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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歸路 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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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茫茫的崇山峻嶺一望而無邊,山峰上終年氣霧繚繞,一條蜿蜒的小路從山腳下延伸了出來,山坳處一座幾百戶人家的村寨,正有炊煙升起,一片寧靜祥和。
  寨子處在貴州境地的偏遠之處,是苗人的一個分支,這裡地勢偏頗,雖然景色優美,卻罕有外人打擾。
  當然事無絕對,「傻子這麼早就進山呀?」
  「嗯,爺爺說要抓到山雞才許回來。」
  「傻子,我家的房下支木斷了一根,能不能幫我帶一根回來。」
  「好。」
  「傻子沒吃早飯呢吧,來,這個餅子揣上。」
  「嘿嘿,謝謝二娘。」
  傻子出了寨們。
  傻子不是山裡人,半年前寨裡的幾個頭人去中原賣山貨,因為據說山裡的東西要去那邊才能賣出好價錢,傻子就是那時候被撿來的。
  據族長說,當時在水邊發現傻子的時候他傷的很重,全身都是血不說,連腦袋也被鈍器打的凹進去一塊,就剩下一口氣了。山裡人淳樸,既然沒死,就給上點藥,擡上了隨行的馬車,本想著等他嚥氣了找個地方埋了也就是了,沒想到他卻一直堅持著跟著車隊回到了山裡,雖然一直昏迷不醒,可畢竟沒死不是。
  月影山是村裡的獵戶中最老的一位,無兒無女,傻子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料,回到自己的寨子了自然就被擡進了他的小木屋,也許是山裡的草藥藥效霸道,也許是山裡的水清靈養人,人甦醒了過來,傷也漸漸好了,卻也洗淨了前世的煩惱。
  「你叫什麼?」
  「我忘記了。」
  「你家在何處?」
  「我不記得了。」
  「你還有親人麼?」
  「我不知道。」
  「你會什麼手藝麼,你以後打算怎麼過活?」
  「我……好像什麼也不會。」
  月影山很無奈,不過好在看他還算年輕健壯,「以後跟我進山當個獵戶,總能有口飯吃。」
  最後老人說道。
  老人給他起名叫月影風,因為他無意中發現傻子跑起來很快,就像風一樣,從沒見過哪個獵戶腳下這麼利索的,以後一定是個好獵手,老人想。
  傻子就沒這麼多想法,反正什麼也記不起來了,無論在哪,只要能吃飽肚子就行。
  寨子裡的人還是習慣叫他傻子,因為他總是一個人怔怔的發呆,而且問什麼都不知道,明顯是壞了腦子,傻子也不生氣,誰叫他都答應,他知道都是沒有惡意的。
  孩子們都喜歡他,他們最喜歡在傍晚的時候排著隊摸傻子身上的傷疤,「我知道我知道,我阿爹說,這個長的是被刀砍出來的,這個圓的是被箭射出來的,你們看,傻子哥背後對應的位置也有一個洞,那就是被射穿了。」
  一個稍微高一點的小胖子在給小朋友賣弄自己的見多識廣,「傻子哥,我說的對不?」
  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笑著搖搖頭「胖墩兒,不是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來的。」
  這樣傷疤身上幾十處,他真的不知道。
  「你又叫我胖墩兒,走,咱們不和他玩了。」
  童子軍被首領率著浩浩蕩蕩的離開。
  「風哥,我阿爹說想要張好點的豹子皮,阿娘腰不好,想做件圍子,能有辦法麼,我家可以用五斗米來換。」
  過來說話的是寨子裡族長的女兒,叫月影沙丘,是寨子裡最漂亮的姑娘,酒紅色的長髮垂到腰邊,圓圓的臉龐還有點可愛的嬰兒肥,明亮的雙眼被長長的睫毛覆蓋著,唇薄而小巧,鼻子總是輕輕皺起,一副俏皮模樣。此時的少女就站在傻子身前,一身短衣短裙,手臂白似藕,玉腿雪如蓮,連傻子也不禁多看了幾眼。
  「這個我做不了主,你要和我爺爺說。」
  「和我說個啥,反正要抓也是你去,你自己定。」
  老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了小屋。
  傻子撓了撓頭,「那好吧,三天後我給你送過去。」
  「那就謝謝風哥了。」
  少女的臉有點紅,寨子裡肯叫傻子名字的只有她一個。如果認為少女像現在表現出來的這樣也是一副溫婉的性子那可就錯了,她可是寨子裡公認的的年輕人的首領,人雖善良卻也性格火辣,傻子可是親眼見過她領著一幫姐妹們教訓寨子裡的小夥子,那場面,傻子想還是進山去抓只豹子應該更安全些。
  胖墩兒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沙丘姐姐臉紅了,一定是想男人了,哦,沙丘姐姐想男人嘍……」
  少女追打著胖墩兒一路笑鬧著跑遠……
  「三天,你小子可真敢說,花豹是那麼好抓的麼,別把自己的小命陪進去,我老了,可不陪你進山。」
  老人轉身進了屋,傻子發現老人那把從不離身的短匕卻落在了檯子上,拿起來,又嘿嘿的傻笑。
  三天後的深夜,傻子回來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老人看著傻子肩膀上的事物有點發楞,「人家要豹皮,你給抓只活的回來?」
  將四肢綁好的的豹子扔到地上,「沙丘妹子說要皮子,我想那整張的比較好,這頭比較傻,我站它身後了它都不知道,就給抓回來了。」
  「你小子又吹牛,我當了一輩子獵戶能不知道,你離這孽畜隔著山坡它就能發現你,用陷阱就用麼,又不丟人,年輕人說大話。」
  傻子又笑,他不知道怎麼解釋。
  「去把身上的傷洗洗,自己上點藥。」
  胳膊和前胸都有利爪抓出來的血痕,傻子去處理了。
  老人親自殺豹剝皮,第二天就給族長家送了過去,這麼完整的豹皮拿出山去就是大價錢,族長非要多給一斗米,老人也沒客氣,不過豹子是被活捉的,不知為什麼,老人卻誰也沒提。
  又是一天的傍晚,寨子外傳來了嘹亮的山歌,那是年輕的男女們在對歌。
  按寨子裡的習俗,如果歌對好了,男女又彼此有情意,父母一般是不干涉來往的。
  傻子沒有去,不因為他是外來戶,而是他不會唱,一句也不會。
  胖墩兒正坐在他身邊給他上課「傻子哥,你這樣是不對的,不去對歌哪個姑娘會看上你,你以後怎麼找老婆。」
  「找老婆有什麼用,我有爺爺要養,再多一個餵不飽她。」
  「不找老婆你哪來的兒子。」
  「你知道怎麼生兒子?」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阿爹說沒老婆就沒兒子。」
  「可我真的不會唱呀。」
  「一個都不會?」
  「會一個,可和你們唱的不一樣。」
  「你唱來我聽聽,不行我教你幾個。」
  「哦,」
  傻子輕輕唱道「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我招架,我閃避,我用身軀守衛你……」
  傻子唱完,小胖子在發呆「你這不是情歌呀,唱這個可找不到老婆。」
  「可我只能記起這個了。」
  「調子到挺怪的,應該是戰士唱的,你以前是你們寨子裡的戰士麼?」
  「我不記得了。」
  「那你再唱一遍我聽聽……」
  胖墩兒偷藝成功。
  兩個人都沒注意到,角落裡,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注視他們,眼神閃亮……
  天氣總是這麼悶熱潮濕,傻子肩上抗著兩隻抓到的山雞正走在山澗裡,前面是一方水潭,也是他休息的地方,只是今天被人佔先了。
  月影石,寨子裡最好的獵手,二十四五的年紀,身材魁梧,長相英俊,是眾多女子愛暮的對象,只是今天他怎麼鬼鬼祟祟的。
  「石哥,你在這幹嗎?」
  傻子沖正躲在一塊巨石後探頭探腦的人打招呼。
  月影石被嚇了一跳,「小點聲,小點聲,別被發現了。」
  「什麼呀,這麼神秘,難道有獵物?大傢夥?」
  傻子來勁了。
  「嗯,獵物,大獵物,你自己看。」
  傻子探出了頭,水潭裡,一襲白色的身影正在歡快的暢遊著,紅色的長髮在水面上飄散開來,清水滑過肩頭,順背而下,融在與雪白臀肉相間的水面上。
  水中的人兒伏身遊了一會,就翻過了身子,胸前的堅挺在水面上起起伏伏,乳頭被水滴包裹著反射著透過葉間的陽光,朦朧的水面下是雙腿間那一抹誘人的暗紅。
  「哦,是沙丘妹妹在洗澡麼。」
  傻子的聲音有些大,驚醒了水裡的人。
  「啊,什麼人?」
  少女抱著肩膀沈入了水裡,美景不在,俏臉驚慌。
  「是我,我路過的。」
  傻子答道。
  「風哥哥?你不許看,快轉過頭去。」
  少女雖然嬌羞,卻不那麼緊張了。
  「哦,我不看了,我要走了,你慢慢洗吧。」
  傻子起身要走。
  「你,你別走,我害怕。等我穿好衣服,咱們一起回去。」
  「行,那我等你。」
  傻子轉了頭,旁邊的月影石卻看的目不轉睛,沙丘妹妹只說不讓我看,也沒說不讓他看,傻子這樣想,就沒去管他。只是不明白為什麼看他伸進褲子裡快速活動的手,想著他正看沙丘妹妹的身子,自己的下腹就熱熱的。
  少女走上了岸邊,盈盈一握的乳房,纖細的腰,修長的雙腿,以及雙腿間那一縷紅色的柔順,彷彿並不在意傻子會看到什麼,就這麼大方的展露出來,毫不遮攔。
  傻子什麼也沒看到,月影石卻加重了呼吸,褲子裡的東西也掏了出來,好像知道他要做什麼,又有點迷惑,傻子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石哥,你做什麼呢?」
  「這還用說麼,看見沙丘妹妹的身子沒反應那還是男人麼,我射進去,射進去……」
  月影石低吼數聲,把白色的黏液射在了身前的草地上。
  「風哥哥,你是在和我說話麼?」
  月影沙丘聽見了聲響。
  月影石連忙沖傻子打手勢,這個傻子看明白了,「不是,不過他不讓我說。」
  「啊……」
  少女的尖叫響徹山澗。
  回去的路上只有兩個人,犯錯誤那個先跑了。少女嘟著嘴在生氣,傻子有點莫名其妙。
  先耐不住寂寞的永遠不會是一個傻子「你怎麼不告訴我還有其他人。」
  「你又沒問我。」
  「那他全看見了?」
  「應該是吧,他一直都趴那看呢。」
  「風哥哥,你是漢人吧?」
  「嗯,爺爺說是。」
  「那剛才石哥看了我的身子,你生氣不?」
  「不生氣呀。」
  自己下腹還發熱的事,傻子認為是個秘密,沒說。
  聽了傻子的回答,沙丘稍微放下了心,可一琢磨,自己又生氣了「真是個傻子。」
  「嗯,他們都這麼叫我……」
  晚上,傻子做了個夢,夢裡先是沙丘妹妹,後來又有幾個面目模糊的女子,傻子努力想看清她們的長像卻怎麼也辦不到,她們圍著傻子嬉戲,直到被幾個男人抓走,脫光了衣服壓在身下,傻子的下腹越來越熱,直到有什麼東西噴薄而出。
  她們應該是對我重要的人吧,這是傻子醒來後的第一個念頭,想不起更多就先不想,傻子拿著髒了的褲頭去給老人看。
  「你不會是連這個都忘了吧?」
  老人有點哭笑不得。
  「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傻子也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早上時間,是普及生理衛生知識。
  「寨子裡有你喜歡的姑娘沒,用給你找個老婆不?」
  「先不用,誰會看的上我呀。」
  傻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月影沙丘。
  「傻小子,能看上現在你的才是真正有眼光的姑娘。」
  沒有回答,等來的只是一陣傻笑。
  回到寨子裡的月影沙丘恢復了本色,月影石被人揍了一頓,雖然他平時在年輕人中也頗有威望,可實在不該招惹沙丘的,那才是真正的女王。
  為此傻子擔心了好幾天,他知道因為什麼,他怕自己也會被打一頓,還好什麼都沒發生。
  這天中午的時候,傻子看見沙丘隨著月影石出了寨門,他有點擔心,石哥不是要報復回來吧,傻子的心裡女人是不能傷害的,他偷偷跟在了後面。
  進了茂密的樹林,遠處的草地上,兩個人在爭吵,怕他們會動手,傻子走的更近了些,本以為會被發現,沒想到那二人都沒反應,再接近點,傻子已經離他們二人不足三丈遠了,這個距離就是頭豬也該發現我了,姑娘也就罷了,傻子不明白月影石也是獵人,怎麼會這麼笨。
  「沙丘妹妹,我的心你還不知道麼,你怎麼會找人那麼對我。」
  「哼,誰讓你偷看我洗澡。」
  「可是傻子也看了。」
  「風哥不是傻子,你見過傻子能自己進山獵只豹出來麼,你見過傻子身上能有那麼多戰場上才能留下的傷痕麼?」
  「根本就不是因為這個,我看你是喜歡上那個漢人了。」
  「對,我就是喜歡,我想讓他當我的男人,怎麼樣」原來沙丘妹妹喜歡我,傻子有點小得意。
  「可他是漢人,你別忘了,漢人對你哪能真心,他就是想騙你的身子罷了。」
  「風哥才不是那種人」「那我呢,我怎麼辦,你以前答應嫁給我的,答應做我的女人的。」
  月影沙丘的氣勢一餒,「可,那都是小時候說的話,怎能當真。」
  「可我當真了,這麼多年,你見過我對哪個女人稍假辭色麼。」
  「石哥哥,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心裡有了風哥,再也裝不進其他人了。」
  「我不信」月影石猛的跪了下來,抱住了沙丘的腿「你是騙我的,你是騙我的。」
  男人的臉貼在自己的腿上,沙丘的臉有點紅,卻還是堅定了想法「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是喜歡上他了。」
  月影石心緒不寧,此刻抱著心上人裸露的長腿,聞著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雙眼漸漸充血,正想著如何才能挽回芳心,一擡眼,卻看見了少女短裙下的風光,出人意料的美景。
  月影石猛的仰臉親了上去「還說你不喜歡我,我約你出來,你裡面卻什麼都不穿,還不是想把身子給我。」
  少女珍藏了十七年的聖地,從不曾被男人染指,如今直接一張熱臉貼了上來,沙丘身子一軟,摔倒在草地上。
  「啊,不要,你別碰我,我剛才正擦身,你叫的又急,我才沒穿,不是你想的,啊……別親,你快放開我。」
  少女用力的抗拒著,畢竟一個寨子的,月影石也不敢過分用強,總算暫時逃過一劫。
  傻子有點納悶,石哥怎麼把腦袋鑽沙丘妹妹裙下去了,沙丘妹妹好像不太願意,不過好在沒打起來,傻子覺著下腹又有點發熱,沒有現身。
  「真的不能挽回了麼?」
  月影石用強不成,神色落寞。
  「石哥哥,寨子裡那麼多姑娘,你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你就忘了我吧。」
  短裙已經被沙丘拉了回去,可半躺著的少女,一雙修長的腿還平放在草地上,想著裙下就再無寸縷的迷人肉丘,月影石覺著下邊發漲,「那你答應我最後一個請求。」
  「石哥哥說吧,只要不讓妹妹做你的女人,妹妹都答應。」
  「我想最後看看你的身子。」
  「啊,不行,我……你剛才不都看到了。」
  沙丘緊抓著裙邊。
  「求求你了,就看一次,最後一次,看在我從小到大照顧你的份上。」
  看著月影石乞求的眼神,少女心軟了,過往種種浮現眼前,月影石確是象兄長一樣關懷著她,就當是給兄長看一次吧,「你一定不能告訴風哥。」
  少女鬆開了手,躺倒在草地上,再不說話。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傻子不明白,我又不會怎麼樣。
  沙丘妹妹居然同意了,月影石有點出乎意料,上衣被解開時,少女閉上了雙眼……
  溫暖的風撫過草地,吹在少女赤裸的身體上,粉嫩的乳頭已經悄悄硬起,向身前的男人宣告著自己的成熟。沙丘長長的睫毛在顫動著,是羞澀?是害怕?她不敢睜眼,自己的臉好熱,是不是要燒起來了……
  月影石已經燒起來了,是怎樣的山水才能養育出如此完美的身體,那粉嫩的乳尖兒,白皙的腰,修長的腿,只由軟軟陰毛保護著的迷人貝肉,配上那無數次出現在自己春夢中的臉龐,月影石跪了下去……
  傻子也燃燒了,他覺著渾身都熱,支起的肉槍頂著褲子有點難受,他決定掏出來涼快涼快。石哥真陰險,居然趁沙丘妹妹閉眼把自己也給脫光了,不過這種感覺好奇怪,傻子很想繼續看下去。
  男人的嘴唇落在了白皙的腰上「不要,石哥,你說過就看看的。」
  一陣酥麻的感覺,沙丘連忙伸手按住了男人的頭,只是力量太小了,抵擋不住那份倔強,溫潤的舌尖滑過腰,滑過腹,滑過乳肉,終於在最高處,它停了下來,沙丘覺得混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推拒變成了摟抱,乳頭在男人的嘴裡被似意玩弄著,怎麼會這樣,這不是要留給風哥哥的麼,可是真的好舒服,身體從沒有過這種感覺,難怪寨裡的姐妹被男人們拉進一次樹林後就都急著嫁了人,原來是這樣,真的好難受。
  月影石的舌頭在乳頭上飛快的彈撥著,沙丘的心都被彈飛了。兩腿間濕膩膩的好不舒服,慢慢分開了一道縫隙。
  漲的已經有些發紫的龜頭順著縫隙滑了下去,「噢」少女嬌嫩的陰唇第一次被男人灼熱的肉槍緊緊貼住,月影沙丘一聲悶哼,溪流再次湧出,異香撲鼻。
  「妹妹,你流出的東西好香。」
  沙丘不敢張嘴,她怕一張嘴就會叫出聲來,恥肉間的東西好像要把她人都融化掉了,這種感覺,我是要飛起來了麼?稍稍平復一下「你騙我,你說過就看看的。」
  聲音嬌媚,是抱怨?是誘惑?
  「是妹妹的身子太美了,腿鬆一鬆,夾的太緊了。」
  「不要,你想把壞東西放進來,那裡要留給風哥哥。」
  沙丘還沒忘記自己的底線。
  「真的不松?」
  月影石的肉棒在恥肉間滑動了一下,龜頭的邊稜滑過陰唇,「噢……」
  沙丘呻吟了一聲,腿鬆了一分。
  每抽動一下,少女的腿就分的更開,到最後,月影石已經扶著自己的龜頭,跪在了沙丘的兩腿之間,棒身被緊緊壓在陰唇上,人也伏了下去,紅潤而性感的雙唇,一吻之下,唇齒留香。
  月影石的腰緩緩動著,兩個人的私處互相貼合,彼此摩擦「好妹妹,我能進去麼。」
  「不,不要,要給風哥,你別動了,這樣好難受。」
  少女修長的雙腿已在不覺間盤上男子的腰,雖已到了崩潰的邊緣,但內心深處的一絲期盼,還是讓她拒絕了月影石的要求。
  「我就進去一點點好不好,那樣不算交合,你也不算失身。」
  說著,龜頭用力在陰蒂上磨了兩下,兩隻手也捏住了一對乳尖兒。
  「噢……噢……不要了,好,好……就一點哦,只能進一點……」
  強烈的快感瞬間充滿了全身,少女嬌喘著妥協了。
  妥協是崩潰的開始,當紫紅的龜頭,緩緩撐開蜜穴的入口時,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早已裡外盡濕的少女,只是輕輕皺著眉「好漲,慢一點……」
  傻子心裡有點難受,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失去了,沙丘妹妹是喜歡我的,可她現在要被石哥欺負了,想到這一層,傻子又有點興奮,下面的東西漲的更厲害了。
  「妹妹,你裡面好緊,我輕輕的,你別害怕。」
  說著,已經擠進去的龜頭慢慢抽動了兩下。
  沙丘感到自己的下身被撐開了一個洞,一個渾圓的肉菇鑽了進來,有點疼,有些漲,更多的是一種充實,麻癢的感覺是只稍稍緩解,卻勾起了更深的渴望,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
  「石哥哥,你稍微再往裡面點,好難受……」
  沙丘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可這話真是我說的麼?
  月影石當然不會猶豫,身子往下壓了壓,肉槍已經進去了三份之一,有膜攔路。
  「別動,別動,疼,不能再往裡了。」
  少女一下用手推住了男人的胯,兩條腿用力夾住了月影石的腰。
  「我不動,我就進到這兒,」
  月影石慢慢來回抽動了幾下,好像真沒有再進一步的意思。
  沙丘放心了,到這就好,這樣就不算失身給他,也全了他的情意,夫妻間的事就是這樣的麼,那以後風哥哥是不是也對我這樣,風哥哥的東西會不會也這麼粗,這麼熱,想到自己掛念心上人的時候下面卻被另一個男子的肉棒插著,沙丘有些害羞,有點驚慌,然後就猛的瞪大了雙眼……
  身體彷彿被刺穿了,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下身傳來,張嘴卻沒叫出聲來,男的嘴唇蓋住了少女的櫻口,沙丘的手在男人的背上捶打著,因為疼痛,因為後悔,眼角有淚灑出……
  月影石緊緊抱著沙丘赤裸的身子,肉棒趁剛才少女的分神之際突然一下子插了進去,血跡自二人的交合處冉冉流出,感受著自棒身四周傳來的壓縮緊湊「你是我的女人了,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月影石低吼數聲,心中的女神終於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雖然過程不那麼光彩,可再也不用擔心那個漢人,漢人是不會要破過身的女人的,身心一鬆,月影石顫抖著把肉棒又往裡頂了頂,沙丘未經過風雨的嬌嫩花蕊迎來了男人的第一次灌溉。
  「你騙我,你騙我,噢……你……噢……不要,不……」
  沙丘不知道這種感是什麼,自己應該恨他的,可是他把什麼射進來了,下身還很疼,但,好燙,好難受,好舒服……
  什麼呀,傻子有點不滿意,剛進去咋就完了,那邊月影石已經站起來了,傻子有點替沙丘妹妹不值。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控制不住,你的穴裡實在是太舒服了,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了,那個漢人不會要你的,你別擔心,我這就去你家提親,我讓我爹這就去,我現在就去……」
  月影石高興的有點傻了,可是早洩又讓他覺著很丟臉,他完全沒注意到少女臉上的冷漠和眼角的淚水,穿上衣服就跑回了寨子,他去提親了。
  開始的羞恥,酥麻,後來的刺痛,後悔,一切都煙消雲散了,沙丘恨自己為什麼控制不住身體的慾望,讓男人一步步的得寸進尺,再也不能和風哥哥在一起了,自己只能嫁給那個騙了自己身子的男人,然後在悔恨中過一輩子。
  腳步聲響起,「你還回來幹嗎,你不是去提親了麼,還是你想再對我……」
  映入眼簾的是心上人的臉。
  「風哥,我」沙丘一下抓過衣服,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她不知道該說什麼,然後她看見了傻子支起的褲襠,淒然一笑「罷了,你們男人都是為了我的身子,反正我已經不乾淨了。」
  沙丘拿掉了衣服,躺了下去。
  「那個,沙丘妹妹,我都看到了,你是不滿意他麼,那以後咱們成親了,我不讓他碰你。」
  「嗯?你說,和我成親?」
  少女把最後半句自動忽略了。
  「你不願意麼?我剛才聽你說喜歡我,我以為你願意的,爺爺早上說幫我娶個老婆,我想你喜歡我,也許會同意,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剛才的事,你都看見了?」
  「嗯。」
  「那你還肯娶我?」
  「為什麼不肯?」
  「你是漢人。」
  「對呀。」
  「我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碰過了」「那有什麼關係。」
  「你不嫌棄?」
  「為什麼嫌棄?剛才看他那樣對你,我,我,我就這樣了」傻子指著自己還支著的褲襠。
  沙丘被逗笑了,「真是個傻子。」
  嘿嘿嘿嘿……
  「不管你說這些是不是為了哄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會娶我,風哥哥,你還沒有過女人吧,你要是不嫌棄我這身子,我現在就給了你吧。」
  傻子沒有拒絕,不過沙丘很快就後悔了,這才是男人麼?剛剛破身的青澀少女,被迫擺出了各種羞人的姿勢,傻子到好,各種不射,少女從羞澀中輕輕的呻吟轉為不能控制的浪叫,直到最後在聲聲求饒中被灼熱的精液燙的暈死過去。
  許久,少女才悠悠醒轉,傻子還抱著她在溫柔的愛撫著,「風哥哥你壞死了,你以前肯定有過好多女人,我剛才以為要被你弄死了。」
  「我不知道,也許吧,妹妹你剛才是不舒服麼?我剛才看你說不要了,我就趕緊完了。」
  「你故意的,不和你說了,」
  月影沙丘羞紅了臉,可是轉瞬,神情又暗淡了下來「風哥哥,謝謝你故意哄我,可惜咱們終究不能在一起的。」
  「為什麼不行?」
  傻子發現這些人的想法他真是理解不了。
  「你剛才是說真的,不是騙我的?」
  「好吧,好吧,我騙你的,咱們現在就回寨子去,我去騙你阿爹把你嫁給我。」
  沙丘抱住了身邊的男人,久久不肯放手。
  穿好了衣服,傻子把少女背了起來,理由還用說麼,走不了路了。
  當然傻子也有壞心思,他把手伸到後面,托著少女的屁股,沙丘穿的是短裙,傻子的手就直接伸了進去,又摸又揉,弄的沙丘對他又抓又咬,卻無可奈何。想著以後他就是自己的男人,沙丘羞紅的臉龐上湧出幸福的笑容。
  剛一出樹林,遠處一個肉球向他們滾來,「胖墩兒,你來幹嗎?」
  「啊,你倆都在呢,沙丘姐你阿爹讓你趕緊回去,石哥好像去你家提親了。」
  「我才不嫁她。」
  沙丘緊了緊抱著傻子的胳膊。
  「不嫁,不嫁,你是我老婆了。」
  傻子笑著說。
  胖墩兒有點傻眼,他才十四歲,大人的世界真是複雜。
  「風哥,你快把手拿出來,會讓小胖子看見的。」
  沙丘小聲說道。
  「沒事,沒事,看看也沒啥。」
  「你怎麼這樣,羞死了,他不是小孩子了。」
  「是大人才對麼,小孩子哪看的出你的好。」
  傻子也不知道為啥,一想到沙丘被人窺視了,自己的心裡就癢癢的。
  沙丘說不動傻子,在人家背上又下不來,又羞又急,「胖墩兒,你不許看我。」
  掙扎間,短裙被往上褪了兩寸,雪白的臀肉露出了一半,小胖子瞪圓了雙眼,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倒黴的胖墩兒最後被勒令在前面帶路,還一步三回頭的,沙丘衝他又瞪眼又眥牙,傻子一邊呵呵的笑,一邊提醒沙丘看胖墩兒褲子前鼓起的那個大包,氣的少女掐了他一路。
  回到了寨子才發現事情遠沒有想的那麼容易,沙丘她爹,族長大人,不同意!


第02章
  月影遠千,月影一族族長,做為寨子裡最大的家族,當然是說一不二的,當然老人們都知道,族長大人說的永遠都是二,說一的那個是他老伴.族長家的院子裡站滿了人,「不行,什麼也別說了,我不同意,沙丘呀,你看看月影石家送來的彩禮,而且你不是從小就和你石哥感情好麼,怎麼看上那個漢人了,我跟你說呀,漢人就……」
  沙丘的母親還在不厭其煩的勸說,希望自己的閨女能回心轉意,少女低著頭一言不發,只在問急了的時候才回一句「我只嫁給風哥哥。」
  氣的老娘又跺腳,又錘胸,罵她分不清好歹,一輩子的窮苦命。
  傻子蹲邊上嘿嘿的笑,完全不理會月影石那幾乎噴出火來的目光。
  月影山蹲在傻子旁邊,爺孫倆嘀嘀咕咕「小子,你行呀,怎麼辦到的?讓那小丫頭對你這麼死心塌地的?」
  「就是你教我的呀,她說喜歡我,我就把她給上了,然後娶她呀。」
  「上,上了?你個小兔崽子,真有本事。」
  月影山站了起來,「行拉,這還吵個屁?我說那個侄媳婦呀,你家丫頭已經是我孫子的人了,你就別死活不同意了。」
  「啊?沙丘,你山爺說的是真的?你已經把身子給這個傻子了?」
  沙丘紅著臉點了點頭,「作孽呀,我養你這麼大,就你這麼一個閨女,就想給你找個家境好點的人家,可你自己怎麼能,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月影遠千這才找到說話的機會「既然她都是傻子的人了,那也只好……」
  「不行,」
  眼看形勢有逆轉的趨勢,月影石坐不住了,雖然他不知道沙丘妹子怎麼和傻子有了一腿,可第一次明明是自己的「沙丘妹妹的第一次是和我的,她的紅丸也是我採的,怎麼能算傻子的人。」
  雖說山裡人對婚前的貞操的看的不重,可這眾目睽睽下兩個男人都自認和自已有了關係,沙丘的臉已經羞成塊紅布了,在她點頭承認了之後,新一輪的爭吵開始。
  「沙丘不是處女了,你要是不要了,那咱們就算了吧。」
  月影山又蹲了回來。
  「為啥不要?我喜歡她。」
  「可你不是……」
  「我是漢人麼,我要娶她。」
  傻子覺得自己快崩潰了,他們咋全一個調調的,自己是什麼人跟娶老婆有什麼關係。
  月影山終於認識到了自己撿來的這個孫子有點奇芭,重新回去堅持了自家的看法。雖然家裡窮,可他在寨子裡的輩分卻高,族長也不能無視他的意見,加上沙丘鐵了心,「哎,都別爭了,我就這一個閨女,要嫁也嫁給寨子最好的獵人,你們倆進山吧,三天,三天的時間,證明你們哪一個更配的上我女兒。」
  族長最後蓋棺定論。
  當天夜裡,「風哥哥,你要小心,要是真輸了,你就帶我走吧,我絕對不會嫁給別人的。」
  「不會,我不會輸。」
  傻子的手很自然握住了一邊的柔軟。
  「別,你別亂動,石哥從小就在山裡打獵了,雖然你上次能抓到豹子,可我還是擔心,要不咱們現在就走,我願意跟著你,不管去哪裡都好。」
  傻子把少女抱到自己懷裡,「咱們哪也不去,我一定會證明自己是更好的獵人,然後娶你回家。」
  「嗯,啊,風哥哥你別摸那裡」少女按住傻子已經伸進短裙的手,猶豫片刻,又鬆開了,「你又想了是麼?」
  月光下,兩個人的身影漸漸重合到一處。
  第二天一早,在全寨人的送行下,年輕的獵人們出發了。
  三天的時間並不長,如果運氣差點,一無所獲也不新鮮。如往常一樣,婦人們操持著家務,老人們聚在一起閒談,胖墩兒又挨阿爹的打了,情侶們享受著屬於他們的甜蜜,只是寨門處多了一個每日守望的少女。
  第三天,更多的人等在了寨門外,中午時分,遠處現出了一道身影,是月影石,他回來了,年輕人的衣衫已經破爛不堪,弓斜跨在肩上,腰刀上血跡斑斑,更吸引大家目光的在他身後,那是一頭重達三百斤的山豬。
  月影石的家人眉開眼笑,只三天時間就獵了這麼一頭大傢夥回來,果然不愧是寨子裡最好的獵手,沙丘阿娘看他的眼神儼然是在看女婿了,連族長也讚許的點點頭。
  有人不為所動,少女視若不見的依然遙望著遠處,月影山撇了撇嘴,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太陽要落山了,傻子還沒回來,「沙丘妹妹,別等了,他一定是沒抓到獵物,放心,我以後會對你好的。」
  月影石走了過來。
  少女沒有回應他,眼圈卻紅了,淚水滑落下來,默默的念著「風哥哥……」
  太陽已經被遠山遮住了面紗,當最後一絲餘輝也要消失的瞬間,「嗷……」
  虎嘯震天。
  寨門關上了,連沙丘也被她阿爹連拖帶拽的硬拉進了寨子,只有月影山還敢坐在寨子外面欣慰的笑,其他人都躲在木柵欄後面和傻子對眼。
  傻子也有點糊塗,不說好三天麼,自己可是按時趕回來了,咋不讓進寨子了,「蠢貨,別吃了。」
  傻子踢了踢那頭正趴在山豬邊上大啃大嚼的肥貓。
  碩大的貓腦袋擡了擡,看了看傻子懷裡酣睡著的小傢夥,不鳥他,繼續吃。
  「那,那個傻,傻子,這,這是你抓的哦。」
  族長有點結巴。
  「我讓它跟我回來,它不肯,我就揍了它一頓,它還不肯,我就把它家小的給拎回來了,它就跟過來了。」
  傻子簡明扼要。
  月影石的臉已經白了,沙丘幸福的要暈過去了,猛的推開了阿爹,三兩下爬上了木籬的頂端,翻了出來,「風哥哥」少女撲到了傻子懷裡,再也不肯放開。
  「輕點輕點,別壓了小的,來,你給你抱抱,可好玩了。」
  族長眼看著自己的閨女跑了出去,就站在那個傻子旁邊,問題是那頭碩大的肥貓也在旁邊呀,沙丘的娘已經「啊」的一聲昏了過去。
  「害怕麼?」
  「嗯,不怕,好可愛。」
  沙丘抱著小貓滿臉的幸福。
  「我說那個大的。」
  沙丘看了看大個那個,往傻子身後躲了躲。
  「不怕不怕,來你摸摸。齜什麼牙,老實吃你的。」
  少女柔軟的手掌撫過背上的軟毛,沙丘阿娘剛醒轉過來,恰好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的讓自己又昏了過去。
  月影山站了起來,隔著柵欄對族長說「我孫子贏了?」
  「贏,贏了。」
  「那就好那就好,傻子別玩了,你要不想殺它,就放了吧。」
  肥貓吃飽了肚子,站了起來,身高幾乎到了沙丘的胸部,大腦袋往前湊了湊,嚇的少女往後一跳,寨子裡一片驚呼。
  「啪」傻子踹了它屁股一腳「別鬧,不長記性」肥貓退了一步,一臉的幽怨。
  「妹子,把小傢夥還給它吧,它要回去了。」
  小貓被抱離少女的懷抱時還不滿的用腦袋在沙丘的乳房上蹭了蹭,看的傻子一陣嫉妒。
  「給,回去吧,以後別吃人哦,很恐怖的。」
  肥貓叼起自己的幼崽,看了傻子一眼,轉身跑遠。
  「有空來找我玩呀。」
  傻子大喊。
  遠處的肥貓腳下一個趔趄,幼崽也掉在了地上,叼起來,跑的更快了。
  寨子裡的眾人看著擁抱在一起的年輕男女,無語。
  三天後,月影風VS月影沙丘,大婚。
  雖說本來沙丘她娘不願意,可那天的情景實在是有點嚇人,而且寨子裡這兩天都傳說傻子是有山神庇護的,所以一切水到渠成,婚禮簡樸而熱鬧,傻子是窮,可人緣確實不錯,而且沒人願意和山神過不去不是。
  連月影石都親自送了賀禮過來,並威脅傻子要是敢辜負了沙丘一定不放過他云云。
  新房就是傻子和爺爺住的那個小木屋,中間用木頭紮了個隔斷,月影山多喝了兩杯,早早就睡下了。
  夜深了,昏黃的燭火跳動著,映出了交織在一起的人影,傻子輕輕咬著少女嬌嫩的乳頭,緩緩挺動著腰部「噢,風哥哥,輕點咬……好舒服,你把窗子關上好不好,噢……讓人看到就羞死了……」
  「那你快說,說了我就去關。」
  「不要嘛,不是都說過了,噢……不要了,受不了……好哥哥……慢點……噢……噢……我說,我說就是了……噢……」
  傻子的動作緩了緩,「好,你說吧。」
  「啊?說什麼?」
  少女俏皮的眨著無辜的大眼睛。
  「好呀,你敢逗我,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啊……啊……不要,太用力了……會吵醒爺爺的……我說,我說……噢……石哥剛插進來的時候……有點漲……可是很舒服……噢……後來他一下就都進來了……很疼……噢,舒服……然後就流出來了……」
  「什麼叫流出來了,我怎麼教你的。」
  傻子停了下來。
  「不要,風哥你別停,他就射,噢……射進來了……噢……噢……」
  「什麼,什麼射進來了?」
  「精,精液……噢……他把精液都……射進我身子裡了……噢……風哥你……好燙……」
  少女繃緊了身子,忍受著傻子的噴發,一股股熱流沖刷著穴心的軟肉,終於燙的少女丟了魂,全身不受控制的戰慄起來,二人的體液交匯在一起。
  兩個人輕輕的擁吻,並沒有分開,「壞死了,每次都讓我說,一說你就這麼來勁兒。」
  「那妹妹舒服不?」
  「恩」沙丘輕輕的回應。「難怪娘說漢人都壞著呢,哪有你這樣的,我知道你不怪我和石哥那樣過,不過相公放心,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我不會再讓別人碰我了。」
  「不要。」
  「嗯?」
  「我說不要」「對呀,以後都不要別的男人碰我了。」
  「我說不要不讓別的男人碰你,你要是不反對就是同意了。」
  「你,我當然嗚嗚嗚……」
  少女的雙唇被吻住,說不出話來。
  「你同意了?」
  「我不嗚嗚嗚……」
  「好,你果然同意了。」
  良久,唇分。
  「你欺負人。」
  「就欺負你了,要欺負你一輩子,你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我才不後悔,啊,風哥你又要麼?」
  少女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蜜穴裡的堅硬。
  「你都同意了,我想著別的男人會對你做這種事,我就又想要了。」
  「瞎說,我哪有嗚嗚嗚嗚……」
  傻子再次開動,只是沒幾下就停了下來,沙丘感到穴裡的肉槍雖然依舊堅硬,但正在緩緩退出。
  「怎麼了,風哥哥?」
  「妹妹,你躺著別動」沙丘幾乎沒看到傻子是怎麼離開自己的,身上一輕,傻子就已經站到了窗邊,伸手就從窗外拎了個肉球進來。
  「啊,胖墩兒,你敢偷看。」
  沙丘低叫一聲,拉過單子掩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胖墩兒臉臊的通紅,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被發現了,褲子還沒提上,白白胖胖的肉棍居然還挺著,「那個傻子哥,我,我就來聽牆根,沒,沒想到你沒關窗戶,我就看,看……」
  小胖子眼淚要下來了,這事要是被告到阿爹那,免不了又一頓狠揍。
  「不許哭,男子漢喜歡女人有什麼錯,你都看見啥了?」
  「我看見沙丘姐的身子,看見你們正……」
  「風哥你和他瞎說什麼,明天告訴他爹,看揍他不。」
  沙丘這時已經把自己整個人都藏到了單子下,聲音傳出來,悶悶的。
  胖墩兒被這麼一嚇,轉身要跑,被傻子拎住了脖領,「別聽她的,你要是敢跑,不用你爹,我就揍你。你看了沙丘姐的身子不許和別人說,知道不?」
  「嗯,誰也不說,傻子哥你可千萬別告訴我爹。」
  「好,那我給你個小獎勵。」
  傻子來到沙丘旁邊「妹子,商量個事。」
  「不要不要,羞死了,我不同意。」
  「我還啥也沒說呢。」
  「那也不同意。」
  「你這臭丫頭,剛過了門就不聽話。」
  傻子從另一邊鑽進了單子。
  「妹妹,你看小胖子多可憐,大半夜的專門來偷看你。」
  「討厭啊,你還說,讓你關窗子了,都被他看到了。」
  「其實我是想說,我只是記不起以前的事了,可我不是傻子,你知道吧。」
  「嗯。」
  沙丘不明白傻子為什麼說這些。
  「我以前應該有過女人。」
  「嗯,你老是用奇怪的招數欺負我,每次都弄的我要死了一樣,還老讓我說那些奇怪的話。」
  「這是因為我總覺得我以前就這麼幹過,每次這樣的時候我都有熟悉的感覺,而且我喜歡這種感覺,每次你說石哥插進去的時候,想著他正看著你的身子,壓在你身上,我就好像能回憶起些什麼,可又總是抓不住,我想找回我自己,我應該還有家人的,幫幫我好麼?」
  沙丘聽出傻子說的是真話,可要真按他說的那樣自己不就要被別人給,少女羞紅了臉「風哥哥,這樣真的能幫你想起過去麼,萬一你想起從前的事,真的不會嫌棄我是山裡的姑娘,不會嫌棄我髒了身子,不會離開我麼?風哥哥,我好害怕。」
  傻子輕輕抱住了沙丘的身子「別怕,我不會離開你的,你要是真的做不到就算了,咱們就在這山裡好好生活,我再想別的辦法,會有辦法的。」
  少女的唇湊了過來,兩個人吻在一起,「答應我風哥哥,別離開我,即使有一天你想起了過去,也不要離開我。」
  蓋在身上的單子被沙丘掀了開來……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交纏著,紅色的頭髮,紅色的陰毛,高聳的雙乳,兩腿間那濕漉漉的一片,被逐一展現,胖墩兒剛剛被嚇軟了的肉棒又挺了起來。沙丘的身子在發抖,她不敢看旁邊這個從小就「沙丘姐,沙丘姐」叫自己的小男孩,羞澀中被風哥哥不斷挑逗著高漲的情慾,在蜜穴被塞滿那一刻猛的爆發了出來。
  沙丘趴在鋪邊,臀部向後高高翹起,傻子跪在她身後,腰部動的飛快,粗大的肉槍每一下都幾乎要全部拉出來再奮力刺入「啪,啪」聲不絕於耳。
  胖墩兒看傻了,兩眼已經離不開沙丘那上下抖動的乳房,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快速擼動著。
  「啊……啊……風哥哥不行了……要死了……你太用力了……啊……穴裡要頂穿了……」
  「我可沒不行,我還早著呢,你別叫那麼大聲呀,會把爺爺吵起來的。」
  一邊說著讓沙丘別叫,一邊卻更加用力插入。
  「啊……你壞死了……啊……好舒服……操死我了……啊……啊……」
  「胖墩兒,快別讓你姐姐叫了,爺爺要是吵起來,一定回告訴你爹的,快找東西把她嘴堵上。」
  一說起這個胖墩兒又慌了「啊,姐姐那你別叫了,可是,用什麼,用什麼……」
  驚慌失措的小男孩讓傻子哭笑不得,笨死了,但是好可愛,伏身到沙丘耳邊「妹妹,幫幫他,看他硬了半天了,就用我教你的那樣。」
  穴裡還插著粗大的肉棒,沙丘混身滾燙,眼中似要滴出水來,「真的要麼?羞死了,風哥哥你就會欺負我。」
  沒有拒絕,「胖墩兒,過來。」
  小胖子站到沙丘身前,「答應姐姐,今天事不許說出去哦。」
  看著眼前白胖的小肉棍,沙丘最後叮囑了一句,張開了小嘴。
  胖墩兒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嗯,姐姐我不,噢……」
  下身的硬挺突然被濕熱包圍住了,小胖子一激靈「沙丘姐你,好舒服。」
  傻子眼看著沙丘含住了胖墩兒的小雞雞,在入嘴的瞬間,蜜穴明顯收縮了一下,然後有熱流灑出。傻子暫時停下了動作,安靜的看著少女品嚐處男的美味,靈巧的舌頭舔開了胖墩兒的包皮,舌尖挑逗著龜頭頂端的上下兩處小孔,然後在來回吞吐幾下。
  胖墩兒呼吸急促,還是處男的小傢夥哪禁的住如此挑逗,「沙丘姐,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出來了。」
  小胖子猛的抱住了沙丘的頭,死死的按在自己胯下。
  當第一股灼熱的精液射進嘴裡時,沙丘明顯感覺身後穴裡的肉棒漲大了一圈,變長了一節,整個身子好像都被漲滿了,有點疼,可是好充實。
  「嗚嗚……」
  沙丘推了兩下胖墩兒,推不開,可是小嘴裡已經被粘稠的精液注滿了,惱人的小傢夥居然還沒射完,無奈中只好一口嚥下。
  再射不出東西了,胖墩兒感到小肉棍在沙丘姐姐的小嘴裡被清理了一圈,吐了出來,「小胖子,怎麼這麼多,是不是故意欺負我?」
  剛一騰出嘴來,沙丘就抱怨了一句,還擡手輕輕打了小胖子一下。
  「不,不是,我想著能射在姐姐嘴裡,我就想多射一點,再多射一點,姐姐舔的我舒服死了。」
  「討厭呀你,還敢說。」
  少女羞紅了臉,傻子在後面壞笑「還有你,還敢笑,滿意了你?」
  「你自己感覺不到麼?」
  傻子動了動腰。
  明顯粗大了一圈的肉槍,還用說麼。
  「好了,胖墩兒,獎勵過你了,趕緊回去吧,不能和別人說哦。」
  傻子說道。
  「哦,好好,我一定不說,謝謝傻子哥,沙丘姐。」
  胖墩兒提上褲子,在沙丘的罵聲中翻窗子跑了,因為臨走前他居然大著膽子在沙丘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你看看你,小孩都教壞了。」
  「你還敢說我,童子精呀,好吃不?」
  「啊,你還說,以後讓我怎麼見他。」
  「怎麼見他我不管,你還是想想現在怎麼應付我吧……」


第03章
  雖然身子還多有不適,沙丘還是早早起床了,已經嫁為人婦,與風哥哥又是兩情相悅,沙丘的心裡洋溢著甜蜜,就是風哥哥那方面太厲害了,還有昨晚他提的那些要求,哎呀,不想了,羞死了。
  少女把那些心思暫時拋到腦後,準備著三個人的早飯。還在竈台前忙活著,突然屁股上被人抓了一把,「啊」轉頭看去「討厭呀你,嚇我一跳,怎麼走路都沒聲的,去去去,沒看我正忙麼,爺爺等著吃早飯呢。」
  「那個妹妹,我和爺爺以前都不吃早飯的。」
  「那是沒人照顧你們,現在我是你的女人了,這些家事當然我來做,不許搗亂哦,真的不許搗亂哦。」
  身後沒了動靜,沙丘好奇的回頭一看,原來傻子正蹲在她後面,擡著眼睛色咪咪的看著自己短裙下的風光,本能的要躲卻想起兩人已是一家人了,他是自己的男人呀,「別,別看了,你昨天不是全看過了麼,你這樣我沒法做飯了。」
  少女害羞的並住了腿。
  「妹妹,你腿可真白。「傻子的手又不老實了。
  「不許摸,好了就到這,別往上了,風哥不要。」
  少女的身子隨著傻子的手逐漸往上而扭動起來「快放開,沒法做飯了,這是我過門給婆家做的第一頓飯,不能馬虎的,好哥哥,別鬧了,讓我做完,你想怎樣都行。」
  「真的哦,你可不許騙我,你可知道騙我的下場,我會欺負你哦!」
  想著昨晚最後舒服到幾乎要死了的感覺,沙丘又是害怕又是有點期待,臉紅了紅,「好,都聽你的,快拿出去吧。」
  隨著傻子的手從裙下抽出,沙丘卻覺著下邊一涼,「啊,你怎麼這樣,快給我,快給我。」
  私密處的白色兜檔軟布被傻子解了下來,抓在手裡,高高的舉過頭頂,沙丘蹦著也夠不到,反倒又被佔了不少便宜。
  「快給我吧,風哥哥,這樣可怎麼出門。」
  「這怎麼不能出門了,石哥那天約你的時候,你裡面不就什麼也沒穿。」
  本來笑鬧著的少女突然安靜下來「風哥哥,你其實還是在意是不是?」
  沙丘的臉上有了一絲黯然。
  「臭丫頭不許胡思亂想,我和你說的都是我的心裡話,我就是一想起你裡面光光的就和別的男人出去,我就,你看,你看。」
  傻子用不知道什麼時候支起來的帳篷頂著沙丘的小腹。
  「討厭,壞死了,嚇唬人。」
  臉輕輕的埋到傻子的胸膛上,少女幽幽的說道「風哥哥,我以後要是真的按你說的做了,你可不能辜負我。」
  「啊?你要做什麼?」
  「就是,你昨晚說的,讓我……」
  一擡眼正好對上傻子戲謔的雙目,「討厭,不說了。」
  「啊,不行了,不行了,剛過門的媳婦要去偷漢子了,肯定是餓的,讓我餵飽你。」
  傻子誇張的叫了兩句,手又不老實了。
  短裙被撩到了腰部,傻子的手探了下去,「不要,別在這,噢……你輕點摸,有點疼,你要是真想現在要,那我……」
  少女蹲下了身子,掏出那個讓自己又喜歡又害怕的大傢夥,張開小口,含了進去。
  「妹妹你含的真舒服,難怪胖墩兒那麼一會就射了,啊!」
  嘴欠的下場就是腿上被掐了下狠的。
  沙丘溫柔的服侍著自己的心上人,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著轉,「那個飯好了麼……」
  月影山不明白做個早飯怎麼要那麼久,親自過來看看,結果正好看見這香艷的一幕。
  「啊」沙丘一聲尖叫,猛的站起身,楞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短裙還掛在腰上沒放下來,慌忙拉下,想著爺爺肯定什麼都看到了,羞臊的怨氣全撒到了傻子身上,「都怪你,都怪你。」
  一陣猛掐。
  嘿嘿,嘿嘿嘿嘿,這是那個沒心沒肺的。
  「那個我先回屋去,你們忙。」
  老爺子轉身走了。
  沙丘紅著臉不說話,傻子湊了過去「妹妹,妹妹,我告訴你個秘密。」
  「說。」
  這是明顯還在生氣。
  「那個其實,剛才爺爺一往咱們這邊走,我就聽到了,不過我沒告訴你。」話一說完,傻子直接就往外邊跑。
  「好呀你,故意的,你給我站住」沙丘剛追出兩步,轉身又跑了回去「壞了,我的粥……」
  三個人坐在木屋的地板上吃著早飯,氣氛尷尬,沙丘的臉紅紅的,幾乎要扎到碗裡去了,傻子完全沒這覺悟,吃的呼嚕帶響,最後還是月影山說了句話「那個,注意身體。」
  「撲哧」一口熱粥噴到了自己碗裡,傻子忍的好辛苦才讓自己不笑出聲來。
  「我跟你拼了!」
  「救命呀……」
  看著打鬧著跑出家門的小兩口,老人欣慰的笑了。
  追出了寨門,追過了草地,追進了樹林,不知傻子如何逆轉了形式,少女的嬌吟和求饒聲飄了出來。
  「風哥哥,還給我好不好。」
  沙丘整理好衣裙,拉著傻子的胳膊央求著。
  「不乖哦,你剛才答應了我的。」
  「你欺負人,你做到一半故意停下來,我忍不住,才答應你的。」
  少女紅著臉回答。
  「不管,不管,我是家裡的男人哦,這方面要聽我的。」
  說者,還抓起手裡的白布聞了聞,「好香,好香。」
  「瞎說,哪有什麼香了。」
  「真的很香哦,你下邊流的東西是香的,你自己聞不到麼?」
  沙丘最後也爭不過傻子,短裙下不著一縷的回了寨子。
  「風哥哥,以後也不能穿麼?」
  「嗯,不許穿,不許穿。」
  「那要是萬一讓人看到了怎麼辦呀?」
  「招我是吧,會變硬的哦。」
  恫嚇奏效了,沙丘不敢再說,只是步子邁的格外小,生怕一不小心被人看了去。
  剛走到寨門「洗防魚拉……」
  胖墩兒帶著兩個小弟從門口跑了過去。
  另一邊「我叫哀木涕,銅牆鐵壁的身軀……」
  兵兵梆梆,幾個小男孩混戰在一起。
  傻子看的津津有味,沙丘只好在一邊陪著,只是看向小胖子的目光裡滿是羞澀。
  寨子裡的男孩們平常打鬧慣了,各家的大人們也不當回事,只是今天這個,有點過份了吧。本來是兩邊說好了玩打仗的遊戲,胖墩兒一方人少,要是以前打不過認輸也就是了,可今天,「風哥你快去管管,他們這次怎麼打的這麼凶。」
  沙丘看不下去。
  胖墩兒鼻子已經被打出了血,赤裸的胳膊上也被木棍抽的青一道,紫一道,還在奮力還手,對面的也個個掛綵,忍著疼,楞是沒一個逃跑的。這是小孩子打急眼了吧?
