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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天南警校(修改版)》(連載至第73章)作者: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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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南警校(修改版)

至09年8月,對該書進行了一次較大的整理,刪去了有具體時間或根據其能判斷出具體時間的部分內容,從而突出他的虛構性。儘管如此,還是與國內很多實際發生的事件不謀而合,這些貪官污吏無所不能,實在無法預測。只能再次強調,本小說純屬虛構,對於對號入座的我也沒有辦法。


寫在前面

以前用『萬歲』的筆名貼過前三節,當時小有名氣的留園書屋還是『noarh』當斑竹,但是後來把『萬歲』的密碼忘了,就沒有接著寫;現在改動,補充以後再貼一遍,但是只能用新註冊的『萬歲,萬萬歲』的筆名了。

寫著覺得不太夠意思,又加了一條副線,兩條線繞著寫,試試看。

如今,成人小說也和當年武俠小說一樣變得越來越成熟。金庸一代武俠小說開始的時候,作者往往要把很大的精力放在打鬥來往的招式的描寫上,例如;呼的一把大刀砍來,這刀著實有力,自上到下帶著風聲直取老者的喉嚨;那老人立馬撤離馬步,用鑭上前一擋,不料半路上那刀忽然換了方向。。。

但是到了後期這些細膩的打鬥描寫通常都被忽略了,讀者更感興趣的是『情節』和「效應」。

成人小說也經歷了這樣一個階段。早期的段子,都要有細緻入微,千篇一律的性交描寫,無非是一次抽插多少下,如何狠狠的把玩乳房,然後還要佐以長長的『啊。。。。。。。嗷。。。。。。。』『使勁』,『我要瀉了』等等固定配料。

寫作的時候喜歡高個的總要總不厭其煩的說明每一個人物的身高;喜歡大乳的則囉囉嗦嗦的記下每一個女性的巨大的乳房的形狀和尺寸(而且只有大的,決無小的,而且一定是世間罕見的尺寸);其他如陰莖的描寫也大多如此,千篇一律,嚼之無味。例如以第一人稱寫時,都喜歡把自己的陰莖尺寸寫得很長很大,16寸往往是最低的尺寸。當然這裡面通常都有作者的自卑心理,他們往往把自己當作是主人公,而不是向讀者介紹一個故事,不過這些事情這裡就不多說了。

現代的成人小說僅靠這樣單調的聲音描寫已經不能滿足讀者的需要了,過程和結果的懸念往往更為重要。就像一個新手做愛,第一次關心的可能只能是性器官上的快感;當有了一定經驗之後,興趣就是多方面的了;例如,內衣,玉足,肥臀,勾引的過程,偷雞摸狗的驚險,被拒絕的尷尬,甚至無奈和血腥等等,都可以成為讀者最感興趣的部分。所以作者要寫的題材應該有使讀者一看心裡就不停的『砰』『砰』亂跳的那種感覺,否則如何對得起讀者的青睞?

以下這個長篇就是『萬歲,萬萬歲』按著這種思路創作的,裡面純成人的部分不是很多,性方面的描寫很少,主要還是靠生活中不能隨便對別人說的(俗話就是『見不得人』的)情節和思想來推動故事情節的發展,為您展現一段您所處的,但是又不很清楚的人生旅途。

本故事完全虛構。。。。


(原創)天南警校,1,楔子




(原創)天南警校,1,楔子

那年我16歲,在天南護校上學。我父母一次事故中不幸雙雙去世。這之後我就和姐姐一起生活在天南的外婆家。外公職位太低,工資也很低,外婆又沒有工作,所以生活並不富裕。為了減輕外公、外婆的負擔,姐姐說:『那我們都不考大學了。』父母沒了之後,家裡一直是姐姐做主,她說了,就定了。後來她就到一家外企工作,用工資供我上了護校。護校的最大好處就是畢業以後肯定能找到比較舒適的工作,而且不收學費。

姐姐去的那家外企其實是家台灣企業,比日本公司的工資低不說,幹活的時間還長,而且什麼福利都沒有。這還不算,老闆一天到晚的還老在姐姐屁股後面色迷迷的跟著,想佔便宜。其他女工發現了就數他摸姐姐屁股、乳房的次數,一年竟摸了三百多次,幾乎一天一次;到年底發紅包的時候,發現比別人多了四百塊錢,竟然和摸屁股、乳房的次數差不多;成本大概是摸一次一塊錢。

那些女工都笑話姐姐是便宜貨(其實她們是嫉妒,老闆根本看不上她們,自然也不會摸她們)。但是姐姐能怎麼辦呢?她要是不工作,我就沒有學費和生活費了,只能忍著。老闆發現了這一點就更加放肆了,摸得越來越深。姐姐說每次都要進到衣服裡面,前面進去摸過陰毛,後面進去碰到屁眼;前後離目標都不遠了,每次都要掙扎半天才能逃脫。但是她要供我上學,只能忍氣吞聲。所以後來姐姐嫁給當警察的姐夫,就想進警校,再也不想去工廠了。

結婚沒多久姐夫就調進了天南警校。警校是我們天南最好的單位(其實我們不是天南人,但是我們自己認為已經是這裡的人了,這個南方小鎮,由於有兩個全國招生的學校,天南地北哪的人都有,環境比老家農村好多了),工資高,福利好,還沒有下崗。這裡好多人都想進警校,就是當清潔工也沒有關係。但是警校是保密單位,一般人是進不去的。

有了姐夫,我們的日子就好過多了,他一個人的工資是姐姐的四倍,我們能有好得多的伙食,可以給外公外婆買點像樣子的衣服。除了住的地方有點小以外,我在學校也能正常的學習。甚至有時姐夫會偷偷的給我一些零花錢,這樣我也能夠和同學一起去夜市大排擋了。

在學校,班主任小王老師很喜歡我,她說:又漂亮又聰明的女孩很少見,你不上大學真是可惜了。後來她就讓我當了班長,和團支書揚揚一樣成了班幹部。揚揚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和我住同一間宿舍,她的團支書是選上的;和高年級的莉莉是校花一樣,厲害,漂亮的女生在天南護校很吃香。

她原來想找一個男生當班長,但是護校男生本來就少,就那麼幾個還歪瓜劣棗似的,實在拿不出手來,只好算了,在女生裡找個個大的吧。後來小王老師說,讓我當班長最大的阻力就是那本《曼娜回憶錄》。不知怎麼和姐姐的名字一樣,我的名字是跟著姐姐排下來的。雖然當時護校還沒人知道,但是很容易聯想到,她讓我當班長的風險還是蠻大的。

小王老師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是學校裡一直流傳她是有過一個非常要好的,叫強哥的男朋友,甚至還為他打過胎。不過後來有一天她的男朋友突然不見了,有人說是出事了。那以後她再沒有交過男朋友。

揚揚和我一間宿舍,是我的好朋友,也是班裡最漂亮(當然也有人說我是最漂亮的,但是我沒有她那麼多錢買化妝品和作美容),最厲害的女生,誰都怕她。班裡一共就四五個男生,他們竟然也有個頭。男生的頭叫胡金,有一天他在教室裡胡侃,說什麼女人的奶子讓男人摸了就大了,像小王老師那樣沒嫁人的,就是歲數夠了也長不大。他說的時候聲音特別大,成心就想讓女生聽到。女生除了揚揚沒人敢惹他。而且他的目的就是說我,意思是說我的乳房是讓別人摸大的。這個人流氓極了,長得又那麼瘦小枯乾,尖嘴縮腮,幹什麼都萎萎縮縮的,真是看到他都噁心。

不過這天活該胡金倒霉,那會正好揚揚回教室,聽著就來氣,衝著胡金氣哼哼的喝道:『那你媽的奶子讓你爸摸了那麼多年怎麼還這麼小?』其實揚揚並不知道胡金媽的奶子是大是小,也不知道他爸爸摸過她媽媽的奶子沒有,就那麼胡說一通,沒想到還真蒙對了。以後不要說我們班,就是整個護校也沒人叫他胡金了,真名給忘了,都叫他『小奶媽』。一開始他還沖叫他的人瞪眼睛,後來人人都叫,他倒沒脾氣了。

日子本來是平平淡淡的,只是那天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隨後各種千奇百怪的事情就都砸在我的頭上了。

下了體育課,揚揚說她來例假,肚子疼,晚上不去上街了,我就和班裡的幾個女生一起出去。天南就那麼小的一塊地方,在大街上又碰上了校花莉莉和她的一群死黨,還有跟著起哄的警校的一幫小嘍嘍。天南除了普通中小學,還有兩所有份量的學校。一個幾乎全是男生的警校和一個幾乎全是女生的護校。

不知道為什麼大美女莉莉一向不理睬我們,如果揚揚在,我們就裝著看不見他們,他們也不惹我們。但是今天揚揚不在,我們都不敢看他們,想低頭繞他們走過去。這時莉莉他們一夥的有人注意到了我們,莉莉瞇起眼睛(她是近視眼,平常帶隱形眼鏡,關鍵的時候總是要瞇眼,所以她曾經說過『如果曼麗的眼睛和乳房都長到她的身上,她就是全國選美的冠軍。』不過我們都知道她的細腰是勒出來的,到熱水房女生浴室洗澡的時候,腰那一圈總是被勒的黑黑的,皮上全是勒的深深的折子)看了我們一眼。大概發現揚揚不在,我們也有些害怕了,她立刻氣勢洶洶的帶人向我們這邊撲了過來。

我本想一跑了之,(我腿長,百米十三秒五,足夠用了;而且下午剛上了體育課,算是活動開了吧,跑起來絕對沒有問題)但是不知道是矜持還是被嚇呆了,班裡別的女生全都沒動,所以我只挪了一步就又不得不停了下來。莉莉她們人多,又是高年級的,一下子就把我們圍在了中間。莉莉頭髮染得黃黃的,叉著手問:『你們班今天誰罵我了?』當著面我們誰敢罵她?躲還躲不開那。所以沒有人說話。

莉莉就指著個子最小的平平說:『是不是你?』

『。。。。』平平結結巴巴的竟然說不出話來。

如果揚揚在,她總能有辦法對付,可是她現在不在。我想我是班長,而且莉莉一定是衝我來的,反正也跑不掉,不如自己出來吧。於是我說:『你不要嚇唬她們,我們根本沒罵過人。』

莉莉說:『你當然不會承認!』那一夥狗男女一個個馬上都跟吃了搖頭丸一樣,『所以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也要罰你們。不然就把那個小個子的扔到男廁所的糞坑裡去。』

她指的是平平,所以平平『哇』的一聲就哭了,低著頭想鑽到人牆外面去。早有一個警校的男生一把把她提了起來,只見兩條小白腿在半空中亂蹬。那伙狗男女中有人叫了起來:『褲衩都露出來了,白色的,還有個米老鼠!』剩下的人都笑了起來,還有人吹口哨,喊:『屁股瓣都出來了』。於是平平就不蹬了,使勁並腿。

沒法等了,我只好硬著頭皮說:『我是班長,你們罰我吧。』

莉莉假裝豪氣(我覺得,也許是真的)的說:『兩項選一個:脫下褲子讓我在你屁股上寫幾個字,或者鑽到姑奶奶我的裙子裡舔我那三下。』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有的笑得直不起腰,說『太逗樂,要寫就寫「我是淫婦」』,其他人說「不行,要寫就寫『干我』,曼麗的屁股寬,一邊屁股一個字,寫得大大的,回到宿舍也洗不掉,下次到女浴室洗澡還帶著,要想掉就只能見天光著屁股坐在水泥台階上磨(於是就有人學那個樣子,不停的晃屁股)」。

我想:這麼多人,脫裙子,露屁股絕對不能幹;但是他們好像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不如早受早完。就說:「那我舔吧。」莉莉大概也沒有想到會這麼順利,竟愣了一下,不情願地把兩條腿叉開。我面對著她蹲下去,掀起裙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低頭鑽了進去,餘光發現好像所有的人都在看我。

莉莉的吊帶裙是大大的,寬鬆的,半透明的那種,襯裙更透明,所以裡面也可以進去一些光線,藉著光線,我可以看出莉莉的內褲是白色的,沒有花邊,是那種比較便宜的;不像我們班,好多人都穿很貴的內褲。內褲的中央有一條高高的『山脊』那是陰唇頂出來的,看來和我一樣,她的大陰唇也是很豐滿的那種。

舔哪呢?我不敢問,看她的褲衩是新的,剛穿上,就在褲衩上護墊的位置(那個地方硬硬的高出一塊)飛快的添了三下。準備停一下就出來。沒想到一停讓她察覺到了我的膽卻。莉莉立即用左膝蓋頂我一下,說:「舔裡面,脫下來舔。」她沒有說脫什麼,但是大家都知道是脫什麼。

這時我憋不住,不得不換口氣,發現並沒有想像中的那種令人噁心的臊臭味,倒是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鄂滴神啊!她出來逛街還要先洗屁眼,往陰上灑香水!是不是還要會情人?

我蹲著把她的內褲翻下來(她叉著腿不好脫)。首先看見的是有點高的陰埠,上面掛著初長成的幾根稀疏的陰毛,只見裡面露出鼓鼓的大陰唇,陰縫中間兩條薄薄的肉邊探出頭來,那是小陰唇(我自己的是包在裡面的,但是揚揚的陰也是露頭的)。我就伸出濕乎乎的舌頭勾到她粘乎乎的縫裡舔了三下。既然沒有異味,應該不是很髒,一次到位,省得她再找麻煩。我感到她全身一陣抽搐,自己則什麼都沒有感覺出來(不過後來回想起來好像是軟軟的兩塊肉)。

我聽到莉莉對我們班的人說:「看好了,你們的班長在給我舔屄。」他們的人一下都笑起來了。

莉莉這時又說:「給我穿好。」於是我在她的裙子裡面把她的內褲又提了起來,她的胯不大,一下就翻上去了,要是我的就不好翻。

莉莉說:「滾出來吧。」我就慢慢的出來了。我真想趕快出來,但是又怕人笑話。其實舔都舔了,還有什麼比這更噁心的嗎?不過當時我確實沒想明白。

出來以後正好和莉莉面對面,我看到她使壞的朝我撇嘴、擠眼睛,好像在問『味道怎麼樣?』我沒理她,領著我們班的人走了。聽到後面警校的學員在說:「比前幾天天北銀行搶劫大案的銀行出納員還聽話,要是我,我就耗著,看看發展再說。。。。」

擺脫了莉莉,大家都覺得沒有意思,我說:『要不我們回學校把。』於是大家逃命似的轉身,一下都跑回護校了。後來她們都自習去了。

我不想去自習室,就蔫不出溜的回到了宿舍,掏鑰匙打開撞鎖,順手打開門旁的電燈開關。。。只聽到揚揚的床上『啊』的一聲,然後兩個抱在一起的赤裸裸,白花花的身體從揚揚的床上『噗通』一聲滾了下來。一個白的是揚揚,她上面的那個黑的竟然是教我們體育的李老師。我頓時傻了眼,呆呆的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李老師反應真快,一下撲過去把門關上了,然後就靠在門上,好像後面還有人要往裡闖一樣。老大、黑黑的陰莖就像大座鐘的鐘擺一樣從根處『噗,噗』的兩邊亂甩,一條細細的蠶絲一樣的粘性體液還掛在上面不停的飄動,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的、膨脹起來的男人的陰莖,以前上課時見到的標本都是萎縮後的。原來我們(班裡的女生)都認為它膨脹之後色度應該降低,沒想到還是那麼黑。它把我晃得有點眼花。

楊揚害臊了,她先回到床上拉了一條浴巾圍在腰上,又跑到我的旁邊,臉色煞白(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我白,而且我的皮膚是粉白,她的是青白)。她靠著我,拉著我的胳膊說:曼麗你可不能跟別人說呀。然後竟然555的哭了起來。我感覺得到她那對寶貝乳房緊緊的擠在我的後背,鼻涕、眼淚沾在我的肩膀上。我不怕粘了吧唧的鼻涕,但是我怕後背會腫起來,她的乳房上有太多的豐乳霜,足夠浸透我的衣服,她一直希望能把她的那兩隻小可憐養成我的的一樣的尺寸,但是這年頭假藥太多了。

李老師這時也鎖上門走了過來,他竟然跪在了我的腳下!而他那個東西已經奇跡般的縮小了很多很多(我偷偷看見的),現在正淒淒慘慘的掛在兩腿之間,頭上尖尖的,有很多折子,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收縮了的包皮,不過那是一年後的事情了。他也拉著我的手說:曼麗同學,你千萬不要報告,你達標的時候我可沒有刁難你!

我明明體育不好,可是李老師每次都讓我一次過關;揚揚又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會亂說他們呢?但是那種讓兩個赤條條的男女圍著的樣子太可怕了,所以我說了: 『不會的。』之後立刻轉身開鎖出門了。他們想攔,但是都只是伸了伸手,並沒人來拉我。出門後我聽到身後李老師小聲喊:先別穿呢,我還沒完事呢,你想讓我得 『倒馬毒』呀!用嘴唑起來!

(後來我偷偷問揚揚;她說:『倒馬毒』就是男的正要射精的時候突然由於驚嚇或其他原因中止了,精液在半路上既不能前進,又無法後退,能把人憋成殘廢!次數多了還要出人命呢!)

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我想本來我應該想到會發生這些事情的。平時我總是和揚揚一起來例假,這次雖然日子快到了,但是起碼今天我一點跡象都沒有,她怎麼能來呢?不過現在我只能到外面躲一陣了。我無目的的走出宿舍樓,繞過門房旁邊的熱水房,心裡亂糟糟、臉上熱乎乎的,沒法去自習室,看來只能回姐姐家去了。


(原創)天南警校,2,偷窺(上)




(原創)天南警校,2,偷窺(上)

警校離護校沒幾站地,因為有警校,所以這裡治安好。警校的學生可想立功了,走路吃飯都不忘四下觀察,希望抓住幾個罪犯,立功以後就可以升職,甚至留到警校的A工程裡了。

我總是走著回姐姐家。不過今天心裡惶恐異常,不斷的回頭觀察,生怕揚揚和李老師追出來殺人滅口。雖然揚揚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遇到這事誰知道她會怎麼想,李老師又怎麼勸她呢?

姐姐住在天南警校的外面,那時福利分房正在最後的階段,姐夫在警校工作的時間太短,還是單職工(姐姐是後來才調到警校的),沒有資格分房,就在學校外面租了一間民房,雖然只有一室一廳,因為地方好,價格還是貴得很。他們一直希望福利分房能再延長兩年,這樣也許就能分到單位的住房了。

我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沒敢直接敲門,怕跟揚揚一樣,姐夫、姐姐如果正親熱呢,多沒意思。所以就先繞到樓後面去蹲牆根。姐姐他們住在一摟,有時候如果窗簾沒有拉嚴,從裡面看不出來,可是我在外面可以看到裡面,我以前就曾經偷看過。不過這次沒什麼的,姐姐還沒有回家,屋裡只有姐夫和一個瘦小戴眼鏡的,姐夫管他叫『張秘書』。

既然沒事,我本來想就回屋吧,可就在這時張秘書說話了。他說:你覺得『阿紅』怎麼樣?

一下來興趣了,『阿紅』明明是一個女人的名字,難道姐夫在外面還有別的女人?這可是天大的事,探聽好告訴姐姐去!

姐姐和姐夫是姐姐報警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姐夫是片警。一天姐姐被工廠的老闆調戲,堵在辦公室裡摸了乳房又摸了屁股,直到快摳進陰戶裡才掙扎開。廠裡女工都鼓動姐姐報案,那天在派出所裡接待的正是姐夫。這以後他們就好了。

後來姐夫一路順風,竟然百年不遇的調回警校當教官(他本來就是天南警校畢業的),據說全是姐姐帶來的福氣。我們家雖然中途敗落,但是兩個女兒仍然保持了媽媽的身材和靚麗,大家都說跟仙女似的。每次辦手續只要姐姐跟著去,就沒有辦不成的,男女通吃,比送黑錢還管用。當教官比當警員強多了,所以儘管姐姐很軟弱,姐夫又是個警官,可是姐夫對姐姐從來都是惟命是從,說一不二,現在怎麼又冒出個『阿紅』來呢?

更沒想到的是姐夫竟然回答說:『那還用說?』兩人還『啪』的一聲對掌。看來真有那麼回事。(所以有人看了萬歲,萬萬歲的小說後就明白了:美貌不是男人追求的唯一;新鮮、刺激有時更有吸引力。)

張秘書又問:「耍耍怎麼樣?」

姐夫馬上搖起頭來。。。。哼哼唧唧的嘴裡不知道念的啥佛。張秘書說:「你先不必急著答應,因為你要不要她沒關係,你們家曼娜今晚是一定要交出來。」

姐夫『騰』的一下就站起來了。一米八幾的大個一下把窗戶都擋嚴了。

張秘書抬頭看著他說:「坐下!來了不短時間了,其實你已經知道這裡的潛規則了,對嗎?」姐夫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跟木頭似的。漠漠唧唧的憋了好半天最後他老人家竟然自己又坐下了。

等他坐穩,張秘書接著說:「其實這事可以做得讓你一點都不知道,但是你是組織上的人,組織的原則你也是知道,學校的心理專家已經對你進行了分析,這種情況你是完全能夠接受的。何況這樣對你的今後的工作生活都有好處。你知道醫院的柳亞男為什麼這幾天見不到了嗎?」

「怎麼了?」姐夫怯生生的問,一米八的大個這會好像連一米五都不到。

「生孩子了。」

「她和自明結婚才六個月。。。」

「根本不是她老公的。但是沒有關係。只要曹自明人還在大院裡,我們的居委會就可以再給他一個出生名額讓他傳宗接代(警校裡連居委會都是自己的,外面的人管不著)。不然這麼漂亮的大學生媳婦他曹自明自己娶的上嗎?娶了管得了嗎?更別說組織上已經同意他進A區工作了!」

張秘書又說:「行了,行了,不多說了。這是阿紅宿舍的鑰匙,你可以拿了鑰匙去她那過夜,明天早上直接去辦公室,這邊你就不用回來了。今後大院分房;升職,漲工資,分獎金你都可以得到好處,你自己明白;當然也可以讓我走,不過你過兩天要回基層去!再往後,可能你比我明白。。。」

『回到原來農村的出租房?』我想『那可太可怕了!』

好像等了很長時間,姐夫終於扭過頭去擠出幾個字:「誰來?。。。你?」

張秘書呵呵著:「。。。我當然沒有資格,不過你也沒必要問,以後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讓你知道。在咱們內部誰也不許坑別人,我在這裡就是保證。將來你升職了,你也有這個權力,那時候我聽你的。」

停了一會,姐夫終於說:「那我再跟曼娜說兩句再走。不然她不會聽你們的!」

張秘書訕笑著說:「你應該相信組織。政治思想工作我們比你在行,你說准亂。走吧,你不是去過她(指阿紅)那嗎,今天她不敢再拒絕你(姐夫以前調戲人家失手了?)了,你即便提出非分的要求她也必須答應!而且我們希望你試試!很有意思的!你到了以後阿紅會給我打電話,那時候起到明天早上上班,你就不要從她那裡出來了。我也不瞞你,你在那的一舉一動阿紅都要向組織匯報,這將來也是你工作考核的一部分。」說著還安慰似的拍了拍姐夫的肩膀。

姐夫上刑一樣又在那折騰了半天,最後終於一拍桌子,起身扭頭就走,鑰匙也沒有拿。

張秘書馬上攔住了他:「大康,把鑰匙帶上。」

姐夫粗聲粗氣的:「我不要。我,我住漢民那兒去。」

張秘書拍拍姐夫的後背:「兄弟,別任性。第一次一般人都想不開。可是你不拿,是想證明你的清白,將來和弟妹算帳呢?還是準備一會回來抓奸?你也得給我吃一顆定心丸呀。到那你可以什麼都不做,阿紅也不會為難你,但是必須要去!」

「那。。。你告訴他不許用強!」看著張秘書點了點頭,算是允諾。姐夫終於狠狠的拿起鑰匙走了。。。

張秘書坐在姐夫的電腦椅上,翹起二郎腿,點著一支煙。我想趕快繞到前面去攔住姐姐,她要是不知道撞進去可就慘了!可惜就在這時,我從窗縫裡聽到姐姐推門回來了。我想:「這回慘了!」

「阿康你抽煙了?」姐姐自己用鑰匙開了門,還在過道裡脫鞋的時候就問,她太愛姐夫了,很在意他的一舉一動。當她看到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裡的不是姐夫時不由的吃了一驚「您怎麼來了?」

張秘書掐掉了煙:「怎麼,不歡迎麼?」

姐姐連忙說:「不是,不是!可是。。。。可是。。。再等一段時間可以嗎?」

張秘書嘿嘿的對姐姐說:「你想好了,你看咱們城市這麼大,有幾個像警校這樣好的企業?就算是天南的人,現在的形勢下也不能保證人人都有房子。早一天就好一天,如果今天你做了,我保證明天就辦手續把你調過來,還可以趕上分房。不然就這一個位子,別人得了,你就不知還要等多長時間!而且即便沒有房子,你就不希望大康進步了?」

「那也不行!這可咋辦啊。。。。首長。我不來警校,房子也不要了行不行?」姐姐突然狠下心來說。

「回去找那個台灣老闆嗎?他好像也在找你呢!」

「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姐姐解釋說「我沒有讓他得逞,我是清白的。阿康他什麼都知道!」

「不必急於澄清自己。再說了。。。」張秘書還是在那慢條斯理的抽煙,「那個台灣人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在他辦公桌上給你破的紅,而且那次你叫床叫得很厲害,他直害怕讓其他員工聽到將來給他台灣的老婆告刁狀。最後你還用你的底褲把他那個東西上的血和精液都擦下來當作證據,求他娶你,當二奶也干。對不對?而且我想,沒準那條褲衩現在就在這間屋子的哪個角落裡呢,我們要不要找找看?」

姐姐低著頭沒吭氣。(如果是別人早就慌了,我們家人心理素質都非常好,後來政委就說:我們家人不進天南真是浪費)

張秘書見一計不成,突然將手裡的煙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指著姐姐的鼻子惡狠狠的說:「真他媽的把我們大陸人的臉都丟盡了,抓你賣淫,你能說什麼!到那時候你們家老人,你妹妹誰管?你們家大康還要不要你?」

『原來是這樣!』我想『怪不得有一陣姐姐老是自己偷偷的哭』我看到姐姐眼睛瞪得大大的,癱軟的坐在床邊半天說不出話,她完全絕望了,崩潰了,手裡的包包還沒有放下,竟然一下跪在翹著二郎腿的張秘書的面前,抱著他的腿求他:「你們怎麼全知道了?。。。」

「還有呢。要不要我把你其他見不得人的事也說出來?」張秘書慢條斯理的(他警校基礎課學得很好,對審訊的要領掌握的非常到位,教科書上要求:『審訊時應該讓罪犯自己說出犯罪的事實。。。審判員要盡量少講話』。我知道這些是因為後來我自己也到警校教書去了,不過那時以後的事情了)。

「千萬別說。。」姐姐趕快跪著往前走了兩部,企圖摀住張秘書的嘴「我做!。。。不過首長,就今晚一次可以嗎?」

張秘書顯得有點不耐煩:「我不是說過嗎?這是工作需要,不是舊社會的玩弄良家婦女。我們保證為你保密,保證不會使你難堪;但是幾次,什麼時候都要由組織上決定。再說了,這麼好的條件你去哪找,告訴你:多少人想上這條船還上不來呢!」

說著又問姐姐:「我昨天讓你做的體檢作了麼?我要看性病、艾滋病的檢驗報告。」

姐姐還在磨蹭:「我老公一會兒會回來的。」

張秘書有些不耐煩的說:「這是我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老公我們讓他回來他能回來,不讓他回來他就回不來!」這時張秘書的手機響了,他打開『嗯,嗯』了兩聲就關了。

姐姐還在邊上可憐吧吧的抬頭等著,看見張秘書從手機上抬起頭來趕快從她的小包裡哆哆嗦嗦的拿出一張疊得很小很小的紙頭。張秘書看了一眼後就不說什麼了。他再次掏出手機,等通了以後說了聲「OK」就掛了。

過了一會,張秘書的手機又響了,他立即站起身來到走廊去開門。我發現,他們這些老公安幹什麼都有一套規矩,比如他們內部之間串門很少按門鈴,據說是怕鄰居聽到,打手機也盡量少說話。

進來的是警校的政委,他是政委兼校長,警校這個上萬人的大單位的一把手。不過這是我後來聽張秘書說才知道的。

政委是一個很魁偉的大個,雖然年紀不小了,可還是雄赳赳的。他是穿著便衣進來的,但是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張秘書見到後對姐姐說:「叫首長。」

政委看到姐姐後沒有對姐姐說話,反而問張秘書:「跟她說明白了嗎?」張秘書點了一下頭(他們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政委說:「那就開始吧。」

張秘書馬上回頭對不知所措,呆立一旁的姐姐說:「你把衣服脫了。」姐姐大概以為應該是他們如狼似虎的扒自己的衣服,沒想到他們這樣斯文,還要自己送上門去,很不好意思,轉身就要去廁所,張秘書又叫住了她,說:「首長喜歡看脫的過程,你就在這脫吧,胸罩的鉤讓政委給你摘。」

我看見姐姐立刻就渾身上下不自在起來,她對脫衣服大概早就有心理準備(在這之前張秘書肯定已經和她談了一次話,當時姐姐肯定也同意了,不過這次變卦了),但是沒想到要當面脫。

張秘書又對政委說:「我在車裡等著,過一個小時我回來;您先把門鎖上,我一會自己開門,你們什麼都不用管,和平時一樣,有事打手機。」說著就到姐姐的小包裡找鑰匙。

這時政委叫住了他:「這姑娘不錯,我看這次你不用等我走了再干,一起來吧。再說有些A區的事我還要跟你說。」

張秘書作者手說:「那多不好意思。。。」但是他還是留下了,警校裡對上級和教官的指示即便不同意也必須執行,這是紀律。

姐姐在旁邊已經脫完了上衣和裙子,一條繡花內褲緊緊的繃在肉肉的屁股上,上身只剩下乳罩,腳上的鞋襪還沒有脫,低著頭站在那裡,我看到她的腿很長,很直。張秘書對她說:「轉身,到首長前面去。」

姐姐順從的倒退到政委的面前,政委熟練的為她解開了乳罩的扣子,一扳肩膀把姐姐扳轉過來,面對面的看著,姐姐不好意思的再次低下頭,兩隻手揪住自己的褲衩的邊。政委用手托住姐姐的左面的乳房掂了掂(我見到的,包括外婆,媽媽,我們家人的乳房都大),又拍拍姐姐的臉頰,命令道:「把胳膊抬起來。」姐姐慢慢的把手抬起來,有點不自然,就又把手垂下放到腦後去了。

政委捻著姐姐的腋窩說:「毛不是很重。」說著聞了聞捻過姐姐腋下的手指,接著手就往下面褲頭裡面深。姐姐連忙哈腰、曲腿躲開,小聲的哼哼到:「髒,首長。一天了。」

政委沒有勉強,說:「那你把褲衩脫了去洗洗那裡吧。用小張幫你嗎?」

姐姐連忙擺手說不用。她還抬頭看了一下張秘書,張秘書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說:「就在這脫。。。」姐姐只好彎下腰把褲衩往下褪,趁她不能動,政委走過去伸出手在姐姐飛白的屁股上轉來轉去。姐姐躲了兩下躲不開,直到姐姐脫下褲衩重新抬頭看著張秘書,那隻手還在肥大的屁股上撫摸。

張秘書看了政委一眼,見沒有反對的意思就說:「那你自己去洗吧,用活水,有消毒皂嗎?裡面也要洗乾淨,後面的洞裡面也要洗到,手指頭一定要插進去,多插幾次,不要留下不好的氣味。首長一會可能要用嘴。。」

姐姐去廁所洗的時候政委環視四週一下說:「小張啊,這裡的居住條件也太差了嘛。像大康這樣的好同志的住房應該優先解決。明天你把這件事辦一下。兩室一廳裝修過的還有沒有?還有公安部來了一個緊急通知,讓A區協助偵破今年全國2號案,,,」

「102銀行殺人搶劫案?那夥人有很強的反偵破意識,,,作案的在前面,後面還跟著一個專門監視的,都打起來了他也沒出來幫手,但是也沒撤,用手機通知的方式把所有的漏洞全補上了。太狡猾了。」張秘書說。

「我們只是協助分析化驗。。。當然,主辦的都是我們過去的學員,如果他們需要就盡可能給他們方便。」


(原創)天南警校3,偷窺(下)




(原創)天南警校3,偷窺(下)

正說著,姐姐光著身子,夾著肩膀回來了,他們兩個立即閉上了嘴。姐姐不安的站在那裡等著,哈著腰,兩隻玉腳向裡面翻。張秘書就讓她趴在床邊,因為『政委喜歡看後面。』

姐姐乖乖的趴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在床外,頭頂在床面上。兩隻乳房雖然大但是不堅挺,所以垂下來了。垂下以後就變成了紡錘狀的。她的發卡已經摘了,頭髮散下來;姐姐的頭髮很長,都鋪到床單上,正好擋住臉,省得不好意思。政委和張秘書就在後面看著姐姐上床,然後趴在那裡。兩個人看得有趣就討論開了。

張秘書說:你看這屁股多肥,

政委說:你小青年不懂,哪知道這些。女人趴下,屁股撅到你眼前就會顯得比平時大。你要是從她後面干,眼前沒別的,就是一個大屁股,多性感。有一次我從後面干阿紅,就在他屁股上面擺上一本手抄本的,那叫什麼來著。。。《曼娜回憶錄》,給她念。想不到今天竟找到真正的『曼娜』了。他自言自語的說。

張秘書畢竟年輕,竟然不服氣的和政委爭論起來,他說:是這樣!但是曼娜的屁股特別好,即使站起來也比阿紅的大!他說著禁不住激動起來,對姐姐大聲說:李曼娜首長讓你跪起來呢!讓首長看看你的屁股!

姐姐顯然不願意,她趴在那裡回頭看了一下,但見政委沒有任何表示,張秘書卻用眼睛逼著她,只好用手扶床慢慢直起腰來,把垂到前面的頭髮捋到後面,然後雙腿跪在床邊,用手摀住臉等著。前面兩隻重重的乳房垂了下來,後面一個白白的、碩大的屁股凸顯在那裡,下面無暇的大腿潤白而忻長,兩腿之間隱隱露出略微深色的,肥厚的大陰唇,這些我在窗戶外面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張秘書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屁股(那聲音在黑夜裡特別的響),那堆結實的結締組織就悠悠的顫動起來,張秘書對政委說:您自己摸摸看!

政委呵呵的,偏著頭,瞇縫著眼看了起來;他一隻手按住姐姐的腰,輕輕的把她按回到趴著的狀態,另一隻手來回撫摸著姐姐的屁股說:『果然,肥肥嫩嫩的,真想咬它一口!』說著他在翹起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出現了一個淡紅色的大手印。

我看到姐姐渾身一激靈。

姐姐就那樣赤裸裸的四腳著地,腦門頂在床上,她的頭髮散亂的鋪了一床,就這樣趴著聽他們在那天花亂墜的評論,一動也不敢動。

政委說:「挺乖的,是不是?」

張秘書笑了一下:「老闆您可不知道,這是咱們市有名的冷美人,平時別人多看兩眼都不行!今天大概喜歡上老闆了,就這麼等著,大康也是她自己支走的!」(他說起謊來真的一點都不打磕巴)

政委終於說道:「是嗎?那就趕快開始吧。」接著伸手從姐姐的屁股後面在她得的陰部摸了一下,粗壯有力的中指正好塞進姐姐陰唇中間的小縫裡,指尖一勾,就拉了回來,一切都那麼自然,好像就是無意的一樣。政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張秘書趕緊問:「濕了嗎?」

政委一邊『嘩啦』一下解開皮帶一邊說:「要是你,你能濕嗎?再說大陰唇也還沒有腫脹起來嘛!。。。只有像阿紅那麼有經驗的才能那麼快。」

張秘書配合得相當默契,立刻接著說:「我帶潤滑劑了,有消毒功能的。」說著遞上一隻像99皮炎平一樣的藥管。

政委接過來側低下頭從底下看看姐姐的兩腿之間,一隻手扶著姐姐的屁股,另一隻手拿著藥管捅了捅姐姐的陰道的部位,但是怎麼試都是從下往上的姿勢,姐姐這是不情願的抖了一下屁股,政委無奈,就說:「不好上,這事還真沒幹過。我先脫衣服,你來上藥。」

張秘書趕快拿回那個藥管,對姐姐說:「你躺過來。」姐姐就翻過來躺下(有些事情看起來很難,其實就是一層窗戶紙)。這樣姐姐的兩隻乳房雖然還勉強立著,但是幾乎攤到兩邊去了。

張秘書指著姐姐的陰對政委說:「多嫩,大陰唇完全把小陰唇包在裡面了,20多歲了還像花咕嘟一樣,等她性交的次數再多一點,就散開了。小陰唇就要長到外面來了。」他只說陰戶,不說乳房,哪好揀哪說吧。

脫了半截衣服的政委又湊了過來,用手摸了一下姐姐的陰說:「就好像你有多少經驗似的。不過確實,相當的軟,顏色也不錯!你就快點吧。」

張秘書用藥管對準姐姐的陰戶插到裡面一捏,大半管就進去了。由於擠的太急,藥膏衝進姐姐的陰裡時發出『吱』『吱』的聲音。然後他小心用衛生紙包住沒用完的藥管,放進兜裡,拍拍姐姐翹在天上的大腿說:「翻回去。等的時候把屁股撅起來,要不潤滑液都流出來,把床單弄髒了(又不是他家床單,瞎操什麼心)。」

姐姐鬆開摟著腿的兩隻手,放下舉得高高的大腿,翻過來,並且把屁股又往上翹了翹,她頭緊緊地貼在床上,還知道把腰也塌了下來,這樣肚皮更加貼近床單,子宮的位置也更低,唯有肥大的屁股位置不變,一幅小鳥依人的樣子,潤滑液就不會流出來了。

政委已經脫完衣服,還對張秘書說:「你也脫了吧。」然後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到廁所裡嘩嘩的解手、洗手,好像還洗了那裡。因為他們出來的時候,政委翹起來的陰莖上還有水珠的反光。在他們清洗各自的外生殖器的時候,姐姐趴在那裡一動也沒動。

這是我幾個小時內第二次看到完全勃起的男性生殖器,腫脹得比李老師的還厲害,下面的陰囊黑□□的、松誇誇的吊在那。太刺激了。我臉頰發燙,口渴。不禁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政委叉開腿站在姐姐的身後,搓了搓手,原地跳了兩下,就像我在學校運動會100米賽跑比賽前一樣,然後兩隻手掰開了姐姐的屁股蹲下看了看,他的臉離姐姐的屁股很近,估計什麼味都聞得到。

政委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姐姐的兩片寬寬的屁瓣,左手托起自己的陰莖,緩緩的捅進了姐姐的屁股溝。我想:應該是進到姐姐身體裡去了。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人性交,真的就像學校運動會參加比賽前的那種心情,十分激動人心!

政委兩隻手前伸到姐姐的腰部,往回拉姐姐的跨,再送出去,再拉。姐姐的屁股撞在政委的小腹上『啪啪』作響,我好像看見潤滑液都飛濺出來,就像爆了一顆顆水彈。

政委一邊抽插,一邊回頭對脫得只剩一個淡綠色齊頭大衩,等在一邊的張秘書說:「你過近點來,別老那麼遠瞄著。。。你準備一下,咱們再建幾棟房子,爭取大院的每一個同志都有自己的住房,這樣我們分給大康房子別人就不會說什麼了。」

他俯下身,捏了捏姐姐的乳頭,姐姐就哼哼了兩聲,不知是疼還是舒服。政委回頭朝張秘書點點頭,又翹起大拇指,意思說『不錯!』雖然姐姐並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但是我全都看到了。

張秘書在一邊一邊點頭一邊搓著手說:「現在上面已經不批住房建設了,再說資金也不夠;今年全校已經分了兩次獎金了,平均每個教職員工分到一萬塊錢多呢。」

政委一邊往姐姐的陰裡插一邊說:「這事不用你著忙,你提出計劃就算完成任務。下星期開個會,把預算打到A區的建設費裡就可以了。」(A區是警校的一項保密工程,這是我後來調到警校才知道的。這個項目經費非常充裕,要多少給多少,沒有上限。警校不僅培訓警員,也承擔一些比較複雜的任務)又對姐姐說:「小姑娘,今天聽到的可不許說出去呦!」

這時姐姐在下面 『哼』了一聲,好像是回答。但是久戰沙場的政委沒有被迷惑過去,他彎腰用他粗糙的大手在姐姐的陰部抄了一把,然後急忙叫到:「小張,小張,你趕快拿幾張衛生紙來,她出的東西太多,快流下來了,別弄髒床單,明天阿康看了會有不好想法的。(怪不得他們那麼關心床單呢)」

張秘書趕快去廁所揪了一截衛生紙回到床邊。因為政委還在姐姐身上不停的『啪啪』的動,張秘書只能貼在床上,把手從姐姐右腿和右胳膊中間伸進去,一邊擦一邊說:「幸虧,幸虧,再晚一點就流到床上了!」完事還順便拉了拉姐姐的乳頭。嘴裡『咂,咂』的。

政委就問『什麼顏色?』又說:「也給我張紙擦手。」

『透明的。』張秘書聞了一下,又用手指沾了一下放到嘴裡舔了舔後說『沒味,鹹的。』(後來才知道,他們用這個檢查被玩弄的婦女是不是動情了。婦女平時陰道分泌物是酸性的,PH值在11左右;如果動情了,就變成中性的了,PH值7.5。當時姐姐肯定已經動情了。這種不合常理的刺激有時候很容易讓婦女動情。

而他說是『鹹的』就說明那確實是姐姐的分泌物。因為那液體裡面雖然還有很多潤滑液的成分,而且也應該有政委的分泌物才對。但是它們都不鹹。(政委沒有帶套,他的分泌物直接排到了姐姐的身體裡,男性的精液呈弱鹼性,可以中和部分酸性物質。)

『相當不錯啊,第一次就這麼快。』政委自言自語的說。

還在姐姐肚子底下趴著的張秘書仰臉看了一下說;「好厲害,大陰唇全腫了,紅的,真厚,咱們學校的那幾塊料,從來沒有過這樣過!」

政委好奇地說:「真的麼?還真沒檢查一下今天的貨色呢!」說著他停了下來,拔出陰莖,彎下腰來從姐姐的兩條腿中間往前看,又伸手去捏姐姐的大陰唇。正捏著呢,突然喊了起來「又出來了,又出來了,,,漬出來了」

兩個人手忙腳亂的趕緊又去找衛生紙,爭著給姐姐擦陰戶。姐姐這時已經不用腦門頂床了,她的臉側放在床上,大概已經很累了。政委看到,就拉拉姐姐的乳房說:「過來,抱抱。」

姐姐臉色潮紅,有氣無力的跪起來,兩隻手平伸出去。糊弄般的摟了一下政委,就又自己趴回去了。政委覺得沒什麼意思,但是也沒和她計較。再一次插進姐姐的身體,接著做他沒做完的功課。

突然,姐姐回過頭來,她一定發現了什麼,手還撐在床上,頭卻抬起轉向她屁股後面的政委,著急的喊道『不能射在裡面,不能射在裡面!我現在不是安全期!(安全期的道理還是我教給姐姐的)』說著她掙扎著騰出一隻手拉政委的胳膊,想阻止政委繼續插她的陰道,但是政委沒停,黑黑了一下說『你不是沒勁了嘛』。

看到政委不停,姐姐有點急了,儘管她掙不開政委,但是她沉下屁股,兩隻胳膊不再支撐身體,騰出一隻手向後面推,身體平趴在床上,兩條大白腿伸到了床外,就像村裡剛配完的母狗一樣,大口的喘著氣。

政委的陰莖從姐姐的陰道裡脫落出來;可是姐姐怎麼是身經百戰的老公安的對手?但見政委不慌不忙掐住姐姐的腰,一把又把她整個提了起來,還騰出一隻手把那根碩大的東西重新塞回到姐姐的陰道中,那裡面現在一定很滑,因為進去的時候一點都不費力。現在姐姐頂多只能晃晃她的大屁股,根本不能把政委怎麼地了。但是她顯然十分著急,不再留一隻手支撐身體,而是兩隻手同時向後找人,想再次掙扎出來。

張秘書本來坐著尤哉閒哉的抽煙,這時趕快站了起來,他趕快扔掉手中的煙蒂,急急忙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個警校醫務室的小藥袋,從飲水機裡接了一杯涼水,爬上床。

放下水,他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按住姐姐的下頜骨兩側,一捏,姐姐的嘴就張開了。他隨手把一個藥片扔進姐姐的嘴裡,一抬手,姐姐雖然還是趴著,頭卻已經仰面朝上;張秘書又倒了一股水在姐姐的嘴裡,一合下巴,說『咽。』『咕嚕』一聲,姐姐就把藥片咽到肚子裡了。這期間政委仍在不停的抽插,停都沒停。

張秘書把那個小藥袋扔到姐姐面前,說『完事再吃一片就沒事了。剩下的藥你收著,小心不要讓大康看到。』姐姐手支住身體,用嘴把把藥口袋叼在枕頭上,這回她不鬧了。

沒過多大會,政委渾身一陣抽搐,大概是射精了。護校這幾天講生殖系統,大家沒事就說這些,所以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他連安全套也沒帶就直接射在裡面了,我不由得恨起這個政委來,簡直是把姐姐的身體當成他的垃圾桶了。

張秘書也很不高興,他上床跪在姐姐的旁邊,對著姐姐的耳朵說「怎麼不叫,以前在台灣人那不是叫得好好的嗎?」沒想到她連這個都打聽出來了。

政委趕快替姐姐說話『沒關係,沒關係。。。兩次高潮吧?』他彎腰問姐姐到。姐姐沒動也沒有出聲,但是聽得出來哼哼唧唧的有點喘。

政委的陰莖還沒有完全萎縮,所以他退了一步才抽出來,他沒有生氣,反而拍拍姐姐的屁股說:「剛來有這樣的水平就不錯了,身體條件太好了,趕快調到學校裡來吧。」

姐姐趕緊直起身子說:『完了?。。。謝謝首長。』說著眼睛找著衣服就想下地。

張秘書連忙擋住她說『趴回去等著!早著呢!』

姐姐無可奈何的又趴回去了。

政委這時對張秘書說:「你上,我抽支煙。曼娜是新人,今天不要做得太狠,不要弄得跟阿紅似的都磨出糨子來了。你完事我再做一次正面的就走,你陪她在這,明天早上一起去學校,不要太累了。」言簡意亥,還不給姐姐逃跑的機會。

張秘書拉起姐姐站起來抱住,在臉蛋子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一拍姐姐的後背說:「粘粘糊糊的,洗洗裡邊去。」就摟著姐姐的後腰走了。

我看不到廁所裡的情況,只聽見姐姐喊:「哎呦,別扣!。。。我自己洗!。。。哎呀,撒尿有什麼好看的?」然後就嘰嘰咕咕的。

我開始以為他們會在廁所幹,(有一次白天,姐姐趴在廁所洗臉池上赤條條的讓姐夫干,我上廁所正好碰到,弄得都不好意思極了)但是他們洗完就出來了。姐姐出來後就赤條條的對著窗口前面的桌子站著,雙手支撐在桌子上,回頭看看屁股不夠高,就把胳膊平放,乳房已經貼著桌子了。趁著這個機會張秘書動了一下窗簾,正好擋著我看不見。

(後來才知道張秘書是偵查員出身,他已經發現有人在外面偷看了,但是一時不知道是誰,開始他想借等著的機會出去看看,沒想到被政委攔住了;就把姐姐叫到廁所假裝洗屄問情況;當他知道有可能是我,沒有危險的時候,就沒管,只是讓姐姐第二天核實一下,不然政委知道他準備工作不充分,他的飯碗就砸了。)

我現在只能聽見政委對張秘書說:「明天一早你們一到學校就趕快給曼娜辦手續,完事你們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他媽的還真累,明天復盤不用藥怕是不行了。」

接著聽到張秘書說:「躺好。。。。手扶腰,把腿豎起來。。。。現在把腿放到我的肩膀上。。。。」

接著,『啊————~~~~~~』的一聲帶拐彎的長叫,姐姐大聲的呻吟起來了。『太深了。。。。太深了。。。』她總是氣喘吁吁的重複這一句話

我現在怎麼辦呢?


(原創)天南警校,4,讀報紙




(原創)天南警校,4,讀報紙

我以為張秘書發現了我,並且要出來抓我,就連忙跑開了。急急忙忙的跑了一陣,發現後面並沒有人追來,這才停下來喘了口氣。也許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我眼前剛才的情景像演電影一樣重新出現在我的眼前,姐姐屁股上被政委撞紅的一片被慘白的大屁股烘托著,令我無法忘記;政委那根黑色的東西向裡捅時,許多潤滑液被擠得向外噴射的情景也在眼前不斷出現。

就這樣,我漫無目的的跑了一會,發現自己竟然又回到護校的學生宿舍了。看到我和揚揚的房間裡亮著燈,卻不知道李老師還在裡面或是已經走了。我猶豫了半天也不敢進樓。走投無路大概就是這樣。

正在這時,傳達室後面開水房的門開了,一個瘦老頭從裡面出來,他是看開水房的王大爺。王大爺看都不看我的說:「姑娘回去吧,已經走了。」原來他什麼都知道。這時我通過開水房虛掩的門看到一個影子閃到後面的浴池去了,好像是校花莉莉。她這麼晚在這幹什麼?

回到房間看到李老師果然已經走了,揚揚還在等我,她一看到我就哭了。我說:「我又不給你出去說,你哭什麼?」

她說:「不是,李老師鄉下還有一個老婆呢!」

我想這個瘋丫頭真的瘋了,其實現在好多女生都是這樣,玩一玩而已,難道還能當真!我本來應該像惡女一樣說:「干,不答應下次把他雞巴夾下來。」不過當時心裡還撲通撲通的,沒有心情開玩笑,就什麼都沒有說。她又問我看到了什麼?我知道她就是問那會,又不想說看見黑黑的身子,就是背心褲衩那部分身體是白的,就說我就看到李老師的那個東西了。她問我:「大不大?」

『根本就沒敢仔細看,怎麼知道?』

我也問她,怎麼和李老師搞到一起了?她就說下午她到器材室還球,李老師看到周圍沒人就硬拉著她親嘴。她以前也注意過李老師,覺得還行,所以半推半就的就接受了。接著李老師摸了她那,還要做那事,但是可能是太累了,那東西硬不起來,她的處女膜又十分堅韌,10分鐘都沒有捅進去。因為怕有人去器材室還東西,只好算了。說好晚上假裝來例假,等我們出去後,李老師偷偷的溜進來搞她。剛才是第一次進去,李老師很小心的,所以出血不多。她還跟我說她已經吃了避孕藥,剩下的放在抽屜裡(跟我說這個什麼意思?)。於是我想,姐姐的藥大概也一樣(我們這時還沒有上藥理課)。

「疼不疼?」我問她。

「好像沒說的那麼厲害,就一下,像撕破了皮那樣。尖尖的疼。」

我說「讓我看看,完了以後是什麼樣子。」她死活不讓,就說當時都腫起來了,但是不疼,有些癢。其實我是想看看他的處女膜現在是什麼樣子,不讓看就算了,反正以後我的也不打算讓她看。我又問她水房的王大爺怎麼知道的?她說她也不明白。

她這時興奮得很,又要吃宵夜,我們就一起吃泡麵,加鹹魚乾。正好暖瓶裡的開水也沒了,抓鬮她去。

回來的時候揚揚故作神秘的說:「你猜我碰見誰了?。。。。。。莉莉!這麼晚了她怎麼還在水房裡?是不是從男生浴室裡轉出來的?」我沒理她,我都快睡著了。楊揚吃完東西擠在我的床上睡了,我們經常這樣。

第二天揚揚沒去上課,她肯定是累壞了,體育老師那麼壯,不搞死她才怪(我又替姐姐擔心起來,就算她身經百戰,畢竟昨晚是兩個大男人啊)。

我第一、二節也沒去,起不來。後來還是姐姐的電話把我叫醒的(我們護校每間宿舍都有電話,警校就沒有)。姐姐問我昨天晚上回家沒有(我一直把姐姐家當作自己的家)?我說沒有(本來就沒回,爬牆根又沒進屋)。她沒說別的,叫我晚上回家一趟。

我第三節自習才去上課。而且還是無精打采的,一進門就聽到小奶媽在那胡嚷嚷。揚揚不出山,猴子稱大王。今天小奶媽出風頭了,我進教室的時候小奶媽正坐在課桌上念報紙,剩下那幾個傻小子圍著他:「。。。警察根據侯志交待及現場指認,在蘭通廠後山山洞裡找到被石頭掩埋的李玉的屍體。李元犯罪團伙的黑幕由此揭開。。。想知道後面嗎?」

他的一幫小嘍嘍就齊聲說:「想。。。」然後就嘻嘻哈哈的紛紛對掌。

我沒理他們,自己在那做作業。

小奶媽就來了勁,坐在桌子上接著念:「一天,戴墨鏡,染黃發,帶著砍刀的李元等來到城關區某聊吧收保護費,進門時與受害人李玉發生碰撞,那個李玉是個很厲害的女孩,揪住李元和他評理,李元一夥動手要打人。沒想到李玉先撥通了「110」報警,巡警制止了李元等人的行為。於是李元告訴他的哥們:『如果誰看見跟咱們做對的那個李玉,一定要通知我,我要親手做掉她。』

一天傍晚,李元等9人正在迪廳喝酒。接到電話說發現李玉正在西關夜市吃飯李元等立即直奔西關什字夜市。在夜市的檔口前截住李玉,帶上其餘8個馬仔攔車奔走而去。旁邊沒人敢管。

車上,懵懵懂懂的李玉不知道會面臨怎樣的結局,只有苦苦求饒,李元根本無動於衷,反而把李玉攬懷裡,掏空她所有的口袋,將她兜裡的東西分發給眾馬仔。

將李玉綁到廠後山坡後,李元命令馬仔們把李玉帶到山坡上果園的一所空房內。

剛一進門,李元就給了李玉一個大耳光,然後對她說『自己脫。』被打得暈頭轉向的李玉只能依命把自己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當只剩下乳罩和褲衩的時候,她抬頭祈求李元。李元慢悠悠的說「誰讓你停了?」李玉只好把最後的乳罩和褲衩也脫了。看到就這樣赤條條的站在9個男的的面前,任他們觀賞。李玉光著身子一聲不吭蹲到了地上。

李元說:『你既然蹲就先蹲那把尿尿光。』李玉只好當著眾人的面尿尿。李元覺得不過癮,說:『把她抱起來讓大家看看她的臊屄是怎麼尿的。』於是就有馬仔從後面把李玉抱了起來,分開她的兩條腿,就看見一天略帶黃色的水柱從李玉的陰裡噴了出來,高高的落到地上。李元嫌不過癮,說:「看不到哪出來的,把陰唇也分開。」

那個馬仔說:「那還不尿一手尿!」

李元說:「廢物。」然後自己走到李玉面前,一隻手分開李玉的陰唇,一隻手指就往李玉的尿道裡通,李玉護痛,叫到『疼!』她使勁的掙扎了一下,馬仔沒有端住,李玉重重的掉到地上的尿水裡,沾了一身黑色的尿泥。

「跪起來給我嘬」李元掏出自己的陰莖,但是李玉沒動。

李元很沒意思,又命令她『躺到床上去。』李玉還是沒動,最後被兩個馬仔拉到那張只有幾塊破木板的看果園的破床上,後背上沾滿尿和泥土;李元又命令她『自己把屄掰開。』李玉還是倔強的並著兩條腿;李元無奈自己脫下衣服,強行壓到李玉的身上。兩個馬仔幫助搬開李玉的大腿,李元一下插了進去。紅紅的鮮血就流出來了!」(後來看了報紙才知道很多話都是小奶媽自己加上去的,李玉早就不是處女了,報紙也不能寫那麼下流的話。)

小奶媽接著念:「可憐一個正值青春年華的妙齡少女,就這樣遭到了9名好漢的輪姦,完事一看,那叫髒啊,滿身、滿床、滿臉都是精液(這肯定是小奶媽自己改的,報紙哪能寫這些)。

事畢,李元當著李玉的面對他的那伙哥們說:『她一出去就會報警。綁架罪、搶劫罪、輪姦罪夠槍斃我們的了,必須把她幹掉。』不等別人有所表示,李元就地找來一個沾有水泥的鐵棒,吩咐:每人打李玉兩棒,如果誰不打就打死他。他們說話沒有背著李玉,李玉嚇得尿又出來了。

李元和馬仔們將赤條條的李玉從房子裡架到果園後垃圾溝一土洞裡。眼見得活不成,生死關頭,李玉光著身子緊緊的抓住李元手中的鐵棒向李元叩頭求饒,說以前都是我錯了,你們現在要我幹什麼都行,我對誰都不說,想什麼時候肏我都可以,你們就把我栓起來當狗養著,請你們別殺我。說著爬到李元跟前拉開他的拉鏈要給他口交。

可惜男子都有個不應期,李元看到了也沒有反應,手持鐵棒朝李玉頭上猛擊一下,李玉連叫都沒叫出一聲,就軟軟的、赤裸裸的倒在地上。隨後馬仔們接過鐵棒,有的打乳房,有的捅陰道,開始了殘忍的殺戮。鮮血和腦漿從李玉腦後,下身流滿一地。

殺掉李玉之後,李元等便將李玉的屍體推進土洞,用土和石塊覆蓋屍體。隨後,李元等9人回到馬路上,攔了輛出租車沒事一樣回城去了。」

念到這,小奶媽得意的斜眼看了看我。我把頭一歪,根本不理他。不像別的班,我們班裡男女生之間是互相說話的,但是我從來不理小奶媽。人家班的男生的頭兒都是高高大大的,起碼也是油頭粉面,唯獨我們班的這個小奶媽,瘦小枯乾,尖嘴縮腮,長得實在招人嫌,說話也是那麼呵磣。

小奶媽還不死心,接著念:「一天下午,李元、姚文、張小、彭剛、王明等5人來到彭剛父親租住的一民房內,李元用手機約兩個月前認識的女友劉芳來玩。劉芳不敢不來。來後就被李元叫到裡屋閒聊。姚文、張小、彭剛、王某(在逃)在外屋喝酒。

晚上10時左右,劉芳提出要走,李元攔住劉芳不讓走,同時把外屋的姚文、張小、彭剛、王某(在逃)趕到院子裡,說要和劉芳玩一下。隨後將劉芳帶到裡屋床上準備強姦。劉芳知道李元的凶狠,只能逆來順受,自己脫光了衣服,又替李元脫了衣服,看看李元的雞巴沒有勃起,就蹲在李元下面替他嘬。等李元勃起以後又主動坐到床沿,拉著李元的雞巴往自己的屄裡插。

正在這個時候李元女友張皓回來了。看見李元和劉芳正在赤裸裸的扭成一團肏屄,上來就朝劉芳臉上打了兩耳光。李元怕老婆,急忙穿上衣服,把張皓拉到了外屋,向張皓賠情道歉,並把姚文、張小、彭剛、王某(在逃)從院子裡叫進來,告訴他們去後院挖個坑,要把劉芳弄死,埋了。他好表忠心。

回到裡屋,李元看見劉芳穿衣服要走,劈手奪過劉芳的衣服和提包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往哪裡跑。』不久,姚文等四人回來說坑已挖好了。

李元隨即把幾個人帶到裡屋,對劉芳說:『我的幾個弟兄要跟你玩一下,如果你不同意就殺了你。』說完,就讓幾個兄弟剝去劉芳的衣服。劉芳為了活命只好逆來順受,任人輪姦。李元和張皓坐在凳子上欣賞劉芳被馬仔們輪姦的過程,並不時的指示他們。他們甚至還讓劉芳舔他們的肛門,逼她使勁叫床。

他們除了做常規的臉對臉的性交外,有的人還把自己的雞巴放到劉芳的嘴裡,逼她口交,同時還摳她的屁眼,掐她的乳房,輪姦完後劉芳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只敢赤裸裸的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

半夜時分,李元對驚恐萬分的劉芳說:『起來,送你上路』。把劉芳嚇得拚命哀求。李元傑一把抓住劉芳的頭髮從床上一直拉到了門前,彭剛從李元傑手裡接過劉芳硬拖至後院。彭剛父親在院外目睹了兒子拉著一個女人往後院走,便大罵起來。

張皓上前將彭父拽入房內,說:『你別管,我們鬧著玩呢。』

彭剛對同夥說:『我爸他要敢管,我就連他一塊殺。』隨即將劉芳堆進土坑。李元、姚文、彭剛、張小、王明跳進坑內,在劉芳聲嘶力竭的哭聲中,用軍刺把劉芳從乳房到陰部豁開,讓她的腸子和女性內生殖器一起流出來。這時劉芳還沒有死,他們就讓她抬頭看著自己活著被解剖,面對自己的內臟直到沒有哭聲。然後4人用土活埋了奄奄一息的劉芳,把劉芳的衣服全部燒燬。幹完這些後,幾人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小奶媽接著說:「還有好的。一個晚上,犯罪分子李元、張小、姚文、彭剛四人遊蕩到城關區西關美食城時,看見有兩個女孩正在那裡吃飯。李元說,這兩個可能是坐台的,我們跟上看她們到哪去。那兩位女孩吃完飯以後,打了一輛黃面的朝西駛去。李元等四人忙乘一輛出租車跟了上去。看見那兩個女孩住在一棟樓房的四樓。

李元告訴馬仔:「我們這兩天盯住她們,摸清他們行動規律,然後再幹掉她們。」三天後,凌晨,李元他們埋伏在兩女孩的單元門口,那倆女孩出現時,李元四人上前將其綁架到四樓房間內,用隨身攜帶的膠帶紙封住二個女孩的嘴、用長筒襪子綁住手,大肆進行搶劫。

搶完後,李元等四人把兩個女孩剝光衣服,令其靠牆站立,一邊欣賞,一邊對兩個女孩分別實施了輪姦,他們還令兩個女孩互相舔陰,供他們欣賞。看到房間裡有一套酒店用的飛鏢遊戲,李元突發奇想,讓兩個女孩趴在地上當靶子,練習飛鏢;李元傑用她們的屁眼當靶心,向她們屁股、大腿,陰戶投去了20餘鏢,直到有一鏢深深的扎進一個女孩的屁眼內才得意離去。

一個深夜,李元、彭剛、姚文、郭軍從一酒吧出來,看見兩個年輕女孩從他們身邊走過。李元頓起歹意,說這兩隻肥羊不能白白放走,我們盯上看她們到底去哪裡。隨後,李元傑4人尾隨其後跟蹤到不遠處一棟樓上,看見二女孩走進5樓左邊房子裡。李元正準備衝進去時,猛然聽見房子裡還有好幾個人的說話聲,未敢動手,急忙對同夥說,房子人多我們先回去,從明天開始我們把這兩個跟上。

從此,李元等4人便天天遊蕩在兩個女孩住所附近跟蹤踩點。第五天,當李元等4人發現房子裡只有這兩位女孩時,便騙開房門衝了進去,用繩子綁了二個女孩的雙手進行輪姦,搶得人民幣現金300餘元。

一天,李元、彭剛、姚文、張小根據跟蹤踩點情況,發現城關區武都路一居民樓裡住著一對外地做生意的,李元傑等以找人為由騙開房門,衝進去用繩索分別綁住這對男女,並恐嚇說誰喊殺死誰;然後肆無忌憚進行搶劫。搶劫後,李元等人發現被綁的婦女有幾分姿色,便解開繩索用刀威逼婦女脫掉衣服對她進行輪姦,最後,李元傑等人用煙頭和刀子在那位婦女身體上特別是陰部、屁股、乳房等重要部位亂燙亂扎,造成嚴重損害。」

正在這時一個叫王阿鎖的男生喊了起來:「看平平!」大家都轉過頭去。平平竟然被嚇哭了,肩膀一聳一聳的趴在桌子上。小奶媽對王阿鎖說:「你去摸摸,看她嚇尿了沒有?」王阿鎖站那半天沒敢動。小奶媽只好悻悻地說:「就算我是李元,你們她媽的這個熊樣子哪個能像他的弟兄!想幹都幹不了!走了,出去散散心。」

正在這時小王老師來了,她看到男生全都要走就說:「別忘了,明天下午有班會。」小王老師的上衣是很漂亮的鏤空繡花襯衣,可惜不太遮擋,裡面的胸罩都看得清清楚楚。幾個小男生不由自主地向那看,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可是小王老師並不幸福,教研室裡別的老師說::「她心裡的那個男人始終留在他的心裡。她常常在宿舍裡對著他的照片哭泣。」但是也有人說她的那個男朋友是個帥哥,表面上溫文爾雅,實際上卻是個悍匪,已經被警察擊斃了。

不過小王老師自己不知道這些,以為他去深圳打工,早晚還會回來。


(原創)天南警校,5,農村那些事




(原創)天南警校,5,農村那些事

學校裡其實並沒有一個大王老師,大家叫小王老師是因為她的個子小,1米55吧,比我矮一頭,班裡還有好幾個女生都比她高。她的歲數不大,還沒有結婚,缺點是皮膚比較黑,但她是雙眼皮,大眼睛長得很漂亮。她的心眼也好,所以同學都很喜歡她。

晚上回家時姐夫沒有在家,家裡只有姐姐一個人在看電視,看起來並不像我想得那樣垂頭喪氣的,臉色還很紅潤。回家前我就想好怎麼回答姐姐了。一問三不知,就說什麼都沒看見。所以姐姐問我:「你昨天晚上回來都看見什麼了?」時,趕快說:「昨天又不是週末,我沒回家。什麼都沒看見!」

姐姐立刻大驚失色說:「什麼?昨天不是你?」臉上『唰』的一下變白了,身上甚至不住的哆嗦,眼睛發直,汗也出來了。

我一下愣住了,來之前想了很多對策,但是獨獨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我怕她出事,只好說:「姐你別著急,昨天晚上我回來從窗戶外面看到你們在幹那事,沒進屋就回去了。」姐姐愣了一下,又變得不好意思,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的。於是她又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千萬不要告訴姐夫,不要對別人講,連揚揚也不行之類的嘮叨話。

她信誓旦旦的說她就這一次,都是為了我們的房子,警校其他人的家屬有的也有人幹過這種事。還說她以後不會再作了。她還說『給他們口交,舔肛門和睪丸都是想讓他們快點完事。。。不是真心的!』其實我那時早走了,所以她說的這些事情我並不知道,但是對她頭一次讓人家糟蹋就幹了這麼多的噁心的事,還是讓我非常驚訝。

姐姐還說我們已經分到房了,大院裡面(就是警校大院)新的三室一廳,已經裝修完了。那所房子原來是警校一個中層幹部的,但是他升到其他單位任職,新房子剛裝修好還沒有住就走人了。姐夫是業務骨幹,所以就轉讓給姐夫了。姐夫只需要把原來主人已經付的象徵性的購房款交掉就可以了。

姐姐說:住進新房子我也可以有一間自己的房間,護校的宿舍可以退掉,反正也不遠;還可以把鄉下的爺爺奶奶都接過來(姐夫的父母都在外地還沒有退休呢)。「你猜房租是多少?————一分都不要!我們自己的產權!」

我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心裡想:「我可不退宿舍。」不然下次那個什麼政委再來,張秘書又正好不在,是不是還得叫我過來給她擦屁股、嘗陰水,灌藥呢?我不信她說的就一次的話,那麼大的房子,一次肯定不行。連政委自己都說第二天早上要『復盤』呢,所以她早上去政委辦公室的時候肯定還有事,不然怎麼可能那麼痛快就領到了房子?調動了工作?

正在這時,姐夫回來了。姐夫照例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後悄悄的說:「哪半個是我的?」我怕不小心說漏了嘴,趕快找個轍回學校了。臨走的時候,我看到姐姐如釋重負,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護校的晚飯是四喜丸子,只是底菜給得太少。我和揚揚為了保持身材都不想吃太多的澱粉。但是肉和青菜還是要吃的,其實我們現在都沒有停止長個呢。我一米六六,她比我還高兩公分。

我們直接把晚飯打到宿舍裡吃,我們有一個電視,是揚揚家給的,他們家有錢,本來還想給我們安空調,但是學校不允許,說必須學校統一安,家長如果支持可以捐款。揚揚家沒有同意,就給我們買了兩個電扇。這樣至少我們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聊天還一邊看電視。

這時的法制節目裡正在講一起強姦案,裡面被害者被強姦後都沒有報案,解說員就說:真是悲哀。揚揚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說『要是我,我也不報。挨了肏不算,還要再放到電視裡向全國人民播放,我就別活了我!打上馬賽克也不行。』

我讓姐姐的事弄得神魂不定,老是想著姐姐的叫聲。就問她『被男人干就那麼舒服嗎?李老師幹你的時候什麼滋味?』我們有話就說,都不忌諱。

揚揚的眼睛一亮『真的好舒服誒』,她乾脆擠到我的床上來了,抱著腿,下巴放在膝蓋上回憶的說:『他先折騰了半天,又是啃又是舔的,最後還用口紅塗了小陰唇以後做唇紋印,說是要永久留念。』她很興奮得說:『現在那上面的唇紋縫裡(皮膚縫裡)還有沒洗掉的口紅呢!你要不要看看?』

我趕快說:「你快算了吧,趕快自己試試能不能用大頭針把口紅從縫裡挑出來,不能的話明天下午學校浴室開門,你趁沒人的時候趕快進去找塊沒有腳氣的搓腳石好好搓搓,省得以後被別人發現。」

我又問她:「他肏你的時候,你叫喚沒有。」

『你是說叫床?』她瞪大了眼睛(那也沒多大,不瞇縫的丹鳳眼而已)『能不叫嗎!叫了,小聲哼哼。不過是裝出來的(她無所謂的說)。要不,不會叫床多寒磣。』

但是我想,姐姐的叫聲絕對不是裝出來的,因為她既然知道我在那,她就一定不想讓我聽到她叫床的聲音,看到她那個騷樣;還那麼大聲,一定是忍不住才叫出來的。而且頭一輪他一直憋著沒有出聲,直到第二輪開始她才『啊————~~~~~~』的一聲,不但顫抖,還帶拐彎,那才是繞樑三日呢。

『你那個鄉下姐夫怎麼樣?』揚揚問。我們兩個之間是沒有秘密的(順便說一下,即便是昨天那麼重要的事情,我也許也會告訴她的,只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而已),我喜歡姐夫她也知道,我早就告訴她了,但是她說那是因為我的社交圈子太小造成的。最奇怪的是她總是不忘姐夫是個鄉下人。鄉下人怎麼了!

雖然我在農村只生活過幾天,但是外公參軍之前一直在農村長大,所以我們家一直保存著許多鄉下人的習慣,承認『小姨子的半個屁股是姐夫的』就是其中一條。

姐姐告訴過我:如果不是姐夫老家也在我們那片,他們也不會那麼快就搞到一起去了。姐夫小時候在村子裡長大,也是先當兵,復員後當的警察。

姐夫講給我好多村子裡的事,他說:那些年,村裡人口越來越多,柴火卻越來越少,所以很多家冬天只燒一個大炕,一家人都擠在一個炕上,夜裡小姑子偷看哥哥上嫂子,小叔子偷摸嫂子,甚至公公上兒媳婦,兒子上親娘也不是沒有。有時候孩子生下來都不知道是誰的!在村裡上小學的時候,同學在班裡經常互相說這些,所以功課沒學多少,小孩子們卻已經性成熟了。

當然同學們說得更多的是村裡那些男女青年之間的事,比如昨天晚上哪兩個鑽玉米地了?誰和誰在稻草垛裡脫了褲子亂摸讓巡夜看場的抓住了什麼的。按說這些都是合理合法的。所以同學們說到這些免不了還要幫助男女主角出主意。男的說「管她喊什麼哪,硬上,插進去她就不敢喊了!」女的說「下次再出去談帶把剪子。。。」(其實她們哪想帶剪子,帶褥子還差不多)

大家最津津樂道的還是有一次鄉長到村裡來檢查,因為要發救濟款了所以村裡人都崩著勁,殺雞宰豬不說,看著鄉長的眼睛老往搞計劃生育的二鰻身上瞟,心裡面就已經把二鰻賣給了人家了。

二鰻是嫁到村裡的外鄉人,即便讓鄉長糟蹋了,娘家不知道就不給娘家人丟臉。她人很利落、能幹,大眼睛、水蛇腰,人見人愛,所以剛生了娃就讓她管計劃生育,其他村管計生的都是老太太,鄉長不看上她才怪。

吃完中飯,先找個借口把喝的一步三搖晃的二鰻她男人支到縣城去,然後再接著檢查。查到二鰻家地窖的時候,鄉長和二鰻下去以後大伙就都不下去了,坐在上面吸煙(檢查計劃生育下哪門子地窖呀?)。聽著裡面就乒乒乓乓的折騰開了,二鰻在下面就叫,喊『救命』,但是遠處的人都聽到了,坐在地窖口的幾個村幹部硬是聽不見,在那悶頭抽煙。他們堵在地窖口別人自然沒法下去救人。

折騰了好半天二鰻才算被制住了,一開始二鰻不從,鄉長就威脅要給她看瓜(就是把她的褲腰帶解開,把她的頭按到褲襠裡,再用繩扎上,那樣外面的人都可以下來干她),這她才老實下來。

接著鄉長就把二鰻按在那,把她的褲子、小襖全給扒下來了,渾身光溜溜的跟肉蛋似的(這段的說法向來有不同的版本,姐姐和姐夫聽到的就不一樣)。有人說:那次是從二鰻後面進去的,一進去二鰻就不敢再動了,挺著個大屁眼子自己就往後坐(我們村裡人都喜歡大屁眼子的女人,說這樣的能生兒子),結果鄉長沒幾下就出來了。

所以完事後鄉長記恨二鰻不『老實』,看到她趴在那裡不敢動,屁股撅得老高,後面的陰門就像一個大黑洞,跟小孩嘴似的還不停的往外流黃湯,就順手把她制住,在她陰裡塞了老大一個土山藥蛋,還不讓摳出來,逼著她直接穿褲子回家去。

這事全村很快就傳開了,二鰻家男人剛回村就知道了,這才明白村裡沒事找事派他進鎮的目的。晚上關上門先把二鰻扒個精光,然後按在炕上辟里啪啦的揀肉厚的地方打了一頓破鞋底子(這叫除煞,老婆要是跟人家亂搞,這一頓鞋底就可以除除搞破鞋帶來的煞氣,不然妨男人,休妻是絕對不敢的,鄉下人娶媳婦太貴)。二鰻就殺豬一樣的叫,搞得全村都聽到了;人人都捂著嘴笑。

接著就開始那事,一邊干一邊問二鰻誰強。那誰敢說真話呀,當然是他了,又粗,又大,時間又長,老好呢!實際上,鄉長至少讓二鰻高潮了兩次,在地窖裡肏到最後二鰻腿都軟了,站不起來;那些老娘們碰到新的刺激都會這樣。

後來那個山藥值錢了,都說可以治陽萎、早洩;跟魯迅的血饅頭功效差不多,最後二鰻她男人把那個山藥蛋切成八十幾塊小碎丁,兩塊錢一塊,分掉才算滿足了大家的要求。他也因此大賺了一筆。對鄉長搞他媳婦也不那麼記恨了。

二鰻自己就沒有那麼幸運了,那個山藥蛋塞進去之前沒洗,招整的二鰻屄裡全是泥,端盆水摳哧了一下午還沒摳哧乾淨。(晚上她男人氣急了再捅,拔出來的時候還有沙子,把陰道皮都磨破了,出來連膿帶血,跟第一次破處差不多,不過這是後來的事。)

這些事情有些是姐姐告訴我的,有些是我自己知道的,有些是姐夫說的。

姐姐還說:鄉下人幹那種事的時候不像城裡人那麼有情趣,還要舔呀,看呀,摸呀,品呀,前戲呀,後戲呀;騎上去就是一通亂砸。現在完事用衛生紙塞,早先用騎馬布擦。騎馬布就是像現在T形褲那樣的一條布帶,穿的時候從下面把襠兜上,兩頭穿上一根繩繫在腰間。騎馬布一般都是在月經期間用的,用的時候還要墊點棉花。

平常的日子鄉下女人不穿褲衩,屁股外面直接套長褲。因為人們都認為月經很髒,牽連無辜,所以大家也認為騎馬布很髒,就有人說『四大髒』是『禿瘡頭,連瘡腿,騎馬布,洗屄水』。兩個是男人的,兩個是女人的。

沒有電視的那些年月鄉下人黑燈瞎火的時候還有什麼玩兒的,白天下地,夜裡肏屄。自己家的煩了就出去找樂子,只要能管飯,很多女的都干,亂得很。這種事有的人家管,有的人家睜一眼閉一眼,把沒過門的小姨子的肚子搞大了的都有。只不過這些年生活好了,過日子都用床了,睡覺也分屋了,這樣的事也就少多了。

還有一次是村裡一對年輕人結婚,結果一幫壞小子把村廣播站的麥克風偷偷安到了新房的床下面。晚上鬧完洞房之後,祝賀的人不回家,全都跑到村頭大槐樹上廣播喇叭的下面,等著聽廣播。

就聽見廣播裡面,開始的時候女的一個勁的浪笑;男的猴急,配牲口一樣的大喘氣;女的雖然不好意思,手上可能推了兩下,但是卻一直暗中幫助,一會說『扣子不在那。』一會又說『你捅歪了,不是那裡,下邊點。』結果成了女的一個人演的廣播劇。新媳婦第二天聽到自己的錄音,臉一下變得通紅,臊得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當時差點自殺。不過以後就變得非常隨便,經常讓人家摸。

當然儘管這樣,姐夫摸我屁股的時候還是避開姐姐的,這是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我知道:假如有一天姐夫一定要摸我那裡,甚至要幹那種事,我也不會反抗到底的。想到這些,我的臉就發燙,心裡通通的。如果姐夫來摸我,吻我,裝模做樣的推一推也許我還會,但是別的可能就不行了。

姐夫摸我屁股的時候總是要狠狠地捏一把。(他的手很大,如果不是我們家人屁股都大,他一巴掌能蓋住我的半個屁股。)要是姐姐聽不見我就會『哎呦,哎呦』的叫兩聲,然後追過去在他厚厚的肩膀上狠錐兩下。我是很喜歡姐夫這樣的人的,大個,有力,詼諧。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會情不自禁地摸自己的外生殖器,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就會隨之而來,如果做得好就會有一個高潮,先是身體裡面跳兩下,接著就全身鬆軟下來,然後裡面的東西就會流出來,有時候還很多。






(原創)天南警校,6,被奸




(原創)天南警校,6,被奸

轉眼到了第二天班會時間。到了開會的時候照例又是小奶媽和王阿鎖沒有到。其實班會沒有什麼正經事,宣讀一下學校的批評或表揚啦,登記宿舍有沒有要修理的什麼的,如果討論發放補助還行,別的沒人喜歡來。即便來了如果小王老師不在,大家也都不討論正經的,說些什麼『誰跟誰好;商場來了什麼新貨;晚上到那玩,去那個大排擋』之類的話題,從來沒人說到學習。我要是管他們,他們就說我是『小王老師的貴賓狗』。除了揚揚和幾個男生,沒人支持我。

我為什麼要他們支持呢,如果一個男生突然和你話多,肯定是他想入非非;當他瞪著你發呆的時候,那是他在用眼睛剝你的衣服;這時他心裡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的念頭。而且這種時候瘦瘦的李校長有時會下班抽查的,他有時會要求點名。這是如果誰沒有來就倒霉了。

但是既然班會由班長負責,我就逃脫不了干係,這次也一樣,只能對小王老師說:「我去宿舍找他們。」這是姐夫教的,無論到什麼地方,都要有一個好朋友或有責任心的人清清楚楚的知道你去哪。一旦有事可以更快得救。

學生宿舍就在學校院內,很近,只有一棟宿舍樓;男生住一到三層,三層到二十層都是女生。王阿鎖和小奶媽住一間宿舍,他們平時經常一起活動。沒想到他們的宿舍鎖著門,敲了半天也沒人應。出來問開水房的王大爺才知道,他們到王阿鎖家去了。

王阿鎖的家就在護校的後面不遠,是一個破舊的小平房,周圍的的人都搬遷了,只有他們幾家釘子戶還纏著政府要高價,賴著不走。以前和小王老師家訪的時候去過。我想乾脆去把他叫來吧。儘管空手回去小王老師也不會說什麼,可是我是她欽定的班長啊,不能讓她失望。

誰知道那片拆遷地區現在變得更加破爛,政府把那裡的水電都停了,由於不認識路,就問路上碰到的一個要飯的。大家都認識他,他常常偷東西,因為長得黑,個子又大,還專門晚上出來轉,所以護校的學生都叫他黑狼。

這天我穿的是太陽裙,也許裙子太短,他又斜躺在地上,我看他眼睛總往我的裙子裡面鑽,就給他一塊錢讓他趕快走,他不幹,沒辦法又給了4塊,黑狼就一直把我領到小奶馬家。他突然對我說:「你不要進去!」

我心裡十分好笑,就憑你也想教訓我?但是他畢竟是為我好,所以臨進去的時候我還特意問他:『你不能找點正經事幹嗎?』

王阿鎖家的門開了,一個小巧清秀女孩開的門,王阿鎖在裡面問:「姐,誰來了?」原來是王阿鎖的姐姐。

我當時特別傻的說:「王阿鎖同學,學校開班會,你們怎麼不去?」

他姐姐就說:「是你們班長,你們下午不是沒有活動嗎?」

我說:「王阿鎖,全班都等你們開會呢」說這就走進屋裡。剛一關門就看見穿得破破爛爛,一身餿味,一臉小痞子樣,看著就讓人噁心的小奶媽也在那。

小奶媽正在玩一把刀,很大的獵刀,一面是刀刃,另一面是鋸的那種,銀光閃大概很鋒利。看起來他很喜歡那把刀,我進來他連頭都沒有抬,只是用刀在削一個木頭。好像沒有費勁,白白的木屑就紛紛飛了下來,我心中不禁一緊,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早知道他在這,說什麼我也不會進去的,還有那把大刀。我好像明白黑狼的意思了。

大家都察覺到了我的這個突然的舉動,所以房間裡一下靜了下來。我心中又是一緊,心想:壞了,這下反倒提醒他們了!誤過我不表現出害怕的神色他也許還想不到這些,但是現在情形全變了

我故作鎮靜,色厲內荏的說:『你們馬上回學校去,大家都等你們開會呢?我先回去等你們了』我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為了不刺激他們,我連名字都沒敢喊,接著就轉身準備離開。只要我跨出這個房門,他就不敢怎麼樣了。況且他也沒我跑得快。

但是小奶媽沒有上當,他突然向前躥了一步,沒等我山神逃跑,一下先堵住門,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沒想到我們第一次面對面的站著竟是這種情景。他比我矮了半頭還多。

我只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但是仍然強硬的說:「胡金你不要亂來,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倒你家來了,出了事你要負法律責任的!」其實我說的很沒有底氣,比蚊子聲大不了多少,還磕磕巴巴的。

他一邊用刀對著我,一邊用另一隻手撩我的裙子,我想都沒想『啪』的一下就把他的手打掉了。他又用手去抓我的奶頭,我想再次打掉,但是這次他抓得特別結實,把我奶頭抻得很疼,沒有打掉。

不妙的是這些話對小奶媽沒有起作用,後來我總結出來:像他這樣沒有理智的人,講道理是沒有作用的,更何況當時他已經瘋狂之極了!他突然把刀插到太陽裙的吊帶的底下,一股寒氣頓時傳遍我的身體,整個身子不由得往一起抽。

那把刀子很快,小奶媽一劃,就把我的太陽服和乳罩的帶子一起被劃斷了。半個乳房立刻露了出來。我們家人的乳房都很大,平時要用胸罩勒著,現在鬆開,就一下蹦出來了,顫了幾下才停。旁邊看著的王阿鎖的姐姐不由得『啊!』了一聲,不知道是害怕刀子的鋒利,還是驚訝我的乳房的尺寸,或者是兼而有之?

小奶媽繼續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伸手狠狠地拉我的乳頭,一下拉出好遠,我只能彎腰跟著他走了幾步。這樣我的乳頭開始變硬,粉色的乳頭上面爆出幾個更淺色的斑點,好疼。平時從來沒有人敢這樣放肆,如果他敢動我肯定要賞他一個大耳光。但是現在冰冷的刀就在我的面前,就是反過來他打我一個耳光,我又能怎麼樣?我連出聲都沒敢出就被他拽著向裡間走了好幾步。

『進去』小奶媽惡狠狠的說。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往裡間拽。我護疼只能低下頭彎著腰跟他走。我一下被他帶進了一間臥室。他還想抓住我的手,剝掉我的衣服,但是我伸出雙手阻擋他,扭動著身體不讓他得逞。他一隻手畢竟不好做事。無奈中他對外屋裡王阿鎖的姐姐喊道:「你進來,幫把這個騷屄的衣服扒下來。」

我想掙扎,但是冰涼的獵刀讓我不敢大動,那個女孩過來把我單掛的太陽裙摘到腳下,又把我的三角內褲往下捋,一直捋到後腳跟。然後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

這時小奶媽把刀遞給王阿鎖的姐姐說『枝子,對著她的臉,動就劃一道子』說著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拉下褪到腳跟的內褲,讓刀子重新對準我的臉。他自己則飛快的脫下衣服並且對我說:『躺好。。。。手扶腰,把腿豎起來。。。。』

笑話,我怎麼會聽他的?!他以為他是誰!

可是他的兩隻手都已經騰空了,儘管我又躺著和他糾纏了一番,但是終於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把我的兩條大腿掰開。。。(誰說胳膊擰不過大腿來著?)他的陰莖又細又長,小小的龜頭膨脹後閃著暗紫色邪惡的光亮。

我還想掙扎,他倒不動了,氣喘吁吁的對著光溜溜的我說:「你不是班長嗎!你不是校花嗎!你不是牛屄嗎!你不是看不起我嗎!!!老子長的就是不行,可是老子今天就是要肏你,你他媽不是照樣光著屄等我肏嗎!瞧你丫那幾根臊毛,還他媽不如枝子的呢,也叫校花!」

然後又說『枝子,把你的屄毛露出來讓她看看。』

枝子扭扭捏捏的不願意。

小奶媽眼睛一瞪說:「你他媽不聽是不是?」

那個『枝子』只是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當真把自己的裙子撩了起來。接著她自己又脫掉了內褲,我看到她的內褲中縫上貼著一張帶護翼的衛生巾,上面隱隱的看見塗滿淡棕色的血跡。一叢黑森森的陰毛亂糟糟的攤在她的小腹,陰戶完全淹沒在其中。看得我直噁心。

不過小奶媽說:「你說我是你的老公,今天就繞了你。」

我不知他是真是假,但是只能試試,不就說幾句話嗎?還能當真?出了門我就不認賬。說一句話虧不了什麼,就說:「我是你的老公。。。」

小奶媽一聽愣住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說:「誰他媽讓你說這個!反過來再說一遍」我見他發楞是個機會,想爬起來逃跑,沒想到破床單絆倒在床邊,讓他抓住兩條腿往回拽,眼看著拽不動,索性把我從床邊翻過來就回到了床的中間,並且成了臉朝上的樣子。小奶媽順勢上床騎在我的身上。

小奶媽氣喘吁吁的說:「這回說:『好老公,快來肏我的小臊屄吧』。說完就放你!」

我不願意,磨磨蹭蹭的還想掙扎,他上手就是一個大耳光,我只覺得耳朵裡『嗡嗡』的亂響,鼻子裡熱熱的一道流血了。我就對他喊:「我流血了。」小奶媽冷笑道:「有什麼了不起,告訴你,這是上面,再不說下面也要流呢!」

我說:「你說了我叫你老公你就放過我的?」但是他嗲聲嗲氣的學著說:「不是那句。我讓你說的是『好老公,快來肏我的小臊屄吧』」又喊道:「說不說?再不說我就肏進去了!」

他的陰莖已經頂在我摀住陰戶的手上。沒有辦法我只好含含糊糊的重複了一遍他說的那些噁心話,說得更不情願了,而且幾乎就聽不出來我說的是什麼。沒想到這回他聽出來了,朝還在旁邊站著的枝子說:「你們聽見了吧,曼麗管我叫老公。又說:「既然你這麼盛情的邀請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就要掰我的大腿。

我哭喊道:「你流氓!」他嘿嘿的冷笑著說:「你今天剛知道啊!說著他用一個膝蓋壓住我的一條大腿,一隻手推開我的另一條腿,我的手還摀住陰戶,於是小奶媽命令枝子說:「你過來,拉住她的手!」頭頂上過來兩隻手拉開了我的胳膊。枝子的個子比我小,但是兩隻拉一隻還是她贏了,小奶媽用剩下的手扶著細小的陰莖對準了我的陰戶擠了進去。

「一旦強姦者的外生殖器進入到受害方的身體,受害者往往因為害怕或失望而停止抵抗。。。」(天南警校教材)我就是這樣,當小奶媽的那根小細棍捅進我的下體後,怕它撕壞我那裡,我不再上下竄動的掙扎,任憑他在裡面捅來捅去。

身後的破床吱吱呀呀的響著,頭下骯髒的枕頭散發著一股怪味。我死人一樣,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讓那人見人愛,寶貴得不能再寶貴的身體任由一個極為瑣碎的人隨意糟蹋。

眼淚從眼睛裡流了出來,卻沒有哭聲,我甚至怨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掙扎一下,哪怕讓他殺死,也還有一身清白。在如此齷齪的人的身下,我的處女生活竟這樣無奈的結束了。但是劉芳赤身裸體,腸子肚子讓那些惡魔刨出來的慘狀就在我的眼前晃動,死不怕,死成這個樣子卻太可怕了,還要自己看著自己死。

我會自殺嗎?我大腦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它。我不會輕易去死,甚至不會去報復。我不想讓姐夫知道這件事,(如果姐夫知道了說不定會帶警察來炒了這個黑窩?)如果完事能遠遠的離開小奶媽的視線就好了。

小奶媽還在認真的使勁,一下一下的,終於他停下,跪在我的兩條腿之間,但是他卻沒有把那個惡棍拔出來,他保持著陰莖插在我的身體裡的狀態,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漫遊。他給我擦掉眼淚,捏我的鼻子、嘴唇,摸我的乳房,接著向下摸到我的陰戶。他的手走到哪裡,我的身體就緊張到哪裡,他手指畫過地方的肌肉都是僵硬的,麻酥的。

他把手指滑到我的小腹上,一個手指在陰毛上繞來繞去,想把陰毛繞在他的手指上,但是我的毛太短,太稀,繞不上去;然後她的手指又滑向我的陰蒂,再陰蒂周圍慢慢的劃著圓圈,玩弄一番後再返回來,重新放在我的陰埠上,我的身體緊張的顫抖著,肛門痙攣式地不住收縮,小便好像已經失禁,儘管我使勁憋著,還是感覺到陰戶裡有一條熱流緩緩的向下流。。。

這時我突然想到:不能說『報告警察』之類的話,不然他會殺人滅口的。就算不說如果他像李元那麼狠,我也難逃一死。想到著我甚至下意識的去討好他

我的身體更加緊張,兩隻腳的腳趾不由得緊緊地勾起,雙手也抓著骯髒的床單,身子抖得厲害。

有的雜誌說:「女的遇到強姦會更興奮。」真是胡說八道。

『曼麗,李曼麗。。。』遠處傳來揚揚和小王老師呼喊我的聲音。雖然小奶媽還在我的身上,但是我已經感覺到,他的身上在出汗,我的陰道裡也不那麼漲了,我的下體一使勁,竟然把他那根東西擠了出來。

我知道留下的話(走之前清楚的留下自己的目標也是天南警校教材裡寫明的,姐夫早就教給我了)起作用了,但是我現在多麼希望她們不要找到這裡,不要看到我這樣赤裸裸的躺在破床上的樣子。但是她們還是進來了,後來我才知道是黑狼把她們領來了。

當小王老師進來的時候,小奶媽已經從我身上抬起身來了,我來不及起來,只好側身蜷在他的兩腿之間,我用手摀住了臉。小奶媽結結巴巴的試圖解釋:「我,我們是自願的。。。」

小王老師立即拿出手機想打電話,不料她身後又伸出一隻手一把把她的手機奪走了。我抬頭正好看見黑狼被趕跑,站在小王老師後面的是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

那個人惡狠狠的說:「不是對你說不許惹事嗎!」但是不是對我們,而是對著小奶媽。

小奶媽嚇得渾身發抖。。。。

那個人接著說:「跟你們說過多少回了,要找女人就要找那種能為你喪命的女人;要玩女人就去那些專門玩女人的地方去玩,要不然我們全他媽玩兒完。」

正當所有的人都極度緊張的時候,小王老師突然猶猶豫豫的,用極小聲音叫了一聲:「強哥。。。」全屋的人都聽見了,也全呆住了,都向那個人看去。怎麼會呢?小王老師完全背著他,會不會搞錯人?

那個男人也驚呆了,他伸手把小王老師扳到和他對面的位置,說:「阿嬌,是你?」

小王老師一下跪到她的面前抱住他的雙腿說:「求你了,你就把我一個滅口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可是她們還是孩子!」

我一下明白了,想起小奶媽念的那段報紙,我不顧一切的從小奶媽的襠下鑽了出來,也撲到那人的面前,一邊拉他的褲子的拉鎖,一邊哭著說:「叔叔你饒了我吧,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做,我決不說出去。」我想『不要像李玉那樣,死到臨頭了才求饒命。』

楊揚在一邊傻站著沒有動,她當時沒有去教室,沒有聽到小奶媽念的報紙,所以不知道這裡面的危險。

可是沒等我把他的那寶貝掏出來就被他一腳踢到半空,橫飛了幾米又重新掉到小奶媽的旁邊,我沒覺得疼。只覺得呼吸困難,喘不上氣來,一動也不能動。小奶媽看到,都這德性了還沒忘順手抓我乳房一把。

那個人端詳了一下,一把抓住小王老師,提到另外一間房間裡。我趕快找到我的衣服穿上,吊帶已經被枝子接上了,看來她是好人。

我偷偷瞄了一眼其他人,看見小奶媽也在那裡急急忙忙的穿衣服,我真希望這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和他一起穿衣服。楊揚傻呆呆得站在那,她想走,但是她很講義氣,不想丟下我和小王老師在這,所以很猶豫。

小王老師從房間裡發出淒慘的聲音,但是我不能判斷這是痛苦還是叫床。

過了很長時間小王老師才衣冠不整的從那間臥室裡出來,她的頭髮凌亂,臉上的妝也壞了。她把我和揚揚拉到一起求我們:「今天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明天我會對你們解釋清楚的。」

我和揚揚都忙不迭的使勁點頭。唯恐人家理解錯了。小王老師又轉過頭來問我:「曼麗你沒事吧?」

剛才忍了那麼半天都沒出聲,這回反倒不行了。我不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被那麼瑣碎的流氓強姦了,能沒事嗎?』不過我沒有說出來。小王老師見到我哭,不知怎麼也跟著我一起哭了。後來揚揚也進來變成我們三個一起哭。不過小王老師很快就停下來對我們說:「你們兩個先回宿舍去吧。不要向任何人說,我一會找你們。」

那個人對楊揚說:「說出去劉老蔫的雜貨鋪就別要了!」

我和揚揚默不作聲的往回走,路上揚揚還不忘囑咐我「千萬不要告訴你姐夫,不然我們一家就全完了。」我相信那幫人是做得出來的。

看到已經離開了搬遷區,我問揚揚:「你有避孕藥嗎?」她就問:「射到裡面了?」

我說我也不知道,但是不能不防。我還告訴她,拿完避孕藥我們馬上離開宿舍,說不定一會他們返回了還要追殺我們。楊揚一向對我的分析非常信服。我告訴楊揚,小王老師和那個強哥大概是老情人,而那個強哥是個慣犯學校裡早有傳聞,我們今天不過認證一下罷了。而且那個強哥肯定心狠手辣,不然小王老師也不會問都不問讓拿她自己滅口。

「那我們現在趕快跑不行嗎?」揚揚不明白。「不行。」我說,「他們應該都是慣匪,很可能派人偷偷跟著我們呢。」揚揚緊張的回頭看了一下。看到她那個傻樣我說『人家能讓你看到?』但是我實在笑不出來。






(原創)天南警校7,澡堂裡




(原創)天南警校7,澡堂裡

一路上我都在想一個問題「去哪?」

揚揚家不行,她怕給她家找麻煩,而且這事也不能讓家裡知道,所以姐姐那也不能去,宿舍又不敢留,去哪?

揚揚的避孕藥是李老師給她的,那天姐姐喝的沒有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揚揚的這個是速效避孕藥,機理主要是速效抑制排卵,影響精子穿透和使孕卵不能著床,雖然藥理還沒開課,這些我卻已經知道不少了。

喝了藥我說要洗一洗,小奶媽挨過的地方我都覺得噁心,甚至搓掉一層皮的心思都有。楊揚說他去給我打盆熱水,我說不行,一定要活水。所以去澡堂。雖然還沒有到時間,但是只要和燒鍋爐的傻大個說一下,從鍋爐房的後門進去就可以,如果是看澡堂的王大爺就不好說話了。

我們到了鍋爐房,門虛掩著,裡面卻沒有人。我把門推開一點伸頭進去,只見鍋爐裡煤火熊熊,牆壁上掛著傻大個外面穿的衣服,工作服卻不在那裡。鍋爐房裡沒有任何人,鍋爐房後面的的小門裡傳來音樂的水的聲音。但是由於鍋爐房和浴室中間還隔著一條過道,所以聽得不很清楚。

從這個小門出去,穿過過道就可以到浴室的後門,這個後門平時鎖著。但是現在打開了。進去是一個工具間,再走就是女浴室,因為我們是從後面進的。如果從前面走應該先進女更衣室,現在正好相反。

在工具室裡隱隱聽到浴室裡面有水聲。我們可以偷偷從一個壞了的水管口往裡看,那個噴頭壞了以後留下一冷一熱兩個水管的空洞,女生進來後就會用廢報紙堵上,但是現在還沒有人來。這麼一看竟然令我大吃一驚。

令我吃驚的是裡面不但有燒鍋爐的傻大個、看澡堂的王大爺,校花莉莉竟然也在,他們好像正在做一筆交易。因為莉莉正在說:「怎麼又漲價了!」

傻大個說:「沒辦法,警察又斷了我們一條線,現在新貨近來越來越困難了。這可是真正的緬甸的貨色,老子擔著性命讓你們享福,你們多出點錢怕什麼!」

莉莉小心的說:「能先欠著嗎?」

傻大個說:「上次就沒有給錢,這次還想賴?」

莉莉急忙說:「上次我不是已經用身體還了嗎?」

傻大個一聽不願意了:「你賣屄?你賣屄能值幾個錢,你倒是緊兩下也行啊,進了臊屄才知道滑溜溜的自己直往裡面吸!別說不是處女,松的跟他媽小姐似的。你這樣的警校門口的乾洗店才三十塊錢一次,就是到八里店找小姐包夜最多才二百,就你這服務水平,屁眼不讓動,吹簫又不會,連叫床都那麼小聲哼哼唧唧的,肏你一次你打算掙多少?這次還不肏了呢,交錢!不交錢就他媽給我滾蛋。」

莉莉一聽急了連忙說:「大叔求你了,我的這個月的生活費已經全都給你了。我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給我一個小的吧。我還用身體換行嗎?」

傻大個說:「當然不行了!這藥都是老子花錢買的,天天白給你,就撈一個大頭痛快,那我他媽的不得上街要飯去?不過。。。」他眼珠一轉說:「我倒有個別的辦法。」

莉莉連忙問:「什麼辦法?」

傻大個說:「有人對你有興趣,如果你和他睡,他肯定幫你買。而且出大價錢!」

莉莉猶豫了一下,大概實在忍不住了就說:「行,他在哪?」

傻大個說:「今天我沒時間了,明天吧。」

莉莉一下拉住傻大個的手非常堅定的說:「不能明天!」

傻大個故意看著別處不說話:「。。。」

莉莉只得拉著看澡堂的老王頭哀求說:「王大爺你也來,你不是早就想了嗎?」

王老頭說:「噢,今天不牛屄啦?那天摸你一下屁股,你他媽打我一嘴巴,想想現在還疼。」說著還真摸了摸自己的臉。

莉莉說:「今天不打了!」

傻大個說:「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那天說看清楚點吧,你還不讓。」

莉莉說:「今天讓了。」

王老頭看了一眼傻大個說:「這麼乖,要不咱們今天再送她一次?」又對莉莉說:「還不快脫。」莉莉這時反而在那裡磨磨蹭蹭,不好意思起來。

傻大個揮了揮肩膀,抖了抖腿說:「好吧,那咱們再幫她一次。」說著蹲下一把抱住莉莉的腿,王老頭就從莉莉的腰那把她的套頭衫往上一拉。莉莉的兩隻長長的胳膊立刻被拉的舉到了頭上。我先看到一段潔白無瑕的肚皮。接著兩隻不算太大,但是非常堅挺的乳房露了出來。

莉莉的頭還蒙在翻起的T恤裡,老王頭就停止往上翻了。傻大個伸出兩隻大黑手,抓到了莉莉的雪白的乳房。不知是傻大個的手太狠,還是莉莉沒放開,她立即哈腰往裡躲。傻大個朝她臉的部位立刻就是一巴掌,嘴裡還在罵:「躲他媽什麼躲?你他媽的讓肏不讓肏?」

莉莉只好停住,讓傻大個隨便摸。自己一邊揪掉套在頭上的T恤,一邊說:「讓*,讓*。」前邊的『讓』聽得很清楚,後面那個字卻含含糊糊說不出來。

這時看水房的老王頭問:「咱倆誰先?」

「一起幹!」傻大個說得虎虎生威。接著他坐到了換衣服的長椅的靠背上,解開文明扣,一隻黑黑的陰莖硬硬的挺在前面。他連話都不說,胳膊又長,一把把莉莉的胸罩抓下扔到一邊,又一伸手抓住莉莉的頭髮,往前一帶莉莉的嘴就到了傻大個的陰莖的前面。也不管那髒不髒,傻大個又從莉莉腦後一按,她的紅紅的小嘴唇就套在那根大陰莖上了。傻大個對老王頭說:「快,你從後面上。」

老王頭嘟嘟囔囔地說:「你他媽的倒挺會玩。」然後自己也不著急,把莉莉的裙子和內褲一擼到底,接著蹲在地上用嘴嘬莉莉陰。他用嘴唇嘬住莉莉的小陰唇,把它嘬得長長的,然後一鬆嘴,『啪』的一聲,莉莉的小陰唇就自己彈回去了。他還用手指望莉莉的陰裡捅,我看到隨著手指進到莉莉的陰裡,她不禁渾身一哆嗦。我想老王頭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覺得這樣很好玩。

傻大個一看卻著急了,他一邊拉著莉莉的頭髮一上一下的動,一邊緊張的對老王頭說:「快點,一會浴室就要開放了,下次再玩!」

老王頭挺聽話的,立刻停止叼莉莉的陰唇,拿掉套在莉莉腳踝上的內褲和短裙,拍拍手爬起來站在莉莉的身後,他的陰莖比傻大個小一號,已經硬硬的。老王很講文明,自己套上一個保險套後,才從莉莉的後面慢慢的捅進去。一邊捅一邊自言自語的說:「已經滑了。這末容易肯定經常搞,會不會有艾滋病?」

莉莉的頭還被按在傻大個的陰莖上一上一下的往復運動,嘴裡被傻大個大大的陰莖堵得『嗚嗚』的發不出個正經聲音。被老王頭從後面一撞一撞的更把持不好了,頭緊緊的頂在傻大個的小肚子上才能勉強保持平衡。

老王頭這時抬起右腳放在長椅上,用一條左腿站在地上。這樣他插得就更深了。由於他的個子比莉莉矮,加上他的腿又短,所以他把莉莉的腳踢了一下,讓它們分的更開,這樣她屁股的位置就可以低一些。於是莉莉的腿就大大的劈開了。臀部和大腿內側的肉皮繃得緊緊的。

老王頭扶著莉莉光溜溜的屁股,大手涅著她的臀肉,一邊往陰裡插一邊說:「這個不如新生李曼麗,那丫頭皮膚白,個大,咂大,屁股也大,對於咱這號的勞動人的胃口,那玩意要是能肏上一回才叫過癮!」

傻大個一邊拉著莉莉的頭髮讓她用嘴套自己的陰莖,一邊聊天說:「那叫什麼來著?。。。吃著碗裡,想著鍋裡。」又說「這有什麼難的!沒聽報紙說嗎?只要你樹立了一個信心,堅持奮鬥,你就一定能夠實現你的目標!」他在學校呆的也有點文化了。

我覺得心裡一陣緊張。乳房『怦怦』的亂跳。

傻大個突然叫到:「大叔,別他媽那麼使勁,都快把我拱得掉到椅子後面去了!」

老王頭也不理他,繼續使勁的往莉莉的陰裡插,呼哧帶喘的越來越快。過了一會兒,老王頭全身繃緊,一陣緊抖,他射精了,射在了安全套裡面。

這時傻大個也到了節骨眼上,他使勁用手晃動莉莉的腦袋,使他的陰莖就能夠在莉莉的嘴裡快速的移動,工夫不大,他也暴漿了,而且他沒有抽出來,直接射到莉莉的嘴裡了,雖然莉莉拚命的想抬頭,但是還是沒能在傻大個射精之前把它的陰莖吐出來。

莉莉只能趕快自己處理,透明的漿液被她一股一股的用牙從舌頭上刮出來,又順著下巴流到地上,她的口紅也被精液衝下來不少,精液裡留下一條條紅絲,就像剛剛破瓜一樣。

莉莉連衣服都沒有穿,立即赤條條的站在那裡伸手找傻大個要東西,老王頭利用這個機會把自己陰莖上殘餘的精液使勁往莉莉的屁股上蹭。傻大個這時給了莉莉一個小紙包。莉莉連忙說應該是兩個,因為剛才是兩個人幹了她。傻大個白了她一眼,歪著嘴說:「就一個,你要不要?」

莉莉一邊往外刮著傻大個的精液,一邊很委屈的說:「你們是兩個人吶!」

傻大個蠻橫不講理的說:「什麼一個兩個的,一把就是一把。」倒是老王頭現在成了好人了,他一邊蹭著莉莉的屁股,一邊替莉莉說好話:「一個女孩子家的,要不就給她吧,錢呆會我給你。」

傻大個三角眼一瞪,說:「不行就是不行,這樣吧。。。」他把頭轉向一旁光著身子,可憐巴巴的莉莉說:「你要是能把一年級的那個騷貨李曼麗帶過來買貨。。。那包我就白送你!」他明明賴著人家的居然還有臉說『白送』。

莉莉雖然很漂亮,腦子卻也還不傻,她抬頭白了傻大個一眼,伸出一個巴掌說:「5包。」

傻大個說:「3包。不能再漲了!」

莉莉不理他,當這兩個男人的面蹲在地上撒尿。因為浴室的地面是斜的,清亮的尿液一下流到她赤裸的腳下,如果她有婦科病,她的尿液就是渾濁的。她想挪開,沒想到一下摔了個屁股墩。沒說的下一步就是找個蓮蓬頭衝她那白白嫩嫩的小屁屁了。

老王頭也擠到同一個蓮蓬頭下沖涼,他們兩個男男女女的就這麼磕磕碰碰的擠在一起沖淋浴,但是莉莉只漱了漱口,沖了沖屁股,身上沒有濕。沖陰的時候她把上身向後仰,然後很隨便的就把手指插進了陰道,一進一出的洗裡面;估計她已經有過不少次了,不然像我們是不敢把手指插進去的。

莉莉很快衝完屁股。我看她拿起裙子好像要用裙子擦屁股,但是想了一下沒有擦,然後她就濕乎乎的開始穿褲衩。傻大個看著莉莉只顧自己穿衣服不理他,知道已經沒有多少勝算,見好就收的說:「算了,好男不和女鬥,5包就5包。快點啊!」

他接著朝老王頭一攤手。老王頭很不情願的用手在剛剛穿好的上衣口袋裡搜索:「你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啊。」說著他嚥了一口吐沫。

趁著他們爭吵不休,我悄悄地對楊揚作了一個手勢,示意她我們必須離開。看到她有些不願意的樣子。我也沒有多停留,自己趕快從原路退了出去。楊揚看到沒有辦法只好也隨我退了出來。

一出來揚揚就埋怨我『急什麼!那麼好的戲,再看看多好,沒人發現。』我只好告訴她『這種事儘管被發現的概率不大(我們有高數課),但是後果卻非常嚴重,如果被他們發現,他們很可能會狗急跳牆,殺人滅口,那就得不償失了。而且下次帶個好點的手機給他們錄像多好,光看沒意思。』

楊揚還在說:「看她那個騷樣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了。真不要臉!」

我們在外面又看了一會,確實沒有別人進去。揚揚更不高興了。但是我仍然堅持沒有讓她回去。看她那個戀戀不捨的樣子我不由得氣得磕了她一句:「你剛才是不是看我那個樣子也覺得很過癮?」






(原創)天南警校8,回家




(原創)天南警校8,回家

剛出鍋爐房就看見了小王老師。她正在和瘦猴一樣的的李校長站在那裡談話,看到我們,她趕快支走了校長。來到我們旁邊。

小王老師顯然沒找到我們,剛剛非常失望的從女生宿舍出來。所以她立刻喜出望外的叫住了我們。看到小王老師平安的回來我們都很高興,連忙跑過去拉著小王老師的手高興的說:「老師您出來了!」

小王老師也關心我們說:「曼麗你沒事吧?」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幾乎沒流血。小王老師趕快說既然這樣那就不要去報案了吧。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得人人都知道,就說他要是肯賠償,我就不告了。小王老師趕快說沒有問題,讓小奶媽出三萬塊錢私了。我也不知道她怎麼能替小奶媽做這個主。

揚揚開始說不行,不過她家有錢,這點東西當然算不了什麼;我覺得還是挺多的了,如果他真的拿得出來,就可以了。所以就同意了。護校高年級的女生裡,已經沒有幾個處女了。可是她們又有幾個能得到這樣大筆的『破處費』呢。再說反正也這樣了,這錢不要白不要。

小王老師又拉著我的胳膊,湊著我的耳朵猶猶豫豫的說:「胡金的女朋友這兩天來例假,兩個孩子都憋壞了,剛才他沒做完,說要是倒馬毒就不好了,所以還要找你就幫他做完。我看你這兩天還是躲躲吧。不過你千萬不要報警啊!不然哪三萬塊錢也沒有了。」

我看著王老師沒有說話,天下哪有這樣的老師?這種話老師也能說的出口?又一想:「她其實說的也對。」就決定躲一躲,不告訴姐夫了。

不過我只是說:「讓我想想。」然後就拉著揚揚趕快離開了。本來我還想問她是怎麼逃出來的,一生氣也忘了問了。我對小王老師為什麼會這樣真的不理解。是不是有人給她吃迷魂藥了?如果是又是誰給的呢?

