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 BT Javbooks 上線了 (BT每日更新)
【廣告】友站 番號最齊 新作上架最快!(每天更新百部AV)



請使用轉址到網站新介面模板瀏覽, 3600 秒后,
会转跳到 ==> https://18av.mm-cg.com



小說名稱:[暴力虐待]戰亂的星系(1-19)

文字放大:    自訂文字大小:    行距:

戰亂的星系(這文章的前傳是雷龍與紫羅蘭,板上有舊文有興趣可以去看看)

作者︰YSE99


第一章 海盜阿方索

  在遙遠的銀河的另一端,有一個堪與太陽系相比的美麗富饒的星系--布裡
斯托爾。在這裡也曾有過燦爛輝煌的文明,但腐朽墮落的統治使它迅速沒落了,
終於成了先進強大的太陽系的一個最重要的殖民地。自從這以後,這裡再沒有過
一天的安寧,叛亂和暗殺成了這個星系的主題,連綿的戰火在各個星球上燃燒。
近一百年來這裡誕生了無數的亂世梟雄,他們的野心帶來了無盡的殺戮和無邊的
苦難……

  弗雷德裡希.薩爾.奧斯赫洛姆,這個太陽系政府最痛恨也最畏懼的宇宙頭
號恐怖分子,在布里斯托爾星系卻有著超乎想像的號召力,他在布里斯托爾人心
裡就是一個傳奇。如今,這個傳奇即將在這個苦難而富饒的星系上演驚心動魄的
續篇。

  「巨大的恐懼和絕望會使身處絕境中的人變得暴躁而凶殘,同時也失去了正
常的思維和冷靜;而死裡逃生的巨大喜悅同樣會使人變得異常興奮和盲目。如果
能夠做到無論何時何地都能保持平常的心態,那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他是
最有資格獲得最終勝利的。」

  阿歷克斯.霍克似乎出神地呆站在曾經屬於紫羅蘭小組的「雅典娜」戰艦的
指揮大廳的角落裡,看著那邊同樣靜靜站著,看著艦外那浩淼的太空的弗雷德,
心裡想著,不禁湧起了一種難以遏止的敬仰和奇怪的畏懼。

  「這個面容蒼白的布里斯托爾人冷靜的外表下其實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和驚人
的野心,他絕不會滿足於逃避了來自太陽系的追殺,一定會在那個養育了他的星
系裡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

  阿歷克斯眨了眨眼睛,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祖國。「自己又何嘗不是在無法
滿足的野心的驅使下做了一個背叛祖國的人,自己又何嘗不想做一番驚天動地的
事業?」自從遇見了弗雷德,阿歷克斯就被他深深吸引了。這個布里斯托爾人使
一向自負的霍克前準將覺得他值得自己為他所做的一切,值得自己付出的忠誠。

  弗雷德.奧斯赫洛姆忽然回過頭來,對走神的阿歷克斯說︰「阿歷克斯,你
沒有到過布里斯托爾吧?」

  阿歷克斯驚醒過來,他注意到弗雷德說到布里斯托爾這個字時,幽深的藍眼
睛裡竟然閃動著一些晶瑩的光芒。他分明感到了這個被宣傳成魔鬼的人身體裡那
顆深愛著他的故鄉的火熱的心。

  阿歷克斯誠實地搖搖頭。

  「阿歷克斯,那裡和太陽系一樣美麗富饒。也有蔚藍的大海和青翠的群山,
也有繁華的都市和善良的人民,不同的是那裡現在還充滿了血腥的戰爭和殘忍的
殺戮!你們、哦!不,現在你已經是我們的一員了,阿歷克斯。他們無恥地入侵
了我的祖國,霸佔了我們的土地。仇恨!阿歷克斯,你也許還不能瞭解這是一種
什麼樣的仇恨和屈辱!它無時無刻不在嚙咬著我的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
就不會停止戰鬥!」

  這些激昂的語言從弗雷德嘴裡說出來時,他的表情還是岩石一樣冷漠堅毅。
阿歷克斯聽得渾身發熱,一種激情湧了起來。他想起在布里斯托爾短短的不到一
百年的殖民史上,數不清的起義和叛亂都被鎮壓,但更多的新的戰鬥卻隨時在打
響。他忍不住想立刻投入那悲壯的戰場上,與這些被視為叛賊的人並肩戰鬥。

  弗雷德似乎看穿了這個來自太陽系的年輕的叛逆者的心思,「阿歷克斯,準
備好你的智慧和勇氣,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他說著又轉過身,深邃的目光又
默默地投向了那熟悉而又未知的遠方。

  阿歷克斯深深感到了人性的莫測,此時的弗雷德像是一個哲人一樣的睿智而
安靜,與淩辱紫羅蘭小組的女戰士時的殘忍和狂暴全然不同。

  大門被輕輕地推開,一個健壯的男子快步走進來。他原本英俊的面龐由於一
道長長的刀疤的存在而變得猙獰可怖。毫無疑問,這就是雷龍的頭號軍事專家、
最出色的勇士--傑夫.雅各布森。他一度落魄於偏僻的小星球「梅多維」上,
與落後的赫爾人為伍,命運的安排使他又能夠和弗雷德相逢。

  「傑夫,是你嗎?」弗雷德沒有回頭。雅各布森沖阿歷克斯微笑了一下,大
聲說道︰「弗雷德,再有兩天我們就會進入布里斯托爾星系的範圍之內了。我們
應該到哪個星球降落呢?」

  弗雷德抱著肩膀回過頭,頑皮地眨了眨眼睛︰「我們就去切阿吧!」

  切阿是布里斯托爾星系內最大的行星,也是原來大康西耳王朝的首都,如今
是布里斯托爾殖民政府的所在地。

  傑夫立刻笑了起來︰「弗雷德,你是想把納托保民官嚇死是嗎?」

  約翰.納托是太陽系政府任命的布里斯托爾殖民地的保民官,他的貪婪和無
能是出了名的。

  「傑夫,布里斯托爾的每一個星球都可以是我們的落腳之處。這裡是屬於我
們的,神明既然保佑我們死裡逃生,也會指引我們前往何處的。」

  弗雷德的話不錯,雷龍已經離開布里斯托爾五年了。五年的時間既短又長,
它不會改變布里斯托爾人對雷龍的支持,但足以改變一個星球的環境。所以對於
這些逃亡者來說,去哪裡的 沒有太大的分別。

  「阿歷克斯,你馬上就會見到布里斯托爾星系了。忘記太陽系吧,你已經是
他們眼中比我們還要惡毒的叛徒。你沒有退路了,和我們在一起戰鬥,你會愛上
這裡的。」傑夫笑著對阿歷克斯說。

  「傑夫,從我加入雷龍那時起就沒有想過退路!」

  「好樣的!阿歷克斯。」

  弗雷德忽然問︰「傑夫,利奧呢?他是不是又去看望那三個賤人去了?」

  「哈哈,弗雷德,這三個娘們可給我們寂寞的旅程增加了不少樂趣呀!」

  自從紫羅蘭小組在「梅多維」上被弗雷德打敗後,琳達、茱麗亞和橋本洋子
三個被俘的女人就成了雷龍的玩物,是他們用來發洩的工具。雷龍的成員在漫長
的航行中經常姦淫和折磨這些被俘的女戰士,以此來作為消遣和娛樂。

  雖然她們是自己的同胞,但阿歷克斯絲毫沒有感到內疚,因為他深信如果自
己落到紫羅蘭小組手裡,她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自己這個叛徒的。阿歷克斯
聽著傑夫的話不禁微笑起來,他彷彿已經看到︰在這曾經屬於紫羅蘭小組的「雅
典娜」號的底層的艦倉中,魁梧的巨人那巨大的肉棒正在女俘虜的身體裡重重地
抽插著。在利奧身體下面,被赤身裸體捆綁的女戰士正在痛苦而絕望地慘叫、掙
扎。

  阿歷克斯從雷龍的成員這麼殘酷地虐待被俘虜的女人中就能感到弗雷德說過
的那種對太陽系的刻骨的仇恨,這種民族之間的仇恨只有血才能消除,敵人的或
是自己的血。

  浩瀚的太空對旅行者來說,既充滿誘惑又充滿危險。三艘巨大的戰艦靜靜地
行駛著,進入了神秘又美麗的布里斯托爾星系。

  弗雷德、傑夫、阿歷克斯和利奧正在「雅典娜」的指揮大廳裡興奮而激動地
迎接著新的挑戰。

  忽然,一艘巨大的黑色戰艦像幽靈一樣從太空中冒了出來,快速地逼近三艘
行駛中的戰艦!

  「雅典娜」的監視器上立刻顯示出這艘神秘戰艦的影像︰巨大的不速之客像
一個怪物一樣令人恐怖,它漆黑的艦身上醒目地漆著一把滴血的戰斧!

  「海盜!星際海盜!」一個船員驚恐地叫了起來!

  所有人都立刻跳了起來!

  星際海盜!這個名字對所有的太空航行者來說都是一個噩夢!這些凶悍的海
盜的殘忍和兇猛足以令正規軍都聞風喪膽,他們不僅掠奪商艦的錢財,還會殺死
所有敢於抵抗的人,即使是戰艦也會成為膽大的海盜的目標。

  一束電波通過星際公用信道傳送到了「雅典娜」上,它明白地表達了海盜的
信息︰放棄抵抗!交出你們的錢財!否則只有死亡!!!

  這艘海盜戰艦敢公然向三艘戰艦挑戰,可以想像他們的凶悍!

  「該死的!竟敢來搶劫我們?!」傑夫立刻大叫起來。「讓我們教訓教訓這
些膽大妄為的海盜!」

  利奧則一聲不吭地就要往外走。

  沒想到戰鬥來得這麼快,阿歷克斯不禁苦笑了一下。

  「慢!」弗雷德說道︰「趕快抓住這艘戰艦的頻率,試試和他們進行圖像聯
絡!」他急忙命令慌亂的船員。弗雷德接著對其他人說︰「如果是布里斯托爾海
盜,那他們是不會向我們開戰的!」他充滿了自信。

  傑夫和利奧馬上明白了。阿歷克斯則好奇地注視著,他真的想見識一下︰弗
雷德裡希.薩爾.奧斯赫洛姆這個名字對布里斯托爾人來說究竟有多大的魔力。

  精幹的通訊員很快就聯絡上了那夥海盜。監視器快速地閃爍著,很快出現了
那艘海盜戰艦上的景像。

  一陣忙亂之後,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樣子︰這是一個年輕的布里斯托爾
人,大約不到三十歲;長著一頭茂密而捲曲的褐色頭髮,下面是一張方方正正的
面孔;兩道濃眉下的眼睛閃動著好鬥而凶狠的光芒,寬大的嘴周圍滿是密密的胡
茬。可以想像這個傢夥如果兩天不刮鬍子就會變成一個更加可怕的絡腮鬍子的樣
子。他顯然是海盜頭領。

  「哈哈哈!鼠輩們!趕快投降還能保住你們的狗命!」海盜頭領狂笑著。

  阿歷克斯驚訝地看到傑夫和利奧的滿臉怒容被吃驚的表情代替了,而弗雷德
則一言不發地走到了屏幕前,死死地盯著那個可怕的海盜。

  傑夫像是夢囈一樣自言自語︰「天哪,太像了,太像了!」走到屏幕前的弗
雷德面部的肌肉抽搐著,薄薄的沒有血色的嘴唇顫抖起來。

  屏幕那端的海盜顯然注意到了這個走近屏幕的金髮男子,他很顯然對弗雷德
表情的變化感到驚訝。

  「喂!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咦?你……」弗雷德臉色越發蒼白,「你、塞
爾吉奧.文佐是你的什麼人?!」

  海盜頭領的臉色也變得奇怪起來,話音溫和起來。「塞爾吉奧是我的堂兄,
你、你是奧斯赫洛姆先生!!!」

  「天啊!你是弗雷德!哈哈哈!弗雷德、弗雷德回來了!弗雷德回來了!」
那海盜像瘋了一樣手舞足蹈,臉上的表情不知是哭還是笑,回頭衝著其他的海盜
狂喊著。

  阿歷克斯看到弗雷德蒼白的臉上泛起了血色,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終於相
信了這個男子在布里斯托爾--這個遙遠而神秘的星系裡具有的神奇的力量。

  一艘太空梭離開了漆著戰斧的海盜戰艦,飛進了懸浮在太空中的紫色的「雅
典娜」號。

  弗雷德的眼前浮現出一片血光︰在海王星上的雷龍基地裡,到處是橫飛的血
肉和奪目的火光。雷龍的成員和國防軍的突擊隊員糾纏在一起,不斷有血淋淋的
軀體倒下,倒在不知是敵是友的槍炮下。這一刻人的生命已經不再高貴,死亡變
得無比接近。塞爾吉奧和弗雷德且戰且退,被逼到了一個角落。塞爾吉奧的右臂
已經被鐳射槍齊根打斷,單手握槍的他半跪著還擊。突然,一發高爆霰彈落在了
離弗雷德和塞爾吉奧很近的地方,重傷的塞爾吉奧猛地站起來,像一堵牆一樣擋
在了弗雷德面前!一股熱浪幾乎使弗雷德昏倒,同時巨大的衝擊波和飛濺的彈片
將塞爾吉奧魁梧的身軀重重地摔到了身後弗雷德的懷裡!!

  弗雷德蒼白修長的手指死死地抓進了椅子的扶手裡,他終生難忘那一刻他看
到的景像︰塞爾吉奧結實的軀體中的鮮血像泉水一樣湧出;那曾經是兩隻明亮的
黑眼睛的部位已經變成了兩個深深的血洞,一隻眼球已經不見了,另一隻還粘著
血肉垂在臉上!那血洞裡面的慘白的肌肉抽搐著,彷彿還在射出那永遠不會再見
的目光!阿歷克斯看見弗雷德轉過身,似乎有晶瑩的淚水從消瘦的臉頰上流過。

  「弗雷德,文佐先生來了!」利奧領著健壯的海盜首領走進來。

  弗雷德輕輕地轉回頭來,蒼白的臉上恢復了原有的冷峻和優雅。海盜首領快
步走上前來,單膝跪倒在弗雷德面前︰「阿方索.文佐拜見尊貴的奧斯赫洛姆閣
下!�為閣下赴湯蹈火!」

  弗雷德趕緊站起來,扶起跪在地上的海盜︰「阿方索、阿方索,這真是太好
了!你就是大神達魯賜給我的又一個塞爾吉奧!」

  雅各布森也走上來,仔細打量著阿方索︰「阿方索兄弟,你和你的哥哥簡直
一模一樣!」

  阿方索緊緊抓住弗雷德的手,竟然哽咽起來︰「奧斯赫洛姆閣下,你、我還
以為你回不來了。太好了,奧斯赫洛姆閣下,你終於又回來了!」

  弗雷德臉上露出笑容,「阿方索,我們都是兄弟,你和他們一樣,就叫我弗
雷德吧!」他頓了一下,「阿方索,我這次回來就不會再離開布里斯托爾了!永
遠不會再離開了!!」

  「雅典娜」的大廳裡已經擺上了豐富的酒宴,阿方索從他的戰艦上帶來了豐
盛的食物,使這些已經經歷了長途旅行的逃亡者享受到了一頓豐盛的布里斯托爾
式的晚餐。

  喝著熟悉的吉姆特酒,這些遠離故鄉的人立刻感受到了一種很久沒有過的親
切。不過對於異鄉人阿歷克斯來說,這酒的味道還得很長一端時間才能適應。看
著阿歷克斯喝著吉姆特酒,臉上勉強擠出來的禮節性的微笑,傑夫趕緊拍拍他的
肩膀道︰「阿歷克斯,要不要給你來點其他飲料?」

  「傑夫,是布里斯托爾的飲料嗎?我看給我來點白水就行了,全宇宙的水應
該都是一樣的吧?」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阿歷克斯,布里斯托爾的水要比太陽系的水甜。」弗雷德微笑著說。

  利奧一把將阿歷克斯面前的吉姆特酒拿了過來︰「阿歷克斯,不要浪費了這
麼好的酒,你不喝就全給我吧!」

  海盜阿方索凝視著對面的這個年輕的異鄉人,這個黑頭髮、黑眼睛的年輕人
臉上總是掛著充滿感洩力的微笑,他喝不慣布里斯托爾的烈酒卻能捨棄遠大前程
追隨一個被他的同胞視為異端的人。不知為什麼,這種春風般的笑容使阿方索、
這個過慣刀頭舔血的生涯的海盜感到是那麼陌生。

  「弗雷德,和我到馬瑟梅爾星去吧!」

  「馬瑟梅爾?」那是一個遠離切阿的小行星,曾經是布里斯托爾最貧瘠的地
方。

  「是啊。那裡如今是我們布里斯托爾海盜的大本營。在那裡有很多你的崇拜
者,而且�.古爾德先生現在也在那裡。」

  「路易?他還活著嗎?」傑夫驚訝地問。

  「他兩年前逃回布里斯托爾後就一直隱居在馬瑟梅爾。弗雷德,有了你做我
們的領袖,我們就不再做海盜了,我們都會聽你指揮的。」阿方索大聲地說著。
弗雷德只是微笑著,靜靜地聽著卻一言不發。

  阿歷克斯對弗雷德說道︰「弗雷德,我們現在應該聽阿方索的,和布里斯托
爾海盜聯合起來,推翻執政府。這難道不是你的目標嗎?」

  「當然,阿歷克斯。傑夫,我們就去馬瑟梅爾!哼哼,正好還可以看到路易
這個傢夥!」弗雷德抱著肩膀像個孩子似的笑了起來。

  這些布里斯托爾的熱血男兒喝起吉姆特酒來就越發奔放。阿歷克斯注意到傑
夫、利奧和阿方索的眼睛都已經紅了,說話也開始不著邊際,已經被烈酒麻 了
的雙手只有在拎起酒瓶道酒時才稍微利索一些。而弗雷德顯然酒量要比這幾個家
夥強,但他蒼白的臉上也還是出現了一些少有的血色。

  傑夫舉起一杯酒,搖晃著站起來道︰「來!你們誰和我乾了這一杯?!」

  阿方索跟著也站起來,結結巴巴道︰「傑夫、你、你已經不行了!我不佔你
便宜!」

  「什麼?你這個傢夥!我會不行?你、你……」傑夫搖晃著就要朝阿方索走
去。弗雷德看著傑夫的醉態,無奈地站起來拉住他,道︰「好了,傑夫,以後有
的是吉姆特酒喝!今天就這樣吧,都去休息吧。」說著,他也站了起來。

  阿歷克斯趕緊走過來,扶住搖晃著的雅各布森。弗雷德沖大家笑了笑︰「抱
歉,今天我也喝多了,我先去休息了。」說完,他一個人走了出去。

  利奧和阿方索紅著眼睛也站起來,正要往外走。被阿歷克斯攙扶著的傑夫突
然掙脫出來,扯著嗓子喊道︰「你們都別走!咱們還得喝!」

  巨人利奧馬上又一屁股坐了下來,也大聲道︰「傑夫!喝就喝!我可不怕!
阿、阿方索,你那裡還有多少吉姆特酒?都拿來!」

  阿方索剛要說話,阿歷克斯突然詭秘地眨眨眼睛說︰「你們聽我說,今天酒
先喝到這兒,咱們來點其他樂子?!」

  不等他說完,利奧忽然道︰「對啊!阿歷克斯,你是說把那幾個娘們帶來玩
玩?」

  「對!對!好主意!把那三個太陽系的婊子帶來讓阿方索兄弟玩玩!」傑夫
好像突然清醒了。

  阿方索一頭霧水,迷惑地看著他們。

  利奧已經站了起來,大步走了出去。阿歷克斯笑著對阿方索說︰「阿方索,
簡單地說,太陽系國防軍派了一群小娘們來追捕弗雷德,結果被我們打敗了。我
們反倒抓了三個國防軍的女軍官在我們的戰艦上,利奧這就把她們帶來。」

  傑夫也接著說︰「阿方索兄弟,那幾個娘們長得還挺漂亮呢!哈哈哈!」

  說著,大門打開,利奧和幾個船員押著琳達、茱麗亞和橋本洋子走進來。

  看到三個絕色美女赤身裸體地被鐐銬和繩索捆綁著押進來,阿方索被酒精燒
紅的眼睛立刻就直了︰紅髮女郎琳達雙手被扭到身後,雙臂緊貼著身體被繩索捆
著,繞過胸前的繩子使兩個豐滿的乳房更加突出;茱麗亞則戴著手銬和腳鐐,手
銬和腳鐐之間有一道細鐵鏈連在一起,使茱麗亞不得不手腳同時挪動著,行走起
來很困難;而女博士橋本洋子只是雙手被手銬銬在面前。三個女人嬌美的面容上
還能看出淚痕,精神很憔悴,性感的肉體上有一些紅腫或淤青的傷痕,看得出曾
受到十分殘酷的虐待。

  跟在女人身後的船員還拿來一些皮鞭、竹棍和粗大的注射器等用來折磨女俘
虜的用具。

  看到陌生的阿方索,三個女人知道淩辱又將開始,都羞辱地低下頭。

  傑夫哈哈笑著說;「怎麼樣?阿方索,你看上了哪個娘們?」阿方索睜著通
紅的眼睛在三個女人身體上看來看去,最後目光落在了身材修長健美的金髮女郎
茱麗亞身上。他走過去一把抓住了連著茱麗亞戴的手銬和腳鐐的那根鐵鏈,茱麗
亞小聲驚叫著,踉踉蹌蹌地地被拽了過去。

  阿方索命令茱麗亞站在自己面前,雙腿分開。這麼長時間在戰艦上被雷龍的
成員們殘酷地折磨和姦淫使茱麗亞原本堅強的神經以經逐漸麻木了,她羞紅著臉
乖乖地分開豐滿筆直的雙腿,身體微微顫抖著低著頭站在海盜面前,迷人的陰部
全部暴露出來。

  阿方索貪婪地看著茱麗亞的身體,白嫩豐滿的大腿間一道深深的裂縫,柔軟
的金色陰毛下暗紅色的陰戶略微有些紅腫,小腹平坦,乳房挺拔,兩粒嬌嫩的乳
頭不知什麼原因竟然漲了起來。他伸出手揉搓著兩粒嬌小的乳頭,被淩辱的女戰
士胸前的肉團顫抖起來,疼痛和羞恥使茱麗亞輕輕呻吟起來。

  另一邊,巨人大模大樣地脫了褲子坐在椅子上,赤裸的女博士跪在他面前用
銬著的雙手握著利奧那粗大得嚇人的肉棒,張開小嘴吮吸著。同時洋子還要忍受
著阿歷克斯來自背後的折磨︰阿歷克斯面帶笑容地拎著皮鞭站在女博士身後,輕
輕揮舞著皮鞭抽打著她肥碩白嫩的屁股和光滑細膩的後背。橋本洋子一面嗚咽著
吸吮著利奧的肉棒,一面搖擺著雪白的身體躲避阿歷克斯惡毒的皮鞭,但還是在
兩個豐滿的肉丘和嬌嫩的後背上留下了幾道淺淺的紅痕。

  醉醺醺的傑夫則粗魯地將琳達抱起來,按倒在桌子上。他將琳達的上身緊緊
壓在桌子上,兩隻大手粗暴地揉捏著琳達胸前兩個驕傲挺拔的乳房,而他早已經
挺立起來的傢夥則隔著衣服在琳達下身蹭來蹭去。

  自從琳達被再次抓上弗雷德的戰艦,由於她是紫羅蘭小組的副隊長,再加上
她高雅的外表和倔強的性格,使琳達遭受比了茱麗亞和洋子更多的強暴和折磨。

  琳達知道在這些傢夥面前反抗和掙扎都是徒勞的,所以她雖然感到極大的恥
辱和痛苦,卻一直默默忍受著。琳達知道在肉體上屈服於敵人的暴力雖然屈辱,
但從精神上屈服才是最可怕的。琳達發現女博士和茱麗亞已經有些對敵人的暴力
感到畏懼,精神已經逐漸開始崩潰。琳達自己也有過類似的時候,比如當初被阿
歷克斯用那邪惡的「按摩 」折磨的時候,但琳達至少現在還懷著一點信心,期
望能有逃脫這可怕的牢籠的 會。此時對傑夫粗暴的對待,琳達只是閉著美麗的
眼睛,咬緊嘴唇忍受著從敏感的乳房傳來的疼痛,被傑夫按住的身體像死了似的
一動不動,任憑敵人肆虐。

  阿方索的雙手在茱麗亞豐滿性感的肉體上來回遊走,放肆地摸著她每一處隱
秘的部位。茱麗亞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赤裸的身體不住哆嗦。阿方索轉到
茱麗亞背後,突然從她分開的兩腿之間抓住了那連著茱麗亞戴著的手銬和腳鐐的
鐵鏈,將鐵鏈從茱麗亞身體後面拽了出來。那根細鐵鏈被從茱麗亞兩腿之間拽過
來,立刻深深地嵌進了她兩腿之間那迷人的肉縫裡。茱麗亞一聲驚叫,忍不住用
雙手抓住鐵鏈彎下腰來。

  阿方索擡手在茱麗亞雪白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起來,馬上在茱麗亞的屁股上
就出現了可怕的手掌印。茱麗亞淒慘地尖叫著,扭動著纖細的腰肢掙扎著。阿方
索一手抓緊鐵鏈,一手使勁地打著茱麗亞的屁股,湊到茱麗亞耳邊罵到︰「小賤
貨,不許動!給我乖乖地站好!」

  茱麗亞害怕再遭到更加可怕的折磨,小聲抽泣著鬆開鐵鏈,哆嗦著站直了身
體。阿方索得意來回拽動著鐵鏈,粗糙的鐵鏈摩擦著茱麗亞細嫩的秘縫,一陣陣
鑽心的疼痛從下體傳來,茱麗亞搖著頭哀求︰「別、別動了,太、太痛了,啊,
受不了了,嗚嗚嗚。」

  那邊的傑夫還在使勁地蹂躪著琳達,但琳達那種毫不反抗的姿態使傑夫感到
很不舒服,他惡狠狠地罵著︰「臭婊子,你叫呀!掙扎呀!你怎麼不動了?死了
嗎?」

  琳達慢慢地睜開眼睛,用一種充滿憎恨和厭惡的目光看著醉醺醺的傑夫,把
頭扭到一邊。傑夫憤怒了,他決定要狠狠地懲罰這個倔強的紅髮女郎。他朝四周
看了看,突然將琳達從桌子上拖到地上,按著琳達使她臉朝下趴在地上。

  琳達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根本也沒有掙扎,木然地趴在地上,雪白的屁股
高高地翹了起來。

  傑夫將一個粗大的注射器拿了過來,又從桌子上拿起一瓶吉姆特酒,倒進了
注射器,獰笑著走近趴在地上的琳達,道︰「小娘們,你不是倔嗎?我就讓你這
個下賤的屁股喝點我們布里斯托爾的烈酒!!」

  琳達這才注意到傑夫要幹什麼,她雖然能夠忍受敵人的姦淫和拷打,但被灌
腸的滋味琳達可是從心裡感到害怕,更何況還是用烈性酒。琳達開始慌亂起來,
她趴在地上爬不起來,只好搖晃著被捆綁的身體,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走近的傑
夫。

  傑夫看到琳達驚慌的樣子,得意起來︰「小娘們,現在知道害怕了?哈哈哈
哈,太晚了!你等著洗屁股吧!!」說著,他一把按住掙扎的琳達,將粗大的注
射器塞進了琳達緊縮著的肛門。

  琳達終於尖叫起來︰「不、不、不!住手!不要!啊!啊!啊!」她清晰地
感到一股冰涼而又火熱的液體流進了肛門,流進了身體裡。

  傑夫將幾乎一瓶吉姆特酒都注射進琳達的身體,然後死死地按住不停扭動著
的女戰士的身體,哈哈大笑。

  琳達被按著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撅著雪白豐滿的屁股淒慘地扭動著。一種火
辣辣的感覺刺激著她的直腸,肚子裡也開始發漲。倔強的她開始感到受不了了,
拚命掙扎著,嗚咽著悲鳴起來。那邊的女博士被利奧和阿歷克斯從前後兩面折磨
著,利奧粗大的肉棒捅進她的喉嚨幾乎使洋子喘不上氣來。阿歷克斯看見傑夫折
磨著琳達,忽然想起一個主意。他一下將女博士揪起來,拖到了不斷掙扎的琳達
的背後。

  阿歷克斯將橋本洋子也按倒在地,讓她趴在琳達身後命令︰「博士,你去舔
你那個同伴的屁眼!!」

  琳達正忍受著肛門裡巨大的痛苦,隨時都可能崩潰。洋子驚恐地哀求︰「求
求你,不要讓我舔琳達!嗚嗚嗚,求你!」

  阿歷克斯揮舞起皮鞭,狠狠地抽打著女博士,嘴裡罵著︰「臭婊子!敢不聽
話??我打死你!!」

  皮鞭抽打在洋子細嫩的皮膚上,立刻暴起一道道可怕的血痕。橋本洋子慘叫
著︰「別、住手,求你,別打了!我舔,我舔。」

  她哭著把頭埋到琳達扭動著的屁股中間,伸出柔軟的舌頭舔起琳達不斷收縮
著的屁眼來。

  琳達看到女博士在自己背後舔著自己的肛門,一種奇妙的感覺刺激著她瀕臨
崩潰的神經,她尖叫起來︰「洋子,洋子!別、別舔了!快停下來!快!」

  阿歷克斯則示意利奧過來,從後面抱住洋子肥碩的屁股,將粗大的肉棒刺進
了女博士的身體,使勁地抽插起來。

  橋本洋子感到自己的陰道被一根又粗又硬的傢夥捅進去,立刻尖叫起來。

  阿歷克斯揮舞著皮鞭,威脅著橋本洋子︰「賤貨!不許停!趕緊舔那個婊子
的屁眼!!」

  橋本洋子含著眼淚,斷斷續續地呻吟著,繼續舔著被灌腸了的琳達的肛門。

  阿方索此時已經顧不得這邊的好戲,他將茱麗亞按倒在地上,撲了上去。

  茱麗亞分著兩條修長的腿,難過地蠕動著被鐐銬禁錮著的性感的身體,在阿
方索粗暴的侵犯下呻吟起來。

  阿方索這麼幹著還覺得不過癮,他忽然注意到在大廳的一個角落有一個垂下
來的掛懸浮監視器用的鐵鉤。他站起來走過去,將監視器摘下來,又將鐵鉤向下
拉了拉,然後走回來。阿方索將倒在地上的茱麗亞拖到鐵鉤下面,粗暴地提著茱
麗亞手銬和腳鐐之間的鐵鏈,將身材修長的金髮女郎提到半空,然後將鐵鏈掛在
了空中的鐵鉤上。

  茱麗亞無力反抗孔武有力的海盜首領,整個人被掛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都落
在被鐐銬鎖著的手腕和腳踝上。纖美的手腕和腳踝被堅硬冰冷的鐐銬勒得疼痛不
已,茱麗亞的頭軟綿綿地耷拉著,嘴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阿方索淫笑著看著吊在半空的赤裸的金髮美女,用手使勁地扒開茱麗亞的雙
腿,狠狠地插了進去。

  茱麗亞被頂得身體悠蕩起來,蕩回來的身體正好迎上阿方索怒挺著的肉棒,
深深地頂進了茱麗亞的身體。阿方索乾脆就這麼推著掛在鐵鉤上的茱麗亞,用力
挺著腰迎擊蕩回來的女戰士被淫辱的肉體。

  茱麗亞被鐐銬勒緊的四肢劇痛,下體又不斷迎上阿方索的肉棒,直插到底。
痛苦萬分的她不禁大聲哀號起來。

  琳達的身體被傑夫死死地按住,只有撅著的屁股在失去控制一樣搖擺著,支
撐著身體跪在地上的雙腿劇烈地哆嗦著。她感到被脅迫的女博士還在舔著自己隨
時都可能崩潰的肛門,被洋子舔著的地方一陣陣麻趐趐的感覺,混合著直腸裡火
辣辣的感覺,十分痛苦,肛門周圍的肌肉也開始急劇地抽搐起來。

  而琳達身後的橋本洋子的處境也同樣悲慘,利奧那可怕的傢夥捅得她感覺身
體幾乎要被撕裂了,可強烈的快感也潮水一樣湧來。洋子渾身發熱,不停地顫抖
著,嘴裡含糊地嗚咽著,卻不敢停下來,繼續舔著琳達的肛門。

  阿歷克斯看著兩個女人痛苦羞辱的樣子,得意地笑了起來。敵人放肆的笑聲
使琳達更加悲痛欲絕,大滴大滴的汗珠從她的臉上和身上流出來,赤裸的肉體上
一片晶瑩。琳達沈重地喘息著,捆在背後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咬著牙咒罵著
大笑不止的阿歷克斯︰

  「魔鬼!阿歷克斯,你這個變態的魔鬼!!啊、嗚,洋子、別!我、我要堅
持不住了!洋子!!……」

  橋本洋子感到貼在自己臉上的琳達汗水淋漓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搖晃起來,她
尖叫起來,剛要擡頭,就感到琳達的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一股惡臭的黃色的混
合物猛烈地從自己剛剛舔著的肛門裡噴射出來!

  兩個女人同時大聲尖叫起來。琳達的排泄物不可遏止地噴出來,噴到了女博
士的臉上和身體上。黃褐色的液體散發著臭味,流在橋本洋子的臉上和豐滿的胸
膛上,洋子羞辱難當地痛哭起來。琳達渾身癱軟,脫力了的身體不停 械地抽搐
著,趴在地上傷心地嗚咽著︰「對不起,洋子,對不起……」


第二章 馬瑟梅爾

  馬瑟梅爾,一個偏僻荒涼的小星球,如今成了在布里斯托爾最出名的地方,
因為這裡聚集了可以說是整個宇宙裡最凶悍善戰的海盜。

  艘戰艦在一艘海盜戰艦的引領下平穩地降落在馬瑟梅爾的一片高地上。這裡
還停留著四、五艘海盜戰艦。

  幾個人從一艘紫色的戰艦裡走出來,大名鼎鼎的海盜阿方索恭敬地陪著布裡
斯托爾的英雄弗雷德.奧斯赫洛姆朝高地下的一所房屋走去。

  「看!弗雷德,這些都是我的戰艦!有些還是我繳獲的太陽系國防軍的戰艦
呢!」

  弗雷德和傑夫、阿歷克斯看著驕傲的阿方索,臉上雖微笑著,心裡卻感到沒
那麼興奮︰畢竟只有不到十艘戰艦,這是無法與統治著幾乎全部布里斯托爾的執
政府抗衡的,即使它是那麼無能。

  馬瑟梅爾海盜從來都是以戰艦為家,只有開戰前才把女人和小孩送下戰艦,
所以在馬瑟梅爾幾乎沒有什麼市鎮,房屋也是稀稀落落的。

  走近那所房子,傑夫問︰「路易不會不在吧?」

  阿方索說︰「古爾德先生從來不出門,咱們這麼一夥人突然出現不知他會是
什麼表情?」

  正說著,一個低沈的聲音從門裡傳出︰「阿方索,什麼一夥人?」

  隨著聲音,一個中等個頭戴著眼鏡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啊!弗雷德!你、你、天哪!還有傑夫??我不是在做夢吧?!」

  路易.�.古爾德,雷龍組織的前三號人物,一個對歷史和政治非常有研究
的物理學家彷彿見了鬼似的叫了起來。

  這所外表簡陋的房子裡面卻很豪華,弗雷德正站在一座古老的銅像前仔細端
詳著這價值不菲的古董。

  「弗雷德,這座銅像是阿方索送給我的,是諾蒲人兩千年前祭祀用的。」

  「路易,看來這兩年你生活得很舒服嗎!」

  「哪裡,我不過是苟延殘喘地隱居在這裡躲避通緝而已。阿方索很照顧我,
經常送給我一些他的戰利品,我其實現在和死了也差不多了。」

  「古爾德先生,現在弗雷德閣下回來了,我們再也不要像以前那樣躲藏了!
準備大幹一場吧!」精神抖擻的海盜阿方索大聲說。

  「是啊,弗雷德,你給我帶來了勇氣,給布里斯托爾帶來了希望,給納托帶
來的卻是無限的煩惱。」

  「路易,你這個傢夥是怎麼逃回來的?」傑夫躺在寬大的沙發上。

  「說來話長,帶我回來的是真島重宗。」

  「哦?你什麼時候和走私犯打起交道了?」

  「真島重宗可不是普通的走私犯。」

  「他是太陽系政府重金通緝的走私之王。」一直沈默的阿歷克斯接著說。

  「有通緝我的獎金高嗎?」傑夫還在很有興致地接著問。

  「比你和我都要高!但不如弗雷德值錢!算了,我們不談他了。弗雷德,你
回來有什麼計劃?」

  弗雷德表情嚴肅起來,「暫時沒有。阿方索建議我們和馬瑟梅爾海盜聯合,
你怎麼看?」

  古爾德那厚厚的眼鏡後面射出了興奮的目光,微笑著說︰「阿方索的建議很
好,馬瑟梅爾海盜裡藏龍臥虎,是一支不可小看的力量。對了,阿方索,為什麼
不讓你的好朋友伊塞亞來見見弗雷德?」

  幾個小時以後,在古爾德的房子旁的空地上一艘淡藍色的戰艦落了下來。

  阿方索站起來走過去打開門,一個瘦高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這個人三十不到的年紀,白淨的臉上長著兩隻細長的眼睛,高挺的鼻樑下醒
目地留著兩撇精神的小鬍子,薄薄的嘴唇驕傲地向上撇著,再加上整潔筆挺的衣
服和白細的雙手,整個一副養尊處優的花花公子的模樣,難以想像他就是阿方索
剛剛說到的馬瑟梅爾海盜裡最可怕凶狠的一個°°伊塞亞.布爾梅耶。

  見到整個屋子的陌生人,伊塞亞先是一楞,接著問路易︰「古爾德先生,你
這裡是什麼聚會嗎?」

  阿方索拉著他來到弗雷德面前,說︰「伊塞亞,你好好看看,這是誰?」

  伊塞亞盯著弗雷德看了半天,遲疑地說︰「這……奇怪,你怎麼這麼像一個
人?你……你和弗雷德裡希.奧斯赫洛姆閣下是什麼關係?」

  阿方索哈哈大笑起來︰「伊塞亞,伊塞亞!他就是你一直想見的奧斯赫洛姆
閣下!!他旁邊的是傑夫.雅各布森!!」

  弗雷德和傑夫在布里斯托爾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伊塞亞.布爾梅耶卻從來沒
有親眼見過兩人。聽阿方索這麼一介紹,伊塞亞立刻驚喜得不知怎麼說了。

  「弗雷德閣下,我還以為你回不了布里斯托爾了……」

  阿歷克斯已經開始聞到了一種血腥的氣味。

  一群亂世的豪傑圍坐在「雅典娜」的會議室裡,沈默的氣氛使人幾乎要發瘋
了。

  阿方索終於忍不住了︰「弗雷德,你怎麼不說話?」

  弗雷德慢慢地擡起頭,「康西耳王族還剩下什麼人了?」

  聽見這話,阿方索幾乎跳了起來。「弗雷德,你怎麼還想著那些沒用的王公
貴族?」

  阿歷克斯看到伊塞亞的眼中也明顯流露出失望的神色。

  路易沈默了一會,說︰「弗雷德,你知道萊卡親王已經自殺了,他死時沒有
留下子嗣。貝拉克公爵父子也戰死了。而且……」

  「是啊。而且要不是愚蠢的貝拉克,我們當初何至於一敗塗地!」傑夫也用
一種不高興的口氣說著。

  萊卡親王是被推翻的大康西耳王朝末代皇帝的孫子,當初弗雷德他們起義時
擁立了萊卡為首領,可他是個懦弱無能的人,在弗雷德他們的起義失敗後自殺。
貝拉克公爵是萊卡的叔父,他仗著自己的身份從弗雷德等人手裡奪取了軍事指揮
權,結果剛愎自用的他在一次決定性的戰役中不聽弗雷德和傑夫的勸告,和自己
的兒子一起戰死。弗雷德等人慘淡經營起來的軍隊也幾乎在那一次戰役中損失殆
盡,這直接導致了弗雷德那次起義的失敗。

  對於這段歷史阿歷克斯瞭如指掌,所以見弗雷德又有意擁立康西耳的王族他
也很吃驚和失望。阿歷克斯沒想到弗雷德這樣的人竟然還對那個昏聵的康西耳王
朝如此忠誠。

  「弗雷德,如今和康西耳王族有關係的人只剩下萊卡親王的妹妹葆拉公主。
她的丈夫阿杜米雷侯爵已經去世,她和她的兒子布裡安在聖伊尼隱居。」路易用
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

  「弗雷德,你不會推舉一個寡婦做我們的領袖吧?!」說話的是阿方索。

  「弗雷德,現在最合適的人選就是你了!你不要猶豫了,布里斯托爾人都會
明白你不是為了自己,你是為了我們的國家!」傑夫耐心的解釋使阿歷克斯終於
明白了弗雷德的心病。

  伊塞亞.布爾梅耶也終於說話了。「弗雷德,你應該汲取以前的教訓。如果
你是真心為了布里斯托爾,就應該勇敢地挑起重擔。這麼猶豫不是我心目中的英
雄弗雷德的作風!」

  「而且如果不是你來號召,馬瑟梅爾海盜和布里斯托爾人也不會忠心的!」
阿方索接著勸說。

  阿歷克斯也感到弗雷德此刻的心裡鬥爭一定很激烈。「弗雷德,你應該知道
現在只有勝利是最重要的!其他的東西都應該放下!即使你想再把布里斯托爾交
給康西耳王族的後裔也應該是打敗納托之後。」

  「阿歷克斯!你……」阿方索怒目圓睜。

  「我……」阿歷克斯不知怎麼向這個急燥的海盜解釋。

  伊塞亞和路易見此明白了阿歷克斯的意思,兩人示意阿方索先冷靜下來。

  弗雷德終於明白了這些人都不想再和康西耳王族打交道。他長長地歎了一口
氣,站起來說︰「好!你們這些人就算是說服了我吧!」

  其他人立刻歡呼起來,阿方索和伊塞亞拍著桌子、吹著口哨和傑夫、阿歷克
斯一起喊道︰「弗雷德閣下萬歲!布里斯托爾的新領袖弗雷德萬歲!!」

  弗雷德微笑著對路易.�.古爾德說︰「路易,不過你還是要把葆拉公主和
她的兒子布裡安接來,我還是想見見他們。」

  太陽系國防軍的作戰部的一個房間裡,幾個軍官正焦躁地走來走去。

  這時,從裡面房間裡走出一個五十來歲的胖子,戴著醒目的上將軍銜。

  「部長閣下,布里斯托爾方面有那些惡棍的消息嗎?」一個三十多歲,中等
個頭,微微有些禿頂的準將問。

  「比爾,執政府目前還沒有得到弗雷德一夥的消息。不過估計他們已經回到
布里斯托爾了。」國防軍作戰部長戴維.塔林斯說。

  這時另一個年輕的準將突然說道︰「為什麼當初要派紫羅蘭小組去追捕弗雷
德?她們是女人,怎麼能是弗雷德那個惡棍的對手?!」說話的年輕人身材高大
魁梧,長方形的臉上的濃眉和大眼睛表達了極大的憤怒。

  「約瑟夫,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

  原來他就是年輕的國防軍太空特勤旅長,被俘的紫羅蘭小組副隊長琳達的未
婚夫,約瑟夫.蘇拉準將。

  正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部長,我來了。」

  說著,門打開,一個年輕的女軍官走了進來。正是被約塞巴放走的紫羅蘭小
組唯一倖存的桑德拉隊長。

  桑德拉穿著精神的軍服,頭髮梳得整整齊齊,臉上也恢復了原有的自信,全
然不似當初在梅多維星上被弗雷德和赫爾人淩辱折磨時的狼狽和悲慘。但當初那
段可怕的日子在桑德拉的心裡還是留下了十分深刻的烙印。

  看見桑德拉,約瑟夫.蘇拉立刻表情一變,用奇怪的語氣說道︰「桑德拉隊
長,歡迎你歷險歸來!梅多維上的經歷很曲折吧?」

  桑德拉的臉立刻紅了,顯然她和紫羅蘭小組其他姑娘的遭遇,如今已經傳開
了。她吞吞吐吐地說︰「約瑟夫,對不起,我沒能把琳達她們救出來!」

  「好了,約瑟夫!」部長制止了蘇拉的譏諷。

  蘇拉盯著桑德拉軍服下那成熟誘人的身體,心裡忽然搖動起來。他忽然有些
慕弗雷德那些傢夥,他們能把這些國防軍裡最優秀的女人抓住,扒光了衣服隨
意玩弄。雖然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允許自己這麼做,可僅僅是想想就使蘇拉產生了
一種犯罪的慾望。尤其是蘇拉現在不知為什麼,對桑德拉這個唯一脫險歸來的女
軍官竟然有著強烈的佔有慾,也許是因為知道她曾經被那些罪犯姦淫而破壞了原
來神聖的形象?或者是把她當成了琳達的替身?