  「停手,停手,你們怎麼回事,都是一個寨子的,那麼拚命幹嗎?」
  傻子還沒動,沙丘自己忍不住跑了過去。
  小傢夥們被迫停了下來,還互相怒目對視著。「胖墩兒你說,怎麼回事。」少女板著臉。
  胖墩兒看沙丘姐姐來了,沒說話臉先紅了,氣的沙丘罵也不是打也不是,想著昨晚還那樣,自己也有點不知所措。
  「我們就是打著玩的。」
  胖墩兒還是說話了。
  「嗯,恩,打著玩的。」
  其他的也害怕了,而且沙丘姐姐臉那麼紅,一定是氣壞了,趕緊隨聲附和。
  「玩一個個下這麼重手,你看看你,流血了都不知道。」
  沙丘掏出自己的布巾把胖墩兒臉上的血跡擦去。
  「那個沒啥,就是有點打急了,沒事沒事,大家都不往心裡去,是不是?」
  「對,對,打完就完了,不當真。」
  幾個小傢夥都表示切磋不傷感情。
  「那你打不過還不跑呀,玩也弄的一身傷。」
  沙丘看著他們一個個鼻青臉腫的,又生氣又心疼。
  沒想到胖墩兒一聽這話反倒認真起來,「不能跑,我們是戰士,戰士不退!」
  說完還一臉的驕傲。
  小大人一樣的表情,說的又正式,「呵,還戰士呢,誰教你的,真跟回事似的。」
  沙丘也被逗笑了。
  小胖子下意識的看了傻子一眼,不再說話。
  「我日,死胖子賣我。」
  傻子連忙低頭。
  聰明如沙丘者,哪還不明白了,轉頭看向自家正在地上畫圈圈的男人,「你教他們的?」
  躲不過去了,「那個,胖墩兒你沒學到精髓呀,事不可為戰士也是能退的,那個叫,叫,對了,叫戰略轉移。」
  弄明白戰略轉移和逃跑的區別,小傢夥們勾肩搭背的回去了,哪還有剛才你死我活的樣子,留下傻子站在沙丘面前豬八戒了。
  「這回你可惹禍了,那幾個嬸嬸我可知道,慘了你。」
  傻子沒有揣摩明白沙丘的意思,所以他悲劇了,當天下午,二,三,四五,六,七,八嬸陸續來傻子家告狀,也不打也不罵,就是嘮叨,自己的孩子傷的怎麼慘拉,自己多心疼拉,傻子把孩子都教壞拉,諸如此類,然後再依次被自家的男人拉回去。
  還好寨裡的男人都不當回事,據說打贏的那幾個還受到了阿爹的獎勵,直到晚上,家裡總算安靜下來了,傻子象被霜打的茄子癱倒在地板上「要了命了,和那隻貓打架都沒這麼累。」
  「哼,知道厲害了吧,讓你再瞎教那些孩子。」
  沙丘嘴上埋怨著,人卻坐到了傻子身邊,把他的頭放到自己大腿上,給他輕輕的按摩。
  傻子滿腹的怨氣,最後都撒到了沙丘身上,夜,無人入睡。
  婚後的生活平淡而溫馨,傻子隔幾天進一次山,抓到的獵物就和寨子上的殷實人家換些糧食,沒事的時候就調戲沙丘,或者欺負胖墩兒,不過話說回來,胖墩兒已經被欺負的三五個人近不了身了。
  「小胖子你咋還賴著不走,我家都被你吃窮了。」
  對於胖墩兒的蹭吃蹭喝行為,沙丘深惡痛絕。
  「你老欺負他幹啥,又不差那點吃的。」
  「夠細夠細,浙浙桌的奧其。」
  胖墩兒的嘴裡塞的滿滿的,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不是,風哥,你看他看我的眼神,他肯定又想壞事了。」
  沙丘小聲和傻子抱怨。
  「你讓他嘗過滋味了,他這個年紀,不想才是真壞事了。」
  瞪了傻子一眼,沙丘眉毛挑了挑,這個動作傻子太熟悉了,有人要倒黴,只是不知道是自己還是胖墩兒。
  果然,跪坐在地上的沙丘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分了分雙腿,短裙的下修長的大腿本就露出了大半,現在又打開了一道縫隙,傻子知道那裡面可是……
  胖墩兒的眼睛本就不老實,沙丘姐的腿真好看,真想能像那晚一樣再看一次裡面的風景呀,只是傻子哥再也沒提過,沙丘姐還老防著自己,哦?沙丘姐的腿分開了,看一眼,就看一眼,那是「呃……呃……」
  胖墩兒拚命的捶著自己的胸。
  「快,快,怎麼噎著了,快喝口水。」
  「哈哈,讓你偷看,噎死你個小色鬼。」
  沙丘幸災樂禍。
  傻子一陣無語,一邊給遞水,一邊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胖墩兒吃了個悶虧,又不能說我是偷看你媳婦才被噎到的,更可氣的是只看了一瞬沙丘姐又把腿並上了,不過那裡面好像真的什麼也沒穿哦。
  胖墩兒被沙丘惡狠狠的趕走了,人剛一離開,傻子就撲了過來,「你欺負小孩是不對的。」
  「誰讓他看我的眼神老色咪咪的。」
  「你都讓他看了沒道理不讓我看吧,快給我也看看。」
  傻子伸手往裙裡摸去,入手的是一片柔軟的毛髮。
  「不要,風哥,飯還沒吃完呢,別,別,噢……」
  被壓住的少女輕吟一聲,放棄了抵抗,小衣被解開了,束胸被拉到了腹部,豐滿的乳房蹦跳著彈了出來,雙腿緊緊夾著傻子在私處不停扣摸的手,誘人的香味在空氣中瀰漫著。
  少女已經做好了被進一步侵犯的準備,傻子卻坐了起來,忙亂的整理著沙丘的衣服,「怎麼了?」
  沙丘眼神迷離著問道。
  「你爹來了。」
  果然,剛剛收拾好,族長大人就走了進來。
  「阿爹,你怎麼來了?」
  「呵,你這屋可夠香的呀。」
  一句話說的沙丘臉又紅了,「那個你娘這兩天不是出門去看她姐姐了麼,家裡來客人了,你也認識,那個東方叔叔,你跟我回家給做頓飯去,行吧?傻子,借我閨女回去用一下。」
  「阿爹,您這話說的,先讓妹妹和您回去,我等下收拾收拾也去幫忙。」
  爺爺這兩天進山去了,家裡也沒什麼讓人惦記的,傻子走進族長家大門的時候,屋裡老丈人正陪著一個中年的大叔在聊天。
  「來認識認識,這是東方建,你叫東方叔叔,做皮貨生意的,十幾年的老朋友了,這是我女婿,傻……月影風。」
  還好沒叫出傻子來。
  「哦?你家姑娘已經嫁人了?小夥子好福氣呀,那丫頭我可是看著長大的,十里八寨最漂亮的姑娘了。」
  「東方叔叔,嘿嘿,嘿嘿嘿嘿。」
  「行了,你去後邊幫沙丘的忙吧,你東方叔的侄子也在後邊呢,你們認識認識。」
  傻子進了後屋,「遠千老弟,我看這小夥子好像有點……」
  東方建欲言又止。
  「哎,我知道,腦袋不太好用麼,他本來是個漢人,我們從山外邊救回來的,腦袋受過傷,以前的事記不住了,不知我那閨女怎麼就看上他了,非他不嫁,人到是不壞,而且你這次要的那批皮貨八成要落在他頭上,這麼多年了,我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獵手。」
  「哦?很厲害麼?」
  「呵呵,等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傻子還沒進廚房就聽見了裡面的說話聲,「你是叫月影沙丘麼?」
  「你都問過三遍了,是。」
  「我叫東方行。」
  「是,我知道了。」
  「沙丘妹妹,你許了人家沒?」
  「許了,我有男人了。」
  「我不信,你們的規矩我懂,你的服飾明明還沒出嫁麼。」
  「那是我男人不讓,算了和你說這個幹嗎,不信拉倒。」
  「我這兒有枚祖傳的玉鐲,送給你吧。」
  「你祖傳的給我幹嗎,不要。」
  「別不好意思,來我給你帶上。」
  「你別拉我,放開,你快放手,啪!」
  妞不是這麼泡的,傻子心裡腹誹著,推門進去,一個漢人打扮的年輕人捂著臉,沙丘正對他怒目而視,看到傻子進來了,「風哥哥,他欺負我。」
  好吧,傻子有點自卑了,一個男子長的這麼俊俏幹嗎,雖然脂粉氣重了點,「長這麼漂亮你也看不上?」
  傻子小聲問沙丘。
  一隻腳落在了傻子腳面上,碾了碾,又碾了碾。
  「對不住哦,我這女人凶了點,不過她沒騙你,他真的已經嫁給我了。」
  拉人家媳婦的手還被扇了嘴巴,年輕人本還忐忑著,現在看對面這個土氣的男人居然先道歉了,不禁又輕視起對方來「算了算了,是我事先沒問清楚,我先回前面去了。」
  年輕人側身出了廚房「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你……」
  沙丘還要追過去理論,被傻子一把拉住「風哥哥,讓我去罵他,怎麼能這麼說你。」
  「算拉,算拉,有錢人家的紈褲少爺,都這個德行,別人說我你心疼了?」
  「當然了,要不是你拉著我讓他好看。」
  沙丘握了握小拳頭。
  「那咱們……」
  做好的飯菜端上來了,傻子身後跟著臉紅紅的沙丘,正在談話的三個人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青色的對襟上衣解開了上面兩顆扣子,白色的束胸被拉到了將將遮住乳頭的位置,白嫩的乳肉露出了幾乎一半,深深的溝壑讓人望眼欲穿,短裙邊上明顯有剛剛裁剪過的痕跡,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露了出來,剩下的布料剛好能包裹住挺翹的臀部,讓人禁不住聯想那裡面會是怎樣的一翻美景。
  入鄉隨俗,幾個人均是席地而坐,傻子坐在了老丈人旁邊,沙丘安靜的跪在他旁邊。
  「來,大家吃飯吧。」
  傻子的聲音打破了詭異的安靜,幾個人不捨的暫時收回了目光。
  「那個,我說傻子,沙丘她穿的太那什麼了吧,剛才還不這樣呀。」
  族長小聲的提醒道,畢竟自己的閨女從來沒穿的這麼暴露過,真是長大了呀。
  「沒事,沒事,我覺著這樣好看,您覺得不好看麼?」
  「好,好看,你覺得沒事就行,反正是你的女人了。」
  族長又瞥了一眼女兒深深的乳溝,收回了目光。山裡的規矩,如果家裡的男人都沒話說,那他這個當爹的是沒權管教已經出嫁的女兒的。
  「風哥哥,你看你出的餿主意,連阿爹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羞死了。」
  沙丘在另一邊抱怨。
  「那當然了,是個男人都得怪,你看對面那傻小子,眼珠要瞪出來了。」
  沙丘依言看去,東方行的目光果然落在自己的胸脯上,見沙丘看過來,慌忙低了低頭,不過很快又被那修長的白腿吸引住了。
  「你猜這時候屋裡要是沒別人,他會對你做什麼?」
  「討厭,不許瞎說,就他那樣的,我一個打三個。」
  這點傻子到不懷疑,自己老婆的武力,那可是全寨聞名「好,好,你厲害」族長和東方建已經談起這筆皮貨生意,只有傻子注意到每次說到價格的時候,東方大叔總要看向他侄子,只是這小子心思現在全在沙丘的胸和腿上,對詢問的眼神視若無睹,看的出來,老丈人對這次的價格很滿意。
  「老兄,這回你很痛快呀,來,干一個。」
  「哎」東方建看了看明顯被女人勾走魂的東方行,歎了口氣「就這樣吧,你這招厲害。」
  「啊?什麼招?」
  族長糊塗了。
  「別說那沒用的了,各種皮子就按剛才的價格,有多少要多少,我這次只能在這兒呆十五天,十五天後你給我送到丘山縣城,沒問題吧?」
  「好說,傻子,這活給你了,寨子裡有點存貨,你這幾天叫上幾個人,再去獵點回來,應該能換不少銀兩了,咱們要銀子沒用,你直接換成糧食,再拉回來。」
  「哦,好。」
  傻子悶悶的回答。
  族長喝了酒,沒多想傻子的稱呼就順口而出,這馬上就引起了正在勸著沙丘飲酒的東方行的注意,「呵呵,傻子,是夠傻的。」
  聲音很低,不過正好能被沙丘聽到。
  壞了,傻子連忙想按住沙丘,出乎意料的是,少女這回並沒暴起傷人,就是彎長的細眉挑了挑。
  呃,自求多福吧你。
  沙丘站起身子,主動走到了東方行的身邊,「來,剛才是我的不對,這碗酒算是給你賠罪了。」
  沙丘主動在東方行身前伏低了身子,雪白的乳房看上去更加的圓潤,東方行離的很近,連白嫩上的絲絲青筋也看的清楚,束胸的邊沿,半圈粉色的乳暈也掙脫了束縛,傻子清晰的看見東方行吞嚥了一口吐沫。
  酒倒的很慢,沙丘好像故意要讓他多看兩眼,然後『意外」的發現了對方目光的不軌「真是的,你在看哪麼。」
  嬌顛了一句,與其說抱怨不如說是撒嬌。
  嬌媚的少女滿面含春,欲語還休,酥胸半露的樣子,連族長和東方建都看的出了神,傻子發現身旁的老丈人襠處凸起了一塊。
  不是吧,那個是您親閨女!
  倒完酒,沙丘又趴到東方行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東方行臉上的神情,從驚喜到懷疑,最後是深深的難以置信。
  傻子低著頭啃一塊骨頭,就是肩膀一顫一顫的。
  沙丘走回傻子身邊,看見東方行還沒有動作,臉上紅了紅,悄悄往後錯了半個身位,讓傻子的身形剛好擋住阿爹和東方叔叔的目光,改跪為坐,兩條長腿彎在身前,然後衝著東方行慢慢的分開。
  少女第一次主動向陌生人展示自己的的嬌羞,看著東方行那驚異的宛若實質的目光,沙丘就覺著穴裡有什麼東西要流出來了,連忙並起了雙腿,悄悄用手指了指門外。
  東方行面紅耳赤,那紅色的陰毛,微微凸起的粉色肉粒,兩片肥厚的陰唇,,以及那半張半閉的蜜穴入口,她沒騙我,她的短裙下真的什麼也沒穿,那我不就是可以,「對不住,我喝的有點多了,我去院裡吹吹涼風。」
  東方行出去了,沙丘湊到了傻子身邊,「風哥哥,我讓他看了。」
  「嗯,我知道了。」
  「風哥哥,你生氣了是麼?」
  少女的聲音有點委屈。
  「還生氣呢,我都忍不住拉,要不是現在有客人在,就是當著你阿爹的面我也把你辦了,饞死我了。不過你可真夠壞的,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
  「當然不是了,你聽見我說什麼?」
  「嗯,如過我願意,我能聽見院子裡蒼蠅飛過的聲音。」
  「誰讓他說你傻的,讓他外面等著去吧。」
  「那你幹嗎還一定要他脫了衣服等你。」
  「你不知道麼,山裡的蚊子可是很厲害的。」
  說完少女做了一個我很厲害的表情。
  東方行被騙去餵蚊子了,沙丘放開了許多,加上也喝了點酒,小臉紅僕僕的給兩個長輩夾菜倒酒,只是少女難道不明白長輩也是男人麼?
  最後幾個人都喝多了,沙丘居然是個貪杯的小姑娘,傻子家裡窮,沒這東西,懂事的少女也從來不提,今天回了自己家當然不客氣。
  東方建已經趴到了桌子上不省人事,族長還拉著女兒女婿一杯杯的牛飲,喂蚊子的傻瓜?那是誰,有這麼個人麼?
  沙丘已經依偎在自己阿爹身上,豐滿的乳房緊緊壓在胳膊上,兩人一唱一喝的給傻子講沙丘小時候的趣事,沙丘又打架拉,月影石的父母又來告狀拉。
  「阿爹不許說了,丟死人了。」
  沙丘抱著阿爹的胳膊撒嬌,混沒注意自己的乳房已經被擠壓的變了形,而阿爹通紅的雙眼中,透露出赤裸裸的慾望。
  月影遠千喝多了,清醒的時候還能保持克制,現在女兒就坐在自己身邊,胳膊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兩個白白的肉球近在眼前,修長的雙腿盤在一起,一股燥熱從小腹處升起。
  就在他藉著酒勁胡思亂想的時候,東方行回來了。一個人光著在外面傻等了半天,心情可想而知。進來後看到三個人喝的正高興,自己的叔叔已經醉到了,哪還不知道是被耍了,黑著臉重新坐下,看向沙丘的目光半是憤怒半是貪婪。
  「看什麼看」沙丘喝多了還是一點也不示弱。
  「我吃飽了,月影叔叔,晚上我們睡哪?」
  既然不受待見,索性眼不見為淨。族長把自己的臥房讓給了客人,東方行攙著自己的叔叔進房去了,「我必有回報。」
  臨走還放下句狠話。
  「你們怎麼招他了?」
  族長一頭霧水。
  「別管他阿爹,咱們喝咱們的。」
  沙丘端起酒碗,又是一飲而盡。
  「閨女,你別喝了,再多你就回不去家了。」
  「家?這不就是我家麼,風哥哥,咱們晚上住這好不好?」
  「哦,好,我不太舒服,讓我歇會。」
  傻子從剛才就覺著酒氣上湧,腦子裡混亂不堪,眼前一個個似曾相識的人影閃過,有男有女,有歡樂有離別,自己好像獨自廝殺在千軍萬馬當中,有刀落身,有箭飛來,耳邊隱隱還有女人哭泣的聲音,心好疼,最後一柄拂塵遮住了明亮的天,一切歸於黑暗,傻子沈沈的睡去。
  「風哥哥醉了哦,阿爹咱倆繼續。」
  沙丘揚起了手臂,又要倒酒。
  「你也不能再喝了,我扶你回房去,你的小屋你娘還給你留著呢。」
  「不要扶拉,我又沒喝多。」
  沙丘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剛一站直身子,腳下一個趔趄,直接撲倒在了阿爹懷裡。
  溫香軟玉抱滿懷,女婿又已經醉倒了,月影遠千大著膽子把手放到了女兒的白嫩乳球上,「不要哦,阿爹,我長大了,這裡只能給風哥哥摸的。」
  沙丘按住了父親的手,眼神迷離的拒絕著,「好好,不摸,我扶你回房去,你早點睡。」
  沙丘的一句阿爹,讓族長暫時壓下了慾念,我這是在幹什麼,她可是我親閨女,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月影遠千尷尬的抽回了手,定了定神,抱起沙丘向她的小屋走去。
  沙丘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月影遠千看著女兒半露的胸脯,修長的腿,費力的移開目光,不能看了,她是我女兒,是我女兒,一遍遍的告戒自己,拉過條單子,蓋住了讓自己目眩神迷的身體。
  「不要麼,好熱。」
  沙丘嘟囔著將單子拉到一邊,扭了扭身子,換了個讓自己舒服的姿勢。
  「蓋上,蓋上,趕緊睡吧。」
  月影遠千想趕緊逃離這間屋子,再呆下去他覺著自己就要變成禽獸了。
  「不要,不要」兩個人拉扯間,束胸被沙丘自己不小心拽了一下,藏了一晚上兩隻白兔蹦了出來。
  白嫩的乳房,粉色的乳頭,月影遠千終於看到了全貌,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此時的心情,支起的褲襠闡述著他心中的慾望,床上躺著的是女兒,更是女人,一個喝醉了酒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又一股酒氣湧了上了頭,理智終於被慾望淹沒,月影遠千的手慢慢伸向了沙丘。
  吹彈可破的肌膚,柔軟的手感,掌心處那摩擦著的凸起,月影遠千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不要,阿爹,你別摸那裡,好癢。」
  沙丘輕輕嘟囔了一句,絲毫沒有感到危險的臨近。
  「不摸,不摸,你這樣睡著不舒服,阿爹幫你把衣服脫了好不好?」
  「不要麼,好羞的。」
  沙丘輕輕的推拒著,手上卻沒有力量。
  對襟的上衣被脫了下來,束胸也被解下,當月影遠千的手抓住短裙的邊緣時,沙丘終於覺到了不對,「不要了阿爹,這個我自己脫。」
  「還怕羞呀,你是我閨女,沒事的。」
  沙丘猶疑的剛剛鬆了鬆手,月影遠千就用力一拉,陰毛柔順的鋪在會陰上方,沙丘連忙伸手擋住,「阿爹別看。」
  月影遠千沒想到短裙下居然是這個場景,慾火更盛「裙子這麼短,裡面怎麼還不穿?」
  「是,是風哥哥不讓穿的。」
  「不穿好,害羞是麼,來,阿爹幫你擋著。」
  月影遠千輕易就拉開了沙丘的小手,把自己的大手覆蓋在女兒的陰毛上。
  沙丘的酒一下就醒了大半,看著阿爹赤紅的雙眼,她終於知道阿爹要做什麼了「不要,你快放我,我是你女兒呀。」
  沙丘掙扎著要坐起來,卻被月影遠千的身子壓住了,「女兒,你太美了,阿爹實在是忍不住了,給爹爹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月影遠千終於露出了真實的嘴臉。
  「真的不行呀,我已經有男人了,而且咱們是父女,阿爹你放開我好不好,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保證不和娘說,不和風哥哥說,啊,你不要往下,啊……」
  中指順著肉縫滑了下去,輕輕的按住了沙丘的陰蒂,少女剛剛積蓄起的一點力量崩潰了,「阿爹不要摸了,好難受,求求你,不要,噢……噢……」
  敏感的陰蒂被輕輕的擠壓了兩下,沙丘敏感的身子已是語不成聲,待得乳頭再被咬住時,少女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本就是酒後被淫,力氣沒有身體的各種感覺卻是加強了,推了兩下壓在胸口上的腦袋,「阿爹你這樣對我,要是讓人知道了,女兒就沒臉活了,放過我吧,風哥哥還在外面呢,要是讓他看見的話,疼,別咬……」
  「那傻子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不到明天早上醒不過來的,放心,今天這事只要咱倆不說,怎麼會讓人知道。」
  月影遠千感到了女兒語氣中的鬆動,手上加緊了動作。
  最後的希望也失去了,阿爹已經完全是酒後亂了神智的樣子,都怪風哥哥,非讓我穿成這樣,他倒喝醉了,現在我被人欺負成這樣,風哥哥你快來救我,我要忍不住了,我要,我要……啊……
  下體已經泥濘一片,阿爹的中指已經順著縫隙滑到了蜜穴的入口,輕輕探了探,然後猛的鑽了進去。
  「啊……不要,阿爹,別動……不要了……太快了……啊……啊……」
  手指在少女的下身飛快的抽動著,沙丘想夾住腿,卻發現雙腿好像完全不聽使喚,本能的抱住了阿爹親著自己乳頭的腦袋,大量的淫液傾瀉而出。
  「好香呀,沙丘你流出的東西真香。」
  「別,別說了,風哥哥也說是香的,我自己聞不到。」
  「真的,你自己嘗嘗。」
  月影遠千做勢要抽出手指。
  「啊,不要,阿爹別動」雙腿終於並上了,卻夾住了父親的手「別,別拿出來。」
  看著女兒慌亂中透出的嬌媚,月影遠千知道就要成功了「舒服麼,丫頭?」
  沙丘羞的說不出話,明明是被侵犯了,可自己卻瀉了身子,蜜穴內還在有節奏的收縮,雖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剛才真是要了我的命了,要是換成男人的那個東西會不會更,啊,我在想什麼呀。
  「不舒服?那我拿出來好不好。」
  「不要,舒,舒服。」
  沙丘終於說了出來,說完就摀住了臉。
  覺得自己的下身快暴了,「好了沒,我拿出來了,該換真傢夥上了。」
  月影遠千脫去了衣服,露出了精壯的身子和那條殺氣騰騰的大槍。
  沙丘從沒見過父親的肉槍,粗長的槍身,碩大的紫紅色龜頭,上面已經分泌出了絲絲黏液,「阿爹,我害怕,咱們真的不能做這種事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剛剛瀉過身子,沙丘恢復了一絲理智,輕聲哀求著。
  「丫頭,阿爹不會傷害你的,你要真害怕我就不進去,讓阿爹在外面磨兩下好不好,你是有過男人的了,你也知道我現在這樣要是不出來是很難受的。」
  沒想到阿爹居然同意了,雖然一樣的羞人,可總比真的做了父女亂倫之事要好。「那好吧,阿爹你真的不能進來哦。」
  沙丘點了頭,月影遠千跪到女兒腿前,伏下了身子,肉槍剛一貼在肥厚的陰唇上,女兒的身子就一抖,兩片肉唇托著槍身,異常滑膩,才輕輕滑動了兩下,沙丘的嘴裡就已經輕吟出聲。
  「啊……啊……阿爹你快出來麼……咱們這樣……好羞……」
  「傻姑娘,哪有這麼快,我盡量快點就是了。」
  怎能放過這種享受的機會,月影遠千慢慢的享受著,只是苦了身下的少女,不停的扭動著腰部,剛開始還害羞的躲閃著,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挺著腰身迎了上來,肥美的陰戶和父親的肉槍緊緊的貼合著。
  沙丘覺著混身都癢,雙腿已經被阿爹擡了起來,大腿壓在了乳房上,自己的私處毫無保留的展示給了阿爹,那個讓人害怕的大傢夥就粘在陰戶上,滑動間,龜稜刮過陰蒂的感覺,更是讓她癢到了骨頭裡,還差一點,總是還差一點,有好幾次龜頭已經頂住了蜜穴口,沙丘甚至已經做好了被插入的準備,可是又滑過了。
  「阿爹,你欺負人。」
  沙丘已經帶了哭腔。
  「怎麼了?我沒進去呀?」
  女兒的反應月影遠千看在眼裡,自己幾次試著把龜頭頂在穴口時,女兒都沒有躲閃,有兩次還主動擡了下屁股,想把龜頭含進去,明顯是已經做好了交合的準備。強忍著沒插進去,就是要等現在。
  「你知道我忍不住的,對不對,阿爹我不行了,你進來好不好……」
  沙丘的聲音越說越低。
  「進去?可你不是說……」
  「我不管,裡面好癢,我真的受不了了,阿爹插進來吧,求求你,用你的雞巴插女兒的小穴。」
  壓抑了半天的情慾終於一發而不可收。
  月影遠千滿意了,「這可是你讓我進去的,可不是阿爹欺負你。」
  「是我主動的,是我求阿爹來操我,是我,啊……」
  從入口到花心的時間只是一瞬,這是一次兇猛的進入,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
  終於進來了,感受著肉壁的壓迫,花心的柔嫩,以及女兒那明顯透漏著滿足的呻吟聲,月影遠千深深的吸了口氣,壓住了射精的衝動。
  沙丘媚眼如絲,巨大的充實感,穴裡漲漲的,風哥哥要是不用那個奇怪的招數好像都沒有阿爹這麼大,想到風哥哥,沙丘的眼裡閃過一絲愧疚,卻很快被穴裡已經衝刺起來的肉槍攪的七零八落。
  「阿爹……輕一點……你的雞巴太大了……」
  「雞巴?這麼粗俗的字眼你和誰學的?」
  「是風哥……他喜歡讓我這麼說……他說男人聽了會……噢……會更興奮……」
  「那阿爹的雞巴你還滿意麼?」
  「恩……阿爹的雞巴好大……穴裡滿滿的……好舒服……」
  「那我家女兒的小穴裡被幾隻雞巴操過了?」
  「兩,兩個……噢……噢……阿爹是第三個……噢……」
  「哪個操的你最舒服?」
  「風哥哥……風哥哥操的最舒服……阿爹你別停,還要,快操我,是阿爹,現在是阿爹操的我最舒服,噢……」
  沙丘的小床上,精壯的中年人緊緊壓著身下嬌小少女的白嫩的身體,「撲哧,撲哧」的交合聲不絕於耳,龜頭反覆的破開穴內的層層肉褶,啄在少女的花心上,床單上大片的水漬,訴說著戰況的激烈。
  「阿爹,不行了,你怎麼還不射……啊……我的花心要化掉了……啊……要流了……我要被阿爹的雞巴操死了……」
  「丫頭,我也要射了,再等等,我拿出來,阿爹不會讓你難做。」
  「不要,求求你……別拿走……我就要到了……」
  「我忍不住了,射在裡面你會懷孕的。」
  月影遠千明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沒關係……就射在裡面……啊……雞巴插的太快了……我要來了……啊……啊……阿爹射吧……把精液射在女兒的小穴裡……啊……」
  沙丘張著雙腿趴到了床上,月影遠千壓到了女兒的身上,兩個人下身貼在一起,少女的嬌吟,男人的嘶吼,體液交織在一處。
  軟化的肉槍被抽了出來,濃稠的精液也流出了沙丘的身體,順著陰戶淌到了床上,高潮過後,兩個人都冷靜了下來,沈默了半響,月影遠千輕輕抱住女兒的身體,沙丘動了動身子,沒有拒絕,也沒有回頭。
  「對不起,是阿爹的錯。」
  沙丘沒有回應,輕輕的哭聲傳了出來。
  「你要委屈就哭吧,你要是恨我,就罵我打我。我真不是人啊!」
  月影遠千一掌狠狠的甩在自己臉上。
  「不要,阿爹。」
  沙丘終於轉過了身子「我也有錯,我不該穿成那樣的,而且咱們都喝了酒,不然也不會這樣,如今女兒只求阿爹不要將這事告訴任何人,酒以後也要少喝,要是真被人知道了,那女兒只有一死了之。」
  「那是一定的,我不會說去的。」
  「還有,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些話阿爹也要忘記。」
  沙丘的臉紅了紅。
  「什麼話?」
  「阿爹壞,就是那些羞人的話。」
  沙丘嬌顛著在父親胸前拍了一下,低下了頭。
  女兒楚楚可憐中透出的嫵媚讓月影遠千呆了呆,兩個人又是赤裸的抱在一起,柔軟的身體讓他又有些蠢蠢欲動,「哦,就是那些說阿爹的雞巴讓沙丘很滿意,還有最後求阿爹把精液射進去的話麼,我保證……」
  「你還說,你還說。」
  沙丘伸手來捂阿爹的嘴,豐滿的乳房也壓在男人的胸膛上。
  月影遠千抱著女兒的手緊了緊「沙丘,我……」
  右手按著女兒的肉臀,讓兩人身體再次貼合在一起。
  「阿爹你,不要了,咱們不能再這樣了。」
  小腹上被硬物抵住,沙丘明白了,卻只是輕聲的拒絕。
  「咱們已經錯了,再錯一次又能如何?」
  床上,少女又被男人壓到了身下,一聲聲的呻吟響了起來,盡情享受著禁忌快感的二人,都沒有注意到門外那雙明亮的眼睛……


第04章
  傻子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中午,昨晚又做了許多奇怪的夢,居然還看到了鐵皮做的大鳥在天上飛,看來真是喝多了,酒不是好東西。
  小兩口從族長家回來,沙丘就心事重重,問了幾次只說沒事,傻子決定先淡著她,女人的心思你別猜這話是誰說的來著?
  下午,傻子在整理明天進山要用到的事物,沙丘湊了過來,「風哥哥。」
  「啊,來坐我邊上,等我收拾完這些,去給你打只山雞來,晚上咱們吃好的。」
  「風哥哥,我聽說山那邊的寨子出了件可怕的事。」
  「呵呵,沒事又去聽那些大嬸亂嚼舌頭。」
  「不是,好像是真事,死了三個人呢。」
  「哦?什麼事呀?」
  「她們說有個入贅的獵戶,從山裡回來的時候,居然碰巧發現了家裡,他的女人正在和老丈人……」
  沙丘說不下去了。
  「啥?」
  「就,就是在做那種事拉。」
  沙丘的眼睛躲閃了一下。
  「老丈人?父女在亂倫?」
  「嗯,他發現了,聽說氣瘋了,殺了自己的女人和老丈人,然後就自殺了。」
  說完,沙丘小心翼翼的看著傻子的表情。
  「那可真該死。」
  「你也覺著那父女該死麼?」
  沙丘的神情黯然了下來。
  傻子沒擡頭「當然不是了,我說那男人該死,要是我呀,就把這麼好的老婆供起來,然後每次要她的時候就讓她給我講是怎麼和阿爹做的,多刺激呀,是不是?」
  「討厭,你嚇死我了,哪有你這樣的麼。」
  沙丘笑了,傻子不明白她為什麼心情忽然就變好了,「這有什麼嚇死的,要是我的沙丘妹妹也和阿爹來這麼一次,啊呀,不行了,想想就受不了,快來給我去去火。」
  傻子假裝要撲過來。
  「才不要呢」少女心情開朗的跑開了。
  另一邊,東方建帶著侄兒告辭了。
  已經出了寨門,「叔你稍等,我落了東西,去去就回。」
  說完就轉身向著族長家跑去。
  第二天一早,全寨的獵人們都集合起來,這次如果收穫好,能解決很長時間的糧食問題了,連胖墩兒也悄悄漠漠的跟在傻子身後。
  「你要幹啥?」
  「我也要去呀,我可是個好獵手。」
  小胖子的回答很沒底氣。
  「就你,雞殺過沒?」
  「帶上他吧,已經十四歲了,鍛煉兩年也是個好獵人了,傻子你看好他,別出意外。」
  族長發話了,傻子只好點頭,不過老丈人的眼神怎麼怪怪的。
  「阿爹,那我們走了,爺爺還沒回來,這兩天沙丘妹妹您幫我照看下。」
  「好,好的,你放心吧。」
  「風哥哥你瞎說什麼,我能照顧好自己的。」
  沙丘紅了臉插了一句。
  「你自己在家我可不放心,小白兔會被大灰狼吃掉的。」
  「討厭,又胡說。」
  隊伍浩浩蕩蕩的走了,當天晚上有人看到族長進了傻子的家門,卻沒再見出來。夜深了,如果走近小屋,就能聽到男人的喘息聲,和少女嬌媚的呻吟。
  月影遠千不知道女兒為什麼不那麼拒絕自己了,大大方方的坐在自己面前,雙腿微張,偷眼看去,短裙下明顯再無寸縷,等到族長忍不住撲上去時,沙丘只是象徵性的抵抗了兩下,就任由阿爹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怎麼裡邊又不穿?」
  「風哥哥不喜歡,他不讓我穿的,阿爹你輕些,昨天風哥哥要了我一個晚上,有點腫了。」
  月影遠千再次進入了女兒的身子,在少女的呻吟中,浪叫中,求饒中,把精液射入了沙丘的蜜穴。
  「沙丘,你喜歡阿爹麼?」
  完事後,月影遠千抱著沙丘輕輕的問。
  「嗯,我從小阿爹就最疼我了。」
  「我是說象喜歡男人那樣麼?」
  「不,我只喜歡風哥哥。」
  「那你為什麼願意和我這樣?」
  沙丘的臉紅了「阿爹怎麼也那麼壞,欺負了我反倒問我為什麼,你和風哥哥一樣,有了一次就老想要,而且風哥哥他……算了,不說了。」
  「那要是有一天阿爹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怪我麼?」
  「這種事都做了,你畢竟是我阿爹,做女兒怎麼會怪你。」
  「有你當女兒真好,阿爹今晚不回去了。」
  勃起的肉槍再次頂在了沙丘的臀肉上,在月影遠千的要求中,少女蹲到了阿爹的身上,用手扶著龜頭對準了自己的蜜穴緩緩坐了下去……
  十天的功夫轉眼即過,隊伍回來了,皮子在山裡就已剝好,足足有四十多張。
  在族長帶人清點的工夫,傻子和胖墩兒迎向了站在一邊笑意盈盈的沙丘。
  「沙丘姐,你看,這頭山豬是我殺的哦。」
  胖墩兒嘴快。
  傻子笑了笑「還有臉說,我綁好了你在殺麼,也不知道是誰,一開始都嚇的要哭了。」
  「哈哈,吹牛被拆穿了吧。」
  沙丘揪住了胖墩兒的臉蛋兒。
  「不管,反正我殺了,傻子哥你說話要算數。」
  說完胖墩兒跑掉了。
  「算什麼數,你答應他什麼了?」
  「這小子膽小,不敢見血,我讓他殺那條山豬,他居然嚇的要哭,最後我和他說「你要能殺了,我就讓你和沙丘姐姐洗一次澡哦。」他就動手了。」
  說完傻子轉身就要跑,按照經驗,不跑會挨揍的。
  沙丘沒追,只是輕輕的答道「好,我知道了。」
  傻子感覺到了不對勁,「噫?這還是沙丘麼,假冒的吧?」
  「別鬧,咱們先回家好不好。」
  在大家羨慕的眼光中,兩個人拉著手走開了。
  少女的熱情如火,連傻子都有點錯楞,抵死纏綿中,沙丘又是哭,又是笑,兩條長腿緊緊纏在傻子腰上,奔放而主動,最後才因為體力不支而敗下陣來。
  傻子停下動作,看著喘息中的沙丘「你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我走這幾天,想男人了?」
  沙丘這幾天都是在矛盾中度過,與阿爹的關係讓她處在深深的自責中,可每次被抱住身子,那愉悅的感受又讓她一次次無法拒絕,她想把這一切都告訴風哥哥,可是他能寬容自己麼,雖然那天試探過了,但那畢竟是說別人事,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風哥哥會不會認為我是個壞女人,那是自己的阿爹呀!