我把小王老師的話告訴了揚揚,然後我們決定,今天晚上宿舍是不能呆了,萬一夜裡他們真的來找就麻煩了。商量了一會我們覺得只能回姐姐家先住一夜,明天再回來最好。

回到家因為有揚揚沒敢先去趴窗戶根,直接用鑰匙開門就進去了,自從看到了姐姐那件事後我老想再碰到一會這樣的機會。不過即便幹那事是不是也要等到晚上?所以現在回家直接進門應該不會出問題。

一進門就看見姐姐緊張的站在門口過道裡,她一定是聽到我用鑰匙開鎖的聲音後趕過來的。只見她神色慌張,衣冠不整;她就是心裡藏不住事,我猜屋裡即便有人,而且肯定也不是姐夫。要是姐夫回來看到這樣肯定要起疑心的。

這時姐姐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立刻就聽出這是那個張秘書。他們好像正在談工作。不過我知道,張秘書是非常有經驗的那種人,他即便是在偷情也不會讓別人輕易發現的。

我只聽見他在說:「。。。不是你想得那樣,阿康這幾天比較忙,市公安局在偵破一個毒品走私集團的時候走漏了風聲,估計是市局內部有人通風報信,為了保密,市局就從警校把阿康借調過去了。。。」

他看到我,就把話停住了。然後很自然的把目光轉移到了別處,但是我仍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好像他的眼光在剝我的衣服。

房間裡很凌亂,姐姐已經開始往警校搬家了,她找來好多紙板箱,把零碎的東西放進去再用膠條封上。過幾天警校派車來幫著搬家,姐夫可以找幾個警校的學生來一起搬東西就行了。我對姐姐說『我們今天晚上住在家裡吧?』

姐姐說新房子現在就是想住也住不進去,甲醛味大著呢。她又問我們吃飯了沒有?我說還沒有呢。姐姐就說一起出去吃吧,搬家搬了一半,連個做飯的地方也沒有。正好小區裡有一家湖北過來的飯館,人家都說他們熱乾麵做得可好啦。

姐姐還向張秘書介紹了我,並且告訴他揚揚是我的同屋,最好的朋友。姐姐最後跟我們說:「這是張哥,你姐夫的同事。」

我和揚揚都叫道:「張叔叔。」

吃飯的時候姐夫也過來了,一見面就說:「揚揚也來了!應該去間好點的飯館呀。」

我朝揚揚擠擠一隻眼睛:「姐夫一定發財了。以前就是這樣的飯館我們也不敢上的。」

姐夫趕快說他漲工資了,而且補發了五千多的獎金。本來他進警校比較晚,沒有資格分這次的獎金,但是最後還是決定他也有份。『錢一發下來就給曼麗買一個手機。』他說。

揚揚聽了也說這個單位真好,以前只是聽說,現在真的有些瞭解了。她又問姐夫:「你們搬進去我們就沒法找你們了是不是?進警校可難了!」

張秘書連忙解釋,教學區和家屬區是不一樣的,家屬區走旁門,出入比較松。而且『如果你們想去教學區參觀也是受歡迎的,給我打個電話就行』說這還給我和揚揚一人一張他的名片。真逗,我姐夫姐姐都在裡面工作,還用你管嗎?

姐姐對姐夫說她調進警校的手續也快辦完了,張秘書一直幫著她辦。因為家庭條件好(父親是離休幹部,丈夫是警察、黨員),初中也畢業了。她可以直接調到機要室工作(不然非教學人員調入是受限制的)。張秘書補充說,在那裡姐姐如果要提升、轉正都得要先入黨。這些事情他也可以幫忙。

張秘書這時問姐夫:「市局那邊怎麼樣?」

姐夫說自從掐斷了廣州線以後,好像市面上毒品的價格有所波動,但是供應仍然沒有中斷。『是從廣西,貴州,雲南新疆走私,還是內地製造,或只是存貨都搞不清楚。。。剛進去,很多情況還不摸門。走私毒品的原來幾個老牌的團伙讓我們查得差不多了,但是最近又出現一個叫陳錦江的新的團伙。都是網上聯絡,聽說學校A 區有一個新建的網絡警察教研組,待遇非常好,活也輕,都是在辦公室,希望能報上名。』

張秘書說:「網絡警察主要任務是掃黃,兼代打擊地下賭博和地下錢莊。網上通訊監聽歸總參三處管,我們不能插手;至於毒品走私,要是能抓住幾個小的也好辦點!那時你可就立功了,想調到哪都行。」

姐姐一聽趕快說『那就不去了,天天和小姐打交道還有好?』

張秘書趕緊解釋說:「不直接打交道,只是偵察那些色情網。你沒看這幾天的新聞嗎?接連破獲了好幾個色情網,有《風雲閣》,有《九九色情》啥子的。」

「怎麼破的?那些警察天天瞪大眼睛專門看那些色情的東西,是不是掃黃應該先把他們抓起來?」我故意問到。

張秘書一聽來了精神,說『當然不是,色情這個東西很能迷惑那些年輕人,現在很多青少年犯了強姦罪,或是女孩子被侮辱,都是這些色情媒體引誘的緣故。』

停了一下他接著說『而且警察並不是只看那些網站,而是找經營這種網站的人。這些網站服務器雖然在國外,但是顧客都在國內,他們自己也在國內,所以找起來並不困難。供他們的信息出國再回來的電訊出口很少,中國原來只有兩個,一個是北京,一個是廣州。後來信息量太大,就有增加了幾個,像大連、青島、上海、福州、深圳的幾個次級站都是這樣加上去的,即便如此也沒有多少!在這些出口設立過濾器,把他們的ID當作關鍵詞,幾回篩子就找出來了,可以一直具體到在哪個網站上的網,再蹲守兩三天就可以知道哪個人了。當然我們只抓他們總管、版主,顧客基本上是不動的。』

我又問:「我們好多同學都上國外網站,你們管嗎?」

張秘書說:「管不了,但是我們可以封堵他們的代理網站。因為在國內如果想上被屏蔽的網站,必須通過一些代理網站繞過去,我們的工作就是屏蔽掉這些代理。國外很多反動的和色情的網站生意都很好,但是國內就是上不去,原因就在這。」

他又問姐夫『局裡的工作怎麼樣?』

姐夫說:「市局的意思是這個毒品案子乾脆交警校算了;或者雙方合作,以警校為主成立一個緝毒處。」還說:「我們基層都想找這樣的案子好立功升級,他們怎麼還往外面推?」

張秘書苦笑著說:「快過節了,大概又要敲財神爺的竹槓了。這種事只有政委才能擺平。」

吃完麵,張秘書說不回姐姐家就自己回宿舍了,他的愛人和孩子在很偏僻的地方還沒有調來。姐夫說他不願意他們來。警校的幹部(不算教員)都是從基層選調的,一般家境都不是很好,大部分和姐夫一樣是農村或者小地方出來的,參軍復員以後才分到了警務,所以他們一旦有了安穩的生活條件都要把家屬接過來一起享福,唯獨這個張叔叔特別。

剩下我們4個人一起走回去,平時全家一起散步機會還真的不多,大家都有很多事情要說,所以覺得沒走幾步就到家了。剛一進家,我就搶著先洗澡。姐姐說明天就搬新家了,裡面有兩個浴室,蓮蓬頭,自動熱水器,可舒服了。就等到明天再洗吧。可是我一分鐘也等不下去了。

這間租來的小屋沒有專門浴室,我們都在廁所洗,要先燒一壺開水,灌好暖瓶在廁所裡用臉盆沖。我先沖了身子,然後自己用手試著往陰道裡捅了一下。感覺好像是捅不進去,但是又不能確定,就把揚揚叫進了廁所。

我抬起一條腿,用手扶牆站在那裡,廁所地方太小兩個人就不夠用了,揚揚彎不下要,只能蹲在我下面往上看,但是廁所窗戶本來就小,還貼了一層黃黃的舊報紙,姐姐為了省電安個小燈泡才15瓦,什麼也看不清。莉莉用手指輕輕推了推,還是不行,進不去,估計還是沒破。我這才放心。

楊揚蹲在那和我聊起天來。她說的時候還下意識的用拇指和食指捻我的陰蒂。我低頭看著自己的陰部,雖然光線很暗,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來鼓鼓的大陰唇,我的小陰唇很小是那種窄窄的,有點硬,顏色很淺的那種。我因為處女膜沒破挺高興,所以她動我那我也沒管。只覺得麻酥酥的挺好受。

這時她又說:「。。。好像有個小口子誒。」我一聽趕快把她的手撥拉開了,生怕她把那個小口子弄大。

我們在廁所裡說了半天,出來的時候姐姐好像已經睡覺了。這套租來的房子只有一間臥室,一個小廳。我和揚揚就住在小廳裡的沙發上。我讓揚揚先回去,自己墊著腳尖走到姐姐房間的門口,從鎖眼向裡看。

房間裡面果然還開著燈,姐姐他們都沒有睡。姐夫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肉肉的陰莖旗桿一樣豎在那裡,這幾天看到不少陰莖,但是還是姐夫這個肉乎乎、沉甸甸的最好看。姐夫一邊看報一邊往裡邊偷眼。我看不到姐姐在做什麼,但是從姐夫猴急的表情來看,肯定是在做婦女自己的事情,不見得一定要觸及性器官,有時梳頭、化妝等特有的女性動作也會引起男人的反應。

工夫不大,姐姐就從梳妝台轉了過來(房間很小,只有一張桌子又是姐夫的書桌,也是姐姐的梳妝台),姐姐來的時候是赤條條的,剛走到床邊,姐夫就一下撲了過去,把姐姐按在床上,腦袋只往姐姐兩條腿中間扎。姐姐連忙叫住說『髒。。。曼麗她們佔著廁所唧唧咕咕的,我沒去洗那。。。就用濕紙巾擦了擦。。。』

但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姐夫就已經把嘴湊到姐姐的陰戶上了,還一個勁的說:「我不怕髒!自己老婆的怕什麼」接著就把舌頭伸進了姐姐的陰裡。

隨著姐夫伸長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著姐姐的陰縫,姐姐的腰也在一下一下的往上送,她兩隻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把兩隻腳高高的舉了起來。。。一幅很享受的樣子。

我正看的起勁,忽然覺得脖子後面熱乎乎、濕漉漉的,就像一隻小狗在趴在我背後喘氣,回頭一看,揚揚抻脖子瞪眼的也想看。我趕快把她推開,什麼她都插一腿,趕快拉著她悄悄回沙發上睡覺去了。






(原創)天南警校9,小王老師的教研室




(原創)天南警校9,小王老師的教研室

『嘿嘿,快看,那不是姐夫嗎?』平安回到宿舍幾天後,一天下午下課回來,揚揚到窗台拿水杯的時候突然對我喊了起來。

我順著揚揚指的方向往下看,果然有一個人很像姐夫,穿著便服正在街上遊魂野鬼似的亂晃。我們的樓高,可以看到校外,但是看不太清楚。我和揚揚都是那種沒事忙,所以急忙穿上衣服下樓去看。果然是他。

「你在這幹什麼呢?」我朝姐夫招手問道,「是不是有任務?」

「沒有,就是路過。穿上我給你買的高跟鞋就是好看。」姐夫看到我很高興,以便上下打量著我一邊說:『走吧。』就把我們叫到學校邊上的小咖啡館裡。

『誰信呀!』我要了一杯卡普奇諾(很貴,但是不管多貴姐夫都給我買),揚揚要了一杯石榴汁。『肯定是你們局裡給你的的緝毒任務。你們那兩下子,一看電視都知道了,不是排查就是蹲守。』我想起昨天他們說到姐夫被借調到市局搞毒品偵緝去了。不過向所有中國人一樣,我說的時候聲音大了點,把姐夫嚇得使勁又是擠眼、又是搖頭。最後不得不說了實話。

「我在找人。剛剛接到舉報,說有人在市中心花園護校附近販賣毒品,男的,大個。會不會是你們學校的?」

我說哪有這種道理,在我們學校門口就是護校的?那到天安門廣場接頭的肯定就是國旗班的了?而且我告訴他,我們學校幾千人,但是根本就沒有大個的,就連教體育的個子都不大,除非燒鍋爐的。姐夫說不會是燒鍋爐的,一定是游手好閒、油頭粉面的那種類型。

揚揚說:「你的情報准嗎?沒準是在警校門口呢,他們那的個子都大。或者是個小個你給聽成大個了?」

姐夫說一般不會,因為這種案子的破獲很多都是依靠群眾舉報,或者線報。而這次是一個可靠的線報,所以不會出大錯。當然,姐夫的任務並不是抓人,而是監視,看看有沒有符合上述特徵的人,要是有就搞清楚他們的活動規律。「要是能跟蹤他們找到他們的上家就更好了。所以你們發現可疑的人一定要告訴我。」姐夫說。

我說:「那你就接著在學校門口慢慢蹲著吧。」

姐夫說:「你們要是沒事就在這幫我看看他們是不是護校的。有你們掩護別人認為是朋友聊天,就不會產生懷疑了。。。不過我要先請示一下。」

姐夫出了咖啡店,走到不遠處一輛金盃旁邊,和車裡面的人說了兩句話又回來了,說可以了。我和揚揚都很高興幹這種事,就坐在咖啡館裡一起向外看。看了半天什麼異常都沒有,兩個人都覺得沒意思,又打哈欠,又流鼻涕的渾身不自在。

姐夫就說:「這種情況經常出現,你們以為拍電視劇呢,剛往那一坐情況就出現了,這種工作其實很枯燥的。而且你們這樣毛毛草草的也發現不了什麼呀。」

這是放學的時間,很多走校的學生正在出校門回家,學校門口熙熙攘攘。正在這個時候,學校燒鍋爐的傻大個出現了,我朝姐夫擠了擠眼睛『看,來了一個大個的。』姐夫也在注視著這裡唯一的一個大個。

『有門。。。』姐夫說。

我就擠兌他說:『那可是燒鍋爐的!』姐夫說:「沒關係,看看再說。」可是傻大個沒有和任何人接頭,只是在煙攤上買了一包煙,就往回走。

一陣興奮之後,大家都很失望。我說『這樣的人、這樣的事情接頭,至少應該有個望風的才對。』話音剛落,剛才出去的看大門的老王頭從另一個方向正在往回走,揚揚開玩笑的說『看,望風的出來了,他們兩個正好是一對。』可惜姐夫並不明白這個『一對』是什麼意思,我們也沒有告訴他。

姐夫卻嚴肅的說『就是他!』

我問他怎麼知道的?姐夫說『你們不抽煙不知道,他買的那盒煙叫88紅河,很貴的,燒鍋爐的怎麼抽得起?』

正說著,揚揚又小聲叫起來了,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過來的竟然是小奶媽。我的臉一下紅了,這種噁心的人。。。

奇怪的是他們什麼都沒做,各幹各的,後來先後都回護校去了。

我和揚揚對姐夫說,我們進去看看,你在這等著。

進學校,沒看見小奶媽,卻見到王阿鎖東張西望的向我們走來,見到我們還挺高興,說班長、書記,班主任正找你們吶。

我想沒準是她給我要的『破處費』來了,就想趕快去拿,不過心裡也在想,姐夫都發財了,這筆錢的價值已經不比那幾天了。

一年級的教研室在辦公樓二層,放學以後老師們都回家去了,樓裡是空的,要等到晚自習的時候才有些老師回來。

來到小王老師的辦公室,發現辦班裡幾個小奶媽的馬仔正在辦公室外面等著,人摞人,撅著屁股,趴著門縫往裡看。見到我們來了,他們自動讓開一條路讓我們進去。剛一進門就發現小奶媽也到這裡來了。

我一看到小奶媽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趕快出去,但是又覺得這樣未免太丟人了,況且揚揚在,如果楊揚在我就不害怕。

小王老師正坐在椅子上和小奶媽談話,看到我連忙讓小奶媽先出去,讓我走到她的跟前。她今天穿著一身深綠色的連衣裙,上面繡著白色的小花,非常好看。一看就知道不是便宜貨。現在別的老師一般都穿淺灰色的衣服,所以小王老師的打扮真的讓人賞心悅目。

小王老師讓我們坐下來,看到小奶媽還在那裡磨磨蹭蹭就說:「你們幾個同學先回去吧,吃完晚飯我再找你們。」小奶媽這才戀戀不捨的出去了。即便這樣,走的時候也三步一回頭,五里一徘徊。

小王老師看到他們出去以後才對我們說:「上次說的那個補償費,他們說不能給,因為沒幹完。。。」

揚揚馬上接過話去說:「那我們去報警!」

小王老師連忙說:「先別著急。。。你聽我說,要不,少一點行不行?」

『不行,』還沒等揚揚說我自己就已經不耐煩了,因為既然家裡現在不缺錢了,我也沒必要再這麼低三下四的求他們給錢了。接著我拉了揚揚一下說『我們走。』

我的話音剛落,小奶媽他們5、6個人一下湧進了教研室。小奶媽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氣急敗壞的說『你們哪去?』

揚揚看到這個場面想來幫我,小奶媽見到連忙讓他的馬仔攔住。本來班裡的男生是不敢動揚揚的,但是壞事就壞在這時我發現這幾個人裡有兩個不是我們班的!事實證明後面的一系列的壞事都是這兩個人帶的頭。

我看形勢不好,就給楊揚使了個眼色,開始往門口挪,我們必須一起出去,不能出賣朋友(後來姐夫說『你怎麼那麼傻呢!只要出去一個另一個就也得救了!哪有什麼出賣朋友的道理!』因為只要有人出去報信,歹徒就會有所顧忌的。可惜當時我沒有想明白,女人真的頭髮長見識短)。

揚揚低著眼睛好像沒看見,其實她機靈著呢,她已經悄悄開始轉身。可惜我們速度沒有他們快,一個壞小子一下就把門堵住了,揚揚想擋他也沒擋住。

我登上桌子,想從窗戶跳出去(老師辦公室在二樓)。我一步跨上老師的辦公桌,但是新穿的高跟鞋不太順腳,正要開紗窗(其實撞破紗窗出去就得救了。),但是後面被四五隻手同時抓住裙子,接著裙子被他們拽了下來。光著屁股我沒敢往下跳,稍一猶豫就被拽了回來,被他們抓住了。

他們兩個架我們一個,把我和揚揚連推帶搡的擁進辦公室一個用文件櫃圍成的小更衣室裡,就那麼幾秒鐘他們也沒忘了在我們身上扣扣捏捏。

揚揚大聲叫到:「你們。。。」她可能要說『你們要幹什麼!』但是剛說了兩個字就被人家用小王老師桌子上黑乎乎的抹布堵在嘴裡了。後面的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怕他們把那麼髒的抹布也塞到我的嘴裡就沒有出聲,但是他們仍然沒有放過我,一個壞小子從別的老師的桌子上找到了另一塊抹布順手就塞到我的嘴裡了,只覺得油膩膩的很難聞,老師們中午都帶什麼飯呀,這麼難吃。

我們被他們推推搡搡的帶到那個角落裡的鐵皮櫃後面。老師們沒有專門的換衣間,就為女老師們用鐵皮櫃在牆角圍了一個更衣室,裡面擺了一張椅子和一個長條桌子;中間留一個門,上面還掛了一塊布簾。

揚揚兩隻胳膊都讓那兩個壞小子抓住,幾下就把衣服扒光了,我只是幌了一眼,看到揚揚一絲不掛,陰毛、奶頭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用手揉著楊揚的胸說:「太平公主。」揚揚抬腿就踢了他一腳,這下她的腿也被人家抓住,毛森森的陰部完全暴露在那幫男生眼前。

更衣室很小,是老師換衣服用的。一個人都躺不開。「把她們按在桌子上」小奶媽命令說。

那幾個人歡呼了一聲後,我們被按在桌子上。仰面朝天的躺著,腿耷拉在桌子外面,倆人的頭的方向正好相反。

有只大手過來把我的內褲扒下來,又有人把我的大腿強力分開,我使勁夾腿但是沒有用。雖然看不見,已經感到有人在用手指捅我的陰道了。

混亂中有人問:「先玩還是先肏?」






(原創)天南警校10,自救




(原創)天南警校10,自救

這時有人在捏我的乳房,是完全不顧別人感受的那種發洩,或者說是發狠。疼得我幾乎要叫出來。可是嘴裡塞著極為骯髒的髒抹布,不管怎麼都喊不出來。

慌亂中聽到小奶媽說『你們捏捏書記的奶子,,,』於是有幾個人轉過身去捏了捏,我聽到揚揚使勁的想掙開,當然她不會成功的。

接著小奶媽又說『再摸摸班長的。。。』

那幾個人又轉過身來摸我的乳房。有人羨慕得說『真大,真軟。。』

我不知道這時候揚揚在想什麼?但是我只有一個想法,怎麼才能獲救。後來姐夫和張秘書都因此說我『出奇的冷靜。』

一個男生激動的說『。。。還從來沒肏過真的呢!』於是那個外來的就說『看你這點出息,還好意思在這說。。。』

『就是!警校門口的乾洗店10塊錢就讓看!20塊錢可以摸。。。』不知道誰在接茬

小奶媽突然小聲問:『誰抽煙有火柴?。。。老子要捅捅書記的尿眼。。。』明顯的其他人都拚命想忍住笑,但是還是有人忍不住『噗哧,噗哧。。。』的捂著嘴笑了起來。『快看書記,捅一下一抽抽。。。』

『那兩片肉就是小陰唇嗎?』又有人問,說著還膽戰心驚的用手指頭輕輕的觸摸一下,但是趕快把手收了回來,四下裡偷偷瞄了兩眼,生怕別人注意。

『當然了!』『那怎麼是淺顏色的?』

『你見過你媽的是怎麼著?還見過深色的!』那個外來的不屑的說。

『沒有,是小王老師的,黑邊。。。』『那天我們幾個趴女廁所來著。。。頭貼到地上才能看得見,女廁所的地他媽賊臊。』有人搭腔說。

『小聲點,小王老師就在外面呢!』於是他們都不說了,但是我覺得他們這麼說話小王老師應該聽得見。

我還在想掙脫的方法。指望小王老師叫人好像沒希望了。

我試著用舌頭往外頂那塊破抹布,那塊抹布油膩膩的散發著一股怪味。我想著一定是老師們中午吃完飯以後用來擦桌子的,長年累月不洗就成了這個樣子。所以開始真不想用舌頭去碰那塊抹布,但是現在也顧不上那些了。

終於抹布被我舌頭頂開了。我馬上用牙又把抹布咬住。現在即使喊也沒有用,樓道裡是空的,只有等一會晚自習的時候才會有人來,我要堅持到那個時候,現在已經快到晚自習的時間了。但是要是讓其他學生看到我們赤身裸體的這個樣子好嗎?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被自己否定了,無論如何,先逃出魔掌再說。

揚揚那邊『光,光』的一陣顫動,『你拔書記的陰毛幹什麼?』於是有人嘿嘿的問。

『留作紀念,回去用膠條貼在本子上,寫上日期。將來書記膽敢找茬就給他看這個。』小奶媽說。『日本人都這麼幹。』

『那我也要一根。。。』其他人紛紛湧到揚揚的身旁,揚揚身下的課桌一陣亂響。接著他們又回到我的身旁,伸手拔我的。我的手被緊緊地抓住,根本沒法躲,只能挺著陰讓他們拔。

開始的幾根還是掐住毛根一根一根的拔,到了後來就不顧這些了,簡直就是一把一把的往下薅。小奶媽最恨揚揚,在那邊多折騰了一會火柴棍,過來的時候我的毛已經被他們先來的拔光了,於是他開始罵街『他媽的班長的毛能長得這麼稀?到我這沒了。。。』

有人建議『。。。拔根腋毛算了。』

『你奶奶,』小奶媽立刻火了『你他媽嘴邊長的是雞巴毛嗎!』

於是別人都戰戰兢兢的紛紛的勻給他。王阿鎖拔了一大把,正在那低頭鑽研,聽到了趕快討好似的如數遞給小奶媽。

小奶媽又說『別拿書記的糊弄我!』

王阿鎖舉著一撮陰毛趕緊解釋說『真是班長的!你看,書記的又黑又長又粗;班長的又細又短又黃,嘿嘿,整個一個發育不全!』小奶媽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

拿到了我的毛揣到口袋裡,小奶媽又不滿足了,說:「王老師你也進來。」

這下把王老師嚇了一跳:「我還要看在外面,來人怎麼辦?」

小奶媽說:「王阿鎖你出去看著,反正你也不敢肏,來人就說老師不在。」

王阿鎖不服氣的說:「誰說我不敢肏!」

小奶媽湊到王阿鎖的面前,和他臉貼著臉。等了幾秒鐘說:「沒看出來,才兩天就長本事了。。」接著又說「那也先去外面等著,真行晚上上你姐讓我們看看。。。」其他人都笑了起來,王阿鎖只好一步三回頭的去外間了。

小王老師也不幹了,著急的說:「我是你們老大的人誒!」

小奶媽說:「是老大的人,但是不是老大唯一的人,老大今天把你給我們了。現在只是熱身,晚上老大要在KTV玩你。滿意了吧。」他得意的朝那兩個外面來的擠擠眼睛

『來人啊!。。。』揚揚突然大叫一聲,幾個男生一下全轉過身去,捂嘴的捂嘴,塞布的塞布,於是又沒有聲音了。把抹布重新塞進揚揚的嘴裡後,小奶媽還不放心,又用一枝劃線筆往裡壓了壓。又說『再檢查一下班長的。』

我咬緊牙關不讓他們塞。

但是有人捏住我的下頜骨,我耐不住疼,一鬆嘴就讓他們又把髒抹布給塞回去了。他們照樣又用那只劃線筆往裡杵,我只覺得嗓子裡十分癢癢,一陣陣的噁心,髒抹布已經到了嗓子眼,想用舌頭往外頂已經不可能了。

口水不停的流出來,但是嚥不了,都順著髒抹布流到嗓子裡去了。

這樣一陣折騰,晚自習的時間快到了,為了佔到閱覽室的好座位,一些學生已經開始進樓了,我估計再等一會先到的老師也該來了。

聽到樓道裡不斷傳來的腳步聲,小奶媽有點慌了,說『倒霉,咱們必須趕快撤。』

『這兩個怎麼辦?』

『扔了吧,』小奶媽說

『她們會不會報告警察?』

『我們不承認,告了也沒用。再說也沒把她們怎麼樣。她們還能讓警察數他們的陰毛?』有人接茬說

『好不容易到手的。。。』有人很惋惜『再說,就算沒告上,我們也被人家注意上了。。。』這是那個外來人

『那你說怎麼辦?』小奶媽說

『找輛車,把她們拉回去!』

『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

這時我看到那個外來的在朝小奶媽擠眼睛,儘管他側對著我,但是小奶媽沒看見,我卻看見了。『殺人滅口!』一種不祥的感覺閃現在我的大腦裡。(後來審訊時那個人交待說:他當時想的是把我們關在破屋裡當性奴。不過當時我對『性奴』一點認識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想到這些)

『你不用管,找兩輛出租車來。』

『出租車不讓進學校。』小奶媽說。

『你們有沒有後門?』

『你不是都觀察過了嘛,沒有。』小奶媽說

『那就走正門,假裝她們摔傷了,找塊布把她們的頭蒙上。讓你們老師在前面擋著。』外來人說。

天已經快黑了。我心裡很著急。我原來計劃,出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只要一掙扎,就一定會引起正在那裡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他們沒有發現毒品交易的人,現在一定還在那裡。

但是天一黑就不好辦了,也許他們會看不見?

我還沒有想出辦法,頭已經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來以後裙子自然掉下來,但是內褲已經不知道被誰收取當戰利品了。

趁著天開始變黑,我們被推推搡搡的擁到校門口,要上車的時候我想掙扎,但是被他們緊緊的夾住,根本無法引起旁邊人的主意。於是我偷偷的把右腳上的鞋蹬掉,這是姐夫買的,今天下午他還提到它,如果看見了,他就會知道我出事了。

要是看不見我就慘了。

天很黑,每個人都十分緊張,沒人看到我的鞋掉了。

『去大排擋。』外來人說。


(原創)天南警校11,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原創)天南警校11,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出租車沒有直接開向拆遷區而是向著幾乎相反的地方走了十幾分鐘,感覺好像停到大排擋的地方。頭還被蒙著,我是通過聞味知道的,每天晚上,個個小攤都架上油鍋或蒸籠,各種氣味都瀰漫開來了;我們幾乎每天晚上都來這裡,所以熟悉這裡的氣味。

然後又換了一輛出租車,換車的時候我把另一隻鞋也蹬掉了,我希望姐夫他們能發現。不然的話,第二天早上5點掃馬路的清潔工就把地上的垃圾都掃走了。

一夥人跌跌撞撞的來到拆遷區王阿鎖的家。一進門小奶媽就讓把窗簾都拉好,把門插上,讓後讓把我們頭上的破衣服拿開,抓我們的手放鬆,嘴裡的餿抹布也取了下來。我看到全班的男生幾乎都在,還有幾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但是小王老師和王阿鎖的姐姐都不在。

門口窗口都有人看著,所以儘管已經放開,但是沒有任何逃跑的可能。『他們要幹什麼?輪姦?』我問自己。

這時小奶媽忽然對楊揚說:「怎麼回事的,愣著幹什麼?團支書你們趕快給大家倒水。」他恨揚揚不是一天兩天,今天終於找到機會了。

揚揚理都不理,就想沒聽見一樣。小奶媽揚起手作出要打揚揚的樣子,沒想到揚揚不但不躲,反而把頭轉到一邊,連看都不看。小奶媽把手舉得高高的卻打不下來。。。只好臊不搭臉的自己打圓場說『你牛,一會有你好看的。。。大雞巴往你那小騷屄一肏。。。哎呀,好哥哥,舒服死你小妹妹了。。。』他學著揚揚的聲音

旁邊的男生有人憋不住,悄悄的笑了起來。小奶媽反倒像沒事一樣,又走到我的跟前嬉皮笑臉的說『班長做點好事吧,給大家倒杯水怎麼樣?』他說得很輕鬆,眼睛卻惡狠狠的衝我一瞪;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很害怕,不敢惹他,低著頭接過他手裡的熱水瓶往桌子上的被子裡倒水。

『哇,校花班長給咱們倒水啦。』

『咳,我的杯子不滿。』一幫男生開始嚷嚷起來。有人開始故意用手指頭戳我的乳房,捧我的屁股,有的人甚至開始把手往我裙子裡摸,往肛門或是陰道裡面插。裙子裡面沒有內褲,很容易被捅進去;又不敢不倒水,所以只好後退著躲開,一躲二躲把水給弄灑了。

『幹什麼你。。。』正在一旁注視著的小奶媽看到後大喝一聲,把我嚇得渾身一激靈。看到我害怕,他變得更加瘋狂『找抽呢!好好倒。』

我只能低著頭更小心的倒水,手有些哆嗦,灑得更多了。

沒想到這些壞蛋專揀軟但捏,看到我不敢反抗,這些人都開始和我作對,用眼睛在我身上打主意,手也更加不老實了。

該來的東西總是要來的,

首先是陌生人走到我的跟前,伸手用食指勾起我的下巴,和我緊緊的面對面的對著臉,是緊盯著我。然後他轉過頭深抽了一口煙,突然轉回來用胳膊摟住我的頭,又用他的嘴對住我的嘴,使勁的往我肚子裡吹煙。

我憋住氣拚命的推他,搖頭,想躲開。但是他摟得很緊,我根本就掙扎不開。。。掙扎中感覺到他的一隻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然後搜索著要從後背解開我的胸罩。

四周鴉雀無聲,所有的人都屏住氣靜靜的圍在旁邊盯著我們看。

『咬他。』揚揚突然大聲叫到。她還想衝過來保護我,但是馬上被那幫男生攔住了。小奶媽在旁邊低聲的命令到『把她扒光!』

我用餘光勉強看到一幫男生七手八腳的往下拉揚揚的衣服。我想是怕把裙子撕壞出去沒東西穿,揚揚是自己抬腿脫下裙子的,所以看起來她非常配合,幾秒鐘不到揚揚就脫光了。有人抬頭用眼睛問小奶媽。

『還愣著幹什麼?』小奶媽叫道『抬到屋裡床上去。』他說這話的時候已經估計到揚揚絕對不會就範,只好說『抬』她進去。

『這樣會不會犯法?』一個男生小聲說。

小奶媽馬上聽到了。他四下找著說話的人,『誰他媽說的?』『害怕就他媽滾蛋。』

一個男生真的向外走去。我偷偷一看,是一個叫劉世軍的。因為他其貌不揚,平時又不愛說話,所以只有他學習挺好的印象,並沒有注意過他,沒想到他此時此刻這麼好。

『攔住,』陌生人停止折磨我,對其他人說。但是左手仍然緊緊的摟著我,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下面正硬硬的頂著我的陰部。

堵在門口的男生馬上伸手把向外走的劉世軍攔了下來。陌生人用夾著煙卷的右手點著那個要走的學生問『問他幹什麼去?』

『我回家。』劉世軍說。

『想找警察報告吧?』小奶媽說

『我絕不報告。。。我對天發誓。。』劉世軍說得有些底氣不足。

小奶媽走到我們這邊貼著陌生人的耳朵說『做掉他?』我還在陌生人的懷裡,所以聽得見他們在說什麼

陌生人趕快搖頭『就你們這幾塊料,那還不炸了!先穩住了讓他在這等著,然後逼他幹你們小書記一炮。只要他認為自己也不乾淨了,他就不敢去報告了。』

『他要是不干呢?』

『想辦法呀,你他媽腦袋是木頭的?。。。』小奶媽聽了一個勁的點頭,很臣服的樣子。

小奶媽決不是那種弱智,他回到劉世軍的旁邊並且對他說『你丫陽痿了吧?』

旁邊的人馬上接腔,七嘴八舌的說『就是,要不他怎麼好不容有機會了反倒要跑呢!』

劉世軍不服爭辯道『誰說的!』

有人將軍『掏出來看看。』(我被摟著看不清是誰)

劉世軍說『你自己怎麼不掏?』

那個人說『掏就掏,我又不陽痿。。。』他故意把陽痿兩個字說得很重

『。。。』劉世軍剛想說什麼,小奶媽搶先把話接過去『我喊1,2,3,大家一起掏。』

『1,2,3,,,』一夥男生全都把自己的陰莖掏了出來,長長短短,粗粗細細,大頭小頭,黑黑白白五花八門。就連抓著我的陌生人也掏出自己的陰莖。在昏暗的燈光下,又大又硬。想到這個東西沒準一會就要插進我的陰戶裡,真是嚇死人了。

『劉世軍,大家可都等你一個呢。』小奶媽催促道。

劉世軍往周圍一看,一個個都挺著老二,瞪著眼睛衝著他呢,只好拉開褲子的拉索,把自己的那件東西也掏出來了。竟然也硬了,但是又白又細,好像還包皮過長。

小奶媽走過去背著手彎腰趴在劉世軍褲當前邊仔細看了看說『這傢伙,能用嗎?』抬頭見劉世軍不說話又說『不太好使吧。。。』他一指揚揚『大家聽著,他那玩意現在要是能塞到書記屄裡把咱們的團書記捅出水來,今天我在這給當著你們大家的面給班長嘬屄!』

我知道小奶媽在激他,就想提醒劉世軍,我猛的喊道『劉世。。。』本來想喊『劉世軍他們激你呢。』剛說了兩個字,就被陌生人塞住了嘴,我想用舌頭把堵嘴的東西頂出去。但是軟軟硬硬、粘粘糊糊的頂不動,還有一股怪味。仔細一看,一著急他把陰莖塞到我的嘴裡了。

大概是怕我咬斷他的命根,他又急忙抽了出去(其實我可不敢咬,平時見到大肉蟲子我都害怕),換了一塊帶有一種熟悉香味的布塞進我的嘴裡,垂下眼睛一看,是自己的乳罩,我說怎麼還有鋼絲撐子呢。

揚揚已經被赤條條的放躺在王阿鎖家外屋那張破桌子上,七八隻手將她按得牢牢的,她肚皮朝天,兩條腿叉開後垂了下去,整個陰部都顯露在所有人的面前,小陰唇寬而短,大陰唇細又長;所以包不住。

劉世軍就站在揚揚的兩條腿的中間,那根小白棍更硬了,直直的挺在他和揚揚的中間,正對著揚揚的陰戶。

『怎麼還大喘氣呀,快點吧,別人都排隊等著呢!』小奶媽不耐煩地說。

『要不我們先插,你到一邊先看看怎麼樣。。。』有人建議道

劉世軍真的躲開到一邊,說『你們干吧』

『別、別、別』小奶媽攔住旁人,說『我們還打著賭呢!』然後他又對小奶媽說『你丫要不敢,就來給我嘬雞巴。』怕他不上套又加了一句『嘬出松湯來才行,嘬不出來讓大家肏屁眼。』

劉世軍沒有辦法,只好往前走了一步,一咬牙真的插進了揚揚的身體。揚揚『哼。。。』的一聲就沒有動靜了。

劉世軍一下一下賣力的幹了起來,別人都圍在周圍看著,七嘴八舌的胡說八道。

『哎。。。』小奶媽忽然叫了起來,『你是不是已經射了,還在著一前一後的蒙我們,告訴你,後邊好多人排隊呢,不許射在裡面!射到裡面不算!裡面只能是肏出來的書記自己的淫水』

『考,我射什麼了,那就是書記自己出的湯!』

『哦。。。』所有的人都向前擠,想看看揚揚出什麼湯了。『白色的,好像很粘。』有人說。『是不是淫水?』『不可能吧。。。那麼快?』一時間議論紛紛。『怎麼沒有流血?』忽然有人問。『早就讓人破了吧?現在這世界15歲以上沒有處女』有人懷疑的猜測。

『滾!!!』揚揚大喊一聲,馬上又沒有聲音了,嘴被堵上了。她還掙扎著想踢人,自然什麼也踢不著。

又有一個男生站到揚揚的兩條腿中間準備上揚揚,另一個學生用兩隻手幫他把揚揚的陰唇分開。其實陰道已經捅開了,不分也沒有關係,他不過是過個手癮,想真的摸摸女生的陰戶罷了。

一時的混亂,大家都把小奶媽打賭的承諾給忘了。

我還想看下去。但是已經不可能了。那個陌生人已經停止看熱鬧,開始對付我了。

冰冷的手指摸到我光裸的後背,蚯蚓一樣順著我的脊椎向下移動,最後停在了我的屁股上。『肉很多?』那人咬著我的耳朵說。然後不等我有所反應,那隻手繼續向更隱秘的地方移去,我覺得渾身發癢。扭動屁股想躲開。於是他抱得更緊,。。。

正在這時,忽然聽到有人敲門。

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小奶媽沖王阿鎖使了一個眼神。『誰?』王阿鎖顫顫抖抖的問

『自來水公司查水表的。』外面回答。

『白天怎麼不來?』小奶媽問

『白天來三趟了!這裡白天沒有人。』

『白天你姐姐不在?』小奶媽問王阿鎖。王阿鎖一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你們明天來吧,明天家裡有人。』小奶媽說。

外面的人顯然不願意了,自來水公司的人一般人是不敢得罪的:『我說同志你們怎麼回事的,現在家裡有人不開門,還想讓我們再遛一趟?你當你是中央委員呢!是不是想斷水?』

『我們不是這的,明天主人回來了再說吧。』說完任憑外面怎麼敲門他都不再說話。其他人都憋住呼吸一動不動。

。。。。。。

『踹門?』外面有人問。我一聽就聽出這是張秘書了,根本不是什麼自來水公司的。後來才知道他們怕我聽出姐夫的聲音後產生激動情緒,引起小奶媽的警惕,沒讓姐夫說話,但是我還是聽出張秘書的聲音來了。他們繼續嚇唬屋裡的人,

『算了,打110吧,估計裡面的正在幹壞事呢!拆遷區這片小姐賊多!』

小奶媽無奈的看看陌生人,陌生人一直手摟緊我,另一隻手做了一個拉東西的動作,然後用下巴向門口一擺。

王阿鎖趕快找來一張床單把揚揚蓋住,那些男生有的按住揚揚,有的擋在前面,他們全都哆哆嗦嗦的鎮靜不起來,有的雞巴還在外面沒來得及收回去,不過已經嚇得軟軟的了。

小奶媽極不情願的過去拔開插銷,打開門,把我們擋在身後,指著旁邊的一個小門說『水表在廚。。。』

他話還沒說完,一群警察已經衝進屋裡,一個炸雷一樣的聲音響了起來『警察!都蹲下。』







(原創)天南警校12,得救




(原創)天南警校12,得救

那個人一喊『警察,都蹲下』我也趕緊跟著蹲了下去。但是有個人一把把我抱了起來,拿了我在桌子上的衣服包上就往外走。兩個穿綠色制服,戴鋼盔的警察跟著保護。睜開眼睛一看是姐夫。

揚揚也被警察救了出來。她的衣服也沒穿,用那張被單一包也被警察抱出來了。

剛一出門,看見弄堂裡一串都是警車,排到外面很遠,足有十幾輛,紅紅藍藍的警燈閃來閃去,大批戴鋼盔或大蓋帽的警察不斷地走來走去,我們在裡面竟然一點都不知道。接著120的救護車也到了,揚揚和我一人一輛,所以我也沒機會和她說話,問問她怎麼樣。

姐夫拿著我的衣服也上了我的救護車,周圍的人都緊張得很,車門還沒關好車子就已經開始動了。

我躺在擔架上,姐夫坐在旁邊照顧我。我看他還在收拾我的衣服,就衝他擺手讓他靠近我的臉,悄悄的對他說『你回去吧。』姐夫說那哪成啊,你姐姐知道了還不把我吃了!

我說『房子裡可能有毒品,別漏掉了。』我始終認為下午他和老王頭同時出現決不是偶然的,老王頭很可能是替傻大個取貨的。莉莉要的毒品肯定是他們給的。這些都是我想到卻不敢說出來的,另外我還有些想法甚至想都不敢想。

姐夫聽了嚇了一跳,想了一下說『那我給你姐姐打電話讓她過醫院去,我先回去看看。』又對旁邊的那兩個警察說『小劉你倆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小姨子,完事我請客,咱們好好喝幾杯,出了事饒不了你們。』然後就讓車停下。

下了車姐夫還不放心,又轉回來把著車門對小警察說『幫她把衣服穿上。』

小警察說『她是女的!』姐夫說『顧不上了。』想像覺得不對頭,又加了一句『哥們,你小子老實點啊!我小姨子的身材比模特的都好。』一邊說,一邊撥著電話急急忙忙的走了。我想這不是挑唆人家犯罪嗎?

那個小警察真的幫我穿上了衣服和裙子,儘管他盡量把頭扭到一邊。但是在那些男生手裡時顧不上的害臊,現在又回到我的身上來了,小警察碰到哪哪就抽筋。我看到小警察的樣子才知道自己想錯了。他們絕對是信得過的人,也許,還有那個政委和他的張秘書。

到達市中心醫院急診室的時候,已經有警察等在那裡了。我們被簇擁到了一個專門的病房。姐夫後來說這個病房是專門為那些受害婦女或是被抓到的小姐們準備的,所以一去就有地方,而且一般人不能接近。

市中心醫院我們都很熟悉,因為畢業分配這裡的工作最好,如果分到小醫院,甚至鄉鎮醫院那可就慘了。

後來護士說這裡每天晚些時候都有小報的記者或是網頁的寫手來打探消息,但是這種新聞一般要到後半夜才有,宴會之後做生意的開始找小姐,搶劫的才會出動。這會時間還早,他們還沒有來。但是他們有些已經給護士許諾,如果護士通知他們,他們願意付點錢。

正說著,幾名大個的警察在醫院大夫的陪同下進了觀察室,我一下認出了後面的一個就是『政委』,但是我假裝不認識他。

後來我知道領頭的警察是當地的公安局長,旁邊夾包的警察向他小聲的介紹說『趙局,裡面沒穿鞋,長頭髮的那個就是大康的小姨子,是她甩掉了鞋給我們報的信。。。』

『要是每個受害者都這麼配合,我市的治安環境就會大為改觀』局長說得很冠冕堂皇,但是多少還是向著我說的。

那個秘書又說『剛剛接到出現場的張隊的緊急報告;讓告訴你,本來沒有搜到東西已經準備收隊了,警校來支援的大康回去後請求再次搜查;在再次搜查無果的情況下他又要求擴大範圍再搜,結果在房子外面的下水道裡起獲的海洛因接近一公斤,另一個地方起獲一隻64式手槍。。。這些地方如果不是事先已經知道有貨,估計即便複查也查不到。。。現在還不知道大康怎麼發現的。』

『哦!』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

兩個護士懶洋洋的推著器械車進來了,一邊走一邊說『讓開,讓一讓。』

政委趕緊對圍著的人說『我們出去說吧,這裡不方便,』

『曼麗。。。』正在這時姐姐趕到了。她丟了魂似的往裡闖,被看門的警察攔住了。一個護士大聲的訓斥到『外面叫喚去。』姐姐還想往裡硬闖,被一個大個攔腰抱住。她想掙扎,抬頭一看抱住她的是政委,臉一紅就不再動,然後就被政委帶走了。

不只是誰問了一句『她們來幹什麼?』當時警察還沒有通知醫院來人檢查,自然不應該有這兩個護士,但是既然出現了好像總應該有它的道理,一切都應該是順理成章的,就應該有這些護士檢查,所以沒人回答。

警察紛紛離去後護士們用屏風把我們和門隔開。一個護士生硬的說道;『起來。自己把衣服脫了。』

揚揚問為什麼?大口罩的護士仍然毫無表情的說『淨皮,下半身全脫!』

我們只好爬起來脫衣服,當我們靠的很近的時候,揚揚小聲對我說『將來咱們工作了大概也這樣!』

我說『起碼態度要比她們好。』

重新躺回到婦科椅上,我這邊的護士先用酒精為我的陰埠消毒,然後又準備刷肥皂泡,當她拿起沾滿肥皂水的刷子轉到我的前面的時候手停了下來,對旁邊的另一個護士說『你見過白虎嗎?』

那個護士就說『是嗎?我看看』她的腳沒有動地方,只是用腳蹬著把身下的□轆椅往我這邊靠了靠,上身傾斜到我的方向,說『看看有沒有毛茬,沒準自己刮掉了。現在有的小女孩學西方人,總喜歡刮這些地方的毛髮,特別是這些小姐。嘿嘿,有的人還專門讓那些男的給她們刮,你說她們要不要臉?』說著還故意往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心想『連根拔的,能有毛茬嗎?』

『沒有毛茬!真的是白虎!』一聲驚叫後,另一個也趕緊湊了過來,情不自禁的用戴著橡膠手套的手在我陰埠上面來回撫摸,『長得真不錯,大陰唇這麼肥,小陰唇從外面竟然一點都看不倒。這叫銀包金,最難得。』最後她說『你去處理那個,這個給我。』第一個護士大概級別低,只好戀戀不捨的走了。

『啊!。。。』處理過程中她突然將一根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在撕裂般的疼痛中我不禁大聲叫了起來。

那個護士連忙把手指從我的陰道裡抽了出來,一邊說『喊什麼?有那麼疼嗎!在外面亂搞的時候怎麼不這麼亂叫?』

揚揚向她解釋說『阿姨,我們沒有亂搞。』

『沒亂搞你們到這來幹什麼?你們以為這裡是好人來的地方?你們這號我見得多了。上次有一個懷孕都三個月了,還說自己是處女呢!平時不懂得學好,現在叫喚管什麼用。一點衛生常識都不知道!』

另一個護士得意的笑了起來,說『那女的怎麼那麼傻,都進三根手指了,一碰就出水。那麼淫蕩,還說自己是處女。你這個幾根?哎,你這裡面怎麼這麼多液體?是不是搞群交了?』她已經把兩根手指插到了揚揚的陰道裡(按照教程的要求這樣做是不允許的)。

『我這個一根還沒進去呢就叫!你信不信,下一步她就該說自己是處女了!』我的護士說。

我只好求她『阿姨,我真的是處女,』

『你看,你看,聽見沒有!』那個護士得意的說,『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沒法說,都不知道他們家大人怎麼想的!』然後她又俯下身來對我說『姑娘,可是咱們的檢查還得做啊!』我也不知道她要檢查什麼,不過一個長輩這麼認真地對我說,出於對前輩的信任,我就點了點頭。

我的護士拿出了一個鴨嘴擴張器對揚揚的護士說『你看好了,先把擴張器插進去,然後張開,用吸管取一些分泌液,回去數精蟲的數目。』

我一聽就急了,央求那個護士『阿姨,我真的是處女,我沒有幹那種事,不能用這個擴張!』

護士鄙夷的看了我一眼,不屑地說『好好好,不給你擴張,你先到椅子上坐好,我給你換個別的方法檢查。』說著她遞給我一個大枕頭,命令到『抱住,坐好了,把頭仰到椅子背上。』

這樣我就變成了仰面朝天的姿勢,由於枕頭擋住了視線,我看不到她們在我的下體做什麼。只見她彎腰到我的下面,先是陰部感到一陣鐵涼,接著,只覺得她使勁一插,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傳遍了我的全身,眼前被嗆出的淚水模糊,我只勉勉強強喊了一聲疼就幾乎失去了知覺。

也許我喊的聲音太大了,連隔音很好的檢查室外面的人都聽到了。外面的局長立即讓旁邊的一個女警進來看看。這是我已經感覺到有血順著我的大腿向下趟。疼痛依然。

那個護士顯然很生氣,對我怒吼到『喊什麼你!就你嗓門大!』看到有女警進來,就上前攔住說『來,配合一下,這裡是監察室,沒叫你們不要自己進來。』

看到女警要出去,我什麼都顧不上了,顧不上疼,哭著叫到『阿姨不能走!』說完就再也忍不住『哇哇』的哭了起來。

那個警花也有些不知所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幸好她有手機,就打電話和外面聯繫,我聽到她大概說了一下裡面的情況,但是聽不到外面的回答。但是接完電話後她對護士說,『等一下,你們的領導馬上來。』

那個護士顯然不想等,她嚴肅的對那個警花說『請你馬上出去!這裡是醫療重地,沒有醫生的許可誰也不許在這停留。』女警沒有辦法只好退出去了。另一個護士在旁邊小聲地說『領導都怕她,叫來也沒用。』

那個護士嘴角泯著一絲冷笑,繼續她的操作,我感覺到她在搬動擴張器的手柄,下部不但脹痛,而且那種撕裂感讓我無法忍受,終於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揚揚看到也跟著哭了。一片慌亂中我聽到護士驚慌失措的喊道『快拿止血紗布來。怪事,這血怎麼止不住?』

正說著,幾個外面的人進了觀察室,其中有『趙局』,政委,一個警察,還有一個變異的老頭。他們進到門口,站在屏風的另一側就不動了。老頭小心翼翼的問道『小王,誰讓你來這裡的?』

我的護士在裡面回答說『我就在這工作!誰讓的?』

老頭顯然有點發火了,『這裡沒有公安局的崗位證根本就不許來,你的崗位證呢?』

那個小王護士顯然也不是好惹的,厲聲說到『出去!我正在處理大出血呢,出了人命你你能負責嗎!』

外面一聽大出血了全都嚇了一跳,本來沒事,怎麼一下大出血了?

老頭子忍不住進去一看,我的血水跟自來水似的順著大腿往下淌,大驚失色的說『趕快查血型,通知血庫趕快備血!』他一下說了兩個『趕快』。

外面的人聽到這個更慌了,張秘書什麼都不顧,一步搶到我的床邊,一把蒿起那個還在手忙腳亂的護士,一隻手就把她舉到門口,一隻手指著她的腦門惡狠狠的說『老子要不是有紀律,現在就給你一個耳光!』

那個小王立即坐到地上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道『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三個女人在觀察室裡哭成一鍋粥。

一個女大夫急急忙忙的被叫進了觀察室,看到這個情形也大吃一驚,吩咐趕快注射止血針,我心裡一驚,竟然昏了過去。






(原創)天南警校13,初闖19層(上)




(原創)天南警校13,初闖19層(上)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陽光照在窗台上明晃晃的,房間裡一片純白。我好像不在觀察室裡了。轉了一下身子,沒什麼不適的,只有陰道裡面麻麻的,有點牽牽扯扯的疼,那裡面以前從來沒有東西進去過,現在好像連刀子、剪子什麼的都進去了。

我隱隱約約聽到兩個人在說話,就沒動,聽聽她們在說什麼。

原來還是那兩個護士。揚揚的那個護士說『姐,昨天你真厲害,你那麼一哭,他們都怕了,也沒人找你的麻煩了。要是我把那個學生陰道裡切個口子,又那麼不停的流血,他們還不收拾死我。要是早知道她們都是護校的就不惹她們了。』

我的護士(那個叫小王的)說『你以為他們怕我哭?我不過就是長得好看點,身材好點,可這也不能迷住那麼多人啊;你看,昨天來的全是市裡的大人物,最小的都是局長,連馬院長都扛不住,還不是市委徐書記一個電話就解決了。』說的得意的不得了。可是我怎麼也想不出來她怎麼『好看』或『身材好』;只記得是一個30到 40歲的婦人,個子不高,但是挺豐滿,帶著大口罩,捂得嚴嚴的。哦,對了,好像眼睛挺大。

洋護士(就是揚揚的護士)更佩服了,小心的問『院裡都說你和市委徐書記好,還幹了那個,原來是真的?』

『那有什麼的!但是你不要理他們,就知道美是瞎琢磨。有本事也自己搞一個去。』我的護士說。不過不知道她說的是『和徐書記好「那有什麼的」,』還是『和徐書記幹那個「那有什麼的」。』

『那你有機會也介紹我認識一下徐書記好不好?』洋護士羨慕得了不得。

『讓我看看吧,其實連我也不是總能見到書記的,昨天晚上接電話的就是他的秘書小陸。而且就你這樣子人家是不會看上的。要我看你還是算了。以後你有什麼困難我再給你找機會。』(我想她的潛台詞應該是:就算你免費賣屄,也得看人家要不要呢!)

『說的也是』洋護士說。

『媽,你怎麼在這?』大概進來新人了,不過是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呦,莉莉來了。看這丫頭,長得越來越漂亮了。』洋護士討好似的打著招呼。

『你來這幹什麼?都快畢業考試了。』我的那個王護士說。

『哎呀,媽媽,我來看同學來了,我的同學昨天受傷了』。莉莉說。我已經聽出來了,這個莉莉就是護校的校花莉莉。

『你同學叫什麼名字?』王護士問

『李曼麗呀。你認識她?』

一陣沉默。

最後還是王護士先說話『她就在這,全麻後還沒醒呢。不過她是個壞女孩,已經學壞了,以後不許你和她交往。』

『媽你說什麼呀,她昨天晚上立了大功後在你們醫院被誤診了,今天好幾家報紙都出消息了。你們在醫院不看報紙啊。』莉莉非常不滿意的說。。。『這麼神經兮兮的,那個誤診的護士不會是你吧。』

『什麼報紙?』王護士顯然有點緊張,所答非所問。

『就在這,你自己看。』原來莉莉看到報紙,拿著報紙,按照報紙提供的消息找來的。

『胡說!胡說』王護士非常生氣,沒看幾眼就把莉莉給她的報紙撕掉,團成一團扔了,看來報紙沒說她什麼好話。

『其實今天早上我也看到了。』洋護士說,『可是你不是認識市委徐書記嘛,報紙歸不歸他管?給她打個電話讓他擺平不就行了?』

『就是,我怎麼忘了這個了!他是抓全面的,這個當然歸他管!』說著真的打起手機來。『徐書記嗎?你怎麼把人家忘了嘛。』一上來就發嗲深的是個好武器,。。。 『啊,您也知道了?!真的不好意思誒。』接著一陣咯咯咯咯的浪笑。。。『您一會就來?沒關係,那我等,』。。。他們又說了一些其他的瑣事。

我回村的時候,村裡的大姑曾經告訴我:『人浪笑,驢浪叫,豬浪拱拱嘴兒,狗浪跑斷腿兒。』『浪』是鄉下話,就是『發情』的意思;就是說狗發情的時候,公狗在母狗屁股後面一陣亂追;豬發情的時候公豬使勁拱母豬屁股;公驢見到母驢總是『恢恢』的浪叫;人呢,如果女的見到動心的男人的時候總是不停的『咯咯』的傻笑,那邊的男人憑著生物本能接受這種挑逗。王護士這麼浪笑,那邊不上鉤才怪。

工夫不大,大家還在亂扯,昨天晚上的那個瘦老頭又來了,對王護士(就是莉莉的媽媽)說:市委徐書記馬上來輸液,點名要你,所以還是你去,仍然在醫院的貴賓1 號。剛下夜班累不累?我已經跟書記說了,你太累,不行換個別人,但是書記沒有同意。。。呦,這不是莉莉嗎?成大姑娘了。越長越漂亮了!

『還不叫馬叔!』王護士對莉莉說

『馬叔叔。』莉莉蚊子一樣叫了一聲。

『還行,這孩子還沒忘你馬叔,畢業以後到我們這來吧,這可是全市最好的單位之一了。』老頭說。

『好了,你們都走吧,我要準備一下就下班了。』王護士說

『那我畢業分配的事呢』莉莉問,他們一邊說著一邊往出走。

走的時候馬院長故意落後了一步,等到莉莉的媽媽從他身旁過去的時候他小聲的說了一句『把那洗乾淨點,書記喜歡吃那。』王護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等他們都走了以後,我趁這個機會爬起來去找揚揚。

已經到了上班的時間了,急診觀察部裡雖然人不多,但是也已經有人來往。我想揚揚應該就在附近,記住了自己房間的位置就去找她。平時房門號不用全記,記住是一樓就可以了,其他用特徵記,例如女廁所旁邊第幾個門。

我賊頭賊腦的檢查了旁邊的幾間,可惜都是空的,這才想起我的門號是19006,這裡一層樓的房間不會超過一百間,如果是一樓應該是1006,而不是 19006,所以估計已經在19樓了。接著我想起來:急診室在地下室一層,而且總是熙熙攘攘的。我這裡肯定不是急診室,那是哪呢?

19樓,19樓。我忽然想起來剛入學時有一次參觀中心醫院,老師已經告訴我們:14樓以上是科研和設備重地,是不允許隨便進入的。大樓只有21層,再上面是直升機機場,19層應該是『重中之重』,怎麼把我弄這來了?

正在無目的的瞎撞,忽然眼前一亮,一個寬大的磨砂玻璃門上寫著:『貴1』。是不是就是剛才馬院長說的那個貴賓一號呢?

我好奇的推了一下,推不動。開始以為鎖著,正準備走,忽然發現門下面有滑槽。原來是推拉門。我把門輕輕的往旁邊一拽,門就悄無聲息的打開了。裡面盡顯奢華,根本不像醫院。正對著門的屏風上貼著一張紙,上面寫著『本房間沒有任何監視錄像設備,請來賓保管好自己的物品並注意防火。』

我心裡不禁暗自好笑,「這不是告訴小偷:放心偷東西,不會被錄像,然後被警察根據錄像抓住嗎?」不過既然沒人能監視,我不妨先進來享受一番。

我悄悄的進入貴1,沒有關門(萬一裡面有人好逃跑;當然啦,也可以裝作走錯門)。環視了一下,屋裡沒有人,而且設施很一般,無非是所有的物品都是大一號的。而真正治療用的病床雖然位置還在房間的中央,但是不管怎麼看也是個陪襯。雖然可以看出是進口的高檔病床,但是它畢竟只是一張手術床,為了便於操作床身很窄,比起房間的其他擺設,就像挺大的身子卻長了一個小腦袋,十分醜陋。

看到側面有百寶格上面的瓶瓶罐罐挺好看,拿起看看,原來都是洋酒,而且不像有的同學家擺的,都是從一些大飯店搜羅的空酒瓶,這裡全是沒有開封的真貨。這種酒一瓶好幾百塊錢,平時個人誰買這東東?還不都是花公家錢。

看看下面還有一個大櫃子,打開一看全是毯子,上面的空間放下我還有很大的富餘,於是就鑽進去試試,把櫃門拉上就成了自己的小世界。不知是不是麻藥還沒有過勁,我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

一陣響動驚醒了我,一下把我嚇出一身冷汗。幸好櫃門上有一個小洞,通過小洞可以看到整個屋裡的情況。我索性靜下心來看看發生了什麼,想好對策再出去。身下的毯子鬆軟而無聲,正好幫了我。

『徐書記,這裡現在沒什麼事,您在這裡靜心打點滴,我們到其他房間等著去了,順便把午飯解決掉。您別說,還真有點餓了。』圍著病床的幾個人說,我心裡不禁暗笑,找個借口出去玩都這麼破綻百出。

幾個人出去後,站在旁邊的護士轉過身來,接好吊瓶後輕輕的說『徐書記,我來給您打點滴。』果然是她,不過現在說話的溫柔的口氣和昨天晚上的盛氣凌人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王護士將注射用品準備好後,來到徐書記的床前說「書記,您受苦了」。說話間她已將針頭刺進了徐其耀的手背血管。這是真正的「無痛注射」;王護士又飛快地找來一隻熱水袋放在徐書記的那隻手下:「書記,這樣一來您的手不會怕冷,二來也有利於藥物的吸收。」我趕緊祈禱:希望她千萬不要想起來給書記蓋毯子。

隨後,王護士側身坐在病床邊陪他聊天,正好面向我這邊。徐書記呢,趕緊握住了王護士的手說「這幾天真讓你辛苦了。」說話間,他故意用力攥緊了王秀麗的手不放。王護士掙扎了幾下還是被掛著輸液瓶的徐書記拉進了懷裡。

書記幾下就解開了莉莉媽白大褂的鈕扣……王護士有點害怕。她四下張望著說:「你手下的人吃晚飯回來看見了可不得了。」沒想到,徐書記說: 『我都不在乎,你還怕什麼!』

這時王護士身上只剩下胸罩和內褲。她雖然快40的人,但是身材仍然很好,豐滿但不臃腫,該鼓的地方都鼓鼓的。徐書記顯然很滿意,手指立刻就往王護士的內褲裡面伸。王護士連忙擋住『洗一洗再摸吧。』

她轉身到旁邊的廁所洗了一下,回來後立即拿起一塊酒精棉給書記擦手。我想她的陰部未必有髒,因為馬院長已經讓她洗了,她一定是嫌書記的手髒,找這個借口用酒精棉給書記的手指消毒,我明白了,她知道:書記的手指一會一定要插進她那裡面去的。

王護士接著側身坐在徐書記的身旁,兩手還不停的替書記按摩,而書記的手則再次伸到了王護士的內褲裡面。從他們這麼從容的做這些事情來看,這決不是第一次了。據說不少『領導』都有自己的相好,如果沒有經濟問題,上面是不會追究的,這是『小節』。但是,如果真的沒有經濟問題,他們又用什麼來養這些小老婆或相好呢?

這時莉莉的媽媽已經脫掉了所有的衣服,一堆白肉一樣和書記攪在一起。她的乳房碩大,垂在胸前;陰部的毛髮很多,黑森森的。書記沒有打點滴的那隻手正在那裡遊走,大概摸得很舒服,王護士身上一陣陣的抽搐。

王護士這時不按摩了,她的手拉下了書記褲子的拉鏈,掏出了一個黑黑粗粗軟軟還沉甸甸的東西,這個東西這幾天我再熟悉不過了,昨天甚至把它含到嘴裡。

『好大啊!真喜歡它。』王護士說。後來我在天南警校的教案中特地寫下:「對於男性來說,無論怎麼誇獎他的生殖器的尺寸和他的性能力都不為過,一定可以收到很好的回報,而且不必符合事實。」這樣一句話,靈感就是出自這裡。

這時出現了一個小插曲,王護士過去把窗簾拉上了。屋子裡頓時暗了下來,窗簾很厚,如果拉嚴我就什麼都看不見了。幸好這時書記說『留一條縫。放心,外面什麼都看不見。』王護士這才悻悻的停了下來。窗簾間留下一條小縫,但是已經可以清晰的看見屋裡的東西了。

王護士又拿出一塊酒精棉,在龜頭的部分輕輕的擦拭,即便這個時候她也是完全按照規程,不慌不忙、由裡到外,轉著圈的擦。我想她不會有潔癖吧(不過後來證明這次我錯了,凡是醫院的人對這方面都比較仔細,因為醫院裡什麼樣的病人都有,很不乾淨。但是他們不都是潔癖)。

絳紫色的龜頭現在還是皺皺巴巴的,正前方有一道裂縫,一顆晶瑩的液珠已經頂了出來,王護士用一隻手指點了一下,竟然沾出了一根長長的絲,我於是想到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那根東西的時候,那時揚揚一片驚慌,而李老師的陰莖上就飄著這樣一根這樣的長絲。

王護士接著擦拭,陰莖在她的手裡逐漸變大、膨脹。這時她拉開了書記的包皮,換了一塊乾淨的藥棉擦龜頭後面的股溝,這個地方大概很敏感,現在輪到書記一陣陣的緊張了。

『您看我哪裡最好看?』王護士問

『哦,當然是你的乳頭了,那麼大的乳房,這麼小的乳頭,西方人認為這樣的最美。』

『那你也沒有什麼表示嘛。』

書記說著抬起上身摘掉她的乳罩後把嘴唇湊到了王護士的乳房上。『那好,來來咱們親親。』






(原創)天南警校14,初闖19層(中)




(原創)天南警校14,初闖19層(中)

王護士顯然已經有反應了,嘴裡微微發出『哼、哼,』的聲音。上身就像被書記拽下去一樣,府到了書記的臉上。

『啊!』王護士突然殺豬般大叫一聲,嚇我一跳。原來書記咬了她乳頭一下,不過大概咬得不太重,所以王護士沒有接著叫,而是埋怨道『你怎麼真咬啊,牙印都出來了,晚上讓莉莉她爸爸看見怎麼辦?』

書記沒有理她,一邊接著吃她的乳房一邊說『一會下邊也要咬,你那流水了嗎?』

王護士說『哪有那麼快,你把我當作是美容院的小姐呢!說來就來。』一下就讓書記把話岔開了。

一會,他們停住了。書記說『把點滴拔了。』

『還沒打完呢?』

『呵呵,你還真打啊』書記說著把王護士推了起來,等她拔掉了針頭,一把把她按到病床上,自己反倒站到地上。點滴液滴滴嗒嗒的落下,又沙沙的濺到我的櫃門上。

王護士脫掉內褲後橫躺在床上。為了方便兩邊的操作,病床很高很窄;王護士兩條腿沒地方放就高高的舉了起來,大概她覺得自己的腿太沉,又用兩隻手抱住兩條腿。病床橫在我的前面,她的頭朝離我遠的地方,從我的方向看,只能看到她肥厚的陰埠、小而黑的肛門和兩條大腿的後面。只見她的陰唇已經腫脹;兩條腿又直又白,非常好看,但是有點支持不住她豐滿的身子的感覺。

書記老練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很快但是不顯慌亂,脫下後還整齊的疊好放到一邊,我想,他和這兩個潔癖還真是一對。

王護士一直舉著腿等在那裡。

書記回到莉莉媽媽的下邊時已經一絲不掛了,她站在王護士下體的前面,背對著我,但是他沒有立即性交,而是彎下身,隨後又蹲下去,用嘴唇蹭著王護士的陰戶,又伸出舌頭往裡面插,最後他用嘴唇叼住了王護士的陰蒂,王護士哼哼哈哈的更起勁了。甚至我這麼遠的地方都已經看得見她那裡流出了晶瑩的液體,我心裡暗暗念到 『咬、咬。』。突然,王護士使勁把書記推起來,一邊氣喘吁吁的說『不行,不行,太厲害了。』

書記的陰莖這時已經膨脹了,只是還沒有非常硬,半軟的斜掛在那裡,看到這個東西我的心又一次禁不住碰碰的亂跳,但是我還是不能放棄偷看。

書記再次站起身來,透過他兩腿之間的空隙,我看到碩大的龜頭已經對準王護士的陰道口。

王護士用兩根手指分開自己的陰唇,早已等在門口的陰莖立刻從上往下慢慢的插了下去,迎著對面窗戶的陽光,就像唧筒注入了活塞,我覺得很多細小的水珠迸發出來,在陽光下顯出五彩繽紛的顏色。

我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只是在陰莖進入時聽見王護士發出了解脫一樣的歡愉的『啊』聲。接著就是一串上上下下的機械運動,真不愧是進口的病床,傻大粗笨,竟然一點晃動、噪音都沒有。

我在想:王護士雖然傷害過我,但是她不像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書記到底是怎麼把她弄上床的呢?要是我看到他們的第一次就好了。

『你老公平時是怎麼肏你的?』書記一邊往下插,一邊氣喘吁吁的問道

『那怎麼好意思說。』王護士說

『哦,算了吧。』書記也不強求,不過後來我才知道,他不過是用了緩兵之計,只要他想要做的事,在天南市沒有做不到的。

這時書記拔出了掛著游絲的陰莖,拍拍王護士的屁股說『起來,換個姿勢。』

王護士順從的爬了起來,因為她正在興頭上,突然中斷大概不太痛快,但是她還是爬起來下床,跪在沙發上等待下一步的命令。有些小說寫到這裡總喜歡說些女的如何受不了,如何哀求男的不要停下來的廢話,其實那是不可能的,男人們一廂情願的幻想而已。也許有點不好受,但是停下來就停下來,有什麼了不起。

書記站在一邊一邊欣賞一邊說『站到地上來。』

王護士真的又找鞋下到地下,『要做什麼就做吧,搞這些亂七八糟的幹什麼?』儘管發嗲,她還是那種正經女人,對書記的怪異的(與中國傳統相比)要求很不理解。她現在只是暗示書記趕快性交,或者像粗話說得那樣『肏屄』。

但是書記不理她,說『跳個舞看看』

王護士扭著屁股、晃著乳房說『人家不會嘛。』

『迪斯科也不會?』

『真的不會,我從來不去那種地方,我老公都說我不開放呢!』王護士嗲聲嗲氣的說。

『其他舞就更不會了?』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原地跳會吧?』書記不著急,接著想辦法

『什麼原地跳?』王護士不解的問。

『兩隻腳一蹬地,往天上跳。』

『不大好意思啊。』王護士面帶難色。

『跳兩下跟不好意思有什麼關係?這也不好意思,那也不好意思,那你到底好意思幹什麼?』

看到市委書記生氣,王護士有些害怕,等在那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幹什麼好,只好赤條條的站在那裡低著頭自己玩自己的手指頭,兩隻白嫩的小胖腳指也在相互挑逗,留下一身雪白的白肉在空氣中顫抖。

遺傳學課上說:人的膚色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改變顏色的,中國人屬於蒙古人種,基本膚色是淡黃色。但是中國人延續數千年,在這其中不停的有外族的血源混入、雜交。中國古時候稱外來的黑人、印度人為『崑崙奴』;而西方白色人種一般統稱『番客』,這其中有羅馬人、猶太人、希臘人、阿拉伯人、波斯人等等。

與崑崙奴混血後的血脈延續到今天,其後代的膚色都偏黑,而與番客雜交後的後代膚色都偏白,並且伴之以眼睛大、鼻樑高等生理特徵,所以我估計王護士的祖先必定有西方人的血統,不過莉莉不如她媽媽白,所以莉莉的爸爸膚色大概很黑。當然遺傳課裡還講了隔代遺傳,所以沒準莉莉的膚色只和她的二代祖先有關?

書記點著一支煙,坐在沙發上,一邊抽煙一邊欣賞著王護士的尷尬。接著,站起來像我的方向走了過來,嚇得我冷汗都出來了,難道被發現了?心裡怦怦的幾乎外面都可以聽到。我不得不盤算著一旦被發現怎麼解釋,怎麼逃脫,或許主動獻身才能避難?但是我那裡現在還縫著針呢!在小奶媽那我玩過這一手,不過好像不大見效。

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就豎在我的面前,一隻粗大但已萎縮的陰莖,兩個下垂的睪丸,離我的眼睛不過一尺,只是由於背光而且光線太暗看不清楚。我緊張得幾乎窒息,小便完全失禁,透過內褲,順著醫院的病服尿到下面的毯子上了。

我甚至想用手堵住流尿,怕它激出小便的聲音。當我的手指經過自己的陰蒂的時候,我感到了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非常舒服。

好像等了很長時間,頭上傳來往杯子裡倒水的聲音,聯想到頭上的百寶格上擺滿了洋酒,我想他或許只是過來倒杯酒?果然,徐書記端著一杯酒離開了酒櫃。

赤裸著身體的徐書記端著酒不慌不忙的走到一個背對我的沙發上坐下,高腳酒杯的的腿夾在試制和種植的中間,他慢慢的轉著杯中的酒,還不時的聞一聞酒的味道。『想好了沒有?跳不跳?』

王護士原地向上跳了一下,下垂的乳房向上暴竄。

『這不是挺好嘛。接著跳。』書記說

王護士接著一下一下得跳了起來,越跳越快,越跳越熟練,但是她不得不用雙手護住胸部,所以乳房不再躥動,但是屁股肉還在顫。跳了十幾下後,書記又說,把腿叉開。結果只叉了一下,我還沒看清楚她的陰唇是怎麼張開的,她竟攤倒在地上。我想她過去體育課上的大概不怎麼樣。

徐書記笑著站了起來,拍著手走到王護士的跟前,一把把她拉了起來,撫摸著她渾圓的肩頭說『這不是挺好嘛。領導讓幹什麼就得幹什麼!幹得好,幹不好是水平問題,幹不幹是態度問題。』

令我吃驚的是,王護士忽然沒事了,也不癱軟了。站起來一把抱住了徐書記的腰。把頭緊緊的貼到了徐書記的胸脯上,由衷的叫了一聲『老公!。。。』

徐書記輕輕的拍了拍她肥厚的屁股說『這就對了。』然後把她推到床邊背對我的地方,讓她彎下腰,兩手扶著床欄,然後轉到她的身後。這時書記發現她兩片屁股緊緊的擠在一起,用兩隻手使勁往開掰,但是顯然沒有掰開到足夠大,加之他的陰莖還沒有完全勃起,所以竟然不能從後面插進王護士的陰戶。

王護士自己把腿叉開了,兩條腿一旦劈開陰戶自然就顯露出來,但是這時她的陰部的位置又太低了,書記從下往上插顯然不太方便。如果這是在工作中對於這種狀態書記肯定要生氣,效率太低,不過由於現在要做的事情不同,所以書記還是願意將就的。

王護士用右手按著床欄,騰出左手幫著書記分開自己左邊的屁股肉,書記保持一隻右手繼續掰著莉莉媽媽的右邊的屁股瓣,左手托住自己的陰莖往前送,顯然已經完全脹大的陰莖擋住了視線,使他一時難以找對地方。

經過幾番努力,特別是由於王護士的陰道這時排出了大量的潤滑液,即使有點偏差,如果問題不大,陰莖也能夠依靠潤滑液自己滑進去。所以徐書記最終還是沒有改變姿勢就把陰莖通進了王護士的陰道。

在課程學習的時候我已經知道男性龜頭上面有一層海綿體,這個海綿體的唯一功能就是保護女性生殖器不被猛烈的插入撕開。現在我親眼看到了他的作用。

找洞口的時候很慢,但是一旦找對地方下面的動作就快了。只聽一陣『辟辟啪啪』撞擊聲,接著又有了王護士『吭、吭』的強忍的呻吟聲。

由於太激動,動作過快過大,中間書記的雞巴還掉出來兩次,兩人只好停下來急急忙忙的把粗大的陰莖再塞回去。但是輕車熟路這時他們做起來已經很容易了,王護士的陰道口已經擴充得很大,從我的方向看已經是一個黑黑的大洞。所以塞回陰莖的動作儘管因為著急而經常頂錯地方(例如杵到了陰唇上),但是基本上還是很快就找準了地方。

在塞雞巴的過程中王護士回過兩次頭,我看到她臉部肌肉扭曲,顯出極為的痛苦樣子。

書記一開始用兩隻手扶著王護士的兩瓣屁股往裡插,後來幾乎就是拉著她的屁股往自己身上撞,而陰莖此時的作用就像一根堅硬的軸,保證陰道總能套在上面,從而使王護士就像騎在陰莖上一樣,不停的前後躥動。

一切都是那麼圓滿,王護士首先受不住了,腿一軟就往地上坐,嘴裡還說『我不行了。到床上躺著做吧。』

書記沒有說話,兩手一使勁又把她提了起來,使她兩腳離地繼續被肏,她身上只有手因為抓著床欄算是還接觸到其他東西,剩下的部位全部懸空。我想書記的體力還真不錯。

這時只見王護士。兩條小胖腿懸在空中像在蹬自行車,兩個生殖器的交界處一片汪洋。






(原創)天南警校15,初闖19層(下)




(原創)天南警校15,初闖19層(下)

由於怕發出噪音被人發現,我不敢輕易的換姿勢,所以右臂有點發麻。在輕輕的移動手臂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的左手一直留在自己的尿道口,也許剛才撫摸了自己的陰蒂?但是我沒有感覺到,只顧看他們瘋狂了。我的內褲上尿液應該已經干了,因為現在畢竟不是黃梅天。但是內褲上沾滿受刺激後流出的粘液,這種現象在以前也曾多次出現。

『屋裡好像有股騷味』王護士突然問道。

『幹這事你還想有什麼好味?』書記抽抽鼻子說,幫我遮掩過去了。

驚恐過後,我覺得陰道裡發癢,傷口反倒不是很疼,後來才知道,傷口並沒有縫合,只是用創傷膠紙粘住了,由於身體還在發育時期,所以癒合的很快,但是那是幾天以後的事了。

就在自己體會的時候,王護士突然發出強烈的呻吟聲,她的小腹以及陰唇在急劇收縮,忙亂中氣喘吁吁的催促書記『快、快一點!』

書記真的加快的速度。同時他用一隻手抓住了王護士的頭髮向自己懷里拉,王護士護痛,只能把頭後仰,屁股向書記的陰莖上坐。利用這個女性主動接近的機會,書記用小腹使勁撞擊女人的下體,男性陰埠撞擊在女性屁股上發出『啪、啪,』的清脆聲響,從陰道裡流出的粘液開始順著女人的大腿向下流,有的滴落在床單上。

『啊。』的一聲之後,王護士達到了高潮,她渾身痙攣,回過頭用走形的、驚恐的大眼睛死死的盯著徐書記,嘴張得大大的合不攏。

我忽然覺得女人真的可悲,如果像剛才一樣面對面的性交的話,也許女人還多少保留點尊嚴;但是現在這樣趴在前面,捂著腦袋,撅著屄眼,狗一樣的讓男人從後面肏,就完全是被男人玩弄,聽命於男人的處境,真的有點畜牲都不如的感覺。而偏偏就在這種被侮辱、糟蹋的情況下,她竟得到了高潮,還要大呼小嚎的讓所有的人都知道!而我自己竟然也因看到了這些排出了大量的體液,真的很下賤,做女人真下賤。

書記沒有絲毫的懈怠,在王護士無奈表情的刺激下他更加努力的抽插。過了一會,書記也到了極點,在他身體已經停止運動的情況下,陰莖仍在自己『突、突,』的抖動,後來我也體驗到這種 『射精』 抖動,非常耐受;但是那是以後的事情了。

書記的射精持續了幾十秒鐘,射精期間他的身體間歇性的抽搐,這說明抽搐期間又有精液射入了女體。而女方顯然感覺出了射精,用更加激烈的呻吟和使勁的收縮陰戶作為回應。書記這是得到了極大的放鬆和滿足。看到這裡我心跳劇烈、覺得呼吸都已經困難,眼前一陣模糊。

等我重新看清楚的時候,陰莖已經被拔出陰戶,濃白的液體跟著陰莖流出了陰道,點點滴滴的往下淌。王護士趕緊用鑷子夾起一大塊脫脂紗布,腳尖著地、曲下雙腿,半蹲著將紗布塞進自己的陰戶,我想她那裡面可真夠能裝的。她又夾起幾塊酒精棉擦拭自己陰部的粘液,處理結束後才去看已經回到病床的徐書記。

『好老公,你可太厲害了,那東西又大又快,弄得我兩條腿發軟,站都站不住了。你摸,腿現在還哆嗦呢。』

『嘿嘿。』徐書記得意地笑著,大手在她的胖腿內側遊走:

『射的那麼多,要不是我帶環了,讓你這麼幹,這次還不弄出個雙胞胎來。』王護士說

『不過你今天表現不好啊,一點不主動。沒有以前那種如狼似虎的感覺了。小嘴也沒嘬。』徐書記說這用勾起來的食指刮了一下王護士的鼻子,又用兩隻手指捏了捏她的肥厚的嘴唇還向上拉了拉。

王護士立刻就把小嘴撅起來了。『人家剛下夜班嘛,很累。還有,你不要忘了跟報社的人說清楚,不許他們在胡說八道了!』

『這你放心。我們的原則是黨指揮槍,不是槍指揮黨。』

『那個小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呀,昨天那兩個女孩被綁架了,其中一個挺機靈,給警察留下了明顯線索。那幫疑犯也是新手,反追蹤不到位。讓警惕性很高的出租車司機看出來了。換了第二輛出租以後,第一輛出租車司機當時就跟上了。但是警察到的時候兩個女孩都已經被歹徒輪姦了。』

『哦,怪不得要取分泌物的樣呢。我還以為是抓住的賣淫的呢。』

『所以你就對她們發狠!另外你說的是什麼分泌物?』書記很感興趣

『就是你們男人的精液和那個女孩自己陰道產生的液體。』王護士說『你們男人啊,就對這個感興趣。』

『那麼多人的混在一起能看出什麼來?』書記問

『你不懂現代分析技術,送到實驗室一個一個人都分得清清楚楚。』

『哦,看來不學習是不行啦。兩個女孩都取了嗎?結果怎麼樣?』

『我們是護士,只管提取試樣。分析在公安局做。』王護士一邊回答,一邊繼續用酒精棉清理自己的生殖器。

『聽說外國有研究報告說,女人被強姦的時候表面上不願意,其實身體很享受?』書記繼續問。

『不知道,不過如果書記大人想知道,今後遇到強姦時,我會把我的感覺記住並且告訴你的。』我覺得她在說反話。

『呵呵,哪能。咱們這治安這麼好。。。對了,那,那個女孩是多少人輪的?』書記問。

『怎麼,徐書記對小女孩感興趣?』王護士這會越來越放肆

『沒有,沒有。』徐書記忙不迭的否認,書記的身份的傲慢早已不見蹤影『我只對你這樣的成熟女性感興趣。』

『那是你沒見到,小女孩的陰戶都是粉紅色的,漂亮的很;哪像我們,都鑲了黑邊了。』這簡直是在挑唆。

『可是你們技術好,更溫柔。你下面收拾好了?』徐書記問。他現在是不應期,所以對這個話頭並沒有多少興趣,王護士挑逗沒有成功。

王護士再次叉開腿,把塞在陰戶裡的脫脂紗布拔了出來。只見一大堆紗布上沾滿了各種粘液,已經濕透了。王護士『吃、吃,』的笑著說『能擰出水來,你信不信?』 她隨手把紗布扔進垃圾桶,找到剛才被扔到一旁的繡花褲衩,從小手提包裡取出一塊新護墊貼在內褲上,然後開始收拾徐書記。

徐書記仰臥在病床上,黑黑的小弟弟軟軟的低著頭,上面長滿褶子。莉莉的媽媽先用酒精棉清理了書記的陰莖和陰埠、股溝,然後輕輕的給他套上內褲,穿好褲子衣服。一切都那麼溫柔。

王護士又拿出一袋葡萄糖給書記掛了上去。掛的時候王護士問『小臣那怎麼樣?』她說的應該是徐書記的兒子,徐小臣。那是天南市有名的花花公子、混世魔王。有一次因為參與輪姦一個時裝模特被判刑,徐書記把他撈出來後(『撈』指用不正當的手法把被捕之人從公安局裡弄出來。)趕快送他去澳洲留學了。

『還在澳洲,這孩子不好好上學,買輛寶馬天天亂跑。他老子都不敢用寶馬!他敢!聽說還找當地女人鬼混,過幾天回來了一定要找他好好談談。王護士,我一直把你當成一個可以信賴的人,所以你也可以幫我勸勸他,這樣下去要出事的。這件事如果你幫我解決了,以後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做。』看起來徐小臣並沒有吸取教訓。

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書記焦急的說到『糟糕、糟糕,上次答應過給你女兒找工作,差點忘了。電視台怎麼樣?』得到了答覆後他又小聲的說『你讓她到我辦公室去一趟吧。』

王護士已經開始帶乳罩了,徐書記忙裡偷閒的又用沒打點滴的手摳了摳王護士的陰戶。這次王護士沒躲,任他又拽陰唇,又通陰道的。因為她明白:徐書記已經玩不了幾下了。果然,很快書記就落入夢鄉,那只耍流氓的手也無力的垂到床邊,手指上沾滿了王護士的『分泌物』,沒準還有他自己的精液。

王護士穿好衣服,罩上白大褂後悄悄的退了出去。我看沒人也趕緊悄悄的溜了回去,我的病房在雙號一側,出來的時候聽到書記的隨從和王護士都在3號,因為很累、很害怕,沒敢偷聽就跑回去了。

我剛回到病房,忽然看見莉莉就坐在我的床上,『呦,這不是咱們的新校花嘛?』莉莉斜著眼睛看著我問到。臉上露出一絲鄙夷的笑容。

。。。在本以為沒事的時候突然發生了情況,讓我措手不及。在此之前,不管多緊張,我都給自己想好了退路,唯獨現在,本來以為沒事了,卻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然我驚慌失措,半天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想到了很多可能被發現的地方,她在浴室裡和傻大個、王老頭亂搞的時候發現我在偷看但是當時沒敢說?剛才我偷看她媽媽和徐書記搞破鞋被她知道了?總之猜不到到底哪出了問題,只好以不變應萬變,呆呆的看著她一聲不發。

『別害怕,這回不讓你舔了。』她是說上次逼我給她舔屄的那件事(見1)。『其實我也不該說這件事,我們現在是一條戰線的戰友了。』

我用吃驚的眼睛問她,嘴裡仍然不吭聲。

『他們都回來了。』莉莉說『只有劉世軍和王阿鎖還關著,可能要送勞教。因為只有劉世軍實施了強姦,那個王阿鎖是犯罪場所的主人。結果除了這兩個最老實的,其他的壞人全放了。』她自言自語的說。看來她很害怕。

我也害怕了。






(原創)天南警校16,莉莉的自述




(原創)天南警校16,莉莉的自述

『其實,我不想為難你,只是想對以前的事道歉』莉莉說得讓我大吃一驚,我還以為她找我只是為她媽媽說情。但是我馬上又想:她是不是想把我賣給傻大個好掙她的毒品錢?中國人就是這樣,看人總喜歡往壞處想,我也出不了這個怪圈,是生活環境所迫吧,或者是傳統?聽說西方人都把別人往好處想,這樣社會上的奸詐就少了,生活環境也改善了,可惜中國現在還做不到。

『我快畢業了,畢業以後就來中心醫院,你畢業以後想來這裡工作我可以幫你』莉莉接著說

我本來想說『如果我能讓你去電視台你怎麼謝我?』但是沒敢說,那樣不但起不到任何作用,還把自己給賣了;所以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我能去一個鄉鎮衛生院就不錯了。留到市裡最多能去計生辦(計劃生育辦公室),哪敢奢望中心醫院?』我還在等她說明她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其實,,,其實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沒什麼的。。。』她扭扭捏捏的說。『咱們學校高年級的一個處女都沒有了,你不要太在意。你以後就知道了,你試圖維護的不過是一種一文不值的處女文化,老師說的,你會因此失去很多快樂的。。。』

我知道她就是來給她媽媽說情來了,而絕不是之前我幾乎被強姦的那件事。所以還是不說話。

『其實,除了那一次,我對你還是挺好的,是不是?』她低著頭自顧自的接著說『就是那次也是跟你開個玩笑。那幾天我大姨媽快來了,心情不好,就想拿你出口氣。你不生氣吧?』她說的是那次逼我給她舔屄的事。

我對那種事情早就淡忘了,老記著豈不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現在我只是想她怎麼『其實、其實』的沒完沒了,但是還是沒說話。

『其實這種事真的沒什麼,我一年級的時候就讓人家破身了。』她自言自語的說『那天晚上去跳舞,男生他們磕藥,後來給我們女生也每人發一個,我好奇就吃了,以後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瘋了一樣的跳,還大喊大叫。。。

這時他們說跳迪斯科沒意思,要我們跳鋼管舞,但是沒有人會,那些男生就讓步說,跳奶鈴舞也行(據說還是一本小說裡日本人發明的)。我們就同意了。

他們男生找來鈴鐺,幫我們摘了胸罩再把鈴鐺用膠條貼在乳頭上,但是我們沒有脫上衣,從裡面掏的。男生給我們摘乳罩時,第一個女生沒有反對,後面的我們也就都不反對了,摸摸碰碰的少不了,但是都沒漏點。

可是鈴鐺罩在上衣裡,加上舞廳裡聲音那麼大,根本就聽不見奶鈴的聲音;他們又說不如把上衣也脫了吧。那時人都傻了,沒有思想,又磕了藥了,說脫就脫吧,跳起來乳房顫顫的感覺挺好的。男生他們要覺得好看就看。

可惜人的慾望是沒有止境的,看到並且摸到乳房後這些男生又要生事,他們不滿足只限於摸一摸、抓一抓,這時我已經看見他們褲襠裡的東西越來越大,(當時真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樣子)。所以最後當他們問我做不做(愛)的時候,,,他們說別的女生都答應了。我就說「那你們做好了」。

為了公平起見,當時說好女生脫光站成一排,鞋也要脫掉,低頭彎腰,用手支撐在膝蓋上;男生不許看臉,從後面挑屁股,可以摸,但是不許用手指往裡面捅,挑中了誰就拍拍那個女生的屁股,然後拉著乳房讓她跟自己走(我當時覺得還挺好玩的呢);最後剩下的一個女生必須招待所有的剩下的人。

那些男生真的非常仔細的挑,有的還要翻開陰唇看看洞的大小、毛髮的長短,有兩個男生是想找自己的女友,但是只看陰部絕對不准。拉回去一看發現全都挑錯了,想跟別人換回來吧,人家又不肯;找發藥的高年級大哥評理呢,人家又不管;最後只好算了,錯就錯了吧,正好玩新屄,再說反正上邊的就是那些動作,下面的還是那些聲音;光溜溜的身子全都差不多,閉上眼睛想像身子底下的就是自己的那個好了。不過回去以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平常做愛時不注意自己的女友的身體特徵,關鍵的時候一定傻眼。

挑到最後就剩下我一個了。開始我還以為是我屁股不好看才剩下的,可是我看別人的屁股比我好不到哪去呀!後來洗澡的時候發現屁股上有個紫顏色的印,——就是那個賣肉檢驗合格的紫章,豬肉蓋了這個章才可以賣,才知道跳舞的時候他們已經偷偷用MARKER在我屁股上畫記號了。他們商定畫記號的不許挑走;所以大家都希望自己「剩下」來,除了那些不想讓別人上自己女友的。

更沒想到的是前面的別人挑走了都是找個角落單獨做;剩下的人都歸我,在大沙發上做。把我領到沙發旁邊的時候,我一看那麼多人就不想幹了。但是哪能容我說話,他們就把我按在沙發上,又按胳膊,又按腿的,幾下就插進去了。好在事先有約定,不許射在裡面,不然更慘。』

『舒服嗎?』我小聲問

『你自己體驗一下就知道了。』

『我可不敢。』我趕緊說

她接著說:『那次發藥的高年級大哥收錢,那天我是第一次,有5、6個人排隊,還有人做了兩次,操一次大哥收30塊錢,忍不住射到裡面罰30,頂租場子和買藥的錢。最要命的是性交的時候他們沒有一點技巧,全都是硬杵爛肏;當時陰部糊滿了精液看不見,完事後到舞廳的男廁所洗的(他們不讓去女廁所),才發現下面又紅又腫,他們還騙我說是「發情了,腫脹、但是不疼;還誇我的大陰唇長得好——又紅又鼓的多性感!」結果我好幾天下不來床,腰以下裡裡外外都疼,吃飯都是別人幫著買到宿舍。世界上哪有這樣發情的?』

我到底忍不住了,問她『那你怎麼不報警?告訴老師也行啊。』

『你太小,不懂(其實她只比我大兩歲。看,我也「其實」起來了),以後你就知道了,那些人厲害得很,公安局裡他們都有人;再說讓警察查出我們磕藥,學校肯定開除!其實我還算好的,有一個女生後來還懷孕了!她這輩子只做過這麼一回,肯定是這次的了。可惜那天她做了兩個人,哪個都不是她男朋友。最後還是她男朋友帶她去的醫院。刮宮的費用那兩個男人出。

哦,對了,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昨天晚上的事你會不會起訴我媽媽?』莉莉終於攤牌了。

我搖搖頭。

『可是如果你爸爸媽媽逼你這樣做呢?』

我本來想告訴她,我已經沒有爸爸媽媽了,但是沒有說出來。只是說『不會的。』

『那住院費呢?』

『不知道。』

『你的住院費沒關係,讓我爸爸出,不過你要搬回住院處病房去。』她鬆了一口氣,又說『那我們永遠是好姐妹。但是如果你找我們家的麻煩,我一定饒不了你!找人輪了你再碎屍。』(這威脅做的!)

我心裡想『就沖肏你媽的那個人,誰敢告她呀。』當然她不會知道她媽媽的這些事,一旦她知道了,就離她爸爸離婚不遠了。

『可是別人都說是你主動讓人家肏你屁眼才弄成這個樣子的。』身後突然有人說話,我回頭一看說話的是揚揚,我都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不過聽她說話的口氣大概來了已經有一會了。

『不是,不是,是他們逼我的!前面太疼了,我實在沒有辦法。』莉莉都快急了。

我想也是,哪有那麼傻的,第一次被上就主動讓人家肏屁眼,中國人就喜歡傳瞎話。

正說著,樓道裡傳來嘈雜的腳步聲,接著門一開,姐姐進來了。『姐姐。』我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了,兩隻手分開五指高高的舉在空中。姐姐今天是穿警服來的,深灰的那種,筆挺筆挺的,帽子邊上一圈小箭頭,別提多精神了。






(原創)天南警校17,十五六毛拱肉




(原創)天南警校17,十五六毛拱肉

姐夫、張秘書也來了,他們還抱來一束鮮花。旁邊還有一大堆警察,全都衣冠楚楚,領頭的是昨天那個大個子局長。局長走到床邊握著我的手說『小同志(夠土的,我們只管那些同性戀的叫「同志」),非常感謝你,你現在必須安心養病,有什麼需要可以向我們反映,我們盡量滿足。』

他又回頭對姐夫說『大康,』他又伸頭往外面找人,看到一個小個子的警官時招手叫他過來,對姐夫說『這是小時(現在姓時的人還真不多),後勤的,你們已經很熟了;現在配合你工作。這個事你負責。你原來就是局裡的人,現在借調回來咱們都不是外人,要錢、要人、要東西你就讓小時去辦,』

『是。』姐夫和小時一起舉手敬禮。

局長接著說把咱們的慰問品拿過來。於是幾個警察叔叔西裡呼嚕往我的病房裡搬東西。首先是一個巨大的大花籃(立馬把姐夫的那個花束震沒了。不過即便姐夫的小,我也喜歡姐夫的),然後是大包小包的食品、玩具、學習用品,甚至還有衣服(警察就是能,陣麼短的時間把我衣服的尺碼全都搞到了,而且一個不錯)。我一看,從這天往前數。我這一輩子16年得到的禮物都不如這幾秒鐘內得到的多,在醫院裡開超市都可以了。

我往兩邊一看,莉莉和揚揚全傻了。

局長又招手叫來一個警察對我說『這是張隊,緝毒組的。昨晚就是他們組救的你們。』又對楊揚說『你也是昨晚受害人之一,對吧?』揚揚受寵若驚的點點頭。

局長說『張隊長他們這個案子已經跟蹤了兩個月了,一直沒什麼大的發展,這次你們幫助查獲了大量物證是一個重要突破。但是真正的嫌疑人還沒有抓到,販毒網絡也沒有捋順,所以這幾天你們還要留下來協助我們工作。學校那邊已經給你們請好假了,那邊剛出事肯定亂,另外那幾個參與的小男生因為沒有犯罪事實已經放了。所以你們留下來住幾天。等我們把那邊的事情處理完再說。』

這時莉莉說:『其實曼麗已經好了不用住院了。』(可能她還在後悔她剛才替我交住院費的允諾)

我也說這種病房太貴了吧。

局長一聽就說那哪行!他還說這裡一半是病房,一半是行動組的一個據點,所有的費用都打在緝毒組的活動經費裡。『你們做個預算,追加個報告交到局裡。我們馬上批。』局長回頭對張隊說。

聽到這莉莉高興的用拳頭的砸了一下床,兩個手指動作極為優美的作了一個『V』字,並喊了一聲『曳!』後來我們才懂得這句話的份量,莉莉就是比我們知道的多。

局長這時才看到莉莉也在這裡,就問『這個小姑娘是誰?』

我說是我的同學。

局長驚歎道『以前只知道天南警校帥哥多,沒想到咱們天南護校更是美女如雲啊!看來咱們的工作做的還是不夠,對不對?』警察們嘿嘿的紛紛點頭表示同意,心裡卻在想『這都不知道的恐怕只有你一個人!』

我想其實他不知道,護校就是現在這三朵校花最漂亮,其他一般(穿上護士服好看,脫了就是普通人)。

這時局長對張隊說『小張,你們組留下來,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不等我們說話就帶著一撥人呼啦啦的準備走

揚揚一看趕快問『我能搬這來嗎?(她還在地下室的病房)』

局長抬頭用眼睛問張隊(行不行?),張隊又轉臉看姐夫,姐夫趕緊說她是曼麗的好朋友,昨天晚上的另一個受害人,沒有問題。

局長懷疑的問『就是昨天晚上被強姦的那個?』答案是肯定的。所以局長不無惋惜的說『這麼小,還是孩子呢。真是可惜了。』

大家都沉麼了一會,局長說『但是住這裡不好,這是公務。』(他指的是揚揚搬到我這裡來住的事)。局長說話,板上釘釘;事情就這樣定了,再說別的沒用。揚揚無奈,只能失望的默認。

『房間還行吧?這是醫院的高幹病房。』局長一走,姐夫就得意的說。

我們三個不約而同的點起了頭『恩納』。

局長走了以後,張隊長領著我們在屋裡看了一圈,這是一個套房,沒有貴1大,但是很豪華。張隊長一邊看一邊咂叭嘴,顯然對這裡的奢侈程度很驚訝。

一個警察問『廁所裡為什麼兩個馬桶?有一個還裝反了,向上衝水。』另一個警察接茬說『真的誒。』別人都不說話,互相使眼色成心不告訴。其中一個人調侃說『告訴你怎麼回事,今晚一頓《大水車》(天南市一個很好的飯店)』。

這時大家都不說話,偷偷笑。最後還是莉莉忍不住告訴他說『有一個是婦女淨身用的,向上噴水可以沖洗婦女下部。』別人就都笑起來了。但是實際上莉莉回答得很得體,即回答了問題,又沒有傷害人家。

揚揚和我也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不由得感歎這些西方人的折騰的精神。莉莉看到我們實在太土,就把我們帶進衛生間,給我們解釋說:這個東東叫『穆斯林 shower』。中國人古時候解手後都是用石頭、土坷垃或樹葉、竹片解決問題;而現在有了非常柔軟的衛生紙,仍然不可能處理得非常乾淨。不信你現在就摸一下肛門,肯定是臭的。

我和莉莉都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縫,再把插到屁股縫裡的手指放在鼻子前面聞,好像沒什麼味。莉莉不信,把揚揚的上身往下一按,從庫要把自己的手伸進褲襠裡,用手指在褲子裡面一通亂摸,一邊還說『別把屁股夾得這麼緊,你夾得這麼緊,我怎麼插得進去?』

突然,揚揚停止了掙扎,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說『師姐你在幹什麼?』莉莉也跟著她蹲到了地上。

莉莉一臉狐疑『你不是處女了?』揚揚沒有出聲,莉莉接著說『不是處女沒什麼的!反而能體會到更多的幸福。』揚揚還是沒有出聲,但是很受用的樣子。

我感覺到莉莉的手指並不是在插她的屁眼,而是在插陰戶。外面那麼多人,而且都是警察,就隔著一道門,她們倆竟然幹這個!我趕快說『你們兩個幹什麼呢!快拿出手來!』

但是莉莉怎麼會聽我的?她依然在揚揚的褲襠裡面摸索。『你的毛怎麼這麼少?』莉莉問道。

『就是這樣的,還沒長出來。』昨天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所以沒能淨皮,這點莉莉很容易就可以查出來。揚揚又不好意思告訴她陰毛昨天在教研室被那幫男生拔了當紀念品去了。

『瞎說。十五六,毛拱肉,第二性特徵早就應該出來了!你看李曼麗多明顯。』莉莉說。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的胸和屁股,心裡想『你要是往我褲襠裡摸照樣也沒毛!』

揚揚急忙岔話『那再往後呢?』

『十六七,毛出皮,
十七八,毛茬茬,
十八九,毛扎手;
二十郎當歲,,,,』莉莉不說了,捂著嘴傻笑

『二十郎當歲怎麼樣?』揚揚著急,緊追不捨,她就是那種心裡擱不住事的人。

那莉莉也只是想釣人家胃口,既然達到目的了自然要說出答案,『二十郎當歲,肏著正得勁!』說完她們兩個全都捂著嘴笑了起來,揚揚笑得乾脆坐到地上了。

過了好一會她們才恢復到常態,一邊站起來,一邊收拾衣服;這時莉莉對揚揚說『你的小陰唇真薄,這就是你說話快的真正原因。』

揚揚說『我只聽說過「嘴大陰深」,這個還真沒聽說過;我說曼麗怎麼不愛說話呢(她幫我洗過澡,仔細的搓過我的小陰唇,所以知道我的大小陰唇都很厚)!不過,莉莉姐,你的手法真好。』

楊揚說的『嘴大陰深』是個常識:女人嘴大了,陰道就一定特別深。對於這種陰道,一般的亞州陰莖在性交的時候就不可能接觸到女方的子宮頸口。後來看到很多情色小說說什麼,陰莖頭一下頂住了宮頸口,大股的精液『突,突』的往裡灌,純粹是胡說八道

莉莉很得意,說『一會等他們走了,我讓你看更厲害的。不過你得告訴我你的第一次是怎麼獻出去的。』又對我說『你想不想?』

我的臉一下全紅了,小聲說『真噁心。』

莉莉滿不在乎的說『這有什麼,正常的生理要求,不正常的心理禁錮。』

揚揚說『走吧,走吧。』我趕快藉機離開了這塊是非之地。

出去以後莉莉接著對我們說她的『穆斯林shower』:所以最初新疆維族人罵漢族人都叫『臭溝子』,就是臭屁股溝子的意思;你想啊,上完廁所用紙擦不乾淨,屁股鉤子肯定是臭的。按照遠古伊斯蘭教的規定,解大手後無論用什麼擦,最後都要用水洗,這樣才真正乾淨。我們現在雖然晚了一千三百多年,但是這種做法最終還是被西方人和日本人所普遍接受,在這些國家,不光婦女淨身器,就是新一代的馬桶都有向上衝水的功能。而婦女淨身器乾脆就是它的全部功能,目的就是人體最後的清潔。西方人管這種功能叫做『穆斯林shower』。

她還說;婦女的陰道口離肛門那麼近,如果不沖洗乾淨很容易受感染。我想她說得很對。我和揚揚都很欽佩她的博學,誰說美女多弱智!