  蘇拉使勁把自己的拳頭砸在桌子上,來自手上的疼痛使他能夠把分散的注意
力集中回來,蘇拉準將畢竟是一個優秀的軍人而不是無法無天的匪徒,他不允許
自己再胡思亂想。

  他的舉動把其他人嚇了一跳。

  「約瑟夫,你沒事吧?」他的副手比爾.德魯格關心地問。

  「沒關係!部長,讓我去布里斯托爾把那些惡棍消滅了吧!」

  「約瑟夫,我找你來就是這個意思!納托保民官那裡也需要人協助。」

  說到納托,約瑟夫和比爾都不屑地撇了撇嘴。在國防軍裡,納托的名字和愚
蠢是劃了等號的。

  正在這時,門又被推開。一個一身便裝的東方女孩輕鬆地走進來。她烏黑的
頭髮在腦後梳著一個馬尾辮,鴨蛋形的臉上兩隻彎彎的眼睛隨時充滿著笑意,十
分苗條的身材使原本中等的個頭顯得高了許多。

  「部長,您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看見這個女孩,約瑟夫和比爾都不約而同地問部長︰「部長,您是要卓凝和
我們一起去布里斯托爾?」

  這個叫「卓凝」的女孩扭頭看見約瑟夫,笑著說︰「蘇拉準將,您是不喜歡
帶我一起去嗎?」

  「不,不!我怎麼會不希望帶可愛的卓晴一起去呢?」

  這個卓凝雖然只有十九歲,可在國防軍裡已經是一個很出名的人物了。她其
實不是軍人,但這個有特異功能的中國女孩近幾年幫助國防軍出色地完成了好幾
項任務,名氣很大。別看她外表纖弱,但一身中國功夫卻十分厲害。

  「約瑟夫,這次你和比爾帶上你的特勤旅,和桑德拉、卓凝一起去布里斯托
爾!務必將弗雷德一夥徹底消滅!」

  「弗雷德,葆拉公主殿下和布裡安.阿杜米雷公爵來了!」

  正和傑夫、阿方索、阿歷克斯和伊塞亞一起商量著事情的弗雷德聽見路易的
話,趕緊來到門口。

  一個四十歲上下、十分高貴文雅的夫人和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已經走了進
來,他們就是康西耳王族最後的宗裔,葆拉公主和她的兒子布裡安。

  「你好,弗雷德!」

  「公主殿下,把您請來實在有些冒昧!」

  弗雷德恭敬地將公主母子請到座位上。

  房間裡的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葆拉公主和年輕的阿杜米雷公爵身上。

  公主從外表上就能看出是一個出身高貴、受過良好教育的貴夫人,儘管已經
四十多了,但因為保養得好,所以外表仍很年輕。公主的氣質極好,並沒有因為
見到這麼多陌生人而有什麼不安,仍十分平靜地看著這些似乎有些敵意的人們。

  年輕的布裡安則使大家吃了一驚。雖然這裡的所有人都算是見過世面的,可
他們還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年輕人,氣質文靜的布裡安的相貌就像一個女孩子一
樣清秀,五官沒有一點缺陷,身材挺拔勻稱,整個人就像希 神話中的阿波羅一
樣英俊高貴。

  「布裡安,幾年沒見已經成了一個大人了!」弗雷德微笑著說。

  「弗雷德閣下,再次見到您,我太高興了!您有什麼事情就吩咐吧?」

  「這……」弗雷德有些遲疑。

  「弗雷德,你不要猶豫了!剛才在路上路易已經都告訴我們了。」葆拉公主
平靜地說。

  弗雷德看著路易不知該怎麼辦。不過路易先說了也好,畢竟要弗雷德親口說
出來是很尷尬的。

  「弗雷德閣下,我和母親對您的志向十分欽佩!康西耳王朝成為了歷史這已
經是事實,我們現在只是普通的布里斯托爾人,和您一樣,除了對自由和尊嚴的
期盼之外沒有其他任何個人的野心。所以,弗雷德閣下,請您不要再有顧慮,您
做的一切都是正 的。而且,我請求您能夠讓我加入你們!」

  年輕的公爵這一席話使所有人都驚訝起來,弗雷德驚奇地看著布裡安。他英
俊的臉上在說話時神態十分安詳,沒有一絲勉強和做作。

  阿方索和伊塞亞也驚奇地互相看著,他倆沒想到公主和她的兒子這麼爽快地
支持了弗雷德。

  「布裡安,好樣的!」傑夫首先站了起來。

  「弗雷德,讓布裡安跟我在一起吧!我會教給他怎麼像一個真正的勇士一樣
打仗!」

  如釋重負的弗雷德看著傑夫,又回頭看看布裡安真誠的眼睛。

  「好!傑夫,你要照顧好阿杜米雷公爵!」

  「弗雷德閣下,不要再叫我阿杜米雷公爵。您就叫我布裡安吧!」

  「布裡安,你真的要和那些海盜一起去打仗嗎?」

  「媽媽,您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您難道不希望我成為一個偉大的戰士
嗎?」

  「可、可你沒注意他們對我們並沒有那麼友好嗎?」

  「沒關係,媽媽。如果換了您,不也會有戒心嗎?我想只要我們真心地對待
他們,他們也會真正改變對我的看法的。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布裡安.阿杜米
雷不是一個毫無用處的紈胯子弟,是真正的男子漢!」

  「……」

  「媽媽,你不會是還想要恢復康西耳王室的王權吧?算了吧,您應該看到,
王權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返了,弗雷德他們才是布里斯托爾真正的希望所在。」

  母子倆的談話被一個人的走進來打斷了,進來的是一個瘦高的中年人。

  「叔叔,您回來了!」

  米歇爾.阿杜米雷嚴肅地看著布裡安。

  「布裡安,你今天見到弗雷德他們了?」

  「是啊,我已經把我的想法都和他們說了。而且,我馬上就要加入到他們中
間了!」

  「布裡安,你太單純了!你這麼做,就等於是徹底把康西耳王室的光榮斷送
了!而且,那些野心勃勃的傢夥不會信任你的,你和他們在一起太危險了!」

  「行了,叔叔!你總是用懷疑的目光看所有人!什麼康西耳王室的光榮?我
真的不�意被人知道是王族的後裔,現在這已經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了。我只想真
正為布里斯托爾做些有益的事情。」

  「布裡安,你畢竟是出身高貴的人,和那些海盜不是一路人。你的一生注定
要打上皇族的烙印,這是無論如何不能逃避的。」

  「還有,布裡安,你別怪我多心。我總覺得傑夫.雅各布森不是真心想讓你
和他在一起!他似乎是為了監視你方便!」

  「叔叔,媽媽,你們都別說了。我想休息了,晚安!」

  年輕的公爵有些生氣地離開了房間。

  「米歇爾,這個孩子真讓我擔心!」

  「公主殿下,布裡安真的是長大了!看來,我們不能再像對待小孩那樣對他
了!」

  「他好像完全被弗雷德他們迷住了。」

  「這正是我最擔心的地方,他開始感情用事了!」

  弗雷德和他的同伴們正在開會。

  「阿方索,馬瑟梅爾海盜已經全部聯絡好了嗎?」

  「傑夫,基本上都同意加入我們了!伊塞亞,你那裡怎麼樣?」

  伊塞亞臉上精神的小鬍子立刻耷拉下來。

  「實在抱歉!我那裡還差一點。」

  阿方索立刻瞪了他這個好朋友一眼。

  路易.�.古爾德馬上接著說︰「伊塞亞,是不是尼克船長那裡有問題?」

  尼克.莫斯塔是馬瑟梅爾海盜裡最有勢力的一夥,他是一個頑固而粗魯的老
頭,對他的情況大家已經有了瞭解,所以對伊塞亞的麻煩大家早有心理準備。

  「那麼,伊塞亞,尼克究竟是什麼意思?」弗雷德輕輕問了一句。

  「弗雷德,他還是不太信任我們!」

  「伊塞亞,你能不能把他請來?我親自和他談談!」

  「弗雷德,沒問題!其實尼克還是很想見你的,這個固執的老頭不過是怕你
把他的家當都揮霍了而已。」

  「弗雷德,你想好了明天怎麼和尼克談判了嗎?」

  弗雷德正在窗戶前望著漫天星斗。

  「路易,你莫非有什麼好主意?」

  「弗雷德,那個莫斯塔船長其實很好對付!他有一個最大的弱點︰好色!」

  弗雷德的眼睛立刻亮了,有弱點的人就容易說服。好色幾乎是所有男人的通
病,他似乎知道該如何做了。

  路易見弗雷德轉過身來,他厚厚的眼鏡片後面的眼睛開始發光。

  「弗雷德,那三個女人你準備怎麼處理?把她們一直留在這裡做我們的玩物
嗎?」

  自從弗雷德落腳於馬瑟梅爾以後,琳達、茱麗亞和橋本洋子就被監禁在海盜
的基地裡,成了隨時供馬瑟梅爾海盜淫樂的女奴隸。

  「當然不!那幾個娘們我早就玩夠了!而且,女人也不是我追求的目標!」

  弗雷德停了停。

  「路易,如果用女人能夠說服尼克.莫斯塔,那就把她們都交給他好了!」

  「不,弗雷德。給老尼克一個女人就足夠了!你不要小看了這三個女人,美
麗的女人有時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留下兩個女奴隸,我還有用處。」

  弗雷德忽然產生了興趣。

  「路易,你還要幹什麼?」

  路易故做神秘地笑著,「弗雷德,現在還不是時候,到時你就明白了!」

  尼克.莫斯塔是一個身材高大的魁梧老頭,滿臉的皺紋說明了他所經歷的滄
桑。

  見到大名鼎鼎的弗雷德,莫斯塔船長也變得很有禮貌,畢竟他也是布里斯托
爾人,對傳奇般的弗雷德至少是充滿敬重。

  勸說一個像莫斯塔這樣的沒受過什麼教育的粗人其實也很簡單,只要他對你
有這麼一分敬重,再加上像路易這麼能言善辯的幫手。

  尼克.莫斯塔已經和弗雷德、傑夫融洽得像一家人一樣,他完全同意支持弗
雷德他們的起義,前提是他的艦隊還要由他自己指揮。

  所有的雷龍首領都陪著尼克坐在一起,不過引起阿歷克斯注意的卻是和尼克
一起來的一個年輕人。他身材結實粗壯,個頭不高,但兩隻眼睛卻十分有神,射
出的目光會使人不寒而慄。

  阿歷克斯小聲問旁邊的伊塞亞︰「伊塞亞,這個人是誰?」

  「哦,他是老尼克的助手,叫塞巴斯蒂安.赫斯利。他是個很好鬥而且很精
明的傢夥。」

  阿歷克斯微笑著朝塞巴斯蒂安走去。

  「你好,我叫阿歷克斯.霍克。」

  「我叫塞巴斯蒂安,很高興認識你。」他的語氣和眼神一樣寒冷,但卻沒有
使阿歷克斯感到不舒服,反而覺得這個年輕人很有趣。

  不過阿歷克斯感到和這個傢夥似乎不會有什麼愉快的交談,塞巴斯蒂安顯然
不是個愛說話的人。阿歷克斯只是看著他,聳聳肩笑了一下,轉身走了回來。

  「伊塞亞,這個傢夥好酷啊!」

  「阿歷克斯,他能和你說話已經很看得起你了。上次阿方索就因為塞巴斯蒂
安不理他,幾乎動起手來。所以這次讓我去找莫斯塔船長聯絡。」

  莫斯塔船長這時的聲音忽然大了起來。

  「弗雷德,我們已經是朋友了!你不用這麼客氣,還要送給我什麼女人?」
他大聲說著,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但眼睛裡明顯流露出慾望。

  「莫斯塔船長,這只是我們初次見面的一點小意思,您不要客氣!」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弗雷德站起來,拉著莫斯塔朝外面走。

  「來,莫斯塔船長!請你挑選一下貨色吧?」

  其他人跟著往外走。

  「伊塞亞,你猜這個傢夥會挑哪個女人呢?」

  「阿歷克斯,老尼克這個傢夥肯定會想把她們都帶走的。不過,如果是我,
我會選那個叫琳達的紅頭髮姑娘,她年輕、氣質不凡,還很倔強。這樣的女人操
起來才過癮!」

  「哈哈,伊塞亞,你果然像個花花公子。」

  一群人來到旁邊的一所房子。自從琳達她們被監禁在這裡以後,這個房子就
成了馬瑟梅爾海盜的臨時妓院,三個失去自由的女軍官成了供海盜發洩和淩虐的
女奴隸。

  走進房子,一股潮濕的氣味就迎面而來,這是因為這裡經常發生殘忍的對女
奴隸的虐待,經常需要用水清洗地面上的穢跡的緣故。三個女人本來是分開監禁
的,但現在已經被帶到了一起,等待莫斯塔船長的挑選。

  一走進房間,莫斯塔船長的眼睛就直了。

  琳達、茱麗亞和洋子已經在裡面了。三個悲慘的女奴隸全身赤裸地站在房間
中央,雙手被銬在背後,等待著挑選。

  在莫斯塔到來之前,路易已經囑咐海盜給三個女人的身體清洗乾淨,但從琳
達她們美麗的身體上還是能夠看到一些被鞭打和虐待留下的傷痕。由於頻繁的性
交,三個女人的肉體充滿了異樣的光澤。

  琳達她們知道面臨的命運,被迫赤身裸體站立著等待被挑選,使她們感到更
加悲哀和羞恥,所以她們都羞辱地低著頭。

  莫斯塔看著三個裸體的美女,眼睛裡發出貪婪的目光。他慢慢地走近琳達她
們,伸出手在三個女人身體上挨個摸了起來。

  三個女奴隸的皮膚細膩,身體豐滿而有彈性,乳房和屁股飽滿結實,雙腿勻
稱,個個都是絕色美女。尤其是琳達和茱麗亞,軍人出身的她倆身材尤其出色,
渾身沒有一點贅肉,雖然沒穿內衣,但豐滿的乳房和屁股一點也不下墜。而女博
士則另有一種東方美女的韻味。

  弗雷德他們看著莫斯塔貪婪的樣子,心裡好笑極了。

  莫斯塔左右為難,他猶豫了半天,終於指著琳達說︰「弗雷德,我就要這個
娘們吧!」

  阿歷克斯立刻小聲的對伊塞亞說︰「伊塞亞,沒想到這個傢夥的眼力和你一
樣?!」

  伊塞亞則似乎有些遺憾︰「可惜了。」

  弗雷德揮揮手︰「把這個娘們送到莫斯塔船長的戰艦上!」

  立刻有兩個海盜來拉琳達,推著光著身子的紅髮女郎就往外走。

  「琳達……」

  見琳達就要被帶走,還不知能不能再見面,一起受了這麼長時間折磨和淩辱
的茱麗亞和洋子都擡起頭叫了起來。

  琳達裸露著的身體微微發抖,看到莫斯塔貪婪的樣子,她知道自己這一去可
能要受到更加殘酷的淩辱,但此時的自己已經完全失去自由。她回頭默默地看了
茱麗亞和洋子一眼,被兩個海盜推搡了出去。

  莫斯塔船長似乎已經沈不住氣了,他匆匆與弗雷德等人道別後,帶著他沈默
寡言的助手上了自己的戰艦。

  在他的身後,弗雷德喃喃自語︰「尼克船長,你把最扎人的一朵花摘走了。
你可要小心呀!」


第三章 戰幕拉開

  切阿的執政府裡已經亂成一團。

  「保民官先生,洛凱姆星球出現叛亂!!」

  「保民官先生,馬瑟梅爾海盜中的布爾梅耶艦隊打敗了托勒司提星球的守衛
隊,佔領了行星!!」

  「不好了!保民官閣下,拉森要塞遭到了雅各布森艦隊的奇襲,全體官兵陣
亡!」

  「……」

  壞消息一個接著一個,保民官約翰.納托癱倒在椅子上像一個溺水的人一樣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肥胖的身軀不由自主地發抖起來。

  他用他那胖乎乎的手掌不停擦著頭上流出的冷汗,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該死
的叛賊。

  納托本來是太陽系政府的一個內務官員,因為貪財被調離了原來的位置。他
通過行賄得到了來布里斯托爾任保民官的機會,本來以為這個遠離太陽系的地方
可以使自己大發橫財,可自從來到這裡納托就開始後悔,這個遙遠的星系是那麼
不安寧,幾乎每天都有令自己頭痛的事情發生。

  納托保民官在布里斯托爾這幾年私財倒是聚斂了不少,可這種提心吊膽的日
子使他再也無法忍受。他本來以為過一年自己任滿就離開,回太陽系去過安逸的
生活,可就在這時最可怕的事終於出現了︰雷龍的首領弗雷德.薩爾.奧斯赫洛
姆逃離監禁的行星,回到布里斯托爾並與馬瑟梅爾海盜結成馬瑟梅爾同盟,正式
與執政府開戰!

  馬瑟梅爾同盟一成立,立刻如同在一盆油裡丟進了火種,整個布里斯托爾星
繫馬上陷入了叛亂的瘋狂中!幾乎每個星球上,都在一夜之間出現了無數的叛亂
者,他們或者直接與守衛的軍隊作戰,或者投奔到馬瑟梅爾加入弗雷德的軍隊。
執政府的軍隊本來數量上佔有絕對優勢,可由於軍隊分散在各個星球上,結果紛
紛成了集中局部優勢兵力、重拳出擊的馬瑟梅爾同盟艦隊的盤中餐。

  執政府手中的軍隊武器上的優勢也被軍官昏庸的指揮和馬瑟梅爾海盜的驍勇
給徹底抵消了,在接連丟失了好幾個重要的星球之後,納托命令剩餘的軍隊收縮
戰線,集中主要兵力固守在以佩塔魯尼星球為中心的布里斯托爾星系中部,以防
守的態勢等待即將到來的援軍。

  納托的如意算盤是想在軍事上用正規的陣地戰來拖垮馬瑟梅爾同盟,可沒想
到馬瑟梅爾同盟的艦隊在他們善戰的海盜提督指揮下,即使是正面強攻也令執政
府的軍隊吃不消。眼看著自己手裡的艦隊被一點點蠶食,納托恨不得能立刻從這
個令他煩惱的星系消失,如果不被追究責任的話。

  「快,趕快把侯塞因叫來!」保民官聲嘶力竭地朝一個軍官吼叫著。

  納托如今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這個被自己背地裡稱做「紅鬍子」的侯塞因.
庫特裡斯了。

  庫特裡斯中將是布里斯托爾執政府聯合艦隊的司令,一貫奉行鐵碗政策的侯
塞因在布里斯托爾人中被稱做「屠夫」,是個人人懼怕的角色。和幾乎所有軍官
一樣,庫特裡斯也十分看不起保民官,一直拒絕納托插手軍事。可因為納托畢竟
是執政府的頭號人物,庫特裡斯至少名義上還要接受他的管轄,所以心懷不屑的
庫特裡斯平日裡盡量不見納托的面,免得聽這個愚蠢的傢夥指手劃腳。

  納托對庫特裡斯對自己的不敬也是心知肚明,背地裡也經常和自己的心腹一
起嘲笑侯塞因中將實在不能算是英俊的相貌,尤其是他那一臉茂密的紅色鬍鬚。
但自從發生了馬瑟梅爾同盟起義之後,納托終於意識到庫特裡斯的價值,對庫特
裡斯的態度也立刻尊重起來,每逢出現危機都要懇求侯塞因去解決。

  庫特裡斯中將是執政府軍隊內唯一可以與馬瑟梅爾同盟的提督們相抗衡的將
領,如果沒有他的指揮,弗雷德此刻也許已經踏上了切阿的土地也未可知。但僅
僅靠庫特裡斯一個人的力量也只能勉強維持而已。

  很快,保民官辦公室被粗魯地推開,一個身穿國防軍中將軍服的中年人大步
走了進來。他中等身材,肌肉發達的身體加上那可怕的相貌果然與「屠夫」的綽
號很相配,臉上茂密的絡腮鬍子是罕見的紅色,配上兩隻兇惡的牛眼,令人一見
就再也不會忘記。

  庫特裡斯好像沒看見桌子後面正不停擦汗的保民官似的,大模大樣地拽過一
把椅子坐在了納托對面。

  「保民官!你不用說了,情況我早就知道了!拉森要塞的失守責任完全在你
們的後勤保障不足!要塞被奇襲時光子炮竟然沒有足夠的鑭晶補給?!」

  納托心裡暗暗咒罵這個粗魯的紅鬍子︰「就算我對軍事一竅不通你也不能這
麼胡弄我?明明是你任命的要塞指揮官無能,被雅各布森打到家門口才發覺,連
堅持到援軍到來的時間都沒挺到!卻把全部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可他現在不得不強壓怒火,滿臉堆笑著說︰「侯塞因中將,這是我的疏忽!
可我們也沒想到那個雅各布森這麼膽大?竟然孤軍深入直接攻擊拉森要塞。」

  納托特別強調了「我們」,庫特裡斯想到自己也確實對對手的靈活戰術估計
不足,沒想到馬瑟梅爾同盟的將領如此厲害,於是口氣也緩和下來。

  「保民官,我們現在最要緊的是一定要保住佩塔魯尼要塞,不能再有任何閃
失!否則你我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納托緊張地擦著汗,不住點頭。

  佩塔魯尼要塞是切阿的門戶,也是布里斯托爾星系裡最重要的要塞,是星系
與外界航線上的重要連接點。目前執政府艦隊的主力已經部署於佩塔魯尼行星,
以此為中心進行防禦。

  庫特裡斯看著緊張的保民官,心想和這個傢夥在一起討論什麼軍事問題都是
白搭,自己得趕緊回司令部與幕僚們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他站起來,「保民官,我有要緊軍務在身,告辭了!」說著,他頭也不回走
了出去。

  自從馬瑟梅爾同盟成立並舉兵起義以來,偏僻的馬瑟梅爾星球立刻成了布裡
斯托爾星系新的中心。每天都有布里斯托爾人投奔到弗雷德的旗下,這裡原來的
海盜基地裡停滿了漆著藍地紅色火焰旗的馬瑟梅爾同盟戰艦。

  今天這裡的基地又熱鬧起來,因為奇襲拉森要塞勝利的雅各布森提督的艦隊
返航了。

  神采飛揚的傑夫.雅各布森和他的助手、康西耳王族的後裔布裡安.阿杜米
雷在同盟士兵的歡呼中從提督巨大的紅色旗艦「怒雲」號上走出來。

  傑夫剛下戰艦,就看見了戴著眼鏡的路易.范.古爾德走來。

  「傑夫,祝賀你呀!拿下了拉森要塞就等於掃清了馬瑟梅爾外圍的最後一個
障礙,納托的最後防線已經完全暴露在我們面前了!」傑夫盡量掩飾著自己無法
克制的喜悅,拉過身後的布裡安。「路易,布裡安是好樣的!沒想到王族中也有
這麼勇敢的年輕人!」

  年輕的阿杜米雷公爵臉上還掛著淡淡的憂慮,剛剛開始接受戰火洗禮的布裡
安好像還沈浸在戰爭的血腥中,對傑夫的誇獎有些害羞。

  「走吧,弗雷德他們等著你呢!」路易領著凱旋的英雄向高地下走去。

  成為馬瑟梅爾同盟領袖的弗雷德和從前在梅多維上被紫羅蘭小組的女人追殺
時的狼狽樣子完全不同了,燃燒的野心和勝利的鼓舞使他顯得精神熠熠,蒼白的
臉上泛起迫人的光輝。

  弗雷德環視了一下大廳內的這些馬瑟梅爾同盟的提督們,個個臉上都充滿了
抑制不住的興奮。

  伊塞亞.布爾梅耶還在托勒司提星球上沒有回來,他正忙於在這個執政府重
要的後勤基地裡整理豐厚的戰利品。

  已經成為同盟的情報部長的阿歷克斯.霍克也還在自己的辦公室裡,他最近
正忙於為剛成立的馬瑟梅爾同盟培養一批出色的情報和參謀人員。

  馬瑟梅爾同盟目前已經通過各種途徑,包括繳獲執政府軍隊的戰艦,組建起
了自己的艦隊。雖然艦隊的規模還不足以與執政府的聯合艦隊相比,但就其擴張
速度和戰鬥力而言,已經可以令起義者們滿意了。

  傑夫終於又有機會在真正的戰爭中來展示自己的軍事才華,他指揮的艦隊,
是馬瑟梅爾同盟的主要軍事力量。和傑夫一樣,阿方索.文佐和他綽號「花花公
子」的好朋友伊塞亞也成了真正的艦隊提督。

  那邊正吸著煙斗的尼克.莫斯塔船長,現在也感到雷龍的成員們是一群可以
信賴的傢夥,他們並沒有因為自己要求自由支配艦隊,就把自己當成是外人。相
反,每當弗雷德他們還按照馬瑟梅爾海盜的傳統分戰利品時,他們總是格外照顧
尼克船長,儘管他沒有像傑夫、阿方索或伊塞亞那樣幾乎每仗都要參加。

  弗雷德自己也非常想親自上戰場指揮艦隊作戰,可路易和傑夫等人認為目前
馬瑟梅爾同盟的軍事實力還不夠強大,主要以偷襲為主的靈活戰術風險極大,不
宜由弗雷德親自出馬。

  這種集中局部優勢兵力、各個擊破敵軍的「鬥牛」戰術在初期十分有效,再
輔以小規模艦隊不斷襲擊敵人後勤補給線,和各個星球上連綿不斷的起義,使執
政府焦頭爛額。起初執政府的聯合艦隊還想以主力出戰,直撲馬瑟梅爾來與同盟
艦隊主力決戰。可首先是同盟的艦隊不斷騷擾敵軍後方的各個要塞重鎮,其次弗
雷德也不在乎放棄馬瑟梅爾這個其實在軍事上毫無特殊價值的彈丸之地,堅決不
與聯合艦隊會面。這令庫特裡斯指揮的艦隊在徒勞往返兩次後終於做出了打持久
戰,等待援軍的決定。

  打持久戰對目前的雙方都是一個可以接受的決定,弗雷德也知道同盟一方也
還不具備強攻的實力,也需要時間來充實力量等待決戰的時機。所以近一段時間
布里斯托爾的局勢略微平靜了一點,不像起義初期那樣混亂不堪,只是不知道這
種平靜的局面將會按著誰的計劃發展下去。

  正在大家輕鬆之中,阿歷克斯健步走了進來。他走到弗雷德身邊,小聲在他
耳邊說了幾句,弗雷德的臉上突然有一絲憂慮閃過。

  「靜一下!我有重要情報!!」

  聽見阿歷克斯的話,正交頭接耳的傑夫和阿方索趕緊轉過頭來,莫斯塔船長
也熄滅了煙斗。

  「我剛剛接到情報︰由約瑟夫.蘇拉少將率領的國防軍艦隊已經進入布裡斯
托爾,正在前往佩塔魯尼要塞與庫特裡斯的聯合艦隊匯合!」

  大廳裡的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過了一會,阿方索突然說道︰「弗雷德,讓我率領艦隊去襲擊一下敵人的援
軍吧!國防軍艦隊剛到,對布里斯托爾的情況還不熟悉,去打他個措手不及!」

  還沒等弗雷德說話,阿歷克斯馬上開口了︰「阿方索,你有些小看蘇拉少將
了!國防軍派他來決不是輕率的,目前國防軍內,能與蘇拉相提並論的將領還不
多!」

  這些人裡顯然阿歷克斯對對手的情況是最有發言權的,他畢竟曾經是國防軍
情報部最優秀的情報官。

  阿方索有些忿忿地嘟囔了幾句。

  「那麼,我們就眼看著援軍與執政府的艦隊匯合?」莫斯塔船長粗聲粗氣地
說。

  「目前我們只能如此!」阿歷克斯的話音剛落,傑夫站了起來。

  「阿歷克斯,蘇拉艦隊的情況如何?」

  阿歷克斯表情嚴肅︰「蘇拉艦隊的戰艦數量不如聯合艦隊,大約是兩千艘左
右。但其中有一半是裝配了最先進的高速超級射線炮的『曼佗羅』級戰艦!」

  阿方索小聲罵道︰「該死的蚊子!」

  「曼佗羅」級戰艦是國防軍中最先進的戰艦,它雖然沒有「聖馬可」級戰艦
那麼大、火力那麼強,但是它速度快而且轉向靈活,被俗稱為「蚊子」,在實際
戰鬥中是最可怕的對手。

  「加上聯合艦隊的三千艘戰艦,對手的兵力是我們的三倍以上了!」弗雷德
插了一句。

  「不錯!我們必須做好艱苦作戰的準備!」

  「那麼,我們是不是繼續準備強攻佩塔魯尼要塞呢?」阿方索依然不死心地
追問。

  「繼續保持攻勢已經不可能了。必須承認,現在主動權在敵人手裡。不過有
利的是,敵人一定會主動出擊的!到那時我們就有機會了!」

  傑夫的話剛說完,阿歷克斯接著說︰「是的,從太陽系源源不斷派軍隊來是
不可能的。納托只有靠現在手裡的牌和我們打下去!他的牌會越打越少,我們只
要避免過早決戰,就一定會等到機會!」

  「阿方索!你的艦隊隨時要與伊塞亞的艦隊保持聯繫,一定要小心敵人奪回
拉森要塞!阿歷克斯,你通知伊塞亞,清理完托勒司提星球的物資以後立即趕赴
拉森!」

  「傑夫,你和莫斯塔船長的艦隊暫時休整,進攻佩塔魯尼的計劃暫時停止。
我們必須等著納托先出牌?!」

  弗雷德臉上露出了奇怪的微笑,看著一直不做聲的路易說道︰「路易,接下
來該你的了!」

  莫斯塔船長回到自己艦隊駐紮的基地,塞巴斯蒂安.赫斯利立刻迎了上來。

  「船長,軍需官剛剛通知我們去接受二十艘新修理好的戰艦!我們要不要順
便把出征需要的燃料一起領回來?」

  「塞巴斯蒂安,先停一下吧!進攻佩塔魯尼的計劃暫時不實行了!」

  「為什麼?」

  「敵人的援軍到了。塞巴斯蒂安,你去安排軍官們待命,戰士們可以暫時休
息一陣了!」

  莫斯塔船長看著自己冷峻的助手掉頭走了,自言自語︰「我也應該休息一下
了。」

  他上了自己的旗艦,換下筆挺的軍服朝戰艦的後倉走去。

  莫斯塔船長來到後倉最裡端的一個艦倉門前,自言自語道︰「不知道這個紅
發婊子怎麼樣了?」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艦倉裡面的樣子就好像一間刑訊室一樣,各種古怪的刑
具掛在四周的牆上。裡側的牆角哪兒,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蜷縮著身體側身躺在
地上。

  看見莫斯塔船長走進來,那個女人輕輕驚叫了一聲,蠕動著被繩索捆綁著的
身體向牆角縮去。

  這個女人,正是被弗雷德當作禮物送給莫斯塔的紫羅蘭小組的女戰士--琳
達。她此刻身體蜷縮成一團,勻稱修長的雙腿抱攏緊貼著身體,一根長木棍從琳
達膝蓋後面插著,琳達的大腿被分開,用繩子緊緊地捆在木棍上;她的雙臂從雙
腿外側伸出,小臂被和大腿一起捆在木棍上,伸出來的雙手手腕和兩腳的腳踝也
分別被用繩子捆在了一起。琳達整個人像個肉球一樣被捆著,四肢一動不能動,
捲成一團側躺在冰涼的地面上。

  琳達美麗的紅頭髮淩亂地披散著,看見莫斯塔走進來,大眼睛裡立刻充滿了
恐懼和憤怒,驚叫著蠕動起來。

  莫斯塔獰笑著走近琳達,揪起她的頭髮把琳達拖到了地中央。

  他彎下腰打量著驚慌悲哀的女戰士,琳達滿臉淚痕,赤裸的乳房和大腿上有
些牙印,滾圓的屁股上也是傷痕纍纍,屁眼和肉穴周圍也還能看出有剛剛乾涸的
精液的痕跡。

  「他媽的,是不是又有哪個傢夥偷偷來玩你了?」

  琳達現在不僅是莫斯塔個人洩慾的工具,還經常有莫斯塔的部下背著他來淩
虐這個被俘的女戰士。

  琳達欲哭無淚,只有把頭扭到一旁,暗暗飲泣。她心裡恨透了這些殘忍的家
夥,他們不僅粗暴地姦淫自己,還瘋狂地用盡種種無恥的手段來摧殘淩辱自己。
可已經成了敵人的奴隸的女戰士只有被任意擺佈的份,根本無力抗拒。

  「小婊子,哭也沒用!我現在需要用你這身賤肉來放鬆一下,你就乖乖地伺
候我吧!」

  莫斯塔船長轉身拿來一塊濕毛巾,看著琳達被自己部下糟蹋得一片狼籍的下
體,嘀咕著︰「這些傢夥,玩完了你也不知道給你弄乾淨?!」一邊說著,一邊
拿著毛巾在琳達的屁股和下身擦著。

  琳達含著眼淚,任憑莫斯塔船長用毛巾擦著自己倍受淩辱的身體。

  擦完,莫斯塔船長拎起捆在琳達雙腿和雙臂之間的木棍,將她倒提了起來。
他拎著琳達來到房間一邊的兩根鐵索前,將木棍兩端掛在鐵索下面的鐵鉤上。

  琳達被頭下腳上地倒掛起來,立刻覺得一陣噁心。她使勁扭動著被捆綁的身
體,哀求莫斯塔︰「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我這麼樣太難受了!」

  莫斯塔船長看著倒吊著的美女悲哀的樣子,手腳亂抓亂動,雪白滾圓的屁股
不斷晃著,前後兩個迷人的肉洞完全暴露出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有了一些
變化。

  他解開自己的褲子,把自己還軟綿綿的傢夥掏了出來,湊到琳達臉上。

  「快,小賤人,快給我吹起來!」

  琳達知道這個莫斯塔船長肯定是年輕時就荒淫無度,到老了那個東西已經很
不中用。可就因為這樣,琳達每一次都要受到更大的屈辱。莫斯塔每一次都要強
迫琳達先用嘴或手把自己的傢夥弄硬,然後再姦淫琳達;他還為了使自己興奮,
經常用種種變態的手段來折磨被俘的女人,以次來刺激自己。

  琳達知道自己如果不幹,這個老傢夥就會用可怕的手段來對自己施暴,來逼
迫自己。她現在只有強忍著悲痛和羞辱,勉強張開小嘴,將莫斯塔船長那一團軟
軟的東西含進嘴裡,啜弄起來。

  莫斯塔船長獰笑著看著倒吊著琳達費勁地含著自己的傢夥,伸出手在琳達兩
腿之間的肉縫裡媾弄起來。

  琳達被倒吊著,手腳也被捆住,莫斯塔每動一下她的身體就要一陣搖擺,尤
其是倒垂著的兩個豐滿的乳房,在莫斯塔船長面前充滿誘惑地晃動著。

  琳達因為被赤身裸體地關在艦倉裡,所以整個身體很涼,只有莫斯塔船長用
手摸著的肉縫裡很溫暖,而且潮濕。他看著眼前琳達被捆綁成一團的豐滿美妙的
肉體,心裡一陣陣衝動,真想立刻插進這個女奴隸誘人的身體裡,只可惜自己的
傢夥不爭氣。他很懊惱地用手在琳達柔嫩的肉穴周圍撫摸著,輕輕將有些紅腫的
陰唇扒開,露出裡面粉紅色、不斷翕動著的肉壁。

  正含著莫斯塔船長那不爭氣的傢夥的琳達覺得一陣又癢又痛,莫斯塔船長已
經將粗糙的手指伸進自己的肉穴裡,不斷轉動著。琳達感到十分痛苦和屈辱,她
嘴裡發出一陣陣含糊的嗚咽,順著微微張開的小嘴流出來的唾液幾乎流進了她的
眼睛裡。

  莫斯塔繼續轉動著手指,感覺到琳達被自己玩弄的肉穴裡逐漸濕潤起來。

  琳達的雙腿被木棍捆著固定住,她使勁擡高臀部,盡量減輕木棍勒在腿上的
疼痛,不斷地呻吟著。

  莫斯塔船長一隻手繼續媾弄著琳達的小穴,騰出另一隻手抓住琳達垂在胸前
的柔軟的乳房,使勁揉著。他開始覺得自己的傢夥在琳達的小嘴的啜吸下逐漸硬
了起來。

  老船長也開始沈重地喘著粗氣,他終於覺得自己已經可以來幹這個美麗的女
俘虜了。他將自己挺了起來的肉棒從琳達的嘴裡抽出來,走到琳達身後,用有力
的大手托起倒吊著的女人的身體,對準那微微張開的迷人的肉穴,狠狠地插了進
去!

  琳達發出一聲輕叫,感到莫斯塔船長火熱的肉棒一下刺進了自己的身體。自
己如今竟然悲慘到要親口將敵人的傢夥弄硬,然後又被敵人粗暴地插進了自己的
身體,琳達感到一陣巨大的屈辱感,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任憑莫斯塔船長托起自
己赤裸的身體,在自己的肉穴裡抽插著。

  莫斯塔船長感到這個美麗的女奴隸的肉穴裡十分溫暖舒服,但已經不如以前
那麼緊狹了。他知道這是自己那些部下經常輪番來姦淫琳達的結果,可還是粗魯
地用手捏緊琳達纖細的腰肢,罵著︰「臭婊子!再夾緊些!」

  可憐的琳達雙腿被捆在木棍上撐開,怎麼也不可能夾緊。更何況現在的琳達
已經被敵人折磨得有氣無力,只有暗暗飲泣,一邊呻吟著一邊搖擺著豐滿雪白的
屁股,麻木地任憑莫斯塔船長在自己的身上發洩著。

  莫斯塔船長抱著琳達的身體,抽插了一會感到自己的肉棒又漸漸軟了下來。
他又失望又憤恨,惡狠狠地將已經軟了下來的傢夥從琳達可憐的肉穴裡抽出來,
看著眼前還在痛苦地呻吟著的女人罵道︰「臭婊子!讓你夾緊一點,你竟然不聽
話?!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賤貨!!」

  琳達被倒吊著本來就十分痛苦,聽見莫斯塔船長還要折磨自己,不禁哭叫起
來︰「不,不能怪我!啊,求求你,放我下來吧!不能怪我呀!」

  「賤貨!不怪你難道怪我?!還敢嘴硬!」

  莫斯塔船長越發憤恨,他不管琳達的苦苦哀求,從旁邊拿來一根粗大的蠟燭
點燃,然後走到琳達身邊。

  看著不斷哭叫掙扎的琳達,他越發興奮。莫斯塔一手抱緊掙扎著的琳達,另
一隻手將點燃的大蠟燭插進了剛剛被自己姦淫過的琳達嬌嫩的肉穴裡!

  「啊!啊!不要,快、快拿出來!」

  琳達感到一根又滑、又硬的蠟燭深深地插進自己的陰道,立刻有一滴滾燙的
蠟油落在了自己大腿根嬌嫩地肌膚上!她驚叫著掙扎起來,可她身體搖晃得越厲
害,滾燙的蠟油滴落的頻率就越快,不停地有火熱的感覺從琳達被插著蠟燭的肉
穴周圍傳來。

  看到可憐的女奴隸痛苦的樣子,莫斯塔覺得十分得意。他又拿來一根蠟燭,
點燃後用手粗魯地扒開琳達的肛門,使勁插了進去!琳達前後兩個肉洞裡都被插
進了蠟燭,滾燙的蠟油不斷滴落在雪白豐滿的身體上。她又是難受又是羞辱,還
不敢用力掙扎,只是不停地大聲尖叫哀求。

  莫斯塔船長看著可憐的琳達被倒吊起來,前後兩個肉穴裡插著燃燒的蠟燭,
得意地哈哈笑了起來︰

  「賤貨!不讓我操你?!那就讓大蠟燭來操你吧!哈哈哈!」

  他正要接著折磨琳達,忽然艦倉的門外響起了一個清脆的姑娘的聲音。

  「爸爸,是你嗎?爸爸,不要在折磨這個可憐的女人了!她的慘叫整個戰艦
都聽見了!住手吧!」

  莫斯塔船長立刻聽出,門外是自己的女兒米婭娜。

  「米婭娜,你快走吧!你不要管這個賤人!」

  琳達聽見門外米婭娜的話,知道自己的慘叫連一個姑娘都聽見了,更加覺得
羞辱,渾身顫抖著,小聲哭泣起來。

  「爸爸……」

  艦倉門外站著一個身材嬌小的金髮姑娘,她一頭純正的金髮幾乎是白色的,
聽著門裡琳達受到虐待的哭叫,米婭娜清秀的臉上微微紅了起來。

  她正要說什麼,忽然感到一隻有力的手臂輕輕拍在了自己肩膀上。

  米婭娜回頭一看,是父親的助手塞巴斯蒂安.赫斯利。

  「米婭娜,不要管船長了,走吧!」

  塞巴斯蒂安臉上的表情也很尷尬,他很喜歡這個嬌小文靜的姑娘,可現在這
種場合讓自己也覺得很不舒服。

  門裡的莫斯塔船長,已經拿剛才給琳達擦身體的毛巾堵住了可憐的女戰士的
嘴,琳達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哀求地看著他,渾身不停發抖。

  「米婭娜,你和塞巴斯蒂安先走,我馬上就離開!」

  莫斯塔船長也聽見自己的助手在門外,於是先敷衍著自己的女兒。

  米婭娜紅著臉,看了塞巴斯蒂安一眼,默默地低頭離開。

  艦倉裡又只剩下了悲慘的琳達和既滿足又失望的莫斯塔船長。

  「路易,你的那位走私犯朋友回來了嗎?」

  「弗雷德,你也開始想和走私犯合作了嗎?」

  正在陽台上看著浩瀚的夜空的弗雷德走回屋裡。

  「哈哈,走私犯和我這個逃犯不是很相配嗎?現在我們必須借助各種可以利
用的力量!路易,你覺得如果我們答應給真島重宗以庇護,他就會保證和我們合
作嗎?」

  不等路易.范.古爾德回答,弗雷德接著說︰「我的意思是,這個傢夥是可
以信賴的嗎?」

  「弗雷德,真島重宗是一個很神秘的傢夥,我也只是認識他而已。你知道,
像他這種人,是不會輕易信任任何人的,不過他給我的印象似乎不像傳說中那麼
狡詐,只是非常內向。弗雷德,我的直覺是真島重宗至少是一個可以打交道的對
象。」

  弗雷德沈默了一會,接著問︰「我們什麼時候去見他?」

  「別急,弗雷德。真島重宗好像還沒回來,我已經通知了在哈特浦耳的聯絡
員,只要他一回來立刻告訴我!」

  兩人正說著,忽然有人敲門。

  「弗雷德,我可以進來嗎?」

  弗雷德聽出是傑夫。

  「傑夫,進來吧!」

  門打開,傑夫.雅各布森和他年輕的助手、布裡安.阿杜米雷走了進來。

  兩人一進來,傑夫就急忙說︰「弗雷德,布裡安要求到拉森要塞去!」

  「弗雷德閣下,我認為拉森要塞對我們很重要!我估計敵人的援軍蘇拉艦隊
有可能會在前往佩塔魯尼星球的路上襲擊拉森要塞,而布爾梅耶艦隊因為還在托
勒司提星球上,恐怕未必會趕在蘇拉之前到達拉森。萬一,拉森要塞又被敵人奪
回,對我們會很不利!所以我請求派我帶領一批陸戰隊員前往拉森!」

  弗雷德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這個很有勇氣的漂亮的年輕人,布裡安確實想到
了自己計劃的缺陷中︰萬一敵人突襲拉森要塞,那對馬瑟梅爾同盟的確不利。

  「可是能夠派布裡安前往要塞嗎?這個年輕人顯然急於立功,來獲得大家的
信任。可他有守住要塞的能力嗎?萬一……」弗雷德轉頭看著路易。

  路易此時已經知道弗雷德心裡在想什麼了。他擔心萬一年輕的阿杜米雷公爵
陣亡在拉森,會不會有人認為自己在藉機除掉康西耳王室最後的繼承人?

  路易看著弗雷德,他知道傑夫此時需要留在馬瑟梅爾繼續訓練新兵。

  「弗雷德,布裡安說的對!我,我看讓阿方索去吧!」

  路易的話剛說完,布裡安就急迫地接著說︰「弗雷德,相信我!我一定會全
力守衛要塞!只要給我一些陸戰隊員就可以了,派阿方索率艦隊前往要塞的意義
不大,因為現在進行空戰對我們很不利!」

  傑夫和弗雷德互相看了看,布裡安的話有道理︰阿方索的艦隊實力根本無法
與蘇拉艦隊相比,空戰確實沒有必要。

  弗雷德猶豫了一會,拍拍布裡安的肩膀︰「好,布裡安!就派你去吧!一定
要小心,我會命令伊塞亞盡快前往支援!」

  他接著命令傑夫︰「派三萬名陸戰隊員隨布裡安前往拉森!你親自率艦隊運
送!」

  年輕的阿杜米雷公爵興奮得滿臉發光,兩手緊張地互相握著。

  「弗雷德,傑夫,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第四章 血戰拉森

  藍地紅色火焰旗在拉森要塞上空獵獵飄揚,整個要塞就像一個巨大無比的怪
獸一樣,陰森而安靜地趴在被炮火燒焦了的土地上。

  要塞的裡面,三萬名馬瑟梅爾同盟的陸戰隊員正緊張地忙碌著。一邊修理排
放著被傑夫.雅各布森艦隊的奇襲毀壞了的要塞武裝,一邊將運輸來的液態鑭晶
小心地運進庫房。

  布裡安.阿杜米雷一身筆挺的軍服,站在要塞空曠的指揮塔內,看著正往庫
房裡運輸鑭晶士兵,心裡莫名地泛起一陣興奮︰拉森要塞裡那些威力恐怖的超級
射線炮竟然因為沒有足夠的能量支持,在傑夫奇襲時成了一堆廢鐵!不知道這應
該算是傑夫的幸運,還是證明了敵人的愚蠢?

  想到自己有可能即將面對的苦戰,布裡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能有傑夫一樣
的好運?敵人也許不會真的來這裡吧?如果這樣即使自己失去了一次立功的機會
也無所謂,畢竟戰爭的殘酷和多變是年輕的布裡安還無法立刻適應的。

  布裡安想著想著,竟然有些害怕起來。是自己太衝動了?也許應該只提出建
議,而不必非要堅持親自來這裡吧?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戰死在這裡,那麼母親
該多傷心呀!

  臨行前母親葆拉公主和米歇爾叔叔說的話又迴響在布裡安耳邊︰

  「布裡安,你聽叔叔一句!弗雷德他們是利用你!你就算戰死在拉森他們也
不會有任何惋惜,只會讓你的母親傷心而已!」

  「布裡安,你一定要小心。如果實在不行了可別硬撐著,能保住性命是最重
要的!記住啊!」

  「媽媽,你說的是什麼呀?!我是指揮官,怎麼能臨陣脫逃呢?」

  「可是……」

  「好了,公主殿下,布裡安會平安回來的!記住,布裡安!你現在是康西耳
王室唯一的血脈了,一定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那裡!!」

  布裡安心裡暗想︰自己的確不能不明不白地死在那裡,可如果在戰爭裡不想
死就能不死的話,那麼也就不會有那麼多諸如「血腥」、「殘酷」等等用來形容
戰爭的字眼了!

  憂鬱的年輕提督忽然笑了,他狠狠擰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心裡暗暗想︰「自
古以來恐怕沒有哪個名將在大戰以前就先想到死,還有就是自己的母親吧?」

  布裡安看著指揮塔下正在搬運鑭晶的戰士,忽然想起了什麼,趕緊對身邊的
一個軍官說︰「你!去通知軍需官︰保留一部分鑭晶!另外,把拉森要塞的自毀
裝置打開,把保留的鑭晶用來給要塞自毀系統提供能源!」

  那個軍官立刻楞了,看著布裡安英俊的臉上那堅決的神情,知道這個年輕人
不是在開玩笑,趕緊下去通知。

  目送著傳令的軍官跑出指揮塔,布裡安長長地出了口氣。他忽然因為自己做
出了這個決定而覺得輕鬆了下來,終於可以安心地等待預料中的敵人到來了!

  一支由幾千艘戰艦和補給艦組成的威武浩大的艦隊正行駛在布里斯托爾星系
裡,這就是由剛剛晉陞為少將的約瑟夫.蘇拉指揮的國防軍遠征軍。

  「由一頭蠢豬和一個殺人狂所組成的搭檔,真是妙極了!能把所有的事都搞
糟!!」

  約瑟夫.蘇拉站在布里斯托爾星系的星圖前,眼看著變藍的星球越來越多,
那表示著被馬瑟梅爾同盟軍佔領的星球。他一邊搖著頭,一邊咬牙切齒地笑了出
來。

  「但願我們還能趕得上最後的晚餐?!」蘇拉的副手比爾.德魯格接著說。

  「哼,這頓晚餐得由我做給弗雷德吃!不能再讓那些惡棍和海盜以為我們國
防軍都是像納托和庫特裡斯一樣的廢物!」

  「蘇拉提督,庫特裡斯中將並非您想像的那樣無用吧?」女軍官桑德拉突然
說話了。

  「他能很快決定退守到佩塔魯尼要塞,並以那裡為中心構築防線,說明庫特
裡斯至少不是您說的廢物!」

  桑德拉對蘇拉如此藐視自己的盟軍有些不滿,她感到蘇拉固然是很優秀的提
督,但如此目中無人似乎有些不妥。

  蘇拉緩緩地轉過頭,用一種陰沈的目光盯著桑德拉︰

  「當縮頭烏龜誰不會?」

  「你、……」桑德拉被蘇拉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更為他的狂妄而惱火。
她一跺腳,轉身走了出去。

  蘇拉依然用那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桑德拉走出房間,喃喃自語︰「胸大沒腦的
女人!難怪會替庫特裡斯那個老粗說話!?」

  他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蘇拉自從和桑德拉一起出發以來,每次看見這個美麗
的女軍官時總會有一種奇怪的幻覺,總好像看見了桑德拉赤身裸體地捆住手腳趴
在地上、被雷龍的暴徒抱著豐滿的屁股從後面淩辱著。他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要
因為琳達的事而遷怒於桑德拉,但蘇拉還是時常被這種可怕的幻覺折磨著,所以
他寧願看不見桑德拉反而會舒服一些。蘇拉又回到巨大的星圖前,凝神觀看著那
些已經變成藍色的星球。

  「我們是要去佩塔魯尼嗎?」他指著星圖,頭也沒回問著。

  「當然!」比爾知道他年輕的長官肯定有了新的計劃,否則不會如此明知故
問。

  「不!比爾,我可不想去佩塔魯尼和納托他們一起做縮頭烏龜!!」蘇拉回
過頭,藍灰色的眼睛開始放光。

  「你過來!比爾,這才是我們的第一個目的地!」比爾走近星圖。

  蘇拉得意地指著一個藍色的星球︰「這裡!拉--森!」

  「提督!阿歷克斯.霍克閣下要和您講話!」

  正在自己的艦倉裡悠閒地看著小說的伊塞亞.布爾梅耶聽見傳令軍官在門外
說話,自言自語道︰「一定又是和那個小公爵有關係?」他不慌不忙地起來,走
進了通訊室。

  屏幕上是正是馬瑟梅爾同盟軍的首席情報官阿歷克斯,他顯得有些憂鬱,平
日總是掛在臉上的春風般的笑容已經無影無蹤。

  自從得知布裡安帶領著陸戰隊去了拉森要塞,阿歷克斯就產生了一種擔心。
他知道布裡安的判斷是很有道理的,因為他太瞭解敵軍的指揮官蘇拉了。

  蘇拉是一個情緒外露的人,喜歡出風頭而且從不掩飾自己的喜怒與驕傲。但
這些並不會妨礙他敏銳的判斷和理智的思考,在這方面蘇拉的能力令同樣自負的
阿歷克斯也十分佩服。阿歷克斯以前就與同事說過,蘇拉是國防軍中少數幾個絕
對有資格狂妄和傲慢的軍官。

  阿歷克斯知道以蘇拉的個性,他極有可能不會甘心就這麼老實地去到佩塔魯
尼,和納托及庫特裡斯一起組織防禦戰。蘇拉一定會找機會露一手,以顯示自己
的不凡來鎮住他一貫看不起的納托等人,而目前空虛的拉森要塞因其重要的戰略
價值很可能成為敏銳的蘇拉的攻擊目標。

  阿歷克斯原以為憑馬瑟梅爾同盟目前的實力,暫時放棄拉森要塞是不得已的
選擇,所以他也就沒有提出防禦拉森的計劃。可沒想到年少衝動的布裡安卻提出
了防禦拉森的建議,並親自去執行這個在阿歷克斯眼力是絕路一條的任務。

  和阿方索、伊塞亞他們不同,阿歷克斯從見到布裡安開始,就對這個年輕而
又單純的公爵產生了好感。也許是因為布裡安和自己一樣,對馬瑟梅爾同盟裡其
他人來說屬於外人。阿歷克斯已經隱隱感到,阿方索他們對年輕的布裡安的態度
似乎不是那麼友好。所以當他剛剛得知蘇拉指揮的龐大艦隊突然改變了航向,朝
著拉森撲去時,阿歷克斯的心立刻懸了起來,他真的擔心伊塞亞會對布裡安的危
險處境視而不顧,借蘇拉之手置布裡安於死地。

  阿歷克斯幾乎沒有考慮,就命令通訊官接同與伊塞亞艦隊的聯絡,他下決心
要說服伊塞亞,救阿杜米雷公爵於水火。

  看見伊塞亞還是那麼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阿歷克斯強壓著焦急搶先說道︰
「伊塞亞,蘇拉的艦隊已經朝著拉森要塞駛去了!!!」

  「呵呵,果然被那個金髮小子料中了!看來他還真有些本事呢!」伊塞亞
起眼睛笑了起來。

  阿歷克斯更加焦急,如果不是只能通過屏幕聯絡,他真想過去抓住伊塞亞的
衣領來說話。

  「伊塞亞,你必須加快速度趕往拉森!不能眼看著要塞落入蘇拉的手裡!」

  「阿歷克斯,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沈不住氣了?」

  伊塞亞見阿歷克斯幾乎有些氣急敗壞了,心裡暗暗好笑。

  「傑夫已經通知過我了,我安頓好托勒司提那裡就立刻出發前往拉森,不會
落在國防軍後面的!」

  阿歷克斯見伊塞亞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稍微放了點心。但他還是摸不準
這個像花花公子似的提督到底是什麼打算。

  「伊塞亞,蘇拉的艦隊速度比你要快!你可有絕對把握趕在他之前到達拉森
嗎?」

  「老實說,沒有!」伊塞亞收斂起笑容說道。

  「那、那布裡安和要塞就危險了!」

  「阿歷克斯,你一定是在擔心我置那個阿杜米雷公爵於不顧,想看著他送命
吧?」

  被伊塞亞一下說穿心事,阿歷克斯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伊塞亞又笑了起來︰「哈哈,怎麼樣?足智多謀的阿歷克斯的心事一下就被
我說中了!」

  伊塞亞悠閒地坐下來,不緊不慢地接著說︰「阿歷克斯,你放心吧!我伊塞
亞還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緩急的人!不錯,我是不怎麼喜歡那個漂亮的金髮小子,
可我還不至於愚蠢到拿同盟的戰略要地來開玩笑!阿歷克斯,你還是趕緊去通知
那個布裡安去佈置防禦吧,這樣我萬一趕不到蘇拉的前面他也能支撐一陣!而我
你可以放心,我拿我伊塞亞的生命保證,一定會全力支援布裡安的!!」

  阿歷克斯看著伊塞亞一本正經地說出這番話,心裡突然感到了一種內疚。也
許是因為自己過分的憂慮,誤解了伊塞亞的緣故吧?

  「謝謝你,伊塞亞!那麼一切就全拜託你了!!」

  「哈哈,阿歷克斯,你太客氣了!不過這幸虧是我,如果換成了阿方索,那
可愛的阿杜米雷公爵可就真的要倒黴嘍!?」

  阿杜米雷公爵現在已經感覺自己有些倒黴了,在通訊室與阿歷克斯通話後,
返回指揮大廳的路上竟然會沒有看見一扇透明的玻璃門,一頭紮了進去。

  現在被笨手笨腳的布裡安弄響的警鈴已經停了下來,而年輕的提督本人則正
坐在椅子上,接受著隨軍護士的包紮,漂亮的金髮被推上去,額頭上包上了一圈
紗布。

  看著護士小姐似笑非笑的表情,布裡安只有一臉苦笑,知道自己苦心營造的
大將風度已經被撞得蹤影皆無。

  雖然已經做了很多準備,可當聽到阿歷克斯通知說蘇拉艦隊已經朝要塞進發
時,布裡安還是免不了一陣慌亂。走出通訊室時不知心裡在想什麼,竟然會撞到
玻璃門上?

