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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張無忌與黃衫女-(續寫加強版+1~12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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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07131002 於 2014-12-11 09:27 編輯

作者:菜豬一頭

續寫加強版:

  話說張無忌辭去明教教主一職後,便和趙敏結為夫妻隱居於山林之中,夫妻
二人白日享受閨房畫眉之樂,夜晚則顛鸞倒鳳逍遙自在,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

  然而好景不長,兩人歸隱不到一年,張無忌漸漸發現自己時常面色發紅,口
干舌燥,腦子裡時常幻想男女交合之事也,不能自持。行房之時更是比從前悍猛
無比,時常弄上兩三個時辰,就連喜歡激烈交歡的趙敏無法招架。張無忌雖精通
醫術,卻也查不出病根所在。張無忌無可奈何,只好上武當山向太師傅張三豐求
教。

  武當山真武殿上,張三豐得知徒孫的來意後,便把了把張無忌的脈,又聽了
張無忌的敘述,略一思索後,心中有了分教,向張無忌道出了病因所在。原來張
無忌修煉的九陽神功為純陽真氣,張無忌又不懂陰陽調和之術,因此體內陽氣之
旺異於常人,行那房中之事遠較常人持久猛烈。如若僅此,尚無大礙,偏偏張無
忌又修行了聖火令神功那種旁門左道的武功,時而心魔暗生,這過於充沛的陽氣
失卻控制,形成頑固不化的炎毒,便開始反噬其主。長此以往,張無忌恐怕會恐
怕會走火入魔,喪失神智,變為只知交媾的禽獸。

  張無忌聽後如墮冰窟,驚問道:「太師傅,孩兒這病,該如何才能治好?」
張三豐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在屋內踱步片刻才道:「無忌,要治你這病,需得
以深厚純陰內力導入經脈,散入五髒六腑,化去那淫邪炎毒,之後更需習得陰陽
交泰之法,調和體內陽氣,方可除去病根。可惜啊!老道我自幼修習純陽無極功,
一身內力亦是純陽一路,無法化解你體內的陽氣,實是愛莫能助啊!」

  張無忌聽了更加焦急,他自知自己內功天下無雙,所聚炎毒必定亦十分深厚,
若要修習純陰內功之人化解,此人內功也需極為精深才可。其所識修煉純陰內力
之人中,玄冥二老武功已被自己廢去,就算沒廢也不可能為自己治傷;周芷若的
九陰內力亦被自己化去,自己和趙敏歸隱後僅見過一面便不知所蹤。其余高手不
是修為不足,就是未練純陰內力,難道自己這病竟無法可治了嗎?想到這裡,張
無忌冒出一身冷汗,顫聲問道:「太師傅,您可知道有誰身具深厚純陰內力,可
治孩兒之病嗎?」

  張三豐眉頭緊鎖,捋了捋胸前的白須,苦苦思索片刻,忽然驚悟,道:" 道:
「無忌,那日屠獅大會後,你上武當山來,曾提到一位在屠獅大會上相助你的黃
衫女子,你還記得嗎?」張無忌愕然答道:「記得!那日太師傅說,她是神雕大
俠楊過的後人。」張三豐說道:「不錯,老道年少時曾聽聞,神雕大俠乃古墓派
傳人,古墓之內有一寶物寒玉床,為千年寒玉所造,能克制你體內的陽氣。又聞
神雕大俠亦習得九陰真經,說不定也傳給了他的後人。當日聽無忌你所言,那位
黃衫姑娘臨走前說道『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雕俠侶,絕跡江湖』,那她現在
應該隱居在終南山的古墓內。你可速速下山,去終南山中尋到那位黃衫姑娘,說
不定她可助你化解此厄。」

  張無忌喜出望外,趕忙謝過太師傅的指點,又聽張三豐交代了一些古墓派的
故事與情況後,便立刻辭別了張三豐,和趙敏道別後,火速前往終南山。

  張無忌不敢耽誤行程,連日趕路,不日便達到終南山腳下。他顧不得休息,
立刻進山尋找古墓,可惜在山中轉了七天七夜,除了遇到幾個獵戶和樵夫外,連
個古墓的影子都沒發現。他心下焦急喃喃自語道:「楊姐姐啊楊姐姐,想不到屠
獅大會一別之後,再見你一面卻如此之難。這次要是見不著姐姐,無忌的下半輩
子可就全完了。」

  忽然,張無忌聽到附近似有流水聲,循聲而去,看見一條小溪正在眼前流淌。

  他腦中靈光一閃:「有人居住之地必然離不開水!古墓必然在水源附近。」
想到這裡,張無忌喜上心頭,立刻站起身來,沿著小溪尋覓起來。

  過不多時,張無忌忽然在溪邊的草叢旁發現了一塊低矮的灰色石碑,上書八
個大字「此乃禁地,外人止步」。他曾聽太師傅說過古墓與全真教的恩怨,知道
古墓在此碑附近,心中一陣狂喜,剛欲邁步向前,耳邊忽然響起一陣隱約的「嗡
嗡」聲。起初張無忌並未留意;可片刻之後,這嗡嗡聲連成一片,愈來愈響,似
是向張無忌所在方向移動。

  張無忌臉色一變,凝目望去,一條潔白的雲帶狀的東西,正從叢林深處向自
己飛來,竟是太師傅張三豐所提到的那劇毒無比的玉蜂!

  張無忌心中暗暗焦急,心想「楊姐姐你也太霸道了,我尚未踏入禁區,你便
如此對待,這卻是何道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卻不料玉蜂來到界碑上空,便不再飛向張無忌,一字排開,密密麻麻地停在
空中,似乎在監視著眼前這位陌生青年。

  張無忌見玉蜂並未攻向自己,略微寬心,便運起內功喊道:「張無忌有事前
來拜山,請楊姐姐撤去玉蜂。」他說話聲音並不想亮,但內力到處,卻震得山谷
鳴響。余音在山間來回飄蕩,猶如虎嘯龍吟一般。玉蜂也似乎受到威懾,亦從界
碑處後退了數尺。

  忽然,林中有幾下琴聲響起,須臾間簫聲和琴聲合鳴齊奏起來。在悠揚的樂
聲中,叢林中緩步踱出一位身披淡黃衫的優雅女子,以及四位身著白衣和四位身
著黑衣的侍女。這位黃衫女子風姿綽約,容美絕俗,蒼白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
端的清麗絕塵,舉手投足之間便有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令他人不由得自慚
形穢。來人正是活死人墓的主人,曾數次搭救張無忌的那位黃衫女子。

  黃衫女子向張無忌微微一福,臉上掛著令人心醉的笑容,說道:「張大教主,
你不去掌管明教,趕跑韃子,卻有空駕臨小女子這山野之地,不知有何貴干?」

  張無忌臉微微一紅,結結巴巴地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黃衫女子沈吟片刻道:
「張教主身遭此厄,小女子自當竭力相助。便請張教主前往寒舍一去。」說完,
揮了揮黃色的衣袖,便領著一干人朝著密林深處而去。

  過不多時,來到活死人墓前,但見黃衫女子在墓前袖手一揮,不知動了什麼
機關,就見一塊巨石緩緩滑動,不久露出一個洞口,黃衫女子沖著張無忌嫣然一
笑,道:「張大教主,有請。」

  美人有請,張無忌怎能拒絕?謝過黃衫女子後,張無忌便撣了撣身上的塵土,
順著她的指引走入墓內。待張無忌和八位侍女進墓後,黃衫女子觸動機關,古墓
大門緩緩關閉。只是在張無忌走進大門的一剎那,背後的黃衫女子那雪白端莊的
臉上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張無忌進門後,但見洞中火把通明,空氣清新,並不覺得與外面有何差別。
黃衫女子道:「這裡平日都不點火把的,想比你是貴賓,丫頭們怕你看不清,是
以點上燈火。」

  張無忌聞言向黃衫女子看去,在通紅火光映照下,她雙頰微紅,更顯得雍容
華貴,俏麗絕倫。黃衫女子大囧,低了頭在前面引路,張無忌見她纖腰微動,帶
起黃衫,飄飄乎如御風而行,端的如仙子淩波,神妙無方,不禁看得呆了。

  洞中深處,不時傳來那幾位侍女們的嬌笑聲,半空中隱隱有股暖洋洋的香澤
氣息,張無忌但覺心神一蕩,由那股炎毒產生的心魔似乎又開始發作,看著黃衫
女子那絕世容顏,不禁腦子裡想入非非,幻想著黃衫女子如同趙敏一樣,一絲不
掛地躺在自己身邊,主動撥開玉腿間那神秘的花園,急切地渴望著自己的愛撫,
心甘情願地成為自己胯下的玩物……想到這裡,張無忌猛地打了個激靈:這位楊
姐姐可是自己的大恩人,數次解救自己於危難當中,自己怎能對她生出如此齷齪
的心思?張無忌暗罵自己無恥,又恐黃衫女子發現自己的窘樣,便做賊心虛地說:
「楊姐姐,不知這裡熄燈後會是什麼感覺。「

  聽聞此言,黃衫女子身體微顫,臉上又是微微泛紅,似乎想到了什麼尷尬的
事。不待片刻,她忽然揚聲道:」小翠,你別偷偷摸摸的,聽見沒有,貴賓張大
教主吩咐了,將燈滅了!」

  一陣「咯咯咯」的嬌笑聲自門外響起,張無忌見一黑衣少女躍起,皓臂輕揮,
一路將牆壁上的火把熄滅了。

  頓時,屋內一片濃重的黑色,目不見物。張無忌心中異樣,便繼續無話找話
道:「姐姐,你們平時都點燈嗎?」

  黃衫女子道:「這裡平常是不點燈的,在這裡住習慣了,自然也就看得見了,
張大教主如若不信,也試試。」

  張無忌聞言,腦子裡再次浮現出了曖昧的想法,一顆心開始「突突突」地跳
將起來,黃衫女子似乎也覺察方才的失言,默然不語。

  沈默良久,黃衫女子才道:「張教主的病情要緊,還是趕緊讓小女子替你治
傷吧。」說完,便引著張無忌七繞八拐,走進了一間密室。但見這間密室內寒氣
逼人,中間放置著一塊晶瑩雪白的寒冰玉石,赫然便是那寒玉床。

  黃衫女子把了把張無忌的脈,沈吟片刻道:「張教主,你這病乃是體內陽氣
過旺,聚集而成炎毒所致。要治此病,需坐在這寒玉床上,讓小女子將純陰內力
導入張教主體內,以巧勁消解張教主體內的炎毒,自可治好張教主的頑疾。」張
無忌大喜過望,忙謝道:「如此甚好,只是要姊姊大耗功力,無忌實在不知如何
報答才好!」

  黃衫女子微微一笑,說道:" 君子施恩不圖報,小女子雖非大德才士,卻也
明白這個道理,只是……" 她的聲音突然變得躊躇,美麗的臉龐上也露出尷尬的
神色:「只是有一點難辦,若要治得此病,你我二人需要……需要除盡衣衫…
…全身盡露……赤……赤裸貼身,方才便於運功」

  張無忌聽到這裡,亦是面紅耳赤,六神無主,不知說什麼話好。黃衫女子紅
著臉,接著說道:」張教主,小女子一定竭力為你療傷,只是你我男女有別,小
女子斗膽請張教主立下重誓,在小女子為張教主療傷時,張教主不可回頭窺視!
不知張教主可否答應小女子?」張無忌忙道:「姐姐說得極是。我張無忌以命立
誓,在楊姐姐為我療傷時,絕不敢回頭窺探楊姐姐的玉體,否則天打雷劈,不得
好死,祖墳不安!」

  黃衫女子見他這一本正經的樣子,不禁嫣然一笑:「張教主言重了!以張教
主人品之高潔,想必也不會行那等齷齪之事。」她接著張手一揮,將這間密室的
燈也熄了,屋子裡登時一片漆黑。黃衫女子又道:「請張教主坐上這寒玉床,將
身上衣衫除去,以便小女子為你療傷。」張無忌心想,你既已將屋內燈光熄滅,
我就算回頭也看不見你的身子,又何須讓我立這重誓?想必是女兒家怕羞吧。口
中唯唯諾諾,上了這寒玉床,將衣衫除去,彎膝盤坐下來,但覺雙腿所及之處一
片冰冷,身上的燥熱略有所緩解。

  那黃衫女子也開始寬衣解帶,張無忌聽在耳中,心如鹿撞,剛剛有所平息的
燥熱竟又卷土重來,他運了幾下氣,努力想平息胸中的炎毒,但均徒勞無功,正
在這心慌意亂之際,除盡衣衫的楊姐姐上了寒玉床,坐在了張無忌的背後,雙掌
抵在張無忌背心兩處要穴,緩緩將自身內功輸入張無忌體內。張無忌頓覺一股清
涼之氣沿著經脈緩緩導入身體,體內的邪火不斷衰減,正常的純陽內力卻絲毫無
損,不禁對楊姐姐的內功修為暗自佩服。

  就這麼過了兩個時辰,楊姐姐施展神術,已將張無忌體內炎毒除去十之有九。
眼見大功告成之際,卻不料守在密室外的婢女小翠擔心主人的境況,急切地向著
密室內呼喚了一聲。須知這運功療傷,最是凶險,絲毫受不得干擾,當年逍遙派
高手天山童姥就是被其師妹李秋水背後一嚇,走火入魔以致終身無法長高,小翠
這一下雖非故意,但也不是專注運功的楊姐姐所能承受的了的。

  她內息一岔,本已被壓制住的炎毒竟死灰復燃,迅速遊走於張無忌的各處經
脈和五髒六腑。張無忌自是驚駭無比,楊姐姐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慌亂中連忙
點了張無忌四處要穴,運功調理自己的內息後,隨便披了一件衣服走出房去,一
臉陰沈地對小翠說:「小翠!我不是囑咐過你,在我給張無忌療傷時不得打擾嗎
?!」小翠見主人這副樣子,也嚇得不輕,顫聲道:「小……小姐,婢子看小姐
在裡面半晌沒動靜,擔心小姐,所以才……」楊姐姐嘆了口氣:「算了,我也不
怪你,你先回房歇息吧。」小翠如遇大赦,趕忙答道:「謝謝小姐開恩。」轉身
快步離去。

  楊姐姐回到密室內,被點中穴道的張無忌愣愣地聽完主僕二人的對話,情知
療傷過程因小翠一喊,出了岔子,不知多了什麼變數,一臉迷惑地望著楊姐姐。
黃衫女微微擺了擺手,示意沒有大礙,便解開張無忌的穴道,準備繼續替他療傷
……

  不料,剛被解開穴道的張無忌忽然覺得幾股熱流從經脈中猛然竄出,瞬間匯
集到他的腦袋。他頓時覺得腦袋嗡的一聲,神智便不再清醒,渾身欲火難耐,只
求快快找一女子發洩。只見他一把將楊姐姐抱在懷中,伸手便去撕扯她的衣衫,
顯然就要在這房中將楊姐姐紅丸奪走。

  黃衫女子武功雖高,然適才為張無忌療傷,大耗功力,張無忌這一下又全無
征兆,以致被他得逞。她又急又羞,拼命掙扎,無乃張無忌功力實在太深厚,便
是她功力未損時,亦是頗有不及,現在的她,又豈能掙開張無忌?剛欲出聲呼救,
張無忌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令她險些窒息。此時楊姐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
不靈,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得任由張無忌玩弄。

  張無忌兩下便將楊姐姐身上僅有的一件衣衫撕爛,將她的身體橫了過來,伸
手拍打楊姐姐那雪白渾圓的臀部。這是張無忌昔日在閨中和趙敏行房之時最愛玩
的性遊戲,每次趙敏那被打得通紅的屁股和不斷呻吟哀求的嬌媚樣子,會讓張無
忌性致大增,行房之時便格外持久;只是張無忌憐惜趙敏,每次打的時候總是手
下留情,點到為止,因此總覺得不夠盡興。而現在的張無忌已經全然喪失理智,
只想拼命滿足自己的欲望,平時壓制的欲火在此刻全部爆發,下手格外的重。只
聽「啪啪」幾聲,佳人原本雪白的隆丘上出現了幾個血紅的手掌印,疼的黃衫女
子險些哭了出來,。

  就這麼打了一盞茶的功夫,楊姐姐覺得屁股變得麻木起來,沒有之前那麼痛
了,一股異樣的快感卻從心底升起,蔓延至全身。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雪白
的臉蛋開始變得潮紅,那嬌嫩的花瓣竟開始濕潤,不斷地分泌著蜜汁。楊姐姐恨
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從小生活在古墓中,心高氣傲,從不把天下男子放在眼
裡,此時卻像個低賤的妓女一樣被張無忌剝光衣服按在身下打屁股,自己的身體
偏偏不可救藥地迷戀上了他的拍打,難道自己真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黃衫女子
越想越羞,越想越怕,始終沒法掙脫張無忌的魔爪,她的嬌軀反倒變得熱了起來,
蜜汁變得更多,似乎開始享受起張無忌的虐打。

  很快,張無忌似乎是覺得自己打夠了,便把已經沒有反抗力氣的楊姐姐提了
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胯下那根六寸多長的巨物在黑暗中如老馬識途般對準了
楊姐姐那已經濕的不像樣的小穴,狠狠地刺了進去。

  楊姐姐再也忍不住了,疼得大叫起來。張無忌絲毫不憐香惜玉,用力一頂,
粗大的肉柱完全佔據了楊姐姐那嬌小可愛的陰戶,絲絲的鮮血順著張無忌的巨龍
流了下來。

  「喔……好……快……用力一點啊…………」度過了最初的陣痛期,雲雨的
快感開始湧現,不斷地散入她的五髒六腑,令她那嫵媚的雙唇不斷地發出淫聲浪
語。

  這黃衫女子平日一向冷若冰霜,清心寡欲,蓋因為修煉了古墓派的「十二少」

  心法,少思,少欲,因此心中一向不懷男女之情。然而,就如同平日不得病
的壯漢一旦得病,就病來如山倒;平日不懼怕毒物的施毒大行家一旦中毒,便九
死一生一樣,這十二少的修行者一旦被男人破身,平日壓抑的欲望便會迅速反噬,
使修行者徹底成為欲望的奴隸。當年,冰清玉潔的小龍女被尹志平破身時,足足
高潮了七八次,差點把尹志平這個撞大運的道士給抽干。後來小龍女得知真相後
之所以悲痛欲絕,除了覺得失去處子之身對不起過兒外,也是為自己當時的淫蕩
表現感到羞愧。而現在這位和她祖母一樣冷豔高貴的黃衫女子,處女身一失,也
開始逐步變成一個離不開男人寵愛的淫娃蕩婦。

  聽到楊姐姐興奮的浪叫聲,張無忌似乎受到鼓舞,插得更快更猛烈了,巨蟒
般的肉柱一下接一下地搗入楊姐姐的陰戶,碩大的龜頭不斷來回摩擦著嫣紅嬌嫩
的肉壁,楊姐姐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被高亢的性欲所佔領,只能隨著張無忌
的插進抽出而機械地擺動著身體。

  「啊……」翻著白眼的楊姐姐大叫一聲,在張無忌的奸淫下達到了生平第一
次高潮,一股滾燙的處女陰精從子宮深處中噴出,射在了張無忌的龜頭上;同時
張無忌那乳白色的精液也迅速射出,向著楊姐姐的子宮奔騰而去。

  張無忌射精之後,仍不滿足,連著干得楊姐姐高潮了五六次,兩人才昏昏沈
沈地睡去。

             *** *** *** ***

  第二天,炎毒已除的張無忌從睡夢中醒來,伸了個懶腰,從寒玉床上爬了起
來,頓時發現自己全身赤裸,斑斑落紅印在寒玉床上,旁邊還有幾塊被撕爛的黃
色布料,那正是楊姐姐穿的衣服所用的材料!

  就算張無忌腦子再糊塗,此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頭「嗡」的一下就大了。

  他此刻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匆忙地穿好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密室外走去。

  他剛剛來到古墓的大廳,只見黃衫女子端坐在大廳的中央,正在那裡品茶。
她的身上已然換上一件白色素裝,那張絕色臉龐上古井不波,平靜的很。張無忌
心亂如麻,半晌才怯生生地開口叫道:「楊……楊姐……姐……」

  黃衫女子放下手中的白瓷茶杯,慢悠悠地說道:「張教主,你身上的炎毒已
經去除,只是還需要調養數日。若是張教主覺得寒舍還過得去,不妨在這裡歇息
幾日再走,如何?」她語氣平緩如常,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張無忌不知道
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應承道:「那無忌就再呆數日吧,勞煩姐姐了。」

  黃衫女子拍拍手道:「小虹,小玲。」兩位黑衣少女應聲而出。黃衫女子接
著說道:「張教主大病初愈,尚需精心調養數日。你們選一間安靜寬敞的房間,
供張教主居住。你們要好生招待張教主,絕不可有所怠慢。」說完,也不看張無
忌,便徑直走了出去。兩位侍女應聲領命,帶著張無忌走入了為他準備的客房。

  一晃一天過去了,張無忌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黃衫女
子,匆匆吃完了侍女們送來的食物,便在房間中來回踱步,希望能消解心中的苦
惱。

  突然,只聽房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一個柔和的女聲隨之傳來:" 張大教主,
現在可否方便小女子進入?" 赫然便是楊姐姐的聲音。

  張無忌無法可想,只得趕忙答應。房門張開,張無忌眼前紅影一閃,楊姐姐
已然進入他的房中,那一雙妙目緊緊地盯著張無忌,神色意味深長,令人捉摸不
透她心中所想。

  張無忌定睛一看,眼前的香豔場面令其險些血流不止!只見今日的楊姐姐衣
著竟極為妖嬈單薄,身上僅有一件連袖子都沒有的鮮紅色紗衣,兩條玉臂完全露
在外面。這件紗衣薄如蟬翼,宛若無物,楊姐姐那雪白的雙乳,柔美的酥肩,平
滑的小腹完全印入張無忌眼簾,乳峰上那兩顆堅挺的小櫻桃更是無所遁形。她的
下身穿了一件同樣質地的短裙,這件短裙的裙擺極短,不過半尺有余,剛剛覆蓋
住豐滿的臀部,,而裙擺下面晶瑩白皙的玉腿連同一雙玉足完全露在外面。

  穿著這件紅妝不但沒有遮掩軀體的作用,反而比全身赤裸更加誘人,即便是
潑辣大膽的趙敏,也很少在張無忌面前穿著這麼性感的裝束。和楊姐姐平日那套
如同淩波仙子般的黃衫打扮相比,眼前的這套紅妝沒有了那清麗典雅之意,卻多
出了妖豔嫵媚之色。望著這位比趙敏和周芷若還要美麗三分,平日神聖猶如神女
的楊姐姐在自己面前如此打扮,張無忌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恨不得即刻撲上去
扯掉那件薄紗,將楊姐姐壓在身下肆意淫辱,看看這位清冷高華的楊姐姐會淫浪
成什麼模樣。好在張無忌腦袋還有的把門,強行壓下了心中的欲火,只是自己下
半身的那位小兄弟似乎就不那麼容易壓下來了。

  張無忌狠狠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戰戰兢兢地問:「姐……姐姐……你怎
麼……穿……穿成這樣。」

  楊姐姐嘴角微微一翹,似乎是在嘲諷張無忌,冷冷地說道:「怎麼,小女子
的殘花敗柳之軀已讓張大教主撫弄了一晚了,全身早已被張大教主看光了,張大
教主又何必如此作態?」

  張無忌見楊姐姐語氣不善,心知此事已無法逃避。他本是個沒什麼主意的人,
但做了幾年明教教主,經歷了不少風波後,也開始變得成熟起來。他腦子飛速轉
了幾圈,便定下心思,拜倒在地,正色道:「楊姐姐,昨日之事,皆是因無忌所
致,請楊姐姐任意責罰無忌。若姐姐不肯原諒無忌,現在即可取了無忌性命,以
償無忌所犯罪孽!無忌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楊姐姐愣愣地看著張無忌,似乎不意他如此決絕。未幾,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憊懶地說道:「此乃天意,小女子命中注定該有此事,張教主不必自責。」

  張無忌硬著頭皮說道:「無忌做下的事情一定會負責,如果姐姐不嫌棄…

  …」楊姐姐擺了擺手,打斷張無忌的話:「張教主,我們今晚不談這些事了。
若張大教主看得起小女子,可否一起對飲數杯?」

  說完,她不知從哪兒拿出一個酒壺,兩個白玉酒杯,伸手便往酒杯裡倒酒。
張無忌更加摸不著頭腦,不知楊姐姐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得答應著和楊姐姐一
起飲酒。

  當晚,楊姐姐喝了很多酒,腳步都有些踉蹌,張無忌便扶著她回到了她的房
間,一直把她放到床上。

  張無忌站起身來便要離去,楊姐姐卻一把拉住,略帶醉意地說道:" 無忌弟
弟,再陪姐姐一會好嗎?" 說話之間,楊姐姐那單薄的低胸紗衣不斷閃動,胸前
白嫩的玉乳若隱若現,配上那因飲酒而白裡透紅的絕美臉龐,暴露在外的雪白玉
腿,好一個誘人的醉美人。張無忌自然巴不得和這春光外洩的美人多呆一陣,豈
會不應允?

