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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媽媽和妹妹的愛(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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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啥?你跟姆媽愛的好好的,我做啥的電燈泡?」嘴裡強著,小娟的腳卻馬上來到了哥哥的身邊。



  小川把手伸進了妹妹的學生裙裡,摳摸著妹妹鮮嫩的小穴:「阿哥怎麼會忘了呢?!阿哥老早就從』利男居『訂好了八鮮月餅,就在那邊的書桌上。」



  「哎呀,你們都買月餅了?!」愛蘭支起上身,一雙雪白的乳房顫巍巍的直晃,「我上午也到』喬家柵『買了兩盒。」



  「啊……阿哥輕點……我早講的嗎,你們都沈迷到……嘻嘻……母子亂倫裡了,只曉得……戳穴,還顧得上溝通過節的事……」



  愛蘭伸手捏了一下女兒夏裝裡高翹的乳房,笑道:「還是兄妹亂倫好。阿哥阿妹又是打KASS,又是唆奶子,唆屌子,又是舔穴、戳穴的,搞得連我的騷女兒都知道買月餅給哥哥過中秋,盼永生永世跟阿哥團團圓圓的了。」



  「不要嗎!阿哥,姆媽欺負我……」小娟紅著臉向哥哥求援。



  「是你先欺負姆媽的嗎。」小川聽著媽媽和妹妹這充滿家庭趣味的調侃,開心的把妹妹的頭,按向自己的尚未射精的陽具,「阿哥罰你,把姆媽剛才沒有來得及搞出來的精液,吸出來。」



  小娟握住哥哥滑溜溜的陽具:「哎呀,阿哥的卵子上都是媽媽的騷水。」說著低頭把哥哥的肉棒含進嘴裡。



  小川翻起面前妹妹屁股上的裙子,拉下白色的內褲,先拍了妹妹又緊又圓的嫩臀一下,然後在股縫裡掏了一把說:「還講姆媽,你這裡的騷水已經流了這麼多了。」



  愛蘭笑著從正在淫戲的兒女身上爬了出來,用自己的內褲擦了擦濕漉漉的陰部,然後連一件內衣也不穿,就這樣套上旗袍,再回頭對小川說:「你們玩一會吧。姆媽去把毛豆芋艿熱一下。好了來叫你們。」(上海風俗,過中秋必用芋艿煮帶殼的毛豆為主食。不知其他地方可是如此?)晚飯定在閣樓上吃是小川的主意,美其名曰是可以從天窗賞月。其實在小川朝南的前樓一樣可以欣賞到今晚明媚的月光。但此時全家都拿小川當作了主心骨,誰也不會忤逆了他的心意。全家就只有女兒婷婷不在。女兒在外國人的幼稚園裡住讀。外國人只講究聖誕、復活一類的節日,才不在意中國的什麼中秋呢。不過也好,這樣大家就又少了份顧忌。



  愛蘭擺好碗筷,卻見兒子拿了副香燭上來。她奇怪的問:「哎呀,兒子呀,今天又不是臘八過年,你拿香燭做啥?祭祖宗,還是拜神靈啊?」還是小娟聰明,明白哥哥的心意:「阿哥,今朝不是七月初七,你乞巧啊?」(七月七是天上牛郎織女七夕會的時候。盡有癡情兒女在這七巧節乞求愛情如意。)小川微微一笑,擺好香燭,畫了根洋火(火柴)點燃蠟燭:「我們一家人已經功德圓滿,不需要再乞巧了。我是要在這團圓之夜,拜求上天讓我們全家人永遠這樣快快活活的生活在一起!」這番話一出口,不但母親愛蘭,連一向調皮的妹妹小娟都嚴肅起來。



  是啊!只有像她們這樣,沈浸在這蜜裡調油般幸福的家庭之愛中的人,才知道團團圓圓的家庭生活的可貴!愛蘭帶頭拿起三枝香,點燃後插進香爐,再跪了下來虔誠的磕了三個頭。小川小娟也照樣子做了。一家人跪成一排,小川在中間,媽媽和妹妹分列兩旁,一起叩拜起來。



  愛蘭虔誠的向皎潔的明月拜了幾拜,閉上雙眼喃喃的念道:「上天啊,信氏弟子劉愛蘭,虔誠禱告:弟子與弟子之子結成孽緣,自知罪孽深重。不求今生富貴,不求來生做人,哪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此後世世做牛做馬,落畜生道,只求今生今世能永遠與弟子之子張小川在一起,勿讓人知,勿讓人曉得,弟子減壽十年也心甘情願!」



  小娟接著拜道:「月亮婆婆,下界女子張小娟求您了。求您能讓我哥哥永遠在我的身邊,還有我的媽媽,都能在一起永遠快樂下去,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小川也拜了幾拜:「月亮啊,你是團圓的像征,你是美滿的保護神。我張小川不求富貴榮華,金玉滿堂。只求永生永世都能和我心愛的媽媽、妹妹在一起,今世做母子,世世做母子,今世為兄妹,世世為兄妹,世世代代都成全我母子兄妹成為愛人,相親相愛,直到天荒地老……」



  拜完月亮,大家都坐了下來。一張小圓桌上擺滿了酒菜。小川坐在正對老虎窗的一面,媽媽和妹妹都坐在他的兩邊,緊靠著他,留下圓桌的一面空著。



  小娟想把沙發椅拉寬鬆一點,被小川阻止了:「算了,那面留給婷婷吧。」



  小娟斜眼看著哥哥笑瞇瞇的說:「阿哥,婷婷今年才三歲啊!你難道也想要她?」



  「當然。」



  愛蘭正把一個個月餅切成四塊,「我們家裡有四個人。女的有三個,他做男人的怎麼好厚此薄彼呢?」



  「不過……婷婷還小呢。」小娟往嘴裡塞了個芋艿,含含糊糊的說。



  小川接過媽媽遞來的一塊月餅,先親了媽媽一口。愛蘭笑吟吟的接受了兒子的親暱,聽著兒子說出一番道理:「婷婷是小,我現在動她也太沒有人性了。不過我現在跟姆媽母子亂倫了,跟你兄妹亂倫了,現放著一個女兒,不去來個父女亂倫,你說不就像麻將桌上缺了個搭子,三缺一嗎?只是婷婷是小了一點。但是我可以等。等她長大嗎。」



  愛蘭一旁湊趣道:「是啊,我們鄉下養童養媳婦的,不要說十歲了,七八歲就同床了,十一二歲做媽的大有人在。」



  小娟笑著指著哥哥:「不管怎麼說,阿哥,你是個大色狼。」



  小川齜牙咧嘴的做了個怪樣,張開手撲到妹妹的身上,做勢要咬:「嗷……色狼來吃你了……」



  愛蘭笑著看著兒子女兒鬧成一團,起身到留聲機前放上一張膠木唱片。頓時一陣甜美的歌聲響了起來:「那晚風吹來清涼,那夜鶯正在歌唱,那月下的花兒都入夢,只有那夜來香,吐露著芬芳……」



  美麗的旋律中,一家人開心的吃著喝著彼此談笑打鬧著,小小的閣樓上充滿了家庭的天倫之樂。吃得差不多時,小川忽地開口對妹妹問道:「小娟,你曉得為啥剛才我讓你不穿內衣內褲上來吃飯嗎?」



  小娟紅著臉斜了哥哥一眼:「還不是你想打什麼壞主意,吃好飯好讓你做壞事方便一點。」愛蘭也吃吃的笑著看著兒子,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了一下,自己的旗袍裡也什麼都沒有穿。



  小川搖搖頭:「也對也不對。」



  母女倆都有點詫異:「不對在那裡?難道你不想嗎?」



  「今朝晚上,我們吃的是賞月酒,是嗎?」



  「對啊。」母女倆一起點頭,還是一頭的霧水,搞不懂這個兒子阿哥要出什麼花樣經。



  「剛剛我們賞的是天上明月,我現在要賞地上的』明月『!」



  「天上明月?地上明月?」



  小娟還是有點弄不明白,「是』天上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愛蘭一下子明白了,俏臉漲得像要滴出血來:「哎呀,你這個小赤佬真是壞死了!」



  「姆媽,阿哥是啥意思啊?」



  「女兒,』明月『就是……就是……」愛蘭心中又是興奮又是害羞,吃吃的說不下去。



  「半簾清風,一榻明月,回頭叮嚀輕些個,不比尋常浪風月……」小川色咪咪的,盯著羞意難掩的美艷的母親,信口吟出一首有名的明朝的淫詞。



  「哎呀,你……你,兒子啊,你真的要我們的……」愛蘭心裡又是緊張又是躍躍欲試。



  「姆媽,對的。先賞明月,再折後庭花。」這下小娟也懂了。』明月『是指自己和媽媽的屁股,』後庭花『是哥哥要插屁眼!她也知道』後庭花『。



  《性經》裡也說過,法國女人都喜歡這調調兒。據說法國女人讓她們的丈夫和情人走』後門『的機會,比走』前門『要多一倍。但是哥哥的陽具這麼粗,自己的屁眼又那麼小,平時哥哥戳穴時,把手指摳進來都很痛。要是把那麼粗的大肉棒插進去會不會痛死?



  小川扶著媽媽趴在沙發椅上,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翹起,然後掀起旗袍的下擺,露出美麗的屁股。小娟也趴在沙發椅上,撅起屁股,等著哥哥撩起裙子。



  小川把圓桌推到一旁,把兩張沙發推到一起。頓時,媽媽和妹妹,兩個圓圓雪白的屁股,並排撅在他的眼前。他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坐到自己的椅子上開始賞玩媽媽和妹妹的』明月『了。他一手一個撫摸著媽媽和妹妹的屁股,不時扒開股縫欣賞著。



  媽媽的屁股碩大而柔軟,上面的皮膚是那麼的細膩。妹妹的屁股小了一點,但這幾個月來在他男性的滋潤下也開始圓潤起來,但屁股上的肉還是很有彈性。他扒開媽媽的股縫,欣賞這裡面的風光。媽媽的陰唇周圍長滿了黑黑的陰毛,通紅的穴肉微微張開著,淫褻的沾滿了濕漉漉的淫水,彷彿在渴盼兒子雞巴的到來。而陰唇上面的屁眼卻緊緊的閉合著,連放射狀的皺褶都是粉紅色的,簡直跟妹妹的一模一樣。



  小川連忙也扒開妹妹的屁股對照了一下。果然,妹妹的屁眼除了皺褶的範圍小了一點,無論是色澤,還是皺褶的形狀,母女倆的屁眼極其相似。他滿意的把兩隻手的中指插向母親和妹妹的屁眼。幹幹的、緊緊的,很難插入。小娟的屁股明顯的抽搐了一下,屁眼裡的括約肌把哥哥的手指緊緊的箍在裡面。



  小娟可憐巴巴的問道:「阿哥,是不是……要戳那裡了?」



  小川抽出手指,啪的一聲在妹妹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別怕,哥哥不是說要』賞月『嗎?不好好的欣賞欣賞你和媽媽的屁股,是不會輕易給你的後門開苞的。」說著,他調皮的用手指摳了一下妹妹的濕淋淋的小穴:「不過你的穴癢了可要好好等一會了。」



  愛蘭在一旁用怯生生的聲音說道:「小川,可不可以快一點……姆媽一直這樣……怪難為情的。」



  小川看看,媽媽和妹妹一樣都撅著個白白光光的大屁股,衣襟半解露出兩個圓圓的大奶子,像發情的母狗一樣跪趴在矮扶手的沙發椅上,把女人身上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確實夠淫蕩刺激的。難怪一向連床上都十分矜持的媽媽感到難為情。



  「姆媽,不要急。兒子來給你舔一舔穴和屁眼,孝敬孝敬您做娘的。」小川柔聲回答。



  就在小川低頭吻上媽媽的穴時,小娟噗嗤一樂:「姆媽,我們連穴都給阿哥戳了,露個穴還有什麼難為情的。」



  小川把媽媽的陰蒂含到嘴裡吮吸了一下,笑道:「阿妹啊,你欺負姆媽老實,是嗎?等一會我好好懲罰懲罰你的屁股的。」



  「哎呀,阿哥我怕死了,怕死了。嗚嗚,你不要欺負人家的可憐的屁股好嗎?」小娟裝出怕兮兮的聲音求饒,但緊接著把屁股撅得更高了。



  小川一隻手摸著妹妹的屁股,扣著她的屁眼和小穴,另一隻手分開媽媽的陰唇,仔細的在裡面舔著。他先吮了一會媽媽的那粒小珍珠後,再把媽媽的兩片小陰唇含進嘴裡,吮吸著上面的愛液。當他把舌頭像陰莖一樣伸進媽媽的陰道裡時,媽媽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呻吟。



  媽媽陰道裡的愛液早已水滿為患,在穴口形成一片乳白色的泡沫。那泡沫酸酸的,腥腥的。但在小川的食譜裡卻是最甘美的飲料。他在同母親發生性關係的那天晚上的母子兄妹三人行中,既讓母親愛上了這讓她老人家戰慄的異行,又自己愛上了媽媽的愛液。他的舌頭掬了一些母親的愛液,塗到了媽媽的菊花上。



  媽媽的屁眼已經不是第一次舔了。但今天是他要奪走媽媽的最後一個處女的時候。他的舌尖頂開了媽媽那緊閉的皺褶,在那盛開的菊花蕾尖吐出媽媽自己的淫液。愛蘭開始輕聲的尖叫。她拚命想壓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聲浪語,但從陰唇和屁眼裡傳來的陣陣的刺癢和快意,又實在壓制不住。她只能發出一聲聲「絲絲」的喘氣和「啊啊」的呻吟。



  真是羞死人了!自己一個做了媽媽,還已經做了奶奶的人了,守了這麼多年的節,不但沒有守住,還跟自己親生的兒子發生了……還不但讓兒子戳自己的穴,舔自己的穴,還讓兒子舔屁眼!自己竟然還那麼的爽快,更不用說雖然怕痛,自己心中畢竟還是渴望著兒子戳進自己的屁眼,奪走自己的最後一塊處女地。



  啊!兒子的舌頭頂進自己的屁眼裡來了!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屁眼裡是那麼的難受。那微微的脹痛和巨大的刺癢夾雜著穴裡的騷癢,讓愛蘭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她的胳膊再也自己的上身。她軟倒在沙發上,用兩隻手揉著自己的乳房,大聲的呻吟著。



  不一會,屁眼上的刺癢和脹感消失了。從女兒小娟那裡傳來了「吧唧,吧唧」的聲音。兒子開始舔他妹妹的穴和屁股了。她覺得輕鬆了一點,但同時也覺得下身有那麼一點空虛。不過兒子的魔手很快就填補了空虛。



  小娟人調皮,連玩穴和玩屁股都調皮。她不是用她那已經很緊的小穴夾哥哥伸進來的舌頭,就是在哥哥的舌頭往穴裡伸到底時用迷人的屁股來夾哥哥的鼻子。



  小川好笑的打了妹妹的屁股一巴掌,才換得她老實一點。不過小川覺得手掌跟妹妹那細嫩光滑而又有彈性的屁股接觸很舒服,便開始在那上面劈劈啪啪的輕輕拍了起來。那知道小娟竟然像是很享受哥哥打屁股的感覺,竟然發出舒服的呻吟。



  小川覺得很好玩便連媽媽的屁股也拍打起來。頓時閣樓裡裡啪啦的打屁股聲和母女倆的呻吟聲響成了一串。母女倆的四瓣圓屁股蛋也開始微微發紅起來。



  愛蘭雖然覺得屁股在兒子的掌下很受用,但兒子打媽媽的屁股,感情上畢竟很受不了。她哀求道:「兒子啊,不要打了,好嗎?姆媽這樣子……不……不要打姆媽屁股了……」



  小娟卻嘻嘻直笑:「阿哥不要聽姆媽的,姆媽從小沒有少打過你和我的屁股,今朝你都打回來。」



  小川心裡多少疼媽媽,再拍打了一會兒,就停下手,愛撫著媽媽和妹妹有些發紅髮燙的屁股,興奮的說:「姆媽,阿妹,我們又尋到一個開心的遊戲。以後我們每次戳穴都打打屁股好嗎。」



  小娟贊成,媽媽卻紅著臉沒說什麼。小川知道媽媽其實很享受,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答應。他便俯身湊到媽媽的耳邊:「姆媽,你要是覺得難為情,我們今後就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打屁股。」



  小娟卻在一旁不依不饒:「不行。以後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玩的時候,阿哥你不打,我就打媽媽的屁股。那特好玩。」小川哈哈大笑。媽媽卻羞的把臉埋到沙發裡只是吃吃的笑。



  小川轉到媽媽和妹妹的面前,把旗桿一樣豎起的陽具挺到她們的面前:「姆媽,阿妹,幫我舔一下鳥子。我要戳你們的穴了。」媽媽溫順的把兒子的龜頭含進嘴裡,把肉棒的棒身和下面的卵蛋讓給了女兒。



