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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本週經典:女公務員的沈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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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公務員的沈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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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漸漸降臨,都市的霓虹開始閃爍,高潔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了家。遠大集團一案下周開庭,作為第一主控官的她這幾個星期來忙於工作,常常早出晚歸,和丈夫女兒聚少離多。



此刻家門反鎖,估計又是無人在家。多年來,高潔已習慣了這種家庭生活,丈夫是一家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很多時候在外應酬,女兒平時留校,只在週六週日回家。一家三口經常分三個鍋,各自為政。



雖然這樣,高潔還是很愛這個家,很愛丈夫和女兒,工作的繁忙只是讓生活更充實,女兒也許受家庭的影響很早就變得很獨立,學習成績也很好。以前高潔會盡量安排雙休日和丈夫女兒一起過,去登山,到郊外野炊,或開車到外地去度假……



但高潔也是個工作起來不要命的人,正是憑著這種幹勁,她很快成長為通海市人民檢察院優秀的檢察官,在法庭上她以超凡的智慧和勇氣維護法律的尊嚴,向一切邪惡宣戰,在她身上閃爍著正義的光芒,正像她自己說的一樣:很多人說我美,其實我只有一身正氣……

高潔進屋後打開燈,明亮的燈光讓她感到了家中的溫曖,不管在外邊多麼累多麼苦,只要回到家她就感到進入了一個溫暖的港灣,雖然此刻家裡只有她一個人。



她放下肩上的包,脫下身上的制服,看來晚飯只有親自動手了。突然她發現飯桌上放著一個公文包,「什麼東西……」高潔走近一看,是個郵件,上面的收件人正是她自己,她想可能是今早郵局送來的,她中午沒有回家,丈夫便把這東西放在顯眼的位置好讓她回來看到。



她拿起來發覺還挺重的,「是什麼東西……」她邊想邊拆開了信封,裡面是一大疊複印的文字材料,她取出上面的一份來細看,這一看讓她大驚失色,「不……不可能……怎麼會……」她變得有點慌亂,急忙拿起其它的來一一細看,「啊……這……這怎麼可能……」



就在她有點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鈴……」屋裡的電話鈴聲大作,她像從夢裡驚醒一樣,急忙去接電話。



「喂,請問……是哪位……」高潔問道。



「是高檢察官吧!看過那份材料了嗎?」電話那頭傳來一把低沈的男音。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高潔急切地追問。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想以高檢察官的專業水平應該不用懷疑材料的真實性了吧……」男人不緊不慢地說。



「快說,你是誰,到底想幹什麼,否則我……我要報警了……」高潔強作鎮靜地說。



「報警?不是吧,高檢察官,你想把你老公送去坐牢啊……哈哈……」



「……」高潔一時語塞。



「聽著,下周遠大的案子你最好退出,還有,我們隨時會聯繫你的……」



「喂……喂喂……」高潔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頭的男人已掛線了。



多年以來,每逢有大案要案時收到這樣那樣的威脅恐嚇已不是第一次了,這些年高潔也頂過去了,但是沒有想到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幾年前她丈夫杜文瀚所在的公司鼎盛國際集團因為造假帳受到調查,杜文瀚作為財務總監和其它幾名經理有重大嫌疑,但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證據不是很充分,沒有正式起訴,



後來文瀚調離了鼎盛到現在的這家公司任職,雖然文瀚極力否認,但高潔始終感到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想不到這件事在遠大案開審前爆了出來。



遠大集團涉嫌走私洗黑錢,涉及的人物很多,省裡已經批示,不管阻力多大一定要查出來,反貪局,紀委,海關,金融,公安……等部門全力切查,終於將幕後的大魚釣了起來,



作為公訴人的檢察機關要把罪犯送上法庭,接愛法律的制裁,能不能把罪犯準確定罪,面對對方重金請來的大律師,作為第一主控官的能力至關重要,經過無數大案考驗的高潔再一次接愛了組織交給的任務,但她萬沒有想到在這個緊要關頭,對方會祭出這個剎手鑭,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根據對方提供的證據,文瀚和當時的公司高層共同全謀造假帳,虛造利潤,騙取巨額公款,她知道為上千萬的數字足以把任何一何人送上刑場。



時間一天天過去。



高潔在三天後再次接到了那名神秘人的電話,下午3點她向單位告了個假按照電話中的指示來到北港路的鼎盛集團大廈,一路上她反覆思考,如果只是要她不出庭,為了丈夫,為了這個家,她一定會答應,但她有種預感,對方不會如此簡單。



高潔坐電梯上到五樓,一名小姐上前禮貌地說:「小姐,請問您想找誰?」



高潔四下望了望說:「我姓高,我要找卓董事長。」



「呵,您是檢察院的吧,董事長吩咐了,您可以直接進去,這邊轉左就是董事長的辦公室。」



「好的,謝謝你。」



高潔走了十幾米,來到一房間門口,上面寫著董事長辦公室,她敲了兩下門,裡面的人說道:「進來……」



高潔推門進入,只見寬敞的辦公室裡裝修華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辦公桌後面,肥胖的身子靠在大班椅上,



「呵,……是高檢察官吧,歡迎歡迎……」男人乾笑著說,並沒有站起來。



「我是高潔,你就是那位給我寄材料的人?你到底想幹什麼?」高潔一臉嚴肅,不卑不亢地說。



「呵呵,高檢察官真是快人快語,好,那我就直說了,遠大那邊是我兒子辦的,那件案子上面已經有人給你們領導打招呼了,高檢察官只要答應不做主控上庭就行了,至於你先生的事嘛……」



卓錦堂一雙鼠眼在高潔成熟豐滿的身體不老實地掃來掃去,高潔對這個男人第一眼就沒有好感,微禿的頭顱,堆滿冗肉的肥臉,猥瑣的眼光。她保持正直的姿態說:「如果我不上庭,你們要把那份材料的原件還給我,以後不再追究杜文瀚!」



「啊啊……高檢察官真是個賢內助,要是我有高檢察官這樣的老婆,真是死而無怨啊……」卓錦堂眼睛盯在高潔胸上,豐滿的雙峰把制服頂得高高隆起。



「請你說話注意點,卓董事長!」高潔見對方出言不軌,不禁臉色一變道。



「啊……高檢察官不要生氣嘛,我也是實話實說啊,像高檢察官這樣出色的人物哪個男人不動心啊……哈哈……」



「卓董事長,我們還是言歸正題吧,那件事你到底要怎樣解決?」高潔耐著性子道。



見高潔著急,卓錦堂反而漫不經心的道:「不急不急,這件事好商量,文瀚當年也是為公司做過貢獻的嘛,我們還是很有人情味的,不過……」



「高檢察官明白這份材料的份量就好,我的條件很簡單,除了你不出庭做遠大案的主控官,我再臨時加一個小小的條件……」



「什麼條件?」高潔迫切地問道。



「啊啊……說出來高檢察官不要生氣啊,我對高檢察官是仰慕已久,坦白說我想得到你,如果你願意來鼎盛工作,做我的秘書,坦白點就是做我的情婦,我給你一百倍的工資。」



「住口!!!無恥……卓錦堂,請你尊重一點,不要以為你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你也太低估我了,就你這幾個錢就想買了我,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我就算沒了丈夫一樣可以活下去,你別以為用這個就可以要挾我……」高潔憤怒地說。



「好!好…不愧是檢察官,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值得投資,哈哈……」



卓錦堂大笑著說。



「下流!!」高潔怒斥道:「卓錦堂,你兒子的罪我可以跟你說,就算不死也是個終生監禁,比死還難受,這個案子是中央直接過問,任何人也幫不了你,省點錢給你兒子做後事吧!」



「哈哈……歷害歷害……可以連丈夫都不要,好在我還留了一手……」卓錦堂說著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些材料丟在桌上。



「看看這個吧,高檢察官!」



高潔一下拿起來,看了一眼,心一下子沈了下去。



「怎麼樣?高檢察官!……自己的字總還認得吧。」卓錦堂點了一根煙冷冷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



高潔一下子沒了剛才的銳氣,她手上拿著的是當年杜文瀚造假帳時律師事務所出具的無保留意見的證明,當時她還沒結婚,在一家會計師事務所工作,文瀚的虛假財務信息必須有正式審計師簽出意見才具法律效力,文瀚利用和她熱戀的機會騙取了她的信任,為他的假帳作了真實性保證。



「如果我把這些東西公開,高檢察官一定知道後果吧……」卓錦堂吐著煙。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啊……」高潔幾乎絕望,為什麼連自己最愛的人都出賣自己,她的心在這一刻全涼了。



「事情並不是象高檢察官想的那樣壞的……我這些東西收了很多年了,也許永遠收下去,沒有露面的一天,但是那要看高檢察官的了……呵呵!」卓錦堂透過煙霧看著無助的女檢察官,臉上浮起一絲淫邪的奸笑。



「不,我不會……」高潔把手上的紙用力撕碎,淚水凝上了她的眼腔,此刻她第一次感到了受騙帶來的傷害是那麼令人痛心疾首。



「撕吧!我還有很多……」卓錦堂不以為然地說。



高潔帶著一顆傷透的心衝出了辦公室……

女公務員的沈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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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丈夫的悔過,高潔無可奈何,她深愛著他,她可以原諒他的所有錯,她彷彿知道了自己的最後選擇,她不可以失去他,不可以失去女兒,不能失去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事業。如果卓錦堂把這此東西公開,她不僅做不了檢察官,還可能入獄,到時,女兒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罪犯的後代,她以後的人生將會無比黑暗,不能把這一切加給無辜的女兒。



遠大案還有兩天就開庭了,經過再三考慮,高潔向領導推掉了主控的任務,最讓她擔心的是卓錦堂的第二個條件,因為這是一個無底深潭,一旦踩下去就意味著沈淪,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第二天,也就是遠大案開審前的最後一天,高潔第二次來到鼎盛大廈,經過再三猶豫,她硬著頭皮敲響了卓錦堂的辦公室門。



「呵?是高檢察官啊!不請自來,有什麼指教嗎?……」卓錦堂似乎預料到一切似的,對高潔的到來一點都不感到意外。



「遠大案我已經辭去了主控,希望你能兌現你自己的承諾。」高潔說道。



「呵?是嗎,其實我最關心的是我的第二個條件,高檢察官這次親自上來,想必已經想通了吧……」



「你是想得到我的身體,我可以答應你,但你必須把所有的東西還給我,而且這只是一次,之後你不可以再騷擾我……」



「呵呵……你的條件還真夠多的,不過高檢察官這樣美麗的身體,一次就已經夠了……哈哈……」



「首先我要說明,我不喜歡強迫別人做事,如果你不願意,我不勉強。但你要是答應了,你就要聽我的,明白嗎?……」卓錦堂不以為然地看了一眼對面的女人。



高潔沒有作聲……



「那麼,現在就開始吧!高檢察官……」卓錦堂收起手中玩弄不停的筆。



「先把你的檢察官制服解開吧。」



「不……不……」高潔突然搖頭向後退。雖然知道結果是那麼回事,但真正做起來對她來說還是極度的抗拒。



卓錦堂知道這只送上門的獵物只是在作最後的掙扎,根據他的經驗,像高潔這種自尊心理極強的知識女性,是不會輕易就範的。但征服的的難度越大其中的樂趣就越大,有時他反而不希望手中的獵物太快放棄抵抗。



「怎麼,要改變主意嗎?現在還來得及……」卓錦堂說。



高潔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她嚥了一下突然說:「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是卓錦堂,你沒有和我討價的籌碼,高檢察官……」



「你保證這件事只在這裡,只一次……」高潔似乎在作最後的還價。



「我從來不作保證……」卓錦堂冷冷地說。



「可以開始嗎?高檢察官,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如果你還要考慮的話,請你回去。」



高潔感到絕望,雖然已作了最壞的打算,但那一刻真正來臨時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過自己這一關,「就算為孩子,為了這個家犧牲一次吧。」這是她不停在內心中給自己的唯一理由。



「解開衣服的紐扣!」卓錦堂望著無助的女檢察官命令。



高潔低下頭,淚水似已湧上眼腔。在無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幾乎是以最慢的速度。



卓錦堂卻不催促,只是靜靜地欣賞著,獵物終於屈服了!這不是普通的獵物啊,這是通海出名的司法界女強人,令無數作奸犯科者聞風喪膽的主控官,今日終於要在自己胯下屈服了,他開始有點忍不住內心的激動。



一粒,兩粒……儘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女檢察官的制服還是最終完全解開了,卓錦堂抑制著內心的衝動,眼光像箭一樣射進女檢察官春光窄洩的胸口,映入眼中的是那深深的乳溝,可能是羞愧的原因,飽滿高聳的乳房微微起伏……



高潔把頭扭向一邊,她知道此刻對面的男人正用猥瑣的眼光看著自己,就這樣站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令她不知所措,本能地用手護在胸口。



「把手放下……」卓錦堂以命令的口吻道。



「走到桌子前來!」不是命令女人一下把衣服脫光,卓錦堂有意轉移一下視線,他知道對高潔這種個性倔強的女性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會讓好不容易上鉤的魚跑掉。



待到女檢察官慢慢地走近辦公桌,卓錦堂似已聞到對面成熟女體上發出的馨香,距離的拉近讓高潔一下子變得更無所適從,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對面這個變態的男人快點結束這一切。



「現在把一條腿擡起來踩到桌子上……」卓錦堂以平靜的語氣說。



「什麼?……」高潔以為自己聽錯了,無力地搖著頭:「不……不要……」



「我不習慣同樣的話說兩次,高檢察官!」卓錦堂背靠著老闆椅有點不耐煩地說。



強忍著羞辱,高潔狠狠心真的把一條腿擡起來,由於穿著制服套裙,她把穿著高跟皮鞋的腳踏上辦公桌後裙子自然向上束起,卓錦堂一下看到了女檢察官的私處。



這麼一站高潔馬上意識到這個姿勢是多麼的淫蕩,強烈的羞恥感讓她幾乎暈過去,只感到臉象火烤一樣發燙。卓錦堂看著身穿制服的女檢察官擺出如此風騷淫蕩的姿勢,差點噴出血來。



肉色長絲襪裹著豐滿修長的大腿,可以看見絲襪末端繡花的鬆緊帶陷進大腿根白生生的皮膚裡,粉色半透明的內褲包著肥脹的陰戶,若隱若現的陰毛讓卓錦堂的肉棒一下子硬起來頂在褲子上,「啊……」他有點控制不住了。



「不要動,保持這個姿勢!」卓錦堂邊說邊從旁邊拿出一條教鞭,他略低下頭用教鞭撩開垂下的裙擺,讓女檢察官整個陰部展現出來。他用教鞭輕戳那肥脹飽滿的陰阜,一邊戳弄一邊觀察已為人妻的女檢察官羞愧的表情。



「啊……」高潔被這種下流的方式玩弄,又氣又急,羞憤萬分,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本以為對方只是直接進入,只要忍一下就過去了,沒想到這老色鬼這麼多玩法,看來要受的罪還在後面。女公務員的沈淪(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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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錦堂饒有興致地在女檢察官神秘的私處探索著,性感窄小的三角褲包著寬大的盆腔,茂密的陰毛從內褲邊緣不安份地冒出來,讓卓錦堂血脈賁張。



突然他把圓滑的教鞭頭點向高潔的陰蒂部位,來回磨擦,高潔受到突然的襲擊,控制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哼叫。卓錦堂一臉陰笑,持續用教鞭玩弄女檢察官最敏感的部位,高潔強忍著從下體傳來的快感,仰起頭閉上美麗的雙眼,咬緊牙忍著不發出叫聲,臉上一片漲紅。



「嘿嘿,很敏感的體質啊!高檢察官……」卓錦堂淫笑著把教鞭從陰部向莊艷的上身轉移,高潔身上的檢察官制服只是解開了扣子,卓錦堂用教鞭把制服向兩邊拔開,只見白色的乳罩托著飽滿的乳房挺拔高聳,卓錦堂又用教鞭左右戳弄,「嘿嘿……好沈的奶子啊……」高潔受到強烈的汙辱,只能把頭盡量扭向一邊,委屈地忍受。



「真是魔鬼的身材……」卓錦堂肆意地玩弄著眼前這具熟透的女體,雖然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高潔保持著完美的身段,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更多是成熟與嫵媚,是那種讓每個男人嚮往的高貴和端莊。卓錦堂欣賞著女檢察官萬分屈辱無奈的神情,最後把教鞭戳向女人性感的肚臍。



高潔大腿跨在桌上,保持著淫蕩的姿勢,緊閉著美麗的雙眸不去想眼前的一切,她只在心裡祈求這一切快點過去,但眼前的男人顯然不會輕易結束,她已經預料了最壞的結果,但她卻沒有料到過程……



幾乎對一切麻木,高潔腦中一片空白,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好了,現在把衣服脫掉。」



「把衣服脫了!」卓錦堂嚴歷的喝道。



「啊……」高潔不知怎麼辦,她低下頭,讓頭髮遮住了羞紅的臉。



制服終於在男人的視奸下脫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做一個人民檢察官,這一切將成為她一生中難以抹去的陰影。



「嗯……很好……」卓錦堂欣賞著眼前活生生的藝術品,突然他坐直了身子說:「把衣服高高舉起來!」



聽到這樣的話高潔「嗡」地一陣暈轉,「啊,這是在做什麼……我為什麼要聽這個無恥的人的話!不……我不要……」她內心突然迸發出強烈的牴觸心理。



「把你的檢察官制服舉起來!!!」不等高潔有反應,男人厲聲命令。



象中了魔咒般慢慢舉起一條圓潤的手臂,手上拿著自己剛脫下的檢察官制服。



「啊……女神!……」卓錦堂從內心裡驚歎,細小的眼睛瞪得發亮,看到高潔腋下那濃濃的腋毛,他的肉棒漲到了頂點!



