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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皇后沈淪記(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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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4-11-22 22:29 編輯

 皇后沈淪記

 
  **********************************第一章 姦情撞破又遭奸

  皇宮,鳳儀殿。

  「娘娘,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台階下伏拜著一綠衫宮裝女子,不住的嗑頭。

  台上端坐著一盛裝華麗少婦,眉如小月,眼似雙星,玉面朱唇,鳳冠霞帔,雍榮華貴,容貌極美,但此時卻是面若寒霜,她正是當今皇后,章慧之。

  「小茹,本宮平日待你如何,你也清楚,你自己說說看,你這是第幾次偷本宮的飾物了,以前本宮也沒怎麼懲戒你,想不到你不知收斂,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把皇上賜與本宮的戒指都偷了,你說,你該當何罪!」那叫小茹的宮女,也不敢多說話,只是不住請求饒命,額頭上也嗑出了少些血汥。

  章慧之見此情狀,想起小茹伺侯了自己十多年,不覺心軟了下來,語氣緩了緩:「這樣吧,念在你跟隨了本宮多年,本宮也不追究了,你出宮去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小茹含淚擡頭望著皇后道:「娘娘,奴婢外面沒一個親人了,我出了宮可可不也是一個死,肯請娘娘收回成命,再饒奴婢一次吧,」說著又不住嗑頭。

  「你這賤婢,娘娘已饒了你的死罪,你還在嘮嘮什麼,是要我叫人把你打出宮嗎!」說話的是站在皇后身旁的貼身宮女,小青。

  小茹止住哭聲,兩眼汪汪望著皇后,見她仍是冷若冰霜,知她心意已決,只得又拜了兩拜,含淚退出殿外。

  皇后見小茹出去後,繃緊地臉這才舒展開,轉身對小青說道:「本宮累了,扶本宮上床休息一下吧」。

  小青見狀,忙上前攙住皇后右手,笑道:「是的,娘娘,明日還要到皇恩寺清修了」。

  皇后臉上一紅,左手修長的中指輕輕彈了一下小青的臉,笑道:「就你這小妮子心多」。二人便嘻嘻笑著進入後面寢室。

  次日,寅時。

  皇后攜小青和幾個護衛太監一齊到了皇覺寺,見過方丈後,皇后與小青隨即進入為她們獨用的香房,進房時,小青對在門口守護的太監吩咐道:「娘娘要在裡面清修幾天,任何人都不得打擾,知道嗎。」「喏,」幾個太監恭敬的站在門口,不敢多說,小青隨即把大門關上,並在裡面把門鎖住。

  「請娘娘進去清修吧,外面一切有小青打理,娘娘請安心!」小青輕聲說道,臉上似笑非笑。

  皇后嗔了小青一眼,緩步走到床前,只見她往床腳輕輕一拉,忽的一下,木床居然住外移動了三尺來寬,牆下露出一個黑呦呦的大洞,皇后點著燈,面帶微紅,緩步向洞內走去。

  這是怎麼個回事?

  原來,當今皇后章慧之,出生於劍北豪族章氏,於二十年前嫁與當時的太子,現今的皇帝士隆,年號順佑,後為順佑帝生下兩子一女,大兒子為當今太子士旋、今年十八歲,女兒十七歲、封為慶樂公主,小兒子士凱十五歲、封為嶺南王,因年紀還小,並未到封地,一直還住在京城。這順佑帝為太平天子,剛登基時還有一翻雄心,只不過了幾年便對朝政沒了興趣,不過也是奇怪,他對女色也不怎麼熱衷,除開皇后章慧之外,還有三個妃子,分別是麗妃、有一個兒子士勝、今年十七歲被封為寧北王,已到了自己的封地寧遠城,主要是負責鎮守北方,防止北方的遊牧民族然胡人的進犯,全妃有一個兒子士利,今年十四歲,被封為臨東王,也還留在京城,簡妃有一個女兒十六歲、封為慶歡公主。而這順佑帝近十年更是對悟道成仙有了極大的熱情,為了自己的修煉,已有多年沒碰過皇后和各位嬪妃了,而身為皇后的章慧之如今才三十六歲,正值虎狼之年,皇帝許久沒碰他,歲月難熬,哪知,於去年依據皇家舊規,一年一度在皇家寺院「皇覺寺」裡清修禮佛時,遇見了一年青俊美的和尚「廣能」,一時不能自制,兩人逐有了姦情。這皇后以清修為由,經常隔兩個月到皇覺寺裡自己的專房,與情郎通姦,此事也只有近身丫環小青知道,每次也是由小青在外把風,皇后與廣能在密室裡顛鸞倒鳳,已經有一年多的時光了。

  章慧之一進入密室,廣能在裡面早已等候多時,見皇后一進來,猛的一把抱住她的細腰,輕聲在耳旁說話:「娘娘才來,想死小的了。」章慧之嬌笑一聲,輕輕推了一把廣能,但哪能推得動,聞著廣能濃烈的男人氣息,全身酥軟,身子全倚到了廣能寬闊的胸上,口中吐氣如蘭,:「看你急的。」廣能軟玉在懷,望著胸前的絕色美女,哪還忍得住,先接過皇后手中的油燈,輕輕放下,再一把把皇后橫抱起來,向著對面的大床走去。

  章慧之半瞇著雙眼,嬌滴滴的說道:「你這和尚,全無一點修行人的模樣,原來是個混入佛門的色鬼。」廣能把皇后輕放到床上,嘻嘻笑著:「我是個佛門色鬼,那你就是個皇家淫後,」說著隔著絲衣撫摸皇后那一對挺撥的酥胸,這皇后雖然生育了三個孩子,但都沒有哺乳過,故一對乳房堅硬高聳。

  章慧之被他摸得氣喘連連,面若桃花,廣能見了,更是心跳加速,輕輕解開皇后的衣裙,不一會,皇后便玉體橫陳,一對美乳上各有一個鮮紅的花蕾,含苞待放,廣能一口含住左邊一個,舌頭輕舔,右手蓋在另一乳房上輕輕轉動,左手摸索至下身叢林之中,在那條已泛出絲絲涓流的峽谷中探索。

  章慧之兩眼朦朧,柔軟的身子不停的扭動,嘴裡輕叫道:「好舒服,快來啊,我想要了。」廣能見皇后發令了,哪敢不從,馬上褪掉全身衣物,挺了挺下身的陽具,對著皇后那條肉縫就是一刺,「遵命,娘娘!」。

  「啊,好大,好舒服啊,」皇后嬌喘道。

  廣能也不說話,用心抽插起來,時左時右,時上時下,九淺一探,直插得皇后如癡如醉,淫聲不斷。

  「啊……啊……好爽啊……再用力點……再深點……好人……啊……啊……不行了……啊……啊……快用力……本宮不行了……啊啊……」隨著一聲長叫,章慧之癱在床上,一股陰精噴湧而出,直打在廣能的陰莖上,廣能哪能受得住,也不禁大叫一聲,精液一瀉如注,軟在了皇后身子之上。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才幽幽醒來,廣能親了親皇后的臉,笑道:「娘娘剛才真浪,小僧就是馬上去見了佛祖,也是無憾了。」章慧之朱唇輕啟,微微笑道:「本宮還沒盡興了,啟能容你就去見佛祖。」廣能笑道:「娘娘的旨意,小僧怎敢不從,小僧現在再來為娘娘伺侯。」說罷,又一翻身,壓到了皇后身上,章慧之一聲驚呼,又只聽到交股之聲不絕於耳。

  就這樣,二人在密室裡大戰了兩天,期間,是小青送來飯食和水供二人享用,二人只是肆意享樂,對小青的進出也是毫不再意。

  這日,二人正在床上激烈交合,突聽得有腳步聲傳來,二人只當是小青又下來送飯食,並未轉頭,廣能也只是埋頭大力抽插。卻聽到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那邊傳來:「你們真是快活無比啊!」,這音色洪亮,卻不是小青的聲音,皇后與廣能不禁一驚,都側頭望去,見到那人模樣,頓時呆住了。

  只見此人如臨風之樹,豐資英偉,聳壑昂霄,頭帶紫雲冠,身著淡黃長袍,稜角分明卻略顯稚氣的臉正似怒非怒的望著他兩,他正是當今皇帝的一位皇子,封為嶺南王的士凱,也是正在床上雲雨作樂的皇后章慧之的小兒子。

  廣能這一驚可非同小可,早已忘記了抽插,結結巴巴的對著士凱說道:「三,三王……王爺……」,邊說著就要去拿床邊的衣物,欲站起身來。

  說拿遲快,士凱「嘿嘿」冷笑一聲,一健步衝到廣能面前,左手一把扯到自己跟前,右手一掌,就把廣能擊到了牆邊,頭重重撞在牆上,廣能一陣眩目,癱坐在地,士凱並沒停住,快速衝到面前,又是一記重拳,擊在廣能的頭上,只聽到「呯」的一聲,廣能暈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原來,這士家皇朝,對武學比較重視,個個皇子都要練一點功夫,而這個嶺南王雖然年紀不大,但對武功非常有天份,而廣能一則驚惶失措,二則顧忌對方的身份不敢還手,所以輕意被士凱打倒在地。

  士凱見廣能倒地後,也沒有繼續,而是轉過身來,面對著床上的自己的母后,臉上神情古怪,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她走去。

  那皇后,本來正在全身心的享受,忽然遭此變故,一時懵了,一瞬間見廣能被士凱打到在地,不知生死,全身直冒冷汗,都忘了叫出聲來。這時見士凱瞪著她一步一步走來,這才驚醒,慌忙坐起,忽然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手忙腳亂的把床上已分不清是誰的衣服全都抓起,擋在身前,雙腿則盤在床上,縮著身子,見士凱還沒有停步的跡象,驚聲尖叫道:「別——過來!!」。

  士凱聽到母后的叫聲後,真的停了下來,但也未說話,只是沈沈地望著眼前衣冠不整的母后。

  章慧之見士凱停住了腳步,一顆懸著的心稍稍鬆了下來,不禁長籲了一口氣,清了一下嗓子,把聲音緩了下來,說道:「皇兒,你先出去!」。

  可士凱卻好像沒聽到母后的話一般,冷面橫眉,一動不動地站著。

  章慧之見狀,心中又急又怒,大聲喝道:「凱兒,聽到本宮的話沒有,還不快出去!」「住口!」士凱忽然大吼一聲,章慧之嚇得全身一震,手中衣服都沒拿住,絲質衣服往下一滑,露出了白白地,鼓鼓地,柔柔地半個酥胸,章慧之臉一熱,忙又扯上遮住那差點洩露的春光。

  士凱陰沈著臉,望著這個高貴的女人,厲聲喝道:「你喊什麼,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模樣,你還有臉,還有資格喝叱我嗎!」章慧之從未見過自己這個最小的兒子如此說過話,不由心驚,小聲說道:「是母后不對,皇兒,你先出去吧,箇中原由等下母后再與你解釋!」士凱望著皇后,輕輕冷笑一聲,又提起腳,慢步向床邊走去,「母后,還有什麼解釋不解釋的,捉姦捉雙,你要解釋就在這說也可以」。

  見母后面色通紅,沈吟不語,士凱接著說道:「母后,你這麼做對得起父皇嗎,要是父皇知道了,你說會怎樣?」說這話時,聲音柔和了不少。

  章慧之聽到這話,腦子裡轟轟亂響,急著道:「皇兒,千萬別告訴你父皇,千萬別說。」說話時都沒注意士凱已走到了自己面前。見士凱伸出一手到自己臉前,這才發覺,驚叫道:「你怎麼過來了,快……快走開,」邊說邊用自己右手去擋住,哪知手這麼一鬆,遮擋胸前的衣物又滑下了少許,一時間手足無措,羞得滿臉通紅。

  士凱輕聲笑了笑,手也沒繼續,但是側身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嚇得皇后又是一陣驚呼。

  「母后不要太慌張,兒臣是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父皇的。」「好,好,只要你不說出去,母后明天就去要你父皇多賞賜你些金銀,把你王宮重新裝飾一遍。皇兒,你,你還是先出去吧」章慧之急著想擺脫現在這種狀況。

  「母后別這麼急嘛,孩兒還沒把話說完了。」士凱似笑非笑的望著她。

  章慧之緊張地望著他,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只要母后允許兒臣也要那個禿驢那樣,讓你快樂,兒臣保證什麼都不會說。」說著,士凱又伸手向著皇后的髮髻摸去。

  章慧之一聽,大驚失色,怒火中燒,想都沒想,厲聲怒呵道:「放肆!你好大膽!你這大逆不道的東西,快給本宮滾出去。」說著重重的把士凱的手打開。

  這皇后,本來是母儀天下,六宮之主,自來儀態威嚴,平時包括太子在內的幾個皇子都是很怕他,特別是對士凱,平時幾乎沒什麼笑臉,只是今日因為情況不同,這才軟語對士凱說話,但剛才聽到士凱的話語後,心中大怒,平日裡皇后的威嚴又不由自主的展示出來。

  士凱望了一下被皇后打紅的手,臉色一黑,忽然手撐一翻,「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章慧之的臉上,皇后嬌嫩的臉上迅速顯出五根通紅的手指印,他望著不禁用手護著臉的皇后,厲聲喝道:「是誰在放肆!」章慧之撫著火辣辣的臉,遮擋的衣服滑落許多都未發覺,望著眼前這個熟悉的臉龐,又感到了非常的陌生,心中產生起從未有過的恐懼,嚅嚅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士凱面目猙獰,惡狠狠地說道:「我想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啊!」說道,雙手一扯,皇后身前本來那少得可憐的衣物就被扯得精光,章慧之那潔白的身體,一覽無餘的展現在自己的親生小兒子面前。士凱兩眼放光,一把撲在皇后的軟玉之上,在皇后「不要」的驚叫聲中,把這個極美又極尊貴的少婦壓在了身下。

  章慧之心中大急,手腳一齊用力,想把身上這個男人推下去,但平日養尊處優的皇后娘娘哪個這個力氣,不一會兒就香汗淋淋,四肢乏力,不住的喘氣,而身上這個男人仍然紋絲不動,只得口中大罵著:「走開,你這個畜生,魔鬼,滾開!」士凱見身下的母后已掙扎無力,則騰出一隻手來,輕輕地在那對玉乳上撫摸,笑道:「剛才母后同那個禿驢還沒盡興完,難受得很吧,那就讓讓孩兒來繼續吧!」章慧之全身無力,胸前一陣陣酥麻傳入腦中,想抵抗卻又不能動彈,心中一酸,兩行清淚就流了出來。

  士凱見此情形,知道母后已不能反抗,逐更放開手腳,用嘴輕吻皇后的臉,另一隻手,慢慢地在她光滑的小腹上遊動,並緩緩向下,觸到那濃密齊整的黑森林處,用手指輕輕捊起一兩根陰毛,再慢慢的輕觸那已閉合的深深峽谷。

  章慧之最隱閉羞恥的部位被自己的兒子摸到,心下一陣惶恐,雙腿用力夾緊,全身不停扭動,叫道:「別,別摸那,你快把手拿開!」士凱感受被軟嫩結實的大腿夾緊手指的滋味,也並不著急,淫淫地笑著:「母后的大腿好嫩啊,原來母后是想讓孩兒感觸您的大腿?」章慧之又急又羞,仍用力夾緊大腿,想這樣阻止士凱的侵犯。

  士凱把另一隻手放下,兩手用力一扳,章慧之的雙腿被大大的拉開,肥美的大陰唇一下展示無遺,裡面微微的紅肉看得士凱直吞口水,士凱急忙身子上前,半跪著,用自己雙腿抵住不讓母后大腿合攏,同時用手準備去褪下自己的褲子。

  章慧之趁著士凱雙手離開這一瞬間,聚集全身最後的力氣,猛地一收腿,對著士凱胸口用力一蹬。

  士凱本以為母后力氣全無,這下全然沒一點防備,被母后蹬得一個倒栽蔥,滾落到床下。

  章慧之見成功了,趕忙爬起,胡亂抓了件衣服擋在胸前,急急地住密室門口跑去。

  士凱在倒地過程中見母后逃跑,忍著胸口的悶痛,攙著床簷直起身來,大喘幾口氣,看著母后的背影,不覺下身的雞巴翹得快與肚皮相平了,原來這皇后跑時,只用薄衣擋住自己的身前,整個後面無寸縷絲,而她的那雙屁股是又大又白,特別是比一般女人更加向上挺翹,跑動時,兩個臀肉微微搖動,中間的陰穴也展示清楚,並也隨著一張一合。

  士凱看著這個誘惑,大腦已是極度充血,但他也不急著追上,只是深吸幾口,跟在後面慢慢走去。

  章慧之心想:「快點,我要跑快點,只要跑出去了,事情就有轉機了。」,可是,很快,充滿希望的心情似被一盆冷水澆滅,因為用力開密室的門,卻毫無反應,急得章慧之用力拍門大喊道:「小青,小青,快點開門!」還在急切的時候,士凱已走到了她身後,嘴角微微冷笑,看著母后那披散至腰的秀髮,還要下面那誘人的美臀,士凱嚥了嚥口水,伸出手在彈性十足的臀肉上用力抓了一下。

  章慧之驚得又是一聲大叫,本能得跳開,轉身向另一邊跑去,其實這一跑更是無路可逃,四周都是嚴實的牆壁,但人在急切之中已是慌不擇路了。

  章慧之跑到一牆角,見無路可走,又欲轉身,卻見士凱冷笑著走來,一時腿軟,倚靠著牆角蹲下,這一次,可是真的恐懼至極,縮著身子瑟瑟發抖,顫聲叫著:「別過來,你別過來!」士凱笑道:「好的,母后,」真的站住不動,順手把身上衣褲一脫,那又長又粗的大雞巴張牙舞爪的蹦了出來,士凱還得意洋洋的扭動兩下,笑道:「怎麼樣,母后,孩兒的這個寶貝比那個禿驢的更加粗大吧。」章慧之見士凱的陽具展出,慌忙把眼睛閉上,又聽著士凱的汙言穢語,心中羞憤至極,嚅嚅道:「別,快,快把你那東西收起來!」士凱又向自己母后走去,笑道:「母后幹嗎閉上眼睛啊,孩兒這寶貝還是母后你生出來的,再看看又何妨啊。」章慧之如今是六神無主,只是用口稱「不要」來掩蓋自己內心的恐懼,而不知這樣更是激起士凱的淫慾,而這時,士凱已走到了她的身前。

  士凱見捲縮著發抖的母后,心下一定,半蹲下,用手一抄,把母后柔軟光嫩的身子橫抱在懷,章慧之大駭,身子拚命扭動,但早已力氣透支的她如何掙脫得了。

  士凱抱著母后來到床邊,把她往床上一扔,章慧之軟軟的倒在床上,雖然全身沒一點力氣了,但仍在抱有最後一絲幻想,希望士凱能突然的良心發現,淒慘的叫著:「不要,凱兒,放過母后吧,求求你了,千萬別范錯了,現在還來得急,事後母后保證不會追究你的。」可惜,皇后淒悲的哭喊沒有喚來士凱的良知,反而進一步刺激了他的慾望,這一次,他沒有讓母后再有逃脫的機會,扮開母后白嫩的大腿,挺著自己的大雞巴用力插入了那桃園仙洞。

  「不——」,章慧之一聲悲鳴,兩行眼淚噴湧而出,最不願意接受的事實還是發生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對著正在不斷耕芸自己的親生小兒子放聲怒罵:「你這個孽子,連親生母親都敢強姦,你會遭雷劈的,」士凱也不理會,只顧著自己一邊抽插,而章慧之而一直罵聲不絕,士凱心中也不覺又是有氣,手抓著母親的玉乳也不再是輕撫,而是用力搓揉,下面更是加力的撞擊,動作粗魯了許多。

  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以前與皇帝交歡時,也是按禮交合,順佑帝對她也是溫柔體貼,而與廣能和尚偷情時,也是完全按照她的意願做,對她是百依百順,而如今士凱對她的這般粗魯卻是從未遇到過。

  章慧之見木已成舟,強忍著陰道裡的衝擊,心裡默念著:「我要忍住,雖然我現在已失身給這個畜生,但我一定不能屈服。」本來皇后與廣能正在雲雨正歡,雖被士凱中途打斷,但陰道還很是濕潤,士凱的雞巴又大於廣能許多,所以陰莖與陰道壁緊緊磨擦,皇后的快感如電流一般,一陣陣傳入腦中。

  士凱見母后咬緊嘴唇,俏臉扭曲,知道她是壓抑中的情慾,便又淫笑道:「母后的小穴可真緊啊,是父皇操你操得太少了啊,還是這個禿驢的東西太小了啊,母后,說啊,哈哈!」章慧之只是閉眼流淚,不住的搖頭。

  士凱又道:「母后的小穴這麼小,當初孩兒是從你這出來的嗎?母后,我位三個孩兒到底是不是你生出來的啊,要麼是您的小穴的彈性相當好啊,是嗎,哎呀,母后,你裡面好濕啊,怎麼,你被你親生兒子操得出水了啊!」章慧之臉上發熱,輕聲哭泣道:「別說了,凱兒,求你了,別再說了,嗚嗚。」士凱心想:「我再來嚇嚇母后,不怕她以後不從。」遂咳嗽一聲,語氣嚴厲的說道:「待我把今日之事告知父皇,不知他知道後會有怎樣的反應?」章慧之忽聽這麼一說,心下登時惶恐之至,脫口而出道:「別,千萬別……讓你父皇知道。」士凱淫笑道:「想不讓父皇知道,你開口求我啊。」章慧之幾欲開口,但又生生的把話嗯回了肚裡,哭泣道:「不,不,別這樣,我不說,我不……」,士凱見著母后梨花帶雨的面容,花枝亂顫的嬌軀,內心的情慾已到了極點,再也難以忍住,連忙加快速度抽插,喘息聲也厚重了許多。

  章慧之知道士凱就要射精了,心中恐懼異常,忙哭泣著呼喊著:「別,快撥出來,別射到裡面,」一邊用手無力的推著士凱,但毫無作用,「別,啊——不!」,士凱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全數射在母后的陰道裡,流向深處的子宮,同時全身力量一洩,整個人全壓在母后嬌軟的身子上,大口喘氣道:「好舒服,母后。」「嗚——」,章慧之頓時號啕大哭,哭罵道:「你這個畜生,我造了什麼孽,居然被自己兒子強姦了,嗚——」。

  士凱休息一下,覺得精力有所恢復,看著母后的慘容,伸出舌頭舔乾她面上的淚珠,柔聲說道:「別哭了,母后,你本來自己要有需求,與其找一個和尚解決,讓我這個兒子幫你不是更好,」章慧之仍是不停哭泣,這時感到陰道內士凱已軟的陽具忽的又硬起來,驚道:「啊,別,不……」,士凱「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母后的小穴真騷,孩兒的雞巴又給你泡硬了,」同時又抽插起來,邊笑道:「哎呀,母后,你的水好多啊,母后你剛才不是不想要嗎,怎麼流這麼多水啊,難道是口是心非?」。

  章慧之只是默默流淚,既不掙扎也不反抗了,過了一段時間,士凱又一次在自己母后體內爆發,濃濃的精液從章慧之陰穴口流出,流得床上一大片。

  過了好一會兒,士凱又一次恢復精力,他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和尚廣能,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皇后,嘴角浮過一絲冷笑,慢慢的穿好衣服,站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章慧之悠悠醒來,只見密室裡除開自己,已沒有他人,再一看自己,衣物完好,回想剛才,懷疑是不是做了一個惡夢,想坐起身來,又覺得自己一身酸痛,渾身無力,口又乾渴,便大聲對著門口喊到:「小青,小青。」誰知,叫了幾聲,小青一直未出現,也沒有見她進來。章慧之用盡力氣爬起,坐在床沿,又大聲叫了一聲:「小青,快來扶本宮!」這時門邊傳來一女子的聲音,但卻不是小青的聲音:「小青是不會來了,讓奴婢來伺侯皇后娘娘吧!」說著,一綠衫少女面帶微笑,輕盈的走進了密室。

  章慧之一見,尖聲驚叫道:「怎麼是你!」說完人又倒在了床上。

  第二章 醉龍身旁戲淫鳳

  原來那皇后醒來一直不敢相信昨天發生的事情是真實的,雖然全身酥痛,但內心中還是把那當成一場夢,可眼前走進來的人卻不是自己的近身丫環小青,而是幾天前被她趕出宮的小茹,這才明白先前的想法是自欺欺人罷了,昨晚被自己的小兒子強姦是真真實實發生了。

  小茹見皇后倒在床上,也不近身,站在離床幾步之處,做了一個萬福,對皇后說道:「奴婢小茹,參見皇后娘娘!」章慧之伏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你怎麼在這,小青了?」小茹閃過一絲微笑,說道:「娘娘就不要掛念小青了,從今天開始,就是由茹來伺侯娘娘了。」章慧之心中一怒,又坐了起來,呵道:「大膽,你出去,快把小青叫過來。」小茹神色如一,淡淡地說道:「娘娘不要動怒,恐傷了貴體,不然奴婢不好向王爺交差啊。」章慧之不由一怔,「哪……哪個王爺?」

  小茹「撲哧」一聲,輕笑道:「娘娘好健忘啊,當然是昨晚盡心服侍娘娘的那位嶺南王爺啊。」章慧之心中大亂,花蓉失色,結結巴巴說道:「這……這……」小茹見狀,繼續用著淡淡口吻說道:「沒錯,奴婢就是嶺南王爺派來的,至於小青嘛,娘娘放心,她沒有死,只是王爺覺得她服侍得娘娘還不夠周全,帶她到王府接受王爺的訓練去了。還有那個小和尚嗎……」章慧之被小茹一提起,才想到了廣能,欲開口發問,可馬上想到昨晚之事,怎麼開得了口。

  小茹頓了頓,見皇后滿臉期盼,又不好意思發問的神情,心中一股自豪感湧上心頭,暗想到:「昔日她高高在上,總是對我等威嚴訓斥,何嘗見到過她這等情形。」想到這裡,又把語氣放冷一絲,說道:「娘娘看來還是舊情難忘啊,還是王爺寬宏大量,饒了他死罪,只是把他帶到王府懲戒去了。」章慧之被小茹說得滿臉通紅,其實心下也明白,什麼饒了死罪,只是帶了一個罪證,好以後來要脅自己,但又想到廣能暫時能活命,也不知因高興還是憂慮,但想到事已至此,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以後是什麼情況,之後再說吧。

  想到這裡,章慧之臉色一正,對小茹說道:「既然這樣,小茹你過來,扶本宮起來,擺駕回宮。」小茹暗暗欽佩,心想:「不愧是當了十多年的皇后,遭此大變,還能如此不動聲色,不過你可能還不知道嶺南王的手段了。」心裡這麼想,但神色如一,道了聲「是」,快步走到皇后身邊扶住了她。

  經過一翻休整和車馬行走,皇后一行人回到了皇宮,進入鳳儀殿後,章慧之叫退餘人,單獨留下小茹在寢宮。

  章慧之坐在窗邊的榻椅上,輕輕歎了一口氣,拉著小茹的手說道:「小茹,以前本宮趕你出宮也不是本宮所想,只是宮中規矩使然,以後本宮會補償你的。」原來這皇后在回宮的路上一直在回想,明知小茹是嶺南王用來監視控制自己的,只好先委屈求全,把小茹爭取到自己這邊來,以後再來想辦法擺脫自己的那個孽子。

  小茹何嘗不知皇后的用意,並未顯出歡喜之色,而是輕輕把手掙開,冷冷地說道:「娘娘是萬金之軀,不要讓奴婢髒了您的手。」章慧之甚是難尷,本欲動怒,但又和言悅色的說道:「這是說哪裡話,不要這麼見外了,以後本宮就把你當妹妹看待!」小茹望著這個以前只敢仰視的女人,已全無當初的懼意,「娘娘說這話可折殺奴婢了,娘娘也不要曲意說話了,小茹也不瞞著娘娘,你在皇覺寺偷情的事,是我告訴三王爺的。」章慧之又驚又怒道:「你怎麼知道?」

  小茹冷笑一聲,「我為什麼知道娘娘的事嗎,你以為只有小青這賤婢知道嗎,有句話得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我也跟了你這麼多年,也自有自己的手段」。說罷,離開皇后徑直走了出去。

  此後,小茹一直跟在皇后身邊,兩人並未說話,皇后也一直對小茹是面若寒霜,小茹也不以為意,只是皇后走到哪就跟到哪,皇后也無可奈何。

  幾天之後用過晚膳,皇后一人坐在宮內休息,忽然小茹一人走來,對皇后奏道:「娘娘,三王爺請求進宮面見娘娘。」章慧之這一驚非同小可,因為自上次對話之後,一直沒有自己小兒子的消息,心中雖然一直鬱結難平,但好歹相安無事,今日一聽,頓時叫道:「不見!」小茹冷冷地看著皇后,停了一會也未說話,就走了出去。

  章慧之也大為意外,但畢竟鬆了口氣,又坐在椅上怔怔出神。

  第二天,小茹又同前日一樣來報,章慧之態度依舊。

  第三天。

  這次小茹並沒象前兩日一樣出去,皇后一看急了,衝著喝道:「你怎麼還沒出去回復!」小茹頓了頓,說道:「奴婢本來這話不該說,但是今日不得不說,王爺說了,若是娘娘今日還是不見他的話,王爺明日就帶著一個和尚去見他父皇,娘娘您自己看著辦吧。」說罷,轉身就往外走。

  章慧之心中一急,心下慌亂,暗自思量:「就算讓他進來,在皇宮內他也應該不敢怎樣,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忙叫道:「站住,」小茹停住了腳,但並未回頭,皇后輕聲說道:「叫他進來吧。」小茹則走了出去。

  章慧之正忐忑不安時,嶺南王、也是她的親生小兒子士凱走了進來,伏地拜道:「兒臣拜見母后!」可是過了好半天,士凱也未見皇后叫他起來,逐擡起頭,只見他母后坐在床邊,臉色淒愁,似若有所思,看那她那淒美的模樣,士凱不覺心中一蕩,便站起身來,走到了皇后身旁,大大方方的坐下。

  士凱笑道:「母后也夠狠心的,兒臣這幾日求見,母后都拒之門外,今日好不容易見著,母后也不搭理兒臣一下。」邊說著邊用手往皇后肩膀摸去。

  章慧之本來是心亂如麻,見士凱進來後也是又恨又怕,這時發覺自己的這個小兒子又要對她對手對腳,忽的一下站起,正色對著他斥道:「孽種,走開,這裡可是皇宮,你可別亂來啊,而且無論如何,你以後休想碰本宮一下。」士凱對母后的這種態度大為吃驚,沒想到她態度盡如此強硬,只聽得皇后繼續說道:「本宮已經對不起你父皇了,今後本宮決計不再做背叛他的事了,你想告訴他現在就去吧!」士凱見母后氣花枝亂顫的樣子,笑著站起來,說道:「母后也不要這麼動怒,惹是那事讓父皇知道了,母后是決計活不成了。」「本宮是活不成了,本宮也是不打算活了,你做為本宮的兒子難道會有好結果嗎?」士凱見皇后說到這份上,收斂笑容,說道:「對,父皇肯定不會饒了你,但是一定會對我怎樣嗎,要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王爺,最後也只不過是得不到他的寵愛罷了,但我還是他的親生兒子,想必他也不會廢了我的王位,不過他怎樣對待你的另一個兒子,也就是太子殿下,那——可就不會這麼簡單了吧,因為父皇是不會容忍一個背叛他的女人的兒子繼承皇位的,另外,麗妃的兒子和全妃的兒子對著皇位可是虎視眈眈啊,而我呢,本來就對皇位沒有想法,如果母后果真是這麼想的,那孩兒這就去辦,」說著,便走開兩步望著皇后。

  皇后聽完這席話後,心頭一震,是啊,若自己來個魚死網破的話,自己最疼愛的大兒子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的辛勞,最後是為他人做嫁衣裳嗎,而且如今皇上身子並不太好,若太子順利接位的話,到時自己以皇太后之尊也是可以輕易擺脫這個孽子的糾纏的,雖這樣想,但仍覺得心有不甘,顫顫的對著士凱問道:「你……你到底想怎樣!」見母后態度軟和了下來,士凱知道自己的說辭有效了,逐面帶笑容,走到皇后面前,雙手抱住她那柔弱無骨的細腰,吐著熱氣的嘴唇湊到母后的耳邊,柔聲說道:「孩兒只是想好好疼愛母后,讓母后得到快樂。」章慧之用手搬開士凱的雙手,但聲音還是軟了不少,掙扎著離士凱兩步之遠,兩眼泛光,哀求道:「凱兒,先前我們犯了大錯了,千萬別再犯了,好嗎,你想要女人,母后幫你全國選妃,選出個天下第一美女給你好嗎?」士凱「嘿嘿」笑道:「別的女人再漂亮也怎麼比得上母后啊,我只要母后做我的幕府之賓就心滿意足了,」一邊又向章慧之的腰摸去。

  章慧之一邊扭動躲閃,一邊口呼不要,來回幾次,士凱心裡動怒,猛地用力按住母后,伸手用力撥她的衣服。

  章慧之含著淚卻又不敢大聲呼喊,只有拚命護住自己的衣物,一時間士凱也無可奈何。

  士凱見著母后這個模樣,眼珠一轉,不再用力去扯她的外衣,蹲下身來,掀起長裙,直接就去扒她的內褲。

  章慧之這下猝不急防,裡面的內褲一下被士凱扒掉了,驚叫一聲,士凱拿著到手的內褲,放在鼻前嗅了一下,笑道:「好香,母后,你的騷屄散發的味道還真香啊,要不,你也聞聞,」說著把內褲塞到母后鼻下。

  章慧之急忙用手打開,哭泣道:「拿開,別這樣,凱兒,求你別這樣對待母后,這裡可是皇宮啊,」士凱哈哈笑著,忽的一下飛快把自己衣物脫得精光,下面的陽具怒沖而上,章慧之嚇得不住退縮,驚叫不已。

  正此時,忽聽見外面宮女的聲音,「參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正是小茹的聲音。

  這一下,可驚得屋內的母子兩非同小可,章慧之急忙整理衣束,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快到門口時,「吱」的一聲,門打開了,一個頭帶金冠,身著袞龍袍,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此人正是當今皇帝,士隆順佑帝。

  章慧之趕緊側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聽到皇帝叫了聲「平身」後,走到順佑帝身旁,強裝笑顏說道:「皇上今晚怎麼到臣妾這來了,事先也不通知臣妾一聲。」順佑帝說道:「朕先前也未曾要到愛妃這來,剛剛在御花園裡散步,想著好久沒來了,就特過來見見愛妃!」要是平日裡,章慧之碰到這等情況,是高興都來不及,可是今晚卻大為不同,自己現在下半身可是赤身裸體,若是讓皇上看出哪裡不對,那個不得了,而且還不知道那個孽子在裡面是什麼情況。

  就在章慧之彷徨之際,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兒臣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正是士凱走了出來。

  章慧之心裡怦怦直跳,轉過身來,見士凱已穿戴整齊,再側眼往床上掃去,也見上面被縷整潔,看不出一絲破綻。原來,士凱見事態緊急,趕忙也只把外袍穿上,把自己與皇后的內衣全都埋在床被裡面,再把床面整理好,就走出來拜見皇帝。

  順佑帝見士凱從裡面出來,大為驚奇,問道:「皇兒怎麼也在這?」只因為皇后以前不喜歡這個小兒子,所以皇帝也知道他很少到皇后這來,所以章慧之怕皇帝起疑,忙說道:「我最近聽人說,凱兒這段時間很是用功,長進了不少,所以我特今日召他進宮問問他。」順佑帝聽後大喜,笑道:「是嗎,來,都坐下,讓朕也來考考皇兒」。

  無奈,母子二人都隨皇帝坐在中間圓桌旁的圓凳上。

  士凱恭敬的對順佑帝說道:「其實兒臣也沒長進多少,都是這段時間母后對兒臣關愛有加,讓兒臣受益非淺!」說著,面朝著皇后說道:「是吧,母后——」章慧之臉上一熱,不敢正眼看他,低頭輕輕說了聲:「是的。」士凱暗暗得意,接著說:「兒臣以前頑劣,以後還是要收心學習,好報答父皇母后的養育之恩。」順佑帝聽後大為高興,笑著對皇后說道:「愛妃啊,你以前總說凱兒不懂事,你看他,現在真的長大了啊,呵!」章慧之只是陪笑著稱是,卻不敢多說話。

  順佑帝也並未察覺到皇后的不同,面對著士凱說道:「皇兒,你以後可要常來看望看望你母后,要好好的孝敬孝敬她,知道嗎?」士凱說道:「父皇說得是,兒臣一定會好好的孝敬母后的,而且這幾天就孝敬得很好,不信您問問母后。」順佑帝大為驚奇,面對皇后問道:「哦,是嗎?」章慧之大窘,恨恨地望了一眼士凱,只見他正上揚嘴角,竊笑不已。章慧之不敢繼續這個話題,忙轉移話題說道:「皇上,你也考考我們這個皇兒吧。」順佑帝笑道:「好啊,我念一詩,先說上半部分,看皇兒能知下半否。」說完吟道:「色乃傷身之劍,貪之必定遭殃。佳人二八好容妝,更比夜叉凶壯。」本來這是一首修道的詩,一般人哪知道,順佑帝崇尚修道,再也想有意為難一下士凱,哪知這個士凱,知道皇帝的喜愛,對別的詩書沒什麼興趣,但對青詞道詩很是熟悉,想都不想就把下半部分背了出來:

  「只有一個原本,再無微利添囊。好將資本謹收藏,堅守休教放蕩。」皇帝皇后二人都大為吃驚,順佑帝更是高興異常,衝著外面宮女吩咐道:「來人,拿酒來,」。

  不一會兒,桌上就擺上了幾個小菜和一壺美酒,只坐著皇帝三人。

  士凱拿著酒壺先敬了皇帝一杯,又走到皇后側邊,為皇后滿上酒,身體卻故意貼住皇后,皇后感受著一個硬梆梆的東西頂在自己身上,敢怒不敢言,又不能過分躲避,只得說道:「好了,皇兒,你也坐到自己坐位上去吧。」士凱笑著說是,從皇后身後走後,卻趁機在她那渾圓的屁股上用力一捏,章慧全身之不由一抖,趕緊把酒渴下以掩飾,好在皇帝並未發覺異常。

  可能是順佑帝今日比較高興,皇后母子兩又不斷的勸酒,沒多久,皇帝在趴在桌上,沈沈的睡了。

  章慧之見皇帝睡著了,輕輕叫了兩聲,見皇帝還未醒,便欲開口叫宮女扶他回宮,剛開口還未出聲,士凱一把摀住了她的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並站起來走到了皇后的身後。

  章慧之心中一驚,內心隱隱知道士凱想幹什麼,卻又不敢有大的動作反抗。

  士凱趴在皇后的後背上,陰莖硬硬的頂著,雖然隔著兩層衣,但也感覺到有無邊的快感,士凱臉挨著皇后的臉,輕聲說道:「母后別出聲,咱兩剛才還未完成的事來把他完成吧。」說罷把把皇后抱離椅,讓上半身也趴在桌上,雙腿挺直,屁股翹起,士凱順勢把肉棒滑入那兩瓣肥美的美肉之中,還隔著衣物,但也感受著那柔軟的快樂。

  章慧之被親身兒子擺成這個姿勢,羞憤異常,加上剛才喝了那點酒,滿臉通紅,全身扭動著掙扎輕聲叫著:「不要,不要,皇兒不要這樣,要是你父皇醒了,那我們都死定了。」士凱看著母后嬌羞無比的模樣,淫心大起,哪還顧得了這麼多,用手一下把她後面的裙擺翻了上來,皇后那一雙又白又大又翹的屁股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士凱也不脫衣,直接把自己的肉棒掏出,就要插入。

  章慧之哪裡甘心雙被自己兒子這樣強姦,用力挺身,掙扎著想擺脫,同時用手擋在自己屁股處,想擋住士凱肉棒的進入,哪知正好碰到了士凱那用粗又熱的大肉棒。

  士凱雖一下不能插入,但感受著母后小巧滑嫩的小手抓著自己的肉棒,也是一種說不出的享受,在章慧之耳邊輕聲說道:「原來母后是想先用手來玩玩孩兒的這寶貝啊!」。

  章慧之心中是又羞又急,雙手握著兒子的陰莖又不敢放鬆,急急道:「不是的,不是的,皇兒,放過母后好嗎,千萬別再范錯了,」士凱見母后兩眼淚光連連,說不出的嬌羞,看不盡的媚柔,心中更是放蕩不已,一對魔爪從母后筆直的玉肩直入,擰住高聳的雙峰,用力的撥弄起來。

  章慧之這下可以上下為難,若鬆開手,兒子的雞巴就會毫不留情的插進來,若是不鬆手,自己的乳房又被他肆意玩弄,急得眼淚花花直流,但又不敢發出聲來。

  章慧之本來光著身子同皇帝說了許久的話,其實內心是又羞愧又難受,如今被自己兒子這麼上下一弄,下身的蜜穴淫水開始細細流出。

  士凱也感受到了母后的身體變化,淫笑道:「母后上面的嘴說不要,下面的嘴怎麼饞得直流口水啊,還是讓孩兒來餵飽你吧。」說著抽回一隻手,用力去搬開母后的小手。

  這樣一來,章慧之也被動著用力,使得人有點站立不穩,弄得桌子跟著晃動了兩下,只見皇帝手突然動了兩下,嚇得兩人都停了下來,目不轉睛的望著皇帝,見他只亨了兩聲,又沈沈的睡了過去,這才都鬆了一口氣。

  章慧之轉過頭,一臉哀怨的望著士凱,眼睛裡流露出驚恐和請求的神色,看得士凱心神蕩漾,但也不敢用剛才那樣的大動作,母子二人進行著無聲的抗掙。

  正這時,只見皇帝嚕嚕兩聲:「酒,愛妃,加酒。」並且手也開始動了幾下,士凱見狀,趕緊把離開章慧之,把母后按住坐在椅子上,後面的裙擺自然垂下把凳子遮住,等於皇后現在是光著屁股坐在凳子上。自己則身了一蹲,掀開桌布鑽進了桌子裡。

  恰好,皇帝這時也直起身來,不好意思的對著皇后說道:「朕睡了很久了嗎?」章慧之見皇帝雖醒,但仍現眼蒙蘢的樣子,強裝容顏道:「陛下沒睡多久,因為臣妾好久沒見到陛下了,想多看看陛下,所以就沒擾醒陛下了,還望陛下恕罪。」順佑帝聽後,很是感動,對章慧之說道:「愛妃真是難為你了,朕這幾年確實虧欠你啊,來,愛妃繼續陪朕喝酒。」說著又拿起酒壺到酒,忽然發現士凱沒在邊上,問道:「咦,皇兒呢?」皇后心驚,趕緊說道:「皇兒剛見陛下睡了,不敢打擾,現已離宮回王府了,還請陛下莫怪。」士凱這時正躲在桌子裡,暗自發笑,但也不敢亂動,只聽得外面有聲音,「怎麼會了,來,朕敬愛妃一杯。」「不敢,陛下。」透過外面的微光,士凱看到母后赤裸的雙腳在自己面前,逐忍不住俯下身,一口含住一隻腳指輕添起來。

  章慧之毫無準備,不由驚叫一聲,皇帝甚是奇怪,忙問道:「愛妃怎麼了?」「沒,沒什麼,剛才看見一隻老鼠經過。」

  「愛妃真是膽小,有朕在,愛妃什麼都不要怕。」士凱在桌下聽著,又是好笑又是得意,膽子也更大了些,嘴唇也沿著腳指往上親去,皇后是又難受又緊張,臉上香汗淋淋,把兩邊的鬢角都打濕了,身子也輕輕晃動,皇帝雖然醉意較深,但也覺得皇后有點不對勁,問道:「愛妃,怎麼了,身子不舒服嗎。」說完站起去觸摸皇后。

  章慧之一急,知道此等情況萬不可讓皇帝發現,急忙略微起身,拿起酒壺又給皇帝倒了一杯酒,口裡連說:「沒什麼,陛下,再喝一杯吧。」順佑帝本來就醉了,聽這麼一說也就又坐下,拿起酒杯一口飲盡。

  士凱趁皇后起身這一下,猛的一下鑽進了皇后的裙裡,並把凳子往桌子邊移了少許。

  皇后感覺正面的動作,嚇得不輕,又不能顯現出來,只得順著凳子貼緊桌子而坐,但是因為貼得太緊,而且裙裡還有一個人,只得把雙腿打開,這樣才能坐穩。

  士凱這下在皇后的裙裡,可是春光無限,雖然看得不是太清,但還是看到母親那白花花的大腿,和雙腿間那敞開大門透露出的弱紅色。如此春光,士凱怎麼停得住,馬上伸長脖子,一口親到了母后的陰唇之上,舌頭伸出,就如同陰莖一樣在裡面抽插。

  他在裡面享受了,可是苦了外面的皇后,章慧之想合攏腿卻又不能合上,嘴裡想發聲又不敢,只得用牙齒用力咬住下嘴唇,因用力過猛,都滲出了血跡。皇后見這總不是辦法,見皇帝也基本上是神智不清,只是沒有倒下而已,趕忙大聲叫道:「小茹,快進來扶皇上回無極宮休息。」小茹帶著兩個太監從外面進來,見皇后此情形,臉上似笑非笑,皇后也顧不得這麼多,只盼小茹快點帶走皇帝。小茹讓兩個太監扶著大醉不已的皇帝走出宮門,自己衝著皇后意味深長的笑了一眼,便關上了門。

  皇后見門關上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而下面的士凱卻並沒打住,對著那片木耳不住的吸允。皇后再也控制不住了,聲撕力竭的大叫一聲,壓制已久的情慾如決堤之水,淫水呼嘯而出,全打在自己親生兒子的臉上,再也沒有力氣,趴在桌上不住的喘氣。

  士凱這才從裙裡站了出來,此時他滿臉潮濕,淫穢的氣氛頓時漫布整個屋子。他看著母后楚楚動人的樣子,也不管她現在怎樣,一把把她橫抱起,走到床邊放下,章慧之此時已是全身無力,雖然心中有萬般的不情願,但也只能任由親生兒子剝去僅有的外裙。

  士凱迅速脫光自己,壓在母后的身上,搬開腿,陽具對著陰道兇猛的抽插。

  章慧之承受著兒子的力量,只能發出嬌媚的呻吟才能讓自己好過點,士凱聽著這動聽的樂曲,更是全力以赴,只不過一會兒,章慧之全身抖動,又一波高潮襲來,「啊——」的一聲長叫,又一次洩了身。

  而士凱還沒有一點洩精的跡象,章慧之不由害怕起來,對著士凱告饒道:「皇兒,先停一下好嗎,母后受不了了,啊……啊……,求皇兒停停好嗎,啊……啊……,我實在是不行了,再動母后就要被你插死了……啊……啊……」。

  士凱見母后秀髮淩亂,梨花帶雨,心想:「若是再插恐怕母后真的要被我奸死了,」逐把陰莖抽了出來,說道:「母后剛才還拚命不讓我插,想不到孩兒還沒插你幾下,你就如此浪了,母后,原來你也是口是心非啊!」章慧之滿臉羞紅,不敢看也不敢說。

  士凱淫笑著說道:「我還沒盡興,母后你說怎麼辦?」章慧之只希望他停止對自己的侵犯,忙爬起來,說道:「母后用別的方法幫你吧。」士凱正等是這句話,忙坐在床沿邊,把腿分開,指著自己的陽具說,「用你的嘴來!」章慧之一聽,淚珠在眼睛裡打轉,本能的想拒絕,但一看到士凱堅定的眼神,只得跪在兒子腳下,向他胯下親去。

  士凱被自己母后親得興奮不已,看著母親跪在自己身旁,想著她平常在眾人面前是母儀天下的皇后,一股豪情由心而生,說道:「是誰才有資格在愛妃的床上享受你的口技啊。」章慧之一聽,也明白其義,為了讓他早點完事,只得汪汪雙眼望著兒子說道:「臣妾只伺侯皇上一人,皇上,臣妾伺侯得怎麼樣啊。」說著又含住龜頭,吞吐起來。

  士凱聽到這言語,陰莖又漲大了許多,說道:「愛妃只要服侍好朕,以後會重重有賞,」章慧之一邊點頭,一邊繼續吞吐,喉嚨裡發出「嗯,嗯」的聲音。士凱在這聲音和畫面的雙重夾擊下,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陽精噴射在皇后口裡。

  章慧之急忙欲吐出陰莖,不料士凱早有準備,雙手按住母后的頭,讓她不能後退半寸,全部射完後才緩緩鬆開雙手,看著母后羞憤的臉色,淡淡地說道:「不準吐出來,給朕全部嚥下。」章慧之雙眼濕潤,掙扎不脫,只能強忍著精液的腥味,咽到了肚裡,之後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士凱得到了非常大的滿足,站起來穿好衣服,背對著還在哭泣的皇后說道:「今後母后還要像今天這樣,兒臣先行告退了。」從這起,一連幾天,士凱都會以看望母后為由到皇宮裡,對皇后大肆姦淫。皇后雖然每次都奮力反抗,但總是不能逃脫,最後還是被自己親生兒子剝光衣服,露出小屄,插得淫水橫流,只有在他走後才輕聲哭泣。

  可過了五天後,士凱卻沒有再來鳳儀殿了,章慧之在疑惑中又是慶幸又有一點點失望。這天傍晚,正在糊思亂想之際,只聽到「啪」的一聲,原來是小茹把一個杯子打碎了,章慧之不由大怒道:「蠢材!」小茹見皇后如此憤怒也是一驚,回道:「娘娘沒人幫你消火,可不要把火灑到奴婢身上啊。」「你……你……」皇后氣得渾身發抖,「放肆,你居然敢跟本宮這樣說話,別以為有三王爺為你撐腰,就敢如此,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奴才,我還是你的主子!」小茹見狀也有點害怕,不敢多說,趕緊退了下去。