  「真是的,把自己飢渴成這樣,我不是告訴過你了,我家的女人可以偷吃哦。」
  傻子還在嘮叨著。
  「風哥哥,你不在的時候,我,我和人做過了。」
  沙丘鼓起勇氣說了出來,開弓沒有回頭箭。
  「哦,哦?真的做過了?和誰?和誰?」
  傻子明顯來了興致。
  「是阿爹,我是個壞女人,我和自己阿爹做過那種事了。」
  折磨著自己的秘密終於說了出來,沙丘心裡一下輕鬆了許多,淚水順著臉龐流下。
  傻子沈默了,伏下身輕輕抱住了沙丘。
  「怎麼了,風哥哥,你說話呀,你別嚇唬我,我知道自己錯了,可是那天咱們都喝了酒,你又醉倒了,我和阿爹就……」
  「就是咱們喝酒那天?」
  傻子面無表情,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
  「嗯。」
  「難怪你那天和我說那些,就是你自己做的,你在試探我,對不對?」
  「我害怕,我想告訴你又怕你知道。」
  「那你現在怎麼又肯說了?」
  「心裡難受,這件事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我不想瞞你,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你說過咱倆之間不應該有秘密,風哥哥你是後悔了麼?」
  沙丘絕望了,尤其傻子還一臉的嚴肅「罷了,讓我走吧,我不是個好女人,配不上你。」
  少女作勢要起身。
  「我真的很後悔。」
  傻子按住了沙丘的身子「我那天怎麼醉倒了呀,那麼好看的場面沒見到呀,老婆被阿爹操了,多刺激呀,後悔,後悔死我了。」
  戲演過了,把老婆嚇到了,傻子再也崩不住那張臭臉,露出了本來面目,一臉的賤笑。
  「風哥哥你,你故意嚇唬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少女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我還真以為你會不要我了,噢……別動,怎麼又變大了,好漲……」
  又上當了,臉上還掛著淚痕的少女心中卻被幸福填滿。
  「阿爹的有我的大沒?」
  「嗯,你要是不變大,阿爹的要更大些。」
  「那你被阿爹操的舒服不?」
  「風哥哥你別問了,我都羞死了。」
  「快說,我喜歡聽。」
  傻子用力在沙丘的穴心上磨了磨。
  「噢……別……舒服,阿爹操的我很舒服。」
  「你們一共做了幾次?」
  「兩次,那天晚上做了兩次,後來……」
  沙丘住了嘴,說漏了。
  「還有後來?後來什麼,說不說,你說不說。」
  傻子動了起來。
  「噢……風哥你慢點……太大了……後來你們走了……阿爹每晚都來找我……噢……
  我拒絕不了……他就把我……噢……噢……操了……阿爹每晚都來操我……還把精液都射在裡面……風哥哥你太硬了……小穴都要搗爛了……」
  傻子被沙丘的淫語刺激的血沖頭頂「你個浪貨,婊子,男人不在就偷人,還是自己阿爹,我操死你,操死你……」
  沙丘以為自己真的被操死了,悠悠轉醒的時候才發現風哥哥還在身邊溫柔的摟著自己,「妹妹,弄疼你了麼?」
  「你太凶了,我剛才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誰讓你說那些話刺激我,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嗯,風哥哥,你是真的不氣惱我和阿爹,是吧?」
  「世俗倫理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只想要自己活的高興,身邊的人別受傷害就好,而且商量個事呀?」
  「什麼?」
  「再來一次行不行?」
  沙丘逃脫了色狼的魔掌,月影山回來了。老人走了十幾天,想去看看幾個老友固然是原因,關鍵是這新婚的小兩口晚上實在是太鬧,孫媳婦一叫就是一晚上,睡不了覺呀。
  結果剛一回來,就看到衣衫還沒整理好的二人,沙丘的臉上還泛著潮紅,自己明顯是又撞了他們的好事,這可還是白天呢。「你們倆呀,年輕也要注意點。」
  「知道,我們知道了,我們以後動靜小點。」
  傻子撓著頭,沙丘躲在他後面一通掐。
  按照計劃,明天就要把皮子送到丘山縣城去,由於全寨的人都出了力,族長召集了人在討論分配方案,雖然出力最多,但是傻子對分多分少完全沒有概念,這事有爺爺去就行。
  這時已經用過了晚飯,爺爺還沒回來,胖墩兒又來了。「他是來找你洗澡的。」
  傻子自己躲一邊壞笑。
  沙丘瞪了他一眼「小胖子,過來。」
  把扭扭捏捏的胖墩兒叫到跟前「這麼晚了,你又幹嗎來了?」
  沙丘的面色不善。
  「我,我……」
  胖墩兒求助的看傻子,無良人士自己躲在牆角畫圈,沒指望了,「我來找姐姐玩。」
  「聽說你要和我一起洗澡?」
  說出來沙丘自己臉都紅了,可還是扮做凶巴巴的樣子,一副你要敢說是就讓你好看的樣子。
  「我,我不知道呀,哪個說的,不是我。」
  胖墩兒的反應還算機敏。
  「慫蛋包。」
  傻子旁邊插了一句。
  「是麼,真可惜呀,我本來想找人幫我擦擦身呢,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陰謀得逞,沙丘得意的沖傻子挑了挑眉毛。
  胖墩兒欲哭無淚的走了,幼小的身影從背後看去無比落寞。
  「我發現你欺負小孩子很有一手呀。」
  「那是,從小就是我的跟屁蟲,欺負不了你我還不能欺負他。」
  「你還沒欺負我呢,小兄弟都被你一晚上欺負吐了好幾回。」
  「什麼小兄弟吐了,啊,你討厭。」
  屋裡正上演謀殺親夫的戲碼時,月影山回來了,家裡分了大頭,老人心情不錯,只是說到明天族長也會跟著一起進縣城,並且要求傻子帶上他女兒時,沙丘的臉紅了。
  「去轉轉也好,漢人的東西比咱們的精緻,這個你拿著,沙丘有喜歡的你就給他買點,別進到咱家來還一直過苦日子。」
  老人從兜裡翻出一塊銀錠,交到了傻子手裡。
  「日子哪苦了,您看她被滋潤的油光水滑的,尤其是我不在的時候。」
  傻子一語雙關,氣的沙丘當著爺爺的面又不能發作。
  「你們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我也睡了,人老了睡覺就輕,你們那個小點聲。」
  說完老人轉身進了自己的小屋。
  傻子吭哧吭哧的忍著笑,「要死了你,今天不許碰我。」
  傻子被下了禁插令,偏偏沙丘晚上又脫光了身子膩在傻子懷裡,其中的滋味,苦不堪言。
  丘山縣城位於四十里外,山路要走一天,所以天剛一敞亮,三個人趕著大車就上路。
  現在的情況是,傻子知道沙丘和族長的關係,沙丘知道傻子知道自己與族長的關係,族長以為傻子不知道自己與沙丘的關係,所以,有個賤胚子調戲了另外兩個人一路。
  「阿爹,謝謝你哦,前兩天幫我照顧沙丘。」
  「阿爹我家沙丘好吃吧,不是,我是說沙丘做的飯好吃吧。」
  「沙丘來,讓阿爹抱著你點,前面的路不好走,別摔下去。」
  「沙丘你先坐到阿爹腿上去,這個墊子鬆了,我重新緊緊。」
  月影遠千尷尬,沙丘臉紅,傻子洋洋得意。直到沙丘悄悄說了句「再這樣你一個月不許碰我。」
  傻子才消停下來。
  「阿爹好像有心事。」
  這是趁著族長去小解的時候,傻子說的。
  「嗯,一路上都有點心不在焉呢。」
  「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收穫不錯,不應該呀,你是閨女,你去問問,我不好出面,要是真有事,咱們也能幫的上忙。」
  「我哪有機會問呀。」
  「你現在去,你阿爹就在那邊的樹林裡呢,我在這等著。」
  「你又想什麼壞主意?我才不去呢,要是阿爹他又,又想那個怎麼辦?」
  「涼拌呀,去拉去拉,我還在這等著呢,阿爹他不敢的。」
  沙丘到底被傻子催著去找阿爹了,才剛剛走進樹林沒多遠,阿爹已經迎面走了出來,「這麼一會兒也擔心呀,還來找我,放心吧,阿爹沒事,走,咱們回去。」
  擔心的事沒有發生,沙丘輕輕呼了口氣,不過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大車旁,傻子不見了。
  「風哥哥人呢?」
  「那個傻子,誰知道呢,不過你也別擔心,他的身手,估計這山裡面已經沒什麼東西能傷的了他了。」
  沙丘想想也是,雖然大家都不說,但是風哥哥已經是公認的寨子裡最好的獵手了,等他回來再問清楚吧。
  暫時放下對傻子的念想,「阿爹,你有心事是麼?」
  沙丘記起了要辦的事。
  「沒,沒有呀,你怎麼看出來我有心事?」
  「連傻子哥都看出來了,阿爹有什麼事就和我說吧,我們能幫上忙的。」
  「真的沒有,傻閨女,別多問了,阿爹沒事。」
  月影遠千明顯沒有說實話,沙丘也充分展示了自己小八婆的潛質,不厭其煩的詢問。
  大車上,二人相對而坐,「阿爹告訴我吧,風哥哥其實不傻,他可有辦法了。」
  說起自己的男人,沙丘一臉的驕傲。
  「傻丫頭,別多想了,你只要記住,不管阿爹做了什麼,都是有不得以的苦衷,你能理解阿爹就好了。」
  「還是有事,還是有事,阿爹快說,我想知道麼。」
  正常的語氣問不出,沙丘開始撒嬌了,只是她沒注意到阿爹的目光已經瞄向了她的雙腿。
  「有事,有事行了吧,我就是這幾天沒去找你,阿爹想你了。」
  月影遠千的手,握住了女兒的柔娣。
  「阿爹你,不行的,會讓風哥哥看到。」
  小手沒抽出來,沙丘就這麼讓父親握著,原來只是因為這事呀,少女到是放下了心。
  「他沒那麼快回來的,讓阿爹抱抱你好不好,剛才他不也讓我抱你麼,他看到也沒事的,來,可想死我了。」
  沙丘半推半就的坐在了阿爹的腿上,背部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阿爹,你可只能抱抱,不能欺負我。」
  「不欺負,不欺負,讓我摸摸就好。」
  手順著大腿滑進了短裙內「又沒穿呀,傻子這方面到不錯,這樣到方便了。」
  陰戶淪陷,沙丘告急。「阿爹輕點,你可只能摸摸,不能做,噢……」
  陰蒂被輕輕的掐了一下,沙丘身子一顫,異香撲鼻。
  「丫頭你又濕了,我都聞到香味了。」
  「還不是你……噢……別掐了……我會忍不住的……」
  「你快看著點四周,要是傻子回來了,就說一聲。」
  沙丘又是害怕又是享受,雖然風哥哥不在乎,可要真是迎面撞上了,那可羞死人了。
  月影遠千的手在女兒的陰蒂和陰唇間來回滑動,間或用中指探一下蜜穴,自己的肉槍已經硬硬的頂在沙丘的屁股上,女兒明顯感覺到了,卻沒有說話。
  「丫頭,屁股擡起來點。」
  明知道屁股擡起來會發生什麼,沙丘還是順從的照做了「阿爹,你說了不欺負我的。」
  「不欺負,不欺負,就是壓著難受,讓我拿出來透透氣。」
  月影遠千掏出被壓了半天的肉槍,把沙丘短裙的後擺撩到了腰上,用龜頭在女兒的肥臀上頂了頂。
  「來,你坐下吧。」
  灼熱的肉槍橫在了股間,緊貼著沙丘的陰戶,沒用阿爹催促,沙丘自己就食髓知味的磨擦了起來。
  淫汁越磨越多,股間越來越滑膩,兩個人都感受到了對方的渴望,卻誰也不肯先提出來,要發生的事終於不可避免,「噢……」
  隨著沙丘一聲呻吟,龜頭破開了蜜穴入口,擠了進去。
  父女倆默契的誰也沒有點破,只是沙丘的動作從前後滑動變成了雪臀輕擡。
  月影的遠千的手從後面伸進了女兒的上衣,繞到前方握住了一對兒乳房,摸了兩下覺著束胸礙手。
  「阿爹,不要解,纏不回去的。」
  沙丘的抗議沒有效果,束胸被一圈圈的解了下來,乳房失去的束縛,高高的挺了起來,然後就被一雙大手揉成了各種形狀。
  從旁邊看去,只是一個短裙的少女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不過其中的內容麼,實在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就在父女二人互相淫樂的時候,遠出一個人跑了過來,不是傻子,但是速度奇快。
  沙丘驚慌的就要站起來,「別動,來不及了。」
  來人轉瞬即至,好漂亮的漢家姑娘。
  一身絳紫色的衣裙,纖細的腰間纏著綠色的絲絛,柔順的馬尾梳在腦後,眉如絲,眼似星,鼻樑高挺,朱唇皓齒,配上那嬌俏的瓜子臉,好吧,沙丘嫉妒了。
  「你們兩個,看沒看到一個和你們差不多穿著的男人跑過來,好像也是個苗人。」
  就是看到了也不告訴你呀,還這麼不客氣,沙丘心想,不過她這時候可不敢和對方鬥氣,小穴裡,阿爹的肉棒還在一跳一跳的。
  「沒,沒見過,這裡就我們倆人。」
  「真的沒有?」
  「我們還騙你不成。」
  「奇怪,明明是往這邊的,這麼高明的輕功,到底是不是你,可惜當時都是蒙著面的,不知道長相,找了你這麼久,抓到了要你好看。」
  女子自言自語著。
  「那我問你們,這附近有沒有……」
  女子沒有往下說,她終於看明白大車上的二人在做什麼了,紅髮的少女身子還在顫抖,胸前的衣服裡明顯透出了手的形狀。還是處子的她瞬間就羞紅了臉,「無恥。」
  低碎一聲,順著土路追了下去。
  「你站住,你……」
  「別罵別罵,這女子應該是漢人裡會武功的,你打不過她的。」
  「阿爹,可是她,啊……」
  沙丘驚呆了,傻子不知什麼時候從車下面鑽了出來。
  「好險,好險,這婆娘忒凶,追我半天了,還好妹妹你聰明,沒有出賣我。」
  父女二人不敢稍有動作,「傻子,我們……」
  「沒事,沒事,你們聊你們的,我來趕車,耽誤這麼久了,不快點怕是天黑前趕不到縣城了。」
  傻子跳上了車。
  「風哥哥,我……」
  沙丘想站起來,剛起到一半,又被傻子按了回去,「噢……」
  的一聲輕吟。
  「你坐著吧,前面路不好走,讓阿爹抱著你好了。」
  說完悄悄沖沙丘做了個鬼臉。
  沙丘是明白了,只是月影遠千忐忑不安,隨著大車重新上路,懷裡的女兒又輕輕的動了起來。
  「沙丘,咱們?」
  「阿爹你別說話,他沒發現,現在起來反倒懷疑,就先這樣,噢……阿爹你頂的好深。」
  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不過沙丘知道風哥哥能聽見。傻子很慘,明知道身後正在發生什麼,偏偏不能回頭,沙丘那死丫頭還總是小聲的說著「阿爹操的好舒服,阿爹雞巴好大,花心好酸。」
  弄的傻子心裡癢癢的,「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這是傻子的心裡話。
  馬車故意被傻子趕的總是壓過崎嶇的路面,每次一顛簸,沙丘就會忍不住的呻吟兩聲,嚇的月影遠千狠不得捂她的嘴。
  當傻子聽到沙丘小聲說「阿爹裡面,好燙」的時候,就知道要完了,果然不一會,少女滿面潮紅的坐到了傻子身邊。
  「爽了沒?」
  傻子小聲問。
  沙丘點點頭。
  「射裡面了?」
  又點點頭。
  「快給我看看。」
  沙丘回頭看了看阿爹,發現他沒主意這邊,從身前悄悄掀起了短裙,分開了腿,蜜穴口,濃稠的白色精液還在緩緩流出。
  要了命了,傻子瞬間立正「不行了,快給我親親,受不了,來躺我腿上,含進去,別讓你阿爹看到。」
  當沙丘咕嚕著嚥下滿嘴的粘稠物時,遠處的地平線上,也顯出了丘山縣城的輪廓……
  後世修史時,武朝,人武歷,二十七年要紀,最後幾段概括出來就是:吐蕃犯邊,名將出山,據守孤城半年不落,殺敵余萬,人稱疤面虎。
  吳王受賞,令不得旨意,不許擅離蘇州一步,吳王反案,無疾而終。
  呂氏藥鋪開張,背景不可查。
  無影你個不要臉的二十七年就出來了不回家,害我後來又找了兩年,嫂子們還埋怨我當年不盡力找,大家鄙視他。(小子,你敢罵我,你給我等著,我要再讓敏瑤進宮去陪你的。
  最後一段為兩人筆跡,不知何人所寫,出處不可考,史官不敢言。


第05章
  一進了丘山縣城,沙丘就成了注目焦點,一頭火紅的長髮本就吸引眼球,短裙,長腿,衣服下那因失去了束縛而顯得格外挺拔的乳峰,單薄的衣衫上明顯的兩粒凸起,「風哥哥,我怕,他們都看我。」
  「那當然了,你長的漂亮呀。」
  「不是,不是,你看他們的眼神,就好像我沒穿衣服一樣。」
  傻子心說,你現在身上的衣服滿打滿算兩件,和沒穿也差不多了。嘴上卻安慰著「他們都是漢人麼,穿的保守慣了,看見你這樣的穿著當然要多看兩眼,不過你可別把短裙掀起來呀,他們要是撲上來,我保證是那個幫忙的,不是救人的。」
  「又胡說,咱們以後也買個漢人的那種馬車,不讓他們看我,快走快走,那個人在看我大腿。對了,我都忘了問了,剛才那個漢人姑娘為什麼追你?你是不是對人家做了壞事?」
  「別提了,倒黴呀,你去找你阿爹的時候,從路邊竄過一條火紅的大狐狸,我心說這要是能抓住皮子肯定能賣不少錢,我就去追,不想追到一個樹林裡,眼看就要抓住了,卻發現樹後露出一個雪白的大屁股,那個婆娘也在小解,我們幾乎同時發現了對方,我心說不小心看到了我趕緊走就是了,沒想到那婆娘提劍就要殺我,說我是淫賊,我就跑吧,然後你都看到拉,我躲到車下,你把她騙走了,不過這婆娘跑的真快,居然能跟上我,奇怪。」
  「雪白的大屁股?」
  女人的心眼果然都注意在這個上面。
  「嗯,又白又大,啊呦!」
  「沙丘,不許欺負傻子。」
  坐才後面的族長發話了。
  「沒事,沒事,是我說錯話。其實不大,沒有妹妹的大。」
  傻子小聲跟沙丘求饒。
  「這還差不多。」
  沙丘滿意了,傻子有點虧心。
  到了與東方叔侄約好的客棧,對方早就在大堂等候了,東方行看向沙丘的目光還是赤裸裸的毫不掩飾,不過沙丘對他也是不假辭色。
  此時天色已晚,把大車交給店家看好,東方建做東,準備了一桌酒菜,約好明天清點後銀貨兩起,幾個人推杯換盞起來,不過有個傻妞學乖了,滴酒不沾。
  沙丘渾身的不自在,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在看他,連店小二的目光都色咪咪的,討厭死了。正想起身回自己的客房,反正東方行看著就討厭,門口又有客人走了進來,碰了碰傻子「風哥哥,你的雪白大屁股來了。」
  傻子只扭頭瞥了一眼,就把臉扎到了菜盤子裡,「我日,哪壺不開提哪壺。」
  紫衣女子提劍走了進來,環視了一周,沒等店小二招呼,一眼就看見了沙丘,沒辦法,那頭紅髮太好認了,剛露出鄙視的神情,然後就注意到了正在演鵪鶉的傻子。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傻子嘴裡唸唸有詞。
  長劍連著劍鞘架到了脖子上,「是你麼?」
  女子的聲音居然出奇的溫柔。
  「不是我。」
  傻子頭都沒擡。
  「就是你。」
  「就不是我。」
  其他人都驚呆了,沙丘不幹了「你要幹什麼,風哥哥不就是看了你的嗚嗚嗚嗚嗚……」
  傻子連忙摀住她的嘴,姑奶奶,你這要是說出來那就真出人命了,而且八成是我的。
  「這位姑娘,你八成是認錯了人,我這位兄弟今天才從山裡出來,要是有什麼誤會坐下來談如何。」
  東方行你個小白臉,看見姑娘走不動道,關你屁事,她要是坐下來我就要死了,傻子心裡腹誹著。
  自詡風度翩翩的東方公子繼沙丘後,碰了第二個釘子,而且這個更乾脆,紫衣女子完全沒有理他,連看一眼都欠奉,默默的看了傻子一會,一句話沒說,轉身走了出去。
  「切,臭屁什麼,不就是長的漂亮點麼,平胸妹。」
  這是沙丘說的。
  傻子一想還真是挺貼切的,那女子屁股不小,不過胸還真是夠平的。
  「嗯,恩,妹妹說的對。」
  那個風度翩翩的東方公子?誰搭理他呀。
  中間插了這麼一出,沙丘沒心思吃飯了,叫過了店家,領著先回客房了。
  店小二早就注意這桌半天了,有個漂亮的異族少女不說,剛才還差點打起來,待到沙丘招呼,連忙過來領路。
  修長的大腿,短到了極至的裙擺,鼓囊囊的胸脯,終於有了近距離觀看的機會,他哪肯放過,「這邊請您,從這上樓,您先。」
  沙丘不疑有他,走在了前面。樓梯陡峭,店小二故意跟在了後面,心中得意,異族的少女就是好騙,悄悄的擡眼偷看沙丘的裙下,本來只是男人的齷齪小心思,不成想卻被兩片肥白的臀肉晃了眼。
  居然什麼都沒穿?「光當」店小二腳下絆了一下。
  「怎麼了?」
  「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絆了下,客人您請。」
  樓梯很短,沙丘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窺,店小二也暗罵自己沒用,關鍵時刻摔交,不過知道了少女的裙下空無一物,這心裡難免就癢了起來。
  進了安排好的客房,他左右不停的給沙丘介紹著房裡各項事物,沙丘不知道漢人住店的規矩,以為應該是這樣的,所以也沒趕人。
  「您看這雕木大床,被褥都是新換的,很是柔軟,我們店裡的規矩,每天都會在一間客房的床褥下放一張幸運符,姑娘可以上床去找找,要是恰好在您這間,房屋的費用是可以免掉的。」
  「真的?」
  財迷的沙丘跪到床上,一隻手支著身子,一隻手翻著床上的被褥。圓潤的屁股挺翹著,裙擺漸漸上提,開門宴客。
  隨著沙丘伏身的動作,豐滿的臀瓣再一次落入店小二的眼中,只是這一次更徹底,兩片臀肉中間,嬌嫩的陰唇羞答答的閉合著,兩片粉嫩的小木耳點綴其中。
  店小二呼吸粗重,用手隔著褲子悄悄揉捏自己發硬的肉棒。強姦女客人的行為他是不個敢的,能過過眼癮已是極限。
  「沒有呀,找不到。」
  「您再找找,那東西不大,再找兩下就,就好。」
  店小二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哪肯讓眼前的美景消失,幻想著自己的大槍頂在那誘人的肥唇上,一泡熱精直接射在褲子裡。
  「真的沒有。」
  「那可能姑娘運氣不好,您先休息,小的告退了。」
  沙丘絲毫不知情,還在為自己沒有好運氣惋惜。
  過了片刻,吃飽喝足的傻子進屋了,「風哥哥,快來幫我找找。」
  沙丘把店小二的話重複了一遍。
  「有這規矩,沒聽說過呀。」
  「是真的拉,快來找找。」
  床上忙活的少女又露出了屁股。
  「你剛才就這麼找的?」
  「是呀。」
  過去在沙丘的陰唇上摸了一把,「傻丫頭,你被人看光拉。」
  「啊,你是說,他為了偷看我,故意騙我的?」
  「你剛才找個多久?」
  「有好一會呢。」
  「那我估計夠他把精液都射到褲子裡了。」
  不得不說,傻子猜的很準。
  「我找他去。」
  沙丘生氣了。
  傻子連忙一把拉住「別去,去了你想想怎麼說。」
  沙丘臉紅了紅,不說話了,一個人坐床上生悶氣「你們男人都壞死了,整天就想著佔我便宜。風哥哥,我是不是太傻了。」
  「不傻,就是沒經驗罷了,吃了這一次虧,下次你就知道怎麼辦了。」
  「嗯,下次看我不揍他。」
  「不對,不對,下次把腿分的開些,爭取能引的他直接插進去才好。」
  「要死了你。」
  沙丘撲到傻子身上,一頓胖揍,當然被揍的那個占的便宜更多。
  兩人正在打鬧,敲門聲響起,「是我,我進來了。」
  月影遠千來,是因為據說有張名貴的皮毛被落在寨子上了,明天就要交貨,「你看,你能不能連夜回寨子取一趟。」
  「阿爹,山路那麼不好走,你現在讓風哥哥回去,不行。」
  沙丘緊護著自己的男人。
  「妹妹,別說了,我去,明天早上,我一定能趕回來。」
  傻子應下了差事。
  族長走了,「妹妹,晚上留門哦。」
  傻子臨走前對沙丘說。
  「嗯,我等你回來。」
  「傻瓜,是給你阿爹留門,我晚上不在,阿爹一定會來找你的,玩的高興點。」
  枕頭砸到了門上,傻子已經閃身出去了。
  深夜,沙丘真的鬼使神差般沒有插門,少女有些期待又有點害怕,想著阿爹的勇猛粗壯,穴裡竟是有些濕潤。當月影遠千推門而入時,沒有過多的話語,父女二人熟門熟路的滾在一處。
  「阿爹,快進倆吧,好難受。」
  沙丘翹著臀部沖父親搖曳著,股間早已是水光一片。
  「來丫頭,把這個戴上,咱們今天玩個新鮮的。」
  月影遠千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知從哪裡拿出個眼罩,遞給沙丘。
  不過沙丘看不到了,少女已經沈浸在情慾的快感中,接過眼罩直接帶上「阿爹你要做什麼,我看不到了,你總是換著花樣欺負我。」
  房門再次被輕輕的推開,另一個身影向著毫無所覺的沙丘走了過去………………
  傻子一出了縣城就藉著月色高速向山裡跑去,只是還沒出去多遠,「姑奶奶,你放過我吧,我不就是看了你的大白屁股麼,嗚……」
  「你說什麼?」
  紫衣女子的眼中怒意猛增。
  「沒,沒什麼,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那個小的以後有,總之咱們沒什麼大仇,我也是不小心才衝撞了你,你不用趕盡殺絕吧?」
  「你跑吧,你跑的過我,我就不殺你,啊,你還真跑呀。」
  看著轉身就跑的傻子,女子提氣直追,兩個人不遠不近的吊著,傻子跑不了,女子追不上。
  還敢不承認,江湖上輕功能和我相提並論的,除了你還有誰「你別跑了,我不殺你。」
  「真的哦」傻子停了下來「你可不能騙我,大丈夫說話要算話,呃,你是沒把的,不過說話也要算話。」
  「沒把的?你……」
  女子擡起了手中的劍,看傻子又要跑,還是無力的放下了。「你真的不肯承認麼?無影大人?」
  「看,我說你找錯人了吧,我不姓無影,我姓月影,叫月影風,你叫我傻子也行。」
  「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裝瘋賣傻?」
  「我怎麼賣傻了,我就是記不起以前的事了,所以寨裡人才叫我傻子。」
  「你,你失憶了?」
  「應該是吧,不過正在恢復中。」
  「難怪如此。」
  紫衣女子癡了般呆呆的想著心事。
  「我能走了吧?」
  傻子試探著問道。
  「不行,你不能走。」
  「好好,我讓你出氣行了吧,不過先說好,你不能打臉。」
  傻子抱著頭蹲了下來。
  「撲哧」紫衣女子笑了,美艷無比「還是這麼無恥。那你能不能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後背。」
  知道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女子的臉紅了。
  「你,你要幹什麼」傻子緊抓著自己的衣領「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一副要絕望神色。
  「不要臉,誰要得到你的人了,我就想看看,只看後背,看過了保證不殺你。」
  女子低碎了一口。
  「只能看哦,你可不許摸,不過我看了你的屁股,你看我的後背,我也不吃虧。」
  後半句是傻子心裡想的,沒敢說出來。上衣被脫下,縱橫交錯的傷疤密佈全身,女子最關心的後背是一整片的疤痕,明顯是被火藥灼燒過的痕跡。
  微涼的小手輕輕撫了上來,撫摩著那些疤痕就像是撫摩著情人的臉蛋兒,傻子想了想,沒躲,關鍵是挺舒服的。
  柔軟的身子輕輕靠了上來,臉龐也貼到了後背上,淚水不斷的滑落「我終於找到你了……」
  哽咽著已經說不出話。
  「姑娘,你哭就哭,可別把鼻涕流到我後背上。」
  想揍他,紫衣女子這一刻非常的想揍他,可是又怎麼下的去手。
  「我叫左婉飛,你可以叫我小飛。」
  「小飛姑娘,你真的認識我?」
  傻子又不是真傻,從女子的話語中哪還聽不出來,這一刻終於收起了嬉皮笑臉。
  「嗯。」
  「我叫什麼?」
  「我不知道,你每次做案後自留名號無影。」
  「……你玩我呢吧,做案,你說做案?」
  「你做過兩起命案,殺的是朝廷命官和皇親國戚,我其實是來抓你的。」
  只是小飛沒說,刑部九個月前就已經無緣無故的撤銷了對無影的通緝,尚書也禁止她繼續追查,只是那時而動如脫兔身形飄逸,時而蠢笨如豬自撞南牆,遇到危險時卻決然將自已擋在了身後,有些東西一但進入到心裡,便再也揮之不去了。
  傻子害怕了,好不容易有點線索了,居然「姑娘,姑娘,天這麼黑,會有怪蜀黍出沒的,乖,快回家去。」
  傻子嘴裡胡說八道,眼睛四處亂轉,搜尋著逃跑的線路。
  「為了找你我叛出了刑部,已經沒有家了。」
  小飛喃喃低語。
  「你說啥?」
  「沒,沒什麼,我是說既然我已經抓到了你,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那個你們官差抓人,都是像你這樣,抱住別人後背,把臉貼人後脊聹上麼?」
  「啊」小飛這才發現自己剛才動情之下抱住了對方,卻一直沒鬆手,現在被人家點破,雖然心有所屬,還是羞了個面紅耳赤。
  「那你來抓我吧」傻子伸出了雙手,滿臉都寫著你敢抓我就敢跑。
  小飛搖了搖頭。
  「不抓?那我可走了,」
  沒反應「我真走拉」傻子轉身走了兩步,果然,女子跟了上來。
  「你這是鬧那樣呀?」
  「既然你失憶了,我決定給你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所以我從現在開始要一直跟著你,保證你不做壞事。」
  有點賴皮,可對這個無恥的人不賴皮怎麼行,無盡的思念,辛苦的奔波,在快絕望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他的身影,再也不分開,小飛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而已。
  傻子心裡苦呀,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自己的過去沒問出來,反倒被人粘上了,要是把這個「雪白的大屁股」帶回去,傻子不敢想了,沙丘會吃掉自己吧?
  「你現在叫月影風是吧?」
  「對。」
  「那我叫你風哥哥行不?」
  「不行,那是沙丘叫的,你叫我傻子。」
  小飛有點委屈,「沙丘是誰?」
  「是我現在的女人」「你,你娶親了?」
  語氣裡有些落寞,不過很快也就釋然了。
  「對呀,你剛才見過的,那個紅頭髮的妹子。」
  「啊」這下小飛驚訝了,那個紅頭髮的少女雖然漂亮,可自己白天看見的……「傻,傻子,我沒別的意思,可是我白天在那大車上看到她和另一個男人正在,呃……」
  快如閃電,傻子瞬間就衝到了小飛面前,五指一伸,已經扣住了對方的咽喉,「我不管你看到了什麼,別碰我的家人,這件事你要是敢說去,就是打不過你,也絕不會放過你。」
  說完傻子放開了手。
  小飛不能說沒有防備,多年的江湖經驗,已經讓她的身體隨時處在戒備當中,可是,他居然這麼快!那一瞬間的眼神中透出的凶厲之色,就在小飛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殺掉的時候,可是他居然放手了。
  「怕我說出去,你為什麼不殺掉我?」
  小飛幽幽的問道。
  「我又打不過你。」
  「你,你真是個傻子」看來對方真的沒反應過來剛才那一下意味著什麼「你很喜歡那個紅頭髮的姑娘是麼?」
  「當然,他是我的女人呀。其他的你不要管,那是我的家事。」
  小飛的心裡很嫉妒沙丘,即使做了那樣有違婦道的事,可傻子還是那麼在乎她,他的心裡對我要是能有那個女子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正想著心事的時候,傻子停了下來,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小飛,一臉的錯楞。「傻子,現在反應過來了?不過你現在可沒機會了。」
  小飛把劍橫到了胸前。
  「誤會,都是誤會。姑娘你別往心裡去哈。」
  然後傻子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怕疼,還不敢使勁。
  「別叫我姑娘,叫我小飛就好。」
  「小飛不好聽,像是男人的名字,我叫你婉兒好不好?」
  「只要你願意,怎麼叫都好。」
  俏臉微紅,心中卻是甜蜜。
  接著卻聽到傻子嘴裡碎碎念「碗兒,盤兒,碟兒,盆兒……」
  月色下,一個平胸的少女追殺著身前的男人,兩個人快若閃電,世所罕見。
  從寨子裡回來的時候,天已濛濛亮,丘山縣城的城門還沒開,不過對這兩個人來說,城牆是什麼東西,世界上有這種事物麼?
  客棧裡一片安靜,看著身後的姑娘,「我要回屋睡覺去了,你還跟著不?」
  「我,我……」
  婉兒有些猶豫,真怕他就此跑掉。
  「我可是裸睡的,也許睡前還要和沙丘那個一下,你要參觀不?」
  低碎了一口,婉兒氣鼓鼓的去拍醒值守的店小二,自己開了間客房。「我住地字二號房,有事來找我,你別想跑掉。」
  傻子笑了笑,婉兒的情意他當然感受的到,只是自己現在沒錢沒本事,連是誰都不知道,有了一個沙丘已經知足了「而且胸小了點」傻子自言自語。
  剛走到自己的房門外,就聽見了說話聲,不是吧,還沒完?…………
  「阿爹,別再舔了,噢……噢……不要……不……噢……求求你,進來吧……我忍不住了……」
  一雙纖白的手掌扶住了沙丘的兩片臀瓣,圓滾的龜頭也頂住了幽門。
  「阿爹快進來,你快進來,阿爹你怎麼不說話,女兒穴裡癢死了,快用你的雞巴操我,你不是最喜歡操我的麼。」
  沙丘用力挺著屁股想把後面的肉槍含進來,卻一連幾次沒有得逞,咫尺天涯的感覺折磨的少女快要崩潰了。
  「沙丘妹妹,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
  「對,是我求你的,求你,啊,你是誰?」
  居然不是父親的聲音,身後的人不是父親,驚慌中的沙丘猛的摘下了眼罩,父親光著身子滿面羞愧的站在床邊,而正扶著自己屁股作勢要插入的人,正是東方行。
  這個讓自己一看見就沒來由討厭的小白臉,「你,噢……」
  沒有給沙丘反駁的機會,龜頭在沙丘的陰唇上磨了兩下,肉菇頂住了穴口,一點點的擠了進去。
  「你怎麼敢……噢……好粗……阿爹你為什麼這麼做……」
  沙丘羞憤的衝著月影遠千叫到。
  「不要怪你阿爹,你們父女連這等醜事都能做,當然也不在乎加我一個,你說是吧?」
  「女兒,是阿爹對不起你,是他發現了咱們的是事,他說只要把你給他操一次,他就不說出去,不然就要讓全寨子都知道,女兒,阿爹也是沒辦法呀。」
  沙丘當然明白這件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畢竟還只是十七歲的少女,沙丘害怕了,「那你可要說話算數,只能做一次,噢……你先別磨……噢……噢……」
  東方行為人風流,又心胸狹隘,睚眥必報,前翻連遭羞辱,如今得嘗所願,那還有不盡情報復的道理。肉槍進去後也不抽動,拚命的用龜頭磨著沙丘的花心,他是花從中的老手,技術當真純熟。
  「不要,好癢……噢……噢……花心要被雞巴磨化了……噢……求求你……太舒服……受不了……噢……」
  只十幾下,沙丘就是受不得這酸麻的感覺,一邊求饒,一邊往床裡爬去。
  沙丘的反應他很滿意,這個大膽又多情的少女十幾天來一直讓他念念不忘,沒想到居然還這麼敏感。「想跑?」
  沙丘才挪了挪屁股,肉槍才退出一半,就被人抓住腰大力的拉了回來,「啪」肉臀重重的頂在東方行胯間,雞巴猛的一插到底。
  停止了蹂躪花心的行為,東方行突然快速的猛插了十幾下,棍棍到底,卵袋搖晃著拍在沙丘的粉嫩陰戶上,雙手啪啪的拍著兩片臀肉,打起層層的肉浪。
  沙丘的花心本就被磨的如鯁在喉,又挨了如此密集的炮擊,身體很快就做出了最真實的反應「噢……穴裡好漲……就這樣……用力操我……噢……噢……我就要……要來了……再操一下……再來,啊,不……」
  就在沙丘馬上就要攀到頂峰的時候,身子一空,東方行居然把肉槍拔了出去。
  「想瀉身,哪有這麼容易。」
  「求求你,求求你……」
  少女可憐的用屁股往後搜尋著「我就要到了,你再插一下,就插一下就好,用大雞巴插這裡」沙丘用兩手扒開自己的屁股,讓粉嫩的陰門暴露的更充分「這個小洞洞,求你添滿它,好哥哥,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捉弄你了。」
  「這麼可憐呀,來賞你的,抓好」東方行拉著沙丘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想插哪,你自己來吧。」
  肉棒一入手,沙丘就往自己的蜜穴塞去,剛把龜頭塞入,屁股就用力往後一頂,「啊」一聲滿足的呻吟,肉棒整根滑入了陰道。
  「沙丘妹妹,你讓我插我可就插了,那要是以後我又想你的話?」
  「讓哥哥操,只要哥哥想了我就給你操,好哥哥你快動動,裡面好癢。」
  終於滿足了,小穴裡的軟肉被龜楞摩擦的似是要燃燒起來,一股股淫汁順著二人的交合處被擠了出來,沙丘被身後的男人頂的臀肉亂顫,乳房輕搖,汗水漸漸佈滿了全身,少女的身上光亮一片。
  磨,刺,挑,轉,東方行換著花樣玩弄著身下的少女,讓沙丘完全體會到不同的技巧,「沙丘妹妹,我這技術如何?」
  「好……我都要被你操死了……哎呦……哎呦……這兩下……操的太深了……花心都要頂穿了……好哥哥……再來……我還要……還要……」
  「比你阿爹如何?」
  「你厲害……你比阿爹……操的還爽……阿爹沒這麼多花樣……啊……啊……今天真是……被你操死了……」
  沙丘的身子一陣顫抖,又一股蜜液湧出。
  「不比比怎麼知道,月影叔叔,你也看了半天了,過來吧,別說你不想。」
  月影遠千看了半天,開始還心疼女兒,後來就完全沈浸到淫靡的氣氛中,肉槍硬了半天,只是受人把柄,東方行不說話,他哪敢亂動,沒想到東方行真的肯讓出位置,不客氣的走上前來「丫頭,阿爹來了。」
  對著沙丘剛剛空出來的蜜穴捅了進去。
  這種事自古以來哪個男人肯認第二,剛才沙丘說東方行比他厲害,所以月影遠千這次操的格外賣力。
  只是苦了沙丘,「啊……你們……欺負我……兩個人輪姦我……我受不住了……啊……阿爹……你今天怎麼這麼凶……小穴被你操壞了……啊……啊……」
  東方行一邊玩著沙丘的乳房,一邊看著父女二人姦淫,目光中,閃過一絲陰毒。
  二人默契的輪換,總是自己快要射精的時候就讓出位置,一晚上,沙丘的蜜穴內無時不刻都在承受男人的衝刺,身子早已瀉了數回,「真的不行了……求求你們……啊……啊……我又要來了……好哥哥……你射出來……射我逼裡……射我嘴裡……你想……啊……射哪都行……啊……啊……我來了……來了……」
  沙丘又一次瀉身,癱軟在了床上,已然透支了體力。
  月影遠千看不下去了,「東方賢侄,要不就到這吧,閨女她真的不能再做了。」
  「那好,看叔叔的面子,今天也差不多了,叔叔來,小侄邀你一起共射嫩逼。沙丘妹妹,把屁股擡起來,我和你阿爹要射了,射在逼裡,可以吧。」
  「好,射在沙丘逼裡,只是你們還要插進來麼?」
  沙丘眼裡閃過一絲膽怯,頭一次同時服侍兩個男人,少女有些怕了。
  「不用,不用,你這樣,對,屁股再高點,好。」
  沙丘躺在床上,按照要求,屁股掘到了最高,長腿被壓到了胸前,被蹂躪了一晚上的私處早已紅腫不堪,穴口向上微張著,露出裡面的暗紅的嫩肉,沙丘伸手拉開自己紅腫的陰唇,讓蜜穴入口完全張開,怔怔的看著正快速擼動肉棒的兩人。
  「你不說點什麼?」
  東方行戲謔的問道。
  「請,請東方哥哥和阿爹射精,請東方哥哥和阿爹把精液射進沙丘的小穴裡。」
  說完,沙丘嬌俏的小臉紅的似要滴出血來。
  兩個人的龜頭同時擠向了沙丘的蜜穴,抵住了粉嫩的穴口,不知是誰先射出第一股的,然後濃稠的精液爭先恐後的滴入了少女的陰道,順著沙丘的陰道肉壁滑落,交匯在一起,浸泡著柔嫩的花心,慢慢的滲入子宮當中。
  沙丘輕輕的叫著,小穴裡好溫暖,好舒服,明明已經射完了,可她還是保持著姿勢,不願動彈,直到眼前伸過一根變軟的肉槍。
  「給哥哥舔乾淨了。」
  香舌溫柔的舔過肉槍上下,最後在龜頭上吮了吮,把最後殘留的精液卷如口中,東方行這才滿意的起身,「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父女難做。」
  穿好衣服,轉身離去。
  已經發洩過慾望,月影遠千此時看向沙丘的目光只有愧疚,「丫頭,是阿爹對不起你。」
  「阿爹別說了,事請都發生了,我不怪你,只是他威脅你,你應該先告訴我的」想起風哥哥「也許會找出辦法的。」
  少女對自己的心上人永遠充滿了信心。
  「哎,總算他還算守諾,沒再提要求,這事應該算完了吧,你累了一晚趕緊睡吧,我先回屋去了。」
  「阿爹先等一下。」
  「怎麼還有事?」
  在月影遠千錯楞的目光中,沙丘低頭將父親的肉棒吞入口中。
  「丫頭你是還想要麼?」
  「阿爹你說什麼呀,」
  沙丘嬌顛了一句「不清理乾淨阿爹會睡不好覺的。」說完,吮住父親的龜頭,舌尖仔細的舔過馬眼間的縫隙。
  「好了,阿爹回去睡吧。」
  月影遠千走了,沙丘再也堅持不住,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天色將明,燭火不知何時已經熄滅,屋內一片昏暗,沙丘覺著胸口被壓著難受,幽幽醒來。
  「啊,什麼人?」
  原來一道黑色的身影正趴在沙丘的胸口,貪婪的吸吮著少女的乳頭。
  沙丘嚇了一跳,正在輕薄沙丘的人也嚇了一跳,一個骨碌滾下了床,「姑娘饒命,我是不小心看到,實在是忍不住了,姑娘饒過我這一回。」
  「你先把燈點上。」
  屋內敞亮了起來,「原來是你。」
  店小二跪在地上瑟瑟發抖,不敢擡頭。
  「你白天就偷看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居然還敢來?」
  「姑娘,小的實在是,剛才我起夜,看您這屋還亮著燈,就想看看怎麼回事,不想你這房門也沒關好,留了個縫隙,我就看見您,那個沒穿衣服躺在床上,像您這麼美的姑娘我這輩子也沒見過,實在是忍不住,姑娘,您就放過我這一回,我給您磕頭了。」
  說著,小二磕頭如搗蒜。
  原來是阿爹走的時候門沒關好,這樣一來沙丘就明白了,她現在身心俱疲,實在是沒有精力追究這事了。
  「你起來吧,這事就算了,你可不能說出去。」
  「是,是,您不追究我已經感激不盡了,哪還敢亂說,我這就走。」
  「等,等一下,你能不能找點水來,我想洗一洗。」
  「好……」
  看見店小二擡起頭來又呆呆的看著自己,沙丘才想起自己還是赤裸的,想拉過條單子蓋住,卻發現自己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還看,還不快去。」
  店小二剛一推門出去,又一個人進來了,「你怎麼還,啊,風哥哥,我……」
  「沒事,我都聽到了,他想非禮你,你不願意麼,沒關係,他也是一時衝動,只是你,怎麼累成這樣?」
  進來的正是連夜趕回來的傻子。
  對傻子無條件的信任和信心,讓沙丘原原本本的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一切,傻子聽完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阿爹也就算了,畢竟這樣的事被人發現了,難免受人要挾,沙丘妹妹只是累了些,倒也沒受傷害,只是那個東方行……
  「風哥哥別擔心了,那個東方行答應不會說出去的。」
  「傻丫頭,我打個比方,假如那個店小二剛才直接操了你,而且你又被他操的特別爽,我又是這個態度,那他下次再來找你的時候,你能拒絕他麼?」
  沙丘臉紅了,沒有接話。
  「一樣的道理,那個東方行嘗過了你的滋味兒哪會那麼容易就放棄,而且他還拿著你的把柄。我要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
  腳步聲響起,店小二拿著木盆,提著熱水走了進來,看見坐在床上的傻子,就是一怔,「東西我給您放這兒了,你要有什麼需要就吩咐一聲。」
  人家男人回來了,他有些心虛。
  「等等,剛才我的女人說你要非禮她,我不管是不是真有這回事,這次我不追究你,你要是再有什麼不軌,別怪我拉你去見官,我們苗人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把千恩萬謝的店小二的趕走,傻子細心的為沙丘清理了身體,兩個人相擁著沈沈睡去,傻子勞累了一夜,也疲倦了。
  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從月影遠千處得知,幾人上午已經清點了皮貨,東方叔侄竟是已經走了。考慮著要不要追上去,反正那個平胸妹說我以前殺過人,而且地位還不低的樣子,那就不在乎多殺一個。
  「風哥哥要不算了吧,他都走了,也許他真能保守秘密呢。」
  傻子正猶豫不定,有敲門聲傳來,店小二又來了,從他的表情來看,是有話要說。
  「兩位是大度的人,冒犯了姑娘也能放過我,我人微言輕,沒什麼能報答你們的,今天上午聽了消息,可能跟你們有關,就是沒什麼用,兩位能有個提防也好。」
  「怎麼,你聽到什麼了?」
  「我今天早上,挨個房送熱水的時候,在你們同行的那個漢家公子房外,聽見裡面有人說什麼紅頭髮,我就想他們說的莫不是姑娘,就多聽了兩句,屋裡的幾個人好像在說什麼今天晚上動手,男的殺掉,紅頭髮的擄走,我就聽到這些,屋裡好像知道我在門外,門就打開了,看我是送熱水的,才沒為難我,不過屋裡的人我可看到了,除了那個俊俏的公子,還有兩個這一帶有名的飛賊,通緝的告示還在縣衙門口貼著呢,我就知道這些了,別的忙我幫不上,二位自己小心了。」
  有時候你放過別人,又何不是放過自己呢。
  傻子拿出了爺爺給的那個銀餅,對方卻堅決不受,連說自己的罪過送到官府去就是個秋後的結果,已然受了大恩,這麼做也只是讓自己心安罷了。
  店小二走了,屋裡的兩個人面面相覷,「傻姑娘,現在知道了?他不僅要霸佔你,還要殺我。」
  「那怎麼辦,風哥哥,他還有幫手呢,要不咱們叫上阿爹,今晚就走吧?」
  幫手?幫手我也有,而且好像還很厲害的樣子,「你先等等,我找個人問問再說,他都要殺我了,哪能這麼容易就算了。」
  傻子推開房門,站在門口就喊上了「左婉飛,左婉飛在不?你住哪個房間我忘了。」
  眨眼的功夫,傻子被人推搡著就倒退了進來「幹什麼你,哪有這麼叫人名字的,你怕人家都不知道我的閨名麼?」
  婉兒跟著進來,抱怨道。
  「平胸妹?相公你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你叫我什麼?」
  



本帖最後由 金子陵 於 2014-11-13 20:48 編輯

辟里啪啦,屋裡電光四射,傻子頭疼。
  「這個以後再說,她能幫咱們忙。婉兒,你的武功厲害不?」
  「你自己不知道麼。」
  「可我不知道你這樣的算不算厲害呀。」
  「湊合吧。」
  「那我呢,我這樣的算厲害不?」
  「你?你也湊合。」
  「才,湊合呀,那咱倆加一塊,能打的過江湖上的那個飛賊不?」
  「笑話,咱倆要是願意,那就是賊祖宗和賊奶奶。」
  這話說的有點露骨,說完左婉飛臉就紅了。
  果然沙丘不幹了「不要臉,往我風哥哥身上貼什麼?」
  「你敢再說一遍?」
  「打住,你倆回頭再掐,先辦正事。」
  傻子把晚上有人來搶沙丘的事說了一遍,當然因為什麼傻子沒敢提,畢竟那是外人不是。
  「我的意思呢,婉兒晚上替沙丘睡這屋,我先藏起來,等來人把婉兒搶走,我再跟上去,只要能見到東方行,問題就都解決了。你看這樣行不?」
  「沒什麼問題,就這麼辦吧。」
  左婉飛點頭同意了。
  「那我呢,那我呢?」
  沙丘連忙尋找存在感。
  「是哦,把你放哪,住客棧裡不安全,這事又不能讓你阿爹知道,他和那個東方叔叔是十幾年的交情了,東方叔叔又明顯沒參與這事……」
  正說到這兒呢,「您跟我來,您的房間就在前面。」
  門口有人經過。
  「小二,你忙完了來這屋一趟。」
  「好累。」
  外面有人答道。
  「你不是讓我晚上住他那吧?」
  沙丘不安的問。
  「他和這件事完全沒關係,肯定安全,而且他是個膽小之人,不敢再動壞心思了。」
  店小二進來後開始還以為傻子試探他,連說不敢,後來才明白是真的,「公子您放心,我家裡還有一個老母親,晚上讓姑娘和我母親一起睡,斷不會出事的。」
  這樣一來,事情就安排好了,店小二先退出去,「風哥哥,那你晚上和她一起等壞人來的時候可不許動歪心思?」
  傻子還沒接話,「怎麼?你嫉妒了?我不會吃了他的。」
  左婉飛可找到反擊的機會了。
  「我嫉妒你?平胸妹!」
  這是死穴,左婉飛又羞又怒,最後終於下了決心般「傻子,你先出去,讓你出去就出去,放心拉,我不揍她。」
  傻子被莫名其妙的推出了門,又不敢走遠,屋裡兩位姑奶奶要是真打起來,他還要救火呢。
  半晌沒動靜,然後門突然打開了,沙丘衝出來撲到傻子懷裡哇哇大哭。
  「怎麼了,怎麼了?她打你了?」
  搖頭。
  「你罵不過她?」
  搖頭。
  「到底怎麼回事呀?」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好好說,什麼不公平?」
  「她有那麼大,那麼大!」
  沙丘淚眼婆娑的比劃了一個大大的手勢。
  「什麼那麼大呀?」
  「她,她的胸,有那麼大。」
  「胡說,你不說她平胸麼?」
  「她纏起來了,纏了好多好多圈。」
  感情這麼半天兩個姑娘在屋裡比胸脯來著,這個戰敗的先跑出來告狀了。
  沙丘說的傻子心裡癢癢的,真有那麼大麼,好想看看呀。
  左婉飛也出來了,看向傻子臉還紅了紅,看向沙丘就一臉的得意,沙丘怒目而視……
  深夜,沙丘被店小二領走了,屋裡熄了燈,左婉飛躺在床上,傻子躺在床下,兩人輕聲閒聊,坐等來人。
  「婉兒,你說咱倆這樣的真的才算湊合?」
  「也不是拉,我的輕功在江湖算是最好的幾個,你比我還要好些,我也說不上你到了哪種程度,反正我是不如你的。」
  「謝謝,嘿嘿,原來我這麼厲害。」
  「少得意,你就是跑的快,跟人動手的水準就差遠了,咱倆要是正面對打,你不許跑,不許用你的內力壓我,我制住你三十招之內。」
  「啊?我才能接三十招?」
  「傻呀你,你要是真打起來,打不過你不會跑麼,誰追的上,而且你內力深厚,別人我不知道,反正我見過的沒有及的上你的。」
  「內力是什麼?」
  「看來你真是全忘了,你平時是不是不論跑多遠都不會累,那就是內息支持著你,你從丹田處體會一下內息,那是一種遊走全身的氣感。」
  「哦,你說這個呀,那我知道,我全身都是這種感覺,指哪到哪。」
  「你都到這種程度了?意由心發,看來我還是低估了你。」
  「哈哈,我現在是一流高手了吧。」
  「一流高手,切!」
  「下一個問題。」
  「說。」
  「你的胸是怎麼長那麼大的?」
  「找死!」
  噌!劍尖穿透了床板,停在離傻子雙眼不到一寸遠的地方,嚇的某人一身的冷汗。
  「開,開玩笑的,別那麼認真呀,乖,收起來。」
  「再輕薄我讓你好看。」
  婉兒把劍收了回去。
  「你打算就這麼一直跟著我?」
  安靜了片刻,「嗯。」
  床上的人輕輕答道。
  「跟到什麼時候呀?」
  「只要你不趕我走,就一直都跟著你。」
  這已與表白無異,話一出口左婉飛就羞紅了臉,他會怎麼說?少女心如鹿撞,忐忑不安。
  傻子聽出來了,說不動心是假的,現在人家主動出口,沒點回應那還是男人麼,「那你當我的女人吧,反正我也看過你屁股了,而且你的胸據說挺大的。」
  大著膽子試探了一句,豐乳肥臀,傻子的最愛。
  「你還敢說,誰要當你的女人了,不要臉。」
  劍尖沒捅下來,有門兒。
  「真的不當?」
  「不當。」
  「不當那算了。」
  「噹!」
  尷尬的沈默,一個羞,一個喜,窗戶「喀噠」響了一聲,來了……
第06章
  傻子現在信心暴棚,妄自尊大,跟著前面的兩個黑衣人,越離越近。
  個矮的那個在前面開路,個高的扛著婉兒在後面,如果有旁人看見,肯定以為傻子和前面兩個是一夥的,幾乎都要踩人腳後跟了,還伸手在婉兒的臉上摸了一把。
  嘴裡被塞了塊白綾,扮柔弱的女子又羞又氣,好心幫他還輕薄我,身子扭了一下,「啪」屁股被拍了一記,「別亂動!」
  傻子眼看著婉兒的神色就不對了,連忙又是作揖,又是扮鬼臉,這姑奶奶的臉皮可薄,這要是暴起把倆人在這兒殺了,後面可就沒戲唱了。
  婉兒羞怒只是一瞬,在她眼裡這兩個黑衣人與死人無異,只是自己被人輕薄這一下,她有點揣揣的看著傻子,看到對方無聲的乞求神色,明顯是沒當回事,心下稍安的同時又有點難過,「他是不在乎我麼?」
  無人的破廟,叢生的雜草,破亂的石像,一座火堆,三四個人,有個探頭探腦的不敢進來。
  「大哥,咱們這是抓錯人了吧?」
  高個的首先發現了不對。
  「怎麼,是從那屋子抓出來的呀,也是個絕色女子,沒錯呀。」
  「你忘了,那個公子說的可是紅頭髮,你看這個,明顯不對。」
  矮個兒的看了婉兒一眼,「那怎麼辦?是他給的消息不準。」
  「等等吧,看他來了怎麼說。」
  篝火邊,三個人安靜的坐著,柔兒的眼中露出楚楚可憐的神色,「演的真好」傻子由衷讚歎。
  嬌美的相貌加上那羞怯害怕的表情,是個男人都會想憐愛一翻吧,高個子看著婉兒,眼中的慾念越來越盛。
  從口袋裡掏出個小包,隨手扔進火堆,火苗閃了閃,一股淡淡的香氣瀰漫開來。
  婉兒悄悄閉住了口鼻。
  「什麼玩意?還挺香的。」
  「毒藥,你信麼?」
  「少扯淡。」
  「大哥,實不相瞞,兄弟忍不住了,反正抓錯了人,估計也拿不到後面那筆銀子了,我要先樂呵樂呵。」
  「你那東西難道是?」
  「不錯,以前一個密宗的喇嘛換給我的,據說是參歡喜禪用的龍虎秘藥,記著前兩天有個女俠要殺我麼?」
  「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後來怎麼沒信兒了。」
  「呵呵,我打不過她,就在個屋子裡等她,然後放出消息去,這娘們還真找來了,豈不知我早在屋裡點了個火盆,灑上這種藥沫,這玩意遇火即散,而且是從皮膚滲入,我只和她用言語拖延了片刻,她最後就跪著求我操她。」
  「有這好事?怎麼不叫我。」
  「那天藥放多了,讓我給操傻了,賣給一個鄉下財主的傻兒子了。」
  「那咱們不會有事吧?」
  「大哥放心,好就好在只對女人有效。」
  「那咱們現在不就是可以……」
  兩個人淫笑著把目光轉向了婉兒。
  傻子暗叫糟糕,沒想到這二人竟然不等東方行來就把主意打到了婉兒身上,要是沙丘也許還能再等等,可這個姑娘他惹不起呀,臉皮薄的不行,偏偏還那麼厲害,才認識兩天,雖然互有情意,可誰知道要是真被人佔了便宜會不會跟自己拚命,畢竟這檔子事人家可是來幫忙的。
  左婉飛覺著身子又酥又癢,以前不是沒碰到過採花淫賊貪圖她的美貌,淫藥的種類要麼吃,要麼聞,要麼抹,從沒見過這種從空氣中直接滲入皮膚的。麻癢的感覺漸漸由外而內,臉色變的越來越紅潤,乳尖上似是在被什麼東西啃咬,好想伸手去揉一揉,羞人的私處更是敏感異常,彷彿連柔軟的褻褲都跟她作對般,輕輕摩擦著處女的嬌嫩,好羞人,好舒服。
  沒想到自己會中淫毒,不過心裡卻不擔心,畢竟他就在外面呢,而且這兩個傢夥要是真想碰我,殺掉他們也是易如反掌,只是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內力完全壓制不住,心中升起莫名的衝動,少女的兩條腿不由自主的交錯摩擦起來。
  「看見沒,成了,你先上還我先上?」
  「你來吧,你下的藥,我就不和你搶頭一口了。」
  「你們不用爭了,我的女人當然是我先來。」
  這是兩個人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傻子靜悄悄的出現在二人身後,刀光閃過,一條血線,兩條人命。
  傻子突然發現殺人原來這麼簡單,而且自己的動作還挺熟練,看來婉兒說的對,自己以前還真是幹這個的,熟練工種。
  「你怎麼樣了,能把毒逼出來麼?」
  「你把他們殺了,東方行那怎麼辦?」
  「別想東方行了,現在你的事重要,快想想辦法呀。」
  「我試試,你扶我坐好。」
  掙扎著坐正了身子,傻子在一旁焦急的等待中,左婉飛的臉越來越紅,額頭上密佈著晶瑩的汗珠,身體輕輕顫抖,手幾次拿起又放下。
  赤紅的雙眼慢慢轉向了身邊的男人,那似要噴火的目光看的傻子一陣心悸,「你不是要強姦我吧?你要是強姦我我可就從了。」
  「你還胡說,這藥力太烈,我壓制不住,無影哥哥,我,我……」
  神智還沒有喪失,雖然身體被強烈的慾望驅動著,到這兒也說不下去了,只是慢慢的抱住了傻子「還好是你,還好是你。」
  再不動就禽獸不如了,而且也不能眼看著她被慾火燒成花癡,傻子『大義凜然』的伸出了鹹豬之手。
  裙子被脫下時,婉兒的已經有些無法控制自己了,一把扯開了自己的束胸,這個……真的好大呀。一對兒木瓜型的大奶掛在婉兒胸前,粉嫩的乳豆點綴在上面顯的格外小巧,因為興奮,整個乳房呈現出淡淡的暈紅,傻子嚥了口吐沫,這要能枕在上面睡覺,那得多舒服呀。
  用手輕輕托了托,入手滑膩,而且沈顛顛的,伸出食指衝著那粉嫩的乳豆按了下去,肥碩的乳肉上乳頭完全陷了進去,「啊」的一聲呻吟,女子的身子癱軟了下去。
  「給我,給我,我要……」
  婉兒把身上最後的幾片碎布也扯了下來,一隻手抓著傻子的衣角,一隻手往自己的下身探去……
  寂靜的夜裡,開始的痛呼後,女子的呻吟聲漸漸傳出了破廟。
  傻子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瘋狂著搖動著纖腰的婉兒一陣無語,哥這真是被強姦了呀,從剛才破完瓜適應期過了之後,婉兒就只一直掌握著主動,虧的傻子還主動調整著自己的尺寸,讓她緊窄的處女小穴不會過於疼痛。
  現在情勢逆轉,傻子不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還能堅持多久,而一但自己支持不住,她體內的淫毒要是還沒瀉乾淨的話,後果可就悲劇了,早知道這倆男的應該留下備用,更該死的是連根黃瓜都沒有,胡羅卜也行呀。
  「過來,翻個身,死丫頭,瘋起來要人命了。」
  強拉著婉兒翻過身子,傻子從後面頂了進去,這樣就是自己控制速度了,射精的衝動稍緩。
  左婉飛已經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傻子還在努力忍著射意,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廟外,有人來了。
  「我讓你們去抓人,可沒說抓來後你們可以先用,就算那是個婊子,你們的膽子也……是你?」
  還在廟外,東方行就聽見了裡面傳出來了女人的呻吟聲,可此時眼前的情形卻讓他吃了一驚,不是那兄弟倆在姦淫沙丘,是那個傻子,而且他身下的女人,不是昨天客棧裡那個麼?
  事情有變,不過倒也有恃無恐。東方行身邊跟著一個無須的老者,家裡專門請來的供奉,用於保護所有的直系子弟,東方行今天特意帶上他,原因很簡單,接走人後,殺人滅口。
  「你能出現在這兒,看來是我低估你了,你全知道了?」
  傻子有點慌,只顧著給婉兒解毒,卻忘了東方行隨時都會來,現在被人捉姦在廟,怕是不能善了,「你要如何?」
  感受到穴裡那根火熱的肉棒停止了動作,婉兒嘴裡不滿的嗚嗚著,翹著雪臀,主動往後頂撞起來,絲毫不在意門口兩個人貪婪的目光。
  「如何?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殺了這兩個廢物,不過既然你發現我的秘密,還是準備好後事吧?你的沙丘妹妹還有這個女人,我會好好替你照顧她們的,保證讓她們性福。張叔,麻煩您了,那個女人明顯中了淫毒,而且也算是絕色,完事後就孝敬給您了。」
  「小子,你還是自己動手了結了吧,給你個全屍。」
  老者說道。
  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傻子站了起來,「不要,別走,還要,還要……」
  突然的空虛讓婉兒非常不滿,囈語著,用手摸上了自己的陰戶,兩隻纖細的手指插入了陰道當中。
  「看看,多淫蕩的小婊子,還是讓哥哥先來安慰你吧。」
  「你敢?」
  傻子一聲怒喝。
  「先顧你自己吧。」
  無須的老者已是一掌拍來。
  傻子只得閃到一邊,二人只交手兩下,便各自心驚。老人的招式十分老辣,動手時也存了獅子搏兔的心思,卻沒想到面前這個年輕人一連躲過了自己連續兩下重手。
  傻子卻是吃了經驗不足的虧,失憶後又從沒和人動過人,難免有些心怯,倒是躲閃居多,偶爾還一下回去,卻也被人格擋住了。
  「碰」二人對了一掌,身形一分。
  「小兔崽子,好身手呀。」
  「小兔崽子罵誰?」
  「小兔崽子罵你,……呃,你找死。」
  不想在個小輩手裡吃了虧,惱羞之際,老者欺身而上,使出了壓箱底的功夫,掌心漸漸變的烏黑,空氣裡一股腥臭的味道。
  東方行看的有些心驚,沒想到傻子能接下老者的三招兩式,雖然略顯狼狽,可也不露敗相,他真的只是個獵戶麼?正在這時,覺著有人拉自己的褲角,低頭一個看,卻是那個赤裸的女子不知何時爬到了自己的腳邊,「給我,給我……」
  婉兒哀求著,眼中一片迷茫之色,嘴角有涎液流出。
  「傻子,你這女人忍不住了,那兄弟可就不客氣了。」
  伸手掏出了自己的陽具,「來,給爺吹吹,吹硬了就給你。」
  婉兒像是發現了救命的稻草,世間最美味的食物,毫不猶豫的就把眼前的軟蛇含入了口中,生澀的吞吐著。「哎呦,你這女人沒吹過蕭麼?牙都碰到我雞巴了,不過你放心,等你死了我保證把她調教成最淫的蕩婦。」
  「你別碰她!」
  傻子心神一分,被老者逼的又是一陣手忙腳亂,險象還生。
  東方行說這話就是為了影響傻子的心神,一看湊效了更是得意。兩隻手不客氣的在奶子上抓了一把「這倆大奶子,真夠肥的,你說怎麼長的呀?」
  軟蛇在女子的唇舌間逐漸變成了龐然大物,婉兒轉過了身子,用手扒著自己的雙腿將自己的粉嫩陰戶露了出來,扭頭哀求著「給我,求你,給我……」
  「你敢碰她我宰了你!」
  「你嚇到我了,我好害怕啊,看好了,看清楚我是怎麼操你的女人的。」東方行扶住兩片臀肉,肉槍在婉兒濕膩的兩片陰唇間蹭了蹭,龜頭衝著蜜穴入口擠了過去,「我操,這妞你剛開包吧,真他媽緊。」
  以龜頭為先鋒,以棒身為中軍,以卵袋為墊後,東方行的全套傢夥浩浩蕩蕩的殺了進去,婉兒哼哼叫著,用自己的肉穴包裹著創入身體的不速之客,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碩大的乳房來回搖晃,淫靡而無助的肉體,律動的節奏,至於是哪個男人正在享用自己還重要麼?
