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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枕邊斷魂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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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這裡是東部的一個偏僻小鎮。小鎮一邊是靠著高聳入雲的山脈,一邊臨著大海,可想而知這是個貧脊的小鎮沒有漁港,也不是風景觀光區。

鎮民大都出外模謀生。小鎮上有國民小學、國中,也有一間高中。陳有福的父親,就在這小鎮山坡上,建了一間草茅,那就是他的家。他的父親好吃懶做,而且像流氓或騙子一樣到處混,可是這小鎮本來就貧窮,所以他父親也就沒有什麼搞頭。所幸,有福是個乖巧的孩子,他沒有因父親的不務正業而學壞,家貧而喪志,反而在學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就在他十七歲那年,雖然是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但總算以優異的成績完成了國中的學業。

照理說,以他優異的成績,應該進入鎮上的高級中學,繼續讀書才對。可是他父親反對。鎮長特別發給陳有福獎學金,只要陳有福考上高中,鎮長每學期贈送他學費和生活費,獎學金的期限是無限制,他若能考上大學更好,獎學金照發,這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而且關係有福一生的前途,他的爸爸還是反對。理由是,有福已長大成人,該賺錢養家了。這種父親真的令人不敢恭維。

陳有福三年國民中學的導師是同一位女老師,這女老師年紀不大,還不到三十歲,長的風華絕代,楚楚動人。可惜還沒有婆家。她最關心有福。有福不能考高中,使她很失望。

據說:本來她是在大城市有名的國中當老師,因感情受挫,在傷心之餘,一氣之下,志願回到家鄉的國民中學當老師。

有福在學校是個用功又聽話的好學生,所以女老師特別關心他,知道他不能考高中,特地騎腳踏車去拜訪有福的父親,想要說服有福的父親,讓有福繼續升學,又不是花他的錢,只要有福能夠順利讀完大學,有福的父親就真的能有福可享了,只要再忍耐幾年即可。

她到有福的家,有福也在家,有福的爸爸正在喝米酒,已喝了有半瓶。女老師沒有社會經驗,不知道像有福的爸爸這種人是不可理喻,一個喝酒的男人,更是沒辦法跟他談理。她還是走了進去。有福趕快招呼老師。

他的爸爸卻不理不睬。

女老師很鎮定的坐在他爸爸對面的椅子,說:「陳先生,我想和你談談。」

「不用談了,我的主意已定。」

「你該為有福的前途著想。」

「我是為有福的前途著想,才拒絕有福再讀書,讀書有什麼用?妳也是讀書人大學畢業,可是妳也只是個教員而已。」

「不讀書更沒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學作生意。」

「陳先生,假如有福能夠考上醫科,畢業後他就是醫生,以後賺大把大把的鈔票給你,不要說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猶豫一陣,才說:「我沒那種命。」

「有的,你絕對有,」

「妳又不會算命,別說得那麼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醫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認真用功,將來考上醫科,絕對不成問題。」

陳先生雙眼注視女老師。女老師也不甘示弱的直視著陳先生,她會錯了意,以為陳先生在考慮有福的前途問題與做醫生爸爸的問題。

「你該為有福的前途著想。」

「我是為有福的前途著想,才拒絕有福再讀書,讀書有什麼用?妳也是讀書人大學畢業,可是妳也只是個教員而已。」

「不讀書更沒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學作生意。」

「陳先生,假如有福能夠考上醫科,畢業後他就是醫生,以後賺大把大把的鈔票給你,不要說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猶豫一陣,才說:「我沒那種命。」

「有的,你絕對有,」

「妳又不會算命,別說得那麼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醫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認真用功,將來考上醫科,絕對不成問題。」

陳先生雙眼注視女老師。

女老師也不甘示弱的直視著陳先生,她會錯了意,以為陳先生在考慮有福的前途問題與做醫生爸爸的問題。

錯了,大錯特錯。陳先生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看她。

陳先生心想:女老師真是個美女,一看不由令人想入非非,那銷魂妖嬈的佾模樣,真是令人心搖神馳。今天真是大好機會。她自已送上門來的,不玩白不玩,原來,陳先生已經對女老師起了色心。

女老師還巴望他能答應讓有福升高中。她天真的認為,她已經說動了陳先生的心,也許陳先生會答應,讓有福讀高中,這樣有福的前途就不可限量。

陳先生沈思著,又喝了一杯米酒。他想該如何來佔有女老師。必須先把有福支開。

於是陳先生說:「有福,去雜物店買兩瓶米酒,一瓶汽水,二十塊錢花生。」

「是,爸爸……」

有福拿著一百塊和兩隻空酒瓶就走,這是山坡地的路,走快一點兒來回要四十分鐘,有福急於知道他的前途,所以用跑的。跑得氣喘如牛。

陳先生看看有福走了,放心了。心想,他可以調戲她,引發她的春情,可是自己這種德性,她絕對看不起,沒有氣氛,調戲不成,就成不了事。唯一的辦法就是強暴。有福已經被自己支開了,正是最好的機會。