  兩人說了會閒話後,卻見楊姐姐沈默片刻,身體忽然一震,雙眼空洞地盯著
前方,慢悠悠地說道:「無忌,假如你在遇到趙姑娘之前遇到我,你會選擇姐姐
我嗎?」張無忌沒想到她會說得那麼直接,也是心如鹿撞,但他隨即冷靜下來,
慨然答道:「姐姐,這個問題無忌不知如何回答,但現在事情既已發生,無忌一
定會真心待你。」

  楊姐姐甜甜一笑:「人家的身子已經交給了你,以後就只能看你的良心了。

  小女子知道你對趙姑娘情深意重,姐姐不求名分,只求弟弟心裡有我就行
了。」張無忌舒了口氣,笑道:「楊姐姐了何出此言,無忌豈敢委屈姐姐。」

  「別這麼姐姐來姐姐去啦,小女子姓楊,名叫月英。無忌,你以後就叫我月
英吧」

  此時的楊月英,臉上泛起兩朵紅暈,配上一身鮮豔的紅紗衣,樣子別提有多
誘人了。張無忌察言觀色,已知楊月英春心蕩漾,心中狂喜。他本就不是什麼坐
懷不亂的柳下惠,平生和多位美女有過情感糾葛,對楊姐姐這樣高貴端莊宛若不
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更是望眼欲穿,那日屠獅大會上楊姐姐制伏周芷若,救下義父
謝遜,技驚全場;之後飄然而去,留下" 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雕俠侶,絕跡
江湖" 十六字後飄然而去,令他神往不已。當時只覺此生再無見面之機,還為此
悵惘良久。不料喜從天降,一場大病竟讓自己陰差陽錯地得到了這位夢中仙子的
身心。眼見機不可失,張無忌便趁熱打鐵,吻上了楊月英的雙唇,同時右手也不
老實地伸進了她的薄紗。

  楊月英沒有穿肚兜,張無忌的雙手便直接撫上了她的酥胸,在那嬌嫩的胸口
肌膚上滑來滑去。只覺得楊姐姐的胸部甚大,不輸趙敏,一只手無法容納,柔性
卻比趙敏更勝一籌。那對豐乳既富有彈性,又相當堅挺。張無忌覺得舒服極了,
忍不住用力起來,將楊月英的豐乳更加瘋狂地揉搓把玩。

  楊姐姐自幼守身如玉,胸前那對驕傲的雙乳便是她自己也很少觸碰,又何曾
這樣被男人貪婪地撫摸著?無比刺激的性欲令楊姐姐全身火熱不已,口中干渴難
耐,忍不住嬌聲呻吟起來。粉紅小巧的乳頭,因張無忌的一陣撫摸,也已經因刺
激而站立挺起。

  張無忌的左手自然也沒閒著,緩緩地貼上她裸露的大腿。那雙玉腿雪白粉嫩,
嬌柔而又堅韌,既非官家小姐那樣弱不禁風,也不像普通練武女子那樣充滿突兀
的肌肉,真可謂人間至美之腿。那雙魔手接著上移,卻連褻褲都沒碰上,直接摸
上了楊月英那肥美豐滿的雪臀。張無忌大是驚奇,不知一向高貴矜持宛若仙女的
楊姐姐怎麼穿著如此暴露大膽。他哪裡知道楊姐姐早已有她自己的一份心思,有
意和張無忌結為連理,加上昨日破身之後身體變得非常敏感,,因此心甘情願將
身體獻給張無忌玩弄,打扮成這樣便是為了展示自己絕美的嬌軀,勾起張無忌的
欲火,以便能讓他和自己玩得盡興。

  張無忌這幾年每天都和趙敏芙蓉帳暖,床上功夫自然練得爐火純青,對上這
主動求歡的絕代佳人自是如魚得水。張無忌的大手在那臀部上來回滑動,不斷按
捏,彈性十足的翹臀在他的玩弄下不斷被擠成各種形狀,又不斷緩緩復原,同時
也開始變得粉紅,火熱。

  而張無忌的手指在玩弄她的臀肉的同時,也不停探入她的股溝,從上到下來
回撫弄,對那窄小的菊穴口則不急於用手指插入,而是貼在菊穴口表面輕輕擦動,
就這樣,整個屁股逐漸全部淪陷在情欲的征服下,快感不停產生,挑逗著楊姐姐
的心靈。

  屁股弄夠了,就該輪到前面了,只見張無忌伸出三根較長的手指,越過楊月
英的胯下,搭上了她的陰戶。他輕車熟路地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她的陰毛,用中
間那根最長的中指在那粉紅,嬌嫩而又敏感的陰蒂上來回揉搓,順著嬌嫩緊密的
小陰唇來回劃圈,摩擦,並時不時將一兩根手指塞入楊姐姐的桃源密洞。如此精
妙復雜的房中術豈是楊姐姐這種雛兒能應付得了的?自然惹得發情的楊姐姐嬌軀
像蚯蚓一樣來回扭動……

  「啊……啊……好棒……無忌,快點用力啊……」淫聲穢語不斷從楊姐姐的
櫻桃小口中傳出。自從昨日被張無忌強行玩弄過之後,楊月英就發現自己的身子
對男人的撫摸變得敏感了許多,腦子裡時不時浮現起那強烈的快感,弄得楊姐姐
一整天都陷入對男歡女愛的渴求之中。雖然天生的矜持令她沒有立刻撲向張無忌
的懷抱,但一天的忍耐已經讓她身心俱疲,便不顧羞恥地穿上暴露地淫穢服裝,
主動投懷送抱。現在,壓抑了一天的欲望終於得到了發洩,楊姐姐也就顧不得什
麼矜持,只是慶幸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願意盡情享受張無忌帶給自己的性快感。

  楊月英的陰唇早已深紅硬漲著,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泛濫,摸在張無忌的手
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的。張無忌感到自己的手指被楊月英濕滑溫暖的
肉穴包圍著,便努力將略有彎曲的手指進進出出,盡情的撫摸著楊姐姐的肉壁,。

  同時,他的右手更加賣力力地捏著楊姐姐的雙乳,這雙管齊下的戰術讓楊姐
姐不斷產生著更加強烈的快感,小穴裡的淫水也越來越多。

  張無忌抽出手指,只見他的中指和食指上汁水淋淋,沾滿了楊姐姐的愛液,
他忍不住提起手指放在口中吮吸著。不同於趙敏那略帶腥臊氣的淫水,楊姐姐的
蜜汁甜而不膩,清而不淡,真猶如瓊漿玉液般令人心醉。

  興奮的張無忌將楊姐姐橫放在床上,分開她那雪白的雙腿,將頭深深埋入楊
月英那毛發稀疏的陰戶,伸出舌頭不斷舔著陰戶內那粉紅色的可愛小縫,將這美
味的蜜汁一滴不剩地吸入自己的口中。他這火熱凶悍的舌頭不斷地舔舐,牙齒時
而對她那又大又硬的陰核進行略帶野蠻的撕咬,他還不時的把舌頭深入陰道內部,
像一條狂暴的蛟龍般去攪動著。他的鼻尖湊近柔軟的灌木叢,深深地呼吸著從陰
戶散發出的能激發他欲望的奇特女香。

  在張無忌那剛中帶柔的口舌服務下,楊月英感到越來越興奮。她口裡不斷發
出滿足的呻吟,腰部和臀部更是拼命地擡高,努力將下身挺向張無忌的嘴邊,將
敏感的陰蒂貼上張無忌的嘴唇和舌頭。盡管她殘存的一絲驕傲不允許她像妓女般
如此放蕩地追求性快感,但她的靈魂深處卻急切地渴望著張無忌更加深入和刺激
的玩弄甚至羞辱。女孩最嬌嫩敏感的部位被一個身為花叢老手的男人如此狂放地
玩弄,使得她全身如同觸電般的麻爽酸癢。她的靈魂與肉體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
片小舟,只能在這無比刺激的快感和激情組成的激流中無力地飄飄蕩蕩。

  張無忌就這麼舔了一炷香的功夫,覺得該玩一玩自己最喜歡的遊戲了,便把
楊月英翻了過來,讓她的雙手撐地,屁股高高翹起,擺成母狗般的姿勢。右手重
重落下,狠狠地拍在了楊姐姐的豐滿挺拔的雪臀上。

  楊月英的屁股昨天剛被張無忌蹂躪過,斑斑紅痕尚未消退,哪經得起張無忌
如此重手?疼得楊姐姐眼淚都要留下來了,大聲痛叫道:「好疼……停手啊…
…」

  聽聞美人不喜,張無忌趕忙住手道歉:「姐姐莫要生氣,弟弟以前行房之前
經常和內子這麼玩,今日一時手熱,讓姐姐受苦了。既然姐姐不喜,弟弟這就罷
手。」

  楊姐姐聽後,反倒不依了,她羞赧地說道:「既然如此,無忌就遵循慣例吧。
趙姑娘既然能做,那小女子也一定能做到。無忌弟弟,今晚請向對待趙姑娘那樣,
好好的寵愛小女子吧。」說完,不但把那美麗的翹臀擡得更高了,還不停扭動著
自己的腰肢,主動勾引張無忌淩辱自己的翹臀。

  張無忌深感楊月英對自己的情意,忙把楊月英抱在懷裡,讓她橫躺在自己的
大腿上,左手撩開楊姐姐那短短的裙擺,不斷地拍打她的屁股,時不時在她的屁
股上揉捏兩把,享用這彈性十足的質感。

  雖然張無忌出手不那麼重了,但還是讓楊月英產生陣陣痛楚。

  啪啪啪啪……

  雪白的粉臀很快染上了一層粉嫩而又鮮豔的紅色,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她
的肌膚變得更加火熱,玉戶裡面流出的淫水變得更多。

  隨著掌擊的力度加大,她的胴體在不住的搖晃,酥胸前的一雙嬌嫩翹乳也隨
之在前後晃動,屁股上那陣陣拍打雖然疼痛,卻似乎帶有某種魔力,讓她忍不住
從鼻子中流出了斷斷續續的騷浪呻吟聲。

  「嗯……嗯……用力啊……弟弟……打得好棒……以後……姐姐的屁股…
…每天讓弟弟看……讓弟弟摸……讓弟弟打……」

  這樣的嬌吟聲,聽在張無忌的耳朵裡,更是助長了他的欲焰。

  很快,張無忌的拍打已經漸漸轉化成了讓楊姐姐欲罷不能的快感,尤其是張
無忌那略帶粗糙感的大手蹭到楊月英的陰戶時,更使她情不自禁地興奮,小穴裡
的淫水更是像山洪爆發般流個不停,匯成涓涓細流落到地面上,很快地上便形成
了一灘水跡。

  當楊月英仍沈醉在屁股被打的快感時,打屁股的手卻突然停止,猝不及防的
楊姐姐情不自禁地沖口一句:「不!弟弟……不要停下來……!」

  張無忌嘿嘿一笑:「楊姐姐這樣高貴典雅,美若天仙的女子,難道這麼喜歡
被打屁股嗎?」

  楊姐姐嬌喘連連:「是……姐姐是個騷浪的女人……姐姐的騷屁股……天生
就是給弟弟打的……求弟弟……好好懲罰姐姐……把姐姐淫蕩的屁股打爛……」
現在楊姐姐似乎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如果平日的她看到自己現在這幅下
賤的模樣,說不定慚愧地拔劍自刎。

  張無忌樂道:" 既然楊姐姐有情,那小生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說完,輕輕
撫摸了幾下楊姐姐那已經漸漸發紅的豐滿屁股,然後又開始拍打起來。

  這套打屁股遊戲張無忌已經在趙敏身上玩的爐火純青,勁力的大小,力道的
剛柔都控制的恰到好處。楊姐姐此時已經絲毫感覺不到屁股被打的痛感,那一股
股力道透過豐滿的臀肉,不斷沖擊著楊姐姐那嬌嫩的花心。楊姐姐現在已經完全
陷入淫欲當中,只能像一個妓女一樣不斷地大聲呻吟,努力撅著屁股迎合張無忌
的拍打。

  「啊……啊……啊……弟弟……用力……用力啊……打得姐姐好爽……好舒
服……

  快…再用力一點…打死姐姐這個騷女人……浪母狗……」楊姐姐的聲音越叫
越大,內容也越來越下賤,驀地大叫一聲,蜜穴內突然噴出大量汁液,隨後便軟
軟地倒在床上,竟是在張無忌的拍打下達到了高潮!

  張無忌滿意地看著癱倒在床上喘氣的楊姐姐,湊到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沒
想到楊姐姐外表端莊典雅,骨子裡卻這麼騷浪啊!敏敏被我打了那麼多次,也沒
有哪次噴出這麼多水來啊!要是敏敏看到姐姐這幅母狗般的賤樣,肯定也會自愧
不如,請求姐姐收她為徒修習床技吧。」

  楊姐姐的臉雖然羞紅地像塊火炭似地,但卻沒有任何厭惡的表情,略微翻了
翻香汗淋漓的嬌軀,嬌聲道:" 壞……壞弟弟,還不是都怪你,你……你搞得人
家這麼……這麼……"

  " 搞得這麼浪,這麼賤,這麼騷,是不是?" 張無忌暗自竊喜,看來自己已
經博得了楊姐姐毫無保留的好感,接下來只要再加把勁,就能讓楊姐姐和敏敏一
樣,徹底成為自己的胯下之奴了。

  見時機以到,張無忌便將楊姐姐又翻了回來,順手把她身上那件礙事的紅色
紗衣撕爛,又迅速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衫,將胯下那碩大的陽物對準楊月英
的桃源密洞,一點一點地插了進去。

  楊姐姐雖非初經人事,但昨夜已經承受了張無忌的蹂躪,今日再行魚水之歡,
也不免感到一陣疼痛,忍不住叫了一聲。

  未等楊月英回過神來,那痛楚便開始逐漸消退。隨之而來的是陰道內那一陣
陣又可愛又可氣的麻癢感。她開始扭動臀部,讓肉棒能消除淫穴裡的騷癢。

  昨夜的激情使得楊姐姐很快度過陣痛期,開始享受那蝕骨銷魂的快感。興奮
的張無忌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壓上了楊姐姐,楊月英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在張無忌那
強壯胸肌的壓迫下,不斷地進行變形和復形,仿佛隨時會被擠爆似地。

  楊姐姐的愛液很充足,張無忌的肉棒很輕易就進入她的體內。平常一副聖潔
模樣的楊姐姐,像發狂一樣用小腳勾緊張無忌的腰部,淫賤地主動扭腰磨擦。

  不用多少下磨擦抽插,楊姐姐很快就淫蕩地喊叫起來,肉道發生痙攣的吸著
張無忌的肉棒,讓張無忌的性器享受到愉悅的性快感。

 渾身已是一絲不掛的楊月英那陶醉的表情刺激得張無忌的原始野性完全爆發
出來,他的欲火更盛,陽具暴脹,再也無法顧及溫柔體貼、憐香惜玉,他的腰也
開始更加用力挺動著,似乎不插爆楊姐姐的小穴決不罷休。

  張無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楊姐姐前後左右扭動白裡透紅的屁股,而豐滿雪白
的雙乳也隨著抽插的動作不停的上下波動著。楊姐姐淫蕩的反應更激發張無忌的
性欲。

  他將楊姐姐的雙腳高舉過頭,做更深入的插入。肉棒再次開始猛烈抽插。尖
端不停地碰到子宮壁上,使楊姐姐覺得幾乎要達到內髒,但也帶著莫大的充實感。
楊姐姐的眼睛裡不斷有淫欲的火花冒出,全身都有觸電的感覺。張無忌更不停地
揉搓著楊姐姐早已變硬的乳頭和富有彈性的一對精巧的玉乳。楊姐姐幾乎要失去
知覺,張開嘴,下頜微微顫抖,不停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張無忌下身不停地抽動著,那張嘴自然也不會閒著。有時吸吮著楊月英的嘴,
有時雙唇離開時,則用臉摩擦她的香肩,帶給她更加全面而刺激的快感。

  「啊……喔……喔……」

  「喔……好……快……再快……喔……」

  「無忌弟弟……用力啊……再用力一點……」

  「好弟弟……姐姐願意被你插一輩子……把姐姐的小穴插爛……也沒有關系
……」

  楊月英又是一陣陣淫聲浪語,比昨天的破處之夜更大膽,更風騷,更放蕩。

  她現在只求自己那豐腴的陰戶能取悅張無忌,盼望張無忌能夠更加放肆地享
用自己的身體,帶給她飄飄欲仙的性快感。那楊過後人的矜持清冷,高貴端莊,
全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張無忌的攻勢猶如怒濤狂瀾,一波強過一波,使楊月英火熱的肉洞裡被激烈
不斷的刺激著,本能地開始收縮和蠕動。肉洞裡那水汲汲的嫩肉賣力地纏繞和擠
壓著肉棒,仿佛要把這猙獰的巨物吞入腔內。由於連續不斷地受到猛烈的沖擊,
楊月英連著幾次達到絕頂高潮。高潮都讓她快陷入半昏迷狀態。

  此時此刻,張無忌似也到達了極限,兩眼一翻,肉棒像一架咆哮的連珠炮,
開始猛烈噴射著白色粘稠的炮彈。楊月英的子宮口感受到張無忌的精液噴射時,
也不甘示弱地再次達到高潮的頂點。現在她感覺自己骨髓都被抽干了,全身一絲
力氣都是不出,只能不斷地大聲喘氣,讓身體細細品味這高潮的快感。

  射精後的張無忌爬在楊月英的身上,緊緊的抱住她。他可不是那種只射一次
便能滿足的人,眼見楊姐姐已經臣服於自己的胯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的
後庭也開了吧。

  想到這裡,張無忌馬不停蹄,又將楊月英的身子重新翻過來,讓楊月英那肉
感十足的屁股對著自己。意猶未盡地用力拍打幾下,緊接著便掰開那兩片臀肉,
把臉湊了過去,開始舔楊月英那嬌小可愛的粉色菊穴。

  冰清玉潔的楊姐姐哪架得住這麼折騰,又羞又窘:「好弟弟……別……別動
那裡……那兒髒……」

  張無忌聽到楊月英的嬌聲,笑嘻嘻道:「楊姐姐可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全身
上下都帶著仙氣,我等凡夫俗子怎敢嫌棄楊姐姐?」說完,張無忌使勁揉著楊姐
姐那令人愛不釋手的屁股蛋,繼續向她的菊穴進攻。

  楊月英被張大色狼這樣又舔又揉,兩條玉腿忍不住顫抖著,圓臀也不停滴搖
晃,面紅耳赤地暗想道:「沒想到那個地方被無忌弟弟這麼亂搞,居然也能這麼
快活,趙敏姑娘被他這樣夜夜寵幸,該有多幸福啊。要是以後日日都能和無忌弟
弟這麼快活,就算神仙也不過如此吧」正胡思亂想這,張無忌的舌尖又往她臀溝
裡的小菊花鑽了鑽,不禁發出淫蕩的輕哼,趴了下去,胸前兩座玉峰時不時壓在
床上,峰頂兩顆小櫻桃揉著床鋪也是陣陣快活,小菊花一縮一縮,一股清熱的浪
水又從小穴裡冒了出來。

  楊姐姐的體內似乎裝著個大水塘,甘甜的淫水似乎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看得
張無忌暗暗咂舌,心道:本以為敏敏這蒙古美女已經夠浪了,沒想到和楊姐姐一
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日後,每次張無忌和楊姐姐翻雲覆雨時,事先都不飲水,在床上享用著這位
美人的瓊漿玉液,每次都能讓張無忌大飽口福,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張無忌伸手將自己那沾滿楊姐姐蜜汁的手指伸到楊月英的面前,惡作劇般道:
" 楊姐姐下面的淫水好多啊!以後我們都不用去打井水了,天天品嘗楊姐姐的聖
水該有多好?" 一邊說著,又把另一只手探向楊月英的下體,狠狠扣挖著楊姐姐
的小穴,還時不時舔一舔嬌嫩的菊瓣,弄得楊姐姐又是一陣淫聲浪語。

  楊姐姐放浪地搖著螓首,享受著張無忌帶給自己的銷魂快感,斷斷續續地叫
道:" 因為姐姐……又淫又賤……所以騷水特別多……以後……姐姐就是……弟
弟床上的奴婢…母狗…隨弟弟怎麼玩……"

  張無忌看到仙女般楊姐姐如今被自己調教的如此下賤,心中成就感大盛,忍
不住在她的屁股上又用力拍了兩下,然後把她的身子轉了過來。讓她的螓首對著
自己的肉棒,便將自己的獨眼巨龍送入楊月英口中。

  楊月英心裡還在猶豫,自己若是主動舔舐這讓自己又愛又恨的東西,無忌弟
弟會不會嫌我太淫蕩呢?若是不肯,他會不會生氣呢?但她的舌尖已經不由自助
地纏上張無忌的巨棒,幾下便將上面殘留的精液和淫水舔干淨,然後邊讓張無忌
的陽具緩緩插進自己的櫻桃小口。

  楊月英還是第一次給男人口交,毫無技術可言,咬得張無忌略感疼痛。張無
忌俯下身去,低聲在她耳邊指導,告訴她怎麼樣才能讓她更舒服。

  說也奇怪,楊姐姐在這方面的天賦似乎比她的習武天分還高,很快就掌握了
訣竅,按照張無忌的指導,施展她現學現賣的口技,靈巧的舌頭繞著巨物不斷翻
騰,兩片輕柔的紅唇時開時合,配合的天衣無縫。或舔、或含、或吹、或吸、或
咂,無所不會,無所不精。如此刺激的快感令張無忌興奮不已,不自主的發出了
嘶喊:「好姐姐……好娘子……你真棒……以後無忌要天天干你……還要和敏敏
一起干你……直到干得你下不了床……!」

  楊月英聽他喊自己娘子,心中更是高興,也不理會後面的粗俗淫語,口中更
加賣力地服侍,不斷將他的肉棒導入喉嚨深處,讓快感一點點的沿著張無忌的肉
棒上爬升,沖擊著他那業已麻木的大腦。張無忌一把抓住楊姐姐地頭發,不管三
七二十一,不斷將肉柱狠命抽送,溫柔的楊姐姐也讓他任意施為。

  在張無忌的一聲低吼後,噴發的大量精液全部打在了她的喉嚨深處。楊月英
不顧喉管內的嗆膩感,努力的將其吞入,更討好似的將仍然屹立不倒的紅色巨龍
頻繁地吞入吐出,小舌更加靈巧地又舔又纏,令張無忌立時產生新的快感……

  張無忌享受著楊月英那近乎完美的口舌服務,心中也不近竊喜「想當初我讓
敏敏用嘴巴替我搞,她可是學了好久才入門。沒想到楊姐姐這神聖不可侵犯的下
凡仙子,上了床卻比敏敏這蒙古女子還要主動放蕩。若是能在床上和她們同時合
歡,一龍二鳳,享受齊人之福,我張無忌可是此生無憾了。」