  章慧之見她出去,也沒怎樣,只是坐著暗自生氣,心下想著:「如此下去總不是個辦法,我該怎麼辦呢?找皇上,肯定是不行的,找旋兒,不行,不行,至少在他沒登上皇位之前是不行的,憑他的性子,知道了後會害了他的前程的,那還有誰能救我呢?」章慧之趴著沈思了良久,忽然一個人影映入了腦中,「是啊,我怎麼把他給忘了,關鍵時候,只有他才能救我了。」想到這裡,章慧之端坐身體,叫聲:「小茹,把酒拿來」。

  不一會,小茹望著正自斟酒的皇后,有點意外,不知如何是好。

  章慧之倒滿兩杯酒後,拾起一杯,遞與小茹道:「小茹,剛才我火氣是大了些,來,喝了這杯,算我給你道個謙」。

  小茹緊張的接過酒杯,說道:「娘娘,奴婢不敢擔,不過奴婢實在不會飲酒」。

  章慧之微微一笑,自自己也端起酒杯,說道:「別再說了,本宮同你一起喝」,說著自己一飲而盡,小茹不敢不從,也跟著喝了。

  各自飲了幾杯後,小茹再也擋不住酒力,趴倒在桌上,嘴裡還不住嘮嘮著:「酒,酒,好酒,娘娘,再來一杯」。

  章慧之看了看已沈醉不醒的小茹,微微冷笑了一下,逕直走到衣櫃前,脫下身上的衣裙,從裡面換上一件宮女的外衣,躡腳走到門邊,輕輕拉開門,俏俏一個人走出鳳儀宮。

  章慧之躲過巡視的宮女和太監,來到御花園偏處的一座假山正中,來到一塊大石旁,把手伸進觸摸一個開頭,「吱」的一聲,前面出現一個黑黝黝的洞口來。原來這個密洞是當年開國太祖皇帝建皇宮時密建的,歷代只有皇帝皇后二人知曉,做為萬不得已時的逃生出口,而章慧之這次想獨自秘密出宮,就想到了從此處出去。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章慧之從皇宮後的寶山一個隱密出口出來,一個人趁著夜色敢忙加快腳步往城東走去。

  不一會,章慧之來到一座寬闊的大宅門前,大門上方兩個通紅的大燈籠,映出寬大牌匾上的兩個大字「常府」,見大門緊閉,略微思緒了一下,悄悄繞過街角,來到常府的後門,走近門前,章慧之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舉起手就欲敲門。

  忽然,一隻手從身後繞過,一塊手帕捂在嘴上,一股幽香傳入,章慧之心想:「不好,」正欲轉身反抗,可一下四肢不聽使喚,全身一軟,委頓在地,兩眼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第三章 落難鳳凰不如雞

  頭好沈,我這是在哪?啊,好亮,剛剛爭開眼皮的一雙鳳眼又被強烈的陽光給閉上了,怎麼回事,全身好像沒半分力氣,緩緩的再次把眼打開,終於略微適應了光亮,看到了,三個模糊的圓球正湊在一起懸在自己頭頂上,哦,等等,再看清楚一點,不是什麼球,居然是三個人腦袋,而且是三個男人的腦袋,正直瞪瞪的望著,髒亂的頭髮,汙穢的面容,邪惡的笑容掛在嘴角。

  「醒了,醒了,這娘們終於醒過來了,」其中一略顯年青,面色臘黃,約摸二十來歲的那人說道:「大哥真是麻煩,害我等兄弟乾瞪眼了這麼久,現在可以開始了吧!」「再稍等一下,」其中年紀最大的那人做了手勢,順著把右手往平躺在草床上的女人臉上揮動兩下。

  這個女人身著皇宮裡的宮女服飾,面容雍容華美,集少婦的風情與少女的秀麗於一身,真個是世上任何女子在她身邊都會自慚形穢,妙嫚的身姿在長裙的襯托下,更是凹凸有致,若不是因為恐懼那個人,這三個男人早就控制不住了,及是如此,這三人還是不住的嚥口水,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躺著的這個女人。

  不錯,這個女人就是當今母儀天下,高貴無比,萬人景仰的皇后章慧之,不過在此時此刻,她身穿奴婢的服飾,睡在乞丐的草床上,被三個極其低賤的乞丐肆意奸視著。

  章慧之還自迷迷糊糊,忽見一隻黑乎乎的大手在她眼前晃動,嚇得大叫一聲,全身一下充滿了力氣,猛的坐了起來。

  因為極度震驚,章慧之完全清醒了過來,語無倫次的說道:「怎……怎麼回事?我……我怎麼在這?這是……什麼地方?你們是誰?」那男人收手回,衝著她一臉淫笑:「美人,別這麼急啊,等下我們哥幾個讓你欲仙欲死時,自然會說給你聽,這樣豈不是更爽,啊——哈——!」說著雙手向章慧之高聳的胸抓去,而另兩人也「呵呵」淫笑著向她撲去。

  章慧之以前做夢都不會遇到這種情況,早就是花容失色,尖叫著奮力撕打,嘴裡還怒罵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盡敢對本宮如此無理,本宮定要將你們碎屍萬斷,滿門抄斬。」他們三人也不怎麼動怒,繼續「嘻嘻哈哈」的淫笑著,六隻手在章慧之身上摸來摸去。汙言穢語也不絕於口:

  「哈哈,大哥,這娘們還真夠味啊……」,

  「是啊,那個臭女人說得對,這娘們在宮裡呆得太久了,想做娘娘都想瘋了。」「估計是宮裡只有女人和太監,她是想男人想瘋了吧。」「呆會兒,我們兄弟就讓她爽爽。」

  「她還自稱本宮呢,那我們就讓她享受妃子才能有的待遇,你們說是啥呀!」「操屄撒,哈,哈!」

  「美人,你也別折騰了,留著點力氣好好同我哥幾個玩玩,保管叫你爽歪歪。」「皇宮裡這麼多女人只有皇帝一個人可以操,你這個小小的宮女不會有機會被他操的,看你年紀也不算小了,別浪費了,同哥幾個玩玩,你這輩子也不虧。」章慧之聽著他們不斷的淫笑聲,心裡又急又怒,用盡全身力氣想衝出去,而那三人也並未用全力攔她,但見她衝出一點,又嘻嘻笑著把她拉到床邊。章慧之毫無辦法,經過來回幾次,全身又酸又累,急得大哭,邊掙扎邊哭述:「放開本……放開我,求你們放了我好嗎,只是放了我,我以後一定要報答你們的,會給你們很多錢財,讓你們找到很多女人,你們今後不會再當乞丐了。」他們三人聽後,笑得更加大聲。

  「美人,你還是今天就報答我們了吧,」

  「哈哈,大哥,看來這娘們確實有點失心,」

  「是啊,等下咱們就用大雞巴治治她的失心症吧。」「哈哈!哈哈!」

  雖然章慧之以前同那個廣能和尚有過姦情,後來又被自己的小兒子嶺南王強姦了數次,但是畢竟他們身份還是高貴,而現今,居然被幾個社會最低賤的人拉扯調戲,身為皇后的章慧之如何能接受,突然間情緒失控,氣力大增,雙手用力撕抓,只聽到「哎呀」一聲,年紀最大的那人大叫一聲,原來手背被抓出了三條血跡。

  刷的一下他笑容頓無,惡狠狠的罵道:「媽的,你這個臭婊子,居然敢抓老子,也不看看我英大是誰。」說罷,一巴掌抽去,直打得章慧之眼冒金星,站立不穩,倒了下去,並另一隻手繼續伸出。

  旁邊另一人見狀,忙叫道:「別,大哥,別打壞了她!」英大一聽馬上回想過來,把伸出的手縮了下,恨恨的吼道:「別跟這臭娘們磨蹭了,把她衣服剝了。」另兩人就是在等這句話,馬上惡狼捕食般衝去。

  章慧之雖然臉上火辣辣,但此時也顧不上了,全身扭動,用力反抗,一時間那兩人居然近不了身。

  英大大聲叫道:「當二,捨三,你們一人抓手,一人抓腳!」他二人聽到老大吩付後,馬上照辦,章慧之雖然繼續全力反抗,但是被兩個強壯的男人縛住手腳後,哪能掙脫,只有身軀的扭動才能得知她反抗的力度,而這如波浪的的扭動,只會讓男人覺得更加誘惑,直看得三人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

  英大見床上這個極美的女人已被按住了手腳,獸心暴發,兩手用力一扯,只聽「滋」的一聲,章慧之左肩連同胸前的衣服已被撕裂,露出白玉般的肩膀和半截酥胸。

  章慧之悲憤無比,想著自己貴為皇后,今天居然會被乞丐汙辱,而且似乎再劫難逃,心裡焦急地默默念著:「天啦,這是怎麼回事,皇上,快來救我,凱兒,快來救我。」她對自己第二個想到人的居然是姦汙自己多次的小兒子,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想要他來救。

  隨著衣服的撕裂聲,章慧之再也沒有皇后的氣勢了,只有做為一個弱女子的恐懼,把希望寄托在悲慘的哭喊中:

  「救命啊,來人啊……快來人……不要,不要,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啊……不,救命啊!」聲嘶力竭的叫喊沒有喚來任何人,反而只是增強了男人的獸慾,很快,這個絕美女人身上的衣服無論里外,都被撕得一條條,礫大的乳房在空中顫顫搖晃,細嫩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芒,看得這三個齷醝的男人口水直流而不知覺。

  「當二,你把她腿拉開點,老子要操她了!」

  當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人強行往兩側展開,下面的花園禁地被毫無保留的展示在陌生男人的眼前,章慧之羞愧到了極點,「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活了,殺了我吧,不要,救命啊,啊——-」,隨著一聲長長的悲鳴,英大那粗大的陽具插入了以前只有皇帝才能專享的肉洞,全身散發的汗臭讓章慧之差點暈厥!

  沒有前戲,沒有愛撫,身處社會底層的英大哪知道什麼憐惜,只有為了滿足自己慾望的深深插入。

  「爽,真他媽的太爽了,老子做夢都想到能搞到這麼漂亮的妞,」自自己的肉洞被這個男人填入之後,章慧之已經萬念具灰,也停止了掙扎,只是默默的流淚,雙眼無神的望著屋頂。

  當二,捨三見她停止了反抗,也都放鬆了力氣,雙手在她乳房和細腰上貪婪的觸摸。

  這英大本來就忍耐了許久,以前又從未玩過麼麼漂亮了女人,而且為了自己的快感,每次都是插入最深處,所以只插了數十下,就大叫一聲,射出濃濃的精液。射完後,英大還是捨不得馬上撥出,直到陰莖軟軟的自動滑出洞口,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章慧之的身體。

  英大剛一離開,當二馬上跳過,把自己早已脹得酸痛的陽具毫不留情的插入了章慧之的軟洞裡。

  「啊,真爽啊,啊,不好,不好,我不行了,」當二隻因先前憋得太久,沒想到只插了十來下,就射了出來。

  捨三見狀,哈哈笑道:「你也太快了吧,快走開,讓我來。」當二懊惱的離開章慧之的身子,捨三馬上被上,把自己脹得老高的雞巴插了進去。

  「我兄弟三人真的撞大運了啊,能操到這麼極品的女人,啊,好緊,咦,這個娘們已經不是處女了哦,」剛才英大二人在操時,只顧著自己享受,根本沒想到這一點,聽捨三這麼一說,都往章慧之的陰部看去,只見捨三的陰莖被大陰唇緊緊包著,陰莖的進進出出就像陰唇在吞吐一般,陰唇兩側已滲出透明的液體,原來章慧之雖拚命抵抗,但總歸是女人,被三人操了這麼久,淫液已不由自主的流出,而從中也很容易看出,她早已被男人耕芸過。

  「哈哈,我還以為真是個什麼好貨呢,原來早就是個破貨了。」「憑她一個小小的宮女,肯定不是皇帝操的。」「是啊,絕對是自己按奈不住,偷偷在外面找野食了。」「也不一定,我聽說,在宮裡有好多宮女找太監來搞自己。」「胡說,太監都沒那活了,怎麼搞?」

  「那活雖然沒有了,但還是可以用別的東西替代,我聽說宮裡有一種帶刺小鐵棒,好多宮女就是讓那東西給破了身!」「浪貨,你自己說說,你是讓什麼給破了身啊,哈!哈!」章慧之聽著他們的淫言穢語,而且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還是不停的衝擊著自己的腦門,只得咬緊牙關,不住的搖頭。

  就這樣,貴為皇后,而此時卻悲慘無助的章慧之被這三個滿身汙穢,面目可憎的乞丐輪翻姦汙,每人都在她身上發洩了至少五次,直到雞巴再也硬不起來了才停下,因精疲力盡,三人在她身旁都沈沈昏睡,即是如此,各自的手還不安份的放在章慧之滑嫩的胴體之上。

  章慧之心如刀絞,怎麼也睡不著,已經紅腫的雙眼再也流不出淚來。

  聽著耳邊漸漸響起的呼嚕聲,章慧之腦海慢慢的回想這開始的一切,來到這個恥辱的地方之前能記起最後一件事是什麼,「是的,記起來了,我當時剛剛來到『常府』後門,正欲敲門,一人具忽然從後面把我迷暈了,這個人是誰?他怎麼知道我的行蹤,難道,是她?這裡是哪呢?應該不會離皇宮太遠的,一定會有人來找我的,我只要再堅持忍耐,皇上一定會來救我的,對了,還有凱兒。」想到這裡,章慧之不覺面熱了起來,又不敢想像就算皇帝救了她後,發現她這幅模樣,後果會怎樣,心中是又希望又害怕。

  想了一會兒,章慧之忽然感到下身酸脹,原來她睡的時間不短,而醒後又被三人姦汙不停,這時發現自己尿意很急了。

  章慧之強烈忍住,見那三人已鼾聲大起,覺得他們應該熟睡了,逐輕輕把搭在自己身上那髒乎乎的幾隻黑手拿開,直起身躡手躡腳的準備下床。

  誰知那當二看似睡著了,其實只是太疲倦了,並未睡死,朦朧之中,見章慧之爬起來,以為她要逃跑,驚得快速站起,一把拉住她的手,叫道:「想逃,哪裡走!」這一叫,把另兩人也驚醒,趕忙站起,卻見章慧之跌在草床上,正捲縮著身子,雙手捂著自己的陰部,瑟瑟發抖。

  英大見此情形,問道:「怎麼回事?當二。」

  「大哥,這騷貨想趁機逃跑。」

  英大冷冷的望著躺著的這個不停抖動的女人,雙手用力按著自己的恥部,停了一會,忽然笑道:「哈哈,她不是要逃跑,是要灑尿了。」「什麼,是嗎,」

  「確實是耶,這樣吧,大哥,我們來幫這個騷娘們吧,哈,哈。」「你們打算怎麼幫。」

  當二對捨三使了一個眼色,捨三對視著淫笑一聲,猛的一齊動手,一人架住章慧之的一條白花花的大腿,把她托到了空中。

  「啊——」的一聲驚叫,章慧之被架起,雙腳離地,陰穴到屁眼這一條深溝都被拉開,章慧之差點就一把尿了出來,顫抖的身體懸空無所依托,兩手不由自主的摟住當二與捨三的脖子。

  當二與捨三感受著章慧之柔軟的大屁股在手上上下擠壓的快感,淫笑著架著她住側邊的茅房走去,耳邊傳來「不要,放我下來」的哭泣聲,使二人已經疲軟的陰莖幾乎又要硬起,英大也淫笑著跟在後面。

  茅房就在隔壁,沒幾步就到了,當二與捨三把章慧之的屁股托高,兩腿大大拉開,笑道:「騷貨,快尿吧!」章慧之被兩人擺弄成從未有過的羞恥姿式,雖然腹部漲得難以忍受,但怎麼能尿出,只是拚命忍住。

  「不要,不要這樣,求求你們放我下來,讓我自己來,我不要這樣」。

  聽著女人的哭泣,三人更是大笑,

  「有男人這樣伺候的灑尿,就是你宮裡的皇后和妃子都享受不到了,快點,哈,哈!」章慧之不住的抖動,強忍著陣陣襲來的尿意,汗水打濕的秀髮緊貼在臉龐上,顯得更是嫵媚。

  當二見狀,笑著在她耳邊說道:「騷貨,別忍了,若是把肚子忍爆了,那以後每晚都要尿床了啊,哈哈,」熱氣吐在章慧之的耳朵裡,使得更是難以忍受。

  捨三淫笑著騰出一隻手,食指和中指不停的在章慧之那已微微張開肉縫間摸著,嘴裡還發著「噓噓」的聲響。

  只聽到章慧之「啊——」的一聲長嘯,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如瀑布般飛流直下。

  「看咧,出來了哦,」

  「哇,好大的臊氣,女人的尿氣怎麼這麼濃。」「媽的,剛剛還說不尿,話還沒完,就把老子的手打濕了,真是個騷貨。」章慧之覺得最後一絲尊嚴隨著這噴灑的尿液帶走了,想著自己昨晚還是皇后之尊,今天卻是這無比淫賤的模樣,心下淒然,大哭起來。

  有人說女人的哭聲,是男人性慾的催化劑,這話確實沒錯,三人見這個糜穢的情景,本來已經垂慫的陰莖,奇跡般的又硬了起來。

  三人快速把章慧之又扔回了草床上,如狼似虎的對她展開了又一輪侵犯,章慧之只是睜著雙眼,既不哭喊也不反抗。

  三人每人操了一次後,再也沒有精力了,各自躺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肚子早已咕咕直叫,餓得前肚快要貼到後背了,趕緊一齊動手,開始做飯。

  不一會,飯做好了,捨三盛了一碗白飯走到章慧之身前,遞出說道:「騷貨,坐起來,把飯吃了。」章慧之這時心下慘淡,腦袋空空,覺得已沒有臉面再活下去,緊閉雙唇,把頭扭到另一邊,理也不理。

  英大在一旁見狀,知道她已有求死之心,逐從案板上拿起菜刀走過來,用刀鋒在章慧之的秀臉上來回揮舞幾下,「臭娘們,想死,可沒這麼容易,哥幾個還沒玩夠了,你若是再不吃飯,我就在你臉上劃幾下,到時臉上沒地方劃了,就在你奶子上來幾下,」說著,手一動,割斷了她峨眉前的幾縷秀髮。

  章慧之聽這麼一說,早已是花容失色,心下雖有求死之意,但一想到自己引以為豪的國色之容,傲然之姿,若是這樣被摧殘了話,那可比死還難受。特別是見自己珍愛的秀髮被割下了少許,嚇得掙扎坐起,叫道:「別,別,我吃,我吃。」「賤貨!」英大滿意的收了刀走開。

  章慧之以前在皇宮,那可都是錦衣玉食,手捧著這已略有黴味的米飯,哪裡嚥得下,肚子雖然早就咕咕作響,但怎麼也不願張口。

  「怎麼,嫌飯不好吃啊,老子天天吃這個,再不吃,別怪老子不客氣!」章慧之一來害怕,二來肚子也實在是太餓了,便屏住呼吸,微張櫻唇,吃了一口。人在餓時都是飢不擇食,這章慧之本來是高貴無比,先前不願食這種食物,但米飯一入口,飢餓便很快打敗了矜持,很快,一碗米飯就被吃得精光。

  一天很快過去了,當第二天的陽光照進屋裡時,四人都已緩緩醒來,清晨溫暖的陽光照射在章慧之雪白的肌膚之上,這具成熟美妙的肉體顯得更加無比誘人。

  英大三人剛一睜眼,想都沒想,又撲上去,在女人身上肆意發洩。

  這三人平時幾乎沒有碰過女人,多年的存儲現今有了發洩之所,故三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不停地折騰著這個高貴的女人。

  章慧之見已是新的一天開始,還沒有見有誰來救自己,心下產生了一股絕望之情,面對那三人粗暴的抽插,只是默默忍受,雖然陰道被插得濕淥淥的,但內心有一個聲音在迴響,一定不能達到高潮,不能完全屈服給這三人下賤的男人。

  這次,當二又和先前一樣趴在章慧之身上用力抽插著,見她還是同樣一動不動,心情也沒有以前那樣滿足了,衝著她叫道:「騷貨,怎麼不出聲啊,快點給老子叫出來。」章慧之只是咬緊牙關,一聲不哼,當二不由也有點掃興,「媽的,這騷貨被我們操了這麼多次,每次都不發出聲響,和操個死人一樣。」捨三在旁笑道:「你能操這麼漂亮的死屍,你也知足吧。」英大突然詭意的一笑,輕聲對捨三說道:「老三,你去把隔壁的吳老頭叫來。」。

  捨三吃驚的望著英大,「大……大哥,去叫那個死老頭來操她嗎?」見英大肯定的點了頭,憤憤的走出去產,邊走邊嘀咕:「便宜這老東西了。」章慧之對他們的對話置若罔聞,好似沒聽到樣。

  一會兒,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英大,有什麼好事,非要叫我這老人家過來啊,在我家裡說不就可以了。」只見一個老態聾踵,駝著背,面如槁木的老頭顫顫的走了過來。

  英大笑著說道:「吳叔,我以我們是鄰居一場,有個好東西給你享用。」說完指了指躺著的女人。

  這時當二已經發洩完了,只有章慧之瞪著眼,怔怔地臉朝天。

  吳老漢驚得眼珠都快掉了,急步走到床邊,「老天啊,你們從哪弄來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活了七十歲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女人。」說著擦了擦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我真的可以嗎?」英大笑道:「當然是真的,你想操多久就多久。」章慧之這時才回過神來,見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正在她身邊解衣,驚得大叫:「別,不要讓他碰我,不要……」,又要站起逃跑,她剛一動,就被二人按住了手腳,哪動得了。

  章慧之對著正按住她手的捨三說:「求求你,不要讓他碰我,」捨三見到她淒美絕倫的神色,心中略軟,聲音柔和說道:「誰叫你讓我們哥三操的時候毫無反應,何必了,」章慧之急急說道:「我會反應的,我保證會,求你們讓他走開。」英大一聽,笑道:「真的嗎?那你發誓。」

  「我發誓,你們操我的時候保證叫出聲來,求求你們別……」「那好……」

  章慧之聽後正欲鬆口氣,突然英大對著吳老漢一推,吳老漢那已硬起的老雞巴插入了女人的肉洞。

  「不——,你們騙我!」章慧之發出淒慘的悲鳴,「不要啊……」吳老漢可不管身下的女人的反應,只是口裡叫著:「好爽啊,以前真是白活了。」但年紀畢竟太大了,體力不夠,插著插著整個人全伏到了這香軟的肉體之上,章慧之聞到他身上刺鼻的惡臭,差點嘔吐出來。

  英大三人笑著看著這一切,只見吳老漢身子越趴越低,後來完全伏在了章慧之身上,英大笑著去拉他的肩,「你這老頭,太不知足了吧,還要同時吸奶。」誰知這一拉,吳老漢嘩啦一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英大三人大吃一驚,再一探氣息,吳老漢已停住了呼吸,臉上還帶著僵硬笑容。

  「晦氣,這傢夥居然死了,」

  「他也值了,能死在這麼極品的女人身上。」

  「你們兩個,把他屍體擡到後院埋了,」英大吩咐另二人,又衝著驚恐萬狀的章慧之說道:「你若是還是象以那樣,我就再叫像這個老頭一樣的人來操你,聽見了嗎!」看著章慧之驚恐的點頭,得意的哈哈大笑。

  從此,這個貴為皇后的女人在這三個乞丐姦淫時再也不敢不出聲了,聽著她「哼哼」的呻吟聲,英大等人還在她耳邊不停的勸說:

  「其實你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反正是要給男人操的,有什麼大不了的。」「你還幻想讓皇帝來操你啊,皇宮裡這麼多女人,他也不會看上你的,何況你年紀也不小了。」「就算有人救了你,你現在這樣還能進得了皇宮嗎?進了也是一個死。」「是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別想那麼多,好好讓自己享受吧。」這樣,又過了兩天,章慧之開始還只是強行配合,後來對自己能否離開產生了絕望,再到後來發出的呻吟已經沒有任何強迫之意了,就像已經發情的母獸,發出淫蕩的叫喊。

  「騷貨,你爽不爽啊!」

  「爽,好爽,再用力點,啊……啊……要死了!」「這樣操起來才真爽,啊,你的騷屄真緊,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好燙,子宮要滿了,啊……用力啊!」「想要嗎?騷貨!「

  「要,想要,快點給我!」

  「想要就求我們。」

  「求求你們,幾位大哥,騷貨好癢,求大哥幫騷貨止癢!」「哈哈,想不到任何女人只要放開後,真是賤得要命!」一晃五天過去了,經過英大三人沒日沒夜的調教,章慧之早已忘記了自己皇后的身份,每天除開吃飯睡覺,就是與他們做出種種淫蕩的姿式以麻醉自己。

  這日,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年青女子進了這間破屋,逕直走到了裡處,而屋內正在上演一幅活春宮圖的四人並未發現有人進來。

  只見章慧之坐在當二的身上,兩人的陰部緊緊地粘在一起,纖細的柳腰不停地扭動,櫻紅的小嘴正貪婪的吞吐捨三的陽具,兩隻手抓著英大陽具上下撫摸,一頭烏黑的長髮隨著頭左右搖擺,發出的迷亂的喘息聲充滿整個屋子。

  來人正是皇后身邊的侍女,小茹,她一絲冷笑的看著眼前的景象。這時,英大看到了她,臉色一變,急忙走了過來,陪笑道:「姑娘,是你。」其餘二人也同樣吃驚,一齊放開身上的女人,走到了英大身邊。

  「姑娘,你早來了啊,怎麼也不叫小的們一聲。」當二諂笑著對小茹說道:「姑娘送給小的們的這個女人真是極品啊,小的不知怎樣感……」這個「謝」字還沒出口,突然當二臉色大變,一口鮮血吐出,「呯」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那二人大為驚怒,轉身欲跑,小茹身形晃動,手中匕首又已刺穿捨三的心臟。英大見逃不過,向小茹撲來欲與她拚命,只見還未近身,就又被刺倒在地。

  小茹看著那臉神還大惑不解的屍體,「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你們死得已經夠值了!」邊往前走去。

  眼前發生的一幕,章慧之看得清清楚楚,嚇得目瞪口呆,見小茹走到自己身過,低下頭,看也不敢看一眼。

  小茹拉長著音笑道:「這是誰啊,哦,這不是高貴無比的皇后娘娘啊,您這是在幹嗎啊,你不認得我了嗎,娘娘。」章慧之低著頭,用頭髮遮住眼睛,面色慘淡。

  小茹見皇后不說話,「哼」了一聲,把一包裹扔在地上,冷冷說道:「想跟我回皇宮的話,就把這衣服裝上。」說罷轉身走出屋。章慧之猶豫片刻,才抖抖索索的把地上的衣物拾起。

  一個時辰後,一架二人小轎擡到了皇宮鳳儀殿門口,小茹從裡面走出,對門邊的兩個宮女說道:「你們把門打開,這轎子裡是給皇后娘娘治病的密方,娘娘用了之後,兩三天後就可以出來走動了。」二宮女依令把宮門打開,兩太監把轎子擡進宮內,就出去了。

  小茹見門關上後,衝著轎子說道:「出來吧,娘娘。」章慧之身著宮女的衣物,一臉憔悴的走了出來。也不搭理小茹,逕直往床邊走去,這幾天實在太累了,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直想好好的睡一覺,什麼也不想。

  剛走到床邊,忽然看到皇后的鳳袍整齊的平放在床上,不由心裡一酸,怔怔地掉下淚來。

  小茹走到皇后身後,冰冷地說道:「娘娘放棄這麼高貴衣服,而穿著下人的衣物私自出宮,是又想找別的情郎吧!」「你……你……你,都是你幹的!」章慧之自進入鳳儀殿後又找到了皇后的感覺,但對著小茹怎麼也沒有以前的底氣,「是你,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小茹冷笑著:「不錯,是我幹的,那娘娘偷偷出宮又是為了什麼,若不是我早有發現,那今日我恐怕是早已死無全屍了吧。」章慧之見小茹說出當日出宮之事,底氣一洩,軟軟坐下,說不出話。

  小茹接著說道:「娘娘出生豪族,地位高貴,何嘗把我們下人放在眼裡,就算前不久被自己兒子姦汙了,可也只是身從而心不從,你那日出宮,是想找個人幫你擺脫如今的狀況吧,」皇后在聽到說到自己被兒子姦汙時已是滿臉通紅,「你,你怎麼知道的?」小茹冷笑道:「這個奴婢就不會說了,但是這件事我是會為娘娘保密的,連三王爺都不會知道,只要你答應奴婢的一個要求就是了」。

  「什麼要求?」,章慧之無奈的問道。

  小茹冷哼一聲,拿出一張信紙,遞給皇后,說道:「娘娘看了就知道了。」章慧之疑惑的接過紙,看著看著,不由雙手抖動,全身發顫,紙上的原文是這樣寫道:

  「吾,劍北大族章氏之女慧之是也,現為天子之後,母儀天下,奈何高貴之表,內心淫蕩,先通姦於佛寺之僧,後見吾之幼兒俊美挺撥,浪心不止,又勾引於深宮床榻,每日思親兒之陽具,一日不得,騷癢難奈,為求吾兒之恩寵,願自棄母后之尊,甘為賤奴,常侍左右。」小茹看著皇后已經變形的臉,冷冷說道:「娘娘近日被幾個乞丐玩弄,奴婢見到時,好像娘娘非常的享受,沒有半點反抗之意。難道這紙上的條件娘娘還覺得不可接受嗎?」章慧之羞愧無比,輕聲說道:「不是這樣的,我不是自願的。」「其實這幾日三王爺是來求見過娘娘的,但是都給奴婢擋了回去,王爺對娘娘這幾天發生的事一概不知,要是他知道了你出宮的目的和這幾日被乞丐玩弄的經過,他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我想娘娘不要我說也會知道的。」章慧之低頭含淚道:「那我該怎麼做?」

  「在上面畫個血押,奴婢保證除開天知地知,就是你知我知了,這封信奴婢也會好好收著,不會讓任何人看,包括三王爺。」皇后嘴唇緊咬,心下一狠,用力咬破手指,在上面重重的按下,接著如同靈魂被抽出一般,軟軟的癱倒在床上。

  小茹收好信紙,沒看皇后一眼,轉身丟下一句話,「後天三王爺會見你,請娘娘好好準備。」寶山,位於皇宮正後方,是當年挖護城河的淤泥堆積而成的,也是皇家的私家園林,非皇室成員不得進入,上面綠木蔥蔥,鳥語花香。

  在接近山頂處有一座小亭,站在此處可以眺望皇宮全景,此時一華服少年正獨自一人觀景,他正是嶺南王士凱,前幾日他欲進宮求見皇后,沒想到居然被小茹擋了回去,說什麼皇后現在正有風寒,怕傳染給她,還說什麼過幾天皇后會給他一個大大的驚喜,正在不得其解時,昨日小茹傳信於他,說今日皇后要見他,約在了這個皇室才能到的禁地。

  正想著,只見亭前的台階下出現兩個身影,正是小茹攙扶著自己母后過來。

  士凱心下高興,坐在中間的石凳上,面帶微笑的看著兩個極美的女人款款而來。

  見二人已上來,士凱面對小茹笑道:「這幾天你葫蘆裡到底賣著什麼藥?」小茹輕笑道:「王爺馬上就知道了。」說著望了望身邊的皇后。

  士凱順著一看,發覺母后與平時不同,身著大紅鳳袍,頭戴華麗鳳冠,全身飾物都帶齊了,這下連士凱都大為意外,因為此裝束非常隆重,皇后一年當中都難穿戴兩次,不是重要日子是不會這樣打扮。

  士凱正疑惑時,只聽小茹輕輕咳嗽一聲,只見皇后低著頭,「撲通」一聲跪下,向士凱行五體大禮,口中稱道:「臣妾拜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士凱又驚又喜,不敢相信的問小茹:「你,你是怎麼做到的。」小茹笑道:「其實也不完全是奴婢的功勞啦,這幾日娘娘身子有點不適,細細地想了好久,也同奴婢說了許多,昨日終於想明白了,娘娘說她以前對王爺不怎麼好,而王爺卻沒有絲毫怪她,還讓她體會到了做為一個女人的極大快樂,所以決定今日要為王爺拋棄以前的身份,做王爺的女人。」士凱對小茹笑道:「真有你的啊,本王不會虧待你的。」小茹嬌笑道:「能為王爺盡點薄力,是做奴婢的榮幸,只是王爺以後別忘了奴婢就是了。」士凱哈哈笑道:「你立了如此大功,本王永遠不會忘記的。」小茹見此,說道:「那奴婢告退了。」見士凱點點頭後逐轉身離開。

  皇后此時還匍匐在地上,不敢擡頭,翹起的美臀被華麗的衣裙包著更顯得圓潤光滑。

  士凱雖是慾火中燒,但還是強忍著,盡量用平淡的語氣說道:「母后,剛才小茹說的都是真的嗎?」「是,是真的。」章慧之細若蚊蠅。

  「聲音太小了,本王聽不清楚,擡起頭說話。」章慧之緩緩擡起頭,一臉羞態,大了點聲說:「是真的,王爺。」說著又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

  士凱笑道:「既然是真的,那怎麼樣讓本王知道你的誠意啊。」章慧之聽後,一聲不響,稍稍直起上身,但仍跪在地上,雙膝前移,手腳並用,爬到了士凱腿前。

  士凱見著母后大屁股一扭一扭的爬過來,感到心曠神怡,無比舒暢,這時,皇后已擡起頭,只見她面若桃花,杏目流光,眉目中帶著萬種風情,嬌羞中帶著少許期盼。士凱哪還忍得住,欲馬上把自己的大雞巴掏出,卻知皇后已用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觸摸到了他那高挺的陽具之上,雖還隔著衣服,卻也是舒服異常。

  章慧之輕輕把士凱的大雞巴掏出,摸了兩下,便一口含在嘴裡,用柔軟的舌頭輕舔,士凱舒服得輕聲發也聲來,章慧之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後,更是賣力起來。

  士凱心想:「雖然我以前玩過母后這麼多次,也把她搞到高潮多次,但是她每次都要拚命抵抗一翻,從未主動過,小茹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讓母后改變心意,真是個奇女子啊。」半個時辰後,山亭之中,只見一男一女渾身赤裸,兩人氣喘聲聲,女人雍榮華貴的臉上透出著淫蕩之氣,她背靠著欄柱,一條修長的玉腿被年青的男人用手高高豎過頭頂,下體的那個肉洞被男人肆意抽插,花花的淫水順著大腿一直流到地下,肥美的一雙大奶隨著男人的抽插上下起伏。

  「啊……啊……臣妾舒服死了,啊……,王爺好棒,插死臣妾了,好……好……棒。」「不要自稱臣妾了,還是稱母后。」

  「是……是的……王爺……臣妾……母后快不行了,求求王爺,求求兒子,我的大雞巴皇兒,插死你這個淫蕩的母后吧,全部射進來,讓母后接受皇兒的恩寵,啊……啊……啊……皇兒,再用點力……啊……」士凱望著這個已經完全迷亂的女人,得意萬分,知道母后無論從身體還是從心理都已是他的人了,心想:「本王準備已久的計劃終於可以開始了。」正在此時,「啊——」的一聲悲鳴,皇后高潮了,一股淫液噴出,久久不停,打濕了整個地板。

  第四章 穢亂深宮血四濺

  東宮,前殿。

  一頭帶紫金冠,身著繡有四爪龍袍的青年男子正在屋內走來走去,顯得焦慮不安,他濃眉寬峨,氣宇軒昂,正是當今太子士旋。

  「太子爺,您坐著休息一下吧,」站在屋內左側的一黃衫少婦說道:「別為這事傷了身子,」她是太子的正室,太子妃李可兒,半年前才與太子成婚,是南方蘇州大族李氏之女,長得傾國傾城,花蓉月貌,在娘家之時就已名艷天下。

  太子停下跺腳,望著李可兒說道:「可兒,你說我怎麼能不著急呢,自與你大婚後,除五個月前一起見過父皇母后一次,至今還沒見到過母后,要知道以前母后可是每隔十來天就要召見我一次,而這段時間我都求見四次了,母后都不肯見我,還有,兩個月前,聽說她身子不好,我特意去看望,她都不見,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李珂兒說道:「可能是母后最近在清修吧,聽說母后不是對敬佛比較虔誠。」「愛妃啊,若是真的這樣我也不會這麼急了,你還不知道吧,三弟這段時間經常出入鳳儀宮。」「哦,是嗎?」李可兒也略有吃驚,「這樣看來確實有點不同尋常。」士旋說道:「以前母后是最不喜歡二妹和三弟的,這個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現今我這個她最疼愛的大兒子她不見,而經常召見最不喜歡的那個,你說不奇怪嗎?」李可兒說道:「太子爺,你也不必心慌,就算母后開始對三弟好了,其實這也是好事,能消除三弟對你的一些不滿,況且,您可是皇上的大兒子,正宗的儲君,無論誰都不能把你怎樣。」「話雖如此,但是……」,士旋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對著李可兒說道:「愛妃啊,可我怎麼總覺得心理不踏實。」李可兒輕盈走到太子身邊,抓住他的手,柔聲說道:「阿旋,你想得太多了。」就在此時,有下人傳報,「啟稟太子殿下,太子妃,鳳儀宮的吳公公來了。」太子二人不由四目相視,李可兒笑道:「太子,我說您想得太多了吧,看,肯定是母后派人來叫你去見她。」太子也是心中大喜。

  一會,下人領著吳公公進來,吳公公見過禮後,朝太子道:「太子爺,皇后娘娘說了,她前段時間聽張道長的告戒,這五個月不能與太子相見,怕有血光之災,今日期限已到,特命小的前來請太子爺於今日未時到鳳儀殿述話。」士旋很是高興,賞了吳公公,道:「你先回去回話,本王準時去拜見母后。」吳公公謝恩後離開。

  「快來幫太子爺沐浴更衣,」李可兒很是歡喜,吩咐下人道。

  鳳儀宮位於皇宮西側,所以也被人稱為「西宮」,它並不是單獨的一座宮殿,而是由十多座大小不等的建築構成的宮殿群,四周還被紅色的高牆圍實,形成一個封閉獨立的院落。

  未時剛到,太子士旋就已來到了鳳儀宮的大門口,他叫隨行宮女進去通報,不一時,門打開,一綠衫宮女出來,行禮道:「太子殿下,娘娘說了只想同您母子單獨敘話,」士旋也不在意,對隨行人等說道:「你們先回東宮吧,本王稍後再回。」眾人「諾」了一聲後,轉身離去,太子跟隨西宮宮女進入院子。

  快到皇后寢宮台階下時,這宮女停下腳步,對太子說道:「殿下,請您一個人進去吧,奴婢不敢打擾,先行告退了。」太子點了點,宮女逐轉身出宮門,並把大門關上。士旋暗自奇怪:「昔日都是母后最貼身的宮女小青迎接我,今日怎麼是叫一個以前沒怎麼見過的宮女召我?」但也只略一沈吟,便擡腳走上台階。

  來到門口,士旋停步朝內用恭敬的口吻報道:「兒臣士旋拜見母后」,屋內安安靜靜,沒一絲聲音,士旋輕咳一聲又大聲道:「兒臣士旋拜見母后!」,只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院內回想,整個大院靜悄悄,好似沒人居住一般。

  士旋以前來鳳儀宮都不知道多少回了,這等情況還是第一次遇見,心下起疑,用手推了推大門,只聽「吱」的一聲,大門即緩緩打開。

  「咦」,士旋略帶疑狐,跨步進入殿內,但見裡面桌椅,屏風,花屏等都一如往常,卻是不見一個人影,整個房裡透露著詭異的安靜。

  士旋走到屏風邊不再動步,因為裡面是母后的休息之處,心想:「莫非母后還在午休,但此時應該也要起來了啊,便小說道:「母后,旋兒來看您了。」還是像剛才一樣安靜,靜得讓人可怕,士旋實在忍不住,往屏風側邊走去,欲進去一看究竟。

  剛走兩步,忽然一個黑影從裡面閃出,一拳向自己襲來,風聲呼呼作響,士旋猝不及防,連忙側身閃過,哪知那黑影快速無比,另一拳又已揮出,直打在太子胸前,士旋被打得站立不穩,後退幾步,不禁又驚又怒,沒想到居然在深宮大院,皇后的寢宮之中,會有人敢偷襲他這個堂堂太子。

  士旋怒喝道:「是什麼人,好大膽,」忽見來人又是一掌襲來,士旋連忙雙手架住,透過窗戶傳來的陽光,終於看清楚了來人,正是自己的三皇弟,被封為嶺南王的士凱。

  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太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是他,「三,三皇弟,怎麼是你。」也就是這一分神,士凱馬上掌法變指法,用力向前,點中了太子的膻中穴,太子全身一麻,坐倒在地,士凱迅速靠近,一下點中了太子手腳的八大穴位,使他只能倚靠屏風癱坐在地上。

  太子坐在地上不住喘氣,怒喝道:「三皇弟,你瘋了!竟敢偷襲我!」士凱只是笑吟吟地看著他皇兄,並未答話,反面側身坐在旁邊的圓凳上,翹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一壺酒,斟了一小杯,一飲而盡。

  太子見狀,怒氣攻心,破口大罵道:「小凱,你什麼意思,知道你是在做什麼嗎?若是讓父皇母后知道,你可清楚後果!快解開我穴位,聽到沒有!」士凱只是面帶微笑的獨自暢飲,對太子的怒喝充耳不聞。

  不多時,太子罵得口乾舌燥,逐停下,怒目圓睜憤憤地望著士凱。

  士凱吸了一口酒後,道一聲:「好酒」,轉動一下身子,面對太子笑道:「皇兄,自你大婚後我就沒見過你了啊,想是皇兄夜夜抱嬌妻,都不記得兄弟了吧。」太子怒道:「你說這些幹嗎,先把我解開穴位再說。」士凱笑道:「皇兄急什麼,時候到了自然會解開的,而且我們兄弟兩一直沒機會這樣單獨面對面說說話,今兒這樣聊聊不是很好。」「你好大膽,居然敢在母后的寢宮偷襲我,」士旋說道這裡,忽然想到皇后,放聲喊道:「母后,母后,您在嗎,母后——」。

  士凱也不制止太子,笑道:「母后以前對你疼愛有加,卻對我與二姐冷若冰霜,而這段時間母后卻連見都不願見你一面,你是不是也有失落、喪氣的滋味?所以今日母后一召見你,你就迫不及待的跑來了,是不是,但你可曾想過,我這麼多年又是什麼感受!」說道這裡士凱聲音嘶啞,笑容全無,臉上顯現出憤怒猙獰之色。

  太子見到士凱扭曲變形的臉,不覺心驚,又有一絲愧意湧上心頭,怔怔地說不出話來。

  士凱看了看太子的臉,突然放聲大笑道:「哈哈,你不是要見母后嗎,我馬上就讓你見到她!」說著,走到屏風的側邊,彎下身,從地上拾起一個物件,帶著「叮叮」的聲音跟隨士凱來到凳子邊上。

  太子面帶疑惑,見士凱又是一屁股坐在凳上,居然他手上是一條鐵鏈,鐵鏈彎彎曲曲拖在地上,另一頭沒入屏風內,不知是繫在何物之上。

  士凱用手指把玩著鐵鏈鏈頭,陰陰笑道:「皇兄想見到母后嗎,做弟弟的馬上讓你見到,而且是讓你見到一個真實的母后,」在說道「真實」二字的時候,士凱重重的念出。

  看到太子迷茫的眼神,士凱冷笑一聲,雙手把鐵鏈用力一扯,喝道:「出來!」只見鐵鏈瞬時繃緊,離地有一尺餘高,聽到屏風裡面有人發出一個沈悶的哼聲,但並未見有什麼東西從裡面出來。

  士凱臉色一沈,雙手更是用力一拉,怒道:「還不出來,反了嗎。」很快,又聽到鐵鏈扡在地上發出的「叮叮」聲,只見一個身影從屏風後跪著爬出,華麗的繡鳳大紅袍披在一個極美少婦身上,烏黑的髮髻上插了一支燦燦的金釵,釵上的珍珠隨之搖擺不已,一雙明亮的眸子見到坐在地上的太子立馬淚光盈盈,欲發出聲的小嘴卻被塞住的絲綢緊緊摀住,只能聽到含乎不清的「嗚嗚」聲。

  太子目瞪口呆的望著,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自己那高貴端裝的母后,居然已這種無比羞恥,無比下賤的姿式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母……母后,」太子覺得自己快要發狂了,「士凱!瘋了!這是怎麼回事!母后,你怎麼了!」皇后章慧之此時內心是羞愧無比,身上寬大的鳳袍雖然完全遮住了她的身子,但其實裡面的她卻是一絲不掛,而且更為丟人的是脖子上居然套著一個狗圈,圈上鐵鏈的另一頭被自己小兒子牽扯著。剛才屏風外發生的一切她都聽到,本想叫大兒子快點逃走,但是苦於口被封住,只能焦急的祈禱,後發覺太子被制服後,更是惶恐不知如何是好。

  士凱笑道:「皇兄,你不是要見母后嗎,現在見到了怎麼大呼小叫的,」太子氣得臉色發白,「士凱,你完全瘋了,你不拍父皇把你碎屍萬斷嗎!」士凱哈哈笑道:「這個可不是我想把母后這樣,而是母后自己求我這樣的。」章慧之聽到士凱這麼說,羞得把臉藏在一邊,不敢擡頭。

  「胡說!」

  「是嗎!」士凱站起來笑道:「皇兄可能還不知道真實的母后是個什麼樣的人吧,」說著走到皇后身邊把她嘴裡的絲綢解開,「母后,你自己告訴皇兄吧,是不是你自願的!」章慧之羞憤至極,這種話如何說得出,輕聲對士凱說:「凱兒,求求別這樣,」,聲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啪」的一聲,士凱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皇后臉上,喝道:「怎麼稱呼本王的,轉過頭,快點說,大聲點!」接下來太子看到了無法忘掉的一幕:昔日高高在上,至尊高雅的母后緩緩轉過頭面對太子,眼神空洞,說道:「是母后自願的,是母后求三王爺這樣做的。」說完又馬上低下頭。

  士凱較為滿意,說道:「那你說說為什麼求本王這麼做。」皇后只想快點結束這場對話,自暴自棄地大聲道:「因為臣妾很空虛,很寂寞,而且很淫蕩,非常希望有男人的大雞巴來征服臣妾,三王爺憐惜臣妾,用他高貴的大雞巴賞賜了臣妾,臣妾為感謝王爺的恩寵,自願做她的女奴,這具身子也任由三王爺享用。」說罷,伏在地上大哭。

  「不,不會的,母后……」,太子狂亂的大叫:「士凱,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士凱只是冷笑著,說道:「看到皇兄還是不願接受事實啊,那我就讓你眼見為實吧!」說完,又走到圓凳邊坐下,衝著皇后喝道:「賤人,爬過來!」皇后身子一怔,四肢移動,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向士凱,眼光直視,不敢看太子一眼。

  來到士凱的腳前,皇后兩眼汪汪的望著他,見士凱對她一瞪眼,皇后一顫,忙低頭說道:「三王爺,臣妾來伺侯您了。」說著,撲下身子,用手輕輕地脫下士凱的兩隻鞋,接著又褪下襪子,捧起一隻腳,用她那紅嫩的雙唇親吻士凱的腳指頭。

  太子見到母后這一幕,驚得停止了出聲,內心萬分紐結的看著她。

  士凱坐直身體,微閉著雙眼享受著腳下自己母親的服務,臉上露出舒暢得意的神色。

  章慧之從下往上一路用小嘴親過,同時把士凱的襪子褪下,當把士凱內褲脫下時,他那早已直直豎起的大雞巴一下彈出,打在皇后的臉上,章慧之輕柔地舔著下面的陰囊一會,接著又把裡面蛋蛋含在嘴裡允吸。

  士凱感受著母后那小嘴的溫柔,極是舒服,也不由說道:「啊,好爽,母后,你的小嘴越越厲害了啊,是不是本王調教有方啊。」章慧之把含著兒子大雞巴的小嘴抽出,輕聲說道:「是王爺調教的好,臣妾是越來越離不開王爺的雞巴了,」說後又把雞巴含著吞吐起來。

  原來這兩個月,章慧之被自己小兒子天天調教,知道自己越是說淫蕩的話,他也洩的越快,今日實在不願自己在另一個兒子面前完全失態,所以想盡快的讓士凱洩出來。

  士凱看著自己母后兩眼間的媚態,聽著她「嗚嗚」的哼聲,一股電流直衝腦門,暗想:「不好,這次來得怎麼這麼快。」其實他不知,今日在自己皇兄眼前玩弄兩人共同的母親,所心心理身體都是興奮異常,故比平時更難以控制。

  隨著士凱一聲悶哼,一股精液已經射出,而章慧之卻不敢吐出半分,張著嘴把濃濃的精液全嚥下了肚。

  太子看到自己母后與三弟的這翻醜態,無力的垂下頭,閉上眼睛,不願再看。

  士凱見狀,笑道:「皇兄別這麼早閉上眼睛啊,咱們母后那誘人的身子你還沒見過咧,做弟弟的就讓你大飽眼福。」說著站起來,手往皇后背上一扯,本來僅是披在身上的鳳袍一下就被掀開,露出皇后那潔白如玉的胴體。

  章慧之仍是翹著屁股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只有輕微的顫動身子才可看出她無限羞愧,士凱笑著走到皇后身後,在她那光嫩的臀肉上輕彈一下,光嫩雪白的屁股在陽光照射下泛起陣陣波瀾,士凱得意地說道:「好有彈性的屁股啊,皇兄,你也想摸摸吧。」卻見太子已緊閉雙眼,嘴裡唸唸有詞,原來他正在暗唸經文,士凱冷笑道:「皇兄還真有你的,等下讓你見見母后淫蕩的樣子看你還受得住」。

  士凱也不再理會太子,轉過來對著皇后的屁股拍了一下,說道:「賤人,你以為讓本王洩了就沒事了,還早著了。」章慧之哭泣道:「王爺,臣妾很聽您的話了,別在這裡玩弄臣妾,到裡面臣妾再好好伺候你好嗎,」說著抱著士凱的腿不住哭泣。

  士凱見到梨花帶雨的母后,沒有半點觸動,反而淫心更濃,半蹲下來抓著母后那一對柔軟的乳房,手指在早已翹立的乳頭上緩緩轉動,笑道:「母后,我們再來玩一個花樣,只要你好好配合的話,我就答應。