女老師還不知道大禍臨頭,接著說:「陳先生,你只要再忍耐三年,三年後有福考上了醫科,他可以兼許多家教,可以賺很多錢,你就不怕沒錢花了。」

陳先生站起來。一瓶的米酒,並不能使他酩酊大醉,只有些飄飄然而已。女老師太美了。他這樣想著,猛嚥口水。

豐滿的胸脯,細細的蜂腰。圓潤的臀部,修纖均勻的大腿。

呀!今天真是艷福不淺,有這樣美艷無比的女人,自動送上門來,不玩白不玩,玩了之後,若她報警,又無證無據,但她,一定不敢報警,報了警,她在本鎮一定也立不住腳,尤其是女人家,面子問題最重要。

想著,他走到她旁邊的椅子坐下,說:「老師,妳為什麼這樣關心有福。」

女老師警戒起來了。她知道陳先生是無惡不作的地痞流氓。現在有福又不在。她愈想愈不對勁。

天色突然的黑暗無比,下起一陣傾盆大雨。她更是膽戰心驚。已經連下了七八天的大雨,好不容易今天放晴,她才安心的來有福家,雨又下,她現在又要面對著惡人。

女老師陡然站起來,說:「有福會淋雨……」

她藉機站起來往外走,可惜陳先生老奸巨滑,他早從她的臉色中知道她已起了疑心,好了,現在下雨,下雨更好,對他更好。

他旋風般走到門邊,把門掩上,說:「老師不要擔心有福。」

現在女老師更是心膽俱寒,她不能奪門而跑,他把守著門,該怎麼辦?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拖,能拖多久就就多久,最好拖到有福回家。

陳先生已看出她的心意,他也知道,夜長夢多,不能再拖,否則吃不到羊肉,會惹上一身腥味。於是從容不迫的向女老師逼近。

女老師見狀,嬌聲說:「你…你要幹什麼?……」

「被妳的嬌艷所誘惑。」他色迷迷的笑著,涎著臉道。

「不…我是有福的老師…。」

她邊發抖的說,一步步往後退,這簡陋的草茅也沒有多少空間,三四步就碰著壁,她靠著壁,大聲說:「你再逼近,我要大叫了。」

陳先生哈哈猙獰大笑說:「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用,這附近兩百公尺內沒有人住,你的聲音出了這屋子,就被雨聲蓋住。」

他邊說,邊撲向她。

「呀!……」他已抱住了她。抱住了一團如玉如粉的胴體。

「不要……不要…」她掙扎著,戰慄著……

眼前是個長得既標緻又美麗的女人,使他的獸性大發,不自禁的伸出了魔爪,摸向女老師的下體。

「救……救命呀……救命呀……」女老師拼命掙扎著,要逃出魔掌。

「哎呀!…」

他已摸著了女老師的陰戶。宛如隆起的一座小山那樣的飽滿,可惜還隔著一層三角褲,陳先生的酒氣已經沖腦,再有如此溫香滿懷,又摸著這麼迷人的陰阜,早已慾火中燒,那顧得了三七二十一,把手鑽進三角褲內。

「呀…」

好奇妙的陰戶,如絲如絨的陰毛覆蓋下的陰戶,是那麼的勾人魂魄,他下因此而停魔掌,已經在尋找桃源洞溫柔鄉。

「救命呀……救命呀……」

雨愈下愈大,再加上「隆」,「隆」的雷聲,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到,何況又是孤獨的茅屋。

他把手插入洞中。

「呀…」

她拼命的掙扎著,就在她的掙扎中,她的下體有著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非筆墨所能形容的,不知是心生恐懼所引起的,或是經過他的挑逗所產生的,總之這是種很微妙的應覺。

不管這種感覺如何,她都必須掙扎的脫離魔掌,可是她是個女人,弱不禁風,而他又才四十多歲正是盛年,體壯如牛,力大無比,他抱著她,就像抱隻山雞一樣,她再怎麼掙扎都無用。

「呀……求求你……」

他的手指頭,已在她的桃源洞中玩弄,可是她掙扎著,他不期然的喝道:「臭婊子,妳非處女,高貴個屁!」邊說又加進一隻手指頭。

現在她的桃源洞中,已有兩隻指頭,像兩條蛇一樣遊動,通常這種地痞流氓,好吃懶做,只懂得吃喝玩樂,所以無形之中,對付女人的功夫特別老練,也有他的一套,正常的女人患在他的手中,很難有逃脫的機會。

女老師全身發抖,酥軟,她這時候感覺有兩條火蛇,在小洞洞遊鑽,鑽得全身發熱,熱得難忍之極,像置身於熊熊的烈火之中一樣,可是羞恥和矜持的衝擊下,令她痛不欲生。

「求求你…你做做好事…唔……唔……我是你兒子的老師…你饒了我……」

「臭婊子,小穴的淫水都流出來了…」

她只是拼命掙扎著,她的嬌軀曲扭著,臀部擺動著,似乎要擺脫手指的遊動,又似乎在迎接,她的粉臉兒緋紅,如罪如癡,她的秀眼緊閉,是怒?是悲?是喜?是樂?

