精,一種無言的悲苦從心中湧上來,她慢慢地閉起雙眼,任由兩行清淚滑下光潔白皙的面頰……

    窗外的天空依舊是一片漆黑。在雅詩美麗的身體上發洩了自己的獸慾後,米健也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一樣癟了下去。疲憊不堪的他從雅詩雪白的胴體上翻到了一邊,短縮得只剩下一節AA電池的陽具帶著一灘殘留的精液從雅詩的兩腿間拔了出來。

    他抹去了額頭上的汗水,又看了一眼身旁飽受蹂躪的美人兒︰烏黑的長髮紊亂的粘結在身體上,晶瑩潔白的肌膚遍佈了揉捏留下的紅印,汗水和淚水將身下的床單濕透了,細嫩嬌貴的會陰不但又紅又腫而且塗滿了灰白粘稠的汙穢物。雅詩赤裸的身子彎彎的歪向一側,柔美的曲線和瑩白的肌膚仍然顯得那麼的美麗動人。

    米健入神地望著雅詩優美的背影,那無聲的哭泣令他的心中似乎產生了少許的愧疚,畢竟那曾經是自己心中的女神。不過米健很快就忘掉了這些,他輕輕的在雅詩光滑的後背上親吻了一口,又伸手在她渾圓潔白的臀部摸了一把,才施施然的站起來穿好衣服,然後帶著十二分的滿足離開這溫柔舒適的房間。

    幾分鐘過後,半山路旁的一架棗紅色的Honda突然發動起來,接著迅速地消失在黑夜的暗影中。

    第五節「原來是你……」

    「啊!不!求求你……住手……」夜裡,當Alice驚叫著從睡夢中醒來時,才發現自己又在做著那可怕的惡夢了。她猛的從床上坐起,發現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只是一身的睡衣都讓冷汗濕透了。

    Alice雙手抱住了頭,放聲痛哭起來。自從被面人入室強暴以後,她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同一個惡夢了,每當一個人的夜晚,她總是會夢見面人脖子上的蛇型項鏈化作了猙獰的怪物,一口口的吞噬著自己的身體,令她一次又一次的從夢中驚醒。

    雅詩知道,從她被強暴的那一刻起,她的世界將再沒有歡笑。她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甚至是她的未婚夫,而且在她的一再堅持下,他們已經取消了婚約,在這樣一個時刻,雅詩實在無法作出這樣的承諾。幸好,她還有米健這麼一位體貼下屬的老闆,他在工作和生活上的精心照料,使她終於能夠回復到正常的生活節奏中;使她不可收拾的心情漸漸的平伏,也使她不僅僅是活在痛苦和羞憤中。

    其實一直以來,米生對她的溫柔體貼、無微不至,都表明著米生是愛著自己的,這些雅詩心裡面都明白,但是,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她都無法接受米生的愛,也許這就叫做緣分吧!所以,在雅詩的心中始終懷有著對米健深深的感激與愧疚。直到有一天,雅詩竟然意外的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那是一個鬱悶的週五下午,隨著下班時間的到來,公司Office裡早已是冷冷清清了,同事們幾乎都在米老闆的帶領下去了員工俱樂部打球──這是富豪每週的必備節目,用米健的話來說,是溝通的好時機。雅詩因為不舒服,所以一個人留下來整理材料,有一個國際級的酒店管理年會要在富豪召開,雅詩正在準備和籌劃著,手頭上有不少瑣碎的工作。

    在一大疊文件中,雅詩發現其中一份重要的訂貨單上缺少了米生的簽名,她看了看簽收的限期快要到了,需要馬上將單據FAX到銷售商那兒。她看了看表,米生應該還沒離開,於是就帶上貨單往俱樂部走去。

    雅詩來到俱樂部的時候,發現同事們已經散去了,她穿過空蕩蕩的酒吧、保齡球道,終於在壁球館裡找到了一個人還在揮汗如雨的米健。雅詩隔著透明的玻璃門看著米健強健的體魄和靈活的動作,不免就站在那兒看了起來。米健又打了一會兒,才發現Alice正站在身後,連忙拉開玻璃纖維門走了出來。

    「Alice,怎麼那麼晚還沒走,找我有事嗎?」

    「不好意思,米生,妨礙你打球了。剛才我查了一下,下個月開會要的餐具訂單您還沒有簽,我看時間快要截止了,所以拿上來給您看一下。」

    「是嗎?Mary做事總是這樣有頭沒尾的。不像你,無論做什麼都讓我放心。

    Alice,我發現身邊要是缺了你還真不行。」

    「米生你過獎了,我還沒謝謝您一直都這麼照顧我呢?」雅詩微笑著回答。

    「那等一會兒一起去吃頓飯權當報答我啦?」米健趁機發出了邀請。

    「唔……那好吧!」雅詩點了點頭。

    「好,你等一等,我先簽了這單子,等一下你先把它FAX過去,我洗個澡後下去找你。」米健說完,從身邊的長椅子上拿過一條大毛巾擦了擦手,然後又擦了擦臉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毛巾在他脖子上抹了一圈,離開的時候將米健戴著的項鏈也一起帶到了T恤外面,雅詩剛好一擡頭,看見了那條粗大的銀鏈飛舞著落下的情景,她突然看到了銀鏈上懸掛著的吊墜,那是一條毒蛇的雕像,一個碩大的猙獰蛇頭雙眼放著綠色的光芒,吐出腥紅開叉的蛇信子……

    雅詩的身體頓時猛地搖晃了一下,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見,在她的腦海中,一連串的影像好像電影似的重播了出來︰漆黑的臥室、高大的面人、破碎的睡衣、哀求與呻吟、下體傳來的劇痛……晴空中好像突然炸響了一個霹靂,「轟隆」的一聲擊中了雅詩,將她完全驚呆了。

    雅詩已經認出,這粗大的銀鏈、猙獰的蛇頭吊墜,赫然就是自己被強暴那晚面人所戴著的!雅詩的臉唰的一下全白了,手中的單據也隨之飄落到地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最信任、最感激的米生,竟然是那個殘暴的姦汙了自己的面色魔!