  皇后忙點頭道:「臣妾願意,王爺想怎樣,臣妾一定配合好。」士凱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啊,」說著便走入屏風後。

  皇后不知道要幹嗎,緊張地望著屏風,而一旁的太子只叨叨念著,好像不知道旁邊發生的一切似的。

  很快,士凱從裡面拿出一根長長的東西,另一手還提著一桶水,章慧之見到後,驚叫道:「這……這……」,原來這是一根中空的牛皮管。

  士凱笑道:「賤人,把屁股再翹高點。」

  章慧之也隱約猜到了士凱會怎樣對她,心下恐懼,「別,別這樣對我,求求王爺別這樣對待臣妾。」士凱捏著皮管的一頭,笑道:「剛才母后還答應得好好的,怎麼,想不聽本王的話了啊。」說著用手拍了拍皇后雪白的屁股,「翹起來」。

  章慧之不敢拒絕,含著淚用力把屁股朝上頂,兩半屁股中間的菊花幾乎與地面平行,下面的大陰唇也被頂得稍稍張開,裡面紅紅的嫩肉隱隱若現,大陰唇上的幾根陰毛隨風微微搖晃。士凱看見這充血的場景,跨下的雞巴幾乎又要硬起。

  士凱拿著皮管,對著菊花緩緩插入,皇后感到一個冰涼的東西進入自己的直腸,不由害怕,一身直冒冷汗,士凱見狀,笑道:「別怕,等下會很舒服的。」見進去差不多了,士凱停止插入,舀起一瓢水,在管子的另一頭往裡面灌入,皇后頭趴在地上,哀叫道:「臣妾好難受,王爺,求求你別這樣,」屁股不由自主的搖晃起來。

  「別亂動!」士凱喝道:「呆下本王灌完後,你不準漏出一點,否則有你好看的,聽到嗎!」皇后艱難的哼了兩聲,卻說不出話來。

  終於,水再也灌不進了,士凱輕輕的把皮管抽出,皇后直腸裡的水差點就要噴出,但終於還是忍住了,「王……王爺,不……不行……了,我……我……忍不……住了,求……求……求……」士凱見到母后難受的模樣,心下說不出的興奮,說道:「本王沒讓你拉出來之前,絕不可拉出,否則……」皇后這時肚裡沽沽之叫,叫道:「我快不行了,求……求……王爺。」說著「噗」的一聲,再也沒忍住,略帶淡黃色的液體從屁眼裡噴出,皇后一軟,全身都趴在了地上。

  士凱陰沈著臉走到皇后面前,皇后正不住的喘氣,趕忙掙扎用手撐起,「王……王爺,臣妾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忍不住了,」說著淚眼婆娑,又羞又憐地望著她命中的災星。

  士凱沈著臉說道:「真的嗎!要我饒你也可以,等下本王把你後庭開苞時,你用你最大的本事伺候好本王,本王就可以放過對你的懲罰,明白嗎!」原來士凱玩弄自己母后這麼多天裡,其實早就知道母后的後庭還從未被別人動過,心下暗喜,但也不急於奪走,只等著一個最好的時機來實施。

  皇后內心羞愧萬分,既不敢拒絕也不敢點頭,只是流淚。

  士凱也不管這麼多,又把皇后擺弄成剛才那個模樣,繼續如先重複了幾次,直到裡面完全是清水流出才作罷。

  這時皇后那又大又白的屁股高高翹起,頭伏在地上,一對大大的乳房垂在空中,見此美景,士凱用手摸了摸皇后的陰部,笑道:「母后,你的騷屄怎麼這麼濕了啊,兒臣好像還沒動你啊,是不是你天生就是一個淫婦啊。」「是,是的,母后是個,臣妾是個淫婦,快,請王爺快來懲罰淫婦吧!」章慧之迷亂的大叫。

  看著自己母親一幅淫穢下賤的模樣,士凱內心自豪由然而生,肉棒又昂然衝起,他先用手在母后的陰屄之上摸了一些淫水,再往她的菊花摸去,見後庭已夠潤滑了,士凱便用手特著自己的大雞巴往裡面擠入。

  皇后這個地方還從未有人動過,這次被兒子如此大的肉棒進入,感到裡面疼痛異常,士凱的肉棒還只入一半,皇后就已痛得大叫起來:「哎呀,疼死了,好痛,王爺,別再進入了,請你憐惜臣妾吧!」士凱看著臉色發白,滿身大汗的母后,也動了一點惻隱之心,柔聲道:「母后,別怕,我慢點就是了,」一邊又在母后屄門口摸了一點淫水塗在肛門邊上。

  慢慢地,士凱終於把自己的大雞巴全部插入了皇后的菊花裡,皇后感到裡面漲得滿滿的,陰道一縮,一股淫水流了出來,皇后臉一燙,心想到:「為什麼我會感到這麼刺激,難道正如凱兒說的一樣,我是個淫婦?」士凱可不管皇后怎麼想,看著已流出絲絲血跡的菊花,又興奮又自豪,喘氣道:「好,母后你的第一次終於讓我得到了,」一邊如同插陰道一樣開始抽插。

  章慧之也慢慢地散失了理智,開始淫聲大叫:「啊,母后終於用第一次補償給我皇兒了,啊……母后好舒服!啊……」「你說,你是不是喜歡被本王操,是不是喜歡被你的親生兒子操屄!」「啊……啊……,是的,臣妾最喜歡讓兒子操了,皇兒你操得母后好舒服!」「說,你以前為什麼不喜歡我這個皇兒!」

  「啊……啊……沒……沒……啊……啊……是……是的……臣妾其實……不是……不喜歡……啊……臣妾是太喜歡……凱兒了……因為……因為臣妾每次見到三……啊……三王爺,臣妾的騷屄就會癢……啊……就會流水不止……啊……所以……啊……臣妾……不敢接近三王爺……啊……」「既然如此,那你可知罪!」

  「啊……臣妾知罪……所以……臣妾把自己的騷屄奉獻給三王爺……啊……還有……還有臣妾屁眼的第一次也是王爺的……啊……只要王爺不嫌棄臣妾的身子髒……啊……啊……臣妾願作牛作馬作奴都可以,啊……」。

  坐在一旁久未反應的太子聽到這話都不由睜開了眼睛,看著母后這幅淫蕩的樣子,心下百感焦急,嚕嚕一聲:「母后!」,便又閉上眼睛不看。

  皇后被士凱插屁眼插得居然連續達到了三次高潮,直插得眼冒金花,心想:「我怎麼會這麼敏感,我真的是個蕩婦了,」見士凱還沒軟下來,屁眼裡已生生作痛,急求饒道:「王爺,你好厲害,臣妾服了,求王爺放過臣妾菊花,插臣妾的騷屄好嗎,啊,求求王爺了!」士凱叫道:「你再叫得大聲點,本王就要射了!」皇后為了讓士凱快點射出,拚命的淫叫,連一旁在默讀經書太子都被打斷了節奏,強迫自已調整呼吸,重頭再來。

  終於,士凱在自己母后的淫叫聲中再也把持不住,一洩如注,全部打在了直腸裡面,身子重重的壓在母后的後背,兩人肌膚緊貼著躺著喘氣。

  其實剛才士凱在與皇后雲雨大戰時,太子也是心緒難平,沒想到自己一直敬重的母后是如此淫亂,心下又是憤怒又是氣惱,忽然發覺二人的聲音都停下了,忍不住睜開眼睛。

  士凱雖然疲憊,眼睛卻沒閉上,見太子睜開眼睛,笑道:「怎麼樣,皇兄,咱們的母后不錯吧,你也見識母后真實的一面了吧,想不想也來嘗嘗。」太子直視士凱罵道:「畜生,你喪盡天良,會遭報應的。」士凱從皇后身上爬起,冷笑一聲道:「哦,是嗎,那就你今天也來當回畜生吧!」望著地上的皇后,說道:「起來,賤人,到太子那邊去,讓你的騷屄去給太子洩洩火!」皇后一聽,驚恐的睜大眼睛,爬起跪下哀求道:「不,不,皇兒,王爺,求求你別這樣對待母后,母后什麼都原意聽你的,你讓母后做狗做奴都可以,千萬別讓我做這個,求求你。」士凱抓住皇后的長髮,一把扯過,喝道:「少囉嗦,快點過去。」皇后戰戰驚驚朝太子爬去,士凱見母后扭動的模樣,用力在她那富有彈性的大屁股上拍一下,喝道:「快點,別這麼磨磨蹭蹭!」太子見母后淚光閃閃,滿面含春地朝自己爬來,忙閉上眼睛叫道:「母后,別聽那個畜生的,你快走開!」皇后似沒聽到一樣,繼續爬到太子身邊,跪著用手把太子的褲子脫下,一見,忍不住「咦」了一聲。

  士凱聽到母后的聲音,往前一看,原來太子的陽具還是軟綿綿的,沒有硬起絲毫,便冷笑道:「皇兄,別的事我不佩服你,這件事我還真的有點佩服,見到母后這麼誘人的身子,你還能保持住,看來你練的縮陽功成就不小啊。」太子被他說中,也不答話,只是暗暗運氣,原來這縮陽功是一種房室功夫,練成之後陽具可隨心所欲不受外物干擾。

  士凱對皇后道:「這就看你的本事了,快把太子給弄起來。」章慧之不敢違令,伸出自己的香舌在太子陰莖邊上親吻。

  哪知,過了好一會兒,太子的陽具還是一動不動,士凱見狀,心下大怒,在桌上拿起一根皮鞭抽的皇后的大屁股上,馬上一條紅紅的映跡顯現在白嫩的肌膚之上,「賤人,敢糊弄本王是吧,再不賣力點,還有更多的刑法在後面。」章慧之害怕,全身往太子身上爬去,把他衣服全部脫去,用自己豐滿的乳房壓在大兒子健美的胸膛之上,口吐熱氣,用極度嬌媚的語氣說道:「皇兒,殿下,母后的身子不好嗎,你睜開眼睛看看啊,」一邊不停的在他身上扭動,「啊……母后是個淫蕩的女人,……啊……殿下,母后好早前就想要皇兒的大雞巴了,啊……,讓你那粗大的雞巴硬起來吧,插入母后淫蕩的騷屄裡,啊……」。

  太子仍是閉目不語,但見他已全身微微顫抖。

  士凱冷笑一聲,走到章慧之身後,把她的大腿拉開,皇后跪趴配合著張開,士凱把手伸到母后的陰部,用手指夾著幾根陰毛,突然用力一扯,在皇后的慘叫聲中,士凱拿著這幾根陰毛放在太子鼻下,說道:「皇兄,你聞聞,這是母后的騷毛,香不香啊。」章慧之哭泣的哀求道:「皇兒,太子,殿下,求求你,硬起來吧,請你可憐可憐你這個淫賤的母后吧,母后的騷屄好想讓你止癢,啊……母后好癢……」,身子扭得更利害了。

  本來士凱在玩弄皇后的時候,太子雖然閉著眼,但兩人淫語卻沒法不聽到,後又見到母后這種淫賤的神態,只是在內心強烈的壓制自己,終於,自己母親那神聖高貴的模樣崩塌了,心中一股惡念衝出,雞巴也隨之聳立挺撥。

  太子睜開雙眼惡狠狠地看著在自己身上求歡的女人,怒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哀求與兒子通姦,你不是要本王嗎,那本王就給你!」章慧之此時淫慾高漲,還害怕太子反悔,趕忙一屁股坐在太子雞巴上,淫叫道:「啊……好舒服……啊,皇兒,母后終於給你了,啊……母后的騷屄終於給皇兒操了,啊……」。

  「你不是我母后,你只是個賤人,賤貨!」

  「是的,我是賤貨,臣妾是賤人,啊……好舒服。」「你這個賤人,以後本王登基後,你還有什麼資格做皇太后!」「是的,我不做太后,臣妾做殿下的女人,啊……天天在床上讓殿下插!」「李妃已是本王的正室了,你要做也只能是側室了!」「啊……李妃做大,臣妾做小,啊……,李妃是臣妾的姐姐,啊……殿下,啊舒服,啊……!」士凱陰陰地看著已經迷亂的太子與皇后,悄無聲息的離開,而正在瘋狂淫亂的母子兩沒有發覺半分。

  在皇宮另一側,無極宮內,一身著道袍男子在屋內正中的莆墊上閉目打坐,他正是當今皇帝順佑帝。

  這時一太監進來傳報:「皇上,鳳儀宮的宮女小茹求見陛下。」順佑帝淡淡地說道:「等朕修練完了再傳他進來。」「皇上,這小茹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求見,半刻都不得耽誤。」「哦,有這等事,你傳她進來吧。」

  那太監引她進殿,小茹行過禮後,順佑帝仍閉著眼緩聲道:「你不在鳳儀宮伺候皇后,到朕這來有什麼事?」小茹拜道:「陛下,此事奴婢是以死稟報,還請陛下讓奴婢一人……」。

  順佑帝聽小茹說得如此嚴重,不由奇怪,微微打開了雙眼,對四周太監說道:「你們先都下去吧。」幾個太監應聲離開,門關上後,順佑帝緩緩說道:「這下你可以說了吧。」小茹顫聲說道:「陛,陛下,太,太子正在鳳儀宮與皇后娘娘苟合!」說罷僕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大膽!」順佑帝手掌用力一拍,回音震得房梁嗡嗡作響,皇帝雙目圓睜,喝道:「放肆的奴才,來……」。

  「皇上!奴婢說的句句是實,若有半句虛假願受淩遲處死!」小茹大聲哭述道。

  順佑帝猛的一下冷靜了,「忽」的站起身,從案台上拿起一把寶劍,在殿內跺著來回幾次,看了一看伏在地上的小茹,聲音放輕但異常嚴厲口吻說道:「你隨朕一齊去,不要驚動任何人。」「是」,小茹站起身,垂下頭跟在皇帝身後。

  若大的鳳儀宮前坪沒有一個人,整個宮殿異常安靜。

  順佑帝與宮女小茹來到皇后寢宮台階下,裡面好似有人發出陣陣喘息聲,但又聽不太真切。

  順佑帝提著劍,踏上台階,來到門口,裡面的淫聲艷語業已傳出。

  「啊……啊……好爽啊,殿下真是勇猛,母后從來沒這麼舒服過。」「早知道母后你這麼蕩,孩兒早就把你操了。」「啊……還來得及,母后以後天天讓你操,啊……」。

  站在門口的皇帝哪還忍得住,一腳踢開門,提著劍衝到了屋內。

  聽到響聲,裡面的二人早已嚇得渾身四顫,面色發白,皇后大叫一聲,從太子身上爬起,衝到皇帝跟前抱住腳哭道:「陛下,不是您看到的這樣。」皇帝一腳踢開皇后,怒喝道:「你當我是瞎子啊,你們這對狗男女,我先殺了這個逆子,再殺你這個賤人。」太子早已是面無血色,「父……父……」,這個「皇」字還沒出口,皇帝的這一劍已然刺下,只見鮮血四濺,淡黃色的屏風上新增的紅色格外艷麗。

  順佑帝殺了太子後,提著還自滴血的長劍,臉色鐵青,一步一步的走到皇后面前,皇后萬念俱灰,閉目待死。

  忽然皇后章慧之感到臉上一熱,似乎有粘乎乎的東西濺了下來,睜開眼一看,卻見皇帝怒目圓睜,臉上露出無法相信的神情,一柄長劍貫胸而出,劍頭上還正凝著一滴鮮紅的血珠。

  「嘿!嘿!」一個人影從皇帝身側站出,望著恐怖變形的皇后,嘴角浮現出一絲無法言述的笑容。

  「不——,」章慧之發出了一聲震人心魄的慘呼。

  第五章 乾坤顛倒世難料

  華清宮,位於皇宮西北角,是歷代失寵后妃居住之所,所以又被稱為「冷宮」。

  這日快到午時,一頭發花白,駝著背的老太監,提著一個飯籠,步履蹣跚的走到一間房門口,把門推開一間縫,再把籠子放下後轉身就走,剛走了兩三步,就聽到後面的門「啪啪」作響,大門上的鐵鏈也「鐺鐺」直響,一個女人悲慘的叫罵聲從屋內傳來:「你這個死奴才,快放我出去,聽到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這個老奴才,快……」「哎!」老太監邊走邊搖頭道:「又是一個發瘋的女人,來到這裡的女人瘋就是死,哪有出去過的,」在越來越小的叫罵聲中,走出院子,把宮門關上。

  從破窗射入的絲絲陽光照在章慧之蓬鬆的頭髮上,把個烏黑的秀髮染成了金黃色,她呆呆地坐在地上,兩眼無神地望著門口的飯籠,剛才那老太監就這麼沒說一句話離開,章慧之又是氣惱又是無助,在這間破屋近二十天,除開這個老太監每日三餐送飯過來,沒見到過一個人,沒聽到一聲人語,而自己,也只有沖老太監叫罵的時候才有機會開口發出聲音,「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瘋掉了,」章慧之暗想到。

  「我是怎麼來到這個冷宮來的,」章慧之努力回想,但腦子裡一團亂麻,哦,是的,當時見到了血光,皇兒士旋的血,還有,皇上,皇上到底怎麼了,章慧之心中糾纏難解,當時見到了皇上瞪得大大的眼珠,之後雜吵聲,宮女太監的驚叫聲,接著好像有兩個太監扶著我走出了鳳儀宮,一路送我來到了華清宮,之後,之後就我一人在這,再也沒來過別人。

  「外面是什麼情況,現在是怎麼回事?」章慧之焦慮不安,「難道是皇上受了重傷,雷霆之怒,把我打入了冷宮,又或許是……」,但對於當時發生的最後一幕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卻根本不願也不敢去想。

  章慧之望著飯籠,雖然這二十多天沒進什麼食物,但還是毫無食慾,迷迷糊糊中又打起嗑睡來。

  忽然,「卡嗒」一聲,門打了,進來兩個宮女,人卻是從未見過。

  章慧之一驚醒,望著這兩個陌生的宮女,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掙扎著站起道:「終於有人來了,是皇上要見本宮嗎?」其中一宮女嘴角一上揚,嘰笑道:「有見過皇上召見搬在此處的女人嗎?你不要做夢了。」另一宮女趕緊插話,語氣冷淡地說道:「皇上怎麼會見你們這種有罪的女人,是我家娘娘大發慈悲,命我二人帶你去你她。」「你家娘娘?是哪宮的娘娘?」章慧之心下不解,問道。

  「這個娘娘吩咐了,不能對你說,你到了後自然會知道。」章慧之知多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但內心早就想離開這個地方,便點點頭,有無力的說道:「去,你們帶路,走吧。」二宮女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一路上,兩位宮女前面領路,催促章慧之快走,而章慧之本是皇后之尊,養尊處優貫了,且受這麼天的關押,整個人很是虛弱,走了一會,實在勞累,站著想休息一下,卻聽到那兩宮女惡語相言:「我說你怎麼這麼驕貴啊,走這麼點路就走不動,快點,別讓我家娘娘等久了。」章慧之心下十分氣惱,自進皇宮以來,還從未有哪個下人敢如此同對她,雖然不知如今是何等情況,仍心一橫,怒道:「既如此,那我不去見了。」說著站著不動。

  其中一宮女刷的一下,臉色大變,「倏」地一下來到章慧之身前,惡狠狠地罵道:「給你臉還不要臉了是吧,不走也得走!」說著用力抓住章慧之的手就往前拖,另一宮女也跑過,兩人一齊推推攘攘地前行。

  章慧之心下雖怒,但此時彷徨無助,被二人拉扯著來到了一宮殿門口,擡頭一看,猛地一驚,失聲叫道:「這不是鳳儀宮嗎?」,自己也停止了掙扎。

  那二宮女冷笑道:「你對皇宮到還蠻熟悉嗎,我家娘娘就在裡面,也不知你這個罪人是哪來的福氣,能見到貴妃娘娘。」章慧之腦裡如今是一團亂麻,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這等怪事是什麼原由,這宮裡的娘娘不就是我自己嗎,但見此情形卻不能向那二人說出,逐也不說話,心下忐忑,隨二人進了大殿。

  那二人引至殿內屏風前,朝裡面高聲奏道:「娘娘,奴婢們把您要見的人帶來了。」屏風裡發出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你兩都下去吧,我要同她單獨述話。」「是,」二宮女躬身禮罷,轉身出去,只聽到一宮女還小聲嘀咕:「也不知娘娘為什麼要見一個打入冷宮的女人,這女人還不知好歹。」章慧之站在屏風前,腦子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回神,呼道:「裡面是什麼人,居然敢冒充皇后。」只聽見裡面一聲嬌笑,「在皇宮裡,誰敢冒充誰,」同時,一個身影從側旁走了出來,正笑吟吟地望著章慧之。

  章慧之定眼仔細觀看,但見此人長髮雙盤,上面插滿了金花玉簪,身著大紅長裙,面若桃花,眼似杏子,正含笑望著她,章慧之覺得這人很是面熟,卻一時間又記不起是誰。

  這女子見章慧之怔怔的模樣,笑道:「皇后娘娘,難道連我都不認得了嗎?」當聽到這一聲熟悉的「皇后娘娘」,章慧之驚得仔細瞧了瞧此人,不由雙手發顫,失聲高叫道:「你,你是小茹!」「看來娘娘還沒有忘記奴婢啊,」小茹笑道。

  「這是怎麼回事?」章慧之惱怒道:「小茹,你好大膽,居然敢穿本宮的衣服,住在本宮的寢宮,你,你可知罪!」小茹也不惱,仍笑道:「娘娘先別動怒,看來你住在華清宮的日子太久了,還不知道外面現今是個什麼情況吧。」章慧之聽到小茹提到「華清宮」,不由身子一顫。

  小茹見狀,收了笑容,臉色一正,說道:「我給娘娘你看一樣東西,你就會全明白了,」說著在窗邊的案台上,拿起一個絹筒,走到章慧之面前,遞給了她。

  章慧之潛意識裡覺得非常不妙,但又覺得不接不行,望了一眼小茹堅決的眼光,顫抖著接過絹筒,打開細細看來。

  「太平之世,卻出妖孽,實為我朝之不幸,戾太子士旋背德叛祖,欲謀大位,弒父屠母,感我先皇順佑,一心為民,順應上天,卻遭倫常大變,實為天下泣之,卻萬幸之中,先皇之幼子士凱,英明神武,以無畏之勇氣,撥亂反正,剿旋賊於宮內,順應天命,以繼大統,改元承宣,萬上天憐我朝,永享無期。」「啪」的一聲,絹筒掉在地上,章慧之一陣頭暈,站立不穩癱坐在地上,嘮嘮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皇上他死了,還有旋兒,不會的……」。

  小茹只是冷冷地看著地上的章慧之,說道:「其實也沒什麼的,現在繼位的還是你的親身兒子。」「凱兒是皇帝了?」章慧之慘笑道:「呵呵,原來他處心積慮,就是為了要當皇帝,我,我已經順從他了,他居然還做出如此大逆之事,我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孽子。」小茹矗立一旁,見著淒慘淩亂的章慧之,只是嘴角冷笑,並不答話。

  正此時,門外有宮女報:「娘娘,皇上駕到!」小茹聽後,急整頓衣飾,往門邊走去,正走兩步,一頭帶紫金冠,身著金黃龍袍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已繼為皇位的士凱。

  「臣妾躬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小茹側身行禮道。

  士凱笑道:「平身,愛妃。」

  見小茹稱謝直身後,士凱繼續笑道:「愛妃,這座宮殿讓你住著還滿意吧。」小茹謝道:「臣妾能受到陛下的寵幸,被冊封為貴妃,已是感激不盡了,陛下又能滿足臣妾住進這鳳儀宮來,臣妾更是受寵若驚,不知如何回報陛下,」說著聲音都幾度哽咽。

  士凱拭去小茹臉上的幾滴水珠,柔聲道:「愛妃何須如此說,全靠愛妃的幫助,朕才能成為這萬民之尊。」小茹感激地說道:「這都是陛下天意所歸,奴婢又有何能」,略停一下,接著問道:「陛下,那幾個人現在怎樣」。

  士凱臉色稍沈,思緒了一下說道:「全妃和臨東王已被朕隔開,分別被侍衛緊緊看守,麗妃也被軟禁在宮中,朕昨日已逼她同意寫家書給他兒子寧北王了,加上前幾日朕召他進京的召書,他應該不敢不來」。

  小茹賀道:「陛下英明,等寧北王一進京,陛下就萬事大吉了。」士凱仍沈著臉說道:「可是,昨天李可兒逃了」,「什麼?」,小茹也大吃一驚,說道:「她不是關得好好的,怎麼會」士凱尷尬的一笑,說道:「這個女人狡猾得很,朕一時大意,」頓了一下又說:「不過他也只有一個地方可逃」。

  「對,她要去也只有自己的娘家了,陛下準備怎麼做?」士凱陰沈的說道:「我已派黃將軍領兵去蘇州,若是李家肯把李可兒交出,一切還好,若是不交人,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區區一個李家還敢怎樣,到時大軍一到,他們必然乖乖交人,」小茹轉過話題笑道:「陛下,您要見的那人,我已帶來了。」士凱這才發現呆坐在地上的章慧之,沈著臉,從小茹身邊走過,來到章慧之身前道:「母后,現在的大概形勢,我想茹貴妃應該給你說明了吧。」章慧之擡著頭,望著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慘笑兩聲道:「呵呵,貴妃,什麼時候有個茹貴妃了?本宮怎麼不知道。」士凱正要開口,突聽得章慧之大叫一聲,本來柔弱的身軀一下充滿了力氣,「倏」的站起來一下抱住士凱,掐住了他的喉嚨,口裡還大罵道:「我殺了你,殺了你這個孽子!」士凱猝不及防,一下掙扎不開,被掐得臉色通紅,呼吸急促,說不出話來,在一旁的小茹見狀,急忙衝來,拉開章慧之的雙手,士凱剛一透氣,心中大怒,就是一腳,又把章慧之踢倒在地。

  見章慧之倒地後,士凱還欲上前,小茹一把抱住說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士凱停住了不動,但仍怒氣沖沖朝章慧之喝道:「現在朕是當今天子,沒有誰敢對朕無禮,包括母后你,何況在召告天下中,你早就死了,還是因為朕念在母子之情的份上,你才能活到今天,你居然敢如此對我。」章慧之失身於士凱,但仍有一絲希望寄托在士旋身上,但現在,當初那僅存的一點希望覺得都被剝走了,一下子覺得萬念具灰,喃喃道:「既然殺不了你,皇上、旋兒也不在了,我活著還幹嗎,」猛地站起,用力向旁邊的紅柱撞去。

  還是小茹眼疾手快,發覺有異,趕忙上前拉住章慧之,在頭離柱不到一尺處終於拉住,章慧之最後一絲力氣也消失了,倒在了住旁。

  小茹叫道:「娘娘,您這是何苦了,」章慧之只是閉目不言。

  士凱怒道:「想死可也沒這麼容易,朕想讓他死的人就得死,不想要他死的人也一定不能死,母后,如果你膽敢自殺的話,我就把你章家的人全滅了!」章慧之聽後身子輕輕一顫,流下兩行清淚,但仍緊閉雙唇。

  小茹衝著士凱說道:「陛下,請您先出去一會,臣妾勸勸娘娘。」「那好,愛妃就給你一個時辰,若是她還是不聽你勸的話,可別怪朕的手段了。」小茹輕笑道:「放心吧,陛下,一個時辰後,保管叫你見到一個滿意的母后。」見士凱走出房門後,小茹扶正章慧之,自己與她並排坐著,讓她無力的頭靠在自己肩上。

  小茹說道:「娘娘,你何必一時想不開了?」

  章慧之有氣無力的說道:「小茹,你的心願都達到了,何必還要救我了,我對活著已是沒有留戀了。」小茹說道:「這個江山還是娘娘家的江山,只不過不是你希望的那個兒子的,但怎麼來說,士凱也是你的親生兒子,是不是,你又何必這麼恨他。」「他這個殺父殺兄的畜生,我沒有這麼一個兒子。」「好,就算你不認他這個兒子,你就算一心求死,小茹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但是你可也得為你章家想一想啊,士凱能夠殺死自己的父親和哥哥,他會對你章家手下留情嗎?」「我章家的人也都是他自己的親人,他要下手的話,我也沒辦法,若是老天眷戀的話,我章家自然可以逃過這個劫難,」。

  小茹冷笑道:「何必要寄希望於那個虛無的老天,其實希望就在娘娘這兒,何況娘娘就算不為章家著想,也該為自己著想。」章慧之奇道:「我死都不怕了,還有什麼為自己著想的。」小茹道:「能夠一下死了倒也好,就怕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章慧之一下直起頭,顫聲道:「你,你們還想怎樣?」「其實你也知道士凱的手段的,若是我勸不動娘娘的話,他跟我提到過,他會將你關在一間密不透風的房間裡,把你整天綁在床上,天天玩弄你的小穴和乳頭,讓你騷癢無比,卻又無可奈何,你想,要是過那樣的日子,你可受得了,還有,他會把你章家的女眷,天天還到你面前姦淫,讓你們看到互相的醜態,哦,剛才我忘記說了,他說若是你死了,你們章家的女子,無論大小全部送到妓院做官妓,娘娘,你可不想你章家的女子淪落到如此下場吧。」章慧之身子不停地顫動,小茹見狀,知道她已內心有所猶豫,接著又柔聲說道:「其實我們女人,什麼名啊利的,都是身外之物,只要有個男人真心的疼愛你就夠了,你說是不。」章慧之嘮嘮道:「真心疼愛的男人……」,

  小茹接著道:「其實在士凱內心,娘娘你才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深愛的人,他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愛你至深啊。」「因為愛我才這樣對我?」

  「確實,因為你從小對他就不好,他一直就不能親近於你,所以他只有通過不停的佔有你,才能滿足他那內心的渴望。」「這,這一切難道都是我造成的?」

  「不完全,但確實主要是你造成的,」小茹繼續殘忍的說道:「而且先帝與太子也是由於你的原故才死的,你想,你若你就這樣死了,你有面目去見他們二人嗎?」章慧之終於內心崩潰了,哭道:「是的,全是我的錯,那我該怎麼辦?」小茹說道:「娘娘,你得贖罪,這樣才能洗清你的罪孽」,「我,我得怎樣做才行,」

  「你首先得忘掉你的身份,你得好好的侍奉當今皇上,也就是你的小兒子士凱,不能有任何猶豫的做他的女人,為彌補你以前的過錯,你要心甘情願的把他當作自己的主人,要知道當初的皇后在召書裡可以已經死了,你也不是太后。」章慧之低頭輕聲道:「我,我真的要這樣才行嗎?」「是的!」小茹堅定的說道。
 



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4-11-22 21:43 編輯

 章慧之擡起頭,眼睛直直望著,「是的,我是個有罪的女人,我不能讓章家因為我的過錯而滅族,我要請凱兒原諒我。」小茹心中暗喜,說道:「娘娘,你自己回想一下,以前士凱玩弄你的時候,你其實是不是很舒服,其實你內心很渴望他對你的侵犯,」章慧之想起以前士凱在她身上弄的奇奇怪怪的花招,插得她欲仙欲死的神情,不由面紅耳赤。

  小茹自己終於事功告成了,冷冷的說道:「娘娘,這是我最後一次稱呼你為娘娘了,等下陛下進來後,你知道該怎麼做了。」章慧之垂頭若思,小茹沖外面喊道:「快去請陛下過來!」須臾,士凱邁著步子獨自進房,只見小茹面帶微笑的望著他,章慧之在一旁低頭不語。

  「愛妃,」士凱正開口,小茹忙打斷,說道:「陛下別急,」說著向章慧之使了個眼色,見她還沒有動靜,輕咳了一聲,說道:「別在想了,快做絕斷。」「撲通」一聲,章慧之終於下定決心,跪倒在地,向士凱拜道:「臣……奴……奴婢叩見陛下,奴婢知道自己的罪孽了,還望陛下不記小人之過,給奴婢一個贖罪的機會。」士凱心中已是歡喜異常,但表面仍是不露聲色說道:「你有這個醒悟,朕很是欣慰,但你現今已不是皇后了,更不可能做太后,而若是冊你為妃子的話,又要頒召,恐又會有人認出你來,你說怎麼才好。」一旁的小茹,欣欣行禮說道:「陛下,您說的這些確實都對,而且還有一點,她在宮中這麼多年,一直住在鳳儀宮,恐也不習慣搬到別的宮殿去了,依臣妾看,還是留她在鳳儀宮吧。」士凱奇道:「那愛妃你呢?」

  小茹笑道:「臣妾只是說要她留在此宮,並沒有說自己要離開啊,我想肯請陛下,讓她做臣妾的貼身婢女,這樣就可兩全齊美了。」,見士凱有所沈吟,小茹又說道:「陛下,這樣可以堵人耳目,還有滿陛下的心意,百利而無一害啊。」士凱心想:「這樣確實可以徹底收服母后了,也好,先按小茹的意思吧,」遂笑道:「愛妃,真有你的,賃你剛才能說服他的功勞上,朕就答應你。」小茹盈盈謝道:「謝陛下!「

  士凱見一旁的章慧之還自發愣,喝道:「還發什麼愣,剛才茹貴妃的話你沒聽到嗎?你也在宮裡這麼多年了,奴婢見貴妃的規矩都不知道了嗎?」章慧之本在一旁聽二人的對話,心中是又羞又驚,猛的聽到士凱一喝,心中是萬般不原意,但也不敢違抗,遂轉過,向小茹拜道:「奴……奴婢,見過貴妃娘娘!」小茹彎身笑道:「起來吧,只要你以後用心做事,本宮是不會虧待你的。」章慧之含羞道了聲「是」,站起來。

  小茹繼續說道:「為了以後好稱呼,我就叫你小慧吧,皇上,你說好不好。」士凱笑道:「愛妃的人,你想怎樣就怎樣,問朕幹嗎。」小茹身子倚到士凱身邊,嬌聲道:「皇上,哪有什麼愛妃的人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皇上的。」,並不時用自己的雙乳不停的磨蹭著士凱。

  士凱受此誘惑,淫心已動,一把橫抱起小茹,往床邊走去,一邊說道:「小慧,你也過來。」本來章慧之見此情形,正欲離開,聽士凱這麼一說,不敢違抗,低著頭跟了過去。

  士凱把小茹放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就把把剝得赤條條,小茹媚眼如絲,嬌喘微微,嘴裡輕呼道:「皇上,快來插奴吧。」士凱迅速把衣物脫掉,正欲把挺立的大雞巴插入,突然瞧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章慧之,眼睛一轉,停下動作,對章慧之說道:「你,也把衣服脫了,躺到床上去,愛妃你先起來一下,」後面一句話是對小茹說的。

  章慧之聽令,嬌羞羞地脫掉衣服,仰面躺在了床上。

  士凱呵呵笑著,把二女擺弄成一個流鼻血的形狀,兄見章慧之一身如玉的胴體筆直的躺在床上,小茹像一隻發情的母狗跪趴在章慧之身上,肥大的屁股高高翹起,正對著士凱,兩股之間的小穴正對著章慧之的小嘴之上。

  「朕來也!」士凱大叫一聲,扶著小茹的雙臀,又長又硬的雞巴一下插入小茹的小穴裡。

  「啊……好棒,」小茹呻吟著:「皇上,好棒,插死臣妾了,啊……」,只聽得交股之聲「霹霹啪啪」,女人的嬌吟聲「哎哎呀呀」,男人的喘息聲「呼呼呵呵」,構成了一幅動人的樂曲。

  士凱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小茹的肉洞裡進進出出,小茹外面的兩片大陰唇翻開好似花瓣,裡面小陰唇隨著雞巴的第一次抽插而並扯出來,同時夾帶著一股股淫水隨著陰毛流落而下。

  章慧之仰面躺著,頭頂上正是二人的性器不停相交,淫水向濛濛細雨般飄落在臉上,滑滑地、鹹鹹地落入嘴裡,這等景像以前何曾見過,早就是羞得滿面通紅,下面自己的小穴也不僅濕潤起來。

  士凱低頭看見自己母親那已被淫水濕潤的俏臉,顯得更是嫵媚動人,不由心中一蕩,加大了對小茹的抽動。

  「啊……啊……皇上……你好棒……啊……臣妾不行了……啊——!」隨著一聲啼呼,小茹陰道一陣痙攣,大量淫水噴流出來,正打在章慧之嘴上,士凱喝道:「把嘴張開,全部喝了,不準流出一點。」章慧之本微閉的小嘴聽令後把嘴張大,把小茹那飛流而下的淫水全部吞下,士凱見後,笑道:「你家娘娘的玉液好喝嗎?」章慧之雙眼朦朧,輕輕嬌聲道:「好喝,奴婢謝謝皇上與娘娘的恩賜。」小茹被凱幹得全身發軟,再也沒力支撐,身子倒在章慧之身上,整個臉剛好貼在章慧之的陰部,引得她全身又是一麻。

  小茹屁股仍是高高翹起,士凱的雞巴還是在大力抽插,毫無一點射精的跡象,小茹嬌聲求饒道:「皇上,臣妾不行了,啊……,讓小慧也來伺候皇上吧。」士凱聞言,撥出雞巴道:「愛妃你先休息一下,」接著對章慧之道:「小慧,你也如剛才茹妃那樣來。」章慧之爬起身,四肢趴在床上,光嫩飽滿的屁股對著士凱,稀疏的陰毛淩亂的立在肉縫兩旁,肉縫裡透著淡紅的肉光。

  士凱挺著還沾有小茹淫水的雞巴「倏」地一下,插入了肉洞,心中一陣舒暢,說道:「朕又來了,好久沒插過你這個騷屄了。」章慧之現今已完全臣服於身後的這個男人,邊呻吟邊回道:「啊……陛下……奴婢也好想您的雨露,啊……陛下真厲害……啊,啊……奴婢要化了……啊……奴婢的騷屄是陛下的,啊……是陛下一個人的,啊。」士凱伏在章慧之身上,雙手弄捏著章慧之的雙乳,腹部猛烈地一次次撞擊著她的柔軟肥大的屁股,章慧之隨之前後擺動,士凱心中知道,身下這個女人已完完全全屬於他了。

  士凱喘著氣說道:「你是朕的女人,無論是從事實上還是從名份上,你都是朕的女人了,朕要天天操你,想怎麼樣操你就怎麼樣操你。」「啊……是的,奴婢是陛下的女人,只要陛下不嫌棄奴婢的身份,奴婢天天讓陛下操,啊……,奴婢現在真是後悔,沒早幾年讓陛下操了。」「現在還來得及,你現在再也沒有身份的制約了,從此以後你再也不是朕的母后了,只是讓朕發洩的一隻母狗,知道嗎?母狗。」「是的,啊……奴婢是皇上的母狗,啊……,啊,奴婢,母狗不行了,皇上,啊……快用力,插死奴婢吧,啊……奴婢……啊。」士凱把那大雞巴緊緊地插在母親的深處,感受著她那因高潮在裡面湧起的蠕動,待裡面動靜稍小,又把陽具抽出一點,只見裡面淫水順著嘩啦啦直流。

  士凱笑道:「怎麼現這麼不經操了?朕才插了你幾下,就出來了啊。」章慧之嬌嗔道:「是陛下太勇猛了,奴婢的騷穴怎麼與您的寶貝抗橫。」稍稍一停,士凱又繼續猛刺,直插得章慧之悶聲哼哼,口中得意的說道:「母后,你雖然在名義上已不是朕的母后了,但朕在操你的時候還是喜歡這樣叫你,你說說看,現在成為朕的女人比以前都要幸福些。」章慧之眼光迷離,秀髮淩亂,哼聲道:「噢,噢,陛下,奴婢現在感到好幸福,真不知奴婢以前是中了什麼邪,居然敢如此對待陛下,還望陛下處罰!」士凱用手拍了拍母后的美臀,道:「你非常有做性奴的潛質,其實你以前做皇后的時候內心是非常想做別人的性奴的吧。」章慧之本已洩出身的肉穴又覺得充實了許多,浪叫道:「啊……陛下,我願做陛下的性奴,奴婢的小穴,還有屁眼幾個洞都給皇上開發了,奴婢是又舒服又高興,啊……奴婢……奴婢又不行了,啊……」。

  說著,章慧之感受到自己肉洞內一陣無法抑制的收縮,淫水和尿液一齊噴射出來,把個華美的床被打得濕透。

  章慧之通紅著臉,把頭埋在被裡,雪臀更加向上挺了挺,自已主動擺動自己的屁股,迎合著士凱的抽動,口裡還浪叫道:「陛下,啊……,奴婢是真心服了您了,啊……您的雞巴讓奴婢爽死了。」士凱一隻手揉捏著懸掛地軟嫩乳頭,一隻手伸到章慧之跨部的前面,翻開前面的大陰唇,在那早已充血的陰蒂上摩擰,並感受的花花的淫水在水上流過的滋味。

  「啊……啊……」章慧之大叫著,又一波快感襲來,「陛下,快點,快點,奴婢又不行了。」正此時,士凱卻停住了抽動,淫笑地望著這發情的女人。

  章慧之一下發現肉洞裡的快感停了,只覺得陰道裡面有上千隻螞蟻在爬行,奇癢無比,轉過頭來望著士凱,哀求道:「陛下,你怎麼不動了,啊……我好癢,求求你了,陛下,奴婢受不了了,快點給奴婢吧,奴婢什麼原意聽你的,快點,啊……,求你了,陛下。」只見章慧之,幾縷秀髮粘在迷離的眼角旁,汗水浸透著紅潤的面容,楚楚可憐惹人醉,梨花帶雨更生淫,看得士凱都呆了。

  章慧之又是嬌喘道:「陛下,皇兒,凱兒,快動啊,快來征服母后嘛,母后已被你完全降服了,求求你了,凱兒,母后要你的大雞巴,啊……!」士凱這時才如夢初醒,再也無法控制了,喘著粗氣道:「不好了,啊,母后,賤人,朕要洩了。」在陰道壁裡緊緊地收縮中,伴隨著陽具的陣陣抖動,濃濃的精液熱乎乎地盡數射入子宮深處。

  「啊……,射吧,全部射進來,奴婢能夠接受陛下的玉精,是奴婢的榮幸,啊……」。

  隨著二人同時一聲大叫,一齊倒在了床上。

  頓時,整個寢宮靜俏俏,一張若大的床上躺著三個赤裸的男女,男的在中間,左右一邊一個極美的女人。

  皇宮,鳳儀殿。

  「娘娘,饒了奴婢這一次吧!」台階下伏拜著一綠衫宮裝女子,不住的嗑頭。

  台上正坐著一盛裝華麗少婦,雍榮華貴,容貌美麗,但此時卻是面若寒霜,她正是當今的茹貴妃,。

  「小慧,本宮以前對你怎樣,你也清楚,你自己說說看,你這是第幾次做錯事了?你在宮裡也這麼久了,怎麼做事還是這麼不在行,若按宮規處置,你都不知道要受多少刑罰了」。

  那叫小慧的宮女,也不敢多說話,只是不住請求饒命,額頭上也嗑出了少許血汥。

  茹貴妃見此情狀,語氣緩了下來:「這樣吧,念在你跟隨了本宮多年,本宮也不不用宮規了,就用本宮的私刑處罰你吧。」「謝謝娘娘!」伏在地上的小慧趕忙把自己裙子翻上,一對肥美雪白的大屁股頓時暴露空中。

  茹貴妃一步一步起下,轉到小慧身後,從懷中掏出一要特製的皮鞭,用力向那高翹的臀部打去。

  「啊——!」,廣曠的鳳儀宮大殿上空,傳來一個悲鳴的女人聲音,似哭泣、似興奮、又好似述說,久久的在瓦簷上盤旋,迴響不肯離去!