「臭婊子,一個蘿蔔一個坑,妳這個坑很久沒食過蘿蔔了吧,今天我的蘿蔔就讓妳嚐嚐甜頭,以後妳就食髓知味了。」

她的小洞洞,已被他的手指頭,玩弄得淫水津津流出。

「呀……唔…饒了我……做做好心……你這個流氓地痞…有朝一日……唔唔……你會死無葬身之地…唔…哎……求求你…嗚…嗚…」

她已啜泣著,掙扎著,她的手突然向他的頭襲去,一手打著,一手用力拉著他的頭髮。

「呀……妳想找死…」

顯然他被拉痛了,也憤怒無比,只見他把摸在她陰戶的手,很快的舉起,用力向她的臉兒掌摑而下。

「啪…」的一聲。

「唔…」的一聲低哼,她被打著昏迷在地上。



2•

地痞流氓本來就無惡不作,下賤無恥已極,女老師被打暈了,他並不關心她的生死,反而高與了。她現在一點抵抗力也沒有了。

他破口大罵:「臭婊子,妳敬酒不吃吃罰酒。」邊說邊剝下女老師的上衣。「呀…好美的臭婊子。」

她的上衣被剝下了,那如雪如霜的肌膚,白得眩人眼目,他隨手也把女老師的乳罩帶解開來。

「呀…幹伊娘…」

想不到這兩團粉肉,是那麼美,又像竹筍般的堅挺,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把玩著,他拼命的揉著,摸著,捏著,快……先脫下她的裙子,他這樣想著,這時他又緊張又刺激,加上酒精在他的體內翻滾,這一切已經沖昏了他的腦袋。

他喃喃自語:「幹伊娘,這樣漂亮的女人,桃源洞封得緊緊的,不讓人用,也真幹伊娘的可惜,不讓人用,就讓我爽歪歪…」

這修纖均勻的大腿,是那麼雪白粉嫩,美得耀眼生輝,現在只剩三角褲,這條三角褲還是在大城市購買的,純絲的洞洞褲。

「幹伊娘的三角褲,這麼美…」他閃電般的把她的三角褲拉了下來,哇…看得陳先生的全身顫抖,那烏黑亮麗的陰毛,又細又短,綿延的覆蓋著陰阜,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的肚臍處才停止。那陰阜,就像隆起的小山,陳先生的口水都流了下來,他準備壓上去。

她猛然醒來,慘聲大叫:「救命呀…救命…」

「不要鬼叫,再鬼叫我就殺了妳。」

她粉臉蒼白,嬌軀發抖,她的雙手,一手護著胸部,一手蓋住陰阜,口中拼命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他大吼一聲:「住口…」

正待撲上,陡然…

門開了,挾著一陣大風,雨點飄進屋內,有福全身成落湯雞般進來了,他手裡拿著兩瓶米酒。

他看到這種場面,大吃一驚,猛喝:「爸,你在幹什麼…」女老師見了有福,悽聲慘叫:「救救我……有福…求你救救我…」

現在有福什麼都明白了。

陳先生大吼一聲:「有福,你滾,你滾出去…。」

有福已經忍無可忍,他對爸爸已經傷心絕望了,他憤怒,憤怒的雙眼出血,他傷心,失望的大聲吼:「爸,你滾出去…」

「小子,你敢管我…。」

「你這畜牲…。」

有福怒火中燒,已經失去了理智,這種爸爸,所給他的不是愛,而是恥辱,無惡不做,比畜牲還不如,他陡然揮起米酒瓶,街爸爸打去,事出突然,他的爸爸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

「呀…。」

響起一聲慘叫,陳先生的額頭被米酒瓶打了著,血…噴了出來,濺上女老師赤裸裸的胴體上,陳先生雙手蒙著頭,跑出屋外。

有福又大吼一聲:「我殺死你這畜牲不如的狗爸爸…。」

有福追出去…雨…雷聲隆隆,這大地在震憾,在怒吼…有福被雨淋醒了過來,他的腦中閃出了女老師,他所敬愛的女老師,那赤裸裸的胴體蜷縮著,滿臉的驚慄,爸爸跑遠了,他趕忙跑回屋內,關上了門,女老師還赤裸裸的蜷縮在那裡。

「施老師,施老師…。」他邊叫邊靠近施老師的身邊,把她扶坐起來。

「哇…」

有福看呆了,施老師雪白的胴體上,染上了血漬斑斑,點點的血,就像花兒散落在皚皚的雪地上,是那麼鮮艷奪目,是如此的扣人心弦。

「有福,你…你爸爸呢?…」她心有餘悸,說話都發抖,櫻桃小唇還哆嗦不已。

「老師不要怕,老師…老師,那個畜牲走了,從此之後他不再是我爸爸,我也沒有這種下賤無恥的爸爸。」

「有福,老師對不起你…」

「老師,有福才真對不起,老師請妳原諒我吧…」

他這瞬間,看清了老師如瑩如玉,曲線玲朧的胴體,這胴體美得令人窒息,有福的一顆心,像小鹿亂闖一樣的跳個不停,她的乳房巍峨挺拔著,正好在有福的眼前,向他示威著,血…點點滴滴…有如盛開的花朵…盛開在她的胸脯上,鮮艷,腥紅…