(原創)天南警校18,她還是孩子




(原創)天南警校18,她還是孩子

『莉莉。』王護士在樓道裡暴雷一般喊了一聲。

我原以為莉莉聽見她媽媽叫會立刻跑出去,我太希望有大人這樣叫我了,但是莉莉頭都沒抬,只是說了一聲『我在這。』我們先後出了衛生間;接著,王護士就衝進了我的病房。

『你怎麼還在這裡?』王護士剛一看見一大群警察時嚇了一跳,但是馬上又鎮靜下來。

『媽媽,她是我同學李曼麗。』莉莉指著我說。

『那你以前怎麼沒說過?』

『不是一個年級的,』莉莉怠答不理的說

『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莉莉的媽媽想著市委書記要緊,一時還顧不上我在那裡。

『不去!』莉莉正聊到興頭上,一肚子芝麻谷子的正準備往外傾瀉,很不甘心被打斷話頭,所以出言不遜。美女的脾氣就是大。

『為什麼?』莉莉的媽媽也是美女,還有大靠山,但是對親生女兒卻不得不另眼看待,強壓著火。

『不為什麼,不去就是不去!』我和揚揚都不願意她們在這吵架,都勸她走吧,莉莉看到想擺弄也沒有市場了,這才不得不跟著她媽媽走了。

母女倆走了以後,張隊長把大家都叫到外間的客廳說『現在分配任務』。 「現在5點半,你們幾個還有這個小姑娘出去吃飯,8點半回來,回來時候給我們帶4份份飯。大康、歐陽、我還有曼麗留在這裡。」還囑咐走的人說『給護校的美女叫點好飯,別他媽老那麼摳!』幾個警察吃吃的笑,後來才知道別看平日總是互相佔便宜兜著玩,那天他們都爭著付賬,看來動真格了。

等到別人走了以後,張隊對我說『咱們直話直說。事情是這樣的,三個月前,我們得知有一批貨(那個『貨』他指的是毒品)要到咱們天南來,跟了三個月一直沒有進展。送貨的人綽號叫老胖子,有兩次他送貨的時候我們的人幾乎貼上,可惜這個人有很強的反跟蹤意識,兩次都讓他跑了。咱們(他說『咱們』非常好,他自己沒有任何損失,卻向我表明:他們時時想著我,不會貪天之功據為己有)昨天起的這批貨很可能就是他送來的,所以我們想瞭解一下,你是怎麼知道那裡有貨的?』

那個叫歐陽的還一本正經的拿個本子在那紀錄。

這下可難住我了,其實當時我並不能肯定,我只是看到王老頭和小奶媽那天曾經先後出現在校門口,而且我偷看傻大個和王老頭逼姦莉莉的時候交易的好像是毒品,這兩件事結合在一起,我從直覺上感覺到那裡有毒品,但那只是直覺;直覺不過是一些高水平的猜測。雖然高水平,畢竟還是猜測。我現在怎麼說?告訴他們我只是直覺?暈

我做凝想狀,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因為所以來,當時想的是以後千萬不敢信口開河了。

姐夫在旁邊有點著急,說『是什麼你就說什麼,不用害怕。』

笑話,能不害怕嗎!幸好這時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出情況了。張隊、姐夫、歐陽接到命令馬上離開;說一會回來接著問。

我一看大家都走了,心想此時不逃,更待何時?趕快跑回學校去算了。

樓道裡貴3里面麻將打得正酣;稀里嘩啦的和喊聲混成一片。我鬼使神差的又來到貴1室的外面,我忽然想看看莉莉見書記的樣子。但是這個門簡直太保險了,不但沒有任何縫隙可以看到裡面,就連裡面的聲音也聽不到一絲一毫,他們的隔音做得太好了,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真的不敢相信裡面有人;甚至即使現在知道,也對知道的內容產生懷疑了;看來從設計這個房間的時候就是有目的的。

『想進你直接開門進去算了。幹嗎跟瞪眼賊似的?』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嚇得我幾乎癱倒在地。幸好,說話的是揚揚,揚揚沒吃,拿著給我們打的飯回來了,看到我像游神野鬼一樣在貴1外面亂竄非常吃驚,以為我被她們弄成了『氣悶心』(一種病,受刺激以後人變得瘋瘋癲癲的,俗話說是有一口氣悶在心裡出不來造成的)。剛想問,讓我給制止住了,我悄悄告訴她警察全都執行任務去了。我在這裡只不過想看看裡面發生了什麼,但是什麼也看不見!

揚揚說那就光明正大的進去算了,幹嗎這麼偷偷摸摸的!說著她一擰手柄,厚重的大門竟然悄無聲息的打開了。我把食指放在人中的地方噘嘴『噓』了一下,叫她小聲點。然後四腳著地,一點一點的往裡爬。揚揚很機靈,看到我的樣子,把給我帶的飯往門口一放,也跟在我的後面爬,房間裡的地毯很厚,爬起來沒有任何聲音。而身後的門竟然無聲無息的自己關上了;剛一看到這種現象心中不免一凜,以為碰到了鬼。回頭一看,原來門上有一個自動關門的緩衝簧,這才放下心來。

屋子裡看不到人。我做賊心虛,既然看不到人就想往回爬。不想就在這時裡面傳出了書記說話的聲音:『她完全可以去做主持嘛!』原來他們在裡面。我和揚揚趕快躲到靠牆的沙發後面了。

『書記,她還小。』王護士哀求道。肯定是書記對莉莉作了什麼不軌的事了(後來莉莉說只不過托了托乳房,捏了捏屁股,『不過因為是市委書記的手,所以捏的可舒服了!』莉莉說。不當時我可不知道這個)。

聽到這我不免有些奇怪,還有因為歲數小不願意當主持的?聽說市電視台和中央台一樣,要想進電視台必須給相關人士『潛規則』。挑明了說就是上床陪人家睡覺,就是不加反抗的、讓人家盡情的肏一夜。就這樣還不是人人都能去陪睡,一定要 『有路子』,或是長得非常漂亮才行。

天南市傳說有個長相極好,但沒有後台的女孩想進電視台,就直接找到一個導播,然後陪人家睡了三天。導播把她安排在自己偷偷置辦的一個小單元裡。白天女孩給人家收拾屋子做飯當老媽子,晚上還要堆起笑臉挑逗人家肏自己。到第四天,那個導播說我這沒問題了,再住幾天我身子都要被你抽空了,但是台裡還有幾個關鍵人物沒有擺平,你要輪流陪他們睡覺的話恐怕兩個月都完不了事,不如我把他們一起找到這裡,你好歹對付一個晚上就可以了。

那個女的一想也對,八拜都拜了,不能讓最後這一哆嗦給毀了。就同意了。

到了晚上人家導演、明星的來了一屋子!

開始時大家都很客氣,互相謙讓說『您先來的,您先上。』『您是領導,您先上。』最後有一個抽雪茄的胖子對這種假仁假義極為不滿,他用食指托起女孩的下巴,讓她仰起臉來,鼻子眉毛的鑒定了一番,最後還讓她張開嘴看了看牙口。說『還可以。』然後揮舞著雪茄煙問別人『那我就不客氣,先檢查一下了?』

大伙沒想到他來了這麼一手,即使不同意也不好意思當面就說,只好紛紛表示贊同『王總先請,王總先請。。。』於是肥肥胖胖的王總就第一個進去品嚐那塊小嫩肉了,其餘心有不甘的人每人要了個號,在客廳排隊坐等。

這時傳說就出現了好幾種版本。其中一種說王總進去後堅持不帶套,女孩害怕性病,不敢讓他進入,最後老總一生氣,就把那個女孩強姦了;還有一種說法是王總進屋後要考考女孩的主持能力,讓她指著自己的陰部介紹各個器官的名稱、作用和自己的感受,女孩扭扭捏捏不好意思說,老總很生氣,說就這樣還相當主持?不合格,不合格就不合格吧,但是老總覺得自己白來一趟不合算,好不容易掙了個第一,不能這麼浪費,所以臨走時捎帶手把那個女孩給強姦了。

不管是哪個版本,最後的結局都是因為老總生氣,局面失控了,不管那個女孩願意不願意就是強姦後面排隊的也不願空手而回,而且全都拒絕帶套。那天晚上女孩一下接受了十幾次『考試』,每考完一次,新考官進來之前她都得到廁所洗一次陰,她甚至天真的以為洗乾淨點可以避免性病。

小單元只有一個廁所在客廳,只見一個考官出來,女孩也跟著出來一路小跑(爭取時間)往廁所跑,然後一脫裙子(裡面沒內褲)猴子似的蹲在洗墩布的池子邊上,伸直一條腿,擰開龍頭,用手接自來水沖洗張開的大大的下陰。

前幾次她還知道出房間時套上一件衣服,後來一看也就那麼回事,早晚人人都要看到,穿了脫,脫了穿的,浪費時間,讓精子利用這個短暫的機會跑進去犯事不值得,乾脆光著就往廁所跑。那些完事的人有些並不急於回家,大家一起品茶聊天。女孩就像裸體走秀一般,每隔十幾分鐘就表演一次,讓那些考試時分心的考官有一個重新審查的機會。

只可惜女孩每次跑出來時下身總是瀝瀝拉拉的往外淌粘液。導播為此生氣了好幾天,因為把他波斯地毯給污染了。那東西貴不說,『真貨在天南根本賣不到!』

到底導播是個文化人(或是心疼他的波斯地毯?),看到這個樣子出出進進的實在不太雅觀,就把自己的臉盆捐獻出來,把盆裡面已經浸泡若干煙頭的黃湯倒進馬桶,給她換了一盆清水放在房間裡洗屄,這樣每次接受考試後既不用出房間,也不用穿脫衣服了,光著屁股坐那等著,每換一個人躺一次然後洗一洗而已。

據說完事倒水的時候,臉盆裡只剩下半盆漿糊了。

考試結果只同意讓女孩當合同工,先培訓兩個月,然後做一個小節目的主持助理;更為糟糕的是,培訓還沒完,演播室還沒進,女孩發現自己懷孕了!

整個電視台都知道這件事了,但是就是沒人承認是自己的種,這也沒法承認,因為誰都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女孩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她拒絕人流。除了那個導播前三天一直戴套外,別人全都不能擺脫干係。

這下麻煩大了,這樣耗下去對那些名人來說決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電視台一半的主要演員都有可能進局子,大家都想找個穩妥的方法,速戰速決解決問題,或者說用錢解決。便由王總帶頭湊了二十萬塊錢給那個女孩,換她簽了一張免責合同。其實這幫人都是法盲,那張免責合同屁都不是,沒有任何法律效率。

王護士顯然不知道這些潛規則,甚至以為他們家莉莉還是個遵守婦道的黃花大閨女,一個護校老實的小女生,所以堅持不讓書記碰她的寶貝女兒。其實去了電視台就成了人家案板上的肉,想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誰還在乎這之前市委書記幹點什麼?好在書記也不和她計較,擺擺手讓莉莉走了。(後來才知道,因為她是『市委徐書記的女人』使她免去了不少麻煩。但那是後話)

莉莉一走書記馬上就不那麼老實了。右手從後面鎖住王護士的脖子,左手就往她的護士服的裡面掏。急得王護士直喊『慢點,慢點,看你猴急的樣子,不要把衣服弄折了。再說門也沒鎖呢。』王護士已經十幾個小時沒休息了,還是那麼有精神。

王護士自己脫光了衣服,邁著貓步顫顫巍巍走到書記的跟前。書記很滿意的捧起她的雙乳親吻著,同時告訴她『第一次很著急,現在可要玩仔細一點了。』






(原創)天南警校19,兩種男人




(原創)天南警校19,兩種男人

我和揚揚得意的想看好戲,但是我們藏身的地方不太好,不能抻出頭去看,而且兩個人只有一個人處於看得到的位置,結果是我被壓趴在地上,揚揚趴在我身上,人摞人一起看,氣都喘不過來。

『啪』的一聲爆響,莉莉媽媽肥大的屁股上出現了一個紅紅的大手印。她不由得『哎呦』了一聲,嗔怪道『輕點!』

書記把王護士按在雙手卡住的腰一擰她那『婀娜』的身子,說『轉過來,這邊還有一下。』王護士肉乎乎的大屁股就轉到另一個側面了。

眼見得又要挨打,王護士發狠道『疼!,你知道不知道啊?』

這要是在他們家,大概又要把她男人訓得夠嗆,就是在醫院訓斥病人,一般人也不敢不聽。但是書記不買賬,本來說打一下,這回到好,掄圓了大巴掌『啪,啪,啪』三下,眼看著白白的大屁股上爆起三個大手印,半個屁股都腫起來了。

王護士一下跪到了地上,一手扶地,一手揉著屁股,可憐巴巴的仰頭看著徐書記說『回家他要檢查的!』

書記用手在她的陰戶摸了一下,又看了看手指上沾著的東西,問道『陰道窺測鏡在哪?』

王護士委屈的說你不是玩過一次了嗎?你舒服了,我可難受死了,你這不是變態嘛。

書記還是不理。

王護士只好說在器械庫裡。書記就問『那裡能接著幹嗎?』王護士說可以,庫裡的東西很少有人用,而且鑰匙就在她的手上,器械庫就在18層,走下就行了。主樓 14層以上是禁區。反正她已經下班了,進去以後從裡面鎖上門就行了。書記想了想說『去那看一下。把衣服穿上走』。接著又加了一句『把護士服套上就行了,不用穿內衣。』王護士怎是書記的對手,一味的唯唯諾諾。於是兩個人在莉莉媽媽兩條大胖腿皮肉磨擦聲中雙雙離開了貴1。

離開貴1時,書記還問了一聲『要不要鎖門。』這一問嚇出我們兩個一身冷汗。幸好王護士回答說『不用,一會有人來收拾。』這才救了我們一條小命,不然就鎖死在房間裡了,這麼厚的門,喊救命外面都聽不到。

出了貴1 趕快回到病房,發現莉莉還在那等著我們,臉色鐵青。再一看她的身邊放著一個盒飯。我先看了一眼那盒飯,再用眼睛問揚揚『你把給我帶的飯放到什麼地方了?』揚揚一拍腦袋冒冒失失的說『呀!我把它忘在剛才房間門口了。』

莉莉看懂了我們的意思,冷冷的問『是不是這盒?』

我們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偷看這個母老虎的媽媽搞破鞋的下場是什麼,所以不敢說話,低著頭一點一點往裡挪,好像犯了錯誤的學生正在接受老師的訓斥。

『啪,』『揚揚、李曼麗,你們都給我老實點,我問你你們到底看到什麼了?說!!』莉莉氣急敗壞的拍了一下桌子,接著喊了起來,我聽她拍桌子的聲音和書記拍他媽屁股的聲音極為相似。

我們不是不說。而是在思考能說什麼?說看見她媽媽,那個中心醫院的頂級大美人,露奶、光屁股的走貓步給書記表演?說我們的王護士在尊敬的市委書記領導下挨完肏還要滿屋子亂蹦?說她媽媽讓人家大巴掌掄圓了打屁股,一次又一次的用內窺鏡玩弄她的陰戶?我可說不出來,說出來也沒人信呀。

很多人都說我的福氣大,這時又有一個例子迫不及待的跑出來證明這一點了:就在這關鍵的時刻,一個更大的嗓門出現在樓道裡、電梯門口,『憑什麼不讓我進?叫你們馬院長來!』我們趕快藉機跑到外面看發生了什麼。只見一個大漢想出電梯,但是保安不讓。我和揚揚都失望了,屁大點的事是不能阻擋莉莉審問我們的。

但是奇跡是這樣發生的,否則就不足以顯示我的福氣到底有多大。就在這個當口莉莉叫了一聲『爸爸。』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因為這裡的人幾乎都認識莉莉,知道她是王護士的女兒,同時也知道王護士是市委徐書記的姘頭(現在都叫『情人』,但我家是老式家庭),但是都沒有見過王護士的老公,想像中他應該是瘦小枯乾的那一類人。

我趁機仔細審視了一下莉莉爸爸。高大威猛、線條分明,真稱得上是美男子,一般人都把這叫做『南人北相』;再想想市委徐書記,矮胖瑣碎,怎麼都比不上人家。可是徐書記的老婆沒人敢偷;莉莉爸爸的老婆卻是人人都惦記,個個都希望有機自己能搞一把的那種女人。

後來聽說這是因為男人如果長得很漂亮,或是很健壯,只要是女人喜歡的類型都會把自己的精力、資本都放到女人身上,以討一個好老婆為目標,但是他們很多最終都看不住自己的老婆,戴綠帽子還算是好的結局,有的時候根本就保不住自己的老婆,為別人培養妻子,半路離婚,潦倒一生;

那些長得醜陋的男人們呢,他們沒有任何招攬女人青睞的本錢,只好發奮努力,一旦成功就可以盡享溫柔,對那些好一些的女人想搞就可以搞到手,管她願意不願意;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任她受得了受不了,所以中紀委有個高官說『貪官90%有情婦』;而那些女人連發句牢騷的權利都沒有。徐書記和莉莉的爸爸就是這兩類男人的代表。

還是回到當時尷尬的情景吧。莉莉爸爸見到莉莉也大吃一驚,不過大概這幾天聽到的風言風語挺多,他顧不上丟人,急忙問『你媽媽吶?下了班怎麼不回家?是不是找什麼人鬼混去了?』

莉莉生氣的說『爸你說什麼呀!』

莉莉爸爸很沒面子,想拉莉莉到一邊說話。電梯旁就是貴1,所以理所當然他第一想帶莉莉做的事就是到貴1悄悄把事情說清楚,沒想到正好觸到莉莉的痛處。

莉莉以為她媽媽還在貴1里搞破鞋,怕他爸爸闖進去看見了傷害了徐書記毀了她電視女主播的前程,下意識的攔住了爸爸,說『你不能進去!』(所以說自私是關鍵時刻最害人、害己的東西)

她老爸本來只是想說兩句話,現在卻發現出問題了。這種男人本來就是泡在疑心裡過日子的東西,沒事都想找事,現在這麼明顯的跡像他能隨便放過?父女倆人就在貴1門口吵開了,老爸要進,女兒不讓。

我和揚揚都知道這時貴1里面沒有人,但是又沒有機會告訴莉莉。我乾脆直接走過去把門一開自己先走了進去,然後招呼他們父女倆『你們進來說吧。』

莉莉的爸爸立即就闖了進去,裡裡外外的搜了一遍,什麼也沒有看見,站在屋裡直發呆,心裡暗暗打鼓:沒人我女兒攔我幹什麼?是不是我一開始就是錯的?

我看到莉莉站在門口,動也不動,小臉煞白,已經被嚇傻了。

我又對莉莉爸說『王阿姨已經下班了。她因為照顧我今天下班晚了。』

莉莉爸爸問我『她什麼時候走的?』這個時間不好回答,回答錯了她爸爸又得找麻煩。所以我乾脆作出一種美女不想理那些狗屎男人或是替莉莉打抱不平的樣子,白他一眼,理都不理就往回走。

從莉莉旁邊過的時候我輕輕對她說『莉莉姐,上我房間吃飯去吧。』

莉莉回頭和她爸爸說了一聲『你也回去吧,這裡是禁區!』

莉莉爸爸什麼也沒發現,白鬧一場,又惹不起自己的寶貝閨女,只得討好的說『就是,就是,你媽媽累一天了,我得趕快回去給她煲烏雞湯去。』說完頭也不回的小跑著走了。

莉莉看著她爸爸進了電梯,眼睛向上翻了兩圈然後對我說『第一感謝你;第二你還得對我講清楚剛才你們去哪了?』

『上廁所去了。』

『對不起,廁所本小姐我已經檢查過了,你們根本不在!』

『你去18樓廁所了?』

『18樓是幹什麼的?』

『那裡是器械庫,人少。你媽媽把我那弄得很疼,我讓揚揚替我看看。』

我並不知道18樓有沒有女廁所,估計那麼大的樓層總該有個方便的地方吧。而莉莉因為我說到了她媽媽的錯誤,不敢再提,這才沒話說了。

給我帶的飯是魚丸,芽菜的菜底,這哪是「大水車」呀,明明是大排擋。這幫警察,泡美眉還這麼摳,將來肯定娶不到好媳婦(很妨人是不是?所以招待女朋友的時候不能太摳,那樣會因小失大的)。

我吃飯的時候,揚揚和莉莉在旁邊一邊看電視,一邊唧唧咕咕,還一邊用眼睛不斷的瞄我;兩個人推推搡搡,都想讓對方走。我想她們一定在說我什麼。果然,莉莉忍不住湊到我的身邊問『你裡面還疼不疼?』

我的血小板一直比較低,所以一碰破了就出血特別多,但是陰道壁新陳代謝很快,我的年齡又小,所以恢復得很快,才一天,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但是我猜這不是揚揚的問題,一定是莉莉還沒完全放心,就故意說『還沒好呢,疼著呢!』

莉莉一聽就不吭聲了,但是揚揚仍然不依不饒,一定要看看,人熟不講理,拗不過她,只好脫了褲子讓她自己看。莉莉一聽立刻就湊過來了。

沒有內窺鏡,裡面黑乎乎的,縱然莉莉是她們年級的高材生也看不到什麼。倒是她對我的陰唇突然來了興趣。『你的陰怎麼這麼鼓?還發紅!』

『我也不知道,可能腫了吧。』其實原來就是這種顏色、這個樣子,傷口已經好了。但是你一解釋她就提出另外一大堆問題,所以還不如順著她說,反正解釋了沒用,不解釋也不吃虧。我們家垮得早,所以我們家的人都精於世故,姐姐比我還要圓滑;而揚揚從來沒有吃過苦,也不知道什麼是社會。

莉莉說:還是腫了好,顯得脂肪層很厚,好看。






(原創)天南警校20,外生殖器的顏色




(原創)天南警校20,外生殖器的顏色

睡著之前,莉莉和揚揚兩個嘰嘰喳喳一直在討論性的問題,這是天南護校女生的一個永恆的話題。『你第一次是和誰?』莉莉問揚揚。

『客氣點好不好?本座還是處女!』楊揚說

莉莉嘿嘿的不生氣,護校那點破事不可能保密很久,但是揚揚的事她很可能還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座?』莉莉問

『處女座拉。』楊揚說。其實她不是,我知道的

『昨天李曼麗傷的利害嗎?』她還是不死心

『你自己剛才不是扒開她的褲子看看了嗎?』揚揚的嘴從不饒人

『那哪看得清楚?』

『她不是給你嘬過屄嗎,你也為她嘬一次不就知道了。』聽著揚揚在那胡說八道,把我氣得牙根直癢癢,可是本姑娘正在裝睡,就沒有起來給她一錐子。再說我根本就不信莉莉會上她的當。

『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咱們說點別的,你想不想試試那事的滋味?』莉莉試探說。『女人嗎,早晚都要做那種事。』

『不』揚揚一口拒絕『玩兒的次數多了,那兒就成黑的了,將來嫁不出去了。』

『你下面那是黑的嗎?』

『怎麼會!本姑娘的當然是粉紅的!』

『我的也是粉紅的。』莉莉得意的說

『算了吧,你唬誰?你都多次性經驗了,讓人家那麼狠勁干怎麼會不改變顏色???』揚揚忽然發現說漏嘴了,急忙剎車,幸好莉莉沒有在意。

『陰唇黑不黑,第一看人種,第二看年齡,和性交次數並沒有直接聯繫。年齡不用說了,不信你去學校澡堂看看,即使是地理趙老師那樣的老處女,她的乳頭,陰戶也都是黑的,而且更黑,紫黑紫黑的那種;人種的因素其實你也知道,例如非洲人即便是小孩的陰唇也是黑的,對不對?』莉莉解釋,揚揚點頭表示同意

『但是其他人就難說了』莉莉接著解釋『純種的白種人自然是白的,但是如果混血就有黑的成分,以前3k黨猖獗的時候,看一個人有沒有黑人血統可以看指甲,哪怕只有十六分之一的黑人血統,指甲上也會有黑線;但是有的女人會塗指甲油把它遮住;這時就要看陰唇,如果小陰唇的邊是黑的話,那她至少有三十二分之一的黑人血統。就是說只要有一次不同種族的通婚,四代人之後仍然可以一眼就看出來。』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強姦。彎彎的大白雞巴往裡肏。舒服著呢。』我們十分認真的聽莉莉一個人在那吹。她不知道,揚揚雖然說不上是身經百戰,多少也曾出生入死過好幾次呢,這其中的滋味知道得未必比她少多少。

『男的的顏色呢?』揚揚不聽她胡說八道,只想知道自己感興趣的,因為體育李老師的陰莖特別黑,那地方又那麼隱秘,不做日光浴的話,那地方一輩子都曬不著太陽,所以她一直很奇怪。

『一樣,色素積沉主要表現在陰莖和陰囊上,非洲裔的陰莖自然是黑的,純種歐裔的陰莖自然是白的,亞裔和歐非混血小時候是白的,長大以後,特別是翻皮(指男孩十幾歲後陰莖包皮可以隨意後翻的時候)以後,身體皮膚雖然依然白皙,陰莖皮、肛門、陰埠附近的大腿內側和陰囊都卻會開始變黑,至於變到多黑要看混血的程度。有的種族或個人眼窩也有色素積沉,看起來一個大黑眼眶。』

我們護校第一年剛完,所以還不知道很多。聽莉莉說這些竟然像上課一樣的感覺。以前還以為黑眼窩好呢,想不到是血統不純的標誌。

莉莉接著說:『你可能想不到,但陰唇的形狀其實和使用的頻率有很大關係,經常摩擦的地方的陰唇會比旁邊性交時碰不到陰莖部位的陰唇長得寬一些。所以性交次數少的女孩的小陰唇是狹長的兩條,被包在大陰唇裡面,但是隨著性交次數的增加,經常和陰莖摩擦的那部分就會比別的地方長得更寬,這時陰唇的形狀也會改變,變成樹葉形、梨形或是蝴蝶形。有的男人就欣賞這些。』

莉莉接著說『有一次大傻和體育李老師去新疆出差,夜裡賓館房間裡的電話響了,原來是按摩的小姐。人家就說「我們*族的陰唇和你們漢族的不一樣,是蝴蝶形的。不想看看嗎?」其實什麼「蝴蝶屄」不「蝴蝶屄」的,就是總是用同一種姿勢肏屄的結果就是這樣,頑固的摩擦某一段小陰唇,時間長了必然導致那段小陰唇的瘋長,看起來就是蝴蝶屄了。』

「蝴蝶屄」什麼的倒沒什麼,但是她那麼隨隨便便的就把和傻大個的關係說了出來,把揚揚驚呆了『傻大個怎麼和你說這些?』

『不是,不過那有什麼的,』莉莉滿不在乎的說『招鴨子還得花錢,那些男生太嫩我又不喜歡,只好找他們嘍。而且他那個東西特別長,「不怕短粗,就怕細長」你懂嗎?』

楊揚瀟灑的搖搖頭。

莉莉可找到她賣弄的機會了『咱們的陰道平時是封閉的,前後壓扁,陰道前壁緊貼著後壁,任何雜物都進不去。這些上課時你也學到了。』莉莉細心的解釋

『但是當男性生殖器進去以後,陰道壁為了維持原來的形狀,就會把陰莖緊緊地抱住。陰道壁是有彈性的,再粗的陰莖都不會傷害她,所以說「不怕短粗」。但是陰莖長則是另一種情形,陰莖長了以後即使插到頭也很難對準宮頸口,一般只能插到後面的陰道穹裡面去,從側面壓迫宮頸口。只有這時女人的感覺才特別好,但是很少有男人能到達這個深度,我試過好幾個人,只有一個人有這麼長。』

『是你的陰道太深了吧』楊揚說

『你洗洗手試試看。咱倆比比』莉莉是護理專業的,對這行非常熟悉。她一邊說,一邊脫下自己的小內褲。

揚揚看到的就像平時上課一樣,索性也脫下自己的褲子,說『你先給我看看,看看夠深不夠。』她不像莉莉穿裙子,所以不能直接脫內褲。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接著一夥人冒冒失失的闖了進來。

亂哄哄的聲音是張隊長和姐夫他們回來了。他們進門一看兩個女孩正在光著屁股往下脫,以為她們在脫衣服準備睡覺,趕快自覺的退了出去。

我怕他們繼續詢問,倒頭裝睡。倒是莉莉和揚揚全都起來了,慌亂中一邊穿褲衩一邊問『回來了?』

張隊長怕吵醒我,招招手讓她們出去,沒過三十秒揚揚風風火火的又回來了,賊有精神,揪著我的耳朵就往起拉。一邊還喊『豬頭,快起啦,查看姦殺現場!』我只好起來跟大家上了車,開到郊外一個非常偏僻的地方。

到地方的時候天色已經濛濛亮了。

現場被黃色的警戒線圍起來,因為是在很偏僻的地方,所以警戒線拉得比較遠。姐夫亮了一下警官證,守衛的武警就讓我們鑽進去了。原來根本不是什麼姦殺現場,不要說死人,連螞蟻都是活的,在那裡忙忙碌碌的爬來爬去,哪有什麼『姦殺』。

老胖子等待的地方已經被白線劃出,我們只能遠遠的看,周圍原來有兩個礦泉水瓶都被警察搜去檢驗DNA去了,還有個小白瓶,大概是優降糖沒什麼價值所以沒人理,歐陽一腳把它踢開,『嘩啦,嘩啦』的。帶著白手套的警察們還在忙忙碌碌的搜集其他各種線索。我認識的幾個都在這,他們已經一夜沒睡覺了。看起來雖然不是姦殺,但是很嚴重。

張隊介紹說,昨天有線報說要交貨,警察連忙佈置蹲守,但是線人等了幾個小時,接頭的人也沒有出現。而且連下一步的安排都沒有,蒸發了。擴大範圍搜索後才發現,原來送貨的人早於接頭人來到這裡,但是他沒有馬上露面,而是躲在遠處觀查。發現不對就溜了。

『當時線人連電話都不敢打,結果還是被發現了,為什麼呢?』張隊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這就是送貨人監視的現場,很可能就是老胖子。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引起你的注意的?看看這些能想起什麼不能?』

一些螞蟻在地上爬來爬去。附近有幾灘影影綽綽的尿跡,姐夫說是老胖子留下的痕跡,他在這裡架著望遠鏡遠遠的瞄著接頭地點,發現有警察蹲坑就從容不迫的撤退了。姐夫還說他既然發現警察注意到他,很可能要隱藏一段時間,遠走高飛,躲避到外地去,他太有經驗了。

莉莉問『你們怎麼知道是老胖子的痕跡?』

『他在監視的時候把望遠鏡架在牆頭上,那裡塵土很厚,自然留下了痕跡。鞋不是本地的,很新,從腳印看身高、體重都和老胖子相符。另外小便的痕跡是散落狀的,分佈面比較大,所以是男性;如果是女性的小便則像錐狀物的直接衝擊痕跡,有一個尖銳狀沖刷窩,而男性的沒有;這些痕跡都很清晰,說明只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時間長了即便不颳風、不下雨,由於氣流的緩緩流動和空氣分子的轟擊,那些痕跡也會變舊。他們天南警校有一個課題就叫『痕跡學』,根據這門學問任何蛛絲馬跡後可以說明很多問題。』

張隊又問『你們能看出點什麼?』

一開始沒人說話。靜了一會。看實在太冷楊揚便獨自吟道:女人無論站得多高,尿尿也只能濕潤腳下的一小塊地方;男人呢?男人可厲害了!站的更高,尿得更遠。

旁邊的歐陽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張隊一看,整個一個傻丫頭。心想怎麼現在的女孩看著都不錯,說起話來怎麼都這麼二百五?再看我們也不像能說出什麼像樣的東西的那種老實沉穩的人,就直起身來準備收隊吃早餐去了(這是他後來親口對我講的)。

『糖尿病。』莉莉突然說話了『他有糖尿病。』

所有的人都停下來吃驚的看著她,不知道這個大丫頭抽什麼瘋,不過既然二丫頭已經夠傻,估計大丫頭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思想準備了。






(原創)天南警校21,通姦




(原創)天南警校21,通姦

『糖尿病。』莉莉突然說話了『他得糖尿病了。』

所有的人都停下來吃驚的看著她,不知道這個大丫頭抽什麼瘋,不過既然二丫頭已經夠傻,估計大丫頭也好不到哪去,大家都有這個思想準備。

『你怎麼知道的?』警察就是警察,張隊這時非常平靜,就像莉莉說的是什麼至理名言,他依然保持著極大的新鮮感。

『你看他的尿跡上有許多螞蟻。』

『那又怎麼樣?』歐陽問。

『這說明尿裡有糖。』

『沒糖就沒有螞蟻了?』當別人紛紛表示贊同的時候,張隊的問題更顯出他的謹慎。

『應該吧。其實我只是在醫院泌尿科實習的時候看到過這個現象。那天打掃衛生的阿姨說男廁所小便池子裡有許多大螞蟻,我就注意了。後來發現只要有糖尿病患者用過那以後就會招來螞蟻。其實只有那種大螞蟻喜歡糖,當它們嗅到糖的氣味後就去找糖充飢,但是尿裡的糖沒有結晶,它們找不倒,所以只能在那裡轉來轉去,轉來轉去,長時間的、非常執著的不肯離去。就像我們現在看到的一樣。另外糖尿病人小便次數比常人多,他在這一兩個小時內解手三四次,而每次的量都不大,形不成徑流,也能說明問題。』

『厲害!』聽完莉莉的話大家都不禁拍起手來。

『這個線索很重要,歐陽你找莉莉同學再核實一遍,打個報告交給我,現在嗎,好了。收工。』張隊下了命令之後怕顯不出對莉莉的重視,傷了她的自尊,又補充了一句 『莉莉同學說的這個情況很重要,大家回去休息的時候根據這個情況把以前的線索再濾一遍,看看有什麼新的發現。注意啦,誰都不許偷懶!』

都累得跟三孫子一樣了,誰會想這個?

只有歐陽在一邊焦急的小聲問『徑流是什麼?怎麼寫?』

『去去去去,別打岔。』張隊又說『大家已經24小時沒有休息了。但是犯罪分子仍然在逃,根據我們的經驗,從現在起72小時是最為關鍵的一段時間,過了這3天,犯罪分子一般已經隱藏好了,會蟄伏一段時間,那時候再抓犯罪分子就更困難了(這句話是專門說給我們聽的,警察都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們利用目前犯罪分子正在向其他地區逃竄的空間先休息兩三個小時,然後我們在一起看一看莉莉同學提出的這條線索能引出什麼結論。現在我們就。。收。。工』

『別走。。。』張隊還沒說完,我就不得不打斷他的話,我們家裡人的習慣都是這樣,有了重要的想法不管是否成熟,也要說出來;不然也許會誤事,但是很不縝密。這是明顯的北方人的思維方式。最有說服力的就是這之後我回到家裡時的情況。

*****************************

那天捉到老胖子以後我就讓張隊送我直接回家了。撞上門,回到房間連床都沒上,直接躺到地毯上就睡著了。這套房子不但裝修好了,甚至連傢俱地毯都準備好了,不然以姐姐的作風是斷不會鋪地毯的。現在可真舒服啊,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當我被一陣聲音驚醒的時候,我發現姐姐剛剛離開我的房間。

『在嗎?』這是政委的聲音。

『沒人。曼麗還沒回來』姐姐說,她只是匆匆向我房間裡探了一下頭,看了看床上,竟然沒有發現睡在地上的我。

『那就讓我來親親我的寶貝。』政委說,姐姐的臥室裡隨即傳出了男女擁抱亂啃的聲音。

『別摸那!先洗手。』姐姐突然說

『不髒。』政委攤開兩隻手解釋說

『那也不行,曼麗知道了又不幹了。人家是護校的高材生,開水龍頭都不能用手指擰,必須用手背推,防止二次污染。』姐姐時常以我為驕傲,以我的話為教條。

『我摳你的屄她怎麼能知道?』

『那也不行,唉呦。。。』她下面一下被政委捉住了『。。。你又用嘴,我可不用嘴啊。。。』顯然姐姐的什麼關鍵部件被政委叼住了。

平靜以後,政委把姐姐拿在手裡,剝乾淨姐姐裡裡外外、大大小小的衣服,自己一屁股坐到姐夫的床沿上,再把赤裸裸的姐姐輕輕的放在自己叉開的兩條腿上,從下往上一點一點的欣賞。姐姐的大屁股漏在政委的兩條腿中間,頭和小腿在外面懸空,赤條條的身體呈反弓狀,頭髮和腳都垂在地毯上。這樣,由於沒有著力點,無法反抗,她只能連續的大口喘息著,被動的接受男人的愛撫。

政委一把抓起姐姐的一隻小白腳丫,欠過身子,把整個五個腳趾全都含進嘴裡,輕輕一咬,姐姐就『哼』的一聲悶喘;再咬一下,又是悶哼一聲,聽不出是興奮還是難受。政委直到把十個腳趾縫都檢查完畢才算罷休

『嗨,你的陰裡怎麼那麼多水?這麼快就發情了?』政委忽然發現了問題

『不是水,是尿!你咬得我憋不住,尿都滴出來了。』姐姐帶著哭腔抱怨說『就到這吧,該幹什麼幹什麼吧。』她明顯是在示意讓政委肏她。

『進去之前怎麼也要檢查一下我的戰利品目前狀態,是吧。』政委不慌不忙的說著。一邊審視著姐姐的小腿、大腿,一邊把目光鎖在姐姐的陰埠上。

姐姐想看看政委在搞什麼鬼,但是她腹肌不行,抬不起身子,只能欠起頭來,害怕的說『快點吧,下次到你辦公室裡再慢慢折磨我,這次不行,一會阿康會回來的』

『他在執勤,動不了。。。哦,全都腫脹起來了,』政委一邊說,一邊挺出紅紅的大舌頭,彎下腰去,從姐姐的會陰開始,舌尖進入陰道,沿著陰道壁、尿道口一路上行,過了陰蒂以後舌尖向上一卷,就將一堆黃黃白白水乳交融的東西全都捲進嘴裡去了。

『髒不髒?』姐姐小聲嘟囔著。

政委不理姐姐,再次把嘴對準姐姐兩腿之間小巧的豎嘴,用嘴唇撥開已經腫脹的陰唇,對準那個小小的黑洞,慢慢的嘬吸著,姐姐的身體逐漸振顫起來。隨後,就像被抽走了骨頭一樣,一下癱軟了下去。

政委把姐姐抱起,輕輕的放在床上,伸開雙臂脫下上衣,當他將手舉過頭頂的一剎那,就像大鵬展翅一樣,屋內的光線一下被擋住了大半,暗淡下來。

就在政委脫光衣服,俯下身子即將插入的瞬間,姐姐一把攥住了他的陰莖,『不行,今天不是安全期,你必須帶套』姐姐說。

政委輕輕掰開姐姐的手(那也比姐姐施展了全身的力氣勁還大)『完事之後你吃藥吧。』他貼著姐姐的耳朵說,然後就順滑的將陰莖送入了姐姐的身體,沒有任何阻力

『老公。。。』姐姐在興奮中喃喃自語。以前住小破屋的時候隔音不好,姐姐和姐夫作愛我基本上都聽到了,他們兩人做愛的時候姐姐發出的聲音都是『唉、唉』的一些單音節自然音,沒有任何意義,是身體過度興奮造成的。但是現在的聲音明顯的是發自肺腑。真不知道她叫的是姐夫呢;還是現在正壓在她身上,正在奮力肏她的這個人。。

。。。

姐姐送政委走後,關好門回過身來發現了我,小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等了好一會才問『你都看到了?』我點點頭。假如我裝睡,假裝什麼也不知道也許更好,但是我沒有,有什麼事或者不說,如果說出來的話,就只說實話。

不過現在還是在回到老胖子案的現場來吧。姐姐和政委做愛的細節留在下面幾章慢慢說


『別走。。。』張隊還沒說完,我就不得不打斷他的話,我們家裡人的習慣都是這樣,有了重要的想法不管是否成熟,也要說出來;不然也許會誤事,但是很不縝密。這是明顯的北方人的思維方式。最有說服力的就是這之後我回到家裡時的情況。

『還有什麼事?』張隊問

『他沒走,他還會回。。。來。。。』說完後看到那麼多驚奇的眼神都盯著我時,才發現這次又太直覺了,萬一他不回來怎麼辦!

『為什麼?』張隊真好,總是給人充分的解釋時間,而且態度誠懇,從不傷人。

『我看見「優降」了』

『什麼「油醬」?』

『你傻呀!』揚揚被逗得『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可惜不是我笑,楊揚說我笑的時候才可以用『花枝亂顫』這個詞。)『「優降」就是「優降糖」,一種藥。』她覺得張隊傻,可是別人都覺得她傻,其實她是裝傻,心裡比誰都明白(所以有人說:三等人是傻子,二等人是聰明人,會裝傻的聰明人才是一等人)。

『「優降糖」是什麼?』張隊刨根問底

『治糖尿病的藥。』莉莉說『三個字的藥我們都只說前面兩個字,所以是「優降」。』莉莉一下子把我的話頭搶去了,誰讓她是師姐的,而且我是聽到她說糖尿病以後才反映出剛才看到歐陽踢走優降瓶子的,所以也沒法生她氣。

『那和我們的案子有什麼關係?』張隊不緊不慢的接著問

『沒什麼關係,我們吃早飯去吧。街上已經開始有人了。』莉莉說。女孩子就是這樣,稍微有點資本的就喜歡搶風頭,互相拆台。幸虧我不願意計較這些。

『慢點,慢點。』這回是張隊替我解圍『曼麗的話還沒說完呢。你接著說。』他向我示意

『剛才我看見一個優降的瓶子,新的,滾起來稀里嘩啦的,裡面肯定還有沒用完的藥。』

『你的意思是說這瓶藥是老胖子丟的?』張隊接著自言自語的說『可他是個老手,不應該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啊。不過,,,那個瓶子在哪?』

『讓人踢到那邊去了,』我往遠處一指

『誰踢的?』

『不知道。當時天還黑,我又不認識你們的人。』雖然歐陽囉哩囉唆還愛瞎記(後來才知道庭記是一項很重要的工作),但是我還是不想出賣他踢的那一腳。

『那邊。』天已經大亮了,可以看到比較遠的東西了,但是我在指出落點的同時,發現那瓶藥沒了!






(原創)天南警校22,妓女新職業




(原創)天南警校22,妓女新職業

『那邊。』天已經大亮了,可以看到比較遠的東西了,但是我在指出落點的同時,發現那瓶藥沒了!

『那麼點藥,丟了就丟了,毒梟都是很有錢的,誰會在乎這點東西?』有警察說

『張隊不是說他要潛伏嗎?那他就必須要帶上藥,這種藥一旦用上一輩子都不能斷,一直到死。』我說

『到地方再買也可以嘛。』又有人說

『潛伏都是到小地方,不一定有這種藥,這個人辦事這麼謹慎,大概不會冒險。但是現在市裡的藥店全都關門了,就是通宵售藥的店現在也不會有人了。。。』

『都把頭轉回來。不許東張西望。』張隊突然緊張的低聲說,嚴厲的語氣使人背後嗖嗖的冒涼氣,感覺到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在附近發生了。訓練有素的警察們全都鎮定自若,內緊外松,若無其事的繼續著自己的事。張隊則掏出手機和遠處警衛的人員聯繫。他一邊往天上看,一邊用餘光瞟著遠處的目標。

我沒有他們的定力,賊眉鼠眼的往外面掃去,只見張隊落眼之處一個拾破爛的小男孩手裡拿著一個白色的東西正在往遠處走,那個白東西在昏暗的晨曦中顯得格外的醒目。老胖子不會是個小孩子吧。

『。。。。你們立即把路兩頭都給我堵上,』張隊低聲在電話裡指揮著『那個孩子不用動他,看他去哪。』

我心裡一陣激動,肯定是他相信了我的話,並且據此發現了什麼。

這時我的大腦在飛快的思索。首先我想到:這件事大概不是那個小孩子干的,但是一定和那個小孩子有關;第二,如果剛才想的屬實,就是說,在警察已經準備走的時候因為我的發現有的到了新的線索。那我可不能有半點因功自傲的表現,這是姐姐經常告誡我的。不過具體怎麼做呢?我還得等回家問姐姐後才能決定。

遠處幾輛警車陸續把警燈關閉,隨後在幾乎感覺不到動靜的情況下,那些警車黑著燈悄悄的橫到了路中間。警察建立了糾察線。

小孩子這時已經走到了公路上,東張西望的找人。很明顯,他要找的人並不在那。又等了一會,還是沒人來,但是他並不著急,索性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糟糕,糟糕,』張隊見狀連呼上當,『剛才要是調武警過來就好了,我們總是低估了老胖子』他接著通過手機指揮『每邊抽3個人,沿公路30米外的線在公路兩側搜查,凡是出氣的東西一律不能放過,沒問題的也不許放走,讓他們等著。』

我們這邊的小組由歐陽帶頭,他們聚在一起稍微商量了一下步驟和要領就準備出發了。

後來我才明白,他完全是按照警校的大綱處理問題的。自從政委擔任天南警校一把手之後,他做了很多開創性的工作,把現代化的高科技的手段紛紛引進,警校一改過去練兵場的形象,警察也不是原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帥哥,而是相貌不揚的智力型偵探,深得中央領導的賞識。他的成就一般人想都想不到。張隊是科班出身,自然按照警校學到的程序辦理,封鎖、盤查全部按規矩辦。

一遍搜過去,什麼也沒有發現。張隊命令把搜索範圍擴大到50米,這樣路旁的幾座小平房也包括進來了。沒過多久,歐陽那組發現有一男一女在一小平房外土牆下的車裡野合。歐陽報告說『。。。剛發現的時候,女的正在給男人口交;男的褲子脫到膝蓋以下,女的上衣則捲到乳房上面。』歐陽趁機立即把他們治安管理了。

『男的長什麼樣?』張隊問

『30多歲,瘦高,廣東來這提貨的,晚上沒地方去,找了女友出來散散心。車上有一個望遠鏡,沒有貨』歐陽說。除了望遠鏡,他不符合老,胖子的條件。但是很顯然,江湖上取綽號絕對不會無中生有,是有其根源的。

『女的呢』

『柳陵,19歲,天南護校學生,有學生證。他們互相說是男女朋友,不過我看女的是陪車的。』

這時警察又從那片小土屋裡搜出好幾十對野鴛鴦,原來這就是天南有名的『草棚區』。因為地勢偏僻,為了躲避打擊,一些低等的小姐就在這裡租房營業。如果上面有行動,天南的警察也曾經掃蕩過這裡,抓了一些嫖客小姐。

但是人們很快發現,一旦掃除了草棚區,天南市裡暴力事件就會直線上升,老百姓對此已經形成共識,加上小姐賣淫刺激了周邊其他服務業,餐飲、美容、娛樂蓬勃發展。所以除了一些好事的老太太、想掙新聞費的騷貨(連老頭都支持),當地居民堅決反對取締草棚區。民不舉,官不究,草棚區就這樣在城市的邊緣生存下來了,並且為天南的經濟發展和社會安定立下汗馬功勞,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市場經濟之大成,和諧社會之典範。

抓出來的男男女女基本上都衣冠不整,由於已經接近黎明,嫖娼的高潮期已經過去,這時抓到的都是些包夜的,他們中除了少數人還在進行睡後的二次淫樂,大部分已經睡下了,否則至少有數百人要抓,目前這點警力根本不夠。

張隊立即要求歐陽『用手機照幾張柳陵的照片來。』然後讓我們辨認。莉莉馬上就認出來了。她就是我們學校的,和莉莉一屆,不過莉莉在3班,柳陵是2班的。

『借我一套警服,我去審問她。全給你審出來。』莉莉異想天開,張隊當然拒絕,這還不算,還安排車輛送我們回醫院,這不是卸磨殺驢嗎?

『你們立了大功了,先休息一下,有事我再找你們。』張隊說,

『什麼是陪車的?』路上我問莉莉。

『新潮職業。現在很多大貨車搞長途貨運不是嗎?』莉莉解釋說『司機一個人獨自連開幾天車悶得慌,就雇一個陪車的,一般都是鄉下的婦女,沒什麼姿色,只要是女的,能幹活,能肏屄就行。司機就雇她們路上幫個忙,搭把手,沒事陪著聊個天,比情人便宜,比小姐安全。一天一百到二百吧。』

『也幹那事嗎?』揚揚問

『當然干了,這才是真正的目的。現在大貨車駕駛室裡都有舖位,也可以下車駐店幹那事。而且做活次數沒有上限。不像在城裡打炮,一炮多少錢,陪車是全包的,一路上想打幾炮打幾炮,價錢是死的。陪車還可以轉讓、交換。前些日子還鬧出一個笑話,不知道你們聽說過沒有?』

『不知道。』我和揚揚異口同聲

『有個長途貨運的司機雇了一個陪車的。那個女的白天走車她躺在駕駛室的臥鋪上睡覺,到了晚上,司機開了一天車累了,沒肏屄就躺下休息。這下陪車的可遭罪了,睡不著。白天睡得太多就是為晚上挨肏作準備,現在突然不能肏了,心裡癢得很,精神也超足。平常駐店如果有電視的話還可以看電視解悶,偏偏那天店裡的電視壞了,第二天才能修。那個陪車百無聊賴,就玩司機的小雞雞取樂。

疲軟的小雞雞是鬆鬆的、小小的。陪車的騎在司機身上,對準道口拿那玩意硬往自己的屄裡送,可是太軟怎麼都送不進去。扶起來,一放手又倒了;用手搓,用嘴嘬,都硬不起來,綁上一支鉛筆頭,送到肏裡又不舒服,太扎、太硌,陪車的最後用一個車上的軸向壓力軸承套在小雞雞上,就像性用品店裡的金槍不倒環,也不起作用。

想想這個不爭氣的雞巴簡直就像自己鄉下的老公翻版,蔫不唧唧的,不敢出來闖蕩,逼著家裡婦女出來賣淫掙錢,好歹有點骨氣的男人也不能靠自己家人賣淫為生是吧,這種男人真是一點都扶不得。傷心一到,困勁就上來了,陪車的倒頭就睡,把那個軸承環忘在小雞雞上了。。。知道什麼是壓力軸承嗎?』莉莉怕我們打瞌睡,問道

我和揚揚繼續瞪大眼睛使勁搖頭。

『平常我們見到的一般都是滾動軸承,支撐點和軸平行,如果支撐點和軸垂直,就要使用壓力軸承。本來那個軸承環沒什麼了不起的,隨時拿下來就行了。但是陪車的忘了拿以後,男人憋尿了。男人陽萎的時候小雞雞是不能勃起的,但是如果憋尿,即使陽萎也可能使小雞雞勃起。小雞雞一旦勃起麻煩就來了,因為那個軸承圈只比疲軟的小雞雞粗一點,勃起後小雞雞的直徑要遠大於軸承圈的內徑。結果小雞雞被勒成了葫蘆形,血路、尿路都不通了。膀胱裡的尿越憋越多,一下把司機疼醒了。

司機一看嚇得快昏過去了,只見自己的小雞雞種得像一個紫黑的大胡蘿蔔,上面的肉都疙裡疙瘩的就像長了癌,而且由於腫脹,陰莖皮變得很薄很亮。而那個軸承環已經被漲起的陰莖肉所埋沒,看不見,所以他不知道鎮麼了,拉著陪車的就往醫院跑。醫院一看也嚇了一跳,說這種病我們從來沒見過,是不是橡皮病大爆發?怕傳染,誰都不敢靠近。

後來還是那個陪車的突然想起來昨天夜裡玩雞巴來者,套了一個軸承環在上面沒有取。知道壞事了,本想逃跑了事,後來有了惻隱之心還是說了。那天我媽媽值班,看看別人都不敢管,她只好自己用大號的鑷子夾起那根爛莖,再找一根注射器針頭往肉槽裡一探,還真有個硬東西,現在的位置已經在爛莖的根部了。

後面的問題就是如何把環取下來了。司機的陰莖幾乎壞死,水腫根本消不下去,用正常的方法取下軸承環是不可能的;而且那是軸承鋼,用鋸鋸不動,更何況那個環嵌在肉裡根本鋸不倒。當時因為導尿管插不進去,司機的肚子已經脹得跟皮球一樣了,再不排出就尿毒症了。

這時會診的醫生一致認為,為了保命,他第五條腿必須截肢。幸虧他送的是咱們這個中心醫院,又是我媽媽當班;我媽媽說不讓截,一個大男人沒了那玩意以後怎麼過?連醫生也不得不同意了(誰讓她是市委書記的情婦呢,我想);而且咱們醫院科室齊全。我媽媽想盡了辦法,最後把他送到牙科,用鑽牙用的鑽石鑽頭把環打斷才救了他的命根。

活過來的那個司機事後對我媽媽千恩萬燮,和我家特別好,老送禮;不過他總說:「非把那個小蹄子找到掐死不可」。他就不想想,人家要是不說,他的命根這會已經沒有了,他也得尿毒症送命,況且這時陪車的早跑了,上哪找去?說說而已。所以據本大小姐估計,沒準柳陵就幹這個。』

『陪車你幹過嗎?』揚揚問莉莉

『一天一百!!!本小姐能幹這種事???』莉莉疲倦的眼睛立刻瞪得大大的,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但是她的話明顯的表明她有賣淫傾向,否則她驚訝的不應該是『一天一百』,而是『我怎麼能幹這種下流的勾當!』

『那柳陵會幹嗎?』揚揚自問到

『就是啊,柳陵雖然比不上莉莉,但是也是天南美女了。而且就算不是美女,天南護校的學生價碼全都高得很,心高。誰去幹這個,就算是那種公共汽車型的(給錢就可以上的女生)「車票」也貴得很,一般必須包夜,價錢高達數百元。一天一百的活根本不會有人接,歐陽淨幹傻事。』我想

『那沒準她是狐狸精?』莉莉又揣測到

『什麼是狐狸精?』揚揚問

『也是一種新型的婦女職業。』莉莉說






(原創)天南警校23,龜頭的作用




(原創)天南警校23,龜頭的作用

『也是一種新型的婦女職業。』莉莉說,『如果哪家富婆想和丈夫離婚,並且希望盡量多分到財產,她就可以找一個狐狸精公司。

那個公司首先研究那個男人的興趣所在,喜歡肥的還是瘦的?高的還是矮的?再根據調研結果派出對應的狐狸精。

狐狸精的作用就是把僱主的老公勾引上套,然後再讓僱主和公司的專家一起捉姦在床。再然後發顛、拍照;從此那個男的身敗名裂,一文不值,想報復無門無路,打官司場場必輸。而且這些漂亮的婦女床上功夫十分了得,辦事效率極高;勾引一個有婦之夫從「認識」到「結婚」快的只要三天,慢的也不會超過一個月。』

『好厲害呀。』楊揚說

『這有什麼,男追女,隔座山;女勾男,一層紙。要是讓我們去,比她們還厲害。』莉莉老是那麼自信,並且成語很多,張嘴就來,我真應該向她好好學習。

『哇,真狠。有故事嗎?』揚揚喜歡的是逸聞那樣的東西

『有,到19樓再說。現在累死我了。』儘管莉莉說得挺好,實際上到了房間,輪流沖了屁股以後(我和楊揚都是沖一下就完了,莉莉又洗又摳弄了半天,後來我們都學她,每次洞裡、縫裡也要摳半天),我們三個倒頭便睡,直到中午我才醒,那時她們兩個都不在。我不願單獨在這,反正屁股裡也沒事了,索性給張隊劉了一張便條後,也坐交通車回家了。

到家後還是困得不行,連飯都不吃,接著睡,沒想到就碰見前兩章說過的那件事:姐姐在家和政委搞破鞋。

當時的情形給我太大的刺激,以至於永遠不能忘懷。『老公。。。』姐姐在興奮中喃喃自語。以前住小破屋的時候隔音不好,姐姐和姐夫作愛我基本上都聽到了,他們兩人做愛的時候姐姐發出的聲音都是『唉、唉』的一些單音節自然音,沒有任何意義,是身體過度興奮造成的。但是現在的聲音明顯的是發自肺腑。真不知道她叫的是姐夫呢;還是現在正壓在她身上,正在奮力肏她的這個人。。

『別老在外面磨豆腐了,趕快進去吧。』姐姐催促到,大概是政委用陰莖龜頭的海綿體在蹭姐姐的外陰,但是不願意一下進去。

莉莉姐昨天聊天的時候曾經告訴過我們:『男性的龜頭外面有一層海綿體,即便是在陰莖完全堅硬勃起的情況下,它也是柔軟的。這樣當陰莖與陰戶接觸的時候,它可以有效的保護婦女的外陰不會由於激烈的撞擊而受損。由於海綿層的存在人的龜頭看起來很滑稽,就像一個烏龜的腦袋,所以叫「龜頭」。有個葷謎素猜就是這樣說的:「大腦袋殼兒,小細脖兒,光吃飯,不幹活兒。」謎底是做飯的勺子,暗指男人的龜頭。很形象吧。』

莉莉姐還說『各種動物的陰莖都有著類似的功能,例如豬的陰莖頭是尖尖的,這樣即便陰莖在插入時跑偏,只要撞擊點在外陰粘滑區範圍內,就會沿著陰部漏斗自動順勢滑入母豬的陰道,而不會損傷那裡的組織。所以有俗話說「驢雞巴圓兒,豬雞巴尖兒,狗的雞巴三道彎兒,人的雞巴大腦袋瓜兒」這些都是自我保護的有效措施。可見男性即便是下意識的時候也在替女性著想。』

正在想呢,政委又說話了。『不行,找不到門。』政委壓在姐姐身上仍安心的調戲他已經到手的獵物,龜頭在陰道口周圍上下左右的亂動就是不進去。

『我來。』姐姐不知有詐,十分認真的說。她躺在床上,瞪著直直的眼睛,一邊承受著政委龐大的體重,一邊把右手從右腿底下穿過去,抓住政委的大龜頭,對準自己的陰道口使勁往裡一按。姐姐的大陰唇很厚,擋在兩邊,中間只留下一條路,這就是所謂的『外陰漏斗』。這回政委沒地方可躲了。正所謂邪不勝正,沒辦法,『黜溜』一下就進去了。

『誰肏的好?』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政委一邊上下運動一邊問到

。。。姐姐不吭聲

『說呀,誰肏的好?』政委仍在堅持。

姐姐看多部過去了就敷衍道『你的好。』

『怎麼個好法?』

『你沉。』

『好好答,別糊弄。沉能算好嗎?』

『算,我濺,喜歡沉的。』

『別的都一樣嗎?』

『一樣。』

『兩個人肏怎麼能一樣?』

『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你的時間長,他的時間短,』

『還有呢?』

『你的花樣多,他的花樣少』

『雞巴一樣嗎?』

『感覺不出來。』

『杵到裡面後的感覺呢?』

『你的到頭了,他的還差一點,要使勁撞才能到頭。』

『他是誰?』

『阿康』

『阿康是誰?』

『我老公,』

『我呢?』

『你不是』

『不是你老公。我怎麼能操你?你是婊子呀!』

『你也是』

『是什麼?』

『是老公,你是二老公,他是大老公。倆人都能肏』

『呵呵,日子長了你就知道誰是真正的大老公了,』政委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然後接著問『操什麼?』

『肏屄』

『操誰的逼?』

『肏我的屄,肏我的小嫩屄,肏死我算了。。。』不過這是她最後一句,就在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調情中姐姐接近高潮了。這之後她開始低聲呻吟、哼哼,或者興奮極了就叫『老公』,再也不說人話了。

這種情話女人一般是不願意說的,起碼不一定都願意說(確實有的女人喜歡一邊做愛一邊說髒話,當然姐姐不在此列中),但是政委不但是情人,還是上司、恩人,所以姐姐不得不硬著頭皮往下接。

莉莉不知道姐姐這些事,但是她說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因為後來她也捲進他媽媽的這場漩渦裡了)說過『這種事從來都是雙方願意的,很少有真正意義上的女方「不得不」做的情形。』儘管在性方面有些放縱,但是莉莉不管怎麼說也不是個『壞女人』。從這以後她總是幫助我,從來都是實話實說,很少虛情。

『翻過來操後面,對你這個騷貨不操後面就不能算操』政委說






(原創)天南警校24,外陰原理




(原創)天南警校24,外陰原理

『翻過來操後面,你這個屁股不操後面就不能算操』政委說著抽出插在姐姐身體裡的陰莖。姐姐翻身起來自動跪在床沿,她已經很有對付政委的經驗了。

在家裡平時睡覺的時候姐夫睡在外面。那倒不是因為他這個大男人要保護姐姐,而是因為睡在外面夜裡上廁所比較方便。男人的自私到出顯而可見。不過現在姐姐也有權使用這個地方了。

政委喜歡肏姐姐後面是有原因的,關鍵就是她的大屁股。很多人(並不是所有人,因為有人嫌它臃腫)都喜歡我們姊妹倆的屁股。我們家的屁股最大的特點就是上鼓並且寬。

政委不但喜歡肏姐姐後面,還喜歡一邊肏一邊用手拍打那個肥碩的大屁股,她的屁股被拍的時候顫顫的,非常肉感,以至於政委剛一舉手姐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看來她挨政委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強烈顫抖的屁股帶得四片肥厚的陰唇一起運動,就像一隻小嘴叼著政委的陰莖往裡嘬,政委不由得驚呆了。政委是個工作狂,除此之外他唯一的業餘愛好就是對婦女感興趣(儘管有太多的普通人有同樣的興趣,但是如果不是他的工作之利,普通人是很難享受這種愛好的。),可惜他搞過眾多的婦女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情景。 『好屄,好屄!』他由衷的感歎道,從此他對姐姐更加迷戀。

天南護校的教材說(以後要經常借用護校的教材),女性外生殖器(外陰)千差萬別。就像指紋一樣,個體、民族、年齡不同,陰戶就一定有區別,絕無重樣。護校曾經對不同的女性進行過檢測,並以此為基礎制定了中國婦女外陰基本參數表。我檢查過別人,也被別人檢測過。

檢測時被測量的女子要仰臥在婦科檢查椅中,雙腿提膝掛在支架上,呈90°劈開;這個姿勢可以從該女子的正下方看到她從陰阜到陰裂(就是陰戶拉)再到肛門的整個女性外生殖器。教案總結說,小陰唇從陰蒂包皮下端開始算,形成左右長長的兩片,這就是小陰唇;其形態、材質、外觀、手感都有豐富的變化。僅陰戶下端(會陰)的形狀就有左右交匯在一起和左右分開的兩種形狀。

如把小陰唇捋平,其拓片外形大概可以分為上半段突出的上段發育型(就是我們前面說過的蝴蝶形);均勻發育的窄長形和中間突出的棗核形,棗核型是處女的原始唇形;下半段突出的為反蝴蝶形。上半段或下半段超常發育與性交有關,次數越多小陰唇上、下段越長、越大,越厚、越豐滿。

已婚婦女如果性生活豐富多彩,她的小陰唇就會因陰莖的摩擦比處女的更豐滿(楊揚她們因此開玩笑說:那妓女的小陰唇是不是長得都跟豬耳朵一樣了?)

但是政委所看到的不僅有小陰唇,更多的是姐姐的大陰唇。大陰唇是女人外陰最漂亮的地方,裡面充滿脂肪性結締組織;這還不算,當受到性方面的刺激後,大陰唇還要充血,這時大陰唇就會變硬、變厚、變大,體積通常要擴張3至4倍。

正面性交時,大陰唇是阻止或緩衝男性性交撞擊的唯一女性器官;它也是女人叉開兩條腿站立時,無論從前面還是後面都可以看到的,唯一的女性外生殖器;所以大陰唇越厚越好,男人們也會因此而覺得她越漂亮。姐姐的大陰唇很厚,充血後更鼓,甚至可以顫動,所以才讓政委如此心動。

我想,我們可以說政委玩弄女人;但是未嘗不可說女人也想、也在玩弄他?由於權力的關係,除了金錢利誘之外,許多女人為了各種目的企圖勾引他,但是他都不為所動;他經常使用的幾個女人均有太好的體態和高傲的性資本(例如乳房發達,叫床厲害等等),他甚至可以通過正當的途徑獲取她看得上的婦女(如果姐姐被他徵召的的途徑也算正經的話)。姐姐更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女人,自從姐姐跟了他以後,這個地位再沒有變動過。

政委很快就在姐姐的第二次高潮的呻吟中射精了(可想而知,姐夫的時間更短)。儘管高潮後需要休息,但是姐姐還是掙扎起來,隨便抽幾張餐巾紙塞在自己的屄裡後,連忙用自己洗臉的毛巾沾上快速熱水器的熱水替政委輕輕的擦敷他沾滿姐姐體液的陰莖和睪丸。

政委兩隻大大的睪丸懸掛在鬆弛的陰囊裡;陰莖雖然已經變軟,但是充血並沒有完全退去,托在手裡就好像大得托不住;大大的、沉甸甸的,手感非常好的樣子。

護校的教材上是這樣寫的:男性生殖器需要略低於人體正常體溫的工作環境才能正常生產精子,但這並不是說睪丸的溫度越低越好。在寒冷的狀況下,為了保溫,男性的生殖系統有著自己的調溫方式。當外界溫度低於需要的溫度時,陰莖和陰囊的表皮就會收縮,溫度越低,收縮的越劇列,以減小散熱面積。像現在這樣懸掛的樣子說明房間的溫度不低。

『肏好了嗎?』姐姐輕輕的問。

『太好了,每次都有新的感受』政委用他蒲扇般的大手輕輕的拍了拍姐姐瘦且略長的、與屁股相比極不相稱的臉頰,很滿意的說『大康每回怎麼做?前面還是後面?』

『噁心不噁心?老問這種問題!』姐姐低著頭一邊幫政委拿衣服一邊說。

『做都做了,說說怕什麼。』政委說。

『和你一樣。』

『又來了不是。怎麼可能一樣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點,對不對?他是自己進去的還是你幫著放進去的?』政委仍然不慌不忙的開導著姐姐。

『還用我?人家急著呢。』姐姐說『推倒了就要做,衣服都沒脫完,東西已經進去了,有時候可狠了。』

『沒撕壞?』政委十分關心的說

『沒事,孩子都能生出來,他那點東西!』我們家人的陰道都比較寬鬆,所以姐姐會這樣說。但是好多中國女人都以陰道狹窄為榮,認為是處女或性交次數少的原因。

天南護校的教材上關於這點是這樣寫的:對於有性史的女性而言,陰裂(陰道口)的長度與其是否頻繁性交有密切的關係。例如,有些女性雖然身材矮小,卻有較長的陰裂,經耐心詢問後發現,她們都有頻繁的、與不同人的性交史,而且有時接受比較粗大的陰莖的侵入。陰道口在長期的性生活中被從不同方向刺入的,不同的陰莖逐漸撐大了。

『但是』教材又說『 白種婦女的陰道一般都比黃種婦女的陰道鬆弛,而歐亞混血種婦女陰道的鬆緊度則處於上述兩者的中間。由於在中國漫長的歷史長河中曾經多次發生過血統的混雜的情況,既有外來血統混入中國人群的情況,也有中國血統進入其他民族血統的情形,所以不同的婦女的陰道的鬆緊度是不一樣的。

但是,陰道鬆弛度的衡量不能量化,所以從來不是鑒定血統的手段。』教材上這樣說

這對我們姊妹倆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說到姐夫急於機械性做愛,還讓我想起老家村裡人們所說的人生四大急『下大雨,打大場,狼叼孩子,火上房。』下大雨要發洪水;打場是農家最緊張的時候,這時如果下雨,一年的收成就完了;狼叼走孩子,房子著火都是立即要救的。不過這些都不是這段順口溜的目的。這種四句型段子一般都有黃色內容。

所以後來村裡的壞小子們在這四句後面又加了一條,『雞巴到了屄門上。』這才是最著急的事。警察大概也不能例外,它造成向姐夫這樣新婚之人性生活前的焦躁心態。

『哦,還是告訴他小心點才好,那是你的本錢。』政委說。我想他潛在的意思是:你要在這混,這東西是你必須的武器。

『沒事。』姐姐說

對於這一點,護校的教材說,『女性陰道伸縮能力很強,能適應各種大小不同的陰莖。而且陰道的神經末梢幾乎全部集中在入口的1/3部分(長5厘米左右)。接受到性的信號後,該部分陰道開始充血並腫脹,產生對陰莖的「握緊」作用,加強了對雙方的刺激。相反,陰道深處缺乏充足的神經末梢,所以即使大的陰莖可以在這一部分抽動,但對女性的最終性滿足意義不大。據此估算,陰莖勃起後能超過7厘米就足以使女方獲得性快感了。

同樣,對於過大的陰莖,女子身材小並不意味性交困難,因為陰道是極富彈性的。由於男女生殖器大小比例懸殊而造成性交困難的事例極少,除非女方十分恐懼,很少有因陰莖大而造成不適和疼痛的情形發生。』

『哦,你的手指根還有肉坑,不是只有小孩才有嗎?』政委一邊欣賞姐姐的小手一邊說出了自己的新發現。

我的手上因為皮下脂肪層厚也有小坑。莉莉我不知道,楊揚沒有。揚揚是那種現在最時興的骨感美女。所謂『骨感』就是身體狹長、消瘦(一定要露肋)。她的手指很長,適合彈鋼琴,和我們的(包括姐姐)形成鮮明的對比。中國人的體形就是這樣,要想瘦,就屁股乳房連帶著消失;要想挺胸翹臀,其它部位就瘦不了。有些人(男女都有)幻想『該凸的凸,該凹的凹。』簡直就是做夢,發現了就應該立即上交國家主席;實際上這種效果不做手術很難達到。

『腳上呢?』政委強行從姐姐光光的屁股下面硬抽出一支白白嫩嫩的小腳,果然也有肉坑。

『再摸摸上面』政委說著摸到了姐姐的屁股。手掌在光溜溜、圓滾滾的大屁股上轉了兩圈,大概手感很好,又轉了兩圈還是不離開,接著好像一不小心,一根手指留在了姐姐肛門上使勁,而且想往裡面捅。

『不行!』姐姐一把把政委的手拉開十分緊張的說『那裡不行!』

『怎麼了?』政委問『操哪不是操?』

『那裡就是不行!』姐姐很堅決的說

『好吧。今天不進入那裡。明後兩天是週末,你們好好休息一下,星期一我忙,星期二下午兩點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那天不會來例假吧。』政委說

『又去那做!』姐姐說,

『怎麼了?』政委不太明白

『辦公樓?被人看見怎麼辦!』

『談工作怕什麼,組織上決定送你去學習財會,將來會來還有重要的工作。不過星期二你即使不願意也要強迫進入小眼,你最好事先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把大腸裡的東西排空,最好能灌腸洗一下。對了,既然走後門就要走後門,你從後門(就是秘書室的小門)直接進去就行。不用敲門。』






(原創)天南警校25,女人的軟件及硬件




(原創)天南警校25,女人的軟件及硬件

『談工作怕什麼,組織上決定送你去學習財會,將來會來還有重要的工作。不過星期二你即使不願意也要強迫進入小眼,你最好事先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把大腸裡的東西排空,最好能灌腸洗一下。對了,既然走後門就要走後門,你從後門(就是秘書室的小門)直接進去就行。不用敲門。』

政委說完,姐姐再沒有說話,只是順從的抬起一條腿,為政委的手指挺進陰戶開放了道路(因為政委已經暫時放棄了她的肛門)。於是政委的手指順利到達姐姐的會陰,在她稀疏的陰毛上攪動著。看起來姐姐就這樣放棄了對肏屁眼的最後的抵抗(實際上並非如此,一會我們就會知道的)。

『你的小陰唇怎麼跟塑料片一樣?』政委繼續玩弄著姐姐的陰戶。

『嗯』對於這種難堪的問題姐姐只是『嗯嗯啊啊』的虛以應付。

政委揭開了堵在姐姐陰道口已經泡的軟如爛泥一般的餐巾紙,一股乳白色的液體立即流了出來。政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還是洗洗去吧。』說這一把抱起了姐姐,用一種給孩子把尿的姿勢向廁所走去。他提起一米六五身高的姐姐就像抓起一隻小雞。

不過姐姐一個打挺就掙扎出來了,一個女孩這麼光溜溜的被男人抱著走,就算是親老公也未必受用。

姐姐赤足蹲在廁所的地上,用洗臉盆接了一盆熱水,把散亂的頭髮攏在身後,用手撩水到陰戶,沖洗自己的陰道。她使勁收縮了一下腹肌,陰道裡立即又流出一股濃鼻涕一樣的濁白液體,這是政委射在她身體裡的精液和姐姐自己陰道分泌物的混合物,婦女保持精神正常的一種必需的萃取液。

護校的教材說『。。。。男性的精液射入婦女的陰道後,一般集中在陰道穹處,這時的精液是一種乳白色的粘稠液體,精子逃不出來,不能立即進入子宮。待過十分鐘左右,精液就會自動水化,變成透明的液體,流動性也大大的增加,這時它已經中和掉陰道的酸性分泌物,保護精子在弱鹼性的環境中進入受體的子宮與卵子會合,這時精子們爭先恐後的闖入受體的子宮,跑到最前面的幾個將有一個在其他精子的轟擊幫助下與卵子結合。原則上講,我們都是跑得最快的精子變的。』

至於精液對於女性生理功能的作用,課本裡沒有提及,但是一些專業書籍中時有所涉及的,她對婦女生理反應的正常生長有著很重要的作用。

姐姐接著把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裡不停的攪動,這時她的陰道內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並有渾濁的液體繼續流出。直到流出的沖洗的水完全透明,並且沒有氣泡產生的時候,姐姐才停止這一工作。

姐姐洗屄的時候,政委就蹲在一邊津津有味的看著;他甚至還想幫姐姐洗,但是被非常不客氣的一巴掌打開了。

政委摟著姐姐赤裸裸的肉肩,並排回到了姐夫的臥室,健碩的政委赤條條的坐在姐夫的床沿,把同樣赤裸的姐姐摟在懷裡。把她的頭髮攏好,發跡推高;撫摸她的額頭,捋順她的眉毛;接著用手指挑逗她的嘴唇。姐姐張口就咬,但是手指靈活的躲開了;政委甚至翻開姐姐的鼻孔研究了一番;姐姐就那麼逆來順受地接受著,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

最後政委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姐姐的下頜骨,讓姐姐張開嘴,仔細觀看了姐姐潔白的牙齒。開始我還以為政委是牙醫世家呢,後來才知道政委的爸爸是蒙古的,政委小時候常常幫助牧民給牲口看病。他當時最拿手的本事就是根據牲口牙齒磨損程度判斷它們的歲數,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看看『是幾歲口的。』這本事現在好像不大用了。

政委的手繼續向下滑,先是揉捏了兩下姐姐的渾圓的肩膀,接著再向下移,幾乎接觸到了姐姐已經開始下垂的乳房。姐姐非常不好意思紅著臉,自己托著乳房說『木瓜形的,不好看,不堅挺。』

政委倒是很會說話,他鼓勵姐姐說『這有啥關係?因為大才下垂,中國人能長成這麼大很不容易,我就沒見過中國人有這麼大的!』政委對女性見多識廣,姐姐一下增加了不少信心,也更加主動了。

姐姐被政委誇獎的來了興致,漸漸的不太老實,她在政委的懷裡就地翻身,用胳膊摟住政委的胯,用嘴唇輕輕的叼住政委的乳頭(注意,不是嘬,不是舔),然後用牙輕輕的咬住政委的乳頭。這個動作雖然不像通常婦女為男人嘬陰,吞舔陰莖、陰囊那樣露骨,但是可以看出來,這種手段更加刺激

政委一開始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立刻被鎮住了,只見政委渾身顫抖、痙攣,雙手緊緊的抱住姐姐的頭,在陣陣快感的催動下,他氣了一身雞皮疙瘩,陰莖也再次膨脹,情不自禁的喘著粗氣問道『你這方子太厲害了,跟誰學的?』

姐姐不理他,啃完一邊接著啃另一邊,直到政委一把把她的頭推開。過強的刺激讓政委感觸很深,閱歷了很多女人,竟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招數。

『女人就是這樣,除了好的硬件(指身體、相貌及內外生殖器),軟件也是必不可少的。』他後來說。這裡的軟件就是女人處事、行事、行房的手法。女人硬件不行,軟件很好的時候也可以勾到有品位的男人。硬件是天生的,軟件多半也是天生的。

姐姐如果只和姐夫、政委兩個人有過性關係,她應該不懂得這些。因為姐夫很簡單,沒有招花惹草的習慣,自然也不知道這些。那麼姐姐是怎麼知道這種手法的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姐姐社會經歷很簡單,卻又深不可測。

姐姐這時就像離弦之箭,春心騷動,與剛才第一次時的被動挨肏有所不同,她禁不住小聲的要求說『吸我。』然後不等政委動她就自動翻倒在床沿,抱住自己的兩個膝蓋,陰部大大的敞開,擺出一個淫蛙的樣子,做出讓男人們隨便進入的姿態。『如果姐夫看到這個情景,非把他氣成精神病不成,』我想。

政委立刻明白了姐姐的意思,翻身下床,蹲在地上用嘴對準姐姐嫩屄。他下用舌頭清理了姐姐的大小陰唇和陰道口,再用牙輕輕夾住姐姐已經突出翻皮的陰蒂,用舌頭在因為膨脹而充滿光澤的陰蒂頭上來回刮動。這會輪到姐姐顫抖、呻吟了。

一樣的堅挺的陰莖的插入,一樣的對大屁股的暴打,但是這次姐姐的呻吟聲更大,更淫穢,更自覺,『老公,老公。。。』的聲音不絕於耳,好像挨打倒是那麼特別舒服的事情。當政委再次痙攣的在姐姐的體內射精的時候,姐姐好像已經全不在乎了,她依然保持著高高崛起屁股的姿勢,頭低低的貼在床上,『如果懷孕我就要了。』姐姐說

『不行!』政委聲音都變了,他立即堅決的制止。『趕快找藥吃了。』他說

『等著,一樣一樣的做,我也得忙得過來呀。』姐姐拿出她的臉巾,在乾淨的那部分倒上熱水,再次細心的為政委擦洗外陰。她又拿起政委的內褲單腿跪在政委的腳下,把內褲往政委的兩隻腳上套。

這時褲衩正在經過兩條毛茸茸的大腿,褲衩內襠密密麻麻的精斑的把姐姐驚住了,她把頭插在政委兩條腿的中間,鼻子貼在褲衩襠上使勁聞了聞,然後仰起頭來說『這麼髒,先把阿康的穿上吧。這條我給你洗乾淨再帶給你。』說著回身從衣櫥裡拿出一條姐夫新的內褲給政委套上。

已經為姐姐要留孕的事情慌了神的政委再次擔心起來,『不行,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痕跡』他說。

『沒事,我把它涼在曼麗的房間裡。他看不見。』姐姐說。看來雖然已經進入天南警校,但是她還是不明白警察的辦事原則。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就這樣小心還是把老胖子嚇跑了。所以警務工作真的要慎之又慎),否則後患無窮。

在即將提上內褲之前,姐姐用小嘴叼了叼疲軟的陰莖,調皮的仰頭笑了一下。嚇得政委一個勁的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一旦起來又走不了了!』然後又說『曼麗(他叫我名字而不是說「你妹妹」)可能立大功了。』姐姐趕緊問是怎麼回事?這也是警察內部的原則或默契,政委沒有回答。

姐姐繼續幫政委穿上襯衣和長褲。她還想送政委出門,政委攔住了她『你沒穿衣服,就不要再往出走了。』政委先把門打開一條小縫,確定外面沒人,就迅速離開了。這時我才第一次發現我們這棟樓有著明顯的特點,它在家屬院的最裡面,與其他家屬樓相隔比較遠,但是離教學區很近,而且割斷的圍牆上有一個小門。

政委走的時候我就在我房間裡能看得到的地方,我甚至希望他看到我,但是他沒有,連續兩次射精後,多數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這時他們不宜開車或做十分精細的工作。

姐姐送政委走後,檢查了門是否關好,當她回過身來,赤裸裸的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我。姐姐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等了好一會才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說『早就回來了。』

『都看到什麼了?』

假如我裝睡,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對姐姐的感覺老說也許更好點。中國人不是都要給面子嗎。但是我沒有這樣做,我們家的原則是有什麼事,要不就不說,如果一定要說出來的話,就只說實話。況且對姐姐也沒有什麼面子不面子的。更何況我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情,當然這種壞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姐姐拚命把我帶大,就像媽媽一樣,我不能做任何實質上有害於姐姐的事情;這事對其他中國人就難說了,有時候中國人的心底本質非常黑暗,喜歡看旁人出事、出醜。

姐姐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了。『我知道,其實上次你也看到了,對不對?那麼噁心,我真是醜死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他只有這兩次關係。』

我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她完全可以把這個解讀為『你自己相信嗎?』

『我就是想讓你姐夫提升得快一點』姐姐試圖解釋清楚,可是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對於這個問題就像我們練毛筆字,寫不好就再描一次,結果越描越壞。村裡人說『字是黑豬,越描越粗。』所以遇到這種情況最好的方法是不解釋、不反駁,可以道歉,但是不要聲揚,盡量淡化它。

看看我還是不說話,姐姐只好繼續解釋,這種解釋要想說服她自己都不容易。『他跟你姐夫不一樣,你現在不懂,將來嫁了人就明白了。咱們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給的,沒有警校我們還得回去給那些台獨老闆打工。你知道那些老闆怎麼糟蹋我嗎?比起他們在這給政委服務簡直就是天堂了。』







原創《天南警校》26,PAID




原創《天南警校》26,PAID

『台灣老闆。。。』我當時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經驗多半和這個老闆有關。那麼姐姐的許多承諾,如婚前的處女之身等等,現在都要大打折扣。這回她好像終於說實話了,以前她總是一口咬定嫁給姐夫的時候是處女,台灣老闆只是摸摸屁股,連屄縫都沒見到過。現在想,她不過是在迎合男人們的一種變態心理。

和姐姐在一個工廠打工的姐妹說:那個老闆經常在車間裡面轉,發現了有些姿色的女工就會千方百計地找機會糟蹋她們。如果不從就用開除她們的老鄉來威脅,因為找工作不容易,而且大家經常是同村互相介紹進來的,一開除就是好幾人,甚至十幾個人,所以很多女工都選擇了忍耐,偷偷的讓那個禽獸糟蹋一次算了。

老闆找這些女工的時候要分三六九等。長相、身材一般的直接叫到辦公室,當場脫衣檢查。例如一次一個女工準備下班後和她的男友出去開房,她父親病了,治病還差兩千塊錢,男友同意給她,條件是她放棄以前的矜持,同他發生性關係。

兩天前她已經獻出了自己一向極為珍視的,寶貴的初夜,但是男友認為還不夠,再多做幾次才能給錢。於是他們商定這天晚上接著再做一兩次,因為破瓜的時候女工很疼,只做了一次就做不下去了。為了盡早拿到錢她特意打扮得漂亮些,沒承想剛進工廠一下被老闆看見了。

老闆立刻拍拍她的肩膀『跟我來一下,』說完就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連原因都不說。女工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跟著進了董事長辦公室。

這種事情女工們見得多了,在這之前許多女工都被老闆逼姦過,所以大家都知道叫她進去幹什麼,那個女工有8個同鄉,個個都怕得了不得,生怕那個女工拒絕,大家一起被『裁員』。年關將近,大家都要帶錢回家。所以那個女工剛進辦公室,其他女工立即都偷偷的爬到了老闆辦公室的窗戶下面偷聽,想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連線長都不管。

儘管窗簾拉得很嚴,但是仍有一個女工找到了可以看見裡面情況的縫隙。

老闆從裡面反鎖上門,問『知道為什麼叫你嗎?』

『不知道。』女工說

『這段時間你上工總是東張西望的幹什麼?』

『我沒有東張西望,那是李曼娜。』那個女工顯然鬆了一口氣

『李曼娜不是你的同鄉嗎?』

『不是,』她再次緊張起來

『今天為什麼不穿工作服上班?』

『來晚了,來不及換了』

『怎麼今天穿得這麼性感?』想不到老闆對一個普通女工這麼關注,但是後面的就不是人話了『是不是準備下班後開房去?』

『。。。』那個女工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們老鄉一起8個人吧!是不是都不想幹了?』他故意把『都』說得特別重。(要想徹底制服一個人一定要瞭解好她的底細,掌握住她的弱點)

『不是不是』女工趕緊解釋。後來我才明白,公安局審問犯人的時候就是這樣,不能開門見山的問犯人真正你想問的問題,這樣對方會下意識的抵抗,必須先用別的方法把她的精神徹底擠垮,

這裡的『別的方法』有很多種;例如威嚴,上來就很嚴厲,厲聲發問,『姓名?性別?』把疑犯鎮住,這種方法對那種意志薄弱的人很有用;或者使用親情法,開審以後不緊不慢只說家常話,很同情疑犯的樣子,使得嫌疑犯誤以為遇到了個大好人,感動得眼淚都快下來了。這時再說,你現在招了,我替你兜著!保證不判。疑犯往往信以為真趕快招供。這種方法對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生效。

總之方法很多,警校的教材裡都有,而且既生動又詳細。但是這裡我不能引用教材原文了,為什麼呢?

因為莉莉她們班有個叫小蝴蝶的女生,小蝴蝶最煩我引用原文。她原來分配到市中心醫院耳鼻喉科,挺好的工作。耳鼻喉科從來不死人,又都是慢性病,病人老得上醫院,他們就老有人上貢;不過人家小蝴蝶可不這麼想,上次她看到我經常引用教材原文,竟然也要改上婦產科了!這還不算,害得他們班班長Noarh 大哥也想去。

別的女生問他說『你一個大男生家家的去婦產科幹什麼?』

人家說『我在心臟科實習時,犯過心臟病;在內分泌科得過氣喘;在皮膚科老覺得皮膚瘙癢;在外科,我確信自己患了潰瘍;在精神病科,我覺得自己正失去理智。現在到了婦產科,我才感到完全放鬆了。』不過說是說,後來人家並沒有去婦產科,而是出國了。聽說在美國當版主任呢,在大陸官場,這算是平調,但是是肥差。

當時那個女工緊張得很,因為如果因為她村子裡的別人也被開除了,回到家裡別人都會指責她或是她家的。

看到女工精神已經快被被擊垮了,老闆才突然發問『你是不是沒戴衛生護墊?』

一下把女工都問傻了,『這事他怎麼知道?』

原來,為了使屁股更性感,看起來更大,有些西方婦女平日喜歡使用PAID,這是一種墊在兩腿之間陰部的一個墊子,用處是分開兩腿,使臀部看起來更大、更寬、更翹、更性感,而且走起來屁股要『扭』,走的樣子很好看。後來發現這種墊子還有通氣,改善局部衛生的功能,很多人都用,反倒把原來的作用忘記了。老闆正是利用女工屁股先後不同的形狀和走路的姿勢發現女工沒有戴護墊的。

因為變化極為細小,所以很難看出,如果不是特別仔細的研究女工的屁股是發現不了的,但是老闆為了防止搞女工的時候正好是她們的月經期,肏血包非常晦氣,所以平時觀察得特別仔細,這叫做實幹出真知。

這個不著邊際的問題讓女工很犯難,她一直在堤防性侵犯,沒想到遇到這麼個不倫不類的問題。她確實沒帶護墊,但是不戴衛生護墊又不犯法,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相信老闆真的看出來了,所以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她承認,說『我沒帶。』

對於老闆,這是一個積極的信號,說明對方可以談論這個話題(否則她可以大聲斥責,甚至不說話也可以)。所以得寸進尺,『呵呵,那我倒要檢查一下了。』

女工嚇得直往後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陰部,明確的表示不願意,但是卻沒敢說出來,況且即便說出來也有點太晚了。

老闆則抓住這個機會繼續威懾,『躲什麼呀,我又不吃人!檢查一下,完事你就可以走了。』他成心不說『有護墊你就可以走』而是說『完事你就可以走』,就是在為他後面的罪行埋下伏筆,同時給對方一個根本不準備兌現的希望。然後又利誘說『你把褲子脫到膝蓋,就幾秒鐘,我看沒有問題,你就可以走了。』

女工巴不得快走,知道脫褲子早晚躲不過(以前別的女工被性侵犯後出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都說,『只是脫下褲子檢查一下就沒事了』),即便是這種非分的要求也只有同意,只是不放心的說了一句『檢查完我馬上走!』於是自己解開腰帶,把褲子脫到將將露出陰毛的地方,趕快又提上去。

老闆什麼也沒說,對女工的陰戶部位連看都不看,儘管那是他今天最感興趣的地方。他只是盯住女工的臉,一言不發。女工知道沒有過關,但是又不甘心,仍然抱有僥倖心理。就這樣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女工終於頂不住了,小聲問『可以了嗎?』

『你說呢?』老闆反問道

『再脫一次?』

『不是「再」脫,你剛才根本就沒脫!算了算了,就這樣吧,你們幾個回去收拾行李去吧。』老闆很不滿意的擺了擺手,『我沒時間陪你玩這個。』說完低頭忙著寫什麼東西(他現在使用的是心理戰)。就這樣他把自己求別人成功的變成了別人求自己。

女工哪裡敢走?趕快把褲子一下脫到膝蓋以下,哈著腰,兩隻手抓著腰帶,戰戰兢兢的問『這次行了嗎?』

老闆向前傾了傾身子,瞇縫著眼看了一下說『褲衩不脫我怎麼檢查?』

『從外面不是也能看嗎?』女工膽戰心驚的說,但最終還是無奈的把褲衩也捲到膝蓋,陰毛稀疏。大概是在幻想著晚上跟男友的幽會,她的大陰唇已經發紅,腫脹。這讓老闆受到很大刺激。

『你這麼遠我能看得見嗎!』

女工往前挪了挪,但是仍然停留在老闆手臂伸長後能接觸到的範圍以外,眼巴巴的盼著趕快完事,下午還要會男友,他們村的人很封建,如果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幹過的話,會出很嚴重的事情的。

老闆停下筆,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你到底想不想走?那麼低我怎麼看?坐到桌子上來。』說著雙腳一蹬,轉椅無聲無息的離開了大寫字檯,給女工留出了地方。

女工無奈,磨蹭著轉到寫字檯前,這時她的褲子已經脫到膝蓋,邁不開步了。

『坐上去,』老闆指著桌面說

女工墊起一隻腳腳尖,抬起另一隻腳先坐到寫字檯上半個屁股,等了一下,見老闆不說話,直到戶能不過去;一扭腰,另外半個屁股也上去了,只剩下兩條瘦瘦的小腿掛著褲子吊在桌面下。她一隻手提著褲子,一隻手捂在陰埠上。

老闆又回到了他辦公的地方,站起來用一隻手扳著女孩的肩膀讓她往後仰,女工不甘心受人擺佈,不得已鬆開兩手放在身後撐住身體,防止完全倒下。利用女工首尾不能兼顧的機會老闆輕鬆的用鋼筆的屁股輕輕的在女工遍佈陰埠的黑毛上滑動,又向下插到陰縫裡,分開小陰唇,向上勾動陰蒂,一下接著一下。

女孩的小腹收到異樣刺激後繃得緊緊的,顯得腰部健美異常,腰肢細細的一點贅肉都沒有,第二特徵發育得很好,胯骨很寬,顯得腰很細。她用一隻手支撐住身體,騰出另一隻手試圖去奪鋼筆。但是沒到地方手就手被老闆捉住了。

那個女工歲數還很小,兩片微微紅腫的大陰唇緊緊的包住了小陰唇,用鋼筆分開大陰唇之後,可以看到細小的小陰唇包滿了津液,看上去就像天津面人張用面捏的一樣,兩塊玫瑰粉色的窄窄的嫩肉芽,從裡向外滲著一種乳白的顏色。

由於受到特別的刺激,女工的陰戶中分泌液多了起來,粘液浸潤了周圍的大小陰唇等組織。當鋼筆輕輕劃過時,肉片被挑逗得顏色鮮艷了很多,體積也變大了,在鋼筆和陰戶之間,黏度很大的分泌液拉出了長長的細絲。

女工不敢出聲,但是還是想抵抗一下,她猛的一收腹,儘管老闆擋了一下,她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到底是工人,我們體育課做仰臥起坐,即便沒人擋也不可能起得這麼利索。

但是起來又有什麼用。老闆馬上側過身來和她一起並排坐下,一隻手摟住她的肩膀,嘿嘿地說『李曼娜是肥白,你是健美。』摟住肩膀的手不忘在女工堅實的二頭肌上捏了兩把,說著說著另一隻手連筆帶中指全都插到陰道裡去了。

婦女對強姦的抵抗一般都是到陰道口為止,一旦異物進去,抵抗就停止了,這是一種自我保護,防止生殖器肌肉撕裂受傷的本能,這個女工自然也不例外。況且她已經有了思想準備,現在只是接受現實而已。

老闆再次扳倒她,這次不再允許她支撐成半倒的樣子,而是把她按成完全平躺的狀態,頭後仰到桌面以下,工作帽掉了,長長的頭髮散亂的漂在地面上,雙手儘管還向下體夠著什麼,但是已經夠不到自己的陰部了。

老闆自己解開褲腰,露出那個膨脹成黑紫色的,硬硬大東西,想了想,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避孕套戴在陰莖上。他站在女工還套著褲子的兩腿之間,把陰莖輕輕的插入她的陰道。開始那種往復運動。這時他終於騰出手來一件一件地往下剝女工的衣服了。

他先解開女工上衣的扣子,抬起一個肩膀,把乾瘦的胳膊從衣袖裡抽出來,然後把自己的手插到她的後背,稍稍抬起她的上半身,把衣服拉過來,脫下最後的袖子後扔在地上。女工的反抗完全停止了,軟軟的躺在寬大的檯面上,任憑擺佈。

老闆雖然仍然在抽插,但是明顯的減緩了速度。他一會來回撫摸女孩尖翹的肩頭,一會反覆按動她緊縮的腹部,最後,把手伸到她的身後去解乳罩的掛鉤。這時女工再一次試圖抵抗。






原創《天南警校》27,世上無好人




原創《天南警校》27,世上無好人

老闆雖然仍然在抽插,但是明顯的減緩了速度。他一會來回撫摸女孩尖翹的肩頭,一會反覆按動她緊縮的腹部,最後,把手伸到她的身後去解乳罩的掛鉤。女工再一次抵抗,她試圖用兩隻手推開老闆。可是肏都讓人家肏了,乳房還能金貴過陰道?抵抗自然沒有結果。大手在小巧堅挺的乳房上揉動,女工發出了難以察覺的呻吟聲。

她不是處女,沒有流血,也沒有很大的痛苦,但是也絕對沒有任何快感。

『叫什麼名字?』老闆問

『楊翠雲。』她躺在那裡一邊急速的喘氣一邊回答。

『晚上要見的那個是你男朋友?』

『嗯。』女工不想承認她在出售身體

『我聽說你父親有病,需要錢?』

『你管不著!』

『你下來。』老闆拔出陰莖,一把拉起躺在寫字檯上等著繼續挨肏的女工『轉過身來,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他把女工死死按在桌子上,讓她側著頭,半邊臉緊貼著桌面。然後回過身,彎下腰查看她的會陰和屁股。

她的屁股小巧而堅實,只是由於由於長期坐著工作,屁股下半部經常接觸板凳的地方有兩塊圓圓的皮膚顏色已經變深。老闆用手摸了摸,那兩個堅實的屁股瓣上那兩塊皮膚已經很粗糙了。他不由得心疼得歎了一口氣。再往下彎彎腰,看見兩條大腿光滑而挺直,非常耐看。想不到粗糙的牛仔褲裡竟掩藏著這麼好的身材。比他老婆為工廠組織的服裝展示隊的模特還要好。

正在欣賞,女孩掙扎了一下,試圖抬起身來,老闆趕快打住。強姦和通姦有明顯的不同,通姦或嫖娼可以慢慢欣賞到手的美肉,怎麼玩弄都沒有問題;強姦卻沒有這樣的機會,必須趕快收場,快感來自對異性的征服和肉體的享受。他用手抬起了垂下的陰莖再次對準那個神秘的地方。

女孩的臉被緊緊的側按在桌面上,眼淚和口水淌在玻璃板上形成一灘水跡,把女孩消瘦的臉龐浸濕了。陰道裡分泌出來的液體遠不及眼淚多。

老闆找準已經合上的小孔再次插入,但是這次他變得瘋狂起來,進入以後動作的幅度和頻率都大大的加強,很快就在陰道裡面射了。

完事後,老闆抽出幾張餐巾紙遞給女工,意思讓她擦淨陰部和臉上的口水。但是她把它們摔在地上。她沒有經驗,不知道過一會陰道裡會有大量排泄物出來,如果是內射就更慘了,男人的精液幾分鐘後還要水化,就是失去粘性,最終流出陰道,如果不在這時墊上幾塊紙,一會會很髒。她只顧表達自己的怨恨,顧不上別的了。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的各自穿各自的衣服,默默不語。老闆討好似的想幫女工捋平因做愛造成的衣服上的折子,但是女孩毫不猶豫的打掉了他的手。

隨後先穿好衣服的老闆從錢包裡數出兩千塊錢遞給正在提褲子的女工,說『給你父親看病用吧』。沒有任何遲疑,女工把錢狠狠的摔在老闆的臉上。錢們無奈,紛紛撒落在地面上。老闆一臉驚訝,但是他不是感歎女工的純潔,而是心想『連處女都不是還裝什麼貞節!』

這這兩千塊摔的!一點作用都沒起到。還造成後面更大的悲劇。

女工從老闆的辦公室出來轉過幾條走廊回到車間裡,只見工友們全都在低頭幹活,甚至沒人問她為什麼離開這麼長時間,線長也躲得遠遠的,看不見的地方。這樣線長在回來的時候可以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女工也信以為真,以為別人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女孩甚至不明白別人會看到一切。她準備晚上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繼續去會她的男朋友。可惜手機年代這種消息傳得飛快,等到晚上見面時,在外面工地上打工的老鄉早就知道了。

晚上下班後,就像平時普通的約會一樣,女工按照商定的時間來到男友的工地。為了讓男友認為錢花得值;她特意跨上一個山寨版的坤包,裡面除了一些廉價的化妝品,還有一包安全套,她怕男友準備的數量不夠,惹出麻煩。她甚至感謝上蒼,老闆做那事的時候主動帶了套套,不然就慘了。

『走吧。』聊了幾句話以後她對男友說,意思是可以去上次破身時去的那家小旅館了。人家花了錢,自然要給他一個花錢的道理,她自以為已經是人家的人了。

『就在這做吧。』男友指著工棚說,『還有幾個別的村的也想幫你湊錢。』

『已經夠了。』女孩認真的說。

男友知道她沒聽明白。『我一個人的錢不夠,我沒有那麼多錢。』他解釋說

『加上你今天的工資,夠了!』女孩還是不明白

『不行,我們工地不是外資的,業主付的錢還沒到,給的都是白條!』

其實政府一直三令五申不許給民工打白條,包工頭一般都不敢欠錢,只是他現在不想給女孩的父親付錢了,或者說他不想要這個已經被別人玩過的女人做自己的老婆了。

『他們怎麼能這樣對你!(而且)那我爸爸。。。』女孩一下驚呆了

『所以我給你找他們來嘛。』她的男友大包大攬的說

『太謝謝了。我給他們寫借條,以後一定還。』女孩非常感動,

『不用還!不用還!』那幾個人異口同聲

男友把女工拉到一邊悄悄的說『你傻呀,不用還錢!你一會陪他們幾個做做那事就行了。』

『什麼事?』

『就是那天我帶你出去做的事。一開始你不讓我脫你的褲子,後來我把你按在床上才讓做,你還喊疼的那事。』

『你讓我和他們也做那事?』女工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她一直以為那是件很丟人,很髒的事。不明白怎麼男友把她讓給別人性交就像請人抽根煙那樣隨便?如果她的男友這樣出賣她,那以後他會怎樣對待她?要是這樣的話,他們之間的那種關係大概完了。

但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要命的是今後她在幾個方面都要做出重大犧牲。一是『男友肯定知道了這件事,不想要她了,這是將來肯定要傳回家鄉,那就把一家人的臉都丟盡了。』二是『父親的手術費怎麼解決?』

『怎麼辦?她是絕對不會再回頭求老闆拿兩千元人民幣的,可是爸爸怎麼辦?手術馬上就要做,為了父親犧牲自己一次可以嗎?』她想打電話給父親,可是不敢。可正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正是她父親醫院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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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先回到家裡吧,回到我和姐姐爭論的時候去吧!(詳見第25,女人的軟件及硬件)

記得當時我就問姐姐『那你不想想姐夫的感受嗎?姐夫對這方面的事最在意了,你這樣做不是太狠心了嗎?』我想姐姐不應該太實用主義了。我避開家庭經濟狀況和他理論,是談判的技巧,一個方面說不過了,趕快換別的。

『你那樣才是真正的狠心。我又沒說和他離婚、也沒有去賣淫,這事他不知道就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姐姐說。

由於現在很多婦女認為即便賣淫也算不了什麼。因為她們認為做愛是人的天性,沒必要用結婚是否來限制(結婚的目的只是確定固定的性交對像),既然要找人做愛,能順便掙點錢不是更好嗎?莉莉她們很多人都是這樣想的。

現在傳統思維方式受到挑戰,認為女人完全可以像男人那樣享受自己的性慾,特別是不同風格的,也就是不同男人的,不同男性生殖器的性愛。既然這樣,男性如果可以招妓,那女性當然也能,而且不必在意招男妓的過程中是哪方付錢。或者是一夜情那樣雙方互嫖,或者乾脆讓那些男雞被嫖之後還要付錢。

如果能夠平安的各取所需,最後還能維持家庭的和睦,這不是很好嗎?所以姐姐說得也有道理。

前一段時間天南就發生過這種事,一個富婆俱樂部在天南成立了。在那裡婦女可以找到各色稱心的靚仔。俱樂部裡面裡面服務的沒有一個是女性,清一色的男孩。他們都經過了精心挑選,年齡在23歲左右,身高175以上,消瘦或壯哥的體形,甚至搏起後的陰莖的尺寸都有要求。顧客們挑選時要讓他們站成一排,由著那些粗糙的或者肥胖的手隨意掐、捏、把玩。不過這又扯遠了。

『但是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如果姐夫知道了呢?』我問。

『他即便知道了也只能同意,沒有別的選擇。如果不這樣,我只有回去給台灣人打工,他回那個小派出所。你的學費沒有著落不說,他老婆天天在色狼嘴前工作,遇到危險還不能跑,等在那裡找機會脫身;那時對他不是更殘酷?所以你不滿意你姐姐可以,但是你不能把這個說出去,那樣傷害的人太多。』

『再說』姐姐接著說『他(指政委)愛人有病,不能做那事。因為工作的關係也不能到外面找小姐,他一個大男人工作那麼重要,都挺不容易的,我們就算幫他一個忙吧,人家幫我們那麼多,我們能給人家什麼?』

有這麼幫忙的嗎?我想,我仍然堅持問了姐姐一個或許根本就不應該問的問題,『你剛才說不願意回工廠,那你和台灣老闆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呀!』姐姐一臉驚慌。一看就知道肯定有問題

『你就別瞞我了,我是你這邊的』我安慰說

『真沒什麼!』姐姐堅持說

和姐姐爭我好像從來沒贏過,只能照例拿出我的法寶,不理她,臊著她。自己一聲不吭的回房間複習功課。一直到晚上姐夫回來。我相信,儘管我吵不贏,但是最後勝利一定是我的。而且姐姐知道不管我有多不同意,我也不會出賣她的。我只需要拿出我的法寶,不理她,臊著她。自己一聲不吭的回房間複習功課。一直到晚上姐夫回來。

『我回來了』等了很長時間,天都快黑了。姐夫終於回來了。

『姐夫回來了!』我趕緊跑出房間。

『進來別忘了換鞋、換衣服。』姐姐瞪了我一眼,說『我還沒來得及做飯呢,你們都想吃什麼?』

『炒米線。』我說,『多放辣椒』

『你就不怕臉上長疙瘩?』姐姐說

『不用做,不用做。』姐夫說『今天有人請客。』

『不去。』姐姐說『又是你那幫狐朋狗友。看人不說看人,假裝請客,然後就藉機會往你身上蹭。』

『誰?』姐夫一聽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幫王八蛋也太不夠義氣了。』

『沒事,沒事。』姐姐趕快收場『誰請客?』

『組織買單。』姐夫說『那個叫柳陵的女生撂了。說今天晚上紅滿天迪廳還有活動。曼麗認識他們的人,所以請我們也去蹲坑,花銷公家報銷。』

『危險不危險你就讓曼麗去?』姐姐說

『什麼都不幹,就在那蹲著。一邊玩一邊看著就行了。發現情況用手機通知,我們什麼都不用管。』

『柳陵說什麼了?』我當然關心學校的同學。






原創《天南警校》28,騙奸




原創《天南警校》28,騙奸

『柳陵說什麼了?』我當然關心學校的同學,不全是關心,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情。

『那可不能說(這是紀律)。』姐夫道『她不屬於賣淫,是二奶的性質,但是知道一些內情,所以還要問些問題,很快就會被放了。這些東西你不許對別人講啊(可是還是說了點)。』

我說這個我當然知道。東北人講話,瞎擺虎這麼多幹啥!

姐夫說這就把姐姐往屋里拉,手著急得伸進姐姐的衣服。他沒有直接摸乳房,因為姐姐的乳房有些下垂,要用胸罩托起來,所以胸前要勒的很緊才行,雖然手感好,但是不容易進去;所以他的手直接向下走,伸到褲襠裡;姐夫一邊摸一邊回頭對我說『曼麗你先回你的房間去。。。』毛毛草草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但是姐姐不願意,一甩手躲開了。說『幹什麼呀!,當著孩子(姐姐一直把我當孩子)你怎麼一點不害臊?不是說好出去吃蹭飯嗎!』

但是姐夫火燒火燎的,不知害羞硬拉著姐姐上床(在老家鄉下都這麼幹,沒什麼可迴避的;北歐人也是這樣);看我沒有走人的意思,同時用眼神示意我趕快離開。我一下就閃到他們臥室外面去了,連門都沒關。

不過姐夫永遠也強不過姐姐,幾秒鐘過後姐夫就跟在我後面垂頭喪氣的出來了,雖然沒聽到什麼異常的聲音,但是猜也能猜到他身上肯定有什麼地方已經被擰紫了。已經這德行了姐夫還不死心,『晚上回來做啊。』他說,仍然不顧忌我就在旁邊。

『曼麗你去換身衣服。』姐夫轉過來對我說。對於姐夫的話我從來都是言聽計從。不過不像楊揚和莉莉她們,我沒什麼好衣服,於是把姐姐的便服拿來穿,姐姐的衣服我穿著都有點肥,但是問題不大,有問題的是她的衣服開領都很大,不適合學生穿。

姐姐自己留在房間裡化妝,姐夫站在旁邊看著,大手在姐姐裸露的肩膀上不停的撫弄,不過即便這樣不充分的機會也很短。莉莉她們化個妝最少半個小時,姐姐5分鐘就能完成,所以我們很快就出來了。

天黑得很晚。我們出門的時候天還沒有黑透。警校離市中心不遠,路上有不少散步的人。現在下班的高峰已經過去了,街兩邊都是擺路攤、出夜市的三輪車,不少人在那裡選購商品。天南是縣級市,沒有專職的城管,所以他們可以自由的買賣,大家都方便。有的時候傳來省城城管打人的事,那些買東西的老人就害怕:『那些挨千刀的城管呦,咋淨找我們老百姓的麻煩呢?不怕養活孩子沒屁眼嗎?』

『現在去太早。』姐夫說『我們在大街上先轉一轉。走著過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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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楊翠雲不知所措的時候,她新買的山寨坤包裡的手機響了,剛一聽還不知道在哪,以為還在脖子上掛著呢。打開包掏出來一看,是父親醫院樓道裡電話的號碼,趕緊接了。

『翠雲啊,』是爸爸的聲音『錢都收到了,你媽取的,已經交給醫院了,明天一早就可以動手術了。早上你爺爺他們都放心不下呢,這下好了,動完手術就沒事了。這次可真難為你了。。。』後面的話她都聽不進去了,眼淚奪眶而出。

掛了電話她抬頭問男友『你們已經把錢匯給我爸爸了?』

『啊?????』男友一頭霧水,倒是旁邊的有個機靈點的問『什麼錢?』

『給我爸動手術的錢。』

『你不幹,我們怎麼給錢?』她的男友說

『那是誰匯的?』女工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語

『啊,對,對,下午我們不是把錢匯出去了嘛!』又是那個聰明點的民工說,一邊還背朝女孩拚命的向他的同夥使勁擠眼。

那幾個人立刻就明白了『啊,對,對,,』『我們下午不是剛匯過去嗎!』『我們匯的時候小鋼(男友的名字)不知道的。』幾個人七嘴八舌地說著

『匯多少?』女工問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一起用眼睛問小鋼『啊,兩千多吧?』小鋼回答之後,又不放心的反過來用眼睛問那些人。

『匯到哪了?』女工沒等他們串通完又問

沒人回答,愣了一會,還是那個聰明的說『你家賬戶上吧?』

『連這個你都打聽到了!』女工還在自言自語。顯然,錢是拿不回來了,而且為了看病也不能拿回來。現在唯一的出路好像就是用身體抵債了。不過她還不死心,『我過些日子還行不行?』不想幹這種無恥的事,所以做了最後一次嘗試。

『過些天你就能有錢了?!』她男友對她的處境非常瞭解。『進去吧!』他催促到。

看到楊翠雲還是不肯動,又是那個聰明的民工,趕快貼過來,緊挨著她溫柔的側身,從後面摟住她的小蠻腰,硬把她往工棚裡帶。女工心裡不願意,卻內有任何拒絕的本錢,只得踉踉蹌蹌得跟著往裡走,那個聰明的得意的從她背後伸出兩根手指,做出了勝利的手勢,臉上笑得花一樣。外面的其他打工仔則捂著嘴,背過身偷偷的樂。

進了工棚,心中暗樂的聰明仔得意的反手關上了門,他原本被排得很靠後,現在他成了無可爭議的第一。以前很多人說他依仗著有點小聰明,不務正業,大家都看不起他,說他有『過高的目標』是一種『惡人』。今天的事例毫無疑問證明他們是錯的。

轉身插上插銷,看著眼前這個如花似玉的 『小娘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他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了一個更為罪惡的奢望。『把她搞成自己的女友,帶出去是不是很光耀?』當然前提是絕不娶她,這種到處和其他男人交歡的濫女人是絕對娶不得的!祖宗都不會同意。

外面排隊的民工立刻湧到門口、窗口。扒著門縫、窗縫往裡看,剛才緊張的心情一下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心裡剩下的是對自己剛才的笨嘴拙舌的後悔。但是心中仍難免憤憤不平:『那個雞巴乾瘦的小兔崽子憑著能說會道就能排到老子這樣幹活最快的壯漢的前面?!』。

不過最難受的還是小鋼。他本來就不願意為女友的父親付手術費,聽說女友被老闆玩了以後一時氣血攻心,沒了思想,旁邊的人一鼓動,就把女友給賣了。現在清醒過來,越想越不是滋味;不要說以前女友對自己百般的好,追到手有多困難,就是鄉里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未必能原諒他。況且自己的女友讓別人輪著肏,自己只能在旁邊看著,只要是血氣方剛的漢子,誰能受得了!