    米健看見雅詩神色劇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關切的走上前,摟住了雅詩的肩膀︰「Alice,你怎麼了?是哪裡不舒服嗎?」

    雅詩用力地甩開了米健的手,眼神裡流露出各種各樣複雜的表情︰懷疑、憤怒、怨恨、羞愧、恐懼……她在嘴裡喃喃地不斷重複著︰「原來是你……原來是你……」人一步步地向後退去。突然,雅詩痛苦地摀住了臉,扭轉身衝出了俱樂部。

    米健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好,直到雅詩裹在黑色套裙中窈窕的背影從視野裡消失,他才突然意識到,雅詩一定是發現到他就是那個面色魔了。

    「這下糟了!一定得攔住她。」米健心中暗暗叫了一聲不好,於是急忙從儲物櫃的最底層中翻出一瓶液體,順手用毛巾包好塞到T恤下面,跟在雅詩後面衝了出去。

    雅詩此刻真是心亂如麻,一方面她終於知道了姦汙自己的色魔是誰,而另一方面,她卻為這事實的真相而無比的震驚,不知下一步該怎麼做。她掩面跑回了Office,一手拿過手提包,轉身就往外走。

    就在她匆匆走到Office的門口時,米健也趕到了︰「Alice,你是怎麼了?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呢?難道我做錯了什麼嗎?」他的語氣顯得那麼的輕鬆,好像根本不知道有事情發生一樣。

    雅詩雙手抱在了胸前,緊盯著這人面獸心的惡魔,恨不得一刀殺了他︰「你這無恥的禽獸,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最清楚!」

    「Alice,你冷靜一點聽我解釋……」

    「住口,禽獸!請你讓開,要不然我報警了!」

    「Alice,其實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米健還在裝糊塗,這使得雅詩的憤怒幾乎到了極點。

    「混蛋,你連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

    米健見再也無法抵賴,只好承認︰「是的,我就是那個強暴你的人……對不起!因為你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讓我無法控制自己。原諒我!Alice,原諒我!」

    他越說越激動,最後突然拉著雅詩的袖子跪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放手!」雅詩心裡一驚,用力地想甩開米健的手,可是米健卻死死的拉住她的衣袖不放,兩人於是糾纏在了一起。就在一瞬間,雅詩的提包不小心「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包裡的物品全都散在了地面。米健猛的留意到,包裡面還有一部微型的收錄機,而紅色的錄音鍵不知什麼時候被按了下去。

    「原來剛才的對話你都錄了下來,難怪不斷的逼我承認了,一定是想把這做為證據。是吧?賤人!」米健撿起錄音機,雙眼緊緊的盯著雅詩,一字一句的說道。

    雅詩沒有回答,她看到了米健的眼中凶光乍現,一種不詳的預感不禁從心底冒起。米健一邊將磁帶扯出來,一邊向著雅詩逼近,「你不要過來,再過來我可要喊人了!」雅詩後退了幾步,轉身向外跑去。

    因為是週末的傍晚,寫字樓裡已經沒有人了。雅詩驚恐的呼叫著救命,慌不擇路的跑進了電梯間,她焦急的拍打著電梯門,可是電梯還在蝸牛般的向上爬,她不時的回頭張望,發現米健高大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身後了。

    米健一手拿著一條白毛巾,另外一手不斷地把一個塑膠瓶裡的液體倒在毛巾上,然後他把塑膠瓶甩手丟到了雅詩的腳邊,瓶子裡液體灑在地面上,雅詩很快聞到了一股刺激難聞的氣味。

    「你……你想幹什……唔……」她的話還沒說完,米健已經像餓虎撲食般的撲上來,用手上的毛巾摀住了雅詩的口鼻。雅詩拚命掙紮起來,這熟悉的感覺彷佛又令她回到了那漆黑的夜晚,不同的是,毛巾上刺鼻的味道很快就麻了她的神經,使她失去了知覺。

    米健抱起不省人事的雅詩回到了他寬敞的Office,他把大班桌上所有的物品都掃落到地毯上,輕輕的把雅詩放到了桌上。接下來,他依舊不慌不忙的鎖門、下窗簾,把雅詩所有的物品都放好,這才回到桌旁,欣賞起美麗的獵物來。上一次因為是在夜裡,米健始終沒能完全仔細的看清楚雅詩的玉體雪軀,現在美人兒就在眼前,他終於可以一償所願了。

    雅詩今天穿了一套合身的黑色套裙,長袖的黑色上衣和黑色短裙配上黑色的尼龍長襪以及黑色的細跟高跟鞋,襯托得她的膚色格外的晶瑩潔白。這一身的裝束是那麼的合體,雅詩窈窕動人的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

    米健把手放在雅詩那輕輕起伏的胸前,認真的閱讀著雅詩光潔的臉蛋,那彎彎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櫻桃小嘴,構成了一副攝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著烏黑柔順的披肩長髮和雪白細嫩的脖子,簡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麗。雅詩的面頰是那麼的光滑嬌嫩,雙唇是那麼的柔軟甜美,米健俯身不停地親吻著,連胯下的肉棒也挺立了起來。

    一輪瘋狂的熱吻後,米健伸出雙手,開始去解雅詩上衣的扣子。雅詩的黑色上衣是那種單排扣的端莊款式,米健一上來就解開了最上面的一個扣子,然後從上到下逐個的解下去。隨著鈕扣一個個的被鬆開,雅詩瑩澤溫潤的光滑肌膚慢慢的顯露出來,米健迫不及待的將黑色上衣的兩襟往身體兩側分開,終於看到了那日思夜想的迷人嬌軀。

    在雅詩的上衣下面,只有一件黑色綴蕾絲的四分三罩杯文胸,胸腹部細膩潔白的肌膚大半都暴露在米健的視線中。他將手掌緊貼在雅詩光潔平坦的腹部,熟悉膩滑的感覺喚醒了腦海中的記憶。米健「咕嘟」吞下一口口水,雙手在那纖細的柳腰上摸索起來,很快他就找到了短裙一側鈕扣和拉鏈的位置,於是他馬不停蹄的鬆開了鈕扣,然後「吱」的拉開了拉練,雅詩的短裙也被鬆開了。

    這時,米健的手已經放到了雅詩那修長苗條的雙腿上。他不停地撫摸著,雅詩身上緊貼的尼龍絲襪雖然阻隔了他直接觸摸到光滑的肌膚,反而更加的激發起他高亢的性慾來。他輕輕的托起雅詩的雙踝,小心翼翼的脫下雅詩腳上的黑色高跟鞋,輕輕的放在地上。雅詩秀美的雙足緊裹在黑色的透明絲襪中,帶著一分朦朧,一分誘惑和一分嫵媚,令他忍不住捧在手中親吻起來。