  小娟把哥哥的卵蛋湊到嘴邊,擡起頭詫異的問道:「阿哥,你不是講要戳屁眼的嗎?怎麼又要戳穴了?」



  「你這麼喜歡戳你的小屁眼啊?那好,我立刻就戳!」小娟連忙搖頭,把哥哥的一個卵蛋吸進嘴裡,用力含舔起來。



  小川看著媽媽和妹妹拚命用嘴侍奉自己的可愛的淫蕩模樣,享受著陽具上傳來的異常快意的享受,不禁開心的摸著媽媽和妹妹的俏臉蛋說:「姆媽,阿妹,剛才我玩了你們的屁股有好一會了。大概你們的穴裡都騷死了。待會兒我先給你們的穴裡解解癢、去去騷。然後再折我親愛的媽媽和妹妹的後庭花。」母女倆嘴裡說不出話來,但眼睛裡都露出了感謝和滿意的神采。



  小川先站到媽媽的身後,將他濕漉漉的大肉棒插進了媽媽的穴裡。媽媽的騷穴又滑又燙,緊緊的包裹著兒子的陽具。小川開始慢慢的抽送。在兒子溫柔的抽插下,愛蘭漸漸變得主動起來。小川只覺得媽媽的陰戶內部開始吞吐、吸嘬,把他的肉棒緊緊箍住。纖細的腰開始扭動,渾圓的屁股在他的身底一下一下地挺動,乳房也在身子下面搖來蕩去。



  小娟挺起身:「阿哥,我來幫你推屁股。」



  小川笑著搖搖頭,讓妹妹趴到媽媽的身上,去揉媽媽的奶子,自己也好就近玩弄妹妹的屁股。就這樣操著媽媽的穴,摸著妹妹的屁股,小川覺得生活是那麼的美好,這家庭中秘密的日子是多麼的快樂!他不由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媽媽低下頭,將兒子一不小心滑出來的陰莖又塞進她的花蕊,然後屁股開始瘋狂地前後聳動。



  小川看媽媽的肌膚變得潮紅,看著對面梳妝鏡裡媽媽那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被汗水弄濕的秀髮有一縷耷在額前,看著媽媽美妙的陰戶在他的抽動下一張一合,他再次感受到了了什麼是中年少婦的風情與美態。媽媽的穴心一陣緊縮。小川知道媽媽已經達到了高潮,便放慢了速度。果然一股股滾燙的淫水從花心噴湧而來,燙得小川幾乎也射了出來。



  看媽媽軟到在沙發上,小川拔出硬硬的陽具,拉過妹妹的屁股,讓妹妹趴在媽媽的屁股上,扒開股縫,分開緊緊的合在一起的陰唇就戳了進去。陽具全部插入妹妹的嫩穴後,小川開始抽送起來。妹妹到底沒有生過孩子,小穴特別的緊。陽具插在裡面抽送,帶著淫水吱吱作響。



  小娟對哥哥的抽插非常受用,呻吟聲此起彼落,不久更用手扒大屁股,讓小穴更大開,完全忘掉禁忌,只管盡情享受。小川用手撐著妹妹的上半身,下身向前,插得更深了,抽送更加劇烈了。



  小娟咬緊牙關,開始聲聲求饒:「哦……啊啊……阿哥……慢點,我受不了……穴裡好舒服……阿哥……啊啊哦……你的棒頭太大了……戳的……阿妹的……穴……開了……腸子頂……頂穿了……我舒服死了……我我上天了……阿哥……快戳妹妹……戳妹妹的穴……不……不……慢一點,慢一點……」



  小娟陰道裡一陣陣收縮,壓搾得小川的肉棒幾乎就要洩了出來。他連忙放慢速度,陽具不緊不慢的在妹妹的花心上點戳著,手裡也開始揉起妹妹的乳房。



  小娟在哥哥的雙重攻擊下幾乎崩潰。她無力的聳動著屁股,手也反射性的揉捏媽媽的奶子。媽媽本來已經癱軟了。但是女兒的揉捏又給了她新的快感。再加上女兒的陰部緊貼著她的屁股。兒子在妹妹的穴裡抽插時,陰囊不停的敲打在她的會陰。她也忍不住呻吟了出來。



  留聲機裡的唱片已經轉到了快結束的地方。愛蘭最喜歡的一首歌放了出來:「浮雲散,明月照人還。團圓美酒,今朝醉。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綠蓋,並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軟風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間……」



  歌聲、呻吟聲、肉棒戳穴時的「吧唧」聲,在小小的空間裡組成了一首淫靡而美滿的家庭愛曲。小娟也洩了。她也軟倒在媽媽身上。小川抽出陽具,乘著上面滿是淫水,扒開妹妹的屁眼,就向裡攻去。



  小娟因突然而來一陣刺痛尖叫起來,屁股拚命的搖晃,想擺脫哥哥對屁眼的進犯:「好痛……阿哥……不要……快抽出來……阿哥,我不玩……戳屁眼……拿出來!」



  「不會的,已經進入一半了,再一點點……哦……」小川一面安慰妹妹,一面放慢了戳入的速度,但仍然緩緩的往裡插去。



  小川有過肛交的經驗,知道肛交最難的是陰莖最大的部分--龜頭穿過肛門口最緊的那一部分括約肌時。這時不但女方痛苦,而男方的陽具也最痛。一旦龜頭插進了直腸,那就容易戳到根了,雙方也都好過了,快感也很快就會產生。



  「不要……阿哥……不要呀……不要再戳了……」小娟痛苦的呻吟。



  「哦……進去了。」小川呻吟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陽具已經完全插到了根部。



  「好……好舒服……妹妹,謝謝你……以後你會覺得插屁眼舒服的。」小娟的屁眼裡有如火一般炙熱。不過刺痛漸漸地輕下來。



  小川將陽具慢慢地抽出後再度插入……他輕輕揉著妹妹屁眼附近的肌肉:「不會痛了吧!啊?阿哥不會騙你的……」



  輕微的痛楚與不可思議的感覺湧了上來,又熱又麻痺的感覺。小川有韻律的抽動著,然後將右手繞過妹妹的腰前,撫摸著妹妹敏感的花蕾。



  「哦喔……」小娟的口中洩出了甜美的呻吟聲。



  「……呼……小娟,爽嗎?哥哥沒有騙你吧?」



  「啊!……有啊……好奇妙的感覺!……啊,跟戳穴完全不……不同的感覺……」小娟激動的喘息著。



  肛門口尚殘留著刺痛與灼熱,而前面因陰蒂被愛撫而產生敏銳的快感綜合著襲向小娟。不同種類的快感混雜著……不知是希望哥哥停止或繼續的複雜心情,實在難以言諭。



  「這裡也讓你舒服吧!」小川的手指離開花蕾,滑入了流出愛液的穴內。



  「啊啊……」小娟愉快的顫動著腰部。



  「哦……啊嗚……小娟,阿妹……你屁眼……好緊……」正在抽動的小川發出快意的呻吟,「快……快受不了了……小娟,戳穴與戳屁眼那邊比較舒服呢?啊……?」



  「不知道……戳穴好舒服……啊……戳屁股也……好……兩邊都好……不一樣的感覺都是第一次……最好……能兩邊……一起來……」



  「哦嗚……不行了……我要射出來了。」緊脹滾燙的處女屁眼讓小川再也忍不住了。



  「好,阿哥,我也快出來了,再、再用力戳我!」小娟發出瘋狂淫亂的喊叫聲。



  「要去了!」小川加快腰部運動。



  「哦……」小娟發出快樂投了的呻吟。



  「我,我也要……出……出來……啊……我們一起……一起來吧!」軟縮的陽具脫離妹妹的屁眼後,小川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而連洩了兩次的小娟,歪倒在媽媽身邊一動都不能動了。



  愛蘭已經緩過神來。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屁眼之戰把她這做媽的聽得心驚肉跳,又怕又想。兒子剛戳進女兒屁眼裡的時候,女兒痛苦的哭叫,讓她幾乎要出聲制止兒子對妹妹的肆虐。但後來女兒瘋狂的快樂又讓她蠢蠢欲動,急不可待的想試試這從未聽說過的性遊戲。她撐起身子,把女兒抱到旁邊的床上,然後再把已經吱吱亂轉的留聲機唱頭重新放到那首《花好月圓》的一段上。



  「浮雲散,明月照人還……」悠揚的歌聲中愛蘭跪到了兒子面前。她不避骯髒的把兒子剛從女兒屁眼裡抽出的陽具含進嘴裡,慢慢的吮吸起來。



  小川滿懷愛意的看著媽媽跪著伺候自己。他輕撫著媽媽烏黑亮麗的長髮,柔聲說:「姆媽,這首歌真好聽。我們家裡有姆媽你才真正花好月圓了。我真要醉在你和妹妹的柔情蜜意裡了……」愛蘭嬌媚的看了一眼心愛的兒子,又低下頭,專心的舔吮兒子的陽具。



  重振雄風後小川扶著媽媽趴到面前的沙發上。他看到兩片潔白的屁股中間,媽媽粉紅色的屁眼輕輕地張合,剛才兄妹作愛時的淫水也流到了那裡,閃亮亮、濕潤潤地誘惑著做兒子的他。他站到媽媽身後,用手扶住愛蘭又軟又滑的屁股,另一隻手握住已經堅硬無比的陰莖,向媽媽的屁眼塞去。



  「哦,輕些,好痛。」愛蘭扭頭看了心愛的兒子一眼,求饒道。



  由於小川的陰莖剛才已經被媽媽吻了一會兒,所以比較光滑,加上媽媽的屁眼處也沾滿了淫水,所以他粗大的陰莖還是慢慢的擠進了媽媽的屁眼裡。媽媽強忍住疼痛,一聲沒吭的讓兒子把肉棒插進自己的屁眼。那種又暖又緊的感覺使得小川飛快地抽插起來。愛蘭舉臀迎湊,星眸流轉,更激發了小川的淩虐媽媽屁股的慾望。



  終於,愛蘭的呻吟變成嗚咽般的低吟,屁眼也不再迎湊兒子玉莖的衝刺,而是開始躲閃。小川知道媽媽已經禁不住了,便把陰莖從媽媽的屁眼裡拔出來,將肉棒插進她的陰戶。母子倆一起攀升到快樂的頂點,又一起跌落回到人間。



  小川抱著媽媽和妹妹躺在閣樓的床上。聽著耳邊她們如蘭的呼吸,看著她們嬌媚妖嬈的面龐,撫摸著她們如絲綢般細滑、如美玉般潤澤的肌膚,回想著剛才快樂的交幻,他不禁哼起了現在他最喜歡的歌:「浮雲散,明月照人還。團圓美酒,今朝醉。清淺池塘,鴛鴦戲水。紅裳綠蓋,並蒂蓮開。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軟風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暖人間……」



  耳邊媽媽和妹妹也一起哼唱了起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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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普通的一家人



  「當當…」



  海關大樓的鐘聲驚起了早飛的鴿子。



  「希遛遛」的鴿哨聲,夾雜著黃浦江上的外國輪船的汽笛聲、畫開了上海晨曦時的薄霧--上海醒了。



  有軌電車的「叮噹」聲,倒糞車的「幫幫」聲,摻雜著買早點的吆喝聲,一條一條弄堂,一間一間石庫門都開始有人走動。



  寶慶裡的張家姆媽(姆媽:媽媽)劉愛蘭早早地出去給兒子女兒和孫女買來了早點。在跟鄰居打好招呼後,她一手拎著用一根筷子穿著的油條,另一隻手端著盛著豆漿的鋼精鍋,鍋蓋翻轉著,上面是一大堆南翔小籠。



  愛蘭用肩膀推開黑色的大門,邊越過天井向客堂間走去,邊大聲招呼:「小川,小娟,下來吃早飯啦。」等她把早點在客堂間的八仙桌上放好,還不見一子一女有什麼回音。



  匆匆地在竈披間洗好手上油條的油膩,愛蘭轉身慢慢地向樓上走去,邊走邊嘀咕著:「這兩個小懶迫鬼(懶鬼),介晚(這麼晚)也不起來。都要等我做娘的拉被頭。」



  先拉開後樓的女兒房間,只見還在讀高中的女兒張小娟只穿著一件小背心,蓬鬆著一頭秀髮,睡眼朦朧地坐在亂蓬蓬的被子中。做媽的當然心疼女兒。



  愛蘭一把把衣服披在女兒的肩上:「天介冷,衣服也不穿。當心受涼。」



  小娟迷迷糊糊地問道:「姆媽,幾點鐘了?」



  「快七點了,晚了?」



  「啊呀!上課要遲到了。姆媽幫我被頭折折。」



  「不要急,不要急。慢慢來。晚了讓你哥哥喊黃包車送儂。」



  幫女兒收拾好床鋪,愛蘭看看兒子的前樓還沒有動靜,做媽媽的只好再去叫兒子。打開前樓的門,裡面還是黑黑的。她上前拉開絲絨窗簾,回頭一看,大銅床上的兒子,仍然擁著錦緞被面的被子,在呼呼大睡。



  愛蘭一把掀開兒子身上的被子:「懶鬼,起來了。儂昨天夜裡不是讓我今天早一點叫你嗎?!」



  小川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姆媽,讓我再困一歇嗎。」



  男子早上陽氣足,兒子張小川這一翻身,頓時把前面那塊鼓鼓囊囊的地方暴露在媽媽的眼前。雖說還隔著一條短褲,但也足夠讓寡居很久的愛蘭嚇了一跳,連忙轉過頭:「小川,已經七點鐘了,不早了。再晚一點豆漿都冷了。」說完轉身就下樓去了。



  不一會,一家三口都洗漱完畢坐到了客堂間的八仙桌旁。小川看看只有三個人,便問媽媽:「姆媽,婷婷呢?怎麼還不下來?」



  婷婷是小川的女兒,才三歲,明天就要到一家有名的外國修女辦的住讀幼稚園讀書去了。



  愛蘭答道:「今天讓婷婷睡個懶覺。明天到外國幼稚園就沒有懶覺睡了。」



  媽媽拎起桌上的罩籠,妹妹就叫了起來:「啊!有小籠饅頭。」提起筷子就挾了一個。



  「當心,當心湯水濺到你衣服上。」媽媽一邊給兒女倆倒豆漿一邊提醒著。



  「來,阿妹。阿哥幫你倒點醋。」



  「謝謝阿哥。」



  小川給自己和媽媽也倒了一碟醋,然後也挾了一個小籠饅頭:「阿妹,阿哥教你一手。看著:輕輕提,慢慢移,先開窗,後唆湯。」說著挾這醋碟裡的小籠饅頭,將邊上薄薄的皮咬掉一點,然後「孜孜」有聲地吮吸掉小籠裡的湯水,再一口把小籠放進嘴裡嚼了起來。



  妹妹歡笑著拍著手:「阿哥真聰明!」



  愛蘭也笑了:「你這個小赤佬(小鬼),花樣經真多。」



  「我這個是跟我們報社裡的』羅革裡『學的。你不曉得他用江北話說還要好玩呢。」



  (註:革裡,訓音不訓形,舊上海對那些穿洋裝的職員一類人的一種貶稱或玩笑,意思大概是要』面子『不要』夾裡『,底氣不足。)「哼哼,阿哥叫人家』羅革裡『,人家不也叫你』張革裡『嗎!」



  「好的不學。這麼大的人了,女兒都該進托兒所了,還這麼頑皮。該想想正事了!」



  小川裝糊塗:「姆媽,啥正事啊?」



  「阿哥還裝傻!姆媽當然是問你啥時候再給我討個阿嫂回家。」小妹嚼著小籠向哥哥眨眨眼。



  小川索性裝到底:「老婆嗎?早就討過了。小人(小孩)嗎?婷婷也三歲,可以上托兒所了。至於……女人嗎?相信你們的兒子和哥哥,花樣經是玩的來的……」



  「我就怕你這個!外頭的女人……當心找個……」



  「嘻嘻,媽媽放心。哥哥是領市面的,不會找個』女拆白黨(拆白黨:騙財騙色的騙子)『回來。」



  「小川啊,要是有合意的就討回家來吧。討回來的放心……」



  小川見媽媽又要長篇大論的要自己結婚,連忙打了個哈哈:「姆媽,家裡已經有你們兩個美女了,我還要在找什麼女人!阿拉姆媽阿妹都介(這麼)漂亮,我外面跑了這麼多時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們好看的女人了。看來要討老婆只好從你們倆中找,姆媽才放心。」一句話,弄的母女倆滿臉通紅。



  愛蘭漲紅了臉不住的說:「要死,要死……」



  小娟則低下了頭用眼角瞟著哥哥吃吃的笑:「阿哥,儂真要命!連姆媽和我的豆腐也要吃。不曉得儂(你)在外面是哪能(什麼)樣子!」



  小川乘機轉換話題:「阿妹,我說的不錯。你是年輕美麗、豆蔻年華,那不用說了。你看姆媽:我們兩個子女都這樣大了,連孫女都有了;但是你看姆媽像個做阿奶的人嗎?這樣年輕、這樣漂亮、這樣登樣(漂亮,多指穿衣服有樣子)!旗袍一著(穿),身材賣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媽媽今天果然與往日不同:一襲黑色絨質的旗袍,裹著那豐腴白皙的嬌軀,頭上雲發曲捲,素顏映雪,越顯得雍容華貴,樸素端麗。