「老師,血…」有福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撫摸這迷人的胸膛,雪白的肌膚,他一邊假意搓血,一邊接觸摸撫。

「呀……唔…唔…有福…」她的雙頰,已飛上了紅暈,是害羞,或是膽怯,他摸上了她粉團似的乳房。

「呀!…」

「呀!…」

兩人都如觸電一般,全身都麻了,血…鮮紅的,腥艷的…如花般的盛開在她的乳房上。她嬌怯怯的垂下頭了,下敢看有福。而她的嬌軀,已經發燙了,就像被烈火所燒著一樣,這是一種很美妙的刺激,說不出的麻和癢……

「唔…唔……哦…」

她輕輕的呻吟著,是快感嗎?

有福手握著她的粉團似的乳房,揉了起來。美妙極了,又柔軟,又有彈性。

像紅豆般的乳頭……

滲有血絲的乳暈……

「唔……有福…老師怕怕……」

老師---這一句話就像晴空霹靂一樣的,使得他定了神。

「老師……我下賤無恥…。」他猛然站起來,衝向門邊。

「有福…你不能走…。」

「老師……」

「我不見怪你,你轉過身,老師要穿衣服…。」

「是的,老師…。」

他不但轉身,而且閉上眼睛。過了半晌。

施老師已經穿好衣服,她羞赧地道:「好了,有福你不要自責,老師也有錯……」

突然門被激烈的敲打著。

外面有人在大聲嚷著:「要山崩了!快逃!。」

有福立即開了門。站在外面的是老鎮長。

老鎮長大叫:「快山崩了,趕快逃。」

雨下很大。

女老師拿著雨傘,一手拉著有福說:「快,我們快逃。」

所有住在山坡地的居民,都被疏散到鎮上的一所國中暫住,他們三人到了安全的地方時,老鎮長說:「有福,你到我家住。」

女老師說:「鎮長,還是讓有福到我那裡,我可以照顧他,也可以督促他用功考高中,不知鎮長的意思怎樣?」

鎮長沈思半晌,說:「這樣很好,有福爸爸也走了」

「走了……」

「走了……」

女老師和有福兩人不約而同而吃驚的應著聲。

鎮長點頭道…「有福他爸爸,不知跟誰吵架,額頭被打裂了七八針,在開明診所縫好後,就坐車走了,據說到大城市,不再回來,」

「誰說的?」

「他爸爸的朋友說的,這樣也好,有福總算脫離苦海,可以全心全意用功讀書,有那個丟人現眼的爸爸,唉…」

有福腦裝裡百感交集。

女老師問:「有福,到老師那裡住,好嗎?」

「嗯…」有福點頭以示同意。

就在這個時候。果然山崩了,有福眼睜睜的看著那間草茅--他的家,先被山崩的土堆覆上,接著像玩具木屋般的滾了兩下,屋子就像被爆炸碎了似的四分五裂,然後又被山上滾下來的砂石埋葬。他差點兒哭出來。

老鎮長說:「施老師,有福就拜託你照顧了,我趕到區公所為受災戶安排一切,至於有福今後的一切,我全權負責。」

「鎮長,這我也有責任。」

「不!妳沒有。」

「為什麼?」

「以後再談,有福的生活費學費…」

「鎮長不用擔心。」

「好,我走了,遇幾天再送有福他生活費過去,再見!」

「再見。」

鎮長走了,有福跟施老師走,

就這樣,有福成為孤兒,他的爸爸從此不再出現,有福認真讀書,終於考上了高中,也成為高中生了。


3•

施老師的家是租來的。這是-家三合院的老厝,房東是為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矮矮胖胖,而且挺個大肚子,在鎮上開了一家大旅社,房東娘才三十歲左右,長得如花似玉;美得像洋娃娃。膝下只有一個兒子。兒子也讀國民小學一牟價年級。

右翼就是施老師如有福住的,二房一廳,一個廚房加衛生設備,本來兩個房間都是女老師用的,一間做書房,一間做臥室,現在有福來了,就把臥室讓給了有福,自己搬進書房住,這樣兩人都有各人的房間了。

左翼住了兩個女老師,一個教國小的女老師只二十多歲,剛從師專畢業,被分派到貧脊小鎮,有空就往大城市跑。

一個教高中的女者師,人家稱她老處女,老處女並不老,看來不到四十歲。高佻的身材,玲瓏的曲線。清秀的粉臉兒,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帶了一付近視眼鏡,大概有四百度左右,而且臉色總是生硬、冷漠。太過嚴肅了,所以沒有人敢親近她。

過了一年。有福以全校高中部一年級第一名的成績,得了獎學金。現在有福也十八歲了,可是他並不快樂,他想念他的爸爸,尤其草茅被毀了,他的家也毀了。

女老師對他很照顧。使得他時常想起--血……施老師赤裸裸的胴體。

血在施老師的胸膛上開花,那一對又挺又有彈性粉圓似的乳房,是那樣的動人心魄,盪人心弦。他摸著她的乳房……呀!想著,他胯間的大陽具,就憤怒著,像一隻大砲一樣的高翹著,堅強無比,哇!竟有七寸多長,好可怕哦!