    米健的雙手用力的把雅詩的短裙掀起,使雅詩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然後沿著優雅的雙腿曲線慢慢的向上滑去。米健的手滑過修長的大腿、微隆的會陰,仔細地體會著她圓滑柔美的身體曲線。他的手指一直滑到小腹,才微微的彎曲,勾住了絲襪的上緣。接著,米健提起了絲襪的邊緣慢慢的向下褪去。

    隨著他手指的動作,黑色透明的絲襪捲曲著從白皙的玉腿上被剝脫下來,一直被剝到纖細的足踝處。雅詩凝脂一般瑩白的完美雙腿於是毫無阻攔的落入米健的手中。米健將捲成一團的絲襪完全從雅詩的雪足上脫下,輕輕的拋落到高跟鞋的旁邊。然後他趴在雅詩的身上,親吻起這溫軟富彈性的美腿。

    米健將雅詩的身體擺成了俯臥的姿勢,抓著那件黑色上衣的後領將它扯到光潔的玉背上,再把雅詩雪玉般的雙臂從袖筒中抽出,雅詩的上身就只剩下了黑色的文胸。把上衣丟到一旁,米健又伸手抓著黑色短裙的腰部,把它從雅詩圓滑白皙的臀部一直扯到腳上,然後整條扒了下來。於是,雅詩瑩白美麗的嬌軀幾乎完全裸露了出來,那黑色的34B文胸和同樣黑色的低腰三角褲,在雪白的身體上顯得那麼的醒目和突出。

    緊接著米健鬆開了雅詩文胸背後的搭扣,然後將雅詩的身子翻轉了過來,米健將文胸的兩條肩帶雅詩捋到了滑如凝脂的玉臂上,右手抓住了文胸罩杯之間的蕾絲裝飾,稍稍一用力,那精緻漂亮的內衣就離開了胸前,沿著美玉一般溫軟的手臂滑下了。米健將文胸從雅詩的手上取了下來,放在手中輕輕的揉了揉,一陣清遠悠長的體香隨著他的呼吸悄悄的潛入他的體內。

    米健將文胸拋到一邊的時候,視線早已緊緊盯在雅詩挺拔完美的雙峰上了,那一雙晶瑩的玉乳驕傲地聳立在米健的眼前,那麼的雪白,那麼的柔和,那麼的嬌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兩點細巧的乳頭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潤後的新鮮草莓一樣,讓米健產生了咬上一口的衝動。不過他還是克制住了,他轉而提起了雅詩狹小內褲的蕾絲邊緣,準備脫去這最後的一點障礙。

    雅詩的內褲緊緊地包裹著她渾圓的雪臀,以致於米健不得不抓著三角褲的兩側褲腰用力拉扯,才將它扯到了雪白的大腿上。米健繼續將那真絲的黑色內褲向下扯去,直到它從雅詩的玉足上被褪下來,他終於將雅詩的身上所有的衣物寸縷不剩的剝光了。米健將那帶著清雅體香的黑色底褲小心的藏進了自己的口袋中,然後擡起頭,如同欣賞一件傑出的藝術品般仔細的端詳著雅詩清純完美的晶瑩胴體。

    黑漆漆的大班桌上,一絲不掛的雅詩平靜的熟睡著,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經是赤裸裸了。她秀美烏黑的長髮猶如瀑布一般舖灑在桌面上,在明亮的光線下散發著亮澤的光彩;雪白絲緞一般的胴體就那麼靜靜的躺著,修長優美的身段完全的鬆弛、舒展開來;嬌俏純潔的臉蛋上呈現的是女神一般的安詳與莊嚴,看不出有絲毫的恐懼和抗拒。米健的目光從上到下,又從下往上的來回掃視著,只覺得眼前裸裎的玉體簡直就是活生生的美神維納斯。

    米健貪婪的目光久久的「親吻」著這美得讓人不敢直視的身體,體內燃起了極度飢渴的慾火。他激動地開始松解褲帶,可胯下的毒蛇不等褲子脫下已經高昂起充血的頭顱,米健迅速地脫光了衣服,但是沒有馬上撲上去享受毫無抵抗的溫香軟玉,反而強忍著高亢的性衝動,從抽屜中取出一部照相機。

    他明白,如果要長久的佔有這完美的身體,就要從身心上都將雅詩控制住,而只要自己的手中掌握了雅詩的裸照,這清純柔美的美人兒將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想到這裡,他用相機對準了大班桌上雪玉般的女體,調好了焦距,「喀嚓、喀嚓」的拍了起來。

    隨著底片的消耗殆盡,Office中的閃光也消失了,米健將相機收好,再一次回到雅詩的身邊。望著依舊沈睡著的美人,米健再也不用忍了,他輕輕的說了一句︰「寶貝,我來了。」就飛身撲到雅詩光潔雪白的身體上,盡情的享用起這無比豐盛的宴席來。

    米健將雅詩光潔的玉體緊緊的擁抱在懷中撫摸、親吻著,恨不得將那透著細膩光澤的玉白肌膚一分一寸都掌握在手中。他全身心的投入到佔有雅詩的美妙過程中,希望把每一秒都深深的刻在記憶裡。

    梳理著雅詩柔順的長髮,米健開始不斷的在雅詩光滑白皙的面頰上摩挲,他的嘴順著額頭、面頰、脖子……緩緩的向下移動,幾乎吻遍了雅詩雪白胴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雙手逡巡遊弋在冰清玉潔的胴體上,緞子一般光潔的肌膚柔軟細膩得幾乎在指間化開;就連他的身體也伏倒在了那柔美的嬌軀上,細心的體會著女體那陰柔、滋潤和清涼的感覺。此刻在這靜靜的房間裡,兩個完全拋開了衣物束縛的身體緊緊相貼在一起,好像水乳交融一般再也無法分開。

    米健雙手握著雅詩豐盈嫩滑的椒乳輕柔地搓弄著,雪白細膩、吹彈得破的肌膚彷彿只應屬於天上的神女;在那挺拔、飽滿、純潔的雪峰之巔,一對鮮嫩細巧的嫣紅兩點猶如傲雪的紅梅,在清冽的風中挺立。米健神魂顛倒的注視著這一雙完美無瑕的性感尤物,這才明白當初自己為何歇斯底里的要佔有她。