  愛蘭被女兒看得渾身不自在起來:「這樣看媽媽幹什麼?看得人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姆媽,你真好看!這樣一打扮,別說不像我們的媽媽,跟哥哥站在一起,簡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



  「作死(找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愛蘭被女兒說的臉都紅了,連忙解釋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國幼稚園入全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點。誰知你們兩個……」



  一家人歡歡笑笑的吃完了早點。



  小川一揮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黃包車去。」



  小娟挽著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如塵的心事◆◆◆



  才來到馬路邊,一個穿著號衣的車伕就上來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黃包車?」



  「先到閣智中學。」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車,然後命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車伕答應一聲就跑了起來。



  等哥哥上了車,小娟嬌媚地摟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邊輕聲道:「哥哥,他叫我們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懷裡一摟:「小妹,你是說他認為我們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還是把你看老了,當做我的太太,太沒眼光了?」



  「哥哥你壞死了!人家當然是說……是說……」



  「講不出來了吧?!哥哥告訴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沒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總是說話夾槍帶棒的……還喜歡吃我豆腐!」



  「瞎講。哥哥只是喜歡你嘛。那麼你說什麼意思呢?」



  說說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陣後,小娟把她美麗的下巴擱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問道:「阿哥,你為什麼不再找個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個嫂子嗎?」小川的語氣也正經起來。



  「不是……你知道,我跟過去了的嫂子關係也不錯……」



  「只是不錯……不過,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媽媽一樣,跟你和媽媽關係處的那樣不錯……」



  「謝謝阿哥,你為我和媽媽著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你一直一個人,不會……不會……寂寞吧?」



  「寂寞?你說的什麼呀。我上有媽媽,下有女兒,當中有你這個乖巧的阿妹,怎麼會寂寞?」



  「哎呀,阿哥!你又來了!我說的寂寞,不是這種寂寞,是那種寂寞。」



  「你看你,什麼這種、那種的?虧你還是這麼有名的閣智中學的高才生呢,連國文都說不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裝糊塗!」



  「阿哥什麼時候裝糊塗了?是你表達不清嗎。」



  「我表達夠清楚的了。我是問你……沒有阿嫂後……晚上會不會……寂寞!壞阿哥。」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哪個女人愛上你真是觸黴頭,氣也要被你氣死了。」



  「你這麼恨我啊?」



  「哼!我那裡敢恨你,我只是愛你!」



  「噢?愛我?你真的愛我?那為什麼一直要勸我討老婆呢?」



  ◆◆◆辦公室的風情◆◆◆



  「哎吆,』張革裡『,你終於來了。」一進報社的大門,總編兼老記』羅革裡『的帶著揚州腔的蘇北上海話就響了起來。



  「啥事體(什麼事)啊?你這麼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與麒麟童》的稿子要快點趕出來。聽說麒老闆跟顧竹鄉越鬧越僵了。今天聽麒老闆的操琴師傅說,顧竹鄉揚言要用硫酸廢了麒麟童老闆。麒老闆昨天夜裡向外國水手買了把手槍,要跟姓顧的拚命……」



  「有這事?這可是個頭條啊!」



  「誰說不是呢!你把這段加進你的稿子,爭取今天晚報裡登出來。」



  「好!一來麒麟童周信芳老闆的新聞,上海戲迷哪個不關心?我們的報紙又可以搶個頭版;二來也造造輿論,嚇嚇姓顧的這個流氓,讓他知道戲子也不是好吃吃的。」



  「你快趕吧。今天報社裡就你坐鎮了。」



  「噫,你做什麼去啊?」



  「聽說黃金榮有意幫他們擺平,我得去跟蹤採訪。」



  「小劉呢?」



  「今天跑馬廳開馬,他一來就被我趕去探』馬經『了。」



  鬧哄哄了一陣後,報社裡安靜了下來,只有』沙沙『的鋼筆畫在道林紙上的聲音。小川埋頭憤筆疾書,終於不大會兒工夫就趕好了稿子。當他長噓一聲擡起頭,就看到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勾魂攝魄的瞄著他……打發實習生把稿子送往印務所,報社裡也就只剩下他和美麗大眼睛的女主人了。起身脫掉一直來不及脫的那件凡爾登呢西裝,小川慢慢的向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踱去。



  隨著小川腳步的臨近,美麗的大眼睛的美麗主人的美麗的肩膀明顯的僵了起來。雖然她低著頭在紙上畫著什麼,但從她那雙不停的忽閃的長長的眼睫毛上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麼的興奮與期待。



  小川的腳步移到了她的身後,彎下腰,親暱地摟住豐潤的香肩:「蘇蘇啊,你的衣服很單薄啊!」



  美麗的大眼擡也沒擡:「你忙完了?」



  小川的嘴唇貼近長長的秀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你的頭髮真是噴香啊!終於忙完了。」



  明顯的,噴香長髮的主人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辦公室裡還有別人嗎?」



  小川的一隻手撫到了長髮主人的柔滑的項下,另一隻手順著肩膀滑過肩胛,向下侵略過去:「我剛剛打發小學生意的(學生意:實習生)到印務所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所以,你就對人家放肆了。是嗎?」小川已把蘇蘇的臉扳向自己,只見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已是水汪汪的鳳眼含春,急劇扇動的鼻翼下,貝齒輕咬著下唇。



  在早已泛起紅暈的兩頰上親了一口,小川用輕的只有兩人才聽的見的聲音說道:「小蘇蘇,我不但要放肆,還要……」



  「還要什麼?」



  小川一把把眼前的美人兒抱了起來:「還要在老地方讓你放水──第三種水!」



  「哎呀!你好壞!」蘇蘇說完粉拳就落在小川的肩膀上。



  老地方就是報社的資料室。裡面是一排排的書架,堆放著各種報紙、雜誌和書籍。最裡面有一張雙人寫字檯,供報社同人們摘抄資料用的。而現在這巨大的寫字檯就是小川與他的情人蘇小姐共赴雲雨的陽台了。



  小川邊吻著懷裡的美人,邊把蘇蘇放到寫字檯上坐好。他倆都沒有脫衣服,小川只把她的外衣解開,把裡面的羊毛衫推了上去,粉白的胸膛裸露在小川的眼前。



  蘇蘇推了小川一把,撩起衣服,將溫潤如玉的後背轉向他:「來,幫我一下。」



  小川幫蘇蘇解開乳罩的扣子,乳罩一下子鬆開。小川緊緊地將她抱住,兩隻手伸到前面,托住兩個脫穎而出的乳房。頓時,一種溫熱柔軟的感覺充滿了他的手掌。



  小川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兩個如鴿子窩般溫暖的乳房。他從蘇蘇的腋下將頭伸過去,用嘴含住一個嫣紅的乳頭,她的嘴中發出一陣呻吟:「別這麼用力嘛。」她說著,卻將小川的頭按在那裡。



  小川用手輕輕撫摸著,摸得她渾身舒暢。他遊動的雙手停了下來輕輕捏弄美麗的乳頭。蘇蘇的乳頭硬突起來,好像兩粒櫻桃,好美,好動人。



  小川的手好像有電流一樣,蘇蘇也像是觸了電,全身都在顫抖,口中喘著長氣:「好舒服啊!……小川……輕點……人家痛……啊……好……好……」



  小川低頭含起一個乳頭,語音模糊地問道:「比你表哥……更舒服吧?!」



  「用……用力……揉揉……大令……別提他……好嗎……不是家裡一定……要我……我一定會……嫁給你……的……」



  小川也不回答,用另一隻手撩起蘇蘇的裙子,把手伸進她的三角褲裡。蘇蘇的小腹下面那塊突出的陰戶,上面長滿了毛,這些毛很短但是很多。肉縫裡早已是淫水淋漓了。



  小川放開蘇蘇,解開褲帶,褪下褲子:「蘇蘇,幫我弄弄。」



  「壞傢夥,一直欺負人家的東西。人家不嗎。」說是這樣,但看著那粗粗大大,白裡透紅的大陽具,就伸手一把握住了,輕輕捏捏來回套弄。



  小川見蘇蘇捏住了大陽具,伸手就脫她的三角褲,她沒有抗拒,很快的脫下來了。蘇蘇的陰戶非常豐滿,聳得高高的,陰毛短短的,兩片鮮紅的陰唇生得那麼美嫩。



  這惹人發狂的半裸少女,已經把小川看得如醉如癡。他趴到蘇蘇的身上,將一根手指插到她的花蕊裡,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他湊近她的耳朵,悄悄對她說:「蘇蘇,黃浦江漲潮水了。」



  蘇蘇擡起胳膊遮住眼睛:「壞人,別弄松(玩弄、使壞)我了好不好。」



  蘇蘇嘴裡噴出的香氣一下子把小川罩住了,罩得東西南北也分不清了。她緊緊把他摟住,濕潤綿軟的香舌擠到這個』壞人『的嘴裡忘情地吻著,纖細的手指也抓住他已經脹到極點的肉棒,慢慢導入到她溫暖的小穴中。



  小川架起蘇蘇的胳膊,使勁一捅,玉莖一下子全根而入。他發出了一聲呻吟,她也長長吐出了一口氣。就這樣,兩人靜止了許久。



  蘇蘇只是溫柔地親著小川的臉,小川只是靜靜地插在她裡面,感受著她裡面的緊縮、蠕動與潤滑。無數次的偷情後,他知道蘇蘇非常喜歡這樣緩緩地抽送,所以他就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



  抽插了數百來下後,小川試著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蘇蘇的小穴已經變得相當濕滑了,小川很快地就讓他的大肉棒在裡面用力來回。雖然怕有人會突然進來,她咬著小川的衣領,但是她的呻吟的聲音依然漸漸地大聲且放浪了起來!



  「啊…好…大令…讓我好舒服……用力…對…我喜歡這樣的感覺……用力…啊…好棒啊…好癢啊……我的好寶貝啊……用你的大寶貝…干我…操我的……穴……我的騷穴……喔喔……喔……好爽……啊…啊…寶貝…啊…」



  蘇蘇口中不住壓抑低吟著,眼眸微合,發出急促的淫聲。而她的纖纖柳腰,像水蛇般搖擺不停,顛播逢迎,吸吮吞吐。小川也漸入佳境,玉莖在花叢下推進、上抽出,左推進、右抽出,弄得她嬌喘籲籲,一雙玉腿,忍不住搖擺著,秀髮散亂得掩著粉頸,嬌喘不勝。



  「浦滋!浦滋!」的美妙之聲,在小小的斗室裡抑揚頓挫,不絕於耳。



  「喔……喔……慢……慢點……」在哼聲不絕中,蘇蘇緊閉雙眼,頭部左右晃動著。她陰道狹窄而深遽,幽洞灼燙異常,淫液洶湧如泉。不禁使小川把玉莖向前用力頂去。



  蘇蘇哼叫一聲後,雙手抓緊桌沿,張大了雙口,發出了觸電般的呻吟。她用牙齒緊咬朱唇,足有一分鐘,忽又強有力的聳動一陣,口裡悶聲地叫著:「喔!川……別動……我……沒命了……完了……我完了……」



  小川順著情人的心意,胯股緊緊相貼,玉莖頂緊幽洞,只覺深遽的陰阜裡吮含著龜頭,吸、吐、頂、挫,如湧的熱流,噴向他的龜頭,燙得他渾身痙攣。



  一道熱泉不禁湧到寶貝的關口,小川用盡力氣將她雙腿壓向胸部兩股使勁向前揉擠……熱流激盪,玉漿四溢,一股熱泉由根部直湧龜頭,直射懷中美人的香窩深處……二、媽媽心事沈似水



  下午,羅主編的電話一來,小川就飛快的趕往漕河涇的黃金榮的黃家花園。直到深夜,才在觥籌交錯的和解宴後,坐著黃包車沿著霞飛路往家裡趕。高大的梧桐樹遮住了路燈的光芒,車伕在小步跑著。



  遠處靜安寺旁,百樂門的霓虹燈閃爍著變換的螢光,一陣樂聲隱隱的傳來:「夜上海,夜上海,你也是個不夜城,華燈起,……歌舞昇平。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胡完了青春……」



  到了弄堂口,打發了車伕,小川擡眼一看,弄堂裡已是燈光稀疏,大家都快睡了。「啊……」小川深深的打了個呵欠,「好累啊!快點洗臉洗腳,上床睡吧。」



  家裡也是黑燈瞎火的。媽媽小妹她們大概都睡了吧!小川也不開燈,把皮包往客堂間的八仙桌上一丟,躡手躡腳的往後面的竈披間走去。



  「啪!」的一聲打開電燈,卻只聽得「哇!」的一聲驚叫,把小川嚇了一大跳。昏黃的燈光下,小小的竈披間裡氤滿了水汽,好似縷縷輕紗在空中飄動。輕紗中一具雪白的肉體正抱著胸急轉過來。



  「唬死我了,是你啊!」原來是媽媽正在洗澡。



  愛蘭長長的噓了口氣:「你怎麼不聲不響的就進來了?」見到是兒子,愛蘭放下摀住胸口的手臂,只是用毛巾看似不經意的擋在下身的緊要地方。



  小川瞥了媽媽的身體一眼,連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撲通撲通的直跳。一半是剛才確實嚇了一跳,一半是忍不住為媽媽的裸露的軀體而心動。雖說媽媽已是做祖母的人了,但由於媽媽和自己結婚生子都早,媽媽年紀才三十六歲。



  江南的女人,尤其是大家出身的女人都善保養,媽媽的身材仍然是極其的美妙:渾圓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對又大又挺的乳峰,巍顫顫彷彿是新剝的雞頭嫩肉,兩個殷紅的乳頭,好似待摘的葡萄;細細的腰肢,像是風都能吹折,寬寬的胯部連著纖細而豐滿的長腿……心裡泛著異樣的感覺,下身也起了異樣的反應,但小川的嘴裡卻不停的道歉:「對不起,姆媽。我剛才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所以就進來了。我……我這就出去。你慢慢的洗。」



  「算了,」愛蘭仔細地盯了心愛的兒子幾眼,轉身背對著兒子坐回到浴盆裡,「我剛才想泡一會的。所以才沒有出聲。」



  小川仍然有些尷尬,回身道:「我出去了。你洗好了再叫我。」



  「來了就幫我擦擦背嗎。媽年紀大了,手腳不靈便了,擦背後很不方便。」



  「這……不太方便吧?」小川雖然很是想再欣賞一下媽媽那成熟女人的裸體,但媽媽的要求還是唬的他口吃起來。



  「怕啥?你是從媽媽肚腸根裡爬出來的,又不是外頭野男人!再講,你自己也是小孩好大的人了,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光身子的女人。你還怕媽媽吃了你?」



  小川定了定神,脫下外套,掛在竈間門背後的掛鉤上,然後拉了一隻小凳子,在媽媽的身後坐了下來。愛蘭遞過一塊絲瓜筋。



  小川一眼從媽媽的腋下瞥到了媽媽那滾圓的乳峰,然後默默的從媽媽手中接過絲瓜筋給媽媽擦起背來。手撫著媽媽潔白光滑的肌膚,小川發自內心的讚道:「姆媽,你的皮膚真好。真比人家二十歲的小姑娘的皮膚還細潔。虧你剛才還講自己年紀大了。」



  「小赤佬(小鬼頭),兩片櫻桃(嘴皮)越來越會翻了!花頭花腦,花(騙女孩子)到你娘身上來了?」



  「姆媽……」小川一手扶著媽媽光滑柔軟的肩膀,一手拿著絲瓜筋沿著脊柱,在媽媽潤如美玉的背上搓著,「我真的沒有瞎講。你看,你的皮膚這麼白、這麼光滑,我認識的女孩沒有一個有你這麼好的皮膚。」



  愛蘭給兒子搓得好舒服。她閉著眼,盡情享受著兒子難得的伺候,嘴裡忍不住隨著兒子的上下揉搓,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嗯……旁邊一點……對、對……你到底看過幾個女人的皮膚?就這樣說……啊……這裡……好……再說我背上的皮膚一直在衣服裡,也許比人家二十幾歲的姑娘露在外面的好。你說是嗎?」



  小川有點不服氣,放下絲瓜筋,兩隻手掌從媽媽的兩瓣肩胛骨上往下撫了下去:「媽媽,我看到的可不是露在外面的臉上和手上的皮膚,是的的呱呱(的確)的小姑娘衣服裡面的皮膚。」



  兒子寬厚溫柔的大掌在背上這麼一摸起來,愛蘭的肌肉不由一緊,雖說心下覺的不妥,但是在捨不得拒絕:「是四馬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過去是妓院的集中地)的』長三『(長三堂子是四馬路的高級妓院,因此那時總以』長三『來稱呼比較高檔的妓女),還是百樂門的小姐?拿媽媽跟那種女人比?」



  「姆媽。你兒子是那種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麼會去四馬路那種地方?!就是去百樂門,也都是自拉洞(自助的意思,意為自帶女人去跳舞)。」