因為是老厝,房間與房間之間,是用木材隔間的,本來也是高級木材,可是年久失修,已經有了裂縫。

這一天早晨,才五點左右,天已破曉,黃鶯兒及小雲雀,已經在屋外吱吱喳喳的吵個不停了。他一睜開眼來,想要閉目睡一下,卻睡意全消,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呀!偷看老師睡覺。他猛地緊張起來了,心也如戰鼓一樣的跳得急促。

他悄悄的起床,躡手躡腳的移動身子。小心地把頭貼在隔間木板的間縫上。眼睛直往細縫間注視,呀……這真是春光明媚的景色。

老師睡得正甜,而且像個大字一樣的睡態,因為天氣熱,只穿乳罩和三角褲,顯然的,這乳罩與三角褲都是舶來品,那乳罩是半透明的,三角褲則是洞洞的。

若隱若現的乳房,再加有福當時所見和現在的回想,挺拔得如一個大梨子的乳房,已呈現在陳有福的眼前了,三角褲太小了,只能蓋住了陰阜,那烏黑亮麗,如絲如絨的陰毛,還在廷伸著,廷伸到了肚臍下。

呀!有福的大陽具,硬得像一根鐵條,有小雞蛋那麼粗的龜頭,也憤怒極了,像要發炮,轟破內褲似的。他既緊張又興奮,使得心頭「碰碰」加速的跳趴著,喘息也急促,可是他壓抑著吐氣聲,怕把施老師給吵醒,而失掉了欣賞機會。

可惜機會短暫,施老師也不知怎地,突然來個翻身。現在老師的背向著他。可是如此,老師渾圓的臀部和如蛇般的細腰,更能從這種睡姿,更表現出了女性胴體之美和她身裁的曼妙。

有福猛嚥口水,呼吸也更急促,心跳得比戰鼓還急,打從有福睡醒,其實施老師也醒來了,她醒來之後,沒來由的有一種孤獨感侵襲進她的芳心之中,使她感到孤零零的很害怕,也很寂寞。更可怕的是,她感到性的需要。

陰戶的小洞洞之中,也沒來由的流出了淫水。這時,她多麼渴望有個男人來玩他。第一個讓她想到的,竟還有福,也許與有福相處已久的原故。也許,平常有福穿內褲時,那沈甸甸的大陽具,是那麼雄偉壯觀,引起了她的遐思,使她情不自禁。也許有福摸過她乳房的原故。

就在這時候,聽到有福房間的怪異聲音。依稀她聽到有福的腳步聲。依稀她聽到有福在木板上的急促的喘息聲,窺視…有福正在窺視自己。呀…

她無端端的全身發熱,怎麼辦?自己只穿著三角褲和乳罩,這……這……那股熱流傳遍全身,使她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全身麻了,也穌了,很美妙的感受,可是羞恥與害臊,使她猛然翻身。翻身後才後悔,芳心裡像小鹿亂闖一樣的噗噗跳個不停,該翻過來,有福要看就讓他看,以前他不是看了,也摸了。

她三心兩意,拿不出主意。一邊傾聽有福的行動,有福突地感到,他真該死,怎麼可以對老師如此不敬,施老師好像他的再生父母一樣,怎麼可以對她存有非分之想。於是他又悄悄的躺回床上,可是,她那晶瑩玉潔,曲線玲瓏的胴體就老是在眼前浮現,在腦海中深印著,尤其那烏黑亮麗的陰毛……

啊!既然摸不到,那看看又何妨。有福受不了引誘,於是又悄悄的起床。他再度把眼睛貼在木板上的間隙。他的一舉一動,全落在她的眼裡,可是,有福一點都不知道。

她的心裡暗想著:急麼辦?該如何引誘他呢?她想了再想,最後總算有了主意,於是,他翻個身,向有福的那邊靠。使的兩人間的距離僅一板之隔,接著,雙腳大張,衣服上拉,然後把手放在…

呀……這一次因距離更近,所以有福看的更清楚,他的眼連眨也不貶的,呀!他看到了施老師的手,伸到腰間,好像要抓癢的樣子,可是,並沒有抓癢,她的手竟然……竟然……

呀…把三角褲拉到近膝蓋。他看到了,看到濕淋淋,如珠砂般鮮紅的肉縫,那就是小穴穴洞口,也就是溫柔鄉或是英雄塚,有福全身血脈賁張,刺激的他發抖,慾火已把他的理智擊潰……