    他將這雪玉似的寶貝含在口中細細的吮吸著,那晶瑩潔白的乳峰不但細膩光滑、充滿了彈性,還散發出一種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簡直要飛起來。越過了高聳的雙乳,又掠過平坦的小腹,米健探訪到了雅詩圓隆豐滿的陰阜上,那細密烏黑的陰毛是那麼的柔軟,組成了一座黑色的樹林,緊緊守護著女性最寶貴的神秘入口。

    米健一把將雅詩的玉體拖到桌子的邊緣上,讓那修長的潔白美腿自然的垂落下來,雅詩光滑柔軟的身子因此形成了一個美麗的曲折。他雙膝跪在雅詩身前,顫抖著將那白皙溫軟的雙腿抱在懷中,繼續不停的舔吻吮吸,晶瑩秀美的雙腿是那麼的細膩柔軟,他不由得把頭深埋其中,希望那柔情萬種的嬌美身軀能夠平息自己體內熾熱奔騰的慾火。

    米健雙手捧起了雅詩瑩白玲瓏的玉足,將它們遞到嘴邊細細的品味著︰纖秀的足底那細嫩的肌膚白皙得幾乎透明,讓人看見就有一種親吻的衝動;精緻光潔的腳弓淺淺的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就像夜空中一輪彎彎的新月;修長秀氣的足趾上襄嵌著一片片小巧整齊的趾甲,透明的趾甲油在燈光下反射出柔和美麗的亮澤。握著這一雙光滑晶瑩的玉踝,米健慢慢地將它們向兩側分開,雅詩的下體也隨之羞澀地緩緩顯露。

    如同上次一樣,米健將雅詩的玉足架上肩膀,然後直身站了起來,雅詩的下身於是屈曲著被分開、固定。順著雅詩光潔晶瑩的大腿內側向下望去,在那雪白嬌嫩的肌膚交合的地方,細密柔軟的黑樹林下,一處粉紅色的神秘花園已經為米健撩開了朦朧的面紗。米健低下頭,用嘴巴和舌頭問候著這熟悉而思念的故友。

    那成熟敏感的陰蒂,光潔豐腴的玉門,還有粉紅鮮嫩的密道口,一切都還和那晚所見的一模一樣,那麼完美,那麼誘人,絲毫沒有留下被摧殘、蹂躪過的痕跡。米健不禁開心的哼叫起來,於是他伸出骨節粗大的手指,開始肆意的玩弄這雅詩身體最敏感的部位。他不時的揉捏著雅詩渾圓的陰蒂,又不時地撥弄她緊閉的大陰唇,甚至將手指直接插入到雅詩溫熱濕潤的密道內進行撩撥、挑逗。

    在這種持續不斷的瘋狂刺激下,雅詩的身體終於被喚醒了,雖然依然處於昏迷的狀態,但是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面頰開始潮紅,緊閉的玉門也慢慢的隨著米健手指的運動而開始張開,濕潤的密道內更是分泌出大量清澈透明的液體,沿著雪白的大腿根部一直流到桌上。米健看在眼裡,喜上心頭,手指上動作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也許是這種對性器官的玩弄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雅詩「啊……唔……」的呻吟起來,一直安靜躺著的玉體也開始扭動掙紮起來。米健看見這樣,知道雅詩快要醒過來了,手上的挑逗也就停了下來。他擡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估計迷藥的效果也快要消失了,為了減少自己不必要的麻煩,他從抽屜的一個塑膠袋裡又取出那條浸透了麻藥的白毛巾,然後將它捂在雅詩的鼻子上。在迷藥的作用下,雅詩輕微的呻吟和抵抗很快就消失了,她又陷入了沈沈昏睡中。

    看見雅詩不動了,米健又用手指捏了幾下漸漸硬實的陰蒂,查探了一下她昏睡的程度。看到雅詩對於外界全無反應,米健不由得笑了起來,他知道盛宴的主菜終於可以上桌了。

    米健胯下的肉棒不用說早已準備就緒,只等著主人一聲號令,就可以開赴戰場了。米健雙手插到了雅詩身下,抱著雪白的大腿用力向兩邊壓開,然後擡起了雅詩渾圓的雪臀,讓粉紅嬌嫩的會陰部更明顯的暴露出來。接著,他調整了一下龜頭瞄準的方向,逐漸俯下身子,直到龜頭準確地從玉門之間插入為止。

    肉棒剛一進入雅詩體內,米健已經感覺到一種溫暖和煦的神奇滋味,同時也覺得雅詩的晶瑩的嬌軀猛的繃緊了。他雙手慢慢的擡高雅詩的下身,同時挺腰收腹,用力地向前一送,伴隨著「噗嗤」一聲,舂杵一般大小的陽具就突破了所有的阻礙,完全沒入雅詩的愛穴裡。

    也許是本能的收縮,也許是之前的前戲尚不足夠,米健感到雅詩的愛穴仍然是那麼的緊迫,就跟尚未開苞的處女一樣,於是他雙手扶住了雅詩膩滑柔軟的柳腰,用力的抽送起來。他每一次的動作都非常的緩慢,粗大的肉棒帶著無可抵抗的力量在雅詩體內來回的運動,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光滑的宮頸口。

    很快,雅詩的身體適應了粗大肉棒的侵入,密道四壁緊緊的纏在肉棒上,隨著每一次的抽送而開合起來。米健感覺到雅詩的身體終於開始配合自己,不免漸漸加快了抽送的動作,「噗……哧……噗……哧……」他緊擁著雅詩赤裸的胴體有規律地上下起伏運動,一次次的攻擊著雅詩的蜜壺。

    因為用力的緣故,他的全身不斷冒出豆大的汗珠,一滴滴地落在雅詩白皙的臉上、胸前、腹部和四肢上,兩人不久於是都變得濕漉漉了。不停抽插的同時,米健的雙手也沒有閒下來,他緊緊的抓住了雅詩挺拔潔白的雙乳,一下下的揉捏著,不時還在乳尖上嚙咬一下。嫣紅的兩點在這種刺激下很快就變得通紅漲大,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一般,等待米健去採摘了。

    猛烈而不停歇的抽插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米健再也忍受不住體內陽精沸騰的衝擊,在一陣最後的瘋狂過後,米健大叫了一聲,下腹一鬆,大量粘稠而滾燙的液體從龜頭激射而出,噴灑在雅詩體內。