他想上前阻止,又怕朋友笑話,這些老鄉都是一起打拼過來的,已經答應的事怎麼好改口?左想右想都不是出路,別人都趴著窗根往裡頭看,只有他一個人蹲在地上大把大把往開拽頭髮。

進屋後楊翠雲含著眼淚呆呆的站在門口不肯再往裡面走,幸好她也沒有離開的意思,不然小聰明還要另費一番周折。

聰明仔三下五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那傢伙直挺挺的回到女工的身旁。看著女工還在那站著獨自落淚,就急不可耐的上前把她一把拉到床邊,摘掉了她的坤包扔在遠遠的竹板舖位上。

屋子的窗戶都被報紙糊著,陰暗的很。外面偷看的人的腦袋的黑影都印在了窗紙上。從裡往外看,只見玻璃上糊的舊報紙上一溜黑腦袋的影子。楊翠雲看到不禁一陣顫抖,腿都軟了,站不住。

小聰明回頭一看,就憑他聰明腦袋瓜立刻發現了端倪,隨手把工棚裡那個25瓦小燈泡拉亮了。這回倒是看不見窗戶上那溜小腦袋了,但是從外面把窗戶向裡看肯定更清楚了。楊翠雲趕快過去把燈拉滅。

她關燈的時候小聰明的手正在往回收,兩個人的手不經意碰到了一起,小聰明順勢把那只溫柔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手中。女工抽了一下沒抽動,就不再掙扎,由著小聰明拉著手把她帶到一張鋪板的旁邊。

看到楊翠雲的行動,聰明仔明白這個女人已經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因為她關燈就是怕一會自己被肏的時候被別人看西洋鏡,由著男人拉到床邊說明她的心裡已經不再抵抗。他立即借勢把女工按下,讓她坐在自己的床沿,一隻手摟住她的肩膀,一隻手解她的上衣扣子,

隨後小聰明將解開扣子的上衣脫下來。女工沒有掙扎,任憑人家脫去了上衣,只是仍然用兩隻手護在胸前。她的乳房並不大,硬硬的挺在那。看起來位置稍微有點低。

就像單酒窩一樣,乳房低也是許多中國人的一個特點,不過單酒窩多發生在北方,乳房低則在南方比較多。遠古的時候這些現象可能只是某個人一個突變的基因,因為這兩個新變基因呈顯性,為顯性基因,如果這個基因突變的人是個大家顯富,數十代都能夠娶妾生子,就能夠經過長期的血統混雜,把單一突變變成很大的群體特徵之一,而且是中國人獨有。

當然聰明仔再聰明也不懂這些,他現在最大的興趣就是趕快剝掉女工身上的每一條布絲。他從背後摘掉了女工乳罩的掛鉤。胸罩開始自己往前翻。不過女工的胸罩是掛肩的,現在還不能摘下來。這時奇怪的事出現了,為了配合聰明仔往下扒衣服,女工竟然主動的從一根肩帶裡掏出一隻手,現在她只能用手緊緊的按住胸罩,否則一鬆手那塊遮羞布就會掉下去。

聰明仔這時開始脫女工的褲子,因為楊翠雲必須按住自己的胸罩,所以阻力不大。他把女工的內褲和牛仔褲一起向下翻,到了臀部的不知道怎麼才能繼續往下脫的時候,女工自己一抬屁股,竟然又把褲子放過去了。『賤貨,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順利之下聰明仔覺得有些乏味,不由得亂想。

儘管女工還羞羞答答的捂著乳房,但是聰明仔對這些絕無興趣,他們只在一幫人說笑瞎扯的時候才會談論女人的奶子和屄,講黃色笑話,到這種關頭他們最想要的就是肏屄,是幹這個眼前的臊娘們。只要下身有那個可以肏的小洞,長得怎麼樣並不重要;只要讓肏,身邊的這個楊翠雲即便是條母狗也沒關係。

聰明仔看到女工的陰已經全部露出,顧不上繼續往下扒褲子;站起身來把女孩的兩條腿往上一推,白白細細的小雞巴一挺,就準備刺入了。

女孩的腿被壓在胸前,兩條細長的小腿還在褲子裡。這樣使她的腿難以分開,手也繞不到下面去阻擋聰明仔的陰莖;而且這時她的陰部是完全暴露的,雖然兩條肌肉緊繃大腿死死的夾緊,但是加緊的大腿並不能妨礙男性生殖器的插入。所以在警校的教材裡強調,女孩這時的姿勢非常重要。這是因為:

這個姿勢是最容易被性侵犯,是強姦犯最容易得逞的姿勢,這種姿勢下婦女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形成這個姿勢的同時,女人的陰門和肛門一起暴露,是肛交的最好途徑,因為大部分婦女都只允許異性生殖器進入自己的陰道,所以如果強行肛交,這個姿勢很難反抗。這個姿勢還是檢查是否尖臀的最好姿勢。關於尖臀,這裡還需要專門解釋一下

女人的臀部,也就是屁股,如果單從審美的角度來講,可以簡單的分成尖臀、圓臀兩種。如果從後面看女人的臀部,可以認為這是一個二維的平面。而尖臀由於髖骨上下的縱軸過長,甚至大於橫軸,因此造成女性臀部下方有一個漸縮的過程,看起來有尖,所以叫尖臀。

尖臀最主要的缺陷在於尖臀的『尖』的位置不能保證在臀部的中間或偏外,而是偏裡,靠近中間肛門一側,使得整個臀部看起來就像一個自來水鋼筆的筆尖,審美不好。

圓臀沒有明顯的尖,如果橫軸大於縱軸,這個屁股就相當不錯了。但是是否尖臀有時並不能一眼看出,所以國外美臀比賽的時候,除了要求姑娘們彎腰撅臀供評委們欣賞外,一個重要的比賽項目就要求參賽選手脫掉內褲,把兩腿抱在胸前,躺在評委面前。這時,是否尖臀一目瞭然(當然這也是檢查大陰唇厚度的體位。對於女人,大陰唇厚的為上品)。

這時聰明仔已經用騰開的一隻手分開女孩的大陰唇;他還想分開小陰唇。但是女工的小陰唇很窄,又有點厚,而且此時女孩的陰戶正在不由自主地從裡往外擠壓出一種泡沫狀的粘液,就像工地施工時密封用的硅膠,清亮、透明,而且相當滑;試了幾次都滑掉了,根本就分不開。

聰明仔想了想,其實分不開也沒有什麼關係。頂多是插進去的時候把小陰唇也帶進去,可能有點疼,反正不是疼自己,乾脆就不分了。他再一次為自己的聰明而感慨,想著想著就要往裡硬插。






原創《天南警校》29,賭資




原創《天南警校》29,賭資

聰明仔想了想,覺得其實分不開楊翠雲的小陰唇也沒有什麼關係。頂多是插進去的時候把她的小陰唇也帶進去,可能有點疼。反正不是疼自己,乾脆就不分了。他再一次為自己的聰明而折服,想著想著就要往裡硬插。

他的小雞雞白而且細長,包皮在小雞雞前面聚集,就像打了一個結,今天得知可以肏小鋼的女友時,他曾經試圖把包皮擼下去洗一洗,但是沒有成功,只擼了一半就因疼而廢。不過翻開一半的時候,他看到自己包皮裡面都是一些白色的渣滓(其實是一些死去的上皮組織),一股惡臭也隨之而出,害得他賊一樣把包皮頭套在自來水管上衝了半天。但是仍然覺得沒有沖乾淨。

『現在正好利用這個機會!』他想『當我的大雞巴(不光是小聰明,凡是那些寫自傳體類型的色情小說的作者都喜歡這麼說,就算和火柴棍差不多,他也要寫成「16 寸!!」,甚至更大)向裡插的時候,沒準她的小陰唇進不去,反倒把我的龜頭皮拉開呢?那樣我不就可以用她的屄把我的傢伙事蹭乾淨了嗎!』想得非常好,但是要真『干』才行。況且外面的人已經開始催促了。

對著面前赤裸裸待肏的女性生殖器,聰明仔看到兩隻粉嫩的小陰唇在微微的煽動,就像在家鄉河裡捉到的鯉魚的小嘴,圓圓的,一張一合的嘬著,好像正在等待著他小棍的到來。他頓時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抬起那根白桿就要向裡送。可就在他準備刺入的一剎那,忽然聽到女工大叫『停下!不能插進去!』聲音那麼大,連外面的人都聽到了。

女孩同時猛的側過身來,把屄口對向其他方向。

聰明仔一愣,但是畢竟做賊心虛,而且在工地上從來都是被別人指使的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看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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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姐、姐夫正在散步,準備走著去紅滿天,忽然看見前面十字路口圍著一群人。曾經有人說過『看一個國家老百姓的文明程度,只要看看那裡出事的時候有沒有人圍觀就可以了。』天南的人還行,圍觀的人不多。姐夫因為是警察出身,所以對那邊多看了兩眼,但是也沒有過去。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我本來不想看那裡,但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引起了我的注意『你們交警怎麼回事的?這是什麼車你看不出來嗎?』說話的是莉莉,她坐的是一輛小牌號的軍車。莉莉已經換衣服了,穿的賊緊,開領賊大,中間露著一段腰,下面的裙子將將擋住內褲,偷拍絕對有機會。

『什麼車都要遵守交通規則。』交警說,因為是一輛普桑,警察根本就不把它當回事。

。。。

『小陳你看,那個屄怎麼樣?』正當莉莉和交警爭吵的時候,我忽然聽到身後不遠有人在小聲議論她。姐姐、姐夫要往前趕,沒有聽到,我也是剛要出他們的音波圈,聽到這話又退回了一步。

『可以呀,不過好像是兵婆。』另一個人說。

『騷貨!』第一個人說

『騷貨?你上得了嗎?』

『打賭怎麼樣?』

『你剛回來錢多是不是?怎麼動不動就打賭?』

『靠,最多花一千塊錢,三天之內把這個騷貨搞上床。怎麼樣?賭不堵?』

『賭什麼?』

『我輸了你上我姐,你輸了我上你姐姐!』

也許是姐姐對我太重要了,聽了他們的話,我心中不禁暗想,『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種人!』我趕快利用路旁商店櫥窗玻璃的反射悄悄的看了後面的說話的人一眼,記住了他們的模樣。

兩個都是帥哥,個子很高,人長得也很精神,頭髮都很短,一個胖點,一個稍微有點瘦,為了防止衣服在記憶裡佔據太多的內存,我閉上眼睛想了一下他們的體征容貌,接著又看一眼。這樣就忘不掉他們的樣子了。

同時,我在想,他們最後的這句話至少包括幾層意思:

他們都惦記著搞對方的姐姐,或許是美女,或許就是為了尋求亂倫的刺激,不過看他們的身材,他們的姐姐也不應該太差;
他們很可能已經搞過自己的姐姐或是有什麼迷魂藥,不然這事怎麼說出口?又怎麼可以當作賭注?
他們之間可能對這個話題已經有過交流,彼此都知道大家對此均很感興趣。

當然這不過是我的猜測。

他們還在討價還價,但是已經離開我們,去給莉莉她們勸架。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了。只見他們過去後,那個小陳很瀟灑的把警察叫到一邊交頭接耳的說了些什麼,偷偷替莉莉交了200元罰款(雖然好像是『偷偷的』,但是還是要讓莉莉多少看到一點),然後拍拍警察的肩膀,讓警察先走了。

兩個人又和莉莉說了幾句話,只聽見莉莉說『就是不交,看他能怎麼樣!』。那個帥哥安慰了莉莉幾句,藉機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後莉莉上車先走,兩個帥哥走到路邊,進了一輛奧拓,跟在軍車的後面走了。

因為是週末,紅滿天的人很多。我仔細一看,認識的人也不少,張秘在門口賣美國爆米花(借來的爆米花車),張隊則在門口收票。一個看似很有錢的豐滿的婦女在張隊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問『新來的吧?』

我望停車場掃了一眼,沒能立刻就發現那輛奧拓。但是看到了那輛比較顯眼的軍車。開軍車上迪廳,他們挺有膽量。

那天張隊他們沒有發現任何新線索,白跑了一趟。柳陵不可能知道有價值的東西,起碼已開始我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卻一直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中,因為我既然發現莉莉她們也到了紅滿天,而且跟那個剛碰到的進了KTV包間,我認為我有責任告訴她:那些人對她不安好心。

我本來想用手機通知莉莉:那些人在拿引誘她上床打賭,但是她不接手機。我又想自己闖進他們的包間,大喝一聲『住手!』再把已經被剝得赤條條的莉莉從那個包間裡救出來。他會不會感動得痛哭流涕?

但是包間那邊管得很嚴,也許是怕外面的雞自己進去攬生意,又可能怕被記者混進去拍了現行,所以他們不讓生人的自己進,要進就必須開房。姐夫那又不能離開太長的時間,所以隔幾分鐘我還得跑回到姐姐的視線中轉一圈,然後再試著混進莉莉的包間,累死人了。

亂轉的時候我看到柳陵也在一個角落裡坐著,面前擺著幾杯飲料,周圍零散的坐著幾個穿黑夾克的男的,不用說肯定都是警察。我心裡直想笑,要是有壞人接頭,看到這個陣勢不跑還等什麼?

警校的教材中明確寫著執行任務時不許穿醒目的,新的衣服。不許穿醒目的是害怕引起對方注意並且留下清晰的記憶;不許穿新的是因為怕執行任務時心疼新衣服而行動猶豫、遲緩。不過也沒有必須穿黑夾克的規定。都這麼穿不引起對方的注意才怪。

直到深夜,我也沒能進到包間區,一個人孤魂野鬼一樣在迪廳裡亂轉,好在週末人多,所有的人都跟發神經一樣,鬼哭狼嚎的蹦迪,沒人注意到我。最後,我看到那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出來了。

迪廳裡噪音大的了不得,很難聽到他們的對話,我只好盡量往他們身邊靠,廳裡蹦迪的人擠人,就算是貼著他們,他們也不會有所察覺。不過為了說話方便他們轉到外間去了,我真怕他們跑到男廁所裡面密謀,幸好他們沒有。

在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他們停住了腳步,我拿著手機,不開機,假裝接聽站在他們不遠處。我側對著他們,這樣他們看不到我的臉,我卻可以用餘光監視他們。

『你們怎麼不回去唱,跑到這裡偷著幹什麼那?』儘管背對著說話的來人,我還是一聽就知道是莉莉來了。斜眼一看,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由於穿的低腰褲,小蠻腰和大半個屁股都漏在外面,看得出那些部位已經讓人家掐的青一道紫一道的了。

『幹嘛追出來?想我了?』那個小陳說

『德行!想的美!』莉莉同時撇了撇嘴,對小陳橫了一個媚眼說

小陳伸手捏了捏莉莉的乳房,莉莉讓他摸了兩下,待他想再往領口裡面抓的時候,莉莉一閃身躲開了。看來他們已經很熟悉了。

『都硬了還不讓摸!』小陳嘟嘟囔囔的不死心,兩隻手纏在莉莉的腰間,肚皮對肚皮。接著低頭把嘴和莉莉的小嘴對到一起。兩隻嘴嘟嘟的嘬在一起。莉莉掙了兩下沒掙開就享受了。

突然莉莉使勁的往開推小陳『你頂什麼頂?』她說

『硬不硬?』小陳繼續調戲道

『討厭啦。』莉莉說著終於從小陳的懷裡掙扎出來

看到遠處那個當兵的正在走來,小陳早早住手,道『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說著兩手按住莉莉的肩膀,把她扳到包間的方向,說『走。』

正說著,和莉莉一起坐車的那個當兵的醉醺醺的屁顛屁顛趕來了,『你們怎麼不玩,都在這躲著?』顯然他不過是莉莉的一個普通朋友,即便喝高了也不敢限制莉莉,雖然看見莉莉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不高興,卻也只能打哈哈。況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今天花的錢都是帥哥出的。

小陳順手就把莉莉塞到他那邊說『你們先回去,我們馬上就來。』

等他們走了以後,小陳的朋友說『用藥可不能算。』

小陳說『你放心,回國以後那東西我絕對不沾,不能因小失大。這點我還是能掌握的。不過今天必須把這炮放掉,不然要憋壞身體呦。這個不行的話我們還要找一個打炮的。』

『那邊有一個很正點。』小陳的朋友說的時候朝一邊怒了努嘴。我一看正是姐姐的方向,現在只有姐姐一個人在那喝飲料,姐夫不在那裡。然後他又說了一句很不沾邊的話,『旁邊有狗!』






原創《天南警校》30,騷亂




原創《天南警校》30,騷亂

『那邊有一個很正點。』小陳的朋友說的時候朝一邊怒了努嘴。我一看正是姐姐的方向。仔細一看現在只有姐姐一個人在那喝飲料,姐夫不在她身邊。然後他又說了一句很不沾邊的話,『旁邊有狗!』那只『狗』他是說警察?還是姐夫?

『或者都不是?那他們到底在說誰?』我想,說姐姐?姐夫並不在旁邊;說柳陵?他們始終沒有都沒有正眼看過他們那個方向。或許是別人,他們一會說這,一會說那,讓人摸不到頭腦。而我又偏偏喜歡瞎分析,生活在警察家庭人都變神經了。

『嘴好像挺大』那個帥哥說『嘴大陰深。她的穴道大概很深。這種屄一般頂不到底,但是一旦到底反應更強烈;咱們要是能一起試這個騷屄就好了,拿根尺子插進去量一量。。。你忘了?上次那個陰短的!我他媽使勁一頂,她肚子裡直痙攣,一個勁的喊噁心。一開始死活不肯用嘴,最後反倒主動的要給你嘬。』

『哈哈,為了那塊料那次沒少花錢!不過這個奶子更大。肏著得多舒服!比那個強不知多少倍了。不過現在你關心的應該是叫你姐姐趕快準備好了,掰開了躺在那伺候我!』

『滾,要上都上,要不就都別上。』

『開玩笑呢,我什麼時候獨吞過?走,試試這個去』小陳說。我還在猜他們說誰的時候,他們竟然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後來才知道他們這種高智商的畜牲講話的對象切換得非常快,這其中有一段確實在說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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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楊翠雲喊停,聰明仔不由得一愣,畢竟做賊心虛,而且在工地上他從來都是被別人指使的,所以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看看究竟。

『戴套。』楊翠雲呼哧帶喘的,說著赤溜溜的下床到她的山寨包裡取出一個避孕套。遞給聰明仔說『戴上。』

聰明仔在工地上從來是被別人欺負的料,別人灌開水,打飯,倒垃圾,洗衣服等零碎事物都喜歡叫聰明仔去做。吆喝一聲『聰明仔,一會打飯把我的也帶來啊。』就行了。今天打了頭炮真是不知哪輩子燒的高香,但是楊翠雲一喊,他又變回去,又成原來的聰明仔了。

毫無疑問,聰明仔下面的事情就是戴套了。但是人就是這麼一種動物,順起來到處都順;倒霉的時候喝口涼水都塞牙。不知道是女人拿來的套子太大還是自己的傢伙太小,套上以後太鬆,好像連蛋蛋都能裝進去,不好使。因為平時工地上幹活,需要打卡子上套的時候,如果套套不合適只要轉幾下就可以了。他多聰明啊,也在自己的小棍棍上擰了幾下。

哪知天有不測風雲,這下好了,這麼一擰,套套不但沒變結實,反倒掉了下來;小棍棍不但沒有變粗,滴出幾滴糨子後反而軟了,它早洩了。

粘粘的液體從包皮前面的縫隙裡擠出來,根本沒有『射』的樣子,而是慢慢的擠出一種乳白和透明相間的濃液。看看那髒乎乎的東西快要掉到磚地上,小聰明趕快用手接住了。磚地沒法拖,太招蒼蠅,所以工棚裡有規定:打飛機不許射在地上。違者罰款10元。由棚長執行。他們的棚長是跑大牆的(就是砌磚牆的)大黃。這個平時在這夥人中不可一世的『棚長』,現在灰頭鼠臉的正在外面排隊呢。

小聰明又急又臊,這麼聰明的他一時竟不知應該如何收場,以前都是找張舊報紙或水泥袋子擦掉就可以了,但是現在面前有一個赤裸裸的大姑娘正目不轉睛的瞪著自己呢!這可咋辦?

他想找卷衛生紙,但是工棚裡根本就沒有(如果任何一個人學城裡人買了擦屁股紙,別人便去無償使用,很快就沒有了,所以誰都不買,都用舊報紙、水泥袋子);擦在自己的床單上,太髒;擦到別人的床單上倒是個好主意,可是那些人都在外面趴窗戶縫往裡看呢,哪個他都惹不起;想來想去都不行。

也許等的不耐煩了,正在這時楊翠雲動了一下。這倒提醒了小聰明,『反正也肏不成了,不如抹到她身上!我不好你也別想好』中國人的劣根大暴露,小聰明抓住菘湯向女孩撲了過去。

楊翠雲並不知道小聰明在想什麼,看見小聰明突然齜牙咧嘴、張牙舞爪的向她撲來,也沒有看見他的小弟弟已經軟縮,還以為他不戴套就要強姦,急忙起身搏鬥。『這事絕對不行,自己已經不能為小鋼哥保持純潔了,但至少不能再給他懷出一個小雜種來,所以這回無論如何也要拚命抵抗。』

於是兩個人就床上床下的打了起來,女孩一絲不掛躺在床上,兩隻腳舉得高高的頂在小聰明的小肚子上,聰明仔伸長了胳膊正好差一點夠不到女孩身上最高的部位,乳房;不然他一把精液塗在她的乳房上,雙手一拍,不帶走一片雲,就可以輕輕的離開了。

小聰明就算瘦小也是天天賣力氣幹活的,按理說收拾一個縫紉廠女工應該沒什麼困難,但是現在他手裡握著一把精液,有勁使不出,戰鬥力暴減,一時間兩個赤條條的野男女僵持在床上,八條胳膊腿糾纏在一起,誰也制服不了誰。

外面的人一看著急了,尋思著,這哥倆女下男上,中間空著那麼大一截;不像幹那事的樣子啊,玩起相撲來了?我們這都排隊等著呢!尤其大黃,吸取了剛才當斷不斷的教訓,認真總結經驗,立刻對身後的說『蝦仔,把門給我弄開。』

蝦仔說『我是掏包的,這玩意不會。』只好又去把會撬鎖的三楞子找來。三楞子從棚子旁邊地上隨手撿了塊破鐵片三下兩下就把插銷撥開了。

大黃把其他人擋在工棚的外面,自己一個人鑽了進去。眼睛適應了以後,他看到那兩個男女還在那一上一下僵持著。因為是棚長,工棚裡的執法者,所以一下明白怎麼回事了。

『你先下來。』大黃說著一把就把滑溜溜的聰明仔抓了下來。讓他赤條條的站在那裡。楊翠雲坐起來兩邊一劃拉,什麼蓋的都沒有,便一隻手護住陰部,另一隻手捂著乳房,她想穿衣服,但是帳還沒還完,估計也走不了,穿上脫下的太麻煩,就沒穿。光著身子等在那,看事情怎麼發展。

聰明仔捧著自己的精液氣哼哼的說『我還沒完呢!今天他媽我老大!』

『知道,知道。』大黃說『你大!你大先給你娶!。。。不過呢,你老這麼懸在半空多危險呀。不如這樣,你不是聰明嗎?我給你出個燈謎,猜對了你接著干,她也不許反抗(大黃說著一指楊翠雲。現在女人即便是自己的事情,也沒人和她商量,她沒有任何權力。男人說怎麼用她的時候,就像在討論買一條魚。);猜不對,你看門後面那不是有個盆麼,盆裡面不是還有點昨天剩的洗腳水麼?我就不照顧你了,你自己在那裡面把手洗洗,穿上衣服給我出去。好好走,以後還有機會。』

『什麼謎子?』

『聽好了,這可是靈隱寺一個一百二十多歲的老和尚出的謎,我花了八百塊錢才請出來的。我數三十下,答出來你就接著肏;答不出來那就對不起了,哪遠你給我往哪滾。聽好,現在我說了。。。

心是媒人,手是妻;
兩眼不住望東西。
白花點點攥手裡;
可惜,可惜,無數兒女死的屈。』

這個碣子原來是『心是媒人,手是妻;兩眼不住望東西。白花點點落在地;可惜,可惜,無數兒女死的屈。』是一個撿廢品的瘸子跟大黃聊天的時候說給他的,但是大黃看到小聰明這個德性,臨時給改了。

若是小聰明處在正常狀態,這樣的謎幾秒鐘就能猜出來。但是他此時不在狀態;心裡好像想出來了,嘴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看著大黃數過三十,連屁都沒放出一個。只好垂頭喪氣的去洗手、穿衣服。大黃在他後面喊道『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就行了。』說著大黃自己急急忙忙開始脫衣服。

楊翠雲眼巴巴的看著大黃,只見他身上的衣服以毫秒計算的減少,幾下就脫得一乾二淨,下面黑乎乎的東西比小聰明的大多了。心裡不免更加害怕,不知道後面排隊的都是什麼尺寸,如果按目前的級數發展,後面的太可怕了,噩夢何時才能完結?

大黃脫完衣服,挺著大雞巴,走到女工的兩腿之間。他的陰莖比起小聰明的又黑又大,尤其是頭上的那個大腦袋瓜,又大又圓還閃著亮光。要不他上面腦子不好使呢,原因就是因為腦子長到下面褲襠裡了。他很欣賞自己的『本錢』,得意的對女人說『怎麼樣?大不大?你放心,保證把你肏舒服!』

女工恐怖的閉上了兩隻優美的丹鳳眼,只是側著臉,執著的再次把避孕套高高舉起。

大黃對楊翠雲送到自己面前的安全套視而不見,他的目光只在女人的陰部打轉。那陰戶絕對是上等貨色,大陰唇是淺色的,小陰唇更是淡淡的顏色,粉裡透白,連屁眼一圈密紋都是肉色的;尤其是還沒完全發育好的陰毛,稀稀疏疏,可以清楚的看到陰毛下面的皮膚也是白白嫩嫩,乾乾淨淨的;比起那些乾洗店的小姐(因為禁止賣淫,很多出賣身體的婦女把自己的鋪面標上『乾洗』『按摩』或『足浴』的字樣)真是天壤之別。

乾洗店的那些丫頭大小陰唇都是灰黑色的,陰毛又黑又密一直連到屁股鉤子,□眼更是棕黑的一圈,光看顏色就覺得有異味。有時候他直害怕不小心把大街上七毛錢買的假戒指掉到小姐的陰毛裡就找不到了。

『而且小姐們的陰道裡極為乾燥,經過千萬次的磨練,普通男人已經不能刺激出她們的陰水,那些老娘們挨肏之前必須要抹潤滑油,不然又乾又澀。哪像眼前這個女孩,還沒碰到男人的傢伙呢,已經自己出了厚厚的一層粘液。自己下面的大腦袋一進去還不像衝擊鑽(一種農村小型打井機器)打井一樣,合金鋼鑽頭『唰』的一下貼著井壁砸進去,裡面的泥漿『嘩』的一下湧出來。』大黃想到這裡,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大黃想的心裡禁不住的暗樂,『上品啊。』他迫不及待一把按住光溜溜的女工柔軟的小肚子就要做那事。女人看到這個壯漢執意不用套,立馬被嚇壞了。一面滾到一邊躲閃,一面苦苦哀求道『大叔,求你啦!你帶套吧!大叔!!求求你!』

『別怕,小妹妹,沒病。老子招雞從來都帶套。我就知道剛才那個傻小子進不去,所以小妹妹你是乾淨的,我也絕對沒毛病,咱們倆肏根本不用帶套。你放心吧!保證讓你爽到底!』

楊翠雲不懂什麼病不病的,只是擔心受精。她認為這事就像村裡公雞給母雞踩蛋,公雞一旦站到母雞背上對準屁眼,你想讓下的蛋不受精都不行!所以她繼續苦苦哀求,『大哥,戴上套吧!大哥,求求您了,戴套吧!。。。』

大黃根本就沒有想到受精這回事,他又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你越求他他越上臉,見到女人這麼低三下四的求自己更不知道天南地北了,『去,去,去,誰他媽沖涼還穿衣服?』說著一把把企圖逃跑的女孩捉了回來。

兩個人都不出聲,面紅耳赤的憋著氣搏鬥。拳來腳去,兵來將擋;男的要把褲襠裡的大腦袋插到女的褲襠裡的小洞裡,女的就是不讓男的把他褲襠裡的大腦袋插到自己褲襠裡的小洞裡。雖然大黃不知道強姦最佳體位(祥見第28章),但是女孩畢竟不是大男人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她便被男人死死的捉住了。

大黃把女孩按在小聰明的舖位上,擺了一個屁眼朝天的姿勢,女孩的臉像早晨在老闆辦公室裡一樣,再次被按得緊緊地貼在床單上,憋得紅彤彤的,挨著床的臉蛋擠到了眼睛上,口水無法下嚥,不斷的湮到小聰明臊烘烘的褥子裡。她的兩手反剪,使不上任何力氣,撅著□眼,乾等著男人來肏。

看到淡淡的陰水都已經流滿整個陰戶,大黃很興奮,他用手指甲戳了戳女孩的小屁眼,那屁眼立刻向裡嘬了幾下。大黃覺得非常有意思,不由得嘿嘿的笑了兩聲。

女孩的小陰唇已經分開,甚至好像可以看見裡面陰道壁緊緊地貼在一起,正在不停的哆嗦、跳動。大黃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信號,還以為像平時幾個人吹牛時說得那樣『女人高興了』,立刻扶助龜頭對準陰道口,『走』一送臀就進去了。

然而,就在大黃的陰埠貼上女人屁股的一瞬間,女孩突然爆發了,她放開嗓子號啕大哭,全身不住的緊張顫抖,歇斯底里發作了。






原創《天南警校》31,順籐摸瓜(1)




原創《天南警校》31,順籐摸瓜(1)

然而就在大黃的大頭強行進入女孩緊張抽搐的陰道的一瞬間。女孩爆發了,放開嗓子號啕大哭,全身不住的抽風一樣的顫抖。女孩開始歇斯底里般的哇哇大哭。

但是大黃沒有停,仍然在使勁的向女人陰道裡面杵。他正沉浸在美妙的幻想中。。。

許多男人在性交的時候會產生性幻想,通常他們會選擇除性交對像之外的女性,通常是崇拜的對象,或窺測的目標。但是大黃沒有,他想的是另外一種非常幼稚的問題。

大黃能想到什麼呢?當然不是『快點結束!不然外面的人會報警』?他那個腦子都長在下面了,大概想不了那麼遠;『這是同伴的女友,肏了她,噁心,噁心老鄉』?他還沒那麼壞。『欣賞女性』?他決不會有這麼高的檔次;他甚至連『倒馬毒』(詳見第四章)都想不到。那他到底在想什麼?後來姐夫審問他的時候才得到真正的答案,一個一般人想不到的答案:

原來他在想『我的雞巴那麼大,肏的技術這麼好,這個女孩事後如果主動找我再做一次。我是給她錢好呢?還是不用給錢?』;真正是愚昧到了極點。

也許覺得女孩的哭聲很『正常』,總之,外面排隊的人並沒有受到很大的觸動;但是有一個人受不了了,他就是小鋼。

小鋼一直蹲在地上抓自己的頭髮,他聽不到屋裡發生了什麼,但是旁邊的人討論他們計劃怎麼肏自己女友的話卻時時刺激著他的耳膜。

那些王八蛋有的說『我首先要掰開那個小嫩屄,親口嘗一嘗,有人說處女的陰水是甜的,大補!』

有的就揶揄說話的人『等他媽輪到你,那他媽小娘們屄幫子上都打泡了,裡面全是松湯(指男人的精液),你喝松湯補去吧!』

有的說:『你見過大黃的那個大卵子沒有?他媽的又黑又大,還不把楊姐的屄給撐鬆了?那等咱們進去不是和找小姐一樣了嗎?』

當女友第一聲哭聲傳出屋外時,幾乎快發瘋的小鋼實在忍不住了,他猛地抄起一把板鍬,歇斯底里一樣向屋裡衝去。

因為小聰明出來的時候不能替大黃反插插銷,大黃一時又離不開那個女人,所以門是虛掩的,小鋼一腳把門踹開,破口大罵『媽了個巴子,黃老蔫你他媽給我滾出來。。。』他就忘了,大黃進去是因為他小鋼收了人家的錢。

大黃一回頭,『呦,這小子要玩命!』馬上拔出雞巴,甩著兩個大卵子,轉身作了個英雄救美的樣子,危急關頭還不忘回頭說一聲『妹妹別怕,有你大哥在這呢!』然後大喝一聲『小鋼你住手!』好像小鋼要拚命的對象不是強姦婦女的他,倒是他胯下痛不欲生的受害者。

然而最最不幸的事情卻在這時發生了:他射精了。

濃黃的精液從楊翠雲的陰道裡一直連到陰戶上,大腿上,最後一直噴到了旁邊的牆上,瀝瀝拉拉一大片。按照自己制定的規矩,這回罰錢老了去了。

一些想看裸體女人的民工也隨後湧了進來。他們假裝勸架,你拉我扯的一門心思往楊翠雲身邊湊。

衣服被扔得太遠,女孩明知道自己還光著身子,卻夠不著衣服,只能一邊哭,一邊在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她一隻手摀住自己的眼睛,一隻手護住自己的陰部,其他地方愛莫能及,只能任人猥褻。

有的人摸兩下女人赤裸的小腳丫就已經滿足了;有的人則掏出手機想照相。但是工棚裡太黑,照不出來。如果第二天有什麼手機的廣告利用電視台賺取黑心錢,說什麼『能在黑暗中正常照相』,相信立即就可以掙一個大大的綵頭。

那些壞小子你來我往有的故意用自己的身體接觸一下女孩裸露的肌膚;有的臉衝著打架的人,眼睛卻專門往女孩硬硬的乳房上瞟(那對乳房,躺著都不塌!照樣支愣愣的站在那)。鬧了好一會,終於有人大聲說道『小鋼的媳婦還沒穿衣服哪!都出去吧!都出去吧!』大家這才簇擁著小鋼和大黃又都出到外面。

於是又有人破著嗓子問『第三個該誰啦?』

小鋼痛不欲生。他原本打算利用拚命的機會把這個局攪黃了,把那些人趕走;哪怕自己受點傷呢,只要不褪錢,還是自己合算。沒想到又回到開始了。早知道這樣就不賣翠雲了。現在他很後悔。

鄉下人娶個媳婦不容易,而楊翠雲是自己在天南搞到的,一分彩禮也沒花。而且翠雲已經鐵心跟自己了,現在就因為他們老闆做了她一次就甩了她,行嗎?家裡人會怎麼說?要說那些告密的碎嘴真他媽的的可惡。她們沒事繪聲繪色的胡說什麼!!!

本來即使知道翠雲讓老闆調戲了他也不會埋怨她的,只能去痛恨台灣老闆。結果讓這幫臭娘們一說,他就認為是翠雲沒有反抗,是因為她也是個賣屄貨了。他既然不敢找台灣老闆算賬,拿翠雲解氣難道不對嗎?

他不知反思自己的過錯,還在那往別人身上推卸責任。這也是咱中國人的劣根之一吧!

正當小鋼胡思亂想,其他人都在爭當第三者的時候,忽然有趴門縫的人突然喊道,『屋裡的人上吊了!』

民工們再次炸了窩。準備重新湧進工棚,這是大家才發現,門被從裡面插上了。好在這點小事對於蝦仔來說根本不是問題,大黃衝他一使眼色,他隨便從地上撿了根鐵絲,一秒鐘不到就把門撥開了,然後閃身讓別人先進去(職業習慣)。

衝在最前面的人一把托起赤條條的掛在那裡的女孩,讓別人解扣,後面的人解了半天解不下來。於是有人說『剪斷它。』大家又分頭去找剪刀,找了半天找不到,眼看著女孩已經吐泡泡了。還是蝦仔,眼看著人快不行了,即便暴露也不能袖手旁觀了;他從衣服下擺翻出一條刀片,縱使繩子又粗又結實,也是兩下就斷。

楊翠雲口吐白沫頭歪在一邊。赤裸裸的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一群男人的炯炯目光之下(抱她的男人還不是小鋼,小鋼的緣分已經徹底完蛋)。她無法容忍這種屈辱,不明白男友為什麼不但不保護她,反而將她出賣。她不過因為父親有病才張口要錢的,難道這也不對嗎?

上吊前她原想不管那些人穿上衣服回家,但是連自己的衣服也找不全,裡面的小衣早就被蝦仔順手拿走當戰利品去了,那是打飛機不罰錢的最好工具。

穿又沒得穿,走又走不成,實在想不開,楊翠雲連衣服都沒有找根小繩就掛到房頂鋼樑上了。白花花的,陰乳具現,清清楚楚地擺在所有人的面前。直到幾個月後大家還常常說到當時的場景;而這前面的事情卻好像被人忘記了,再沒有人提起過。

小鋼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傻了,他原以為不過是玩玩,掙點錢;大街上那麼多小姐呢,不全都是打工妹麼?怎麼女友她就這麼烈吶!這讓他回家可怎麼交待?還不讓三村五里的街坊鄰居罵死了?想不出個頭緒,他開始用自己的腦袋往門框上撞,越撞越使勁。心想:乾脆一起死算了。

大黃一看暗自叫苦,心說,你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還不都是因為我硬要肏屄引起的?早知道這樣,當時充什麼大頭非得要干鄉下妞不可?還不如花五十塊錢大街上找個小姐呢!使勁把那個婊子想成一個村的,是第一次接客不就成了?那些騷貨一邊挨肏還一邊誇『大哥,你好厲害啦。』

想歸想,不過他還是攔到了小鋼的前面『兄弟誒,你這是幹什麼呀!為個女人撞死自己值得嗎!!』這是上邊腦袋太小的緣故,他到現在也沒有明白自己錯在哪了。

好像還嫌工棚裡不夠亂,外面工地大門那邊又傳來陣陣警笛聲。剛才拿手機的小子沒照成像,改打110了,一邊報警還不忘一邊向別人顯倍自己的新手機。『八百塊錢吶!連110都能打』他剛買的手機,不在別人面前用幾下心裡就不舒服。

那天接警的就是姐夫,所以我才知道這麼詳細。至於後面的事那就更熱鬧了,因為姐夫沒有把重點放在處理強姦案上,而是順籐摸瓜,死查大黃、蝦仔、三楞子一夥,結果破了個大案,連著提了兩級警銜不說,還搞到一個絕色的媳婦,最後還因此調入警校。

對於解放軍和警察來說,立功,特別是立大功,是擺脫論資排輩慢慢熬著升級的僅有的幾種方法之一,而且是最正當的方法。(其他的方法還有:找老鄉、找關係、得到上級的賞識、直接花錢送禮等等。這些也許後面可以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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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兩個帥哥竟然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很不明白,後來姐夫解釋後才弄清楚。這兩個人一個是探路,一個是監視。

在中國如果不是專業罪犯;一般的故意犯罪,警察一旦發現了線索就很容易破案了。因為業餘罪犯往往不能考慮得很全面,漏洞很多。

例如綁架的索取贖金,他們擺脫收取贖金時被跟蹤的常用手法就是中途變換交接的地點,但是這種外國電影裡常見的手法在中國刑警面前不堪一擊。只要警察已經蹲守,去一百個罪犯就能抓回一百二十個來(屬於超額完成任務)。

相比之下,職業罪犯的方法是提前到交接地點反蹲守,比如提前一個小時甚至更早,躲在遠處用高倍望遠鏡看。警察是有特徵的,比方說喜歡穿深色衣服,開中檔汽車和麵包車,幾個男人不即不離總是在固定地點活動等等。更專業的甚至會反蹲受害人,這樣偵破的難度就大了。

至於這兩個帥哥就是這樣的一種行為,他們互為監護,顯然是在察看什麼。至於他們的談話,後來才知道他們這種高智商的畜牲講話的對象切換得非常快,這其中有一段確實在說姐姐。

不過他們顯然發現了什麼很快又回來了,而且繼續剛才的話題。

『說吧,什麼時候上你姐姐?』這是那個叫小陳的在說

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把莉莉搞到手了,這可大出我的意料,這也意味著我那麼半天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心裡不覺得有種失落感。

『他媽的,現在的女的怎麼這麼不值錢?看著挺文靜的,,我以為即使能到手也要至少等上一個月呢。』

我心裡好笑,如果我不是親眼看到過莉莉和燒鍋爐的亂搞我也不信她會這麼濺。

『嘿嘿,那要看是誰了!哎,別打岔,說正經事呢。明晚我去你家?』他是指明天到人家家去搞他的姐姐。

『那不行,明天我爸我媽都在家。』

『算了吧,你們在你爸你媽眼皮底下又不是沒幹過。』

『換個人行不行?』

『廢什麼話!找抽啊!』

『過幾天?』

『最多兩天!』

『那明天我們開車出去,我把我姐叫上?』






原創《天南警校》32,莉莉的陰蒂露出手術




原創《天南警校》32,莉莉的陰蒂露出手術

『那明天我們開車出去,我把我姐叫上?』那個帥哥說

『什麼時候?』

『明天下午。』

『早上不行嗎?』

『我姐她們週末起的晚。』

『那明天下午兩點我去你家找你,告訴你姐姐中午少吃點,下面洗乾淨。』

『不行不行,先別去。你真的干她(這個她,指的是莉莉)了?我怎麼知道你們躲在廁所裡幹什麼呢?』那個人想到莉莉天真無邪的樣子又有些懷疑(所以看女人不能只看外表)。

『一男一女脫光了在裡面還能幹什麼?你不是看到她在穿衣服嗎!不許賴賬啊。』

『那起碼還要聽輸不聽贏呢!(他的意思是,打賭之後輸的一方有更大的話語權。)剛才你帶套了?』後來才知道他們先把當兵的支使出包間,然後莉莉就和小陳一起進了包間的廁所。不過兩人雖然光著屁股在廁所裡鬼混,但是並沒有真做那事,只是互相摸弄。

在護校,莉莉的手法好是非常有名的。知道的男的有機會的時候絕對不干她的陰,而是點名要她用手做。這就像你到瑞士旅遊要去日內瓦、到香港吃飯要點海鮮、到全聚德不能放過吃烤鴨一樣,其他的方法只能當作事後的助興。既然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著名景點、創牌子的手法是絕對不能錯過的。

莉莉手上的工夫可不是吹出來的,她不像那些打飛機的小姐(一種中國特有的性服務,小姐不允許對方的外生殖器進入自己的陰道,而是用手撫摸對方的陰莖,直到對方射精。因為顧客都是躺著接受服務,射精時陰莖的方向一般均指向上方,所以形象的稱之為『打飛機』。)只是一味的捋動男性的包皮,而是全方位的刺激。

莉莉後來專門教過我。當女方拿起一隻陰莖以後,不要一開始就著急做那些可笑的往復運動;可以先快速的擼動包皮,但是適當力度的撫弄、攥捏睪丸更好,總之目的都是使男方的陰莖快速博起。然後要把包皮向後退,露出整個龜頭以後,用食指尖輕撫龜頭後的股溝槽,這之後還有再撫弄尿道口等手法。莉莉還說,其實嘬咬男人的乳頭是最好的方法,不過知道的人很少。

這些都是莉莉成名的絕招,所以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不過她的成就不是隨便哪個人都可以做到的。她媽媽就是護士狀元,所以她也有專長,不管什麼事,她們辦事都很認真。

那天莉莉和小陳這兩個狗男女鑽進廁所後(開玩笑的時候大家都這樣稱呼他們),先是小陳坐在馬桶上,莉莉蹲在他的兩條腿之間為小陳服務。莉莉用纖細的手指不停的觸摸小陳的龜頭後的股溝,沒用幾下小陳就先射了,看來也是個草包,頂多是個繡花的草包(當然莉莉也有本事讓男友長久不射,這要取決於環境以及她個人的心情);

射精後輪到小陳用嘴啃莉莉的陰埠,莉莉分開腿坐在洗手水池的檯子上,頭靠在身後的鏡子上;享受小陳舔她的陰蒂帶來的快感。小陳用舌頭在莉莉的陰縫中鉤來鉤去,用舌尖快速撥打她的突出來的陰蒂頭,(莉莉每當這時就要狼哭鬼嚎的哆嗦半天,那次她逼我舔她的陰戶也是這個目的)直到她也出現第一次高潮。

他們都沒有隨身帶著避孕套,都不敢冒險。

護校的教材說:陰蒂位於外陰裂頂端,陰蒂海綿體表面覆蓋有皮膜。性興奮時因其海綿體充血而勃起,這時刺激它可以導致性快感以及產生性高潮,如果陰蒂上覆蓋的皮膜薄或不存在,這時女性對刺激就會更為敏感。

自然狀態下中國人的陰蒂頭大小約5~7毫米。平時陰蒂隱藏在陰蒂包皮內。陰蒂露出的多少還影響小陰唇的敝開程度,如果陰蒂露出,就可以看到陰道口甚至處女膜。陰蒂越大,小陰唇就越不可能嚴密閉合,摩擦的機會也會更多。

莉莉的陰蒂原來是有瓣膜蓋住的那種,為了更好的體驗性快感她自己做了個小手術,上實驗課的時候,趁老師不在她讓同學把自己陰蒂上面的膜作了十字切開,這是女性享受生活的一個絕好途徑。

最逗笑的是那個小手術莉莉點名讓全班手法最好的同學做。可她就不想想那個同學是個男的,定力遠沒有達到以後上班時要求的坐懷不亂的水平;看著那水靈靈、粉撲撲、亮晶晶的小屄屄,上碘酒的時候手指就開始打哆嗦,第一刀就切偏了。大家都說,當時情況很危險,那刀口如果再深一點,莉莉的陰蒂就要分叉,和鋼筆尖差不多。

幸虧那小子還算機玲,臨時改著,十字形切開改成環周片開。通俗點說,就跟削土豆皮差不多。沒想到歪打正著,效果出奇的好,開創了國際切屄的新領域,填補了中國醫學科技立的一項空白。

事後大家都說,這小子,讓他當護士算是屈才了,就沖這刀工,即便不能當外科主刀大夫,總要去大飯店當紅案廚師,那才不辱沒人才。(大飯店廚房大廚分紅案、白案;白案做麵食,紅案做肉類,這時刀工很重要)

對此護校同學眾口一聲,全都讚譽他為『神刀快手削屄王』。從此以後排隊找他做『開屄』手術的女生絡繹不絕。有出高價,有的甚至獻出初夜才能加塞領到靠前的手術號,那情形就和股市上買原始股差不多了。

對於莉莉,她的陰蒂頭從此就徹底暴露在外面了,可以更敏感的接受性刺激。性高潮來得比別人快多了、間隔也短,一次性交可以有好幾次性高潮;性交時鬧貓一般的叫聲悠揚頓挫,叫聲刺激的男的就跟被打了性激素一樣,玩了命的大動作,皆大歡喜。

用莉莉的話說,手術後『要是穿上低腰褲,勒緊點,走路超過10米就來感覺。』要不那天莉莉的高潮也不會來得那麼快。

『看來不讓你看點真東西你是不會服氣的。你過來。』說也巧,正好莉莉又來叫他們回去唱歌了。小陳趁機躲開『戴套』這個關鍵問題。看看當兵的沒有跟在後面,小陳把莉莉叫到跟前,一把把她攬在懷裡。

莉莉被對小陳,半倒在他懷裡,仰頭向上含情脈脈的看著這個淫棍俊美的面孔。小陳趁此機會用手從下面掀起莉莉的短裙,對帥哥說『蹲下去自己看。』

那個帥哥就蹲下去對著我曾經舔過的莉莉的小屄(詳見第一章)念到『我是臊屄。』原來小陳用水筆在莉莉的肚皮上寫了字。

『毛多不多?』帥哥藉機想拉下莉莉的內褲,被小陳用手擋住了。

『後面也有。』那個小陳說著一把把挺著肚皮的莉莉扳的翻轉過去,讓莉莉彎下腰,頭紮在小陳的腋下,小陳掀起莉莉的裙子的後擺,親自拉開莉莉小可愛的內褲的鬆緊帶,指著莉莉撅起的白白的小屁股說『再看這個,』

帥哥索性全部拉下莉莉的小內褲念到:『「這是我的臊屄,請肏我屁眼。徐小臣到此一遊。」原來是大臣的「臣」,我還以為是耳東陳,隨你媽媽的姓呢。』

不過說歸說,一個美女的小白屁股明晃晃的擺在面前,那個帥哥當真受不了了。他把著莉莉的兩條白嫩的大腿,突然一頭紮到了莉莉的屁股縫裡,舌頭尖直插莉莉的屁眼。

莉莉讓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後來她對我說,她以前從來沒有試驗過肛交,男孩事先也沒有語言的提示,所以一下很難適應。

(護校的教材說,當男人在性生活中試圖嘗試新的方法時,必須事先讓女方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否則即便肉體上可以接受,由於心理準備不足,試驗很可能失敗。)

當時就是這種情景,莉莉可能嚇壞了,死活不讓侵犯她的屁眼。她把雙手從後背伸出去,使勁的按帥哥的頭,同時哼唧道『髒!前面,只能弄前面。』

但是帥哥的頭夾在莉莉的屁股縫裡,莉莉氾濫的淫水刺激著他臉上的感官,逼著他一定要探個究竟。但是他的舌頭再長也夠不到莉莉陰道,更不要說她的價值千金的陰蒂頭了。我當時就想:今天晚上夠這小子難受的。

莉莉不但不害臊,反而咯咯的浪笑起來。涮著水蛇腰,扭著小屁股領著兩個剛認識的親『哥哥』又回包間去了。落在後面的小臣還悄悄地說,『今天王參謀(那個當兵的)在不好辦,明天讓她給你也放一炮,手法相當老到。』

這回我可省事了,還替莉莉瞎操心呢!人家自己早把自己給賣了。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我趕快回到姐夫那裡,儘管已經深夜,但是沒有人問我去哪了,姐姐玩得很高興,可是其他人都失望極了。張隊沖大家使了個眼色,同時向門口一擺頭,意思是說『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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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出警的就是姐夫,所以我才知道這麼詳細。至於後面的事就是喜劇了。因為姐夫沒有把重點放在處理強姦案上,而是順籐摸瓜,死查大黃、蝦仔、三楞子一夥,結果破了個大案。連提兩級警銜不說,還搞到一個絕色的媳婦,最後還因此調入警校。真是福不雙降,要降就是三個。

那天的關鍵在於審問。前面已經說,不同的人的審問的手法是不一樣的,但是目的卻相當的一致,就是:套出破案所需要的東西。但是是否能在一個案件的審問中,利用罪犯的細小不慎發現更大的,與本案完全無關的線索則要看個人的本事了。

警校的教材說:審訊的手法有多種,例如『乍』,當疑犯拒絕交待時,就乍他『你的同夥已經交待了,你再不說。。。』;其他的方法還有『嚇唬』,剛審就說『你這案子可夠厲害的啊!把中央委員家屬打了,,你爸官再大能擺平中央委員嗎?』疑犯一般立刻就要解釋『不是我打的,都是那個***』一下全撂了;等等

姐夫那天就把他原來在警校學到的本事發揮得淋漓盡致。

原來,把幾個輪姦犯帶到派出所後,那幾個民工紛紛搶著交待。也就是說,案子已經非常清楚了:小強唆使婦女賣淫,大黃強姦、小聰明強姦未遂,其他人雖有嫖娼、猥褻企圖,卻沒來得及實施,可以不處理。

但是姐夫好像並不關心這些,他只是反覆的問大黃,『小聰明強姦未遂的關口,你是怎麼進門的?』那天三愣子和蝦仔都沒有參與輪姦,自然也不在被警察帶走的人之列。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發現蛛絲馬跡非常不易。

按照大黃的說法,是小聰明太著急了,沒插好門,他一推門門就開了。其他人則都說沒看見。但是這與小聰明的供述有出入。他們都是分開審問的,誰都不知道其他人說了什麼,因為即便是送回看守所關在一起(那天抓起來的人太多,看守所沒那麼多單間),也不許他們之間說話。

這時就看審問人員的功底了。姐夫認為關鍵在大黃。大黃對於反審問有一定的經驗,而且眼睛一個勁的向右上方看。警校的教科書上說:『如果他們在撒謊,他們眼球的運動方向是右上方。如果人們在試圖記起確實發生的事情,他們會向左上方看。這種眼球的運動是一種生理反射,除非受過嚴格的訓練,否則裝不出來。』所以姐夫認定大黃有所隱瞞。就反覆問大黃同一個問題『你是怎麼進屋的?』

按照警校的教材,發現嫌疑人在某一問題上說謊後,可以反覆問他同一個問題,得到他第一次回答後,接著問第二次。嫌疑人的回答一般會和第一次一致。這時要休息一下再問第三次。利用這段時間讓嫌疑人的情緒平靜下來,忽略前面的審問。這時嫌疑人通常會想,「謝天謝地,我已經過關了。」

當嫌疑人所有的生理反應消退後,他的身體會放鬆,注意力轉移,精神懈怠。趁他不注意,再次提問同一個問題。顯然此時嫌疑人已經不在說謊的狀態中了,最典型的反應是無法保持冷靜。因為他在說謊,一時又拿捏不準回答的程度,這時他不是惱羞成怒,就是坦白交待。

大黃就是這樣,他遲疑了一下,明白警察已經產生了懷疑,同時又有僥倖心理,認為說出別人開的門,忘記誰開的就行了,警察照樣抓不到人。但是他沒有想到,他一旦說出是別人開的,當時其他在場的人一定有能想起來的。於是三愣子和蝦仔就浮出水面了。

功夫不大三愣子和蝦仔也被帶到了派出所。姐夫有意讓他們從其他人的面前過。大黃一見有些慌,不明白是什麼地方出了漏子。明明是輪姦案,怎麼把這些沒有關係的人也抓來了?

『他們都交待了,你說說你的吧。』姐夫平靜的向三愣子做了開場白。

『說什麼呀?他們強姦小強媳婦,我根本沒參加!我避嫌。』三愣子說出的是行話,這說明他以前很可能已經進過局子了,或者跟進過局子的人過往甚密。

『沒說這個,交待你們溜門撬鎖的事情!』

『民工可是良民啊,警察同志。啥子人幹那種喪盡天良的事情呢!!誰幹那種缺德事天打五雷轟!!!』

警校的教材裡寫道:「人們在說謊時會自然的感到不舒服,他們會本能的把自己從他們所說的謊言中剔除出去。比如你問朋友他昨晚為什麼不來開會,他想說他的車拋錨了。說謊者會用『車壞了』代替『我的車壞了』。所以審問時如果嫌疑人總是試圖不說『我』,他就會受到懷疑。

另外,撒謊者也很少使用人的姓名。一個最著名的例子是美國總統比爾??克林頓在向全國講話時,拒絕使用『莫妮卡』,而是『我跟那個女人沒有發生性關係』。」現在三愣子拒絕說『我』,他用『民工』代替『我』。

『沒你的事情叫你來這裡幹什麼!你現在如果交待了,和別人替你交待不一樣。自己交待了,算是坦白;如果別人交待的你沒說,那就是罪上加罪。你現在從最後一次開始說。』(這種話很有學問,首先暗示別人已經交待了,其次不是問你說不說,而是告訴你從哪說,不留任何缺口。當然實際審問很複雜,這裡我把它簡化了。)

下面就是三愣子的交代






原創《天南警校》33,陰棗的製作




原創《天南警校》33,陰棗的製作

下面就是姐夫一年前審問時三愣子的交代。

我們最後一次攬活是上禮拜六,大黃領我們去開發區別墅院(他在開脫自己的責任,說自己跟著別人走,從犯罪責可以小點),那裡的人有錢。我們找到一戶外面有兩輛車的大房子。繞房子一圈,從窗戶外面看到裡面有兩男一女。我們知道那裡男男女女沒有一個是正經夫妻,所以保安一定已經被事先支走了。大黃估計過一會裡面的人要肏屄。肏屄的時候正好下手,我們就挑那個房子了。

那個門鎖是挺不好對付的那種,不過我一推,門是開的。進去後蝦仔看到房間裡面有一個保險櫃,知道有貨。可是如果屋裡有人,開保險櫃就比較困難。我們決定先在外面藏好,等待機會。大黃估計第二天他們走了以後一天都不會有人,那時我們再下手更好。因為那裡的人都是週末出來鬼混的,他們肏完屄肯定還要回城裡。那時候我們可以放心的作保險櫃。我不是慣犯,手藝不好(後來才知道,世上幾乎沒有他開不開的保險櫃,最新的電子版的在他手上都過不了10分鐘。他們同鄉凡遇到開不了的鎖全都找他請教。)

我們出去前大黃說先看一看,我們就藏在沙發後面,可是等了幾分鐘就不行了,他們屋裡的有空調,我們沒有。太熱,我就想出去。正在這時那個女的把房間門開了,出來一股涼氣,好受點了。那個女的又過去把大門從裡面鎖上,然後讓一個年輕點的男人從門後拿出一個手提包,拖到房間裡老頭的面前。

我們都以為裡面的人接著要脫衣服,起碼比黃片好吧,我們都想看,就不走了。

裡面坐等的是個胖老頭,頭髮染得挺黑(天南的官不大,但是當官的都看不起周圍的城市,省城也不行,就喜歡學中央。中央領導全是老人,沒有一個不是白頭髮的,所以中央的領導必須染髮。不染不行,你不染,就顯得你誠實,別人奸詐了。所以中央領導染頭髮是一條紀律。)但是還是看出來歲數很大了,他半躺的坐在一個大長條的沙發上。那個女的還行,挺鮮亮的,頭髮又黑又亮。奶子也大,甩來甩去的,裡面肯定沒帶胸罩。

姐夫這時說話了『不許瞎說,說那些有用的。』(姐夫成心不用『交待』兩個字,而是說『不許瞎說』,目的是讓疑犯減輕心理壓力)在這之前姐夫從不打斷他的話,靜靜的聽著,另有一個警察做筆錄。姐夫說只要他喜歡說就讓他盡情的說,說著說著就說漏了。所以審訊就喜歡話多的疑犯;嫌犯就怕話多。

老頭問那個女的『你要什麼?』那女的指著那個年輕的男的說,給她老公一個什麼土方工程。我們這才知道他們不是亂搞,人家本來就是兩口子,來談工作來了。

老頭一聽就火了,說『他連資審都通不過,怎麼給他!』

女的說『那我不管,你就得給。』然後又叫她老公『把包打開。』我們一看,一手提包全是錢!怎麼也上萬了吧!大黃一看就後悔了,早知道剛才直接拿走那個包就行了,還等什麼保險櫃,那裡蚊子太多,咬得不行。

『就這些?』老頭說。我們三個想:這麼多還不夠!

那個老公趕快哈著腰說『這是二十萬(大黃立馬暈過去了),下次還有。當然最重要的是您上次喝酒時候提到的「至聖九陰棗」我給您找到了。我專門派人去天山找來的9粒冰窟金絲蜜棗。太難找,天價買回來的!』

『可是只有棗還不行,我們中醫講究 「泡製」,這個泡製也是很重要的,甚至超過原值!』那個老頭對中藥非常懂行。

『那當然。』男的說『為了這個,我派人專門高價請來富汗罌粟雪蓮、岐山姐姐芙蓉、喜馬阿三紅花、兩廣瘴越霧茶、長白棒子猴頭、高山阿扁檳榔、黔桂古井女貞,都是最陰的東西,就是為了調製陰棗。』

『只有7種陰媒?』

『棗產於冰窟本身就是一陰。』

「那個『古井』好像不是陰的,頂多有點涼氣。別的都是有說法的,就這個沒有。」老頭說

我們在一邊聽得都覺得老頭挑刺。古井嘛!深陷地下數百年哪能不陰?我們村裡的古井青苔老厚,夏天再熱井水也是涼的。

誰想到那個男的說『陰!陰!怎麼能不陰?古井集團高層幾十人全部腐敗,連人民日報都說他們「陰,陰,實在是陰」!』

老頭愣了一下說『那倒是,看來是夠陰的,不過那叫陰得福。我們是國家幹部,絕對不能幹這種傷害國家利益的事情!當然陰是陰了點,不過。。。』老頭欲言又止(後來才知道他原來想說『有點苯』。不過沒說出來)『這只有「八陰」啊。聽起來跟 「八音盒」似的,不太好吧?陰是單數,陽才是雙數;中國講究九陰白骨掌。九陰才好。』他說。

年輕人連忙說『對,對,對,最後還有一種是「鳳穴無日瓊漿」。湊齊了正好是「九陰」。』

老頭馬上高興了,說『好好,前八陰我都知道了,這最後一味藥還真不知道。我猜這個「無日」聽起來就是「女陰老在褲襠裡見不到太陽的意思,對不對?」』

『不是不是,「陰」倒還是那個「陰」,但是我們採藥都在西北,西北人都管那個性生活叫「日」。所以「無日」就是「有陰」,沒有性生活的意思,沒有補采陽氣。那樣的陰就比較純正,陰氣比較濃烈,陰風比較乾爽。我把陰棗塞在陰穴尿道以上的位置,沒有異味,補起來效果更好!』

『這麼說,你這段時間不能和你老婆做那種事,你是不是。。。』老頭說半截不說了,一臉的怪笑。。。

那個女的立刻惡狠狠的瞪了男的一眼。

男的趕快說『沒有,沒有,沒那事。深喉、肏屁眼的事咱都不幹。』這傢伙腦子挺快。老頭原來的意思是說他出去找別的女人;讓他這麼一解釋,那個女的眼睛白瞪了不說,還差點把她自己也繞進去(因為男的暗指『深喉』『屁眼』都是她自己的工作)。

他們說得跟猜謎一樣,除了男男女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別的我們都聽不明白,這棗子怎麼了?沒什麼事?

老頭這時又問『帶來沒有?』

那個男的趕緊說『帶來了。』

『多長時間了?』

男的一扳手指頭『9個多鐘頭了。』

『可以了?』

『當然可以!』『再等就餿了。』不過後面這句男的是轉過身以後說的,所以我們聽見了,老頭聽不見。

『那就取出來吧。』老頭說

男的就用眼睛問女的。女的卻搖搖頭,瞇著眼睛一邊使勁一邊說『擠不出來。』

男的說『你再使點勁。』說著著急的掀起女的的上衣。我們看見那個女的穿的是低襠的牛仔褲,整個肚皮都漏在外面。只見雪白的小肚皮就像我們陽澄湖的波浪一樣,一個波浪接著一個波浪的往下滾,可是就是不見有東西從褲腿裡掉出來。

女的沒辦法,只好使勁搖頭,頭髮都恍散了。

男的說『去廁所吧。』

老頭趕快攔著,『不能去廁所,到了廁所就「十陰」了;「十陰」就是「失音」,你在領導崗位上卻沒人聽你的,太不吉利。不能去!』還挺封建。

『那去旁邊的房間?』

『別的房間都沒開空調,你們去多熱!就在這吧。又不是外人。』

男的非常不願意,無奈的問老頭『那,您這有鑷子嗎?』

『拔眉毛的那種行不行?阿靚昨天留下一個鑷子來著。。。』

『呦,哪個阿靚啊?那麼髒的東西還要往人家那麼嬌貴的地方裡放嗎?』這時女的說話了,而且相當不滿意。

。。。老頭一聽不對頭,趕緊說『不能用鑷子!不能用鑷子!鑷子是鐵的,屬金,金傷木,木傷土,土傷水,水為陰,所以金傷陰!不能用。讓我們直接用手指頭往外摳。』

男的趕快拍拍女的大屁股說『起來一下,把腰帶鬆開,準備取棗了。』

老頭又說『慢點,慢點。我拿個東西接一下。』說著拿起一個銅製煙灰缸遞給那個男的『乾淨的,』他說。

那個女的站起身來。解開皮帶,淺襠的牛仔褲從後面就可以看見勒進屁股縫裡的一條線,後來知道那叫丁字褲。我們當時就有點受不了了。

男的從前面把手伸進女的的褲襠裡,想從下面往上摳。但是牛仔褲太緊,他的手怎麼也插不進去。就對女的說『把褲子再往下脫脫。我把手指頭伸進去。』

老頭一聽又不高興了,『那麼細嫩的地方,女同志的隱私,你一個男同志的手怎麼能隨便往裡捅?再說,你手那麼髒,朝哪伸吶?新的食品安全法都公佈了,污染過的食品不能食用。你到一邊去,我來。』

男的一聽不幹了說『她大叔,要不讓她自己來吧。我們出去等一下?』人家起碼是那個女的的老公,老頭沒辦法,兩個人一起出了房間,關上門。

這時候老頭就說『要不你先出去買點飲料或者雞湯回來。小王做這個很消耗內力的,我們給她補補。』看到男的不願意又對著他的耳朵說『你的那個土方工程我想著呢!你回去重新做一份資審材料,我給你找一家大公司掛靠一下,過幾天我找個借口讓業主從新資審,你不是就沒事了嗎!你們想著我,我能不替你們著想嗎?』

『那可多謝了!!』男的很高興,頓時眉開眼笑

『傻小子。』老頭拍拍男的的肩膀『趕快買點東西去,東西取出來後一定要大補才行。上車時看一下表,過兩個小時以後再回來。』男的很不願意,但是一想到工程的事,還是走了。老頭一直看著男的的車開出院門才反鎖上門,回到屋裡。

『出來沒有?』老頭問女的。

『我不管,等你呢。』女的岔開腿半躺在沙發上說

老頭一下就把那個女的腳丫抓到手裡了,又白又嫩,跟我們地裡的水蘿蔔似的。老頭還把它還放到鼻子前面聞,放到嘴裡啃。這要是放到我們村裡就壞了,我們村裡老娘們從來不洗腳,下水田幹活一涮就乾淨了。那大腳片子又肥又厚又黑,沒什麼咬頭。

『說正經的。』姐夫說

知道,知道。老頭又把那個女的頭側按在他的大腿上,臉沖裡,正好對著老頭的褲襠。老頭用兩個手指頭揉女的的耳朵眼那塊,說『給你買一付好點的耳綴吧』。那個女的說『那麼小的東西您也說的出口!』我們聽了直吐舌頭。

『老公不做你,你這幾天是不是也憋得夠嗆?』老頭說

『我們是老女人,無所謂。』女的隨便應付著。

老頭說『熟女更厲害。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正是如狼似虎的時候怎麼能無所謂!』

『那五十吶?』女的問

『五十賽過金錢豹,』

『六十就不行了吧?』女人說

『六十?六十那可厲害了!』

『怎麼厲害?』

『六十吶。六十,六十站著吸風,坐著嘬土!』






原創《天南警校》34,手把手教你刮陰毛




原創《天南警校》34,手把手教你刮陰毛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賽過金錢豹,六十吶?六十,六十站著吸風,坐著嘬土!看看你們女人吧,那玩意跟吸塵器差不多了。』老頭說。

『你就貧吧。趕快幫我把棗弄出來。哎,一開始你不知道我這裡面有東西吧?』女的媚笑著說,一邊還在扭屁股。

『你一進來我就看出來了。』

『怎麼看出來的?』女的不信。

『走路的姿勢不一樣。你原來走路外八字,可是卻用內八字進來的,當時我就在想,為什麼呢?你大概不知道,這事就像去醫院看病,你覺得你的病挺厲害,但是醫生不這麼想;大病你幾年才可能有一次,人家醫生每天都遇到好幾十。就像你今天這樣,你知道嗎?世上用屄泡棗的少,但是利用陰道偷帶毒品的有的是。咱們市以前就破過這樣的案子。當時處理這件事的是現在的警校張政委。當時是市公安局局長。

那次秘捕抓到了疑犯後不敢送醫院,怕打草驚蛇。因為這些人後面都有偷偷監視的。發現送貨人被抓走後,立刻所有的線都會被掐斷。可是當時跟前沒有女警,也不敢叫人。正好張政委來了,他讓那個女的把一隻腳放到凳子上去,一下就看出來了。

屄裡有東西的時候,正常的樣子根本就抬不起腿來。海洛因!取出來以後屄已經合不攏了,跟個小孩嘴似的,張著一個大黑窟窿,裡面陰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那叫臊!要不是帶著成人尿不濕,估計整條褲子都可以擰出水來了。不過,那個小婦人長得真有樣。。。呵呵,真是可惜了。』

『又來了是不是?誰好你肏誰去。』女的不高興了。

『那可不行,不要說她是犯人不能動。再說,就算讓肏,當時也沒人有合適的傢伙。那小娘們的洞,我伸進一個拳頭都有富裕,把咱們這小弟弟放進去,哪邊都挨不著,周圍全是空氣,怎麼肏?』

那個男的說著坐在女的的旁邊,用胳膊鎖住女的的脖子,一隻手掐住女的的上嘴唇把她的嘴往開掰。『我把手指頭放到你的嘴裡插,能有什麼感覺?』

女的被掐得挺難受,使勁往開躲,但是脖子讓人家鎖著躲不開,就說『你有暴力傾向。把手洗乾淨,趕快把棗拿出來,難受死了。』

『知道怎麼往出拿麼?我給你講個故事。。。』老頭鬆開女的。一邊用一塊藥棉花擦手,一邊說。

「你見到過農村的理發(剃頭)挑子沒有?過去多得很,現在少了。走街串巷的時候理髮師挑著一付扁擔,扁擔的一頭是一把椅子和理發工具;另一頭是一個煤爐,路子上面有一盆熱水;理髮師挑著擔子一邊走一邊拿著一個大鑷子,另一隻手拿一個鋼銼,用鋼銼從鑷子中間拉過,鑷子的兩個尖撞到一起發出『嗡嗡』的聲音,意思是說『理發的來了。』『剃頭挑子一頭熱。』就是從這裡出來的。可是為什麼一定要一頭熱呢?」老頭開始講故事。

『不知道。』女的在一旁聽。

「聽說最古的時候剃頭的是沒有『一頭熱』的。那時候理髮師只有一把剪子、一個剃刀而已。有一天,一個財主喊住一個剃頭師,領他到了家裡『刮毛』。進屋後剃頭的一看,壞了!原來財主想肏乾淨屄,就讓剃頭的剃掉小老婆的陰毛。那個臊屄,雖然用豬胰子洗得白白淨淨的,可是刮的時候那個地方又鬆又軟實在不好剃。」

「剃頭的只好先找容易的下手。他先用一隻手揪起女人的□黑的小陰唇,用下面兩個手指把那塊黑囊皮子擼平,再用剃刀在那兩塊黑皮子兩面倒扳茬(逆著毛生長的方向)。噌、噌,幾下就刮好了。臊屄後面到屁眼那塊,讓財主老婆岔開腿舉著,找兩個丫環站在兩邊掰開肥嫩的屁股瓣,那些毛雖然都長在溝溝槽槽裡,但是少,工夫不大也刮完了;再捏著外面那道剛出鍋的熱包子一樣的大陰唇,幾下也完了。最後就剩屄前臉了。」

「太軟,又沒地方抓,那個剃頭擺弄半天也剃不好,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土『辦法』————他讓丫環煮了一個雞蛋,剝掉硬殼塞進了地主小老婆的屄裡,屄裡有個煮雞蛋頂著,就鼓起來了。煮雞蛋有彈性,又滑又粘,傷不著屄道。這就好剃多了。剃頭的三下五除二,龍飛鳳舞的就完成了任務。但是麻煩又來了————雞蛋拿不出來了!」

「雞蛋進去以後,屄口又收小了,就是蛇吞。從外面看都看不見,更別說往外拿了。財主著了急,一幫丫環小姐在窗戶外面那個笑。剃頭的汗都下來了。就跟現在咱倆的樣子差不多。」

『去、去、去,誰呀?別說我。』女的說

「剃頭的想用筷子往外夾,可是煮熟沒殼的雞蛋太滑,筷子哪裡夾得著?剃頭的又想用筷子扎到雞蛋裡面再挑出來,但是雞蛋被女人屄夾緊後比原來硬,上面還有好多屄水,很圓、很滑,還有彈性,筷子頭是圓的,使勁輕了扎不進去,一用勁就順著粘水滑到屄幫上去了。那小老婆躺在床上不知道下面剃頭的在自己屄裡搞什麼名堂,以為在那炒雞蛋呢,怕被鍋鏟子傷著,所以一扎就叫喚,財主小老婆一嚎,財主心疼就不讓紮了。」

「咋弄呢?屄就是再乾淨,雞蛋留在裡面財主也沒法肏啊!那不跟石女一樣了麼?(石女是一種婦女病,或者女性生理缺陷。指女性天生無陰道或處女膜肥厚,致使性交時陰莖無法進入陰道。)

要不說剃頭的也有人家的職業道德。剃頭的想咱不能這樣甩手就走。最後他想出了用嘴向外嘬的法子。財主一開始還不願意呢,大嘴套小嘴的多難看。後來看看沒有別的辦法,也就算了,總不能把個雞蛋留在屄裡一輩子吧。

剃頭的把那個女人的陰唇上塗滿油,這樣他的嘴對準女人屄的時候,兩片陰唇就貼在他的臉上,怎麼嘬都不漏氣。他把嘴對準屄門一使勁,還真嘬出來了!」

雞蛋雖然嘬出來了,但是那個剃頭的心裡有氣。味道好壞且不說,他深感這個行業的技術落後,落後就要被欺負,所以他立志要超英趕美;正好趕上國家設立了科技進步獎,這個剃頭的冥思苦想三個月,「這之後,咱們中國剃頭的就多了兩個新武器,一個火爐加一盆水是用來煮雞蛋的;一把大鑷子是用來往外夾雞蛋的。沒有人刮陰毛的時候,就把鑷子弄響。就像在吆喝『剃頭、刮屄毛的來嘍。剃頭、刮屄毛的來嘍。』」

天太熱,老頭一邊講,一邊解開衣服扣子。等到講完了故事,他襯衣扣子、褲子的拉索都已經開開了,裡面露出大肚子。他身體哪部分都又胖又大,只有雞巴忒小。

女給老頭倒了一杯水,彎腰遞水的時候用手指頭刮了雞巴一下。說小弟弟不行了,起不來了。那個胖老頭說『沒問題。見別人起不來,見到『護士長』肯定能起來。』

然後老頭吃了一片藥,十分鐘雞巴自己就大起來了,就跟氣吹的一樣。我們出去後專門到保健品店專門看了,叫『超級恐龍』,一瓶6個膠囊,30 塊錢,賣藥的說,那玩意厲害著吶。等著雞巴脹起來的時候老頭用手指指身旁,讓那個女的做到他的旁邊。

對女的說『脫了吧,』女的就開始一件一件往下摘。她彎腰脫襪子的時候屁股正好對著門口。那大胖屁股,屁眼又黑又大,上面還有好多密密的細紋和(屁)眼睫毛。這樣的女人我們村裡都喜歡,大黑屁眼將來肯定生兒子。不像今天這個,什麼顏色都沒有,屁股小不說,屄門也小,屁眼還嘬著;這樣哪能生兒子!生耗子還差不多。

姐夫說『你少胡說,接著往下講。』

(屁眼黑其實是歲數大的緣故。城裡女人如果保養得好,化妝品用的勤,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多大歲數,只有裡面的零件才能看出實際使用年限。姐夫說有一個案子就是這樣:

一個人娶了個『24歲』的媳婦。後來媳婦病了,到醫院一看,大夫說:『什麼小女孩?我怎麼看不見!下面的器官這都都什麼顏色了,出廠肯定40年以上;就是說,或者這個女人早衰,或者她根本就是四十多歲。』結果引出一場兇殺案來。)

說著說著,那個女的已經把褲子脫了,大腿白晃晃的,她坐在沙發上,兩隻手勾著她的腳尖,身體全都張開了。

她的屄那劈得大大的,一撮黑毛,又粗又密,還閃著亮光。聽說必須用高級洗髮水才能洗成這樣。這之前我們只見過小姐的屄,城裡住家屄我們也是第一次見到,跟咱們鄉下的就是不一樣。肥敦敦的看不出裡面有陰棗的樣子。

那個男的正要蹲下去嘬屄棗,忽然大黃站了起來,炸雷一樣吼了一聲 『都不許動』,『陰棗是我們的!』這下可好,小偷小摸成了明火執仗了!






原創《天南警校》35,剖腹摳棗




原創《天南警校》35,剖腹摳棗

那個男的正要蹲下去嘬屄棗,忽然大黃站了起來,手裡揮動著一根撬門用的鐵釬,炸雷一聲:『不許動!』『陰棗是我們的!』這下可好,小偷小摸成了明火執仗了!結果不但男的小弟弟軟化;連那個女的也劈著腿,光著屁股石化了。

『轉過臉去』三個強盜的突然出現使房間裡的兩個人大吃一驚。他們一老一女,對打顯然不是三個強壯的民工的對手,但是比起經驗來年輕人顯然不如受害者。老人很鎮靜的說『不就是想要錢嗎?你們可以把錢拿走,如果你們拿了錢馬上離開,我們可以不報警。』

他表面鎮靜,談吐從容,實際上還是犯了兵家大忌,就是過早暴露了自己的底牌。這些條件他本來應該晚一點再說出來,那樣談判中他的主動性更大,一開始只要質問他們是『幹什麼的?』即可,因為這類問題正是歹徒準備好要回答的。現在這樣一說就沒有退路了,歹徒提出更多要求時,他也只能做出更多的讓步,增加了次生侵犯的幾率。事情後來的發展證實了這一點。

『陰棗我們也要。』大黃還沒想到這些,他的目標首先是錢。他一邊讓三愣子拿起那一提包錢;因為他看出來對方已經屈服,於是一邊又提出了更多的要求。

『棗可以給你們。』老頭說,接著對女的說『小王,你去廁所把棗拿出來給他們。』一副從容不迫,蠻權威的樣子。

大黃立刻攔住,『不能去廁所,到了廁所就「十陰」了;「十陰」就是「失音」,沒人聽我說話可不行。不能去!』。

『那,去旁邊的房間?』老頭問

『去別的房間她打手機報警怎麼辦?就在這摳!』大黃說。隨後大黃狠狠的拍著女的大屁股說『把腿叉開,老子要取棗了。』

那個女的光著身子站了起來,滿臉驚恐,乳房在胸前亂顫;但她只是呆立著,因為沒穿衣服,便把兩隻手交叉在小腹的前面,陰毛的位置上;刻意掩飾著自己的陰部,明顯不願意接受大黃的侵犯。

大黃見狀沒有採取暴力強行侵入女性的私處,而是利用女人手忙腳亂,一時無法顧及全面的機會,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猛力向後一拉。使那個女的不由自主的向後仰頭,失去重心後倒在大黃的懷裡。儘管如此,她兩隻手仍然緊緊的捂著自己害羞的地方,卻把身體的其他部分全都交給壞人了。

這時,大黃一面用肩膀扛住女人,一面貼著女人的耳朵惡狠狠的說:『要想活命就配合著點,把手拿開,自己把你那玩意掰開撅起來。老子摳到棗馬上走人,不然的話,,,把你的肚子破開了,把裡面的雜碎一件一件的全都掏出來,從你下面那根小管子那頭往外擠棗。嘿嘿,完事幫你縫上倒是可以,不過你今後能不能生孩子我可就不敢保證了!』都這樣了還生什麼孩子,肯定立刻喪命。

那個老頭一聽趕快說『小王,不要和他們對抗,快撅起來,撅得高一點,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女的一聽這話真的就不掙扎了。

(現在很多媒體都認為老頭的話是正確的,並不是為了保全自己而犧牲他人的權宜之計。

它們說,所謂貞潔不過是一種精神上的追求,一旦它和生命發生衝突的時候,生命才是最寶貴的,在危險的環境下屈從於犯罪分子並不可恥,是值得提倡的行為。例如留園網登過的一個消息說08年9月,西雙版納一推銷員*先生在貴州遵義給女友打電話時發現雖然女友的手機通著,卻沒人接聽,這種狀態直到次日下午才因電池耗乾而關機,心中湧起一種不祥之感的*先生立刻打電話給女友好友要其到家中代為察看。

趕到該名女子居住的公寓後好友多次敲門無人應答,不得不報警。當民警撞開房門時,發現年僅25歲的黃女士赤裸著躺在床上,已經死亡。接案的景洪市公安局刑偵科經過5個月的偵破,在對現場勘驗案犯留下的痕跡等物證固定排除後,對照已經掌握的當地刑滿釋放人員資料鎖定了戶籍為曲靖宣威市東山鎮的26歲男子王某為犯罪嫌疑人。09年2月17日凌晨,正在景洪市電子商貿城一家網吧裡用實名上網的王某被民警抓獲歸案。

27 歲的王某交代,自從98年其父母離異後,只讀至初二的他就開始在社會上四處遊蕩。2003年8月10日,因犯有盜竊罪被法院判處了兩年有期徒刑;2005 年8月提前釋放後,9月又因為到西雙版納傣族自治州中級人民法院入室搶劫,被景洪市人民法院判處了3年有期徒刑。正是這兩次入獄使得公安局提取了有關他的所有信息,指紋,DNA等等,為這次破案提供了鐵證。

08 年2月20日出獄後,王某仍然以行竊為生。08年9月9日上午,因與前女友李小姐發生矛盾,王某到景洪市某單身公寓試圖報復,他用工具捅開李小姐的門鎖後發現李小姐不在,便蹲守等待。結果等到10日凌晨1點多李小姐仍沒有回來。心有不甘的王某想既然來了就不能空手回去,不如到隔壁房間偷點東西。

於是王某從李小姐房間的陽台爬到旁邊房間的陽台,從陽台進入開著陽台門時,驚醒了正在裸睡的黃女士。黃女士僅叫了一聲:「你要幹啥?」便被王某雙手掐住脖子。王某將黃女士按倒在床上後威脅她不准出聲,否則就將其殺死。

黃女士停止呼救後,王某受裸女肉體的刺激又試圖強姦(次生侵犯),如果當時黃女士屈從罪犯本可以保全性命;但黃女士在無力抵抗罪犯的情況下仍然試圖反抗。於是,王某雙手死死掐住黃女士的脖子足足有10多分鐘,鬆手後擔心其還沒有死,又用枕頭摀住黃女士面部用屁股坐了30多分鐘,確信黃女士死亡後,才從屋內搜出一部手機和500多元現金,準備出逃。

這時正在離開的罪犯看到屍體還有餘熱,毛森森的女性生殖器完全袒露出來,經不住誘惑,奸屍後才逃離現場。結果黃女士拼了性命要保住的東西,送了命之後都沒能保住。這個案例說明面對極其殘忍的歹徒,受害人應盡量不要刺激對方,要盡量保全自己,為以後的破案作準備。)

果然,隨著女人停止抵抗(她赤裸全身暴露在眾多男人面前,其實抵抗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給老頭看而已),大黃也鬆開女人的頭髮,讓她重新向前伏下身去,那個女的將上半身用手支撐在沙發扶手上,鬆鬆的乳房吊在沙發的上空;她又主動的、大大的叉開腿,撅起屁股,充分暴露出已經開裂,浸滿陰水,紅彤彤的陰戶,等待兇手摳棗。

誰料想都這樣了大黃還是不滿意,說『屁股夾得太緊,看不見,你自己用手先把屄掰開。』

女人沒動。平時民工多看她一眼都要挨罵,現在卻讓她做這種事情,她寧願死也不會低頭。

不承想一旁的老頭卻著急的說『給他掰開!』

那女人平時非常高傲,什麼時候正眼看過這些破衣爛衫的勞力?什麼時候在民工面前低三下四的乞求過?但是老頭是她的上司的上司,是她種種利益的來源,甚至只要看在他的地位上,她就必須聽命於他。他的話不能不聽!

沒有別的辦法,女人生氣的瞪了歹徒一眼,無奈的換下兩隻手,用下巴繼續抵住沙發的靠背,極不情願的騰出兩隻手從後面掰開撅得高高的兩瓣肥厚的臀肉,自己把自己珍貴的羞處的細節,一起奉獻到瑣碎的民工的面前,還要屈辱的等著人家的處置。

女人無奈的閉上了眼睛,她的上眼皮比一般人長一倍,塗上淡藍色的眼影后一旦閉上眼睛極具殺傷力。這正是她的迷人的地方之一,曾經以此迷倒過一批重量級人物。可是現在這些不懂風情的勞力不要說欣賞,甚至都沒有發現!民工的心思只能駐留在女人的外生殖器上,誰去看你閉住的眼睛?

大黃輕輕的拍了拍女人的大屁股,坐在沙發上女人的正下方,和她面對面的位置。然後用食指和拇指抬起女人的下巴,使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這不挺好嗎?你說你他媽的一個老娘們有什麼可爭的?看見沒有,屁股幫子都塌了。』他一隻手挑著她的下巴,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屁股說。

原來,年輕婦女的屁股是豐滿、鼓脹的,圓滑的;女人接近40歲時,她的臀部外側下方開始出現塌陷,收縮,脂肪轉移到腰腹部;這時女人的屁股不再是圓的,而是變成尖的了。大黃在村裡經常扒女廁所牆頭偷看,並且善於總結觀察後的經驗,集腋成裘,所以雖然沒有上過護校,卻對婦女的生理結構、生長程序知道得一清二楚,包括女人的屁股。

不僅大黃,許多愛美的婦女也知道屁股在審美和性生活裡的重要性。08年,大陸河北省委辦公廳一個女貪官為了巴結上司,花50多萬人民幣去香港給屁股美容,其中主要一項內容就是補滿中年婦女的屁股外側凹陷。事後那個女人稱,她的50萬塊錢的屁股無論視覺還是手感都是最好的;最豐滿,最細嫩的,所以她的臀是『亞洲第一屁股。』

順便說一句,判斷婦女年齡的另一個方法是看她的胳膊,一個女人不管她保養得多好,過了35,臉可以仍然像個小姑娘,但是胳膊一定會變粗,就像屁股外陷一樣,是不可抗拒的,也是很難掩飾的。這兩項都是瞬間判斷女人年齡的有用工具。

稀有的,美麗的,長長的上眼瞼沒人看到;略帶凹陷的屁股卻被捉個正著。這並不是因為她年齡或長相的問題;而是因為有品位的人看到的是婦人的優點,下等人卻從來都在女人身上挑毛病;平時的時候看面相,關鍵的時候想外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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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隊沖大家使了個眼色,同時向門口一擺頭,意思是說『收隊。』然後我們陸續走出了舞廳。大家沒有馬上回家,先在夜市轉了一圈,確信後面沒人跟著才上車。

路上張隊越想越後悔,說當時如果不抓人就好了,還可以在後面偷偷盯住,最後一網打盡。其他兄弟城市有這樣的經驗,通過跟蹤嫌疑人,最後上線下線一把抓。而現在我們只抓到兩個人,還一點證據也沒有,24小時之後只能放了。

我知道這個麻煩是我招來的,我也後悔沒事耍什麼小聰明,非得抓住那個傢伙不可?不過心裡還是很委屈,人家好歹是幫他們忙,行不行應該他們自己最後決定。

姐夫也安慰我說,張隊就是這個脾氣,說話時嘴上沒有把門的。姐夫還讓我不要聽張隊的,『因為雖然有上下線全抓的案例,但是更多的情況是人跑了,或者是把證據銷毀了。。。』『而且手裡不是有兩個嗎?男的狡猾,可以先讓女的開口嘛。』姐夫說。

回家的時候已經變成了6個人。除了我們家原來的3個又加上了柳陵、一個女警和小時。因為沒有任何理由拘捕柳陵,人家在車裡做愛連賣淫都算不上。但是又不想放她回去,她一回去肯定要發暗號。那時候不但後面的事情不好辦,讓她做好了準備,銷毀了證據,連胖子都不得不放。所以張隊希望把柳陵暫時先放到我們家一夜,因為今天出警的只有姐夫住在警校大院,相對安全。

『對你上學有沒有影響?』張隊問我。他的意思是如果今天晚上把柳陵放到我家,過幾天到學校,柳陵他們會不會報復?或者我和柳陵之間是否有什麼矛盾?中文裡有一個其他文字不常見的特點,就是大量的省略。例如『今天我沒去學校。』看起來是一個完整的句子,主謂賓狀一樣不少,但是實際上說話的人隱藏了一個助動詞 『有』。原句應該是『今天我沒有去學校。』中文的『有』和英文的『有』在語法上的功能完全一致。當然這個與本文無關,就不多說了。

我回答張隊說『不會吧。莉莉、柳陵她們馬上就要畢業了。。。』






原創《天南警校》36,下蛋雞




原創《天南警校》36,下蛋雞

我回答張隊說『不會吧。莉莉、柳陵她們馬上就要畢業了。不會找我們麻煩的。』

柳陵對我來說很神秘,她在學校從來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人。別人都穿新潮的,她只穿白色的,連朵花都沒有,而且總是那麼乾淨,一塵不染,凡人不理。男生幾乎沒有不想上她的,不過他們幾乎連和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哪還有這種機會?能在校園裡和她說句話都是可以大大炫耀一番的資本。幾乎女神一樣的她怎麼會被這樣醜陋的男人包夜呢?

回到家裡首先吃夜宵。在舞廳東西那麼貴,就算是公家花錢我們也不敢吃。所以人人都喊餓,因為有柳陵,路上盡量不要停車吃飯。姐姐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煮了一大鍋掛面。這是部隊的標準病號飯,我們家還保留著當年在部隊上的傳統。姐姐給每個人都下了兩個窩雞蛋,面上澆了香油;姐姐還從冰箱裡取出一大塊醬牛肉,切的薄薄的,撒上蒜末,倒上生抽,也加了香油。我從來沒見過姐姐這樣大方過。

『好香!』小時第一個撲了上去,剛才那些文鄒鄒的勁頭蹤影全無,「還是嫂子做的飯好吃啊!刑偵隊別說經常風餐露宿吃不上個正經飯,就是食堂的飯菜,再好也比不上這一碗掛面!」不小心一下被燙著了。

別人都是自己吃自己盛,姐姐只給柳陵挑了一小碗,上面有幾隻青菜,最上面擺了一個油汪汪的荷包蛋。我心裡就禁不住的笑,人家是吃山珍海味的出身,能吃你這種少鹽寡水的東西?

不過事情就是那麼怪,柳陵端著碗,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姐夫把一雙筷子遞到柳陵手裡『吃吧,如果你媽媽知道你在這吃麵就應該放心了?』姐夫莫名其妙的說(所以看似一般,其實這是警察對付初出茅廬的年輕案犯和女犯經常用的『溫柔手法』,教材上都有。這種手法的關鍵是:雖然心裡卻恨不得把她一拳打倒在地,嘴上卻仍然很關心,就是為了把她肚子裡的東西全都掏出來。)

柳陵不懂這些,竟然感動的『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叔叔,能不告訴學校嗎?』她問姐夫。快畢業了,她必須有一個畢業證書向她當小學老師的父母交賬。

『那就看你能不能立功贖罪了。你說的那個人為什麼沒來?』姐夫接得很快,因為柳陵的這句話等於已經招了。這句話實際上已經把柳陵繞進去了,當成疑犯了。

在學校裡柳陵不是那種乖乖女,而是內心剛強,非常自主的那種女生。我想:即便這樣,畢竟她年齡比較小,很脆弱,還是讓姐夫找到了破綻。後來姐夫說,即使當時柳陵沒有崩潰,只要再拖上幾個小時,她一旦累了,還得招。女人就是這樣。

姐夫後來編寫的警校教材中就說到:疲勞審問是行之有效的審訊方法,但是它的『度』很難把握;如果出了問題,而且引起民怨,處分將是非常嚴厲的,因為互聯網太厲害了,很多時候摀不住。例如某省強姦案嫌疑人被審訊致死事件;

大概是09年,某城市一個女孩在河灘被強姦後滅口。警察趕到現場時看到一個高中女孩被強姦後勒死。現場保持良好,強光燈下,赤裸的女孩被照的白花花的,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強姦時射出的男性分泌物,仍在女孩的陰道裡,這是最重要的物證,將來僅依靠DNA測試就可以定案。

作案現場女孩保持原位,停屍的場所就是第一現場,警察當時就鎖定了嫌疑人,那個女生的一個男同學(教材裡講,『滅口,多半是認識的人作案。因為如果留下活口,疑犯很可能要暴露,這是他們所不願意的』)。但是審問的強度太大了,那個中學生又有先天性心臟病,一累竟然引發心肌梗塞,死了。結果本來板上釘釘的案子竟然不了了之,負責審訊的警員也受到了嚴厲處分。

分析結果是:案情過於簡單,警員急於立功,結果把好事搞砸了。

如何判定疑犯的疲勞程度很難,一般人對疲勞的痛苦有一定的耐受力,至於先天性心臟病則很難判斷,那玩意又不寫在臉上,辦案人員也不是醫生。上面的案例中甚至疑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先天性心臟病,解剖屍體時才發現的(實際上很輕微,不致死)。所以警校的教材建議:一旦疑犯聲稱自己非常痛苦,就應該找借口立即結束審訊。而不管是真是假;審訊的方法很多,不是只有這一種。

至於怎麼發現痛苦也是有講究的,很多疑犯受教育程度很低,不會或不知道用語言表達自己的感受;全靠審問人員經驗判斷。當然劣等電視劇裡那種疑犯先說『給我只煙,』警察給煙以後疑犯全招的現象則很難遇到。

就在大家像日本人一樣西裡呼嚕的吃麵的時候(日本人吃麵一定要有聲音才算吃得好),沉默了一陣的柳陵說話了,『給我一支煙。』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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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黃單腿跪在女人的後面,鼻子緊貼著肉肉的屁股溝;仔細的、小心翼翼的用紙巾擦去陰戶外面溢出的大量粘液。那個部位的皮膚很嬌嫩,大黃在城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不是個不知風情,不懂憐金惜玉的主;搞女人的事他也沒少幹過,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嚴厲,什麼時候應該溫柔。

由於害怕,女人還在從背後用手奮力往開掰著自己的兩瓣肥厚的屁股肉,使勁的掰,唯恐壞人傷害了自己的嫩肉。這時一個紅紅的,腫脹的婦女外陰就毫無遮攔的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大黃瞇起一隻眼,就像工地旁修眼鏡的一樣,用另一隻眼睛貼近已經擦乾淨的女人的陰戶。當然他什麼也看不見,這只鮑魚雖然使用頻繁,但是保養得很好,入口處兩片略黑的小陰唇(實際上是一種灰黑色和深褐色的混雜)向內合攏,封住了陰道口,外面的大陰唇因為腫脹而呈現出深紅的顏色,又蓋住了小陰唇,女人自己掰開的是她的屁股尖,暴露的只是肛門,所以看不見裡面的陰棗。

大黃想了想,做了一個尋棗的預案。他準備用手指插進陰道去尋找陰棗。

『洗手。』蚊子一樣的聲音弱弱的飄了過來,

『什麼?』大黃大聲說,好像現在他倒成了主人,女人反倒是小偷。

『把手洗乾淨再進去。』女人臊得臉都紅了,聲音怎麼也大不起來,甚至近在咫尺的老頭也聽不大清楚。

大黃攤開自己的兩隻手,只見上面果然沾滿鋼釬的鐵銹,這是破傷風細菌最容易躲藏的地方。但是他不能離開現場,更何況他怎麼會為一個完全沒有反抗能力的女人去洗手?『不洗!要乾淨,你來舔乾淨。』大黃說這把手伸到女人的眼前,當女人痛苦的睜開眼睛看的時候,這時大黃『咦?』了一聲,『你的上眼皮怎麼這麼長?』

女人沒有理他。

『那我可要摳棗了。』大黃說著把手移開

『慢』女人痛苦的,甚至是可憐巴巴的回過頭來再次睜開眼睛,她用臉支撐著身體,盯著大黃,內心裡仍然訖盼著惡魔能夠在這段時間裡突發善心,放她一碼。但是以往的案例早就證明,案犯絕大多數都冷血,起碼他們作案的時候是這樣。

『我開始摳啦,』大黃嘴上說,手還在等

『。。。我舔。』女人痛苦的接受了現實。不禁落下了眼淚。『這個混蛋,』幾個人都不覺得一愣,『非讓我做什麼陰棗不可。你圖個啥子嘛!』這才知道她在罵她自己老公,罵惡棍她還沒那個膽。女人一邊罵,一邊無奈的翻身坐起,兩隻手捧著大黃骯髒的右手舔了起來。她的舌頭柔軟而細長,一卷一卷的在大黃的食指上快速的移動著,將手指上的骯髒和鐵銹捲到嘴裡。

她平時多少有點潔癖,在家裡開水龍頭的時候都不能用手指,必須要用手背將水龍頭打開,這樣才能保證手指不會在開水龍頭的時候受到二次污染。就是這樣乾淨的一個女人現在卻在舔一個夯漢骯髒的手指!

她曾試圖吐出被污染的口水,但是贓物就是吐不出來的,為了保護環境衛生她不會吐痰,想伸脖子往外咳痰,沒想到卻不由得將那一團髒物咽到肚子裡去了。真的倒霉死了。人要是不順,喝口涼水也塞牙。誰會料到這樣的高檔住宅裡也會有土匪?出去以後非得讓老頭剿匪不可,無論如何嚥不下這口氣!

『等到抓住他,』女人想『不行,抓到了也不能暴露自己,但是一定要找那個經常看病的老警察好好收拾他一頓,他早就說有事找他了。雖說按照憲法,警察不能打人;但是警察可以安排同牢的犯人打他。那些人都是四六不分的混蛋,為了討好警察,減輕自己的罪責,一定會往死裡打!!打死了就說躲貓貓。讓你現在高興,太早了吧!』女人想到這裡,即便仍然是趴在那裡等那些下等人摳屄,心情卻好多了;不僅露出一絲陰森森的笑容,沒人明白這是為什麼。

但是有一個人覺得自己明白女人為什麼笑了『她在想我的大雞巴呢。』是大黃在想,『女人都喜歡搞別的男人,如果有機會的話。』大黃覺得他已經看破了紅塵,能夠解析城裡人的心理,和他們同呼吸共命運了。

女人頭一仰一仰的舔了幾分鐘才舔完一個手指,這時她停了下來,仰頭看著大黃。意思是說『我已經乖乖的舔完了這根食指了,還舔不舔別的手指?如果只是這一根手指進去摳,別的我就不舔了。』即便使用了心理戰勝法,現實情況是,這工作仍然太噁心。

大黃以前也沒有幹過這種活,不知道該放幾根手指進去。不過他在村裡倒是常量母雞的屁股,夠三指(三根手指)的時候雞就該下蛋了。『可是人的屄和雞屁股能一樣嗎?』後來想到剛進門時的情景,就自己安慰自己說,『這他媽騷娘們不也就是只高級點的『雞』嘛!一樣,三根。』於是他捲起拇指和小指,並排遞出三根手指頭。

女人一看,壞了!『哎呀,媽呀!三根手指頭啊,在裡面淘米做飯都夠使。』可是刀把子在人家手裡攥著呢,不從不行。教材說,婦女的柔韌性很大,恐懼中婦女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哪怕是她以前極不願意的。一根也是舔,兩根也是嘬,半斤八兩,女人跪在地上,光著身子,伸長舌頭又舔乾淨了另外兩隻手指,好讓這幾根手指去摳自己的陰戶。

柔軟的舌舔使大黃,不是大黃一個,而是在場的所有4個男人都產生了異樣的性衝動,4個男人都硬了。但是此時的主事只有一個人,能有決定權的只有大黃一個,對於一個連工頭都當不上,只能當小組長的民工來說,這是天大的權利,

這時大黃用左手插到女人屁股下面,向上抬了抬女人的肥臀。意思是說『起來,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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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柳陵似乎已經軟化,小時立刻把剛吃進嘴裡的荷包蛋吐了出來,拿起筆和記錄本趴在桌子上準備記錄。但是人家不是招供,而是要煙抽。姐夫只能讓我出去買,『小麗你出去買盒煙去。慢,她平時抽什麼煙?』

我有一個優點就是過目不忘,而且需要的時候一定能很快想起來;而且我立刻明白了姐夫討好柳陵的用意。於是我對柳陵說『你平時抽的那種七彩三五我們這裡的小店沒有。』即便有我也說沒有,誰給她買那麼規的煙!20塊錢一盒!

『那就玉溪吧。』她大大方方地說。

到了大院裡的小鋪我才知道這姐們真不夠義氣,『我以為『玉溪』再怎麼好也貴不過5塊錢一盒的『紅河』吧。找姐姐要錢的時候我還想:『溪』大能大過『河』去?結果一問價當時就罵出來了『靠,一盒煙22塊!』真想用鄉下粗口。







原創《天南警校》37,水療(spa)




原創《天南警校》37,水療(spa)

我有一個特點就是過目不忘,而且需要的時候一定能很快想起來;而且我立刻明白了姐夫討好柳陵的用意。於是我對柳陵說『你平時抽的那種七彩三五我們這裡的小店沒有。』(即便有,我也說沒有;傻子才給她買那麼貴的煙!20塊錢一盒!)

『那就玉溪吧。』柳陵大大方方的說。

到了大院裡的小鋪我才知道這姐們真不夠義氣,我家沒人抽煙,我也沒買過煙,我以為『玉溪』再怎麼好也貴不過5塊錢一盒的『紅河』吧。找姐姐要錢的時候我還想:『溪』大能大過『河』去?結果一問價當時就罵出來了『靠,一盒煙22!』真想用鄉下粗口。

最倒霉的是煙買了柳陵照樣還是不說,低著頭一問三不吭,剛才要煙不過是一種假象。電視劇裡全是胡說八道,一個作協的到刑警隊混上兩個星期,問點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就算體驗生活了?然後他們就可以以作家的身份胡編濫造一些電視劇坑騙老百姓了。

還是接著說我家的事吧,鄉下人說柳陵這種人,『好壞不分,油鹽不進。』真是麻子敲門—坑人到家。吭吭唧唧幾天放不出一個屁。這種人作協的來了都沒用,扭頭就得跑。

沒辦法,趁大家吃飯的工夫姐夫把我叫到一邊瞭解柳陵的情況『隨便說,想起什麼說什麼,多小的事都沒關係。』這是啟發人的一種慣用手法,你覺得小事,對於警察沒準就是非常有用的事情。

不過關於柳陵我知道也不多,只知道同學們傳說:柳陵一直和莉莉暗中相爭,爭坐校花第一的交椅。誰也不服誰。兩個人都愛虛榮,一開始都在男生面前爭寵(誰讓護校的男生太少的)。這都是護校的經典故事,所以大家都知道。

我看呢,莉莉漂亮,臉蛋靚;柳陵身材好,腿很長;莉莉家是高幹(護士長,科級幹部),柳陵家是那種書香門第(雙親都是小學老師);莉莉女承母業,柳陵高考兩次沒過,也只好上了護校。其實知識分子有兩種,一種是真聰明;一種是死讀書。柳陵家是後一種。

後來莉莉逐漸佔了上風,柳陵只得放棄爭艷,採取孤芳自賞的策略,竭力突出自己的純潔和身材,把自己定位在陽春白雪的層次上。意思是說:不是莉莉比我好大家才追她,而是我太高傲了,別人攀不上才不得已而求其次,去追莉莉。有時候貶低一個人真的用不著罵人,高手都是引導別人按照他們所期望的途逕自己去猜想。

但是,人家莉莉有人追就有人給她上供,想要什麼只要她說,第二天准有人送上來,有時還不止一份;柳陵的追求者都是暗戀,剃頭挑子一頭熱,躲在遠處說不上話;她家又不是很富裕。維持高傲的成本並不低,需要吃得少,但是一定要吃得好;穿得更為講究,動不動就要名牌;地攤貨只要好看莉莉就敢穿,她就不能,非穿專賣店的不可;莉莉天天逛大排擋,柳陵就不敢(她自己說不屑),只能去咖啡屋。

為了解決這種高昂的費用柳陵決定出去做家教。在學校她的按摩手法很好,但是在外面她不能幹這種事;什麼泰式分骨,韓國推油;一說按摩,別人看你的眼神就和看小姐的差不多了。例如09年的貴*被殺案就是典型的例子,這裡選用的是在留園網上登的最權威的解釋。

09 年5月,湖北省巴東縣野三關鎮農業服務中心公務員貴*等酒後陪他人到某賓館休閒中心「夢幻城水療區」消費。水療區有兩種搓澡服務。第一種是正常的,分成幾個系列,可以加按摩、掏耳或修腳,雖然有女孩子服務,但是不做色情服務,如果你要求,她們可以給你介紹其他色情服務人員,或者商定好時間下班後出去開房間。正常搓澡價格從幾元到幾十元不等。

第二種服務價錢比較高,都是單間。男部是女孩給男的搓澡,女部是帥哥給太太們搓。搓的時候被搓的自然要全裸。服務人員男的穿大褲衩,女的三點(下面一點是短裙,如果沒有短裙,很多女孩一定要在下面勒出陰唇的輪廓,用來顯示自己,挑逗顧客)。

他(她)們雖然是異性的服務人員,但是仍然不做色情服務,只是會借搓澡的機會細心的接觸私處,然後清洗顧客外生殖器的每一個皺褶。這樣的過程中就會觸動生殖器敏感的神經,必然讓正常人難以忍受,希望真正的性交,直至最後要求加鐘。加鐘後的服務從一百元到上千元都有。都是用手做,男的打飛機,女的通地道。

加鐘的時候服務員仍舊只為顧客提供手淫服務(仍然不能讓兩個異性的生殖器互相接觸,這是鑽法律的空子。警察對賣淫的定義界定在『異性雙方外生殖器相互接觸的商業活動。』)這時如果是女服務員就會為男顧客擼動陰莖皮;男性服務員會為女性顧客捉住陰蒂莖部後用肥皂水摩擦光亮亮的陰蒂頭,他(她)們目標明確,手法潑辣,很少有顧客能挨過這一關。

顧客在受到挑逗後還可能掐上一把異性服務員的胸脯或臀部,試圖抓住他們的外生殖器,但是早有準備的服務員會機警的閃開。無奈中女顧客一般會進一步要求:『你進去吧,沒關係。』帥哥服務員心領神會,這時他們會將一兩根手指插入女顧客的陰道內抽動,甚至用自己的生殖器。男性顧客則沒有類似的服務。

女部的帥哥服務員雖然沒有受過正規訓練,但是他們很敬業,等客人的時候總要互相交流,所以手法相當了得。例如撫摸女客人的尿道口(逗尿),用指端刮摳陰道皺褶(數搓板),觸動深處的女性子宮頸(親豬嘴);同時還要繼續摩擦已經十分肥大的陰蒂頭,直到顧客高潮(一種相當激烈的高潮,一些女性甚至會因此產生大量淫液,正常做愛很難達到這種境界)。

這種經歷對於光顧這種場所較少的女顧客來說是刻骨銘心的;對於男客則是一種放鬆而已。勞累了一天,躲開家裡的母夜叉,自己放鬆一下。服務員掙到了錢,卻什麼都不曾損失,對社會的安定,市場的繁榮都有促進作用,是和諧社會的典範。

水療區對這種鑽法律空子的買賣仍要進行大量的掩飾工作,其中很關鍵的是他們的解釋。來到水療區的顧客儘管自己希望享受這種異性的服務,但是通常都不希望自己的配偶獲得同樣的待遇。因此常有人因為不安心配偶在裡面的作為,而問服務人員『他(她)們在裡面是不是也是異性服務?』

如果是丈夫找妻子,或者老婆找老公的時候;因為不能自己進去,所以他一定要問及裡面的服務。為了保護客人,這時服務人員都乾脆的回答說『不知道』。但是許多人都可以猜到自己的老婆在裡面做什麼,正在讓人家玩呢吧?