  「白癡。」
  傻子罵了一句。
  東方行不知道自己哪白癡了,也無法多想,雞巴被穴裡的軟肉層層包裹,又緊又熱,插到底時,龜頭彷彿被張小嘴吸住了,一團嫩肉極有彈性,裹著龜頭,又麻又爽。只抽插了十幾下,竟然有了射精的衝動。
  無須的老者覺出了不對,從剛才一聲白癡出口,對面的年輕人逐漸沈穩了下來,雖然好像沒什麼招式,卻越打越快,見招拆招,反擊也越發的犀利,好幾次自己都是憑借的豐富的經驗才將將躲過,「少爺別碰那女的,上當了,他故意引你操她的。」
  「呦?你發現拉。」
  傻子從一動手,就知道對方奈何不了自己,只是要想料理他也不輕鬆。
  而且他擔心婉兒,即怕長時間不碰她使得淫毒深入,又怕一邊的東方行趁著這個機會傷害到她。待一步步引的東方行爬到了婉兒身上時,這才心無旁騖,淫毒暫時有男人壓制了,看他那色樣也不會傷害身下的女子,已經越打越有信心的傻子徹底放開了手腳。至於婉兒的貞潔,傻子心裡沒這概念。
  「啊?好,我拿出來。」
  東方行也是個狠辣之人,當下也不問為什麼,就要抽身。
  陷入瘋狂的女人卻不肯再上當了,感覺龜頭已經退到了穴口,大有離去的架勢,剛吃過一次的虧怎能重演,婉兒伸手到身後拉住了東方行的腰,「別走,別走。」
  兩片肥膩的臀肉撞在了東方行的胯間,粗長的肉槍再次吞了進去,「噢……求求你,再來,再來……」
  花心包裹著男人的龜頭,婉兒的屁股快速的左右搖動,體內陣陣的斯磨,有蜜汁流出,淫叫連連。
  「你這女人,真他媽騷,不讓走我可就射裡面了。」
  東方行只是個公子哥,怎能掙脫已經無意識的婉兒,本就腰眼發麻,現在又被肥白的屁股頂在胯間,龜頭飽受花心的啃咬,「媽的,射你個賤貨。」
  「別走……求你……就射裡面……我要,我要……」
  用力衝刺了幾下,死死抵住了婉兒的肥臀,精液從龜頭噴射而出,盡情沖刷著婉兒柔嫩的花心,「啊……好熱……啊……啊……」
  呻吟了幾聲,婉兒放開了手,整個人無力的趴了下去,只是翹起的肥臀還在顫抖著,少女用自己的嬌嫩迎接著男人的萬千子孫,一波又一波。
  「張叔不怪我,這婊子她……」
  「切,這麼快就完了,廢物!」
  傻子表示很鄙視他。
  「少爺快走!」
  老者突然一個換命的招數把傻子迫退了一步,轉身衝過來提起東方行就向廟外衝去。
  從剛才他就已經在勉力支撐,傻子的速度太快,內力又深,只是看起來不太會用,要不只怕早就分出了結果,即便這樣,也漸漸擋不住了,心生退意,再不戀戰,趁著傻子說話分心,提著東方行衝了出去。
  「想走?你給我……」
  「求求你,別走,我還要,還要……」
  婉兒還在囈語,一雙手又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股間。
  美人懷,英雄塚……
  天已漸亮,人已漸冷。
  傻子往篝火裡又加了兩根柴,身邊的女子還在熟睡著,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簾上,嘟著小嘴,唸唸有詞,不知夢到了什麼,嘴角翹起一個羞澀的笑意。
  起身將兩具屍體拖出了廟外,便宜那些野狗了,再回來時,睡夢中的人兒已經起來了。
  左婉飛剛剛睜眼,還有些迷糊,身體動了動,卻輕輕的一皺眉,顯然身體還有不適,然後想起了昨晚的種種……
  「你醒拉,昨天你中了淫毒,咱們就,咱們就……」
  佔了大便宜的假裝不好意思。
  「嗯,我知道了。」
  見對方明顯是不想提,傻子果斷的換話題「那你能走路不,咱們該回去拉,要不我背你吧?」
  「不了,我不和你走了,你自己回去吧。」
  聲音古井無波。
  「怎麼?你昨天不還說以後都要和我一起麼,而且咱們已經,已經……」
  「你幫我解毒,要了我身子,我不怪你,可我也想清楚了,咱們不合適的,你配不上我的。」
  「配?配不上?可你不是說我會武功的,而且昨晚那麼厲害的人好像都不是我的對手,等我想起來以前的事,我就可以……」
  「沒用的,你的記憶不知何時才能恢復,而我需要的是舒適的生活,何況你家裡還有個女人放不下,你覺得我這樣的女人能給你做妾麼?」
  「那也可以再商量呀,而且我心裡沒什麼妻妾的概念,都是我的女人,我不會厚此薄彼的。」
  左婉飛突然笑了起來「你別天真了,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無影了,你看你現在過的日子,整天以打獵為生,為了吃飽肚子和野獸拚命,以前的你何時為錢財發過愁,現在的你根本就養不起我,我一天用的脂粉就夠你忙一個月了,與其在你這兒浪費時間等你恢復,不如去找江湖上那些早就等著我垂青的世家公子。」
  「你,你嫌我窮?」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想想你自己現在的條件,哪點配的上我。」
  左婉飛輕蔑的看著傻子。
  傻子猶豫了,完全不明白這睡了一覺怎麼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怎麼,還是說你捨不得我的滋味,要不便宜你了,我就再讓你上一次如何。」
  左婉飛拉開蓋在身上的衣裙,露出了赤裸的身體,猶豫了一下分開了雙腿「你可快點,我還要趕回中原去。」
  傻子怒了,沒有人喜歡被人輕賤,尤其是被自己喜歡的人輕賤,他恨這個勢力的女人,也恨自己那麼輕易就在心裡留下對方的身影,轉身離去,憤怒的小鳥把自己彈出了破廟。
  有淚滑落。
  「賤女人,就認識錢。」
  「小騷貨,虧我還犧牲自己的清白給你解毒。」
  這個話有點不要臉。
  「你自己也是笨蛋,真以為人家那麼三兩天功夫就能看上你呢,還想讓人家做你的女人,傻逼了吧。」
  傻子一邊走一邊罵,罵那個女人,也罵自己。
  你個白癡,知道女人最愛騙人了,還那麼輕易相信她。也許她說的以前認識你什麼的也都是騙人的,你個白……騙?她不會騙我的吧?萬一她昨晚不是無意識的,只是不能控制自己,今天她想起來了昨晚東方行中間插的那一腿,那姑娘臉皮可是和胸部成反比的,那可就……我操,你個白癡。
  傻子返身而回,人去廟空。
  左婉飛的行動不便,一晚上的瘋狂,剛剛破身的她連走路都有些疼痛,更不要說施展輕功了。
  都不重要了,想起昨晚的一切,他要了自己,然後有人來了,他為了保護我和人動手,可我做了什麼?我忍受不住自己的慾望,他在拚命我卻拉著另一個男人……
  無目的的走著,樹枝刮破了裙子,刮傷了手臂,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配不上他了,這個身子已經髒了,他現在應該回到了沙丘的身邊吧,說了那些傷人的話,他應該已經恨死我了,心好痛,只是連路也沒有了麼?
  一片斷崖前,一個紫衣的女子靜靜的站立著,紫色的衣裙包裹不住她豐滿的身材,尤其是胸前高高挺起,似是要裂衣而出。
  俏麗的臉龐上,淚水怎麼也止不住,雲霧在腳下緩緩淌過,這麼高應該足夠了,只是多久以後才會有人發現自己呢?緩緩邁出了一步……
  「停,停,掉下去拍成肉餅了,這麼高,屁高的輕功也沒用了。」
  轉過身「真是的,還是沒騙過你呢。」
  左婉飛淒然一笑「你別再往前了。」
  傻子停下了腳步,突然的動作要是真讓對方做了傻事,那可追悔莫及。
  「我找了你這麼久,沒想到還是不能和你在一起,忘了我,對沙丘妹妹好點。」
  「你別往前了,我跟你說我其實……操!」
  用盡最大的力氣,婉兒從崖邊登了出去,混亂的思緒,死去的心,暈過去的瞬間,只看到一個身影也飛出了崖邊,向自己撲來。
  寂靜的山谷間,有風吹過……


第07章
  應該是死了吧,可是你為什麼也要和我一起死呢,不過在陰間兩個人也能在一起,真好。
  輕輕的摩挲著懷裡男人的臉,婉兒一臉的幸福。
  都點癢呀,傻子擡起了頭,迷茫的左右看了看,「啊,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突然的大叫嚇了婉兒一跳,緊接著卻發現對方把臉埋到了自己的乳房上,一邊摩擦,一邊嘟囔著「好大,好大。」
  「不要,好癢,你別這樣。」
  只能抗議,身子都軟了,乳房被傻子的臉蹭的又酥又麻。
  「相公,咱們是死了麼?」
  「你叫我啥?」
  「我知道我沒資格這麼叫,你要是不喜歡……」
  「別,別,再叫兩聲聽聽,叫的媚一點。」
  「不要了,這裡不知道是陰間的什麼地方,先不要鬧了。」
  「什麼陰間?你以為咱倆死了?」
  「不是麼?你隨我一起跳下來了。」
  「當然不是了,我告訴你呀,我剛才用盡力氣那麼一跳,洽好抱住了你,我也以為要死了,沒想到山裡的風真大,就吹著咱倆這麼飄呀飄呀,就飄到這兒來了。」
  至於落地後,傻子想起來後怕,把自己嚇暈了的事,太丟人了,傻子沒說。
  「騙人,怎麼可能麼。」
  「騙人?好,那咱們現在就來說騙人的事。說吧,為什麼騙我?」
  臉沈了下來。
  「我,我配不上你的,昨天晚上……」
  「你都記起來了?」
  「嗯,我髒了身子,不能再……」
  「扯淡,昨天那個能怪你麼,你本身就是來幫忙的不說,你還中了淫毒,那種情況下,身不由己的。我要是因此怪罪在你身上,那我還是不是男人了。」
  「可是,我到底還是……」
  「可你妹呀。」
  「我沒有妹妹。」
  「……我的意思是說,這件事是我不對,你中了毒我就應該帶你離開,不應該留在那裡,讓你受了委屈,都是我的錯,你不許怪自己,而且你的第一次不是給了我麼,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反對無效。」
  傻子直接把話封死。
  「你真的還肯讓我跟你在一起?」
  「嗯。」
  用力的點點頭,更驚人的話傻子沒敢說,怕挨打。
  共同經歷過生死,其他的話都多餘了「相公……」
  婉兒輕輕叫了一聲,軟倒在傻子懷裡。
  「不許色誘我,帳還沒算完呢,現在說你自殺的問題。」
  傻子把婉兒拉到了自己腿上,讓她趴好。
  「以後還騙我去自殺不?」
  「不自殺了。」
  「錯,你就不應該騙我。」
  啪,啪,拍兩下屁股。
  「以後還騙我去自殺不?」
  「不騙了。」
  「錯,你就不該去自殺。」
  啪,啪,又拍兩下。
  「以後還騙我去自殺不?」
  啪,啪。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手感太好,忍不住了。」
  眼看對方有暴起的趨勢,傻子在乳房上揉了一把,果然又倒下了。
  「呵呵,被我發現了哦,還想打我。」
  啪,啪。
  「相公不要了,是我錯了,啊,你別脫我衣服,不要……」
  剛才跳崖把自己嚇到了,傻子用婉兒壓壓驚。
  繞了大半個山才回到正路上,婉兒伏在傻子的背上「讓我下來吧,我自已能走。」
  「不要,這樣舒服。」
  傻子動了動後背,兩顆軟軟的肉球擠壓著。
  「你壞死了。」
  少女緊了緊胳膊,羞紅了臉。
  「婉兒,你的咋這大呀?我和沙丘開始還以為你是平胸呢。」
  「我也不知道,它從前幾年開始突然就長大了,我纏都纏不住,羞死了。」
  「不許纏,以後不許纏哦,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歲了。」
  「十九,嗯,以後還能長。」
  「才不要,都這麼大了。」
  「什麼不要,你沒看昨天沙丘嫉妒的都哭了,乖,以後不許纏哦,讓它們再長長,我目測你這個有36H。」
  然後傻子開始琢磨腦子裡突然冒出的這個36H是啥意思,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相公答應我一件事。」
  「好,你說。」
  「我要殺了那個東方行。」
  「當然,這件事哪能就這麼完了。」
  被江湖上輕功最好的兩個人盯上是種悲哀吧,尤其是裡面還有個沒臉沒皮的。
  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沙丘和阿爹還在等他們回來。
  「你幹什麼,別想勾引我風哥哥。」
  沙丘一眼就看見婉兒的胸前失去了束縛,警惕起來,沒辦法,沒人家的的大麼。
  「你過來,我跟你說……」
  傻子把發生的事情原本講述了一遍。
  「啊?那你摔傷沒有,讓我看看。」
  第一時間卻是問傻子有沒有摔傷,某些人心裡很得意。
  「那個,算我欠你個人情」知道事情不可避免了,沙丘索性坦然的認了下來,「不過我是先進門的,你以後要聽姐姐話。」
  還不忘加了一句。
  「不許胡說,婉兒比你大,你還沒到十八呢。」
  「切,小P孩。」
  婉兒。
  「你再說一遍?」
  沙丘。
  傻子落荒而逃。
  月影遠千在整理車輛,雖然有些晚,幾個人還是決定趕回去,滿滿一車的糧食,還有各種日用品,都是山裡緊缺的。
  其他幾個搭不上手,在一邊看著,趁著婉兒沒注意的功夫,傻子悄悄的問「昨天晚上你偷吃沒?你看那店小二,眼圈還黑著呢,是不是你幹的?」
  「胡說,昨天我和他老母親睡一張床,他到真是辛苦了,我半夜起來,看他還拿把菜刀坐在凳子上,我問他幹嗎,他說守著我,安全點。」
  居然做到這種程度,這倒讓傻子意外了。
  店小二看沙丘和傻子在看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轉身進了客棧。
  「去,把這個給他,好好謝謝人家。」
  沙丘接過銀餅子過去了,傻子走到月影遠千身邊,「阿爹,那個和咱們做生意的東方叔叔是哪的人呀?」
  「他家是四川的,咋,有事?」
  「沒,我就是好奇,他家在四川有名不?」
  「嗯,聽說生意做的很大,家裡好像就住成都附近,他只是負責皮貨這一塊,還算不得那個家族的核心。」
  「哦,那就好說。」
  和婉兒對視一眼,兩人心中有了計較。
  大車整理好時沙丘也回來了,幾個人一同上路,臨出城門時還打了一架,幾個小混混對著婉兒說那婆娘奶子真大,結果傻子一把沒拉住,小混混被暴力女單方面毆打。
  這個紫衣女子怎麼就跟著一起回來了月影遠千也搞不清楚,不過他也不敢問的太多,家事,都是傻子的家事,只要自己的女兒不受委屈就行,更何況這趟出門自己還害的沙丘受辱,中年的漢子一路上都有點落寞。
  回到寨子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分配的事輪不到傻子操心,有更大的麻煩在等著他。月影山看見婉兒的時候明顯怔了怔,待知道她姓左的時候,這才釋然,記起了什麼,忘卻的更多。
  「爺爺,我想出山一趟。」
  趁著屋裡的兩個婆娘打架的時候,傻子坐到門口抽著水煙的老人身邊。
  「好,去吧。」
  「您不問我幹什麼去?」
  「從哪來回哪去,你本就不是山裡的人,你這樣的人也不可能一輩子留在山裡。」
  老人有心事,傻子看的出來。
  似乎早有準備,老人從懷裡掏出張銀票遞給傻子,轉身回了自己的小屋「爺爺我不是要離開您,我辦完事還回來呢!」
  「好,等你回來接我。」
  這是老人當晚說的最後一句話。
  傻子不明白老人說的是啥意思,撓撓頭,自己的房裡已經吵開了鍋,再不回去房子就拆了。
  婉兒的心裡有點疑惑不解,沙丘妹妹是漂亮沒錯,可是她不守婦道,自己那天是被藥迷了性子,還算情有可原,可那天沙丘和她爹在車上可是,那可是她爹呀!相公好像都知道,每次自己隱晦的一提,就都被帶了過去,兩個人一樣的恩愛,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傻子家裡又來了個漂亮女人全寨都知道了,沙丘娘還特意登門了一次,看到自己女兒沒有受冷落才放心。「沙丘和你娘回家去住兩日吧,咱們要出門了,恐怕有段時間都回不來。」
  要出門大家都知道了,要去做什麼只有兩個人知道,東方行留著是個隱患,沙丘一直認為風哥哥是想回去過漢人的生活,不過只要不離開自己,到哪不一樣呢,「哼,好,我給你倆騰地方!」
  一旁的婉兒紅了臉,這幾天三個人擠著睡,她臉皮薄,一直不肯讓傻子碰她,某人已經好幾天不知肉味了。
  傻子在忙著修繕房屋,劈柴,月影山年歲大了,有些事情要提前準備好。
  當天夜裡終於得嘗所願的爬到了婉兒的身上,「不要,爺爺就在隔壁,會被聽到。」
  緊抓著自己的衣裙不撒手。
  「沒關係拉,沙丘那會叫的可大聲了,爺爺早就聽習慣了。」
  「我不行的,羞死了。」
  婉兒執意不肯,傻子在家裡也敢太過用強,畢竟隔壁還有老人在。最後只能過了過手癮,兩個人睡下。
  傻子的動作很輕,惟恐吵醒了身邊的女子,只是沒有注意到他出門的時候,婉兒也睜開了眼。
  相公這麼晚了要去哪,婉兒在後面遠遠的跟著,太近了她也不敢,一定會被傻子發現的。距離介乎跟丟,兩個人動作奇快,遠方的身影一閃躍進了一處院子,再沒出來。相公這是要幹嗎?偷東西還是偷人?
  半天沒有的動靜了,婉兒大著膽子靠了上去,躍上牆頭一看,嚇了一跳,傻子就在院子裡,趴在人家窗戶上看的聚精會神,連自己都沒發現。這是看什麼呢?
  好奇的女子也跳了下去,慢慢走到了傻子身後,心中生出一股怨氣,真是的,警惕心這麼差,都離你這麼近了,還沒發現!
  「你在看啥?」
  傻子條件反射的回身就要出手,暗罵自己蠢豬,一看到這些就什麼也顧不上了,只是手才擡了擡動作就順勢放下了,是婉兒的聲音,糟糕,被發現了。
  「啊?你咋跟來了,沒啥沒啥,咱們回家去。」
  傻子心虛,想插科打諢的糊弄過去。
  「不對,別想蒙我,裡面到底是什麼,讓我看看。」
  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又怕被屋裡的人發現,傻子束手無策,婉兒把眼睛湊到傻子挖出來的小孔上。
  屋裡閃爍著昏黃的燭光,一個皮膚白皙的女人正背對著窗戶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擺動著自己的腰肢,股間一跟粗大的肉槍正隨著女人的動作在不斷進出。
  只看了一眼,連人都沒看清楚是誰,婉兒就像受驚的兔子挪開了眼,低碎了一口,「真是的你,怎麼偷看人家夫妻做這種事。」
  「看自己媳婦沒關係吧。」
  傻子有點委屈,嘟囔了一句。
  「你說啥?」
  「啊,沒啥,是我不對,我錯了,咱們回去吧。」
  「你要是真的想了那我回去就給你,偷看人家不好。」
  以為傻子是忍不住了才來偷窺,婉兒羞澀的說道,能做到這一步,對她來說已是極限了。
  還好,還好,傻子鬆了口氣,總算沒被發現關鍵的。
  「阿爹,你輕些,我忍不住要叫出來了。」
  娘了腿的,倒黴丫頭,你等下再說話能死呀!果然,婉兒的眼睛瞬間瞪大了,這個聲音,裡面那個女人是沙丘妹妹?她又在偷男人,而相公居然不阻止,還偷看!
  「你果然早就知道,可你怎麼……」
  沙丘對傻子的舉動有點難已置信。
  瞞不過去了,傻子拉著婉兒離窗戶遠了點「對不起,我不想騙你的,我怕你接受不了。」
  「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有什麼事你不該瞞我的,不過我也沒資格說沙丘妹妹,畢竟我自己也不乾淨了。」
  「別這麼說,你是好女人,那天的事也不能怪你。你為了失貞能選擇死,我就更不敢說了,其實,其實……」
  傻子其實了半天也沒其實出來,婉兒只是安靜的聽著,面前的男人手足無措的窘樣,只有面對心愛的女子才能表現出來,婉兒的心裡一片溫暖,只是接下來的話,卻讓她如墜雲霧。
  「其實沙丘這樣是我讓她做的,我喜歡自己的女人這樣,我知道有點奇怪,可我也說不清楚,包括那天在廟裡的事,我說不嫌棄你是真的,不是騙你,我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只要兩個人心裡彼此相愛就好,其他的不重要。」
  說完,傻子忐忑不安的看著婉兒。
  「那你心裡有我麼?」
  「當然,我的女人我一定會保護好。」
  「那要是我不願意象沙丘妹妹這樣呢?」
  「沒關係,我本來也沒想告訴你,怕你接受不了,你不喜歡就不要,我一樣對你好。」
  這男人是個怪胎,哪有這樣的,吃虧了還當佔便宜,可他在自己心裡的留下的印記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抹去,那個從懸崖上撲下來的身影,更是時刻環繞在心頭,每次想起都甜蜜蜜的,輕歎了一口,婉兒緩緩靠在傻子懷裡「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對我好一點,啊,你……」
  男人的凸起正好頂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婉兒想躲,卻被傻子一把抱住「抱歉,抱歉,我一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這樣,就忍不住了,那你不會離開我吧?」
  「誰說要離開你了,只是我可能接受不了,你別勉強我。」
  「不會不會,你不願意我才不讓別你的男人碰你。」
  傻子這才放了心,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手就又不老實了。
  「相公你想要了咱們回去吧,別偷看了,別,你別拉我,我不要……」
  被傻子捉住了一隻乳房,全身癱軟的婉兒被硬拉到了窗邊,傻子又在窗戶上摳了個洞,示意婉兒和他一起看,然後自己又湊了上去。
  婉兒被她抱住,肥臀上隔著衣裙感受到了男人堅硬,乳房被他握著,全身都沒有力氣,屋裡沙丘呻吟的聲音傳入耳中,那是一種愉悅和滿足的聲音,傻子的肉棒更加硬了,看來他真的很喜歡呀。
  「快看,快看,你沙丘妹妹要不行了。」
  傻子輕聲說了一句。屋裡沙丘的聲音果然大了起來「啊……啊……阿爹你雞巴太長了……女兒的花心要被頂開了……啊……要操到子宮裡了……不要……受不住了……會讓娘聽到的……阿爹輕點……要死了……好大的雞巴……我要讓阿爹操死了……」
  婉兒好想堵住自己的耳朵,沙丘妹妹叫的太淫蕩了,可傻子好像一點都不介意,肉槍壓在婉兒的豐臀上磨了磨,這個硬度,少女的身子一顫,緊閉雙腿相互磨了一下,熱熱的。
  婉兒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湊到小孔前的,屋裡沙丘手扶著床站在床邊,臀部向後高高的翹著,全身都已被汗水打濕,閃著光亮,身後,沙丘的爹,那個中年男人,正在把自己的肉槍盡情的刺入女兒的身體,發出啪啪的聲音。
  粗大肉槍在兩人連接處一隱一現,一個拿捏不好,肉槍拖了出來,啪的一聲,居然挺翹的擊打在自己的小腹上,也對婉兒露出了真容。
  粗長槍身上閃爍著沙丘體內帶出的淫夜,龜頭又紅又大,懷裡的身子不安的扭動了一下,傻子看了婉兒一眼,一副陰謀得逞壞樣。
  婉兒也被驚到了,居然那麼大的,沙丘妹妹怎麼裝下的,不過她多濾了,在沙丘不滿的呻吟聲中,她親眼看到那個龜頭擠開了兩片肉唇重新插了進去,一點一點,直到最後全都沒入了沙丘的陰戶,伴隨而來的是沙丘滿足的叫聲。
  那麼大的傢夥,要是插到我的下面,我一定……啊,我在想什麼。下身濕膩一片,婉兒心虛的瞥了眼身邊的傻子,沒被發現,心下稍安。
  「相公,咱們回去吧,我也……」
  婉兒小聲說著。
  「嘿嘿,想要了吧。」
  「恩」紅著臉點點頭,臀部扭了扭,和傻子的肉槍接觸的更充分了。
  「還回去幹嗎,就在這吧,他們在屋裡操,咱們在屋外操。」
  傻子說著就動手撩婉兒的裙子。
  「不要,別在這,回去,求你了,不要……」
  不敢激烈掙扎,不敢大聲叫嚷,全身無力的少女怎麼抵擋的住一個被情慾沖昏了頭腦的男人,裙擺被撩到了腰上,褻褲也被褪到了膝蓋,當那根火熱的雞巴直接貼到臀肉上時,婉兒一聲輕吟「那,那你輕一點,別讓人發現。」
  傻子本來想她要是激烈反抗就算了,畢竟不能逼的太緊,沒想到這就同意了,伸手摸了過去「臭丫頭,怎麼這麼濕。」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看了沙丘她爹的的大雞巴,有感覺了?」
  「才,才沒有,你別胡說。」
  只是說這句話的時候,肥臀又往後挺了挺。
  院子裡昏暗一片,只有淡淡的月光灑下,傻子摸索著用龜頭對準了位置,婉兒從沒想過自己也會有跟男人野合的一天,雖然他是自己的男人,雖然那灼熱的龜頭已經頂在了自己的私處。屋裡,月影遠千的大雞巴在女兒的身體裡進進出出,屋外傻子的聲音輕輕的在耳邊響起。
  「記住,馬上要進去的就是沙丘她爹的大雞巴,是沙丘他爹在操你。」
  婉兒一驚,彷彿頂在自己下身的真的就是眼前正在抽插沙丘蜜穴的粗長肉槍,然後陰唇一分,龜頭已經頂了進來,腫脹的感覺傳來,身子被漸漸填滿。
  沙丘她爹插進自己身子了,好充實,好舒服。就在婉兒被傻子的話弄的分不清現實和夢境的時候,已經進了一半的傻子猛的一頂,全部插了進去,龜頭重重的頂在花蕊上。
  「啊」滿足的叫聲脫口而出,捂都摀不住。壞了,這是兩個人同時的反應。
  果然,屋裡沙丘的叫聲停了下來,「什麼人?」
  月影遠千輕喝一聲。
  現在是裡外都怕,傻子帶著婉兒落荒而逃,沙丘和她爹當然也不敢追出來。
  小屋裡,婉兒還在抱怨傻子不知輕重,當然也是為了轉移自己的尷尬,畢竟進來的一瞬間,她想著的是沙丘她爹的大雞巴,我這是怎麼了,和相公在一起的時候卻以為自己被別的男人……都怪他,害我出醜。
  很快她就什麼都不能想了,硬了一晚上的傻子到了自己的地盤再不客氣,婉兒的呻吟聲響了整晚。
  第二天,是離開的時候了,三個人帶的包袱早就收拾好,走的靜悄悄的,沙丘的娘受不得這分別的場景,沒來送,爺爺到了寨口就回去了,只有月影遠千一直送到了山邊的小路上。
  沙丘明顯有心事,幾次對傻子欲言又止,一臉擔憂的神色。傻子當然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悄悄湊了過去「別擔心了,昨晚那個是我偷看,沒事的。」
  「啊,原來是你,嚇死我了,討厭,讓你偷看,還嚇唬我。」
  沙丘追著傻子打,不過那憂心的樣子一掃而光。
  「昨天晚上玩的盡興不?」
  傻子還不知死活的問。
  「還敢說你,嚇的我和阿爹擔心了一晚,你一跑了阿爹就回屋了,應該也是擔心的。」
  一邊的月影遠千果然也是憂心重重,看一眼傻子這邊,又轉回眼去。
  沙丘是善良的,長這麼大第一次要離開父母了,昨天晚上卻沒讓即將分別的阿爹操的盡性「風哥哥,我……」
  傻子是善解人意的「壞了,我忘了東西了,婉兒,和我回寨子取一趟,阿爹你和沙丘在這兒等會兒,我們不會耽誤太久的。」
  傻子拉著婉兒跑了,路邊的樹林裡,月影遠千看著跪在身前的女兒,感受著雞巴在女兒的嘴裡慢慢變硬。
  「沙丘,這不好吧,昨天晚上那個事……」
  「放心吧,阿爹,沒事的,昨天沒讓您盡興,我現在要在走了,就趁這個機會再給您一次。」
  沙丘直接脫下了短裙,修長結實的大腿,紅色的陰毛,轉身趴在草地上,雙腿分開,屁股翹起,粉嫩的陰唇上水光淋漓,已然準備好了。
  女兒從沒這麼主動過,月影遠千走上前去……
  月影遠千回去了,傻子覺著他腿有點軟,「怎麼樣,這回行了吧?」
  「風哥哥,我對不起你。」
  沙丘眼圈紅紅的,顯然剛剛哭過。
  「你對不起很多次了,現在才說,沒事沒事,咱們還回來呢。」
  傻子寵膩的摟著小姑娘,離家的滋味不好受,輕聲安慰。改不了的毛病是,手又在沙丘的短裙下摸了一把。
  「怎麼什麼都沒有?沒射進去?」
  沙丘的臉紅了「阿爹這次特別厲害,最後的時候龜頭把花心都頂開了,應該是射進子宮裡了,所以出不來。」
  傻子無語,如果不作弊的話,自己是沒這本事的。他一直認為自己的傢夥可以變大是作弊。
  前面走著的婉兒一個趔趄,傻子知道她聽見了,壞笑數聲,背起沙丘從她身邊跑了過去,沙丘的短裙故意被他撩起來點,讓婉兒能看見沙丘的雪白肉臀,在沙丘銀鈴般的笑聲中,嘴裡高叫著「東方行,我來啦!」


第08章
  茫茫滄山,山腳下一處偏僻的小村莊,說是村莊卻還夠不上那個規模,十幾戶人家,錯落著一些低矮的土房。
  「是個漢人的村子呢,風哥哥,今晚去借住一宿吧,終於不用睡樹林了。」
  山路邊,三個苗人打扮的青年男女,紅髮的少女雀躍著,比她稍大一些的美貌女子卻面有羞色「那你們倆要讓我換回漢家衣服才行。」
  自從幾天前被無良的二人半強迫的換上了苗家的衣服,她的臉總是紅紅的。
  「沙丘妹妹的裙子我穿著太短了,會,會露出來讓人看到。」
  左婉飛輕聲說著,三個人出來有些日子了,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山間趕路,遇到的人也不多,偶爾碰到進山的樵夫或者採藥人,自己就被他倆逼著過去問路,想到那總是有心無意的落在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目光,天生臉薄的女子每次都羞的不行,可是傻子就在不遠處看著,這些日子也漸漸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有點不正常,可是怎麼能這樣麼……
  進山的男人都是多日不知肉味,又知道這些異族的女子不怕人看,所以目光格外的大膽,薄薄的裙擺下,絲絲的涼意,應該是上當了,哪有穿這樣的裙子裡面不穿東西的,每次婉兒都是羞的面紅耳赤落荒而逃,然後被傻子拉到無人處大肆征伐,卻還總是說著剛才那個男人要是膽子大點一定會對你如何如何,結果也不禁相同,也總是自己承受不住,求饒著答應下次一定讓人家多看一些,傻子才會放過他,把火力轉到沙丘身上去。
  自己的男人真是,哎,既然心裡有了他,就隨他鬧吧。
  沙丘現在也不怕婉兒了,這個漢家姐姐雖然打架厲害,可是只要你一抓住了她的那一對大奶,她就沒力氣了,所以現在婦人們的戰爭各有勝負,傻子也樂得左右平衡。
  「不行。」
  傻子和沙丘異口同聲的否決了。
  「婉兒姐,你這樣很好看呀,你看你的腿多長,連我都嫉妒呢,總是藏在漢人長裙裡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
  傻子呵呵笑著,一雙賊眼又不老實了。
  被人欺負也是能長經驗的,婉兒一瞬間就知道傻子又要使壞,身子一閃已經躍了出去,結果也和以前一樣,被傻子輕易追上,屁股被摸了好幾把,閃轉騰挪間,裙擺飛揚,露出無盡的春色。
  「好相公,不要了,不要鬧了。」
  婉兒被按在草地上,傻子的一雙賊手正停在她的胯下,一陣酥麻,再不制止他,就又要被欺負了。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沙丘在一邊起哄「風哥哥,姐姐又想了,你快上,你快上。」
  天色昏暗,再不去借宿,怕是一黑下來人家連門也不肯開了。婉兒逃過一劫,又得了恩準,總算換回了自己的衣服,終於沒有那種衣不蔽體的感覺了,雖然只有最外面這一件。
  自從跟了傻子,胸是不讓纏了,現在裡面連肚兜和褻褲也沒穿,應該看不出來吧,婉兒檢查了好幾遍,發現並不透光,這才放下心來。
  村子是漢人的村子,和富裕兩個子是沾不上邊的,能餬口而已。一直敲到最後一戶人家,才有個老漢開了門,看他們還帶了兩個女眷,才答應讓他們借宿一晚,這荒山之中,卻也不能攆人了。
  破落的小院,只有一間小草房,老人姓王,是個老鰥夫,無兒無女,雖然自己的生活都沒著落,卻還是拿出了不多的存糧,搭了幾根野菜給幾個人做了些吃食。
  看著三人狼吞虎嚥的樣子,「慢點吃,別噎到,餓壞了吧。」
  這哪裡是餓的,前兩天在山裡總是吃些野味,這些日子吃肉太多,可算見到綠菜了,分明是膩的。
  「你們是兄妹?」
  看著一漢二苗的的三個人,老漢搭著閒話。
  「她倆是我老婆。」
  不明白好端端的漢家女子怎麼嫁個苗人,不過老人也沒再多問,歲數大的人雖然話多,卻也更明白什麼方便說,什麼不該問。
  婉兒的心裡美滋滋的,那一聲老婆真是比什麼甜言蜜語都好用,夾了跟自己碗裡的野菜給傻子。這下沙丘不幹了,示威的也夾了根過去。年輕人真好呀,看著他們秀著甜蜜,老漢笑了笑,「你們慢點吃,鍋裡還有些,村裡窮點,沒什麼肉食。」
  可別提肉了,就是因為那玩意吃多了這幾根野菜才當個寶貝一樣。傻子也看出這家的困難,又吃了幾口,站了起來,「你倆先吃著,我出去一趟。」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婉兒問道。
  「不用,不用,這點事我自己就好,很快就回來。」
  沙丘知道傻子要去幹嗎,當然不會阻止「那你自己當心點。」
  王老漢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要去做什麼,只見他一出門去,就已經沒了身影,連院門都沒開。
  傻子回來的真的很快,老人坐在屋前的石沿邊抽著水煙,屋裡兩個年輕的女子正收拾著碗筷,將兩隻野兔,一隻山雞放下,「天黑了,不敢走遠,就抓到這點東西,老爹您別嫌少。」
  「果然你們苗人靜出好獵手,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還沒帶什麼傢夥,怎麼抓到的?」
  傻子嘿嘿笑了兩聲。
  他不想說,老人也沒有多問,看傻子瞄著自己的煙袋,「怎麼,你也想來一口?」
  不客氣的蹲在老人身邊,傻子接過了煙槍,一口下去,煙霧充滿肺葉,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操的,真夠勁。」
  辛辣的感覺刺激的傻子眼淚直流,老人呵呵笑著,沙丘這時已經從房裡竄了出來,看見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淚的,「真是的,沒事學這沒用的。」
  嘴裡埋怨著,卻體貼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塊絹布「快擦擦。」
  苗人的小夫妻,應該結婚沒多久不吧,還真是甜蜜,我那兒子要是活著,怕是孫女也有這麼大……老人目光呆滯了,紅髮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兩條白腿無意識的微微分開,裙子本就掛在大腿根處,藉著屋裡透出的昏黃光線,隱約間看到的是柔順的紅色毛髮,和她的頭髮一個顏色,難道是,難道是……
  幾人剛進門時,老人還沒多想,畢竟年歲大了,在他眼裡幾個人與娃娃無異。可現在紅髮的少女就蹲在眼前,連私處也若隱若現,看不真切,卻更勾人魂魄,想多看兩眼,又怕被人發覺,其中刺激的感覺,讓他多年沒有動靜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來。
  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經走光宴客,傻子卻看到了,只是這個壞坯子又哪裡肯說,「你個粗心的傻妞,你這樣的要是不被人佔點便宜才真是沒天理了。」
  沙丘當然不傻,風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滯終於讓她反應了過來,低頭看去,「啊的一聲驚叫,你們,你們,臭男人,壞死了。」
  嬌羞的少女紅了臉跑進了屋,「那個,你看這可真是,我也不是……」
  王老漢有些結巴,這事看怎麼說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個部位,怎麼說都是沒理的。
  「呵呵,您別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說您都這把年紀了,不礙的,不礙的。」
  沒想到身邊的年輕人會著麼說,老人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
  「相公,你又怎麼欺負沙丘妹妹了。」
  身後傳來婉兒的聲音,兩個人一起回了頭。幸福來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
  婉兒站在門口,屋內的光線打在她白色的輕紗長裙上,變的透明起來,從暗處看去,那修長的腿形已是一覽無遺,甚至兩腿交匯處那一片黑影也變的清晰起來。
  半裸也好,全裸也罷,傻子瞪大了雙眼,「啪嗒」老人手裡的水煙也掉在了地上。
  婉兒的反應更快,叫聲也更大,「碰」的一聲,連門都關上了。
  「呵呵,不礙的,不礙的。」
  本來傻子已經見怪不怪,這樣還不至於舉槍敬禮,可是被別人看到了,被別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體的某部分無恥的硬了。
  王老漢更是不堪,沒想到能接連窺視兩個女娃子的私處,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沒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復著身上因本能而起的變化。
  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來「那個晚上你們就睡這吧,我去老張那借一宿。」
  「別,別,這哪說的過去,我們就是借宿的,哪能讓主人沒了住處,您別嫌棄,我那兩個女人沒那麼多事,咱們擠一宿也就是了。」
  老人家只有一張大炕,王老漢被傻子拉著進屋的時候,沙丘和婉兒正坐在床邊說話,看他們進來都是臉上一紅。不過這家的情況她倆也清楚,卻也沒有別的屋子了。
  睡覺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邊,傻子挨著,然後另一邊是兩個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脫光了的事傻子肯定願意,不過別人是一定不肯的。
  屋內瀰漫著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麼睡著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兒一側的豐滿,揉捏了兩下,就沈沈的睡去。
  清晨,金色的朝霞撒進了安靜的村落,傻子第一個醒來,晨勃真的很難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邊就守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嬌妻,王老漢的鼻息平穩,顯然還沒醒來,那我是不是……
  傻子一動婉兒就知道了,多年的習慣,警惕心還是有的。只是這個正非禮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順理成章了。
  「不要,不要在這,等咱們出去了再給你,真的不行,噢……」
  傻子知道她怕什麼,還有其他男人在麼,雖然沒醒,可對婉兒來說實在是太羞人了,這要是讓人看到……
  對傻子來說這卻是別樣的刺激,還有觀眾呢,所以半哄半用強,婉兒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動間乳房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遊弋著,不時的掠過恥毛,白皙的皮膚變的紅潤起來,微微的嬌喘也從檀口中發出,「相公,不行,你別再弄了,我要叫噢……」
  猛的兩腿間突然插進一隻大手,嬌嫩的陰唇顫抖著抵禦著外敵的入侵,這下全身都酥軟了,完了,又被這個男人得手了。
  「還說不要,都這樣了。」
  傻子提著手指給婉兒看上面的水漬,然後輕輕摸在她的嘴唇上。
  「不要,髒,不要,嗚……」
  髒?傻子可不覺得,那是無上的美味,舌頭舔開婉兒的皓齒,傻子攻了進去,上下齊攻。
  炕上,紅髮的少女在左,沈睡的老人在右,中間,美貌的女子大張的雙腿任由著男人的姦淫,開始還能左顧右盼,然後就是丟盔棄甲,一瀉千里。
  「你們兩個,大早上的,在別人家裡,羞不羞?」
  沙丘不知什麼時候醒來的,在一邊看的津津有味。
  「妹妹,快來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厲害……噢……好妹妹……快來幫幫我……」
  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叫聲,傻子一衝起來又不管不顧的,婉兒剛瀉過了身子,現在好不容易救兵來了,連忙求饒。
  沙丘年紀雖小,經人事卻更早,也知道他風哥哥的厲害,不過麼……「我才不要呢,那老爺爺還沒醒呢,要是讓他看到怎麼辦,我可沒那麼大膽。」
  這就完全是要挾了,不過傻子不摻合,女人的問題讓女人們自己卻解決就好了。
  「求求你,好妹妹,我要叫出來了,會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輕些……別那麼深……我答應你……你說的事我答應你了……」
  不知道她們之間有什麼小約定,反正傻子的身下還是換人了,沙丘禁抿著雙唇忍受著傻子的暴烈衝擊,旁邊,婉兒側臥在二人身邊,嬌喘著,媚眼如絲般的看著二人交合,身體裡高潮的餘韻還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厲害呢,一個女人哪裡受的住。」
  靜靜的想著心事婉兒,混沒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亂,羞人的部位還裸露著,以及身後那離自己雪白肉臀越靠越近的危險。
  王老漢是在婉兒求救的時候醒來的,年歲大了,覺輕也少,只是這傳進耳裡的聲音,不用睜眼,也知道年輕人在做什麼,精力真旺盛呀。只聽聲音,這個應該是白裙子那個吧,然後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誘人心魄的黑影。
  只求他們快點完吧,我這年歲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褲襠裡的老槍顫顫巍巍的擡了頭,也許比起年輕人硬度不夠,可你能保證年輕人到了我這歲數還能硬的起來?不禁得意的老人,越來越心煩意亂,怎麼還換人了,這還沒個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
  打開一絲縫隙,映入眼簾的卻不是交合的激烈場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後背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沒有一絲瑕疵,肌膚吹談可破,只有腰間還連著一片裙衫,再往下,兩片豐滿白膩的臀肉毫無遮攔,離自己的褲襠還沒有兩寸遠,這個,實在是太近了呀。
  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傢夥陷進那柔軟的嫩肉中去吧。婉兒的身子遮住了兩邊的視線,所以老漢看的更加肆無忌憚。
  婉兒完全沒有發覺背後的情況,眼前,沙丘妹妹被相公操弄的嬌聲不斷,也是不敢大聲,卻是那麼的愉悅,現在自己的感覺緩過來了,不禁有點後悔,剛才要再忍一下,現在相公身下的那個人還是自己吧。
  被自己的心思嚇了一跳,怎麼能這樣,羞死了,只是看見傻子的肉槍又奮力的一挺,穴心一麻,彷彿是插進了自己的肉穴中,蜜穴裡又有汁液流了出來,癢癢的,還是想了。
  虔誠的人總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顧,婉兒虔誠的想著相公的肉槍,所以上天賜給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
  自己的肥白肉臀被一根滾燙的肉棍頂住了,至少婉兒覺著是滾燙的。「噢」的輕吟一聲,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
  正要回身呵斥,卻聽到身後輕輕的聲音「姑娘,別叫,求求你,你們在我家這樣,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老漢也是男人,你就可憐我,讓我貼一下,讓我就這麼貼一下就好。」
  善良的婉兒猶豫了,卻是自己等人過分,借宿人家還做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現在被主人抓個正著,相公明顯沒有發現自己的狀況,還在專心的欺負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
  屁股上的肉槍動了動,整個棒身都貼了上來,婉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卻被別的男人把那個東西貼到了屁股上,沒有相公的長,感覺也不太硬,可這是別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說,你快拿開,就當,你……」
  很簡單,簡單到一貼一蹭,幾十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老漢,就在婉兒的豐滿臀肉間,顫抖著射出了精液。
  不用再說了,難怪老人說貼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顯變軟的傢夥收走了,只是臨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幾下卻彷彿蹭到了婉兒心上,被男人,被男人,當著相公的面。婉兒的心裡有些亂,有些癢,有些刺激,他要不是這麼快就,他要是能多堅持一下,那我會不會被他給……嚀的一聲,婉兒一下子癱在了床上,蜜穴裡大量的汁液噴薄而出,順著腿流了出來。
  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後灌滿沙丘的小穴也沒有發現身邊的小插曲,王老漢睡著了,是真的睡著了。這個女娃子真的沒叫,自己忍不住貼過去的時候死的心都有了,沒想到真的沒叫,最後還讓我把那個東西塗在她豐滿的屁股上,帶著無盡的滿足,老人又睡了過去。
  沙丘拉著婉兒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回氣,這老人真的沒醒哦,沒勁!外屋傳來沙丘的聲音「姐姐,你這是……」
  然後明顯是被人摀住了嘴,沒了聲響,傻子顧不上了,大早上連續餵飽兩個老婆,累呀!
  最後走的時候,老人也沒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
  只是婉兒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來,他對自己做了那種事呢,想想,臉又紅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氣麼?
  傻子在前面帶路,沙丘湊到婉兒身邊,「姐姐,真的不說麼?」
  「別,別說,我害怕。」
  「相公知道了會生氣的,你就慘了。」
  「我就是怕他生氣,這種事哪個男人會不生氣,只是那個老人太快了,我都沒反映過來他就那樣了。」
  「不是拉,我是說有這種事,你不和他說,他才會生氣呢。」
  「真的?」
  婉兒有些疑慮。
  「當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會責怪你怎麼不讓人插進去再射,還會說看人家軟了不會幫人家再給親硬了麼?」
  「討厭,你才給人家親硬了呢!」
  「你親,你親,啊,你別撓我癢,風哥哥救我……」
  笑鬧著的兩個少女,傻子實在是撓頭,這一會打一會好的,到底怎麼回事麼?