  又想到楊姐姐那還沒開苞的菊穴,張無忌按捺不住,將楊姐姐又翻了回去。

  可憐的楊姐姐身體今天被張無忌翻來覆去好幾次,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又
怎能反抗張無忌的玩弄,只得任他施為。

  張無忌見龜頭已被楊姐姐的津液濕潤,便直接掰開她的屁股蛋,將肉棒緩緩
插入那狹窄的菊門。

  才將龜頭挺進,楊月英就緊張的全身繃的筆直,櫻桃小口愣愣地張著,強忍
著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張無忌連忙安慰道:「娘子莫怕,當初敏敏也是疼了
一陣才開始享福的。苦盡甘來,楊姐姐暫且委屈一下吧。」

  楊月英聽他提起趙敏,心中暗道:趙敏姑娘和無忌弟弟患難與共,一路風風
雨雨,情意之深遠非自己所及。若自己連這點苦都吃不了,如何能得到無忌弟弟
的心?更何況她對菊穴開苞其實也頗為躍躍欲試,便咬牙道:「弟弟……相公
……奴家沒事,請相公好好享受奴家的身體,不必理會奴家的感受。」

  張無忌滿意地享受這楊姐姐對自己稱呼的變化。他的肉棒似乎過大了一些,
被楊姐姐菊門上的小口緊緊的咬住,漲的無比難受,端的是進退維谷。張無忌不
忍讓楊姐姐受苦,卻也不敢再動,雙手開始在楊月英的豐乳上來回揉捏,以減輕
楊姐姐的緊張感。待道楊姐姐的菊穴慢慢放松,才又向內挺進一些。反復數次之
後,張無忌看自己的寶貝至少有大半沒入花蕾中,便不再客氣地享用起來

  楊月英的菊花也迎合著張無忌抽動的節奏,開始不斷蠕動起來,又緊又窄的
菊道拼命地吮吸起肉棒來,其火熱的程度絲毫不遜色於楊姐姐那柔嫩的花房,那
緊繃繃的感覺還要更勝一籌。

  楊月英這具淫蕩的身軀再次發起情來,像一條被征服的母狗一樣跪趴在張無
忌身前,狂亂的叫喊起來,狂熱的性快感不斷沖擊著她的身體和意志,在她的靈
魂深處永久地烙上張無忌的名字。

  張無忌的快感也在瞬間爆發了,不知道是第多少股的陽精像流星趕月的箭矢
一般,重重打在了楊月英的肛道之中,象是要將楊姐姐射穿了一樣。一時間只覺
腰上一片酸麻,既乏力又愜意。

  楊月英也覺得舒服到了極點,軟軟的趴在了床上。

  張無忌雖然意猶未盡,念著楊姐姐初嘗雲雨,不忍摧殘過度,便摟著楊月英
睡了下去。卻見楊月英並無睡意,似有心事,忍不住關切地問:「好娘子,有什
麼心事嗎?」

  楊月英愣愣地看著她,神色黯然地說道:「無忌你已經有了妻室,我卻依然
和你……如果趙姑娘知道了……」

  張無忌聽後忙道:「楊姐姐你放心,敏敏通情達理,她一定會善待楊姐姐
的。」

  楊月英摟著張無忌的身軀,撫弄著他那寬廣的胸膛,癡癡地說道:「月英不
在乎什麼名分,只求能留在弟弟身邊,一輩子和弟弟歡好,月英什麼事情都願意
為弟弟做。」

  張無忌熱血上湧,正色道:「張無忌三生有幸,得蒙楊姐姐垂青,一定對你
負責到底,絕不讓姐姐受半點委屈。否則,無忌便……」

  楊月英連忙捂住他的嘴,沖他嫣然一笑,柔聲道:「不許說不吉利的話。無
忌,你現在還叫我姐姐嗎?」

  張無忌一愣,隨即喜笑顏開:「是,我的好娘子。」隨即便吻上了楊月英的
雙唇,久久不願放開……

  第二天,張無忌便帶著楊月英離開古墓,回到家中,便將事情的原委細細說
給趙敏聽。躲在屋外的楊月英緊張不已,生怕趙敏不讓張無忌接納自己。

  不料趙敏對楊月英的到來並無一絲不悅,反倒熱情接待。原來趙敏這幾年被
炎毒纏身的張無忌搞的死去活來,早希望能有一位姐妹能和自己分擔,只是這個
人不能是周芷若。楊樂音當日曾在屠獅大會上力挫周芷若,並救了張無忌和他義
父金毛獅王謝遜,更向自己和張無忌告知荒島之事的真相。趙敏對她感激不已,
自然不會介意她和自己分享張無忌。

  張無忌和楊月英見趙敏對兩人的情事並無反對之意,便都松了一口氣。張無
忌想起太師傅張三豐還在掛記自己的安危,便和二位妻子一起去武當山拜訪。

  張三豐見自己的徒孫不僅大病得治,還娶到了神雕大俠的後人為妻,也為雙
喜臨門的張無忌感到高興。張三豐向楊月英問起了一些楊家的情況,楊月英一一
對答。張三豐遙想當日華山絕頂神雕大俠傳授自己三招之恩,不禁感嘆萬千,囑
咐張無忌善待楊過後人。張無忌唯唯諾諾,在山上看望了其他幾位師伯師叔,逗
留了數日虎,便和兩位美女一起回家。

  後來,張無忌怕久居古墓的楊月英不喜歡外面的生活,索性把家搬到古墓裡,
在那裡和楊月英正式拜堂成親。

  楊月英和趙敏效仿娥皇女英舊時,不分妻妾大小,平等相處,輪流服侍其張
無忌,時而也嘗試一龍二鳳的戲碼。

  從此,張無忌便在古墓內芙蓉帳暖,盡享閨房之樂,開始了他的香豔余生。


          *** ***我是時光的分割線*** ***


  冬去春來,萬物復蘇,陽光照耀下的終南山綠意盎然,春色無邊。而隱藏在
終南山群之間,本該陰冷潮濕的古墓,此時卻是全山中春意最濃的地方。

  「啪……啪……啪……啪……」古墓內的一張大床上,渾身一絲不掛的楊月
音和趙敏並排跪倒在床上,將她們那晶瑩剔透,毫無瑕疵的玉體擺弄成母狗般的
姿勢,翹起她們那豐滿渾圓而又漸漸發紅的臀部,任由她們身後的張無忌肆意拍
打。

  「嗯……嗯……無忌……快點……再用力一點。」陣陣的拍打似乎帶給兩位
美女無盡的快感,惹的她們的嬌軀不斷地扭動,嘴裡不停地發出淫聲浪語,小穴
裡葉開始流出絲絲淫水。

  「啊……啊……無忌相公……我要……」未等楊月英說完,她的胯下噴射出
大量的淫水,又一次在張無忌的虐打屁股下高潮了。

  見狀,張無忌便停止了拍打,笑嘻嘻地說道:「這一次又是楊姐姐勝了。記
得弟弟我第一次打楊姐姐屁股的時候,姐姐你可是花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洩掉。沒
想到才過數月,姐姐已經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撐不到了。要是再隔些時日,豈不是
弟弟我伸手一摸,姐姐下面的聖水就要流個不停?」雖然他和兩女結尾夫妻已有
數載,但相互對話間仍喜歡以姐姐弟弟互稱,甚是奇特。

  比輸了的趙敏揉了揉被打的發紅的屁股,也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小女子向
來自負聰穎,又苦修九陰真經中的房中術二載有余,沒想到依然不是楊姐姐的對
手。哎,看來小女子只能天天誦經念佛,祈求下輩子能像楊姐姐這樣天生媚骨
啊。」

  盡管楊月英嫁給張無忌以來,這樣的閨中調笑並非罕見,楊月英也早已不像
少女時那麼臉嫩,不過還是忍不住抗議道:「都怪壞相公厚此薄彼,打敏妹妹那
麼輕,打我就下手這麼重。」此時楊月英說話的神情,語調,活像一個情竇初開
的小女孩,絲毫看不出這是一位身懷驚人武功,智勇雙全的絕代俠女。

  張無忌哈哈大笑,一把摟住楊月英的纖腰,在她的豐乳上不斷揉搓,另一只
手則沿著她的粉臀探入胯下,不斷扣挖著楊月英那濕透了的小穴,問道:「楊姐
姐好大膽,竟敢汙蔑相公。姐姐,你說相公該怎麼懲罰你才好?」

  楊月英雖然武功卓絕,可對張無忌的攻擊卻無半分還手之力,嬌嫩的身軀立
刻熱了起來,口中不斷告饒道:「啊……弟弟……弟弟饒了姐姐吧……姐姐再也
不敢了。」

  張無忌故意把臉一拉:「那可不行,今天弟弟一定要好好懲罰不聽話的姐姐。」
接著將手從楊月英那濕漉漉的小穴中抽了出來,從床邊抽出了一根系有兩個繩結
的麻繩。只見他手腕一抖,這根麻繩便綁在了楊月英的腰上,余下的部分從肚皮
開始,貼著她的陰戶和翹臀,最後系在她的後腰上,那兩個繩結則恰好卡在楊月
英的小穴和菊門當中。張無忌把繩子勒得很緊,以致於繩子完全陷入楊月英的小
穴和屁股溝當中,以便能和楊月英的身體充分摩擦。配上了這件淫蕩至極的繩索
褻褲,楊月英那本就美豔絕倫的裸體更顯得淫蕩不堪。

  不僅如此,張無忌為了增加還根據王難姑《毒經》上的一種淫毒配方,調制
出一種特制春藥,直接從女性的妙處化入體內,無論內功多麼深厚的女子都無法
抵擋。此麻繩在這種春藥中浸泡過七七四十九天,女子只要一穿上它,立刻就會
被春藥所侵蝕,沈醉在性欲的海洋中不能自拔。

  楊月英和趙敏都曾穿戴過這種淫穢內褲,因此身體也變得比以前更加敏感,
在春藥的刺激下便會做出更加淫蕩下流的舉止和姿態,以供張無忌取樂。

  楊月英和張無忌同床數載,身上的三個洞早已被他玩了不知多少次,哪裡不
知道他要玩什麼花樣?本有心拒絕,奈何張無忌上下其手,不斷地攻擊楊月英那
敏感的乳房和菊穴,再加上不懷好意的趙敏在一旁推波助瀾,也只得屈從於張無
忌的淫威之下。

  只見張無忌輕輕拍了拍楊月英的屁股,楊姐姐便順從地跪了下來,雙手撐著
地面,像條母狗一樣地向前爬行。

  張無忌捆綁地相當到位,一大一小兩個繩結和楊月英的下體接合的恰到好處。
便是楊月英身體不動時,光是喘息所造成的身體起伏便能帶動繩扣縮緊,宛若一
個情場老手般肆意奸弄這兩個敏感的肉穴。而當楊月英緩緩前進時,浸滿春藥的
粗糙繩結不斷摩擦著她那嬌嫩敏感的陰唇,陰蒂充血勃起,小穴變得更加濕潤。
那種又痛又癢又舒服的感覺讓楊月英一陣陣地欲仙欲死,同時小穴裡的空虛感也
讓她更加渴望男人的碩大肉棒。

  更要命的是,在爬行過程中,可憐的楊姐姐還要不斷承受張無忌那火辣辣的
視奸。張無忌那貪婪好色的目光不斷掃蕩著楊姐姐那性感的臀部,將那被繩子摩
擦得紅腫潮濕的性器官盡收眼底。雖然楊月英本能地想緊閉雙腿,遮掩住兩腿間
的陰戶,以回避張無忌色咪咪的眼神,可是這樣撅起屁股爬行的下流姿勢只能使
她的肉體暴露的更加徹底,顯得更加淫蕩而已,就連原本孔道窄小的菊穴,在繩
結的刺激下都有不斷增大的趨向,實在是事與願違。

  剛剛爬了不到一圈,楊月英的下身已是春潮泛濫,淫水順著大腿不斷地留下
來。她終於忍不住開口求饒道:「無忌弟弟……好相公……姐姐實在……實在撐
不住了……求弟弟……大發慈悲……給姐姐止癢吧。」

  不過張無忌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楊姐姐,只見他掛著一臉的淫笑,湊到
楊月英耳邊低聲說道:「楊姐姐當年在屠獅大會上的驚鴻豔影,不知迷倒了多少
江湖豪傑。要是讓他們看到心中的仙子現在這幅母狗般的模樣,會不會把他們嚇
得嘴巴都關不上?」

  早已性欲纏身的楊月英想都不想便答道:「姐姐不是仙子……姐姐是淫女…
…是弟弟的母狗……隨時等待弟弟的玩弄。」

  張無忌一邊伸出手指,撥開已經深深陷入楊月英股溝的那部分繩索,用手指
輕輕玩弄著楊月英的菊穴,同時輕輕拉扯著陷入陰戶裡的繩索,讓繩結更加劇烈
地摩擦楊月英的小穴,一邊慢條斯理地說:「姐姐要說的再清楚一點哦,姐姐到
底是誰的母狗,到底有多麼淫賤,不說清楚弟弟我可不敢幫姐姐止癢啊。」

  「啊……姐姐……姐姐是弟弟的母狗,姐姐……的身體,天生就是……就是
給弟弟玩的。姐姐身上的……三個淫蕩的洞,每天……都要給弟弟操,一天沒有
給……給弟弟干,姐姐……姐姐的騷穴就難過……姐姐的……姐姐的騷屁股就發
癢。」楊月英嬌嫩的小穴不斷被粗糙的繩結摩擦,強烈的性渴望讓楊姐姐毫不猶
豫地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

  張無忌又狠狠地拍了拍楊月英豐滿白皙的屁股,樂道:「既然楊姐姐這麼渴
望被男人干,那就趕快撥開淫蕩的騷穴,好讓弟弟的陽物插進去啊。」

  如蒙大赦的楊姐姐趕快七手八腳地扯下身上那條繩索褻褲,背對著張無忌翹
起屁股,嬌軀微顫,雙手分開嬌嫩的陰唇,不斷地扭動著身體,用著淫媚的語氣
說道:「好弟弟,姐姐已經等不及了,不要再欺負人家啦,趕快用你的大寶貝來
干死姐姐吧。」楊月英被張無忌在床上調教了數載,已經對這些淫蕩的話語沒有
了絲毫的抵觸。

  張無忌將碩大的陽具對準楊姐姐的陰戶,用力一頂,便輕易沒入了濕淋淋的
小穴,肉壁與玉柱不停地撞擊,發出一陣陣踩爛泥的聲音,瞬間讓早已欲火焚身
的楊月英陷入極樂世界。她主動將臀部向後頂,不停地撞擊著張無忌的小腹,並
不斷收縮著肉穴,更加緊密地包裹著張無忌的巨物,以便讓自己獲得更多的快感。

  張無忌自然也不甘示弱,他將九陽神功運到胯下,肉棒登時堅硬如鐵,迎著
楊月英的臀部加速沖擊。頂,撞,磨,擦,肉柱在楊月英的體內猶如活龍一般翻
江倒海,所向披靡。他的雙手自然也沒閒著,不斷地揉捏著楊姐姐的雙乳,食指
不停地在敏感的乳尖上來回揉動,快感如同滔滔江水般一波又一波地侵襲著楊姐
姐的腦海,也令張無忌興奮異常。

  「啊……弟弟快干……干死姐姐……快……快用大寶貝……干死姐姐……姐
姐這個騷貨……母狗。」

  「姐姐的騷穴……每天……每天都要弟弟……來……啊……來止癢。」

  「楊姐姐的騷穴……真是極品……無忌我干了……那麼多次……還是這麼緊
……這麼浪。」

  「這麼淫賤……的騷穴……也只有……楊姐姐才有,來……無忌要……把它
干穿……干爛……」

  兩人在交媾時所發出的淫靡而下流的話語,也令在一旁觀戰的趙敏春心蕩漾。
她的身上本就不著寸縷,潔白的雙手不停地撫慰著已經被情欲點燃的身體,纖細
的手指急切地移動到春潮泛濫的蜜壺,撥開兩片陰唇,揉搓著那雖然身經百戰卻
依舊敏感纖細的陰蒂。她的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淫液順著手指緩緩流下,
口中亦是嬌喘不已:

  「要……我要……我好想要……」

  「要是被無忌哥哥干的是我……該多好。」

  「無忌哥哥……快來干敏敏……讓敏敏洩……敏敏想要被哥哥干……」

  就在趙敏陷入瘋狂的性幻想和自慰的時候,旁邊的張無忌與楊月英自然也不
會閒著。興奮的張無忌不斷加快著抽插的速度,以至瘋狂的地步,不到一盞茶的
時間內那巨大的陽根已經在楊月英的蜜壺內進出不下千次。換做尋常女子斷不能
承受如此瘋狂的恩寵,但對於內功深厚的楊月英而言似乎並無大礙,相反,如此
劇烈的沖撞反倒能給她帶來非同尋常的快感。楊姐姐的腦海似乎是被精液灌滿了
一般,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全身上下似乎也已經失去了控制,唯一能感覺到
的就是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以及嘴巴裡那妓女也羞於發出的淫賤浪語。

  「啊……」臨近高潮的楊姐姐只來得及發出這麼一聲浪叫,身體便不由自主
地彈了兩下,激動的淚水從那雙美麗的杏眼流出,大量的淫水順著陰道噴湧而出,
不斷地砸在張無忌那陷入陰道的龜頭上,達到了今日的第六次高潮。

  張無忌的龜頭受到如此多的淫液沖擊,精關頓時一松,精液也逆流而上射入
楊姐姐的子宮。當張無忌從楊姐姐的陰道中拔出已經開始變小的陽具時,大量的
精液淫水混合物便從失去「塞子」的陰道內流了出來,澆灌在地上到處都是。

  沈醉在自慰快感之中的趙敏被楊月英淫叫聲驚醒,看到張無忌的陽具已經從
楊月英的體內拔了出來,自知機會來臨,連忙赤裸著嬌軀連滾帶爬地跑過來,伸
手就要把張無忌的巨根往自己下體裡送。

  剛剛從高潮快感中解脫出來的楊月英見到趙敏居然想趁火打劫,心中微有不
悅,雙眉輕輕一蹙,閃電般地伸出雙手將趙敏摁住,口中抱怨道:「敏妹妹也太
不厚道了吧,人家可是被相公懲罰了好久才得到相公的寵幸,妹妹你現在居然想
這麼輕易地霸佔相公,姐姐可不依哦」

  趙敏那半吊子的武功如何能和得到古墓真傳的楊姐姐相比?被她按住之後自
然動彈不得,心中微惱楊姐姐不讓她的欲火得到滿足,嘴上卻只得賠笑道:「姐
姐雖然之前受了點苦,可是亦得苦盡甘來啊。剛剛姐姐被相公弄得那麼爽,敏敏
可是只能在一旁忍受寂寞之苦,姐姐你就大人大量,放過妹妹吧。」

  張無忌在一旁怡然自得地看著兩女在那爭風吃醋,心中自是得意,畢竟他想
要的女人可不是那種只會趴在床上等待交媾的母獸;更何況,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女人之間的小小沖突只會加大她們對自己的依賴,自己便能更好地控制她們。他
雖無甚才略,但畢竟在明教這個天下第一教派中當過幾年教主,這點心思還是有
的。

  只見張無忌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道:「楊姐姐此言差矣,相公懲罰姐
姐,那是因為姐姐不聽話,胡亂汙蔑相公;可是敏敏又沒這麼做,相公我何必懲
罰敏敏呢?」

  楊月英雖然心存不滿,但又不敢忤逆張無忌的意思,要不然只消張無忌冷落
自己幾天,自己這具淫蕩的身體可就欲火難熬了,只得憤憤不平地將趙敏放開。

  趙敏大喜,剛要抓起張無忌的陽具,卻不料張無忌還有下文「不過,既然楊
姐姐已經受罰,就不能敏敏這麼輕易歡好,否則楊姐姐豈不太委屈了?」

  趙敏一愣,未料到張無忌還會來個各打五十大板;楊姐姐倒是心中暗喜,心
道無忌弟弟果然仁義,沒有因為趙敏先入房便偏向於她,自己可得好好鼓勵他。
只聽張無忌續道:「如此,便讓敏敏把無忌和楊姐姐身上的聖水舔干淨。」他頓
了頓,順手拍了拍趙敏的屁股,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說道:「反正敏敏的騷
勁可不比楊姐姐小,舔起來也必定樂在其中吧。」

  「無忌弟弟真壞」「說誰騷啊」趙敏忍不住打情罵俏了幾句,卻也沒有什麼
抗拒或是厭惡的動作,緩緩地轉過身去,把臉伏在楊月英的雙腿之間,伸出舌頭,
開始舔舐著楊月英身上的瓊漿玉液。

  「嗯……」當趙敏的舌頭輕輕觸碰到楊月英嬌嫩的肌膚,楊月英的嘴中忍不
住發出舒暢的呻吟,陰戶中又流出一股新的淫液,覆蓋住了她和張無忌交歡時留
下的痕跡,有的甚至直接流進了趙敏的嘴裡。要說這楊姐姐天賦異稟,體質異於
常人,身體雖然已經被張無忌玩弄三年有余,身體的敏感程度卻依然近乎處女,
這也令張無忌對她的身體癡迷不已。

  「真是個騷貨!」趙敏心裡暗罵一聲,嘴上卻沒有閒著,丁香小舌不斷地從
嘴裡進進出出,將楊月英身上的淫液蜜汁卷入嘴裡,入口時只覺得嘴裡一陣清香
甜蜜,不似自己的淫水那樣帶有騷氣,心中微微暗驚:莫非是楊姐姐玉蜂漿吃多
了,連羞處流出來的東西也都如此香甜,難怪無忌哥哥對她愛不釋手。

  既然有如此甜美的玉蜂漿可供享用,趙敏當然也不會客氣。她的舌頭沿著楊
月英的大腿內側不斷地向上前進,將外圍的汁液全部掃蕩一空後,便開始探入那
洪水泛濫的蜜壺,先將外面大花瓣上的汁液舔完,再將緊密地小花瓣撐開,沿著
蜜壺內部的肉壁來回攪動。

  剛剛被張無忌粗暴蹂躪過的楊姐姐對於這種來自女性的輕柔愛撫似乎相當受
用,她緊閉著雙眼,雙頰一片緋紅,嘴巴微微咧開,不斷地發出低吟。雖然沒有
之前那樣大聲的淫聲賤語,不過任誰都看得出她現在正幸福地品味著來自同性的
玩弄;她甚至還不斷將岔開來的雙腿分得更大,以便讓趙敏更加方便地愛撫她那
敏感嬌嫩地肉戶。

  不料古靈精怪的趙敏猛然變招,將舌頭突然卷起,正好將蜜壺中央的小陰核
夾在中間,用力一扯,敏感的小陰核便被拉了出來。接著就聽「啪」的一聲,被
拉到極限的陰核又彈了回去,重重地砸在了蜜壺裡面。

  沈浸在趙敏溫柔攻勢裡面的楊姐姐哪料得到她會如此作弄自己,雙眼一翻,
一道洶湧的淫液突然噴了出來,猝不及防的趙敏被弄得一臉都是,慌得她趕緊跳
開到一邊去。

  「呀,李太白曾有雲,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楊姐姐這聖水竟
如此豐沛,無窮無盡延綿不絕,恐怕今日這中原大地又要多出一條黃河來囉。」
不趁機取消幾句,那就不是趙敏了。

  楊月英體質特異,淫水奇多,這一點早已被張無忌取笑多次。不過看著罪魁
禍首趙敏還敢如此調笑自己,心中頗為惱怒,不顧高潮剛剛結束後身體的酸軟無
力,爬起來就準備找趙敏算賬。

  趙敏見楊姐姐似乎真的生了氣,趕緊慌慌張張地準備跑開。不料站在一旁的
張無忌一把摟住趙敏,不懷好意地笑道:「敏敏,楊姐姐好心好意地賜給你聖水,
你不思回報反而取笑人家,豈有此理?」