正是因為水療區的工作做得如此慎密,人們才可以放心的進入水療區消費,就是花錢找服務。花大價錢找高檔次、高質量的服務。也正是因為這種服務涉及到顧客的隱私,中心的其他工作人員不在班上是不允許在水療區逗留的,你不保證顧客的利益,顧客就不會再來了。「夢幻城水療區」就是這樣一處消費的地方。

那天當貴*等一行人到達水療區的時候,輕車熟路直接進入了5號房。不巧這個房間的服務員不在,她的好友KTV服務員鄧**正在這裡偷偷的違規洗衣服,水療區的水喉特別粗,幾分鐘就可以灌滿一大木桶,所以儘管有規定不允許職工在這裡洗衣服,但是仍然有人圖方便違規。

這時貴*一夥中一個「高個子戴眼鏡的男的」(即黃**)進入房間,以為鄧**就是這裡的服務員,提出要洗澡,鄧**因為是違規洗衣,怕被別人發現,便採取低頭不理的的策略。黃**走入走出兩三次後,見鄧**還是沒有反應,便將單間的門反鎖上,坐到床上要洗澡。

鄧** 見裝傻不成,無奈拿起衣服向外走。黃**甚是喜歡這種自然態的女人,便說:「你往哪去,你要陪我洗澡」。鄧**只得承認自己只是在這裡偷偷的洗衣服,不在這裡上班(上面知道了就要罰錢)。誰知色迷心竅的黃**已經急不可耐,色膽包天。他不聽解釋,一把將鄧**拉倒在門口床上,試圖強行脫她的衣服。因鄧** 上身有斜挎的胸包,黃**不能脫下其T恤轉而脫她的褲子。

中心服務人員的服裝是統一的,為了工作方便褲子全部用鬆緊帶,鄧**的褲子被黃**一拉即下,露出裡面唯一的,也是最後的一層內褲。黃**又強行脫去她的內褲,並用手摸鄧**的陰戶,因為遭遇激烈的反抗,黃**的手指未能摳進鄧**的陰門。

黃** 試圖強姦自然不敢出聲;因為違規,搏鬥中的鄧**也不敢叫喊。兩個人都瞪著眼睛、禁閉雙唇,憋著氣,紅著臉悶鬥。鄧**用腳踢黃**,黃**順勢捉住鄧**的腳丫,試圖脫鄧玉嬌的鞋子,因鞋上繫帶未能脫掉(貴州女人通常鞋上有帶,因此鄧**很可能不是湖北人),被鄧**踢下床去。隨後鄧玉嬌提起褲子,跑出門到了休息室。

黃**追出門後與一名「矮個子客人」(即貴*)先後尾隨鄧進入休息室內。黃**罵道:「他媽個×今天被這個女娃子戲弄了。」

貴*遂指著鄧玉嬌罵:「你還挑人啊,你什麼意思,嫌我們老了?我們就是來消費的,你必須服務!」

鄧**以為這裡是講道理的地方,解釋道:「我有沒有戲弄你,你去問領班,如果我真在水療區上班,我才是戲弄了你,那是我的錯。」

另一在場服務員叫來領班,但是領班證明也不管用。貴*繼續罵道:「什麼上面下面的(指在上一層KTV上班的和在下一層水療區上班的),不都是挨肏的玩意嗎?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又說,「你不就是要錢嗎?沒見到過錢啊?你要好多錢,你開口,信不信我今天用錢砸死你!」說著拿出一疊人民幣,伸開胳膊,隔著勸阻的人,奮力向鄧玉嬌臉部搧擊。

貴*每搧一下,鄧玉嬌便退一步,搧一下,退一步,一直退至沙發處無路可退了,性格倔強有不懂人情世故的她仍然嘴硬道「對,我就是沒見著過錢,有種你今天就砸死我。」

貴*說,「我就是要用錢砸死你,拉一車錢來砸死你。」

領班再次勸鄧**趕快離開,鄧**欲離開,卻被貴*拖回。鄧貴大說:「想跑,跑到哪裡去?」鄧**再次試圖離開又再次被拉回時從隨身的包中拿出水果刀,背在身後。

貴*依然不依不饒,把把推在鄧**胸前,最終將她推倒在沙發上。鄧**起不來,只能雙腳亂踢。這時黃貴二人同時撲了上來,如果他們得逞,肯定要將鄧**拖回5號輪姦。

(後來為死者辯護的律師的一個理由是『死者並沒有威脅到鄧的生命安全,所以她用刀反抗屬於防衛過度。』但是當時鄧**只要不用刀,一個女孩對兩個大男人,肯定無法逃脫被輪姦的命運。她用刀的目的是嚇唬強姦犯,並沒有故意殺人的企圖,應屬於正當防衛造成的誤傷。)

鄧**此時已經沒有了退路,只得亮出刀向前亂刺。貴*在前面,刀多數刺在他身上。貴*捂著肚子走到門口後倒下。後法醫檢驗驗明:貴*左頸部刀傷割斷動脈並劃破氣管,右胸部刀傷穿透胸腔刺破右肺,兩處均系致命傷,死亡原因為失血性休剋死亡。

至此「雄風」賓館休閒中心「夢幻城水療區」被勒令停業。因為一個女工不遵守勞動紀律,公司的損失何止千萬。雖然最後迫於網民的壓力,鄧**被無罪釋放,但是該水療城的人掐死她的心都有,她一犯神經多少人丟了飯碗!

對於柳陵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例子。如果你不想賣淫,就不要去做按摩。鄧**就是因為在水療區這個她本不應該去的地方洗衣服才惹出的麻煩,這個教訓應該牢記。好在柳陵英語好,是全校唯一通過英語六級考試的;現在政府又把英語當成乾爹一樣,幹什麼都要考英語;所以她想做家教教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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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大黃用左手插到女人屁股下面,把食指插在屁眼裡向上溝了溝女人的肥臀。意思是說『起來,回到原來的位置上趴好等我。』

女人甩了兩下屁股沒有甩掉,她很聰明,心領神會,雖然不情願,但由於害怕還是照辦了。

長這麼大,大黃從沒有見到過這麼好使喚的女人,覺得甚至花錢雇的小姐都不如她。上次發了錢後(他們並不是職業小偷,付工資就是民工,業主扣著不發工資時便去偷東西找生活)他去乾洗房,看到正有幾個新到的小姑娘。心說以前這裡只有那些老娘們,這回咱們也試試新,就點了一個16歲的。

嫩倒是真嫩,乳頭、陰唇都是粉紅的,可惜中看不中用;小丫頭真不行,碰哪哪疼。雞巴根本就進不去,一插就喊,可把大黃嚇壞了(作了虧心事,就怕鬼叫門。小偷全都膽小)。只好出去又換了一個歲數大的。儘管如此,大黃還是很高興,『沒辦法,咱的東西就是大。』他倒是挺樂觀,這事都找得著轍下台。

隨著大黃的右手食指插進,女人的陰戶內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手指佔據了大量的空間,使得一大堆粘粘的,透明的,女性分泌物被擠了出來,像侏羅紀公園裡的恐龍的口水一樣,長長的掛在深棕色的女人的陰唇上。讓人興奮,又使人噁心。







原創《天南警校》38,大黃走棗道




原創《天南警校》38,大黃走棗道

隨著大黃的右手食指插進,女人的陰戶內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手指佔據了大量的空間,使得一大堆粘粘的,透明的,女性分泌物被擠了出來,像侏羅紀公園裡恐龍口水一樣,細細的,長長的掛在陰唇上。讓人興奮,又使人噁心。

因為陰道裡的皺褶是『倒刺』型的,所以出來的並不容易。手指一動,粘滑的棗子就橫跑,跑偏,躲開了。大黃有勁使不出來,先是坐在沙發上,後來索性坐到地上才勉強將第一顆陰棗小心的摳了出來。

也許是大黃在裡面折騰得太厲害了,當棗子出來的時候,女人竟然出現了生孩子一樣的感覺,兩條腿發軟,支持不住身體的重量;不得不靠大黃推住屁股才得以保持姿勢不變。畢竟是自己身子裡掉出來的肉(棗肉也是肉啊)。她甚至想看一眼這個剛出生的怪胎,它在這十個小時裡帶給自己的寵辱甚至超過了平時的幾個月,幾年。

大黃拿著陰棗聞了聞,感覺上有股臊呼呼的味道。知道是『大補』,想吃,又覺得有點噁心,都知道良藥苦口,有誰聽說過良藥『臊』口的?

儘管城裡的貪官變態,他們村裡現在也不是原生態的了,屄裡摳出來的東西還能吃,原來想都不敢想,不過村裡這兩年也改了。村裡有一個張寡婦,也給鄉長焐過三粒陰棗,然後再請鄉長那玩意走一趟『棗道』,於是幾年解決不了的民政局的補助款問題幾分鐘就辦好了。現在的社會錢能買到的東西不希罕,只有這種花錢買不到的精品才是下層老百姓行賄的最佳選擇。大黃當時就十分羨慕那幾隻陰棗,可是現在卻一點提不起食慾。

但是不吃,大黃又覺得有點虧。這個東西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搞的。比如張寡婦鄉長就以為她早年沒生過孩子,現在又多年不沾男人;陰氣純正才接受的。村裡很多婦女屄裡有味,臭烘烘的,煨出的陰棗都跟臭豆腐一樣,那就不能要。

(大黃這裡說的『臭味』,是由於婦女生殖器炎症導致的異味。女性的,像宮頸炎、陰道炎這樣的炎症都能導致陰道異味的產生。而中國的勞動婦女百分之五十以上或多或少都有點生殖器炎症,所以就逾顯陰棗的珍貴)

正在猶豫之間,蝦仔在一旁貪婪的問道『大哥,啥味道?』

正在磨不開磨的大黃順勢將第一顆陰棗交給了蝦仔,反正他現在不想吃這個粘粘糊糊的東西了,跟他想像中的仙棗完全不一樣,由此對它的功效也產生了懷疑。相反大黃現在對女人的外陰興趣大增,想當年鄉長也是先吃陰棗,然後要走一遍『棗道』,這叫通陰,上下齊補,工效加倍。

大黃褲襠裡面躍躍欲試。他決定先把棗全都掏出來,然後幹上這個騷娘們一炮再說。城裡人不是喜歡玩『體驗』嗎?咱們也來體驗一下『空曠』的味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能肏到大官的漂亮情婦的(因為房子豪華的緣故,大黃認定老頭是『大官』)。

主意已定,手上的動作就快了起來,不大的功夫七顆陰棗就都出來了。一個個晶瑩剔透的陰棗被擺在一個銅製的煙灰缸裡。那女人長歎一口氣,正待直起腰身的時候,大黃一把又把她按住了,『還沒完事。』大黃凶神惡煞的說。

那女的本想反抗,一看到大黃那德行又嚇回去了,繼續撅著光溜溜的屁股伺候著大黃下一步的行動。心想只要他能趕快完事趕快滾,幹什麼都行。想到自己的男人一會就要回來,最好不要讓他看到現在的樣子,不要節外生枝,耽誤了時間,自己又把本已經放下的手重新抬起,主動的再次扒開了自己的屁股。

陰道深處的神經末梢很少,因此婦人並不能通過自己陰道內的感覺判斷裡面還有沒有陰棗,但是直覺告訴她裡面還有東西。

大黃錯誤的理解了她的意思,高興得用他那長滿老繭的大手打了一個緋子,然後拍著女人的屁股說『好好,就這樣,我馬上就來。』說著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裡面一個黑黑的大傢伙。女人一看,心裡不禁暗暗叫苦。

村裡人說『富的怕窮的,窮的怕橫(去聲)的,橫的怕楞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是這個道理。城裡人文質彬彬卻可以對三大五粗的鄉下人指手畫腳不是因為他們有錢,而是因為他們有國家機器的保護,直接一點就是那些警察、城管的保護。沒有這些保護,他們屁都不是。

不幸的是,城裡人所依仗的也是他們所不齒的,他們一方面下意識的享受著這些保護,另一方面又對這些保護帶來的束縛頗為不滿,他們希望有暢通的交通,但是交警一糾正他們的違章,他們就心懷不滿,罵罵咧咧;他們希望有個清潔安逸的環境,但是卻不願停止隨地吐痰,他們需要的是所有的人都是自己的傭人。總之,他們要的是別人都遵守規矩,只有自己才可以耀武揚威。這在中國有一個專有名詞,就是『特權』。

再比如老頭,拖欠民工工資的問題曾經擺在他的辦公桌上,但是他還是推給下級了,最終當然無法落實。以他的智力也許他還不能明白今天遭搶劫與拖欠民工工資的關係。他只是知道自己首要的任務是安定、經濟,最好再有點進步。他的先輩曾經的目標是老百姓的生存,現在已經用不著想這些了。

但是現在說這些都已經晚了,他能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也許他能這樣稱呼?)被那些鄉下人強姦。

『把頭轉過去,』大黃一邊扶起自己的陰莖對準女人黑黑的陰戶,一邊對老頭大喝一聲。他接著示意蝦仔監視門口,三楞子拿起大改錐對準老頭,這時才安心的一下將自己的陰莖送入女人的陰中。

『哧,,,,,』的一聲,空穴內的空氣被急速的排擠出來,在空曠的大房間裡引發陣陣十分囉嗦的迴響。女人的陰道在不生孩子的時候,前壁緊貼著後壁,是不會有空氣存在的,但是這只陰已經被撐開了,一時半會的還收不回去(棗道),所以才有大量空氣積聚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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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柳陵,這是再簡單不過的例子。如果你不想賣淫,就不要去做按摩。鄧**就是因為在水療區這個她本不應該去的地方洗衣服才惹出的麻煩,這個教訓應該牢記。好在柳陵英語好,是全校唯一通過英語六級考試的;現在政府又把英語當成乾爹一樣,幹什麼都要考英語;所以她想做家教教英語。

但是人才中心排隊的學生太多,學生們都想用假期做家教掙錢;那些做家教的學生很多都是在外省名牌大學上學的,好一點地在北京、香港;次一點的也在廣州、成都、上海等大城市,哪個都比中專有優勢,所以柳陵只是去人才市場碰碰運氣。人才市場也有不少學生在那掛牌待聘,她就坐在旁邊了。願者上鉤吧。

沒想到沒幾分鐘就有人找了,這個人很可能就是現在這個胖子。

談好價錢以及條件後,柳陵直接去胖子的辦公室『上班』了。這時柳陵發現胖子的『公司』只有他一個人。單獨教一個成年男子,柳陵不得不處處小心,胖子給她的東西她從來不吃,喝水只喝自己帶的水。雖然這樣很不方便,所以柳陵決定干三個月,夠買兩套名牌衣服就走。胖子也觀察到了這一現象,不過他不知道柳陵心裡的決定。

開學以後,柳陵繼續給胖子上課,發了工資就給自己買了一套名牌服裝。同學不禁眼前一亮,以為她膀了大款。見面都誇,但是如果有第二句話,一般都是『那個了嗎?』一臉羨慕的、淫穢的笑。

柳陵則不置可否。含蓄的笑答。護校遠不如醫大開放,這事如果傳出去,讓老師或團幹部知道後果不堪設想。班主任,校長,教導處,團委,學生會,哪個都不是好惹的。

最後我對姐夫說,我只知道這些,而且很多還是道聽途說,甚至是自己猜想,推理出來的(不是推理小說那種推理,推理小說只要仔細看到處都是破綻;屬於吃柳條,拉笊籬(在肚子裡現編)的那種胡說八道)。

姐夫說,挺好啊,這就不少。

等姐夫回到飯桌前,看到柳陵已經吃完了。只見姐夫聊天似的對柳陵說『這裙子是他買的嗎?』

柳陵一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心裡想,如果這時姐夫笑瞇瞇的問『你跟他那個了嗎?』我寫出來就跟色情小說一樣了。

『大叔,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柳陵可憐兮兮的說。

『我沒問你什麼呀?這樣吧,一會送你回去去哪?』(聽著是關心,實際上姐夫想知道胖子的地址。天南警校的教程說,對待女性或一隻不堅定的疑犯,不要責難受審人,如果審問者以進攻性的方式發問,如『當時你為什麼不在那裡?』或『你想騙我嗎?』時會令疑犯有所防備,刺激他們堅持謊言。不如意關切的態度問一些開放式的問題,如,『你說你在哪來著?』或『你什麼時候到家的?』

『回學校宿舍。』柳陵果然上套了。

『現在還能進學校嗎?』(繼續誘導)

『太晚了,不能了。』(自古華山一條路,柳陵只能順著桿往上爬)

『那你們去開房嗎?』(這個不好承認,因為學校絕對不允許,所以逼著她說出別的地方)

『沒有!一般我們去大發通宵咖啡館,等到天亮再回學校。』(就算柳陵苯,胖子絕對不是吃素的。顯然他們早就準備好了答案)

『昨天去了嗎?』(這是陷阱)

『沒有。』(沒上套)

『哪天去的?』

『。。。』柳陵猶豫了半天才說『記不清了。』(這是被審問時最有用的托詞,即便不能騙人也可以拖延時間)

『用我提醒嗎?』

『提醒什麼?』柳陵不明白

『那家店雖然宣傳是通宵服務,但是因為沒有客人,所以一過兩點就關門。用不用我把老闆叫過來核實一下?』

『不用了。。。』和其他女生一樣,為了應付學校的檢查,柳陵也準備好了一套應付老師的方案。但是她確實從來沒有去過那個地方。這套把戲糊弄老師可以,欺騙公安可沒用。

『那你去哪了?』姐夫用筷子敲了敲盤子。(天南警校的教學大綱說,詢問時應正確使用你的肢體語言:注視著對方的眼睛,把頭垂向一側,斜靠著,使用開放的手勢,比如不要把手叉起來。這些身體語言沒有恐嚇性,鼓勵別人說真話。)

『去了他的辦公室。。。』柳陵還是不想說去了胖子家,但是已經沒用了。姐夫立即拉她去了胖子的辦公室,然後順籐摸瓜找到胖子家。一個小女孩怎麼抗得住惡狼一樣的警察?那天抄出的東西大發了。由於胖子始終沒有開口,一個字都不說,所以姐夫又立大功了。







原創《天南警校》39,陰毛大賽




原創《天南警校》39,陰毛大賽

星期一到學校的時候,覺得教室裡有一種詭異的氣氛。劉世軍和王阿鎖被拘留了,但是小奶媽還在教室裡,而且他們沒有任何收斂。

『不摸真的不知道,書記就是一把骨頭,賊硬;班長倒是挺肉的,但是有點軟;還是老師的屁股好,不胖不瘦,還有彈性。』小奶媽正在點評摸女人屁股的心得。其他男生都點頭『哼哼哈哈』的表示贊同。我不想再聽他們胡說八道,就『砰,砰』的推門進去。

果然,我進門後教室裡出現了短暫安靜,但是沒過幾秒鐘又亂起來了,那幫男生在攀比著什麼,女生也有圍著看的。一個男生叫道『團支書的粗!』另一個補充道『也長。』『也黑。。。』

原來他們在比賽收集的陰毛。這回小奶媽顯然沒佔到什麼便宜,他只有我的毛髮,而我的陰毛質量不太好,又黃又細,人體的毛髮都是這樣,一旦顏色比較黃,它的直徑一定比較細;這樣的陰毛比不過揚揚的,小奶媽自然很沒面子。

『平平,你自己揪一根毛出來。』小奶媽說完還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平平沒有動。小奶媽立刻不願意了,小三角眼一瞪,對平平說『一毛不拔是吧!』

平平渾身一哆嗦。趕快把手從裙子的鬆緊帶的地方深進去,只見裙子下面陰部的位置上立即鼓起了一個鼓包,摸索了一會,鼓包突然向上一跳,接著,平平拿出了一根陰毛。

小奶媽一把奪過平平的陰毛,按在課桌上一張白紙上,用一段膠條固定住後問『這根怎麼樣?』可惜還是不如揚揚的。

小奶媽生氣了!而且後果很嚴重,『你們每人拔一根』他對旁邊所有看熱鬧的女生命令道。

幾番猶豫之後,那幾個女生都拔了一根自己的陰毛交到小奶媽的手裡。小奶媽把這些毛髮,一根根的貼在紙上,並且標上捐獻人的姓名和捐獻時間,註明捐獻都是自願的。可惜,一番比對之後,小奶媽送交的樣品還是被打敗了。

『你們不能長粗點、長點的嗎?』小奶媽說

幾個女生紛紛搖頭『不知道』。

『我自己來找!』小奶媽說著就把手往平平的褲襠裡塞。

『。。。』平平也不出聲,只是使勁往外推小奶媽的手。小奶媽又生氣了『就他媽拔根毛,不他媽摸你下面那兩塊肉!』平平一想也對,讓奶媽手進去了。

小奶媽摸索了半天終於摸到一根如意的。手指一使勁拔出來了。幾個男生立刻圍了過來。可惜,放到桌子上還是不行。陰毛比賽要從1,長度;2,捲曲度;3,粗細;4,顏色;幾個方面綜合評比。先是海選,然後10進7,7進6,6進5,5進4。就他媽這麼幾根陰毛,如果不服氣還要pk。但是不知道是幾個女生都男性化變得不男不女了呢,還是幾個評委都偷偷的收了賄,所以比賽對小奶媽非常不利。

『你的』小奶媽又轉向另一個女生,女生趕緊使勁用手摀住自己的陰部,一聲不吭。『說你呢!』小奶媽一瞪眼睛,那個女生嚇得把手放到了身旁。小奶媽得意的把手伸進女生的褲襠,淅淅索索,工夫不大又拔出一根。男生們的腦袋再次聚攏在一起。

看到這些男生這樣肆無忌憚的侮辱女生,我真的很生氣,不禁說了一聲『流氓!』聲音不大,但是所有的人都聽到了。

我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盡量不抬頭看那些人。就像他們不存在一樣。這時我聽到身旁有中奇怪的響動,想偷偷看看,一抬頭,嚇我一跳。小奶媽不聲不響的就站在我的旁邊。陰森森的盯著我。

我沒有讓步,抬頭看著他,兩個人都不說話。就那麼互相瞪著。

班裡一片寂靜,好像等了很長時間,小奶媽終於開口了,『怎麼樣?』他說。

『什麼怎麼樣?』

『下午放學後跟我走。』小奶媽並不知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以為還是兩天前他試圖強姦我時的狀況,試圖繼續施展他的淫威。

『想的美。』我低下頭繼續收拾書包,但是手在顫抖,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幹什麼。

『知道不去的後果嗎?』小奶媽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桌子上,距離那麼近,他的手腳已經不老實,甚至想用手指來勾我的下巴。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只是把頭歪向一邊,沒有理他。如果這樣下去,也許局面會失控。我很後悔喊了那聲『流氓。』那幾個不要臉的女生(男生玩她們的陰毛,他們還圍在周圍看!)的圍解了(也許根本不需要我去解圍,自從知道上星期發生的事情之後,這幾個女生正在加緊討好小奶媽。),但是我自己卻陷入危機之中。

好在天不滅曹,正當小奶媽要發作的時候有人小聲說,『男人婆來了!』我回頭一看,揚揚進教室了。

『記住讓你幹什麼,不然有你哭著喊著求我領你走的時候!』小奶媽悻悻的說,他並不知道我們這幾天作了什麼,也不知道我們的底細;以為僥倖沒有進局子是他自己有多了不起;以為強哥天下第一,能力大過公安,這種錯覺最終把他變得喪失了理智。

正當那些男生略有收斂的時候,小王老師也進了教室。『大家都坐好吧。』老師說。

第一節課下課以後,我很害怕小奶媽再來找我的麻煩,幸好沒有,這次小奶媽纏上了小王老師,而且是那樣的不知羞恥,以至於他們密談的時候我和揚揚都聽到了。

『老師,給我一根你的毛。』小奶媽說

『。。。』小王老師根本就跟不上小奶媽的思路

『快點,就是褲子裡的毛。』小奶媽解釋道

『有跟老師要那種東西的嗎?』小王老師很生氣

『我們比賽呢,不然我就輸了。強哥說得有事找你。你的比她們的粗。』小奶媽還強詞奪理。可是護校的教材說,除了遺傳和人種不同的影響外,女性的陰毛的生長取決於女性體內分泌的雄性激素,如果婦女體內的雄性激素較多,她的陰毛就會比較旺盛,比較粗壯,除了尚未完全發育好的那段時間,與年齡無關。

教材還說:當婦女雙腳併攏站立時,在胯下會構成一個倒立三角形的間隙,為整個女性外陰發育提供空間,這樣的女性生殖器造型很漂亮。大陰唇上通常長有陰毛,亞洲婦女還要有從褐色到淺黑色不等的色素積沉(白種婦女沒有這種積沉,黑種婦女外陰與膚色一致也不需要這種積沉),範圍與陰毛髮生部位一致。婦女的膚色越黑,其大、小陰唇會更黑,乳頭也更黑。妊娠時這些部位的色素積沉會明顯增加。當婦女站立時女性陰毛呈倒三角形。如果令她們仰臥叉開雙腿觀察,則形狀千差萬別。陰毛越過肛門到臀縫部的,大約占女性的20%,這樣的婦女肛門出奇的清潔。陰毛越過大陰唇外側到達大腿內側的,生殖器通常偏下。有1□的女性陰部光潔無毛既我們通常所說的白虎。35歲後,女性陰毛會呈現脫落傾向,正是由此推斷出陰毛受雄激素支配,類似的是男性有禿髮而女性禿髮少。

『。。。』 小王老師顯然很怕,想趕快結束這種無理取鬧,而結束的方法是自己的屈服。她快速的向兩邊看了一下,見沒人注意(其實我和揚揚都在偷偷的瞄著呢。)假裝整理裙子的鬆緊帶,把手偷偷的伸進裙子裡,只一下就拔出來兩根。從她的動作完成的速度來看,拔毛的位置應該不會太深,不會靠近陰唇,看來小王老師陰毛的高際應該接近肚臍了。

小奶媽興高采烈的舉著小王老師的兩根陰毛走了。把小王老師急得滿臉通紅。她想讓小奶媽把陰毛收起來,但是又不敢喊,眼睜睜的看著小奶媽回教室了。

『誰押我的?』他用手摀住那幾根彎彎曲曲的人類毛髮問。。。可惜他又輸了。

放學的時候,我去一年級教研組請假,明天就可以拆線,我不想來了。不過還沒進門就聽見小奶媽在裡面無理糾纏。『再揪一根。』小奶媽的聲音。

『不行,你趕快走。』小王老師說

『你不讓我挑,我就不走。一會別的老師來了,我可不管。』

『別的老師來了就要把你抓起來了!』

『抓就抓。我頂多受處分;強哥找你要人你怎麼辦?』

『你。。你這不是流氓嗎?』

『剛知道?讓不讓揪?沒準班長她們一會就要來了。』小奶媽的話讓我一陣哆嗦,『是不是被他發現了?』但是就算這樣我也不走,我仍然趴在門鎖的鎖眼上拚命的往裡看。

只見小王老師無可奈何的做到了桌子角上,身子後仰,用胳膊肘支撐住上半身,仰起下巴,她的短髮幾乎落到了桌子上。

小奶媽彎腰把臉湊到了小王老師分開的大腿處,鼻子尖幾乎貼到了女人的陰部。他毫無阻力的拉開了小王老師的內褲。

小王老師默認了這種褻瀆。只是在小奶媽試圖把褲衩繼續往下拉的時候,她才伸手阻止住了小奶媽的企圖『快點找!』小王老師說。

小奶媽認真的用手指撥開了小王老師密密的陰毛,試圖從裡面挑出一根合適的,但是很難。難處在於他無法抵禦女人陰戶的誘惑。他幾乎情不自禁的用手指去觸及小王老師暴露的陰蒂。只見小王老師渾身一抖,突然伸手一巴掌打掉了小奶媽的手,並且斥責道『不要亂動那個地方!』

教材說:陰蒂位於外陰裂頂端,是整個女性陰部最敏感的地方,陰蒂海綿體表面覆蓋有肉膜(肉膜下面就是莉莉被『神刀快手削屄王』削掉的那部分)。平時,陰蒂隱藏在包皮下面性興奮時因其海綿體充血而勃起,體積增加1.5倍。陰蒂露出的多少將影響小陰唇的敝開程度,如果龜頭露出1/2,則可以看到陰道口乃至處女膜。陰蒂越大,小陰唇就越不可能嚴密閉合。由於小王老師的陰蒂高露,所以它更加敏感,對男性也更有吸引力。

但是對於小王老師的呵斥,小奶媽不能不聽,他不得以悻悻的停了手,在陰毛從中選擇了一根中意的慢慢騰騰拔了下來。剛想往上提小王老師的小可愛,又被小王老師攔住了,『再拔兩根。』小王老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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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的一聲,空穴內的空氣被急速的排擠出來,在空曠的大房間裡引發陣陣迴響。女人的陰道在不生孩子的時候,前壁緊貼著後壁,是不會有空氣存在的,但是這只陰已經被撐開了,一時半會的還收不回去(棗道),所以才有大量空氣積聚在這裡,發出如此壯觀的聲音。

大黃也被嚇了一跳,小偷最怕發出聲音。但是此時此刻他什麼都顧不上了。對於這點農村人瞭解得最深刻。村裡有過四大急的說法,叫做:『下大雨,打大場;狼叼孩子,火上房。』

意思是說:下大雨要發洪水;打場就是晾曬稻穀的時候,必須在兩場雨之間完成晾曬的工作;狼把孩子叼了要走;火已經燒到屋頂上了;這四件事都是農村最著急,刻不容緩的時候,所以叫做『四大急』。但是,鄉下人認為這還不全面,還有一個最急得沒有說,所以最後變成了五大急『下大雨,打大場;狼叼孩子,火上房。雞巴到了屄門上。』這才是真正的急,男人到了這時很難停下來。

所以大黃儘管害怕仍然不肯停手,抱緊了雪白的大屁股一下接一下的發狠,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享受過城裡的女人,所以儘管很鬆,儘管仍然有點臊氣,他仍然十分滿意。城裡的娘們就是城裡的娘們,就連下面的地方也是紅紅白白的要多好看又多好看,味道也不一樣,不像鄉下女人的那麼臊,鄉下女人顯然還不知道養活孩子的地方的保養。

老頭在旁邊只聽聲音就能明白:如果不是仙棗撐開了女人的陰道,劫匪下面的這個大腦袋瓜還真夠女人受的。因為不是自己的女人,他對女人的貞操並不關心。他關心的是讓這個過程趕快悄無聲息的結束。那些錢讓人家搶走就搶走,他絕不會再去追究,他甚至希望劫匪也能平安無事,不要引起什麼麻煩,他的仕途正順,決不能以小犯大。

蝦仔、三楞子也在一旁暗思量『我要是能試試這個大屁股就好了!鄉下人都是面對面摟在一起肏,看人家,撅著屁股從後面肏,那多得勁。只是不知道老大肯不肯給啊。』



《天南警校》40,一次是奸,兩次是肏 [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40,一次是奸,兩次是肏

蝦仔、三楞子也在一旁暗思量『我要是能試試這個大屁股就好了!咱們在鄉下都是面對面摟在一起肏,看人家,撅著屁股從後面進去,就像在家裡騎水牛,只能坐在牛屁股上。這麼肥這麼白的身子,家裡怎麼找得到!幹起來那多得勁。只是不知道老大肯不肯給啊。』

不過他們看輕大黃了。大黃確實是個有情有義,仗義疏財的人。實際上當他剛一騎在這個城裡婆娘身上一上一下使勁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要讓自己的兩個小兄弟也來嘗嘗這塊肥白大嫩肉了!

『好東西一定要大家一起吃!』鄉下人的樂趣不僅在性交的那幾分鐘,他們還願意事後到場院坐在一起回味當時的情景,抽著旱煙瞎掰胡諏,『你上次干的小姐,這回我也上了,連屄瓣上的胎記都一模一樣。』

『你花多少錢?』

『100』

『還是的,上次我才30』

『媽的,又讓這幫小姐給宰了!』

但是這回不光是說了,一定要讓兩個小兄弟上!主意已定,也到了快射精的時候了。大黃胯下一使勁,『匡,匡,匡,匡,,,』連續幾下硬錘,那叫爽呵,大股的精液『突,突,突,突,,,,』的全都灌在裡面了。

當精液急速的沖刷著他的尿道的時候,大黃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男性性交的快感有兩個部分。一個部分是化學的,大腦裡產生一種□使人感到歡快;另一個是物理的,就是精液急速沖刷尿道造成的感覺。

當然大黃自己並不能明白這些,只是感到舒服而已,愚昧之人有著自己的樂趣,儘管這是有著不可彌補的缺陷的快樂。他目前的快樂就是騎在一個以前,也是以後他都不敢正視的女性的身上為非作歹,幸災樂禍。現在他有權力指使這個女人為他做任何事,他相信『即便他讓她舔自己的屁眼,她也不得不從。』他真的很高興,這一趟別說得到了這麼多錢,就是沒有錢,光這個女人就已經值得了。

當然上面只是劫匪的一面之想。作為承受一方,被大黃騎在下面的女人是不是也有發言權呢?

女人剛剛鬆了一口氣,心想總算過去了,雖說貞節不保,但是也無所謂,關鍵是錢已經送出去了,再被搶走就是老頭自己的事了。老頭的房子保安這麼好竟然也有這種事!這回一定要老頭重重賠償。

至於性快樂,很多到護校講課的性學專家都說過,『婦女在受到性侵犯時能夠享受到更多的性快樂(換句話說就是越被強姦,女人的高潮就來得越快,就越覺得刺激)。』甚至性冷淡者也不例外,但是她現在除了膽戰心驚的接受對方的動作之外,沒有任何體會,只是心裡不停的想『讓這個噩夢快點結束吧。』(加入這也能叫做『快樂』的話)

扶著癱軟下來的陰莖,大黃向三楞子招了招手,意思是說『你過來,該你了。』

大黃強姦前只是拉開褲子的拉鏈,從裡面掏出陰莖,並沒有脫下褲子。畢竟他還知道這是在頂風作案,不能太放肆。所以在三楞子過來時他向後一退屁股,已經變得短小的雞巴就自己回到褲襠裡面去了。既不擦也不洗,陰莖上滴淌的女性淫液大部分都掛在了褲子的拉索上,散發出臊臊的略帶一點甜味的氣體,原來他沒有穿內褲。

女人剛想直起身來,奶子晃晃的也就一兩寸就被一隻大手又按回去了。側臉一看,正對著三楞子的三角眼。『我也要從後面肏。』三楞子惡狠狠的說

『 不行!』女人堅定的說。她要抗爭,也要做給老頭看。她說的不是不讓從後面進入,而是根本就不讓進入。她已經發現老頭並不在乎自己被侮辱,但是她還是要再證實一次,不能給老頭留下被人姦污後不值錢的把柄;況且,她還有一種猜測,認為大黃不一定願意讓他的手下玩弄自己剛剛幹過的玩物。

三楞子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了以往的凶狠。他立即將手中的大螺絲起子頂在女人的陰門上,還不時的用起子冰冷的金屬頭挑撥著女人嬌嫩的小陰唇,每碰一下,女人的大腿就會一陣痙攣。

三楞子立即發現了這一點,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頭髮,向下使勁一拉,女人立刻從臉朝下被擰成臉朝上。驚恐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三楞子。

三楞子的凶狠是從嗓子裡咳出一口粘痰,然後伏下身子,越過女人的後背,將自己的嘴貼在女人的嘴唇上。聰明的女人立刻明白了三楞子的意圖,拚命的搖頭,試圖擺脫。但是她全身受制,更何況她顫慄的精神已經很難抵抗。終於讓三楞子嘴對嘴的把他的濃痰擠進了女人的嘴裡。

女人的大腦裡一陣空虛,拚命的抵抗居然沒有奏效。最後還是三楞子抬起頭的時候,她才可以把嘴裡盜匪骯髒的粘痰吐了出來,或者說是讓它自己流了出來。因為那些髒東西雖然進了嘴唇,卻始終被擋在了牙齒的外面。女人後來到護校講過課,她特別強調:不但氣味不能容忍,最要命的是一口痰裡有幾億個細菌。

略帶綠色的粘痰拉著長長的絲線從她的嘴角一直掛到沙發靠背的頂端,落到長毛絨的沙發佈上。女人心想,『上面的洞裡有人家的東西,下面的洞裡也有人家的東西,這回全了。』

警校的教科書中說:在強暴過程中婦女的反抗如果沒有突然性、沒有威脅,沒有準備(例如警校推廣防身術,很多婦女不願意學,認為沒用。其實平時學得好,到了關鍵的時候就會下意識的使出來,達到救命的目的),一般都不會奏效。這種時刻如果想反抗成功,只能寄希望於對方的意志的軟弱。顯然,三楞子不是那種軟弱之人。

女人吐出了粘痰後繼續哈著腰等待三楞子下一步的行動。她知道,被輪姦的命運幾乎不可避免。反正一次是強姦,二次是順奸,既然已經開了頭,多奸幾次和被奸一次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不就是陰道裡面癢癢幾下嗎?只要將來不要讓別人知道就行。既然強姦是見不得人的事,估計這些土匪也不敢喊出去。

所以到了這時她已經不再緊張,而是希望這一刻快點到來,快點結束。她甚至下意識的重新撅起屁股,有點主動迎合了。然而,她很快就會明白,事情決不會順著她的心意進行的。

『誰讓你吐出來的?』三楞子再次惡狠狠的說話,他指的是那口粘痰。

女人吃驚的瞪大眼睛,不知道三楞子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把它給我重新吃進去。舔乾淨,一點都不許剩。』三楞子說。同時三楞子手裡的螺絲起子又向女人陰裡紮了一下。

女人渾身一抖,明白三楞子的意思,卻瞪著那堆粘痰遲遲不敢下口,這比被奸還難受。

三楞子的起子向上輕輕一挑,金屬的十字頭劃過了數條陰道前壁的皺褶。

女人沉不住氣了,她知道陰道內被劃開的滋味不好受(那她後來為什麼不能明白我的痛苦?),只能屈從土匪的要挾,屈辱的趴向那口粘痰,伸出舌頭,試圖舔起那堆骯髒的東西。眼淚順著臉頰淌了下來。

女人每次稍有猶豫,就立即會得到陰道裡冰冷的尖銳的金屬物的『提醒』,使她不得不加快動作。可是那團粘粘的,骯髒的東西是在太噁心,而且那種柔軟的粘性物質灘到長毛絨上之後就滲到了裡面,舔不起來。

大黃很著急,又不能駁自己兄弟的面子,也跟著凶神惡煞叫到『快點!』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女人什麼也顧不上了,張開櫻唇套在那團髒物上,閉緊眼睛,用牙將那一堆東西,包括三楞子的粘痰,沙發佈上的毛毛,以及沾在上面的灰塵、蹭在上面的人類的油脂,統統啃了下來,使勁咽到了肚子裡。

女人心裡在淌血,卻只能笑臉應承,趁著三楞子往外掏傢伙的功夫,她側回頭,皮笑肉不笑的向三楞子咧了咧嘴,算是打了個招呼,意思是說『您看,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那些髒東西都吃下去了!』心裡卻恨不得讓他立即去死。

三楞子連螺絲起子都沒拔出來,陰莖就已經進去了。他雙手從後面卡住女人的小細腰,下盤還沒使勁,一下就滑進去了。只覺得裡面空蕩蕩的,而且剛一進就到頭了,頂住了。

「這叫什麼屄?」他心裡暗想『難道裡面藏著私房錢?』別看他是個鋼筋工,但是每次行竊他都能準確的估計出房主的藏錢的地點。

這是一種特異功能,主人的錢可能藏在馬桶水箱裡,像框的夾層中,縫在被褥裡,粘在桌子的底面,塞在臭襪子中間;也可能就擺在最明顯的地方,但是目的都是一個,『即便小偷進了屋,也讓他找不到錢在哪。』

但是如果三楞子在場,別看他平時木呆呆的,根據現場擺設他立刻就可以估計到主人的性格,根據助人的性格又馬上就能判斷出藏錢的位置。這樣,這個盜竊團伙每每都能順利得手,從不落空,而且從未失手。讓姐夫通過別的案子找到他們,純屬偶然。

這次,三楞子再次起用了他看似木衲,實則特異的感覺。他把陰莖和起子一起拔出,用右手的食指和無名指壓住女人兩側腫脹的大陰唇,將其向兩邊扯開,再用中間富餘出來的中指向女人的陰戶中一勾,『咕嗤、咕嗤』的兩下,竟然從女人的陰道深處男人的精液中又勾出了一枚陰棗!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心想這個女人真是深藏不漏,寧肯讓自己腹內墊著仙棗,咬牙忍受大黃的強烈衝擊,也不出賣書記的仙棗,如果給她起個代號,一定要叫『深海』才能刻畫出她的堅毅和忠誠。

三楞子一把將被污染的仙棗遠遠的扔了出去,把沾滿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幾根手指在女人光溜溜的大白屁股上擦了又擦,直到他認為擦乾淨了為止。直到這時,他才再次對準女人的陰戶,長出了一口氣,再把陰莖慢慢的插了進去。他拍了拍女人肥白的大屁股,這回好了。

*********************************************

但是對於小王老師的呵斥,小奶媽是不能不聽的,他不得以悻悻的停了手,在小王老師茂密的陰毛從中選擇了一根比較中意的慢慢騰騰拔了下來,還戀戀不捨的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才鄭重的裝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裡。剛想往上提小王老師的小可愛,又被小王老師攔住了,『再拔兩根。』小王老師說。

不僅小奶媽,連外面偷聽的我都不禁大吃一驚。這時小王老師躺著接著說『就這一次,這回拔完了,不管行不行,你都不要再找我了!』

小奶媽喜出望外,也不管自己的衣服乾淨不乾淨,急忙在用上衣的前襟擦了擦手。擦掉沾在手上的小王老師的陰道分泌物後,再次把目光對準小王老師的陰部。

他先用手在陰毛上掃了掃,撣去上面的浮土,然後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小王老師的陰埠上,拿出手機想自拍。虎視眈眈盯著他的小王老師急忙攔住他,『你要幹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我要是留大鬍子後是什麼樣。』小奶媽一臉無辜

《天南警校》41,留園網的帖子 [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41,留園網的帖子

小奶媽喜出望外,也不管自己的衣服乾淨不乾淨,急忙在用上衣的前襟擦了擦手。擦掉沾在手上的小王老師的陰道分泌物後,再次把目光對準小王老師的陰部。他先用手在陰毛上掃了掃,撣去上面的浮土,然後把自己的下巴放到了小王老師的陰埠上,拿出手機想自拍。

虎視眈眈盯著他的小王老師急忙攔住他,『你要幹什麼?』

『我就是想看看我要是留大鬍子後是什麼樣。』小奶媽一臉無辜

『滾!找你媽媽看去。』小王老師氣得粗口都出來了。『不知道哪看到幾個混蛋笑話就來胡說八道!』

正當我聚精會神觀看的時候,一隻手在我肩頭拍了一下。

我頓時酥軟了半邊,心都快跳出來了,頭都不敢回;只覺得腿一個勁的發軟;撅著屁股,彎著腰,停在鎖眼的前面,等著事情的發展。我一陣陣的出冷汗,直到身後傳來莉莉的咯咯笑聲『看吧你嚇的。』我這才敢轉過身來,說不出是高興還是害怕。

揚揚也來了,說『進去看不是更清楚』。我們就一起嘻嘻哈哈的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進了教研室。我們進到屋內時時間剛剛夠小奶媽站站起來靠在小王老師的辦公桌前,而小王老師僅僅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連褲衩都沒來得及提上去,掛在膝蓋以下,一低頭就可以看見。

以前應該是小王老師問我們『你們來有什麼事?』但是這次她心虛,停了一會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還是揚揚,她是小王老師的鐵桿粉絲,打破了沉寂『老師,李曼(我們總是把最後一個字省了)明天去醫院拆線,我陪她一齊去。』

小王老師點點頭,意思是說『行,你們可以走了。』但是我們都沒有動,眼睛都直勾勾的看著小王老師的兩條腿之間。

樓道裡傳來腳步聲,也許小王老師覺得等不得了,就離開椅子,抬起屁股,當著我們的面,把內褲提了上去。

莉莉冷笑一聲,拉著我們走了。我覺得這樣對待小王老師很不公平,而且事情並不是像她們想得那樣(他們肯定認為小王老師像那個誘姦小男生的得英國女老師一樣)。但是我沒有說,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週末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一我自己來到市醫院,揚揚不知道到哪瘋去了。到那才知道傷口根本沒縫針,是用創傷膠布貼上的,膠布以後會自己化掉,不用處理。既然沒事了,我不由自主的上到19樓,看電梯的認識我,沒有任何阻攔,所以我想我們的房間應該還在。

果然我們的房間沒有交還,我本來想叫清潔工拿鑰匙開門,但是當我站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探頭一看,莉莉正在裡面忙著什麼,她倒是不客氣。

莉莉正在衛生間對著鏡子化妝,看到我就說『我今天去電視檯面試。』言外之意就是『我化妝重點兒是有原因的。』不然護校是不允許學生化很重的妝的,也不許做頭髮。最後她竟然當著我的面拿起梳妝台上的香水,放到裙子裡面,對著陰部噴了好幾下。這就是為什麼那次我為她舔屄的時候嗅到了香味的緣故。

莉莉沒有請我陪她去面試,現在她需要的是一個電燈泡,面容,身材都要一般,這樣才能突出她。

『沒人陪你去嗎?』我問她。

『一會你們班平平來。』

我再耗在那裡就不夠意思了,只能離開

我不想回學校,也沒有回家,直接去警校找姐姐。姐姐調入警校後開始準備去財會,後來分到了機要室。

我到機要室的時候姐姐沒在,機要室的裡間是不能進的,所以只能在外間的會客間等著。我看見外間的茶几上擺著幾份紅頭的內部通訊。其中動態部分寫著:據國外中文網頁『留園網』報道:

網名cqsgg發的一個名為「法院院長開車摟美女翻車,誰之過?」的帖子寫道:「今年4月25日,雲南省綠春縣人民法院院長李保軍,在綠春縣三猛鄉巴東村委會狂飲40多度的烈酒後,載著綠春縣法院6人狂行驅馳。嚴重酗酒的李院長狂車飛飆之際,春心蕩漾,忍不住用右手去摸坐在副駕位置的本院女法警×××的碩大的胸部,

美女法警雖然配合,沒有反抗;但因車速過快,酒後的李保軍一隻手把不住方向盤,結果造成翻車,同乘6人重傷。法院的一輛價值30餘萬元的車子徹底報廢。對於此事,有人警告說,如果調查結果並非發帖人所說的那樣,那麼該網民輕則涉嫌名譽侵權罪,重則涉嫌侮辱、誹謗他人罪。」云云

再翻,後面還有一篇報道。

留園網報道說: 「曾被稱為公安部頭號警花的王菲,因涉及公安部前部長助理鄭少東腐敗案被審查。近年來公安系統內部的情色故事多讓讓外界津津樂道,折射出公安系統混亂不堪。相貌出眾的王菲曾擔綱歷年公安部晚會的主持人,她是文藝兵出身,聲音甜美,能歌善舞。2000年王菲從瀋陽軍區轉業到汕頭市公安局宣傳科,曾主持過汕頭電視台的《汕頭警聲》、廣東省電視台的《與法同行》等節目,被稱作南粵警壇一枝花。

七年前,王菲代表汕頭市公安局參加廣東省公安廳主辦的演講比賽,以全省第一的成績代表廣東參加公安部的演講比賽。從這時開始,王菲攀上了時任廣東省公安廳常務副廳長的鄭少東。

2005 年4月,鄭少東晉陞為公安部黨委委員、部長助理,王菲隨即被調入公安部政治部,與鄭雙雙入京。王菲與鄭少東之間,並不是純粹的親密關係,除了情婦,她還涉嫌充當鄭少東斂財的白手套。王菲經常遊走於京粵滬之間,現身於五星級賓館的各類豪華飯局,並結識各方政商界人士。她利用鄭少東的關係,插手各類經濟案件,上下其手,中飽私囊。

公安高層包養情婦並不鮮見,但多與鄭少東類似,喜歡內部發展,據審問得知主要原因是因為安全和隨意,這些『內部情婦』十分可靠,基本上都可以得到外部女人不齒給予的性行為。第二,這些情婦在內部操作的事務上非常可靠。

例如包養情婦下台的公安部前副部長李紀周,其情婦也是女公安。李紀周當年到廣州市公安局鍛煉學習時搭上了當時的廣州市公安局交警李莎娜。李莎娜後來加入一個走私集團,為李供錢;而李紀周則以全國打擊走私領導小組副組長之名,為這個走私集團保駕護航。在這個過程裡面,他們所有的人都非常默契,不會出任何紕漏。 」

李紀周案發時近58歲,是副總警監級警銜的高級警官,同一級別的警官全國僅10人左右,相當於軍隊中將軍銜。李紀周成為新中國建國以來,被定罪的最高級別行政執法人員及公安官員。

李紀周引起人們關注是1980年公審「四人幫」時,他成為專案組成員。據說審判「四人幫」前,專案組首先要模擬預審,找人模仿他們,看他們會提什麼問題,然後研究對策。李紀周負責模仿江青。大家都知道江青最難對付,但李紀周模擬扮演的江青,惟妙惟肖,在場的人都拍案叫絕。這段特殊經歷,成為他仕途騰飛的一個起點。

1984年,時任公安部治安管理局副局長的李紀周到廣州開會,同是副局長的趙榮意識到此副局長絕非彼副局長可比,並準確的找到了切入點:李紀周腿有殘疾。便安排車管科幹部李莎娜專職照顧李紀周,要事事周到,甚至小到上廁所擦屁股這樣的『小事』,李莎娜都考慮得十分周全,必要時還親自動手。

之所以選擇李莎娜是因為她此時剛剛離婚,能夠以身侍主。果然,李莎娜苗條婀娜、白淨細膩工作相當出色,時間不長便正式上床了。

再例如前不久被捕的重慶市黑惡勢力保護傘文強的美女情婦陳光明,居然是重慶市公安局經濟偵察總隊總隊長,位列副廳級。

陳光明頭頂有多重光環,她曾榮膺「全國三八紅旗手」、「全國勞動模範」、第五屆「中國十大女傑」、中共十七大代表。但這個儀態萬千,威風八面,崇拜者無數的經警大隊長陳光明,副廳級國家幹部卻是文強的性奴,至今單身。對於文強她必須隨叫隨到,在床上配合主人做出任何動作。

看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笑,『這個留園網看來真的不錯,我要是寫什麼東西將來一定原發在留園網上,還要寫上『萬歲原創』兩個字。

從這些報道中可以看出,這些警察大官需要的並不只是「性」(他們可以從其它渠道得到純粹的性,例如『特護』,這些以後再說),他們需要的其實是一種「安全」,或者說「信任」。這種信任在暗箱操作的時候非常必要。某種情況下,這種情婦比秘書可靠得多。』


正在這時姐姐回來了。她沒有穿警服,而是一身寬鬆的便服,即便這樣也不能掩飾惹火的身材。『跟我走,』姐姐不由分說帶我出了機要室,從樓梯上了四樓。

我們徑直走到一件沒有標誌的辦公室,進去才知道是張秘書的辦公室。一進門姐姐就貼在耳朵上對張秘書說『小張,今天我不想做那事了。』說話時不免有點臉紅。我猜這不是因為不好意思說出口,就是因為姐姐以前也被他幹過的緣故,張秘書完全知道她衣服裡面的樣子,也親手觸摸過她的外生殖器。

張秘書抬起頭,沒有表明他的態度(或是他也做不了主?),只是說『你進去和他自己說吧。』

姐姐一開始大概想讓張秘替她說情,但是又開不了口,所以沒有再說什麼,逕直向張秘辦公桌旁邊的一個小門走去,完全是一種非常熟悉的樣子。我因此斷定她以前已經來過這個地方了;不過走了半路姐姐又退了回來,拉上了愣在那裡沒動的我一起進了小屋。政委總不能當著我的面逼姐姐和他做愛吧,我成了姐姐的護身符。

這是一間沒有窗戶的小屋,雖然小,但是裡面燈火輝煌,五臟俱全;有一張大床,一個衛生間和一個梳妝台,後來我知道梳妝台原來是阿紅補妝用的。

房間是首長休息的地方,由專人打掃,所用的物品都是最好的,色澤搭配得也很協調,大概是專家佈置,所以顯得很溫馨。

屋子的另一側還有一個小門,我正觀察它的時候,那扇門悄無聲息的開了,進來的是政委。我想一定是張秘通知他了。

『今天能不能不做?』姐姐低著頭,捲著衣角怯生生的問

『有什麼事麼?』

『沒事,就是不想,』

『那說好的事不能隨便改!』政委回答說這一把摟住姐姐

姐姐慌忙往開推政委,說『別急啊,還有別人呢!』(這個別人就是我,姐姐帶我進來就是為了拿我當擋箭牌)

當然姐姐推不動政委。政委也沒拿我當回事,反而鬆開一隻手,用兩根手指捏住了姐姐的兩頰,讓她略厚的嘴唇突出,變成了小尖嘴。政委湊過去在姐姐突出的嘴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我不敢退回去,出去不就出賣了姐姐了嗎?我也無力阻擋,姐姐自己都不掙扎,我去湊什麼熱鬧?

『轉過臉去。』姐姐嚴厲說。我知道姐姐在說我,她是不會用這種口氣和政委說話的;便轉過身,屁股對著他們。不過這時我就靠在阿紅的梳妝台上,轉過身正好對著一個大梳妝鏡,他們的一切我照樣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政委已經解開了姐姐的上衣口子,接著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上身只留下胸罩。又讓姐姐自己把褲子脫下去。


《天南警校》42,密室內的勾當 [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42,密室內的勾當

這時政委已經解開了姐姐的上衣口子,接著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上身只留下胸罩。又讓姐姐自己把褲子脫下去。

『今天不要了吧。』姐姐再次用眼睛問。

『快點就行了,』政委並不明白姐姐內心再想什麼,他以為女人是因為害怕才這樣說。其實他只猜對了一部分。女人不像男人,並不是受到挑逗就動情的動物,她們通常想得更多,也更容易選擇拒絕。

感覺到了姐姐的猶豫,政委再次親自下手,解開了姐姐的腰帶。姐姐無奈,只好繼續下去。她沒有選擇,所有的高級首長都不會白玩女人的,女人付出後得到的報酬的豐厚常常令人瞠目結舌,不寒而慄。這種機會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得到,哪有拒絕的道理!

人們總是說:其實不是女人拒絕賣淫,而是給的嫖資不夠。看上一個女人,想和她搞一夜情(其實就是賣淫的另一種說法),一百元錢她不幹,一千呢?一萬呢???一百萬呢?和她工資相比,只要往上增加,總有讓她動心的時候。如果嫌收錢名聲不好,還可以要實物,要名譽、地位,總之只要有足夠的資本,沒有網不上來的女人。

看到姐姐的情緒已經逐漸平穩,政委便盤腿坐在床上欣賞女人脫衣服。姐姐低著頭繼續自己做自己的事,磨磨蹭蹭。每脫下一件還要用眼睛瞟一下政委,如果沒有停止的指示就再脫一件。當然,她期盼的停止脫衣服的命令始終沒有發出來。

當所有的衣服都脫完的時候,姐姐抬起頭,柔順的頭髮潑灑在胸前,半掩著豐厚的乳房。這時她發現政委正忙著打手機,根本沒注意到她。

政委手機沒有撥通,看到姐姐已經脫完了,趕快關機回到正題。很多有強迫症的人在這種情況下管不住自己,還要強迫自己再撥一次,政委沒有。

政委滿滿的把姐姐推倒在床上,讓她仰面朝天的躺在床沿。然後蹲到姐姐兩條腿中間,深情的觀察著厚厚的一灣清水,『每次看到這裡都令人心曠神怡,』政委說

政委用鼻子在姐姐敞開的陰戶上嗅了嗅。

姐姐慌忙說『沒洗,我去洗一下吧。』說這打算站起來。(姐姐原來不打算幹事,所以真的沒洗那些關鍵部位)

『沒事,挺乾淨的,你這不但沒有異味,還有一種特殊的人體香。極品。』政委說著,長長的伸出舌尖,在姐姐亮晶晶的陰蒂頭上點了一下。

姐姐渾身一哆嗦,接著陰蒂頭就硬漲起來,從兩條小陰唇的接合部的皺褶裡突出到外面。利用這個機會,政委用雙唇叼住了姐姐的陰蒂的根部。『啪,啪』的,政委在嘴裡用舌尖鞭打著已經腫大,被關進上下齒裡面的女人陰蒂頭。

姐姐呼吸立即沉重起來,還試圖用手推開政委的腦袋。

被推開的政委鬆開嘴,用兩隻手掰開開姐姐屁股的厚肉,顯露出裡面的屁眼和桃紅色的陰唇。他用舌頭深深的從下往上一刮。姐姐立時全身顫慄不停,顧不得還有別人在場,發出了陣陣呻吟之聲。

政委這時用力推起姐姐的屁股,使她的雙腿舉到半空中,再用舌尖狠狠的向姐姐的屁眼裡頂。姐姐的屁眼一下一下的抽搐,一下比一下鎖得緊,根本頂不進去。但是姐姐仍然不讓,不說話,再次拼了命的往開推。

『好了』政委終於停止作弄,重新站了起來。做了幾個原地起跳後,用手拍了拍姐姐的大白腿說『去,拿個套過來。』

姐姐扭著屁股赤條條的走到我的身旁。輕車熟路打開梳妝台的一個抽屜,從一個大紙盒裡拿出一個硬紙包,抽出裡面粉紅色的乳膠套套,她一邊扔掉套套的包裝袋,一邊嚴厲的低聲對我說『別那麼瞪著眼睛看,你給我把眼睛閉上!』

我連忙把眼睛擠得緊緊的。腦袋向兩邊晃了晃,好讓姐姐看清楚閉上的眼睛。不過她一走,我又把眼睛重新睜開了

姐姐臨走還順手抽了幾張餐巾紙,把它夾在兩片小陰唇之間,這樣從陰道裡流出的大量淫水就被吸收掉,不會流到其他地方去了。

姐姐回去後把套套對準男人的陰莖頭,一隻手掐住陰莖海綿體的底部,一隻手向上一擼,一直擼到陰莖的根部,套套就帶好了。

政委現在趴到了姐姐的身上,肚皮貼著肚皮,但是下面沒有插入。插入是玩弄女人最後的結束語。現在他是在欣賞,欣賞一個非凡藝術品;他同樣是在玩弄,玩弄一個剛剛到手的極品獵物。

他用一隻大手把姐姐的頭髮向後推,露出髮際根部,然後用一根手指畫過姐姐的眉毛,睫毛,鼻樑和雙唇(不過姐姐說這些動作裡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關愛,感到的只有緊張),他最後用手指碾著姐姐的前額說『你的頭髮不錯,可以給香波廠做廣告了。』

『太軟,還發黃,做廣告的才不要呢。』姐姐說。以前有人找過姐姐做牛仔褲的廣告,只照下半身,不露臉的那種,所以登出來也沒人認識。做這種廣告是因為她的屁股特別誘人。

現在中國都喜歡『翹』屁股的女人。所謂翹就是『上鼓』;『下鼓』是梨形,不好看。就是說屁股不但要鼓,而且要上鼓,上半部要鼓。中國婦女屁股鼓的不多,這為數不多的人裡大部分還是梨形。

婦女臀部差別的另一個顯著特徵就是橫臀還是豎臀。在女人的屁股上做一個直角坐標系,橫軸是從肛門向上兩厘米的一條橫線,縱軸就是屁股縫。這時用尺子量一下,如果縱軸大於橫軸就是豎屁股;反之是橫屁股。橫屁股比豎屁股好看,也值錢多了。

『翻過來,撅起來趴著。』政委果然要看姐姐肥白的大屁股。

姐姐當然沒有什麼也已選擇的,看看留園網報道的王菲和李莎娜就可以知道,面對高級警官,女人沒有選擇的權利。那些警察經常性的掌握有公權力,所以即便是在性生活中也要把這種權利慾表現得淋漓盡致。

政委又做了一些杵屁眼,摸大腿之類的小動作,才一隻手扶著姐姐的大屁股,一隻手托起他的陰莖,對準姐姐的陰戶,滑溜溜的送了進去。

『咱,當兵的人,,,,』一陣音樂爆起。剛進去政委的手機就響了

『什麼?你慢點說,,,,你等著,我找只筆記一下,,,』保留著陰莖從後面插進陰道的姿勢,政委開始接電話。一邊說一邊開始找筆。

筆就在枕頭旁邊放著,和政委之間隔著一個四腳支撐,趴在那裡光溜溜的姐姐。想繞過去拿,棍子卻插在姐姐的身子裡,動彈不得。按照慣性思維的原理,男人在此時是斷不肯拔出陰莖的,政委正是這樣。

但是姐姐並不知道當時的情形,她看不到枕頭邊上的筆。這時政委還不能對姐姐說『你往前爬兩步,我好夠到那只筆。』電話那邊人在聽著呢!所以政委只能用自己的陰埠去撞擊姐姐的屁股,迫使她向前爬。

姐姐卻不知道這裡的機關秘密,政委的撞擊被她理解成大力性交。為了不辜負政委的努力,她咬著牙也要頂下來(現在留圓網上都是這樣,回貼的人要不停的說,『我頂,我頂,我頂頂頂』,意思就是『我肏,我肏,我肏肏肏』)。

政委原想:撞一下,爬一步。撞兩下,爬兩步。三,四步之後就夠到那只水筆了。但是實際上是,撞一下不動,撞兩下還不動,再使勁就給撞趴下了。一個20歲不到的女孩能有多大勁和中年壯漢較量?

好歹,越過白花花趴下的肉體,政委拚命的伸長手臂拿到了那只筆。只是把姐姐壓得夠嗆,淫液蹭得滿床都是,粘粘糊糊的。

『多少?***-****,』政委找到了筆卻沒紙,因為陰莖還插在姐姐的陰道裡,一時沒法走開,但是姐姐白晃晃,光溜溜的大屁股正好擺在面前,暫時把電話號碼記在姐姐的雪白的大屁股上就成了不二的選擇。於是他用筆在潔白的皮膚上盡情的寫了起來。

大概讓別人用筆尖在屁股上劃來劃去的滋味不太好受,姐姐的屁股的肌肉一直在顫抖,但是她不敢出聲,生怕讓電話的另一方聽到。

『叫什麼名字?』政委的電話還沒有完,『陳水東,知道了。』他先在姐姐肥白的屁股上寫了『陳水』兩個字,又用一個箭頭連到肛門的位置,再用筆尖在姐姐的屁眼裡紮了一下,算是寫了『東(洞)』。

接完電話,政委更加猛烈的操作起來。在避孕套和陰道壁之間不斷有乳白色的漿液被擠出來,濃濃的沾在政委的陰毛和睪丸上。幾分鐘後政委加快了速度,皮肉的撞擊聲『啪,啪,』的響個不停。幸好這個密室隔音效果非常好。

很快健壯的身軀開始劇烈抖動,政委終於完成了在姐姐體內射精的動作。完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找張衛生紙把肥白大屁股上的電話號碼和人名擦掉。但是,麻煩也隨之而來,政委用的是一支記號筆,無論寫到哪裡,都是永遠擦不掉的。

政委只好命令姐姐先不要忙著清理陰戶,保持住撅起的姿勢,至於滴淌的陰道分泌物暫時先不要管它。

他吐了一口吐沫在寫在姐姐屁股上電話號碼和人名字上面,然後用拇指使勁的搓那塊皮膚,大白屁股都搓紅了,字跡卻一點沒有要消失的意思。這招不行。

他又光著身子急急忙忙從我身後竄進洗手間,拿了條濕毛巾和一塊肥皂,結果嬌嫩的屁股皮都搓出血絲了,那些字還是沒掉。這下麻煩了,這上面的人姐夫可能也認識,晚上回家做愛的時候肯定要被發現。

這事也不能問別人,人家肯定問寫在哪了。想了一下,政委說,晚上你們去水上世界大浴場洗澡吧,他們有辦法。那裡的老闆我認識,你們去就行,不用花錢。

姐姐一邊穿衣服一邊嚴肅的對我說:『我這樣做不對,你可不能學我。』


《天南警校》43,水上世界大浴場(1) [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43,水上世界大浴場(1)

姐姐一邊穿衣服一邊嚴肅的對我說:『我這樣做不對,你可不能學我!』

姐姐在洗手間費力的清理陰部皺褶的時候先把我放出來了。

樓道裡我遇見一個身穿警服極度艷麗的女警官,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這個麗人雖然個子比我矮一點,但是非常非常漂亮。就算和姐姐的冷艷性感,莉莉的端莊清純(模樣啊,內在世界並不是這樣)相比,她仍然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美人。

後來我才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阿紅,24了連男朋友都沒有。她是曾經的天南刑警隊破案能手,現在天南警校的高級教官;人們都說她美的驚人,是個帥哥殺手。不過她有一點不好,痛恨每一個到這層樓來的漂亮女人。幸好姐姐還沒出來,如果碰上了她一生氣,姐姐那比得上她的專業格鬥水平,三拳兩腳就得趴下。

回到辦公室後沒幾分鐘,姐夫憂心忡忡的來了,看見我在吃了一驚,但還是問道『你姐姐呢?』聽話他已經起碼來過一次了。

『出去買東西了。』我說起謊話來從來不臉紅

『和什麼人走的?』

『和我。』

『那怎麼她沒回來?』

『上廁所去了。』

『哦。』姐夫這回放心了。

我看他醋的那個樣子,感覺他早晚要出事。

過了一會姐姐也回來了,她當然不知道我們的談話,只是對姐夫說『下班以後我們去「水上世界大浴場」洗澡。』


『水上世界』的建築很豪華,壯觀,這也是天南市一個很有名的地方。這裡服務好,排場大,價格合理,所以是天南市茶餘酒後放鬆身體,招待客人,甚至行賄受賄的好地方。但是他們絕對不搞色情服務。這也是這個浴室開辦這麼多年來長盛不衰的一個原因。


『歡迎光臨』剛進大門就聽見幾名服務生扯著脖子齊聲喊到,由於訓練有素,且有人指揮,所以他們的聲音很大,很齊,聽著也很舒服。

『幾位有貴重物品要寄存嗎?』進了大廳有服務員問,姐夫將手裡的黑色文件包交給他們(這裡面平時有一支手槍,今天特地留在槍庫了。這就是為什麼姐姐要提前打招呼的原因),我們沒有貴重的東西。

『幾位這邊坐。』一個服務生把我們帶到一組沙發前,並就勢蹲在我們幾個面前,『請脫鞋。』他說。

我看了一下(後來才知道這竟然是警察的基本功,第一眼就要對周圍留下印象,而且以後必須回憶得出來),男服務生襯衣打領帶,女服務生穿怪怪的,長的拖地的長裙子,所有的人都在忙著。這裡服務生還真不錯

姐夫脫了鞋,又把襪子也脫了下來放在鞋裡。我們也按照他的樣子做。

『幾位要不要洗單間?』一個長得滿精神的服務生問『有,,,』他看見旁邊有女的就沒敢把服務項目都說出來,

『不要,』姐夫說

『要不要辦個貴賓卡?下次再來省兩折,』服務員還不死心。

這時姐姐問『你們吳老闆在不在?』

『 我們老闆這個時間從來不來,您要是想打折,必須有貴賓卡。』服務生顯然把我們當成想賺便宜的人了(所以老闆即使在他們也說不在,省得老闆一旦見了面不給打折得罪人,給打折買賣還做不做了?如果真的是重要人物,一定是老闆自己請來的,或是上面打好招呼了,他們會自己電話聯繫的;哪有來了以後才在大廳裡亂找人的!)

如果姐夫還在片上,肯定有人主動送貴賓卡給他。即使自己不來,也可以送人做人情。但是在刑警隊(還是從警校借調)就沒有這個福氣。

姐姐有點失望。

姐夫說『沒關係,我們又不是洗不起!你們這些年艱苦慣了,現在日子好過了,好不容易想玩點什麼找這個掃興幹什麼?今天我請你們洗澡,還不吃他們的破飯(澡堂還備有自助餐算在通票裡)。洗完澡咱們吃大水車去。』

服務員帶著不屑的表情走了,姐夫看到也沒和他們鬥氣。倒是遠處的大堂經理發現這裡有些不正常,把那個服務生叫去問了幾句。

隨後我們分開,姐夫去男部;我和姐姐準備去女部。

正在這時,只見大堂經理風急火燎的向我們跑來,呼哧帶喘的問『哪位是警校的李女士?』(天南警校在這裡很出名,所以人們說話時有時連『天南』兩個字也省了。)

姐姐問『是我?』

大堂經理趕緊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吳老闆已經交待好了,我一時沒注意!以為你們穿警服。對不起!對不起!』他一個勁的對不起。

那個一臉官司的小帥哥嚇得躲的遠遠的,不敢過來。

姐夫問『交待你什麼了?』

經理說『他就說:晚上有兩個超級漂亮的女士過來,讓我們好好招待,所有費用我們老闆負責。』

得,這回倒是不打折,全免了。

姐姐說『我們三個人。』

經理連忙說『沒關係,沒關係,』

姐夫不放心的問『為什麼?』

這時如果回答不好,肯定要打翻姐夫的醋瓶子。因為一開始並沒有想到姐夫會來,所以政委肯定也沒有跟這個吳老闆交待。姐姐一時都不知道怎麼說,如果眼前的經理不小心把政委的名字帶出來就壞事了。

這時就看出這幫大浴場的工作人員的水平了,那個經理在不知道我們之間關係的情況下,憑著他的職業功夫立即嗅出了裡面的味道

『是這樣的(他趕緊利用這一兩秒鐘的時間組織好了思維),我們老闆已經注意到這位太太的卓越風姿了,想請她擔任我們的形象大使。本來老闆想過幾天親自去請,但是剛才可能是從樓上的窗戶看到你們來了,所以讓我來迎接。』

人家經理還沒完『諸位洗完澡後請到樓上一坐,我們老闆請諸位嘗嘗我們水上世界的當家菜。』

然後我們就各奔前程了,只聽見身後姐夫小聲問那個服務生帥哥,『女的那邊單間是男的按摩還是女的按摩?』

『不知道,』小服務生怯怯的說『我們怎麼能進那邊?』

小帥哥的回答中暗含著令人滿意的答案,姐夫就不再追究了。


一個超長裙子把我和姐姐領進女部。然後按照授牌上的號碼幫我們找到了各自的衣櫃。

脫去衣服後超長裙子說,『大姐你跟我走。這個小妹妹太小就不要去單間了,你自己去那邊洗桑拿吧。』

我只好光著身子自己按照路牌的指引去桑拿間;姐姐則得到了很好的照顧,穿上一套浴場專用短袖上裝和大褲衩後,被專人領進了洗單間的地方。我一看她們神神秘秘的樣子,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折回頭,偷了一套同樣的衣服,悄悄的跟在她們後面。

她們走進一處燈火輝煌的地方,過道一側是沙發和茶几,幾個中年婦女正在那裡一邊嗑瓜子一邊聊天。長裙子讓姐姐坐在一個沙發上,自己進去找人,工夫不大,幾個光脊樑,穿四角短褲的小伙子排隊走了出來,昂首挺胸,立正到姐姐的面前,每人褲衩的分叉處都膨脹起一個大鼓包。

姐姐哪見過這種陣勢,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倒是旁邊一個中年婦女看到姐姐挑花了眼,便幫著出主意道,『最右邊那個高個魁梧的手法最好,你就要他吧。』於是姐姐稀里糊塗的要了一個男的小伙子和她一起到單間洗澡!!!如果不是那個中年婦女搭話,她肯定要跑掉。

等他們進到一個包間裡以後,我看四周沒人注意,趕快閃進他們旁邊的包間內。浴場的高峰期要等到深夜,所以這個單間一時半會應該不會有人來,我從裡面反鎖上門,就在牆壁上搜索起來。

我立刻從一個穿過牆的水管旁邊找到了可以看到另一側的縫隙,縫隙裡還有一根電線,我這頭連到一台好像影碟機的設備上,姐姐那邊看不見。

我看到那間單間和我這邊一樣,中間一張按摩床,床的旁邊有個大木桶,桶上的水龍頭和水管粗的驚人。

『太太您好,我是55號,我能開始為您服務嗎? 』剛才別人替姐姐選中的健壯的服務生站在姐姐的面前向她鞠躬。

姐姐點點頭『嗯』

服務生鞠躬謝道『服務將持續45分鐘,我現在為您放水。』他將一個新的大塑料口袋打開放到木桶裡,然後開始向塑料口袋裡放水。

水管很粗,水桶很快就快滿了。『您先試試水溫,我去準備東西。』男服務生說。

姐姐一看那個男生走了,知道一會劫難難逃,毫不遲疑,連水熱不熱都不知道,趕快穿著衣服『噗通』一聲縱身跳進了大木桶。

男生再次進來時端著一盆各種不同的小瓶藥水和工具,看到姐姐的樣子大吃一驚,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怎麼能洗!請出來脫了衣服再進去』。

但是姐姐泡在裡面不肯出來。就這樣僵持了幾十秒鐘,姐姐最終認輸,穿著衣服爬出了木桶。帥哥一把攙住水流得稀里嘩啦的姐姐,說『你脫了衣服再進去,我去給你取一套干的衣服來。』他將一小瓶藥水倒進木桶裡,水立即變成了紫色,過了一會一股濃香飄了過來。

『這是玫瑰露,殺菌的。』帥哥說著就離開了。

但是我看那個『玫瑰露』好像就是高錳酸鉀加了點香精。

趁帥哥出去找干衣服的機會,姐姐三下兩下脫光了衣服,一個貓跳撲再次跳進木桶。

帥哥回來後首先用香波幫姐姐洗頭,沖乾淨後又作了一遍護髮;再做頭部按摩。比女孩子還有耐心。然後他拿出一塊搓澡巾遞到姐姐的面前說『大姐,這是新的。』

姐姐點點頭就算通過了。

帥哥騰出手來在按摩床上鋪了一層新的塑料薄膜,又在上面潑了幾盆熱水,說『太太請到這邊來吧。』

姐姐苯苯的爬出木桶,在帥哥的攙扶下飛快的趴到按摩床上,走路的時候她的兩隻手死死的按在陰戶上,所以幾乎滑倒。

按摩床很窄,趴下後臉的位置有一個空洞。姐姐上床後,帥哥把空洞處的塑料薄膜捅破,這樣姐姐趴下後可以通過這個空洞呼吸。

帥哥開始給姐姐搓背,先頸部,然後兩隻胳膊,後背。

姐姐急促的呼吸著,全身肌肉痙攣,抖動。

突然,帥哥驚呼起來,他撫摸著姐姐的屁屁說『大姐,你這紋身做得太地道了!!!哪的場子做得這麼細,比我見過得最好的日本做的都好!』


《天南警校》44,水上世界大浴場(2) [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44,水上世界大浴場(2)

突然,帥哥驚呼起來,他撫摸著姐姐的雪白的、凸起的大屁股說『大姐,你這紋身做得太地道了。哪的場子做得這麼細?比我見過得最好的日本的都好!』

『好什麼好!』姐姐氣憤的反駁道,『那是筆寫上去的,你想辦法把它擦下去。』姐姐趴在那就差說『我就是專門為這個來的了。』

下面的事只能是想盡辦法來擦掉這些字了。

帥哥用搓澡巾沾著香波,浴液,肥皂,牙膏,洗衣粉,剃鬚膏等輪番上陣,試了又試,都不管用。沒辦法,在姐姐的後背上蓋上一條浴巾後,他出去叫了幾個沒活幹的其他帥哥一起來想轍。

『師傅,你看著幾個字和電話號碼怎麼洗掉?』姐姐包的那個帥哥用手裡的一把牙刷『嗒,嗒,』的敲打著姐姐赤裸的大白屁股說。而他的『師傅』竟然是剛才在大廳嘲笑我們的那個瑣碎男,這時他也光著脊樑,僅穿著一條緊身的四角短褲圍在赤身裸體的姐姐旁邊觀看。

『用刷鍋的鋼絲擦試試?』圍在姐姐屁股旁的幾個帥哥中的一個膽卻的建議道。

『胡說!我怎麼教你們的?』瑣碎男喝斥道『這麼嫩,這麼白的皮膚』他用手指戳著姐姐的屁股說『硬度在2度以上的東西都不能用!』柔軟的屁股上頓時被戳出一個個轉瞬即逝的小坑。『你以為這是你們天天做的那種臃腫的胖婦人?』

『是不行哈,這皮膚太薄,太嫩了!』有帥哥接茬,說著那人用手指捏了一下姐姐的屁股肉,用以驗證他的話的正確。

雖然他沒有將姐姐的屁股掐紅,但是姐姐屁股上立即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脂肪深處的肌肉不停的痙攣,屁股上的脂肪發生了共振,整個屁股肉都不停的波浪形的顫動起來;而姐姐的腦袋則已經深深的陷進了按摩床的窟窿裡。

『用香蕉水怎麼樣?』又有帥哥建議。

『香蕉水是什麼?』有人問

『刷油漆的稀釋劑。』

『不能往(屁股)上刷油漆!』姐姐一聽急了。『什麼!字擦不掉還要刷油漆。』(這句是姐姐心裡想的,沒有說出來。)

『別喊。』正在忙活著的瑣碎男的大手把姐姐的腦袋生生的按了回去。然後幾隻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在姐姐潔白的大屁股上快速的敲打著,人們思考時一般會有一些習慣性動作,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快速敲打就是其中一種。

姐姐拱了一下屁股,想把彈琴的手指頂開。但是那隻大手再次按住了姐姐翹起的大屁股,然後輕輕的在上面拍了拍,『別動,沒看見正在想辦法嗎?』這回不管手指怎麼動姐姐都不再反抗了,靜等著男人們想辦法收拾她的屁股。

一隻手伸到了姐姐的兩條腿中間,大概已經接觸到了姐姐的陰蒂,然後用指尖在姐姐的陰部摳著『做內側的搓板按摩了嗎?』瑣碎男問

『還沒顧上呢。先把字擦掉再說。』

『 氯仿怎麼樣?』(氯仿學名是三氯甲烷,一種強力化工溶劑)由於看到急促呼吸的姐姐已經有了反應,他的手指沒有移開,繼續撫摸著姐姐的陰庭,另一隻手拍了拍姐姐寫著字的屁股說『刺激性太大,這些地方都得腫。不行。』不知道他說的是『寫字的地方腫呢?還是他手指正在摳動的陰蒂腫?』

『丙酮沒毒,要不試試丙酮吧?或者把它們混合一下試試?』幾個人嘰嘰喳喳的,不過最後還是用混合溶劑把字跡洗掉了。

大家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其中瑣碎男和姐姐包的帥哥最高興,他們隔著赤裸的姐姐的身體同時對掌,『啪,啪』得很開心,到最後兩個人用手掌同時拍擊姐姐的大屁股,『啪,啪,啪!』慶祝儀式這才正式宣告結束。肥白的屁股肉一通亂顫。

『幾位幫幫忙,把損失的時間補回來』姐姐包的帥哥懇求大家說

哥們的事哪能不管!於是有人在姐姐的後背淋奶液,有人用搓澡巾給姐姐搓胳膊,有人拿小銼子為姐姐摳腳指頭縫,而師傅瑣碎男繼續為姐姐洗陰。就像過年時,村子裡一家剛宰了豬,全村的人都會一起幫著收拾死豬。把又白又胖的大肥豬擺在中間的長條案子上,大家一起圍著坐,七手八腳的,燙豬毛,刮豬皮幹什麼的都有,各盡所能吧。

嘻嘻哈哈的這些小伙子們可高興了,真的就像過節一樣。一邊工作他們一邊聊天。一個說『這個真白哈,我在這都幹一年了,從來沒見過這麼白的!』

第二個說『你們看屁股外側胖出來的兩個肉坑,這真是肥而不膩。』

『真的哈。』有人還用手指頭摳了摳姐姐屁股上因胖而產生的一邊一個小坑。不過說歸說,他們沒有一個人因此停止手中的工作。

『灌腸嗎?』有人用手指在姐姐的肛門上一圈一圈的在塗潤滑油。鄉下宰完豬後,都要從肛門灌水洗腸子。不然腸子污染了以後不好賣。

『不要了,你看多緊!沒準還是處肛呢,別給人家破了』瑣碎男用小拇指指甲往姐姐的肛門裡捅了捅。

姐姐趕緊收緊肛門。一下把那裡的皺紋擠得密密麻麻的。

『你們看是不是很緊。』瑣碎男退後一步,讓大家都看清楚姐姐肛門夾緊的樣子。

『就是,就是。』所有的人都點頭表示贊同

『但是宿便不排出來,老闆會扣分的!上次我在留園網上回貼有髒字,刪貼不算,還被sc斑竹扣了3分呢!』有帥哥表示擔心。

『你們平時做的都是30歲左右的中年婦女,這個』他用手指尖戳了戳姐姐的屁股,『連18歲都到不了,怎麼可能有宿便!你們工作時都要多動動腦子,知道嗎?』

『知道了。』其他帥哥紛紛回答。

教學和聊天提高了工作效率,工夫不大,姐姐的背面就洗完了。

『還有,你們看她,』瑣碎男再次在姐姐光滑的後背上用手指彈了幾下鋼琴『腰很細,胯部突然變寬,以下的臀部又大,這說明什麼?』瑣碎男開始了現場教學

很多帥哥都說不知道,只有姐姐包的這個大個舉起了手

『你說,』瑣碎男很高興

『說明她體內雌性激素非常豐富。』

『 完全正確!另外大家注意了,我們最近接待了一些外國顧客,於是有一些學員感覺到「白人的陰道比較寬敞」做內側搓板按摩的時候比作中國人的好做。的確,白人、黑人的陰裂,就是陰道口啦,比較大。但是,科學研究表明:近半數的西方女性小陰唇是閉合的,乍一看很難發現其寬大。』

他接著說,『讓受檢的女性叉開雙腿彎腰呈90度站立時,從後面觀察其後庭會出現三種情形:小陰唇照舊閉合;雖然小陰唇左右分開,但看不到陰道前壁的狀態;最後一種能窺見陰道入口或陰道壁。』

『現在看看我們的顧客(我真奇怪,他們竟然還記得這是他們的顧客)。怕不怕翻船?』(這是我們吃魚時的術語,當盤子裡的魚一面已經吃乾淨,需要翻到另一面的時候,人們會互相問一下再翻。因為諧音『翻船』不吉利。但是這裡他們的意思是把姐姐翻過來)

如果他們問姐姐要不要翻到肚皮朝上。姐姐斷然不會同意,她一定不肯把自己的陰戶工工整整的袒露在幾個大小伙子面前讓他們研究。

但是問題是現在沒人徵求姐姐的意見。

『1,2,3,』在瑣碎男的帶領下,他們一下就把姐姐翻過來了。姐姐作了個小規模的鯉魚打挺,扭曲一下潔白,赤裸的身子表示抗議,但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對此瑣碎男還特意做了一個擋住姐姐的動作,防止不小心把姐姐從狹窄的按摩床上掉下去。大有英雄救美的意思。我想『老師就是老師,不一樣就是不一樣。看看人家的職業道德!』

現在姐姐漂亮的臉蛋,碩大的乳房,潔白的肚皮,稀疏的陰毛,胖胖的大腿,小巧的腳丫一下子全都袒露在明亮的燈光下,擺在眾男生的目光和幻想之中。

『哇!太美了!』有帥哥小聲驚呼。

『小腿又長又細,一點毛都沒有!』有人附和

『聽著,現在學習呢!』瑣碎男打斷了他們接著說『相反的,亞洲女性中近半數可以窺見陰道內部。如果以此作為比較標準的話豈不可以說亞洲女性的陰道寬敞嗎?你們看我們現在這個例子,』瑣碎男說著掰開姐姐的雙膝,露出姐姐的陰戶。

幾個帥哥都把頭湊到了姐姐的陰戶前,如果不是瑣碎男把他們的頭拉起來,有一個帥哥的鼻子已經碰到了姐姐的大腿。

姐姐抿著嘴,死死的閉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我由此想到了我們在護校的解剖課。也是這樣中間躺著一個人,學生們上去七手八腳的把它的肚皮劃開,把裡面的腸子,肚子全都拉出來分門別類。

『由此可見,陰道的大小與小陰唇的閉合程度無關。對於已婚女性而言,陰裂的長度與其丈夫的陰莖大小有密切的關係。』瑣碎男還在講課,

『例如,有些已婚的女性雖然身材矮小,卻有較長的陰裂,經詢問她們丈夫的陰莖大小後,發現兩者有密切關係。原來,妻子的陰道口在長期的性生活中被丈夫的陰莖撐大了。從現在的例子來看:』他用手指大概量了一下姐姐的陰戶的長度說『我們基本上就可以知道她丈夫的陰莖尺寸了。』

瑣碎男接著說,『順便指出,民間傳言的「嘴大的女性,陰道口也大」說法,確有其事,但是,在某種程度上體型與女性生殖器的形態有一定關係,例如個子高而肥胖的女性,其小陰唇發育不良,但是陰裂的長度與體型無關。這些你們將來都會在工作中遇到。』

『好了,我們今天就講到這,下面我們繼續為顧客服務。你這的毛刮不刮?』他用手指捏起一撮姐姐褐色的陰毛,一邊用留下的一隻手指敲打著姐姐的陰埠,一邊問姐姐。

姐姐羞得臉都紅透了,她趕緊搖了搖頭。這說明剛才瑣碎男講課的時候她一直在聽

『修理一下吧。修理以後很好看的。』

姐姐還是搖頭。

『腋毛呢?腋毛留著不好看,去掉吧。』

『,,,』

『你說什麼?聽不清楚。』瑣碎男把頭靠近姐姐的嘴邊

我在一邊直著急,直怕姐姐同意,沒了腋毛倒是好看了,可是如果姐夫問起來該怎麼回答?別以為別人發現不了?姐夫的眼睛毒著呢。


原創《天南警校》44,水上世界大浴場(2)修改版[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44,水上世界大浴場(2)(修改版)

  突然,帥哥驚呼起來,他撫摸著姐姐的雪白的、凸起的大屁股說『大姐,你這紋身做得太地道了。哪的場子做得這麼細?比我見過得最好的日本紋,歐洲紋都好!(現在世界紋身第一當屬日本,歐洲其次,美國的不行)』

  『好什麼好!』姐姐氣憤的反駁道,『那是筆寫上去的,你想辦法把它擦下去。』姐姐趴在那就差說『我就是專門為這個來的了。』

  下面的事只能是想盡辦法來擦掉這些字了。

  帥哥用搓澡巾沾著香波,浴液,肥皂,牙膏,洗衣粉,剃鬚膏,洗潔靈,去污粉等輪番上陣,試了又試,白屁股由白到粉,由粉到紅,最後都搓成紫的了還是不管用。沒辦法,在姐姐的後背上蓋上一條浴巾後,他出去叫了幾個沒活幹的其他帥哥一起來想轍。

  『師傅,你看著幾個字和電話號碼怎麼洗掉?』姐姐包的那個帥哥用手裡的一把牙刷『嗒,嗒,』的敲打著姐姐赤裸的大白屁股說。而他的『師傅』竟然是剛才在大廳嘲笑我們的那個瑣碎男,這時他也光著脊樑,僅穿著一條緊身的四角短褲圍在赤身裸體的姐姐旁邊觀看。

  『砂紙?』『用刷鍋的鋼絲擦試試?』圍在姐姐屁股旁的幾個帥哥紛紛建議道。

  『胡說!我怎麼教你們的?』瑣碎男喝斥道『這麼嫩,這麼白的皮膚』他用手指戳著姐姐富有彈性的屁股說『硬度在2度以上的東西都不能用!』柔軟的屁股上頓時被戳出一個個轉瞬即逝的小坑。『你以為這是你們天天做的那種臃腫的胖婦人?』

  『是不行哈,這皮膚太薄,太嫩了!』有帥哥接茬,說著那人用手指捏了一下姐姐的屁股肉,用以驗證他的話的正確。

  雖然他沒有將姐姐的屁股掐紅,但是姐姐屁股上立即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脂肪深處的肌肉不停的痙攣,屁股上的脂肪發生了共振,整個屁股肉都不停的波浪形的顫動起來;而姐姐的腦袋則已經深深的陷進了按摩床的窟窿裡。瑣碎男趕緊從下面把窟窿上的塑料薄膜捅破了,就想捅開處女膜一樣。上面的水『嘩 』的一聲流了下去

  『用香蕉水怎麼樣?』又有帥哥建議。

  『香蕉水是什麼?』有人問

  『刷油漆的稀釋劑。』

  『不能往(屁股)上刷油漆!』姐姐一聽急了,抬起頭喊叫起來。『什麼!字擦不掉還要刷油漆。』(這句是姐姐心裡想的,沒有說出來。)

  『別喊。』正在忙活著的瑣碎男的大手把姐姐的腦袋生生的按了回去。然後幾隻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在姐姐潔白的大屁股上快速的敲打著,人們思考時一般會有一些習慣性動作,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快速敲打就是其中一種。

  姐姐拱了一下屁股,想把彈琴的手指頂開。但是那隻大手再次按住了姐姐翹起的大屁股,然後輕輕的在上面拍了拍,『別動,沒看見正在想辦法嗎?』這回不管手指怎麼動姐姐都不再反抗了,靜等著一群男人想辦法收拾她的屁股。

  一隻手伸到了姐姐的兩條腿中間,大概已經接觸到了姐姐的陰蒂,然後用指尖在姐姐的陰部摳著『做內側的搓板按摩了嗎?』瑣碎男問

  『還沒顧上呢。先把字擦掉再說。』

  『不做也沒關係,這個顧客很年輕,可能不適應』瑣碎男說

  『氯仿怎麼樣?』(氯仿學名是三氯甲烷,一種強力化工溶劑)有帥哥問到

  由於看到急促呼吸,紅著臉的姐姐已經有了反應,瑣碎男的手指沒有移開,繼續撫摸著姐姐的陰庭,另一隻手拍了拍姐姐寫著字的屁股說『刺激性太大,這些地方都得腫。不行。』不知道他說的是『寫字的地方腫呢?還是他手指正在摳動的陰蒂腫?』

  『丙酮沒毒,要不試試丙酮吧?或者把它們混合一下試試?』幾個人嘰嘰喳喳的,不過最後還是用混合溶劑把字跡洗掉了。

  大家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椰————』帥哥們都舉起了V型的手指以示慶祝。其中瑣碎男和姐姐包的帥哥最高興,他們隔著赤裸的姐姐的身體同時對掌, 『啪,啪』得很開心,到最後兩個人用手掌同時拍擊姐姐的大屁股,『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慶祝儀式這才正式宣告結束。滿屁股的結締組織一通亂顫。

  『幾位幫幫忙,把損失的時間補回來』姐姐包的帥哥懇求大家說

  哥們的事哪能不管!於是有人在姐姐的後背淋奶液,有人用搓澡巾給姐姐搓胳膊,有人拿小銼子為姐姐摳腳指頭縫,而師傅瑣碎男繼續為姐姐洗陰。

  就像過年時,村子裡一家剛宰了豬,全村的人都會一起幫著收拾死豬。把又白又胖的大肥豬擺在中間的長條案子上,大家一起圍著坐,塔大舅,塔二舅七手八腳的,燙豬毛的燙豬毛,刮豬皮的刮豬皮,幹什麼的都有,各盡所能吧。

  嘻嘻哈哈的這些小伙子們可高興了,真的就像過節一樣。一邊工作他們一邊聊天。一個說『這個真白哈,我來這都幹一年了,從來沒見過這麼白的!』

  第二個說『你們看屁股外側胖出來的兩個肉坑,這真是肥而不膩。』

  『真的哈。』有人還用手指頭摳了摳姐姐屁股上因胖而產生的一邊一個小坑。這可是福氣的象徵,村裡的年畫裡凡是豬馬牛羊,畫的時候都要在腦門和屁股蛋上畫上幾個胖坑,表示富足。不過說歸說,他們沒有一個人因此停止手中的工作。看人家,真是敬業。

  『灌腸嗎?』有人用手指在姐姐的肛門上一圈一圈的在塗潤滑油。鄉下宰完豬後,都要從肛門灌水洗腸子。不然腸子污染了以後不好賣。

  『不要了,你看多緊!沒準還是處肛呢,別給人家破了!』瑣碎男用小拇指指甲往姐姐的肛門裡捅了捅。

  姐姐趕緊收緊肛門。一下把那裡的菊紋擠得密密麻麻的。

  『你們看是不是很緊。』瑣碎男師傅退後一步,讓大家都看清楚姐姐肛門夾緊的樣子。

  『94,94。』所有的人都點頭表示贊同

  『但是宿便不排出來,老闆會扣分的!上次我在留園網上回貼有髒字,刪貼不算,還被sc斑竹扣了3分呢!』有帥哥表示擔心。

  『你們平時做的都是30歲左右的中年婦女,這個』他用手指尖戳了戳姐姐的屁股,又用一隻手食指指指自己的腦袋『連18歲都到不了,怎麼可能有宿便!你們工作時都要多動動腦子,知道嗎?』

  『知道了。』其他帥哥紛紛回答。

  教學和聊天同時進行大大的提高了工作效率,工夫不大,姐姐的背面就刷洗完了。

  『還有,你們看她,』瑣碎男再次在姐姐光滑的後背上用手指彈了幾下鋼琴『腰很細,胯部突然變寬,以下的臀部又大,這說明什麼?』瑣碎男對他的學生(我估計他跟姐夫一樣,在這裡擔當老師或教練一類的職務)進行了一次現場測驗。

  很多帥哥都搖頭,只有姐姐包的那個大個舉起了手

  『你說,』有這麼出色的弟子,瑣碎男很高興

  『說明她體內雌性激素非常豐富。』

  『完全正確!這個咱們以前上課都講過的,不要忘了啊。另外大家注意了,我們最近接待了一些外國顧客,於是有一些學員感覺到「白人的陰道比較寬敞 」,做內側搓板按摩的時候比作中國人的好做。的確,白人、黑人的陰裂,就是陰道口啦,比較大。但是,科學研究表明:近半數的西方女性小陰唇是閉合的,乍一看很難發現其寬大。』

  他接著說,『讓受檢的女性叉開雙腿彎腰呈90度站立時,從後面觀察其後庭會出現三種情形:小陰唇照舊閉合;雖然小陰唇左右分開,但看不到陰道前壁的狀態;最後一種能窺見陰道入口或陰道壁。』

  『現在看看我們的顧客(我真奇怪,他們竟然還記得這是他們的顧客)。怕不怕翻船?』(這是我們吃魚時的術語,當盤子裡的魚一面已經吃乾淨,需要翻到另一面的時候,人們會互相問一下,取得一致意見後再翻。因為諧音『翻船』不吉利。但是這裡他們的意思是把姐姐翻過來)

  如果他們問姐姐要不要翻到肚皮朝上。姐姐斷然不會同意,她一定不肯把自己的乳房、陰戶都工工整整的袒露在幾個大小伙子面前供他們研究,指手畫腳。

  但是問題是現在沒人徵求姐姐的意見。

  『1,2,3,走!』在瑣碎男的帶領下,他們一下就把姐姐翻過來了。姐姐作了個小規模的鯉魚打挺,扭曲一下潔白、赤裸的身子表示抗議。但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對此瑣碎男還特意做了一個擋住姐姐的動作,防止不小心把姐姐從狹窄的按摩床上掉下去。大有英雄救美的意思。我想『老師就是老師,不一樣就是不一樣。看看人家的職業道德!』

  現在姐姐漂亮的臉蛋,碩大的乳房,潔白的肚皮,稀疏的陰毛,胖胖的大腿,小巧的腳丫一下子全都袒露在明亮的燈光下,擺在眾男生的目光和幻想之中。

  『哇!太美了!』有帥哥小聲驚呼。

  『小腿又長又細,一點毛都沒有!前幾天做過一個俄羅斯的,白倒是挺白的,就是一腿的毛!加鐘以後才把毛都去乾淨。』有人附議。

  『聽著,現在學習呢!』瑣碎男打斷了他們接著說,『相反,亞洲女性中近半數可以窺見陰道內部。如果以此作為比較標準的話豈不可以說亞洲女性的陰道寬敞嗎?你們看我們現在這個例子,』瑣碎男說著掰開姐姐的雙膝,露出姐姐的陰戶。然後將這兩條大白腿交給兩名學員把持住。於是姐姐四仰八叉的城門大開。

  幾個帥哥都把頭湊到了姐姐的陰戶前,如果不是瑣碎男趕快把他們的頭拉起來,有一個帥哥的鼻子已經碰到了姐姐的大腿。

  姐姐抿著嘴,死死的擠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我由此想到了我們在護校的解剖課。也是這樣中間躺著一個人,學生們上去七手八腳的把它的肚皮用刀子劃開,然後把裡面的腸子,膀胱,腰子,子宮全都拉出來分門別類。

  『由此可見,陰道的大小與小陰唇的閉合程度無關。對於已婚女性而言,陰裂的長度與其丈夫的陰莖大小有密切的關係。』瑣碎男還在講課,

  『例如,有些已婚的女性雖然身材矮小,卻有較長的陰裂,經詢問她們丈夫的陰莖大小後,發現兩者有密切關係。原來,妻子的陰道口在長期的性生活中被丈夫的陰莖撐大了。從現在的例子來看:』他用手指大概量了一下姐姐的陰戶的長度後,『現在,我們基本上就可以知道她丈夫的陰莖尺寸了。』她用手指著姐姐的頭說

  瑣碎男接著說,『順便指出,民間傳言的「嘴大的女性,陰道口也大」說法確有其事。但是,在某種程度上體型與女性生殖器的形態更有關係,例如個子高而肥胖的女性,其小陰唇必定發育不良,但是陰裂的長度與體型無關。這些你們將來都會在工作中遇到。』

  『好了,我們今天就講到這,下面我們繼續為顧客服務。你這的毛刮不刮?』他用手指捏起一撮姐姐深褐色的陰毛,一邊用留下的一隻手指敲打著姐姐的陰埠(意思是說「就是這裡的毛。」),一邊問姐姐。

  姐姐羞得臉都紅透了,她趕緊搖了搖頭。這說明剛才瑣碎男講課的時候她一直在聽

  『修理一下吧。修理以後很好看的。』

  姐姐還是搖頭。

  『腋毛呢?腋毛留著不好看,去掉吧。』

  『,,,』

  『你說什麼?聽不清楚。』瑣碎男把頭靠近姐姐的嘴邊

  我在一邊直著急,直怕姐姐同意,沒了腋毛倒是好看了,可是如果姐夫問起來該怎麼回答?別以為別人發現不了?姐夫的眼睛毒著呢。


原創《天南警校》45,人算不如天算 [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45,人算不如天算

  我在一邊直著急,生怕姐姐同意。沒了腋毛倒是性感好看了,可是如果姐夫問起來該怎麼回答?別以為別人發現不了?姐夫的眼睛毒著呢。

  『大姐,』瑣碎男見姐姐猶豫繼續開導說『您看我們這掙錢也不容易,您加個鐘,我們幫你好好收拾一下,讓您好好的享受享受。要不我們一兩天都沒有個顧客,老闆怪罪下來凶的很。』他說的可憐巴巴的,我卻擔心起來,怕姐姐答應後留下禍根。可是另一方面,我心裡深處卻又想看看到底是怎樣一種『享受』。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姐姐的回答竟然是『好吧。』她就是心太軟,別人說兩句好話她就不知道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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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楞子一把將被污染的仙棗遠遠的扔了出去,把沾滿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幾根手指在女人光溜溜的雪白的大屁股上反反覆覆的擦了又擦,蹭了又蹭,直到他認為乾淨了為止。因為他始終認為女人身上的東西,例如那些湯湯水水的粘液是非常不吉利的,沾到男人身上非常晦氣。

  這時他再次提槍對準女人的陰戶,長出了一口氣,再把陰莖慢慢的插了進去。他一邊插,一邊拍了拍女人的屁股。肥肉顫顫,真爽啊。

  女人在強烈的性刺激下有了明顯的反應。她雙手扶住沙發椅的靠背,高高的撅起□眼,兩條小胖腿向上踮著腳尖;一邊急促的呼吸,一邊『啊,啊,』的叫了起來。激動的時候頭不由自主的向兩邊甩著,半長的短髮『刷,刷,』的來回掃開男人急促的呼吸,幾乎打到了趴在她背上的三楞子的臉上。

  老頭子顯然非常不滿意,他滿心的醋意,可又能怎麼樣?他忽然感到十分空虛,手中空有無限權利,千軍萬馬等閒視之,現在卻對幾個小毛賊無可奈何,甚至害怕。裝得老老實實,恨得牙根癢癢就是他目前的狀態。可是他是有城府的人,他知道現在不能聲張,不能因小失大。但是看著『小人』得志,他真的心不甘。

  這回玩好了,三楞子很滿意,城裡人就是比鄉下人有意思。你看著老娘們叫得多好聽,把人心揪得緊緊的,屁股繃得崩崩的,把蛋都揪疼了,想不使勁都不行。

  待到射完精,掉出鬆軟的陰莖的時候,他注意到女人兩片黑黑的屄門還在那裡忽扇呼扇的自己動呢(後來他回村向哥們們炫耀到這一點的時候,所有的人都驚訝得瞪大了眼睛。可他們回家拿自己的婆娘試驗的時候,卻從沒有人能夠達到這種境界)。

  由於返祖現象,有些人的耳朵是會自己動的,這是因為古時候類人猿要靠聽聲音辨別危險,耳朵會動可以更好的收集聲音。不過隨著人類的進化,用不著靠聽聲音來決定行動了,所以三條動耳肌也隨之退化,這種功能消失殆盡。現在如果哪個人的耳朵能動,就說明他的動耳肌又回到了祖先的狀態,我們把它叫做『返祖現象』。

  但是類人猿會不會有動『陰唇肌』呢?會不會有這種現象,類人猿的陰唇可以自己調整角度,造成效率更高的『陰道漏斗』呢?

  現代女性的會陰部在出現性衝動的時候會自動形成一個『陰道漏斗』。這個所謂的漏斗由陰唇,陰道和粘液組成。這是一種女性陰部自我保護的機制,即當急匆匆的陰莖插偏的時候,只要它的落點在張開的陰唇的範圍內,無需動手,粘液就會讓它沿著陰唇的坡度自動滑進女人的陰道,對於這個現象,現代科學把它叫做 『陰道漏斗』。

  人類性交時常常會出現這種情況:由於動作過於激烈,性交中有時陰莖會滑出陰道。這時,男方會非常著急,希望以最快的速度把陰莖送回陰道,但是由於慌亂,或缺乏常識,他們有時不能將龜頭準確的瞄準在陰道口上。但是令人奇怪的是,這時候陰莖竟然像長了眼睛一樣,自動的滑入到同樣急切的陰道內。這就是陰道漏斗作用。

  為什麼女人動情後為什麼大小陰唇會腫脹並且陰道內會排出大量淫水呢?答案就在這裡。陰道漏斗對防範野蠻性交,保護陰道不被撕裂發揮著巨大的作用。那在古代更加荒蠻的時代,這個陰道漏斗會不會靠自動調整陰唇的角度,為更加不懂得憐金惜玉的野蠻人的陰莖導航呢?看來這是個課題。

  排在最後面是蝦仔。他今天算是給自己開苞,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摸到、肏到女人屄。當然這完全要感謝老大的栽培和領導。美中不足的是他那根細長的小東西才插了幾下就覺得還是有點不對頭。用手指伸進去在最深處一摳,又摳出一粒仙棗。一數,正好九粒。現在全了,梁山泊好漢全伙在此。

  盡興之後三個人攜款而去,一路上有說有笑,分享著當主人時性交的快樂。現在村裡婆姨厲害得很,怎麼肏屄要聽人家的,她們說肚躺就要肚躺;他們說狗趴只能狗趴;讓你舔你不敢不舔,讓你嘬你就必須去嘬;男人說話不算數,只當是聽屁響。

  當然他們畢竟太嫩了。高興之際竟然忘了天南市大街到處都是攝像頭,只要那個老頭一報案,警察甚至可以根據一個個相連接的攝像機攆著他們走,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此時他們的正確的逃跑方法應該是走沒有攝像頭的小路,並且換衣服,分散行動,坐一段車以後才可以繞道回家。這是因為現在的攝像頭的分辨率還不高,不在一起活動後很難辨認。回到工棚後還應該將作案時穿的衣服和鞋都遠遠的扔掉,即便是新鞋也不能可惜。已經搶了20萬了(即使沒有搶到錢也必須這樣做),此時此刻千萬不能吝嗇摳門。

  姐夫審得這個情況後立即帶著疑犯前往作案地點檢查。因為破獲這種案件是立功受獎的絕好機會,但是如果交給刑偵隊,功勞大部分都是人家的了。他就要在小小戶籍警的位子上繼續蹲下去,甚至一輩子。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與企盼的不一樣,當姐夫一行來到開發區別墅院的那個地方的時候,發現裡面雜草叢生,好像沒有人居住。問警衛才知道那棟房子根本沒有賣出去,也就根本沒有使用過,找到小區管理部門也說沒有這麼回事!

  姐夫說那就看看你們的監視錄像吧。

  人家又說沒有。

  姐夫說不是強制性安裝監視錄像嗎?

  壞了。這荒郊野嶺的沒人檢查,不達標也沒關係。再說了現在還沒有住幾個人,監視什麼?開銷那麼大,不考慮成本麼?