  武陵縣,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
  「虎將軍的調令,你敢不從?別忘了去年你是怎麼從小葉城爬回來的,要不是那個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個西南已經生靈塗炭了,現在朝廷命虎大人統領整個西南兵力,一句話,給不給?」
  面前的這個大漢是老兄弟,軍營裡老兄弟的意思就是能過命的,甭管是誰過過誰的命。去年從小葉城能活著下來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賞,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紀小,活著也爛命,有家我也沒臉回了,哥哥們都是拖家帶口的,這次立了功,能回去的就回去吧。
  「虎大人當年是這麼說的吧,然後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趕走了,王啟年家在武陵,就被分回來了。
  「娘的你小子命好,沒家室就能留下,跟著虎大人,早晚爬我頭上去,給,給,我全給你,撐死你個王八蛋。」
  「早說給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說好了呀,糧食,五十車,我明早押走,還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請老哥逛窯子去,別說你的地盤你不認識,或者婆娘厲害你不敢。」
  「去就去,大不了回家關禁閉。」
  關禁閉是虎軍特有刑罰,小黑屋裡關七天,不打不罵,管水管飯,只是嘗過滋味的人麼,「將軍,打我五十軍棍吧,一百也行呀,別關我呀。你小子當初是這麼叫的吧?」
  「少扯淡了,關你你不怕?」
  王啟年反駁道。
  大漢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個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縮,「別提了,真他娘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問過一次,這個損招是誰想出來的?倒了黴的,虎大人只順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後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為他會殺了我,然後就關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
  「該,讓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個口再拐個彎就到了,今天好好樂呵一把。」
  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腳,他的目光卻是被路邊的一個少女吸引住了,短襯,短裙,苗人的裝束,面容嬌媚,而且那一頭火紅的長髮實在是太吸引眼球了。「這個好,我喜歡,看著就夠辣,上著肯定夠勁。」
  王啟年連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饒了我吧,那要是個良家女子呢,你可別在我這地界犯事,讓虎大人知道你姦淫良家婦女,會扒了你的皮的。」
  「看你把我說的,我哪敢呀。只是這異族的女子都開放的很,要是她願意呢,那沒問題了吧,我問問總行吧。」
  王啟年皺著眉頭被硬拉了過去,「就問問,你可得問呀。」
  秦名問了,而且問的還特別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錢?」
  王啟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裡盤算著是不是先裝著不認識他。
  紅髮女子擡頭看看搭訕的二人,沒有說話,不是不答,她和漢人接觸的不多,一下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姑娘,你到底多少錢的?」
  秦名又問了一句。
  「什麼多少錢?你是要買我麼?我不賣的。」
  總算答了句話。
  「我不買你,我就買你一個晚上,我是說和你睡一覺多少錢?」
  「你要和我睡覺?那可是很貴的哦。」
  少女嘴角戲謔的笑容一閃而沒。
  一聽有門,秦名已經樂開了花「銀子不是問題,給你十兩夠不夠。」
  說著,一隻大手已經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
  白玉般的手腕被抓個正著,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沒想到上來就動手,「不要,你別抓我。」
  「還不好意思了,怕什麼,軍爺肯定不白玩你,來給爺先摸一把。」
  路邊的小巷子並不若人注意,當男人的手真的伸到兩腿中間的時候,少女真的怕了,「風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經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還真幹這個的,什麼都沒穿,啟年你看?」
  說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雙腿,紅色柔順陰毛,以及正在扣摸著的男人。
  王啟年的火也上來了,「你幫我問問,加我一個,給她雙份的錢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我不賣了,不賣了。」
  少女急的要哭出來了,只分開一小會,怎麼就碰上這事,至於她撩撥人家的事被選擇性遺忘了。
  「真是的,還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爺動作輕點,不會弄傷你的。」
  又摸了兩把「還說不賣,這是什麼流出來了。」
  秦名的手上帶著少女的體液,正想再摸兩把,只覺得手腕一輕,然後整個人就飛了出去。
  爬起來的時候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摸摸身上卻沒受傷,王啟年已經拽出了鋼刀護在自己身前,那個紅髮的少女此時正躲在一個年輕苗人背後。
  「這是怎麼回事?」
  秦名還有點糊塗。
  「你沒傷到吧,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為自己一句『我動作輕點,不會弄傷你的。』已經撿了一條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麼打的沒看清,可是當著王啟年的面,丟人呀,這要是讓這老小子說出去……
  「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
  年輕人答道。
  完蛋,這回徹底沒理了,當街非禮人家妻女,老臉一紅,認載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對,陪錢,還是送我去官府?」
  年輕男子也問清了那個少女到底怎麼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記,「讓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頭,少女臉紅紅的不說話。
  然後,然後就沒然後了,年輕人轉身離去,留下倆傻老爺們目瞪口呆。「這就完了?」
  「好像是。」
  王啟年點點頭。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這都能忍?」
  「別說那個拉,快走快走,那個青年人的身手咱倆可擋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邊,連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裝蒜,那幾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窯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後,「離開一會你就創禍,不讓人省心的丫頭,這又不是咱們山裡,就應該讓人抓走你,把你給,把你給……」
  傻子說不下去了,沙丘已經笑彎了腰,風哥哥麼,我要是真不願意,怕是他還要幫著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後把你綁我褲帶上,哪也不讓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敗。
  聽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來問個路,找個住宿的地兒就差點把沙丘妹妹丟了,婉兒也有點後怕,「以後把你綁相公褲帶上,哪也不讓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離開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夠用了。」
  「風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銀飾。」
  「相公,風哥哥,我……」
  買,全都買,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個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敗家娘們,敗家娘們……」
  傻子一個人坐在客棧裡生悶氣,沙丘進來一趟,放下個小包,伸手,傻子放張銀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後換婉兒進來一趟,重複一下剛才的過程。
  「不行了,我和你們一起去,你倆這個花法,咱們要飯去成都麼?」
  監工的作用極其有限,該買的還是要買,婉兒甚至還買了個大木盆,「你這是要?留下過日子?」
  傻子的張大了嘴,沙丘正在嘗試能不能把手裡的四個雞蛋都塞進去。
  「那個我想路上總要洗洗,客棧裡的東西我用不慣,我……」
  婉兒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諾諾的。
  最後木盆買了,傻子還不顧兩個女子的反對,買了輛馬車,美其名約裝木盆的。
  「相公你生氣了?」
  「沒有。」
  「風哥哥,你怪我亂花錢了?」
  「不會。」
  「看我就說沒事麼,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淚。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齊鳴,「這是娶媳婦還是開買賣,走走,看看去,要是飯館開張,也許還能免費吃一頓。」
  理想和現實總是大胸女人的優越和平胸女人的煩惱,開張的是家藥鋪,牌匾上一個大大的『呂』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呂氏藥鋪開張大吉利,承蒙各位關照……」
  馬車早就停到前邊的巷子裡,三個人擠在門口看熱鬧,「走拉,走拉,又不是飯館開張,沒的吃的。」
  傻子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住,沒便宜占就想撤。
  「再看看拉風哥哥,你看他們漢人放的鞭炮多響,你看那個胖胖的掌櫃長的多富態。」
  沙丘還是孩子性,看見熱鬧就走不動路了。
  「掌櫃?他可不是,旁邊那個,你說這張臉是怎麼長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腳呀。」
  婉兒也跟著點頭,沙丘這才注意到胖掌櫃身邊那個夥計,一張極其委瑣的臉,嗯,就是委瑣,可你說他是壞人吧,又還差點什麼。「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
  只是胖掌櫃每說幾句話,總要無意識的看他一眼,不仔細觀察是看不出來的,他才是真正拿主意那個。
  致辭完畢,店門打開,掌櫃的將人們讓了進去,今天來的大部分都是這裡的商戶,攀個交情而已,並沒有真來買藥的。
  那個夥計打扮的委瑣男子在人群散去後,在人堆裡無意的掃了幾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個苗人呀,還有女伴,一定不是了,這時那個胖掌櫃又湊了過來「面爺,你看後面這事……」
  眼裡失落的神情一掃,「按規矩來,該打點的打點,可也別壓人,咱們是做生意的,不是搶錢的,東方家的人來了麼?」
  「來了,進了後院,您不過去應酬麼?」
  「應酬?我還沒這資格,不該問的別問,做事去吧。」
  兩個人進了新開張的藥鋪,傻子拉著沙丘和婉兒離開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裡看見昨天那倆大漢了,尷尬,尷尬的要死。
  「就是這家了。」
  秦名對王啟年說道「記住了,虎大人點名照看著,知道照看的意思麼?」
  「這個我懂,有不張眼若事的,人來殺人,鬼來殺鬼。」
  「別讓他們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發一言,轉身而去,糧隊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縣城,歸了隊伍,一聲淒厲的慘叫傳出,「王啟年,我和你勢不兩立!」
  「哈哈,秦老大搶人媳婦被人漢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姦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沒穿褲子就跑出來了。」
  可憐的秦名。
  傻子已經食不下嚥了,沒錢了有木有,窮光蛋了有木有,那個木盆,馬車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
  「小二,過來!」
  小二來的很痛快,能離這桌的兩個美女近點誰不願意,只是沙丘學乖了,對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讓傻子「被所有住過店的小二們都佔點便宜的宏大理想」破產了。
  「你這縣城裡誰最有錢?」
  「這個呀,以前當然是東方家的藥鋪,那是不用想的,不過現在麼,他們關門了,據說,據說呀,都讓給今天那個新開張的呂氏藥鋪了,所以麼,我估計…………」
  這小子沒話找話,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趕走了。
  店小二走開了這才回過味來,他們問我這個幹嗎,該不會是要……不過看他們一男二女,還有倆苗人,應該不是做那個的,沒事,沒事。腦補完畢,也就丟在了一邊,卻不知道那三個人裡,有兩個人是當今的賊祖宗,和賊奶奶。
  傻子一問,婉兒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
  「嗯,聽見了麼,東方家的的都轉給那個呂氏藥鋪了,換湯不換藥也說不準,反正跟東方家有關係沒跑,搶他家的錢你還有心理負擔?」
  婉兒的當然不反對,相公的羞人愛好不提,那晚東方行留在她心裡的絕對是陰影,是那種不死不休的結,至於相公後面慢慢灌輸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腳。
  「你幹嗎?」
  某人嚇了一跳。
  「壞人。」
  說完婉兒紅著臉低下了頭。
  真他娘的冤枉呀。
  「我呢,那我負責什麼?」
  沙丘很興奮,他知道風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麼,搶那個小白臉家的錢呢,多好玩。
  「你?我們搶回來後,你負責花。」……
  夜如墨,人如閃。
  白天就知道了地點,所以到的格外快。
  「幹這個,你有經驗沒?」
  到了地頭,傻子有點含糊。
  「你還問我,你以前幹的比我次數多好不好。」
  「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來了麼。」
  不理這個看著傻乎乎又蔫壞的人,婉兒帶頭向後院掠去。「幹這個,只要金子,要銀票,現銀不動,記住了。」
  護院對於這兩個人來說,如無物,掠上牆頭的時候,正好看見白天那個委瑣的男人在鎖後院的門。院裡的廂房還燈亮著,沒想到他也不是正主,這裡面的道道還真多。
  二人躍了下去,掠近門口的時候,按照某人的本能,當然是先捅個洞窺視一翻,只是剛一站定,就聽見一個溫婉的女子聲音屋內傳出,「你出來吧!」
  不,不會吧,外面的兩個轉身要走,卻又聽見一個男聲響起「你這個下人可真能說呀。」
  好,好險,兩人對視一眼,定了定神。屋裡兩個人呀,不太好辦,明搶不是我的風格,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才是王道。
  婉兒也看向傻子,那意思,做不做全聽你的。
  這時屋裡的男人又說話了,「你答應我的,只這一次就好,雖然我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讓我們把家裡的藥材生意全讓給你,可我辛苦經營了幾十年,實在是,實在是……不過我第一次見妹妹就驚為天人,拼著父親責罰,只要妹妹給我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幫妹妹完成過渡,我真的是……」
  「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又許過男人,東方二哥何必呢……」
  「不會不會,妹妹長的如此婉約秀美,怎會有人嫌棄,只這一次,只這一次就好。」
  細索的聲音傳出,顯然已經寬衣解帶,身子被拉了拉,婉兒臉薄,聽不下去了,又是作揖,又是擠眉,傻子那意思,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婉兒甩了甩手,轉過身去,假裝生氣,默許了哦,傻子捅開了窗紙,屋裡被點的亮如白晝,屋裡的二人已經脫光,女子雙手扶著床邊,屁股向後高高翹著,豐臀細腰,胸前一對飽滿的大奶輕垂,粉嫩的乳頭挺在最高處,真是個好身子,傻子嚥了口吐沫,只是臉被床縵遮住了,看不真切。
  「二哥我很久沒有過了,你輕些。」
  不知道身後的男子在東方家是什麼地位,四五十歲的年紀,樣貌甚是矍鑠,這個脫光了麼,也是很矍鑠。「妹妹放心,我一定一定。」
  雙手扶著身前女子的挺翹臀瓣,男人已經急不可待,挺身前湊,兩人同時呻吟一聲,卻是龜頭前端已經頂在了女子的臀縫中間,這個位置麼,是頂在洞口上了吧,傻子不忘評判。
  「妹妹,沒想到你這裡還是……我忍不住了,我這就給你。」
  男人在劍已及履的的時候,拉著女子的屁股微微調了調方向,傻子這才看到二人的交合處,那是一片淫糜,一片水光,一根粗長的肉槍,以及兩片粉嫩迷人上面卻沒有一根毛髮的貝肉……


第09章
  一聲嬌吟,一聲歎息,當那根粗長肉槍終於緩緩擠進去的時候,傻子只覺著一股熱流從後腰尾椎處直竄頭頂,身上一陣燥熱,夜行衣被突然冒出的汗水打濕,那略帶滿足的輕歎,彷彿是一把鑰匙,觸動了一把鎖,一把心裡的鎖。
  腦子裡有點亂,有些畫面閃過,卻不清晰,傻子覺得視線有些模糊,連裡面男人挺動的情形的都看不清楚了。婉兒發現了傻子的不對勁,「你這是?」
  傻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也確實說不清楚,「不知道,有點不舒服,走,先離開這。」
  當傻子扭頭離開的時候,屋內,女子的呻吟聲中輕輕帶出了一句「相公,我又被人……你在看麼?」
  兩個人飛身上牆,傻子才緩過一些,「你今天有點不對勁,那咱們今天還做這一票麼?「「做,當然做,不做明天吃什麼?這間院子就算了,走,找那個委瑣男去,他的身份也不低,想必也不會空手。」
  過程極其簡單,婉兒親自動手,傻子連面都沒露,那個長相委瑣的人從頭到尾也只說了一句「錢拿走,別殺我。」
  婉兒在給傻子學舌「怎麼會有這麼膽小的人麼。」
  「他說的沒錯呀,人才最重要,錢算什麼,有我的風格。」
  當最後離去的時候,婉兒沒有注意到,傻子回頭看了一眼……
  受不住了,真的是受不住了呀,這個實在是太厲害了,被拍醒的沙丘,脫掉了夜行衣的婉兒,不知道是抽那門子瘋,傻子回來後就像個惡鬼般不停的索取,兩個人互相換了兩圈,傻子還沒有完的意思,「風哥哥,饒了我,饒了我……又要來了,又要來了……你去找婉姐姐……她休息半天了……」
  沙丘挺著屁股想要禍水東引。
  看到傻子發紅的目光又轉向自己,早就不堪征伐的婉兒心中一悸,來不及逃走就被拉住了纖腰,屁股被向後拽去,然後就是充實的感覺「噢……相公……你今天怎麼了……這麼硬的……噢……噢……」
  傻子不能說,傻子也不敢說,操著自己老婆想著卻是其他女人的陰戶?又不是真傻。
  天擦亮,人始歇。兩個女人最後只聽見傻子說了句「對不起」便沈沈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兩個女人睜眼的時候只見屋裡已經擺上了吃食,打好了熱水,還有個一臉傻笑的呆子。
  傻子很慚愧,自己的老婆呀,哪能這麼不知輕重的,還是為了個外人,淫人妻女的事傻子是不做的,要是別人淫我妻女麼,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很容易就把兩個娘子擺平了,卻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不就是時間長了點麼,自己的男人時間長會有女人不願意麼?
  尤其是看著兩個女人起身走路時還有點撇腿,傻子就更得意了,十分得意,得意到被勒令三天不許碰她們……
  有些東西再好也是別人的,哪有自己兩個如花似玉的身邊人看著實在,至於那動人心魄的一瞥,傻子決定以後都不想了,呃,想也偷偷的想。
  一輛外表看起來普通的馬車剛剛駛出城門,武陵縣城就被封了。沒人知道原因,不是縣令的意思,是負責守城的王校尉親自下的命令。
  四門緊閉,全城大搜那個……飛賊。
  王啟年死的心都有了,開張第一天呀,虎大人親自關照的呂氏藥鋪呀,被飛賊搶了呀,這要是讓虎大人知道……
  城裡的的捕快們罵這幫當兵的多管閒事,呂家是報案了不假,可人家都不急說一定要結案,你們操這心幹嗎?不過孫子還是要裝,人還是要搜,搜不搜的到麼,那就另說了。
  王啟年提心掉膽的時候,秦名的日子也不好過,糧食押回了小葉城,人也成了笑料,新兵蛋子不敢惹他,那些老兄弟可不客氣,越編越離譜了。
  今日是他值守帥帳,秦名心裡盤算著等下怎麼整治那幾個慫貨,編排老子,可想想那紅髮的小姑娘,便宜也佔了,又覺著挺值,連下邊的毛都是紅的,一摸就流水,雖然有男人了,那要是捅進去估計也很爽吧。
  意淫中的男人沒有發覺身邊站了個人,「想什麼呢,笑的這麼賤?」
  突然有人說話就嚇了一跳,看見這個人是誰,秦名就要跪下了「虎將軍!」
  龐大的身子被一隻手就托住了「秦大哥你別這麼叫,我你還不知道麼,這位子當的也糊塗,再說我剛來的時候,還都是你們幾個在照顧我,怎麼樣,啟年老哥還好麼?」
  說話的虎將軍很年輕,甚至有點太年輕了,往大了說也就二十歲,身形勻稱,相貌俊朗,要是臉上沒有那道斜劃而下深可及骨的傷疤就可以說俊朗了。傷疤從他一入軍營就有,還是小兵的時候凡是問過的都打一頓,位高之後敢問的都去關禁閉了,所以這裡不成文的規矩是,虎將軍的過去別問,誰問誰倒黴。
  「回大人,那兔崽子,不是,我是說王啟年那老小子過的很好,就對您趕他走還耿耿於懷。」
  年輕人笑了笑,牽動了舊日的傷疤,更顯猙獰,「王大哥閨女才五歲,留這拚命幹嗎?我要不是看你一個人,也趕你走,咱們當初那一伍的兄弟不多了。」
  秦名點頭稱是,對這個少年人他是從心底佩服的,去年春吐蕃突然包圍了邊城小葉,武朝許久沒經過外患,雖不說懈怠,卻也措手不及。將軍戰死了,尉官們戰死了,數次突圍求援不成,最後是這個才來沒多久的少年人孤身去刺殺了對方幾名高級將領才讓攻勢緩了一緩。對於指揮系統喪失待盡的幾千孤軍來說,這才算找到主心骨,沒有資歷的說法了,這時候誰能帶大家活下去,就聽誰的。
  少年人登上了屬於自己的舞台,死守不退,浴血城頭,最危險的時候帶著幾十人就敢向已經在城頭站住腳的敵人先頭部隊幾百人發起反衝鋒,生是把對方又殺了下去。那是臨破城最危險的一次,所活者十不存一,其他幾面城牆又各有守則,不敢馳援,後來休整的時候,是王啟年說了一句「虎兄弟悍勇無雙,這也敢沖,老哥服了你了。」
  「這也叫悍勇?那才多少人,何況我還有你們這一幫老哥哥幫忙,一個人沖幾千人的軍陣你們見過沒有……」
  說到這話就停下了,好像想起了什麼,臉現痛苦之色,只是日後卻殺的更加狠辣。
  疤面虎的名頭慢慢叫響,直到數月後後方才發現小葉城的異樣,太久沒有動靜了,幾番刺探才發現小葉被圍,幾路人馬緩緩調動,吐蕃知道最好的時機已經喪失,武朝西南的門戶沒有打開,這才退去,時已半年。
  事後論功的時候更是詭異,不知西南路軍府衙門是怎麼報的,功勞大部分歸了後方沒動一兵一卒的幾位將軍,真正前線浴血的將士們卻只得到了一點可憐的封賞。小葉城內陷些嘩變,其實已經嘩變了,新來的最高長官囂張跋扈,才三天就已經下令仗責了三個百戰餘生的老兵,最後當秦名也被打的皮開肉綻,命去七八的時候,還是這個年輕人,一句話不說,走上前去就是一刺,秦名沒死,事卻大了。
  大小那也是個將軍,軍內直接殺死上官是個什麼罪名來著?在眾人被熱血刺激的高叫反了的時候,新的旨意送抵。「西南軍府大將崔提往下,貽誤軍機,事後又貪功冒領,革職查辦,責……」
  宣旨的太監在人群裡掃了一圈,才看見疤臉少年「你,對,就是你,你負責暫統領西南軍府,授虎威將軍銜,領西南路……」
  後面的沒人聽了,下巴掉了一地,朝廷的西南路總大將是這麼封的?咱們那小兄弟,現在要叫虎將軍了,不會是朝廷裡誰的子嗣來軍營裡混資歷的吧?可你見哪個混資歷的打仗打那麼凶的?
  猜測都是善意的,沒有人會不服。
  「這位公公,留步,今天這旨意實在是……」
  「您別多問,上邊的意思,小的也說不清,不過有句話有人托我轉告,有空的話還是回家看看,姐姐們不怪你,告辭,告辭。」
  年輕的將軍在朝廷新派譴的一干能吏的幫助下,重新整合著西南軍府,洛陽城內,一座豪奢的府邸內,「啪」這是砸碎的第幾個了,「大哥欺人太甚,借這次西南戰事,抓我的人,還奪我軍權,派個孩子領西南路,到底怎麼回事,這小子哪蹦出來的,大哥居然那麼信任他,到是有些本事,你們幾個,就沒有能查出消息的麼?」
  戰戰兢兢的幾位幕僚互視一眼,其中一個大膽的上前一步「回,前些日子有人見過東邊那位去拜訪過宰相府,然後這次整個西南的事件就翻了個,會不會是……」
  「你是說那小子是柳老頭兒的人?去年江南那趟事背後就有他的影子,這次也不例外麼,那老滑頭不是不摻和我跟大哥的事麼,這是擺明了站那邊了,回來才幾年,也想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麼……」
  目光回到小葉,秦名又倒黴了。
  話題是怎麼轉的秦名也說不清楚,「聽說你這次出去當街非禮人家妻女?」
  秦名傻了,這個罪可大可小,完全看你上官的態度,你家將軍要是個王八蛋的性子,你就是當街奸了,也能把你當個屁放了。
  可虎將軍……撲通一聲,秦名這回真跪了,對面這位年紀是小,人也隨和,卻是個君子性子,在他眼裡除了好,就是壞,沒有緩衝的,這要不解釋清楚了,十五天的禁閉一定是不夠的。
  「虎將軍,我冤枉,那天其實……」
  秦名不敢隱瞞,把那天的事無有遺漏的理了一遍,卻沒注意到身邊的年輕人越聽面色越凝重。
  「你是說你摸了那個女子的身子?」
  「是,她都同意了麼,我哪知道她是逗我的。」
  「她男人看見了?」
  「看,看見了。」
  這憨貨居然臉紅。
  「卻什麼都沒說,就走了?」
  「是,我也納悶呢,他好像還笑話那姑娘來著。」
  「就是說他完全不在意。」
  「應該是吧。」
  「他是怎麼撞飛你的?」
  「我沒看清,一下子就飛起來了,王啟年那小子就在旁邊看著,都沒看清。」
  「有這麼快?」
  虎將軍身子一閃,就往前掠出一丈。
  「比這還要快,完全看不到那種。」
  「那男子年歲多大?」
  「比將軍你還要大著幾歲的樣子。」
  秦名看著面前轉圈的將軍有點眼暈,這是啥情況?不長眼的傢夥果然是最能壞氣氛的,一句話就讓自己眼前清淨了「而且,那是倆苗人。」
  「苗?你是說苗人?不是漢人?」
  衣領被抓住,秦名從將軍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當夜,小葉城大營全軍戒備,理由只有幾個高級將領知道,將軍走失,不是,是跑路了。
  最近是不會有戰事,最遠的探子早就派到了幾百里開外,吐蕃去年損耗頗大,也不敢輕啟戰端,只是將軍這理由麼,幾個老夥計看著將軍的留書哭笑不得,「我走後全軍戒備,我去找人,十五天為限,我回來了就是沒找到,我沒回來,就是找到了,你們跟上面報就說我卸甲歸田。」
  親娘哎,還卸甲歸田?大好的前程呀,這麼年輕,朝裡明顯還有人保他,就為找個人?這人生觀,價值觀,歷史唯物主義,馬克思主義都是跟哪個王八蛋學的呦!
  王八蛋很得意,銀子呀,好多銀子呀,雖然失憶,不過本性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上,比如財迷。
  「以後我就吃呂家的,花呂家的,你倆都別給我省錢,想買什麼就說,都不用人找錢的。」
  現在姓呂的和姓東方的在他眼裡劃等號,這幾句說的格外霸氣,就是不知道以後肉疼不。
  婉兒笑而不語,沙丘滿眼的小星星,這十天的路居然走了個把月,什麼都買,什麼都吃,什麼都玩,江州還沒走到,幾個人還沒弄清到底在揮霍誰的銀子時,一騎輕騎星夜趕到了武陵縣城。
  「虎,虎,虎……」
  這一刻王啟年確定舌頭那個玩意一定不是自己的。
  「王老哥別這樣,我也是溜出來的,你怎麼嚇成這樣?」……
  「什麼?你說呂家藥鋪被飛賊搶了?我不是讓你……」
  王啟年一句也不辯解,一副低頭認罰的慫樣,「那個飛賊是?」
  「據說是個女的,具體的只有呂家的一個姓面的看見了,我不敢明著去查,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呂家有姓面的?」
  然後不知想起了什麼,面龐一陣扭曲,那傷疤也跟著活了起來,不知虎將軍是什麼意思,王啟年低頭不敢看。
  「不說那些了,反正只是少了錢財,那都是小事,我這次來是找個人,前兩天,你和秦名在街上調戲的那個苗家女子,你又見過沒?」
  「不是我,是秦名那小子干的!」
  王啟年以為是來算帳的,連忙出賣同夥。
  「我只問你見過沒?」
  「沒有,城裡有對苗人的年輕男女是很好找的,我這幾日在搜查全城,確是沒有再見過了。」
  「真的不是你麼,姐夫……」
  五日後,虎將返營,戒消,同日,龐大的西南路密探網絡發動起來……
  當所有的苗人年輕男女都受到暗中跟蹤觀察的時候,傻子一行三人入了江州,三個人都是漢裝,沒錯,自從穿著短裙的沙丘受人接二連三的調戲後,傻子怒了,有色心沒色膽的玩意,要不你就大膽點,拉到路邊的樹林你就OOXX了她,稍一嚇唬就跑了,傻子煩了,都遮上,我還不給看了。
  江州是大城,離成都也不算遠,按照一路打探的消息,東方家的根基就在成都旁邊的牧戎堡裡。
  牧戎堡麼?傻子總覺著在哪聽過這詞,卻總是想不清楚,不管他,殺完人就跑路。
  購物三人組的人傻錢多行為,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面生的有錢人,沒有護衛,最後大家一至的定義是——肥羊!
  肥羊的小車上快裝不下了,「我說沙丘,這刀刀劍劍的你揀過來幹嗎?多佔地。」
  「可你不是說能賣錢的」這是大財迷和小財迷的故事。
  「妹妹,聽姐姐的,這些東西都扔了,再有來送錢的,咱們只搶了銀子就好,這些東西不要。」
  婉兒在打圓場。
  你還好意思說她,傻子看了一眼那個買來後就沒用過的木盆,切!
  「從江州出來都好幾波了,這劫匪出來搶劫怎麼都不帶錢呀,哎!」
  沙丘一聲歎息。
  打劫的營生沒有做久,前面出現了一個長長的車隊,鶯鶯燕燕,居然是女子居主,還和傻子同路,同路沒關係,你能不能走快點呀,擋人路了。
  「婉兒,你去打聽打聽,這什麼人呀,這也忒慢了。」
  不會的功夫,婉兒一臉興奮的回來了,能讓這小妮子動容的事情可不多「相公,相公,是雲竹大家的車隊呢!」
  「是什?雲竹大家呀!」
  傻子一臉的興奮「雲竹大家是誰?」
  你?知道受了戲弄,婉兒一掘嘴,不理他。傻子也不知聲,然後婉兒就主動湊了過來,當然沒忘了補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見識。」
  「我問清楚了,她們也是去東方家的,賀東方老爺子壽,東方大家要去獻上歌舞,詩詞,相公好機會呀,那牧戎堡未必好進,而且咱們還帶著妹妹,正好可以跟著她們的車隊,看看能不能……」
  「你是說混進去?」
  婉兒點點頭。於是花車的車隊後面跟了輛外表不起眼,內裡極度奢華的馬車。
  「姑娘,後面跟了輛陌生的馬車。」
  車隊中一個不起眼的小包廂裡,老嫫嫫對著一個面遮輕紗的女子輕聲稟報著。
  「咱們這次回來,知道人多,有人來打探什麼也不奇怪,這些日子那兩位鬧的又凶,能查出我的身份也不奇怪,不用管他,家裡的意思我又不能做主,隨他們跟去。」
  有了這個前面的車隊拉仇恨,傻子改變了計劃,連成都都不進了,要是能直接混進去,東方行的性命,還是早點攥到手裡的好。
  一望無際的平原,沃土千里,天府天府,名不虛傳。
  路邊的一個小茶嗣,車隊停了下來,他們人多,坐滿了位置,傻子沒有過去,見面太多,徒增疑惑。
  「風哥哥,我也渴了。」
  沙丘看著喝茶的人們舔嘴唇。
  「死丫頭,讓你貪嘴,吃那麼多干的,走,帶你們買羅卜去。」
  茶嗣旁邊,一個帶著斗笠的老翁身前,擺著一堆水羅卜,老人一不吆喝,二不招攬,正拿著自己的貨物在大啃。
  「你這吃法,賣不了多少,就都吃光了。」
  婉兒確定傻子是來吵架的,剛一蹲下,先來這麼一句。
  「要你管,我樂意。」
  老人鬢角已經花白,年紀顯然不小,看了幾人一眼後,然後就緊盯著傻子,居然毫不示弱。
  「嘿,你這老頭,這麼橫,羅卜怎麼賣?」
  「嘿,你這兔崽子,這麼沒規矩,十兩紋銀一個,還不二價。」
  這邊二人都快打起來了,那邊茶嗣的幾個夥計動作也停了下來,像是在看熱鬧。
  小車廂裡,「小姐,咱們還是上路的好,這個茶嗣有古怪。」
  「都到這裡了哪有人敢放肆,外面怎麼這吵的?」
  「一直架車跟著咱們的那個年輕人和個賣羅卜的老頭吵起來了,我也才能看出來,那個茶嗣的夥計,都不簡單。」
  面紗被掀開了一角,姑娘露出了側臉,當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式,風情萬種的一雙鳳眼只是向外一瞥,便輕笑出聲,「那就走吧,慢點,沒危險的,真是的,為老不尊……」
  車隊啟行,傻子的買羅卜大業也不得不終止了,「快點的,老頭,給個實價,八兩,不能再多了。」
  「就十兩,愛要不要。」
  「你找我搶你的吧?」
  傻子都擼袖子了。
  「你搶一個看看?」
  老人也摘掉了斗笠。
  沙丘在望天,婉兒在看地,意思太簡單了,這個年輕人我們不認識。
  傻子慫了,臉皮不夠厚呀,搶個老人真下不了手,又答應沙丘要買羅卜吃,最後極不情願的掏出了三十兩買了三個,「老頭,我記住你了。」
  「歡迎再來賣呀。」
  三個羅卜交到了傻子手上,過手的時候,老人的手無意的搭了一下傻子的手腕,稍觸即分。
  老頭手還挺熱,傻子沒多想,有點丟臉,拉著兩個女人,上了馬車追前面的車隊去了。
  傻子是不懂,老人卻明白,這種感覺,叫做同源。
  胸大的那個應該是小左的閨女,沒想到長這麼大了,這丫頭從小就害羞,沒想到再見居然已經不是姑娘了,小左說他閨女去找他了,該,賠上了吧,讓你當便宜老丈人……那不就是說,真的沒死?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居然讓我碰到了,天意呀……這哪還有鄉下老農的樣子,分明是偷了雞的老狐狸,而且是打算自己藏起來誰也不告訴那種。
  老人坐到茶嗣,馬上就有人端茶倒水,「去把江南的小三叫回來,人只有他見過,讓他有多快滾多快,天大事先給我扔一邊。」
  說完老人順著傻子的來路跟了下去。
  牧戎堡外,傻子火大了,前面的車隊進去後,居然把他給攔下了,「我們一起的,一起的。」
  「我們不認識他。」……
  正在想胡攪蠻纏的時候,身邊又一個人從關卡走進去了,居然是那個賣羅卜的。
  「他,他為什麼能進?」
  職守的頭頭看了一眼老人,沒多說話,「這你不用管,反正你沒有請貼,又不是我們堡裡的人,就是不能進。」
  老人這時轉了身,轉過來的時候臉上的壞笑已經隱沒,「年輕人,火氣別那麼大麼,其實你也能進拉,買貼子不就好了,我們這兒的規矩女子隨便進,男子麼,買張入門貼就好,不多三百兩就好。」
  傻子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噎死,職守的面面相覷,堡裡有這規矩?不過這位說有,那就有了,沒有也有。
  「嗯,買入門貼,三百兩,就收你的,女子不要。」
  守衛附和。
  傻子還真就不生氣了,給錢就行是吧,反正都是你東方家的錢,等我進去了看我不十倍的搶回來,交錢,進門。
  這下倒是老人納悶了,我這是要少了?這小子這麼有錢,娘的,虧了。
  老少兩隻狐狸各有算計。
  傻子進去了,早就守侯在旁邊的一個老僕迎了過來,安靜的站在老人身邊,也不多話。
  「你去,那個年輕人,給安排到雲竹那丫頭的院子裡去,臥房那個……挨近點,嘿嘿,嘿嘿……」
  「哦,啊?老爺,雲竹那丫頭可是您的……」
  「去就去拉,當年許給玉兒她就不願意的,現在玉兒走了兩年多,該給她自由了,看她的眼光吧,只是,他知道了真相別嫌隙才好。」
  老僕去追傻子的馬車,老人轉身走到守衛旁邊「拿來!」
  「老祖,您這是要?」
  「少裝傻,我賣的帖子,銀子當然歸我。」……
  傻子記不清今天這是第幾次和人吵架了,還偏就不能動手,全是女的。
  老僕以堡裡的規矩為由把傻子領進一個院子就不管了,然後就被包圍了。
  「不行,你不能住這裡,居然還住我們小姐的臥房旁邊,你是登徒子麼?識相的快點搬出去。」
  「看你長相就不是好人,剛才還跟蹤我們,知道我家小姐是誰麼?你居然敢住這裡?」
  婉兒呢,打架就行,吵架就不靈。
  沙丘呢,吵架還行,人數就不夠。
  傻子呢,他是個男的,和一幫女子吵架那不是找死。
  形式岌岌可危,傻子不知到怎麼就想了完全不相干的事上,「越南女兵逼上來了……」
  亮傢夥?太流氓了,婉兒還在呢,會被打死。就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隔壁屋內一道淡淡的是聲音傳出來「都散了吧,我知道怎麼會事,真是的,瞎安排。」
  人群散去,廊靜簷清,先笑的是沙丘「哈哈,原來漢人裡相公長的不像好人。」
  婉兒也不禁抿嘴,「還說他是登徒子。」
  傻子大怒,公報私仇,雙雙夾進屋去,行家法了。
  雲竹聽到響動輕輕皺眉,這個男人真是粗魯,外面受了氣就拿自己的女人出氣,還打人,只是這響動,難道是?低碎一口,真是不知廉恥,白日宣淫。
  女人在輕聲的詛咒,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只是不知何時,兩條腿卻夾住了軟被,輕輕的攪了起來……
  壽宴在一個月後,第七天,家門不幸。
  傳說中戒備森嚴的牧戎堡在傻子眼裡也就那麼回事,只是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大,所以東方行還沒有找到,沒找到也就算了,連倆媳婦都快跟人跑了這就太過份了。
  「風哥哥,你不知道,雲竹姐姐繡的鴛鴦可好看了,說好了我今天再去學,以後繡給你哦。」
  我要那玩意幹嗎?
  「相公,雲竹姐說今天再教我幾首適合女子詠頌的清詞,你知道我從小練武,對這個好奇,我過去了哦。」
  詩詞我也會拉,回頭給你抄幾首,別……
  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傻子欲哭無淚,不知隔壁的妖女使了什麼法術,勾搭的兩個女子整天魂不守舍,那是女的,要勾搭你也勾搭我呀!
  這兩天連睡覺都在那邊了,傻子吃不到肉,火氣很大。其實雲竹還真是故意的,他們鬧的實在是動靜太大,時間太久,太……惱人了。
  好在也沒太虧,傻子也策反了一個,一大堆的女人中間,居然被他發現個男的,雖然只有十二歲。小傢夥一身僕役的打扮,傻子卻從來不見他幹活,整天在院子裡晃蕩,欺負丫鬟,惹老嫫嫫生氣,然後被人追著滿院子打,抓住了就把臉埋人胸口上裝可憐,藉機大佔便宜,傻子驚歎,人才呀!
  初次見面還高傲的很,「告訴你,我可是從洛陽來的,洛陽聽說過沒有……你個土豹子,這個羔餅都沒吃過,我們洛陽……翠姐長的還算湊合拉,按我的標準比你家那倆婆娘差遠了……」
  驕傲的小傢夥在傻子露了那麼一下半下後,形勢就倒轉了「大俠,您是高手吧……大俠,您收我當徒弟吧……師傅,徒弟給您倒水……」
  然後傻子就多了個跟班,不過徒弟就沒收,因為傻子說他缺個兒子,不少徒弟,被唬的一楞楞的小傢夥還沒下定決心。
  這孩子傻子確是喜歡,有點小好色,又沒壞心眼,這會混熟的兩個大小無良正密謀著怎麼把廚房裡才做好的那盤紅燒肘花偷出來。
  「你倆這是又合計什麼壞主意呢?」
  「我日,你個老不羞的怎麼又來了。」
  「壞爺爺,您來拉。」
  羅卜老漢頭頂青筋直跳,咋就成了壞爺爺了?
  「小雲,你不許瞎叫,這個爺爺不是好人那是沒錯拉,但你還小,要有禮貌,叫聲『老頭兒』就好,這個稱呼就很有禮貌。」……
  「你就這麼教孩子的?別理他小雲,看爺爺今天給你帶什麼來了……」
  來的第二天老人就摸到這個院子來了,開始還被丫鬟往外哄,不過不知為何後來就沒有了,暢通無阻,比自己家還隨便。
  一把寒光閃閃的精緻彎刀,古樸,小巧,小雲玩的愛不釋手,「小心些,別割了手,送給你,男孩子麼,留著吧。」
  老人看向孩子的目光滿是慈愛。
  傻子也楞住了,這個的東西,也是個賣羅卜的能有的?
  「你看我幹嗎?」
  「老傢夥,你到底幹什麼的?不會是個江洋大盜吧?」
  「我不早就和你說了,我在這裡臥底二十年,就為了有朝一日,能把東方家洗劫一空。」
  「切,信你?」
  「到是你,你來這兒幹嗎?」
  老人目光炯炯,盯著傻子的雙眼。
  「我說我來殺人的,你信麼?」
  傻子毫不躲閃的回了一句。
  「殺,該殺,這幫小王八蛋,不殺幾個家都敗光了。」
  「我要說我偷錢來的呢?」
  「你?偷東方家的錢?呃……好,偷多少我幫你。」
  傻子徹底無語,老人偷笑。
  「偷什麼,偷什麼,帶上我呀,我有刀的。」
  小雲一聽有這麼好玩的事,連忙想摻一腳。
  「去去,小屁孩,你哪個部分的?跟我是一國的麼?」
  小雲有點委屈「我說拜你當師傅你又不收,那我,那我,叫你爹還不行麼。」
  把一個小孩子擠兌到這份上,真是太缺德了。
  咳,咳咳,旁邊的老人突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你,你,我還怕你不行,沒想到你先打孩子的主意,厲害,高手,服了服了。」
  「你說啥打孩子的主意?」
  傻子不解。
  「你真不知道?」
  「知道啥?」
  「沒事,沒事,說別的,你殺人我幫不了你,不過偷錢行,你打算幾時動手,我早就摸清了門路,我帶你去他家的庫房。」
  「莫名其妙,還真偷呀,我開玩笑的。」
  雖然和這老人是坑出來的交情,而且是被坑的那個,不過傻子卻總覺著他身上有股熟悉,親切的感覺,但是真的信任他,還是不敢的,出事了自己和婉兒還能跑,沙丘怎麼辦?
  老人卻過於熱情了,最後居然連動手的時間,潛入的路線,撤退的計劃都定了下來。
  「老頭兒,你是專業的吧?」
  「給你說我來這兒臥底二十年麼,騙你不成。」
  「那我說你講這些的時候背著點孩子行不行?」
  旁邊的小雲已經滿眼的小星星了,大事件呀,當飛賊呀,太刺激了。
  「那個,沒事沒事,小雲不會說出去的對不?」
  老人就像是在說「我看你骨骼清奇……
  「當然當然,我的嘴巴很嚴的。」
  小雲拍著胸脯。
  「你還真當真呀,要是真能把東方家都偷過來,我就全給你,讓你當東方家主。」
  老人瞳孔一縮,「東方家的全歸你,這可是他說的,孩子,記住了。」
  院落的一角,幾個人兒戲般的定下東方家的未來,會成真麼?
  搶錢的計劃真的實施了,不過只幹了一票,就停了下來,傻子對著屋裡的兩塊大金錠子直抹眼淚,老頭沒騙人,東方家的金庫也出奇的好進,可全是鑄好的大金磚呀,看著眼饞,拿不走多少呀!
  「老頭兒你又坑我,你和東方家一夥的吧,早知道是這樣,還偷個屁。」
  「哪能,只有傻子才自己偷自己的錢。」
  傻子聽這話怎麼都像是罵自己的。
  偷錢的事放下了,東方行據說還不在堡裡,「你說他家老不死的過個壽還不早點,還要等半個多月,無聊死了。」
  老不死的……
  「嗨,我說老頭兒你別走呀,怎麼生氣了,商量商量,你知道他家銀票藏哪不,你怎麼真走了……」
  無聊的傻子現在不受老婆待見,自從那天他誇沙丘手巧繡的小豬真好看,誇婉兒賢惠都會給家裡記帳本了,兩個老婆就都乾脆搬到隔壁和雲竹姐姐一起住了,於是傻子把無限的精力都用在了教育小雲身上,效果十分顯著,孩子被教壞了。
  「你一定憋住氣呀,不行了,你就輕輕掐我一下,咱們就走,你只要一喘氣,那個大胸的婆娘就會發現你的。」
  「嗯,可是爹,咱們真的要看麼?」
  「你不想看?」
  小雲想了想「想看。」
  於是傻子背起小雲,運起無上的輕功,那個偷看自己老婆洗澡。
  婉兒的身子往水裡縮了縮,「怎麼了婉姐姐?」
  沙丘問道。
  「相公在偷看。」
  潑辣的沙丘可不管這些,示威似的站起來轉過身,「想看你就進來呀。」
  「別叫了,他走了。」
  不一會,他又來了,他又走了,相公這是在搞什麼鬼?
  兩個流氓喘著粗氣在休憩,帳篷兩頂。「咋樣,好看不?」
  「嗯,沙丘姐姐下邊的毛毛都是紅的,婉兒姐姐的奶子原來那麼大的,比我……雲竹姐姐的還大。」
  「雲竹?你見過她的?」
  「小時候見過,那時候都是她給我洗的,後來她說我大了,就不和我一起洗了,爹你想追她不?我幫你……」
  傻子現在視雲竹為奪妻之恨,只是悲催的連人家長什麼樣都還沒見過。過足了眼癮,傻子領著小雲回房,這小子現在很粘,傻子屋裡又沒別人,所以就搬過來一起住了,美其名約「加深父子感情。」
  冷清的大屋,只有個半大小子作陪,曾經的如花美眷通通成了過眼煙雲,憋屈呀,「會繡花了不起麼,會做詩了不起麼,老子也會,河邊一隻鵝……」
  「爹,你這是抄襲,這首淫詞是京城一個姓呂的寫的,雲竹姐說那人有不世的文才,吹牛罷了,不就還同時寫了首什麼千里共嬋娟麼。」
  「你小子懂的倒多,不過這也能撞車,我以為只有我會呢,那這個你聽過沒,桃花樹下桃花庵……無花無酒鋤做田。」
  傻子說話是用吼的,故意喊給隔壁聽,最近能想起來的東西越發多了,卻多是這雜七雜八無用的東西,自己是誰從哪來的卻依舊模糊。
  小雲不愧是從小跟在雲竹大家身邊的,一聽便品出了其中的妙意,「這首好,意境也好,只是爹,這不適合你呀,你是要封刀歸隱麼?肯定是抄的。」
  「好吧,你說抄的就抄的,那這個呢,莫聽穿林打葉聲……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情。」
  「爹,我太小了,這個有點聽不懂了,應該,算好的吧。」
  「好,算好就行,睡覺睡覺,奶奶的,把我的老婆還給我!」
  最後大喊了一聲,發洩夠了,歸於沈寂。
  婉兒和沙丘洗舒坦了,雖然不知道相公後來怎麼不看了,不過洗完澡總是心情好,只是雲竹姐這是怎麼了,「雲竹姐?雲竹姐?」
  「哦?啊,你們回來拉。」
  「雲竹姐我讓她們換過水了,現在夜深了,你也去洗洗吧。」
  「兩位妹妹,你們那相公,他是?」
  「姐姐怎麼會問他?姐姐是不是也想男人了?」
  沙丘打趣的問。
  「再胡說撕你嘴,我是說,他姓什麼?」
  雲竹真是問對了人,連傻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呢,滿懷著心事,雲竹獨自來到浴室,水霧繚繞,輕輕的退去滿身的裙犖,終日不解的面紗也放到了一邊,愛惜的輕撫了幾下如緞的肌膚,輕歎一聲,曲線玲瓏的嬌軀步入了池中,卻沒發現旁邊的矮凳上早就放了一身男人的衣裝。
  傻子哄著小雲睡下就來佔地兒了,泡在熱水裡真舒服呀,只是沒有光屁股的老婆作陪,最近腦子裡有點亂,有能理解的瓊樓玉宇,也有完全不明所以的參天大廈,已經走了許多地方,知道樓是不可能蓋那麼高的,可自己看見的又是什麼,還有那一個或者幾個女子,為什麼總是背對著我,轉過臉讓我看看能死呀,傻子覺著自己要瘋掉了,緩緩沈入水中。
  「啊」女子的輕叫。
  「嘩啦」傻子伸出了頭。
  二人的第一次相見,還真是赤誠。
  「雲竹?」
  「你是那個男人?」
  傻子要窒息了,你說你長那麼漂亮也就算了,你那眼睛能不能別那麼看人,找上那。
  雲竹的目光楚楚可憐,長長的睫毛覆蓋著鳳眼,薄唇輕抿,像只受了驚的兔子,整個身子都沈入了水裡,「你你別過來,你快走,我不說出去。」
  傻子的無賴勁上來了,本就是仇敵,現在還沒穿衣服,沒穿衣服的女人還怕你翻了天去?「為什麼是我走,我先來的。」
  「那,那你閉上眼,我走好了。」
  然後就發現傻子眼睛睜的更大了「你,無恥!」
  傻子一滋牙「我的牙齒很健康。」
  雲竹又羞又氣,從沒和男子共浴過的她現在卻和這麼個人擠在一方狹小的池水中,手腳相碰,燥熱連連,而且他的眼神已經看到水裡來了,即使在水下,雲竹也摀住了自己豐盈的胸脯。
  「遮什麼遮,你有婉兒的大麼?」
  「你……」
  在洛陽城裡都有才女之名,倍受那些文人才子們的追捧,雖然入了那等行當,卻是賣藝不賣身,不管那些男子心裡想的如何齷齪,當面卻都裝的正人君子,誰成想今日卻……兩行清淚流下,這就對了麼,對付這個賤人就這招好用。
  傻子果然慌了,「你別哭,你別哭,我不逗你了,我走,我走。你也閉眼,我這冰清玉潔的身子,可不能讓你看了去,會嚇到你的。」
  「撲哧」雲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笑,卻也閉了眼睛,臉越發的紅了,「你們男人的醜東西,誰要看了。」
  傻子離開了水池,雲竹心稍安,倒也算不得壞人,沒有趁人之危,剛對傻子的看法有了丁點改關,卻又聽到「你的奶子其實也不算小拉。」
  「啊,你這個……」
  雲竹猛的轉身,還沒有呵斥出口,就驚呆了,傻子的上衣還沒穿上,這個男人經歷過什麼,那些傷疤,幾乎每一處都是致命的,他身上卻有幾十處。
  「說了讓你別看的,嚇到了吧,對了,」
  傻子指著雲竹不小心浮出水面的一對嬌嫩乳房「奶子又露出來了。」
  「啊!」
  身子飛快的縮回了水裡,傻子嘿嘿笑著離去,關門的時候「我的老婆,我一定親手搶回來。」
  溫暖的浴室,雲竹輕輕的摩挲著自己嬌嫩的肌膚,這個男人也沒那麼壞,爺爺的安排她能猜到一些,兩個妹妹好像也很依戀他,而且這幾天看來,他很寵著小雲,小雲也喜歡他,可是想到小雲,又不禁黯然神傷……
  小雲睡的很沈,傻子躺下的時候,孩子還在說夢話,眼角含淚,傻子安靜的聽著,聽了很久……


第10章
  有些東西慢慢的變化了,一點一滴。
  雲竹不再足不出門,雖然還帶著面紗,見了傻子也微微的點頭,婉兒和沙丘有時也會回來睡,然後小雲就會被暫時趕走。
  有些東西沒有變化,一大一小。
  偷看姑娘們洗澡已經成了傳統保留曲目,直到有一天爺倆專心偷看獨自沐浴的沙丘時,被婉兒抓個正著。
  「你們,你們,相公你怎麼能帶著小孩子幹這種事。」
  大意了,大意了,正當傻子一愁莫展的時候,小雲卻一下子撲到了婉兒懷裡,「婉姐姐,我都不知道爹來帶我幹嗎,這有什麼可看的麼。」
  「就是就是,主要是我在看,他還是個孩子呢,哪懂的什麼。」
  傻子連忙幫腔。
  婉兒從小有專人教導,這些事懂的晚,看著小雲十二,三歲的年紀,應該也是不懂的吧?