  愛蘭不知怎麼心裡泛出一股酸意,撇一撇嘴:「哼!你還太不像話了。拿媽媽跟你的姘頭比。」



  母子兩人閒話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親和兒子的對話,而是男女倆的調情了。尤其是愛蘭這一嬌嗔,更讓小川,有把媽媽愛蘭當作是自己的一個情人的感覺。



  小川心中一蕩,正撫到愛蘭腰肢的雙手一緊,把光光的親媽媽摟進懷裡:「姆媽,伊拉(她們)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講姘頭。不過不管怎麼說,她們沒有一個比得上您……」



  「不嫁給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頭,是啥?」愛蘭的眼神也有點迷離了,「你到底有幾個姘……女朋友?」她掙扎了幾下,就放鬆了自己,把濕漉漉的脊背靠在兒子的懷裡。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緊了媽媽的赤裸身體,兩隻手在媽媽平坦柔軟的小腹上揉摸著:「交關(許多),這是你兒子有本事。」



  「本事再大,沒有一個人肯嫁給你,也沒有用。」愛蘭把頭也靠到兒子的肩上,微微帶喘的說。



  「她們沒有一個有姆媽你這麼漂亮的FACE,這麼長的頭髮,這麼細的腰身,這麼細潔的皮膚,這麼大、這麼圓的……乳房……」



  「要死來,快放開,你摸到哪裡去啦。」愛蘭這才發現兒子的一隻手已經在自己的乳房上來回的揉動,連忙想撥開兒子的魔手。



  「姆媽,我是你兒子哎。」小川推開媽媽的手,「這裡我從小不就經常摸,經常在這裡用嘴巴吮的嗎?」



  愛蘭被兒子摸的呼吸急促起來:「不要這樣。你現在已經二十歲出頭了。女兒也三歲了。不好再碰媽媽這裡了。」



  「我還是你兒子。從你十五歲生我到現在,我也永遠是你兒子。兒子摸摸媽媽哺育他的地方有什麼不對?」說著,小川的兩隻手都摀住一隻媽媽的乳房,輕輕的揉搓。



  愛蘭抵抗了一會,只好認兒子去了。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媽媽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會吧。只不過……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其他地方?媽媽是什麼地方啊?」



  「不跟你說了,」愛蘭死命抓住兒子的一隻企圖向下遊動的手,「越說越不成樣子了。好了,就這樣抱媽一歇……就可以了。」



  就這樣抱著媽媽,揉弄著媽媽飽滿又彈性十足的乳房,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轉頭他就銜住了肩上媽媽的耳垂,輕輕的開始吮吸。



  愛蘭已是滿臉的紅暈。原本只是想讓兒子幫自己搓搓背,怎麼會這樣?只覺得兒子的每一句甜蜜的話兒,每一個溫柔的動作,都填滿了自己內心朦朦朧朧的渴望,只覺得心中的每一道縫隙,都被兒子的溫存熨燙得舒舒齊齊……是想男人了嗎?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懷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從來也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動過心!今天卻被兒子撥動了心弦?



  小川吻著媽媽嬌嫩滾燙得臉頰,捏弄著媽媽渾圓脹鼓鼓的乳房,心中卻沒有任何的雜念。只覺得懷中的女人不僅是自己的親生媽媽,也是一個春心浮動的美艷的少婦,就像自己的那些情人們一樣,需要自己溫柔的撫愛。



  小川17歲就遵母親之命與從小訂婚的妻子結婚。翌年妻子卻在生下女兒麗婷後得腥紅熱去世。而他在此時進入了家裡擁有股份的一家小報。



  小川憑著自己的天賦,不到20歲就成了報界有名的快槍手,同時也贏得了許多女性的芳心。他的情人裡,有報社的同事、大亨的外室、採訪過的戲子、小明星,但卻從來也沒有打過自己媽媽的主意。雖說媽媽也是那麼的美艷,卻到底是生自己、養大自己的母親。



  但今天卻有些不同……小川來不及細想,就對媽媽用上了百試不爽的挑情的手段。媽媽的臉頰是那麼的滑潤,媽媽的紅唇也一定更加的細嫩。他毫不猶豫的把嘴印上了媽媽殷紅的雙唇。



  愛蘭閉著眼,任兒子肆意施為。但當兒子的靈舌擠入自己的牙關,挑逗著媽媽的香舌時,這種從未嘗過的感覺卻突然讓她驚醒。



  「不要,不要……」愛蘭突然從兒子的懷裡掙扎出來,水淋淋的從浴盆裡跳了出來,把個豐腴柔嫩的渾圓的大屁股暴露在兒子的眼前。



  小川吃了一驚,剛剛還如此溫順的、任自己輕薄的媽媽,怎麼會反應如此激烈?「媽,你怎麼了?」



  愛蘭身子抽動了一下,低著頭囁囁的歎道:「小川,我……我畢竟……畢竟是你媽媽,不是你的姘……女朋友……不要這樣對媽……」



  小川怔了一下,想說什麼,但還是啞口無言。隔了一會,他拿起毛巾:「媽媽,坐下來吧。一直站著,要著涼的。」



  「……算了吧。你回來前,我基本上就洗好了。」



  小川把毛巾在熱水裡浸了一下,再把水絞乾:「那麼,我幫你擦乾吧。」



  愛蘭忽然轉了過來,面對著兒子:「小川,不要……再對媽……那樣了。媽受不了!畢竟……畢竟我是你媽媽。」



  小川強忍著不對媽媽那塊黑黝黝的三角行注目禮,點了點頭,展開毛巾開始為媽媽擦身。愛蘭有點不敢面對自己英俊的兒子,閉上眼睛任兒子施為。媽媽的肩膀有點涼。一顆顆水珠順著脖子、肩胛往下淌去。媽媽的髮髻被剛剛的親暱弄散了,披散在腦後胸前,長長的髮絲有幾縷蓋住了乳頭。



  小川撩起姆媽垂在胸前的長髮,輕輕地把它們撥到愛蘭的身後。愛蘭的身子不由得顫動了一下。小川的毛巾抹到了媽媽的胸前,兩個碩大的乳房在昏黃的燈光下仍然泛著瑩白色的光芒。



  雪白的毛巾把兒子的手掌與媽媽的乳房隔開薄薄的一層。但小川仍清楚的感覺到媽媽的兩個飽滿而極富彈性的肉丘上,堅挺得硬硬的乳頭,隨著媽媽急促的呼吸在不住的顫動。



  小川不敢多做停留,匆匆擦乾後就抹到媽媽的腋下。當抹乾媽媽溫潤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小川的手開始移向臍下時,愛蘭漲紅著臉止住兒子,用蚊子叫般的聲音說道:「不……下面讓姆媽自己來。你……你幫姆媽擦擦後背……」



  小川沈默著轉到媽媽身後。那裡的水分早已被他的襯衫吸乾了,只有剛才還坐在水裡的腰下屁股部分還殘留著水跡。溫柔地幫媽媽擦完上身,小川裹著毛巾的手移到了媽媽的屁股。



  正順著圓圓的曲線抹下去時,小川發現媽媽的屁股一動,一抹白色迅速的從媽媽的股溝裡一閃而逝。他不由得心中一蕩,』媽媽在擦她的……陰部……『剛才被媽媽壓制下去的慾火又』騰『的燃燒起來,鼓脹起來的肉棒把褲子挺起一個更高的帳篷。忍不住他又再次把媽媽拉進自己的懷中。



  愛蘭的心中也是天人交戰,如揣了一頭小鹿蹦個不停。耳邊是兒子急促的呼吸,臉頰是兒子噴出的男人的氣息,背上是兒子寬厚的胸膛,胸腹部是兒子滾燙的大手。雖說此時兒子的手沒有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但下身的屁股溝裡卻硬硬的頂著個長又粗的東西……』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瘋的……跟兒子操……這是亂倫,要天打雷劈,被人罵「混帳」的……爛汙三鮮湯……天火燒的東西……『終於她下定了決心,一把輕輕的推開兒子:「幫姆媽把浴袍拿來。我洗好了……」



  看著媽媽匆匆出去的背影,小川不由有些發愣。媽媽的背影自己少說看了二十年了,為什麼今夜會讓自己如此動情?媽媽畢竟是媽媽啊!媽媽再漂亮,畢竟是生自己養自己的母親!自己對媽媽的肉體發生性的衝動可是褻瀆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小川倒掉媽媽洗澡水,從熱水瓶裡倒了些熱水,隨便擦洗了一番,便收拾上樓了。不知道是性慾與理智的交鋒會是怎樣結果,反正小川的心裡亂的跟麻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小川的心中只是一團空白與煩躁。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脫掉衣服,換上睡衣睡褲,往床上一躺卻又一陣厭煩。他坐了起來,又倒了下去;倒下去後,又再坐起來。



  如此幾次後,小川罵了一句粗話:「坼那(操他的)!今朝我是那能回事體(今天我是怎麼回事)?」於是他乾脆起來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



  』算了,還是去看看女兒睡得怎麼樣了吧。『轉出過道剛走了幾步,他一拍腦袋:「瞧我這記性,婷婷今天不是到幼稚園入托了嗎?」於是他回身往回走,卻發現妹妹小娟的房門中透出一縷燈光。



  「阿妹,那能這麼晚了還沒有睡?」小川推開虛掩的房門,探頭問道。



  三、妹妹情懷總是詩(濕)



  只見小娟穿著背心短褲,把一床棉被當披風一樣裹在身上,兩個枕頭被豎了起來靠在床欄杆上當靠墊,就著壁燈在聚精會神的看書。



  一見有人探頭,小娟像是吃了一驚,忙不叠的把書藏進被子裡。待看清是哥哥才舒了口氣:「哎呀,是阿哥你啊。嚇了我一跳。」



  「看啥書?這麼緊張。」小川信步走到妹妹床前。



  「你坐上來,我給你看。」小川往床欄上一靠,坐到妹妹的身邊,從小娟手裡接過那本書翻開書皮一看:「哦吆,原來是張競生的《性經》啊!這有什麼好怕的。」



  (註:張競生──留法博士,二十年代回國後著《性經》系列,探討男女之間的性關係與性問題,主張無論婚姻還是愛情,男女都要以盡情享受性愛為首要。張為學者,本人並不風流,但因《性經》多為道學者垢病為放蕩者。)小娟滿臉彤紅,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人家是怕姆媽進來嗎。姆媽看到我看這種書,一定會罵我的。」



  「你這麼大的人了……看看有好處。不過,姆媽罵你,一定是因為你這樣看書會著涼的。」



  小娟撩開被子,露出只穿著背心短褲的身子:「這樣看書既適意,又方便。看吃力了,想困覺了,倒下來就可以睡。一點也不冷的。」



  小川瞥了一眼妹妹圓潤的肩膀,和光光的大腿:「好了,好了。當心著涼,快裹好被子。」



  「我才不冷吶。只是阿哥你只穿了睡衣,倒是要著涼的。」



  「哦,剛才忘記婷婷今天已經入托了,想出來看看她的。是穿得少了一些。你有毯子嗎?讓我裹著,阿拉兄妹倆聊聊。」



  小娟撐開被子,曲起大腿屁股往旁邊挪了挪:「還要尋毯子做啥,一道鑽進被頭裡來暖和暖和。」



  小川的眼睛迅速的從妹妹曲起的大腿間掠過。那裡若隱若現的是妹妹大腿根部間被白色短褲裹住的一塊飽滿的小丘。他再看了看妹妹裸露的雙腿和緊包在小背心裡微微隆起的雙峰,只覺得下身有了點反應,不禁心虛的說:「不大好吧……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穿的這麼少,鑽一個被窩……有點……」



  「嘻嘻,阿哥怕難為情了!」小娟刮了刮臉,「你是我阿哥,我是你阿妹。又不是……孤男寡女做壞事……」說著,她自己難為情起來,小臉漲得彤紅,嬌嗔道:「你到底進來嗎?」



  小川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抵禦不了誘惑,爬過去鑽進被窩緊貼著妹妹靠在床欄上。



  「哎呀,被子不夠了。」小娟蓋的是四尺半的被子,一個人蓋又寬又大,兩個人並排的裹,顯然太小了。



  「阿哥,你坐到這裡。我坐到你身上,你抱著我。這樣被子就夠了。」小娟說著就坐到哥哥的身上。



  小川有點受不了了,下面的玉莖早已硬得跟鐵棒似的,生怕被妹妹發現。他連忙藉著幫妹妹調整坐姿,把肉棒夾在大腿中間。但兩手不可避免的揉到妹妹圓圓軟軟的屁股,甚至隔著內褲在妹妹的股縫裡擦了一下。這下,他的玉莖脹得更硬了,但夾在大腿裡又不能放它出來。否則一定會頂到妹妹的股縫,那可就更尷尬了。



  小川半愧半羞的埋怨道:「小娟,這樣抱著,即使是親兄妹也太難看相了吧?」



  妹妹笑嘻嘻的摟住哥哥的頭,小嘴在哥哥的臉上吹氣如蘭:「反正姆媽已經睡覺了,又不會進來罵我們。怕啥?!」



  小川不由得一手摟住妹妹的纖細的腰肢,另一隻手攬住妹妹的粉嫩的大腿:「我是不怕。你呢?不怕阿哥吃掉你?」



  小娟俏皮的皺皺鼻子,閉上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你要做壞事體,我也沒有辦法。誰叫我是你的阿妹,又是自己送上門的呢?」



  軟馥馥,香噴噴的少女胴體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抱在懷裡,真讓20剛出頭的風流哥哥情難自已。小川低頭在妹妹吹彈得破得臉頰上輕輕一吻。



  小娟「哎」的一聲緊緊摟住了哥哥,把臉頰貼到哥哥的臉旁,身子緊貼到哥哥懷裡:「阿哥,抱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小川也激動起來,一手撫背,一手抱臀,把妹妹緊緊摟在懷中。小娟的嘴裡發出「啊、呃……」的呢喃聲,緊緊摟著哥哥的脖子,把一雙剛剛發育好的淑乳拚命貼向哥哥的胸膛。



  小娟的髮絲拂在小川的鼻子上,少女的氣息是如此的動人。他幾乎忘記了懷裡不停扭動的嬌娃是自己的妹妹,熱烈的回應著,揉搓著女孩圓圓柔軟的屁股、大腿。他的嘴唇撩開妹妹紛亂的長髮,啜吸、親吻著妹妹細滑的脖頸。小娟的屁股、大腿,乃至全身都在哥哥身上扭動。



  小川的陽具早失去了控制,在小娟的屁股下慘遭「蹂躪」。她的大腿屏得緊緊的,不斷的扭著,似乎在相互摩擦。小川的手幾次想突入禁區,但卻被妹妹的熱情阻擋在』門『外。



  終於,當小川的手掌插入妹妹的襠部,卻不料小娟又緊緊夾住了哥哥的大手。小川可以感受到妹妹那裡熱乎乎潮嘰嘰的。隔著濕嗒嗒的』寶大祥『白棉短褲,他可以感覺到妹妹大腿根部那圓鼓鼓的的肉丘,肉丘中是一條緊繃繃的細縫,細縫裡早已是水泠泠的了。



  小娟的大腿夾著哥哥的手在那裡自顧自的扭,嘴裡還不時隨著扭動發出一聲聲「……啊……」的呻吟。小川從那肉縫的感覺和妹妹夾著他的手卻只知道扭動來製造快感中就知道:妹妹一定還是個處女!就連自慰也只知道擠壓陰部這一節。



  小娟的屁股壓著小川的陽具在不停的碾磨,將他刺激得幾乎要爆發了出來。他知道妹妹早就到了臨界點,只要自己再進一步,妹妹決不會像媽媽那樣臨陣逃脫。但是,這……能行嗎?畢竟她是自己一個母親生的嫡嫡親親的妹妹!剛才面對赤裸的媽媽,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那是因為媽媽那成熟婦人的美態,正是自己所喜歡的!那圓圓的翹翹的豐滿的乳房,那細細的嫩滑的腰肢,還有那最吸引人的就是那渾圓肥碩的臀部……無一不充滿了成熟誘人的性的韻味。而懷中的妹妹已是有女長成,開始臀圓乳翹,腰細腿長。但畢竟還只是纖纖可人的少女體態。還無媽媽的那種殺傷力。即使現在的那種情醉人迷的嬌態,在小川這種一貫以憐香惜玉自詡的男子眼裡,讓人更覺得要』憐『,要』惜『,而不是來個「風雨摧殘一樹花」的蹂躪。