    米健的精液如同滔天的巨浪一般,席捲了雅詩的身體,從蜜壺的最深處到撐大菲薄的玉門口,甚至大腿根部嫩白的肌膚和圓隆陰阜柔黑的陰毛上,一時間全都溢滿了這粘稠的液體,一直流到黑漆漆的桌面上,不一會兒就凝結成一塊塊的灰白的汙穢。

    射精完畢,米健也被突如其來的疲倦所打倒了,於是就趴在雅詩嬌嫩白皙的身體上睡了過去。雅詩醒來的時候,她已經斜靠在Office的真皮沙發上,一絲不掛的嬌軀也已經披上了上衣。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但是散落了一地的內衣、短裙、絲襪,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和火辣辣的疼痛已經表明,這段時間已經長得足夠米健再姦汙她一次了,於是,她不由得痛哭失聲起來,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傾洩而出。

    雅詩發了瘋似的推倒了房間裡所有的一切,直到米健在身後將她緊緊抱住,「噓,美人兒,安靜一點,難道你想讓全世界都見到你現在的樣子嗎?」米健輕聲的在雅詩耳畔說道︰「剛才我給你拍了幾張照片,難道你不想看看自己沒穿衣服的樣子嗎?」

    米健溫柔的話語猶如當頭一棒,令雅詩的腦海中一片空白。「裸照!他拍下了我的裸照!」雅詩明白,自己是逃不出這惡魔的手心了。她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終於無言地癱軟在米健懷中。

    米健輕輕的笑了起來,他在雅詩光潔的面頰上掐了一把,一手掀去了披在她身上的上衣,又一次將晶瑩雪白的赤裸嬌軀按倒在黑漆漆的大班桌上……


    5月初的濱城,夏天的氣息已經悄悄的鑽到人們的鼻子底下了。街上緊跟潮流的少男少女們都已迫不及待的開始換上五顏六色的輕盈夏裝。米健開著他的Benz在熱鬧的馬路上穿行著,車窗外是成群結隊放學的少女們清一色的校服短裙。他墨鏡後的雙眼不停的掃視著那一雙雙露出裙子外面光潔白皙的美腿,不由得吞了好幾下口水,“也許自己該找一隻鮮嫩可口的小乳鴿嘗嘗鮮了。”米健心�暗暗的想著。

    回到了位於半山的豪華大宅,�面除了幾個花王傭人,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因為米老先生一家子統統回老家祭祖去了,米健對這些傳統的禮節特別的不耐煩,所以爺爺和父親也沒有為難他,讓他一個人留了下來。回到自己房間,米健將沈重的公事包扔到了床上,。鬱悶的天氣坡讓他感到煩躁和空虛,於是他打開了床頭的微型HiFi,音箱�傳來的是濱山紋狂吼的歌聲,米健聽了一會兒又把唱機關掉了。然後他無聊的打開了落地的玻璃門,踱到了白色雲石地板的露臺上。從露臺的邊上往下望去,晴天的時候本來可以把濱城的美麗景色盡收眼底的,可是今天整個城市都象蒙上了一層面紗一樣灰濛濛的,米健不由的皺緊了眉頭。樓下花園的方向傳來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米健的視線不由的被吸引到後園的泳池那邊,映入他視野內的是碧藍清澈的池水中幾位青春少女的嬌美身軀。米健認真一看,原來是麗瓊表妹和她的同學。

    麗瓊表妹是米健三叔的小女兒,因為要會考的緣故這次也沒有和大家一同回鄉,大概是會考結束了,所以她約了幾位自己要好的同學來家�玩。米健仔細的觀賞這一群戲水的美少女,只見雪白的水花飛濺當中,四五個年紀大約十八、九歲的女孩子,一個個都穿著鮮豔的泳衣在豪華寬大的泳池�追逐玩耍著。她們不停的相互嬉戲,快樂得如同一群唧唧喳喳的小鳥。雖然她們身上的泳衣都是傳統的“一件頭”,遠不如海灘上各色的bikini撩人,可是青春無敵的身材依然讓米健看得入了迷。他很快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其中一個長頭髮,穿著黑色泳衣的少女身上。她大約有1米65的身高,瓜子臉蛋,柳眉櫻唇,明眸皓齒,雲發雪膚;一雙雪白亮麗、修長勻稱的大腿緩緩的在清藍的池水中擺動著,恍如天際遊來的一條美人魚。

    比起身旁的幾位友伴,這位少女不僅容貌動人、身材出眾,連泳術都顯得出類拔萃,比起矮胖而笨拙的麗瓊表妹,那更是鳳凰與山雞了。米健不僅看得入了神。黑泳衣少女不知道遠處的露臺上有人正緊緊的盯著自己,遊了一陣就上了池,拉過一條大毛巾坐到池邊的長躺椅上,一邊擦拭著濕漉漉的身子,一邊靜靜的看著同伴們繼續歡快的戲水。她清純甜美的笑容和雪白勻稱的大腿一起,深深的印在了米健的腦海中。

    傍晚時分,米健特地吩咐廚房準備了豐盛的晚餐,把表妹的一班同學全都留了下來一起吃飯。在無拘無束的談話中,他很快就得到了他想知道的:那位讓他神魂顛倒的少女叫徐婷,英文名叫Christine。在這一群天真無邪的少女中間,米健施展起他在商海中練就的公關手段起來可謂遊刃有餘,很快就獲得了她們的好感與信任,這其中當然也包括細心溫柔的Christine了。飯後,米健還親自開車一一將她們送回家。米健很仔細的記下了Christine的住址和電話。然後目送著她嬌俏的身影從自己的視野�消失。回家的路上,表妹對他是千謝萬謝,米健都報以淡淡的一笑,心�只是反復的默默念著Christine的名字。

    會考成績終於出來了,麗瓊考了個很不錯的成績,因而格外的輕鬆愉快,一天到晚捧著電話和幾個死黨討論著去日本滑雪的事。米健聽表妹說她的幾個好朋友也考得很好,Christine則更是出色。不過她們所就讀的培雅書院是濱城歷史最悠久也最負盛名的女子學校,能進入這所書院的女孩子不但非富則貴而且聰穎過人,所以這次能順利的通過會考米健倒是一點兒也不意外。只是當他聽到新學年的預科課程一結束,Christine就要到國外升讀大學,這麼一個清純如水的美人兒怕是再也弄不到手了,心�難免覺得很遺憾。聽著表妹唧唧咕咕又笑又叫,他覺得心�很不痛快,於是打算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睡悶覺。

    經過表妹身旁時他偶然的聽到了表妹的說話:“Christine,明天你幾點過來我這兒?