他已沒有辦法忍受慾念的煎熬,他驀地如發瘋的野獸般,衝出了他的房間。他要敲打老師臥室的房門,可是,只輕輕一敲……

呀……門開了,原來門沒有上鎖。他旋風般進入了臥室,施老師嬌軀顫抖的坐了起來,雙頰飛紅,一副嬌滴滴含羞帶怯的模樣,無限柔情的嗲嗲的喚著:

「有……有福……」

她的慾火高燒,全身如在火中,她的三角褲並未穿上。而烏黑亮麗的陰毛,根根均誘惑著有福,那高突的陰阜,以及那肉縫,像一隻太眼睛似的望著他。

他爬上床,以發抖的聲音說:「老師……我……我……」他不知該怎樣說,但內心.的緊張和受她肉體的刺激,逼使他不顧一切的,伸出顫抖的手,摸著了老師那高聳的陰阜。

「呀……」

「呀…」

兩人都如觸及高壓電一般的。有福被刺激的興奮無比,老師週身又麻又穌,她被慾火燒得全身發熱,情不自禁的把粉臉兒偎在有福的胸膛上,嬌羞羞說:「有……福……晤……不…不要柏……」

有福已經失去了理智,再經老師這樣的鼓勵,更加瘋狂。他把她的三角褲脫下,把她的乳罩也扯了下來。然後,連自已的內褲也脫下。

老師戰顫著,小嘴裡呻吟著:「好有福……我……我不不……我不怪你……你……唔……」

老師躺了下來。雪白的胴體……宛如玉雕的胴體,在晨光中耀眼生輝,玲瓏的曲線,粉白的肌膚…呀…有福瘋狂了,他如飢虎撲羊般,撲了上去,而雙手緊緊抱著她,接著,把嘴兒湊近她的小嘴,於是,兩人熱情如火的吻著。

「老師……我要我要……」

「唔……唔……」

「我要玩妳……玩妳的小穴……」

「唔……唔……」

慾:是一團火,燃燒起來,就難於控制,一個是未經人道的處男,一個是久曠的怨婦,乾柴烈火,一拍即合。她知道有福沒有經驗,伸出粉嫩的纖手握住了有福的大陽具。

「呀……」

「呀…」

兩人都戰慄著,顫抖著,她已把他的大陽具,對準了自已濕淋淋的桃源洞口。

「唔…唔……插進去……快些進去…。」

有福很聽話,臀部用力,猛地往下推…

施老師慘聲大叫:「哎唷喂……呀……」

她的粉臉蒼白無比,額頭香汗津津,一雙迷人的秀眼翻起,櫻桃小嘴兒哆嗦不已的呻吟著…

「……停……有福……不…不要動……痛……痛死了……了……好痛……好麻……好酸……好過癮…」

有福大驚失色,急道:「老師,怎麼辦?」

「不……不要動就好……」

現在,老師的雙手已如蛇般,緊纏著有福的後背。一雙修纖雪白的大腿,也鉤住了有福的臀部。有福不敢動,有福雖然沒有動,可是也感覺到無比的痛快,因為他的雞巴已被肉縫夾的緊緊的,而好像有股電流從雞巴導入,流竄了他的全身。

可能是有福第一次嘗到肉味,所以,他的毛孔都張了,冷汗也直冒了出。他頻頻的喘著氣,心裡頭直想著:要是老師肯讓雞巴再插進去一點也那該有多好。可是,想歸想,沒有她的允許,他還是不敢妄動,

也許是她發現雞巴只插進那麼一點點,尚不能吃飽,而見有福沒有動,於是她雙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按著,直到雞巴完全陷入,他才滿足的扭動粉臀。

「唔…唔呀……唔呀……好痛……哎唷……好脹好舒服……我的好阿福……唔呀喂……好酸……好嘛……酥死了……我的有福……你要姦死老師了……呀……呀……」

有福感到他的大龜頭受衝擊。很美妙的衝擊。每一次衝擊,都使他週身痙攣不已,就像魂魄都在半空中飄浮一樣的舒服和快感。

「老師……我也好舒服……妳的桃源洞太……緊…太…美…呀………好餚暢的桃源洞……」

「唔……哎唷……老師也很……舒……服……舒服……死了……要被你姦死了……哎喂呀……」

她也嘗到甜頭,所以粉臀扭動的更急,就好像篩子般的搖動著,桃源洞的淫水,更如洪水般的洩出,她的粉臉扭曲的不成形,秀眼閉緊,香汗津津。

「老師……我受不了……我要動了……」

「哎喂……哎……你動……你姦……把老師姦死好了……唔呀……大雞巴哥哥……你的大陽具……真讓我受不了……你再不抽送……我的小穴……都會被撐裂的……哎唷…」

老師的特赦令,使有福快樂的發瘋了,他學著從黃色電影中看來的方法,想把大陽具抽出來再插進去,誰知這一抽,用力過猛,把個大陽具與桃源洞脫離關係。

「呀…」

「呀…」

同時,在屋外也晌起了聲音。

「呀……」嬌滴滴的聲音。

莫非春光外洩,窗外有窺視著。就在呀聲中,有福的臀部倏地沈下,在這個火頭上。「呀…」又插進去了,鑑於前次經驗,有福更加小心了,起先他是慢慢的,小心的,一抽一插,很有節奏,插得老師的魂兒飄飄魄兒渺渺。