  趙敏慌張地掙了幾下,卻哪裡能掙的開?還沒來得及開口,張無忌扶穩她的
腰肢,下身用力一挺,胯下的巨陽便輕易的插入趙敏的肉體當中。

  「無忌哥哥……啊……好壞……」被張無忌插入的瞬間,趙敏便只能順從地
趴在地上,擡起屁股供張無忌玩弄。

  趙敏適才看了那麼久的春宮大戲,胸中好似蓄滿無數干柴,只消星星點火,
便可引發無窮欲焰。雖然張無忌不斷地用力抽插,卵袋打在趙敏屁股上的聲音清
晰可聞,但趙敏卻沒有絲毫的不適感,只覺得那巨大而火熱的巨棍每一次進入自
己的身體,都可以將陰戶內的瘙癢減輕幾分,更讓自己到達欲仙欲死的絕妙巔峰。
她只得瘋狂的將雪白的大屁股向上扭動,賣力地迎合著張無忌的抽插。

  看著調笑自己的趙敏現在如此歡愉的取樂,楊姐姐也不會善罷甘休。只見她
無聲無息地靠上趙敏的身體,伸手揉捏著她胸前的那對豪乳,五指如同彈撥琵琶
般不斷翻飛轉動,來回地撫弄趙敏的乳頭和胸口的敏感穴道;另一只手則滑過她
光潔的玉背,落在了菊穴的皺褶上,手指間或在菊穴內抽插,時輕時重,讓趙敏
在陷入性欲的旋渦時還時而感受到夾雜著痛楚的異樣快感。

  「楊姐姐……好壞,竟然趁著……趁著無忌哥哥寵愛……敏敏的時候……落
井下石,敏敏……敏敏下回一定要討回來。」被張楊兩人同時玩弄的趙敏此時可
是舒服的不得了,不過嘴上可不能認輸。

  只是話音未落,話語就被貼身而上的楊月英用雙唇給堵了回去,楊姐姐的丁
香小舌在趙敏的嘴裡不斷遊走,伴隨著津液不斷遊走,滋潤著趙敏那快被欲火烤
干的嘴唇;未幾,兩人的舌尖也在趙敏的小嘴裡不停地纏繞旋轉,連綿不絕,緊
緊地貼住對方,仿佛一對許久未曾相見的情侶。

  但見兩具輕盈剔透,豔麗絕倫的美白女體在自己眼前纏綿不起,正在興頭上
的張無忌更加血脈賁張,他一邊更加用力地抽插著趙敏,一邊悄悄地抽出一只手,
伸到楊月英的晶瑩渾圓的翹臀上,趁著她和趙敏癡纏不清毫無防備的當口,忽地
將拇指和中指狠狠地插入楊月英的陰戶和菊穴內。

  「唔……」忽如其來的充斥感,讓正在享受著虛凰假鳳快感的楊姐姐不免嬌
軀一顫,不過楊姐姐對此不速之客卻無甚反感之意,還微微地分開雙腿和屁股,
以方便手指的來回抽插。但見張教主兩指勢成鷹爪,牢牢地卡著楊月英下體那兩
個濕熱綿密的肉洞中;同時運上內力地兩根手指不停地微微顫抖,內功源源不斷
地湧出,令楊姐姐下體內敏感的肉壁受到更加強烈的刺激。兩個淫蕩孔穴中的快
感透過中間那層肉壁不斷相互滲透蔓延,讓淫蕩的楊姐姐再次感受到欲罷不能的
巔峰。

  在張無忌高超的玩弄技巧下,楊月英閉上雙眼,更加緊密地貼著趙敏,舌頭
也愈加肆無忌憚地搜索著趙敏的檀口,胸前那雪白堅挺的翹乳也逐漸貼向趙敏,
兩對敏感的乳頭不停地相互碰撞摩擦,激起一陣陣令人陶醉的酥麻快感。

  就這樣,張無忌一邊用巨大的陽具抽插著趙敏,一邊用手指狠命地玩弄著楊
月英,一龍二鳳的玩法帶給他的刺激可謂百試不厭。現在,無論是武功絕倫的楊
月英,還是足智多謀的趙敏,到了床上都只能是供他肆意淫辱的玩物,兩條渴望
得到他精液滋潤的母狗。只要自己願意,他們便會卸下驕傲的外衣,乖乖地撅起
雪白渾圓的屁股,渴求著他的寵幸。然後他就會掄起巴掌拍打在她們淫賤的屁股
上,讓她們口中的呻吟更加悅耳,讓她們淫蕩騷穴更加濕潤,也讓她們身上的三
個洞被自己不斷地塞滿。王侯將相,榮華富貴,又豈有這等樂趣?此時此刻,張
無無比慶幸自己放棄明教教主之位,和美人日夜暢享魚水之歡的正確抉擇。

  古墓內的淫樂還在繼續,楊姐姐和趙敏早已被張無忌玩的神魂顛倒,雙眼翻
白,陰戶內的媚肉在陽具和手指的抽插下不斷地外翻,略帶乳白色的淫水和張無
忌那黃白粘稠的精液混在一起,流的到處都是,散發著一股異樣的腥味。兩位女
子的淫叫聲不停地回蕩在屋內,張無忌的玩弄也愈加激烈。驀地張無忌大吼一聲,
又是一大股精液噴出,打進了趙敏的子宮內。而已然達到極限的趙敏,在被張無
忌灌了一肚子精液後,終於撐不住了,身體緩緩地和張無忌的肉棒分離,軟軟地
倒在地上嬌喘。

  而楊月英雖然也被張無忌的手指玩弄的非常愉快,但手指又豈能和粗大的肉
棒相提並論?她見有機可乘,趕忙掙扎著爬到張無忌懷裡,用纖纖玉手不停地擼
弄著張無忌略顯疲軟的肉棒,一邊撒嬌道:「無忌弟弟,人家的後庭和小嘴還沒
有被弟弟用過呢,弟弟再來多玩弄姐姐幾次好不好?」

  張無忌順手拍了下楊月英的屁股,笑罵道:「楊姐姐現在真是騷的不像話,
干了你那麼半天還不滿足,老實告訴弟弟,姐姐你是不是世上最浪的一條騷母狗?」

  楊姐姐一邊將那白皙柔軟的身體不斷地擠貼著張無忌,將開始復蘇變硬的大
陽具放在自己胸前的乳溝內,不停地揉著飽滿白嫩地乳房擠壓陽具,時不時低下
頭去舔舐兩口,一邊含糊地答道:「人家是世上最淫蕩下賤的母狗,是弟弟一個
人的母狗,姐姐身上的三個洞,天天都要弟弟澆灌;弟弟想怎麼玩姐姐,姐姐就
陪弟弟怎麼玩。」

  趙敏聽著二人的打情罵俏,心中略有吃醋,卻無可奈何,只得有氣無力地譏
諷道:「楊姐姐你現在怎麼這麼下賤啊,當初在丐幫總舵和屠獅大會的時候,姐
姐你對無忌哥哥可是冷若冰霜,心高氣傲的。要是當時弟弟就把姐姐玩得死去活
來,我看姐姐怎麼在天下群雄面前裝著一副仙女的樣子。」

  楊姐姐用手指抹了抹張無忌噴出的精液,放入嘴中吮了吮,微笑地聽著趙敏
的牢騷,繼續用自己的豐乳伺候著張無忌,一邊沖趙敏擺出一副得意的表情,說
道:「要是那時候姐姐就露出淫蕩的本性,無忌弟弟說不定會嫌姐姐太下賤,不
要人家了。所以人家得先在無忌弟弟面前裝裝樣子,顯露兩手,吸引弟弟的注意
;等到姐姐與弟弟,敏敏妹妹離別的時候,再把人家居住的地方告訴弟弟,這樣
弟弟就會主動來找姐姐了。」說到這裡,楊姐姐頓了頓,眼睛裡閃爍著狡黠的神
色,接著對趙敏說道:「敏敏妹妹是不是看著姐姐能每天被弟弟玩那麼多次,嫉
妒姐姐了?可是敏妹你的內力不夠,要是每天和弟弟玩那麼多次,可是會脫陰而
亡的哦。所以姐姐好心好意幫敏敏妹妹承受弟弟的寵愛,妹妹你可不要不領情
哦。」

  張無忌聽著這話,心中一凜。他閉起眼睛,仔細回想了一下幾年前自己身中
炎毒,去找楊月英求醫的故事,忽然悟道;「那日無忌身受炎毒之苦,姐姐在古
墓內幫無忌診治,因一位侍女呼喚不當,險些走火入魔,不慎讓炎毒反噬無忌,
使得無忌喪失理智,強行和姐姐歡好。莫非……」

  楊月英聽著張無忌似乎明白了一些,笑得更加得意:「弟弟果然聰明,當日
反噬之事,乃是姐姐和小翠演的一場好戲。否則小翠怎會那麼巧法,偏生在那緊
要關頭出聲呼喊?如此這般生米煮成熟飯後,弟弟心懷愧疚,自然便會對姐姐負
責,這樣姐姐就可以理所當然地接受無忌弟弟的寵愛了。那殘余炎毒被弟弟發洩
後,病根便已消除,弟弟從此可高枕無憂,更收得一位閨房伴侶,對弟弟有百利
而無一害;敏敏妹妹有了姐姐分擔,也不至於那麼辛苦。姐姐行這一舉三得之事,
可是一片善心,弟弟不會怪罪姐姐吧。」

  張無忌愣愣地聽完楊姐姐揭破真相,心理倒是有點不是滋味。要說這事實雖
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楊姐姐身為當年名震江湖的神雕大俠之後,不單
武功卓絕,更兼機智過人。以陳友諒,周芷若那種細致高超的陰謀,當日卻被楊
月英輕易揭穿得水落石出,手段何等爽快利落。若非她看上自己,死心塌地要當
自己的伴侶,就憑自己這塊料,多半不夠人家收拾的。話說回來,當初屠獅大會
上楊姐姐制伏周芷若,向自己道出「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雕俠侶絕跡江湖」這十
六個字後飄然遠去,自己的心中可是一陣陣的遺憾和悵惘呢,感情那時候人家已
經盯上自己了?虧自己那時候還把楊姐姐敬若天人,低聲下氣,不敢絲毫有非分
之想。

  略帶大男子主義思想的張無忌一想到他竟然被在自己面前淫浪風騷的楊姐姐
耍的這麼慘,心中不免略微有氣泛苦,手上稍一使勁,把毫無防備的楊姐姐面朝
地板摁在地上,狠狠地拍打了幾下楊姐姐紅腫的屁股,訓道:「好啊,沒想到楊
姐姐當初把無忌耍的那麼慘,害的無忌提心吊膽,現在無忌可得好好懲罰你。今
天非得把你的騷屁股打開花不可。」

  熟知張無忌語氣的楊姐姐知道張無忌稍微有些來氣,心中也略有害怕。她想
到自己的後庭等會還要承受無忌的恩寵,屁股可經不起摧殘,只得擺出一副可憐
巴巴的委屈丫鬟狀,哀求道;「弟弟不要生氣啊,姐姐這麼做也是為了能夠得到
弟弟的寵愛嘛,姐姐對弟弟可是一片真心啊。當初姐姐勞心勞力,四處奔波,為
弟弟洗刷冤屈,救出弟弟的義父謝大俠,難道弟弟忘記了?」

  聽到楊月英提起義父謝遜,張無忌立馬心軟了,自忖要不是楊姐姐相助,自
己恐怕早已成了惡名遠揚的天下罪人,義父只怕也已命喪九泉。楊姐姐對自己恩
重如山,又主動獻身給自己,更甘願成為女奴母狗讓自己玩弄,只為滿足自己的
欲望,自己可不能對不住她。想到這裡,他趕忙把楊月英扶了起來,替他揉了揉
發紅的屁股,柔聲道:「姐姐說哪裡話,姐姐這樣優秀的女子能看上無忌,那是
無忌三世修來的福氣。剛剛弟弟說的都是胡話,姐姐千萬別忘心裡去,弟弟一定
好好疼愛姐姐,保證讓姐姐舒服的欲仙欲死。」

  趙敏看楊姐姐三言兩語就能讓無忌哥哥回心轉意,心裡未免更加不滿,脫口
說道:「無忌哥哥,楊姐姐對你有大恩,難道敏敏我就沒有嗎?敏敏當年為了無
忌哥哥,不惜和風雲三使同歸於盡,被武當四位師叔打下山谷,最後還和家父決
裂。無忌哥哥,你可不能有所偏廢啊。」

  張無忌哈哈一笑,把趙敏也拉入自己的懷中,享受著左擁右抱的快感,解釋
道:「敏敏不要急嘛,無忌對你們兩位佳人都是一片真心,不偏不倚。只是楊姐
姐說的對,敏敏你現在內功不深,經不起過多的玩樂,等到敏敏你九陰真經修煉
大成,無忌一定全部補回來。」

  趙敏見張無忌說得婉轉溫柔,心中小醋便不翼而飛,點點頭,表示贊同。楊
月英趕忙沖著張無忌搖晃下翹臀,誘惑道:「無忌弟弟,今天人家的後庭還沒有
被弟弟玩過,實在是癢的難受死了,弟弟快來幫姐姐止癢吧。」

  張無忌哈哈大笑,扶穩了楊月英的腰肢,將肉棒狠狠刺進了楊姐姐的後庭,
女人的呻吟聲再次回響起來,楊月英的小穴,後庭,檀口三個洞輪番接受者張無
忌的洗禮,被張無忌插了不知多少次,小穴和菊門在張無忌的玩弄下都變得紅腫
起來。就連功力不支的趙敏,也掙扎著讓張無忌玩弄了自己的後庭,更和楊月英
一起用小嘴來回舔弄著帶給她們巨大快樂的大陽具。

  雲雨暫歇,趙敏已經累得連舔弄肉棒的力氣都沒有,被張無忌扶到床上昏睡
過去。而功力較深的楊姐姐,三個洞裡被張無忌灌了不知多少精液,此時也倒在
張無忌懷裡,無法再接受張無忌的寵愛。不過張無忌今日興致大好,胯下的陽先
生似乎還沒有收工休息的意思,令張無忌感到不免有些尷尬。

  正在張無忌考慮起身時,楊姐姐卻掙脫了張無忌的懷抱,臉上露出神秘的笑
容:「看樣子無忌弟弟還沒有滿足吧,弟弟對姐姐那麼好,那姐姐也得報之以李
才行,今天姐姐就再送弟弟一件禮物。」

  還沒等張無忌詢問,楊姐姐拍拍手,對著門外喊了一聲;「小虹、小雲、小
倩、小翠,你們四個浪丫頭忍了很久了吧。現在你們可以進來了,今天姐姐讓你
們夢想成真。」

  話音剛落,只見密室的大門緩緩開啟,從室外閃出四名白衣少女,正是楊月
音外出時隨侍在側的八名琴簫少女之四。她們此時的衣著依然變得十分清涼:四
位女孩上身都未穿衣物,僅僅披著一件月白色的肚兜,絲綢制成的面料遮蓋著她
們嬌小但堅挺的雙峰,乳房上的兩點凸起印在肚兜上,清晰可見,她們的雙臂和
肩膀全部裸露在外面,僅有幾根連接著肚兜的細繩綁在身上;她們的下身穿著的
則是一件剛剛遮住陰戶和屁股的窄小短裙,除顏色為白色外,和楊月英當日誘惑
張無忌時所穿的那件短裙並無二致。但見四位女孩臉上布滿紅暈,吐納不勻,一
副做了虧心事的表情,而她們的裙擺和大腿上也有清晰的水跡,顯然剛才室內傳
出的淫叫聲也讓這四個丫頭懷春不已。

  楊月英笑吟吟地將這幾名少女招呼過來過來,對張無忌說道;「無忌弟弟,
這幾位丫頭都是被家父家母收養,從小和姐姐一起長大;父母過世後,她們就是
姐姐唯一的親人。現在姐姐嫁給無忌弟弟逍遙快活,卻讓她們在空閨中長籲短嘆,
消磨韶華,如何使得?弟弟你就不妨做個好人,將這幾個丫頭也收了吧。」

  張無忌這色狼對送上來的豔福哪會客氣?巴不得馬上把四個丫頭就地正法,
不過表面功夫還是得做足:「姐姐何出此言啊,無忌已經有了姐姐和敏妹,房中
無需添人了吧。再者四位姑娘冰清玉潔,秀美可人,足以覓得如意郎君共度一生
;現在讓她們給無忌做側室,豈不太委屈了?」

  楊月英不滿地瞟了張無忌一眼,伸手在張無忌的腰上一擰,嗔怪道:「弟弟
真是,把姐姐玩得那麼慘,這時候還裝什麼坐懷不亂的君子。人家幾個丫頭可都
眼饞你好久了,今天你要不讓她們夢想成真,別怪姐姐跟你沒完啊。」

  張無忌自然樂得就坡下驢,伸出右手撓撓後腦勺,裝出略帶不情願的樣子,
道:「楊姐姐有命,無忌敢不奉從?今日無忌一定讓幾位姑娘樂得盡興,永生難
忘。」

  話音剛落,楊月英便將其中一名少女拉了出來,笑道:「小翠,我能與無忌
弟弟結為連理,也有你當日的一份功勞;今日就由你第一個接受無忌弟弟的恩寵
吧。」

  這位侍女小翠平日活潑好動,樂觀開朗,剛才卻怯生生地站在那裡,卻連粗
氣都不敢喘幾口,可見她的心裡也是相當緊張。聽到楊月英的召喚,便順從地走
到張無忌跟前,背對著他跪伏下來,撩起本就短的誘人的裙擺,小聲道:「婢子
小翠恭迎男主人臨幸,請男主人好好疼愛小翠。」

  不出張無忌所料,小翠的下身也沒有穿內褲,白白的屁股一絲不掛地裸露在
外面。就連恥丘也暴露地一清二楚,上面沒有一根雜毛,似是白虎之象;粉嫩的
小穴輕輕地一張一合,不斷有細細的涓流從裡面湧出,似乎印證著白虎之女多淫
蕩的說法。

  小翠先前得到楊月英的指點,知道張無忌最喜歡人前風采過人,在床上卻淫
蕩風騷的女人,因此穿著這身妓女般的下流服裝取悅張無忌,不過畢竟是她第一
次在男子面前擺出如此淫蕩的造型,此時心中也不免忐忑。

  張無忌卻將手指捅進她的小穴內,不斷撫弄著敏感的陰蒂,惹得小翠一陣發
浪的呻吟後,才將手指抽出,舔了舔沾滿手指的淫水,若有所思道:「小翠姑娘
還是處子吧,怎麼就有這麼多水啊,沒想到小翠姑娘這麼渴望被無忌干啊」他故
意停了下,瞄了眼在旁邊看好戲的楊月英,續道:「不知道小翠姑娘和楊姐姐相
比誰更淫賤啊。」

  楊月英撇撇嘴,白了張無忌一眼,小翠卻驚慌失措,忙道:「男主人誤會了
啊,小姐是個好姑娘,把婢子們從小撫養長大,教會婢子武功,又行俠仗義,除
暴安良,絕非那種下賤女子。都是婢子……婢子的錯,把小姐帶壞了,男主人要
怪就怪婢子吧,千萬不要鄙視小姐啊。」

  張無忌看到一句玩笑話就把小翠嚇成這樣,倒也莞爾,旁邊的楊姐姐倒不忍
心看小翠如此墨跡受罪,便插道:「小翠你多心了,無忌這麼說可是喜歡我們的
表現,咱們在閨房中越淫蕩下賤,就表示我們越喜歡無忌弟弟,無忌弟弟也會對
我們更好。剛才姐姐在屋裡的浪叫你都聽見了吧,學著姐姐的樣子把弟弟伺候好
了,弟弟一定會讓你快活似神仙的。」

  小翠點點頭,主動翹起臀部,扒開兩瓣屁股蛋子,露出粉嫩緊密的菊門和小
穴,顫聲道:「下賤的母狗小翠,懇求男主人玩弄,請男主人在奴婢屁……屁股
上的兩個洞裡,播撒尊貴的種子吧。」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張無忌自然也就無需廢話,挺起昂然依舊的陽具,順著
小翠的陰道緩緩插進。同時按照慣例,雙手在小翠的身上不斷撫弄揉捏,挑逗著
這位處子的本能欲望。

  隨著張無忌的大龜頭不斷挺近,小翠的下身逐漸起了異樣的感覺,令她逐漸
開始享受到性愛的樂趣。身經百戰的張無忌知道,對於小翠這樣小巧可人的處子
可不能蠻勁發作直來直去,因此當他的陽物撐開小翠的陰戶後,便不急於直搗黃
龍,而是不斷地緩進緩出,使得小翠的陰道可以充分適應他的胯下巨物。

  張無忌的玩弄讓小翠很快有了感覺,那張粉嫩可愛的臉蛋早已布滿紅暈,稀
疏的陰毛上沾滿了陰戶流出的淫水,被撐開的花瓣兀自向外流淌著淫液,從龜頭
與陰道的縫隙中流淌出來。小翠的櫻桃小嘴裡也開始喘起粗氣,含糊不清的淫聲
顯示出小丫頭已經開始發春了。

  在張無忌的研磨下,小翠的陰道很快被完全撐開,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處女膜
阻擋在大龜頭前進的道路上。張無忌見小翠的情欲已被挑起,便不再猶豫,腹部
用力一挺,便輕易洞穿了那層妄圖螳臂當車的薄膜。

  小翠狹小的陰道容納張無忌的巨物本已十分困難,處女膜被捅破時的感覺更
是令她痛苦不已,不過很快,張無忌高超的性技巧變開始發揮作用,讓小翠迅速
嘗到了性愛的樂趣。

  小翠似乎也是天生媚骨,嘗到甜頭的她很快進入狀態,拼命扭動屁股,溫暖
窄小的陰道不斷收縮,緊緊地卡著張無忌的寶貝,嘴裡的浪叫更是連綿不斷,比
之楊月英破身時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小翠說她把楊月英帶壞,未必是無風之浪
啊。

  「啊……啊……啊……男主人……求…求你別這樣快……婢子會受不了……」

  「……男主人……啊……啊……小翠好舒服啊……要丟了……丟……了……
啊……啊……啊……」

  淫蕩的小翠用肆無忌憚的淫聲浪語顯示出她此時的性福,張無忌猛烈地摩擦
著她那敏感的陰道,在張無忌一浪高過一浪的攻擊,小翠很快就攀上了極樂的高
潮,如山洪爆發一樣地蜜汁不斷地湧出,讓圍觀的四位女子羨豔不已

  其他三個處子婢女被兩人激烈的交合所吸引,不由自主地靠了過來,不斷舔
舐著兩人的交合處,雙手也不停的在小翠身上撫摸,讓小翠享受的更加瘋狂。當
然,她們此舉自然也是希望小翠等會能投桃報李,在她們和張無忌做的時候也能
讓她們這麼舒服。

  不過大色狼張無忌似乎還覺得這麼玩不夠刺激,他伸手拍了拍小虹,小玉兩
個丫頭的身子,示意她們趴在自己的身前。兩個丫頭見男主人有命,便分別跪伏
在張無忌的身前左右方,撩開短小的裙擺,心中卻無比期待著男主人對自己的恩
寵。

  接著,不斷抽插著的張無忌又向正在一旁休息的楊月英打了個手勢,示意她
也趴在自己的身前。雖然今日楊姐姐已和無忌交合良久,身體早已疲憊不堪,但
對於性欲的渴望和對張無忌床笫命令的本能服從,仍令她掙扎著爬起來,和兩個
丫頭一起伏在張無忌面前。

  此時,出現在張無忌面前的便是足以令人血脈賁張的一幕:三具完美無瑕的
女體,三個溪水潺潺的秘洞,六片白裡透紅的臀瓣和粉嫩嬌柔的花瓣,毫無保留
地呈現在張無忌面前。兩個丫頭的身體已是嬌美,雙星伴月的楊月英則更是誘人:
被張無忌肆意拍打過的臀部泛起惹人憐愛的粉紅色,兩片粉嫩的陰唇被張無忌蹂
躪後無可奈何地外翻,紅嫩可愛的肉壁展示出誘人的魅力;中間的桃源密洞微微
地一張一合,不斷流淌著甜美的蜜汁,散發出靡靡的誘惑氣味。雖然這具身體早
已被張無忌玩弄了一遍又一遍,但對於張無忌的吸引力卻依然如同初次交合時那
般無可抵御,簡直就是上天降下來用以撩撥凡人情欲的完美之作。