做出這樣一個不堪入目的姿態,高潔好像台下有無數對眼睛看著自己一樣羞辱難當,強烈的羞恥感讓她感到眼前一片眩暈,臉上的紅暈燃向了雪白的頸項。



「現在爬到桌子上來!」調教的遊戲並沒有結束,男人開始變得變本加歷。



「什麼?……要做什麼!」高潔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驚又氣。



「爬上來!」卓錦邦重複著,同時把辦公桌上的東西全拿開了。



高潔咬牙,眼睛有點紅,「既然來了,就準備接受最壞的結果吧,反正就一次,就當是發一場惡夢吧……」



她腦子裡一片混亂,全沒有了在法庭上的睿智,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她知道為了女兒、為了這個家她可以犧牲自己,想到這她狠了狠心爬上了那張辦公桌……



看到自己的計劃一步步得逞,卓錦堂十分得意,這個平時一身正氣的檢察官終於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看到女檢察官爬在桌面上屈辱的樣子,卓錦堂滿足地命令道:「爬到這邊來……」示意高潔爬到他的面前。



高潔不知這個變態的傢夥要做什麼,又驚又怕。



「好,轉過來,屁股向著我……」



「啊,做什麼……」女檢察官強忍羞辱,像狗一樣趴著,把成熟豐滿的屁股向著男人高高翹起。



卓錦堂一推椅輪,把老闆椅移近桌邊,面對女檢察官誘人的屁股不禁嚥了口口水,那套裙緊裹著的屁股豐滿肥翹,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他突然把裙子向上翻起,高潔驚叫著扭動了一下,卓錦邦把鼻子湊到只剩三角褲包著的屁股深深地吸了口氣,「很特別的氣味……」一邊回味一邊自語。



「這個變態的老鬼,不得好死……」高潔在心裡罵道。



「刷」一聲,伴著高潔的驚叫老色鬼把那條內褲生生撕了下來,高潔嚇得哭了出來……



「嘿嘿……真是極品。」卓錦堂一邊撫摸一邊歎道。



「嗯……夠肥,夠厚肉……」手上用力,手指陷入雪白的肉裡,高潔被抓得呻吟起來,但她強忍住了。



卓錦堂抓緊兩片肥臀向兩邊分開,只見陰毛生滿會陰,一直蔓延到肛門,「嘿嘿……毛真多啊,高檢察官……」卓錦堂揪住女檢察官屁眼上的幾根毛用力扯了扯,痛得高潔大叫起來,屁股也不得不向男人的拉扯的方向移動。



「聽說毛多的女人性慾強烈……是嗎,高檢察官?」卓錦堂陰損地問道。



卓錦堂一雙大手肆意地抓捏著女檢察官肥碩的屁股,仔細觀賞那精緻絕倫的肛菊,高潔的深色的肛門隱藏在臀縫深處,周圍長著性感捲曲的肛毛。卓錦堂用手指在微微隆起的屁眼上作圓周磨擦,好像在對它的主人說:怎麼樣?舒服嗎?



身上最難於示人的排便器官被這樣玩弄,令女檢察官羞得無地自容,以往的種種尊嚴和自信在這一刻已被徹底粉碎。



「看來很緊湊嘛,高檢察官,你老公沒操過你這裡嗎?……」卓錦堂無比下流地問道。



高潔突然聽到這麼下流露骨的髒話,臉騰地紅起來,「這個男人真是極之噁心,上天為什麼要讓我落在這樣的人手裡……啊!」



見女檢察官不作聲,卓錦堂道:「那我今開就來個越俎代孢,給你開壺……



嘿嘿……」說完把女檢察官的屁股大大扳開,將一口唾液猛吐在高潔的屁眼上,高潔一聲驚叫,還沒來得及反應,卓錦堂已經把他粗大的中指硬生生地插進了一節。



高潔驚恐萬分,掙扎著扭動下體想要躲避這噁心的侵襲,卓錦堂見狀,揮動另一隻手狠狠地拍在女檢察官肥腴的臀肉上,「啪……啪……」直打得高潔連聲叫痛,頭每打一下就仰起一次。



「給我老實點,否則有你好受的……」卓錦堂邊說,邊把手指往女人肛門裡塞,肛門突然受到異物的入侵產生反射性的收縮,括約肌有力地鉗住了入侵的手指。



「嘿嘿……高檢察官……你夾得我好緊啊……」卓錦堂不懷好意地譏笑著。



高潔聽了臉一紅,馬上感到不對,不得不放鬆身體,卓錦堂邪笑著把剩下的半節手指全部插進了女檢察官的肛門裡。



「怎麼樣,漲嗎?」卓錦堂下流地問,同時手指轉動磨擦肛門內壁。



「啊……畜牲……」高潔在心裡詛咒這個下流無恥的男人,肛門裡火辣辣的灼痛,又酸又漲。



卓錦堂的手指不斷在女檢察官直腸深處挖弄,痛得高潔哭著連聲求饒,「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啊……」



「嘿嘿,知道我歷害了吧……」卓錦堂滿足地從女檢察官肛門裡抽出手指,仔細地端詳了一會放到鼻子前聞聞,



「唔,有味道。」



高潔已經聽不清男人的說話了,惡夢般的一切仍她覺得好像活在地獄。



卓錦堂將手上的汙物抹在檢察官雪白的屁股上,「好了,現在到你為我服務的時間啦……嘿嘿……」



  女公務員的沈淪(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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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盡快查出遠大集團的內奸,卓錦堂對原遠大集團的幾名要職人員進行了秘密調查,最後將目標鎖定在兩個人身上。



一個是他兒子卓振邦的貼身秘書葉姿,也是遠大集團的法律顧問,這個女人兩年前通過招聘進入遠大,由於天生麗質才華出眾,被卓振幫留在身邊作了秘書,深得其的歡心,遠大的很多重大策略她都給過卓振邦意見,掌握了遠大內部的很多商業機密,是最大嫌疑人。



另一個是遠大的行政總監薛臨川,此人可算是遠大集團的大內總管,可以說是卓振邦的左右手,卓振邦極其信任他,遠大對他來說基本上沒有什麼秘密可言。



遠大案發後,集團受到各方的調查,各項商業運作暫時停止。卓錦堂便將此二人調進鼎盛,並有意安排在極為重要的部門任職,根據洪鈞的計劃,鼎盛會與洪幫進行一單買賣,卓錦堂會故意讓這兩人知道這件事,如果到時警方收到消息,就可斷定此二人中必有一人是遠大集團的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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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潔在卓錦堂的威脅和糾纏下,無計可想,她既不想讓丈夫知道,也不想向朋友說,只能在這無底的深淵無盡地下沈。



短短十幾天,她彷彿經歷了萬世的浩劫,讓她改變了對人生的很多想法,一個人立足在這個有著道德倫理約束的社會,所做的每一件事就必須要考慮到別人的眼光和想法,身上的光環越多背負的壓力就越大。命運可以操縱在自己手中,但你能經受起世俗的千夫所指、萬民之唾嗎?



丈夫細緻入微的關愛在無助的日子裡成了她人生的希望。這份情是高潔可以原諒文潮任何過錯的理由,她可以為了無悔的愛情失去一切。



但丈夫的真情只能喚起高潔內心的負罪感,她知道文潮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她寧願自己去承受,也不讓一種痛苦給兩個人去分擔,這只會給另一方無謂的傷害,文潮不可能忍受這種可怕的事實,她很清楚文潮的為人。這也是她始終沒有勇氣面對的事,也許,這一切大白於天下時,也就是這個家家破人散的日子了。



所以,雖然韓冰虹有可能成為解決事情的最大希望,但高潔始終下不了決心開口。



另一方面,卓錦堂雖然替兒子上訴省高院,但並沒能提出進一步有力的證據,他也知道這樣無非是拖延時間,如果不能在上訴期內提出有力的證據,法院一般不會改判的。



時間一天天過去,高潔那邊並沒有什麼動靜。



事情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法院是隨時可能宣佈結案的。



卓錦堂心急如焚,按他的計劃並不想把事情弄到兩敗俱傷,他還是想利用手上的把柄把這個女人牢牢地掌握,因為這個女人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還可以把她變為自己的玩物,所以他不想輕易公佈那些錄影。



但對方遲遲沒有行動,最後他終於坐不住了,為了兒子,必須也可以作出任何犧牲!……卓錦堂下了最後的決心。



************



通海市人民檢察院,寬闊的大院裡停著各種各樣的小車。



卓錦堂手上拿著個老闆包從車裡鑽了出來,擡頭看了一眼六層高的辦公大樓。



「同志,請問你要辦什麼事?」



卓錦堂剛走上台階,一名值勤人員迎上來問道。



「我……是來找人辦事的……請問高潔檢察官的辦公室怎麼走……」卓錦堂道。



「呵,這邊……三樓的公訴科,上了樓向左直走就能看見……」



「好,謝謝你了……」卓錦堂說著把包夾在腋下走向樓梯。



……



公訴科辦公室裡,高潔正一聲不響地做著自己手頭的工作。



「高潔……有人找你。」



這時門外有人喊了一聲。



「呵……」高潔一下沒回過神來。



「呵,誰啊……」高潔邊答邊向門口望去。



「高檢察官你好,你可真難找啊。」



伴著一陣乾笑聲,一個肥大的男人走進了公訴科辦公室。



「啊……」高潔的心突地跳了出來,「又是這個無賴……該死的,這次竟然跑到這裡來……」高潔心中苦叫。



「怎麼?不歡迎啊……」男人厚顏無恥地笑道。



辦公室裡有五六個人在上班,他們都以為這是高潔的熟人並沒在意,但高潔聽得十分的剌耳。



「你……有什麼事……來這裡……?」高潔不知這傢夥要做些什麼,但又不好當著眾多同事的面發火。



「呵……是這樣的……找高檢察官有點事,檢察院不是歡迎群眾舉報嗎?我今天來就是要舉報一起國家工作人員腐化墜落的案件,我帶有證據的呵,不信你可以看看……」卓錦堂說著拿出一張光碟向眾人揚了一下。



高潔倒吸了一口氣,她最擔心的事又一次要發生了,而且這次竟發生在自己上班的地方,卓錦堂這條瘋狗真的要發瘋了。



「你先回去吧,你的情況我們已經在作調查了,有需要我們會通知你來協助的……'高潔想把這個可恨的男人搪塞開。



「如果高檢察官不願受理,那我就直接找你們領導談了……」卓錦堂以平靜的口氣威脅。



「你……」高潔又氣又急,辦公室的同事似乎發覺不對勁,便想替她接洽這個前來舉報的人,這一下高潔更急了,為了不讓卓錦堂這條瘋狗在這裡亂吠,高潔大聲道:「對不起,我要去一下衛生間。」

女公務員的沈淪(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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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卓錦堂面前時高潔壓低聲喝道:「出去……」



卓錦堂陰笑了一下轉身跟著走了出去。



「卓錦堂你要做什麼,你不要太過分了……」走出廊外高潔回頭憤怒地喝道。



「嘿嘿………我只不過來提醒一下高檢察官而已嘛,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這對你對我都有好處,明說吧,我時間不多,現在就是攤牌的時候……」



「我說過,韓法官是不可能這樣做的,你不要逼我……」高潔說完扭頭向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快步走去。



卓錦堂並沒灰心,看了一下走廊上無人,便一路跟了過去,在走廊盡頭拐角裡的女廁門口停住。他回頭看了一下,確定無人,再四下一看,發現衛生間旁的雜物間裡有清潔工清潔廁所的工具,卓錦堂靈機一動,抓起一樣就進了女廁,他想這樣就算有人看到了就推說是清潔工,恐怕還不至被捉吧。



女廁裡沒第二個人,高潔已入了其中一間關起門,卓錦堂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快步返出到雜物間,找了找從中取出一塊木牌,上面寫著:「清洗廁所,暫停使用。」架在門口,看看四下無人重新閃入女廁,並將廁所門反鎖了起來。



「嘿嘿,常說廁所是最好的談判地方,這次真用上了,媽的……」卓錦堂暗笑。



在堂堂的政法機關裡做這樣的事,卓錦堂雖然色膽包天,心裡還是有一點驚怕的,因為這種場合下男人被捉住,十有八九是按流氓處理的。



但越是危險對他來說就越剌激,色慾熏心的他四下觀察了一下,女廁內還是比較封閉的,只開了一個不大的窗口。



這時,聽到一陣「嘩嘩」的沖水聲,接著是衣物悉悉的聲音,估計是高潔已經差不多了。



卓錦堂躲在牆角裡,不一會聽到「卡」一聲,門開了,高潔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走了出來,卓錦堂趁其不備一下衝了上去,一手摀住檢察官的嘴,一邊轉到女人的身後從後面把高潔摟住。



高潔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隻大手已在她豐滿的胸部重重抓了一把,



「流氓……流……」高潔被突如其來的偷襲嚇呆了,反應過來後剛要叫喊,嘴卻被一隻大手嚴實地封住了。



「是我,高檢察官……」一把低沈的男音在耳邊響起。



「唔……不……」高潔一下意識到身後的男人是誰,劇烈地掙扎起來。



卓錦堂見女檢察官反抗激烈,手上加了幾分力,把女人死死地控制住。他知道這是女人的本能反應,任何女人在這種環境下受到侵擾都會如驚弓之鳥。



「別動,再動就掐死你……」卓錦堂惡狠狠地在檢察官的耳邊低聲喝道,大手緊緊地摀住女人的嘴。



「嗚……啊……唔唔……」高潔在男人的懷裡扭動著,只能從男人的指縫中洩出絲絲呻吟。



卓錦堂把頭湊在女人的耳鬢,享受美麗的檢察官身上淡雅的體香,下體緊緊地頂住檢察官豐滿的肉臀,



「怎麼樣?……在這種地方,很剌激吧!……高檢察官……」卓錦堂見女人漸漸放棄抵抗,也放鬆了手。



突然,「啪」的一聲,高潔趁身後的男人鬆懈,用力轉身給了他一記耳光。



「流氓!來人啊……」高潔掙開男人的手大聲叫了起來,可惜門關上了,叫聲沒能傳出去。



「臭娘們……」卓錦堂惱羞成怒,重新將身著制服的檢察官捉住,把高潔雙臂用力反剪起來,



「啊!……」高潔一陣痛叫。



「叫,老子讓你叫……」卓錦堂用力扭住檢察官的手臂,劇痛讓檢察官忘記了呼救。



「……卓……卓錦堂你這個……蓄牲,……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高潔在痛苦中想用這點制止男人的進一步侵犯。



「不就是檢察院嗎?有什麼了不起,老子什麼時候想操你就操你………老實點!」卓錦堂捉住檢察官頂在廁所潔白的牆上。



「放開我……你這個流氓,這裡……會有人來的……」高潔強忍著痛,手臂被扭得幾乎要脫臼。



「不會有人來的,高檢察官。你就放心享受吧……」卓錦堂擰開洗手池上的龍頭,頓時「嘩嘩」的水聲掩蓋了一切,真的好像正在搞清潔。



「不要,……這是單位……你要是敢……你跑不掉的……來人啊……」高潔雖然在痛苦中但仍然作最後的掙扎。



「來人……有壞人……」高潔不顧一切地叫著。



「要死嗎?……」卓錦堂氣急敗壞,脫下腳上的襪子搓成一團,趁檢察官嘴未合上一下塞了進去。



「唔……」高潔驚恐地叫起來,用力扭頭躲避。



「叫……讓你叫!」卓錦堂惡狠狠地將他臭哄哄的襪子一點點塞入檢察官的嘴裡。



「告訴你,讓人抓了我也不怕,我就說是你勾引我,不信就看看我手上的光碟!到時我看人家是信我還是信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淫貨……」卓錦堂雙手緊緊地箍住檢察官。



「不,……嗚……唔……」高潔急得眼淚就要出來,但嘴裡塞得滿滿的,只能含糊不清地悶叫著,下體激烈扭動逃避男人發硬的肉棒。



女人的扭動反而剌激了男人的慾望。



「嘿嘿,好騷的屁股啊!看我怎麼操你……」卓錦堂說著伸手去解高潔的褲帶。



「唔唔……」檢察官意識到什麼似的掙扎越發劇烈起來。



垂死掙扎是動物的本能,卓錦堂知道只有完全的插入才可以徹底粉碎這個高傲女人的反抗心理。



鐵鉗般的大手控制住女人,檢察官的褲子最終「唰」地脫落地上,兩條豐潤的大腿裸露在空氣中。



「上班也穿這樣性感的內褲啊……」男人以最快的動作將月白色的性感三角褲扒到腿彎,熟悉的肥臀再次呈現在眼前。



奇臭的襪子熏得高潔幾乎暈過去,受辱的惡運再次降臨。



白色內褲橫在兩條白嫩的大腿間,就像一個大大的「H」。



肉棒熟練地頂進肥美的溪谷,高潔絕望地哀叫,放棄了最後的掙扎,她知道就算叫得人來,卓錦堂被扭送派出所,最多不過是個流氓罪,而他手上這張影碟也要公諸於眾了。



卓錦堂有恃無恐,將女人押在廁所的白色瓷磚牆上,雙手捉緊高潔的腰開始抽插起來。



高潔雙臂解放後撐在牆上,屁股被迫向後拱出接受男人的姦淫。她艱難地拔出塞在嘴裡的臭襪,拚命地吐出口水,像一條缺氧快死的魚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幾乎忘記了正在被人姦汙。