  小川定了定神,把手往妹妹的陰部用力揉了揉,激起小娟一陣的低吟:「啊……阿哥……我……好舒服……對,對……再用點力道……對,我……啊,啊……」



  小川附在妹妹耳邊輕輕的道:「小娟,舒服夠了嗎?再這樣下去,阿哥我倒要受不了……」



  聞聲小娟立刻停止了扭動,把臉深深埋在哥哥的肩窩,含糊不清的說道:「對不起,阿哥。我……是不是太惡形惡狀了?」



  小川把手從妹妹的襠部抽了出來,在她圓圓的粉臀上拍了一下,拍得小娟「嗷」的一聲:「……輕點,阿哥。對小姑娘的屁股,你不好溫柔一點嗎?」



  「剛剛要我用點力道的是啥人啊?現在要我輕點。好,阿哥就輕一點揉。」說著小川就在妹妹的屁股上揉搓起來。



  小娟抱著哥哥的肩頭,似乎把臉埋得更深了:「不跟你說了,不跟你說了……好舒服……你做阿哥的欺負我!」



  「我欺負你?我要不是你阿哥啊,剛才早就把你……」



  「把我怎麼?」



  「把你的』元寶(處女)『開了!」



  「哎呀,你好意思的……」



  小川開心的按按妹妹的後背,讓妹妹的乳房在自己胸口一陣揉搓:「你剛才的樣子呀,真是春情勃發。哪個男人看到會受得了?」



  小娟擡起羞得紅彤彤的笑臉,一排皓齒輕咬著下唇,一雙杏眼水汪汪的看著哥哥:「你哪能(怎麼)受得了?」



  小川看著妹妹吹彈得破的嫩臉,忍不住湊上去在臉頰上吻了一下。小娟立刻緊緊的閉上了眼任哥哥輕薄。



  小川柔聲的說:「你是我妹妹嘛。我怎麼好意思侵犯你呢?」



  小娟也羞澀的答道:「我相信你嘛。不過……不過……」



  「不過做啥?」小川輕輕撫弄著妹妹的秀髮。



  「不過……不過,我講了你可不許笑話我?!」小娟長長的睫毛撲楞楞的忽閃著,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小川點了點頭。他也猜到妹妹會說什麼,心裡不由得也是一蕩一悠的。



  看到哥哥鄭重的點了點頭,小娟低下眼簾,幽幽的說道:「不過真的要把我最珍貴的東西給阿哥……我也一定很開心的……」說完羞得又把頭扎進哥哥的懷裡。



  雖然料到從小就很依附自己的小妹妹會說這種話,但小川心裡仍然是百感交集。妹妹的肉體的誘惑雖然比不媽媽,但妹妹畢竟是個青春少女。媽媽豐滿勻稱,妹妹苗條可人;媽媽的美是成熟女性的艷麗,妹妹充滿了花季少女的嬌柔;媽媽含蓄,妹妹大方……他砰然心動著:柔美嬌艷的妹妹無論從何處說都是極品的女子,況且自小對自己都是小鳥依人般的依戀。



  今天擺明了要獻身自己,顯然是受了張競生的《性經》裡盡情享受性的樂趣的主張,大概還有自己深為欣賞的「杯水主義」愛情觀的影響,要採摘妹妹這朵鮮花是易如反掌。(註:杯水主義──二三十年代上海北平知識界極為流行的戀愛觀,意為:愛情如水,撲到河裡會被愛情淹死,我只需一杯一杯的飲。可見丁玲的《蘇菲女士日記》。)但是,妹妹畢竟不是別的女人,是自己的骨肉,這能行嗎?



  慾念與理智,衝動與克制,親情與愛情的交鋒下理智與親情暫時佔了上風。小川決定做好哥哥而不是情人這個角色。他輕輕的扳起妹妹的下巴,在她的蜻蜓點水般的輕吻了一下,柔聲的說:「小娟,哥哥也很喜歡你。不過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是不能做那種事的。」



  小娟竭力克制著自己,不讓失望的表情從臉上流露出來,明亮的大眼睛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她不敢盯著哥哥的眼睛,生怕淚水會奪眶而出:「哥,我知道我的想法是奢望。親哥哥再怎麼也不會跟親妹妹上床性交的。哪怕妹妹再愛哥哥……」



  看著心愛的妹妹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小川覺得心裡彷彿有種東西就像是易碎的玻璃一樣的』當『的一聲破碎了!他忍不住想要告訴妹妹哥哥也多喜歡她!只要她想要,哥哥哪怕下地獄也干,況且是跟妹妹做最快樂的事……「哥哥教我接吻好嗎?我從來也沒有嘗過接吻的味道。」小娟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小川更不忍拒絕。捧起妹妹的臉,小川滿心愛憐地輕吻她的額頭、眉際、鼻樑、下巴,又把臉貼近,緩緩摩挲她的臉頰。



  小娟合上了眼,鼻息變得愈發沈重,在哥哥耳邊急促而輕顫地由微張的唇縫裡吐著暖乎乎的氣息。妹妹的熱情讓小川實在心癢難熬。他摟緊了小娟,貼上她的唇。她濕潤而溫暖的舌,悠悠地渡了過來,像要融化在小川口裡般的柔軟……舌尖在兩人口中熱烈交歡著,身子又不聽話地激烈反應了。



  小川緊擁著小娟,毫不掩飾他的渴望,雙手緩緩撫愛著她裸露在汗衫外的光滑背脊與肩頸。她開始發出咿唔的鼻音,雙臂緊緊箍住小川,十指在小川背上、腰間慌亂地扣緊又放鬆、放鬆又扣緊。小川慢慢鬆開緊吻著小娟的雙唇,把臉頰緊緊貼住妹妹的臉。兄妹倆微喘著享受著熱吻後的溫存。



  小娟抓起哥哥的一隻手放在自己含苞欲放的乳房上,讓小川隔著背心揉搓著。「阿哥,妹妹身上的所有地方都是阿哥你的。你啥時候要阿妹給你,阿妹都答應。」



  小川激動的抱緊妹妹,輕撫著她的秀髮:「好阿妹,阿哥實在是不能……只好這樣子給你快樂快樂……」說著他將撫摩秀髮的手移到妹妹的屁股上,撥開褲衩伸入小娟的股縫。



  被粗硬的男性手指第一次直接觸摸到嬌嫩的花蕾,小娟又是興奮又是緊張。哥哥的手指雖然比自己的粗糙,但動作卻是無比的溫柔。她只覺得哥哥的指腹從肛門上滑過會陰,把整個陰部包在手掌裡。



  小娟的全身緊張的發抖。她不是沒有碰過自己的那裡,但今天觸摸那裡的是哥哥的手,是那個她從小一直都喜歡的哥哥!哥哥結婚是她才13歲,情竇未開,就已經對那個可以天天跟哥哥睡在一起的女人,起了那種微妙的嫉妒。不過嫂子是個很乖巧的女孩子,把她當自己的親妹妹看待。所以雖然她對嫂子天天早上都流露出的一臉幸福感還是有那麼一絲妒忌,但還是開始喜歡上那個娟秀的小嫂子。以至於當嫂子去世時,她都對自己莫名湧出的淡淡的慶幸而充滿了罪惡感。不過哥哥即使在結婚後仍然對自己很好,經常和嫂子一起抱著她讀書打牌玩遊戲。只不過她還是期望哥哥能像對嫂子一樣抱著她時能把手伸進衣服裡去,讓自己發出那種舒服的像小貓叫一般的呻吟……啊!這天終於來了。哥哥的手指撥開了自己的陰唇。哦,好痛……又好舒服。她的腰也軟了,下身像是要撒尿一樣流出好多的陰水。她就覺得哥哥插進自己陰唇裡的那根手指也被自己泡得滑唧唧的,在陰道裡面一上一下的小幅度抽動著。



  「嗚……嗯……好舒服……哥……我……怪怪的……嗚……」小娟咬著哥哥肩頭的衣服,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哥哥的手實在是太厲害了,不知比自己亂揉要舒服多少倍!她的腿隨著哥哥的手指的動作下意識的不停的僵直抽搐……突然小娟「哇……」的幾乎大聲的叫了出來,嚇得小川連忙停手。原來小川的食指和拇指撚住了妹妹的那粒小珍珠!



  小娟的愛液在哥哥的狎弄下不停的流出,不但自己的內褲已經濕得像水裡撈出來的一樣,連小川的睡褲都洇濕了。處女的妹妹高潮來的如此之快,小川也有點詫異。中指還在妹妹的陰道裡夾著,被夾得緊緊的。剛才怕弄破妹妹的處女膜,他一直不敢戳得太深,只在陰道口做小幅度的抽插。哪知妹妹已經興奮得全身亂顫。再撚一下陰蒂,妹妹就大洩特洩了。哪天要是對妹妹再來下舌耕,乃至「筆」交,妹妹不知要快活得怎樣哩。



  在給妹妹手淫的過程中自己也興奮得不得了,完全不是自己跟其他女人調情時的那種閒適的玩弄挑逗的感覺,是一種……一種,褻瀆神聖、挑戰倫理的快感吧!就像方才挑逗母親時的心跳一般。想必妹妹這麼快就達到高潮一定是一樣的心理。這種心理就好像一個喜歡挑戰的人在兇猛的老虎身邊不停的挑逗老虎,任憑老虎咆哮、撲騰卻始終抓不到自己的那種戰勝不可戰勝的強者的快意。



  自己今天逗母戲妹,是不是也就是在挑逗倫理──這幾千年來的禮教老虎呢?心裡想著,他手裡卻沒有停。小娟已經不堪他五指軍的狎弄,癱軟在哥哥的懷裡了。他慢慢的從妹妹的屁股上把內褲扒了下來。脫到大腿時小娟就發現了。她擡起滿是幸福的紅厴的笑臉看著小川:「阿哥?」她以為哥哥脫她的內褲是想有進一步的作為了,滿懷希望的看著哥哥。



  小川知道妹妹的意思,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小娟,你這裡濕得太厲害了。哥哥幫你換一條吧。」小娟的臉紅得彷彿要滲出血來。她搖搖頭。



  「怎麼,不換?太濕了,你穿著要生病的。」



  小娟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不是不換,是我現在不想穿。」



  「好讓哥哥多親近親近你,是嗎?」



  小娟用力的點了點頭:「哥哥,不想要了我嗎?」



  小川只覺得血一下子又衝到了頭頂,衝動的只想說:哥哥正期待著吶。但心裡又有一個聲音告戒自己:方才是在鐵籠子外戲老虎,但要是真和妹妹操穴,那可是進了籠子戲虎啦。



  他強忍著衝動柔聲道:「不是阿哥不喜歡你,只是兄妹倆做到我們剛才的那份上就已經是太出格了。再……那樣就是兄妹相奸,是亂倫了。一旦被別人知道,我做不做人事小,害你一個小姑娘被人指脊樑骨,弄得嫁不出去,就是我害你妹妹了。做不得。」



  小娟明亮的大眼睛忽閃著:「阿拉住在石庫門房子裡,每天門一關,外面誰知道裡面的事?鄰舍隔壁見了面,知道叫聲張家阿哥、李家阿嫂、王師母、趙先生的已經是交情很好了。各家都有自己的經,關別人什麼事。阿哥你說呢?」



  小川笑著擰擰妹妹的鼻子:「小精怪,曉得不少人情事故嘛。不過你忘了一個人。」



  「姆媽,是嗎?」



  「對,姆媽曉得不氣死才怪呢。」



  「哼,我看啊,你們男人啊,是不懂女人的心。」



  「哪能講?」



  「我看啊,姆媽比我好不了多少。」



  小川聽了不由心裡一驚:難道媽媽也對我……難怪今天洗澡時……心裡這麼想嘴上還硬著:「小姑娘瞎三話四。姆媽是長輩,怎麼可能?」



  「姆媽守寡有十多年了吧?我連爸爸什麼樣子也記不清了。媽媽十五歲嫁給爸爸,今年才36歲,從來也沒有看到她有別的男人來往過。你說屋裡有那麼一個英俊瀟灑的兒子,伊(她)是不是會有伊底蒲斯情結?」



  「哎呀,我的小阿妹,你中毒了!中的張競生帶給你的佛洛伊德的毒。看我不好好幫你解毒。」說完就胳肢起妹妹來。小娟也笑嘻嘻的還手。兩兄妹抱著在床上嬉鬧起來。



  鬧了一陣,小川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把喘得幾乎透不過氣來的小娟放平躺好,蓋好被子,一面從妹妹的腳脖上褪下內褲,一面說:「還好這裡是後樓,離前樓廂房姆媽的房間隔了好幾間。不然就憑你這麼瘋,姆媽一定會曉得我們在做壞事體。」



  小娟順從的打開雙腿,飽含羞澀的讓哥哥伸到被子裡用自己的內褲揩抹自己的濕淋淋的陰部,嘴裡不服氣的爭辯:「阿拉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不過是阿哥跟阿妹白相相(玩)。」



  小川戲謔地把妹妹濕透的內褲展示開來:「你看:一般的白相相,你的內褲做啥(為什麼)這麼濕?像從水裡才撈上來的一樣。」



  小娟一把從哥哥的手裡搶走自己羞澀的憑證:「還不是你做阿哥的壞!嘻嘻,你看,你像是尿褲子嘍。」



  小川往自己下面一看,自己睡褲的襠部一大片濕痕,真像是尿褲子一樣。「哎呀,你這個小騷姑娘,弄得我……我快點回去換睡衣了。」



  「嘻嘻,講我騷?沒有騷阿哥,那裡來的騷阿妹?你說是嗎?騷阿哥。」



  看著自己這個古怪精靈的小妹妹那紅馥馥的漂亮臉頰,小川不由得更起了一份愛憐之心。他上前在妹妹滾燙通紅的面孔上親了一下:「騷阿妹,阿哥去了。你好好做個美夢。」



  「我的美夢就是做你阿哥的老婆。阿哥你呢?」小娟在哥哥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小川愣了一下,沒有回答,站起身向外走去。背後又響起妹妹輕柔嬌嗲的聲音:「阿哥,你明朝夜裡也來,好嗎?」



  小川沒有回頭,只是說了一句:「明朝會。」



  「明朝夜裡我等你。阿哥。」



  四、驚魂南京路



  回到自己前樓的房間,小川脫下弄濕的睡衣褲,換了一身乾淨的,就鑽進了自己的被子,卻怎麼夜睡不著。自己的陽具還是有些硬梆梆的。



  今天連著兩次都憋著沒有發洩,看來只有自己解決了。他斜靠著枕頭,右手來回擼動,卻一眼看到丟在床邊春凳上的睡褲上,那一大片妹妹的淫水愛液,不由再次心旌搖動。



  妹妹是個標準的美少女,不但臉蛋漂亮,身材也修長迷人。那密處雖沒有看到,卻摸了個夠,更是清爽飽滿,兩片陰唇緊緊的,是那麼的吸引男人。更加上妹妹那水靈靈,甜膩膩的騷勁,真可謂天生妖媚,狐媚入骨。



  平時自己只要碰上不及妹妹一半的女孩子,一定不會放過。今天卻守得那麼緊。自己不由得也要佩服自己的定力了。轉念一想,小川不由得又有點後悔。妹妹這麼好的女孩,為什麼自己不能拔個頭籌,卻要留她給別的男人享用?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但這是亂倫呀!亂倫這個字眼從來就是跟罪孽連在一起。俗話罵人的字眼:「混帳」就是罵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帳,禽獸不如的意思。自己當得起嗎?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話,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將來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自己舅舅?不過這也好辦,反正不管是爸爸還是舅舅都是長輩,那要是跟媽媽生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還是叫哥哥?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親;叫爸爸,可自己卻跟她是一個媽媽,一個穴生出來的!這豈不是亂套了嗎?不過對媽媽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那要是女兒婷婷長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亂倫,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外公?女兒就更慘了,明明自己的兒女,卻又是自己的弟妹……想到這裡,小川不再感到罪惡,卻有一種莫名的刺激、興奮……他使勁揉搓著自己的肉棒,彷彿正在操著自己的媽媽、妹妹和女兒。良久,他才沈沈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悶,大家都沒有什麼話。人人都懷著鬼胎,都是一副沒有睡夠的樣子。愛蘭順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兒子。只有小娟時不時的偷眼看看心愛的哥哥。而小川竭力壓制著自己不去看看媽媽和妹妹,彷彿一看她們就有說不出的褻瀆。



  晚上回來,他沒有去妹妹的房間。一連幾天都是這樣。他怕自己一進去就會克制不了亂倫邪念的誘惑。而愛蘭也不再去掀兒子的被子。只有在兒子不在時,才進兒子的房間打掃。



  幾個月下來,家裡人相互間的話越來越少。小娟更是一臉幽怨的樣子。而星期天,女兒婷婷回來的時候,對小川似乎也是一種煎熬。女兒越來越漂亮可愛,小川也就越來越不敢抱她。似乎自己那種亂倫的念頭竟也做到了才三四歲的女兒身上。偏偏女兒一直要爸爸抱抱。



  壓抑不住的慾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們的身上發洩。報館的蘇小姐自不必說,幾乎每天他都會製造機會與她單獨相處,然後瘋狂的交媾一番。外面像那幾個小公館裡,那些個大亨的外室們,尤其是那個三十多歲的某外省督軍的三姨太,覺得自己的小情人越來越勇猛了。她喜歡得幾次表示要用自己豐厚的私房錢幫小川開個報館,或是做個生意。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們的身上有的只是性慾的發洩。再多的性遊戲,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讓他再有那天夜裡跟媽媽和妹妹那僅僅是肌膚相親的刺激與快感!