  張無忌在這樣的誘惑下又如何能忍得住?他低吼一聲,將內功運到雙腿黏住
地面,騰出的兩只手探入兩個婢女的下體不斷摸索,不停撩撥著她們的陰唇,來
回刮弄著她們花瓣內的陰道,令她們倆很快開始陷入淫欲的海洋中。而他的頭則
向前一探,嘴巴貼上了楊月英的陰戶,不停吮吸著陰道內的甜美蜜汁,狡猾的舌
頭不斷探入楊月英的陰戶,用那粗糙的舌苔刮弄著楊月英的嬌嫩陰道,不斷帶給
她快感。

  於是,此時的古墓內便出現了極為淫穢的一幕:張無忌的大陽具抽插著小翠,
兩只沾滿淫液的鹹豬手肆意地摳挖著小虹,小玉的陰戶和菊穴,而嘴唇和舌頭則
不斷地和楊月英的花瓣,陰道和菊門糾纏不清,令這名冷若冰霜卻天生媚骨的絕
色女子又一次享受著情欲的快感。而分配完畢剩下的小雲則只能賣力地舔弄著小
翠和張無忌的性器接合處,心中期待著兩人趕快完工以便讓自己上場。只可惜筋
疲力盡的趙敏依然進入夢鄉,否則讓她看見了如此淫穢的一幕,只怕也忍不住要
立刻沖上去大戰一番。

  「無忌弟弟……好棒……姐姐這條騷母狗……被……被弟弟舔得好爽。」

  「男主人……啊……啊……用力挖……把婢子的騷洞……挖爛……也沒關
系。」

  「啊……男主人……用力插……再用力一點……插爆小翠的賤穴……快啊。」

  伴隨著無比淫穢荒唐的浪語,初經人事的小翠在張無忌的玩弄下很快喪失了
戰斗力,可張無忌還沒瀉火呢。他二話不說,把服侍在旁的小雲拉了過來,繼續
他的一對四交媾行動,他和五名女子的歡合淫樂一直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就連之
前已經累得快沒力氣的楊月英也回光返照掙扎著和張無忌做了一次。當五個女子
的身體裡都裝滿了張無忌的精液後,性欲好似無窮無盡的張無忌也終於也撐不住
了,摟著楊月英和五位美女,倒在大床上喘息不已。

  楊月英靠在張無忌的身邊,手指不停地在張無忌結實的胸肌上畫著小圈,一
邊在張無忌耳邊說著悄悄話::「無忌弟弟,姐姐的禮物還滿意嘛?除了這幾個
丫頭,還有小紅、小玉、小玲、小蘭這四個孩子沒被弟弟破身呢,等明天一起送
給弟弟玩弄。以後我和敏妹,還有八個丫頭,每天都和弟弟大被同眠,讓弟弟享
盡豔福,好不好?」

  張無忌嗯了一聲,心裡卻不由自主地微微一痛,不知為何,他的眼前開始浮
現出自己和這幾位佳人見面時的一幕幕情景:黃衣飄飄,蕭長琴短;在自己受到
陳友諒汙蔑,百口莫辯之際,楊姐姐和八位侍女從天而降,助自己化解危機;當
周芷若威逼義父,自己無能為力,眼看性命不保時,是楊姐姐施展絕世武功,降
服周芷若,救得自己和義父兩條性命:「終南山後,活死人墓,神雕俠侶,絕跡
江湖」,十六字如天籟之音,伴隨著楊姐姐遠去的身影,宛若夢幻。那時,自己
悵惘的心裡,似乎已經對楊姐姐心聲愛戀,想要將這天仙般的美人據為己有。現
在,自己夢想成真,楊姐姐早已成為自己的禁臠,幾位侍女也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為什麼,自己的心裡還是會隱隱作痛呢?

  張無忌定定神,思緒回到了現實。印入他眼簾的,是當日宛若天上神女的楊
姐姐,像淫賤的妓女般赤裸著身體,渾身沾滿黏糊糊的精液和淫水,花瓣和菊穴
被玩弄的又紅腫又外翻,雪白的翹臀被自己像對待母狗般拍打的布滿紅痕,美麗
的杏眼充滿了對性欲的渴望。而當日戲耍掌棒龍頭如無物的英姿颯爽的侍女小翠,
在自己的肉棒下也淫賤的如同母狗,被自己干到雙眼翻白昏倒在地上。看著這些
風姿綽約,才貌雙全的奇女子一個個成為自己的母狗性奴,沈醉在性欲中被自己
肆意玩弄,自己一直感到莫大的自豪和愉快。

  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張無忌雖未說話,冰雪聰明的楊姐姐卻和他心有靈犀,已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她挪了挪身子,抓住張無忌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讓他玩弄著自己的乳房,開
口說道:「無忌弟弟,想什麼呢。」

  心亂如麻的張無忌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

  楊姐姐微微一笑,續道:「無忌弟弟,你覺得現在幸福嗎?」

  張無忌趕忙答道;「托姐姐的福,無忌自是無比快樂。」

  楊姐姐的臉蛋緊緊貼著無忌的身體,感受著他強壯的肌肉。雖然在交合時自
己總是卑微地匍匐在張無忌腳下,順從地接受他的淫辱玩弄,但他本質上還是個
仁厚的大男孩,需要自己的開導和幫助。

  「姐姐和無忌一樣,也很快樂;小翠她們一直夢想得到你的寵幸,今日得以
圓夢更是快樂。既然大家都如此幸福,無忌弟弟,你又何必如此作態」

  面對這個簡單的問題,張無忌卻不知如何答起。

  看著張無忌這個樣子,楊姐姐的眼神中更是泛起一陣溫暖,「姐姐,敏妹和
幾位丫頭,都非常渴望弟弟的愛撫;大家和弟弟交合時,也都顯得淫穢不堪,若
是讓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世人見到,定會譏笑我等女子淫賤無恥。」

  楊姐姐頓了頓,柔和的聲音略顯激昂起來「可是,我等女子乃是和心愛之人
共赴巫山,你情我願,從未妨害與他人,上無愧於天,下無愧於地,又何須介
懷?」

  「弟弟,我們古墓派秉承祖師和祖父的遺訓,一向行俠仗義,除暴安良,除
掉了無數惡貫滿盈的惡賊,救下了無數善良淳朴的百姓,不辭辛苦,為國為民。
若是我等為了兩情相悅的男女之事而內疚煩惱,那些上不能安邦定國,下不能修
身齊家的庸碌之輩卻心無愧疚的譏笑他人;甚或那等無法無天,作惡多端的惡人,
干起傷天害理的禽獸更是毫無掛礙,如此之情形,豈不荒謬可笑?」

  張無忌聽聞之後,如醍醐灌頂,猛然頓悟:是啊,楊姐姐,敏敏,還有那幾
位獻身於我的好女孩,就算放蕩一點又怎麼樣?只要自己行得正,坐得直,懲惡
揚善造福百姓,堂堂正正做人即可,這等閨房之事,只要大家玩的開心,更何須
掛心?想到這裡,張無忌趕忙起身,對著楊月音行了一禮,一臉正經道:「多謝
謝姐姐開解,弟弟感激不盡。」

  楊月英看著這個略帶傻氣的弟弟兼相公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
「好啦,此等小事休得再提。無忌弟弟,你還尚未回答,這一龍十鳳的豔福,弟
弟究竟滿不滿意?」

  解開心結的張無忌又怎會說個不字?在楊月英白嫩的臉蛋上狠狠親了一口,
樂道:「那太好了,不過要滿足你們十個人,無忌以後可有的苦了。」

  楊姐姐捏了捏張無忌的胸口,螓首躺在張無忌的胳膊上,掛著異樣的笑容,
說道:" 無忌可不要這麼說哦,我看弟弟命犯桃花,豔福未盡" 她頓了頓,用意
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張無忌,續道" 以後說不定還會有別的女子被弟弟收入房中,
特別是和你相知相識,卻尚未和你圓房的某些女子哦。"

  說完這話,楊姐姐便閉上眼睛,似乎開始進入夢鄉。張無忌的腦子裡卻反復
回想著楊姐姐剛才那句話,腦子裡閃過的卻是小昭,殷離,還有去向不明的周芷
若的身影。

  張無忌搖搖頭,努力把腦子裡的奇怪想法趕出去。久戰之後的他也無意抵御
疲倦的睡意,便把頭一側,摟著楊姐姐昏睡過去。

  明日,還有四位處女等著他破身,而在更遠的將來,似乎也有更為奇妙的豔
遇將要降臨在他的身上。

               【全文完】



(一)

    「咳咳……咳咳咳咳……張無忌你這個小雜種,總有……總有一天,老子要
把你碎屍萬段。」一名衣衫襤褸,滿身血汙的白發老人吃力地在山間小路上一瘸
一拐地行走,嘴裡不住地咒罵著。

  這名白發老人,便是昔日汝陽王府坐下的頂尖高手,玄冥二老之一的鹿杖客,
當年他們師兄弟二人靠著那陰毒狠辣的玄冥神掌橫行江湖,極少有人是他們師兄
弟二人之敵;投靠了汝陽王之後,又憑借一身高超功夫而深受汝陽王器重,盡享
榮華富貴,端的是風光無限;豈料自打遇上那張無忌之後,玄冥二老便大走背運,
屢次敗在這個後生小輩手裡,雇主紹敏郡主甚至還為了這個小子在汝陽王面前誣
陷他們二人,害的師兄弟倆不得不亡命江湖。

  這還沒完,當日屠獅大會之後,玄冥二老見周芷若的武功在短期內突飛猛進,
料定她必定得到了威力無比的武功秘籍,便趁其落單之時下手偷襲,眼見便要得
手之際,又是這個張無忌出來攪局,不但秘籍沒到手,自己二人多年辛苦修煉的
玄冥神掌還被這小賊辣手廢去(注1 ),從此二人的武功退為三流庸手,不復是
武林第一流角色了。

  玄冥二老平素行事乖張狠辣,仇家甚多,只因二人武功太高而尚得平安;然
現在二人武功被廢,自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仇家們便一撥撥找上門來。二人武功
被廢後無法抵敵,只得終日東躲西藏,狼狽不堪。七日之前,二人又被早年的仇
家所率領的大批親朋好友圍攻,鶴筆翁傷重而死,鹿杖客拼命殺出一條血路,逃
入這一片荒山密林之中,暫得苟且性命。

  「混賬,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老子吃什麼喝什麼?」在慌不擇路地逃入深
山後,鹿杖客才發覺情況不妙,在這片鬼地方闖了半天,連個人影都沒發現。眼
下天色已晚,若再無人家,便只得在這野外過夜了。雖然在山中熬上幾宿並不為
難,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便是僥幸避過這些人,下次若遇上別的仇家又該
如何應付?若非自己的玄冥神掌絕技被張無忌廢去,自己又何至於如此狼狽?

  「張無忌……呃……咳咳咳」一想起這個該死的小賊,鹿杖客便怒從心頭起,
一陣急火攻心,牽動身上的傷勢,痛的他五內俱焚,冷汗直冒,趕忙掏出枚丹藥
服了下去,這才令痛感稍止。

  一股腥風飄過,鹿杖客的眼前突然躥出一道身形矯健的黑影,黑影當中閃爍
著兩點綠光,在這漆黑一片的夜幕之下格外顯眼,透露出一股冷冰冰的殺氣,卻
是一頭土豹子。鹿杖客暗叫不好,定是自己身上的血腥之氣引來了這頭畜生,連
忙收斂心神,握緊手中的鹿角杖,一雙渾濁的老眼直勾勾地盯著兩點綠光,以防
對面的那頭畜生發難;

  這一人一獸就這麼對峙良久,那土豹似乎感到這鹿杖客也並非好對付的獵物,
綠光一閃,身影便隱入了身後的密林之中。鹿杖客總算松了口氣,坐到在了地上,
暗嘆自己虎落平陽,就連這頭畜生都能把自己嚇得半死,往後自己的人生難道變
這麼完了嗎?

  驀地,鹿杖客渾身打起了激靈,久經江湖的他本能地感到了致命的危險,情
急之下連忙閃身避開,卻見適才跑開的那頭土豹子業已從後方撲在了鹿杖客原來
所坐之處,一臉貪婪地看著鹿杖客,若非鹿杖客應變有方,此刻便已成了這土豹
的腹中之物。那土豹見一擊不中,又迅捷無比地撲了上來,鹿杖客眼光尚在,雙
臂用力向前一摜,鹿頭杖便狠狠砸在土豹的頭上。若是鹿杖客武功全盛之時,只
消這一杖便可要了土豹的命,然而此時杖上無力,這土豹只覺頭上一痛,便即揉
身再上。鹿杖客見這一杖未能奏效,忙急退三步,將鹿頭杖揮動的密不透風,護
住周身破綻,這土豹卻也一時奈何他不得。

  相斗片刻之後,鹿杖客畢竟身上帶傷,杖法漸漸遲滯,那土豹瞅準機會突入
杖圈內部,尾巴一剪,狠狠打在鹿杖客胸口,鹿杖客但覺氣血翻湧,眼冒金星,
趕忙向旁躍出數步,以避其鋒芒,豈料正好踩在荒山懸崖邊的碎石上。鹿杖客但
覺身子一輕,整個人直往深谷中奪取,暗叫了一聲「吾命絕矣」,便失去了意識。

     ***    ***    ***    ***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鹿杖客悠然轉醒,發覺自己掛在峭壁上的一課松樹上,
整個人懸在半空當中,不停的上下晃動,情形甚是驚險。鹿杖客暗暗叫苦,雖然
這條命是保住了,但在這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地方,自己除了等死之外又能濟得
甚事?

  所謂天無絕人之路,就在鹿杖客彷徨無計,求死不得的當口,他忽然發覺在
自己身側三丈之處有一洞口,這洞口不大,卻足以容一人穿過。鹿杖客大喜過望,
連忙將雙臂向上一伸,抓住了那棵松樹,再深吸一口氣,用力一拉,整個身子便
躍上了那棵松樹。他在樹上稍事休息,但覺身上的酸軟疼痛之感稍有緩解後,便
運起壁虎遊牆功,緩緩攀上了那個洞口。

  鹿杖客沿著這個洞口爬行了約一炷香功夫,只覺眼前越來越亮,不禁心中暗
喜,再努力爬了數丈,頓有柳暗花明之感。但見這條山間暗道的盡頭乃是一個寬
敞的山洞,這山洞方圓數十丈,不似尋常山洞那般昏暗,中間有個石桌,洞口掛
著一幅破舊

  不堪的石匾,上書三個大字「八尺閣」,字跡呆板且歪斜,不甚美觀,但力
道十足,竟深入石匾兩寸有余,鹿杖客不免心生狐疑,若此匾乃是匠人打造,字
跡絕不會如此醜陋,莫非是武林高手以鈍器刻出?但武林中能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者,恐怕也只有張三豐和張無忌了吧。

  帶著滿腹疑惑,鹿杖客將這山洞探了個遍,原來這山洞的四周尚連有兩個小
洞,每個小洞均兩丈見方,八尺來高。第一個小洞中有一些已經黴爛的谷子和破
麻,堆滿了灰的空壇子,還有一些碎銀子,顯是那山洞的前任主人貯藏飲食和衣
料所在;而第二個小洞裡則只有一個書架,上有七八本落滿了灰的書。滿腦子練
成武功找張無忌復仇的鹿杖客自是期望這書乃是前輩高人留下的武學秘籍,連忙
把這幾本書拿下來,拂去書上厚厚的灰塵,想要一探究竟。豈料這幾本書怪異之
極,其文字雖是漢文,卻比尋常漢字少了些許筆畫,除了少數文字尚能識別外,
其余文字完全是詞不達意;鹿杖客參悟良久,終究不得要領,值得悻悻地抱起書
,離開小洞。

  這山洞最北端尚有另一個出口,出口外乃是一片野果林,其果實味道雖然差
勁,卻足以糊口;鹿杖客便在這山洞裡躲了十幾日,養好了傷,料得仇家已然散
去之後,便拿著洞裡剩下的碎銀子,跑去山下的小鎮上買了些酒肉,準備在這山
洞內再盤桓些時日。

  「哈……好酒……好酒」坐在篝火堆旁的鹿杖客大快朵頤的鹿杖客愜意地自
言自語,啃了十幾天的野果之後,能嘗到如此鮮美的酒肉,鹿杖客心情大好。想
當年師兄弟二人身為汝陽王王府座上賓之時,每天好酒好肉不斷,師弟鶴筆翁便
總喜歡拉著自己嘗遍王府美酒,那時鹿杖客沈溺於美色,對師弟的好意總是不屑
一顧,如今睹物思人,才想起師弟的種種好處。這玄冥二老自幼一起拜於百損道
人門下學習玄冥神掌,兩人均無妻無子,數十年來從未分開,其親情更甚兄弟,
縱然鹿杖客作惡多端,行事狠辣,但想到師弟與自己從此陰陽兩隔,卻也不禁眼
眶微濕。

  一想起死去的師弟,鹿杖客便立刻聯想到罪魁禍首張無忌,胸中一股怒氣登
時騰了上來,這個害死了師弟,害慘了自己的小王八蛋現在肯定和那兩個相好躲
到哪裡風流快活去了,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只是胳膊擰不過大腿,莫說現在自
己武功大退,便是往日武功極盛之時,也萬萬不是張無忌的對手,若自己所尋到
的那幾本怪書確是前輩高人留下的絕世神功,倒還有那麼一絲希望……

  想到這裡,鹿杖客拿起山洞裡撿到的那幾本書繼續參詳,希望能破解書中的
奧秘,但書中那一堆顛三倒四的文字,便是學富五車的大儒也只能望之興嘆,鹿
杖客又如何能參悟的了?他不由得心灰意懶,「罷了,罷了,既然老天要絕我師
兄弟二人,我老鹿又能濟得甚事?今朝有酒今朝醉,等死算了。」

  狠狠灌了幾壺烈酒下肚,酒量不大的鹿杖客便覺頭昏腦漲,四肢虛浮,再也
支持不住,倒頭呼呼大睡,暫時忘記了現實的煩惱。

   ***    ***    ***    ***

  「三弟,這次能玩到那李老頭家的小美人兒,多虧了你出的主意啊。來,大
哥敬你一壺」一個身材魁梧的彪形大漢捧著一壺酒,滿臉笑容的對身旁的一位文
質彬彬的白臉書生說道。這彪形大漢身長一丈,虎背熊腰,太陽穴高高鼓起,雙
目精光四射,顯然身具高深武功,隱然便是四人的首領。

  「哪裡哪裡,若非大哥武功高強,小弟這點小伎倆又怎能得逞?可笑那李老
兒好歹也算個武林名宿,空自頂著個降魔棍的大名 ,真實功夫卻如此膿包。「
那書生滿嘴謙虛,不住地把那壺酒回推給那彪形大漢,卻難掩臉上一抹自矜之色。

  「那臭老兒一開始還不自量力地擺什麼宗師臭架子,假模假樣地和大哥玩單
條,結果不到三十招就被大哥揍得滿地打滾。這老兒見識到大哥厲害,嚇得屁滾
尿流,又死不要臉地讓手下那幫廢物一擁而上,哈哈哈哈……有個屁用啊,還不
是像一窩狗崽子一樣被咱們兄弟幾個宰的一干二淨!「坐在彪形大漢旁的一個精
壯漢子一手撕扯著熟牛肉,一邊不住地恭維著那彪形大漢。這條精壯漢子雖不及
那彪形大漢粗壯駭人,卻顯然也是個孔武有力之輩。

  「這降魔棍李老頭武功稀松平常,腦子倒還好使,知道咱兄弟幾個眼饞他那
寶貝女兒,就玩了個掉包計來糊弄咱們,若非三弟明察秋毫,還差點讓這老不死
的糊弄過去。敢騙咱們兄弟的人,除了統統見閻王還能去哪……「那領頭的彪形
大漢一句話未講老,右手便狠狠打在身邊一個忙著吃肉的矮胖子的腦門上」老四,
別他媽光知道吃肉,你他媽倒是說兩句話啊!」


  彪形大漢這一下沒用上真力,卻也把這矮胖子嚇得不輕,他慌忙放下手中的
肉,看著生氣的大哥結結巴巴地陪笑道:「這……這都是……大……大哥你高明
……小……小弟……佩服……」

  「行了,趕快吃你的肉吧,拍個馬屁都這麼難聽,除了操逼和吃肉還他媽會
什麼?」趙蠻熊一肚子氣地轉過頭去,不理這個四弟,繼續和其他兩位義弟談笑
風生。

  這結巴胖子眼見大哥氣消了,便偷偷摸摸拿起剩下的肉,自顧自地啃了起來。

  這四個人,便是江湖黑道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盜「摧花四獸」。那彪形大漢
名喚趙蠻熊,乃是四個人的頭領,天生神力,壯碩無比,後又得異人傳授深厚內
功,武功之強,實已不輸當世一流高手。

  趙蠻熊干過最得意的一件事,便是曾經暗中跟蹤昆侖派前任掌門夫人班淑嫻
數月之久,某日趁其落單之時,忽施偷襲,一招便制住了班淑嫻,將其拖入密林
之中奸淫了兩個多時辰後揚長而去。女子失貞本已是奇恥大辱,身為昆侖派掌門
夫人而被采花淫賊淩辱更是武林中的大笑柄,班淑嫻如何敢聲張?只得打碎了牙
往肚裡咽,日後便動輒拿她那個窩囊丈夫何太沖出氣。雖然趙蠻熊這一仗有些勝
之不武,但就算以真實武功而論,他也自信足以在百招之內拿下這個昆侖太上掌
門。

  那精壯漢子名喚洪老虎,在四人當中排行第二,擅使一根五十多斤重的大鐵
拐,他昔日獨自行走江湖時,曾犯下大案引得官府追拿,他便在光天化日之下闖
到縣衙,用這大鐵拐將縣衙門口的一對石獅子打得粉身碎骨,嚇得那縣令和捕快
再也不敢捉拿此人,只得草草將此案蓋下。他後來結識了三位兄弟,得蒙兄長趙
蠻熊傳授內功,武功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比之大哥也不過稍遜三分而已。

  那書生名曰肖白狼,相貌頗為英俊瀟灑,面白無須,擅使一柄鋼骨折扇,乃
是這幾個人的軍師。其人不但詭計多端,更有飛石絕技,江湖上人送外號「賽張
清」,亦是個難對付的角色。

  而那個猥瑣的結巴胖子胖子名叫章肥貓,別看此人一副土肥圓模樣,沈默寡
言,卻也是個武功高手,家傳劈山掌法威力驚人,曾擊斃了不少江湖上的成名好
漢,在四人當中排行老幺。

  這四個人外貌性子各異,卻均是殘忍好色之輩,他們因緣會聚後,便臭味相
投,結為兄弟,四處奸淫貌美女子,對於淩辱那些會武功的俠女更是極為熱衷,
自四人出道以來,不知有多少女孩的清白壞在這四人的手裡。江湖正道豪傑們對
此四人恨之入骨,卻因這四人武功高強,行蹤詭秘,一直奈何他們不得,讓他們
至今逍遙法外。

  「都吃飽喝足了吧,這就走吧」歇息了一陣之後,老大趙蠻熊就準備召呼幾
個義弟繼續趕路。便在此時,四人隱隱約約聽到了幾下琴聲,這琴聲悠揚頓挫,
悅耳之極,音色時而奔放、明亮,時而委婉、細膩,真是令人神往,讓人陶醉。
這摧花四獸除了老三肖白狼外,盡是些粗鄙無文之輩,卻也被這如同仙樂般的琴
聲深深吸引。

  片刻之後,這琴聲愈加柔和迷人,四人只覺得全身輕飄飄,暖洋洋地,仿佛
身處仙境一般,便是往昔暢飲美酒,奸淫美女之時,也無這般舒適的感覺,一個
個興奮地手舞足蹈,不斷地在這樹蔭下做出滑稽的動作。