  布裡安已經在心裡告訴過自己無數次了,作為指揮官一定要鎮定、鎮定,可
還是做出了這麼丟臉的舉動。雖然當時在場的人都對這個意外沒有什麼特殊的表
示,可布裡安還是注意到有兩個年長的軍官似乎轉過身在偷笑。

  「謝謝您。」布裡安有禮貌地對包紮完自己傷口的護士小姐說著。

  在別人沒注意時,布裡安很惱火地捶打了一下自己惹禍的腦袋。

  還好,至少還沒緊張到雙腿發抖的程度。布裡安深深地呼吸著,盡量放鬆自
己。「看來,以前書裡說的是有道理的︰『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等待死亡的過
程』。」布裡安心裡嘀咕著︰「其實還應該加上一句︰『比等死更可怕的是在生
與死之間的選擇』?」

  金髮的公爵長長地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

  「傳令官!通知所有人︰按照原定部署進入臨戰警戒狀態!降下要塞上的旗
幟,所有人進入要塞內部!」

  「等等,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啟動要塞火力!!」

  「蘇拉閣下,為什麼不與總部聯繫就改變原來的計劃,而轉向拉森要塞?」

  在約瑟夫.蘇拉的旗艦「貝裡塔」號上,作戰會議正在蘇拉的主持下召開。
面對著愚鈍的部下的提問,約瑟夫顯然感到惱火。

  他用手裡的原子筆焦躁地敲打著桌面,不耐煩地轉向坐在旁邊的副手比爾.
德魯格。

  比爾知道他急性子的長官要發作了,趕緊說道︰「諸位,現在大家應該對拉
森要塞的戰略意義沒有疑問了吧?我們這次突然的轉向進攻要塞,雖然會使總部
和執政府感到突然,但更重要的是能夠令馬瑟梅爾叛軍措手不及!兵貴神速和機
不可失的道理難道大家也忘了嗎?」

  他清了清嗓子,看約瑟夫的表情顯然對自己的解釋很滿意,於是來了精神。

  「而且,我們已經得到可靠情報︰偷襲拉森要塞的叛軍提督傑夫.雅各布森
已經回到了馬瑟梅爾,現在的要塞對我們來說是唾手可得!」

  在座的將領聽見這個消息立刻在底下交頭接耳起來,有些人似乎已經面露喜
色,顯然雅各布森至少對一部分人是很有震懾力的名字。

  但比爾忽然發現約瑟夫的臉上閃過一絲怒色,立刻意識到自己畫蛇添足了。
的確,按照他的說法,好像蘇拉就是趁著雅各布森不在才敢對拉森要塞下手的,
當著這麼對將領的面,這肯定會使驕傲的約瑟夫感到不快。

  他表情尷尬地看著蘇拉,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

  「真是遺憾,不能將傑夫.雅各布森那個魔鬼消滅在拉森!」桑德拉忽然冒
出一句。

  一聽到傑夫.雅各布森這個名字,就讓桑德拉不由自主地想起在梅多維星球
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屈辱回憶,她恨得緊緊攥著拳頭。

  但桑德拉的話正好讓比爾找到了台階,他趕緊接著說︰「桑德拉小姐,這不
要緊!我們既然已經到了布里斯托爾,遲早會與雅各布森正面交鋒的!是不是,
約瑟夫?」

  「哼,那是當然!我要親手把絞索套在奧斯赫洛姆和雅各布森的脖子上!」
約瑟夫.蘇拉咬牙切齒地說著。

  「約瑟夫,那你準備怎麼安排進攻呢?我們那些運輸後勤補給和備用武裝的
運輸艦怎麼辦?」桑德拉問著。

  「比爾,你負責指揮小型戰艦和運輸艦隊在外圍警戒!桑德拉,你指揮陸戰
隊和我率領的重型戰艦一起進攻要塞!卓凝,你就和我、還有桑德拉一起吧!」

  一直坐在一旁默不做聲的少女卓凝聽了約瑟夫的安排,立刻興奮得笑著說︰
「好啊,約瑟夫!我早就想見識一下那些什麼雷龍的惡棍、還有馬瑟梅爾海盜,
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比爾突然眨眨眼睛,冒出一句︰「卓凝,那些傢夥有多厲害,你問問桑德拉
小姐就知道嘍?」

  桑德拉立刻俏臉漲紅,狠狠地瞪了比爾一眼!有些已經聽明白比爾的意思的
軍官們則個個表情古怪地捂著嘴,幾乎要笑了出來。

  「奇怪呀?難道叛軍已經逃走了嗎?」

  約瑟夫在旗艦上通過巨大的監視器,注意到龐大的拉森要塞好像是一座空城
似的,當他那些可怕的巨型戰艦已經下降到離地面近千米,好像一團烏雲一樣籠
罩在要塞頭上時,要塞裡仍然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他不停地用懷疑的目光掃視著牆上的星圖和對面的監視器,叛軍出乎意料的
沈默使蘇拉嗅到了一股莫名的恐怖。表面狂傲的蘇拉其實在作戰中十分謹慎,目
前的情形使他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自己原定的作戰計劃。

  按照蘇拉的計劃,敵人應該已經開始用要塞火力進攻自己的艦隊,蘇拉將動
用自己帶來的那些火力驚人的「聖馬可」戰艦與敵軍進行空對地的交戰。蘇拉對
自己的艦隊的實力深信不疑,即使是與火力強大的要塞地面武裝交火也不會落入
下風。同時蘇拉還將利用戰艦的火力,掩護將自己數量不算太多的陸戰隊投入地
面,對要塞進行強攻。

  蘇拉的遠征軍因為原本沒有進行直接作戰的計劃,所以雖然艦隊龐大,但帶
來的陸戰隊卻相對較少,只有不到五萬人。但蘇拉對自己的軍隊質量很有信心,
認為攻佔一座拉森要塞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現在叛軍眼看著龐大的艦隊幾乎要降落到自己頭上,卻毫無動靜?蘇拉
甚至閃過一絲懷疑︰該不會叛軍此刻在要塞裡也沒有足夠的鑭晶補給?

  蘇拉搖著頭,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也會有如此好運,而且他也不相信他那些
危險的對手如弗雷德、傑夫還有叛徒阿歷克斯會像納托那樣的愚蠢,丟給自己一
個毫無防備的要塞。

  他也不相信此時的拉森要塞裡會是空無一人,因為馬瑟梅爾海盜決不是貪生
怕死之輩,況且此時的拉森要塞那巨大無比的防禦外罩已經合攏,就好像一隻烏
龜把整個身體都縮進了殼中。

  和布里斯托爾星系著名的佩塔魯尼要塞不同,拉森是一座防禦型要塞。佩塔
魯尼處在通往布里斯托爾星系中心地帶的咽喉要地,它的火力和規模都是首屈一
指的。如果佩塔魯尼要塞啟動,它恐怖的威力將完全把布里斯托爾星系的主航道
徹底分割開。而拉森要塞則是一座以防禦為主的要塞,它當初建立的目的是為了
抵禦外部的入侵,在布里斯托爾星系的邊緣,建立一個集中兵力和後勤補給的基
地。地理位置也決定了拉森要塞不必擁有佩塔魯尼那樣的無雙火力,但它較小的
規模和防禦為主的目的使建設者為它設計了一個獨特的防禦外罩,可以極大地抵
消來自外部、主要是空中的攻擊。

  正因為拉森是一個能夠有效地集中軍力的基地,所以弗雷德和傑夫才決定必
須把這顆插在馬瑟梅爾同盟身邊的釘子拔掉。也正因為這樣,蘇拉才對納托將這
麼一個易守難攻的要塞愚蠢地丟棄而憤怒異常,所以他決定趁馬瑟梅爾同盟在沒
有十足防備的情況下奪回拉森!

  「約瑟夫,還猶豫什麼?既然敵人不動手,我們還不趕緊登陸??」卓凝在
一旁已經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了。

  約瑟夫回頭看著滿臉興奮的中國少女,又看看站在一邊冷眼看著自己的桑德
拉。

  桑德拉此時的表情雖然嚴肅,但眉宇間卻讓有些焦躁的約瑟夫看出了一絲嘲
諷。桑德拉本來就不是很贊成約瑟夫這種突然出擊,她認為叛軍雖然準備不足,
但蘇拉艦隊經過長途航行也已經十分疲憊,況且原本就沒有做直接投入戰鬥所必
須的物質和人員準備。桑德拉在心裡對蘇拉這種賭博式的攻擊很不以為然。

  蘇拉看著桑德拉,心裡升起一股無名之火。

  「傳令官!傳我的命令︰戰艦停機在目前的高度,登陸艦從四面一起開始登
陸行動!」他說完,又走回監視器前。

  看著安寧得可怕的巨大要塞,約瑟夫喃喃地說道︰

  「到底裡面有些什麼呢?」

  此刻年輕的提督布裡安的心情也和他自負的對手一樣忐忑。儘管目前的形勢
是敵明我暗,但看到那些烏雲一樣壓在頭頂的戰艦,英俊的公爵還是不免感到一
陣緊張。

  布裡安在聚精會神地盯著監視器,密密麻麻的巨型「聖馬可」戰艦懸浮在空
中,而那些好像鱷魚似的「羅曼」型登陸艦則逐漸脫離了艦隊編組,開始陸續減
速、做登陸準備。

  布裡安心裡一陣猛跳,雙手情不自禁地哆嗦起來。敵人到目前為止的每一步
行動都和年輕的公爵預計得一模一樣!他開始感到嗓子發乾,雙腿也彷彿痙攣了
似的,布裡安實在有點控制不住自己,走回椅子上坐了下來。

  此刻布裡安的心情就好像一個聽話的少年第一次躲開父母,偷偷在自己的房
間裡看成人圖畫一樣,那種興奮和緊張是金髮的年輕提督從未體會過的。

  他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那些登陸艦,眼看著它們降落在自己要塞的周圍,張
開了鱷魚般的大嘴,全副武裝的國防軍陸戰隊踏上了這片即將令他們血肉飛揚的
焦土!!!

  「傳、傳令官!」布裡安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竟然有些發抖。

  「是!提督!」

  「傳令︰開火!!」

  令所有人,包括陸戰隊員和空中的約瑟夫在內心驚膽寒的一幕出現了︰

  那原本像沈睡中怪獸一樣靜靜地趴在地面上的了拉森要塞剎那間露出了猙獰
的面目!從要塞巨大的防禦外罩的底部距地面那不足兩米的縫隙裡突然伸出了無
數淡青色的粗大炮口!!

  「天哪!那、那、那不是超級射線炮嗎!?怎麼會在那裡??!」旗艦上的
桑德拉不禁驚呼起來。

  「該死的!!竟然把射線炮給拆下來了!!!」

  約瑟夫猛然間明白了叛軍險惡的用心︰他們之所以在自己艦隊黑雲壓城之際
仍然禁閉著防禦外罩而毫無動靜,並不全是因為他們存心死守,而更主要的是他
們把拉森要塞原本用來對付空中的戰艦的威力巨大的超級射線炮給改裝了!現在
的射線炮已經被平放於要塞四周,變成了專門對付登陸部隊的嗜血死神!叛軍現
在已經無心,也根本無力對付自己空中的艦隊,但自己的登陸艦隊則徹底成了叛
軍屠戮的美餐!!

  「不!!混蛋!趕緊回來!!」

  蘇拉已經丟掉了驕傲的儀表,像瘋了似的揮舞著雙手徒勞地撲向了監視器!

  一片眩目的光芒從監視器上炸開,耀眼的白光背後,是漫天飛舞的殘肢和血
肉。用攻擊戰艦用的超級射線炮來攻擊可憐的陸戰隊員,就好像用鐵錘來砸螞蟻
一樣,瞬間生命就變成了一縷煙塵;而那些被炸上半空的殘肢甚至不等再落回地
面,就在空中化為了灰燼。一個人可以在眨眼間被消滅得無影無蹤,好像從未在
這個世界上出現過那樣乾淨而徹底,甚至是鱷魚般的巨大登陸艦在超級射線炮的
齊射之下也被無情而輕易地撕成了碎片!

  來自地面上的極其強烈的爆炸產生的巨大衝擊波,甚至使懸浮在千米高空的
戰艦都猛烈地搖曳起來。

  約瑟夫.蘇拉絕望而憤怒地揪著自己的頭髮,瞪大著眼睛,惡毒地咒罵著狡
猾而殘忍的對手。

  這一瞬間的變化使所有人都震驚了。

  桑德拉和卓凝看著痛苦的蘇拉不停地捶打著無辜的桌子,心裡也一陣發酸。
桑德拉知道此刻的約瑟夫需要的是鎮靜,畢竟幾萬名陸戰隊員這個損失對龐大的
遠征軍來說還不是什麼致命的打擊。

  她走到蘇拉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約瑟夫!」

  約瑟夫突然猛地抓住了桑德拉的手。桑德拉一驚,在轉過來的蘇拉的臉上,
她清晰地看出了一絲復仇的猙獰。

  約瑟夫長出了一口氣,放開桑德拉的手,站了起來︰「傳令官!通知所有戰
艦︰從空中集中攻擊拉森要塞的防禦外罩!!」

  他在很短的時間裡就又恢復了原來的從容和自信,這一變化使桑德拉也不得
不佩服。

  桑德拉心裡明白,此時的形勢是本方的登陸部隊在敵人那一輪駭人的攻勢下
已基本被全殲,如果還要對要塞進行攻擊只有從空中利用戰艦的火力進行強攻,
用數量和時間來慢慢砸開那堅固的防禦外罩。

  約瑟夫此時的心裡則是十分複雜的,他知道自己選擇了一個艱難而相對漫長
的攻擊方式。登陸部隊的喪失實際上使自己的艦隊失去了以最快速度奪取要塞的
機會,但敵人的這種苦心部署對自己來說,唯一的好處是可以減少自己空中的艦
隊的損失。

  如今從空中打擊要塞,約瑟夫心裡清楚也是有很大風險的。首先就是有可能
使叛軍有時間召來增援部隊,其次是會使自己的遠征艦隊本來就不是很富裕的能
源補給變得緊張。

  但對於驕傲的約瑟夫,此時已經沒有退路,必須拿下拉森要塞!

  布裡安的心情十分悲涼,不僅以為要塞在蘇拉艦隊強大火力的持續攻擊下,
淪陷只是時間問題;更主要的是那些不斷倒在血泊裡的馬瑟梅爾同盟軍戰士。

  「早就應該想到是這樣!不如只留下少數的戰士,控制射線炮將敵軍的登陸
部隊全部消滅後就乾脆引爆要塞!何必讓三萬名陸戰隊員為自己白白犧牲呢?」

  「布爾梅耶艦隊還沒有消息,難道他們真的像母親和叔叔說的那樣,是要借
蘇拉之手除掉自己?」布裡安一陣心酸,有些頹喪地離開了椅子,走到指揮塔的
窗前。

  進入眼簾的景象使年輕的公爵幾乎要流下眼淚。巨大的防禦外罩已被撕裂,
拉森要塞內到處是燃燒著的廢墟和橫七豎八的同盟軍戰士的屍體;渾身是血的傷
員躺倒在被擊毀的巨炮周圍或炸裂的掩體內,痛苦而無助地翻滾哀號著,等待著
死神的降臨;那些倖存者也已經焦頭爛額,但還在頑強地操縱著炮火與來自空中
的敵軍對抗著;那些吞噬了無數國防軍陸戰隊員的巨型射線炮,已經被搬離了原
位,有一部分被同盟軍戰士重新架設回原來的位置,用來攻擊敵人的戰艦,但絕
大多數則依然大張著恐怖的炮口,無奈地任憑敵人從上方猛炸。

  自己苦苦支撐了這麼長時間,但還是眼看著失敗的降臨。布裡安此刻已經沒
有任何奢望,既然援軍遲遲未到,那只有最後一個選擇了!

  旗艦上的蘇拉和桑德拉、卓凝等人眼看著在艦隊強大火力的慢慢侵蝕下,堅
不可摧的拉森要塞的防禦外罩終於被撕開,代價巨大的勝利終於即將到來。

  「傳令官!通知戰艦︰不要再浪費能量了!組織倖存的陸戰隊員,我親自率
領他們空降到要塞!」

  約瑟夫眼看敵人還擊的力量越來越弱,此時已經無須再使用戰艦了,他要親
自率領陸戰隊奪取要塞,順便要親眼見識一下這個狡猾而頑強的對手!

  「怎麼會這樣?該死,那個蘇拉的艦隊竟然這麼快??」

  伊塞亞.布爾梅耶已經失去了那悠閒的花花公子神態,神氣的小鬍子氣惱地
抖動著,焦急地在旗艦裡轉著圈。

  「金髮小子!你可一定要挺住啊!」伊塞亞心裡暗暗祈禱著,自從得知拉森
要塞已經遭到蘇拉艦隊的進攻後,阿歷克斯就不斷地來催促伊塞亞。拉森的通訊
聯繫已經中斷,現在布裡安的全部希望就都落在伊塞亞的身上了。

  「一定要趕上!該死的,無論如何我伊塞亞保證了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龐大的拉森要塞已經幾乎完全被摧毀,整個要塞內到處是血肉模糊的屍體和
還冒著煙的廢墟。

  最後的抵抗在蘇拉親自率領的陸戰隊面前是那麼軟弱無力,當桑德拉手中的
戰斧劈開指揮塔前最後一個同盟軍戰士的胸膛時,蘇拉一直緊緊繃著臉上露出了
一絲笑容。

  穿過冒著煙的走廊,盡頭就是指揮塔的指揮大廳。

  蘇拉和桑德拉、卓凝一起,帶著幾個士兵以勝利者的姿態大步走進大廳,想
看看在頑抗之後、終於失敗了的叛軍首領究竟是什麼樣子。

  進入眼中的景象令所有人難以置信︰端坐在指揮大廳另一端那桌子後面的竟
然是一個如此英俊文弱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臉色蒼白,額頭上纏著紗布,但軍服卻一塵不洩,顯然並未參與殘
酷的撕殺。他英俊的臉上沒有一點恐懼和驚慌,反倒掛著一絲輕鬆的微笑,明亮
深邃的眼神中充滿著淡淡的哀愁,手裡緊緊握著一個黑色的遙控器,一動不動地
坐在椅子上,坐姿驕傲而挺拔。

  指揮大廳裡的空氣似乎凝固了,那年輕提督神態中分明表現出的必死的威嚴
令久經戰陣的約瑟夫和桑德拉也感到了一絲畏懼。

  「你是蘇拉?我是布裡安.阿杜米雷公爵。沒想到你親自來為我和拉森要塞
送行?!」年輕的提督用輕鬆的口氣說著。

  他的話卻令所有人大吃一驚!阿杜米雷公爵?昏庸衰弱的康西耳王室竟有如
此的後裔?送行??

  「那是拉森要塞自毀裝置的遙控器!!」桑德拉突然明白了,她大喊起來!

  「該死!!」約瑟夫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他用惡毒的目光看著對面如今在
自己眼中已與魔鬼無異的英俊的公爵,腳下卻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

  「提督!不好了!!比爾報告︰在我們的艦隊後面出現了馬瑟梅爾同盟軍的
艦隊!!」

  剎那間,約瑟夫的心裡冒出了「失敗」這個最可怕的字眼!他終於堅持不住
了,發瘋一樣奔出了那令他快要窒息的大廳。



本帖最後由 www0698 於 2014-11-1 21:28 編輯

第五章 走私之王

  假如單從見到的布裡安的樣子來看,任何人也不會相信這個風度翩翩、溫文
爾雅的英俊少年會是血戰拉森、力保要塞不失、戰退龐大的蘇拉艦隊的英雄。難
以相信三萬名陸戰隊員悉數陣亡,而布裡安除了頭上那因為撞上玻璃門而撞破的
傷口外,竟然會毫髮無損?

  阿方索.文佐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公爵的勇氣和智慧,但他還是用一種好像
是不太服氣的口氣說道︰「哎呀,布裡安!我真 慕你的運氣呀!竟然能活著回
來,而且連傷都沒有受?!」

  布裡安此時的心裡也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壓抑。他囁嚅著說︰「這、這都多
虧了布爾梅耶提督及時趕到……」

  「那是!要沒有伊塞亞,布裡安你現在只怕已經進入我們雷龍的英烈堂,和
我塞爾吉奧堂兄在一起了!哈哈哈!」

  阿方索覺得自己竟然有了幽默感,他拍著布裡安的肩膀放聲大笑。「好了!
阿方索,別再說了!」在這種時候還要故意地與布裡安作對,讓年輕的公爵感到
彼此之間的隔閡,連傑夫也覺得過分了。

  「布裡安,你先回家去吧!去看看你的母親,葆拉公主殿下這些日子一直很
擔心呢!」弗雷德微笑著,親自過來將布裡安送出門口。

  望著布裡安.阿杜米雷單薄而略顯寂寞的背影,傑夫轉過身,嚴肅地對阿方
索說︰「阿方索,以後不許你再故意的與布裡安作對!你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保
留,但不能在公開場合這麼做!」

  「怎麼了?傑夫,我跟那金髮小子開兩句玩笑也不行嗎?」阿方索還有些不
服氣地小聲嘟囔著。

  「阿方索,現在我們的敵人是執政府和蘇拉,同盟內部必須竭誠團結,不能
起內訌!況且……」

  弗雷德說到這兒,用一種讚許的口氣道︰「布裡安真是一個不錯的傢夥,真
沒想到皇族中有這麼出色的年輕人!」

  「是啊!布裡安的勇敢和堅毅,和他軟弱早逝的父親可真不一樣!」傑夫的
無心的誇獎讓阿歷克斯覺得似乎怪怪的,他正想著,忽然阿方索哈哈笑了起來。

  「哈哈哈!傑夫,你的意思是說︰布裡安不是阿杜米雷公爵的親兒子,他是
葆拉公主的私生子?哈哈!我說的呢!雞窩裡怎麼會飛出鳳凰來?!哈哈……」

  阿方索滿臉放光,幾乎手舞足蹈起來。阿歷克斯知道阿方索故意往歪了想,
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不許胡說!阿方索,我沒這個意思!!」傑夫怒目圓睜,大聲喝止住正隨
著自己的幻想胡言亂語著的阿方索。

  深夜的馬瑟梅爾同盟基地裡,緊張了一天的士兵和軍官好像都已經進入了夢
鄉,除了警戒塔和值夜的軍官所在的大廳,還有燈光的建築物已經幾乎沒有了,
就連晚上一向熱鬧的酒吧也已經打了烊。

  路易.�.古爾德此刻卻沒有休息,他剛剛接到了一份情報,就急急忙忙來
找弗雷德。本來他是準備明天一早再去的,可從窗戶裡他看到離自己住處很近的
那棟小樓裡,二層的窗戶裡還有燈光。既然弗雷德還沒有休息,那麼現在就過去
也無妨,路易換上外衣就走了出去。

  守衛在樓前的士兵見是路易,恭敬地為他開了門。路易直接上了二樓,推開
了弗雷德書房的門。書房裡的情景令路易嚇了一跳!

  弗雷德此刻正抱著頭,身體蜷縮著趴在寫字檯上,瘦削而寬闊的肩膀輕輕發
抖,嘴裡發出痛苦的喘息。書房連著陽台的門大開著,兩側書架上那些弗雷德平
時十分珍惜的書,現在好多都已經被扒拉下來,丟滿了一地;一把椅子也被推倒
了,寫字檯上那台電腦的鍵盤正垂在桌子一側晃悠著。整個房間就好像剛剛經過
了一場激烈的搏鬥一樣!

  路易震驚地呆站在門口幾秒鐘,然後立刻關上門,趕緊走到弗雷德面前。

  聽見腳步聲,趴在寫字檯上的弗雷德也擡起頭,坐直了身體。此刻弗雷德的
臉色已經不是平常的那種蒼白,而已經成了那種毫無一絲血色的慘白,就連嘴唇
也看不見一點紅潤的顏色,同樣可怕地慘白著,漂亮的金髮已經被痛苦的雙手揪
扯得淩亂不堪,臉上只有那雙眼睛還是明亮而堅毅地閃動著。

  路易鎮靜地扶著虛弱的弗雷德,關心地問︰「弗雷德,又發病了?你為什麼
總是強撐著?!那種藥少吃一點有什麼不行呢?!」

  弗雷德慘白的臉上掙扎著擠出一點笑意,盡量用一種好像輕鬆地口氣說道︰
「路易,你不用為我操心!我現在已經好多了!請你替我倒一杯酒好嗎?」他修
長而蒼白的手指抖動著,制著門口酒櫃裡那陳年的吉姆特酒。

  路易很快地倒了大半杯烈酒回來。弗雷德用還在哆嗦著的手接過酒杯,猛地
喝了一大口,接著使勁咳杖了幾聲,然後全身放鬆地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路易
看著弗雷德的呼吸逐漸變得平靜而均勻下來,身體也不再那麼可怕地哆嗦,知道
他總算將病痛扛了過去。

  過了半天,弗雷德猛地站了起來,用手很快地整理了一下頭髮,轉過身來。
他臉上雖然還慘白著,但已經恢復往常那種自信而輕鬆的表情。

  「路易,你看我這不是好了嗎?不一定非要吃那種藥嗎?!」

  路易苦笑著搖搖頭,他心裡很清楚弗雷德如果不吃藥,得經受多麼可怕的煎
熬。弗雷德身患一種怪病雖然對外人是一個秘密,但對於路易、傑夫等少數幾個
雷龍的高級首腦來說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弗雷德從出生時起就注定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從小就具有一種神秘的特異能
力,而也同樣是從小起,弗雷德就被發現患有一種奇怪的病。這種病不固定時間
地發作,發作時幾乎全身的神經都開始不規律地麻木和疼痛,持續的時間也長短
不定,使弗雷德從小就經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

  奧斯赫洛姆家族請過不少醫生來為弗雷德治病,但面對這種可能一個月發作
一次、或者整整一年都不發作;而病人平常又與健康人毫無二樣的怪病,所有的
醫生都束手無策。

  後來弗雷德的老師,也就是已經死了的鮑勃.拉索夫斯基為他專門用來自一
個遙遠星球的草藥製作了一種麻醉藥,它雖然不能治癒弗雷德的怪病,但可以在
他發病時減輕他那種能令人發瘋的疼痛。但弗雷德使用了幾次之後,卻堅持認為
這種藥會損害他的大腦,而固執地很少使用它,只是靠自己的意志來硬撐著與怪
病抗爭。

  路易和鮑勃.拉索夫斯基曾專門對那種藥進行過分析,認為其中絕對沒有能
傷害人腦的物質,可弗雷德的堅持也使他們沒有強迫他,只是給弗雷德提供了很
少一部分這種麻醉藥以供他萬一堅持不住時使用。從今天的情況來看,突然發病
的弗雷德寧可疼痛得滿房間亂摔東西,也沒有用那他隨時隨身攜帶的麻醉藥。

  看著路易臉上又是同情又是生氣的表情,弗雷德輕鬆地說道︰「路易,上帝
對人都是公平的︰他賜予我超人的能力,也捎帶著給了我永遠無法消除的病痛!
你應該 慕我,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享受的待遇呀!」

  路易忍不住笑了︰「弗雷德,你竟然還嘴硬?你發病的樣子別人不知道,難
道我還不知道嗎?好了,反正也不是我神經痛,用不用藥是你自己的事!」

  弗雷德無奈地苦笑著。

  「路易,你來有什麼事?可不要告訴我你是專門來看我發病的?」

  「當然不是!你的那怪病什麼時候發作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
我是來告訴你,真島重宗回來了!」

  「哦?那個走私之王回來了?」弗雷德憔悴的臉上泛起一抹興奮的光輝,狡
黠地眨著眼睛站了起來。

  「是!真島重宗已經回到了他在托勒司提星的秘密住所。」路易扶了扶架在
鼻樑上的金絲眼鏡說著。

  「那麼,我就趁著最近沒有什麼大的戰事,親自去拜訪一下這個神秘的走私
之王°°真島重宗!」

  「不,弗雷德。你看你現在這種情況,隨時可能發病,去托勒司提拜訪真島
重宗不太合適吧?」

  弗雷德無奈地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我總不能去別人家裡摔東西呀?那
麼,麻煩你走一趟嘍?」

  「弗雷德,不是我推辭,我還要趕緊去拉森,修復被破壞了的要塞呢?」

  「哦,我竟然忘了?!都是這討厭的怪病害的!看來,只有麻煩阿歷克斯走
一趟了!」

  「怎麼?弗雷德,要我去見那個著名的走私犯嗎?」阿歷克斯接過弗雷德親
筆的書信,用懷疑的口氣問。

  「是,阿歷克斯。路易建議我們與真島重宗合作,我們為他提供庇護,他則
為我們採購軍火。對了,你應該對他瞭解一些吧?」

  阿歷克斯笑著看了看路易一眼,說︰「我對真島重宗的瞭解比你們多不了多
少!他在太陽系是個傳奇人物,這十幾年來幾乎沒有人親眼見過他。不過他的手
段令人佩服,只要有錢, 說沒有他弄不到的東西。呵呵,讓真島重宗為馬瑟梅
爾同盟採購軍火可真是個好主意!」

  弗雷德好像滿意地笑了笑,輕輕咳杖了兩聲說︰「阿歷克斯,這次你和阿方
索一起去,他帶幾艘戰艦作為保護。你們一定要說服真島重宗!對了,把茱麗亞
和橋本洋子那兩個女人帶上,送給真島重宗做見面禮!」

  阿歷克斯有些驚訝地看著一邊的路易,對他說︰「路易,你還真夠瞭解真島
重宗呢!連他這個隱秘的嗜好都知道了?」

  弗雷德看著阿歷克斯說︰「怎麼,阿歷克斯,你也知道?」

  「是啊!真島重宗 說有一個特別的嗜好,就是喜歡將一些美女抓來,調教
成供自己隨意奴役的性奴隸。而且普通的女人真島重宗還看不上,一定要是有身
份、有地位的美女才行!」

  阿歷克斯停了停,接著說︰「國防軍特種部隊的女軍官和女博士一定能使真
島重宗開心的!哈哈哈!」

  「那你和阿方索就趕緊出發吧!」

  一隊戰艦在太空裡靜靜地行駛著,阿方索為了這一路上不引人注意,特意將
戰艦上那醒目的藍紅兩色的太空火焰旗塗掉。

  在阿方索的旗艦「猛虎」號上,阿方索正和阿歷克斯在一起閒聊著。和他那
選擇了一艘經過加重裝甲改裝的「曼佗羅」級戰艦「桂冠」號為旗艦的好友伊塞
亞不同,阿方索特意挑了一艘龐大而威猛的「聖馬可」級戰艦,經過改裝後命名
為「猛虎」號,作為自己的旗艦。

  從旗艦上就可以看出提督的性格,伊塞亞的戰鬥風格華麗而狡詐,多變得不
僅敵人對他琢磨不透,甚至有時連友軍也猜不出伊塞亞的下一步計劃。而阿方索
就像他的旗艦一樣,是馬瑟梅爾同盟軍中最可怕的猛虎,威猛堅決而不莽撞。

  「嘿!阿歷克斯,把那兩個小娘們送給真島重宗我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阿方索,那你就趕緊趁著還沒到托勒司提,再玩她們一回吧!」

  「哼,難道你就一點也不留戀那兩個小娘們?」阿方索見阿歷克斯朝著自己
笑著,好像有些譏笑自己捨不得女人似的,也有些忿忿起來。

  「說實話,阿方索,對那兩個賤人我真是沒什麼興趣了!她們的那賤穴不知
被多少人插過,又玩不出什麼新花樣來,我早就膩味了!」阿歷克斯邊說邊沖阿
方索擠著眼睛。

  「哼!……」阿方索也沒話說了。

  忽然,一個軍官進來緊張地說道︰「阿方索提督!不好了!前面出現兩艘不
明身份的戰艦,好像、好像是星際海盜!」

  「什麼?海盜?哈哈哈!真是笑話了!海盜竟然劫到我阿方索頭上來了!」
阿方索一下跳了起來。

  原來的布里斯托爾星系除了以阿方索、伊塞亞和莫斯塔他們為首的馬瑟梅爾
海盜以外,還有很多基地不在馬瑟梅爾的海盜,但其他海盜勢力均遠遠不如馬瑟
梅爾海盜。後來馬瑟梅爾海盜與雷龍合作後,其他的海盜一部分也投奔了同盟,
但還有殘餘的海盜在繼續著原來的營生。不過現在布里斯托爾的海盜從來不與馬
瑟梅爾同盟的戰艦作對。

  那些海盜一定是因為阿方索將戰艦上的同盟軍旗塗掉了,所以才敢對他們下
手。可一想到那些海盜竟然劫到了原本大名鼎鼎的海盜頭子阿方索身上,阿歷克
斯也不禁大笑起來。

  阿歷克斯的笑聲,令阿方索感到有些沒面子,他氣呼呼地命令軍官︰「快,
快!趕緊與那海盜戰艦聯絡!我要看看,是哪個傢夥瞎了眼!竟然劫到了我的頭
上?!」

  正說著,那監視器已經開始出現圖像,原來那海盜主動與阿方索的旗艦聯繫
上了。

  屏幕抖動了一陣,慢慢清晰起來。上面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子的圖像!那女
海盜看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一頭火紅的短髮,鴨蛋形的臉上兩道女孩中很少
見的濃眉顯得十分突出,精緻挺拔的鼻樑上面是兩隻漂亮的圓眼睛,嘴巴略微顯
得大了一點,嘴角很傲慢地撇著。真是一個少見的美女,只是臉上的表情顯得冷
酷了有些。

  「喂!你們聽著!趕緊投降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

  那女海盜的口氣竟然和第一次見到的阿方索一模一樣?阿歷克斯心裡想著,
小聲問阿方索︰「喂!怎麼她和你當初的口氣這麼像呀?難道這是你們海盜的行
業標準嗎?」

  阿方索一言不發,但臉上的表情卻逐漸從憤怒變成了輕鬆的微笑。他忽然走
近屏幕,對著那漂亮的女海盜大笑著說︰「哈哈哈!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這
個紅毛丫頭!!怎麼?看到你阿方索大哥就這種態度?哈哈哈!」

  屏幕上那女海盜看見阿方索,顯然吃了一驚。她滿臉驚訝的表情,過了一會
又恢復原來的冷艷,用一種不屑的口氣說︰「哼,原來是你這個大鬍子!什麼阿
方索大哥,你少來佔你姑奶奶的便宜?!喂!你不是參加了馬瑟梅爾同盟了嗎?
怎麼當了逃兵了?!」

  沒想到這個漂亮的姑娘說話這麼粗魯尖刻,阿歷克斯看著阿方索滿臉尷尬、
鼻孔裡噴著粗氣、絡腮鬍子一抖一抖的樣子,又好笑又吃驚。不過阿方索倒似乎
沒有生氣,他張大嘴巴呆了一會,接著說︰「嘖嘖,好你個小紅毛!嘴還是這麼
刁!可惜你老爸死得早,沒人管教你!告訴你︰我是去執行秘密任務!你趕緊讓
開!!」

  那女海盜也讓阿方索的話氣得夠 ,漂亮的臉蛋上微微有些怒氣。她瞪大了
眼睛說道︰「呸!大鬍子,你才是沒人管教!算了,既然你不是逃兵,姑奶奶也
就不和你這個大老粗一般見識!你走吧!」

  她似乎漫不經心地揚起臉,擺出一副好像放阿方索一馬的架勢。阿歷克斯覺
得這個姑娘非常有趣,她自己一口一個「姑奶奶」,卻稱阿方索是「大老粗」?

  「哎,小紅毛!你阿方索大哥是「很粗」!怎麼?你想見識見識嗎?來呀?
哈哈哈!!」阿方索得意洋洋,滿臉壞笑。

  那姑娘先是一愣,馬上反應過來阿方索的「粗」是什麼意思,立刻氣得滿臉
通紅︰「你!呸、呸、呸!阿方索你這個不要臉的傢夥!!快滾吧!」那漂亮的
女海盜不等自覺佔了便宜的阿方索再說話,就氣咻咻地關閉了通訊。

  屏幕上已經沒有了女海盜的圖像,阿方索還在哈哈笑著,他很為自己贏得了
這場嘴上交鋒的勝利而得意。

  阿歷克斯走過去問︰「阿方索,這個漂亮姑娘是什麼人呀?」

  阿方索回過頭,笑著說︰「哈,阿歷克斯,你看上她了?」

  「沒有。不過我覺得她很有趣!」

  「嘿,這丫頭叫薇洛妮卡.伊儂。她的父親戈登曾經是布里斯托爾最厲害的
海盜,薇洛妮卡在她父親死後繼承了他的海盜艦隊。這丫頭雖然才二十幾歲,可
海盜生涯倒也不短了,而且很厲害呢!薇洛妮卡人長得漂亮,她那張小嘴更是刁
得不得了!嘿嘿,可今天還是沒鬥過我!哈哈哈!」

  「哦?真是個有意思的姑娘!」阿歷克斯回憶著女海盜薇洛妮卡那刁蠻而漂
亮的樣子,不覺也笑了起來。

  阿方索的戰艦悄悄地降落在托勒司提星上。

  阿歷克斯和阿方索帶了幾個士兵,將作為禮物帶來的茱麗亞和橋本洋子也帶
上,乘坐著登陸車來找走私之王--真島重宗。

  按照路易提供的地圖,阿歷克斯他們穿過托勒司提星一片空曠的沙漠,來到
了一個峽谷中。穿過兩邊是陡峭的懸崖的峽谷,他們來到了盡頭的一座山腳下。
順著那樹木茂密的山峰向上看,果然在半山腰的地方隱約有一座異園。

  「唔,那真島重宗果然隱藏得很好!走,阿方索,我們上去吧!」

  幾輛登陸車來到山異前,阿歷克斯他們下了車,走到門前。雖然這麼大的異
園門前只有一個老頭在看門,裡面也似乎沒有什麼人的樣子,可阿歷克斯憑直覺
意識到這個異園裡一定是機關重重。

  看了阿歷克斯拿來的路易寫的信,門前的老頭很友好地將這一行人領進了異
園裡。坐在寬敞華麗的客廳裡,阿方索小聲問阿歷克斯︰「阿歷克斯,你覺得那
什麼真島重宗可靠嗎?」

  「路易建議我們來,我想應該可靠吧?」

  想著馬上就能見到那神秘的走私之王,阿歷克斯竟然有些緊張起來。

  「哈哈哈!是馬瑟梅爾同盟的朋友來了?」

  從門外傳來一個男人爽朗的笑聲,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趕緊扭頭看去。門外走
進來兩個東方男子,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大約四、五十歲,身材中等,略微有些禿
頂,滿臉微笑的男子。顯然他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走私之王--真島重宗!

  看著真島重宗那實在只是毫無特點和威儀的相貌,阿歷克斯心裡竟然覺得有
些失望。沒想到真島重宗竟然是這麼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心目中那充滿傳奇
色彩的神秘人物形象實在相差太大了!

  倒是真島重宗身後那個年輕的東方人給阿歷克斯的印象更深!

  那年輕人看來不到三十歲,身材魁梧高大,方方正正的臉上兩隻眼睛目光十
分深邃,烏黑的頭髮一絲不苟地梳著,雖然穿著一身僕人的衣服,但氣質卻十分
不俗!

  「你好!真島先生。」阿歷克斯先伸出手。

  那相貌平平的男子非常隨意地和阿歷克斯握握手。

  「我是馬瑟梅爾同盟的情報部總監阿歷克斯.霍克。這位是阿方索.文佐提
督。」

  真島重宗微笑著和阿方索握握手,說︰「久仰二位大名了!霍克提督隻身營
救出奧斯赫洛姆先生的事跡實在令人佩服!文佐提督在布里斯托爾也是大大有名
啊!今天竟然能見到二位,實在是幸運!」

  阿歷克斯微微一笑,說︰「真島先生過獎了!我們今天來這裡打擾,實在冒
昧!這裡有奧斯赫洛姆閣下的一封親筆書信,要我交給您!」

  他遞過弗雷德的信。真島重宗接過信,仔細看了一遍,臉上微微露出似乎早
已料中的笑容。看著真島重宗的微笑,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覺得此次的目的看來能
夠達到了。

  「霍克提督,我想你們應該早就瞭解我真島重宗的為人了!只要大家有合作
的誠意,我是你們絕對可以信賴的夥伴!更何況奧斯赫洛姆閣下還許諾給我庇護
呢?」

  真島重宗準 的答覆使阿歷克斯覺得非常滿意,看來這個走私之王真是一個
識時務而又圓滑的傢夥,他表面顯得很豪爽,其實話裡的意思就是「只要你們給
我錢,那雙方就可以永遠合作下去」。不過有真島重宗這個答覆就已經足夠了。

  阿歷克斯微笑著說︰「謝謝您,真島先生!弗雷德閣下一定會對您的答覆很
滿意的!」他停頓了一下,又說︰「真島先生,我和阿方索此次前來拜訪,還帶
來了兩件禮物!」

  「哦?什麼禮物?」

  阿歷克斯拍拍手,兩個同盟士兵推著赤身裸體,被反綁著雙臂的茱麗亞和橋
本洋子走進來!

  看到兩個全身一絲不掛,被五花大綁的美女滿臉羞憤地站在面前,真島重宗
的兩眼立刻開始放光!

  因為要被作為禮物送給真島重宗,所以這一路上阿歷克斯不許所有人在糟蹋
茱麗亞和橋本洋子,以免這兩個女人被折磨得形容憔悴,令人難以接受。

  茱麗亞和女博士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繩子從乳房上下勒過,使豐滿挺拔的雙
峰越發突出。自從在梅多維星上被俘以後,二女已經被雷龍監禁了一年多,整日
的淩辱淫虐在她倆美麗傲人的身體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雖然這一路上再沒
人蹂躪她倆,但茱麗亞和洋子的身上還是能隱約看見被鞭打和摧殘的痕跡,纖美
的腳踝上也留著沈重的腳鐐磨破的傷痕。

  茱麗亞和洋子知道她倆如今又被作為禮物送給了別人,又要遭受新的淩辱和
蹂躪,深深的羞恥和悲哀使她倆滿臉羞憤的神情,痛苦地低著頭不去看面前的男
人們。

  「這個金髮女人叫茱麗亞,是國防軍軍官。那個是橋本洋子博士。她倆都是
紫羅蘭小組的成員,被我們抓住,現在她倆是您的了!」阿歷克斯得意地向真島
重宗介紹著兩個女人的身份。

  真島重宗聽著,不住點頭,兩個美女的相貌和身份令他很滿意。他走近兩個
赤裸著身體的女人,仔細打量著兩個未來的女奴隸,看到茱麗亞和橋本洋子身上
被淩虐後留下的痕跡,心裡暗想︰「這些雷龍的傢夥可真夠粗暴的!一點也不懂
得調教女奴隸的技巧!」

  他伸手擡起茱麗亞低著的頭,金髮女郎滿臉羞辱的表情,使勁掙開把臉扭到
一旁。

  「哼!還挺倔強!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有意思!」真島重宗心裡嘀咕著,又轉
身托起女博士的臉。

  橋本洋子也和茱麗亞一樣,俏麗的臉頰已經羞紅了,被捆綁的身體也輕輕哆
嗦著。看見面前的是一個相貌普通的東方人,洋子性感的嘴唇抖動著,好像要說
什麼卻沒有說,屈辱的眼淚在眼睛裡轉來轉去。

  在遙遠的布里斯托爾得到一個像橋本洋子這樣全身充滿成熟女人魅力、文雅
而又性感的女奴隸,況且還是自己的同胞,真島重宗馬上對女博士產生了興趣。
而女博士雖然感到屈辱和難堪,但身體對真島的接觸反應似乎也沒有茱麗亞那麼
強烈,老練的真島重宗立刻清楚地感覺到兩個女奴的區別︰女博士是那種可以用
簡單的暴力和淩虐就可以征服的女人,而曾經是國防軍軍官的茱麗亞則要稍微多
費些力氣。

  真島重宗看到阿方索的手下用來捆綁兩個女人的繩子已經深深地勒進了女博
士雙臂和上身細嫩雪白的肌膚裡,不禁輕輕歎了口氣,但他並沒有讓人給茱麗亞
和洋子解開繩索。他仔細看著橋本洋子美麗的臉上那種既羞恥又悲傷,強忍著眼
淚的痛苦神情;又回頭看看那身材修長、性感健美的金髮女郎茱麗亞,心裡想︰
「那弗雷德倒真是慷慨,送給我的還真是好貨色!」

  他又瞥了一眼茱麗亞和女博士下身那因為被摧殘姦淫次數太多,已經不是嬌
艷的紅色的小肉穴,又想︰「只可惜被用得費了點?」

  真島重宗想著,伸手輕輕托住橋本洋子胸前豐滿柔軟的兩個肉球,用手指按
住上面兩個嬌俏的紅櫻桃,輕輕揉了起來。

  「哦、不……」女博士使勁低著頭,臉漲得通紅,嘴裡輕輕地呻吟著,身體
輕輕地扭動起來。

  真島重宗一隻手繼續玩弄著洋子美麗的乳房,另一隻手熟練地順著成熟的肉
體向下滑動,找到了女人身體後面那豐滿肥嫩的肉丘,老練地順著兩個豐滿的半
球之間那隱秘而迷人的肉縫摸索起來。

  女博士的屁股雖然被雷龍的傢夥蹂躪摧殘了那麼長時間,但依然能保持高聳
飽滿,絲毫沒有鬆弛下垂的跡象。真島重宗的手熟練地在肉感的屁股上遊走,使
橋本洋子感到一陣陣麻趐趐地感覺從下身傳來。她不敢掙扎,但這種被男人肆無
忌憚地玩弄刺激著性感部位的羞恥和苦悶又是那麼難以忍受,洋子全身不住哆嗦
著,好像要哭了似的低聲呻吟起來。

  真島重宗兩手不停在女博士身上放肆地摸著,但他的眼睛卻始終注意著女人
的表情。橋本洋子臉上的苦悶和哀羞令他很滿意,他又朝下看去,女博士緊緊絞
著修長豐滿的雙腿,平坦的小腹劇烈地起伏著。

  他突然將一隻手插向了女博士的雙腿之間。

  「不!……」女博士堅決地反抗著,使勁夾緊雙腿,但真島重宗的手還是插
了進去!

  在女博士大腿根嬌嫩的肌膚包圍中,真島重宗似乎感到手上面那火熱的小肉
穴已經變得濕漉漉的。他滿臉淫笑地抽出手,用另一隻手揪住橋本洋子的頭髮,
將女博士的臉擡起來。他死死盯著洋子的臉,將剛剛從洋子雙腿之間抽出的手湊
到自己鼻子前,使勁嗅著上面沾著的閃亮的淫水。

  「很好聞的氣味啊!女博士?!」

  「別、放開我吧!」橋本洋子被真島重宗揪住頭髮,只能眼看著他嗅著手指
上沾著的,自己身體遭到玩弄卻不知羞恥流出的淫水,簡直羞得快要昏過去了。

  「哈哈哈!」真島重宗大笑著放開女博士。

  「鐵鷹!」

  「是!真島先生!」一直都紋絲不動地站在真島重宗身後的那個年輕人答應
著。「鐵鷹」似乎是他的綽號。

  自從真島重宗和那年輕人一進來後,阿歷克斯就一直悄悄注意著這個叫「鐵
鷹」的傢夥。剛剛真島重宗和阿歷克斯說話、看信,還有在真島重宗玩弄女博士
的整個過程中,他一直是一個姿勢地靜靜地站在真島重宗身後,魁梧筆挺的身體
像山峰一樣具有令人畏懼的氣勢,臉上毫無表情,始終在注視著四周,就連兩個
赤身裸體的美女也不能使他的注意力稍微分散一下。

  看著這個「鐵鷹」,阿歷克斯不禁想起了弗雷德那忠心耿耿的僕人利奧。不
過鐵鷹給阿歷克斯的印象是個比利奧更加厲害的角色。一身好功夫是一定的,而
且看來這個鐵鷹的頭腦也一定很不簡單。

  「鐵鷹,把這兩個女奴隸帶下去!你知道應該怎麼對付她們吧?」

  「當然!您放心吧,真島先生!」

  鐵鷹拍拍手,兩個真島重宗的僕人走進來。鐵鷹和兩個僕人押著茱麗亞和橋
本洋子走了出去。

  看著鐵鷹押著兩個女人走遠了,真島重宗回頭對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說︰「鐵
鷹會把這兩個女人調教成看見皮鞭和繩子就流出淫水的、真正的母狗!」

  見阿歷克斯和阿方索的眼裡似乎還有些不太相信的神情,真島重宗接著說︰
「二位如果有時間,不妨在我這裡多呆幾天,看看鐵鷹調教的成果如何?」

  阿歷克斯看看阿方索,阿方索的眼裡明顯流露出興奮的神色︰「那好吧,真
島先生!我們就麻煩您幾天吧!」

第六章 鐵鷹的手段

  在真島重宗的莊園做客,宴席一定是很豐盛的。僅僅是一頓據真島重宗講是
很平常的晚餐,就已經令阿歷克斯和阿方索感到大開眼界。精緻的東方菜餚和香
醇的美酒讓二人大快朵頤。

  飯後在真島重宗幽靜的莊園裡漫步,阿歷克斯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他實在
克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向主人問道︰「真島先生,我有個很冒昧的問題︰您能
跟我講講您的過去嗎?」

  阿方索聽見阿歷克斯的提問,也一下被吸引過來。的確,被視為有史以來最
神秘、最萬能的走私之王--真島重宗的身世又有誰不好奇呢?