  【上半部完】

第六章 生母庶母同哀泣

  皇宮,勤政殿。

  雕有祥雲飛龍圖形的案幾屹立在五級台階之上,後面是寬大鋪滿絲綢面毯的臥榻,本應整齊擺放在案幾上的文書和奏章此時卻淩亂的堆在兩側,還有少許跌落在台階上。

  案幾正中間,一個極美的婦人正伏臥之上,光亮烏黑的長髮隨風輕輕飄蕩,精緻無比的五官如下凡的仙女,凝脂般的肌膚吹可彈破,一雙大得恰到好處的美目此時雲霧迷漫,櫻桃小嘴正微微張合,時隱時現如珍珠般的白齒,嘴裡發出輕微的喘息聲,嬌聲鶯啼讓人骨肉酥軟,白如美玉的雪臀正高高撅起,一個男人正不斷的撞擊著,發出「啪啪」的聲響。

  這個極美的女子正是曾經的皇后,現今茹貴妃的侍女章慧之,而在她身後兇猛耕芸的正是當今皇帝承宣帝士凱。

  士凱扶著身下章慧之那對大屁股,喘著粗氣道:「小慧,你可真是個極品,朕怎麼玩都玩不夠。」章慧之輕輕哼道:「謝……謝陛下誇獎,奴……奴婢能得到陛下如此厚愛,真是感激不盡,啊……好爽……啊,陛下,您這一下真威猛,啊……插到奴婢花心裡了,啊……」士凱雙手在章慧之肥軟的玉臀輕摸著:「好軟好大的屁股,朕最喜歡這樣干你了。」「還不是陛下的功勞。」章慧之嬌聲道:「啊……奴婢的身子生來就是給陛下玩弄的,啊……因為有陛下您的滋潤,奴……奴婢……啊……啊……奴婢的屁股才這麼越來越大的,啊……」士凱把章慧之股眼溝兩邊的嫩肉用力往上擠,這樣能更好的看到兩人性器相交處的狀況,只見章慧之的整個陰部都是濕淋淋的,深紅色的大陰唇緊緊咬住士凱的大雞巴,士凱的雞巴往裡一送,肥大的陰唇也隨之凹陷,當雞巴往外抽時,一股晶瑩的淫水也隨之湧出,連同裡面還是粉紅色的小陰唇一起翻出。

  士凱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已忘記了周邊的一切,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用力,再用力。」感覺著陰莖傳來的一陣陣無邊的快感。

  二人雲雨正酣,忽聽門外一太監報道:「陛下,有密信來報!」士凱卻不回應,繼續大力抽插著身下的美肉,那章慧之雖然早已把身心交給了士凱,但內心中還是期盼他能做一個合格的好皇帝,這樣也可稍稍彌補自己內心的愧疚,見士凱沈吟不語,便嬌聲道:「陛……陛下,且莫,莫擔誤了軍國大事,請,請陛下稍歇一下,辦完正事後,再由奴婢好好伺候。」這時她扭過頭,滿臉紅潮地望著士凱。

  士凱見章慧之如此嬌羞動人的模樣,心念一動,笑道:「小慧,你能這麼想真是難得,這樣也好。」說著大聲衝門外叫道:「小義子,進來吧!」章慧之聽這麼一叫,大羞道:「陛下,先請您放了奴婢吧,這樣,這樣,讓別人看見可不好。」士凱笑道:「這樣更好,美人、國事兩不誤嘛。」說著,「呵呵」笑著加大力氣插了兩下,直插得章慧之嬌呼不已,這時見小義子拿著一封信進來,章慧之敢忙低下頭不讓他看到自己的面容。

  小義子拿著信進來,見皇帝還在操弄一個女人,心下一驚,但也不敢多說什麼,躬身放低聲音奏道:「皇上,有密信!」士凱並未停止下身的節奏,右手捋了捋章慧之的秀髮,沈聲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念出來,聲音大點。」「是。」小義子拆開信封,把信紙打開,「奴才許維恭奏吾皇,經奴才多方察探,前月寧北王所述身染重病實無此事,而王府這段時期不明人等走動頻繁,城中戒備突然加重,奴才還見有胡然人偷偷在王府出沒,奴才猜測寧北王似有不可告人之心,望吾皇定奪。」「大膽!」士凱終於抽出自己的陽具,右手重重的拍在案幾上,震得又有幾件文書起落到地上,小義子看著滿臉通紅,勃然大怒的皇帝,嚇得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士凱走下台階,陽具還高高挺舉,小義子低著頭,不敢目視,士凱走到他身邊,一把奪過信,沈著臉又看了一遍,哼一聲道:「小義子,馬上回信給許維,著他迅速帶錦衣衛捉拿士勝解壓回京。」「是!」小義子趕緊站起,躬身退出。

  見小義子出了殿,章慧之才敢擡起頭,而士凱還正滿臉怒氣,赤身裸體地走來走去,猶豫了兩下,還是開口問道:「陛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士凱停下腳步,充滿憤怒的聲音在空蕩的大廳裡迴響:「這個士勝,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上個月召他進京見朕,當時他回報身染重病請示遲些時候回京,朕也信了,原來他是根本就不想回,暗中謀劃造反,該死的東西,朕當時還要麗太妃以家書的名義發了封信給你,怎麼……」士凱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聲音一沈:「是的,肯定是麗太妃這個賤人搞了什麼名堂!」章慧之心中一驚道:「陛下,現在事情還沒完全肯定,說不定……」「你知道什麼!」士凱大喝道,嚇得章慧之低下頭,不敢多言,士凱沈思一下,自言自語道:「一定要讓她說個明白。」衝著外面喊道:「來人,把麗太妃帶來!」章慧之大驚,忙道:「陛……陛下,奴婢這,這個模樣,還是讓奴婢迴避一下吧。」士凱見章慧之趴在案幾上,粉面含春,秀目盈盈,湧上來的慾望把剛才的怒火一下衝得煙消雲散,「嘿嘿」淫笑兩聲,走上台階笑道:「這樣不更好,你們以前不是以姐妹相稱嗎,而且你們姐妹也有幾個月沒見過了吧,會會面豈不是更好。」說著又走到了章慧之身後。

  章慧之哽咽道:「別,陛下,別這樣。」但當士凱在她的肥臀上輕輕拍了兩下,又不由自主的把屁股往上翹起,士凱把自己那一直未曾軟下的大雞巴「哧」的一下又插入了那潮濕溫暖的肉洞。

  士凱笑道:「你這個騷貨,聽我說可以與姐妹見面,更興奮些了,是吧。」說著,一邊抽插,一邊在硬挺的大乳房上捏擰著。

  章慧之腦子裡一陣陣電流襲來,心下非常擔心自己現在這模樣讓麗妃看到,但身子的強烈刺激卻不能控制,特別是蜜穴那裡,淫水如潮水般一波波湧來,好像永遠不會停下。

  士凱感受到母親肉洞裡的水比先前更多了,用手拍拍她的臉笑道:「怎麼,很期待是吧,流這麼多水了,真是天下第一騷貨。」章慧之羞愧無比,卻又不知如何回應,只得閉著雙眼,嘴裡發出「哼,哈」的嬌吟聲。

  不一會,門外傳來太監的傳報聲:「皇上,麗太妃來了。」章慧之一聽,嚇得把頭全埋在了案幾上,一動不敢動。

  士凱見母親這翻模樣,心下甚是得意,大聲道:「請麗太妃進來。」隨著大門「吱」的關上,麗太妃走到大殿中央,心裡又是驚訝又是憤怒,轉身就走,大聲道:「皇上現在不方便,本宮呆會再來!」「站住!」士凱大喝道:「太妃,朕現在方便得很,你這麼快想走,難道是心中有鬼嗎!」麗太妃停下,背對著士凱,說道:「皇上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士凱又用力深深地插了章慧之兩下,直插得她悶哼了兩聲,士凱心中得意洋洋,看著麗太妃亭亭玉立的背影,大聲道:「太妃,你還真有兩下子,朕問你,寧北王現在怎麼還不回京面聖?」麗太妃臉色微微一變,好在士凱在她背後看不到這個變化,長吸了一口氣說道:「皇上你不是很清楚嘛,他上個月已經回信身染重疾,太醫診斷要臥床兩個月才會好,下個月就會回京拜見皇上了。」士凱道:「好一個生病啊,真是巧啊,早不生晚不生,剛剛在朕登基的時間生。」麗太妃冷笑道:「皇上,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何況全天下的人都沒想到皇上會在上個月登基為帝啊!」「你,你……」士凱怒火中燒,臉色通紅,終於把自己的大雞巴撥出,赤裸著身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階,站在麗太妃身邊,麗太妃先是被怒聲喝住,再見到士凱那條張牙舞爪的肉棒,急忙閉眼不看,但感到士凱來到自己身邊,仍忍不住心呯呯亂跳。

  「皇上,請你自重,我可是太妃,也是你的庶母。」麗太妃聲音充滿激動,音調都微微打顫,「你還不穿上衣服的話,我馬上就離開。」士凱陰著臉,斜視著上下打量著麗太妃,這麗太妃是士凱的父皇順佑帝的妃子,士凱奪位後封為太妃的,年紀比正赤裸低頭趴在案幾上的章慧之還要小上一歲,也是貴族出身,又長年在深宮保養,一點也看不出歲月在她身上的痕跡,傾國的容貌,妙嫚的身姿,散發著高貴迷人的氣息。

  士凱見著麗太妃那鼓鼓的胸脯不住的上下起伏,因為雙眼緊閉,更觀察到那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士凱跨中的巨物更是上挺。

  「想走,今天你進了這殿,就沒這麼容易出去了。」士凱一把抓住麗太妃的手,惡狠狠地說。

  麗太妃本來還在思考該用什麼方法擺脫現在的這個狀況,哪知這士凱居然不再多問,一把抓住了自己,驚得睜開眼睛,大叫道:「區幹什麼!皇上!」士凱「嘿嘿」笑道:「朕知道太妃你一向口齒伶俐,朕也不同你多說什麼,但朕現在想看看你下面那個嘴巴是不是也有上面這麼厲害。」說著,抓住麗太妃胳膊,就勢一扯。

  麗太妃猝不及防,衣袖被撕下了一大塊,急忙後退,想擺脫士凱,可用盡全力也不能掙開,大怒道:「士凱,你敢如此對待本宮,難道不怕你父皇的在天之靈嗎?」士凱冷笑道:「哼,想用那死鬼父皇來壓朕,現在朕是天子,天下朕最大,別說你是我庶母,就是……」說到這裡,停了下,接著道:「朕好早就想嘗嘗你這個庶母了。」一下又扯下了麗太妃一塊衣服。

  麗太妃拚命掙扎,但哪裡掙脫得了,怒罵道:「你這個昏君,你殺害先皇先後,你這個孽種,有什麼資格當皇帝。」剛一說完,她心下覺得不妙,猛的停住了口,士凱也不由一怔,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麗太妃望著眼睛瞪得大大的士凱,心下有點緊張,但仍不甘示弱地怒視著士凱。

  「好啊。」士凱面容已扭曲變形,猙獰著臉道:「現在,朕是真的容不得你了。」麗太妃本來對順佑帝暴斃一直心存疑慮,也一直不相信太子士旋會做出殺父殺母如此大逆的事,這兩個月又見全妃母子軟禁宮中,而太子妃也神秘失蹤,這邊士凱卻要她兒子返京,覺得事情有古怪,便在宮內暗暗查探。

  所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麗太妃經過努力,也從當晚到過鳳儀宮的太監口裡打探到了一些風聲,只是沒有十足的證據而已,所以偷偷與士勝書信聯繫,要他裝病推脫回京,自己也尋找機會離宮,哪知今日被士凱突然召來,情急之下,就把一直壓抑在心中的想法脫口而出。

  見到士凱的這個模樣,麗太妃基本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心中激憤無比,怒罵道:「原來真的是這樣,你這個魔鬼!」見士凱這麼一愣的時機,趕忙推開,急急往外就跑。

  麗太妃一轉身,也驚醒了士凱,他大喝一聲:「想跑!」衝上一下又扯住了麗太妃,這一次,沒半點猶豫,「唰」的一下,就把她的衣服撕爛。

  「不要,放開我!」麗太妃全身扭動大叫著,雙手也不顧一切的劈頭向士凱亂打,士凱也不顧身上受的擊打,把麗太妃的衣服剝得光光,推倒在地。

  這麗太妃比章慧之年輕一點,身材也更為苗條些,乳房雖然略小一點,但也更為上翹,小蠻腰,大肥臀,稀稀的陰毛無法完全遮住那條肉縫,看得士凱兩眼冒火,大叫一聲撲在她身上。

  麗太妃拚命想把士凱推開,但這一切都是徒勞,士凱很快就把她雙腿搬開,大雞巴一下就插入了那還是乾澀的陰道。

  「你這個畜生!」麗太妃怒罵著,不停的扭動反抗,眼睛裡似要噴出火來。

  士凱一邊抽插,一邊用力揉捏麗太妃雙乳,惡狠狠地道:「你這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朕怎樣來炮製你。」還伏在案幾上的章慧之驚恐地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無法無天,但還是沒想到他能如此不顧場合,忍不住驚叫:「皇上,別這樣!」士凱扭頭向上看了一眼章慧之,見她秀髮遮掩了淒美的面容,心下一動,喝道:「叫什麼,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章慧之一凜,又低下了頭。

  麗太妃先前進來只發覺士凱正的玩弄一個女人,但沒細看,忽然聽到這個女人的聲音,不由側目望去,見那個女人已低下了頭,不知是誰,但又好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上來,但這個思索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士凱猛烈的撞擊驅散,看著他那已變形的臉,麗太妃把眼睛閉上。

  士凱見她閉上雙眼,「哼」了一聲,抽出雞巴,一把扯住麗太妃的長髮往台階走去,麗太妃慘叫一聲,怒罵尖叫聲響徹整個大殿,士凱把她拖上台階來到案幾邊,用力一推,把她擺放成與章慧之一模一樣的姿式,麗太妃也已力氣耗盡,趴在案幾上不住的喘氣。

  士凱望著並排的兩個又圓又白的大屁股,哈哈笑道:「管你們怎樣的身份高貴,只要是個女人,就是朕的玩物。」士凱見章慧之雙股之間還是水淋淋的,想了下,用手有她的陰部用力一抹,然後再往麗太妃的陰唇上抹去,章慧之身子一怔,但也沒有大的動作。

  而麗太妃被這麼一抹,乾燥的陰部也變得濕濕了,士凱冷笑一聲又把雞巴插了進去。

  麗太妃經過剛才這一下掙扎,早已累得只有喘氣的份了,淒慘哭泣著:「你這個畜生!哎呀,我要殺了你這個畜生!勝兒,快來救救母妃,勝兒!」士凱在她那肥大的屁股上用力拍了幾下,喝道:「你還幻想你兒子來救你,別作夢了,你兒子圖謀造反,朕已命錦衣衛捉拿他回京了,過兩天你就可以見到他了,到時朕也讓他看看你的騷屄,哈哈!」麗太妃怒罵道:「別說我兒子沒造反,就是造你這個畜生的反,也是替天行道,哎呀,好疼,你這個畜生!」「哼!不打自招了是吧,朕有上天護佑,就憑你那個膿包兒子的能耐……哼哼!」士凱一邊大笑著一邊大肆抽插,漸漸地麗太妃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完全沒了聲音,頭也垂了下去,士凱也不由一驚,伸手在她鼻子上探了一下,見她呼吸還在只是暈了過去,心下稍稍放心,嘴裡罵道:「媽的,這麼欠干,裝死啊!」章慧之一直翹著屁股不敢動,這會見士凱操麗太妃正起勁,不由自主腰鬆了一下,屁股也垂下來些,正好被士凱看到,大喝一聲道:「幹什麼,再把屁股給朕翹起來!」嚇得章慧之一哆嗦,用力把光亮雪白的大屁股挺起。

  士凱見一旁的母親含羞帶怨的模樣,又看了看已暈厥過去的麗太妃,哼了一聲,從麗太妃身上離開,又趴在章慧之背上,「嗤」的一下,又把大雞巴插入肉洞裡。

  「小慧,還是你這個騷洞插得爽一些。」士凱喘著粗氣道:「那個賤人,到時朕饒不了她。」「啊……陛下,奴婢好喜歡陛下的大雞巴,爽死奴婢了,啊……啊……陛下的雞巴與奴婢的騷穴太吻合了,啊……好爽啊!」「干死你這個騷貨,好爽,你的小屄真是極品,比邊上這個賤人還小一些,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兩人只顧著股溝相交,卻沒有注意在一旁的麗太妃已慢慢甦醒來。

  麗太妃只覺得自己一身骨筋酥軟,手腳處又酸又麻,特別是自己的陰部,感覺好像裂開了一般,火辣辣地,心中不停的咒罵著士凱,又聽到耳邊女人的淫叫聲,便輕輕擺過頭,瞇著眼看著沈浸其中的章慧之母子二人。

  章慧之此時頭腦裡感受著下體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能已擬的發出了「哎,啊!」的浪叫,秀髮隨著頭淫亂的晃動,兩眼蒙朦朧朧,突然,章慧之停止了晃動,瞳孔不由放大,驚慌、羞澀、無地自容的表情湧現臉上。

  這時,麗太妃把眼睛睜得大大地望著她,流露出無法相信的目光,像看著一個怪物一樣看著章慧之。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麗太妃從章慧之流露出的反應裡得到了證實,「你,你真的是皇后娘娘?」「不,不是的。」章慧之急忙把頭扭到另一邊,帶著哭泣的聲音傳來:「不是的,我只是一個你從沒見過的宮女,你看錯了,啊,皇上,是吧,我只是你的一個奴婢,皇上。」士凱見麗太妃認出了章慧之,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只是更加用力的撞擊著她的肥臀。

  忽然麗太妃哈哈大笑起來,猛的一口唾沫吐在章慧之身上:「哈,哈,這一切我終於知道了,哈哈,你們這對狗男女,會遭報應的,哈,哈。」士凱終於忍不住,抽出雞巴,連扇幾個耳光給麗太妃,怒呵道:「賤人!」麗太妃抿了抿嘴角的鮮血,冷視著士凱,直看得他心裡都有點發毛,又是一記耳光打在麗太妃臉上,打得整個臉腫得像包子一樣,怒聲道:「看什麼看!」麗太妃不再說話,卻放聲大笑起來,聲音中充滿著淒厲怨毒,聽得士凱母子二人心裡直打冷顫,士凱衝著外面大叫道:「來人,快來人!」見小義子急沖沖地走進來,士凱大聲吩咐道:「快,快把這個瘋女人打入冷宮,馬上傳旨,說麗太妃昨晚暴斃身亡!」「是。」小義子答道。

  「還有。」士凱繼續說道:「小義子,這個女人就交給你處置,盡早把她調教好再向朕回報。」小義子擡頭看了看麗太妃,心中暗喜不已,忙回道:「是,皇上,奴才一定會把麗太……哦,這個女人好好調教的,不會讓皇上您失望的。」說著,急忙跑上,拉住麗太妃的手,陰陰笑道:「走吧,娘娘!」同時用力把她扯下。

  麗太妃也不反抗,任由小義子拉下台階,當到達門邊時突然大叫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兩個畜生,總有一天,我不會饒了你們的,皇上!你死得枉啊,被這兩個狗男女害了,我會為你報仇的!」「臭女人。」小義子見她說得越來越離譜,一下把把打暈,拖出了大殿。

  「陛下,我,我。」章慧之聽到麗太妃的喊叫,全身顫抖不止。

  「有什麼好擔心,朕貴為天子,什麼都不要怕!」士凱大聲道,同時雞巴又深深地插入章慧之濘泥的肉洞中。

  「啊,啊……」章慧之放聲大叫,試圖用這尖聲的高叫把內心的驚慌與恐懼一起拋向雲霄。

  五天後,勤政殿。

  奏章文書淩亂的堆放在案幾上,士凱身著龍袍垂頭散氣的斜靠在臥榻上,嘴裡嘮嘮著:「這可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台階下站立著幾個宮女太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低著頭眼睛直視著地板。

  「陛下,什麼事這麼傷神?」從門口走進一穿著華麗的女子,正是茹貴妃。

  士凱也並不擡頭,「愛妃,怎麼辦才好,許維這個狗奴才一點事也辦不好,士勝,他,他反了,已連續攻克了邊關幾座城池,而且他居然暗中勾結我們的死敵胡然人,胡然人也已蠢蠢欲動,現在該怎樣才好。」茹貴妃款款走到台階下,面帶微笑說道:「陛下,事情臣妾也知道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所謂兵來將擋,火來土掩,只要陛下聽臣妾的,臣妾自有辦法平息這場動亂!」「真的,快說說,愛妃。」士凱大喜,一直坐直了身子,「快上來,愛妃快說說你的妙計。」茹貴妃笑了笑,擡起腳走上一級台階。

  第七章 玉質嬌軀侍蠻王

  **********************************讓大家久等了,三月因為在寫那篇「夢夢」所以遲了,從這個月開始,每月至少更新一章,還望大家對後面的劇情多提建議,我好在下篇裡採納,還有,我在短消息裡看到有朋友催更了,真是讓我感動萬分,說明還是得到一些人的認可,有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的動力,謝謝,同時謝謝給我紅心和留言的朋友。

  其實早兩天就可以把這一章更新出來了,但是為了申請勳章,沒辦法推遲了幾天,而且四月份會停止色文創作,專心寫一篇正規的小說,到五月時我會有一次大的色文爆發的(已經有五部不同題材的色文構思好了),爭取一個月之內拿到風流才子勳章。

  **********************************士凱急忙側開身,拍了拍讓出來的軟塌,滿臉笑容說道:「快,快坐這,愛妃!」。

  茹貴妃微微帶笑,也不推讓,整了一下長裙就坐到了皇帝的身邊,繃直的屁股緊挨著士凱的大腿,引得士凱忍不住伸手就去摟她。

  茹貴妃輕輕擋住士凱的手,嬌笑道:「陛下,待臣妾說完正事吧。」士凱一聽只好縮回手,正色問道:「好,好,那愛妃快說說看」。

  茹貴妃收斂笑容說道:「陛下只要按如下三個步驟行事,臣妾保管三個月內平息這場動亂」。

  「愛妃細說給朕聽聽!」

  「第一,陛下馬上頒召,廢除士勝寧北王的爵位,向天下召告他謀反的罪證,令各州縣加強防守,同時赦免士勝的手下,再懸賞黃金千兩和一等候的爵位,買他的人頭」,見士勝微微點頭,茹貴妃接著說道:「第二,朝廷派出一員大將為平叛大元帥,率精銳之師出征平叛」,看著正在緊鎖眉頭思索的士凱,茹貴妃微微一笑接著說道:「第三,陛下馬上派出一能言善辯之士,秘密出使然胡,以比士勝更為優惠的條件拉攏他們,務必穩住他們不讓出兵」。

  士凱見茹妃說得條理清晰,心情也略微舒展,說道:「愛妃說得很好,這第一和第三還是容易辦,只是這第二,朝中有誰可為統帥啊?」茹貴妃答道:「陛下不記得現居京城的常遠業嗎?」「他?」士凱想了想說道:「是被先帝封為定國公的常遠業?」「是他。」

  「此人當年平定西南少民的叛亂立有大功,先帝稱讚他是難得一遇的將才」,士凱隨手拿了一件案幾上的奏章亂翻了幾頁,停了一下又說道:「可是他已告老多年,而且年紀好像很大了吧。」「今年有八十了,」茹貴妃答道。

  「是啊,這麼大了,還能帶兵嗎?」

  茹貴妃笑了笑說道:「陛下,他固然是年紀太大了不適合帶兵,不過他可有三個兒子,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哦,是嘛,這個朕對他的兒子們不怎麼清楚,愛妃你都瞭解嗎?」,「臣妾最近在幫陛下批閱奏章和與一些大臣交談中已基本對他們三個有所瞭解,而且臣妾也暗中考查過他們,臣妾會把知道的都說給陛下聽」,茹貴妃不緊不慢地說道。

  士凱聽後,興趣高漲,忙命宮女端上一壺好茶,滿上一杯,親手端給茹貴妃,問道:」那愛妃細細說說,」。

  茹貴妃接過茶,呡了兩口,慢理斯絛地說道:「這定國公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常文顯現任飛羽軍左督都,二兒子常文思現任兵部侍郎,三兒子常文君現任禮部員外郎,除老三外,老大老二都妻妾成群,兒孫滿堂了」。

  士凱面露驚訝之色,問道:「這老三有多大年紀了,還沒成親?」,「他都四十出頭了,」

  「這個男人肯定有毛病,要麼是那傢夥太小了,怕讓女人瞧見笑話他,哈哈!」,士凱大笑了幾下。

  茹貴妃看了一眼還在嘻笑不已的士凱,嘴角露出一絲不易查覺的微笑,但沒接著這個話題,繼續說道:「這老三還未成家,雖然聰明異常,但放蕩不羈,嗜酒如命,很不適合帶兵,老大和老二都與軍事打有交道,恰當的人選就在他二人之中」。

  士凱說道:「老大直接領兵,我看就他最合適吧」,茹貴妃微微一笑,輕輕放下茶杯,說道:「這常文顯領兵多年,治軍嚴格,確實是個將才,但卻不是能統帥大軍的帥才,」「噢?為何,」

  「他治軍雖嚴,但性格衝動,辦事魯莽,實在不適合做一軍之主,而最適合的人選是老二常文思,他熟讀兵書,胸有大志,睿智大度,實在是本次出征任大元帥的不二人選。」「那就依愛妃所說,朕明日就召他兄弟二人進宮,封常文思為征北大元帥,常文顯為先鋒,即日領二十萬大軍出征」,士凱說完,又伸出手去摟住茹貴妃的小蠻腰。

  茹貴妃扭了兩下,見皇帝的手還沒有放下的意思,就也不再動了,說道:「還有第三件事,臣妾想讓……」,「一切就按愛妃的意思辦吧,」士凱不待她說完,一把推倒她在塌上,口中的熱氣全噴在茹貴妃俊俏的臉上,粗聲說道:「其餘的別說了,朕都知道了,就,就由愛妃一切辦理吧,來,朕這幾天忍夠了,快讓朕爽爽!」。

  「啊,陛下,嗯,嗯,輕點,讓臣妾脫了衣服來伺侯您!」「還脫什麼脫,朕擁有天下,還會吝嗇一件衣服嗎?看朕撕了它!」須臾,勤政殿內傳出絲綢的撕扯聲和女人婉轉的嬌哼聲。

  七天後,朝陽殿內,士凱頭戴沖天冠,身著赭黃袍,腳踏無憂履,腰繫藍田玉站在正屋當中的一面大鏡子整衣擺弄,嘴裡不情願地嚷道:「愛妃呀,有必要裝得這麼正式嗎?朕穿成這樣實在彆扭」。

  站在他旁邊的茹貴妃也是盛裝華彩,雙手在皇帝的衣袍上細緻地打理,說道:「陛下就忍耐一會兒吧,這左賢王可是當今然胡乎突可汗的叔父,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他今日能親自來說明然胡人還是非常重視與我們的結交,陛下可不能太過隨意而怠慢了他,這對我們平定士勝那小子可非常重要」。

  士凱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這個老傢夥有些什麼愛好,等下朕好以此說動他」。

  茹貴妃抿嘴笑道:「陛下這還要問嗎,像他這個年紀的男人還會有別的什麼愛好。」士凱看著她壞笑的模樣,心下明白,哈哈笑道:「好,原來是同道中人,哈哈!」說完右手在茹貴妃挺立的胸前用力摸了一把,並作勢又要撲上,茹貴妃嬌笑著推開他道:「陛下,可別耽誤了正事。」士凱雖然好色但也知孰輕孰重,也就沒再繼續,略微思索又對茹妃說道:「噢,對了,還有一件事忘了跟愛妃說了。」「噢,是何事?陛下。」

  「昨日接到黃天虎的來報。」

  「噢,就是陛下派到蘇州的那個黃將軍?」

  「就是,朕當時命他帶人到李家要人,這個傢夥,這麼久了才有確切的消息回報給朕,朝廷怎麼這麼多廢物!」士凱越說越動怒。

  「那,黃將軍帶來什麼樣的信息?」茹妃見士凱動怒,小心地問道。

  「那李家居然說李可兒死了,媽的,這個黃天虎這點事都辦不好,回來後,朕定要好好辦他!」茹妃聽後,心裡有說不出的滋味,她知道士凱對這個皇嫂早就是垂涎已久,若是真的給黃天虎帶回宮來,恐怕自己地位不保,但總又覺得這事隱隱又有些不對勁,當下也不說出來,穩定情緒平靜地說道:「陛下,人死不能復生,先還是別想這事了,還是會見然胡左賢王要緊。」「正是,正是,愛妃,走吧。」

  「擺駕紫宸殿!」茹妃大聲吩咐道。

  紫宸殿內,張燈結綵,酒香滿廳,七八個華衣美女在正中間翩翩起舞,皇帝士凱與茹貴妃坐主席位飲酒歡笑,而客席上坐著一個胖敦敦的老人,疏著兩條小辮子垂在臉頰兩邊,穿著異族的短袖窄衣,滿臉的橫肉正色咪咪地望著跳舞的美女,左手還拿著一個酒杯放在嘴邊,口水不住滴落而不知覺。

  士凱看著心下好笑,暗想到:「到底是未經教化的蠻族,」心中雖然鄙夷,但仍不動聲色說道:「賢王,別只顧著欣賞歌舞啊,來來,朕敬你一杯。」左賢王目光並不離開美女身上,只是隨手舉起手中酒杯道:「好,好,喝酒,喝酒,」說罷也不待士凱回應就一口喝完,眼光繼續注視在跳舞的美女身上。

  士凱見他如此無禮,心中大怒,就要發作,茹妃見狀急忙用手扯了一下他衣袖,小聲說道:「陛下息怒,小不忍則亂大謀。」見士凱臉色陰晴變換了幾下,漸漸歸於平靜,茹妃拍拍手讓歌舞退下,然後端起酒杯對左賢王大聲道:「賢王,本宮早就聽聞您的大名,知道您是當今然胡可汗的親叔父,也是你們然胡人的智囊,如今然胡能有這麼高的聲望,全都是您的功勞,今日為了與我大天朝的世代友好而親自來此,本宮深為敬佩,本宮先敬你一杯,」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好,好,貴妃娘娘真是女中豪傑,本王喜歡,」左賢王也大口喝完一杯,大聲說道:「既然如此,本王也就不囉嗦了,你們想得到什麼,本王也都知道,嗯,只要你們呢,能滿足本王的一個條件,你們想談的都好說。」士凱與茹妃相視一笑,沒料到這左賢王如此好說話,士凱心中暗喜,剛才心中的惱怒也就煙消雲散了,笑道:「呵呵,我大天朝地大物博,應有就有,莫說一個條件,就是十個,朕也可以滿足你,賢王,你說說看。」左賢王凝視著士凱,沈默一下便哈哈大笑道:「有皇帝陛下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我的要求嘛,其實也很簡單,我沒別的愛好,只對美女有興趣,哈哈!」士凱當時這麼說其實內心還有點打七上八下,不知他會提出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聽到他說美女後,忍不住讚許地看了茹妃一眼,笑著對左賢王說道:「哈哈,朕還認為是什麼要求呢,原來只是要美女而已,我朝美女多的是,賢王,你說說,你想要什麼樣的美女,是嬌小型的還是豐腴型的,朕都可以滿足你。」左賢王又一口飲下一大杯酒,回味了一下酒的香醇,大聲道:「皇帝陛下也夠爽快的,本王已快六十了,你們中原的女子以前也玩過,不過有一種女子我從未玩過,所以希望皇帝陛下能滿足我。」茹貴妃不緊不慢地說道:「賢王就把要求直說出來吧,陛下說了都可以滿足你了,你還有什麼顧慮不明說呢?」「好,好,本王不說明倒是顯得本王不爽快了,本王這次想試試你們天朝皇族的女子,像什麼公主啊,貴妃啊什麼的都可以。」瞬間,整個大殿安靜得各人能聽到自各「呯呯」作響的心跳。

  「放肆!」士凱氣得青筋暴露,重重地的掌拍在案幾上,震得酒杯酒盞乒乓作響,美酒流得到處都是,倏地一下高高站起,用手指著左賢王大罵道:「好啊,狂妄至極,你這荒蠻之地的野人,竟敢口出狂言,你以為朕就不敢殺了你嗎?」左賢王也忽地站起,滿面怒容,大聲吼道:「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子當了中原的皇帝,有何本事,實話跟你說吧,士勝那小子早已答應我大然胡,若我們助他當了皇帝,他會主動把你們的什麼公主貴妃什麼的直接送給本王玩,我現在提出只是為了早點達到要求,還有,你若是敢殺了我,那就是把唯一一個願意同你們結盟的然胡人殺了,你自己想想做決定吧。」茹貴妃急忙站起扯著士凱的手道:「陛下息怒,別傷了龍體,先坐下,」接著又面朝左賢王柔聲道:「賢王也請息怒,別傷了和氣,有話慢慢說,一切都好商量。」左賢王用力揮了一下手臂,大聲道:「貴妃娘娘也別多說了,本王也不想同你們繞來繞去,若是今晚你們不能達到我的要求,那我明天就回然胡,你們看著辦吧,哼!」說完,轉身拂袖而去。

  「你,你!」士凱面色通紅,手指著他的背景身體不住發抖,身旁的茹妃連忙扶著他坐下,軟語相勸道:「陛下,先坐下,容臣妾說說,」「陛下,其實左賢王提出的要求也不是很難辦到。」「難道真的要把朕的姐妹和妃子送予這個野人?」士凱仍然怒氣未消。

  茹貴妃微微一笑,說道:「陛下,有一個人非常適合完全此項任務。」「哦,」士凱怒氣稍平地看著茹妃。

  「臨東王士利的母親全太妃,陛下不記得了嗎?」「是呀,朕怎麼就沒想到她呢?」士凱面色平緩下來:「愛妃這麼一說,還真是個絕妙的辦法,這士利母子被朕軟禁數月了,正好試探試探。」茹貴妃拿出手巾擦了擦士凱額頭上的汗珠,笑道:「讓全太妃伺侯好左賢王,可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一來可以與然胡交好,二來可以徹底控制住全妃母子二人。」「哈哈,好呀,」士凱終於暢懷大笑,伸手摟住茹妃的腰說道:「朕有愛妃在旁,什麼都不用愁啊,」大聲對外面侯著的太監吩咐道:「來人,快去把麗太妃帶來!」約摸過了兩刻鐘,兩個太監帶著一婦人走進紫宸殿。

  那婦人年約三十多歲,面容美艷,但此時卻顯得甚是憔悴,烏雲秀髮盤詰頭頂,一把金釵斜插在髮髻上,本來應該是華麗無比的長裙此時卻縐巴巴的好似很久未曾洗換,她正是順佑帝的妃子全氏,如今被士凱封為全太妃。

  全太妃一進殿,見士凱二人端坐在榻上,急忙掙脫二太監的手,疾步跑到皇帝面前,「撲通」跪下,全身伏地,嬌美玲瓏的身段顫顫發抖,帶著哭泣的聲音道:「臣妾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士凱望著兩眼垂淚,伏地行大禮的全太妃,內心舒暢異常,但仍裝作嚴肅繃著臉說道:「太妃,你向朕行如此大禮,可是自知有罪,特向朕請求寬恕的?」全太妃顫聲答道:「臣,臣妾知,知罪,還,還望陛下寬恕。」「你既知罪,那你說說看,你到底是范了什麼罰。」「臣妾,范了,范了……」

  見全太妃吞吞吐吐說不出所以然,士凱大聲喝道:「你和你兒子士利與戾太子暗中勾結,陰謀造反,殺害先皇,罪大惡極,是也不是!」全太妃嚇得全身巨烈抖動,仰面望著士凱,淚如雨下,大聲哭泣道:「不,不是的,臣妾與利兒絕沒有做過這等事,還望陛下明鑒,臣妾得知陛下平定了戾太子的叛亂,心下歡喜得緊,知我大天朝終於又有明主現世了,陛下,請您明查呀!」士凱見地上嚎哭的全太妃,知道自己的話語已震懾住了她,便緩聲說道:「其實當時有人報你母子二人與士旋有勾結,朕也有點不太相信……」全太妃見話語有所鬆動,連忙急著說道:「是,是的,陛下,我母子二人對您絕對沒有二心,其實我們早就希望您能當太子了,那個士旋哪有半點陛下的英明。」士凱微微笑道:「話雖這麼說,但朕怎麼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心話。」「臣妾絕對是真心,只要陛下有用得著臣妾母子的地方,臣妾母子萬死不辭。」「那好,那朕問你,士勝勾結然胡人造反了,你知不知道。」「臣妾不,不知,臣妾母子和士勝絕無來往,陛,陛下,士勝竟敢反叛朝廷,罪當滅族,有陛下您的英武神明,到時朝廷大軍一到,他小子必定乖乖伏法。」士凱微笑著看著語無倫次的全太妃說道:「士勝這小子確實不足為患,只是有然胡人在暗中相助,可是有些棘手,」低頭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全太妃,士凱又慢慢說道:「朕想同然胡人結盟,分化他們與士勝的關係,這樣才能一舉剿滅反賊。」「憑陛下的聰明睿智,定能成功的。」

  「成不成功全在於太妃你。」

  「我?」全太妃不知所措地望著士凱。

  「實話跟你說吧,」士凱提高聲調道:「然胡的左賢王剛剛與朕會見過了,只要朕滿足他一個要求,他然胡人可以馬上與我結盟。」「是,是什麼?」全太妃有一絲不祥的預兆浮上心頭。

  「只要太妃你今晚把他服侍好了,這事就成了。」「什,什麼!」全太妃驚得癱倒在地,「這,這個,萬萬不能啊,陛下,臣妾是先皇的妃子,這,這是讓我們皇室蒙羞啊,陛下!」一旁一直未曾說話的茹妃見士凱臉色大變,知他又要發怒,連忙用眼神止住,站起身,盈盈走到全太妃身旁,攙扶起她的身子,軟語相勸道:「娘娘,別這麼激動,聽我一言吧。」全太妃這幾個月雖然被軟禁,但也從一些宮女和太監口中得知這個新封的貴妃可是士凱身邊的紅人,見她走在自己身邊,趕忙叩頭道:「貴妃娘娘,別這樣稱呼臣妾,娘娘吩咐就是了。」茹妃微微笑道:「太妃若是能幫陛下完成這個任務,自然我與陛下會相信你母子二人是清白的,到時定會讓你們母子二人重聚,你兒子也繼續當他的王爺,利兒與皇上也還會是好兄弟,」見全太妃臉上現出猶豫之色,接著說道:「若說讓皇室蒙羞,士旋士勝二人還不讓皇室蒙羞嗎,何況士勝已暗中答應然胡人,若他能登上帝位,你第一個就會把你我二人送給然胡人做奴隸,」「啊!」全太妃張開嘴唇驚慌地望著茹妃。

  「何況也只是委屈太妃你一晚而已,此事也只有天知地知你我四人知道而已,對太妃你的聲譽沒半點影響,娘娘,你仔細考慮一下吧。」說完便又走回塌邊坐下。

  全太妃聽完這一席話,低頭垂淚良久,終於下定決心,擡起頭狠下心說道:「臣妾願意,還望陛下到時能放過我母子二人。」「呵呵,這個自然,」士凱大笑道。

  茹妃卻不動聲色,大聲吩咐道:「來人,快給太妃娘娘沐浴更衣!」天黑時分,館驛旁一座專門接待貴賓的院內,然胡左賢王正獨自一人在房裡飲酒,突然,門打開了,一身著華麗的女子單獨走了進來。

  左賢放下酒杯,望著這個華麗的漂亮女子冷冷地道:「你是何人,敢一人進本王的住所。」女子款款行至他面前,相隔數步,跪下道:「我是皇上派來伺侯左賢王的。」左賢王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翻,又端起酒杯慢飲了一杯,淡淡地說道:「既如此,把你的身份報上來。」女子全身震了一下,眼圈一紅,強忍著要流出的淚水,嘶啞著聲音道:「我,我是先帝的妃子全氏,臨東王的母親。」聽完全太妃的自我介紹後,左賢王身子不由一晃,用手擡起她的下巴仔細觀看,全太妃不敢反抗,紅著臉垂目輕聲道:「賢王,」左賢王猛地哈哈一笑道:「好,好,士凱這小子倒還有兩下子,你起來,先陪本王喝兩杯。」全太妃不敢不從,起身坐在他身邊,拿起酒壺滿了兩杯,遞出一杯,自己手捧一酒道:「敬賢王。」左賢王哈哈大笑著一連飲了三杯,見全太妃只是低頭不語,便一把摟住她的腰,順勢壓在地上,伸出滿口酒氣的大嘴對著亂親。

  全太妃一驚,連忙嬌呼道:「賢王,別,別在這,到床上吧,讓我好好的伺侯你。」「就你們中原人名堂多,」左賢王大聲道:「搞女人難道一定要到床上?我們然胡人的男子若看上了一個女人,在草地上就直接把她衣服扯了,雞巴還沾著泥土就直接插到女人的洞裡,這個才真就爽。」說著就動手開始扯衣服。

  全太妃何曾聽到過如此粗俗露骨的言語,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但也不敢亂動,任由他剝光自己的衣服。

  左賢王摸著全太妃直挺雪白的雙乳,讚歎道:「你們中原的女人確實不一樣,皮膚滑得就如同你們出產的絲綢一樣,摸著真是舒服,」說完又一頭伏下,含住一個乳頭貪婪地吮吸著。

  全太妃也不由自主的發出細微地呻吟:「嗯,啊,啊,輕點,賢王,啊,啊,」左賢王聽著這嬌滴滴地聲音,色心更濃,口更是用力往裡吸,引得全太妃胸部隨著向上挺動,高聲呻吟道:「啊——,啊——,賢王,請你輕點,好,好痛,啊——。」左賢王吐出乳頭,笑道:「你們真是嬌貴,才這一下就受不了叫疼,等下看你怎麼辦,」說完褪下全身衣物,一根又黑又長的雞巴躍然而出,還上下跳動了幾下。

  全太妃仰面看著這根足足有七寸長的大東西,嚇得花蓉失色,顫聲道:「好,好大。」左賢王得意得大笑道:「哈哈,怕了吧,呆會還有讓你受的,自己把腿扮開。」全太妃哆哆嗦嗦地用手分開自己的雙腿,女人最隱密的地方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異族蠻王的視線中。

  只見她雪白飽滿的陰阜高高隆起,上面黑黑的陰毛整齊的排列著,陰阜下的兩邊大陰唇還緊緊沾在一起,只顯示出一條淡紅色的肉溝,而肉溝兩旁沒有一根陰毛。

  左賢王見了,大喜道:「沒想到太妃娘娘的屄還這麼緊啊,看來你那個已死的皇帝很少玩你啊,今天讓本王給你開發開發,看你裡面也是不是這麼緊,」說完挺著巨棒擠開肉溝,用力插入。

  陰唇兩旁的嫩肉被強行分開,陰道裡的肉壁馬上緊緊地咬住這根巨棒,全太妃好久沒品嚐過男人雞巴的陰洞又一次迎來了征服她的物件,疼得她眼角流淚,大聲呼出:「啊——,好疼,好疼,賢王,請你輕點,哎呀,要裂破了,成兩半了,啊——!」左賢王淫笑道:「你這裡本來就是兩半,等會兒本王會讓你爽得分不清是兩半還是四半的,哈哈。」男人臃腫粗魯的身體壓在雪白嬌嫩的肉體上,巨大的陽具在蜜洞裡進進出出,全太妃的陰穴裡淫水橫流,強烈的撞擊弄得她直翻白眼,張著嘴只有出氣的份。

  左賢王可不管她受不受得了,毫無任何憐惜地放肆蹂躪,前入式、背後式、側臥式,樣樣用到,而全太妃像木偶一樣任由他擺佈。

  次日下午,士凱與茹妃並排坐在紫宸殿中等候然胡左賢王,士凱吃下一粒葡萄忿忿地說道:「這個蠻人,都這個時候了,還不來,媽的。」茹妃勸道:「陛下稍安勿燥,他這時還沒來,說明昨晚全太妃伺候得他不錯,我們的事可大功告成呀。」「哈哈,是啊,愛妃說得是,」士凱大笑道。

  二人正在談笑間,外面太監來報左賢王來了,只見左賢大笑著從門口走進,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二人對面,拿起一杯酒就喝。

  見他心情好似不錯,茹妃抿嘴笑道:「賢王昨日一晚,還如意吧。」左賢王拿起一個蘋果放到嘴邊,咬得吱吱作響,笑了一聲道:「皇帝陛下和貴妃娘娘還是實現了本王的要求,按說本王應該是要很滿意的了,」他又吞下幾口蘋果,看了下士凱二人的眼神,笑道:「皇帝陛下是不是威脅那個太妃到本王這來的?」士凱臉色極是尷尬,不知如何作答,還是茹妃反應及時,趕忙說道:「賢王何必再意這些,我們可是按你的要求來滿足的啊。」左賢王說道:「昨晚的這個女人雖說是你們皇家的女人,可是本王在操他屄的時候,卻和操一個普通女子沒有區別,同我想像中的皇室女人可大不一樣啊,」他在說「操屄」二字時言詞輕溥,絲毫沒有把她當作貴婦看待。

  茹妃強忍著心中不快,說道:「送什麼樣的女人給賢王,我們可以決定,但她在床上要怎麼達到賢王的要求,這個我們可沒有辦法。」「這樣吧,那本王今晚還住一晚,你們再送一個人來,明日再談正事吧。」士凱氣得臉色鐵青,怒道:「你怎麼如此言而無信!」左賢王也不理會他,又剝開一個香蕉自顧著吃起來,吃完後才說道:「無論今晚是什麼情況,本王明日一定會給你們一個答覆的,你們想想看吧,本王先行告辭了,」說罷起身走了出去。

  士凱目送他離開,恨恨地說道:「到時朕一定要宰了這個野人,……嗯,那個全太妃真是個廢物,女人本能的事都做不好,朕不會輕易饒了你們母子的。」茹妃緊鎖眉頭思索了一陣,忽開口對士凱道:」陛下,如今只有一個人可以幫您達到目的了。」「誰?」士凱望著她,見茹妃直視自己眼神中閃爍著的光茫,明白了她是指的誰,「是她?」見茹妃肯定地點了點頭,士凱露出猶豫之色。

  茹妃非常堅毅地點了點頭說道:「陛下,如今只有她才能讓左賢王滿意的。」「這個,她會自願嗎?」

  「陛下放心,臣妾去勸說她,絕對可以辦到。」「嗯……好吧,那……愛妃去辦吧。」

  鳳儀宮寢殿內,只有茹妃同侍女章慧之站在床前,床上擺放著一件非常華麗的宮裝,正是皇后的大紅禮服。

  「小慧,是不是你還很想穿上這身衣服啊?」茹妃問道。

  章慧之大驚失色,慌忙跪下道:「娘娘,奴婢不敢,奴婢是做錯什麼讓娘娘生氣了,還望娘娘明示,奴婢現在只想好好地服侍好娘娘,求娘娘不要這樣對待奴婢,」說著伏地哎哎哭泣著。

  茹妃看著伏在地上哭泣不已的章慧之,心中感歎:「權力這個東西真的有魔力,想當初我看她就如神仙一般,而如今她在我面前也是如此的低賤,看來沒有什麼人天生的高貴,誰掌握了權力誰就高貴。」看著害怕得瑟瑟發抖的章慧之,茹妃很是自豪,她彎下腰扶起章慧之柔聲說道:「起來吧,本宮又沒說你什麼,看你怕的,難道本宮平時虐待你了?」章慧之這才止住淚,小聲說道:「沒,沒有,娘娘待奴婢很好。」茹妃笑道:「那好了,別哭了,嗯,本宮問你,你知道士勝造反的事了嗎?」「奴婢聽說了,」章慧之小聲說道。

  「哎」茹妃歎了口氣側身坐在床上,章慧之連忙蹲下輕輕在她大腿上敲打,茹妃享受著宮她的伺侯接著說道:「不知道以後你我還能不能像如今這樣住在鳳儀宮裡。」章慧之驚問道:「士勝那小子有何能力讓您和陛下如此看重嗎?何況奴婢聽說朝廷不是派常家老大和老二領大軍出征了嗎。」茹妃低眼看著章慧之,笑道:「你知道得還蠻多嘛,常家只留個老三在家,你也知道吧。」「奴婢,奴婢不知,」章慧之目光閃爍,臉刷得一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茹妃只是笑了笑,接著說道:「確實這個士勝算不了什麼,只是他已勾結了然胡人,這可就不好辦了啊。」「哦!」章慧之也是驚怒相交,「然胡人確實對我朝是個很大的威脅,那,娘娘有何對策?」「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然胡人也無非是為了我朝的錢財,不可能真心幫士勝的,所以他們也暗中派出了他們的左賢王來與我們談判。」「既如此,憑娘娘的智慧,一定是談妥了吧。」「別的都好辦,就是有一件事較為棘手,」說著,茹妃便把然胡左賢王的要求告訴了章慧之。

  章慧之目瞪口呆地望著茹妃,手也忘記了捶腿,顫聲道:「娘娘是想讓,讓奴婢去伺侯那個左賢王?」「小慧,你真聰明,這事也只你才能做成,若是你不去做的話,士凱的皇位恐怕真的有危險了,他再有怎麼樣的不是,也畢竟是你親生兒子,若是讓別人做了皇帝,那不用我說,你我的結局會怎麼你也會知道吧。」「可,可是,奴婢現在只是一個身份低下的宮女,如何能達到左賢王的要求?」茹妃知道自己已說動了她,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你重新裝上這身衣服後,」說著指了指床上的鳳袍,「不用向他說明自己的身份,憑你天生的氣質,一定會征服那個蠻王的。」章慧之低頭思考良久,噙著淚說道:「奴婢全聽娘娘的吩咐。」當天晚上,館驛左賢王住所。

  左賢王打開大門,見門外站著兩位衣著華麗的美麗女子,左賢王對其中年青一點的笑道:「貴妃娘娘,你怎麼來了,本王實在是沒想到啊,哈哈,快請進。」茹妃輕輕一笑,說道:「賢王別急,今晚不是本宮來,而是由這位美女來陪賢王你的,「說著手指了一下身邊的章慧之。

  左賢王這才仔細看站在茹妃身旁的章慧之,不看不要緊,一看整個人都直了,茹妃雖然也是他所見過女子當中絕色的了,但與邊上的章慧之比起那簡直就是家鵝與天鵝的區別,她身上散發出一股絕無僅有的迷人芳香,在加上她的著裝更是體現出高貴無比的氣質。

  茹妃看到左賢王木木呆呆的樣子,輕輕笑出一聲,說道:「賢王,那本宮走了啊,」那左賢王好似如聾如啞,口裡只是含糊了幾句「嗯,啊」的,茹妃也不再多說,抿嘴一笑便轉身離開。

  章慧之粉面微嗔,叫道:「賢王,本宮可以進去了嗎?」左賢王這才如夢初醒,趕忙道:「哦,哦,本王,哦,小王失禮了,美人請進,請進,」接著側開身讓章慧之走了進去。

  章慧之邁著步子緩緩進屋,左賢王把門關後,見她那婀娜多姿的背景,嫻靜大氣的步伐,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不敢褻瀆的情緒。

  章慧之端坐在台上,看著還在發愣的左賢王,輕聲說道:「怎麼呢?賢王。」左賢王猛的一下跑到台下,全身趴在地上,激動地說道:「美人真是仙女下凡啊,小王這麼大了,還從未見過您這樣的人物。」章慧之雖然為要自己伺侯蠻王是無可奈何,本來也是忐忑無比,突見蠻王對自己如此行大禮,顯然是被自己美色迷得不可自制,作為一個女人,心下也是十分歡喜,對他的好感也突地上升,便面露笑容,說道:「賢王太客氣了,本宮哪有你說的這麼好。」左賢王見章慧之這一笑,更是神魂顛倒,大聲道:「美人如此神仙,小王真是三生有幸啊。」「賢王不要太客氣了,還請賢王上來陪本宮坐坐如何。」左賢王聽後便起身走上台階,緊挨著章慧之坐下,聞到她身上醉人的芳香,卻也一時手足無措,不敢亂動。

  章慧之暗想道:「想不到他卻待我如此斯文,凱兒都從未如此待我,」想到這,心中一酸,不由掉出兩滴眼淚。

  左賢王一見,慌忙道:「美人怎麼呢?想是小王唐突你了,我,我就下去。」見他欲起身離開,章慧之連忙用手扯住他輕聲道:「不是的,賢王請坐,本宮今日來就與你共度良霄的,今晚本宮就是你的人,賢王不必拘緊,本宮任由你處置,「說完把頭靠在他頭上,雙手輕輕撫摸他的胸膛。

  左賢完聽章慧之這麼說,又感受她那柔軟的身子靠在身上,內心激動不已,雙手顫顫微微地摟住她的腰,伸過頭向她吻去,見章慧之閉目相迎,沒有半點拒絕的樣子,左賢王也不由膽大,一把抱住壓在身下。

  「啊,」的嬌呼一聲,章慧之雙手摟住左賢王的脖子,激烈與他親吻,雙腿大大分開往上擡起,腳跟搭在了左賢王的屁股之上,如同新籐纏枯樹一樣身體貼得緊緊地。

  左賢王看著自己被視為天女的女人被自己壓在跨下,而且是一幅沈醉求歡的模樣,男人本能的慾望噴湧而出,粗大的雞巴硬得似鐵一般直挺挺地頂著章慧之的兩腿之間。

  章慧之感到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頂在自己陰戶,心裡驚道:「怎麼這麼粗啊,待下插入的話不知是什麼感覺。」正在胡思亂想時,一陣涼風吹入胯步,原來左賢王已把她內褲脫掉,一根巨大的陽具「撲哧」插入她那已微微濕潤地小洞。

  「啊——!」章慧之又痛又麻地快感傳入大腦,敏感的身體使自己不由發出銷魂的浪叫:「好,好大好長,賢王,請你輕一點。」左賢王聽到身下美人的嬌呼,真的放緩了下來,慢慢地抽動,但同時也把她雙腿更加高舉,仔細看著自己來回抽動的地方。

  章慧之雖然被多個男人玩弄過,但她身體好像異於常人,她那塊方寸之地還如處女一般美麗動人,有詩為證:陰阜似山坡,芳草齊又多,溪谷深且潤,幽洞如仙挪,迷倒世間人,都想進此窩,就算成根針,鐵棒也要磨。

  左賢王暗暗讚歎:「本王玩過這麼多女人,只有她才能受得起我這根陽具,只有她才能讓我一插到底,而且緊緊含住,今生真是無憾了啊。」章慧之的淫水隨著左賢王的雞巴抽動嘩啦啦響個不停,口裡的嬌呼也不絕於耳:「啊——,好深啊,本宮從來沒被這麼長的雞巴插過,啊,好充實,啊,啊,賢王,你怎麼這麼棒,啊,賢王哥哥,妹妹爽死了,啊,好哥哥,快用力啊,現在可以用力了,啊,用力插我的小穴,今天能夠讓妹妹受用這等寶物,真是沒白來,啊……」「想不想要本王天天這樣操你。」

  「想,想,本宮想,想要您的大雞巴天天插在奴的小屄裡,啊——!」「那本王把你帶回我們然胡吧,這樣保管讓你天天爽死。」「好,好,奴原意,奴願做賢王的小妾,只要賢王的大雞巴天天讓奴吃就可以了。」左賢王看著身下這個又高貴又下賤的極品美女,想到:「天下怎麼有如此女人,」知道要真的帶走她是不可能的,不過覺得這次來中原真是不枉此行了。

  在章慧之天使與魔鬼相交的浪叫聲中,然胡左賢王終於把持不住,大叫著把精液悉數瀉到了她的陰道裡。

  兩天後,鳳儀宮。

  士凱與茹妃滿面笑容地坐在台上,章慧之身裝宮女裝飾跪在台下,兩眼垂簾不敢仰視。

  士凱呵呵笑道:「小慧,擡起頭來吧,朕要重重的賞你。」「能為陛下分憂,是奴婢的福份,奴婢不敢要封賞,」章慧之仍低頭道。

  茹妃笑道:「唉,小慧,這個賞你是一定要的,你幫陛下完成了一個這麼重大的任務,都是你的功勞才使然胡左賢王與我朝達成了協議,若你不接受陛下的封賞,不顯得陛下辦事不公了嗎?」見章慧之仍是低頭不語,茹妃轉頭對士凱說道:「陛下,賞是一定要賞的,但鑒於小慧特殊的情況,賞什麼才好呢?」士凱聽這麼一說也有點犯愁,說道:「是啊,她又不能出宮,金銀賞了對她又沒什麼用,可真是有點為難朕啊。」茹妃笑道:「臣妾倒是有個絕好的主意。」