「讓你感受一下廁所偷情的快感……」卓錦堂無恥地說著,抽插越來越快。



高潔下體被剝光了,但上身仍穿著制服,強烈的反差令男人亢奮無比,



「噗……噗……噗……」卓錦堂挺著肚子一陣急插,高潔臀浪如湧。



「怎麼樣,別有一番滋味吧,高檢察官!」卓錦堂一邊進出檢察官成熟的身體一邊下流地說。



鮮嫩的淫肉在滋滋地滲著水,肉棒在淫水的潤滑下出沒,越來越順暢,卓錦堂吊在肉棒下的卵袋隨著他的動作有節奏地甩動著



「嘿嘿……出水了啊……是不是很剌激,在這種地方……」



身體的反應令高潔無地自容,臉埋在兩臂間承受在身後男人無情的攻擊。



廁所的特有氣味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為什麼,……為什麼是這裡……太無恥了……」高潔不能相信對方竟在這種骯髒的地方做這樣的事,更不能相信自己會在這種環境下產生情慾,但事實殘酷地證明了一切。

女公務員的沈淪(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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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盡情地貫穿成熟的肉體,龜頭雨點般截擊嬌嫩的子宮,檢察官原始的肉慾在骯髒的廁所裡被慢慢點燃,高潔的手指用力有抓扒著光潔的牆壁,在內心裡抵抗將要迸發的慾望。



「怎麼樣,還不肯剝掉你檢察官虛偽的面具嗎?……說!你把我引到這裡來,是不是故意的?嘿嘿……你這個淫貨,用這種手段勾引男人……」卓錦堂邊說邊重重撞擊檢察官肥厚的屁股。



「不,胡說……你這個人渣,魔鬼……'高潔受到侮辱,滿面漲紅,劇烈扭動,企圖掙脫身後的肉棒。



「哧……哧……」肉棒和腔道發出淫穢的磨擦聲。



突然卓錦堂取出手提電話,一邊抽插一邊「嘀嘀」地按了起來。



「嘿嘿,不能忘了正事啊!來……你和韓法官溝通一下,看看我兒子的事能不能通融一下,……啊?」卓錦堂邊干邊接通了省高級人民法院韓冰虹法官的辦公室電話。



高潔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到卓錦堂果然在拔電話,她嚇了一跳,這個男人真是瘋了,竟在這個時候……



「來!……通了……」卓錦堂將電話按在女人的耳朵上。



「不……我不……」高潔感到這個人不可理喻,這不是人做的事!



「拿著!」卓錦堂歷聲喝道



「喂,您好!請問是那位……」這時電話那頭響起了一把端莊的女音。



「啊!……天……真是韓姐的聲音……」高潔一時不知所措,身後的男人還在不斷地抽弄著,



……



「喂……請問是那位……」電話在那頭不耐煩地追問。



……



「你再不說那就要替你說了!」卓錦堂壓低聲音威迫,肉棒整根留在檢察官的體內,感受著陰道膣肉一下一下的勒著肉棒,就像感受到檢察官此時忐忑的心情。



「我……呵……是……是韓……姐嗎?……我……我是高潔……」在電話那頭一再追問下,高潔方寸盡失,鬼使神差地不知怎麼就答了對方。



「呵,是高潔啊!你好啊,好久不見了,你這個大忙人怎麼想起找大姐了……」電話一邊的韓冰虹不明真相,聽到高潔的聲音高興得像往常一樣調笑起來。



高潔欲哭無淚,遠方的韓姐哪知道她此刻正受著無恥的淩辱,為了不讓對方察覺不妥,高潔努力裝出平靜的語氣



「呵……是……這樣……我有件事……要……要和姐你說說……」高潔一邊忍受身後的奸弄一邊說。



「哎呀……什麼事啊!你總是要有事的時候才記得大姐,平時怎不見你問問大姐啊!咦,你現在在那裡啊,怎麼有水嘩嘩的聲音……」電話一邊的韓法官完全不知高潔的處境,還在和她親熱地開玩笑。



「我……我……在廚……廚房裡……」高潔慌忙中說道,水池上的龍頭還在不停地流水,水聲掩蓋了廁所內的淫聲。



卓錦堂看著身著制服的女檢察官一手撐在牆上,撅著屁股一邊打電話一邊挨操的樣子,興奮到了極點,趁檢察官忙於應答,加緊操弄。



「你這個大忙人,這次又有什麼事啊?上次升了職還沒請大姐吃飯呢,是不是要補上啊,……哈哈……」電話一邊的韓法官笑著說。



「不……不是啦……我……」高潔怕不小心露出破綻,只能專心地應對電話裡韓法官的說話,竟一時忘了身後的男人正得意地奸弄自己。



「說……快說……」卓錦堂加快節奏示意高潔說案子的事,直頂得高潔忍不住叫了出來。



「別吱吱唔唔的啦,我說呢,你就不會那麼主動請客,近來工作不忙嗎?



咦,你怎麼了……」電話一邊的韓法官感到有點不對勁,不禁問道。



「呵……我……沒有……是、是不小心碰倒東西了……」高潔慌忙掩飾,氣息越來越重。



電話交談一度分散了高潔的注意力,但隨著男人強烈的抽插,下體的腔道已不知不覺產生抽搐,子宮每次被頂中時陣陣麻癢向全身擴散,說話也開始變了調。



「韓姐……我……這樣吧……我正忙……遲點我再給你電話吧……」高潔怕再支持下去會被韓法官識破,急忙掛了電話。



「騷貨,被雞巴一弄就什麼事都不想幹了,今天就弄死你……」卓錦堂不再顧忌,大力地抽插起來。



「啊……」高潔雙眉緊鎖,雙手撐在牆上,向後撅出肥碩的白臀,在男人的攻擊下慢慢投入肉慾的漩窩。



雖然對這個醜惡的男人是極度的討厭,但對這根屢次進入自己身體的肉棒,竟產生了熟悉感,如果後面的人不是卓錦堂,那麼此刻進出自己下體的只是一根比普通人大一號的陰莖,也許她能沒有負罪感地享受這不可想像的廁所偷情。



「怎麼樣?想要爽嗎……自己扭屁股啊……」卓錦堂發現檢察官被帶入了不可自拔的境地,故意放緩了抽送。



「啊……為什麼這樣?」高潔從恥辱中驚醒過來,臉刷地紅了起來,她不相信這是自己的身體,竟然在這種環境下產生這種無恥的想法。



停止反抗就意味著接受,高潔這才發現自己已完全投入到與男人的交媾中,天啊,這是高潔嗎?檢察官在迷亂的大腦中不斷地問自己。



「不……不啊……」



「想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樣不知羞恥嗎?……高檢察官…現在告訴你,從你爬上我的辦公桌那一刻開始,你就變成了一條淫賤的母狗!」卓錦堂邊說邊用手抓弄高潔的胸乳。



「不……不要說……」高潔氣憤地將手中的電話扔掉,



「我……不會放過你的……」高潔用一隻手伸回後面企圖阻企男人的進攻。



「操死你……」卓錦堂扭住檢察官的手,咬牙切齒地狠命抽插。



「啊……停……」



廁所內的肉搏進入白熱化,肉棒姦淫檢察官身體的同時姦汙其美好的心靈,身上神聖的人民檢察官制服曾代表著不容侵犯的最高尊嚴,但此時卻成為強暴者增加視覺剌激的道具,將男人的獸慾全面激發。



「啪啪啪……」一連串肉與肉的碰撞聲。



「去死吧……」卓錦堂吼叫著用盡全力一搗,抽出陰莖,一大股乳白色的精液從馬眼噴出,有力地射在檢察官的制服上。

女公務員的沈淪(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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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漸緊,萬物蕭索,通海籠罩在一片肅殺的氛圍中,似乎預兆著這個冬天不會平靜地渡過。



又是燈火闌珊的時候,路燈為人們照亮了歸家的路。但在西塘的聯合辦案組駐地裡,辦公室內燈火通時,全體辦案人員齊集,正在開會。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艱苦工作,我們在反腐方面取得了很大的突破,通海市政府部門的涉嫌幹部分別被提審,大部分交待了問題,很多人是投案自首,他們交待的口供為我們下一步開展的工作提供了依據。」辦案組的總負責人省委監察廳專員傅全友主持會議。



「但在反黑方面,由於犯罪分子收到風聲紛紛龜縮,在這方面還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這並不等於一無所獲,現在我們得到可靠情報,通海鼎盛集團和黑社會集團洪幫近日會有所動作,這次召集大家開會,就是要研究抓捕方案,由於機會稍縱即逝,為了配合反腐工作取得的成果,完滿完成省委交給我們的任務,這次行動只可成功不許失敗!現在我們就掌握的線索進行研究,我已經和省委取得聯繫,行動期間,駐通海的武警部隊會配合我們的抓捕行動……不用驚動市公安局……」



……



夜完全吞噬了這座城市,變幻的霓虹象昭示人們,這座城市正湧動著一股暗流……



(六)



夜色下的萬秀住宅小區,家家戶戶沈浸在溫馨祥和之中,窗戶透著暖人的燈光。



高潔站在衛生間的花灑下,任由熱水不停地沖洗自己的身體,好想把白天遭受的汙辱沖掉,水珠滑過她光潔白嫩的皮膚,貪婪地親吻她成熟美麗的胴體,水可以沖掉男人留下的汙漬但沖不去她心頭的陰影。



淋浴後高潔披著浴巾回到臥室,那次被卓錦堂在臥房強暴之後她更換了所有床上用品,因為看到這些東西令她作嘔,讓她更感到對不起丈夫。



「鈴……」



這時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



象對電話產生過敏的病人,每次家裡電話鈴響起都會令她不安,如果丈夫在家她一定要丈夫接電話,但這晚文瀚出去了,高潔無奈地拿起了話筒。



「喂,你好……」高潔忐忑不安地小聲應道。



「是高潔嗎?我是韓姐啊……休息了嗎?」電話那頭傳來韓冰虹的聲音。



「哦……是韓姐……」高潔鬆了口氣。



「今天下午的時候找我是什麼事啊?說了一半又不說了,現在有空了吧,很久不和你聊天了,還真想你啊。」韓冰虹笑道。



高潔忙說:「呵、、、是這樣……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



「哎呀,你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嘛,還把不把我當大姐啊你?」一向爽朗的韓冰虹不耐煩地說。



高潔猶豫了半天,由於沒有思想準備,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應對,



「我……」



「嘿,以前的高潔可是個雷歷風行的女中豪傑,現在怎麼像個老太婆似的,是不是有什麼事啊?可不許瞞著大姐呵,快說,是什麼事。」韓冰虹發現有點不對,知道高潔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處,她對高潔也是很瞭解的,高潔這種吱吱唔唔的態度不是她一向的作風。



「如果你不說,我們以後就不是姐妹了……」韓冰虹故意不高興地說。



「不……不是……韓姐你聽我說……'高潔著急地說道。



……



事情發生以來,高潔一直是一個人苦苦支撐著,所有的痛苦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其實她是多麼希望身邊有一個人能幫她分擔一下,一個女人無論她多麼的堅強但她始終是一個女人,在無助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有人伸出援助的手,



而卓錦堂的緊迫已經讓她沒有退路,



在韓冰虹的催促下,高潔終於下了最後的決心……



……



兩天後,韓冰虹和淩玉霜從省裡趕到了通海,肖月華和高潔的兩個同事丁素君,王薇也知道了這件事。大家都責怪高潔不把這件事說出來,令到事情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高潔委屈得都快要哭了。



「高潔,你太軟弱了…起碼你要對姐妹們說啊,俗話說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如果你早點和大家說,唉……你看你……」韓冰虹說道。



顯然她已經不想再給這個受盡淩辱的姐妹任何教訓,這只會在她傷透的心上加上一把鹽。



好了好了……大家就不要怪來怪去了,要怪就怪卓錦堂這個衣冠禽獸,我們都是學法用法的人,我們要拿起手中的武器捍衛自已,不能讓這種社會殘渣逍遙法處!」最後還是做領導的淩玉霜出來主持局面。



「我覺得最好還是要報警。」做律師的肖月華說道。



「如果可以報警,高潔就不會受那麼多委屈了。再說我們憑什麼去報案?我們手上沒有什麼證據啊……」女檢察官王薇問道。



「這件事對方是處心積慮,我們必須另想辦法。據我所知省裡已經對鼎盛集團進行秘密調查,可能警方已經有行動了,如果能把卓錦堂抓住,我可以通過人把這些東西要回來,……在這之前,我們上一次鼎盛,看看能不能和卓錦堂私了,我們要替高潔著想,」韓冰虹說道。



大家都覺得應該上一次鼎盛,人多力量大,當年她們在學校裡就是憑著團結一心,戰勝了無數困難,建立了珍貴的友誼,只要大家站到一起,每個人心裡就充滿了力量和信心。高潔也覺得有韓冰虹和淩玉霜出面,事情可能有轉機。



旭日初升,陽光照耀。



卓錦堂坐在他的辦公室裡,隔著落地玻璃靜靜地看著窗外,今天對他來說是個不尋常的日子。



樓下,兩部豐田小車緩緩地從鼎盛開出,第一部向左拐朝南邊開去,第二部則向北絕塵而去。



卓錦堂取出一根煙叼在嘴裡,他今天顯得特別的冷靜,看著樓下的兩部車分頭而去,他點燃了煙,靜靜地等著好戲開演。



時鐘指向九點正,卓錦堂扔掉手中的煙蒂,



「把薛臨川和葉姿給我叫來!」



「是。」



不一會,兩人先後進入董事長辦公室。



「坐……」卓錦堂示意二人坐在他對面的轉椅上。



「兩位都是遠大集團的有功之臣,我要感謝你們一直以來對振邦的幫助。自從遠大出事後,你們沒有離他而去,這一點我感到十分欣慰。」卓錦堂以很直接的眼光看著對面的人。



薛臨川穿著一套黑色西裝,坐直了腰板,姿態端正,憨厚的外表偽裝著他極深的城府。



葉姿穿一套深色的職業套裝,高貴而不矜持,端莊而不失大方。卓錦堂對薛臨川並無興趣,而葉姿的艷麗讓他心動。其實他很早就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只是礙於兒子的情面。



卓錦堂和兩人的眼光一接很快閃開,在這極短的一剎那,直覺告訴他葉姿有一種強裝出來的鎮定。



氣氛有點特別,薛臨川和葉姿都有點無所適從。



「我想兩位也知道今天是個不一般的日子,你們調入鼎盛也有一段時間了,先就前一段的工作作個匯報吧,對你們現在所處的崗位有什麼意見和想法也可以說說,不要有顧忌。」卓錦堂把眼光更多地放到了女職員一邊。



葉姿感到對面董事長的眼光中透著一陣陣的冷意,這和以往的見面有點不同,她在心裡有種預感,卓錦堂這隻老狐狸在玩一個陰謀,自從進入鼎盛後她發覺一切進展太快了,有點不合常規。



「好的,那由我來先說一下吧……」薛臨川首先開口。



對薛臨川的長篇大論,卓錦堂隻字不聞,此刻正他通過耳塞遙控著外面的世界,和洪幫的交易進展情況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通海市港北集裝箱碼頭倉庫是通海市最大的貨運碼頭,到處是林立的集裝箱,從船上卸下的和待裝的集裝箱堆滿了露天倉庫。人處在幾十米高的集裝箱通道間就像置身鐵箱森林中。



黑色豐田駛入第十號倉庫區,只見那裡已有幾十人在戒備,那是洪幫的人。



豐田停穩後,車門打開,一名著西服的男子鑽了出來,後面的兩名隨從各提著一個密碼箱。



「怎麼樣?軍哥……錢帶夠了吧……」洪幫的顧老三對著西裝的男子說。



被叫做軍哥的男子摘下墨鏡,四下裡看了一下,



「都看準了吧……」



「沒問題!這幾個區是咱洪幫包了的,沒人會來,軍哥就放心吧。是先驗貨還是先看錢?」顧老三道。



「老規矩,先看貨。」軍哥說道。



「好!開箱…」顧老三一聲令下,洪幫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打開一隻集裝箱,軍哥對旁邊的一名隨從點了一下頭,那人從裡面抽出一個紙箱割了開來,仔細地檢驗一番,然後回過頭對軍哥點了一下頭,軍哥便將手上的密碼箱啪地打開,只見裡面全是清一色的美鈔!