  「不好!這是邪術!」老大趙蠻熊畢竟內功深湛,最先意識到情況不對,趕
忙大喝一聲,以當頭棒喝之術將三個義弟喚醒。那三個從幻覺中醒來的義弟很快
也明白到自己遇上了了不得的敵人,趕緊取出兵刃,擺好架勢,靜待強敵出現。

  「哪個無恥小人暗算你家爺爺,別他媽藏頭露尾,有種出來戰個痛快」趙蠻
熊這句話鼓足了內力,聲音遠遠地向四周傳了出去,不斷在半空中回響,樹叢中
的小獸飛鳥被這聲音所驚嚇,紛紛從樹林棲息之所竄了出來。他見多識廣,知道
剛剛是武學高手以深厚內功催動琴聲擾人心神,以自己內功之深厚,竟也險些著
道,來人武功之高,怕是武林中所罕見,故而用這聲大喝禮尚往來,以顯示自己
之能,令對方有所顧忌。

  「摧花四獸作惡多端,罪行累累,所行卑鄙無恥之事,罄竹難書,卻也有臉
指責旁人嗎?」趙蠻熊話音剛落,那琴聲便戛然而止,一道黃影從樹叢中飄然而
出,卻是一個風姿綽約的黃衫女子,只見這女子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手抱瑤琴
而現,其人肌膚勝雪、嬌美無比,容色絕麗,不可逼視,宛若落入凡塵的仙子,
美得讓人無法形容。饒是摧花四獸玩過眾多美女,如此人間絕色確實從未見過,
不僅都看得呆了,那洪老虎和章肥貓更是雙目放光,口水直流,一副中了邪的樣子

  忽的一聲,一道肥碩的身影向那黃衫女子猛撲過去,正是那老四章肥貓。此
人平素一副膽小結巴的摸樣,對老大趙蠻熊更是畏懼如虎,然倘若一見到中意的
貌美女子,便如吃了熊心豹子膽一般變得天不怕地不怕,不將那女子玩弄的奄奄
一息決不罷休。

  此時他也顧不得對方武功高強,只想立刻把這黃衫美女剝光衣物壓在身下狠
狠淩辱一番,看這仙女般的美人能浪成什麼摸樣。那黃衫女子眼見章肥貓猛撲過
來,哂笑一聲,輕輕向旁邊一閃,章肥貓這一下便撲了個空;在章肥貓掠過她身
邊的一剎那間,黃衫女子已經閃到了他的身後,伸手在章肥貓的背心上輕輕一按,
一股勁力吐出,和章肥貓撲過來的勁力疊加在一起,令章肥貓這個肥胖的身軀如
離弦之箭般向著旁邊的灌木叢中飛馳而去,只聽喀喇喇一聲響,數株灌木被章肥
貓壓斷折斷,枝葉四下紛飛。

  那黃衫女子伸手一揚,手上的瑤琴便宛若被一只無形的手托住一般,緩緩地
落在了一旁的地上,但見她噗嗤一笑道:「摧花四獸好大的名頭,卻也不過是些
名過其實,愚蠢無能之輩,你們幾個還是一起上吧,說不定還能多活一時三刻。「

  趙蠻熊見這黃衫女子僅一招便輕而易舉地戲耍了章肥貓,不由地大吃一驚,
向身旁的洪老虎,肖白狼使個眼色,便即揮動雙拳,蹂身而上;洪老虎舞動鋼杖,
肖白狼展開折扇,雙雙加入戰團;那章肥貓適才被黃衫女子扔進灌木叢中,摔個
灰頭土臉,實在是惱怒之極,見三位義兄正圍攻那黃衫女子,便也虎吼一聲,撲
上前去相助;那黃衫女子以一敵四,仍是遊刃有余,頗佔上風。

  趙蠻熊等四人越斗越是心驚,他們自行走江湖以來,還從未遇上如此強大的
對手;以武功而論,單是一個趙蠻熊,便已是武林當中極為了不起的人物,比之
武當掌門宋遠橋,少林住持空聞這等前輩高人也不逞多讓;而三個義弟的武功雖
然比其略有不如,但也是江湖上響當當的高手;哪知此番四人聯手,卻仍然斗不
下這個黃衫女子,實在是他們之前做夢也想不到的。看這黃衫女子舉重若輕,揮
灑自如的樣子,只怕她還未盡全力呢。

  那黃衫女子目光如炬,片刻之內便已看出老四章肥貓在四人當中武功最弱,
右足輕輕在地上一點,便已閃到章肥貓面前,眨眼間連出四掌的同時,雙腿鴛鴦
連環,又迅捷無比地踢出了七腳,章肥貓如何能應付得了?但聞一聲悶哼,章肥
貓退出幾步,面白如紙,顯是受了內傷。趙蠻熊等三人但見眼前黃影一閃,老四
便已受傷,心中更添三分畏懼。

  豈料章肥貓亦是個亡命之徒,見自己兩次被一女子羞辱,心中惱怒之極,竟
不顧自己身體受傷,再次撲了上來,身子躍向半空,一聲怪喝,左掌先發,右拳
隨出,向著黃衫女子頭頂擊落,乃是其拿手絕技「五丁開山」。黃衫女子嬌叱一
聲,雙腿陡然用力,將趙蠻熊,肖白狼和洪老虎逼出數步之外,右手一揚,三根
銀針激射而出。章肥貓身在半空,無法閃避,聽得嗤嗤嗤三聲,三枚銀針分別打
在他的「百會」「氣海」「羶中」三處要穴上,章肥貓雙眼一翻,就此斃命。

  洪老虎和趙蠻熊眼見四弟斃命,心知自己今日無法幸免,索性只攻不守,招
招搏命,希冀能和對方拼個同歸於盡。洪老虎將大鐵拐舞的虎虎生風,向黃衫女
子頭上猛擊過來,乃是其拿手絕技「瘋魔杖法」中的猛招「秦王鞭石」,力道威
猛,甚是了得。

  那黃衫女子也不閃避,伸出纖纖素手輕輕一抓,那猛擊而下的拐頭竟被她輕
易抓住,洪老虎急用力回拉,只覺得鐵拐那端好似綁上了一塊萬斤巨岩,哪裡撼
動的了分毫?

  與此同時,趙蠻熊的右掌向黃衫女子的後心猛擊下去,顯是趁黃衫女子抓著
洪老虎的拐頭,分身乏術之時,用自己所擅長的內功硬拼對方。黃衫女子松開洪
老虎的杖頭,回首和趙蠻熊對了一掌,趙蠻熊只覺得眼冒金星,氣血翻湧,不住
向後退去,黃衫女子踏上一步,跟著連出七掌,趙蠻熊一口氣沒提上來,體內真
氣不暢,每對一掌,內傷便加了一分,對到第七掌時,再也支撐不住,一口鮮血
噴出,委頓在地;黃衫女子又是一掌揮出,正中其天靈,結果了他的性命。

  洪老虎正在那咬牙切齒,使出吃奶的勁要將鐵拐奪回,豈料黃衫女子突然松
手,頓時被自己的拉扯之力所擊,在地上跌了個狗吃屎,打了幾個滾才穩住身形。
他剛一擡頭,就見已經結果了趙蠻熊的黃衫女子如鬼神般瞬間飄到他的面前,右
手做利爪狀,在他的面門上一按,洪老虎腦袋上頓時多了幾個血洞,一命嗚呼。
若是有見多識廣的武林名宿在此觀戰,定會驚訝地認出,這正是百年前名震江湖
的絕技——九陰白骨爪。

  「呼……呼……」肖白狼在密林中不斷地急速奔跑,只覺得大風在自己臉上
不斷地刮過,弄得臉頰隱隱生疼,顯然自己奔跑速度已是極快。他為人狡猾多智,
不似三個兄弟那樣頭腦發熱,既然武功不是對手,那便腳底抹油走為上計。肖白
狼輕功為四人之冠,於武林當中亦屬一流,自信等黃衫女子結果了兩個義兄之後,
自己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肖白狼,你那三個義兄雖然惡貫滿盈,卻也不失為血性漢子;如你這等不
顧義氣,臨陣脫逃的卑鄙小人,比之他們卻又等而下之了「一陣悅耳的女聲在肖
白狼身後響起,頓時把正在自鳴得意的肖白狼嚇出一身冷汗。他驚恐的回頭一看
,見那黃衫女子正緊隨在自己一丈身後,黃衫飄飄,足不點地,宛如御風飄浮,
輕功之佳,遠非自己所及。他萬念俱灰,趕忙停下腳步,朝著黃衫女子雙膝跪倒,
連連磕頭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肖白狼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求女
俠放過我把,肖某以後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請女俠饒命啊!「他邊說邊磕頭
,腦袋撲通撲通往地上直撞,腦門上的皮擦破了滲出血來也顧不得了,只是一個
勁的磕頭。

  黃衫女子看著肖白狼這卑躬屈膝的摸樣,嘴角微微一咧,似有嘲諷之意,說
道:「你們四兄弟將降魔棍李老英雄的愛女淩辱致死,又將他們全家滅門之時,
怎麼沒想到放他們一條生……「

  黃衫女子話音未落,肖白狼雙手一擡,數十顆石子從他的衣袖裡飛出。那肖
白狼號稱「賽張清」,這投擲飛石之術自然是武林一絕,這數十枚石子數量雖多,
準頭不失,急向黃衫女子周身要穴奔去;黃衫女子處變不驚,衣袖一揮,便將這
些石子全部彈開,那肖白狼趁這功夫站起身來,退開三步,又是一紅一白兩枚石
子飛出,紅石先發而慢,白石後發而快,兩枚石子飛至黃衫女子身前三尺之處時
相碰,空中頓時散開一陣紅霧,肖白狼嘴角冷笑,雙手向前一推,掌風所至,這
紅霧便將黃衫女子包裹起來。

  那黃衫女子急揮衣袖,將這紅霧吹散,剛要上前將這肖白狼擊斃,忽然覺得
自己口干舌燥,面紅耳赤,一股邪火正不斷在自己體內蔓延,不禁嗔怒道:「肖
白狼,你適才使了什麼鬼把戲!?」

  「哈哈哈哈……」眼見這美若天仙的黃衫女子中招,肖白狼不禁心花怒放,
不住地捧腹大笑,邊笑邊說:「剛才那紅石子可不是暗器,乃是白狼我親身調配
的淫藥『春風乍起』,遇風成霧,沾身即入,任你三貞九烈冷豔高貴的女子,都
會立刻變成淫娃蕩婦,不被男人干上十遍八遍,便會浴火焚神脫陰而亡。嘿嘿嘿
嘿……「那肖白狼看著在自己身前嬌喘不斷的黃衫女子 ,滿腦子都是將這黃衫
女子壓在身下的香豔畫面,興奮不已地續道,「這藥更有一妙處,中了之後若是
一運內功,藥力便隨真氣流轉全身,瞬間便會變成喪失理智只知交媾的禽獸……
哈哈哈……小美人,趕快脫光衣服伺候大爺我吧,若是大爺我滿意,便饒你殺我
三位義兄之罪,單單廢去你的武功,收你做大爺我的女奴,一天讓你爽多少次都
沒問題,哈哈哈哈……啊……!「

  那肖白狼正在那裡旁若無人地意淫自己的美好未來時,突然覺得自己眼前一
黑,背後遭到重擊,腦海裡電光火石地閃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八個字,帶
著無盡的遺憾和怨恨就此斃命。肖白狼的背後閃過一個二十五六歲年紀,相貌頗
為英俊的白衣男子,心急如焚地奔到黃衫女子面前,急道:「楊姐姐,楊姐姐,
你沒事吧。」

  這白衣男子,便是前明教教主張無忌,而那黃衫女子,則是他的妻子,神雕
大俠的後人楊月英。他們自成親之後便住在古墓,盡享夫妻雲雨之樂,時而也出
墓下山,鏟除一些作惡多端的武林敗類。

    五日之前,楊月英接到丐幫弟子的線報,淫亂武林的「摧花四獸「將長安武
林名宿降魔棍李老英雄的女兒先奸後殺,全家滅門,此刻尚未走遠,便決意出墓
除惡,張無忌雖知妻子武功極高,但也擔心她中了那等卑劣淫賊的暗算,便將趙
敏和楊月英的八個侍女留在古墓,自己陪楊月英下山。當楊月英和摧花四獸動手
之際,張無忌便隱在一旁觀看,他素知妻子武功出神入化,當世之內除去太師傅
張三豐和自己之外,只怕無人能勝得過她,那摧花四獸武功雖高,盡可應付得來,
眼見楊姐姐大佔上風,將這幾個惡貫滿盈的淫賊一一鏟除,便沒有現身相助。豈
料突生變故,這肖白狼竟用鬼蜮伎倆暗算楊月英,張無忌驚怒交加,出手將肖白
狼擊殺。

  見張無忌趕到,楊月英再也支撐不住,倒在了他的懷裡,美麗的臉龐已經布
滿了紅霞,淋漓香汗不斷從額頭上湧出,雙頰滾燙無比,一副發了高燒的模樣,
斷斷續續地哀求道:「姐姐中了霸道春……春藥,只能靠和男子……男子交合才
……才能解,快……無忌弟弟……快幫姐姐解毒吧。「這幾句話的功夫,楊月英
的眼神已經逐漸變得迷離起來,伸手去解身上的衣物,竟是要在這密林當中和張
無忌合歡。

  張無忌精通藥理,知道楊姐姐所言非虛,他曾在王難姑的毒經上看過這種
「春風乍起」,乃是一種極為霸道的春藥,專門用來對付內力高強的俠女,好在
中了該藥的女子只需和男人交合數次後,再在涼水中浸泡一個時辰後,便可除盡
藥性,也無甚後遺症,只是……

  張無忌四下張望了一陣,發現四周並無房屋山洞之類的地方可供遮蔽,不僅
心中煩躁,若長時間不解這春風乍起之毒,毒素侵入五髒六腑,女子便會欲火煎
熬到脫陰而亡。眼下已容不得自己尋找住所,看來只能在這光天化日之下野合了。

  好在二人已是夫妻,做這男女之事並無不妥,張無忌心下稍安,見欲火中燒
的楊姐姐已經將外衫和中衣脫去,渾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褻褲。受到春藥的刺
激,楊姐姐的乳頭已經變得又硬又紅,傲然挺立,在肚兜上留下了兩處清晰的印
跡;那褻褲早已被楊月英的淫液打濕,變得透明起來,隱隱約約可見到楊姐姐下
體那片叢生的芳草。

    片刻前還英姿颯爽,以絕世武功斬妖除魔的楊姐姐,現在癱倒在自己脫下的
外衣上,原本聰慧明亮的大眼睛裡只剩下無盡的浴火,一對白皙
的玉手不斷地在身上來回撫弄。掛在左肩上的肚兜帶子被她拉扯下來,露出了挺
拔俏麗的左乳,那平日粉嫩可人的乳頭在情欲的催動下已經變得又紅又硬,讓人
忍不住想吞入嘴中吮吸一番;那礙事的褻褲早已被她褪至腳尖,右手來回揉搓著
那紅腫挺立的陰核,幾根手指在桃園秘洞裡不停滴摳挖,發出卟嘰卟嘰的聲音,
使得那淫液更加泛濫成災。楊月英的身體在自己的外衣上來回痙攣和扭動,似乎
已經完全陷入肉欲的海洋當中。

  雖然楊月英和張無忌成親已久,這具美麗的嬌軀已經被張無忌玩弄了一遍又
一遍,但張無忌對於楊姐姐的身體卻沒有什麼厭倦的感覺,再加上夫妻二人經常
采用一些新奇的方法行房,使得張無忌每次都在和楊姐姐的交合過程中體會到極
大的愉悅和滿足感。此次在這大白天樹蔭下草地中當眾野合,更是之前想都沒想
過的,令張無忌的心中也充斥著躍躍欲試的興奮感。

  他趕忙將自己的外衣和中衣除下,分別平鋪在楊月英的外衫旁邊,給自己夫
妻二人的交合之處留下足夠大的空間;接著便爭先恐後地將內衣褲脫掉,露出他
胯下那傲人的本錢,那粗壯無比的巨蟒在這淫靡氣息的刺激下已經變得充血堅挺,
碩大無比,足有七八寸長,手腕般粗細;肉柱上的青筋暴起,紫黑色的龜頭在控
制微微上下顫動,隨時準備擇洞而入。

  正極度渴望男子愛撫的楊月英如何能抵擋的了這充滿雄性氣息的誘惑?連忙
掙扎著直起身來,雙手撫弄著這帶給自己無數次幸福快樂的大寶貝,大拇指在這
肉棒的下部來回摩擦,其余四根如削蔥根般的玉指緊緊箍住大肉棒,將這自己最
心愛的大寶貝牢牢握在自己的掌心,生怕它會飛走一般。她那櫻桃小嘴更沒閒著,
雖然沒法將這巨大無比的龜頭整口吞下,卻依然竭力將這巨蟒的頭顱送入自己嘴
裡,來回感受這肉棒散發出來的灼熱陽氣。

    楊月英口中又紅又嫩的小舌在張無忌的龜頭上不住舔弄,讓這龜頭佔滿了津
液;盡管這陽具上還有些許臭氣,馬眼上更是殘留著一些尿騷氣,楊月英卻絲毫
沒有厭惡的感覺,反而更加用力地舔弄著陽具的最前端,纖細柔嫩的舌尖不停地
試圖撬開馬眼裡面那敏感的肉壁。這種混雜著男子精液,體臭和尿騷味的氣味令
楊姐姐徹底陶醉了,她全身快感連連,一股股無色半透明的淫液順著楊月英的大
腿順勢而下,流淌在在膝下的中衣上,形成了一片可觀的水跡。

  在這淫靡的氛圍下,張無忌也逐漸變得不能自已,他抓住楊姐姐的雙肩,將
她推倒在地上鋪著的衣物上,自己一個轉身,雙膝跪倒,已經直面楊月英那洪水
泛濫的下體。由於他剛才轉身之時,肉棒兀自被楊月英抓在手裡,含在嘴裡,使
得胯下的陽物也在楊姐姐檀口和玉手的緊縛下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半圓,包皮
上那部分嬌嫩的肌膚和柔嫩的馬眼肉壁和楊姐姐的手指和舌尖產生劇烈的摩擦,
刺激著上面那敏感的神經,令張無忌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興致勃發,低頭便探入楊月英那飽受洪災摧殘的神秘桃園,貪婪地吞吮著
楊月英的淫液。張無忌盡情吞咽著這些混雜著強烈情欲氣息的瓊漿玉液,心中的
欲火越燒越旺,越舔越開心,索性雙手一探,用力扒住楊姐姐那肥美圓潤的大屁
股用力揉捏,舌頭繃得緊緊的,來回探入楊月英汁水密布的小穴裡,兩片牙齒也
時不時噬咬著楊月英下身肥厚的外陰,嬌嫩的肉壁以及充血勃起的陰核。

    那繃緊的舌頭和粗糙的舌苔可以不停刮蹭著楊姐姐蜜穴內敏感的肉壁,卻又
遠不能像肉棒那樣令女子盡興,這樣欲拒還迎的快感讓楊姐姐快瘋了,下體不斷
傳來令她欲仙欲死的騷癢,自己卻沒辦法盡情滿足欲望,只得本能地握緊張無忌
雄偉的器具,貝齒在張無忌的陽具上加力咬合,令張無忌在享受到快感的同時也
感受到絲絲痛感。

  這痛感也讓張無忌清醒了三分,他意識到這次並非普通的夫妻交歡,若不能
讓楊月英在短時間內多次洩身,淫毒就會擴散到楊姐姐的體內,如此這般可就不
太妙了。他意動身動,將自己的陽物從楊月英的手中拔出,迅速轉過身來,分開
楊月英那修長白嫩而又結實的大腿,將自己胯下的巨龍狠狠插進了楊月英下身的
水鄉澤國。

  「無忌弟弟……好棒啊……快……快插姐姐……」楊月英內功深厚,且這
「春風乍起」之藥亦是霸道之極,自然不會像普通女子那般,洩身一次後便如同
死魚一樣癱倒在地。期待已久的大陽具終於如願以償地插入楊月英體內,令楊月
英迅速燃起了淫欲。她瘋狂地淫叫著,不停扭動著屁股,緊密的陰戶裡,那一層
又一層的嫩肉將張無忌的陽具層層包裹起來,令張無忌每一次沖擊的力道都足以
完全傳遞到楊月英的陰戶裡,讓她可以最大限度地享受到交合所帶來的快感。

  「用力……再用力一點……姐姐還想要……還想要無忌弟弟的大寶貝……快
插爛姐姐的騷穴。」張無忌本就天賦異稟,修煉了九陽神功之後更是如虎添翼,
他每一次的抽插都能頂到楊月英的花心,讓楊月英每一次交合都能享受到其他女
子一輩子都得不到的絕妙巔峰。她興奮地用雙腿勾住張無忌的腰身,迎著張無忌
的抽插動作不斷地前後扭動腰身,當張無忌將陽具插入楊月英的小穴時,楊姐姐
便扭動腰身,主動迎上前去,令張無忌粗壯有力的巨龍和自己那充滿淫液的肉洞
正面相撞,不斷地碰撞出淫欲的火花,讓楊月英不斷體會到極樂巔峰,小嘴裡毫
無顧忌地喊著各種淫言騷語。

  張無忌的肉棒被楊月英的肉體層層包裹,不斷地抽出插入,每抽出一次便帶
出楊月英體內的大量蜜汁淫液,濺的二人身下的衣物到處都是。張無忌也變得更
加興奮起來,他站起身,將楊姐姐的整個身體抱了起來,兩只手不老實地挪到楊
月英的臀溝,拼命用力揉捏著楊月英的兩瓣屁股,兩根最長的中指在楊月英的菊
穴上來回撫摸,讓楊月英前後兩個洞同時享受到刺激的快感。

  張無忌略帶暴虐的抽插讓楊月英盡情釋放著體內的淫欲,而在後庭的輕柔撫
摸則使她產生了新的快感。張無忌在菊穴上的撫摸若有若無,如絲如霧,卻讓正
在被張無忌插得欲仙欲死的楊月英清晰地感覺到了後庭傳來的一陣陣奇癢,和已
經得到張無忌慰藉的小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楊姐姐又一次欲求不滿起來。

  「弟弟……無忌弟弟……姐姐後面的洞……也很騷……也要被弟弟干……弟
弟……快一點……姐姐身上的兩個洞……都要被弟弟干……啊……姐姐快……快
癢死了。」後庭的欲望得不到滿足,使得楊姐姐原本清脆動聽的嗓音帶著陣陣哭
腔,哀求著張無忌玩弄她的菊穴。

  若是在平時,張無忌肯定會慢工出細活地做足前戲,狠狠玩弄楊姐姐一番,
讓她被屁股上的瘙癢折磨的近乎喪失理智之時才會將陽具插入。不過此時楊姐姐
身中淫毒,自然另當別論,他松開右手,單單靠左手托住楊月英的屁股,右手的
中指和食指並攏,迅速插入楊月英窄小的後庭。

  雖然自破身之日起,楊月英的後庭就已經被張無忌開了苞,但因為楊姐姐特
異的體質和古墓派的奇妙功法,她的小菊門並不比開苞之前松了多少,陡然間同
時被張無忌的兩根手指插入,如何能受得了?楊月英的菊穴剛剛受著張無忌輕柔
的撫摸,突然間卻被粗大的異物侵入,險些疼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只是片刻之
後,騷浪的楊姐姐便從這粗暴的侵犯中體會到了快感。

  「對……對……就是這樣……姐姐的兩個洞……都是弟弟的……都要被弟弟
干……再用力……用力啊……姐姐被弟弟玩……玩的好爽……再用力一點啊。」
盡管張無忌的指甲不停刮擦這楊月英肛腸裡的肉壁,卻絲毫沒有影響楊月英的享
受,下身的兩個洞同時被張無忌玩弄,令她體會到雙倍的快感,更加淫蕩風騷地
表達自己的欲望。

  「啊……又……又要來了……」伴隨著楊姐姐的慘叫,一大波淫液從楊姐姐
胯下噴出。張無忌果然能力非凡,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楊姐姐便達到了第二次高潮。