  真島重宗一點也沒有驚訝的表情,他好像早就知道阿歷克斯會問自己這個問
題。

  他用一種輕鬆的口氣笑著說︰「霍克提督,其實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不
過,我的過去……」

  真島重宗的臉上好像突然閃過一抹淡淡的痛苦,眼神也深沈地投向遠方……

  真島重宗其實是中國人,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和疼愛他的父母。但後來他的
母親有了外遇,發現了這個秘密的父親痛打了他的母親,並威脅她不能再和她那
情人來往。可沒想到他那紅杏出牆的母親竟然從此懷恨在心,後來勾結她的情人
毒死了他的父親,丟下年幼的真島重宗私奔了。

  後來一個叫真島茂治的日本人收養了這個流浪街頭的孤兒,並為他取了「真
島重宗」這個日本名字。真島重宗的養父真島茂治是個走私犯,所以真島重宗從
很小時就隨著他開始了這條動盪危險的亡命生涯。

  在真島重宗十六歲那年,真島茂治在走私中被國防軍擊斃,真島重宗繼承了
他的衣褒,成了走私集團的頭領。很快,年輕的真島重宗就在這個行業中表現出
了驚人的天才,他運用他的機智和圓滑,組織起了一個龐大了走私團夥。

  真島重宗後來認識了一個漂亮的日本姑娘,並彼此深深地相愛了。那姑娘放
棄了她的家庭,追隨真島重宗開始在宇宙各處流浪。但後來事情出現了變化,幾
年後那姑娘開始對這種到處受到追捕、危險隨時存在的亡命生涯感到了厭倦和憎
恨,她開始漸漸和真島重宗爭吵不斷。最後那女人竟然為了徹底擺脫真島重宗,
而向執政當局檢舉了他!當真島重宗被捕,被流放到遙遠的星球上服苦役時,那
女人卻帶著大筆的賞金回到地球開始新的生活。

  二十六歲的真島重宗在那星球上度過了兩年最黑暗的歲月,後來他成功地逃
脫出來。逃出來的真島重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帶領他原來的部下到地球上綁架
了那個他曾經深深愛過、卻出賣了他的女人。被復仇的怒火燃燒著的真島重宗命
令他的手下在自己面前輪姦了那個女人,隨後又用盡各種殘酷的手段將那女人活
活拷打、折磨到死。

  從此,一個集智慧與殘忍、狡詐與鐵腕於一身的走私之王--真島重宗誕生
了。在那以後的二十年裡,真島重宗謹慎而有效率地建起了屬於自己的、龐大而
可怕的走私王國,真島重宗就是這王國的國王。

  真島重宗從那以後再不相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由於他悲慘的童年和被情
人出賣的經歷,真島重宗開始變態地仇恨所有女人,尤其是那些美麗而有身份的
女人。對於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而鄙視自己或和自己作對的漂亮女人,真島重
宗就想辦法把她們抓來,先用暴力強姦她們,然後再用種種殘酷的手段,將她們
調教成供自己和手下隨意驅使玩弄的下賤的性奴隸。


  聽完真島重宗的講述,阿歷克斯和阿方索都沈默了。沒想到這個被傳說得無
比神秘的真島重宗還曾經有這麼悲慘的經歷,在他自信而冷漠的外表下包藏著那
麼多痛苦的回憶。

  該怎麼形容這個人呢?他殘忍、狡詐,他仇恨女人、用變態的殘忍手段淩辱
她們,可這些難道全部都是真島重宗的錯嗎?阿歷克斯真的不知該說什麼了,其
實自己的心裡隱藏著的那些黑暗的東西,未必就比這個臭名昭著的走私之王少多
少;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也並不比真島重宗光明正大,甚至比起真正隨時處於危
險中、並曾經深深受過傷害的真島重宗來,自己的作為更顯得沒來由。

  「呵呵,霍克提督,我的經歷是不是讓你們失望了?我就說過︰真島重宗並
沒有那麼神秘,也是一個普通的人嘛!」真島重宗平靜地說著。

  好像在原本包圍在真島重宗外面的那層神秘的外罩被掀開後,這個人也真的
就變得普普通通了,而雙方的距離也一下就拉近了。

  「真島先生,您不要總稱呼我們提督了,就叫我阿歷克斯吧。」

  「那好吧!我看你倆都是非常有前途的、而且有志向的年輕人,我很欣賞你
們!年輕人,我在風風雨雨裡過了大半輩子,多多少少也算積累了一點經驗。我
奉勸你們︰這個世界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決沒有其他的道理!為了成功可
以不擇手段,犧牲一切!切莫遇事瞻前顧後、優柔寡斷哪!」

  阿歷克斯微微一笑︰「謝謝您的忠告,我和阿方索會記住的!」

  阿方索也跟著點頭,心裡卻想︰「這個傢夥和我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阿歷克斯忽然又問︰「對了,真島先生,那個鐵鷹是什麼人?」

  真島重宗哈哈一笑,道︰「怎麼?阿歷克斯,你覺得鐵鷹很有趣是嗎?」

  「不,我覺得鐵鷹可不僅僅是個有趣的年輕人!」

  「不錯!鐵鷹的確是個很出色的年輕人,我把他當作自己的兒子一樣!」

  「哦?」

  「那是十八年前,我一次航行中遇見了一艘遭到海盜洗劫的星艦,上面幾乎
所有人都被海盜殺死了,我在那星艦的一個小儲藏室裡發現了但是還只有八歲的
鐵鷹,他的父母都已經被海盜殺死了。我把他帶回來,發現這個孩子非常機靈而
且天賦過人,於是就一直把他帶在身邊,將他撫養長大並教給他各種技能。」

  真島重宗說到這兒,停了停,目光忽然變得慈祥起來。

  「我沒有孩子,所以我就把鐵鷹當作自己的兒子。鐵鷹不僅是我的助手和管
家,而且還負責替我調教那些不聽話的賤女人!」說著,真島重宗站起來,伸了
伸腰歎氣道︰「唉,我這幾年身體和精力越來越不行了,好多事都要交給鐵鷹去
做!不過鐵鷹做得很好,我很放心!」

  阿歷克斯注意到真島重宗一說起那年輕的助手鐵鷹,似乎就像一個上了年紀
的老人回憶從前的往事那樣滿足。難道眼前這個堪稱梟雄的真島重宗已經開始失
去往日的鋒芒,而把年輕的鐵鷹當成了自己的寄托?還是在真島重宗內心深處,
他真的期望自己能夠有一個孩子,有一個像鐵鷹那樣出色的兒子?

  「喂!阿歷克斯,你想什麼呢?」見阿歷克斯走了神,阿方索拍著他的肩膀
說。

  「哦,沒什麼。」阿歷克斯趕緊收回飄遠的思緒,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走吧,年輕人!你們要不要去看看鐵鷹是怎麼對付那兩個女人的?」真島
重宗用一種狡黠的目光看著兩個年輕的叛軍提督。

  還沒等阿歷克斯說話,阿方索搶著說︰「好,反正我倆晚上也不走了,去看
看那兩個賤人被您的助手調教的狼狽樣子,也算是消遣吧?」

  茱麗亞和橋本洋子兩個女人被鐵鷹和他的手下押著,穿過莊園來到了離真島
重宗住處很近的一棟房子裡。

  這一路上,從看守她倆的同盟軍士兵的談話中,茱麗亞和洋子已經知道了她
倆將被作為禮物送給大名鼎鼎的真島重宗。兩個女人心裡既悲哀又驚恐,因為對
於真島重宗的為人,她倆尤其是茱麗亞,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一想到自己在被
雷龍一夥監禁蹂躪了這麼長時間,又要被交給那個著名的以折磨、調教女人為樂
的走私犯手裡,茱麗亞和女博士就又怕又羞。

  一見兩個赤身裸體的美女被捆綁著,由鐵鷹押進來,立刻有幾個光著上身的
精壯大漢迎上來。

  這些傢夥圍上來,放肆的打量著茱麗亞和橋本洋子赤裸著的傲人的身體,還
伸手在兩個女人豐滿的胸部彈了幾下,知道又有新的獵物落到自己手裡了。

  「鐵鷹少爺,這兩個小娘們是哪來的呀?」

  在這裡,除了真島重宗沒有人敢直呼鐵鷹的名字。

  「這個!」鐵鷹臉上浮現出冷酷的笑容,一把揪著茱麗亞淩亂的金髮,擡起
她充滿屈辱表情的臉。

  「這個是一個國防軍的軍官,是紫羅蘭小組的成員!!紫羅蘭小組,聽說過
嗎?」鐵鷹特別強調著。

  「哦,這娘們是紫羅蘭小組的軍官啊!」有兩個傢夥好像很驚訝地說著,越
發目不轉睛地盯著茱麗亞看了起來。

  在這些四處亡命的罪犯眼裡,紫羅蘭小組曾經是一個十分響亮的名字。可此
刻一提起紫羅蘭小組的名字,就令茱麗亞更覺得痛苦。曾經是光榮的紫羅蘭小組
的一員,如今卻落到如此悲慘的境地,任這些罪犯隨意淩辱姦淫,茱麗亞滿臉都
是痛苦羞恥的神情。

  鐵鷹冷笑著鬆開茱麗亞,轉身又將橋本洋子的臉擡起來。

  洋子剛剛遭到真島重宗的戲弄,臉上的羞色還沒有褪去,眼淚還在美麗的雙
眼裡噙著。

  「這個賤人據說是個醫學博士,也參加了紫羅蘭小組追捕弗雷德的行動,結
果卻成了人家的俘虜!哈哈哈!」

  鐵鷹用譏諷的口氣介紹完兩個新來的女奴隸的身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些
手下也跟著笑了起來。

  「鐵鷹少爺,那這兩個娘們你是怎麼弄來的?」

  「不是我弄來的。是馬瑟梅爾同盟想和咱們合作,弗雷德就把這兩個賤人作
為禮物送給了真島重宗先生。現在她們就先交給咱們調教調教,然後再給真島重
宗先生做奴隸!」

  「沒問題!鐵鷹少爺,您就看我們的吧!」

  說著,幾個傢夥就上來拉茱麗亞和橋本洋子。

  「別巾我!混蛋!」橋本洋子好像要哭了似的哀求著,掙扎起來。

  「洋子,這些傢夥都是禽獸!別求他們!」茱麗亞大聲對女博士說著,她知
道反抗是沒用的,任憑兩個傢夥推搡著自己。

  「啪!」鐵鷹走上來狠狠抽了茱麗亞一記耳光!鮮血順著茱麗亞的嘴角流了
下來。

  「賤人!你硬不了多久了!!」

  鐵鷹指揮著幾個傢夥將茱麗亞和橋本洋子推進了一條走廊,他們先將女博士
關進了一個房間,然後押著茱麗亞進了另一個房間。

  寬大的房間裡光線有些昏暗,瀰漫著一股潮濕的、又酸溜溜的古怪氣味,裡
面的佈置好像刑訊室一樣。

  看著四周那些可怕的刑具和散亂地丟在地上的皮鞭、鐐銬,茱麗亞不禁又開
始感到了恐懼,她不知道這些殘忍的傢夥又要用什麼手段來折磨自己。

  看到茱麗亞臉色發白,身體微微發抖的樣子,鐵鷹一陣冷笑︰「怎麼?我們
紫羅蘭小組的女軍官好像有點害怕了?」

  茱麗亞強壓著內心的恐懼和厭惡,狠狠地瞪著鐵鷹。

  鐵鷹對一個傢夥耳語了幾句,那傢夥轉身跑了出去。

  「賤人,你會嘗到這些東西的滋味的!」鐵鷹指著房間裡那些可怕的刑具,
對茱麗亞說。

  「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幾個傢夥過來解開了反綁著茱麗亞雙臂的繩索。

  茱麗亞雪白的肉體上,清晰地留著被繩索緊緊捆綁過的痕跡,雙臂也有些發
麻,她活動了兩下。知道現在自己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茱麗亞也不想做那無謂
的掙扎,她雙臂抱在胸前,緊緊夾著修長的雙腿站著,等著鐵鷹來對自己下手。

  剛剛出去的那個傢夥抱著一卷大約兩根手指寬、看上去很柔軟而有彈性、似
乎濕漉漉的黑色帶子走進來。

  鐵鷹接過帶子,走到茱麗亞跟前︰「賤人,把手背到身後!」

  茱麗亞倔強地站著不動,死死盯著鐵鷹。

  「哼!」鐵鷹從鼻子裡輕蔑地哼著,使個眼色。立刻一個傢夥走上來,從身
後抓住茱麗亞雙臂直直地扭過來。

  「啊!」雙臂被狠狠地反扭到背後,疼得茱麗亞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她想
掙扎,卻敵不過身後那雙有力的大手,只好低下頭站在那裡。

  鐵鷹輕鬆地吹著口哨走到茱麗亞面前。他熟練地用手裡的帶子在茱麗亞上身
和背後的雙臂上捆了起來。

  鐵鷹的動作迅速但不粗暴,他用帶子先在茱麗亞豐滿的乳房上下捆了一圈,
然後在茱麗亞背後的雙臂上從上到下地一道道緊緊捆住,直到手腕,最後用帶子
又將茱麗亞的雙臂和腰牢牢捆在一起。

  茱麗亞無法掙扎,雙臂被直直地併攏在背後捆在一起無法動彈。那柔軟而有
彈性的帶子緊緊地勒在茱麗亞的乳房上下和腰部,並沒有使她感到疼痛,只是有
種怪怪的麻趐趐的感覺。

  黑色的帶子捆在茱麗亞雪白性感的身體上,顯出一種特別的妖冶和淫蕩。那
些鐵鷹的手下看著,紛紛說道︰「啊,少爺的手法真是高明!那小娘們這回可休
想逃脫鐵鷹少爺的手心了!」

  鐵鷹聽著手下的恭維,得意地揚著頭。

  「哼,賤貨,被捆上是不是舒服得多了?」鐵鷹輕浮地用手捏住茱麗亞的臉
蛋,盯著羞恥得滿臉飛紅的茱麗亞問道。

  茱麗亞下意識地扭動著上身,雙臂被捆得沒有絲毫活動的餘地。

  「別白費力氣了。把她帶到那個房間去!」

  那幾個傢夥顯然知道「那個房間」指的是什麼,立刻奸笑著上來將茱麗亞推
了出去。

  茱麗亞被帶到一個有一扇小窗戶的厚厚的鐵門前。一個傢夥打開鐵門,擡腿
將茱麗亞狠狠地踹了進去。

  茱麗亞踉蹌著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聽見身後的鐵門被重重地帶上,鎖了起
來。她蠕動著身體,掙扎著坐了起來。

  這好像是一間不太大的牢房,裡面的光線略微有些昏暗,空氣裡瀰漫著一股
淡淡的奇怪氣味。房間裡面空蕩蕩地,茱麗亞擡起頭,看見牢房四周的天花板上
懸掛著四部攝像機,顯然敵人會通過攝像機來監視被關押在這裡的奴隸的一舉一
動。

  茱麗亞疲憊地坐在地面上,不知道那個鐵鷹為什麼將自己一個人關進這間牢
房。從自己以往的遭遇來看,那些傢夥應該會是先來輪姦自己,然後再用那些卑
鄙殘忍的手段折磨拷打自己。可現在鐵鷹只是把自己捆綁起來關進牢房,想比更
惡毒的手段還在後面。

  茱麗亞一邊想著,一邊挪動著身體想靠到牆角上。忽然,她感到屁股後面巾
到了一個硬邦邦而有彈性、還在輕輕震動著東西!茱麗亞忍不住驚叫起來。

  她趕緊回頭看去︰

  茱麗亞這才注意到,在這間屋子的地面上鑄著各種長度和形狀的五、六個假
陽具!每一個都做得維妙維肖,烏黑的假陽具上甚至連那細微的血管都有,而且
有兩個還是那種有兩個頭、可以同時插前後兩個肉穴的雙頭陽具!這些邪惡的東
西不僅彈性極好,還能以各種速度震動!

  茱麗亞趕緊跪起來,掙扎著挪動雙膝,躲開地面上的那些古怪而邪惡的玩意
兒,蹭到牆角坐下來。茱麗亞心裡還砰砰地跳著,下意識地擡頭看了看四周懸掛
的攝像機,敵人一定通過攝像機看見了自己剛才撞上假陽具驚慌的樣子。

  她靠在牆上,感覺自己被鐵鷹捆在背後的雙臂開始麻木起來,身體也感到很
疲倦。反正已經落到這種地步,只有任這些傢夥折磨,茱麗亞想著想著迷迷糊糊
睡了過去。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茱麗亞忽然被噩夢驚醒。她夢見自己被像個野獸一樣捆
住手腳吊在火堆上,底下的火無情地燒烤著自己的身體,周圍是弗雷德和阿歷克
斯等人,他們狂笑著揮舞著皮鞭殘忍地抽打著自己。茱麗亞一點也掙扎不了,只
能大聲地慘叫……

  茱麗亞驚醒過來,發覺自己已經不是靠著牆坐著,而是蜷縮在地上,被噩夢
嚇得渾身是汗,心也還在劇烈地跳動著。她覺得自己口乾舌燥,全身好像真的經
過了猛烈的掙扎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

  茱麗亞想再坐起來,忽然感覺到自己兩腿之間有種黏糊糊的液體流了出來。
她低頭一看,竟然有大片的淫水從小穴裡流出,粘在大腿根雪白的肌膚上!

  茱麗亞一陣臉紅心跳,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然在這種可怕的噩夢裡也會流出
東西來?她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只好扭動著雙腿將這丟臉的穢跡夾起來,還下意
識地看著攝像機,好像生怕被敵人看到自己這副樣子似的越發蜷縮著躺了下來。

  可不知怎麼回事,茱麗亞躺在地上,身體裡竟然像有一種燥熱在翻騰,怎麼
也克制不了。她起初還只是輕輕地在地上蹭著,想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但很
快茱麗亞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發燙,而且還有一種難以啟齒的麻癢的感覺從兩腿間
的小穴裡傳來,她能清楚地感覺到有些羞恥的液體仍在不斷從小穴裡流出。

  茱麗亞忽然想起自從自己和洋子被帶上阿方索的戰艦成了送給真島重宗的禮
物之後,雷龍的傢夥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糟蹋過自己和博士了,難道?……

  茱麗亞臉上一陣陣發燒,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敵人殘暴的淩虐下變得這麼
下賤。但自己身體越來越明顯地出現了令茱麗亞羞辱萬分的變化,她的喘息逐漸
沈重起來,修長結實的雙腿緊緊絞在一起,使勁地磨擦著又癢又熱的大腿根。

  在痛苦和羞恥中掙扎的金髮女郎忽然目光掃到了地面上那些邪惡而真實的黑
色物體,微微震動著的假陽具好像惡魔一樣吸引住了茱麗亞的目光。茱麗亞發出
一聲低低的呻吟,背後被捆住的雙手忽然攥緊又鬆開,手指巾到了自己已經汗津
津的肉感的屁股,茱麗亞身體又是一陣顫抖。自己的手指觸摸到自己的身體都能
令她產生一陣異樣的感覺,茱麗亞情不自禁地躺在地上扭動起來。

  「啊!!……」身下的焦熱感令茱麗亞終於忍不住呻吟出來,她赤裸的肉體
上汗水淋 。茱麗亞已經顧不得那些攝像機,不停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雙
腿,眼睛裡充滿著痛苦和苦悶的神情盯著地面上那些邪惡的黑棒。

  茱麗亞的意識開始混亂起來,她似乎看見弗雷德和那些雷龍的傢夥們正站在
自己周圍,淫笑著看著絕望的茱麗亞在地上扭動掙扎,粗大的肉棒包圍了她,拍
打在茱麗亞赤裸的身體上。

  「不!不能巾它!茱麗亞,振作點!」僅存的一點理智在潛意識裡吶喊著,
目光迷亂的金髮女郎已經開始朝著地面上那些黑色的魔鬼掙扎著,爬了過去。

  陷入了淫亂的迷幻中的茱麗亞已經無法支配自己的身體,她的眼中只有那些
能夠使自己從這痛苦和煩惱中解脫出來的黑棒。赤裸著的身體上閃爍著汗水的光
芒,在地面上掙扎著匍匐蠕動,終於爬到了一根黑色的假陽具前。

  茱麗亞已經忘記了羞恥,搖擺著被捆綁著的身體蹲起來,大大地分開雙腿,
對著地面上的黑色物體套坐了下去!隨著震動著的黑棒被已經微微張開的肉穴吞
沒,茱麗亞嘴裡發出一聲如釋重負般的長長悲啼……

  「哈哈哈!鐵鷹,你的手段果然高明!這個娘們果然像個真正的騷貨一樣自
己坐上去了!」

  一直通過攝像機觀看著茱麗亞一點點崩潰的阿歷克斯和阿方索笑著,他倆身
邊的鐵鷹只是微微一笑,很輕鬆地說︰「這沒什麼,對我來說,收拾這樣的賤貨
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鐵鷹的手段其實的確很簡單,不過是在囚禁茱麗亞的牢房裡施放了一些氣體
的催淫劑。

  「兩位提督,咱們可以去看看另外的那個賤貨了,她現在可能已經被調教得
差不多了!」

  在另外一間牢房裡,女博士橋本洋子正被赤身裸體地吊著,雙臂舉過頭頂,
捆住手腕的繩索掛在天花板上的一個鉤子上,雙腳剛剛能夠到地面。

  鐵鷹帶著阿歷克斯和阿方索一進來,就聽到了女博士的哀鳴。一個鐵鷹的手
下正舉著一根兩個手指寬的竹條抽打著橋本洋子赤裸的大腿和臀部。見到鐵鷹進
來,那個拷打著女博士的傢夥停了下來。

  「鐵鷹少爺,這個賤人已經昏過去兩次了!」

  鐵鷹走過來,仔細察看著女博士的身體。

  橋本洋子渾身上下濕漉漉的,烏黑的長髮淩亂地披下來,臉上淚痕斑駁,眼
睛已經哭得紅腫起來;赤裸的成熟的身體不住哆嗦著,乳房、腹部、大腿和屁股
上佈滿了一道道的傷痕,慘不忍睹。

  看到鐵鷹,女博士抽泣著哀求︰「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要死
了,饒了我吧!」

  鐵鷹臉上毫無表情,他撫摸著女博士傷痕纍纍的身體,趴在她耳邊說︰「美
女,你不應該覺得受苦,你應該享受到樂趣!」

  橋本洋子感到鐵鷹的手指輕柔地撫摸著自己敏感的身體,一陣陣戰慄,她聽
了鐵鷹的話,趕緊點頭,然後又驚慌地搖著頭︰「不,我不要!」

  「不要什麼?男人還是鞭子?!」

  「我……」橋本洋子一陣慌亂,不知該怎麼和這個惡魔一樣的傢夥說。

  鐵鷹冷笑著對那個手下說︰「再讓這個賤貨享受一下!」

  那個傢夥立刻走過來,從背後抱住橋本洋子的身體,手伸進她兩腿之間摸索
起來。

  「啊,不要啊!」女博士掙扎著扭動起來,她剛剛晃動幾下,立刻又一個家
夥過來,從前面抱住洋子,在她豐滿的乳房上親吻起來。

  「啊,哦……」橋本洋子難過得低聲嗚咽著,可被鐵鷹的手下用舌頭玩弄著
的乳頭還是誠實地硬了起來,雪白的肉體扭動著,不住呻吟。

  在她背後的傢夥一隻手在女博士迷人的陰戶周圍輕柔地撫摸著,另一隻手順
著兩個飽滿的肉丘之間滑下去,找到後面的那個小肉洞,立刻將中指插了進去。

  橋本洋子的菊花洞經過了無數男人的蹂躪,如今對於一隻手指的插入已經感
覺不到牴觸。但肛門裡溫暖的肉壁纏繞著不斷轉動抽插的手指,帶給女博士一種
難以言表的滋味,她好像渾身要虛脫了一樣,雪白細膩的肌膚上不斷滲出晶瑩的
汗水,淒艷地哀叫著,性感的肉體夾在兩個魁梧的男人之間蠕動著。

  阿歷克斯和阿方索靜靜地看著鐵鷹訓練有素的手下玩弄折磨著無法反抗的女
博士,橋本洋子微弱的嗚咽逐漸變成了大聲的呻吟,拚命搖晃著頭,猛烈地掙扎
起來!

  「不!不要……我……我不行了!啊!快……別……別停!啊……求求你,
我受不了了!!」橋本洋子像瘋了一樣尖叫起來,身體猛烈地前後搖晃著,胸前
兩團雪白的肉團不停撞著前面男人的臉,雙腿不住哆嗦起來!

  正在這時,鐵鷹忽然揮手將吊著女博士的繩索一下砍斷!兩個手下也十分默
契地立刻走開了。

  「啊!!!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摔倒在地上的女博士大聲哀叫起來。

  橋本洋子趴在地上,肥嫩的屁股還在使勁地扭動著,渾身哆嗦著哭了起來︰
「嗚嗚嗚……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給……給我吧!」

  「哈哈哈!……」看到女博士已經徹底崩潰了,鐵鷹和阿歷克斯等人都大笑
起來。

  鐵鷹走到趴在地上哭泣著的女博士身邊,伸手到她兩腿之間摸了一下,滑膩
膩的淫水還在不停地流出來,將洋子大腿根和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他揪住女博士的頭髮將她的臉擡起來。洋子滿臉汗水和淚水,美麗的眼睛流
露出苦悶和屈服的神色。

  「賤人,你現在終於老實了是嗎?想要男人來干你了吧?」

  女博士的身體還在顫抖著,囁嚅了半天說︰「求你,別再折磨我了!我……
我想……嗚嗚嗚……」既羞恥又痛苦的橋本洋子沒有說完就又哭了起來。

  「哼,賤貨!想要男人的肉棒,就先得讓你下賤的身體嘗嘗皮鞭的滋味!爬
過去!!」

  女博士已經完全屈服了,這些傢夥的手段太殘忍了,每當他們將洋子弄得受
不了,快要高潮時就停下來,用皮鞭和竹片來拷打她。現在橋本洋子只想趕快解
脫出來,她順著鐵鷹手指的方向,乖乖地爬到那邊的一張桌子前,將上身趴在桌
子上,站好分開雙腿,撅起肥大的屁股。

  鐵鷹拿來一根多頭的小皮鞭,走到趴在桌子前的女博士身後,嘿嘿冷笑著對
著面前豐滿的屁股和光滑細膩的後背抽打起來!

  鐵鷹並不十分用力,他很有節奏地抽打著面前的女人。隨著皮鞭落在身上,
橋本洋子一陣陣地顫抖著,呻吟起來。

  阿歷克斯看著女博士受到淩辱的身體上慢慢出現了變化,痛苦的呻吟逐漸變
得妖冶起來,雙腿顫抖著,兩腿之間白嫩的肌膚上不斷有晶瑩的液體流淌下來。

  過了好一會,鐵鷹停了下來。橋本洋子赤裸的臀部和後背上已經被皮鞭抽打
得傷痕纍纍,但她卻好像不知道疼痛似的依然微微顫抖著,淫蕩地呻吟著。

  鐵鷹滿意地對一個手下做了個手勢,道︰「這個賤貨表現得還不錯!把肉棒
賞賜給她吧!」

  那個傢夥立刻走過來,雙手抓緊佈滿鞭痕的屁股,將粗大的傢夥一下插進了
女博士早已經淫水氾濫的肉穴裡,用力地抽插起來!

  趴在桌子上的女博士感覺到一陣充實,她早已屈服,立刻隨著身後的姦淫不
知羞恥地扭動著身體,大聲地浪叫起來。

  鐵鷹走到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身邊,笑著說︰「怎麼樣?這個賤貨只要稍稍調
教一下就會成為一個非常好的奴隸!」

  阿歷克斯笑笑點了點頭。

  「走,咱們去看看那個金髮婊子去!」

  三人又回到關押茱麗亞的牢房門口,鐵鷹打開牢房沈重的鐵門,走了進去。

  一走進牢房,他們立刻看到一個被反綁著雙臂的金髮美女正大大地分開著雙
腿,坐在地上。一根烏黑的東西正插在這女人雙腿之間迷人的肉穴裡,上面和地
面上沾滿了一些閃光的液體。那女人正不停地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嘴裡發出動人
的呻吟。

  看見鐵鷹他們走進來,茱麗亞一聲驚呼,立刻渾身哆嗦起來。但她仍然坐在
那根黑色的假陽具上,沒有起來,眼裡充滿了羞愧和痛苦。

  「哈哈哈!……好不要臉的賤貨!竟然自己就坐上去了?真是不知羞恥的母
狗!!」鐵鷹惡毒地辱罵著茱麗亞,眼睛裡充滿的殘忍和滿意的神色。

  被鐵鷹和阿歷克斯他們親眼看到自己這副醜態,茱麗亞一瞬間只覺得腦袋裡
一片空白,她想掙扎著蹲起來,但軟弱無力的雙腿卻怎麼也動不了,而那邪惡的
黑棒還在不停地在自己的小穴裡震動著,茱麗亞掙扎了幾下,失聲痛哭起來。

  「哈哈哈!……霍克提督,咱們走吧!別妨礙了這位國防軍的美女快樂!哈
哈哈!!!」

  鐵鷹和阿歷克斯他們大笑著走出了牢房,身後傳來羞辱難當的茱麗亞嗚嗚的
哭泣聲。


  第二天一早,阿歷克斯和阿方索起來後來到客廳,真島重宗早已經坐在那兒
等著他們了。

  「年輕人,昨晚看到鐵鷹對付那兩個賤人了嗎?」

  「真島先生,我們真是大開眼界呀!」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只要仔細分析一下這些賤女人的特點,會找到對付
她們的竅門的!你們恐怕是沒有精力來研究這些了?」

  阿歷克斯微笑著點頭,他剛要再說什麼,忽然一個同盟的士兵走進來。

  「報告文佐提督、霍克提督!奧斯赫洛姆閣下來電,請二位趕快回去,有緊
急軍情商議!」

                        (待續)

第七章 刀鋒

  傑夫.雅各布森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頂,雙眼直直地盯著桌子上第二個空了的
酒瓶,臉上那道可怖的刀疤已經被酒精燒成紫紅色。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令傑夫焦
頭爛額,又開始借酒澆愁。傑夫記得自己上一次把自己灌醉還是在梅多維上的時
候。

  在布里斯托爾,大家都把傑夫視為最優秀的提督,馬瑟梅爾同盟軍最出色的
指揮官,還有其他很多令傑夫自己都略感慚愧的稱謂。但傑夫在心裡並不認為自
己配不上大家的讚譽,他對自己的軍事才能十分自信。傑夫不是一個保守的指揮
官,他從來不懼怕冒險,他的魄力和膽量令敵人畏懼。但弗雷德提出的作戰計劃
卻令傑夫震驚了︰弗雷德要與執政府軍在佩塔魯尼要塞決戰!!

  佩塔魯尼要塞是布里斯托爾星系中吃人的魔鬼,任何靠近它的艦隊都會在它
威力無比的要塞火力的攻擊下化為齏粉;執政府軍和太陽系國防軍的援軍目前幾
乎全部集結在要塞,他們的實力絕對強於馬瑟梅爾同盟軍,而且他們還採取了守
勢,更加使得同盟軍無從下手。

  而弗雷德的計劃在傑夫和其他提督看來,大膽得幾近狂妄,而且幾乎就是把
對手的智商估計到了最低限度!弗雷德要出動馬瑟梅爾同盟全部主力艦隊,在佩
塔魯尼要塞展開決戰。他準備以他自己和傑夫艦隊為誘餌,將敵人主力引離佩塔
魯尼;阿方索和伊塞亞率領埋伏於佩塔魯尼行星上的陸戰隊襲擊要塞;莫斯塔的
艦隊在外圍待命機動。弗雷德的計劃裡,只要阿方索和伊塞亞佔領了要塞,敵人
就再無扭轉戰局的機會了。

  弗雷德的計劃一提出來,幾乎把傑夫驚呆了!他一直以來,認為弗雷德是這
個宇宙裡最少犯錯誤的天才之一,卻沒想到他能提出如此孤注一擲的計劃!當時
在會議上傑夫就強烈反對弗雷德的計劃,拿馬瑟梅爾同盟慘淡經營的全部家底在
佩塔魯尼一場豪賭,未免太不明智了。當時在場的伊塞亞.布爾梅耶和布裡安.
阿杜米雷也都不贊成這個計劃,但弗雷德卻表現出少見的固執,對其他人的意見
一點也聽不進去。

  無奈之下,傑夫提出趕緊將押送兩個女俘虜去到真島重宗那裡的阿歷克斯和
阿方索回來之後在討論弗雷德的計劃,他希望足智多謀的阿歷克斯能幫助自己說
服弗雷德。

  如果僅僅是這些,也許傑夫還只是苦惱,但他知道如果自己和其他提督執意
反對,以弗雷德的聰明是不會固執己見的。可是那天會議後路易告訴自己的消息
才真正地令傑夫感到了無比的失落和惆悵︰弗雷德的病又發作了!

  至少從弗雷德的身上,傑夫感到上帝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他給了弗雷德
無與倫比的才華,同時也使他終生難以逃脫病魔的折磨。傑夫知道,每當弗雷德
的病發作時,他的情緒就會無比低落。而且弗雷德有著常人沒有的驚人預見力,
難道他已經預感到自己的生命之燭即將燃盡?!

  傑夫不敢想像下去了。他知道弗雷德亡命半生,為的只是拯救他的國家,他
給自己的肩上壓上了太多的重擔。而且這也是弗雷德一生的追求,他不看到最後
的勝利,死難瞑目!!傑夫忽然理解的弗雷德的心情︰他要不擇手段地在最短時
間裡達成他的�望,為此他不惜傾全力一搏!

  失去了弗雷德,馬瑟梅爾同盟勢必土崩瓦解;但弗雷德大膽的計劃,卻令傑
夫感到有如在刀鋒上行走,豈是一個心驚肉跳可以形容?!傑夫只有將自己浸透
在烈酒裡才能感到片刻的輕鬆。

===================================

  布里斯托爾的「陽光」射進傑夫.雅各布森的房間,沈睡中的提督在直射在
臉上的光線照射下慢慢睜開眼睛,宿醉後的腦袋裡彷彿要裂開般地疼痛。看著桌
子上東倒西歪的一堆酒瓶,傑夫一臉苦笑。

  他從床上起來,一邊開始穿外衣,一邊走到窗戶前,打開了窗戶。窗外三三
兩兩的軍官正在走向他們的崗位,遠處無數巨大的星艦在陽光照射下閃爍著耀眼
的銀光,戰艦周圍的穿著灰色軍服的士兵們緊張地忙碌著。馬瑟梅爾的這個早晨
和以往一樣地平靜,傑夫卻忽然心生一種莫名的惆悵︰這些忙碌的官兵們,誰知
道他們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也許一瞬間,他們的血肉之軀就會和龐大的戰
艦一起灰飛煙滅!

  正當傑夫失神地望著窗外時,門口忽然傳來衛兵的聲音︰「傑夫提督,阿歷
克斯.霍克提督求見!」

  「請他進來。」

  房門打開,軍服筆挺的阿歷克斯走了進來,英俊的黑髮提督臉上掛著他慣常
的那種和窗外的陽光一樣晴朗的微笑。傑夫忽然感到有趣︰如果阿歷克斯聽到了
弗雷德的計劃,他是否還能笑得如此自然?

  阿歷克斯一走進來就看見了桌子上的那些酒瓶,他飛快地打量了一下傑夫布
滿血絲的眼睛,笑了起來︰「哈,傑夫,你讓我們這麼快趕回來,可是為了找人
陪你喝酒?若是這樣,你只需讓阿方索一個人回來就可以了!真島重宗那裡還有
很多『節目』沒看到呢!」

  傑夫不禁露出笑容,每次看到阿歷克斯這個傢夥總會讓人覺得輕鬆,這個混
血兒總是好像不知愁似的。他走近阿歷克斯,拍拍他的肩膀說︰「阿歷克斯,來
喝杯酒吧。」

  說著,傑夫從一個還剩下小半瓶酒的酒瓶裡給阿歷克斯倒了一杯,臉上掛著
一種惡作劇的微笑遞給了他。

  「原來真是想請我喝酒?」阿歷克斯開始感覺有些懷疑,但還是端起酒杯放
到嘴邊,喝了一口到嘴裡。

  「弗雷德決定要進攻佩塔魯尼要塞!」正當阿歷克斯剛把酒喝進嘴裡,傑夫
突然狡黠地衝他一笑,大聲說道。

  「咳咳……什麼?開玩笑吧?咳!……」阿歷克斯嗆得差點把酒全噴出來,
沖傑夫叫道。

  「哈哈……」傑夫終於從阿歷克斯狼狽的樣子中得到了滿足,他笑了兩聲,
走過來說道︰「我還以為你真是一個心如止水的傢夥呢,原來偉大的情報官被嚇
了一跳時的反應是咳杖起來。」

  他接著忽然收起笑容,正色說道︰「不過我沒開玩笑。阿歷克斯,弗雷德的
決定要進攻佩塔魯尼!」

  傑夫正要接著說,阿歷克斯忽然打斷了他︰「傑夫,等等。讓我猜一下,弗
雷德一定有了什麼妙計?……」

  「你不要猜了。弗雷德的計策實在太簡單了……」

  聽完傑夫的講述,阿歷克斯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他若有所思地走到窗戶邊,
盯著窗外晨曦中的馬瑟梅爾基地,過了一會轉過頭來。

  「傑夫,我覺得弗雷德的計劃並非不可行!」

  「什麼?阿歷克斯,你竟然……」傑夫好像看見了怪物一樣的盯著阿歷克斯
,驚訝得直搖頭。

  「傑夫,我想你是只看見了計劃冒險的一面,而沒看到計劃成功的一面。正
如你堅持反對偷襲一樣,國防軍那邊恐怕也沒有人會想到我們敢如此大膽地偷襲
佩塔魯尼。而且,任何計劃只要佈置周詳,對敵我雙方的情況瞭如指掌,那基本
上總是成功的機會大過失敗的可能!」

  阿歷克斯越說越興奮,連眼睛裡都開始放光︰「傑夫你應該知道,任何時候
想沒有一點風險地獲得勝利都是不可能的;這次一旦成功,我們就等於徹底將敵
人控制在了手心裡,以後就可以隨時 食消滅他們了!」

  「啊,傑夫,這個計劃已經令我熱血沸騰了!我得趕緊回情報部準備一下,
咱們下午的會議上見!」阿歷克斯拍了拍傑夫的肩膀,搓著手興奮地走了出去。

  傑夫目瞪口呆地看著阿歷克斯的背影漸漸遠去,喃喃自語︰「天哪,我為什
麼要這麼急地把這個傢夥找回來?又是一個瘋子,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

===================================

  馬瑟梅爾基地的軍官俱樂部裡,黑頭髮的同盟首席情報官正一個人坐在最裡
面的一個座位上,面前放著一份熱氣騰騰的套餐和一杯不是產自布里斯托爾的葡
萄酒。

  阿歷克斯總是喜歡來俱樂部用餐,雖然這裡的飯菜並不比基地的餐廳裡做得
好,而且價格又貴,但阿歷克斯喜歡這裡的清靜和那來自外星系的葡萄酒--他
實在接受不了布里斯托爾當地的那種火辣辣的烈酒。但今天中午他卻一直默默地
看著面前的飯菜慢慢變冷,只是漫不經心地用湯匙品了幾口濃濃的肉湯,而那杯
葡萄酒他卻一點也沒動。

  外表上毫無表情地走神看著餐桌的阿歷克斯,心裡卻像是燒開的水一樣翻滾
著。阿歷克斯感到自己現在有一種賭徒坐在輪盤前的感覺,那種興奮和不安是多
年未曾有過的了,上一次好像還是在自己決心加入雷龍的時候。

  「為什麼?為什麼我這次竟然如此快地決定站在弗雷德一邊?」阿歷克斯不
禁問著自己。在離開傑夫的住處回情報部的路上,阿歷克斯遇見了伊塞亞,當他
和傑夫一樣帶著憂慮說起弗雷德的新冒險時,阿歷克斯立即明白地告訴他--自
己已經開始準備為這次行動做詳細計劃了!

  現在阿歷克斯回想起伊塞亞當時驚訝得合不上嘴的表情,還覺得十分好笑。
他現在才終於知道了,自己叛逆的性格原來來自於體內流動著的冒險的血液,而
不完全由於自己不幸的童年。弗雷德那大膽的計劃深深地吸引了阿歷克斯,使他
體內那冒險的血液都燃燒了起來。

  這太刺激了!阿歷克斯覺得自己好像這麼多年來就一直是在不斷地冒險和賭
博中度過的,自己當初拋棄了祖國和大好前程,義無返顧地追隨弗雷德亡命到這
遙遠的星系,不也是一次代價巨大的賭博嗎?他越想越激動,甚至已經開始迫不
及待地希望戰事趕快到來。

  「請來兩份套餐,一杯波尼酒,謝謝。」一個柔和嬌媚的女聲飄進了阿歷克
斯的耳朵,心情剛剛平靜下來的情報官擡起了頭。一個身材嬌小的姑娘正坐在離
阿歷克斯不遠的座位上,面對著俱樂部的門,脫下來的紫色風衣搭在椅子背上,
對餐廳的侍者柔聲說著。

  阿歷克斯看不見那姑娘的臉,但從那姑娘嬌柔的聲音和一頭近乎白色的金髮
上他就知道,這是老尼克的女兒米婭娜。每次見到這個嬌巧可愛的姑娘,阿歷克
斯總會懷疑她究竟是不是莫斯塔的女兒?那個粗魯暴躁的老頭竟然會有像米婭娜
這樣斯文漂亮的女兒令阿歷克斯都覺得是一件怪事,以至於馬瑟梅爾基地裡很多
人都在私下裡說米婭娜是老尼克的妻子和別人生下的女兒。

  米婭娜聰明文靜,喜歡看書和詩歌,而且斯文優雅,再加上她柔弱的外表,
使得米婭娜成了這裡很多年輕人追逐的目標。但這個姑娘卻只對莫斯塔船長的那
個岩石一樣冷漠堅硬的小個子助手--塞巴斯蒂安.赫斯利情由獨鍾,對其他人
的慇勤一概不理不睬。阿歷克斯相信這個金髮女郎現在一定正是在等待著她的情
人來和她一起用餐,他現在心情很好,於是決定和那個倔強的小夥子開個玩笑。

  阿歷克斯拿起面前的葡萄酒一飲而盡,然後整理了一下軍服,邁著花花公子
般優雅的腳步(這是他從伊塞亞的那裡學來的),朝著獨自坐著的米婭娜走去。

  「你好,米婭娜!」阿歷克斯很大方地打著招呼,不待金髮女郎同意就坐在
她的對面。

  「霍克提督?中午好。」金髮姑娘略微有些驚訝地說著,臉上掛著迷人的微
笑。

  阿歷克斯端坐在米婭娜對面,身體向前傾著,距離如此之近甚至於能嗅到年
輕姑娘身上散發出的一種淡淡的幽香。他的眼睛直盯著米婭娜閃動著的大眼睛,
笑嘻嘻地故意說︰「米婭娜,今天塞巴斯蒂安怎麼沒有陪你來?」

  被一個阿歷克斯這樣的英俊男子盯著眼睛看,米婭娜明顯感到有些害羞,她
那略微有些蒼白的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的紅潮,羞怯地低下頭避開阿歷克斯火熱的
目光小聲囁嚅著︰「他……我不是自己來這……」

  年輕姑娘的羞怯使阿歷克斯更加得意了,他又朝前探探身體說︰「米婭娜小
姐,塞巴斯蒂安不在,我請您吃飯好了。您想要點什麼?」

  金髮女郎白皙的雙手侷促地交叉在一起,小聲說著︰「謝謝,霍克提督。我
已經點過餐了。」

  這時,一陣沈重堅定的腳步聲從阿歷克斯背後傳來,他立刻意識到是那個倔
強的小夥子來了。阿歷克斯甚至能想像出塞巴斯蒂安看到此刻有一個英俊的軍官
坐在自己的情人對面,趁自己不在而大獻慇勤時臉上的不快和惱怒。他知道塞巴
斯蒂安是一個十分稱職的軍人,忠實而堅毅,但唯一的缺點就是很愛吃醋,他對
所有敢於「騷擾」米婭娜的男人一概橫眉冷對。

  看到米婭娜也擡起微微羞紅的臉看著自己背後,美麗的大眼睛衝著自己奇怪
地眨著,阿歷克斯幾乎要笑出了聲。他已經想好了,只要塞巴斯蒂安一走到自己
背後,就立刻站起來先衝著米婭娜做出一個神秘的微笑,然後再丟給小個子一個
勝利者的笑容,一定要不等塞巴斯蒂安說話就快步離開。這樣足夠那個小子疑惑
氣惱一整天了!

  阿歷克斯打定主意,聽著那腳步聲已經快到了自己背後,突然站了起來,神
秘地衝著安靜地坐在對面的米婭娜一笑,然後轉過身來。阿歷克斯幾乎撞在了背
後的男人的胸口上,他得意地擡起頭時,臉上那副早就準備好的勝利者的笑容卻
立刻凝固了!

  站在得意洋洋的情報官身後的是莫斯塔船長?!阿歷克斯本來準備好的表情
立刻變成了尷尬,張口結舌地說著︰「你好、老尼克!我、嘿!莫斯塔船長,您
的女兒米婭娜真是個可愛的姑娘!再見!」

  看到莫斯塔船長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自己,又看著臉上還掛著羞怯的紅暈的米
婭娜。阿歷克斯覺得自己現在像一隻偷魚吃時被主人揪住尾巴的貓,訕訕地低著
頭從老船長身邊走過,背後傳來莫斯塔船長不知是憤怒還是好笑的聲音︰「好小
子,阿歷克斯!想勾引我的寶貝女兒?!」

  「你說什麼呀,爸爸!霍克提督沒有……」米婭娜怯生生地說著,使阿歷克
斯更覺得狼狽,趕緊逃出了俱樂部。

===================================

  「大家都沒有爭議了嗎?那好!就這麼決定了!」

  面色蒼白的弗雷德,藍灰色的眼睛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從他的座位上站起
來,掃視著會議室裡那些面色各異的馬瑟梅爾同盟軍的精英們,用一種異常堅決
的語氣說著。除了坐在他身邊的阿歷克斯,其他人都滿臉的無奈。儘管傑夫、伊
塞亞,甚至阿方索都提出了不同意見,但他們都敵不過口才上佳的阿歷克斯和出
奇地固執的弗雷德,只好接受了這個無比冒險的計劃。

  傑夫張張嘴,還想站起來說點什麼,卻被坐在背後的布裡安拉住了。

  「傑夫先生,不用再說了。就相信阿歷克斯的,做一次精心準備的豪賭吧。
即使不能一舉成功,按照阿歷克斯的計劃也應該能全身而退。」

  傑夫看著一臉單純的阿杜米雷公爵說得如此誠懇,也無奈地把已經到了嘴邊
的話嚥了回來。

  「那麼就把這次突襲的代號定為『刀鋒』吧!就像傑夫剛剛形容的那樣!」
弗雷德面帶微笑地看著傑夫說道。

  「貝維耳神(布里斯托爾傳說中的戰神)保佑!讓銳利的刀鋒劈向我們的敵
人,而不是割傷我們的手指!!」

  濃濃的戰意隨著弗雷德激昂的話語在房間中瀰漫開來,所有人都感到熱血在
身體裡快速地奔流。

  「散會!大家回去分頭準備吧!」

  當提督們紛紛起立,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朝門外走去時,弗雷德突然叫住了阿
歷克斯和伊塞亞。

  「伊塞亞,阿歷克斯,你們回來。」弗雷德又恢復了那種慵懶和悠閒的口氣
說著,坐在椅子上隨意地指了指牆邊液晶顯示屏上的那幅布里斯托爾地圖。

  「去佩塔魯尼走一趟的任務就交給你們兩位了,要小心一點?!」

  「沒問題!交給我們了!」伊塞亞和阿歷克斯齊聲回答。

===================================

  在佩塔魯尼要塞裡,正在召開著國防軍的例行軍事會議。

  會議是由布里斯托爾執政府軍聯合艦隊的司令--侯塞因.庫特裡斯中將主
持,這裡不論官職、軍銜還是資歷都應以這位綽號「紅鬍子」的庫特裡斯中將為
首,所以會議也當然要由他主持,儘管蘇拉少將的增援艦隊不會聽他隨意調遣。

  坐在侯塞因右手邊的是和他一樣面色陰沈的約瑟夫.蘇拉。心高氣傲的約瑟
夫本來想狠狠教訓一下不知深淺的馬瑟梅爾叛軍,但沒想到初到布里斯托爾就在
拉森要塞碰了一個大釘子,被初出茅廬的布裡安.阿杜米雷公爵和伊塞亞.布爾
梅耶聯手來了個下馬威。儘管約瑟夫事後對在伊塞亞的襲擊騷擾下表現得驚慌失
措的助手德魯格大發雷霆,但丟臉的失敗已經是無可挽回的事實,這使他覺得在
同僚面前很沒面子。

  正因為這樣,蘇拉少將才在那些打心眼裡看不起執政府軍同僚表現出了一些
尊重,但他知道,自己有些鹵莽的襲擊拉森已經成了那些保守庸碌的傢夥背後的
笑柄。約瑟夫暗暗發誓要真正地打一個漂亮的勝仗,而且最好能由自己來親自完
成消滅馬瑟梅爾叛軍的任務,這樣既挽回了自己的面子,又報了自己的未婚妻琳
達被俘被辱的深仇大恨。

  在約瑟夫下手坐著他的副手比爾.德魯格準將,對這個傢夥其實約瑟夫最清
楚,他實在不是一個很好的指揮官,但他的忠誠是約瑟夫最讚賞的地方,所以比
爾跟隨了約瑟夫多年,但也還是一個副手。德魯格也很有自知之明,除了老老實
實地執行約瑟夫的命令之外,在各種場合甚至連話都很少說。

  在德魯格的另一側坐著身材健美、表情憂鬱的女軍官桑德拉。這位美麗的前
紫羅蘭小組的隊長現在感到自己處境實在尷尬,儘管大家的表面上都對她十分禮
貌,但桑德拉知道,那些軍官在背後經常議論自己在梅多維上那段令人羞恥的經
歷。

  紫羅蘭小組在梅多維星球上的那次慘痛而羞辱的失敗,是桑德拉一生裡最難
以容忍的回憶,堅強的女軍官甚至也是用了好幾個月的時間才能夠不再在夜裡被
噩夢驚醒。但桑德拉知道自己心靈上的陰影卻永遠也無法抹去,除非自己能親手
將那些淩辱折磨自己的傢夥殺死。所以桑德拉堅持要隨約瑟夫回到這裡,即使自
己只能聽從別人的調遣、甚至是開會時都沒人聽桑德拉的意見也無所謂,只要能
有再次與弗雷德一夥交手的機會,桑德拉就滿足了。

  桑德拉身邊的座位空著,因為卓凝--那身手不凡的中國少女不�意參加這
種無聊的會議,這個美麗的女孩只�意執行一些具體的行動而不�意枯燥地坐上
一個上午。卓凝這個開朗單純的女孩深受大家歡迎,每次桑德拉看到一群人圍著
笑嘻嘻的女孩獻慇勤時,甚至會產生一種莫名的嫉妒。也許是因為卓凝比自己更
年輕漂亮?還是因為看到開朗純潔的姑娘就會勾起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記憶?桑德
拉自己也說不清。

  侯塞因.庫特裡斯左手邊的位置同樣空著,他的副手巴羅正在從切阿趕往佩
塔魯尼的途中。在空著的座位另一側,坐著一個一身便裝的美貌女子。

  那個女子年齡和桑德拉相仿,但皮膚卻比女軍官白嫩許多,一頭栗色的卷髮
下的眼睛目光流動,帶著優雅的微笑看著其他的軍官們。女人的脖子上戴著軍人
中少見的鑽石項鏈,白皙的雙手玩弄著一支金筆,灰色套裝下的身體成熟豐滿,
胸脯的部位漲鼓鼓的。這個女子的樣子看起來和那些表情嚴峻的軍官和不相稱,
更像是一位氣質高雅的白領女職員。

  但這個女子的身份卻十分特殊︰莫莉.納爾斯小姐是佩塔魯尼星球的執政官
兼要塞的後勤司令。納爾斯小姐不是軍人,卻能夠也應該參加所有的軍事會議。
這位三十歲的女執政官至今未嫁,卻有一個十歲的兒子留在地球上。莫莉在大學
時是學法律的,在畢業後就狂熱地來到了遙遠的布里斯托爾一展身手,憑著她的
聰明和幹練竟然當上了佩塔魯尼--這個重要的星球的執政官。

  如果一個美貌的單身女人身居高位,那麼她的背後一定少不了閒言碎語,尤
其像納爾斯小姐這樣未婚生子的女人。人們雖然知道那個孩子是她和她大學時的
男友的兒子,但還是據此判斷這位美麗的女執政官一定不僅是憑借她的才能才登
上這個位置的。但莫莉似乎並不在乎那些議論,只是以那種執著得近乎狂熱的工
作態度來做為回擊。

  「篤篤篤!」庫特裡斯中將用他的手指敲著桌面,他煩躁的表現使所有人都
覺得不快。看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自己,中將粗聲粗氣地說︰「諸位,叛軍已經
有將近兩個月沒有任何一點動靜了!諸位不覺得這有些反常嗎?」

  已經呆坐了半天的約瑟夫強壓著不滿,說︰「中將,直覺告訴我叛軍的沈默
背後醞釀著更大的陰謀。但不知您的情報部門是否有什麼比直覺更好的建議?」

  執政府軍的情報工作是由庫特裡斯中將的助手吉姆.巴羅準將負責的,約瑟
夫的話顯然是針對情報部門的無能和失職而來的。庫特裡斯濃密的紅鬍子微微顫
抖著,沒有說話。

  「蘇拉少將,我認為我們現在表面上雖然被動,但事實上等待觀望卻對我們
有利。」女執政官的聲音清脆悅耳。

  「佩塔魯尼要塞鎖住了叛軍通向星系中心的咽喉要道,在我們的後面掌握著
布里斯托爾百分之七十的資源和百分之八十的工業能力,所以供給對我們來說不
成問題。而叛軍雖然控制的星域比較大,但都是些不毛之地,貧瘠落後,不利於
他們長期的發展和補給。所以我認為,我們以防禦的姿態和叛軍打一場漫長的消
耗戰,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莫莉平靜而清晰地分析著局勢,在布裡
斯托爾工作了十年使得她對這個星系的資源配置瞭如指掌。

  「哼,每次都是這麼說。那我看我們就等著吧,等著那些叛軍撞到我們的槍
口上來。不過,我們現在與太陽系的聯繫已經被叛軍切斷了,一切的補給就全靠
我們自己了。」約瑟夫雖然知道莫莉說的都是事實,但還是忍不住要發發牢騷。

  「沒問題,蘇拉少將。我保證補給方面沒有任何問題。」莫莉自信地說。

  「但是布里斯托爾製造戰艦的技術……」約瑟夫還要繼續說時,桑德拉隔著
德魯格遞過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說了。

  庫特裡斯已經有些生氣了,他接過話頭︰「布里斯托爾製造戰艦的技術的
不如太陽系,可叛軍不是同樣在這裡嗎?」

  「但是,中將,據說叛軍正在通過一些地下渠道走私軍火和戰艦。」桑德拉
接著說。

  「有可靠消息證實嗎?」

  「沒有。但我認為,我們還是應該對此有充分準備。」女軍官繼續說著。

  所有人又都沈默了。因為戰局的被動,每次會議總是氣氛壓抑,討論的時間
少過沈默的時間。過了一會,庫特裡斯站了起來。

  「今天就到這裡吧,散會!」


第八章 佩塔魯尼

  緊張地工作了一天的女執政官莫莉.納爾斯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已經是快到
深夜了,但納爾斯小姐已經習慣於加班工作到很晚。她不僅要處理佩塔魯尼的行
政事務,還要負責安排要塞的補給,不過這些難不倒精力旺盛、被部下背地裡稱
做「工作狂」的莫莉。

  莫莉打開住處的大門,一走進客廳立刻先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輕輕伸了伸
腰,一邊脫掉套裝的外套,一邊光著腳走進了臥室。

  莫莉走進臥室,剛想打開門邊的吊燈開關,忽然從她的背後伸出兩隻粗壯結
實的手臂,攔腰將她抱了起來!