就在這時,停在附近的幾輛拖車上的集裝箱門突然打開,無數荷槍實彈的武警官兵衝了出來,迅速地把正在交易的人包圍起來,



「不許動!警察……」



出乎意料的是沒有人抵抗,軍哥冷笑著合上密碼箱……



「現在懷疑你們在進行非法交易,所有人面向牆,手抱在頭上……」



「搜!」為首的警官正是省公安廳的鐘浩,在他的命令下,武警將集裝箱內的貨物搬出來,一一開箱檢查,



「鐘警官……」一名警員在對貨物進行仔細檢查後發現不妥,



「怎麼?……」



「不對勁……」警員小聲道。



「呵?……」鐘浩又命令打開其他的貨物箱,



「鐘警官是嗎?我們可是做正當買賣的啊……是誰告的密說我們進行非法交易……」顧老三不屑地說。



「住口!先帶回去,這批貨要暫時查封。」



鐘浩拿出手機接通了行動總指揮傅全友的電話。



「傅組長嗎?我鐘浩,形勢有點不對,對方可能調虎離山了,還有可能行動洩密了,這可能是個套,我們的內線可能有危險。我建議,馬上執行第二號行動計劃……」



「好的,不要打草驚蛇,要出其不意,一網打盡……」傅全友指示,他信得過鐘浩的判斷。



與此同時,港北碼頭的事第一時間傳回了鼎盛。



終於等到了答案,一切都水落石出。



卓錦堂沒有說什麼,只是打斷了薛臨川的回報,



「薛經理,你可以出去了……」卓錦堂轉眼看著葉姿平靜地說。

女公務員的沈淪(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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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錦堂把交易地點分成兩個,一個是北邊的港北集裝箱碼頭,另一個是南邊南華大廈的的建築工地。他有意把地點分開,薛臨川知道的是南邊交易地點,而葉姿所知的是北邊的地點,如果兩邊都被警方發現,就證明二人均為奸細,現在是北邊出了事……



「葉秘書,你應該清楚我卓錦堂的為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我這人做事從來都很公平的,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說清楚你的身份,進入遠大集團的目的和你所掌握的秘密,我卓錦堂還是一個講情面的人…否則休怪我心狠手辣。」



卓錦堂等薛臨川出去後話鋒一轉。



葉姿的臉色微微變青,說道:「我……卓董事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以葉秘書這樣聰明的人,你做過什麼自己清楚,就不用我撕破臉了吧……」



「董事長,我進入遠大只是工作,沒有其他目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遠大的利益著想,我沒做對不起遠大集團的事……」葉姿分辨道。



「你真當我卓錦堂是烏龜啊?」卓錦堂突然向對面伸長了頸,瞪起小眼狠狠地說:



「告訴你,從你進入鼎盛的第一天起,你的一舉一動全部在我的監視之中,你在辦公室裡換什麼樣的衣服我都看得一清二楚,你以為你真的那麼舉足輕重?



港北碼頭的交易是我有意讓你知道的。」



葉姿的臉由青轉白,「不、、、不是的……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



「好,我免得你說我冤枉好人,聽聽這個吧……」卓錦堂拿出一部錄音機一按。



葉姿的臉一陣死白,裡面全是她的電話錄音,卓錦堂在她辦公室裡裝了竊聽裝置。



「還要我帶你去北港碼頭看看嗎?告訴你,不必了,條子們大概都收隊了……」



葉姿突然站了起來,剛想衝出去,守在一旁的侍衛立即把她捉住,



葉姿身形一閃,把兩名侍衛打倒,向門口衝去,其他人見狀一湧而上。



葉姿一改往日文靜,出手敏捷,將幾名侍衛接連打倒在地,當她衝到門口時,一扭門鎖才發現門已被鎖死了,



葉姿心下一驚,反身一看,只見卓錦常正用手槍對準自己,



「好身手啊,葉警官,不過你再快也快不過我的子彈吧……」卓錦堂冷笑著說。



眾人立即上前將她捉住,兩個人從兩邊把她按在辦公桌上。



「怎麼?想溜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葉警官。」卓錦常輕輕拍打著女人的臉說。



「放、、、放開我……」葉姿的一邊臉貼在冰涼的桌面上,雙臂被緊抓著動彈不得。



「從小到大,我最憎恨的人就是內奸,我會讓出賣我的人雙倍地償還……」



卓錦堂目露凶光,手槍頂在葉姿的腦門上。



「說,是誰指使你進入遠大集團做臥底,」卓錦堂惡狠狠地說。



「呸,卓錦堂你不要得意,你的死期就快到了,」葉姿知自己已身處險地,反而變得堅強起來。



「哼,老子最恨兩種人,一種是內奸,一種就是條子,你落在我手裡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卓錦堂惱羞成怒。



說著轉到女警官身後,一腳伸到女人的兩腿間左右一踢,把葉姿的雙腿向兩邊拔開,



「放開我……幹什麼……」葉姿用力掙扎,無奈被兩個男人有力地按住。



「嘿嘿,叫你知道出賣遠大集團的後果……」卓錦堂陰笑著捲起女警官的裙子束在腰部。



「不要,不要碰我,卓錦堂你聽著,你跑不了啦,警方很快就會把你繩之以法……」葉姿上身動彈不得只能扭動下體反抗。



「是嗎?你不僅出賣了我兒子,現在又出賣了我,……」卓錦堂一手抓住女警官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扒,「唰」一聲,內褲被扒到腿彎下,露出雪白的屁股。



卓錦堂隨手就是一拍,「啪」的一聲,然後用力地抓捏女警官的臀肉。



「啊……」葉姿被打得叫了出來,兩條裸露著的白晰大腿在高跟鞋的支撐下微微顫抖。



「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卓錦堂用力分開女警官的兩片臀肉,檢視鮮於視人的臀溝。



「哼……」葉姿扭動屁股躲避著沒有吭聲。



「說……」卓錦堂再次怒喝。



「卓錦堂你作惡多端,你兒子就是你的榜樣,你們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葉姿怒斥道。



「媽的,老子要看看是你硬還是我硬……」卓錦堂突然用他的手槍頂住女警官的屁眼。



「啊……」冰冷的槍口抵在敏感的菊穴上,葉姿不由得打了一下冷顫。



「說不說……」卓錦堂雙眼一瞪手上一使力,一截槍管硬生生地插入女警官的肛門裡。



「啊……不要……」強烈的撕痛讓葉姿忍不住大叫起來。



「嘿嘿,再嘴硬,老子讓你屁眼開花……」卓錦堂惡狠狠地說著一邊轉動槍管抽插起來。



「畜牲……你不得好死……」葉姿痛極仰起頭,額頭上冒條條青筋,髮絲被汗水粘在面上。手槍磨擦著她粉嫩的肛肌,一陣陣透心的剌痛從肛門傳來。



從未開發過的處女地一開始就受到如此野蠻的入侵,令她切身感受到了一個臥底所冒的生命危險,如果不能脫身,日後遭受的苦難將不可想像。



「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卓錦堂見女警官頑強不屈,一把抓住葉姿的秀髮,用力拉起女人堅貞不屈的臉。



葉姿喘著氣一字一句地說:「卓錦堂,有種你現在殺了我,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卓錦堂一愣,顯然女警官的英勇頑強出乎他的意料,



「那就看看誰讓誰死無葬身之地……」



「哧,」卓錦堂一下拔出手槍,同時命令手下:「給我狠狠的幹,奸死她為止……」



就在手下眾人要行強暴之際,只聽得辦公室的門「彭彭彭……」一陣大響,有人劇烈地拍門。



「誰!……哪個王八蛋……」卓錦堂喝道。



這時桌上的電話「鈴」地響起,卓錦堂一下抓起話筒,



「董事長,有幾個女人,說是省高級法院的人,一定要見你,我跟她們說現在沒空,她們等得不耐煩了,攔也攔不住,要不要叫保安趕她們出去……」外面的坐台小姐說。



卓錦堂一聽是省高級人民法院的人,還是女的,馬上意識到有可能是高潔和她的朋友韓冰虹,



「不,你讓她們等兩分鐘……」卓錦堂知道主宰兒子性命的人終於來了,不能錯過這次機會,說不定高潔已經說服韓冰虹了。



「把她綁起來,先藏到一邊去,快……」卓錦堂立即命手下將葉姿綁好嘴裡塞上東西,藏進辦公室的一個文件櫃裡。



一切收拾妥當,卓錦堂拿起話筒外面的人說了聲:「好了,讓她們進來吧……」



過了一會,門再次被敲響,



卓錦堂一使眼色,一名手下馬上打開房門,



葉姿被強行塞入一隻不大的櫃裡,手被反綁起來,嘴裡塞滿了東西。透過文件櫃的縫她看到大約五六個女人進了辦公室,有幾個還是穿著制服的,她知道如果不趁這個機會獲救,一旦落入卓錦堂之手將會生不如死,



這時她聽到卓錦堂假惺惺地上前歡迎道:「啊,這位一定是大名鼎鼎的韓法官了吧,久仰久仰!……」



「啊……高檢察官這次和韓法官一同大駕光臨,還有這麼多司法界的女中豪傑,卓某真是榮幸……哈哈……」



葉姿看那幾個女人,帶頭的一個穿的是法院的制服,另外幾個好像是檢察院的制服,只見那個女法官從容正直,不怒而威,雖然戴著眼鏡但仍人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威嚴。



只見她不卑不亢地說:「你是卓錦堂董事長嗎?我叫韓冰虹,是省高級人民法院的,關於你和我朋友高潔的事,我希望你不要再糾纏下去,相信你也清楚侵犯別人隱私是犯法的,如果你不停止你的行為,我們會訴諸法律……」



只見卓錦堂聽了一陣乾笑:「啊啊……當然當然……其實卓某只是有一個小小的交換條件,只要韓法官手下留情,等小兒的事有了著落,自當向高檢察官賠禮,……哈哈……」



葉姿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談什麼,但可以猜得出卓錦堂手上一定抓住了他們什麼把柄。



只聽得那女法官又說:「這兩件事不可同日而語,你兒子的案沒有新的證據呈上,我們是沒有理由改判的,而且合議庭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就算我想幫你也是有心無力,我勸你不要抱什麼希望……」



卓錦堂聽了不禁臉上一陰,「哼哼……說得比唱得還好聽,這年頭有幾個做官的是清白的,我就不信你韓法官沒給人做過人情,我兒子有什麼大不了,又沒殺人放火,再說了我也不是白受別人恩惠,如果韓法官能網開一面,我卓錦堂是不會虧待各位的,高檢察官的事我保證一筆勾銷,否則只會玉石俱焚……」



「卓錦堂請你不要出言不遜,並不是每個人都和你想像的那樣,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你幾個臭錢就能買通我,那我就不是韓冰虹了。老實告訴你吧,你兒子的案高院已維持原判,並報最高人民法院核準死刑,已經沒有救了,這是你兒子罪有應得,也是給你一個警告,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最好停止你現在的不法行為,否則最後也要受到法律的制裁!」韓冰虹理直氣壯地說。



卓錦堂越聽越惱怒,「好,好……既然如此,那就走著瞧……」



葉姿在櫃裡聽得雙方越說越僵,知道再不抓緊時間就晚了,這些人是公檢法的國家幹部,一定會幫自己的,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也許就永無脫身的希望了,想到這她奮不顧身地用身體撞櫃子的門,同時用力地「唔唔……」地叫起來。



韓冰虹眼見談判沒有結果,以她的個性是絕不會向邪惡低頭的,正當她毅然轉身之際,突然發現旁邊的文件櫃裡發出異常的響動,



她仔細一聽,好像還有人的聲音,同來的淩玉霜,高潔,和肖月華,丁素君也發現不對,她們互望了一眼,淩玉霜會意地突然衝過去,卓錦堂的手下來不及阻止,文件櫃一打開,只見一個人滾了出來。



「卓錦堂!你知不知道侵犯人身自由是嚴重的違法行為,……」韓冰虹發現有變,雖然不知事情真相,但可以猜到卓錦堂有不可告人的東西。



淩玉霜很快掏出葉姿口中的布條,問道:「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是不是他要害你……」



「我們是檢察院的,我們可以幫你……」丁素君急忙說。



葉姿顧不上喘氣,「快,快報警……」



韓冰虹意識到事情嚴重急忙掏出手機,就要打110。



卓錦堂見事情敗露,一不做二不休,喝道:「給我全抓起來……」



眾手下湧上前奪去韓冰虹等人的手機,把五個女人按跪在地上。



「卓錦堂,快放了我們,你這樣是非法禁錮,我可以告你的……」淩玉霜劇烈反抗。



「嘿,是你們這幫臭婆娘逼我的,怪不得我,天堂有路你不走,我兒子沒了我拿你們陪葬……」



就在卓錦堂竭斯底裡的時候,外面由遠而近傳來警笛的聲音,卓錦堂急忙到窗邊一看,只見幾部警車風馳電掣,在鼎盛大廈前卡然而止,後面還有幾輛軍車的武警,不斷從車上跳下來。



「好啊,你們這幫賤貨,竟然是條子一夥的……」卓錦堂狠狠地望著韓冰虹等人。



韓冰虹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不過看到卓錦堂的樣子,知道他大勢不妙,估計是警方真的行動了,



「卓錦堂,我說過,你跑不了的,快放了我們……」葉姿大聲叫道。



這時「鈴……」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卓錦堂一把抓起電話,「喂……」



「董事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很多警察衝了進來,說要找你,還有,很多武警把大樓全圍住了……」



卓錦堂倒吸了一口氣,慢慢地合上電話。

女公務員的沈淪(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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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錦堂!警方已將你包圍,如果你負隅頑抗,後果自負……」樓下的警員開始用喇叭喊話。



鼎盛的很多工作人員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樓上樓下一陣混亂。



「怎麼辦,老大?」



卓錦堂的一名心腹手下見形勢危殆,焦急地問道。



樓下的武警已搶佔地形,把整個大廈圍得水洩不通,無數黑洞洞的槍口對著大樓,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卓錦堂象熱窩上的螞蟻來回走動著,「他媽的,莫非天要亡我卓錦堂……」



「老大,大不了和條子拼了……」一名手下叫道。



「拼……拼……你有沒有腦子?你看看下面,人家的槍比你的毛還多……」



卓錦堂氣急敗壞。



「老大,快下決定吧,時間不多,條子們很快就會衝上來了……」



「卓錦堂!我說過,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逃不掉的。趕快放了我們,你可以減少一條罪,否則非法禁錮國家執法人員,罪加一等!」韓冰虹說。



卓錦常正在無計可施之時,聽了不禁怒上心頭,一把抓住韓冰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聽著,老子就算死也讓你們先墊底…我和你們這幫狗日的拼了……」



正在慌亂之際卓錦堂的手機響了,



「喂……」卓錦堂打開手機。



「是錦堂兄嗎?我是地藏王,……」



「是藏爺啊,我這裡頂不住了,好多警察,出了什麼事……」卓錦堂見是藏爺,像看到一線生機。



「條子要開葷了,我也是剛剛得到的消息。我現在在海上,洪鈞已經和我會合,我現在派了直升機過去接你,你趕快上樓頂,飛機可能就到了,快……時間不多了,我們要盡快開出公海……」



「好……好……好……」卓錦堂終於在關鍵時刻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快快……電梯,上樓頂……」卓錦堂象喪家之犬慌不擇路。



「大友你帶人守住六樓,見條子上來就跟他們拼了,盡量拖住時間,……知道嗎……」卓錦堂命令道。



「知道……」名叫大友的心腹得令衝了出去。



「老大,這幾個女的怎麼辦,乾脆……」一名手下說。



卓錦堂略一遲疑,「帶上……要是和條子真幹起來,也有個擋箭牌……」



「快放了我們,卓錦堂你是跑不了的,警方這次是全面行動,不會讓你有任何退路……」葉姿見情況有變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叫道。