不斷地夢囈般的呻吟:「哎唔…親有福呀…老師的命完蛋了…哦……我的親有福……我舒服透了……哦…老師……唔……我的花心…被你碰得好美…好美…咬呀…」

「老師,我也好舒服…」

連續抽插了四五十下,有福已經氣喘如牛。老師更是舒服得小腿伸縮又僵硬,粉臉兒含春帶媚,小嘴兒急促的大氣喘個不停,玉手更把有福死緊緊的握著。她舒服得飛上了天。

「唔…哎唷喂…好舒服……唔……我爽死了……哎唷……花心很癢……好像要丟精了……」

「唔……親妹妹…我……我也覺得……腰骨很酸……哦……雞巴直抖著……哎唷喂……我……也射精了……」

兩人同時爆炸,也同時陷入恍惚中……而只知抱緊對方。就在這時,窗外響起--「唉!」的輕嘆聲,是出自房東太太的口中。

原來,房東娘昨晚被房東玩得不舒服,只二三下就丟得清潔溜溜,性的不滿足,使房東娘整夜輾轉失眠。早上五點多就乾脆起床,偏偏這個時候,聽到「呀!」的慘叫聲,好奇心的把眼睛靠在窗子上,有福與老師這一幕活色生春,真是春光明媚,鳥語花香的鏡頭也就落在眼裡。

她看的整個人都發了呆。也看得芳心噗噗跳個不停,尤其當有福的大陽具與桃源洞脫離關係時,竟然將近八寸長,威風凜凜,有如神兵利器,連她自己的桃源淫水也流出了。

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撫自己的桃源鄉,誰知天下竟有這麼巧的事,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房東娘的一切行動,又正巧落入老處女的眼中,對女人,有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形容,老處女並非真的性冷感,只是找不到適當的對象,誤了青春。一誤再誤的結果,就成了老處女。

她既不是真的性冷感,當然也有性的慾望,每當需要的時候,只好用手淫的方式來解決了。昨晚就是這樣。可是並沒有達到真正的高潮,只是半滿足而已。所以她今早也起得早。那「呀!」的一聲,她也聽著。正想出門看個究竟,卻被房東娘捷足先登了。

等她看到房東太太摸自己下體時,她知道一定非常精彩,她想:平常有福穿短褲時,胯間的那條大陽具沈甸甸的看來不小。膨脹起來可能更為驚人。她想著想著,無端端的羨慕起施老師來了。

俗語說:「老牛吃幼筍。」真絕,施老師是老牛,有福是幼筍。約過了十五分鍾。施老師先醒來,醒過來發覺有福還躺在她的身上,壓著她,使她有一種很充實很滿足的感覺。再回想剛才的那一幕。使她情不自禁的輕吻著有福的臉頰,有福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當有福醒來,發覺自己還騎在老師的身上,大雞巴雖然軟了,可是仍留在水池中,就彷彿是魚餌想讓著魚兒來上鉤。

他訕訕地笑,有點兒害怕地道:「老師,妳生氣了!」

「嗯……沒有啦!」她花枝亂顫的說。

他用手理著散落在她額頭上的秀髮,兩眼直盯著老師嫵媚的臉兒,歉然一笑,結結地道:「老師,只因妳太美麗了,我控制不了,才闖了禍,妳會怪我嗎?」

她忍不住,「嗤!」的一聲,笑道:「嗯!有福,其實你也不要自責,我也有責任,若不是我引誘你,你怎麼敢把雞巴插入…」

「插入我的小穴裡是不是,哦!老師妳原來是有心人。」有福打趣道。

「嗯……你……你別這麼說嘛!」她羞的粉頰緋紅,怯怯的道。

「我要吻妳。」

他一本正經地道:「就算妳賠償我失去童貞的損失!」

「嗯……好嘛……」

有福把嘴唇湊貼在老師的櫻唇上,施老師的櫻唇,早已熱烈地歡迎了,兩人熱情如火,如膠如漆的吻著。有福是個菜鳥,經過一吻,他的老二又翹的像旗桿。

「嗯……呀呀……」

「老師,怎麼了?」

「哎哦……你的……你的下面又了……呀呀呀……脹得好大好大……哦……愈看愈可愛……有福我……我不要!」

有福本來就是孩子,調皮的問:「老師要什麼?」

「嗯……要嘛……要你嘛…」

施老師已經忍不住了,有福的大陽具已如烤紅了的大鐵棒,硬生生的插在她的小洞洞中燃燒,燃燒著她周身著火,又酸又酥,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起屁股。