  「啊!嗚……」莫莉剛要驚叫,就感到一隻大手摀住了自己的嘴。接著那背
後的男人用另一隻手抱著她的腰,將身材豐滿的女執政官推到了牆角!

  莫莉的臉被貼在了牆上,她能感到那背後的男人魁梧健壯的身軀緊緊地從背
後將自己的身體擠在牆角,動彈不得。那男人帶著一股酒氣的沈重喘息從女執政
官脖子後面噴來,使莫莉渾身不禁一陣陣發抖。她的兩隻手向身後胡亂地抓去,
竟然抓到了一個男人赤裸著的汗毛濃密的大腿?!那個背後的襲擊者竟然已經脫
光了衣服?!莫莉不禁感到一陣驚慌。

  「不要叫,寶貝!」那男人壓低聲音說著,放開了捂在莫莉嘴上的手,然後
繞到她的胸前,隔著襯衣和裡面的胸罩抓住了女執政官豐滿柔軟的乳房,粗魯地
揉搓了起來!

  「啊……不……」莫莉感到那男人有力的大手揉搓著自己胸前嬌嫩的雙乳,
一陣陣電擊一樣的麻趐趐的感覺傳來,加上那男人結實的身體將自己緊緊地壓在
了牆上,她忍不住輕輕地呻吟起來。

  那只抓在莫莉胸前的大手撫摸了一會,開始利索地解開女執政官襯衣上的扣
子,接著將毛茸茸的大手伸進女執政官敞開的襯衣裡面,滑進了胸罩裡抓住了那
柔嫩飽滿的肉團。

  「不、不要……哦……」感覺到那只有力的大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手指夾住
雪白的肉團上那嬌小敏感的乳頭輕輕搓弄著,一陣微弱的抗拒和嬌媚的呻吟從女
執政官嘴裡傳出,被擠壓在牆上的豐滿的身體也開始嫵媚地扭動起來。

  那個男人感覺到手指夾著的乳頭迅速地漲大變硬起來,女人的呻吟也越來越
嫵媚。他也喘起了粗氣,另一隻手熟練地撩起女執政官的裙子,滑了進去!女執
政官裙子裡面穿著吊帶的絲襪,隨著「叭叭」兩聲,莫莉的吊襪帶上的搭扣被打
開,那男人的大手開始在裸露在絲襪外的柔嫩細膩的大腿上撫摸起來。

  「哦……」敏感的乳房和大腿同時被那人的大手溫柔地撫摸著,莫莉立刻感
覺渾身發軟,她輕輕地呻吟著,忍不住開始在那男人魁梧的身體擠壓下左右擺動
起豐滿的屁股來。

  那人的手順著莫莉豐滿的大腿摸上去,突然用力地抓住緊緊包裹著肥嫩肉感
的雙臀的小內褲,用力地一撕!隨著「嘶啦」一聲,莫莉的內褲竟然被那人粗魯
地撕破,拽了下來!接著那男人解開莫莉的裙子,讓它順著她的微微分開的雙腿
滑落下來。然後用手抓住女執政官裸露出來的豐滿肉感的雙臀使勁地擠壓撫摸起
來!

  「啊!不、不要……」突然感覺到那個男人的動作粗暴起來,裙子滑落在腳
下,內褲也被拽了下來,下身完全裸露出來的女執政官忍不住輕輕呼叫著,扭動
著白嫩的下體輕微地掙扎起來。

  那個男人依然沈默著,喘著粗氣玩弄著莫莉豐滿肥嫩的肉丘,接著用自己的
身體緊緊抵住莫莉輕微地反抗著的身體,雙手都伸進她敞開著的襯衣裡,開始解
女執政官的胸罩。

  被那男人死死地將自己擠在牆上,莫莉能清楚地感覺到一根火熱粗大的東西
抵在自己裸露著的雙臀之間,輕輕蹭著自己敏感嬌嫩的肉縫。她立刻覺得自己的
心頭狂跳不止,一種不知是害怕還是渴望的情緒在慢慢升起。隨著胸罩也離開了
自己的身體,兩個沈甸甸的肉球落在了男人有力的手掌裡,女執政官的感到渾身
發熱,嘴裡情不自禁地發出好像哭泣一樣的陣陣嬌啼。

  那人的雙手粗魯而有力地揉捏著莫莉赤裸的胸膛,將自己怒挺起來的肉棒伸
到女人已經自動地分開的雙腿之間,在那柔嫩的小穴周圍輕輕地蹭著,感覺到這
個女人的秘穴已經逐漸變得濕熱起來。他接著用手抓住莫莉的襯衣,將女人身上
最後的一件遮羞布也粗魯地剝了下來。然後緊緊地壓住女執政官完全赤裸著扭動
著的身體,在她的耳垂上溫柔地親吻起來,同時雙手粗魯地揉搓著女執政官胸前
兩個豐滿柔嫩的肉團。

  被赤裸裸地擠壓在牆上親吻著身體上最敏感的耳垂,莫莉感覺到好像一陣暈
眩,一點冰涼的液體順著自己裸露著的大腿流淌下來!她立刻渾身發抖,雙手使
勁地摳在牆上,嬌喘著拚命逃避著男人的親吻,嫵媚地呻吟起來︰「不,哦,侯
塞因!親愛的!我、我受不了了!給我吧……我要……」

  原來莫莉背後的那個男人竟然是執政府軍的艦隊司令侯塞因.庫特裡斯!他
赤裸著的魁梧健壯的身體死死將女執政官抵在牆上,雙手粗魯而又細膩地玩弄著
女人赤裸著的肉體,聽著他的情人嘴裡發出哭泣一樣充滿誘惑的呻吟和嬌啼。

  「侯塞因,我要你!我要……啊!」突然,莫莉感到自己已經好像要癱軟了
的身體被庫特裡斯有力的大手提了起來,猛地被轉了個身,後背靠在了牆上!然
後庫特裡斯雙手抓住莫莉赤裸著的豐滿柔嫩的大腿,猛地向兩邊分開,將自己的
身體抵向了女人的兩腿之間!

  「啊!……」庫特裡斯粗魯的動作使莫莉越發感到身體裡像是著了火一樣,
一股難以遏止的慾望使平時冷靜文雅的女執政官變得失去了控制!

  莫莉感覺到庫特裡斯那火熱堅硬的肉棒在自己濕潤的肉穴外輕輕撞擊著,卻
偏騙就是不肯插進自己的花瓣之間!赤身裸體的女執政官立刻好像發情的母獸一
樣,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庫特裡斯的脖子,將自己赤裸著的豐滿的胸膛死死擠在他
結實寬闊的胸前,頭拚命向後仰著,成熟的女人身體裡的苦悶和空虛使莫莉失去
控制地尖叫起來!

  「啊!侯塞因!!我受不了了……快點進來吧、我要、我要!!!」女執政
官好像哭泣一樣地尖叫起來,拚命將自己的下體向前挺去,迎向情人那火熱的肉
棒!

  「寶貝!來吧!!」庫特裡斯喘著粗氣,腰部猛地用力向前一挺,粗大的肉
棒立刻撐開女人早已經充血發熱的花瓣,插進了濕潤柔嫩的肉穴裡!

  庫特裡斯的肉棒剛插進莫莉的小穴,就感到一股溫暖的液體順著自己的肉棒
流淌下來。他抱起女人的雙腿,女執政官的雙腿立刻緊緊地盤在了他的腰後,然
後庫特裡斯緊緊地抱住這個趴在自己胸前的女人豐滿火熱的肉體,在她濕熱緊密
的肉穴裡奮力地抽插起來!

  莫莉死死地摟住庫特裡斯的脖子,頭向後仰著,感覺到隨著他有力的抽插一
陣陣強烈的快感衝擊著自己幾乎失去意識的大腦。她使勁扭動著雪白豐滿的肉體
迎合著,閉著眼睛大聲地發出陣陣妖冶誘人的嬌啼!

  「親愛的、快、快點!……哦,親愛的,侯塞因!我愛你!!用力、快!!
快!!!啊!!!……」

  庫特裡斯抱著莫莉赤裸裸的的雪白身體,在黑暗的房間裡一邊走、一邊抽插
著,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不停地大聲呻吟嬌啼,瘋狂地扭動著豐滿的身體迎合著。

  庫特裡斯走到床邊,突然將身上的女人丟到了床上!

  「啊!!」那根火熱粗大的肉棒突然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莫莉忍不住尖叫起
來!但庫特裡斯立刻將她翻了個身,擺成了跪伏在床邊的姿勢,然後從後面抱住
她雪白肥嫩的屁股,又插進了她洪水氾濫的肉穴裡!

  「啊!親愛的!!快、快……」跪伏在床上的莫莉,瘋狂地扭動著雪白的雙
臀,一陣陣觸電一樣的快感使她渾身顫抖,雙臂已經支撐不住身體,變成了雙肩
抵在床上的,屁股高高地撅著的姿勢,大聲地呻吟著。

  庫特裡斯一言不發地抱住女執政官渾圓雪白的屁股,在她火熱緊密的小穴裡
抽插著。他平日裡壓抑著的慾望只有現在才能爆發出來,這個美麗成熟的女人那
迷人的肉體是他最好的安慰。

  就這樣,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像發情的野獸一樣陷入了瘋狂。女執政官穿著
絲襪的雙腿向兩邊分開著跪伏在床上,白皙的手指深深地抓進了床單裡,拚命甩
著頭,嘴裡發出哭泣一般的嗚咽和哀鳴。汗水淋漓的豐滿性感的肉體在黑暗中發
出妖冶的白光,赤裸著的渾圓雪白的屁股瘋狂地扭動迎合著那塞滿濕淋淋的小穴
的肉棒的抽插,顯得無比妖艷而淫蕩。

  一陣急風暴雨過後,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平靜了下來。庫特裡斯手腳攤開躺
在床中央喘著粗氣,這個美麗而妖嬈的女執政官總能給他最大的滿足和事後最多
的疲憊。

  美麗的女執政官莫莉.納爾斯蜷縮著她雪白豐滿的身體趴在庫特裡斯胸前,
嘴裡還在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豐滿渾圓的雙臀,好像依然沒有滿足似的輕輕搖晃
著,細嫩的大腿根和雙腿上黑色的絲襪上沾滿了閃亮的淫水和白濁的黏液。

  庫特裡斯喘息著,忽然推開了好像乖巧的小貓一樣趴在自己胸前歎息呻吟的
情人,下了床去取自己的軍服。

  「親愛的,不要走。今晚留在這裡陪陪我好嗎?」趴在床上的莫莉擡起頭,
可憐巴巴地看著即將離去的情人說著,美麗的眼睛裡充滿了乞求。

  「不行!寶貝,我不想被人看見明天一早我們一起從你的公寓裡走出來!」
庫特裡斯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頭看著莫莉堅決地說道。

  女執政官的眼睛裡閃動著晶瑩的淚光,她緊緊咬著的嘴唇顫抖了幾下,突然
尖叫起來!

  「侯塞因!你這個沒良心的!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了?讓你隨便玩的婊子?
我都不怕別人看見,可你、你還、嗚嗚嗚……」莫莉喊叫著,突然摀住臉傷心地
哭了起來。

  庫特裡斯看到美麗的女執政官聳動著圓潤的雙肩,傷心地痛哭起來。他也感
到自己有些對不起莫莉,他走回床邊,抱起哭泣著的情人,在她的額頭深深地一
吻,然後說︰「對不起,寶貝!你知道,我必須這麼做!原諒我,親愛的。等到
這裡的戰爭結束,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庫特裡斯這麼說著,竟然感到自己的眼眶也有些濕潤。他堅決地站起來,朝
門外走去。

  「回來!侯塞因……嗚嗚嗚……該死的戰爭,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看
著庫特裡斯走向大門的背影,莫莉輕輕地呼喚著,把頭埋在床單裡哭泣起來。

===================================

  佩塔魯尼要塞外的一家酒吧裡,幾乎坐滿了喝酒消遣的人們,酒吧中央的空
地上五、六個年輕的布里斯托爾人正隨著搖滾樂的節奏瘋狂舞蹈著。

  在酒吧靠著鄰街的窗子旁的座位上,兩個衣著很普通的男子正在嘈雜的環境
掩護下小聲地交談。

  「阿歷克斯,你可真夠大膽的!!難道你就不怕你當初的同事們認出你這個
『叛徒』?!」說話的是伊塞亞.布爾梅耶,一向注重儀表的花花公子伊塞亞現
在穿著一身很普通的布里斯托爾獵裝,他那標誌般的小鬍子是不能刮掉的,只是
鼻樑上多了一副黑邊眼鏡,乍看上去很像是個專門打聽花邊新聞的二流記者。

  「嘿,我現在的樣子只怕我奶奶都認不出我了,還擔心國防軍的傢夥嗎?」
坐在伊塞亞對面的阿歷克斯同樣是布里斯托爾人的裝束,黑色的頭髮洩成了雜亂
的紅褐色,臉上也粘上了阿方索一般的大鬍子,只有兩隻眼睛中的眼神依然如故
的狡黠機敏。

  「哈哈哈,阿歷克斯,你說得沒錯!現在你這種樣子,你那好心的奶奶看見
了也許會施捨給你一頓晚飯呢!」阿歷克斯身上的衣服的 不太整潔,加上那亂
糟糟的頭髮和鬍子,說他是個流浪漢一定有人會相信。

  「喂,伊塞亞!你看!」正衝著不遠的座位上的兩個衣著暴露的布里斯托爾
女郎擠眉弄眼的伊塞亞趕緊順著阿歷克斯的手指朝窗外看去,街上正有四個身穿
便裝的高大男子走過。看著街邊的酒吧和舞廳,那四個人的眼睛裡流露出欣喜和
嚮往的神色。

  「他們一定是要塞裡的國防軍士兵。」阿歷克斯很肯定地說。國防軍的軍規
很嚴厲,但要塞外的花花世界對這些遠離家鄉的士兵的誘惑是難以抗拒的,所以
偷偷溜出來消遣一番的士兵一定不在少數。

  「有什麼奇怪的?!幾個士兵嘛,又不是來抓你的。」

  「不是,伊塞亞。這些士兵既然能出來,就說明我們同樣也能進去。」阿歷
克斯感到自己的心開始狂跳起來。

  「那當然,要想混進要塞裡不是很困難。可是要想混進一支陸戰隊去只怕就
沒什麼機會了吧?」

  「伊塞亞,只要幾個人就足夠了!」阿歷克斯好像看著情人一般地深情地注
視著遠方那巨大、恐怖的佩塔魯尼要塞說著。

  「只要我們能有十幾個精幹的突擊隊員混進要塞,等到國防軍主力被引離要
塞後,就有機會打開佩塔魯尼要塞七十幾個入口中的一個,那時……嘿嘿……」
阿歷克斯興奮地搓著手,表情就好像一個流浪漢對著一桌豐盛的酒席。

  阿歷克斯和伊塞亞正說著,忽然吧台那邊一陣騷動,接著傳來一個女人清脆
尖利的聲音!

  「混蛋!敢吃你姑奶奶的豆腐?!」

  阿歷克斯和伊塞亞都驚訝地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的紅髮
女郎站在吧台前,她穿著一身緊身的深紅色連衣裙,下擺短得剛剛能蓋住女郎渾
圓結實的臀部,豐滿的胸膛氣憤得劇烈起伏著,一雙同樣是深紅色的皮靴長到膝
蓋,整個人就像是一團火焰。

  女郎滿臉怒氣地一手揪著一個醉醺醺的傢夥的衣領,另一隻手狠狠地扇了那
傢夥一記響亮的耳光!那男子身材壯實,比那女郎還高一頭,卻被那潑辣的女郎
揪著領子從地上提了起來!那女郎提著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壯漢走到酒吧門口,像
丟破口袋一樣將那傢夥摔到了街上!

  那被摔在大街上的傢夥在眾人的哄笑中狼狽地爬起來逃走了,叉著腰站在酒
吧門前的女郎衝著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氣咻咻地走了回來,酒吧裡所有人都對她
投以驚奇的目光。

  「嘩,這個小妞好厲害!」幾個年輕人小聲議論著。

  走回吧台前的女郎聽見了他們的話,立刻回過頭,圓圓的杏核眼狠狠地瞪了
那幾個人一眼,那幾個人立刻低下頭不出聲了。

  「呵呵呵,原來是她!!那傢夥竟然想佔她的便宜,真是有眼無珠、活該倒
黴!」伊塞亞盯著吧台前的女郎說著。

  「薇洛妮卡.伊儂?」阿歷克斯微笑著問。

  「咦?你怎麼知道這個潑辣的小紅毛?!」伊塞亞驚訝地說。

  阿歷克斯於是把自己同阿方索押送茱麗亞和洋子去真島重宗那裡時,遇上了
女海盜的情景講了一遍。伊塞亞邊聽邊笑︰「哈哈,阿方索總算還佔了點便宜?
幸虧當時薇洛妮卡是在自己的戰艦上,如果兩人在一起,你就可以看一出全武行
了!那時阿方索恐怕就沒便宜好占嘍!」

  「怎麼?這個姑娘的功夫很厲害嗎?」阿歷克斯瞟了一眼吧台前火焰般耀眼
的紅髮女郎問道。

  「這個小紅毛的功夫只怕連利奧都佔不了她什麼便宜,而且她脾氣暴烈,小
嘴也不饒人,嘖嘖,真是厲害得不得了!」

  「哦?看來是個連伊塞亞都有些懼怕的姑娘,那一定是很不簡單嘍?」阿歷
克斯聽出伊塞亞的語氣裡充滿了一點酸溜溜的滋味,於是開始調侃地對一直盯著
那邊的薇洛妮卡看著的伊塞亞說道。

  「嘿嘿,這個小紅毛……耳朵也靈得很!」那邊的紅髮女郎顯然聽見了這邊
又有人在議論自己,她立刻轉過頭,火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坐在窗邊的阿歷克斯和
伊塞亞。伊塞亞趕緊轉回臉,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阿歷克斯看到紅髮女郎盯著自己和伊塞亞看了一會,離開了吧台朝自己這邊
走了過來。

  「喂,阿歷克斯。那小紅毛過來了?」紅髮女郎的腳步很輕,伊塞亞甚至還
沒聽見她已經到了自己背後,還在低著頭小聲問阿歷克斯。

  「咳!」走到伊塞亞背後的紅髮女郎輕輕咳杖了一聲,她臉上的表情不知是
生氣還是竊笑,總之在阿歷克斯看來十分迷人。

  伊塞亞聽見背後的聲音,立刻嚇了一跳,慢慢地回過頭來。

  「原來是你!我說怎麼這酒吧裡有種花花公子身上的酸味!」紅髮女郎冷艷
的俏臉上流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不等伊塞亞和阿歷克斯表示就拉過一把椅子,
很大方地坐在了伊塞亞旁邊的位置上。

  「嘿嘿,是紅毛妹妹!好久不見了?你又漂亮了!」伊塞亞很紳士地衝著薇
洛妮卡微笑著。

  「得了吧,伊塞亞!別妹妹妹妹的,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看見漂亮姑娘
就想拉人家上床!不過你還是趁早別打我的主意!!」薇洛妮卡說話的時候表情
很自然,一點也沒有羞澀的樣子,還邊說邊抓過伊塞亞面前的酒瓶,很隨意地給
自己倒了一杯。

  「嘿嘿,薇洛妮卡,你不要總把我想得那麼壞!」伊塞亞有些尷尬地說。

  「咦?難道你不是一個壞人嗎?怎麼不早點說!!」薇洛妮卡故做驚訝地說
著,俏麗冷艷的臉上已經開始露出了自覺佔了上風的得意笑容。

  坐在薇洛妮卡對面的阿歷克斯,一直悄悄盯著這個美麗迷人的紅髮女郎,她
潑辣爽朗的性格令阿歷克斯感到十分欣賞。薇洛妮卡身上穿著露肩的火紅色連衣
裙,微微露出的一抹雪白豐滿的趐胸和迷人的深深的乳溝令對面的阿歷克斯已經
感到了一絲的心旌搖動。

  「喂,伊塞亞!這個人是誰?」薇洛妮卡毫不客氣地用手指著阿歷克斯。

  「哦,他呀!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阿歷克斯.霍克提督!」

  「霍克提督?」阿歷克斯趕緊把自己的眼神從紅髮女郎高聳的胸膛上移開,
看到薇洛妮卡正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自己。

  「我聽說大名鼎鼎的阿歷克斯是個英俊的小夥子,怎麼會是這副樣子?」薇
洛妮卡上下打量著阿歷克斯,疑惑地說著。

  「阿歷克斯是怕讓老朋友認出來。怎麼,紅毛妹妹對來自太陽系的俊男有興
趣?」伊塞亞的眉毛跳動著,終於開始反擊了。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薇洛妮卡說著把目光從阿歷克斯身上移開,阿
歷克斯敏銳地注意到紅髮女郎的臉上忽然閃過一絲淡淡的紅暈。

  正在這時,阿歷克斯不經意間朝窗外瞥了一眼,立刻大驚失色!

  幾乎就在阿歷克斯他們坐著的窗戶外,一個一身國防軍軍服的女軍官和幾個
國防軍士兵正在走過,而且這個一頭栗色短髮的女軍官似乎也朝著酒吧裡瞥了一
眼!

  桑德拉!!阿歷克斯差點就跳了起來!!

  真是冤家路窄,竟然這麼巧地遇上了桑德拉!阿歷克斯趕緊低下頭,在心裡
暗暗禱告這個和自己仇深似海的女軍官沒有認出自己。

  阿歷克斯的驚慌失態當然沒有逃過伊塞亞和薇洛妮卡的眼睛,他倆看著那英
氣勃勃的女軍官和士兵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走遠了,伊塞亞才小聲地問︰「阿
歷克斯?那美女走了!」

  阿歷克斯這才長出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剛才心都幾乎不跳了。

  「是你以前的老相好嗎?嘿嘿,長得還滿不錯嘛!身裁很豐滿,相貌也很端
正,估計年齡也就是三十出頭?嘿,這種女人最有味道!你還滿有眼力嘛!」伊
塞亞眉飛色舞地說著,沒注意到身邊的薇洛妮卡已經豎起了眉毛。

  「什麼老相好?!她就是紫羅蘭小組的隊長桑德拉!!謝天謝地她沒認出我
來,否則我們今天就糟糕了!」

  「哼哼,有什麼糟糕的?!我就不信那個女人能打得過我?!」薇洛妮卡很
不屑地撅著嘴說。

  「哦,桑德拉……我記起來了!唉,你們當初怎麼沒把她也弄來?!可惜可
惜!」伊塞亞還在嘟囔著。

  「伊塞亞,薇洛妮卡小姐!咱們還是趕緊離開吧!剛才我覺得桑德拉看到我
時好像也有些懷疑的意思,只是沒有肯定。趁著這個女人還沒返回來,我們還是
趕緊走吧!」阿歷克斯緊張地說著,站了起來。

  「好,好!我們趕緊走吧。」伊塞亞雖然已經開始打上了美麗的女軍官桑德
拉的主意,但他畢竟還知道現在是在國防軍的地盤上。

  「哼,膽小鬼!」薇洛妮卡雖然也跟著伊塞亞和阿歷克斯朝外走,但還是在
他倆背後嘀咕著。

  走出酒吧,幾個布里斯托爾人跟了出來,他們顯然是薇洛妮卡的手下。

  「好了,紅毛妹妹。我們就先分手吧?歡迎薇洛妮卡小姐以後有時間來馬瑟
梅爾做客。」伊塞亞滿臉真誠地朝紅髮女郎伸出了手。

  「哼?!等我有時間再說吧!」薇洛妮卡先沖阿歷克斯微笑了一下,然後笑
著白了伊塞亞一眼,在幾個手下的簇擁下走了。

  「真是個有性格的姑娘!」看著紅髮女郎遠去的窈窕背影,阿歷克斯笑著對
表情酸溜溜的伊塞亞說著。

===================================

  「約瑟夫,我總覺得那個傢夥就是阿歷克斯那叛賊!」

  「桑德拉,你真的這麼肯定?」

  「感覺上是這樣,但我回去時那兩個人已經不見了。」

  「阿歷克斯……這個惡棍!他為什麼會出現在佩塔魯尼?」約瑟夫.蘇拉咬
牙切齒地說著,一團疑惑和擔憂緊緊纏住了他的頭腦。

  「難道是叛軍真的在打佩塔魯尼要塞的主意?」桑德拉一想起阿歷克斯那充
滿陰險和狡詐的笑臉,就覺得渾身發冷,仇恨和恐懼混雜在一起令她的胸中怒火
熊熊。

  「來吧!阿歷克斯,你這個惡棍!我要親手把你撕成碎片!!」又想起了自
己的未婚妻琳達的約瑟夫情不自禁地握緊拳頭,惡狠狠地說著。

===================================

  馬瑟梅爾上空戰雲密佈,無數閃爍著耀眼的銀光的戰艦幾乎覆蓋滿了整個基
地,同盟軍的艦隊已經整裝待發,即將撲向光榮和死亡的終點--佩塔魯尼!

  弗雷德站在他那華麗威風的旗艦--「光榮」號的舷梯前,在他的身邊站著
同盟軍中的提督們--傑夫.雅各布森,阿歷克斯.霍克,尼克.莫斯塔,布裡
安.阿杜米雷。

  「路易,阿歷克斯,馬瑟梅爾和拉森就交給你們了!」

  「您放心吧,弗雷德閣下!」阿歷克斯恭敬地說著。

  「莫斯塔船長,布裡安,你們的任務都記住了嗎?不要讓伊塞亞和阿方索久
等啊?!」

  「弗雷德閣下,我們沒問題的!」老尼克和年輕的阿杜米雷公爵齊聲回答。

  「好!」弗雷德和傑夫走上了「光榮」號的舷梯。

  「目標--佩塔魯尼!!!」


第九章 為了蜂巢

  浩瀚的星空中懸浮著無數閃耀著銀光的戰艦,這些關閉了引擎的龐然大物好
像風中的飄絮一般茫然的搖曳著,反常的安寧襯托出了更加猙獰的恐怖。

  「來了,弗雷德。」

  站在巨大的監視器前的傑夫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上閃耀著的亮點,臉上那道
猙獰可怖的刀疤不易察覺地抽搐著。

  「全部嗎?」

  金髮的弗雷德懶散地坐在舒適的寬椅上問著,憂鬱深邃的藍眼睛裡射出興奮
的目光,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紅光。

  「從反射過來的能量上判斷,敵軍的戰艦數量應該在八千艘左右。」一個軍
官回答。

  「這個數字應該基本是敵人的全部戰艦了。」傑夫補充道。

  「看來侯塞因和約瑟夫都不�錯過活捉我這個頭號叛賊的機會呀?」弗雷德
的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

  「啟動引擎嗎?」

  「再等等,傑夫。我們若逃得太快會令我們的對手失望的!」弗雷德說著,
好像很疲憊的樣子閉上了眼睛,整個身體都向後仰去靠在了椅背上。

===================================

  「該死的魔鬼,這次終於讓我揪住你了!!」約瑟夫.蘇拉咬牙切齒地低聲
怒罵道,他仔細地盯著監視器上傳回的叛軍艦隊的圖像,其中一個耀眼的純白色
巨大戰艦顯得格外醒目。

  「這就是弗雷德那惡棍的旗艦--『光榮』號。」蘇拉的助手德魯格說。

  「我知道。怎麼?敵軍開始撤退了??!!」

  「全速追擊吧,約瑟夫!」一直抱著雙肩站在一旁的女軍官桑德拉說著,她
美麗的眼睛裡充滿的仇恨,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等等,讓我想想……」約瑟夫皺起了眉頭。

  這時,通訊用監視器上一陣閃爍,執政府軍艦隊司令侯塞因.庫特裡斯那凶
惡的紅鬍子面孔出現在了上面。

  「約瑟夫!我們兩路包抄,全速追擊逃竄的叛軍!!」侯塞因沙啞的吼叫聲
迴盪在蘇拉的旗艦指揮廳裡。

  「侯塞因,我們要小心其中有詐!」

  「哈哈哈!約瑟夫,弗雷德就在前面,如此良機豈能錯過?!」

  「不過……」約瑟夫的腦海裡又出現了叛賊阿歷克斯那掛滿奸詐的微笑的面
孔,這個前國防軍中最優秀的情報官發達的頭腦裡充滿了出人意表的詭計,他恰
巧在叛軍行動前夕出現在佩塔魯尼決不是偶然。

  「約瑟夫,兵貴神速!即使前方有叛軍的陷阱,我們也要試一試!以我們兩
倍於叛軍的實力決不應錯過這個消滅賊首的機會!」

  「那……好吧!我們繼續追擊!」約瑟夫雖然隱約覺得哪裡出了問題,但這
個一舉殲滅弗雷德的誘惑的確太大了,他實在無法抗拒。

===================================

  佩塔魯尼要塞的司令部裡充滿了緊張和興奮,留守的軍官們聚集在一起等待
著前方戰鬥的消息。

  「有消息了!!」一個上校興奮地飛奔進來。

  「叛軍開始全速逃竄,不過他們的後衛艦隊還是被庫特裡斯中將的艦隊追上
了,已經交火!叛軍艦隊損失慘重!!」

  「啊,太好了!最好把弗雷德和傑夫都一起消滅了!」

  「我就說過嘛,如果打正規戰叛軍根本不是對手!真難以相信,那個弗雷德
會狂妄到直接進攻佩塔魯尼?!」

  「也難怪,誰讓我們的援軍一來就被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公爵給教訓了呢?」
這裡的軍官基本上都是庫特裡斯的部下,所以他們才毫無忌憚地嘲笑約瑟夫的失
利。

  在這些交頭接耳的軍官議論的同時,角落裡一個一身便裝的美貌女子正安靜
地傾聽著他們充滿自信的話語。

  莫莉.納爾斯做為要塞的後勤司令留守在佩塔魯尼,而且美麗的女執政官對
軍事也基本是一竅不通,對血腥的戰鬥也毫無興趣,即使要莫莉隨艦隊出擊她也
不肯的。

  現在莫莉的外表雖然平靜,但內心裡同樣翻騰不已。美麗而多情的女執政官
現在感覺好像在夢裡一樣,一種戰爭即將結束的預感或幻覺使她必須竭力克制才
不會失態。莫莉不敢相信,那個邪惡狡詐的弗雷德會如此衝動而愚蠢地自投羅網
?聽說弗雷德是一個外表極具魅力的男子,莫莉開始希望侯塞因能將弗雷德活捉
回來,自己也好親眼看看這個將這美麗的星系捲進了血腥的戰爭的男人究竟是什
麼樣子!

  忽然,司令部外一陣騷亂!一個驚慌失措的軍官幾乎是狂奔進來!!

  「不、不好了!!叛、叛軍攻進要塞了!!!」

  「什麼?!!」莫莉聽見那軍官驚慌得口齒不清的報告,立刻腦袋裡「轟」
地一聲!她只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跌進了深不見底的深淵,立刻雙腿發軟,幾乎
無法從椅子上站起來。

  「第、第六十七號通道被叛軍打開了!!」那軍官滿頭大汗,結結巴巴地說
著,渾身不住地發抖。

  「叛軍、叛軍有多少人?!」一個軍官問著,這些剛剛還眉飛色舞地議論著
的軍官們現在也都已經嚇得面如土色。

  「不太清楚……」

  此時忽然從司令部外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響!緊接著,一片密集的喊殺聲
和淒厲的慘叫從遠處傳來!

  「快!大家各自趕回自己的位置!!」莫莉總算控制住了自己不住發抖的手
腳,扶著桌子好像用盡了全力在喊叫著。

  庫特裡斯和約瑟夫都已經率艦隊出擊,這裡的指揮官中已經沒有善戰的角色
了,但要塞裡的士兵還有大約四萬人,至少應該能與突襲的叛軍對抗堅持到庫特
裡斯回援吧?莫莉想到這裡,感到好像有了些信心。

  軍官們急匆匆地離開了司令部,留下的一個軍官則開始打開通訊儀器一陣瘋
狂的叫喊,呼喚著出擊的艦隊急速回援。

  「糟了!蜂巢!!」莫莉忽然想起了什麼,她立刻丟下亂做一團的軍官們,
一個人飛快地跑進了地下通道。

  「蜂巢」--這是人們對佩塔魯尼那恐怖的超級要塞炮的敬畏的稱呼。一萬
兩千門熱能射線炮集合成了四個巨大無比的要塞炮群,坐落在龐大的要塞的中央
好像四個猙獰的蜂巢一樣,將死亡的氣息投射向要塞上空的入侵者。

  蜂巢的指揮中心坐落在佩塔魯尼要塞的西邊,有地下和地上兩個通道可以直
接到達。叛軍的突然襲擊令要塞陷入一片混亂,但莫莉很快分辨出密集的戰鬥主
要集中在叛軍進入要塞的南邊和西邊,她立刻意識到了敵人的目的--奪取蜂巢
的控制權,令返回的國防軍艦隊成為要塞炮下可憐的犧牲品!

===================================

  「哈哈!我的寶貝!我已經聞到你的氣味了!!」

  阿方索揮舞著鋒利的戰斧,將又一個國防軍士兵斬為兩段!死者的鮮血已經
洩紅了他身上灰色的緊身生化戰鎧,魁梧的「海盜之王」彷彿注視著自己的情人
一般凝視著要塞中央高指向天空的四座「蜂巢」,爆發出一陣炸雷般的狂笑。

  在阿方索的周圍,聚集著同樣身穿厚實的生化戰鎧的無數同盟軍敢死隊員。
他們或揮舞著戰斧,或高舉著狙擊射線槍,組成了一個龐大的人流,踏著死去的
同伴或敵人血肉模糊的屍體湧向了要塞的西方。

  在阿方索身後不遠的地方,伊塞亞.布爾梅耶剛剛砍倒了一名倒黴的國防軍
士兵。

  儘管身處殘酷無比的血戰之中,伊塞亞依舊不失風度,從容地將戰斧上流淌
下來的鮮血在剛剛倒下的屍體上擦拭乾淨。與所有身穿灰色戰鎧的同盟軍戰士不
同,伊塞亞還披上了一件雪白的披風,他的雙臂的小臂上綁著一對短小卻火力強
大的連發爆裂槍,雙手持著鋒利的戰斧,嘴角還帶著輕鬆和驕傲的微笑。伊塞亞
刻意要顯示出自己與那些以阿方索為首的亡命之徒的不同,儘管他的腳下躺下了
不比任何人少的屍體。

  「阿方索!!」

  伊塞亞忽然高喊一聲,他看到一名國防軍的軍官已經悄悄溜到了阿方索的身
後,朝著狂笑不止的「海盜之王」舉起了鋒利的戰斧!

  幾乎在伊塞亞出聲示警的同時,他已經擡起了右臂,垂下手腕,一束刺眼的
白光從伊塞亞手腕上方射向了阿方索背後偷襲的敵人。

  就在同一刻,大笑的阿方索忽然以一種不可思議速度曲下膝蓋跪在了地上,
同時反手將滴血的戰斧劈向了背後那個不幸的偷襲者。

  那軍官發出一陣淒厲的嚎叫,就在他的額頭上猛地出現一個恐怖的血洞的同
時,他的上身和下身也已經在阿方索鋒利的戰斧下分了家!

  「狗雜碎!呸!!跟你爺爺玩這種手段?!」

  阿方索重新站起來,看著自己背後那已經被攔腰劈成兩段的、手腳還在抽搐
著的屍體,狠狠啐了一口。

  在阿方索身邊,一個同樣身穿一身戰鎧的同盟軍士兵被那倒斃的屍體濺了一
身鮮血。

  「夥計,你可得緊跟著我!聽見沒有?!」

  阿方索拍拍身邊那士兵的肩膀,那士兵的一隻手上提著一個結實的鐵箱,另
一隻手上則握著一把激光槍。他的臉色已經嚇得慘白,使他看起來與這血腥的屠
殺很不相稱。

  「阿方索,我掩護你們。你們趕快去蜂巢那裡!!」伊塞亞大聲說著,同時
又用雙臂上的槍射殺了幾名遠處的國防軍士兵。

  「跟上來,夥計!!」阿方索大聲招呼著那手提鐵箱的士兵,在一小群突擊
隊員保護下殺向了蜂巢。

===================================

  莫莉從一個銀灰色的金屬門中急匆匆走了出來,走進了一間寬敞堅固的大房
間。房間中央是一台簡直已經不能用龐大來形容的巨型計算機,它就是蜂巢系統
的控制中心。

  腳步匆匆的女執政官差點被地上的一條電纜絆倒,她踉蹌著幾乎是撲到了巨
型計算機的操作台前,不等坐下就急促地敲打起鍵盤來。

  「快點、快點!你這大笨傢夥!!」

  莫莉望著屏幕上不停變換著的窗口和提示菜單,一邊飛快地輸入著各種指令
和密碼,一邊焦急地小聲咒罵著。這種每秒鐘運算幾百億次的巨型計算機的操作
系統總是在關鍵時刻顯出那種令人煩躁的複雜。

  控制室外已經傳來一陣越來越近的騷動聲,莫莉纖巧的鼻尖上已經滲出了汗
珠。她此刻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趕緊把蜂巢的主控制系統鎖死!她不能讓這
恐怖的要塞炮落到叛軍手中,從而使正在返回要塞的庫特裡斯的艦隊成為蜂巢下
不幸的犧牲品!

  「啊!」莫莉發出一聲激動的輕呼,她終於看到了鎖死這個系統的最後一個
菜單。

  就在這時,控制室厚厚的金屬門在一陣猛烈的撞擊下轟然裂開!

  「哈哈!我的寶貝!!」

  一個興奮異常的男人粗曠的吼叫聲從門口傳來,渾身沾滿鮮血的阿方索已經
大步走了進來!

  「啊?!!臭娘們!!!你在幹什麼?!!」

  阿方索忽然看到計算機前坐著一個戴著金絲眼鏡、身材嬌小豐滿的栗色頭髮
的美女,正在飛快地敲擊著鍵盤!他立刻意識到了什麼,大聲吼叫著朝莫莉撲了
過來!

  「住手!!你這臭婊子!!!」阿方索狂吼著,伸手抓住了莫莉的頭髮。

  莫莉剛剛輸入了最後一組密碼,眼前閃爍著的屏幕瞬間灰暗了下來。但與此
同時,她也感到自己的頭髮被一隻大手狠狠抓住,一股巨大的力量將自己猛地拖
下了椅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你這該死的、太陽系來的母狗!!你都幹了些什麼?!」

  阿方索咆哮著。他憤怒的神情使他那張本來就與英俊或和善等字眼無關的面
目顯得越發猙獰。

  「你……你這野蠻的海盜。我必須提醒你,我不是什麼母狗,我的名字是莫
莉.納爾斯……」

  阿方索扭曲的臉上那可怕的憤怒使莫莉感到了真實的恐懼,但女執政官還在
竭力克制著自己,掙扎著站起來表白著自己的尊嚴和不滿。

  「住口!!」

  可憐的莫莉在魁梧健碩的阿方索面前顯得是那麼弱不禁風,她幾乎立刻就被
憤怒的海盜之王用拳頭放倒在地上,接著就昏死了過去。

  「呸!賤人,幸虧我們早料到了你這一手!」阿方索看著昏死在地上的女執
政官,忿忿地用沾著血跡的戰靴踢著失去知覺的莫莉那豐滿柔軟的軀體。

  「看你的了,小夥子!」他接著拍拍那一直跟隨在他身邊、提著金屬箱子的
人。

  「阿方索提督,只要您能保證給我安靜的一個半小時,我就保證給您一個聽
話的蜂巢。」

  這個擅長破解各種密碼的工程師熟練地將金屬箱子裡的機器連上控制著蜂巢
指揮中樞的巨型計算機,頭也不回地對阿方索說著。

  「小夥子,時間的問題你不用操心!」阿方索自信滿滿地說著,看著那工程
師開始專心地操作著機器,臉上忽然露出一種邪惡的微笑。

  他的注意力落在了昏迷在房間中央的女執政官莫莉的身上。因為摔倒時裙子
捲起,使得莫莉豐滿勻稱的雙腿幾乎裸露在了西服套裙的外面,而腿上肉色的絲
襪被劃破一個裂口,更使得一抹動人的柔嫩的雪白暴露出來。

  「這娘們倒是打發時間的好玩意!」阿方索臉上露出惡作劇般的壞笑。

  他拖起了女執政官失去知覺的柔軟身體,好像擺弄玩具一樣將莫莉擺好在了
一張椅子上。阿方索將莫莉的雙手背到了椅子靠背後,用一根電線將她的雙手與
靠背捆綁在了一起,接著將她的雙腳也分別捆在了椅子腿上。

  「哈哈,這個騷貨竟然穿這種內褲!我喜歡!!」阿方索捲起昏迷的莫莉的
裙子,一把將她下身那條窄小的粉色三角褲扯了下來!

  女執政官被剝掉的內褲下裸露出的下身,使阿方索貪婪地咽起了口水。莫莉
儘管都已經生過了孩子,可由於有節制的性生活和持續的運動,小腹依舊平坦結
實,緊湊豐滿的秘穴的顏色也很嬌艷,就連濃密的陰毛也修剪得十分整潔。

  「乖乖,真是個一流的貨色!」阿方索讚歎著,情不自禁地用手撫摸起莫莉
裸露出的成熟豐滿的下身,用手指撥弄著兩片還是淡紅褐色的肥厚柔嫩的肉唇。

  阿方索沒有真的想在這裡和這個時候就強姦成熟美麗的女執政官。不過手上
有這麼好的女人,儘管阿方索不是伊塞亞那樣的花花公子,可也不會就這麼輕易
放過。

  他開始用手指撥開莫莉肉洞口的兩片嬌嫩的肉唇,將還沾著死去的敵人的鮮
血的手指插進昏迷中的女執政官那緊狹溫軟的肉洞,毫不客氣地挑逗抽送起來!

  「嗯……啊?!!」

  昏迷的莫莉朦朧中覺得敏感的下身開始躁動騷癢,她嬌喘著呻吟起來。但當
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目前狼狽難堪的狀況,和面前邪惡地笑著、用手指玩弄自己
最隱秘敏感的部位的阿方索,立刻發出羞恥的尖叫!

  「怎麼了?!……」

  莫莉的尖叫使那工程師回過頭朝著這邊看來。當他看到被捆綁在椅子上半裸
下身的美女時,立刻吃驚而興奮地叫了出來。

  「沒你的事!小子,快幹活!!」

  阿方索惱怒的呵斥使那工程師心有不甘地又回過頭繼續操作起機器,但他的
眼神卻依舊不時瞟向身後。

  「不!!!你這野蠻人、禽獸、海盜!!快放開我……」

  莫莉猶自喊叫掙扎著,直到惱火的阿方索用她自己的內褲堵住了她的嘴。

  「省省力氣留著叫床吧,賤貨!」阿方索毫不留情地抽打著莫莉的耳光,接
著又一把撕開了她的上衣,將裡面那鏤花的白色文胸也扯斷了。

  「嗚!嗚……」莫莉高聲嗚咽著,徒勞地扭動著自己豐滿的身體抗爭著。

  莫莉嘴角流著鮮血,眼看著自己雪白豐滿的雙乳悲慘地從撕開的上衣和斷裂
的胸罩間裸露出來,女執政官又羞又急,猛然感到眼前一黑,再次昏迷了過去。

  「沒用的臭婊子!」

  看到莫莉再度昏死過去,阿方索帶著譏諷的口吻說著,用手抓住女執政官裸
出的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忽然,阿方索感到房間的角落裡閃出一個山貓般矯健敏捷的身影!

  一個身材苗條修長,相貌清純秀美的年輕女郎好像幽靈一樣站在了阿方索的
面前!

  那少女身上的緊身服將她健康青春的美好身段全部展示了出來︰健康修長的
大腿,飽滿結實的胸膛,纖細苗條的腰身,加上天使般純潔的面孔,將這個東方
少女美好青春的形象襯托得無比完美!

  這少女當然就是卓凝,她並沒有隨艦隊離開佩塔魯尼要塞,因為只有近身肉
搏才是她的特長。

  阿方索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神奇少女,也有些迷惑了。因為布里斯托爾
最好的海盜也想像不出東方人的功夫會是如此的奇妙和不同尋常。

  那少女看著相貌兇惡的阿方索發呆地看著自己,忽然莞爾一笑。這一笑差點
使阿方索都忍不住也要對著那少女笑了起來,但他忽然感到那東方少女的手中有
一道白光朝自己飛來!

  「啊!!!!」

  阿方索忽然好像受傷的野獸一樣嚎叫起來,因為卓凝的飛刀已經準確地扎進
了他健壯寬闊的胸膛!

  卓凝在阿方索吼叫、跌倒的瞬間已經以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將半裸著身
體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莫莉解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武功再高也敵不過先進的武器,
所以偷襲得手的中國少女立刻架起依然昏迷的女執政官朝房間角落的秘道奔去!

  「阿方索?!」

  就在卓凝架起昏迷的莫莉轉向秘道時,房間大門忽然打開,被阿方索的吼叫
驚擾的伊塞亞.布爾梅耶出現在門前!

  身上那雪白的斗篷已經被鮮血洩紅的伊塞亞站在門前,還沒等他清楚地判斷
出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那背著昏迷的女執政官的少女忽然敏捷如貓般輕靈地朝
他躍了過來!

  伊塞亞甚至還沒看清這少女的長相--這在素有「花花公子」之稱的伊塞亞
來說簡直是不可想像的恥辱!就感到手裡的武器被踢飛,接著人也莫名其妙地摔
出去,撞在門外走廊的牆上!

  當惱羞成怒的伊塞亞爬起來,再次站在門前時,那神奇的少女和昏迷的女執
政官已經消失在了牆角的秘道裡。

  「噢……伊塞亞!這小婊子打傷了我!!」

  阿方索倒在地上,用手摀住自己插著飛刀、流著鮮血的胸膛,用一種好像很
疑惑的口氣對著同樣滿臉惶惑的伊塞亞喊叫著。堂堂的海盜之王決難相信,自己
竟然會這麼輕易地敗在了一個美麗清純的東方少女手上!