  張無忌將楊姐姐輕輕放下,但見楊月英跪倒在地上,雙手撐地,不住地喘著
粗氣,臉上的紅暈有所消退,不像剛才那樣面紅如血,流露著滿足的表情,全身
流淌著香汗,小穴裡的淫水不斷順著大腿根流下來,活像一個被嫖客操完的妓女。

  「姐姐,好些了嗎?」張無忌俯下身子,扶著楊月英的身體,輕聲問道,畢
竟楊月英體內淫毒的情況才是他最在意。

  「嗯,不礙事了。」看起來楊月英的狀況確實有了非常明顯的好轉,雙目也
漸漸恢復了往日的神采。她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張無忌的肩膀上,感受著張無忌結
實的身體,她抓著張無忌的左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任由夫君把玩著自己白嫩圓
滑而又充滿彈性的乳肉,使得自己感覺更加舒適一些,「如此便好,等一會兒找
到一處水源後,姐姐在裡面泡上一個時辰的澡,便可徹底清除余毒了。」

    張無忌心裡的一塊大石落地,心情亦是大好,只是想到肖白狼那歹毒淫藥,
仍不免有些心有余悸:「這摧花四獸還真是歹毒,竟用如此霸道的春藥為禍武林,
幸好姐姐今日將他們除去,否則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的清白會葬送在他們手下。」

  見張無忌提到剛剛被她擊殺的摧花四獸,楊月英的嘴角露出嘲諷的笑容,嗤
之以鼻道:「此等宵小之輩,何足道哉,弟弟啊,若不是肖白狼用這淫藥來偷襲
姐姐,姐姐今天還沒法如此盡興呢。「不同於張無忌的後怕,楊月英本人倒是對
今日的遭遇輕描淡寫,混不以身中淫毒為異。

  「啊?」對於楊姐姐的這等態度,張無忌倒是頗感意外,一時間有些發愣。
他腦子轉了幾圈,回想起楊姐姐和肖白狼交手時的場面和動作,腦子裡電光火石般
的一閃,明白了一切,失聲道:「姐姐,莫非你剛才是故意……故意……」

  「弟弟不笨嘛」看著張無忌現在才反應過來,楊月英頗有些自矜之情,得意
地續道:「肖白狼這點微末功夫,怎麼能打中的了姐姐?久聞摧花四獸雖然惡行
累累,但其調制的淫藥卻是武林一絕,今日一試,果然盛名無虛。弟弟,你我在
古墓之中做了多日夫妻,卻從未試過這野合的滋味,這肖白狼今日讓我夫妻一嘗
夙願,也算是……「楊月英還沒說完,卻見一向溫和的無忌弟弟鐵青著臉,滿眼
怒火地盯著自己,不由地心理一慌,剩下的話也就沒說出來。

  「如果那肖白狼用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你讓無忌怎麼辦?楊姐姐你有個三
長兩短,小翠她們該怎麼辦?楊姐姐,你平日一向聰明多智,怎麼這次做事如此
的莽撞?!「張無忌氣憤的沖著楊月英吼了起來,濃眉俊目的臉龐瞬間變得如同
紅臉關公一般大聲咆哮,甚至連唾沫沾到楊姐姐臉上也顧不上。

  張無忌生性寬厚隨和,對眾位妻子一向是關愛呵護有加,一句重話都沒說過,
楊姐姐何時看過他發那麼大的火,心裡也是嚇得不輕,只得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姑
娘一樣垂下頭去。她心思縝密,在出發之前便已將敵人的情況打探清楚,知這摧
花四獸雖然凶殘無比,對於毒物卻不甚了解,且其自恃武功高強,也不屑於用那
狠辣毒藥,只是樂於使用淫藥讓女子變得情欲勃發,供他們取樂罷了。

  而楊月英曾在閨房之中向張無忌討教過一些春藥方面的知識,知這世上雖有
能令人徹底喪失理智,只知交合的霸道春藥,卻也須連續多日口服才會生效,似
肖白狼所用這種以氣霧散入體內的春藥,雖然難以防范,藥效卻不會持續太久,
只要及時和男子交合,便不會留下什麼禍患,張無忌既然就在身邊,楊月英便不
再有顧忌,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地和心愛的夫君野地浪戰了一把。

  只是眼下無忌弟弟正在氣頭上,他這般憤怒也是出於對自己的關愛,楊姐姐
自然也不敢多說什麼,老實地任憑張無忌發火。

  張無忌心腸甚軟,看著像一只受驚的小雲雀般楚楚可憐地看著自己的楊姐姐,
氣一下全消了,趕忙將楊姐姐扶了起來,心痛地安慰道:「姐姐,無忌適才只是
一時激憤,臭脾氣發作,姐姐千萬別往心裡去……」

  「弟弟」楊月英沒等張無忌說完,便伸出白玉般的手臂摟住了他,送上了一
記甜蜜的長吻,表達著自己的柔情蜜意「這次確實是姐姐的不是,被弟弟訓斥也
是天經地義,如何會往心裡去呢。只是……」

  「嗯?」張無忌看著臉色陰晴不定的楊姐姐,心裡一陣打鼓,不知還有什麼
地方做的不對,接著卻聽到了一個讓他險些噴飯的答復。

  「姐姐今日險些鑄成大錯,弟弟宅心仁厚,從輕處罰,姐姐雖然感激,卻也
心下難安。」楊姐姐的美目忽然間充滿了異樣的神采,用挑逗而又期待的目光望
著張無忌說道,「為了讓姐姐將此錯銘記於心,弟弟再多懲罰姐姐一會兒吧,要
不然姐姐可不依哦「紅嫩的屁股順從地撅了起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你……」張無忌還真是哭笑不得。他知道妻子雖然外表高潔冷豔,卻生得
一副絕世淫臀,每次自己在床笫之間撫摸和拍打她的美臀時,總是一臉欲仙欲死
的樣子,甚至被自己的拍打弄到高潮絕頂,也時而發生,看來自己還得好好炮制
這個騷姐姐……

  「既然姐姐有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咯。」張無忌嘴角一陣壞笑,順手便拍
打起來。楊月英的屁股白嫩可愛,極有彈性,而且沒有尋常女子屁股蛋上那一層
厚厚的粗皮,肌膚之嬌嫩比之剛出生的嬰兒亦不遜多少,當張無忌的大手拍在楊
月英肉乎乎的騷屁股上,手掌陷入臀肉時的美妙感覺更是讓他癡迷不已,一個願
打一個願挨,幾乎每次行房之時楊姐姐的屁股都會被狠狠拍打一頓。

  雖然楊姐姐的屁股已經被摧殘的不輕,但張無忌並沒有減輕力道,反而一掌
一掌打得更重,打得楊姐姐疼痛不已,忍不住求饒道:「弟弟,輕點……」

  「那可不行」張無忌略帶粗暴地打斷楊月英的哀求,心滿意足地看著這位轉
瞬間擊斃三位邪派高手的絕代俠女被自己肆意拍打的樣子,拉長了聲音說道:
「若是平日間行房嬉戲,無忌自當領命;只是現在楊姐姐犯了錯,無忌當然要好
好懲罰姐姐,下手怎麼輕得了呢?這可是楊姐姐你自己要求加重懲罰,須怪不得
無忌啊。「

  「哼」聽著自己命中魔星的狡辯,楊姐姐自然也只能乖乖認命,疼痛感伴隨
著一陣酥麻,不斷帶給她異樣的快感,小穴裡再次變得濕潤起來,一股津液順著
大腿流淌下來。

  看著楊月英腿上流下的淫液,張無忌知道自己的騷姐姐已經完全沈醉在性欲
的快感當中,見時機已到,他一邊用右手繼續拍打屁股,左手前三指並攏,做鶴
嘴狀,突然狠狠插進了楊月英的菊門裡。

  「啊……」正在享受著打屁股快樂的楊姐姐哪料得到自己的無忌弟弟會使出
這種毒招,忍不住慘叫一聲,大量淫汁噴射出來,把地上的一小撮草叢都壓扁了,
可憐的楊姐姐又一次被張無忌玩弄到高潮。

  「弟弟……好壞……」楊姐姐有氣無力地抱怨著,卻提不起一絲力氣來阻止
張無忌對自己的淫辱。

  「不壞怎麼能讓姐姐知道錯了呢。」張無忌看著楊姐姐眉嬌目媚,體酥如蛇,
一臉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心中欲火大盛,狠狠在楊月英的菊門裡摳了幾下後,
慢條斯理地調笑道「楊姐姐也真是的,屁股被打被摳居然也能讓姐姐這麼興奮,
只怕大都妓院裡的妓女都沒這麼下賤呢。姐姐你說,這麼淫賤的身子是不是該
好好懲罰一下呢,啊?」

  被張無忌弄得情欲亢奮的楊姐姐聽了這句極具淩辱性的調笑,卻沒有任何生
氣的感覺,趕忙像水蛇一樣扭動嬌軀,在張無忌的摳弄下邊扭邊答道:「嗯……
嗯……姐姐,姐姐就是條下賤的母狗,是世界上最淫最賤的騷貨……青樓裡的
妓女……也沒有姐姐這麼賤……姐姐……姐姐只會被弟弟一個人干……只當弟
弟一個人的母狗……騷貨……好弟弟……無忌弟弟……快懲罰姐姐這個淫賤的身
體……「此時的楊月英翻著白眼,雙目無神,跪趴在地上順從地享受著張無忌的
摳弄,口吐淫言騷語,哪有半點英姿颯爽的俠女風范?若是剛剛斃命不久的肖白
狼能活過來旁觀,定會將此時的楊月英視作心中最理想的調教成品。

  張無忌見楊姐姐如此騷樣,便讓右手也加入戰團,左手摳著楊月英的菊門,
右手則挖著楊月英的小穴,不斷受到性刺激的小穴繼續分泌這淫液,將張無忌手
指打濕。上下兩個洞同時被玩的楊姐姐更是爽到要死,口中只能淫叫不停。

  「弟弟……無忌弟弟……繼續懲罰姐姐啊……把姐姐的騷穴扣爛,屁股打爛
……快……再用力……用力……用力啊……」

  張無忌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從楊月英濕透的小穴中拔出右手,將沾滿淫液的
右手手指放在嘴裡嘬了又嘬,仿佛在品嘗天底下最美味的瓊漿玉液似的,慢聲說
道:「既然姐姐願意,那無忌就要開始下一步懲罰嘍。」

  冰雪聰明的楊月英哪會不知道張無忌的意思,趕忙搖晃著屁股媚笑道:「快,
無忌弟弟快點懲罰姐姐吧,只要弟弟高興,怎麼玩弄姐姐都可以,快啊,姐姐下
面都要癢死了。」

  張無忌興奮地哈哈一笑,雙手扶著楊月英的肥臀,將早已整裝待發的小弟弟
狠狠插進了楊姐姐的下體,很快,樹林中再一次傳來了楊姐姐又疼又爽的哭叫呻
吟聲,以及男女下體交合的啪啪聲。

  這對縱情交歡的男女並未注意到,他們剛才的舉動已經被一位旁觀者看在了
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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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在新修版小說中,最後張無忌趁玄冥二老自相殘殺之際將二人制住,
廢去武功,原三聯版中並無此情節,此處取新修版的設定。

    PS:開頭寫的有些生疏,肉戲也不夠精彩,估計讀者朋友們也不滿意,以後
一定盡力改進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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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時隔六年,再一次回到了中華故土,小昭看著這一片熟悉的河山,一想到很
快就可以見到自己魂牽夢繞的公子,心中遍忍不住一陣陣地激動起來。

  當年,她在靈蛇島上為了挽救娘親和張無忌一行人的性命,毅然承擔起了波
斯總教教主的責任,隨著母親黛綺絲和十二位寶樹王遠走波斯。她在波斯雖然位
高權重,卻沒有絲毫快慰之情,幾乎每個夜晚,都會夢見自己為心愛的公子梳頭,
更衣,沐浴,甚至盡情交歡。當小昭從夢中醒來,望著被自己的淚水和淫液所浸
濕的床單,心中總是一陣陣掏空般的難受,對於張無忌的思念也就愈加的濃厚。

  知女莫若母,小昭對張無忌的思念之情縱能瞞得過別人,又豈能逃過生身母
親黛綺絲的眼睛?她知道愛女對張無忌早已情根深種,不忍她在相思中煎熬一生,
暗暗記下心來,想方設法讓小昭伺候重回中土和張無忌重新相聚。

  一日,小昭處理完教務回房歇息,正楞楞出神地想著張無忌之時,卻見母親
黛綺絲容光煥發地走進自己房間,告知她即將卸下教主之位和張無忌團聚,小昭
頓時又驚又喜,忘情地撲到母親的懷裡哭了起來。

  波斯總教經典中規定,每位教主接任之後,便即選定教中高職人士的三個女
兒,稱為『聖女』。此三聖女領職立誓,遊行四方,為明教立功積德。教主逝世
之後,教中長老聚會,匯論三聖女功德高下,選定立功最大的聖女繼任教主。在
小昭繼任後,即選定了大聖王,常勝王和平等王的三個女兒為聖女,從中挑選出
下一任教主。

  也是天佑小昭,若以常理而論,一位聖女從選定到立下大功接任教主,至少
也需二三十年光景;然到了這一代,原統治波斯的伊利汗國氣數已盡,波斯國內
四分五裂,舉國民不聊生,亦是英雄用武之地,常勝王之女瓦莉婭智勇雙全,雖
然年紀尚輕,卻已為總教立下汗馬功勞,令逐漸式微的波斯明教復興起來,被眾
寶樹王公認為下一任教主的合適人選,只是資歷尚有不足,還需歷練,故而繼續
讓她行聖女之職。

  黛綺絲擔心夜長夢多,若是這位聖女有什麼意外,那小昭就不知何年何月才
能返回中土和張無忌團聚了,便以當前波斯分裂,非常之時須行非常之事為理由,
並提出將小昭取回乾坤大挪移的功勞讓與瓦莉婭,使得她提早登位。紫衫龍王閱
歷豐富,手段高明,一番上下其手後,眾位寶樹王都同意瓦莉婭繼任教主,小昭
雖然早已得知自己有望返回中土,然一旦真正坐實這一消息,仍不免激動地失態
痛哭,黛綺絲看著痛哭的女兒,心下一陣欣慰,自己一番勞心勞力,也算不枉了。

  很快,經歷了新教主即位儀式之後,小昭便正式恢復了自由身,滿身歡喜地
返回了中土。娘兒倆一踏上故土,便迫不及待地打聽張無忌的消息,卻得知張無
忌也已經卸下教主之位,歸隱於長安附近,具體地點則無人可知。小昭無可奈何,
只得先西行長安,到了那裡草草安頓下來。

  「娘,你可知無忌公子為何會在長安隱居呢?」又是一天徒勞無功的打聽,
小昭心情抑郁,忍不住向母親詢問道。

  黛綺絲雖對張無忌有所了解,卻也想不透他在長安隱居的原因。他出生於冰
火島,長於武當山,在蝴蝶谷中居住過,若是辭去明教教主之位,也該當去這幾
個地方才是。莫非是和華山派有什麼牽連?那華山派前任掌門鮮於通是個寡廉鮮
恥的偽君子,在光明頂上被張無忌揭穿了真面目,而那高矮二長老也俱是不可理
喻之輩,張無忌縱然和他們冰釋前嫌,也絕不會和他們有多少交情,顯然絕不可
能為了華山派而住在長安。那麼,這其中究竟有什麼緣由呢?

  黛綺絲看著滿臉疑惑的愛女,自身也是毫無頭緒,答道:「娘也不知這其中
緣由,華山離長安不遠,明天娘去找個華山派的人問一問,或許能找到些蛛絲馬
跡。「

  小昭在母親身邊多年,心知母親年紀雖然漸長,狠辣脾氣卻未能消退多少。

  當日她提出讓瓦莉婭提早繼任小昭之位時,十二寶樹王中的平等王因為自己
的女兒被瓦莉婭比了下去而心懷不滿,對於力主瓦莉婭及早登位的黛綺絲小昭母
女更是恨之入骨,竭力阻撓瓦莉婭即位,並在暗地裡散布小昭的謠言惡語。黛綺
絲一怒之下,趁著平等王的聖女女兒回總教探望父親之際,於夜晚潛入聖女的住
所,點中其穴道,強行將此前從中華商販那裡購入的春藥「陰陽合歡散」灌入其
體內,並帶著幾位寶樹王將已然迷失本性,正瘋狂和男子交合的聖女當場抓奸在
床。這位可憐的聖女很快被當眾施以火刑而死,平等王因此事被迫退位,很快也
被黛綺絲暗算而死,小昭才得以順利卸下教主之位。

  這些事情黛綺絲雖從未和女兒提起,但小昭既然身為一教之主,自然也多少
探到些口風,此刻聽得母親所言,料想母親多半也會用些毒辣手段威逼利誘,心
中雖有不忍,但母女倆奔走多日,始終未能找到張無忌的居住之所,恐怕也只有
出此下策了。

  忽然間,黛綺絲只覺眼前黃影一閃,幾顆石子朝著自己母女飛來,石子上全
無內力,來勢甚緩,未及自己母女面門,便已落在地上。然而紫衫龍王當年叱咤
風雲,擊敗過無數武林高手,如何能忍受此等挑釁?不禁心中大怒,眼見那投擲
石子的黃衫人正朝著遠方跑去,便一把拉住小昭的手,追趕上去。

  黛綺絲看那石子來勢甚弱,料想此人不過是個不會武功的無賴漢,只需稍行
幾步便會被自己追上,到時候打斷他的雙臂出氣,也就罷了。誰知此人竟然是個
輕功高手,自己提著小昭追趕了兩柱香功夫,卻始終未曾追上。黛綺絲心念一轉,
料想此人故意激怒自己,定是想誘使自己放下小昭追趕上去,而讓她的同黨趁機
將小昭抓走,自己若中了這激將之計,可就得不償失了,是以緩下腳步,指望放
那人離去。

  誰知前面那黃衫人竟似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竟也跟著減慢速度,黛綺絲這才
發覺,此人竟是個身材曼妙的女子,雖然她背對著自己,且戴了面紗,瞧不見她
的模樣,但光憑這背影,就足以讓人心馳神往。

  黛綺絲停下腳步,提起一口內息,朗聲問道:「敢問閣下何人?與我母女二
人有何仇怨?適才向我母女尋釁,意欲何為?」

  前面的黃衫女子停下腳步,正待開口作答,黛綺絲卻突然搶上前去,雙手一
揚,兩朵金花從她的袖中射出,眨眼間便要擊中黃衫女子的雙腿。黛綺絲本就心
狠手辣,這些日子尋獲張無忌不著,更是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只想將這尋釁之人
雙腿打斷,然後逼問其滋事緣由;若是她的同黨出現,自己手上有了人質,便也
應付得來。

  那黃衫女子頭也不回,纖手一伸,兩朵金花被她穩穩納入手中,便似摘取路


              野花般毫不費力

  黛綺絲大驚失色,這金花乃是以黃金打造,沈重異常,且剛才自己心情激憤,
使上了十成力道,便是自己和黃衫女子易地相處,也是萬萬接不下這金花的。這
黃衫女子卻輕易將這沈重暗器拿下,其功力之深厚,顯然遠在自己之上。黛綺絲
雖然見識廣博,但想遍平生所識高手,除了女兒的愛人張無忌之外,或者只有義
父陽頂天教主能與之相比,自己何時惹上了這麼厲害的對頭?自己多年來身居海
外,踏上中土不過數月,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行蹤的呢?

  黛綺絲正自疑惑,卻見那女子轉過身來,撩起面紗,一張傾國傾城的清水芙
蓉面龐頓時顯露出來。黛綺絲雖然自負美貌,但若和眼前的美女相比,仍不免遜
色三分,不僅倒吸一口涼氣,一旁的小昭更是忍不住驚呼:「好漂亮的姐姐啊。」

  黃衫女子見眼前的母女驚嘆自己的容貌,嘴角微微一笑,似乎稍有得色。她
踏上一步,襝衽為禮道:「久聞紫衫龍王乃明教四大法王之首,是個武功高強的
女中豪傑,今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適才龍王所擲的這一手金花,便是武林罕
見的上乘暗器功夫。那「賽張清」肖白狼自稱武林中暗器第一,但和夫人相比,
可就遜色三分了。「

  黛綺絲知這肖白狼乃是黑道淫賊「摧花四獸」之老三,和他那三個結義兄弟
均是貪婪好色的武功高手,以奸淫武林中美貌俠女為樂。若是和摧花四獸中任一
人單打獨斗,黛綺絲自是誰也不懼,但若這四人一擁而上,自己便萬萬抵敵不住。

  此刻,她聽這女子提到這淫賊的名字,不禁冷哼一聲,道:「姑娘和摧花四
獸交過手?以姑娘的本事,諒那摧花四獸早已喪命在姑娘之手吧。」

  那黃衫女子輕搖臻首,道:「摧花四獸詭計多端,同進同退,極難對付。不
過拙荊的武功遠勝小女子,便是摧花四獸聯手,只消片刻間便能料理,這肖白狼
便是拙荊所殺。「

  黛綺絲又吃一驚,瞧這黃衫女子不過二十六七歲年紀,她的丈夫顯然不會是
年事已高的前輩耄宿,武功卻比這功力已然驚世駭俗的黃衫女子來的更高。由此
來看,這個黃衫女子的丈夫只能是……

  「拙荊便是明教前任教主張無忌,他和夫人有過數面之緣,和小昭妹妹更是
情投意合。他知夫人和小昭妹妹已然來到中土,便和小女子分頭尋訪。小女子之
前並未見過夫人和小昭妹妹,不敢貿然相認,才出此下策冒犯夫人,待夫人使出
金花絕技,小女子才敢肯定夫人的身份。適才多有得罪,萬望見諒。「黃衫女子
口中說道,一邊又是斂衽一禮。

  黛綺絲震驚之余,擺頭和小昭對望一眼,但見女兒的眼中充滿了驚喜,卻也
有幾分不安。她知張無忌除了女兒外,尚有數位紅顏知己,他離開小昭已有六年,
只怕早已和其中一位結為夫妻,便是享受齊人之福,也未嘗不可。女兒癡戀張無
忌,便是為丫頭為側室亦無怨言,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倒也不礙事。只是張無
忌所愛之女子,除了女兒小昭外,尚有趙敏,周芷若,殷離,這黃衫女子卻是聞
所未聞。看這黃衫女子的武功,容貌,氣質,無一不是上上之選,即便她不是張
無忌唯一愛侶,也必定是家中大婦,小昭入了房之後若是受她欺負,該當如何?