「放了我們……」眾女紛紛反抗。



「啪……」



一記有力的耳光打得葉姿差點昏過去,



「給我住嘴,他媽的……再嚷嚷老子現在就解決了你們這幫死八婆,快走……」卓錦堂窮凶極惡地叫囂。



大批的警員和武警已衝上二樓和三樓。



「每個房子仔細搜……不要有任何漏洞……」鐘浩指揮眾警員對大廈展開搜捕。



二十層高的鼎盛大廈屹立在通海的北港路,樓頂上勁風疾吹,讓人幾乎不能站穩。



「走……」卓錦堂的手下押著幾名女公務員從電梯直上樓頂,



卓錦堂為了延緩警方的動作,經過每一處有門的地方都把門反鎖起來。



「總算老天有眼,我卓錦堂命不該絕……」卓錦堂喘著粗氣,終於順利地上到了樓頂。



天台上呼呼風聲吹得人頭髮飛散,卓錦堂的手下將幾個女人死死按住,葉姿和淩玉霜還在作最後的掙扎。



卓錦堂不理會女人的叫嚷,四下裡看了看,突然取出手機,



「喂,是劉工嗎?我是卓錦堂啊,我現在命令你立即把整棟大廈的電力系統關閉,對……立即……」卓錦堂對大廈的電力調控室下令。



如此一來就可以進一步減緩警方追上來的速度。



大風吹得每個人頭髮散亂,卓錦堂對手下的人說:「好好看著這幾個女的,別讓一個跑了,條子們要是敢動我一根毛,我就讓這幾個三八去見鬼……」



「飛機……飛機……」突然有人叫了起來。



卓錦堂聞言一看果然一架直升機出現在視野,正向鼎盛大廈的方向飛來。



「好……太好了……」卓錦堂激動不已,「老天有眼啊……」



「噠噠……」的螺旋槳聲由遠及近,一分鐘後一部私人直升機盤旋在鼎盛大廈上空,緩緩地降落,強大的風力把人吹得睜不開眼。



「快上來……」機艙門打開了,裡面的人向卓錦堂等人招手。



「走……上去……」眾手下把韓冰虹等人推上去。



「不……不要……放了我們……」高潔等人拚命反抗。



「媽的,活得不耐煩了……」卓錦堂見眾女糾纏不休,拔出手槍朝水泥地板上連開兩槍,「彭……彭……」火花四淺。



高潔等人嚇得連忙躲避,



「再磨蹭老子先崩了你…」卓錦堂用槍指著韓冰虹的頭喝道:「快走……」



在眾人的強逼下高潔,韓冰虹等人被一一推上直升機。



螺旋槳再次快速轉動,直升機緩緩地離開樓面,



「好了……」卓錦堂看著飛機起飛終於鬆了一口氣。



「藏爺現在在哪裡……」卓錦堂問前來接應的人。



「藏爺一早已離開通海,現在在東南方50海里的油輪上。他收到消息後已通知洪哥從海上坐快艇和他會合,然後派我們來接卓董你……」



「呵……藏爺真是神機妙算,否則我卓錦堂就要裁在這幫三八手上了……」



卓錦堂嚥了口口水。



「開快點,條子可能會讓部隊出動飛機攔截的……」卓錦堂雖然脫險,但在飛離市區前還是感到不安。



「沒問題,藏爺就在東南海面上,十來分鐘就能趕上。估計油輪已出到公海了,船是美國註冊的,掛的是美利堅合眾國的國旗,就算大陸的軍隊也不敢動,放心吧……」前來接應的人說道。



「好……那就好……」卓錦堂驚魂甫定,回頭看著漸漸模糊的鼎盛大廈,長長地出了口氣。



果然經過十幾分鐘飛行,直升機趕上了藏爺的油輪,那是一艘大型油輪,正冒著黑煙全速行進。



直升機在船尾的升降平台上緩緩降落,卓錦堂一跳下飛機,藏爺和洪鈞等人已從船艙裡出來迎接。



「錦堂兄,總算看見你了,……」藏爺首先上前慰問。



「藏爺,這次多虧了你啊……」卓錦堂緊緊地握住藏爺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



「這次警方是突然行動,我得到消息時已經很遲了,真擔心趕不上接你了。



洪鈞老弟也是剛和我會合……你們這次真算是死裡逃生啊……」藏爺不勝唏噓。

  女公務員的沈淪(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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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多虧了地藏王,否則洪某這條命就算玩完了,條子出動了很多人,看來是要將咱一網打盡啊……」洪鈞說道。



「洪老弟,以前我卓錦堂誤會了你,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卓某在此向你說對不起了,以後咱們同心協力,東山再起……」



「有藏爺在,我們一定可以重拾山河……」洪鈞激動地說。



「好了,看到你們兩家冰釋前嫌,我也很高興,就算這次有所損失也是值得啊……」藏爺拉著兩人的手說道。



「咦,錦堂兄你還帶了家眷嗎?怎麼有這麼多女人……」藏爺發現卓錦堂的手下還押著幾個女人,不禁笑問。



「呵,說來話長,我有今天,說來還是拜她們所賜,以後再慢慢說與你聽……」卓錦堂說道。



「嘿,這幾個女的長得還真標緻,老兄你真會挑人啊……哈哈……」洪鈞笑道。



「這船上的日子難熬得緊,有了這個如花似玉的美人,錦堂兄就不用擔心發悶了……」



「藏爺這是哪的話,你要喜歡隨便拿去用就是……」



「哈哈……」



當下藏爺擺下宴席與洪鈞,卓錦堂壓驚洗塵。



「藏爺現在有什麼打算……」酒過五巡後,洪鈞轉入正題。



「我這次雖然全身而退,但多年打下的江山看來要毀了,真心寒啊。兄弟們為我出生入死,我洪鈞竟一人偷生,實在是無顏見人啊……」洪鈞不勝感傷。



「老弟不必擔心,我說過卓某會與你東山再起,共謀大計。鼎盛雖然沒了,但我的大部分資產是存在國外,所以還不至一敗塗地,放心吧,世界這麼大,還愁沒有我們的天下嗎?」卓錦堂道。



「我現在先和兩位到我印尼的基地暫避一下風頭,現在印尼比較亂,華人的地位很差,政府和大陸的關係也不是很好,那裡的法律制度對我們應該比較安全的。」藏爺說道。



三人邊飲邊談,共圖日後大計,不覺已近傍晚。



「這次全仗藏爺的幫忙,卓錦堂老命得以留存,真以無以為報啊,來,卓某再敬藏爺一杯,」卓錦堂舉杯道。



「來來來……我也感謝藏爺的大恩,洪鈞這條命是藏爺所救,日後誓效犬馬之勞,我也敬藏爺一杯,祝你老萬壽無疆……」洪鈞也舉起酒杯。



「呵呵……那裡的話,此等小事何足言報。對了,錦堂啊,不知振邦世侄的案子審得怎樣了……」藏爺關心地問。



「多謝藏爺的關愛,振邦命薄,這次看來難逃厄運了……」卓錦堂念及兒子不禁闇然神傷。



「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洪鈞說道。



「聽那個女法官說省高院已維持了原判,並已報最高人民法院最後核準執行死刑,看來大局已定,也該我卓錦堂命苦臨老沒兒子送終,唉……」



「女法官?……就是你一起帶來的那個穿法院制服的女人嗎?」洪鈞問道。



「對,就是這個女人,她是省高院主審這單案的審判長,條子把我們包圍的時候她和那些女人正好到我辦公室裡鬧,老子想想萬一跟條子博起火來也好有個人質什麼的,就把這幾個臭三八帶上了,等老子安定下來之後一定慢慢整治整治她們,以洩我心頭之恨……」卓錦堂不說尤可,一說起這幫女人不禁怒上心頭。



「呵呵……原來如此,卓老弟真有艷福啊……哈哈……」藏爺笑道。



「那是,這海上的日子可悶得緊啊,……就不知錦堂兄肯不肯拿出來與大家共享啊?……哈哈……」洪鈞高聲笑道。



「洪老弟哪裡的話,經此一劫,你我還有洪爺已如一家人了,有什麼不能分享的,何況是這幾個死不足惜的臭女人……」卓錦堂道。



「不過我看那幾個女人卻不一般啊,特別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女法官,看樣子倒很清高啊……」藏爺說道。



「不錯,這個三八最為高傲,自恃是什麼大法官對我們這種所謂生意人最看不起。真想好好教訓教訓她……哎……藏爺,我聽說你對調理女人可有一手啊!



是不是給我們露上幾招……」卓錦堂媚笑道。



「呵呵,早就聽說藏爺在這方面很有造詣,難得錦堂兄開口,藏爺就露一手吧……'洪鈞說道。



藏爺是個對日式調教很有研究的sm愛好者,卓錦堂和洪鈞早有所聞,而且藏爺是他們日後東山起的財神爺和保護神,當然要奉承一下。



「兩位過獎了,造詣說不上,只是一種愛好罷了。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倒是一種新的嘗試……哈哈……」藏爺笑道。



「呵?願聽其詳……」卓錦堂馬屁拍對了頭,便乘興追問。



藏爺用手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地說道:「現在的sm和調教,其對像一般都是自願者,也就是說這其實只是一種有sm傾向的愛好者之間的活動,被調教者其實一早就在內心接受了這種以受虐為樂的活動形式,對此是不反感的。



但如果要對一個完全沒有這種傾向的人實施這些東西,情況就完全不同了。



首先,被調教的人會在內心中產生強烈的牴觸心理,而這種心理的強烈程度又和其身份和自身的心理素頎有關。



越是有地位有名望的女人,她的佔有慾是比普通的婦女強的,因為她們希望通過自身的成就為他人樹立一種典範,她們渴望挑戰男權社會的種種不良習俗,雖然她們表面上裝得很謙恭,但其內心的權力慾是很強的,其心理素質也是一般社會階層女性不能比的。



當然,這是得益於受過良好的教育和其自身過人的智慧。尤其是學法律的人,心理素質和邏輯思維能力極強。



其次,就是這種女人的價值觀是不易受客觀環境的變化而改變,她們的心理抵抗能力是很強的。



而作為一個調教者不能只用強暴力的手段去征服,因為如果這樣的話,好比把一個完美無缺的瓷器打爛,到時雖然它已屬於你,但已經是一堆上等的名貴碎瓷片,完全失去了欣賞價值。



所以,要真正的把一個高貴的女人征服,要從肉體和身心同時入手,要徹底摧毀其心理防線,把她的肉體變成其精神的附屬物,這才能算得上是一項完美的改造工作。當然,這對一個調教者來說既是挑戰也是樂趣。」



「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藏爺不愧為個中高人,什麼時候給我們演示一下……」洪鈞道。



「好,既然如此,現在就開始,也好給藏爺你助助酒興……哈哈……」卓錦堂大笑道。



「那幾個女的都吃過了嗎」藏爺問他的手下。



「已經用過餐了……」



「唔……好……既然兩位都有此雅興,我也手癢了,…把她們帶上來……」



藏爺命令道。



「是……」手下的人得令而去。



「那個女法官叫什麼名啊,其他幾個是做什麼的……」藏爺問道。



「叫韓冰虹,其他幾個都是干法律一行的,有一個是條子的臥底……」卓錦堂道。



「嗯……不錯……我看這個女法官性子烈著呢,得一步步來啊。」藏爺開始磨拳擦掌。



不一會,藏爺的手下押著葉姿和韓冰虹等人來到船艙的大廳。



「卓錦堂,你這個卑鄙小人,你要把我們帶到哪去,趕快放了我們,你是逃不掉的……」韓冰虹一見卓錦堂便罵了起來。



「果然是個辣貨,……」藏爺心裡暗道。



「臭婊子,信不信老子把你扔下海喂鯊魚……」卓錦堂喝道。



「把她的衣服扒下來……」藏爺對手下說。



「放開我……你們這幫賊寇,……不要……」韓冰虹用力地反抗。



一名手下用力地抓住韓冰虹的頭髮把她的向後一拉,

女公務員的沈淪(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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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法官吃痛頭向後仰去。



另兩名手下馬上剝下了韓冰虹的法官制服。



「不要……不要碰我……」韓冰虹在痛苦地掙扎。



「唰……」制服和內衣被剝了下來,女法官潔白無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白色的乳罩托著胸前高聳的雙峰。



藏爺上前仔細地欣賞貞烈的女法官,真如傲雪的紅梅,越是苦寒的地方越發美麗,其身上散發著一種脫俗的驚艷之美,這是一種世俗女子不具備的氣質。



「放開我……」極力反抗令韓冰虹呼吸加快,胸前的雙乳也不停地起伏。



藏爺擡手解開女法官背上的乳罩鉤子,只聽得「啪」一下,乳罩鬆了開來,失去支撐的乳房被自身的重量牽引突然向下墜了一下,藏爺看著那對沈甸甸的美乳嚥了嚥口水,輕輕地取下女法官的乳罩,捂在鼻子上用力地聞……



「啊……好濃郁的奶香……」



面對老人下流的動作,韓冰虹羞憤無比,用力別開臉。



想到眾姐妹正看著自己,韓冰虹更是忍無可忍,這對她的來說太殘忍了,因為平時在這麼多姐妹中一向是馬首是瞻的身份啊,現在卻……



藏爺將一條繩穿過天花上的鉤,繩子的短的一頭垂下來,綁住了女法官的雙腕。



「幹什麼,放開我……」韓冰虹掙扎著。



「放了她……你們這幫禽獸……」淩玉霜見狀終於忍不住喝道。



「你們這是非法劫持,侵犯人身安全,法律不會放過你們的……」



「放開我們……」眾女竭力反抗。



「住口,他媽的,再叫就把你們全剝光輪大米……'洪鈞大吼。



「嘿嘿……」這邊藏爺綁好了女法官,抓住繩子的另一頭用力一拽。



「啊……」隨著一聲驚叫,韓冰虹的兩條白嫩豐潤的玉臂被雙雙拉直,高高地舉了起來。身子也同時挺直了幾分,藏爺把繩子拉到剛好提起女法官的腳後跟的程度,然後把繩子拴緊在一條柱上。



韓冰虹被剝光了上身,身子被繩子拉直,胸前原本高挺的雙峰更是怒聳。



「啊……」在眾目睽睽下被弄成這麼恥辱的姿勢,對一向作風正派的女法官來說像當街示眾一樣難受。



藏爺踱到女法官面前,用乾枯的手托起微微下墜的一隻乳房,掂量著重量,「嘿嘿……韓法官,好沈的奶子啊……」



韓冰虹受到了強烈的侮辱,臉唰地紅了一半,只能別開臉不讓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嘿,羞恥心的確很強…」藏爺在心裡暗暗高興,這正是他期待的實驗品。



生滿皺紋的老手忽輕忽重地抓捏潔白無暇的豐乳,手指陷進乳肉後被有力地彈了回來,嫣紅的乳暈嬌艷無比,兩粒豎起的奶頭就像雪峰頂上的寶石,巍然顫動著。



「啊……」韓冰虹突然一聲驚叫,身子一緊,頭也扭了回來。



原來藏爺冷不防使出一招彈指神功,重重地彈一下驕傲的奶頭,奶子連心,直彈得女法官連聲痛叫。



「不要老是扭開頭,該看看這邊了……」藏爺說著捏住了其中一粒奶頭,注視著羞極的女法官慢慢地往外牽拉。



「啊……」韓冰虹吸了口氣,只見乳房在男人的牽引下慢慢變長,原本半球形的乳房變得又長又扁,乳頭被捏得發痛。



「不……不要……」女法官終於忍受不了無止的淩辱,



「嘿嘿……」藏爺淫笑著突然放開手,只見被拉到了極限的乳頭有力地往回彈去,伴隨著整個乳房不停地顫動,足足顫了五六下才停下來。



「真好彈性啊……韓法官……平時一定讓老公玩不少吧……嘿嘿……」藏爺看著羞極的女法官說。



淩玉霜和高潔,肖月華看到這種情形都忍不住扭開頭去,她們知道韓冰虹是何等的潔身自愛。這種侮辱對她來說比鞭打還要難受,特別是在她們面前,韓冰虹一向都是她們的典範,此刻她內心的羞恥是無法想像的,她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去看那下流的一幕,這也許能減少韓冰虹的恥辱感。



但齷齪的老人並沒有就此罷休,更噁心的調戲還在後頭。



韓冰虹白嫩的藕臂被繩子拉直高高地舉起,腋窩裡黑油油的腋毛在冰肌雪膚的映襯下格外醒目。



藏爺慢慢地把鼻子湊近女法官的腋窩,



像一只老狗搐動鼻孔反覆聞來聞去,韓冰虹被這種下流到底的動作氣得差點昏過去。



最令她作嘔的是老人最後竟伸出舌頭在她那裡舔了起來,



「啊……太噁心了……」韓冰虹真想把一口口水啐給這個無恥的老狗。



「嘿嘿……年輕的味道就是不錯啊……」藏爺滿足地用手揪住女法官的幾根腋毛出力地扯動了幾下,



「啊……」韓冰虹被突然的撕痛弄得叫了出來,



「嘿嘿……」藏爺淫笑著張開只剩下幾隻金牙的髒嘴一口叼住女法官的一隻奶頭,狠狠地吸吮起來,



「不……」韓冰虹頭向後一仰,身子打了一個激靈,從敏感的奶頭上傳來奇怪的感覺,就像被嬰兒含住一樣,想到老人只剩下牙肉的嘴,一股惡感從胃部湧了上來。



「怎麼樣?韓法官……感覺不錯吧……」藏爺說完伸手去脫女法官的褲子。



「不……不要……停手……」這次韓冰虹出奇劇烈地反抗起來。



「嘿嘿……真的這麼難為情嗎?……」藏爺輕輕摘掉女法官的眼鏡,



「嘖嘖……真是一件天生尢物,老朽就要進棺材的年紀了還能玩上這麼正點的女人,就算短幾年命也值了……」



藏爺扔掉眼鏡以最快的動作解開女法官的褲帶,



「不……不要這樣……」韓冰虹拚命地掙扎,反抗的激烈程度出乎藏爺的意料。



「你們這幫畜牲……趕快停手,不要這樣對她……」葉姿忍無可忍地叫道。



「住嘴,少管閒事,一會就輪到你……」洪鈞一把捏住葉姿的嘴喝道。



「唰」一下,褲子掉到了地上,韓冰虹絕望地閉上了美麗的眸子。



兩條豐滿圓潤的大腿呈現在眾人面前,腿根匯合處上方飽脹的陰阜就像一隻膨脹的大饅頭,高高隆起,從腰到臀形成一條流暢的弧線,就像一隻上等的大白玉花樽。



面對這具成熟的女體,藏爺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多少年了,他一直想找到一個肉體與思想臻乎完美的實驗品。



象鑒賞一件稀世的藝術品,藏爺對女法官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不放過,直看得韓冰虹羞辱難當,在這麼多人面前,特別是在她的姐妹面前,這讓她比死還難受。



「嘿嘿,真的很難為情嗎?……」藏爺用手捏住女法官的下巴把羞紅的俏臉扭了過來。



「啊……不要……」



過份的羞恥令女法官微微抖顫,肥漲的陰戶隨著呼吸在起伏,



白色的三角內褲下隱現濃密的陰毛,藏爺見狀二話沒說一頭紮在上面貪婪在吸吻起來,



「啊……」韓冰虹眉心一緊,雪白的脖子向後一仰,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膩膩的呻吟。



藏爺立即在那片肥沃的秘地裡賣力地啃了起來。



「唔……好味……」藏爺鼻翼扇動,不顧一切吸吻著,年輕女法官濃濃的下體味激剌著他日漸老化的嗅覺系統,就像給他注入了一針興奮劑。



突然藏爺發現內褲裡好像藏有東西,他皺了皺額頭將內褲一把扒下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內褲的檔部墊著一塊衛生巾:原來韓冰虹正在來月經!