  「好了,阿方索!你什麼時候學會受傷時像個娘們一樣大呼小叫?!」

  伊塞亞走近阿方索,發現他儘管胸口的傷很深,但並沒有生命危險,於是開
始安撫起由於疑惑和憤怒而躁動的阿方索來。

  「讚美大神貝維耳吧,阿方索!那小婊子的刀再偏一寸,你就可以放一個長
長的長假了!」

  伊塞亞調侃般地邊為阿方索包紮胸膛上的傷口邊說著,同時指揮著幾名突擊
隊員護衛好那驚魂未定的工程師。

  「不必追進秘道!只要守衛好這間房間!」

  「小子,你現在的命比我們重要,好好珍惜吧!」

  伊塞亞臉上掛著自嘲的微笑,拍著那工程師的肩膀說著。

===================================

  「泰諾,我要是有這麼一艘旗艦該多好!」

  年輕的公爵像個孩子一樣拍打著暫時歸他指揮的、伊塞亞的旗艦「桂冠」號
的指揮室中佈置豪華的電子星圖台,高聲地叫著,英俊漂亮得甚至帶些女人味的
臉上充滿了發自內心的羨慕。

  「公爵閣下,您會有這麼一艘旗艦的!而且您的旗艦一定比『桂冠』號更大
更威風!」

  被稱做「泰諾」的是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軍官,他態度極其恭敬地站在布裡
安.阿杜米雷公爵的身邊。

  泰諾.拉克洛是阿杜米雷家族最忠實的隨從,也是一位優秀的軍官,曾做為
布裡安的父親的副官直到老阿杜米雷公爵去世。如今忠誠的泰諾又以小阿杜米雷
公爵的保護人的身份,隨布裡安參加了馬瑟梅爾同盟軍。

  由於頑固的阿方索堅持不讓「乳臭未乾的小公爵」糟蹋他的艦隊,所以弗雷
德只好讓布裡安率領不那麼頑固的伊塞亞的、不那麼強大的艦隊來完成這次狙擊
執政府軍和遠征軍聯合艦隊的任務。

  儘管伊塞亞的艦隊不如阿方索的強大,但能夠首次以一個真正的提督身份出
戰,這就已經足夠布裡安興奮的了。

  「泰諾,我不是說過嘛--以後不要再稱我『公爵』。叫我布裡安,或阿杜
米雷先生就好了!」

  布裡安漂亮的臉上掠過一絲不快,但瞬間就消失了,因為他看到對面牆壁上
的通訊屏幕上出現了同盟軍首席情報官阿歷克斯.霍克的面孔。

  「布裡安,準備好了嗎?聯合艦隊已經回頭了,看來他們已經知道要塞被偷
襲了!」

  阿歷克斯的表情儘管依舊輕鬆,但語氣卻已經掩飾不住他內心的緊張。

  「我已經準備好了,阿歷克斯!」

  也許是因為在同盟軍裡只有阿歷克斯待自己最友善,所以每次看到這個來自
太陽系的叛將,布裡安就感到一種由衷的溫暖和喜悅。

  「好,布裡安,希望你能拖住聯合艦隊足夠長的時間。祝你好運!」

  「是!」

===================================

  風暴的中心--風暴眼本來應該是最平靜的。

  但約瑟夫.蘇拉的旗艦--「風暴眼」號上卻炸開了鍋。

  「蘇拉提督,我們必須回援佩塔魯尼要塞!」

  桑德拉竭力克制著內心強烈的緊張和恐慌說道。

  前紫羅蘭小組的指揮官臉上已經明顯流露野獸落入陷阱中的那種巨大的憤怒
和絕望,這使得桑德拉那充滿成熟女性的穩重和美艷的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好像一
條受傷的母豹。她經受過最慘重的失敗,所以對失敗的恐懼來得比任何人都真切
得多。

  「這不用你說,我知道!」

  蘇拉已經失去了對待女性應有的風度,開始朝著桑德拉咆哮起來。

  「通知艦隊,全速撤退!!!」

  他高叫著,幾乎暴怒得想將已經手忙腳亂的通訊官一腳踢進計算機裡,像電
波一樣地直接飛到各艘正追擊敗退的弗雷德艦隊的戰艦上!

  「不好了!!」

  又一個壞消息隨著連滾帶爬衝進指揮大廳的軍官一起降臨了!

  「一、一支艦隊……好像是叛軍中那個伊塞亞.布爾梅耶的艦隊,出現在我
軍背後!!!」

  那軍官好像喉嚨裡被塞進了雞蛋,幾乎是掙扎著說完的,然後就跌坐在桑德
拉身邊的椅子上窒息一樣張大著嘴巴,再也說不出話了。

  「該死的布里斯托爾狗!!」

  約瑟夫大聲咒罵著,剛要發佈命令,卻看到侯塞因.庫特裡斯那張難看的醜
臉出現在了通訊屏幕上。

  「蘇拉提督,我命令你的艦隊全力狙擊叛軍艦隊,為我的艦隊回援要塞掃清
通道!!!」

  侯塞因.庫特裡斯那張凶悍的臉上的幾乎每一根鬍子都可怕地支了起來,使
他同樣充滿緊張表情的臉看起來像一隻滑稽的刺。

  身為聯合艦隊中官階和軍銜最高的司令,庫特裡斯中將現在終於顧不得什麼
面子問題,開始毫不客氣地向蘇拉發號施令。

  「哼哼,庫特裡斯中將,我看你現在還是應該去追弗雷德那個雜種,而不是
忙著趕回要塞會你的情人!」

  已經氣極的蘇拉開始毫不客氣地冷笑著回擊庫特裡斯的狂傲,他還在記恨庫
特裡斯鼓動自己一起追擊弗雷德,所以惱怒之下連這位司令閣下的老底都掀了出
來。

  儘管庫特裡斯也知道,自己和莫莉的關係一定是掩不住眾人的耳目的。但在
這個時候被蘇拉當眾揭穿,他還是感到極其氣憤。口拙的中將竟然一時只會瞪著
一雙牛眼,而一句話也說不出!

  「中將閣下!您放心地回援吧!我會全力替你殿後!!」

  氣憤歸氣憤,約瑟夫.蘇拉還是能夠分得清輕重緩急的。他知道自己在此刻
必須更加保持清醒,和庫特裡斯緊密合作才能渡過危機。而且自己已經一逞了口
舌之快,所以也就滿足了。

  庫特裡斯的面孔在得到蘇拉的承諾後,立刻從屏幕上消失了。

  「太無禮了!」

  與庫特裡斯的聯絡一中斷,桑德拉就憤憤地說道。這位傲慢的司令在關鍵時
刻命令自己的部下為自己斷後,這種做法令女軍官感到極其失望。

  蘇拉看著桑德拉由於氣憤和緊張而劇烈起伏著的豐滿結實的胸膛,心中忽然
升起一個念頭。

  『要是這一仗我敗了,這女人再落回叛賊的手裡,大概還會像從前那樣被扒
光了衣服捆綁起來輪姦淩辱吧?如果我能看到這樣的場面……』

  蘇拉一向對這個曾由於失敗而落入叛賊手裡受到可怕淩辱的女軍官缺乏應有
的好感和同情,所以在這種絕望之中竟然還會對自己的女同僚生出這樣荒唐的念
頭來,但幸好一個倒黴蛋打斷了他。

  「讓侯塞因這個無禮的傢夥先逃吧,說不定,佩塔魯尼要塞的巨炮已經準備
好迎接他了呢!」蘇拉的副手比爾.德魯格幸災樂禍地說著,他甚至還為自己的
「幽默」和「才思敏捷」而咯咯地笑出了聲。

  桑德拉驚訝地看著這個不知是缺心眼還是反應遲鈍、或者二者兼備的傢夥,
簡直不敢相信如此愚蠢的話是出自一個國防軍準將的口中?!

  「閉嘴,你這頭蠢豬!!」

  比爾的話果然招來約瑟夫暴雨般的斥罵,他將自己一肚子的怒火都傾洩到了
自己這個愚蠢到連開玩笑都不會看時機的副手身上。

  「要是庫特裡斯成了『蜂巢』的炮灰,我們也就將是這宇宙中的一堆永遠飄
不到目的地的垃圾!你懂不懂?你這呆鳥加笨蛋!!!」

  「不要戀戰!全力突破叛軍艦隊,全速追隨庫特裡斯艦隊回援!!」






第十章 十分鐘的戰爭


  莫斯塔船長現在又感到了那種年輕的衝動。這種源於人類最本能的衝動使老
尼克再次感到自己還沒有老,他依然可以像年輕人一樣戰鬥、拚殺,和做那種事
情。

  每當大戰之前,莫斯塔船長總會有這種難以遏制的衝動。

  他在指揮室裡焦躁地徘徊著,終於下了決心--他要在血戰來臨之前先去發
洩一下身體裡那狂野燃燒著的烈火。

  「塞巴斯蒂安,我要『下去』一下,這裡你先照顧一陣!」莫斯塔船長對他
那忠誠精幹的小個子副手說著。

  塞巴斯蒂安楞了。他當然知道莫斯塔船長說的「下去」是什麼意思,可現在
離弗雷德給他們指定的出擊時間只剩下不到一個小時了,他沒想到自己的老船長
在這個時候還有這種念頭?!

  「呵呵,好小夥子,你不用擔心!我這樣的老頭子做那種事,不會像你這樣
的小夥子花很久的。」

  塞巴斯蒂安立刻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老船長的信任和坦率使腆的塞巴斯蒂
安臉紅得幾乎到可脖子根。

  「我去了。對了,要是米婭娜來找我,你就隨便找個理由替我搪塞一下!」

  莫斯塔船長忽然想起自己的女兒。聰明的米婭娜一向不喜歡他做那種既傷身
體又有些殘忍的事情,不過他知道外表忠厚的塞巴斯蒂安總會找到理由來擋住自
己那單純而癡情的女兒。

  「如果這次能戰勝,回去就讓米婭娜和塞巴斯蒂安完婚吧。」

  走向戰艦底層的莫斯塔船長好像所有慈祥的父親一樣,考慮著那對相互鍾情
的戀人。他相信塞巴斯蒂安一定會成為一個可靠的丈夫,絕對會比自己更能照顧
好米婭娜。

  『可笑!我怎麼想起這些了?!』

  莫斯塔船長走到了戰艦最底層的一個厚重的鐵門前。他知道這鐵門後有怎樣
一個暴虐殘酷的世界,他忽然為自己剛才那些足以令自己剛剛積攢起的衝動全部
消散的溫柔念頭而失望地輕笑起來。

  「臭婊子,我來了!!」老船長興奮地高叫著,推開了那秘密牢房的鐵門。

  莫斯塔船長一走進牢房,立刻看到了他此刻最想見到的場面--一個被赤身
裸體捆綁著的、美麗而悲慘的紅髮女郎。

  紅髮女郎的雙手被用一根結實的繩子捆在一起,吊在牢房的天花板上,雙腳
則被沈重的腳鐐鎖著,分別禁錮在身體兩邊的兩根柱子上。她成熟健康的肉體完
全赤裸著,挺拔豐滿的雙乳由於驚恐和羞怒而微微抖動,看到好像發情的獅子一
樣走進來的老船長,不幸的女人嘴裡發出一陣絕望而羞恥的呻吟。

  毫無疑問,這個悲慘的裸體女子就是追捕弗雷德失敗反而被擒、又被弗雷德
做為「禮物」送給莫斯塔船長的前紫羅蘭小組的副隊長--琳達。

  可憐的女軍官已經被做為戰俘關押在這牢房裡很長一段時間了。在這裡,女
戰俘的命運只有一個,就是做敵人任意淩辱糟蹋、發洩獸慾的工具。長時間的蹂
躪和大肆淫辱已經在琳達那健康美好的肉體上留下了很深的烙印--她的肌膚變
得更加蒼白而且傷痕纍纍、她的雙乳變得更加豐滿甚至有些臃腫、她飽滿勻稱的
豐臀開始變得肥碩、只有健美修長的雙腿依舊結實勻稱。

  「禽獸……你、你……」看到莫斯塔船長眼中那燃燒著的慾火,琳達立刻知
道自己又將遭到多麼屈辱而可怕的折磨,她羞憤地掙扎著失去自由赤裸身體,低
聲怒罵著用最卑鄙的手段摧殘自己身體和意志的敵人。

  「哈哈哈,臭婊子,還是這麼囂張?!」

  莫斯塔船長愉快地笑了起來,因為他很高興看到這個被俘的女人依然保持著
抵抗的意識,這會使他折磨淩辱起這個女人來更加有滿足感。在與敵人決戰之前
能先痛快地蹂躪敵軍被俘的女軍官,這使老船長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快樂。

  「母狗,我們就快徹底地打敗你們了!你們的佩塔魯尼要塞已經在我們的手
中,也許你很快就可以見到你的那些該死的同伴被一個個地絞死在切阿的廣場上
了!哈哈哈……」

  莫斯塔船長實在無法抑制內心的狂喜,他一邊解開琳達被捆在頭頂的天花板
上的雙手,一邊說著。

  「不!!……你、你妄想……」

  琳達聽到佩塔魯尼要塞竟然已經失陷,立刻感到一種巨大的絕望。她當然清
楚佩塔魯尼要塞那幾乎是決定性的戰略地位,要塞失陷幾乎等於徹底毀滅了被俘
的女軍官心底那最後一絲微弱的希望,使得琳達絕望地悲鳴起來。

  琳達的雙手被解開,她立刻竭力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掙扎起來。但長時間的監
禁和殘酷的蹂躪已經使昔日的女戰士變得極其虛弱,莫斯塔船長輕易地就勒住她
的脖子制止了女俘虜軟弱的抵抗,接著將她的雙手重新用繩子反綁在了背後。

  「臭婊子,老實點!難道你又皮肉發癢了?」

  莫斯塔船長一邊打開鎖著琳達雙腳的腳鐐,一邊惡狠狠地威脅著。

  「跪下!!」他接著惡狠狠地說著,朝著被反綁雙手的女俘虜膝蓋後狠踢一
腳,使琳達痛苦地呻吟著跪伏在了地上。

  琳達由於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所以跪下的同時立刻失去重心,上身也趴倒在
了地上,使得她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她赤裸的屁股和後背
上還留著上一次淩辱後留下的淡紅的鞭痕和一塊塊可怕的瘀青,琳達感到老船長
粗糙的大手粗魯地扒開自己結實的雙臀,立刻羞恥萬分地嗚咽著,死命地夾緊雙
腿反抗起來。

  「該死的母狗!」莫斯塔船長怒罵著,順手抄起了旁邊地上的一根皮鞭。在
這特殊的牢房裡,這種折磨拷打女囚犯的刑具可說到處都是。

  他抄起鞭子,朝著跪趴在地上掙扎抵抗著的女俘虜那赤裸的雪白屁股狠狠抽
了下去!

  「啪」!一聲沈悶的鞭子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響過,琳達搖擺掙扎著的渾圓
飽滿的屁股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紅的鞭痕!

  「嗚!……」琳達立刻歪過頭,嘴裡發出一聲低沈淒慘的哀叫!她緊接著感
到一陣毫不留情的鞭子重重落在了自己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肉體上傳來的那種
熟悉的火辣辣的疼痛,和慘遭敵人肆意鞭打的羞辱使被俘的女軍官幾乎立刻就大
聲地哀叫呻吟起來。

  「不……啊……不要!」

  琳達慘叫著,幾乎立刻喪失了抵抗的意志,因為她知道自己反抗的結果只是
使自己肉體遭受更大的痛苦,而絲毫不能阻止敵人對自己的姦淫和施暴。

  「賤貨!」老船長見跪趴在地上的女俘虜開始屈辱地呻吟哀求,不再試圖反
抗,於是也丟下了手中的皮鞭。

  「母狗,讓我檢查一下你下賤的身體。」他說著,再次用手粗魯地抓住女俘
虜雪白肥厚的屁股,殘酷地扒開兩個由於鞭打而微微紅腫的肉丘,露出了女俘虜
下身那兩個悲慘無助的淒美肉洞。

  女俘虜下身的恥毛已經被全部剃光,而使得她豐滿的恥丘變得光禿禿的,顯
得十分淫賤和難堪。由於經常遭到姦淫,琳達下身那豐潤迷人的肉穴已經變成好
像一個久經風霜的妓女一樣的深褐色,兩片肥厚的肉唇鬆弛地垂著,就連屁股後
面那狹小的肛門也能使老船長輕易地插進兩根手指。

  「臭婊子……」莫斯塔船長將兩根手指插進琳達的屁眼粗暴地抽送了幾下,
接著又插進她的陰戶。儘管女俘虜的肉穴外觀上已經十分不雅,但肉洞裡面乾燥
的陰道和直腸還依舊充滿彈性。

  「不……嗚嗚……」

  在慘遭無情的鞭打後,又被敵人這樣大肆淫辱自己的身體,琳達開始屈辱而
傷心地呻吟著,小聲啜泣起來。但由於經常遭到姦淫,她的身體已經變得十分敏
感而適應這種羞恥的肆虐,老尼克幾下扣挖就使琳達的陰道內立刻濕潤起來,這
使得她越發羞恥地嗚咽起來。

  「還假裝什麼貞潔?分明就是一個下賤的母狗嘛!」

  莫斯塔船長從女俘虜羞恥地濕潤起來的肉穴裡抽出手指,下流地辱罵著已經
羞憤得無法自持的琳達,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

  他跪在赤身裸體被捆綁著趴伏在地上的琳達背後,用手扶住自己難得如此堅
挺的肉棒,對準女俘虜被迫叉開的雙腿之間那迷人的肉洞,用力插了進去。

  「哦!該死的!!」老船長忽然惱怒且有些沮喪地怒罵起來!

  原來是女俘虜肉穴周圍那些剛剛長出一點的陰毛妨礙了老船長的插入。

  本來琳達的下身已經被徹底剃光了陰毛而光禿禿的,但是那些剛剛長出一點
的陰毛卻因此而顯得更加硬而惱人。老船長的肉棒前端觸到它,立刻感覺一陣說
不出的沮喪和不適!

  老船長惱怒地將琳達從地上拖起,擡到了一張桌子上。他將琳達的身體平放
在桌子上,被反綁的雙手壓在身下,雙腿耷拉在了桌子外。

  「該死的母狗,看來我還得給你剃一下你那骯髒的騷毛!!」莫斯塔船長粗
魯地分開琳達赤裸的雙腿,接著從桌子的抽屜裡找出了一個薄薄的、鋒利的小刀
片。

  「不……不要……」琳達見老船長要直接用那鋒利的刀片來刮自己下身的恥
毛,立刻驚恐萬分地尖叫起來。

  「別亂動,臭婊子!」老船長焦急地用一隻手按住琳達緊張地抽搐著的小腹
和下身,另一隻手拿著刀片放在了她的恥丘上。

  「刮傷了你就不好玩了,知道嗎?」老船長威脅著驚慌羞恥的女俘虜。他也
不想弄傷這女人的身體,於是蹲下將臉湊近琳達赤裸的下身,小心地用刀片在她
嬌嫩的肉穴周圍剃了起來。

  琳達現在感到驚恐極了,因為她知道那鋒利的刀片對自己嬌嫩的身體是多麼
大的威脅。這種恐懼的感覺使琳達忍不住輕輕抽泣起來,雙腿和下身都不住地發
抖起來。

  莫斯塔船長焦急而惱怒地剃著女俘虜下身那些惱人的毛髮,但也許是年紀大
了眼睛不好的緣故,鋒利的刀片還是輕輕�到了琳達緊張地發抖著的大腿內側!

  「啊!!」琳達立刻感到大腿根一陣劇痛,本能地擡腿踢在了蹲在自己面前
的莫斯塔船長的胸前!

  毫無準備的莫斯塔船長立刻被琳達踢倒在地上,與此同時,琳達聽到一聲極
其可怕的、低沈含糊的嘶吼!

  「不!」琳達還在尖叫著,掙扎著跳下桌子,但立刻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

  她看到倒在地上的莫斯塔船長那魁梧的身體已經可怕地抽搐成了一團,他的
雙手痙攣地扣挖著堅硬的地面,眼睛好像死魚一樣地突出,而喉嚨上則有一道可
怕的傷口在不停地噴泉一樣湧出大團的鮮血!!

  「咯、咯……」

  莫斯塔船長的嘴裡湧著血泡,發出低沈模糊而可怕的聲音,雙手瘋狂地抓著
自己的胸口,終於漸漸僵硬下來!

  琳達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她立刻明白了這一切︰原來自己本能地踢倒老尼
克的同時,他手中那鋒利的刀片正巧割中了他自己的喉嚨!!

  『怎麼辦?!怎麼辦?!!?』跳下桌子的琳達跪在莫斯塔船長漸漸僵硬的
屍體前,驚慌地思考起來。

  她知道如果敵人發現莫斯塔船長死了,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自己!

  但幸好被割斷了喉嚨的老船長沒能發出大聲的慘叫,這使得琳達立刻決定了
自己該做什麼--逃走!!

  「該死的老畜生,這真是報應!」琳達緊張地用背後反綁的雙手在地上摸索
著,終於找到了那鋒利的刀片,接著她開始小心地握住刀片,慢慢割斷自己被反
綁的雙手上的繩子……

===================================

  「塞巴斯蒂安,我父親到底上哪兒去了?他是不是又去『那兒』了?」

  嫻靜嬌小的金髮姑娘端坐在莫斯塔船長的大皮坐椅上,溫柔的目光靜靜注視
著面前焦躁不安地來回徘徊的情人,柔聲問道。

  聰明的米婭娜早就知道塞巴斯蒂安在為老船長隱瞞,因為她太瞭解他了,勇
敢堅毅的塞巴斯蒂安其實根本不會撒謊,他閃爍的目光早就將一切都告訴了米婭
娜。

  米婭娜知道老船長去了哪裡,不過她知道「那兒」不是她一個姑娘家適合去
的地方,她很為自己的父親在這種關鍵時刻還想做「那種」事情而感到羞愧和一
絲氣憤。

  塞巴斯蒂安此時心裡感到十分焦急,因為距離與弗雷德約定的出擊時間只剩
下不到五分鐘了。如果不能按時出擊,接替前面的布裡安艦隊去繼續阻擊回援佩
塔魯尼的執政府軍聯合艦隊,那就意味著阿歷克斯苦心設計的這個大膽的計劃將
面臨徹底失敗的危險,而此時深入要塞的阿方索和伊塞亞就更是成了有去無回的
犧牲品!

  塞巴斯蒂安使勁地用手拽著自己的頭髮,終於做出了決定。

  「米婭娜,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把莫斯塔船長找回來!」他說著,急匆匆地
跑出了指揮室,將他那聰明溫柔的情人丟在了身後。

  塞巴斯蒂安快步跑向戰艦的最底層,剛剛走下旋梯就見一個軍官迎面跑了過
來。

  「赫斯利提督,剛剛有一艘太空梭飛出去了!不知是什麼人在上面!!」

  「什麼?!!」塞巴斯蒂安一楞。

  在這種時候,如果沒有莫斯塔船長或自己的命令,是任何人都不能輕易離開
戰艦的。

  塞巴斯蒂安忽然感到一絲不祥,他丟下那不知所措的軍官,飛跑向戰艦底層
的那個特殊牢房。

  他一拐過走廊,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不好!!」

  塞巴斯蒂安驚叫一聲,衝進了鐵門大敞著的牢房,立刻被眼前可怕的情景驚
得目瞪口呆!

  只見那佈置得無比淫邪陰森的牢房地中央,被割斷了喉嚨已經死去的莫斯塔
船長那可怕地痙攣起來的屍體躺在血泊中,而那個被俘的女軍官琳達則早已蹤影
全無!

  「船長……船長!!!」

  塞巴斯蒂安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輕輕呼叫著老船長,接著發出一陣
淒厲的吼叫,猛撲到了躺在血泊中的屍體上。

  已經不用再看了,塞巴斯蒂安知道他尊敬的莫斯塔船長已經斷氣了。但巨大
的悲傷使他還是發瘋一樣拚命地抱起了老船長僵硬的屍體,大聲吼叫著。

  「軍醫!!叫軍醫來!!!軍醫……」

  塞巴斯蒂安瘋狂地吼著,好像一頭暴怒的獅子一樣抱著老船長的屍體猛衝出
牢房。

  塞巴斯蒂安的吼叫立刻將附近的軍官和士兵們招了過來,那跟隨著他的軍官
一把從背後攔腰抱住了他。

  「赫斯利提督,赫斯利提督!莫斯塔船長已經死了……」

  塞巴斯蒂安被那軍官攔腰抱住,他號啕痛哭著,抱著莫斯塔船長僵硬的屍體
頹然地跪倒在了地上。

  「父親!塞巴斯蒂安……阿歷克斯在找你們!」

  一個清脆溫柔的聲音從旋梯上傳來,接著米婭娜小跑著奔下旋梯。

  「父親……」米婭娜看到了渾身是血的塞巴斯蒂安流著淚跪在戰艦底層的的
過道上,懷裡抱著老船長僵硬的屍體,立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發出一陣淒厲
的呻吟,眼前一黑,立刻暈了過去。

  「米婭娜!」一個軍官驚叫著,抱住了金髮姑娘正在倒下的身體。

  「赫斯利提督,那太空梭裡一定就是那個害死船長的臭婊子!我們追上去把
她抓回來!!」那個最早向塞巴斯蒂安報告的軍官憤怒地叫著。

  「不必了……」塞巴斯蒂安忽然說道。他將老船長的屍體小心地放到地上,
然後走到被軍官抱著的失去知覺的米婭娜身邊。他用一種歉疚的目光溫柔地注視
著自己只是暫時失去知覺的情人,然後堅定地回過頭來。

  「統治艦隊︰做好立刻出擊的準備!」恢復了鎮定和堅決的塞巴斯蒂安大聲
說著,快步奔上了旋梯。

===================================

  「塞巴斯蒂安!!莫斯塔船長呢?!你們為什麼還不出擊?!布裡安那裡的
防線已經被突破了!!!」

  巨大的通訊用顯示屏中的同盟軍首席情報官阿歷克斯已經失去往日的風度,
他幾乎是咆哮著吼著,英俊的面孔已經變得十分可怕和猙獰。

  「霍克提督,莫斯塔船長他、他死了……」塞巴斯蒂安說著,眼角還閃爍著
晶瑩的淚花。

  「什麼?!」

  「我們現在馬上就出發,如果不能完成任務,我就不再回來了!」

  「塞巴斯蒂安!等等!!……如果不能阻擊住聯合艦隊,那你也要去佩塔魯
尼,把阿方索和伊塞亞他們接回來……」

  阿歷克斯說著,眼中露出無比絕望和痛苦的神情。

===================================

  「泰諾,通知艦隊︰繼續阻擊!」

  「可是……布裡安提督,我們的艦隊已經損失大半,無力再戰了呀!」

  「……可是莫斯塔船長的艦隊還沒有到來,我們必須繼續戰鬥下去!」

  英俊的年輕公爵坐在指揮室裡,已經由於血戰而變得蒼白的臉上露出與他的
年紀不相符的決絕。

===================================

  「赫斯利提督,我們、我們來晚了……十分鐘。聯合艦隊已經突破了布裡安
艦隊的防線,朝佩塔魯尼回援了。」

  一個軍官沮喪地向莫斯塔艦隊如今的指揮官塞巴斯蒂安.赫斯利匯報著。

  「唉……這難道就是命運嗎?」塞巴斯蒂安自言自語著。

  「通知下去︰所有戰艦除了必須的燃料和武器外,拋棄所有的裝備!艦隊全
速前往佩塔魯尼!」

  「可是……敵人的艦隊也在駛向那裡,我們這樣不就成了佩塔魯尼要塞炮的
目標了嗎?」

  「顧不了這麼多了!莫斯塔船長已經死了,我們不能再讓阿方索和伊塞亞也
白白送命!」

===================================

  這真是一場宇宙戰爭史上最奇特,也最殘酷的戰役。

  在塞巴斯蒂安指揮艦隊趕到後,已經幾乎損折殆盡的布裡安艦隊終於能夠撤
離戰場。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則可謂曠古絕今!

  兩支互為敵對的艦隊一前一後,好像亡命一樣瘋狂地奔向佩塔魯尼要塞。他
們現在比的不再是火力或指揮,而是速度----生死存亡的速度!

  拋棄掉了大多數裝備的塞巴斯蒂安艦隊瘋狂地追趕已經突破了布裡安的防線
的聯合艦隊,兩支艦隊的數千艘戰艦組成一支滾滾的金屬洪流,湧向佩塔魯尼。
他們一邊朝著同一目標亡命前進,一邊互相攻擊,不斷有巨大的戰艦被擊中,化
做宇宙中的一團耀眼的白光,但誰也不知道這戰艦究竟是毀滅在哪一方的炮火之
下!!

===================================

  「阿方索!!不行了!!敵人已經登陸了……我們在外面的防線已經被突破
了!!」

  伊塞亞.布爾梅耶踉蹌著衝進蜂巢的控制中心,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平常那種
好整以暇的風度,雪白的斗篷被鮮血洩得通紅。

  「該死的!!你這頭笨豬!!怎麼還沒破解開這個狗娘養的密碼?!!」

  阿方索好像要吃人一樣朝著那個還在不停操作著電腦的工程師吼叫著。

  「我……可是、再有幾分鐘就好了……」

  「王八蛋!!!笨豬!!!」阿方索的吼叫幾乎要將伊塞亞的耳膜震裂了。

  「阿方索,這不能怪他!是我們的阻擊艦隊沒能完成任務。現在就算解開密
碼也沒用了,因為敵人的聯合艦隊已經回來了。我們還是趕緊突圍吧!」

  伊塞亞現在還能保持鎮靜,儘管他也十分沮喪和絕望,但至少他知道向阿方
索這樣狂吼亂叫是沒用的。

  「該死的!!我就知道那乳臭未乾的小子沒用!!」阿方索還在抱怨,但他
以為問題出在了布裡安的身上。

  正在這時,控制中心的門被推開,渾身沾滿血汙的塞巴斯蒂安出現在門前。

  「伊塞亞,阿方索!快跟我走!!」

  「你這小子!!這是怎麼一回事?!」阿方索猛撲到塞巴斯蒂安面前,一把
揪住了他的領子。

  「對不起……我、我來晚了……」

  「老尼克呢?!這老東西在哪兒?!」

  「莫斯塔船長、他、他死了……」

  「……」阿方索目瞪口呆地看著浴血殺來援助自己的塞巴斯蒂安眼中又流出
了淚水。

  「快跟我走!」

  塞巴斯蒂安拉起阿方索,和伊塞亞一起衝了出來。

  「等等。」伊塞亞忽然站住了腳步。

  「你!你去帶人炸毀佩塔魯尼要塞的鑭晶庫!」伊塞亞對身邊一個已經受傷
的軍官命令道。

  「不能給敵人留下一點燃料,否則我們逃跑時還會成了蜂巢的炮灰!」

  儘管已經大敗,但伊塞亞依然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

  鮮血洩紅了佩塔魯尼要塞的每一寸土地。

  馬瑟梅爾同盟軍精心設計的突襲計劃最終以悲慘的失敗收場。

  儘管塞巴斯蒂安終於捨命救出了阿方索和伊塞亞,同盟軍的布爾梅耶艦隊和
莫斯塔艦隊卻幾乎損折殆盡。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執政官,和一個被俘的女軍官決定了這樣一場戰役的
最終結果。

  這難道不是命運對那些自以為能夠主宰別人的人的無情捉弄?


                        (待續)
第十一章 保民官的女兒

  伊塞亞.布爾梅耶一早上起來就感到十分煩躁。

  他先是沒來由地將值日軍官呵斥了一頓,又將三個倒黴地在最不恰當的時機
違犯軍規的士兵親手鞭笞一番,然後氣沖沖地將軍務丟下就回了自己的居室。

  不過伊塞亞的煩躁也不是真的沒來由,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布爾梅耶艦隊的
提督,而成了拉森要塞的戍衛司令官。

  馬瑟梅爾同盟軍逆襲佩塔魯尼要塞的戰役最終成了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不
過比起執政府方面的損失來說,三支艦隊遭重創的結局對同盟軍來說就顯得更加
慘痛,甚至是災難性的。

  同盟軍的四大艦隊中,傑夫.雅各布森的艦隊折損近半;莫斯塔艦隊--現
在應該稱赫斯利艦隊也損失了三分之一以上;而由布裡安代理指揮的布爾梅耶艦
隊則幾乎全數報銷;只有未參戰的文佐艦隊得以保全。

  弗雷德面對如此境遇,只得徹底改變作戰計劃,再度又攻勢轉入防禦。而殘
存的布爾梅耶艦隊戰力已不足以出戰,只得駐守在布里斯托爾的門戶--拉森,
依托要塞進行遊擊,騷擾掠擊出入星系的執政府軍補給艦隊。

  伊塞亞感到極其窩火,不僅因為整個逆襲行動的失敗,更因為他自己的艦隊
幾乎損失殆盡,而且這結果竟然不能怪罪任何人!既不能怪制訂這個冒險計劃的
阿歷克斯;也不能歸咎於第一次指揮艦隊作戰的布裡安.阿杜米雷--他甚至還
要為自己能夠脫險而感謝布裡安的捨命阻擊;而唯一該為這一切負責的莫斯塔船
長則已經再也不須負任何責任了--他已經死了。

  於是,伊塞亞再次重操舊業,重新幹起了海盜一樣的營生,等待著自己的艦
隊得到補充後再加入正式作戰軍團。

  而執政府軍方面的損失也不小,不僅佩塔魯尼要塞在激烈的陸戰中遭到一定
程度的毀壞,需要幾個月才能修復;更重要的伊塞亞在撤退前炸毀了佩塔魯尼的
能源庫,這使得執政府軍的龐大艦隊基本上失去了出擊的能力。

  於是布里斯托爾星系中激戰的雙方暫時都停止下來,各自好像受了重傷的野
獸一樣躲進自己的角落裡,舔乾淨自己身上的傷口,等待著著傷軀復原。而被戰
火燃燒的美麗星系也得到了難得的片刻安寧。

===================================

  伊塞亞在自己的居室中用了豐盛的午餐--被稱做「花花公子」的他一向對
生活中的一切細節都有著貴族般的挑剔,尤其是吃、穿和女人。

  伊塞亞正回味著烤嫩牛肉的甜美,爭取將自己從沮喪和失落中挽救出來時,
一個軍官臉上帶著一種難得的興奮跑了進來,差點將正端著殘羹剩飯朝外走的勤
務兵撞倒。

  「什麼事?」

  「提督,我們的戰艦在離拉森不遠的地方截獲了一艘來自太陽系的星艦。」

  「一艘?哼哼,不要告訴我︰你們截獲的是民用星艦。」

  伊塞亞皺起眉頭,因為按照弗雷德對自己的要求,他的遊擊艦隊是不能襲擊
民用星艦的,因為弗雷德不想讓他們再真的重新做回海盜。不過伊塞亞也知道,
他的這些部下多半都是星際海盜出身,這次回到拉森難免有人會手癢。不過伊塞
亞現在自己就不痛快,所以對手下的妄為一直睜一眼閉一眼。

  不過這次這軍官竟然還敢來報告給自己,伊塞亞不僅感到極其不快。

  「你他媽的混蛋!做這種事若瞞著我也就算了,怎麼還敢來報告?是不是我
不懲罰你們還難受了?!嗯?!」

  伊塞亞見那軍官面色尷尬,知道自己料中了,越發憤怒地呵斥道。

  「呃……是這樣的,幾個、不,一艘戰艦上的弟兄巡航時碰巧遇上了這艘星
艦,就、就順手帶回來了……」

  伊塞亞見那軍官吞吞吐吐,目光閃爍,已知道他在編造謊話。

  「哼!接著編!!」他冷笑一聲,目中露出一道寒光,將那軍官嚇得立刻哆
嗦起來。

  「屬下不敢欺瞞提督……可是……可是那星艦上有一個,一個不同尋常的乘
客……」那軍官使勁吞了口唾沫。

  「執政府保民官納托的女兒在那星艦上,提督!」

  「什麼?!」

  伊塞亞盯著那軍官看了一陣,感覺他不像欺騙自己,立刻感到自己胸中的郁
悶消了大半。

  「提督,她護照上的名字是瑪格麗特.納托,而且在她的行李裡還有保民官
納托和她的合影的照片!」

  『媽的,連每個人的行李都翻遍了,看來這些傢夥海盜的本性還是不該!』

  伊塞亞暗罵自己這些不爭氣的手下,不過臉上還是掩飾不住地露出喜色。

  「以後不準在做這種違反弗雷德閣下命令的事情,知道嗎?」

  「是,提督!」

  「帶我去見見尊貴的納托小姐!」

===================================

  被劫掠來的星艦就停在拉森要塞,由一對同盟軍士兵守衛著。按照不成文的
慣例,戰爭中被俘的平民將被釋放,但財物就未必能保全,所以現在星艦上只有
進進出出搬運繳獲的物資的士兵,而沒有被俘艦員和平民的身影。

  那軍官領著精神煥發的伊塞亞走上星艦的,來到頂層的一個華麗的大門前。
門裡是一個佈置豪華的套間,有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在裡面守衛。

  「提督,那女人在裡面。」軍官指了指裡面的套間,識相地帶著兩個士兵走
了出去,臨走還沒忘關緊了大門。

  伊塞亞看著這幾個十分瞭解自己脾氣的部下退出房間,滿意地邁步走向裡面
的套間。他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大枕頭迎面飛了過來!

  「出去!!你們這些無恥的海盜!!」

  伊塞亞剛剛歪頭躲開了枕頭,又聽到一個年輕女人驚恐憤怒的尖叫!

  只見一個身材修長勻稱、面容姣好的黑髮女郎半倚半坐地靠在裡間屋子的一
張大床邊,眼中充滿驚嚇的神色,不停地尖叫著。

  那女郎上身穿著一件寬鬆的米色套頭罩衫,下身是一條長不及膝的灰色緊身
短裙,穿著肉色絲襪的健康筆直的雙腿大大地叉開著,使那條本來就又緊又短的
短裙幾乎褪回到了屁股上面,令伊塞亞那敏銳的雙眼一下就注意到了這女郎肉色
連褲襪下的那條小小的白色內褲。

  這女郎穿著乳白色高跟鞋的雙腳張開著,左腳踝被手銬銬在一條床腿上,而
右腳雖然被粗魯地使勁張開,還是夠不到另一條床腿,於是被用一根結實的繩子
捆著栓在了床腿上。她的雙手放在身前,同樣被手銬銬著,正困難地在床上扭動
著身體去抓另一邊的另一隻枕頭。

  伊塞亞一眼就看出,這是個經常運動的姑娘。因為她身材勻稱,雙腿筆直結
實,而且腰肢的柔韌性極好--即使被以那麼難過的姿勢、大張著雙腳銬在床邊
依然能不聽朝後扭動著身體去抓背後的枕頭。

  「我來幫你。」

  伊塞亞忽然冷笑著,走到那寬大舒適的床邊,將床另一側的那個女郎夠不到
的枕頭拿起來,交到了她被銬著的手裡。

  「滾出去!你這個海盜!!」那女郎接過伊塞亞遞來的枕頭,立刻歇斯底里
地尖叫著,拚命用那軟綿綿的枕頭朝伊塞亞冷笑著的臉上砸來。

  伊塞亞輕鬆地抓住了她砸來的枕頭,接著將枕頭丟在地上,然後悠然地走到
床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小妞,你跑光了。」伊塞亞冷冷地說著,毒蛇一樣的目光鑽進了女郎由於
張開雙腿而翻上來的短裙下。

  「不、閉上你的賊眼!」那女郎立刻驚叫著用銬著的雙手擋在了自己雙腿之
間,漂亮的臉蛋頓時羞得通紅。

  伊塞亞看到身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本太陽系簽發的星際護照,順手拿了起來。

  「瑪格麗特.納托,女,23歲,凱迪波拉大學法律系研究生。」伊塞亞念
著護照上的內容。

  「你是保民官納托的女兒?!」

  「你這個無恥的海盜,快放了我!混蛋!!」那女郎不理會伊塞亞的提問,
猶自不聽地尖叫著。

  「臭婊子!」伊塞亞忽然跳了起來,走過去朝著那女郎臉上狠狠一記耳光!
「看清楚了!我不是海盜,是馬瑟梅爾同盟軍提督伊塞亞.布爾梅耶!」伊塞亞
指了指自己銀星閃耀的肩章,嘴角露出殘酷的微笑。

  那女郎用銬著的雙手摀住自己被伊塞亞打得火辣辣做痛的臉頰,美麗的大眼
睛裡閃爍著淚光,但依然倔強地直視著面前的伊塞亞。

  「按照2610年通過的宇宙戰爭法,你無權扣押非戰鬥人員。你、你應該
立刻把我放了……」

  法律系的女研究生熟練地為海盜出身的提督講述著全宇宙通行的法律,但她
的聲音明顯在顫抖,而且邊說邊微微地搖擺著斜靠在床上的豐滿身體,因為她現
在這種被繩索手銬禁錮雙腳的姿勢實在是很難受。

  「哼哼,2610年的宇宙戰爭法。那代表布里斯托爾星系的是誰呀?」伊
塞亞不屑地看著那依然竭力保持鎮定和矜持的女郎,故意裝出一副好學的樣子。

  「是你們的大康西耳王朝皇帝……」

  女郎不假思索地說著,忽然停頓下來。因為她立刻意識到了,大康西耳王朝
已經在那大約四十年之後就被太陽系推翻了。現在的布里斯托爾已經是太陽系的
殖民地了。

  「對呀!可我們是馬瑟梅爾同盟,我們可沒和你們簽署過什麼戰爭法。」伊
塞亞不緊不慢地說著,充分享受著惡意捉弄這個可憐的姑娘的快樂。

  「你……」

  飽讀各種法律書籍的姑娘頓時語塞,不知道給對這傲慢無禮的敵軍提督如何
解釋。因為像宇宙戰爭法這樣的通法,一向是一經通過就不分時間和地域都通行
的。但這只是一種不成文的慣例,所以如果戰爭中的一方故意違反也是沒有辦法
的事情,而且在實際的戰爭中是沒有任何一方老老實實遵守的。

  看到這個美麗的女郎緊張惶恐地看著自己,欲語還休的樣子,伊塞亞得意地
笑了起來,嘴唇上面兩撇精緻的小鬍子也神采飛揚地抖動起來。

  「那麼,提督先生,我、我請求你遵照慣例放了我好嗎?我只是一個平民,
並不是戰鬥人員。」

  那姑娘看到風度優雅的伊塞亞笑起來的樣子不再是那麼兇惡,於是又壯起膽
子小聲懇求起來。

  「住嘴!」伊塞亞忽然瞇起了本來就狹長的雙眼,目露凶光地厲聲喝道。

  「臭婊子,我沒功夫和你討論這些無聊的問題!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布裡斯
托爾執政府保民官納托的女兒瑪格麗特!」

  「我……我是叫瑪格麗特,可我、我不是、保民官的女兒。」那女郎驚慌地
好像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渾身哆嗦著說道。她低著頭不敢面對伊塞亞那淩厲的目
光。

  伊塞亞從這個叫瑪格麗特的姑娘的表現上就已經斷定她在說謊。他決定繼續
戲耍一下那可恨的保民官的高貴女兒。

  「你早說嘛!這我就放心了!」

  伊塞亞說著,走到那姑娘面前,用手端起她羞澀害怕得扭到一旁的俏臉。

  「我就奇怪,納托那肥豬怎麼能生出你這樣漂亮的女兒?除非他老婆在外面
偷漢子了!哈哈……」

  伊塞亞肆意辱罵著執政府的保民官,那姑娘臉上立刻流露出巨大的羞愧和憤
怒,她倔強地用手推著伊塞亞的胸膛。

  「小妞,讓我們先玩玩……」

  伊塞亞忽然露出一副色迷迷的嘴臉,一隻手捉住那姑娘被手銬銬住的雙手,
另一隻手粗魯地將她上身那套頭罩衫順著肩膀就朝下扒!

  「住手!你、你這禽獸,你要幹什麼?!……」那姑娘竭力扭動這豐滿健康
的身體躲避著,不聽叫喊。但她還是抵不過伊塞亞,寬鬆的罩衫被扒到了肩膀以
下,圓潤雪白的雙肩和半個豐滿晶瑩的胸膛都裸露出來!

  「幹什麼?!當然是先幹了你,然後在丟進我們的隨軍妓院裡去做婊子,讓
所有士兵都來操你!你這麼年輕,身材又好,細皮嫩肉的,一定很受歡迎!」

  伊塞亞眼睛盯著那姑娘被扒下一半的罩衫下裸出的雪白豐滿的肉體,粉色的
胸罩下半露出挺拔白嫩的雙乳使他感到真的又一團火開始在胸中燃燒,他用手抓
住那姑娘的胸罩,做出要一把扯斷的樣子。

  「住手!!你、你竟敢這樣對我,我父親不會饒了你們……」那姑娘喘著粗
氣,徒勞地抵抗著,大聲呼喊。

  「哦?你父親關我什麼事?」伊塞亞的手已經將那姑娘的胸罩拉起一半,已
經能看到胸罩下那兩個渾圓飽滿的肉球的輪廓,甚至連雙乳上那兩點嬌艷嫩紅的
乳頭也隱約可見。

  「我父親是布里斯托爾的保民官!我是保民官的女兒瑪格麗特!」

  雖然受過良好教育,可這姑娘畢竟還是沒見過這種場面。為瞭解眼前的一時
之急,她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父親是面前這人的死敵,脫口將一切都說了出來。

  「哼哼!臭婊子,你終於承認了!!」

  伊塞亞停了下來,惡狠狠地盯著面前半露趐胸的女郎。

  「我……你不要傷害我,我的父親有錢,你們可以捎信給他,他一定會拿錢
來贖我的!」

  瑪格麗特驚慌地將自己被扒到肩膀下的罩衫提了上來說著。

  「呸!你以為我們稀罕那頭老肥豬的臭錢?!」

  伊塞亞凶狠地罵著,但他的心裡卻十分矛盾。

  因為伊塞亞知道面前這個健康嬌美的姑娘是個十分有價值的戰利品,必須把
她交給弗雷德親自處理。所以儘管面前的瑪格麗特那健康豐滿的肉體令他心動不
已,但沒有弗雷德的允許即使是伊塞亞也不敢輕舉妄動。

  可若要就這麼輕易放棄這已經送到嘴邊的美肉,伊塞亞還是一百個不�意。
他想了片刻,有了主意。

  「你知道你父親和我們是什麼關係?」

  「知道……」已經多少冷靜了一點的瑪格麗特囁嚅著,心裡卻感到更加害怕
了。

  「你猜如果我把你丟到我的士兵們中間,告訴他們你是保民官的女兒會有什
麼後果?!」

  「……」瑪格麗特茫然地搖搖頭,又趕緊害怕地點起頭來,因為她當然知道
自己落到了那些反叛的海盜手裡會有什麼下場!可憐的瑪格麗特甚至連想都不敢
再想下去了,她已經怕地快哭了出來。

  「知道就好!」伊塞亞得意地說著,把背後的椅子拉到了床邊,自己坐了上
去。

  「跪下,賤貨!」

  瑪格麗特立刻驚恐羞恥地瞪大了美麗的眼睛,但當她看到伊塞亞雙眼中那可
怕的目光,立刻喪失了抗拒的勇氣,乖乖地跪了下來,羞恥得使勁低下了頭。

  「替我解開褲子。」

  瑪格麗特聽到伊塞亞的命令,幾乎要昏了過去!她已經能大概猜出這個敵人
要自己做什麼了,但她實在沒有反抗的勇氣和能力,只能羞辱地用被銬著的雙手
解開伊塞亞的腰帶,眼睛裡已經噙滿了淚水。

  「笨手笨腳!你這副樣子以後怎麼伺候男人?!」伊塞亞看著面前跪著的女
郎羞恥得快要哭了的樣子,越發感到興奮。他不耐煩地親自將自己早已經挺槍待
發的肉棒掏了出來。

  「啊……」瑪格麗特看到伊塞亞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大的、毛茸茸的陽具昂然
挺立在自己面前,立刻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羞恥萬分地用雙手摀住臉,渾身不
停發抖起來。

  「假裝什麼正經?沒見過男人的這玩意嗎?!」

  「嗯……沒有……」瑪格麗特死死摀住自己的臉,拚命點頭。

  「哦?難道你還是處女?」伊塞亞感到更有意思了。

  可憐的瑪格麗特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只是老實地點著頭,渾身篩糠一樣地
發抖。

  「那我就費點事,給尊貴的瑪格麗特小姐上一課!把手拿開,臭婊子!」伊
塞亞粗暴地把瑪格麗特捂在臉上的雙手拉開,揪住她的頭髮,幾乎把她的臉貼在
了自己胯下挺立著的大肉棒上!

  「睜開眼睛,賤貨!」見瑪格麗特還在閉眼睛發抖,伊塞亞立刻怒火中燒!

  「難道你要我把你扒得光溜溜的,丟到我的士兵們中間,讓他們來輪姦你才
痛快嗎?臭婊子!」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嗚嗚……」

  伊塞亞凶狠的威脅把瑪格麗特嚇得魂都飛了,那些骯髒的字眼使她感到無比
的驚恐和羞辱,終於失聲痛哭起來。

  「知道害怕了?那還不快點張開嘴巴,把它含進去!」伊塞亞用手扶著自己
的肉棒,拍打著哭泣著的瑪格麗特漲紅的臉蛋。

  「我……不會……」瑪格麗特不敢倔強地反抗,只能羞恥不堪地閉上眼睛抽
泣著,小聲哀求。

  「臭婊子,這種事還要我教嗎?張開嘴巴,把它一直吞進嗓子眼裡,然後用
舌頭和嘴巴一邊舔一邊吸,知道了嗎?」

  伊塞亞揪著瑪格麗特的頭髮,使勁搖晃著同時用另一隻手捏著她的臉頰迫使
她痛苦地張開了小嘴。

  伊塞亞見瑪格麗特還是只會哭,更加惱怒。他擡起穿著皮靴的腳,踏上瑪格
麗特跪著的雙腿上,隔著薄薄一層絲襪在她柔嫩豐滿的大腿內側碾壓起來!