  不但小區的錄像沒有了,就連相鄰街道上的監視錄像也都沒有了。大黃等人搶得的贓款已經送回鄉下蓋房,所有的線索全部被掐斷。只幾分鐘,原來的光明似錦的前景一下全沒有了。

  那現在最大的可能就剩下兩種結果:一個是以大黃為首的盜竊團伙說謊;再一個是『老頭』是個大貪官,丟了20萬他也認了,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掩蓋了,而且他可以動用權利消除痕跡。

  但是仔細一想又都不對。大黃他們三個人是分開審的,根本沒有串供的機會,但是他們的供詞出入不大,基本上是一致的。(有的慣犯會事先串供,規定好一旦被抓應該怎麼說,但是大黃團伙不像)

  或者『老頭』真的是貪官?

  可是能夠把一個新建小區的作業隨意改動一定不是個小人物,那麼市裡這幾個頭頭腦腦最喜歡的就是在電視裡拋頭露面(就這麼幾個人,不是這會議就是那會議,天天在本市新聞裡晃來晃去煩死人了!)大黃他們三個人那天與老頭有近半個小時的接觸,看到能認不出來嗎?

  左想右想沒有結果,大黃他們沒有案底,拘留時間不能太長,只好上交市刑警隊處理。按說這夥人認罪態度這麼好(包括小剛,小聰明等強姦案犯),總應該查出點成果才對;但是凡是大黃他們交待的都查不出實據;現在審案都按無罪推斷,邏輯上講得通,但是沒有物證還是不行。

  最後小剛算是組織賣淫,情節較輕,三年;小聰明強姦未遂,兩年;大黃定了個嫖娼,刑拘七天(審訊用的),罰款兩百;其他人都無罪釋放了。

  最冤枉的是楊翠雲,被如此侮辱不說,因為收了人家兩千塊錢給爹治病,結果給定了個賣淫罪,要送去勞教。這事情可咋辦?更傷心的是一個打工妹怎麼能和公檢法對抗?走投無路。幸虧有好心人告訴她:『上訴,上訪,上吊都沒有用;有人很多年了都沒有結果。你最好找市婦聯試試。』

  婦聯一聽就炸了。婦聯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婦聯說你們法院辦的這叫什麼即把案子啊!受害人還要被判刑,你們是不是有毛病啊?立刻發文報到市人大申辯。

  市人大平時沒啥事,正想找點不疼不養的小麻煩呢,不然怎麼知道市裡還有一個光吃飯不幹活的人代會?但是又不能惹到市領導,看到報告裡說的都是沒有背景的小人物,正中下懷,馬上抗訴。

  法院一看,呦,哥們來頭不小啊,婦聯、人大全出動了。咱不碰這個霉頭,索性把案子整個都批回刑偵隊補充偵查。

  刑偵隊接到批文說了:哦,立功受獎的時候不給我們,現在擦屁股找我們了?不管,送回原派出所辦理。

  姐夫這回慘了,派出所就這兩個人能幹什麼?姐夫只好找開發區分局想辦法。局裡明白是刑警隊不高興,刁難人。不過姐夫在這,刑警隊確實也不好接。這時正好有一個名額,就把姐夫送到警校工作去了。很多人拚命的立功想擠進警校擠不進去,現在機會自己送上門來了,人算不如天算啊!

  派出所原辦案人員走了,剩下的人手不夠,刑警隊只好接過案子繼續查。一查還真查出問題來了。

  原來匯給楊翠雲的兩千元人民幣根本不是小剛給的,不能算作嫖資。之所以以為是小剛給的錢不過是小聰明的騙人把戲。空口無憑,根本不能當作證據。刑偵隊找到原始的匯款單,上面匯款人一欄明明白白的寫著楊翠雲老闆的名字。

  這還不算,楊翠雲出事後老闆還專門派人到楊父所在的醫院看望。送補品,換病房不說,還把後發生的所有費用都補交了,臨走又拍下三千元人民幣。警察去調查,人家不當活雷鋒,全都認可了。

  這下不禁警察,楊翠雲也傻了,男朋友拿她當作搖錢樹,讓她赤身裸體的暴露在那麼多男人面前任其輪姦,許下的是空頭支票不說,還冒名頂替充好人;而為富不仁的老闆卻如此的體貼,關懷!她閱世不深,只是覺得世上人情冷暖真是好壞難辨啊。

  沒有嫖資就不算賣淫,只能算通姦,這是常識。不過當事人在男方提出性交要求的時候,雖然沒有反抗,卻也不是自願的,最後定了一個被人騙奸。原來的賣淫案理所當然的撤銷了。

  有趣的是案子發生後所有涉案民工都沒有被用工單位所辭退。這些老闆都明白民工的性壓抑是他們作案的根本原因,而這種壓抑是這段時間天南市掃黃造成的。作為老闆,他們需要的是有經驗的勞動力,工廠是不會為政府的錯誤買單的。

  唯一沒有復工的是楊翠雲,儘管老闆一再挽留,還給她提了線長。但她還是辭職不幹了。你想,哪個女孩子能經受得住今後的男人在她背後的戳戳點點?知道這種事的人不僅會到處胡說八道,看她的眼光也會非常歹毒,恨不得看穿她的衣服,看到裡面曾經被許多男人玩弄的那些白花花的細節。

  這些細節已經被無數次的傳頌,工廠裡的每一個男人都能倒背如流,甚至在最隱秘的地方有多少根陰毛,有多少條皺褶,他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當你碰到這些人,面對他們流著口水的嘿嘿陰笑時,你又能怎麼應付呢?

  至於她的去向,有人說她去澡堂子給人搓澡去了,掙得多一點。誰知道呢?對於楊翠雲來說,隱姓埋名,斬斷一切以前的聯繫是正確的選擇。


《天南警校》46,捻 [萬歲 原創]




  《天南警校》46,捻

  作者:萬歲

  留園首發,代貼

  開發區別墅院案件(這是姐夫自己起的案卷的名字,因為這個事根本就沒立案)就這樣不了了之了。至於楊翠雲的去向,有人說她去澡堂子給人搓澡去了,掙得多一點;有人說她回老家了;有人說她被老闆包養了,吃喝不愁,每月生活費過萬。誰知道呢?對於她來說,隱姓埋名,斬斷一切與以前的聯繫是正確的選擇。

  只有姐夫對這些知道得最清楚,是婦聯好心的阿姨幫她在市政府找到一個清潔工的工作,雖然錢少,但是很安全。天南是一個縣級市,政府職能部門都擠在一棟大樓裡辦公,楊翠雲就在這裡當清潔工。

  這件事很快就被人們遺忘了,但是姐夫仍然死死的記住了此案的所有細節,他總覺得裡面有什麼蹊蹺,但是到底是什麼他自己也說不出來。也許有一天一個新到的線索激活塵封的記憶,最終使得案子得以偵破。對這一點,警界,特別是警校,從來沒有過懷疑。這種信心來源於對人民警察的信任。對他們的忠心和記憶力的信任。

  調到警校的姐夫升得很快,很快就進入了A區,在電子警察系搞教研;學校分房子趕上了末班車;媳婦是個大美人;工資升得比同齡人誰的都高。大家都說姐夫福氣大。但是姐夫自己知道,像他這樣一點後台都沒有的基層警察,想要陞遷只有有限的幾條路

  1,立功

  2,領導賞識

  3,老鄉的幫派的扶植

  4,送禮,花錢買

  5,真的有本事

  這些姐夫都沒有,他有的就是福氣。

  倒是刑偵隊的張隊因此和姐夫成了好朋友。刑偵隊是要講破案率的,到年終總結的時候如果破案率不高就要影響來年的調薪,調職,所以楊翠雲一案到這裡必須結案。儘管兩個人心裡都不這樣認為卻只能這樣辦,如果拖著不報,就會影響大家的獎金。

  **********************

  人算不如天算,在水上大世界的單間裡姐姐的回答竟然是『好吧。』她就是心太軟,別人說兩句好話她就不知道北了。

  『在下面(他不好意思說「陰部」這個詞)做個小修整將來會非常舒服(後來才知道其實是個小手術),一起做了吧?』瑣碎男又說

  姐姐大概沒聽明白,稀里糊塗的又點了頭。

  那些如虎似狼的猛男早已等不及。姐姐剛一點頭,幾個人就七手八腳的開始收拾,後來才知道,這裡來的都是些富婆,有姿色的很少,錢多不是一切,這些帥哥也不願意天天只看這些半老徐娘,見到美女也要激動。

  這是加鐘,本來必須事先告訴顧客加鐘的價錢,這就是中國的米蘭達忠告,但是這哥幾個也許是太著急了,連這個至關重要的米拉達宣言也忘記說了,加鐘的費用肯定拿不到不說,讓老闆知道大概還要倒貼錢。不過就算這樣他們也干。

  於是幾個緊身齊頭短褲的猛男分別大大的拉開姐姐的雙臂,兩個人操著小巧的不銹鋼的鑷子,彎下腰來,並排站立在打開兩條胳膊的姐姐兩側,開始為躺在那裡等待的姐姐拔腋毛。我們家人的體毛都不重,又細又軟,所以兩個人幹起來很細心。儘管如此,也許是小伙子手重,姐姐幾次被他們拔得渾身一激靈。

  55號大個站在姐姐頭頂的方向,為姐姐梳理頭髮。他的耐心與他的個子不相匹配。他先把姐姐散亂的頭髮攏好,盤起來,再用毛巾包住,然後開始替姐姐修眉毛。傳說女人浴後用毛巾將頭髮包起來的造型對男性很有殺傷力,不知對不對?

  一個帥哥開門出去。

  瑣碎男站在姐姐胯部,為姐姐挑肚臍的『泥』。說是『泥』,其實就是留在肚臍裡死去的上皮組織,這是他們新的服務項目。老闆從台灣帶來的服務項目裡本沒有這一項,瑣碎男為女顧客們發明的這一服務項目殺傷力很大,效益非常好。中國人認為發明創造是巨大的生產力,搞發明創造的人總要高人一等,所以從此瑣碎男確立了他在大浴場一哥的地位。

  姐姐後來說,她的肚臍其實非常乾淨,根本用不著洗。瑣碎男的工作說白了就是一種挑逗。姐姐當時的感覺就是好像有一團火順著腹線往下走,燒得陰裡水都出來了。

  這裡有兩件事需要解釋,第一是陰水。很多文章裡把陰水的出現視為女方動情的特徵之一,其實它不是。

  陰水的功能是迅速組成『陰道漏斗』(為了以後敘述得更清楚,以後我們就把它稱作『萬歲陰道漏斗』好了);不管女方是否願意,是否動情,遇到挑逗或男方生殖器快要進入自己的生殖器的時候,作為被動方,為了自我保護,她的肉體都必須迅速做出反應。這個自我保護機制的具體措施就是立即形成萬歲陰道漏斗(詳見上一章『人算不如天算』)。

  另一件事是腹線。很多人都錯誤的理解腹線是婦女產後的副產品。這樣說是不對的。腹線是人類所共有的,它是人類是從魚類(水生動物)進化過來後碩果僅存的原始表徵之一。這裡就不多說了。

  正在靜靜的觀察,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我順著門玻璃上掛著的毛巾縫隙向外看(按照公安條例的要求,娛樂場所單間必須留有觀察內部的窗口。但是人都有隱私,誰也不願意別人扒著玻璃向裡看,所以要用一條毛巾擋住玻璃。這樣娛樂場所的經營者滿足了警方的要求,但是旁人仍然看不到裡面),外面的情景嚇得我都快站不住了,只見剛才從姐姐那裡離開的帥哥竟然領著莉莉和護校已經畢業的神刀快手削屄王正在急匆匆的趕來!

  我立即搜腸刮肚的想如果他們進了我的房間我應該怎麼解釋?說自己『找姐姐到了這?』或者說『我也想洗單間?』不過最好的解釋大概是『走錯路了?』當然不管我怎麼說別人都不會信,但是他們也不會把我怎麼著,不就是偷窺自己的姐姐嘛。

  如果不打算說實話,就必須事先把謊話打好腹稿,否則臨時現編的謊話很快就會露餡。

  『需要淨皮,這裡的毛是刮掉還是拔掉?』瑣碎男一邊用兩根手指搓捻著姐姐的一小撮陰毛一邊問。

  『還挺專業的,不用削屄王提醒他就知道要先淨皮。』不過我又一想,『這種手術他大概也不是第一次作了,』

  『必須嗎?』姐姐可憐巴巴的問。

  『那當然,不然會感染的。這個手術非常好,如果不是老闆特別交待,你現在預約排隊要等三個月才能輪到你!』他就像搞傳銷的,不跟你說做什麼,只是告訴你這個東西很難得到。那就一定有人上鉤,特別是中國人。

  『呦!這不是曼麗的姐姐嗎?你怎麼也幹這事啊?』莉莉突然認出了赤條條的躺在按摩床上的姐姐,非常高興,

  『大姐你乾脆再做兩個乳釘吧!純銀釘,帶扣手,轉絲帶摩片,意大利原裝;男人一捻立即就有反應的那種!你是我們同學的姐姐,可以優惠,打八折。』她用食指和拇指捻著姐姐的一隻乳頭,把臉湊到姐姐的耳朵邊上說。姐姐的那只乳頭立即就漲紅了,硬硬的立在那裡。

  姐姐臊得的兩頰連著鼻樑紅呼呼的一片,老師管這種現象叫『過山紅』,毛細血管過渡充血的結果。

  『我們團隊的服務項目還有舌釘、肚臍釘、陰蒂釘;紋身我們也可以做呢!屁股縫尖上做一隻黑蝴蝶才兩百;肛門周圍紋一圈金黃色的菊花瓣700,可好看了!我們有一個同學紋了以後走台價錢立刻翻番!』

  我原來還想呢,那些作紋身的人不知道在哪兒找的醫生,原來都在這裡。

  『行了,行了。一會再推銷吧。』瑣碎男攔住了興致勃勃,正在亢進的莉莉,他把一個夾著一張表的墊板架在姐姐的乳房上,又把墊板上拴著的一隻水筆放到姐姐的手裡,『簽字吧。』他命令到。

  我心裡說『不能簽,千萬不能簽!』

  但是姐姐還是簽了!我心裡直罵,她媽的想什麼呢!

  說完瑣碎男繼續趕工。他用一隻修眉毛的小鑷子把姐姐的陰毛一根一根地往下拔。其間抬了一下頭,看到其他人的工作基本已經完成,就招呼他們說『你們別在那閒站著,圍過來看一下。』於是一幫大小伙子圍在了姐姐敞露的陰戶周圍,伸長脖子向裡學習

  『你們看啊,』瑣碎男用鑷子叼起一根陰毛說『順著體毛生長的方向慢慢拔,顧客不會有任何感覺,』他說著手下一使勁,毛就被拔出來了。他舉著姐姐的陰毛繼續『可是你們剛才拔胳肢窩毛的時候卻向別的方向,那樣顧客能舒服嗎?顧客到這裡來時尋求舒適的,假如我們不能為她們提供舒適的服務,她們還會再來嗎?』

  五大三粗的眾學員唯唯諾諾。

  『消毒,然後開始局麻』削屄王說

  莉莉用酒精給姐姐的整個陰埠消了兩次毒,在兩片陰唇中間夾上一塊潔白的紗布,然後在姐姐的陰蒂旁邊注射了丁卡因(我猜,沒準不是)。

  過了幾分鐘,削屄王向前伸出雙手,兩個帥哥立即為他戴上了消毒橡膠手套。他走到姐姐的胯部的旁邊,攤開右手。莉莉重重的將一把手術刀的刀柄放到了他的手心。。。

  手術很快就完成了。加鐘的時間也到了。

  瑣碎男把姐姐簽過字的表遞給削屄王,說『請簽字。』

  接著瑣碎男自己也在表上鄭重的簽了字。『過一個小時後麻醉藥勁會慢慢消退,你可能感覺有點疼,但是很快就會過去。注意陰埠的衛生,三天之內不要有性生活。』他對姐姐說

  55號大個再一次檢查了姐姐手腕上的存衣牌的號碼,拿出賬單請姐姐簽字,鞠躬,說『55號服務已經完畢,您的衣服已經放好在旁邊。請您休息一下再出去。』

  一夥人紛紛離去。

  等到搓澡的帥哥走盡,趁姐姐還在休息,我溜出了單間。休息室裡聊天的已經換了一撥人。我從來路退回去,扔掉洗單間的衣服,走到淋浴的地方真的洗了起來。

  『曼麗,你還沒洗完?』工夫不大姐姐找到了我,『走,咱們找你姐夫去。』

  我跟著姐姐往出走,門口的大媽給我穿上一套寬鬆的衣服,一雙紙襪子和一個紙內褲。

  我們來到遊藝大廳,裡面有各種健身設備,棋類,電視;也有修腳的,掏耳朵的亂哄哄的。穿著同樣衣服的姐夫已經在那裡等我們了。

  忽然我再次看見了莉莉。不過這次沒有削屄王,卻看見護校燒鍋爐的傻大個和看浴室的老王頭都在附近。莉莉正在推銷一種口香糖,但是我想,她不會是來幹這個的。

  我正要叫莉莉的時候,看到一個服務員找到了姐夫『老闆請你們去吃飯。』


《天南警校》47,迷姦藥 [萬歲 原創]




《天南警校》47,迷姦藥

我正要叫莉莉的時候,看到一個服務員找到了姐夫『老闆請你們去吃飯。』他說。

如果是姐姐,她肯定又答應了。但是這次問的是姐夫。姐夫沒有同意,『我們馬上就走了,今天就不過去了。謝謝你們老闆了。』他說

沒想到,工夫不大,老闆自己來了『我這裡有幾個朋友,大家一起吃個便飯而已。』

水上大世界在天南也算是個很有名氣的地方了,老闆親自請,你就要端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了。當然,姐夫不在其中。中國的警察是一個極為特別的特權階層,他們很大的時候是中國無須看人家的眼色行事的唯一群體,這也正是他們有時候很黑暗的原因。

『那就在這裡吃,不要到別的地方去了。你們不是有免費的自助餐嗎?』姐夫忽然改變了想法。

我還是不由自主的向四周看了看。作為警察這個特殊群體的一員,姐夫這樣沉著堅定的人是不會無緣無故的突然改變想法的。果然,我看到那個叫小臣的帥哥哥倆也在場。不過莉莉穿著服務員的衣服,那兩位穿的是顧客寬鬆的衣服。

姐夫不認識傻大個他們,但是自從小臣他們四個(還有莉莉和那個當兵的)在那天晚上出現在紅滿天之後,姐夫就絕對忘不了他們了。

警校的教材說,人的記憶有很多種。如果按類別,有對過程的記憶,對面孔的記憶,對氣味的記憶,對聲音的記憶;按輸入方法分,有機械記憶,誘導記憶,強制記憶。姐夫就曾接受過記憶訓練。

老闆的助理很快就來了,她領著我們參觀了整個水上世界。一共8層,其中6層對外開放,每天接待上千名客人,流水達到一百多萬。真是有錢的越有錢。最後我們來到樓頂的內部餐廳。

當然後來我們知道,像姐夫這樣的小人物本來是不可能被邀請到這裡來的,但是我們是警校政委介紹的。我想是不是還有姐夫還是個『潛力股』的原因,所以被破例邀請上來?

頂上兩層被裝修的富麗堂皇,擺滿了寬大的歐式豪華傢俱。一隊隊穿著暴露,身材姣好的女孩夾著裝有為顧客洗涮工具的小盆在大廳裡穿梭(打廣告的,告訴這些貴賓我們這裡的女孩有多體面)。我想她們應該是男部單間的服務的女孩了,工作自然只能是替男性清洗他們的外生殖器,進而給他們打炮(前面章節已經揭示過了)。如果姐姐沒有犧牲自己保我上護校,我和她們的命運應該是一樣的。

『她們是幹什麼的?』姐姐冷眼問姐夫。言下之意不說亦明。

『 不知道,她們是哪裡來的?』姐夫裝傻,心裡也不明白為什麼領導莫名其妙的讓他到這種地方來。他只能自己估計,他最後的想法是『領導讓他來現場考察一下,瞭解這裡的情形。這是警察應該知道的。但是又怕家屬不放心,所以就讓他們一起來了。』正因為他是這麼想的,所以他認為必須解釋好這個問題。他非常在意這個不知道撞到那門鴻運才搞到手的天南市最美的大美人,不想留下任何隱患。

『她們是這裡的工作人員,修腳、按摩都可以做,也有男孩。這位女士您需要可以自己選一個。或者等我們的帥哥過來。』沒等姐夫開口,老闆助理已經為姐夫解圍了。她是一個漂亮而又端莊的女孩,年紀比姐姐稍為大一點,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不但極品,而且已經非常有經驗了。她的話把姐姐質問姐夫的意思擋得嚴嚴實實(意思就是『她們都是干正經工作的,你也可以使用』,如果再深挖,甚至可以想像出有『你剛才接受的是什麼樣的服務?有沒有出格的事情?』)。歐洲國家的主婦或是大公司的接待,這種素質必備。

『,』姐姐半天沒說出話來,她可不想再讓這幫人折騰了。

講話真是一種藝術。

這時文雅而大方的助理對我們做了個漂亮的手勢,讓我們坐在一組大沙發上,『請大家稍微等,我看看餐廳擺好了沒有。這裡的東西都是免費的,你們隨意享用。』

馬上,一個上年紀,打領結的侍者端著一個擺放有各種飲料的盤子走到我們面前讓我們挑選。姐夫拿了一杯可樂;姐姐什麼都沒要;我看花了眼,手懸在半空,指東打西挑了半天沒決定要什麼。姐姐著急了偷偷用手杵了杵我的腰眼,意思是說『快點,別太土包子了。』

其實我知道,姐姐自己也是一開始就挑花了眼,怕露怯,所以才什麼都不要了。不過還沒等我說不要,旁邊走過來一個帥哥主動幫我做了選擇『小妹妹你可以試試那杯暗紅的石榴汁。只有那杯是剛軋出來的新鮮果汁。』

我抬頭一看,竟然是那天在紅滿天打賭贏了朋友姐姐的那個叫『小臣』的帥哥,當時他們打賭他能不能上莉莉。我對相貌的記憶力也還可以。

『謝謝。』姐姐替我說。

那個小臣本來準備馬上離開,但是當他轉到姐姐的方向以後,竟如遭天打雷劈一般,呆住了。有的女人一旦不化妝就本質大暴露,原來被掩飾、被遮蓋的缺陷全部都顯現出來;有的呢,例如姐姐,素顏的時候更顯驚人之美。洗完澡之後誰都沒有化妝,這時就看得出女人中誰是真正的美,誰是出奇的美了。

那個小臣畢竟久經沙場,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他用餘光一掃就看到了高大威猛的姐夫。所有帥哥都有一種內心懦弱的本質,決不會正面衝突,所以假裝無視,選了一杯飲料後走了。已經有所察覺的姐夫在後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

大廳裡的人都穿著大浴場的寬鬆的袍子,看不出誰更權勢,誰更富裕。人們最虛偽的那些東西已經被剝去,剩下的只是他們的自然。

『還記得廣西那個局長日記的事情沒有?』旁邊兩個人在聊天。

『活該他倒霉,搞人家老婆這種事情也要記在日記裡嗎?』另一個人回答說

『 靠,不記就沒人知道了!這種事情就是這樣,你有權,有資源,你就可以享受。咱們市電視台的那幾個台柱子每天晚上在電視裡看起來人摸狗樣的,但是只要你想搞就有機會。中心醫院的醫生護士下班後看起來也就那樣,穿便服時很一般,穿上制服立刻就上了檔次。還有集團軍的兵婆,更騷,』

『聽說護校的不錯?』

『警校新調來一個極品。還沒有人搞上手。穿上警服真的絕了,屄肉的性狀都可以看得出來。叫什麼駱駝指。』

『是不是那個阿紅?』

『比阿紅強幾倍!那屁股,那身條,那小臉。』

『要不要哪天找他們政委商量一下,引見引見?』

『就你們小小的電力局?看人家廣西的韓局長,煙酒特供,誰不求他們!要不像我們國土局的,老岳他們道路交通局的。你就算了吧。我們是老百姓求我們,你們得求人家。』

『等你新樓建好了老子不給你接電,看你求不求!不過咱們是朋友,真的,有好的給咱們介紹一個。不回白用你的。』

『那可不行!老美說了,有兩樣東西不能借給別人:一個是汽車,別人開出去出了事要車主賠;另一個是老婆、情人,那絕對不能給別人!』

『又沒有要你的,你把你用不了的,多餘的介紹兩個給我不就行了,據對不會虧待你的。』

『那好說啊,我看上警校新來的小李了,你把她幫我弄到床上,你們局裡的那幾個我都負責替你擺平。不但擺平;我們局的也行,而且還要她們把你當皇上,當親爹那麼供著。』

『可是那個小李是誰我都不知道。』

『咱們天南有名的冷美人,你會不知道?要是把這個嫩屄搞到手我這輩子就無怨無悔了。』

『用藥放倒了算不算?』

『那根奸屍有什麼區別?』

『 你太不懂現代科學。現在藥人不像電影裡一樣用乙醚捂嘴,或是用三唑侖放到飲料裡騙你喝;現在德國謎魂藥用一支煙在你面前停幾秒鐘就夠了。這時候你就會產生一種幻覺,只見兩邊是無邊無際的大海,後面有一支斑斕猛虎緊跟,前面就是給你用藥的人,你除了跟著他走,聽他使喚之外再沒有別的出路了。如果是你下的藥,你讓這個女人幹什麼她就得給你幹什麼,想怎麼肏就怎麼肏。她這時是有知覺的;是主動的;是不情願,又是自願讓你搞的。你說稱心不稱心?你想,』

電力局長接著說『那個女人原本不想讓你搞,但是又不得不主動獻身,這多有意思!!!你看的那些手機上的黃段子說什麼吃了西班牙蒼蠅以後女人就失性了,就瘋狂了。那都是胡說。幻想而已。我這個可是從北歐考察時帶回來的真貨!』

『哇,你小子又出國考察去了!』

『知道了吧,每個局都有自己的優勢。你那裡用錢,搞女人方便,我不如你;但是我們出國考察方便。現在要上綠色能源,我們這些當主管的不知道這是什麼能行嗎?人家諾挪威風能搞得這麼好,我們能不去看看?』

『我們的風能也好,內蒙那邊有的是。』

『這你就不懂了。咱們風能多但是不好用,電流起伏太大,超過10%就要影響電網的運行了。人家用計算機往裡加,比咱們多多了。不學行嗎?』

『紅燈區去了沒有?』

『那還用說,阿姆斯特丹最有名的那個已經搬了。我們找的別的紅燈區。在那裡韓國的,越南的,非洲的統統的不要;專找白種女人。當然都是東歐的,不過也還不錯。那胸,那屁股!!!』

『這你得好好說說,』國土局長立刻來了精神。


《天南警校》48,自助餐;49,藝人 [萬歲 原創]




  《天南警校》48,自助餐

  『這事你得好好說說,』國土局長立刻來了精神。

  『吃飯還得等多長時間?』

  『還有一陣呢。同時還有節目。』

  『那行,讓你開開眼。那天我們去早了。我們有一天自由活動,買了點紀念品後,我們幾個就轉到哪裡去了。妓女們都還沒有上班。我們就沒進去,先在外圍看看,商量好一個集合地點後分散活動。這樣將來萬一有人有點什麼事,互相都不知道幹了什麼,省的相互牽連。』

  『我帶著翻譯小王轉了兩圈,熟悉地形。旁邊有好多咖啡館,但是沒找到酒館。那幫騷貨要等到路燈亮了才上班。我就動腦子了,不知道她們從什麼地方來,不如我去半路上等她們,也好進行比較。就在這時候,,,』

  就在這時,助理小姐回來了,她站在大廳的中間,拍了拍手,以便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現在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請大家到這邊就餐。吃飯的同時有精彩的節目表演。 』她上身穿著套裝的制服,下身一條牛仔褲把小屁股繃得緊緊的,小腿細細的,當她把大家引向旁邊的宴會廳。所有從她身旁經過的人都會對她投以羨慕的目光。

  等待在大廳裡的人紛紛向餐廳湧去,誰都不認識誰。

  『你看這個貨色怎麼樣?』背對我的國土局長說,他指的是大浴場的助理小姐。

  『真的不錯!』

  『制服絲襪就是能給女人添色啊。牛仔褲,,,』

  由於兩個人正對著助理小姐公開的指手畫腳,所以被人家發現了。助理小姐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兩個人連忙把臉轉到一邊,話也停了下來。

  『騷貨!見過她的下面嗎?』這是國土在說話

  『你又見過?』電力不服氣

  『 她那下面是鮮紅色的。我見過白的,粉的,粉白的,棕色的,黑灰的,還就是沒見過她那麼紅的。陰毛捲得厲害,一般的女人陰毛是兩個彎,她的四個彎,貼在肚皮上面那種(他連女人陰毛上多少個彎都要數一數,真是無聊的厲害)。小腰賊細,所以屁股不大卻挺顯眼。底下那裡開口小、短,水多。那的水吧,亮晶晶的,特別清澈,以後你一嘗就知道了,不臊還有點甜。上面那棵豆腦袋特別大,一碰就哼哼。人家不答應就是不答應,但是一旦答應,那服務真不錯!』國土娓娓道來

  『想像得到。不過這種高級的還會讓你用嘴嗎?』電力將信將疑

  『只有你想不到的,不相信的,沒有她做不到的。想不想試試?』國土問

  『怎麼可能?讓耳朵過過癮罷了。』

  『 明天白天你給這裡斷兩次電,保證晚上就把她送到你的辦公桌上去,讓她幹什麼,她就得幹什麼!對這種人沒什麼道義好講。他媽的還瞪我。進過她的屄的雞巴頭子切下來都夠一籮筐了。』由於工作中留下的毛病,他認為他看上的女人就應該對他唯命是從,被人家當眾瞪了一眼後感覺很不好,覺得罵幾句心情會好一點。

  『這種東西要是弄一個放在辦公室當秘書就好了。又安全,又可人。』電力感歎道

  『老兄,你這可是個誤區,這種人玩玩就可以了,要是太緊密了將來一定要出事。你想,找了秘書就要天天放在辦公室裡才行,時間長了別人會看不出來?哪有不透風的牆?你家裡知道了怎麼辦?你這個局長還當不當了?(實際上是處級)他在這方面相當老到。』

  『!』

  『 還有,』國土接著說『這個女的將來是要嫁人的。不嫁人纏著你讓你離婚,你更受不了。她一旦嫁人,她男的知道了會怎麼想?那個男的會放過他老婆,卻不會放過你(楊揚說事實正好相反,應該是:男人通常不敢找別人的麻煩,卻拿自己的女人出氣)。就算他不提著菜刀闖你辦公室,跨一兩級到市紀委或省紀委給你打個匿名或實名的小報告,一查屬實,你就完了!最次拍幾張照片,模仿你的筆跡寫幾段日記,用馬甲貼到網上去,只要有50%是真的,你這個職務就保不住了!

  那個廣西煙草局的韓局長他幹什麼了?那個場子實際上就是人家自己踢出來的,別人誰行?他犯的那點錯又算什麼,說俗了不就是通姦嗎?普通人通姦誰管?不出人命,派出所,單位求他們都不管!他拿的那三五萬塊破錢算什麼?他給國家掙了多少?別人誰坐他那把椅子都幹不出這樣的成績來!收的那點錢算什麼!』國土越說越激動,因為他賣國有土地也為國家掙了不少錢。

  『算了,算了。』電力局長勸解到

  助理小姐無疑是這裡最引人注目的。她雙腿又直又長,談吐端莊大方,衣著鮮亮得體,在這群都穿著千篇一律的大浴場的寬鬆衣服的人群中,她的黑白分明的套服和襯衫令所有的人都不由得不把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不管男的女的。於是很多人都胡思亂想的打她的主意,用自己以往的性經驗想像她身體隱秘處的樣子,做愛時的表情,只是還沒聽說哪個人得手。那個國土局的說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行了,別胡思亂想了。那邊有坐台的,隨你點。』電力接著說。

  『這裡的服務員不許出台,只能陪聊。』

  『靠,你怎麼什麼都知道。好像星期三的節目不錯。』

  『星期三交換,不在這裡。這裡只是認識,然後到其他地方去。一般是去個人家。咱們身份不一樣,這種好處是享受不到了!』國土惋惜的說

  『這事抓不抓?』

  『還是要管吧。以前不是抓了個副教授嗎?』

  姐夫先到餐廳看看人多不多,我和姐姐沒有走。姐姐站在不遠處,我就蜷縮在沙發的一角,假裝喝飲料。我看兩個局長還沒動就想繼續聽下去。

  『 走吧。下次不要忘了接著說這次訪歐啊,』國土歎了口氣『完了以後咱們去看表演。今天是鋼管舞,剛從深圳來了幾個小妞還不錯。這裡週末兩天節目一般,星期一遮點的表演,週二全裸餐廳。』他還沒說完,突然盯著門口不出聲了。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原來莉莉過來了。『這個小丫頭是哪的?上次見過,是不是?』國土問。

  還沒等我確定莉莉瘋瘋癲癲的來幹什麼,一件更令人驚奇的事情發生了,姐姐原來工廠的老闆也來了。原來今天還有一個定時的高檔聚會,天南的頂尖人物來了不少。

  老闆也發現了姐姐,逕直向姐姐走了過來。『好長時間不見了,曼那當警察啦?』嬉皮笑臉的說,別人都管姐姐叫『小李』,只有這個台灣的總是淫蕩蕩得叫『曼那』

  『。』姐姐沒有理他。姐姐冷眼看人常使人不寒而慄,但是對台灣老闆這種死皮賴臉的賴皮鬼沒有用。

  老闆湊到姐姐的身旁低聲說,個子還沒有不穿高跟鞋的姐姐高,『你那裡的味道真不錯,你那天的表現也好得很,我一生都忘不了。』老闆恬不知恥的繼續說,他顯然喝酒了『你可別忘了咱們的老交情,我可是有照片的毆。』

  『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能把警察叫來!』姐姐說

  『。』老闆有點害怕,姐姐畢竟不是從前了,他就算色迷心竅,但是還沒有像一些瘋狗一樣喪失理智,遇到這麼大的挑戰還肯以好好思量一下再行動。

  『你好也是我調教出來的,老子不給你往肚子裡灌淞湯,你能長得這麼標緻!』說完就跑了。

  我還想接著聽,姐姐想罵人,但是都沒有機會了,姐夫正在招手讓我們過去。

  自助餐的伙食比下面大浴場的好,下面的大浴場也有自助餐,但是只有揚州炒飯,魚香肉絲,搾菜湯等幾樣;上面可就不同了,雖然沒有鮑魚,但是魚翅湯還是有的,很多人都圍在湯桶周圍。

  這時有人小聲說『不會是粉絲湯吧?』大伙都笑了,所有的人都怕粉絲,

  於是又有人說『就是那個意思,是真的又能怎麼樣?』想想也是就算是真魚翅味道大概也好不到哪去,這裡的人總喜歡誇自己吃了什麼什麼野味。可是你吃了又怎麼樣?姐夫說,只不過在閻王爺那裡多記幾筆賬罷了。〉

  這時助理小姐出現了,她接過勺子一邊親自為大家盛湯,一邊說到『這是非洲的,和以前亞洲的不太一樣,現在亞洲的越來越不好找了。』她雖然沒有提魚翅,但是誰都明白她說的是什麼,而且剛才的疑慮頓時雲消霧散了。她真的是大浴場的一塊寶,工資高點都值得。

  莉莉終於看到我了,高興得就別提了,她對我說去電視檯面試當時就通過了。我真想告訴她『市委書記給她找的工作,誰敢拒絕?』

  『給我擋著點,』莉莉說,說著背過身去,伸手在褲衩裡使勁撓,『被人家潛規則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有來得及洗,精斑都在毛上結痂了。就兩個人,一個導播,一個台長。』

  『他們說要和你「潛規則」?』

  『 沒有。我又不是科班的,怎麼考啊!所以直接對他們說:「我一定要進來,你們想幹什麼都可以。」那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說,那就別羅索,你先把衣服脫了吧,看一下形體。等我脫得只剩下胸罩和褲衩的時候看了他們一眼。他們都看著我不說話,我「嗯」了一聲,人家還是什麼表示都沒有,只好脫光光了。』

  『然後他們就把我幹掉了?』

  『哪能那末簡單。先讓走幾步,然後做個泡斯,還要把腿抬起來(護校選修課莉莉練過舞蹈,腿可以抬得很高),表演一個小品。脫得那麼光,在他們面前怎麼走都彆扭,更別說表演了。』

  『那還不讓人家全看到了?』

  『這人家還不願意呢!還敲邊鼓說「你都怎麼練的?屁股肉應該動,你不動,陰唇不應該跟著動,你自己看你的陰唇都扯到哪去了?」。把我臊的,,』我想她可真逗,全裸著讓人家耍他不臊,人家說她耍得不好,她反倒臊起來了。

  莉莉接著說,『真正看是躺在考官桌子上讓人家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看,還直往陰道裡面看,你說我他媽的考主持你檢查我的生殖器幹什麼!你們這到底是電視台還是婦產醫院啊?而且還要捏奶頭,摩擦陰蒂。最後進去的時候,為了讓人家舒服點套都沒敢讓他們帶套!』莉莉憤憤不平『不過他們還是很文明的。兩個人還互相謙讓了半天最後才決定台長先上。』

  其實不被潛規則她也必須被錄取,我想把事情真相告訴她,但是翻前復後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沒敢說。反正已經被人家潛了,說了也沒有用,反倒讓她窩心。但是我勸她先去洗個澡,『沒準你精液過敏呢。』我說

  不過她覺得她才是護校的高材生,『這個我知道,不用你告訴我。』不過說完以後她還是轉身下樓洗澡去了。護校女生都不願意吃得太多,我對這個自助餐也沒有興趣,儘管還在長身體的時候。

  莉莉走後我才進餐廳,姐夫已經幫我選了一盤子山珍海味。護校的禮儀課上講過,這種自助餐要先吃開胃菜,包括湯,蛋黃醬拌的意大利通心粉什麼的;然後是正餐,吃正餐的時候不要一次拿太多,可以去兩次,但每次都要換盤子。最後是甜點。如果主菜是雞或魚,就要和白葡萄酒,如果是肉則可以點紅酒。但是姐夫給我的這盤子是混合的,什麼都有。我已開始以為自己盤子裡的東西太多了,往四週一看,個個都是這樣,就跟好幾年沒吃飯一樣狼吞虎嚥。

  這是一個正式的社交場所,

  《天南警校》49,藝人

  這是一個正式的社交場所。天南有警校,治安自然不錯;但是這個小城還有數個超大型企業和上百家為之配套的中小型企業,經濟狀況也非常好。經濟好了,市場必然繁榮,所以一些大城市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裡也都有,比大城市一點都不差。

  大浴場的高級會所就是這樣(一般他們只有會員才可以參加,我們是例外)。現代人越來越開放,越來越不受古代陳舊思想的束縛。但是維護原有的道德觀念一方面是社會穩定所需要,另一方面,也是掌權人所必須利用的(例如希望控制互聯網的時候,不說怕有人利用這個反對政府,而是說怕裡面有黃色的東西,這樣網上警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來檢查網頁了)。所以一些更開放的事情卻要在更不開放的環境裡去開展;真正每天淫亂的人,也正是那些每天叫喊著不讓人們『淫亂』的人。

  平民百姓自己的老婆都不一定養得起,自然很難出去亂搞;各級領導,富商大款的老婆卻不是用來滿足性生活的,他們的老婆一般都是發跡前找的,現在的任務是看孩子,照顧財產;領導的性需求要到其他的地方發洩,這是在世界哪裡都一樣,不只是在中國,美國也一樣,只有你沒發現的,沒有不這樣做的。

  當然不同的人,不同的地方,活動起來是不一樣的。在天南,老闆們一般要通過手下尋找合適的人或地方供其享樂。當然最安全的方法還是寵幸自己的手下,例如市中心醫院的19層,又如那個廣西的煙草局韓局長。

  不過因為老闆們出手闊綽,或是可以給提供服務的人金錢買不到的好處,所以大學生,白領,甚至良家婦女都有參加到這個隱秘的世界中來。據說從前中國的領導們一般還有『特護』服務,就是由指定的『特別護士』為領導解決家庭無法解決的生理問題,一般就是指把挨肏當成工作這樣的被動的事情。但是因為過程不夠刺激,適用的範圍又過於狹小,所以現在除了特別高級的以外,已經很少有領導能夠享用了。

  當然,如果上述方法仍然無法滿足領導、大款以及他們的家屬的需求的話,大浴場就是一個可供選擇的地方。除了包間服務外,大浴場每天都有不同的特別活動以滿足不同的需求。例如今天的明星演唱會。演出有唱歌,器樂表演,低俗的小品和鋼管舞,甚至還有一些真正追求藝術的藝人的演出。

  觀看時,在追求感官刺激的同時,觀眾體內的荷爾蒙也在增加,看的是節目,想的卻是以演員為對象的性場面,仔細觀察的是演員們鼓鼓囊囊的性器官或者第二特徵明顯的身體部位。台上的演員不論男女基本上都有價錢,還有專門的拉皮條的。演出後可以討價還價,如果談攏了,就到其他專門的地方去做,省得留下把柄。

  演出結束後,如果有『大人物』前來觀看,一些演員還要陪著「 喝花酒」。大人物的手下都很累,只要是上司看上的女人,他們都要想辦法弄到手。哪有不喜歡女人的『老闆』!但是問題是老闆們並不滿足於身邊的那些佼佼者,如果搞到手有一定的難度,即便是歪瓜劣棗,他們也覺得是仙女。

  看節目的時候,姐夫陪著姐姐左右不離。我想找那兩個局長坐他們後面,但是他們的地方好,他們旁邊座位很難找,況且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會再說那些敏感話題了,所以我還是選擇留在了姐姐身邊。

  『看,老闆來了。』姐夫小聲對姐姐說

  『他就是老闆?好醜』姐姐回答

  社會就是這樣,醜人,有缺陷的人更容易陞官發財,他們奮鬥的精神更強。

  大浴場的老闆身旁站著瑣碎男,一邊招手叫來了助理小姐,一邊向前走了兩步迎上了她『,,看到了嗎?,,』表演正在進行,四週一片嘈雜,儘管他們幾乎就站在我的身旁,我還是沒有聽清楚。

  『,,看上哪個了?』助理小姐說

  『亞南,』

  『他還挺有眼光的,,』

  『你和他安排一下這事,』老闆對助理和瑣碎男說

  『幹什麼?』

  『他告訴你』老闆指了指瑣碎男。老闆說完就走了,助理和瑣碎男隨後也一邊說一邊離去。和技術工種的瑣碎男在一起,助理顯得要條有條,要亮有亮,威風八面,有條不紊,許多人都不看節目看她,相當招風。

  演出來了一個小高潮,表演的是一個耍手絹的舞蹈,一男一女兩個演員一邊轉手絹一邊唱一些很下流,很有挑逗性的歌詞。唱完了乳房、肚皮以後,姐姐受不了了,如坐針氈,她先把我支出去,讓我出去找莉莉;然後自己也想走。『走吧』她對姐夫說『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瘦得跟麻桿一樣的男的還在唱『,,一摸摸到後山溝,』他的手就向大屁股女演員屁股溝那比劃,『後山溝裡草木多,天生兩個仙人洞,洞裡洞外都是佛。』

  女的就唱『小心摸錯了地方,臭著你。』

  『嗷,不讓動!』

  ***

  『做什麼?』助理小聲問瑣碎男

  『走後門,行不行?』瑣碎男說

  『她,不知道。不過我想沒問題。』

  一個矮個,皮膚發黑,纖瘦的女人走了過來。助理對瑣碎男說,『看,這就是周亞男』

  『就是這個賣屄的唱清口?』

  『講話乾淨點。』助理警告瑣碎男。接著她又把那個亞男叫過來,對她說,『一會大方些,客人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想摸哪就讓他盡情的摸,想看就看,想幹哪就讓他幹哪。盡量讓他快點把那事做完。』

  助理接著問,『以前走過後門沒有?』

  『走後門做什麼?』亞男問

  助理知道她理解錯了。『不是讓你托關係,走後門。是問你的後面那個洞讓人家做過沒有?』

  『做不得的,做不得的。』亞男趕快擺手

  『你快算了吧,就你天天站在那裡念網上的東西,你以為會有人聽哦?你不這樣誰給你捧場?再說人家又不白作,賣次屁眼就一千塊錢,你還想怎麼樣?得念多少爛七八糟的網上爛笑話才能掙回來!』助理啟發她說。『人家可是所有的費用都交完了。你完事就可以到我這裡領錢了。』

  亞男聽說還有一千塊錢很高興,

  助理又問她是否需要先服一點藥,『這種藥是放鬆肛門括約肌的,服了以後可以大大的減輕進入時的痛苦。』

  『要不得的,要不得的。我只吃綠色食品,是不能亂吃藥的!』亞男說

  『那也好,不用藥顧客會更高興的。你去吧。』

  說了一句『丁字褲頭也白穿了』後,按照助理的指示,亞男推開一扇門進去了。

  瑣碎男目送著她進去,同時在旁邊小聲說,『他們家還真是發達地區啊,如今綠色標誌深入人心,連婊子都有綠色的了!』他忘了他自己是做什麼的了。

  房間的玻璃被毛巾遮擋得嚴嚴實實,但是可以看出裡面是否開燈。只見房間裡面燈亮了又關,關了又亮幾次以後,最終停留在亮的位置。原來顧客要求開燈,亞男不願意,爭執了一會最終只能聽顧客的。

  不一會隔音性極好的房間裡隱隱傳來一陣陣狼哭鬼嚎的女人慘叫。瑣碎男吃驚的問住理『怎麼了?』

  助理一邊放心的往回走,一邊漠不關心的說『沒什麼,是個新手。這對她今後的演出有好處!不然她表演的那破玩意誰看!』


《天南警校》50,肛交 [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0,肛交

助理一邊放心的往回走,一邊漠不關心的說『沒什麼,是個新手。這對她今後的演出有好處!不然她表演的那破玩意誰看!』

過了十幾分鐘,就見那扇門裡姐姐原來的那個台灣老闆閃了出來。接著,亞男一瘸一拐的扶著牆挪出來了。助理小姐嚇了一跳,趕快迎過去說『怎麼了。』

那個亞男不禁一下哭了出來『小妹呀,早知道這樣我剛才就吃你給的種藥了。』

助理也不免有些自責『怎麼能這樣呢!他沒有做些準備活動嗎?』

『灌腸了。但是他也不說,灌完腸一下就進去了,還按著我不讓動。漲得我呀,肚子都被塞滿了。讓他加錢。』亞男已經不哭了

『咳,』助理歎了口氣說『看你台上跟人似的,沒想到這麼不中用。你是處肛,還要綠色,肛門太緊;作為受方,你應該放鬆屁眼,就像排便的那種動作,最大限度的放鬆肛門。你要是一緊張,肛門肯定緊縮,硬插還不插壞?

其實如果你不堅持綠色環保肛門,這種事情是可以很容易解決這些問題的,你們這些大城市的人啊,就知道滿嘴綠色,環保也不看看具體條件;你們知道你們的綠色要自己以及別人付出多大代價嗎?像你這樣,比不綠色的損失還要大!要懂得適可而止。

你看,在男人插入你的肛門前,你只要用這種噴霧劑朝你的小菊花輕輕一噴,就可以讓肛門立即放鬆,這是日本產品,對身體相當環保。即使你堅持無化學污染肛門,也可以先用物理方法擴張一下。你過來看看。』

助理把擰著屁股走路的亞男帶回到同一個房間的一張桌子旁邊,拉開抽屜,拿出一個尖頭後粗的錐形物體對亞男說『這叫肛塞,可以放鬆和擴張肛門,灌完腸以後先把它插進去,一邊插你自己要一邊錯動兩邊的屁股肉瓣,就這樣,』她交錯的墊起左右腳尖,錯動屁股,姿勢相當好看。

『等5到15分鐘後拔出來。這時候哪個地方的肌肉是不會立刻縮回去的。這時趕快讓男人把那個東西插進去,他若是不著急,你就誘導他這樣做。比如拉著他的陰莖直接往裡放(助理又作了一個用手抓東西往自己肛門裡插的動作)。這樣做的時候就不會那麼痛,還可以享受快感了。

而且插肛塞的時候男人並不認為這是預備動作,反而覺得是一種插女人的色情遊戲,很感興趣。下次你試試這個方法。你自己也很容易找到興奮點和達到高潮。你既然幹了這行了,掌握一些技巧是必不可少的。那,現在影響不影響演出?還有,你要加多少錢?』她的幾句話看似苦心破口,實際上卻一下把一個痛苦的受害者變成了因為孤陋寡聞,且固執己見,因追潮流而受傷的笨蛋了。

『走不得了,最少加五百咧。』女人岔著腿,抖動著胯骨說。與主力的表現相比,樣子相當可笑。女人的作派是很重要的。檔次也是從這裡開始區分的。

『五百沒問題,我現在先給你找個大夫處理一下傷口。』即便是談吐也立見高下。助理說著對不遠處的莉莉招了招手。作為一個合格的經理級的主管,是不能讓這種事情留下任何後遺症的。

『姐,有事麼?』

『你來看看她那傷得厲害不厲害?』

『人家正忙。』莉莉不想管

『你想不想在這干了?』

『別別,姐,要不我看看。』莉莉說著走到亞男的旁邊,摸了摸她的額頭『哪不舒服?』

『沒發燒,』助理說『肛門撕裂了。』

『那趕快脫了吧。趴在桌子上。』莉莉漫不經心的說,把亞男領回房間。她進去之前向我招手讓我進到房間裡來『曼麗幫幫忙』。猶豫了一下後我還是把那盤子飯放到一邊進去了。反正我也吃不下去,正好找個借口。

莉莉一邊看著亞男把褲子脫到膝蓋後趴到桌子上,一邊把檯燈舉到亞男屁眼的旁邊觀察。她還特意朝我擠了下眼睛,表示她早就知道我的存在,而且這次叫我『幫忙』是她故意的;不過也可能是說『看這個菊花傷的。』誰知道呢。

『關好門,插上。』助理對我說。雖然她的名字,若曦,在天南名氣很大,但這是我和她第一次面對面的說話

『肛交來著吧?戴套了沒有?你這樣可危險啊。』莉莉一邊用手掰開亞男的肛門一邊說,訓人的樣子跟她媽媽一模一樣。

『嘶嘶,』亞男疼得直咧著嘴吸氣。

躲在莉莉的後面,我能看到那個黑黑的小屁股,現在肛門變成了一個黑窟窿,周圍佈滿了放射性的小血口子,看樣子傷得不輕。這個部位活動頻繁,不太容易好。

莉莉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藥箱。這種藥箱每個房間都有。這種高級會所是不會吝惜小錢的。莉莉從藥箱裡找到一個鑷子,她夾起一塊藥棉清理了一下傷口,把還在向外蔓延的黃色的腸粘液和白色的精液擦去,然後把藥箱交給我。『把酒精給我。』她說

我看了一下,裡面只有酒精噴霧器,就把那個粉紅色的小瓶子遞到她的手裡。看到有口罩,怕亞男放味,又順手把口罩戴上了。

莉莉『嗤嗤』的向□黑的肛門噴了兩下。亞南一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疼得渾身哆嗦。莉莉和助理一起按住了她才沒有讓她跳起來。房間的隔音非常好,亞男的呻吟外面根本聽不到。

『有油嗎?』莉莉問『獾油或者凡士林都可以。』

我看到有一隻『京萬紅』就交到她的手裡。京萬紅本來是一種特效燒傷藥,但是對這種撕裂損傷也有一定的藥效,最關鍵的是它能立即止疼。莉莉用一塊大紗布蓋住了小肛門,用膠帶固定住膠布,就算處理完了。

我看到趕快提醒,『這樣她怎麼上廁所呀?』

『少吃多喝,只能吃流質的東西。過兩天就好了。她剛被人家灌完腸,不會立刻排便的。』護校的學生業務水平都很高,莉莉更是出類拔萃。

上了藥以後顯然好多了,亞男也不吱吱歪歪的喊疼了。助理看問題不大就讓亞男趕快去準備,過一會她還要上台去讀網上的笑話。

『大姐好辛苦,剛被人家爆了菊就要上台清口。』玩世不恭的莉莉竟也十分同情這個賣屁眼的。

『你把這些用具都收拾一下。』若曦對我說。

我嫌那些東西髒不想動。

助理有些生氣『想不想在這干了?』但是她太精明了,立刻發現我的衣服是顧客的服裝。『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她用不滿來掩飾她剛才的錯認。

『她是我的同學,我讓她來幫忙的。』莉莉趕快解釋

助理看我不像壞人,就沒再說什麼。

『魏大哥』助理在給姐姐過去的台灣老闆打電話『小周她傷得可不輕啊。』

『什麼?你不知道,你這多年的老手能不知道硬上的結果!人家可是處肛,還是綠色環保的,這樣的貨色現在在天南哪找去?』助理聽了台灣老闆的回答後接著說。

『哎呀,好啦,又不是賠房子賠地,給點治療費總是少不了的啦。』

『什麼?一千?打發個叫花子也得這個價了吧。好了好了,我說了算。三千,您趕快送過來。有點大老闆的樣子!』助理在為亞男維權。

亞男在一旁聽到助理這樣說很不滿意,斜了助理一眼後說『你為什麼不多要一點?三千夠幹什麼的?你看我都成什麼樣子了!』她厥了厥自己的屁股『告訴你啊,這麼少我絕對不會接受的!』

500塊錢本是她自己說的,人家幫她多要反倒不對!如果按照她自己的要求,打電話讓魏老闆付500就好了,她也不能說什麼。這種人永遠不知道報恩,就怕自己吃虧。

好在助理不但漂亮,而且還是那種非常聰明的女人,她馬上反駁說,『誰說這三千都是給你的了?公司收兩千五,只能給你你要的那500。不滿你就告去,到法院說你賣屁眼嫌人家付的錢少了。』

亞男一看形勢不好,趕快見風使舵,說『好姐妹,我是跟你開玩笑呢。』助理原來就是想幫亞男的忙,就把這事放過去了。

工夫不大,魏老闆來了,很精神很帥氣的一個30多歲的男人。一同來的還有楊翠雲原來的老闆,這是姐夫後來告訴我的。再有就是大浴場的老闆,他們自己有一個小的同鄉會。

魏老闆先用手擰了亞男臉蛋,然後遞給她一個紙包。亞男急急忙忙當場就想打開看。魏老闆止住了她『不用看了,剛從銀行取出來的。真的受傷了?』他伸手去摸亞男的屁股。亞男雖然不太情願,但是還是接受了撫摸。

『怎麼樣?』魏老闆問同來的兩個人

『』其他兩個人全都不說話,把雙手抱在胸前,歪著腦袋看著他。

魏老闆是他們中最帥的,那兩個一個矮胖,另一個更矮胖。正應了那句帥男專門找醜女的話。魏老闆知趣的向四周看去,原來在場的幾個哪個都比亞男強。『到了台上就不一樣了,這個一站到台上,想搞的人多了,有幾個能得手的?要的是情趣。』魏老闆自嘲的說

浴場老闆拍了拍若曦的屁股,被她一頂屁股甩開了。

『走走走,我們也吃飯去。』三個老闆準備走出去

『幫我拿著藥箱,咱們也走』莉莉指揮我說

『這個女孩是誰?』大浴場的老闆貼著若曦的耳朵,用眼神問他的助理

若曦用上挑的眼角看了看老闆,淺笑了一下,算是做了回答。

『不是那個意思』老闆說,不過他想了想覺得這種謊話連鬼都騙不過,便自嘲的嘟囔『追求美嘛,人人都一樣。』


《天南警校》51,高管的悲哀 [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1,高管的悲哀

  「這個女孩是誰?」大浴場的老闆貼著若曦的耳朵,用眼神問他的助理。若曦用上挑的眼角看了看老闆,淺笑了一下,算是做了回答:「不是那個意思」老闆說,不過他想了想覺得這種謊話連鬼都騙不過,便自嘲的嘟囔說:「追求美嘛,人人都一樣。」

  莉莉顯然聽到了他們的談話,也知道是在說自己,索性裝著找東西不走了。我這個見習跟班的自然也隨她光明正大的留了下來。

  可惜另外兩個老闆對莉莉沒有表現出十分的興趣,他們很快游離到其他方面去了。待他們一陣開心的壞笑以後,浴室老闆對高出自己半頭的助理說:「你去叫三個歲數稍為大一點的來。要發育得很好,胯部稍微寬一點的那種。做一個小時,算兩個鐘。最後選不選自願。」

  若曦正在捂著手機躲在一旁接電話。浴場工作的時候工作人員手機必須關機,員工之間不許互相詢問對方收入,家事;禁止將手機號碼,住址等隱私洩露給外人;除了個人更衣櫃,辦公室不許上鎖等;但是員工卻必須把自己的個人信息隨時報告給公司管理層。

  當然若曦是OL,是OL中的高層,她不受這些條條框框的約束。她的工作就是接電話,辦預約、攻關,關機怎麼可以?但是她也有自己的特殊條款,任何成為公司上層的年輕女性都必須遵守一個特殊的規定:在此職位期間,她們不能戀愛結婚,因為「她們是老闆的人。」

  不過莉莉說,今天打來電話的正好是若曦的男朋友,一個頗有作為的IT精英。違規有了男朋友是大逆不道。但是他們相互太愛,所以若曦決定維持這段愛情,盡力不能讓老闆知道這件事。

  「知道了。今天事多,下班晚,你在家等著吧。」她小聲說。看來他已經和她的男友同居了。她的話雖然老闆聽不到,但是對著口型我能夠猜到。我想如果我沒有猜錯,從她不自然的表情中,老闆肯定也已經察覺了什麼。

  若曦立即掛斷電話,面無表情的走了。幾個人包括老闆們,莉莉和我都看著她的背影發呆。簡簡單單,不吭不響的背景竟然會這麼吸引人,那可真不是普通的美。

  若曦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下面是現在比較流行的大眼的網絲襪,網眼裡透出的肉色白玉一樣。表面的皮膚近乎透明,透出真皮層下面由毛細血管造成的粉白粉白的顏色。強烈的質感引誘得人甚至當時就想去用手觸摸,感覺那種人間少有的皮膚和身體。她的男友真的好福氣。

  「她的頭髮好漂亮,是怎麼弄的?」莉莉小聲問我

  「 這是扣邊。」我說。半長的頭髮用這種方法整理雖然樸素,但是很耐看。姐姐在工廠做工的時候女工不准燙頭,新員工在正式上崗之前都會經歷一段培訓時期,除了培訓的工作內容,還要練習各種姿勢、對上司、顧客的禮儀,還有就是原生態的化妝和梳洗。燙髮不是原生態,自然被嚴令禁止。這時如果有條件的女工們仍希望通過打扮造就陞遷之路,不燙髮的時候,扣邊的效果最好。

  「剪頭髮的時候從裡面一層一層的掏著剪,外面一層不剪短,剪齊就可以。裡面掏空了,最外面的一層不是向外面散,而是向裡面扣,所以叫扣邊。」我告訴莉莉。但是我沒說,姐姐雖然結婚時燙了一次發,但是現在又想改回扣邊了。這樣需要先把頭髮拉直,拉直頭髮在天難也挺時興的。

  三個20多歲的單間搓澡女工被帶來了。她們依次走來,動作一致,手臂和腰肢之間夾著一個盛有洗刷男人身體的各種膏劑和化學品,非常職業,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大浴場女工上崗之前要接受嚴格的培訓,她們的服裝除了大堂接待還穿台灣特有的拖地長袍外,內部的服務員一改台灣寬鬆的工作服,一律採用類似空姐的短裙、制服。這叫制服誘惑。

  老闆把桌上的100塊錢故意碰到地上,然後對一個女工說:「把它撿起來。注意,不要蹲下,彎腰撿。」

  當女工彎下腰的時候,三個老闆都從後面仔細檢查她短裙包裹下的臀型,今天的服務並不是干,而是欣賞,所以視覺深查非常重要,肉太少了不行;當然了,欣賞到極致可能還是要干的。

  「問問她們以前誰做過人體賭注?」老闆告訴若曦。

  「她們都做過。」若曦回答

  「我不行,我來那個了。」一個身材健碩的女工明白了此行的目的後說。

  若曦一時不知所措的居然想彎腰向她的短裙內看去。

  「我用的是栓塞。」女工阻止了她

  若曦一聽臉色一下變得慘白,厲聲問她「胡說,剛才問你,你怎麼沒講?」

  那個女工一下就把自己的短裙脫到腳底,叉開雙腿把陰部暴露在眾人面前說「不信你自己看。」她的短裙裡面竟然沒有內褲!岔開腿以後,只見兩片還不算太黑的小陰唇之間,一根細繩正在隨風晃動,這是陰道塞的牽引繩。當陰道塞被經血泡漲以後是不能用手指將其從陰道內摳出的,那樣很髒,很不文明;月經期間子宮內膜脫落後子宮內的創面很大,不潔淨的觸摸很容易引發感染。拉扯此繩才可以把膨脹的血栓拉出來。不用說,女工講的是真話。

  「你回去吧。」若曦垂頭喪氣的說。幾個老闆剛學會砸金花,賭注都很大,讓來例假的女人做籌碼很不吉利,就像在老闆們的身上潑灑貓狗血一樣,只能放她走。但問題是她一走籌碼只剩下兩個了。

  「我再去叫一個。馬上回來。」若曦說著想離開。

  「不用找了。」老闆說

  「那你回去叫阿美來,趕快。跑著去。」若曦又對正準備走的女工說,她已經有些慌亂得露出馬腳了。

  「不用了。」老闆再一次阻止了她「你來。」

  這是若曦最不願意聽到的!

  「你們在這不走等什麼呢!滾。」若曦突然氣急敗壞的對我和莉莉喊道。氣憤的喘息讓她豐滿的乳房一陣亂顫。但是誰都可以看出她的色厲內荏。

  莉莉趕快拉住我的手鼠竄出了包間。

  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姐姐和警校的幾個同事在那裡,看見我和同學在一起姐姐也放心了。

  「怎麼還戴著口罩?」姐夫問我

  「那邊有個傷員。」我支吾到

  「哦,你們比我們還忙。對了遇到局裡幾個同事在這玩,我們去唱卡拉ok,你們去不去?」姐夫也沒有深究

  我看了看莉莉。

  「在哪個房間?」莉莉問。

  「左邊第一間。芙蓉廳。」姐夫說

  「我們再轉會,過一會我們自己過去。」莉莉說著拉著我的手裡開。坐電梯升到頂樓。一個保安攔了一下,看見是莉莉就放我們過去了。

  我們閃進一個小門,辦公室的桌子上擺著若曦的艷美的照片。莉莉熟練的打開若曦的電腦。

  「 別人都以為浴場除了大廳別的地方都沒有安裝監視錄像頭。其實那個包廂裡有一個秘密攝像頭,只是這個攝像頭沒有和保安的監視頻幕聯網,只有老闆的監視器可以看,我們現在把老闆辦公室的圖像接過來就可以看到裡面發生什麼了。這是大威做的軟件。」莉莉說。大威就是若曦的男朋友。

  賭博已經開始。三個女人分別站在自己僱主的正後面。兩個女工一模一樣都把自己的雙手搭在自己僱主的雙肩上;只有若曦彎腰湊到老闆耳邊出謀劃策,但是也留了一隻手在老闆的肩頭。

  「你們別等了,把衣服脫了吧。」老闆對女工們說

  兩個女工順從的解開扣子,脫掉華麗的制服,把制服疊好放在角落的地上。衣服很貴,他們都盡力避免把衣服放到床上或椅子上,否則萬一一會折騰起來把衣服弄壞就不合算了。

  有一個裡面都沒有帶胸罩,中空。因為制服很挺,裡面穿不穿外面都看不出來。所以省了。

  接著她們淅淅索索的拉開短裙拉索,彎腰從腳踝脫下裙子。這時候除了鞋,她們都脫得只剩下內褲了。老闆們都端著茶在一旁津津有味的欣賞著,魏老闆用食指和拇指從果盤裡捏出一瓣橘子滿滿的放入嘴裡;

  只有若曦扭扭捏捏,她不想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和她的下級一起脫光光;又知道不脫不行,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能在大浴場當高管非常不容易,當然她有能力,有學歷;但是天南像她這樣有能力,有學歷的人多了,有幾個能做到她這個位置?

  不錯,由於她是女的,為了保住地位現在只能犧牲身體;但是那些男主管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不賣屁眼,他們就要獻上自己的老婆、親屬;甚至為虎作瘴;那樣比她還不如。她只要瞞住自己的男友,和自己的下屬一起獻身倒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若曦想什麼呢?」老闆在一旁親切的問道。他對若曦就像兄長,像老師,像前輩一樣。

  「沒想什麼。」若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既然沒想,就快點脫吧。別人都脫完了。」若曦抬頭一看,那兩個女工果然已經脫完了,正赤條條的站在那裡給自己的僱主揉肩。若曦心裡不禁歎了一口氣,女人如果脫光衣服,是不是真的沒有什麼不同了?

  「哦。」魏老闆看到若曦的裸體時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是天人。」他想。

  若曦錯了,女人的身體是非常的不同。她的身體更不是凡人可比的。個子她最高;皮膚她最白;上下比例她最好;乳房她最大;胯部她最寬;她刮了陰毛,拔了腋毛,那兩個女工甚至都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也應該把毛刮了。」莉莉看到若曦的陰部潔白無瑕,陰毛被刮得乾乾淨淨的時候,一邊用手摸著自己的陰埠,一邊嫉妒的說:「你的可不能刮,越刮毛越硬,知道嗎?」莉莉對我說。

  我沒有說話。我現在新的毛還沒有長出來呢,自從原來那幾根被小奶媽他們拔掉以後,一直沒有新的再長出來,這個莉莉的媽媽是知道的。

  「你往我對面一站,我肯定要神魂顛倒,哪有不輸牌的道理?」魏老闆和若曦打趣說:「來,過來摸一摸,好運就該來了。」

  若曦假裝沒聽見。沒有理他。

  「若曦,不要這麼沒有禮貌,魏老闆對你說話呢。」浴場老闆說

  若曦夾緊身體,慢慢的走向魏老闆。


《天南警校》52,高管的悲哀,若曦2 [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2,高管的悲哀,若曦2

  「若曦,不要這麼沒有禮貌,魏老闆對你說話呢。」浴場老闆說。若曦只得夾緊身體,慢慢的走向魏老闆。

  魏老闆輕輕拍了拍若曦的屁股「沒想到陰毛刮掉以後會這麼好看,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才知道脫掉衣服以後更漂亮!」面對如此挑逗的語言,如果若曦此時有任何妥協的表示,魏老闆肯定要試一試他的運氣。

  遇到這種情況,天南人的一般做法是由魏老闆把若曦帶進衛生間。在裡面面對面的提出性要求,談不攏就一起出來,談得攏就可以在裡面開始了。

  如果談好,魏老闆可以(在衛生間裡)好好領略一番上等人肉的滋味!看看傳說中天姿國色的粉紅嫩穴,古道蓮花;品品當今天南頂級大雅靚妹,沉吟弱喘。不要說做愛了,這樣和赤條條的一條肉蟲單獨說幾句話,看一看那天仙曲線,摸一摸絲綢肌膚都是一種絕對的享受。

  但是若曦不是賣身女,儘管她每月兩萬多的工資在天南是一個很大的數,但那絕對不是賣肉得來的。所以若曦仍然一聲不吭,她不大開心,也不在乎這種錢。

  魏老闆仰慕若曦已久,不光魏老闆,若曦的美艷整個天南上層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惜魏老闆始終得不到機會。

  不過魏老闆見此不但不生氣,還連忙自我解嘲說「沒關係,沒關係。」實際上他喜歡若曦已經達到了如醉如癡的地步,始終被若曦拒絕,這讓他很沒臉面,很受傷。但他沉得住氣,他是一個好獵手,深信只要有耐心,不怕獵物不上鉤。

  浴場老闆重新攬回若曦,示意她坐到自己大腿上。若曦不想坐,但是也沒有什麼拒絕的本錢,猶豫一下後還是順從了。於是老闆進而把手指插到若曦的兩腿之間向上勾去:「我的手指太滑,捻不開牌,來,潤潤手。」他說

  若曦一下閃開了,渾圓的屁股離開了自己的座騎:「討厭,干的。」她羞澀的小聲嘟囔到

  老闆把手收了回去,先看了看剛剛拔出來的手指,又將那根手指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是有點幹。這可不像是咱們若曦啊。」他蠻內行的說,然後他再次把手指插到若曦的陰部:「來,來,來,撒點尿,一點就行,別多啊。」

  「臊不臊?」重新坐回來的若曦嬌嗔的說,她已經有點放開了。這種多人還要脫衣服的場合,對若曦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所以一開始她非常不適應。

  「顧不上了,濕了就行。來點高濃度的雌激素。」老闆說

  若曦真的給他擠出點尿。但是這是個技術工作,擠出的尿量不好控制。果然擠多了,眼看著一行尿液劃著弧線,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流了下來,浸濕了老闆的褲子。

  若曦趕快抽出兩張紙巾,先反身用紙巾按了按老闆褲子上的尿跡,當然這只是象徵性的。再彎腰擦掉正順著大腿往下流淌的尿液,最後再把一張新的紙巾折好小心的夾在自己兩片小陰唇之間。

  她的陰這時候已經很肥,自然站立時幾乎可以夾住任何薄的物品。城裡人對這種事情不大瞭解,但是農村對此很歡迎,鄉下人管這個叫做「金口叼玉」,是一個非常吉利的事情。

  然後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開始討論她們自己的問題:「牙籤怎麼樣?」若曦問

  「不行。」兩個女工異口同聲的說「扎得可疼了。」一個女工加了一句,看來是個行家。

  「那就火柴吧。」若曦說著找出我剛才用過的酒精噴霧器,打開幾盒火柴,倒出火柴,在火柴上面噴了兩下酒精。

  若曦將火柴分開:「一人二十根,十根插前面,十根插後面。」她說。

  一個女工幫著另一個俯身向前的女工插火柴:「十根一起插,這樣少受點罪。」被插的女工提醒說。

  「那麼一大把還不脹死你。你可以先插三根,剩下的從這三根的中間滑進去就不會使裡面的粘膜受傷了」若曦向她們講解說。

  若曦排到第三個,幫著第二個女工插。火柴要十根插在陰道裡,十根插在屁眼裡。這是老闆賭錢的籌碼,陰道裡的一根代表一百元,大頭向下;屁眼裡的一根一千,大頭朝上。

  插完兩個女工後若曦開始插自己。她拒絕了女工的幫助,她是一個很要強的人,雖然坐辦公室,但是動手能力很厲害。自己的事情她堅持自己做,這是她能夠成功的一個重要因素,此時此刻也是對自己男友的一種承諾。

  若曦也曾是護校的高材生,不然莉莉不會和她這麼熟悉,密切。只是這兩年若曦憑自己的力量在天南打拼出一片天地。她的男友大威也是她在天南成功以後遇到的。

  大威雖然其貌不揚,但是在天南IT業卻是首屈一指的。當然一個白領就算優秀,要想得到若曦的首肯可能性依然很小,真正贏得若曦芳心的是他無微不至的關懷,對若曦甚至有點下賤的服侍。

  若曦扶著桌角半蹲,擺出一付騎馬蹲襠的姿式,用剩下的一隻手的手指摸索著找正肛門的位置,再用其他兩根手指夾著火柴從下向上向肛門裡面捅。因為無論肛門還是陰道這時候都處於閉合狀態,要想放進異物必須用強力推開,所以這種方式很痛苦,但是她能忍受。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幾個會陰前後都插滿火柴,赤條條的女人,包括若曦,趕快躲進廁所賊頭賊腦的穿衣服。她們不是顧不上拔火柴,而是怕急急忙忙往外拔會被火柴的倒刺傷及皮膚,例如肛門也可能會被火柴拉脫肛。這時候就看出牙籤的好處了,牙籤沒有倒刺。若曦和兩個搓澡工一起擠在狹小的衛生間裡,急急忙忙,嬌喘連連,沒有了往日金領的矜持和主管的威風。

  魏老闆前去開門。他的腦子裡迅速的對目前的情況作了分析。如果是大浴場的工作人員敲門,毫無疑問,浴場老闆或是穿好衣服的若曦完全可以嚴厲的訓斥他們。

  如果是公安的話(當然這種事情在發展的城市不大可能,它只能發生在那種試圖封閉的落後城市裡)只要他拖延幾秒鐘,姑娘們穿上衣服就沒事了。所以他沒有直接開門,而是隔著門問道「誰在外面?」

  「我」外面傳來含混的聲音。這是警察慣用的手法,為了哄騙屋裡的人開門,他們經常會裝作醉鬼,走錯路的,或者服務員,總之他們要的是出其不意的闖進房間。因為闖進去對於他們來說不是辦不到的事情,但是他們需要以最小的風險進去。

  魏老闆回頭看了一下,浴場老闆已經通知他的值班經理立即過來處理,幾個女人也已經穿好衣服,叉著雙腿站在那裡。(她們不敢坐,一坐就會把火柴坐進身體裡。那時候再想取出來就難了,沒準還得上醫院。)

  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是瑣碎男領著幾個保安過來了。魏老闆這才不慌不忙的開門看看究竟。

  事情就是這樣,結果從來不會是預測的那種。來人既不是工作人員,也不是警察,而是國土局長和電力局長,他們喝的有點高,借個由頭想闖到屋裡找人服務。除了時間和地點,這事情和貴州鄧玉姣案件幾乎一模一樣。

  在大浴場是不准許作色情服務的,更何況老闆的包間。兩個局長自然被守護在外面的服務員攔住。老闆在裡面玩,外面斷沒有不設防的。

  「騷貨。」不知莉莉在說誰。看到問題已經緩解,無所事事的她把視頻轉到其他監控探頭。大浴場的探頭主要集中在大廳,切換中莉莉忽然驚叫道「不好,大威來了」

  莉莉連忙向外跑,毫無疑問,她是要去通知若曦。一邊走她一邊急匆匆的對我說到「趕快把監視器關掉。把門鎖上。」很快莉莉就不見了。

  我並不知道如何關機,反正是監視探頭,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我想等一會莉莉回來再關不遲。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個子不高,近30歲的男人闖了進來。那人見我不覺一愣,但是還是把我的帶輪子的椅子一把拉到一邊,然後將圖像調回到那個包間。我想讓他出去,但是拉不動他。

  於是驚人的一幕出現在眼前。只見顯示屏上的包間裡,虛驚一場後,其他人都已經離開,裡面的幾個人又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寬衣解帶,再次脫掉衣服,女人們因為下面兩個洞都已經塞滿,便都趴在椅子背上,撅著屁股看自己的老闆如何贏錢,其中就有若曦。

  若曦因為腿長還穿著高跟鞋,屁股厥得最高;她的膚色非常白,俗話說「面白能添三分美。」更何況她通體雪白,這讓她在男男女女中顯得更加突出。

  只見若曦下面洞裡的火柴不像另外兩個女人插得很深。而是露出大半截。她耍了個小心眼,利用自己插自己的機會,火柴只是插進了一小截。她知道晚上回去,男友肯定又會要求做那事。雖然自己一直拒絕,但是如果他霸王硬上弓,這時候自己的陰裡又有火柴木刺,傷到他就不好玩了。

  但是插得淺容易掉出來。對此若曦不是沒想到,不過她深信老闆不會因為從自己屄裡掉出幾根火柴就把自己炒魷魚。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會讓她的男友更加容易的看到她的醜態。

  所有這一切在顯示器上都看得清清楚楚,但是若曦他們自己卻不知道。大威(我想應該是)看到以後氣得都快瘋了。

  得知女友出軌時,男人一般會感到眼前一黑,盜汗氣虛,同時會大發雷霆。大威就是這樣。他瘋了一樣推翻了桌上的電腦,向樓下衝去。

  我估計莉莉這時候已經到了包間門外了,但是服務生是不會讓她輕易進去的。不知所措的我繼續盯著仍在工作的顯示器。

  探頭裡,老闆們不知道大難臨頭,仍舊一邊慢條斯理的一邊玩牌一邊閒扯,楊翠雲的老闆故作神秘的說「聽說沒有,陽明山的吸精大法被奶牛給破了,那個「林園」基地有兩個天線數組,像老處女的屄一樣,一下把大陸方向的各種電子信號全部收集進來,可惜因為奶牛進去吃草被中共發現了。」

  「那有什麼的?那不過是障眼法。因為美國人在大陸安裝了數據流捕捉器,大陸軍民三網信息流百分之九十被偷出來集束送上衛星。所有信息不管加密沒加密統統從內地送回檀香山過篩。這個計劃目前可能要暴露,所以才拋出一個陽明山打掩護,哪裡是什麼中共發現的!」

  「你怎麼知道的?」若曦的老闆問

  「一個朋友告訴我的。他想知道大陸偵辦這個案子的細節,賞金很多的!」

  「中國這麼大,這種事咱們怎麼知道。」

  「就在天南附近,叫什麼「a區工程」,好像。」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大嘩。先是莉莉怎麼說人家都不讓進,接著大威就殺上來了。

  如果包間裡面不主動出來邀請,外面的保安不能允許任何人進去騷擾。莉莉只能先用手機和若曦聯繫。這時候問題出來了,若曦脫得溜光,身上自然沒有放手機的地方,她的手機又是震動模式,離開身體後很難感覺。於是就耽誤了幾分鐘,萬分寶貴的幾分鐘。以至於當大威趕到時,莉莉還在對著手機發狠呢。

  下面的事情很有戲劇性。外面的打鬥聲驚動了包間裡面,當魏老闆再次想向外看時放鬆了警惕,忘記了小窗,忍不住打開一條門縫偷看。大威藉機衝進了包間。


《天南警校》53,若曦3,治療陽痿[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3,若曦3,治療陽痿

  下面的事情很有戲劇性。外面的打鬥聲驚動了包間裡面,當魏老闆再次想向外看時放鬆了警惕,忘記了小窗,忍不住打開一條門縫偷看。大威竟然藉機衝進了包間。

  極端憤怒大威和不知所措,赤條條,陰裡還插著火柴的若曦面對面的站在那裡,屋裡的人全部石化了。只剩下若曦陰道裡的火柴被痙攣的肌肉牽扯的一上一下的跳動。以前若西的裸體天南人只知道頂級靚麗,卻從沒有人看到,現在連保安都可以一飽眼福了。

  在保安再一次撲上來試圖拉走大威之前,大威狠狠的括了若曦一記耳光。一記清脆、響亮還帶有教育意義的大耳光。若曦一手護陰,一手遮乳,低頭彎腰,厥厥的屁眼裡可以看見幾隻火柴柄。她沒有任何反抗,難過的轉回身,眼睛裡露出絕望的目光。

  接著,瑣碎男帶領著眾保安連推帶搡的帶走了大威。因為心疼自己的美女主管,一路上偷下黑手的人到處都是,他們掄足了老拳,楔腳箭指大威,男的女的都上。

  大威彎腰捂頭,踉踉蹌蹌的被帶出了大浴場,身上不免留下一些傷痛,但是這些傷痛比起大威心裡受的傷,不知要輕多少倍。他以前一直以為總管的工作就是坐在辦公室裡指手劃腳,從沒有想到自己天真無邪的女友竟然是這樣服侍客人的。

  所以大威狂暴而不屈服。眾保安剛一鬆手,他就站在大浴場的大門口開始爆罵,還試圖再次衝進大浴場。幾個保安都拉不住他那瘦小又狂躁的身影。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只見瑣碎男迅速從地上揀起一塊早晨遛狗人沒有處理的狗屎,突然抹到大威的嘴上。於是大威不罵人了。飛也似的跑掉了。

  對老實人只能用惡招。北方人講話:你跟他講道理,他就跟你窮白胡。

  若曦想去制止,但終究沒敢說話。

  若曦連忙找到自己的衣服,拿出手機通知瑣碎男不要傷著大威。這時她才看到莉莉打來的七八個電話。若曦開始後悔參加這個遊戲。其實,憑直覺她已經預感到多心的大威不會老老實實的在房間裡等她。她開始痛恨老闆,鬼使神差般的,在這個倒霉的時候,逼著自己和那些搓澡女工干同樣的下賤事情。

  若曦開始穿衣服。脫的時候沒想到衣服穿起來會這麼麻煩。

  正在這時,老闆輕輕的拍了拍她渾圓,赤裸的肩頭,以長者的口吻對她說:「你現在去追肯定是火上澆油,後患無窮。」這時就是傻子也能明白若曦和大威之間的關係了,關鍵是看起來老闆已經接受了若曦有男友的這一現實。畢竟是個人才,留住是可以生財的。

  後面的事情是莉莉告訴我的。

  若曦沒有接受老闆的勸告,況且她現在非常怨恨老闆,心裡只有大威。

  若曦開著她血紅色寶馬追回到家裡的時候,大威還在小區的院子裡咳聲歎氣。他正在猶豫是不是要回到「那個不要臉的,和一大幫人一起淫亂的濺女人的房間去。」

  這間坐落在天南高尚住宅區的公寓房很大,有兩百多平米,裝修非常豪華。和高檔轎車一樣都是若曦按揭購買的。大威那四千塊錢的工資除了吃飯穿衣,幾乎什麼也買不了。

  若曦將車停在路旁,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抱住了大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威哥你打我吧,你打吧。」若曦拉著大威的手就往自己臉上打。大威剛才的狠心一下全部被融化了。兩個人坐在花壇邊抱頭痛哭。

  若曦突然抱住了大威的頭緊緊的吻住他的雙唇,然後他們的身體也緊緊的貼在一起,上下都頂住了。他們相戀許久,卻從來沒有這麼激吻過,多少誤解通過這樣的熱吻都冰雪消融了。

  「威哥,我們結婚吧。」若曦說

  美中不足的是親密中總有一股淡淡的狗屎味揮之不去。其實大威已經趴在小區花壇澆花的噴射水噴頭上漱口許多遍了,但是惡味始終不能除根。這種噁心的陰影後來伴隨他很多年一直不能去除。

  不過若曦對此沒有太在意。她以前聽說過,所謂「精英」的嘴裡都有股臭狗屎味。原來以為不過是笑話,不想今天證明這竟然是真的!

  「打得疼不疼?」若曦關心的問。

  「你到底和他們幹什麼了?」大威所問非所答,他關心的仍然是若曦失身的問題

  「什麼事情都沒有,我的火柴都是自己插進去的。我根本沒讓他們碰到我一根汗毛。」如果時間限制在當天,她說得是實情。

  這時若曦突然想起陰裡和肛門裡的火柴還沒有拔出來。她不得不推開大威,趕快回屋向廁所挪去。她感覺到某處嬌嫩的皮膚已經破了。大威下意識的隨她回到了「家」裡。

  往出拔火柴的時候,若曦發現問題嚴重了。由於走路,火柴梗有些已經斷裂,糾纏在一起拔不出來。若曦猶豫了一下,還是喊來了大威:「你進來一下。」若曦有力無氣的說。

  大威被若曦叫進衛生間的時候,若曦正面對著梳妝台趴在水池上,她用一條腿站著,另一條長長的纖腿筆直的搭在旁邊遠一些馬桶的水箱上。若曦已經最大程度的打開了自己的生殖器和排泄孔,但它們仍然夾得很緊。倒霉的金口叼玉。

  「幫我把它們拔出來。」若曦說

  大威個子本來就不如若曦,還是身長腿短的那種類型,這樣現在干陰活正合適。他一彎腰鼻子正對著若曦的肛門眼,拔火柴很方便。這不禁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連這種事情都對得這麼準。」他認為這是上帝安排他和若曦成為天生一對的明證。

  大約20分鐘,大威細心的為若曦挑出了所有火柴和木刺。作為精英一族,細心是第一要素。幹活利落是他最大的優勢。

  大威隨若曦回到了臥室,兩人立即寬衣解帶,撲倒在床上。以前儘管大威屢次要求,但是若曦從來沒有真正給過他,最多是黑暗中摸摸,用手指捅捅那些關鍵地方而已;然後大威必須自己用手在衛生間裡打飛機,才能減輕難忍的糾結。現在是時候了。

  若曦赤條條,靜靜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她兩腿叉開,雙手緊貼著身體的兩側。這就是「金口叼玉」。儘管兩腿已經大大的岔開,大陰唇仍然緊緊的合攏在一起(一般的婦女在這種情況下,陰唇是要分開的)。在貼得很緊,十分腫脹的羊脂玉色的大陰唇之間;兩片琥珀色的小陰唇像兩片薄紙,像一輪彎月一樣探出一線邊緣。好美的一幅艷圖。

  若曦一直幻想著把兩個人的第一次以最浪漫的方式獻給大威,所以狠心拒絕了大威的多次的哀求之後,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個尷尬的結果。早知如此當初為什麼要拒絕他呢?

  大威雖然在網上和手機上看過無數次性交場面,甚至還和同事一起去找過小姐,但是燈光下如此近距離的面對情人赤裸裸的生殖器還是第一次。美中不足的是嘴中的狗屎味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它們讓他反胃。

  這時候大威的問題出現了!當他想刺入,做一名真正的男人的時候,發現自己陽痿了!完全不能挺起!跪在若曦美妙的曲線旁邊,大威對著小弟弟又掐又捏始終沒能沒能硬起來。最後他把頭頂在床上跪在那裡一動不動,承認失敗。

  若曦閉著眼睛大氣不敢喘的等了半天,總是不見大威上身,終於忍不住瞇起眼縫偷偷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大威在低頭隱泣。她以為是自己的醜惡的行為刺激了大威,內心感到無比自責。急忙把大威攬到身邊,兩個人赤條條的相擁在一起。

  擁抱中若曦不斷的試圖改回躺姿,並且將大威向自己的身上引導。作為精英的一員,大威完全明白若曦的意圖,但又不得不面對現實。他只能無奈的對若西說:「我硬不起來了。也許明天就沒事了。」

  他是那種願意在幻想中生存的人。明天能好?誰說的?他沒有任何根據,信口胡說而已。凡是陽痿早洩的病人,都有這種欺騙自己後再去蒙騙別人的傾向。

  若曦用手去摸,淘氣的小傢伙果然縮頭縮腦、軟綿綿的。而且美女用手攥了也不見有反映。

  若曦接著去抓大威的睪丸。這招對老闆是非常靈驗的,有時候浴場老闆累了,想用作掉若曦的方法放鬆一下時,也會遇到這種情況。那時候若曦只要用手輕輕捏一捏老闆的睪丸,老闆立刻就能重振雄風。但是這個方法也失效了。看來大威不是咋胡

  若曦讓大威平躺,自己跪在大威腰部的右側。歪著頭,頭髮順滑的鋪在她左側的香肩上。若曦開始用芊芊五指不停的上下擼動大威的陰莖包皮,時快時慢;有時甚至用香唇親吻一下陰莖的龜頭。最後大威的陰莖竟然在若曦細心的呵護下復甦了。

  陽痿有病理性的和心理性的兩種。其中心理性的只要有異性的耐心呵護就有痊癒的可能。最怕的是有了病還要遭到女友無情打擊和致命嘲諷。若曦是護校的高材生,自然懂得這裡面的道理。

  若曦手握陰莖回到自己原來仰臥的位置。

  大威爬上了若曦的身體,一隻手撐在床上,一隻手的兩個手指分開金口叼玉的陰唇,另一根手指引導著自己的陰莖,萬分激動中將小弟弟準準的推入若曦下身熱乎乎的孔洞中。大威能感覺到裹緊陰莖的肉體在蠕動。憧憬了多少年的事情已經實現,美妙的時刻終於開始了。

  但是大威不知道若曦此時此刻卻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已經被火柴磨破的,非常嬌嫩的陰道被大威半軟半硬的陰莖完全撐開,陰莖表面的汗液蜇得若曦十分疼痛。

  好在大威的時間不長,很快就射精了。

  「我們什麼都沒幹,真的。」若曦解釋說

  「」大威不說話,狗屎勁又上來了

  「你原諒我嗎?」若曦又問

  「沒事了。」大威咬著牙說,也許心疼只是一時的。

  若曦和大威相擁而臥,若曦雖然有些疼痛,但是心裡是甜美的,她不禁想起了臨出門追大威時老闆的勸阻:「如果聽了老闆的話不出來追,大威也許會懷恨在心,怎麼會有這麼好的結果?」她想。但是她高興得太早了。

  大威是那種純技術的人,他並不真正懂得天姿國色的價值和享受的方法。他追若曦是一種虛榮心在作怪。大威所要求的無非是若曦漂亮的臉蛋,得體的言談和眾人的誇獎,羨慕;大威和若曦在一起的唯一目的就是想性交。所以一旦性交這一過程完成,他的頭腦立即被目前「正統」輿論所宣揚的那些污七八糟的東西所充斥,其中最能興風作浪的就是所謂「貞操」觀。

  按照目前中國的正統的理論,在自然界中廣泛存在的自然交配法則在人類社會中不能正常進行。這種用於傳宗接代的,生物界最為重要的事情反而成了最見不得人的惡行;只能在那些陰暗的角落裡去完成。

  究其原因,這主要是統治者為了加強自己的權利而製造的一種理論。無論是宗教還是世俗;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今,統治者們無不利用強行推廣此理論愚弄人民,從而最終獲利,但是他們自己對此卻很少遵守。皇上可以有三宮六院,老百姓卻只能一夫一妻;首長們可以玩弄下屬,老百姓稍有出軌就是聚眾淫亂,甚至兩對夫妻之間自願的換妻也不可以。

  現在的問題是當大威成功的進行了為仙女所作的無套受精工作之後,他腦子裡的那些封建正統思想又冒出頭來了。現在的他回想到在大浴場的那些事情,他實在無法容忍若曦每天與這些「流氓」在一起工作的事實,所以若曦必須馬上辭職,脫離老闆的「魔掌」。

  「依你的本領,你可以很容易的找到更好的新工作的,為什麼還要留戀這個虎穴狼窩呢?」他對若曦拍著胸脯說這話的時候根本不知道社會的凶險和生活的艱難:「找不到工作我養你好了。」大威說。

  而若曦呢,竟然認為「大威葛格說得很對。」

  若曦不知道的還包括這些想法都是她急於追趕大威的後果。如果當時她不追,讓大威在院子裡思考清楚,再回來求自己,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她就主動了。但是她當時並沒有聽老闆的話。所謂「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就是這個意思。

  於是大威的要求變成不容置疑的命令。若曦不明白,這已經不是愛情了,這是偏執。

  性格善良的若曦只能第二天一大早就趕回浴場辭職。

  當若曦和大威一起回公司辭職的時候(大威不放心若曦一個人去公司),大家都很驚訝。她一瘸一拐的走路的姿勢竟然和昨天唱清口的周亞男一模一樣!報應啊。

  老闆說:「現在全球經濟危機,各個公司都在裁員,減薪。你把這麼好的機會丟掉會後悔的。」

  若曦說:「我絕不後悔!」

  回家的路上大威遇到了公司的同事,那人見到若曦大吃一驚,以為是七仙女下凡。說「為什麼不帶到公司讓大家高興一下呢?得了富貴不還鄉,如穿錦衣夜裡行。」

  這話讓大威非常得意,他臨時決定帶若曦到公司去看看。他不知道的是:「得了富貴不還鄉,如穿錦衣夜裡行。」這本是蕭何為了哄騙項羽上當而散佈的一道謠言!


原創《天南警校》54,若曦4,骯髒的交易[萬歲 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4,若曦4,骯髒的交易
回家的路上大威遇到了公司的同事是大威的一個鐵桿朋友。見到若曦大吃一驚,以為是七仙女下凡。偷偷對大威說『為什麼不帶到公司讓大家高興一下呢?得了富貴不 還鄉,如穿錦衣夜裡行。』這話讓大威非常得意,他臨時決定帶若曦到公司去看看。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得了富貴不還鄉,如穿錦衣夜裡行。』本是蕭何為了哄騙 項羽上當而散佈的一道謠言!

大威公司的同事聽說他娶了一個漂亮媳婦都來看熱鬧,其實這時大威還沒有打算結婚,他對若曦的從前仍然懷有疑慮,『她那麼熟練決不會是第一次。不要自己媳婦還沒娶,綠帽子已經戴上了。』
嘴裡的狗屎味還沒有完全消除。尤其昨天晚上大威親眼看見若曦赤條條的和自己的老闆在一個房間後他思潮洶湧。

有了漂亮女友又不結婚,還要招搖過市,這種場合最容易滋生嫉妒。果然,大威的那個鐵哥們就滿心醋意。更為不幸的是,一個比妒嫉還要危險的陰影正在降臨。

當這群職員蜂擁著大威和若曦出公司,吵著鬧著要吃他們的喜糖的時候,公司大樓頂層一間巨大的辦公室裡,一個很帥的男子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用說,他就是這間公司的總裁,魏老闆,一個若曦忠實的崇拜者。

魏老闆從來沒有放棄過對若曦的仰慕。昨天晚上當他知道若曦已經有男朋友,而且這個人就是自己的手下員工的時候,他百般糾結;他決定不動聲色的尋找機會,以便佔有若曦,哪怕一次也行。

幾周過去了,若曦還在找工作。無奈經濟大蕭條時期,各間公司都在裁員,天南市好幾家韓國公司甚至已經倒閉,老闆攜資潛逃,大批的失業民工加劇了雇工的壓力,即便有些工作機會工資也低得很。若曦發現不要說和從前一樣,就是找到一個能湊合的工作都是不可能的。

代 表政府,市委徐書記在接受市電視台著名節目主持人莉莉的採訪時發表了重要電視講話。講話中徐書記仔細的分析了當前的形勢和未來的展望,告訴大家困難只是暫 時的;保證政府會安置好失業的民工,民工的風潮才算暫告一段落。天南雖然地處險境,由於市領導處理果斷,局勢好於周邊其他城市。

若 曦的處境沒有任何改善。車貸、房貸都要還。兩個月後若曦的存款就已經告罄了,若曦不得不向大威要錢。若曦從前的工資每月兩萬,還貸不成問題;大威每月只有 4千,除去吃的用的,寄給父母的,連車錢都還不起,哪來的錢還房貸?不得已廉價賣車支持房子,但是賣車的錢很快就用盡了。

走投無路的時候,那個醋心老鐵力勸大威找老闆要求漲工資,『工作這麼多年了,業務能力又這麼強,要求老闆漲工資是天經地義的事;甚至即使要求更高的職位,例如研究室主任什麼的也是正當要求。總不能讓那麼漂亮的女友受委屈吧。』

『聽人勸,吃飽飯。』大威果然去老闆辦公室碰碰運氣,只是這碗飯太難入口了。當他萎靡不振的在魏老闆辦公室外面等著秘書通知接見的時候。魏老闆知道機會已到,可以下手了。而且這小子來的正是時候!

『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魏老闆不等大威開口先說出了他的話,他不能讓大威先說,大威的話一旦說出來,他就成了趁火打劫了。他不能給大威留下這樣的印象。所以他要搶先把話說出來。這在圍棋的術語裡叫做『爭先手』。

大威不知道是什麼事。

『你先坐』魏老闆讓大威鎮定下來先讓他坐下『現在國際局勢這麼不好,咱們公司的幾個大客戶的業務量都減少了很多。公司已經撐不下去了。所以現在只能裁員。你以前是公司的業務骨幹,現在更應該帶個頭。你看,,,』魏老闆抿了一口茶不說了。
注意:他說『你以前是公司的業務骨幹,現在更應該帶個頭』就把大威以自己是骨幹,要求先解雇別人的路堵死了;而且他說『你以前是!』就是說『儘管是你來找我,但是解雇的問題你來不
來都已經決定了。』

大威一下驚出一身冷汗,一身的白毛汗『吱,吱』的往外冒的時候,好像每個汗毛孔都扎進了一根針,陣陣抽痛,『老闆,我家真的有困難,』

『家家都有困難!你自己想想,你們室哪個人沒有困難?你說讓誰走合適?你們組必須走一個,』不過老闆還是給大威留了一條後路的『等局勢好了,你可以再回來。我保證:對你這樣的老員工優先錄取。』這後路等於放屁;人都餓死了還找什麼工作?

大威一下懵了,坐在那裡低著頭半天不動,原來到這裡是想增加點收入,沒想到竟然連老本都保不住了。這是誰他媽的出的餿主意。

他想不出走出困境的辦法,如果失業,就只能到市政府辦的技術學習班裡吃救濟。房子必須處理掉。最讓他不安的是若曦,老婆還沒有登記;自從跟了大威,幾個月的工夫她從天堂一下跌到地獄。一直找不到合適工作的她還能為了愛情和自己一起去吃救濟嗎?

家裡主動權早已經回到若曦手裡了。若曦說過,這種狀況不結束她就不結婚。

大威想『一旦失業恐怕他真的什麼都沒了。』但是他沒有想到的問題是,老闆解雇職工,讓人事部門說一下就行了,為什麼他要自己找這個霉頭?而且好像還可以討價還價?

魏老闆看看時機已經成熟,起身輕輕的走到辦公室的大書櫃旁,突然打開一扇根本看不出來的小門。『噗通』一聲,一個肉肉的人影一下從裡面摔了出來。顯然她剛才正貼在門上偷聽。

這 是一個長髮巨乳的女子,老闆很喜歡她的長髮,在裡面讓她把頭髮打開欣賞。披頭散髮的她現在正手忙腳亂的整理凌亂的衣服,一對豪乳上面的數處吻痕清晰可見。 只見她掀起的短裙下面,陰道已經完全打開成為一個黑洞,濃黑的陰毛上掛滿粘液。內褲、褲襪都在一隻腳腕上掛著。從她的驚慌的態度和敞開的衣襟不難猜出剛才 她和老闆在裡面幹什麼。

女人看到已經暴露,索性不顧羞恥的拉掉絲襪,一屁股坐在地上開始穿回內褲(有些女人的內褲是穿在絲襪外面的)。

此時她的陰道裡的精液已經水化(天南護校教科書中說到:精液剛剛射出時是一種粘性液體,幾分鐘後會水化,不再粘稠。這樣便於精子擺脫束縛,盡快進入女性子宮頸口),在她坐過的地方留下一大灘濕跡,裡面是無數垂死掙扎的魏老闆的子孫。

『你走吧,』魏老闆對那個女子大聲說『你的工作沒有問題。記住自己的時間。到時候來就行了。』這話都是講給大威聽的,也是用來噁心這個女孩的。那些女孩稍有點姿色就不可一世,但是她們終究逃不出老闆的手心。

大威認識這個女同事,一個工作能力很低的浪貨。經常借問問題的機會和自己套近乎;或者是藉著套近乎的機會問自己問題。問問題的時候常常好像不經意的用她那垂得很低的乳頭觸及大威的身體。潛台詞在說,『你看它們大不大?』顯然她現在正在利用女性肉體為自己保住工作。
『要是那個日子怎麼辦?』女人諾諾的說

『你來例假還不上班了?以後每週五你上班以後先到我這裡來,我會根據實際情況秉公處理,確實有血可以照顧。』魏老闆說。搞女人還要『秉公』。

女人紅著臉趕快出去了。

這就是魏老闆希望大威看到的。

『你怎麼還不走?』魏老闆好像突然發現了大威似的。他用這句話和剛才的事實給大威一個暗示:『你如果找來一個能讓老闆滿意的女人,這事情沒準還有救。找不來肯定完蛋。』

大威覺得眼前發黑。他完全明白,如果現在還不送女人來,他的工作絕對保不住了。

『我,,,』他說不出口,最後決定回家問問『老婆』再說。

猶豫了幾個小時之後,大威終於把想法對若曦講明。

『你是男的,怎麼賣?丟死人了!反正我不能為你幹這種事情!不如找個小姐送給他?我認識幾個挺好的女孩。』若曦無奈的歎了口氣說,女人的直覺已經給了她非常不好的預感。『沒準你們老闆會喜歡。』若曦到此時仍然不知道大威的老闆是誰。

『但是說好了,你不許碰她們。』若曦還不忘給大威制定了一條紀律。

當大威帶著一個人間罕見的絕色小姐來到魏老闆的辦公室的時候,魏老闆不但看都不看,反而真的發火了。

『滾出去!你不知道招妓犯法嗎?想要女人咱們公司什麼樣的正派婦女沒有,她們哪個不想留在這裡(一語雙關)?再說,招雞我不會自己上街找嗎?你操的這是哪家的心。告訴你,就是你領著自己的老婆來求我,還要看我有沒有心情。』這是赤裸裸的暗示。

可 能這樣魏老闆覺得還不夠,還要再挑明些,所以接著又補充道,『不過如果若曦真的來求我,這事情還是可以商量的。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也不會太怎麼著若曦。 每星期到我家敘一次舊總可以吧,大家一起那麼多年了。』他在這裡暗指那天晚上,若曦赤裸裸的給他們當籌碼的事情。既然已經有過這種事了,多一次少一次的又 有什麼關係?

『你看咱們公司這些員工,』魏老闆 一定要把問題說透,『都要養家餬口,急得把家裡人都送來了!我怎麼能不給人家機會?結果她們把我都累成這樣了,想幹點什麼都幹不了(這話的口氣很像宋山 木,『我根本沒有性能力,你們還怕什麼?』)。所以若曦如果來,沒準聊一會就讓她回去了。即使做那些事情也不會傷害到她的。這樣我就有留下你的借口了,對 公司其他員工也算有個交待,你說對不對?』這些話魏老闆已經反覆講給自己許多次,要的就是一槍命中。

經濟危機的陰影下,連姦淫下屬員工的妻子、親屬都成了救市的高尚行為?老闆解雇職工還要看職工的臉色?不過儘管魏老闆的話可信度很低,走投無路的大威已經下決心要試一試。
『反正她背著我已經幹過那種事情了,再多幾次也沒關係。』大威心裡暗想,一種非常卑鄙的暗想。
『老闆不要那個小姐,說只要你去一趟談談,別的都好辦。』抱著一線希望,垂頭喪氣的大威回家後立即對若曦說。
『你知道他要幹什麼嗎?』若曦反問,她真想當場臭罵大威一頓,但是一看他那個倒霉樣子,若曦的心又軟了。
她知道『只聊天,沒有性;而且只去一次。』這種話根本不可信。起碼若曦沒有見過這種有了機會不利用的男人。而實際上『只去一次』這話還是大威怕若曦不同意自己加上去的。老闆開出的價碼是每週一次。
大威擔心如果若曦不去,他的工作就完了,『那你去嗎?』他吞吞吐吐的問道
『你想不想我去?他可是想玩你的老婆!』若曦終於從愛情的漩渦裡出來了,多少有點理智了。
『要不,去一趟試試?』大威試探道。

這 種情況在我們鄉下叫做『麻桿打狼————兩頭害怕。』麻桿是亞麻的莖,它的外皮就是亞麻,鄉下人用來抽取纖維。剝去外皮(纖維)後,剩下的麻桿很細,一碰 就斷,根本不能打狼,但是如果周圍沒有棍子,只能用麻桿來嚇唬那些野畜牲的時候人會很害怕;但是狼不通人事,在狼的眼睛裡,麻桿就是棍子,所以狼也害怕。 大威和若曦兩頭都害怕。

『去可以,他要是要求做那事怎麼辦?我又不能拒絕,做了你能不怨我?』若曦真的很心疼,她不明白大威為什麼會同意這種交易,為了愛情,她一定要幫助大威。但是在心底裡頭,若曦希望用這句話嚇退大威,讓他知險而卻步。

『真的必須幹那種事?』大威多少有些明知故問,這是以攻為守的典範。大威畢竟是精英。

『小姐一次才賣一百,你想得到的是一個月好幾千。我能比人家小姐好到哪去,一下賣那麼多?就是答應了,行不行誰也不能保證。』若曦說,

大魏想想也對,他掏出一個高檔精品店的精緻的禮品小包遞給若曦,『魏老闆讓交給你的。他讓你那天穿這個過去。』連這個他都收了,還來徵求什麼意見?大威盤算:這算默認。將來如果兩人吵架,就說當時沒同意。

愚蠢的男人。

若曦打開小包一看,是一套情趣內衣,上身是一個主體墨綠色和其他淡色相配的乳罩,下面是一個窄窄的丁字褲。若曦看了看尺寸,正是自己的。都是歐洲奢侈品牌,好像是從台灣買回來的。看來早就準備好了。老闆用心良苦啊。

若曦的日子被定在每個星期天。地點在老闆家。


本貼由[輕狂]最後編輯於: 7日/8月/2010 0時28分33秒


《天南警校》55,若曦5,送貨上門〔萬歲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5,若曦5,送貨上門

若曦的日子被定在每個星期天。地點在老闆家。

第一次去老闆家送肉的日子到了。一大早小兩口就開始準備。『我去老闆家。你把家裡收拾一下。』自從辭退了小時工,若曦的房子很長時間沒有收拾了。臨去大威老闆家履約之前,她給大威安排點工作。

需要說一下的是:中國人講究平等,不太善於使用傭人。但是這麼大的房子,只靠女主人自己是打掃不過來的。這樣中國人維持房間衛生的方法只有兩個,一個是雇小時工打掃,另一個是任它骯髒;若曦選擇的是前者。

實際上,若曦的工資雖然還雇不起菲傭,但是雇一個當地女工還是承受得起的,目前經濟蕭條,一個每月七八百的工作崗位民工們打破腦袋去搶。

『為什麼?我和你一起去。』大威的老毛病又犯了。這種事情難道說還有什麼好看的?他一旦真的看到不犯『氣悶心』(鄉下人對氣出來的精神病的一種稱呼)才怪。不過既然上次當裸體籌碼的時候大威不知情,若曦都沒能將男友留在公寓,這次當然就更不可能了。

這麼丟人、丟醜的事,若曦真的不希望大威看到。但是不讓他去他就認為你在背著他在搞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最終的結果是大威騎著他新買的舊自行車把自己的老婆送到老闆家,供老闆受用。

出門前,若曦躲進廁所偷偷的化了裝,脫下內衣褲,換上老闆給的情趣內衣。這時她才發現,胸罩前面還有兩個孔,正好把乳頭露出來;丁字褲就像三根極為精緻的繩子連在一起,看不出能起到任何遮羞的作用。

『真噁心。』若曦一邊想,一邊把它穿上了。

若 曦本來想穿旗袍出門,但是破舊的自行車後架上有很多鐵銹,旗袍髒了很顯眼;而且可能會刮絲。她也可以穿長裙,這是若曦最喜歡的。不過若曦原計劃結婚那天穿 長裙,所以這個選擇也被否決了,不能這樣褻瀆神聖的婚姻。最後若曦穿一條低腰牛仔褲配上年輕人都喜歡的露臍衫和大威一起出發了。

去魏老闆家的路上若曦側坐在自行車的後架上,一隻胳膊緊緊摟住大威的腰,把頭輕輕的貼在奮力蹬車的大威的後背上。這讓大威感到很愜意,很充實,很自豪。儘管若曦此時既害怕又害臊。

『其實騎車也很好,比開車一點都不差。』若曦自我解嘲說。她那輛心愛的紅色大寶馬早就被大威低價賣掉還房貸了。

因為是坐在車後架上,若曦的低腰褲不但蓋不住丁字褲的橫腰,連大半個屁股溝都已經露出來了,路上行人可以從旁邊清清楚楚的看到『丁字的那一豎』從若曦的腰下來後隱沒在兩扇擠在一起肥嫩的屁股肉瓣中。

『太太,騎車帶人這活可是很累的。』大威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回答說。他仍然回憶著開寶馬的那幾天,真他媽的舒服。

天南很小,他們很快到了老闆的家,看門的保安通報以後順便把看門狗也拴到後院去了。

這是一間別墅,魏老闆親自出來迎接。見到大威也來了,他吃了一驚。

『想不到天下還有好這口的。親自送老婆出去賣屄。』他想

但是更為吃驚的是若曦。說實在的,如果知道大威的老闆就是魏先生的話,她死活是不能來的。這不把人臊死了?但是既然已經來了,想躲也躲不開。若曦紅著臉,假裝沒事,雙手提著自己的真品LV,小碎步進了客廳。

進屋以後,老闆家的女工為他們端上了茶水『你們試試,這是今年的毛尖。』魏老闆很自然的坐到了若曦和大威的中間,伸手摟住了若曦暴露的後腰。

『我說過,我一定要得到你的。只是如果當初還算是朋友之間遊戲的話,現在你只能當性奴了。』魏老闆對著若曦的耳朵,有些得意忘形的說

若曦聽到這話臉色一變,甩掉了大威老闆摟住自己的手,起身就走。闖出老闆的家,頭也不回的走了。從一知道是魏老闆後她就渾身不自在,現在就更難堪了。被人肆意侮辱、戲弄的滋味非常不好受。

大威想叫住她,但被魏老闆攔住了,『我只要自願的,強迫的我不要。』老闆說。

大威甩開位老闆的手,氣哼哼的離開了豪宅,追在若曦的後面。

若曦走出公司大門不久大威追了上來,奇怪的是他沒有推上他那輛叮噹亂響的破自行車,

兩人共同走了幾步,越走越慢,最後一起停住了,他們心裡都明白自己的處境,使小性總要有個分寸,『回去嗎?』大威試探性的問道。

若曦也想通了,這種時刻貞操和工作不可兼得。她剛才搶出來只是因為臉面上實在受不了了!但是為了大威的工作只能忍辱負重。『不知道的只是大威懂不懂這個,今後會不會對此耿耿於懷。』

不過即便回去也要有個台階下才好。他們不約而同的回頭向房子那邊看去。並沒有人追出來。『他媽的一點面子也不給。』大威小聲埋怨,有些不知所措。他低著頭,斜眼看著若曦。

若曦又猶豫了很長時間,最後終於毅然決然的說『回去,我干!』她願意為大威做任何事,不管這件事會如何傷害自己。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羞答答的這一對青年男女,終於放下心來。坐在沙發上的魏老闆好像早已料到他們會回來,『怎麼不耍小脾氣了?