  ◆◆◆萬國商團屠殺示威者◆◆◆



  轉眼五月底了,報館的生意也好了起來。南方的革命軍不斷的打過來,上海的革命黨也不停的鬧事。社會新聞也越來越多,報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忙。小川自然也跟著忙了起來。



  這天,他剛跟蘇蘇在老地方裡親了個嘴,手還沒有伸進那香撲撲的懷抱,外面那部報社內部人員才用的電話就催命似的響了起來。沒辦法,他只好像蘇蘇做了個鬼臉。



  蘇蘇笑著捏了一把他褲子前硬梆梆的地方:「快,』羅革裡『叫你充軍去了。」



  他再在蘇蘇的俏臉上香了一記,然後邊走邊吟:「雲雨聽鈴應官去,走馬報社類轉蓬……」



  拿起話筒一句「插那娘……」的粗話還沒說出口,他就聽到羅主編那急促的叫聲:「快!快!小張……拿好那部』萊卡『,到』先施『來!快快……」



  「啥事體呀?這麼急。」



  電話那頭傳來了陣陣的哄鬧聲與羅主編焦急萬分的聲音:「我現在在火車東站!聽到沒有?出大事了……遊行已經開始了……聽說這次全上海的工廠學校都要參加……可能還要罷市……遊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裡佔個好位置,我來找你……」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斷了,大概被別的記者搶去了。一聽出了這等大事,小川的記者的本能讓他立刻跳了起來,打開櫃子取出那部德國』萊卡『相機就想往外跑。



  聰明的蘇蘇一把拉住了他:「什麼事,這麼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馬上要有遊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國人一定會彈壓的。拿好這個,防外國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機沒收了。」



  (註:工部局上海租界內外國人建立的市政管理機構)小川一看,原來是神通廣大的羅主編弄來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別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裡任何關卡的特權,連只有外國人才能進的跑馬廳主樓都可以任意進出。



  小川大喜,抱住蘇蘇親了一口,就奔下樓去。果然,南京路的中國商店都開始拉閘上門板了。小川拉住一個正在關門的店員詢問。那店員告訴他,申新紗廠的日本廠長開槍打死了好幾個中國工人,老闆接到上海中國商會的通知要罷市抗議。



  這時,』先施『、』永安『、』寶大祥『的過街樓下都開始聚集起許多人群,都在翹首向虞洽卿路(今西藏路)跑馬場方向(今人民廣場)觀看。



  小川跳上一個廢物箱,抱起相機搶了一個制高點。不一會,就聽陣陣的口號聲從大新公司那裡傳來,接著漫無邊際的橫幅標語和旗幟伴隨著口號聲緩緩而來。



  小川一隻腳掂在廢物箱上,一隻手勾住頭上的街燈,單手執著相機,對著抗議遊行的人群,對著鐵門緊閉的商店,對著人頭椽動的南京路開始不停的拍照。



  忽然,他覺得有人在拉他的褲腳管,低頭一看,羅主編那戴著玳瑁圓眼鏡的笑臉浮現在眼前。「哈哈,大將到底是大將。這麼好的位置也被你搶到了。」寒暄幾句倆人都開始緊張的採訪工作。



  遊行隊伍走了一多半了,羅主編忽然叫道:「哎呀,不好!」



  「怎麼了?」



  「今天南京路怎麼連一個巡捕都沒有!看來工部局可能要鎮壓!」



  小川有點疑惑:「今天這麼多人吶。再說過去遊行不是都沒有事嘛。」



  羅主編的鏡片下閃著寒光:「過去遊行都是反軍閥,要民主,都是我們中國人自己的事。外國赤佬才不管我們的閒事。這次不同。這次是東洋鬼子犯事激起的眾怒,遊行叫的都是』打倒帝國主義『,犯了工部局西洋鬼子的忌諱。別看東洋鬼子西洋鬼子平時不和,但這時都是穿一條褲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從外灘那裡就傳來了槍聲和馬蹄聲。



  頓時南京路上就大亂了起來。前面的遊行隊伍潮水般的往後面退了下來,而後面的還在往前走。兩邊一擠就成了一團粥。沿街的看熱鬧的人都紛紛往支路上湧,而不知情的來看熱鬧的人還在往前擠。



  前邊,槍聲馬蹄聲越來越近,哭鬧聲、慘叫聲響成了一片。遠遠的可以看到一隊隊的馬隊舉著上了刺刀的長槍邊射擊,邊往前衝;印度阿三的紅頭巾、安南矮子的草盔帽清晰可見。



  快到』三陽盛『南貨店一帶時,大概是槍裡的子彈打光了,一個英國軍官一聲令下,馬上的印度兵跳下馬來挺起刺刀向遊行的人群開始刺殺。遊行的隊伍早散了,人們紛紛往廣西路等叉路上逃去。但人多路窄,怎麼也逃不快。逃在後面的便跟外國兵打起來。小川和主編都一直堅持到了最後,一部』萊卡『,一部』蔡斯『不停的拍攝著』萬國商團『屠殺示威者的場面。



  (註:萬國商團,上海租界外國人的私人武裝,屬萬國商會所有,僱傭兵性質。)「夠了,走吧。別讓紅頭阿三(印度人)把我們也兜進去。」羅主編拉起小川也開始後撤。正要拐彎,小川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不覺連忙停住了腳步。



  「快走,怎麼停了?危險!」羅主編在前邊急切的叫道。



  「不好!是我妹妹!」



  小川把相機往羅主編的手裡一遞,撒腿往』亨得利『的騎樓下奔去。羅主編一跺腳也跟了去。這時小娟正扶著一個扭了腳的女同學一瘸一拐的往前奔,後面一個戴著紅頭巾的印度兵怪叫著追來。



  突然那個女同學腳下一歪,倒在地上,拖得小娟也倒了下去。那個印度阿三乘勢舉起刺刀就往小娟刺去。小娟本能的一躲,刺刀歪向一邊,刺進了那個女同學的肩膀。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道血拄隨著拔出的刺刀標射出來。小娟也嚇得哀叫起來。



  那個印度阿三舉起帶血的刺刀再次向小娟的胸膛刺了下來。小娟已經不能閃避,不由得閉目等死。就在這時,一聲怒吼,小川趕到了。見此情景他眼睛都紅了,上前一腳把那個印度兵踢了個趔趄,刺刀也就離開了小娟的胸口。



  「哥……」小娟慘叫著。



  小川聞聲不由得心膽欲裂,連忙上前扶起小妹和那個受傷的女同學。這時,那個印度兵回身怪叫著挺槍向小川扎來。小川連忙擋住妹妹,一側身雙手抓住了刺刀後的槍管。



  印度兵吼叫著用力把槍向小川一寸寸的逼來。小川沒有他力氣大,雙臂漸漸彎曲,眼看著刺刀尖離自己的胸口只有幾寸了。他原本可以用巧力把長槍往身邊一甩,憑慣性就可以讓這個印度兵摔了嘴吭泥。但是身後就是妹妹小娟,他就是死也不能讓妹妹面對刺刀可能的傷害。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羅主編趕到了。他一手舉起一張燙著金字的卡片,向那印度兵用英語吼叫了一聲:「再不住手,我就要向英國領事控告你了。」



  這就是那張可以直通跑馬廳主樓包廂的Pass。那個印度兵識貨,知道這種Pass只有極少數極有地位的華人才能持有。而那些華人確實都對領事們有相當大的影響。於是他鬆了勁對羅主編說了句'sorry』就瞪了小川一眼便跑開了。小川連忙和羅主編扶起兩個姑娘邊上跑去。黃包車都已經找不到了。而兩個姑娘的狀態都非常不妙。小娟的同學肩頭雖然經過簡單的包紮,但還是不住的流出血來。而小娟雖然沒有受什麼傷,但渾身是血,和她的同學一樣陷入神智模糊的境地。



  終於趕到慈光醫院後,發現那裡都是受傷的人。羅主編送那個女孩進了急診室,小川便送妹妹回家。黃包車上小娟還是雙目無神,渾身顫抖地抱住哥哥,嘴裡喃喃的叫著哥哥,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的驚叫。小川痛惜的抱住妹妹,嘴裡一千遍的咒罵洋鬼子、印度紅頭阿三,同時不停的安慰著剛才生死千鈞一髮飽受驚嚇的妹妹。快到家時,小娟的狀況已經好多了。



  五、血的迷情



  一進門,兄妹倆渾身是血的樣子把母親愛蘭真正嚇壞了。她手足無措的圍著抱著妹妹的小川亂轉,嘴裡不停的嚷著:「這是怎麼一會事?怎麼會這樣?……」諸如此類的話,還想從小川的手裡,接過渾身無力,被哥哥抱進弄堂的女兒--小娟。



  小川阻止了媽媽無意義的舉動,吩咐了一聲:「姆媽,你去弄一盆熱水到阿妹房間來。」就抱著妹妹「騰騰騰……」的跑上樓梯,踢開妹妹後樓的房門進去了。



  他想把妹妹放到床上,但妹妹死命拉住哥哥的脖子哭叫著:「阿哥不要離開我!我怕……阿哥,抱牢我……阿哥……嗚嗚……不要離開你妹妹……嗚……抱牢我……」



  小川只好把妹妹緊緊抱在胸前,不停的拍著妹妹的後背安慰著:「好了,阿妹。已經回家了,安全了……別怕別怕……哥哥一定會在你身邊……哥哥最喜歡小娟了,哥哥一定會保護你的……別怕……」



  小娟哭道:「阿哥,不要離開我……嗚嗚嗚……永遠不要離開我……抱住我……嗚……我們是一家人……只有哥哥能保護我……哥哥……抱住我,別離開我……」



  小川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小娟,我好阿妹,哥哥一定不離開你!哥哥永遠會在你身邊……哥哥永遠會抱住我的妹妹……我們是一家人,哥哥一定會永遠保護我的妹妹的!」



  這時,小川一回頭,看見媽媽端著一搪瓷臉盆的熱水癡癡的站在房門口,兩道熱淚掛滿她艷麗的臉頰。小川定了定神,竭力鎮定下來,用盡量平靜的口氣對媽媽說:「姆媽,把熱水放到那個凳子上去。我安慰安慰阿妹,你就幫她擦擦身,讓她睡一覺。」



  愛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哭出聲來。小川連忙做了個手勢,愛蘭才強壓悲傷放下熱水,過來看女兒。「乖囡,是姆媽……你不要怕,姆媽和阿哥都在,你到家裡了……」



  小娟迷茫的眼神觸到了媽媽,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姆媽……嗚……姆媽,我好怕啊……今……今天,要……要不是阿哥……我……我就再也……再也見不到你了……姆媽啊……」



  「好了……都是自己家裡人,不要怕……乖乖的躺到床上,讓媽媽給你擦擦……一直吊著阿哥,阿哥會吃不消的……」愛蘭哽咽著撫摸著女兒的臉。



  小娟順從的讓哥哥輕輕的把她放到雪白的床單上,但仍然死死的抓住哥哥的手。小川不忍掰開妹妹的手,便坐在床頭讓妹妹握著。



  愛蘭絞了一把毛巾,輕輕擦著女兒的臉和脖子,然後再解開女兒的衣襟,幫她擦洗胸口的血跡。小娟在媽媽溫柔的動作中漸漸平靜了下來,在媽媽脫去她的上衣時也肯鬆開哥哥的手。小川看到媽媽要脫掉妹妹那件還印有血痕的背心時,想起身避開。小娟頭還蒙在背心裡就『嗚』了一下。



  愛蘭輕輕對兒子說:「你就陪在邊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沒什麼好避諱的。」說著瞟了兒子一眼,眼波中帶著一絲羞意,和一絲風情。



  小川心裡一熱,便又坐了下來,看媽媽給妹妹脫掉背心和胸罩。小娟的肩胛有一塊青紫,不知是跌傷的,還是被打傷的。肩胛骨下是飽滿的前胸,異常的白皙光滑;兩個圓圓的乳丘聳立在眼前,飽滿圓潤,但不是很大,大概可以盈盈一握;妹妹的乳頭比媽媽的小多了,小小的粉紅色的乳頭驕傲的翹著,令人饞涎欲滴……那天晚上他雖然不止一次的揉摸過這對乳房,卻一直沒有真正的看過她們。妹妹的乳房雖然沒有媽媽的大,但手感卻很好,樣子自然應該不錯。小川搖了搖頭:我想到哪去了,這個時候怎麼能對妹妹起這種非分之想。但胯下的陽具卻不聽使喚,開始脹大起來。



  媽媽擦洗完小娟的上身,把女兒翻了過來,潔白光滑的脊背就呈現在小川的眼前。妹妹身材真是不錯,細腰和胯部成現兩道優美的曲線。隨著媽媽解開妹妹學生裙後面的搭扣,連內褲一起拉下去,一個又圓又翹的美麗的臀部顯露了出來。



  小川瞥了一眼正對著自己的媽媽緊緊的裹在旗袍裡的臀部,再對比了一下妹妹美麗的光光的屁股,覺得雖然大小不同,但同樣的都富有神秘的誘惑感,都令人想掰開那兩半圓圓的臀肉,探索股縫裡那誘人的秘密。



  大概是感到了兒子眼光的灼熱,愛蘭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回頭遞過手裡的毛巾,吩咐兒子幫忙搓一下毛巾,再換一盆熱水。而那瞥過兒子的眼神裡的神采分明帶著幾分責備、幾分羞澀、幾分企盼……小川在媽媽的眼光下有點心虛,不敢再接觸媽媽的眼神,低下頭搓好毛巾,絞乾,遞給媽媽。然後他像逃也似的端起有些冷的水盆,下樓去了。換了一盆水上來,媽媽已經為女兒換好了內褲。沒有看到那塊在自己手中潮水氾濫的三角地,小川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愛蘭接過兒子遞上來的手巾,仔細的給女兒擦乾身上的水珠,再為她套上一件乾爽的小背心,就攤開被子給小娟蓋上。「乖囡,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就沒事了。」



  「姆媽,阿哥,你們不要走陪陪我。我心裡好慌……」



  小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溫柔的說:「小娟,眼睛閉起來,好好睡覺。哥哥會一直陪著你的。」小娟握著哥哥的手,安心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陷入了沈沈的夢鄉。



  愛蘭和小川母子倆默默的注視著小娟,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均勻起來。愛蘭看著女兒睡著了,便向兒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邊上的後廂房去。後廂房原來是女兒婷婷的房間。從這裡可以正好看到小娟房間的床頭。



  母子倆很久沒有這樣面對面的了,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沈默了一會兒,小川開口了:「姆媽事體是這樣的……」他把今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愛蘭默默的聽著。小川說完,她突然摀住臉無聲的抽泣起來。



  小川著了慌,連忙上前握住媽媽的兩隻手勸慰道:「姆媽,不要這樣。我們不都是好好的回來了嗎!」



  愛蘭抽泣著輕聲道:「今天要是你們兩個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想想人活著真是沒有意思,一個好好的家,就像風裡的蠟燭火一樣,隨時隨地風一大就會被吹滅……」



  「不對,姆媽。我們是電燈泡,不是蠟燭油燈了,吹不滅的……」小川按住媽媽的雙肩,想用玩笑來打消媽媽的傷感。



  「吹不滅,也打得破。人生就像燈泡一樣的脆弱。」愛蘭輕輕的說。



  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當時只憑一股勇氣不覺得危險,但現在靜下來想想也不覺後怕。他的心裡也泛起一絲傷感。但他的嘴裡還是安慰著:「姆媽,別想太多了。我們現在不都是好好的嗎?」



  愛蘭只覺得腳下有些發虛,身子有些發軟。她順勢靠在兒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邊想想你爸爸,後頭想想你自己的老婆。你爸爸不說,婷婷的姆媽只有幾歲?二十還不到,說去也就去了。人生有時想想真沒有意思。結婚、生子,兒子女兒結婚,再做奶奶、外婆……幾十年一下子就過去了。當中還不知道有什麼磨難……」



  小川摟住媽媽的肩膀,鼻子裡嗅著媽媽頭上白麗頭油的清香,發自內心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姆媽,不要想得這麼多。白白愁壞了身體可不合算。我們只是小市民,只要好好把握今天,讓自己現在過得開心一點,舒暢一點,不要強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至於以後……讓老天爺安排吧。」



  愛蘭低著頭靠在兒子的肩膀上,也沒有看看兒子的臉發出一聲喟歎:「哎……你說得對,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個胸膛靠靠……」接著她用幾乎聽不出的聲音:「……像那天晚上一樣……」



 小川默默的張開手臂,摟住媽媽的纖細的腰肢,將母親攬入懷裡。愛蘭也緊緊的摟住兒子寬厚的身軀,輕輕揉搓兒子堅實的後背。母子倆無聲的擁抱著……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氣已經開始熱了起來。愛蘭的衣著十分的單薄。而小川在剛才擦洗時,已經脫掉了被弄破了的外衣和襯衫,只穿著一件棉毛衫。



  隔著薄薄的織物,小川清晰的感到了媽媽那對高聳的乳房正緊緊的頂在他的胸口,甚至連已經硬起來的乳頭都能感覺得到。他忍不住低頭親吻著,媽媽的耳根鬢角,雙手也開始緩緩的在媽媽的背上揉摸。從那根帶子,到下面的三角褲的皮筋,雖然隔著一層衣物,但感覺上卻好似在撫摸媽媽的裸體。他開始衝動,他的下身也脹大起來。愛蘭的呼吸急促了。



  小川可以從胸膛上媽媽的乳房劇烈的聳動明顯的感覺出來。愛蘭的臉一直埋在兒子的肩窩,這時也擡了起來,把她那美麗的、此時已經是滾燙的臉頰貼在兒子英俊的臉龐上。



  「抱緊我,兒子。抱緊你姆媽……」愛蘭的香唇裡喃喃的吐出這句話。



  小川的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身子,抱緊著她在自己的胸前揉搓。媽媽的乳房在兒子胸口旋轉扭動,媽媽的屁股在兒子手中起伏揉動,兒子的陽具頂在了媽媽的小腹,愛蘭的嘴裡發出了銷魂的低吟……理智的弦已快斷裂,母子倆已陷入了欲的海洋。



  「呃,不要……」一聲小娟的聲音打斷了母子倆肢體語言的交流。



  兩人像觸了電一樣的分開,同時向小娟的房內看去。小娟靜靜的背對母兄躺在床上,嘴裡含含糊糊的吐出一串夢囈。對視了一眼,母子倆同時舒了一口氣,一絲笑容浮上了臉頰。愛蘭有點不好意思,不敢跟兒子的眼神再次相碰,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兩邊的臉頰脹得通紅。



  小川見到一向端莊大方的母親現在那種粉頰融融、欲語還休的嬌羞神態,好似一懷春少女,不覺又食指大動,恨不得立刻就把媽媽抱到床上揮軍直入,享盡人間艷福。但不知為什麼,他就是鼓不起勇氣立刻向媽媽求歡。儘管他知道此時的媽媽雖不會像那夜的妹妹主動示愛,但只要他稍稍用強,母親必定順水推舟一洩千里!媽媽春心早動矣!但母子的關係卻好像一道無形的牆擋在他的心上!儘管他敢跟媽媽親熱,敢向母親輕薄,卻不敢再跨一步得到母親的身體!