這一意外發現令閱人無數的藏爺也傻了眼,只見白色的衛生巾上全是女法官鮮紅的經血,令人血脈賁張。



女人最隱秘的東西在這種場合下被揭露出來,韓冰虹的羞辱此時達到了極點,這正是她剛才激烈反抗的原因,雖然她預料到這一刻的羞恥無法容忍,但卻無力阻止其發生。



藏爺的神經也興奮到了極點,他小心地扯開粘膠將紅白的衛生巾從檔部取了出來,



這一下全場一片嘩然,男人們的神經一下子興奮起來,與此形成強烈對比的是所有的女人:高潔,淩玉霜,肖月華和葉姿等人同時羞紅了臉,雖然這件羞人的東西不是從她們身上取下。



而作為當事人的女法官韓冰虹此時更恨不得地上開出一個洞好一下鑽進去,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她的自尊心,雖然她有過硬的心理素質,但這種人見人羞的事是任何一個女人都難以可以按受的。



藏爺根本不理會韓冰虹的無地自容,拿起有護翼的衛生巾仔細地端詳著,只見貼著女法官陰部的一面已變得皺巴巴,可能是長時間沒有更換的緣故,衛生巾裡積存了大量的經血,上面一些還濕濕的看起來很新鮮,想必是韓冰虹剛排出不久。



「唔……」老傢夥竟噁心地將衛生巾拿到鼻子前聞聞,



「嗯……」韓冰虹差點羞得昏過去,這種無比下流的動作是對高貴的女法官最無情的汙辱,因為在女人眼中這些東西是她們身上最骯髒的東西。



「怎麼樣……大夥一起鑒賞一下吧,……」藏爺更招動手上的衛生巾讓眾人一起觀看,卓錦堂,洪鈞還有藏爺船上的手下都湊了過來觀看,還一邊看一邊評頭品足地發表見解。



荒唐透頂的現實令韓冰虹幾乎喪失了理智,這對一個女人來說太殘忍了,這種心靈上的創傷是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



「想不到藏爺一把年紀了還能遇上此等好事,我們可沒這個福份啊,哈哈……」洪鈞笑道。



「藏爺最講忌諱了,看來這女人是幹不成了……」有人說道。



「誰說的,老子今天就不信這個邪,這麼個尤物就算賠了老命也是值得…」



藏爺手上掂著女法官的衛生巾無恥地說。



「水路走不了老子就走旱路……」藏爺陰笑著將衛生巾護翼邊上的粘膠向著韓冰虹胸口一按,把滿是經血的衛生粘到女法官的乳溝裡。



「啊……這個到底是什麼世界……」韓冰虹像一個被綁在菜市場中示眾的犯婦,頭無力地低了下來,散亂的頭髮遮住了她美麗的臉龐,這一刻她的心好像死了。



高潔等人目睹尊敬的大姐受到如此惡毒的汙辱,連罵的念頭都打消了,因為她們連看的勇氣都沒有,她們知道這位大姐的性子,這種情形下她們每看一眼都是對韓冰虹的傷害。



這邊藏爺已把另一條繩子從天面穿了下來,綁住女法官右腿的腿彎,這邊一拉,韓冰虹的右腿一下擡了起來,整個身體成了一個字母:h……

女公務員的沈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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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女法官玉臂高擎,一腿擡起,像敦煌的飛天神女,聖潔而莊嚴。如玉的肌膚,流暢的曲線,驚艷淒美的姿容與冷酷無情的繩索相映成一幅唯美的畫像。



「怎麼樣……」藏爺一邊欣賞自己的作品一連對眾人說道。



「嗯……真美……簡直讓人不忍下手啊……」眾人無不感歎。



「這還不算,等會讓你們看場好戲,包你們沒見過…哈哈……」藏爺笑道。



韓冰虹象賣場上的非賣品,一言不發,頭扭向一邊,把臉埋入一邊手臂,這一刻她真正體會到高潔所蒙受的屈辱。



藏爺轉到女人身後慢慢地蹲下來,擡頭看著韓冰虹微微張開的股溝,然後用枯老的手抓住兩瓣肥厚的臀肉用力向兩邊扳開,



「嗯……好精緻的菊花……好像還沒開發過的樣子……」藏爺邊看邊自言自語。



說著頸向上伸,把鼻子湊到女法官的臀縫裡用心地聞了一下,



「嗯……很清新的氣味……」藏爺黑黑的鼻孔翕動著。



「賤格……」韓冰虹在內心裡咀咒。



「但不知裡面如何……」藏爺邊說邊將一隻手指頂在女法官嬌小的屁眼上。



「啊……」韓冰虹的身子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了。



肥白的臀溝裡菊花蕾呈深褐色,纖細的肛紋整齊地散開,伴隨著主人的呼吸微微地翕動,藏爺的手指在外圍作圓周撫摸。



「韓法官,舒不舒服……」



「下流……無恥……」韓冰虹羞辱難當,緊緊地閉上美目。



突然藏爺竹節般的手指一下頂入緊湊的屁眼,菊穴邊上的皺紋跟著一下子陷了進去。



「喔……」女法官從肚子裡發出一聲悶哼,兩條秀眉一緊,已被拉直的身體不由得挺了一下,企圖離開男人下流的手。



「嘿嘿……還真能忍啊……韓法官……」藏爺說著一捅,指節全沒進女法官肛門裡,



「啊……」韓冰虹頭向後一仰,美麗的秀髮象波浪一樣抖了一下。



「真緊啊……」緊湊的肛內肌產生條件反射,一下一下地收縮不已。



藏爺轉動手指摳挖了一會,然後慢慢地拔了出來,



「嗯,……」藏爺把手指放到鼻子前一聞,立即皺起眉頭,「真臭啊……韓法官……」藏爺轉到女法官面前。



「不信你自己聞聞……」無恥的老狗將抽出的手指伸到女法官的鼻子前。



「變態!……」韓冰虹羞極努力扭開頭,



「看來我們的女法官今天還沒大便啊,是嗎?……韓大法官……」藏爺極盡下流地羞辱品格高潔的女法官。



「下賤……沒見過這麼下流變態的,你去死吧……」女法官怒不可竭,臉刷地直紅透了耳根,燒向潔白的頸項。



在這樣的場合下聽到如此下流露骨的汙辱,就算普通的女性也是無法容忍的。



「嘿嘿,這樣不雅的事說出來的確很難為情,特別是在韓法官朋友面前…」



陰毒的老傢夥故意提及在場的女人,令受辱的女法官倍感羞恥。



「太可惡了,世間竟有這麼噁心的人,這是一個什麼世界啊?」韓冰虹滿臉怒容。



「嘿嘿,這對身體可不好,韓法官,什麼都能忍,就是這個不能忍,不要不好意思,我來幫幫你……」藏爺不懷好意地陰陰一笑。



「不……不要碰我……」韓冰虹忍了這麼久終於叫了起來,她大概想到對方要做什麼了。



「嘿嘿,別緊張,韓法官,會讓你很舒暢的……」藏爺邊說邊從旁邊拿起兩瓶藥粉,各倒了一些出來用水沖開了,然後攪渾,再取出一支小型的注射器吸了小半筒。



「哈哈……藏爺你不是這麼憐香惜玉吧,用這麼袖珍的,哪能滿足我們韓大法官啊,你看韓大法官的屁股有多大,啊?……哈哈……」卓錦堂大笑道。



韓冰虹悲憤至極,胸口一起一伏。



「錦堂兄有所不知,這個另有用途,一會你便知道它的好處……嘿嘿……」



藏爺依然是不露聲色地繼續他的活。



「先替韓法官潤一潤腸子,舒服的話就別忍著,這裡人不多,就我們幾個,其它都是韓法官的朋友,不用給我們面子……」陰毒的老鬼再次故意提醒韓冰虹高潔等人的存在,這是要極盡地羞辱她。



「來了……」藏爺的注射器管嘴一下頂進微微戰抖的屁眼,一下將裡面的藥水壓了進去。



韓冰虹大叫一聲,腹部猛一收縮,整個身子象打了一個激靈突然挺直。



「好了……咱們就等著瞧吧……'藏爺滿意地坐回席上,和洪鈞卓錦堂繼續飲酒。



「不知藏爺這一針是什麼,用量那麼少,有用嗎……」洪鈞問道。

女公務員的沈淪(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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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爺只笑不答,反而問道:「你覺得這幾個女的那個更有味……」



「現在這個就不錯,難得她夠強硬,如果早早就屈服了就沒啥意思了……」



「不錯……性子烈點才夠味!要一步一步的改造她,先激起她的羞恥心理,再剝下她高傲的面具,打擊她的自尊心,折磨她的心靈,摧殘她的意志,直到最後攻克她的心理防線,將她淪為一條淫賤的母狗。」



「嗯……藏爺真是高明……」



眾人正說話間突然一股臭氣飄來,



卓錦堂皺了皺鼻子罵道:「媽的,哪個那麼缺德,沒看老子正在吃嗎……」



「你們誰幹的好事,他媽的有屁出去放,」洪鈞喝道。



「嘿嘿……這放屁也不是男人的專利,女人也是人啊,是嗎?韓法官……」



藏爺陰損地走到女法官面前。



韓冰虹不理不睬,卓錦堂見了馬上上來道:「藏爺意思說是這個賤貨放的屁?」



「這就要問韓法官……啊……哈哈……」



韓冰虹一陣窘迫,扭頭罵道:「禽獸……」



面上一陣紅一陣白,胸口起伏越來越快,身子忍不住左右扭動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



她已經終於明白藏爺說的話了,剛才注入自己身體的藥肯定有問題,她開始感到恐慌。



「你……你好卑鄙……」韓冰虹怒目圓睜喝道。



「嘿嘿……我也是為韓法官著想嘛……」



韓冰虹又急又氣,身體深處突然出冒一股便意,強烈的感覺衝擊著她的大腦,



「快放開我……」女法官不顧一切地叫道。



韓冰虹眉頭緊鎖,臉上漲得一片血紅,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肛門上,努力地抑制著身體的生理變化。



「想要做什麼呢?韓法官……」藏爺不緊不要地問。



「我……快……放開……我……」韓冰虹開始連話都說不點了。



這一說話,氣一洩,身體一下控制不住,只聽得一聲悶響,眾人紛紛皺眉躲閃,吐口水的吐口水,捂鼻子的捂鼻子,大廳裡瀰漫著令人反胃的氣味。



韓冰虹立時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一個女人而且像她這麼高貴的女人竟在如此大庭廣眾下放屁,這簡直是連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的事啊。



「為什麼?為什麼發生這樣的事,上天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臉象被火燒著了一般,韓冰虹已經分不清眼前的一切,男人們不懷好意的暗笑,姐妹們替她害羞的表情,「……天啊………這樣的事竟發生在自己身上……還有什麼面目見人……」



而最令她驚恐慌的是身體的反應還在繼續著,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氣力去化解,但那令人作嘔的東西還是在不斷地醞釀,一陣接著一陣,韓冰虹幾乎要瘋了。



藏爺不懷好意的陰笑不止:「韓法官真是明人不做暗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啊……哈哈……」



韓冰虹惱怒至極,身體象繃緊的弦,臉上憋得血紅。



雪白的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全身的意志力集中在一起苦苦地支撐。



「是可忍孰不可忍。韓法官就不要意氣用事了……」藏爺撕下韓冰虹胸前兀自飄零的衛生巾,攤在手掌上,「啪」一下粘到女法官肥熟渾圓的大屁股上。



「啊……」韓冰虹頭一抑,羞點被打得放出屁來。



身體的忍耐力畢竟不敵那些經過特別配製的藥,雖然受到如此淩辱韓冰虹也大氣都不敢出了,也不敢再說一個字,她怕一開口下面就守不住……



藏爺看著女法官狼狽的樣子,陰笑著擡起手抓起一撮垂下的青絲在腋下輕輕一捺,韓冰虹一癢再也守不住憋了好久的氣,肛門一鬆,竟放了一個又長又響的屁。



高潔和淩玉霜都羞得把臉別到一邊,雖然她們都知道那是藏爺搞的鬼,但這種事實在是太丟人。



韓冰虹幾乎當場羞死過去。



卓錦堂捏著鼻子來到韓冰虹面前,「哎呀,想不到韓大法官這麼高尚的人也放這麼臭的屁,真是高人不露相啊,開眼界,哈哈……」



女法官顏面盡失,欲死卻不能,真是無地自容,如此陰毒的手法簡直不是人想出來的。



「看來韓法官的腸子裡裝了太多髒東西啊,我們就給她清理清理怎麼樣……



哈哈……」



「不……不要……快放開我……你們這幫畜牲……」韓冰虹已經顧不了身體的反應憤怒地罵起來。



「把她放下來……」藏爺命人將女法官放下,將一根竹子放在其雙腿腿彎處綁好,然後把竹子向女法官頭的方向一拉,韓冰冰虹的雙腿立即向上舉起,



藏爺將女法官的身體拉成一個折疊狀型後用繩固定住,韓冰虹就像一個被平放的U字,陰部向眾人完全開放。



肥漲陰戶上生滿濃黑的恥毛,覆蓋了大小陰唇,一直蔓延到肛門,散發著成熟婦人的氣息。



「放開我……」法女法官無力地掙扎,在法庭上曾是那麼的神聖莊嚴,代表著共和國至高無上的尊嚴,此刻卻在眾目睽睽之下弄成如此淫蕩的姿勢,像一條下賤的母狗,在供人淫樂,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可怕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直到這一刻她也不能找到事情發生的原因。



藏爺乾枯的手撫摸著女法官肥厚雪白的屁股,那滑如剝殼雞蛋一般的臀肌潔白如玉,沒有一點暇疵,真如一件上等的瓷器。



「啊……想不到韓法官這麼漂亮的屁股,裡面竟裝著臭不可聞的東西,真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啊……哈哈……」老鬼極盡其詞汙辱高貴的女法官。



韓冰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裡的有一種慾望就要噴薄而出的感覺佔據著她的意識,肛門用力地收縮著,抵抗著。



「你們這幫禽獸不如的東西,我不會放過你們……」淩玉霜看到這裡再也忍不住。



「韓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高潔痛苦地叫道。



「不要向他們低頭,相信大姐,他們是逃不掉的……」韓冰虹咬牙說。



「真的很硬朗,有大法官的本色,好,今天有上好的料,我就給大夥露上一手……」藏爺說著從一旁拿出一個黑色的塑料漏斗,看了看三四寸長的管嘴,「嗯……應該差不多……」雙手握住漏斗的邊緣把管嘴頂在女法官不停收縮的屁眼上。



「幹什麼……要幹什麼……你這個魔鬼……」韓冰虹突然劇烈地掙扎起來,顯然她意識到這個心理陰暗的老人下一步要做什麼。



「嘿嘿……給你清理一下腸子,這叫洗腸,將體內的毒素排出來,這在國外是很流行的保健方法,我今天免費給韓法官做,不收一個子……」藏爺陰損地笑道。



「不要……放了我……讓我去廁所……」韓冰虹絕望地抖動被拉緊的雙腿,白生生的腳掌在空中晃動著。



藏爺不理女法官的掙扎,手上使力,只見管嘴慢慢地沒入女人的肛門裡,不……不要進來……」韓冰虹一陣恐慌,身體產生本能的反應,肛門肌肉反射性收縮,緊緊地勒住入侵的管嘴,企圖阻止其深入。



藏爺壓了壓感覺到插入困難,於是緩了下來,伸手去撫摸女法官白嫩光滑的大腿內側,轉移其注意力。



「韓法官不要緊張,放鬆一點,……」藏爺欣賞著女法官美麗的臉。



韓冰虹就像一個被做手術的病婦,額頭上滲出一層汗珠,鼻孔急張,喘著粗氣。



高潔等人擔心地望著她們心目中堅強的韓大姐,就像在受刑,不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韓冰虹太無辜了,難道就是因為她愛抱打不平的性格嗎?