『不耍了。』停了一會,見大威不作聲,若曦只得小聲代為回答。她穿著高跟鞋,比大威高出一截;而且站得筆直;不像大威,縮頭歪肩;只見她小胸脯挺挺的,小屁股厥厥的;一看就知道受過正規訓練。

『不跑啦?』老闆問,說話間十分親密的把大威拉到自己的身旁坐下。

『坐下,坐下。就像在自己家一樣。公司將來就靠你們了。』

大威覺得多少增加了點自尊,『老闆還是器重我的,他知道我的價值。』他想。

大威一聲不吭的坐下去,頭更低了。

『不跑了。完了事我再回去。』仍是若曦下賤的回答。
『那好,你轉過身去。』

『那大威的工作?』失身前若曦必須把這件事敲定,不然大威真成了『丟了夫人又折兵了。』

大威坐在老闆旁邊看若曦表演,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你不知道嗎?我說話絕對算數。』魏老闆說『大威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對。』大威蚊子一樣回答

放下心來的若曦轉成背對老闆。她不知道,魏老闆的算數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讓你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

魏老闆再發命令,『彎下腰去。』以前他喜歡向地上丟些東西,讓那些他看上的婦女去撿。從而觀查她們的臀部。但是這次用不著,這是煮熟的鴨子,到口的羔羊。他直接發令

若曦無奈的彎下腰去,雙手扶著膝蓋,低腰褲被拉得更低了,在老闆和大威面前好像肛門都要露出來了,儘管它前面還有一根繩擋著。

大威不禁嚥了一下口水『怎麼自己以前就沒有發現若曦的屁股這麼性感好看。』大威想

若曦臊的不行,只能從心裡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什麼都不想,他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就全當這回自己是一條母狗好了。只要保住大威的工作就行。』

若曦的臀部雖然不如我姐姐的寬,但是上面的小細腰就像用繩子勒出來的一樣,別提多搶眼了。魏老闆下面已經硬得厲害。

魏 老闆很滿意,因為以前他沒有權利讓若曦彎腰撿東西。大浴場的老闆無論實力、資歷還是年齡都在自己之上。他也曾經想買下大浴場這個風水寶地,這樣的地方更容 易找到A區工程。但是在若曦的管理下大浴場無懈可擊,他一直沒能下手,對於大浴場的高管他也只能敬而遠之。現在他的願望就要實現了,應該盡情享受這道開胃 菜。

他其實並不是那種花花腸子的人,只是太欣賞極品的女人,他的老婆在台北,到大陸開公司後實際上只做過有數的幾個人。姐姐就是其中之一;亞男不過逢場作戲,只不過看她笑話念得好罷了。

他走到仍然彎腰等待命令的若曦身旁,撫摸著那極富彈性的臀部感慨的說到,『你們知道嗎?豐滿的女人胯部以下有兩種形態,一種是大腿上部寬度大於髖部;另一種是小於髖部。後一種是上品。』他好像要為若曦通陰,抓住若曦的褲襠說,『這個是極品。』

若曦一聲不吭

魏老闆發現了丁字褲的臀線,隨手把它向上一拉,再一鬆手,『啪』的一聲,臀線彈了回去,準準的嵌在若曦的屁股溝裡。兩邊的肉肉沒有顫,因為繃得太緊了。

『是我送你的那套嗎?那可是托人從維也納專門買來的。』原來若曦低估它了。

『上邊也穿了嗎?』魏老闆等於自言自語,『我看看。』魏老闆說著手就向若曦的短得蓋不住肚臍的上衣裡面摸。

『咯,咯』大威沒事找事的乾咳了兩聲,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這個當老公的存在。他的原意是警告魏老闆不要過火,『我還在這呢』,但是給人的印象卻好像是在說『我老婆賣淫,我收錢。我老婆痛苦,我也不高興。』

魏老闆很掃興,心想『既然你保住工作的目的已經達到,讓出女友貞操的決心已下。別的還不睜一支眼閉一支眼算了?就像賣肉的。顧客買了肉,以後他怎麼做是他自己的事,關你個蛋疼。』不過他還是不得不臨時改變一下策略。

於是老闆問大威『要不你先出去轉轉,過兩個小時以後再回來?』

『我不走,我就在這。』大威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倔強的對老闆說話,而且還是在人家家裡。大威下意識的覺得這樣看老婆比在家裡看刺激多了,
但是主觀上還沒有想明白。

魏老闆心想『這都什麼人啊。難道還有人喜歡看自己老婆被別人肏?郭德剛講話:你舒服還是怎麼的?又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不過他忍住沒有發作。

魏老闆按電鈕從屋外叫來一個保安,『你給這位先生倒杯茶,』魏老闆說,『然後陪這位先生坐一會,我去休息一下。』他隨手塞給那個保安五十塊錢。保安心領神會。

『我要做室主任。』大威在後面突然大聲要求說

魏老闆想都沒想,背著身回答『那要看你老婆的表現!』

說完以後魏老闆轉向若曦,『你跟這位阿姨進去洗洗吧。我還有事。』魏
老闆對若曦說完,頭也不回起身上樓了。


《天南警校》56,若曦6,陰香〔萬歲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6,若曦6,陰香

魏老闆轉向若曦,『你跟這位阿姨進去洗洗吧。我還有事。』說完,頭也不回的起身上樓了。

若曦隨著保姆走進錯層(半層)的一扇大門。大威也想跟進去,但是阿姨『卡嚓,』一聲從裡面把門反鎖了。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焦躁不安的大威和那個虎視眈眈的保安。

進了門若曦定眼一看,竟是一個比客廳還大的衛生間,儘管裝備著比其他衛生間多得多的衛設,卻仍顯得空曠曠的。那個剛才端茶的女人已經在裡面等候著。關門的阿姨從另一扇門出去了。

『太太先把衣服脫了吧。』倒茶的女人輕聲說

『我不是太太。』若曦很生氣

『哦,對不起。先生說照片裡面的是太太。』那女人仍然細聲細氣的說
若曦順著那女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張比真人還大的,自己穿旗袍的工作照正端端正正的掛在牆上。

若曦非常氣憤『難道我的照片就掛在廁所裡供解手的人觀賞?』

『哦,不是的』那個女人仍然慢條斯理的說,『這個衛生間只有先生和我們倆個可以進來。天天看這張照片的只有先生一個人。』

若曦不再說了。她知道,你把照片挪走,他電腦裡還有,是無法除根的。而且干她們這一行的都有一個共識,即使你被人家偷拍了裸照,也不要試圖去贖回。那個東西一經拍照就會產生無數的拷貝,你要是不敢報警,試圖阻止就是自尋煩惱。不如置之不理。

如果不理他,難受的就是拍照的了。他有照片但是乍不出錢,假如膽敢公開,警察肯定插手。這時候被拍者有什麼損失難說,拍照的肯定要進局子。

若曦先脫去上衣,乳罩有露出兩個乳頭的窟窿太難看,也脫了。然後光著膀子脫低腰褲。牛仔褲的一大特點就是勒得很緊,不好脫。若曦只能一邊一下的往下蹭。那個女人看到趕快來幫忙。脫去了低腰褲後順手把丁字褲也脫掉了。赤條條的她的兩胯的皮肉上全是牛仔褲勒出來的肉道道。

『你的皮膚好白啊。咋就跟幾年前下的大雪似的?』婦人驚歎道。她指的是幾年前中國南方一場雪災。婦人同時不忘把若曦的外衣疊好,平整的放進一個儲衣櫃。情趣內衣放進一個帶自動烘乾的洗衣機裡洗了。

若曦沒有洗盆浴,她怕浴盆不乾淨。徑直走向淋浴小室。

『太太,請先這邊洗。』那個女人仍然堅持叫『太太。』

若曦懶得跟她鬥氣,沒說什麼就過去了。

這是一個新型婦女淨身器。以前婦女淨身器只清潔外陰,而這個從控制台看,連清洗肛門功能也有了。

等到若曦坐好,那個伺候的女人按下一個按鈕,一股水流從前面直接衝到若曦整個外陰。當水流擊打到陰蒂的時候,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原本十分緊張的身體立即得到放鬆。

服侍的女人還在調整,『沖水的地方對嗎?溫度合適嗎?要不要我把它調高一點?』水溫果然高了些。當水溫正合適的時候,若曦『哼』了一聲。

女人接著調水的強度,等到若曦表示『可以』的時候,女人教她說,『你動一動屁股,讓水沖到裡面去。』

女性外陰潮濕溫暖,加上殘留的尿液和陰道排出物都是非常好的培養基,是細菌繁殖的最好場所。所以婦女的外陰非常容易滋生細菌,需要經常清洗。用婦女坐器沖洗則是最好的清潔方法。

但是健康的年輕婦女的陰道平時是閉合的,陰道的前壁緊貼著後壁。外面的細菌進不去。即便其他因素(例如性交、指檢或器交)帶進去一些雜菌,因為年輕女性的陰道內屬酸性環境,雜菌仍然無法生存。有些人喜歡嘬陰,嘗到酸味的時候以為有什麼不正常,其實這正是年輕健康的表示。

然而沖洗外陰時,一旦同時也對陰道內進行水洗,陰道裡面的酸性環境就要被破壞,細菌反而能夠生存繁殖了,所以婦女的外陰要經常清洗,而陰道內如果沒有問題就不能清洗。若曦是護校畢業的,所以沒有同意。

『難道太太還是處女?』那個女人不明白

若曦知道她想錯了,以為怕水流衝破處女膜。但是一兩句話又說不明白,索性不理她。『作下一步吧。』若曦說

『那 就沖洗肛門。』女人說的同時按下另一個按鈕,另一股水流射到若曦的肛門上。『你向前趴,把屁股厥起來。對,對對,腿不要離開座子。』說話間她一手按住若曦 的腰,一隻手塗抹了肥皂後摸到若曦的肛門,無名指一使勁就捅到若曦的直腸裡去了。若曦為了保持身材不敢多吃飯,裡面自然非常乾燥,她不可能弄出什麼。

所以若曦沒有掙扎,她想早完早了。

『姑娘,你是不是不吃飯啊。多少天沒有排便了?』既然是處女,那女人自動的把對若曦的稱呼改變了。『你等一下啊。』她說。

女人走到一個台前,打開櫃門拿出一個100毫升的甘油瓶,她打開封口,裝上一個橡皮嘴子,回到若曦的身邊。若曦是護校出身,知道她要幹什麼,心想『正好』,就沒有做任何反應。

女人將橡膠嘴子輕輕插進若曦的肛門,再在瓶子後面拍了幾拍,讓它進得更深些,卡得更結實些。若曦感到肛門被撐得滿滿的,有一種充實感。
然後女人捏動裝甘油的塑膠瓶子,甘油被緩緩的擠進若曦的肚子裡。女人一邊灌,一邊不停的捏著若曦小腹緊繃繃的肚皮,仔細觀察灌入的程度。當若曦感到稍微有點肚脹的時候,她就停止了,將瓶嘴拔出若曦的肛門。

女人讓若曦坐回原來的位置,自己就去忙別的去了。若曦感覺到肛門已經難以控制,從肚子裡面淌出的甘油混合液像恐龍的口水一樣從自己肛門裡掛了出來。淌到胯下的婦女坐器裡。若曦使勁的縮緊肛門,仰起頭可憐巴巴的對服侍的女人說『阿姨,我快憋不住了,哪有馬桶讓我坐過去?』

女人趕快回到若曦的身旁小心伺候著『不用換,就在這拉。』

早期的婦女坐器洩水口很小,是無法沖大便的。但是新型婦女坐器都是兩用的,若曦畢業的早,不知道這個。

只聽『嘩啦啦』一陣響動,若曦的體內排泄出大量的污穢物。擠出的臭氣瀰漫在周圍。女人屏住呼吸打開了排風扇。若曦的臉一下變得通紅,由於毛細血管擴張,甚至她近似透明的身體皮膚也紅了。

婦人再次為若曦沖洗乾淨肛門和外陰。『姑娘你過來。』女人又把若曦帶到一張熱乎乎的按摩床上面,示意她躺好。打開若曦的一隻胳膊。當她看到若曦腋下沒有腋毛的時候,知道老闆說的是真的。她忍不住嗅了嗅若曦的腋窩『果然很香。』

若曦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這時婦人走到若曦的下體,說,『姑娘你把腿打開,這床窄,你可以把腿放到床兩邊。我給姑娘刮一下那裡的毛。』

若曦說『我自己有刮呢。』

婦人說那不一樣,『這是先生從歐洲帶來專門給婦女刮毛的四層刮毛刀,留園網上有廣告,世界著名品牌sc牌的。可好使了,能把皮裡面的毛根都刮出來,還不傷皮膚。你看你的毛茬已經很長了,沒準會扎傷老闆的。』說著她用手指甲疵了疵若曦陰埠上的毛茬。

若曦心裡說『難道你們老闆的雞巴是紙糊的嗎?連陰毛都能把他扎出個窟窿來?』

婦人說著從一支刮毛霜中擠出些泡沫,塗在若曦的陰埠,大陰唇的兩側,再向下通過會陰直到肛門。

若曦沒辦法只好把腿耷在床的兩邊,這樣她的大腿就被大大的打開了,幸虧她是金口叼玉,如果是別的女人,肯定整個陰門暴露無餘。

『姑娘,你的毛很重。要是不刮,肯定很多。從肚臍眼到屁股溝都長滿了。男人也有這樣的,叫做「連蛋鬍子」,就是那些毛從嘴一直長到屁股那的兩個蛋的後面;女的毛多就像你這樣。整個溝溝裡面全是。』婦人只是隨口一說,卻把若曦臊得氣都快出不來了。

護 校的教材說:女人長陰毛是因為體內的雄性激素在作祟,陰毛生長是否旺盛除了遺傳基因外,雄性激素的分泌也是一個重要原因。儘管不是每個女人都知道這一點, 但是她們潛意識裡都不願意有太多的陰毛。當然,女性體內分泌的雄激素的多少與雌性激素的分泌成正比,而且處於非常次要的地位,量很少。

就像哄小孩一樣,一邊刮毛,婦人一邊和若曦聊天講故事,『乾隆爺那年間啊,紫禁城後宮有個天下無雙的妃子叫「香妃」。她身上總有一股天然的香味,身上的毛也總是刮得乾乾淨淨的。乾隆爺別提多喜歡她了

那香妃還喜歡洗澡,每次她洗澡的時候都用這麼一個大大的浴室。丫環們服侍她洗的時候乾隆爺就在旁邊看著。乾隆爺看那香妃的皮膚就像玉一樣白,就讓人專門做了一條純白的玉石鳳凰,等香妃娘娘洗完澡就騎在那玉鳳上面風乾,這時候就可以聞到香妃身上香香的肉味。

然 後丫環們扶著香妃娘娘躺倒一張織錦緞裡面,由太監們把她抬到一邊的龍床上請皇上寵幸。女人身上的香味從兩個地方出來,一個就是胳膊窩;另一個就是陰穴;洗 完澡的時候味道最好。皇上這麼一寵幸,陰穴中的暗香就被龍根攪出來了,一股一股的。太監們啊,宮女們啊,都聞得到,那是真正的陰香。

可 惜啊,美人命短,因為老是騎在冰涼的玉鳳上面,陰氣順著女人的陰穴向上走,風寒入骨,沒過多少年香妃就死了。打那以後,陰香在咱們中國就在沒有重出江湖。 香妃死了以後啊,乾隆爺別提多傷心了。所以你看,』阿婆把手伸到若曦的屁股下面,勾著她的屁股溝說,『這床是特製的,能加熱的。』

根據清末出版的『清宮十三朝演繹』記載,香妃的傳說確有其事。

這時候阿婆已經把若曦的外陰刮完了。她把若曦扶起來,幫她下床,回到婦女坐器上。再開水籠頭沖洗的時候,阿婆把手從若曦小便處的前面伸進去,用手抓肉的方法把刮過毛的地方重新沖洗了一遍。

她用手掌根部接觸若曦嬌嫩的陰部肌膚,這讓若曦感覺特別的圓潤,舒適。然後婦人對若曦說『姑娘起來吧,現在都好了。』

阿婆讓若曦站好,把一條柔軟的浴巾從若曦的兩條腿之間穿過去,為她擦乾了白白淨淨的下陰,拿出那套已經洗淨烘乾的情趣內衣重新遞到若曦的手裡,拿出其中一件說『姑娘來,我幫你穿上。』

若曦原以為老闆會嫌她『髒』,逼她洗澡後再性交,『連賣蘿蔔、白菜的都知道洗乾淨後,白白淨淨的再拿出去賣。』她想.

這是一條自然法則,動物中新上任的『王』都要設法殺死母畜身旁前任老王留下的後代;男人們也是一樣,總認為自己要玩弄的女人的肌膚上如果有其他男人的痕跡會很噁心。

所以若曦問『不洗一下全身麼?』

『不能洗,』阿婆說,『先生講,姑娘身上有一股天生的香氣,怕混進浴液的味道後被毀壞了。』

若曦這才明白剛才阿婆為什麼趴在自己身上嗅個不停。不過小時候外婆說過,自己身上確實有過香味,只是別人都沒有發現,包括大威也嗅不出來。別看魏老闆接觸若曦只有有數的幾次,但是他發現了;還是『繼香妃之後重出江湖』。

阿婆將若曦引到剛才阿姨出去的小門,讓若曦自己出去。門外阿姨正等在那裡。


《天南警校》57,若曦7,『體面』的侮辱〔萬歲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7,若曦7,『體面』的侮辱

阿婆將若曦引到剛才阿姨出去的小門,讓若曦自己出去。門外阿姨正等在那裡。

原來這是一間健身房,房間的另一端有一段樓梯通向一扇小門。

若曦看到魏老闆只穿一條三角短褲正在划船器上奮力拚搏。只見他渾身大汗淋漓,除了身上連蛋鬍子不太好看外,胸大肌,二頭肌,腹肌,大腿都明顯突出,繃得緊緊的。最顯眼的是三角褲下面鼓鼓囊囊隆起一個大包,邊緣還刺刺的露出幾根黑□□的陰毛。

看到若曦進來,魏老闆停了下來,他把手伸向若曦『來,拉我起來。』

其實用不著若曦拉,他自己一挺腰板就站起來了,只不過借這個機會拉住若曦的小手而已。就在這時,若曦突然想起自己還穿著丟人的情趣內衣,
臉『唰』的一下全紅了,四肢的皮膚開始發癢。不過老闆沒有發現若曦的反常。

老闆一身汗味,這種氣味挑起了若曦的性慾。她期待著老闆進一步的動作。可惜魏老闆用大手拍拍若曦的屁股,『走,先沖涼去。』摟著若曦的肩頭回到她剛出來的洗浴間。若曦身上沾滿了男人的汗液,這次她沒有反感。

魏老闆徑直走進四周是玻璃的淋浴小室,一邊走一邊脫掉了身上最後一塊布頭。他調了一下水溫,按動一個按鈕,小室裡上下左右前後噴出許多股水柱,激起的水霧籠罩住這個堅實的男人體。

迷迷濛濛中若曦看得到魏老闆黑茬茬的腋毛和陰毛,一支碩大的陰莖處於半堅挺的狀態,45度角下垂。他揚起雙臂任水柱沖洗他的腋下,張嘴接水漱口,又翻開包皮清洗龜頭下面的冠狀溝,完全沒有顧忌還有女人在旁邊。

魏老闆淋浴的時候,若曦和阿婆就站在外面看他沖洗

沖涼之後,甩著不老實的大陰莖,光著身子,魏老闆走出來趴到剛才若曦躺過的按摩床上,對等在一邊的阿婆道,『阿姨,搓一下背。』

早已準備好的婦人拿著一塊搓澡巾走了過來。若曦見此急忙迎上前去,從阿婆的手中接過搓澡巾說『阿姨讓我來。』然後走到魏老闆的身旁為他搓背,那個婦人則拿了一隻塑料水瓢為他沖洗。

若曦曾經是大浴場的主管,對搓澡這一行知道得比誰都清楚,所以幹起來得心應手,等她把老闆後背和四肢搓完後,開始為老闆清潔肛門。

中 國人排便後喜歡用衛生紙清潔,但是衛生紙是無法徹底清潔肛門的。所以排便後用衛生紙清潔的人下體平時都有異味,是大浴場單間搓澡清潔的主要對象。以前各大 浴場搓澡都沒有這個項目,當若曦發現這個問題並教會搓澡工這一清潔方法後,受到了諸多好評,大浴場的業務量也因此大大增加。

若曦用手指指了一下老闆的肛門『沖這裡,』一股溫暖的水流立即澆向老闆的屁眼。

若曦用手指先在外面搓洗,沒有發現結痂,肛毛上也沒有粘液乾燥後的殘留。這可能是魏老闆平時注意用下體淨身器沖洗,當然也可能是剛才淋浴已經沖乾淨了。

於是若曦把手指繼續向裡推,插進肛門裡面。若曦發現魏老闆的肛門括約肌十分厚重,不像自己的很薄。若曦把手指在肛門內旋轉一圈,沒有發現糞便的殘渣,這可以確認魏老闆便後確實是用淨身器清洗。因為只有淨身器的水流才可以沖洗到肛門裡邊。

魏老闆已經舒服得睡著了,若曦洗過手後把頭湊到魏老闆的耳邊輕輕的說,『請翻一下身,該搓前面了。』

迷迷糊糊的魏老闆順從的翻過身來,胖大的陰莖很軟,但是肥肥的並沒有縮小。若曦把前身搓完後用手扶住陰莖。她先清洗了這個強壯男性陰埠的陰毛、陰莖,擼下包皮後又用指尖仔細的清洗了陰莖冠狀溝,這裡是男人身體最容易藏污納垢的地方。最後她清洗了老闆的龜頭。

護 校教材說:男性的陰莖頭海綿體不同於陰莖的海綿體,陰莖海綿體可以變硬勃起,但是龜頭不可以,它永遠是軟的。龜頭的唯一的功能就是保護女性的外生殖器。前 面已經說過,當受到刺激後,女性的外生殖器組成了由大小陰唇、粘液構架的『萬歲漏斗』進行自我保護;但是這還不夠,如果男性的動作過猛,仍然可能傷及嬌嫩 的女性外陰。

所以男性外生殖器方面也做出了相應的調整,龜頭海綿體即便在陰莖完全堅挺的情況下也不會變硬,像汽車的防撞氣囊,減輕了男女外生殖器之間的撞擊力度,從而最大限度的保護了女性外生殖器不會在性交過程中受傷。

龜頭海綿體還有一個鮮為人知的功能,就是進入女體後的刮蹭功能。陰道內壁在受到刺激後會產生多重皺褶。當插入的陰莖回抽時軟大的龜頭海綿體形成倒刺,刮蹭陰道皺褶,可以增加女性的性交快感。

這是人體千百年進化的結果。是人體自我保護的一個產物。在科學研究方面它提出了一個懸疑,海綿體的出現是『保留了一個有益的突變呢,還是人體有意識的長出了這種東西?』

我們北方鄉下老家的那幫小壞孩子有時會故意在女孩子面前唱什麼『驢雞巴長,馬雞巴尖,兔子的雞巴三道彎兒,人的雞巴達腦袋瓜兒。』就是說驢的雞巴很長,馬的雞巴的頭是尖的;而兔子的雞巴帶彎兒。

若曦握著魏老闆大大的陰莖,想到這個東西雖然現在掌握在自己手裡,但是它隨時都可能刺入自己只能給大威使用的下體,而門外就是心裡亂成一團的,焦急等待的大威(但願他不要再衝進來)。想到這裡若曦心裡不免有些發慌,呼吸急促,臉又一次紅了起來。

若曦盤算,如果現在把魏老闆的精液用口交的方式嘬出來,男人就會出現一個短暫的不應期。在不應期裡,男人的陰莖不能勃起;對女人、性交也有排斥的感覺。雖然 替其他男人口交對她這樣已經有男友的女人來說仍然是一種侮辱,但是她起碼可以避免老闆的陰莖進入自己陰道這一事實。這個方法她曾經在大浴場老闆身上試過幾 次,屢試不爽。

若曦見魏老闆沒有醒,趕快用手指將他的包皮一擼到底。用自己柔軟的食指輕輕撫摸龜頭的後脖徑的冠狀溝。魏老闆的陰莖像打了氣一樣豎了起來了。

這是男人的命門,很多人並不知道。護校的學生都知道莉莉的手法好,卻很少有人知道在這點上若曦是莉莉的師傅。

看到龜頭已經有少量分泌物出來,若曦用自己細長的香舌抵住魏老闆的陰莖頭海綿體。

若 曦用靈巧的舌尖圍著陰莖冠狀溝來回轉了幾圈,再用嘴唇輕輕的摩擦龜頭的上端,這樣反覆幾次魏老闆就受不住了。看到老闆有了反應,若曦趕快用手攥住硬硬的陰 莖,上下快速捋動陰莖包皮。只見陰莖內側的輸尿管一陣蠕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射了出來。有力的噴射將大股的精液射到了若曦臉和頭髮上。

魏 老闆看似又是健身又是沖澡忙個不停,其實他一直心不在焉。大腦裡沒有別的,全是若曦。她的容顏,她的舉止,她的腋香,她的裸體。他正盤算著怎樣享受這道大 餐;先玩弄再做愛呢?還是先聊會天?所以當若曦主動要求為他搓背的時候他正中下懷,只是沒想到若曦還有這樣一手,自己還沒反應過來,不爭氣的下面已經射了。

若曦初戰告捷,不免多少有些得意。她剛一回身,看到阿姨已經將一卷衛生紙遞到她的手中。若曦先擦掉自己臉上、頭髮上的精液,再替魏老闆清理了陰莖上的殘留物。

『姑娘好手法。』連夯婦都看出這一點了。

這時老闆的尿道口仍有少量精液溢出,所以若曦只能一隻手緊握陰莖,一隻手拿著衛生紙,虎視眈眈的等在一旁,死死的盯住老闆的龜頭。出來一點,擦掉一點。陰莖已經變軟,雖然仍然是沉甸甸的,但是虎虎生威的勁頭已經沒有了;最後完全縮小,連一開始的重量感也消失了。

『阿姨多給我點溫水。』若曦對身後的女人說。

婦人很快接來一塑料盆溫水,若曦把盆放在老闆的肚子上,用手捧著清水為老闆清洗了整個外陰,清理掉沾在皮膚上和陰毛上的精液。

看見魏老闆好似已經睡著,為了節省時間趕快離開,若曦只得用老闆洗陰莖、精液的水隨便洗了洗臉,擦掉噴到自己臉上和頭髮上的精液。隨便擦了擦,開始四下尋找來時穿的低腰褲、露臍衫,提著高跟鞋。躡手躡腳的準備離開。

正在若曦鬼鬼祟祟,點頭哈腰的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抓住了若曦的肩膀。若曦不由得大叫一聲『媽呀,』魂都快沒了

若曦回頭一看,是魏老闆。不得不捂著胸口,陪著笑臉說『大叔您把我嚇死了。』

『事情還沒完怎麼就走?』老闆問

『(精 液)出來了就是一次,今天的事情已經完了。大家都是這個規矩。』若曦說的這個『規矩』,其實就是色情按摩院的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小姐收費時間計量以 男方射精計算,男人射精後,一次交易即告結束。說這種話的目的是為了盡快逃離魔掌,但是若曦不免把自己擺到了一個下等賣淫女的位置,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裡又不是洗頭房,咱們定的可不是一次就完。你必須伺候到我滿意。』老闆說

十分生氣的若曦本想把大威叫進來評理,問問他合同是怎麼簽的,是不是必須進穴?要不要帶套?允不允許走後門?回報是什麼?懲罰條款怎麼樣?實際上他的這個合同很不負責,就是在用若曦的身體撞大運。

但 是她又一想,自己到這裡原本就是來受侮辱的。只希望侮辱得越輕越好,結束得越早越好。可這樣一來侮辱的豈不是更厲害了?和兩個男人一起討論『自己應該被老 板一天肏幾次、如何肏』這樣的問題,而且爭論不休,自己無論如何都將成為更大的受害者;況且這個官司也未必打得贏,除非自己的房子不要了。所以若曦只好默認。

魏老闆看到獵物不再掙扎,知道已經得手。『聰明女人,自然會權衡利弊』。他得意洋洋的摟住乖得跟小綿羊似的若曦的纖腰,貼得緊緊的帶她穿過健身房,上樓梯,過小門來到一間很大的臥房。魏老闆什麼都喜歡大的。

魏老闆一屁股坐到席夢思上,若曦剛想坐到他的身旁,被老闆制止了。

『你就站在這。站在我面前。』老闆說。

若曦站在魏老闆的面前,陰部正好對著他的鼻子。若曦立刻感到渾身不自在,怎麼站著都不舒服。

魏老闆若只是直視,他看見的就是一張堅挺的女人的小腹,和刮得乾乾淨淨的,潔白如玉的女人陰埠,陰埠的前面有一根繩,深深的勒在兩片腫脹的陰唇夾縫中。他禁不住用手摸了摸,感覺真得不錯。

『上等女人就是上等女人,和那些公司女員工就是不一樣,天壤之別。』他想『白,恐怕是她最大的優點?』

魏老闆把手放在若曦的胯骨上,從小細腰突然變成寬寬的胯骨,這裡出現了一個台階,骨肉平台。雖然手感不一定好,但是視覺效果奇佳。

『坐到我腿上來,』魏老闆想:要是大浴場的老闆在場就好了,讓他看看我是如何享用他的這塊小嫩肉的;讓他看看若曦在我這裡是如何表現的!

魏老闆把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若曦丁字褲中間的那根繩子從兩片陰唇中間拉出來,放到一側陰唇的外面,同時用一根手指塞進了陰縫中,『干的?』他不免有些失望。

人,很難十全十美,若曦一直陰水很少,來得也慢,真是滴水滴金。她自己對這點非常清楚,以至於在家裡她不得不常備潤滑劑,生怕大威不按常規出牌,突然提出性要求。

但是對魏老闆的責問若曦沒有承認,她反而利用這個機會開導老闆,做老闆的工作:『那地方的水要互敬互愛,自願做愛的情況下才會出來。你這樣對待我,怎麼會有水呢?』

『那我應該怎麼辦?』

『放我回去,等我願意的時候,我自己會來的

『你騙鬼呢吧?你能自願來這裡?我們這是交易,有沒有水你都必須做。』魏老闆心想:水多只能對你有好處,有沒有水跟我有個俅關係。


《天南警校》58,若曦8,『幸福』的姦污 〔萬歲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8,若曦8,『幸福』的姦污

『你騙鬼呢吧?你能自願來這裡?我們這是交易,有沒有水你都必須做。』魏老闆心想:水多只能對你有好處,有沒有水跟我有個俅關係。

『擠出點尿我也潤潤手。』魏老闆說。那天大浴場老闆嘲諷他得不到若曦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若曦只能答應。不過這回尿又擠多了。尿一旦開始外排,是很難中途停止的,況且女人的尿道比男人的短的多,控制起來更加困難。於是清澈透明的尿液像一串晶瑩無比的珠子落到了魏老闆的手上。

魏老闆用手指間沾上一些若曦的尿液放到鼻子下面嗅,甚至用舌頭舔了一舔。『木有味道?』他有些摸不到頭腦,抬頭問若曦。

『噁心不噁心?你想怎麼樣?喝出可口可樂的味道來?那我就去開工廠好了,誰還在這受這個窩囊罪。』若曦站在那裡不屑的回答

若曦的最大特點就是談吐得體,但是像這樣靈牙利嘴的時候也是有的。魏老闆被嗆的說不出話。如果不是大浴場時候若曦風姿萬千的魅力影像總是浮現在他的眼前,他也不可能用這麼大的代價來獵捕若曦。

若曦怕頂撞魏老闆耽誤時間,決定表現得好一點。這也是她的職業道德。她面對老闆,用一隻胳膊環住他的脖子。

但是魏老闆沒有接受這個最典型的女人發騷的動作,反倒把若曦的這只胳膊拿開,讓她舉起胳膊。這樣魏老闆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若曦的腋下。女人腋下的皮膚雖然松,但是很薄,有柔韌感,手感也不錯;最重要的是有一部分體香是從這裡出來的。

魏老闆一隻手幫著若曦繼續抬高胳膊,也和剛才那個女傭一樣,鼻子湊到了若曦的腋下,使勁嗅了起來。這之後大概嗅到了什麼,他陶醉的閉上了眼睛

天南護校的教科書裡是這樣寫的:比起其他地方,女人腋下的皮膚較為鬆弛,而且有很多皺褶。雖然這是因為這個部位需要經常進行大幅度的伸張動作不得已而為之,但是客觀上卻為皮脂腺的生長提供了良好的場所。

不同的人皮脂腺是不同的。絕大多數中國人的皮脂腺氣味很小,嗅不到;有些人甚至發出惡臭;但是的確有極少數的人能發出香味。不過這種人數量很少,有如鳳毛麟角,還不容易被發現。發出香味的地方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香腺』。

在古希臘人們就知道這些。那時有香腺的年輕人喜歡將手絹夾在腋下,讓其吸收腋下的體香。當遇到動心的異性的時候,他們會把手絹抽出來向異性揮舞,讓沾在手絹上的體香飄向對方,從而達到吸引異性的目的。

不僅人,自然界中不少動物也有香腺。例如『麝』,雄麝產生的麝香是一種名貴的藥材,護校的教材裡經常提到。所有這些香腺都與『性』有關,生長的位置也都在生 殖器附近,目的在於吸引異性;而且動物自己知道自己香腺的重要性;當雄麝遭到獵人的追殺,知道自己在劫難逃的時候,它們會自己將自己的香囊咬碎,不讓獵人得到。

魏老闆撮撮點點的玩弄了好一會才讓若曦轉身騎到自己的大腿上。他並不知道,若曦最大的香腺不在腋下。

若曦老實的騎了上去,背對著老闆,雙手按住魏老闆的膝蓋。讓潔白,肉感,光滑的脊背對著老闆。如果是別的女人,此時小陰唇會分開,陰唇分開貼在老闆的大腿上,陰蒂可以直接接觸到男人的皮膚,增強性刺激。但是若曦的陰唇仍然是合攏的,她是金口叼玉。

魏老闆開始欣賞若曦嬌美的肩膀。

肩膀的美,在於它的曲線,這時手感反倒成了次要。若曦的肩膀平直而寬,這點與中國傳統審美觀不符。

『中國古典美人全是窄肩,而且是大溜肩。你知道嗎?』魏老闆說

『不知道。』若曦略帶嘲諷

魏老闆並不介意,一邊撫摸著若曦結實的肩頭一邊講到,『中國有一幅價值萬金的畫叫『洛神賦』,是東晉顧愷之畫的。說的是東漢末年上蔡令甄逸之女甄氏的故事。』

他 接著說,『建安初年,袁紹奪得美如天仙的甄氏嫁給自己的兒子袁熙。可惜官渡一戰,袁紹兵敗。甄氏成了曹軍的女俘,只能由敵軍將士肆意姦污。曹操早已知道甄 氏的美貌,怕士兵們暴殄天物,特意把她女俘中挑出來令她轉嫁曹丕,免了她與人為奴,任人作踐的慘境。曹操四子曹植天性聰慧,因年紀尚小、又不喜爭戰,每日 滯留宮中。遂得以與甄妃朝夕相處,進而生出一段亂倫的叔嫂情意。

甄氏死的那年,曹植到洛陽朝見哥哥。甄後生的太子陪皇叔吃飯。曹植看著侄子,想起甄後之死,心中酸楚無比。曹丕帝見此便將甄後的遺物,金玉枕送給了曹植。

曹植執枕,回憶起二人共眠此枕的往事,生出無限感慨。返回途中,夜宿舟楫,恍惚之間,遙見仙境;但見甄妃凌空,浮波踏水,衣闋飄揚,款款而來。曹植大驚,知是天意;不覺心潮澎湃,詩情蕩漾,便寫下了這篇名垂千古的《洛神賦》。

後 來,東晉著名畫師顧愷之按照賦中的意思,畫了這幅《洛神賦》。畫卷中,曹植漫步洛水之濱,忽見一群仙女立於波濤之上。畫家將這個絕世美人畫得丰神艷俗,含 情脈脈。表現出男女間的無限情意,體現了賦中『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遙兮若流風之回雪』的意境。

當然最重要的是圖中眾多仙女,皆盡神采飛揚,而且全部都是大溜肩!』魏老闆凝情的撫摸著若曦的肩頭。潔白,渾圓。『不過你的肩膀也不錯,我們不能總是古是而今非嘛。』

若曦聽得入了迷,她本來的社會層次就很高,文化教養很好,自然聽得進這些。一邊聽一邊暗想『這家人傭人講清宮,主人講東漢。連古人的情感,性生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天天都怎麼過日子呢?

『轉過來。』魏老闆驚醒了沉思中的若曦

現在是欣賞若曦乳房的時候了。男人玩弄女人時沒有不對她們的乳房感興趣的。老闆從後面摘下了若曦的乳罩,雙手捏了捏若曦的乳房,很大,很有彈性。『不錯啊。』老闆說

女 人的乳房高自然好,但是更重要的是要面積大!要能蓋滿整個胸脯。有的女人乳房高矮差不多,但是面積小,只在胸前一點,這樣不但手摸不行,看起來也不如面積 大的好看。就好比你有兩塊肉,薄厚都差不多,但是一塊攤開面積大,一塊小;猛一看差不多,反正都是肉,都能吃。實際上差遠了,如果大的有十斤,小的連三斤 都到不了。乳房是以量取勝的典型代表。

魏老闆揪住若曦一支乳頭放在兩個手指之間搓了搓,捻了捻,『乳暈很小。乳頭也小,在西方被認為是上品;但是咱們中國人不大講究這些,乳房大就行。沒有乳頭的標準。』他說。

就在他說話的時候,若曦的兩個乳頭竟然像大白兔的耳朵一樣豎了起來。『看它們豎起來了。』魏老闆驚呼,他一直以為若曦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想不到她也有七情六慾。

若曦低頭看了看,感覺很不好意思,兩頰緋紅,什麼也沒說。忍了這麼半天她還是出現了明顯的生理反應,而且往後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魏老闆不說話『嘿嘿』的瞇著眼睛看著若曦。

若曦連脖子都紅了

『讓我們開動吧。』魏老闆突然把若曦拋到床上,然後大力壓到她的身上。若曦被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但是她不反感,她喜歡受到男人的重壓,而這點正是大威所不能給她的。大威身體太輕,下面也不夠硬,基本上沒有激情;這是若曦對這幾天性生活的感受。

魏老闆瘋狂起來,緊緊的叼住若曦的嘴唇,用舌頭頂開她緊鎖的牙齒,肆無忌憚的和若曦舌吻。若曦的抵抗只持續了幾秒鐘,隨後就放開了;她就接受,就迎合,就瘋狂了。她急促的喘息著,準備迎接老闆給她的性愛。

魏老闆的頭的位置開始向下移動,腋下、乳房、肚臍,陰埠,最後停止在若曦的陰蒂上。

魏 老闆用最短的時間審視了若曦的小陰唇。在一般人看來這種東西大家都一樣,看不出個子丑寅卯來。但是魏老闆用這零點幾秒看到若曦的小陰唇窄如刀刃,沒有絲毫 的蝴蝶突起(小陰唇邊緣有像蝴蝶翅膀一樣的伸展是做愛多次後的產物),無疑這說明,若曦做愛的次數並不多,時間也不長。

不過魏老闆沒有時間繼續欣賞這個極品陰唇了,這個女人的性興奮好不容易調動起來,如果不趕快繼續,若曦性興奮會迅速降低,再想挑逗起來還要花費更大的力氣。

於是他先舔了一舔若曦的陰門,然後用舌頭挑出若曦的陰蒂,再用上下門齒輕輕咬住陰蒂的根部。

在牙齒的輕輕擠壓下,若曦的陰蒂頭開始膨脹,挺起。護校的教材說,女性的陰蒂與男性的陰莖同源,結構也相似。遇到性刺激的時候都可以搏起。

果然,若曦的陰蒂已經突出到老闆的口腔裡面,變成一個小肉球。老闆先是用舌頭撥弄這個小肉球,讓她更硬一點,接著動作越來越激烈,變成了用舌頭猛烈的鞭打。若曦已經十分堅硬的陰蒂對此反應強烈,讓若曦很興奮。

天南護校教材說:男女生殖器的性反應屬於脊髓反應,不受大腦控制,但是可以向大腦發送反饋信息。

接到陰蒂送回的信息後,若曦立刻就受不了了,無論是大浴場老闆還是大威,他們都從未給過她如此強烈的刺激。她開始抱住魏老闆的頭試圖控制他親吻的力度。

但是魏老闆豈能讓她如願?反而更加賣力的侍弄。本來魏老闆還想親吻若曦的小腳丫,但是若曦的反應程度超出了他的預期,這次已經沒有機會了。

美女通常不能像平常婦女一樣享受高檔次的性愛,這是因為她們的美貌造成了她們的矜持,而這種矜持又給本來就已經仰視她們的男人們加深了她們不食人間煙火的印象。其實美女做愛一樣叫床,一樣瘋狂,一樣下賤,一樣不要臉。

接著若曦的反應越來越激烈,她的小腹開始抽搐,一下一下的不斷跳動,居然也能看到堅實的腹肌在顫抖。若曦想憋住不讓老闆看出她的反應,但是她自己控制不了。她極為珍貴的陰水也開始流淌。雖然量不多,可還是弄得老闆滿頭滿臉,滿口餘香。

『要是大威也能這樣對我就好了。』興奮中若曦想,但是大威好像並不太懂男女間的歡愉。他喜歡的就是肏屄,再就是肏完睡覺。而魏老闆是懂女人的,知道什麼時候她們需要什麼,願意刺激她們的感覺,迎合她們的這種需要。

『糟糕』若曦突然停止,奮力推開身上的老闆,『你有避孕套嗎?沒有絕對不行。』是魏老闆的陰莖頭不經意的接觸到了若曦的腳,陰莖分泌物的涼颼颼的感覺提醒了若曦。魏老闆在大浴場為亞男肛門開苞時的情景仍然歷歷在目。

魏老闆堅信若曦沒有做過那種買賣,是『乾淨』的,所以他不想帶套。但是若曦的態度不容置疑,魏老闆不想因此得罪若曦,畢竟後面的路還很長。況且隨後他因為帶了套而獲益匪淺,不過那是後事,我們下節再說。

魏老闆家是不可能沒有避孕套的。分歧產生於魏老闆想讓若曦為他戴上,若曦也願意,但是她的手腳發軟,帶了兩次都沒有成功,反而把原來的卷打開,不好戴了。

魏老闆心急如焚,從赤條條的坐在那裡的若曦手裡一把搶過長長的,粉紅色的套套扔了,又拿了一個新的自己戴上,急匆匆的繼續那事。
『進來,進來』若曦低聲沉吟。她已經躺回到原來的位置,瞪著無神的眼睛看著魏老闆,向他伸出雙手。

幾乎女性性高潮所有的特徵都出現在若曦的身上了。她呼吸沉重,兩頰緋紅,陰水始出,淫聲漸起,身體酸軟,四肢無力;最重要的是她已經忘記了那套所謂的禮儀廉恥,羞臊之心。她強拉著魏老闆的頭與自己的齊平,急切希望與他性交。

這不是若曦的無恥。事實上無論大威還是若曦,都已經承認了這次性活動。

魏老闆看到時機已經成熟,就重新爬到若曦的身上,留下兩條毛茸茸的大粗腿在若曦已經劈開迎合潔白光滑的大腿之間想找一個更舒適的姿勢。

沒想到若曦已經等不及了。她蜷起腿來,自己用手指從上面分開了金口叼玉,又用另一隻手從自己的大腿下面穿過去,找到魏老闆的陰莖,扶著它插入自己的下體。

魏老闆立刻感到陰莖周圍熱乎乎的;不,這不是熱,是燙。
這時候若曦陰道內體溫高的出奇。這時候若曦的陰水不再矜持,而是大量排出,整個陰道都非常濕滑。所以雖然陰道很緊,但是並不影響陰莖的活動,魏老闆很舒服。



《天南警校》59,若曦9,瓊漿玉液〔萬歲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59,若曦9,瓊漿玉液

魏老闆立刻感到陰莖周圍熱乎乎的,不,這不是熱,是燙。這時候若曦陰道內體溫高的出奇。這時候若曦的陰水不再矜持,而是大量排出,整個陰道都非常濕滑、泥濘。所以雖然陰道很緊,但是並不影響陰莖的活動,魏老闆很舒服。

不過若曦看起來並不舒服。她緊鎖眉頭,牙關也咬得緊緊的,兩腿先向上蜷起,再慢慢的蹬開,再收,再放,就像蹬三輪車一樣。她雙手緊緊地摟住魏老闆的腰,不讓他有哪怕一秒鐘的停頓。

魏 老闆很想換個姿勢肏若曦。想到後面做狗趴式,那時候若曦漂亮的小屁屁就可以一覽無餘,甚至沒準可以按按她的小屁眼,試試陰道裡還能不能再放進一根手指,就 像他玩弄別的女性一樣;當然前提是他不會像對亞男一樣,讓若曦受傷的。但是若曦兩隻手死死的鎖住了魏老闆的後背,就是不鬆手。

經歷過N多次的性交,也曾多次假裝達到高潮大聲叫床,實際上到今天若曦才知道高潮是什麼滋味!

眼看著掙不脫。魏老闆隨遇為安,他索性用手分開若曦的劉海,縷順她被汗粘住散亂的頭髮,用拇指刮撫著她的細細的眉毛和長長的睫毛,喜歡極了就低頭吻一吻若曦瞪得圓圓的無神的大眼睛。

魏老闆一邊肏一邊欣賞著若曦窄窄的小臉,越看越覺得可愛,越肏越覺得不過癮。他更加奮力的向下夯砸,每一下陰莖都深深的陷入若曦的陰道,甚至包括部分陰囊。

如果在平時,這樣壓砸不要說若曦,就連碩婦也難以承受;但是現在若曦居然感覺不到,只是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淒慘,眼前越來越迷茫。

『你皺眉的樣子真好看。』魏老闆說這話的時候,若曦臉上一幅恐怖的扭曲,加上不知羞恥的大聲叫床,完全沒有平日大家閨秀的模樣,徹底忘掉了大威正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事實,簡直就是一架滿負荷運轉的性交機器。

魏老闆正想繼續開發一下若曦的潛力,不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不情願的拿起手機『你好,』『大哥啊,來來來,你聽聽這個是誰』魏老闆突然興奮起來,把手機放到半昏迷狀態的若曦的嘴的旁邊。若曦大聲叫床的聲音立即傳給了對方。

『若曦!』電話那邊聲音很大,若曦聽出來了,是大浴場的吳老闆。
若曦立刻清醒了,她的臉再一次紅了,但是卻仍不能止住自己可惡的叫床。

『她現在很舒服,哈哈哈哈』魏老闆收回手機說

『不許你侮辱她,你這個人渣』電話那邊的人咆哮起來

魏老闆一邊繼續夯砸著身下的若曦,一邊氣喘吁吁的問同樣氣喘吁吁的若曦,『要不要我停下來,你跟他說兩句話?』

『不要。把手機關了。』若曦說,眼淚同時流了下來。

見到魏老闆得意的關上了手機。若曦馬上用陰道鎖緊老闆,『快一點』她焦急的說。

若曦的大腿內側沾滿了大片的粘液,這是由於過度刺激造成的。隨著淫水的流出,若曦感到異常的疲乏,但是她是那種意志非常堅定的人,她突然清醒過來,堅持快速結束這場惡夢。為了大威,為了大浴場老闆,也是為了她自己。

魏老闆原想再挺一會,欣賞獵物,品味人生;但是若曦夾得太緊,如果不趕快動作就有可能被夾軟。所以只能加快抽插速度,才幾個回合就繳槍射精了。

有 人認為經常性交會使婦女的陰道變松,實際上並非如此。前面說過,婦女的陰道都是閉合的,前壁緊貼後壁。性交時男人感覺到陰道的鬆緊,實際上是對陰道括約肌 的彈力的感受。女人的陰道肌肉彈力大,男人就覺得緊;反之就覺得松。平時的性交充其量只能給陰道帶來鍛煉的機會,並不能減少它的彈力;使陰道鬆弛的最重要 的原因是女人的生產,就是我們通常所說的陰道分娩。

若曦長出了一口氣,嬌喘吁吁。

再一次狠狠的親了若曦一口後,健碩沉重的魏老闆從嬌小的若曦的身上爬了起來。儘管開足了空調,兩個人皮肉接觸的地方全都汗水淋漓。

『等等』若曦叫住魏老闆,她怕精液倒流進陰道,幫魏老闆把避孕套牢牢的按在尚未萎縮的陰莖上,一起拔出,這才起身下床。看到床上剛才躺著的地方,屁股下端的位置已經洇濕了一大片。若曦以前從未像這次這樣流出這麼多的東西。

隨著魏老闆回到大盥洗間。兩個婆子正虎視眈眈的等在那裡。

魏老闆想讓若曦淋浴,但是被兩個婆子攔住了;

若曦想坐婦女淨身坐器排尿,婆子們也不讓。

護校的教材說:性交後男女雙方都應該盡快排一次尿,沖掉尿道裡殘存的已經接觸到空氣的精液和陰道分泌物,預防尿路感染。特別是女性必須這樣做。因為女性的尿道較短,更容易被感染,甚至殃及周邊,引發膀胱炎。但是兩個婆子就是不讓。

『你到這邊來,』她們對若曦說。一個拉,一個推將若曦帶到按摩床上。但是當她們發現若曦陰水過多的時候有些不放心,問若曦:『剛才他帶套了沒有?』

若曦不知道她們的目的,只是欠起上半身簡單的回答,帶過了。

『完事以後也沒有掉到裡面?』

幸虧剛才自己確實親手扶著魏老闆的陰莖將套套一起拔出,所以若曦配合的回答『沒有。』

於是兩個婆子重新讓她躺好,再次將若曦的兩條腿劈開放到按摩床兩側,用手指小心翼翼的將金口叼玉分開。因為她們斷定,如果帶了套,若曦的陰水裡面就不會混有老闆的精液。沒有精液的陰水是瓊漿玉液,摻入了精液『猴尕』不值。

這時一個女人拿來一隻細細的試管,用一隻試管口抵住若曦的會陰(陰道口到肛門之間被稱作『會陰』。摘自天南護校教材),向上一刮,就把若曦剛才流出來的大半陰水刮進了試管。

『你們在幹什麼?』魏老闆不知道這兩個婆子鬼鬼祟祟的在做什麼。

『這可是好東西,』一個婆子神秘的說,『你聞聞』她把收集有若曦淫液的試管舉到魏老闆的鼻子前面,魏老闆用手掌把試管裡的氣味扇向自己的鼻子

『香不香?我們鄰居讓我找的。給這個數。』
『三百?』

『不對』

『三十?』

『三萬好不好!這還是因為是我家小姊妹才便宜了她!』

『這麼貴!有什麼用?』

『我那小姊妹的閨女長的醜,談了幾個對象都嫁不出去。有個研究調理的養生大師說只要找到瓊漿玉液,陰香銀汁,塗一點在衣領上就能迷住那個男的。那孩子都26了,再不嫁就晚了。要不她媽怎麼肯出3萬。

我說怎麼很多賴女稀里糊塗的就嫁出去了呢!

若曦一聽,這還了得,把我當護校實驗室的大白鼠了?掙扎著要起來,一個婆子趕快按住了她,若曦哪能爭得過她們;她想喝斥她們,又怕大威在外面聽到,急得臉紅脖子粗卻沒有一點辦法。『不要這樣,,』她哀求道,但是沒人聽。

三個惡棍一起按住若曦,討論仍在繼續

『你們自己的不可以嗎?回家掰屄自己拿勺蒯去。為什麼專門找若曦的?』魏老闆說

『人家客戶自己查過了。不要說天南市,就是全省,全國,全世界,知道的也才這麼一個香屄!』

『那你們怎麼知道她要來這?有人跟蹤?』魏老闆心中一凜,成功的喜悅立減三分。

『那也不是啦,您不是說過「若曦香」嘛,我就跟我的那個小姊妹居說若曦是我的朋友。』一個婆子說。要想女人不在外面嚼舌頭根子還真不容易。

『你的小姊妹有毛病吧。等她女兒結婚以後,沒了陰香豈不要天天打架?』位老闆簡直就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哎呀,我說大老闆呀,都什麼時候了?先嫁出去再說。以後把剩下的陰香晚上放在床頭,保證不打架,天天光想著幹那事了。嗅的是誰的香味,生出的孩子就像誰。』婆子說著得意的咧著嘴,齜著黃板牙笑了起來。

『這次我就不追究你們了,以後這裡的事情一絲一毫誰都不許說出去。』

兩個婆子唯唯諾諾。

『果然很香。我怎麼沒想到呢』魏老闆忍不住又聞了一次,果然沒有別的女人被肏後的那種腥臊味,而是一種磬人心腹的幽香。

這是一種非常特別的香味。

好 的香水,女人用的要清冽,男人用的要厚重;高檔的要醇,低檔的發粉;女人的應植物香型,男人的選動物香型;但是唯獨若曦的香味不屬於以上任何一種。它優雅 迷人,致昏致幻,留香彌久,沁人肺腑。要是有足夠的貨源,就可以高價賣到碧揚、藍扣或者sc公司(在留園上市的一家女性用品生產商,國際知名品牌)去,那 可不得了,比現在搞軟件強多了。

魏老闆趕快找了個大口杯子,把剩下的沾在若曦陰戶周圍,屁股肉縫,大腿上下,邊邊角角的陰水都搜刮了一遍,只見一縷清澈透明,遍佈氣泡,水晶般粘粘的陰水順著杯壁向下淌去。可惜量太少,連杯子底都蓋不住。反倒把若曦的粉紅的陰唇,雪白的大腿根都刮紅了。

魏老闆想『若曦現在跟情聖似的,叫床叫得比三個小姐捆在一起都厲害,淫水不會這麼少吧?』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試試自己蒲扇般的大手幾乎可以蓋滿若曦整個肚皮,便用一隻手岔開五指按住若曦的小腹,中指尖對準若曦的陰蒂,踮起腳尖,使勁往下一壓。

『呼』的一下。果然,一大堆陰道裡粘糊糊的陰水泛著『辟啪』爆響的泡沫被擠了出來,像明膠,又像果凍。一時香氣四溢出,春滿盥洗間。連那過了經絕期的婆子都不免動了情,兩張老臉上紅撲撲的。

魏 老闆連忙找來一條柔軟的浴巾蓋在若曦的小腹上,把手放在浴巾上使勁連續按了幾下仍然不放心,又讓婆子拿來一個調羹,準備插到若曦的陰道裡搜刮。沒想到一試 挺大,進不去。只好回廚房找來一支筷子。用94消毒液擦了擦,插到若曦陰道深處撥弄,將裡面邊邊角角的都打掃乾淨,直到徹底刮不出東西才算甘休。

若曦是那種喜歡被壓的女人,所以儘管老闆如此糟踐,她也沒有什麼反對的表示,已經完全被征服了。再說出這麼多陰水她也是第一次,一開始還以為是膀胱被壓爆了。

魏老闆又分給兩個女人一些珍稀陰水。囑咐她們做買賣要公道。『拿人家三萬,就要給出值三萬的東西,不能坑蒙拐騙。再說幫助嫁出個老姑娘也是積陰德的事情。還有,』魏老闆又說『賣了錢別忘了若曦也有一份。做人要厚道。』他說

『對了,天這麼熱,這樣拿過去會不會餿了?』魏老闆忽然又想起一件事。

『就是啊。怎麼辦啊?』婦人辦事到底不行,想問題總不能全面徹底。

『拿一個保溫盒,裡面裝滿碎冰,再把試管插進去』魏老闆說

『干了怎麼辦?』一個婦人問

『兌水』另一個答

『你們是不是還想說兌自來水?這可不行啊。』魏老闆說

『兌大桶水(純淨水)呢?』

『應該兌衛生酒精吧?這事只有若曦知道。』魏老闆也拿不準。於是三個人一起把頭伸到赤條條躺在那裡的若曦的上方。

若曦急著趕快結束,只好躺在那裡對著上面的三個人頭一五一十的講解如何制備化學試劑,為自己的淫水防腐的方法。直到三個人都心滿意足為止。

後面的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若曦排尿,沖陰,淋浴,一氣呵成。老闆先讓一個婆子將他那份陰水凍到冰箱裡,在他轉聲想走的時候,一件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出現了。




《天南警校》60,若曦10,回鍋肉〔萬歲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60,若曦10,回鍋肉

若 曦急著趕快結束,只好躺在那裡對著上面的三個人頭一五一十的講解了如何為稀有淫水防腐的方法。直到三個人都心滿意足。後面的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排尿,沖陰,淋浴,一氣呵成。老闆先讓一個婆子將他那份陰水凍到冰箱裡,在他轉身想走的時候,一件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出現了。

正在穿衣服的若曦小陰唇腫大而且閃閃發亮,小孩嘴一樣張開著。這就是教科書上提到的著名生理現象:小陰唇外翻。是由小陰唇極度充血造成的。以前剛有大陸AV女的掰陰照的時候有一套冰冰的圖,裡面就有幾張非常經典。留園網上有存。

這時候若曦小陰唇的皮脹得比糯米紙還薄,丁字褲肯定不能穿了。兩個婆子想把她們內褲借給若曦穿,但是若曦怕髒堅決不要,爭執中魏老闆的陰莖突然再次勃起了。

毫無懸念,魏老闆立刻就把若曦重新掀翻在按摩床上,連避孕套都沒有帶就直接插了進去。若曦急忙掙扎但是被兩個婆子按得死死的,只能逆來順受的讓人家再作踐一回。

魏老闆跨在若曦的身上,雙手按住她豐滿的乳房,騎大馬一樣顛簸了一會。這回魏老闆的時間比較長,他不再滿足於剛才的傳統的傳教士的方式,待到若曦不再抵抗,堅決的把她拉下地,讓她站在那裡,從後面進入。

『等一下。』若曦一下撥開馬上就要進入的男性生殖器,站直了身體,頭向後仰,兩隻手想放到耳朵的旁邊。

魏老闆以為她要抵抗,立即叉住若曦的脖莖,使勁往下一按。

若曦的臉側貼在按摩床上,口水和眼淚塗得床板上哪都是。她淒慘的說『你鬆一下,我就攏一下頭髮。』

但是魏老闆不允許,一下也不可以。他提槍跨馬,從後面大大的掰開若曦的屁股,用一隻手指尖叫正好若曦陰道口的位置;不但從陰道裡再次進入,右手的拇指也順勢插進了若曦的肛門,這次若曦什麼都不反對了。

若曦雙手按在按摩床上,小胸脯一鼓一鼓的,嘴裡哼哼唧唧。她於是嘗到了和那天唱清口的一樣的滋味,只是這次魏老闆很小心,進了一小截就不進了,只是在那裡轉著玩,所以沒有脹破若曦的肛門,感覺也不那麼強烈,完全被陰道性交產生的快感給淹沒了

都說回鍋肉好吃,此言確實不差。若曦一波又一波的連續來了三次高潮,只是由於離大威太近,中間只隔了一道門,所以不敢像在臥室裡那樣的大呼小叫了,只能發出低吼。『吼,吼,吼』的更具震撼力。

連續射精兩次之後,魏老闆射出的精液少多了,儘管沒有帶套,也看不出有什麼影響;若曦的陰水卻一點都沒減少,倒是陰道口黑乎乎的合不攏。

不 管你是金口叼玉也好,還是瓊漿玉液也罷,女人的陰道在強烈的性交之後是無論如何也無法立即收攏的,只能張開成一個淫蕩的黑洞。女傭們就用一個大鑷子夾了一 小塊酒精棉通過黑洞送入若曦的陰道底部,擋住幾乎為零的精液回流。兩個婆子撿乾淨的,沒有被精液污染的淫香收集起來,又裝滿一支試管。算算這一次魏老闆已 經儲存了價值幾十萬人民幣的新鮮陰香了。

待到其他人都忙活完了,若曦中空穿上低腰褲。低腰褲褲襠淺,相當勒陰。若曦只好把本來就很低的褲腰,再往下放,露出了大半個屁股溝。就這樣,為了避開褲襠勒入金口叼玉,仍然只能叉開腿走路。

沖完涼,魏老闆允許若曦梳梳頭,喘喘氣,收拾一下再走。但是若曦又不幹了,堅持立即出去見威哥。

『好吧。你讓他明天到勞資處去拿調令,然後去調研室上班,任室主任。工資也上調一倍。』這裡的『他』就是大威。因為魏老闆不打算再出去見『他』了,對若曦說完自己回房間去了。

他之所以對若曦說目的就是讓大威記著這份工作是怎麼得來的。很多中國人不報恩不說,還把吃軟飯當作一種恥辱。魏老闆想幫助若曦,生怕事後大威找若曦麻煩,所以要讓他明白:他所期望的位置,是若曦幫助他搞到的。

就像變魔術一樣,進去的英姿颯爽的若曦過了兩個小時,從同一個門出來時判若兩人。現在的若曦,頭髮紛亂,眼神迷離,雙腿開叉,兩頰泛紅;香汗虛出,媚態萬千。淫蕩的樣子看得大威直噁心。

『這 麼長時間你才出來!還讓人家弄成這個樣子?是不是你也動了情,和他攪在一起亂搞?』大威憤恨不平的說。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想的不是若曦,而是一男一女赤條 條的抱在一起的淫亂的場景;況且他也不是很有底氣,他以前畢竟沒有來過這裡,不知道衛生間的結構。按理說中國家庭的衛生間都只有一個門,而魏老闆剛才明明走到另一個方向去了,不可能進到裡面。

『。』若曦知道此時自己的形象不好。這種事情又很難解釋清楚,所以什麼都沒說。她甚至自己都覺得自己『髒』,坐在車子後面,也不敢再把自己的頭靠在她『威哥』的後腰上了。足球解說員說,後腰這個位置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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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到那天的大浴場吧。若曦的故事以後還很長呢。

那 天很快局裡就給在大浴場『消費』的姐夫指示了,問有沒有發現賣淫嫖娼的?姐夫說沒有。就這一句話,海上世界大浴場倖免於難,而不遠處的紅滿天因為查處違規 被抄了。這幾天是公安部全國範圍的黃賭毒的專項整治活動期間,天南以至全省各大娛樂場所都要多加小心。警察叔叔們為了立功都如狼似虎,一旦查出違法,罰款 抓人不說,關門整頓或者停牌都有可能,那時損失就太大了。

考試後沒幾天就放假了。莉莉在電視台工作已經確定。姐姐學歷太淺,組織上安排對口進修,警校替她報名進了省城大學的財會碩士班;離職帶薪上學。

姐姐說『我初中都沒畢業,怎麼讀碩士?』

政委說『你要是有本科畢業證書,現在就可以安排你當博士生導師。誰還受這個罪!』

姐姐到省城報道以後才知道,幾乎所有的中央、地方的官員學歷都是假的,都是手下安排好走過場得來的。因為這裡面看似沒有錢色交易,不算違紀,找不出破綻,也沒有任何風險。

所 以如果只看那些各級領導自報的個人學歷,似乎都很高。其實這都是他們當了領導以後,掛名進修得到的。當領導之前的學歷才是他們真正的學歷,都比自報的低。 當了官以後他們可以隨便為自己安排學位,既不用入學考試,也不怕寫畢業論文,寫個兒歌都能通過;答辯中提出的問題也是事先商量好的。

這 個還不是說學術單位屈於壓力,為領導造假;其實這還是各學術單位自願的。大學都希望這些『領導』前去深造,這樣他們不但可以得到豐厚的金錢酬勞,更可以與 未來的一線權勢取得直接聯繫,有問題辦事很方便,找『學生』批個條子就行了,預後非常好。將來吹牛還可以說『哪個,哪個領導都是我的學生,』別人自然另眼 看你。名利雙收的『好事』為什麼要拒絕呢?

所以大學負責接待的人說『還想在學術界打假?這些領導怎麼辦?誰想在學術界打假誰就是活的不耐煩了。那要斷送多少人的仕途啊。』

中央要求提高幹部的學歷後,使得整個幹部集團造假成風,最大的害處就是給人一種所有中央,地方領導都在造假的印象。雖然從理論上講,學歷造假與中央的政策關係不大,最終的原因是這些幹部都希望以低等的能力獲取高於他們能力的職位有關。

後來有個叫袁舟子的證明一個叫唐驢的『博士』確實沒有獲得過博士學位。唐驢弱智,花錢在日本攻博五年竟然畢不了業,不得已在美國西太平洋大學購買了一個博士學位回國騙人。而這所大學卻是人們常說的「野雞大學」。

按照袁舟子的說法,這所大學的博士學位2595美元一個。但是那個唐驢沒有官爵,只是一個上行下效的民間騙子,殺氣騰騰的袁舟子敢不敢揭露政治領導人的虛假學歷呢?那才是比比皆是的造假成就呢。不知道,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

姐姐已經是警校的正式職工,一個等待升職的幹警,必然也要陷入這個泥潭。不過姐姐先天不足,因為學歷不夠,現在想提個科級幹部都不行,而她年輕,忠誠正是組織上準備提拔的原因,是個潛力股。所以必須依靠組織去進修,先拿學位。

進修班和正常班同時開學。去報到的那天姐夫很忙,他在市局借調辦大案子,無法分身,正好政委要去省裡辦事,就把姐姐捎上了。護校開學晚,我和揚揚也想去,利用開學前的這兩天再去省城玩一趟,就一起上了車。
快出市界的時候,送行的車停了。旁邊有個很好,比較乾淨的飯店。張秘書已經訂好一桌飯。吃完飯大家就各奔東西。

『除了開車的都不會喝酒,就不要酒了。』政委一邊說,一邊領我們進了訂好的包間『這裡離江邊近,魚特別好。』他對聞訊趕來的老闆說『今天有沒有剛打上來的新鮮魚?』

『有,有,今天魚多,而且秋天的魚特別肥,』老闆忙不迭地說『鱸魚,銀魚,鱔魚都有,都是本地特產。』

『不錯啊。天南市裡都沒這麼全。』政委說『鱸魚清蒸,銀魚做湯,再來一個爆炒鱔魚卷。你們看看還要點什麼?』

姐姐點了個青菜,張秘書一看菜少了點,又加了個水煮魚和兩個涼菜。我和揚揚什麼都沒說。國有企業公款吃喝非常厲害,幾個人一頓飯成千上萬元人民幣是常有的事。這樣的飯對於我們學生很豐盛,對於公款吃飯則是很樸素的了。

正說著,外面忽然起了一陣喧嘩聲。政委他們仍然關在單間裡,我和揚揚沒事到外面去走走。

這是旁邊的另一個專門為來往長途車開辦的飯館,一些長途車上的客人想去別的飯館吃飯,停車飯館的人不願意,『車停在我家停車場(其實是公共用地),你們跑別家吃飯,拿我當凱子呢。』

我和揚揚跑出去看熱鬧的時候覺得有點眼熟,這時揚揚也偷偷的對我說
『那不是小奶媽他們幾個嗎?』我和揚揚趕快退回到飯館裡面,隔著玻璃往外面看。

『掏錢吧。掏完錢愛哪吃哪吃』這是小奶媽的背影在說話,

『我們不吃飯不行嗎?』聲音很耳熟

『不吃飯也得交錢,停車場是我們修的,誰他媽給你白修!』旅客沒有辦法,只能高價買這些難以下口的東西。

這時有兩個乘客向我們這個飯館走來,小奶媽一看不高興了,立刻從後面追了上來。他站在兩家飯館的中間,擋住那邊的顧客不讓到我們這邊來,依舊背對著我們。『你們兩個站住,跑什麼?』


『我們已經交完錢了。到旁邊吃飯還不行嗎?』

『那你不是看不起我們的飯嗎?回來,回來,一會開車找不到你們怎麼辦?』這時小奶媽對王阿鎖咬著耳朵說『這個女的不錯,把她給我弄到咱們的房間去。』

小奶媽說著手就向女的胸前伸過去,但是被那個女的一把打開了。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他們已經闖進我們的這個飯館。小奶媽和王阿鎖也馬上跟了進來。

我看到進來的兩個客人竟然是若曦和大威。


《天南警校》61,路霸〔萬歲原創〕




原創《天南警校》61,路霸

我看到進來的兩個客人竟然是若曦和大威。

我們這個飯館的老闆也趕了過來。他不想讓客人走,又不想得罪小奶媽,一時竟不知說什麼好。

若曦向後退,退到一張桌子的時候發現無路可退了。

借這個機會,小奶媽毫不猶豫的把手伸進了若曦的衣服裡。貼緊若曦的胸,用那隻手繞到後面解開了若曦的乳罩。若曦想反抗,但是王阿鎖從後面拉住了她的兩隻手。她想用腳踹,又使不上勁,高跟鞋還和小奶媽的腿絞在一起了。

『姐姐奶子真大呀,』小奶媽緊貼在若曦的側面,一隻手從後面摟住若曦的後腰,另一隻手抓弄著若曦的乳房。若曦的乳房不像姐姐的,又高又大;她的乳房很大不高,從衣服外面看不出來,必須脫下衣服,或手伸進去摸才能發現。

『大威,』若曦喊道

看到近在咫尺的自己的女友被暴徒如此糟蹋,大威氣憤異常。但是他是個有理智的人,知道自己打不過小奶媽一夥,反倒會受到額外的傷害。所以他一時無法反抗,只能站在一旁看熱鬧,假裝與事無關,實際上他在偷打110,一看就是高智商的那種。

小奶媽一看無人敢管,更加放肆,摸乳房的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若曦的乳頭。他把糟蹋別人當成一種樂趣。

若曦被掐得幾乎掉眼淚,女性的乳房神經末梢豐富,感覺非常靈敏;小奶媽這一掐,疼得若曦幾乎落淚。她想掙扎脫身,但是雙手被王阿鎖拉住一動不能動;接著她感覺到小奶媽的手已經接觸到自己的陰蒂,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若曦知道自己的處境,如果她反抗,不但會使自己遭到更大的傷害,還要牽連大威。所以她盡量克制住自己。眾目睽睽下,任憑小奶媽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因為旁邊還有人,估計這幫混混不敢怎麼太出格。

小奶媽的手還在若曦的衣服裡,已經開始向下移動,一下就伸進了若曦的褲襠。『白虎。』他沒有摸到陰毛,只覺得滑滑的,肉肉的,軟軟的一片,因此驚訝的喊道。『陰蒂頭上還有花紋。』大概經常玩麻將,他的手指的感覺挺靈敏。

若曦平時非常注意自己陰部的形象,每天都要局部按摩,刮毛,還要保養。使用的都是極為昂貴的sc牌捷克進口的高檔婦女陰埠保養系列。什麼陰埠保水霜,陰唇按摩膏,陰道彈力素等等都只能在sc公司的特許營業部才能買到的真品;別的地方的什麼『輕狂』,『誠招版主』都是新牌子,好使不好使還要檢驗後才知道。

接著小奶媽呼扇著鼻子開始四處尋找『哪來的香味?』他說

我一看壞了,肯定是若曦的陰香味道出來了。若曦的陰香是男性的高位引誘劑,小奶媽嗅到肯定更加瘋狂。

果然,若曦突然全身一震。不少人都明白,這是小奶媽骯髒的手指在光天化日之下捅進若曦的陰戶了。曦陰道被扯得十分痛苦,疼得彎下了腰。她心疼自己保養的非常好的陰埠,不忍心被他的髒手扯壞,只能隨著小奶媽一步一步向一旁黑暗處移動。

果然小奶媽開始低聲要求若曦,『快點跟我到那個單間去。保證不傷害你。』

若曦仍在抵抗。

『跟我接吻就放了你,』小奶媽見一時難以達到目的就說

『真的?』若曦急欲脫身,她看了大威一眼,見大威沒什麼表示,就飛快的在小奶媽的臉上親了一下。『鬆手吧。』若曦說

『這也叫吻?擦屁股都沒這個快,』小奶媽不認賬。『親一個狠的就放,』小奶媽說

『那你又不認賬怎麼辦?』若曦仍然抱有幻想

『這回肯定算數。』小奶媽信誓旦旦

若曦真的抱住小奶媽的頭又狠狠的啃了一口。小奶媽一邊享受著美女的柔軟的嘴唇的親吻,一隻手仍然摳住了若曦的陰戶,另一隻手在身後若曦看不到的地方,向他的同夥擺來擺去索要東西。可惜沒人知道他想要什麼。

『相機!媽了個巴子的笨蛋,』小奶媽氣得罵出來了『知道豬八戒他媽是怎麼死的麼?』。

等那幫人想起照相的時候,若曦已經停止親吻了。

『給我。』於是一架相機遞到了小奶媽的手上。

『進去。』眼看著騙不成了,小奶媽把若曦向一個沒人的單間裡硬拽。
若曦知道有照相,堅決不進去。但是畢竟是個女人,儘管她哈著腰拚死抵抗。但是頂不住兩個男人的力量;又因為陰戶被人家扣住,護痛,眼見得慢慢的接近了那個單間。若曦眼看就要被拉進去了。

大威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看著。

若曦只好想辦法自保『我讓你隨便摸,但是咱們不要進去,好嗎?』若曦低三下四的央求小奶媽。以若曦的身材,多少人想碰一下都不可能。

『廢話少說,趕快進去。』小奶媽氣喘吁吁的說

『住手!』這是姐姐的聲音。隨著話音響起,剛才還在我們的單間裡的姐姐已經衝到若曦的身旁,藉著勁一下把小奶媽撞到好遠。若曦被王阿鎖拉得緊緊的,小奶媽的手蹩在若曦的褲襠裡,出來的時候把若曦腰帶也拉斷了。

我一看姐姐出去了,明知道寡不敵眾也趕快跟著衝了上去。揚揚緊跟在我的後面,她一指小奶媽,不自量力的喊道『胡金,你給我老實點。』她不知道的是,以前她是小奶媽的剋星,但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不過她這一喊把王阿鎖嚇了一跳,趕快鬆了手。若曦恢復了自由

小奶媽看來早就經歷過這樣的陣勢,從容不迫。一聲忽哨,從外面咋咋呼呼又進來五六個差不多年齡的半大小子,幾乎全是我們班的男生,拿刀弄棍,一下把我們圍了起來。

小奶媽這時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突然從身後接出半塊磚頭,指著我們說『找死呢?』又對他的那幫喊道,『全是美女,兩個人一個。那個奶子大的大人是我的。哥們上。』他的數學一直不錯,數數數得也好,是班裡的數學課代表。

若曦不敢跑,又怕不跑被捉住,不由得向大威那邊看去。

沒想到不知所措的大威卻正在盯著姐姐期望奇跡出現。男人在關鍵時刻不能挺身而出保護女人,還要左顧右盼,最讓女人傷心。當然大威不是不想救若曦,而是確實不知道該怎麼做。

乘客們都來看熱鬧,雖然都很氣憤,但是誰也不敢出面制止。

所以說警校和訓練,演習的作用就在這裡,它讓你在不知所措的時候下意識的就可以做出正確的行動。普通人沒有訓練的機會,遇到情況便會手足失措。解決的方法是用想像訓練自己:平時沒事的時候首先假想一個可能出現的困境,然後在大腦裡篩選一個又一個的可行方案。

『你拿的是什麼?』政委就像從地裡冒出來的一樣,突然出現在小奶媽的身旁,一把從小奶媽的手裡奪過磚頭。

小奶媽不想交出磚頭但是手上使不出勁,不知怎麼手就鬆開了,就好像是他自己畢恭畢敬的給出去一樣。

政委的手指在磚頭上一捻,暗紅色的磚灰就像粉筆屑一樣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嚇了小奶媽一夥一跳。又見政委高大的身軀,自知人多也未必能佔便宜;況且更多的乘客發現這裡有動靜正在不斷的圍攏過來,乘客現在都是他們的敵人。

這種時候,小奶媽本來可以趕快走掉就沒事了。但是第一他是那種發狠的惡霸,混賬不講理;第二,他看到我和揚揚,知道已經被認出來了,即使跑了也沒有用。於是他把手伸向腰間。

張秘書的手更快,小奶媽的刀還沒有掏出來就已經到了警察的手裡。張秘書順手一個背跨,把小奶媽糧食口袋一樣『啪』的一聲扔在地上。四仰八叉的躺在瓷磚上,半天翻不過身。

小奶媽平時欺負人已經欺負慣了,那裡吃過這樣的虧?起來後掄開一把椅子想玩命。

飯館的老闆一看小奶媽要在這裡打架,那還行?飯店還要不要了?買賣還做不做了?趕快抓住小奶媽的手說『大爺啦,人家都是公安局的,你鬧什麼鬧。』張秘書訂餐的時候只說過是警校的,老闆為了更加震懾改稱警察了。

小奶媽一聽嚇了一跳,想逃跑,但是已經晚了。白眼一翻,用眼光狠狠的威脅我們。當然這只對大威和看熱鬧的起作用。

僵持只持續了幾秒鐘。圍觀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喊了一聲『打!』立刻,小奶媽,王阿鎖和他們的同夥被圍觀的群眾分割開來,拉倒在地,一頓爆打。這夥人被人家欺負的有怨無處申,剛才不敢惹,所以誰也不敢說話。現在找到這個機會,一擁而上,小奶媽縱有三頭六臂也只有挨打的份了。

混亂中我彷彿看到枝子,強哥和那天在王阿鎖家看到的陌生人的身影一閃而過。如果乘客不起來造反,小奶媽他們沒準還能翻盤。

沒過多少時間,省裡的110來了。張秘書告知110說,小奶媽他們『欺行霸市,聚眾鬥毆。』警察記下了幾名證人的電話號碼後就把小奶媽他們上銬帶走。我們班的這幾塊料就這樣又進去了。儘管他們不夠歲數,但是他們老闆的買賣讓他們給搞砸了,場子被警察掀了。甚至不用勞動教養,他們老大都會好好的收拾他們。

『都回去吃飯去吧。』政委說。

姐姐認出了若曦。兩個月前的那天姐姐去大浴場洗屁股就是若曦接待的;大威被抹了一嘴狗屎所以也有印象。『你們去省城幹什麼?』姐姐問。
若曦想了好一會才想起姐姐是誰。她每天接待的顧客太多,所以別人看她的時候印象很深,總覺得『那天咱們還說了半天話呢!你怎麼就想不起來了?』她卻不可能記住每一個顧客,說話多半也是搭訕,有口無心,不可能每個都記住。

『到省安全廳上訪去。他設計了一個路途追蹤的軟件沒人理』若曦指了指大威說『能夠同時追蹤數千萬個信息流的走向。這樣如果有人將信息分流拷貝,這個軟件就可以發現;而且還能查出出口。』

本來可以讓若曦和大威自己吃飯去了,但是聽到這話,剛才還在一旁研究菜譜的政委和張秘書心思已經不在菜譜上了。

『這兩位小同志一起來吃飯吧。』政委說。看見若曦準備推托,他又說『我們訂多了,吃不了,又不能打包,扔了太可惜。正好你們和小李都認識,一起說說話。那伙壞人如果再來我們還可以保護你們。一會可以坐我們的車走,我們兩台車,坐得下。』張秘書本來準備回天南,如果這樣,他必須去省城

說到張秘書當時我還有點奇怪,怎麼一下就看不見了呢?後來吃飯的時候才發現,他偷偷加菜去了,以保證政委『菜訂多了』這句話所述不謬。所以一上菜比剛才訂的多了好多,當地有名的『水三鮮』,『野三仙』都有了。可見對大威和若曦的重視。

聽到『同志』我們都想笑,因為在天南的年輕人中間,『同志』百分之百是同性戀的意思。

『你怎麼想起來要設計這樣一個軟件呢?』政委似乎漫不經心的問大威

『因為美國人在中國偷信息,然後從內地直接送上衛星。這樣我們對人家就成了透明的了。沒有什麼密可保。』大威說『日本人偷地理資料,美國人偷信息,界內的人都知道。比如我們天南市,包括電話網、手機網、因特網等所有的信息,只要他搭上接口;美國的代理可以不通過網絡,直接送上衛星;大容量瞬間發送,幾分之一秒的時間所有的信息都到美國去
了,查都查不出來。再一過篩,中國的機密,隱私就都沒有了。』

『這些工作可以讓公安局干。』張秘書說

『公安局,安全局,想的都是抓間諜。我們這個軟件不管人,就是要阻斷信息的丟失,查清丟失的途徑。為了搞這個軟件,她把房子都賣了。』大威指著若曦說

『你們怎麼會知道美國人偷信息?』政委又問

『我也想不到這些,是若曦告訴我的』大威說

『是魏老闆說的。』若曦說

『誰是魏老闆?』

『他是個大流氓。』大威咬牙切齒的說

原創《天南警校》62,掃黃



原創《天南警校》62,掃黃


原創《天南警校》62,掃黃

『誰是魏老闆?』『他是個大流氓。』大威咬牙切齒的說

『我看看你的軟件行嗎?U盤你應該帶著呢,是吧。』政委打開自己的筆記本說『我是市公安局的。這是我的證件。』

『我去過市局了。他們不要,讓我到省安全廳去。況且我們單位有台資背景。』大威巧妙的避開了政委的要求,他要把自己的成果送到更高級別的機構去,以獲得最大的利益。他雖然膽小,但非常精明。別人不經意的時候,他偷偷的瞟了姐姐的胸脯一眼。這一眼,引出今後無數的風波

這時若曦顯得有點坐立不安。姐姐問她『怎麼了?』若曦說那裡可能受傷了。姐姐就說那我們去女廁所看看,然後對若曦說『這是我妹妹,她是護校的,讓她給你看看吧。』結果揚揚自然而然的也去了,哪裡都有她。

我們正要出門的時候政委對姐姐說『我們出去,你們留下,廁所不乾淨。鎖好門,我們到外面看著。注意窗戶。車裡有個急救包,過一會讓小張給你們送過來。』說完就和張秘書拉著大威一起出去了。

大威不想走,覺得自己符合留下來的條件,若曦的私處對他沒有什麼可保密的,他留下來天經地義。所以趕快問若曦『我留下來吧。』

還沒等若曦說話,姐姐一指門外,厲聲道『出去!』大威只好悻悻的,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我估計他的心裡正在想『不就那地方嗎!我都見過多少遍了。』可惜這種場合,這樣的場景他卻享受不到。

單間只有一個窗戶,還是對著後面的農田,姐姐插好門後自己守在窗戶前,讓我給若曦包紮傷口。揚揚本來想讓她處理傷口,讓我看門,但是姐姐是不會讓她得逞的。

我讓若曦坐在一把椅子上,把她那條倒霉的低腰褲脫下去,再脫下她的小可愛,就看見一片雪白的陰埠,深粉色的陰蒂仍然堅挺。莉莉的同學削屄王做陰蒂切開時用的是環切的刀法,一看就是武當派或少林派,峨嵋派或留園派的上乘武功,一個小小的陰蒂竟讓他削得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這種陰蒂一旦受到刺激一定是撩心的癢。

就在我發現幾縷血絲的時候,一股幽香冉冉升起。我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趕快定下神來檢查傷口。用濕紙巾清理了創面以後我發現挫傷都在外面,陰道裡面其實沒有受傷。這是我發現,若曦的小陰唇確實在動,以前我一直不相信。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說了幾句話後揚揚打開一道門縫,從外面接過來一個急救包。我打開一看,裡面應有具有。

吃飯的時候全聽大威一個人在那窮擺活。從銀行電子詐騙到網絡黑客攻擊他無所不知。政委和張秘書是最好的聽客。我們幾個女的自有我們自己的英雄事跡,對他根本沒有興趣。

吃完飯大威他們死活不肯坐我們的車。

大威他們的長途車開走以後,政委立即給省安全廳打了一個電話,請他的一個學生幫助接待,並且要求他們把『這對上訪鬧事的鴛鴦打發回天南警校。』(這事辦得夠陰的,如果說他們有重大科研成果,沒準省裡自己就留下了;但是每個單位都對上訪的十分頭疼,恨不得一腳踢出十萬八千里,見到有人主動收破爛還不樂瘋了?)

政委同時讓張秘書不要跟我們走了,先到省城長途車站等著去。等大威到了偷偷在後面跟著,看看他們的事辦得怎麼樣。張秘的車雖然是國產車,但是性能非常好。中國人開車三分用車,七分顯擺,但是警校沒有這種壞毛病,教學生的一個重要原則就是講求實際。例如執行任務時不許穿好衣服,怕關鍵時刻心疼衣服,一分心沒準把命送了。

到達省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我們住進訂好的賓館。雖然天已近黑,但是省城燈火輝煌,車水馬龍。政委去見領導,姐姐領著我們兩個去逛街。

走到半路餓了。姐姐說吃中餐,可是我和揚揚都想吃肯德雞,中餐在天南到處都是,到了省城就要吃天南吃不到的。儘管知道是垃圾食品。姐姐只能讓著我們。

晚上的肯德雞裡面全是一對一對的學生,有的親嘴,有的掐乳,有的摳陰,有的尋死覓活。真是無巧不成書,我們又遇到了若曦,他們也是為了吃肯德雞專門過來的。晚上空桌子很多,我們索性坐到一起。

若曦和姐姐特別投緣,兩個人坐到一起就聊起來了,大威問她吃什麼,她也顧不上『隨便,你們吃什麼我就吃什麼。』姐姐更是把錢包往我手裡一塞就什麼都不管了。於是,毫無疑問結果成了大威請客。大威是那種特別摳的人,他肯定心疼得了不得。

趁大威去訂餐的時候,若曦悄悄的問姐姐『那個字洗乾淨沒有?你怎麼寫上去的?』

姐姐被弄了個大紅臉,只能含含糊糊的告訴她說洗乾淨了。

若曦突然明白了,說『我知道是怎麼寫上去的了。』嚇得姐姐趕快去捂她的嘴,其實她根本沒有猜對,姐姐還是不夠老練(遇到這種情況,越是被人家猜對了,越是不能表現出來,找個由頭把話岔開是正道)。若曦又問知道不知道是誰的電話號碼?姐姐說不知道。若曦就說不知道更好。

『你們真的是警察?』若曦又問

姐姐把自己的證件交給若曦看。若曦一臉驚喜。說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性感漂亮的警婆。姐姐問她大威為什麼不去警校,反而要去省城?若曦說他們知道有個相關的A項目,但是根本不知道A項目就在天南;況且大威心高,還認為自己的創作非常成功。

回到旅館已經11點多了,酒店大廳只有一個人在那晃悠。姐姐看了看他們不由得冷笑起來。我說怎麼了?姐姐說『拿著對講機站在大廳裡的是酒店的工作人員,他不可能拉客,應該是專門防止警察查抄的酒店工作人員;對面樹蔭下玻璃貼膜的麵包車裡有警察,酒店的工作人員只要過去看一下就知道了,可以要求他們離開。可是他太懶,不想離開空調環境。』姐姐當警察沒幾天,卻已經很有一套了。

回到姐姐的房間我和揚揚賴著不走,直到政委過來。政委說旁邊的夜市不錯,你們可以去看看。不過省城不像天南,複雜得很,要注意安全什麼的。

看到政委來了,我趕快領著揚揚回房間,不然這傢伙精得很,會看出來的。剛出門我們就看到一個箭頭,告訴旅客上面有練歌廳。我和揚揚決定上去看一看。

正走著我們看到一對老牛嫩草糾纏在一起舌吻。楊揚說這兩個人不是兩口子,但是有那種關係。我說你怎麼知道?她說現在兩口子怎麼可能這麼親密?我想也許是她錯了,這年頭難道夫妻不親密,倒是亂搞的親密了不成?

練歌廳和天南的紅滿天不一樣,沒有大廳,全是包廂。每個KTV的包廂門上都有一個監獄監視窗一樣的小窗口,那是供警察向裡面偷窺用的;目前禁止偷窺、偷拍;但是警察可以。我們看到幾個便衣正不時透過包房小玻璃窗觀察裡面的動靜。

揚揚奇怪,也找一個小窗戶看了一眼,然後向我招手。我從小窗戶向裡面一看裡面坐著一夥男人,有的抽煙,有的喝啤酒。他們的前面站著一排女的,衣服甚少,將夠遮點。昏暗的燈光下男人們的目光正在挑選他們的獵物。

一個男的站起來走向一個高個的女人,手伸到後面去摸她的屁股。女的手一擺把他的手打掉了。男的立刻喊了起來『領班,不讓摸我怎麼挑?』

領班就是站在旁邊的一個女孩,歲數也不大。見此情況趕快說『對不起,她是新來的』又對那個女孩說『讓這位大哥摸摸嘛。這位大哥可會疼人了,是吧?』

顧客可能是生手,這時有點猶豫,怕一會再讓自己下不來台;或者他乾脆就是借力打力,找茬呢;總之,他猶豫了一下沒有表態。

領班一看趕快拉著顧客的手往女孩的屁股上放,一邊說『大哥,沒關係,她是新來的。你們要是再來晚點,恐怕還搶不到呢。你摸,這小屁股多鼓。』

顧客被說的有點動了心,『呵呵,是沒見過啊。』

領班趕快對那個女孩說『還不謝謝大哥,第一個就挑你。人家大哥成就大,老闆專門請他們來放鬆,所有的花銷都是老闆買單。我怎麼就碰不上這樣的好事呢!』

這個買賣就算做成了。楊揚說:這些女孩只出平台,不能走台。這個術語的意思就是說:這裡雖然看起來像個賣人的場所,實際上不是。小姐們只能陪著唱歌,不許賣淫,最多是摸一摸。

所以從這些小窗戶看,這裡正常的很。因為即便有人亂搞也是在旅館裡開房,探監窗上什麼都看不到。

幾個便衣就在那裡商量:『今晚的任務一定要完成。不然明天怎麼交待?雖然局裡沒有明確規定數目,但是這點事誰不明白?所以只要有男有女,有脫的就抓。』果然,檢查到我們剛才看的包房時,他們發現6男4女正在搖骰子,一男子光著上身,一女子則脫去外衣只穿著內衣。於是警察決定先把他們按住。

裡面的人渾然不知,玩得正在興頭上。

這是一個非常原始的性遊戲,遊戲的目的就是用合理的手段迫使異性(實際上就是女性)脫衣服。最終並不一定導致性交的發生,但是警察們為了完成任務已經顧不上法律與道德了。

這種現象在現代中國經常發生,例如交警隊下達給每個交警一個罰款指標,在這些交警無法完成指標的時候,正常的開車人也會遭到警察的襲擊。只有當狼都吃飽了的時候,羊才是安全的。

便衣警察踹開門,衝進包房。一邊還大聲喊道『警察,都抱頭蹲下。』包間內頓時亂作一團:顧客以為來了槍匪,有的慌亂穿衣物;有的拿起衣物遮擋身體。其中一名裸女由於慌亂,一下從沙發上掉到地板上。揚揚看到笑出了聲。

『都給我蹲到地上。』便衣頭喊到。這時一個便衣過來對便衣頭說『就這幾個,沒有了。』

『這麼少?這樣回去怎麼交差?』便衣頭一眼看見我和揚揚『你們是幹什麼的?趕快走。』

我和揚揚一看扭頭就跑,等電梯的幾秒鐘,後面趕過來兩個女便衣,一把拉住我們,『你們等一下,和我們一塊走。』揚揚甩開她們剛想說不用了,話沒說完就被人家掀翻按在地上,她的臉緊緊的擠在骯髒的地毯上,已經變形。我害怕所以什麼也沒敢說。然後就讓人家抓走了。

隨後湧過來一大堆躲在外面的記者。省電視台,報紙馬上採訪。報道說:民警掃黃取得輝煌戰果。共抓獲涉嫌賣淫嫖娼違法人員6男6女,並交由派出所調查處理。詢問中得知,6男是客人,4女是KTV裡進行陪侍的人員,還有兩個賣淫女是在校學生。為了使客人玩得盡興,陪侍女子和他們搖骰子玩,輸一次脫一件衣物,直到脫得一絲不掛為止。而賣淫女(就是我和揚揚)『正在招攬客人。』云云

電視台則說,昨日凌晨零點半,在市區一酒店內,便衣民警剛到酒店大廳門口,就被門口「站哨」的迎賓人員看見了。迎賓人員還沒來得及用對講機通知:「警察來了!」民警就已經控制住「哨兵」,並快速衝進酒店上到二樓,踢開門後衝進了包間。

一位民警事後說:「我們闖進包房時發現所有女子都沒有穿鞋,有的竟然沒有穿襪子;一男客的褲子甚至滑到了大腿,光著上身坐在沙發上。」

電視台介紹,根據相關法律法規,民警當場責令酒店KTV停業整改。同時,將涉嫌從事色情活動的12名人員帶回派出所接受調查。

據市公安局治安支隊支隊長介紹,本市共有娛樂服務場所一千多家,其中歌舞廳五百家、桑拿洗浴場所二百家。警方將進一步加大對違法犯罪的打擊整治力度,特別是要強化對站街招嫖、淫穢表演、聚眾賭博、吸販毒品的打擊力度,重點打擊其幕後組織者、操縱者及「保護傘」,發現一起查處一起,發現一處取締一處,絕不手軟。

對於行動中涉及的娛樂場所及人員將如何處罰的問題,支隊長回答:對於涉嫌違法經營的娛樂服務場所和涉嫌賣淫嫖娼的違法人員,一經查證屬實的,將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法》、《娛樂場所管理條例》等相關法律法規嚴厲處罰,對違法人員要堅決依法行政拘留,收容教育,並通知原單位及個人家庭。對構成犯罪的堅決追究其刑事責任。

我,揚揚和那6男4女一起被帶進拘留所,那裡已經有不少人了。我們被男女分開,但是互相看得見。於是我突然看到小奶媽一夥就在對面不遠的另一個籠子裡關著。


原創《天南警校》63,拘留所


原創《天南警校》63,拘留所


原創《天南警校》63,拘留所

我,揚揚和那6男4女一起被帶進拘留所,那裡已經有不少人了。我們被男女分開,但是由於抓的人太多,籠子不夠用,所以我們這個籠子和一個男籠互相看得見。於是我突然看到小奶媽一夥就在對面的另一個籠子裡關著。

小奶媽也看到了我們,開始很驚訝,接著他突然非常放肆的大笑起來,另外幾個小崽子看到我們以後也跟著笑了起來,有一個竟然笑得趴在地上起不來了。直到警察過去制止了他們。拘留所禁止說話,就算是同籠也不行。

警察走了以後,小奶媽一夥作出一個特別噁心的事,他讓別人擋住自己,使看守看不到,對著我們把自己的外生殖器掏了出來,用它向女籠這邊示威。接著他們用右手食指和拇指構成一個圓圈,把左手的食指向裡面插;還一下一下的向前送胯,作性交的動作。

我發現雖然看守看不到,但是有一個攝像頭卻正對著他們,『不知道監視器那邊有沒有人值班?』我想。

看守終於過來對小奶媽訓斥,只是不知道他們發現的是笑聲,還是看到了監視影像。

我背過臉去不理他們。『噁心。』楊揚不怕他們,對這些小流氓說。

『不許說話!』看守大聲喝斥揚揚。壞人不挨打,挨打的反倒是好人。我們村裡管這個叫『不打勤的,不打懶的,專打那些不長眼的。』

不讓說話揚揚也有辦法,她用右手拇指和食指相對,留下一個小縫隙,意思是說:你們亮出來的這個東西,就這麼小。

小奶媽一夥一看就炸了『肏你媽,龜兒子』什麼的全都出來了。只有小奶媽惡狠狠的說『早晚會讓你用這只臊手給老子擼雞巴。』看守趕來制止,喊不住,只好拿出電棍一通爆打。

『你們兩個出來一個。』一個警察向我和揚揚說,揚揚反應快,立即站了起來。

工夫不大,揚揚又回來了。我用眼睛問她怎麼了?

揚揚想說,但是一個警察就在不遠處站著,誰也不許說話。於是揚揚把手從裙子下面伸進去,擠出點尿,用手指沾住,在地上寫了兩個字『鑰匙』。

楊揚還想寫,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接著楊揚提的是我。

『叫什麼名字?』年輕的警察問我『今天晚上作了幾次?』

『什麼?』我一開始都沒聽明白

『就是接待了幾個客人。』警察提醒我說

『沒有客人。我們是旅館住宿的。你們抓錯了。』我突然明白了,一下想起揚揚寫的『鑰匙』的意思了,出姐姐的房間的時候,我們沒有拿自己房間的鑰匙。這樣我們太像小姐,因為小姐們是不帶鑰匙的,需要開房的時候臨時向總台要。

但是我又不能說姐姐的房間號。因為估計這時姐姐正在和政委親熱,警察過去再把他們也當賣淫嫖娼的,我們豈不是連個救援的都沒有了。而且如果通知警校單位領人,姐夫豈不是也知道了?所以我不能說出姐姐,起碼要堅持到第二天早上。要到他們起床,穿上衣服才行。

『住多少號房間?』警察不動聲色的問道

『忘了。』我說

正在這時外面傳來爭吵聲。警察的桌子上本來有個他們內部溝通的顯示器,大概顯示器上沒有內容,我們這裡作筆錄的忍不住出去看了一下,回來對主審的警察耳語了一番就都出去了,剩下我和看守的小警察在一起。

我仔細聽了一下,大概是一個強姦犯不認罪還狡辯。姐夫說過,在監獄或看守所裡嫌疑犯是有等級的,高級的可以欺負低級的。其中強姦犯的級別最低,入獄以後其他各類犯人都可以欺負他們。

大概是這晚上抓的小級別的犯人太多,警察審不過來了。一個警察頭目小聲說『先把他送回去,跟那個叫小奶媽的二進宮的說:這是個強姦犯。然後讓看守『上廁所』。』接著他又對那個嫌疑犯大聲說『你先回去好好想一想,想明白了再回來交待。』

當訊問室的門再次打開,就在警察剛要進來,還沒有進來的時候,外面傳來那個強姦犯狼哭鬼嚎的聲音,警察連忙把門關上,審訊室的隔音非常好,這樣就聽不到外面的聲音了。

審問我的警察在我身後半天才有動靜,等到他磨磨蹭蹭正準備再次開口的時候,門又被打開,筆錄的警察再次來耳語,但是這次有點激動,我聽出來大概是『,,打死了。。』於是兩個人又匆匆出去好一陣子。

門再次被打開的時候,人還沒進來又被叫住了。『什麼怎麼辦!』跨進一隻腳的警察回頭說『打個報告,就說涉嫌逃跑,慌不擇路,撞到牆上自己撞死了。這個人已經被家裡趕出來了,沒有親屬。讓他的前妻來處理。前妻是不會為他使勁的。』這是他看到我還坐在那裡,有些不知所以然『你是怎麼回事?』

我趕快說看熱鬧被誤抓了。

『以前進來過嗎?』他問

『沒有』我最簡單的說。如果我說『誤抓還有第二次?』肯定又是一場麻煩

『明天讓你們學校來領人吧。』他若無其事的說

『,,,』我說不出話來,如果真讓學校領人,那麻煩就大了。沒事也成有事了不說,一個小時之內全校都會知道。那可真的沒法活了。真不知道他是哪個學校教出來的。

『那就老實說,不然讓學校領人。』警察詢問手段之一就是抓住你的弱點不鬆口,逼你進套。你若害怕,就正中人家下懷。

『我真的住旅館的。我姐姐就住在這個旅館,她的手機號,』對付這種手段的方法就是不能著慌。於是我忽然想起了這個方法,不告訴他們房間號,讓他們打手機,這樣姐姐就可以預防了。

『哪個是你的手機?』他沒有理睬我的話,反而指著一大堆手機問我。我一時沒有找到,『把你的手機號碼寫出來,』警察說

他拿出手機並沒有給姐姐打電話,只是用我寫的號碼撥通了我的手機,把我的手機從沒收的手機堆裡找出來。然後他說,『把你的名字,家庭住址,都寫在這』

這是只能寫真實情況,因為警察必須核實。而且現在公安部信息全國聯網,只要一比對,你所有的情況立即會出現在警察面前。

看我寫完他有些驚奇『你們家是警校的?』他問『家長叫什麼名字?』

我說李曼娜。

『我怎麼不認識?』估計他也是警校的畢業生

『我姐姐是新調去的,反正警校政委在這開會呢,政委你不會不認識吧。不信你可以問他。』

然後警察的態度有了明顯的改變。『你好,』他用我的手機打給姐姐『這個,李曼麗是你什麼人?』『哦,那您是,,知道了,知道了。我這就放人。』

『剛才你聽到什麼了?』他問的是剛才死人的事情

『什麼都沒聽見。』我說

『那就好,既然你家是警校的,你就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對吧?』

我趕快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先喝杯水』他說。『餓不餓?』接著他轉向我『拿上你的手機,你怎麼回去?告訴你,我們以前從來沒有半夜放人的情況。』

我說,『我還有個朋友也被你們抓來了。』

『你的胃口還不小嘛。』接著他一邊打開監視器一邊問『告訴我哪個是你朋友?不過你的那個朋友可不太好,剛才還做下流動作。』他說。但是監視器上一片雪花『哦,又壞了』他自言自語道。『走吧,走吧,出去別亂說啊。我叫曾前進,刑警隊的』他說

如果是旁人也許不注意這些細節,但是我總覺得他是故意讓我看到這個攝像頭是壞的。但是他剛才既然看到揚揚出『下流動作』,就說明顯示器剛才還是『好』的。當然我沒說這個,只是問『刑警隊也管掃黃?』

『嚴打,沒辦法,上邊哪個人腦子又熱了。』

。。。

報道簽名之後,大家去看宿舍。如果是留學生一間宿舍1個人,還帶廁所的那種;如果是本科生,一間4到6個人;進修生一間宿舍兩個人。女生在上層,男生在下面幾層。關鍵在於和姐姐一間宿舍的竟然是我和揚揚昨天在酒店裡碰到的那個和老男人糾纏在一起的那個女的。現在他們一起來了。

『我叫沈靚,叫我阿靚好了。這是省建設廳廳長老岳。』阿靚指著外面等著的老男人說,他們就是我們昨天晚上在酒店裡碰到的那兩個。

『老岳?』政委顯然認得來人,而且還很熟。

『這是你的?』老岳指著姐姐問道

不等老岳說完,政委趕快接上『對,對,我們學校來進修的,叫李曼娜。財經系的』

『阿靚在建築系,她文化底子不好。以後你們可要互相幫助啊。』岳廳長很高興的對姐姐說

政委又搭訕了幾句趕快走了,我和揚揚決定再玩兩天後坐長途車回去。

『你們能不能先出去一會,我和阿虹有話要說。』岳廳長一邊拉窗簾,一邊說

『不走!』阿靚沖岳局長飛了個斜眼說。我們正在猜想著岳局長的意思,已經準備走了。阿靚一說我們又不動了。

『知道為什麼這幾天首府人特別多麼?』阿靚說

『樓塌了?』我怎麼知道省城平時有多少人?

『橋垮了?』揚揚也是亂猜,只要我幹點什麼,她一准知道我的用意。

『你們可不要瞎說。』岳廳長一聽不幹了,這事情不發生他都心驚肉跳。他自己也在想,這麼多花不出去的錢要它有什麼用啊?