  矇混過關,爺倆偷偷打個手勢,配合默契。
  「那你倆躲開,我也要洗,不許偷看。」
  「還偷看什麼呀,一起洗吧,一起洗吧,帶個小孩子沒關係吧。」
  死皮賴臉的擠了進去。
  沙丘嚇了一跳,看是傻子和婉姐姐才釋然,待看到小雲馬上就高興了,「啊,小雲也來洗麼,來來,姐姐幫你。」
  傻子直捂腦門,這個少根筋的傻姑娘,這小子就比胖墩兒小幾歲,你當他真什麼都不懂。
  小雲脫光了衣服被沙丘抱到池水裡,小雀雀白白軟軟的,還沒長幾根毛髮,也降低了姑娘的警戒心。
  婉兒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孩子也是男孩子呀,真的要一起「啊,相公,你幹嗎,我自己來,我自己……」
  小雲都被沙丘抱到懷裡了,傻子早就看著火大,幾下的功夫,就把婉兒脫了個精光。
  「婉姐姐的真大。」
  小雲故做天真的讚歎道。
  「小色鬼,看哪呢,我的就不大麼?」
  沙丘正在給小雲洗頭,聽言馬上就插了一句,婉兒的胸部一直是她的目標。
  「沙丘姐姐的也大。」
  說著還用手在沙丘的乳房上摸了摸,小巧的手指,滑過乳尖,沙丘的臉居然紅了。
  婉兒大羞,掙扎著不肯進池子,最後被傻子一把抱起,這回連下身的私密處都遮不住了,在沙丘和小雲的注視中,被抱了進來。
  小雲還從沒看過女人的那個部位,口乾舌燥,所以沙丘就覺著有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肚皮上。
  「小壞蛋,你長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給你洗了。」
  不過手上卻不停,搓搓揉揉。小雲不好意思了,雖然頂在姐姐的肚子上很舒服,可畢竟是小孩子,身子悄悄往後坐了坐,脫離了接觸。
  「你還不好意思了,羞不羞,人小鬼大。」
  在他頭頂拍了一下,沙丘一拉他的身子,這下頂實了,小傢夥忍不住叫了一聲。「還不小呢。」
  池子不大,兩個人正好,三個人就有些擠了,四個人麼……所以婉兒進來後就一直伏在傻子身上,連回頭看一眼都不敢。
  傻子這些日子憋的狠了,尤其是看不到最喜歡的節目,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被佔點便宜也好呀。
  樂呵呵的看著沙丘給小傢夥洗,手上把玩著婉兒的豐乳,傻子突然覺著有家的感覺了,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的,真心喜歡就好。
  「不洗了不洗了,再洗這壞小子要出來了。」
  沙丘這話說的比較透了,婉兒低聲羞道「臭相公,那孩子分明已經懂了,你騙我,羞死了。」
  傻子呵呵的笑著,小雲鬧個大紅臉,裝不下去了,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尷尬的要死。
  「你讓小雲來給你擦背。」
  傻子悄悄的說。
  「不要,相公。」
  婉兒不肯。
  「真的不要?」
  傻子的手指撚住一個乳頭,又按了幾下。
  婉兒的乳房最是敏感,現在兩個都被傻子抓在手裡,是不怕她跑掉的,這一連翻的刺激「不要,相公,你別動,別讓我當著孩子叫出來,別,我,……」
  「小雲,來,來幫姐姐擦擦背。」
  婉兒說完就把臉埋在了傻子肩膀上,再也不擡起來。
  小雲還有點不捨,小雞雞頂在沙丘姐姐的肚皮上都有了快尿尿的感覺,可是阿爹不讓了,轉過身,發現婉姐姐是趴在爹身上的,擦背不就可以……「真的可以麼?」
  這話即是問婉姐姐的,也是問傻子的。
  婉兒不說話,傻子點點頭,連包皮還沒有褪去的肉棍頂在了婉兒一側的肥軟臀肉上,陷了進去。
  婉兒瞬間就睜大了雙眼,「相公你知道,你知道這樣會,你,噢……」
  小雲又頂了一下。
  第二次被男人頂住屁股了,一個老一個小,一個相公知道,一個不知道。
  小雲整個人都爬在了婉兒背上,對這些事他還是一知半解,女人的身子好看,自己的雞雞頂在女人的身上很舒服,可具體的,沒人給他講解過,傻子也沒有。
  「舒服不?」
  傻子問婉兒臉一紅,嬌顛道」不舒服。」
  「舒服」小雲還以為問他呢。
  「那你把屁股往後掘掘,接觸的更充分點,腿再分開點,會更不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
  身子卻塌了下去,傻子看見小雲的臉色都變了。
  沙丘哪會看不出來風哥哥在捉弄婉姐姐,還不忘指點小云「壞小子你使點勁呀,沒吃晚飯麼,剛才在我這兒那麼有精神。」
  「死丫頭,回頭和你算帳,噢……小雲,不要那裡,你小心點,別進去……」婉兒又不敢張嘴了。
  小雲不知道頂在哪了,兩片溫暖肥厚的肉唇半裹著自己的小雞雞,滑膩異常,還有一股股的熱流不知從哪湧出來的,也淋在了上面,好舒服。水面上的波動劇烈起來,婉兒已經扣緊了傻子的肩膀,這小子是要到了吧?傻子心想。
  「婉兒,婉兒,這小子磨你哪呢?」
  「下……噢……下面……」
  「下面是哪?」
  「陰……陰唇……噢……噢……他在磨我的陰唇……相公受不住了……相公你讓他停……我不能……噢……當個孩子叫出來……」
  「想讓他進去麼?」
  「不……不知道……相公我……」
  婉兒媚眼如絲的看著傻子,有乞求,有盼望,還有化不開的情慾。
  傻子已經精蟲上腦,「小雲,你可以……」
  「光,光,光,婉妹妹,沙丘?是你們麼?」
  是雲竹的聲音。
  幾個人都呆住了,大有做賊被抓的感覺,總結出來就是,兩個女人是一種害怕,兩個男人是一種害怕。
  「是,是我們,雲竹姐什麼事?」
  「小雲那孩子你們看到了麼?我找他幫我做點事。」
  「在,在呢,都髒的泥猴了,我們姐妹倆帶他一起洗洗。」
  沙丘盡量讓自已說的自然點。
  「哎呀,傻妹妹,他都是大孩子了,哪能和你們一起洗,快讓他出來。」
  傻子心想,當然是大孩子了,現在還貼著呢。示意小雲去穿衣服,傻子從池子裡走了出來,也不穿衣服靜靜的走到了門口,當幾人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的時候,傻子猛的拉開門「我咋沒聽見有人叫門,啊……有人偷窺……」
  胯下的不文之物還在晃蕩,臉上一副驚恐的表情,雲竹一驚,等看見傻子的身體時,喊都沒喊,轉身就跑,怎麼他也在呢,還,還……那就好,那孩子應該沒做什麼出格的事。
  「我這次被你看光了,你要對我負責任呀。」
  傻子衝著越跑越遠的身影喊道,然後看見那個身影好像是,摔了一跤。
  小雲並沒從水裡出來,抱著婉兒的腰卻也沒有動作,「你還不快點,雲竹在等著你哦。」
  傻子催促他。
  小雲猶豫了下,到底還是站了起來,挑出來的那下,磨的婉兒又是一聲嬌吟。
  小雲追了出去,傻子跪到婉兒身後,「下次,下次一定讓你吃到」然後用力一頂……
  雲竹的臥房內,小雲慢慢的走了進去,走到雲竹身前時,小聲的叫了一句「娘……」
  往後幾天,雲竹都是躲著傻子走,因為傻子每次打招呼的時候總是多問一句「妹子,嫁人不?哎,你別跑啊,反正我都被你看光了。」
  終於,雲竹被糾纏的不耐煩了,「你再這樣我不客氣了,你以為所有的女人都要嫁給你麼?你以為有幾分文才就能隨意勾搭女子?你以為我能看上你這樣的男人?告訴你,我其實,我其實……我其實有心上人了,他姓呂,洛陽人士,什麼時候你也能寫出這等詞句,再說吧。」
  一張清紙被塞到傻子手裡,打開一看,上面寫著「明月幾時有……」
  落款是呂府,呂冠,無字。
  詞看著眼熟,人名好像也挺眼熟,放在一起就不認識了,「我咋記著這詞是個姓蘇的賣肘子的寫的。」
  傻子心想。
  一習話,人兩傷。
  原來她心裡有人了,希望這個姓呂的以後能對小雲好點吧,奶奶的搶我看上的妞,讓我抓到了,扔老婆堆裡搾乾了你。某人立下了把某人搾乾的宏偉志願。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答應你,我比你年長幾歲,小雲那孩子又非你親生,等你知道了真相還會對我和小雲好麼?兩個妹妹又那麼年輕,小雲親生父親的家裡我早就不指望了,他們不會認小雲的,只求能把那孩子拉扯大,公子,你的好意心領了。……
  日子越來越近,傻子對小雲越好,就越讓有些人傷心。
  「爹你快講,後來呢?那個姐姐變身的時候真的不穿衣服麼?」
  「恩恩,變身的時候流光異彩,卻一絲不掛。」
  「那不是都被她的敵人看光了?」
  「嗯,應該是吧。」
  「能當她的敵人好幸福呀!」
  這時婉兒從外面走了進來,沖傻子搖了搖頭,「相公,還是沒有消息。」
  「不急不急,他家老太爺過壽,你還怕他到時候不回來麼?多等幾日就是了。」
  傻子轉回頭「來來咱們接著講,那個少女變身的時候還要大喊「我要代表月亮懲罰你們。」
  這就叫倒黴催的。
  本來婉兒見了小雲就害羞的想走,聽見傻子的最後一句話反倒站住了「你說代表月亮是什麼意思?」
  「你也有興趣?都是哄小孩子的,哪有什麼意思……哎呀,你打我幹嗎?再打我還手了呀,哎呀,別掐,疼死了……」
  「死相公,哄小孩子的,你知不知道當初為了這句話我查了多久,哼!」
  打完收工,婉兒拍著手走了。
  「臭婆娘,欠管教,晚上讓小雲給你搓背,這回裡外都要搓!」
  「啊!」
  的一聲尖叫就沒了蹤影,速度快的連傻子都看不清。
  「爹,我以後不娶老婆了,婉姐姐這也太凶了。」
  小雲心有餘悸。
  「我家這個情況是……哎,你終於肯露面了麼。」
  傻子正不知道如何跟個小孩子講清楚夫妻間的情趣這擋子事,救兵來了,羅卜老漢一步三搖的走了進來,門口還等著個素服的中年人。
  「你這老頭忒不講究,說好去偷銀子呢,好多天不見人。」
  「我這不是來了麼,這幾天看的太緊,我出不來。」
  「我說你這老臥底到底在這兒是幹什麼的呀,還有人看著你?」
  「我,那個種羅卜麼,不說這個,有票大的,你幹不幹?」
  「你,不會又要坑我吧?」
  傻子面露警惕。
  「放心,這票真是大的,這個東西你拿著」老人遞過了一張帖子「憑這個到時候老太爺過壽的時候你也來,我接應你,這回保證不是搬不動的金磚。」
  說完,老人做賊似的走了,傻子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信他,這老頭不靠譜,不過有了這東西,壽宴上總能見到東方行吧。
  出了院門,素服的中年人跟上了老人的步子「爹,是他,真的是他,沒想到他沒死,那咱們要不要告訴左叔叔?」
  「別,我發現的寶貝,而且他還沒完全恢復,先誰也別說,那小子自己不珍惜怪誰,讓他接著著急去……」
  日子到了。
  「準備好了麼?」
  「恩」婉兒拉著沙丘走了出來,一頭火紅的長髮被染成了不起眼的黑色,除了容貌依然俏麗,總算沒那麼顯眼了。
  「按咱們說好的辦,如果見了人,能不露行蹤的殺掉最好,如果被人發現了,婉兒你帶沙丘先走,我再想辦法脫身。」
  三個人出院子的時候,傻子拉過了小云「你是大人了,要懂得照顧自己,也要保護好身邊的人,我不能再陪著你了,這個冊子你收好,能練出多少看你的悟性,爹忘記的東西太多,以後怕是也沒法再教你,你娘很可憐,你要保護好她。」
  在孩子驚楞的目光中,傻子拉起婉兒和沙丘出了門,沒有回頭。
  「相公,你剛才話的意思是說?」
  「小雲是雲竹的親生骨肉,更多的我也不知道。」……
  東方家的老宅佔了堡內最大的一片面積,因為三人沒有準備任何賀禮,連門口的儐相都沒了好臉色。只是還沒被帶著往裡走幾步,就被一個中年男子接了過去,是那天隨老頭來的中年人,這是來接應自己的?難道還真要干票大的?
  中年人話不多,只是領著三人到了他們的桌位,傻子有點納悶,這個位子離主廳已經不遠了,老頭搞來的帖子身份還不低。
  「幾位,就在這兒了,我家老爺子說,靜觀其變,到時候他會來接應你。」
  說完退到了一邊,卻並不走遠。
  傻子發現自己來早了,人還沒來幾個,大部分的桌子都空著,「婉兒,看出什麼來了?」
  「外鬆內緊,不過以東方家的實力這樣才正常,此等場合,怎能毫無防備。」
  「有把握麼?」
  「相公你別緊張,又不一定是今天就做,只要能見到他,就不怕他跑了,乖,別緊張,啊……」
  咪咪上抓一把,膽子越來越大,還教訓起我來了。
  正廳側處一個小門,門簾被悄悄的掀起一個小角。
  「我說小左,給你看個好東西,不過你答應我看完了可不能跳出去。」
  「老哥你又來這套,幾十年了你玩不膩麼?」
  說話的是個中年人,相貌俊逸,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威壓,那是幾十年官場沈澱而成。
  不過老人卻好像完全感受不到,「說好了呀,悄悄的看,別給我添亂。」
  讓出了位置。
  「呂冠?」
  姓左的中年人只看了一眼,就低呼出口,身子作勢就要出去,卻被老人一把扣住了肩膀。
  「別去,他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你先別急,你看看旁邊那個。」
  「小飛?她找到他了?」
  「你在仔細看看你閨女。」
  這時正好看見傻子一把抓在婉兒胸上,「我家小飛,已經被他給……哎呀,氣死我了。」
  「你氣什麼,你女兒跟了他很吃虧麼?我已經試過了,確定無疑,別忘了還有小姐呢!」
  老頭一臉的妒忌。
  「對哦,那我不就成了他老丈人,這事你跟小姐說了麼?」
  「沒有,小姐現在也不是完全知情,二十多年了,老主人當年遭遇不測,卻把咱們幾個都趕走了,現在既然蒼天有眼,讓他繼承了衣缽,當年所有欠了慕容家的,我要統統討回來!」……
  「婉兒,你覺著剛才有人看咱們沒?」
  「沒有呀。」
  「奇怪。」
  隨著時辰的接近,大廳裡的客人越發的多了,有東方家的族人,有本地的官紳,傻子甚至看見了武陵那晚以生意要挾暴操那個讓自己念念不忘的擁有肥白無毛陰戶女子的中年男人,卻始終不見東方行的影子。
  「呂氏藥鋪,家主呂靜柔,賀老太爺壽,白銀……」
  門口傳來了儐相高唱禮單的聲音。
  全場在座的人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這個呂氏藥鋪於不聞中突然崛起,受到了東方家的全力扶持,甚至有人聽說東方家連自己的份額也都讓給了呂家,大有從此退出藥材生意的趨勢。以東方家極深的根底,這也是傷筋動骨的賠本買賣,只是不知道這呂家有什麼背景,能讓東方家甘願做到這個地步。
  今天這是第一次有人以呂氏家主的名義出現在眾人眼前,當然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而且聽名子,是個女的?
  一雙小巧的蓮足步入了大廳,跟著一襲白色長裙包裹著凹凸有至的嬌軀進入了眾人眼簾,女子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身無點綴,薄施粉脂,明亮的眸子顧盼間,流光異彩,嬌俏的紅唇微翹時,動人心魄。
  女子入得廳來,見所有人都在看她就是一怔,粉腮微紅,略顯羞澀,低了低頭,腳下不禁快了幾分。
  眾人的目光,讚賞者有之,貪婪者有之,嫉妒者有之,發呆者……也有。
  「風哥哥,風哥哥?你不要看的這麼色好不好呀,不過這個姐姐真的好漂亮呢。」
  傻子哪裡發呆了,不就是忘了眨眼麼,靜靜的注視著女子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嘴裡唸唸有詞「我家柔兒就是好看,一進門就艷壓全場,你看那些男人的眼光,恨不的要……」
  「相公好生無恥,怎麼成了你家柔兒,人家姓呂的,又是婦人的頭飾,當是早就嫁入了呂家,你還想硬搶不成?」
  婉兒嘴裡說的輕鬆,纖纖玉手卻不客氣的搭上了傻子腰間軟肉。
  「想想,我就是想想也不成麼。」
  心裡卻難免腹誹,怎麼姓呂的都這麼可惡,雲竹看上個姓呂的,這個姑娘居然也讓姓呂的佔了,而且這個姑娘身上散發出那熟悉的感覺是……目光忍不住又飄了過去。
  目光隨人而動,然後傻子就看著那女子走到了最前排,看見她衝著不知何時已經坐到壽椅上的東方家老太爺拜了下去,看見東方老太爺居然右手輕扣,竟是不受她的大禮,看見東方老太爺的那張臉……
  


「我操,坑死我了……」
  傻子一低頭,眼睛就開始四處亂掃,找尋著退路。
  「怎麼了相公?」
  婉兒不解的問。
  「你看那個老太爺,仔細看。」
  婉兒定睛看去「賣,賣蘿蔔那個,相公,你不是還和他……」
  「上當了,咱們早就被人盯上,帶著沙丘走,現在就走,大意,大意了。」
  他們方寸已亂,都沒注意領他們進來的中年人是何時又走到身後的「幾位最好還是不要胡亂走動,我家老爺說,請您看戲,那票大的才剛剛開始。」
  沒有威脅,中年人不會武功,說話不卑不亢,四周的明暗護衛甚至沒有一點變化,傻子甚至看見那老不羞的衝他這邊還擠了擠眼睛。
  「奶奶個腿兒,怕你不成,不走了,看他耍出花去。」
  傻子的光棍脾氣上來了,反正入了套了,這老頭前後看來對自己也不像是有惡意,真有什麼意外,自己和婉兒兩個人護著沙丘還跑不掉麼?
  心裡罵著蘿蔔老漢,或者東方家的老太爺,眼神卻忍不住的又向那個姓呂的少婦飄去,越看越喜歡,越看眼神越猥瑣,越看越覺著心裡暖融融的。
  「婉姐姐,你看風哥哥的眼神,他不會真的是看上人家了吧?」
  「也許是吧,我從沒見他的眼神那麼溫柔的看過誰。」
  「那怎麼辦呀,前兩天他看雲竹姐的眼神已經不對了,現在又看上個更漂亮的,婉姐姐你快想想辦法。」
  「放心拉傻丫頭,那個女子是有男人的,他搶不過來,而且多幾個姐妹不好麼,省得你每次受不住了就叫我救你。」
  「啊,你還敢說,不是我救你的時候了,以後不救你了……」
  「我也不救你……」
  「不救你……」
  傻子扭頭看了一眼笑鬧的二人,又轉回頭去,一副花癡模樣。雖然只能遠遠的偷看,卻感覺好像已經這樣看了很久,也許還要看一輩子。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華燈初上,當雲竹出現的時候現場又是一陣騷動,有曾經一睹芳容的難免大聲打著招呼,只是東方家的幾房親戚表情不自然起來,大房的人面有愧色,二房的人臉露譏諷,三房的……還在傻子後面戳著,老四老五年歲太小,還不懂事。
  不知是怎麼安排的,等著欣賞雲竹大家詩詞歌舞的人們失望了,老人只低聲吩咐了幾句,就有人領著雲竹坐到了呂家娘子的身邊。雲竹也有些不知所措,不過老人安排的,坐下時還難免左顧右盼「他不在麼……」
  老人這時站了起來,「我這壽誕本來是不打算辦的,不過兒孫們堅持如此,我也就勉為其難,雖然前兩天還有人說我是老不死的……」
  場間一片嘩然,傻子嚇的一縮頭「也卻是老而不死了……」
  傻子小聲接了一句「是為賊。」
  引的婉兒一頓白眼。
  老人接著說道「不過他們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老了,這孩子們麼難免就著急了,該訂的也是要訂下來了。今天幾十年的老朋友們都在,我有兩件事要說,一,我東方家從此退出藥材生意,由呂氏接手,這點想必大家都有耳聞了,我也就不細說,二,東方家的下任家主,由東方雲接掌,所有東方族下,莫有不從。」
  簡單的兩句話,東方家的生意就被十去其一,這可不是普通的一,東方家的一,那可不是幾萬兩,幾十萬兩那麼簡單的,全國的藥材生意東方家幾乎獨佔一半,現在這一半姓呂了,幾戶與此相關的商家幾乎馬上就安排下人去暗中調查此事了。第二個就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按說家族繼承人的事沒必要在這個場合公開說出來,而且,東方雲是誰?家裡有這個人麼?
  東方傑,長子長房,本來一直默默無聞的坐在一邊,聽到父親嘴裡的這個消息,面色一驚,然後滿臉愧色,「父親,不可,不……」
  「閉嘴,小雲那孩子現在和你長房沒關係。」
  東方青,次子二房,一聽也是豁然站起,「父親怎能把若大家業交給一個賤種,而且那孩子是不是我族血,誰能證明?」
  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兒子,「族血?你也有兒子,你那兒子是我族血麼?」
  東方青沈默不語,臉上陰晴不定。
  東方然,三子,總領江南,一身奴僕打扮,這會還站在傻子身後,眼看著身前的男人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模樣,恨的咬牙切齒,要不是你一句話,爹怎會,怎會把家業都……哎。
  傻子完全沒有覺悟,「看,要打起來了,老頭請我看的戲就是這個吧,有點意思。」
  不過很快他就沒看戲的心情了。
  「把孩子帶過來吧。」
  一名年老的僕人領著個少年步入了大廳,孩子一進來就撲到了雲竹身邊,一句話也不說,警惕的看著四周。
  「小雲?東方雲?」
  傻子這回真傻了,那他不就是那老頭的後輩,雲竹不就是東方家的媳婦,「東方家都給你。」
  傻子終於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會吧,老頭,我開玩笑的。
  這時雲竹拉著小雲也站了起來,緩緩跪在老人身前「請爺爺收回成命,我們母子只想平安過這一世就好,您說的,實在是……」
  「呵呵,這事你現在和我說也沒用,你求錯人拉。」
  老人擡眼向傻子的方向看去,又把傻子看縮了,「不關我事,看美女,專心看美女。」
  白衣少婦恬靜的坐在一邊,不插嘴,不詢問,臉顯憂愁之色,傻子看的有些癡了。
  「爺爺說的不錯,如此美事,嫂子怎能推辭?」
  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又有幾個人走了進來,當前一人年歲不大,唇紅齒白,長相清逸,傻子一看就樂了,總算出來了,東方行。
  只是跟在他身後的幾個人是……四個無須老者,一個身穿蟒袍的年輕人,具都是氣勢不凡。
  和婉兒對視一眼,壓下現在就衝上去的衝動,除了東方行,其他五人無一不是氣勢內斂,四個老人又隱隱將那蟒袍男子護在了中間。
  東方老太爺一見這幾人,眼中閃出了玩味的神色,耳邊有音傳來「老哥,正主來了,你打算怎麼辦?我就是查到他要過來,才趕來通知你,他們的目地怕是……」
  「後面當然是沒我事了,我家的事我安排完了,後面該我看戲了,那小子看我演了半天,他就不上台來一段麼?」
  雲竹見了東方行,微微福了福,輕輕叫了句「叔叔。」
  神色間卻是說不出的厭惡。
  「幾年不見,嫂子依然美貌如廝,實在是讓人想往呀,不知嫂子現在可有良人相拌?」
  這句已和公開調戲無異,雲竹皺著眉頭,小雲怒目而視,只有老太爺還老神在在般,不喜不怒。
  場間東方家的人都在看著幾日不見彷彿變的陌生起來的東方行,這還是那個對人彬彬有禮,處處與家人和善的小行麼?就算他以前隱藏的好,那麼今日是……眼神忍不住的向他身後幾人看去。
  蟒袍男子進來後一直冷冷的掃視著四周,直到看到呂家的婦人時眼光才停了停,貪婪之色一閃。
  東方行接著又說,「爺爺,你將家業交給誰我這做孫子的自是沒資格過問,只是大哥已死,嫂子還如此年輕,我對嫂子仰慕已久,您看能不能把嫂子…………」
  說到這頓了頓「我會對小雲那孩子好的。」
  「哄」人群瞬間吵嚷了起來。
  「公子好算計!」
  「好厚的臉皮!」
  「佩服,佩服。」
  壽宴已經失去了味道,現在大家在吃一道叫做「家變」的大菜。東方老太爺剛決定把家業傳給個孩子就夠讓人吃驚的,現在出來個男子就要娶孩子他媽,這他娘的實在也太狗血了。
  東方行有恃無恐,還在地上跪著,老太爺看著這個孩子眼中甚至還有淡淡的讚許,「你不錯,真不錯,有心,夠狠,也找對了門路,要是早幾個月,我也許會答應你的,可狗就是狗,你就是再能咬,也做不了主人。今天這事我做不了主,家主在那呢」老人一指小云「你找他商量去。」
  小雲態度再明顯不過了,誰敢碰雲竹一下那就是真的要開咬了,用牙咬。
  老人在打太極,東方行有些騎虎難下,「我看很好呀,兄死弟繼,也是一裝美談,我看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
  蟒袍年輕人終於開口說話了,只是一張口就要把這件事定死,這個人是青蛙吃多了麼?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老人居然沒有開口反駁,雲竹眼圈微紅,這個年輕人她是認識的,他開了口,這件事怕是真的沒有轉圜的餘地了,想著自己一生悲慘的境遇,不禁潸然淚下……
  「風哥哥,殺了那個王八蛋,雲竹姐姐讓他欺負哭了。」
  「相公,要不咱們……決不能讓雲竹姐也入了虎口。」
  她們知道東方行是什麼人,沙丘和婉兒已經等不及了。
  傻子的心口在抽搐,就不能看女人哭麼,尤其是喜歡的女人哭,以前還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歡雲竹這個人還是因為喜歡小雲而可憐雲竹,雲竹這一哭倒是弄明白了。「好,婉兒你帶著沙丘準備跑路,我去把雲竹和小雲搶出來,咱們……」
  正說到這兒呢,場間再起波瀾,「俗話說好事成雙,東方行既然和嫂子成此美事,我和這位靜柔姑娘也是舊相識了,我也是傾慕已久,不如今日就一同成就美事如何?」
  呂家的少婦靜靜的看著說話的蟒袍男子,目光中不帶絲毫感情,「你今天來是為了我?」
  顯然這個人她也認識。
  「當然,你知道我對你傾心已久。」
  「還是為了我身後代表的萬貫家財?」
  「能二者兼得,又何樂而不為?」
  「你不怕回洛陽去沒法交代麼?」
  「大哥遠在京城,此間還有何人能幫你,敢幫你?等回了洛陽,你我生米早成熟飯,大哥又能奈我何?」
  女子沒有求助任何人,她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他出現在這裡,今天場間已無人能壓制於他,「相公,不能再為你……」
  手腕一翻,一顆暗紅色的藥丸攥入了手中,眼角顫動,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龐滑落……
  「老哥,你真不管這武家的小王八蛋?小姐可是……」
  「小左,沈住氣拉,再等等,再等等。」
  傻子怔怔的看著女子臉上滑落的淚水,一切嘈雜的聲音都消失了,「滴答,滴答……」
  這是淚水滴落的聲音麼?為什麼會響在我的心裡?那個女人的淚水為什麼會直接流進我心裡?為什麼?她是誰?她到底是誰?視線變的模糊了,耳邊有一個輕柔的聲音在訴說著,「我,我叫慕容靜柔,你,你是誰?」
  「你拔出了那把劍,你會娶我麼?」
  「相公好羞的,不要了好不好。」……
  耳邊的聲音消失了,視線重新變的清晰,漫天的箭雨,無盡的刀光,江心上有一葉小舟,有人在哭,是誰,誰在哭?
  柔兒,是你麼?
第11章
  愛妻受此屈辱,無影大人哪還忍得,起落間早已躍出了人群,拳似流星,眼似電,瞬息間,重重的一拳已是向著蟒袍男子轟了過去……
  以上是後世說書人嘴裡描繪的場景,可是具某個已經老的掉牙卻自稱是現場目擊者的描述,當時的場面其實是這樣的……
  「不要呀,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人群中突然竄出了一名男子,在地上連滾帶爬,卻是向著大廳中呂家的美艷少婦撲了過去。
  「撲哧」東方家老太爺一口熱茶就噴在了還跪在身前的東方行一臉,「這他娘的,真他娘的……」
  不知這哭喊的男子動作為何如此之快,在眾人呆滯的目光中,一把就抱住了女子的一條大腿,「娘子,你就是不要我,也不能不要孩子呀,咱那孩兒才三歲,不能沒有娘呀,我以後保證多吃飯,少喝酒,聽老婆話,跟著黨走……」鼻涕眼淚不斷的抹在了女子的白裙上,臉龐也在女子的大腿上蹭來磨去,站在那女子身後的人甚至看見這瘋漢子的大手在女子的屁股上趁勢揉了一把,這也太大膽了吧,便宜可以這麼占?
  蟒袍男子皺了皺眉,這個男子一出現就大呼小叫,引去了全部目光,讓他那種操控全場的感覺弱了幾分,更讓他心煩的是呂家娘子居然不躲不閃,癡住了般就那麼任由他抱著,那溫柔的眼神,那深情的注視,讓他覺著心煩意亂。
  一年前,在洛陽城第一次相見就讓他驚為天人,發誓要收如府中,打聽下知道她只是個寡婦,男人是個刑部小吏,卻已經不知所蹤,如此還不手到擒來,不想實際過程中卻受到了大哥的阻撓,而且不惜當面警告他不要碰這個女子,本以為大哥也看上了此人,可又不見東邊有什麼動作,今番出了洛陽在這裡碰到,本是個難得的機會……
  至於東方家,自己本來是要找他們老太爺談談的,看看有沒有機會,誰知道自己還沒登場那老人已經乾脆的把家主讓給了一個孩子,好在還有個東方行投效了已方,讓他提出娶雲竹也是剛訂下的計劃,倒要看看東方老太爺看見自己在場,能給個什麼說法。
  沒想到老人玩了一手漂亮的太極,娶孩子他娘?好呀,問孩子去。至於這個瘋漢……蟒袍男子的眼睛要瞪出血了,這漢子不知何時已經雙手抱住了呂家娘子的雙腿,臉部就埋在那迷人的部位,唇鼻還在不停的拱動。
  呂家娘子本就嬌嫩可人的俏臉已經臊成了塊紅布,手幾次擡了起來,就在大家都等著看她怒抽佔便宜的登徒子時,纖纖玉手卻輕柔的落在了跪在自己腳下的男子臉上「是你麼?真的是你麼?」
  淚水再也抑制不住的奪眶而出,哽咽著,捶打著,哭著,笑著……
  男子站了起來,也是淚容滿面,裝瘋賣傻?或者是情之所至?然後重重的吻了下去……
  滿場嘩然,這實在是傷風敗俗,母親們遮擋著自家孩子好奇的目光,「婉姐姐,風哥哥這是……」
  沙丘眼光有驚奇,有不解,還有點點的失落。
  「妹妹,相公怕是已經,已經……」
  無助,惶恐,兩姐妹的手這一刻挽在了一起,只是那個男人還會回到她們身邊麼?
  良久,唇分,「你回來了。」
  「再不回來你就改嫁了。抱歉,這幾年讓你受苦了,多了兩個妹妹,你不介意吧?」
  柔兒嬌顛的笑了笑「你這壞傢夥,又幾時老實過了,在哪呢,別冷落了人家。」
  啊,他們過來了,他領著那個美貌的姐姐一起走過來了,他要說什麼,他會不會……
  忐忑不安的兩個小媳婦直到被熱情的柔兒一邊拉住一個,還吶吶的說不出話,直倒感覺傻子的手又摸上了翹臀,才一聲低呼,一起躲到了柔兒身後,四周的目光此時全在幾人身上,三個女子又都是絕色之姿,此時一起看向傻子,賤人的虛榮心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壞了,還少一個。」
  傻子怪叫一聲。
  婉兒不解,沙丘納悶,柔兒被氣笑了。
  「這個買一送一的,你們等等。」
  然後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他居然連樣式都不換,就那麼直接又撲到了雲竹腳下「孩他娘,你不能改嫁呀……」
  雲竹嚇壞了,這個男人到底是,「你別抱我,小雲不是你的兒子,我也不是你的妻子,你別,別過來……」
  「雲竹,你不要這麼絕情呀,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就忍心讓他過沒有爹的日子麼,孩子還小,是無辜的呀,小雲,你叫我啥?」
  「爹!」
  這倆蔫壞早就是配合默契,滿場的眼鏡碎片,不明真相的難免猜測難道真有此事?
  「你看孩子都承認了,就算你不肯原諒我,讓孩子有個完整的家吧,小雲,你娘姓啥?」
  「我娘姓聶。」
  小雲這回知道小聲的說。
  不過傻子的問話大家都聽見了,這個就……感情都不知道人家姓什麼,果然沒有最不要臉,只有更不要臉。
  雲竹的臉都燒起來了,爺爺偏偏不管不問,看的津津有味,等覺著自己被人擁入懷中時,已經掙扎不出來了,耳邊只聽見「我就是呂冠,你自己說的話不會忘記了吧。」
  一呆的功夫身子已被抱的更緊,男子身上的味道撲鼻而來,身子一軟,就這麼癱在了傻子懷裡。
  「爹,你終於來找我和娘了。」
  小雲非常有眼力的撲到了二人懷中,在不知情人的眼中徹底做實了原來這才是一家三口。
  「你看孩子都願意了,跟著我總比跟著東方行……」
  目光掃去,壞了,人呢?
  沒有人發現東方行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柔兒拉著兩個妹妹已經走到了傻子身邊,「婉兒,是我大意,人不見了。」
  左婉飛一聽就明白了傻子的意思,轉身走了出去。終於該面對正主了,之所以一直沒有動手,是因為這個人傻子見過,玉漱宮裡那位肯定就是眼前的蟒袍男子,而且他長的實在是太像一個人了。
  柔兒見他盯著對方在看,馬上就明白過來「不是青麒,是他弟弟,青麟,武青麒是……當今東宮太子。」
  那這個人不就是?「抱歉,這妞我先泡到的。」
  說著還在柔兒的胸上宣誓了一把自己的主權。
  「這個男人就是你失蹤了的男人?」
  武青麟這句話卻是問柔兒的。
  沒有回答他,柔兒只是輕輕挽住了傻子的手臂。
  「這個女人我不會輕易放棄的,後會有期。」
  說完非常光棍的領人轉身離去。
  在柔兒的香臀上抽一記,「看我不在家你招惹的人,盯上你了,話說武青麒的弟弟呀,你要哥倆都嘗嘗不,比較一下…… 啊呀,又掐。」
  沙丘聽懂了一半,雲竹完全不懂,柔兒偷眼看看,瞪了傻子一眼,嬌羞不可方物。
  「老頭兒,你看夠了沒有,今晚這事你就不解釋解釋?」
  大戲落幕,不相干的人散去了,老人領著傻子和柔兒兩人進了後院,在一間無人的房間內,在二人驚訝中,老人跪了下來「慕容門下,東方月,叩見少主,小姐!」
  傻子一聽就明白了,把柔兒推到前面,「你家的事,上!」
  照顧呂家的原因很簡單,傻子失蹤後,尚書左大人去了家裡一趟,見到了柔兒,「本來我們只是懷疑你是老主人的傳人,可小姐和她娘長的實在是太像了,因此我們才能確定,本就沒什麼東方家,所有的一切都是老主人的,現在老主人不在了,理應都是少主和小姐的。」
  「你是說我上司左大人也是慕容門下?那他?」
  「他剛才還在呢,可你把他閨女給,給那個了,他臉薄,估計是不知道怎麼見你,連夜跑了。」
  「他閨女?左?你是說婉兒?」
  「是,婉飛那丫頭是小左的獨苗。」……
  夜注定是不眠的,連小雲都聽話的被雲竹拉走了,燈下看美人,目光也漸漸變的灼熱起來,「你是說武青麒那小子是在宰相府碰到了敏瑤,所以你們才相認的?」
  「嗯,知道他就是太子,我們當時都嚇了一跳。」
  「那小子有沒有對敏瑤,對敏瑤……」
  哪還不知道傻子心裡想什麼,柔兒淒然一笑「相公想什麼呢,你不在,兩個妹妹和玉娘姐對任何人都不假辭色,不過那個武青麒對敏瑤妹妹倒是……」
  「那小子真心喜歡敏瑤拉,沒事沒事,我回來了總有機會的。」
  「你這壞人,人還沒見到呢就又打這壞主意。」
  「我打壞主意?我不打壞主意就不偷吃了麼?」
  傻子直視的目光讓柔兒心慌了起來「相公你,我……」
  「武陵縣那個是你麼?」
  在柔兒驚楞的神色中,傻子把人緩緩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委屈你了,我不在,你一個婦人,遇到那等事卻也沒有辦法了。」
  「相公,是柔兒不好,她們都能為了你守著身子,只有我,可我只想早點找到你,他們說家業鋪的越大機會就越大,他用此要挾我,我想不能事事都麻煩東方爺爺,我就,我就……」
  柔兒說不下去了,因為傻子的手已經伸進了褻褲,熟悉的感覺傳來,眼神漸漸的迷離,「相公,你不怪我麼……」
  傻子的中指撥弄著柔兒的陰蒂,身子也壓了過去,用自己的硬度和持久力告訴著身下的女子,他很怪她,非常怪……
  燭火搖曳,傻子刑訊逼供的時候,牧戎堡外十里的小土坡上,淡淡的月光下,一名少女趴在地上,身無寸縷,挺翹著自己滿月般的肥臀「求求你……別再操了……噢……噢……不要……小穴要被插壞了……我再也不了……不敢了……噢……」
  肥厚的臀肉被身後的黑影撞的不斷蕩漾,當明顯大於常人的一對乳肉再次落人男人的手掌時,少女啊,啊叫了幾聲,再沒了聲響……
  一夜的酣戰,述說著離情,清晨,傻子拉過單子蓋在了柔兒身上,出了房門,沙丘起這麼早?嚇唬她一下。
  「啊,風哥哥別鬧,婉姐姐昨天半夜才回來,剛睡下沒多久。」
  「哦?東方行呢?抓到了?」
  沙丘搖了搖頭。
  那也沒關係了,失去了東方家為依托,只是早晚的事。
  雲竹已經起來了,小雲還在酣睡,想起昨天發生的種種,真像夢中一般,他當著那麼多人,居然就……爺爺明顯不反對,那我現在也算是他的女人了麼?想到這,臉上紅了紅,拉過被子蓋到了小雲身上,這孩子真是大了,以後不能和我一起睡了,看著兒子早上豎起的旗桿,低碎一口,轉身間,已是一頭扎進了男人懷裡。
  傻子屬貓的,走路沒聲,順勢一把抱住了雲竹溫軟的身子,「這可是你主動的,不怪我。」
  男人的味道鑽入了鼻腔,雲竹身子一軟「你幹什麼,快放開我,我要喊了。」
  「你喊呀,把大家都喊醒,然後來看看咱們。」
  此時雲竹只穿著肚兜褻褲,修長的腿,光滑的背,肥嫩的乳肉也從肚兜的邊緣擠了出來,傻子眼睛又直了,有恃無恐。
  果然女子的聲音軟了下來,「不要,別這樣,我還沒答應你。」
  身子不安的扭動了幾下,傻子胳膊稍微緊了緊,就沒了動作。
  「雲竹,別騙自己了,你知道我會對你和小雲好的,我是真的喜歡這孩子,當然我也喜歡你,以前我不知道自己是誰,現在我想起來了,我就是呂冠,你喜歡的那個呂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我家就是女人多了點,你別介意,我照顧的過來,我絕對不是為了你的身子,當然你的身子也是很美的……」
  撲哧,笨嘴拙舌的傻子終於把雲竹逗笑了,臉上一紅「還說你不是為了我的身子?」
  媚眼如絲,聲音細不可聞。
  「這個,意外,意外。」
  傻子不好意思了,稍微退了退,挺起的肉槍離開了雲竹柔軟的小腹。
  懷中的女人眼中似要滴出水來,薄薄的唇齒間吞吐著芳香,任由男人抱著一動不動,傻子此時哪還傻了,一雙手順著肚兜的邊緣摸了進去。
  「不要,別……噢……」
  無力的推拒了兩下,一聲輕吟,十幾年沒被男人碰過的一對乳房落入了男人的手中,兩粒凸起摩擦著傻子的掌心,傻子低下頭去,雲竹閉了鳳眼,微微踮起了腳心。
  陽光灑入了房間,就在唇齒相交的剎那,「娘,我要喝水。」
  床上,小雲似乎是醒了。
  像是被抓住的偷腥的貓,傻子刺溜一聲就沒了蹤影,雲竹楞了一下,這個男人還真是,真是,臉上幸福的笑容洋溢開來,美艷如花。
  午後,傻子總算被放回來了,「老騙子,還想都轉給我,想的美,還好小爺我聰明,錢這東西,夠用就好。」
  一進門,就看見柔兒拉著婉飛和沙丘在說話,小雲也圍在旁邊,管柔兒就叫娘,管其他兩個就叫姐姐,氣的沙丘正在訓他,他就撲在柔兒懷裡撒著嬌,佔著便宜。
  她們都在這兒,那雲竹的房裡不是沒人,傻子躡手躡腳的去完成早上沒有完成的事業去了。
  沒人?
  「雲竹去哪了?」
  「哦,剛才大房來人找他,你知道她以前怎麼也算是大房的媳婦,雲竹姐說話還是說清楚的好,就跟著去了。」
  柔兒答道。
  東方玉都死了大房還找他幹嗎?難道是為了小雲?老太爺都答應了還能如何,還是怕雲竹吃虧,傻子不放心,問清楚所在,出了院門。
  一座安靜的花園內,東方傑看著身前的俏麗女子,眼中閃爍著異彩。
  「公公」雲竹福了福。一襲月白絲裙領口開的有些低,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鳳眼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髮挽成婦人髻,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揚,本來這個打扮是等著傻子回來的,誰知卻先來到了此處。
  「你真要跟了那個男人麼?」
  果然是為了此事,「是,還請公公成全。」
  「父親都答應了,我還能說什麼,只是小雲那孩子?」
  雲竹心裡一驚,咬了咬牙「孩子我也要帶走,至於姓不姓東方,等小雲長大了讓他自己決定吧。」
  「可是那孩子是我的……」
  東方傑說到這停了下來,雲竹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你們都下去吧。」
  摒退了下人,石桌旁已經只剩下了翁媳二人,「你真不再考慮一下麼?」
  東方傑站了起來,雲竹退了一步。
  「小雲那孩子可是,可是我的親生骨肉。」
  碰,假山後有什麼東西落了地,一聲貓叫傳來……
  「公公你,你答應永遠不說出來的。」
  雲竹已經花容失色,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當年是我的錯,你直到被趕出家門,也沒說出來,我心裡是感激你的。」
  「公公休要再提了,當年是我年幼無知,才會才會……如今我找到了歸宿,我是真的喜歡呂公子,請您放過我和孩子吧。」
  說完,盈盈拜伏在東方傑的身前,只是沒注意到自己的動作讓胸前顯的更加豐碩,那雪白的乳肉顫微微的勾去了男人的目光。
  十二年前,東方玉和聶雲竹新婚燕爾,東方玉長房長子,剛開始接手家裡的事業,難免冷落嬌妻。十五歲的雲竹還是個孩子,哪知道男人的可怕,在一個雨天,就是在這個亭子裡避雨時,恰好遇見了正值盛年的公公,雲竹混身濕透,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又不懂防人,被東方傑摟在了懷中,半推半就中,已被剝光了身子,扣開了玉門,在嬌嫩的呻吟中,注成了大錯。兒子不在家,東方傑嘗過了鮮嫩的滋味,哪肯放手,此後又數度品嚐了兒媳的甜美,終於珠胎暗結,才有了此後的種種。
  今日舊事重提,雲竹已是亂了方寸,東方傑看著眼前女子的白嫩乳房,這才意識到曾經的稚嫩花朵已經長成了誘人美婦,終究留她不住,不知會便宜了哪個男人,十幾年對兒子,對家庭的愧疚之情在眼前的溝壑中,漸漸演變成了濃濃的情慾,更何況身前妙人的身子又有哪個部位是自己沒見過的。
  雲竹不敢擡頭,自然也沒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誘人,只道是公公想要回孩子,這卻是無論如何不能答應的。
  一隻手按在赤裸的香肩上,雲竹沒有動,只是那隻手順著精巧的鎖骨往胸前的嫩肉滑了下去。
  「公公不要。」
  雲竹起身想要躲開,這才發現公公的眼神已經變的赤紅,這個眼神她見過,比如當年那場雨裡。
  一如往年,當她被拉進公公懷裡時,「公公不要,我已經有了男人,不能再對不起他,你放開我,你……」
  抹胸被拉了下來,一對豐乳跳了出來,乳頭被捏住的瞬間,身子一麻,「長這麼大了,當年你最喜歡我摸你這裡呢,你忘了麼?」
  雲竹又羞又急,現在可不是早上和呂公子的兩情相悅,自己是被強迫的,可這惱人的身子,為什麼會有感覺?「公公別捏,我心裡有了呂公子,不能再被別的男人……啊……」
  粉嫩的乳頭被彈了一下,剛剛積攢的些許力氣消失無蹤,人已被拉的坐到了公公懷裡,有過男人,生過小雲,可十幾年沒有過了呀,那難熬的夜晚,苦等天明的日子,成熟的身子哪禁的住撩撥,當東方傑低頭找尋的時候,雲竹幾乎是下意識的挺了挺胸,就把自己的鮮嫩的乳頭送入了男人的口中。
  一聲嬌吟,「公公不要,咱們不能再錯了,我不能對不起呂……噢……」
  懷裡的玉人扭動著,東方傑清楚的記得當年他可是親一口雲竹就叫一聲的,現在不叫了,可那一聲聲的呻吟更加誘人,兩個人臀胯相抵,某個部位不可抑制的起了反應。
  透過薄薄的紗裙,一件硬物頂在了臀肉上,雲竹哪還不知道是什麼,「公公不要,不要……」
  聲聲拒絕中,摩擦的更加劇烈,某個羞人的部位也漸漸的熱了起來。
  男人的手不知什麼時候鑽進了紗裙,伸進了褻褲,任憑雲竹夾緊了雙腿,也抵擋不住男人的侵襲,光滑的小腹,柔順的陰毛,男人的手指順著那縫隙探了下去「好姑娘,都這麼濕了。」
  「我,我沒有,公公你不要摸了,我要,我要,啊……」
  曾經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渴望,終於得到了滿足,是手,是個男人的手,那麼的粗魯,可是這感覺,肉唇被撥到了兩邊,陰蒂被捏了又捏,當一根手指探索著往蜜穴裡探去時,雲竹身子一陣急抖,徹底軟了下來。
  「媳婦,舒服麼?當年你最喜歡的。」
  「公公,咱們不能這樣,不,別走。」
  感覺到手要抽出來,雲竹下意識的夾住了腿,驚醒間,又連忙鬆開,俏臉上已是一片潮紅。
  「公公不走,公公給你更好的。」
  在雲竹的反抗或者配合中,身上的衣服片片滑落,渾圓如月的臀瓣裸露著,顫抖著,分開兩片臀肉,中間的溝壑早已汁水淋漓,肥厚的陰唇包裹著誘人的花徑,粉嫩的小陰唇泛著水光,「這樣的美景,你那呂公子見過沒有?」
  提到呂冠,雲竹一驚,混亂的神智恢復了短暫的清明,我這是在做什麼,自己已經錯過,怎能再錯,他那麼喜歡小雲,喜歡我,我不能再對不起他了,身子猛的一掙,在東方傑不備中逃脫了男人的魔掌,抓起了衣裙,往亭外跑去。
  只是才跑出了亭子,腿上不知被何物打了一下,正敲在軟麻之處,本就是柔弱無骨的身子,一下就撲倒在路邊的草地上。再想起身,一雙大手已經摟住了纖纖細腰「媳婦,你這是何苦,你明明也想的。」
  「公公,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想,真的不……」
  東方傑壓在了雲竹身上,胯下之物不知是何時掏出來的,也貼在了雲竹的臀肉上,二人身子同時一抖。
  本就動了情的身子再無反抗的力氣,白皙的臀肉被分開了,雲竹回手無力的推拒著男人的腰部,卻阻擋不了男人的接近,當龜頭分開陰唇的剎那,嬌吟聲伴隨著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呂公子對不起,我守不住身子,不能嫁給你了。」
  「能嫁,能嫁。」
  耳邊突然想起的聲音嚇了雲竹一跳,驚慌著四處望去,卻不見人影,是幻聽了麼?「啊……」
  彷彿身體中被刺入了一根灼熱的鐵棍,很疼,很熱,很充實,很舒服,這個滋味有多久沒有嘗過了?「媳婦,你這穴裡還這麼緊,小雲真的是你生的麼,和我當年操的時候一樣緊。」
  「公公你……」
  雲竹只回了一句就抿嘴不言,纖細的手指扣緊了身下的草地,白嫩的乳房隨著身後男人的動作搖晃,淚痕還未干去,若有似無的呻吟聲已經輕輕響起,青青的草地上,豐韻的身子無助的搖擺。
  啪,啪聲響的越發密集,媳婦柔軟濕滑的嫩穴夾的東方傑腰酸腿麻,這麼好的身子馬上就要便宜別人了,想到這不禁更加用力。乳房搖晃的更劇烈,嬌俏的乳頭摩擦著身下的青草,更是硬挺如珠,陰道的肉褶被龜稜磨的又軟又麻,雲竹能感覺出體內的肉槍已經硬到了極至,公公是要到了麼,可是,可是,還差一點呀……
  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恥,身子卻已經完全不聽使喚,肥碩的臀肉向後翹的更高,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就好……噢……
  東方傑的龜頭終於頂在了雲竹的花心上,翁媳二人同時出聲,可雲竹在矛盾中期待著進一步的蹂躪時,東方傑不動了「媳婦你這騷穴夾死人了,我不行了,我射,我射在裡面……」
  「不要,公公,不要,再……噢……」
  肉槍又努力的往裡擠了擠,東方傑趴到了雲竹背上,雲竹身子亂顫,美目圓睜,櫻紅的小嘴微張,喘息間,伴隨著男人陰囊的收縮嬌吟不斷,花心的嫩肉受不住濃精的反覆沖刷,羞澀的吐出了珍藏的蜜露……
  雲竹回來了,進院時,不敢看還在嬉鬧的幾人,整理了幾下微亂的髮絲,低頭匆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風哥哥,你不是去找雲竹姐了麼,怎麼你先回來,姐姐後回來。」
  沙丘問一臉壞笑的傻子。
  「走差了,走差了,我沒碰見她,你們玩,我去看看她。」
  隨意找個理由脫身,傻子尾行去了。
  女子的房間永遠是乾淨整潔,泛著淡淡的清香,進屋時,雲竹正在輕輕的抽泣,看到他進屋眼中明顯慌亂了一瞬,卻又很快漠然下來,既然已經決定了,命苦的是自己,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只是他的目光好可怕,好色……
  傻子一看見雲竹那半露的乳房就忍不住了,早上差點就吃到了,卻不想……
  也好也好,早晚都是我的。毫不要臉的一把拉住雲竹的小手,一雙賊眼向著女子胸前的溝壑掃去。
  雲竹沒想到他這麼直接,「不要,呂公子你放開我,你聽我說。」
  「說啥?」
  傻子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呂公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幾個妹妹性子也都隨和,可我想過了,我配不上你的,我決定帶小雲回洛陽去,把他撫養成人……啊,你幹什麼,不要……」
  傻子好像對雲竹的話一點也不吃驚,手一探從上面握住了美人的一側乳房,大力的揉搓了兩下,急不可耐。
  雲竹不明白早上還溫柔無比的男子這會怎麼像個色狼一樣輕薄她,動作那麼粗魯,偏偏不讓人討厭,身子不可抗拒的被壓倒在床上,衣裙在撕扯中片片離體,雲竹不敢喊,只能苦苦的哀求,他要分我的腿麼,「不,不要,求求你,你要是喜歡我的身子我可以給你,可現在不行,真的不行,我,啊……」
  蠻橫甚至有些粗魯,傻子抓住雲竹的腳腕用力一分,雲竹哭了,沒想到最後連個回憶都不留給她,他會認為我是個淫蕩的女子吧?
  傻子也愣了,雲竹的陰戶完全暴露在眼前,陰唇有些紅腫,稀疏的毛髮覆蓋在兩側已經被淫液打濕,粉嫩的穴口還微微張著,濃稠的乳白色黏液正在緩緩流出,空氣中散發出精液的味道,一切都昭示著女子剛剛經歷過什麼,只是,怎麼才流出來,這不科學。
  「氣死我拉。」
  傻子大吼一聲。
  雲竹很害怕,如果他認為自己是他的女人了,那男人看見這樣的場景會做什麼,只要他別傷害小雲就好。
  「沒看到下半場。」
  傻子又嘀咕了一句。
  雲竹不明白傻子的意思,她在等,或打或罵都認了,只要他別遷怒小雲,讓我能帶著孩子離開,可是等到的卻是「你還可以麼?我忍不住了。」
  聲音異常的溫柔。
  雲竹支起了身子,她第一次看見傻子的傢夥,殺氣騰騰,怎麼這麼大?他怎麼,怎麼沒生氣?
  傻子愛惜的看著身下的女子,目光中滿是愛慾的同時又帶著絲絲的祈求,「我真的忍不住了,你要是還可以的話,讓我要了你好不好?」
  雲竹有些暈旋,他明明看見了,他明明懂的,可他「呂公子,我對不起你,我既然答應了做你的女人,就不該讓別的男人碰我,可我,對不起,讓我走吧,我配不上你的。」
  「配不上,配不上,本來就配不上,可有了這麼一出,你配我最合適了,你這個女人我誰也不讓,你公公也不行。」
  在雲竹吃驚的目光中,傻子也不等她同意,龜頭頂上了穴口,撲哧一聲,雞巴藉著濕滑擠進去一半。
  「啊……疼……你的太大了……呂公子,你,你都知道了?那你何苦如此羞辱於我?」
  一圈嫩肉包裹著肉槍,傻子舒坦了,也不急著挺動,只是趴到雲竹眼前,二人四目相對,「你喜歡我麼?」
  「我配不上你了。」
  「我只問你喜不喜歡我,其他的先不提。」
  「喜,喜歡,可我配……嗚嗚……」
  兩片薄唇被男人吮住,雲竹說不出話來。
  「好,你喜歡我,如果我對你和小雲好,你願意當我呂家的女人麼?」
  「願,願意,可我……嗚嗚……」
  「好,你願意,你真的想離開我,從此沒個依靠,帶著小雲孤苦過日子?」
  「不,不想,可我……嗚嗚……」
  「好,你也不想,那你……」
  傻子還想說。
  「你,你欺負人。」
  雲竹嬌顛了一句,卻發現有點不和時宜,一扭臉,不肯上當了。只是很快又轉了回來,不管不顧的摟住了傻子的勃頸,「慢點,慢點,太大了,噢……」
  肉槍緩緩的前進,當傻子停下來時,龜頭已經頂住了女子的花心。「呂公子我……」
  「我都知道的,小雲是你和東方傑的孩子是麼?」
  「是,當年我年紀小不懂事,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不在意也罷,可我剛才……」
  「剛才怎麼了?」
  傻子戲謔的看著身下不安的雲竹。
  「我剛才,剛才……」
  雲竹說不下去了。
  「又被公公操了是麼?」
  「你明明知道,你,啊……不要磨了……好麻……」
  龜頭只動了動,雲竹就已經求饒了。
  咳,傻子嗽了一下嗓子,突然說道「媳婦,你這穴裡還這麼緊,小雲真的是你生的麼,和我當年操的時候一樣緊。」
  「啊,是你,你當時也在,那你還,啊……別動……好漲……啊……」
  傻子停了停,讓女子喘口氣,「說了你別生氣,當時你跑出亭子,你腿上的麻筋是我打的。」
  「你,你怎麼能,眼看著讓我被別的男人……」
  「什麼?」
  雲竹羞紅了臉,說不出話來。
  「說呀,你被別的男人怎麼了?」
  雲竹還是不說話,「不說我要動了哦,很快很快的那種。」
  說著雞吧挑了挑,雲竹又是幾聲呻吟。
  「別,你別動,我說,就是,像咱們現在這樣。」
  「被操了,要說被操了,快說。」
  傻子抽送了起來。
  「我說不出,噢……呂公子你……噢……不要……你不能這樣……我真的……噢……噢……我說……你饒了我……被,被操了……我被別的男人操了……」
  說完雲竹就後悔了,因為傻子明顯興奮起來,槍槍到底,二人的交合處汁水飛濺,兩條白皙長腿也被男人壓到了胸前,挺翹的乳頭摩擦在腿部光滑的皮膚上,又麻又癢。
  「怎麼操的?說。」
  「後面……公公從後面操我……噢……噢……」
  「那你瀉身沒有?」
  「本來沒有……可他最後射出來……啊……輕點……都射在裡面……我就瀉了……啊……呂公子你饒了我……受不住了……」
  雲竹劇烈的喘息著,剛才她以為自己要飛起來了,那種感覺是那麼美妙,可就在要到達頂端的時候,男人卻停了下來,沒有熱流湧入,他還沒完,可是……偷眼看去,才發現傻子也在笑呵呵的看著她,捉弄我,這個壞人。
  「現在,你明白了麼?」
  傻子問道。
  雲竹似懂非懂,「呂公子,你是喜歡這樣麼?」
  怯怯的問一聲,不安的看著身上的男人,面孔在眼前放大,香舌又被人捉住。
  「喜歡,我好喜歡看著雲竹被人操,你光著身子趴在草地上,你不知道我有多興奮,你公公最後射在裡面,看的我比自己射出來還爽。」
  雲竹聽的又羞又氣,可傻子又開始動了,除了任他為所欲為,還能如何,這個壞人!