  「啊!!」瑪格麗特立刻感到自己大腿內側敏感嬌嫩的皮膚好像被火燒一樣
疼痛起來,她頓時慘叫起來,再也不敢反抗了。

  「不要……我,我做……」

  瑪格麗特喘息著,一邊哭泣一邊屈服地張開嘴巴將面前那粗大可怕的肉棒吞
進了嘴裡。肉棒上帶著一股強烈的異味,瑪格麗特一含進嘴裡就立刻感到一陣惡
心,趕緊又吐了出來。

  「小賤貨,還不再含進去?你慢慢就會習慣了!」伊塞亞捏開瑪格麗特乾嘔
著的嘴巴,揪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按在了自己胯下,將自己的肉棒再度硬塞進她
的嘴裡。

  「不許讓你的牙齒碰到它,否則我立刻把你的衣服全扒光,把你吊到外面讓
所有人都來看看保民官的女兒赤身裸體的醜態!」伊塞亞威脅著,開始不耐煩地
揪著瑪格麗特的頭髮,在她的嘴裡主動地抽插姦淫起來。

  「嗯……」瑪格麗特感到這根粗大火熱的肉棒一直戳進自己的喉嚨,接著狂
暴地在自己嘴裡抽送起來!她頓時感到一種強烈的羞恥和委屈,強忍著噁心和窒
息的痛苦感覺的姑娘開始發出含糊的嗚咽,眼淚和口水順著臉頰和嘴角不停地流
淌下來。

  瑪格麗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了面前的伊塞亞的雙腿,她不敢掙扎或反抗,羞
辱萬分地嗚咽哭泣,感受著被敵人的肉棒粗暴野蠻地從嘴裡姦淫的巨大痛苦,跪
著的身體失去控制地顫抖起來。

  伊塞亞一向認為自己「對付」女人很有一套,他在想像著現在的瑪格麗特被
自己的肉棒插滿嘴巴和喉嚨、粗暴姦淫是怎樣一種痛苦和羞恥。而能夠如此痛快
地蹂躪淩辱仇敵的女兒,更使他感覺精神上也獲得極大滿足。

  他在瑪格麗特的嘴裡狂暴地抽插著,感覺著自己的肉棒磨擦進出著姑娘溫暖
柔軟的小嘴,撞擊著她的喉嚨。

  「嗯……」伊塞亞嘴裡吐出滿足的歎息,他死死地將瑪格麗特的頭按在自己
胯下,享受著自己濃稠的精液在保民官的女兒嘴裡噴射開來的快感。

  「呃……咳咳……」

  伊塞亞剛把自己的肉棒從瑪格麗特嘴裡抽出,可憐的姑娘立刻漲紅著淚痕斑
駁的俏臉猛烈地咳杖起來。瑪格麗特感到自己嘴裡和喉嚨裡充滿了敵人的精液,
那種令人噁心的腥臭味道使她不停地乾嘔著,口水混合著白濁粘稠的精液順著她
的嘴角流滿了她優雅雪白的脖子,一直流進了她的罩衫裡面。

  伊塞亞看著面前慘遭淩辱的女郎滿臉痛苦羞恥的表情,不停抽泣乾嘔著。她
的嘴邊、臉上和脖子上流滿了閃亮的唾液和渾濁的白漿,就連胸前的罩衫也被打
濕了一大片,樣子十分狼狽難堪。

  「哈哈!小母狗,今天就到這兒,回頭還有得你受的呢!」伊塞亞大笑著,
帶著施暴後的滿足走了出去。

  瑪格麗特用絕望和仇恨的眼神看著殘酷蹂躪了自己的伊塞亞走出房間,再也
忍不住內心的淒苦和羞辱,趴倒在地上放聲痛哭起來。

===================================

  「弗雷德,我剛剛得到一個消息!」路易.�.古爾德走進弗雷德的辦公室
說著。

  最近一段時間,也許是交戰雙方都多少恢復了一些元氣,布里斯托爾星系那
短暫的和平再度破滅了。

  執政府軍方面由於戰艦損失並不太大,只是後勤補給遭到打擊,所以經過幾
個月休整又開始了進攻。不過由於同盟軍方面兵力相對集中,所以他們也不敢貿
然攻擊馬瑟梅爾、拉森或者拖勒司提這樣的軍事要地,但其他不甚重要的星球倒
是被他們「收復」了不少。

  不過按照阿歷克斯的見解︰由於同盟軍方面實際把持著進出布里斯托爾星系
的要道,而且同盟軍的幾個軍事重鎮的工業能力增長很快,所以此時採取消極防
御對馬瑟梅爾同盟是利多弊少;而執政府方面則將很快再次陷入戰線拉得過長、
兵力分散的窘境。

  所以執政府軍在尋求與馬瑟梅爾同盟軍的主力決戰,而同盟軍方面則堅決回
避,繼續遊擊敵軍漫長脆弱的補給線,同時利用各個星球不斷爆發的起義騷擾敵
人。於是戰爭再次進入漫長的相持階段。

  現在弗雷德正和傑夫、阿歷克斯探討作戰計劃,見路易進來,於是停頓了下
來。

  「我剛剛接到聯絡員的消息︰安東尼的兩個兒子找到了,他們現在居住在佩
塔魯尼。」

  「哦?那太好了!」弗雷德和傑夫同聲說道。

  安東尼就是弗雷德的摯友、「海神行動」中戰死在亂軍中的安東尼.舒拉。
安東尼比弗雷德大了十幾歲,曾經是布里斯托爾很有名氣的詩人。當初就是他和
傑夫、路易、還有已經死去的塞爾吉奧一起,輔助弗雷德創立了「雷龍」。

  安東尼儘管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詩人,可是他有著一腔火一樣的激情,他的
演講極富煽動性,他不畏強權、一心恢復祖國的勇氣同樣不遜於任何人,在布裡
斯托爾人心目中的威望幾乎可與弗雷德相比。

  但可惜他也在當初的那次太陽系國防軍成功的襲擊行動中死了。他曾經與一
個崇拜他的姑娘結婚,那姑娘還為安東尼生了兩個兒子。但生性浪蕩而又多情的
安東尼在加入了「雷龍」後不久就拋棄了他的妻子和孩子。弗雷德起初還曾經時
常派人偷偷接濟那可憐的母子三人,但隨著「雷龍」戰敗退出布里斯托爾,就再
也沒有了她們的消息。

  弗雷德歸來後一直在試圖尋找他們、照顧好他們,以慰籍亡友的在天之靈。

  「真是個好消息,我這就派人去接他們回來!」

===================================

  伊塞亞臉上帶著自從逆襲佩塔魯尼失敗後就少有的春風得意,大步走下旗艦
「桂冠」號的舷梯,朝弗雷德的作戰本部走去。

  「哎,阿方索,你這麼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兒?!」

  他迎面撞上匆匆走出來的好友,隨意地問著。

  「嘿,我可和你這個閒人不同,我有正經事要辦。路易把安東尼的兒子找到
了,我這就去佩塔魯尼把他們接回來。對了,你怎麼溜回來了?」

  「我嗎?當然也是有要緊事嘍!不過和你沒什麼關係,你還是趕緊去佩塔魯
尼吧,不過可要小心點!」

  伊塞亞一點也沒有因為阿方索稱自己為「閒人」而生氣,反而感覺心情好極
了。

  「去吧,倒黴的阿方索!艷遇飛走嘍。」伊塞亞望著阿方索遠去的背影,撇
嘴輕笑起來。


第十二章 披紅院

  「伊塞亞,她真的是納托的女兒?!」弗雷德聽完伊塞亞的講述,饒有趣味
地反問著。

  「絕對沒錯,弗雷德閣下。那女人身邊有她和那頭肥豬的合影照片,她的名
字叫瑪格麗特.納托,而且那艘星艦的艦長也證實了她很有來歷,是一個太陽系
政府的高官親自送上星艦、並要求細心照顧的特殊乘客。」

  伊塞亞畢恭畢敬地回答,每一句話都說得很仔細。不知為什麼,面對弗雷德
時,總令他有種難以形容的敬畏感覺。

  「阿歷克斯,這次我們可是得到寶貝了!對嗎?」弗雷德嘴角露出冷笑,眼
中閃爍的目光顯得深邃難測。

  「嗯,不過也得看怎麼用這個寶貝兒!如果使用不當可就浪費了。」同盟軍
的首席情報官風度翩翩地做了個攥拳又攤開的姿勢說道。

  「伊塞亞,先把我們尊貴的客人送進披紅院,細心『照顧』一下。我們晚上
再去看她。」

  「遵命,弗雷德閣下。」

  伊塞亞轉身朝外走去。阿歷克斯卻忽然朝弗雷德做了個搖頭的動作。

  「等等,伊塞亞,我剛才沒說清楚︰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許隨便動這
小妞。」

  目送伊塞亞走出,傑夫疑惑地轉頭看向弗雷德。

  「怎麼,難道你真的這麼照顧那小騷貨?」

  「哼哼,這小婊子是納托那肥豬的女兒,難道我會輕易饒了她?不過如果只
是把她關在披紅院裡,那她就和那些普通的賤貨沒什麼分別了!我要利用她是納
托的女兒這個身份,也許我們能和尊敬的保民官閣下做筆好買賣呢?」

  弗雷德冷冷地說著,面無表情地望向阿歷克斯,看到他信賴的參謀官正在贊
許地朝自己點著頭。

===================================

  在馬瑟梅爾星球上的同盟軍基地中有一個十分特殊的區域,一幢絲毫不起眼
的小樓卻由幾十名、有時甚至有上百名全副武裝的同盟軍士兵嚴密保衛。

  這裡有一個十分優美的名字--「披紅院」。但如果不是瞭解內情的人,又
有誰能猜到這個優美的名字背後包含有多少血淚和屈辱?

  「披」是「披枷帶鎖」的「披」;「紅」是「紅腫瘀青」的「紅」。因為這
裡面有的只是披枷帶鎖、遍體紅腫瘀青的傷痕的女人,她們都是在戰爭中被俘的
執政府軍和太陽系國防軍中的女軍人。但在這裡,她們的身份只是供同盟軍軍官
們肆意蹂躪摧殘、發洩性慾的工具。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女俘虜都被關在這裡,被俘的太陽系女軍人中的多數都被
關在普通的戰俘營中,成為供同盟軍士兵和下級軍官發洩的軍妓。只有姿色十分
出眾、或身份特殊的女俘虜才能夠被「榮幸」地關押進披紅院。

  這個優美中透出殘忍和淫虐的名字出自阿歷克斯那超乎尋常的想像,甚獲同
盟軍那些提督和高級軍官們的欣賞。同盟軍的高級將領幾乎都是這裡的常客,只
有那個剛剛晉陞為艦隊司令的塞巴斯蒂安.赫斯利除外,因為同盟軍中所有人都
知道這個忠誠果敢的矮個小夥子只對一個女人有興趣,她就是已故的尼克.莫斯
塔船長的女兒--聰明美麗的米婭娜。

  夜色降臨到了馬瑟梅爾這個鐵血浸洩著的星球,弗雷德在這個時候才帶著他
忠實的保鏢兼僕人利奧走出居所,朝披紅院走來。

  弗雷德從不在白天來這裡,一來他現在軍務繁忙,二來他發現自己現在只有
當夜色來臨時才會湧起這種慾望來。

  弗雷德越來越感到自己現在已經對通過淩虐那些被俘的女人來發洩仇恨失去
了興趣。他有時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他本來對這種殘暴的發洩方式是很有
興趣的呀?

  弗雷德不相信自己老了,因為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不會老的--因為他不相信
自己能活到老了的那一天,只有令生命在最輝煌的瞬間結束才是最完美的結局。

  他認為這一切只有一種解釋︰他已經找到了最能夠發洩自己對侵略者的仇恨
的方式--在戰爭中將他們打得一敗塗地!但是每當黑夜降臨時,弗雷德就感到
自己已經被野心和雄心壓抑下去的慾望就會在黑暗的刺激下重新萌發出來。

  黑夜就是弗雷德心底那種可怕的魔性的催化劑。

  弗雷德帶著魁梧得鐵塔一般的巨人走進了披紅院,他擡頭看看阿歷克斯想出
的那富有「創意」的名字,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冷笑。

  弗雷德和利奧一起走過「披紅院」中那陰森的長廊,聽著長廊兩側緊閉的鐵
門中洩露出的斷斷續續的慘叫和哀鳴,那是那些悲慘的女戰俘在受刑或姦淫時發
出的呼號。他們走上二樓,一個士兵迎了上來。

  「奧斯赫洛姆閣下,布爾梅耶提督和霍克提督在最裡面的單間等您哪。」

  「哦?他們在做什麼?」弗雷德明知故問。

  「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只是在等您。」

  弗雷德點點頭,他知道這兩個性急的提督是在等自己做出個示範--示範究
竟應該淩辱那具有特殊價值的女俘虜到什麼程度。

  利奧走在弗雷德前面,為他打開了那單間的鐵門。弗雷德一走進去就看到了
竭力做出無所謂的樣子端坐在裡面的伊塞亞和阿歷克斯,但他倆和弗雷德一樣只
是穿著一身便衣。但這兩個威震布里斯托爾的名將一起坐在一間陰暗且四周牆壁
上和地上滿是各種可怕殘酷的刑具的牢房裡,還是顯得極其古怪。

  「我們那尊貴的客人呢?」弗雷德沒見到保民官的女兒瑪格麗特,不禁有些
詫異。

  「納托小姐知道弗雷德閣下要來,已經稍微地『梳洗』了一下,在這裡等著
呢!」

  伊塞亞怪異地笑著,揮手拉開了牢房中間掛著的一塊黑色幕布。

  「嗚!嗚……」幕布後立刻傳出一個女人含糊淒苦的嗚咽。

  一個身材修長健美的黑髮女郎身上只穿著薄薄的連褲襪,高舉著雙手被繩索
和鐐銬捆綁禁錮著,踮著腳分開豐滿修長的雙腿站在一個奇怪的刑具上。看到面
前的幕布被拉開,一個面色陰鷙、身材瘦高的金髮男子帶著一個魁梧健壯得如同
洪荒蠻夷般的巨人出現在面前,頓時驚恐得死命搖著頭哀鳴起來。

  弗雷德看了看眼前這美麗卻悲慘無助的女郎︰她嘴裡被勒進了一根皮棍,用
皮帶死死地繫在腦後,使她只能發出低沈模糊的嗚咽;美麗的鴨蛋臉上流滿了驚
嚇和羞恥的淚水,瀑布般柔順黑亮的長髮散亂地披在圓潤細膩的肩膀上;她幾乎
全裸著的身體勻稱修長而又不失豐滿,一對雪白飽滿的乳房赤裸裸地垂在胸前,
由於驚恐而微微顫抖著,顯得極具誘惑;她的雙手被用一根天花板上垂下的繩子
捆在一起,兩個纖細的腳踝上也被戴上了烏黑粗重的腳鐐朝兩邊拉開,分別鎖在
地上的兩個鐵環上。

  那女郎的腰肢纖細,豐滿的臀部形狀極其完美,雙腿結實筆直;她分開站立
著的雙腿之間有一個幾乎和她雙腿等高的木架,上面是一個半圓形的鋸齒狀的東
西,那些尖銳的鋸齒朝上正對著女郎的下體,使她只能踮著腳勉強站著才不至於
被鋸齒扎到她嬌嫩的下身。顯然她已經站了很長時間,她只穿著絲襪的秀美的雙
腳和分開著的雙腿已經開始不停顫抖,而她身上僅存的褲襪在大腿內側也已經被
她胯下的那古怪的刑具�破了好幾處,露出幾塊微微出血的雪白肌膚。

  弗雷德注意到這女郎連褲襪下的內褲也已經被剝掉,隔著薄薄的褲襪就能看
到她下身那些烏黑濃密的陰毛,和那迷人的陰戶的形狀。那女郎顯然也注意到了
弗雷德那種幾乎要把自己身體穿透的惡毒眼神在注視著自己幾近赤裸的下身,立
刻羞恥不堪地顫抖著抽泣起來。

  「弗雷德閣下,我們什麼也沒做……」伊塞亞發現弗雷德看著瑪格麗特與赤
裸無異的美麗肉體的目光又轉向自己,趕緊辯解道。

  「不。伊塞亞,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向我介紹一下這
位美麗的小姐呢?」

  伊塞亞走到被捆著雙手吊起來的姑娘身邊,先解開她腦後的皮帶將她嘴裡的
皮棍取出,又將她雙腿下的那折磨著她的刑具移開。

  「是,弗雷德閣下。這位就是我們可敬的保民官納托先生的千金--瑪格麗
特小姐。瑪格麗特小姐,這位就是弗雷德裡希.奧斯赫洛姆閣下。」

  瑪格麗特雙腿下的刑具已經被移走,她現在終於能讓自己由於踮腳分腿站立
了很久而已經幾乎要抽筋的雙腳休息一下了。她被這些俘虜了自己的敵人不分青
紅皂白地剝光了衣服,拖到這可怕的牢房裡赤裸裸地吊起來,這已經令一向養尊
處優的瑪格麗特羞恥恐懼萬分。但當她聽到伊塞亞的介紹,立刻忍不住失聲尖叫
起來!

  「奧斯赫洛姆?!」

  眼前這個外表英俊文雅、很有貴族氣質的金髮男子竟然就是那被宣傳得與惡
魔無異的叛賊領袖?自己父親的死敵!瑪格麗特嚇得幾乎要昏死了過去。

  「不錯,我就是奧斯赫洛姆,你們最想消滅的叛賊!小賤貨,你現在落到我
的手裡,可知道會有什麼下場?!」

  驚恐得不停尖叫發抖的女郎那赤裸成熟的肉體使弗雷德感到自己心中那邪惡
的慾望陡然膨脹。他走到瑪格麗特面前,死死盯著她充滿恐慌絕望的眼睛說著。

  「不要……傷害我,求求你,放了我!嗚嗚……」瑪格麗特拚命搖晃著已經
徹底失去自由的身體,雙腳上沈重的腳鐐「嘩嘩」做響,胸前兩個白嫩豐滿的乳
房更是激烈地抖動起來。

  「納托那頭肥豬在布里斯托爾犯下的罪行,現在都要由你這個小婊子的身體
來償還!」弗雷德威脅著,用手抓住了哭叫的女郎一隻豐滿結實的乳房殘忍地捏
了起來。

  「啊……不要、求求你……」弗雷德赤裸裸的威脅使瑪格麗特越發驚慌地大
聲哭喊起來。她顧不得自己現在鐐銬加身、幾乎赤身裸體的羞恥姿態,拚命搖著
頭苦苦哀求。

  弗雷德輕蔑地撇著嘴,手順著瑪格麗特細膩平坦的小腹摸了下來,粗魯地摸
進了女郎下身隱秘的私處。

  「嗯?」弗雷德有些驚奇地擡頭看向伊塞亞。

  「這條小母狗是處女。」伊塞亞立刻知道了弗雷德為什麼有些詫異。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瑪格麗特感到弗雷德修長的手指在粗魯地撥
弄著自己秘穴口那兩片敏感肉感的肉唇,更加驚恐羞恥。她流滿淚水的臉蛋已經
漲得好像要滴出血來,幾乎與赤裸無異的雪白肉體顫抖不止。

  「好吧!」弗雷德忽然拍拍手,站直了身體。

  「看在我們的保民官大人的面上,我就不碰你『這裡』了。」弗雷德眼中忽
然露出一抹奸邪的微笑,他有了一個更惡毒的主意來折磨淩辱這個可憐的姑娘。

  瑪格麗特本來已經絕望了,但忽然聽弗雷德說不再強姦自己,哭腫的眼睛立
刻又露出一絲希望。

  弗雷德忽然解開捆綁瑪格麗特雙手的繩子,接著用這根繩子在瑪格麗特雪白
纖細的脖子上繞了兩圈。他沒有勒緊繩子,避免使這個即將遭到可怕蹂躪的姑娘
喘不上氣來。然後他捉住瑪格麗特的雙手扭到背後疊起來,用那根繩子剩餘的部
分將她的雙臂結結實實地重新捆了起來。

  「小母狗,給我好好趴在上面。」

  弗雷德搬來一個鐵製的「工」字形架子,將赤裸著上身的瑪格麗特平坦的小
腹貼在架子上層那包著軟皮、兩寸來寬的墊子上,向前俯下身體。然後他又將姑
娘的雙腳重新鎖在了那架子底座沈重的腳鐐上,使她又成了分開雙腿的姿勢。

  他看了一會,又拿來一根長繩子在瑪格麗特的上身捆了幾道。髒兮兮的繩索
勒過瑪格麗特赤裸的雙乳上下,使兩個雪白豐滿的肉團變得越發突出。弗雷德最
後將繩子栓在身體前傾、趴俯在架子上的姑娘頭頂的一個滑輪上,他搖動滑輪使
這根結實的繩索繃緊拉直,令瑪格麗特不至於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小腹下面堅硬的
架子上。

  瑪格麗特一直默默地抽泣著,直到她被徹底地捆綁在了這個鐵架子上。她已
經害怕得喘息都沈重起來,因為她忽然感到一種大難臨頭的恐慌。

  她忽然感到弗雷德開始十分緩慢而溫柔地將自己身上僅存的連褲襪一點點地
順著自己腰上剝了下來,一直剝到了屁股下面!瑪格麗特已經羞怕得不敢睜開眼
睛,可是她還是感到了自己的下身和屁股完全暴露了出來,她甚至能感到那些落
在自己赤裸的、豐滿渾圓得近乎完美的臀部上的那些火辣辣的眼神!

  「好一個大屁股的小母狗!」弗雷德感到自己眼睛裡好像都燃燒著火焰。他
冷笑著看著已經赤裸裸地暴露在自己眼前的保民官的女兒那飽滿細膩的豐臀。瑪
格麗特那赤裸的雪白屁股和結實修長的雙腿還狼狽恐懼地顫抖著,更激起他心底
那邪惡的施虐慾望。

  他拿來一把匕首,凶狠地將勒在瑪格麗特大腿上的連褲襪從襠部�斷,然後
用鋒利的匕首在她赤裸的雪白屁股上輕輕拍打起來。

  「啊……啊,不……」

  冰涼鋒利的匕首拍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儘管並不疼痛卻令瑪格麗特感到巨大
的羞恥和恐慌。她喘息著呻吟起來,但這種淒婉的呻吟配合上她那成熟健康、又
遭到鐐銬繩索捆綁的的裸體,卻顯得更加淫穢猥褻。

  「拿來……」弗雷德倒轉匕首,用匕首的柄粗魯地撥開瑪格麗特肥美雪白的
臀肉,同時用眼神望向利奧。

  利奧憨厚地笑著,拿來一個托盤,上面是兩塊有巨人手指粗細的、一寸來長
的凝固了的乳黃色的奶油。

  「你、你們要幹什麼?!」

  自己赤裸著的屁股被敵人用匕首無恥地玩弄已經令瑪格麗特羞憤欲死,可是
她又感到弗雷德開始用匕首堅硬的柄捅向自己屁股後面那緊窄的肉洞!疼痛和羞
恥使她聲音顫抖著哀叫起來。

  「我們放過了你前面那個肉洞,後面這個總該給我們玩玩吧?」弗雷德感到
越來越興奮了,他用匕首的柄撥弄著可憐的姑娘那淺褐色、渾圓窄小的肛門,接
著不由分說地將一塊奶油塞了進去!

  「啊!!!」瑪格麗特感到自己肛門中忽然被塞進一塊冰涼滑膩的物體,頓
時失聲哀號起來。

  「鎮靜點,小母狗!好玩的還在後面呢!」

  弗雷德露出淫褻的笑容。他看著瑪格麗特雪白豐滿的屁股狼狽地聳動搖擺起
來,被凝固的奶油撐開成一個拇指大小的肉洞的肛門不停翕動收縮著,努力想將
被無情地塞進去的奶油塊擠出來。他冷笑著,開始用手拿著剩下的一塊奶油,在
瑪格麗特淒慘狼狽地搖晃著的屁股上塗抹起來!

  「嗯、不……求求你,拿出來……」

  被塞進肛門裡的奶油在溫暖的直腸中漸漸溶化,瑪格麗特感到自己屁股裡面
變得十分難受,冰涼滑膩的奶油順著自己屁股後面緩慢地滑出來;同時弗雷德手
中的奶油塊塗抹在屁股上,那種冰涼滑膩的感覺更使她渾身都顫抖起來!瑪格麗
特終於忍不住呻吟著哭泣起來。

  被彎著腰趴俯在架子上捆綁手腳的女郎那赤裸渾圓的屁股上塗抹上奶油,泛
起一片淫穢的油光;加上不斷抽搐翕動著的肛門中不斷流出的油脂,這種淫虐的
場面使所有人都幾乎失去了控制。

  伊塞亞感到自己喉嚨裡發乾,他看了看身邊的阿歷克斯,發現這個一向鎮定
的混血兒也已經面色漲紅,喘起了粗氣。

  「好玩吧?小母狗!」弗雷德把手裡殘留的奶油塗抹在瑪格麗特赤裸的光滑
白皙的後背上。他看到瑪格麗特一直痙攣般翕動的肛門在漸漸收縮,知道肉洞裡
的奶油已經溶化完了,真正的「節目」該上演了。

  「不……啊!不、不要!!啊!!!」

  瑪格麗特感到一根火熱粗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已經被溶化的奶油充分潤滑了
的肛門上,她立刻知道了這些殘酷的敵人要對自己做什麼!他們竟然要從屁眼裡
強暴自己?!恐怖的念頭使她頓時大聲地哀號起來!

  「這是你應當的報應!你這條下賤的小母狗!」

  弗雷德抓緊面前絕望地號哭著的女郎那塗抹滿奶油而變得滑膩膩的赤裸的屁
股,將自己怒挺的肉棒頂在已經被奶油充分潤滑了的肉洞上,狠狠地插入!

  「啊!!啊……」瑪格麗特立刻感到一根堅硬火熱的肉棒殘忍地穿透了自己
屁股後面那羞恥的肉洞!緊密滑膩的直腸裡立刻被痛苦地擴張插滿!巨大的羞辱
和痛苦使她不顧羞恥地大聲哭號哀求起來!

  「不要……饒了我、放過我吧……嗚嗚……」

  屁股後面的肉洞裡被殘酷地插進粗大的肉棒,疼痛和恐懼使瑪格麗特已經幾
乎喘不上氣來!她只知道不停狼狽地哭叫,泛著油光的雪白屁股極其淒慘地猛烈
搖擺起來!

  弗雷德抓緊瑪格麗特激烈地搖晃扭動著的屁股,開始殘忍而有力地抽插姦淫
起保民官的女兒的屁眼來!

  他感到了自己面前這雪白赤裸的肉體在激烈痛苦地抽搐掙扎,他的肉棒順利
而舒服地貫穿了慘遭淫虐的女郎緊密溫暖的直腸,加上遭到這種酷刑般施虐的女
郎的痛哭哀號,使弗雷德充分感到一種殘酷的征服感獲得了滿足。

  瑪格麗特激烈的掙扎搖擺使她處女的肛門更加緊密地套住了弗雷德的肉棒,
這使弗雷德更加舒服。他大力地從屁股後面抽插姦淫著痛哭的女郎,狂暴得好像
發情的野獸!

  「不要……求求你,嗚嗚……不要……」

  瑪格麗特已經哭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她感到了一種自己從沒體驗過的痛苦!
她無法描述自己現在屁股裡面是什麼樣的滋味,只覺得好像有一團火灼燒著自己
悲慘地被插入撐開的肉洞,整個屁股和下身都浸透在巨大的酸漲灼痛之中!

  弗雷德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嘶吼,猛烈地衝撞著瑪格麗特赤裸裸的雪白肉體,
在她迷人緊密的肉洞裡發洩著,直到他將自己身體裡積壓已久的仇恨隨著濃稠的
精液一起猛烈噴射進瑪格麗特豐滿的屁股裡。

  弗雷德將自己的肉棒從瑪格麗特流出淡淡血絲和大量白濁的精液的屁眼中抽
出,而慘遭施暴的女郎則還沈浸在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之中,她還在不停呻吟哭泣
著,赤裸的肉體淒慘地抽搐顫抖著。

  「小母狗,看來你玩得還不夠爽?不要緊,你下賤的大屁股今後還有得是苦
頭吃呢!」

  弗雷德看著精液混合著奶油和血絲,從瑪格麗特已經無法閉合而淒慘地翕動
著的肛門中不斷流出,在她結實豐滿的大腿上形成一大片白濁的汙穢。他邪惡地
微笑著,拿起一根皮鞭重重抽在了瑪格麗特糊滿奶油和汗水而泛著淫蕩的白光的
赤裸屁股上!

  「啊!!啊……」

  瑪格麗特雪白渾圓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一道血紅的鞭痕,那些糊滿了她的屁股
的黏乎乎的液體立刻飛濺起來!可憐的女郎發出淒慘的哭號,接著絕望地垂下頭
哀哀哭泣起來……

  淫虐的戰場已經轉移到了地上,一塊骯髒的塑料布上跪伏著手腳被繩索捆綁
著的保民官的女兒。她的雙腿被折了起來,小腿緊貼著大腿用繩子牢牢捆綁,雙
腳朝上翹著跪在塑料布上;她的雙手反扭到背後,捆綁雙手的繩子同時還勒在她
的嘴巴裡,使可憐女郎只能張著嘴巴,咬著那髒兮兮的麻繩發出含糊的呻吟和嗚
咽。

  伊塞亞和阿歷克斯已經在這個美艷成熟的女郎赤裸的肉體裡充分發洩了自己
那可怕的慾望,瑪格麗特佈滿鞭痕、腫脹瘀傷的屁股後不停流淌著濃稠的精液、
紅腫外翻的肉洞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

  「利奧,輪到你對付這個出賣屁眼的小母狗了!」弗雷德殘忍地笑了起來。

  「不要……饒了我吧,他、他會弄死我的,嗚嗚……」

  忠誠的巨人胯下露出的那根足有自己小臂粗細的可怕肉棒幾乎將瑪格麗特嚇
得昏死過去!她已經顧不得自己慘遭肛奸的羞恥,屈服地哭叫著,用盡最後一點
力氣搖擺著被五花大綁的赤裸身體試圖逃避開來。

  但可憐的女郎立刻被高大魁梧的利奧好像抓小雞一樣輕易地捉住雙肩拎了起
來,接著他抱起瑪格麗特坐在了椅子上,將她的屁股對準自己胯下雄壯的陽具按
了下去!

  「啊!!!……」瑪格麗特發出淒厲無比的慘號,她竭力掙扎了幾下,隨即
昏死了過去!

  「醒醒,臭婊子!」弗雷德揪住昏死的女郎散亂的長髮,抽打著她的耳光!

  「嗯……嗚!嗚……」

  瑪格麗特剛剛呻吟著從巨大的痛苦中甦醒過來,立刻感覺自己嘴巴裡被塞進
了一根粗大火熱的肉棒!她掙扎著試圖將塞滿自己嘴裡的東西吐出來,可是弗雷
德已經揪住了她的頭髮使她無法掙扎,接著就配合著殘忍姦淫著瑪格麗特屁眼的
利奧的動作,在她的嘴裡抽插起來!

  「嗚、嗚……」

  被捆成一團抱在利奧懷裡的瑪格麗特絕望地嗚咽著,被迫含著弗雷德的肉棒
吮吸起來以免自己被戳進喉嚨的肉棒憋死,同時還不得不忍受著屁股下面那種幾
乎將自己身體撕成兩半的酸漲疼痛。她感覺自己飽受摧殘的肛門和直腸已經漸漸
麻木起來,而這種被輪姦施暴的羞恥感卻越來越強烈。

  瑪格麗特掙扎著、哭泣著,忍受著被敵人從嘴裡和屁眼裡同時施暴的巨大痛
苦,她的意識漸漸又模糊起來,直到她感到自己嘴裡和屁股裡的肉棒開始劇烈抖
動,接著她赤裸的身體被像一塊破布一樣地丟在了牢房冰冷的地上。

  「讓這小母狗休息一下吧,別真的把她弄死了。還有,以後不許讓人隨便來
碰她。」

  保民官的女兒被自己像性奴一樣從屁眼和嘴巴輪姦得死去活來,渾身糊滿汗
水和精液癱軟在地上的狼狽樣子使弗雷德心底的魔性漸漸消退,他臉上露出征服
者的慈悲。

  處於半昏迷中的瑪格麗特聽到了那個令她痛恨無比的聲音在自己頭頂迴響,
接著她感到自己手腳上的繩索被解開,然後聽到了四個人走出牢房,鐵門重又被
重重關閉。

  瑪格麗特感到自己麻木的肛門中在不斷流淌著溫熱粘稠的液體,很快將自己
蜷縮著的身體下的地面弄得濕乎乎的。她鼻孔和嘴巴裡都充斥著精液那噁心的氣
味,臉上和脖子上糊滿黏乎乎的汙穢,淚水和精液甚至將她披散下來的頭髮都弄
得濕漉漉的。

  但瑪格麗特現在已經一點難受的感覺都沒有了,她甚至連用自由了的雙手擦
拭一下自己沾滿汙穢的臉和嘴巴的力氣都沒有了。

  可憐的女郎臥倒在骯髒汙穢的牢房地面上,微微抽動了幾下傷痕纍纍的赤裸
肉體,蜷縮著身體昏睡了過去。


第十三章 布里斯托爾少年

  佩塔魯尼基地裡充滿著古怪的氣氛,也許是「勝利」來得過於僥倖?但約瑟
夫卻總是感到所有人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那眼神中充滿了憐憫和同
情。

  儘管國防軍中充滿著勝利的氣氛,但約瑟夫卻沒有半點的喜悅,因為他知道
這勝利來得多麼僥倖!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勝利令他有一種深深的羞
辱感!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為什麼叛軍的莫斯塔艦隊沒能準時趕到預定的狙擊的星
域--因為幾乎是赤身裸體地駕著太空梭返回佩塔魯尼的前紫羅蘭小組的副隊長
琳達已經說明的一切!

  自己的未婚妻被敵人俘虜,這一直被約瑟夫視為自己的奇恥大辱。正是這種
復仇的怒火驅使他跨越時空來到遙遠的布里斯托爾,他要親手剿滅叛軍來洗刷敵
人帶給自己的恥辱。這段日子裡,約瑟夫一直在懷念從前與琳達在一起的美好時
光,但他知道自己也許再也見不到自己那美麗機智的未婚妻了。

  可是如今琳達竟然奇跡般地生還,約瑟夫反而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難道自己真的要娶一個在三年多的時間裡、一直被敵人像奴隸和娼妓一樣玩
弄奴役的女子?自己就這麼在別人的閒言碎語和憐憫嘲諷中與琳達渡過一生?驕
傲自負的約瑟夫無論如何不能接受這種現實,他甚至開始痛恨琳達為什麼會歷險
歸來?為什麼自己心目中最純潔的女人不能永遠是一個飄渺的偶像而又重新落回
到殘酷的現實!

  約瑟夫徘徊了半天,還是走向了琳達的居處。

  「約瑟夫?」

  正斜倚在床頭的琳達看到約瑟夫走進自己的房間,驚喜地招呼著坐了起來。
由於長期被囚禁摧殘,女軍官的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醫生囑咐琳達必須靜養幾
個月才能復原。

  琳達的臉上慢慢泛起淡淡的紅暈,多情美麗的眼睛濕潤地望著約瑟夫,嬌艷
的嘴唇微微翕動,彷彿在等待著未婚夫溫存的擁抱!

  約瑟夫看著面前的未婚妻。儘管臉色依然有些蒼白,可重新穿上國防軍軍服
的琳達神色間又恢復了從前的風采。但她的胸脯比以前更加豐滿,臀部更加渾圓
寬大,身體曲線更加凹凸有致,全身都充滿了成熟的少婦一樣的妖嬈嫵媚。

  看著未婚妻軍服下那豐滿美好的身體曲線,約瑟夫忽然感到一陣噁心!因為
他知道,面前軍服下的這具豐滿成熟的肉體不知遭到過多少敵人的玩弄,她挺拔
的雙乳不知被多少男人的大手撫摸揉搓過,迷人的肉穴裡更是不知被多少根醜陋
的肉棒肆意地姦淫抽插!

  約瑟夫知道琳達悲慘的遭遇決不是她的過錯,可是他就是無法接受自己再去
擁抱一個曾經純潔如聖女、卻又如最低賤廉價的娼妓一樣被無數男人玩弄過的身
體的事實!

  「琳達……」約瑟夫顳著,乾澀的眼神從面前的女軍官身上移開,慌亂地投
向窗外。

  琳達眼中濃蜜的柔情慢慢僵硬、消散,她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嘴唇顫抖著
失去了動人的紅潤。敏感聰明的女人已經從約瑟夫的眼神中讀懂了一切!

  「約瑟夫,你、你又來我這裡……還是想來看我窗台上的那盆雛菊,還是想
借一本書呢?……」

  琳達強忍著幾乎要奪眶而出的淚水,聲音悲涼地念叨著未婚夫已經在自己面
前重複過無數次的借口。在敵人那麼殘酷狠毒的蹂躪摧殘下都堅強地忍受下來的
女人,現在感到僅僅是情人一個冷漠的眼神,就將自己的心徹底擊成了碎片!

  「你走吧……」琳達聲音哽咽了,她把頭扭到一邊,不令約瑟夫看到她傷心
的淚水奪眶而出。

  約瑟夫默默走向門口,琳達聽見房門重重關上的聲音。

  琳達流著眼淚回過頭,驚訝地發現約瑟夫又站在了自己面前!

  約瑟夫的目光好像一團火焰,那是一種明明白白的烈火。

  「琳達!」約瑟夫低聲叫著,突然撲過來將坐在床頭的琳達緊緊抱住!

  「約瑟夫……唔……」

  琳達有些驚慌,有些羞怯。她感到約瑟夫好像要把自己搾乾了一樣緊緊摟抱
著,瘋狂了似的親吻著自己,吻去自己臉上的淚水,用他的舌頭撬開了自己的嘴
巴,使琳達連害羞的呻吟也無法發出。

  琳達感到自己的傷心和悲苦都迅速地溶化了,她感覺渾身失去控制一樣地發
抖,在約瑟夫有力的懷抱裡漸漸癱軟下來。

  她感到約瑟夫開始解開自己軍服的扣子,將軍服和襯衣一起粗魯地從自己的
肩膀上褪了下來。

  「約瑟夫,約瑟夫……」琳達閉上了美麗的眼睛,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床上呻
吟著。她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一種渴望,渴望得到情人的愛撫的女軍官羞怯地
閉著眼睛,半裸著的豐滿雪白的肉體緊張地顫抖著,嘴裡發出甜美的呻吟。

  琳達感到約瑟夫解開了自己乳罩的搭扣,一把將這自己上身最後一件小小的
累贅扯離了自己的身體,然後迫不及待地抱緊自己,順著耳垂、脖子一直吻著,
一直吻上了自己赤裸豐滿的乳房和敏感的乳頭。

  「不……約瑟夫……我要……」琳達心口不一地拒絕著、呻吟著,袒露的身
體卻努力弓起,向上挺著使自己赤裸的雙乳完全貼到了約瑟夫火熱的嘴邊。約瑟
夫臉頰上沒有刮淨的胡茬刺在琳達敏感的雙乳上,使她感到一種觸電般的戰慄!

  琳達嬌羞動人的姿態使約瑟夫感到胸中那團烈火幾乎要將自己燒成了灰燼。
他忽然感到自己真的欠了不幸的琳達很多,他要加倍地補償回來!

  約瑟夫狂亂地親吻吮吸著琳達那豐滿柔嫩的雙乳,雙手同時忙亂地解開女軍
官的腰帶,將軍服裙子近乎粗暴地順著琳達緊張嬌羞地顫抖著的結實修長的雙腿
上褪了下來,然後順勢將琳達的內褲也剝了下來!

  「約瑟夫!」琳達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裸露出來,赤裸的下身忽然暴露
在空氣之中使她忍不住輕輕尖叫起來,修長結實的雙腿下意識地緊緊夾住了約瑟
夫的腰,雙手則抓住了約瑟夫寬闊的肩膀。

  約瑟夫順著琳達赤裸的胸膛向下吻著,親吻著琳達依然平坦結實的小腹……

  他向下親吻著,忽然感到自己好像被重錘狠狠打在了腦袋後面一樣,遭到了
重重的一擊!!

  約瑟夫看到了琳達雙腿之間那隱秘的私處!

  微微賁起的豐潤的恥丘上那些美妙的金色陰毛竟只是些短短的毛茬,而下面
那兩片微微開啟著的濕潤的肉唇則是一種濕潤的深褐色!

  這分明是被敵人殘忍地剃淨了恥毛,又遭到過無數次姦淫的證明!!

  約瑟夫立刻感覺眼前一片黑暗,一桶冰水兜頭淋了下來!

  他忽然間看到了阿歷克斯那張英俊而淫邪的笑臉!黑頭髮的混血兒好像一個
陰險卑鄙的幽靈一樣,漂浮在了約瑟夫的面前;阿歷克斯那雙深邃的黑眼睛惡毒
地注視著茫然地面對著自己情人赤裸美麗卻不再純潔的肉體的約瑟夫,嘴角露出
憐憫譏誚的冷笑!

  「約瑟夫,這個賤人那被成百上千男人玩過的身體還是那麼美妙,是嗎?和
這樣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做愛感覺還不錯,是嗎?」

  約瑟夫分明聽見了阿歷克斯帶著一種嘲諷和同情的語氣,在自己耳邊說著!

  「不!!!」約瑟夫忽然嚎叫起來,他凶狠地將沈醉在喜悅的戰慄之中、輕
輕為自己解開軍服的琳達的雙手推開!

  「不!阿歷克斯!!你這個雜種!我要殺了你!!!」

  約瑟夫好像發瘋了似的吼叫著衝出了琳達的房間!

  在他的身後,全身赤裸著的琳達抱住頭,絕望而羞辱地失聲痛哭起來。

===================================

  「侯塞因,鑭晶補給狀況不是很好。你知道,自從叛軍偷襲佩塔魯尼被我軍
挫敗後,保民官對後勤不僅就不那麼及時了。」

  莫莉.納爾斯端坐在執政府軍聯合艦隊司令侯塞因.庫特裡斯中將的辦公室
裡,娓娓陳述著最近的後勤補給狀況。

  儘管和庫特裡斯有著那種親密的關係,但在工作場合莫莉從不有超越正常上
下級關係的舉動,一直表現得十分得體。

  莫莉今天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西服套裝,上衣的西服領口開得很大,露出裡面
質地極好的白色絲製襯衣,隔著薄薄的絲製襯衣甚至能看到裡面半碗形的胸罩下
豐滿渾圓的雙乳的美妙形狀。她穿著肉色絲襪的雙腿併攏著,微微側身坐在椅子
上,腳上穿著一雙無帶黑色細高跟鞋,顯得端異嫻靜。

  但莫莉此刻的內心卻沒有外表那麼平靜。身為佩塔魯尼的執政官兼要塞後勤
司令,她不得不更多地關心這場本來一點也不感興趣的戰爭。而要塞在叛軍那場
膽大得近乎瘋狂的偷襲後,後勤補給狀況實在不容樂觀。

  「納托那頭蠢豬!看到我們打敗了叛軍,他又覺得可以鬆口氣了!該死!」

  庫特裡斯毫不掩飾地咒罵著無能而懦弱的保民官。由於戰事暫時緩解,納托
也不再像以前那麼積極地輸送補給了,以至於由於伊塞亞撤退時炸毀的要塞鑭晶
庫始終不能恢復戰前的儲備狀況。

  「比爾,比爾!統治艦隊,準備出擊!!」

  門外的走廊裡忽然傳來約瑟夫失去理智的咆哮,驚得庫特裡斯和莫莉都跳了
起來!

  「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庫特裡斯不知道究竟出了什麼狀況,跳起來
走到門口。

  「侯塞因!侯塞因!!」

  狂暴地推開門衝進來的約瑟夫幾乎把庫特裡斯中將撞倒在地。

  「約瑟夫,你發瘋了嗎?」火暴脾氣的中將按捺不住心底的不快,揪住了約
瑟夫還敞開著的軍服領子。

  「放開我,你這個傢夥!」約瑟夫喘著粗氣推開侯塞因的手。

  「侯塞因,也通知你的艦隊,和我的艦隊一起出擊!我們把那些叛賊的腦袋
都擰下來!」

  「你中邪了吧?約瑟夫,你不知道我們的艦隊損失多少嗎?我們不是已經一
致決定,暫時休戰讓艦隊得到補充嗎?」

  庫特裡斯疑惑地看著好像發瘋了似的揮舞著雙手喊叫咆哮的約瑟夫。儘管他
也對這個恃才傲物、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遠征軍艦隊提督沒有好感,可還是不敢
相信現在面前這個敞開著軍服、臉色漲紅、雙眼噴火的傢夥就是原來的約瑟夫。

  「不行!我一刻都不能在等了,必須馬上把那些叛賊都殺光!」約瑟夫已經
失去了理智。

  「蘇拉少將,目前要塞的鑭晶補給根本不足以令全部艦隊出動……」一直沈
默著、被瘋狂的約瑟夫的舉動驚呆了的莫莉開口說道。

  「這裡那有你說話的地方?你這個只會在床上勾引男人的賤人,給我趕緊閉
嘴!」約瑟夫這才注意到莫莉也在庫特裡斯的辦公室裡,立刻越發憤怒。

  「你、你……」莫莉立刻羞辱得滿臉通紅。

  「你說什麼哪!約瑟夫!!」庫特裡斯也發怒了。

  「行了,尊敬的中將閣下!你和這位納爾斯小姐的醜事以為我不知道嗎?你
的銳氣是不是已經被她在床上給磨光了?!」失去理智的約瑟夫毫不示弱地反唇
相譏。

  「混蛋!!」庫特裡斯終於爆發了,他吼叫著撲向了約瑟夫。

  兩個執政府軍最高將領不停互相辱罵著,好像兩個潑皮一樣粗魯地推搡著。
他們吼叫的聲音驚動了走廊裡所有的軍官都走了進來。

  莫莉此刻感到極大的羞辱和傷心,因為她和侯塞因之間那種秘密的關係經過
約瑟夫這麼一鬧,肯定會立刻傳遍整個要塞!她知道所有人、包括那些本來就在
自己背後說三道四的傢夥,都會高興地將自己說成一個淫蕩下賤的騷貨!!

  莫莉從那些湧進庫特裡斯的辦公室、竭力拉開兩個全不顧身份撕打在一起的
提督的軍官們之間,強忍著淚水沖了出去!

===================================

  莫莉駕駛著一輛對流車離開了要塞,她要找一個地方讓無端遭到羞辱漫罵的
自己平靜下來。

  布里斯托爾也有大海,也有沙灘。不過由於地質結構和微生物群的差異,這
裡的大海湛藍色、而是深紅色的,血一樣的紅色。這裡的沙灘也是一樣的血色。

  莫莉把車停在了遠離要塞的海邊,走上了血色的沙灘。

  迎面吹來的濕潤的海風中都好像帶著一絲血腥的氣味,也許是因為這個星球
上流淌過太多布里斯托爾人和太陽系人的鮮血。

  莫莉攏了攏被海風吹散的長髮,漫無目的地在沙灘上走著。遠處的一個布裡
斯托爾人的村落裡飄出了久違的炊煙的氣味,使莫莉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以前那種
平靜平凡的生活。

  「也許我該離開侯塞因了,我申請調回太陽系吧?」莫莉想起了剛才約瑟夫
那惡毒的辱罵,頓時感覺對自己在布里斯托爾的前景不能抱任何期望了,因為明
天基地裡幾乎一定會被關於自己和庫特裡斯中將的流言充滿,簡直難以想像那些
無聊的軍官會怎樣形容自己這個「淫蕩的騷貨」!?

  莫莉感到委屈和猶豫,因為若要她真的離開佩塔魯尼,她又實在捨不得外表
粗魯卻對自己十分體貼的侯塞因。

  「哥哥,等等我……」

  莫莉忽然聽見背後傳來一個少年帶著稚氣的聲音。她回頭看到兩個布里斯托
爾少年正一前一後地朝自己這邊跑來。

  跑在前面的少年看起來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臉很瘦且帶著一種營養不良
的臉色,一頭金髮好像雜草一樣亂蓬蓬的,但兩隻眼睛卻十分明亮有神。後面的
少年看來是前面的少年的弟弟,十三、四歲的年紀,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鼻
子上還長著雀斑。

  從這兩個少年身上髒兮兮的衣服和瘦弱的身材來看,他們一定是住在附近的
布里斯托爾人的孩子。因為長期戰爭加上佩塔魯尼本身是一個軍事要塞的原因,
住在這個星球上的布里斯托爾人生活都很窮困。

  前面的少年飛快地從莫莉身邊跑過,經過時不由放慢了腳步,用一種好奇和
懷疑的眼神看了看一身套裝、美麗大方的女執政官。顯然,像莫莉這樣有身份的
太陽系女性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

  「等等我……」後面的少年喊著追了上來。

  兩個少年嬉笑著,跑到了遠處沙灘上的一堆巨石上玩耍了起來。

  望著這兩個窮困卻依然快樂的布里斯托爾少年,莫莉忽然想起了自己留在地
球上的兒子。

  兒子現在應該也有十二歲了,大概至少能長得和那營養不良的布里斯托爾少
年中的弟弟一樣吧?

  想起自己的兒子,莫莉忍不住盯著那跑遠的兩個布里斯托爾少年看了起來。
那兩個少年瘦弱的身影很快閃到了那堆巨石的背後,接著漸漸朝那布里斯托爾人
村落跑去。

  過了一會,那兩個少年又跑出了村落,繼續圍著那堆巨石爬上爬下,喊叫著
玩耍起來。

  看著這兩個少年快樂的身影,莫莉有些哀傷地閉上了眼睛。

  「是該離開這裡了……」莫莉覺得繼續留在佩塔魯尼已經沒有意義了。

  正當她回頭要離開的時候,忽然聽見那邊巨石上玩耍著的少年發出一聲驚慌
的尖叫!

  莫莉回頭,正好看見那個哥哥失足從巨石上跌了下來!接著她就聽見了弟弟
驚慌的喊叫!

  「哥哥!哥哥!!」弟弟幾乎哭喊著,從巨石上爬下來,跑向了臉朝下趴在
沙灘上的哥哥。

  莫莉幾乎是下意識地跑了過去,她現在好像關心自己的孩子一樣關心著這兩
個素不相識的布里斯托爾少年。

  「哥哥,哥哥你醒醒啊!」弟弟已經真的哭了起來,使勁把哥哥的身體翻過
來,搖晃著失去知覺的少年。

  「讓我來看看……」莫莉跑上來,跪在了兩個少年身邊。

  她抱過昏迷的少年,看到他稚氣的臉上和瘦弱的肩膀上有些細小的血痕,顯
然是從巨石上摔下的結果。他的呼吸有些微弱,脈搏倒還算正常。

  莫莉相信這個少年只是暫時地昏迷了過去,也許這裡面也有體質虛弱的原因
吧?但她知道這少年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好心的女士,求求你,救救我哥哥吧……」弟弟慌張地扯住莫莉的衣襟,
哭著懇求。

  「別擔心,孩子!」莫莉安慰著驚慌的少年。

  「你們住在哪裡?我幫你把你哥哥送回家,讓他休息一會就好了!」

  「是嗎?那、那太好了……我們就住在那個村子裡。」弟弟聽莫莉這麼說,
立刻破涕為笑,感激地指著附近的那個布里斯托爾村落。

  「那好,你帶路,我幫你把你哥哥背回去。」

  莫莉看那弟弟瘦弱的樣子,肯定不能一個人把昏迷的哥哥弄回家。而那個昏
迷的少年瘦弱的身材還沒有中等身材的莫莉高,所以莫莉沒費什麼力氣就把昏迷
的少年背了起來。

  弟弟在前面領路,女執政官背著昏迷的少年走進了村子。

  「你的父母都在家嗎?」莫莉隨口問著。

  「……沒有。」前面的少年有些猶豫,聲音也很輕。

  「怎麼?他們上哪兒了?」

  「他們……都死了。」少年說著,回過頭。莫莉清楚地看到他緊咬著嘴唇,
眼淚已經在眼眶裡轉了起來。

  原來他們是孤兒!莫莉開始後悔自己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她甚至猜測
這兩個少年的父母也許就是死於這場無意義的戰爭。

  「好心的女士,前面就是我們的家了!」弟弟忽然指著前方一個有院子的小
房子說著。

  莫莉不說話,背著昏迷的少年走進了院子。雖然背上的少年的確很瘦弱,可
背著他從沙灘上一直走到這裡,還是使莫莉感到真的很疲憊了。

  「到了……」弟弟嘟囔著,跑進了房子。

  莫莉背著少年跟在後面,她剛剛邁過門檻,忽然感覺一雙手從後面用力地勒
住了自己的脖子!!