  若是尋常大婦,黛綺絲自信憑自己的武功機智,足以護得住小昭,然這黃衫
女子武功遠勝於己,也並非幼稚無知之輩,顯然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的。只是事
到如今,也容不得自己母女作他想,黛綺絲便回禮道:「原來姑娘便是張教主的
夫人,真是失敬。我和小昭尋訪張教主已有數月之久,卻始終杳無音訊,若非今
日遇見姑娘,實在不知如何是好。剛才未知姑娘身份,有所冒犯,也望姑娘贖罪。

  「說罷,便牽著小昭之手,和那黃衫女子一同前去張無忌一家所住的終南古
墓。

  和黃衫女子一番交談,黛綺絲和小昭這才知道,這名黃衫女子名叫楊月英,
乃是當年名震天下的神雕大俠楊過之曾孫女和古墓派的掌門,在她們返回波斯後
曾數次相助過張無忌,彼此情投意合,與張無忌結為夫婦,她身為神雕俠之後,
和丐幫頗有淵源 ,通過丐幫的線報得知了她們母女的身份和行蹤,聽她所言,
張無忌除了這黃衫女子外,尚有趙敏和八個侍女為房中之伴,而周芷若和殷離卻
不知所蹤。黛綺絲聽說張無忌的女人如此之多,心下有些不滿,擔憂日後這個花
心蘿卜能分多少心思在小昭身上,小昭卻無甚想法,只要能陪伴在她心愛的公子
身邊,她便心滿意足了。

  「小昭!」「公子!」當張無忌和小昭陡然看見令自己魂牽夢繞卻天人永隔
的另一半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時,都激動地熱淚盈眶,不約而同地沖上前去,將
對方緊緊摟在了一起,久久不願分開。一旁的楊月英,趙敏及八位侍女均知道當
年張無忌和小昭險些天人永隔的故事,眼見這對有情人再次相見,內心都為他們
感到欣慰。

  「好了,好了,無忌,咱們進屋裡說話吧,你再這麼摟著小昭,你那十位嬌
妻可是會以為無忌你見了新人忘舊人那。」黛綺絲雙頰微笑,稍稍刺了張無忌一
把,她對張無忌娶了如此多的妻子,到底還是有些不滿。

  「嗯」張無忌略帶尷尬地松開小昭,和楊月英一起招呼大家進了古墓。這古
墓內原本用油燈照明,只是古墓內本就通氣不甚順暢,這油燈又發煙冒火,極是
不便,若非有事需要,墓內平時都是漆黑一片。

  但兩年之前,張無忌和楊月英曾誅殺過一個為惡當地的武林巨盜,在他的老
巢內繳獲了從官府中所盜得的十幾顆稀世夜明珠。夫妻倆將這大盜所竊錢物分給
了附近的窮苦百姓,而把這些夜明珠帶回古墓,這些珠子當真不凡,不發熱,不
冒煙,卻能將古墓照的光亮,從此墓內便不點油燈,改用這夜明珠照明。黛綺絲
和小昭在波斯見識過不少稀奇古怪的事物,知這夜明珠可在夜間照明,但對於如
此碩大光亮的夜明珠和古墓內的種種機關卻從未見過,不由地連連稱奇。楊月英
一盡地主之誼,對小昭母女的疑問盡皆作答,心中也頗為得意。

  待到墓中客廳,楊月英的八位侍女便張羅著準備飯菜,端茶倒水,伺候張無
忌和四女落座開飯,為遠道而來的黛綺絲和小昭一洗風塵。張無忌和小昭互訴衷
腸,表達相思之情,而後張無忌又問了小昭母女在波斯的境況,黛綺絲沒敢把自
己暗算平等王父女倆的事情說出來,只說小昭取回了乾坤大挪移,功蓋波斯總教,
才得以提前返回中土;小昭也對這六年來張無忌的境況頗為關心,聽得張無忌蒙
受不白之冤,濠州與周芷若成婚被阻,屠獅大會的驚心動魄,發起反元大業後急
流勇退,聽得小昭心中陣陣激動不已,只恨自己早早去了波斯,未能和公子一起
經歷這段風雨。

  眼見這頓飯已經吃了半晌,眾女兀自在那裡談笑不休,卻聽趙敏突然插口向
黛綺絲說道:「龍王前輩,既然今日大家心情如此暢快,趁此良辰美景將小昭妹
子和無忌哥哥的婚事定下,如何?「

  桌上眾人聽得此話,都是一愣,雖然大家均知張無忌與小昭之間的好事遲早
要成,卻也未曾料到趙敏這豪爽的蒙古女子如此單刀直入。小昭聞言,更是一瞬
間滿臉通紅,不敢言語。

  黛綺絲聞言笑道:「該當如此,我們江湖兒女,不講那世俗的繁文縟節,若
是張教主不嫌棄我家小昭姿色淺陋,今晚便拜堂成親吧。小昭有了依靠,我這當
媽的也就了無牽掛了「說完美目一斜,瞟向張無忌,靜待他的意思。她適才得知
張無忌的眾位女子不分妻妾,平等相處,便也不大擔心楊月英和趙敏以大婦地位
壓人,希望張無忌趕快答應。

  張無忌怎麼可能嫌棄小昭,趕忙結結巴巴地說:「無忌怎麼會嫌棄小昭呢,
嗯,若是小昭不嫌無忌,嗯,娶了,嗯,娶了多名妻子,願意委身,嗯,願意下
嫁,無忌,嗯,無忌定然會好好照顧小昭妹妹。「張無忌的心情顯然也是非常激
動,一句話中帶了若干個「嗯」,惹得一旁的幾位侍女都笑了起來。

  楊月英伸出胳膊,捅了捅一旁羞紅了臉不敢說話的小昭,取笑道:「小昭妹
妹的意思呢?這會兒就等妹妹你開口咯。」

  小昭埋下頭,低聲說道:「小昭自知沒有福分成為公子的妻室,能當公子的
丫頭就已經很滿意了……」

  「小昭姐姐何出此言,我們這些丫頭個個都得蒙無忌大哥的恩寵,也都和無
忌大哥拜過堂,小昭姐姐蘭心蕙質,秀麗無雙,比妹妹我強出何止十倍,無忌大
哥一定會好好疼愛小昭姐姐的。「說話的乃是小翠,她在楊月英的眾婢女當中最
為能干開朗,又曾促成女主人和張無忌的好事,在眾婢女中隱隱居首;此刻也不
怯場,大大方方地勸說小昭,末了還加了一句「小昭妹妹一直扭扭捏捏的,莫非
是嫌棄無忌大哥不成?「

  「不是,不是!」小昭一聽急了,連忙開口辯解,「小昭當然願意嫁給無忌
公子……」

  「那就成了!」黛綺絲興奮地打斷女兒的話,一錘定音道,「小昭,你和無
忌今晚就圓房做夫妻吧,省的我這當媽的心裡懸著。「說罷,也不理尷尬的張無
忌和小昭,向小翠等侍女一拱手,說道:」若是幾位姑娘不嫌疲累,咱們馬上就
去拾掇拾掇,給兩位新人騰出洞房吧。「

           ************

  修長的燭燈上,插著一對描金繪彩的大紅喜燭,閃爍著明亮的火焰。象征著
喜慶的紅色薄紗掛滿了古墓的一間密室,令洞房充滿了洋洋喜氣。

  張無忌輕輕揭開了蓋頭,但見鳳冠霞帔的小昭端坐面前,容色豔麗之極,盛
裝打扮下更顯得如同仙女一般美麗動人,令張無忌一陣心旌搖曳。小昭的粉臉一
陣羞紅,像個做錯事的小丫頭一樣低垂著頭,連眼皮都不敢擡一下。

  「小昭妹子,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何必如此拘謹呢?莫非是起意反悔,
要休了無忌這個夫君嗎?」張無忌知道女子在洞房之夜往往很是害羞,便有意地
逗一逗小昭。

  「不,不,公子,小昭,小昭能得到公子的垂青,已經……已經了卻平生夙
願,怎能……怎能……」豈料張無忌的一句玩笑話卻讓小昭如夢初醒般驚慌不已,
慌忙起身襝衽為禮,結結巴巴地向張無忌表明心意。

  張無忌連忙一把摟住小昭,感受著心愛女子那溫柔的曲線,也讓懷中的人兒
漸漸撫平了心中的驚慌,湊在小昭的耳邊低聲說道:「既然小昭妹子願意,那接
下來就要全聽無忌的咯。」

  「嗯」羞紅了臉的小昭輕輕答應道,她知道,接下來自己就要將二十多年來
一直珍愛有加的清白之身奉獻給心愛的公子,心中雖然惴惴,卻也滿心期盼和歡
喜。

  張無忌聞得小昭允諾,便輕輕將小昭放在床上,伸手將小昭身上的妝飾和霞
帔卸下,再將小昭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去,小昭那美妙絕倫的軀體立刻暴露在了
張無忌的眼前,白嫩嬌柔肌膚、玲瓏有致的軀體、挺拔俏麗的酥胸、修長白皙的
雙腿,雙腿間的萋萋芳草和粉嫩花瓣,都令張無忌癡迷不已。

  平生第一次,小昭一絲不掛的胴體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她羞赧地輕哼一聲,
迅速地以手掩面,自覺無顏面對身前的公子。

  而張無忌卻忙著欣賞小昭的美麗妙體:小昭的乳頭粉嫩,挺立在粉紅色的乳
暈上面,顯得生機勃勃。她的身材苗條,皮膚白皙細嫩,這白裡透紅,紅中帶白
的嬌豔身體,顯得那樣風采迷人,美不勝收,迷煞了在一旁觀賞的張無忌。

  肥厚的陰阜高高凸起,像個鼓起的小饅頭,上面均勻地分布著柔軟細綿的亮
黑色陰毛,中間那條細長粉嫩的陰溝緊緊閉合著,急切地等待男子的開墾。

  和她相比,楊姐姐較為成熟,趙敏過於妖嬈,而那幾個丫頭的姿色又明顯不
及了。顯然,也只有這位一直默默愛著自己的小昭妹子,才能讓自己享受到最完
美的純情處女滋味。

  「公子……」一絲不掛地躺在心上人旁邊,小昭害羞極了,卻也不知如何是
好,只能靜靜地等待張無忌的行動。

  如今的張無忌早已是歡場老手,自知對待小昭這樣未經人事的處子決不能猴
急直入,便輕輕將小昭的身軀放置在自己的右臂臂彎裡,右手順勢在小昭的雙乳
上來回揉捏;同時將自己的臉頰貼近小昭的後腦,輕輕齧住小昭的耳垂。

  「公子……公子……」小昭的身軀緊緊倚靠在張無忌的身上,感受著心愛的
公子對自己的愛撫,小昭只覺得公子的那雙大手所到之處,自己的肌膚立刻變得
火熱起來,全身彌漫著一種無法言語的爽快感;張無忌在她耳垂上的舔弄,更是
令她如遭電擊,渾身顫抖不已,整個身子都變得軟綿綿的。

  冷不防地,張無忌的左手伸到小昭的胯下,輕輕撥弄著小昭那從未開墾過的
桃源蜜洞。小昭又羞又驚,公子竟然玩弄自己尿尿的那個地方,難道公子不嫌髒
嗎?雖然她想不明白,卻又不願意違逆張無忌的意思,便將身軀任由張無忌肆虐。

  很快,在張無忌的玩弄下,小昭便覺得自己的下體騷癢難耐,逐漸變得濕潤
起來,一股股液流從自己的體內溢出,沾的張無忌的手指上到處都是,急的小昭
慌忙叫道:「公子……公子快停手啊……小昭……小昭尿了……」

  「小昭妹子寬心,這可不是尿,而是女子的陰精,只有女子動情之時才會流
出來呢;小昭妹子如此深情,無忌一定會好好愛你的。「張無忌知道小昭不通男
女之事,急忙好言相勸,同時手上加緊動作,決意給小昭一個終身難忘的初夜體
驗。

  「嗯……」下身那難以啟齒的快感令小昭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叫喚,全身都變
得滾燙起來,下體的淫液也越流越多;然而此時的小昭卻又在努力繃直身體,克
制著自己的情欲,因為她怕心愛的公子誤以為她是個淫賤的女子。

  「小昭妹子,若是覺得舒服,不妨大聲喊出來吧。」張無忌一邊說著,手上
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在張無忌的攻勢下,小昭的身體開始逐步放松下來,但依然
沒有放開身心和張無忌盡情交合。

  張無忌見狀,心知還需趁熱打鐵,便再次使出激將之法,說道:「小昭妹子
莫非是嫌棄無忌服侍的不好,所以不願意盡心和無忌雲雨嗎?「

  「不不……不是……小昭哪裡能讓公子服侍,小昭……小昭只怕公子嫌棄小
昭淫……淫……淫……」聽得公子的言語裡似有不滿之意,小昭又急又傷心,趕
忙支支吾吾地出言辯解,只是最後那個「蕩」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傻妹子,無忌這個花心大蘿卜娶了那麼多妻子,要說淫蕩也該是無忌淫蕩
啊,小昭妹子你可是個好姑娘,能得蒙妹子的垂青可是無忌幾世修來的福分。妹
子若是真心喜愛無忌,便趁這洞房春暖之夜好好享受一番吧,小昭妹子你開心了,
無忌才會高興啊。「對於小昭的反應,張無忌顯得極有耐心,慢慢地用言語來化
解小昭的羞澀感。

  「嗯……」在張無忌多管齊下的攻勢手段下,小昭終於逐步放開身心,盡情
地享受和張無忌的雲雨之樂。她的身軀開始隨著張無忌的動作而來回扭動起來,
口中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心中更是期盼中公子對自己的進一步玩弄。

  張無忌見小昭開始進入狀態,便加緊動作,用拇指和無名指撥開小昭下身那
兩片粉嫩的花瓣,而中指和無名指則用力前插,探入泛濫成災的陰道中;同時拇
指也沒閒著,在小昭那充血勃起的陰蒂上來回揉搓,張無忌的這一招在楊姐姐和
趙敏身上屢試不爽,每次都弄得她們欲仙欲死,小昭這一尚未破瓜的處子如何受
得了?強烈的快感很快從下體蔓延到全身,讓小昭開始沈浸在情欲的海洋當中,
口中也不斷地喊出浪叫聲。

  「公子……快……小昭……小昭還想要……再用力一點啊」小昭此時已經完
全褪去了羞澀,極力迎逢著張無忌,全心全意地享受著公子帶給自己的歡樂。

  就在小昭已經情熱入火之際,張無忌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將小昭橫放在床上,
正欲仙欲死的小昭突然被掐斷了快感來源,如何能善罷甘休,連忙不依不饒地哀
求道:「公子……別停啊……小昭還想……還想要嘛……」

  張無忌聞言,便知小昭已經完全陷入了雲雨交合的快感當中,不禁心中大喜,
連忙解釋道:「小昭妹子莫慌,無忌只是換個玩法罷了,保證讓小昭妹子滿意。

  「說罷,便連忙低下頭,埋頭探入小昭的下身,用舌頭梳理起陰唇旁的毛發,
接著就不客氣滴探入陰道內舔弄起來。

  相較於手指,張無忌的舌頭更加柔嫩,卻又同樣地堅挺,和小昭的陰道所能
接觸的面積也明顯更多,粗重的舌苔滑過陰道內的嫩肉,讓小昭不停地體會到別
樣的快感;而舌頭下半部分細膩光滑,和陰道接觸時產生那若有若無卻又刻骨銘
心地快感,輕而易舉地讓缺乏情愛經驗地小昭再一次被欲火吞噬。

  「公子……公子……這個……這個辦法果然……果然更好,小昭……小昭…

  …還要……還想要……公子再用力一點啊……「小昭一邊在那瘋狂地浪叫,
張無忌這裡也沒閒著,將舌頭持續不斷地進進出出,同時不停地加大進出的頻率
和力度,時而輕輕舔弄和噬咬著紅腫的陰蒂。

  「啊……公子……小昭……小昭……要……」在張無忌花樣百出的玩弄手法
下,小昭終於支撐不住,在幾聲尖叫之後,達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小昭的習武時日不短,雖然未臻一流高手之境,但身體的底子顯然也絕非尋
常女子可比,高潮之後的她雖然略有疲憊之感,卻沒有像普通女子那樣癱軟在床。

  此時的小昭紅光滿面,身上流淌著興奮的汗珠,一副慵懶的神情,顯示出一
種別樣的魅力。

  「小昭妹子,適才覺得舒服嗎?」憐香惜玉的張無忌知道小昭初經雲雨,怕
她承受不住自己接下來的撻伐,便沒敢貿然行動。

  「嗯」小昭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身在波斯之時她也時常用手撫摸著下體,
以緩解對張無忌的相思之苦,但又怎能及得上張無忌花樣百出?

  「那接下來無忌可要和小昭交合咯,若是妹子受不了,可要及時說出來啊。」

  「公子,小昭此身早已屬於公子,只要公子願意,怎麼玩弄小昭都可以。」

  小昭低聲說道,能將身體獻給心愛的公子玩弄,小昭已經滿意萬分了。

  感受到小昭對自己的柔情蜜意,張無忌沒有再多說話,他決定用行動來證明
自己對小昭的愛。

  經過張無忌之前的挑逗,小昭下身的兩片花瓣已經逐漸分開,淫液也在不斷
流淌,而張無忌經過了剛才的挑逗之後,此時亦是浴火高漲,胯下紫黑色的巨根
早已繃直朝天,隨時等待主人的命令。張無忌溫柔地將小昭放躺在床上,輕手輕
腳地爬上床去伏在小昭的身上,左手把玩這小昭的玉乳,右手伸到小昭的腰後,
輕輕摟住她的纖腰,同時將自己的巨龍對準小昭的嫩穴,以極為輕柔緩慢的動作
漸漸插了進去。

  「嗯……」雖然張無忌的動作已經盡可能溫柔,但畢竟那手腕般粗細的家夥
不是小昭這等處子可以承受,肉棒不斷深入所產的的疼痛感和充實感還是讓小昭
忍不住呻吟起來。但見小昭的下體流出了點點血液,象征著小昭從已經從少女變
成了女人

  為了減輕小昭的痛苦,張無忌在將陽具緩緩滑入的同時,左手不斷地玩弄小
昭的雙乳,時而將小昭紅潤嬌挺的乳尖陷入手指的縫隙間來回揉搓。這雙乳亦是
小昭身上的一大敏感部位,在張無忌老道地挑動下,不斷產生酸酸麻麻的快感,
令小昭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挺了挺胸,以期盼張無忌更進一步的愛撫。

  與此同時,張無忌還探下身子,吻上了小昭嬌豔紅嫩的嘴唇,舌頭靈巧地宰
小昭的櫻桃小口內來回舔弄,時而和小昭濕漉漉地小舌頭,纏繞在一起;張無忌
在小昭腰後的右手也沒閒著,不停地在小昭潔白的裸背上摸來摸去,令小昭的背
上也產生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此時小昭全身的敏感點都被張無忌任意玩弄,自然
是舒爽的難以形容,下身被張無忌插入的疼痛感也因此減輕不少。

  隨著疼痛感的消失,小昭濕漉漉的下身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本能地渴望被
張無忌那逐漸深入的巨龍所充實,對於張無忌的侵犯已然沒有了任何恐懼感和抵
觸感,只希望心愛的公子趕快充滿,佔有自己,好帶給自己至高無上的男女之樂。

  「快……公子……小昭……小昭已經不痛了……趕快用力啊……用力……用
力插小昭啊……小昭願意被公子。……被公子插一輩子……什麼時候……插小昭
……小昭都願意「

  聽得小昭的淫聲浪語,張無忌知道她已經克服了對自己胯下巨物的恐懼,微
微舒了口氣,自知處女洞房夜最艱難的部分已然渡過,接下來只要盡力施展自己
的本事,讓小昭度過一個幸福的初夜。他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地抽動起來。

  張無忌一邊強忍著將小昭肆意蹂躪的沖動,一邊又堅決而緩慢地在小昭的花
道內來回進出,小昭的嫩穴非常緊,牢牢地包裹住張無忌的碩大陽具,連張無忌
這個久經風月的老手都感到非常奇妙的快感。他也逐漸喪失了理性,抽插的力道
和速度也越來越大,一邊抽插的同時還在扭動著胯部,讓陽具在小昭的下身以螺
旋式的路徑來回進出,這種方法使得不但張無忌的每一次用力都能頂到小昭的花
心,而且使得張無忌的巨棒和小昭的陰道產生更加劇烈的摩擦,如此力量與技巧
兼備的交合方式,自然令小昭的快感更加強烈,也使得她的淫叫更加放蕩和大聲。

  「好公子……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小昭……小昭爽死了……公子……

  公子好厲害……對……就是這樣……再用力干小昭啊……干死小昭也可以
……公子太……太厲害了……「

  聽著小昭這等清純少女發出如此淫蕩的叫床聲,顯然比任何春藥都能夠刺激
張無忌;恍惚間,張無忌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頻率也越來越大,力量也越來越
大,一下一下地進進出出,小昭的大量淫液隨著張無忌的抽插流淌在床單和地面
上,點點處女落紅混雜在淫液中,將小昭流出的汁水染成淡紅色,也令床單和地
面塗上了一抹緋色。

  張無忌都已然如此,初次嘗到魚水之歡的小昭就更不用說了,她瘋狂地扭動
著臀部,憑借著追求情欲的本能拼命地挺著纖腰,迎著張無忌的進出不斷抖動,
讓張無忌的玩弄更加有力,讓性愛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快感依然不足,小昭的雙腿突然纏上了張無忌,摟住張無
忌背部的雙臂也漸漸上移到了脖頸處,如此以來小昭便能用上四肢的力量。每次
張無忌迎著小昭插入時,小昭便適時收縮著胳膊和玉腿,使得張無忌的每一下深
入都能帶來近乎雙倍的快感,小昭的淫液也越流越多,叫聲愈加放蕩。

  張無忌自然知道小昭此時已經苦盡甘來,於是毫無顧慮地開始用力抽插。他
驀地雙腿用力,整個人抱著小昭站了起來,雙手托著小昭豐滿渾圓的屁股。當自
己挺著腰部用力插入時,雙手便配合著將小昭的身體拼命往自己身上撞,同時小
昭的雙腿和手臂也在加大兩人交合的力度。於是乎,張無忌每次挺進小昭的陰戶,
都會受到張無忌的腰力,臂力以及小昭的腿力,臂力乃至自身重力的五重合力,
其猛烈度和爽快度自然不是一般體位所能比擬。兩位新人已經完全被這種刺激的
快感所征服,玩命地扭動和抽插,仿佛要把所有體力全榨干似得。

  「公子……公子……公子……快……快……再快……再用力……再干小昭…

  …小昭永遠要……要公子干……一輩子……干得小昭……小昭……好爽…
…再干……再干小昭啊……千萬別停下……「

  「小昭妹子……小昭……真是個……尤物……無忌……無忌太舒服了……以
後……無忌要天天干小昭。」

  「啊……小昭……小昭願意被……被公子干爛……干死……干死小昭……小
昭也願意……小昭……小昭就算變成……變成女鬼……也要……也要被公子……
被公子干……「

  興奮的張無忌用兩只大手不斷地揉捏著小昭的屁股,他雖然沒運上內力,但
身為青年壯男的張無忌本力也是非同小可,把小昭可憐的的屁股捏的青一塊紫一
塊,窄小的臀縫被張無忌扒得一張一合;而張無忌的手指也在一次次震蕩當中更
加靠近小昭臀部的中央。終於,在又一個抽插回合中,張無忌的手指突然發難,
兩只手的中指猛然插入小昭的菊穴內。

  小昭怎能受得了這種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床上功夫?整個身體變得僵硬緊張,
死死地摟住張無忌,動也不動,張無忌的巨蟒塞滿了小昭的陰道,插是插入了,
一時間卻也抽不出來了。

  亢奮中的張無忌可不管小昭的狀況,既然動不了身體,那就動手指罷,張無
忌的兩根中指開始輪流插入小昭那從未被觸碰過的小菊門。由於沒有潤滑,手指
插入進去時所受到的阻力相當大,後庭的充脹感更是讓小昭深感疼痛,後庭上的
撕裂感,讓小昭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一陣陣痙攣,不停扭動著屁股,想
要躲避插入肛門的手指。

  不過漸漸地,小昭後庭的疼痛感逐漸被一陣陣莫名快感所取代,她的身體也
漸漸放松下來,漸漸松開雙腿和胳膊使得張無忌的陽具從自己的身體裡滑了出來,
再次接受張無忌的來回抽插。就這樣,小昭的兩個洞同時被張無忌玩弄,快感比
之前更加強烈,繼續被張無忌抽插,兩片粉紅的陰唇被張無忌粗野的動作弄得翻
進翻出,很快便攀上了又一次高潮,而小昭的嬌喘之聲,如絲媚眼,淋漓香汗,
也讓張無忌更加興奮。

  「啊……啊……小昭……小昭……好爽……爽死了……再來……再用力啊…
…」

  高潮的小昭自然是爽的飄飄欲仙,而張無忌的巨蟒被小昭的嫩穴緊緊包裹,
在抽插了多次之後,他低吼一聲,將精液全部打入小昭的蜜穴當中。

  初嘗雲雨的小昭已然到了極限,很快便昏昏沈沈地睡去;盡管張無忌並沒有
得到完全滿足,卻也不忍心繼續摧殘小昭,便去屋

  外打了兩桶溫水,幫已經昏睡的小昭和自己洗淨身體,和小昭相擁而臥,度
過了一個充實的洞房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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