就在這時,老人的手一下按在女法官的陰核上,突然的襲擊令韓冰虹措手不及,一股莫名的電流從盆腔裡傳出,整個身體一震,忍不住叫了出來。



「嘿嘿……真是很敏感的身體……」藏爺趁女法官注意力轉移的時候突然抓緊漏斗狠狠一壓,只聽得女法官一聲慘叫,三寸多長的黑色漏管整根沒入肛門裡。



「你們這幫畜牲,你們不是人……你們不會有好下場……」淩玉霜眼裡含著淚水,



「放了她,不要,……」高潔看到這再也忍不住哭道。



「這就是和我卓錦堂作對的下場……」卓錦堂這時點了一根煙從桌子那邊走了過來。



藏爺手扶在漏斗邊上搖了搖,只見的漏斗紋絲不動,像一隻黑色的大蘑菇穩穩當當地種在女法官雪白的肥臀上。



「放了我,……我不行了……」韓冰虹語氣幾乎要變調了。



「不用急,一會讓你拉個痛快……」藏你爺說著拿出一支礦泉水瓶的浣腸液,擰開瓶蓋朝漏斗中一倒,



只聽得「咕嚕咕嚕……」冰涼的液體順著漏斗流進女法官的大腸。



「不……啊……」韓冰虹就像一隻被活體解剖的青蛙,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劇反射性地抽搐著彈動不已,白生生的腳趾緊張得用力內彎起來。



「怎麼樣……很清涼吧……慢慢享受吧,韓法官……'藏爺陰笑著又往漏斗裡傾注浣腸水。



「不……停……停手……」那種毫無預兆突然到達大腸的感覺令女法官幾乎要瘋了。



藏爺不加理會,手上一抖,又是一陣無情的灌注,只見「咕嚕……」幾下,頃刻,一瓶浣腸水全倒進女法官肚裡,直灌得韓冰虹大叫不已。



女法官的激烈反應引發了男人的興致,洪鈞突發奇想從桌上拿起一盆吃剩的菜湯,



「韓法官,這是川弓山蛤湯,給你補補身子……」說著將這些剩湯倒進漏斗裡。



「不……」韓冰虹再也忍不了這種非人的淩辱,大腿劇烈地抖動著。



「哈哈,老弟你把人家韓法官的肚子當下水道啦……」卓錦堂大笑著擠熄了煙把煙蒂一下扔進漏斗裡,從藏爺手上拿過浣腸液一倒,把漏斗裡的髒東西衝下女法官的肚子裡。



「啊……」韓冰虹苦叫不堪,美麗的額頭上刻上深深的皺紋,兩條秀眉幾乎擰成一堆,她不明白是誰在自己的命運裡安排了這悲慘的一幕,這種惡毒無比的淩辱深深剌傷了她的自尊心,對她的身心和意志造成了不可想像的摧殘。



「韓法官這麼美麗的身體原來是用來裝垃圾的?」藏爺恍然大悟的樣子,不甘示弱,喉嚨突然一響,一口濃痰「噗」地吐進漏斗裡,然後浣腸水一沖,將粘在漏斗內的汙物衝進女法官的肚子裡。



「啊……畜牲……你們不得好死……」韓冰虹眼前一黑,身體就像跌向十八層地獄,靈魂和肉體被獄火燒焦,以往的種種信念在這一刻灰飛煙滅,此刻她只知道一個事實:自己的身體是世界上最骯髒。



浣腸水和著男人的髒物流進女法官的肚子後開始產生作用,韓冰虹很快感到腹部象刀絞一般難受,一陣比一陣強烈的便意衝擊著她的大腦。



「放開我……」韓冰虹痛苦萬分,肛門被漏斗塞住,體內的排泄物在反覆地回流,每一下都讓她彷彿死去一次般難愛,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就快要爆炸了。



「求……求求你……不行了……要死的……」平日裡高傲的女法官此刻再也顧不了什麼尊嚴了。



「好啊,說你要幹什麼……」卓錦堂得勢不饒人,他要徹底地羞辱這頭堅貞美麗的獵物,粉碎其不可一世的孤清高傲。



「你們這幫沒人性的畜牲,人渣,……」淩玉霜悲憤地辱罵。



「大……大便……」韓冰虹就快憋瘋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此刻生理反應已佔據了她的全部思維,畢竟一個人只有肉體存在的前提下才會有思想,物質第一的辯證論在女法官身上得到了又一次驗證。



「是拉屎,說,大聲說,否則憋死你……」



太陽穴象冒火一樣,身體好像在無限膨脹的氣球,有隨時有爆裂的可能。



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流下,順著美麗的脖子淌到身上,女法官身體的耐受力已接近極限。



「說……」卓錦堂狠狠地威逼。



斷腸般的絞痛折磨著淒美動人的女法官,沒有人能體會到她此刻的需要。



「啊……讓我……」韓冰虹痛苦地閉上眼,嘴角微顫,終於在崩潰的邊緣完全放棄了自尊,說出了令人無法置信的話。



「好!大家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我們的韓大法官是怎樣拉屎的……」卓錦堂見時機成熟抓住漏斗用力一拔。



「啊……」韓冰虹大叫一聲,頭突然彈起,眼冒金星,在腸子也像被拔出的幻覺中,一股積存已久的慾望如火山噴發,蔚為壯觀。



油輪在黑漆漆的海面上行進,越來越遠離了南中國的海岸線。



船艙裡的淫辱調教還在繼續,韓冰虹在大庭廣眾中盡情地排泄,熏天惡臭瀰漫在船艙。



「不是親眼所見真是不敢相信啊,堂堂的高級大法官肚子裡藏著這麼骯髒的東西。所以說大陸當官的沒有一個是乾淨的,表面上裝得正正經經,其實一肚子壞水……」藏爺毫不留情地打擊絕望中的女法官。



「不……不是……」韓冰虹洩得上氣不接下氣,她可以承受肉體的痛苦但不能容忍共和國法官神聖尊嚴受到汙蔑。



「嘿嘿,韓法官連大便的時候都是那麼愛國,真是難得啊……」



「畜牲……」韓冰虹臉上是豆大的汗珠,一股股黃黑的汙物不停從下體排出,直洩得氣喘籲籲。



「看來拉得差不多了,……」藏爺看著幾乎虛脫的女法官,命人用水龍沖掉甲板上的糞汙,然後將水龍頭接上一個特製小型的注管。



「現在給韓法官洗洗屁眼……」說著將管嘴頂在韓冰虹狂洩後的菊穴上。



「不……不要……」韓冰虹馬上意識到這個惡毒的老人要往自己體內灌水,像瘋了似的大叫起來。



「停手……你們這幫沒娘養的……」葉姿再也看不下去,突然站了起來向藏爺衝過去。



「抓住她,……」洪鈞在一旁大叫。



高潔和淩玉霜等見狀也忍不住掙扎著站了起來,眾女怒不可遏地紛紛掙起。



正在混亂之際,這時船艙外有人衝了進來。

女公務員的沈淪(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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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不好了,前方發現水警,他們打信號讓咱們停下,要上船檢查,說懷疑我們船上有可疑人質……」



「什麼?」形勢突變,藏爺不禁一驚。



「怎麼回事……不是說出到公海就沒事嗎?」洪鈞急道。



「他們說是國際刑警組織的……」



「國際刑警有權對任何主權國家的船隻進行調查的,看來大陸警方向國際刑警組織求助,共同追截咱們。想不到我是棋差一招啊……」藏爺雙眉緊鎖。



「怎麼辦?藏爺……快想辦法啊……」卓錦堂叫道。



「姐妹們,我們有救了,快起來……」葉姿第一個叫了起來。



「給我看住她們……」洪鈞氣急敗壞地吼道。



「老闆,上面發現有飛機……」船上的工作人員又衝進來報告。



「什麼飛機?」



「好像是大陸的武裝升直機,在我們上空不停轉……」



藏爺倒吸了一口涼氣,



「條子有多少船,離我們還有多遠……」



「好像有五六條船,有兩艘是軍艦,其它的是巡邏艇,可能大陸方面調動了邊防海軍幫助阻截……」藏爺的手下說道,「大概還有二十分鐘就能靠上我們……」



船上頓時亂作一團,



「藏爺,怎麼辦?要不硬衝過去吧,我們的船大……」洪鈞叫道。



「不行,人家是軍艦,衝不過去的……」



「那怎麼辦?有沒有救生艇?快艇……啊?藏爺……快想想辦法,我不想死在這裡……」卓錦堂象窮途末路的瘋狗一般叫道。



「沒用的,來不及了……」藏爺一閃身向船外走去。



(九)



戰艦和巡邏艇上強大的燈光將海面照得如同白晝,軍用直升機在上空不停盤旋。



「油輪上的人聽著,我們是國際刑警組織香港中心局,現在懷疑你們船上非法扣押人質,我們要上船進行搜查……」高音喇叭開始喊話。



「韓姐……我們有救了……」高潔第一個含著熱淚衝到衣不裸體的韓冰虹身邊,動手解她身上的繩索,淩玉霜和肖月華等人也一起上來幫忙,葉姿把衣服掩在韓冰虹身上。



「是我害了你……韓姐……對不起……」高潔看著飽受淩辱的韓冰虹忍不住淚流滿面。



「別……別這……樣……我說過,我們不會有事,壞人是逃不掉的,我們要相信祖國……」韓冰虹堅強地握住姐妹們的手,眼裡閃動著淚光。



「不要讓卓錦堂跑了!」葉姿第一個叫道。



「絕不能讓這幫禽獸跑了……」高潔悲憤地叫道。



在警方的包圍下船上一片混亂,早已不見了藏爺和卓錦堂等人的影子。



「放心,這是在海上,他們插翅也難逃,我就不信沒有天理,……」淩玉霜說道。



「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制裁,……」



……



大批警員登上油輪,女公務員們成功獲救了。



卓錦堂洪鈞和一夥戴著手銬登上直升機,被解回通海候審。



紅日躍出海面,曙光照亮了這個曾被黑暗籠罩的世界,正義驅散了邪惡的陰翳。



共和國的女公務員終於在最後的一刻逃出了邪惡的泥潭,避免了沈淪和毀滅的命運,是黨和政府,祖國和人民挽救了她們,這次經歷堅定了她們崇高的信念,激發了她們打擊罪惡,維護法紀的決心。



韓冰虹回到單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到最高人民法院的批復,最後核準對遠大集團負責人卓振邦執行死刑。韓冰虹經歷了被劫後如獲重生,對邪惡勢力愈加深惡痛絕,憎恨的程度已到了無可復加的地步,對卓錦堂一夥更是欲除之而後快。



十一月五日,省高級人民法院開庭對遠大集團案進行終審判決,韓冰虹擔任審判長,判處主犯卓振邦死刑,立即執行,同日卓振邦被執行槍決。



正義的槍聲響徹灰沈的天空,明證了罪惡覆滅。



但與此同時,在通海市看守所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卓錦堂和洪鈞等被解回通海後暫時關押在武警中隊所在的第一看守所。



監獄的高牆上密佈電網,全副武裝的武警官兵戒備森嚴。



公安廳的專案組人員對卓錦堂等人進行提審,在看守所官兵的帶路下,打開一道道鐵門來到重犯關押室,但當監倉鐵門打開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卻讓他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女公務員的沈淪(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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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國範圍開展的反腐打私鬥爭告一段落,猖獗的走私活動得到遏制,沿海的經濟秩序得到恢復。為了加快經濟發展步伐,中國政府實施積極的經濟政策,進一步擴大對外開放,吸引外資,拉動內需,歷史的車輪開進二十一世紀,中國社會迎來了新的發展機遇。



加入世貿組織標誌著中國進一步融入了世界社會,全球經濟一體化進程的加快導致市場經濟國家之間的互動關係日益明顯。



中國計劃經濟時代留下的歷史包袱使中國的金融業步履維艱,管理體制的落後,壞帳和不良資產居高不下,國有資產虧空流失,累積了極大的潛在風險。



亞洲金融危機就像一條導火索,引燃了東亞諸國的貨幣災難,雖然中國特殊的政策環境和金融業的相對封閉性受到的衝擊較小,但並未能完全倖免,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的破產是中國國有非銀行金融機構在市場經濟中倒閉的第一家。



通海市國際信託投資公司是80年代組建的國有非銀行金融機構,從事信託投資租憑證券信貸等金融業務,當年曾創下無比輝煌,榮登亞洲財富論壇50強企業,通海國投大廈60層的現代化辦公樓曾是通海的標誌性建築。



但隨著領導層的腐化墜落,經營上決策失誤,內部管理混亂,違規挪用投資人資金,瘋狂發放貸款,國有資產被大量虧空,而且積累了大量的債務和不良資產,還參與走私洗錢等不法活動,到90年代後期,通海國投這艘航母開始慢慢下沈。



隨著世界經濟陷入困境,資不抵債的通海國投已是超負債經營,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終於東窗事發,一時債主踏破國投的門檻,法院的還債催告如雪片般飛來,在現實面前通海國投不得不向法院申請破產。



由於通海國投破產案牽涉的債權債務人有遍及全球的企業法人幾百家,資金上百億,有本地的存款人投資者,還有內部破產後等待安置的幾千職工,涉及面廣,難度大,影響到社會的穩定,要處理的細節極為繁瑣複雜,而且在國內沒有先例可循,法院的審理工作難度很大。



韓冰虹臨危受命擔任了這次國內首例國有金融機構破產清算案的主審法官。



人生劫難和屈辱令她平添了幾分滄桑。



通海走私案結束後的一年多裡,她全身心投入工作,由於過人的業務素質,她一次次出色完成了組織交給的任務,被評為全省法院系統先進工作者,入選全國優秀法官,在她身上閃爍著法律的光芒。在接受通海國投案前她剛被提拔為省高級人民法院經濟審判庭庭長,在組織的眼中她是未來省高院副院長的第一候選人。



而高潔此時已通過淩玉霜的幫助從通海上調省級人民檢察院,離開了那個鉤起她痛苦回憶的傷心地,丈夫杜文瀚也隨她到了省會城市,在一家外資基金公司任職,女兒也轉學上來了。



這樣她和韓冰虹淩玉霜在同一城市工作,不知為什麼,她覺得和這兩位大姐在一起才是最踏實的。特別是韓冰虹,她表現出來的堅強和勇氣令高潔佩服,雖然那次劫持中韓冰虹沒有真正受到真正意義性侵犯,但她深知這位大姐所受的屈辱絕不比自己少,因為在那種場合下所經受的羞恥是無法容忍的,這些傷口也許會伴隨韓冰虹一輩子。



週末的時候高潔習慣到韓冰虹和淩玉霜家裡竄竄門,但近來淩玉霜比較忙,她較多時間是到韓冰虹那裡。



韓冰虹住在法院宿舍區,濱臨江邊,能看到怡人的江景。華燈初上的時候,可以在陽台上享受夜風觀看沿岸的點點漁火,橫跨江面的大橋像一條彩虹,閃爍的霓虹映入江中變幻不定。



韓冰虹就喜歡在晚飯後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這裡看江景,這一刻讓她有遠離塵囂的感覺,可以不去想白天裡那些令人頭痛的法律問題,而盡情地體味江風漁火的詩情畫意。



此刻江風輕輕地吹著她的髮梢,韓冰虹凝望著遠處大橋上來往不停的行人和車流陷入了沈思,是啊!它們都在勿勿尋找自已的下一站,而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呢,人生就像一條路,你不知道下面還有多少段路要走,也不知道下一站會發生什麼事……



「叮鈴……」清脆的門鈴響了。



「媽……高阿姨來了……」正在大廳裡看電視的兒子亮亮大聲叫道。



「呵……」韓冰虹從靜思中回過神來,對高潔的到來她並不感到意外,高潔已是她家的常客了。



「亮亮在做什麼啊?」高潔進了門笑著說。



「我和爸爸看電視……」亮亮說。



「喲,雲天要做模範家長啦,這麼好陪兒子看電視……」高潔笑道。



韓冰虹的丈夫鄭雲天笑著說:「哪裡,他是在和我爭看電視,我們每人十分鐘……」高潔常來所以和鄭雲天也很熟了。



「爸爸要看足球,我要看動畫……」亮亮說。



「他啊,……不是和我爭就是和孩子爭……」韓冰虹從陽台外走了回來。



「你們一家三口真是有趣……」高潔笑道。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們爭了……」鄭雲天看了看表站起來,「高潔你隨便……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下。」



「天明這陣子好像挺忙的……」高潔說道。



「唉,他那工作忙起來的時候幾天幾夜不見人影,你呢,近來怎麼樣……」



韓冰虹說。



「我倒沒什麼事,就是到了新地方還有個適應的過程……呵……對啦,聽說你最近在忙通海國際信託投資公司的案是吧,那可是件大案啊……」高潔說。



韓冰虹道:「案子的確很棘手,在全國也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案。現在關鍵是人手不是很夠,工作量大,一天忙到晚,有時晚上回到家裡還放不下……」



「你得注意自己身體啊,精神狀態不好是辦不好案的,有什麼要幫忙的可以跟我說,不過破產的案我接觸很少,據我所知我們國家國營企業倒閉一般都是政府出面解決,法律上的程序都是比較簡單,登記債權債務,拍買破產企業資產,以資抵債,安置好下崗人員……」



「說歸說,做歸做,國投不是一般小企業,牽涉面很廣,影響大。有時真感到無從下手,其實我心裡也沒底,不過上面都看著我們,全國的同行也在看著我們,只能往前走啊……」韓冰虹歎道。