  那是一道亙古而來的第一禁忌--亂倫的禁忌。他會在心裡亂倫。那一夜後,他會想著媽媽手淫,他幻想著操進媽媽的嘴裡,戳進媽媽的穴裡,戳進媽媽的屁股裡,操得媽媽神魂顛倒,操得媽媽淫水淋漓,操得媽媽聲聲淫叫不能自已……操得媽媽懷孕,懷上自己--媽媽親兒子的骨肉、懷上亂倫的結晶……然而,到了現實的社會,他在那根禁忌的紅線前又退縮了。媽媽畢竟是自己的母親!上海人罵粗話:『操那(你)娘的穴!』是操別人媽媽的穴。那操自己媽媽的穴呢?



  愛蘭喃喃的說:「小川,姆媽大概太……你不會看不起你娘吧?」



  「姆媽,你說什麼話?!你是我最親的親人,我怎麼會看不起你?我們是自家人,一家人相親相愛是天經地義的事……」



  小川頓了一下,鼓足勇氣的說了下去「姆媽,你曉得,我最愛你了,而且不光是兒子對娘的愛……」



  愛蘭擡起手,摀住兒子的嘴:「不要講下去了,小川。做娘的曉得兒子這些日子來的心事。從小你就是娘的心肝寶貝,長大了你又是家裡的頂樑柱,現在你是我心裡……最……最愛……疼愛的人……」



  彷彿不能承受兒子火熱的目光,愛蘭背轉身靠進兒子的懷裡,輕輕的說:「我曉得最近……就是那天夜裡後你心裡想的是什麼。還有最近為什麼家裡會這麼沈悶,小娟為什麼會這樣頹喪,會去參加她一向不感興趣的政治活動。我好想回到那天夜裡以前的日子,大家開開心心,快快活活的過日子。但是……我又好喜歡那種感覺……那種我從來也沒有過的……讓姆媽我心跳的感覺……」



  「媽媽……」小川從媽媽身後摟住了媽媽的腰,輕輕把下巴放在了媽媽的肩上。



  愛蘭撫摸著兒子的雙手,繼續說了下去:「你不知道,那天以後姆媽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覺……」



  「媽,我也是……」小川動情的在媽媽的潔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愛蘭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呻吟一聲後繼續說了下去:「你大概不光是為了你娘吧?你們兄妹那天夜裡『瘋』的聲音我也聽到了。」



  「姆媽……」小川有點尷尬。



  愛蘭笑了一下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我沒有怪你。你是小青年,女的多一點,姆媽也不會見怪。唉……姆媽要是個老古板,也就不會這樣了。你那天夜裡能熬得牢,沒有對阿妹出格,姆媽也真佩服你。只是苦了小娟,也苦了你……」



  「姆媽,你也苦。爸爸走的時候你才二十多歲。你們又這樣恩愛……」



  「熬也熬到今天了。哪知我生了你這個混世魔王……害人!」



  「姆媽不要瞎講。我對女性一向尊重、愛護,從來不傷害任何女人的。」



  「越這樣越害人,害小妹,害……」愛蘭的心蓬蓬的跳了起來,一時也說不下去了。



  小川接了下去:「還害姆媽……」



  「老面皮……」愛蘭的臉更紅了,「姆媽心裡老怕的……但越怕,就越不捨得……捨不得你這個壞兒子……」



  「兒子也捨不得姆媽呀……」小川的手又緊了緊。



  愛蘭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今天的事體讓我想了交關(許多)。你說的對,我們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要相親相愛才對。只不過姆媽還不敢…還要想想…要是我跟你,我的兒子…有點太嚇人的,不是嗎?」



  小川的慾火被媽媽的這番話挑得老高,陽具硬梆梆的頂在媽媽的臀縫裡。愛蘭渾若不覺,只是屁股在微微碾動,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你跟小娟還好辦…注意一下,她將來還好嫁人…待會你去多安慰安慰她。順其自然吧……晚飯我給你們端上來。」



  「姆媽……」小川動情的低吟,雙手緊緊摟住媽媽的身體,「你真好!真不知道我和小妹的前生那輩子修來的福氣,有你這麼個好媽媽!」他的玉莖已經十分的粗硬,緊緊的頂在媽媽的屁股上,不住的隨著他抱著媽媽的扭動,只隔著一層輕綢在媽媽的臀縫內上下聳動。伴隨著他急促的呼吸,雙手在媽媽的腹部用力的上下揉搓。



  愛蘭的有點受不了了,使勁從兒子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好了好了,不要鬧了。我講過我要去燒晚飯了,已經快五點鐘了。你快去陪陪妹妹吧。」說完她回頭嫣然一笑。



  那一剎那的風情,是千種的嬌柔,萬種的妖嬈,似嗔、似喜、似愁、似羞……看得小川都癡了--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與魅……媽媽下樓去了半晌,小川才回過神來,慢慢的步入妹妹小娟的房間。



  六、如歌的愛



  他斜依在小娟的床頭,看著熟睡中的妹妹,眼前,卻還閃動著媽媽方纔的風情。慢慢的媽媽的臉龐與妹妹的嬌容融合在了一起。他發覺妹妹確實很像媽媽。本來嗎,她們是親生的母女,媽媽是個美人,女兒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只不過妹妹的臉比媽媽瘦削一點,沒有媽媽豐滿。但那彎彎的柳眉,筆直的鼻樑簡直就是跟媽媽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而自己雖然臉型繼承了爸爸角分明的特色,但五官也一樣的像媽媽,尤其是小時候更像。



  記得那時親戚鄰居見了媽媽和自己都說:「兒子像娘,金子打牆。」妹妹是自己從小就最疼愛慣的。從拖鼻涕的時候起,自己就是妹妹的保護者。弄堂裡、學校裡不止一次的為保護妹妹而跟別的小孩打架。今天的所為可以說是一次更大的翻版。



  不過面對過死亡,他在回家的路上就開始有了媽媽剛才的想法:人生這麼脆弱,自己是不是能一直保護著心愛的妹妹呢?是快點把妹妹推給她未來的丈夫--一個現在誰都不知道的到底會怎樣的陌生人去保護,還是自己永遠的保護下去?妹妹如此的想委身於自己,自己再拒絕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種傷害?還是一種保護?



  保護一個幼稚的戀兄的妹妹,保護妹妹直到未來一個遙不可知的時候,推給一個誰都不知道他會不會一直愛護妹妹的陌生男人,來取得妹妹的貞操和一生?當時他就想那不如自己來一生守護著心愛的柔弱的小妹妹。



  回來看到妹妹對自己的依戀,看到自己家人的關心,回頭再想想,確實也只有自己的血肉相連的親人,才會永遠愛護自己的親人。雖說跟血肉相連的親人,發生性的關係,是那麼的驚世駭俗,但確實在這個自成天地的石庫門世界裡,在這個彼此漠不關心的冷酷的商業社會中,我們自己相愛又關別人什麼事?只要我們關好自己的石庫門,不要讓那些喜歡揭人隱私的長舌婦、長舌男來打聽傳播,那還怕什麼?



  「阿哥,你在啊。」小娟嬌慵的聲音打斷了小川的沈思。他低頭看看妹妹。妹妹水汪汪的大眼正飽含情意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哎,小娟,你再睡一會。阿哥陪著你。姆媽小菜燒好端上來時我再叫你。」小川愛憐的撫摸著妹妹的臉。



  小娟握住了哥哥的手,親吻著哥哥的掌心:「阿哥,你真好。今天沒有你,我就真要去西寶興路(西寶興路過去是上海火葬場的所在,上海人用去西寶興路代表死亡)了。」



  「傻姑娘,你這麼年輕怎麼會翹辮子(翹辮子--死)呢。再說阿哥不保護你,誰保護你呢?」



  小娟的眼睛裡噙滿了淚水。她強抑著不讓自己的淚水奪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顫動的聲音:「阿哥,我不曉得自己有多麼的矛盾。有時候我真想死!但今天真的要死了,我又多麼盼著你來救我。我一面逃,一面在心裡不停的叫:哥哥快來,哥哥救救我。阿哥你就像真的聽到我的呼救一樣的來了。阿哥,你不曉得那一瞬間我有多高興……」



  小川打斷了妹妹對那段驚險片段的回憶。他怕再次引起妹妹的可怕的回憶:「小妹,不要再想了。阿哥天生是應該保護妹妹的。哎,你說你有時想死?為什麼呢?是不是阿哥對不起你?」



  小娟把哥哥的大手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臉上,幽幽的回答:「阿哥,一點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我一直想做哥哥的愛人,想死了。不過阿哥拒絕我也是對的。我們畢竟是親兄妹。有時候我很恨自己,為什麼是哥哥的親妹妹,而不是媽媽領來的、抱來的女兒,或者是哥哥的表姐妹。那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哥哥談戀愛,做情人了。有時候我真恨自己,為什麼要愛上自己的親哥哥,為什麼這麼變態,害了自己還要害親哥哥跟我一起犯……犯……亂倫……的罪名。」說到這裡,她再也止不住淚水噴湧而出。



  小川溫柔的扶起妹妹。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小娟,好阿妹。哥哥真的很感謝你,謝謝你這麼信任阿哥,喜歡阿哥,愛阿哥。阿哥也猶豫過,是不是應該發展我們一家人之間不同別人家那樣的感情。所以對不起,前一段時間阿哥一直迴避你。阿哥心裡也在流血!」



  小娟緊緊把臉埋在哥哥的胸口:「對不起!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光是你。」小川苦笑著說。



  「我知道。還有媽媽。」小娟噗嗤一笑,儘管臉上還掛著淚水,笑容卻是那麼的燦爛,「媽媽和我一樣,愛死你這個混世魔王了。不過很奇怪,我一點也不嫉妒媽媽。在學校裡我可是老師一誇別人,我就嫉妒得要死的人。」



  「這大概就是家人間的愛情的魔力吧!我們都是血肉相連的一家人,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建立在牢不可破的血緣關係上的,所以才會有更堅實的基礎,更寬容的胸懷來容納一切。」



  小娟用手環抱著哥哥,仰起臉看著哥哥:「阿哥,你今天的話好奇怪啊。」



  小川撫摸著妹妹清秀可人的小臉,微笑著:「有什麼奇怪的?阿哥還是阿哥啊?!」



  小娟張大她充滿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心愛的哥哥,一字一句的問道:「阿哥,你能容納我嗎?」



  「阿哥的心裡一直有著阿妹你!」小川盯著妹妹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妹妹,還是愛人?」小娟很緊張。



  小川笑了。他低下頭,清晰的在妹妹的耳邊說道:「都是!是妹妹,也是情人。只要你願意。願意嗎?妹妹。」



  小娟的眼淚忍不住又奪眶而出,連聲道:「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



  聽著妹妹的表白,小川渾身發燙,腦子裡渾渾沌沌像煮開了一鍋粥,再也不去想懷裡的美人是自己血肉相連的親妹妹,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蓋上了小娟的胸口--那飽含生命泉源的柔軟與豐實的所在,讓那一對孿生的寶貝在自己火熱的手掌下急速起伏。他的雙唇也貼上了小娟火熱的嘴唇。小娟熱烈但生疏的回應著,任哥哥勾出她的處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她雙眼緊閉起來,盡情的讓哥哥享受他血肉相牽的妹妹的愛的果實!



  小娟環著哥哥的手漸漸放鬆,身子微微顫抖,嗯了一聲。小川鬆了口,手掌仍輕輕握著。張開眼,小娟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小川,眼中有股燒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輕歎了一聲,她緩緩擡起左手,移向右肩,把背心的肩帶褪到手臂上。



  「終於開始了,這甜蜜刺激的亂倫的愛之旅!」小川腦裡嗡嗡亂響,心砰砰地像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小娟閉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軟了下去,小川急忙攙著她。她攬著哥哥的脖子,偎倒在哥哥的懷裡。小川跪在床上,把妹妹放倒在雪白的床單上。她睜開眼,沖哥哥一笑,滿臉緋紅地張開雙臂。



  小川俯身下去,側躺在妹妹的身旁,手竟有些抖,緊張得像初嘗禁果的少男。捧著妹妹的手,小川的唇落在妹妹的手背上,緩緩地,順著手臂,爬上她業已裸露的,渾圓光潤柔若無骨的肩頭。



  小娟笑吟吟但略顯緊張地看著哥哥,左手撫著哥哥的肩膀與頭髮。小川向妹妹的鬢腳吻去,舌尖輕巧地點著她的耳垂,右手偷偷從她的腰側爬上胸前。



  小娟雙眼緊閉,睫毛輕顫,雙唇微張,身體彷彿不安似地蠕動,時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長腿。小川的唇滑向妹妹的頸子,手指極輕極緩地按摩著。小娟深吸一口氣,微張的唇開始不可抑制地輕顫。



  小川把臉埋在妹妹的胸口,隔著薄薄背心,輕吻那隆起的飽滿。小娟發出嗯嗯的聲音,雙手把哥哥的頭輕壓在泛起紅潮的胸前。



  小川的玉莖早脹得難受。可是,妹妹的激情讓小川感同身受,滿心疼惜。只覺得,就算捨命來取悅她,也是心甘情願。小川讓舌尖輕輕滑向妹妹的腹部,所經之處,引起陣陣微波。



  小娟緊緊抓住哥哥的手,內衣下的小腹,時而抽緊,時而放鬆,沈重的鼻息,清晰可聞。



  小川掙脫妹妹的手,手掌在她腰間巡梭。然後他坐起來捧起小娟的腳,用臉頰、下頜撫摩她腳背、腳趾與腳掌。當他回頭向妹妹望去,只見她通紅的臉上,漾滿溫暖笑意。把臉頰貼上高舉的小腿,小川把唇落在妹妹的腳踝上,漸漸移向腳背,親吻她的腳趾。



  小娟頭向後仰把背弓了胸膛高高拱起,兩手攤在身旁,雙拳纂著蹙了眉緊閉雙眼,微露的一排貝齒咬著下唇,那模樣看得小川心癢癢地直疼妹妹。他放下妹妹的腳,與她並頭躺下:「小娟,妹妹,你準備好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哥哥我嗎?」



  滿臉通紅的小娟慵懶地偏過頭來,堅決的點了點頭,眼光熱得像會燙人。小川湊過頭,輕咬妹妹的下唇。小娟卻重重地咬了哥哥一口。小川知妹妹已到了臨界點。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心噗通噗通地擂著鼓,小川終於把手由褪下的肩帶邊伸入小娟的背心。小娟「嗯」地哼了一聲坐了起來,向哥哥羞澀的嫣然一笑。