  傻子沒敢過度征伐,雲竹再次求饒的時候,滾燙的精液頂著花心噴射而出,摟著柔弱無骨的身子,大手還覆蓋著雲竹的乳房,懷裡的女子漸漸平息下來。
  「我不是騙你的,我真的喜歡你。」
  雲竹在哭,然後拚命的在傻子身上捶打,然後繼續哭,於是傻子崩潰了。
  「你怎麼能這樣,看著我被人欺負,恨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有多擔心,我以為好不容易找到的歸宿,小雲也喜歡你,我以為又要失去了,我都認為自己是個壞女人了,他在馬車上要我的時候我都……」
  雲竹突然住了嘴。
  晚了,「馬車上哦,第二次哦?」
  傻子壞笑著捏住了一粒凸起。
  「別捏,疼,」
  雲竹的臉紅了,不敢擡眼。
  「快講講,我喜歡聽。」
  「不要,你不都知道了,就,就是那樣。」
  「真的不說?」
  手往腿間探去,輕易的找到了那粒肉芽,雲竹夾緊了腿也不管用,淪陷。
  「在送我回來的車上,公公又來抱我,我不肯,可外面還有車伕呢,我也不敢掙扎,他就掀了我的裙子,我就被他……啊,你別動,我說,我說,我就又被他操,操了。」
  「從後面?」
  「嗯。」
  雲竹偷看傻子,發現他只有歡喜和情慾,卻沒有不悅,這才放心。
  「那個車伕呢?沒發現你們?」
  「有簾擋著,應該沒有吧。」
  只是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那一抹躲閃被傻子敏銳的捕捉到了。
  「說實話哦,不然打屁屁。」
  手上動作快了一分。
  「我,我說,他要我的時候太用力,我被不小心頂的上半身探了出去,那個抹胸太低了,那個車伕就盯著我露出的乳房看,還故意和我找話,我那時下半身已經被脫光了,也不敢掀簾子回去,只能裝做不知的被他看了半天,公公也不顧我難堪,還在後面不停的動,我不敢叫,路過的行人也有看我的,當時真是羞死了。」
  「最後呢?」
  「到了門口,趁著車伕停車的工夫,公公把我拽了進去,然後就射,射在裡面了。」
  說到這是完結也是開始,雲竹覺著一個硬硬的傢夥又頂在了自己腿上,「呂公子,你又……」
  「還叫我呂公子?」
  「相,相公。」
  雲竹嬌羞出口,傻子翻身而上……


第12章
  雲竹的臉很紅,尤其是柔兒領著兩個妹妹一起過來給她見禮叫她姐姐的時候,就更紅了,三個妹妹都是姿色過人體態婀娜的女子,尤其是柔兒,更是溫婉端莊,想必她們都是守身如玉的好女子,只有自己……「妹妹不可如此,你是最先入的家門,我只是個妾的身份,理應我去給你見禮才是。」
  「姐姐說的哪裡話,相公是個怪人,家裡可不分妻妾,只以年齡排大小,洛陽城裡還有一個姐姐和兩個妹妹,等日後見了在介紹給你們認識,玉娘姐怕是我們中最大的,沙丘妹妹應該是最小的了。」
  雖說不分大小,可幾個女子總是隱隱以柔兒為大婦,這個便是天生的氣質吧。
  傻子拉著小雲蹲在一邊,很沒形象的啃著饅頭「小雲,你說哪個最好看?」
  「都,都好看。」
  「你倒不傻,全不得罪,等會還去偷看不?」
  「不敢了,婉姐姐太厲害了,她說再抓到就揍我,誰求情也沒用。」
  「膽小鬼,賊吃肉當然會挨打,我教你對付她的辦法……」
  傻子還沒說完,有人來拜訪了,牧戎堡內小雲的身份特殊,老爺子當眾許下的繼承人,所以各種沾邊或不沾邊的親戚帶著各種目的都想接近這孩子,傻子的身份沒人知道,所以都是雲竹去擋駕,只是這個人,傻子不得不佩服他,還真敢來。
  東方傑的身份特殊,敷衍是不行的,而且雲竹和傻子說過了,倒也不意外,把人讓進了客廳,柔兒帶著幾人退開了,雲竹在廊下不敢進去,「相公,我怕,怎麼好意思麼?」
  「怕什麼,他無非就想看看你的意思,既然咱們已經說開了,你還擔心什麼,放心拉,我和你一起進去,我保護你。」
  「還敢說保護我,你不保護我會更安全些,別,別在這,你幹嗎呀?」
  傻子不顧雲竹的嬌顛,把她的抹胸拉的更低了些,讓豐滿的乳房暴露的更充分,直到邊緣露出一圈淡粉色的乳暈才停手,「好就這樣,咱們進去吧。」
  「不要,相公,羞死了,不能這樣……」
  「你別動呀,一不小心就掉下來了,讓人看光了可不怪我,走拉,走拉。」
  雲竹不敢掙扎,面色通紅的被傻子拉著進了客廳。
  雲竹完全不知道時間是怎麼過去的,虛情假意的寒暄,點到為止的暗示,意思很明白,這個姓呂的男人以後就是自己的依靠了,只是公公看自己的目光,尤其是掃在胸口上時,雲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是多麼誘人,公公分明看到胸口上的一抹粉紅,身子有些發軟,乳頭不覺間已經硬了起來,要不是傻子在一邊扶著,雲竹覺得自己已經坐不住了。
  東方傑也是坐立不安,沒想到雲竹在家穿的更暴露,他男人就在旁邊,看不合禮儀,不看虧了,身子側了側,有些尷尬。
  傻子的樂趣就是看他們的窘樣,看的津津有味,只是很快被人打擾了,沙丘甩著濕漉漉的長髮,追著小雲跑進了客廳。
  「站住,你個小壞蛋,你……」
  看見有客人在,沙丘不好意思的站住了,明顯剛沐浴過,沙丘穿著自己的衣服,對襟的小衣裡,肚兜胸圍都沒有,白花花的乳肉擠在中間,露出了大半,短裙下修長的白腿還泛著水光,就這麼俏生生的站在那裡,奪人眼球。
  小雲看見母親一下撲到了雲竹懷裡,「娘救我,沙丘姐要打我。」
  這可讓客人看笑話了,不過估計他也顧不上,兩個白皙豐滿的胸脯,東方傑不知道該看哪個了。
  「怎麼了?怎麼了?」
  傻子問道。
  「他,他……」
  沙丘紅著臉,看了看東方傑,不說話。
  這點眼力東方傑還是有的,站起身「那我就告辭了,孩子頑劣,適度教育下就好,也不可一味的打罵。」
  看向小雲的目光充滿了慈愛,「孩子這個玉珮是……爺爺送給你的禮物,以後要聽你娘的話。」
  小雲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怔怔的接了過來,東方傑轉身告辭。
  「雲竹你去送送。」
  雲竹乞求的看著傻子,意思很明白,「難道你讓沙丘去送?」
  看了眼沙丘,穿的比自己還暴露,雲竹無奈的跟著去了,羞澀不堪。
  「怎麼回事,打他幹嗎?」
  傻子把小雲護到自己身後。
  「這個壞小子,又去偷看,被婉姐姐發現了。」
  原來如此,這小子,說不看自己忍不住了,「這算什麼事,又不是沒一起洗過。」
  「可是,可是柔兒姐姐也在呢,要是讓姐姐知道我們,我們……」
  沙丘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原來如此,你們那柔兒姐姐可比你們經歷的還多呢,還怕她知道,她要真知道了除了每月悄悄往你們飯食裡放一粒小藥丸,估計什麼也不會說,這個純粹是溝通問題。
  這時婉兒也穿好衣服追了過來,也被傻子攔住,柔兒落在了最後,一進來,二話不說先站到傻子身邊護住了小云「兩個妹妹別生氣,還是個小孩子呢,有話好好說,不能打。」
  柔兒的母性氾濫,沙丘和婉兒本也不是要真打,看柔兒都不在意的護著孩子,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柔兒把傻子拉到一邊,「兩個妹妹怎麼這麼大反應,你沒有讓她們……」
  不好意思出口。
  「我這性子你還不知道麼,以前失了記憶,性子卻沒改,做我的女人哪個跑的了,她們是怕你知道,不好意思了,我家柔兒是個守身如玉……哎呦!」
  「討厭,讓你在胡說。」
  柔兒的臉紅了紅,轉過身「好了,沒事沒事,小雲是相公的孩子,以後也要叫你們姨娘的,別在意這些了,還是個孩子呢。」
  說著寵膩的把一邊的小雲拉到了自己懷裡。
  這時雲竹也回來了,臉有些紅,柔兒一看雲竹的裝束就知道肯定是傻子故意讓她穿成這樣見客人,瞪了傻子一眼。
  「雲兒怎麼了,讓兩個妹妹氣成這樣?」
  一進門,就不安的問。
  「沒事沒事,我們洗澡的時候,小雲來給我們送衣服,是我讓孩子來送的,兩個妹妹不知道,不好意思了。」
  柔兒把責任攬到了自己身上。
  雲竹看著躲在柔兒身後的小雲,有些疑惑,「是這樣麼?」
  「嗯。」
  小雲點點頭,看著母親,又往柔兒的身後躲了躲。
  「姐姐幹嗎這樣,別嚇著孩子。看這小贓猴一樣,哪蹭的,走姨娘帶你去一起洗,雲竹姐也一起來吧。「「妹妹不妥,小雲這孩子……」
  雲竹到底沒有說出來,她心理其實是相信孩子去看了,畢竟正到了好奇的年紀,男孩子很正常,可當著這麼多人,做母親的畢竟不好意思。
  柔兒拉著母子倆去了,傻子很想跟過去看,可雲竹也在,估計也玩不出花樣,轉頭盯住了婉兒和沙丘。
  「妹妹,快跑。」
  婉兒出聲示警,卻一個也沒跑了,傻子一閃身,就把兩個人都擒在了懷裡「打我兒子啊?反了你們了,走,回屋和我去玩肉棒打屁屁的遊戲。」
  在二女的嬌吟求饒中,被傻子摟在懷里拉進了房內……
  另一邊,柔兒幫著小雲脫去衣物後,看了看小雲才長出些許絨毛的小傢夥,有些羞澀,卻還是大方的脫去了身上的衣裙,露出了白嫩的身子,真的很白,連本來應該被毛髮覆蓋的地方也是光滑一片,一條粉色的肉縫延伸到胯下。
  雲竹本來有些不好意思,可看到柔兒的身子「妹妹,你是……」
  「嗯,天生就這樣,不長的。」
  柔兒的臉紅了紅。
  「可是我聽說白虎……」
  意識到話有點不妥,雲竹沒有說下去。
  「沒事姐姐,相公不在意的,他說那都是胡說八道。」
  雲竹不再多問,忍不住又看了兩眼,妹妹這樣的相貌身子,怕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吧。
  小雲目光都直了,然後臉一紅,手忙腳亂的跳進了池子,「這孩子,真沒規矩。」
  「姐姐說的哪裡話,男孩子不都這樣,你看還不好意思了,臉都紅了。」
  小雲聽見柔兒打趣他,頭垂的更低,又忍不住擡眼往柔兒的腿間偷偷看去。
  「姐姐也一起吧,來,我幫你。」
  柔兒熱情的伸出了手。
  雲竹猶豫間躲閃不及「妹妹,不要……」
  腰間的絲絛系的有些松,一拉整個裙子都散了開來。
  兩個女人都呆住了,裙子裡除了胸圍一絲不掛,連褻褲都沒有,烏黑發亮的陰毛有些淩亂,修長的兩腿間,白色的液體還在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
  柔兒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卻很快恢復了過來,「來姐姐,胸圍也解了吧,我幫你。」
  雲竹更加慌亂了,妹妹不可能不知道的,可她「妹妹,我……」
  「姐姐怎麼?是不舒服麼?可總要洗乾淨才回去。」
  雲竹的眼睛濕潤了,緩緩的跪了下去「妹妹你打我罵我都好,只是別趕我走,我也是沒有辦法,相公他……」
  「姐姐這是做什麼」柔兒連忙去攙她「哎,咱們相公那性子我哪能不知道,你們以為我以前是如何做的,其實……」
  小聲在雲竹耳邊嘀咕了幾句,雲竹瞪大了雙眼,柔兒面色羞紅。
  「那其他的妹妹也……」
  「嗯,和咱們一樣。」
  小雲捏住了鼻子,再不捏鼻血就流出來了,雖然不知道娘為什麼要跪下,可柔兒姨娘伏身去攙時,臀部翹起,兩腿間再無秘密,那粉嫩肥厚的肉唇,想起那天頂在婉兒姐姐腿間時,原來女人的那裡是長這樣的。
  柔兒不知道自己對身後的小男孩造成了怎樣的誘惑,把雲竹攙了起來,兩個女人對視間,微微笑了笑,都有點不好意思,卻再無隔閡。
  「是剛才那個男人?」
  「嗯,相公讓我去送我就知道不好,他看路上沒人,都等不及進馬車就抱住了我。」
  「啊?那趕車的呢?都看見了?」
  「看,看到了,他還掏出那個東西對著我用手擼動,不過他沒敢碰我……妹妹別問了,羞死了。」
  在柔兒的調笑中,雲竹紅著臉解開了胸圍,這下小雲的眼睛不夠用了,春梅秋菊的關係,看哪個好呢?
  雲竹和柔兒各坐在一邊,小雲在中間哪邊也不敢過去,更不敢站起來。
  「小雲來,姨娘幫你。」
  柔兒熱情的把孩子拉了過來,「啊,你個壞小子,難怪沙丘妹妹她們要揍你。」
  「怎麼了?」
  「沒事,男孩子身上哪都硬,碰了我一下。」
  柔兒沖小雲眨眨眼,小聲的問,「剛才你真的再偷看?」
  「是爹以前帶著我偷看過,我才敢……」
  見姨娘幫自己掩飾,小聲的奉承了一句「姨娘你真好看,身子好軟。」
  果然又是那個壞傢夥,「你這小不點,油嘴滑舌,都被相公教壞了。」
  「妹妹你說什麼,相公會教壞孩子?」
  「姐姐放心,小雲在這個家裡長大以後一定會是個正直的人,就是有些方面難免可能會亂七八糟。」
  雲竹似懂非懂,另一邊,小雲用肉棍輕輕摩挲著柔兒的小腹,「姨娘,這樣好舒服,沙丘姐姐那天也是這麼給我洗的。」
  「哼,難怪沙丘說你小壞蛋,你不會是已經進去過了吧?」
  「什麼進去?就這樣呀。」
  小運不解的問。
  還是小孩子,雖然有了衝動,原來還不懂呢,這下柔兒放心了,任由他折騰,只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麼……豐盈的胸脯被抓住時柔兒已經覺的自己臉在發燒了,倒還能忍受,可孩子的手在水裡衝著兩腿中間摸了過去,柔兒按住了「壞小子,你要幹嗎?」
  「姨娘你那裡真好看,沒有毛毛的,我想摸一下。」
  「不行,小孩子不能摸那裡。」
  「好姨娘了,就摸一下。」
  這個年歲的男孩子已經很有力氣了,柔兒漸漸抵擋不住,乳房又被他摸的發麻,乳頭已經硬了起來。
  「那就摸一下,只能摸一下,噢……」
  「妹妹你怎麼了?」
  「沒,沒事,這孩子亂動,碰到我了。」
  柔兒的臉上異常的暈紅提醒了雲竹,這孩子大了,開始對女人感興趣了,看見兒子的一隻手摸在妹妹的乳房上,雲竹有點害羞,可又不好說破,妹妹也真是的,這麼慣著他。
  「雲兒,來,到娘這來,別膩著姨娘了。」
  「姐姐,沒,沒事……小雲他,輕,輕點……不行,別捏……」
  柔兒的身子突然顫抖著說不出話來,小雲轉過頭看著雲竹,有點害怕,可又不捨得離開柔兒的嬌軀。
  妹妹真敏感呢,被個孩子摸胸也這麼大反應,怕兒子忍不住做出更過分的事,還是叫到自己身邊穩當些,「來,雲兒,看你把姨娘弄的,到娘這來,娘也,娘也可以讓你摸的,快過來。」
  「真,真的可以麼?」
  小雲有點難以置信,從去年開始,娘連洗澡都不和自己一起了,沒想到今天可以……
  「小壞蛋,占完便宜就走。」
  柔兒紅著臉嬌顛了一句,「快去,快去,你娘可是個大美人。」
  小雲依依不捨的離開了溫柔鄉,投入了另一個。
  這孩子,手都這麼有勁了,雪白的乳肉被兒子抓的直接陷了進去,雲竹差點輕吟出聲,好不容易抿嘴忍住了,身子卻瞬間僵直,不可思議的看看小雲,又看看柔兒「妹妹,你讓他摸你的……」
  柔兒羞死了,被人家娘發現了,「對不起姐姐,他力氣太大,我擋不住,我就……」
  俏皮的笑了笑,吐了吐香舌。
  「你們兩個,真胡鬧,噢……雲兒不行……你不能摸娘的那裡……輕,輕點,……別那麼用力……不是,我是說你不能摸……噢……」
  雲竹還沒顛怪完,就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了。
  「聽見沒有壞小子,女人那裡不能用力,要輕點,你娘說的。」
  柔兒調皮的性子上來,故意揶揄雲竹。
  「你這死丫頭……故意害我……小雲快放開娘……咱們是母子……不能這樣……噢……不行……」
  「娘說可以的,不能騙人。」
  小雲堅持不放手,不過動作倒是輕柔了下來,中指順著縫隙來回滑動,肥美的陰唇在兒子的手上東倒西歪,黃豆大小的陰蒂也漸漸腫脹起來。
  小雲不知道這些,只是本能的喜歡摸這裡,喜歡看著娘在自己手裡嬌喘著連句整話也說不出來。
  「姐姐,這回你可慘了。」
  柔兒湊了過來。
  「死丫頭……都是你害的……快把他推開……我們不能……雲兒,雲兒……噢……你還小……你不知道咱們這樣是亂……噢……娘要,要……」
  男孩子哪有技巧可言,雲竹也知道不應該這樣,可心底那異樣的刺激,突破禁忌的快感,十幾年孤獨度日才剛剛被重新滋潤過的敏感身子,再加上相公對這方面難以啟齒的放縱,方方面面的原因,在小雲的生澀撫摸中,在柔兒的注視下,高潮不可避免的來臨了。
  「姐姐你……完了完了,相公知道可就壞了,你會一整天都下不了床的。」
  「妹妹你是說他知道了會生氣,會打我……」
  然後突然想明白了下不了床是什麼意思「討厭……」
  嬌顛了一句。
  「娘,娘尿出來了,流了我一手。」
  小雲的突然插話讓雲竹恨不得把臉埋到水裡,可是小雲還把手拿出來了,「你看麼,連水都衝不下去。」
  手指上的晶瑩絲滑的透明液體,雲竹一把按了下去「不許說,娘讓你害慘了,小雲乖,這件事可不能和爹說。」
  「嗯,我聽娘的,娘讓我看看好不好,看了我保證不說。」
  「看?看什麼?」
  「就是我剛才摸的地方,我都沒仔細看過。」
  這孩子,得寸進尺,雲竹羞的不敢看孩子,發現旁邊的柔兒還在偷笑「好妹妹,你看這孩子,真是大了,你幫幫我好不好,你讓他……」
  「姐姐真捨得呀?不怕我吃了他?」
  「死丫頭就是嘴硬,反正我家雲兒是男孩也不吃虧,讓相公知道了讓你也一天下不了床。」
  「姐姐這麼求人的,不幫不幫。」
  怎麼說柔兒也不肯,雲竹卻受不住了,這孩子的手又伸了下去。
  「雲兒,別,別弄了,娘讓你看,只能看哦。」
  羞澀的從水中站起,白嫩的兩腿間,烏黑的恥毛還在滴著水,看著小雲發亮的目光,雲竹有些後悔,有些羞澀,有些期待。
  不敢直視兒子還略顯稚嫩的面孔,真想就這麼跑掉,可身體做出的反應卻是伏到了池邊,豐滿如月的臀部向後翹著,兩條腿在猶豫中慢慢分開了。灼熱的鼻吸噴在陰戶上,雲竹有些醉了。
  小雲看的很癡迷,很仔細,女人那個地方原來是長這樣的,伸手把大陰唇分開,雲竹的腿抖了抖,「娘,這兩片小軟肉是什麼?」
  「陰,陰唇,小陰唇,雲兒輕點,別捏它。」
  「哦」小雲放開了手,雲竹才喘了口氣「那這個小肉豆豆呢?」
  「那個是陰蒂,噢……雲兒不要……別摸……娘站不住了……」
  「娘的這裡好香的,我想親親行不?」
  「不行,那裡髒,你不能,啊……」
  一聲嬌吟,小雲已經不管不顧的把陰蒂吮入了口中,「雲兒,快鬆口……噢……不要舔了……娘會瀉出來的……不要……不要……」
  雲竹的肥臀亂顫,卻怎麼也擺脫不了小雲的口舌,腿一軟,就想向前逃走,小雲哪裡捨得,一把拉住了娘的雙腿,整個臉都埋了上去,雲竹逃不掉,粉嫩的脖頸擡了起來,呻吟了幾聲,沒了動靜。
  「娘你又尿出來了,都流我嘴裡了。」
  柔兒看著這一幕,臉色潮紅,手也不知不覺間往自己的胯下摸去……
  「那個不是尿,是娘的……」
  雲竹不知道怎麼跟兒子解釋,短短時間已經被這小冤家弄的丟了兩次,妹妹還在一邊看著,實在是羞於啟齒。
  「你娘被你舔舒服了才會流的,小孩子事多,你娘你還嫌棄麼?」
  柔兒為雲竹解了圍。
  「我才不嫌棄娘呢,我都嚥下去了。」
  小雲連忙分辨,「是從這個小洞洞流出來的麼?」
  「不是,那是女人尿尿的,是上面那個。」
  雲竹喘過一口氣,說話順暢了些。
  「是這裡?」
  蜜穴的入口還濕膩一片,亮晶晶的粉嫩誘人,小雲幾乎下意識的就用舌尖在洞口的嫩肉上轉了一圈。
  雲竹嬌吟了數聲,心裡有所期待時,小雲卻停了下來「娘,這個洞洞是做什麼用的?」
  「那,那裡是讓男人插壞東西的地方,然後女人就會有小寶寶,會生小孩子。」
  連續的高潮,身體的渴望,雲竹有些智不清了。
  「可是怎麼插呢,這個洞這麼小。」
  小雲伸出手指往裡探了探。
  「雲兒別……就是男人把雞巴插進來,這個洞能裝下的。」
  迷離的眼神,這麼羞人的話雲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口的。
  「雞巴?是小雞雞麼?」
  嘩啦,小雲從水裡站了起來,小小雲早就雄赳赳的迫不及待了。
  「不行吧,一定插不進去的,娘的洞洞太小了。」
  小雲還不能理解自己在做什麼,但是娘的美穴卻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他好想試一試,哪怕一下也好,所以他靠上前去,扶著自己的小雞雞,頂住了雲竹的陰道口。「是這樣麼?娘你的小洞洞好像會吸,小雞雞要被吸進去了。」
  不大,卻硬挺如鐵,稚嫩,卻無所畏懼,雲竹清醒了,也害怕了,這是自己的親骨肉呀,自己在做什麼,引導這他一步步的走到這個地步,穴口的嫩肉已經裹住了小雲的龜頭,好想被充實,填滿,可不能,我不能……然後雲竹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對,就是這樣,雲兒的小雞雞隻要一頂就能插進去了……」
  誰在說話,不是雲兒,妹妹沒張嘴,難道是……自己?
  柔兒已經摀住了嘴,雲竹姐真的要……
  啪……臀胯相撞的聲音,小雲一聲低吼,雲竹媚到極至的一聲呻吟,柔兒的身子一麻,居然就這麼看著瀉了身。
  「雲兒……」
  「娘我好舒服……」
  濕滑的穴肉層層裹住了小雲的肉槍,沒有相公的大,卻無比堅硬,陰道口因為巨大的刺激而收縮,像皮筋般緊緊錮住了肉槍的根部,蜜液被擠的溢了出來順著肉縫流到了陰毛上,「娘太舒服了,我要尿了,真的憋不住了,娘我……」
  「那不是尿,雲兒長大了,能射精了,射在裡面吧,射在娘的陰道裡,讓娘做你第一個女人,啊……」
  一聲長長的呻吟,生命的種子回到了開始的地方。
  臀胯緊貼,小雲在低吼中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兌變,滾燙的濃精爭先恐後的鑽入了母親的花徑,飄飄入雲……
  「妹妹我……」
  雲竹看著柔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著妹妹的面和小雲做下了這樣的事,又是羞愧又是難過,鳳目漸漸紅了。
  「姐姐別這樣,相公我瞭解他,除了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只會更疼你的。」
  「討厭,我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
  「小雲來,記住,家裡的事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外人說,否則你娘,你爹,還有姨娘們都會受到傷害,你娘對你這麼好,還讓你……你長大了可一定要孝順娘親。」
  「嗯,我長大了一定會保護娘親,」
  抱了抱雲竹,三個人站在地上都還沒穿衣服,雲竹的臉又紅了,「也保護姨娘。」
  又抱住了柔兒,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雞巴正好頂在了柔兒兩腿間的肉縫裡,又有變硬的趨勢。
  「壞小子,不許胡鬧。」
  柔兒紅著臉把他推到一邊,小雲嘿嘿的傻笑,和傻子一個德行。
  「妹妹能不能先別和相公說,我有點害怕。」
  雲竹還是忐忑不安,在柔兒再三的保證後,穿好衣服心事重重的離去了。
  小雲故意落在後面,見娘出去了,轉身就抱住了還未來的及穿戴的柔兒,「你幹什麼,不是剛有過,啊,你還摸,不要……」
  陰蒂被捏住,乳頭也被小雲含在嘴裡,柔兒身子發軟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小雲壓在了身下,粉嫩的肥鮑羞澀的準備接客,這孩子,真是急色。
  「別這麼急,小雲別這樣,你想要姨娘給你,你要輕一點,姨娘怕受不住。」柔兒的腿分開了些,準備迎接小雲的衝刺。
  「姨娘對不起我忍不住,等我長大了,一定對你好,還有娘和爹,還有其他的姨娘們。」
  說完站起身,提起褲子,就這麼跑著追雲竹去了。
  柔兒楞了,還可以這樣的?小壞蛋,佔下便宜就跑,我還得重洗。
  在柔兒回房準備收拾被褥睡覺的時候,傻子進來了,神清氣爽,得意洋洋。
  「擺平,擺平,兩個死丫頭,敢打我兒子。柔兒,你倆帶那小子洗澡,被佔便宜沒?」
  「沒,沒有。」
  柔兒只稍一猶豫,就被傻子嗅出了情況,有隱情。
  「真的沒有,我不信,那孩子可是我教出來的,兩個大美女光溜溜的怎麼會不佔點便宜,說不說,抓奶龍爪手哦。」
  柔兒受刑不過,呻吟著把雲竹賣了。傻子的眼睛果然越聽越亮,等聽到最後小雲真的插進去了還射在裡面的時候,眼睛似要噴出火來「啊,好個蕩婦,居然偷吃我呂家的童子雞,必須操死,必須操死。」
  傻子一陣風似的竄出了門。
  柔兒吐了吐舌頭,還好沒說出自己被小雲摸的瀉身,要不一定是自己先倒黴了……
  房間內,雲竹坐在床邊悶悶不樂,想著心事。嬌美的臉上一會羞紅一片,一會又有些發白。
  「娘,你怎麼不高興了,是咱們剛才的事做錯了麼?」
  小雲懂事的蹲在雲竹身前。
  「哎,已經做了還有什麼對錯,娘只是擔心,怕你長大後懂事了會怪我,咱們不應該那樣的。」
  「不會不會,我永遠不會怪娘的,娘我好喜歡你,我要一輩子陪在娘的身邊,永遠不離開。」
  「傻孩子,等你長大了,有了心儀的姑娘就不會想著娘了,你會成家立業,會有自己的……」
  「我才不要,我就是不離開。」
  小雲一下撲到雲竹腿上,攬住了雲竹的纖腰,「哪還有姑娘會長的象娘和幾個姨娘那麼好看,我哪也不去,就留在家裡。」
  雲竹寵膩的輕撫著兒子的頭頂,「難怪都說你壞小子,連姨娘也惦記上了,那你說娘和她們比誰更好看?」
  「娘最好看了。」
  不得不說,小雲這一項已經畢業了。
  「油嘴滑舌。」
  「娘,你這裡真好看。」
  褻褲本就被公公拿去,洗完澡連胸圍也沒纏,身上只有這一件紗裙,雲竹一低頭才發現紗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散開,修長白皙的大腿一直裸露到根部,連陰毛都露了出來,小雲的眼睛就盯在上面。
  「雲兒別看,娘都羞死了。」
  雲竹拉過紗裙想蓋住,卻被小雲攔下。
  「娘,咱們再來一次行不行?」
  溫柔的被小雲推倒在床上,紗裙徹底的脫下,冰肌玉骨的身子像海棠般綻放在小雲的眼裡,乳尖高高的聳立著,只是被兒子看到就已經粉紅一片,白皙的雙腿分開時還有些顫抖,雲竹想用手遮住羞處,卻被小雲有些蠻橫的拉開,纖細的腰肢猛的弓起,小雲於芳草間準確的找到陰蒂,吮吸入口。
  「噢……噢……你這冤家……不知道以後還要禍害哪家的女子……噢……連娘都欺負……噢……雲兒……娘好舒服……」
  「娘你喜歡那雲兒以後天天幫你」說完又吮了下去。
  雲竹不停的呻吟,陰蒂已經腫成了黃豆大小,小雲最後把兩片小陰唇在嘴裡含了含,爬上了娘的身子。
  「娘,我想……」
  雲竹羞的不敢睜眼,只是兩條腿分的更開了。小雲到底還是不熟練,試了幾次都沒找到地方,撞的雲竹有些疼,自己也沮喪,「娘……」
  看著兒子著急的模樣,雲竹有些心疼,「娘上輩子一定是欠你的。」
  手有點抖,卻還是伸了出去,握住了兒子的肉槍,引到了穴口,「輕點,別那麼急,娘讓你,噢……」
  龜頭分開了穴口的嫩肉,一點點的擠了進去,直到蜜穴將兒子的肉槍全部吞下,這才緩了口氣。
  「娘你不疼麼?」
  「娘不疼,雲兒插的娘好舒服。」
  見孩子沒動「雲兒你是又要射了麼,你剛開始很正常,沒事,想射就射出來,沒關係的。」
  「不是,我也很舒服,可我這次射不出來了,娘怎麼回事呀。」
  小雲有點著急,雲竹哭笑不得,畢竟還是個孩子呢,「你先抽出去點……」
  「不要,插在裡面舒服。」
  小雲不肯。
  「你這孩子,不是讓你都抽出去,你先抽出去一半,對,」
  感覺兒子的龜頭已經卡在洞口上,「好,再插進來,噢……對,就這樣,來回……噢……雲兒好厲害……」
  得到了娘的鼓勵,小雲更賣力氣了,一雙小手也無師自通的摸上了雲竹的乳房,雲竹被插的美目連翻,嬌喘籲籲,雖然兒子太小還碰不到花心,卻別有一翻滋味兒,「好雲兒……別那麼急……娘又不走……娘給你操……噢……雲兒好硬……噢……小壞蛋……娘讓你……」
  碰!門被突然推開了,傻子風一樣的衝了進來「看我不好好……」
  三個人都呆住了,這個,被人搶先了呀!
  「相公,我……」
  雲竹嫣紅的嘴唇顫抖著,又是驚恐又是羞愧,想說什麼,卻終是沒有張口。
  「爹,……」
  小雲本能的有點心虛。
  「哦,那個都在那,沒事,沒事,你們繼續,我看看就好。」
  這個不要臉的,他看著人家哪敢,雲竹根本拿不準他說的是真是假,想把小雲推開,被傻子過去一把按住了手。
  小聲在雲竹耳邊「我都知道了,沒事,我不在意,只是小雲這個有點早了,孩子太小,身體還沒長成,這次完了就早些睡吧。」
  「相公你真的……」
  看她還有些擔心,傻子溫柔的在雲竹唇上親了親,「以後日子還長,你會瞭解我的。」
  轉頭又對小雲說「兒子加油,爹看好你。」
  他光棍的走了,關門的時候,身後雲竹的嬌吟聲又響了起來。
  可憐的柔兒,今夜注定你倒黴……
  第二天果然是柔兒沒起來,雲竹早早的起來為大家準備早飯,因為傻子的身份特殊,雲竹的隨從們已經被先一步遣回洛陽了,都是雲竹自己的人,叮囑了不會亂說。
  飯桌上,父子兩個擠眉弄眼,婉兒和沙丘也是神情疲憊,只有雲竹紅著臉小口的喝著粥,偷偷擡眼發現傻子也在看她時,驚慌的低下頭去,臉更紅了。
  「柔兒姐姐呢?怎麼沒來?」
  沙丘發現少一個人,隨口問道。
  「哦,她還睡呢,起不來了。」
  「怎麼了?姐姐病了?」
  「還用問麼,定是這個壞人昨天又欺負姐姐了,我去給姐姐端過去。」
  婉兒一語道出實情,「沙丘妹妹,你和我一起去。」
  看著婉兒把沙丘也拉走了,還真是善解人意呢,傻子心想,人一走,傻子馬上腆著臉坐在了雲竹身邊。
  雲竹手都不知道放哪了,「雲兒,去把前些日子教你的詩詞回屋去默寫五遍。」
  「娘……」
  「十遍。」
  還真是個厲害的母親呢,和昨天在兒子身下的柔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雲委屈的站起來,突然做個鬼臉,「爹要欺負娘嘍,爹要欺負娘嘍……」
  一路叫喊著沒了蹤影。
  「這孩子真是……」
  蔥根似的玉指躲了躲,還是被男人拿在了手裡。
  「這是誰家的小媳婦這麼俊俏,給爺笑一個。」
  傻子調笑了一句,沒有等來回應。
  「相公,我……」
  雲竹擡眼時,眼眶已經紅了。
  傻子連忙摟住她「沒事,沒事,你看這不是好好的麼,只要你心裡有我,沒有什麼事是看不開的,我到這個世界上本就是個異數,這輩子就想開心,怎麼高興怎麼來。」
  雲竹沒聽懂,以為傻子在說他是真的不在意,靜靜的靠在他身上,一對兒乳肉落在傻子手裡也不躲閃,「相公,別離開我,我和雲兒好想有個家。」
  四目相對,盡在不言,直到雲竹覺出自己的臀肉下頂起了一根棒子,羞澀的顛怪一眼,人蹲了下去,在傻子的愣神中掏出肉槍,小嘴張開,含了進去。
  傻子沒有阻止她,如果這樣能讓她心安的話。只是,嘶……雲竹的技術真不錯呢,「真舒服,以前是不是吃過?」
  腿上被拍了一記,「討厭,你明明知道還問。」
  「公公?」
  「嗯,那時候我還小,他總是弄到一半停下來讓我吃,我受不住,只好幫他。」
  雲竹說的時候還不時擡眼看傻子的臉色,除了情慾還能看到什麼。
  「他會射你嘴裡麼?」
  「有時候會。」
  舌尖滑過槍身,傻子一個激靈。
  「那你也嚥下去?」
  「開始不,我不喜歡那個味道,怪怪的,後來,後來他說不咽就不來操我了,我那時不懂事,就嚥了,相公,你喜歡聽我說和別的男人是不是……」
  雲竹明顯發現傻子的小兄弟更有殺氣了。
  「快,雲竹,含住它,相公我要……」
  於是在早上喝了一小碗粥後,雲竹又喝了一碗。
  看著身下小口吞嚥的妙人,傻子又憐又愛,「不喜歡,又何必呢?」
  「喜歡的,相公的我都喜歡……」
  小小院子裡,繼出了個大淫魔後,又來了個小色鬼,婉兒語。
  傻子和柔兒正在院裡的石桌旁商討著歸家的事宜,小雲不知道又怎麼得罪沙丘了,被追著從二人身前跑了過去。
  「相公,咱們近日就動身吧,好早些讓玉娘姐她們知道,她們會高興死的。」
  「嗯,面猴還在武陵吧,咱們走的時候,你給他去封信,讓他也回去,不過別告訴他我回來了,回去嚇唬他們。」
  「好,聽你的,可是爺爺那你不去告訴一聲麼?」
  「別提那老騙子,氣死我了,那天我發牢騷說你被親王看上,可怎麼辦,他居然神秘西西的對我說,少主,要不咱反了吧,咱家有錢。我個日的,要不是看他一把年紀了,我一腳就踹過去了。」
  實際情況傻子沒好意思說,他估摸了一下,那個老騙子還真打不過。
  「不許這麼說爺爺,他是跟著我爹的老人了,雖然我沒見過他,可我知道他是真心對咱們好的。」
  正說到此處,沙丘跑了過來,小雲在後面追,這怎麼個情況?「風哥哥,救我?」
  沙丘一下躲到了傻子身後「小壞蛋,你來呀!」
  小雲躊躇著不敢上前,「怎麼回事?」
  傻子問道。
  「他,他摸我……」
  沙丘還穿著短裙,也沒外人,傻子直接伸手,裙下還是什麼都沒穿,沙丘卻已經濕了,「風哥哥他佔我便宜,揍他。」
  傻子哪捨得,正想著要不要按住沙丘讓小雲摸個痛快……婉兒出來了,小雲馬上轉了目標「婉姐姐。」
  又撲了過去。
  傻子心想婉兒也是你能抓到的?卻見婉兒不躲不閃,一把被小雲抱住,小臉直接就埋進了婉兒的巨乳裡,手上也是摸個不停。
  「你個小壞蛋,放開我,不許摸我……」
  小雲占完便宜再想跑就晚了,直接被婉兒按住,啪啪,打了兩下屁股,婉兒下手很輕,明顯就是不捨得。
  可傻子不幹了,你這丫頭,明明是故意寵著孩子,完了自己不好意思卻打我兒子,「你敢打他,看我給兒子報仇。」
  瞬間就衝了過去。
  婉兒這回可不敢讓傻子抓住了,人影一閃已經上了房頂,傻子追了上去,兩個人展開輕功,大灰狼要吃小白兔。
  剛進院子的雲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怎麼了這是?他們倆怎麼打起來了?」
  「沒事,沒事,鬧著玩呢。」
  柔兒嬌笑著。
  雲竹一來,小雲馬上就變成了乖寶寶,沙丘得意的走過去,在小雲的臉蛋上又揉又捏,孩子氣不過,娘親也顧不上了,追著沙丘又開始滿院子跑。
  屋頂上兩個人風馳電掣,間或交手兩下,不時傳來婉兒被摸到敏感部位的嬌吟聲;院子裡,美麗的少女被個男孩子攆的雞飛狗跳,在無人的地方被抓住了,不知為何總要喘息幾下,然後推開對方咯咯笑著繼續跑開;柔兒和雲竹相視一笑,這個家,越來越熱鬧了呢……


第13章
  清晨,四野無聲,東方微微泛白。
  牧戎堡外,「老頭,就這吧,別送了,再送你跟我回洛陽得了。」
  「少主,你不再考慮一下?」
  「考你妹呀,造反這麼沒技術含量的活是我幹的麼?」
  話題一轉,傻子收起了玩笑的面容「我不在這幾年家裡多蒙您照料,我心裡有數,現在我娶了您兒媳婦,不是,孫媳婦,我都比您低兩輩了,我知道您對慕容家的感情,我女人多,等我以後有了兒子讓其中一個姓慕容,等他長大了,想造反您找他去,我還是算了。
  「哎!」
  知道多說無用,老人欲言又止。
  「我才知道我家的藥鋪已經開的哪都是了,柔兒我不想讓她太累了,您還是多幫我照看著點。」
  「好,這個是當然的。」
  「不過掙的銀子可得歸我。」……
  「對了,還有個事。」
  傻子鄭重道。
  「少主請講。」
  「你收我那三百兩門票錢是不是還給我。」
  「你個小王八蛋」看著遠去的車子,「是個好人,就是沒野心,可惜,不過小姐也只有跟了這樣的男人才能幸福吧。」
  然後老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嘿嘿壞笑了起來。
  「相公,你怎麼這麼高興?」
  柔兒坐到了趕著馬車的男人身邊。
  「嘿嘿,賺拉,我從那老頭那拿銀票的時候,趁他不注意多抽了一張,多拿了一百兩,總算占回便宜,你不知道他有多坑人,來柔兒,都給你,收好了。」
  從懷裡掏出銀票,此時天色已經明亮,只見銀票的頂端,斗大的一個「十」字……
  曠野上,一聲怒喝「我操!」
  響徹雲霄……
  傻子被幾個老婆整整嘲笑了一天,鬱悶無比,晚上在驛站的時候,小雲又想往雲竹房裡鑽,被傻子拎住了「哪也不許去,今天你跟爹睡。」
  「嘿嘿,小壞蛋,老實了吧。」
  沙丘填油加醋。
  「你招他幹嗎?要不晚上你跟他一屋?」
  刺溜,沙丘跑了。
  正是精力過剩的年紀,傻子決定開始教這孩子習武,小雲一聽高興壞了,像爹那樣整天的飛來飛去哪個男孩子不想,偷起姨娘來也方便不是。
  總算暫時轉移了注意力,只是雲竹心疼了,重新上路時,看著跟在車邊一路小跑的兒子,眼圈都紅了。
  「相公,用不用這樣,怪可憐的?」
  「先把身子熬結實了再開始,柔兒還是你教他,我把『踏天』的口訣已經寫給他了,這小子要學輕功,那就教給他,練氣的方面你看著有合適的選一種,這些方面我不如你。」
  「那也不用這樣吧,你看孩子累的。」
  「這小子精力這麼好,不耗耗他,你們幾個姨娘一個都跑不了。」
  柔兒臉一紅,不說話了。
  「小子累不累?」
  「不,不累。」
  「好,跑到前面那棵樹那就可以休息了。」
  雲竹愛憐的擦著兒子臉上的汗水,柔兒看了看日頭的方向,「相公,咱們不是回洛陽麼?怎麼往西走?」
  「你說那個什麼虎將軍就是小虎?」
  「嗯,是他,我一直在托青麒和柳伯父暗中照顧他,沒想到青麒給他按了那麼大一個官,你這是要去小葉?」
  「對,先去看他,然後隨我回寨子裡去看爺爺和沙丘的父母,總不能拐了人家女兒不聲不響的跑了,最後再回洛陽,快三年了,也不差這個把月。」
  「那就去看小虎,他見你還活著,一定高興死了。」
  「高興,我也高興,非常高興。」
  傻子咬牙切齒。
  五天後,一輛馬車駛進了邊城小葉。
  安頓好食宿,傻子才發現一介平民想見將軍是多麼難,大軍就駐紮在城外,城裡倒是有個軍府衙門,可守門的士卒連通報都省了「快滾,我知道你是不是奸細或者刺客,將軍遇刺兩回了,再不走把你抓進去,讓你也嘗嘗關禁閉的滋味。」
  「禁閉?」
  他娘的,這小子。
  硬闖傻子是不敢了,這是軍隊呀,傻子有心裡陰影,夜探試了一次,差點被射成刺蝟,十步一崗,五步一哨,連個撒尿,放屁,開小差的都沒有,這小子制軍挺嚴呀。
  第三天,傻子悶悶不樂的時候,機會來了。一群兵丁簇擁著一個高壯的漢子,這不是在武陵占沙丘便宜那個,居然在這碰見了,還是個當官的。傻子俏俏跟了上去,果然見他進了軍府衙門,秦校尉是麼?