高潔總感覺韓冰虹和以前有所不同,也許是想問題更老練了吧,也許是更多愁善感吧,她也說不準,她覺得以前的韓冰虹是很爽朗的,或者是那次的劫難令人改變了吧,她知道在韓冰虹心裡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能親自在法庭上對卓錦堂一夥進行宣判,一雪當日的奇恥大辱。



「卓錦堂的案子警方還沒有公開嗎……」高潔轉移了話題。



「還沒有消息,我試過很多途徑打聽,但警方消息封鎖很嚴,看來不想公諸於眾了,如果警方認為條件不成熟,又或者其它原因,他們有權不移交檢察機關提起公訴的,我們也沒辦法,說不定內裡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官場中事有時很難說得清……」韓冰虹幽然說道。



「能不能通過雲天那方面瞭解一下,他在國家安全局,對機密方面的事也許清楚一些……」



「他啊,最講原則了,向他打聽那些事,你就別指望了,再說了,他連自己的事都忙不過來,哪有功夫管我,」韓冰虹淡然笑道,「我也不想讓他知道那件事,你知道男人對這方面是很敏感的……」



「這個我也明白,但我看雲天他……」高潔還想說什麼。



韓冰虹打斷道「好了,我們就不要再說他了……」



……



而此時的鄭雲天正駕著他的越野穿行在夏夜的涼風裡,車裡流淌著輕快的舞曲,車外繽紛的霓虹令人鵲躍,都市的夜生活在悄然拉開序幕。



鄭雲天在省國家安全局工作,計算機信息專業畢業,頭腦精明,工作能力強,36歲就爬到了正處級的位置,是省國安局的中層領導幹部,前途無可限量。



韓冰虹在校時就是出了名的校花,以靚麗和智慧並重成為無數男生的夢中情人,追求者數不勝數。參加工作後社會上的狂蜂浪蝶對她更是趨之若鶩,眾多富家子弟欲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女公務員的沈淪(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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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沒有被這些庸俗之徒迷惑,她追求的是真正的愛情,她希望找到真愛自己和自己真愛的人相伴一生,而在他周圍的確有很多優秀的男士,亂花漸欲迷人眼,就在她不知如何選擇的時候,緣份讓她遇上了雲天。



鄭雲天擁有女人為之心動的男性魅力,性格開朗豁達,為人正直,一米八的身材高大魁梧,俊朗的臉龐透著英氣,寬厚的肩膀給女性安全感,更重要的是他的溫情浪漫,對女人的體貼入微,很快獲得韓冰虹的芳心,男才女貌彷彿天作之合,令無數人為之羨慕。



雲天深愛著自己的妻子,對家庭充滿責任感,在他的生命裡,與韓冰虹愛情是他最珍貴的東西,他幾乎在用全身心愛著妻子,呵護著這個溫馨的家。



鄭雲天興趣廣泛,特別愛好足球,今天是週末他的好友劉傑約了他去看球。



不過平時工作比較忙,踢球越來越少,但有空的時候幾個好友還是喜歡聚在一起侃球。



海市蜃樓是市內一家高級夜總會,裡面有專門看球的球吧,劉傑說在那裡要了一間包房,還約了幾個新朋友,趁週末好好玩一晚痛快的。



鄭雲天泊好車徑直走入夜總會大門,按劉傑所說找到了「聖西羅」KTV包房,一開門,裡面早坐了六七個人,鄭雲天一看除了劉傑,陳家豪,徐海健幾個平時一起玩的好友外,還有兩個不認識的,



這時劉傑站起來說道:「來來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鄭處長……」



鄭雲天禮貌地和兩個陌生人點頭致意,只見其中一個40歲左右,白白胖胖的樣子,穿著淺色小格短袖襯衫。另一個比他稍高,戴了副很斯文的眼鏡,像個作家。



「盧景炎,宏圖公司的老總……」劉傑向雲天介紹胖子。



「這個是他們公司的財務總監王展……」



「你們好……」鄭雲天和兩人握握手。



「聽說鄭處長是個超級球迷啊,球經說三天三夜說不完,這次兄弟我可以好好學習啊……」小胖子老總笑道。



「哪裡哪裡……我也是只會紙上談兵,亂扯一通,對了……大家出來玩,不要那麼見外,別處長處長的叫,就叫我老鄭吧……他們幾個都這樣叫我……」鄭雲天指著陳家豪等人說。



「那最好了,一看就知道鄭哥是個和氣人,大家都是愛球之人,多幾個人看總是熱鬧一點嘛……來來……請坐……」戴眼鏡的王展給鄭雲天讓座。



「坐坐……」



劉傑給雲天滿上啤酒,「來,為新朋友乾一杯……」



眾人紛紛舉杯,雲天只好端起滿滿一大杯啤酒咕咕地喝了下去。



「好,爽快,鄭處真是豪爽之人……」盧景炎給雲天再次滿上。



「好……好……夠了……」鄭雲天平時不是喝多那種人,



「宏圖高科我以前聽說過,好像是搞生物製藥之類的吧……」



「不錯,我們公司主要是研究基因工程,生產免疫制劑,分子生物藥品,單克隆抗體,還有其它相關的科研開發。」王展簡要地介紹了一下。



「嗯,這是高新技術產業,科技含量高,是朝陽行業啊,不過像你們搞科研的也愛看球倒是很少見……」鄭雲天笑道。



「那不正說明足球是世界運動嘛,不論你是皇帝還是平民都可以坐在一起看球……」劉傑叫道。



「哈哈……」



「我聽小劉說鄭處長對歐洲足球特別在行,我今晚準備買一注外圍,請鄭處給我一點意見……」盧景炎說道。



「呵?原來盧總還愛玩這個,現在外面很多人玩,但公安有時是要查的,不安全,不可玩得太大啊……」鄭雲天說。



「呵……這個請放心,我們只是娛樂一下,增加看球的剌激感……'



在王展和盧景炎的一再要求下,鄭雲天不得不為他們勉強做一會參謀。



週末9:00,歐洲俱樂部三大杯賽的一場球將要開始,由意大利的拉切奧對英國的曼聯,拉切奧主場受讓半隻球,外界普遍看好曼聯,但鄭雲天憑多年的看球經驗,綜合各種的因素分析,認為拉切奧會取勝,盧景炎二話沒說拿起手機下了注。



高潔本想約韓冰虹出去走走,但韓冰虹推說有點累不想出去,兩人便又聊了一會,將近10點時高潔就回去了。



韓冰虹安置好兒子上床睡了便去洗澡,洗完澡回到臥房她看了看鐘,快要十點半了,鄭雲天還沒回來。



她坐在梳妝鏡前仔細扮了一下妝,換上乾淨性感的粉色吊帶睡裙,週末是她和丈夫例行的夫妻之夜,



一年前由於遭遇被劫的事,韓冰虹好長一段時間沒能從陰影中解脫出來,對丈夫的求愛總是避而遠之,為了不令丈夫起疑有時也是勉強應付了事,



鄭雲天發覺妻子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他知道一定有發生了一些事,但當他發現韓冰虹極力迴避這些問題時便不再追究,



因為他相信妻子處理事情的能力,畢竟每個人內心還是有自己的隱私的,他尊重妻子,唯有用更多的愛意去融化她的冰冷,



韓冰虹本身就是一個意志力很強的人,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後,很快恢復了狀態,家庭和工作充實了她的生活,特別是接手通海國投案後,她甚至感到時間不夠用,很多家務活都不得不由雲天來做了。



鄭雲天對妻子的工作是全力支持,他們不僅是生活中的伴侶,在事業上更是互勉互助共同進步,當年韓冰虹考取一級法官,鄭雲天在背後默默支持,大小家務料理孩子全包了,有時還在冰虹身旁給她指點一二,雖然他不是法學專業,但那種關心對韓冰虹是莫大的鼓勵。



孩子大一點後,操心的事少了很多,而他們都在各自的事業上取得了成就,家庭生活越來越美滿幸福,他們正享受著婚姻中的第二個蜜月期,三十多歲對一個女人來說也許意味著走向老化,但對一個幸福的女人來說卻是煥發了第二個春天。



韓冰虹打量著鏡中的自已,眉黛淡若遠山,眸子清如天池,浴後雲鬢高挽,雍容典雅,宛似貴妃出浴。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光潔的肩上,白玉般的頸項上戴著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鏈,半透明的睡裙裡胸乳高聳。韓冰虹把手反伸到後頸輕輕解下項鏈小心地放在妝台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往身上灑了一點淡雅的香水,她平時很少化妝,就算出席一些大的場合也只是略施粉黛。



做完一切應做的事,雲天仍然不見人歸,韓冰虹看了看鐘已快11點了,她準備給丈夫打個電話,但想了想決定不打了,拿了本書靠在床上看了起來。



而此時的鄭雲天正在球吧裡和盧景炎還有他的好友慶祝勝利,拉切奧果然以一球小勝曼聯,雲天高興得不得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雖然下注的人不是他,但這是他看球以來最興奮的一次。



女公務員的沈淪(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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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賽結束後眾人開香檳慶祝,鄭雲天也不覺跟著他們玩瘋了,竟忘了時間。



「這次小試牛刀果然旗開得勝,小劉你真沒介紹錯人啊…」盧總大笑著說。



「我說過咱鄭處可是個老球經了,聽他的不說十有九準,起碼有七八成的贏面啊……」劉勇大口大口地喝著香檳。



「你們贏了多少啊,這麼高興……」鄭雲天問道。



「不多,小財一筆,5萬塊……」



「5萬!……」鄭雲天嚇得差點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還只算小財。



「不會玩那麼多吧……」鄭雲天想了想說。



「怎麼不是,盧總他有時一晚下十來萬你還沒見過呢……」劉傑說。



鄭雲天不置可否。



盧景炎見雲天的樣子便說道:「今晚得鄭處長指點迷津,得了點早茶費,明一定要請鄭處長出來吃上一頓,其實莊家的人也在這個場子裡,我和他們常打交道,我現在一個電話過去,他們就得捧錢過來……」說完示意王展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盧總接過來說了幾句,過了四五分鐘,包房外有人敲門,陳家豪過去開了門,只見一個著花格短袖衫的黑社會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手裡拎著個黑塑料袋。



「盧總今手氣不錯啊……是不是鴻運開始來了……」花格衫笑道,將黑袋放在茶幾上。



「嘿嘿,算命先生說我今晚有太歲當頭,貴人得力,祿星入命,想不發也難啊……哈哈……」盧景炎得意地說。



「今晚這麼高興,我幫盧總和幾位叫了幾個小姐,一會過去樂上一樂……」



花格衫說。



「好好……幫我多謝枝哥,……」盧總說。



「幾位慢慢玩,我先回去交差……」花格衫說完退了出去。



王展打開黑袋,只見裡面有五把百元鈔票共計五萬塊。



盧總拿起一把扔在雲天面前的茶幾上,



「這是給鄭處長的一點茶水費,鄭處長眼光獨到,咱們以後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



「不,,不,,不行……這錢……」鄭雲天有點不敢相信,這大大一萬塊就來得這麼容易,這可是自己半年的工資啊。



「盧總既然這麼說,鄭處你就收下吧,就算大家交個朋友嘛……」



「是啊……是啊……」



「不……不行……真的不行啊……」鄭雲天百般推辭。



「如果鄭外長不要,那就是看不起我們生意人了……」



「這……不是啊……這錢……」



「好了……別說那麼多了……老闆已經給我們叫好小姐了,我要過去鬆一下筋骨啦……」盧總不等雲天再說什麼,起來帶眾人到上面的特級包廂。



劉勇把錢用袋裝好硬塞進雲天褲袋裡,



「出來玩,這點事算什麼,不要大驚小怪的,現在像你這麼老實的人還真不少了……」



鄭雲天只感到腦中一片混亂,身子裡有一股熱勁在往外透,他不知道那些香檳裡放了催情的藥,只以為自己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一時心亂。



鄭雲天朦朦朧朧被眾人帶到一間包房裡,他只聽到劉勇對他說了幾句什麼好好樂樂,放心玩之類的話就一下倒在沙發上,渾身不斷發熱,下體不受控地產生了反應。



鄭雲天頭昏腦脹,不知過了多久努力地睜開眼皮,只見身邊有一個穿著透明衣裳的夜總會小姐,那名小姐身材惹火,而自己已被解開了衣服,小姐一個勁地往他身上靠,雲天體內的慾念越來越旺,好像要把他燒焦似的,太陽穴一下下地跳動,那小姐已經用手在他硬起的肉棒上套弄起來,鄭雲天象喪失理智一樣,一把摟住小姐胡亂地撫摸,一邊叫道:「虹……虹……」



「什麼紅啊紅的……人家叫青青……」小姐像水蛇一樣纏在雲天身上,豐滿的雙乳磨擦著雲天的身體,



「啊……」鄭雲天眼冒金星,眼前的女人多麼像他美麗的妻子,在他心目中韓冰虹是他唯一的女人,除了冰虹他不會接愛第二個女人,



朦朧中眼前的女人穿著性感的薄紗,體態豐腴,和妻子確有相像,但剎那的靈光閃過他的腦子,項鏈!項鏈不見了!那是他送給妻子的禮物,眼前這個女人不是韓冰虹!這麼多年了他對韓冰虹再熟悉不過了,那種特有的感覺是其它女人無法取代的,他一下子推開身上的女人,突然拿起台上喝剩的一杯清水猛潑在自己臉上。



「啊……」鄭雲天頓時清醒了幾分,



「冰虹……冰虹!」他一邊叫著妻子的名字,突然他記起了這一晚妻子會在家中等著他。

女公務員的沈淪(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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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雲天推開身上的女人,跑下樓衝出夜總會,自己的越野也不敢開了,隨手載了一部出租車。



「到翠竹路法院宿舍……」



鄭雲天體內藥力並未全散,眼前的東西有點混亂,這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場合,好在定力好,沒有做錯事。



鄭雲天懷著忐忑的心情回到家,他輕輕開門,進了臥室,見妻子靜臥床上,也不知是否睡著了,他輕手輕腳地逕自取了一些乾淨內衣褲到浴室中,將身上的汗水酒氣盡量沖淨。



洗罷回到臥室,柔和的燈光下妻子背向他側臥著,一動不動。他像個做了虧心事的小孩,輕輕上了床,不敢驚動床上的妻子。仰望著天花板,他長出了一口氣,夜總會的那一幕不時浮現眼前。



身體裡藥力的餘威還在作用,想到那夜總會小姐性感的嬌軀,身體還真有點反應,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遇上那種事,對他來說既新鮮又剌激。



雲天側頭看了下旁邊的愛妻,韓冰虹背向著他側臥,兩條潔白的玉臂裸露在外,雪白豐腴的大腿隨意伸展著,誘人的豐臀剌激著雲天的視覺。



鄭雲天嚥了口口水,本來今晚是要和愛妻行魚水之歡,想不到搞這樣子,不知道妻子是否生氣了。他微微側過身體對著妻子的後背,雄起的下體若即若離輕輕磨擦著女人突出的臀部,他想用這種方式試探對方是否已經真的睡著了,如果韓冰虹真的睡著了是不會有感覺的,如果她是在裝睡的話遲早受不了這種狡猾的捉弄。



其實韓冰虹並沒有入睡,但她對丈夫的晚歸感到不滿,便故意用這種方式進行無聲的抗議。敏感的臀部能感受到男人的蠢蠢欲動,雲天慢慢地把臉靠近女人的耳旁,享受著迷人的體香,故意將熱氣輕輕地呼在對方耳根上。



「討厭……'韓冰虹慢慢受不了,由於騷癢身體忍不住動了起來,雲天確定妻子是在裝睡後,開始大膽地輕吻起對方瓷白的項頸。



「嗯……」韓冰虹忍不住嚶嚀,那種膩膩的聲音激勵著雲天,他開始不再顧忌地輕吻女人的耳珠,硬梆梆的肉棒頂在妻子肥美的臀上。



「虹……我愛你……」雲天邊吻邊囈語,一隻手開始撫摸妙曼的玉體。



「唔……」韓冰虹終於裝不下去了,在心裡「嗤」地笑了出來,「唔唔……



幹什麼嘛……」韓冰虹裝出從睡夢中醒來的樣子嘟噥著。



「干……干你啊……」鄭雲天藉著體內殘餘的藥力不再顧忌,粗魯的言語有時能激發淫性,尤其是對平時端莊正派的妻子。



「去你的……」韓冰虹嬌羞萬分,抖了一下身子嗔道,身體輕輕的扭動也不知是在拒絕還是在誘惑男人。



看到妻子嬌羞艷麗的一面,鄭雲天心中充滿愛意,是上天賜給他這樣美艷的女人,如果有來世他還要眼前的女人做他的妻子。



雲天的手開始隔著睡裙握捏飽滿彈性的豐乳,乳頭在男人的剌激下變硬。鄭雲天壓上女人的身體熱吻妻子,韓冰虹終於放棄矜持張開檀口,嬌柔滑膩的小舌頭與丈夫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飢渴地對吸起來。



雲天的手伸進睡裙裡直接握住玉乳大把大把的搓揉起來,一條腿鑲入妻子的兩條大腿間,四條腿頓時糾作一團再也分不出彼此。



「啊……」深夜的臥房裡春色無邊,高貴的女法官在丈夫的耕犁下發出幸福的呻吟,性愛的雨露滋潤著她身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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