    1點半,好的,我等你。”米健的心�頓時咯噔的跳了一下。明天!明天是週末,家�的工人一個都不在。如果能把表妹支開,那……他的腦海中隱隱冒出了一個計畫。想到這�,米健的笑容不知不覺又浮現了出來。這一晚,他興奮得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幻想著Christine被剝光了衣服赤裸裸的樣子,直到午夜才迷迷糊糊閉上了眼睛。

    等他再睜開眼睛,已經是第二天上午的8點30分了。米健更衣下了樓,偌大的屋子�果然一片靜謐,工人們放假的放假,不放假的也跟著老太爺回家鄉了。表妹是只懶豬,不到11點絕對不回醒過來的。米健走到表妹的房門口,用大力的拍門聲將她從睡夢中叫了起來。表妹揉著眼睛一臉的不樂意開了門。才發現米健滿面堆笑的站在門口。“別睡了,小懶豬,David兩夫妻今天去潛水,我見你那麼悶,讓他們把你捎上,你去不去?”麗瓊一聽馬上蹦了起來。

    “去!去!怎麼不去!”這可是她一直以來的心願!“那還不快點,人家9點鐘就到了。”

    看到表妹答應得那麼爽快,米健心�暗喜,這個主意可是他昨晚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可是我等一下又約了Christine。”“那還不容易,我打個電話給她就是了。”“那真謝謝你了,我的好表哥。”麗瓊於是忙亂的準備起來。她見米健絲毫沒有換衣服的打算,問到:“表哥,你不去嗎?”“我今天要批很多檔,不去了。”表妹馬上一臉遺憾,“不要緊,我去捉只大海星送給你。”9點整,米健的朋友David準時開車到了樓下。麗瓊歡天喜地的下了樓。

    米健看著車子絕塵而去,揮手致意,口�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了,最大的麻煩終於走了。可以開始自己的計畫了。”米健一想到Christine的到來,馬上覺得胯下的陽具瞬間變硬起來。

    “鐺”的一聲,客廳�的落地大鐘敲響了一點鐘的信號。米健草草的填飽了肚子,已經將所有的措施都準備好了。最後一次檢查了門窗,米健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等候著Christine的到來。15分鐘過去了,20分鐘,30分鐘也過去了。大門的電鈴在米健心急如焚的時候終於動聽的鳴叫起來。米健一躍而起,幾乎是飛奔著跑向大門的鐵閘。遠遠的望過去,米健的眼睛已經變得雪亮了,門外立著的二九佳人,素衣黑裙,青鞋白襪,一頭烏黑的披肩髮整齊的批在腦後,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正透著甜甜的笑意。少女清純秀麗得如同春日的露珠、初夏的朝陽。真的是Christine來了!米健拼命的抑制著無比的興奮打開了鐵閘。“Hi!Christine,原來是你?快進來。”米健熱情的將Christine迎進了屋子�。“來,請坐。”“謝謝你,健哥。”Christine悅耳婉轉的聲音傳來,讓米健不由得打了個快樂的哆嗦。“對了,你今天怎會過來的?”“麗瓊她約我過來玩的。對了,她在家嗎?”“哦,是這樣。麗瓊這小妮子也太不象話了,明明約了你,自己倒不知道跑到哪而去了。”米健故作不知情的說到。

    “Christine,真不好意思了。你大概要等一等她了。我估計她很快就會回來的。”米健一邊為Christine送上一聽可樂一邊滿懷歉意的說到。“不要緊的,健哥,我在這�坐一會就是了。您忙您的吧,不用陪我的。”“那好,你先坐一坐,我還有一些文件要批,就不陪你了。你不要客氣,有什麼需要自便就是了。”米健說完,深深的望了美麗的Christine一眼,就轉身上樓去了,只留下Christine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Christine獨自呆在米宅寬闊得如同禮堂的豪華客廳�,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渡過。

    她拿起可樂喝了一小口,冰涼的感覺馬上從手上一直延續到體內十分的舒服。麗瓊的家�此刻安靜得聽不到一絲的噪音,略感到幾分無聊的她順手拿起身前幾子上的一摞雜誌翻了起來。

    可能是天氣有些悶熱的緣故,Christine邊看邊拿著可樂喝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等了太久,Christine漸漸的感到疲倦,頭有點昏昏沈沈的,眼前花花綠綠的雜誌內容慢慢開始變得模糊,隨即眼皮也沈重了起來,雙眼幾乎睜不開來。Christine起初還以為是昨晚沒有睡好的關係,用力的眨了幾下眼,但眼前的事物還是越來越模糊,到後來連手腳都變得一點力氣也沒有。Christine想掙紮著從沙發上站起來,但剛剛直起身子,一陣眩暈襲來,她只覺得眼前的光線突然暗了下去,然後就漸漸失去了知覺。她的身體順著沙發的靠背滑落,手中的雜誌也從鬆開的纖纖玉指間掉到了地上。這時,樓上的一扇門突然打開了。已經換上了睡袍的米健赤著腳走了出來。他格著扶手高高的向下望去,看到Christine已經躺倒在沙發上,不禁咧開嘴無聲的笑了起來。他躡手躡腳的走到暈倒的少女身旁,小心翼翼的握了握她柔若無骨的玉手,軟軟的沒有反應。“婷,你怎麼了?”米健又輕輕的推了推Christine的身體,同樣是軟軟的沒有反應。這回米健確信徐婷已被可樂中放的藥物所迷暈了。他快步的走到大門口,將桐木大門合上栓好。然後回到徐婷的身邊,一手拉住她的右手,一手把住她的腰部,用力一托就將徐婷攔腰扛到了肩上。米健穩穩的上了二樓,然後把徐婷扛進了自己的臥室。