  士凱眼前一亮,問道:「是什麼?」

  茹妃道:「陛下還年青,還沒有子嗣,而臣妾一直也沒有身孕,所以臣妾想收小慧為自己的大女兒,還望陛下恩準。」士凱哈哈笑道:「愛妃真是聰慧異常啊,這樣小慧就是公主了,相當給了她重大的賞賜,真是個好辦法啊,」接著面向章慧之,正色道:「剛才貴妃娘娘的話都聽見呢?還不向你父皇母妃拜謝!」章慧之聽完茹妃的建議後,腦子轟轟作響,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士凱一見,怒呵道:「怎麼,讓你當公主還委曲你了是吧。」章慧之忍住淚伏拜道:「不,不敢,奴,嗯,兒臣不敢,還望父皇母妃恕兒臣不敬之罪,」說完嬌軀顫顫發抖。

  「哈,哈,很好!」士凱暢懷大笑道:「那朕就收你為大女兒,封為銀浪公主,哈!哈!」皇后章慧之的命運從此改變了嗎?請看後面精彩章節。

  第八章 變態公主施虐刑

  鳳儀宮內瓊香繚繞,華彩繽紛,一美貌貴婦正端坐在巨大的銅鏡前梳妝打扮,她正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茹貴妃。

  「嗯,小慧啊,把本宮左邊這個髮髻還要豎高點,」茹妃對著身後給她梳頭的宮女吩咐道。

  「是,娘娘,」章慧之應聲道,說罷認真的整理茹妃盤得高聳的長髮。

  茹妃凝目注視著鏡中的兩人,看似是在觀注自己的容貌,其實她更是在打量章慧之的身影,章慧之雖然只是梳著宮女的頭飾,穿著宮女的裝飾,但她身上那種天生高貴的氣質卻依然存在,一舉一動都不像是個普通的宮女,茹妃心中又是嫉妒又是不解:「她都從天上摔到地下這麼久了,怎麼還有如此風度,再者,她跟我這段時間裡,一直對我是唯唯喏喏,難道她真的就沒有怨恨嗎?」而章慧之卻不知茹妃心理所想,仔細整理好她的頭髮後,小聲道:「這樣可以了不,娘娘。」茹妃仔細端詳了一會,讚道:「嗯,真的不錯,小慧你的手法越來越好了呀,你走近點,把本宮的手飾帶上。」章慧之垂目低頭走到茹妃右側,從首飾盒中取出一個金鐲,然後雙膝跪下,捧著茹妃的右手,把金鐲緩緩套入她纖細的小手,接著又拿出戒指,一一帶上。

  茹妃側身看著章慧之的動作,見她完全是低眉順眼的姿態,臉上流露出的表情也把自己完全當成了她的主子,再看著現在的身姿,茹妃笑道:「小慧啊,你可真是個猶物啊,看看你這身材,難怪皇上會這麼迷戀你的身體。」原來章慧之雖然穿的是宮女的衣服,難仔細一看卻有些不同,尺寸比一般的小了一號,把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特別是她這麼一跪下,衣服繃直,高高的胸峰和挺翹的雙臀更顯得圓潤豐滿。

  章慧之紅著臉輕聲道:「娘娘別笑話奴婢了,皇上最喜歡的可是您,奴婢哪能跟您相比啊。」茹妃笑道:「這個你就不要謙虛了,嗯,還有,本宮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只有你我在場的時候,不要稱我娘娘,你也不要自稱奴婢,你不記得你現在是公主了嗎?」章慧之臉刷的更紅了,低聲道:「是,是,兒,兒臣知錯了,還望母妃恕罪。」茹妃聽後很是滿意,右手在章慧之臉上摩了兩下,微笑道:「你是我女兒,雖然不我親生,但我會待你為已出的,來,幫我左手帶上鐲子。」章慧之起身趨步走到茹妃右邊,跪下後,又接著幫她穿戴。

  茹妃眼望著鏡子,享受著章慧之的伺侯,開口道:「這幾日皇上心情非常好,剛剛收到前線的捷報,常文顯打了個大勝仗,士勝佔領的幾個城池又都奪回來了,看來過不了多久,士勝就要改個名字了。」「哦,改名?」章慧之問道。

  「改名叫士敗啊,」茹妃笑道:「朝廷能夠有這麼大的進展,還多虧了然胡人履行的承諾,沒有向我們進攻,這可都是小慧你的功勞啊。」章慧之雙手不停,回道:「這些都是父皇與母妃洪福齊天,兒臣只是盡自己所能,能為父皇母妃分憂,也是兒臣的福氣。」茹妃道:「小慧,你放心,我和你父皇是不會埋沒你的功勞的,待平定士勝的叛亂後,一定會給你一個好的歸宿的。」章慧之雙手一顫,伏地拜道:「啊,母妃,兒臣不想再要別的什麼了,只求能永遠陪伴在父皇與母妃身旁,天天服侍你們,好,好好的盡,盡孝,」說完淚流滿面,小聲抽泣。

  茹妃托起章慧之的下顎,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柔聲道:「看你,怎麼又哭了,你有如此孝心,母妃我也感到很高興,但是你現在是我大天朝的公主,哪有公主不嫁人的,到時我請奏皇上,把你嫁一個好人家。」章慧之看著茹妃,眼神中透露著不解,只是怔怔的道:「嫁,嫁人,我,我還能嫁人嗎?」茹妃正色道:「怎麼不能嫁人,到時機成熟,本宮就幫你改個名字,對外宣佈是我女兒,有哪個敢議論,」接著她面色又是一緩,說道:「嗯,我聽說常家老三還一直未婚,到時就讓他做本宮的附馬怎樣,」說完瞇眼望著章慧之笑。

  章慧之顯得很是扭捏,臉色通紅,急忙低頭不敢看,輕聲道:「不,不行的,兒臣不想。」「我聽人說他這幾個月天天喝得大醉,像個廢人一般,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小慧,你知道嗎?」「不,不知道,我,哪知道。」

  茹妃微微一笑,不再繼續說,站起身道:「好,先不說這了,你陪我到外面走走吧。」「是,」章慧之起身應道。

  二人在御花園賞花看景,正聊著,一宮女急步走來,報道:「娘娘,慶樂公主求見。」「哦,她?」茹妃索眉沈思一下,並未直接回話,而是信步走入近邊的一座石亭,坐在正中的石凳上,對站著的章慧之道:「我想你也有很久沒見過慶樂了吧。」章慧之臉色大變,驚慌道:「這,嗯,是……是的。」茹妃問道:「其實我一直想問你的,你以前很少見這個女兒吧,到底是什麼原因呢?」章慧之呼吸沈重,卻並不說話,茹妃見她不願說,也不多問,只是淡淡的說:「不說也沒關係,等下我見她時,你也在一旁伺侯吧,你們母女見個面也好。」章慧之大驚失色,連忙說道:「這個怎麼好,娘娘,哦,母妃,讓兒臣迴避好嗎,若是讓她認出我來,可,可……」「可怎麼!」茹妃臉色一變,聲音也嚴厲起來,「有本宮在這裡,你有什麼好擔心的,」見章慧之一臉的惶恐不安,聲音又柔和一些,「你以前不是很少見她嗎,她見了你後就算有點疑惑,也不會想到我身邊的這個宮女居然是她親生母親的,何況世人都認為那個皇后最就死了。」見章慧之低頭不語,茹妃冷哼一聲,對遠處的那個宮女吩咐道:「快請公主進來吧。」少頃,一高挑美女在兩個宮女的帶引下緩步行來,她正是當今承宣皇帝士凱的親姐姐慶樂公主,你看她:玉容嬌嫩,美貌妖嬈,櫻唇微露銀牙,蛾眉相襯星眼,蓮步輕移絲帶飄,蘿裙搖擺隨風舞。

  慶樂公主一見到茹妃,滿臉歡笑,高聲道:「貴妃娘娘,今日打攪還望恕罪,」說罷,便側身施禮。

  茹妃連忙起身,親熱的攙住公主的手,笑吟吟的說:「皇姐說哪裡話了,你我姐妹之間別說外人話,你能來見我,我高興還來不及了,快,快請坐。」實際上茹妃比慶樂還要大上幾歲,但也是跟著皇帝稱呼為姐。

  茹妃挽著慶樂的手,讓她先坐下後再自己坐下,接著讓那兩個宮女退下,只留下章慧之在一旁站立伺侯。

  茹妃笑道:「皇姐,今日怎麼有雅興入宮見小妹啊?」慶樂道:「娘娘可是大忙人,而且是皇弟的賢內助,其實我早就想同您敘敘話了,只可惜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茹妃笑道:「皇姐你這可是過於誇我了,我一個婦人家,能做得了什麼,只是我做為皇上的妃子,能為他分點憂就心滿意足了。」慶樂道:「娘娘也就別自謙了,從宮內妃嬪到外面的王公大臣,哪個不稱讚娘娘睿智賢淑的,皇姐我也替我那個弟弟皇帝而高興了。」茹妃面對慶樂的奉承,心中很是高興,也想起公主現今的情況,便問道:「皇姐如今還是一個人住在公主府嗎?」原來這慶樂公主本來在去年已被許配給了當朝禮部崔尚書的兒子,禮金都備好了,只等擇良辰吉日過門,哪知沒多久,崔家兒子突然爆斃身亡,公主還未出嫁就成了寡婦,這一年也就一直待字閨中。

  慶樂聽茹妃這麼一問,心中一酸,兩眼泛紅,哽咽道:「謝謝娘娘關心,我還是一人在公主府。」茹妃握住慶樂的手歎道:「皇姐也別難過了,你也是與崔家公子無緣,待過段時日,我一定幫皇姐物色一個更好的如意郎君。」慶樂拭了拭眼淚,說道:「哎,我也心冷了,只求能平平安安過日子就好了,也不想再嫁什麼人了。」茹妃道:「皇姐說哪裡話,皇姐還這麼年青,又是如此國色天香,你若這麼想,恐逝去的先帝先後也不得安心啊。」站在身後的章慧之聽到「先帝先後」這幾個字,不由心呯呯直跳,偷偷看著慶樂,發現慶樂根本沒有看自己,心情這才稍稍平靜。

  哪知慶樂聽了茹妃的話後,臉色陰晴交替,好一會才開口道:「娘娘,你認為他們會這樣想嗎?」茹妃反問道:「哦,皇姐,怎麼如此之說?」

  慶樂突然臉色陰沈下來,聲音中帶著恨意:「娘娘,你可能不知道,我父皇待我還好點,可我那母后,她,她可從未把我當成女兒的。」茹妃其實內心何嘗不知,但表面仍顯得很是吃驚,問道:「不會吧,皇姐,你可是她的親生女兒啊。」慶樂恨恨的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由,她那麼討厭我和小凱,哦是皇上,只疼愛太子士旋一人,結果世事難料啊,這個最疼愛的太子卻是個大逆不道之徒,而撥亂反正的是她最不喜歡的小兒子。」茹妃見她說得咬牙切齒,知她對章慧之恨意很深,至今還未解脫,便不由自主看了一下章慧之,只見章慧之面色極是難看,身子晃動,顯得極是不安。

  茹妃微微笑道:「算了,皇姐,我們別說這些掃興的事了,說點別的吧。」「哦,對對,看我這記心,我正有一樣東西要給娘娘你看的,」慶樂從懷中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對茹妃親熱的說道:「娘娘,這是我前不久得到的一個夜明珠,我覺得如此寶物,只有娘娘能配得上,所以特來獻給你的。」打開盒子,一個如鵝卵石般大小的夜明珠呈現出來,雖然是白天,但也有淡淡光彩溢出,果真是個稀世罕見的寶物。

  茹妃見了也知慶樂想與自己交好的意圖,便不推辭,微微一笑,口中稱謝,吩咐章慧之道:「小慧,你把這寶物收好了。」「是,」章慧之低頭把盒子捧在懷中,又站在茹妃身後。

  就這麼一收一拿,慶樂掃視了章慧之一眼,心中一怔,一股異樣的感覺浮上心頭,不由多看了章慧之兩眼,而章慧之只是低頭不語。

  茹妃見慶樂的神色,知道她有所疑惑,開口微微笑道:「皇姐是不是覺得我身後這個侍女像一個人啊。」慶樂與章慧之同時一驚,一齊望著茹妃。

  茹妃臉色平淡,慢聲說道:「皇姐,這個侍女叫小慧,本是我老家的一個遠房侄女。」慶樂看了看茹妃,又瞧了瞧章慧之,似信不信。章慧之則內心緊張,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茹妃道:「小慧呢,她其實年紀比我還大兩歲,但輩份卻比我小了一輩,說起來,她也是一個苦命的女人,嫁了一個丈夫還生了一個兒子,結果有一次三人出去春遊,丈夫和兒子都失足掉下了山崖,哎,可憐啊,那小男孩還過幾天就滿三歲了,她一個人回家後,夫家人認為她不吉利,把她趕回了娘家,而她娘家卻也不接納她,她一個人流落到京城,被我無意發現便帶進了宮裡,做了我的貼身侍女。」茹妃見慶樂聽得認真,接著又說道:「我把她帶到宮裡後,經過一翻梳洗打扮,發現她居然很像逝去的太后娘娘,便把她引見給了皇上,皇上都說她像她母后,是吧,小慧,皇上是這麼說的吧。」章慧之低聲道:「奴婢哪敢同太后相比,嗯,可能是奴婢有三分像,皇上思念太后,才,才如此說的。」慶樂站起身,圍著章慧之轉了一圈,前前後後都打量了一下,見她雖穿的是宮女服飾,但又明顯不同,便對茹妃笑道:「她恐怕還不只是娘娘貼身侍女這麼簡單吧。」茹妃見慶樂如此說,知她內心已相信了一大半,為進一步打消她的疑慮,接著道:「皇姐確實好眼力,她的確不是普通的宮女,我已經收她為義女了,皇上也同意了,並封她為銀浪公主。」「哦,銀浪公主,」慶樂轉了一圈又坐下,輕輕一笑,「我這個皇弟取名也真有才華,那她應該叫我一聲皇姑啊。」「對,對,」茹妃吩咐道,「小慧,還不向長公主施禮。」章慧之無奈,只得向前一步,右手壓左手,左手按在左胯骨上,雙腿併攏屈膝,微低頭施禮道:「長公主萬福!」慶樂笑道:「娘娘很會調教啊,她的禮儀學得很好嘛。」茹妃微笑不語,慶樂接著說:「既然銀浪被皇上封為公主了,怎麼沒有召告?」茹妃道:「哎,還不是士勝這事鬧的,皇上說了,待平定了叛亂後,再正式下詔冊封。」「哦,是這樣啊,嗯,朝廷平叛的進展現在怎樣?」茹妃便把最近收到的一些信息簡要的說了一下,二人便沒再提起章慧之,而章慧之在一旁聽著,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雖然不知道慶樂到底怎麼想,但至少表面上相信了茹妃的話。

  二人又東拉西扯的談了好一會兒,慶樂便起身告辭,茹妃也不強留,起身相送。

  慶樂走下石亭台階,走了兩步,突然駐腳回頭對茹妃道:「嗯,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娘娘答應。」茹妃不知她是何意,隨口應道:「皇姐請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會答應的。」慶樂微微一笑,開口道:「我想帶銀浪回公主府,陪我說兩天話,可以嗎?」茹妃萬沒想到她會提如此要求,心中沈吟,而章慧之更是心驚肉跳,眼睛直望著茹妃,希望那個「不」字早點說出口。

  慶樂見茹妃不說話,又是一笑,說道:「娘娘別擔心,我不會留她住太久的,是剛才我聽娘娘說了她的身世遭遇,覺得與我有點相似,所以想與她互相傾述一二,」說罷,面露淒慘之色。

  茹妃這下可是左右為難,又不能找出更合適的理由拒絕,心想若是直接回絕她,更會讓她心疑,又心中安慰自己,就是相處幾天也應該不會有事吧,便開口道:「嗯,好吧,那我就讓小慧陪你兩天,」接著又故做輕鬆的語氣道:「哎,皇姐啊,這小慧聰明伶俐,我是真的一天也不想讓她離開,但既然皇姐這麼看得起她,那我就割愛兩天吧。」慶樂笑道:「放心吧,娘娘,我就是同她說說話,解解悶,過兩天一定完璧奉還。」茹妃道:「那過兩天你一定要送回宮哦,皇上也是很看得起她的呀,若幾天沒看到,到時怕還要問我的罪呢。」慶樂笑道:「好,好,我知道了,放心吧,」接著對章慧之招手道:「銀浪,來呀。」章慧之大為不安,眼睛看著茹妃腳卻不動,茹妃低聲呵道:「快過去,就兩天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到時我會親自去接你回來的,你一切小心行事就是了。」章慧之沒辦法,只得扭扭捏捏的走到慶樂公主身邊,輕聲叫聲:「長公主。」慶樂轉過身,背朝著茹妃,剛才還笑吟吟的臉瞬間如冰霜掛面,冷冷的道:「哼,走吧!」章慧之心裡一震,不敢多說,低著頭跟在了她後面。

  來到公主府,天色已晚,慶樂公主安排下人準備了幾個小菜,讓章慧之陪同,就她二人用膳。

  席間,章慧之一直忐忑不安,只是低頭吃菜並不怎麼多說話,慶樂時不時的看著章慧之一眼,但也沒有說什麼。

  眼看就要過完飯了,慶樂開口道:「我聽說茹貴妃是漢州倉縣的小個小村莊長大的,她只十來歲時就被送入宮了,這麼多年一直沒回去過,怎麼這麼巧就遇見你了?」章慧之心中一驚,只得硬著頭皮回道:「長公主,我與貴妃娘娘小時經常一起玩耍,關係特別好,我們在分開的時候互相留了一樣東西做為信物,後來我流落到京城,聽說了當今的貴妃娘娘的名字,就有點懷疑,便請人把我保留的那件東西帶給了她,沒想到真的是她,便被娘娘帶進宮了,這,這可能是我與貴妃娘娘有緣吧。」說完緊張不安的看著慶樂公主。

  慶樂微微帶笑,盯著章慧之說道:「哦,好一句有緣啊,那本公主現在與你在一齊用餐算不算不緣呢?」章慧之道:「能和公主殿下用餐,是奴婢的福氣,」說罷低下頭看著自己顫顫發抖的雙腿,不知道是因為氣憤、不安還是羞愧。

  慶樂道:「你不是被茹貴妃收為義女了嗎?怎麼不稱呼她為母妃,而且你現在也是公主,按理應叫我皇姑啊。」章慧之氣息加快,回道:「嗯,是,是的,公,哦,皇姑教訓得是,我一定改正。」慶樂拿起桌上的一塊濕潤的熱面巾,優雅的拭了拭嘴唇,輕輕放下,「我吃飽了,你呢?」「我也飽了,」章慧之回道。

  「那好,我帶你去休息吧,」慶樂站起身,不等章慧之回話便離開桌椅,向門口走去。

  章慧之只得起身跟在後面,小聲問道:「皇姑你安排個下人就可以了,怎麼敢讓你親自帶路?」「我會帶你到個很舒服的地方休息的,下人可找不到,」慶樂的聲音很冷,如寒風夾著玄冰吹過。

  一絲不祥的感覺浮上心頭,但章慧之卻說不出任何言語,只能機械的跟著。

  公主府內的小院很多,章慧之跟在後面很快迷失了方向,想當初還是我命人為慶樂修建的,規格很高,但,但我卻從來沒進來過,章慧之內心湧起一股慚愧,是啊,以間對這個女兒是太不公平了,從小沒有到過父母的疼愛,我上次見她是在什麼時候,十個月前?還是一年前?記不清了,而如今,她真的沒認出我嗎?要是認出了,她會是個什麼心態,是對我的鄙夷、輕視還是厭惡?章慧之用力的搖了搖頭,努力的把這些想法摔出腦外。

  這時她二人已來到一間小院門前,這間小院與公主府別的小院被一個花園相隔,顯得特別孤獨安靜。

  雖不知這間單獨的院落是做什麼的,但章慧之可以肯定,絕對不會是客房。

  「進去啊,」慶樂見章慧之面露猶豫之色,笑道:「怎麼,在公主府這麼安全的地方,你還怕什麼?」章慧之無法,隨著慶樂走進了小院。

  慶樂不再說話,帶著她進入院內的正屋,推開門,「這裡可是個休息的好地方,不是一般的人,我可不會帶進來的。」外面的天色已朦朦朧朧,屋內更是一片漆黑,章慧之聞到一股發黴的氣味,慌道:「皇姑,這裡感覺好怪。」「感覺怪就對了,」旁邊傳來慶樂陰沈的聲音,「不過沒關係,來,你抓著我的手,等我點著燈就沒關係了。」說罷一隻柔軟的小手搭在章慧之手上。

  章慧之緊緊抓著慶樂的手,不停抖動,突然,一個冰冷的東西帶在手上,緊接著另一隻手也被帶上,章慧之驚慌得一摸,冰冷的寒意浸入肌膚,兩手本能的一動,只聽「當當」金屬發出尖銳的聲音從手上傳來,章慧之頓時明白,自己被鐵鏈扣住了雙手。

  「這,這是怎麼回事?」章慧之尖叫起來,驚慌得轉身就要往外跑,卻撲通一聲,被個什麼東西拌倒,疼得爬不起來。

  「你這是何苦了,」慶樂的聲音好似遙遠的角落飄來,「這不,摔得很痛吧。」突然「嘩」的一下,一個火苗升起,慶樂點亮了油燈,接著她在屋內走動,繼續點著各處的油燈和蠟燭,整個房間頓時通亮。

  章慧之忍著痛,掙扎著坐在地上,仔細看清了房內的情形,頓時呆住了,全身上下因極度的恐懼而抖動不已,「這,這裡是幹什麼的?」她的音調都變了,每個字好像是從喉嚨中用力擠出來的。

  慶樂臉上帶著詭意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到章慧之前面,「是做什麼,你馬上就會知道了,等會兒裡面的每樣東西你都要試一試。」章慧之驚得差點要暈過去,原來裡面的情形太過於驚悚,從屋樑上垂下數根鐵鏈鐵鉤,有粗有細,兩邊房牆放了幾樣怪異的木製工具,牆面上掛滿了繩索,鐵刀,鐵棍等奇奇怪怪的東西,正中間擺放了一間超大的床,比正常的床起碼大兩倍,而且一邊高一邊低,一看就知道絕不是讓人正常睡覺的。這哪是一間普通的房間,說是一間刑房也不為過。

  章慧之萬萬沒想到,堂堂公主府裡居然會有這樣一間屋子,又猛的看見慶樂一步一步靠近自己,不祥感越發濃重,驚叫道:「別,別過來!」慶樂的聲音如冬夜裡凜厲的寒風,「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弄好的屋子,平時很少用得著,今日你能用上,可是你的福氣。」說完,已走到了章慧之身邊,伸手抓住章慧之兩手間粗大的鐵鏈用力一拖,章慧之兩手一痛,不由自主的站起來,慶樂冷笑一聲用力一扯,向房中走去。

  章慧之被拖得踉踉蹌蹌,被慶樂拉到一根懸掛著的鐵鉤之下,慶樂把鐵鏈掛在鉤上,然後再把邊上一根繩子往下一拉,章慧之一聲驚叫,雙手直直的豎過頭頂,整個身子幾乎懸在空中,只有腳尖才能觸摸到地面。

  慶樂把繩子固定在地上的鐵樁上,打好結,圍著因懸空而左右擺動的章慧之打量,稱讚道:「嘖嘖,不錯不錯,身材真好,這個姿式顯得更為完美。」


  章慧之本來身材就無與論比,加上穿的衣服又比正常的小了一號,被這麼一掛,身子繃得更緊,柔軟的絲質衣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無瑕的曲線。

  髮根處的汗孔分泌出大量的汗液,凝結成一個個水珠,從臉頰滑落,特別是正中間一顆晶瑩的水珠從鼻尖上正掉入章慧之嘴裡,好鹹好澀,她艱難痛苦的說道:「公,公主,放開我,我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慶樂用力在章慧之挺翹的臀部用力一拍,章慧之身子不穩,與鐵鏈鐵鉤一齊搖擺,鐵鏈發出「吱吱」的聲音顯得更是陰森,「好有彈性的屁股,雖然本公主也是女人,但也認為你這個屁股太完美了,想來男人見了你那可更是迷戀得不行啊。」章慧之心中害怕至極,腦子裡想到了茹妃與士凱,脫口道:「公主,我,我可是茹妃娘娘的人,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慶樂冷笑道:「哦,是啊,哎呀,本公主差點忘了,我好害怕呀,我這就放你下來啊,」說完做勢去解鐵鏈,突然「啪」的一聲,慶樂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章慧之臉上,惡狠狠的道:「你拿那個身份低下的婊子嚇唬本公主是吧,好啊,你叫她來救你啊。」慶樂轉過身,走到一個木桌前,拿著一個象拂塵一樣的東西過來,章慧之睜眼仔細觀看,這可不是道士們用的那種,前面垂下的是一叢叢手指寬的皮條,原來這可是一條特製的皮鞭,打在人身上非常痛,但又不會傷害皮膚,章慧之全身汗毛豎起,大聲驚叫。

  「叫什麼叫,聽說茹妃以前只是個小小的宮女,不知使了什麼嬌媚之法,居然把我那皇帝弟弟迷得神魂顛倒,」慶樂揮起皮鞭用力往章慧之身上抽去,腰部,腿部,手臂都被皮條無情的擊中,章慧之痛苦哀號,柔軟的身體如蛇一般扭動,無勞的試圖躲避每次攻擊。

  抽了十多下後,慶樂也覺得有點累了,扔掉皮鞭,喘著氣道:「怎麼樣,滋味不錯吧。」章慧之聳搭著頭,有氣無力的道:「皇,皇上,要讓皇上知道的話。」慶樂一愣,馬上面帶憤怒,「哼,看來我的猜測還沒錯,我說我那個弟弟怎麼平白無顧偷偷封了一個公主了,原來你確實是他的人了。」淚水汗水混合著流滿面容,章慧之哽咽道:「公主,你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會把今日的事對皇上和娘娘說的。」慶樂「嘿嘿」冷笑,又轉身不知在椅子上拿了一個什麼東西,走到章慧之正面,右手掐住她的下顎,強行擡起她的頭,「你還蠻嘴硬的啊,好,我看你嘴硬,」說完左手拿出那個東西往她嘴裡用力一塞,原來是一個有雞蛋大的一個圓球。

  章慧之嘴巴大大的張開著,想吐也吐不出,想發聲卻只發出「嗚嗚」的哼聲,她瞪著驚恐的眼珠望著慶樂,不停的搖頭,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還敢同本公主頂嘴,看你現在還說得出不。」慶樂說完,用手在章慧之臉上摸了摸,接著摸到她胸前用力的擰捏了幾下,「看看你衣服下的淫蕩身體到底是怎樣勾引我那皇上弟弟的。」衣服被一件件剝落,章慧之又羞又驚的晃動身體,心裡大叫著:「不要,不要,我,我可是你母后啊,」但慶樂只能聽到她嘴裡「嗚嗚」的呻吟。

  很快,章慧之就被剝得一絲不掛,章慧之羞憤的閉上眼睛,而慶樂聲聲冷笑象冰刀一般刺入心田。

  「確實是個極品,」慶樂的手揉動著章慧之高聳的乳房,接著用拇指繞著乳頭轉,拿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然後向外拉,起初很輕微,隨後漸漸加重,直到她乳頭髮硬,「看你年紀也不算小了,奶子還這麼翹,我想皇上是很喜歡你這裡吧,怪不得你有侍無恐。」說完,慶樂兩手指用力一拉。

  巨大的疼痛使得章慧之幾乎暈厥,張大嘴巴想大聲呼喊,可是只能發出「嗚嗚」的淒癘聲。

  慶樂見她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掉下,心情大為舒暢,笑道:「怎麼,很疼是吧,你心裡現在可是在不斷的咒罵我是吧,」見章慧之痛苦的搖了搖頭,慶樂右手修長有中指指甲順著軟嫩的肌膚一路滑下,手指經過的地方皮膚浮起一粒粒雞皮疙瘩,「你肯定是在罵我是個變態是吧,罵我是個瘋子是吧。」章慧之睜開驚恐的眼睛,拚命的搖頭,口裡「嗚嗚」的呻吟充滿的乞求。

  慶樂對她的表情視而不見,「是的,本公主是有點變態,怎麼樣,你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如此對你吧,你要怪就怪我那個無情的母后吧。」看著章慧之大惑不解的神情,慶樂閃出一絲厭恨的眼神,右手滑到章慧之齊整的陰毛處停下,「這個地方的毛長得不錯,扯兩根讓本公主仔細瞧瞧,」說罷用力扯下幾個陰毛。

  章慧之痛得大腿直抖,上身捲縮,發出悲慘嘶啞的「嗚嗚」聲。

  慶樂把陰毛豎在眼前看了看,「不知道我那母后這裡和你長得一樣不,要是今天是她這樣在我面前,我一定不會只撥下這幾根毛的,我會一根根的全部撥下。」章慧之心裡大叫:「為什麼,為什麼,慶樂,就算我以前對你少有疼愛,你也不能如此恨我啊,」她真的就想大聲問慶樂個明白,可被塞住的嘴唇沒有讓她把聲音送出。

  「不過現在也好,居然有一個如此長得像她的人,你也別怨我,誰叫你長得像她了?」慶樂的話讓章慧之汗毛倒豎。

  「我那母后,哦,那個賤女人,根本不配做我的母親,從小就沒正眼瞧過我,我已是很努力的討好她了,可是她呢,從沒有給過我好臉色,我真的懷疑我是不是她親生的,」慶樂的話語裡充滿了怨毒,「想不到她居然就這麼死了,哈哈,死得太輕巧了,本公主想要報復她的機會都沒,現在,你既然這麼像她,那就讓你來承擔吧,我也不管你以前到底是什麼身份,現在就是本公主的賤奴,我想怎樣就怎樣,哈哈!」「讓本公主來給你做個檢查吧,」慶樂突然笑了笑,猛的把章慧之左腳擡起,章慧之身體不穩,雙手不由自主用力扯住鐵鏈,搖搖晃晃的擺動。

  慶樂面帶微笑的把手伸入章慧之拉開的跨部,「嘖嘖,我知道你是怎樣討皇帝與貴妃的歡心了,被我這麼弄一下,居然流了這麼多水。」章慧之羞憤的漲紅了臉,這也難怪,自從做了士凱的女人之後,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了,只要脫掉衣服光著身子,下面就會不自主的流出淫水。

  慶樂伸出一個手指插入章慧之的小穴裡,輕輕撥動,笑道:「好緊的小穴,我那個弟弟這樣玩過你吧?嗯,我想不但玩過還用過很多不同的法子玩過吧。」接著,她又把章慧之的外陰唇翻開,拇指和食指捏著那粒小豆豆玩弄。

  章慧之冷汗直冒,陰蒂被摸得充血漲大,陰道裡的淫水嘩嘩直流,心裡大叫:「別摸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放了我,你要我幹什麼我都願意。」可慶樂卻聽不到她的聲音,冰冷的聲音從口中傳出:「這個豆豆有這麼大,正好帶上奴隸戒指,明天我就命人做個精美的戒指來給你穿上。」章慧之嚇得魂飛魄散,拚命的搖頭,身子不斷的扭動,慶樂笑道:「怎麼,聽到明天給你帶上戒指,興奮了是吧,別著急,還早了,要明天才有,哈哈。」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慶樂公主對章慧之的調教也在一樣一樣的進行,過了一個多時辰,章慧之已累得精疲力盡,而慶樂也覺得有些疲勞,便鬆開繩索,章慧之一被放下,就如稀泥般委頓在地。

  慶樂一把抓著章慧之的頭髮,喝道:「怎麼,裝死啊,今晚還沒完的,給我起來。」章慧之被她半拖著來到那張大床上,被捽倒在床上,因實在沒力氣了,任由慶樂把自己擺弄。

  慶樂經過一翻忙碌,看著被擺好模樣的章慧之咧嘴笑了,「這樣最好,你今晚就這樣睡吧。」說完取出她口中的石頭,轉身離去。

  章慧之下顎酸痛,嘴巴好像不似自己的一樣,雖然石頭被取出,但仍說不出話來,直到下體傳來陣陣快感,她才發覺自己如今所處的情況,仔細一看,不由驚叫出來。

  原來她四肢被長長的鐵鏈鎖在床的四角上,上身睡在床較高的一頭,雙腿被大大的拉開,一個圓圓的木棒正不斷的在陰道裡進進出出。

  章慧之驚慌得扭動身子,想躲開木棒的侵犯,卻發現身子被固定得死死的,只能毫無抵抗的迎接木棒的一次次插入。

  這木棒為什麼會自動抽插呢?原來木棒的另一頭邊接著一個軸承,而軸承的動力全來自於一個滾動的封閉滾狀籠子,一隻小白鼠在裡面不斷的跳動,望著引誘它卻永遠也吃不到的一塊美味烘糕。

  章慧之無助的張大著嘴,忍受著下體一波一波的快感,腦子裡思緒萬千:「為什麼會這樣?我為什麼會成為個樣子,我本是皇后,天下最高貴的女人,但現在了,被自己的親生女兒如此對待,比一個奴隸還不如。」「都怪我,都怪我自己,當初一時沒控制自己的情慾,與廣能偷情,被士凱發現而強姦,後來又不敢反抗,使得自己越陷越深,反而讓自己的奴婢爬到了自己的頭上了,還害死了皇上和旋兒,我真是一個無能又無恥的妻子和母親。」「今天慶樂敢如此對待我,可見她內心是多麼的恨我,明天不知道她還會用什麼法子來對我?」一想到明天可能出現的情況,章慧之不禁全身發麻。

  「不行,我要回到皇宮,至少士凱還不會這樣對待我,還有茹妃,」一想到以前被稱作小茹的那個女人,章慧之心中突然湧上一股無比的恨意,「是的,就是這個賤婢,都是她害的,不是她的話,我今天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還有士凱,你口口聲聲是因為太愛我這個母后了,我也相信了他的鬼話,但他說的卻全是假的,若是真的很愛我的話,怎麼會把我送給蠻王,一切都是假的,他以前所說的都只是為了得到我的身子而已。」章慧之呼吸急促,豐滿的雙乳顫顫抖動,「不,皇宮我也不想回去了,難道又要去伺侯我以前的奴婢嗎,又要翹起屁股讓自己親生兒子插,還要討好的發出淫蕩的聲音嗎?不,以前想的太多了,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我要為自己活,哪怕做一個平民百姓也好。」猛的,章慧之想起了今天茹妃提到的一個人,章慧之不由臉上一紅,「常家老三,常文君,他,他現在到底過得怎樣,這麼多年了他還未成親,真的是為了我嗎?難道他還在等我嗎?」原來在二十年前,章慧之與常文君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隱情。

  那年,常文君是一個英俊美少年,跟隨父親常遠業拜訪劍北章家,而當時章慧之正是豆蔻少女,情竇初開,在與常文君相處的這段時日裡,兩人互相愛慕,私定終身,常文君交了一塊玉珮給章慧之作為定情之物,只等時機成熟便要父親向章家提親。在常文君走後,章慧之日夜思念希望他能早日提親,哪知天有不測風雲,皇帝不知怎麼得知了章家女兒的大名,要當時的太子士隆迎娶她為太子妃,章慧之得知後死活不同意,要求父親拒絕皇帝,並把自己對常文君的思念說出,結果父親勃然大怒,把她關在家裡,強迫她嫁給了士隆,並與常家斷絕了來往。而常文君得知後,托人寄了一封書信給章慧之,表示自己今生將會終生不娶,而他也真正履行了自己的承諾,而當初章慧之之所以會同廣能和尚偷情,也是因為廣能有七分像常文君。

  想到常文君,章慧之又不禁神情嚮往,「當年要是我沒被皇帝看中,嫁給了他會是怎樣?如今也應該是兒女成群了吧,而我會對與他生的兒女們疼愛有加吧,」想到這裡,章慧之突然激動無比,「是啊,難道這是老天在成全我們,是讓我們今生還有機會再成夫妻?對,一定是這樣,今天我被慶樂帶到這裡,也是給我一個機會,對,我要出去,我要去找文君,我要與他遠走高飛。」下體的刺激忽然消失了,章慧之仔細一看,見那小老鼠已經累得趴下不動,「像這樣肯定是逃不出去,明天一定要想個辦法逃出去,」章慧之頭腦飛速轉動,「對,明天只有再委曲自己一天了,好好的討好慶樂,明晚再找機會。」想著想著,章慧之也漸漸睡著了。

  清晨的一聲聲雞鳴,章慧之從睡夢中醒來,看著已經明亮的窗外,沒有了昨日的恐懼,反而期待慶樂的快點到來。

  第九章忍辱逃府尋情郎

  可是過了整個上午,一個人影也沒看見。

  直到午後,伴著吱吱啞啞的開門聲,慶樂公主跨過門檻,帶著滿足的微笑走進屋內。

  「公主,」

  先開口說話的是章慧之,「你來了啊,奴婢可想死你了。」慶樂驚訝得張著嘴,難道床上綁著的人換了?她用力揉了揉眼,這確信這人還是昨晚帶進來的那個宮女。

  章慧之的聲音顯得甚是恭敬和溫順,「公主,奴婢昨晚想了一夜,明白自己犯了大錯,公主你調教的是,今日只要能讓公主滿意,奴婢什麼都原意做。」慶樂緩步走到床邊道:「你有這樣的覺悟,本公主很是高興,」邊說邊用手揉著章慧之的乳頭,「但不知你有什麼方法讓本公主滿意呢?」章慧之經過昨日一晚,其實很是虛弱,但仍打起精神說:「公主,奴婢也不瞞你,貴妃娘娘這麼看得起奴婢,其實是奴婢把她伺候的非常舒服,特別是皇上沒到她寢宮的晚上。」慶樂用力的注視著她的眼睛,彷彿要把她刺穿一般,沈吟了良久,才說道:「那本公主就暫且相信你說的,來吧,你要怎樣開始?」章慧之道:「嗯,這,這個還先請公主把奴婢鬆開,還有下面那,那個東西撥出來,奴婢好伺候你。」慶樂眼光順著章慧之的身子一路看下,見那個木棒雖已不再抽動,但仍插在她的陰道裡,不禁婉然失笑道:「你下面這張嘴還咬得蠻緊的嘛,」說罷便把木棒抽出,在從窗戶射入的陽光照耀下,木棒還閃閃發亮,那是沾滿的淫水折射出的光芒。

  慶樂把鼠籠提開,卻發現小老鼠已經僵硬的死在裡面,她笑道:「怪不得皇帝封你為銀浪公主,連老鼠都給你累死了。」因為被木棒塞得太久了,雖然現在木棒被撥出,但章慧之的小穴還圓圓的張開著,像一個小女孩在向大人討要好吃的糖果似的,慶樂看著還有涓涓細流的陰穴,笑道:「不錯,插了一晚上還沒壞掉。」她又扯了扯右腳上的鐵鏈,鐵鏈發出叮冬的清脆金屬聲響,「我把你全部鬆開後,你要是逃跑了可怎麼辦?」章慧之呻吟道:「公主你放心,奴婢一定不會逃跑的,何況公主府這麼大,奴婢能跑到哪裡去。」慶樂想想也有理,笑道:「好吧,量你也沒有這麼大的膽子,」說完先解開她兩手的鐵鏈,「哦,還有,我想你也肚子餓了吧,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到廚房帶點東西給你吃,你呢,也好好準備,看你能想出個什麼好法子來伺侯本公主。」章慧之看著慶樂離去的背影,心裡百感交集,全身仍是酸痛無比,不過還好,能直起上身坐著了,雖然雙腿還是被拉成羞恥的姿勢,可是手總算能活動了。

  被插了一晚上,陰道幾乎麻木了,章慧之用手不停輕輕撫摸著自己私處,才讓那裡好過一點。

  「哎喲,本公主才離開一會兒,你就受不了了啊,」慶樂提著一個飯籠笑吟吟的走來。

  章慧之滿面通紅,嚅嚅道:「不,不是的,公主,我……」慶樂沒工夫聽她的解釋,豪不客氣的打斷她的話道:「先把這幾個饅頭吃了吧,等會好有力氣伺侯我。」章慧之腹中早已是飢腸漉漉了,接過饅頭大口一咬,接著一陣狼吞虎嚥,沒有了一點淑女的風範。

  慶樂見她吃飽喝足後,便把她腳上的鐵鏈解開,冷冷的道:「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吧,看看你的本事到底怎樣。」章慧之慢慢爬起,輕輕活動了一下麻木的四肢,頭腦裡的思緒翻江蹈海,為自己昨晚想出的這個辦法而羞愧。

  慶樂見她還自沈吟不覺,以為她有所反悔,怒道:「怎麼,不想做了是吧,那看來還是由本公主親自再來調教調教你。」章慧之一驚,這才醒悟過來,馬上跪在公主跟前,說道:「公主,奴婢昨日聽了公主的話,所以奴婢有一個絕好的方法讓公主滿意,那,那就是讓奴婢做,做公主的母后,」說完怯怯的望著慶樂。

  慶樂聽完大怒,馬上揚起巴撐,但看著章慧之的面容,不由又把手收了回來,臉上陰晴變化了好幾下,突然咯咯尖笑道:「好,好,你這個賤婢還真有你的。」見此情形,章慧之終於鬆了一口氣,跪著說道:「公主,還請你先坐在到床上吧。」慶樂慢慢的坐下,身體微微左側,雙腿併攏後,長裙拖在平整的地面上,一抹陽光掠過,真如仙女下凡。「開始吧,我的好- 母- 後!」章慧之臉上發熱,輕輕站起,聲音溫柔,道:「慶樂,母后我可找到你了,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是不是不開心啊,來,告訴母后。」慶樂看著細聲慢語的章慧之,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實在真的太像了,聲音和動作都像,慶樂心中一動,差點就開口叫聲母后,但是,真的母后從來沒有對自己這樣和言悅色過,慶樂馬上又產生一股極度的怨毒之氣,而眼前的這個女人越像母后則恨意越重,她開始因憤怒而漲得臉通紅,厲聲道:「我就喜歡一個人呆著,你來幹什麼!」「慶樂,還生母后的氣啊,其實母后內心是很愛你的。」「住口,你這個賤女人,你愛我?你也好意思說出口,你什麼時候關心過我?我小時候有抱過我嗎?我才長大一點點你就叫人建了這個破宅子,把我趕出皇宮,我在這裡住了幾年了,你有來過一次嗎?你說,你這叫受我?」望著情緒激動的慶樂,章慧之心中產生一股極大的虧欠感,而這時也明白,自己以前對這個女兒的傷害有多大,眼眶也不由紅了,輕聲啜道:「慶樂,樂兒,母后是,是對不起你,今天就向你贖罪,你願意怎樣處置我都可以,」說完跪倒在地,嗑頭道:「樂兒,母后我向你陪罪了,只要能得到你的原諒,母后願意做奴做婢。」此時的慶樂公主也已完全入戲,完全把腳下的這個女人當成了自己母后,呵道:「好啊,這可是你說的,你這個賤人,」說完擡起右腳,抵住章慧之的下顎,「把本公主的鞋脫了。」「是,」

  章慧之伸出雙手就要捧住,卻被慶樂一腳踢倒在地。

  「用你的嘴叼下來,」

  慶樂惡狠狠的說道。

  章慧之噙著淚爬起,伸長著頭,用牙齒咬住慶樂的鞋跟,摔頭使力,一點一點的往下拉,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鞋完全脫下,接著又用同樣的方式把慶樂左腳上的鞋脫下。

  章慧之的脖子酸硬得幾乎不能動彈,喘著氣道:「樂兒,母后伺候得還好不。」慶樂腳上套著絲質的白色羅襪,她把腳尖伸到章慧之唇角邊,笑道:「想不到母后貴為皇后,這種連奴婢都做不來的下賤事也做得這麼好,難道是個天生的下賤胚子。」陣陣汗味充入鼻中,章慧之胃裡一陣悸動,但也只得強行忍住,「是的,樂兒教訓的是,母后確實是個下賤胚子。」「那你還不把本公主的襪子脫了,」

  慶樂吩咐道。

  強行忍受著反胃的噁心感,章慧之又張開櫻桃紅唇,細細的解開羅襪上的綁帶,再用嘴叼著襪邊緣往下脫,慶樂笑道:「真不錯,好像一隻聽話的小母狗。」章慧之不答話,繼續把另一腳上的襪子脫下,捧慶樂赤著的右腳,含住小指頭,輕輕吮吸。

  慶樂摸著她的頭,讓柔順的黑髮從指尖滑過,說道:「小母狗乖乖,叫一聲給本公主聽聽。」「汪汪,」

  章慧之真的叫了幾聲,慶樂滿意的閉著眼睛享受著母后的服務。

  章慧之見慶樂已沈浸於自己的服務之中,越發賣力,順著小腳一路往上,頭已鑽入了她長裙內,慶樂發出陶醉的呻吟:「嗯,別,別向上了。」章慧之把頭探出,輕聲道:「樂兒,讓母后把你裙子脫下吧,母后保管讓你欲仙欲死,」見慶樂沒有反對的意思,章慧之輕輕解開她的腰帶,緩緩退下長裙,只留下貼身的褻衣便不再繼續,接著又拊下頭親吻她白嫩的大腿。

  「母后,你知道我最恨你的是什麼事嗎?」

  慶樂突然開口道。

  章慧之一愣,停下了親吻,問道:「母后不知,還望樂兒明示。」「別的那些我還好理解,每個父母都會疼愛不同的子女,但我最恨的就是把我許配給崔家的兒子!」章慧之大為吃驚道:「這,這個當初你不是很喜歡他嗎?」見慶樂猛的睜開眼睛瞪著她,章慧之心中一慌,趕忙道:「哦,嗯,我,我是以前聽貴妃娘娘說的。」慶樂臉上浮過一絲冷笑,「哦,看來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啊,」看著侷促不安的章慧之,她冷哼一聲接著道:「那個早死鬼我從來就沒看上過他,只是讓本公主年紀輕輕的就成了寡婦,你說,你可知罪嗎?」「是,是,母后知罪了,樂兒,母后這就向你陪罪,」說完,章慧之在地上嗑了三個響頭。

  慶樂側過身子,托著下巴,看著章慧之道:「你這個奴婢還真的像我母后那個賤人,可惜你不是真正的她,」說到後面語氣越發怨毒,猛的伸出左手抓住章慧之的頭髮,扯到自己胸前。

  「啊!」

  章慧之一聲慘叫,渾身顫抖,「樂兒,哦,公主,奴婢惹你生氣了嗎,求你放開奴婢,奴婢再用別的方法好好伺候你。」這時的她已不敢用母后自稱了。

  慶樂另一手抓著章慧之的左乳道:「哦,沒有,你沒惹本公主生氣,而且你裝我母后也裝得很好,但就是因為裝得太好了,本公主就更加想調教調教了。」慶樂坐起來,對章慧之呵道:「趴到床上去,把屁股翹高點。」章慧之顫顫驚驚的照著翹著屁股,不知等下迎接的是什麼。

  慶樂對著這豐腴高挺的雙臀用力一巴掌,章慧之心下會意,輕聲哼道:「啊,公主,你處罰我這個不合格的母親吧,好好懲罰你這個下賤的母后,啊,啊!」聽著章慧之的淫聲浪叫,慶樂拍打得更是起勁,口裡更是罵道:「你這個浪貨,賤人,哦,不,是老浪貨,老賤人,你還記得我五歲的時候被你這樣打過嗎,今天要連本帶息的還給你!」「啊,啊!樂兒說的是,今天你就是母后的主人,啊,啊!」慶樂用力扳開章慧之的屁股,捏著兩瓣大陰唇往外拉,「你這個騷屄,我要把你這扯爛。」「啊,好疼,嗯,嗯,公主,樂兒,饒了母后吧,好疼。」慶樂顯得心情非常舒暢,手指一直在這條濕漉漉是溝縫裡來回遊動,當摸到那粒豆豆時,突然記起來,笑道:「差點忘了,今天還要為你帶上這枚戒指的。」章慧之扭過頭,看見慶樂正拿著一枚閃閃發光的戒指,心中大駭,忙轉過身,跪著求饒道:「公主,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願做你的奴隸,但,但別讓我帶上這個。」慶樂笑道:「不帶上這個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做我的奴隸。」章慧之哀求道:「公主,這樣吧,明日貴妃娘娘會來接奴婢,到時,我向娘娘求情讓她允許我在公主府上多呆些日子,到時候時間久了,公主再去請皇上把我留在府裡陪你,那時公主再把這個戒指給奴婢帶上,好嗎?」慶樂低頭看著淚光閃閃的章慧之,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撲哧」笑道:「想不到你很會說話的,不過你話得也有道理,好的,那我先把這枚戒指收起來。」「謝謝公主,」

  章慧之伏地嗑頭道。

  「不過,到時我以什麼理由跟貴妃要你呢?」

  章慧之哎哎道:「奴婢是皇上與貴妃的義女,公主是皇上的親姐姐,你到時跟皇上說也要收我為義女,皇上肯定會答應的,你再把奴婢要在你身邊,皇上就不好說什麼了。」慶樂斜眼看了她好一會,笑道:「確實是個好理由,那這樣,你先叫我一聲看看。」章慧之伏地,眼睛望地,懦懦的說道:「母親大人在上,請受小女一拜。」說完,羞愧得無以復加,若說被士凱和茹妃收為女兒還是被迫的話,現在認自己親生女兒為母親,那可算得上是自願的了,雖然慶樂可能並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慶樂咯咯笑顏:「好好,乖女兒擡起頭讓為娘看看。」章慧之擡起頭,但仍不敢直視她,輕聲道:「娘親在上,讓女兒好好服侍你吧。」這次慶樂沒有拒絕,緩緩躺下,吩咐道:「好吧,來服侍為娘吧。」章慧之放下心,長吐了一口氣,站起趴在床上,捧著慶樂白玉般的右手,輕輕吮吸,一隻手也搭在她豐滿的酥胸輕撫。