「老師,妳要我的什麼?」

「要你動……你動嘛……嗯……快動嘛……我很需要……呀呀呀.…快動了……我受不了……」

那撤嬌的模樣兒,真的銷魂蝕骨,有福這初生之犢怎受得了,何況她的屁股一經扭動,有福的大陽具在小穴中和陰璧相互的磨擦著,引起了一陣不可言喻的刺激和興奮,使他發瘋了。

他展開了攻勢,猛然的上下推動著,如同猛虎出柵。她感到了他的抽插比以前更勇猛激烈。這是一股陽剛之氣。

她被這股陽剛之氣衝擊著,她舒服得呻吟出聲:「哎……好有福……我要沒命了……哎喂呀……狠心的有福……呀呀呀……我這一次準死無疑……呀……你好殘忍……要置我於死地……哦……好舒服……」

她的屁股,已經扭得比電動馬達還快,這是一種像狂風巨浪般的攻擊,一波掃一波的洶湧攻擊,她就好像在狂風巨浪中載浮載沈,隨波逐流。她舒服的臻首亂搖,髮浪生波,有福雖然興奮無比,可是已沒有了原始的獸性,他發洩過了,所以他現幹起來,中規中矩,攻守有為。他最大的目地,就是討好老師。同時也在訓練性技巧。

她在波浪洶湧中,死緊地拖著有福,浪叫著:「嗯…我的有福……哎呀……我要被你姦死了……呀呀…我死了……就向你討命……哎呀…哎唷喂呀……我要舒服的飛上天了……好有福……壞有福……嗯嗯…哎呀……親阿福……」

她已眉目含春,呈現出極痛苦的樣子,全身更是不規則的顫抖著。小洞洞更是水氾濫成災,津津洩出,有福也感染到了有一種興奮,直竄入了體內。現在,他的攻擊更強,更有力了,速度也加快了。洶湧的巨浪捲向她。

她已被刺激到了顛峰,那種舒服是無以倫比的震撼,她享受著這種刺激和震撼,窮畢生未曾享受過的。她的屁股除了扭動,還不時的往上挺,挺,再挺…以接受更有力的震撼,她已夢囈般的呻吟不已。

「嗯嗯……我的有福……哎……哎呀…我的花心……被你碰得……好舒服……心肝……哎呀…寶貝……我的親親…老師的命休矣……呀…把我姦死……也不要你償命……哎唷……我的命……嗯…給你了……」

這是鼓勵,也就是成就感。同時有福也已爆發了原始的獸性,他猛烈的攻擊,挾著如牛般的氣喘籲籲是很美妙的享受,他已滿臉通紅,汗流夾背,她則吊起了死魚目,玉牙咬咬咬著,她的嬌軀也濛上一層汗霧。氣若遊絲的呻吟著。

「呀…哎喂…我的有福……我要丟了……丟給…呀…呀……丟給你了…」

同時隆然一聲,她的雙手雙腳垂落床上。她整個人像被炸碎了似的暈死在床上,有福的大龜頭,突然感受到一股暖流所衝擊,全身一陣的抽搐,正待再加緊工作,可借,老師死了。

她暈死了。他失去了對象,對著一個失去抵抗力的人攻擊,是件最索然無味的事,所以他只好掃興的停止攻擊,罵道:「壞老師,自私自利……」

她在幸福中,並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可是在窗外的房東娘,卻聽進了。不但聽進了,而且這段話,卻像千萬條蛇般的鑽進她的芳心裡,不斷的啃囓她的芳心似的,使她全身一陣顫抖。同時感到一陣美妙的暈眩,她小洞洞裡的淫水,也沒來由的流出來了。正好她手裡拿著手帕,只好趕緊塞進陰戶拭擦,

老處女見房東娘的樣子,也倒抽了一口冷氣。想來,有福和施老師的肉搏戰,一定比她所能想像的更精彩,唉!有福這孩子也真害人不淺。她不由自主的也有一陣暈眩。這暈眩代表著性的興奮與對有福的遐思。陳有福,他真的有福了。

女房東還不死心,並待再看續集。哪知她的兒子已起床了,只得倖倖的離去。溫暖的陽光,已照遍大地,這是個陽光普照的早晨,七月初的盛夏早晨,看來,相當煩熱的一天又開始了。

她趕快跑去招呼兒子。待丈夫到旅館,兒子上學,她才閒下來,把餐卓整理好,本該洗衣服了,可是她已毫無心情去料理這些例行的工作。她感到全身乏力。所想的,只是有福。尤其是有福的那根大陽具,老是在她眼前幌來幌去。把她的魂兒魄兒都幌散了。怎麼辦?她懶慵無比的進入臥室。

也不知那裡來的靈感,她把自己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然後站在鏡子前好好的自我觀察一番。她叉想到有福,和那根大陽具.假如,那根大陽具,也能插進自己的小洞洞中,自己也不能像施老師那樣舒服得欲仙欲死嗎?

呀!她想到了。

對!誘惑有福這孩子。她摸摸自己的乳房,嘆了一口氣。太小了,只有包子那麼大…她在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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