當然,岳廳長也不是害怕。這種事裡面的關係盤根錯節,一損俱損;所以一定有出來保護自己的福星。

『聽說過沒有?省府這兩天鬧鬼!』阿靚像在對一大幫鄉下人講話。中國的地域歧視非常嚴重,省府的看不上地區的;城裡的看不起鄉下的;這些倒霉事我們都趕上了。按理說天南是個不錯的地方,但是首府的人還是看不起。

『什麼鬼?』姐姐問『我怎麼聽說是來了很多國際品牌化妝品的原料採購團?連大名鼎鼎的sc公司都派人了。』

『採購團算什麼!』阿靚說『開膛鬼!飛簷走壁,專找年輕快結婚的。男的打昏,女的先奸後搶。不從的就開膛。好幾個了,腸子一直拉到好遠。。。連那個地方都給切開!東西也給掏出來。有一次我看到了,滿屋子都是血腥味。我當時就吐了。』她嚥了口吐沫接著說『還有一次有兩個人在公園裡,天還沒黑,女的就被糟蹋了。這兩天公安局天天宣傳遇到搶劫的要什麼給什麼,抓壞人由警察去幹。結果東西被搶光了不說,人還讓人家糟蹋了。』



原創《天南警校》64,陰香

『採購團算什麼!』 阿靚說『開膛鬼!能飛簷走壁,專找年輕快結婚的。男的打昏,女的先奸後搶。不從的就開膛。好幾個了,腸子一直拉到好遠。』她嚥了口吐沫接著說『有一次有兩個人在公園裡,天還沒黑,女的就被糟蹋了,男的不許走,強姦的時候還得在旁邊給歹徒拿衣服。公安局天天宣傳遇到搶劫的要什麼給什麼,抓壞人由警察去幹。結果東西被搶光了不說,人還讓人家糟蹋了。像你們這樣白白嫩嫩的女娃子,他不糟蹋夠了才怪。』

岳廳長怕我們不信也插嘴說『聽說殺手在找什麼「陰香」,就長在女人的『那個』地方。咱們省最近出了一個千載難遇的香妃,非常值錢,好多外國頂級大公司都來省城投資建廠了。這個陰香必須在和男人那個得時候才能發現,所以殺手都是先奸後開膛。現在在省城,婦女全都不敢用香水,出門前連香皂都不敢用!』

我和姐姐,揚揚互相看了一眼,心想還是早點走吧。姐姐不知道若曦有香腺,是怕我們出事。我們則是想趕快找到若曦,讓她注意安全。這時姐姐扔下行李不再收拾,說我趕快給你們買點路上吃的東西和水,不如你們趁天亮趕快回天南吧。

姐姐剛走,岳廳長又來轟我們『你們怎麼不走?還不跟你姐姐一起去,沒準你姐姐買的你們不願意要呢!』說著連推帶搡地把我們攆了出來。我們剛出門,他們在後面『砰』的一聲把門摔上了。意思是說,『你們別回來了。』氣的揚揚直嘟囔『急什麼呀。』

其實我早就發現這間宿舍並不保險。它上面的透氣窗是玻璃的,上屆的學生在上面貼了一層舊報紙。姐姐說過要把它換掉,從下面撕開一條縫以後又忙別的事情去了,把這件事給忘了。這就給我們留下了機會。

我讓揚揚從旁邊暫時還沒有人來的空房間拖出一張桌子,我們兩個就站在上面從縫隙向裡面看。樓道裡過往的學生一般都不會管,只有一個學生問『你們幹什麼呢?』揚揚趕快跳下桌子擋住她說『擦玻璃呢。』就沒事了。

通過報紙的縫隙我們看到沈靚雙手放在腦後,半躺在床上,岳廳長坐在她腳下的床邊。沈靚這時擺的是一種開放的姿態,含義是她對後者非常放心,也允許他對自己採取動作。果然,岳廳長抓起了她的一隻小腳丫。接著抬起腳丫放在自己的嘴唇上舔。揚揚一下就忍不住了,一下就噴出來了。趕快又一次跳下去跑到一邊捂著嘴笑個不停,『臭不臭啊。』她悄聲說,笑夠了才重新爬上來。

這時沈靚已經不耐煩了,說『你要干就快干,再磨蹭人家可要回來了。』又說『你累不累呀,昨天已經幹了一次了,今天還要。』

岳廳長說『開學以後機會不多了,再說,受刺激了不是!』

沈靚一聽來了精神,坐起來問到,『她們三個你看上哪個了?是不是那個大屁股的?眼光還真不錯,要不,等她回來我替你搭橋?』

一般女人對她的男人說這種話的時候,沒有一個是真心的,什麼『我沒意見啦,我幫忙啦,』沒一句是真話。如果男人敢答應說『你真的不介意?』她立刻就要翻臉, 『你還真有那花花腸子啊,臭不要臉的。』或者懷恨在心,總之沒有好結果。正確的回答方法是表明態度,比如『我的心裡只有你,別人再好我也不要!』

岳廳長是個老油條,當然不會上鉤。但是他也沒有必要對沈靚表忠心。畢竟沈靚是自己的下級。『不要不要,你一個人就快要我的命了,再來一個,還不把我抽空了!』轉守為攻的回答,這樣既消除了沈靚的戒心,又不顯得聽命於人。

其實,岳廳長可沒少找別人,只不過其他人只是嘗嘗鮮,沒有像沈靚這樣放心的使用罷了。他和沈靚之間目前已經不僅僅是性的關係了,這是一種利益和信任的結合。例如,他為什麼要收黑錢,建立小金庫?這些錢很大程度不是給自己用的,而是給上面的領導、廳裡的手下工作人員準備的,你不給錢,誰給你賣命?沒有錢很多事情就辦不成。但是收錢就要有一個知情人過手(直接拿錢太危險,也不可能),還要有一個信得過的人保管,除了老婆,這個人就是沈靚。

沈靚不敢脫掉衣服,只是敞開了懷;也不敢脫裙子,只是把裙子掀了起來。漏出繃得緊緊的,鼓鼓的三角內褲。岳廳長手指在三角內褲的外面撫摸。我估計沈靚現在恨不得拉著老岳的手往內褲裡面放,看情形她很害怕姐姐回來撞見。

岳廳長拉下沈靚的內褲,裡面兩條黑邊小陰唇立即顯露了出來。她的大陰唇不夠豐滿,無法包住整個陰部。岳廳長用兩根手指輕輕夾住一條黑邊向上拉起,鬆開。『啪』的一聲,小巧且堅韌的小陰唇又彈了回去。老岳知道自己手髒,不敢用手指向裡面捅,這個動作就全當是前戲了。

警校的教材說:對於『對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有兩種結果。男人與女人做愛,有一半男人非常注意女人的感受,如果女人不願意,他們可以立即停止性愛的活動,說明他很在意;另一半男人則完全不計較女人的感受,女人的痛苦甚至能更大的激發出他們的興趣,只要有機會,他們可以隨時進行性攻擊,對方越痛苦,他就越興奮。

強姦犯幾乎都是後一種人。

這是警校的一個課題,就是當辨別一個人是否是強姦犯的時候,為了減少差錯,縮短破案時間,可以首先判斷一下這個人的『對方性感受的在意程度』。例如審問的時候可以問他『你見到她的時候,她的腳在什麼位置?』或者『當時她的頭髮是不是很亂?戴什麼發卡?』如果是前一種人一般可以回答出這些問題,因為他們在意女人;

如果是後一種人,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完全在性器官上,根本不顧及女人的感受,是看不到這些細節的。他們甚至會在強姦之後故意傷害受害人的外生殖器。這是姐夫告訴姐姐的時候我聽到的。

老岳一定是前一種人,所以儘管他這時希望立即開始,但是他仍然在等待沈靚給他的暗示,這可能是一句話,也可能是一個手勢,一聲呻吟,或一個姿態。最後,沈靚連姿勢都沒變就說『開始吧。』

由於害怕姐姐回來,他們都希望盡快完事,但是,老岳看著沈靚那種怠答不理的樣子,突然覺得好像自己受到了很大的污辱,把手裡沈靚的內褲『唰』的一下扔了回去,說『穿上吧。我得走了。』說著就要開門出來。從和好到發火連一秒鐘都不到。

我和揚揚一陣手忙腳亂,急忙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把桌子搬回去。我估計沈靚也會大惑不解,這老岳玩什麼呢?

事情其實很簡單,就是沈靚不尿老岳,老岳生氣了。耍起了小脾氣。他現在就希望沈靚趕快起來說兩句好話,給個台階下,這事就算完了,老岳畢竟是上級。但是沒想到沈靚根本不吃老岳這一套,裙子往下一放,臉朝牆,自己睡起覺來了。

這時他們兩個的想法差距極大,又都認為自己有理,不理睬別人的困難,所以很小的事情卻弄得越來越大。

老岳心想:我不過是想抓緊時間做一次,以後再作就不方便了。不讓肏,就不肏,有什麼的!關鍵是你擺什麼譜啊。你一個小屄崽子,沒我你能過上現在這樣的日子?

沈靚則想:就肏個屄你還打算讓我怎麼樣?摟著你喊『親爹啦,快來肏我吧,快來肏吧,你不肏我就活不了啦?』再說了,就這樣,你能把我怎麼樣?你的把柄都在我手裡呢。我今天就是有點不舒服,快來例假了,就這樣還陪著你,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著?

兩個人各想各的,老岳氣哼哼的甩手走了。沈靚連動都沒動一下。但是如果老岳使勁扳開沈靚的肩膀就可以看到,她哭了。很短的時間出現的問題,很短的時間就可以解決,可惜他們連很短的時間都沒有,或者說他們都沉浸在自己的委屈中,不願意用很短的時間來解決很短的問題。

長途車站上我們遇到了若曦和大威,是我打電話叫他們過來的。當然他們不知道身後不遠的地方還有盯梢的張秘書。

這次大威打算送若曦回天南,他自己則再找找機會,碰碰運氣。『你先回去吧。我事情辦完就回來。把錢趕快打到我的賬上。』大威和若曦相擁而立,若曦的臉貼在大威的肩膀上,淚水把衣服都打濕了。然後大威毫不猶豫的轉身去火車站,我們這時才知道他已經打定主意去北京。政委的願望看來實現不了了。這還不算,後面的麻煩更大。

我和揚揚爭先恐後的向若曦匯報我們聽到的消息。不過若曦說她已經知道了,比我們知道的更多。是魏老闆告訴她的。

原來那家的老處女嫁給好人家後,那家老人怎麼都看不明白,覺得自己兒子吃了虧。以自己兒子的長相,工作,家庭條件,怎麼就高高興興的娶了這麼醜的一個老女人呢!原來陰香只能迷住男人自己,對周圍有一定距離的人是不起作用的。所以老人的感覺不好。

老頭,老太太覺得不對,又不知道哪出了問題,正好省裡有個交友網,老倆口就把這事掛到網上了。網上的人除了胡說八道就是瞎猜,但是正好有家做香水廣告的外國公司看出了問題,估計是陰香。

陰香的誘惑力在高檔香水界是眾所周知的,極品牌子的香水實際上比的就是陰香,例如4號香水,大麻香水等等。以前最好的陰香都是從法國女人陰道裡提取的,腋下提取的雖然有產量大,來源廣的優點;但是品質不能保證;其他國家婦女則很少產香。現在在中國竟然發現了前所未有的高品位的陰香,若曦無疑為中國填補了一項空白,把法國人遠遠的甩到了後面。

當然,除了魏老闆一夥,這時還沒有人發現若曦的秘密。那些外國公司一開始以為是老處女自己的體香,所以沒有透露可以采香的地點,但是等他們找到她的時候,發現並不是那麼回事,老處女自己並不能分泌體香。

這家公司開出了五位數的天價才從老處女那裡買到了50毫克的樣品。看到樣品這些傢伙不禁大吃一驚,想:了不得了,這種貨色千金難求,那真是比黃金還貴。能賣到上品鑽石的價錢,真是液體鑽石啊。

但是,魏老闆家的兩個女工忠心耿耿,死活不說出來源。魏老闆的媳婦是台灣的大家閨秀,魏老闆的啟動資金都是老丈人給的,所以他平時也不敢交際太多的女性。自然從魏老闆這裡也看不出陰香的出處,難道真是魏老闆台灣太太生殖器裡產生的?

那家外國公司查不到香源,也買不到信息,無奈之下,在網上有意洩露了一些消息,雖然沒有具體化,沒有說出具體地點,但還是引出了開膛手的猖狂。實際上,在中國很多廣告公司就是直接或間接殺人犯。

當然『開膛手』只是個傳說。歹徒們抓到年輕女子後一般都是先強姦,待被強姦的婦女因受刺激產生出陰道分泌物的時候,他們會按照廣告公司教唆的,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受害人的陰蒂,擠出一些液體。一般婦女的這種液體是無色無味的;有的人有病,就會有一種臭味,病越重越臭;而有陰香的人的這種液體可以散發出一種幽香。品味越高,香氣越重。而若曦的是極品,可以攝人魂魄。

岳廳長為了嚇唬我們故意說有什麼開膛手。其實歹徒們只是摳陰驗香,開膛了豈不是殺雞取卵?

最近的一班長途車已經沒有好座位了,都在車後邊,不然要等明天。由於我們著急,若曦說後面就後面吧,反正一起說話幾個小時就到了。這時到天南還沒有高速火車,按設計要到十二五(第12個五年計劃)才能實現,而省府到天南的高速公路早就建成了,所以我們往返省城一般都走高速。


原創《天南警校》,65,危機初現

最近的一班長途車已經沒有好座位,好位子已經被預訂完了。剩下的都在車後邊,不然要等明天。由於我們著急,若曦說後面就後面吧,反正一起說話幾個小時就到了,高速路很平,又不顛,不像以前坑坑窪窪的,坐在車後面總是被彈起來再摔回去很難受。這時到天南還沒有高速火車,內部消息據說按設計要到十二五(第12個五年計劃)才能實現,而省府到天南的高速公路早就建成了,所以我們往返省城一般都走高速。

坐到車上大家都很興奮,有時候和好朋友一起在一個封閉空間裡待上一段時間是一種享受,例如坐火車,一個房間的人即使不認識也可以一起輕輕鬆鬆的聊聊天,不用擔心還有什麼工作要做;又比如在度假村裡小住一兩天,什麼都不想,或者欣賞一下花園的美景,或者坐下來與朋友在濛濛細雨中閒談。坐長途車的個人空間比較小,但是乘車的時間不長,所以也可以享受一下。

『若曦姐,大威哥不回天南嗎?』揚揚問她

『他要去北京,已經聯繫好一個大官了,可以幫助我們。』

『你為什麼不去?』揚揚問

『錢不夠了。工程太大,要租大型機走程序,還要僱人編子程序,房子賣了都不夠。』

我剛想告訴她有人願意出大價錢幫助他們,但是揚揚搶先說話了,『你還回「大浴場」嗎?』她問

『沒準吧,,,』若曦若有所思

『你不會是真的想去賣體香吧?』我被她的態度嚇了一跳。一般人很難看出別人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我能。

『大威他太需要錢了,』若曦說『兩萬不夠他這個月用的。再說也不知道人家大浴場還要我不要,能不能給原來那麼多工資。』

『大威哥知道嗎?』揚揚問

『當然不知道,你們可要替我保密!這事情決不能讓他知道。』

『那當然』我和揚揚異口同聲的說,『那你知道怎麼取香嗎?』揚揚又問,作為護校的高材生,她很想知道國外大公司的最新技術。

『我昨天和國際sc公司聯繫過了,他們態度挺好的。合同一年,每月20萬。取香過程也很簡單,除了來例假的那幾天,每天取一次,早上剛起床的時候取一個小時就可以了。他們負責安排最好的旅館。條件是伙食口味要淡,不能太鹹,也不能有辛辣調料,味精都不行。不過這倒沒什麼,我本來就口輕,也不喜歡吃辣的。』

『就這些?』我知道她一定會避重就輕,故意不說關鍵部分。

『啊,啊,』啊了幾下她終於說『就是取香前必須先做那事。就像藥引子一樣。每天一次,你大威哥根本不可能做到這種密度;也不可能這麼有規律;他實際上是藝術秉性,只按自己的意願辦事,什麼時候高興了,立刻就要做,不高興的時候怎麼說都不做;況且他還回不來。再說他也不願意在人家安排好的環境裡辦那事。』

『用手指或者振蕩器不行嗎?』揚揚問,意思是取香之前把這些這些東西放進若曦的陰道裡蠕動,刺激陰道多出香,用來代替真人的性愛刺激。就像在農場,如果你想讓奶牛多產奶,就要為奶牛進行乳房按摩一樣。若曦的出香點在陰道,自然要進行陰道按摩。

『我問了。人家說不行。這種事必須是純天然的。sc公司對這一點很在意,他們不想欺騙顧客。就像三鹿奶粉一樣,已經知道有問題了,還是放不下,結果公司、市場全完了;人家外國公司可不像咱們一樣急功近利。不過他們可以替我安排達人。』

『管它什麼達人不達人的,達人的雞巴也是肉做的。你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你們家大威知道了還不氣瘋了?』揚揚說

『可不是,那可怎麼辦呢?明天國際sc就要來人試取了。到時候你們陪我去吧。』

『我們又不能替你挨肏。去那幹什麼?再說,難道你已經答應人家了不成?』揚揚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要不大威拿什麼買票去北京?北京的旅館有那麼貴。試取合格後人家立刻支付這個月剩下的工資。我要是不趕快把錢打到大威的帳上,他在北京連旅館的預付款都付不起,只能睡火車站。而且我跟國際sc說了,必須派懂禮貌的人,輕狂的我堅決不要!』中國現在人欲縱橫,人與人之間沒有信任感,凡事都要『預付』,否則後果非常不好。

揚揚說『要是人家硬給你派一個輕狂呢?你是拒絕,然後不給大威匯錢呢;還是收回你堅決的條件呢?』

『這我倒沒想過,』若曦無可奈何的說『看樣子只能收回吧?』

『那你那個「堅決不要」不是就跟放屁一樣了嗎?』

『你們怎麼能這樣說。這事即使問大威,他也只能同意。為了事業只能這樣犧牲。但是兩個人心裡肯定都不好受。現在結果都是一樣,但是他的心裡不用承受那麼大的壓力了,減少了很多痛苦。難道不好嗎?』

我知道她錯了,但是不知道錯在哪裡?倫理方面的問題姐姐比我強多了。後來她告訴我,即便大威難受,也必需讓他知道。否則後患無窮。那次姐姐還把這天我們上車以後發生的事情告訴我了。不過這是後話。

『那來的是真的輕狂的怎麼辦?』揚揚死腦筋

『輕狂就輕狂吧。』若曦臉紅了。中國原來有個明賢集,裡面說得都是至理名言。其中有一句叫作『人窮志短,馬瘦毛長。』說得就是若曦目前的慘狀。

我想,我們這是白操心了,人家自己早就以身許人了,連輕狂都接納了,我們還跟著瞎著什麼急!而且那個大威也是個二百五,他就不問問錢是哪裡來的?

車就要開了。看到車動以後,一直站在車外的大威傻乎乎的揮手和我們告別,然後就趕快離去。姐姐也擋車走了。這時就出現了一個問題,我不知道張秘書這時是繼續跟著大威呢,還是隨著長途車回天南,這個問題現在只是個知道或不知道的問題,到了後來竟成了生死攸關的大問題了。

車開到長途車站的大門口被攔住了,有幾個乘客打電話讓等一等。本來國營長途車應該到點就走,但是現在都是個體車,為了多拉客司機總是想方設法多等幾分鐘,還美其名曰『人性化服務』,不過這樣確實對乘客有好處。

好在功夫不大,長途車又發動了,他們等的人遠遠的到了。只見一輛警車開了過來,裡面下來四五個人,跟警察又是握手又是作揖一番後,全都上了我們的車。我一看,心裡不禁暗暗叫苦,他們竟然是剛放出來的小奶媽一夥。看來躲是躲不開了。

我向揚揚使了個眼色,她也沒有辦法。我再看若曦,她也發現了,而且更加害怕。一年240萬的身價,這可不是個小數。千萬別讓這幫流氓給毀了。我趕快給姐姐發了一個短信『緊急求救,小奶媽也上我們的車了。』本來還想多寫,但是小奶媽他們已經走到我們身邊了,我不得不把短信趕快法了出去,再把手機藏在坐墊套的下面。讓他們搶走關鍵時刻就沒得用了。

信息好歹出去了,可惜半天沒有回音。

原來,姐姐這時正在接政委的電話。本來接到信息後她的手機應該有一個提示音,但是由於姐姐正在接電話,這個提示音沒有出來。

政委的公事已經辦完,警校工作忙,他不想等到第二天早上,準備連夜趕回天南。打電話說臨走前再到大學看看姐姐。姐姐只好趕快往學校趕,沒有注意到我的短信。

政委已經等在宿舍裡了。見姐姐進來後站了起來。把手中的公文包順手扔到床上。因為宿舍裡熱,他又解開上衣的兩個扣子。

這是一個強烈的性信號,沈靚看懂了。不過看到這個情形時她比我們懂事,找個借口離開了,不像我們賴著不動。剩下姐姐和政委兩個人在房間裡。政委看著沈靚出去好像想說什麼,但是沒有說。

姐姐豐滿的身材,漂亮的面孔是害人的毒藥。在這種誘惑下很多反應都是下意識的,他本人並不知道。

『我要先洗洗。』姐姐說著拿著臉盆準備出去打水,看到政委死一樣的盯著自己,她也感覺到政委要做什麼了。

『不用了。來不及了。』政委起身鎖上門,轉身一把把姐姐抱在懷裡,上上下下摸索起來。

乳房是軟軟的;臀部很大,但是也是軟軟的。手感很好。

『你怎麼跟省裡那個老岳似的,猴急,猴急的?』姐姐有些抱怨的說

『老岳和他那個小情人干了?動作比我還快嘛。』政委一聽樂了『他們幹什麼了,你看見沒有?下次告訴我。』

『你有毛病啊?偷窺別人隱私。』

『這個世界哪有隱私這種東西。』說歸說,政委手裡可一點不閒著,幾下已經把姐姐剝光了,肉乎乎的還熱著呢。

雖然現代流行女人骨感,但是骨感比肉感好只是西方女人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有的男人受她們的影響,但是真正的男人還是喜歡豐滿的女人。

當然這種豐滿是有要求的,就是不能過分。如果婦女的脂肪層過厚,會將皮膚繃得緊緊的,撐得硬硬的;這時候就不好看了,摸著手感也不好。標準的豐滿應該是看起來到位,但是女人的身體摸起來仍然是軟軟的。

政委輕輕的把姐姐推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床邊,俯下身去把嘴唇壓在姐姐的額頭上。姐姐全身一顫,把眼睛閉上了。

於是政委一路吻了下去,眼睛、鼻子、嘴、脖子、乳房,他順手捏了捏小小的乳頭;然後繼續向下,小腹、肚臍、陰埠,最後到了陰蒂上。一路上鬍子茬扎得姐姐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小腹一鼓一鼓的。

『你這不是挺乾淨的嗎?什麼味道都沒有。』政委說

姐姐沒有回答,只是喘粗氣。看到姐姐已經動情,政委這才起身脫了衣服和內褲,

姐姐自動的舉起兩條腿,把他們抱在胸前,又白又長,把乳房都壓扁了。『快點,』姐姐說『一會沈姐該回來了。』

政委剛對準地方,手機響了。他趕快找到剛脫下的褲子拿出手機。姐姐看到政委工作忙,就幫助他扶起又長又黑的陰莖,把它拉到陰道口。看看政委還在忙著打電話不知道往裡送,就使勁拉了一下,於是政委前傾。

如果平時有人這樣前傾,他一定會失去重心摔倒在床上,但是這次陰莖只走了十幾厘米就到頭了,龜頭頂在宮頸口上,整個身體也停止移動。姐姐『唉悠』了一聲。

『大康啊。你等一下,我查查看。』政委說著彎腰從床上撿起他的黑皮包,從裡面拿出一摞文件。這時他發現沒有地方放文件。

政委退了一步,從姐姐的陰道裡拔出自己的陰莖。這樣兩個人就可以自由活動了。政委用左手兩邊煽動文件,意思是讓姐姐翻過身去趴在那裡,這樣他就可以一邊打電話,一邊看文件,同時一邊肏姐姐了。

姐姐聽到是姐夫在打電話嚇了一跳,但是她也怕政委在她屁股上寫字。這時候她還一點聲音也不敢出。只能利用翻身的機會把政委包裡所有的筆都找了出來,拿在手裡。這才放心的趴在那裡等著挨肏。也就是因為她要找筆,所以眼睛向周圍掃了一下,結果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幾乎把她嚇死了。


原創《天南警校》,66你只有一次機會

姐姐聽到是姐夫在打電話嚇了一跳,但她更怕政委在她屁股上寫字,這時她一點聲音也不敢出。只能利用翻身的機會把政委包裡所有的筆都找了出來,拿在手裡。這才放心的趴在那裡等著挨肏。也就是因為她要找筆,所以眼睛向周圍掃了一下,結果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幾乎把她嚇死了。

『大康你聽著啊,』政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繼續和姐夫通話『據省廳介紹,這次有大量外國公司來我省投資,其中包括世界五百萬強中的sc國際化妝品公司。據說都是為了爭奪一種特殊的香源。這種香源非常珍貴,比我國的稀土金屬還要寶貴。甚至省城騷擾婦女的一系列案件也與此有關。據說目前這種騷亂正在向我們天南市蔓延,你在市局也要注意一下這方面的情況。最好事發之前就得到控制。就是你們課堂上常講的預防為主。』

政委說著蹲下身來,鼻子尖正對著姐姐的陰門。『沒有味嘛。』他自言自語的說,忘記了那邊還有人聽『噢,,,沒什麼,沒什麼!』發現差點讓對方聽出來,政委趕快對著手機說下去『我說別的呢,,,我這還有個客人。你們注意味源的問題吧,處理不好變成群眾性騷亂就被動了。必須走在前面。』

大凡背入式性交的時候,趴在前面的女性一般都將上半身塌下去,胳膊平攤,抱在頭前面,或者『大』字型攤開,乳房大的話擱放在床上,臉側貼著床單,閉上眼睛,或享受,或忍受。但是現在姐姐並沒有完全趴下去,她的胳膊仍然直直的戳在那裡。碩大的乳房掛了下來,成了紡錘形,乳頭正好接觸到床面,晃來晃去。眼睛盯著被政委扔在一旁的衣服堆裡。一幅的口袋裡手機的一個小燈一閃一閃,說明有信息來了。

按理說電話公司經常發一些騙錢的信息給客戶,所以收到短信本來沒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可是姐姐這天突然感覺這個短信肯定重要,非要立刻看到不可。

於是她只用一隻胳膊支撐住身體,騰出另一隻手向手機的方向伸過去。如果沒有干擾,這個動作本不難完成,但是,政委打電話的時候,另一隻沒事幹的手不肯閒著,開始還只是捏捏肥厚的陰唇,後來大拇指不老實,開始摸擦肛門,甚至往肛門裡面摳。這個地方是姐姐的禁區,連姐夫都不讓碰。不過現在不知道她哪根筋抽風,什麼都顧不上了,非要夠到手機不可。

好在政委正在專心的對付電話,摸肛門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主觀上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所以並沒有利用機會進一步擴大戰果。要是平時,早就順勢插進去了,那時候再想讓他拔出來就難了。

好歹把手機拿了過來。姐姐看到了我發給她的短信嚇壞了。但是這時她不但不能說話,還不能動,因為她背對著政委,背上、屁股上還壓著一大摞攤開的文件。政委正一字一句的給姐夫念文件呢。

『曼娜呀,』顯然姐夫在問姐姐的情況。『咱們說完了你自己給她打吧。。。要不你等一會再打也行,現在她好像去送曼麗她們去車站了。正在路上呢。我一會過去看看,沒有問題我也回天南了。過幾個小時後你去長途車站接她們一下。現在省城這邊找香源弄得人心惶惶的。。。什麼??我你們不用接,我還要先到市裡找徐書記匯報一下。』然後他示意姐姐把手機關掉。

姐姐正在為我擔心,時間已經過去不少了,應該立即採取行動。所以她舉起手機想讓政委瞄上一眼,看看這個信息,然後至少可以安排什麼人去想辦法。但是她聽到政委正在專心的和姐夫通電話,自然不敢造次,只能等機會。

政委呢,害怕姐夫立刻給姐姐打電話,想讓姐姐趕快把手機關掉,否則姐夫聽到兩個手機的背景音完全一樣,就會產生不好的聯想。

可惜姐姐不明白政委的意思,沒有按照政委希望的辦。這時兩個人又都不能講話,所以只能赤條條的在那裡搶。政委想把姐姐的手機關掉。起碼要搶過來扔在一邊。挨肏就應該專心致志,該出聲的時候出聲,該流湯的時候流湯。三心二意的能爽嗎?

姐姐想的卻是不能讓他拿走手機,只能讓他看,不然他拿走後肯定看都不看就扔到一邊,男人還不都是那樣,見到女人的屄別的就什麼都顧不上了。兩個人各用一隻手無聲的爭鬥,臉都憋紅了。

『對對,,,兇手很,,殘忍,把一個年輕女子,,的小腹從陰,,道處切開,再從恥骨聯合下面把內生殖器全都掏,,掏出來。手段非常殘忍。。。周圍的,,幾個路口的,,監視器都看了,,光線太暗,,看不清楚,可以看到只有,,一個人作案。。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說到這麼血腥的事,政委也受了刺激,索性不再搶手機了,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扶起自己的陰莖,對準地方,慢慢的插了進去。陰道裡已經很滑了。隨後政委加快抽插的動作,準備盡快結束。

姐姐不得不積極應戰,否則政委勁那麼大,弄不好會被肏倒,弄出聲音來讓姐夫發現的。所以一定要小心不要出現任何響動。她自然暫時放棄了讓政委看短信的企圖。

政委要盡量避免兩人陰埠之間的撞擊;姐姐憋著不能叫床。這哪叫作愛,簡直就是上刑,但是事情怪就怪在這,越是這樣有的人就越興奮。

知道政委掛上電話,姐姐立刻就把蹶得高高的屁股往下坐,由於角度不對,陰莖不能保持原來的位置,一下掉了出來。性交中止了。

政委很不高興,說『你老實點,別跟吃了搖頭丸似的,老甩屁股,你屁股那麼大,我搬都搬不動。趕快完了我就走了。』

姐姐坐在自己的腿上,直起身來迫不及待的告訴政委『曼麗她們出事了!我們得趕快過去。』這時她感覺到陰道裡有東西流了出來,趕快撕了一塊衛生紙夾在兩片腫脹陰唇的中間。這個節骨眼上能停下來,非得要有很大的毅力不成。

政委接過姐姐的手機,不由得很驚訝『這麼快就放了?』他說。想了想政委才對姐姐說『幾點的車?』

『兩點。』姐姐說著就想下床,但是被政委一把把她按住,隨手一搬,把姐姐扳得人仰馬翻,成了仰面朝天的位置。

『現在都幾點了!車還能不走?我想辦法。』說著政委一隻手撥電話,一隻手開始摘姐姐陰戶上的衛生紙。姐姐撕紙撕少了,正好陰水又多,經過陰水一泡,紙全爛了。所以捏住多少只就只能撕下多少紙,不能一下把整張紙都撕下來,怎麼摘也摘不乾淨。沒辦法最後用拇指在陰唇兩面搓,那個液體粘性不強,一搓就都下來了。但是邊邊角角的地方搓不到,,手也變得粘粘糊糊的。

『噢,小張,剛才小李的妹妹和她同學走你知道不知道?什麼,你看見她們上車了?那太好了,那個叫胡金的一夥也上車了同一輛車,你看到沒有?,,,你跟大威走了。。。是這樣,你們走了以後,那個胡金一夥可能也被放出來了,現在就在曼麗、若曦她們車上。

這樣就有麻煩了。你現在不要跟大威了。他願意上北京就讓他去吧。你現在和高速公路巡查的宋隊長聯繫一下,就說查毒品。。沒問題,人家小宋也是咱們學校畢業的。』給張秘書的電話接通了

一邊打電話,政委一邊再次對準姐姐的那個地方再次插了進去的,剛要發力,又慢了下來『你不用管我,我可以讓省廳派輛車送我回去。』然後『喀』的一聲掛了電話。

這次終於可以痛快的繼續作愛了。政委狠狠的趴下去,和姐姐面對面,下巴壓到了姐姐的額頭,肥碩的乳房被壓向兩邊。

大威坐飛機去北京了,票是若曦給他買的,怕坐火車累著他。還給他帶了一身新衣服、新鞋,見首長的時候穿。見面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若曦搞了這麼多年的公關自然知道這個。最後百十塊錢全都給了大威,下飛機後打車用。現在北京機場有地鐵,錢也不貴,關鍵是在首長家附近找到一個合適的招待所。

大威沒有先找招待所,而是直接到了首長家。首長正好在家,等了很長時間最終還是接待了大威。『聽說你搞了一個反盜版的軟件?』

『在這。不過不是反盜版的,是反盜竊信息的。』大威拿出一個優盤。

『這個我就不看了。明天到辦公室我會找專家檢驗它的。你現在用10 分鐘大概介紹一下。』首長雖然很嚴厲,但是大威知道,接見你就已經很不錯了,說明介紹人很有手段。他必須耐下心來,利用好這唯一的一次機會。

正好部裡兩位司局級的幹部和一個專家來匯報工作,首長便讓大威先回去。大威一聽害怕了,他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很可能走個形式就讓他回家等消息。那就永無出頭之日了。『首長,您不是說可以聽10分鐘嗎!』

首長無奈的向來訪者攤開雙手,意思是說『你們看,我也沒有辦法。』『那你快點說,說完就走。這幾位同志還有重要事情要匯報。』首長有點不耐煩。

讓保姆臨時加了飯。首長請大家吃了點飯再接著說。

大威不好意思在首長家吃飯,但是其他人都無所謂,看來也不是第一次。再說大威也吃不下去,利用首長們吃飯的機會,他站在旁邊仔細的講解起來。所有的人都被吸引住了,沒有發現外面又回來一個人,只有保姆給那人搬了一張椅子,客廳裡已經坐滿了人。

『好像有點道理,不過不太適合咱們的國情,』一位局長聽完說

『程序太大,裡面肯定有很多問題。這種工作不是個人能搞的!』另一個人也表了態。

『不會吧?』後來的人說話了。這是一個女孩,18、9歲的樣子。雖然也是剪短髮,但是不是扣邊。雖然不像若曦那樣艷麗,但是非常清秀。『我們老師說過這個問題,學校都找不到辦法。但是這位同志說的,已經解決了至少兩個關鍵問題了。』

『噢,美美今天怎麼回家了?』幾個人同時向少女打招呼。

『別理她。我們趕快把這件事處理掉。你們說到底行不行?』首長說

『肯定行。起碼比你們部現在搞的強。』少女再次插嘴

『去去去,』首長說『讓阿姨給你弄飯吃去。』

『我說還是我們自己搞吧。外面的人怎麼能相信?』一個來訪者說

『就是,下面一些單位也在搞,都想要這筆經費。我們怎麼能不給他們卻給一個個體戶?!這是國家的財產!』

『國家財產?』首長不高興了『你們上次搞的那個系統工程,花了國家幾百萬。結果比西方國家落後樂5、6年不說,還運行不起來,出成果的時候就是作廢的時候。你忘了嗎?那就不是國家財產了?』

『那都是9494所的問題。他們所得研究人員必須自己拿項目,籌措經費;不出成果只能落聘,評不上教授級研究員。所以只好這樣。他們的研究報告還是可以的。』

『我們老師用反抄襲軟件掃過他們的報告了,90%都是抄的外國雜誌。』少女說

『會抄也是一種進步。』那人回答

『你們這次準備讓誰搞?』首長說

『還是9494 所。』

『不是天南警校a區搞得不錯嗎?』首長問

『天南不屬於我們部!』

『條條框框害死人吶。明天去部裡再說吧。』首長接著說『美美,你帶這個同學(就是大威啦,這是後來若曦講的)去部招待所住下吧。我和你幾個伯伯還有正事要談。』

大威無奈,只得跟美美出了房子。美美伸手攔了一輛出租,『去首都通訊大學。』她對大威嫣然一笑『不去招待所。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67,到處都有監視器

大威無奈,只得跟美美出了房子。美美伸手攔了一輛出租,『去首都通訊大學。』她對大威嫣然一笑『不用去招待所。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小奶媽發現我們了。

『嘿快看,這不是班長跟書記嗎?』小奶媽故作驚訝的說,接著一屁股坐在我們旁邊的空座位上。『噢,,,,,,,,』如果沒有別的事,他也許還能老實點,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又發現了若曦。

小奶媽向四周環視了一下,確信沒人注意車後面的情況,便立即開始對若曦騷擾,他先讓王阿鎖讓開挨著若曦的位子,自己擠在王阿鎖和若曦的中間,一伸胳膊環住了若曦的脖子。『大姐,一會跟我一起下車。那天我就奇怪是什麼味道,現在我算明白了。你就是省城拚命想得到的人!』他的聯想力不錯,至少能達到三級了。

萬歲總結的經驗是:

從一件事聯想到另一件『類似』的事,是一級連想,例如對你說『1』,你想到了『2』。

對你說一件事,你聯想到了『相關』的事,是二級聯想。例如他說『1』,你聯想到了『數字』『時間』甚至『緊迫』『量詞』。這時大腦聯想對相關問題掃瞄的工作量比一級時成幾何比例增長。

對你說一件事,你聯想到了『隔另一個物體有聯繫的事情』(農村話,兩桿子才打著),就是三級了。上次小奶媽在試圖摸若曦的下體的時候,聞到了奇怪的味道;他當時不明白,到了省城聽到了開膛手的謠傳時還無法進行聯想;但是今天一看到若曦就回想起來那天的幽香,又想到開膛手找的也是香源,再把這兩項連在一起,得出『若曦就是香源』,這是三級。

在聯想的過程中,橫向的要掃瞄有關開膛手案件,有關香氣,有關若曦的所有信息,尋找它們之間的交集;縱向要搜索時間軸上幾天來發生的相關事件,再聯繫起來,這裡掃瞄的量比一級的時候要成4次冪以上的速度增長。當然這還只是聯想的初級階段。

換句話說,動物的思考全部是一級思考;人類如果不是腦癡,維持正常生活至少要三級思考。例如你上課遲到了,這是老師說『你倒是挺會遲到的!』你就應該想到剛才一定有個大災大難讓你躲過去了,聯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甚至可以猜到災難的內容。當然有的人反應快,我們就說他有『小聰明』;如果反應慢則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笨』;一種是『大智若愚』。大智若愚就是說他已經到了四級聯想,掃瞄區間過大,所以很慢。

若曦沒有聯想,她只是本能的掙扎。柔順的頭髮瀑布一樣向兩邊甩動,一波又一波,可以作香波的廣告了。但是她掙不開。

小奶媽得意的用另一隻手掐住若曦的一支奶頭,那只奶頭立刻變硬了,隔著衣服都看得出來。『坐到我腿上來,』他一邊說一邊隔著衣服掐住若曦的乳頭往自己身上引。

若曦被捏得很痛,又害臊不敢出聲,幾個回合後真的被拉到小奶媽的腿上了。小奶媽順勢把手伸進了若曦的衣服。

小奶媽首先摸到若曦的乳房,若曦的乳房不大,但是很堅挺;不像我們家族的,大而且軟的那種。小奶媽摸了兩下覺得沒有意思,開始向下走,一下到了肚皮。若曦的肚皮一點贅肉都沒有,摸著大概也沒有什麼意思,所以繼續往下走。

『別往下面去了,你會傷到我的。』若曦一邊用手拉小奶媽的手一邊皺緊眉頭哀求道

『我怎麼捨得傷到你呢!』小奶媽油腔滑調的說『讓弟弟高興一下就讓你回去。只要你不亂動,保證不會傷到你。』

若曦一聽還有希望,自然而然的放鬆了抵抗。警校的教材上說,暴徒經常用這類許諾的話欺騙受害者,誘使他們放棄抵抗;它們通常都能達到目。但是施虐者從來不打算兌現他們的這種謊話。

揚揚和我都知道不能再裝著看不見了。我們互相看了一眼,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戲還得揚揚唱。

『小奶媽,』揚揚終於開口了,若曦立刻可憐巴巴的看著揚揚,把希望全都寄托在揚揚身上。『你老實點,把手拿出來。』儘管我們的人不及他們多,還全是女的。揚揚仍然試圖要保持自己的權威。你別說,小奶媽還真怕她。

『又不是我要這樣,她自己願意的。』小奶媽惡狠狠的說,一邊用舌頭舔著若曦的耳朵眼,他消化不太好,一股熱臭從他嘴裡冒出來打在若曦的臉上,換來若曦一陣陣的顫慄。

『你胡說!』揚揚依舊正氣凜然

車裡有些人開始回頭看了。揚揚希望他們能過來幫忙,哪怕是過來看看也行。小奶媽只有四個人,而且都是小崽子。剛從局子裡出來肯定沒有凶器。只要有一個人出面他們就不敢胡鬧。可惜沒有人站出來。其他乘客都不知他們的底細,再加上南京的那個倒霉法官亂判,現在社會上已經很少有人敢見義勇為了,國家給獎都不行。

『你是不是自己願意這樣的?』小奶媽把臭嘴對準若曦的耳朵說,看到若曦嚇得直抖,又威脅到『快點說。』

若曦無奈的點了點頭。

看到若曦這麼不爭氣,揚揚一下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車裡一下安靜了下來。誰也不說話。即然人家是自願,揚揚應該沒有資格說什麼。

又等了一會,還是沒人說話。我知道如果不利用這個機會,等小奶媽緩過神來他會更猖狂。『唉,車上可有監控錄像呢。』我故作輕鬆的對小奶媽說。

『那怕什麼的。它還能把我雞巴咬掉了?』他嘴裡說著不怕,眼珠子卻已經四處亂轉。

警校教材說:為了打擊犯罪,公安部已經在全國各類城市街道和交叉路口,銀行及大型公共場所,大型商業和服務設施前,重要的黨政機關附近,所有電梯、長途車輛裡都裝有監視探頭。這種設施對破案和打擊犯罪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所以我雖然並沒有看見這兩車裡是否有監視探頭,但是我知道它一定存在。

找了一會小奶媽終於發現了疑似探頭的位置。『你把這個膠條貼在探頭前面,擋住它。』小奶媽對王阿鎖說。

『你們已經被錄上了。』我不屑的說

『我把它的盤拿出來砸了!』小奶媽說

『喂,有點知識好不好?』我說『這是即時傳送的,就是說省公安廳的監控室已經看見你了。』我並不知道監控的存儲方法,但是我知道小奶媽肯定也不知道,無論我說什麼他都沒有不相信的理由。所以我只要向對我們有利的方向說就可以了。

小奶媽當時就傻了,雖然當時他仍然抱著若曦不鬆手,但是已經遠沒有剛才那麼囂張,他心虛了。『不過它沒有聲音對吧。你等著,到了天南界就是老子的地盤了。到了那裡有攝像頭也是老子管。』

我本來可以對他說『誰說沒聲音!』進一步打擊他的氣焰。但是我實在不想和這種人多說哪怕一句話。況且有的時候話多了容易露餡,所以我只是不屑的把頭轉向一側。心裡仍舊忐忑不安。

車裡又安靜下來。小奶媽不得不讓若曦回到座位上。但是他搜走了若曦和揚揚的手機,我的手機在座套裡面他們沒有發現。這一關已經過去,現在就看到天南界車輛休息的時候他們怎麼幹了。

政委壓住了姐姐一下接一下的狠命向下砸著,姐姐只能小聲的呻吟。

『怎麼樣?』政委氣喘吁吁的問姐姐。

『你快點。』聽不出是害怕來人呢,還是很舒服。

『你在下面躺著怎麼也出汗了?』政委忽然發現姐姐額頭沁出汗珠,心疼的騰出一隻手替她擦汗,動作也慢了很多。

『要不還是和大康說了吧。』姐姐認為這種事情終究不是好事。

『說什麼?』政委問『我們這麼亂搞不讓他插手?』

『也不行哈?』姐姐說『唉呦』她嬌喘般的叫了一聲,然後緊緊的抱住政委寬厚有力的後背『肏我,使勁。』她說

政委剛想加力,動作大了點,陰莖一下從姐姐的陰道裡脫落出來,一時失去重心,沒能停住,龜頭重重的頂在姐姐的會陰處。姐姐痛得叫了一聲。政委趕快抬起身子,一邊用大拇指揉著姐姐的會陰,一邊關切的問到『怎麼樣,疼嗎?』

姐姐皺著眉頭自己也去揉。只覺得那個地方一片粘糊糊的,整個陰戶都已經腫脹起來了。正是這些粘液和龜頭的海綿體保護了姐姐的會陰,否則政委身體那麼重,這一下可能將會陰撕裂。不管怎麼說,剛才決好的感覺被破壞了。

看到姐姐情緒已經穩定,政委知道姐姐傷得並不重,便用手抬起陰莖,對準洞口,重新插了回去。為了分散姐姐的注意力,政委一邊抽插一邊聊了起來,『你們女人這麼叫床,到底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姐姐沒有回答

『不說就是裝的了?』

姐姐還是沒有出聲。

『你和大康作,也這麼大的聲音嗎?』

姐姐仍然不出聲。

政委見姐姐總不出聲使出了狠招『市委有一位領導看上你了,讓我牽線。你怎麼想?』

姐姐一下就毛了『不行啊!你不要亂搞。』

政委看到這裡不禁笑了『你還是會說話嘛!』

姐姐知道被忽悠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張開雙臂拉住政委寬寬的肩膀『過來,』她說。

政委順勢重新壓到姐姐的身上,鬍子拉碴的索吻。姐姐想躲開,但是頭上下不能動,只能左右擺動一百多度,哪裡躲得開?只好把頭盡量轉到側面,把耳朵留給了政委。

政委便因勢利導,索性一邊舔著姐姐茸茸的耳朵邊,『你們家大康幹你的時候,你也這樣叫床嗎?』

『叫。』

『也這麼大聲?』

『比這還大。』

『那你們家那個小的呢?她聽見怎麼辦?』

『所以每次都要等到半夜。』

『那很累啊,應該想個辦法了。』


68,潛規則是用來執行的

『你們家大康幹你的時候,你也這樣叫床嗎?』『叫。』『也這麼大聲?』『比這還大。』『那你們家那個小的呢?她聽見怎麼辦?』『所以每次都要等到半夜。』『那很累啊,應該想個辦法了。』

『你怎麼什麼都想管呀!』姐姐多少有些不滿『快點吧!』這回不是求肏,儘管作了陰蒂切開手術後性慾大大增加,但是姐姐後來對我說,她當時真的想結束了。不過人生有多少事情能按照自己的意願發展呢?


大威隨著美美來到郊外一個小區的小別墅裡,猛一看比剛才首長的公寓房要氣派多了。當然硬件不錯,軟件方面就差遠了。雖然也有保安,但是保安人員很少,工作鬆鬆散散;環境也滄桑多了,明顯管理不力。大威是搞軟件的,一看就明白,很多時候軟件比硬件還重要。

美美推門就直接進去了,看起來很熟悉。大威便也跟著進去,只見客廳裡面裝修得金碧輝煌。不過樓梯很寒酸,沒有擋板,兩個鐵條幾塊木板,就好像是從外面偷回來以後再硬安上去的。

屋裡空無一人。『老闆,老闆,』美美大聲的叫著,但是沒人回答。後來大威才知道,所謂『老闆』不是做買賣的老闆,而是研究生導師。

據天南老一代人講,省裡對導師的稱呼歷史上是有很大變化的。民國時期稱『先生』;49年以後叫『老師』;改革開放時期是『教授』;現在一律當『老闆』。

當然,從business層面上講,他當然是『老闆』。畢竟是他給學生提供機會,發放獎學金。雖然導師的任務不僅僅是發錢,但是現在的社會趨利,道德追逐庸俗,所有的人都為利益所驅,所以不從學術方面著眼,只考慮經濟方面,叫老闆也就沒什麼可挑剔的了。只不過沒想到北京也有這樣叫的。

美美上樓也沒找到人,原地轉了兩圈,忽然想到後花園還沒有看,就拉著大威去了後花園。

說是後花園,其實就是屋後一小塊空地。因為別墅雖然漂亮,但都是農村沒有規劃的地方,老鄉自己建的房子,然後拿出來賣。北京人管它叫做『小產權房』。就是說,這些房子不在政府的規劃內,是給那些有點實力,想往城外跑,但是又不足以讓政府為他們另立政策人買的。

所以凡是住在這的人,除了少數種花的,如果自己動手,都在這裡開菜園;但是更多的人則用這裡堆放雜物,或者乾脆任其荒蕪。老闆的花園就是這樣的一塊荒地。

北京的9月已經有點涼了,大威覺得比天南這裡很冷,就賭在門口沒有出去。這時天已經完全黑了,美美打開後花園的燈。明晃晃的燈光下,野草叢中突然站起兩個受驚的白花花的物體,抱著衣服跑進了後門。美美和大威只好側身為他們讓道。

那個女的急急忙忙的想穿衣服,一把被老闆拉住了,『急什麼!還有幾下就完了。』說著拉著捂著臉的女的上了樓。美美和大威仰著臉目送他們從眼前的樓梯往上走。樓梯沒有什麼擋的東西,兩個人下面兩腿之間的細節一清二楚。只見一溜粉紅色的血痕正順著女生瘦瘦的大腿正在向下淌。

美美認識她,她是自己的一個師姐,明年就要畢業了。

功夫不大,樓上傳出女人大聲的喘息和叫床聲。『啊,,,,,』的撩人心弦,就好像樓上沒有房間,整個是一個廳。

美美忍不住,對大威說『你在這等著,我上去一下就回來。』說著躡手躡腳的上了樓。大威左右不舒服,索性也跟上去了。

果然,樓上的房間城門大開,遠遠的就可以看到裡面兩個人正在性交。女的躺在地上,老闆騎在她的身上前後移動,大威還真沒有試過這種姿勢。

美美發現大威也來了。她身體後傾幾乎靠在大威的身上小聲的問他『見過沒有?』

大威以為問這種前後移動的姿勢,就搖了搖頭。其實美美問的是她的導師,就是騎在女生身上的那個男人,他在IT業小有名氣。

『啊,,,』女生再次大聲叫了起來,『快,,』她喊道,可是就在這時,老闆虎驅一震,很不爭氣的射精了。

當然老闆完全不必考慮那女生的感受,他俯下身去,緊緊的貼在女生的身上,環住她的後脖子,緊貼著肚皮又顫了兩次,終於完成了整套規定動作。

『躺著別動』老闆說著從那個女生身上爬了起來,長長的避孕套掛在短小,□黑的小jj上,來回擺動。他來不及處理避孕套,回身拉開身後穿衣櫃的一個抽屜,從一大疊白手絹裡面抽出一條,赤裸著身子蹲在那裡小心的擦拭著女生大腿根處的血痕。

老闆小心的用筆在塗有女生陰水和血跡的白手絹上記下了文章的三要素:時間、地點和姓名。他還掏出手機想照張留影,但是被女生攔住了。

女生想要回那張白手帕,但是老闆不給,她剛想硬搶,一回頭看到了美美和大威,連忙驚慌失措的關上了門。美美都看傻了,半天沒有挪窩。

『對不起啊,』老闆穿好褲子,一邊穿衣服一邊出來了,若無其事的問『美美有事嗎?』

『啊,有』美美一下被驚醒了

臥室的門開了,師姐從裡面走了出來,剛穿上的衣服十分凌亂,全是褶子。

『答辯委員會的幾個委員家裡你都要去,就像今天這樣就行;』老闆又說。『不會沒關係,他們喜歡新手。不過不要著急,等傷口好了再去,還有半年多的時間呢。』『美美你是什麼事?』導師對那個師姐說完後又問美美。

『他做了一個軟件,是網上流量監測的,我聽好像挺好的。』美美指著大威說

『那是你爸爸他們部的拿手的東西,怎麼找我來呢?不會是綠浪那種黃色、反動內容查詢器吧。小心挨罵。』導師說。

『只是想請您給推薦一下嘛。我爸爸他們總是近親繁殖,搞的都是老一套的東西,一點新意都沒有,還不接受外面的建議。你是專家,您的話他們還是願意聽的。』

『現在這社會,光推薦恐怕已經不管用了。你看她,』導師指著師姐說『畢業論文答辯看來問題很大,就不得不考慮「潛規則」了。既然你們已經看到,我就不瞞著你們了。不執行潛規則她就別想畢業。』

『馨姐,』美美說

『有規則就要執行規則,是吧?老闆說了這只是練兵,後面還有好幾個人呢。』馨姐無奈的對美美說。

『你還是處女呢!』美美說

『處女如果不用到關鍵地方還不是廢物一個。』馨姐說。師姐生活能力很差,最大的本事就是上學。所以從小學到大學總是班裡成績最好的,但是到了碩士問題就來了,腦子很慢,答辯總是不能過關。

大威一聽,『原來魏老闆這樣的中國還有不少,而且都是些人模狗樣的人物呢!將來我要是有了這種地位,我也要找人潛她們。』人生就怕有了志向,更怕有了志向就不擇手段去爭取的那種人。

『那威哥這樣的呢?』美美問老闆。她的意思是說,大威是男的,沒東西可賣。

『你要是願意幫忙就好辦多了。剩下的事就是花錢。現在不化錢辦不成事。』老闆說

『你有錢嗎?』美美又問大威

『多少?』大威問

『要幾萬塊吧。』導師說『不能直接給錢,先召開個介紹會,每個參會的都要給紅包。你有嗎?』

『現在沒有,過幾天就有了。』大威想了一下說

『我看看你的軟件。』老闆說

大威剛想掏優盤,被美美攔住了。美美背對著導師,一邊對大威使眼色,一邊說,『你剛才不是說有些地方要修改嗎?』

大威明白了美美的意思。


所有車裡的人都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各想各的心事。高速路有一點好處就是上來就下不去了,調頭都沒有地方,必須要到有收費站的出口才能下路,所以現在沒有人能下車。我們各有心事,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情。

天已經黑了,長途車仍然在高速路上飛快的跑著,乘客都在昏暗的燈光下打著瞌睡。我們的心裡越來越害怕,因為天南界休息的地方正好是小奶媽們的老巢,他們很可能在那裡下手。這時我感覺到手機裡有新的信息到了,但是新的手機屏幕很大很亮,就像手電筒一樣,車裡又黑,很容易被發現。沒有確實的把握我不敢看,怕小奶媽把我的手機也搶走。

車速突然慢了下來,車上的人一下都驚醒了,伸頭向前面看去,原來不是到了天南界,而是快到一個收費站了,路面一下變得極為寬敞。國家規定,高速公路兩個收費站之間的距離必須大於30公里,所以省裡收費站30公里一個,一點都不浪費。

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只見一名穿反光衣的交警站在前面,手裡舉著一個反光牌子上面寫著『停車檢查』。前面已經停了幾輛車了,一般在搜查毒品,攔截逃犯的時候警察會採取這樣的措施,設卡檢查。

舉牌子的警察身後停著十幾輛小車,還有黑壓壓一大群人。人群裡面有各種各樣的警察,但是更多的是穿便衣的,我從人群裡面一眼就認出了張秘書。我以前對他的印象不好,現在卻好極了。

車裡一下炸了。『怎麼回事?』乘客們驚慌的互相問著。

『特警也來了!』有人說。果然包圍我們車兩側的是穿黑色防彈衣,挎微沖的特警。

『那些身上寫sc的是什麼人?』又有人吃驚道。果然,人群中有幾個外國人的外衣上印有『sc』的字樣。

『這你都不知道?這是一家大公司。世界大公司五百萬強之一。「sc」公司原來叫「sb」公司,產品升級後就改叫現在的「sc」了,專門生產化妝品。它的男用產品主要有三大系列:「勾魂手」「開膛手」和「下黑手」,都是享譽世界的高級品牌,貴得很。最近聽說又要推出一個新的超級牌子,不是叫「笨蛋英子」就叫「小臉貓」。』

『光聽名字就好好刺激野。』一個女士說

『呲』的一聲,車門打開了。幾個特警戴著夜視鏡,弓著腿,哈著腰衝上車來,手中的微沖一下向左,一下指右。一個指揮官模樣的特警雙手持大號手槍舉在眼前,岔開腿站在司機的旁邊,用槍向車後方指著,並且大聲喊道『都把手舉起來。車裡誰是劉若曦?誰是李曼麗?誰是胡金?』

車裡的人一下全都舉手過頂,連司機都舉手了。

我回頭看去,發現小奶媽剛才又把若曦捉到自己的腿上去了。若曦的衣服已經捲到乳房的上面。小奶媽的一支手正揪著若曦細緻的乳頭僵在那裡。現在他正在試圖把若曦推走。可惜請神容易送神難,他只好舉起了另一隻手。

我立刻明白這是我們的救兵,而不是小奶媽的老巢。『我們在這。』我趕快喊道。然後拉著若曦、揚揚向車外跑去。

69,通訊大學歡迎你

我立刻明白這是我們的救兵,而不是到了小奶媽的老巢。『我們在這。』我趕快喊道。然後拉著若曦、揚揚向前面車門衝去。

事後張秘書說,小奶媽畢竟只有17歲,不夠老辣凶狠,再加上受過多年的正規教育,還有理智;假如他在監獄裡關上幾年,再出現這種情況就嚇不住了,很多罪犯犯罪時根本不計後果。不過這次畢竟是有驚無險。『而且』他說『你遇到的麻煩從來都是有驚無險。』

我說『那得感謝寫書的萬歲爺,他要是想讓你出事,怎麼都躲不過去。』

天南警校的教材說:現在許多媒體鼓勵人們遇到歹徒危害時放棄抵抗,由警察來負責打擊犯罪分子,這種想法是非常危險的。這種理論的出現是由於西方國家的影響,很多西方國家都提倡這種做法。

但是,東方和西方國家的基礎民情是不一樣的,中國是團體型國家,西方是個人型國家。個人型國家以保持平靜發展見長,團體型國家則在遇到災害時更有戰鬥力。很多方法在個人型國家運行得很好,但是在集體型的國家卻行不通。比如這個對待歹徒的問題。

等待已久的sc的工作人員看到若曦平安出來立刻振奮起來,他們蜂擁過去,將一件軍大衣披到她的身上,又簇擁著她向遠處的車輛走,把我和揚揚丟在後面不管。若曦回頭想叫上我們,但是沒人聽她的。一個人按住她的頭把她塞進一輛豪華轎車裡。我們想跟上去,但是被工作人員推開了。

幾名記者趕過來隔著車窗『辟里啪啦』一通亂照之後,車子便開走了。留下幾個急急忙忙找目標的報社記者。

省電視台的人也來了,一個非著名女主持人用寫著台標的麥克對著我們『小姐,剛才車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說發生了人質劫持事件??,,,』我們根本顧不上她。

我突然發現了莉莉。莉莉胸前掛著『實習記者』的牌子,正在不遠處滿頭大汗的幫攝影師扛箱子。揚揚也看到了,她對我不禁一笑『就她那身子骨幹這個?電視台可夠能使喚人的!』

莉莉也看到了我們,很高興使勁向我們擺手。我們就向她招手,讓她過來。但是她被電視台的人攔著不讓過來。那個人指了指地上的一大堆雜物,意思是說你的活還沒幹完呢。

莉莉剛想跟他理論什麼,那人上去就是一腳踢在莉莉的屁股上。腳尖正好踢在莉莉的屁股縫裡。莉莉立刻就手捂屁股蹲在地上了。

原來這腳正好踢在莉莉的肛門上。在護校裡經常有男生搞這種惡作劇,他們蹲在沒有防備的同學的後面,雙手合什,使勁往上一頂。這時他的中指就會狠狠的插在對方的肛門上。引起被插人的肛門括約肌痙攣,非常難受。嚴重時會大小便失禁。莉莉受到的傷害比較輕,只好一隻手捂著屁股繼續低頭幹活,看都不看我們一眼。

非著名主持倒也機靈,見我們不接受採訪,就自顧自的說開了『這裡是省電視台的直播現場,大家看到了。我省公安特警剛剛從劫匪手中搶救下幾名人質,還有更多的人之仍被困在車裡,,現在特警已經控制住了罪犯。。。由於前些日子剛剛發生了***國槍殺中國人質事件,所以省委、省政府對此都非常重視,,,』

利用這個機會,一個電視台的工作人員走到我們身邊『小同學,這種被採訪的機會別人搶還搶不到呢!一會咱們主動回答主持的一些問題啊。如果主持人轉向你們,向你們提問題的時候,你們就回答好了。不過一定要說是在省領導的關懷下,,,』

我們省地處偏遠,老百姓受教育不多。在公共場所要想區分這種未開化的老百姓只要注意一個特點就行了,就是一有動靜他們就過去圍觀。擴展到採訪也是,一見要採訪馬上圍上去,但是真正要採訪他了,他又支支吾吾說不出成句的東西。所以當這個工作人員認為我們也是這樣的鄉下人的時候,他想我們會爭搶著回答問題。

『我不說。』我對那個工作人員講

『小妹妹不要害怕啊,說不好沒關係,如果你們沒說好,我會讓攝影機停下來,把不好的那段刪掉。』他好像很理解目前的狀況和我的心理。不過不是說是直播麼?

『要說你自己說吧。』揚揚若無其事的說

『你們怎麼這樣!別人想說還說不了呢。這是上電視,是你們的機會,知道不致道?』那個人明白這世界上還有人不買他們的帳的時候,感覺有點急了。以前省電視台組織個什麼賽歌會之類的節目,那些女孩都打破腦袋爭著進來;有的看到自己實力不行,又沒有陪睡的資格,寧肯裝男人、太監,也要露一臉。

『誰想說你就讓他們說好啦,』揚揚很賴皮的說

『,,』那個導播(後來莉莉告訴我們那是個大導播)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是除了我們他們沒有別的人可以採訪,所以他繼續沒完沒了的和我們糾纏。

於是揚揚對那個人說『你聽著,如果那個幹活的見習記者來採訪,我們就說,』她說的是正在捂著屁股,拚命幹苦力的莉莉。

『那不行,這不是我們決定的。她是實習的,不能主持直播。不然出了問題誰負責?』

『那你去那邊採訪警察叔叔好了,別纏著我們,我們急著找車呢。』我和揚揚不能坐原來的車了,必須盡快找到回天南的車。我們開始四處尋找張秘書,如果他在車就沒問題,他要是走了,這荒郊野嶺的我們就慘了。

但是我們衝不出包圍圈,人太多了。正在這時人圈外面伸進一隻大手,一把抓住我們的肩膀就往外面拉。我估計是張秘書。但是沒等我向張秘書的方向看。出來一看,警察到是個警察,但是,不是張秘書。

『你們學校的破床也太響了,根本就沒法發力。來,你過這邊來,』政委說著一把從腋窩處抓住姐姐的胳膊,拉到旁邊一張同樣破舊的桌子前,『趴在桌子上。』他說

姐姐光著身子站在那裡,雙手按在桌子上,塌下小蠻腰,揚起頭,屁股稍稍後厥,擺出一幅等著挨肏的姿勢。但是這種姿勢顯然不利於一開始的插入,大腿內側的皮膚太澀,插不進去。姐姐只得把雙腿稍稍叉開,不過這樣就等於打開了陰道,裡面的東西立刻流了出來,有的順著大腿向下流,有的直接落到宿舍的水泥地面上。

政委在姐姐後面一條腿跪在地上,另一條腿屈膝,半蹲下來;眼睛正好和姐姐的屁眼齊平。他一隻手扶在肥肥的大屁股上,另一隻手翹起拇指在右眼前面瞄準;閉上左眼,睜大右眼瞄了一下。也許覺得這樣還行。同時他看到姐姐的陰門完全張開,紅紅的,裡面不斷有東西向外流,也覺得應該快點了。就不再說什麼,半屈著腿,直接把陰莖從後面向裡送。更多的液體『嗤嗤』的被擠了出來。

姐姐覺得插入的時候進來的東西根部有點向上挑,不太舒服,需要調整,便踮起腳尖,使上身更加後仰,這樣陰道口的位置比剛才高了很多,感覺也好多了。

政委沒有發現這點。沒有幾個男人做愛時會考慮女方的細微動作的意思,但是他發現姐姐的雙乳晃來晃去,很沉重。也許是心痛姐姐挨肏太辛苦,也許是眼前兩個大東西晃來晃去讓他眼暈,便在插動的同時,用手托住姐姐胸前不斷甩動的乳房,這個姿勢一直保持到射精。

『快點把。靚姐馬上就要回來了。』剛一感覺到陰莖軟下來,姐姐立刻轉過身體,她先撕下一段衛生紙夾在自己兩片小陰唇中間;又撕下一段蹲在政委的陰莖前替他擦拭。儘管著急,龜頭、睪丸、股溝等黏糊糊的地方還是都擦到了。姐姐是那種很細心的女人,小男人一般都喜歡放蕩的女人,大男人則愛細心的。

最後姐姐撕下一條更長的衛生紙包在政委的陰莖上面對他說『來不及了,裡面還在出東西,你先這樣把褲子穿上,等路上上廁所的時候再把紙拿下來。』說著自己蹲到地上,大大的分開兩個膝蓋,一隻手從兩腿中間伸到陰戶的位置,低頭摘掉吸滿了淫液的衛生紙。再撕一塊乾淨紙把自己大陰唇的外側,大腿內側都擦乾淨,最後在內褲上貼了一個護墊擋住繼續外流的東西,這才趕快穿好衣服。

看到政委也已經穿上衣服,不管沈靚回來沒回來,姐姐先過去把宿舍門打開。令她大吃一驚的是,沈靚早已等在那裡了。

沈靚把鑰匙環套在右手食指上不停的旋轉,即使湊到姐姐的耳朵上說悄悄話也沒有停止。她說『你雖然沒叫,但是喘氣的聲音太大,整個樓道都聽得見。』

看見姐姐小臉嚇得由紅變白,她才補了一句『沒關係,樓道裡就我一人。。。。』這時她發現了落在地上,姐姐還沒來得及擦的液體和散落在旁邊的用過的衛生紙。『趕快擦掉。』她說

政委說了一聲『我先走了』後就匆匆離去。

『食堂吃飯去吧。』沈靚說著拿出自己精緻的飯盒,幫姐姐找到姐姐的飯碗,和姐姐一起向外面走去。『需要我替你保密嗎?』沈靚說

姐姐趕快點了點頭。

『那你得幫我點事。』沈靚接著說『你覺得我們岳廳長怎麼樣?』

『你怎麼這樣!我還想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呢』美美悄聲對師姐說

『是他嗎?』師姐回頭看了一眼大威

『行不行?』美美問

『什麼行不行的。這種事都讓人家看到了還有什麼行不行的?』師姐說『找別的吧。』

『是這樣的』老闆說『你說的這件事確實是一個迫在眉睫的事情。國家現在不得不面對現實,花大筆資金來彌抵抗外國對我們的網上侵略,以確保國家的安全。但是研究單位沒有遠見,以前誰也沒有想過這件事,現在有了機會,有了資金卻拿不到。

這種東西臨時抱佛腳是根本不可能的,他們現在甚至連怎麼操作的思路都提不出來。所以他們一般都採用欺騙的方法,慌稱自己已經有了解決方案,先把資金騙到手,再想辦法去買別人的成果,或者乾脆就給國家一個假成果。

這筆資金由部裡掌握,美美的爸爸是關鍵人物。他們明知這些人在做假,又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把資金分了。因為有了這筆資金還可以臨時再找方案,不然國家一旦撤回資金就連這個機會也沒有了。

這位同學你既然走到了時間的前面,就大有希望。但是中國的體制你們是知道的,國家資金絕對不會給個人,你必須要有一個掛靠單位。目前在這個領域裡比較有實力的只有三個單位,國家資金也只能給這三個單位。』

『哪三個?』大威問

『我們大學;還有兩個你不知道,是個保密單位,一個是9494所;另一個叫「天南警校」。』美美說

『對,』老闆說,『你必須掛靠到這三個的其中一個單位。當然,在掛靠之前你可以盡可能多的提出你的條件。因為你現在畢竟是主動方。一旦你把工作單位辦過來,就沒有那麼多機會了。我現在就表個態,「首都通訊大」因特網系歡迎你。』


70,當上女八號

『對,』老闆對大威說,『你必須掛靠到這三個單位中的一個。當然,在掛靠前你可以盡可能多的提出你的條件。因為你現在畢竟是主動方,你提出來就有可能答應;職務、住房、工資都可以談。一旦你把人事關係辦過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他接著說,『我現在就表個態,「首都通訊大因特網系」歡迎你。』說著,老闆熱情的和大威握了握手。

大威立刻覺得渾身暖洋洋的,知道現在終於遇到識貨的了。一路上他一直擔憂會沒人理解他的『工程』,現在終於可以放心了。當然這還不是他的全部目的,如果隨便找個單位,魏老闆的公司不比這裡強?天氣冷,氣候干,大威很不適應這裡的環境。『你讓我想想。』

『不著急,』老闆說『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再說,您怎麼稱呼?』

『叫我大威好了。』

『這樣吧。小馨,你先領大威到學校招待所住下,要一個套間,費用先記賬,等他走了咱們系結賬。美美你留下來。我們說一下。。。那好,大威同學也累了,你們就先去休息一下。』

馨姐整理好皺皺巴巴的衣服,把褲子向上提了提。剛才辦完事以後才發現都被人看到了。一著急沒有穿好衣服。這時又覺得下面不舒服,由於裡面流出來的東西太多,她又去廁所換了一張護墊。然後她拉著大威就往外走,兩隻眼睛貪婪的看著大威。

大威卻不能就這麼走了,他要先問一下美美是不是就這樣走了?他是那種大智若愚的人,知道美美對自己的份量。他沒有說話,只是回頭用眼睛問美美。

『你先走吧。明天我去看你。別忘了明天還要到我爸爸的辦公室去一次。』美美發令後,大威終於不大情願的跟在馨姐後面走了。

小馨嬌小的屁股走起來一扭一扭的很好看。大威想『她要是挑逗我,我就試試她。反正她是別人玩剩下的,人家能玩,我為什麼不行?』但是小馨始終沒有更多的表示。

到了房間以後,小馨對大威說『你休息吧,那我先走了。』但是她一時沒動,好像在等什麼。

大威還在幻想小馨能對他有所表示,但是始終沒有,她只是停了一下;大威怕冒失的性的要求壞了自己的大事,自然也不敢造次。

如果他是個高中生,如果他是個低檔次的人,現在就可以直接要求,『進來陪我待一會,』然後就動手動腳;但是他不敢。知識分子想的老是太多,說白了就是那種既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那種人。

等到完全看不見大威以後老闆問美美『你怎麼想?』

『他的設計非常好,您和9494所的幾個克服不了的大難題,他全都繞開或者解決了。而且很巧妙。』

『他有什麼要求嗎?』老闆問

『還不知道,我也只聽了一半。』美美說

『這個項目非常重要,我們即使和人家聯合搞,也必須有點過硬的東西才行。你知道,一個人如果能挑起這個擔子,這輩子什麼都不用愁了。而且前途無量那,,』

老闆停了一下又問『你今天晚上留在這裡還是回宿舍?』

『你還有勁嗎?』美美不屑一顧的走了。

姐姐聽到沈靚問她對岳廳長的看法,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畢竟接觸時間太短,對那個人沒有什麼印象。正好這時政委的電話到了,說我們都平安。她也就放心的和沈靚一起向學校食堂走去。

『我聽你的聲音很享受,真想不到你這麼投入。猛一看,我以為你是那種「冷美人」呢。』

『我出什麼聲音了?』姐姐問

『就是那種想出聲又不敢出聲,憋得像小貓叫的那種聲音。我就不行,老是沒有感覺。你有什麼好的經驗?』晚上回宿舍的路上沈靚說。她不知道性冷淡有時候不是心理上的問題,而是器質上的問題。

『我以前也和你一樣,後來做了一個小手術,感覺突然變得特別強烈,就是想叫!都可以找到外國人那種尋死覓活的感覺了。』姐姐說

『什麼手術?在哪裡?』沈靚有點迫不及待了。

『陰蒂包皮的剝開術。在天南大浴場作的。那個醫生在我們天南特別有名,叫「神刀聖手削屄王」。刀法特別好。很多人專門從深圳、廣州跑過來做手術!』

『那我也做!這個週末我們去天南,讓老岳開車拉著我們。說定了啊。這個週末我包了。』

『那不行,人太多,手術要提前幾個月預約』姐姐說。沈靚覺得有點掃興。

回到宿舍,沈靚一定要看刀口。姐姐拗不過她,脫了內褲,躺在床上自己拿起個新課本看,沈靚愛幹什麼幹什麼,不管了。

沈靚趴在姐姐的腿上說『花紋還真好看,就跟紋身一樣。嘿,我已經洗乾淨手了啊。』說著不禁用手碰了碰姐姐的陰蒂。姐姐不禁渾身一抖。

『花紋取決於刀法,』姐姐跟我們也學了不少東西『以前都是十字型切開,現在有螺旋的、玫瑰的、牡丹的、火炬的,什麼的。種類挺多的,不同的花種價錢也不一樣,就像紋身一樣。他們有圖譜,你可以在候診室自己挑。

他們還可以做環。陰蒂環、陰唇環、肚臍環。那個你也可以挑,產地有廣州的,深圳的,東莞的,意大利的,德國的;材質有金的,銀的,還有白金的,不過白銀的最好,』姐姐就像在做廣告,不過說著姐姐又是一陣劇烈的全身顫慄。

『這麼敏感!』沈靚羨慕的說。她禁不住把手伸進褲子裡摸了摸自己的,一點反應也未沒有。她以前也很少高潮,所以每當回想起那幾次欲仙欲死的經歷時便特別嚮往。沈靚著急的問『你做手術排隊等了多長時間?』

『我沒有等。大夫是我妹妹的校友。』

『那你不早說!還跟我賣什麼關子。讓你妹妹幫我掛個號,這個週末的。說定了啊。我現在就讓老岳安排車。』沈靚不由分說就姐姐做出了決定,然後不停的逼著姐姐給我打電話。

『這是宋隊長。』張秘書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去天南的高速公路都歸他管。』原來張秘書也在找我們。抓我出來的正是周隊。

『你回天南嗎?』我頗不及待的問他,

『不回,你們先去車上吧。把剛才車裡的情況告訴宋隊長,然後他送你們走。』

我感到有點失望,不過有警察送就比沒有好。正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是政委打來的,安慰我們幾句後說回到天南請我們吃大水車,壓驚。

政委的電話剛掛,姐姐的電話又來了。『噢,掛號沒問題。』我一想,莉莉不是正好在這嘛!『等等。』我對張秘書說『我們還要找莉莉說兩句話。』說著朝莉莉的方向去了,揚揚跟在我的後面。

莉莉還在捂著她那可愛的小屁股努力工作。剛才踢她的那個人站在一邊給她指點該搬什麼不該搬什麼。見到我們遠遠的過來,莉莉一個勁的向我們搖頭,示意我們不要過去。但是護校的學生根本不是南丁格爾要求的那種大家閨秀,都是那種你越不讓我們幹我們就越要干的混世魔王。

『嘿,靚妞,』揚揚遠遠的就開始叫莉莉,『過來陪大爺說兩句話來。』

剛才踢莉莉的那個男人,見到我們之間都很熟悉就沒說什麼,只是告訴莉莉『趕快幹完,晚上回省城後到我房間說戲』說著就走了。

『說什麼戲?』揚揚故意問

『真的說戲。』莉莉知道我們心懷鬼胎,說『我現在正在拍一個電視劇。運氣好就可以演女8號了!』

『讓人家潛規則了吧?』揚揚說

『只要過了前20號的都必須潛規則,導演要潛,編劇要潛,投資人要潛,甚至男1號,男2號也要潛,要不然人家不配合。現在的問題不是你願意不願意讓人家潛,而是人家潛不潛你。你有沒有排隊的資格等著挨潛的資格,以及人家有沒有時間。』

莉莉接著給我們解釋說『這次就是原來的女1號覺得編劇太老了,只會用手指頭,下面硬不起來,埋怨了幾句,結果被醃。這才多出一個位置,給了我。』

『女1號也能醃掉?』

『這個不是腕,睡出來的哈。』莉莉說

『那也不能說醃就醃啊,女1號走了戲怎麼辦?是不是她那天說的實在太難聽了?』

『無非就是說了句「你行不行啊!」之類的話。不過編劇當時就被氣軟了,以後好幾天硬不起來,把後面排隊的全給耽誤了。那些排隊等潛的角都不幹了,隊也亂了;那幫騷貨,見到編劇沒別的噢,就說「硬了先潛我啊!」你說噁心不噁心人。那幾天劇組裡大家都不說日子,見面後就問「今天軟了幾天了?」編劇跟導演、投資人關係好,馬上就不讓給女一號戲了。死不死,活不活的。』

『你們沒有合同嗎?』

『有。要不第二集就把她攆走了。她說合同上說演夠20集呢。時間也有要求,戲份要夠。編劇說「沒問題,看我的。」』莉莉饒有興致的說,『結果女一號第二集就被綁架了,

不光綁架的時間提前了好幾集,內容也變了。原來的本子是把女一號關在地下室裡匪徒們就不管了。她自己機智勇敢的磨斷繩子跑了出來,又回到革命隊伍裡來了。現在可到好,時間沒減,一集就足足半小時的戲份。

原來是磨斷繩子跑出去報警。現在也不行了,又給抓回來了;綁在門上狠打,打得皮開肉綻,衣服都被打爛變成破布片,奶子都露出來了。匪徒一看這麼一身白白嫩嫩的雪花肉?怎麼能浪費了!

然後自然是輪姦啦。以前有性的場面在牆上打幾個影子就夠了。這回不行,戲份要給夠。女一號必須有反抗,讓兩個男人按住後,屁股還要往上拱。編劇就坐在她旁邊,拍著她的屁股給他們說戲,幾個男土匪在旁邊聽著。

『這個戲呢,要演出年輕女孩無奈又絕望的掙扎,,如果你遇到這種情況你會怎麼掙扎呢?』編劇拍拍女一號的屁股,意思是說『問你呢』

女一號心裡有氣不理他,只說『我不知道。』

『那好辦啊,聽我給你說。這時你要特別痛苦,攝影會給你一個特寫。哦,不是打在臉上,是在乳房上。衣服都破了,乳頭也露出來了。女一號都快哭了,說「我爸爸看見還不打死我!」這時候編劇來勁了,不要慌我們會打上馬賽克的。。』

『真夠這個女一號受的。』我說

『這還叫難受?這才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莉莉說

最後跳崖自殺身亡。這還不算,死了以後還要剖腹檢查,以後各集,只要編劇想起她來了,就讓其他演員到停屍房裡,拉開冷凍存屍格,對著凍得冰硬的女一號說看來我們的工作馬虎不得啊!。』


71,上訪

『這還叫難受?這才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莉莉說,『女主角想要替身,導演不讓,因為要拍特寫。然後女一號半裸的躺在那裡拍。男的壓在她的身上,當然了,不插入。但是表演仍然要一上一下的做動作。男人的那個東西硬硬的正好頂住她的那個部位,雖然不進去,仍然有感覺。開拍後導演要求「要演出那種既痛苦,又享受,內心痛苦的掙扎和肉體本能的享受交織在一起」的表情。』

莉莉接著說『那還用演?她真實的感受就是這樣。然後犯罪嫌疑人還不放過她,捆住以後還要不停的糟蹋。你說強姦就強姦,強姦完了趕快走人不就行了。不行!反正受害人被綁住了,只能聽天由命,由著他們胡鬧,擴陰器要上,還要刮毛。等他們鬧完,刮完毛,不論是演的角色還是女一本人都痛不欲生了,只能尋死。』

『這時劇本要求她走到懸崖旁邊,只見在蒼茫的海面上,風聚集著烏雲。在烏雲和大海之間,麻雀像黑色的閃電高傲的飛翔。女一見此不禁淚如泉湧,嚎啕慟哭。在這哭聲裡充滿著對暴風雨的渴望;在這哭聲裡,烏雲聽到憤怒的力量!這倒也是她當時的真實感受,本色表演哈。

然後她拿出一大藥瓶,裡面的大毒藥片子足足有半斤。女一悲痛萬分,把滿瓶的大藥片,嘩、嘩、嘩的,用苦鹹的海水一飲而盡,這都要真喝。不料喝完藥等了一會沒有反應;女一低頭一看藥瓶,字幕出來了:假藥。

去哪個廠要贊助沒要來就寫哪個廠的名字。』

『風聲大了起來,從懸崖低頭向下一看,漲潮了。陰雲越來越低,越來越暗,向懸崖直壓過來。而波浪一邊歌唱,一邊衝向高空,去迎接那雷聲。

雷聲轟響,波浪在憤怒的飛沫中呼叫,與狂風爭鳴。看吧,狂風緊緊抱起一個巨浪,惡狠狠的把它摔到懸崖上,摔在女一號的腳邊,把這些大塊的翡翠摔成塵霧和粉末。

只有我們勇敢的女一,在憤怒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高傲的站著;她要融化在這海浪裡,消失在這洶湧的波濤中!這是她的歸宿,她的嚮往,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高呼: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吧!這劇本寫得真好。

然後編劇讓濕淋淋的,披頭散髮的,落湯雞一樣的女一回房間,懷揣著一肚子藥片,摸電門自殺了。

一陣抽搐,拱屁股,全身繃緊後再一挺,是她最後一組有動作的鏡頭。』

『警校的教科書中說:『一個試圖自殺的人,一旦第一次自殺沒有成功,他們一般不會緊接著用同樣的方法再試第二次;他們往往會突然感到生命的寶貴,而放棄自殺。』導演在這裡公然違背客觀規律,糟蹋女一的目的昭然若揭。』我想。

『這還不算,』莉莉接著說『女一死了以後警察覺得她死的很可疑,不就是強姦嗎?現代人不可以接受?這世界上還有貞節嗎?沒有死的理由啊。於是家屬、刑偵隊一致堅持要求法醫剖腹檢查,看看是不是懷孕了,或和別的男人有染。

女一號直挺挺的躺在解剖台上,雙手緊貼著兩胯。光溜溜的屍身上蓋著一塊藍布,布的中間,下腹部的位置剪開一個洞,在洞裡面再蓋一塊生豬皮在女一的肚皮上。伸手要過外科手術刀在豬皮上劃一道口子,趕快壓上一塊棉花,,鏡頭變虛,模糊,馬賽克

然後法醫向隊長報告,肚子裡都是藥片。但是陰道裡查出了精液的痕跡,您要不要看一眼事發現場?

她不是想每集都有戲嗎?以後各集,只要編劇想起她來了,就讓其他演員到停屍房裡,拉出冷凍存屍抽屜,掀開血跡斑斑的蓋屍布,盯著凍得僵硬,身體發綠,嘴唇發紫,披頭散髮的女一號,用一種冷酷的言語說,「看仔細點,是不是她?」

「不像,你再把布掀開一點,我只認識她的奶頭和陰毛的分佈,(或者是屁股、肛門,反正30多集呢,認屍的人多了,要求看哪的都有。)」認屍人看完後搖頭說,「不是,絕對不是。」

男人的嘴部特寫。這時隊長必需用特別嚴肅的,意味深長的語氣對同志們說,「這是個教訓,看來今後我們的工作馬虎不得啊!」這個過程每集都要重複,提前實現了女一每集都有戲的夢想。』

『那你是怎麼擠進劇組去的?』我問她。

『那個變態兇手不是要刮毛嗎?女一不幹。一開始找個剛長毛的小男孩當替身。把小jj用透明膠條粘在下面的會陰處,然後用兩條大腿一擠,看起來和真正的女陰一模一樣。剪輯的時候打上馬賽克就更看不出來了。

沒想到剛刮兩下,從來沒反應的那小子突然勃起!把膠條「彭」的一下崩開了,裡面竟然還射出東西來,把鏡頭都弄髒了。這戲沒法繼續拍了。才臨時找的我。不就是刮那個地方的毛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何況將來演的時候還是女一的臉。但是只要我進攝制組了,我就能憑自己的本事找到機會。』

『沒有潛?』揚揚問。

『,,』 莉莉沒有直接回答。『其實潛規則是雙向的。一般人只體會到你要想上鏡就必須陪人家睡,這個方面;實際上這句話還包含著「你要睡了人家,就必須給人家機會」 的這層意思。這是演藝界職業道德的具體表現。沒有它不就亂了?有了這道門檻,那些有條件,又非常想演的才有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美美來到招待所大威的房間,『走吧,不過你必須先想好到地方怎麼說。』

進入部委大樓時,由於有美美領著,大威沒有遇到多大的困難。但是其它像他這樣個人身份的來訪者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必須接受嚴格的盤查。因為他們中有的是『上訪的』。

『上訪的本來沒有什麼可指責的。比如你吧,你認為你的這個設計好,但是下面的人不識貨,怎麼辦?上訪吧。這是一個上訪的類型,但充其量是個非主流。上訪的人大多數都是申冤的。』美美解釋說

『凡是上訪的人都認為自己是世上最冤枉的,並且幾乎都給自己劃定了一條不可能實現的底線。不管你的解決方法有多好,也不管他們自己是否有錯,只要達不到他們的要求,他們就絕不收兵。即使你把他們送回去他們也還要再來。好人一次就回去了,壞人過幾天還來,這就是所謂的「上訪專業戶」,弄得上訪的人中這種人的比例越來越高。

結果是為了平息他們的騷擾只能答應他們無理的要求。而真正需要解決問題的弱勢群體反倒被他們耽誤了。這種事情如果你不加控制,那只要法院判決有點不如意,人們就全都跑到北京來上訪了。』

大威想,除了那些上訪專業戶,如果不是被當地惡霸、國家公務員逼得走投無路,誰願意上訪啊。這是典型的位置決定想法。

大威獨自在遠程控制司的會議室裡等了一會,出來一個白髮老者問他幾個問題就沒人再和他說話了。直到吃中午飯的時候,美美才再次出現,領大威到食堂打飯。

『您也來吃飯嗎?』排隊的時候美美對不遠處一位慈祥的中年婦人說。那個婦女順便也對大威點了點頭,笑了笑。大威趕快忙不迭的回禮。

隔遠說了幾句後,慈眉善目的婦人又過來和美美說了幾句話,無非是部裡分東西讓美美一會幫著看一下等家庭瑣事。直到美美買完飯才離開。臨走時婦人把大威拉到一旁好像無所謂的問他一句『你結婚沒有?』

大威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

『有沒有女朋友?』阿姨又問

大威愣了一下,紅著臉,堅定的再次搖了搖頭。

吃飯的時候美美告訴大威,事情已經有了眉目,首長(就是美美的老爸)已經把這件事交給了遠程控制司。責成他們挑頭,聯合媒體學院、9494所、天南警校等有關單位組成一個專門班子處理這件事。技術上其它單位的研究都還不成熟,所以以大威的方案為主(打得是部的旗號)。假如中國都是私營企業,按照中國人的德行,他們就永遠幹不到一起去,只有政府才能讓不同的企業為了國家的利益坐到一起。

『你,』美美對大威說『很可能被指定處理技術問題的主要負責人,這樣你必須有一個公務員的身份。否則不要說前途沒有保障,就是這次能不能進這個班子都是個問題。』

大威不禁一驚。公務員都是考上的,他自己曾經考了兩次都名落孫山。內部沒人很難考得上,更何況現在並不是考員的時候。

美美看出了大威的心思『這事交給我吧,你不用著急。還有,剛才我媽媽跟你說什麼了?』大威這才知道剛才跟他說話的和藹的婦女竟然是首長的夫人。一陣寒顫後,他不由得回味了一下剛才有沒有說錯話,生怕有什麼沒說對的地方。

『回哪去?』我和揚揚在回天南的路上思考著。周隊開著車在高速路上暢通無阻。不過即便這樣我們也沒能追上若曦。

『回市醫院19樓吧,我們那個房間不用怪可惜的。』揚揚說。就這一句話引出後面無數是非。

『下午回學院。我們這樣做:讓老闆在大學給你辦一個全民所有制的身份,學院有這個權力和名額。然後再把你的關係從大學調到部裡人事司,這樣就把考員的問題繞過去了。你看怎麼樣?』美美問。

大威當然同意,無論是事業的還是人事的結果都是他夢寐以求的。

『那咱們可要說好了,你不許再和馨姐眉來眼去的了。』

大威心想『青天啊,大地呀,我怎麼跟她眉來眼去的了?我!』

周隊一直把我們送到市醫院的門口,到了19樓又被保安攔住了。我們說這套房子是市公安局包的,我們有通行證和鑰匙。為什麼不能進,保安非說這一層都被領一家外企包了,不讓進。幸好這時王護士長來了,這才放我們進去和包層的溝通一下。

『就你們一間沒騰出來了。』對方的負責人對我們說

『我們的房間是公安局訂的。』揚揚說

『整個一層都被我們包了。你們在這裡不但我們不方便,你們自己也不方便。不如你們到別的地方再包一套好了。我們可以給你們適當的經濟補償。』對方盛氣凌人的說,好像我們貪他的那點經濟補償。

這時他的房間裡進來兩個人高馬大的洋人。身穿黑色彈力健身衣,可能是一等一的武林高手,太陽穴和下面生殖器的部位鼓起一個老大的大包,一看就是兩個練家子。

揚揚仰頭看了半天。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我還不知道她!想試試的心思肯定有。很多中國男人對中國婦女嫁老外有意見,其實追求新鮮感,期望得到旁人的羨慕,最終得到幸福是很多中國女孩追求的目標,根本沒有什麼可指責的。

這裡面也有兩層意思:1,你既然給不了人家同樣的東西,輸了是你自己的事;2,他們有機會照樣會娶外國女孩,只不過因為他們達不到人家的要求,沒有機會而已。

『讓他們留下來好了,』我們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而那個盛氣凌人的傢伙嚇得臉都白了。


72,自告奮勇

『讓他們留下來好了,』我們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而那個盛氣凌人的傢伙嚇得臉都白了。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

『若曦姐,』我回過身叫了一聲。只見若曦披著一件睡袍,將她那標誌性的堅挺的乳房半遮半掩,她只穿有寬大的四角褲衩,腰間繫著一條寬寬的腰帶,巨大的金屬腰帶頭上刻有一個『王』的字樣。

她頭髮濕漉漉的,漂亮的『扣邊』雖然已經看不出來了,但是反倒呈現出威風凜凜的樣子。她雙手攥拳向下沉了兩下;又用兩隻白白細細赤裸的小腳丫,跳跳著正在向我們走來。

『姐,他們都是sc國際的?』揚揚問若曦

『,』若曦點了點頭

『怪不得那麼牛呢。那兩個也是?』揚揚的意思是那兩個高手

若曦自然明白揚揚的意思『他們是「香引」。租來的。每月10萬。』她說

『那他們兩個加起來掙的不是跟你一樣多了?這麼貴,』我說

『10 萬美金。』若曦說

西方社會高工資高福利,中國人看著都覺得眼紅,但是實現這些事要有條件的,就是有其他國家供它剝削,假如這個條件沒有了,就要出現經濟危機,逼迫他們或者再找一個可供他們剝削的國家,或者降低自己的福利和工資。

『大家準備好,取香馬上就要開始了。今天兩項任務,首先取香;然後拍一段廣告。』一個領頭模樣的人舉起手在空中拍了兩聲後喊到。於是底下的人亂哄哄的開始做準備。我向四周看了一下,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是男的,一個女的都沒有。

若曦姐告訴我,為了保證產品質量,取香必需在深夜,這個時候的體香最醇也最純。

兩個藥引也開始熱身,他們脫去了緊緊繃在外面的運動服。忽而原地跳躍,忽而左右向前出拳,『忽,忽,忽』的打得很有生氣。

『你們倆個,先出去迴避一下,這裡是控制室。』那個領頭的面對著一組大小不一的顯示器對我和揚揚說。

『現在不是剛熱身麼,讓她們陪我一會。』若曦說

那個人看到若曦確實很緊張,不想節外生枝,就默許了。

『如果不是為了大威還有奶奶,我真不想做這個工作。』若曦說,她的身體因為緊張而顫抖。

我們不知道,此時此刻大威已經住進了大學的招待所;但是我們可以猜到,第二天對他一定是一個非常關鍵的日子。

一名護士模樣的男人推開我們,摘去若曦的睡袍,示意若曦躺到一張帶輪子的擔架車上,並將一塊大毛巾蓋在若曦的身上。兩名助手開始給若曦做取香前的常規檢查,一個人記錄,一個人測量『身高,體重,血壓,,,』最後他喊道『一切良好。淨皮準備。』

一個禿頂的矮個男人走到若曦姐的身旁,對著若曦姐的身體中部,面對衣食父母般畢恭畢敬的『嘿』了一個八十幾度的大躬,真是敬業。

禿頂伸開兩手,立即有人為他穿上手術專用反穿衣。一個端著淨皮用具的助手走到禿頂男人的身旁,禿頂從遞過來的托盤裡拿出一個球柄毛刷,在一個精緻的小罐裡攪了兩下,再在若曦的陰埠上大寫意般的畫了幾下。一片白皚皚的西門吹雪就留在那裡了。

『請把腿蜷起來。』禿頂說。

若曦順從的蜷起了腿。

『腳對上,膝蓋向兩邊分開。』禿頂又說

若曦打開了膝蓋。這時若曦的隱私完全暴露在了一干人的眼中。在慘白和陰紅中間,一個細小的陰蒂在『啵,啵』的跳動。

管理人這才發現自己的失誤,光想著看淨皮,卻忘記淨場了。不過既然已經這樣,若曦又沒有特別反對。索性破罐破摔,不趕人了。

禿頂手托一個刮鬍子的橡皮托,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單面折疊勇士刀片;千錘百煉,純鋼打造。『啪』的一聲打開刀,在一個橡皮托上『唰,唰』的槓了兩下。頓時,刀刃上滲出一股慘淡的藍光。

領隊的看我們驚詫的目光,對我們解釋道,『體香是一種極為寶貴的不可再生資源!』他說『過去還有野生麝的時候,如果麝被獵人追趕急了,便會立即咬碎自己肚臍處的麝香,然後跳崖自盡!』

禿頂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輕輕按住若曦陰埠的皮膚,再向兩邊分開,兩根手指間的皮膚被繃得緊緊的,他右手持刀,『唰,唰』的兩下,一片雪白的嫩肉就露出來了。若曦以前是習慣刮陰毛的,所以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很快陰埠就被處理乾淨了。

『把腿再分開一點。』禿頂說。

若曦的膝蓋已經平了,她的身體柔韌性非常好。現在若曦的陰部大大的張開在眾人面前。

禿頂這回仍用兩個手指,不過這次繃緊的是若曦的大陰唇,上下左右『唰唰』四刀,又刮乾淨了。很快大小陰唇,大腿根部都刮完了。『現在翻過身來趴下。』禿頂說

若曦在眾人的幫助下翻過身,把臉側貼在盤過來的兩隻小臂上。雪亮、淒慘的燈光下,柔弱後背將堅挺的乳房都壓扁了。

『屁股撅起來。』

所有的人都緊盯著看若曦慢慢的在擔架床上撅起了屁股。腰以上的部位仍然緊貼著床面,雪白的屁股小巧而堅實。

這次兩根手指撐開的是肛門兩側的肉。禿頭唰唰的把那裡稀稀落落的幾根毛髮也打掃乾淨後,又仔細的檢查了若曦的會陰,鼻子幾乎貼到了若曦的肛門上。他用手反覆的檢查了若曦的會陰部位,確信沒有遺漏後說『可以送走了。』

於是若曦再次被蓋上。她的擔架床被推出了控制室。我留意看了一下,進的是一號房間。就是幾天前市委徐書記和王護士長作愛的那間大屋。

監控室的螢光屏紛紛亮了起來,場面正是一號房間內部的情況。『第一場準備,』房間裡有人喊道。這時有四個人拉住若曦身下單子的四個角,『1,2,3,走,』若曦已經換了床,就是徐書記打點滴的那張。

『拋起翻身準備,』有人說,幾個人又紛紛拽住仍然趴在床上的若曦的手和腳,『拋!』於是若曦被拋在空中。『翻身。』幾個人在空中互相倒手,原來抓右手的現在換左手;原來抓左腳的現在換右腳。

本來這時他們稍一拉扯若曦就被翻身了,不過他們沒注意交叉的時候拉手的和拉腳的沒有默契,拉手的和扯腳的上下反了,結果不但沒翻身,還把若曦擰成了三百多度的大麻花。好在若曦的柔韌性強,一個鯉魚打挺自己翻過來了。

只見一個威武健壯的『香引』,舉著一個寫著『1』的大大的硬紙板過頭,圍著若曦轉了一圈。這個香引碧眼金髮,體毛很重;他現在赤裸著上身,穿著寬大的四角褲衩,也是寬寬的腰帶,大大的腰帶頭上刻著一個『後』字。

另一個香引這時已經脫掉了身上最後一塊布。銀魚般的陰莖垂在兩條腿的中間。只見他走到弱曦的旁邊,把自己的陰莖抬起來,放到弱曦嘴角的地方。

屏幕上我們看到弱曦驚訝得瞪大了雙眼,抬起一隻手推開那個東西。拒絕了他。

這時留在1號房間的翻譯湊到麥克的旁邊說『我說老大,香主不肯為香引吹怎麼辦?』

『告訴他別胡鬧,產香的地方在下面。』管理員說

『香引說他硬不起來,無法面對下面的挑戰。』

『讓他自己打手槍打起來。』管理員說

『老大,這兩個外援都是國外拍毛片地,刺激小了硬不起來。必需吹才行。』

『囧,』管理員說,他以前一直在六園管理版面,負責刪貼,沒想到剛開始就遇到了這麼棘手的問題。『這可怎麼辦才好?』他自言自語的說。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等著管理員拿辦法。

『我去給他吹。』揚揚用蚊子聲說,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活除了她恐怕別人也幹不了。管理員立刻就同意了,找人帶揚揚去1號房間。『謝謝,謝謝,對不起了,完事我們再談報酬。』他在後面補充道。

『這死妮子,她早就盤算好,就等這個機會呢。』我想

從熒屏上可以看到揚揚進去就直奔主題,她把那個香引帶到靠牆的位置,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另一隻手在那傢伙的乳頭上揪了一下,然後就蹲到了香引的下面。

她拿起那顆鬆軟但是沉甸甸的陰莖,翻開包皮看看乾淨不乾淨,還用鼻子湊到上面聞聞有沒有異味。當確信那個東西很衛生以後,才把它小心的放進自己的嘴裡。

揚揚的臉頰鼓起了一個大包,當陰莖鬆軟的時候她必須用舌頭舔才能起作用。舔了一陣之後香引的陰莖漸漸的硬了,揚揚再舔就舔不到了,她就想把陰莖吐出一些。沒想到香引就是不讓吐,一隻大手抓住揚揚的頭髮,一前一後的逛蕩她的腦袋。

儘管龜頭上面有一層海綿體,但是直接杵在口腔後部還是使人難以適應。揚揚被弄得小臉通紅,一個勁的乾嘔。由於不能做下嚥動作,嘴又合不上,口水順著嘴角不停的向下淌。這麼一折騰,揚揚也蹲不住了,『呼通』一聲跪在地上。香引看到已經硬得狠了,這才放過揚揚,把掙錢的工具從揚揚嘴裡拔了出來。

一名工作人員立即走過來為香引套上了避孕套。戴上套的香引隨即走到若曦的床邊,這是那張徐書記打點滴的床,很結實。

香引用兩隻手分開了若曦併攏的雙腿,爬到若曦兩腿的中間。稍一用力就進去了。

若曦很興奮,『啊,~~』隨著香引大力抽插,若曦發出了大聲的喊叫。

禿頂仍然緊張的注視著若曦的中段,他偏著頭避開香引的影響,他的一隻手五指併攏,高高的舉在空中。

『注意,采香開始。』禿頭突然把高舉在天上的手揮下。

一群人立即衝了上去,生拉硬拽的把香引從若曦身上搡了下來。將一隻引流器插進若曦的陰道。

被強拉下來的香引快被氣瘋了,『這是倒馬毒』他15歲出道,在這一領域裡已經摸爬滾打十幾年,自然懂得這個道理。但是若曦已經被圍住了,擠不進去。

萬般無奈的時候,香引突然眼前一亮。


73,毒奶

『注意,采香開始。』禿頭突然把高舉在天上的手揮下。一群人立即衝了上去,生拉硬拽的把香引從若曦身上搡了下來。香引巨大的陰莖『啵』的一下從若曦的身體裡彈了出來,在空氣中不停的顫抖。然後他就被人迅速拉開了。

若曦被固定在床上,全身都被一張慘白的單子蒙住,只在若曦陰部的位置留有一個洞。有人將一隻引流器從這裡穿過插進若曦已經張開的陰道。兩隻會顫動的小陰唇立即將引流器包裹住,很快就有一股晶瑩剔透的液體沿著細細的導流管流了出來。

『出香啦!』人們手舞足蹈,歡呼雀躍,有人摘掉自己的帽子把它扔在空中。

『九月九釀新香,好香出在咱身上~~,』有人按照張毅矛釀酒的調子哼了起來,『好香~~』大伙接了上去。

『聞了咱地香哈,上下通氣不慌張;聞了咱地香哈,滋陰壯陽搞對像;聞了咱地香,不認識也要鑽青紗帳;聞了咱地香,見了老婆賽皇上。一四短,三六長,九九歸一跟我上。好香,好香,好香,好香。』紅紅的一片北方苞米茬子味

不過也有不高興的,被強拉下來的香引快被氣瘋了,『這是倒馬毒!你們這不是草菅人命嗎?』(大意如此)他15歲出道,在這一領域裡已經摸爬滾打十幾年,自然懂得這個道理。但是若曦已經被圍住了,他擠不進去。萬般無奈的時候,香引突然眼前一亮。

他一把抓住等在一旁的揚揚,把她推倒在一旁的沙發上,

『強姦啊。』揚揚喊了起來。

我就不明白了,她不是盼著人家給她製造這樣的機會嗎?事情來了怎麼反倒喊起來了?後來姐夫告訴我這是某些人的一個特徵,說好聽了是處理問題比較全面,大局觀比較好;說得不好聽就是民間一句話『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

揚揚她不是不想試試,只是到了真正有機會的時候,她猶豫了,害怕了,自信心沒有了。這種現象在平日工作生活中非常常見,當你期盼已久的機會出現時,你卻懷疑它的真實性,可靠性,總之瞻前顧後,使千載難逢,又轉瞬即逝的機會輕易的喪失了。

兩個高大彪悍的香引收拾一個16歲的女孩還不容易,況且這個女孩還是半推半就。幾秒鐘的功夫,揚揚就被扒得精光。長長的馬尾辮拖到後腰,而那個患倒馬毒的已經掰開揚揚瘦俏的兩片屁股,準備從後面進入給自己治病了。

我不想看了,準備回我們的房間。

就在這個時候,樓道裡突然發出了一陣喧鬧聲。一群人試圖從電梯衝進19層被警衛攔住。但是警衛只有兩個人,上來的卻有一大幫,眼看著就要招架不住了,於是sc公司的人員也衝出去幫助阻擋,一時間樓道裡熙熙攘攘的熱鬧起來。

『怎麼回事?踢場的來了?』管理員頓時警覺起來『你們趕快回你們房間,』他對我說,然後自己擠到電梯門口處理問題去了。

我不愛看熱鬧,覺得還是先回去看看。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人趁保安不注意遛了進來。因為1號有人,我們的房間是走廊的第一間,所以有三個人已經鑽進了我的房間。

我剛看到這三個人嚇了一大跳,因為他們有點面熟,但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你們怎麼隨便進人家的病房!』我對他們說

『怎麼是你們的?誰先進來歸誰。』那個大個的說,他骯髒的褲子已經坐到醫院雪白的床單上。

『什麼先進後進,這是我們的房間!出去。』我不客氣的回答說

『大家都是掙政府的錢,又不要你的錢,你急什麼呀?』小個的大概已經覺察出我們和他們不一樣,不是來搶床位的。

『掙什麼錢?』管理員去1號安排好保衛工作聽到我喊,怕我出事也跟進來了。

『不是昨天報上說咱們天南也出了毒牛奶了嗎,』男人說『所以咱們得趕快住進醫院,聽說凡是喝過毒奶的,將來政府都得讓生產毒奶的大老闆給咱們賠錢。那我們現在首先要趕快住進醫院,不然將來拿不到賠款。但是下面急診觀察室、住院處都已經擠滿了,我們估計這裡還有地方,就闖上來了不是?你放心,咱們都不是壞人,蝦仔是不是?』

那個叫蝦仔的正在桌子的抽屜裡上翻東西,聽到以後趕快點頭

我估計他們說的毒奶就是含有三氯氰胺的牛奶,就覺得十分奇怪『誰能證明你喝過那種牛奶了?』我問。

『證據我都帶來了。』男人拿出一個髒兮兮的空奶袋說,『他媽現在買一個這樣用過的空奶袋比裝了奶的好奶還要貴好幾倍!這就叫市場經濟。知道嗎?』

『你們真喝了?』

『,,沒有,那個口袋是買的。』

『我們這層已經包了,你們還是下去吧。』管理員文鄒鄒的說。但是沒人聽他的。

我怕揚揚帶香引回來讓這幫人看到不好,就對他們說『下面正在登記喝奶的情況,這裡可沒人管登記,你們再不去可就晚了!』那三個人一聽覺得問題很嚴重,抱著寧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覺得反正不行還可以再回來,所以也不問我是怎麼得到消息的就趕快下去了。

這時天已拂曉,學眼看著上不成了,我不由得倒在床上睡著了。

走了一遍程序後,效果令開會的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程序中網絡運營的狀況顯示的一清二楚,特別是程序上清清楚楚的顯示:在天南有一個信息黑洞,全國信息是否需要,不問青紅皂白,有事沒事,都要到天南轉一圈。這不免讓首長不寒而慄,嚇出一身冷汗。

『事到如此該怎麼做大家都應該明白,但是我還要再強調一遍:今天會議內容對外決對不許透露,』首長說『今天開會的人你們都不要走了,馬上住到部招待所去。』

『另外把招待所的1號樓封閉,』他又對他的秘書說,『請1號樓的其他人員暫時搬到別的地方,也不要再讓別人進了。以後會議都在那裡開,不到部裡來,這裡目標太大。另外通知9494所,天南警校和通訊大的相關負責人立即赴京開會,越快越好。』

大威這才明白事態的嚴重性,對自己的份量更加有信心了。

首長還在交待任務『明天人來齊了以後我們再作一次測試。如果結果屬實,要立即換文通知國家安全部,公安部和總參,並上報辦公廳。爭取由我們牽頭組織一個班子盡快破案。』

所以當星期六姐姐,沈靚和岳廳長一起來到天南的時候,儘管天南平靜得像一潭死水,但是平靜之後隱藏著可怕的海嘯。

這時毒奶風波因牛奶廠賠償了所有的『受害者』而告終。當然那家『民營』的牛賣廠也完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家外企。大家都認為外國的公司還不錯,辦事比較公道。

毒奶官司的結果那天下午我就知道了。那天下午張隊來19樓了,一起來的還有歐陽。因為醫院裡要求對毒奶賠償的人很多,他們在醫院維持秩序。看到醫院裡混亂不堪的樣子,張隊雖然不敢公開指責賴在醫院裡的這些人,但是不免牢騷滿腹。

他把大黃他們三個從我們病房再次攆走之後說『一見有機會,這些地面上的混混都出來了。』

『可是你說這個工廠沒事往牛奶裡摻毒藥幹什麼?』歐陽說

『誰摻的?』張隊說『咱們查案時總是說:誰受益,誰做案。往牛奶裡摻三氯氰胺工廠不但不能受益,反而要遭極大的損失,承擔非常的風險,它憑什麼摻?』

『那裡面的三氯氰胺是怎麼來的?』我說

『當然是老百姓自己幹的!』張隊說『是養牛的那部分老百姓干的。牛奶廠有嚴格的收貨標準,收購的牛奶被分為不同的級別,蛋白質達不到級別價錢就要打折扣。為了少花飼料錢又不影響多賺錢,那些養牛的就在牛奶裡摻三聚氰胺,利用裡面的蛋白質欺騙收購牛奶的公司,以次充好。』

『那不成了老百姓都很壞了嗎?』我問。

『不能這麼說。你養牛如果不掙錢怎麼維持生活?』張隊回答。

『那還是牛奶廠壞了?他們把價格定得這麼低。』我這麼想。

『這個價錢一兩家中國工廠怎麼決定的了。要看進口貨的價格。中國老百姓大部分崇洋媚外,只有低於進口貨的價錢,國貨才有市場。現在美國拚命的提高人民幣的匯率,如果提高了匯率,外國貨的價錢會更低,這些牛奶廠就更沒有活路了,所以還不如現在一根上吊繩勒死了好。省得操心了。』

『你這是開玩笑啦。不過,為什麼不抓這些養牛的?』

『這就是政治。現在需要的不是抓罪犯,罪犯是誰人人都知道,但是現在需要的是找一個有實力的企業通過賠償樓下這幫「受害者」,平息騷亂,不要讓他變成群體性事件。否則市政府就麻煩了,市長,市委書記的位子也危險了。這個有實力的企業自然就是牛奶廠了,下面那夥人胃口這麼大,養牛的怎麼賠的起。河北就是這麼處理的。』

『要是不賠他們呢?』

『裡面必竟還有真正的受害者。在說,如果工作沒有做好,再有不良用心的人挑唆。他們就會衝擊市政府。那時候問題就大了。不是一兩個企業的問題了。』

三天以後,再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一群技術專家和中央領導已經分乘兩架專機秘密來到天南。並且立即隱沒在天南警校。自從發生了預警測驗墜機後,專家多的時候不允許所有人乘坐同一架飛機。不能把所有的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但是當這麼多人突然一起出現在警校裡的時候,警校的教職員和學員還是能知道的。況且政委忽然神神秘秘的走了幾天,又這麼神神秘秘的回來了。

問題是大威又見到姐姐了。星期天姐姐,沈靚和岳廳長到天南做手術,聯繫人莉莉還沒有到,姐姐就讓岳廳長他們先到大浴場等一下,自己回警校取點日常用的東西,沒想到碰上大威了。大威這才明白,為什麼關鍵時刻姐姐一個女人反而會挺身而出。

那天姐姐在天南界的飯館救了大威之後,在他的心目中姐姐成了女神。以後他連自慰的對象都是姐姐。這個很自然,在那種情況下,救人的人都回在被救者的心中留下極深刻的印象,更何況姐姐的美貌和前凸後厥的身材了。

但是問題出在現在大威已經不是那個任人欺負的弱者了。他是『中央派來的專家了。』他有資本索取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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