  其實先前章慧之說的話也並不是假的,在伺侯士凱和茹妃這段日子裡,她通過身體取悅人的技巧越來越高,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慶樂被章慧之的動作弄得全身舒暢,雙眼慢慢閉上,發出女人的嬌喘,「嗯,啊,好爽啊,乖女兒,你真行啊,啊,哦,別,別,」原來章慧之正在輕輕解開她胸前的褻衣,便下意識的用手擋住。

  章慧之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沒關係的,娘親,女兒會讓你更舒服的,」慶樂一陣酥軟,試圖遮擋手也就無力的放在身邊,章慧之輕輕拉下褻衣,兩個飽滿雪白的乳房躍入眼中。

  由於還待字閨中,慶樂的乳房顯得特別年青柔嫩,如剛做出來的白豆腐,章慧之見了稱讚不已,都不敢用力過度,好像一碰就會破了。

  舌尖先是圍繞著乳房打轉,接著輕輕的舔著那粉紅粉紅的乳頭,很快,慶樂沈迷於這無邊的快感之中,對章慧之的防備也越來越少。

  章慧之雖然賣力的親吻著,但暗裡卻斜眼仔細觀查著慶樂,見她雙眼已完全閉合,小嘴一張一合,知道已到了最好的時機,便一隻手輕輕的拉動床邊的鐵鏈,小心翼翼,緩緩地拉,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響。

  當手終於握住鐵鏈的鎖頭時,章慧之心跳加速,為了掩飾內心的激動,開口用浪蕩的口吻道:「娘親,女兒的手法怎樣,滿不滿意啊。」「嗯,很好,真不錯,為娘收你為女兒是收定了,啊!」慶樂眼睛還是閉著的,絲毫沒有查覺。

  「好,謝謝娘親,」

  說完,章慧之挺起上身,一手迅速抓住慶樂的手腕,鐵鏈「卡」的一聲,把她銬住。

  這一下太過突然,慶樂驚得睜開眼,急坐起就要抓章慧之,可她卻早已閃開,把另一邊的鐵鏈扯近,用力把慶樂的另一隻手也銬上。

  慶樂扭動掙扎,雙腿亂踢,破口大罵道:「你這賤人,快放開我,好大膽子,你是想找死嗎!」若大的床都被她掙得咚咚直響。

  章慧之怕弄出的聲響太大而驚動外邊的人,起忙又把慶樂的雙腿銬上,當完全做完後,已累得渾身是汗,氣喘籲籲。

  慶樂大罵道:「臭賤人,死賤人,我殺了你,剝了你的皮!」見她還怒罵不止,章慧之心慌的四處查看,見到檯子上那個圓石頭後,趕忙拿來,塞進慶樂嘴裡,她的怒罵聲就變成了含糊的嗚嗚聲。

  章慧之撿起昨日被扔在地上的衣裙,匆匆穿上,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腰帶上懸掛著的玉珮,還在,她放心的長舒了一口氣,這可是常文君當年送給她的玉珮,這麼多年了一直帶在身邊。

  她走到床前,看著慶樂好雙要噴出火來的眼睛,輕聲歎道:「公主,你放心,我不會再對你怎樣的,我現在只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明天茹貴妃來了的話,你告訴她,要她別再找我了,我是再也不會見你們了。」慶樂眼神中透露了迷惑,章慧之愛憐的摸了一下她的臉龐,便轉過身,頭也不回的離去。

  跨出門後,章慧之發現天早已黑了,正欲掩門,突然想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來,「門打開還是好些吧,這樣明日府裡的下人可以早點發現她。」小心認真的沿著公主府圍牆找尋,章慧之終於發現一處較矮的地方,她便使盡力氣爬上去,翻出了公主府。

  街面上已經沒有了一個人影,安安靜靜的,只有淡淡的月光掃在青石路面上,如清水流過。章慧之摒住呼吸,貓身小跑,連續穿過幾個街道,最後來到常府大門前停了下來。

  想起上一次也是在這,卻被人打暈而受盡了侮辱,這次她左顧右盼,確定四周沒有人之後,再繞過街角,來到後門,輕輕的敲了幾下。

  沒有任何動靜,章慧之壓住呯呯亂跳的一顆心,又用力的敲了幾下,終於,聽到裡面有反應了,一個沈重緩慢的腳步伴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出,「什麼人呀,這麼晚了,還來敲門。」「吱」的一聲,木門被打開,一個瘦弱、滿面皺紋的老人探出半邊身子,疑狐的打量著章慧之,問道:「你是什麼人,敢在這個時候敲常府的門?」章慧之急急忙忙道:「老人家,麻煩通知常文君一聲,說我要見見他。」老人看著穿戴不整的章慧之,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道:「你這女子怎麼說話的,我家三少爺的名諱也是你叫的?去,去,去,有什麼事明日白天再來吧。」說完就要關門。

  章慧之心中大急,忙伸進一條腿,用力抵住,哀求道:「別,老人家,明天可就遲了,麻煩你了。」說著解下身上的玉珮遞給他,「請你把這個拿給他看看,他一定會見我的。」老人接過玉珮,在月光的照耀下細細觀看,見玉質上乘,雕工精美,絕不是一般人家所能擁有的,又盯著章慧之看了看,發覺她雖容顏憔悴,渾身上下卻散發一股高貴的氣質,心裡不由有點猶豫,開口道:「那好,我把這個給三少爺去看看,但是話先說在前面,他若不肯見你可別怪我啊。」「好的,好的,他一定會見的我。」

  「那你先在外面等著,」

  老人道。

  章慧之沒辦法,只好把腳抽回,焦急不安的在門口等待。

  時間好像過得特別慢,章慧之擡起頭,玉盤般的明月懸空高掛,幾片淡淡的溥雲在天上飄蕩,在青石地面上映射出千奇百怪的圖案,猶如她此時的心,一片淩亂。

  正這時,木門發出痛苦的呻吟,緩緩開啟,章慧之一動不動的望著那個開門的人,一個讓她記憶了二十年的男人。

  「文君!」

  這一聲穿越了二十年的歲月,呼嘯而來。

  「噓,」

  常文君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一把握住章慧之的手,把她拉進院內,再探出頭左看右看,確認沒有別人後,把門關上,在她耳邊輕聲說:「先別說話,跟我來。」章慧之這才發現只有常文君一人在這裡,隨著他一路小跑,七轉八轉的穿過走廊花園,來到一間亮著燭光屋內。

  待二人都進來後,常文君快速把門關好,拉著章慧之的手到屋內靠東的椅子邊,「先坐下吧。」章慧之順從的坐下,也不開口,靜靜的望著這個多年未見的男人,歲月的痕跡已經爬上了他英俊的臉龐,耳旁灑落的頭髮已微微發白,只有那深遂的眼睛還是那麼明亮、深情,章慧之心中一酸,伸手觸摸上他的臉,滿眼含淚。

  「你,你真的是慧,慧之?」

  常文君的聲音裡帶著激動、歡喜和不解。

  幾行清淚沿著鼻沿流下,章慧之雙唇輕輕顫抖,她想開口,但喉嚨好像失去了力氣一般,什麼聲音也發不出,只得拚命的點頭,淚珠象斷線的珍珠,滴滴灑落。

  「微臣拜見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常文君伏地行君臣大禮。

  章慧之急忙離椅,躬身扶起他道:「快起來,別這樣,文君,何況,我,我也不是什麼皇后了。」常文君起身後也只是站著,並未坐下,問道:「娘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你不是已經……」「已經早死了是吧,」

  章慧之淒慘一笑,「是的,那個皇后是早就死了。」常文君還是一臉不解的望著這個曾經貴為皇后的女人。

  「你現在一定有很多很多的疑問要問我吧,」

  章慧之道:「可是現在時間太緊迫了,我不能向你解釋,我只想問你一句話,你要誠實的告訴我,好嗎?」常文君直視著她,眼光中充滿的堅定。

  「文君,你現在還愛我不?」

  常文君面色凝重,語調堅定,「愛!這麼多年了,我對你的愛從未減退過,也永遠不會減退,直到我死了,我的屍骨裡還銘錈著對你的愛。」章慧之內心澎湃,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一把抱住他,哎哎喃喃道:「文君,我,我和你趕緊走吧,逃出京城,我這一輩子要永遠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現在?」

  「對,就現在,再遲一點就來不急了。」

  「好,我們馬上就走!」

  北城門門口,幾個守城士兵攔住了一輛雙馬拉的馬車。


  「什麼人,這麼晚了還要出城。」

  領頭的士兵喝道。

  「大膽,你知道裡面坐的是什麼人嗎?」

  馬伕衝著士兵怒氣沖沖的罵道。

  「我管你什麼人,按律法,晚上私自出城的一律治罪,」領頭士兵右手一揮,「給我通通拿下。」

  後面幾個士兵就欲一擁而上。

  「放肆,」

  馬車的垂簾掀開,一英氣逼人,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站出,「你們若是耽誤了軍國大事,可是要滿門抄斬的!」眾士兵見他說的威嚴,一時愣住了,都停下來不敢向前,常文君冷哼一聲,從懷中拿出一件文書高高舉起,用力抖了幾下,「這可是北方前線傳來的重要戰報,奉皇上的口喻,前去輔助常大元帥平叛大計,若是擔誤了一時三刻,看你們有幾個腦袋!」其中一個士兵對領頭的小聲道:「老大,他,好像是,是常家的三少爺。」領頭士兵瞟了他一眼道:「當真,你可認得?」「確,確實,我曾經隨王統領去過幾次常府,見過他,沒錯的。」領頭士兵轉過頭看著常文君,打了個哈哈道:「原來是常大人,小的我有眼無珠,還望大人不要見怪。」常文君哼了一聲道:「那還不快開門,」

  可領頭士兵遲遲未回話,常文君心知他還有所懷疑,但把文書遞下,「看來你是想看看這文書的內容囉,好,本大人就給你看一下,不過,可別怪我沒告訴你,偷窺朝廷重大機密者,死罰。」領頭士兵瞬間臉上堆笑,「哈哈,看大人說的,小的哪敢懷疑,好,小的馬上放行。」常文君哼一聲進入車內,領頭士兵心下一愣,不敢再多說,揮手命手下把門打開,一匹馬嘶叫一聲,衝出了城外。

  車內二人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章慧之道:「文君,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常文君略一沈吟,對外面的馬伕吩咐道:「蘇義,等到了三槐樹路口時停下。」「是,少爺!」

  隨著加速顛簸的馬車,章慧之用力抓住常文君的手,深情的望著他道:「文君,讓你受苦了。」常文君輕輕拿開她的手道:「娘娘,先別談這些,現在這裡還很危險,等過了這裡再說吧。」章慧之雙目泛光,輕輕道:「你還叫我什麼娘娘了,你還是和當年那樣,叫我慧之吧。」「是,娘娘,」

  常文君回道。

  章慧之歎了一口氣,不再多說話。

  過了一會兒,馬車停下了,「少爺,我們到三槐樹路口了,」蘇義大聲道。

  「好,」

  常文君走出車外,下了車,解下其中白馬的轡頭,然後再掀開車簾,小聲對章慧之道:「先下來吧。」章慧之疑惑不解,但沒多問,讓他攙扶著下來,站在白馬旁。

  常文君衝著蘇義道:「蘇義,你現在就駕著馬車一直向北,日夜不停,直到沒有路走為止,然後把車丟了。」蘇義回道:「是,三少爺,到時我再來找你,還有,你們要小心啊!」「好的,蘇義,你也要小心!」

  「放心吧,少爺,」

  蘇義大聲吆喝一聲,駕著馬車一路向北。

  常文君注視著蘇義消失在黑夜中後,轉過頭對章慧之道:「娘娘,請上馬,我們騎馬走。」章慧之驚道:「我,我不會騎。」

  「沒關係的,是我來騎,你抱緊我就可以了。」章慧之便不再多說,讓常文君扶她上馬,當常文君碰到她的腰和大腿時,她感到臉上發熱,藉著月光偷偷看了一眼常文君,見他神色自然,心中又是慚愧又是愛慕。

  「駕!」

  常文君翻身上馬,雙腿用力一夾,駕著馬轉頭向東疾馳,過了不久,他們又轉了個方向,一路向南,這次後就再也沒有改變方向。

  章慧之用力抱住常文君,豐滿的胸部和結實在大腿緊緊的貼著常文君,任由風聲在耳邊呼呼作響,鼻子裡傳來男人的汗味,上下眼皮漸漸被一天的疲憊打敗,粘合在一起,再也睜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一縷陽光刺入眼中,章慧之猛的一驚,睜開眼四處張望,發現自己已沒在了馬背上,而是躺在一棵大樟樹下。

  「醒了啊,」

  常文君微笑的望著她。

  「我們現在是在哪?」

  她看到幾步之遠的白馬正在低頭吃草。

  「我們現在離開京城有一段距離了,暫時安全,」常文君道:「我們如今是在往南走,若是京城裡有人追出來的話,一定會沿著馬車的方向往北追,絕對不會想到我們卻是在南方。」「那我們準備到哪裡去?」

  常文君目不轉睛的盯著章慧之,雖然她已換上了一身平常人家的衣服,但仍是那麼美,那麼高貴,不過透過她的眼睛,可以看到她的憂傷,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可以知道絕對是痛苦銘心,「娘娘,我打算……」「不要再叫我娘娘了!」

  章慧之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你再叫我娘娘,那我就走了,永遠不要再見到你。」說完掙扎著起身。

  常文君嘴角抽動了兩下,右手按住她,柔聲道:「好的,我再也不叫你娘娘了,慧之。」章慧之停止了掙扎,直直的看著他,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情緒,撲到他懷裡,放聲大哭,要把這段時間所有的屈辱,不甘都統統發瀉出來。

  常文君只是愛憐的輕輕撫摸著她長長的秀髮,任由她的淚水打濕衣服。

  「慧之,這大半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章慧之哭泣漸漸平息後,常文君柔聲問道。

  章慧之思緒萬千,猶豫著要不要把真相說出來,最終,她決定把事情告訴他,不過只是把士凱軾父殺兄的真相說出,而關於自己,只是說被他囚禁在後宮,對外詐稱她已死,而對實際的被強姦又被貶為奴婢的事實隻字不提。

  常文君聽著聽著,臉色鐵青,雙手緊握,青筋暴露,怒不可遏的道:「這個大逆之徒,虧我常家還為他帶兵,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當皇帝,我們馬上趕往北方去找我大哥,二哥。」章慧之神情大變,臉色痛苦,緊緊抓住他的手,哀求道:「文君,求求你千萬別這樣,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找你,可不希望是這個情況,士凱畢竟是我親生兒子。」常文君仍是怒氣未消,但語氣卻軟了下來,「難道就這麼算了?」「文君,我也不想當什麼皇后了,也不再想別的什麼事了,我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到一個任何人找不到的地方,好好過完下輩子,好嗎,你,你答應嗎?」看著她傷心哀楚的模樣,常文君歎了口氣,道:「好的,慧之,我答應你,我們不現理會世間的事情了,以後就我兩在一起。」章慧之靠在他肩上,喃喃道:「二十年前我就想這樣了,今日終於讓我實行了,老天對我還是不薄。」常文君輕聲道:「慧之,現在我們先要到一個地方去躲閉一下,待風聲小了後才可出來走動。」「全都聽你的。」

  章慧之兩眼微合,滿臉幸福。

  二人策馬繼續向南,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常文君盡量不行大道,專走人跡較少的小路前行,到了第四天,他們來到了濟州境內。

  又行了百餘里,遠遠的望見幾座小山,山上綠樹蔥蔥,一條小河隨山灣灣曲曲流淌,在兩岸楊柳依依的遮掩下,一座山莊隱隱約約的浮現。

  「就是那了,」

  常文君用馬鞭指著山莊說。說罷雙腿用力一夾,加速奔馳。

  「文君,你說的這個柴定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章慧之問道。

  「你放心好了,他同我是生死之交,駕!」

  很快,他們來到山莊門前,此時刻正值上午,可柴府的大門卻是緊閉著,常文君把馬停在台階下的石獅旁,自己下馬後接著扶章慧之下馬,「慧之,你先在這兒等等,我去敲門,」邊走還邊嘀咕了一句,「今天是怎麼了,以前可沒見白天關過門的啊。」章慧之焦急不安的注視著常文君,見他把門環用力扣了幾下,過了一會,大門打開了,一個下人模樣的男子探出頭來不知說了些什麼,接著就把門上,而常文君也就站在門邊靜靜等待,想是那人去通報主人了。

  又過了一會,門再次打開,一個白衣儒士快走出,顯得很是驚喜,與常文君相互施禮後,又不知說了些什麼,只見常文君向章慧之揮手示意上來。

  章慧之猜想此人必是柴定了,心中忐忑的走上台階,向白衣儒士施禮道:「打擾柴公子了。」柴定連忙回禮道:「哪裡哪裡,常兄與嫂夫人能來小莊,是我柴某人的福氣,快快請進。」章慧之見柴定稱呼自己為「嫂夫人」,臉上一紅,側臉看了一下常文君,見他神色如一,心中一寬,便隨著走進莊內。

  進莊後,章慧之暗暗稱讚,果然是江南美景,但見:門垂翠柏,宅近青山,幾株松冉冉,數莖竹斑斑,粉泥牆壁,磚砌圍圜,高堂多壯麗,大廈甚清安。

  柴定引二人來至西廂客房,「常兄這幾日辛苦了,我先安排人準備筵席為你們接風,到時我兄弟二人再聊,」柴定說完但抱拳告辭。

  常文君謝道:「有勞柴兄了。」

  章慧之進入屋內,對常文君道:「文君,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哦,怎麼?」

  常文君有點奇怪的望著她。

  「我覺得這位柴公子好像隱藏了什麼不想讓我們知道。」常文君笑道:「慧之,你實在是想多了,何況就算是他有什麼秘密也是正常的,畢竟這是他的家。」「但願是我多想了,」

  章慧之細聲道。

  時光飛速,二人一晃在柴家住了十多天,這段時間裡,章慧之總是一人在西廂房裡,常文君有時出去與柴定敘敘話,打聽打聽京城方面的消息,而柴定自第一天到過西廂房後再也沒來過。



  這日傍晚,常文君與柴定敘話回房,章慧之正坐在床邊兩眼滴淚。

  常文君心中一急,連忙走近柔聲問道:「慧之,怎麼了?」章慧之擡起頭,面色酸楚,哭泣道:「文君,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常文君心中一凜,卻沒接過這個話題,而是神情凝重的說道:「慧之,我有話跟你說。」章慧之見他說得鄭重,也就收拾了眼淚,呆呆的望著。

  「你還記得我們剛到這時你說的話嗎?」

  見她點點頭,常文君接著說道:「經過這幾日我的仔細觀查,我覺得柴定與以前確實有些反常。」章慧之瞪大了眼睛,常文君稍稍停頓,接著說:「這兩日我與他在說些事情時,發覺他有些話題有些言語躲閃,這個其實我還未完全在意,可我今日隨口問了他一個事,他卻神情緊張,非常不正常。」「哦,什麼事?」

  「這幾天來,我在莊裡到處走動,幾乎所有地方都去過,但是有處地方卻沒辦法進去。」「是哪?」

  「就是他的後花園,園門被一把大大的鐵鎖鎖住,今日我隨意笑了他一句,要他把門打開讓我進去看看,結果他神色大變,吱吱唔唔先是說裡面有毒蛇,後來我說我以前又不是沒進去過,怕什麼蛇,他接著又說裡面關著一個麻瘋病人,怕傳染莊裡的人,所以關在裡面。」章慧之眉頭緊鎖,說道:「嗯,確實有點古怪,那你打算怎麼辦?」「我打算再晚點時,我在偷偷翻進花園裡去探一究竟。」「這,這樣好嗎?」

  常文君深情的抓住章慧之的手,道:「慧之,雖然我與柴定是深交,但此時有了你在我身旁,我一定不會讓你沈陷危險之中的。」章慧之眼眶又是一紅,轉身用力抱住他道:「是,是真的嗎?你真的是這麼想的?」見常文君點點頭,接著喃喃道:「那,剛才我的話怎麼不回答我?」常文君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道:「慧之,我愛你,非常的愛你,難道你還要我說出來嗎?」「那在這裡這麼多天了,你怎麼每晚還要單獨睡地上,」說著,章慧之全身擠在他身上,豐滿的乳房用力的磨蹭著,口裡道:「文君,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今晚你就跟我一起睡床上。」「別這樣,慧之,我是很愛你,但,但……」

  「你若是真的愛我的話,現在就要了我,否則明日我就一人離開這裡。」「這,」

  常文君呆呆坐著,原本要推開她的手卻怎麼樣也使不出力來。

  章慧之見狀,伸出香舌,在常文君耳後,臉頰瘋狂親吻,雙手用力的脫下他的衣裳,見常文君中蛤手動了兩下,卻終究沒拒絕,章慧之呼吸沈重的把他的衣服脫光,把他早已高高翹起的陽具一口含住。

  「啊,」

  常文君發出一聲愉悅的聲音,「慧之,別,別這樣。」章慧之擡頭兩眼望著他,面色潮紅,卻沒有停下,繼續低頭吞吐,忽然,她感到口腔裡一熱,一股熱流充斥裡面,她知道常文射精了,便用手抓緊他陽具的根部,讓陽具在口裡不停的顫抖,直到精液射完。

  「對不起,」

  常文君顯得非常不好意思,「我,我這是第一次讓人這,這樣?」章慧之有點吃驚的望著他,想開口,卻感覺精液填滿了整個口腔,急忙分幾口嚥下,問道:「你還從來沒同女人有過親密接觸?」常文君點點頭道:「是的,自從與你相識以來,我對別的女人再也沒了興趣。」「文君,」

  章慧之大為感動,站直身,緩緩地,一件一件的把衣物脫下,就這麼赤裸裸的站著,如玉雕一般,誘人的身軀一覽無餘的展現在男人面前。

  常文君想轉過頭不看,但頭卻似有千斤重一般,怎麼也扭不過,雙手也不聽使喚的顫顫摸上那對傲人的雙峰。

  「來吧,親我,我要你狠狠的佔有我,」

  章慧之迷人的聲音在耳邊迴盪,常文君再也不能克制住自己,大吼一聲,橫抱起這柔軟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發瀉了多少次,常文君只覺得自己一身酸痛無力,頭也暈眩不止,再看看身邊的章慧之,也如軟泥一般,沈沈的睡著了。

  又過了一會兒,常文君強行打起精神,動作柔和的拉開搭在胸前的小手,坐起穿好衣服,輕輕的打開門,走出房子。

  柴府的路徑很是熟悉,常文君小心翼翼的來到花園圍牆外,翻身爬過,進入園內。

  園內有一個小屋,就在不遠,常文君躡手躡腳的靠近,當小屋出現在眼前時,他心中一驚,這麼晚了屋內居然還亮著燈,他急忙蹲下,慢慢的朝屋子靠近。

  忽然,「吱」的一聲,門開了,常文君摒住呼吸,躲在樹後,一動不動的盯著出來的那個人影,是柴定,沒錯,絕對是他的身影,這麼晚了,一個人偷偷到這裡,一定不尋常。

  直到柴定關上花園鐵門的聲音過了好一陣,常文君才又輕輕從樹後走出,屋內的燈居然還是亮著的,紙糊的窗戶上映出一個淡淡的人影。

  「看身影像個女人,」

  常文君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音,走到窗邊,輕輕在紙窗戶上擢了一個小洞,左眼貼上細細地往裡看去。

  一個女人正坐在圓凳上,一隻手支著下巴,似乎在若有所思,搖曳的燭光在屋裡晃來晃去,雖然只能看到女子的側面,卻依稀可以看出她面孔俏麗,常文君覺得好像在哪見過這個女子,但卻怎麼想不起是在哪。

  當他再往下看時,心中更是一驚,只見這女子腹部隆起,看樣子起碼有八九個月的身孕了,常文君全身不由一顫,手不由自主的在窗戶木櫞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是誰!」

  裡面那女子一聲叱喝,扭轉身子看著窗戶,驚恐憤怒的神色全都浮現在這張極美的容貌裡。

  第十章 二美重逢又分散

  章慧之猛然從睡夢中驚醒,直直的坐在床上,屋子安靜得可怕,豎立在桌上的蠟燭只剩下一小節,發出著昏暗的光茫。

  「文君,文君,」

  她輕聲地呼喚,但只有寂靜在回答自己,她克制住內心的恐懼,摸索著把一件薄毯披在身上,赤著腳走到窗子邊,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一陣寒風從窗口吹來,冷冷的,但不及她心中的冰冷,「文君到哪去了?難道他要離開我嗎?」章慧之覺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趕忙坐到椅子上,倚伏著桌子大口喘氣,「不會的,他不會離開我的,」她小聲低述著,這樣才能稍稍平緩壓抑的心緒。

  可過了好久,外面還是安安靜靜的,她不由再次惶恐起來,站起身想開門出去,但看了一眼窗外如墨一般的黑夜,她又感到一陣害怕,「去問一下柴定吧,」但這個念頭只閃了下就被她馬上否決了,雖然住了這麼多天,但對於柴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她心裡根本沒有底,再等等看吧。

  她又坐到椅子上,兩眼直盯著窗外,一眨不眨的,內心從來沒有哪次希望太陽早些出來,可直到天空出現了微微的藍色,還沒有見到常文君的身影。

  章慧之止不住眼淚直流,「難道他真的拋棄我了,留我一人在這裡嗎?」隨著時間的流逝,她心裡的擔憂一點一點的加劇,終於,她小聲的哭泣著。

  正這時,院子裡有人快步走來的腳步聲,章慧之睜著已紅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吱」的一聲,門開了,常文君略顯疲憊但又滿臉喜悅的站在了門邊。

  「文君!」

  章慧之猛的撲到男人的懷裡,薄毯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到地上,白玉無瑕的胴體緊緊的貼在常文君身上。

  「你到哪去了?我,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章慧之哭泣著,淚水打濕了常文君的衣襟,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在他胸膛上不停的扭動,紅潤的小嘴瘋狂的在他臉上親吻。

  「怎麼會呢,慧之,」

  常文君忍受著這具迷人身子對他的誘惑,安慰道:「我對你的心永遠都不會變,昨晚我見你睡得香甜,不忍吵醒你,對不起啊,讓你擔心了。」「嗯,我擔心死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出去?」章慧之仍緊貼著他把身子扭來扭去,左手也慢慢的滑入男人的褲襠。

  「別,慧之,別這樣,」

  常文君呼吸變得急促,昨晚雖然做了很多次,但現在被章慧之的小手一摸,陽具又開始有點充血了,「我,我有事跟你說。」「不,我現在什麼事也不想聽,我只想要你,只想好好的要你愛我,」章慧之掏出男人軟綿綿的陽具,一口含住,一臉嬌媚的望著常文君。

  「她,她怎麼?」

  常文君不敢相信從前心目中高貴典雅的皇后娘娘盡然如此的飢渴風騷,其實他是不知道章慧之這段時間的變化,章慧之自被兒子士凱強姦以來這段日子裡,經過不斷的調教,身體和心理都對交歡非常敏感,而剛剛對常文君的思念和擔憂更是激發了她內心的渴望,只不過她自己都沒查覺得到,她已習慣用女人的原始本能來討好男人。

  但此時的常文君還保持著一絲清醒,知道這件事萬分重要,把陽具從章慧之口中抽出,大聲道:「慧之,你冷靜一點,我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跟你說。」章慧之呆呆的看著他,眼光暗淡,輕聲道:「對,對不起,我。」常文君見她楚楚可憐,心中一酸,攙扶著她走到椅子邊坐下,拾起地上的毯子披在她身上,柔聲道:「慧之,你還記得昨晚我跟你說柴府後花園裡有點古怪嗎?」章慧之點了點頭,「你,你晚上是到那去了?」「是的,」

  常文君神情凝重,「那裡確實有一個巨大的秘密,裡面住了一個人,你猜是誰?」「是,是,」

  章慧之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我實在想不出他這裡會有我們認識的人。」「我也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會出現在柴府,」

  常文君突然低下聲音,「她就是你的兒媳,太子妃李可兒。」「啊——」

  章慧之臉色發白,全身止不住的抖動,「你,你說什麼,你說是誰?」「李可兒!」

  常文君再一次用肯定的語氣道。

  突然,章慧之往後一仰,幸好常文君及時扶助才沒讓她摔倒,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悠悠酥醒。

  「可兒-!」

  章慧之哭泣道,「我,我要馬上去見她。」

  「等等,慧之,」

  常文君道:「我昨晚已經單獨見過她了,和她也說了好久的話,基本上取得了對我的信任,但我並沒告訴她我和你在一起。」「啊?」

  章慧之道:「為,為什麼不告訴她?」

  常文君道:「說實話,我與柴定是相識多年的生死之交了,但他居然藏了一個這麼大的秘密,我都不知道他與太子妃有如此深的交情,所以我不敢馬上說出你的身份。」「可兒,她,她現在好嗎?」

  「她已經懷孕了,而且臨產就在這幾日。」

  「啊!」

  章慧之差點又要暈厥,緊緊握住常文君的手,「不行,我不管別的了,我一定要見她,我已經對不起旋兒了,但想不到老天還是有眼,讓他有了子嗣,快,快帶我去見她。」常文君看著情緒幾乎失控的章慧之,內心感到疑惑,但馬上被她傷心又期待的眼神打消,安慰道:「慧之,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們現在畢竟是在柴府,我覺得這件事不能瞞著柴定。」「告訴他?」

  「是的,」

  常文君點點頭道:「昨晚我同太子妃談了,她能安全的過了這麼久,全靠了柴定,所以他與我們絕對是友非敵,何況雖然昨晚太子妃相信了我,但要完全消除她的戒備,還是需要柴定的幫助,你放心好了。」「那就一切由你作主吧。」

  當章慧之看到跟在常文君身後的柴定時,才注意到其實他非常英俊高大,而且似有一股正氣繞身。

  「草民不知是皇后娘娘大駕,罪該萬死,還望恕罪,」柴定一進門就朝章慧之下拜,神情甚是恭敬。

  章慧之連忙扶起他道:「快快請起,柴莊主,這些天我和文君全靠你的關照才能安心。」柴定站起後,身子還自微微前躬以示尊敬,「常兄與我是八拜之交,太子妃藏於我府上這事本不應該瞞著你們,但因現在時局混亂,我又是一介草民,實在不敢冒險,還望常兄和娘娘見諒。」常文君拍了拍柴定的肩笑道:「這個你就不要說了,我和慧之都不會怪你的,而且會非常感激你的,你這是為朝廷立了一大功啊。」章慧之道:「是啊,柴莊主能夠在如此危難情況中做出這等舉動,非一般人所能為。」常文君對柴定道:「閒話少聊,你快帶慧之去見太子妃吧。」「好,你們隨我來。」

  三人進入後花園後,柴定小心把把園門又鎖上,再快步走向小屋,他走到門邊連敲了三下,「太子妃,請開一下門,我帶了一個人來見您。」門很快就打開了,李可兒挺著大肚子,俏臉上帶著絲絲笑容,出現在門口,「柴莊主,是常大人嗎?」常文君連忙趨步向前,躬身道:「太子妃娘娘,不是微臣,是另一個人。」李可兒這才發現兩人後面還站著一個女人,她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神情中充滿的遲疑和難以相信,「你是,是……」當章慧之第一眼看到李可兒時,就已內心澎湃不可仰制,此時更是激動萬分,急走過來抱住她,已是泣不成聲,「是的,我是你母后,可兒。」「母后!」

  李可兒這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一切,「您,您不是已經……你怎麼在這?」「死了是嗎,」

  章慧之淚水直流,「士凱這個孽子向外假傳我已死了,其實一直把我囚禁在宮裡,幸虧文君,我才能逃了出來。」「母后!」

  李可兒仰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抱著章慧之痛哭,「太子,他死得太冤枉了,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的。」「我知道,我知道,」

  章慧之哭泣著,「都是士凱那個孽子干的,旋兒是被冤枉的。」見二女還自相擁而泣,柴定勸道:「二位娘娘不要傷心了,請進屋再慢慢說吧,何況別傷了肚中的龍子。」章慧之猛然醒悟,關切的問道:「你肚中的孩兒有多久了。」李可兒又是嬌羞又是驕傲,「有九個多月了。」四人一齊走回屋內,柴定連忙上前扶著李可兒的手,「小心,娘娘。」眾人圍著圓桌坐好後,章慧之摸著李可兒的手,眼神流露著關愛和欣喜,「可兒,自那天大變之後,你都經歷了什麼?」李可兒面色凝重,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如何說起,停了好一會兒開口慢慢述說:「與太子相見的最後一次的場景我還記得清清楚楚,當時他很是焦急,跟我說母后有幾個月沒召見他了,我正在安慰他時,母后派的公公就來召喚他進宮了。」「那不是我派的,」

  章慧之脫口而出,見三人眼光都注視著自己,臉一紅,忙解釋道:「那是士凱設的計,當時我被他關,關起了。」李可兒點點頭,接著說:「但直到深夜了還沒見太子回府,又沒個消息回,我心裡著急了,派了幾次人進宮去打探消息,居然沒人進得了宮,我當時就有不祥的預兆,果然,深夜時來了幾個太監帶我進宮,說是皇上緊急召見,我雖然有所懷疑,但還是跟著去了。」「進宮後他們沒帶我去無極宮,而是帶到了玉華殿,我當時就心中懷疑,果然不久,士凱就來了,他那張無恥惡毒的臉不住的淫笑,說什麼太子造反,謀害了父皇與母后,現在被他平定殺了,要我供認太子謀反的罪證,我當時就大聲喝叱他,沒想到他,他,」說到這,李可兒臉上浮現出憎恨至極的神色,「他居然對我,我當時拚命反抗,他可能也是沒想到我的反抗有如此之大,被我一下推倒,逃出了玉華殿。此時宮裡已是亂哄哄的,我乘機從宮中秘道中逃出。」章慧之心想:「這秘道只有歷代皇帝與皇后才知道,而士旋做為太子自然皇上告訴了他,而他又告訴了可兒,才救了她一命。」「我逃出宮後,不敢直接回東宮,躲在一個偏僻之處,天剛剛一亮,就混著人群逃出了京城,一路上我喬裝打扮好不容易回到了蘇州,見到了我父親,把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他,而也就是在這時,我發現自己已經有了太子的龍種,」李可兒面露幸福的摸了摸腹部,「父親得知士凱派了黃將軍來要人後,決定把我送到一個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結果我就來到了柴莊主這。」接著她面朝柴定,「不是柴莊主的話,我和腹中的胎兒恐怕早就沒命了。」「能為太子妃和李老爺效力是我柴某人的榮幸。」常文君問道:「嗯,柴兄,我與你交往了這麼久,都不知道你與李家有這麼深的交情啊。」柴定面色如一,非常淡定的說:「我與李老爺的交往就與我與常兄的交往一樣,要我背叛常兄與李老爺都是不可能的,所以當初我突然見到你來我府上,我確實心下為難,很是不安。」「要是他二人互為敵人了,那你會怎麼做?」

  章慧之突然問道。

  「那我會自殺,」

  柴定非常肯定的答道。

  章慧之臉色變了變,便不再說什麼。

  常文君見場面有點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不說這些了,說說我們以後打算怎麼辦。」李可兒道:「當時父親派人送我來這並沒留下一個隨從,就是為了保住這個秘密,這幾月我與他的書信交往也是由柴莊主暗中辦理的,所以以後的一切情況都要等我產下兒子後再說。」「兒子?可兒你確定嗎?」

  章慧之問道。

  「一定會是龍子!」

  回話的卻是柴定,「到時重登大寶的還會是太子的苗裔,」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而李可兒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個,到時李家也會起兵來爭奪天下?」

  常文君有點不敢相信。

  「這個是自然,」

  李可兒回的非常肯定,「這天下本來就是太子的,現在他雖然不再了,可老天還是有眼,讓他留下了子嗣,以後天下會是他兒子的。何況連士勝都敢起兵,我兒子乃正統,怎能不起兵。」「可,可現在士凱必竟竊有天下,你們的實力不是以卵擊石嗎?」常文君說。

  「所以說你們能來我莊上,正是天意啊,」

  柴定兩眼一下明亮很多,「有你常家三公子修一封書信給你大哥,二哥,再有皇后娘娘把真像揭露於天下,立太子妃的龍子為正朔,那士凱這個偽帝還不是兵敗如山倒,到時就算士勝軍事上取得勝利,但在法統上仍不能與之爭奪帝位。」「是啊,母后,有你與常大人,我們一定能成功的,」李可兒緊緊握住章慧之的手,彷彿勝利已經來到了眼前。

  章慧之卻沒有這麼興奮,眼光暗淡,正被常文君看在眼裡,他說道:「此事還要從長計議,待太子妃產下龍子後再商議吧。」之後,章慧之等人又問了問李可兒的身體情況,還有飲食方面,交淡了一個多時辰,勸她安心休息後,三人便告辭離開了花園。

  柴定送他二人回房後,便離開了,只留常文君與章慧之二人在房內。

  「文君,剛才可兒與柴定的話,你怎麼看,」

  章慧之問道。

  常文君見她面色憂慮,也明白她的心意,輕輕拉著她的手,「慧之,我這一生只是為你,你想怎麼做我都會在你身邊。」章慧之木然的坐下,喃喃道:「是的,士凱是個孽子,是個畜生,但,但他畢竟是我兒子啊,而且是我現今唯一的兒子,要我幫可兒來對付他,我,我真的做不到。」其實以前的她可對士凱並沒有多深的母子之情,可這段時間被士凱收為奴婢,實際上成為他發瀉的對象,而她慢慢的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男女感覺在裡面,對待士凱早就沒了以前的那種母親視角,和是一個女人看待征服自己男人的視角,只不過心裡不敢承認,也不敢對常文君說出來。

  「我,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想遠離這些紛爭,難道又要我置身於此嗎?我,我不想,真的不想,文君,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們兩單獨一起快快活活過日子,別管這些事了,好嗎?」說完,她猛的抱住常文君,紅唇又不住的在他臉上親吻。

  「好,好的,」

  常文君抱著女人柔軟的身體,在她耳朵上,臉頰邊親吻著,「我答應你,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章慧之感到一根又長又硬的物件頂在自己腹部,這是男人獨有的寶貝,也是她甘願為之征服的東西,她盡量把身子貼緊,口裡喘著熱氣,「文君,我愛你,我要你,來吧,快來給我,啊,好硬,我腳都軟了,濕了,我好濕了,你知道嗎。」「慧之,我也好愛你,為了你我願意上刀山,下火海,今生能讓我再得到你,我都不知道怎樣感謝老天。」正當二人忘情的纏綿時,門邊突然傳來一聲咳嗽,兩人驚得一起轉過頭,卻見柴定正站在門邊,而剛才兩人都沒有注意房門沒關上。

  二人急忙鬆開,章慧之更是臉紅的不敢擡頭,急忙轉身坐到凳子上,頭扭到一邊。

  「哦,常兄,實在對不起,有兩件重要的事情剛才在太子妃那不好說,我覺得還是要告訴你們為好。」柴定好像沒看到剛才的情況一般,神情沒有絲毫異樣。

  「哦,好的,那坐下說吧,」

  常文君心情也已平定下來。

  「據我在京城的眼線來報,前十多天有大量的錦衣衛離京,開始我不知道這種反常的情況是為何,但現在我知道了,應該是為了找皇后娘娘。」「啊,」

  章慧之擡著頭,眼光中流露出擔憂,「文君,我們。」「放心,」

  柴定繼續道:「我這裡是絕對安全的,何況據我所知,絕大部分的錦衣衛是往北方去了,我猜想他們以為你們最有可能是到常元帥那或是娘娘的娘家吧。」常文君點點頭道:「是的,當時我們設了一個假象,他們很難想到我們會來沒有什麼根基的南方來的。」「還有另一件事,」

  柴定接著道:「據說士凱派了人責備劍北章家,說他們平叛不力,已命他們準備糧草去支援常元帥。」章慧之更是驚恐,「他,他沒有對章家的人怎麼樣吧。」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士凱。

  「這個倒還沒有聽說,」

  柴定道:「不過士凱這段時間日子可不好過,然胡人已經公開支持士勝了,數十萬大軍已經南下,聽說已經攻克了北方幾座重鎮了。」「啊,」

  章慧之驚叫出聲,「不可能啊,然胡人不是已與士凱結盟了,怎麼會這樣?」見二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著她,連忙解釋道,「嗯,是這樣的,我是從看守我的小太監那裡聽到的。」「嗯,可能吧,」

  柴定道:「然胡人內部肯定是進行了爭鬥才做出這個重大決策的,我聽說在他們內鬥中一個什麼賢王被殺了,才統一了南侵的方案的。」章慧之臉色慘白,大汗不止,左賢王居然被殺了,更為讓她恐懼的是,聽到這個消息居然感到有一絲傷心,對一個玩弄過自己的男人傷心,她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顯得失態。

  但常文君還是發現了她有點異樣,抓住她發抖的小手,關切的問:「怎麼了,慧之,手這麼涼。」章慧之搖搖頭不說話,而柴定卻顯得很是興奮,接著說:「現在只是常元帥還不知道真相,只要常兄把真相告訴你大哥二哥,相信士凱很快就完了,到時太子妃一產下龍子,李老爺號召南方的人馬高舉太子的旗幟,便大事可成了。」見他說得眉飛色舞,章慧之卻沒有了一點再聽下去的慾望,她靠在常文君肩上,有氣無力的說道:「我今天實在太累了,這些事情等可兒產下龍兒後再說,好嗎。」柴定瞧了瞧常文君,又看了看章慧之,嘴唇動了動,但終究沒說出口,站起來,平緩的說道:「好,不打擾娘娘和柴兄了,我先行告退。」等柴定走後過了許久,章慧之仍靠在常文君懷裡,但二人都沒了親熱的激情,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著。

  十多天後的柴府後花園小屋前,章慧之焦急的握緊常文君的手,「怎麼這麼久了,屋裡還沒一點動靜,不會有什麼意外吧。」「放心吧,娘娘,」

  一旁的柴定說,「黃媽是個非常可靠的接生婆,一定不會有事的。」「是啊,慧之,」

  常文君道,「別太緊張了,你放鬆一點。」

  章慧之便不再發問,手中的汗水把常文君打得濕透,一動不動的看著房門。

  終於,聽到裡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嬰兒啼哭聲,三人緊張的心都鬆懈了下來,各自相視一笑。

  「一切順利,母子平安,是個男孩!」

  只見接生的黃媽笑吟吟的打開門出來,大聲的報喜。

  柴定拿出一張銀票遞給黃媽,嚴肅的說道:「黃媽,這個是獎賞你的,但今日你幫屋裡的這位夫人接生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和你全家都性命難保,知道嗎!」黃媽身子一震,但馬上臉上堆積笑容道:「知道,知道,我個老太婆今天是在野外遊山去了,沒有踏進柴府半步。」說完接過柴定手中的銀票,見了上面的金額後,嘴巴張得老大,然後後喜喜孜孜的塞進衣袋裡,歡歡喜喜的離開。

  柴定見黃媽離開後,這才發現章慧之二人早已進屋了,也趕忙走進去。

  章慧之正坐在床邊抱著一個包裹好的嬰兒細細觀看,臉上欣喜無比,「嗯,像真象,簡直和旋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接著她解下手中的一個金戒指,「這個權且做為我的一個心意吧。」「謝謝母后,」

  李可兒道。

  「是啊,和太子一樣的英俊神美,」

  常文君站在一旁,低頭稱讚。

  李可兒還躺在床上,疲倦的臉上卻掩飾不住幸福,「太子終於有兒子了,老天保佑。」柴定走上前一同看了看嬰兒,問道:「娘娘,小太子取個什麼名字?」「我早就想好了,」

  李可兒語氣堅定,見三人的目光都朝向自己,她一字一句的說:「就取名士還吧,讓老天早日還給他本來屬於他的東西!」「我已派人去通知李老爺了,過幾天就會有人來接太子妃的,」柴定道,「那時皇后娘娘和常兄也一起去李家共商大事吧。」章慧之心中一凜,看了看懷中的嬰兒,又看了看一臉堅毅的李可兒,最後看著常文君,二人目光對視良久,她苦笑一笑,再默默的看著懷裡的嬰兒。

  晚上回到二人住所後,章慧之面色憂慮的對常文君道:「文君,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同可兒一起去蘇州嗎?」「慧之,你現在很糾結是不是,」

  常文君道,「我還是同那天的看法一樣,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的。」章慧之點點頭,沈思了好一會兒,「就像前些天我說的那樣,我還是不想再捲入這些事了,我只想和你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好嗎?」「好的,時間一成熟我們就走。」

  常文君愛憐的輕撫她的臉,聲音柔和的像水。

  章慧之不再說話,拉著常文君的手走到床邊,輕柔的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那麼溫柔那麼體貼,完全是以一個小妻子的身份在為他脫衣,當把他最後一件衣物脫下時,看到他怒挺堅硬的陽具,章慧之內心一陣期待,伸出纖纖玉手,握著這根火熱的肉棒,輕輕撫摸著,肉棒上的火熱一絲一絲的傳到手心,再傳到心窩,點燃了她的慾望之火,越燒越旺。

  「來吧,」

  章慧之的聲音如絲綢蕩漾,「文君,來佔有我,來!」常文君口中吐出的氣息如火山爆發的熱流,他吻著女人的額頭、鼻子、臉龐,一路向下,吻著她修長的脖子,用牙齒輕輕咬開衣襟,把頭埋在兩座如山峰的乳房間,貪婪的吮吸,雙手滑過曲線玲瓏的背和細腰,隔著絲質長裙揉捏著肥大軟嫩的兩瓣臀肉。

  「啊,」

  章慧之的聲音輕柔中帶的嬌媚,「文君,君哥,好舒服,我想要了,快,啊。」當女人被他平躺的放在床上,常文君也已把女人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白玉無瑕的胴體散發著柔和的光茫,章慧之一雙美目半睜半合,似有流光湧動,細嫩的小手還握著常文君的硬挺陽具,雙乳堅硬挺撥似乎在急切的等待男人的征服。

  雖然兩人已做過不少次了,但這是常文君第一次如此仔細的觀看章慧之的身體,這是他多年來心中的完美女神,一個曾經瘋狂愛戀但又感到永無希望的女神,他貪婪的看著,撫摸著,吮吸著。

  他吻過她平整的小腹,來到那片黑森林,一股沁人的芬香傳入鼻中,常文君伸出舌頭,插入那兩瓣軟肉之中,一道甘泉湧入口裡,甜美中帶著淡淡的鹹味,這是他一生中喝過最美味的東西。

  「別,別,」

  章慧之輕輕哼著,「啊,文君,你這樣舔的話,我會受不了的。」她伸出手想推開常文君俯在她兩腿之間的頭,但如螞蟻推巨石般,動也不動。

  章慧之小洞中的水更是嘩嘩直流,常文君也是來者不拒,全都如飲美酒一般盡入肚中,不知不覺中,章慧之的兩腿被他扳得越來越開,陰戶象張開的蚌殼暴露在空氣中。

  強烈的刺激已經讓章慧之完全被情慾所控制了,她肌膚變得滾燙,肥美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扭來扭去,突然一陣極度的刺激直衝腦門,她大聲尖叫起來,「啊——不行了,啊,啊,快離開,啊,啊,別!」接著,她抽搐兩下,身子軟軟的不動了。

  常文君也沒想到自己用舌尖才輕輕舔了她那粒小豆豆兩下,她盡有如此大的反應,陰道裡突然衝出一股水象擊穿堤岸的洪水,把整個臉都打得濕透。

  他擡起頭,看著幾乎昏過去的章慧之,輕聲呼道:「慧之。」章慧之微微睜開眼,見常文君的臉上還滴著幾滴水珠,羞得忙用手摀住臉,「別,別看,文君,別,別這樣看我。」「好,我不看,那就來插你吧,」

  常文君壓在這具彈性實足的身子上,「讓我來好好來愛你。」接著,粗大的陽具毫無阻礙的插了進去。

  「嗯 ,嗯,」

  章慧之輕哼著,「好舒服,文君,你插得好棒!」「你還叫我文君嗎,」

  常文君喘著粗氣,「你現在不是皇后娘娘了,現在是我的女人,應該叫我夫君才對。」「嗯,嗯,」

  章慧之嬌喘著,「好,好,夫君,你插得為妻好舒服,為妻整個人都是你的,特別是下面這個小洞,啊,對,就是你用力的這個洞,啊,啊,夫君,你喜歡這個洞嗎?」「喜歡,太喜歡了,」

  常文君一次一次的深深插入,「好多水,好緊,就像個小嘴一樣,把為夫的寶貝都吸進去了。」「啊,啊,夫君,啊,君哥,君弟,啊,慧之爽死了,」章慧之浪叫著,忘掉了一切,盡情的叫著,「你的大雞巴太棒了,姐姐我要被你插死了。」其實常文君比章慧之還小一歲,在兩人激烈的作愛中,章慧之不由自主的把以前的稱呼叫了出來,常文君感到更是刺激。

  「我以前見你高貴典雅的樣子,以為你是仙女一般,想不到衣服脫光後也是這麼浪!」「嗯,嗯,是的,我其實很淫蕩的,特別是被夫君你這樣的插,插得我爽死了,用力,啊,啊。」「好,好,我要插爛你這個淫穢的騷屄。」

  「嗯,啊,啊——好,我要被你插爛!把我這個小洞插爛!」兩人忘情的不停扭動,身體緊貼得沒一絲縫細,汗水夾合著淫水把床單打得濕透,章慧之徹底的放開了自己,把自己當成了一個只想性交的女人,一個想讓男人大雞巴征服的女人,毫無顧忌的討好著身上的男人。

  突然,常文君感到雞巴被陰道內壁緊緊夾住,接著一股水流打在龜頭,只聽到章慧之一聲淒厲的哀鳴,「啊——我不行了,夫君,我被你肏到高潮了。」常文君強忍著要射精的快感,咬緊牙關長吐一口氣,再緩緩抽動。

  「啊,夫君,你還沒瀉啊,好厲害!」

  章慧之哼哼道,「讓,讓為妻休息一下好嗎。」「好啊,」

  常文君笑道,「但要看你怎樣求我。」

  「嗯 ,夫君,」

  章慧之媚眼如絲,「求你放過奴家吧,要是把奴家的小騷屄插壞了,夫君可就沒得玩了。」「還不夠真誠,」

  常文君笑著說,但還是把雞巴撥了出來。

  「謝謝夫君,」

  章慧之休息一會,突然爬起扶養常文君坐好,拋了個媚眼,「夫君,讓奴家換個姿式來伺候你。」說著用白晃晃乳房在常文君胸膛上磨蹭了幾下,然後背朝著他跪下,把白花花的屁股翹得老高。