  小川從未見過女子這一笑中能包含這許多柔情、羞澀與萬千嫵媚,又看著妹妹發起愣來,竟忘了脫掉妹妹的背心。小娟像伸懶腰般地舉高了雙臂,臉上的羞意加深了幾分。



  小川慌忙伸手,將小娟的背心一下從頭上脫了下去。躍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渾圓秀麗的一對秀乳。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嬈,減一分尚青澀。小娟嚶嚀一聲,兩手遮住了臉。小川萬般愛憐地攬住她,輕輕放倒在床上。小娟依然遮著臉,手肘半掩著胸。



  小川吻了一下妹妹的櫻唇,輕輕撥開她的手肘,尋上了小娟胸前。初觸妹妹的蓓蕾時,他的雙唇與舌尖如遭短暫電擊似的輕微麻庳流竄全身,腦中一片昏眩與震動。小娟挺起胸迎向小川,顫慄的肌膚上泛起無數細小疙瘩。小川輕緩地向峰頂的花蕊呵氣,又讓唇瓣舌尖時急時徐地拂遍小娟秀麗的生之果實與花環。



  在小娟顫慄急促的呼吸裡,小川極力控制著心理與生理上要爆裂般的興奮,對能帶給妹妹任何歡愉都由衷感到極度的喜悅。小娟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扎扭動,不時輕揪哥哥的頭髮,扯哥哥的衣服。



  小川坐起身子,近乎粗魯地拉扯小娟短褲的下半截。她嗯地一聲,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鬆了開來,微微地擡高身子。小川將妹妹的內褲褪至腿上,彎下腰手撫著她的腿。他的唇落在妹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小娟突地一震。



  小川向妹妹望去,微微一笑。小娟「嚶」地一聲,才放下的雙手飛快地又遮住緋紅的臉。小川伏下身,把臉貼在小娟小腹上,一邊輕輕暖暖地噓氣,一邊用臉頰與唇輾轉摩挲。



  小娟啊啊地顫抖出聲。小川再也忍不住,飛快地除下鬆鬆掛在妹妹的腿上卻掩著極密之處的內褲。小娟重重地喘了口氣,紅著臉伸手拉住哥哥。小川輕輕掙開,向小娟身側腰腿相接處吻去。小娟倏地夾緊雙腿。



  小川挪了挪身子,讓顫動的舌尖落在小娟膝蓋上側內緣軟玉凝脂般的肌膚上,迴旋盤升。老練的小川左手輕輕在妹妹臍下來回撫過,但總堪堪止於芳草地內桃花源邊,右手同時捉住妹妹曲著的右腳細細把玩。



  一陣陣顫慄後,小娟終於輕嗯了幾聲,微微張開了雙腿。小川強忍著難受的陽具的充脹,把鼻、唇、下巴在她的腿根處摩挲了一會兒。小娟氣喘籲籲地扭動,雙腿張得更開。



  小川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生命之丘,撥弄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髮。突地把臉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他發現小娟的桃花源裡絲毫沒有令人不快的氣味,更彷彿散放著那小川熟悉的幽香……小川由衷喜悅地讓唇舌盡情品賞妹妹那沾露欲滴的幽蘭,身心被極度的歡喜與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心裡想著:若是亂倫是罪惡,那即使要為此時此刻而生,為此情此景而死也是甘心願意!



  小娟將左腿盤上哥哥的肩膀,右腳在哥哥腰臀之間摩挲,雙手溫柔地撫著哥哥的頭髮,隨著小川舌尖的輕重緩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的咿唔聲。小川歡欣地鑒賞著小娟含苞凝露、生香軟玉般盛開的桃花源,引著曼妙柔軟的花瓣花蕊漸趨潮潤火燙……小川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脫光,只剩一條內褲,俯在妹妹的身上瘋狂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他的陰莖隔著內褲在妹妹那渾圓柔嫩的大腿上來回的摩擦,原本早已硬挺得它更是漲得難以忍受。他開始用力的吸吮著妹妹的乳頭。



  小娟似乎也瘋狂了起來,只一個勁的輕呼著:「哥,哥……」小川抓著小娟的手放到他脹得粗粗大大的陰莖上,小娟輕呼一聲。「哥,你好……我……有點怕……」跟著,她原本略顯紅暈的臉上更增一層嬌羞。



  「小娟,你真的開始我們的亂倫之愛了,你怕嗎?」小川在說時特意加重了亂倫兩個字。



  「不,我愛哥哥!此心上天可鑒!我不怕。」他再度將妹妹的手引導到他的玉莖上,隔著內褲教她來回的揉弄。



  小娟的手掌柔嫩而溫熱,他只感覺到陰莖內的血液快要破體而出。小娟似乎感覺到她手中強烈的變化,睜開眼睛偷偷瞄了哥哥內褲裡緊繃的寶貝一眼,又緊緊閉上眼睛,只是用力的為哥哥揉弄。



  「哥,你好硬,好燙!」



  「那是因為我的親愛的妹妹太有魅力了呀!」



  「我覺得心裡好癢,好奇怪,說不出來,我全身都怪怪的。」



  小川俯身輕輕吻著妹妹,一路由乳房,肚臍,小腹,再次來到她大腿根那個神秘的交會處。將妹妹緊緊夾住的雙腿打開,粉紅色的幽徑已有攙攙的水流,而深閉的宮門散發出一股熱氣。小川忍不住將嘴湊了上去,小娟不安的扭動著身體。



  「啊……哥,好奇怪的感覺……」小川的手指開門扉,仔細欣賞眼前的是人世間最美的畫面,那是少女最嬌嫩、最神秘、僅僅曾被自己一個人觸摸過的所在(如果妹妹自己不算的話)!他伸出舌頭輕輕緩緩的來回舔著。



  「啊……」忽然小娟失聲叫了出來,臀部往上擡起激烈的扭動著,兩條光滑的大腿緊緊夾住哥哥的脖子。小川擡頭向前看去,妹妹微張雙唇,鼻孔一張一合劇烈的喘息著,白嫩的雙乳也隨著起伏的胸腔抖動,形成一波波的浪潮。



  「小娟……」小川在心裡讚歎了一聲:妹妹的皮膚是如此的晶瑩剔透線條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多出來的脂肪。那屬於青春少女獨有的體質在誘惑力上絕對不輸成熟美麗的母親!



  小川順勢把妹妹的兩條大腿分開推向妹妹的胸前,讓妹妹身上最隱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小娟心領神會的拉住了自己的雙腿,屁股完全擡離了床鋪,縈縈的碧草在哥哥的呼吸下微微的飄搖,神秘的門扉卻仍然關得緊緊的,只現出一道沁滿晶瑩露珠的紅線……小娟在哥哥的目光下顯得分外的嬌羞:「阿哥,嗯……不要嗎……這個樣子,人家難為情死了……」



  小川微笑著移動身子,將妹妹的兩條大腿抱在臂彎,人壓在妹妹的胸前。他直挺挺硬梆梆的玉莖拖在小娟處女嬌嫩敏感的花瓣上,輕輕的來回上下摩擦,嘴裡一邊吻著妹妹香嫩的小嘴,一邊壞壞的問道:「小娟,歡喜阿哥嗎?」



  小娟被哥哥挑逗得星眸迷離,氣喘籲籲的說:「……啊,當然……當然喜歡哥哥……啊,阿哥,我……我好難過啊……」



  小川舔了舔妹妹敏感的耳垂,在妹妹的耳邊用他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道:「小娟,如果阿哥要你做更加難為情的事,你做嗎?」



  「做的……只要是阿哥你講的,阿妹我……阿哥,人家講不下去了……」小娟羞得連眼睛都緊緊閉上,但仍然捨不得似的在哥哥充滿魔力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把阿哥的內褲脫掉。」



  「壞阿哥,叫阿妹做這麼騷的事……要阿妹幫阿哥脫褲子……」話雖這麼說,但小娟的手仍然聽話的移到哥哥的屁股上褪下哥哥的內褲。



  「握住我的……哥哥的陽具。」小川再次命令道。



  「阿哥……你又粗了……我好怕……」



  「阿妹,把穴扒開……」



  「阿哥,輕一點,好嗎?」小娟緊閉的眼稾不住的顫動,面對人生的第一次緊張萬分,但還是聽話的分開自己的嫩蕾。



  「小娟……不要怕,阿哥最喜歡我的小妹妹了。不會讓你痛的。」小川輕輕在妹妹的耳邊吹著氣,就要攻陷她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痛!」小川的陽具才剛進去一點,小娟就皺著眉頭,全身肌肉緊繃了起來。小川趕忙停住,讓妹妹有喘息的時間。他吻著妹妹的眉間、耳垂、雙唇,雙手緩緩的在她雙乳上,大腿內側來回摩挲著。



  隔了一會兒,小娟緩緩舒了口氣,全身也放鬆下來,她主動的吻著哥哥說:「沒關係了,我可以……」小川溫柔的吸著妹妹小蛇似的舌頭,輕輕柔柔的繼續向前挺進。



  「啊……」小娟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但卻已不再阻止哥哥陽具挺進的動作。



  終於,陽具一分一分的進入了小娟的體內。小川可以感覺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緊,卻充滿的溫熱濕潤的感覺,一道道的縐褶溫柔的刮過他的龜頭。進到裡面之後,他稍微停了下來,一方面讓小娟習慣這種感覺,一方面也好好感受這被緊緊包圍的感覺。



  「我……我覺得好漲,我知道了,剛剛覺得好空虛好空虛,現在好充實,這種感覺……好好……」小娟也不理會哥哥的反應,自顧自的呢喃了起來。於是小川開始在妹妹緊窄的花房內抽動起來。他試圖讓每一下都輕柔而緩慢,深怕太快了小娟會承受不了。



  「啊……啊……」剛開始小娟一直是緊閉著雙唇,漸漸的小娟又開始哼出聲音來。於是小川讓動作稍微加快加深。忽然小娟主動的摟著哥哥的腰,張開嘴來卻發不出聲音,原本深情望著哥哥的目光也開始渙散失神。然後,小娟裡面開始蠕動起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慌亂。



  「妹妹的陰道真緊!」小川一邊抽動一邊在心裡讚道。但隨之又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中激盪:「這是我親妹妹的穴!我在戳我嫡嫡親親的妹妹的穴!世界上有幾個男人有這樣的幸運,可以操自己親妹妹的穴呢?」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在小川呼哧呼哧的抽動中,小娟也不停的開始發出一些毫無意義的低吟:「啊……好哥哥,親阿哥……啊……呵……好舒服……親哥哥快……快戳妹妹的……穴……啊啊!啊……我們是一……一個穴裡……穴裡出……啊啊……來的……讓妹妹……開心吧……親愛的……哥哥……」



  『是啊!我們都是從一個媽媽的穴裡鑽出來的!我們不相愛,誰有資格相愛?還有比一個穴裡生出來的雞巴,插到同一個穴裡生出來的穴裡,更合適的組合嗎?'



  小川忘情的插著親妹妹小娟的穴。他不住的在心裡問著自己,在這亂倫的快感中感受到比插自己過去的其他女人更刺激的快樂!當他的快感在妹妹穴裡那種一張一縮的力量,和腦海裡不住翻動的亂倫念頭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很快的攀升到最高點。



  突然,在他混亂的腦海中又一個更新的念頭湧了上來:』不!不光是一個穴裡生出來的雞巴,插到同一個穴裡生出來的穴最合適!也許還有,還有就是把雞巴插進生他出來的穴裡,和他生出來的穴裡也都合適!!!『終於,小川輕吼一聲:「阿妹,讓我們一起快活死吧!」



  吐出一口長氣,隨著一股股激流射入妹妹的深處,他的身子俯臥在小娟身上,持續感受著她那無法自制的收放。小娟緩緩的閉上眼睛,氣息也緩和下來。小川離開小娟身上,側躺在她的身邊,溫柔的吻著妹妹,撫摸著她隨著呼吸起伏的乳房。漸漸的,兩人都沈入深深的夢裡……「咚咚,小川,小娟!姆媽把夜飯放到你們門口了。拿的時候小心點。」媽媽的聲音驚醒了交股而眠的兄妹。



  「哎呀,姆媽大概發現了。」小娟嚇得直往哥哥的懷裡鑽。



  「這怎麼辦?」



  「我們是真心相愛,媽媽不會怪罪的。」



  「咦……」小娟從哥哥從容的表情上似乎發現了什麼「阿哥,你怎麼這麼篤定?是不是已經跟姆媽……」



  「瞎說。姆媽怎麼會呢!」小川的臉有點紅了。



  「不是?那麼你的面孔紅什麼?」小娟賊忒嘻嘻的笑道。



  小川立刻反攻為主:「怎麼,你吃姆媽的醋?」



  「嘻嘻,我巴不得你跟媽媽做……我們剛才做的事呢。」小川一把從妹妹的屁股後面掏進濕淋淋的穴裡:「做什麼?明講,不許含含糊糊。」



  「人家不好意思嗎。」



  「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講?」



  「哎呀,阿哥!你又欺負我!剛才還欺負得人家不夠啊?」



  小川揉搓著妹妹的兩個屁股蛋子,嬉皮笑臉的說:「好,阿哥先幫你說兩個。聽著,用科學的名詞說,是性交;文學話來說,是作愛;用古典名詞說,是雲雨;那用通俗的話說是什麼?」



  「講得出口的都被你說光了。剩下的是最難聽的讓我說!哼!」



  「好,阿哥來說。不過你要跟著說。戳穴!阿哥戳妹妹的穴。」



  「難聽死了。戳穴……這麼粗俗,講作愛多好?製作愛情,多浪漫吶。」



  「再浪漫,愛情也要靠男人的雞巴戳進女人的穴裡來製造。」嬉笑了兩句,小川光著身子跳下床,走到門口,打開門。



  門外的地板上放著一隻托盤,托盤上是四菜一湯和一瓶』沈永和『的花彫酒。端起托盤時,小川發現對面前廂房的門裡人影晃了一下。他愣了一下,不動聲色的回到房裡。



  「哎呀,開洋三絲,粉蒸獅子頭,梅乾菜扣肉,韭芽炒蛋。都是我喜歡吃的。姆媽真好!」小娟開心的跳了起來。



  小川把菜放到梳妝台上,拍拍妹妹光光的屁股:「還有鵪鶉燉湯,給你補補的。還不穿衣服,光著衣服吃飯嗎?」



  小娟吐吐舌頭,連忙從五斗櫥裡拉出一件真絲睡袍,一面紮著腰帶一面說:「我這裡反正拉著窗稾,外面又看不見。怕啥?!」



  「你不怕,我怕。」小川拉來凳子。



  「你怕啥?嘻嘻,讓你眼睛吃冰淇淋還不好?」小川一把把妹妹摟到懷裡坐下:「我是怕眼睛受不了,再拉我妹妹戳一頓穴,好菜好湯就冷了。」



  小娟用嘴接過哥哥夾過來的一筷子菜,嚼著說:「阿哥,你怎麼老說這麼下流的話。」



  小川含了一口黃酒,嘴對嘴的度到妹妹的嘴裡,然後說:「吃好夜飯,我們兄妹倆再做一晚上的下流事,好嗎?」



  夜深了,小娟慵懶的坐在哥哥的懷裡。方才飯後接連又是兩番鏖戰,滿足後的少女渾身充滿了幸福感。一輪明月從氣窗上照了進來,照在兄妹兩人赤裸裸的身上。



  小娟忽然撫著哥哥的胸膛,問到:「阿哥,你還記得,那首你教過我唱的歌《交換》嗎?」



  「記得。怎麼了。」小川愛憐的玩弄著妹妹雪白細嫩的屁股。



  「我們一起唱,好嗎?」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說你是夜半歌聲裡的宋丹萍?」



  「我們輕輕的唱,不會吵到別人的。好嗎,阿哥,答應我嗎?!」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動著身子撒嬌起來。



  小川已經在妹妹的穴裡射過三次精了,早已筋疲力盡,但架不住妹妹的騷嗲,只好答應:「好好,真作頭勢。好阿哥起頭,一起輕輕的唱:月兒,照在屋簷上。人兒,坐哥懷裡廂。哥,教我情。哥,教我愛。我,報答哥的是歡暢。若論作愛,是哥最強,愛得妹兒心裡唱。哥的憐愛,妹用身來償。這樣的交換可相當?這樣的交換,兄妹都歡暢!」唱完,兄妹倆相視而笑。



  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陽具:「阿哥下頭,阿妹我來唱,你聽好:月兒,照在屋簷上。人兒,坐哥懷裡廂。哥,教我情。哥,教我愛。我,報答哥的是歡暢。若論作愛,是哥最強,愛得妹兒心裡唱。哥的憐愛,妹用身來償。這樣的交換可相當?這樣的交換,兄妹都歡暢!」



  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聲裡。他把手指插進妹妹的穴裡,等小娟唱完就邊用手指在妹妹的穴裡抽插著,邊接了下去:「月兒,照在窗欞上。妹兒,坐哥大鳥上。哥,玩妹臀。哥,摸妹奶。妹,只用穴來歌唱。若論雞巴,是哥的最強!妹的穴兒美得爽!哥鳥操來,妹用穴來當,兄妹的交歡可真爽!兄妹的快樂,永生永難忘!」



  「哎呀,難聽死了。這麼難為情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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