  「沙丘,沙丘?」
  傻子一臉賤笑。
  「幹嗎?笑的這麼壞,又打我什麼主意。」
  傻姑娘終於學聰明了。
  於是,聰明的傻姑娘被傻子拐走了。
  秦名的最近的日子很不好過,那兩個苗人抓不到,將軍的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就愛關人禁閉,所以這日子過的是提心吊膽。
  今天難得將軍給了半日閒,秦名躲過了那般弟兄的糾纏,一個人溜了出來,打算去城東半開門的小寡婦家裡去去火。娘的,晦氣,居然有客人了,罵罵冽冽的出來,火氣更旺,難不成又得回去沖涼水?掃眼間,卻看見一抹火紅在前面的巷角一閃而沒。
  難道是她?將軍急著抓這兩個人,不管是不是,也要看個究竟。轉過巷角,前面的人影已經又往左拐去,是紅頭髮沒錯,苗人裝束,心頭火熱,腳下也加快了。
  七拐八拐,路上的行人漸少,前面一個巨大的草垛擋住了去路,死胡同,也是約好的地點「風哥哥,人我引來了,風哥哥?」
  沒有回應,一轉身,那個人卻已經追到了近前,沙丘知道自己又上當了。
  「可算讓我抓到你了,看你還能逃哪去?」
  「你抓我幹嗎?上次捉弄你我給你道歉。」
  「給我道歉沒用拉,想想你怎麼得罪我們將軍的吧?今天你那男人不在?」
  秦名警惕的四周掃了一圈,沒人。
  「他,他……」
  沙丘吶吶的說不出話,心裡早就把風哥哥罵了個遍。
  少女的反應看在眼裡,秦名終於放心了,「走,跟我回去,聽我家將軍發落。」
  一把抓住沙丘的皓腕,在少女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男人抗到了肩上。
  「啊,你幹什麼,放開我,不要,屁股露出來拉……」
  短短的裙擺被往上蹭了蹭,雪白的臀肉就貼在秦名的臉上,不斷踢打的少女,秦名本能的照著屁股拍了一巴掌,「別亂動!」
  只是這手一挨上就拿不下來,這兩個人將軍一定要抓到,定是有著深仇大恨,這一抓回去八成就活不下來了,可這個女人,我,我……
  上次一別,秦名就一直對沙丘念念不忘,腦海中時時想起那一頭紅髮,沒少被兄弟們嘲笑,今天人就在身邊了,要是再不吃掉怕是就沒機會了,罷了,死就死吧。
  手順著細膩的臀肉往中間挪去,沙丘一聲呻吟「啊,你別摸那裡,不要,放我下來。」
  沙丘真的被放下來了,被放到了柔軟的草墊上。
  「姑娘,實不相瞞,一面之緣後我一直想著你,你今天被我抓走後不知是個啥下場,你就給我一回吧。」
  秦名脫下了褲子,露出了殺氣騰騰的大肉槍,足有八寸長。
  沙丘一看臉就紅了,怎麼這麼大,比風哥哥的還大,這要是進去了……「不要,你幹嗎,你不能對我這樣。」
  一隻手拉著裙擺想要蓋住羞處,一隻手還要護著胸前的嫩肉,二者兼顧的下場就是二者都不可得,衣裙被輕易的剝下,羊脂般的身子瑟瑟發抖,兩隻手被壓在了兩邊,「姑娘你別掙扎,我不想弄傷了你,我秦名雖是個粗魯漢子,以前卻沒對女子用過強,今天實在是,實在是……」
  一低頭,在身下少女的驚楞中,吻住了沙丘的嘴,堅硬的胡茬紮在嬌嫩的臉上又麻又癢,「他親我,他居然親我,男人不都是上來就急著辦那事,除了風哥哥,誰還這麼溫柔的親過我……」
  沙丘有些迷茫,小嘴不知道什麼時候張開的,香舌輕吐,被男人捲入了口中。
  在沙丘幾乎窒息的時候,秦名一路往下吻去,脖頸,乳尖,纖腰,小腹,沙丘早就全身發軟,提不起半絲力氣,秦名好像特別中意沙丘紅色的陰毛,在口裡捲動了半天,才用舌尖挑著縫間的軟肉,一路向下吮住了陰蒂。
  「噢……」
  沙丘呻吟一聲,一挺腰,羞的摀住了嘴,不肯再出聲。
  「妹妹,你流出來的東西是香的,你男人以前說過麼?」
  「你對我做這樣的事,還提我男人,你們都壞死了。」
  沙丘嬌顛一句。
  「妹妹,我忍不住了,我能進去麼?」
  「不行,你不能進來。」
  沙丘說著,把兩條腿張開到了最大「輕,輕點,你的太大了。」
  後一句輕不可聞。
  身下妹子的態度讓秦名更是憐惜,碩大的龜頭頂住了沙丘早就泥濘不堪的穴口,「妹妹,你要記住我,哥哥我叫秦名!」
  「啊……秦大哥你輕些……太粗了……小穴受不住……」
  秦名果然停了下來,此時才插進一半,被沙丘蜜穴軟肉包裹著肉槍,秦名也喘了口氣,才壓下一衝到底的衝動,緩緩挺進。「妹妹你這逼裡夾的真緊,跟處女一樣。」
  「是你的太大了……噢……頂,頂到花心了……不要,不能再往裡了,有點疼」沙丘說疼,秦名就不再強求,只是還有一小截沒有進去。
  「秦大哥,你,你……」
  沙丘羞的說不出口。
  秦名卻明白了,把沙丘的兩條長腿拉到胸前,用兩隻手舉著,抽插起來,自己的傢夥有多大自己知道,那些個窯姐沒有不害怕的,這個小姑娘能吃進這麼多已經讓他意外,更何況「妹妹,你這花心會咬人,爽死我了。」
  龜頭每次頂在盡頭的軟肉上彷彿都會被輕嘬一口,從沒有過這種感覺,腰有點酸,這要是射了可就丟人了,可停下來是無論如何不捨得的,伸手把沙丘拉了起來,抱在了自己懷裡,頂的更重了。
  「妹妹別笑話哥哥,你這身子太美,逼裡太緊,哥哥怕是要射了。」
  沙丘坐在秦明懷裡,才發現龜頭頂在花心上時,屁股並沒有坐在對方腰上,原來他一直都沒有全插進去,知道他愛惜自己,目光更是溫柔「秦大哥,先,先別射……妹妹幫你……噢……好漲……花心頂開了……噢……噢……雞巴插進子宮裡了……」
  沙丘小臉通紅的用力往下扭動著臀部,浪叫連連,粗大的龜頭也終於破開了花蕊,衝進了全新的空間,美人恩怎能不全力報答,秦名奮力在花蕊處讓龜頭進出了數次,終於嘶吼著緊緊抱住了身上的少女……
  強勁的濃精一股股的噴射進柔嫩的子宮深處,「噢……好多精液……射在子宮裡……我受不了……好燙……我……」
  一口咬在了秦名的肩膀上,肥白的肉臀卻死死貼在男人的腰上,身子一顫一顫的,享受著從未有過的高潮。
  雲收雨歇。
  「妹妹,你怎麼哭了?對不起,是我壞了你的清白。」
  「秦大哥別這麼說,我太舒服了才哭的。」
  沙丘羞的不敢看他,好像剛才主動用子宮包裹人家龜頭的不是她一樣。
  「妹妹,我能不能,能不能……」
  沙丘以為他還想要「你讓我歇歇,再,再給秦大哥操。」
  說完羞的把臉埋到了男人的肩膀上。
  「不是,妹妹,你這樣的身子操一次已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我哪敢再褻瀆你,我是說能不能把你的陰毛給我幾根,我想留個念想。」
  「你,你怎麼這樣麼!」
  沙丘紅著臉顛怪道,身子卻站了起來,陰部正對著秦名的臉,「你,你輕點。」
  秦名沒想到她會同意,喜出望外,拔了三根讓自己著迷的紅色毛髮,見沙丘疼的腿直發抖,又心疼的在毛髮中的肉縫裡舔弄了起來,直到沙丘都站不住了才停。
  「妹妹,你走吧,我不抓你了,走的遠遠的,再也別來小葉。」
  沙丘呆住了,他不抓我了,那怎麼進那個什麼將軍府,死風哥哥,還不來,我都被他那樣了「那你,你……」
  「剛在人身上爽快過回頭把人送官的事我幹不出來,你這樣的姑娘又能做出什麼大奸大惡的事,你快走吧,將軍那裡我自會回去認罪,有什麼刑罰我擔了就是了。」
  「你都擔了,那我怎麼辦?」
  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二人一跳,回頭一看,秦名是真怕了,沙丘是裝的。
  傻子一身苗裝,一臉嚴肅的看著二人,秦名剛提上褲子,沙丘還全身赤裸,這是被人家哪人抓個正著呀。
  不想秦明鼓起勇氣站了起來,傻子還以為他要動手,卻見他一下把沙丘護到了身後「你的女人是我強姦的,有什麼衝我來,你別怪她。」
  這真是一下戳中了傻子的軟處,這個男人,真他媽對胃口。
  不過戲還是要演,要不怎麼見小虎,「還不過來,整天勾引男人,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沙丘穿好衣服,紅著臉站到傻子身後,一副可憐模樣,手卻悄悄摸上了傻子腰上的軟肉,和柔兒學的。
  傻子很疼,還不敢叫喚,「你上了我的女人,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就一個條件,帶我去見你們虎將軍。」
  你?也要見將軍?那可真是自投羅網。「好,我帶你去。」
  這麼上道?不會有什麼陰謀吧,傻子心想。
  「不過你別帶這個姑娘。」
  「不,我也要去。」
  沙丘插口道,不知打的什麼心思。
  傻子想想,見了小虎應該也沒什麼危險,「她和咱們一起,她一個女子,你還害怕不成。」
  秦名不知該如何回答,虎將軍要抓你們?那這個男子一定不和自己走了,哎,先騙回去再說,這個姑娘,到時候自己豁出性命,看能不能保她一命。
  傻子掏出了匕首「別耍花樣,我的身手你見過。」
  「風哥哥,你別……」
  沙丘驚慌道。
  轉頭衝她眨眨眼,你勾搭的野漢子,我哪捨得殺他。
  秦名輕蔑的笑了笑,當前帶路。
  軍府衙門進的很順利,守門的這次甚至連話都沒問,只是傻子沒有注意到進門時,秦名的小指勾了勾。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四周不斷的有腳步聲傳來,而且都是衝著自己三人的方向來的,穿過兩道庭院,被引入了一個小校場,「動手」秦名突然一聲暴喝。
  噌,噌,噌,嘩啦啦啦,四周的小門裡突然衝出了上百名的鐵甲侍衛,將三人團團圍住,沙丘害怕的躲到了傻子身後,傻子面無表情,秦名看了看,倒有幾分膽色。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我要想殺你這些人可攔不住。」
  「我的命本就我家將軍的,你想刺殺我家將軍,我秦名爛命一條,死又何懼。」
  我刺殺小虎?真是腦補無極限,傻子倒也光棍,匕首一扔,高舉雙手「我投降。」
  還,還能這樣?秦名徹底傻了。
  「什麼人要刺殺我?」
  人群外有一個聲音響起。
  「報將軍,已經圍住了,是秦大人帶回來的。」
  人分兩邊,一個年輕將軍越眾而出,先看了眼秦名,然後向其他二人看去,迎接他的是兩道戲謔的目光,那麼熟悉,那麼親切。
  還帶上面具了,小樣,穿上馬甲我也認識你。
  「姐,姐,……」
  然後在人群驚楞的目光中,大步走上前去,碰!單膝跪倒,再也不擡起頭來,肩膀微微抖動著。
  秦名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傻子的眼圈也紅了,仰了仰頭,「這裡的都是你的親兵?」
  「是,都是兄弟。」
  「那就好。」
  接下來發生的事,在虎軍的親兵營裡被列為最大的秘密,敢亂說的群毆至死。
  只見那個苗人打扮的男子一腳就蹬在了將軍的肩膀上把將軍踹了個跟頭,然後跟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下下到肉「我讓你照顧姐姐,你他媽跑來當兵,我要是回不來,你姐姐怎麼辦,你個王八蛋,你當初答應我的話呢,你就這麼想死?兔崽子……」
  打累了,也罵累了,兄弟兩個並排坐在土地上,互相看了看,突然就笑了,不知為什麼,笑的直流眼淚。
  「都散了吧,是我大哥,所有人,各回原位。」
  小虎一句話,上百人瞬間沒了蹤影,也有沒走的,秦名直接就嚇跪了,等看到虎將軍對著那個紅髮少女施禮叫了聲嫂子時,尿都要出來了。
  虎將軍的嫂子,讓我給,讓我給……武朝被滅了我這禁閉也關不完吧。
  「秦名,你怎麼還不走。」
  「將軍,我,我……」
  秦名滾了,忐忑不安。兄弟倆也沒挪地方,就這麼坐在地上聊著分別的種種,小虎把面具摘了下來,看著他臉上的傷疤,「那一劍留下的?」
  「嗯,挺威風的,他們當我面不敢,背後都叫我疤面虎。再說我也不虧,當年那道士我不是砍了他一隻手。」
  沙丘對小虎臉上的傷疤很好奇,想看又不好意思的模樣,「想看就過來,是我親兄弟,沒那麼多事。」
  終於蹲在了小虎身前,伸手去摸小虎也不躲,他的目光已經被沙丘毫不設防的裙下吸引。
  姐夫還是這樣,一點都沒變,娶的嫂子都這麼漂亮不說,還……
  小虎有反應了,知道姐夫看見了只是尷尬的笑笑,傻子當然不說什麼,誰讓這傻丫頭自己不小心。
  沙丘終於發現了不妥,順著二人的目光一低頭,「啊呀,你們兄弟倆都壞死了。」
  跳起來,跑到了傻子身後。
  「你多久沒碰女人了?」
  「兩年多了吧,你知道那次之後,我心裡難受,只想一死了之,從家裡出來就跑來參軍,也沒那個心思。」
  「忍的住不,你這裡有房沒,要不讓你嫂子和你……」
  「不用不用,姐夫你別,我忍的住。」
  對沙丘還不熟悉,雖然剛才看到的景色極為誘人,可小虎還是拒絕了。
  「真的?你柔兒姐姐可也來了,就在店裡呢,你忍的住那我可就不讓她來找你了。」
  小虎一聽眼睛果然亮了起來,「你這小子,口不對心,跟我還不好意思了。」
  小虎嘿嘿的笑了起來「晚上來清風客棧找我們,你姐姐想死你了,有什麼話,咱們晚上說。」
  當夜,柔兒和小虎見了抱頭痛哭,其他人見了也不禁動容,和雲竹,婉兒依次相見,小雲更是興奮的不得了「小虎叔,我在洛陽就聽說過你,娘說你是個大英雄。」
  小虎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雲竹拉過孩子,「別膩著你叔叔,不早了,快去睡吧,明天還要練功。」
  衝著小虎福了一下,雲竹拉著孩子走了。
  沙丘和婉兒看出我們有話要說,也告退了,房間剩下三個人,氣氛反倒有點尷尬。
  「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小虎站起了身。
  「別,小虎別走。」
  柔兒起身拉住了他,羞澀的看著傻子。
  幹嗎?反正我不走,不走呀,不走呀,傻子無賴的抱住了桌子。
  拿這個無恥之人毫無辦法,柔兒拉著小虎坐到了床邊,姐弟倆述說著離情,卻久久沒有曖昧的動作,無聊,開始傻子還偶爾插一句嘴,夜色漸深,最後居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還疼麼?」
  柔兒輕輕摩挲著小虎臉上的傷疤。
  「不疼,姐夫沒事,我這點小傷算的什麼。」
  按住了臉上柔兒的小手,柔兒害羞想抽出來,卻沒抽動。
  「姐姐我……」
  看著小虎眼中愛慾的目光,柔兒的美目中泛起了淚光,「這幾年真是苦了你,其實大家都沒怪你,你為什麼要離開家呢?」
  「那個時候,我什麼忙也幫我不上,只能看著姐夫自己去,我覺得自己沒用,我覺的對不起姐夫。」
  「你這壞小子,你現在心裡想的心思就對的起你姐夫了?」
  嘴上如此說,柔兒卻拉著小虎的一隻手按在了自己豐盈的胸脯上「還和以前一樣,姐姐要是不主動你是就這麼坐一晚上麼?」
  本就有著深厚的情誼,如今佳人主動相邀,柔兒身上的裙紗被慢慢褪了個乾淨,曼妙的身子赤裸坦誠,高聳的乳尖猛的叼入口中,手也順著腿間的縫隙滑了進去,「別,你別這麼急,莫要吵醒了你姐夫。」
  小虎還是又抓又吸,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你這孩子,怎麼憋成這樣,這幾年沒找過女人麼?」
  「沒有,都怪姐夫,找的姐姐和幾個嫂子都美成這樣,一般的女子我哪裡看的入眼。」
  「都跟他學壞了,會說好聽的話哄女孩子了,別,別咬,」
  乳頭上傳來被牙齒碰觸的感覺,有點疼,卻酥麻了全身,下身在陰唇上扣弄的手指也越發的熟練靈活起來。
  「姐姐,你也沒變,這麼會兒就濕了呢。」
  「不,不許胡說,啊,你別。」
  眼看著小虎把抽出的還沾滿淫液的手指吸入了口中,柔兒的眼中愛意更濃「你這壞人,那東西那麼髒,怎麼能吃。」
  「怎麼不能,男人射出的東西姐姐每次不都是吃下去麼。」
  「好呀,連姐姐都調戲,不給了,姐姐不給你,噢……小虎……」
  肥美的陰唇重新被手蓋住,小虎用一隻手急速揉搓著凸起的陰蒂,舌尖也繞著鮮嫩的乳頭飛快的打轉「壞人,噢噢噢……還沒進去就想讓……姐姐出醜……不要,真的要丟了……要出來了……啊……」
  蜜穴顫抖著噴出了淫液,順著股間的縫隙打濕了床褥,「姐姐舒服麼?」
  「不,不許問,羞死了,小虎你也想了吧,讓姐姐服侍你好麼?」
  早就感到一支粗大的肉槍頂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柔兒輕輕的握住了,眼中似要滴出水來。
  小虎躺了下去,柔兒低頭正要張嘴,卻看見小虎正看著自己,嬌羞道「不許看,閉眼。」
  小虎哪裡捨得,眼睛睜的更大,終於看見姐姐調皮的舌尖先是試探的舔了一下龜頭,然後就整支的吞了下去。
  紅唇包裹的棒身,肉槍在進入濕軟的口中時,還有條小蛇在纏繞,翻轉,吸吮,小虎叫了一聲,這種感覺太久沒有過了。
  「哼,你以後再欺負我,我就欺負它。」
  柔兒見小虎直叫,調皮的的說道?」
  「真的?那我以後天天欺負姐姐,你欺負它好了。」
  「討厭,怎麼都是你佔便宜。」
  柔兒嬌顛著用力吞吐了兩下,起身跨到了小虎身上,用手扶著龜頭,渾圓的臀部慢慢坐了下去,龜頭頂上粉嫩的穴口時,柔兒一聲呻吟「小虎,姐姐給你了。」
  啪,臀肉直接坐在了小虎腰上,粗大的肉槍已經完全沒了蹤影,啊!柔兒一聲嬌吟,整個人就伏在了小虎的胸膛上。
  「姐姐,疼了吧,不用這麼急的。」
  「不,不疼,姐姐想給你,姐姐想讓小虎的雞巴操,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姐夫不在,你也走了,我身邊連個依靠都沒有,我這幾年……嗚……」
  四片熱唇吻在一起,小虎也用手抱住了兩片臀肉,緩緩挺動了起來。
  「噢……好舒服小虎……你操的姐姐好舒服……姐姐今晚都是你……你想操多久都行……噢……噢……雞巴好大……別憐惜我……再用力……使勁操我……啊啊啊……」
  「姐姐,你叫的太大聲了,姐夫會醒的。」
  「我,我忍不住……醒了就讓他也操我……讓他操我後面……他最喜歡了……噢小虎姐姐穴裡好爽……你的雞巴好大,啊……」
  柔兒突然一聲尖叫,菊花上一下被個灼熱的圓頭頂住了,猛的回頭正對上一張淫笑的臉「看什麼,你說我可以操菊花的。」
  傻子不知是什麼時候醒過來的,這會已經按住了柔兒的圓臀,肉槍已經準備破菊而入了。
  「小虎,你都知道?」
  「嗯,姐夫打手勢不讓我說。」
  「你個壞人」手還沒拍到小虎的胸膛上,身子已經酸軟無力「相公,輕點……噢……疼……不要……要裂開了……啊啊……」
  粉嫩的菊花被撐成一個大洞,傻子也是有點衝動了,多久沒碰過柔兒後面了,真夠緊的,全部進去時柔兒已經趴到了小虎身上,劇烈的喘息著「先先別動。」
  小虎看著姐姐辛苦的模樣有些不忍,「姐夫,這樣行麼?」
  「柔兒,行不行呀,你自己說。」
  此時柔兒已經喘過了一口氣,畢竟不是第一次,疼痛只是短暫,漸漸的只能感覺到腫脹發麻「行,行的,姐姐以前被兩個壞人……」
  說到這突然發現自己上當了「討厭,壞相公,套我話,噢……」
  作為三明治中間的那塊肉,柔兒被最愛的相公和弟弟同時插入了下身的兩處穴道,從害羞的躲閃,到拚命的迎合,最後大聲的求饒,烏黑的長髮披散在光滑的背上,身上香汗淋漓,身體裡薄薄的一層肉分隔著兩桿肉槍,啪啪的撞擊伴隨著女子的呻吟,「求求你們……真的不行了……再操我就要爽死了……啊啊啊……」
  傻子先停了下來,誰的老婆誰疼,小虎今天看來一時半會是完不了,為了讓柔兒能多堅持一會,傻子退出了。
  「姐夫,你怎麼?」
  「你做你的,你姐姐今天晚上全歸你,我看看就好。」
  柔兒回頭看著相公,眼中充滿了歉意,傻子對她笑了笑,對於真心相愛的兩個人來說,自己的想法就是彼此的心意,語言反倒是多餘的。
  只是小虎這也太有幹勁了,第一次射出之後,柔兒已經放倒在了床上,小虎只休息了片刻就又壓了上去,再射完居然都不抽出來,直接泡硬了繼續操,反覆兩次,柔兒此時被高舉著雙腿,汗出如漿,陰唇紅腫,氣若遊絲「小虎……你今天是要操死姐姐麼……」
  「姐姐我,我實在是忍不住,我這最後一次,最後一次。」
  可那生龍活虎的勁哪是一次能完的。
  「柔兒,還行麼?」
  傻子心疼的問。
  「相公……他這幾年過的苦……也沒個人照顧……就隨他……噢……」
  眉頭緊簇,顯然是被插的深了。
  傻子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多年不見的兄弟,本想讓他好好快活一次,卻不想生猛到這個程度,耳廓微微抖動,有辦法了。
  「柔兒等等,看相公的。」
  身子一閃就已經衝到了門邊,猛的一下,門被拉開了,門外,雲竹一身輕紗小衣,俏臉粉紅,一隻手還伸在褻褲裡來不及拿出來,呆了一呆,轉身要跑已經被傻子一把摟住了纖腰,拽進屋來。
  小虎嚇呆了,柔兒紅著臉不敢看姐姐,雲竹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抓到個偷窺的淫賊。」
  傻子沒事人一樣。
  「相公胡說,是妹妹的聲音太大了,吵的人睡不著,我想看看你們怎麼回事,誰知到……」
  看了眼小虎,今天才認下的叔叔,自己這個做嫂子的可真是丟死人了。
  看著雲竹趴在自己懷裡害羞的模樣,想看看床上又不敢的神情,「要不要和我們一起?」
  「不要,不要,你快放開人家,讓我走。」
  豐滿的身子不按的扭動,態度怎麼看都不那麼堅決。
  「柔兒你的意思呢,你要同意,我可就讓雲竹回去了。」
  沖柔兒眨眨眼。
  這下終於反應過來了「姐姐別走,妹妹受不住了,好姐姐,幫幫我。」
  「死丫頭,誰幫你,自己做這羞人的事,自己忍著。」
  顛怪完,又往傻子的懷裡鑽了鑽,卻沒有逃走的意思。
  小虎呆呆的看著雲竹露出的小腿玉臂,如緞的光滑後背,一根紅繩繫在羊脂般的脖頸上,不知前方的肚兜下面會是怎樣的一翻光景,突然胳膊上一疼,這才想起還在姐姐身上,歉意的笑了笑,轉回頭「傻小子,喜歡就過去呀,你今天真要弄死姐姐不成。」
  「可我,可我……」
  小虎扭捏了。
  「去拉,去拉,聽姐姐的沒錯,什麼也別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啵的一聲,是陰莖抽離陰戶的聲音。
  雲竹聽見了她們的對話,卻只是緊緊的抱住了傻子「相公,我,我……」
  「你看多久了?」
  「有一會了,妹妹叫的太惱人了,我睡不著,我就……」
  「想要了麼?」
  傻子的手順的肚兜的邊緣摸了進去,蓋在一對豐乳上,這妮子,乳頭都硬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相公我害怕。」
  雲竹站在地上,前面是相公挺立的肉槍頂在小腹上,後面有人接近了,彷彿覺得有氣息噴在了後背上,雲竹一聲輕吟,一雙大手已經按在腰上。
  「嫂子,你可真美。」
  被個年輕的男子稱讚,雲竹心裡升起一股暖意,可看見相公那近在眼前的戲謔目光,羞的不知道眼睛看哪裡才好,剛才錯過了逃走的最佳時機,如今還走的掉麼,或者本來就不想走。
  褻褲的邊緣已經被人抓到了手裡,緩緩往下褪去,不要,要露出來了,不能再脫了。
  雲竹沒有絲毫辦法阻止身後男人動作,褻褲被褪到腳跟,雲竹甚至還微微擡腿配合小虎把褻褲甩到一邊。
  小虎跟傻子最早,卻從沒有機會染指除了柔兒的其他女子,今天這個新嫂嫂如此的美貌多情,已是全新的體驗,尤其那熟透蜜桃般的豐滿圓臀更是讓他愛不釋手。
  雲竹害怕中有羞澀,羞澀中有期待,「相公真的可以讓叔叔,啊,不要……那裡髒……別舔……好癢……」
  柔軟的臀肉被分到兩邊,嬌嫩的菊花突然被男人的舌尖頂了一下,要不是相公托著,雲竹差點軟倒,「不要叔叔……嫂嫂羞死了……真的……啊啊……別舔了……」
  圓臀本能向後翹去,卻是把自己的羞處展現的更充分。
  傻子就喜歡看自己的女人又是羞恥又是欲罷不能的樣子,哪肯阻止,手指靈巧的玩弄著雲竹的乳頭,「你很沒羞哦,當著相公的面被別的男人舔菊花。」
  「啊……你還說,羞死了……快阻止他……叔叔,小虎……你快……噢噢噢……」
  「嫂子,我,我想操你。」
  如此直白,雲竹本能的就是一句「不行。」
  眼睛卻往傻子看來,「相公,是不是,是不是……不行?」
  媚眼如絲般的欲滴春水。
  你先在臀撅著,腿分著,下面估計早就濕透了,行不行你問我?「你嫂子說不行那就是不行,你還是繼續舔她的菊花吧。」
  「啊,不要,叔叔,嫂嫂同意了,嫂嫂給你操,莫要再舔了。」
  雲竹真的受不住那如撓心般的酸癢滋味,何況還是那個沒被男人碰過的地方,羞人的話脫口而出。
  相公陰謀得逞的壞笑聲傳來,床上的柔兒也不忘打趣「小虎,沒來找你的時候雲竹姐老欺負我,給我報仇。」
  「胡說,死丫頭,我哪欺負,噢……」
  陰唇上粗大的龜頭攻了上來,防守的大小陰唇節節敗退,被擠到了一邊,花徑內已是空虛難耐,吐著蜜液期待著被人破關而入。「叔叔,嫂嫂這身子配不上你,也比不上妹妹,你又何苦非要……」
  知道今天已經不可避免,可害羞的雲竹總要矜持兩句。
  「小虎,雲竹說她配不上你,那你還是別操她了,找你姐姐去吧。」
  不想相公突然這麼說,身後的肉槍又遲遲不進一步,身體裡的騷癢卻再忍不住了,「相公你,你欺負人。」
  雲竹似要哭出來了。「你明知道的。」
  「知道啥?」
  傻子繼續裝傻,非讓這妮子自己說出來。
  「你討厭,相公,我,我想了,你,你讓他快點。」
  聲音細不可聞。
  「我可管不了,你自己和他說。」
  無奈下,只好轉過通紅的俏臉「叔叔,嫂子願意了,願意給叔叔操。」
  柔兒吃驚的摀住了嘴,沒想到姐姐已經被挑逗到這個地步了,這麼羞人的話也說的出口,至於自己被插爽時毫不遜色於她,被柔兒選擇性過濾。
  粗長的肉槍漸漸消失於股間,「噢噢噢……真的好大……穴裡好舒服……相公雲竹被人操了……你喜歡麼?」
  回答她的是傻子一串的親吻。
  「嫂子,我那侄兒真的是你親生的麼,你這逼裡可緊死了。」
  小虎一進去就停下了,緊湊的花徑的夾的他直喘氣。
  「呵呵,這你可問對了,別人也這麼說,雲竹告訴小虎誰說的。」
  傻子答道。
  「相公你壞死了,非要羞死人家麼,我才不要,噢噢……叔叔輕些……太大了……穴裡好漲……」
  「嫂嫂說吧,我也想知道。」
  說完用力操動了幾下。
  果然是現官不如現管,「噢噢噢……太深了……操到嫂嫂心裡了……輕點……我說,我說……是公公……我以前被公公操時……他也說緊……噢噢……壞男人……明明是你們的雞巴粗,卻說我的穴緊……噢……美死了……這幾下可操死我了……」
  雲竹站在地上,雙手被小虎拉到身後,胸脯更加高挺,臀部向後撅著,葡萄珠被傻子捏在手裡,屁股被小虎撞的亂顫,柔兒看的眼神閃爍,竟是又有些渴望「小虎,姐姐說你的大,讓她見識見識什麼是大的。」
  「嗯,恩。」
  傻子也跟著點頭。
  「真的可以麼?」
  小虎還有點猶豫,運氣的方法傻子只教過小虎,本來是和柔兒練功療傷用的,一般的女子……看了看身下異常成熟誘人的身子,嫂子應該可以吧。
  雲竹不知道他們三人說什麼,傻子也沒在她身上用過,然後穴裡已經塞的滿滿的大傢夥陡然膨脹起來「啊……叔叔你……不要……太大了……怎麼能這樣……穴要頂穿了……啊……不行……花心要開了……要……啊啊……」
  頭部無力的搖晃著,然後身子一震。
  「進去了?」
  小虎點點頭。
  「相公你快讓他拿出去,太大了,受不了,頂進我,子……」
  雲竹皺著眉頭說不出口,俏臉憋的通紅。
  這時柔兒已經緩過來了,走到三人身邊,「姐姐再忍忍,馬上就好的。」
  又轉身對小虎說「你也輕點,姐姐第一次被開了宮頸,你可別太用力了。」
  你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連傻子都看不下去了,一把拉過柔兒赤裸的身子,按著她的頭蹲了下去,濕滑的舌頭捲著槍身,把雲竹的頭也推過來,該我享受一下了。
  兩位愛妻的周到服務,柔兒舔蛋,雲竹吮槍,小虎輕輕的動了兩下,雲竹因為肉槍在口,只能不停的用鼻子哼哼,果然是熟透的身子,看來適應的不錯。
  最後在二人輕輕抵住的舌尖上,傻子噴灑出了全部精華,左一下,右一下,雨露均沾。兩個人的舌頭上都掛著不少的粘稠精液,然後柔兒使壞的突然向雲竹吻去,「姐姐,都給你吃。」
  「不要,你才吃呢,嗚嗚……」
  兩條香舌徹底交纏在了一起,傻子不禁錯楞,難道百合都是這麼開始的?
  看她們鬧的盡興,操的開心,傻子悄悄的退出了房門,關門時看見雲竹已經被放到了桌子上,大腿張開,陰唇被粗大肉槍擠的向外外翻,豐滿的乳房被柔兒和小虎一人佔領了一個,而小虎的手已經又往柔兒的腿間摸去……


第14章
  雲竹覺得自己活不下去了,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等羞人的事來,聽他們吵鬧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去看?看了為什麼不走,還被相公拉進去,叔叔也真是大膽,當著相公的面就敢對自己……
  想到這兒臉又紅了,身邊小虎摟著柔兒還在酣睡,右手伸在柔兒的腿中間,左手摸著自己的乳房,真是的,睡著了也不老實。昨晚自己被這二人合夥欺負的什麼羞人話都說了,尤其是相公走後更是肆無忌憚,好像還叫他相公來著?
  身子又有些熱,輕輕的拿開乳房的手,雲竹坐了起來,還是快回去吧,等下再讓兩個妹妹看到了可就羞死了。只是人還沒站起來,一隻就繞過了腋下握住了胸前的豐挺,一聲輕吟,回頭間,只看到小虎一雙明亮的目光,不知何時醒來的,「嫂嫂,你真好看。」
  「胡說,我都老了,哪比的上妹妹們的姿色。」
  雖然昨晚已經被這個年輕的叔叔看過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可一想著他不是自己的男人,心裡還是像有只小鹿般羞澀不堪。
  「不,不一樣的,嫂嫂身上有股成熟的味道,讓人欲罷不能。」
  感覺男人的手上加大了力量,柔弱無骨的身子又被拉了回去,雲竹有些慌亂「叔叔你……」
  熟透的蜜桃再次分成了兩瓣,幾縷晨光撒入的房間內,女子淡淡的呻吟聲響起,若有似無……
  「你的衛兵說有人刺殺你是怎麼回事?」
  軍府衙門內,傻子詢問著小虎,既然都見到了,總要幫他把這些煩心的事料理乾淨。
  「姐夫不用擔心,他們倒還奈何不了我,只是最近這兩次,我看不準。」
  「怎麼?」
  「不像是吐蕃派來的刺客,非常厲害,我有親兵幫忙也留不住他們,每次都是兩個人聯手,我看,像是中原的人。」
  「自己人?這倒奇怪了,你戍邊有功,聽雲竹她們說你名氣大的很,誰會殺你?」
  三天後,皓月當空,傻子躲在牆角的陰影裡打了哈欠,這都幾天了還不來,行程都耽誤了。
  「什麼人,啊!」
  前院有人示警,切,老子都溜不進來,別人更別想,傻子藏著看戲。
  兩道灰影向著後院撲去,一聲尖銳的鳴鏑,整個院子彷彿泥鰍入了油鍋,猛的翻滾開來,兵器相撞的聲音,夾雜著小虎的怒喝聲,傻子倒不擔心,有這麼多兵護著要是再被傷了,那還是和我回家開藥鋪去吧。
  就在整個院子要被漸漸合圍的的時候,有人竄上了牆頭,兩名弓箭手措不及防被人打了下來,兩道人影飛馳而去,傻子拉上面巾,遮住了面孔,該我了!
  「傳令,四周城門緊閉,調城外駐軍……」
  秦名還想說些什麼。
  「不用了。」
  小虎喝止了眾人「今天不用你們。」
  看著遠處月光下一閃而沒的身影,姐夫好像更快了。
  輕功不錯呀,不過要看怎麼比,傻子覺得毫無壓力。不遠不近的吊著,出了城,急馳二十里,入山。山有泉,泉成潭,一個明顯是採藥人搭建的小木屋裡有光透出,傻子漸漸接近了,屏氣凝神,確保沒有一絲氣息外瀉,偷偷看了進去……
  相公已經連續三晚不在客棧住了,也不知道和小虎忙些什麼,不過幾個女子也難得有了空閒。說了些閒話,便各自回屋早早睡下,小雲想使些壞,被雲竹拎著耳朵提走了,雖然還是和娘一個屋,可雲竹特意給他找了張小床,為什麼不能和娘睡一張床了,小雲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還一臉的委屈。
  半夜,有些尿意的孩子坐了起來,這麼大還喊娘就太丟人了,茅房也不遠,小雲自己走了出去,只是回來時,娘應該已經睡著了吧,那我偷偷的偷偷的爬到娘的床上去,不就可以……打著壞主意,小腹也熱了起來,自然的放輕了腳步。
  轉過最後一道迴廊,剛想邁步就嚇了一跳,一道黑影推開走道另一側婉姨娘的門進去了。是壞人?小雲覺著自己肩上的責任重了起來,爹不在,幾個姨娘由我保護。
  聶手聶腳的走過去,聽了聽,沒有聲音,猛的推開房門「什麼人敢……啊?婉姐姐。」
  剛剛摘下面巾,一襲緊身的黑色夜行衣包裹著玲瓏有至的身材,胸前的乳房異常豐滿,乳頭把夜行衣上頂起兩粒明顯的凸點,不是婉兒又是誰。
  手剛摸上劍柄,就發現闖入的人是小雲,驚慌的神色才稍有收斂。
  「婉姐姐,你這麼晚還出去呀?」
  小雲走進了屋子。
  「哦,嗯,姨娘有些事,你怎麼還沒睡?」
  婉兒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語氣。
  「我,我去撒尿了。」
  說完就盯著婉入一動不動,目光火熱。
  知道自己的樣子是多麼誘人,「小色鬼。」
  婉兒低碎了一聲,背過了身子。
  渾圓的臀部也是纖形必露,不過總沒有那個乳兒看著直觀,小雲有些失望,撲上去撒嬌又怕挨打,「那我回去了,婉姐姐你是幫爹去打壞人了麼?」
  「嗯,對,小雲真聰明。」
  看孩子要走「那個小雲,我晚上出去的事,你不許和別人說哦。」
  「為什麼不行?哦,我知道了,姐姐是怕幾個姨娘嫉妒姐姐太能幹了對不對,放心,我只告訴爹,不和娘還有柔兒姨娘說,沙丘姐姐也不告訴她。」
  「不,不行,不能和相公說。」
  婉兒驚慌的轉過身,看著不解的孩子,發現他又在偷看自己的胸部,臉上一紅「小雲,聽話,別告訴你爹,姨娘,姨娘讓你摸摸好了。」
  說完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抵下了頭。
  這個條件顯然是小雲不能拒絕的,「真,真的?」
  小雲楞楞的走過來,小手有些抖著摸了上去,以前不是沒摸過,可這次姐姐不躲不閃,感覺完全不一樣,又大又軟,兩粒小豆豆硬挺挺的,「姐姐,它們凸出來了,我幫你按回去。」
  說著兩粒乳頭就被小雲拇指按著陷進了肥碩的乳肉裡。
  色誘個孩子本就羞恥,這下更是如遭電擊,啊,的一聲嬌吟,一下按住胸前的雙手,「小雲不要,輕點,姨娘受不了。」
  手已經完全陷了進去,婉兒說不要,卻按著人家的手不放,小雲的的下面已經完全硬了起來,本能的往婉兒的腿間湊了上去。
  夜行衣十分的緊窄,婉兒的兩腿間被完整的勾勒出了肥美肉唇的形狀,小雲只輕輕一頂,便順著縫隙滑到了深處,「啊,小雲別,有點疼,別動。」
  本以為會被推開的小雲卻被婉兒緊緊抱住,姐姐的身子好軟,只是怎麼會疼?「姐姐,你受傷了麼?」
  婉兒喘息了幾下,才意識到兩腿間還夾著男人的那個東西「壞小子,誰讓你突然頂過來的,姨娘沒受傷,就是……」
  婉兒說不下去了,跟個孩子,要怎麼解釋,而且怎麼硬成這樣,心裡有團火燒了起來。
  「婉姐姐讓我看看好不好,我好想看看,我保證不和爹說。」
  婉兒想說不行,卻點了點頭,婉兒想推開他,卻脫下了夜行衣,婉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難道是剛才的藥?
  豐滿的乳房彈了出來,小雲一把按住的同時也發現了怪異,左側的乳房上有五個鮮紅的指印,乳頭上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半透明皮屑,「婉姐姐,這是什麼?」
  「別,小雲別摸,姨娘的這個乳房髒了,小雲摸另一個。」
  婉兒慌亂的把另一個肥奶推到了小雲眼前,遮擋著自己的尷尬。
  小雲沒有摸,卻是把嘴湊了上去,在少女的嬌吟中,兩個人倒在了床上。
  婉兒喘息著任由小雲在自己的白嫩的身子爬上爬下,修長結實的大腿被分開也沒阻攔,身體好熱,好空虛,好想要。
  「姐姐你這裡怎麼這麼濕」「姨娘被你欺負這麼半天了,你還好意思說。」
  「可姐姐的洞洞裡為什麼有白色的東西流出來?」
  「啊,小雲別看」婉兒一下摀住了自己的陰部「這個是,是……」
  「哦,我知道了,姐姐剛才在外面被爹欺負了對不對。」
  「對,對,是你爹欺負我。」
  顧不得細想小雲為什麼知道女人被欺負了就會有東西流出來,紅腫的陰唇上貼了一根肉柱,「小雲快動動,姨娘好舒服,對,噢噢……」
  陰唇上摩擦的感覺好強烈,竟比當初當著相公面的那次還要讓人難以忍耐,可是還不夠,好想讓他……看看壓在身上賣力挺動的孩子,婉兒心裡不忍,自責,羞愧,可是身體的反應卻那麼的真實。
  「小雲不要了,夠了,噢,你再弄下去姨娘會,會……」
  終於拿開了麼,婉兒如釋重負,心裡卻有點淡淡的失落。
  下一刻,卻擡起頭,猛的睜大了雙眼「小雲你,啊……」
  滿足的叫聲脫口而出,早就泥濘不堪飽受征伐的蜜穴裡,又一個小將軍闖了進去,這是今晚的第幾位訪客?
  「小雲你壞,你早就懂了,害我擔心,噢噢……小壞蛋……是不是早就想對姨娘做這壞事……噢……」
  「婉姐姐你舒服麼?」
  「舒服……姨娘好舒服……小雲的雞巴好硬……穴裡都要被你搗壞了……噢噢……
  小雲別這麼快……你會堅持不住的……小雲別射……再堅持下……姨娘還沒,還沒……
  啊……」
  一進去就如打樁般的毫不惜力猛插,哪有技巧可言,只是百十來下的工夫,小雲就氣喘著趴在婉兒的肚皮上,下身緊貼在一起,往婉兒的陰道裡噴灑著自己的精液。
  「姐姐對不起,我忍不住。」
  鼻涕蟲掉了出來,小雲羞愧的看著婉兒。
  花徑裡一片溫熱,是這孩子在自己身體裡留下的印記,婉兒哪捨得責怪他「小雲好厲害,姨娘已經很舒服了,還有以後不許叫姐姐,叫我姨娘。」
  「姨,姨娘,可沙丘姐姐怎麼辦?」
  「嗯,就叫他姐姐,要不姨娘不喜歡你了。」
  「好。」
  小雲的手又不老實了,在婉兒的陰唇上磨蹭著,本就未冷的身子又火熱起來。
  「小雲,你,你還能插進來麼,姨娘好喜歡讓小雲……操。」
  最後一字已是聲不可聞。
  「可,可它軟了,進不去的。」
  「姨娘幫你,好不好?」
  孩子躺到了床上,婉兒伏下身子,軟棉棉的小肉棍已經到了嘴邊,婉兒臉一紅,又扭轉了臀部,肥美的陰唇停在了小雲的臉前,「小雲,你可以,噢……」
  不等婉兒指點,濕漉漉草叢中的腫脹肉粒已經被人捲入了口中,「你這孩子,原來什麼都會了,噢嗚嗚嗚……」
  當鼻涕蟲在溫柔的舔食中變成金箍棒的時候,婉兒扶著自己豐滿的肉臀慢慢坐了下去,屋內響起一聲女子的嬌吟,屋外一道淡粉色的身影緩緩離去。
  山中,夜,微風。
  「東方行!」
  傻子一眼就認出了居中的男子,屋內除了剛進去的兩個黑衣人外,還有三個赤裸的男子,除了東方行還有兩個無須老者,認出來了,正是那日隨武青麟去牧戎堡的幾人。
  裡面交合過後的淫靡味道十分濃重,傻子在窗外都聞到了,只是沒有女人?不會是好基友好朋友吧?
  「人呢?人呢?」
  其中一人進去後就急著問道。
  「已經回去了,說是怕她男人知道。」
  「都騷成這樣了還怕個吊,老子去拚命,你們卻好生快活,整天帶著個勞什子,癢死我了。」
  叱啦,一頭銀灰的頭髮被生生扯下,臉上抹了幾把,頓顯年輕了許多,光頭,假的?和尚?
  「四弟就是這麼心急,你就不怕她回來看見你的真面目?」
  「怕個鳥,被你們仨操軟了走的吧,真敢回來正好我也爽爽。」
  「那就都摘了吧」為首一人說道,頓時四個老者變成了四個和尚,為首的四十多歲,被叫成老四的三十幾許「老四你不知道,開始還凶巴巴的,那穴一捅進去就跟換了個人似的,餵了藥之後更是連婊子都不如,老二操逼的時候我正插著嘴,東方公子說那我怎麼辦?那娘們居然晃著大奶子給人夾,東方公子最後就頂著她的乳頭射出來了,那叫一個浪。」
  「大師莫要取笑我了,那麼大的奶子誰受的住。」
  東方行笑著答道。「對了大師,那人可看好了,讓這小妞乖乖就犯,人沒了可不成。」
  「這個放心,不過大師兄說讓我們抓住就殺掉,大家可別洩露出去,還是東方公子的主意好,人留著,他女兒就送上門來,想怎麼操就怎麼操,就是讓她殺她男人她不肯,不能給東方公子報仇了。也真便宜她男人,我那藥效三天不退,三天內只要稍加勾引就能讓她寬衣解帶。」
  「老大你別說了,我這心都癢癢了。你說人家的閨女怎麼養的,水靈成這樣還那麼夠勁,我要是也有這麼一個我就自己……」
  「得了吧你,這樣的閨女你生的出來,出來的怕也是野種,倒是她家還有三個如花似玉的娘子,大師兄看上那個咱不敢動,其他兩個要是也能嘗嘗滋味那可就好了。」
  「得了吧,有這一個我就知足,一想起她是當朝左尚書的女兒,我他媽就來勁。」
  喀,一聲輕響,「什麼人?」
  身具武功的四人已是撞門而出,只是除了徐徐的山風,哪有人的蹤影。
  「瞎咋呼,屁都沒有,估計是山裡的野獸,睡了睡了,三天後再找那娘們來去去火。」
  幾個人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一棵樹上正有雙明亮的眼睛注視著他們,炯炯有神……
  清晨。
  看著身邊昏睡未醒的小傢夥,婉兒的心裡五味雜陳,自己居然在個孩子身上需求不斷,怎麼對的起相公,對的起雲竹姐姐。怎麼把他送回去也成了難題。
  正想著,敲門聲傳來,「婉兒妹妹,在麼,我進來了。」
  遮擋已經來不及了,自己和小雲還都一絲不掛,做過什麼一目瞭然,「雲竹姐,我,我……」
  眼睛一紅,流出淚來。
  雲竹卻像什麼都沒看到般,只是輕輕坐到了床邊「妹妹別哭,姐姐不怪你。」
  「可是,我和小雲他……」
  「男孩子大了很正常,妹妹沒發覺小雲已經懂了男女之事?」
  「嗯,定是相公教他的,壞死了。」
  「別冤枉了相公,是,是我教他的。」
  說完雲竹自己的臉倒紅了。
  「你?那這孩子第一次也……」
  「嗯,也是和我。」
  婉兒吃驚的摀住了嘴,「姐姐,你是故意這麼說好寬慰我麼?」
  「不,是真的,我今天來只是想說,孩子還小,妹妹你像昨晚那樣可不成。」
  婉兒大羞,「姐姐,是我錯了,是我控制不住才讓小雲……」
  眼圈一紅,又要落淚。
  「哎呀,怎麼又哭了,真不是怪你,何況咱們相公又是那樣的性子,以後注意點才好,別哭了,你和我兒子做了這樣的事,叫聲婆婆來聽?」
  本想逗她發笑,可婉兒卻一下撲到了雲竹懷裡「姐姐你們對我都這麼好,只有我是壞人,只有我是壞人,嗚嗚嗚嗚……」
  聽著屋裡的哭聲,傻子到底沒有走進去,轉身進了柔兒的屋子。
  對於婉姐姐身上的變化,沙丘很吃驚,那個害羞的,男人多看一眼恨不得過去踹人一腳的婉姐姐,以前總是笑話自己穿著暴露,可剛才,穿著肚兜褻褲就去給店小二開門,拿吃食,絲毫不顧及對方的目光落在自己從肚兜兩邊擠出的白嫩乳肉上,褻褲也是絲質的,正面隱約可見黑色的一片暗影,看見對方傻呆呆的目光只是撲哧一笑,天哪,她是在勾引男人麼?雖然風哥哥不會說什麼,可這也太反常了。
  她,她居然把那個人拉進了房裡,婉姐姐真的要?一轉身,卻發現傻子和柔兒就站在自己身後「風哥哥你快去看看,婉姐姐她好像有點不對勁。」
  「嗯,我都知道,像平時一樣,別驚動她,我來解決。」
  柔兒拉著沙丘走開了,傻子推門進了婉兒的屋子。
  屋內,婉兒正撅著屁股趴在桌邊,褻褲被脫到了腳跟,猴急的店小二龜頭已經頂在了穴口上,正要揮槍殺入,傻子進來了「提上你的褲子,滾出去,在我沒殺你之前,滾!」
  店小二連滾帶爬的逃走了,「相公你怎麼把他趕走了,你不是最喜歡看人操我麼,以前我不肯,現在我想開了,相公那你來操我好不好,我想要,我真的想要。」
  赤裸的身體像蛇一樣纏到了傻子身上,換成往常當然要大塊朵頤,可今天「婉兒,婉兒,看著我,你有事瞞我是麼?」
  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可馬上又被濃濃的情慾所遮掩「怎麼會,相公來吧,我的奶子還有小穴,都是相公的,操我,求求你操我,不然以後就沒機會了。」乳房在傻子的身上摩擦,手也往傻子的襠下探去。
  看來不先壓制住她的情慾是沒法好好說話了,一把將婉兒扔到床上,傻子壓了上去,家有四處勾引男人的嬌妻怎麼辦?操死,必須操死。
  婉兒當然沒死,傻子快死了,娘了腿的,累死老子了,這藥真夠勁,以後弄點給柔兒她們也吃吃。
  喘息聲慢慢平復下來,「婉兒,我愛你。」
  「相公,我也愛你。」
  少女一臉倦容,眼神卻柔情似水,清澈而不含一絲雜質……
  沒人知道傻子在忙什麼,去找小虎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本來到了離去的日子也絕口不提。
  第三天的夜晚,小虎又來了,這回雲竹學聰明了,說什麼也不肯留下來,可憐的沙丘沒有婉兒的動作快,被傻子一把擒住,房門關上了,柔兒的嬉笑聲,沙丘的呻吟聲,漸漸傳了出來,又會是一個不眠夜麼?
  婉兒一出了房門,神色漠然下來,回頭看看熱鬧的房間,淒然一笑,身形飄然而起。她沒有注意到,才剛一離開,傻子已經推門而出,一身夜行裝束,回頭對屋內說道「我們一走你們今晚就跟小虎去軍府衙門去住,小虎安排完她們就來找我,還有柔兒你別咯吱沙丘了,她快笑死了。」
  傻子悄悄跟上去的時候,城外的大營內,秦名領著兩千精銳邊軍消失於夜色中。
  依舊是那灘水,那個木屋,婉兒推門進去時回頭看了一眼,嚇的傻子一哆嗦,總算沒被發現,可也不敢靠近。
  屋裡有人說話聽不清,突然婉兒一聲驚叫「不要!」
  房門被拉開了,藉著燈光,婉兒的一雙大奶顫微微的裸露著,上衣竟是已被扒掉了,可沒等她衝出來,不知誰的一雙大手就按在那對兒豐盈上,碰!門又關上了。
  這是怎麼個情況,可別出意外,傻子正想去一探究竟,身後穿來了樹葉的沙沙聲,兩個人?小虎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還一個是「柔兒,你來幹嗎?」
  小虎一臉尷尬。
  「我擔心你和妹妹,你別怪他,我逼他帶我來的。」
  還能說啥,人都到了,只能叮囑柔兒一定要藏好,等下動手時可千萬別出來。
  「安排好了?」
  「嗯,蒼蠅都飛不出去。」
  「交代清楚了吧,最少要一個活的。」
  「姐夫放心。」
  「好,那你們等著,我先過去看看。」
  傻子悄悄摸到了窗邊,裡面婉兒的呻吟聲越發的清晰,只看了一眼傻子就知道剛才婉兒為什麼要跑了,心下竊喜,左大人也在,太好了,只是沒有看到東方行。
  左尚書怒目圓睜,似要噴出火來,明顯是被點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躺在一邊的乾草上,眼睜睜的看著四個和尚淫弄自己的女兒。
  婉兒赤裸的嬌軀被四人圍在中間,嬌嫩的花穴內早就被塞的滿滿當當,此刻還貪婪的輪流吞吐著眼前的三隻肉槍,眼神迷離,神智不清,顯然被下過藥。
  「老大,你餵她吃這麼多行不行呀?」
  「怕什麼,反正今天最後一次,東方公子先行一步,咱們也該回去了,那老東西也就算了,這小美人殺掉真可惜,呦,這小嘴唑的,再快點,爺爺我要射了。」
  「你才快射,我已經他媽的忍不住了。」
  操著婉兒蜜穴的老四一聲低吼,抱緊了身下的肥臀,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婉兒被燙的嬌軀亂顫,「求求你們,再來操我,我還要,還要。」
  願望很快就滿足了,老大從婉兒嘴裡抽出,繞到身後,藉著老四精液的潤滑,一捅到底,「啊」只來的及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小嘴就被另一隻肉槍佔據了。
  老四揉捏兩把婉兒的巨乳,「你們可輪快點,等我去撒泡尿,回來接著操她。」
  老四光著身子推門而出,窗外已沒有了人影。
  「他們四個人,武功都不弱,婉兒和左大人都在屋裡,不好辦呀,柔兒,柔兒,你都來了,幫個忙唄。」
  走到水潭邊,嘩嘩的聲音傳來,老四剛完事正要轉身回去,就聽見不遠處的巨石後有些聲響。不會又是哪來的野獸吧,別壞了爺的性質,趕走再說。
  野獸沒看到,卻看到兩片如滿月般的誘人臀瓣,水聲傳來,這是誰家的小媳婦走夜路走到這兒來了,還在小解,不過這身子實在是……藝高人膽大,就是狐狸精,今天爺爺我也要嘗嘗滋味兒。
  悄悄從背後走上前去,在臀肉上摸了一把,「啊,什麼人?」
  女子顯然被驚嚇到了,只輕輕叫了一聲就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連頭也不敢回。
  膽這麼小?太好了。「姑娘莫怕,我是這山裡的和尚,你怎麼深夜一人在此?」
  「我,我娘病了,我想趕夜路回娘家,迷了路,大師你能不能先轉過頭去……」
  轉過去?轉過去我看什麼?「姑娘別動,你腳下好像有條蛇。」
  果然,下一刻溫香軟玉就抱滿懷,女子的下身赤裸,和尚的肉槍就正好頂在了女子腿間的縫隙處,迅速膨脹起來。
  「蛇,蛇呢?」
  女子彷彿完全忘記了腿間的硬物,身子不停的扭動著。
  「哪有蛇,我騙你的。」
  老四一挺身,肉槍順著肉縫滑了進去。
  「大師你好壞,啊,你怎麼沒穿衣服,快方開我,你的壞東西貼到人家下邊了。」
  女子輕輕的掙扎著,兩片肉唇不斷摩擦著槍身,雙說捶打著男人的胸膛,撒嬌一般,太爽了,老四哪肯放手,一手抓住了女子的一條腿擡了起來,居然站著就想插入。
  「不要,大師你欺負人家,不能這樣,我有男人的,噢……」
  龜頭頂在穴口軟肉上時,女子一聲呻吟,擡起了頭,藉著月光終於看到相貌了,居然長這麼漂亮,可是「怎麼是……」
  你字還沒出口,一把匕首從身後刺入了心臟,一把長劍透肺葉而出……
  「老二,你剛射完,你去看看老四,撒個尿這麼久,別是讓女鬼把雞巴叼了去。」
  老二才把一泡熱精灌進婉兒的小嘴,本想著讓這小騷貨舔硬了再繼續操她,不情願的出了屋,人呢?他媽撒尿用跑多遠。
  耳邊隱約傳來女子的呻吟聲,好像就在那塊石頭後邊,走近些,聽的更清楚了,「大師……你好厲害……噢噢……人家穴都讓你操穿了……噢……頂太深了……花心都酥了……大師你是花和尚……小女子可讓你給操死了……」
  這小子,哪抓了個騷娘們,叫的這個勾人,轉過巨石,果然兩道人影疊在一起,女子的腿高高揚起,下身被男人撞的啪啪做響,女子的雙臂環住了男人的頭,壓在自己的乳房上,看不清長相,不過這女子又是大師又是和尚的,定是老四無疑。「老四,原來你在這吃獨食,快讓讓,給哥哥我也爽兩下。」
  「啊,怎麼又來一個,不要過來,兩個人穴一定會被插壞的,啊啊……不行……我一定受不住的……噢噢……」
  「姑娘放心,等你嘗過我的傢夥,再……」
  匕首輕輕的滑過咽喉,沒有帶起一絲聲響。
  「壞小虎,說好了引他過來,你怎麼真進來了,噢噢……你還動……」
  木屋內,連續的高潮過後,婉兒恢復了一絲神智,「求求你們,不要,不要當著我爹,噢噢噢……爹你別看……女兒被他們……噢噢……又要,又要來了……啊……」
  肥臀一陣猛搖,穴肉不斷收縮,險些夾的身後的男人當場射精。
  為首的男人顯然剛射過,白色液體正順著婉兒的嘴角流出,半軟的肉槍正一下下的抽在婉兒臉上,享受著淫虐的快感。「老三老四怎麼還不回來,別是出了什麼事吧?」
  「大哥放心,這荒山野嶺的能有啥事,這不,回來了,呦你個小婊子敢夾我,他媽的操死你,操死你……」
  老二大力操動了兩下,門外果然響起了兩個人的腳步聲。
  「你倆快進來,這娘們騷的緊,你們要是不上……不對,老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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