  「來征服慧之吧,」

  章慧之聲音裡充滿著誘惑,她把兩手伸到後面,把屁股扳開,露出紅紅的陰肉,「插進來,夫君,奴家是你的女人,是你的奴隸,來吧!」看到她如此淫蕩的模樣,常文君喉嚨冒火,雙手搭在她肥大的屁股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

  「啊,好深!」

  章慧之浪叫著。

  「好爽,你真的好騷,」

  常文君全身重量壓在她的大屁股上,雙手也伸前握著大大的乳房轉動,「真像一隻騷母狗!」「嗯,嗯,是的,我是一隻騷母狗,我要夫君騎我,啊,啊,好爽啊!」章慧之陰道又是一陣緊縮,而這次,常文君沒有再能忍住,濃濃的精液悉數射入她的小穴,灌滿了整個子宮。

  「文君,」

  章慧之枕在男人的手臂裡,輕聲道:「和你在一起太幸福了,我們明天就離開這吧,我不想再在這呆了。」「可太子妃了?你不打算管她了嗎?」

  「她已經產下子嗣了,過幾天她娘家的人就會來接她,她會安全無事的,我能夠看到旋兒的孩子就心滿意足了!」「好的,」

  常文君道:「明天我們就走。」

  第二天上午,柴定不敢相信的望著兩人,「你們真的要走?這,這怎麼好!」常文君肯定的點點頭,「我和慧之商量好了,我們不想再介入這些是非了,只要找個僻靜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日子。」「可,可太子妃怎麼辦,還有她的龍子,皇后娘娘,」柴定臉朝向章慧之,看得出很希望她能改變主意。

  「謝謝你了,柴莊主,」

  章慧之平淡的道:「但我們已經做好決定了,不會再改變的,在李家的人還沒來之前還請柴莊主好好照顧太子妃。」「可,可,」

  柴定還想說什麼。

  「別再勸我們了,」

  章慧之道,「還有我也不是皇后了,請柴莊主不要叫我娘娘了,我現在是文君的妻子,你叫我常夫人吧。」柴定神色暗淡了下去,看了看常文君,知道事情已不可挽留,長歎道:「好吧,你們要走我也不能阻攔,不過我肯請你們遲一天再走吧,我今天準備些物資讓你們明天好上路。」章慧之本想拒絕,卻見常文君朝她點點頭,但也點頭道:「那好吧,不過還請柴莊主為我們保密,待我們走後再告訴可兒。」「好的,常夫人!」

  柴定點頭道。

  當日深夜,章慧之與常文君坐在桌旁述話,章慧之洋溢著幸福的神情,突然外面喊殺聲振天,二人一驚,連忙打開門。

  只見前面幾個小院子已有火光沖天,刀劍的乒乓聲不絕於耳,又有大量的奔跑聲越來越近。

  章慧之不覺抓住常文君的手,顫顫發抖道:「這,這是怎麼回事?」常文君眉頭緊鎖,說道:「看來情況不對勁,慧之,你趕快進去把收拾好的行李拿出來,我們從後面走。」見她還愣著不動,常文君大聲道:「快點,否則來不及了!」章慧之這才醒悟過來,連忙轉身進去。

  正此時,已有十多人身影闖入院內,其中有人大專吆喝著:「快把人交出來,否則殺光莊內所有的人!」「你麼什麼人,私闖民宅,還有王法嗎?」

  回話的正是柴定。

  「王法,我們就是王法。」

  其中一人聲音尖銳,似乎不像男人的聲音,「給我把他們全殺了!」接著只見火把舞動,刀光劍影,又見兩人慘叫一聲,鮮血四濺,只剩下柴定一人邊後退邊揮刀抵抗。

  常文君見情況緊急,急跳下台階,拾起地上一把鋼刀,背靠著柴定共同抗敵。

  「常兄,你帶著嫂夫人快走!」

  柴定對常文君低聲道。

  「不行,我們一起殺出去。」

  「你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那個尖銳的聲音又響起,「我們錦衣衛要殺的人一個也別想逃走。」常文君心中大驚,「他們是錦衣衛?是怎麼找到這來的?」柴定揮刀砍一人後點點頭,「是的,他們突然衝進府裡,也不知道是誰透露的消息。」「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那為首的道:「把那個女人交出來可饒你們一死!」「女人,倒底是說的哪個,是說慧之還是說太子妃,」可常文君多想,數把鋼刀已劈至眼前,眼見性命不保,他腦中一片空白,閉目待死。

  正在這危急關頭,只聽一聲嬌喝,「住手!」

  常文君睜眼一看,見敵人並沒砍向自己,只是有兩把刀架在脖子上,而一旁的柴定也已被制服,左手鮮血直流,而章慧之正手持一把匕首指著自己脖子,一步一步走下台階。

  「你們是宮裡派來的吧,放了他們,帶我走!」章慧之語氣堅定。

  為首的那人尖著聲音道:「我怎麼知道你是要我們找的那人?」章慧之取下左耳的耳環扔了過去,「這個是宮裡才有的,你做為宮裡的太監應該認得吧。」那人接過耳環,拿到火把前看了看,陰笑道:「好,我現在就可以拿下你,為什麼要放了他們兩個。」章慧之把匕首更靠近脖子,滲出絲絲血跡,森然道:「你若不放了他們,我馬上死在這,我想上面給你的指示一定是要我活著回宮吧,若我死了,恐怕你也沒有命了。」「不要,」

  常文君悲痛欲絕。

  章慧之朝他淒慘一笑:「文君,沒關係的,我回宮他決計不會殺我的,只要你好好保重,我們還會有重逢的時候的。」那太監冷著看了看三人,沈思良久才命令道:「放開他二人。」「讓他們先離開半個時辰,我才跟你們走。」

  章慧之繼續要求。

  太監緊繃著臉,「好,你們快走,若還不走可別怪本公公反悔了!」「不,我不走,」

  常文君大叫著,「慧之,你千萬別跟他們走,我們好不容易……」「文君!」

  章慧之大聲打斷道:「你一定要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和柴莊主照顧好可,快走啊!」「常兄!」

  柴定也勸道:「你只要活著就還有機會的,死了就什麼也做不成了!」說完用力抓著常文君往外走。

  「不行,我不走!」

  常文君大喊著,突然柴定在他脖子後重重一擊,他像根帶子一樣軟軟的倒在立上。

  柴定把他抗在肩上,大聲道:「娘娘,我會照顧好常兄的,你放心吧,」說後快速的跑出了院子。

  他們的背景消失在視線裡,章慧之的心好像被掏空了一般,眼淚在也止不住,「文君,你放心,我會好好活下去的,我要等到與你再重逢的那一天。」半個時辰後,章慧之看了背後已燒成瓦礫的柴府一眼,帶著忐忑的心登上了馬車,隨著一聲吆喝,一行人騎著馬向北疾馳而去。

  第十一章 母女雙穴共一棒

  馬車顛簸著一路前行,章慧之被搖晃著一夜合不攏眼,她內心如沸騰的河水,狂暴、洶湧而且熾熱,曾經期待已久的平淡完美的生活就已觸手可得,但如今卻像一個五彩斑斕的肥皂泡一般破滅了,而自己又要回到那個帶給她無數榮譽和屈辱的地方,她真不敢想像之後的生活會是怎樣。

  「我一定要堅強起來,」

  章慧之暗暗的告誡自己,「為了文君。」

  這段時間,經過與常文君的日夜相處,章慧之內心有了很大的變化,她終於感受到了希望,曾經麻木、逆來順受的念頭也已消失了大半。

  車外的馬啼聲非常有節奏的響起,除此外沒有別的聲音,章慧之又感到一陣惶恐,她掀開窗簾一角偷偷的朝外看去,太陽已懸掛東方,十幾個騎手相伴馬車左右,各人都已換上了平常百姓的衣服,一個個神情肅穆,眼視前方,而那為首的太監也正在其中。

  章慧之放下窗簾,倚靠在車牆上,昨晚的經過一幕幕在腦中回放,「為什麼,為什麼在我要開始新生活時會出現如此變故,老天爺,這是你對我的安排嗎?」章慧之正哀哀自憐著,突然,腦中一道閃光,她不由打了一個激顫,「怎麼會這麼巧,剛好在我與文君要離開柴府的時候,難道……」想到這,她又一次拉開窗簾,朝為首的太監喊道:「這位公公,可以過來說個話嗎?」那太監略一猶豫,隨即勒馬至車前,與馬車平行,保持同速。「什麼事?」他的語氣非常冷淡。

  「請問公公貴姓?」

  章慧之努力使自己維持正常的神色。

  「這個你就沒必要知道了,」

  太監並不正視她,「我們只負責送你回京城。」京城,他是說回京城而不是說回宮,章慧之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她擠出一絲微笑道:「嗯,那公公到時是把我交給哪位娘娘呢?」太監臉上閃過一絲慌亂的表情,但很快面色如常,「我們先把你交給魏統領,後面的事就由他負責了。」說完便用力夾馬,加速走到了前面。

  章慧之忍不住全身抖動,手腳冰涼,陰謀,這完全是個陰謀,他們絕對不是茹貴妃派出來的人,茹貴妃派出的人是會直接跟她匯報的,而不可能還要中間有個聯絡人,是誰設定的這個陰謀呢?對了,一定是那個柴定,對,一定是,他知道文君只會聽我一人的意見,而他為了獲得文君對可兒的支持,所以設計出這場陰謀把我兩分開,這樣文君為了救我就一定會幫他的,但,但可兒參與其中了嗎?

  她不敢再往下想。

  「停車!停車!」

  章慧之掀開車門探出頭大叫著。

  太監轉馬過來,一臉不悅的道:「什麼事?」

  章慧之臉上一紅,扭捏的說道:「我,我想小解,讓我下來。」太監認真打量了她幾下,命車伕把馬車停下,揮揮手讓她下車,章慧之提裙慢慢下車,朝旁邊的樹林走去,心裡盤算著怎樣逃脫,這時太監陰冷的聲音在身後傳來,「你可別想著逃跑,我們接到的指示是要安全的把你帶到京城,但若是你想逃跑的話,最好能飛走,否則再被抓回來的話,那我們就會把你脫光衣服綁在馬上進京。」章慧之心中駭然,逃跑的念頭全嚇跑了,進入密林中方便完後,乖乖的的又返回車上,不再多說。

  經過幾天的趕路,一行人終於來到了京城城下,章慧之又一次看到高大巍峨的城牆,心中不由苦笑,想不到僅僅離開這兒不過個多月又回來了,難道我命中注定一輩子是屬於這裡嗎。

  進城後,章慧之被安置在皇宮附近的一座民宅裡,門外日夜有人看守,但領隊的太監再也沒露過面。

  一晃兩天過去了,章慧之正坐在房裡胡思亂想,突然門開了,進來兩個宮裝女子,後面跟著兩個太監,他們也不多說話,扛著她的手駕著往外走。

  章慧之又驚又恐,叫道:「你們是誰派來的,快快放開我。」「進了宮你自然就知道了,」

  其中一宮女冷冷的回道。

  出了門,章慧之看到了門口的轎子,她認了出來,是鳳儀宮的轎子,該來的總該會來的,她便不再掙扎,任由她們帶入轎中,心中百感交集。

  看來我最終還是要面對士凱和小茹,但無論如何,我不再是一個多月前的我了,我不會再向他們屈服了,曾經消失已久的尊嚴和勇氣彷彿重新回到了體內,章慧之不再感到害怕,她嘴角浮現了一絲微笑。

  穿過重重宮門,轎子停在了鳳儀宮門前。

  「出來,到了,」

  宮女的聲音非常刺耳。

  章慧之徐徐步出轎子,瞪了喝叱她的宮女一眼,曾經的皇后氣質無形間顯現,那宮女面露驚恐和不解的神色,不敢再看她,快速走到前面帶路。

  邁上熟悉的台階,章慧之走進大殿,裡面的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但又那麼的陌生,她一眼就望見了坐在台上的小茹,如今的茹貴妃。

  「你們都下去吧,」

  茹貴妃淡淡地吩咐道。

  「是,」

  眾宮女一個個頷首告退,只留章慧之昂首直視著身穿大紅華服的茹妃。

  「小慧,你讓母妃找得好苦啊,」

  茹妃緩緩站起,長裙隨著主人的身體緩緩滑動,她伸出手,面帶微笑,「來,讓母妃看看你在外面受了苦沒有。」章慧之大感意外,意想中要受到的嚴厲處置沒有出現,她幾乎被茹妃的言語所誘惑,差點就要像以前那樣跪倒在茹妃腳下,哀求痛哭,乞求她的原諒,但身子只是向前輕輕晃了一下,常文君的身影又浮現在她眼前,她定了定神,不卑不亢的道:「我在外面很好,而且,你也不是我的母妃。」茹妃顯然很是吃驚,接著咯咯的嬌笑起來,她慢慢的來到章慧之身邊,在她的臉上摸了幾下,「呵呵,在外面瘋了幾天,確實變了不少啊。」章慧之忍受著茹妃的動作,沒反抗也沒說話,只是用冷漠的眼神回應著。

  「看來常文君對你還是有真感情的,」

  茹妃的聲音很柔和,「為了你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他也算大逆不道的話,那有些人都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了,」章慧之都沒想到自己敢如此說出口,心中升起一絲擔憂,只得用意志強行鎮住。

  茹妃臉色微微一變,可能沒有料到章慧之有如此大的反抗,她低頭來回走動了幾步,「看來這個常家老三還是對你有很大的改變,好,你既然不想認我為母妃了也好,那我就把你交給皇上吧。」提到士凱,章慧之還是無法掩飾自己對他的恐懼,聲音有些發顫,「他,他怎樣了?」茹妃輕聲笑道:「他既是你兒子,又是你父皇,他對你的感情可是與任何人不同的,你能想到當他知道你逃跑後有什麼樣的反應嗎?」章慧之浮現出士凱那張暴怒瘋狂的臉龐,強忍內心的激動,盡量已平緩的聲音道:「他只是我兒子,不是我父皇,而且他才是個大逆不道之徒,就算見到他又能怎樣。」「當時皇上聽說常文君把你給拐走了,皇上可是大發雷霆,」茹妃仍不緊不慢的述來,「當時他就要下令把常府的人全部打入大獄,是我及時勸阻了他,封鎖消息,只暗中派出幾隊錦衣衛出城尋找。」「常家老大與老二正在外面作戰,士凱若想保住他的江山就不能對常府下手。」茹妃笑了笑,「確實,現在皇上還不能得罪了常家,不過話說回來,常家幾個兒子還真是人才啊,像這個常三吧,他搞了一出聲東擊西的把戲,害得本宮也被他蒙騙了,幾隊人馬都往北找尋,卻都無功而返,不過呢,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還是逃脫不了我的手心。」「好了,你別跟我說這麼多廢話了,」

  章慧之道,「我如今又落在你和士凱手中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我不會反抗也反抗不了,但要我再和從前那樣對你們卑躬曲膝,是萬萬不可能了。」「很好,有骨氣,不愧是曾經的皇后娘娘,」

  茹妃臉上一直掛著捉摸不定的微笑,「我想常文君很有男人魅力吧,每晚把你伺侯得很爽吧。」「你,你,」

  章慧之臉色緋紅,又急又窘。

  茹妃繼續不依不饒的說道:「嗯,讓我猜猜,他肯定是把你當作高貴,冰清玉潔的皇后娘娘吧,把你身體的每一部分都當作不敢褻瀆的美玉吧,我想他對你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充滿了無限愛憐吧。」茹妃的話把章慧之的思緒帶到了與常文君纏綿的那些日子,她不由一身熾熱,更為要命的是,她兩腿之間居然有了反應,「怎麼回事?」章慧之心中驚恐的問著自己。

  「瞧,我說得沒錯吧,你現在是不是在想著他的那根肉棍啊,」茹妃輕聲一笑,「但是,小慧,雖然你從前是高貴的皇后娘娘,不過現在已不是了,現在的你,只是一個淫蕩成性,下賤無比的女人,你是一個只要想到男人,騷屄就會癢個不停,淫水直流的賤貨!」「賤-貨!」

  這兩個字重重的打在章慧之心頭,她努力維持的端莊形象瞬間崩塌了,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不,不,我不是賤貨,你,你胡說!」茹妃輕蔑的看了她一眼,「那就讓我們眼見為實吧,看你是不是賤貨!」「別,別碰我,」

  章慧之努力掙扎著,但反抗是那麼無力,長裙被茹妃無情的剝落,內褲也被她撕成布條。

  「瞧,你自己瞧瞧,你不是賤貨的話,這麼多水是怎麼回事?」茹妃右手用力在她襠部摸了一把,把濕淋淋的手展示給她看,「還沒有男人碰你,只是本宮說了幾句挑逗的話,你就濕成了這樣,你不是賤貨是什麼。」章慧之掩面不停的哭泣,「不,不是的,你別說了,我不是的。」但茹妃的話如鋒利的小刀一句句割來,「我想你一定跟常文君隱瞞了很多實情吧,他應該不知道你與自己兒子有通姦的事實吧,而先帝和前太子的死,也被你推得乾乾淨淨吧。」「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章慧之淚流滿面,不住的哀鳴。

  茹妃緩緩蹲下,捏住她的下顎,強迫章慧之直視著自己,「要是我把你的真實經歷全都告訴他,你道他會怎樣看待你?別以為我找不到他,既然我可以重新抓回你,就自己也有辦法把信寄給他,雖然我不知道他具體的處所,但要把消息傳給他還是沒問題的。」章慧之眼中流露出驚恐和絕望的眼神,內心的防線終於崩潰了,她猛的抱住茹妃的腿哀求道:「求求你,娘娘,求求你別這樣,我,哦,奴婢錯了,只要娘娘答應不說,奴婢願意任由娘娘處置,求求你,」說著她不住的嗑頭。

  茹妃扶起她,說道:「只要你真心悔過,母妃可以考慮的。」「兒臣知錯了,」

  章慧之連忙點頭,「還望母妃恕罪。」

  「坐下說吧,」

  茹妃坐到椅子上,章慧之低著頭坐在一旁。

  「只要你以後不再有逃跑的念頭,好好的服伺本宮和皇上,我保證不會把你的事透露給常文君,而且我還可以要皇上赦免他的大罪。」「兒臣保證不敢了,」

  章慧之低頭小聲回應。

  「等會本宮會帶你去見皇上,你只要誠心認錯,本宮會讓皇上平息他心中的怒火的,」茹妃看著章慧之,繼續說:「還有一件事,然胡的左賢王被殺了,你知道嗎?」章慧之心中一顫,不敢承認又不願否認,沈默不語。

  茹妃見此情形,知她已是知曉,微微笑道:「看來你的消息還是很靈通嘛,自左賢王死後,然胡人的大軍已攻到虎門關了。」「那,那如今怎樣?」

  章慧之知道虎門關是中原的門戶,若虎門關失守,京城就沒有防衛了,心中自然著急。

  茹妃道:「放心,虎門關地勢險峻,就算有一百萬胡然人也是攻不下的,而常文思前不久大敗士勝的軍隊,已經圍困了寧遠城,然胡人如果強行攻打虎門關的話,那寧遠城是必定不保,而若士勝失敗,然胡人的出兵就沒有一點意義了,但若退兵去救寧遠城,朝廷大軍又可以以逸待勞,打他個落花流水,呵呵,不得說,常家兄弟真是難得的將才啊。」聽到這,章慧之卻想到了李可兒和柴定,不知他們那邊的動態是如何,是在準備祭起太子的旗幟起兵嗎?還是在要文君與他哥哥們聯繫後再起兵。

  茹妃並不知道章慧之內心的想法,還沈浸在自己的言語中,興奮的說:「不出意外,一個月內士勝的叛亂就要平息了,那時皇上就會兌現他的諾言了,想不到我這只平凡的小鳥,終朝有一日也可以成為金鳳凰。」章慧之看著陶醉不已的茹妃,心如刀絞,士凱坐穩江山後真的會封她為皇后嗎?一個出生低賤的宮女居然也可以成為皇后,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去洗個澡吧,洗乾淨了好去見皇上,」

  茹妃吩咐道。

  坐在又大又深的木桶裡,章慧之仔細地清洗著身體,是啊,幾天的奔波,確實需要好好的洗個澡了,但是一想到馬上要見到士凱,她不由全身發毛,「哎,別想了,到時再說吧,他可以再次得到我的身子,但得不到我的人,我的心永遠是屬於文君的。」混合著花香的清水洗淨了她的全身,當她跨離浴桶,妙曼的身姿如出水芙蓉,凝脂般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她披上薄如蟬翼的絲綢,豐滿的胸脯和大腿間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簡直就是降落凡間的仙子,逃離地宮的魔女。

  立於一旁的茹妃也暗暗讚歎:「怪不得皇上總是對這個千嬌百媚的母后念念不忘,她真是天使與魔鬼的完美組合,高貴端莊的外表之下又有一股妖媚的氣質,連身為女人的我也難以抵擋。」「隨母妃來吧,」

  茹妃牽過她的小手,「皇上在甘泉宮等你。」

  甘泉宮位於皇宮偏東方向,是歷代皇帝放縱聲色的地方,也是整個皇宮最為奢侈靡費的處所,特別是大殿正中間有一張長三丈寬二丈的大床,床上墊的是天鵝絨,蓋的是雪蠶絲,點的是酥香油燈,就連章慧之當皇后這麼多年的時間裡,也只在那宮裡睡過三晚。

  「到甘泉宮?」

  章慧之都有點不敢相信,「那地方不是荒廢許久了?」「皇上又把那恢復了,」

  茹妃頭也不回的回道。

  一行人來到甘泉宮宮門前,茹妃喝令眾宮女立於門外,只帶著章慧之二人進入大殿。

  「陛下,臣妾已帶她來了,」

  茹妃朝正盤坐在床上的皇帝士凱行禮道。

  士凱微合的雙眼猛然睜開,冰冷的眼神向利箭一般刺來,「來了,很好,終於來了。」他瘦了好多,這是章慧之的第一個念頭,他,他是因為想我而瘦的嗎,章慧之內心如如打翻的五味瓶,不知是哪樣滋味,雙腿在裙下顫顫發抖,她不敢直視,低下頭默不作聲。

  「見了皇上還不行禮?」

  一旁的茹妃吩咐道,「剛才我的話,你不記得了嗎?」章慧之緩緩跪下,卻怎麼樣也開不了口,她緊咬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士凱已從床上下來,一步一步的走到她身前,看著跪著的美婦,面罩寒霜。一旁的茹妃都有點急了,大聲道:「小慧,還不快快拜見皇上!」「奴,奴婢拜見皇上,」

  章慧之聲若蚊蠅。

  「好了,你可以先下去了,」

 士凱的話是對茹妃說的,但沒有正視她。

  茹妃大感意外,但瞧見士凱此時的神情,知他此刻絕不容反駁,便輕輕行禮道:「是,陛下,臣妾先行告退了,」接著又在章慧之身邊輕聲道:「好好伺侯皇上,知道嗎?」當殿門關上後,若大的甘泉宮只有章慧之母子二人,安靜得讓人窒息。

  「你!為什麼要逃跑?」

  打破沈默的是士凱。

  章慧之擡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他真的瘦了好多,剛才在來的路上茹妃說的話沒錯,他這個月的飲食很是糟糕。

  章慧之的繼續沈默終於激怒的士凱,他一把抓住她秀美的長髮,逼迫章慧之仰起頭,「你和常家老三的姦情有多久了?我以前就奇怪,他這麼大年紀了還沒娶親,原來是一直在與你這個淫婦通姦,這個卑鄙小人!」頭皮傳來陣陣劇痛,章慧之卻更不能忍受士凱對心上人的辱罵,「他,他是正人君子,我與他才是真正的兩相情願。」「賤人!」

  士凱勃然大怒,重重一巴掌打在章慧之左臉上,章慧之眼冒金花,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居然還敢對朕頂嘴,」

  士凱跨到章慧之身上,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疼得她一聲慘叫。

  士凱用力的撕開女人的絲質長裙,毫不留情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擰捏著,白玉般的肌膚被擰出一個個青暈,伴隨著章慧之的哀叫聲,士凱的動作更為粗暴。

  沒幾下,章慧之的衣服就成了碎片,美妙的胴體更是激發了士凱的獸慾,他三下五除二脫掉全身衣服,趴在母親光滑的後背上,堅硬的陽具直挺挺的從雙臀間插入。

  章慧之的屁股圓潤高翹,天生適合後背插入的姿式,士凱的陰莖很順利的就插入了那個柔軟的無底洞。

  沒有前戲,沒有溫柔,還不太濕潤的陰道被粗大的陽具瘋狂的佔有著。

  「啪,啪,啪,」

  的清脆撞擊聲響徹整個大殿,士凱的每一次抽動都是深深的插入,巨大的衝擊力作用在章慧之肥大的屁股上,使她不由自主的發出陣陣悶哼。

  「居然敢與別的男人偷情,」

  士凱惡狠狠的罵道:「賤人,看我不好好懲罰你!」「文君,對不起了,」

  章慧之在內心呼喊著,「我的身體可以被別的男人佔有,但我的心只屬於你。」士凱摟住她的腰,使她整個身子半躬著趴在地上,「賤人,我讓你與別的男人偷情!」同時一隻手用力的在她背上拍打著。

  「你,你還不是曾把我送給別的男人玩過,」

  肉洞和背上的疼痛終於刺痛了章慧之,她不顧一切的大叫道。

  猛的一下,變得特別安靜,士凱停下了所有動作,他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這個被他蹂躪的女人,他抽出了肉棒,站起來不說一句話,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披上床上的長袍,一屁股坐下。

  章慧之縮在地上,驚恐的望著士凱,風暴之前的寂靜是最讓人可怕的,她下意識的撿起地上的碎衣擋在身上,心中不由有些後怕,「我既然答應了茹妃的要求,為什麼還要激怒他,裝作以前那樣討好他不就行了嗎,可,可我現在怎麼做不出來。」「你真的變了,母后,」

  這是士凱稱帝來第一次如此正式的稱呼章慧之為母后,章慧之呆呆的望著他,見他身子好像動了一下,嚇得她趕緊向一旁爬動了幾步,而士凱並沒有站起身,他只是坐直身體,眼露凶光,面目猙獰,惡狠狠的道:「對,都是小賤貨造成的,今天不能再饒過她了。」士凱口裡的小賤人是誰?章慧之左思右想,是麗太妃嗎?好像不像,是茹妃嗎,更不可能吧。

  「來人,把關在長門宮的那個賤人帶來!」

  士凱朝外大聲吼道。

  「遵命,」

  外面有太監回應道。

  章慧之感覺現在的士凱如此可怕,她內心有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吶喊,「快逃,快逃,」可她卻沒有逃跑的勇氣,何況能逃到哪去呢?但心中的恐懼還是驅動著她往大殿的一側匍匐前進,直到靠在大柱邊才停下,她捲縮著斜倚在柱子邊,曲膝抱腿戰驚驚的看著高坐著的士凱。

  但士凱只是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大門,對她的舉動充耳不聞。

  沒過多久,門「吱吱」的打開了,一個包含著驚喜和希望的聲音尖銳的傳來,「我就知道皇上會見我的,皇上,你終於答應見我了,你願意聽我解釋了。」「是,是慶樂,」

  章慧之激動得全身抖動,「怎麼會是她,這,這是怎麼回事?」慶樂公主一路小跑至士凱面前,面上的激動之情無法掩飾,「皇,皇上,你對姐姐好狠心啊,我在長門宮住了一個多月,你都不肯召見我。」士凱的臉色與她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語氣陰冷殘酷,「退下,誰讓你靠得這麼近的,不知道規矩嗎!」慶樂歡喜的表情瞬間凝固了,她退後兩步,嚅嚅的道:「陛下,不要這樣對待皇姐,皇姐只有你一個親人啊,嗚嗚,」淚水打濕了她清秀的臉。

  士凱卻並沒有為之所動,陰沈的道:「你知道朕為什麼會把你關一個月嗎?」慶樂眼光暗淡,低著頭緊咬嘴唇,這時士凱猛的一聲大喝,「快說!」慶樂不由全身一顫,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是為了那個宮女?就是為了一個奴婢,皇上,你為了一個下賤的奴婢而把自己的親姐姐囚禁了一個多月,為什麼?為什麼,區區一個奴婢值得這樣對待我嗎!」「不管她是什麼人,但她是朕的女人,誰敢私自放走朕的女人,朕就對誰不客氣,連你也不外!」說著士凱霍然站起。

  慶樂看著面露凶光的士凱,害怕的連續退後幾步,口裡嚷嚷著,「不,不是的,我,我沒有放走她,」突然她跪倒在地,大聲哭泣道:「皇上,我真的沒有放走她,是,是那個賤婢狡滑自己逃走的,皇姐都吃了大虧,若是不府裡的下人找到我,皇姐我都差點餓死了,皇上,皇姐說的都是實情啊。」「你知道她對朕有多麼重要嗎!」

  士凱緩緩蹲下,手指在姐姐皎潔的臉上滑動。

  「重要到可以如此對對待你唯一的親姐姐嗎?」士凱捊起慶樂臉龐邊散亂的幾縷秀髮,仔細盯著她道:「皇姐,本來我想一直把你當作姐姐看待的,就像普通人家的姐弟那樣,但看來如今是不行了。」說完,手指滑過脖子,在她鎖骨處輕輕撫摸。

  「不要,不要,」

  慶樂預感到即將會發生什麼,她乞求著,但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閉,「皇上,弟弟,我是你親姐姐啊,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了。」士凱站起身,雙手往外平展,寬大的長袍隨之飄落於地,胯間粗長的陽具昂然挺立。

  「用口含住!」

  他冷冷的命令道。

  慶樂閉上眼睛,不住的搖頭,而士凱冰冷的語氣又一次傳來,「快點,朕不想再重複。」淚水洶湧而出,打濕了臉龐,長長的睫毛閃爍著晶瑩的光澤,慶樂心中雖有千萬個不願意,但還是把顫抖得合不攏的小嘴迎了上去,輕輕的含住了弟弟粗壯陽具的龜頭。

  「嗯,很不錯,」

  士凱顯得極為舒暢,「朕記得皇姐並沒有真正的出嫁嗎,怎麼這麼會吸男人的寶貝?」慶樂淚水直流,哽咽著說不出話。

  「自己把衣服脫了!」

  士凱命令道。

  慶樂吐出陽具,顫抖著就要去解衣,士凱喝斥的聲音傳來,「誰叫你吐出來的,邊吸著邊脫。」慶樂不敢不從,滿臉哀怨的重新把陽具含在嘴裡,一邊艱難的脫掉自己的外裙。但脫得只剩褻衣時卻怎麼也脫不下了。

  士凱見姐姐哆哆嗦嗦的總是脫不乾淨,很是不耐煩了,一把把她推倒在地,扯碎衣服,架起姐姐修長的雙腿,腰子一聳,陽具毫無阻擋的插入洞中。

  「啊,疼,輕點,皇上,」

  慶樂雙眉緊鎖,「姐姐已經失身於陛下了,還請陛下對姐姐能溫柔些。」「想要朕溫柔也不是不可以,但要看你的表現了,」士凱粗聲粗氣道:「姐姐的小穴還真緊,瞧,把朕的雞巴咬得緊緊的,你自己也感受到了嗎?」「嗯,嗯,姐姐感受到了,陛下的龍根真大,啊……啊……」慶樂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咦,你不是處女了,怎麼回事?」

  士凱插著插著發現了這個問題,「你不是出嫁前老公就死了嗎?難道你也與別的男人有染?快說,是怎麼回是?」「嗯,不,不是的,皇上是姐姐的第一個男人,啊……好深啊,啊!」「那是怎麼回事?」

  「嗯,嗯,姐姐我一人住在那空蕩蕩的宅子裡,實在是空虛難挨,所以,我,我晚上有時,自己用東西刺進去過,」慶樂的聲音到後面越來越小。

  「哈哈!」

  士凱大笑著,「原來皇姐還有這個愛好,早知道朕就早點把你給辦了,不讓你這麼空虛了。」慶樂不再回話,討好的迎合著皇帝的一次次抽動,但她眼角邊卻掛著幾串淚珠在閃閃發亮。

  縮在一旁的章慧之看著眼前的這對姐弟淫亂的模樣,心中百般無奈,卻不敢開口阻止,只是搖頭流淚不止。

  「啊,姐姐的小穴確實舒服,朕要射了!」

  「啊!別,皇上,千萬別射在裡面,姐姐會懷孕的,求求你,啊。」但士凱怎麼會聽身下女人的哭求,他死死的抓緊慶樂的身體,膨脹熾熱的陽具一陣陣蠕動,滾燙的精液毫不留情的噴射到陰道裡,直達子宮深處。

  「姐姐會懷孕的,」

  慶樂淚眼婆娑,兩眼無神的仰望著天空。

  「若真懷孕的話就生下來,朕可以冊封你為妃子的,」士凱面無表情的站起,對一旁瑟瑟發抖的章慧之喝道:「你,過來,扶公主到床上休息。」章慧之艱難的爬起,手持著的幾塊破布根本無法遮擋赤裸的身體,她淒慘著一步步走來,看著躺在地上神情木然的慶樂公主,心中的愛憐之心湧起,她半蹲下,扶著公主的頭,輕聲道:「公主,先到床上休息吧。」慶樂任由她攙扶著,空洞的眼神望著他,突然,她的眼神泛起絲絲精光,越聚越多,變得閃亮,接著她整個人都抖動了起來,她認出了她。

  「你,你是那個奴婢,」

  慶樂公主的力氣突然大增,用力推開章慧之,章慧之防之不及,被推倒在地。

  「你,你怎麼在這,」

  慶樂公主剛進大殿時只觀注士凱,根本沒發現若大的大殿裡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所以發現章慧之後,惱怒異常,「你,你這個賤人!」慶樂已完全站了起來,被士凱撕碎的衣服灑落於地,高挺的乳房因激動而顫顫跳躍,有乳白色的液體流到了大腿上,那是剛剛士凱注入她體內的精液。

  而此時的公主根本沒注意這些,她已經被地上的這個女人所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暴怒的跳到章慧之身邊,揮起巴掌就要打下,突然,她記起了什麼,她擡起頭看著士凱,手掌因害怕而微微發抖。

  可士凱並沒有阻止她,嘴角邊掛著微微的冷笑,慶樂明白了,知道她這個皇帝弟弟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又愛又恨,她也不再遲疑,右手狠狠的朝章慧之拍去。

  「我打死你,你死你這個賤婢!」

  慶樂一邊打一邊怒罵,「你敢如此陷害本公主,看我不打死你!」章慧之拚命的扭動,卻不敢還手,她爬起來想逃,但馬上被慶樂扯住腳,撲通一聲又重重的摔倒在地,最終,她只得放聲求救,向在場的另一人求救,「皇上,救我,皇上,求求你!」士凱陰沈許久的臉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住手!」他大喝一聲。

  慶樂停下來了,不住的喘氣,不甘而且不解的看著士凱,「皇上,為什麼,為什麼對這個奴婢這麼好?」士凱微微一笑,「皇姐真的認不出她嗎?你還帶她在你公主府住了兩天,你是真的認不出,還是不敢認出來?」慶樂仔細的打量著地上的女人,「她,她是,我,我不相信,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拚命的搖頭,雙腿再也沒了力氣,軟軟的坐在地上。

  「沒錯,皇姐,其實你早就認出來了吧,只是心裡不敢承認而已,」士凱聲音響亮,「她-就是我兩的母-後!」

  「不,不,這不可能的,這是怎麼回事?」

  慶樂還自不敢相信。

  「你剛才打她打得這麼凶,」

  士凱繼續道,「其實是因為你內心潛意識中把她當成了母后,才出手這麼重的吧,皇姐,你別否認了,你以前有多麼恨她,朕是知道的。」章慧之母女二人都如稀泥般趴在床沿邊,神色淒涼,無言相對。

  士凱站起來,嘿嘿笑道:「好了,你們母女兩也又相認了,該辦正事了。都給朕爬到前面,跪下!」章慧之早就沒了反抗之心,掙扎著爬起,跪在士凱面前,慶樂公主也如法炮製,像兩隻美麗的母狗溫順的跪在士凱的腳前。

  「把屁股給朕翹起高點,」

  士凱大聲喝叱道。

  二女都拚命把屁股向上頂,臉都貼到了士凱的腳指頭上。

  「皇姐你剛才打了母后這麼久,氣也發夠了」士凱道,「你們以前母女之間的恩怨到現在一筆勾銷,以後都是朕的女人,不準再起爭執了,聽到了嗎。」「是,」

  二女伏拜道。

  「很好,」

  士凱走到她們身後,一手摸著一個大屁股,「母女二人的屁股確實不錯,嗯,朕再仔細看看,皇姐到底是年青些,你的屁股皮膚比母后的更緊致些啊,但母后的屁股更寬大點。」士凱左右手同時伸直中指,沿著二女屁股溝的頂端同時往下滑,「嗯,寬度也差不多,嗯,形狀也很像啊,確實不愧是母女兩啊,嗯,母后看來皇姐不是你偷情生出來的,同朕一樣還是龍種!」章慧之羞得臉通紅,「皇,皇上,奴婢以前沒有過,奴婢……」士凱卻沒有讓她繼續解釋,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喝道:「誰讓你開口了。」章慧之不敢再說,只得咬住嘴忍受下體傳來的快感。

  「再讓朕來測量一下你們母女的深度和寬度吧,」士凱笑道,「誰的越深越窄,誰就當姐姐,另一個就當妹妹。」說完抱著慶樂的屁股用力插入。

  溫柔濕潤的快感瞬間襲來,陰道內壁的皺折一層層的咬住陰莖,士凱死郚往裡插抽了幾下,「嗯,不錯,還沒到底,」接著他又撥出陽具,站到章慧之後面插入。

  「騷貨,怎麼這麼滑了啊,」

  士凱取笑道:「不過很可惜,你比皇姐的鬆了很多啊,這樣吧,你就作妹妹吧。」章慧之被他這幾下插得淫水橫流,因為雙手伏地支撐著身體,口水都被下體強烈的刺激流出到地面上,聽到士凱的言語,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怎麼,朕的話沒聽清啊,」

  士凱喝斥道,又用力插了幾下。

  「嗯,嗯,」

  章慧之呻吟著,「奴,奴婢聽到了,啊……力量好大!」「既然聽到了,還不向皇姐打個招呼。」

  「嗯,嗯,姐姐,妹妹在這有禮了,啊!啊!」章慧之狂亂的大叫著,垂直的兩個礫大的乳房隨著身體前後不停的搖擺著。

  士凱又抽出陰莖,往慶樂插去,「你做姐姐的也給妹妹一個回應!」「是,是,」

  慶樂哼哼道,「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啊,啊陛下好有力啊,妹妹和我要一起好好伺侯皇上啊!」士凱對慶樂的表現很是滿意,稱讚道:「不錯嗎,皇姐學得很快啊,以後你見了茹妃也要行姐妹禮,你是妹妹,知道了嗎。」「臣妾知道了,」

  慶樂回道。

  「嗯,不對啊,」

  士凱思索了一下,「小慧現在是我的女兒,你同她姐妹相稱,怎麼又能同茹妃姐妹相稱了?」「那,那臣妾也稱你為父皇吧,」

  慶樂公主急忙回道。

  士凱微微一笑,「皇姐很會說話啊,但這個就不必了我還是喜歡叫你皇姐,算了,這樣吧,你叫茹妃姐姐,叫小慧妹妹吧,小慧叫你姐姐,叫茹妃母妃吧,好了,不管這麼多了,你們母女姐妹好好來伺侯朕。」士凱又命令章慧之雙手扶著床沿跪趴著,慶樂剛爬到她身上以同樣的姿式趴在床上,兩個女人像疊羅漢一般翹著屁股,士凱很方便的只要上下移動就可以插著兩個小穴。

  「母女姐妹花,同被朕來插,」

  士凱詩興大發,「穴小水又多,天子樂哈哈。」慶樂公主也被弟弟插得越來越放得開,她不停的呻吟著,浪叫連連,「啊,啊,皇上,陛下,臣妾好爽,弟弟,你插得皇姐舒服死了,啊……皇姐我怎麼不早點讓你插了啊,啊,啊,陛下,哦哦,爽死了,這幾下真棒,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高潮後的慶樂軟了下來,身體的重量全壓在章慧之身上,章慧之香汗淋漓,喘不過氣來。士凱卻毫不再意,呵道:「屁股怎麼放下去了,快挺起來,你姐姐不行了,該輪到你了。」章慧之艱難的頂起肥大的屁股,承受著士凱的一次次刺入,腦子裡卻不停的想像著是常文君在插她,輕聲喊著:「文君,文君,你插得我好棒。」士凱把她們母女用各種姿式不停的玩弄,一時間,甘泉宮裡春色無邊,一個中年美婦同一個絕色少女,長得那麼相像,光溜溜的身體是那麼的誘人,浪叫的聲音是那麼了淫蕩,汗水和淫水把若大的床打得濕透。

  此時,士凱高舉著章慧之的一條長腿,身子用力的猛插,另一隻手擰著跪在一旁的慶樂公主豐滿的乳房,突然門打開了,茹妃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不好了,陛下,」

  茹妃臉色慘白,逕直跑到床前。

  一絲不祥的預兆浮了上來,章慧之看著從未如此慌張過的茹妃,難道?她不敢再想。

  「怎麼了!」

  士凱一臉的不悅。

  「蘇洲的李家起兵造反了!」

  「哪個李家?」

  士凱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前太子妃李可兒啊,」

  茹妃道:「他們還,還打出了士旋的旗幟。」

  「士旋!」

  士凱怒道:「他一個死人了,打出來有什麼用!」「是以他兒子的名義,好像叫什麼士還,他們說是士旋的遺腹子。」「混帳!」

  士凱臉色鐵青得可怕,他終於停住了玩女人的動作,站了起來。

  慶樂呆在一旁,好似木偶人一般,而章慧之心中百感交集,被大大分開的雙腿都不記得合攏,終於還是發生了。

  「這個賤人!」

  士凱怒不可遏,「什麼遺腹子,肯定是她與別人的野種!當地的地方官了?他們是吃屎的嗎,氣死朕了!」茹妃道:「李家是蘇州是大族,根基深厚,當地的官員都已投靠了他們,但這還不是最棘手的,他們另外打出的一個人才是個麻煩。」「誰?」

  士凱兩眼通紅。

  「常家老三,常文君。」

  章慧之的心差點要從喉嚨裡跳出來,文君,你真的在幫可兒了,她感覺天旋地轉,她知道茹妃與士凱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了。

  士凱緩緩的扭過頭,血紅的眼珠瞪著章慧之,「你,你早就知道了,是吧!你居然敢背叛朕,哈哈!」他狂笑起來,「好啊,你們都要背叛朕!那就來吧,朕不怕任何人!」茹妃見幾乎發狂的士凱,忙上前勸道:「陛下,別太激動了,就算如此事情還有轉機的,我們只要做好迎敵的準備就可以了。」「好,好!」

  士凱大笑道:「那就先把常府的全給抓起來,常遠業那個老東西打入天牢,派人把常文思兄弟給抓回京受審!」「萬萬不可啊,陛下,」

  茹妃緊緊抓住皇帝的手,「陛下可千萬三思啊,現在常文思正是打敗士勝的關鍵時候,若常遠業被抓,一切都不可收拾了。」士凱用力摔開茹妃,面色猙獰,「朕是天子,自有上天護佑,何況要朕來討好下臣,就算坐穩了天下,朕也不甘,你別再多說了,朕心意已絕。」士凱一步跨到章慧之身邊,一手抓住她的頭髮,「你這個賤人,」拽著她的頭髮拖到屋內正中間,捽在地上,「來人!把這個賤貨押到西苑!」床上的慶樂公主已嚇得渾身發抖,恐懼的望著還自赤裸的章慧之被太監押了出去。

  「就算得到了天下而失去了你,又有什麼意思!」茹妃看著如狂如癲的皇帝,心如巨石重重的沈入水裡。

  在西苑的一間小屋,章慧之被兩個太監扔在潮濕在地面上,濃烈的黴味撲鼻而來,太監出去的時候扔了一件破爛的外袍在地上,她哆哆嗦嗦的把衣披在身上,艱難的爬起來。

  四周有人,章慧之驚恐的環視著。

  「皇后娘娘,你終於來了啊,」

  一個女子的聲音冷漠卻又熟悉,「奴婢在這等了好久了。」章慧之睜大眼睛,終於看清了說話的人,這個人她實在是太熟悉了,「你,你是小……」外面一道強烈的閃電劃過,接著轟鳴的雷聲滾滾而來,狂風四起,大雨滂沱,風暴來臨了!

  第十二章 巨變之際子奸母

  又一道霹靂破空,章慧之這才發覺,天,已黑了,在極其明亮的閃電下,每個人的臉是那麼的白,白得讓人不敢直視,一股狂風吹來,夾著雨水,好冰涼!