  「啊!」莫莉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

  她感到背後那一直「昏迷」的少年突然「醒」了過來!他狠狠地勒住自己的
脖子,把自己用力地壓倒下來!

  那一瞬間,莫莉幾乎被這突然的變化驚呆了!

  這少年為什麼突然襲擊自己?!他要幹什麼?!

  莫莉只覺得呼吸困難,她臉朝下摔倒在地上,下意識地用力想將背後的少年
摔下來。她雙手反到背後,用力抓住少年的腰,拚命和他撕打起來。

  背後的少年畢竟瘦弱年少,儘管莫莉是女人,可還是漸漸佔了上風。她已經
將少年推倒在了地上,但少年的雙手還是死死地勒住莫莉的脖子。

  「你、你為什麼……」莫莉感覺喘不上氣來,她一邊使勁掰著少年的雙手,
一邊還沒忘了盤問他襲擊自己的原因。

  「你、這個、太陽、系、來的、臭女人,我、要、為我、父親、報仇!」那
少年也已經累得快沒力氣了,氣喘噓噓地說著。

  「為、什麼……」莫莉感覺徹底糊塗了,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先把這個襲擊自
己的少年制服。她用力地用手肘擊打著少年的胸。

  「維尼、維尼……你快點……」那少年已經快支持不住了,他拚命喊叫著。

  莫莉眼睛的餘光看到那個弟弟正站在自己身旁,臉上帶著驚慌看著自己和他
的哥哥撕打成一團。他的雙手背在背後,好像拿著什麼東西的樣子。

  「維尼!!」那少年聲嘶力竭地喊著,他勒住莫莉脖子的雙手已經馬上就要
被女執政官掰開了。

  莫莉看到那叫維尼的弟弟咬了咬嘴唇,突然背在背後的雙手突然伸了出來,
他的雙手上分明拿著一根閃閃發光的金屬棒!

  電擊棒!莫莉驚恐地認出了那叫維尼的少年手裡那恐怖的武器!

  「不!」莫莉一聲驚叫剛剛出口,就感覺脖子上傳來一陣可怕的灼痛!

  女執政官的身體立刻痛苦地蜷縮抽搐起來!而那個哥哥則從弟弟手裡奪過了
電擊棒,不停地朝著莫莉的脖子和大腿上打了下來!

  「啊!啊……」莫莉發出痛苦的慘叫,她不停翻滾抽搐著,徹底失去了反抗
能力。

  莫莉開始感覺手腳都失去控制地痙攣起來,電流的灼痛猛烈地從雙腿和脖子
上傳遍全身,她感覺意識漸漸模糊起來。

  「總算把這臭女人制服了……維尼,幫我把她擡進地窖去。」

  這是漸漸昏死過去的莫莉聽見的最後一句話。


第十四章 女執政官的命運

  莫莉漸漸從痛苦中甦醒過來,但手腳好像依然不聽使喚一樣地哆嗦著。她好
像還能感到那種電流穿透身體的灼痛,這種可怕的記憶和疼痛使恢復知覺後的女
執政官第一個反應竟是無聲地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騷貨!」一個還帶著些稚氣的聲音惡狠狠地從莫莉側面的方向
傳來。

  莫莉驚慌地止住悲聲,歪過頭突然發現那個假裝摔昏、又襲擊了自己的布裡
斯托爾少年正背靠牆壁,冷眼看著由於痛苦而忍不住哭泣起來的女人。

  「你……啊?!」

  莫莉顫著聲驚呼起來!因為她忽然看到那少年手裡拿著一件黑色的東西──
正是自己的內褲!

  自己的內褲竟然被那少年剝了下來!莫莉立刻感到一陣恐懼和羞恥,她下意
識地掙扎著想把內褲奪回來,卻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腳竟然都已經被捆了起來!

  莫莉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簡直狼狽極了︰她仰面朝天地躺在昏暗的地窖
的地面上,身下只鋪了一張床單;自己的雙手被舉在頭頂,用一根結實的繩索捆
住兩隻手腕,拴在牆角的一個裝滿酒的巨大橡木桶底座上;而自己的雙腳則難堪
地張開著,兩隻腳踝之間用繩子捆著一根一米多長的棍子,使自己的雙腿根本無
法併攏!

  莫莉的裙子已經被撩起到了肚皮上,而顯然是赤裸的下身此刻正暴露在冷颼
颼的空氣和那少年惡狼一樣的眼神之下!

  「你、你……要、幹什麼?!」莫莉感到羞恥極了。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年
如此捆綁又剝掉了內褲,被那少年顯然不懷好意的惡毒眼神大肆視淫著赤裸的下
體,莫莉幾乎羞怕得要尖叫起來!

  「騷貨,穿這麼淫蕩的內褲,一定是為了勾引男人吧?」

  那少年沒有理會莫莉,逕直走到被仰面捆綁著的女執政官面前蹲下,把手裡
那條從女執政官身上剝下來的內褲放到眼前看了看,鄙夷地說道。

  莫莉被剝下的內褲是一條小小的黑色絲質三角褲,而且還是有些透明的。莫
莉一向喜歡穿這種柔軟透氣的內褲,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淫蕩」。可是如今自
己的內褲被從自己身上剝下來,拿在一個年紀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多少的陌生少年
手裡奚落自己,甚至……那少年還把自己的內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莫莉頓時感
到羞恥得渾身發燒!

  「把它……還給我……」莫莉感到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
是趕緊把自己的內褲要回來。

  那少年好像沒聽見莫莉的哀求,他使勁嗅了嗅手裡的內褲上那種成熟女人特
有的體香,然後忽然把手伸向了女執政官由於裙子被撩起、內褲被剝下而裸露出
來的下體!

  「啊!!不!!!」莫莉立刻感覺一隻冷冰冰的手侵入了自己赤裸的私處,
她立刻羞恥地尖叫起來,僅穿著薄薄的吊帶絲襪的雙腿下意識地踢動掙扎起來。

  「別白費力氣了,母狗!」那少年看著女執政官裸露著的豐滿修長的雙腿胡
亂掙扎著,卻因為雙腳腳踝之間被捆著一根棍子而無法併攏,立刻冷笑起來。

  面前這少年看起來還是個孩子,可從他嘴裡竟說出這麼侮辱性的下流語言,
莫莉立刻感覺羞辱得要昏了過去。

  可莫莉畢竟還沒有昏過去,她清晰地感覺到那少年的手在自己赤裸的下體上
大肆輕薄著,手指撥弄著自己秘穴外兩片豐潤嬌嫩的花瓣,輕輕拉扯著自己的恥
毛,撫摸著自己豐滿的恥丘,甚至試圖將手指插進自己的肉洞裡!

  「不!!啊、啊!」莫莉喘息著竭力搖擺著裸露的豐滿下身,尖叫不止。這
少年儘管臉上是一副冷酷殘忍的表情,可莫莉從他玩弄自己下身的動作中就能感
覺到他對女人的身體沒有什麼經驗,完全是一種好奇心理。可正是這樣,使莫莉
感到越發羞恥難當!

  「叫什麼叫?!母狗!」少年嘴裡惡狠狠地罵著,手卻半刻沒有停止對面前
這個成熟無助的女人的玩弄。他的手指粗暴地夾住莫莉兩片肥厚柔軟的肉唇,殘
忍地將它們拉長,目光好像刀子一樣割進女執政官下身那羞恥地翕動著的迷人肉
洞。

  「不、不……啊……」被少年殘忍地玩弄性器,莫莉感覺到一種幾乎脫力一
樣的羞恥感,她嘴裡吐出沈重的喘息和呻吟,豐滿的大腿虛弱地顫抖起來。

  那少年看著眼前虛弱羞恥地呻吟顫抖著的成熟美女,忽然好像發狂的野獸一
樣,猛撲到莫莉的身上!

  「啊……不!不、嗚嗚……」莫莉驚慌地搖擺著被捆綁的身體尖叫起來,但
幾乎立刻就被那少年用從自己身上剝下的內褲塞進了嘴裡!

  莫莉感到自己身上的套裝被粗暴地扯開,接著連同裡面被撕爛的襯衣一樣扒
開,然後乳罩也被突然瘋狂起來的少年一把扯斷,自己豐滿挺拔的雙乳立刻徹底
地赤裸暴露出來!

  「嗚、啊……嗚嗚……」這突然襲來的施暴令女執政官好像一下失去了清醒
的意識,她感到自己赤裸柔嫩的雙乳落到了那少年的手中,被用力殘忍地揉搓抓
捏著,悲慘地變成各種形狀!而莫莉則只會從被內褲堵住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咽
悲鳴,渾身不停顫抖,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任憑那少年施暴!

  「好大的奶子!不要臉的母狗!」少年口中胡亂地罵著,雙手不停地使勁揉
搓著莫莉赤裸的肥美雙乳,拉扯著兩個雪白渾圓的肉團上的那兩個嬌小的乳頭,
而且把頭埋進女執政官赤裸的豐乳之間,瘋狂親吻吮吸著,甚至用牙齒胡亂咬起
莫莉豐滿的雙乳來!

  「嗚嗚……嗚!!」莫莉感到頭腦裡一片混亂,只覺得被少年瘋狂揉搓玩弄
的雙乳一陣陣疼痛和說不出的酸漲!她含糊地悲鳴呻吟著,無聲地哭泣起來。

  少年對著成熟美麗的女執政官撕爛的上衣下裸露出的豐滿白嫩的雙乳一陣瘋
狂的蹂躪,然後抓住莫莉被撩起到腰上的裙子,使勁地撕裂成兩片!女執政官那
雪白細膩、微微賁起、充滿成熟女性特有魅力的小腹立刻也裸露了出來。

  少年手忙腳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子,莫莉立刻發出一聲含糊的驚叫,羞恥地閉
上了眼睛!

  莫莉知道自己錯了,因為那少年胯下露出的那根粗壯的肉棒已經清楚地說明
他已經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發育成熟的男人了。莫莉這時才忽然意識到自己
將要遭到什麼樣的可怕命運︰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少年殘忍地強姦!

  自己竟然會被如此羞辱地捆綁住手腳、撕爛全身的衣服、大張著雙腳、毫無
抵抗地被一個陌生的少年強暴!莫莉此刻的羞恥和恐懼難以用語言形容!

  「嗚嗚……不……」莫莉羞恥地閉著眼睛,哭泣著從喉嚨深處發出含糊的悲
啼哀求。直到現在,可憐的女執政官也沒弄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遭到如此屈辱可怕
的摧殘!

  少年好像失去控制的野獸,瘦弱的身體壓在衣服破碎、幾乎全裸的女執政官
身上,用手扶住自己興奮無比的粗大肉棒,忙亂地塞向被壓在身下的女人那迷人
豐潤的肉穴!

  莫莉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盲目地在自己赤裸著的下體上頂撞著,一雙手
不停搓弄著自己撕爛的衣服下裸露出的佈滿牙印抓痕的豐滿胸膛!她感到一種巨
大的恐懼和羞恥,喪失了理智地大哭起來!

  「不許哭!臭婊子、母狗!!」

  被施暴的女人羞恥驚恐的哭叫使少年也感到慌亂和煩躁,他不耐煩地辱罵著
莫莉,身體壓在莫莉赤裸的下身上不停蠕動著,終於找到了目標!

  「嗚!!!」莫莉喉嚨裡發出一陣尖銳的悲鳴!她清楚地感到一根粗壯堅硬
的肉棒撕裂自己柔嫩的肉唇,戳進了自己乾燥的肉穴!

  初識女人身體的美妙的少年嘴裡吐出長長的喘息,抱住莫莉幾乎全裸的豐滿
肉體,在她由於恐懼和疼痛而抽搐翕動著的迷人肉穴裡瘋狂抽送起來!

  莫莉則感到自己下身的肉穴裡充滿了一種痛苦的酸漲,乾燥的肉穴裡被一根
粗大的肉棒劇烈抽插,使她感到一種火辣辣的疼痛!巨大的痛苦和被強姦的羞恥
使她哭得泣不成聲,而整個身體卻徹底癱軟了下來!

  當那少年終於長長歎息著,停止了激烈的動作,將一股濃稠的精液噴射進被
施暴的女執政官撕裂流血的陰道中時,莫莉已經失去了知覺。

===================================

  莫莉再次從巨大的痛苦中清醒過來,感到自己的下身還在火辣辣地疼痛。一
些冰冷的黏液糊在自己大腿根,那一定是強暴了自己的少年留下的穢跡。

  嘴裡還被自己的內褲堵著,莫莉只能無聲地哭泣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
會遭到這種噩夢一般的可怕淩辱──被撕爛全身的衣服、捆綁手腳、赤裸裸地躺
在地窖冰冷的地面上,只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陌生的少年瘋狂地蹂躪強姦了!

  這少年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殘忍地對待自己?

  莫莉頭腦裡儘管清醒了一些,但依舊沒法正常地思考,畢竟這突如其來的打
擊太大、太猛烈了。

  「看哪,維尼。這母狗醒了。」

  那略帶稚氣的聲音從地窖口傳來,莫莉看到那少年嘴角掛著殘酷的冷笑走了
進來,身後跟著他的弟弟。

  那叫「維尼」的少年看到幾乎赤裸的莫莉被捆綁在地上,臉上立刻露出驚訝
的表情。大概是第一次看到赤裸身體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副遭到殘酷蹂躪後的慘
狀,維尼的臉立刻漲紅了。

  「維尼,我來讓你看看怎麼對付這種太陽系來的騷貨!」

  一看到赤裸著豐滿的雙乳和豐潤的下身的莫莉,那少年立刻又好像變成了發
情的野獸,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猛地撲了上來!

  「嗚……嗚!!」莫莉驚恐地哀叫起來,死命地搖晃著幾乎全裸的身體反抗
著,可還是被那瘦弱的少年死死地壓在了身下!

  「母狗,你的大屁股別亂動!」那少年雙手狠狠抓住女執政官赤裸著的豐滿
的胸膛,下身用力壓住莫莉恐慌羞恥地扭動著的雪白肥厚的屁股。看起來這次他
的動作已經熟練了很多。

  莫莉痛苦地嗚咽扭動著,感覺那少年粗大堅硬的肉棒再次戳進了自己疼痛乾
燥的陰道。她徹底絕望了!又一次被這陌生的少年殘酷地強姦,甚至這次還多了
一個少年在旁邊觀看這殘酷的場面!羞辱不堪的莫莉痛不欲生地哭泣起來。

  精力旺盛的少年好像發情的野獸一樣,趴在被捆住手腳的成熟美麗的女人身
上瘋狂地抽插著。他粗長的肉棒在已經由於絕望而放棄抵抗的女人身下那嬌嫩的
肉穴中快速進出著,看得站在一旁的叫維尼的少年面紅耳赤。

  莫莉痛苦地呻吟哭泣著,她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力量已經好像隨著那狂暴的少
年野蠻的姦淫而被搾乾了,只剩下哭泣和因羞恥而發抖的力氣。

  「啊……」那少年嘴裡吐出舒服的歎息。這次他又沒能在身下那豐滿成熟的
女人身體上堅持太久。他從羞辱地哭泣著的莫莉身上爬起來,看到赤身裸體的女
人下身紅腫的肉洞裡流淌著自己白濁的精液,眼中露出惡毒的笑意。

  「維尼……」他看著自己那被殘忍的強暴場面嚇得有些發呆的弟弟。

  「拿繩子來。」

  「嗚!嗚!!」莫莉驚恐虛弱地哀號起來!

  那少年把繩子做成一個絞索,套在剛剛被自己強姦了的女執政官雪白的脖子
上,使勁勒了起來!

  莫莉立刻感到眼前一片漆黑,窒息的可怕感覺迅速襲來,她赤裸的雪白肉體
頓時激烈地抽搐起來!

  「維尼,拿緊這根繩子!」那少年眼看著莫莉美麗的臉已經由於窒息和驚恐
變得紫紅,充滿絕望的眼睛驚恐地瞪大著,幾乎全裸的豐滿肉體痛苦地抽搐著,
眼中露出殘忍和滿意的凶光。

  維尼猶豫著接過繩子,他臉上的表情說明這個少年已經害怕極了。但他還是
聽話地緊緊抓牢繩子,使莫莉繼續感到可怕的窒息在襲擊著自己。

  莫莉現在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勒死了,可怕的滋味使她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就連那殘忍的少年解開捆住自己雙手的繩子、把自己身上破碎的衣服全部剝掉都
感覺不到!

  「行了,維尼,把這母狗脖子上的繩子鬆開點!」

  那少年已經把現在徹底被剝得赤裸裸的女執政官的雙手重新捆在了背後,然
後一邊拽出堵在莫莉嘴裡的內褲,一邊告訴自己的弟弟鬆開勒在莫莉脖子上的繩
索。

  「咳、咳!!」莫莉感覺那種可怕的窒息滋味終於漸漸遠去,她痛苦地咳杖
起來,驚恐痛苦的眼淚不停地流了出來。

  「跪起來!」那少年從自己弟弟手裡接過依然套在莫莉脖子上的繩子,然後
揪住莫莉的頭髮,粗暴地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不……」莫莉被那少年殘忍地扯著頭髮從地上拉起,搖晃著身體跪在了地
上。她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被徹底剝得一絲不掛,渾身赤裸而且雙腳依然
被捆在腳踝上的棍子大大地撐開!這種姿勢使莫莉感到極其羞辱,立刻拚命搖著
頭哀叫起來!

  「跪好了!」那少年不知從哪裡找出一根細長的鞭子。他一手牽著依然套在
莫莉脖子上的繩索,另一隻手揮舞著鞭子好像對待牲畜一樣殘忍地抽向由於羞恥
而搖晃反抗的女執政官赤裸的身體!

  「啊!!」莫莉感到裸露的肩頭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立刻疼痛地尖叫起來!
她現在感到巨大的羞辱感,但疼痛還是使她下意識地老老實實地張開著雙腳、被
捆綁的雙手背在背後、赤裸裸地直跪在兩個陌生的少年面前!

  「你、你們快放了我!」莫莉感到羞恥和憤怒,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個脫光
了衣服被人隨便褻玩的娼妓一樣。

  「放了你?做夢了吧?騷貨!」那少年惡狠狠地罵著,而他的弟弟則好像有
些害怕,緊張地躲在了他的背後。

  「你……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莫莉一時幾乎氣結,她覺得現在應該表明自
己的身份來震懾這兩個瘋狂的布里斯托爾少年,儘管這使她越發感到羞恥難當,
因為堂堂的佩塔魯尼女執政官竟然會如此屈辱地赤身裸體地被捆綁雙手跪在兩個
少年面前,甚至大大張開著的雙腿之間的肉洞裡還流淌著那少年的精液!

  可那少年的回答卻幾乎令莫莉昏倒!

  「知道!你不就是佩塔魯尼的女執政官,那個叫莫莉的母狗嘛!」

  那少年淫褻的目光死死盯著赤身裸體直跪在面前的女執政官胸前沈重地墜下
的那兩個柔嫩豐滿的乳房,用手中的鞭子輕輕抽打了一下莫莉被捆在腳踝上的棍
子撐開、大腿根流淌著白濁粘稠的精液的雙腿!

  原來他們早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們竟然還敢這樣……對待自己!?

  莫莉赤裸的身體立刻搖晃起來,她現在感到加倍的羞恥。

  「你們既然……知道,還敢……這樣對我?不怕被我的部下抓起來嗎?!」
莫莉實在羞於啟齒,因為自己現在的處境實在太屈辱悲慘了──竟被兩個少年扒
光了衣服、強姦之後跪在地上,像對待牲口一樣拴住脖子鞭打!

  「臭婊子!還敢嚇唬我?!」那少年憤怒地罵著,掄起鞭子狠狠抽向面前赤
裸著身體的女執政官!

  「啊!」莫莉發出痛苦的哀叫,裸露著的雪白圓潤的肩頭立刻浮起一道血紅
腫脹的鞭痕!

  「你、你們是什麼人?」莫莉隱約感到這兩個少年一定對來自太陽系的軍人
有切齒之恨,否則怎麼會冒這麼大的危險綁架並如此殘酷地淩辱自己?

  「我叫丹尼爾.克裡斯坦,這是我弟弟維尼。」那少年冷冷地說著,可淫邪
殘忍的目光片刻也沒離開羞辱萬分地跪在面前的女執政官豐滿成熟的肉體。

  丹尼爾.克裡斯坦?這對莫莉絕對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我、我和你們,有什麼仇?你們這樣……」

  「有什麼仇?母狗!」聽到莫莉的問話,那少年眼中露出可怕的凶光。

  「維尼,告訴這母狗──我們的父親是誰?」那叫丹尼爾的少年驕傲地回頭
對弟弟說道。

  「我父親就是安東尼.舒拉!」

  那叫維尼的少年聽到哥哥的話,本來充滿害怕和慌亂的臉上立刻浮現出驕傲
的神情,大聲說道。

  安東尼.舒拉!

  這個名字使莫莉立刻感到天旋地轉!這兩個少年原來是那出名狂熱的詩人的
兒子!難怪他們會這麼恨自己這個來自太陽系的女人!

  「哦……」莫莉不再說話,而是悲哀地長長呻吟起來。

  「臭母狗,我要替我們的父親報仇!」

  丹尼爾粗魯地罵著,一手拉緊女執政官脖子上的套索使她沒法躲避,另一隻
手揮舞起鞭子!面前這身份高貴的女人赤裸美麗的肉體使少年發狂,他要用最殘
忍的方式徹底蹂躪羞辱她!

  「不!啊……不!!」

  那少年手中的鞭子殘忍地抽在女執政官赤裸的後背、肩頭、屁股和大腿上!
火辣辣的疼痛之中,道道紫紅腫脹的鞭痕可怕地浮起在雪白豐滿的肉體上!莫莉
痛苦屈辱地大聲哀號著,可怕的淩虐使她放棄反抗地哭號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莫莉屈辱地哭喊著。在這瘋狂復仇的
少年面前,莫莉忽然感到自己竟是那麼軟弱悲苦!全然喪失了理智的思考,只會
像一個被突然的打擊嚇壞了的小女孩一樣號啕痛哭,赤裸著的成熟豐滿的肉體在
皮鞭的肆虐下淒慘地顫抖搖擺!

  「趴下!像條真正的母狗一樣趴下!!」丹尼爾忽然怪叫起來,一下將哭泣
著的女執政官推倒在地上!

  「不……」莫莉哭喊起來。

  她突然被推倒,立刻好像一條母狗一樣撅著屁股、分開著雙腿趴在了地上!
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著,上面佈滿縱橫交錯的幾道血紅腫脹的鞭痕,雙手被繩
子牢牢捆在背後,脖子上還拴著一根繩子,樣子狼狽屈辱至極!

  「不許動,母狗!」丹尼爾惡狠狠地罵著,把莫莉脖子上的繩子從她赤裸的
身下拽過來,勒緊繫在捆在她腳踝之間的棍子上,使莫莉只能弓著身體跪趴著,
被鞭打得紅腫起來的豐滿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維尼,這回她真像母狗了吧?」那少年殘忍地拽著莫莉的頭髮,將她已經
哭得淚痕斑駁的臉轉過來。

  「……像……」維尼的臉漲得通紅,顳嚅著。美麗成熟的女人被如此赤身裸
體地拷打捆綁,使還是個孩子的維尼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激動和緊張!

  「維尼,騎到這母狗身上!」丹尼爾朝著莫莉惡毒地笑著。

  維尼遲疑了一下,瘦小的身體騎上了跪趴在地上的女執政官高高撅著的豐滿
紅腫的屁股上。

  「不……」莫莉虛弱地掙扎著哀求,她感到真的被像一條狗一樣侮辱了!這
種侮辱甚至比被強姦或赤裸著身體鞭打更令她羞辱!

  「快爬!!」丹尼爾呵斥著,全然忘記了莫莉現在被棍子捆在腳踝上、雙手
又被捆在背後,根本沒法移動半點!

  「快!」丹尼爾惱怒地叫著,用鞭子狠狠抽打著被維尼騎著的裸體女執政官
豐滿的屁股和大腿,卻只能使莫莉更加痛苦羞辱地哭叫著,根本沒法爬起來!

  「丹尼爾?!維尼?!你們跑哪兒去了!!」

  正當丹尼爾要繼續「教訓」不聽話的「母狗」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忽然從地
窖上面傳來,嚇得維尼立刻從莫莉屁股上跳了下來!

  「別怕,維尼。這是貝爾大叔。」丹尼爾鎮靜地撫摩著驚慌失措的弟弟的頭
說著。

  「我上去看看,你在這看好這條母狗!」丹尼爾將鞭子交給維尼,自己爬出
了地窖。

  丹尼爾一上來,就看到他的鄰居貝爾大叔和一個身材魁梧粗壯、相貌兇惡的
大鬍子站在院子裡。

  「丹尼爾,你這渾小子!你弟弟呢?」貝爾大叔看著臉色慘白的少年從地窖
裡爬出來,關心地問道。

  「大叔,這是誰?」丹尼爾警惕地看著相貌不善的大鬍子。

  「這是你阿方索叔叔,你父親的朋友。」

  「父親?我沒有父親!」丹尼爾警惕地看著那朝著自己怪笑著的大鬍子,倔
強地歪過臉。

  「好小子!這股倔勁頭果然像極了你老爸!」

  那大鬍子忽然哈哈大笑著,走到丹尼爾面前輕輕摸摸他的頭。

  「別碰我!我說過──我沒有父親!!」丹尼爾憤怒地叫了起來。

  「哈哈哈……」那大鬍子絲毫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加爽朗。

  「小子,跟我走吧!你弗雷德叔叔在馬瑟梅爾等你們兄弟呢!」

  「弗雷德叔叔?」丹尼爾聽到這個名字,眼中立刻露出興奮的目光。

  「沒錯,丹尼爾。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阿方索.文佐先生!」貝爾也走了過來
說道。

  「你……真的是阿方索.文佐?」

  「他奶奶的!誰敢冒充老子?!」阿方索哈哈大笑起來,猛地一把扯開了自
己的上衣,結實的胸膛上赫然紋著一把滴血的戰斧!

  「海盜之王」阿方索!

  「阿方索叔叔……」丹尼爾立刻叫著撲到了阿方索的懷裡。

  「好小子,咱們走,找上你弟弟一起回馬瑟梅爾!」阿方索拉著少年就朝院
子外走。

  「阿方索叔叔,我弟弟……在地窖裡,地窖裡還有、還有……」丹尼爾忽然
臉紅了。

  「在地窖裡?幹什麼哪?」阿方索疑惑起來。

  丹尼爾遲疑了一會,拉起阿方索走下了地窖。

  阿方索一走下地窖,就看到一個瘦弱的少年拿著一根皮鞭,站在一個好像狗
一樣撅著傷痕纍纍的大屁股、渾身上下只穿著一雙高跟鞋和絲襪、赤身裸體地跪
趴在地上呻吟著的女人身邊!

  「維尼,過來!這是阿方索叔叔!」

  「哥哥……」維尼叫著跑了過來,可阿方索的眼睛卻死死盯著地上跪趴著的
那赤身裸體的女人。

  莫莉聽見背後傳來的「阿方索」的名字,驚恐地擡起頭。

  「啊哈!臭婊子!!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我吧!?!」看到赤身裸體、滿臉
羞辱驚恐的女執政官,阿方索發出一陣狂笑!

  「不!!!!!」

  莫莉絕望萬分地尖叫起來,感到自己徹底落入了無邊的黑暗……


第十五章 苦獄

  不過是從樓下走到樓上,加上一條不長的走廊,可這段路卻走得女執政官莫
莉精疲力竭,幾乎要堅持不住了!

  莫莉感覺自己好像是在一場可怕的夢中,可即使是做噩夢她也不曾想到過自
己會落到這種悲慘屈辱的處境!

  此時莫莉好像一個即將被販賣的奴隸一樣,赤身裸體、披枷帶鎖地被兩名同
盟軍士兵用鞭子驅趕著。女執政官雪白的脖子上套著一個烏黑的金屬項圈,項圈
背後垂下一條細長的鐵鏈,鐵鏈下面的一副硬皮手銬將她背在背後的雙手緊緊銬
了起來;她的胸前赤裸著的豐滿雪白的雙乳可怕地瘀腫起來,兩個充血腫脹的乳
頭被兩個小小的金屬夾子夾住,用鏈子連在脖子上的項圈上;她赤裸的雙腳上被
殘忍地戴上了沈重烏黑的腳鐐,腳鐐上長長的鐵鏈隨著女執政官艱難的步伐在地
上拖動著嘩嘩作響。

  女執政官成熟豐滿的肉體完全赤裸著,就連絲襪和高跟鞋都已經被剝掉。她
豐滿寬大的屁股上遍佈縱橫交錯的紅腫鞭痕,使兩個本來就飽滿渾圓的肉丘越發
可怕地腫脹起來!可即使這樣,只要她稍微走得慢了一點,後面的士兵手中的皮
鞭還是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悲慘的赤裸著的肉體上!

  莫莉一邊拖著沈重的腳鐐踉蹌著,一邊虛弱地悲啼嗚咽著。

  她已經幾乎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她剛剛遭到了一場最殘酷的拷打!

  就在幾分鐘前,女執政官還被像一個悲慘無助的奴隸一樣,繩捆索綁地被吊
在樓下空地上的一個刑架上,在數十名叛軍軍官的圍觀辱罵中被士兵用細長堅韌
的木條狠狠抽打著赤裸的屁股和後背!

  瘋狂叫喊著的軍官們用最下流骯髒的語言辱罵著痛哭哀求的女執政官,他們
輪流上來殘忍地揉搓抓捏著莫莉赤裸的雙乳和大腿,抽打著她的耳光,用最殘酷
的方式將他們的仇恨發洩在這個不幸落入他們手中的敵軍女性。

  巨大的羞辱和痛苦使莫莉幾度昏死過去,又都被敵人殘忍地弄醒繼續拷打,
直到他們確信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不能再承受這種可怕的拷打淩辱。

  於是阿方索才「慈悲」地命令部下停止了給莫莉這「下賤的母狗」上的「第
一課」。

  他親手給已經被鞭打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執政官戴上枷鎖,又將一根粗長的
橡膠棒殘忍地插進女執政官紅腫瘀傷的屁股後面那緊窄的肛門裡,然後催促著兩
名士兵將屈辱痛苦萬分的莫莉驅趕著走進披紅院。

  被殘酷地當眾赤身裸體地鞭打已經令莫莉羞辱無比,而柔嫩緊密的肛門裡被
插進一根堅硬粗長的橡膠棒就更令她痛不欲生!她感覺自己每走一步,遭到鞭打
腫脹的屁股和被橡膠棒殘忍擴張著直腸裡就會疼痛酸漲不已,屈辱痛苦的滋味使
莫莉不停地小聲哭泣起來。

  「快走,母狗!!」走在前面的士兵粗魯地拉扯著栓在莫莉脖子上的項圈上
的皮帶,拉扯著她來到一個鐵門前。

  「不……不……」莫莉絕望地搖著頭,哀求著再也不肯走一步。

  她已經猜到等待著自己的命運是什麼了!

  這些殘忍的叛軍會對一個被俘的女人做什麼?殘酷的拷打之後接下來的一定
是更加可怕屈辱的輪姦!

  莫莉忽然想起了要塞裡那些關於桑德拉、琳達她們那些曾經被雷龍暴徒們俘
獲的女軍人的可怕流言!而現在這種最可怕而屈辱的命運竟然真切地落到了自己
身上!

  莫莉一下癱軟在了鐵門前,雪白赤裸的肉體匍匐在地上淒慘地顫抖著,虛弱
絕望地哭泣起來。

  「他奶奶的,你這母狗耍什麼賴皮?快給我爬進去!」

  阿方索從樓梯下走上來,看到女執政官癱倒在鐵門前恐懼地哭泣,立刻惱怒
起來。他走上來,剛要拖起莫莉,忽然怪笑起來。

  「哈哈哈……你這臭婊子這副樣子還真像條母狗哪!」

  阿方索從背後抱住莫莉軟綿綿的腰肢,擡起她佈滿鞭痕可怕地紅腫著的豐滿
屁股。

  原來因為遭到可怕的鞭打,莫莉本就寬大豐滿的屁股已經驚人地腫脹起來,
使那根被插進她屁眼裡的橡膠棒完全被遮蓋了起來。可現在莫莉趴伏在地上,那
根烏黑的橡膠棒的末端也就從兩個豐滿紅腫的肉丘之間露了出來,樣子屬實怪異
至極!

  「不要……嗚嗚……饒了我吧……」莫莉已經沒有再反抗的勇氣了,只知道
軟弱地哭泣著哀求。

  「臭婊子,你現在只有老老實實地聽我的話,乖乖地做一條母狗,才能少吃
點苦頭!」

  阿方索推開鐵門,揪著女執政官淩亂的長髮將哭叫哀求的女人拖進了房間。

  莫莉被阿方索粗魯地連拖帶拽拉到房間中央。

  「跪起來,母狗!」阿方索呵斥著將赤身裸體的女執政官拽了起來。

  莫莉搖晃著被拖起來,屁股壓在戴著腳鐐的雙腳上,輕聲抽泣著直跪在阿方
索面前。

  阿方索看著跪在面前羞辱地悲泣著的女人,眼中放出異樣的光芒!

  美麗成熟的女人赤身裸體地跪著,豐滿寬大的屁股遍佈紅腫的鞭痕,跪坐在
戴著殘酷的腳鐐的渾圓細膩的小腿上,形成一種奇特淫邪的對比︰兩個豐滿挺拔
的乳房赤裸著遍佈抓痕,上面的兩個嬌小的乳頭已經由於夾子夾住的緣故可怕地
充血腫脹成兩個紫紅的肉塊;背在雪白細膩後背後的雙手被皮手銬銬著,握成了
拳頭顫抖著,充分說明這個女人心底的巨大恐懼和羞恥!

  莫莉的頭使勁耷拉著,嘴裡發出彷彿要斷氣一樣的虛弱呻吟。她裸露著的圓
潤的肩膀不停顫抖著,令胸前那兩個瘀腫豐滿的乳房也隨之不停淒慘地晃蕩著,
顯得更加誘惑和屈辱!

  「擡頭,看看前面!」阿方索感到心底的那種衝動已經難以遏止。

  莫莉這時才感到這房間裡除了自己和阿方索之外還有其他人,從前面隱約傳
來一陣女人低沈痛苦的嗚咽和喘息!

  莫莉慢慢擡起頭,立刻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哀叫!

  在跪著的莫莉前方,一個和自己同樣赤裸著身體的金髮女郎正好像狗一樣跪
伏在地上,被一個身材高大勻稱的男子飽著豐滿雪白的屁股從背後殘忍地姦淫!

  那金髮女郎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雙腿上的白色絲襪已經沾滿了汙穢和塵
土而變得破爛不堪,使她健康修長的雙腿與赤裸無異;她的頭虛弱地低著,淩亂
的金髮披散著蓋住了她的臉;她的雙手被一根繩子捆著,支在地上撐著身體,一
對豐滿結實的乳房垂在胸前淒慘地晃蕩著,同樣拖著長長的腳鐐的雙腿跪著朝兩
邊張開著,隨著來自身後的殘酷姦淫嘴裡吐出虛弱的嗚咽和呻吟!

  莫莉驚恐地睜大了眼睛,感到一陣陣可怕的暈眩!

  難道這就是自己以後的命運?!像這個金髮女郎一樣、好像最廉價下賤的娼
妓一樣被敵人隨意姦淫淩辱?!莫莉赤裸的身體立刻激烈地戰慄起來!

  「嗯……臭婊子,終於在這裡見到你了?!」

  殘忍地姦淫著那悲慘的金髮女郎的男子聽見了背後的動靜,慢慢回過頭來。

  莫莉看到了一張英俊優雅的面孔,兩撇精緻的小鬍子精神抖擻地掛在輕薄的
嘴唇上。

  這張面孔莫莉簡直再熟悉不過了,因為這張面孔已經被印製在了無數張懸賞
緝捕的海報上──伊塞亞.布爾梅耶──綽號「花花公子」的叛軍提督!

  「啊?!!」莫莉發出驚恐的尖叫!

  不是因為她看到了伊塞亞這個大名鼎鼎的叛賊,也不是因為自己現在這種赤
身裸體的羞辱樣子被敵人看到。而是莫莉在伊塞亞轉身的同時,清楚地看到他粗
大的肉棒正插在那悲啼著的金髮女郎屁股的肛門裡!

  那女郎竟然被敵人從屁眼裡殘忍地姦淫!這是一種多麼可怕和屈辱的方式!
莫莉立刻明白了阿方索插進肛門裡的那根橡膠棒的惡毒目的!她絕望驚恐地尖叫
起來!

  「啊……舒服……」

  也許是看到了赤身裸體地跪著的女執政官,知道又有新的美味送上嘴邊,伊
塞亞抱住那金髮女郎在她的豐滿赤裸的屁股裡一陣快速有力的抽插,然後滿意地
歎息著在她的屁眼裡射了出來。

  被火熱的精液灼痛著柔嫩疼痛的直腸,那金髮女郎忽然仰起頭發出悲哀的喘
息和呻吟,隨著伊塞亞從她的屁股裡抽出肉棒,莫莉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濁粘稠的
精液順著那金髮女郎屁股後面紅腫外翻的肛門觸目驚心地流淌出來。

  那女郎顯然已經飽受這種可怕殘酷的肛奸,她雪白結實的屁股上遍佈手印和
抓痕,豐滿圓潤的肉丘之間的那個緊窄的屁眼更是已經變成一個紫紅腫脹得無法
合攏的肉洞,片片白濁乾涸的汙穢糊滿她豐滿的屁股和大腿內側!

  伊塞亞嘴角帶著邪惡的微笑走到跪在地上不停發抖的莫莉身邊,他的目光上
下打量著她赤裸著的、遭到可怕拷打虐待的豐滿成熟的肉體。

  伊塞亞走到莫莉身後蹲下,雙手從背後握住她胸前那兩個挺拔柔軟的乳房使
勁揉了幾下,然後順著她的身體一直摸下來,抓住她被皮鞭拷打得紅腫瘀傷的屁
股用力捏著,最後粗魯地將她豐滿的屁股扒開!

  「啊!」莫莉發出短促的驚呼。她感到自己好像一個被出賣的牲口一樣被敵
人肆意檢查著羞恥地裸露著的身體,這種羞辱使她赤裸的身體激烈地顫抖著,悲
哀屈辱的淚水不停地流了下來。

  「阿方索,這婊子果然是個上等的貨色!」伊塞亞下流地笑了起來,他用手
把插進女執政官屁股裡的橡膠棒又朝裡推了推,拍著手站了起來。

  莫莉已經羞辱害怕得說不話來了,她只知道不停地流著眼淚渾身發抖。

  「不過看起來你還得學點東西!」伊塞亞朝阿方索使了個眼色,兩人合力將
莫莉拖起來到了一個滑輪下。

  阿方索將莫莉手銬上的鐵鏈從項圈上解下來,然後與滑輪上垂下的繩索連到
一起。伊塞亞搖動滑輪,將莫莉慢慢地反吊了起來。

  「不……不要……求求你,嗚嗚……」莫莉感到被銬在背後的雙臂被一點點
向後上方吊起,逐漸使她的身體前傾,拖著腳鐐的雙腳幾乎離開了地面。她感到
自己的肩膀幾乎斷了一樣疼痛,驚恐和痛苦使她屈服地哭泣起來。

  阿方索見莫莉赤裸的身體已經被徹底吊了起來,雙腳只能勉強夠到地面,於
是固定住滑輪末端的繩索。

  女執政官雪白赤裸的身體被筆直地吊在半空,戴著腳鐐的雙腿輕輕顫抖著,
豐滿渾圓的大屁股由於羞恥和恐懼而輕輕搖擺蠕動,樣子很是狼狽和悲慘。

  阿方索把夾在莫莉充血腫脹的乳頭上的夾子取下來,血液迅速湧回已經變得
紫紅的乳頭,疼痛使莫莉輕聲哭泣起來。

  「阿方索,這賤貨交給我。你先去和那小母狗玩玩吧!」伊塞亞好像很慷慨
似的說道。

  「哼哼,你還挺會找便宜!算了,不和你計較。」

  阿方索看著自己的好友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始上下大肆撫摩著被吊起來的女執
政官豐滿碩大的雙乳、瘀腫肥厚的屁股和細嫩的大腿,知道自己是沒法令這個家
夥對莫莉這剛剛到手的新鮮貨色放手了,只好嘟囔著搬了張躺椅過來。

  「你,小母狗,爬過來!」阿方索大咧咧的躺到躺椅上,指著那邊剛剛被伊
塞亞姦汙過的金髮女郎說道。

  那金髮女郎聽到阿方索的話,看著他目露凶光的樣子,恐懼地哆嗦起來。她
遲疑了片刻,還是強忍著羞辱慢慢像狗一樣地爬了過來。

  那金髮女郎慢慢爬到阿方索面前,莫莉終於看清楚了她的樣子︰她張著一張
年輕漂亮的面孔,精緻的小鼻子和寬大性感的嘴巴,但一頭長長的金髮卻沾滿了
塵土和汙穢,亂蓬蓬地披散下來;她赤裸的雙乳雖不如莫莉豐滿肥碩,卻十分挺
拔,她的臀部豐滿結實;她的雙腿修長有力,只是腿上的那雙絲襪上到處是破洞
和裂痕,加上她腳上的那雙骯髒的黑色高跟鞋,使她的樣子顯得十分狼狽難堪。

  她赤裸著的年輕豐滿的肉體上並沒有被拷打的傷痕,但當她慢慢站起並屈辱
地主動將豐滿的屁股對向阿方索時,莫莉清楚地看到這金髮女郎雪白渾圓的屁股
後面的小肉洞裡正流淌著白濁粘稠的精液!

  那金髮女郎的陰部還算乾淨,可屁股後面的肉洞卻已經好像一個灌滿了泥濘
的精液的紫黑洞穴一樣骯髒醜陋地外翻擴開著!那些白濁的汙穢糊滿了她的下身
和大腿內側,加上她身上那骯髒破舊的絲襪和高跟鞋和被繩子捆綁雙手的樣子,
使這個本來氣質和相貌都很高貴秀麗的女郎看起來好像一個久經風塵、卑賤骯髒
的下等娼妓一樣齷齪!

  「小母狗,知道你該怎麼做了吧?演示給那邊的騷貨看看!」阿方索已經解
開褲子,露出胯下那根烏黑挺立的大肉棒。

  那女郎回頭看到阿方索胯下的那根醜陋可怕的大肉棒,眼中立刻露出恐懼和
羞辱的神色!她開始輕輕抽泣起來,但還是屈服地慢慢叉開修長結實的雙腿,將
自己紅腫麻木的屁眼對準阿方索粗大的肉棒,輕輕搖晃著雪白的屁股坐了下來!

  「看到了吧?賤貨!」伊塞亞從背後撫摩著女執政官豐潤柔嫩的陰戶,在她
的耳邊輕輕說著。

  「你知道這個出賣屁眼的小婊子是什麼人嗎?她就是你們那蠢豬保民官納托
的女兒瑪格麗特!」

  這好像一個不知羞恥的廉價娼妓一樣任憑敵人姦淫自己的屁眼的金髮女郎竟
是納托保民官的女兒?

  莫莉發出短促恐懼的驚叫!

  她知道瑪格麗特一定是在遭受了可怕的苦難之後才會墮落成這種樣子!可她
還是感到難以置信和一種巨大的恐懼,因為她害怕自己也會最終變成像保民官的
女兒一樣的下場!

  與此同時,瑪格麗特聽到伊塞亞說出自己的身份,也羞辱不堪地低著頭,小
聲哭泣起來。

  瑪格麗特自從被關押在這裡,就徹底淪落成了專供同盟軍軍官們發洩奸辱的
可悲的性奴隸!因為弗雷德有命令不許拷打和從前面姦汙她,所以可憐的瑪格麗
特的屁眼和嘴巴就成了那些軍官們洩慾的工具,平均每天可憐的瑪格麗特都要像
一個接客的妓女一樣被那些軍官們從肛門和嘴巴裡姦淫二十幾次!

  瑪格麗特現在已經徹底絕望了,雖然她痛恨這些侮辱虐待自己的禽獸,卻一
點也不能反抗,也沒有反抗的勇氣!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只會招致更加殘酷的
蹂躪和淩虐。她只能像現在這樣,任憑阿方索粗大的肉棒撕裂自己柔嫩的直腸,
殘酷而羞恥地姦淫著自己的屁股,成了一個伊塞亞嘴中「出賣屁眼的娼妓」!

  莫莉絕望地呻吟起來,她感到伊塞亞惡毒的雙手開始放肆地撫摩自己敏感的
陰部,接著抓住了插進自己肛門中的橡膠棒。

  「不!!」莫莉絕望地尖叫起來!

  那根堅硬粗長的橡膠棒插進緊密柔嫩的肛門,本來使莫莉感到極其痛苦。但
當伊塞亞要將它從女執政官酸漲疼痛的屁股裡抽出來時,她卻十分恐懼地尖叫反
抗起來!因為莫莉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咦?賤貨,原來你還很喜歡被東西插滿屁眼的感覺?」伊塞亞好像很詫異
的冷笑使莫莉越發羞辱地啼哭起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

  伊塞亞好像很同情似的點點頭,沒有把那根橡膠棒從莫莉豐滿紅腫的屁股裡
裡抽出來。他走到女執政官的面前,突然狠狠抱住了她赤裸豐滿的身體!

  「那就先從前面幹你這母狗好了!!」

  毫無任何徵兆,伊塞亞突然將自己粗硬的肉棒狠狠插進了莫莉柔嫩豐滿的陰
戶,接著猛力抽插起來!

  伊塞亞的肉棒上因為沾著剛剛姦淫瑪格麗特時射出的精液,所以不費什麼力
氣就戳進了莫莉溫暖緊密的陰道。可他凶狠粗暴的抽插姦淫卻使莫莉感到巨大的
驚恐和痛苦!

  「啊……不!!啊!!」莫莉聲嘶力竭地哭叫哀號起來!

  莫莉感到自己被突然插入的乾燥緊密的肉穴彷彿被撕裂了一樣劇痛起來!她
感覺伊塞亞的每一下抽插姦淫都在殘忍地撕碎著自己最後一點自尊,巨大的痛苦
和羞恥已經完全佔據了她的意識。

  「叫啊!母狗,叫得再大聲些!!」伊塞亞殘忍而興奮地姦淫著痛哭哀號的
女執政官,同時還用手使勁捏抓著莫莉兩個赤裸的豐滿乳房。眼前這個曾經令自
己的作戰失敗的女人被自己用最殘酷的方式強姦使伊塞亞感到獸性的滿足!

  「阿方索,你、也來,別便宜了這賤貨!」伊塞亞喘住粗氣說道。

  阿方索立刻明白了好友的意思,他一把將跨坐在自己身上,屈辱地扭動著腰
肢和屁股用屁眼侍奉著自己的瑪格麗特。

  「讓這婊子嘗嘗三明治的滋味!」

  阿方索從背後抱住哭叫掙扎的女執政官,將插進她肛門裡的大橡膠棒抽出,
用手指插進莫莉已經被粗長的橡膠棒撐得鬆弛起來的屁眼裡胡亂攪動了幾下,就
興奮地將自己怒挺的粗大陽具狠狠插了進去!

  「啊!!!不!!不、饒了我……嗚嗚……」

  莫莉立刻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插入撕裂了!粗大火熱的肉棒插進自己從
未被使用過的屁眼,使她感到一種幾乎令她窒息的充實和漲痛!接著兩根堅硬粗
大的肉棒開始同時在她的肉穴和肛門裡殘忍而有力地抽插起來!

  「不……嗚嗚……」莫莉哭泣哀求著,感覺阿方索的大手突然從背後摀住了
自己發出悲號哭泣的嘴,接著開始用手指伸進自己嘴裡粗魯地摳挖著,拉扯著自
己的嘴唇和舌頭!

  「嗚、嗚……不、饒……嗚嗚……了我……」

  阿方索粗暴的舉動使莫莉連哭叫都難以自主,她屈服地含糊嗚咽哀求著,徹
底放棄了抵抗任憑伊塞亞和阿方索同時從肉穴和屁眼殘酷地輪姦自己。她的意識
裡只剩下了巨大的痛苦和近乎麻木的絕望。

  為了使自己的動作更舒服,伊塞亞抓住莫莉雪白豐滿的大腿,將她的雙腿托
了起來。而阿方索則一邊玩弄摳挖著莫莉不停啼哭哀號的嘴巴,一邊在她的屁股
裡放肆殘忍地姦淫著。

  赤身裸體的女執政官被伊塞亞擡起雙腳,和阿方索一起夾在中間野蠻地輪姦
施暴。她赤裸雪白的雙腳拖著長長的腳鐐在半空淒慘無力地晃動著,被皮鞭拷打
得紅腫的豐滿屁股被阿方索撞擊得「劈啪」作響,一對肥碩瘀腫的奶子隨著前後
的姦淫而激烈地晃動著,加上被反綁吊起的姿勢,使莫莉的樣子顯得無比悲慘!

  莫莉不停地哭泣哀叫的聲音漸漸微弱下來。

  伊塞亞和阿方索先後滿足地將他們復仇的精液射進了女執政官的肉穴和屁股
後的肉洞裡,這時才發現被他們輪姦施暴的女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莫莉赤裸著的豐滿雪白的肉體軟弱無力地掛在滑輪下,被姦淫後紅腫的肉穴
和屁眼裡流淌著白濁的粘稠精液,嘴角還沾著些口水,哭得紅腫的眼睛已經虛弱
地閉了起來,顯得十分悲慘和可憐。

  「哈哈哈!好精彩!!」

  正當伊塞亞把手伸近莫莉的鼻子,試探她是否還活著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
從門口傳來。

  阿歷克斯微笑著推開鐵門走了進來。

  「我早就來了,但看二位正在辦事,不敢打擾,於是少等了一會。」

  黑髮混血兒的臉上帶著一種神秘的微笑,使伊塞亞和阿方索感到有些尷尬。

  「這臭婊子沒事吧?」

  「還活著……不過,恐怕今天是經不起你再干她了。你如果有興趣,可以讓
這小母狗用她的屁眼來伺候伺候你。」伊塞亞說著,看了一眼還跪在旁邊滿臉羞
辱驚慌的瑪格麗特。

  「哦,不,不!我不是來幹這事的。」阿歷克斯趕緊擺手道。

  「弗雷德命我來找你們回去,有正經事。」

  「弗雷德?有什麼事情?」走出披紅院,阿方索迫不及待地追問。

  「呵呵,你那個紅毛妹妹給我們送來一件特殊的禮物。」

  「紅毛妹妹?是薇洛妮卡那個小妮子?她送什麼禮物來了?」阿方索立刻想
起阿歷克斯口中的「紅毛妹妹」就是那個潑辣美麗的女海盜。

  「一件『超級武器』」

  阿歷克斯眼中露出興奮的目光。


                        (待續)























0.018848896026611__us____US__us__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