    米健的臥室寬敞而明亮,佔據了豪華大屋最東南的一角。在這�,只要拉開巨大的落地玻璃門,米健就可以憑海臨風了。臥室的中央擺放著一張足可以躺三個人的大床,被迷暈的徐婷此刻已經被放在了床上。米健唰的一聲將窗簾拉開了,臥室�頓時光亮起來。他激動的走到床邊,仔細的端詳起自己的獵物,眼前這位清純得不帶一絲濁俗之氣的美麗少女來。徐婷現在正陷於深深的沈睡中,她苗條清麗的身體舒展著躺在鋪著墨綠色床單的大床上,鮮嫩但是飽滿的前胸隨著悠長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著。今天,徐婷的上身穿著一件大翻領的純白襯衣,外面是一條黑色的背帶裙。裙子的兩條背帶從肩上跨到背後,在她的身後交叉然後連接在裙腰的上緣。裙腳的長度剛好到小腿的中段,所以兩截瑩白光滑的肌膚露了出來,那種鮮嫩細膩潤澤的感覺讓米健著實垂涎三尺。米健的目光一路往下掃去,徐婷穿了一雙綁帶的黑皮鞋,一雙白色的短襪襯托著同樣雪白的肌膚,越發的使人浮想聯翩。這一身的裝束使得徐婷渾身上下的透著濃濃的學生氣來,的確是清新的如同山林中野草葉子上一滴晶瑩的露珠。

    米健看得入了迷,於是坐到了徐婷的身邊,久久的欣賞起這沈睡中的美少女來。聚精會神的凝視使他產生了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他的喉結在不停的上下移動著,胯下的陽具也開始堅硬,於是他三下五去二脫掉了衣服,翻身撲到了徐婷的身上。

    米健伏在徐婷的身上,懷抱著她芬芳柔美的身體,開始不停的撫摸起來。他將徐婷的臉別到一旁,然後一個個的熱吻便接連不斷的落在徐婷光潔的額頭、嬌嫩的面頰和細白的玉頸上。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白皙清秀的臉蛋,啊,這嫩滑光潔的肌膚,在米健的掌下簡直有一種入手即化的感覺,米健快樂的哼哼了起來。手指不停的在徐婷嬌嫩的臉上摩挲著,米健用心感受著那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柔軟的雙唇和細膩的下頜。他低下頭輕輕的吻了徐婷一下,口中立即嘗到了伴隨著淡淡清香的如同牛奶蒸蛋一般的細滑感覺。她一定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吻過吧,豐富的經驗讓米健一邊舔吸著婷嬌嫩柔軟的嘴唇一邊想著,少女如蘭的氣息輕輕的飄到他的臉上,讓他不禁陶醉其中,他索性將大腿墊在婷的頸後。婷柔軟的秀髮如同她們的主人恬靜的披散在腦後。婷用一條白色的頭繩在黑髮上束起一縷頭髮,這使清麗純潔的她平添了一分的活潑。但米健隨手一捋就將細細的頭繩解開,讓輕柔的黑髮飄落在他的身體上。他握住了徐婷兩隻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將她們貼在自己的臉上吻著,那玉白晶瑩、清涼細膩的修長十指仿佛是絕品的軟玉雕刻而成。米健好象生怕這青蔥一般的玉指會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將她們緊緊的捧在手上不停的吮吸著。他接著解了徐婷兩邊袖口上的紐扣,白襯衣的袖子軟軟的滑到了肘部,兩條玉藕一樣的雪臂驀的出現在米健的面前,這雪白細嫩得幾乎透明的肌膚是多麼的誘人喲,米健簡直想開心的大叫起來。

    米健的手貼著婷的身體遊走了一遍,手心下柔和優美的曲線越發刺激著他冀盼一睹懷中的處女胴體的欲望,所以他彎腰去解婷腳上黑皮鞋的鞋帶。手指拈著鞋帶的一頭輕輕的一扯,細細的鞋帶就鬆開了,握著婷纖美的足踝米健將鞋子從她的腳上脫了下來,同樣的動作米健又脫掉了另外一隻,米健直盯著那雙還套在短白棉襪中的美足入了神,想像著襪子�包裹著的素足模樣,然後他再次伸出了手。當他純熟的剝去婷的襪子後,眼前一對如霜似雪的絕美玉足立即使他的心臟狂跳起來,他迫不及待的將那晶瑩光潔的足趾含在口中吮吸起來。這嫩白的足趾是多麼的精緻細膩啊,米健一遍又一遍的舔食著,腹中和胯下的饑餓感同時強烈起來。他的雙手順著潤澤潔白的的肌膚往上撫去,圓潤的足踝、苗條的小腿、修長的大腿在他的掌下滑過,直到他的指尖觸到那黑色背帶裙底細嫩的大腿根部和三角內褲的蕾絲邊緣,然後米健的手沿著光滑的玉白肌膚重又退回到原處。他抓著婷晶瑩的足踝用力的一扯,婷的身子就被拖到了床邊。

    米健輕輕的撫摸著婷柔軟彈手的前胸,少女青春的椒乳就象花瓣一般鮮嫩。他把手移到了婷纖秀的肩膀上,提起背帶裙的兩條肩帶,慢慢的向著兩旁拉開。肩帶漸漸被移到肩膀的邊緣,然後米健的手下一松,兩條肩帶就從肩頭處滑下,脫落到婷身體的兩側。米健淫笑了一下,一手托起婷的腰部,一手插到她的身下,用力一掀將徐婷的身子翻轉過來。他看著婷渾圓的雙臀,不由得撲下去揉捏起來。玩弄了一會兒,他伸手解開了背帶裙腰後的搭扣,接著又扯開了裙腰處的拉練,黑色背帶裙現在完全被鬆開了。聽著拉練扯開時“哧”的聲音,米健心�越來越緊張了,因為他知道他快要看到夢寐以求的處女胴體了。所以他沒有等拉練完全的拉開就提住了黑色背帶裙的兩邊裙腳用力的往婷的腳下扯去。也許是興奮過度的緣故,米健費了很大的勁也沒能脫下婷的裙子,於是他平伏了一下心情,一手將婷抱起,另一手扯著裙子的兩條肩帶,總算是將背帶裙給剝了下來。

    隨著黑裙子的離體而去,婷的身體完全呈現出白瑩瑩的色澤,長袖的白襯衣僅僅蓋到大腿根的地方,一雙光滑瑩澤的美腿無遮無掩的袒露在米健的身前。米健隨手將裙子往身後一扔,雙眼已經放了光似的停留在婷垂落在床邊兩條裸露的白嫩玉腿上了。自從他上次在泳池看到這雙修長晶瑩的美腿後,他的腦海�就一直縈繞著她們嬌嫩欲滴的樣子,想像著將她們擁入懷中的感覺,眼下這個願望快要實現了。米健狠狠的吞下一大口涎液,將徐婷再一次翻轉過來,然後整個人幾乎是趴到了她的身上,心急火燎的開始解開她身上那件白襯衣的紐扣。