  她緩緩站起,拉緊被破長袍裹著的赤裸身子,臉上的欣喜和激動無可抑制,她一步一步走上去,「小青,小青,真的是你。」淚水如小溪般流過臉龐。

  可站在不遠的小青卻沒有那麼熱情,在昏暗的油燈下,她的臉是如此冷漠,如此怨毒,如此陌生,這,這還是曾經的那個小青嗎?章慧之停住了前行,呆呆的看著她。

  「娘娘還認得奴婢啊,」

  小青自己迎了上來。

  她,她受了很多苦,章慧之心如刀絞,曾經那個活潑調皮的小女孩變了,「小青,你受苦了!」她伸出手,想要觸摸曾經熟悉的臉。

  小青柳眉緊縮,冷淡的擋住她的手,緊繃的臉好似洗過頭的白布,「受苦,我只是受苦嗎!哈哈哈,皇后娘娘說得倒輕巧。」「對不起,小青,」

  章慧之眼光暗淡,「我也沒想到這個結局,但老天還是有眼,讓我們重新見面了,小青,我們只要再好好忍耐一段時間,就會有人救我們出去的。」「出去?」

  小青大笑著,「娘娘知道這是在哪嗎?這是皇宮的西苑,哦,我知道,娘娘的千金之軀可是從來沒到過這裡的,被關在這裡的人只有一種情況能夠出去,那就是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發了瘋的人,才會被太監們拉出去餵狗,哈哈,是餵狗知道嗎,我如何知道的,因為每次那些狗的嚎叫和人的慘叫,是那麼的刺耳,那聲音總是在我耳邊迴響,連續幾天睡覺時都在響。」章慧之聽得毛骨聳然,「不,不會的,小青,我保證,我保證過不了多久,我會安全的帶你離開這個地方。」小青斜眼冷視著她,「保證,你現在憑什麼保證,你現在是什麼地位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都經歷了些什麼,小茹,哦,如今的茹貴妃都告訴了我。」「啊,」

  章慧之驚訝得合不攏嘴。

  「我伺侯了你這麼多年,為你辦了這麼多事,而我被嶺南王關起來後,你在哪?你有來救我嗎?」「對,對不起,」

  章慧之不住的搖頭,「我,我一直想救你的,可,可我沒辦法。」「是啊,貴為皇后的你也沒有辦法,」

  小青冷笑道,「不是沒辦法,而是不想吧,是你與嶺南王私通得快活過了頭,不記得也不願意了吧。」聽完小青這麼一說,章慧之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顆顆掉落,「不,不是的,我沒,我是被逼的。」「第一次可能是半推半就,」

  小青的話如冰刀一刀一刀割在身上,割在心頭,「後面就完全放開了吧,小茹說你與自己兒子通姦快活得幾天都可以不下床,為了自己的淫慾,連以前最喜歡的大兒子都可以連續幾個月不願意見面,後來在與嶺南王通姦時被皇上發現了,你居然殺了皇上,你的夫君!」「不-!不是的,真相不是這樣的,」

  章慧之痛哭流泣。

  「皇上死後,你又把太子騙入宮中殺了他,讓你的姦夫登基當了皇帝,而你為了保持與他的姦情,自甘假死,做了嶺南王的暗中女人,直到嶺南王寵幸了別的女人,你氣憤不過,便逃出宮,找到自己的舊情人常文君私奔!」「謊言,這都是謊言!」

  章慧之掩面大哭。

  「小青,你同她囉嗦這麼多幹什麼,」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陰暗處傳來,「她既然也到了這個地方,說明如今的皇帝已經拋棄了她,小青,你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了。」章慧之這才發覺屋裡居然還有別人,驚恐的問道:「誰?是誰在這裡?」那人連聲冷笑,「嘿嘿,皇后娘娘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了,貧僧廣能,娘娘不記得了嗎?」「啊,」

  章慧之差點就要暈倒,「你,你也在這?」

  一個消瘦的身影從陰暗處站起,一拐一拐的走來,站在小青旁邊,章慧之又忍不住驚叫出來,「你,你的臉!」廣能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麼,娘娘認不出了?我的臉是不是不同了啊,哈哈!」章慧之看得心驚肉跳,這還是當初的那個英俊的小和尚嗎?曾經面如白玉的臉龐如今溝壑密佈,而以前她最喜歡摸他那高高的鼻樑卻塌陷了,更為嚇人的是,他左邊嘴唇朝上歪著,露出裡面稀疏的牙齒。

  「廣能,你怎麼成這樣了,」

  章慧之又是傷心又是憐憫。

  「哈哈!」

  廣能笑的時候面目更是可怖,「我為什麼成為這個樣子,還不是你,還不是因為你這個高貴的皇后娘娘造成的。」「我,我也不想……」

  章慧之再也說不下去,小聲哭泣著。

  廣能一瘸一拐的走來,章慧之這才看清他的左腳捲縮著,明顯是殘廢了,可她卻沒來得及問,因為她看到了他眼中流露出的凶光,「你,你別過來,」章慧之驚恐的不住後退。

  可此時的她是那麼的弱小,那麼的無助,沒有退幾步,便被廣能捉住了,「讓小僧再來看看你這個淫蕩的皇后娘娘有什麼變化!」一件薄薄的破裙怎麼抵擋得了男人的瘋狂,雖然章慧之拚命反抗,但毫無效果,他怎麼還有這麼大的力氣,章慧之絕望的想著。

  「哈哈哈,你果然淫蕩,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小青,快過來,來看看你以前的主子,現在是個什麼模樣!」章慧之羞愧難當,特別是小青鄙夷的眼神更是刺痛了她,「走開,你們走開,」她揮舞著手徒勞的嘶喊著。

  「以前又不是沒見過你裡面長什麼模樣,」

  廣能滿臉淫笑,「現在裝什麼貞婦了啊,快來幫忙啊,小青,按住她。」白天經過士凱的摧殘,如今又經過這麼一折騰,章慧之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她停止了反抗,任由他二人擺佈,「就當作向他二人道歉吧。」章慧之被扔在汙穢的床上,兩眼無神,也分不清是誰的手在她身上亂摸,淚水四流。

  「小青,你以前伺侯她時,見沒見過她光著身子的樣子?」「她洗澡時,我幫她搓過背,但全裸的樣子當時的我可不敢仔細看。」「呵呵,來,今天小僧就讓你見識見識。」

  廣能說完用力把章慧之的大腿搬開。

  「啊,好疼,」

  章慧之慘叫一聲。

  「看,這就是你從前的主子最隱避、最淫賤的地方,」廣能猙獰著淫笑。

  「嗯,這個地方我倒是從來沒這麼細看過,」

  小青道:「看來也不過如此啊,天下最高貴的女人同我這樣低下的女人這地方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啊,但,為什麼同樣是一塊方寸之地,價值卻這麼不同呢?」接著,她用手在微微張開的大陰唇上重重一捏。

  「啊-,」

  章慧之又是一聲慘叫,但私處傳來的疼痛還不及心裡的那麼痛,為什麼,為什麼,曾經兩個同她最親近的人會如此對她。

  「你看,她流水了哦,」

  廣能譏笑道:「我說的沒錯吧,她是個非常淫蕩的女人。」「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章慧之嗚咽著,「我以前待你們不薄,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啊,是待我不薄啊,」

  廣能獰笑著,「讓我做你的男寵,讓我在佛門聖地做出有辱佛祖之事,讓我淪落成現在這副模樣,娘娘是對我不薄啊,哈哈!」「我,我當時又沒強迫你,」

  章慧之反駁道。

  「是啊,被皇后娘娘看中了是福氣啊,」

  廣能用力在章慧之左乳上一擰,惡狠狠的道:「我只是一個小和尚,敢違抗皇后的旨意嗎?」章慧之又把眼光轉向小青,一臉哀怨,「小青,我們相處這麼多年,我一直視你為妹妹,你也如此狠心嗎?」可能是章慧之可憐的模樣打動了小青,她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沈默不語。

  廣能見小青似有不忍之情,連忙道:「小青,你可別被這個賤女人花言巧語打動了,她要真的對你好的話,你會淪落在這個破地方嗎?她只是把下人當作一條狗而已,沒用時一腳就踢開了,你不是說過,當時小茹只是犯了一點小錯,這位娘娘就把她掃地出門了,你可不能再相信她了。」「不,不是的,」

  章慧之抽泣著,「我真的是把你當作妹妹看待的。」廣能見狀,不再說話,伸出手用力插入她的陰道,不停的扣挖。

  「呀,好疼,輕點,」

  章慧之哀求道,「哎呀,別這樣。」

  「是想要我的肉棒吧,」

  廣能淫笑道:「說,是不是,」

  手指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男人的肉棒總不會比手指弄得更疼,章慧之點了點頭,「用,用你的肉棒吧。」廣能嘿嘿冷笑著,走到她臉旁,呵斥道:「那你含著,把它吸硬。」章慧之扭頭一看,見廣能的陽具如同一條泥鰍般軟綿綿的搭在胯下,她艱難的擡起頭,側著身含住這根肉帶子。

  一股濃烈的異味傳來,章慧之忍不住連續咳嗽幾聲。

  「怎麼!嫌棄是吧,」

  廣能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頓時顯現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不,不是的,」

  章慧之噙著淚再次把軟軟的肉棒塞入嘴中。

  怎麼會這樣,這根陽具鬆軟無力,了無生機,章慧之用舌頭攪動,輕舔,但口中的肉棒卻絲毫沒有膨脹,她擡起頭,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這個男人。

  廣能流露出異常痛苦的神色,「還是不行,我不相信,我不甘心!」他狂怒的大叫,抽出陽具,一把抓緊章慧之的長髮,耳光象扇扇一般揮去,「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女人害的,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啊,」

  章慧之一聲聲慘叫,卻無法阻止廣能對她的怒火,「求求你,饒了我吧,啊-!」她哀嚎著在地上翻滾。

  還是小青看不下去了,她走上前擋住廣能,「住手,你打得她也夠了,若做得太過頭了,讓小茹知道了我們也不會好過的。」廣能這才停下來,氣呼呼的坐在一旁,心有不甘的道:「太便宜她了,我被她害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我,我真的想殺了她!」「別灰心,」

  小青勸道:「只要慢慢來,我相信你還是有恢復男人雄風的機會的,但是我們還是不能把這位尊貴的娘娘打壞了,你不記得小茹的手段了嗎?」「啊,」

  廣能眼中流露出害怕之情,「好,今晚她就交給你了,」說罷便走到屋內另一角落躺下。

  「小青,小青,」

  章慧之躺在地上瑟瑟發抖,輕聲呼喚著,見她蹲下來,一把抱住她的腳,哎哎道:「小青,謝謝你。」小青輕輕搬開她的手,冷冷的道:「娘娘別同我這麼親熱,我只是不想讓廣能在第一天就把你打壞了,我還想多留你些日子好好的處置你。」章慧之不敢相信的望著這個以前最討自己歡喜的婢女,心如刀絞,她垂下了頭,眼光暗淡。

  「你今天辛苦了,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你很多事要做的。」小青的話冷冰冰的,催毀了章慧之心中僅存的希望。

  太陽直上三竿了,章慧之才悠悠醒來。

  「哼,還真是會睡啊,以前是養尊處優貫了,」小青的臉還是那麼冷漠。

  章慧之想爬起,全身卻像散了架一般,才看自己還是光溜溜一絲不掛,臉上一熱,忙把身邊的長袍拉來蓋在身上。

  小青一臉不屑,「這裡又沒有別人,你害什麼羞啊,你的身體我與廣能哪個沒看過。」章慧之紅著臉不回話,把身子捲縮在長袍裡。

  「到廣能那邊去,再去幫幫他的寶貝。」

  小青吩咐道,「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他心情一直不好,到時他發起怒來,我也沒辦法。」章慧之只得咬緊牙,拚命的站起來,慢慢的走到房內另一邊,蹲在廣能面前,解開他的褲頭,用手輕輕撫摸著軟軟的陽具。

  「身上還披什麼東西,」

  廣能用力一扯,把章慧之的外袍仍在一旁,雙手在她渾圓的乳房上來回揉捏。

  可這樣來回了半個多時辰,廣能還是沒半點反應,最後他煩燥的一腳踢開章慧之,獨自坐在一旁,章慧之也不說話,默默的走開。

  當她以為可以休息的時候,小青在一旁喝道:「你,到這邊來。」章慧之低著頭走過,「把這個提出去倒了,」

  小青指著角落裡的馬桶道。

  「啊!」

  章慧之大驚失色,嬌柔的身軀顫顫微微,如此下賤之事她可是從未做過。

  「怎麼,不願意啊,在這裡還想擺娘娘的架子嗎!」小青怒目相視。

  「嗯,我做,」

  章慧之無奈,只得一手捂著鼻子,提起馬桶。

  「在這裡,你就得聽我們的,別把自己當成什麼皇后了!」小青的聲音在耳旁劃過,如劍如冰。

  一連十幾天過去了,章慧之被廣能和小青當做奴僕一樣喝來喝去,每日在列行的幫廣能刺激陽具後,就是幫他們打掃清理房間,有時還要幫小青梳頭洗腳,她也只是默默承受,而廣能在心情不佳時就會把她拉到一旁,在她豐滿的臀部上淩辱抽打,小青雖未打過她,但冷冰冰的神情更是心寒。

  難道皇上和茹妃把我扔在這裡就這樣不管了嗎?難道我真的要在這裡終老?

  還有,外面的戰局怎樣了?常文君他現在怎樣了?可這麼久過去了,沒一個人過來,章慧之幾乎要絕望了。

  這日,章慧之趴在廣能身上,舌頭在男人的胯部四處遊走,自己修長的大腿也被廣能拉開,陰部鮮美的蚌肉被他貪婪的吮吸。

  強烈的刺激一波波襲來,她雙眉微蹙,拚命抵擋下身的快感,當廣能用舌頭在她蚌肉裡的那顆小珍珠上連刮幾下後,她再也忍不住了,發出一聲長長的銷魂哀鳴,接著全身抽搐,陰道也跟一陣收緊,淫水源源噴射而出。

  「媽的,真是個淫婦!」

  廣能把女人的大腿從自己臉上推開,擦了擦濕漉漉的臉,「你到底是高貴的皇后娘娘還是個下賤的婊子啊!」他坐起來,看著自己還是軟綿綿的陽具,一股惱怒又湧上心頭,「你這個廢物!」他用力推倒章慧之,在她豐厚柔軟的臀部上陣陣拍打,蕩起一陣臀波散往身子四處。

  「啊,啊,我已經盡力了,」

  章慧之哭泣著,「求求你別打了,讓我再試試吧。」「你流了這麼多水了,而我的寶貝還沒一點反應,還敢說盡力了。」廣能打得更歡了。

  「吱」的一聲刺耳的開門聲,門口出現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後面跟著幾個太監宮女,「你們站門口侯著。」「是,」

  眾人低首回應。

  章慧之擡頭觀之,心中的希望又已燃起,不顧一切的呼喊道:「娘娘,娘娘救我,救奴婢!」廣能和小青見是茹妃進來了,急忙跑到她面前跪下,齊聲道:「見過貴妃娘娘!」章慧之赤裸著身子,爬到茹妃腳前,抱住她一隻腳,哎哎哭泣:「娘娘,奴婢知錯了,求娘娘帶奴婢出去吧。」茹妃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三人,一句話也沒說。

  章慧之見狀,生怕這根救命稻草再次消失,頭俯地哀求道:「娘娘,哦,母妃,兒臣知錯了,」她感到小青的眼神火辣辣地射向自己,但也顧不了這鄙視至極的眼神了,「求母妃大發慈悲,放兒臣出去吧,兒臣一定好好伺候你,母妃,求求你。」茹妃的眼神掃過小青和廣能,最後停留在廣能身上,廣能不由全身發毛,大氣也不敢出。

  「她身上的傷是你弄的?」

  茹妃的聲音寒冰似鐵。

  「是,是因為……」

  廣能弱弱的回答。

  「來人!把這個禿驢拉出去!」

  「啊,不,娘娘饒命啊,」

  廣能嚇得不住的嗑頭,「我不是有意的,貴妃娘娘饒命啊!」兩個太監如狼似虎的把廣能拖了出去,接著狗的撕咬聲、嚎叫聲陣陣傳來,還有廣能撕心裂肺的慘呼,過了良久,才慢慢消失。

  小青臉色發白,不住的叩頭,前額重重的撞在地上,「娘娘饒命,娘娘饒命,都是廣能幹的,奴婢沒有對皇……哦,對她動過手,不信你問她,」說完又跪走到章慧之面前,「你快跟娘娘說啊,我沒有對你動過手,快說啊。」章慧之看著驚慌失措的小青,只是淒慘一笑,流淚不語。

  「好了,本宮相信你,」

  茹妃道。

  「謝謝娘娘,謝謝娘娘,」

  小青又不住的嗑頭。

  「這幾天你好好照顧她,待把傷養好了,本宮再來!」茹妃說完轉身便走。

  「是,是,」

  小青連續嗑頭,直到不見了人影才停下。

  「來,到床上休息吧,」

  小青扶起章慧之。

  之後幾天,章慧之日子好過了很多,沒有了打罵,衣服也每天穿在身了,小青還為她擦洗身上的傷口,但章慧之知道,小青看她的眼神更是不同了,以前還絲絲閃過的敬重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有深深的鄙視,她知道,那日在茹妃面前的形態已經讓小青徹底的看不起自己。

  時間一晃,又是七八天過去了,果然,茹妃帶著人又來了。

  她看著跪在地上的章慧之和小青,面無表情,「也是時候了,我帶你兩離開這。」小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也可以離開這了嗎?」「怎麼,不想走嗎?」

  「不,不是的,謝謝娘娘,」

  小青喜極而泣。

  「那好,走吧,」

  茹妃大踏步離去,章慧之和小青急忙跟上。

  「怎麼也會讓小青離開了?」

  章慧之心中不由嘀咕,看了一眼在旁喜笑顏開的小青,搖了搖頭,「難道是想讓我在小青面前受到更大的羞辱?管他的,不想這麼多了。」一行人來到鳳儀宮,茹妃屏退其餘人等,只留章慧之與小青在殿內。

  「都坐下吧,」

  茹妃坐到桌旁,拿起桌上的一把精美小壺,倒了三杯酒,「來,跟本宮飲兩杯。」章慧之二人怯怯的坐下,都不端杯,疑狐的望著她。

  茹妃獨自端面起一杯,一飲而盡,「怎麼,怕有毒啊,瞧,本宮都喝了,不要擔心了吧。」「不,不敢,」

  章慧之哆哆嗦嗦的舉起酒杯飲下,小青接著也飲下。

  「本宮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問,但本宮現在什麼也不想說,先一起飲個痛快,」茹妃心中似有不盡的憂傷,「現在這裡只有我們三人,你們不要拘束,放心的痛飲吧。」「是,是,我們陪娘娘喝,」

  小青連忙奉承道。

  「好!」

  茹妃大笑道:「小青你有很久沒來過這了吧,你若是高興話先連飲三杯。」小青連忙遵命,在茹妃的嘻笑中,很快伏在桌上大醉不醒。

  「小……小慧,」

  茹妃也略有醉意,「你說,人生一世,到底是圖個什麼?」章慧之還較為清醒,小心翼翼回道:「人生百年,轉眼即逝,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無論英雄帝王,也無論草民凡夫,最後都只有白骨森森,所謂功名利祿,親情愛情都會隨風而散,所有的一切都會歸於了空。」「呵呵,」

  茹妃大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我為什麼還要存於世上,都早點死了不一了百了。」「每個人的人生不同,但每個人的結局相同,」章慧之道,「我們要經歷的就是這個過程,在這個過程中有酸甜苦辣,有起伏波折,但這都是上天的安排,我們都無權私自了斷自己的生命,上天若是認為你的經歷足夠了,自然會讓你結束的。」茹妃側著頭微微沈思,過了好一會才開口道:「確實不愧出生豪門世族,見識與我這樣的鄉村野人就是不同,小慧,本宮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章慧之微微施禮道:「謝母妃誇獎,兒臣在各方面是萬萬不及母妃的。」茹妃歎了口氣道:「哎,人算確實不如天算,想我從一個宮女到如今的地位,自認為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得來的,本以為可以榮耀一生,但……」章慧之心中一凜,難道時局真的?

  「我以前知道皇上對你是非常癡迷,」

  茹妃接著道,「但還是沒想到迷得深到這個程度,寧願江山不保。」章慧之吃驚的望著她,一股冷風吹來,不由打了個寒顫。

  「皇上不顧我的苦苦哀求,硬是下令把常家一家老小打入大牢,」茹妃面露憂色,「並把常遠業處斬了,還有常家老大老二的幾個兒子一起被斬。」「啊-,」

  章慧之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打得粉碎。

  「另外派往寧遠城捉拿常文思兄弟的錦衣衛本來已把他兄弟押上囚車了,結果常遠業的死訊傳到,引發了軍隊嘩變,錦衣衛全部被殺,常文思轉而投靠了士勝,如今大軍已快到京城了。」章慧之沈默不語,心亂如麻。

  茹妃又飲下一杯酒,說道:「而南方李家的軍隊也已抵達河口,三日內就會兵臨京城了。」文君,章慧之心跳加速,他,他如今怎樣了?

  「你難道沒一點反應嗎?」

  茹妃道,「你兒子就要敗完了,要是士勝做了皇帝,你以為你會有好日子嗎?哦,我知道了,你還想著在李家的常文君吧。」「士勝也不一定能當上皇帝,可兒的兒子是旋兒的嫡子,完全可即位稱帝。」「那樣還是你孫子當皇帝吧,」

  茹妃道,「可他只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能與士勝爭奪帝位嗎?」「事以至此,以後的事不是你我所能左右的了。」「確實,」

  茹妃歎道,「我今日放你們出來,皇上是不知道,我怕再不放你出來,恐怕以後來不及了。」「他,他現在怎樣了?」

  章慧之猶豫良久,還是問道。

  「我也有好幾天沒見過皇上了,」

  茹妃面露悲色,「我幾次求見,他都不願見我,我真的有點擔心。」接著她又長歎口氣,說道:「算了,不說了,你二人這幾日就呆在我身邊吧,以後是什麼情況,誰知道呢。」次日起,章慧之與小青都換上宮女的裝飾,在鳳儀宮裡一起伺侯茹妃。

  兩天過去了,這日下午,茹妃與幾個宮女在宮里長歎時局,突然門外有宮女急忙進來傳報道:「娘娘,皇,皇上來了。」茹妃又驚又喜,連忙走到門口迎接,剛到門邊,士凱已搖搖晃晃的進來。

  「皇上,你這是?」

  茹妃連忙扶住士凱,「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朕,朕高興,所以多喝了幾杯,」

  士凱打著酒嗝道,「想著好久沒到愛妃這來了,今,今日特來看看。」茹妃攙扶著他來到床邊坐下,小心問道:「陛下什麼事這麼高興啊?」「呵,呵,亂,亂賊的兵馬來到城下了,朕,朕能不高興嗎?哈!哈!愛妃,你說,是不是大喜事啊。」茹妃陪著笑臉道:「是,是喜事,陛下,你醉了,好好休息一會兒。」士凱推開她的手,大喝道:「朕沒醉,」

  他朦朧著雙眼,指著下面的宮女道:「瞧,你,你這裡有五個宮女,是不是。」章慧之與小青也伺立於台下,見士凱指向她們,連忙低下頭。

  「是,是,陛下數對了,」

  茹妃又上前扶著士凱,「陛下好點休息,明日好有精力把亂賊全部消滅。」「區區幾個亂賊算什麼,朕乃真命天子,自有上天護佑,」士凱擺擺手,「朕的精力好得很,愛妃,你把鳳儀宮的所有宮女都叫進來!」茹妃不知其意,疑惑的望著他,士凱斜眼一瞪,怒道:「怎麼,敢違抗朕的旨意嗎?」茹妃一顫,忙命人把宮中二十多個宮女叫進大殿。

  「拜見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宮女伏地拜道。

  士凱呵呵大笑著站起,指著下面的宮女道:「你們都知道朕是誰吧,朕是天子!」眾宮女面面相覷,卻無人敢發聲,只聽士凱又大笑道:「朕知道你們最想得到的是什麼,」他一步一步走下台,擰著最前面的一個宮女的臉道:「你說出來看看。」那宮女嚇得全身發抖,「是,是……」

  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

  士凱用力把她推倒在地,大聲道:「你們,」

  他站在宮女人群中,指向四周,「你們都希望得到朕的恩寵,哈哈,是不是啊!」眾宮女噤若寒蟬,無一人敢回話,士凱見狀大怒道:「都啞吧了啊,」說著快步走到台邊,取下柱上的寶劍,撥出劍鞘,「都給朕回話!」「是,是的!」

  眾宮女顫驚驚的回道。

  「哈哈!」

  士凱收起鞘,「那好,那朕就給你們一個機會,把衣服全脫了!」「陛下,」

  茹妃大驚,走到士凱身邊勸道:「陛下,如今可不是做些事的時候啊。」士凱用手摸了摸茹妃的臉,笑道:「愛妃吃醋了?放心,你的地位是不可取代的,朕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鳳儀宮的宮女才能有如此恩寵的。」他接著面向眾宮女,喝道:「還不謝謝貴妃娘娘!」「謝謝娘娘!」

  眾宮女跪拜道,接著有幾個大膽的宮女開始脫衣。

  士凱大笑著看著眾人,突然臉色一變,提著劍走到一宮女前,一把抓起衣襟,推倒在地,大怒道:「朕的話沒聽清是吧,敢脫得這麼慢!」說畢,抽出劍一劍刺入宮女心窩,寶劍撥出時,鮮血四濺。

  「啊——」

  眾宮女大聲尖叫,各自慌亂的脫下衣裙,有的還怕脫慢了,連撕帶扯的把衣丟在一旁,地上撒滿了鮮艷的綢緞。

  章慧之與小青混在人群中間,低著頭不敢擡視。

  士凱望著二十幾個白花花的胴體,放聲大笑,指著前面一排道:「你們五個,先過來伺侯。」那五個宮女連忙爬到他腳下,親的親腳,親的親手,有的用乳房在皇帝身上蹭,有的翹起屁股在皇帝眼前搖晃。整個鳳儀宮說不出的淫穢放浪。

  士凱一手抓一個宮女的乳頭,大笑著:「這麼多好貨,可不能便宜了士勝那小子!」章慧之聽著士凱的聲音,寒氣從腳直貫腦門。

  這時,士凱又發話了,「你們,都並排著趴在地上,朕有個好花樣玩玩。」大殿很大,二十幾個光溜溜的身體緊挨著排做一排,高低起伏的二十多個屁股如連綿的山巒,士凱看得眼睛一眨不眨,踉踉蹌蹌的走到最前頭的一個身邊,「呵呵,看你們哪個先有福氣,朕先在這肉床上滾一滾。」再指著茹妃道:「愛妃,過來幫朕更衣。」

  茹妃默不作聲的走來,把皇帝的衣服脫光。

  「朕來了,」

  士凱爬到宮女背上,在肉浪上連續翻滾,大笑不絕,「哈!哈!真是舒服,朕怎麼以前沒想到這個主意了。」皇帝的大笑,宮女的呻吟,滾動的撞擊,響徹宮中。

  「好了,就是你了,」

  士凱翻得累了,爬在一宮女後背上,喘著氣道:「你福氣最大,第一個得到朕的恩寵。」說罷,對著屁股縫用力一插。

  「啊-,」

  一聲慘呼,鮮血從宮女大腿間滲出,士凱大力的抽插著,不管身下女人的死活。

  插了幾十下後,士凱又翻到旁邊一宮女身上,如法炮製,如此這般,士凱連續插入了四五個宮女之中,他邊插邊大笑著,「讓你們沐浴朕的雨露,哈哈!」當他翻到一個柔軟異常的身體上,連續抽插了幾下,心中感到一絲不對勁,他斜歪歪的站在後面,把女人雙腿搬開,大怒道:「好大膽,居然不是處女了,說,是怎麼回事?」章慧之心中大叫不好,又不敢作聲,把臉蒙在地上,手腳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

  士凱見女人膽敢不回自己話,更是大怒,走到一旁,拾起地上的劍,正這時,茹妃急步過來,按住他的手道:「陛下息怒,讓臣妾叫她過來。」茹妃走到章慧之面前,低聲說道:「你一個人到他面前去一下,陛下現在醉得厲害,呆會本宮幫你說話。」章慧之沒奈何,爬起身,低頭走到士凱面前跪下。

  「說,是怎麼回事?」

  士凱瞇著眼搖搖晃晃。茹妃急忙扶著他的手,笑道:「陛下,這是臣妾的婢女,絕對不敢做出沾汙宮廷之事的,這個婢女是臣妾的一個遠房侄女,她是小時候受了傷,處女膜受了損,請陛下不要冤枉了她。」「哦,這樣啊,」

  士凱似乎有點相信,「這麼說既是愛妃的親威,那肯定長得同愛妃一樣漂亮囉,那就讓朕仔細瞧瞧她的容貌。」茹妃大驚,正想勸阻,可士凱已推開她的手,逕自走到章慧之面前,擡起了她的頭。

  「糟了,」

  茹妃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

  當章慧之的頭被士凱擡起,皇帝手中的劍「匡堂」掉在地上,清脆的金屬聲久久迴響,他認出了她。

  「陛下,」

  茹妃連忙上前想解釋。

  士凱擺擺手道:「很好,很好,既然來了,這可是件大好事。」章慧之心中如十五個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嚅嚅道:「陛下……」「呵呵,」

  士凱仰面大笑,「今天真可是雙喜連門啊,好,好,轉過身來。」章慧之知士凱之意,轉過身,主動把美臀翹起。

  士凱摟著她的腰,粗大的陽具插入女人的蜜穴,「還是這個小洞最爽,哈哈!小慧,你呢,你爽不爽?」章慧之哼道:「嗯,奴,奴婢爽,陛下插得奴婢爽死了!」「好,那就讓她們都瞧瞧,」

  士凱對地上的眾女道:「你們都起來跪下,看朕是怎樣玩這個女人的。」章慧之大羞,驚呼道:「不,陛下,別,別這樣。」眾宮女都爬起,跪在大殿中間,一個個不知把措。

  士凱用力撞擊著章慧之的臀部,雙手用力擰著她渾圓的乳房,對眾女喝道:「你們都要看,誰不仔細看,朕就把她眼珠挑出來。」眾宮女嚇得汗水漣漣,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皇帝交合的場景。

  「好,好,」

  士凱大笑著,「小慧,是不是很刺激啊,被這麼多人看著,是不是很享受啊。」「不,不,」

  章慧之抽泣著,「不,陛下,放開奴婢吧。」

  「還敢說不是,」

  士凱大怒道,「你看你這個騷屄裡流了這麼多水,還敢口是心非,那朕讓她們來評評看。」士凱猛的一下,雙手抓住章慧之大腿,把她托著騰空,自己的雞巴還在不停的抽插,而章慧之被雞巴佔滿的小穴一覽無餘的展示在眾女眼前。

  「你們都說說,這個騷貨是不是很騷?」

  為了討好皇帝,下面有幾個膽大的宮女終於嘰嘰喳喳討論起來。

  「是啊,她真的好騷啊,好多水啊。」

  「嗯,不過我看啊,主要還是皇上威武,才能使這個騷貨這麼騷。」「是啊,是啊,這個騷貨真的有福,能得到陛下這麼多的恩寵。」章慧之聽著下面的言語,更是羞憤異常,她只得緊閉雙眼,任由士凱對她的一次次深入。

  士凱哈哈大笑著,突然對下面的宮女問道:「你們知道她是誰嗎?有誰認識她?」章慧之與茹妃同時心中一涼,章慧之微微睜開眼,見眾女一臉茫然的神色,只有其中的小青面無表情。

  「呵呵,看來你們都不認識她啊,」

  士凱又笑了幾聲,「那你自己說說看,你是誰。」「陛下,我,我……」

  士凱用力在她屁股拍了兩下,喝道:「吞吞吐吐的幹什麼,快說。」可章慧之怎能說出口,拚命的搖頭。

  「好,既然你不說,那朕就來替你說吧,」

  士凱沖眾女一笑,「她叫章慧之!」

  見眾女一臉迷惑,士凱又笑道:「很陌生的名字是吧,那朕還是要她自己說說她以前的身份吧。」士凱用力扯著章慧之的乳頭,「說,你把你以前的身份說出來!」章慧之強忍著疼痛,咬緊牙唇,拚命的搖頭。

  士凱大怒道:「好,你再不說,那朕就把你抱出鳳儀宮,讓更多的人見識見識!」說著邊插邊推著章慧之往前走。

  「不,不,」

  章慧之聲嘶力竭的叫道:「不,陛下,我說,我說。」「好,那你說,」

  士凱停下來,「大聲點。」

  「我,我是……先帝的……皇后!」

  章慧之說完內心崩潰了,力氣象全抽光了一樣,垂下頭,放聲大哭。

  這句話如晴天霹靂,眾宮女面面相覷,目瞪口呆,整個大殿安靜得只聽到士凱還未停下的交股之聲。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宮女細微的聲音,「那,那不是皇上的……」「好,好像真的是啊,我去年曾過皇后娘娘,真象。」「什麼象,確實是她,難怪我說有些面熟。」

  士凱大笑著,「你們都說出來,沒什麼好怕的,朕做都做了,你們說出來有什麼要緊。」「皇上,那,那不是你的母……」

  有一個膽大點的宮女聲音大點。

  「朕的母后,是的,」

  士凱瘋狂的笑著,「她就是朕的母后,朕的親生母親,怎麼樣,可以吧,」他用力抓緊章慧之的頭髮,強迫她擡起頭,「怎麼,裝死啊,現在是不是更爽了啊!」章慧之淚流滿面,她感到所有的尊嚴都沒了,她感到下面數十道目光中飽含了鄙視、震驚和厭惡,她覺得自己的靈魂被抽出了體內,只剩下一具毫無知覺的空殼。

  「你不要欺騙自己了,」

  士凱的話在耳邊響起,「你就是一個天生的淫婦,我的母后,放聲叫出來吧,把你最淫賤的一面展示出來,在她們面前完完全全展示出來!」章慧之腦子裡轟隆一陣空白,所有的一切羞恥都不見了,她歇斯底里不顧一切的大叫起來,「啊——是的,我是個淫婦,我是個與兒子通姦的淫婦,我越下賤就越爽,我喜歡兒子強姦我,征服我,讓兒子高貴的大雞巴充實我下面那淫賤的小穴,啊——來吧,兒子,快用力,用力插死你這個下賤的母后,啊——用力!」章慧之的瘋狂震驚了在場的每一個人,她們不敢相信這就是從前那個不拘言笑,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這分明就是個妓女,哦,比妓女更下賤。

  「好下賤,」

  有宮女小聲罵著。

  「說得好,」

  士凱大笑著。

  見皇帝沒有責備她們,罵聲更大了,「無恥,浪貨,……」章慧之不再理會下面的聲音,用力扭動著屁股,「陛下,陛下,用力,再用力些,啊,對,對,好舒服,奴婢好爽,啊——爽死了,奴婢的小穴要讓你插爛了,啊……」她頭腦裡現在只有情慾,只有性交,她像一隻發情的母狗,不停的哀嚎、呻吟。

  「啊——要死了!」

  章慧之身子猛烈的抽臠,陰道口不斷的收縮,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下,兩眼失神的望著地板,全身象軟綿綿的絲帶,她達到了從未達到過的高潮。

  「啊,啊,朕也要射了,「士凱大叫著射出,濃濃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子宮。

  看著母子二人驚心動魄的交合,眾宮女也跟著瘋狂起來,唾棄聲、辱罵聲不絕於耳。士凱哈哈大笑著,「好,好罵得好,再大聲點。」「皇后是最賤的女人!」

  其中一個宮女大聲道。

  士凱面帶微笑的走到她面前,「好,說得好,等會朕重重有賞。」「謝謝皇上,」

  那宮女面帶喜色。

  其餘宮女見此,都跟著嚷叫起來,甚至有宮女走到癱軟在地上的章慧之前,指著她汙言羞辱,而眾人都沒發覺士凱已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淫賤的婊子!」

  一個宮女大聲說完,突然面色凝固了,皇帝提著劍似笑非笑的走到她面前,她想大叫,但喉嚨卻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她想撥腿跑,但好像讓什麼東西絆住了,恐懼在頭頂迴旋。

  「罵得好!」

士凱手起劍落,宮女的頭像個草球轱轆的掉在地上,項上噴出的血如天女散花,漫天飛舞!

  尖叫聲,撞擊聲響徹大殿,二十多個宮女象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飛亂撞,士凱嘴角掛著笑,寶劍象劃過天際的流星,鮮血象拋灑的珍珠,好美,好冷。

  當最後一抹艷麗的紅血撒在窗樑上,整個房裡籠罩在死一般的寂寞,嗆人的腥味濃烈無比,散落的屍體橫七豎八。

  劍尖的血還自滴落,士凱仰天長笑,「死了,死得好,士勝,你想得到這裡嗎,朕就給你個死人堆滿的皇宮,哈哈!」身旁倒下幾個宮女的屍首,赤裸雪白的肌體染上了點點鮮紅的血,如雪中傲立的紅梅,章慧之呆若木雞,剛才的一切發生得太快了,宮女的慘叫,徒勞的求饒,像一幅幅定格的圖畫,深深印在腦中,特別是看到小青倒地的那一瞬間,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驚恐,太震憾了,她腦中一片空白,直到士凱手中的劍斷落於地,她才略微清醒。

  「陛下,披上龍袍吧,別受了涼,」

  茹妃把龍袍披在滿身是血的士凱身上。

  「好,好,愛妃這幾日就隨朕住到甘泉宮吧,」士凱指著伏在地上的章慧之,「還有你!」

  甘泉宮院內,草叢中,不知名的蟲子不停的鳴叫,不知是被城外的廝殺驚擾的,還是被宮中陰沈的氣氛所憋的。

  大殿中,士凱全身赤裸大大的坐在軟塌上,一個身材婀娜相貌極美的婦人跪在他胯間,舌頭靈巧的在他陰莖陰囊處遊走。

  自上次在鳳儀宮發生的事又過去三天了,在這幾天裡,士凱什麼事都不管,什麼事也不問,唯一做的就是把章慧之摟在身旁,使用各種姿式對她進行姦淫。

  茹妃前一天還同他說說時局,見他無任何反應,也就不再說了,只是一人進進出出,不知在忙些什麼。

  士凱把章慧之翻轉過來,壓在塌上,陽具凶狠的耕芸著小穴,章慧之輕聲哼哼,臉上不知是痛苦還是喜悅。

  「陛下,陛下,」

  茹妃急沖沖的跑進來。

  士凱朝她擺擺手,加大力氣對身下的母親狠狠的插了幾下,然後大叫一聲,繃直的身體慢慢鬆弛下來。

  茹妃見他射完精後,走上來,把龍袍急急的給他穿上,「陛下,不好了,叛軍進城了,陛下,快走,不走就來不及了。」「來了,好,好,來就來吧,朕乃真命天子,怕什麼,朕不走,」士凱口雖這麼說卻也沒阻止茹妃對他的穿戴。

  茹妃見皇帝還沒有要走的意向,忙招呼跟隨她身後的幾個太監道:「你們快扶著皇上先往御花園走,本宮馬上就來。」幾個太監連忙向前架住皇帝便走,士凱仍喃喃著,「朕乃天子,朕不走,」見擋不住這幾個太監,便又吼道:「好,朕走也可以,把麗太妃母子和全太妃母子給殺了,馬上去!」茹妃回道:「陛下放心,臣妾馬上就派人去執行,陛下先走吧。」士凱這才搖搖擺擺的隨著太監離去。

  「快把衣服穿好,隨我們一起走,」

  茹妃對還躺在地上的章慧之道。

  「走?到哪去,」

  章慧之木然的回道,「我能到哪去?」

  「你一定得走,」

  茹妃命令身後的一個宮女上前,夥同自己一起把章慧之的衣服胡亂穿上,抓緊她的手往宮外拉。

  章慧之踉踉蹌蹌的被二人拉著追趕在士凱等人身後,出了甘泉宮,章慧之擡頭見東南邊有濃煙滾滾,混雜的殺喊聲隱隱傳來。

  「不好,叛軍快殺進皇宮了,」

  茹妃心急如焚,「我們要快點追上皇上。」

  當來到離御花園不遠的一處迴廊,茹妃三人終於看到了士凱等人的背影,茹妃一喜,夾著章慧之加快了速度。

  正這時,前面突然閃出一隊兵馬,手持鋼刀向士凱身邊的太監砍去,幾個太監雖奮力反抗,但怎是對方的敵手,沒幾下就被砍翻在地。

  「狗皇帝!」

  一人大喊著。

  「他在這,快過來,殺了他!」

  「為常老太公報仇!殺!」

  「朕是天子!」

  士凱大吼道,「有上天護佑,誰也殺不死……朕……」可這個「朕」字還沒說話,一記鋼刀從頭頂劈下,紫冠被劈成兩截,頭髮「嘩」的一下散落下來,鮮血順著臉直流而下,緊接著另外幾把明晃晃的刀刺入他的胸、腹各處,當刀抽出來時,白刀變成得血紅。

  士凱一口鮮血噴出,眼睛大大的瞪著,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

  茹妃聲嘶力竭的大叫,可沒等她叫完已有兩個士兵又向她們衝來。

  本能的恐懼嚇得三人往側旁的小路上飛奔,章慧之覺得心臟都已跑到了口裡,當她發覺背後的喊聲漸漸聽不到了,這才停下,扶著側邊的一顆小樹,大口的喘氣。

  當她定下神時,這才發現茹妃已不見了,她茫然的看著四周,一片混亂。

  士凱死了,凱兒居然就這樣死了,我,我現在該怎麼辦?

  這時,幾個宮女提著包裹慌慌張張的跑過,章慧之扯住一人問道:「是誰,是哪方的人馬打進城了?」「這位姐姐,你還問這麼多幹嗎,我們只知道那些士兵衝進宮了,見人就殺,你還不快逃。」「是啊,我聽說是然胡人攻進來了。」

  章慧之一驚,手一鬆,那幾個宮女飛也似的逃了。

  文君,文君來了嗎?但,但外面兵慌馬亂的,出去也難找到他,章慧之突然眼前一亮,做了一個決定。

  她快速的穿過幾條巷子,又一次站到了鳳儀宮宮門前。

  大門巍峨依舊,可沒了往常的喧華,章慧之推開門進入院內,曾經擺放整齊的盆景花卉如今淩亂的散落在地上,青石路上破碎的瓷器、撕裂的絲綢比比皆是,大殿的窗戶或開或合,沒幾天工夫,莊嚴的鳳儀宮就成了這樣一副破敗的景象。

  章慧之跨過地上的雜物,登上台階,一步一步走進大殿。

  若大的宮殿現在只有她一人,她的每一個腳步都發出巨大的迴響,幾天前的血腥味似乎還沒有消失,章慧之看著淩亂的宮殿,緩步登上台,她打開一旁的衣櫃,一件霞光艷彩的寬大華服躍入眼前,好像在靜靜的等待著它的主人。

  章慧之輕解羅裳,露出光亮耀眼的肌膚,她舒展嬌軀,輕輕解下華服,一層層穿上。

  高高連環髻,左右金步搖,大紅綵鳳袍,體態莊顏容,章慧之端坐在台上,靜靜的坐著,靜靜的看著,雖然外面的殺喊聲越來越近,但此時的她卻心靜如水,因為她在等著一個人來,也是她唯一要等待的人!

  第十三章 洞房紅燭蠟玉體

  明月當空,銀光似水灑在鳳儀宮的青石路面上,宮中的外廊上燈籠高掛,紅柱上錦花叢叢,一派喜氣融融之象,又只見兩班綵女,擺列的似蕊宮仙府,勝強似錦帳春風。

  這時一俊朗年青男子從中走過,他玉面威榮,氣宇軒昂,頭帶十二旒冕冠,身著冕服,正是即位不久的新皇帝士勝,年號元興。

  兩旁宮女一個個朝中間緩步走過的皇帝施禮道:「恭祝陛下大婚之喜!」士勝在眾女的賀聲中走到大殿門口,他擺擺手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是,」

  眾宮女應聲退下,士勝看著閉合的宮門,伸手欲推,突然腦光一閃,手停在空中不動了,心中感歎不已,「真是想不到我今日會以如此身份來到鳳儀宮。」他回憶起小時候的光景,那時他跟隨母親麗妃參拜皇后娘娘幾次,皇后娘娘每次都是端坐在台上,神情肅穆,母親與皇后娘娘談話都是恭敬有加,小心翼翼,而自己則總是依偎在母親身邊,大氣也不敢出。

  那時他每次看到這個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嫡母皇后,總是有一股心搖神馳的感覺,她就像天上的神仙妃子一般,只可仰視。在自己被封為寧北王離開京城後,就再也沒見過她,但每次神思恍惚時,會隱隱浮現她的身影。

  想到這裡,士勝的手不由有些顫抖,「為什麼還會這樣,朕現在是皇帝了,天下之主,沒有什麼能讓朕緊張的了,」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大門「吱呀」的打開了,士勝邁入殿內,裡面燈火通明,有如白晝。

  案幾、桌椅、香爐上都貼上了大大的喜字,睡床兩側一邊擺放了一個五六尺高的燭台,燭台通體由黃銅鑄成,上面攀龍附鳳,層層疊疊有八十一個托盤,以應合九九之數,每個托盤上都有一根粗大的紅燭,燭光在空中輕輕搖曳,照亮了正坐在婚床上美人通紅的臉。

  這個美人鳳冠霞帔,紅裝艷麗,她沒有象普通人家的新娘一樣帶上紅蓋頭,而是有一串串珍珠組成的流蘇擋在臉上,在珍珠的襯托下,她臉上似有柔和的紅暈。

  立在美人身邊的兩個宮女見皇帝進來了,急忙過來欲幫他卸下衣冠,士勝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是,」

  兩宮女只得施禮退出,並把門輕輕關上。

  瞬間屋內顯得更是安靜了。

  士勝慢慢走到床邊,自己取下冕冠放於一旁,卻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站著注視著盛裝的美人,「好美啊,無論是過去還是如今,她都是這麼美!」可能是等得太久了,美人低頭輕聲道:「陛下,臣妾與你飲一杯合巹酒吧。」說罷,便欲起身。

  士勝按住她的左肩道:「哎,別急,等等,讓朕先問你幾句話。」「陛下請說,」

  美人無法,只得繼續坐著低首含羞。

  「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美人擡頭一臉詫異的望著士勝,「陛,陛下,這,您,您不是知道嗎?」士勝臉色一沈,「朕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見士勝似乎動怒,美人心中一凜,低首垂目道:「臣妾,臣妾姓章名慧之,劍北人士。」士勝露出一絲微笑,接著問道:「你以前的身份是什麼?」「先,先皇順佑帝的皇后。」

  「那你現在又是朕的什麼人?」

  「陛,陛下,」

  章慧之已是淚水漣漣,哎哎哭泣道:「求,求陛下別在問了。」「不行,你一定得給朕說清楚,」

  士勝語氣堅定。

  「臣妾,臣妾是陛下的皇后,嗚嗚!」

  章慧之再也忍不住,大聲哭出來。

  「那朕與先帝又是什麼關係?」

  士勝繼續殘忍的問道。

  「是,是先帝的兒子!」

  章慧之哭喊著,側趴在床上,大哭不已。

  士勝又笑了,非常得意的笑了,他想起了十幾天前與自己的親生母親麗太妃,哦是麗太后的那場對話,當時的情景還歷歷在目。

  在長樂宮前殿,麗太后高坐在台上,士勝陪坐在側席,下面還坐著若干人等。

  「士凱和茹妃還沒有找到嗎?」

  麗太后問道。

  「稟太后,還沒有找到。」

  回話的這人坐在下座在靠左前席,他姓梁名訓,關中人士,是士勝的老師,也是這次起兵的主要智囊,士勝正欲把「大司徒」一職授與他。

  麗太后臉上不悅,道:「怎麼回事,都這麼多天了,這幫人是幹什麼吃的。」梁訓回道:「臣曾經也審問過一些宮裡的太監和宮女,大部分都說不清楚,可有兩個說士凱已經死了,但臣一直沒有找到屍首。」士勝道:「雖然朕一進宮就聽到有人說他已經死了,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在沒見到屍體前一定不能夠妄下結論。」麗太后道:「是啊,一天不確認士凱的生死,我們母子就一天也不能安心。」「其實這士凱的生死還不是那麼重要,」

  下座靠右前席的一中年男子回道,「現在最重要是是怎樣應付南方的那一幫人。」麗太后看了看他,問道:「哦,鄭尚書說說看。」這鄭尚書姓鄭名光偉,也是關中人士,士勝剛到寧遠時投奔於他,成為士勝的心腹之一,已被士勝封為禮部尚書。

  鄭光偉道:「士凱現在雖然生死未名,但他的勢力已經瓦解,他弒父篡位,名聲很差,料他也掀不什麼大浪了,反而是蘇州的李家,可不能掉以輕心啊。」士勝臉上慍怒,「怎麼,他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他們提出的要求,朕不是都答應了嗎?」「陛下,您想想看,他們是在什麼情況才提出那些要求的。」鄭關偉回道。

  「是啊,」

  麗太后說道,「要不是皇兒早他們兩天進京,而且果斷的立刻稱帝,結局還不知會是怎樣。」梁訓道:「當時我軍控制京城後,李政的軍隊駐紮在城外遲遲不肯退兵,他居然還敢放言帝位是他外甥的,簡直是猖狂至極。」「他認為自己是前太子妃的哥哥,李家又是南方的大族,居然敢說前太子的遺腹子的繼承權高於陛下,」鄭光偉也憤憤的道。

  「什麼遺腹子,」

  士勝怒道,「他們說是士旋的兒子就是啊,有誰能證明,誰知道是不是他們在哪抱來的野種。」「話雖這麼說,」

  麗太后聽完他們的話方說道:「可我們也不能否認那個嬰兒不是士家的血脈,何況如今他們李家勢力正盛,還有常家兩兄弟也與他們關係密切,所以他們才敢有侍無恐。要知道,若不是因為常家兄弟的倒戈,我們還真的進不了京城。」「所以朕聽從母后的話,都一一答應了他們的要求,」士勝說到這,臉色通紅,憤怒之情顯露無遺,「特別是這一條,答應立那個嬰兒為皇儲,真是氣死朕了。」「陛下,」

  梁訓忙站起躬身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如今我方雖有常家和然胡人的幫助才有今日的成功,但他們都不可信任啊。」「是的,」

  麗太后點點頭,「梁大人說的很有理,常家兄弟是為了替他父親和家人報仇才投靠我們的,而然胡人更是不可靠。」「然胡人乃蠻人,豺狼之性,我們既不能得罪他們又要提防他們,」梁訓道,「這三撥人我們暫時都要拉攏他們,待時機成熟,再一一剷除。」士勝臉色稍稍舒展,心情也平靜了很多,說道:「朕讓常文思襲了他父親定國公的爵位,而且又封了常文顯為安鄉侯,他們還敢對朕有異心?」「陛下,」

  鄭光偉道:「您忘了還有個老三常文君嗎?他可是出現在李家的勢力裡啊。」「朕沒有忘,」

  士勝皺了皺眉道,「只是這個常文君突然不見了,李政說連他也不知道他到哪去了?真是奇怪,他既然願意幫李家起兵,為什麼又會躲閉封賞呢?」「這其中必有古怪,」

  梁訓道,「陛下不可不防啊。」

  麗太后道:「這常家與李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哀家總有點放不下心,還有這然胡人,陛下你對他們提出的要求是怎麼考慮的。」「朕正想把此事與母后和眾位商議,」

  士凱道,「他們提出了四個要求,第一,送大量的金銀綢緞給他們,第二,送一公主與之和親,第三,割讓幽州、宣州給他們,嗯,眾位說說各自的意見看看。」眾人聽後一時都沒說話,隔了一會,鄭光偉才率先回道:「陛下,這第一點好辦,臣可以安排人等籌集,五日之內可以辦好,這第二個嘛,陛下可學前朝的,冊封一個美貌宮女為公主嫁與可汗就是……」「不可,」

  士勝打斷他的話道,「他們在條件說得很清楚了,一定要一個真正的公主。」「這……」

  鄭光偉看了看士勝的臉色,說道:「難道陛下……」士勝點點頭道:「這個愛卿就不要擔心了,朕已經想好人選了。」「這第三點嘛,」

  鄭關偉道,「確實有點棘手,若割讓吧,必定會引起朝中大臣還有天下臣民的不滿,若不割讓吧,必定會得罪然胡人引起他們興兵來犯,而此時李家的人正是虎視眈眈。」「是啊,」

  士勝很是煩悶,「朕也不知如何是好。」

  「陛下,」

  梁訓道,「這幽州與宣州雖同為北方屏障,可地位卻不相同,幽州地廣人稀,土地貧乏南北皆無高山險隘扼守,僅有幾座孤城矗立大漠之中,然胡人就算得到了此地,也很難守住,待以後合適之時,我朝出動大軍,可以輕易的收復,故臣認為,可以同意割讓幽州。」士勝點點頭,「愛卿繼續說。」

  梁訓接著道:「而宣州則不同,宣州是我朝三大牧場之一,土地肥沃,而且虎躍關乃京師門戶,有直通京城的直道,騎兵可在三日內直達京城,故宣州是萬萬不割讓的。」「那梁大人有何計策勸阻然胡人嗎?」

  鄭光偉問道。

  梁訓面向太后與皇帝,道:「陛下可以派人先把幽州交給然胡人,另外派使臣對然胡的蒙利可汗說,宣州臣民眾多,眾臣民皆要回我天朝,一時間難以全部撤回,而且現在正是秋收時節,肯請可汗寬現至明年初春時再行割讓,陛下另外加上一份金銀送上,以做延期之禮。對內則命守軍加強戒備,到明年再視情形而定。」麗太后點了點頭,「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接著她又望了望士勝,問道:「皇兒不是說還有一事,是什麼?」「第四個要求很奇怪,」

  士勝道,「他們要朕做一件符合然胡人風俗之事,以示誠意。」「哦?」

  梁訓道,「居然會提這樣的要求。」

  「是啊,」

  士勝焦慮不安,「朕哪知道這些蠻人有什麼風俗。」說完右手在案幾下不重不輕的拍了幾下。

  「臣雖然知道點然胡人的風俗,但這個度不好把握啊,」鄭關偉眉頭緊鎖,不住的搖頭。

  麗太后見皇帝與二位大臣都自苦惱的樣子,沈思良久才緩緩開口道:「哀家倒是有一個絕妙的主意,不但能讓然胡人滿意,而且還能拉攏常家和另外幾個大家族,並且能讓李可兒一干人等也不敢輕舉妄動。」「哦,」

  皇帝並大臣一齊望著太后。

  麗太后注視著士勝,「只是可能要讓皇上有些為難。」「母后,你就說嘛,」

  士勝急道,「只要能穩住帝位,兒臣一定會做的。」「皇上記得現今關在鳳儀宮的那個女人嗎?」

  「她?」

  士勝奇怪的問道,「父皇的皇后娘娘,士凱之母?」「對,就是她。」

  麗太后點點頭。

  「母后是想要皇兒把她送給胡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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