    一粒,一粒,又是一粒,米健的手自上而下的移動著,白襯衣上的扣子也一粒接著一粒的被解開,米健已經能看到婷婷那純白的蕾絲文胸了。終於最後一粒扣子都被米健解開了,他雙手抓住了襯衣的衣襟朝兩旁一分,婷婷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胴體顯現了出來。米健也等不及多欣賞幾眼了,先是將徐婷的手臂分別從襯衣的袖筒�抽出,然後把已經完全脫下的白襯衣從她的身下抽走丟到一邊。他眼前面對著的美麗少女身上現在只剩下了貼身的內衣。

    純白的文胸和低腰內褲同樣都是Triumph的產品,米健一眼就認了出來。純白的色澤、精細的手工加上合體的尺碼令徐婷半裸的身體看起來越發的清純美麗。米健反而感到這樣的女體才是最最性感的時刻。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動手脫去這僅剩的衣物。他的手摸索著伸到了徐婷的身後,輕而易舉的鬆開了文胸的搭扣。徐婷肩上那兩條細細的文胸肩帶隨後也滑落到了潔白的手臂上,於是她一雙雪白得如同粉雕玉琢的挺拔玉筍就在這一刻暴露在淫魔的目光當中。米健用力的將文胸扯到了小腹上,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秀美得不知如何形容的雪峰:這一雙少女的鮮嫩乳房雖然不算很肥大,可是不管是色澤、形狀和彈性都是珍品中的珍品。

    圓錐形光滑的乳身不但膚色晶瑩潔白,膚質光滑細密,而且外形還十分的挺拔勻稱;乳尖上的鮮紅兩點細小渾圓,光彩奪目,一看就讓人聯想起樹林中初熟的櫻桃;一雙美乳彈性十足,輕輕的觸碰都可以帶來曼妙無比的微顫;雖然徐婷無疑還保持著自己嬌嫩可口的處子之身,可是這一雙美麗得可以讓所有男人都瘋狂的玉乳卻散發著無限的嫵媚、成熟的韻味,仿佛是一雙美味多汁的果實等待著有心人的採摘。米健的雙眼一直不捨得也不能合上,閱美女無數的他也從未見過一雙那麼完美無缺的處女乳房。他只覺得自己的大肉棒在瞬間感到了漲滿欲泄的疼痛。他二話不說,將徐婷的文胸從手臂上取下,讓她美麗絕倫的雙乳完全的裸裎在空氣之中。接著,他拈起了徐婷純白三角褲的兩側褲腰,緩慢然而堅決的向下褪去。於是雪白光滑的臀部、隆起圓滑的陰阜還有細黑柔軟的陰毛都一一暴露出來。米健將婷的內褲繼續的向下捲動,雪白而結實的大腿,修長而苗條的小腿,圓潤光滑的足踝最終都從內褲的褲腰中穿出。隨著三角褲最後從雙足間褪出,徐婷身上最後的一片布料也被取走了,徐婷那白嫩新鮮的處子身體終於徹底的赤裸了。她如同是一隻雪白的小小羔羊,瑩白的胴體上一絲不掛、纖毫畢露,米健幾乎以為自己是在綺夢之中了。但是這柔美潔白、玉潔冰清的完美女體的的確確是那麼真實、那麼清晰、那麼接近的袒露在他面前,等待著他慢慢的去佔有、去享受、去蹂躪。他幾乎要跪下來感謝上天對他的恩賜了。

    徐婷被重新抱回到大床的中央,墨綠色的被單襯托著無與倫比的雪白嬌軀,赤裸裸的胴體上發散著一層柔和滋潤的迷人光澤,顯得格外的眩目。米健將徐婷的纖纖玉手高高的舉過頭頂,把她擺成一個不設防的姿勢,她柔和秀美的曲線於是變得更加的曼妙無比、嫵媚誘人。

    米健握住她圓滑的香肩,整張臉都埋入了徐婷的雪峰之間,他粗壯多毛的大腿螃蟹一般的鉗住徐婷溫暖嫩滑的下身,通紅漲大的肉棒緊緊的頂在她的性愛森林上。清新的溫馨肌膚將他緊緊的包圍著,米健如饑似渴的撫摸揉搓著身下嬌柔清秀的處子胴體。他的雙手輕捧著徐婷一隻瑩白溫軟的玉筍,一口含著乳尖上細圓的寶珠用力的吮吸起來,芬芳甜美的滋味幾乎讓米健捨不得離開。他的全身肌肉仿佛都抽搐起來,四肢如藤蔓一樣纏繞在徐婷晶瑩奪目的胴體上,他的饑渴交加的大口不停的品嘗著細膩嬌嫩的美白肌膚。徐婷白嫩的肩膀、腋下、雙乳、小腹、陰阜、大腿、小腿、足踝上,都留下了米健的涎液。

    一輪的肆意撫弄後,米健等不及的將徐婷修長雪白的大腿向身體兩側拉開,最為珍貴的處子之神秘園隨著玉腿的張開而徹底的暴露在米健的眼前。他的目光鷹隼般準確的落在徐婷從未為人所見的鮮嫩愛穴上,強健的心臟幾乎快要從喉嚨�跳出來。這是多麼珍貴的寶藏啊。

    在雪白光滑的大腿會合處,身體巧妙的創造出一處桃園勝景:細黑柔軟的恥毛嬌羞的覆蓋在圓隆細滑的愛之丘陵上,一道粉紅色潤澤的玉門緊閉著守護在愛穴的入口,柔軟的玉門如同一雙鮮嫩的蚌貝,蚌貝的頂端就是細圓奪目的寶珠。玉門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淺淺的山澗,中間似乎應該是一條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續到後面峽谷之中的秀美菊輪。此刻,山澗中雖然沒有清澈的泉水,但是光潔而細嫩的肉壁那粉紅粉紅的膚色仍然是那麼的吸引著米健的目光,他很想立即就撐開這嬌嫩的玉門去探索徐婷處子的美妙身體。他低頭伏在玉門之外,粗紅的舌頭已經一下一下的舔在上面了。她一定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的滋味。米健的心�暗想。在他靈巧的舌頭挑逗下,徐婷少女的矜持逐漸的被擊破了,昏睡中的美少女守身如玉的意志也開始慢慢的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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